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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羞怯难当
「你有什么遗言,如今全说出来,我若能办便统统替你办了!」
之前的书房里,倾城宫主冷着脸,手提青玉长剑,对着站在书案面前的生宁说,而她也明白,所谓生宁不过是他的假名,从他被城主呵斥出前堂之后,她便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尾随其后。
谢子衿也不装了,他皱着眉低头注视著书案上的古画,轻轻说道:「且慢,容我再思片刻。」
「贼子!你还想拖延逃跑,知心妄想,今日我可不会心软放过你。」
倾城宫主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沉稳下来,但是谢子衿也不正面回应,只是低着头看着古画喃喃道:「好像……缺了点什么……」
书案上的古画里,描绘了一个古稀老人站在窗前,外面是七夕佳节,桥上人来人往,男女嬉戏,才子与佳人共渡小船,谈情说爱。
月明星繁,璀璨相间,烟花四溅,美不胜收,然而古稀老人面色露出羡慕又伤心的模样,无人红袖添香,只孤零零一人。
「此画,原是七百年前的唐氏所作,一生风流,可惜不知珍惜佳人,最终落得个孤零老死,因七夕来临,城内的儒生与小姐皆夜游在外,互诉衷心,暗结连理,唐氏见了之后悔恨不已,便自作了此画……」
谢子衿一边说一边忽然恍然大悟,说道:「我终于知道此画少了什么,原来是少了一首诗。」
伸手探笔,唰唰两下留笔在末尾,题曰: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写完哈哈大笑,挥手将笔一甩,微笑道:「姑娘,有什么事不可以坐下来好好说,非要舞刀弄剑,这样多不好?」
倾城宫主一想到面前就是轻薄自己的男子便心生怒火,娇叱道:「我与你已没有好话可以说,在我眼中你与那强匪登徒子无异。」
「诶?话不可能这样说吧小姐,我可是刚刚替你解了围啊,你就算不感谢我,也不能是这个态度吧,多让人寒心啊。」
倾城宫主不屑道:「哼,本姑娘就是看在你还有点人性的份上才让你多废话了几句,要不然早就取你狗命了!既然你这么怕死,那也行,你让我切了你几根手指头,我泄了恨兴许就不杀你了。」
谢子衿哑然笑出了声:「先不说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杀不杀得了我,就说你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动不动就杀人剁手的,看着挺美怎么就这么凶呢,小心胸部长不大。」
倾城宫主又羞又气,听得他两三句话憋得面赤耳红,随即怒喝:「贼三才!
你仗着读了几年书就在我面前卖弄,只可惜你命该如此,不要跑吃我一剑!」
言罢挥手便刺,不过子衿虽然内力轻小但轻功甚高,倾城宫主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自然伤不了他半分,短短几招挥空之后,倾城宫主顿时是又气又急,使出浑身解数要杀子衿。
子衿见她来势汹涌却频频击空,不禁开口大笑:「美人,当心身子啊,气坏了可不好,我会心疼的!」
「啊……登徒子,何敢调戏我!」
倾城宫主已然是气得七窍生烟,随即念起咒法,一瞬间青玉宝剑噔噔作响,凌空自舞发出耀眼青光,谢子衿一眼瞧出这可是个宝物,当下心中咯噔一下手足无措。
「去!」
倾城宫主一声娇喝,那宝剑瞬间从一剑分裂出三剑,直愣愣飞速往子衿刺去,他逃也似得逃窜,可所到之处无不受掣。
嘭!砰!
短短几巡房中已是鸡飞狗跳,遍布尘飞,书画与卷宗散落一地,谢子衿抱头鼠窜,衣服被割得四分五裂,连忙往楼上窜去。
「休想逃走!」
倾城宫主见他不对想逃,连忙收了神通,夺步跟上,不料才堪上楼,忽然两眼一黑,被人压住娇躯,死死摁在地上。
这一下,又与前几日一般,被他按在身下轻薄,耳边又响起那人的声音。
「干嘛?追相公追这么紧,怕我跑了?」
倾城宫主睁眼一看,那人的手正好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两腿更跨着自己的腰腹,简直和行房没什么区别。
「啊……」
她瞬间震惊万分,委屈化作愤怒捏出了粉拳一下一下地砸在男人的胸上。
「畜生!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真软啊……」谢子衿一边呼气,一边还上下其手,对于他这样的采花贼来说,凡是美女就必要先揩油一番,管她三七二十一。
先前是越看越觉得她美,而如今是越摸越觉得舒服,软嫩嫩隔着青杉就能感受到饱满和柔圆,温热的触感还一阵一阵地从手心处传来。
「奶子是真不错,长得也美,要是作我娘子就好了。」
谢子衿嘿嘿一笑,一股雪兰的异香扑鼻而来,倾城宫主羞得杏脸桃腮,高耸浑圆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摇晃,却逃不出在他的手心。
她那冰雪莹润的脸蛋已然是羞愧难当,雪白滑腻的肌肤更是吹弹可破,和子衿之前破碎的衣服导致部分裸露的肌肤更是贴在一起,她这可真是算是被他轻薄地无地自容了。
「完了……」
倾城宫主如今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相隔着薄薄的衣裳和男子肌肤相亲,彼此的呼吸都只在旦间,扑通扑通的声音连对方的心跳声也听得到。
这种感觉十分奇特,让她的心跳也加快了起来,一时间居然也不觉得委屈,更不觉得痛苦,只是羞涩和胆怯迅速将她的理智占据,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谢子衿怀抱着倾城宫主滑腻香软的身子,更觉滚热且娇羞,于此同时胯下也迅速生长,很快就昂首挺起,这么软绵绵似水做的美人,实在是令人爱不释手。
两人贴合地丝毫无缝,若不是两人还穿着衣裳,恐怕还以为是在交合。
谢子衿盯着她红若蔻丹的面霞,仿佛是初升朝阳下的洁白牡丹,瞬时便打动了这个采花贼的情心,两人目光交织的瞬间,他已是对着美人的水嫩玉唇轻轻一吻。
倾城宫主实在是显得笨拙,她脑中一片空白,和上次一模一样,呆呆地被他侵犯着,以至于忘了自己是在寻仇的。
考虑到身下的美人也许还在恼自己,谢子衿也不敢探舌去寻她的香舌,不过虽然不是口舌交缠的深吻,然而就这种程度而言,谢子衿已经有把握将她拿下了。
「唔……嗯……」
嘤咛一声,那双不安分的手正在她浑金璞玉的娇躯上游走,这浮凸有致的娇嫩身子可谓是敏感之极,再看倾城宫主的娇面,她却是眼中噙泪,娇怒之态看着自己。
谢子衿明白,这样下去,自己难逃一死,于是停下手说:「姑娘,小生得罪,若是姑娘还有意要杀我,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在死前,我还有一话要说。」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倾城宫主,见她依旧蹙着眉,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时,他心中吁了一口气,低声说:「明日申时,小生在院后的井边侯请姑娘,到那时我有话对你说,之后凭姑娘要杀要剐,我无怨无悔,告辞。」
他不舍得放开了倾城宫主,翻窗而去了,而倾城宫主,自此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她变得,忧心忡忡了。
第九十九章 芳心初动
「巧灵姑娘,水放好了,你洗浴吧。」
「你出去吧。」
清香四溢的浴房里,樱花瓣散落于水面上,倾城宫主孤身一人,玉指轻挑衣带,慢解罗杉,丝丝一声,高挑青袍从滑腻的香肩上滑落,露出雪背与修长的美腿。
凹凸有致的玲珑玉体在雾气弥漫的浴房内美艳无双,随着最后的亵衣和亵裤落下,胸前一片峰峦起伏,曼妙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丰美的玉臀和曼妙的长腿……
她整个身子都潜进了水中,温热的水将她裹住,可是不知为何,男人的抚摸却如同还在刚才,洗浴,是为了洗去尘埃,但是那种触感,她又想洗去,又不想洗去。
绝色如月的小脸半个都埋进了水中,波纹起荡的水面如同心境一样,十九年来,波澜不惊,而今日起却陡然起伏,难以自抑。
倾城宫主的面色又红又烫,一想到今日发生的事便羞不可耐,平日清冷的她此刻心中却像个小气的女子,不断地脑中询问。
「那个男人……他怎么敢说出那种大胆的话……他怎么敢……」
被触摸,被揉捏的感觉,挥之不去,而回味起来,恼怒已经渐渐消去,反而是羞涩与莫名的紧张……
换一身衣裳,总算清爽不少,可是为什么,身子有担子一样压着令她惆怅,彻夜难眠,直到辗转反侧,倾城宫主终于意识到,她竟然觉得孤单。
这是十九年来第一次,想见一个男人。
「他……真的会来?」
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希望过时间能过得快一些,可是又怕时间过得太快。
「什么时候了?」她喃喃地说了出来,但是天还未明,就是天明了还要再等到下午。
脑中一片繁杂,昨日的场景历历在目,一会儿令她羞得无地自容,一眨眼又令她望眼欲穿,想要忘记,却偏偏忘不了。
煎熬当中,情绪变得无常,起伏不定,一会儿想:「到申时,我就用剑一刀将他杀了!」
一会儿又想:「我才不去见他,等天明了我就去和紫萱告辞,走得越远越好。」
又一会儿想:「走什么?明明我才是最吃亏的,他要等,我又没说一定去,我就不去,看他这么着!」
想来想去,又想到昨日,那个叫谢子衿的家丁在自己身子上乱摸,自己当时是被吓傻了,可是如果当时一剑杀了他,自己连指望都没有了……
指望什么?
