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一百一十章 中出
美宫主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看着自己的情郎,这女下男上的骑乘姿势可谓是令她羞喜连连,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她也才能满目春情地看着自己的爱郎,纤细的手指也轻轻地在子衿的腹肌和胸膛上抚摸,仿佛正如他疼爱自己一样。
如此优雅的古典美人居然也调皮可爱地在自己的肚子上抚摸,子衿只觉爱死了这个美宫主,忍不住开口调笑道:“除了肿胀之外,还有别的感觉吗?”
倾城宫主娇羞地如实回答:“感觉……你那个东西顶到人家的这……顶到这里来了……”
美人玉指在平坦小腹的下方,可爱的小肚脐儿的下面一点点,居然可以看到凸起的一点点,可以猜到是她的子宫所在,龟头正顶在花心软肉之上。
“凝儿,你喜欢这个姿势么?”
“人家……不知道……但是,好羞人啊……”
子衿拉过美人的手,笑道:“傻瓜,夫妻之间有什么好羞人的,你情我爱,甜甜蜜蜜才好。”
倾城宫主笑靥如花,轻轻嗯了一声,双手张开,十指与情郎互扣,前后慢慢摇动身子,龟头磨得花心酥麻饥渴,不一会儿就流出了热滚滚的蜜水,二人的股间又开始了乐曲。
紧嫩热夹的玉壶使得子衿不由自主喘起气来,美人里面的水缠绕着他的分身,灵活的水蛇腰无师自通,最娇嫩最美妙的仙子花径主动地迎合他的粗热和坚硬。
子衿喘着热气,伸手爱抚着倾城宫主雪嫩丝滑的娇躯,揉捏着她坚挺高耸的酥胸,抚摸着她丰腴结实的玉腿,抚摸着她纤细滑嫩的蜂腰,那柔软而富于弹性的香臀。
“嗯啊……坏人……都怪你……害得人家都停不下来了……”
倾城宫主的呻吟逐渐变得娇媚,她又尝到了和刚才一样美妙的滋味,体内的巨物磨得她的软宫太舒服了,全身都麻酥酥的,一碰好像就火着火一样。
她仰着嗪首,一对酥胸高高抬起,前后不断扭动娇躯,灵动的腰肢美若仙凡,诱人十足,这具雪白的胴体不停地摇摆着,已经被快感和幸福占据了理智。
“嘶!啊……凝儿……你太会扭了……好爽!”
“唔喔……坏人……好粗……不行了……”
倾城宫主疯狂的摇头娇喘,嘴上说着不要,胯下却是一刻都停不下来,她忍不住想到自己在广寒宫里骑马的样子,更是羞得雪白的脖颈都红了。
短短几十个回合下来,她已经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飘逸的长发在空中回荡了几下也落在了雪背之上,只能伏在情郎身上大口的娇喘。
子衿怜爱地微笑道:“似你这样的求欢,怕是命都要丢了半条。”
倾城宫主含泪羞道:“人……哈……人家……才没有……哈……哈……才没有求欢呢!”
“嘿嘿,那你歇一会儿,让我来。”
子衿猛地一下坐了起来,肉棒就完整地顶在了花心之上,这一下肏得倾城宫主分明娇软,一下子浑身就更是没了力气,软软地后仰了过去。
“嗯嘤……”
子衿连忙伸手揽住了美人的腰肢,两人就对坐了起来,四目相视无言,只有热忱与羞怯。
他每向上顶肏一下,倾城宫主便敏感地做出一个反应,到后面她羞愧地捂住了俏脸,任由情郎的肏弄,再也不敢说话了。
“嗯喔……唔嗯……啊……”
粉嫩的蜜壶被啪啪撞击,随着肉棒的抽出涌出大量浓浓粘稠的水,雄伟的男根不等美人娇喘出来又用力顶送进去。
“不要……慢一点……”
子衿笑道:“刚才要快,现在又要慢,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倾城宫主羞道:“人家的意思是……轻一点……你的……太硬了……坏东西……”
子衿也知道,凝儿的处女粉穴却是经不起这样的肏弄,但是自己实在是控制不住,美宫主的纤腰要迷死人,里面紧得厉害,鸡巴在里面不动又酸又痒,抽插起来又酥又爽,实在是停不下来。
仔细欣赏,倾城宫主的那修长的美腿,那粉嫩的蜜穴,纤美的腰肢,饱满的酥胸,还有那倾城的容颜……
搂着仙子纤细又柔软的腰肢,和她挺翘的蜜臀形成凹凸有致的身姿,每一寸肌肤都是人间尤物,退出蜜穴的玉茎是如此的饥渴,只有对准了蜜壶顶入的瞬间才又感觉到满足和温暖。
“凝儿,忍一下,我马上就要出来了。”
子衿轻轻地掰开美宫主粉嫩的桃源花洞,大肉菇抵着美人初经云雨的壶口,肉端顶缓缓纳入其中,一丝粘液蜜水顺着玉茎流了下,打湿了子衿的两颗精囊。
“好……唔嗯……太深了……轻一点啊……”
他这个顶入,她那个迎合,两人的配合亲密无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缠绵缱绻。
来往四十回合,里面早已杀得人仰马翻,蜜水涕流,双方都感到筋疲力尽,蚀骨销魂的快感已经扒光了两人的神识,如此美妙的性事实在是消磨人的意志。
倾城宫主被肏得欲仙欲死,粉臀不住地迎合男人的肏送,不多时,随着倾城宫主的一声娇喘,蜜壶中一阵一阵的紧缩,灼热的龟头被滚烫的阴精一洒,子衿顿时感觉到自己也来到了巅峰。
“嗯啊!”
他浑身都硬邦邦地,顺势将倾城宫主压在了床上,在这最后的关头狂抽猛送,次次都是巨大的快感,忍耐又是忍耐,直感觉所有的精子都缩进了小腹当中,随之……
滋……滋……滋……
大量的精液顺着粗长的茎身注进了仙子宫主的粉穴里,一时间花心大开,如同婴孩一样吞咽着情郎的精华,注入了神圣的玉宫里。
月光轻柔,夜风潇潇,房中灯火暖围帘帐,牙床上小贼轻抚心上的玉体,爱吻点点,美宫主的初夜唯美又满足。
随着采花贼从仙子宫主的蜜穴中抽出了肉棒,哗啦啦带出大片的阴精,蜜水和精液,还有少许处女血的混合物,流在了床上,散出淫靡的气味。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余温
夜已过三更,享受着高潮余温的倾城宫主羞怯无言,脑海中还回想着方才自己在情郎的挑弄下紧捏粉拳,攥紧了床单,咬着玉唇被肏到纤腰高挺,欲仙欲死的娇羞姿势。
“为什么……我会这样作出羞人的姿势……那个声音,真的是从我的口中发出来的吗?真是……好丢人啊……”
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的倾城宫主心中不断地否定自己:“赵漱凝啊,你真是好大胆,你居然……还……还真的坐在他身上……扭……扭腰……”
她简直快要被自己刚才的举措给羞死了,如果子衿现在提起刚才的事调侃她,那她还不如现在就去死好了。
子衿也在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滋味,一边用手轻揉着美人的酥胸,方才自己的男根像蜜蜂一样疯狂地采着她的花心,这个处子却十分配合地迎合,任由他的采摘,真可谓是极品的尤物美人。
“嘤啊……不……不要……”
逐渐清醒过来的倾城宫主推搡着情郎揉捏自己的乳头,情欲到达了顶峰之后也慢慢消退了下来,如今满脑子里都是对不起自己的娘亲,羞耻的礼仪孝悌在不断地呵斥着她。
自己这未出阁便和男子行了周礼,清名也不在了,还是一个小贼,自己再与他欢爱岂不是苟合么?
女子的贞洁何其重要,可偏偏自己却糊里糊涂得吃了他的酒,成了他的人了……
“不要什么?”子衿笑问,却只引得倾城宫主羞愧难以启齿。
“你……你如今得了人家的身子了,怎么还不走?”
“我为何要走?”子衿见她不胜娇羞的姿态,忍不住出言调戏道:“也不知刚才是谁娇喘不止,抱得我和猫儿一样,怎么如今说翻脸就翻脸呢?”
倾城宫主顿时羞不可言,连连咬牙切齿就想推开子衿,子衿顺势抱住美人一对粉腿,见一对玉足可爱晶莹,忍不住就轻咬住粉趾。
“啊……你……”
倾城宫主吃了一惊,任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情郎会舔舐她的娇足,如果说失身是一种芳心私许,那么与之比较的裸足更加令她羞耻,脚是用来走路的,怎么能含进嘴里呢?
然而美宫主的粉足嫩滴滴毫无瑕疵,玲珑剔透滑嫩嫩可爱之极,软软的皮肤软滑滑地像新弹的棉花一样,玉趾纤细蜜合,一根根像是白皙的春蚕一般,又嫩又白。
子衿轻咬了几下,最后干脆张开口将其中一根可爱的玉趾含入口中,细细品尝美人的娇嫩,倾城宫主顿时心中有一股异常难以言说又极其微妙的感觉。
是什么呢?
