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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4/02/29 14:37 / 4686 / 80
【小说】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4/03 14:06:32

26、博士关于干员关系处理的工作记录
  【阿米娅】
  总做爱次数:24
  总高潮次数:36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30(25)
  最信赖博士的罗德岛最高领袖。因为很喜欢博士,经常会以指导小提琴的名义找博士索要,即使博士只是将她当做妹妹一般看待。喜欢为博士口交,总是要求中出,幻想长大后有凯尔希医生那样的胸部来给博士乳交。会吃其他人的醋,不过凯尔希医生除外。
  【陈】
  总做爱次数:5
  总高潮次数:6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6(5)
  龙门警官,因为凛然的性格和天生的责任很难想象会做这种事,在被博士击败过后会稍微展现出娇的一面。因为对做爱不感兴趣所以没有怎么钻研相关技巧,基本只会被博士插入后中出,多数时候也基本是一次射精后就完事。不过听说诗怀雅和博士的关系后买了一套旗袍,稍微开发一下或许有所作为?
  【诗怀雅】
  总做爱次数:21
  总高潮次数:30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27(20)
  龙门警官,大小姐。在被博士夺走初次后变得如狼似虎,欲女一般地总是找博士做爱。自己研读过很多书目,因而技巧也慢慢熟练,十分有女人的韵味。因为听说博士很享受自己如毛刷般带倒刺的舌头所以会经常帮博士口交,在做爱的时候如果被抓尾巴就很容易失控高潮。
  【凯尔希】
  总做爱次数:867
  总高潮次数:1453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470(1444)
  在博士学生时代便夺走其处男的女人,最懂博士性癖的女人,老夫老妻多年。因为性欲旺盛所以会买性玩具,经常自慰,和博士做爱的次数和场所几乎两个人一起回忆也回忆不完,几乎所有姿势和玩具都试过,内射和高潮的次数数不胜数。并不介意博士拥有后宫,因为只有她有独占博士的自信心。也是博士唯一爱过的女人,会主动帮博士调教新收入后宫的女人。
  【锡兰】
  总做爱次数:16
  总高潮次数:25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9(15)
  汐斯塔市长的千金,在该市的诸多事件后被博士收入后宫。因为是大小姐所以本能地对做爱感到羞涩,但在博士的调教下变得熟络起来,喜欢用嘴,曾经用头发让博士射精,意外地喜欢被博士半强迫一般地压着做爱。近来经常和黑一同找博士3P。
  【黑】
  总做爱次数:10
  总高潮次数:14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5(11)
  锡兰的保镖,跟随锡兰一同加入罗德岛后因为和博士志趣相投而成功被博士推倒。与外表的冷酷不太符合的是喜欢温柔的性爱,经常希望博士做持久的爱抚后才插入,而淫乱起来后会十分主动。擅长是用胸部来乳交,尽管平时觉得胸部是自己的累赘。近来和锡兰一起沉迷于和博士3P。
  【芙兰卡】
  总做爱次数:42
  总高潮次数:49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47(20)
  黑钢派遣到罗德岛的与力,很早就跟博士确立了炮友情人关系。因为是狐狸所以性欲旺盛,经常在出战前找博士做爱,因此也会要求博士射到外面以免影响作战。喜欢为博士乳交,喜欢被爱抚尾巴,最近正在被博士开发后庭菊花。
  【雷蛇】
  总做爱次数:8
  总高潮次数:12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9(7)
  黑钢派遣到罗德岛的与力。在某次酒后与博士乱性之后确立关系。因为性格死板经常按部就班,总是一本正经地做爱,因而被博士调教,渐渐地开始熟练起来,曾经用尾巴让博士射精。目前正在努力学习口交的技巧,在与芙兰卡和博士3P后似乎觉醒了新的癖好。
  【香草】
  总做爱次数:3
  总高潮次数:8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5(5)
  黑钢派遣到罗德岛的学习生。因出身的部落相对保守落后,被博士轻而易举地攻略。十分单纯,甚至不知道怎么口交,至今为止和博士的性爱都是正经地被内射就结束。似乎在未来是一个可造之材。
  【杰西卡】
  总做爱次数:29
  总高潮次数:38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34(26)
  黑钢派遣到罗德岛的与力,因为弱气的性格被强势的博士吸引,很快被攻略。一度认为博士和自己做爱只是为了自己的钱。有露出癖,野战的时候会因为害羞而很快高潮,因此经常被博士拉到房间在外做爱,已经跨过了最初的懵懂,开始享受做爱的快感,已经学习了很多技巧。最近的想法是穿着厚重的防化服和博士做爱。
  【安洁莉娜】
  总做爱次数:24
  总高潮次数:40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26(21)
  叙拉古的信使,一直爱慕博士。因为对博士抱走强烈的爱意,很容易便被攻略,每次做爱就会如同被刺激一般很快到达高潮。外表清纯,但做爱的时候十分淫荡。为了博士学习了很多技巧,最近则是在学习用胸和嘴来坐,但还是喜欢被博士中出。
  【莫斯提马】
  总做爱次数:16
  总高潮次数:20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9(6)
  游历世界的堕天使信使。在和博士一同执行任务的时候互相产生好感,继而确立关系。多次做爱都是在野外任务后的场所,对野战似乎情有独钟。最喜欢的动作是69,并且不喜欢被中出,反倒是喜欢被颜射后舔干净。在做爱的时候会使用法术来减慢博士的速度以方便自己掌握主动权。
  【麦哲伦】
  总做爱次数:20
  总高潮次数:38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36(28)
  莱茵生命的科考员,长期驻扎在极地的科考站。在博士机缘巧合来到科考站工作一个月时因为长期的两人共处被攻略。漫长的科考季节中因为没有其他娱乐,曾经疯狂地和博士做爱。有一定的洁癖,做爱后一定要清洗身体,所以经常在浴室做。意外地很享受素股,但也很喜欢被中出的感觉。十分元气,高潮后也能很快恢复。近来因为听说了博士的性癖,正准备好好学习乳交。
  【煌】
  总做爱次数:4
  总高潮次数:18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20(13)
  罗德岛的高级资深干员,近期在被调遣到博士麾下后迅速确立关系。精力绝伦的性爱好手,连续高潮多次后还能继续。擅长调情,喜欢用法术加热空气后再被插入,高温环境下可以被插入就高潮。技巧很熟练,得知博士喜欢胸部后在最近一次的激战中用胸部让博士射了五发。
  【霜叶】
  总做爱次数:3
  总高潮次数:6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5(3)
  沉默寡言的狐狸少女,冰冷的身体下有着火热的心。对博士抱有好感,会以感谢的名义主动献身。经验尚浅,但身体十分敏感,稍有爱抚就会高潮,在高潮的时候会露出狐狸尾巴一般地大声娇喘。为了让博士更加对自己满意,正在努力学习以口交为主的各项性爱技巧。
  【陨星】
  总做爱次数:51
  总高潮次数:72  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68(29)
  温柔体贴的金发巨乳大姐姐,十分切合博士的性癖。被博士击败后顺势收入后宫,多次和博士激情地做爱,为博士乳交射精的次数比被中出的次数还多,因此乳交的技巧十分熟练。敏感点同样是胸部,被抚摸和揉捏就可以达到高潮,典型的欧派星人。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4/09 11:12:48

27、卡尔彼得战役【完】冰与火之歌【霜星】
  天空满是阴云,压迫着飘落冰雪与魔焰灼烧的大地。在凯辛湖透明的倒映中,一白一黑两团急速旋转的能量正猛烈地对抗着,释放着震天动地的威能和爆炸。
  黑暗的旋风中,我微微皱眉,后背血光的羽翼愈发地明晰,好似流淌着鲜血的脉络,又像沾血的巨龙羽翼。苍白的肌肤表面骇人地燃烧起了黑红色的魔焰,能量的源头则是手中黑暗满溢的长剑。那不是凡品的兵器,而是不折不扣的上古神兵,以已经失传的源石法术铸造出来的“黑火”,其铭文的意志为——
  “血火同源!”
  我的皮肤似乎都在燃烧,血液被急剧地闪耀着暗红色光芒,表面熊熊燃烧的黑火吸收而走。威力强劲的兵器不免有代价,而挥舞黑火的代价便是我自己的血液……
  或者是被戮者的血液。
  在一片寒流和白光中,霜星却早已是外强中干。比起血液被缓慢吸走的我,她肉眼可见地已经接近体力枯竭的地步。手中的寒流与身后重新凝聚而成的冰刀越来越薄弱,身上多处刀伤和弹伤崩裂,衣物已经黏稠着淤血和汗液混合的玄色污浊。面对黑火燃烧的凌冽剑锋,她在一开始就只有招架的能力,完全没有主动反击的余地。稍有常识的人都能看出,已经是不完全状态的霜星在实力上与我完全有着鸿沟一般的巨大差距,更何况她在源石法术的属性上与兵器上皆完全无法与我相比。然而此时的她还能维持着与我旗鼓相当的模样,不只是那副咬牙坚持的愤怒和顽强的意志,还有她过硬的作战素养。她的每一招几乎都带着必死无疑的觉悟,运用自身超规格输出的源石法术弥补着与我战力之间的差距。然而她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不只是才勉强回复的体力和生命在疯狂消耗,她的灵魂甚至也慢慢开始出现了破碎的样子。
  “接招。”
  剑锋伴随着灼烧的黑红色魔焰,如烈风一般砍向霜星。而她则微微侧过身形躲开了一招顺劈——只是,灵魂慢慢开始破碎的她甚至在闪躲的过程中失去了重心。这等机会自然不会被我放过,黑火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半圆形的弧度,变顺劈为横劈,以秋风扫落叶一般的气势向她砍杀过去。
  “剑技.金翅鸟王剑!”
  不只是源石法术和格斗术,曾经向炎国与东国诸多剑士学艺的我,剑技毫无疑问的也相当出色。这一招横斩伴随着燃烧的火焰,威力足以蒸发空气!
  霜星神色一慌,只觉一股火焰向着自己泉涌而来,我仿佛已经看到她在下一秒中被一刀两断斩成两半的样子。
  然而在下一个瞬间,霜星却陡然一动。她的嘴角在那一刻泛起了一丝微笑,那是对经验不足的武者莽撞的突击,最轻蔑、最傲然的嘲讽。
  下一秒,她的身形在一个瞬闪后消失,出现在了我的身后,背后的一排冰刀悬浮着将锋刃对准了我的后背。解放了所剩无几的生命,大地的凛冽已经有所觉悟,霜星最强的一击,即将在分秒间爆发!
  已经察觉到她的变招,我试图进行防御。然而她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就在我调转身形之前,凝聚着高山极寒的锋刃划破那黑暗的火焰,即将刺入我的后心。
  然而黑色与白色交汇的瞬间,充满轻蔑的笑意同样浮现在了我的脸上。轻轻地用空出来的左手打了个响指,霜星脸上决然的表情便成了愕然。
  “唉,真是,差点赶不及了呢。”
  她的动作僵住了,冰刀停在了半空中,继而无力地掉落在地面,被灼热熔化为一滩黑水。霜星的身躯在那一刻失去了控制,在腹中开始翻江倒海的那一刻,黑暗的能量伴随着血液直冲她的大脑,那愕然的表情又增添了几抹绝望。
  “你……毒……”
  她的嘴唇在摔落在地面的那一刻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舌头好似打了结一般只能结结巴巴地吐出笨拙而僵硬的两个词。那是寒冰的象征绝不可能感受到的,类似被冰封一般的寒冷与迟钝。我回过头,有些可惜地看着还在做着最后挣扎,试图重新站立起来的霜星。
  “那可不是什么毒……我不是说了嘛,在你身上下毒太浪费了。那药水也是真实的,只不过里面加了点我的血而已……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呢?‘叶莲娜’。”
  这就是,那瓶液体是赤黑色的原因么……猛然明白了这一点的霜星,眼神中已经满是惊恐和后悔。
  “天灾级别的源石法术、坚定不屈的愤怒意志,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时候也是不堪一击。世界上最坚固的堡垒,永远是从内部被攻破的。”我端详着眼前已经没了动静的霜星,就像欣赏雕像一般,平静地说着,“在你的灵魂开始破碎的那一刻,只需要操纵法术,潜伏在你体内的黑暗就会暴动,夺取那具躯体的控制权。现在,我的力量正通过血液飞速地控制你的大脑。只需要在接管大脑之后把你的记忆抹去完成洗脑,过不了多久,一个忠于罗德岛……不,是只忠于迪蒙博士的霜星就会降生了。感到愉悦吧!霜星!”
  那一刻,仍旧作为“霜星”的霜星,最后地挣扎了一下。
  “你……恶魔……”
  “恶魔……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不错,我便是罗德岛的恶魔!将来你会为成为恶魔的部下而感到荣幸的。既然如此,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就在我开口的瞬间,霜星灰色眼瞳中最后的生命也在以惊人的速度消散。
  “你最信赖的副手背叛了你,把你在龙门战役后奄奄一息的情报卖给了我,把雪怪小队营地的坐标卖给了费拉洛夫,这才有了今天啊!在和他达成协议的那一天,我就决意为你谱写一首讴歌,这就是今日的冰与火之歌!猜到已经是不完全状态的你完全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我才设下了这个局——在绝望和痛苦中死去,还是在屈辱中苟延残喘,哪一个选项对你来说都太舒服了。此生此世,你就化为我的傀儡,化为我的战仆,尽情地奉献出你的生命吧!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你会亲手把冰刀刺入你最敬爱的养父爱国者的胸口,整片大陆都会为之悲恸!”
  我这么恶狠狠地宣告着,眼前的白兔子霜星却逐渐模糊起来。胸腔中的黑暗和恶念逐渐消散,闯入思维的,是那个瘦小单薄,穿着明显过大尺码衣服,和霜星一样,有着一对竖起来耳朵的黑兔子,还有站在她身后,与霜星一般是白色,却对我带着温柔目光的猫耳女子。
  博士!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迎来和平的世界呢?
  不知道啊。
  阿米娅。只要我们继续前进就好了。只要不止步,路就在明日。只要不停下来,和平就在前方等着我们。
  嗯!一直到那个时候,我和博士,还有凯尔希医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我们,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是啊,我一定会,让我们三个,都平平安安的。
  想要守护爱,就必然会诞生恨。积重难返的恨累积起来,就会铸造恶与新的恨。在新的恨中,又会想要守护爱。如此冤冤相报,如永世的轮回一般。只是永远要有人,在这个轮回上去守护。
  再见了,霜星,你是个强大的对手,也是个值得敬佩的人。我尊重你,尊重你的意志和决然,但是,我也有想要守护的人。至于你的功过,就交给喋喋不休的历史学家去评论好了。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了。不知道是什么,或许,是那狂涌的源石能量罢。
  合上了双眼,下一秒,黑暗的火焰冲天燃烧着,将白色的寒流吞噬殆尽。
  许久,黑暗的魔焰消散了。我睁开双眼,就连乌云和雷暴也被这黑火吓退,天空慢慢恢复了清朗,却格外的黑暗。那是黎明前,最为黑暗的时刻。不知不觉,雨水却开始淅淅沥沥地冲刷了起来。若有上主,这估计就是他的眼泪,为卑贱若蝼蚁般的凡人的眼泪所落下的水。雨水慢慢地冲刷掉了湖水便浓烈的血腥味,仿佛明天会是一个大晴天,湖边依旧是繁茂的春景一般。
  诚然,旧貌已经换新颜。
  我的身影缓缓落,靴子踏在地面,血红的羽翼消散,法力被收敛,嗜血的黑火剑也被我收入鞘中。我正在思考着霜星的处理方式,一道杂乱的脚步声却将我打断。侧脸望去,急匆匆的反叛者正兴高采烈地向我疾驰而来,那是黑兔耳、穿着一身黑白色衣服的奥格斯.马尔蒙,眉毛轻浮地上扬,一双凸出的眼睛里满是傲慢和得意。他有如一阵恼人的黑风,三步并作两步地刮到我身前,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那背叛者抹了抹额头上的油汗,将脸上堆满了奉承和谄媚,迎候多时般地为我献上了黑色的雨衣。
  “多谢了您啊,博士!现在我们的目的,都达到了!”
  我仿佛在奥格斯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过去。在哥伦比亚求学的时候对所谓的新种们唯唯诺诺,只能哭泣着躲在凯尔希羽翼下的那副耻辱,是我如今回忆起来便会像鞭子一般抽打我的记忆——自己不希望成为她的负担。于是我憎恨着那样的自己,顺带着憎恨在我面前做出这副样子的奥格斯。只是,我脸上厌恶的表情,似乎并没有让他在意。
  “您的计划环环相扣,您的谋略犹如军神再世!我等腐草之荧光,如何比得上您这般的天空之皓月!佩服,佩服!”
  话说到这里,他弯下了腰,犹如驼背的老太太一般前后蹒跚着,又如吠儿狗一般绕着我转了两三圈,恨不得跪下舔我的靴底一般。我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在眼前复活,上演着一出讽刺剧的戏码,内心的怒火让我恨不得直接拔出黑火砍下他的脑袋——只是现在好像又没什么合适的理由,只能拿出一副冷脸,用面无表情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愤恨和伤痛。
  “您看看,您看看!那些老顽固曾经的部下,现在都是一具具尸体!看看他们,曾经多么耀武耀威啊!”他斜眼看着地上横躺着的无数具尸体,毫不留情地嘲弄着自己曾经的手足,“我的诅咒啊,都在今日发泄完了!真庆幸当初跟您合作,不是吗?罗德岛的各位,都是未来的希望!但整合运动这帮人啊,他们就不配当人!就是一群狗也比……”
  “闭嘴。”看着奥格斯在那浓妆艳抹的媚笑和怒意狂涌的愤慨中不断切换的演员样子,我终于忍不住厉声呵斥着,将犀利的目光像冷水一般泼到他的身上。
  “是,是!都怪我不会说话,都怪我不会说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闭上了如长舌妇一般乱嚼舌头的嘴,对着自己,“啪”地狠狠打了一个巴掌,就好像这是我赏给他的恩赐。然而打完自己耳光后,他又唯唯诺诺地蜷曲在一侧,眼光中充满着几分期待,好似看着名贵珠宝的惯偷一般。
  “啊啊,你是说霜星吧。”我走到他跟前,拍了拍拍了拍他的肩膀,“先不说这个,我让你做的事情,如何了?”
  “是,是!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让我的那帮不成器的部下跟您的左膀右臂一起先去接受保护了!那帮乌萨斯人终究不可靠,我们……”
  “无需担心你们自己。回到罗德岛后,你和你的部下都会被安置好,为罗德岛工作。至于霜星,她会交给你保护。”
  “谢谢博士的慷慨!谢谢罗德岛的隆恩!”
  “啊。这是当然。欢迎加入,奥格斯。”一边说着,我一边拥抱着他,权当是欢迎仪式,“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们能回到罗德岛。”
  听到这句话的奥格斯双眼一愣,下一秒,他的表情便已经布满了惊愕和痛苦。在拥抱他的那一刻,我已经重新抽出鞘中的黑火剑,狠狠地剖开了他的胸口,鲜血满溅到剑锋上,闪着诡异的黑红色光芒,嗜血的兵器仿佛都在欢笑。
  “可耻的叛徒。为了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出卖自己的小队和肝胆相照的战友们,那么你也就能以同样的手法背叛罗德岛。霜星做不到的正义,现在让我来做就是了。”
  望着他倒毙的尸体,看着剑上的鲜血被慢慢吞噬,我取出了对讲设备。
  “煌,事情做完了吗?”
  “……是。已经全灭,没有留下活口。”
  “嗯,辛苦了。”
  我放下对讲设备,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雪怪小队不能有一个人剩下来,无论是叛徒还是烈士。奥格斯的部下满心欢喜地以为即将能接受罗德岛的庇护,迎来的则是煌的小队高效的处刑。
  诚然,这是一场盛宴的大团圆。我剿灭了雪怪小队;费拉洛夫实现了他渴望的战争荣誉,尽管为国捐躯和凯旋而归还是有点差距;奥格斯也得到了霜星——在他死亡后的睡梦里,什么都可以有;而霜星,则从繁重的雪怪小队领袖这一职务中彻底解脱了。远远的营地里,幸存近卫掷弹兵和民兵们似乎在争吵战利品的分配问题,甚至看不出他们的统帅已经被暗杀的慌乱——这反倒省了我让还在待命的赫拉格去稳住他们的后手。他们弹冠相庆,载歌载舞着,将死者的血肉丢弃在身后,丢弃在历史的烟尘中。
  我背起已经不再是“霜星”的霜星,踏上了归途。
  数日之后,罗德岛顶层的会议室里。
  “乌萨斯国家通讯社报:
  前日,卡尔彼得城郊外爆发大规模冲突。该城执政官华西里.费拉洛夫公爵对潜入该地的感染者恐怖组织‘整合运动’展开大规模围剿。经过一整夜的惨烈战斗,整合运动在卡尔彼得城的分支‘雪怪小队’被击败,其领袖‘霜星’战死。然而不幸的是,帝国忠勇的战士、克拉考战役的英雄、卡西米尔屠夫费拉洛夫公爵在战斗中牺牲。经议会研究决定,数百名议员一致通过议案,其爵位由其长子继承,卡尔彼得城执政官一职将进行临时补选……”
  通讯设备播放着低沉的新闻通报声,罗德岛安插在乌萨斯国家媒体内的线人将这份标准的官方通讯稿发往全世界,将真相和谎言一同埋葬在键盘的敲击声中。播报已经结束,但照明并没有开,只有走道的灯投进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阴暗的气息,氤氲着甜腻的血腥。
  “那么,关于让霜星加入罗德岛这件事,没有异议么?”
  我端坐在桌前,慢慢地开了口。
  “无异议。”坐在我对面的凯尔希有些冷淡地回复着,“只是想提醒一下……这是在玩火。”
  “我就是火。”我有些惨淡地笑了一声。既然凯尔希不反对,那么这件事就可以去做了——至于阿米娅,稍微用些话术让她接受这件事完全不困难,“华法琳,关于‘吾血之血’的事情……”
  听到这个词,坐在我旁边的华法琳将眉头皱成了一团,然后却又无比无奈地,点了点头。
  “博士你在血法术方面的造诣已然在我之上……又何必询问我……去做就是了。”
  “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这件事结束之后……”
  “休假,好好陪我休息。”
  凯尔希粗暴地打断了我的话,然后自顾自地站起了身,默默地走出了会议室。这场会议结束地意外得快,望着她的背影,华法琳也只好苦笑,表示她也先告辞,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我点了点头,将手按在了一本皮质的古旧精装书上,书的标题是用罗契亚语写成的:
  “血魔秘典”。
  我来到了羁押霜星的牢房。
  罗德岛的牢房一共有四种。第一种是静思室,顶层有着透光的窗户,房内有一方床榻,用于羁押并不严重的罪犯和违纪的人;第二种是像酒店房间一般豪华的单人间,用于软禁身份地位较高的犯人,除去没有自由外,生活条件皆十分舒适的房间;第三种是赫赫有名的黑牢,合金制造的房门能将一切光明阻挡在外,没有窗户提供光芒,四壁和地板都暗置了软垫,防止因为黑暗而疯狂的犯人撞墙自残——这里往往用于关押犯下大罪的心理变态。
  霜星被关押在第四种牢房,拷问室。在这里没有什么人希望带光,因为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看到,保持着那份无知比较好。话虽如此,此时已经被我接管了大脑,剥夺了基本行动能力的霜星,是没有什么威胁的。羁押在这里,也只不过是我个人的爱好而已。
  “咔嚓”。
  伴随着低沉的开灯声,昏黄色的亮光洒满了整间屋子。这里同样密不透风,却充满着陈年许久的血腥味。金属的墙壁和地面上斑驳着随处可见的暗红色血迹,室内有着一台陈旧的,看起来已经许久没有用过的终端机,连接着乱七八糟的导线和电路——凯尔希告诉我,这台终端机曾经在巴别塔研究所使用过很长时间,现在已经到了接近报废的地步,只能做些基本的数据储存的运算——而在终端机不远处的地面上,令人呕吐的人体组织、内脏残余和遍地都是的刑具,包括手术刀、匕首、钢叉、拉特兰的老式手铳、注射针管,以及一些常人看来下流的施虐玩具,揭示了这里的最本质的用途。虽然这个房间看似恐怖,这个房间也不过被我或者SWEEP的成员们使用过寥寥数次,大多数人都无法撑到最后——撑不住交代了情报,或是撑不住就此死去。
  霜星被四肢拘束在一张流线型的躺椅上,双目紧闭,双手扎满了输送营养液的吊瓶。我走上前,慢慢地扯掉了她手上的输液管,端详着她的容颜。
  苍白的皮肤犹如冬日的飞雪,即便衣物已经污浊地破碎不堪也难以掩盖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堆兔耳失去了生气地半垂下来,白发静静地流泻下来,盖住了她身上许多的血污。此情此景,完全让人联想不到那个决然的雪怪小队领袖,倒像是沉眠在冬日城堡中的睡公主。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默默地运行起秘典上禁忌的血法术。
  “以永恒的血起誓——”
  霜星苍白的面颊,陡然升起了几抹血色。
  “吾,令汝宣誓,成为吾血之血——”
  她的身上散发着剧烈的猩红气息,压抑得令人颤抖。
  “与吾同生共死,与吾并肩作战,护吾免于苦难——”
  血红的光球腾空而出,慢慢地笼罩了霜星。她的身体慢慢从躺椅上悬浮而起,被强烈的血光淹没。转瞬之间,那猩红化为了漆黑,光芒渐渐消散,七窍喷出黑血的霜星慢慢从空中滑落,安然地落回了躺椅上。
  我拭去她面容上的黑血,嘴角挂起了成功的微笑。
  仪式成功了。
  所谓的“吾血之血”——将任何人物同化并隶属化的禁忌血法术,却并非单纯的洗脑,因为被施法者将基本保留自己原本的人格,却会对施法者抱有强烈的好感与归属感。然而这等法术发动的条件为被施法者体内流淌着施法者的血液,极为苛刻,且必须拥有极其高深的血法术造诣方能使用。
  然而我却成功了,仅仅是依靠着华法琳转赠我的那本秘典。
  将霜星洗脑确实是选项之一,并且发动洗脑法术的难度要小很多。然而若是这么做了,制造出来的霜星就不是真正的生命,只是如上古血魔的仆役一般,提供战斗,或许还包括娱乐功能的工具和傀儡罢了。而相比一台新的Castle-3来说,将原雪怪小队的领袖收入麾下显然更有吸引力。
  现在,是时候见证这一法术的成果了。
  “唔,唔唔……”
  她在迷茫中苏醒,好似沉眠了很久的嗜睡者。
  “我,这是……”
  “啊。”看着她原本灰色的眼瞳里已经染满了血一般的红色,我微笑了起来,“这里是罗德岛。”
  “为什么,为什么我在这里,我不是在……”
  话说到一半便哽住了,红色的眼睛里顿时布满了哀伤。在发动“吾血之血”的那一刻,我顺利地侵入了她的记忆,并微妙地做了些微的修改。
  “想起来了么?你们被乌萨斯人突袭了。”我轻描淡写地说着早已拟定好的措辞,“可耻的奥格斯.马尔蒙背叛了雪怪小队,把你的你的兄弟姐妹们卖给了贵族,准备自己求一个苟且偷生。虽然是曾经的对手,但罗德岛不忍看到你们被当做功勋簿上的一个数字。得到消息的我亲自带人前往卡尔彼得城,把你救了下来。”
  霜星茫然地望着我。血法术在发动的同时,洗掉了她人格中的怨念和暴戾。失去那些装点门面的决然后,她也不过是普通的兔子少女啊,我忍不住想着。
  “其他的人……”
  我摇了摇头。霜星抽噎了一下,清冷的泪水从她血红的眼中流淌了下来。小巧的嘴唇微微开合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奥格斯被我当场处刑。虽然以前一直跟你们是对手吧……”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但将他的心脏挖出来的那一刻,我有一种正义的快感。为你执行正义的快感。”
  “我……等等,为什么我被……”
  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束缚在躺椅上的她,张皇地发出了叫喊。
  “啊。别忘了,虽然把你救了出来,但罗德岛和整合运动之间,姑且还算是敌人吧?所以,现在你算是落入敌巢了哟?”
  我带着笑容,慢慢地将手指放到了她细腻的大腿根部。原本的长靴已经被卸下,只有破烂的黑色丝袜还包裹着腿部。伴随着我慢慢开始抚摸着肉感的腿部,霜星的眼中闪过了几分恐惧。
  “那么,要对我做什么……”
  “我想,现在你没有选择余地吧?亲爱的。”
  我翘着嘴角,在微笑的同时细嗅着她的脚趾。包裹着那里的丝袜已经碎裂得不成样子,魅惑如葱白的脚指头在我眼前微微上下晃动着,弥漫着带了血腥的汗味。我舔了舔嘴唇,将唾液沾满了舌头,来回不停地开始舔起霜星的脚趾。伴随着霜星低沉的娇声,我顺势将她的脚趾整个含入了口中,开始品尝般地吮吸了起来,嘴里不断地发出下流的口水声。
  “不要……不要这样,这样的事情……”
  “那样可不对哟,霜星。虽然是敌人,但我好歹救了你一命吧?仔细想想,你就用这样一幅嫌恶的表情对你的救命恩人吗?”
  “不,不是的……我……”
  动用起血法术,唤醒她内心对于我心甘情愿的臣属感,同时慢慢地将舌头向上移动,从修长的小腿,到饱满的大腿,被破碎的丝袜包裹着的腿部蕴含着绝妙的情热,一边舔舐一边吮吸着柔软的嫩肉,滑腻的柔软刺激着我的唇舌。被羞耻和法术双重影响下的霜星微微摇晃着脑袋,绯红晕染了她的侧脸,慢慢烧却了原本的抗拒。
  “看来你还是没有觉悟呢。那么,为了让你稍微再听话一点,得给你一点教训啊。”
  我停下了唇舌的动作,转而从桌上拿起棒状的震动按摩器,开启了缓速的按钮,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灰衫内衬,对准霜星的胸前按了下去。
  “噫呀……!”
  敏感的部位突然被持续不断的震动所刺激,即便是隔着一层灰衫,霜星依旧失控地叫出了声,强烈地颤抖了起来。我借机撕开那一层早就脏污了的防线,那白瓷碗一般的胸部便微微跳动了出来。与原本苍白的肤色不符的洁白,如雪,如粉,尖端点缀着两抹梅花。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因为被按摩棒刺激慢慢充血的乳头让我在另一侧凑上嘴,尽情地开始吮吸,那对白兔也在刺激中欢快地跳跃起来。强烈的刺激让霜星放声叫了起来,毫无抵抗地宣告着她获得了快感的事实。
  “唔,啊唔唔……好,好激烈,啊啊……”
  胸部的两边被同时刺激的霜星,悲鸣的声音愈发响亮。聆听着这样的悲鸣,望着她陷入快感中既痛苦又难以自持的表情,我感到了某种满足般地勾起了嘴角。那是常人皆有的一种,名为施虐的快慰。在那份快慰中,我保持着嘴角的弧度,慢慢地将手伸向霜星的胯下。在那里,内衬的衣物已如不存在一般附着在魅惑的三角地带,猛地一拉,纯白色的内裤就被抓住扯碎,高亢的声音中,那带着一小缕白色草丛洁净的下体暴露无遗。淡粉色的缝隙紧紧地密闭着,俨然是贞女一般的圣洁。
  “不听话的兔子,就该给一点惩罚。”
  “嗯唔唔唔……!不要,讨厌,那里不可以,啊,啊啊……!”
  并没有直接对缝隙出手,而是将按摩棒慢慢此深入缝隙下狭窄的菊穴中。稍微抽动了几下,在慢慢开阔菊穴,挤开肉壁的同时,禁忌的快感令她的蜜裂慢慢渗出了蜜汁,猛烈的震动让霜星放荡地叫出了声。望着她那副慢慢淫乱起来的样子,一阵莫名扭曲的快感操纵了我,让我忍不住突然用力,一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边用力将按摩棒狠狠地直插入温暖的直肠处开始抽送。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是这样!霜星,如我所愿,化为吾之血脉吧!多么绝妙的呼喊,多么美丽的表情啊!”
  讽刺的是,与嘴上说的不要刚好相反,霜星的私处已经不断涌出更多的蜜液,粘稠的汁水淌落而下,在被夹紧的,粗壮的按摩棒上滴答滴答地落下。在继续抽动那粗壮的狂喜中,霜星体内泉涌而出的蜜液将按摩棒浸润沾满,菊穴处不断传出交合一般的下流水声,与按摩棒嗡嗡震动的响声一同化为淫欲的二重奏。
  “啊,唔啊,有什么,有什么要来了,不要,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不要看,不要看啊……!!”
