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心态的变化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程潇直接把任柳樱的身体丢在沙发上，飞速脱掉厚丝袜和打底裤，双腿岔开蹲在地上，两只手分别剥开两片肉唇，露出里面粉嫩的软肉，一道淫水形成的丝线由于失去了阻碍而从蜜穴中流淌出来滴在地上。
　　“请主人把精华射在在潇奴的骚穴里！”程潇维持着这个撩人的姿势毕恭毕敬地请求道。
　　“好！”赵轩松开双手，任由任柳樱的下半身如同破布袋一样掉在地上，调转枪口直接扑倒了准备已久的程潇，几乎快到极限的肉棒连根没入。
　　“啊……大肉棒进来了……潇奴……潇奴被插满了……”程潇瞬间露出一对笑眼，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崩坏。
　　“接好！”赵轩把两条肉腿抗在肩上，狠狠地向下冲刺，程潇也恰到好处地用力收缩小穴，夹住了自家主人的滚烫肉棒。
　　几股滚烫的浓精喷在程潇的花心上，自从上一次在别墅里做完之后，程潇就意识到自己好像爱上了赵轩，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对他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现在只不过被抽插了两分钟，就被内射的满足感搞泄了身子。
　　“这就泄了？”饶是赵轩也没有这么快把一个女人缴过械，看着明显是高潮过的程潇有点发愣。。
　　“人……人家对主人没有抵抗力嘛。被射了就……就忍不住高潮了……”程潇用极其柔媚的语气撒娇道，这一次甚至没有自称潇奴。
　　赵轩这段时间也察觉出程潇对自己的感情似乎有了些许变化，但并没有点明，刚刚架着体重不轻的任柳樱站着连玩带禽了差不多四十分钟，他也觉得稍微有些疲惫，干脆抱着程潇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休息。
　　“等一下主人，潇奴想要……”
　　程潇凑到赵轩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得到同意之后从他怀里爬了起来，来到已经滑落在地上的任柳樱身边。
　　“柳樱妹妹，主人赏赐给我们的精华可不能浪费，今天是你的第一次，姐姐也不好独吞，分给你一部分好了。”程潇说着蹲在了任柳樱的旁边，后者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一时间没懂程潇的意思，毕竟赵轩已经把精液射到了她的蜜穴里。
　　“等等……难道……”任柳樱看着蹲在自己旁边赤裸着下半身的程潇，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程潇美腿一跨，整个人便蹲在了任柳樱的身体上，稍微调整一下位置之后，她双手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粉嫩整齐的阴道内壁，从任柳樱的角度，甚至能看到一缕白浊的液体从洞口深处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流淌出来……
　　“快，张嘴，把里面的东西给我吸干净！”程潇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身份倒转的兴奋：一个自己原本十分敬重的前辈，此时却只能躺在自己身下，张嘴从她的屄里吸出来主人射进去的精液。
　　“任柳樱的瞳孔猛地缩了缩，被赵轩羞辱玩弄是一回事，但是被一个同性的晚辈这样欺辱……”
　　“看来柳樱很不喜欢我射出来的东西呢。”赵轩伸出一只脚，踩在了任柳樱的脸上，用两根脚趾夹住她的鼻子，无法呼吸的美女教授只好张开嘴巴，稍稍抬起头来，吻住程潇胯间的嫩屄……
　　显然，这不仅是程潇的想法，也是赵轩的意思，她没有反抗的能力。
　　随着任柳樱的吮吸，程潇感觉到一股液体从蜜穴深处一点点往外流淌，很快，第一股混合着程潇淫水的精液就被吸进了任柳樱的小嘴中。
　　“呕——”赵轩的精液本身味道其实不算差，但在内射之后混合了另一个女人的淫水就变得腥臊味十足，被赵轩用脚夹住鼻子无法吸气的任柳樱对此毫无准备，第一口进去差点把刚刚吃的晚餐吐出来。
　　好在程潇已经伸手抱住任柳樱的后脑。把她的脸死死按在自己的胯下，这才让后者没办法躺回地上。
　　“咕吱——咕噜——”在任柳樱缓慢但持续地吮吸和吞咽下，终于绝大多数的精液都已经被她吞进了肚里，程潇对赵轩点了点头，二人这才放开美女教授的身体，几乎在同一时间，后者便捂着嘴巴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主人的赏赐如果你敢吐出来，不用主人动手，我们其它姐妹就会让你生不如死！”程潇看着不断干呕的任柳樱冷冷地说道，虽然她对这位女教授很是尊重，但如果对方表现出对主人的不敬……
　　那她决不允许。
　　“不会……柳樱……柳樱很喜欢，感谢主人的赏赐……”任柳樱紧闭着双眼强压下反胃的感觉，摆出一个很是勉强的笑容对赵轩表示感谢。
　　人就是这样，一旦迈出堕落的第一部，那么后面的速度将会远超想象。任柳樱的底线在几个小时内被赵轩不断突破，纵然内心仍有不甘，但还是在实质上沦为了赵轩的奴隶，只不过赵轩准备等一个更合适的时候，再让她正式认主。
　　终于在两个大美女身上发泄了积攒一个多星期的欲望，赵轩靠在沙发上一边休息一边玩手机，而程潇则抱着仍然有些目光呆滞的任柳樱说着悄悄话。　　由于那件旗袍已经被赵轩撕碎，任柳樱身上只剩下了内衣内裤和连体丝袜，根本没法出去，赵轩只好打电话找自家女友送一件过来，甘梦晨身高1米74，衣服给任柳樱穿问题不大，但她晚上要去学校开会，只好叫了个同城快送。
　　这种远距离同城送，骑电瓶车是不行的，基本都要开车，价格自然也是水涨船高，甘梦晨颇为肉疼地说送这件衣服花了她120块钱，一定要赵轩回去之后跟她详细讲讲政府任柳樱的全过程。
　　在被赵轩睡了之后，甘梦晨便逐渐把自家男友当成生活的中心，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压抑了自己的本性，只是要听个故事而已，这点要求赵轩当然毫不犹豫地答应。
　　甘梦晨随后把下单截图发了过来，配送小哥开着一辆白色的福特福睿斯，让他注意接电话。
　　二人又聊到了戴漫婷身份曝光的事情，由于甘梦晨考试周的压力比赵轩大得多，因此是最近两天才开始关注。她的想法跟赵轩差不多，这多半是戴漫婷的自导自演，经过一系列操作之后，现在的负面影响也逐渐平息，反而她的身份对于学生和年轻上班族女性产生了极大的吸引力，粉丝群体正在迅速换血，而且目前来看，其它同行也在蠢蠢欲动，有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趋势。
　　甘梦晨说起这件事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其实今晚开会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学校吃了上一次的亏之后开始关注这方面的现状。
　　然后才知道情况简直触目惊心，她这么一搞，学生受到影响的只会更多。”
　　“那你们有没有什么应对措施？”赵轩想起了考试周之前王一谷被挂在B8S上的事情补充道：“像考试周之前，我室友就被你室友挂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叹息：“那件事我知道，也是今天开这个会的导火索，解决办法么，只能说见招拆招，最坏的情况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她们玩性别叙事，我们就用一样的办法搞绝对平等。”
　　“怎么说？”赵轩倒是来了兴趣，想听听自家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友有什么坏点子。
　　“取消一切对女生的优待就好了，不用别的，把体测标准改到跟男生一样就够她们喝一壶了。”甘梦晨对此根本不在乎，她的身体素质跟被系统强化后的赵轩差不多，甚至是运动健将级别的田径运动员，实际上这种可谓极限一换一的打法正是她提出来的。
　　一直聊了快半小时，甘梦晨表示自己要去开会了才挂断电话，赵轩以前也不懂为什么有些人一个电话可以聊上那么长时间，但是认识了甘梦晨之后才逐渐发现。
　　跟一个喜欢的人是真的任何内容都能聊，只要跟她说话就会很开看了看房间另一边，赵轩惊讶地发现程潇不知道用了什么魔法，竟然已经跟任柳樱有说有笑了起来，后者也完全不复刚刚的一脸死灰目光呆滞，表情和动作都显得轻松了不少。
　　虽然赵轩知道任柳樱既然主动迈出了这一步，后面终究会慢慢接受自己的堕落，但这个速度未免太快了一点，果然是只要接受了自己的软弱，那我就是无敌的么。
　　赵轩把刚刚脱掉扔在一边的裤子穿好也坐了过去。任柳樱看过来的目光仍然有些躲闪，但已经正常了很多，程潇则直接靠在赵轩身边，用深度惊人的乳沟夹住赵轩的一只手臂：“主人，刚刚跟柳樱妹妹聊了一些，其实她也很崇拜主人呢……”
　　这马屁拍的让赵轩自己都有点不敢信，下意识看向旁边的任柳樱，后者脸色微红低下头说道：“潇奴姐姐跟我聊了那个综艺的事情。说整体构想是赵先生您提出来的，确实……确实很厉害呢。”

第395章 尺度把握
　　赵轩实在看不出她这样的姿态是因为心口不一还是单纯害羞。
　　干脆直接调出属性面板。
　　【任柳樱，女
　　青年
　　健康
　　力量9
　　敏捷15
　　体力11
　　精力13
　　专注力14
　　友善度60
　　服从度85
　　舞蹈LV8】
　　虽然是第一次看任柳樱的面板，但60点友善度已经基本上可以确定她刚刚说的是真的。
　　其实赵轩并没有跟程潇完整地讲过这个综艺的来龙去脉，她告诉任柳樱的内容估计大多数来自于脑补，就比如最早的想法基本完全是甘梦晨提出来的……
　　当然赵轩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纠正。为了进一步安抚任柳樱的情绪，又跟她聊了一些作为导师预计要完成的任务，以及综艺之后的职业规划，基本上算是在画饼，表达一个你既然从了我就肯定不会吃亏的意思。
　　就在三人之间的气氛逐渐融洽，赵轩也有点口干舌燥之时，他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是那个配送小哥已经到了附近，任柳樱听到是给她送衣服，马上一脸娇羞地别过头不敢看着赵轩，但内心却泛起一种难以严明的复杂感觉。
　　穿上外套，赵轩走出临湖渔港，很快在门口的停车场找到了那辆白色福睿斯。
　　司机半开着车门，看上去已经等了一会，见到赵轩过来，便下车从后座拿出一个手提纸袋：“是手机尾号****的赵先生？”
　　“对，是我。”赵轩点点头，从对方手中接过袋子，一拎却是出奇的轻盈。
　　此时已经是10月末，江城的晚秋时节，甘梦晨拿来的自然是一件相当昂贵的风衣，再怎么说也应该是有些分量的，这个袋子虽然大小合理，但拎上去绝不会超过三两重量。
　　“呃，你确定这是我的？”赵轩问道：“我朋友送过来的是一件外套，不应该这么轻啊。”
　　配送小哥听罢仔细看了看包装：“等等，好像还有个跟这个一样的……”于是又去后座翻找了一会，然后拎出来了另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袋子，有些歉意地说道：“看一下是不是这个，这俩袋子太像了。”
　　显然他们会同时接几个顺路的配送单。然后一起送掉。
　　赵轩掂了一下重量感觉差不多，然后拆开瞅了一眼，确实是一件浅棕色镶黑边的古驰女士风衣，甚至还是全新的。
　　“对，就这个。”赵轩点了点头，然后把刚刚的那个袋子递了回去：“这种跑腿单子这么多么？”
　　他刚刚往车里看了一眼，后座上还堆着大概三四个东西。
　　“也就这个时候比较多，我主要还是跑滴滴。”由于司机戴着手套触觉不太灵敏，而赵轩则还在看甘梦晨送来的衣服，因此在换手的一瞬间，不知道是谁没拿住，总之袋子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里面散落出来两包被胶带和白色海绵包裹住的东西。
　　“抱歉抱歉。”赵轩刚刚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那个袋子，一边道歉一边帮着配送小哥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重新装好。
　　对方仔细检查包装后松了一口气：“没事，他这个本来就没封口。”
　　随后坐上驾驶座开车迅速离去。
　　甘梦晨比任柳樱矮了将近10厘米，不过两人身材相仿，只是这件中长款风衣穿在后者身上就变成了短款，当然后者身材气质都是一流。仍然非常合适。
　　“穿着很漂亮啊，这件衣服就送你吧，算是见面礼。”这也是甘梦晨的意思，刚刚她在微信里说这是忘了哪个亲戚送她的，但有点偏大而且款式太花哨就一直没穿，让赵轩直接送给任柳樱，就当是她这个主母的一点心意。
　　“谢……谢谢赵先生……”任柳樱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脱口而出一句感谢的话，她自己的衣服明明是被对方撕破的，只好暂时归结为对面前男人的恐惧。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柳樱你注意我或者是叶佩琪的消息，录制之前会提前通知你的。”