温暖、羞耻、怯懦、酥痒……
种种微小但又真实的感觉慢慢爬到了她的面门,让她整个后脑勺都有一种麻麻的感觉,急忙将粉腿从情郎怀中抽了出来,羞得靥面上怯生生的,低下了头连话也不敢说了。
“下……下流……”
子衿哈哈一笑,转身下了床,一边穿衣一边吟唱:“姣姣兮吾妻,慕慕兮吾兮。
跪长听与妻别兮,望鸿雁之传涕。
鸿雁其不及以行兮,盼吾妻自初见兮,恋初情于采西。”
“你……你……你要去哪?”
子衿故作惆怅道:“唉!吾妻与吾别兮,自叹而萎靡兮。”
倾城宫主闻言,轻咬粉唇,忧愁道:“子衿……别走,好不好?”
“嗯?”谢子衿回头一瞧,只见美宫主眸中含情,婉约流愫,他笑道:“吾妻恋吾兮,不与别兮?”
倾城宫主受不了他一会正经一会儿假正经,顿时嗔骂道:“你这坏人……你再这样,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会你了……”
子衿这才泯然一笑,爬上床来搂住美人,倾城宫主也只是故作娇羞推辞了两下,随即二人就重归于好了。
两人谈天说地,从小时说到现今,倾城宫主将自己的身世说了大半,就差将自己父亲的名字也托了出去,而子衿却只是说一半吐一半,真里掺着玩笑话,凝儿却也不多怀疑,通通都信了。
二人聊到四更天,就聊到了江灵雪和冰儿身上,子衿笑道:“你那两个宫女真是厉害,好像你都怕她们一样,好像你不是主子,她们才是一样。”
倾城宫主羞笑了一下,软捏说:“她们呀,原本是人家娘亲的左臂右膀,自从她老人家飞升以后,就留下她们两个作我的护法,你别看她们好像很年轻,听我娘说,她们是雪莲里的莲子,至少有一千多岁呢!”
子衿没听进去后面的一段话,反而对凝儿前面的话感兴趣,他好奇地问:“她老人家?凝儿,我记得紫薇仙子飞升的时候好像也才二十多岁左右吧,怎么叫她老人家?”
倾城宫主叹了口气说:“这就是你不知我广寒宫宫主的内情了,其实说什么宫主,凝儿倒想只做一个穷苦人家的姑娘,也不至于年年受寒霜荼毒,还……还命短……”
“命短?这又从何说起,凝儿,你不要吓相公我。”
倾城宫主面色一红,呸道:“人家还没过你的门呢,不要总是这样说,若是被我两个护法听到,你小则断牙掉舌,大则掏心送命,千万不要胡说八道,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子衿嘿嘿笑道:“多谢宫主提醒,小的遵命就是。”
倾城宫主轻哼了一声,又缓缓地说:“反正,你也知道了,我的身子并不好,每隔几个月就会被寒毒攻心,你若是害怕,就趁早走远些,免得……”
她说这话,似怯非怯地看了几眼情郎,又迅速转过头去,轻声说:“免得在我面前碍眼。”
子衿轻叹了一声,从身后抱住了贤美人,在凝儿耳边轻声呢喃:“姣姣兮吾妻,妻妻兮有方,袅袅兮茫茫,仰吾妻兮涕淌,吾心兮惶惶。”
“时间不早了……睡吧。”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有刺客!”
一声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的夜府,寂静无声的刘府在短短一炷香内人声鼎沸,里外所有人都手忙脚乱,下人们惊慌失措,无人还能镇定。
同睡在一张床上的子衿与凝儿此时才刚刚睡梦过去,作为睡觉都会留一个心眼的采花贼自然被瞬间惊醒了过来,只是怀中的倾城宫主因为实在是太过困倦,还一呼一吸地睡得十分安静。
“有刺客?”
子衿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什么人会到雍州城主的府上来行刺,莫不是不要命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砰!砰!砰!
“宫主,此地十分危险,快随属下速速回宫。”
砰!砰……
紧接着又是急促的敲门和催促之声,子衿惊得顿时不敢大声喘气,听这个声音应该是江灵雪,听凝儿说她武艺高强,甚至连树上吱吱喳喳的鸟儿都能一击穿喉,若是被她看见自己……
不堪设想!
子衿连忙起身穿衣,不料门外催促十分紧急,江灵雪似乎也失去了耐心,禀说一声失礼就撞开门,赫然见到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在胡乱穿衣,而床上的倾城宫主……
她居然,半裸娇躯,昏睡在床上……
“什么!”
江灵雪顿时气血上头,挥剑上前就要斩子衿首级,谢子衿顿时吓得连鞋都穿不上,往地上滚了一圈破窗跳出屋外,拐着脚瘸着好不容易半套上了裤子,却正巧遇到了前来找倾城宫主的冰儿。
“啊……”
两人面面相觑,冰儿顿时看见他的下身,面色一羞,她毕竟还是个少女,连忙捂住小脸遮羞,而谢子衿也趁这个机会穿好了裤子,跳上房瓦不知所踪了。
江灵雪本来想追,但忽然听到门外一声:“有人破窗了!”
她唯恐再有外人进屋看见宫主的羞状,纵然是心里火气冲天也不敢再追,只好回身去关心倾城宫主的身体,还好她只是睡去了,但是见她左臂上的守宫砂已然消散,她顿时痛心疾首。
“畜生!竟然……竟敢如此羞辱我广寒宫主,我誓将此人千刀万剐!”
江灵雪气得发指眦裂,她还以为是采花贼偷采了宫主,却不知道是宫主半推半就主动献身的。
这时冰儿也进了屋来,见到这个模样顿时也触目惊心,她落下泪来,怒骂道:“混蛋!我这就去将他抓来……”
“住口!”江灵雪愤愤呵道,“去哪里抓?”
“我……”冰儿哑口无言,虽然是怒火难平,可是如今刘府大乱,她也确实是无从着手。
江灵雪冷静地说:“如今先将宫主接回天山,再慢慢调查此事,不可自乱阵脚,不管他是谁,我都要将他杀头问罪。”
二人说话之间,倾城宫主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你们……”
江灵雪吃了一惊,生怕她发现自己失身的事,急忙在她耳后一指,点了她的睡穴,倾城宫主本就困顿不已,于是又匆匆睡去。
“走!”
江灵雪说道,和冰儿两人搀着昏睡过去的倾城宫主往府外而去,而刘府当中早已是一片火海,不知是谁故意走水,杀了人,将刘正卿的父亲刘景杀害了。
而刘正卿慌慌张张,反而跑进了倾城宫主的宿房里,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和床单上的一片白浊,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书案上,密密麻麻的来往书信,上面的全是倾城宫主和那个叫生宁的情信,刘正卿崩溃了,他只觉眼前一黑,往后昏倒了过去。
第二日,督抚衙门在城内外张贴告示:“刘府夜遭侵刺客,孔谜王爷不幸薨逝,疑是前日鞭轰下丁蓄意毙仇,着众衙府合力追捕生宁,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倾城宫主醒来以后知道了这个事情,一时激动难当,几度昏厥过去,江灵雪和冰儿见她不能赶路,只能白日雇赁马车,夜里于路借宿客栈,回宫行速缓慢。
一日,倾城宫主趁二人不备,背剑逃离,一路打听,知道生宁已离开雍州,她更是奋不顾身,一路追到扬州。
一开始她只道是对方无情无义,真是如采花贼一样得了自己的身子便始乱终弃,只顾自己逃命。
那时她只想找到子衿,不消分说砍下他的头颅,然后在抹脖自刎,因为自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既对不起母亲赵灵儿之望,又愧疚于广寒宫主之位。
她只想一死了之,但是在死之前她只想有一个答案。
在台州境内的烟云楼上,历经一个月的酸苦她终于见到了子衿,这个令她痛苦又惆怅的男人,此时却是如此潇洒地左拥右抱,饮酒弹琴。
倾城宫主多想自己能有勇气可以杀了他再一死了之,但是见到他的瞬间就已经心乱如麻,连挥剑的力气也轻得不能再轻了。
再后来的事,就如同文章开篇所言,倾城宫主毕竟还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情郎的几句情话就已经哄得她神情意乱了,更不用说,这么久以来她自己都在尝试说服自己。
什么始乱终弃,那明明是为了自己才不得不奔走八方,子衿其实比自己更想留在她身边,都不需要子衿骗她,她自己都会欺哄自己。
再次在床上的甜蜜恩爱,抵死缠绵,小别胜新婚,委屈被抚爱的滋味,颠鸾倒凤的夙夜令她更加沦陷在情爱之中。
在得到了这次的抚慰之后,倾城宫主可谓是彻底倾心给了这个小贼,她体谅子衿的难处,不光是官府,还有渴望赏金的江湖人士,甚至还包括自己宫中的大小魔女……
为了不拖累他,倾城宫主主动提出与他分别,而愿望仅仅是每年都能见上几面,聊解她的相思之苦。
子衿承诺说:“我必每隔三月见你一面,无论天涯海角。”
倾城宫主得此一言,其实胜过许多,在她心里只要自己的情郎爱自己,在哪里其实都无所谓。
临分别之前,倾城宫主将自己的青玉长剑赠给了子衿,说:“这是我娘亲的剑,这剑曾是我父亲不顾千难万阻从昆仑借来的,妾如今赠给谢郎,望君不要辜负妾意,早日安康与妾相会……”
于是,这把极其传奇的剑便又有了新的主人,它还有个更华丽的名字,名叫壶中日月,而它的第一任主人还是和瑶池仙子有关,对于它的故事还需要追溯到上古时期。
第一百一十三章 尸变
夜……
已经过去了三天的时间子衿和宁红夜二人连日赶路,终于赶到离天水尚有一百里的甘谷县郊外。
这几日宁红夜的状态越来越差,似乎病重在她身上已经越发咒怨缠身,她每日的虚汗多得吓人,子衿几次见她在马上摇摇欲坠,若不是自己动作迅速不知她要跌落几回。
这日赶到甘谷县外,原本想趁夜加快脚步到城里再歇,可是宁红夜却拒绝了,无奈,子衿只找到了几面残垣断壁,拾了些柴生起篝火,再将白日临路买的干粮分开吃了,正要给宁红夜也吃些,她却独自走到大石头后面,躺着休憩了。
今夜,又是月圆之日。
谢子衿抬头仰望星空,漫天星辰,却空单单的一轮明月,想起自己与凝儿分别都快有两月了,不禁担忧起她的身子,若是再寻不见她,她身体中的寒霜之毒发作起来,那可如何是好?