倾城宫主瞬间就惊了自己一下,脸上顿时烧得慌,暗骂自己:「你指望什么,指望他待你好么?那人不过是个鸡鸣狗盗之徒,你居然还期待他,赵漱凝你这个傻子,蠢货!」
一整晚,彻夜难眠。
「姑娘,天明了,该洗漱了。」
似乎做了一个非常长的梦,倾城宫主梦见自己和一个男子缠绵,但是具体的细节已经想不起来了,只是感觉到一种安心,还有很累。
「几时了?」
喜儿回答道:「卯末了,怎么姑娘有事么?」
倾城宫主有些失意道:「没有,没有……」
洗漱用膳之后,这房里也实在待不下去了,倾城宫主便出门走动,她一面又是不想去,而是脚下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院的树林走去。
树林里有一口枯井,平时没什么人来,每走一步,她便觉得心跳加快,似乎在隐隐期待什么。
她心中安慰自己:「不过是随便走走,才不是要见什么人。」
但是时间仿佛变得越来越慢,一分一秒都被延长了,倾城宫主忽然感觉原来一天是这么长,甚至有些煎熬。
巳时,未时……
滴滴答答,正如时时刻刻,分分寸寸,秒秒熬人心肺。
昨夜本就没睡好,坐在井边困顿不已,可是一旦想到那人有话对自己说,倾城宫主便心跳加快,遐想翩翩。
眼看黄昏都快要过去,申时也末了,倾城宫主又是焦闷又是赌气:「哼,我就知道,他必是随口说的,真是无耻,无德!」
「巧灵,你在这里呀!」
正在这时,一声男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倾城宫主内心闪过一丝复杂的心情连连转过身来,却见到原来是刘正卿,她有些失望地说:「原来是刘公子,失礼。」
看着面前的美人如瀑的长发,纤美的身姿,娇容上还点缀着些许红妆,似乎是特意为之。
刘正卿兴奋地笑道:「巧灵姑娘,你今儿比昨日还要美,真叫小生爱慕之极!」
「嗯。」倾城宫主只是平平地答应一声,问道:「不知公子今日有闲空,找我有何事?」
刘正卿踌躇了一会,支支吾吾道:「呃……无……无事,只是随处走走,不想逢见了姑娘,故而感慨。」
「既如此,巧灵先行告退,请公子自便。」
话不说几句,倾城宫主只觉乏味,便开口告退,刘正卿一着急,连忙说:「
姑……巧灵姑娘……」
倾城宫主回道:「公子还有何事?」
「呃……」刘正卿迟疑了一下,鼓足了勇气开口道:「我……昨日之事,我乃一片赤诚,请……」
「昨日,不是被那个家丁答上来了么?」
刘正卿一说就来气,忙说:「巧灵姑娘放心!昨日那个叫生宁的家丁我已教训过他,姑娘乃是仙子玉体,他不过是一愚昧下人,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倾城宫主一听顿时心慌,忙问:「什么……你怎么教训得他?」
刘正卿一听果然,她果然心有芥蒂,于是信心满满道:「我已差人将他两腿打折,不日就轰出府,叫他去街上乞讨,绝不会有人敢说姑娘对联之事。」
「你!」倾城宫主咬牙切齿,怒上心头骂道:「你怎肯卑鄙如此!」
「啊?」刘正卿顿时如雷贯彻,当头一棒,慌忙想要解释,可是倾城宫主却眼中噙着泪光,怒哼一声转身拂袖而去,只留下丈二摸不着头脑的刘正卿在原地。
倾城宫主回到房中,脑中不断地想着:「他是固然可恶,可是毕竟也算是为我解了围,就算是要他如何受罚,那也该是我说了才算,你刘正卿如何用死刑将他两腿打折?」
想来想去,不知不觉中居然觉得生宁可怜,可怜他年纪轻轻,虽然好色却要作残废之人,想他今日本要和自己说些什么,自己却不知。
愣了一会儿,她唤来喜儿,对她说:「喜儿,我平日不曾怒过你,今日我托你一件事,你帮我去办可好?」
喜儿道:「姑娘有事尽管吩咐奴儿便是,不敢不去。」
倾城宫主正色道:「只是这事你要答应我保密,不可对府中的其他人说,省得刘公子恼起来,反倒害了他性命。」
喜儿应道:「若是不害府中小姐公子,姑娘所言尽可。」
倾城宫主脸色有些羞涩,轻唤道:「既然……既然如此,你过来,我轻声告诉你……」
第一百章 书信
「喂!你们几个,是不是有个叫生宁的剪花匠在你们这里?」
喜儿气昂昂地对着几个浇水淋花的家丁问道,那几个家丁回头一看,回答说:「起不来了,在里屋里躺着呢。」
「天都上三竿了,他还躺着?」
其中一个家丁回答说:「你自己去问他!」
一个歪嘴巴的家仆哼道:「那是他活该!装什么神气,昨儿个老爷们都在前堂,哪有他说话的份!」
「就是,也就遇上我们,还夜里给他抬了回来,不然命都没了!」
喜儿说:「我奉了小姐的命,来给他送药,他住哪间屋?」
「嗨!要不说咱小姐心好呢,喏,就最里面那间,你自个去吧。」
喜儿哦哦了两声,独自往里面走去,掀开房帘,见到生宁正倒在床上,优哉游哉看书,一手在撵着一旁盘子里的橘子吃得津津有味。
喜儿好气又好笑道:「我小姐听说你被人打个半死,差我来给你送药,不想你却如此悠闲,好快活呢!」
生宁倒也不恼,哈哈一笑:「外边的那些吊人喜欢斗嘴,我不过是给人绊了两下脚,没那么容易死。」
「哼哼,我不信,真是刘公子罚你的刑?若真是这样,你如今能说话真是命大。」
生宁笑道:「你不信,你自己去问他好了。」
喜儿素知刘正卿为人刻薄,用刑歹毒,哪里敢去问他,见生宁嬉皮笑脸,她便大著胆子将他被褥掀开道:「用得着这么麻烦?我看你一眼不就行了。」
这一掀开,只见他两条腿肿的如同猪蹄,泛着血丝,十分肿胀吓人,喜儿顿时惊恐不已,才知道生宁原来只是装作轻松,实际上这切肤之痛实在难以忍耐。
生宁苦笑道:「姐姐莫看,恐怕吓着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被褥给身下盖着,喜儿同情说:「怎么会……你还说轻呢,恐怕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了。」
「嘿嘿,这样也好,我白吃白喝,姐姐不要羡慕我哦。」
喜儿面色一红,啐道:「呸!还说读过几年书呢,这么没个正经。」
生宁笑道:「我一向如此,泼皮无赖惯了,不知姐姐来找我所谓何事?」
「是……是胡姑娘心好,教我来给你送药。」
「那可太谢谢了,我正愁着呢。」
生宁甚是开心,但是除此之外也就没再多表示,喜儿迟疑问道:「你……你就没什么话要说?」
「没有啊。」生宁直直地说,喜儿一听心中便恼了,哼道:「没有就算了!
」
说罢转身就要走,然而生宁眼珠子一转便事情明了在心,开口叫住喜儿,从枕头下掏出一封信交予她,说:「请将此信交付予胡姑娘,就说小生肺腑,尽在信中。」
喜儿这才转怒为笑,接了信还不忘数落他两句,便走了。
她回去之后,倾城宫主焦急地问她:「喜儿,他如何了?」
喜儿见她关心则乱,便添油加醋道:「我去到那里,见到几个家丁在浇水灌园,我便问有没有一个叫生宁在的,他们说有,只是半条命都没了,于是我进门去看他,他下半身血流不止,将整张床都染红了,我估计活不了这个月了。」
倾城宫主面色煞白,惊道:「刘正卿……他真的将他打死了?」
喜儿不置可否,掏出了那封信给倾城宫主道:「他说,夜里回来之后,趁着还有些意识,就写了这封信,说一定让我带给姑娘你。」
倾城宫主忙接过信拆开一瞧,只见上写:
初次逢姑娘,如同面见玉剑仙,惊为天人,所犯轻薄之事,实非所愿,乃爱仙子之诚美。
再逢姑娘,有难缠身,我心亦焦,适而助而解困,表我爱意,今受责杖,乃是自取其辱,愧蒙仙子怜爱,我自知命不久矣,特告此书,聊以诉心,只恨生不逢时,自惭形秽,未能相伴身旁,朝夕作陪,书不尽言,死待来命!
小生,生宁。
倾城宫主手握爱信,字字珠玑,不觉芳心大动,感动无以言说,只因她心思单纯,秉性外冷内热,一旦被人打开外层便热诚难抵,不到片刻便泪流满面。
「他当真命不久矣,危在旦夕?」
「这……」喜儿心虚道,「其实……也不是一定会死,如果好生调养,也没这么严重……」
倾城宫主沉吟片刻,羞道:「如此,待我修书一封,烦你交给他,我也不愿……不愿他年轻早逝,但愿他无事。」
其实谢子衿身上的伤痛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若是对常人来说,这伤筋动骨,没个三月半载根本下不得床,然而他的身体资质却不同。
他自幼身子弱病,因此师傅常用灵丹妙药吃补他,又用琼露草澡,教他引气吐纳,时间一长,身子的骨头便酥软起来,伤经不动骨,看起来肿胀伤重,实则其实皮外伤。
喜儿一时新鲜,只是夸张其词,而倾城宫主心善又懵懂,又是芳心初开,便磨墨起笔修书一封,教喜儿带给子衿。
子衿得到信后,拆开来看,只见上写:
君之心意,我已知晓,然而书言意淡,未知衷心,盼早日安好,勿动肝火,我自会每日遵约,若君安康,来日当面听教会,慎之慎之。
巧灵。
子衿阅后欣喜道:「姐姐,麻烦你,你回去再将此信带回。」
喜儿佯作不悦:「三番五次叫我跑腿,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你一个小花丁,哪里来架子。」
子衿赔笑道:「哎呀喜儿姐,我这不是走不了路么,我如今也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你如果要,就将我身上的衣裳拿去吧。」
说罢就立刻要脱衣服,羞得喜儿啐道:「呸呸!真不知羞,谁要你的衣裳!