　　看着任柳樱穿上风衣的样子，赵轩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说道。
　　“好的。谢谢赵先生。”任柳樱连忙躬身道谢，今晚她几乎输光了自己的本钱，以后在赵轩面前再也没有抬起头来的可能。
　　虽然任柳樱的下半身仍然只有一条连裤袜，但有风衣下摆遮挡，倒也没有特别奇怪，只是外面冷风一吹，她瞬间感觉到大腿根和胯部有点凉，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因为程潇也是自己过来的，所以三人分别上了自己的车，赵轩注意到任柳樱的座驾是一辆看上去有些年头的老款凯迪拉克，以她的职业和社会地位而言。可以看出这些年的经济状况并非很好。
　　“怪不得她最终做出这种选择……”赵轩看着正在发动车子的任柳樱暗想道，从今天她面对过去的不堪表现来看，当年所说的那些话也确实是出自真心，只不过这些年颇为不顺的生活让她内心的不甘战胜了曾经的原则，最终滑向堕落的深渊。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赵轩感慨着发动车子并打开前灯。
　　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否则哪能这么轻易就把一位美女教授收入后宫呢？
　　后面几天赵轩既没有课也没有考试。他自然是带着程潇一起回了别墅，另外郭为民那边已经堆了一些必须要他本人过去处理的事情，因此过两天还需要去上沪一趟。
　　程潇挺着大奶子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回到别墅时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她的束胸需要订制，因此还没有送来，况且这种跟赵轩的私下见面她也不想把主人最喜欢的胸部束缚起来。
　　“见过主人……”在跟别墅里的众女一起向赵轩行礼之后，程潇换上女仆装和高跟鞋在客厅沙发旁边的软垫上侧卧着趴了下来，两坨软肉的重量被地面分担，终于让她不堪重负的肩膀稍稍解脱一一虽然位分仍然是女奴，但程潇被赵轩特许可以趴着而不是跪着休息，否则用不了几个月她的腰估计就要断掉。
　　“诶，口交猫呢？”赵轩搂着杨文煜靠在沙发上，一边跟小女警亲亲一边享受着林菁菁的足底按摩，却突然想起咬人猫不在客厅里。
　　跟肖霄和小仙若那种没事必须呆在地牢里的下等母畜不同，作为女奴的咬人猫在不睡觉的时候是可以在别墅里自由活动的。
　　“口交猫妹妹应该……应该正在直播，我去叫她下来。”因为杨文煜并不怎么管事，所以对别墅里其它奴隶们的管理基本都是陆文茵在做，现在她在面对大多数姐妹的时候，都已经不会太过羞涩了。
　　“算了，我直接看一下直播间好了。”赵轩摆摆手示意不用，随后从茶几上拿起一个iPad，登陆自己的账号之后点开了咬人猫的直播间。
　　屏幕里的咬人猫正坐在一张桌子前，穿着一套女式西装跟另一个UP主连麦，今天她的打扮更偏成熟，连直播间标题也是：你们的商务风喵酱阿姨。
　　看直播的背景，应该是在二楼的一间客房里，咬人猫等人的主播工作赵轩仍然准备让她们继续下去，因此之前特地让林菁菁找几个大小合适的房间按照不同的风格设计成专门的直播室。
　　咬人猫此时正在两天前才弄好的房间里直播跟另一个新晋的舞蹈区UP主泡荚喵连麦，虽然在赵轩的公司里混了个职位，但这毕竟才是她的基本盘，况且赵轩看上去也很喜欢她这个身份。
　　她不断地感谢着直播间里的观众送的礼物，这些砸钱刷屏的粉丝们绝不会想到，自己的偶像并不是刚刚搬家，而是被一个男人养了起来，已经成为一只真正的小母猫。
　　突然，咬人猫注意到弹幕中出现了一个进入直播间的提示，让她本来流畅地感谢突然顿了一下。
　　“欢……欢迎会会飞的胖子这位老爷进入直播间……”
　　咬人猫自然知道这个ID是自家主人的账号，因此瞬间紧张了起来一一直播间的弹幕难免有些会比较露骨，包括跟她连麦的泡荚喵也会说一些擦边的笑话，这些在平时当然无所谓，但现在赵轩正在直播间里，万一觉得什么地方不妥,那……
　　咬人猫轻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刚刚的慌乱，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继续跟对面聊起来，只是话题从自己以前出过的一些cosplay变成了最近的上沪漫展，而且还暗中把直播间的发言限制提高到了15级。
　　毕竟大部分高级账号还是会相对收敛一些。
　　以现在二人的粉丝数量对比，跟咬人猫连麦是妥妥的蹭热度，因此对面的泡荚喵虽然比较奇怪为什么对方突然换了个话题。但也只能选择跟上。
　　其实今天咬人猫本来有点后悔选择这套衣服，对面的泡芙喵虽然年纪比她小得多，但却是个身高1米72的大只美女，对比起来显得她根本不适合这种成熟打扮，JK或者女仆装会更好一些。但在赵轩进入直播间之后这种感觉瞬间变成了庆幸一一她还不知道赵轩对她直播时的穿着有什么要求，至少现在身上这套有点保守的款式应该没问题。

第396章 小仙若的命运
　　赵轩最近没什么功夫再关注这个圈子，实在不认识跟咬人猫连麦的这个妹子，点进去看了一下发现ID叫泡荚喵，应该是跟小仙若差不多同时入行的，粉丝数比后者还要略少一些。有自信入这一行自然算是个美女，而且就这一小会的表现来看，性格也还蛮讨喜的。
　　正在旁边休息的程潇用余光看到了iPad的屏幕，并且注意到赵轩在刚刚那个UP主的主页停留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虽然她也不知道那是谁，但却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在赵轩的“监视”下咬人猫实在无心直播，心不在焉地又跟直播间观众聊了一会就以刚刚搬完家太累为由下了播。
　　“呼——”终于松了一口气的咬人猫向后仰倒在椅子上，相当没有形象地长舒了一口气。虽然赵轩对她还算宽柔，但还在地下室里关着，已经快两周不见天日的小仙若让她着实不敢有半点放松，内心盘算着什么时候去找赵轩问一下对她直播的内容还有尺度的要求。
　　然而就在此时，她直播室的房门被推开，刚刚赵轩见她关了直播，便准备上来看看。
　　咬人猫并不知道赵轩本人已经回了别墅，突然看到自家主人从外面进来，而她自己竟然正在躺着休息，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直接跪在地上爬到了赵轩脚边，两只手举起来学了声猫叫。
　　“喵~’’然后用脸蛋轻轻蹭着赵轩的裤脚：“口交猫拜见主人。”
　　经过这些天的习惯，她现在已经不会因为见到赵轩而感觉紧张了。
　　咬人猫的直播室以蓝白两色为主，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摊，屋子中间留出了一块足够的空间给她跳舞，两边则是摆着各种游戏光盘、手办和漫画的书架，算是ACG风格的背景板，至少观众普遍比较喜欢。
　　“这里是你自己设计的？”赵轩坐到角落里的沙发上一一因为每个人睡觉的地方有规定，所以直播室里并不会准备床。咬人猫非常识相地爬上来，整个人趴在赵轩腿上，身体蜷缩，让赵轩像给猫梳毛一样捋着她的头发。
　　“整体风格是菁奴姐姐决定的，但是这些家具摆件之类是我自己挑的。”咬人猫仰起头来回答道。
　　赵轩看着咬人猫一身黑色条纹小西服加高跟鞋的职业套装，倒是把自己裹了个严实，但跟她那个卖萌搞怪的直播风格完全不符，刚才在直播间里看着就怪怪的。
　　“快去换身衣服，这一套穿在你身上太奇怪了。”
　　直播室里就有个衣柜，于是咬人猫直接在赵轩面前开始脱衣服，很快换上了一套红白相间的女仆装加猫耳，这样看上去终于顺眼了不少。
　　“主人，这样好不好看？”咬人猫装作羞涩在赵轩面前拎起裙摆轻轻转了一圈，连屁股都能被赵轩尽收眼底，这套女仆装跟程潇的是同一款，裙摆短的离谱，而且上半身基本上只有胸部的下半球能被布料遮住。
　　不同的人适合不同风格的女仆装，像是林菁菁，赵轩就让她穿了长裙高领，脖子以下一点不露的英式女仆装，当然暗，中可以伸手进去的开口还是少不了的。
　　“好看，但是这种衣服可不能在直播的时候穿。”赵轩伸手一捞，把小母猫又收入怀中，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装出教训的语气说道。
　　“嘻嘻，这当然是之穿给主人看的嘛……”咬人猫是何等的人精，当然看出赵轩没有真的发火，因此也是笑着回答道，甚至稍稍把臀部微微翘起，来回扭了扭，诱惑着赵轩再打几下。
　　面对这种挑衅赵轩自然又享受了几次咬人猫屁股的手感，看自家主人的心情确实不错，咬人猫终于问出了她刚刚就想问的事情：“主人，口交猫的整个身子都是您的了，您觉得以后直播的时候，什么样的尺度比较合适啊？”
　　这个问题倒是问住了赵轩。
　　虽然他对女人的占有欲很强，但后宫里的主播偶像之类数量会越来越多，对于这些女人，赵轩的态度基本上是不能有太过于诱惑的着装和动作，比如程潇那个会跟着动作一起抖动的胸部，就必须用束胸藏起来不能给别人看，但只是在台上跳舞这种事情还是可以允许的。
　　不过如果真要让他临时想一个具体的要求，那还真的有点困难。
　　“衣服的话，从锁骨到膝上三公分之间必须给我牢牢遮住，剩下的就自己把握好了。”赵轩暂时只能想到这些，实际上诱惑跟暴露是两个未必相关的事情，一件完全不露的衣服也可以非常风骚诱人，因此最后还是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嗯，知道了……”这并不是一个咬人猫想要的答案，自己把握就相当于都是赵轩说了算，她反而会很难决定。
　　其实这说明咬人猫在赵轩后宫呆的时间还是太短，像程潇就绝对不会问出这种问题，因为哪怕赵轩真的说了个具体要求，最后的判断实际上还是全凭他的心情。
　　身为一个奴隶，捕捉主人在不同情况下的需求本来就是讨好主人的本职工作，遵守规定不是目的，而是让主人开心的手段，这些东西还是需要咬人猫用更长的时间去领悟。
　　“还有其他的直播室么？”赵轩记得当时让林菁菁准备三到四个房间，不过这才过去一周多，她未必来得及全部弄好。
　　“隔壁还有仙……仙奴犬妹妹的一个。”提起小仙若，咬人猫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但只要一说起仙奴犬这个名字，对方如今的悲惨模样就会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
　　“走，我们去看看。”赵轩拍了拍咬人猫的裸背，后者从沙发上跳下，到自己的电脑桌下面取来了一根细铁链，把一端的钩子扣在自己的项圈上，另一端的皮绳交给赵轩。
　　看着这个小母猫主动的样子，赵轩对这个调教进度已经相当满意。
　　因为小仙若一直被关在地牢里，所以她这里只有最基础的东西，电脑、沙发、衣柜、茶几，像是咬人猫那里的书架等摆设还一概没有，这个房间整体设计跟刚刚的基本一样，只是色调变成了粉白为主，赵轩打开衣柜看了看，里面也只有寥寥几件衣服。
　　实际上咬人猫的风格一直是卖萌可爱，虽然也少不了擦边球，但穿的哪怕保守一些也影响不大，然而小仙若走的本来就是卖骚路线。如何在观众的需求跟赵轩的忍耐力中间找到平衡将会是她日后相当犯难的事情，毕竟她的合同里还有最低人气需求，如果达不到的话违约金只会越欠越多，而赵轩对她的态度则显然会差上很多。
　　不过这就不是赵轩要操心的事情了。
　　满意地点点头，赵轩直接牵着咬人猫离开了直播室：“走，下去看看你的仙奴犬妹妹。”
　　“喵~”
　　咬人猫此时的心情比较复杂，一方面她会有一种看着曾经算计自己的人落难的报复快感，另一方面也确实会有那么点害怕，如果哪天惹怒了主人，那些手段也会被用在自己身上。
　　当然咬人猫是什么想法并不重要，因为去不去并不是她能决定的。
　　地下室三层的地牢内。
　　这近半个月的日子，小仙若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挨过来的，除了每隔一段时间会有大概半个小时的放风以及灌肠清理时间之外，她一直被锁在这个密闭黑暗的地方。说是放风，其实也就是能在地下三层爬上两圈，能看到一点昏暗的灯光而已，她甚至已经快要忘了阳光和新鲜空气是什么感觉。
　　这个地牢的大小本来就只能让她蜷缩着跪趴在里面，又有镣铐锁住她的四肢和脖子，每天的三餐和饮水会从旁边的一个小洞送下来，她必须把头埋到最低才能伸出去用舌头舔着才不至于被饿死渴死，更不用说身上被穿的几个金属环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的乳头和阴唇。
　　当然相比起身体的痛苦，寂静和黑暗才是最大的敌人，她在这里无法分清白天黑夜，生物钟很快就彻底混乱，就连排泄也要在原地完成，虽然每次放风的时候都会有人冲水清理，但这么长时间下来还是充斥着异味，，原本漂亮柔顺的一头棕发现在几乎板结成块，小仙若有时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与一头母猪无异。
　　不知道距离上一次放风已经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从远处逐渐传来。
　　“终于叉能放风了么……”小仙若稍稍动了动身子，带动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很快地牢的顶盖被打开，借着微弱的光线，小仙若猛然发现这次站在上面的是一个男人。