他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篝火那边的宁红夜,她侧着身体,一动不动。
“宁……宁红夜,那天我真没对你做什么,至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看在我还救了你一命的份上,你别一句话都不说好不好,怪瘆人的。”
谢子衿以为宁红夜还在对那天夜里的事情耿耿于怀,于是叹气地想要与她和好,毕竟当下也顾不得许多,自己早点找到凝儿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宁红夜没有回应,她依旧静静地侧躺着。
“唉!”子衿又叹息了一声,忽然吟念道:“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
突然,宁红夜浑身哆嗦了一下,并且还微微颤抖,谢子衿嘿嘿一笑:“没有说你呀,不用这么激动。”
但是宁红夜却并没有因此停下全身的痉挛,她感觉到从内心生出的巨大寒意,这种寒意渐渐冻僵了她的手掌和双腿,紧接着她的面庞也开始变得僵硬,她忍不住哈出了一口气,但是吐出来的却是冰霜。
子衿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他连忙警觉地问道:“宁红夜?你怎么了,你别故意捉弄我。”
“好……好冷……”
宁红夜哆哆嗦嗦地从牙齿间撞出这两个字,她一回头,面色已如冰霜,子衿顿时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捉住她的手腕只觉如雪一样冷,并且还慢慢变僵,如冰一样寒。
谢子衿吓坏了,急忙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你说话啊……”
宁红夜渐渐失去了意识,寒冷逐渐吞噬了她的理智,没一会儿她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妈的!”谢子衿大骂了一声,“真会给人找麻烦,遇到你我真是三辈子都没得消停。”
谢子衿又急又气,抱起宁红夜上了马,火速飞奔往城里而去。
“我说进城你偏不进,明知道自己身体差还要睡在野外,这下好了……娘的,要是你醒来又说我轻薄你,下次我就再也不管了,看你死了算了!”
他脱下了自己衣服系在了宁红夜的腰间,将两人系在一起防止她坠下马去,一路上风火急驰,连抽了十几下鞭子。
“驾……”
也不知什么时候,子衿突然感觉到身后的宁红夜又醒了过来,他兴奋地叫道:“你小心点,很快就到了……”
不过迅速而来的是一股巨大的寒意,那种寒意从子衿的脖子开始慢慢往上攀爬,谢子衿顿时冷汗吓得直流,从他作为盗贼的本能察觉到致命的危险就在身后。
慌乱之中,他忍不住往后一瞧。
“我的妈呀!”
宁红夜浑身发白,就连头发也变成了白色鹅毛一样的絮白,并且脸色更是惨白惨白的,她的张开的口也不知何时长出了两颗明显尖锐的蛇牙,正对着谢子衿的喉咙就要下口。
“你娘!”
谢子衿吓得魂不守舍,急忙勒住马绳,那马被他抽了十几鞭子痛得摧心剖肝,这样一下被他悬崖般的勒马差点将马绳扯断,瞬间一下子两人一马是人仰马翻,扑通通地滚下马去。
“啊……救命……”
彻天响地的呐喊惊动了野外宿营的几人,两个年轻人顿时被惊醒了,连忙从帐篷里钻出来,迎面撞到一个中年人。
“师傅,好像有人在喊救命。”
中年人正是一眉道长,他眉头一提:“那边……”
三人忙乱当中胡乱拿了些法宝就往声音来源寻找,忽然见到一个女子正追着一个男子撕咬,三人一眼就认出了宁红夜。
“师傅,是她……”阿豪惊讶地叫道,一眉雷厉风行,飞跑上前,凌空一脚将宁红夜踹倒,她立刻站起身来就要嘶咬,一眉且战且退,从怀中抽出黄符,见势往她额头一贴。
登时,宁红夜立刻安静下来,立在原地不动了。
阿英和阿豪跑上前去,扯住谢子衿道:“没事了没事了,你别跑了。”
谢子衿这才缓缓回过神来,给几人道谢。
“若不是几位,我怕是要死在这里了,她怎么突然发狂了?”
“你认识她?”一眉走上前来问道,“你没事吧。”
谢子衿挽了挽自己的袖子,看了看身上其他的伤口,喘着气摇头道:“没什么大事,给她咬了几下,哎!这天杀的宁红夜,怎么老逮着我下手?”
一眉神色一凛,正色道:“这可不是小事,阿英,到帐篷那边去,弄些糯米和蛇药给他擦一擦,不要漏了,不然他也会尸变的。”
“尸变?”谢子衿顿时一惊,急忙问道:“你是说,她尸变了?”
阿英和阿豪也是一惊,都喃喃道:“这也太可惜了吧,长得这么好看居然变僵尸了?”
一眉回头看了一眼宁红夜,捏起她已经越来越长的手指甲说:“她现在是处于半人半尸的状态,因此毒性和法力都不算大,等到她尸毒彻底攻心,到时候恐怕连混元金仙都救不回来了。”
“啊?”谢子衿吃了一惊,“那怎么办?”
一眉瞪了他一眼:“我知道怎么办?”
随即吩咐阿豪说:“你机灵一点,带他去帐篷擦,记住,千万别漏了。”
阿豪点了点头,走到谢子衿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走吧,不然你也要变僵尸了。”
谢子衿无奈,只好随着他先去治疗一下伤口。
两人走后,阿英若有所思的走到师傅身边,问道:“师傅,之前我不是也有过一次经历吗?怎么你那时候就能救得回来我呢?”
一眉皱眉叹道:“你不知道,那天我们遇到的僵尸和你那次遇到的不同,这次的僵尸是千年寒尸,它的前身也是一具妖魔,若不是如此棘手,师祖也不会同时派我和师弟一同前来,只可惜……哎……”
“那……那现在怎么办?”
“为了以防万一……”一眉轻声地对阿英说了几句话,阿英听了顿时惊讶不已,犹犹豫豫不愿去做,一眉骤然严厉叱声:“还不快去?”
阿英唯唯诺诺,只好答应一声走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混元一气真仙赵神月
阴二月的杨柳,往往萌发成长得很快,这常人来说这是春日的风景,但对道人来说是至阳的法宝。
阿豪带着子衿回到帐篷里,用蛇药擦拭着他的伤口,起初子衿还觉得滑溜溜地很舒服,紧接着阿豪又拿出一包糯米敷在了他的伤口上面,子衿顿时痛得神魂刺殇,那种滋味像是被火棍烫肉一样。
“嘶!痛痛痛……”
子衿痛得连忙抽出手去,阿豪却戏笑着又抓了过来,说:“这算什么,为了活命,是男人就忍一下行不行?”
好不容易敷好了药,阿豪又问:“身上还有其他伤口有没有?有的话就说,不然变僵尸我和师傅都救不了你。”
谢子衿吓得一个激灵,支支吾吾说:“屁股上好像还有一点……”
……
两人出了帐篷以后,见到宁红夜正一动不动地站在外面,阿英正抱着湖边折断下来的柳枝铺在地面上,阿豪上前问:“喂,你抱这么些柳枝做什么?”
阿英一脸苦相:“师傅让抱的。”
“抱来做什么?”
阿英看了看宁红夜没有说话,听到声音的一眉从帐篷里钻了出来说:“烧她。”
阿豪与谢子衿都惊愕不已,阿豪连忙走上前问:“师傅……”
一眉抬了抬手,止住了阿豪说话,对谢子衿说:“我刚才也问过了掌门,实在是没有其它办法,如果任由她这样下去,到时候恐怕僵尸会越来越多,迟早会为患人间。”
谢子衿看着几人,摇头道:“我不同意,你刚才说她还是半人半尸,这就代表她还不是僵尸,你现在要烧她,无异于杀人。”
“我现在不烧她,她马上就不会是人了。”一眉走到柳枝铺称的柴堆旁说,“再过一两日,她彻底尸变,到时候魂魄入不了道,连超生轮回都难,我现在用杨柳渡她,她至少还可以再世为人。”
谢子衿心中咯噔一下,不知为什么,听到轮回和再世几字,他就对宁红夜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在里面,好像就算是自己替她死都可以。
他坚决地站在宁红夜身前,对着一眉说:“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允许你们烧她,至少,她现在还是人。”
“她真是人吗?”一眉手指一指,责道:“你看她的手指,你看她的牙,你今天是运气好遇到了我,不然你死十次都有了。”
“哼!”谢子衿冷哼一声,“上次我遇到了一个比你还不正经的道士,不也没死?”