  “就是现在……霜星。以血,洗去你的过去,割除你的流脓,以崭新的骨血,迎来全新的生命吧……!”
  念咒完成的那一刻,霜星到达了高潮。浩浩汤汤的淫液从密缝中汹涌而出,喷溅而出地将按摩棒与我不断抽送着的手全数淹没,菊穴也像高潮时的阴道一般不断蠕动紧压着,仿佛要把那根不断震动的硬物吸入体内一般。在她高潮时精神防御最为虚弱的那一刻,我的潜意识再一次顺着血液侵入她的大脑,完成了对她最后的改造。
  现在,她的一切都是我的。从身体,到心灵,完完全全地归属于我。
  望着那具因为高潮与血法术双重作用而再一次失去意识,陷入短暂昏迷的身体,我轻轻地将按摩棒拔出,小心地拭去了下半身潮涌的淫液,褪去了她早应舍去的旧衣衫,让那具洁白的胴体安静地躺在躺椅上。看着那凹凸有致的曲线,早已经被她的媚态所勾起欲火的我,下半身与占有欲同时猛烈地膨胀着。
  “以后,就叫你——”
  “‘叶莲娜’吧。”
  再一次的梦醒。
  血红的眼中,那份记忆里裹挟的痛苦,决然,愤怒,悲拗,已经在又一次的血法术中消散得不剩下一分一毫。曾经是“霜星”的叶莲娜,用稚儿一般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回答我,你是谁?”
  终于等到她自然苏醒的我站起身,望着她血红色的眼睛,直言道。
  “我是……”她的嘴唇动了动,随后发出细弱蚊虫般的低声,“已然舍弃了过去的叶莲娜。主人无可挑剔的追随者,是您的血脉,是您的忠仆。”
  我的嘴角挂起了扭曲的笑容。她不再是那个背负着雪怪小队所有人命运的队长“霜星”,而是以“自己”的名字活下去的“叶莲娜”——洁白如雪的少女,令人怜惜的冰公主,以及——
  我的“血脉”。
  “话也不必如此,叶莲娜。既然是吾血之血,我自然会像珍惜自己的血液一般珍惜你。”
  “这样的我,也能被无上的主人垂青吗……?”
  “啊啊。现在,成为我的女人吧。”
  “这是……我的荣幸。”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伏在她身上,缓慢地将躺在躺椅上的叶莲娜的双腿打开,让那还挂着高潮后余留下的浊液的私处再一次浮现在我眼前。不知道是因为单纯的紧张还是害羞,颤颤巍巍地张开为M字的双腿带着几分抗拒。我凑上前,慢慢地轻轻爱抚着她的大腿,雪似的嫩肉划过手心,将细腻的质感投入我欲火的柴堆中。慢慢地,安心的爱抚让她叶莲娜完全放松了下来。
  “还是第一次么,叶莲娜。”
  “是,是的……我的处女,是为了主人才留下来的。”
  那一副害羞着将红晕烧到耳根,声音越来越轻的样子,证明她承认的话语中并没有假。
  原来没有被雪怪小队里的哪个人夺走么。这么看来,想要让她成为自己女人的你还真是贪婪啊,奥格斯——虽然让那个霜星露出这副娇羞的样子,确实很是个诱惑。
  “那么,我会像爱惜珍贵女人一般,来与你做。”
  “非常,感谢您的恩赐……咻,嗯啾……”
  我凑上前,温柔地亲吻着她的柔软却有些寒凉的嘴唇。她的口中,呜咽着发出“好温暖”的声音,深情地回应着我的嘴唇。于是我顺势打开她主动让出的通路,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然后慢慢地吮吸起她的舌头,将甜蜜的涎液不断地吸入口中。慢慢地,被唤醒了情欲的叶莲娜,无意识地将手臂抱上了我的脖颈,不断地向我索求着亲吻。
  “……!对,对不起……!没,没有意识到就,就抱上了主人,请,原谅我的僭越……”
  “无妨。”终于将双唇分开,我看着惊惶的她,忍不住笑着刮了刮她的脸颊,“你的过去过于沉重,现在沉湎在这份暂时的安宁中也没有问题。不如说,能够沉醉于我,我感到十分的愉悦。”
  “啊,啊啊,我最仁慈的主人……呜……”
  我若无其事地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仔细想想,又有谁会像现在这样关心她本人呢。塔露拉不过将自己的部下当做破坏的工具,爱国者垂垂老矣,整合运动的其他干部不是残忍的变态就是无情的杀戮机器,她自己的雪怪小队对她只有能压垮任何人的过度期望,是该卸下她过去的负担了啊——想到这里,我又一次地与她亲吻,并且把已经蠢蠢欲动的双手抚摸上她的胸部。就这样用手掌转动着她瓷碗一般的胸部,把手掌覆盖在雪山的柔软处,用手指轻轻地捏着,转动起梅花色的乳头。煽情地手法和毫不放松的接吻,让叶莲娜呼出低沉的热气,放出小声的娇息。慢慢地,我将手指慢慢向下滑落,享受着她平坦而棉花一般小腹的质感,最后将手指伸向那白毛的草丛间。终于,手指再一次接触到了还挂着淫液的阴部,开始轻轻触摸摩擦起淡薄的毛发。
  “嗯,嗯嗯,啊……”
  单单是阴毛被手指触碰着,叶莲娜被我压在身下的身躯便僵硬了起来。明白那是紧张的原因的我,温柔地用手掌开始抚慰着她的耻丘,在她慢慢接受我的侵入的时候,已经享受够了毛发与肌肤质感的我将手指伸向她白色丛林中凸起的部分,轻轻一捏,叶莲娜的身体便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啊……嗯,啊唔……”  她在克制自己的声音,我一眼便看了出来。或许是内心深处的羞耻,或许是不习惯于这样对阴蒂直接的刺激而感到害怕。只是我并不会顾忌太多,一边用大拇指继续爱抚着阴蒂,一边分出其他的手指上下沿着裂缝处摩擦起她的花蕊。在终于克制不住的惊喘声中,叶莲娜更加激烈地摇晃着身体,腰部像半空中的藤蔓一般扭动了起来。而手指在慢慢伸出花心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浓烈的湿气,进而将中指径直插向花瓣的内部,用第一节指关节的程度,在入口处来回抽插着。
  “啊,嗯嗯,啊呜……!”
  “没有必要害怕,叶莲娜。我就在这里。”
  “是,我的主人,有您在我就不会害怕……啊啊……”
  虽然嘴上兀自做着逞强,但她纤细的腰部却好似要逃避一般晃动着。我用臂膀固定住了她的双腿,随后继续用手指爱抚着她。就这样,我持续不断地缓慢在她的小雪处抽动着手指,她体内的蜜汁便渐渐又一次如潮水一般泉涌而出,我的手指也被浸湿,不停地发出湿润的声音。在听到她的小穴发出轻微的水声后,叶莲娜的腰部晃荡得更加激烈,身体也随之剧烈颤动着,口中原本还保持着镇静的音调渐渐迷乱起来。  我自然乘胜追击。沾满了蜜汁的手指先是拔出小穴,随后在她私处的轮廊上来回地画着圈,让敏感部位被持续玩弄的她缓缓失去理智,转而拥抱身体内性的本能。在已经肉眼可见地将内部变得更为潮湿后,我开始更加激烈地抽送起中指,同时将第二节指关节也深入了小穴中。
  “嗯,嗯啊,主人……!”
  叶莲娜激烈地吐息着,白嫩浑圆的胸因为剧烈的身体颤动上下抖动着,见到反应不错的我继续将食指也插入了腔内,缓慢地让内部的秘道扩大着,爱抚着。在密道足以容纳我的两根手指后,我将手指合并在一起,轻微触碰着肉壁,让原本紧闭的花瓣反复开合,蜜汁涂抹着我的手一般更多地潮涌而出,被打湿的手指和蜜裂散发着淫乱的光泽。而她的身体也无可抑制地痉挛,口中的吐息渐渐剧烈。
  “主人,我的主人,您的仆从,要,要……”
  “可以,尽情高潮吧,我允许了。”
  “是,是……!来了,要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
  在叶莲娜娇呼的声音达到最大的那一刻,泛滥的爱液奔流而出,将我的手与她的股沟一并打湿,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猩红的双目变得迷醉而满足,那是犹如再次重获新生一般的性高潮。
  “在,在主人面前,高潮了……”
  “这可不是结束,叶莲娜。我想,你应该不用我多言吧。”
  她无声地点了点头,我慢慢地将沾湿的手指从秘部拔出,像是恶作剧一般地轻轻抚摸着花瓣的周围。而替代了手指,我将自己从长裤中解放出来的肉棒,抵住了她的花心。
  终于到了这一刻。只是,叶莲娜的身体一直都有些僵硬。
  “放松。”
  近乎强硬的命令让叶莲娜沉沉地点了点头。配合着她,爱抚着她的身躯,我将肉棒慢慢地对准那裂缝,缓缓地挺送了进去。作为前端的龟头慢慢地被湿润的内腔包裹着,渐渐地分开两侧的肉壁,侵入那狭窄的蜜洞。在那青筋暴起的硬物侵入到大半的那一刻,缓慢的前进受到了阻隔。我按住叶莲娜的双手,自上而下,以最为猛烈的程度向前刺去。处女的象征被贯穿,结合处流淌着几丝混杂着白浊的鲜红的她,眼角止不住地渗出了泪水。
  “啊,啊啊……好痛……但是,将处女奉献给主人,被主人这么侵犯,好高兴……”
  我轻吻去她的泪水,苦涩的咸味布满了我的舌尖。叶莲娜小穴出口部的肉十分饱满而富有弹性,在肉棒深入她的体内后入口处紧紧地包裹起粗壮的后半部分,同腔道内紧密贴合的肉壁相互配合,做着完美的伸缩运动,刺激着我的下半身。在确认她已经可以接受我的插入后,我以戏弄般的样子轻轻地抽送起来,蠢动着腰部,享受起满溢着蜜汁的,处女穴快感。
  “啊,啊……嗯嗯,主人,嗯嗯……”
  痛感混合着不知何以表述的欣喜,叶莲娜的声音越发激烈起来,腔内也享受般地开始有规律地紧缩着。我轻微地爱抚着她绵密的大腿根部,然后抱起双腿将其分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让她发出比之前更大的呻吟声。那无上的标致身体仍旧因为紧张有着几分紧绷,然而私处已经完美地接受了我,任由我慢慢激烈地摇动起腰部,更为深入深出地在她的体内不断搅动,享受着之前的插入没有进入到的紧致部位,一次次地刺激着敏感点。
  “嗯,啊啊,主人,对,对不起,腰部擅自就动起来,啊,啊嗯……”
  “我允许了,变得更加淫荡起来吧,叶莲娜。”
  “啊,嗯,是……!我会变得更加淫乱……!”
  接受着我腰部的动作,叶莲娜的腰部也跟随着节奏前后摇动起来,与我一同配合着将让肉棒一次次深入,一次次被粘稠带着肉粒的内壁裹紧。在她配合着越来越熟练的时候,我也抱起她的细腰,更加快速猛烈地抽插起来。结合处因为交媾的猛烈摩擦变得更加温热潮湿,我抬起腰,将肘部固定在她的大腿处,如压桩机般往她的更深处插入,在深入到最深处的那一刻停止了抽送,转而左右摇晃着腰腹,整根肉棒如方阵步兵的长枪一般左右碰撞着叶莲娜的阴道内壁,在不停地摩擦中挤开紧密压迫的肉壁。
  “啊……主人,我永远的主人,好喜欢,将此身永远地献予您……!”
  叶莲娜抱紧了我的肩膀,半垂的兔耳也奉献一般地伸向了我。那副样子让我慢下了动作,亲吻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侧脸处微凉而柔软的肉感,让舌头在脸颊的红晕处打着转,让唇舌之间如品尝冰激凌般不断品味着她的味道。下半身的抽动也没有懈怠,在腔内不断碰撞的肉棒被粘稠的蜜汁包裹润滑着,不断涌出的热气让肉与肉的摩擦更加舒服。
  在她的娇喘变得高昂的那一刻,我加快着抽动的速度,配合着下半身抽送的速度和节奏,用胸膛压住她柔软的乳房磨蹭爱抚着。早已经充血变得坚挺而敏感的乳头被我用坚硬的胸口摩擦着,叶莲娜发出一声声充满快感的求欢声,与我和她肉体之间发出的激烈而有节奏的碰撞响声交相演奏着。
  “啊,嗯,啊啊……主人,要来了,您的忠仆要下流无耻地高潮了……!”
  “尽情地高潮吧,叶莲娜,我允许。”
  肉壁开始剧烈地紧缩起来,感觉的绝顶的前兆,我将肉棒深入到叶莲娜的最深处。被这样猛烈地一轮深入的她高声淫叫着,蜜水如雪崩般地狂涌而出,浑身痉挛着,在高潮中享受着无尽的快感。那一轮紧缩同样突破了我忍耐的极限,在呼吸最为猛烈的时候,
  将全部的精液全部浇淌到了她的最深处。
  “啊,啊啊……主人的恩赐,好多……”
  射精的时间很长。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终于确定射精完毕后,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触摸着我在她体内射出,慢慢流淌而下的浓稠精液与她自己爱潮的混合物,如巨富细数着自己珍宝一般。
  “叶莲娜。我诚挚地询问你:是否愿意加入罗德岛,为了我而战?”
  她迷离却坚定的眼神不渝地望着我,舌尖舔舐着我的嘴唇。
  “我愿意为您而战,我的主人。”
  “我愿意……加入罗德岛。”
  冰与火之歌的旋律里,她的微笑犹如曾经落霜时节满天的繁星,犹如冬日的飞雪与燃烧的暖炉,美丽得让人忘记了呼吸。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4/09 11:24:24

28、再话夜雨时【凯尔希】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夜雨寄北
  凯尔希静静地伫立在自己的房间里,那个金属色的,洁净而素雅的卧室。
  夜已经很深了,她却只是任由电子钟的荧光闪烁着,将已经凌晨的时间投到她有些苍白却依旧细腻的面颊上。淡淡的光芒中,翠绿的眼睛始终凝视着那张裱好的照片上。
  深黑色博士服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显得有些紧绷,就如他佯装出严肃的样子一般。在那个男人的身边,是她自己,同样一副严肃到让人想笑的表情,背景则是哥伦比亚国立大学。
  “迪蒙……”
  她知道,自己想他了,又一次的。
  不知道有多久了呢。曾经还是个孩子的阿米娅已经在这段时间里成长为了坚毅而卓越的少女,在那个男人留下的阴影中统领着罗德岛。在这一段时间里,凯尔希一直被名为“离别”的情愫所折磨,那是一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空虚,犹如每日灌下一杯硫酸般腐蚀着心脏。她曾经试着逃避,把跟那个男人有关的东西全部放到远离视线的贮藏室里,禁止老近卫们讨论他作为最高领袖的时代,努力不去想他健硕的身躯,不让他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自己耳畔响起……
  凯尔希输了。她知道,自己是在打一场一开始就已经失败的战争。最后,她嚎啕大哭地将承载着与他记忆的物品重新陈列在自己的房间和办公室里,放开对他作为最高领袖那段时间的言论,在梦中不断追忆着和他互诉爱意的时刻,拥抱着春宵的夜晚。
  只是,思君不见君对于她而言是最恐怖的折磨。比起这个,她更宁愿担任面对一场持续三天三夜的紧急手术,而她也是这么做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亲自承担了越来越多的医疗工作,房间里的医疗器械和学术书籍慢慢地被堆得如小山坡一般,失去挚爱的伤痕越来越痛,她的脾气也越来越糟糕。许多人都在说,她变了,却兜说不出到底变在哪里。
  只有她自己清楚。自己将自己化为了罗德岛幕后的操纵人,变得凡是都讲求效率,不做无用功,一切的行动也失去了人情味,什么事都讲究理性;同时一切事务皆以最快解决后患为处理方式,受人之恩当回报,受人之害当奉还,事情铸成,便告终焉。在阿米娅逐步接过领导权的时候,她也渐渐远离了权力的核心,将罗德岛的决策权让给了股东组成的督政会,非必要的事情不会参与,必要的事情在告一段落后也不再愿意和人纠缠下去。久而久之,她慢慢地失去了雄心,甚至忘却了自己满怀激情和梦想的青春。她是罗德岛的创始人,在罗德岛内堪称创世神一般的存在,此时此刻她却对这个头衔感到空虚和寂寞。在股东们的奉承声里,她也渐渐迷失了自己存在的价值,甚至时常感觉这艘凝聚了他们心血的方舟不如有朝一日坠毁在地面,将一切化归虚无。
  她累了,累得不想再见到人。比起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接触来说,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呆呆地对着电脑程序或者实验室器材工作。在依稀的记忆里,在他还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们会一起下棋,一般是战棋或者锡瓦斯棋,或是在完成课业的午后一起泡上两杯咖啡,在浓香和挚爱的陪伴下静静地度过安稳的时间,然后慵懒地索求着彼此。然而现在,凯尔希只觉得自己身上属于人的情感正在慢慢消失,变得如仅仅由0和1排列组合而成的计算机一般,一切皆为了工作,仅有的人际交往几乎也是为了罗德岛的发展。唯有过去和那个男人开心的回忆,才能让她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于是在闲暇时间,她便像这样静静地呆在房间里,看着那张他们的合照回忆往事,好似一名百无聊赖的画家,画好一幅画作的线稿,将颜色涂满整张纸,却将其揉成废纸团,然后再去画一模一样的另外一幅。在她的眼泪将画作染湿之后,她就会将自己剩下的闲暇时间花在看动漫玩游戏这种看起来与她毫不相干的事情上,在虚拟的世界中麻痹着自己。
  将照片盖到了桌面上,拭去了满脸的泪水。她已经扭曲了,无论是作为一个人,还是作为一名女性。
  “嗯……啊啊,呼……啊……”
  在大门紧闭,通讯静默,切断了全部与外界联系的房间里面,凯尔希甜蜜而又带着热情的呻吟声响彻了房间的宁静。电视机中播放的动画正好到了俗套的男女主角接吻的场面,一旁甚至还放着从德克萨斯处要来却还没撕开的Pocky。然而这一切她都已经忘却,只是完全地沉浸在了自慰中。
  “哈,啊啊,快……要,快一点处理掉……已经感受到了,按摩着把下面变硬,啊啊……”
  扭曲的她在这一刻无可遏制地进入了发情的思春期,在动画片那暧昧场景的刺激下被无可挽回地激发了性欲,胸口中燥热不已,下腹部也开始疼痛起来。明明不是什么下流的场面,只是那场面和她所渴求与回忆的,来自那个男人的爱意和那接吻的场景有意无意的距离过于接近了,心中下意识的妄想再也无法遏制。于是,下半身的私密处开始变得润滑,小腹一阵阵的紧缩让她无法忍受,转眼间已是眼下这副淫乱的场面。口中已经满是含糊不清的娇喘,只顾着隔着绿色的衣裙揉动着自己丰满的胸部,爱抚着自己的私处。
  “为什么……仅仅是这样,就这么……销魂……更多地摩擦,更强烈地爱抚,更快的动作,啊,啊啊……!”
  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子呢,凯尔希却也说不清楚。想象着自己所爱着的那个被别人叫做“恶魔”的男人真正地变身为色中恶鬼,贪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顾自己口中小声的欲拒还迎,强硬地宽衣解带将下半身的硬物插入自己体内抽动的场景,她愈发地难以停下来。一次又一次地,淫糜的粘性液体不断地涌出,她将手指沾满了淫水,用指尖摩擦着敏感的花蕊,尽情地蹂躏着,消解内心欲求不满的烦躁和苦闷,浑身上下除去快感已然什么都感受不到。
  若不这样,自己就什么都做不到了啊。舍弃了那些无用的念想,尽力地满足着自己的身体“不必要”甚至“不讲理”的性方面的需求,拼尽所有地去处理这一点,就已经让她筋疲力竭。
  “为什么,明明是刚回来时才换好的衣服……为什么,这么湿……我想要,我好想要啊……!!”
  覆盖在私密处那一层薄薄的白色布料被直接扯下来脱掉了,几乎是要将私处挠破一样,凯尔希将手指和手掌全力并用,像是要将已经潮涌的私密处揉烂般暴力地自慰着。如此粗暴的行为却让下腹部的最深处——子宫开始感到颤抖,积攒许久而欲求不满的燥热依旧在疼痛中疯狂地涌动着,折磨着面色潮红的她。
  “真是,讨人厌……”
  这份燥热若不结束,手指自然也不会停下来。为了散热,凯尔希粗暴地扯下了自己的衣裙,将饱满雪嫩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一边爱抚着自己的私处,一边用力地捏着自己的鲜红色的乳头,想象着自己的挚爱每一次激情的时候俯在自己身前,贪婪地吮吸着自己胸部的好色样子。眼前光彩的屏幕中播放的动画已经变得模糊,意识也开始恍恍惚惚。然后,小腹硬直了起来,这促使着她更加粗暴,将食指和中指突入了变得开阔的阴道。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要更多,就是这样的感觉,更多……唔唔……!”
  手指进入后,凯尔希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湿热的阴道处传来的感觉,满是无尽的欢喜。那是一个女人的身体追求性的快乐的本能,按理来说就是如此。感到快感的她身体不断抽搐着,喘息不已,却在恍惚的精神中感到了一阵无名的盛怒,好似火焰被泼上了一盆滚烫的辣油。粗野动作像是要将其破坏掉一般,阴道处的手指不断狠狠地插入,不断狠狠地搅动,不断狠狠地深入;胸部的手指也更加用力地捏着乳头,像是要将那一颗乳球揪下来一般。
  渐渐地,下半身插入体内的手指由两根变成了三根,弯曲成钩爪的样子,尽力地摩擦着花蕊的内侧,努力尝试刺激着自己所谓的G点,然后蹂躏着。从下腹部传来的痉挛,也说不清是疼痛还是快乐,那感觉就好似被火烧一般,灼热的岩浆慢慢流动到了全身,让她甚至一手抓起自己的乳房,将饱满的乳肉送入口中,想象着自己就是自己深爱的男人,淫糜地享受着自己身体的柔软和甜美。下体不断给予的压力刺激,配合着自顾自地对胸部的爱抚,渐渐地填满了脑髓,让意识沸腾爆裂起来。
  “啊,啊啊……来了,来了来了,要去了……更多,更多的,高潮吧,就这样高潮吧……”
  凯尔希闭上眼睛,纤细的手上暴力的动作还在继续,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故意用持续不断重复的句子勾起气氛,就好像自己的挚爱真的在自己身上驰骋,就好像他已经忍耐不住急促的呼吸,将要再一次将精子射进自己的甬道般。
  ——但是,性快感却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啊,啊咧……这到底是……”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大,不断刺激这蜜裂和胸部。然而那份遍布全身的燥热却慢慢消失了,之前欲求不满不断抗议的子宫开始慢慢平息,爱液液不再分泌,淫乱的水声渐渐隐去,阴道中柔软的褶皱也开始干燥起来。那里依旧十分红润着,但是再怎么摩擦,那动作也好像变成了枉然。或许人的身体就不像机械那般,不是稍微按下按钮就会按照逻辑那样工作。更别说,女人的身体要复杂得多,并不是简单地区给予身体上的刺激就能获得快乐。
  “为什么,为什么啊……!”
  凯尔希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人一旦开始习惯了过度的刺激,不断去重复强烈的自慰行为,就会导致麻痹而什么都感受不到。面对自己内心泛滥的性冲动却只想着自己尽快处理掉,这样的方式或许本来就是错误的……然而,她更不愿把自己交给那些膀大腰圆、嘴角留着哈喇的秃顶男人或是比自己看起来更有女性柔美气质的娘炮。于是,自己便只能一个人在这样的错误中循环往复。
  “完全,没办法了,呜呜……”
  性方面的欲火如果不让其完全燃烧的话,就会因为压抑导致注意力散漫,头脑也渐渐会迟缓下来,这对于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指引罗德岛前进的凯尔希来说是致命的——然而,即便她已经小声地啜泣起来,蜜裂处却丝毫没有受到溢出的泪水的干扰,完全地干燥了。只有下腹留下了欲求不满的沉淀,还有强行摩擦和搅动所残留下来的痛觉。时间仍旧一点一点地过去,凯尔希的内心渐渐被无助的情绪填满。
  “快回来找我啊……我爱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抱我……”
  “……迪蒙……”
  在迷迷糊糊之中,她说了这样一句话——如魔咒一般,提起那个名字,曾经一度完全安静下来的下腹部、阴道和子宫,那一阵微妙的疼痛再一次觉醒。手指又顺畅地没入了裂缝,淫糜的声音慢慢归来,下半身因为过度紧张和刺激而麻木紧闭起来的入口,终于慢慢地稳步找回了感觉。
  “迪蒙……迪蒙……救救我……求求你,快点来我身边,哪怕是强暴我也好,快点来要我……”
  呢喃着绝望的话语,无数次和他温存的记忆如海潮般涌出,将往日激情的场面在恍惚的意识中慢慢地还原出来。在初入大学时那个狭窄而温暖的宿舍,他拘谨却又贪婪地享受着自己的第一次;在他和同学为了课业讨论到深夜,自己给予他拥抱后睡前的欢快;在事业处处碰壁,互相舔舐伤口的相互抚慰;在救下阿米娅的那个血夜里在月光下的激情;在他临别的前夜最后享乐一般的彻夜狂欢……回忆的一幕幕和想象结合在一起,象征着对欲望渴求的私处腔口张开,爱液又开始绵延不绝地流淌而出,她的手指再次深入自己温暖的身体,这一次却难以置信地有了感觉。
  “啊,哈啊……不会,不会让你逃走的,不会了,唔唔……!”
  已经无法分辨出,这份快乐与痛苦是心灵上的还是身体上的。下身的痉挛开始如熔岩一般蔓延灼烧着凯尔希的身体,甚至深入脑髓,将她的意识沸腾。她的手指再一次猛烈地动了起来,不让高潮简单地逃走——仅仅是想象着所爱之人的脸和声音,下身的快乐就急速膨胀起来。
  “唔啊啊啊,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呜……!!”
  没有像之前那般戛然而止,密缝处华丽而宏大地潮吹了。原先就已经在花蕊处的G点进行了过度的刺激,井喷的程度自然也可想而知。在凯尔希高昂的娇吟声中,下半身处简直就如男人在射精一般,伴随着下腹的痉挛,裂缝处噗嗤噗嗤地喷射出粘稠的半透明爱液。伴随着蜜裂的蠢蠢欲动和潮吹,她修长而富有曲线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着,一直到不知持续了多久的高潮结束。
  内心的那份苦闷和不协调感,终于在性欲得到满足后被短暂的满足所取代。毫无疑问让人舒爽地忘了自我的性高潮,只有在这个瞬间,那个平日里冷淡着脸的凯尔希医生才会欣然地接受这一切。虽然身下坐着的床铺和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被高潮时涌出的爱液弄得潮湿,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她只希望在这份脱力中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呜,呜呜……”
  不知不觉间,在低声的啜泣里,她的眼角又挂上了泪花。在高潮的余韵里,她终于意识到,除去性欲的满足之外,似乎少了些什么。那是和单纯想要追求快乐的,本能一般的性饥渴不同的东西。
  “呜……好寂寞……迪蒙,快回来陪在我身边啊……”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亲自下了放逐他的决定的人,是自己啊。
  然而自己的心里,却依旧无比地想念曾经无数次,同时也在刚才的幻想中既粗暴又温柔地索要自己,并且为自己带来绝顶的快乐的那个他。而当凯尔希回忆起往日的激情后她笨拙却又努力地向自己说着夫妇一般的甜言蜜语的样子,还有那治愈心灵的后戏时,那份寂寞便更加地膨胀起来。
  自己希望见到他,却又害怕着再次见到他,害怕着他质问自己为什么当初将他放逐,为什么让他自己在这个灰色的世界中自生自灭的样子。
  屋内的灯灭了。匆匆地洗过澡清理了残局后的凯尔希,带着憋在心中的某种还没有完全燃烧的心情,孤独地进入了忘却一切的沉眠。
  这是我回到罗德岛之后不久的事情。
  完成了工作,晚饭后的我有些烦躁地在宿舍区内的走道上闲逛着。
  “唔,放到哪里比较好……”
  “……凯尔希。”
  在走道入口处的,是一身翠绿色衣裙的白发女子,正有些费力地晃晃悠悠搬着巨大的纸箱子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大多数记忆都模糊得如同一团乱了的毛线球一般的时候,我却在短短的时间里很快回忆起了和她一同度过的时间。从她将我唤醒,直到我们互相落泪地在罗德岛号的舱门处道别——慢慢明晰起来的昔日时光,再契合着我前一段时间重新回归罗德岛时对她说出那句“初次见面”时她猛然震动,几欲洒泪的表情,犹如释放出亿万的虫蚁般啃食着我的心脏。
  到底是为什么,才对她说了那句话啊……然而在终于慢慢摆脱该死的失忆症,想要找她道歉的时候,她却好似对那样的我感到了无比失望般地,十分冷淡地回避着我的接近。就这样,这几乎是分手一般的窘境,令我百爪挠心般地难以安分,只得每日徘徊在宿舍区的走道,期待着能再一次接近她。
  “这么大的箱子,那个,是学术方面的书籍吗?”
  却不曾想到,开口却是这样的话。明明是想道歉的,却因为自己那作祟的自尊心和难以启齿的心态,将谢罪的腹稿变作了搭讪一般轻浮的问话。
  “……是为了能更好的工作所必须的东西。”她用有些复杂的表情望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避开接触的视线,“抱歉,没有事情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了。”
  “啊,啊……这样么……”面对她如前几日那般冷漠的态度,我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地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那,那样的话!”看着她即将从我身边走过的侧影,我急急忙忙地开口,“我来帮忙搬东西吧,这个看起来很重的样子。”
  一面说着,我一面将她抱着的箱子接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而凯尔希却做出了我没有想到的反应:
  “不,不行……!还给我,快还给我……!”
  “等,等等,不要这么慌张……”我看着她突然叫喊起来,飞快地踮起脚伸出手想要夺回自己纸箱的样子,心里的悲伤又增添了几分——甚至连东西都不愿意让我碰了么?
  “还给我!快点,快点还给我啊……!”
  “呃,知道了知道了,这就还给你,所以不要按我的肩膀……啊……!”
  正在准备将东西交还到她的手上时,被她不断摇晃肩膀的我重心稍微不稳,纸箱“哗啦”地一声跌落在了地面,里面的东西散乱地铺在了走道上。
  “这可不好,得赶紧收拾……”没有留意到凯尔希慢慢开始涨红的脸,我走上前准备把东西收拾好的时候,却突然愣住了,“这是……”
  散落在地面上的,是封面极其暴露的色情动画,写着各种媚宅文字的漫画同人志,真人出演的三级动作片,瓶装润滑液,高档的电动自慰棒……
  “啊,啊啊……!!”
  在我脑中刚准备思考“为什么她会买这样的东西”的时候,凯尔希慌乱地赶上去,俯下身子试图遮挡住这些绝对堪称可疑的物品。然而若是这些东西堆积在床上还好说,但是现在它们四散在走道的各个地方,她那娇弱的身体根本不可能遮挡得住。而更糟糕的是,因为这里的宿舍区的通路,来往的干员和工作人员并不少,他们很快便被眼前这一幕场景所吸引而停下脚步,如看炎国菜市口行刑的看客伸长了鸭似的脖子一般。有路过的医疗干员惊讶地屏住了呼吸,也有些打扮不正经的访客嘻嘻哈哈地开起下流的玩笑——
  “……呜,呜呜……”
  在众人的围观注视之下,凯尔希原本不会有什么表情波动的脸赤红得不能再红,面如死灰地噙着泪水开始慢慢地开始收拾起这些东西。在那个瞬间,几乎是完全没有思考的本能反应,我开口笑道:
  “哈哈哈,真是不好,被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呢。”
  众人惊异的眼神转移到了我的脸上——包括慢慢抬起头的凯尔希。
  “喂,那边的家伙,别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子的秘密收藏看。”
  凯尔希看向我的表情变得错愕起来。
  “这几天我也想起来了啊!身为罗德岛的‘博士’,炮友和情人什么的一大把,结果还是放不下这样的兴趣,不过是自己重新捡起来的下流癖好而已!但是,这可是男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想笑就笑吧!凯尔希医生也不必这幅为难的表情,你不是无所不知吗?想鄙视我就鄙视我吧!”
  “你,你在说什么……”
  “喂喂,路过的看客,散开散开,这些东西可都是花钱买来的,再看可得收费!凯尔希医生也是,别再盯着看了,这是‘我的’收藏啊!”