　　“主人……”小仙若早已经顾不上害怕，赵轩是她摆脱现状重获新生的唯一希望，哪怕为此再穿几个环她都愿意：“主人，仙奴犬……知错了，仙奴犬背叛主人，猪狗不如，感谢主人……之前的惩罚……让仙奴犬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不敢直接请求赵轩放她出去，只是痛哭流涕地向自己的主人承认着错误。

第397章 冰山一角
　　看上去这个地牢的效果不错，赵轩看了一眼对方的属性面板，服从度到了90并不奇怪，就连好感度都已经从负数变成了O，这意味着小仙若对他已经几乎没有服从之外的其它想法了。
　　他并不指望，也不需要这个贱人对自己有多少好感，既然敢于跟主人玩手段，就要有被深度调教的心理准备。
　　在小仙若的千恩万谢中，赵轩把她从地牢里放了出来，然后回到地下一层，让她爬到一个角落，拎起一根橡皮管拧开后面的阀门，喷涌而出的冷水直接浇在她的身上。
　　“啊——”冰凉的水流让小仙若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一下，但一个女生十几天没有洗澡，她现在对于清洁身体的渴望几乎超过了本能，强忍着刺骨的冰凉，尽量清洗着身子。
　　但光靠冲洗自然是不够的，很快咬人猫就从不知道哪里拿来了一个跟她身高差不多的长柄毛刷和一个装满水的桶，把一些沐浴露和洗洁精挤进去搅拌了几下，水面上瞬间泛起了大量的泡沫。
　　一脸坏笑的咬人猫用毛刷头在水里沾了沾，然后来到小仙若旁边，举着毛刷直接刷在了后者的身体上。
　　这个办法是刚刚咬人猫想出来推荐给赵轩的，在农村经常用这种办法给猪洗澡，但小仙若一个细皮嫩肉的少女哪能经得起这样折腾，很快在硬毛刷的折磨下来回翻滚，然而脖子上套着项圈呼吸困难的她尝试了几下就没了躲闪的体力，只好不住开口求饶：“喵姐姐，仙奴犬……不该骗你，轻点啊一一皮要刷破了……姐姐饶命……”
　　后宫里比较有经验的女人都会在叫的时候刻意增添一点诱惑和媚意，小仙若这样毫无技巧的尖锐嘶吼声让赵轩听得心烦，如果是在惩罚的时候，这种声音或许还会增添些许快感，但现在只是给她洗个澡而已。
　　“老实点！不然给你上钢丝刷！”
　　一声怒喝让小仙若马上闭了嘴，紧咬着银牙承受咬人猫那略带报复性的动作，后者倒也知道分寸，像是乳头还是嫩屄这种脆弱而且还被穿了环的地方她都会避开。
　　最多只是在大腿根部用力多来几下。
　　“好了，把剩下的地方自己洗干净。”咬人猫收回毛刷，把地上的沐浴露洗发水之类的一股脑踢到小仙若身边。
　　赵轩给了她发泄的时间，但咬人猫知道自己不能仗着主人允许做的太过分，以目前的情况看，这个贱人没有翻身的迹象，因此她日后还有很多机会，不必急于这一时。
　　小仙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马上连续洗了几次头发。一头已经及臀的长发是她原本非常骄傲的部分，每个月都会花大价钱特地保养，但是现在这头秀发几乎成了拖布头一般脏乱。
　　都说女人洗澡非常麻烦，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小仙若哪敢有半点拖沓，只用了十分钟出头就洗好了身子，跪在原地等待赵轩的下一步指示。
　　赵轩关掉阀门，丢了一条浴巾在小仙若身上，等后者把身子擦干之后，让她穿上那双金属高跟鞋，双手交叉锁在腿环后面。又把四个阴唇环扯开固定在腿环内侧，蜜穴里的嫩肉突然暴露在空气之中，让小仙若微微打了个哆嗦。
　　“走吧。”赵轩一只手牵起早已在一旁候着的咬人猫，小仙若努力踮着脚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由于现在她大腿的动作会同时牵连到蜜穴和手臂，因此根本无法迈开步子，只能用夸张的幅度扭着腰胯和屁股，用小碎步跟上赵轩的步伐，动作极其狼狈和好笑。
　　在走出地下室来到客厅，感受着阳光晒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小仙若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除了陆文茵之外，客厅里的一众女人这段时间都没有见过小仙若，因此突然看到跟在赵轩身后的女人时竟都愣了愣。
　　虽然刚刚已经被清洗了身子，但地牢的折磨让小仙若几乎形容枯槁，原本白皙富有光洁的皮肤如今暗淡粗糙。还因为刚刚的硬毛刷而微微泛红。由于每天只有可怜的一点点食物，原本就算是苗条的她比之前又暴瘦了一圈，丰润饱满的俏脸也微微凹下去一块，不过最重要的奶子和屁股倒是没怎么受到影响，让她的三围比例达到了接近夸张的程度，倒是给了赵轩一点尚未成型的启发。
　　总之如果不是身上的那些小道具，众女甚至快要认不出来她的身份。
　　本来赵轩是准备把她放出来玩弄一番，但小仙若现在这个状态着实让人硬不起来，干脆暂时交给林菁菁管理让她先恢复几天，正好还有几天钱梦瑜就要来了，到时候可以在她身上先试试纹身的效果。
　　“先把她养在厨房好了，正好做饭时候剩下的东西还可以给这条母狗补补身子。”赵轩拍了拍小仙若的蜜桃肥臀，虽然尺寸还在，但手感跟以前比着实差了不少。
　　“仙奴犬……谢主人赏赐。”原本小仙若还担心赵轩会把她丢给咬人猫，那她估计不死也要脱层皮，虽然不知道林菁菁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但至少跟她没有什么私人恩怨。
　　这一晚赵轩当然是独宠了自家的正宫老婆，这段时间他自觉有点冷落了甘梦晨，虽然后者不会说什么，但他作为一家之主，心里还是有数的。
　　第二天，刚刚得到难得休息的赵轩跟甘梦晨一直在床上温存到了中午时分，直到别墅大门的门铃被按响，二人才不情不愿地穿衣下床。
　　门口摄像头传来的图像显示，来人是三男一女四个人，其中一个人掏出了一本证件对准摄像头，显然是在表示身份。
　　“警察？”赵轩看着画面中的警官证一时有点懵，但还是下楼先让众女先回地下室，只留下杨文煜跟林菁菁，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具体来意，但这么多衣着暴露的女人同时出现，实在是个没必要的麻烦。
　　收拾妥当之后，赵轩打开大门，把外面的四人迎入客厅，一身英式女仆装的林菁菁给几人端上茶水，赵轩和甘梦晨坐在主位上。杨文煜刚刚就以不想见到太多同事的理由回了三楼卧室，因此并不在场。
　　这四个警察是来找甘梦晨的，原因是昨天她找来送衣服的那个配送员失踪了，根据他的接单记录，当天晚上一共接了在青山湖附近送的六单跑腿，完成了其中的五单之后接了一个回江城市区的顺风车，再之后APP便丢失了他的位置信息。
　　赵轩和甘梦晨其实都没太关注过那个司机，不过二人的手机里还分别存着收货和下单时候拍的照片，可以证明送的确实是一件衣服，那个配送小哥也已经完成了这一单。
　　“这应该是件女士外衣吧。”为首的那名女警察把甘梦晨的照片放大看了一会问道。
　　赵轩点点头：“对，我昨晚在那边跟一个女性朋友吃饭，本来应该是送给她的，但出来的时候忘带了，就让我女朋友送过去，但她马上要开会，才找的同城送。”
　　这句话大体上符合事实，解释了为什么甘梦晨要给一个男人送一件女装。
　　“这个袋子……是原装的么？”
　　女警察的关注点似乎有点奇怪，不过这个问题赵轩并不知道答案，转头看向旁边的甘梦晨。
　　“不是，原装的早就没了，这应该是我之前去五芳斋买月饼的时候店里的纸袋”甘梦晨稍微回忆了一下然后回答道。
　　“五芳斋么……”女警又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几秒，然后才收起手机，再三确定二人都没有要补充的之后留下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如果想起什么就联系她。
　　四名警察离开之后，赵轩来回看了看对方留下的名片，一个警察随身带这种东西他倒还是第一次见。nn “蔡芷晴……”这件事他不是很关心，于是随手把名片扔在了茶几上，让林菁菁去叫地下室的众女和卧室的杨文煜回到客厅。
　　“发生什么事了？”杨文煜虽然回避了那四个人，但毕竟事关自家男人和妹妹，因此下楼之后马上一脸关切地问道。
　　于是赵轩把昨天晚上，以及刚刚才得知的配送员失踪的事情跟杨文煜讲了一遍。
　　“他们还留了个名片，警察随身带名片的好像不多见。”甘梦晨把刚刚蔡芷晴留下的名片递给杨文煜，然后起身朝门外走去：“我有个快递到了，出去取一下。”
　　后者接过来反复看了看说道：“名片也有名片的好处，不是所有人都会存一个警察的联系方式，但名片这东西只要收下很少会丢掉，而且也方便。微信么，毕竟还是私密一些。”
　　说完杨文煜抬头看了一眼赵轩，她当初就是把微信给了这个男人，然后一步步被拐上了床，最终成了今天这样，虽然现在觉得也还不错就是了。
　　三人聊着天的功夫，一阵开门声传来，是陆文茵从外面回来。她换掉衣服之后进到客厅，来到赵轩旁边行了个礼：“主人，刚刚我看到几个警察从里面出去。”

第398章 ponygirl
　　赵轩点点头，顺手拿起一个橘子剥开，扯下一瓣在半空中晃了晃，趴在赵轩脚边的咬人猫心领神会，发出喵的一声便立起身子，如同见到逗猫棒的小猫一般张着嘴试图从赵轩手中一口咬下来：“对，昨天晚上的一点意外。”
　　玩了几分钟，惹得后者已经头发散乱满身香汗之后，赵轩才故意放幔动作，把那瓣橘子塞进咬人猫口中。
　　此时他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向站在沙发后面的陆文茵问道：“茵奴，你怎么知道那几个人是警察的？”
　　来的四个人都穿着便装，开的车也并非警车，只有警官证可以证明他们的身份。
　　“上周，那个应该是姓蔡的女警察带人去过我们学校。”陆文茵微微躬身，柔声回答道。
　　“哦……”赵轩点了点头，随后意识到了什么：“她不是刑警么？”
　　因为赵轩这周一直在学校，因此还不知道良远中学发生的事情。
　　“之前有一天应该是一个学生恶作剧，在墙上涂了字，然后我们就报了警……”陆文茵于是跟赵轩讲了上周在学校发生的故事。
　　“这种地方连摄像头都没有么……”赵轩听完之后有些无语，江城这个地方比连海富庶得多，学校竟然连这种基础设施都配不齐，实在让人无语。
　　说到这个问题陆文茵也有不少想法：“这个学校外面看着豪华，其实很多东西都没有，大多数老师心思也不在教学上……”
　　说到这里的时候，陆文茵俏脸微红一一上周跟白露笛的对话又在她脑海中浮现，这些天她已经吸引了几个年轻女同事的目光，就看什么时候找个合适的机会送到自家主人的床上了。
　　在空教室涂鸦这种事赵轩小的时候也干过，不过陆文茵说的内容实在有些离谱，赵轩此时还不知道她和白露笛二人的计划，他允许陆文茵去当老师纯粹是看着对方在家里闲着难受，单纯去找点事干而已，暂时还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这时甘梦晨捧着个不小的纸箱从外面走进来。
　　“你看这个。”正当赵轩准备起身去帮忙拆快递的时候，一旁的杨文煜把手机递到赵轩面前。
　　上面是江城警方发的一个警情通报。
　　这上面的内容比刚刚那几个警察说的还要更具体，或者说更新一些。比如警方已经在青山湖旁边找到了那辆白色的福特福睿斯，这件事已经上了全网热搜，而现场的照片也已经传出来了不少，一辆车歪歪斜斜地撞在路边的水沟里，副驾驶跟右后侧的车门都大开着。拍摄者站在距离车窗不远的地方，可以看到司机则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从他的颈部流出明显的一片鲜红色液体，白色的衬衫几乎被完全染红，显然人已经没救了。
　　“我草，一刀割喉啊。”赵轩看着从驾驶员右颈间露出的一段凶器，这精确而致命的一刀划破了他的颈部动脉造成大量失血，预计在被刺的几秒钟内便失去了生命。
　　杨文煜往右划了几下，看了看其它几张现场照片，习惯性地保存了下来一一这种血腥程度的现场照片单纯的视觉刺激之外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引发模仿犯罪，因此很快就会被平台删除。
　　甘梦晨见状也顾不上拆快递，跑过来半是撒娇地挤到了赵轩和杨文煜的中间，不过看到手机上的几张图片表情也很快恢复了清冷：“下手快准狠，完全是朝着要命来的，虽然很多人都知道脖子上有大动脉，但是真的能扎准并不容易，何况我昨晚见过死者，虽然身材不高，但相当精壮，这现场连搏斗过程都没有，说明几乎瞬间致命。”
　　甘梦晨的武力值一直是个谜，尤其身法更是异常诡异，总之赵轩可以肯定在正常情况下自己绝对不是她的对手，在这方面她反而比只是粗通擒拿控制的杨文煜专业很多。
　　“而且你看这个刀柄，虽然有点模糊，但还是能看出是一把手术刀，哪有正常人随身带这玩意的。”
　　杨文煜两指放大图片，指着只露出半截的刀柄。
　　虽然赵明东是医生，不过他身为皮肤科医生并不做手术，赵轩对这些器具也不熟悉。
　　“所以是早有预谋？”赵轩挑了挑眉，这个司机不能算是熟人．但昨晚才有过一面之缘，看着十几个小时前还活生生的人此时已经成为冰凉的尸体，他内心也是有些唏嘘，虽然在飞机上他亲手用类似的方式了结过一个劫机犯。
　　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杨文煜收起手机理了理一头短发：“只能说大概率是，但具体情况么还是得等后续调查，很多东西不能轻易下结论，在行使的车上对司机行凶不像是经过详细谋划的样子，太危险了。”