罢了,就当我好人做到底,不过下次就不一定了!」
「谢谢姐姐。」子衿眉开眼笑,撑着手半趴起来,在床上唰唰写了寥寥几句就落了笔,等到喜儿回禀倾城宫主,翻开信封时,只见上面写了短短几句诗。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愿以性命兮,博其一面。
以唇吻娇兮,至此不渝。」
倾城宫主见了诗后顿时脸色红如蔻丹,羞怯难抑,想到两次被他按在身下亲吻粉唇,身子被他轻薄,想到深处更加是云娇雨怯。
此后,两人书信往来更加频繁,无事时她整日居于房内,翻着往来的书信,字字嚼看,脑中又想入非非,想到欢喜时更是痴痴傻笑,而难过时又蹙眉伤神。
每到申时,她便要往院后井边走去,呆坐一两个时辰,直到天色暮暗,月色初现。
喜儿道:「姑娘,你真是变了个人似的。」
倾城宫主歪着头问道:「我哪里变了?」
喜儿笑道:「你初来时,举止有措,十分优雅,可如今却像个孩童,经常隔窗眺望痴笑,又一会儿凝眉叹息,我看呐,你定是害了病了。」
「莫……莫要胡说,我……我才没害相思病……」倾城宫主羞不可耐,急忙解释,可是急中生错,竟把自己的心思也给说出去了。
喜儿脸上顿时呈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意味深长地答应了一声:「哦!原来如此……」
「哎呀……你……」倾城宫主羞得贝齿难启,慌不择路般掩面逃走了。
第一百零一章 寒霜之毒
一连几日,两人书信往来之间,子衿送了一根簪子给她,倾城宫主喜不自禁,无事便总喜欢捏着簪子欢呼雀跃,喜滋滋地戴上,还让喜儿替自己梳洗。
喜儿笑着说:「姑娘你怎么这么高兴,不就是一根簪子么,一看便是不值钱的玩意。」
每当这时倾城宫主便心虚回答:「我……我才不是因为簪子才高兴,你不要瞎说好么。」
「好好,既然不是因为簪子,那倘若有一天他说要回去,你给还是不给?」
倾城宫主傲娇道:「哼,一根臭簪子罢了,他若这么厚脸皮要,我还给他便是了。」
喜儿嬉笑道:「咯咯,那姑娘的意思,是他要,你便会给咯?」
「他要,我当然会给,我又不是那种……」说着倾城宫主忽然面色羞红,回头娇气地看着喜儿,羞道:「你……你在说什么呀……我是在说这根簪子!」
「我也再说这根簪子啊,不然姑娘你是在说什么啊?」
「你……」倾城宫主羞得靥如牡丹,连忙起身走开:「不理你了!」
她回到房中,却又埋在被子里,羞答答地捏着簪子不舍得丢开。
时光如白驹过隙,书信往来相间,不觉一月过去,二人之间的关系如火如荼,进展神速,从一开始娇怨到后来的娇羞,慢慢相互吐露,二人似乎只是隔着一窗薄纸,但谁也没有捅破。
然而,倾城宫主最近又有新的烦恼闷在身上。
原来自初代宫主于几百年前忽然失踪后,其后代女子皆身患其毒,体内有寒冰蛊毒,不同于月事,每三个月发作一次,经常是圆月无缺之夜,自心口发出亢痛,如刀绞火崩,叫人痛不欲生。
而在北地雪山当中,寒冷能止心疼,降低敏感,因此世世代代皆居住广寒宫内,而倾城宫主因闲闷私自离宫出逃,未带良药,于是这几日深感胸口尖痛,冷汗淋漓,连饭寝都痛的无暇顾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哀吟。
母亲曾对她说过,这寒冰之毒乃是一种咒诅,而其咒获罪于天,正当她再想问个究竟,母亲却只是轻叹摇头。
「我世代广寒宫主,明明全是女子,如何生子皆是女子?又如何得以延续后代,皆是因此咒诅,凝儿,你以后也将遇到如意郎君,或许只有他,才能救你。
」
那时的倾城宫主还十分年幼,她执拗地回答:「孩儿才不会喜欢男子,更不会嫁人!」
可如今她躺在床上,痛得满头大汗之时,心中却还惦念着子衿,心中焦急:
「早上我叫喜儿去送信,为何如今还不回来?」
又痛了一顿饭的时间,倾城宫主实在难以忍受,强忍着痛楚撑起娇躯,想要起床,就在这时喜儿回来了。
倾城宫主连忙惊喜道:「你总算回来了,我正要去寻你。」
喜儿见她面色惨白,心疼道:「姑娘,你怎么病成这样,我若再听你的话不去告诉小姐,我如何交待?」
「你……你先不要去说……我此是绝症,说之无用,你快些将信给我罢!」
喜儿摇头叹气说:「今日却没有回信,我去找了他几回,问也问了好几人,都说未见到生宁。」
倾城宫主急道:「那是为何?他昨日不是还卧床么,怎么寻不见了?」
喜儿抿了抿嘴,瞧了眼外头压低了声音说:「我听说,他被刘公子撵出去了。」
倾城宫主惨然,惊愕回应道:「这……」
良久,她才心灰意冷,吩咐说:「你出去吧,我累了,我要歇息。」
「你要注意自己身子啊姑娘。」
直到喜儿出去以后,她终于控制不住思念,再加上寒毒之痛,痛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倾城宫主只觉身子酥软,被人压在身底,粉口中的小舌被人的嘴唇吃住,甜甜糯糯,甘喜滋味连连绵绵,一颗软球在二人口中你我交缠。
那人紧紧咬住她的樱唇,咕噜一声,将软球递了进去,被她吞入喉咙。
倾城宫主顿时惊醒,猛地睁开眼眸,赫然见一男子压在她的娇躯上,百般轻薄,她又惊又羞,正要发怒,却见男人正是与自己通信往来一月的生宁。
「你……你干嘛……」
倾城宫主顿时怒气消了大半,反而惊中带着娇羞,也不推开他,连质问的话语声也是娇嗲嗲的软弱无力。
生宁并不说话,依旧亲著美人的娇颜,在她娇嫩如婴孩的冰肌玉肤上留下爱吻,羞得倾城宫主连忙持起女儿的矜持,奋力推开生宁,娇声细语地呢喃。
「不要……登徒子,你再这样,我便叫人了。」
「嘿嘿,你叫罢,反正我的命迟早是你的。」
倾城宫主杏面桃腮,将脸撇过一边去,娇嗔道:「厚面皮,我从没见过你这类人。」
生宁见她只是羞赧,却并无实际抵抗,若是她想杀自己,那屋里的长剑早就自行飞来抵住他的喉咙了,可见美人心意其实要自己消受。
于是胆子愈发大起,伸开五指就盖在了倾城宫主挺立饱满的胸脯上,轻轻一捏,顿时滋味销魂难受,美不胜收。
「嘤咛……不,不要……唔……」倾城宫主呻吟着,连忙抵住胸口嗔道:「
你……你这恶人,当我是什么人,这般轻薄我!」
生宁笑道:「我来见我心上人,正所谓爱屋及乌,心疼你的身子也是正常的。」
说着手上还是持续增力,隔着衣裳玩弄着仙子美人的酥胸,简直厚颜无耻,倾城宫主听着甜言蜜语,云娇雨怯,羞得瑶鼻里只能发出哼哼的抵抗声,全身都娇懒无力,只能任由男人疼爱。
「我……我就知道,你这个恶人根本不是什么小小的家丁,就是个采花大盗,一见面就要……就要害人家……」
「我也知道你根本不是凡人,乃是仙子,不然你怎么长得天仙一般美?」
倾城宫主羞涩一笑,嗔道:「油嘴滑舌,我问你,方才你喂人家吃下去的是什么东西,莫不是想害我?」
生宁不住的点头大笑:「我给你下了情毒,叫你见到我就走不动路,一辈子给我侵犯。」
倾城宫主闻言羞得伸手就要打,却被男人顺势牵过玉手,抵在胸膛,顺势又是一吻,吻得美人神情意乱,不一会儿就迷失在情爱当中。
第一百零二章 护法魔女
两人亲爱一阵,倒叫倾城宫主安心不少,连胸口的阵痛也消散去了,她虽从头到尾只见了生宁三四次面,但每次见面两人身体的贴近都让她愈发娇羞,愈发接受他的侵犯,仿佛自己就是欠他的一样。
如今被他一阵揉捏爱抚,就是连母亲告诫过自己女子的贞洁也有些忘怀,只记得母亲说过的嫁人,想要和生宁腻在一起的心思也越来越强烈了。
被生宁吸吮着自己滑软的香舌,倾城宫主陶醉在其中,嗯嗯唔唔地轻轻娇呻起来,特别是他的手在她只披着薄纱的胸脯前揉捏时,更让她羞得粉面通红,闭着美眸,小舌也忍不住去勾着对方缠绵起来。
生宁心中大喜,正欲更进一步,忽然察觉到门外有几双轻盈的脚步声,连忙抽出舌头,而倾城宫主正吻得香醇,小香舌还勾了一下生宁,在两人唇间拉出了唾丝。
她顿时不胜娇羞,方才自己还说不要,如今却不正证明了自己主动吗?