一眉顿时愣住了,阿英和阿豪也想起了什么,对一眉说:“师傅,上次师叔还活着的时候,说有一个女子和男子在他的木屋,难道就是……”
一眉打量了两人半天,初次见到宁红夜的时候还是在郑大庄园里,她受了僵尸之毒独自翻墙跑了,第二次又听见师弟形容一个受伤的女子和男子,好像确实就是面前两人。
“你们……”
谢子衿也喃喃道:“听起来,那天在屋子里听到外面的声音,确实和你徒弟的声音很像,那个十里亭的道士就是你的师弟?他人呢?”
一眉和两个徒弟的眼神都暗淡了下去:“他……”
子衿也有些难过,叹道:“他虽然看起来有些荒诞,但人却是个好人……可惜了……”
一眉抬起头,看着子衿和宁红夜问道:“那你如今想怎么办,她时间不多,可能今晚,也有可能明晚,就在这一两日之间,她尸变后会带着生前的法力,到时候如果那个寒霜鬼王也出现,恐怕整个雍州城都会生灵涂炭。”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谢子衿见众人都无奈,他的眼神却也坚毅起来:“那也不能烧她,我不允许。”
几人听他这样一说也是有些吃惊,要知道鬼神妖魔之物历来是当人敬而远之,有道是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人非但不怕,反而硬要留在她身边。
阿豪呵呵一笑,用手肘顶了顶阿英笑道:“我说了你别做梦了,人家有丈夫了不是?”
阿英苦着脸回怼道:“不是你叫我上去问,你还说我……”
“咦,我叫你你可以不去啊,怪到我头上算怎么回事?”
一眉也不禁对面前这个年轻人有些些许赞赏的目光,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居然能到这个地步。”
“呃……我……”
谢子衿说不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和宁红夜到底算什么关系,如果说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其实自己的身体里的毒性也好的七七八八了,但如果说自己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也不是真的。
不过,自己在面对她的时候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总感觉,自己亏欠她许多,让自己心甘情愿地为她付出一样。
月光照在湖面上,微光粼粼,微风吹拂,吹动杨柳和帐篷的呼啸声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湖上,有一个人好似摇曳般飞荡,朝着几人飞来。
“师傅……”
一眉凝神警觉,心道:“没可能……它不该修炼如此之快……”
几人还以为是僵尸修炼得飞行之术,但是直到面前才发现是一个女子,阿英和阿豪顿时眼前一亮,忍不住发生哇得一声感叹。
这女子貌比瑶池仙子,身如月宫嫦娥,玉色皎白的月光之下,她那一身鹅白嫩青的长袍泛着轻柔的诗意,轻盈柔软的身肢好似枫叶一般随风轻轻摇曳,婀娜多姿,柳影婆娑。
她的身姿高挺,饱满丰腴,肌肤滑腻软如凝脂,婉容绰约仿似神女,月光下逢资质光丽,湖面飘来带着玄阴仙气,还不等走近,子衿却一眼瞧见她腰间的宝剑,那不正是自己丢失的凝儿赠与自己的青玉长剑么?
“是人?是鬼?还是仙?”
阿英阿豪两人登时脑子嗡嗡作响,连一眉道长一时也认不清她的身份,连忙从一旁柳枝扯下两片杨柳叶,混着牛泪擦亮双眼。
一般来说,鬼物头上都有黑气,妖精和魔神头上有绿雾或红光,修道之人则是青色之光,唯有神仙是金光。
但是此女子,一束白光自天顶云端垂落而下,胜过月色。
还不等谢子衿问出口,一眉便登时惊得慌忙想要下拜,可又不敢逾礼,急忙问道:“来者是何方上仙,可留名号?”
那女子淡淡道:“我名唤赵神月耳。”
第一百一十五章 毒火鬼王
人修道,是为了成仙,成仙以后自然摒弃人间五谷,化身太宇,飞升太虚,太虚境,有瑶池,蓬莱仙岛,无论男子皆炼气,吐纳,修魂,称大罗金仙,太乙散仙,练成后,头悬上有金乌之光,阳顶烈天,乃是金光。
而瑶池内皆为女仙,称混元一气真仙,悬有月车之光,皎洁皓空,乃是白光。
“我名唤赵神月耳。”
这一声,轻柔平缓,却惊得一眉道长胆战心惊,慌不迭连连下拜,拜曰:“上仙驾临,小辈竟不自知,有愧有愧,望且恕罪。”
阿英和阿豪也是第一次见到平时不苟言笑的师傅这样慌乱,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女子是有多么尊贵和圣洁,吓得各自双腿发软也跟着拜倒了下去。
这可是神仙亲临下凡了,虽然自己也是修道之人,但是对于她这种地位的仙子来说自己不过是刚入门的蝼蚁一般,多少茅山掌门终其一生都触探不到分毫,自己却能亲眼见到临凡的瑶池仙子。
可是,尽管一眉和两个徒弟都有这样的觉悟,谢子衿却只关心她腰上的宝剑和她自说的姓名。
“赵神月?好像听过,好像……在梦里是吧……”
谢子衿一边打量着赵神月一边走近,围着她打量,一眉真是冷汗流了全身:“这样叫她名讳,怕不是找死,要知道在三百年前她就已经位列仙班,唤作嫦娥仙子,虽然鲜有人知但是但凡懂一些道术的人不会不知道。”
谢子衿还在依旧还在肆意地用目光轻薄着面前的仙子美人,一边还说:“你的剑好像是我的,你从哪里弄来的?”
赵神月轻慢地看了谢子衿一眼,平静地说:“此剑确实是本仙子从别处借来的,只是暂不可给你。”
她走近了宁红夜,见她被一张黄符贴住面额,心中不忍,随手摘掉她面上的符咒。
“上仙不可!”
一眉急忙伸手叫道,可是已经慢了,宁红夜没了符咒的镇压立刻便从封印中醒来,刚要咬人,只见赵神月轻呼一口气吹拂在她面门上,她立刻便瘫软了过去,谢子衿连忙上前搀扶住她。
原来符纸上本是一股阳气镇压住宁红夜的尸气,被赵神月揭掉之后吐出一口清真的仙气,又盖住了她的尸气,因此宁红夜又陷入了昏迷当中。
几人见无事,这才放心了下来。
阿英笑道:“这下好了,有神仙来救了,她想死都难了。”
谢子衿也很高兴,然而还不等他开心,赵神月便一盆冷水泼灭了他的希望:“本仙却也没这个本事,你们不知雍州的僵尸是天山上广寒宫地下的千年鬼王么,他可大有来头,若说前身,就是单单我一人也是难以降服。”
谢子衿惊曰:“连你这个作神仙的都没办法?”
一眉皱眉道:“晚辈也只听掌门与那个神秘的女子说过几句,这鬼王的前身乃是与神佛交手的极其厉害的角色,所以尸毒自然要比平常的僵尸厉害百倍。”
“有这么厉害?”阿豪惊讶问道,“师傅,它到底是什么来头?”
一眉摇了摇头,又转头望向赵神月,希望她能提供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赵神月抽出青玉宝剑,上面玲珑七窍,有七个宝珠,对应着七颗星斗,分别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谢子衿清楚地看见,那分明就是凝儿赠与他的宝剑。
赵神月凝视宝剑良久,转头问谢子衿道:“你可知此剑唤作何名?”
谢子衿说:“不知,只知道唤作青玉。”
赵神月叹了口气:“其实不然,此剑原名壶中日月,乃是火神祝融采日月之辉光用碎裂的琉璃瓶炼制,赠与初代嫦娥——洛苡仙子,她又赐给了……”
她的声音渐渐小了,谢子衿奇怪问道:“不是说僵尸么,怎么说起这剑来了?”
赵神月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那便说那鬼王吧。
那鬼王的前身本是毒火鬼王,因不满灵山众佛每日诵经吃斋,便日日到山前挑衅,众佛皆有怨叹,但碍佛主有言因此并不与他争论。
一日,西王母之女洛苡仙子来请佛主盂兰会,行到山脚逢见毒火鬼王,那鬼王见洛苡仙子美貌,出言调戏欲犯,有山下华光行院僧人看见,请出华光菩萨。
华光菩萨与他打赌赛,称若胜了他,他便帮助鬼王行好事,鬼王色令智昏,竟与他一同下了油锅,结果毒火鬼王被身炸熬透,死后一缕冤魂告到佛祖,佛祖便贬了华光菩萨轮回,而毒火鬼王含冤不肯入轮回,便又附回了躯壳,要寻华光菩萨的转世报仇。
然而,在许许多多的事情过后,毒火鬼王最终被我封印在了广寒宫的地下,直到前几个月广寒宫被毁它才又逃出生天,这一次它戾气更重,一是要找华光菩萨寻仇,二是要找我的后人吸取阴气,修炼化尸,若不除灭,它必将毁社稷为丘墟。”
经她一言,众人终于明白这鬼王的前世今生,然而子衿却有些疑惑:“那么如此一来,华光菩萨岂不是为了洛苡仙子才被贬?那你说的洛苡仙子后来又做了什么?”
赵神月冷冷地看了子衿一言,微怒道:“那是另外的故事,如今的你还不配知晓。”
谢子衿讪讪地笑了笑,嘟囔着:“不说就不说呗,凶啥子凶……”
“要我说呀,那她后面肯定也殉情了呗。”
阿豪打趣地笑着说,阿英连连摇头说:“那可不一定,我听说那些神仙都很变态的……”
“住口!”一眉喝道,“修道之人,必先净口,你们两个这样是非像什么话?”