　　“说起来，那个女警察好像很在意我拿的那个包装袋。”甘梦晨说着一扭身子钻出赵轩的怀抱继续去拆快递。她的这个动作看似平常，但赵轩尝试过许多次，无论怎么努力都会被对方轻易逃脱。
　　“说道这个，我突然想起来……”
　　赵轩坐起身子说道：“昨晚那个司机拿东西给我的时候，刚开始拿错了，他车里还有一个几乎完全一样的袋子，不过里面轻飘飘的，肯定不是衣服。”
　　甘梦晨从纸箱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盒子，拆开之后是一个穿着披风、手持弓箭的白发女性手办：“那就不奇怪了，她们应该是在找那个东西。不过你最好还是说一下，不然万一上面有你的指纹还得解释。”
　　赵轩点点头，拿起手机拨通了蔡芷晴的电话，准备跟她补充一下昨晚的情况。
　　虽然对方没有明说，但是从她的语气中赵轩基本能够确认，警方应该确实正在寻找那个包装相似的快递，因此也没多费什么口舌。
　　“这是……什么啊？”赵轩看着甘梦晨坐在沙发上把玩着那个手办，一副很是喜欢的样子。
　　“艾希的手办，我昨天开会的时候在下面偷着看比赛抽奖抽到的，没想到送货这么快。”甘梦晨把手办放进一个亚克力罩子里，拍了拍趴在她腿旁边的咬人猫，让后者放到卧室的桌子上去。
　　原本客厅的置物架几乎都是空着的，但自从有人收拾之后，甘梦晨就在上面摆了不少古玩摆件之类，一个手办放在上面总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学校开会你都敢在下面开小差？”虽然赵轩也经常开会的时候在下面不务正业，但甘梦晨跟校党委开会的时候在下面看比赛实在有点离谱。
　　“务虚会而已，只要求人到场，脑子不用到场的，况且昨晚S6的半决赛呢，还是得看的。”甘梦晨伸了个懒腰：“不过你不玩英雄联盟可能不感兴趣。”
　　赵轩又一次把甘梦晨搂进怀里：“确实，不过我有个室友玩的特别好，艾欧尼亚宗师水平。”
　　他说的自然是朗道。
　　甘梦晨这次没有动作，任由赵轩在她身上摸来摸去：“那敢情好啊，今年的高校杯算他一个，你负责动员。”
　　突然领锅的赵轩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高校杯？”
　　“高校电竞杯，大概十几个学校一起组织的比赛，我跟你说我们是四个发起者之一，成绩不能太难看啊，到时候你得跟我一起去打OW。”甘梦晨抓住赵轩在自己胸前探索的手说道。
　　自家大老婆的要求赵轩自然满口答应，甘梦晨这才松手，让赵轩继续享受她羊脂般的细嫩皮肤。
　　在赵轩怀里躺了一会之后，甘梦晨突然抬头说道：“对了，我们去看看那匹母马吧。”
　　她说的自然是李思纯，上次进行过“测试”之后，二人急着赶回学校。因此并没有马上把对方带回别墅，而是隔了几天之后，甘梦晨才让陆文茵去把对方接了过来。
　　“诶？你已经把她接过来了么？”赵轩这段时间没怎么关注过李思纯，刚刚还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去把她接过来，没想到甘梦晨都已经做完了：“但是我好像没在下面看到她。”
　　昨天去找小仙若的时候，赵轩已经去过一次地下室，并没有看到多出一个人来。
　　“嘻嘻……’’甘梦晨掩嘴轻笑：“母马自然不能关在地下室，跟我来。”说完站起身拉着赵轩朝门外走去。
　　这座别墅是一个口字型的建筑，一个小型花园被围在四面建筑中间，二人一前一后便来到了这里。
　　赵轩之前只是从主卧的窗户中俯瞰过这里，因为茂密的植被遮挡并没看到过这里的全貌，这次亲身走进来，才发现别墅的背面建筑竟然在中间开了一个门，有一条碎石路穿过这里，从花园直通外面的院子。
　　“既然是母马，自然要住在马应该住的地方。”在甘梦晨的带领下，赵轩来到了花园的一个角落，这里竟然有一间屋顶盖着茅草的小屋，准确地说是一间木棚。
　　推开略显简陋的木门，里面大概只有两到三个平方的面积，四周和地面堆满干草，确实很像是一个马厩的环境，而一个双手被红色拘束单手套并拢拘束在背后的长腿女人正笔直地站在里面。正是李思纯。

第399章 最后的准备
　　她已经在这里被关了四五天的时间，每天只有一个穿着黑白双色女仆装的女人来送早晚两顿饭，这一次突然见到赵轩，不由得有些害羞：“主人，主母……”
　　本就有183身高的她穿着一双10厘米的红色高跟短靴，足足高出赵轩一个头，齐B的皮质短群、把腰身勒到极限并且堪堪托住胸前双乳的束腰和颈间的项圈也都是同样的红色，虽然身上的所有要害都被挡住，但这一身装备无疑诱惑十足，尤其如雌豹般健美有力的两条长腿从大腿根部直到脚踝全部暴露在外，这是同样人高腿长的任柳樱所完全不具备的美感。一根同样是红色的马尾从身后的臀瓣之间自然垂下，显然是通过肛塞固定在后庭之中。
　　更让赵轩感到欣喜的是，李思纯原本无比白皙的皮肤此时已经变深了不少。
　　他当然喜欢肤自貌美的妹子，但李思纯这样的母马如果通体雪白反而比较奇怪，小麦色皮肤会更加诱人一些。
　　“啪——”赵轩伸出手，隔着只能遮住半个屁股的红色裙摆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然后用力捏了几下大腿，感受着皮肤下充满力量的肌肉，不过或许是因为这双高跟鞋的缘故，李思纯的两条腿一直在微微发抖。
　　实际上这是甘梦晨的要求，虽然不可能像真正的马一样站着睡觉，但为了让李思纯尽快适应脚上的高跟鞋，她于是要求对方除了晚上和中午休息的时间之外都必须以标准的姿势站着，几天下来李思纯只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快不听使唤，但效果确实不错，几天下来她已经能穿着这双高跟鞋用高抬腿的方式走路了。
　　“虽然纯奴骑马的功夫不错，但是自己离一匹合格的母马还有相当的距离，我已经订购了适合她的道具和教材，过段时间到了之后就让她开始学习，再往后如果有其它马奴，就可以让纯奴负责管理了。”甘梦晨在赵轩旁边说道。
　　“这种竟然还有教材？”赵轩有些惊讶，他以为这只是甘梦晨帮他想出来的玩法。
　　甘梦晨伸出手，在李思纯的胯下小穴中抠挖了两下，后者娇躯一震，双腿轻轻抖了一下，身体差点失去平衡，但随着噔噔几声，很快调整脚步恢复了稳定。
　　“不错，这几天看来有在好好训练。”甘梦晨满意地点点头，把手拿了出来，伸到李思纯面前，一边让她把手指上沾着的淫液舔干净一边跟赵轩说道：“当然，国外甚至有专门培训ponygirl的机构，可以从零开始，把一个对此一无所知的女人调教成合格的母马。”
　　外国人的花样更是超出了赵轩的预料：“这东西不犯法的么？”
　　这句话他下意识问出来之后自己都差点笑出声，在李思纯面前说这种话实在是没有什么立场一一反正你情我愿的事情嘛，叉没有强迫。
　　不过甘梦晨却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才回答道：“其实是两种都有。合法的么，用钱也好，有些女人有这个嗜好也好，总之是你情我愿的。”说着把手指从李思纯口中抽出来，在胸前摸了两下，擦干净上面的口水：“非法的花样就多了，甚至可以订制，根据客户的要求去找合适的人，他们叫原材料，绑架也好诱拐也罢，总之大部分女人连我们那个地下室都扛不住，就别提那些更专业的人了。”
　　“我草，这么搞不怕被发现么？”
　　赵轩愣了一下，他后宫中的女人，哪怕是圈养，也可以不定时跟家人联系，不会被真的当做失踪人员。
　　甘梦晨听罢嗤笑一声：“能玩的起这种花样的都不是什么一般人，就算被发现又能怎么样，再说他们又不傻，选目标之前会考虑背景的，大多数都是非法移民啊，援交女之类的。”这话听得旁边李思纯暗暗心惊，实际上从被带进这座别墅她就意识到这一对要把自己当母马的男女背景不一般，现在听来甚至有点法外狂徒的意思。
　　“这些你都知道？”赵轩上下打量着甘梦晨，自家女友在这些方面可谓博古通今，如果不是看过她的身份证，很难相信她只有18岁。
　　“嘛，我是某个地下SM暗网的注册会员，那上面就有这些，甚至还有女奴拍卖环节，你要是想看我也可以把账号给你。”甘梦晨看出了李思纯的些许惊恐，抬起手摸了摸比自己高不少的母马的头顶以示安抚：“放心，我们是好人，不会把你卖了的。”
　　“暗网？”赵轩倒是听过一些相关的传说：“是那种什么都能买，游离在互联网之外的地下网站么？”
　　甘梦晨扑哧一声笑出来：“哪有那么神奇，没有可以脱离互联网系统的网站，无非只是入口比较隐蔽，准入制度比较严格，背后的运营方又跟服务器所在地一一一般是摩尔多瓦或者乌克兰的官方有利益交换而已，最多也就卖一些武器弹药什么的。”
　　赵轩也意识到确实是自己想得太夸张，摆摆手表示暂时不需要，看片是因为要望梅止渴，现在他想要怎么玩直接抓一个就能体验真人版，自然对这些东西没有太多的需求。
　　看了看李思纯的状况之后，二人便推门离开了马厩，一方面赵轩现在也不需要泻火，另一方面，甘梦晨刚刚破天荒地对赵轩暗示现在还不是在对方身上发泄的时候，直接把他拉了出来。
　　在跟赵轩上了床之后，甘梦晨逐渐习惯了事事以赵轩为中心，连动手调教女人的次数都少了很多，更是很少在性爱方面干涉赵轩的选择。
　　不过这一次甘梦晨表示对李思纯的调教实际上已经开始了，从后者进入别墅开始。给她提供的食物和饮水中就都加入了微量的淫药，虽然每一次的剂量很少，但双手被束缚得不到释放的情况下，日积月累就会让李思纯长期处在欲求不满的空虚状态下，而唯一能够稍微缓解这种感觉的就是不停消耗体力，让自己．一直处在筋疲力尽的状态中，这个过程被称为“熬马”，是ponygirI调教中必须的一步，因此不能让她提前得到释放。
　　“可惜这种药的效果只有单纯的催情，如果能同时提高她的体力和精力就好了。”甘梦晨轻叹一口气，很是贪心地说道。
　　“那不就是兴奋剂了么？”昨晚才大战一番的赵轩此时也还没什么欲望，干脆和甘梦晨一起在这个小花园里溜弯，从认识甘梦晨开始。二人在一起要么是在做爱，要么是在调教，这样像正常情侣一样手牵手聊天散步的机会反而很少，倒也有种别样的温馨感。
　　“差不多是那个意思，但我希望效果是长期的，毕竟兴奋剂对人体也有影响，不能经常使用。”甘梦晨食指点在下巴上说着自己的想法。这种好东西当然是不存在的，如果有的话早就被拿来用了，所以她也只是自己YY一下。
　　甜蜜的二人世界没有过太长时间，赵轩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郭为民给他打来电话，催他本人过去一趟。虽然综艺的大多数准备都已经完成，但涉及钱和人的部分仍然需要赵轩最终拍板，郭为民在这方面是老油条了，，知道哪怕赵轩放了权，有些东西也不能由他来决定。
　　作为两个独立投资人之一，以及熊猫短视频部门的另一个主管，甘梦晨自然也要跟赵轩一起，于是简单跟陆文茵和林菁菁嘱咐几句之后，二人便开车驶上了前往上沪的高速。
　　这一次二人可能要在上沪多呆一些日子了。
　　最近一周多的时间里，郭为民已经基本疏通了所有的关系，场地、后勤、服化道等都已经就绪，在受到赵轩的启发之后，这些内容他大量使用娱乐圈外的资源，剩下了一大笔经费，甚至抽时间搞了一次无演员的彩排合练，效果比他之前预想的还要更好，可以说距离开机录制只剩下临门一脚了。
　　这也是他必须要赵轩和甘梦晨亲自过来的原因。
　　叶佩琪那边，在任柳樱的帮助下，她已经筛选出了三个身子和背景都还干净的同学，赵轩只是简单看了看这几个人的资料，在得到了任柳樱之后，他现在对音乐学院里的这些小角色已经没有那么急色，等到综艺开机之后自然有大把的机会去跟这些人玩。
　　况且叶佩琪还特地表示，在她的计划中应该还有一刘两个更有价值的目标没有搞定，让赵轩再给她一些时间。
　　午饭时分，二人终于在上沪音乐学院附近的一间小饭馆见到了一脸倦意的郭为民。
　　“档次一般，中午就在这将就吧。”郭为民从筷筒里抽出一双一次性筷子，掰开之后互相磨了磨表面的木刺，这个时候学校早已经下课，附近几张桌子上坐满了上音的学生，从打扮上看比江城大学的学生时髦的多，不过跟江音比起来少了许多轻浮。
　　毕竟是国内前二的音乐学院。
　　甘梦晨是完全不讲排场的性格，赵轩在几个月前都还是个穷小子，自然更不会对这种小吃摊有什么成见。三人一人点了一碗馄饨之后，赵轩抬起头看着郭为民问道：“你准备从上音挖学员？”

第400章导师人选
　　上音跟江音是完全不同档次的学校，这里的学生可能不会如同前者一样热衷于进入娱乐圈，如果老郭抱着这样的想法，难免在这里碰壁。
　　郭为民自然也清楚这些，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这里对我们的先期宣传反响一般，所以我压根没来这招人，我本来是准备来这请一个导师的。”
　　显然，赵轩，或者说任柳樱提供的思路对老郭启发不小，毕竟花小钱办大事这种感觉谁都喜欢。
　　“请谁？”
　　“他们学校的廖昌永副院长，不过面都没见着。”郭为民解开衬衫的一个扣子，叹了口气说道。
　　此时老板娘端来了三人的馄饨。
　　赵轩取过一个汤勺尝了一口汤：“那你是想太多了，我们这种节目对人家来说太掉价了，况且他的风格跟我们也不搭，还是说点现实的吧。”
　　虽然话是怎么说，但赵轩没有告诉郭为民的是，他其实有一些其它想法，要想请来这种级别的大牛，光给钱是绝对不够的，还需要有足够的噱头才行，眼下这个综艺显然没有，只是个泛娱乐化的节目而已。
　　不过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把眼下的事情做好，如果这次的尝试失败，那后面应该也不会再有第二次合作了，所以赵轩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分散郭为民的注意力。