  特意强调了“我的”这个词,然后一边将不知所措的凯尔希扶到一侧,一边按照动画、漫画、情趣用品等好好分类后,急急忙忙地放回到了箱子里,而她则在一边羞红着脸没敢将视线投到我身上,直到我重新将整理好的箱子抱起来。
  “好了好了!有工作的回去做事,没工作的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把刚才看到的忘了吧!别当个闲人看来看去的!”
  话音才落,围观的看客们便一窝蜂地哄笑了一声,向着四面八方散开了。我抱起箱子,头也不回地向着宿舍区走去。
  而凯尔希则有些呆呆地重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虽然被厉声呵斥了一句,众人却还在私下里悄悄议论着。了解“博士”为人的女性干员们只能苦笑着摇头叹息,而剩下不了解他的人们则哈哈地大笑着,嘲弄着“博士”那下三流的癖好,好似获得了饭后最合适的谈资一般欢快。
  “怎么……会这样……明明……”
  但是,慢慢站起来的凯尔希,却没有了说出那箱子是属于自己的勇气。
  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凯尔希,就这么带着五味杂陈的表情回到了宿舍区内自己的房间前,这里正是不会再有其他人来的场所——
  “……刚才的箱子,已经放在门口了。”
  看着踌躇了一阵,还是慢慢地向我走来的她,我小声地说着。
  “为什么……”
  “反正我的形象也已经够差了,不是么。”我苦笑了一声,有些无奈地垂下了头,“而且,我不想看到别人对你乱嚼舌头的样子,忍不住就这么去做了。”
  “这,怎么可以这样……”
  “无论是谁都有自己的秘密,都会有不想被人知道的觉得羞耻的事情。所以不需要感到愧疚,仅仅是这种程度的事情的话。”
  虽然说这这样安慰的话,但是联想到她宁愿和这纸箱中的东西作伴也不愿再与我提起旧日之情,或许我真的伤得她太深了……这一点,说出了那句话的我算是自作自受。而刚才的那件事,或许是我能帮她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了吧。
  “还有……之前失忆的事情,对不起。”我咬了咬牙,深深地俯下了身子,向着我最爱的女人,“说出‘初次见面’这种话的我,真是最差劲的人啊。我想过了这么久,我已经没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了吧。”
  “……好,狡猾……”
  许久,低下头,表情在刘海的遮盖下迷糊不清的凯尔希,颤抖着断断续续的声音,几滴泪水坠落在金属色的地面上。
  “……你这个负心汉……!”她飞扑到了我的胸口,将柔弱的身躯托付到了我的身前,用两枚小拳头拼命地吹着我的胸膛,一阵又一阵带着温柔的痛感随之而来,“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孤单,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劳累!”  我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言辞,只能拥她入怀,任由她用挥洒在我胸前的泪水和拳头,宣泄着决堤而出的情愫:“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这个这么久都不回来看我的负心汉!我讨厌你这个一回来就跟我说‘初次见面’还用失忆当借口的大坏蛋!我讨厌你这个大摇大摆走进我的心还一副不知所措的笨牛!我讨厌你这个让我一想到你的脸你的声音就让我心里涌出一堆莫名其妙处理不来情绪的臭男人!所以我之前不想见你,我害怕见到你!因为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嗯……请,尽情地讨厌我吧……因为我就是做错了这么多事情的人啊。”
  “所以,你要补偿我……”
  在我的惊异之中,她紧紧地环抱住了我。因为身高差的缘故,她踮起了脚尖,合上双眼,将距离靠近到足以用睫毛擦拭着我脸颊的位置,夺走了我的嘴唇。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我的身体和情绪都陷入了混乱,但凯尔希却紧紧地搂着我,让我动弹不得地接受着她多年以来未宣泄的爱意。于是我放弃了,同样轻轻抱住了她在我面前显得娇小的身体,将嘴唇与她重合,舌头迷醉地交织在一起,让情欲的浪潮慢慢淹没了我们。
  “来我的房间。”面色已经通红,眼神中难以置信地带上了羞涩的凯尔希,轻声却又斩钉截铁地命令着我。
  而除了接受,我没有另外的选择。
  拉着箱子进到了她的房间,我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一眼哪里的装饰出现了变化——虽然应该完全没有——便被凯尔希紧紧地抱住,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到了我的身上,相拥着开始了新一轮的吻,好似要将多年以来所亏欠的补足一般。
  “我好想要你……”在终于因为喘不过气而恋恋不舍地分开之后,凯尔希依旧死死地抱着我,就像担心不这么做我就会消失般,“你离开之后的每分每秒都在想着你,所以,我会想着你,把你当做……那个的,对象……”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搬进来后便摆在门口的纸箱——这也便解释了我心里关于为什么她会买这些东西的疑问。
  “我也……”
  “不要说……”她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然后慢慢地施加推力,和我一同躺到了她的洁白的床单上,“……用行动,证明给我看……”
  我的理智在往日同她生活的记忆与对她生出的,包括旧有的和新生的爱意中,开始慢慢地失控。再一次的亲吻变得疯狂,我们如别离日久的夫妇一般,发狂地亲吻着彼此的嘴唇,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衣物也被粗暴地一件件撕了下来,只为再一次将肌肤与肌肤相触碰。最后,在将最后遮盖的衣物扯掉的时刻,我将她纤细的身躯抱着放到床头,在她喷吐着灼热吐息的凝视中,自上而下地压在她的身上,细细地审视着她的胴体。那是极其美丽的艺术品,洁白的身躯皆为完美的曲线,毫不施粉黛面庞在岁月的冲击下依旧显得白皙而爽朗,带着水雾含情的翠绿眼眸,精致的五官,丰腴的身躯和紧滑的肌肤,微微晃动的猫耳和顺滑如丝的银发,让失去的记忆中无数次与她纵情相爱的场面慢慢回到我的脑海里,慢慢地与眼前这个深爱着我的女人的身影重合。
  “唔,唔唔……”她望着我的某个部位,有些紧张地吞咽着口水。随后,有些紧张地颤抖着手,反复抚摸起已经硬挺起来的阴茎的前端,“一直盯着,会觉得失礼么?”
  “不……这幅样子正是赤裸裸的爱的证明,并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想看的话就尽情地看好了。”
  凯尔希有些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喉咙微动的样子让我感到一阵兴奋。看着那粗黑的硬物微微跳动的样子,她毫不犹豫地开始了手上的动作。一开始还是有些微微颤抖地用手指划过杆部的轻抚,不一会儿便成为了用手掌紧握着来回抚摸的样子,联想这旧日的记忆中她用手帮我满足的场景,一阵阵绝顶的快感便流入脑中。温暖而微微跳动着,柔软却坚挺的肉棒,让抚摸着的凯尔希呼吸急促起来,眼中渐渐地溢满了热情的色欲。而同样被唤醒了欲望的我则探出手,爱抚着她已经湿润起来的秘部——明明怎么看都只是外形丑陋、猩红而扭曲的褶皱,无法用什么华丽的辞藻去形容,但是在我用手指上下抚弄,凯尔希动情地发出好听的娇喘声音时,那里对我而言便是天国。
  “哈,啊啊,这个质感,这个大小,没有什么变化呢……”
  一边享受着我的爱抚,凯尔希一边用甜蜜的声音向我倾诉着。
  “什么……?”
  “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会自己,处理掉自己的性欲,刚开始,只是指尖……”我的手指并没有停止对她私处的爱抚,因而那断续的话语里也多了几抹春色,“但是,后面,必须得,十分用力地去刺激才可以,所以,只能买那样的……”
  “……你这个蠢女人啊……”我已经忍不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角的泪水滴落在她的胴体上。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她,感受着她在我身上不断扩散的体温,“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方式去发泄,这种扭曲的行为……”
  “明明都是你的错,不懂女人心的笨蛋,要是早点回来陪着我……”说到这里,她却才意识到了什么,语气里填满了愧疚,“虽然,是我让你离开的……我真是,自作自受呢,呜,呜呜……”
  “不会了,我不会再离开了。”望着又一次落下泪水的她,我的心里只有止不住的,撕裂一般的痛苦,“我早该意识到这一切的……以后就算你骂我,打我,赶我走,我也会当做是你的爱意,再也不会离开你的,凯尔希啊……”
  我们再一次地拥抱着,在两人泪水融合的时刻里,久久地亲吻着对方,用这样的方式弥补着许多年以来对彼此的愧疚和亏欠的爱意。许久,直到恋恋不舍地将还连着丝线的双唇分开,我才再一次缓缓开始了动作,将手向下移动,直到凯尔希的秘部。那里已经比刚才更为湿润,汩汩而出的蜜水汇成了爱欲的小溪,手指稍稍一搅动就能听到很明显的水声。将手指在她的密缝里搅动着,聆听着她的心跳,感受着她稍微触碰便会发出娇喘声的敏感——她爱着我,她是因为我才如此敏感的,这样的事实让我只想更多地去爱她。
  “已经,可以进去了吧……?”
  “傻瓜……”她抚摸着我的脸,嘴角露出了舒心的笑意,“还用这么问的吗?这里,一直都只是为你敞开大门的啊……”
  “凯尔希……!”
  抱着对那份爱意几乎要哭出来的感动,我按着她显得那样娇小的肩膀,将已经蓄势待发的下身插入了她的腔内。肉棒缓缓通过那有着我记忆中熟悉质感的甬道。那秘境在深入后慢慢地紧缩,褶皱如同吸盘一般吸着我的杆部不放,秘贴的快感眩晕一阵又一阵地袭击着我,而她的温暖则一遍又一遍地包裹着我,让我完全地沉沦在她的怀抱里。
  “抱紧我……我想要好好地感受你……”
  听着她梦呓似的话语,我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让她的柔软完全与自己融合。与自己最爱的人结合,绝对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就在我醉心于那样的幻想中时——
  “啊,啊……为什么,明明什么动作也没有,脊椎,却在颤抖……好舒服……”
  凯尔希幸福地合上了双眼,将那份已经传递给我的心情,与我想要更温柔地区爱她的心,像我们已经贴合的身体般地融为了一体。我慢慢地开始了动作,而她的身体已经兴奋地颤抖了起来,抱紧着我的双臂,仿佛就像从我自己身体中伸出来的一样。在体温传达到的那一刻,她私密处的黏膜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紧地闭合在一起,而是慢慢地开始收缩起来,迎接着我的进入。
  “好,好棒……”
  意识跟随着体温与肌肤的质感相行走,凯尔希欢快的表情如同将浑身的毛孔全部打开一般,依旧细腻紧滑的皮肤下的神经仿佛已经觉醒,无处不是敏感点一般,被刺激得主动靠向了我,感受着我慢慢开始抽动的快感。在她那副慢慢主动起来的样子面前,我渐渐沉沦于她,低沉地吐息着,忘情地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
  “对,啊啊……就是这样,你的声音,让我更多地听到你的声音……”凯尔希抱住我的脖颈,似乎对我渴求着她而感到兴奋,“还有你的呼吸,你在我身边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我彻底地沦为了她的俘虏,一边继续着腰腹抽送着肉杆的动作,一边俯下身子,吻着她软乎乎的猫耳,让享受着我的存在的她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呢喃;手部的动作也没有停止,而是滑过她胴体的每一处,将她满是红云的脸颊,她饱满挺拔的胸部,她纤纤的玉手,她水蛇一般的细腰,她蜜桃一般的美臀,她棉花一般柔软的大腿,一一重新刻入自己最深层次的记忆中
  “……啊,啊啊,慢慢的激烈起来,唔,唔唔……”
  ——同时下身的抽动也一刻没有停止,被她秘部包裹起来的感觉,身体的一部分进入她的身体所带来的快感,满足她向我索求愿望的充实感融合在一起,令我心动得难以用语言形容此刻的愉悦。借由凯尔希主动贴紧我柔软的身体,窥见她那颗渴望着我抚慰她的孤寂的心,任由她口中愈加淫乱的情话搅乱我的心绪,在这份激烈的感情中,与她的身心更紧密地融为一体,在现实与想象和交汇点中被无上的快乐所包围。
  “这,这样……啊,啊啊,我的身体好敏感啊……”
  “那么,我要动的更快一点了,凯尔希。”
  我将腰部慢慢收回,然后突然挺出,划开了她紧密包裹着我的秘肉,进入到了她下腹部深处的伸出。那里应该是自己的手指绝对无法抵达的地方吧——被我的阴茎的前端触碰着,凯尔希发出高昂的欢快声音:
  “呀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再多一点,再多欺负我一点,一点点就好,一点点就好了啊啊……”
  “如你所愿……!”
  将阴茎齐根没入,凯尔希也十分配合地扭动着腰肢,如画圆圈一般在结合处研磨着,从不同的角度给予我深层次的快感,小腹处不断蠕动的肉壁也极其润滑地欢迎着我的进入,渴求着更多的接触。她娇喘的声音愈发强烈,也魅惑着我更加猛烈地索求着她。我双手抱住她柔软的腰,更加使劲地抽送着,将前端更深更激烈地向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子宫口进攻。凯尔希已经迷离得狂乱起来,双手都已经使不上劲的她选择用头靠近我的胸口,反击似地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上上下下地舔舐着我的乳头,刺激着那里充血硬挺的同时也刺激着我的性欲,让我的进攻更加猛烈,毫不放手,也不留情。那已经习惯了我的阴茎大小的腔内十分契合地配合着再一次的充分开发,很快就达到了快感的高潮——
  “啊,啊啊,已经,不行了,不行了,要高潮了,停不下来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内壁紧紧地箍住了我的下体,肉壁压榨一般地向我的肉杆贴了过来,美丽的娇柔的身体止不住地将倾盆大雨般的爱潮喷射出来。那副如痴如醉的高潮表情让我顺应着心中狂涌的爱意,紧紧地再一次抱住了她的身体,将肉棒送到最深处,将长久未能与她同房的欲望全部射到她的体内。
  “好,好棒……”
  我们就这样,互相拥抱着,在甜蜜的吐息中,望着彼此,任由时间的流逝。
  “我没有想到啊……就算是自慰,也,那个,没有去找别的男人……”
  在激情后的余韵还残存的片刻里,我背靠着床头,而凯尔希背对着我,将身体靠在我的胸前,用充满爱意的表情仰望着我。
  “我心里……只有你了啊。让我去爱别的男人,甚至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这一点对我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不如说,想对我这么做的男人,我会让Mon3Tr砍掉他的下体。”
  “……在人前一直保持这么强势的态度,很累吧。”一边想着之前阿米娅告诉我她在我离开罗德岛的那段时间里操劳的样子,一边抚摸着她的发丝,我说着,“劳神费力,十分麻烦……”
  “……你早该知道的。”她嘟起了嘴巴,有些不满地瞪了我一眼,“有的时候,我也想向别人,向能够温柔地包容起劳累的自己的对象撒娇的想法……”
  女人的心理和身体,本质上只有在向被动处移动的时候,才会变得愈发愉快——虽然并不知道这一说法的真实性有多少,但我认为是确有其道理的。所以,凯尔希才会这样渴望着我的陪伴,渴望着与我互相抚慰,渴望着我能包容她藏在心底的那份任性、那份柔软,以及那份欲望吧。
  “但是,我还是……”她合上了双眼,表情满是悔意,“……昔日将你流放出罗德岛,是我的决定,所以我始终觉得……”
  “罪恶。我觉得,自己对你犯下了此生无法磨灭的罪。”沉默了很久,她才睁开翠绿的眼睛,缓缓开口,双目湿润地伸出手,轻触着我的脸颊,“对你的内疚越深刻,对你的爱意也会越强烈,反过来又让我感到无尽的罪恶……”
  我无言地,摸着她的头,寄希望能给予她那么几分的安慰。爱意虽说是心灵的美食,但更多的时候,更像是如梦似幻的幻想。为了能将那份梦做下去,我们却不得不向现实做出妥协。所以,为了罗德岛不会撕裂得更深,她忍着内心的痛苦将犯下过错的我放逐;而我则选择行于黑暗,将身心都化作恶鬼,只为了思念的她能够平安。而像这样如朝露一般梦幻的夜晚,想必以后也没有很多的机会再有了吧——自从我们共同建立罗德岛以来,我们的生命便背负着这艘方舟上所有的人,不再只是用于自己人生享乐的工具了。
  我想,这是我和她都明白的事情,所以我们才共同接受了在那场错误后我离开罗德岛的事实。只是,在阿米娅将我带回来后,在我复苏的记忆中对他的爱恋的重燃,却再也无法避免了。
  休息是短暂的。在对彼此的内疚和爱恋之中,甚至不需要再做什么前戏,我们再一次地开始了激烈的结合。
  “啊……嗯嗯,啊……!又,进去了,好厉害……啊……”
  凯尔希背对着我,我从背后抱着她美丽的身躯,双手揉捏着那一对饱满的胸部,让乳肉满足着我内心的欲望,同时将拥有压倒般雄壮的下身再一次撑开了她依旧湿润的私处,慢慢地闯入,在沿着入口简单的几下磨蹭后,奋勇地向上顶了上去。猛烈的动作让她好似被锤击着小腹和内脏一般因为痛苦而叫了起来,表情却十分快乐,身体也满足地紧靠着我,将身心都托付给了她最爱的男人。
  “好,好舒服……呵,呵呵……”
  “有什么好笑的么……?”
  “啊,真是。”我的下身放满了动作,她却依旧十分剧烈地喘息着,慢慢地向我倾诉着,“维持着罗德岛,被人称作垂帘的幕僚,摆出一副冷酷的面容去面对那些让我恶心的人……这样的我,这样的‘凯尔希医生’,正作为女人,被你搂抱着哟……?我真是,像那些公主啊,女王啊……呵,呵呵……女孩子的话……无论是谁,都向往过什么公主与王子的故事吧……?再粗野一些也行哦,就像骑士或者国王一般,掠夺我……”
  “那是我的荣幸。”我在身后将她抱得更紧了,然后亲吻着她的玉颈,“现在……请变回还是纤弱的你的时候,将一切都交给我吧。至少在床上,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没必要再严严实实地裹着那副铠甲,带着那副面具哦……?”
  “那么……我相信你……相信着我深爱的你……”
  ——在黑暗中执掌着罗德岛的灯火,除去自己之外几乎不能相信任何人的凯尔希,声音娇软着,说出信任着我的言语,向我如女人一般撒着娇,只是这样,我的内心就振奋起来。微笑着,慢慢开始了硬物的抽动。分明却又不是那么粗暴的动作,却让凯尔希慌乱了手足,反仰着后背摇动起腰部,有意地配合着我磨蹭着自己的入口处,再一次地追求着快感。那里确乎是女性最为敏感的一点,能够带来男性射精也绝对无法比拟的崇高快感与幸福。
  “上一次……上一次我们这样……是,是什么时候……?”
  被我从后面拥抱着索求的凯尔希,一边喘息着,一边向我询问。
  “……在我离开罗德岛的前夜。”我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在她耳边低声着呢喃着,“动作是,你在上面……”
  “呵,呵呵……这不是记得很清楚么……我还记得,那个晚上,我和你做完之后,也像今天一样,哭了呢……”
  将心扉向彼此完全敞开,我继续着抽送的动作,感受着那已经完全为我而生的密道紧密贴合着刺激的感觉。不再需要更多的言语,也没有多余的探问,而是继续动操弄着腰部,毫不顾忌地继续着仅限于两人之间的激情。伴随着情欲再一次地高涨起来,我用手掌抓住了她形状漂亮而丰满,上面还点缀着一丝樱红的胸部,慢慢地跟随着乳房摇晃的幅度抚弄起来,用指尖捏着乳首的震颤,轻轻你拧捏,温柔地按压着。
  “啊,啊啊,不要……那里好敏感的……”
  “就是因为敏感。所以,至少请接受我,以女人的身份快乐地接受我的爱抚吧,凯尔希。”
  “啊,嗯嗯……好,好美妙。就这样……今晚我是你的人,想怎么和我做爱都可以……”
  言毕,我的唇沿靠近了她的脸颊。凯尔希没有抵抗,欣然地接受了亲吻。那是全然被动的亲吻,将一切都交给我的舌头与嘴唇,毫无避讳地接受了我给予的一切,甚至连我喂入她口中的涎液,也如美酒一般自然地饮下。
  发出着渴求更多的声音,凯尔希被我满足着爱抚的愿望,一边纠缠着唇舌,一边在她的胸部和秘境处肆虐着,来回往复地按摩。并且,下身仍旧向着子宫的伸出,紧紧地贴合着她敏感的身体,刻意地撞击着入口,让痉挛抽搐的子宫止不住地震颤。
  她希望被我亲吻,希望被我揉捏胸部,希望沉溺在这与我欢爱的梦幻中,因此她放松了全部的身心,在这个夜晚,将身体重新交给我,让自己沉浸在沸腾而至的快乐中。
  “嗯,嗯嗯……不要,不要啊啊啊……太舒服了……!腰部下面要融化了,没有感觉了,要来了,要来了……!”
  她刹那间睁大了眼睛,神情高昂,阴道不断开始紧缩着,以巨大的力度束缚着我的尘根,每一寸的肌肤都散发着愉快的声音,如同重新挖掘出沉眠在自身深处已经安静许久的女性快乐。我自然也报以最诚挚的回礼,尽力地在她体内冲锋着。
  “我,我也忍不住了……!”
  “啊,啊啊,一起,我们一起,更加奇怪,一起吧……!我爱你,我爱你啊……!”
  “我也爱你啊,凯尔希……!”
  想要催促着我的射精,凯尔希同样运动起了腰部,却有些漫无目的地摇摆,恐怕是无意识的动作——她带着媚意的,那半狂乱却诉说着爱意的台词,在我的耳边完全是声声的欢乐。我捏着她的乳头,做好了觉悟一般地,认真地将腰部向上急送,让她的身体如同被震得悬空一般。那份激烈到达顶点的过程中,爱潮喷涌而出,高潮再一次猛烈地来临。而在那仿佛要窒息的冲击里,我的阴茎狂热地躁动着,将精子再一次射到她的体内,在她的小腹和内心中,慢慢地扩散着名为满足的温度。
  “……满足了吗?”
  面对着合着双目,满足地吐息着的凯尔希,我开口询问着。过了片刻,她才回答:
  “哈哈……至少今夜,还要跟我在一起呢。”她睁开眼,有些调皮地继续着,“有件任性的事情,想说。”
  “是什么呢?”
  望着我的表情,她愉悦地笑了:
  “可以再来一次吗?……厉害的?”
  于是,我们继续着激情的交媾。那短短的时间里,毫无疑问地,凯尔希获得的快感比她之前所有的自慰加起来的都要多。如此强烈的体验却也在我的身体和心灵深处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让我更加渴求地希望永世驻留在她的身边。因为那剧烈的激情,她的膝盖甚至无法支撑着她起身,手臂也无力地躺在床上,甚至连擦拭掉我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和喷涌而出的爱潮也不愿意去做。而同样忘记了我在她的体内和身上射了几发的我同样也将体力一点不剩地消耗殆尽了。于是,我们就这样肩靠着肩,凯尔希依偎在我的怀抱中,靠在床头做着性爱后的休息。
  “……迪蒙。”她终于小声地开口,叫了我的名字,“……我爱你,说几次都不够的,爱你。”
  “我也是……”我怜爱地轻抚着她的脸颊,她便像被摸得舒服的猫儿一般,蹭了蹭我的手,“我们以后,永远也不要分开了。”
  “谢谢……我,先睡了……”
  她倒在我的怀里,像是昏迷了一般,沉沉地睡了过去。
  长时间紧闭的房门被打开的时间,是在日期已经变化的时候。
  “嗯……呼……啊咧,我……”
  凯尔希睁开眼,看到的是依旧拥抱着她,却已经苏醒的我。
  “做了四次,还是五次呢——最后我们一起睡着了。”
  “啊……”
  “……美丽的,自己深爱的女人在自己的怀中沉沉地陷入睡眠,对于男人没有比这更加幸福的时间了吧。筋疲力竭,最后进入梦乡的你的脸,很美丽啊,难以形容地令人怜爱。”
  “真,真是的……油嘴滑舌……”
  交织着害羞与喜悦,凯尔希却有些嘴硬地点了一下我的鼻尖。这应该是那绝无法从平日在人前的她看见的,永远隐蔽起来的,作为女性的样子吧。
  我想要保护她,我想要爱她,我想要留在她的身边。
  直到我的生命如火焰一般熄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4/17 09:35:32

29、相约应许之日【凯尔希结婚】
  时间慢慢地流过。
  夜已经深了,天空挂的很高,没有什么乌云的蓝天十分洁净,闪着几点星光。罗德岛已经进入了沉眠的时间,狂欢后的夜晚显得格外寂静。打开门,宿舍内的灯光被点亮,整齐而简洁的房间已经被收拾过,在数日之前被重新粉刷过了一次,挂上了新的门帘床帐,桌椅上已经被摆好了红红绿绿的贺礼,安安静静地保持着尚未拆封的样子。小小的办公桌上摆着几个花篮,火红色的玫瑰象征着炽热如火的爱之宣言,洁净的百合象征的则是婚礼的祝福,开得十分鲜艳,就连凤尾草都显得碧绿。悬在房间墙壁中央的是龙门近卫局送来的一块乌木烫金的喜匾,书着“百年好合”四个显眼的大字。
  “……唔,头好痛。”
  “就算是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啊……”
  搀着已经微醺得有些昏沉的凯尔希,我将她慢慢地放到床垫上,一股浓烈的酒意让房间里充斥着乙醇的味道。她躺倒在床上,脸靠在枕头处,有些吃吃地小声笑着,身上依旧是新婚的打扮,一身洁白如落雪的长婚纱,与散落在床铺处的发丝相映为一片白茫。我坐在床沿,扫了一眼淡粉色的丝质被面,也同样躺在她的身侧,凝望着她的脸。
  今日是我们完婚的日子。并没有广而告之或者大操大办,只是普通地邀请了罗德岛内的资深干员和股东以及其他与罗德岛有合作协议的代表们。我们的打扮也很简单,办公桌上那一张婚纱照中,我穿着一身纯黑色的燕尾服,而凯尔希则幸福地依靠在我身侧,一件朴素的洁白婚纱便足以凸显她优美的曲线。虽然我们之间的关系甚至已经不能用婚姻这样的俗物来定义了,但是最后的决定却还是迈出两人关系的最后一步。虽然简单,但婚礼的现场十分热闹,大家皆换上了盛装,为我们这一对乱世之中的新婚夫妻祈福。阿米娅止不住地掉着眼泪,却笑着一次又一次地祝福我们幸福;能天使虔诚地为我们祈福,又在之后开玩笑地要将宴会桌上的苹果派扔到我脸上;银灰先是礼节性地为我送上祝词,之后却又一脸严肃地凑到我耳边说着些晚上会来听墙根一类的怪话——现在他似乎正在被他知道了这件事的两个妹妹严格训斥中;而龙门近卫局的诸位,则是慷慨解囊地送来了不计其数的礼品,似乎是那位大小姐出了大头……
  凯尔希却没有在今日的婚礼中往脸上涂抹厚重的粉底和妆容,只是淡妆般地简单打扮了一下,薄薄地加了一层胭脂。她说,这是她一辈子来最幸福的时刻,想要把自己最美丽,最原初的样子展现给我。而她确实做到了——即便现在看着躺在床上的她,那份美丽对我而言却早已不是人间之物。巧妙地设计为长袖的婚纱盖住了她生出源石结晶的细嫩肩膀,却遮不住她优美的身材和白皙若月光的肌肤。白色的头发柔顺而透露着雍容华贵的优雅。那份红晕却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身为女人的羞涩。青烟一般微微睁开的翠绿眼眸,魅惑着众生。
  “下雪了啊。”
  小小的窗外,还没走到初春时节的夜空不知何时开始降下了皑皑的白雪,有如上天为她披上的吉服,让她如天使一般圣洁而美丽。起身拉上窗帘,我忍俊不禁,翘着合不拢的嘴角,重新将视线转回床上。平时凛然傲立的罗德岛最高管理者之一,此刻却像羞怯的少女,局促不安地躺在床边。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边坐下,她抬起身,那翠绿的眸子仅与我一个对视,便让我沦陷得彻彻底底,仿佛要将心脏都溶解一般。我慢慢抱着她的肩膀拥她入怀,亲吻着她雪白的脖颈,聆听着她妩媚的小小喘息。
  “真是……能够和凯尔希结婚,这一辈子也足够了啊。”
  “傻瓜……”她发出宛若银铃般婉转动人的声音,侧过头将那小巧的朱唇吻上了我的嘴唇,口中的湿润和舌头温热的质感让我的大脑沸腾起来,抱紧了她的身躯,索取着她口中的芬芳。许久,她才喘着气挣脱了我的怀抱,甜甜地娇嗔着:
  “大骗子,把我的心都骗走了……你要负责一辈子……”
  “我可没有骗你啊……”我轻轻地拉着她纤细的手——在她的左手无名指处,一枚银亮的戒指正闪烁着动人的光芒——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处,一下又一下猛烈的心跳,让她的表情动容,眼眶中再一次涌出了和我们互相倾诉结婚誓词后亲吻的那一刻所流下的泪光。
  “你是我人生的全部意义,命运赐给我的礼物……”我抚摸着她的发丝,郑重地宣言,“虽然刚才在婚礼的时候已经说过一次了……但我还想再说一次,我会用我的一辈子来呵护你,爱你,陪着你,守护你,永远不会与你再分开。”
  “……嗯……”她含泪向我点了点头,“我相信你。哪怕有再多的病痛和苦难,我也会爱你,支持你,陪伴在你身边……”
  我们搂紧了彼此,将那份挚爱的心永远结合了一起。
  “能……叫我夫君吗……?”
  我轻声在她耳边细语着,凯尔希带着婚戒的左手紧了紧握着我的手的力度,口中却只是灼热地喘息着,犹豫般地低下头,双唇组织语言般地活动着,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啊,嗯……”
  没有用言语去催促她,只是轻轻地俯下头,再一次地与她相互拥抱着亲吻。虽然她吓了一跳地稍微挣扎了一下,却很快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接受着我的索求。许久,分开双唇,我还是保持着望着她满是羞赧的脸的姿势——尽管已经染红了脸颊的凯尔希在数次呼吸中移开了视线,却最终还是赤红着脸,直直地注视着我。
  “凯尔希,我喜欢你,我爱你。”
  “……坏蛋……”她将额头轻轻地碰在了我的前额上,脸烈焰一般地灼烧着,那温度让我也火热起来,“……在新婚的夜晚,就这样……征服我吧,让我永远做你的女人……”
  这样话语意味着什么呢。比起大脑,身体已经反应了过来,抱着她双肩,不胜其烦地再一次舌吻着,聆听着她颤抖的喘息。至今为止,两人已经结合了无数次,彼此的弱点几乎被摸得一清二楚。然而却没有丝毫的厌烦,那欲火反倒在曾经长久时日的离别中,平添了无数的干柴。昔日大学时光中情窦初开的炽热,共同为梦想奋斗时的平淡,临别前的痛苦,重逢后的狂喜——
  直到今日,终成眷属,却不再是如昔日的火山喷发,而是如温情的火炉一般,简单而幸福地相拥。纠缠着舌头,缠绵的吻始终继续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如回首这我们两人一起度过的岁月一般。再一次地亲吻结束后,我凝望着她,凯尔希有些羞涩地避开了视线,但那已经再让我犹豫。
  “开始吧……我们的……新婚之夜……”
  将她拉倒身边,然后一同倒在简单的婚床上,将身体重合在一起。慢慢地,她伏在我的身上,将身躯与我旋成反方向,摆成69的姿势。视线彼此错开,就连在床上稍微移动都不愿意,却互相将彼此的脸贴近到绝对不会暴露给对方以外的人看的私密处。
  “嗯,啾……唔嗯……先开始了……”
  在形成这样的体位后,凯尔希立刻便三两下地解开了黑色的长裤以及里层短裤的束缚,将那根早就雄起的肉棒解放了出来,侧着脸对着杆部翻动起舌头,如要将嘴唇撞上去一般地为我口交着。那湿滑舌头的温暖,温柔地开始顺着玉涎浸润着我的下半身,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为了不输给她,我也同样掀起那几乎将我的头笼罩在白光中的婚纱裙摆,扯下三角地带已经颜色变深的内裤,用舌头舔舐起她的私处。
  “哈,嗯嗯……”
  舌头甫一触碰到凯尔希的肉蕾,便让她稍微发出惊讶的声音,下肢微微一颤,将富有肉感的臀部抬了起来,将那湿润的下身远离了我。我却不会让她逃走,紧紧地抱紧了她的身躯,将那美丽的圣地拉到面前,像是要将唾液抹上去一般地反复舔弄着。
  “唔咕,呼啊……啊,啊啊啊……”
  凯尔希一边忍受着我不断施加的刺激,一边顺着肉杆的经络蠕动着舌头,刺激着我的感官。因为躬身侍奉的缘故,那一对丰满的双峰隔着白色婚纱的布料紧紧地压向我的下体,刺激着它进一步的膨胀。不只是如此,她肌肤的质感,胸前饱满的分量,温柔而细腻的爱抚,刺激鼻腔的体香,一切皆让我欲罢不能。
  “唔唔——”
  如反击一般。她像是在无言地催促着我翻动起舌头,受到快感的刺激,我将嘴唇紧贴上去,小口吸着那蜜裂中流出的爱液。并不算什么特别的饮料,于我而言倒像是甘露一般——大胆的动作让她屏住了呼吸,也令我足以用更加大胆的动作爱抚,用舌尖开始刮下蜜水,慢慢地深入性器内来回舔舐着,不用说那花蕾,也不用说穴内的嫩肉,更不用说那敏感的凸起……
  “啊,啊啊……好,好舒服……”
  如再也忍不住了一般,凯尔希终于漏出了动听的高深娇喘,那贯穿大脑,甜美而令人火热的嗓音。想要再多听一下的我,将舔舐的部位集中到一点,将舌尖集中到了被称为女性最敏感的部位,那小小的凸起上,温柔地挤压着,宛若轻轻摇摆一般地刺激起来,让她开始剧烈地晃动着身子,发出大声淫糜的娇喘。不论她如何扭动着身躯挣扎着,我都不断乘胜追击,甚至在那之中将突出部从肉缝中剥出来舔舐着。没有过多久,她就让腰部持续地向上顶起,就连扭曲身体都做不到了,即便如此却还是在不断颤抖的大腿内部蓄积着力量,拼命忍耐着。
  “……真是,不服输呢……”
  我继续着用嘴爱抚的动作,抬起头将被她魅惑的双唇贴近,温柔地将她的私处咬住。对于这样直接的动作,凯尔希却也只能让白皙的下肢上下晃动来作为回应,那微微晃动的美臀反倒刺激着我进一步激烈地爱抚她。敏感的凸起已经充分充血,敏感地挺立起来,让我将嘴唇紧缩着,发出“啾啾”的声音吮吸着它。
  “吸……唔啊,啊啊,啊……!”