生宁会意坏笑了一下:「嘿嘿……」
「你……不许笑……不许你笑……」
倾城宫主正觉得无地自容,羞怯不已,生宁嘘声了一下,勾了勾她的小瑶鼻。
「有人来了……」
嘭,嘭!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两声敲门的声音,倾城宫主顿时一惊,忽然怀中一空,生宁已不知去向,随即门被打开,走来几个女子。
为首的正是喜儿,而后面的是刘紫萱和两个女郎中。
「巧灵,你身子好些了没?」
几人走进房内,掀开帘子,见倾城宫主粉面羞红地坐在床上,还不明白,喜儿便道:「姑娘虽然叫奴婢不要告诉小姐,可是奴婢怎么敢?小姐今日天白的时候来见过姑娘,见你还睡着便没有叫醒你,这是我家小姐给你请的大夫,据说能治你的病。」
「啊,这……」倾城宫主迟疑了一下,见她身后两个郎中一高一矮,带着帷帽,看不清模样,但是身形却很熟悉。
刘紫萱握着倾城宫主的手说:「巧灵,你放心,莫说是不治之症,我当你是我亲妹妹看,就算是走遍大江南北我也要找医救你,你不要消沉寡欢。」
倾城宫主叹了一声:「这是我祖辈世遗,医治谈何容易……」
「我正担心你如此,因此我在城内贴出告示,此二人揭了榜,我因是女子,想来替你看看也不讳生,你好歹让她二人替你看看。」
倾城宫主点头道:「那……好吧。」
刘紫萱闻言心喜,起身示意,那为首的高个子女郎中道:「请二位先出去,我以自家秘传诊脉。」
「这怎么能行?」刘紫萱皱眉不悦,倾城宫主听到女郎中的声音顿时一惊,随即惨淡一笑:「无事的,刘姐姐你出去吧。」
刘紫萱踌躇了片刻,于是也只好带着喜儿出去了,她这一出去,倾城宫主便面目表情地说:「雪儿姐姐,你终究还是找到我了。」
话音一落,两个女郎中立刻卸了帷帽,跪倒在地,异口同声道:「拜见宫主。」
广寒宫主叹道:「起来吧,你们也不要问罪我,我乖乖跟你们回宫便是了,好么。」
江灵雪站起身来说:「既如此,我等做属下的还有甚么话说,只要宫主平安康健,便是我们的福分了。」
冰儿抿了抿嘴想说什么,但是终究还是忍住了。
「话说回来,你们是怎么知道本宫在这的?」宫主问道。
冰儿回答说:「禀宫主,冰儿和姐姐自从知道宫主离宫以后,便下山于路寻找,后听闻雍州城降临了一位仙子,美貌无双,我和姐姐便猜到了三四分,今日见到城里张贴告示,说刘府中有一美人胸口恶痛,我与姐姐算了日子也到了寒毒发体,因此假借治病来见主子。」
倾城宫主苦笑道:「真是辛苦你们了。」
「若是宫主时刻铭记自己的身份,属下二人的辛苦也算不得什么了。」江灵雪毕恭毕敬的语气中俨然带着些许严厉,这也正常,毕竟历代宫主都是由她辅佐成人的,名为下属,实为长辈。
「既然找到了宫主,我和姐姐也能舒一口气了,只是主子你寒毒侵体,应当速回广寒宫里医治才行啊!」
江灵雪听完冰儿的话,点头说:「属下亦要为宫主请脉。」
倾城宫主探手道:「不知为何,往日一旦发作就是连续十日卧床,今日是第三日,本宫醒来后只觉神清气爽,难道是好了?」
江灵雪并不相信,坐在床边给宫主把脉,细细察之,惊曰:「宫主体内为何有一股暖流存于丹腹?这是我往日从来不曾探寻到的,宫主,你内力涨进可称神速,莫非是吃了什么丹药?」
倾城宫主摇头迟疑说:「不曾啊,我平日饭食也是平淡,不曾吃什么丹药…
…」
说完,便忽然想到刚才生宁与自己口舌交缠的时候喂了自己什么团子,正想说,顿感又羞又怯,雪儿姐姐平日就十分严厉,若是她知道自己和男子这样亲近,那不仅自己要受处罚,生宁小命也难保。
于是她只能闭口不谈,推脱自己不知。
「如此也罢,至少宫主身子徐徐好也,待回宫再细细说来,只是今日既然找到宫主,就请宫主随下属回宫。」
倾城宫主惊道:「现在?」
江灵雪眉头一挑,冷道:「怎么,宫主还要任性留此吗?」
她这般严酷已经是最后通牒,倾城宫主知道以她的性格是拗不过雪儿姐姐,她完全有能力将自己强行带离刘府,而紫萱姐姐不明真相也定会阻挠,到时候雪儿姐姐甚至会杀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也说不定。
然而倾城宫主却还有些话想对生宁说,若是自己一走,就不知两人何日可以相见了。
「我……本宫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而是我浑身无力,更何况我还未报刘府救命之恩,就今夜最后一宿,待明日谢了刘姐姐的恩情,再上路回宫如何?」
江灵雪沉吟片刻,心中还是不肯,当年她受了主母的临托,定要保其女儿赵漱凝无恙,她私自离宫已经是让她心急如焚了,虽然如今找到了她,但更不敢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半分。
可是倾城宫主万般求她再宿一晚,冰儿也说:「姐姐,今夜已经戌时了,若是夜里行路,恐怕也不安全,不如就明日启程可好?」
江灵雪这才轻轻答应,道:「既如此,请宫主夜里安睡,明日天一早属下便来请驾回宫。」
倾城宫主忧忡地点了点头,叫来刘紫萱说:「这两位大夫医术超群,请刘姐姐安排客房留宿一夜,可行否?」
刘紫萱见她无事,便喜道:「此事何足挂齿,你安心休憩,我自会安排。」
于是吩咐喜儿领下去安排住宿,又给赏钱,自己与倾城宫主又说了些许话,让丫鬟端来酒菜给她用膳,之后便走了。
第一百零三章 诉情
几人走后,倾城宫主独自坐在桌前,尽管饭菜香飘四溢,她却没有胃口,有一种怅得怅失的感觉,细细想来更觉得难过。
星眸桃腮,纤纤玉人,却蹙眉不语,低着头满腹心事,忽然一阵风过,吹拂起她流瀑长发,雪白莹润的脖颈,娇嫩玉指,美若仙凡。
这时,生宁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她身旁,将她吓了一惊,她又喜又嗔,娇怨道:「你这个小贼,来去匆匆,从哪钻出来的?」
生宁依旧是嬉皮笑脸,端起碗筷称饿了要吃饭,倾城宫主浅笑了一下,也由着他去,她一手撑在桌子上,抵住脸蛋笑吟吟地看着生宁狼吞虎咽,又觉得甜滋滋的欢喜。
「我问你啊,你方才是不是喂了我什么丹药,治了我的病?」
生宁笑道:「啊?丹药,什么丹药,是指我亲你的嘴么?」
他这恬不知耻的态度气得倾城宫主羞恼交加,捏着他的脸皮嗔道:「我与你说正经话,你却总是这么不正经,哼!」
生宁连忙嬉笑着求饶,见她生气了也收起顽皮,淡淡一笑:「你们方才的话我都听到了,没想到你真的不是凡间女子,若以此想来,你还真是广寒仙子!」
倾城宫主喜道:「你也不是家丁,不然怎么有灵丹妙药喂我吃?」
生宁哈哈一笑,娓娓道:「我自儿时,师傅曾带我与师姐寻到仙宫,我那时顽皮,偷到一壶丹药,也不管是什么作用,总之妙处无穷就是了!」
「好啊,你果真是个小贼!」倾城宫主笑靥嬉笑道,生宁也不否认,只是含笑道:「你不知,我们每日通信往来,我都会来你房中偷看你,这几日见你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痛楚难忍,因此就喂了你几颗丹药,想来也真是有用。」
「啊……你……你每日都来偷看我?」倾城宫主惊愕道,她居然从来都不曾发现,想到自己每日都这么痴傻地一遍又一遍看着回信,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倾城宫主整个俏脸都红了起来,芳心更是小鹿乱撞,羞得无地自容。
「登……登徒子,厚颜无耻,你……」倾城宫主羞嗔不已,连连娇叱,可说出来的话却都含羞带娇,听得生宁心花怒放,忍不住张手拦住美人香肩,一杯清酒送来。
倾城宫主美眸清澈,楚楚动人,羞喜难抑,生宁看着她说:「饮下此杯,我说些衷肠话给你听。」
她情动难抑,顺从地仰首饮下,目对情郎,澄澈且娇羞,亲密情更浓,两颊如红透山桃,一时间烦恼全都皆去,只是郎情妾意。
「好宫主,我这话说出来若是被别人听到,或许会将我拿去问官,你不要惊,我只对你一人说。」
倾城宫主垂眉浅笑道:「你……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我又不是那种多舌的女子,不会往外说的。」
生宁道:「我老实和你说,我本名不叫生宁,这是我师父给我起的,我真名是叫谢子衿,自幼无父无母,以盗窃赖以得活,我初来府中,只是想偷些财物,然而见到你后,我一见倾心,茶饭不思,只想与你共度白头,以结同心,你……
可愿否?」
他说这话,更加捏紧了倾城宫主的小手,腻滑异常,却又偏偏柔弱无骨,深情地注视着她,美人听得又羞又甜,强抑芳心的咚咚乱跳,俏脸火烫的像是在燃烧一样羞怯。
她强忍着羞喜低头呢喃:「鬼才要和你共度白头,呸!厚脸皮。」
她固然是口是心非,可是在生宁听来却是心如死灰,倾城宫主察觉不对,她一抬头,却见到生宁已经是泪流满面,伤心不已。
「原……原来真的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倾城宫主也慌了,连忙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我是……
」
生宁摆手道:「罢了,你定是觉我下流,因此劣视我,也罢,我早该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怎么能配上你这样的美人。」
说罢挽起袖子不住的抹泪,衣袖湿濡不堪,倾城宫主心思单纯,哪里知道这是他的情术,心下又是自责又是难过,三两下就吐露了真情。
「怎么会,怎么会……我哪里看不起你?我若是心里没有你,又怎么会日日写信给你,我不喜欢你,又怎么会任你轻薄身子,我实在是没有轻视你啊……」
倾城宫主越说越急,忍不住自己便落了泪下来,她再也顾不得娇羞,扑进了子衿怀中,呜呜哭道:「我……我也不满你,我真名叫赵漱凝,母亲乃是紫薇仙子赵灵儿,我是仙子之女,你莫要不甘,我只是怕你不是真心,如今我宫里人找到这里,我明日就要回宫了,我实在是舍不得你啊……」
说罢嚎啕大哭,她所爱的情郎不过略施小策,滴了几滴眼泪,她便立刻心疼起来,连吐带哭将自己的身世也全部倒了出来,可见其情真切,其性秉纯之真。
子衿喜出望外,一面安抚着她,一边替她擦了泪说道:「你的心意我也知道了,我实在也舍不得你,更何况我喜欢你实在喜欢得紧,今日我看你痛得辗转反侧,我恨不能自己代你生病,叫我痛死我也心甘情愿。」
美人闻言顿时破涕为笑,喜靥靥难合笑意:「那……那你不生人家的气了?