　　“说说吧，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因为最近的事情都是赵轩在和郭为民沟通，甘梦晨对节目前期准备的进度并不太清楚。
　　“现在所有参演人员，也就是学员和导师以外的工作人员，还有场地、认证、发行许可这些都已经定下来了，我还搞了一次工作人员合练，效果不错。”郭为民取出一根牙签剔了剔牙，他现在对于成功已经有了差不多七八分的信心：“需要你们二位做的首先是确定赞助商，然后是导师和学员，然后还有场地和转播平台的合同，这些都是大钱，我觉得还是交给你们亲自来比较合适。”
　　赵轩点了点头，老郭在这些事情上还是有分寸的。
　　由于短视频APP的爆火，熊猫短时间内并没有进军传统音视频行业的打算，因此作为出品方的子公司熊猫娱乐并未推出自己的平台。也就没有自产自销的可能。在校长的亲自拍板下很早就与企鹅视频平台达成了合作，选择它们的一个最主要原因是企鹅旗下有好几家练习生众多的娱乐公司，直接给郭为民省下了不少事。
　　简单解决完午饭之后，三人一起来到了熊猫娱乐的总部。
　　这家公司本来只是校长为了玩票泡妞而注册的，没想到这次真的要进军娱乐行业，于是改了个名之后直接变成了熊猫的子公司，至于所谓总部也只是写字楼里的半层空间，赵轩作为主管以及股东之一的同时也是这家公司仅有的几名员工之一一一除了他以外还有甘梦晨以及郭为民和他手下的三四个人。
　　“转播平台的事情早就定下来了，到时候我去签个合同就行，学员的事情也好办，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敲定赞助以及导师名单。”三人乘上电梯，赵轩看着不断上跳的楼层数字对郭为民说道。
　　“材料都在公司里，这边。”郭为民带着赵轩甘梦晨二人走进他的办公室。
　　虽然公司一共只有三个人，不过各种设备倒是一应俱全，郭为民已经在这住了有一段时间，所有的资料也都堆在里面。
　　“目前市场对我们这个节目的反响一般，只有金典一家提出了独家冠名的邀请，前半程开出的冠名费用只有3500万，另外，还有十几个品牌都开出了联合冠名的请求，报价么……半程报价都在1500万到2000万之间。”郭为民把相关材料一份份摆在赵轩和甘梦晨面前：“剩下的小赞助和广告植入后面再说。”
　　说实话赵轩对这些东西并不十分了解，很多东西还要问郭为民来决定，他这种领导正常情况下很容易就会被架空，不过老郭算是技术出身，况且旁边还有甘梦晨兜底，不至于出现什么太离谱的事情。
　　看了看面前的十几份文件，如果只是从赞助费用的角度考虑，选两个出钱最多的联合赞助就可以，不过赵轩还有些其它方面的考虑：“老郭，以你的经验，赞助商会更关注我们节目的人气，还是赞助的效果？”
　　“一般来说只能看人气，因为赞助效果是后面才能估计出来的，并且也很难准确计算。”郭为民摇摇头，在他看来这两者基本上是一回事，不过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又陷入了思维定势一一自己的节目有两个部分，当然不能完全照搬过去的经验：“我们的节目情况比较特殊，我想赞助方还是会看第一阶段的具体效果。”
　　“那这样的话，一些跟我们节目不太搭的品牌先不考虑。”赵轩说着把面前几份很难植入广告的品牌资料收了起来。
　　“从我看综艺的经验上讲。”甘梦晨理了理头发说道：“广告植入效果最好的是服装鞋帽这类，潮牌啊什么的，本来台上的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几乎是免费模特。其次是各类零食，因为看综艺的时候总会想吃点什么，经常不知不觉就下单了。再然后是电子产品，尤其是手机，可以无处不在地植入又不显得特别生硬。至于剩下的，像是这个上汽通用啊，还有小牛电动车啊，招商银行啊，都很难植入。用户群跟我们定位也不太符合。”
　　对面的郭为民也不得不赞叹，甘梦晨的直觉相当准确，只不过电子产品在这里的排名实际上应该更高一些：“可惜还没有服装品牌提出冠名，这样到时候我们订制服装还是一大笔钱。”
　　三人讨论了大半个下午，最终综合考虑冠名费、影响力和植入难度敲定了华为手机和三只松鼠两家联合冠名商，至于谈判的细节，自然有熊猫派出专人进行，不需要赵轩来操心。
　　其中华为仅仅开出了1200万的前半程报价，是所有品牌中最低的。但三人不约而同地认为，与徕卡合作将拍照作为一大主要卖点的手机更适合与娱乐节目进行结合，并且节目本身也会受到手机品牌知名度的反哺，实际上算是互惠互利的交易。
　　“然后就是导师人选了。”郭为民看了看外面已经渐暗的天色，这一次他没有再拿出一摞纸质材料，而是拿着一个ipad坐到了赵轩旁边：“这是重中之重，我的意思是跟尽可能多的目标谈一下，预计的六名导师里，算上江城音乐学院的那个副教授已经确定了两个，我们还要再确定四个人选。”
　　赵轩接过平板电脑划了几下，上面是郭为民已经初步接触过的人选，粗略看一下大概有几十人，足以见得老郭在这方面下足了功夫：“我们两个这次不赶时间，可以多呆一阵子，把这件事解决掉。”
　　实际上这四名人气导师的选择不仅是节目的重中之重，也是赵轩和甘梦晨最感兴趣的部分，毕竟二人都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跟这些娱乐圈的明星们以合作伙伴的身份正面交流。
　　此外，在得到了程潇之后，赵轩也开始对其他的女明星产生了些许想法。
　　“这样吧老郭，时候也不早了，你把这个材料发给我一份，我们两个晚上回去确定一下优先级，尽快开始谈详细的条件。”赵轩看了看表，把ipad还给郭为民。
　　“行，那我也不打扰你们了，我最近都住在这，你们定下来之后过来找我就好。”以郭为民的眼力见自然不可能在赵轩和甘梦晨面前当这个电灯泡，况且还有很多工作人员配合方面的问题需要他解决。
　　二人找到校长简单吃了个晚饭，就回到酒店开始研究起导师的人选。
　　根本不用过多犹豫，赵轩首先排除了其中所有的男导师一一不出意外的话这次综艺将会以全女性参演作为一个宣传重点，包括最终的现场总监都不会由郭为民来担任。
　　内地的女团市场始终不温不火跟大陆的社会文化有很大的关系，在中国，男性长期以来被禁止在公开场合表达对性感的追求和喜爱，而大多数情侣关系中处于强势的女方也会禁止男友对女偶像的追星行为，市场自然小的可怜。
　　但反过来，男团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恋爱甚至结婚后的女性追星并不会被认为有什么不对，如果有对此表达不满的男友或丈夫还会被打上各种标签，这种情况在东亚范围内普遍存在，但内地的情况最为严重。
　　换句话说如果这个节目想火，就不能继续按照传统的女团思路，把男性作为预设的目标观众，而是要以女观众为主。
　　这样全女性成员的设定就可以在女性用户群中宣传所谓“独立”、“干净”的女团运作，甚至可以把任柳樱这样的导师也打造成独立女性的代表，只要收获了足够基数的女性观众，任何的女团综艺都根本不愁吸引男人。
　　这是戴漫婷最近的操作给赵轩带来的启发，他甚至准备以商务合作为契机跟前者进行一番接触，看看这个在微博上翻江倒海的学姐到底是何方神圣。

第401章 你好骚啊
　　好在作为女团综艺，郭为民联系的男导师人选本来也没几个，损失并不算大。
　　“女团这一块其实没什么选择，大陆完全是在抄韩国，所以也只能去韩国找。”甘梦晨翻了翻，在团体运营和舞台表现这一块基本都是韩国人。
　　由于金石滩那次事情，赵轩对于韩国娱乐公司的观感比较糟糕，不过甘梦晨说的也是事实：“有没有能直接用中文交流的，不然上个综艺还要带翻译，我们基本还是面向大陆的观众。”
　　“这样的话，几乎就没有什么选择了……”甘梦晨觉得低头的时候头发总是滑到额前遮挡视线实在麻烦，干脆把短发束起来在后面扎了个短辫，在原本清冷的气质上平添了几分妩媚，倒是让从未见过此种风格的赵轩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察觉到赵轩目光的甘梦晨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整个人直接钻到赵轩怀里，主动牵着赵轩的手放在了自己大腿上：“中文过得去的韩国女偶像……你这基本相当于直接点名了。”
　　说着在平板电脑上调出几个人的资料：“金高银的中文水平应该是最高的，但她作为一个演员在大陆名气不高，好处是价格大概不会很贵。还有就是林允儿，正常交流完全没问题，虽然少女时代14年之后人气跌了不少，但她几乎没怎么受影响，如果请来的话完全可以作为我们的宣传点，而且到时候应该还可以用很低的价格搭一个人气吊车尾的金孝渊。”
　　“而且少女时代的女粉比例更多，也符合我们节目的设定，不过金孝渊中文也很好么？”赵轩虽然对少女时代略知一二，但显然没有专门研究过其中每个人。
　　甘梦晨摇摇头：“不好，但队友绑在一起嘛，到时候让允儿给她翻译反而容易出圈。”随后她顿了顿，又找出了另一个人：“秋瓷炫，其实2011年之后应该已经算是个内娱演员了，中文水平应该是最高的。”
　　1979年出生的秋瓷炫，现在已经37岁，不过保养的相当不错，还带着几分熟女的特殊韵味，就是人气实在不怎么样，至少赵轩从来没听说过。
　　“秋瓷炫和金高银都是演员，应该只能选一个，你定好了，反正都是添头，后面我们应该还需要再定一个内娱的高人气宣传点。”显然，即便是甘梦晨对这两个人也都没有太多印象。
　　“那就不急，看一看她们演过些什么剧好了。”这种事不是一两天能最终敲定下来的，赵轩干脆越过这些人，开始一个个查看郭为民给出的内娱女星们。
　　必须承认，内地市场跟韩国市场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一线女星们给出的报价一个个高的令人咋舌，完全超出了赵轩的接受范围，并且也并不十分符合这个节目的定位。
　　“算了，明天开始联系一下这些二线吧。”赵轩敲了敲有些头疼的脑袋，决定还是先都接触一下再说。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赵轩甘梦晨和郭为民在上沪完成了和几个主要的赞助，以及场地、乐团的签约，又跟选项中的十几个经纪人或者明星本人见了面，却并没有一个能让三人都满意的选择。
　　在跟名单上最后一个人见面之后，郭为民坐在咖啡厅里，苦笑着对赵轩说道：“我说二位老板，咱们内娱就这么一个环境，我也知道这些人都不太合适，但总得再选出一个来啊。”
　　作为业内的老油条，他也没想到赵轩和甘梦晨要求如此之高，当然内娱女星的素质普遍拉胯也是个现实。
　　“真不考虑男的么？”郭为民回忆了一下，发现过去这一周竟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男明星：“恕我直言啊，这些大牌明星跟偶像学员不一样，没有那么容易……上手。”
　　老郭的说辞已经尽可能委婉，不过赵轩还是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虽然他确实抱着几分给未来的自己选后宫的想法，但也没有自恋到觉得以现在他的背景和实力能让这些位居娱乐圈顶端的女星主动投怀送抱，或许等到这个综艺，或者熊猫短视频爆火之后才可以。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赵轩摆了摆手，然后把自己关于全女性参演的设想，以及如何捕获女性用户，给合适的导师和学员安排自强人设等一系列考虑都说了出来。
　　郭为民听到一半就闷着头开始思考，赵轩说的东西大多是他最近才总结出来的，他一时间自然难以消化，但业内混迹多年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可行的办法。
　　旁边的甘梦晨更是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家男人，赵轩之前并没有把这个想法跟任何人讲过，她也只当赵轩是在选妃，说到对于女拳的了解她当然比赵轩丰富的多，但也从未想过要去利用这种思路。
　　“这么做应该可行，但必须保证几点。”思考片刻的老郭抬起头来，他刚刚已经简单把赵轩的思路在大脑中过了一遍，作为三人中唯一没有退路的一个，他永远希望能把风险降到最低：“既然要这样营销，那么我就要退居幕后，最好能找一个知根知底并且可靠的女现场总监，还有制片人，虽然我们只说参演人员全女性，但出现在镜头和名单里的男工作人员也是越少越好。”
　　郭为民倒不担心这个，就算他退居幕后，业内也肯定知道怎么回事，这件事情的关键是不能让幕后的工作人员看出破绽，这些人的口风不严，很容易坏事。
　　“另外，你跟学员还有导师之间的关系要捂得严一点，尤其你刚刚说要营销什么独立女性人设的那几个，更要严防被曝光。”郭为民当然知道赵轩在私下肯定会跟学员甚至导师上床，这属于业内规则，但既然要用这种营销方式，那就必须要保证零绯闻才行。
　　“没问题。”赵轩点点头：“这些我考虑过，你放心好了。”
　　他计划中的营销核心并不是某个学员而是任柳樱，作为一个娱乐因素人而且是导师，她受到的媒体关注要小得多。
　　甘梦晨用指节敲了敲桌子，引来赵轩和郭为民的注意力之后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有个人选，不知道你接触过没有。”
　　“谁？”
　　“尚雯婕。”甘梦晨把杯中的咖啡喝光然后说道：“十年前超级女声的冠军，也算是这一行的老前辈了。”