  “唔咕……”
  这一次反倒是我忍不住发出快感的呻吟。不知道是为了忍受住快感,还是为了让我分神,凯尔希猛地将我的阴茎吞入她的小口中,拼命地将其深深含入。那猛地将我的下身含住的嘴唇收缩着,然后开始了上下的晃动,给予着前端的敏感部位重点的刺激。大概并不是有意的,但无法预测的强烈刺激也在此刻开始向我席卷而来,让我放松了身体,不知何时将对她的爱抚慢慢放缓。
  只是,并没有停止。并不想在这里,就这么输给她。彼此一边忍受着让人沉沦的快感,一边交织着爱抚,凯尔希一边全身颤抖着,一边拼命吮吸起我的肉棒,将口腔中的舌头紧密地缠绕着与龟头向贴合,旋转地刺激着。随后,仿佛有什么被吞下了的感觉,料想是我在她嘴中请不自尽流出的先走液,她正在将其吸取出来,并且吞下吧。一想到凯尔希正在做着这么下流的动作,我的下腰便忍不住自己活动了起来,顶着她的小嘴。
  “嗯嗯嗯……!”
  同时作为让腰部晃动索取快感的补偿,我更加激烈地开始吮吸着她几乎要将我溺死的大量爱液。就这样,互相吮吸体液的水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回荡在这个落雪的夜晚,就好像要用所有的五感互相刺激一样。在那样的过程中,她的下肢逐渐开始不断颤动,于是我便本能地理解为她已经要到极限了,毫不留情地用舌头给出最后一击,一边用指尖撩拨翻动着裸露的肉芽,一边用舌头向着阴道口突入,快速地抽动起来。
  “嗯,嗯唔唔……!呼,呼呼……!”
  意外的简单地便让她达到了高潮,爱液猛烈地喷涌而出的同时,她忍受着向全身袭来的快感的洪流,将我的肉棒深深地吞没。尽管因为性高潮而疲乏得几乎要脱离,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让我的肉棒从嘴里离开,继续着爱抚。
  “真,真敏感啊,凯尔希……”
  “……都是因为你,呼啊,哈啊……”
  “可不准备让你休息哟。”
  “诶……啊啊,还来……?”
  嘴唇和肉棒间挤出了的话语和喘息与口腔中的温暖互相映衬着,让人感觉心中发痒。于是,向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起来的她,进一步地进攻,发出声响地用舌头搅拌着她的私处,吮吸着大量滴落的爱液。
  要让凯尔希离不开我,要让她也对我神魂颠倒,要让她也忘不了和自己做爱的快感——带着这样的感觉,我猛烈地爱抚着她。然而她似乎也想要这么做一般,不屈不挠地猛地重新开始吮吸起我的肉棒来,将脸部上下晃动,发出啾啾的响声,口腔内的香舌来回舔舐着龟头,给予着快感。
  虽然嘴上说着希望被征服,希望永远做我的女人,但是果然,她还是那个不容易认输服软,具有毫不摧眉折腰风骨的女人。只是,这样的她和会像小女人一般向我撒娇的她,哪一个都是我喜欢的,我深爱着的凯尔希。感受着感受着不断涌现出的射精感觉,我再次将脸一头扎进她的大腿根部,感受着她的下半身向我压过来的柔软,将滴落下来的浓稠爱液尽情地吮吸,并喝了下去。
  “你,喝掉了么……?”
  “你不也在喝我的么。”
  “又,又不是精子什么的……那,那么……!”
  丝毫不肯认输地,我再次紧紧地用嘴巴堵住那湿润着的花瓣的同时,她也开始猛烈地上下动起头部,旋转着舌头刺激着我的肉杆。一味地,一个劲地互相渴求着,那毫不认输的,努力样子的凯尔希让我喜欢地难以自持,所以我便将力量大量蓄积着,如同一招决胜负的剑士般,与她在性爱的决斗场上,酣畅淋漓地对垒着。被凯尔希令人亢奋的体香味所包围,进一步将婚纱的裙摆向上拉去,将脸埋入她双腿之间那炽热的肉蕾的同时,我被刺激得迎来了高潮。将腰部顶起,将与她婚前最后一次做爱以来一直积累着的精液,全部向着她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去
  “嗯,唔,唔唔,呜噗——!”
  发出吞咽的声音,凯尔希拼命地将刚刚灌注的精液全部喝了下去,就在这么做的同时,那剧烈的气味也让她又一次地高潮,海量的爱液不断涌出,将感受着幸福的我又一次地淹没。被那让意识远去的兴奋感所驱使,我一边贪婪地继续吮吸着她的肉蕾,一边一个劲地在她的口中射精着。我们互相忘我地吮吸着,体会着彼此的高潮。
  “哈,哈啊……呼啊……”
  步调一致的高潮的余韵,慢慢地远去。我们一同埋身于被褥中,暂时地脱力,互相之间错乱的呼吸,让彼此的性器官瘙痒着。
  “凯尔希……你,又高潮了一次吧……”
  “还不是你的……唔……”
  娇嗔着,与其说是爱抚,不如说是戏弄般地,她轻轻地啄了一口还残留着精液的前端。我也亲了一口她的私处,湿漉漉的密缝,还像还没有满足一般,不断地开合着;而被她轻啄的我的下身,也依旧挺立着。
  “征服我吧”,“让我永远做你的女人”,这样的话语,就好像在期盼着我,说出让她心醉的甜言蜜语一般。只是,我也想让她亲口说出,让我心神意乱的情话。既然都是这样有些不坦率的性格,那便只有一个劲地不断做爱了。用最为真实的心情和动作,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宣泄自己全部的爱意,让对方敞开心扉。
  “……凯尔希,可以,把手放在床上吗……?我想,从后面进去……”
  “……嗯……”
  凯尔希没有抵抗,十分乖巧地听从了我的话语。那慢慢地俯下身的动作,像是将身体都交给我一般,比任何话语上的回答都要直率。感受到身体再一次地发热的同时,我挺身而起,抱着她的腰部,掀起她婚纱的裙摆,然后将手向前伸去,解开那一身纯白上半身的束缚,旋转着抚摸着被解放出来,在空中轻轻摇摆着的饱满双峰。在慢慢地将她的甬道分开,缓缓地进入她的体内的同时,将脸部埋入她的后颈部。果不其然,她还是有些微微颤抖着,将脸转开,避开了我的视线。
  ……是什么样的心态呢,明明已经被我压在了身下,眼睛还是回避着正视我的脸。明明最神圣的秘境已经很老实地被我从后面插入了,却在这种地方意外的固执啊。想到这里,我便用手指紧住了两块沉甸甸地的乳肉,用榨取一般的动作抚摸刺激着两块已经凸起得很明显的粉红色,一边这么做着,一边开始慢慢地在她身后动起了腰部,将肉棒渐渐地打入深处。
  “啊,呼,唔唔……”
  凯尔希强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依旧有些游离地避开了我的视线,将脸俯视着婚床——她在这样的方面意外地不坦率,不擅长将自己最后的感情彻底地表现出来,哪怕是对我,哪怕已经与我共结连理,互诉心肠,将同赴巫山——自从成为罗德岛的最高管理者之一以来,她在人前一直就是这么生活的吧。想到这里,一阵莫名的怜爱和心痛就溢满了我的胸口,忍不住地想要让她,至少在已经结为夫妇的我面前,跨越这个障碍。
  想让她,直面自己最诚实的内心,卸下最后的心理防线。
  “不,不要老是揉胸部……就那么喜欢这里吗……”
  “难道说,希望我更用力地插入么?”望着微微地左右摇晃着脑袋的凯尔希,我在她耳边耳语着。
  “嗯唔……明明,那种事情,随便你喜欢……”
  “那么,就随我喜欢的来吧。一定要让你也沉迷在,和我的做爱里……”
  腰部的运动方式,慢慢地在往复的运动里改变,在她已经爱液横流,粘稠不看的阴道内并不快速地试探着抽动,一边看着她反应,听着嘴里漏出来的声音,一边细心地挺动起腰部。已经与她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经验,让我摆脱了鲁莽地抽插的阶段,而是将凯尔希那甬道中敏感的位置和享受的插入角度记了下来。而相比起曾经的激情,这个夜晚和穿着神圣洁白婚纱,已经归属于我的她云雨的事实,让我更加地兴奋。伴随着想让她为我而神魂颠倒的心态,开始重点刺激她敏感的部位。抑制着精力旺盛,希望就此失控的腰部,慢慢地找到了记忆中她的敏感部——
  “啊,啊,哈啊……那里,那里不行,不要插那里……”凯尔希渐渐地难以忍耐住我的刺激,开始发出甜美的娇喘,“乳头,不要捏,那样的话,呼啊啊……”
  像是要描述快感一般,阴道开始随着我的插入一开一合地收缩起来。在抽插的过程中不断拍打着我下腹部的圆润臀部,诱人地扭曲起来;摇晃的双乳也在重力的作用下,刺激着我不断爱抚的手。她在乳头被强硬地来回刺激的同时插入磨蹭便会十分敏感的类型,在曾经的做爱中我已经将这一点铭刻于心。
  “啊,唔啊啊,已经,不行了,唔唔……”凯尔希的忍耐终于慢慢被我瓦解,放松了内心那最后一层,甚至不会被他人所触碰的防线,“啊啊,好刺激……不要,讨厌,讨厌你,不要……”
  “可是我喜欢你啊,我爱你啊,凯尔希,爱你爱得根本不想停下来啊……”
  “哈,哈啊……那种话,不要,不要在耳边这么说,好狡猾,呜呜……”
  喋喋不休,不胜其烦,用语言和动作,不断地向她传递着我的爱意。随着时间的经过,她的反应也渐渐地变得强烈,入口热得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夹了起来,感觉像是要将她的妖娆的身体一寸一寸地替换掉一般。抽插的动作还在继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凯尔希已经有些急躁地甩着那一头漂亮的白发,那一圈洁白的头纱也在空中呼呼作响。每当插入的时候,她肉乎乎的臀部都会微微地触电似地向上以颤,碰撞着我的下腹部,同时发出一声声淫糜起来的娇喘。
  “啊,啊啊……不行,不要那么用力捏胸部,啊,啊啊……要麻掉了,身体要麻掉了……”
  不只是身体,凯尔希蜜洞的里侧也一颤一颤地刺激着我的肉棒,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种战栗的感觉不断涌来。当然,可能是之前便已经有了两次的高潮吧。但是在这之上,也能感受到,她渴望着被我彻底拥有,彻底征服,因此才这么的敏感。所以,我将她的敏感,与作为女人的那份小小的可爱一起细细地体味着,想要将她占有,想要让她心悦诚服地被我拥有,想要把常年一来淤塞在她身上,一直不能完全化解的某种东西,在恍惚之中彻底击碎。所以,在娇喘着的凯尔希,充血火红的耳边——
  “……我爱你。”
  就像在迎合着突进的腰部一般,将充满爱意的话语,在她耳边私语。伴随着这句话,她的阴道以难以置信的程度紧紧地收缩,就像四面严丝合缝的墙壁要将我的肉棒压碎一般。而好似要强调那腰部的完美曲线般,她的脊背也不自觉地弯曲着,水蜜桃一般的臀部高高翘起。
  “……我爱你,凯尔希,我的妻子……我希望,也从你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我,我……呜呜……”话只说到一般,却没能再说下去,将头摇了摇——因为身体已经亢奋到这样的地步,连回答我也难以做到了,“对,对不起,呜呜,我,我……”
  “凯尔希……”再一次,大声地呼唤着她。她的腰几乎要被折断一般向后翘起,不只是阴道紧紧地收缩起来,就连大腿内侧也猛然地开始闭合起来,那是之前都没有过的,剧烈的反应。只是,她仿佛好在惧怕什么似的,甚至能看出拼命地咬着嘴唇忍耐着,摇头甩乱秀发的模样。
  “我爱你,凯尔希,我爱你……”我不断重复着,一边晃动着腰,一边揉动着胸部,就如迄今为止所做的那样,固执地在她耳边重复着,强迫着将她转过来与我对视,让我的身影出现在她碧绿的眼睛里,让她屏住呼吸,泪水慢慢地从双眼处落下,身体轻轻地颤动着,“凯尔希,我的妻子,我爱你……!”
  伴随着她高声的娇喘,一气呵成地用腰部向前顶去,好想要将肉棒强行地塞入高高翘起的臀部一般,我猛烈地将其拍打着,进攻着,不断重复着一边晃动着腰,一边挤揉着胸部的行为,让我的存在,完全地将她覆盖住。她的视线已然无法从我的脸上移开,翠色的瞳孔中倒映着我,大概我黑色的眼睛里也倒映着她的样子吧。我不断地诉说着对他的爱意,不断地抽动着,慢慢地先于她达到了高潮。配合着激烈炽热的脉动,势头汹涌地向着她的最深处迸发。
  “凯尔希……!”
  就在那个瞬间,在猛烈射出的精液撒入她的腔道内的瞬间——
  “啊,啊啊,迪蒙……我的丈夫,我的夫君……!”
  喊着我的名字的同时,将一切的白浊接受下来,像是哭喊一般的激烈中达到了高潮。
  “呼啊,好热……夫君,好爱你,我好爱你——!”
  无法忍耐似的,将爱的言语也喊了出来,让我的头脑变得火热,仿佛要炸裂一般。对她深爱的决堤,超越了在她体内猛烈射精的态势,在我脑海中涌现,甚至没有等到射精的结束,就换成面对面地将她压倒在床上的体位,从正面再一次地将她贯穿。她呼唤着我,拥抱着渐渐粗暴起来的我,瑟瑟发抖的双腿绕到我背后,缠绕着我的腰部,双臂也仅仅地抱着我的头部,用全身将我紧紧地锁了起来。重新将视线对准她潮红的面颊,两人的视线紧紧地重合起来。随后,她开了口。
  “夫君……”在又一次,这样称呼我的同时,她的眼角落下了晶莹的泪水。连凯尔希自己都难以自信一般,终于说出了口,全身颤抖着,“我……我也喜欢你……一直,一直都喜欢你,想着你,爱着你……”
  仿佛用浑身在体味着这份快感一般,凯尔希迎来着连绵不断的高潮。我抱着她的腰部,不断地如利剑一般,贯穿着她,将她身心的最深处收归我所有,收归我作为男人存在的所有。终于敞开了心底最深处的喜爱的她让我无比爱惜,欢喜地回应着她哭泣地微笑着呼唤我的声音,将那颤抖的身躯抱入怀中,紧紧地贴合,细细地疼爱。用和之前的粗暴截然相反的,更为温柔的方式,搅动着痉挛般收缩的阴道。看着她沐浴在圣洁而散乱的婚纱中糜乱的景象,我将脸埋入那傲人的双峰中,享受着乳肉的柔软,轻啄着像是想被吮吸而高高翘起的粉红色乳头。已经不知道是感动得哭泣还是欣喜地微笑的凯尔希,欲仙欲死地娇喘着,用四肢紧紧将我搂住,并紧了那带着婚戒的左手,视线再也不从我的身上离开。
  “啊,啊呼……我,输了呢……输给你,真是,明明一直以来很讨厌失败……”
  “明明一脸幸福的样子……”
  “嗯……”她诚实地向我点了点头,“以前,一直很讨厌失败,很讨厌自己没做到的事情……现在看来,失败真是,幸福,因为是输给了你……”
  “是这样吗……”
  “啊,嗯啊……不要老是吸我的胸部……真是,爱你爱到完全没办法了呢……”
  她用力地将我抱住,让还在不断地在她的体内抽送的我,将脸更深地埋入她的双峰之中。
  “嫁给你,我,好开心……”
  “我也是,凯尔希能成为的妻子,让我看到这样的模样,真的好开心……”
  “啊,啊嗯……真是的,明明已经彻彻底底征服我了,还要在耳朵边说这样的话,真是,小恶魔……”
  我慢慢地加快了挺动腰部的速度,同时将脸靠向乳房,用嘴唇吮吸着凯尔希那饱满的胸部。她一边喘着气,一边用眼眶湿润的脸点着头。于是,得到了许可的我开始继续吮吸着她硬挺的乳头,发出啾啾的水声,让她浑身妖娆地扭曲着兴奋起来。她用着自己的行动,紧紧地将我抱住,仿佛用行动述说着“不要离开我,不要像上一次那样离开我”一般,也让我们的结合更加深入。望着伸长脖子向我看来的渴求的眼神,我开了口:
  “……今天还是,要射到里面……”
  “嗯……嗯……!”她的腰部微微一颤,在我的耳边娇喘着,说出平时藏匿在心里,此时却几乎要让人目眩一般,诚实而甜美的话语,“射到里面,在我的身体里,留下更多的痕迹……染上更多的你的颜色,沾上更多的你的味道,啊啊……”
  仿佛要央求着我射精一般,阴道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伴随着她让我心都醉了的话语:“
  做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啊啊,很早之前,我就想要和你结婚……啊啊,呼啊……只是一直,一直都……”
  “凯尔希……!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什么人,什么东西,都不能把我们分离……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啊啊,喜欢,我也爱你……啊啊,哈啊……!”
  几乎要把刚才射出来的精液与她溢出的爱液在结合处摩擦出泡沫一般发狂地抽动起来,用嘴含住娇嫩的乳头和乳晕,在口中吮吸舔舐着,贪婪地享受着凯尔希美丽而圣洁的身体,让她一同细细体味着这份喜悦,为了被疼爱而尽情舒展开身体,发出情不自禁地呻吟声,扭动着敏感的身躯,等待着不久之后将要到来的时刻。
  “射出来……啊啊,啊,咕呼……夫君,射出来……好喜欢你,好爱你,不管是你的精液,还是你的温度,还有你的味道……啊啊,好温暖……”
  “咕,凯尔希,我的妻子啊……!差不多要……唔唔……!”她是要刺激到我兴奋到什么程度啊——如同被天坠的熔火灼烧,几乎要沸腾一般,强烈的射精感一发而不可收拾。仅仅是说出这一句话,阴道四周的肉壁就不断颤抖地蠕动起来,入口处紧紧地将插入的肉棒根部勒住,深处的空间则扩张着,收缩着,股间就如文字意义一般地有着被榨取的感觉。她在期盼着心爱的男人的精液,那是女性本能的反应。我也同样地跟随着本能,在腰部顶到她的最深处的同时,膨胀到几乎要爆裂的,象征男性的阴茎,竭尽全力地在她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阿……!夫君,好爱你,好爱你啊啊——!”
  将肉棒如螺丝刀一般深深你拧入阴道伸出的凹槽,尽情地解放了浑浊的性欲,将难以想象的大量精液再一次浇到了她的体内,以一发不可收拾地势头灌注其中。她娇喘着,高潮着,在将大量的爱潮喷出的同时,将双腿紧紧地扣住了我的腰,就像是要填满我们之间的缝隙一般;而因为如此,肉棒的前端在变得有些僵硬的花径内部被剧烈地挤压着,令人欲罢不能。我一边不知足地继续吮吸着她柔软的胸部,一边沉浸在体内射精的无上快感里。
  在射精结束之后,我们却舍不得地分开,两人一起筋疲力竭地倒在了床铺上。
  “呐……”慌乱的呼吸中,传来轻轻的耳语,“全部,射出来了吗?”
  “……是啊,已经是全部了呢。”
  感受着已经慢慢在她体内萎靡下来的肉棒,我慢慢地拔了出来,带出了无数条浑浊的精液和爱液融成的丝线。被喜悦的心情所驱使,我们相视而笑。
  “那个……凯尔希。”我轻声呼唤着她,已经是我的妻子的她,“能亲一个吗?”
  而她只是微微一笑,“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们嘴唇互相重叠,在那之中,她呢喃的话语,也慢慢地流入我的耳边:“……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啊……”
  亲吻——我回想起了多年之前,在大学入学仪式的那一天,她与我互相告白,互相在雨落之时的初吻,那是一切开始的标志。而此时此刻的亲吻,也是如此。果然,那是为了让一切开始,并永远持续下去的存在吧。
  在褪去已经显得十分累赘,四处皆沾染上我们激情后所留下痕迹的结婚礼服后,我们赤裸相待地,拥抱着躺在床上,望着彼此的脸。
  “凯尔希……那个,以后……”
  “不公平啊。”她用粉拳轻轻地锤了一下我的胸口,“被你说了那么多遍我爱你……”
  嘴上虽是这么说,却十分主动地亲吻着我的嘴唇,口中灼热的吐息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瘙痒。随后,趁势地将我翻过了身,推倒在床上。
  “……讨厌你……”
  “嘴上说着讨厌却骑到我身上吗?”
  感受着柔软的重量,还有那份难以明说的喜悦,脸上情不自禁地挂上了笑容。
  “……我可是要骑到早上的。我生气了,我讨厌你这个笨蛋……所以要对你这么做”
  她俯下身,再一次地亲吻着我,用柔软的胸部压着我的胸口。因为这样温暖的触感和质感,身体又一次火热了起来。
  “我们,今,今……”
  “今晚直到早上都要在一起……啊唔!”
  突如其来地,她咬了一口我的肩膀。比起疼痛,那份突然让我身躯一震,口中忍不住叫出了声。然而,凯尔希就这样,将脸颊靠在了被她咬过的,我的肩膀上。
  “不是到早上吧。”
  “是,一辈子,哦。”
  窗外,纷纷的落雪散入大地,堆积着白色的小丘。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在彼此的紧靠中,毫无厌倦地积累着。就算宁静和平的明日不知道何时会到来,但是我们也不会再恐惧。
  因为,有最爱的人陪在自己的身边。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4/17 09:47:29

30、小狗狗回家吧【刻俄柏】
  刻俄柏:流浪者,在莱塔尼亚偶遇博士后被博士收留而留在了罗德岛。她的过去在许多人看来是一个谜团,只是,她一直跟随的博士一定知道她不为大多数人所知道的,难以启齿的过去……
  冷冬的脚步慢慢走远,早春时节已经到来了。这一段时间的罗德岛异常的平静,我也得以抽出空来做一些战斗与工作以外的事情——比如说研究。由于如今主要做的还是行政管理与作战指挥一类的工作,因而稍微捡回研究者的工作,对我而言就好似放假一般。
  “是的博士,再重新汇合的话要花很长时间,不知我们可否先回维顿尼亚?”
  “是吗……那也无可奈何,所幸的是我也采集完我需要的东西了。”一边和通话机那一头的芬说着话,我一边检查着数据采集设备上那一串串令人头疼的数字和数以百计的现场照片,“这次在源石矿收集的一手数据对今后的研究将大有裨益……好了,你们就先回分部休息吧,我稍后自己回去就行。”
  我紧了紧身上的旅行包以及手中那一把闪着钢色光芒的长剑,检查了一下导航设备,继续前进着。维顿尼亚是莱塔尼亚的帝都,也是最大城市,被文人墨客盛赞为艺术之都。然而莱塔尼亚近年来局势动荡,皇室阿尔高家族的权威难以抵抗各地兴起的民族主义大潮,皇帝费尔南迪斯二世不得不向边疆省份和少数民族不断地妥协与下放权利,饮鸩止渴地维持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古老国度。作为统治中心的维顿尼亚城内仍是一片安静祥和,粉饰着近乎虚假的太平;然而在稍微离开首都远一点的地方,盗匪和拦路贼便开始横行,甚至简单的徒步科考也得拜托芬的小队一起结伴同行,免得在不留神间便遭遇什么不测。
  “真是……今天晚饭之前大概是不可能回到维顿尼亚了,稍微休息一下再继续赶路吧,回到移动城区里的分部估计要八九点了。”
  我看着慢慢开始暗下来的天空,在路边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放下因携带者科考设备而稍显沉重的旅行包。积攒下来的疲劳在白天即将结束的时候如藤蔓一般渐渐爬上了身躯,让我的四肢也开始隐隐地酸痛起来,将身体靠在一块嶙峋的怪石处,做着简单的休息。从背包中取出应急的干粮食品填着开始空虚的胃,那生硬而干冷的质感让我直皱眉头,急匆匆地拿出背包一侧的保温杯,往口中倒着清爽的温水。
  “真是甜啊,这味道是蜂蜜吧。”我舔了舔嘴唇,却又微微将嘴角挂了起来,“凯尔希还是太懂我的口味了……只不过我应该不用靠蜂蜜来补身子吧。”
  自己虽然已经没有年轻时候那充沛的精力了,但应该还算的上身强力壮。我似乎觉得眼下这种情况好像能用一句跟吃饭相关的俗语来形容,但脑子却猛然闪过了如电流通过一般的刺痛,让我只能苦笑着,放弃了继续思考的打算,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水。
  “算了,她也是为了我好……而且我也蛮喜欢喝甜的。”
  只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浓郁的蜂蜜味道飘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身影处。
  “好香啊……呜呜……好饿……”
  在暗处,佩洛族的少女,嗅了嗅空气中香甜的气息,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
  “黑衣的……一个人,在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背着包……应该不是什么好人吧?”
  在这么想着的时候,她摸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好饿,好饿啊……按照上次那个人的指的路都走了好几天,到处都找不到吃的了……唔,唔唔……”
  她内心挣扎了一下,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不管了不管了,先把那个人打晕再抢走他的包,里面一定有好吃的!别下太重的手打伤就没问题了,嗯!”
  说做就做。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她便当即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绕过那绕背靠的岩石。那人似乎正在休息,完全没有发现佩洛族少女的存在。在确定他没有什么防备后,少女用尽浑身所剩无几的力气,一个箭步跳了出来,用自己斧头的背部对着那黑衣人的后颈狠狠地敲了下去。
  “成功了!”感受着斧背触及肉身的质感,听着那一声沉闷的响声,她心中一喜,“这人也太不经打了嘛,一点点反应都没有……啊咧?”
  并没有听到那身体倒地的身影,佩洛族少女抬起头,看到的是带着脱掉了的兜帽下一张有些凝重的,面无表情的脸。
  “居然想偷袭我,胆子挺大啊。”黑衣人看上去比自己健壮了不知道多少,甚至隔着一层衣袍也能看到肌肉大概的轮廓,那不怒自威的样子更是吓得佩洛族少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要想把我打倒,你的修为还有点不够,小姑娘。”
  “切,斧背么,估计是想打晕而不是想要我的命。给我留了一线,大概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凶徒——话虽如此,还是得给个教训。”
  那男人喃喃低语着什么,在佩洛族少女还不知所措的时候握起斧柄一抽,那巨大的力度便直接将斧头从佩洛族少女手中夺走。
  “诶诶诶,你怎么做到……唔……”
  她惊讶地叫出了声,而伴随着她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她腹部的“咕咕”声,俨然昭示着她袭击那男人的理由。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饥饿感和眩晕感便一同袭来,眼前的世界也渐渐开始模糊不清。唯一还记得的,就是自己无力地向着那男人伸出了手,不知道是在请求帮助,还是仅仅想着要回属于自己的斧头。
  女孩子么?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借着已经慢慢开始暗淡下来的天空与落日残留下的余晖,我打量着这个小小的身影。佩洛族的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原本应该很漂亮的一头金色的长发蓬乱不堪,毛糙地胡乱垂落着,背后的尾巴也是一副脏乱的模样。玉肌花貌一般的五官和脸上却被污秽所填满,身形虽已经是发育完成的样子,却显得瘦削苍白。身上的一身皮衣破烂不堪,依稀可见那尺码是比她有些娇小的身躯要大许多的衣物,脖颈部分的布料也已经破碎不堪。虽说冬日将过,早春的脚步已近,她纤细的脖子和尖尖的耳朵却也被冻得通红。方才的攻击也有气无力,甚至还带着几分恐惧和紧张,完全没有一点打劫者的样子。除去被我收走的斧头之外,背后还杂七杂八地背着不少五花八门的兵器,估计就是打劫用的工具了吧。
  我的心中隐隐泛起一丝心疼。
  “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的,还穿的这么少,一副很久没有进食的样子……不要命么……”
  摸了摸衣物的表层便能发现,她的身体各处都有黑色小结晶的凸起感——是感染者么……
  我突然想到的是流浪的感染者的惨状,因为自己曾经也是他们的一员。我被放逐的时代好歹还有战斗技巧和各种各样的知识,以及罗德岛明里暗里给予我的各种援助作为谋生的手段,但更多的感染者几乎没有一技之长。无依无靠,因为矿石病而不得不远离人群背井离乡,在这片慢慢腐烂的大地上风餐饮露的他们四处流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因为食物匮乏变成一具僵硬的尸体,或者因为矿石病而身体自内而外地爆炸,死无全尸。
  我的心里有什么被触动了。那是自己能作为人,还没有被黑暗所吞噬的最后一点点善心。
  扶起昏过去的少女,让她靠在了自己的怀里,稍微集中了一下神思,一小团黑色的火焰在手心处燃烧起来,温暖慢慢地回到了她的体内。
  真是,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呢——如果她能挺住的话,就带她回罗德岛做详细的检查和治疗吧,我在心里苦笑着。
  “唔,好,好暖和……”少女晕乎乎的恢复了那么几分意识,“就和以前遇到过的火炉一样暖和……唔……”
  她伸出双臂,用力地抱住了面前那团温暖的火焰。在那令人安心的温暖中,她放下了心里的警戒,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喂,喂,不要就在这里睡着啊……”
  眼前的洛佩族少女微微睁开了眼睛,却又再一次地睡了过去。只是在那之前,她伸出双臂,环抱住了我的腰部,如爬树的小猴一般挂在了我的身上。胸前那对散发着暖意和柔软的两座硕大的山峰便这么贴在我的胸膛处,再加上我自己在手心处制造出来的火苗,剧烈的热量涌进我的体内,让我的内心狂躁起来,而下半身也难以遏制地有了反应。
  “啧,真是,怎么一点戒心都没有……”
  冬日的天暗得格外早。凝视着手心处跳跃的黑色火焰,如烟的往事也涌进我的大脑,曾经离开罗德岛流浪的日子,似乎和眼前佩洛族少女安心的睡颜,重叠在了一起,时间便这么一点点地伴随着忽明忽暗的火焰消逝着。
  “咕咕——”
  “她饿了多久啊,真是……”听着她腹部再一次传出的饥饿声,我的那份心痛便又加剧了几分,“睡着了还是……”
  睡着的情况下喂食是不可能了,我将保温杯重新取了出来,试图往她的口中喂一点水。只是,那紧闭的嘴唇,根本没办法让水流过。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喝下一口加了蜂蜜的清水,我慢慢地凑近了她带着脏污而柔软的嘴唇。唇瓣相接触,温软的感觉涌了上来。虽然自己早就没有了初吻,但是和少女,还是昏过去了的少女接吻这种事情,还是让我的头脑如灌下了三杯蜂蜜酒一般火热地迷糊了起来。
  “唔……”
  不知道是不是向往着温暖的感觉,佩洛族少女无意识地蠕动着嘴唇,一点点地吸着我的嘴。为了让清水流入她的口中,我只得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唇和牙齿,以舌吻一般的姿势慢慢地将水喂了进去。如此重复了两三次,我忍不住稍微分开了嘴唇,不停地喘息着,让血脉偾张的大脑稍微冷静一下。
  再来一次应该差不多了吧,等她醒来之后让她吃点东西——如此想着,我重复着之前的动作。怀中的少女却突然动了一下,双手慢慢地环抱上了我的脖颈,口中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唔嗯……好温暖……不要走……”
  她并没有放我离开,小舌头轻轻地缠上了我的舌头,一点点地舔了起来。湿润的,有如果冻一般温暖的质感传来,我的大脑在毫无防备的一瞬间化为空白。在意识回归后连忙试图离开她的嘴唇,却被那小舌头纠缠着不愿放开。直到我强硬地离开了她的嘴唇为止,她都缠绵地与我舌吻着。
  “哎呀哎呀,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初吻,如果是的话我还真是罪大恶极呢……”
  我在心里忍不住地腹诽着,让她平躺下来,轻轻地抚去了脸上的尘土。起身望了一眼她的携带的斧头,靠近握把的地方写着一个单词。因为奇异的拼写无法读出来,只能勉强识别出是古米诺斯语。用随身携带的手机中自带的语言翻译软件稍微与现代米诺斯语进行一番比对后,我勉强拼凑出了这个词的读音:
  “刻……俄……柏……刻俄柏,这就是她的名字吧。有些拗口呢,就叫你小刻好了。”
  自言自语地,我用手机拨通了罗德岛在莱塔尼亚分部的电话:
  “喂,是奥托么?那破车现在可以开出来吧……可以?那么过来接一下我,坐标已经发给你了。发现了走投无路的感染者等待救治,所以带些食物和医疗设备过来……好了好了,明天请你吃饭,别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我放下电话,静静地爱看和刻俄柏安稳地沉睡的脸。
  “今后,不要再流浪了。”
  刻俄柏是一个孤儿。
  或许并不是从一出生开始就是孤儿,但至少从她记事开始,她就是个孤儿了,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有时候,大家会叫她“佩洛小姐”;而更多的时候,则是“小狗狗”,或者更简单粗暴一点,“狗”。
  她一直在流浪,居无定所,没有朋友,没有家,没有食物。渴了喝河水,饿了吃野果,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地四处游荡着。只因为有人告诉她自己一开始携带的那一把斧头是米诺斯的工艺,她便毫无目的地行走着,想着有一天能走道米诺斯。久而久之,她便成了这片大陆上无数流浪者中的一员,也毫不意外地不幸因为不懂得识别环境而感染上了矿石病。
  然而即便对流浪的生活再熟悉,冬末初春的寒冷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忍受的。只有一身锁骨处以上基本都烂掉,勉强能被称为衣服的皮衣,她的脖颈和耳朵也便一直处在冻伤的状态,特别害怕寒冷,却也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痛苦。而已经许久没有找到食物的她没有办法,只能四处行走着,希望找到一个能被打翻的过路人,抢到一些食物。走了快一天,才遇到一个独行的黑衣人,却没想到……
  她慢慢醒了过来。饥饿的感觉并没有消散,只是稍微感觉口没有那么渴了。抬起头,刻俄柏望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就好像一块香气四溢的披萨一般。
  以前她听别人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人,而在月光四溢的夜晚,便是家人们结束工作回家,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晚饭的时间。然而,尽管那个人说的每个字刻俄柏都听得明白,但是合在一起,她却不知道这是在表达什么。为什么家人会在晚上回家一起吃饭呢?为什么一起吃饭就会其乐融融呢?