“是,师傅。”阿英和阿豪两人挨了一顿训斥也吓得不敢吱声了。
谢子衿看着宁红夜还昏迷不醒的样子,转而皱眉道:“那么这样说来,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红夜尸变?”
“那也未必。”赵神月轻轻地笑了,“昆仑山下的湖边盛开着一种返魂花,人吃了以后可以祛除百病,只要可以找到那种花,就是死去的人也有可能返魂阳间。”
“真的假的?”谢子衿惊愕问道,他从没听过有这种东西,不料一眉也说:“这种花,晚辈刚才也从掌门口中询之,只是不要说有没有,就是见也无人见过,更不要说昆仑山下遍地嚎渊,火石岩浆,就是飞鸟也飞不进去。”
“所以,这才要看你是否真的愿意救她了。”
赵神月看着谢子衿的双眼,凝重地说道。
第一百一十六章 赵神月之谜
谢子衿愣了一下,又反问道:“你是神仙,你怎么不去?那什么……赵仙子?”
一眉矫正他说:“称呼上仙要称名讳,赵仙子是据记载第二任嫦娥仙子,不可张言。”
谢子衿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嘛,我还怪没见识的。”
赵神月也不计较,轻笑了一声,说:“窃玉偷香之小贼,做个不知世事的婴孩想必也是十分快乐,甚好。”
谢子衿被她说得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羞道:“有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去肯定比我强吧,万一我救不了她,你作为神仙心里不愧疚么?”
赵神月淡淡地说:“本仙子也同一眉道长意,用柳枝烧毁这女子的肉身,好超度她转世轮回,可偏偏有某人不许,本仙子无可奈何,替他出个主意,谁知他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呀。”
她一边说,一边轻缕着自己的长发青丝,好似跟自己无关一样,倒有些顽皮。
谢子衿恨得她是咬牙切齿:“这哪里是神仙,分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莫不要说千里之外的昆仑,就是到了自己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返魂花,自己也认不得啊,这不是要自己闭着眼睛摸鱼——抓虾么。”
就在这时,阿豪走到谢子衿身边,悄悄地对他说:“喂,别人是神仙,你求人的态度都得好一点,更何况对她呢?”
谢子衿无奈,只好拱手谄媚地对赵神月说:“那啥……美丽的嫦娥仙子,您大人大量,都是女人,你救救她得了,谁家还没个难处?”
“她是你什么人,你要这样救她?”赵神月好笑道。
“呃……她是……她是……”谢子衿迟疑了一下,索性胡言乱语:“她是我老婆!”
赵神月冷笑了一声,随后了叹了口气,悠悠说道:“你当真以为我不愿救她么?只是我与昆仑有些宿怨,不好前去,我知你有难处,不过我却可以帮你。”
她走到坛前,对一眉道:“恳借纸笔一用。”
一眉连忙供奉上笔墨与黄纸,赵神月轻捻指尖,提笔在黄纸上游写,不料黄纸却忽然崩成碎片,惊得众人嘘声疑惑。
一眉道:“恐是上仙法力无边,普通黄纸已承受不住上仙的符箓。”
赵神月问:“你还有其它什么纸没有?”
一眉想了想,从帐篷里掏出了五种颜色的符纸,从低到高分别为:黄色,蓝色,紫色,银色和金色。
符纸的颜色对应了施法者的法术咒能强度,等级越低符箓效能就越低,持续时长,威力,反噬程度也就越低,一般来说符咒是以一种符印施咒和借法的手段来聚合阴阳二气,以达到施法的效果。
黄纸是最低级的符纸,就算是没有修炼过的寻常人也可以通过特定的结印或咒语来发挥符箓,但是往上需要的阴阳二气和对施法者的要求也就越高,就例如千鹤道长临死之前的紫色地煞符,他的死因其实是重伤之下自知不起,而被紫符反噬的结果。
而如今面对一眉递过来的五种颜色符纸,赵神月拿过两张金符,咬破手指,在符纸上画上符箓。
一眉不解地看着她作法,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见她唤过来谢子衿,问他说:“我知你有一种神行之术,可日行多远?”
“你怎么知道?”谢子衿不好意思地笑着回答,“这是我看家底的本事了,可日行一百里有余。”
赵神月心里好笑:“这等贼子,专干坏事,临了好跑路避祸。”
“你将马甲取下来,我与你作法。”
一眉劝道:“如此一来,这金符对他反噬十分严重,望上仙慎之。”
赵神月看了他一眼道:“无妨,我用自身道血,反噬亦是我尝。”
谢子衿无话可说,扯开腰带,将两片马甲取了下来,递给了赵神月,赵神月便施法将两张金符贴在马甲上面,对子衿嘱咐如此如此。
“这样一来,你的神行之术原本只可日行百里,经我法术便可日行千里,足你寻找返魂花,我如今替你守在宁红夜身旁,一来可以防止她尸变,二来若是知道鬼王踪迹,本仙子便除了大害,防止天下人心惶惶。”
一眉感叹道:“这样一来,我也能宽慰师弟的在天之灵了。”
敲定以后,赵神月便带着宁红夜,还有一眉等人先去甘谷县内找客栈投宿,待谢子衿归来,找到返魂花喂宁红夜吃下。
临行前,赵神月单独地警告谢子衿说:“你被宁红夜咬伤,普通的糯米和蛇药也救不了你,过不了几天你也会变成她那样,想活命就只有找到返魂花,记住,你只有七天的时间。”
谢子衿感激地问:“虽然我不懂,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要帮我和宁红夜?其实你作为神仙本可以袖手旁观,不谙世人的。”
赵神月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抬头望着遥远的月亮。
谢子衿又想到什么,问道:“对了,你说是你封印了毒火鬼王到广寒宫,可我听说广寒宫好像也才建成了几百年而已吧,三百年前……三百年前不是你刚刚飞升的那段时间吗?”
“很多事情,你现在还不知道……”赵神月十分遗憾地感叹道,但是她转而又十分坚定地看着谢子衿:“但是你一定要知道,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知……知道什么?”谢子衿被她充满寒意的目光看得魂不守舍,他能感觉到,赵神月的这句话绝对不是威胁,而是一种决心。
赵神月沉默了片刻,转而又淡淡地说:“没什么……”
“那就好……那就好……”子衿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笑道:“那……那祝你们一路平安,我先走了……”
“慢着……”赵神月又轻吐玉言,子衿疑惑道:“赵仙子自还有什么吩咐?”
“你不觉得,你的心上人倾城宫主赵漱凝姓赵,我也姓赵,而且我也与广寒宫有莫大的牵连,你不怀疑我的身份吗?”
这话也是瞬间提醒了谢子衿,他立刻浑身一个激灵,吓得冷汗直流,这赵神月居然对自己的事是一清二楚,而自己对她却是一无所知。
吓得谢子衿支支吾吾叫道:“你……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赵神月紧紧地盯着他,忽然噗嗤一声,眉头舒展笑靥如花:“等你带着返魂花回来,本仙子便告诉你,再会。”
话说完,赵神月抱起宁红夜上了马,带着一眉等人往城里去了,只留下瞠目结舌的谢子衿愣在原地。
第一百一十七章 再逢巧儿
谢子衿与众人分别后,便独自站在官道上,将两片甲马用红绳绑在腿上,又将赵神月给的两张金符贴在上面。
所谓甲马本身其实也是符箓,上有朱砂写六丁、六甲庇护,行起法来要掐诀念咒,只见子衿一手掐白鹤诀,一手掐避风诀,口中快速微词,忽然脚下生风,登时身体有如云推,立竿见影。
子衿只觉自比过往今日身轻如风,呼啸而去,不知行了多少里路,天上忽然下起雨来,淋在他身上冷冰冰的,子衿更是觉得肚里咕咕直叫,路过一座城外抬头一看,居然已经到了漳县。
谢子衿大吃一惊,自己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经走了自己和宁红夜七天的路程,照这样下去,赵神月所说自己日行千里还真不是虚言,他顿时喜出望外,要是自己什么时候也会画这种符咒就好了。
不过虽然想使这样想,但是现在已经太晚了,虽然自己掐着避风诀但是很难看清楚路,万一自己摔坑里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自己一天了也没吃什么东西,正好有机会进城那可不能错过。
照理说城内过了申时就会关闭城门,但是对于现在的谢子衿来说可不是什么难事。
守城的将士正临着换班,忽然有人眼前一花,好像有什么东西过去了,但是他也没在意,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只是一阵风而已。
谢子衿飞速越过了城墙到了城中,他小心翼翼地解下了金符和甲马,放在胸口里拍了拍,心中得意地笑着想:“这玩意可太好用了,回去的时候我非得找赵神月多要几张不可。”
正得意地想着,肚子又咕咕得响了起来,看来这符箓对人的消耗也不小,谢子衿想着得赶快投宿客栈解决今晚的食宿问题,不然再晚一些宵禁了可就烦了。
走在三三两两有些冷清的城中,谢子衿似乎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漳县境内的乞丐好像变多了,并且这些乞丐都好像不是本地的,若是以乞讨为生的人往往早早就找地方避雨,而这些人都好像是临时逃难过来的。
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谢子衿能明显的感受到悲凉和可怜的气息,是一种迫于无奈。
他找到一家客栈,但是投宿的客房已经满了,子衿只好先填饱一下肚子,吃饭的时候问柜台里的小二说:“你们这里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要饭的没地住的?”