　　郭为民自然知道这个2006年超级女声的全国总冠军，事实上他倒是没想到以甘梦晨的年纪竟然知道对方的名字。　　“我接触过，不过她才刚刚参与过超级女声2016。”郭为民耸耸肩，表情有些古怪：“这个卖情怀的节目已经完全跟不上时代了，数据几乎完全靠花钱买的流量，批评也非常多，所以她的回应比较冷淡。”
　　赵轩虽然对尚雯婕并不了解，但他倒是有些不一样的看法：“但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要跟她强调这个节目跟之前所有综艺的不同，既然她算是内地第一批秀女出身的明星，不可能看不出这里面的机会。”
　　“嗯……”郭为民低着头，右手摆弄着左手腕上的珠子手串，好一会之后才重新抬头：“好，我去联系她的公司。”
　　赵轩点点头，然后从包里拿出了平板电脑：“其他的导师人选我们已经定下来了：林允儿，金孝渊和秋瓷炫。”
　　“我就猜到你会选林允儿，但是秋瓷炫……她在现在的年轻人，呃，你们这代人里的知名度并不高。”郭为民一边给自己的助理发邮件让她再去联系尚雯婕，一边想了想然后说道：“你想找个演员的话，我更推荐郑恩地，你不要对这些学员有太多的幻想，她的演技属于这些人努努力能摸到的水平，秋瓷炫……超纲了。”
　　听到这里赵轩和甘梦晨对视一眼，露出了会心一笑：“没关系，我应该有办法让她火起来。”
　　郭为民的眼皮跳了跳，赵轩和甘梦晨两个不到20岁的人选出的导师名单让他这个50岁的人都产生了一点怀旧感，少女时代从2014年开始下滑，秋瓷炫的名气则更多体现在上一个五年，尚雯婕更是2006年的秀女，十年后的今天知道她名字的年轻人可能都没有多少，要知道明星效应保证了一个综艺的下限，这种配置毫无疑问把所有的压力都给到了他的身上……
　　至于赵轩为何最终选定秋瓷炫，是因为在某一天晚上他跟甘梦晨一起看《回家的诱惑》时发现了一个特别魔性的名场面——
　　“你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你好骚啊。”
　　整个剧情看上去平平无奇，但这段对话却非常洗脑，而秋瓷炫正是其中林品如的扮演者。
　　于是赵轩专门在B站上联系了一个颇为知名的UP主，出了笔小钱想让他他以这一段视频为素材剪辑一个作品出来，没想到对方认为这个素材非常好，拒绝了赵轩付钱的要求，自己花了几天时间创作了一个鬼畜视频。
　　于是这一段内容就在ACG圈子里默默火了起来。

第402章 闻澜文化
　　现在这个时间，互联网流量的力量还没有被大多数人认识到，因此不要说是郭为民，哪怕秋瓷炫本人，都会对这件事相当后知后觉。
　　“行吧，老板说了算，那现在还有最后两个事。”郭为民合上面前的电脑，上半身仰倒靠在靠背上，随着最重要的几项被陆续敲定，他也显得比前几天轻松了不少：“一个是我之前故意放出去了一点消息，所以现在有媒体想要对我们进行一次访谈，本来么这是我的事情，但既然我们要炒那个噱头，最好还是……”郭为民说着看向了甘梦晨。
　　甘梦晨自然知道老郭的意思，既然要吹全女性的牛逼，那她这个女投资人出面当然更有说服力：“这个没问题，我来出面就好。哪家媒体嗅觉这么灵敏？”
　　目前这个综艺还没有正式开始宣传，只有少数媒体捕风捉影一样发布一些零星消息，现在就上来做专访实在是出乎甘梦晨的预料。
　　“叫……等一下……”这显然不是一家知名媒体，以至于老郭需要拿出手机看一下才能想起来：“沸点娱乐，应该是一家上沪本地的娱乐媒体，我把你们两个的微信推给那边的主持人和编辑。”
　　“主持人……所以是现场的么？”赵轩愣了一下，一般的线下专访显然只需要记者就够了。
　　郭为民抬起头：“是一档上沪人民广播电台下属的电台节目，主要受众其实应该是驾车人群和手机广播用户，至少他们自己是这么说的。”
　　无论是赵轩还是甘梦晨还没上过直播，虽然只是电台直播，但多少还是有点激动。很快就有两个人发出好友申请，然后把二人拉进了一个五人微信群里。
　　一番交流过后，二人才知道这个电台才刚刚成立一年多一点，看来听众和影响力都比较有限，赵轩感觉有些兴趣缺缺，甘梦晨却仍然兴致不减。不过反正最后上直播的是她，赵轩也就收起手机没有继续关心这件事。
　　一直到郭为民去洗手间的功夫，甘梦晨才打开了那个主持人的微信朋友圈，凑过来小声说道：“你看这个主持人，是不是很漂亮。”
　　“嗯？”赵轩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甘梦晨的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对方的工作照，穿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自衬衫和黑色套裙。一头柔顺的黑色中长发披散在肩上，带着一副细框眼镜，脸上画着淡妆但口红却是鲜艳的大红色，温婉得体中却又透着几分魅惑天成。
　　“确实不错，这主持人叫什么啊，感觉只是在电台当主持实在有点浪费了。”赵轩点点头重新掏出手机点开微信：“段余霜……名字也不错。”
　　“希望不是个花瓶吧……到时候我去试试她的本事。”甘梦晨把玩着耳边的一缕头发，她跟赵轩一样，在真的得到了一个庞大的后宫之后，单纯的数量已经没什么意义，下一步想要收集的是有着各种特色的女人。
　　赵轩点点头：“可惜我们这个综艺里应该不会有主持人，不然倒是可以考虑……”
　　按照事前的设定，将会有一位导师在综艺中担任起类似主持人的角色，赵轩并不想因为场外因素对这些定好的内容进行更改。
　　他现在已经愈发意识到，社会地位已经成了自己扩大后宫的最主要限制因素，无论是曾经在机场有过一面之缘的女记者张扬，还是这次综艺请来的这些女明星，亦或是江域大学的江楚瑶文馨宁，这些女人都不是简单砸钱就能收入后宫的。哪怕是已经得手的任柳樱+也是利用了这一次综艺的资源，虽然说到底跟钱都脱不开干系，但并不能完全混为一谈。
　　虽然不太可能成为什么只手遮天的大佬。但至少要有一个能说得出口的身份才方便办事，而这个综艺显然是一个好的开始。
　　此时郭为民从洗手间的方向走回来坐下，对二人问道：“谈得怎么样？我看他们好像不是很着急的样子，估计专访时间不会太早。”
　　甘梦晨点了点头：“嗯，约了这个月中旬，具体时间再定。”
　　直到此时赵轩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11月份了，也就是说钱梦瑜应该快要来了。
　　“那就先办第二件事。”郭为民清了清嗓子：“我之前广撒网找学员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好苗子，是一家叫文澜娱乐的小公司下面的女团成员，叫球球宝贝。”
　　“这是个啥名字？”赵轩一脸懵逼。
　　郭为民摆摆手：“女团名，不是人名。”
　　赵轩此时还没有完全get到郭为民的意思：“那直接跟她们公司签合同过来不就行了，这方面我还是相信你的眼光。”
　　郭为民摆摆手：“这我当然知道。
　　但老板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从各个公司找人来当学员，等到她们成团出道之后，我们必定要买断她们的合同才能签新合同，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
　　赵轩确实还没考虑过这么详细的问题，目前确定要安排成团的几个人里，叶佩琪本来就是素人，程潇三人跟经纪公司本来就是短期合同，参加节目的时候完全可以跟他的那个空壳公司签约，剩下的根本没确定。况且如果真能走到成团那一步，说明这个节目已经获得成功，似乎也不差买断合同的钱。
　　郭为民叹了一口气，看着赵轩和甘梦晨的表情就知道这二位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老板完全没往这块想过：“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学员参加节目之后可以爆火，所以我们不如现在把她的合同买断，哪怕把整个团队买断都更划算。”
　　这下赵轩也理解了郭为民的意思，同时对于这个能让老郭如此赞不绝口的练习生起了些兴趣：“这么说的话。我们两个至少要过去看看吧。”
　　听到这句话的郭为民瞬间眉开眼笑一一赵轩不是难说话的人。
　　既然已经这么说了，那就意味着大概率会同意，他对于自己看人的能耐还是有几分自信。
　　于是这天傍晚，一行三人来到了这家文澜娱乐公司。
　　球球宝贝这种几乎没有什么前途的练习生组合，买断费用实际上低得可怜，只是文澜娱乐的老板之前一直抱着踏足娱乐圈的幻想。不愿意放手而已。
　　“要不然，老弟你加点钱，我把这个公司一并转给你算了。”对方的年纪看上去应该比赵明东还大一些，不过既然是做生意，断没有称呼贤侄的道理。
　　闻澜娱乐这家公司唯一的亮点就是承办过中国电子竞技娱乐大赛全国高校联赛，他们现在这个还没出道的组合最初也是为了这个联赛而选出的宣传大使，除此之外在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部分。
　　赵轩当然是直接拒绝。他要这么个公司毫无用处，反而带来很多麻烦。按照他的想法，在买断那个组合之后不会跟她们签约，而是会让她们以素人的身份直接参加综艺。
　　否则一旦被有心人挖出来这背后的从属关系，会引来很大的质疑。
　　在一个稍显简陋的练舞房内，8个年纪跟赵轩和甘梦晨年纪差不多的青涩少女站成了一排，让赵轩突然有了一种青楼选妓的感觉。
　　当然实际情况好像也差不太多。
　　8个女孩子已经在这里练习了半年多的时间，实际上她们也大概知道自己这个组合几乎没有任何前途，因此这段时间情绪都非常失落，在得知竟然有其他公司想要买下她们的合同时，几人自然是有绝处逢生的感觉，都暗自希望能得到新老板的注意。
　　三人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让她们随便展示了一下训练的成果……
　　“我说老郭，你真的没收这边老板的钱么？”赵轩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表演满脑黑线地小声问道。
　　他这段时间经常欣赏程潇的舞蹈练习，耳濡固染之下多少懂得一点，实际上哪怕是一点都不懂，也能看出来这几个练习生的水平相当糟糕，合乐乱七八糟，动作既不到位也不整齐，总的来说单个拎出来甚至不如小仙若跟咬人猫跳宅舞的水平，合在一起更是辣眼睛。
　　“左边数第三个，叫杨超越，我看中的只有她，虽然唱跳很差，但综艺感应该非常好。”郭为民摇摇头回答道。
　　跳完一支舞的8女也知道自己的水平不佳，纷纷低着头不敢看赵轩三人。生怕彻底失去本就渺茫的机会。
　　赵轩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相信郭为民，主要是这8个妹子实在是不值钱，买断组合名加上所有人的练习生合同一共只花了不到30万，实在想不出为了这点钱搞小动作的必要性。
　　“我不会现在就跟你们签合同。”
　　听到这句话的一排女孩纷纷脸色一暗。但其中有心思活络的已经想到了肯定还有后续一一毕竟不可能花钱买断她们就算为了把她们提前解散。
　　“呜……”还没等赵轩第二句话说出口，一阵低微的抽泣声就已经传了出来，赵轩定睛一看，正是那个被郭为民看中的叫杨超越的妹子。
　　“呃……”
　　赵轩扶额叹气，用一副“你看上的就是个这？”的表情看了郭为民一眼，然后继续道：“但是我会给你们一个机会，我们正在筹备一个选秀综艺，你们将会以素人的身份参加，至于最后的结果，就看你们各自的发挥了。”

第403章 各自纠结
　　“真……真的？”一排妹子中突然有一个人抬头问道，脸上仍然带着没有擦干的泪痕，但表情却已经是一个大大的笑容。
　　又是杨超越。
　　“当然，我没必要骗你们。”赵轩耸耸肩，虽然仍然有些无语，但他对郭为民的说法有了几分相信一一细看之下杨超越的外表相当讨喜，腰细腿长九头身这些自不必多说，美女大多具有这样的特征，但她的面部很有特色，颧骨扁平且偏低，这本来是个相当不利的因素，因为容易显得脸大且没有立体感，然而她的脸本身又很小，在弥补了这个缺陷的同时给她带来了一种独一无二的无辜感。
　　尤其是现在这个梨花带雨但又破涕为笑的状态，哪怕是阅美无数的赵轩都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至于所谓的“综艺感”赵轩表示不懂那是什么，但看她能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机会就瞬间由哭到笑的本事。应该是有一个比较讨喜的性格。
　　“只希望不要过了头……”赵轩不无担心地想着，杨超越的外形就已经有足够的无辜倾向，如果性格上又过于直白单纯，反而会过犹不及，显得粗鲁无礼让人讨厌。
　　在买断合同上签字过后，这八个少女也就完全与闻澜娱乐脱离关系了，赵轩旋即代表“创造101”
　　的节目组，与她们分别签下了参加综艺的合同，也算是在这段时间里给她们一个保障。
　　“你们住哪里啊？”赵轩看着这8个表情或是迷茫或者憧憬的妹子问道。
　　其中一个看上去外向一些，似乎是团队领导的少女低声回答道：“之前……之前是老板给我们租了公寓。”
　　显然，既然她们已经跟闻澜娱乐买断，也不好继续赖在原来的住处了。
　　赵轩揉了揉额角感觉有些头疼，这八个人的基本功实在差的没边，他的打算是趁现在综艺离开机还早在公司抓紧集训一阵子，但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住处，只好先在酒店将就一段时间。