  ……什么是家人,什么又是回家呢?
  一阵冷风吹来,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脖子猛然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寒冷。搂紧了已经破破烂烂的皮衣,却根本盖不住脖子。打了个喷嚏,紧紧地将双手捂在脖子处不停地搓动着,试图用手心的摩擦来温暖那冰冷的脖子。
  在那个瞬间,遥远的夜空中,一颗拖着长长的尾巴的扫把星,摇曳地划过天边。
  “是,是流星啊!”她想到自己以前听到的关于流星的谈话,突然感到了一阵兴奋,“可以,可以许愿的……!”
  “那,那么……”她松开了捂着脖子的双手,虔诚地双手合十,对着流星的方向合上了眼。然而,她的手甫一离开,脖子和耳朵便再一次被冷风钻满,一阵疼痛席卷而来。
  “我想要不那么冷……”
  第一个愿望脱口而出,刻俄柏却突然觉得这个愿望太简单了,许愿应该许一个复杂一点的。于是她又把眼睛合上,悄悄地流出一道缝隙,仿佛在偷窥上天是否在聆听她的愿望一般。
  “刚才,不算……”她再一次双手合十,小心翼翼地说着,“我……”
  她反反复复地斟酌着应该要许什么样的愿望才不会浪费这一颗流星,然而凛冽的了寒风如剃刀一般刮在她的脖子和耳朵上,催促着她尽快做出决定。
  “我想……”她怯生生地开了口,仿佛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她想到了在以往落雪的夜里,她孤零零地逡巡在移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看着灯火通明的一间间屋子里,一家人聚在一起围在桌子边欢笑的剪影;想到了以往在路边走过的时候,父母分别拉着孩子的左右手在路上走过,小孩子笑嘻嘻地用力甩动着父母的手,好似永远不会分开一般……
  她想到的,是“家”这个几乎不认识的字眼,是这个字背后那难以言表的温暖。
  “我想要个家……”
  忽然间,脖子上传来了柔软的质感,那寒冷的感觉也被一股温暖取而代之。那温暖,从脖颈开始,逐渐蔓延到全身,被一件厚重的衣服盖住了,悄悄地渗入了她冰凉的心。她低下头,看到的是一双粗糙的手,软软的,很舒服。
  她抬起头,看到的是刚才那个自己想要袭击的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用双手捂着她的脖颈,那一身黑色的衣袍,也罩在了她的身上。
  “傻孩子……”那男人的声音,似乎有那么几分哽咽,“跟我回家吧。”
  “两个愿望,都会帮你实现的。”
  “回家……”那遥不可及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吗?
  刻俄柏望着那男人,望着披在她身上,在风中沙沙作响的黑色衣袍,泪水不知道为何止不住地涌出了眼眶。
  可能是因为,被他的手包裹着的脖子,再也不冷了吧。
  结果,在维顿尼亚的分部进行一番紧急检测后,我们才惊愕地发现刻俄柏的身体已经处在矿石病的危险边缘,于是和芬的行动组一同返回的我决定迅速将她带回罗德岛。在加急的深度检查和处理后,她的病情勉强被遏制住了,起码不会再进一步恶化下去。同时得出的结论还有,刻俄柏极度社会生活的常识以及大部分现代科技的知识,不得不在返回罗德岛号的飞行器上由我进行临时的教导。一路上,她总是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活似落水后被救起来的小狗,芙蓉几次的沟通也难见成效。幸运的是,她特别喜欢吃作为零食的蜜饼,并且似乎特别听我的话,所以才勉强让她接受了眼前的现实和人际交往的基本注意事项。
  “对嘛,这样才有女孩子的样子。”
  看着笨拙地洗了个澡——据半途进去帮忙的芬告诉我,她甚至不知道怎么用花洒和沐浴液,还是炎熔抱怨着帮她冲洗的——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作战衣服的刻俄柏,我嘴角忍不住笑了笑,“以后就把罗德岛当成自己的家吧。我……呵呵,就当是一个怪大叔就完了。”
  她的眼里有那么几分不安,怯生生地望着我,小心地点了点头。
  “家……我的,家……”她楞了一下,“是我的窝,我的……”
  “是啊,这里暂时是你的家了,罗德岛号。”我环顾了一下我的办公室的四周,“以后有什么想吃的想用的,就跟我说吧。有我在,就不会让你饿肚子了。唔……”
  我有些头疼地看了一眼电子屏幕上她的档案和评估。
  “总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以后你就现在这里住下来,等找到合适的地方……”
  然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便已经凑到了办公桌前,可怜巴巴地用明亮的金色眼睛凝视着我,左手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衣服,右手则拽着我衣袍的下摆,不愿从我的身边离开太远一般。
  “真是,总是这样吗……”想着她在一路上几乎只愿意呆在我身边的样子,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然而话还没说完,我却看到了刻俄柏正仰着脖子望着自己,小脸上的眼睛那失落的神色。我心里一软,便俯下身子,轻柔地用手揉着她的小耳朵和那一头打理之后变得柔亮的头发,“听话,我现在还有工作要处理,等有空了就去陪你,好嘛?”
  “呜,呜呜……”
  却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她的眼中又一次趟出了晶莹的泪水,那副委屈的样子甚至让我开始责怪起自己,却找不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只得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头。
  “我,我……”她断断续续地,向我开了口,“刚,刚才有人跟我说,呜呜……我,我什么都不懂,不能去战斗,也不能做后勤,什么也做不了,罗德岛不能养闲人……”
  “什么……”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着嘴唇,内心满是对失去留下的机会的害怕:“我想留在这里,博士说过要给我一个家的,可,可是……”
  “哪个混蛋这么说的……”我有些恼火地自言自语着,然后又转向她,“那以后就跟着我吧。放心,我是不会赶你走的。”
  我答应着。她顿时停止了哭泣,嘴角一翘,脸上露出喜笑颜开的神色,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学着一路上看到的人们说话的样子:“谢,谢谢,博,博士……嘻嘻……”
  “话虽如此,要想融入罗德岛也没那么容易……以后我有空的时候会给你上课,把生活必需的东西教给你。所以,做好准备吧。”
  “嗯,嗯嗯……!”她高兴了点了点头,“只,只要能跟博士在一起,我什么都会去做的……!”
  时间慢慢流走,转眼间初春过去,仲春已然到来,但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刻俄柏虽然看起来也只是闺中少女一般的年龄,但是因为出生以后似乎便在流浪,因而所知道的知识十分有限,甚至让人怀疑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同时,因为没有接受过像样的基础教育,所以她的思维习惯也过于单纯,经常出现问题。罗德岛不是没有收留过问题学生,但我自己处理的,像她这么棘手的却还是第一次。
  “小刻啊……你啊!”
  终于有一次,看着她递给我的作业纸,我感到自己的耐心要被她消磨干净了,心里一急,跨坐到单人辅导室内的白色圆桌上,呵斥着:
  “要列算式就好好列,怎么能把两道题的式子合到一起算呢?杜宾教官跟我说你训练的时候也是,别人都明白的动作你慢三拍,战斗起来不听指令,你……”
  我还要说下去,却瞥见了她低着头,抬头小心翼翼地望着我,耳朵耷拉着,舌头不安地一卷一卷的委屈样子,就再也生不起气来呵斥她了。刚想要说些什么,她却走到我的座位前,小声地开口:
  “博士,你会对我不好吗……”
  说罢,她便主动地伸出双臂,环住了我的脖颈,慢慢地将那张精致的脸靠近到了我的视线之前。
  “不,不会……唔。”
  这个时候,她却已经坐到了我的腿上,摇晃着尾巴,像犯了错的小狗狗一般可怜巴巴地望着我。那金色的长发掠过我的面部,异常好闻的香味让我的大脑开始紊乱起来。
  “我,我想博士一直对我好,刚才博士对我好凶……”
  她扭了扭柔软的身子,几乎要躺到我怀里一般撒着娇。那柔软的摩擦感,让我的下半身渐渐有了感觉,血液也向着那里急速地凝聚着。
  “会,会的,以后好好听话就不会这么凶你,所以给我好好听课……”
  “不要不要,人家不懂嘛,这些东西又没有什么用!我以前独行这么久,也没有要用什么竖式来做计算嘛!我想,我想要的是,可以依靠的人,可以居住的窝,可以回的家……”
  她扶着我的肩膀,以跪坐的姿势骑到了我的腿上,慢慢地,将那羞赧的脸靠近了我的视线,睫毛轻轻地刷过我的面颊:
  “博士……我不想听课,我只想和博士多待一会……我想向博士撒娇,我想享受博士的温柔,我,我……”
  不知道是不是触碰到了什么,她的身体已经在微微地颤抖,甚至有着泪水在眼眶中涌动。
  我愣住了那么几秒钟,而刻俄柏却在这短短的几秒里,将脸凑到了我的手边,用她细嫩的面颊磨蹭着我的手掌,轻声着呜咽道:“我,我觉得……博士手好温暖……是博士将我带了回来,是博士说,要给我一个家……”
  “等,等等……”
  我有些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她却不管不顾地抱紧了我,将小脑袋靠到了我的胸口,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咬了咬小嘴唇,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突然抬起头,梨花带雨地哽咽着:“博士……能听我说吗,不要打断我,好吗……?”
  我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那份沉默,似乎也被刻俄柏理解为了默许。这个被我带回来的女孩子,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将心里的话语娓娓道来。
  我的第一次生命,犹如一个永远不会醒过来的噩梦。我没有家,我没有亲人,什么也没有。所有的只有一把刻着一行自己也读不懂的字的斧头,饥寒交迫地在荒山野岭中独行长路,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那把斧头的故乡应该怎么去。
  是博士……是博士给予了第二次的生命,是博士给了我名字,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一个归宿,一个冬夜里的温暖。从那一刻开始,我的心里就只有博士,全部都是博士。吃饭的时候会想着博士,睡觉的时候也会想着博士,一直一直,都在想着博士。博士是那么温柔,那么温暖……
  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不知道什么叫爱,也不懂对博士的感情。但是如果这不是喜欢,这不是爱的话,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比这更能形容自己心情的感情了……我一直,都想紧跟着博士的背影,希望博士能明白我的感情。在荒野中流浪的人,最需要的不是食物或是足以防身的武器,而是一个能真心托付的人。就算没有食物,就算遇到危险,但只要两个人不离不弃,互相照顾,一定是可以活下去的。虽然现在自己已经不再流浪,但是我一直想要那么一个人……可是博士怎么也不明白。我不知道,平时这么聪明,这么厉害,这么强大的博士为什么一直不明白我的感情……
  我好害怕……我好害怕自己被赶出去,我好害怕再不说出来,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知道博士一直在做着危险的工作,我害怕下一次的任务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博士……我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我害怕向博士告白之后被拒绝,但是比起被拒绝,我更害怕永远没有机会向博士坦诚自己的感情。
  就算不能分走其他人在博士心中的位置也好!我只想陪着博士,一辈子陪着博士,看着博士,和博士在一起,我只想做博士的刻俄柏,我只想做博士的小刻!
  所以,所以……!博士,我想说……我喜欢你。
  我只想陪在博士身边,那样就够了。
  刻俄柏羞红着脸,行云流水般地说完了这一段长长的话,便如失去了浑身上下全部的力气一般,耷拉着尾巴,一下子瘫软在了我的怀里。那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愣在了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抱着在我怀里不断啜泣的佩洛族少女。
  我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很笨拙的女孩子,在一开始便将自己交给了我。她整天缠着我要向我学习源石技艺——就算知道了我们之间的源石技艺鲜有相通之处也是如此;将食堂的厨房炸掉好几次后也要顶着他人的呵责为我准备并不算可口的便当;在每个睡不着的夜晚上门前来,只为了我能摸摸她的头……和她过去月余所经过的点滴如沙漏一般,慢慢地重新汇入我的脑海。
  我终于察觉到了那份感情,那份浓烈得让人窒息,却又温暖至极的爱意。她坐在我的腿上,静静地趴在我的怀中,聆听着我的心跳,那一开始的剧烈完全没有停下来。
  “博士……答复呢……?”
  她抬起头,用饱含着泪水的眼眸望着我,试探性地低声道。看着那副样子,我完全想象不出自己说出拒绝话语的样子。
  “傻丫头……你当然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啊。”
  希望让她安心下来,坐在桌子上,我摸着她的脑袋,慢慢地说出了口。然而——
  她在听到这个回答的瞬间,涌起了什么勇气一般。坐在我的腿上,拥抱着我的脖颈,轻合着双目,吻上了我的嘴唇。嘴唇的温软有如方出炉的棉花糖,散发着一阵裹着腥味的淡香。那份主动献吻的热情,让我差一点便失去了理智。
  用鼻孔出气地调整着呼吸,并没有推开她,而是默默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可以看得出来,尽管那不知从何处涌出来的勇气让她主动地将嘴唇贴了上来,但是却只是生硬地冲撞着,没有什么技巧,甚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身体。我伸出舌头,拂过她有些干燥的嘴唇,一点点地用唾液湿润着她。最后,难以割舍地分开。
  “博士,收下了我的心,嘿嘿嘿……”
  刻俄柏迷蒙着眼睛,小嘴却嘻嘻地傻笑着,尾巴兴奋地摇动。那面红耳赤呢喃着话语的样子实在过于诱人,让我忍不住地再一次亲吻了上去,用舌头分开她的嘴唇,舔舐着她的牙床和贝齿,在她牙关松动的一瞬间趁势通过,缠绕着她细腻的小舌头,一同缠在一起,同时双手也慢慢往下,隔着那一层衣服抚摸着她柳树一般纤细的腰部。应付我熟练的吻技对于刻俄柏来说似乎也有些困难了,那搅拌的动作让她发出可爱的鼻音,活似被主人逗弄的小狗一般,被动地接受着我的亲吻和爱抚。慢慢地她似乎也适应了这样的节奏,主动地迎接了上来,与我的舌头一同舞动着,发出下流的滋滋水声。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分开了嘴唇,急切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唾液的银色丝线依旧将唇舌联系在一起,又在唇齿之间留下香味和印记。
  我们没有说话,我就这样从背后抱着她,在这一方作为讲台的桌子上相互依偎着,紧贴着身体。
  “我,我和博士……诶嘿,嘿嘿嘿……”
  梦呓一般的喃喃低语也如此的让人怜爱,让我稍微平静下来的呼吸再一次地急促了起来:
  “小刻,你知道这么做的意味吧……”
  “我知道……”她细若游丝的声音,却动听地回荡在我的耳边,“要和博士……做爱……”
  “……居然知道啊。真的可以吗,你。”
  “流浪者里,也有会为了食物和别人做的……”她抬起头望着我,“我觉得那样不好……但是,博士对我很好……如果是博士的话,就可以……”
  她咬紧嘴唇地点了点头,还有些摇摆不定的眼神中饱含着懵懂少女的羞涩,将我映入眼帘。那目光中,饱含着对我的渴求。
  于是,我继续触摸着她的身体,让她发出轻声的喘息。有些惊讶,却没有反抗,而是微笑着用湿润的眼神,望着我的手在她的腰部滑动,在她的手部掠过。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触碰女性的身体了,但是果然,像这样没有抵抗还是有些奇怪了。
  “博士……被博士这么抚摸着,好,好含羞,很难为情……但是,好开心啊……”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她微笑地低语着。我放心地笑了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然后手慢慢地从头发处滑落,顺着滑向脸颊,接着是性感的锁骨。犹如检查身体一般,我隔着那一层崭新的皮衣,感受着隔着衣服的柔软。仅仅是抚摸着柔软,那份渴求着她的心情便更加强烈了起来。同样地,伴随着抚摸,刻俄柏的身体那些许的紧张感和紧绷感,慢慢地褪去。她安心地背靠在我的怀里,将一切都交予了我,脸上绽放着凌驾于羞涩之上的喜悦,似在催促着我继续着更加激烈一些的动作,也让我决意更加珍爱这副受过摧残却又美丽的身躯。
  “嗯……嗯唔,嗯……博士的手,好温柔……”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咬着嘴唇感受着已经开始抚摸着她的绵密的大腿处的我的双手。实际上我现在已经被欲火灼烧得几乎要爆炸,但是联想到她是第一次,那份想像野兽一般蹂躏她的欲望便被压了下去。刻俄柏的身体便是如此柔软而富有魅力,皮衣下露出的大腿根部,细心地避开那些已经露出体表,坚硬的源石结晶,这里犯规一般地充满了弹性,柔滑的质感让人只是抚摸着便急不可耐。
  “博士……喜欢,腿吗……?”
  “啊啊,很柔软呢,这份触感。”
  不只是触感而已。一直以来都在流浪的她,不知道用这双腿走过了多长的路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依旧保有的那份不愿过度伤害他人的善良和纯真,那份少女一般的可爱,让我觉得无比耀眼。伴随着爱抚,她扭扭捏捏地扭动着身体,手掌上感受到的是烤火一般的热量,光滑的腿部肌肤也在慢慢润湿,呼吸中亦混杂着像是要散发热量的吐息,那无意识的妖艳令我着迷不已。
  “好,好热……被博士抚摸过的地方……”
  “那么……脱了哦。”
  解开纽扣,打开几层的扣子,熟络地将她的衣物退了下来,仿佛对被脱衣而感到兴奋,刻俄柏的身体害羞地兴奋着,视线也在我脱去她衣物的手上摇曳着,脸颊渐渐地染上红彩,扭捏地在我的怀中摆动着身子。在我将那套看起来裹着很严实的皮质衣服完全退了下来之后,她的身体本能地慢慢蜷缩了起来。看起来她对衣服被脱了这件事本身感到很害羞,但反倒也正因为如此,本来就很容易看出来的,身体性感的曲线,却显得更加突出了。她的身体十分地美丽,洁白的肌肤四处泛着微微的润红,锁骨下圆润的胸部在皮衣的束缚下也显得十分丰满,脱去外衣后那纯洁的白色胸衣更是无法包住一般微微摇晃着,腰部十分纤细,有着令人想要环抱的怜爱之感,而毛茸茸的小尾巴则让人想抓住不放。顺从着欲望,我从细腰处抚摸着侧腹部,顺势用手隔着那一层白色的胸衣,盖上了她胸前的膨胀,甚至一手都难以掌握的大小让我的呼吸急剧地加速起来——
  “呼,唔嗯……”
  刻俄柏轻轻地摇了摇头,害羞地蜷缩起了身体。我慢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在她的耳边轻语:“小刻……胸部,还不能摸吗?”
  “不,不是……觉得麻麻的,脑袋都发热了……明明,好难为情,可是还想要更多……”
  “那么,我继续了哟。”
  被她的坦诚所感动,我继续动起了手,像是要在内衣上留下皱痕一般地揉动起来,很快掌心处便传来了有些发硬的触感,而那份鼓起来的手感也让人欲罢不能。与懵懂的面庞完全不符的丰满有着能隔着胸衣将揉捏的手指推回来的紧绷弹性和肉感,让我的脑子里不禁浮现出噗呢噗呢这样的拟声词。伴随着上上下下的揉动和刻俄柏的娇喘声,充实感也变得愈发强烈,每一次手指陷进去的时候,她都会一颤一颤地反应着,十分有感觉地兴奋了起来。
  “呼,呼啊……博士,人家的胸部,在被揉着,好暖和,好热……越来越热了……”
  那样的话语让我想更多地侵犯她,让她更加地兴奋起来。被这样的想法驱动着,我将手伸向她的大腿内侧,隔着那一层内裤,触摸着她的女性部分。在触碰的瞬间,她的身体被吓得大幅度弹起:
  “呼,唔啊……!咬,咬你哦……”
  “哦呀,小刻还真是顽皮呢。”我微笑着,开始隔着内裤顺着那裂缝的大致方向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出了好多汗呢,上上下下都湿透,看得一清二楚了哦?”
  “唔,唔唔……博士……欺负我……”
  “因为小刻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想要欺负呀。”
  这是多老套的台词啊——我嘲笑着说出这话的自己。不过,她反应得如此激烈,就好似身体已经被开发过了一般敏感,让我十分吃惊。我的左手继续揉捏着胸部,白色的胸衣在汗液的渗透下已经遮盖不住慢慢凸起的乳头,我的食指和中指便沿着那一圈隐隐可见的淡粉色不断地捏着;同时右手搭在股间的合适位置,不断地来回揉弄着,私密处也湿润得连肌肤的颜色也从内裤中露了出来。上下两部分软绵绵的肉感和热度,浸润湿透的布料黏糊糊的抵抗,让我的意识开始也开始慢慢随着汗水模糊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忍不住地加快起来。而越是用力地爱抚,内裤则越是将湿气吸收下去,刻俄柏那粉嫩的性器在我居高临下的审视中也越发清晰。那里已经不止是汗水,从她的身体伸出冲出来的爱液伴随着热量,将她从流浪的女孩子变成懵懂的少女,又慢慢地转变成预备着迎接我到来的女人。伴随着我的动作,她紧贴着我的后背微微颤栗起来,尾巴伴随着颤栗兴奋地摇摆着,我怜爱地停下了手部的动作,一边亲吻着她的脸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让她再一次地放松身体,害羞地微笑起来。
  “哈啊啊,哈啊,啊啊啊……好热……博士的手好厉害……”
  “明明厉害的是你啊,小刻。”我转过脸,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表情,“全身都变得透明咯。”
  “……啊,啊咧……”将视线转向胸前之后,她的身边因为剧烈的羞耻感而缩紧了,“讨,讨厌,都变得这么透明了……”
  “这里也是哟。”
  “啊,啊呜……”
  我将指肚放到她的股间浮现出来的蜜裂上,连着那浸湿的内裤一同摩擦着,随之发出了咕啾咕啾,黏糊糊的水声。看来即便是明白自己在流汗,却没有想到会流到这种程度啊,这么想着,我慢慢加快了动作,让她的喉咙发出带着强烈羞耻的呜呜声。我想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明白,自己的下身湿透的原因不只是汗水了吧——
  “啊,啊啊,唔咕……博士……”
  “小刻,真可爱啊。只是,继续做下去,真的好么?”
  “博士……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因为,我最喜欢博士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她的脑袋,让她慢慢地按下心来,然后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她是何等的坚强啊。只是,虽然不想让她继续勉强自己,但我的爱抚也没有停下,她的秘所被我弄出了更多的水声,虽然承受着我言语和双手强烈的刺激以及刺激所带来的羞耻,刻俄柏却始终没有把腿合上;而是大腿内侧一边颤抖地忍耐着,任由我的手指继续拨弄着。只是,我却难以避免地兴奋了起来,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隔着长裤和那毛茸茸的尾巴,顶到了她蜜桃一般的臀部,让她发出一声声地低吟,而她被爱抚着的性器官也开始变得滚热,随之变得更为湿润,几乎可以隔着内裤抚摸着蜜裂一般地潮湿。
  “啊,呼啊,人家……响得好厉害……好奇怪的感觉,啊啊……”
  “说明你在渴求我啊,小刻。所以,我也忍不住想要疼爱你啊。”一边玩弄着股间,一边逗弄着她显得成熟的饱满双乳,一边贴近了身子,将脸埋到她的脖子处,轻轻地亲吻着,让刻俄柏翘着双脚发出了炽热的吐息。
  “我,我在渴求博士……啊,啊嗯,我也想要博士,哈啊啊……”
  “小刻,真可爱。”
  耳边的轻语和在肌肤与头发之间深深的吸气让她激动得全身颤抖,股间的手指处也感受到了一下子涌出来的爱潮的热量。她的身体,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不同于所谓的体香,而是在那淡淡的甜味中掺杂着几分野性的腥味,醉人之时又令人兴奋,叫人欲罢不能。于是,我将头再一次埋入她的脖子,深深地呼吸着。已经完全没有一月之前在旷野中遇到她的那种流浪者的气味,仿佛浑身都换了一个人一般,取而代之的是受到热量而蒸发出来的,浓密的体味。这让雄性本能忍受不了的汗香味,让我的手开始贪婪地渴求着她。
  “啊啊,啊,呼啊……”
  并不只是股间,同样也抚摸着颤抖着小脚,棉花一般的腿部,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和侧腹,来回揉弄地向上抚摸着。最后,双手一同到带了贴着湿润的布料,不断上下起伏地强调着存在感的饱满胸部,双手握住了胸部的前端,上下地揉动了起来,让刻俄柏的身体漏出了兴奋的喘息声,布料内的果实已经湿热地让我不愿再停下,甚至给人一种她的浑身上下都在分泌着爱液的错觉。
  “刚,刚才,嗯啊……明明摸过了……”
  “啊,因为我想要你啊。”向她点了点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你的一切。”
  “哈……唔咕……”如同小狗狗一般,刻俄柏伸出小舌头,舔着靠近她面颊的我的脸,脸上浮现着恍惚的笑容,“人家也是……博士说话的声音也好,抚摸着我的手也是,全部,都喜欢……”
  喜悦冲走了她的羞耻感,让她一边又一边地接受着爱抚,扭捏地在我的怀中摇晃着身子,仿佛在请求多做一些似的。而我的欲望也难以遏制,只希望着更多地触摸她的身体,不只是想要看到她浑身湿透的样子,也想要更直接地索求她。一面继续着爱抚,一面将手伸向包裹着她胸部和私处的内衣,将充满弹性的白色布料一同扯开,一件件地剥开。同时,将头部靠近她的嘴唇,亲吻着她,让她发出模糊的娇声:
  “唔,唔嗯……博士……喜欢,想要……唔嗯嗯嗯……”
  继续着亲吻,将已经湿透的内衣丢到一侧,我向她裸露在空气中的私密处摸了过去,她的口中发出音量很大的支吾声,浑身紧绷着,刺激着我伸入手指,陷入那柔软的缝隙中,感受着那湿润的粘膜贪婪的吮吸。仅仅是手指在其中咕咕啾啾地轻微扣动,刻俄柏就很有快感地在与我的亲吻中发出甘甜又恍惚的声音,率直地表现着作为女性兴奋的模样。
  “啊,呼啊……博士,好舒服啊……”
  言语也变得坦诚,坐在腿上磨蹭着身体的姿势让我的下身也感受着让人舒服的,绵密大腿根部的刺激。手指越发地渴求着她,频繁地在爱抚中将爱液从那缝隙里带出,让她的身体触电般地扭动,充满汗液的双乳也光鲜亮丽地摇动着。被吸引的我空出一只手,将右胸紧紧地抓住,感受着那颗饱满的乳球在手心中充实的肉感,屹立在顶端的硬硬的乳头和乳晕也在手心处研磨着。同时另一手也离开了私处,转而抓起她毛茸茸的小尾巴,前前后后地撸动起来。
  “啊,啊啊!博士……博士,好舒服,那里,好舒服……啊啊……!”
  被刺激着尾巴的她身体每一处都反弹着我爱抚的弹力,仅靠双手已经无法满足,就连嘴唇也再一次地开始了对她的索求。抿嘴啄食着,发出一次又一次的吮吸声,刻俄柏也配合着声响挺起了胸口。即便是对胸部的爱抚,她也诚实地诉说着快感,甜美的喘息慢慢地融化着我的脑髓,让我暴烈地呼吸着,从合适呢后探出头一边吮吸着左胸的乳头,右手继续揉捏着右胸爱抚着,一边又重新开始来回抚摸着她的下体。从下腿开始网上抚摸,又渐渐深入大腿内侧的蜜裂处寻找着肉芽,将那硬硬的凸起捏在手指处旋转着。
  “啊,呀啊……!博士好厉害,好强,好喜欢啊啊啊……!”
  刻俄柏只能扭动着身体,用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表达着一切,将金色的长发乱甩着,挥洒着带着红潮的肌肤上湿润的汗水。她的下体颤抖地弹了起来,爱液无止境地猛烈涌出,在高潮之际诚实地将欢欣和喜爱的感情传达到了我的心中。
  小刻好可爱,小刻好可爱……大脑如被烧干一般地想着这个念头,又止不住地想要品尝她绝美的身体和反应。遏制着那份欲望,我慢慢停下了手,让她慢慢地在喘息中向后躺到了我的肩膀处,呼吸紊乱的双乳上下起伏着,呆呆地仰望着我。
  “博士……已经满足了吗,人家的身体……”
  “只用手和嘴唇,已经无法满足了啊。”控制着暴走的欲望,我抚摸着她的下巴,让她舒舒服服地蹭着我的手心,“……我想,插进小刻的里面。”
  “嗯……诶嘿嘿……”随着吐息,刻俄柏眯着湿润的眼睛,扭扭捏捏地点了点头,“人家以后,就只是博士一个人的母狗了喔……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因为,我最喜欢最喜欢博士了……”
  带着害羞的脸,说出了令我也面红耳热的台词。我的心里忍不住感到了一阵湿热,将她抱了起来,面对着我,重新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小刻。”
  看着我的脸,她咕噜地,喉咙发出了一阵声响,最后,再一次向我点了点头。
  “嗯……”
  我们自然地面对面拥抱,在彼此之间渴求着,互相环臂,互相慰藉,将身体和心灵都融合在一起。刻俄柏火热的身体紧贴在我的身上,乖顺地放下尾巴,任由我将那勃起得已经有些过头的肉棒,慢慢地对准她的小穴,一点点地前进,将她保留至今的贞洁正面撕裂。
  “博士的……啊,啊啊,进来了……”
  她双臂环抱着我,让我深吸一口气,微微咬住嘴唇忍耐着插入的快感。刻俄柏的肉壁热得仿佛能烫伤人,并且层层叠叠的褶皱犹如收口的袋子,紧紧地开始刺激其我的下身。仅仅是前端压了进去,便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在慢慢深入的时候,我却隐隐地担忧着她能否接受我,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
  “小刻……没事吧?”