」
子衿深情地看着她笑着说:「我从来没生过你的气啊,既然我们知道了彼此的真名,那我叫你一声凝儿好么。」
「好。」
「凝儿……」
倾城宫主羞道:「子衿……」
随即便羞怯地低下头去,然而下颚被他抵住,微微抬起,对着樱唇便是深深一吻,倾城宫主闭目迎合,任由他的双手在自己的娇躯上下其手。
这丛中老手的谢子衿尽挑些敏感的部位抚弄,甚至将手坏坏地伸进她单薄的亵衣里侵犯她。
「唔嗯……唔……嘤嘤……」
情窦初开的美人怎么经得起爱郎的抚摸,只是被他轻轻地揉搓了一下酥胸就已经娇躯轻颤,面如羞花,连连娇吟。
「不……啊,不要……子衿,求你……」
纵然是内心热情似火,然而她秉性娇羞,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欢爱的倾城宫主还是轻轻地推开了情郎,羞怯地低下了头。
子衿叹了口气说:「明日你便要回宫了,此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山高路远,日子一长,宫主如见了别的俊俏男子,我又不在身旁,你必要忘记我了。」
倾城宫主急道:「怎么会……漱凝绝不是那种放浪女子,此生属君,便是作鬼也随你,绝不会看其他男子一眼,若违此言,叫我天诛地灭而死!」
子衿连忙捂住她的粉口,呢喃道:「上有神明,下有鬼妖,不要说此不祥之话,你若再说,我就要亲你直到你昏过去为止了。」
倾城宫主顿时喜笑颜开,娇懒地伏进他的怀中,心中无比满足。
子衿搂住美人,轻声说:「若是你有意,我愿随你去,或是你随我走,只求我二人同心携手,共度余生。」
倾城宫主闻言,蹙眉忧愁地说:「你不知道,我有难言之隐,我固然也是想和你在一起,只是我身上有寒霜之毒,较一般女子更加短命,就算与你私奔,也只有几年命数,又是何苦……」
「我不在乎,我只愿与你在一起……」子衿温情道,「相信我,只要我找到我的师傅,她一定能救治好你的病,到时候我们就能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短短几句,二人已私定终生,倾城宫主哪里经过这种糖衣炮弹,几句甜言蜜语就早已充满了她的心房,开心得喜笑颜开,芳心期许。
「当真?」
子衿正色道:「若背此言,人神共戮之!」
倾城宫主羞涩难当,婉转吟道:「若如此,人家自然也不会负你,只是今夜以后,你要对人家一心一意,不要负了我。」
「我怎么舍得负你。」
子衿喜出望外,揽住美人细腰,复又吻上嫩唇,不老实的手在娇躯上游走,勾起她的衣带,一边爱抚一边拉开……
倾城宫主也半推半随,羞喜交合,任他轻解自己罗裙衣裳,动情迎合,子衿一边掀开帘子,托住仙子美臀抱上牙床,低头爱吻无所不至。
「人家……还是处子,望君怜惜凝儿……」倾城宫主星眸含情,云娇雨怯地半遮掩住身子,子衿微笑地看着她,将她护住酥胸的玉臂扯开,温情一笑。
「放心,交给我,放松些儿。」
「嗯……」
第一百零四章 抚爱
携手揽腕入罗帷,含羞带笑把灯吹。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牙床上,玉人春潮满面,桃腮晕红,任由情郎环抱滑嫩酥软的柳腰,隔着纤薄的衣裳,从她的脊梁处一指一指地往上划量,轻挑慢抵,直到一处凸起的结扣。
子衿心中一笑,巧手噗嗒一解,就已经隔着衣袍,从后背悄无声息地解开了仙子里面的亵衣。
「嘤啊……」
倾城宫主猝不及防,顿时心中如小鹿乱撞,羞红着面颊偷看了情郎一眼,呢喃道:「坏人……」
「嗯?」
「你……你居然这么熟练,怕是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子,真是可恶的花贼!
」
子衿轻笑一声,呢喃在宫主耳边道:「我就只祸害你,好不好?」
美宫主怎么好意思说好,但又不能说不好,只能嘤咛两声,任他索取予求。
她粉面通红,修长优美的身子躺在玉床上半羞半遮,一对粉腿微微偲磨,美目眼中似水含情,胸前更是一片起伏不定,挺立的雪乳撑起冰山玉峰,十分诱人。
谢子衿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将这温香软嫩的玉体抱在怀中,挤压着倾城宫主那对傲世的乳胸,只闻到一阵处子梅香扑鼻而来,口鼻芬芳,更加上这样一对凹凸有致的玉乳纤腰贴在腹上,就算是个太监也不可能把控得住。
作为一个采花小贼,谢子衿深知怀中仙子的曼妙极品,小腹下方更是汹涌如灼,怒火昂首挺立,那根令倾城宫主心神意乱的坏东西就紧紧抵在了她的腿裆之间,羞得她更是春眼朦胧,羞怯难耐。
作为女子,虽然不近男色,却也多少知道一些,倾城宫主痴痴地看着自己的情郎,明白自己今夜就要丢失秉守了十九年的贞洁,她固然是心甘情愿,但也羞怯不已,如今看着爱郎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既如处子,又如美妇了。
「凝儿,我的本钱,倒也还算合你的心意吧?」
子衿坏坏地笑着,时不时还挺动腰部,让男根的两颗蛋蛋在美人的腿心处隔着亵裤贴着,顶端都已经伸到她的美脐下方了。
倾城宫主已经是羞得红面都要滴出血来了,她支支吾吾地回答道:「什……
什么本钱……人家……人家才……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怕,今夜,我会让你永生难忘的。」
谢子衿用双腿夹住了倾城宫主的一双玉腿,下腹隔着衣衫贴着她那软嫩惊弹的小腹之处,他知道凝儿是处子,因此前戏万分重要,他可不想给这样的一个美人留下痛苦的初夜,于是以此来激起美人的情欲。
另一方面,子衿一边从仙子衣领的领口帮她褪下恼人的衣衫,一边从脖颈处慢慢向下细吻,所到之处极尽温柔,亲吻着她那软糯温滑的仙肌玉骨,试图安抚她娇怯的情绪。
「嗯啊……」
在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之下,倾城宫主也很配合地让他解开自己的羞衣,谢子衿轻轻一挑早已被解开桎梏的亵衣,一对饱满的酥胸便立刻呈亮在他面前。
「哇……」
两颗如水蜜桃一般鲜嫩香软的酥乳,圆滚滚美澄澄,雪嫩的肌肤光滑细嫩,诱人的乳峰上点缀着一颗粉嫩的星彩乳头,如四月的草莓般惹人垂涎欲滴,小小的乳晕似半开的月季花落在周围,淡淡的粉红色美不可说。
子衿目不转睛地盯着娇软无力的美人,口水直流,倾城宫主顿时羞得面如桃花,玉臂连忙护住酥乳,羞怯道:「不啊……不要看……」
似这等处子美人的娇羞,子衿可有的是办法让她露出破绽。
只见谢子衿莞尔一笑,对着美人儿的樱桃小嘴就是深深一吻,倾城宫主一时被吻得浑身酥软无力,情不自禁地深处柔弱无骨的玉臂主动缠住了情郎的脖子,连带着送上香醇滑嫩的小舌。
计谋立时见效,一对酥胸没有娇手的保护顿时就暴露无遗,谢子衿不断地拉低了怀中仙子的衣衫,一手迫不及待就盖在了那对娇软如酥的雪乳上。
「唔嗯……嘤咛……」
那是一对何其美妙的滋味,饱满又柔软,娇嫩又酥弹,无论怎么揉搓都能变回原来的形状,一对软软的玉乳搓在掌心犹如娇媚的猫儿,舍不得狠心戏弄,又想要欺负她。
子衿将这极品的美乳一握,直捏得玉人又酥又麻,脑中迷糊糊又乱又舒服,情郎的大手粗糙却热情如火,被他这样一摸更是敏感娇羞,忍不住嘤口中娇吟一声,然而樱唇吐气时却被爱郎的舌头堵住。
于是,如此一下更引起美人更加急促的呼吸,如麝如兰的娇香从瑶鼻中扑在了子衿的脸上,发出了如婴孩般撒娇的声音,更加激起了子衿的兽火。
「唔……唔……」
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倾城宫主就这样地被男人恣意地轻薄,她又是羞,又是喜,又是怯,就在这三种情绪的交杂当中,被爱抚的身子也开始渐渐起了变化。
不一会儿,她就已经是全身燥热,只觉浑身各处肌肤都敏感焦热,又麻又痒,好想爱郎能爱自己一下,痒得她是心房焦虑,羞面上布满了整片红霞,春情已经裹不住了,荡漾在她的眼眸当中。
然而,女子的矜持时刻提醒着她,她却不敢主动求欢,只能轻轻地扭动麻酥酥的身子,想要引起子衿的注意。
谢子衿轻轻地将她平放在玉床之上,此时衣襟已经被他剥到了腰腹之间,美人的上半身已经是一丝不挂,此时看去,她那雪白的肌肤而内里透红,细腻如同凝脂的身子更是毫无半点瑕疵,前凸后翘,玉体玲珑,乃是人间极品,不愧是仙子的女儿。
「凝儿,你可真美!」
子衿忍不住发出内心的赞叹,倾城宫主却早已羞得美目微闭,难以启齿了。
见到这个情形,子衿也是意料之中,于是他自顾自顺着美人的小腹轻吻起来,每一下都吻得倾城宫主止不住得微微痉挛,颤抖。
趁着美宫主已经如同羔羊一般,谢子衿也不再等待,拖着玉人的翘臀,将她的衣襟从小腹处从下褪去,倾城宫主立刻就一丝不挂,全身赤裸在自己的面前。
十九岁的美人仙子,高不可攀,如今却只等待自己的采摘,谢子衿血脉贲张,以极快的速度脱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仍在地上,和美宫主的衣物混在一起。
第一百零五章 给美宫主破处
子衿跪在美人身上,昂首雄伟的玉杵高高挺起,目光自然是看向那绝美之处的桃花源地,只见那里光滑无毛,粉嫩漂亮,紧紧地闭合,如同羞怯的蛤蜊一般。