小二不以为意地说:“嗨!逃难来的呗。”
“逃难?哪里逃来的?”
“还能哪里,反正不是本地的就对了。”
二掌柜的唯恐小二说错话,连忙呵斥他:“住口,快去干活!”
谢子衿若有所思,但是依然不解,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乞讨的难民,二掌柜的见势不对就一边走出来挥手呵斥一边要关门,那难民一边作揖一边下拜,但是仍然没有被同情。
子衿看不下去,便咳嗽了一声说道:“掌柜的,你行行好,让他进来,我请他吃一顿饭。”
那二掌柜愣了一下,走到子衿身边,小声地说:“这位客官,这不是我开小店的行不行好的问题,他脏一点,了不起小二多擦一下桌子,问题是这么多人,你能请他们都吃一顿么?他们吃一顿,又能顿顿都吃么?”
子衿皱眉道:“那也不能,视而不见吧?”
二掌柜苦笑着说:“这世道,官府都救不过来,咱小老百姓又能救几个人?”
“话虽如此,但……”谢子衿回头看了看门口,这时又围过来了几个难民,他们个个蓬头垢面,脸色饥辘,紧张地看着他。
子衿于心不忍,从怀中掏出仅有的银子,虽然只有二两余,他对二掌柜说:“你看着办,叫厨余里有多少面就下,让他们就在外头吃,这样也不脏了你的店,至于碗……要饭的人,总不能连个碗都没有吧?”
他这话声音不大,但门口站着的几人都忍不住哭了起来,他们都是无可奈何背井离乡,只想谋个生路的人。
二掌柜苦笑一声:“我看这位客官也是一个心善之人,不过我老不死的说句不中听的话,哪朝哪代没几个饿死的人?善心往往不会有善报的呀。”
“呵,我是为了善报吗?快去吩咐厨房下面吧,我只有这些钱,就当我给你买的,你帮我分一下不行么?”
二掌柜叹了一声,收了钱让小二去了,门外的人听说有善人舍面,都纷纷聚了过来,二两多的银子虽然不多,但是穷苦人家一家五六口一年的收成也不过五六两银子。
这时忽然围了十几个难民过来,每人吃上一碗面汤那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不多时,厨房里端出来一口大锅,锅里煮着清面,支在店门口,难民们自觉地排着队,分了面就蹲到路边自个儿去吃。
子衿身上没了银子,便出门独自走了,正不知今夜睡在哪里,仿佛听到身后好像有人在喊自己,他一转身,一个娇小的身体便扑进了自己的怀中,并且还呜呜的哭泣。
“公子……公子啊,我总算又见到你了啊……呜呜呜……”
谢子衿不知所措,心想又是自己曾经作得什么孽来了,怀中的人儿一抬头,只见她戴着脏乱的衣帽,脸上乌黑几块又脏又乱,但是脸蛋却很漂亮,只是泪流满面。
子衿一时认不出来:“你是?”
那人嚎啕大哭:“公子,是奴家,是巧儿啊……”
“巧儿?”谢子衿大吃一惊,这才看清她眼角的美人痣,认了出来:“你怎么成这样了,你不是应该在万琼镇吗?怎么会到漳县的?”
可是巧儿这时已经吃了太多苦头,一下子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悲喜之下心力交瘁,她更是情绪不定,哭泣得几乎不能完整地说出一番话来。
“巧儿……巧儿……呜呜……啊……”
巧儿更加激动,嚎哭不止,谢子衿连连安抚着她的小脑袋说:“莫哭莫哭,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眼看巧儿上气不接下气,子衿又怕她哭泣得太厉害引来巡逻夜哨,于是就暂且安抚住她,先带她离开这个地方才是。
这时客栈里的小二跑了过来叫住谢子衿:“这位客官,且慢留步。”
子衿警觉地回过头,说道:“我已经付过钱了,你们若是下多了面可不关我事。”
小二摇摇头说:“不是这个,我家二掌柜知道客官你把自己仅有的银子全都拿了出来,想问您今晚住哪,若是没有地方住,我家正好还有一间棚子,客官您要是不嫌弃,您就将就一晚怎么样?”
“呃,不收钱吧?”
小二笑道:“看您说得,哪能再收您钱呢,这是我家二掌柜看您心善,才吩咐我来的。”
子衿一看怀中的巧儿此时正情绪悸动,现在外边下着小雨,自己也没有什么去处,便点点头答应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无家可归
店家小二带着子衿和巧儿两人走到客栈背后一里外一个棚子里,里面虽然不算舒适但也还算干净,锅碗瓢盆加上床被都有,小二说,这是以前给店里的伙夫做饭用的,后来客栈里有了灶,这里便用作临时的了,平日也没人来。
小二说了一些话,之后便走了,谢子衿搀着巧儿坐下,一边慢慢地问她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巧儿一边抽泣一边回答,这才让子衿明白过来。
原来巧儿自那日与子衿分别过后回到郑大庄园,庄上郑八贵的正妻正在清算他的妾室和婢女,说都是因为这些狐狸精魅惑他才导致郑八贵被害死,还说都是她们勾结的歹人,根本不是什么僵尸。
眼看郑八贵的妾室们都被正妻一个一个清算出门,好一点的卷铺盖回娘家,差一点的就直接卖给娼家作妓,巧儿心中害怕,便悄悄独自逃回了娘家,谁知娘家父母都害怕官府追究,因此也不愿留巧儿在本地,便打发她走。
谢子衿叹了口气说:“唉,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就算嫁出去了,那是你的女儿啊,他们怎么会忍心……”
巧儿垂泪说:“奴家是签了郑老爷的契的,就算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所以奴家当时就十分想死,可是我又想起了公子,公子曾说要去天水,奴家就只想再见一面公子,就是死了也值了!”
子衿正色道:“不许胡说,你如今见了我,你还想死?快将泪擦了,你再说我可饶不了你。”
巧儿喜极而泣,抹了抹泪羞赧地笑了,子衿也笑了笑问道:“那后来你就一路要饭过来了?”
巧儿抿了抿唇说:“公子走后,弱水突然发了,淹了好些穷苦人家的房屋,他们便逃了家乡,奴家一届女子,怕遇到歹人,我便故意混在难民群里,将脸遮住不叫他们认出来是女子,好去天水找公子你。”
回想起来,那夜貌似就是郑八贵被僵尸咬死的晚上,谢子衿忽然想起一眉的徒弟阿豪之前跟他说过,僵尸修炼到一种地步甚至能飞行,担山,喝水,还有一种名叫魁拔的僵尸的甚至引出旱灾。
不知道这次弱水的突然暴涨是不是也是受这僵尸的影响,如果真是这样,那赵神月的话还真是所言非虚。
不过当下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谢子衿看着面前水灵灵的小妮子还饶有精神的和自己说话,他忍不住笑道:“看不出来,巧儿,你还真聪明!那你是不是有好些天没吃东西了?”
巧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羞涩地说:“奴家平日都会悄悄买点烫的吃的,方才我听说有善人舍面,我也……我也去讨了一碗吃,然后才看到公子好像很眼熟,这才认出公子你来了。”
“好哇你,没想到你还挺有心计的嘛,真看不出来。”谢子衿忍俊不禁,开口调笑道:“我就说嘛,那咱们至少还是有缘分的嘛,不然你怎么能刚好吃到我的面呢?”
巧儿也有些羞涩一笑,她解下随身的包裹里,在里面窸窸窣窣一阵翻找,翻出来一些碎银子。
“这是奴家的一些体己钱,实在是舍不得花,想交给公子你,现在好了,我知道公子真是一个大善人,明明自己也没有银子了也要救济穷人,奴家跟公子一比就什么也不是了!”
她说着,笑着将碎银子捧在手心递给了子衿,子衿愣了一下,连忙拒绝说道:“这怎么行,你这是干什么,这是你的钱,给我做什么?快拿回去。”
巧儿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伤心地说:“公子,你是不是看不起巧儿?这是巧儿一点一点攒下来的,不是什么脏钱。”
“哎呀……呃,我……我不是说这是脏钱,我是说,你一个女儿家,攒些钱不容易,快收起来。”
谢子衿手忙脚乱,一边解释一边推搡,他怎么好意思拿这个小妮子的银子,可是巧儿毕竟心善,她这样一听反而更加难过,清澈的眼眸里不过眨眼就渗满了泪珠。
尽管她强忍着泪水,可是还有止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娇嫩的面容上滑落了下来,她伤心欲绝地呢喃道:“公子,你是不是嫌弃巧儿?”
子衿吃惊道:“你怎么会这样子想?我……”
“不然,你为什么说巧儿是女儿家?”巧儿打断了谢子衿的话,满面泪水地哭道:“巧儿明明……明明已经是公子你的人了,难道公子不认巧儿了吗?”