  “博士,我……好痛……”她将小脸靠近我的面庞,轻声说着,“但是好幸福,和博士,合为一体……所以……”
  抱住我的双手充满了施加上去的力气,虽然是对初次深入所带来的痛感所进行的紧张反应,但那份力量中却也充满了期待。于是,我怜爱地抱着她的头,抚摸着她挤出笑容的小脑袋和金色的秀发,猛烈地将腰部向前推进,将她的身体给予我的抵抗感全部撕裂。在进入到她的最深处的瞬间,刻俄柏紧紧地将头埋入了我的肩膀,忍耐着疼痛,口中呻吟的声音突然变大,尾巴也竖直地翘了起来。
  “呼,呼啊……博士,全部进来了,在里面扩散开来……人家的第一次,被博士拿走了……”
  她将僵硬的身体紧紧地靠了过来,贴在了一起。充满汗液的肌肤赋予着我柔软和弹力,将我的肉棒紧紧缠绕着的阴道则释放着难以想象的热量。享受着相连的那份快感,我暂时停止了腰部的动作,耳边回荡着只有懵懂的少女被夺走初夜的混乱呼吸声。只是完成了插入,她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浑身沾满了汗水。
  “是啊……小刻,谢谢你。”望着她忍耐着疼痛,露出僵硬笑脸凝视着我的样子,我只能凝视着结合部滴落的纯洁丧失的血红证明,慢慢地抚摸着她。
  “诶,嘿嘿……好开心啊……”
  将裸露的饱满胸部压向我的胸口一般,刻俄柏再次靠近了我,同时女性的部位也将我的下身紧紧地夹住。那份可爱的样子和紧密贴合的感觉,让我产生了即使不动也会射精的恍惚感。在那份恍惚感中,我仿佛听到了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出的“动起来吧”这句颇具杀伤性的鼓动。
  所以,再一次地与她的嘴唇贴合,感受着她热情地凑上小舌头舔着我的嘴唇的回应。同时,回应着她的愿望,抱住了她填满手掌的,肉肉的屁股,另一手抓起她的尾巴,开始晃动起腰部。
  “啊啊……!啊,博士,博士……!”
  刻俄柏大声地呻吟着,将我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被我的动作顶得向上摇晃着,硬挺的乳头和丰满的乳房磨蹭着我的胸口,刺激着我如同被点击一般。除此之外,她的里面也紧实得可怕,尽管已经湿润得蜜水横流,但每一次深入都会感受到强烈的紧缩和刺激,若没有做好前戏,强行插入估计连阴茎都会被绞断的吧——借助着大量的爱液,我进行着会发出明显声响的上下抽送。那狭窄和紧实的感觉,让花径的褶皱也开始强烈地摩擦着我的肉棒。无论有过多少女性经验,这样精致的感觉对男性来说永远受不了啊,何况还是愿意将贞洁献给我的可爱少女——
  “博士,好厉害,啊啊,好厉害啊……好舒服……!喜欢,好喜欢……!”
  同我一样,慢慢摆脱了破瓜的痛楚,感受到了愉悦的刻俄柏也同样沉浸在其中,以无法忍受的气势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脖子,热情地吻着我,舌头也激烈地伸进来与我迷情地舌吻着,仿佛她现在只顾着向我索求更多一般。
  “这样的小刻太可爱了……”
  “博士……”看着腰部动作缓缓放慢,抚摸着她头发的我,刻俄柏也开心地眯着眼睛,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我的侧脸,“好多汗……嘿嘿,第一次看到博士露出这样的表情……”
  “啊。不如说,你的表情更可爱啊。”
  恍惚,妩媚,又无比的可爱。被互相索取的喜悦和欲望驱动,甚至不再需要开口,我们便继续着永无止境地向对方索要的动作。刻俄柏将冒着汗的滚烫面颊紧紧靠了过来,我则回应着她,将她的头抱在怀里,轻轻地将手指滑过她的金发和尾巴。被我玩弄着毛发的她显得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地蜷缩着将身体靠向了我。而我则像过去的一个月曾经对她做过的那样,将手化作梳子,轻轻地摸着她的毛发。虽然和平时一般都是将头发四散开来的样子,但是此时在我晃动着腰部的动作下那四散甩开的秀发显得那么毫无防备与妩媚动人,就好似懵懂的少女与成熟的女人在这一刻难以置信地共存一般。
  “啊,啊啊……!博士,突然这么快……!”
  “……抱歉,我已经忍不住了。”
  这样的小刻太可爱了——我擅自加快了腰部抽动的速度,开始不顾一切地索求着她。被强烈紧箍起来的肉棒,在我抱着她的身体的时候粗暴地突刺起来,同时握住了她圆润的屁股,吮吸着她的脖子;而刻俄柏则将我紧紧地抱住,回应着我的对她的欲望,
  “啊,啊啊,哈啊……!博士,好厉害,博士,博士……!”她一边用身体压着我,一边喘息着不断呼唤着我,“好舒服,做爱好舒服……!”
  忘我的声音无比甜蜜,让我明白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只剩下剧烈的快感了。爱液也在激烈地向下涌出,阴道内强烈地痉挛着,几乎要撕扯一般地给予着我的肉棒快感。腰部根本停不下来,越是深入,刻俄柏越是将我紧紧抱住,然后两人浑身充满着汗水,用同样的节奏摇动着身体,将互相渴求彼此的狂热与身心一起合二为一。在那个时刻,我下身的肉棒慢慢膨胀到了极限,诉说着临界点的到来。而刻俄柏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哆嗦地开始颤抖起来,阴道内也像是要将我榨干一般收缩着。
  “博士,博士……人家好奇怪……!”她摇晃着颤抖的脸,“这是要……感觉有什么……啊,嗯啊……”
  我猛烈地喘息着,继续着腰部的动作——实际上我也早就不想再忍耐了,只想着在这只可爱的小狗狗体内将我炽热的兴奋全部发泄出来。在这么想的同时,爆发一般的冲劲推动着我加快了腰部的动作,突刺进入紧密的肉壁伸出,到达了她有些硬的,用来接收精液部分的入口。将绷紧的龟头对准那凹陷处冲撞着,强硬地嵌了进去,
  “要高潮了啊,小刻,一起舒舒服服地去吧——!”
  “啊,啊啊啊……!博士,在里面……!”
  心怀着猛烈灼烧的欲火,我将刻俄柏紧紧地抱在怀里,腰部用力地顶了进去,就这样尽情地将精液射了进去。在那个瞬间,刻俄柏的下巴上扬着,尾巴变得竖直,浑身变得僵硬起来,咬牙忍受着被内射的感觉,浑身忍不住地痉挛着,阴道内的肉壁剧烈起伏,一跳一跳地压榨着我的肉杆,同时猛烈地涌出大量的爱液,将我们对坐间的大腿缝隙灌成一窝浑浊的湖泊。毫无疑问,她也到达了兴奋的高潮。
  “喜欢……喜欢……啊啊……博士……”
  直到最后,我们也紧紧相连着。在她脱力地靠在我的身上,彼此都在高潮的余韵中时,结合部那混杂着血和爱液的白浊再一次满溢出来,甚至弄脏了那一方洁白的桌子。她伸出脑袋,用小脸磨蹭着我的手心;而我也回应着她,将她拥在怀中抚摸着,那是火热的,布满汗水的脸蛋。她就这么急促地呼吸着,惺忪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博士……人家,好幸福……直到最后,都跟博士在一起……”她主动地向我吻来,小鸡啄食一般地吻着我的嘴唇,与我相互吮吸,相互缠绵,相互拥抱。相视而笑,沾满着彼此的体液,沉浸在胜过一切的喜悦中。
  “好温暖……博士……有博士在的,我的家……”
  她喃喃地细语着,声音慢慢归于沉寂,靠在我的肩膀上,进入了沉沉的梦。
  “嗯。”我抚摸着已经熟睡的她。
  “回到家了,就安心地睡吧,小刻。”
  这是梦境吗?
  在意识慢慢重新回到我的大脑中时,我已经抱着已经被我换上衣服,还在熟睡的刻俄柏,走在罗德岛号的走廊上。
  朝露的梦幻是那么的虚妄,却又因为眼前少女幸福安眠的呼吸而变得真实起来。在我们沉浸在迷情中的时间里,夜已经很深了。用权限打开了刻俄柏房间的门,轻轻地将她放在床沿,慢慢地为她盖上了被子。她的呼吸,依旧是那么的平稳。
  “博士……不要走……我的家里,有博士……我要回家……”
  在准备出门的那一刻,望着没有拉上的窗帘后如水的月光,听着她低语着的梦话,我不自觉地放弃了回房间的想法,坐到了床头,将头靠在了金属质感的床头。看着她安睡的样子,嘴角慢慢地翘起了一个舒心的弧度。
  “笨蛋小狗……”
  “你,已经回家了哟。因为,我就在这里。”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4/26 08:46:52

31、博士对于干员日常言行的略记
  【阿米娅】
  “博,博士……能再做一次吗?”
  和博士做爱的时候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在慢慢恢复清醒之后动了动兔耳朵,想着再跟博士激情一次,毫不顾忌博士已经射了好几次快要精疲力尽的事实,让人不禁想到那句“还有很多工作所以不能休息哦”。所以博士想,下次她再要求小提琴指导就用视频给她上课好了。
  【陈】
  “……刚才的样子,忘掉。”
  激情的时候会失去理智变得极其放荡的陈警司数次要求博士在做爱之后把她的举止给忘掉,却忘了炎国有句成语叫“越描越黑”。越是要求博士就越忘不了,反过来还将她的敏感部位记得一清二楚,让这位冰冷凛然的警官愈发地开始沉迷在性爱的快意这种。或许最近买的旗袍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吧。
  【诗怀雅】
  “来,来我们家族做事吧……?这样我们就天天都可以……呀啊……!”
  最近诗怀雅数次和博士激情之后都会延揽他来自家的大古集团工作,而厚脸皮的博士显然不会有吃人嘴短的想法,反而用一句“现在也可以继续哟”把她打发了,然后将穿着旗袍的大小姐压在身体下面,用自己娴熟的床技和温柔的爱抚让原本傲娇的大小姐变成喜欢撒娇的发情少女,主动在身下为自己侍奉。
  【凯尔希】
  “……给我射到里面。”
  这是第几次了呢,凯尔希在某次激情之后曾经这么问博士,而博士也只能说,看起来还不满一万次。所以他们还在继续向这个目标努力——顺便一提,凯尔希每次都会要求博士内射,似乎只有让自己的肚子里灌满爱人的精液才能让脾气略显暴躁的她安下心来,变成博士眼中那个会展示自己可爱之处的女人。
  【锡兰】
  “博,博士,我头发都被弄乱了……”
  市长的千金即便是在和博士激情的时候也不忘仪表礼节,除去前戏时候工作式的爱抚和亲吻之外,几乎也只让博士用正经的体位来做。不过这一点在某次博士听到千篇一律的体位要求后忍无可忍,拉着她漂亮的长发粗暴地后入中出后有了很大的改观。虽然一边抱怨着自己的头发被搞乱了,但是屡次高潮的锡兰还是暗下决心要去多学习一些技巧来让博士对自己更加着迷【来胜过黑】。
  【黑】
  “哪,哪个更喜欢……?这样的选择……”
  在被问到锡兰还有博士更喜欢谁的时候,黑支支吾吾地不愿意说话。原因也很简单,此时的她刚刚结束与自己侍奉的大小姐和博士双飞之后的迷情,被一起同登极乐的两个人一起这么问,自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结果作为惩罚,她被还没有玩够的博士按着猛烈进入,被锡兰亲吻着磨蹭着下体,然后被两人一起狠狠地做到不知高潮了几次,直到意识模糊昏睡到了次日。
  【芙兰卡】
  “呐,要再喝一点东西吗?还要?但是,只有红茶可以吗?带媚药的哦。”
  和博士是老炮友关系的芙兰卡很擅长和博士调情,而常见手段之一就是和博士一起喝带了媚药的红茶——为什么是红茶的原因却解释不清楚——然后做爱做到两个人都没力气从床上起来,稍作休息后继续喝红茶,继续做爱。顺带一提,喝了红茶之后她的胸部和后庭似乎会特别敏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位置最近被博士玩得过多的缘故。
  【雷蛇】
  “博,博士,穿这套衣服做真的……还有芙兰卡也在看着……”
  戏耍一直正经的雷蛇成了芙兰卡和博士共同的爱好,在某次打赌输了之后雷蛇被强迫换上了过节时间的旗袍,然后被饶有兴趣的芙兰卡拍下了和博士穿衣做爱的场景,存到了博士的私人储存空间里。当然摄影结束后早就忍耐许久的芙兰卡便冲上来加入了博士和雷蛇的激情,直到将雷蛇调教到没有余力保持正经的样子的为止。
  【香草】
  “博士,快一点……我还要去照顾大黑……”
  对自己那群奇特的宠物保持着过度的热情是博士对香草少有的诟病之处。在某次激情的时候香草对博士说希望博士快点射精,自己想要赶紧去给自己的源石虫宠物喂食。听到自己还不如源石虫的博士大为震怒,直接用体术锁住了她的手脚,用力地做到自己再也射不出来为止,而这个时候香草已经因为高潮而昏了许久。所幸的是,史都华德帮她照顾了她的源石虫。
  【杰西卡】
  “博士……再多陪我一晚,好吗?这是钱……”
  因为对自己没有自信,所以也对自己能否与博士共度良宵感到没有把握,因为胆怯所以也没有主动去找博士。而当博士终于找到她,与她激情之后,杰西卡战战兢兢地掏出一沓龙门币,想要博士再多陪自己一个晚上。结果博士表示,这是在拿钱侮辱自己,自己只是馋杰西卡的身子而已。于是,杰西卡被博士干到双眼迷离,从此和博士做爱再也不提钱的事情。
  【安洁莉娜】
  “博士……喜欢,所以这一次换我来做……”
  安洁莉娜非常倾慕博士,所以对每一次和博士的做爱都尽可能地享受,清纯的她很愿意为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做十分羞耻的事情,比如主动骑到博士身上或者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难以启齿的羞耻台词。原本她对博士的要求还有些抗拒,但是随着身体被逐渐开发完成,她也会主动找博士索要了,甚至会缠着博士一下午,直到自己高潮到只能说出模糊的句子为止。
  【莫斯提马】
  “哦呀……你要是再这么粗鲁,我就得对你放法术咯?”
  莫斯提马不太喜欢那种被掌握的感觉,包括和博士的做爱也在内。她会主动出击来保持自己的主导地位,但也会有博士夺回主导权,让她欲仙欲死的时候。当博士终于射了一发,稍作喘气的时候,同样得到满足的堕天使则会用她那标志性的微笑对动作粗暴的博士释放时间法术,然后骑到他身上将他榨得一干二净来弥补自己受损的尊严。
  【麦哲伦】
  “博士……抱我,给我讲故事……诶,诶诶诶,不是那个抱——”
  在科考站的半个月里麦哲伦几乎每天都会和博士做爱,而最让她期待的反倒是激情结束后博士为她讲自己喜欢的故事的时间。在某次博士意犹未尽的时候已经恍惚的麦哲伦迷迷糊糊地对博士提了这个要求,结果被这一番本末倒置给气笑了的博士当即提枪上企鹅,在麦哲伦的娇喘声中一边用力一边将故事讲完了,顺便一说,故事的结尾是以罪大恶极的坏蛋中枪作为结尾的,和麦哲伦在当晚的结尾出奇得相似。
  【煌】
  “哼哼,博士,不让你再射个几发我是不会满足的哦?”
  直到上了煌的本垒博士才明白煌是自己也无法小看的性爱高手,胸部的乳交,用嘴的口交和熟练摇晃身体刺激下半身的手法,她做的都十分熟练。于是博士反倒显得有些被动起来,虽然煌也是十分容易高潮的体质,但是绝伦的体力让她得以长线作战,甚至略带挑衅地立下豪言壮语要让博士做到射不出来。所幸的是,博士出色的手技和煌太容易高潮的体质最后还是让她略处下风。
  【霜叶】
  “……我的身体,能报答博士,那就最好了。”
  最初是自己主动的,霜叶的想法是“博士和罗德岛于我有恩,所以要报答”。但是最后却渐渐变得以此为借口来向博士索要,甚至开始自学起技巧来。每当博士射精完毕,抚摸着她高潮后红润的小脸,调侃她又主动来找自己的时候,她就会说这只不过是报答而已。只是,会有人一直这么主动想“报答”别人吗?
  【陨星】
  “真是的,又要用胸部了吗……”
  陨星或许是最清楚该怎么为博士用胸部做的人了,因为博士在一次激情后曾跟她说,她的胸部一定是罗德岛最棒的【之一】。比起正经地插入,博士反而更喜欢陨星为他乳交,甚至在陨星饥渴难耐的时候有些遗憾地插入后做到让她高潮,再要求陨星继续用胸部让自己射。久而久之,陨星也渐渐养成了用胸部就可以让自己高潮的习惯——都怪博士。
  【霜星】
  “请尽情使用我……我已经是罗德岛的人,也是您的人,所以几次都没有关系……”
  “加入”了罗德岛的霜星视博士对自己的爱护如天赐,自然也对做爱感到无比的主动和兴奋,所以博士也会经常与她同赴巫山。比起所谓的主动,应该说是听话——博士让她做什么,她便会主动去做什么。不知道这是应该让人高兴呢,还是应该让人感到扼腕叹息的事情呢?只是,她已经沉醉在和博士的每次激情和高潮中了。
  【刻俄柏】
  “博士再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因为人家已经是博士的小母狗了嘛。”
  天真无邪,有些傻傻的少女被博士带回来之后便彻底委身于她。因为屡次做出惹麻烦的事情而被博士单独“教育”,没想到的是她反倒乐在其中,并以能和博士做爱为荣。而博士似乎也不在意某些人的风言风语,继续经常与可爱的小狗狗一起做大人才做的事情。似乎,技巧越来越熟练的她真的越来越像博士的小母狗了呢。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4/26 08:58:27

32、希望之花【杰西卡,铁块】
  萨莫奈移动城邦——
  这座在拉特兰教宗支配下毫不起眼的小小城市里,繁华的表层下包裹的核心城区依旧是老样子,而郊区自然也如多数移动城市一般,在懒政中荒废着。
  “撤退吧,杰西卡。”
  穿着厚重的防护服,气喘吁吁地在对讲机中说这话,抹去了表层沾染的血迹,我向身后跟随着我,穿着同样厚重防化服的一人打着手势。我们此时的打扮让人联想到的只有处理危险化学品时才会出现的特殊人员,一套连接着氧气瓶如同苍蝇头一般的防毒面罩——顺带一提,不同于我的苍蝇头,杰西卡的防毒面罩是她花费大价钱私人订制的猫猫头形状——厚实的防腐蚀保护衣,前后内衬的厚重合金防护层,密实的长筒靴,这套代号为铁块的防护设备由雷神工业出品,专门为有毒有害的极端严苛环境设计,是先端技术与稀有材料的完美结合。以牺牲便捷性为代价,拥有极高的防护能力和危险环境下的作战能力。唯一的缺点就是极端的闷热,此时闷在这套设备里行动了五六个小时的我面颊几乎全部湿透,眼睛被汗水刺激得几乎不想再睁开。所幸的是,我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是,是……博士。”
  熟络地撬开了已经布满了植物的废弃街道上的某个井盖,进入后小心翼翼地合上,顺着梯子缓缓向下爬行,一阵腥臭的气味从下方向鼻孔冲来,身边渐渐被一层淡绿色的烟雾所笼罩。腥臭的垃圾气味是这一层绿雾的绝妙伪装,若没有防毒面具的保护,雾气中含有的剧毒气体会在一分钟内将任何生命的呼吸系统完全摧毁。毫无疑问,这里的把守者为了防止像我们这样的老鼠钻出来进行破坏花了不少精力来打造这个死亡陷阱。
  我们依靠着提前设置好的导航,顺着金属制造的井壁匍匐潜行。随着深度的前进,绿色的雾气愈发浓烈,甚至掺杂着几分杏黄。通道有的时候会到达尽头,突兀地向上转一个弯,我们也只得顺着井壁向上前行。若是不小心跌落,恐怕会在这里摔个全身骨折吧。通道内偶尔也会出现一些生活垃圾,以及数量不少的死尸——误闯入这里的冒失者们留下的唯一痕迹。若不加防护,绿色的毒雾便会钻入咽喉,将呼吸道和内脏溶解成一道青烟和粘稠的白色也浊液。可以料想到,他们在临死前经历了怎样的挣扎。
  “差不多到了。”
  终于,眼前豁然开朗,一道竖直的梯子出现在眼前。我和杰西卡一前一后地爬上梯子,推开了头上的井盖,筋疲力竭地爬了出来。眼前是一座围墙内已经废弃许久的建筑,外墙上的招牌时断时续地闪烁着刺眼光芒的霓虹灯,紧锁的正院门和塌掉的自动门后躺着横七竖八的桌椅暗示着这里曾经的辉煌。伴随着这一片城区的废弃,这座显得有些低矮的廉价旅馆自然也逃不过被放弃的命运。
  “那么,执行最后一步。”
  我从防化服中取出一台简陋的对讲机,轻轻按下按钮——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数公里外那场震天动地的爆炸,标志着我们任务的最终结束。
  整个任务简单来说并不复杂——整合运动的分支占领了萨莫奈移动城市郊区一座几近废弃的源石化武工厂,面临着袭击威胁的拉特兰教廷发布了委托,希望能彻底炸毁这座工厂,防止其被用于制作毒气。罗德岛接下了这次委托,而我经过简单的侦查刺探与规划后发现,除去因为弥漫着有毒有害化学物质而需要特殊的防护设备稍嫌麻烦外,这项任务出奇的简单——因为是废弃城区,所以整合运动并未派遣多少兵力进行防守,潜入后布置几枚炸药摧毁这座工厂简直轻而易举。事实也是如此:我与这次行动的搭档杰西卡从一处毫无防备的外墙缺口处摸进了工厂,暗杀几个巡逻的守卫后安装好了炸药,从下水道撤退到这栋作为行动据点的废弃酒店后引爆炸药,摧毁了工厂。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甚至可以说是顺利得有些过头。而按照计划,我们将在这个废弃的酒店稍作停留,然后返回中心城区。
  通过吱呀作响的楼梯上到二楼,随便找了一个大门敞开的房间走了进去,顺手带上了已经没了锁的木门。废弃的房间内只剩下积灰的地板,铺着满地的碎纸屑和几乎随处可见的垃圾,一张被撤走了床垫的铁制床架盖着一层坚硬的床板,是唯一一件没有被带走的家具,流露着莫名的荒芜和苍凉。
  “呼……好热……好热啊……”
  将装备和武器放到床板边,依照着操作规范,杰西卡慢慢地取下了她猫猫头一般的防毒面罩。防护服内完全没有调节温度的设施,剧烈的运动让脱掉防毒面罩后她白皙的面颊上满是通红,汗液顺着侧脸流淌而下,将那张漂亮的小脸洗刷成一片湿润的汪洋。在我同样也开始卸下身上的防护服设备时,看着杰西卡一层层地将厚重的防护服脱下的样子,一阵莫名的兴奋感却在我心中升腾了起来,不知道是自己也被闷在铁罐头一般的防护服里太久而感到燥热呢,还是她的动作不经意间便让我感到了一丝猥亵的感觉。
  终于,我们将那一身累赘般的防化服脱了下来。在那一层防化服下杰西卡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单衣和短裤,只是作为内衬的衣物早已被淋漓的汗水所浸湿,犹如被水泡了一般,似乎隐隐透露出里层胸衣的模样。她的发丝垂落在脸颊处,粘稠地滴落着水珠,面红耳赤地喘息的样子更是让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这套衣服……真的好热啊……”
  面罩内呼吸不畅,此时的她有些急促地喘息着,却又尽可能地秉持着淑女般的优雅,微微绵绵如春风拂面,吹得我满面桃花,香汗淋漓,娇喘细细的样子,竟然让我的下身有了反应。
  将瓶装水递给她,看着她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着纯净水,在同样将一瓶水一饮而尽,补充着因为出汗而流失的水分时,她的那副样子反倒愈发地唤醒了我心中沉寂的欲望。稍微看了一眼时间,距离预定任务结束的时间还有快两个小时——这不奇怪,当初是以整合运动在工厂戒备森严为前提制定的潜入计划;而作为废弃的酒店,应该也不会有人前来——
  “唔,咕哈……水真好喝啊,诶,诶诶,博士,唔嗯……”
  在她咽下最后一口水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夺走了她冒着汗水的嘴唇。
  似乎一与我进行身体接触,甚至只是对上眼,杰西卡便会扭捏起来。简单的唇吻让她原本就通红的面颊变得更加燥热,犹如要喷发的火山一般。方才灌下去的一瓶水就像蒸发了一般毫无用途,完全没能让我冷静下来。原本对视的视线在害羞中慢慢地变为了热情燃烧的烈火,杰西卡主动地将那娇小的身体贴上了我同样只套了一件短衬衫的胸口,双臂环抱着我的腰部,尽情地与我激吻着。
  这里还不是安全区,只是撤退路上暂时的休息点而已——这样的事实已经被我扔到脑后了。心脏剧烈的跳动促使着我和杰西卡互相索取着拥抱和接吻,一次又一次地靠近脸颊,积极地重合上嘴唇,如被她邀请一般,伸出舌头互相交缠在一起,彼此接触着,深深地继续着亲吻,任由唾液在废弃的房间里发出咕咕的回响。
  甜美的感觉在灼热中将头部熔化,我将杰西卡抱紧,带着她一同坐到床板边缘,将舌头伸向更深处索取着她,感受着口腔湿润的触感,让她发出微微苦闷的声音。几乎麻痹的头脑,暴跳的心脏,令我将要窒息一般地剧烈呼吸着。
  “博士……下面。”
  终于分开了嘴唇的杰西卡,脸上害羞地露出煽情的微笑,看向自己已经与我紧贴在一起的下半身,变得满脸通红。因为舌吻实在过于激情,我的下体早就蓄势待发,撑起了颇为紧身的短裤,对着杰西卡白皙的大腿根部一戳一戳着。
  “啊啊。杰西卡,我想做了,真是,明明是这种地方……”
  “可以的……”她将小脸靠在我的肩头,轻咬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喃喃低语着,“我也觉得好热,我也想跟博士做……而且,这里是废弃的酒店,很安全……”
  这么说着,杰西卡向着我这边紧紧地抱了上来,腹部紧密贴合着,她不经意间施加的柔软更加刺激了我的性欲。那副主动的样子让我想要就在这里占有她——
  用比至今更有力的动作抱起了她,再一次地亲吻,随后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铁制的床板上——虽然有些坚硬,但并非不能躺人的程度——随后我自上而下地压着她的身体,互相依偎在一起,由我主导着用舌头爱抚着她的口中。一触即发的舒爽让人并不想停下来,只是杰西卡在又一次的舌吻中慢慢败下阵来,膝盖慢慢没了力气,原本还弯曲的双腿慢慢躺平在了床板上,几乎要坠落一般地躺着将身体摆开了大字,不知是积累的疲劳还是新涌的兴奋。
  “博士……我的肚子里面,痒痒的……”
  那副兴奋似的湿润眼神盯着我看的样子和害臊到面色潮红的表情,让本就燥热不堪的我几乎失去了理智。
  “嗯,我也……”
  静静地相互凝视着,感受着彼此急速的心跳。杰西卡可爱的脸蛋红扑扑地散发着热气,那十分淫乱的表情让我咽了一口唾沫。想到接下来要和这只可爱的小猫咪做那样的事情,还是在这废弃的酒店里,刚刚脱下防化服,满身都是汗水的时候,这一切都让人难以呼吸。不断地深呼吸着,我聆听着她小声嘟哝的话语,抚摸着她的猫耳和被汗水湿润的头发,随后拥抱着她亲吻着,将舌头与舌头再次地缠绕起来,体味着这舒服到要上瘾的感觉。
  “嗯,嗯呀,喜欢你,博士……”
  “杰西卡,真可爱。”
  说着煽情的耳语,然后小口啄食一般地反反复复亲吻着,原本燥热的大脑变得渐渐麻痹起来,浑身沉浸在快感之中。在兴奋之中,我继续着亲吻,同时隔着那一层薄薄的黑色衬衫与里层厚厚的胸衣揉动着杰西卡的胸部。并不是多么傲人的大小,但就身穿防化服这一点来看,胸部没有那么大反而是另一种方面的优势——忍不住急切地掀开她的衬衫,隔着那一层毫无装饰的白色胸衣继续着揉捏的动作,如麻薯一般柔软,却因为汗液和燥热而变得微微泛红与湿润,占据了手掌大部分的大小令人发出微微的的绝赞声。
  “呀,呀啊……”
  被玩弄着胸部的杰西卡肩膀突然颤抖了一下,亲吻的小嘴中发出了夹带着喘息与愉悦的声音。那副动情的声音表明她已经有了感觉,于是我更为大胆地将手伸入胸衣,隔着一层棉布享受着她的身体,用手掌揉动着爱抚,用掌心不断磨蹭着慢慢凸起的作为兴奋点的乳头。同时,另一只手开始伸入她大腿的内侧,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
  “博士,好舒服……”
  “我也舒服啊,所以,想要快点让你有感觉,这样我们才能开始呀。”隔着胸衣,用手指摆弄着娇嫩的乳头,兴奋的杰西卡立即便发出了魅惑的娇声。
  “抱,抱歉,博士……我的胸部,不像两位前辈那么丰满……呜……”看着我一副享受的样子,杰西卡却反倒将非常自卑的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胸部上。
  “跟大小没有关系,丰满有丰满的性感,小一些也有小一些的韵味。”我微笑着——看来她那副骨子里有的莫名的不自信还是没有完全改过来啊。一边想着,我再次亲吻着她,玩弄着她的身体,同时握着她有些黏糊糊的手,伸向了我下半身的短裤,“看,我已经因为你勃起了哟。”
  “唔,唔唔……好硬,好热啊……”握着那坚硬健壮的下半身,杰西卡有些战战兢兢地问着我,“博士,因为我才这么兴奋的吗……?”