「居然还是白虎!」
谢子衿欣喜若狂,要知道白虎虽然有克夫的之命,然而那都是对凡夫俗子而言,对他这种懂得阴阳采补的人来说,白虎可堪为鼎,御女极品之穴。
他激动地深处一手,探在美人的阴穴上,轻柔爱抚,伸出中指缓缓探入,里面已经微微湿润了,看来刚才的爱抚已经明显起了作用了。
「真是极品!」谢子衿欣喜暗忖着。
这又暖又滑的处子美穴紧致无双,只是伸进一根手指就紧紧地吸住了自己,虽然前面稍稍有些阻力,然而里面凹凸紧窄,忍不住就抵着上阴轻轻扣挖了起来。
「啊……不……不要子衿……嗯唔……」
倾城宫主顿时像一朵含苞的玫瑰被强行打开,苦涩与甘美同时在她娇颜上呈现,虽然轻蹙着眉头,然而春情已开的娇躯如同洪水一般势不可挡,麻酥酥的快感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娇躯,嘤口中也发出莺声燕语的娇喘。
「嗯……嗯……好……好热啊……子衿……子衿……凝儿好难受……」
美人的娇羞如诗如画,加上她这仙子的娇躯,一眼望去,雪嫩的香肩连着饱满挺立的酥胸,娇软平坦的小腹引出修长玉嫩的美腿,可爱的玉足更是让人想含在口中细细舔舐一番。
这样一条摄人心魄的曼妙曲线,就如同化身为人的龙族宫主,那一身似水柔软的肌肤,宛如凝脂羊膏,娇软玉润美妙无瑕,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倾城宫主被这样一番肆意观览,又被戏弄私处更是一阵情潮翻涌,浑身骨软筋麻,又痒又算,腿心处仿佛有虫蚁爬行嘶咬一样,又热又麻,在情郎的挑逗之下更是流出大量的蜜液,滑腻腻,黏糊糊的打湿了子衿的手掌。
「哟,凝儿,你好厉害,居然出水出得这么多!」
倾城宫主更加羞不可言,竟是捂着玉容娇嗔起来:「你……坏……坏人……
你还要羞辱人家到几时……」
谢子衿心中大喜,合著不止是自己,这美人也早就已经忍耐不住了,也罢,方才手指初体会过里面的芳紧,自己也实在想要尝尝这极品美人的滋味了。
一想到立马就要将自己的宝贝挺入这仙子娇躯,被她最娇嫩之处夹缩吮吸,那种销魂的滋味便立刻仿佛席卷全身了一般。
虽然此时子衿还不知道自己上的美人有着春水玉壶的名穴,他却早就已经硬如钢棒了。
正当他轻轻分开身下仙子的粉腿,玉杵抵在白虎穴口之时,倾城宫主却羞答答得捂住了桃源入口,不肯让他进去。
「怎么,你后悔了?」子衿疑惑地问道。
倾城宫主羞得面赤耳红,轻轻私语道:「凝儿好怕……怕……」
子衿轻轻地拨开倾城宫主的葱指,安慰她说:「别怕,女子自古就有这样一遭,更何况你我同心,行合卺之礼乃是天经地义,我会怜惜你的。」
倾城宫主还是心有余悸,她娇声细语道:「子衿……求你了,人家好难受,摸摸人家好不好?」
她说这话足以表明了自己害怕的心情,子衿也细心地爱抚着她,手在娇软的身子上游走爱抚,一边抚摸还一边问:「是这里吗?」
他温柔地摸抚着佳人的玉颈,从上到下,顺势出触弄着美人饱满娇挺的玉乳,用整个手掌按抚,然后又时不时轻托乳肉,微微揉捏着美人椒乳上的红豆,左右摩擦。
这样一来,倾城宫主立刻舒服得媚眼如丝,娇声发嗲地娇喘:「坏……坏人,你坏死了……弄得凝儿好舒服啊……唔啊……」
原本肿胀难受的乳房被这样一番消受已然是舒服得如痴如醉,随着她娇羞万分的嘤咛,子衿的搓弄也愈发大力起来,把一对椒乳搓在手中捏得随意变化形状,一会儿是苹果,一会儿是黄梨,一会儿又是圆饼……
不一会儿,倾城宫主已经是娇喘吁吁,美目含情万分,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不知何时都已经主动缠住了情郎的腰腹,两腿之中的蜜液滑溜溜地渗了出来,淋湿了一大片。
见到时机已经彻底成熟,谢子衿在美人耳边呼气呢喃:「凝儿,咱们合二为一吧!」
倾城宫主羞怯地轻声答应:「凝儿的身子,就交给你了,望君不要负了人家,万望怜惜凝儿……」
「我绝不负你。」
子衿跪在仙子分开的美腿之间,抱起美人的纤腰,倾城宫主也十分配合地主动抬起香臀,一根粗长无比的玉杵就抵在桃花源入口处,顶端轻吻着那条蜜缝,时不时触碰着花口。
龟头一下又一下轻轻顶撞着那粉红湿润的桃源洞缝,玉杵前端的肉冠刮蹭得柔嫩的阴唇颤抖不止,又涩又酥。
「凝儿,我真的来了。」
不待美人回应,子衿按住她的腰肢,身下逐渐用力,一点点顺着蜜液顶送进去,因为是处子,里面的紧致可想而知,巨大的压力迅速将他半个龟头紧紧压迫住,紧得子衿顿时觉得脑袋都被夹住了一样。
里面的阻力更是如同瀑布上流,四面八方的排斥感要将这个不速之客赶出体外,倾城宫主感到一阵刺痛,下身被粗硬的外物破开身子的感觉十分强烈,顿时痛得粉面煞白,痛苦不已。
「不要……子衿,等一下好么……凝儿好痛……不要再进来了……」
子衿下身一阵滚烫,然而才进去半个龟头,她就已经受不了了,无论如何今晚都要破了她的仙子红丸,于是他紧咬着牙齿,当做没听见一样,强行没入。
「好紧……我受不了了……」
说着胯下用力,又往里挺里了几分,一时间更是令倾城宫主痛得连连推攘着情郎,娇喘求饶不止,谢子衿感到下体被又紧又暖的肉壁夹住,还有阻力阻挡,这更加令他兴奋,毫不理会美宫主的求饶,腰腹用力一顶。
叽咕……啪……
玉茎突然之间突破了一层壁障,直捣黄龙,瞬间毫无阻力,反而有一股吸力死死地缠住整根肉棒,在这一瞬间,子衿已经破开了身下美人十九年的私蜜花径,得到了仙子一般美宫主的贞洁身子。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第一百零六章 初破身
美宫主的香闺玉床之上,倾城倾国的美人仙子被扒得一丝不挂,身上压着一个家丁小贼,象征着纯洁处子的守宫砂隐隐匿去,一丝处子穴的落红缠在小贼的男根上,随着娇喝的声音也从玉壶中渗了出来,滴在留有美人身子香味的牙床上。
“疼……”
倾城宫主紧咬贝齿,娇颜上冷汗直冒,破瓜之痛甚至高过寒霜之毒的发作,这破天荒的一遭犹如刀斧加身,娇嫩的腿心被强行撑开撕裂,那种火辣辣真真切切地痛苦使得她连忙娇吟。
“轻一点……轻一点啊……你这坏人,你说过你会温柔一点的,坏蛋,登徒子……”
美宫主又嗔又怯,粉口忙呼疼,子衿微笑着安慰她说:“莫怕莫怕,待会儿便好了。”
“骗子!”倾城宫主眼中噙泪,嗔道:“你这个坏东西,莫不是身上藏了一根铁棍,哪里是疼爱凝儿,分明……分明是要害死我才合你的心意。”
“怎么会,我爱你都来不及,哪里还舍得害你。”子衿笑了笑,轻吻着美宫主的脸蛋说:“我得了你的身子,只会更喜欢你,如今你是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那里又紧又热,我都好像顶到热水茶壶里面了一样,都快烫死我了。”
小贼的分身几乎整个茎身都要没入了倾城宫主的粉穴当中,敏感的龟头刮到了娇嫩的花心,时不时与身下仙子美人的玉宫作着最亲密的爱吻,紧致的内腔不断地挤压入侵的玉茎,随着持续流出的爱液,包裹着他的全部,又热又闷。
这种感觉令子衿飘飘欲仙,无穷无尽的快感迅速从被粉穴吃住的肉茎传遍全身,然而这还不是最大的快感,更让他感受到这个处子美人娇羞的地方,就是他发现自己居然可以操控凝儿。
因为他的肉茎本就十分粗长,方才狠心一插就直接捣穿了凝儿的处女美穴,破了那层薄膜顶到了子宫的所在,而他再想往深里面的时候就立刻引起了凝儿强烈的反应。
倾城宫主纤细的腰肢又疼又酥得随着子衿鸡巴微微抽动而左右晃动,仿佛就像他在骑马一样,插进蜜穴的鸡巴就是缰绳,可以任他随意调动方向,美人在娇吟痛楚的同时还在摇摆迷人的腰肢,抬起粉臀以避免更大的痛楚。
“不……不要顶了……人家真的好疼……轻一点啊……呜呜……”
虽然只是轻轻地小幅度顶送,可是倾城宫主却感觉到巨大的痛楚,泪水伴随着哀求也流了出来,这下也把子衿给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宫主的身子有这么敏感,虽然是极品但也太娇嫩了。
看到身下美人因为破身之痛而苦涩难忍,谢子衿也知道自己对待这样一个美人仙子不该过分粗暴,当下不应急着肏这个美人,而该先行爱抚,缓解她的破瓜之痛才是。
于是子衿爱怜地轻吻掉凝儿面上的泪珠,一边用手握住那优美饱挺的美乳,另一只手探到美人下阴的上方,食指轻轻按捏蜜穴上方的那颗莹润花蒂。
那诱人的樱唇发出不安的娇喘,子衿也不会冷落,再次与美人舌唇娇吻在一起,得到了郎君的爱抚,倾城宫主也迎合地与他配合动作,轻抬美臀,挺起翘乳,伸出香嫩小舌与他缠绵。
“嗯……唔……唔嗯……”
两句胴体互相交织,你我不分,倾城宫主很快便习惯了情郎的入侵,下体虽然还是有着胀痛,然而对刚才的破瓜之痛来说已经是天壤之别。
再加上情郎每次都极其温柔的揉捏,爱抚着自己敏感的地方,很快美宫主便感觉到腿心深处从内至外不断蔓延的酥痒之感,好想叫子衿给自己搓一搓,止一止。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不过美宫主还是接受了自己已经是对方的人,羞答答地红着脸说:“子衿……你可以……轻一点动……”
子衿眼睛一亮,喜笑道:“多谢美人相邀,小人怎敢不应?”