　　郭为民已经进入了工作狂状态，吃住都在公司，当赵轩和甘梦晨带着8个少女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赵轩二人下榻的地方档次自然不会差，而球球宝贝的8个人中有好几个都出身贫困，之前从来没有进过五星级酒店，能明显看出来她们在前台等候的时候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再……再添四间标间吧。”赵轩回头看了看这几个满脸好奇地小声嘀嘀咕咕的妹子叹了口气。
　　前台服务员很有礼貌：“先生抱歉，我们这边已经只剩一间标准间了。”
　　考虑到客户群体的特征，万豪这个档次酒店的标间比例不会很高，住满也是不稀奇的事情。
　　“那……商务套房好了，四间。”
　　赵轩和甘梦晨住的就是商务套房，知道同楼层应该还有不少空房间。
　　前台服务员面带微笑，熟练地准备开房：“好的先生，相关积分会自动计入您的会员卡。”
　　赵轩并没住过万酒店豪，会员自然是甘梦晨的，这个妮子竟然离谱地有万豪的钴佥会员身份，第一次入住的时候连前台都呆了一下一一这个身份倒不要求每年消费多少或者住多少晚，而是要经过万豪高层的专门邀请才能获得。
　　“老板？”正当赵轩等着前台开房的时候，一个略显弱气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杨超越正如小学生般举起一只手，一脸呆萌地看着他：“老板，我们可以挤一挤的，我觉得两间就……就够了。”
　　“噗嗤——”旁边的甘梦晨直接被逗笑了，正在低头操作电脑的前台虽然靠着高超的职业素养没有表现出来，但显然也憋得很是辛苦。
　　赵轩倒不怕丢人什么的，只是一方面确实不差两间房的钱，另一方面这几个妹子可能会在这住相当长一段时间，四个人挤一间房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您的房卡。”前台悄悄看了一眼稍远处的少女们，能被选来练习准备出道的底子自然都不差，但缺少打扮和妆容的情况下也很难说的上有多么惊艳，只有刚刚开口说话的那个比较吸引她的眼球。
　　8个人一脸谨慎地跟在赵轩和甘梦晨身后上了电梯，因为并非同时开的房，所以她们的四间房虽然同层，却都在整个建筑的另一边。
　　“你们先回去休息，后面会我会找人来对你们特训一段时间，直到综艺正式开始录制为止，听懂了吗？”走出电梯之后，赵轩把房卡分别发给其中的四个人，努力板起脸来说道。
　　“知……知道了，老板。”这段时间面对后宫众女锻炼出来的威严面对这几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已经足够，她们也知道自己这个团队到底有多差，赶紧低头齐声答道。
　　赵轩看着8个身姿绰约的背影叹了口气，杨超越刚刚的表现似乎正朝着他所担心的方向发展，但在他和甘梦晨转身走进自己房间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远处的走廊拐角，杨超越故意放慢脚步落在后面，看着赵轩进入房间，并暗自记住了房间的位置。
　　杨超越转过头的时候甘梦晨已经走了进去，因此只看到了赵轩的背影，不过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八个少女找到房间，互相对视几眼之后迅速分成了两两一组开门钻了进去。
　　商务套房实际上只是个一室一厅大概40一50平方米的房间，在万豪属于经济适用房，但仍然让众女大开眼界。
　　“超越，这个老板感觉……比我们之前那个阔绰很多啊。”跟在杨超越后面的一个女生把包丢在沙发上，绕着套件转了一圈感慨道，语气中却没有多少高兴的成分。
　　刚刚把房卡插好的杨超越同样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欣喜，环顾了一下这个在她看来已经很是豪华的房间，然后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美琪，你怎么没跟美玲一间？”
　　跟她一间的女神叫杨美琪，她有个双胞胎妹妹杨美玲，也是这个组合的成员。
　　“我们……刚刚都没拿到房卡，就跟你们进来了。”
　　“那……要不要换一下。”杨超越倒是没想太多，只是觉得应该让人家姐妹俩住在一起更好。
　　没想到杨美玲摇了摇头：“算了，不麻烦了，就这样好了。”
　　她的情绪并不高，这个组合里最显眼的存在应该就是她们这对双胞胎姐妹，但无论赵轩还是甘梦晨都完全没有在意她们，显然这两个年轻老板虽然出手大方，但根本没拿她们当回事。
　　杨超越的脑子同样很乱，虽然她确实是个有点没心没肺的乐天派，但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能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多年安然无恙，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傻白甜，她非常清楚这一次恐怕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翻身的机会大概半小时后，度过了新鲜阶段的二人洗过澡，并排坐在卧室里的大床上，杨超越看着旁边正低头跟自己妹妹聊天的杨美琪问道：“你觉得这两个老板为什么专门去把我们合同买断签下来？”
　　此时的她当然不会想到这一套操作是为了她自己，实际上大多数人都会认为美琪美玲这对双胞胎才是她们组合里最漂亮的，这让她不得不产生一些其它的想法。
　　“谁知道呢，反正再怎么样也不会比之前更糟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杨美琪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如果这次再没办法出道，我可能……就回家去了吧，找个合适的人嫁了，反正我妈，我奶奶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目光中还是带着些许留恋。
　　“真的还能找个人嫁了么？”杨超越低着头盯着身下的床单反问道，她的本意是见过了大城市的繁华之后，真的很难回去过农家生活，出身农村的她非常清楚，那绝不是城里人幻想中的田园牧歌，而是无数的心酸悲苦。
　　但这话听在旁边的杨美琪耳中就变了味：“你什么意思？我们姐妹俩虽然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
　　但无论怎样身子清清白白，怎么就不能嫁人了？”
　　杨超越愣了一下，意识到是自己说的话有些问题，连忙道歉：“对不起，是我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你真的能甘心像刚刚说的那样么？”
　　杨美琪愣了一下，眼神一暗摇了摇头。
　　实际上杨超越自己也还算是洁身自好，从初中毕业到现在大概三四年的时间，她也曾有过一个男友不过很快分手，做直播的时候也有过看上他的美色想包养她的男人，对于那时候的她来说绝对是个一步登天的好机会，但都被他一一回绝了。
　　实际上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当时的拒绝到底是真的出自清高自爱，还是对方没有开出足以满足她野心的条件。
　　但无论如何，她现在都非常感谢那个时候的自己，因为当时的坚定让她现在保留着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筹码。
　　二人又沉默了几分钟，杨超越终于再次开口问道：“美琪，你有多想出道？”

第404章 自荐枕席（上）
　　“很想，做梦都想。”杨美琪毫不迟疑的回答道，虽然理智上说她们的机会已经十分渺茫，但选择走上这条路的女生没有不梦想着能站在聚光灯下受万众瞩目的。
　　杨超越上半身重重地砸在床上，她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想要出头就必须得付出点什么，但却迟迟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但旁边的杨美琪却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超越，我一直想说，在我们中间，你才是最有可能成功的那个。”
　　杨超越露出一脸震惊中带着无辜的表情看着旁边的室友：“怎么可能，我觉得是你们姐妹两个才对……”
　　“就是这个表情。”杨美琪突然举起手机按下快门键，拍下了一张照片：“你不知道你刚刚那种表情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我们这个组合的唱跳都不行，要说漂亮，娱乐圈里最不缺的就是漂亮脸蛋，所以总得有些能抓住粉丝的东西才行。”
　　“你只是平时不愿意打扮自己而已，稍微学一下化妆，你绝对能迷倒很多男人。”
　　看着仍然不太自信的杨超越，杨美琪在旁边继续说道：“我和妹妹……不想去赌，我们成功的概率太小了，如果……那样的话，回去连个好人家都嫁不了。”
　　“我……再想想。”杨超越转过身去，掀起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盖在了里面。她当然早就有了这样的心思，否则也不会去关注赵轩的房间位置，但这是一场未必会有结果的交易，哪怕她卖了自己的身子，也不一定能获得想要的结果。
　　但清白只有一次．正如杨美琪所说，如果失败的话，她哪怕回了老家都未必能嫁得出去。至于在外面玩完了再去找个老实人接盘这种想法，她们则更是完全没有考虑过。
　　杨超越骨子里还是一个保守的农家小妹，虽然脑子里会生出各种念头，但绝不会产生什么大逆不道的想法。
　　也正因如此。这个决定对于她们来说才显得极为艰难。
　　几分钟之后，杨超越突然把被子掀开，站起身来脱掉浴袍开始换衣服。
　　显然她已经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杨美琪看着一副决绝态度的杨超越，眼神中同样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只是开口叫住了对方。
　　“超越。”
　　“嗯？”杨超越刚刚穿上一件半旧的连帽衫，两条洁白的玉腿还暴露在空气中，手中拿着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回过头来。
　　“这些给你，去换一套衣服打扮一下吧，这样……太素了。”杨美琪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来。
　　她们吃住都在一起，互相之间的经济状况也都差不太多，每个月只有1500块的补贴，除去必要的花销根本剩不下多少钱，仅靠一个人的积蓄根本不够置办一套像样的衣服和化妆品。
　　“这是我和我妹妹的，以后别忘了还钱。”
　　杨超越突然感觉鼻子一酸，虽然很想控制住，但没过几秒还是哭了出来：“美琪……”
　　杨美琪看着面前的室友露出些许无奈的表情，杨超越不能算是傻白甜，但天生藏不住自己的情绪，有时候就会表现的哭哭笑笑像个孩子，好在她哭起来并不难看，一般也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并不招人烦。
　　杨美琪把银行卡塞进自己的姐妹手里，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好了，既然做了决定，就快去吧。”
　　大概一小时后，赵轩正在房间里搂着甘梦晨享受温存，房间的门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嗯？”
　　二人对视了一眼。因为已经设置了请勿打扰，显然不会是酒店的工作人员，但他们也没有把房间号告诉过其他人。
　　“我去开门。”赵轩帮甘梦晨理了理散乱在额前的头发，放下怀中的娇躯，穿上睡衣下床去外面开门。
　　“是谁？”
　　“老……老板，是我。”
　　这个声音赵轩有点熟悉但分辨不出是谁，不过既然叫他老板，那肯定是刚刚八个少女中的某一个。
　　赵轩打开房门，杨超越正低垂着头站在门口，手中还拎着三个不小的纸袋。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她跑到附近的商场精挑细选了一身新衣服和鞋子，又用剩下的钱买了几样化妆品化了妆，便直接来到了赵轩的房间门口。
　　她手中的袋子里装的自然是之前的旧衣服。
　　“有什么事？”
　　其实这种情况，赵轩应该能猜出来是想要抓住机会出道的小少女前来主动献身，但杨超越穿着一身似乎是准备去跑步的运动装，手中拎着大包小包，让他一时间搞不清对方到底是来送礼还是献身。
　　“老……老板，我……我能先进去么……”虽然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到了这个时候杨超越还是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小声且飞速地央求道。
　　她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勾引男人，总不能就这样在门口说老板请和我上床，况且她也说不出口。
　　赵轩没有说话，往侧面让了一步示意杨超越先进来，然后关上了房门。无论对方来干什么，这样一直在门口站着都容易被其他人看到。
　　“所以是谁啊？”听到赵轩关门的声音，甘梦晨以为人已经离开，便直接披着睡袍，连扣子都没系直接走了出来。