  “当然,你可是很有魅力的哟。”
  这句话让她安下心地喘了口气,随后也兴奋地开始缓慢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股间,紧紧地盯着我的反应。被主动进攻反倒有些出乎了我的意料,因为杰西卡抚摸的缘故,我裤中的肉棒不断兴奋地颤动起来,快感慢慢地从腰部扩散到全身。已经难以忍耐的我握着杰西卡的手离开了我的裆部,在她吞着口水的紧张中脱下了自己的短裤,那猛地跳出来的巨大硬物让杰西卡倒吸了一口气,视线止不住地凝视着那根被汗液浸湿,闪着肉色光芒的凶残肉棒。在我继续着爱抚她胸部与大腿内侧动作的同时,杰西卡的小手也开始慢慢抚摸起我的肉杆,并不是以往那样小心地握着的动作,而是稍显激烈的紧握摩擦,同时凑上脸,与我紧密地舌吻着,让股间的热流愈发地狂暴起来。
  “杰西卡……脱了哦。”
  被刺激得理智开始丧失的我直接扯开了她白色的胸衣,有些可爱的布丁噗哟一下地跳动着,凸起的粉红色乳头上下晃动。我直接伸出手掌感受着细腻的感觉,探索着那敞露在空气中的胸部。杰西卡发出一声声害羞地娇喘,很舒服一般地扭动着身体,同时也满足着我的欲望,上下揉动着我的下体的手指集中到了前端,开始来回抚摸刺激着龟头,刺激着我的兴奋点。
  “真是,难道说想用手就让我射精吗?杰西卡。”
  “唔,唔嗯,博士,我……”
  “看来要让你再领教一下我的手段呢。”
  在她的猫耳边低语着,我慢慢地拉下了她的小短裤,连同内裤一同顺着大腿扯了下来。滑溜溜的性器官就这样在我的眼前泛滥着,爱液在白色的内裤上黏出一层白色的拉丝,那副下流的样子让我的下半身又兴奋了几分。
  杰西卡有些紧张地颤抖着身体,我顺着她棉花一般大腿的柔软,将手指滑向了她的股间,开始用手指刺激起她的私处。不知道是因为先前的闷热还是兴奋,那里已经湿透了,混合着汗水与爱液的入口处黏稠着纠缠着我的手。
  “啊,啊嗯,博士啊……嗯呀,好舒服,再多玩弄我一点……”
  杰西卡的小嘴里吐出甜丝丝的娇喘声,那握着我的下体的小手也越发大胆地快速撸动起来。无论是享受着她的身体,还是享受着她为我手冲的快感。
  我们缠绵着,不知道接吻了多长时间,舌头交缠了多少分钟,互相爱抚了多久。互相之间的吐息变得潮湿,身体也融合一般地靠在了一起。随着兴奋度的曾江,我爱抚她的动作也更加地激烈起来,在裂缝的周围用指尖快速地抚摸扣动,手指被颤抖的她喷出的爱液打湿。
  “啊,博士……我……”她用湿润而性奋的眼睛勾引一般地注视着我,让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肚子好热,下面好痒……好想做,好想……”
  “好想?”虽然知道她好想什么,但我还是明知故问地逗弄着她。
  “好想……”她似乎也习惯了我对她偶尔的捉弄,犹豫了一下,羞赧着脸,小声地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地说着,“好想博士把大肉棒插进来……想正面和博士做……”
  “真乖。”我露出胜利者的微笑,从她的股间轻轻地拿走了手指,那里已经湿得如飞流的瀑布一般泛滥,“满足你。”
  从正面趴在躺在了床上的杰西卡身上。因为体位的缘故,那对白皙的胸部就在我眼前微微摇晃着,于是我将脸埋在那对椭圆形,如一对鲜橙般的双乳中,开始亲吻着她的胸部,熟练的爱抚和轻舔让杰西卡呼呼地摇晃着腰部,兴奋地抱住了我的头部。同时,我空出的手开始触摸着她的股间,那湿润的气息和温软的嫩肉在我慢慢进入手指的那一刻将我包裹住。用手指触碰着阴唇,那份柔软的感觉就像深渊一般将我的手指吸了进去,难以自拔。娇小而美丽的身体,空气中灼热的娇喘和吐息,杰西卡满身汗液中那刺激一般的猫腥体味,废墟之中偷情的禁忌皆夹杂在一起,让我的性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啊,啊呜……博士,手指好舒服……啾……”
  继续着手指疼爱她下身的动作,我抬起头堵住了她细腻的小嘴,与她的小舌在口腔里交缠着,与她的私处渗出的爱液呼应着一般发出咻咻的下流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杰西卡扭动着腰,像是一直忍耐着的什么松开了一般地伸出双臂抱住了我的腰背,恋恋不舍地分开了与我舌吻的唇,用有些痛苦的眼神央求着我:“博士……我要……我要博士把大肉棒插进来,在我的身体里抽动,求你了……”
  那副与她平时不自信的害羞样子呈完全相反的形态,撒娇一般地发情地咬着我耳垂,双手也在背部来回抚摸刺激着,杰西卡此时的一切都让我着迷着。调整了一下胯下硬物的位置,紧紧地贴在了她水漫金山的入口处,咕啾的一声,兴奋的脑袋便很轻松地进入了小穴。里面同样是被爱潮所淹没,进入的时候甚至没什么强大的阻力。杰西卡忍受着被深入的些许痛苦和巨大的快感,全身硬直了起来。
  “啊,咕……博士,快点……好舒服……”
  她的阴道很窄,所以每次的进入都必须做很久的前戏,让她慢慢兴奋起来,才好将胯下巨物插入。然而这一次近乎强硬地塞入显得有些过大的肉棒却十分顺利,不断的深入也没有给她带来什么痛苦,反倒是一脸欲求不满地催促着我。那副可爱的表情让我忍不住强硬地抱住了她显得有些瘦小的肩膀,加大了力量,用上全力而快速地一口气将肉棒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腹部近乎被撑出一座小丘。没有什么痛苦难耐的哀求,杰西卡的娇喘声中满是性欲得到满足的欣喜和愉悦。而那小穴也仿佛感受着这一切一般,紧密地吸附着我的下身给予着刺激,温热粘稠而紧迫的感觉让我感到一阵阵舒爽,甚至就希望这样在她体内射精。
  “哈,哈啊……和博士在这里做了呢……最喜欢的博士……”
  就这么抱着我,杰西卡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向着我微笑着,令人怜爱,却也令人想要更多地欺负她。保持着连接的姿势,我与她的嘴唇和舌头不知道重合了多少次;而我的胸口压着她的胸部,在享受着令人窒息一般的柔软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她怦然的心跳。一开始便激烈地晃动着腰部在她体内抽动着,紧紧地压迫感给予了我无上的快意,挥洒着滴落的汗水在她体内的感觉,让我的心里升腾着数不尽的快感、征服欲与背德感,因而也想要更多地索要她,更激烈地与杰西卡做爱——
  “呼,啊啊,博士,里面好舒服,好舒服……!”
  “我也是啊,杰西卡,你的里面爽得一塌糊涂啊。”
  擦去她脸上的汗水,望着她沉溺在性爱中的痴醉表情,性器就如正好合适的钢笔与笔帽一般合适,我的肉棒正好满满当当地嵌入到了她的小穴中,触感同样是爽到极点的紧致。不断涌入大脑的快感令我按着她的肩膀,腰部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雄姿英发的肉棒在小淫猫的小穴里来回地猛烈蹂躏着,连接的部分发出的淫乱水声响彻整个空荡的房间。
  过于爽快了。为什么身体的契合度突然会这么高呢,明明以前我们做爱的时候也没有到过这个地步,或许是在行动地点之一的废弃酒店中偷欢的禁忌让我们这么兴奋的吧。我咬紧了牙关,像是下一秒就要射精一般地说不出话来——因为我很清楚,这里不能待太久,所以必须速战速决——在那猛烈的攻势中,肉棒会时不时地猛击杰西卡的兴奋点,令她发出让我的大脑震撼的声音,身体也不停地颤动着。
  “嗯,嗯啊……博士,激烈一点……”
  像是一直忍受着什么一样,杰西卡突然紧紧地抱住了我;伴随着她的动作,下半身的肉壁也开始猛烈地收缩起来,包裹着我的下体,给予着几乎要碾碎一般,将下半身开始融化的快感。她的渴求让我轻咬着她的小耳朵,轻声呼着灼热的吐息,将腰部抽送的动作加快。
  她抱着我的力度越来越大,就像是要将我完全吸收到她的体内一般。激烈运动的同时,接连不断新鲜的爱液像水龙头中的水一般流出来。理智早就被欲望填满,忘却了此时我们还在任务中的事实,只想想要射精,想要尽快到达快感的顶峰,又想要更多地享受这如禁忌一般危险的快意,在那份纠结中我依旧继续着动作。
  “啊,呼啊,博士,这样子好舒服……嗯,啊啊……怎么办,要来了,我要……唔嗯……”
  “没事的,杰西卡,尽情地高潮吧,我也差不多……”
  俯在她身上与她接吻着,享受着她明显增加了的支吾声,感受着她因为即将高潮而抱紧了我的那份激情,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求欢一般地与她嘴唇相重合。而在那个瞬间——
  【正经向】
  “嗯,嗯啊,博士,好舒服,好舒服,想要亲亲,求你了,博士……”
  她甜丝丝的娇喘让我探上头,嘴唇与她重合在一起,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她后背大幅度地震动着,难受的表情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在她即将到达极限的时刻,我的快感也变得更强烈了,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心脏也像是被勒住一般收紧。
  “啊,啊呜,博士,人家已经……已经……”
  “杰西卡……!”
  在她娇小的身体一下子放松的那一刻,我将肉棒刺到最深处,咕噗咕噗冒着爱液的小穴里面刺痛着,让她将腰部主动贴了上来。在她高潮的娇音回响的同时,我将精液在她的小穴内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如河水一般冲入她的体内,粘稠的液体与爱液混合着,将那紧致的穴道填满,连接处不断溢出白浊的混合液。
  “嗯,啊……博士的精子,填的满满的……好热……”
  在那短暂的温存中,杰西卡一直抱着我的脊背不放,浮现着愉悦的表情,缠绵地亲吻着。
  “嗯,嗯唔……博士,好喜欢你……”
  她积极地缠绕着舌头,将头贴在了我的肩膀上。抱着幸福的她,我们就这样享受着这废弃的酒店中短暂的缠绵。
  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听说,那座工厂被炸毁的同时,所有负责把守的整合运动成员都被炸死了,任务十分顺利地完成了。而事后回忆起那在废弃酒店中的激情,我和杰西卡总是相视一笑,不再说更多。
  就让那一个晚上成为永远的秘密吧。
  【沙雕向】
  紧闭的大门被“砰”地一脚踹开,急匆匆的脚步声传入了房间。在我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密集的枪声便已经响起。多年的战场经验让我本能地生出反应,紧抱着还结合在一起的杰西卡便是一个翻滚,然而枪响并没有停止,我的背部因此传来一次次子弹穿透皮肤带来的剧痛。
  被我抱着滚到一齐滚到一边,看着我为了她挡下子弹的杰西卡,青绿色的眼睛中已经满是恐惧,那份澄澈中倒映着破门而入之人的影像——三个灰衣蒙面的整合运动的射手,手持半自动的长铳,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我们交换的床板。
  “博士,你在做什么啊,博士……!”
  “哼,唔呃……没处理掉的家伙吗……”在那个翻滚的短短几秒里,我便快速地摸到了此时赤裸的我们卸下来的装备,一手取过还没有来得及关闭保险的手铳,用近乎何时都不会有所消减的战场直觉,回过身对准了冲入门内的三个袭击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续三枪的射击,先后将没有料到还在做爱的我居然有能力反抗的三名射手击毙,同时由于突如其来的翻滚,还在杰西卡体内的肉棒不断地刺激着她,让她的后背大幅度地颤抖起来,夹杂着痛苦和难受的表情此时再也难以忍耐。夹杂着中弹的痛苦与性交的快感,我的眼前也模糊着,心脏慢慢地被紧勒。在那个瞬间,杰西卡的小穴一阵刺痛的紧缩,贴上来的肉壁,在她夹带着惊愕和快感的娇声回响的同时,我将大量的精液射到了她的小穴内,粘稠的液体与爱液混合着,将那紧致的穴道填满。
  “什,什么嘛……”稍微回过神一些的我,猛烈地喘息着,“我的枪,还挺快的嘛,呵……”
  “博,博士……啊,啊啊……”
  杰西卡完全没有享受高潮的余裕,紧紧地抓住我不放。背部的鲜血缓缓淌落了下来,滴落的鲜红顺着我的身体,慢慢地滴落着,与杰西卡小穴处的结合处流出的精液与爱液的混合浊液相融,化作一点一滴玫瑰花般的通红。
  “你的声音为什么要颤抖,杰西卡。”
  “因为,因为——!”
  我艰难地将下半身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拉着无数道藕断丝连的白丝:“我可是罗德岛的博士,这点小伤无关紧要……”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保护我——”
  “——保护干员,保护喜欢我的女人,是我的使命!所以,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杰西卡悸动的小嘴已经说不出话来,在那片浸满了血色的床板上,我缓缓渗出左手,握住了她颤抖的小手。
  “所以,杰西卡,你也是,不要停下来啊……”
  很早之前,我曾被无数的敌手包围,对着我耀武扬威的他们曾经问我,希望怎么死。
  而我当时的回答是:“活到八十岁,喝完酒和最喜欢的女人做爱,在她体内射一发之后再死。”
  现在这个愿望实现了——虽然,我并没有活到八十岁。而在这生命之息即将停止的这一刻,陪在我身边的,是那个始终没有那么自信,却一直在努力的,可爱的杰西卡。
  在她无声的悲痛视线中,我缓缓地合上眼,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5/03 10:04:37

33、博士与凯尔希婚后一家的生活
  小K:全名凯伦娜拉【Kaleneara】,绰号小K,博士与凯尔希婚后生下的女儿,发色为白色偏灰,耳朵是有猞猁特征的猫耳,眼睛是深邃的黑色,被人称赞长得很可爱的孩子,有凯尔希年轻时候的影子在,性格喜欢调皮捣蛋,给罗德岛的诸位添了不少麻烦
  凯尔希视角
  7:00在熟悉的时间苏醒了过来,从亲爱的那结实的臂膀怀里挣脱,看着他像小孩子一样安稳沉睡的样子,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7:05到房间的浴室里清洗,将昨天晚上激情后他射到我身上的精液和自己喷出来的爱液留下的痕迹清洁干净,仔细想想,他总是这么精力充沛呢
  7:20换上裸体围裙——其实只是懒得去穿衣服而已,在房间的小厨房里准备早餐,是烤香肠、吐司和冰咖啡,看着烤香肠却忍不住想到了昨晚帮他口交的样子,心里有些躁动起来
  7:30亲爱的起床了,却一把从后面抱住我亲了上来,嘴里还说着什么一早上看到你这样怎么忍得住之类的话,笑着骂了他,却没办法拒绝他的求欢,就这么在厨房里被他后入来了一发
  7:50昨晚做的次数太多了么,射了一发之后亲爱的就不想再做了,于是一起做完了早餐,然后再清洗了一次
  8:10叫小K起床,结果她迷迷糊糊地不愿意起来,嘴里还说着什么最喜欢爸爸妈妈之类的话,趁着她还迷糊的时候帮她整理房间
  8:20全家一起吃早餐,小K又闹着要做到爸爸腿上吃了,严词拒绝,不能让女儿这么亲近父亲
  8:50整理完毕准备出门,小K牵着我们两个人的手一起去上课,不停地甩着手臂,看起来很高兴,孩子真是无忧无虑啊
  9:20开始医疗部门的工作,近日没有什么手术要做,只有一些长期的诊疗和复查,大概中午之前就能完成吧
  12:00一天的工作基本完成,做不完的丢给了华法琳做,在她幽怨的眼神中离开了医疗部门,是不是对她有些苛刻了?不,就当是她平时各种恶作剧的代价好了
  12:10回到房间开始打扫,同时将采购部门送来的食材进行整理,准备午饭,可露希尔那家伙应该没有私吞资金吧?不过这也不是我该去管的范畴了
  12:30亲爱的回来了,据说上午的战斗训练不太顺利,有刺头不服管,他只能叹气,连忙去安慰他——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会安慰人了?
  12:50午饭准备完毕,坐在亲爱的腿上一起嘴对嘴吃午饭,这一定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了
  13:30午饭收拾完毕后一起坐在沙发,靠在他肩上小憩了一阵,随后在电脑上开始行政方面的工作。虽然很想帮忙但是他让我好好休息,在客厅看着午间无聊的新闻度过时间
  14:00为亲爱的准备冰咖啡,刚好完成一份文件签署的他说比起咖啡更想要我,跟我一同在茶几上激情,被他按在身下的感觉还是那么的让人安心
  14:30有些忍不住了,我骑到了他的身上做爱的侍奉,似乎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但下半身还依旧坚挺呢
  15:00必须要继续工作了,被亲爱的赶了出来,整理了一下着装之后到罗德岛的各处巡视,脑子里却还是想着刚才他用力的样子,不经意间收下了柏喙的蕾丝花边超短裙,这样的衣服真的适合我么?
  17:00和亲爱的一起去接小K放学,半路上小K吵着要去食堂吃点心,呵斥她马上就要吃饭了,亲爱的却说吃一点没关系。说不过他,于是带着小K到食堂吃了一份古米做的蛋糕,带了一份回来
  18:30全家一起吃晚饭,小K说今天锡兰老师又交给她了很多东西。饭后吃蛋糕,亲爱的一定要把自己那份给我,心怀好意地收下了
  19:30亲爱的去收拾碗筷了,辅导小K做作业,题目基本都做对了,但是为什么最喜欢的人写的是爸爸?
  20:30小K复习完功课,自己跑回房里玩去了。和亲爱的一起看电视的同时讨论了一下女儿的表现,我觉得她不听话,亲爱的却觉得她可爱?男人都是这样吗?
  21:30哄小K睡觉,她吵着要听故事,回绝了她,明明已经玩了快一个小时的游戏了
  21:40换上了柏喙的蕾丝花边超短裙,完全不像是我会去穿的衣服,亲爱的看了却说很合适,还没回复就扑到了我身上开始索要我,只得穿着这身新的衣服为他用胸部做
  22:00一起洗澡,在淋浴的时候被亲爱的按在墙上索要,他的动作总是那么温柔却有力
  22:30意犹未尽,继续在床上做爱,在亲爱的又一次内射后,或许该考虑小K有了弟弟妹妹之后要怎么照顾了……
  0:00已经筋疲力竭了,在亲爱的温暖的怀抱里沉眠,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罢
  博士视角  7:10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而苏醒,怀中的爱人已经不在了,是起来洗澡了吧,昨晚的激情让我还有些疲乏,继续躺在床上休息着
  7:30起床,来到厨房后看到凯尔希在做早餐,那微微晃动的娇嫩的臀部让我的浴火再次烧了起来,从背后抱着她说着甜言蜜语后便插入了
  7:50射了一发后终于解决了晨勃的问题,和她一起做早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盯着香肠看,是因为……那个么?
  8:15小K起床了,帮着她刷牙洗脸,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缠着我要我帮她做这个做那个,虽然并不讨厌
  8:20全家一起吃早餐,小K缠着要做到我腿上吃,凯尔希严词拒绝,或许觉得我的腿上只有她可以坐吧,让小K坐回去自己吃饭,似乎让她不开心了。
  8:50送小K去上学,好像跟我们一起她会很开心,希望她不要经历像我们这样的磨难就好了
  9:30开始作战训练的工作,最近来的新人质量越来越差,基本的战斗动作都不会做,令人失望
  10:30叫新人扔给杜宾去训,自己和芙兰卡打了一场,结束后她大汗淋漓喘息着勾引我一起去洗澡——虽然她的奶子又白又大,语气也魅惑的不行,但自己好歹是有家室的人,果断拒绝
  12:30回到房间,跟凯尔希抱怨新人的质量不行,被她抱在怀里安慰。有这样的妻子,我还能有什么要求呢?
  12:50和凯尔希一起吃午饭,她坐在我腿上笑的很幸福,果然觉得这里才是她的专属座位吧
  13:30凯尔希靠着我一起午睡,醒来后决定继续工作,拒绝了她帮忙的请求,不能让她再这么过劳了
  14:00凯尔希我准备了冰咖啡,望着她白皙的肌肤和嘴唇边的唾液,我忍不住了,比起喝咖啡我更想要她,把她放在茶几上要了她好几次
  14:30她的情欲似乎被唤醒了,但是我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只是看着她在我身上努力那副妩媚的样子,实在是没有任何拒绝的想法
  15:00再这样下去会被凯尔希榨干的,只能恋恋不舍地让意乱情迷的她出去,用冷水冲了个澡之后冷静了下来,继续工作
  17:00和凯尔希一起去接小K放学,半路上小K说想要食堂吃点心,凯尔希呵斥她马上就要吃饭了,我觉得吃一点也没关系,劝了凯尔希半天,最后她答应了,一起带着小K到食堂吃了一份古米做的蛋糕,带了一份回来
  18:30全家一起吃晚饭,小K说今天锡兰老师又交给她了很多东西,似乎很喜欢锡兰的课,凯尔希却跟我抱怨总是太宠女儿了,作为赔罪带回来的蛋糕给了她吃
  19:30收拾碗筷,或许我也就做这种粗活了,但意外的很享受
  20:30凯尔希辅导小K复习完功课,让她自己跑回房里玩去了。和凯尔希一起看电视的同时讨论了一下女儿的表现,凯尔希总觉得女儿不听话,是同性相斥么?明明小K那么可爱
  21:30接到了临时的电话,是夜刀询问行动组安排的事情,趁着凯尔希哄小K睡觉的时候安排妥当了
  21:40凯尔希换上了一套蕾丝花边超短裙!在妩媚之中又不乏少女的美丽和羞涩,那副样子让我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索要她的同时让她穿着那一套衣服为我乳交的感觉太爽了!
  22:00抱着凯尔希一起到浴室洗澡,因为刚才有些粗暴所以在浴室嘿咻的时候动作放的慢了点,她看起来很享受
  22:30继续和凯尔希在床上正式地做爱,不知道射了几次,脑子几乎都要被掏空了。在一次激情后的缠绵里她问我想要再要个男孩还是女孩,我说,为什么不要一对龙凤胎呢?男孩子像我,女孩子像你,她娇嗔地说我太贪心了
  0:00平复心情,抱着凯尔希准备睡觉
  0:40这么漂亮的妻子就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睡得着啊,忍不住亲吻着她的小嘴,将她从沉睡中唤醒,这个夜晚还很长……
  小K视角  7:40被妈妈的叫声和爸爸的喘息声弄醒,他们又在做羞羞的事情了……
  8:10好不容易又要睡着的时候被妈妈叫醒了,一副严肃的样子,真讨厌……
  8:15爸爸帮着我刷牙洗脸,为什么总是看着我笑呢?一定是在想不好的事情吧,爸爸这个变态萝莉控!
  8:20吃早饭的时候想要坐到爸爸的腿上然后看看他有什么反应,结果被妈妈拒绝了,爸爸让我坐回去吃饭。哼,爸爸这个妻管严……妈妈好坏,就知道霸占爸爸……
  8:50爸爸妈妈陪我一起去上学,我不想去……要是能跟妈妈那样每天跟爸爸做色色的事情是不是就不用去了?想着爸爸跟我亲亲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心情稍微好点了
  10:30锡兰老师又在说无聊的课了……问她有没有做过羞羞的事情,结果就变得满脸通红,哈哈,没想到老师居然这么纯情
  12:00在食堂和其他同学一起吃午饭,真不好吃,比爸爸妈妈做的差远了……
  14:00睡午觉的时间结束了,刚才好像梦到爸爸和妈妈又在啪啪啪了,真讨厌……总是撇开我做这样的事情……
  17:00终于到了放学回家的时候,肚子很饿,想要吃蛋糕,妈妈又训我了,我肯定是妈妈不喜欢的小孩……还好爸爸说没问题!我一定是爸爸最喜欢的孩子!嘿嘿
  18:30全家一起吃晚饭,跟爸爸妈妈说锡兰老师教给了我很多东西,哼,明明是我让她变成成熟的女人。妈妈说爸爸太宠我了,一定是嫉妒爸爸更喜欢我,略略略!
  19:00完成剩下的作业,其实今天的作业在上课的地方就做得差不多了,真麻烦……
  19:30妈妈检查我的功课,又发脾气了,明明都说我全都对了的……哼,妈妈真讨厌,一点都不温柔!
  20:30自己回房间玩去了,电视里面今天播的连续剧里有男女生亲亲诶,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学习一下……
  21:30被妈妈哄去睡觉,哼,一定又是要跟爸爸做羞羞的事情了,吵着要听故事,不能让他们成功!结果又被妈妈训了,妈妈真坏……
  22:30在被子里用手机看小黄书……好吵啊,爸爸妈妈的声音怎么这么大……
  0:00看起来终于做完了……终于可以睡觉了,好困……
  0:40又开始了吗……哼,等我长大了变成成熟漂亮的女人,我也要和爸爸做羞羞的事情……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5/03 10:15:15

34、龙门地下谈——酒后乱“星”【星熊】
  星熊:龙门近卫局督查,出身东国的鬼族,被委以重任。在城市内与多方势力均有所接触,在地下黑帮势力中是“德高望重”的“鬼姐”,战力剽悍,平日给人以冷静的守护战士形象,故而也没有人对她火爆的身材有所邪念。当然,博士似乎可以算个例外。
  世间的一切宛若青烟一般飘走,龙门依旧在各方势力的博弈中岿然耸立着。整合运动被击退后的城区开始了重建,昔日的破坏慢慢被填补,历史的车轮也随之滚动。
  纵然日历撕了一张又一张,世界的法则依旧是不变的。尽管阿米娅对龙门当局在与整合运动作战时的表现极其不满,但为了商业与政治上的利益,我与凯尔希压下了她终止合作的决定。罗德岛还驻留在龙门——暂时也只能驻留在龙门,只是凶徒们退去之后,这座城市依旧暗流涌动着。
  我在龙门战役期间受的轻伤已经完全康复,但申请的病假却还有快一个星期的富余,于是决定自己好好在龙门放松一下。工作并不需要担心,龙门战役后的各项工作基本已经被处理完毕,只是偶尔需要批复一些关键文件罢了。
  只是心里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的我并没有想到,就在我准备到龙门市区逛逛,体会一下当地修缮完毕之后的风土人情时,某个同样有着休假的人也找上了门——
  “迪蒙博士,请跟我来。”
  市区内川流不息的人潮中,星熊高大的身影是那么显眼。她今天的穿着颇有街头风格,一身近身的黑色上衣映衬着她宽阔的肩膀,便于行动的灯笼裤在大踏步中摩擦生响,背后则是她那面人见人惧的三角形“般若”——就连习惯用双手剑的我也只能勉强举起来当盾牌使用,她却能轻易地轮转如飞的杀器——同时腰间还松松垮垮地背着几把具有东国传统元素的武士刀与鬼王面具。她面孔稍有些小麦色的粗糙,却又不乏细腻与精致,饱满的胸部在紧身衣下极其显眼,稍显宽大的嘴上涂着随性的一抹口红,随性的衣着掩盖不住她健硕的身体,深绿色的长发自然地垂落在身后,被额前显眼的白色尖角分到两侧,盖住了她的侧脸。这副打扮能只让人感觉是东国的辅国大将军麾下不入流的野武士,或者是某个想要引起别人注意的巷尾小混混。
  “所以,啥事……”
  然而她是龙门近卫局的督查,所以我不得不跟着她一起走,回话的声音因为心理上的疲乏而拖成长音。
  “龙门的市井很精彩吧?这里的秘密可是挖不完的呢。”
  “是是……”
  在罗德岛的食堂吃过午饭,本想到龙门恢复营业的大商城里挑选一些特色手信带回罗德岛分开大家的我却被突然造访的星熊强行拉到了龙门的市井,说是有一项个人委托想拜托我。虽然很想拒绝,但她那副决然的样子和极具压迫力,甚至比我还高几分的身形让我只能沉默地点头答应下来,不然估计没什么好果子吃——我就这么在心里发着牢骚。
  “所以说到底,这是要我来做什么……”
  无奈地跟着星熊左转右转,我发现自己已经身处龙门的贫民区。四周遮天蔽日的高楼如巨树一般地遮盖着这里,低矮的平房和不过三四层筒子楼的小小街道便是这一带的主干道。虽然一般的龙门市民甚至近卫局都不屑于在这里活动,但毫无疑问有一帮人将这里当成风水宝地:黑帮。
  “打架。简单来说……地下搏击场的格斗比赛最近出现一个外来的好手,连战连捷,各大黑帮的头子豢养的打手都不是对手。而那个好手是罗德岛的人——所以,得拜托博士过来处理了。”
  我很快就明白了过来。龙门当局与各大黑帮在水面下有着某种底线一般的协议,只要黑帮不在龙门搞出太大的动静,当局就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甚至还能从他们的地下产业中获利颇丰。然而这样的合作是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下的,那就是他们的尊严和钱财得到保证——地下搏击场便是其中一个来源。而各派系大佬们麾下的打手之间的战斗对他们而言是颇为神圣的事情,不只是因为他们在赌客那里赚来的钱,也是因为他们为自己赢来的面子。而被同行们的打手赢了还好,被一个外来的拳手连败,那则是能让他们沦为笑谈的耻辱。谁也不知道这帮黑帮大佬一怒之下可能做出什么事情,况且打他们脸的还是跟龙门当局有合作的罗德岛的人——星熊说是我们的人,那最有可能的是……因陀罗?槐琥?我在心里列了几个人选,却没什么头绪。
  “要我跟那人打一场么……”
  “他们向我诉了苦,但近卫局不便出手干涉,所以只能麻烦博士了。”星熊点了点头,附和着。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尴尬的事情,近卫局不能与黑帮有过多牵扯,所以跟他们渊源颇深的星熊自然也不能亲自出手;黑帮们的打手打不过;想办法让那人放水故意落败又免不了被议论纷纷。于是,星熊就过来拜托我了么……
  我在心里飞快地思考着自己知道的情报。而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跟着她到了不知道在那里的室内了。
  “这里……”
  昏暗的地下里是一片宽阔的场地,中间摆着一张四四方方的擂台,进门的时候便听到了叮叮咚咚的响,进了门便见到红的绿的灯牌和霓虹灯在眼前闪烁,擂台下满是许多脑袋。定神四面看看,我已经被星熊强拉着往中间的擂台走去。周围的人虽然发了狂一般地对着擂台大喊大叫,但看到星熊却好像冰层遇到了破冰船一般自动地让开一条道,又低声地发表着什么议论。我的耳朵已经被叮叮咚咚的响动弄得杂乱,只能听到几句“是鬼姐啊”,“近卫局要来处理”一类的碎话。
  地下搏击场的格斗赌赛是双方在擂台上没有安全保障,允许使用任何手段以死相搏的角斗,直到一方认输或是被打得粉身碎骨为止——这也就不难理解看客们为什么会这么兴奋了。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锣鼓响动,一场新的比赛正好开始。擂台上的一端赫然耸立着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丰蹄选手,饱满的肌肉几乎要撑破他的汗衫。而我向擂台一撇,便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褐色短发,一身黑黄色相间的劲装,右手紧握着一把银光闪闪的指虎,脸上是一副自信的笑容。
  “猎蜂啊……”
  猎蜂本身就是地下搏击的好手,罗德岛也并不限制干员在闲暇时间的活动,所以想到这里就也不奇怪了,或许是想多赚些钱罢——比赛甫一开始,她的对手便毫不犹豫,干脆果断都冲了出来。擂台上仿佛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刹那间那丰蹄壮汉手中的红色拳套便对准了看起来显得那么渺小的她,观众们似乎都捏了一把汗。伴随着扭打在一起,拳头击打在身体上的闷响声,擂台上也似乎腾起了一道烟尘,反倒让观众们兴奋地喝起彩来。片刻后,烟尘散去,结果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那壮汉巨大的身躯横躺倒在了擂台上,漆黑的眼中满是骇然。在场的观众也忘记了黑帮大佬们被打脸的政治因素,动情地呼喊起来,而此时的猎蜂也单纯地如她脸上的狂喜一样,因为战胜了强大的对手而兴奋地振臂高呼。
  “获胜者——猎蜂!这位来自乌萨斯的搏击手,今天又会为我们带来怎么样的比赛呢!”
  主持人的声音盖过了台下议论纷纷的声音,响彻全场,更多的观众以及赌徒们为比赛所吸引,纷纷开始转而为猎蜂下注。在接下来的比赛中,猎蜂连胜三局,出拳飞踢的速度甚至可比音速,让人看不清她的身影,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残影,动作麻利地击溃挑战者,不出五分钟便将他们打垮,为她迎来雷鸣一般的掌声。
  在又赢下一场比赛后,她抬起手臂,无比激动地紧紧握拳,宣示着胜利。我只得苦笑了一声,只顾着搏击的她看来还没想明白,在龙门当着无数观众和黑帮大佬的面把他们豢养的得意打手掀翻在地,对于龙门当局和与龙门当局有着合作关系的罗德岛来说,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观众们却不在乎这些,他们酒醉一般地欢呼起来,现场大敲大叫大跳着,使人头昏脑眩。我向星熊使了个眼色,正应承着围上来的几个黑帮干部奉承的她向我点了点头。
  “下一轮比赛即将开始——”
  主持人的声音吸引了猎蜂的注意,让她看向了这一边。
  “什么?这位选手是……”主持人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不可思议的颤音,和还不知道情况的几个黑帮干部们一起,有些错愕地看向了这边。这倒不怎么奇怪,毕竟之前我在龙门大众面前出现时因为一直穿着带兜帽的衣袍而看不清脸,此时只穿着一件朴实无华的灰色运动衫和短裤,没被认出来倒也不奇怪。
  “戴蒙.黑火,来自哥伦比亚,只是个无名之辈罢了。”
  听着我报出一个假名的猎蜂惊讶地睁大了嘴,片刻之后似乎明白了什么,表情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使出你的全部实力吧。”
  伸展了一下拳脚,将黑色眼珠对上了猎蜂变得兴奋的脸庞。她显得有些瘦削的身体因为强者的威压而激动,一抹微笑在她脸上划过。
  “博……不,黑火先生,请多指教!”
  激战一触即发——
  “咣当咣当!”
  拖沓着余音的锣鼓声再次鸣响,比赛开始!
  自由搏击,尤其是地下自由搏击,对形式是没有规范要求的,无论使用什么技巧手段,胜者为王。
  伴随着一声乌萨斯式的战吼,猎蜂如闪电一般冲到我的面前,一阵快速的拳击向我袭来。在她冲向我的那一刻,我右手一合,指尖迸射出一小团黑色的火焰,赤黑色的流光下,我宛若神明一般地迎向猎蜂的拳击。
  “外式.猎杀空气!”