“呸!谁邀你啦,你个坏……啊……嗯……坏人……”
倾城宫主正要娇嗔,子衿却早已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粗壮的玉茎划过玉壶上的凹凸肉壁,缓缓退到洞口之外,只留一个龟头在美人的粉穴当中,蜜穴里的肉壁没有了外来之物的入侵,上下两层嫩肉又合璧在了一起,只留下湿糯不堪的淫蜜润滑着蜜道。
下一刻,势如破竹的肉茎便剥开闭合得严丝合缝的嫩穴,完整得顶到了子宫口上。
“坏人……嗯啊……”
虽然还有些许的胀痛,倾城宫主却舒服得闭目娇喘起来,火热的男根肏得她是欲仙欲死,很显然这花容月貌的美人已经初次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
“呃啊……真的紧……又热又紧……好爽……”
鸡巴顶到最深的地方时,连这个御女无数的采花贼也忍不住发出了赞美之声。
光滑敏感的龟头沾满了美人蜜穴的爱液,同时还掺杂着处子鲜血,又白又红的颜色混着灼热体温,浓浓的浊蜜润滑着整个蜜壶,缠着采花贼的肉棒疯狂吮吸阳气。
倾城宫主虽然不懂着这些,却十分清楚情郎这是喜爱自己的身子,这更令她感到欢快,就连自己发出的声音也带着娇喜与满足。
听闻到身下的仙子已经开始了快乐的娇吟,谢子衿明白是自己耕耘的时候了,他抬起凝儿的两条粉腿,左右跨在肩膀之上,整个人都压在了美人的身子上,用力挺顶腰腹。
这种姿势便是《洞玄子三十六计》当中的野马跃之姿势,图文记载:令女仰卧,男擎女两脚,登左右肩上,深内玉茎于玉门之中。
这样的姿势十分适合美腿修长的女子,并且也方便对破处美人的姿势转换,虽然有些娇羞但也不至于不能接受,男子的双手还可以空出来爱抚美人的酥乳,与她唇舌相交,而胯下只管用力顶送便可。
第一百零七章 尝滋味
美宫主的花道里面又温暖又潮湿,顶送进去往往是阻力很大,紧致无比,然后顶到了一定深度以后又忽然里面有吸力深深地吻住了龟头,让他酸爽不已。
于是他更加觉得美妙,飞快地猛肏抽出,速度越来越快,顶得倾城宫主脸上红艳艳爽快无比,可是她的春情实在浓郁,太快的抽插速度使得玉杵肏到的地方总是不对,自己腿心深处的玉宫瘙痒无比,实在难耐。
想要郎君多顶几下自己最娇怯的地方,她又难以启齿,只能用樱唇轻咬着爱郎厚实的肩膀,一边呻吟道:“快点……快点嘛……人家那里……进来一点……”
“进来?进来哪里,我不是……我不是一直在进来么……呃啊……”
子衿一边奋力地肏着身下娇羞的美宫主,一边气喘吁吁地回答美人的娇喘,倾城宫主云娇雨怯,虽然偶有快感,但是最令她满足的仍是最深底的充实。
“坏人……你就给凝儿嘛……人家……人家都把身子都给你了,你为何还要这样欺负人家?”
子衿听后十分不解,直接停下了抽插问道:“凝儿,你怎么了?还要我进到哪里面?”
美宫主面赤耳红,玉齿中丝丝燕语,声如细纹,子衿屏气凝神才仔细听出了几个字来:“坏……坏人……你明知……还问……就是……全部……进来……”
倾城宫主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情郎的反应,见他还是不懂,索性就伸出玉指,在自己的小腹下方的位置轻轻地点了点示意,这个小小的动作,更是令她感觉到羞耻得没脸见人了。
子衿顿时恍然大悟,他笑道:“原来如此,宫主,你早说呀,早说我不就懂了么。”
倾城宫主掩面羞嗔:“人家……不是早就说了么……你这个笨蛋!笨死了……”
采花贼嘿嘿一笑,放下了美宫主修直的玉腿,改成搂住了她的玉腰,鸡巴顶在美人的玉穴口处,只待美宫主的一声令下,他便直捣黄龙。
“轻一点……要温柔一点待人家……”倾城宫主娇羞地说。
“嘿嘿,知道啦。”
话语刚落,子衿便搂住美人的粉腰狠心一顶,鸡巴横冲直撞,势如破竹地肏开嫩穴,龟头顶到了美宫主的玉宫之上。
“嗯啊……疼……”
这样蚀骨销魂的一顶,顿时肏得倾城宫主又疼又酥,刹那间整个人都飘飘欲仙,连身子都轻了几分,蜜穴里的花心更是被撞得魂飞魄散,大量的蜜液都流出身子。
子衿更是舒服得无言形容,暖热湿紧,无以言表,细细品尝美人的滋味,竟察觉到龟头好像顶到了一颗异常娇嫩滑腻的豆豆,又软又硬,弄得龟头酥麻不已。
“难道……我顶到了凝儿的子宫口?”
子衿若有怀疑地看着自己还露在外边留有两寸的鸡巴,心想自己的功力又上一乘了。
这时渐渐回过神来的倾城宫主已是舒服的星眸微闭,肌肤泛红,她撒娇似得娇嗔道:“大坏蛋,都说了要轻一点,居然还这么狠心欺负凝儿,真是可恶死了。”
子衿嘿嘿一笑:“那……我们慢一点好么?”
“嗯!”
说干就干,子衿运起内功,开始轻抽慢送,回回都尽量温柔细抚,开始御女之道。
御女之术的目的在于追求最大的性刺激与性享受,一般认为是一种最堕落的行为,弄不好还会伤身,但是如今遇到这样一个极品仙子,不进行采补实在是暴殄珍物。
采补首先要开关展窍,就是用方法将精孔扩大,作为吸取的途径,这一步就危险之极,操作不当将成为废人。
于是子衿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节奏,采用三浅一深的御女之法,三次在较浅之处摩擦,最后一次深深地与仙子进行灵魂交流。
这样一来,既可以扩开马眼的开合程度,又能叫凝儿的娇羞更上一层,她越是饥渴瘙痒,被顶到的时候就越是满足欢快。
果然,肉棒再进行三浅的时候倾城宫主总是低声轻吟,被一深没入肏顶到花心时都令她美若登仙,娇喘的同时呈现出大量娇羞又满足的神情,她能感受到情郎的分身在她身体的哪个地方,是长是短,是粗是细。
龟头吻住花心的时候,倾城宫主总是不由自主的感到羞怯,玉手害羞又紧张地捏紧了床单,身子也怯生生地向后退缩,而就在肉棒抽出以后,她又觉得后悔,后悔自己没有趁那个瞬间扭动一下腰肢,好让花心被那粗大的龟头多磨爱几下。
反复如此,倾城宫主脸上呈现出大量欲仙欲死的神情,她轻咬着樱唇,微微张着檀口,美目微闭,时而难受,时而快感连连。
“啊……嗯……嘤咛……”
好像里面有一个机关一样,不肏到花心就不会触发,而每顶一下就能引起美宫主的一声嗲到发酥的娇吟。
子衿见到这个情形玩耍的性子又起来了,就在这甜蜜的两情相悦时刻,他居然顽皮地将整根玉茎都抽出了凝儿的下体,再也不进去,同时捏住了美宫主的玉足脚腕,左右大大分开,让龟头在外面磨着娇羞的阴蒂。
正在陶醉于男女欢爱的倾城宫主忽然察觉到下身空空,蜂巢一般的空虚感迅速占据了整个蜜道,她连忙睁开一双美目,又是失落难耐,又是空虚瘙痒。
“子……子衿……你做什么……快……快点好不好嘛……”
下身空虚,她已无瑕顾忌这种两腿被男人大大分开的羞耻感,只想早点获得那种被填满的充实快感,然而子衿此时却发难笑道:“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进来。”
倾城宫主娇羞嗔道:“登徒子,人家什么都给你了,你还要凝儿叫你什么好听的,真是可恶的很!”
“哎呀凝儿,你也知道我们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你还害羞什么称呼啊,你就随便叫一声,我不勉强你说什么好吗?”
倾城宫主扭捏了一下,实在是羞怯得很,好容易才鼓起勇气,示意子衿附耳过来,子衿贴近了美宫主的倾城容颜,只听她娇羞地唤了一句:“相公……妾身好难受,进……来……嘛……”
闻此娇声发嗲,直叫子衿全身血液沸腾,肉棒叽咕一声就又满满当当地插进了仙子的美穴当中。
倾城宫主顿时也是舒服地吐气如丝,娇喘连连,当两人交媾结合完整的瞬间,仿佛已是金凤玉露相逢时。
“嗯啊……好粗……坏人……太深了……轻一点啊……”
第一百零八章 春潮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采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二八娇娆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风情。
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
粉床上郎情妾意,两句赤裸肉体缠绵交媾,你我难分,尽皆兀自腰肢用力,暗地迎合推送,男人的宝贝玉茎吮吸着花心雨露,吻得美人娇嫩的花蕊含羞吐情,又酥又酥。
噗呲,噗呲,啪……啪……啪……
子衿的肉蛋不断地撞击着美宫主羞耻的胯骨,连带着持续泄出的蜜液发出淫靡又刺情的声音,那根火热之物在娇人的桃源花穴来去如风,又劲又狠,肏得倾城宫主快感不断,骨软筋酥。
“相公……相公……”
美宫主娇喘连连,星眸爱意满满地望着自己私许终生的夫君,一对雪嫩无瑕的玉腿也缠住了男人的腰背,努力地抬起粉臀以迎接他狂热又粗暴的爱意。
子衿总是抽出大半以上的肉根退出桃源洞口,然后猛地如同巨龙撞击的冲击力填满美人的粉腔之中,如同战争的双修之道,身为仙子之女的倾城宫主居然毫不知情,只插得她春潮如水,羞面难掩,吐气如兰。
“嗯啊……快一点……快一点……好奇怪……好像……有什么快要……嗯嘤……”
狂插猛顶之中,倾城宫主冥冥感觉到一种奇异地快感马上就要袭来,她好想抗拒,可是却无法拒绝,甚至那种未知又舒服的感觉让她有一种十分感动的心情,好像自己马上就要登赴瑶台一般。
在男子阳物的耕耘之下,神秘又仙美的蛤穴不断吞吐着情郎的玉茎,翻抽之间带出大量的淫液和处子血的混合物,雪白的大腿根处被打湿得滑溜溜的,在灯下闪闪发亮。
倾城宫主娇羞又饥渴得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情郎全部的粗长,完整接纳他的一切,好使自己能够迎来那令她不懂却又将要到来的终极时刻。
可就是在这个时候,子衿突然又停下了动作,喘着气说:“呼……呼……凝儿,我们换个姿势吧。”
倾城宫主这个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是短短数秒她就已经感觉到腿心里巨大的难过和酥痒,她根本不能自已,一把就抱住了情郎的脖子,扭动着蜜臀撒娇。
“不要……不要……快点进来,快点……人家好想你……快点……”
“换一个吧,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也挺累的……”
倾城宫主急得都快哭了:“凝儿全都依你,快点插进来……真的……人家……好难受……”
虽说如此,美宫主却还是紧紧抱着自己不放,还裹在蜜穴里的鸡巴能感觉到美人腰肢着急的扭动,子衿知道她只差几下就要高潮了,于是也不再逗他,玉杵如兔子捣洞狠狠地挖掘美人的娇心。
啪!啪!啪!