　　杨超越本来就几乎处在羞耻心爆表的边缘，又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另一个女性的声音，她还以为遇到了跟自己想法一样只不过先来一步的姐妹，羞涩之下下意识想要回头往外冲，但房门已经被赵轩关上，甚至连门把手都还握在他手中。
　　“这是……杨超越？”甘梦晨已经是身经百战的老司机，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而且是女人之后，几乎没有半点慌乱，只是用最快的速度扣好了胸前的几颗扣子，然后也很快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杨超越急的差点又哭出来，不过最后一丝理智让她听出来这个声音并不是她所熟悉的人，也就是说并非其它七个姐妹。
　　“你……你是……”稍稍冷静下来一点之后，杨超越缓缓转过身，抬头看向了站在茶几旁边喝水的甘梦晨。
　　“噗——”
　　刚刚喝进去一口水的甘梦晨看到杨超越的脸，直接把水喷了出来，旁边的赵轩也捂着额头止不住地偷笑一一因为刚刚买的好几种化妆品她都是第一次使用，所以哪怕完全不懂化妆的赵轩都能看出来她的妆容几乎把整张脸弄花，尤其是搭配身上的一套休闲运动装，可谓笑点十足。
　　杨超越则一脸茫然又羞赧地看着面前的二人，她已经看出来了赵轩跟甘梦晨显然是一对夫妻或者恋人，而她竟然当着正宫的面准备来献身。
　　她现在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哪还敢想什么出道的事情，今天不被女主人打死都是自己命好。
　　想到这里她竟然眼眶一红，泪水又涌了出来。
　　然而出乎杨超越的预料，甘梦晨并没有对她厉声呵斥或者表现出任何不满，而是强憋着笑走到门口牵起她的手：“超越妹妹别在门口愣着，过来我帮你打理一下。”
　　说完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一杨超越现在的样子实在好笑，同时一脸无辜的弱气样子又让人心疼，连甘梦晨都忍不住直接叫出了超越妹妹的称呼。
　　也难怪郭为民会看好她，无论赵轩还是甘梦晨实际上都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但杨超越的哭却并不让人感到厌烦，并且也很有分寸，在被甘梦晨牵起手的时候，她的哭声就已经停了下来，不过脸上的泪痕和发红的双眼又不像是装的。
　　【杨超越，女
　　青年
　　健康
　　力量10
　　敏捷7
　　体力10
　　精力9
　　专注力10
　　友善度65
　　服从度75】
　　【墨菲逆定律：只要事情有变好的可能，那么此人做出的选择就会倾向于这种可能】
　　“这是什么天命之人……”
　　杨超越是赵轩用系统面板查看过的最糟糕的属性，但下面的特质堪称逆天，这几乎象征着无尽的好运气。
　　赵轩看了看跟甘梦晨坐在沙发上已经有说有笑的杨超越，他从来没见过甘梦晨对另一个女人如此和颜悦色过，只能说不愧是强运之人，这样冒失地过来献身还撞到正宫脸上，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哭，但无论是他自己还是甘梦晨，似乎都完全没有生出对她的方案，反而觉得……还挺可爱的。
　　甘梦晨已经找出了自己的卸妆水。一边给杨超越卸妆一边对赵轩说道：“你先进去好了，我跟超越妹妹聊一聊。”说着抬起头对赵轩试了个眼色，示意她完全有把握把这个呆萌妹子拿下。　　本来杨超越的服从度就已经高达75，搞定她确实也不是什么难事，赵轩想了想还是转身径直回了房间。自从十一假期回来被他彻底吃干抹净之后，甘梦晨几乎再也没有主动出手调教过后宫中的其它女人，想必早已经心痒难耐，拿下杨超越应该不需要花太多心思，交给甘梦晨让她过一把瘾也未尝不可。
　　外面的客厅里，随着赵轩关上卧室的房门，单独面对甘梦晨的杨超越又一次紧张起来，看着给自己卸妆的甘梦晨哆哆嗦嗦地说道：“老……老板娘……”

第405章 自荐枕席（下）
　　“噗……”这已经是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甘梦晨第三次被逗笑了，虽然这个关系不能说有错，但赵轩的后宫里从来没有过这种称呼，哪怕她确实很喜欢这个跟自己同龄的妹子，也不可能让她例外。
　　不过她并没有急着现在就去纠正，而是微笑着明知故问道，：“说起来，超越妹妹还没有说过，这么晚了来这里是做什么呢？”
　　一个问题直接把杨超越问懵在了原地，她总不能当着正宫的面说：我是来给你男人送炮的。但一时间又根本想不出其它借口。
　　“不说我也能猜到，你们八个不可能一起出道，所以我想，妹妹是来……走个捷径的，对么？”甘梦晨的微笑没有半点变化，但杨超越的心脏却直接颤了一下，虽然她确实是抱着这个目的前来，但这样被人家正主直接点破，她的脸皮还没厚道那个程度。
　　只见她的俏脸直接涨红到耳根，下意识想要低头会比甘梦晨的目光。但下巴却被对方捏住，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脖子以上根本没办法活动半分。
　　杨超越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出身农家，也是正经做过农活的，出来打工之后她很早就发现自己的力气比大多数女生大得多，但这一次却被看着文文弱弱的甘梦晨完全压制动弹不得。
　　近距离看着甘梦晨精致得近乎完美的面容，杨超越毫不怀疑下一秒钟就会有一个重重的耳光抽上来，伴随着各种难听的怒骂。
　　毕竟是跟她抢男人来了。
　　但甘梦晨的举动却完全超出了杨超越的想象，对方拿起茶几上的一片湿巾，在她脸上细心地擦拭了几下，然后仔细端详片刻说道：“已经卸完了，底子不错，确实很漂亮，算你过关了。”
　　说完之后甘梦晨松开手，轻轻拍了拍杨超越弹性十足的脸蛋：“是纯天然的吧？”
　　“啊？”几秒钟之前还以为对方要手撕了自己的杨超越面对这样温柔的态度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甘梦晨也是无奈地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得太多，她没看出对方脸上有动过刀子的痕迹，一般这种要么是真的纯天然，要么是整容医生水平极高，以这个土妹子的经济水平，后者自然全无可能。
　　“这么好看的脸，可不能在上面胡乱涂东西，既然你选择进了这个门，你的脸也好，身子也好，可就不只属于你自己了。”甘梦晨侧身靠在沙发上，看着一脸素颜但仍然不减丽质的杨超越说道。
　　“老板娘……的意思是……”杨超越好像猜到了甘梦晨的意思，但又不敢确定。
　　“怎么，难道你不是过来想要交易点什么？”
　　杨超越刚刚才恢复了正常的脸色又是一红，事已至此显然也没什么否认的必要，点点头双手抱着身子回答道：“是，但是您……您不生我的气么？”
　　甘梦晨忍俊不禁，眼前的妹子虽然是来卖身，但心思倒是还单纯得很：“我为什么要生气，还是说，你想要取代我的位置？”
　　“没有！”杨超越吓得连忙否认，正宫现在能和颜悦色地跟她说话就已经很难得，哪敢有什么取而代之的想法，她见识不多但又不傻，像是老板那种人根本不会缺女人，能爬上他的床就已经算是恩典了，再有什么非分之想就完全是自寻死路：“我……我只是……只是想让老板记住我……”
　　“啪——”
　　刚刚一直态度温柔的甘梦晨此时却迅速冷下了脸，直接抽了杨超越一个耳光。
　　重重挨了一下的杨超越下意识捂着脸，但破天荒地没有哭一一她还处在懵逼之中，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挨打，或者说，为什么现在才挨打。
　　在她看来如果甘梦晨对她不满，早就应该动手了，但明明刚刚还那么温柔，现在却突然……
　　“知道为什么挨打么？”甘梦晨站起身来，1米75的她挑起对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弱气到连哭都忘了的杨超越。
　　“不……不知道。”杨超越的声音带上了些许颤抖，刚刚甘梦晨的力气用的不小，最开始她感受到的只是一阵酥麻，直到现在才开始有火辣辣的痛感。
　　“刚才打你，是为了让你记住规矩。”甘梦晨非常清楚如何恩威并施地拿下这种见识不多的小女生：“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要叫他主人，懂了么？”
　　称呼的改变会产生很多潜移默化的影响，所以后宫里除了她和杨文煜（不被强制但实际上会叫）以外，无论多么受宠都必须要叫主人。在被赵轩彻底征服之后，这个男人已经成了甘梦晨的绝对中心，因此刚刚杨超越叫她老板娘的时候她没有马上阻止，但对方称呼赵轩为老板的一瞬间就挨了一个耳光。这同样是一种心理暗示一一赵轩是整个后宫绝对的主人，其他人，从她这个主母刭地位最低的下等母畜，都是围绕着主人的权威而存在的。
　　杨超越看着气势骤变的甘梦晨点头如捣蒜，甚至顾不上思考主人这个称呼到底意味着什么：“听懂了，老板娘，不对，主人。不是……”她最多也就知道上床大概是怎么回事，哪里想过其他的花样，瞬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的正宫大妇。
　　而甘梦晨刚刚的暗示让杨超越瞬间想到了清宫剧里的下等妃子对皇后或者贵妃之类的称呼。
　　“娘娘……”
　　这一声叫出来差点把甘梦晨搞破功。但现在是立威的关键阶段，绝对不能笑出来，只好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才勉强板住脸：“乱叫什么？叫主母！”
　　“主……主母。”杨超越脸色一红。她仍然没彻底意识到这两个称呼意味着什么，只是本能地觉得有些羞耻：“我……我是不是个很下贱的女人？”
　　这个问题让甘梦晨完全没想到，甚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眼前的杨超越只是为了出道的机会不得不献身而已，在用身体交易想要的东西对很多女人已经理所当然的今天，她能因此而生出罪恶感，已经是其中的一股清流了。
　　“怎么会呢，只要你忠于主人，谁会觉得一生只服侍一个男人的女人下贱？”虽然是这么想。但甘梦晨嘴上当然是不停地灌输着对赵轩忠诚服从的内容。
　　杨超越眼神中的迷茫逐渐消失：“对，主母，您说的对”
　　甘梦晨终于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我来教你……”
　　在屋内的赵轩隐约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但还是压抑住好奇心，让甘梦晨自己去解决，他则跟仍在江城的程潇聊起这8个练习生的事情。
　　突然，随着一阵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卧室门被推开，只穿着一套纯白色内衣略施淡妆的杨超越从外面微低着头缓缓走了进来。
　　“主人……”
　　经过甘梦晨刚刚的调教，她已经把这个称呼刻在了心里，在自己还没意识到之前就叫了出来。
　　“来这里。”赵轩放下手机，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床铺，虽然一进门的时候杨超越的服从度就已经很高，但这么顺利的进度还是让赵轩多少有些意外，这个显然还很羞涩的少女甚至没有什么扭捏之态，裸足在地板上轻轻踩过，无比顺从地躺到赵轩旁边，然后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瞬间搂入怀中。
　　“啊——”突如其来的男人气息让未经人事的少女惊呼出声，浑身颤抖了一下，但还是伸出手臂，主动搂住了赵轩的肩膀。
　　“有过男朋友么？”赵轩右手从她的后颈缓缓向下，沿着优美的背部曲线滑向挺翘的臀部，用力揉了几下，享受着臀肉从指间溢出时凝胶一样的手感。
　　“回主人，有……有过一个。”杨超越瞬间紧张了起来，赵轩感觉到她刚刚有所放松的身体又一次僵硬：“但是早就已经分手了，而且，而且我们什么都没做过，嘴都没亲过！”
　　连主人都叫了，身子也被摸了个遍，对于杨超越来说这就是已经没有了退路，因此生怕赵轩对她的身体不满意。
　　“真的？”
　　“真的！我发誓！除了牵过手之外，我身子其他地方如果不是清白的，就……就全家不得好死！”
　　杨超越也是急了，她确实只跟前男友牵过手，但好像拿不出什么有说服力的证据。
　　本来么，拿赌咒发誓根本不当回事的女人赵轩见得多了，但杨超越刚刚的表情看上去不似作假，再加上经过甘梦晨一番调教已经到了95的服从度，应该确实是真的。
　　赵轩主要也就是逗一逗这个弱气的少女，结果杨超越越来越急，眼眶泛红好像又要哭出来，反倒把赵轩搞得有点不忍心了。
　　“那就好……”
　　听到这句话的杨超越一颗高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身体也不复刚刚的紧张和僵硬，脸上更是露出了乖顺听话的表情，虽然刚刚走进房门不到半个小时，但已经在宣示着自己对赵轩的臣服。
　　赵轩对着她湿润的嘴唇吻了上去，他对女人的顺服姿态本就没什么抵抗力，何况杨超越本就长得一脸无辜，更是让赵轩喜欢得很。原本空闲着的左手也从半罩内衣的侧面探了进去，丈量着少女胸前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