看着眼前那点点滴滴的零碎银子,再看看她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也不知这丫头是攒了多少年攒下来的,更不知她吃了多少苦才找到自己,只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一丝行踪,她就这样一往无前地找了过来。
子衿心里又是羞愧又是感动,他一把抱住了巧儿,轻轻地说:“巧儿,你受苦了。”
巧儿再也忍不住,伏在情郎的肩头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公子,巧儿好想你……”
“傻丫头……”子衿不由得受到了怀中美人胚子的感染,跟着流下了泪来,想她小小年纪,家里人却嫌弃她是个累赘。
谢子衿知道自己难以带给她安定的生活,毕竟自己都还不知明天会怎样,但是她如今也是个无家之人,子衿又怎么忍心抛弃下她。
“巧儿,你若是跟着我,那你可要吃苦了。”
巧儿垂泪喜道:“只要跟着公子,就算再苦巧儿也吃得下,就怕公子不要巧儿,那我还不如现在就去死!”
子衿再也忍耐不住心中那无以复加的感动,对着怀中娇稚的小妮子的粉唇便吻了下去,而回应他的是更加热情的拥吻,巧儿心花怒放,再也顾不得羞涩,将这么久以来的思念全都报给了情郎。
她就像一朵稚嫩的兰花,任由情郎化身的蜜蜂采摘,毫无怨言。
第一百一十九章 共浴(一)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作为名器排名第十三的红豆穴,通常处子的交付会令女子对其情郎生敬崇拜,巧儿的年纪本就尚小,再加上她无家可归,唯一的指望就是自己交付了童贞的情郎。
对她来说,谢子衿就是她此生活着的唯一盼望和目的。
此时此刻,一个仅供一人洗浴的木桶内,子衿和巧儿一丝不挂地挤在里面,他赤裸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巧儿娇嫩的美乳,胯下的巨龙早已昂首挺立,顶在巧儿光滑的小腹之上。
尽管两人已经有肌肤之实,但是巧儿终究还是还只是个二九之年的少女,面对高大的情郎,他那厚实的胸膛和宽大的肩膀,让这个情窦初开的美娇娘更是又爱又羞,只想闭上眼睛,随他胡作非为也毫无怨言,只是不敢睁开眼睛看他。
胸前的两团温热被心上的人挤压的感觉,又热又麻,巧儿的酥心已经是紧张地砰砰直跳,她心想:“公子也真是大胆……居然……居然要人家跟他一同洗浴,还……还挤在一个桶里……这要羞死人了……”
她羞面尽是红霞,使得热气腾腾的浴桶仿佛变得更加焦热了。
谢子衿倒是一贯的厚脸皮,他嘿嘿笑道:“巧儿,是不是感觉有点挤呀?也难怪,这桶确实小了点,但也是没办法啊,总不能叫我去外边洗吧?外边可下着雨呢。”
他越说越来劲,下面的两条腿也如同螃蟹的螯钳夹紧了巧儿的一对玉腿,而第三条腿更是放肆地在她的桃花外源处游滑顶弄,在热水当中此起彼伏,弄得巧儿浑身酥软不已。
美人胚子已经是羞得哑口无言,眼皮有千金之重根本不敢睁开看情郎一眼,听到子衿的话更是无以复加,恨不得将整张小脸都埋进水中。
谢子衿见巧儿羞答答的样子可爱极了,心里欢喜,又出言调笑道:“怎么?巧儿,我说得不对么?如果你不愿意和我洗,那我就出去洗好了。”
说完便佯装起身要出浴桶,巧儿吓了一跳,连忙抱住了情郎,小小的浴桶本来就挤,这样一来两人根本就像是大树生根一样,你我不分了。
“不……公子,巧儿……巧儿愿意……”
巧儿羞怯不已地说着,原本娇羞无法张开的双眼也紧紧地看着自己的情郎,生怕他离开。
子衿的下体就这样贴在她滑溜细致的小腹之上,滚烫的感觉已经盖过了热水,随时都能进入她最娇羞的女儿花心,巧儿忍不住娇呼了一声,随后更是羞不可耐。
顺着小妮子光滑软嫩的胴体上下摩挲,从她那雪嫩的女儿背上慢慢下滑,捏住她那两瓣娇嫩的花臀,轻轻一捏,带着热水的滑嫩,软酥酥地十分舒服。
“嗯……啊……公子……”
尝过男欢女爱的巧儿很轻易地就被勾起了情欲,不同于第一次交给情郎的青涩,思念带给巧儿的是更大的期待和满足感,两具热腾腾的胴体肚皮贴着肚皮,亲密无间地你我不分。
子衿伸出手掌来,从她晶莹的喉颈处抚摸向下,没一会儿就抚上了那对玲珑可爱的美乳,手掌盖在上面,瞬间温暖充盈上指尖,软团揉捏起来根本停不下来,捏得巧儿连连娇喘,忙去扯情郎握住自己胸口的手。
“嗯啊……唔……公子……唔……”
子衿一边揉搓美人胚子的乳房一边笑道:“公子现在要玩一下巧儿的奶子,怎么?不肯?”
巧儿轻咬着粉唇,红着脸回答说:“公子要做什么,巧儿都依,只是……不要这么……用力……”
她放开了手,似有似无地挺起了身子,好让情郎更加感受自己的娇嫩,然而子衿却只是轻轻一捏,她便更加娇羞地往后退去,却没有多少空间,因为身后就是浴桶。
谢子衿兽心大起,一手欺压了上去捏住巧儿的一颗鸽乳,一手按住了羞涩的少女香肩,对着她的嫩唇就是一阵狂吻,巧儿顿时羞得全身白皙的肌肤都散出淡淡的粉色,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看起来十分诱人。
那稚嫩的樱桃小嘴被情郎亲得酥酥麻麻,小巧的手指也紧张地捏着,却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她早已被情郎勾起了春意,胯下的腿心已经是泥泞不堪,放开了巧儿的子衿顺势在她芳嫩的幽径之处摸了一把,尽管是在温水当中,然而手指只见的黏滑却明显能感受得到。
巧儿已经是娇羞地没有退路了,这样一来她反而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眼眸娇嫩的春情已经快要滴出水来了,整个花容上都热热的,烧烧的,不知是热水还是春心所散发导致的。
“公子……”
巧儿热情地唤了一声,谢子衿已经明白,事已至此不必再多说什么了。
“巧儿,转过去。”
巧儿听话地站起身子,在小小的浴桶里转了过去,她很是自觉地抬起了花臀,小手按在浴桶的边缘之上,努力想要给情郎最舒服的姿势。
子衿的龙头已是气势汹汹,自从上次与女子交合早已过了一个月余,又硬又粗的紫箫怒气磅礴,硕壮巨伟的男根现在只想把这娇嫩的美人肏个落花流水,哭爹喊娘才好。
浴桶里实在太挤了,子衿摸了摸巧儿可爱的雪臀,子衿对她说:“巧儿,再翘高点,我弯不下去。”
巧儿已经是抬到极限了,可是听到情郎这样说她也心中着急,只能使了劲努力踮起粉嫩的足尖,好达到能让心上人插入的高度。
“够……够了吗?”巧儿羞赧的问道,谢子衿呵呵一笑,也不回应,握住自己的粗长抵在了美人胚子的花径穴口之上,随着腰部微微发力,气势汹汹的紫龟头便挤进没入暖热的芳径当中去了。
“唔嗯……公子……奴家……啊……”
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引得巧儿一阵娇吟,她不由得想起那夜被攻入侵犯的痛楚,然而今夜却滑溜溜酥麻麻的十分舒服,心上人的玉杵让她感觉到雄伟,也感觉到安心。
她的声音十分可爱,又带着娇媚,喘息和呻吟之间,像是在给情郎索爱,又像是在求饶。
“公子,慢点……嗯……轻一点啊……”
子衿看着身下娇纤合度的美人胚子,身子雪白清澈,粉粉嫩嫩的,像是一支纤细的杨柳,一朵初开的樱花,他只想辣手摧花,将自己浑浊的精液玷满她纯洁的玉宫。
第一百二十章 共浴(二)
红豆穴对夺走自己童贞的男人总会有一种熟悉的记忆,她能敏锐的记住情郎的粗长、硬度和滚烫。
当子衿的分身顶开巧儿的红豆小穴,她忽然有一种柳暗花明的欣喜与感动,那种被侵犯的感觉令她有一种被爱填满的快感,其中糅杂着紧张,满足的心跳加快,恨不得一辈子都能和心上人这样结合在一起。
正当巧儿正细细品尝着男女交合的快意,身后的情郎却狠下心来,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下身猛力一顶,火热的阳具立刻冲撞进去,满满当当地肏在了花心之上。
“啊……”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呻吟出来,一个被夹,一个被顶,里面湿滑滚烫,又热又硬的感觉彼此都能感受得到。
巧儿更是有不同的快感,虽然其中还带着一丝丝的刺痛,但是对比于初夜来说那可好了太多,并且她能明显感受得到情郎的分身那一下的力量,真是强大,几乎自己都要被他顶晕过去了。
不过也正由于这样,没有了痛苦和麻木的干扰,巧儿终于能感受到情郎全部的魅力,她有话想说却又因为羞涩而不敢说,只能在心中想着:“原来……公子的那个东西……这么长,还……还这么粗,挂不得上次那么痛……可是现在,却弄得人家麻麻的,好想……好想叫公子再顶一下……顶那里……”
单单是这么想着,巧儿就已经面赤耳红,哪里还敢说出一个字来。
子衿虽然还有两寸茎身在外面进不去,但是想想这小妮子能忍受自己五寸长硬,也算她有此等福禄,不愧自己采补之花。
他忍不住心中得意地想着,与此同时,他突然感觉到身下的小美人忽然律动了一下,里面的腔肉紧缩一阵,夹得自己酥痒痒很是畅快。
“巧儿,你可真调皮,叫我不要用力,你自己却偏偏这么用力夹我,说,该当何罪啊?”