几下便肏得美人宫主魂飞登仙,被男人的鸡巴顶上了愉悦的巅峰。
“好……嗯嘤……来……坏人……凝儿要死了……人家要死了……怎么办……怎么办……唔啊……”
她纤细的小腹开始急促的颤抖痉挛,整个人如八爪鱼一样死死得抱紧子衿,蜜壶之中引起一阵狂热闷沉的漩涡吸力,紧紧得吮吸并且夹住了子衿的阴茎,花心也不断地颤抖,在短暂的沉寂之后爆发出巨大的泄洪,大量的阴精倾泄而出。
子衿咬紧了牙关,此时不采美人阴精更待何时?
龟头张开了马眼,如同婴儿小嘴又吃又吮,吮得敏感娇嫩的花心滑溜溜的,又顶了顶,亲了亲,顺着长长的茎身回流到子衿的下身,十分温暖,子衿的射意也稍稍小了一些。
火热的处女阴精灌满了灼热的蜜穴,从花径当中溢满了出来,混着处子之血和爱液的阴精,象征着纯洁玉人的初次春潮。
只见倾城宫主娇哼微笑,美目微闭,尽管神识已经在飞游太虚,娇嫩的身子却还因为初夜而微微的痉挛着,女子的春潮往往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因此这种美妙的巫山之旅注定会刻骨铭心。
子衿虽然没有与仙子共赴巫山,却也满足了五六分,他轻搂着仙子玉体,一手握住她胸前娇嫩的玉乳,低头含住含苞的乳头细细舔舐。
悠悠的夜风在院子里吹拂,皎洁的月光自半开的窗子洒射进来,映着如月玉人那窈窕迷人的身姿,方才的一战弄得美宫主香汗淋漓,打湿了乌云柔亮的顺发,她轻挽云鬓,此时才渐渐从满足的滋味中醒转过来。
她睁着一对善睐的明眸痴痴地看着身下吮着自己酥胸的情郎,一时又是羞涩又是娇喜,感觉到情郎的分身在硬得肿胀顶在自己的身子里面,她又觉得羞愧。
身为女子却不能让自己心爱的情郎也享受鱼水之欢,登上人间仙境,倾城宫主心中有些自责,责怪自己为何如此容易就独自去了。
正想着,子衿停下了抚爱,抬头看着初潮的美人,脸红羞赧,二人目光交织对视,惹得她一阵心跳砰砰。
“舒服了?”
情郎略带着戏谑的笑意,把她说得更加娇羞,索性伸过洁白无瑕的玉臂,将雪腕给心上人看:“你看……都是你干的……”
“看什么?”
倾城宫主软软地撒娇道:“人家的守宫砂都淡成这样了,等到明天估计就消失了,要是有一天见到我娘亲,凝儿怎么跟她交待,一定会被她打死的!”
第一百零九章 骑乘
子衿仔细一看,果然在她左臂的腕上看到一个淡淡的粉点,这守宫砂作为女子的贞洁作名,一般是要有懂仙术的能者集雌性的变色龙,蜥蜴或是蝾螈,捣碎取其内丹,趁少女年少时涂抹在皮肤上面。
日子一长,红点就会渗透进皮肤当中,在贞洁被男子取走之后便会慢慢变淡消散,而后来多有皇室帝胄,富贵人家寻得方士,亦能作法,以血喂养爬虫,点出红丸,以保贞洁少女不与他人私通。
“看你这个坏人干的好事!凝儿这辈子都被你毁了。”
“啊?啊哈哈哈……”
子衿哈哈大笑,羞得美宫主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唇,生怕隔墙有耳被别人听见:“你……你还笑得出来,不许你笑。”
他顺势亲了一下娇羞的宫主,宠溺道:“什么毁了,我娶你不就行了?到时候八抬大轿娶你过门,我还怕你不答应呢。”
倾城宫主心花怒放,细语呢喃:“那……那是……我也没说一定嫁给你啊……对……对吧?”
“嗯?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
谢子衿莞尔一笑,也不在意,看着娇羞无限的仙子在怀中发嗲,今晚不在美人的玉宫里发泄一次实在是不甘心睡觉,于是用额头抵着她的粉额,贴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你……又要做什么呀……”倾城宫主不免羞赧地低问,活泼可爱的星眸也羞涩地不敢和情郎对视,半闭半合了起来。
“凝儿,我叫你一声娘子可好?”
美宫主立刻紧张地六神无主,小手捏紧了床单根本无处安放:“坏……坏人……不许你……人家……人家都还没说要嫁给你呢……再说……再说你都还没下聘说要娶人家……”
“我那天不是下聘了么?”子衿笑道,“你不是说对上你的对联的人,你就嫁给他么,更何况我们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你还在乎这个?”
“那个……才不能算……反正,我就是在乎,你叫我也不会应你的。”
眼看倾城宫主的那股子傲娇劲儿又上来了,子衿也不勉强,毕竟她还只是十九岁的少女,虽然标准的古典美人胚子已经出落得水灵灵,但是要想成长变为刘紫萱那种成熟的美人还需要再调教两年。
说起来,这一个月他还真的跟刘家大小姐紫萱发生了不少事,不过那是后话。
也罢,子衿也不强人所难,只是说道:“那凝儿,今夜还有些长,我也难受得厉害,我们换个姿势再欢爱一次好么?”
倾城宫主刚才说完已经是羞涩不已,此刻听到情郎说话才星眸半睁,看了一眼子衿娇嗔道:“坏胚子……又想羞辱人家,人家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哦?哎呀呀,我忘了刚才有人说,快点、很痒……”
“哎呀你……”倾城宫主云娇雨怯,连忙捂住了情郎的口,嗔怪道:“得了人家的身子还要取笑人家,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子衿见她也真有些生气了,也是赔笑着说:“好凝儿,我不取笑你了,但你也要帮我泄泄火吧?”
说着忍不住挺动了一下下身,顶得倾城宫主又是脸上晕红阵阵。
她毕竟是真心喜欢子衿,自然也是不忍他难受,可是碍于女子的矜持,她扭捏了好半天才轻启玉齿,小声地说:“那……你要教教凝儿,凝儿可什么也不懂……你说得……什么……姿势……”
子衿一喜:“这个很简单,我教你!”
他躺在床上,胯下的擎天巨柱高高昂起,气势汹汹,倾城宫主看得都觉得有些害怕,不过情郎粗大的肉棒虽然凶神恶煞,然而看起来却十分漂亮,粉嫩的龟头和白净滑腻的茎身,用玉茎来形容毫不过分。
她看着看着忍不住想要摸一摸,触一触,唯一的疑惑就是好奇这么大根的巨物是怎么纳入自己的身子的。
子衿见她看得有些痴了,便嘻嘻一笑:“喜欢么,那你摸摸它。”
倾城宫主脸色一红,啐道:“呸,不要脸!”
小贼也不气馁,打了个哈哈一笑而过,伸手牵着美人的玉手,让她伏在自己身上,一开始她还有些羞怯,但是一想到面前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美宫主也就逐渐放开了。
“凝儿,这招叫空蝴蝶,你喜欢也可以叫观音坐莲,你就对准我的宝贝坐下去就可以了!”
“这……好羞人呀……”倾城宫主羞怯不已,“你的……这么大,人家怎么受得了……”
“别怕,刚才咱们都已经爱过一回了,你不是也很舒服么?别害怕凝儿。”
倾城宫主心里也承认方才确实很舒服,不过亲眼看到这么一根攻城棒也是被惊吓到了,她分开雪白的双腿跪在情郎腰腹两侧,下身又是想坐下去又是害怕,进展十分缓慢。
子衿见她娇羞至此也只好退而求其次,轻捻着美宫主的蜜桃臀,对准了自己的肉棒轻轻下压:“凝儿,别怕,我帮你。”
龟头顶开薄红的阴唇,渐渐再次没入玉门当中,虽然有了一次经验,倾城宫主还是皱起了眉头,熟悉的刺痛和肿胀感又再度袭来,她的身子也变得绷紧,又是紧张又是可爱。
紧窄的蜜缝被男人的鸡巴撑开成为了一个洞穴,粗长的肉茎被一点一点吞没,里面凹凸不平,泥泞洼洼,又热又嫩的穴肉缠住了情郎的玉茎,如同蜜桃一样甜滋滋的湿糯。
子衿努力地克制自己想要直捣黄龙的冲动,一点一点的品尝美人里面的娇嫩,他按住了美宫主的纤腰,在下面抬起腰腹,将男性的粗热顶入美人的腔壁,感受那种紧热的湿润逐渐包围自己的快感。
倾城宫主可不像情郎那般粗暴,任何事都是保持着优雅和紧致有序,就算在床事上也是很斯文的,她按着情郎的腹肌,缓缓地下沉蜜臀,一点一点地将爱郎的分身吃完,感受着粗硬在花径中穿入的滚烫。
“嗯啊……”
“嘶!”
龟头顶到最里面的软肉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仿佛铸剑的最后一锤,结合是身心的交流,彼此的流恋。
“还是……感觉有点疼,胀胀得……”
“应该没刚才那样痛了吧?”
“嗯。”倾城宫主整个身子都坐在了情郎身上,两人的下身结合得严丝合缝,粗长的鸡巴沉进了美人的腿心深处,消失不见只留下两颗肉蛋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