巧儿云娇雨怯,她一个少女怎么说得过子衿这个采花贼,只能羞怯地呢喃:“公子……不要调笑巧儿,巧儿受不住的……”
子衿哈哈一笑,得意地抬腰开始抽送,三两下就把巧儿顶得是香汗淋漓,美目朦胧,连连娇呻舒服。
“娘的,怎么感觉比第一次还紧?嘶……”
这不动不知道,一抽送起来谢子衿才知道身下娇嫩的小妮子是有多么极品,湿糯的桃花源地每一下都是极致的享受,好像自己在充满蜂蜜的甬道里面抽送一样,美妙甜蜜的感觉不断地从肉茎传到全身。
这么酥酥麻麻有如雷电丝流的触感妙不可言,几乎都不需要使出采补之术就已经实现了阴阳交融,反观巧儿这边更是舒服地眉头舒展,星眸微闭感受着交媾的快乐。
这狭小的浴桶站下两个人已经是极限了,因此子衿根本不能大幅度地抽插,只能是抽一点送一点,这一下可美得巧儿了,她刚才被情郎爱抚地腿心里面是痒得不行,而偏偏情郎又粗又长,硕大的龟头次次都顶在花心上面,顶得她整个人都酥透透的,轻飘飘的。
不知不觉当中,巧儿已经是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腰臀,迎合情郎的节奏,进行着交媾和分离,只盼他能再次填满自己的空虚。
“是不是太挤了?”
谢子衿在她耳边问着,巧儿只想被心上之人填满,里面实在痒得难受,哪里还会嫌弃浴桶里面挤,慌得她连忙回答:“不……不知道,公子,快点……”
谢子衿一把抱起了小妮子,哗啦一声就踏出了浴桶,巧儿羞赧地娇呼了一声,十分害怕失重摔在地上,本能地就抱住了情郎,她这一下反而就如同八爪鱼一样主动缠上了子衿。
子衿坏心思瞬间就上下了,他抽空扶了一下自己的男根,顺着小美人的腿心滋得一声就顶进去了,这还不说,还一边走一边顶,每走一次就能引起巧儿那娇媚的呻吟,带着可爱和羞涩,还有一丝丝少女的矜持。
“嗯……嗯……公……公子……你……你好坏……”
巧儿红着脸,气喘吁吁地娇嗔,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对情郎撒娇的嗔意,这也实在是公子太顽皮了,这也太羞耻了。
“我哪里坏?”
巧儿哪里肯说,只是羞赧不安地回答说:“奴家不知道,总之,公子太坏了……”
她娇羞地将粉嫩的小脸都埋进情郎的肩膀里,可是心上之人却还是不肯放过她,依旧一下一下走动顶送,每走一下,胯下的巨棒就狠狠地顶到她蜜壶穴心的深处,那种酥爽的快感让巧儿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根本没有力气,只能挂在情郎的身上。
“嘤啊……公子……求你……不要……”
小妮子一对美眸半闭半合,像是在求饶的表情十分可爱,她现在全身的敏感都被情郎无一例外的挟持住,再加上被子衿整个抱起,两条粉腿也只能缠在他的身上,免得自己掉下去。
“不要什么?”
谢子衿温和的声音让巧儿觉得甜蜜与安心,似乎一切都是可以有商量的余地的,她大着胆子说:“不要这么用力好不好,人家好软……巧儿没力气了……”
“呵呵,那你说,我哪里坏?说出来我就饶了你。”
巧儿粉面通红,扭捏地说:“没……没有的事,不是公子坏,是巧儿不好……才……才弄了这么一会儿,巧儿就没力气了,不怪公子,怪巧儿……”
她这样自责,谢子衿瞬间就愣住了,他原本只是想调戏一下这小妮子,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柔弱,这倒显得自己太过分了。
于是子衿轻轻地说道:“不怪你,巧儿,我猜你是累了,咱们去床上好么?”
巧儿喜笑颜开,轻轻地嗯了一声。
第一百二十一章 妾意
轻轻地将巧儿放在床上,按住她那柔弱无骨的嫩肩,分开那一对纤细的粉腿,玉杵顶开娇嫩的蛤贝,子衿的下身抽送地尽量温柔一些,好多多传递自己对这小妮子的爱意。
尽管是娇羞满面,巧儿此时也尽量暂时抛弃了少女的矜持,慢慢释放自己的快乐,她羞着脸不再逃避,而是望着心上人英俊的面容,娇口中发出阵阵淫辞。
“公子,好长啊……奴家快被你……好像……好熟悉……”
“呃……真是嫩,夹得厉害……巧儿,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水……”
谢子衿好奇地拔出了肉根,发现下身上面沾着一层晶莹的玉液,而从花径里抽出来的同时伴随着穴口牵引出来一丝丝细细的粘液,显得额外的淫靡。
这抽离出来的时候,身下的小妮子反而沉不住气了,她羞着面伸手握住了情郎的肉茎,娇喘道:“不要再调戏巧儿了,奴家真的再也忍不住了,公子……求你怜惜奴家吧……”
说着,她一双小手牵引着情郎的阳物抵到了自己的私处,不安地扭动着纤腰,渴求着情郎纳入。
子衿微微一笑,按住了小美人粉嫩的小腹,抬起她的粉腿就是全根没入,刺刺的快感有如鱼儿上钩的瞬间,巧儿顿时欣喜地快感连连,一阵一阵顿时浑身酥软不已。
“好舒服……快一点嘛……”
随着谢子衿逐渐加速地顶送,巧儿的娇躯又渗出了丝丝香汗,她两条可爱的粉腿内侧随着情郎的抽送漏出大片的晶莹淫液,弄得那里又湿又滑,子衿的抽送也更加舒服和迅速。
两人胯部的顶撞更是啪啪作响,谢子衿的金枪虽然是百战不殆,然而巧儿却是外强中干,不堪一击。
他见巧儿淫声浪起,以为她是天赋异禀,便将小美人儿的一条粉腿高高抬起,架到自己的肩头,腰部更是顶着巧儿的嫩穴就是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紧。
从床边看去,这样一个高大的男子像是在欺负一个弱女子一样,整个人都在压迫着她,再看巧儿的身躯,轻咬嫩唇,脸上看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只是飘飘然的。
她轻哼着,忽然一声长噫,任由谢子衿如何抽送,她却只是极速地喘息。
“嗯……哼……哼……嗯……”
巧儿粉嫩的面颊上呈现出莫大的愉悦和幸福感,并且整个身子都变得轻盈起来,娇软无比地舒展着四肢,子衿明白,她这是已经行到巫山了。
女子的潮起,通常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是直接入睡也很常见,谢子衿不想打扰她,他抽出了玉杵,连带着小妮子的阴精,一大片洒在了床铺之上。
当巧儿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正在心爱之人的怀里,他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面颊,微笑地注视着自己。
“公……公子,奴家方才好像快死过去了……”
巧儿红着脸细语妮捏,她似乎已经开始慢慢褪去羞涩,抛去矜持了,或许在她的心中,过分的害羞只会惹起心上之人的厌倦,她也就只能强忍着娇羞,说出连自己都听得心慌的话来。
“是么?”谢子衿邪邪地一笑,手指分开小妮子粉嫩嫩的秀腿,在她下面那仍旧湿滑淫黏的腿心摸了一把:“真是这样!”
巧儿瞬间又是恍如滴蜡一般的刺觉,只觉那里更是敏感万分,羞得她难启轻唇,恨不得将身子都融进情郎的身体里面。
“公子,莫……莫要再笑奴家了……”
她那一具一丝不挂,并且娇滑细软的身子在子衿面前显得娇小,依偎在他怀中更是温暖开怀,巧儿羞怯怯地注意着情郎的一举一动,生怕自己的行为惹了他不高兴,然而作为女儿家的娇羞却是实在压抑不住。
谢子衿笑了笑:“你不喜欢?那我便不说了吧。”
“也……也不是不喜欢,只要……”巧儿有些慌张地说,“若是公子喜欢,巧儿……便是不喜欢,那也喜欢……”
一想到能和自己的如意郎君共度春宵,巧儿的心里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他的胸膛,还有顶撞自己的那种力量,每一下都让她感觉到酥麻与快感,想要多被爱,被情郎多肏几下的想法也悄然生了起来。
起初想起来巧儿还觉得羞愧不已,作为一个女儿家却如此放荡,然而公子却不是这么想,他告诉自己男欢女爱本是人性,更何况她俩彼此交心,并不算是浪荡。
想到这里,巧儿便更加崇拜着谢子衿,恨不得此生此世都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侍奉着他。
巧儿忍不住往下一看,赫然见到情郎身下的阳根还是一如既往的金枪不倒,昂首挺立的模样雄伟壮硕,看得巧儿的芳心砰砰乱跳,一方面是觉得公子太厉害了,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没能让公子舒服,反而生出一些愧疚出来。
“若是不能侍奉公子舒服,那我在他身边也是个无用之人,倘若这样,他就算是心善,留我在身边也是个累赘……”
巧儿忍不住心中想着,打定了主意,她决定要好好侍奉自己的心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