  凝聚在手心的火焰,骤然释放出高能的热量,伴随着我的右勾拳,正面冲向用指虎对准了我的猎蜂。被这样的热量打中后果可想而知,猎蜂连忙躲避,原本扎实的步伐一下子散了架。紧接着,我变了招式,转而重拳出击,目标直指她的小腹,她的面色顿时升起了大难临头的张皇。
  躲避!经验丰富的猎蜂很快身形一闪,化作残影般地后跳几步躲开了这一招拳击,稳稳地落到了地上,随之蓄力反击,强劲的急速拳法夹杂着指虎冰冷的尖刺向我袭来。
  “虽然很遗憾,但你输了哟。”
  伴随着低沉的宣告声,擂台上的热量骤然升高,猎蜂的动作也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温而慢了几分。就在那一刻,仿佛闪过一道黑色的火焰,我用尽全力的直拳在她的躲闪不及中直接打中了她的腹部,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她击飞到了场地的边缘,在目瞪口呆的错愕中脚步不稳地从半米高的擂台上摔落下来。
  比赛居然不到五分钟内就决出了胜负。
  “精彩绝伦的比赛!神秘的挑战者,戴蒙.黑火获胜!”
  场边一时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喊好声和雷鸣般的掌声。黑帮巨佬们终于等到了一个能把猎蜂这阁外来的家伙打倒的人,把这个连胜数日的小丫头掀翻下马的人,不少人甚至激动不已地起身欢呼。对此我也只是淡然一笑,向着欢呼的人群的方向挥了挥手,便默默地走出了赛场——事后猎蜂向我发信息,说回到罗德岛后想向我学习格斗技巧。当然,这是后话了。
  傍晚。
  “干得漂亮,‘戴蒙’先生。”
  贫民区酒馆的店面狭小阴湿,招牌也破旧不堪;掌柜的和服务员看起来却跟星熊是熟人,熟络地招呼她和我一同上了屋尾的木制扶梯,坐到了一方在角落的小桌子上,熟络地上了酒菜。毫无淑女形象,大口喝着罐装啤酒吃着街头料理的星熊,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调侃地夸赞着我。
  “呵……猎蜂向来不太晓事,不让她再继续招惹龙门的黑帮,也算是我的责任。”
  “可别这么谦虚。”向来不怎么擅长夸赞的她说出了肯定的词语,“就凭那出色的格斗术,就已经超过近卫局里不少成员了。”
  我笑了,却也没有再反驳什么:“星熊督查才是该被赞赏的那个。一般的龙门人连贫民区的边都不敢碰,你却敢于周旋其中,为龙门的安定四处奔走。智与勇兼得,不失为善忧国之心,超世之女杰也。”
  “献丑了。”她使劲敲了敲放在一侧的那面三角形的盾牌,“这面‘般若’沾上了龙门各个帮派的血。本以为会有很多人记恨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蔑视我的人都变得对我毕恭毕敬了……呵,可不只是因为个子大的缘故吧。”
  说罢,又开了一罐啤酒,举向了我,然后畅快地痛饮起来:“来吧,博士,多喝一点!今天我请客,一滴都不要剩下!”
  我也向她举杯。酒馆里,我们碰杯唱和,无话不谈,畅快狂欢,赞美着眼前暂时的快乐,也庆贺着曾一同取得的胜利。星熊和我都性质高昂,一杯一杯,一罐一罐酒地喝了下去,几次来上酒上菜的服务生们看着扔掉的酒瓶和易拉罐惊讶得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酒馆外天色擦黑,路灯亮了起来,酒馆内的其他客人似乎也有不少认出了星熊,被她和我之间的豪饮所吸引,纷纷一展酒量,厅堂里满是欢乐的气氛,今晚这家酒馆显得格外的热闹。
  是夜。
  星熊搀着已经喝得七分醉的我走进了酒馆的客房。这里的装饰看着极其简陋,进了木制的门后便是对开的一张干净到苍白的双人床,门口右手处是只有淋浴设备的卫生间,房间的地板粗糙而生硬,除了床之外仅有的家具是一张小桌与一张椅子。比起中心城区的那些豪华酒店,这里完全是贫民区的风格搭配。
  “啊呀,博士,你已经要不行了吗。”
  一手搭在她肩膀上的我点了点头,酒精带来的猛烈刺激让我的脑子感到一阵阵生痛。被星熊有些粗暴地放到了床上,那份柔软让我稍微安下了心。今晚是没有那个精力回罗德岛了,我想着,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唔,唔唔……”在一份模糊之中,我似乎感觉自己的衬衫和短裤正被人脱掉。无所谓了,反正也准备要睡觉……
  等等?脱掉?
  “身材不错喔,博士,没想到你蛮结实的,有在健身吧?”
  意识到了什么的我缓缓睁开了眼,便看到了星熊此时正拎着我浑身上下的衣服丢到一边,将房间的门合上锁好的景象,突如其来的清凉让我酒醒了几分。星熊捋了捋自己散开的深绿色的长发,上身的紧身衣被她慢慢解开,褪去黑色的外衣和深色的内衣后,那性感赤裸的身躯便暴露在我眼前。久经锻炼的腹肌甚至连可以自诩为强壮的我都难以比拟,健康颜色的脸颊泛着微微的红光,修长的脖颈处咽喉魅惑地悸动着。结实而有力的腰部平滑而优美,火辣而健硕的曲线让人头晕目眩,更为让人血脉偾张是胸前那对大到犯规的豪乳,小麦色的山峰圆润有如水滴,峰顶处一对粉红色的葡萄泛着性感的光。
  “星熊,督查……这是……”
  被她脱了衣服的我这个时候就像一只被放在解剖台上的青蛙一般丢人的姿势,自下而上地看着她,然而看着我裸露出来,在她面前也显得逊色的身材后,她却一脸不爽地望着我。
  “只是想给你再给你一点奖励而已……比起这个。”她皱了皱眉,“为什么……没有勃起?难道说,我的身体,对你没有吸引力?”
  从被稍显强硬脱掉的裤子下露出来的阴茎处在半硬不硬的状态,这一点似乎让微醺的她特别在意。实际上并非她的身体没有吸引力,那火辣的身材若是换了别人,恐怕这个时候我已经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但这个时候对面的人是星熊——龙门之鬼,凛然傲立得不会让人产生淫邪之年的督查。
  “不,这一点还是要看气氛……”
  “像博士这样……阳痿的家伙,真派不上用场,丢人!快,快给我勃起!硬起来!”
  这,这是什么……呵斥play么?如果说这话的人是那个陈晖洁的话倒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但放到星熊身上就有些违和……
  “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行么?那,那就给你那不争气的小鸡鸡一点惩罚……”
  “唔,等,等等……”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站到床上,半勃起的下半身就被星熊用还穿着黑短袜的右脚踩了上去,下腹部登时传来一阵紧密的压迫感。
  “这叫什么……足交吧?帮你做这种事情,愉悦吧,博士。”
  我还想说什么,但料想因为酒劲和兴奋已经上了头的星熊是无效的,便不再开口。虽说还保持着理智,完全一副享受样子的星熊用那裹着绵软丝袜,带着汗味的右脚愉快地踩着我的股间。那近乎不讲理的力度让我感受到痛觉的同时也涌起了一丝快感,承受着不间断脚底摩擦的肉棒最后还是不可抗拒地变大变粗了。
  “终于变大了,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身体却很诚实呢,博士。”
  “唔……”因为屈辱而难为情的我侧过脸,但星熊用脚踩着我下体的力度又增加了几分,似乎调戏陷入被动的我让她感到兴奋一般。
  “看着我,我要看着博士那张被脚踩都能兴奋的丢人的脸。”
  我慢慢地转过脸,与星熊俯视我的眼神重合了。从那迷离而微醺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以前从来没有在她眼中看到过的,鬼族之血里蕴含的那份狂躁,以及嗜虐的样子。
  “再,再刺激那里的话……”
  “闭嘴。”
  伴随着星熊的呵斥,她用脚趾戳了一下龟头的尖端,我不小心发出了像女性被爱抚时的悲鸣。难道说,我……心里其实是个M吗?
  “啊呀,这是什么,刚才开始就渗出来的粘乎乎的。”星熊开始用脚趾上下磨蹭着我的马眼,袜子粗糙的质感和脚底浓烈的汗味莫名地让我兴奋着,前列腺液就这么渗了出来,走遍全身的快感让我浑身一哆嗦,“连成一条线了呢,真下流,跟女孩子一个样……都把袜子弄脏了,你要怎么赔偿我呢,博士?”
  “我,所以说不要这么踩我……”
  “哎哟,脸红了啊,博士的风流韵事我也有所耳闻,都几岁了还这么害羞?你还是那个轻而易举把陈和诗怀雅都拐上床的男人吗?我可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现在却说不要吗?”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手指弹额头一般的方法拿脚拇指弹着我的肉杆,看来她已经入戏颇深,准备追求刺激玩到底了。
  “呵呵……碰一下就叫出来了,真有意思。看博士的表情,一点都不讨厌嘛。”
  “怎么可能,别乱来了……唔唔……”
  对于我那副微弱反抗的样子毫不理会,反而显得很愉悦一般,星熊的脸上浮现着对我来说颇为残忍的微笑,脚再一次动了起来。我甚至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被龙门近卫局的督查用脚踩着生殖器,然后发出像小女生一般的声音。再这么下去感觉已经超过开玩笑的范围了,从来没有被这么居高临下地踩着的背德感和被虐的兴奋感刺激着我的身体,被这种感觉充斥的我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
  ……或者说,已经慢慢开始对这种行为感到上瘾,所以根本不想去做抵抗?
  “看起来真有感觉,变得这么硬了……”星熊将被弄脏的穿着黑色短袜的脚趾挪到我的肉杆处,用已经被先走液和汗液湿润起来,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脚底开始涂抹起来,然后用脚掌开始使劲压迫着我的下体,看她的眼神,就好像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般,“哈啊……博士,刚才你自己的腰也动了吧?”
  “才,才没有……!”
  “……那我停下来了哟?”
  我心里猛然一惊,明明刚才还为她捉弄我而感到屈辱的,但是那份屈辱竟然已经渐渐转变为了快感,这个问题让慢慢沉浸在快感中而没办法立刻做出回答的我感到了一阵疑惑。
  “不回答吗?那我停下了,今晚好好睡觉……”
  “等,等一下……”
  星熊冷冷地俯视着我,看着那副金色的眼瞳中倒映着我,我产生了一种真是卑微而下流的存在的错觉。
  “……请帮我做到最后。”
  “做到最后的什么?博士不说清楚我可不明白呢。”
  瞬间便察觉到了星熊的意图,这不是自己以前也会对别人玩的小手段么,在欲望面前先举白旗认输的人无疑会被夺走主动权——但是尽管内心的自尊还在做着最后抵抗,可是被欲火焚身的我已经不愿意再顽抗下去了。
  “……请星熊继续用脚踩我,直到我射精为止……”
  “呵呵……博士会因为我用脚踩你的小鸡鸡而射精吗?”
  “是,是……”说完这句话,我羞耻地闭上了双眼,脸颊也难以遏制地发红变烫起来。这就是女孩子的心情么……
  “我知道了,作为给说实话的好孩子的奖赏,就帮用脚就能兴奋,好色而变态的博士做到最后吧。”
  星熊的右脚开始肆意地玩弄着我的下半身,先是踩在肉杆上施加着压力,然后左右磨蹭着,最后又将脚趾放到龟头处撸动着,被脚玩弄带来的刺激感让我感到了肉体上的愉悦和精神上的陶醉,只能放弃抵抗,毫无作为地将身体交给了欲望。在我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时,微红着面颊的星熊也发出了魅惑的喘息声。毫无疑问她也兴奋了起来,但依旧用力地拿右脚刺激着我的下体,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我感到羞耻又沉醉。
  “星,星熊,这样好爽……不行了,要,要射了……”
  “呵,呵呵……博士,终于变得坦率了。赶快射精吧,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那射精时候的表情……尽情地射出来吧,弄脏我的脚,弄脏我的袜子吧!”
  “唔,唔嗯……!”
  星熊将全身的重量都用脚压倒了我的下半身上,在那份重量压上来的瞬间,我忍不住地射出了大量的精液,那浊液从尿道中射出的快感让本就颇醉的我脑子一片空白,陆续脉冲而出的精液射到空中,然后洒落在星熊的脚上,弄脏了她厚实的脚和黑色的短袜。一想到这一幕被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竟然变态地兴奋了起来。
  “射了好多……真的用脚就能射精啊。博士这个变态早泄男……”
  一被星熊责骂,我又射出了一发划过高高弧线的精液,白浊液在她的黑袜上又添了一道新痕迹。
  “啧,射的这么多,袜子都没法穿了,味道也真难闻。积攒了这么多,博士你是多久没碰过女人了?陈先不说,诗怀雅那个色老虎就没帮你解决吗?”
  气喘吁吁的我没办法回答星熊的拷问。的确没想到用脚这么玩弄就可以让自己射,难道说自己真的有作为抖M的隐藏嗜好么?
  “来……帮我做……继续……”
  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星熊不由分说地扑到我身上,将股间凑到了我的头部,摆出69的姿势,然后伸出手抚摸起刚刚射精后还冒着浊液的半勃的肉棒。温暖的呼吸拂过前端,让我的后备不由得颤抖起来。
  “博士这个色鬼,居然敢射到我的脚上……唔,让我好好惩罚你……”
  龟头开始被她反复地舔舐着,集中进攻着尿道口,还残存着的精液被她强硬地吮吸了出来,不断袭来的舒服感让我不由再一次地发出了受不了的声音。星熊用舌头舔掉了残留的精子,不断地用舌头继续刺激着龟头,伴随着她接连不断的动作,发痒一般的快感又不断向我袭来,不由自主地开始晃动起了腰部。
  “唔,唔唔,不行,这么下去……”
  “这也是,惩罚……所以,这一次只要我不说好就不准射……啾……”
  醉意上了身的她似乎很满意这戏弄我的感觉,一边继续用手上下撸动,进攻着慢慢重新开始变硬的下身,一边回过脸看着我忍受着快感的表情,像是捉到老鼠的猫咪一般露出恶作剧的笑容。这个时候,头上有着那一根角的她看起来就跟东国传说中真实的恶鬼没什么两样——接着,她将视线重新放回已经重新变回硬邦邦状态的肉棒,一口将其吞入口中,那副显得凶恶却又淫乱的组合给我又添了一重禁忌的快感。她湿润紧实的口腔和激烈的口活让麻痹一般的快感向我的下半身袭来,若是稍不留神,这只淫乱的女鬼可能就让我第二次射精了。
  “做更多的,让博士射出来,啊唔……”
  逐渐意识到不能这样单纯地被她支配,我决定发起反击。眼前那跨到我脸上的股间,因为兴奋,私处早已黏糊糊地溢出了不少液体,完全地湿透了。像是回击一般地开始舔着星熊的裂缝,舌尖感到了粘稠的质感,强烈的汗味冲入鼻孔中,那是充满着狂野的雌性气息的味道。
  突如其来的进攻让星熊发出了一声娇喘,我乘胜追击地,不只是用舌头开始舔着那鲜红色的蜜裂,还用手抓着那在我眼前一晃一晃有如水蜜桃一般的柔软双臀,将缝隙向两边打开,把舌头更进一步地伸进红色部位中被隐藏的伸出,吮吸着里面溢出的汁液。
  “唔,唔啊……博士,你好熟练啊,嗯,嗯啊啊……”
  “你的嘴巴停下来了,星熊。难道说不想继续帮我口了吗?”
  “才,唔哈,才不是……!嘶哈……”
  对我的反击感到不爽一般,她用力地开始上上下下顺着杆部舔着我的性器,而我也如法炮制地从她的体内吮吸出更多的爱液。有时用力吸着敏感的位置,有时又互相用舌头搅拌着。在刺激着我的肉棒不断地跳动的同时,被我轻咬着阴蒂的星熊剧烈颤抖了起来,被刺激得要接近高潮——只是才在她的脚上射了一发的我更为敏感,被她连续猛攻的我似乎要先撑不住了。
  “唔,唔噫……!”
  我从捏着她臀部的双手中空出一只,将中指一点点地插入她的肛门,让星熊第一次发出了错愕而张皇的娇喘声。不只是用手指进攻着菊穴,舌头也打着圆圈舔舐着阴道。原本就已经得到无比的快感再加上后庭被突袭所带来的快意,刺激着星熊浑身发颤。如同恼怒我发动的突然袭击一般,她开始忘我地用更激烈的力度舔着肉棒,吞吐着,吮吸着前端,带来强烈的刺激,甚至在那么一瞬间给了我马上就要射精的感觉。我也对着她的后庭猛烈地反击,先是画着圆,再是上下抽查一般地抽动着中指,舌头也没有停下来地刺激着阴道,让她发出一声声的高鸣。
  “呼,啊呜,博士……快点,快点……大鸡鸡,快点,射精,射精……!”
  毫无害羞的样子,豪气的大姐头在互相爱抚的快感中失魂落魄,化为只知道一个劲求欢的色鬼,积累的淫乱样子让我也忍不住地接近了极限。下半身一寒,强力的射精感向我袭来,感受着呼吸比我还要慌乱的星熊也要到达极限了,我强忍着涌上来的射精感,用嘴唇紧紧地含着阴蒂刺激,手指在她的后庭里飞速抽插,让她健美的身体不断地向后弯曲。
  “呼,不行,啊……!啊唔唔唔……!”
  剧烈的喘息声在室内响了起来,我也在这一刻到达了极限。她所渴望的精子向着她的脸上和丰满的豪乳上飞射开来,刺激性的气味也让星熊达到了高潮,浩浩汤汤的爱液喷溅而出,几乎要将我的脸都淹没在快感的浪潮中。星熊一边吃力地呼吸着,一边擦拭着脸上得精液。
  “呼,哈……博士,射出来了呢,精子……”
  “很遗憾,这次好像是你先高潮了,所以,是我……”
  “……哎呀。”她意犹未尽一般地起身,一对有力的手臂按住了我的肩膀,用邪魅的眼神望着同样在喘息的我,舔了舔满是我精液的嘴唇,“博士……刚才你用手指插我菊穴的事情,还没好好算账呢?”
  “喂,等,等等……”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星熊就已经按着我的肩膀,将那已经射了两发的肉棒塞入了自己的私处。带着猛烈湿气的粘膜包住了我的下体,才高潮过的她似乎格外兴奋,那副主动坐到我身上的样子让我沉浸在性欲被极大满足的快感中,等待着梅开三度的阴茎不知何时又在她的体内硬了起来。
  “嗯……进来了……好热,博士的大鸡鸡好粗,不能忍了……”
  微微张合,画着口红的嘴里,可以看到妖艳的赤红小舌头。她按着我的肩膀,用近乎强奸一般的姿势——这么想的时候我的下身忍不住又膨胀了几分——开始在我身上晃动起了腰部,像是撒尿一般的快感,让我像女人一样猛烈地喘息着。
  “博士的脸真是可爱……作为对刚才擅自戏弄我后庭的惩罚,得好好戏弄你呢……结合起来的部位,都看着一清二楚哟……”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上头还是鬼族狂躁血脉的作用,大胆如斯的星熊张开了在我身上的双腿,M字形一样的姿势让我看到了阴茎插入她阴道的结合处,娇艳下流的场景让我的股间充血起来,甚至让我有了贫血的感觉。
  “哈,哈啊,博士的那个又变大了……真是,忍不住了,我要动了……”
  那句“等等”还没说出口,星熊就开始晃动着腰部,肉杆接触到了外面的空气,龟头也好像要拔掉一般,渗出飞溅的蜜汁瞬间打湿了两人的结合部。她上下晃动着腰部,来回抽动的龟头像是要挖掘着她小腹的内侧一般,上下体位刺激着我们两人都浑身颤抖。
  “唔,唔嗯……”
  “博士……叫出声了呢,我也忍不住了,腰自己在动,啊,啊啊……好爽……在我的体内震动着……!”
  星熊不顾形象地大声地叫了出来,才过了这么点时间,我却忍不住又想要射精了。被这种体位的她掌握着主导权,我几乎什么都做不了。于是,我也决定忘却所谓的技巧和尊严,不再压抑自己,双手抓起那对蜜瓜一般的巨乳大力揉搓着,像是玩着一对柔软的水球;同时加大力度地向上挺动着腰部。两人汗水四溅,甚至失去了身体控制权一般地疯狂地做爱。强烈的快感让星熊挺直了后背,这个时候已经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如梦似幻地单纯地做着活塞运动。拔出寸余,再狠狠地插入最深处的快感,渐渐地又将射精感填满了我的下身。
  “啊,啊呜,博士,不要停下来,快点,继续……!”
  “唔,好紧,要受不了了……”
  一边从下腹部用力抽插着,一边忍耐着不要射出来,星熊对我的努力却难以理解,因为此时的她已经沉浸在肉壁摩擦肉棒的快感之中,一次次地催促着我赶快射精一般,将肉壁收紧。那灼烧神经的快感让我再也忍受不了,在她的体内射出了今天的第三发。
  “啊,啊啊……射进来了,肉棒在震动,呼,呼啊……”
  感受着精液喷入体内的星熊发出了高昂的叫声,我也顾不上其他,只顾着感觉不断地内射。星熊体内的肉壁在感受到精子的射入后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地收缩着,强烈的快感折磨得我似乎要晕过去。而星熊看起来也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和快感脱力了一般,慢慢地将手靠在我的胸膛上,喘着粗气。只是我的下体还被包裹在她的体内,无法将肉棒从坐下的她体内拔出的我只能看着那副仍旧燃烧着情欲火焰的金色眼瞳,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博士……下面还硬着呢……还能,再做一次,哈啊……”
  依旧是无视了我的想法,星熊那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部,再一次将我的肉棒吸入深处。想想还真是可悲,我股间的肉棒此时似乎已经与我的意志无关了,因为这时它已经再一次地挺立了起来。
  “……我不管了。”听着自顾自地动了起来的星熊欢美的娇喘声,我这么低声说了一句。射精后的敏感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不禁呻吟出声,同时感慨自己射了三发居然还能继续作战地,配合着星熊的动作动着腰部,一次又一次地将腰部狠狠地撞向她,肉棒顶到最深处。星熊连续地呼唤着我,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腰部也动得更加激烈。这回我们的节奏反而合拍了起来,强烈的快感涌上了我的心头。眼看着星熊又要高潮了,我配合着他,双手紧握着她摇摆的,被汗水所打湿呈现出健康颜色肤色的双乳,刺激着早就坚挺许久的乳头,
  “唔哇,要高潮了……!博士,快点,快点,这次要一起,一起,啊啊……!”
  “唔,一起吧!”
  像是要躺倒一般的星熊绷直了那健美的躯体,下腹部呼吸般地上下起伏,那是高潮的预兆。在她又一次高亢的叫声中,我的肉杆从她软了的腰间滑了出来,对准她布满了腹肌的小腹和摇晃的一对乳房尽情地射精了。阴茎颤抖着,扑哧扑哧地喷出了滚热的精液,再一次地弄脏了星熊的肌肤。高潮中的她陶醉在浊液的包围中,一次又一次地娇喘中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私处不断地渗出爱液,配合那被我的白浊玷污的身体,显得格外淫乱。
  “博士……太好了……”
  因为疲劳而已经分不清她在说什么的大脑依旧被欲望填满着,在星熊粗重的呼吸中,慢慢平静下呼吸的我迷迷糊糊地起身,从身后抱住了星熊。望着她纹着龙门那个标志性龙头纹身的美背,肉棒难以想象地再一次恢复了坚挺,威猛地指向天空。在身后一贴近阴道的入口,星熊便显示出惊慌的样子。
  “等,等等,博士,现在还不行,唔,唔唔……进来了,博士的大鸡鸡又进来了,不要,动物一样地从后面进来,不要……”
  “……是谁开始的这一切呢,你这只淫乱的色鬼!”
  快速地,如享受着腔内的触感一般顶着腰部,热量惊人的内壁渗着黏糊糊的液体,每当肉棒深深地插入里面,便有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从狭窄的缝隙间漏了出来。同时,一手捏着她的翘臀,同时将另一手的中指再一次插入她的菊穴,通过腔壁感受着手指在后庭的插入,每次抽出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则更加强烈。
  “吸得好紧……”
  “唔,啊啊,博士……好舒服,被两边一起插,好舒服……!”
  似乎比刚才插入的时候有了更为狭窄的感觉,但紧致的腔内完全没有给我带来不快,倒不如说快感更加强烈了。星熊的肉壁比之前更加用力地拉扯着龟头,互相之间收到的刺激也更为强烈。剧烈的快感让我腰部挺动的动作丝毫不停,再一次沉浸在快感浪潮中的星熊发出一声声喜悦的声音。
  “博士,更多,更多的……!啊,唔,呼唔……!”
  “啊啊,做到你说够了为止!”
  半吼叫一般地说着,如要发泄她踩着我的肉棒足交和女上位时近乎强暴一般的体位时的不爽似的,我激烈地动着腰部,吱吱地缠绕着下身的肉壁被我不断冲撞着,让快感不断增强。后入式如野兽一般的体位让我们的内心也变得如野兽一般地猛烈地互相结合着。腰部啪啪地撞击,每次活塞运动都有淫液一出来,粘稠的爱液和之前射入的精液在那健硕的大腿上不断地滑落,发出动听的水声。
  “博士,博士……已经,不行了,又要高潮了,被博士从后面干到高潮了……!像动物一样的性交,好舒服,再激烈一点……快射给我精子,好像要博士的精子……!”
  “啊,我也快要……!”
  星熊喘息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肉壁紧紧地绞缠着我的下体。同时我如她所愿,往里面深深地突入,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着她的子宫口。强烈的射精感很快涌上了我的脊背,在她用最强烈的力量吸附着我的肉棒时,我猛地将腰部撞击到她肥美的臀部上,龟头猛烈地拉扯着肉壁,在那份刺激中,我们同时达到了性高潮。
  “呼啊啊啊啊阿……!”
  星熊发出了大声的娇喘,几乎在同时,我在她紧致的腔内,将今天的第五次,也是筋疲力竭前的最后一次射精,深深地喷洒到她的体内。终于射精完成的我,无力地趴在星熊的美背上,濒死一般地呼吸着。
  “呼,呼啊……博士……”
  “啊,今天,非常舒服呢……”
  星熊气息微弱地向我搭话。即便没听到她接下来的话语,我也大概猜到了她想说什么。听到我的回答,她微微地点了点头。毫无疑问,今天这一场酣战,双方都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唔,啾……”
  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额前锋利的角,轻轻地从背后抱着她的背部,与她唇吻着,权当激烈的性爱之后温情的缠绵。
  “博士……今晚,真棒……就算只有一夜,做你的女人,真好……”
  疲劳让我的大脑迟钝许多,已经反应不过来星熊在说些什么了。她的话也就此打住,之后便传来了悠长的,陷入沉睡之后的呼吸声。从她的身下翻下来,将头靠在枕头上,我也慢慢地合上眼,进入了激情后深深的梦境。
  第二天早晨——
  打开窗子,新鲜的空气吹入了这充满了酒气和体液味道的房间,令人心旷神怡。
  用冷水淋了浴,我们两人整理着房间内激情过后的痕迹。
  “稍微注意到了跟平时不一样的自己呢……呵,那一瞬间,真想永远沉浸在其中呢。”
  “哦?”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看着恢复成龙门督查模样的星熊,我微笑着。
  “不,自言自语罢了。昨晚,就当是为你昨天做的事的报酬吧。”
  “我可不觉得你完全没在享受哦?”
  “如果沉醉其中的话,恐怕会再一次扑向你吧。”她抬起头,深深地吸了口气,“不过,以后忍耐不了的时候,恐怕还得拜托博士哟?毕竟,只有博士值得我这么做呢。”
  “原来如此。那么,下一次的密会的时间……”
  “谁知道呢。或许是半年,三个月,甚至一个月……”她晃了晃脑袋,推开了酒馆客房的木门,“昨夜的回忆,真是……像酒一样让人沉醉,又像梦一样令人流连忘返。只是我,没有那个将自己置身于其中的时间呢。”
  “……不过呢,博士。”在出门之前,比我还要高上几分的她,向我微微颔首,“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彼此彼此,无需客气。”
  我和她一同出了门,将昨夜的激情留在了那个小小的酒馆客房里。
  人生如一幻梦,不过一期荣华一杯酒而已。只是,在这个繁忙的世界里,能偶尔沉浸在一夜的温柔乡中,或许也不失为一种别致的幸福。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5/10 14:19:20

35、双人格的爱欲管理【夜魔】
  夜魔:本名瑞贝尔·帕斯贝莱蒂·葛罗莉亚,以最初的病患身份成为罗德岛的术师干员,最大的特点为具有主人格与被称为“夜魔”的第二人格。因为长期受到博士的关注,因而对博士产生了好感——不只是主人格,也包括名为夜魔的第二人格——当然,两者最终的表现形式会有很大的不同,而做好这一方面的管理也是博士的工作。
  荒芜的地面,踢踢踏踏的窸窣声越来越响,并且渐渐演变为一只小队急行军的踢踏声。日光之下,我率领着一只小分队在龙门新区的一片荒废建筑物中穿行。
  “这次的战斗便交予你们,我不会插手——目的是磨炼你们的作战技巧。”
  “……是……博士。”
  带头的玫兰莎微微地点了点头。除去她带队的行动预备组A4之外,还有我额外安排的一人——
  “这里是......战场......!”
  穿着一身杏黄大衣的夜魔——不,应该按照她本人的意愿,叫她“葛罗莉亚”——气喘吁吁地跟着快速机动的A4预备组,向着终端机上标记的目标建筑前进。她几乎是被我半强硬地安排到了本次的小规模作战中,作为术士的她在罗德岛内堪称出色,唯一的问题就是不稳定的精神和人格状态。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她体内那好战的“夜魔”人格终于被勉强保持在了安定状态,因此本次的任务也是作为她康复训练的一部分,以确保她那好斗的衍生人格在处于战斗状态下也不会对任务造成什么阻碍。毕竟,罗德岛的干员不能为任务增添不稳定的变数。
  对于葛罗莉亚来说,尽管她是带着紧张和不安踏上战场的,但是A4预备组其他人的内心不安应该更大吧。在向目标建筑前进的时刻,空气满布着紧张的气氛,她紧握着手中的法杖和衣服的一角,战战兢兢地听着作为本次行动的指挥者玫兰莎的指挥。
  “全员,进入作战位置。卡缇保持警惕并向前推进;安德切尔进入隐蔽处准备进行掩护射击,优先打击对方的远程单位;安塞尔请再次检查医疗品避免发生意外;史都华德注意不要离开既定掩体……”
  整合运动的一支小队在新区占据了一处不大的三层建筑,在大部队已经基本离开的情况下依旧顽固地守在这里。鉴于出动大部队围剿会浪费为数不多的人力资源,以小队形式进行剿灭是最合适的了,也恰好将其作为像A4行动组这些对战场还不熟练的干员们的练兵对象。而从玫兰莎的指挥和A4的成员们的反应来看,至少目前,他们是合格的。
  “那个,葛罗莉亚小姐请和史都华德一起行动,用法术提供火力援助。”
  “好,好的……!”
  在后方用终端机始终观察着战场的我轻轻叹了口气,葛罗莉亚的主人格不知是因为自身的矿石病和多人格还是天性使然,致命的弱点便是缺乏自信,只能希望此战能对这一点有所改善。
  然而就在小队排开了阵型,小心翼翼地向建筑推进时,十数个弩手突然从窗口冒头,张弩搭箭地向行动小队倾泻着箭雨。史都华德、安德切尔和葛罗莉亚立即反应过来,用法术和弩箭向正在前进的卡缇和玫兰莎提供掩护。然而数量占劣势的他们显然不是对面那十多个弩手的对手,持续不断的箭雨让三人不得不狼狈地躲在建筑下的几处废墟后,只能偶尔探身还击;勉强向前推进的卡缇和玫兰莎也举步维艰,作为队长的后者很快就用回头求助的眼光望了一眼呆在更后面的我。
  我向她摇了摇头。明白我不会出手相助的玫兰莎只得咬了咬牙,让卡缇举着用于掩护的盾牌一步一步地慢慢前进着。然而居高临下的射击优势让整合运动的守军占据着明显的视野优势,很快便开始集火攻击在后方提供火力支援的三人,担心被射中的葛罗莉亚、安德切尔和史都华德三人被压制得很快露头还手都不敢了,只能从掩体的缝隙间偶尔观察一下战场的情况。
  “好,好多的狙击弩手,没办法前进了……”
  通讯频道里,卡缇的声音显得那么的无助,而作为队长的玫兰莎也咬了咬牙,慢慢开口着:
  “我们果然还是不行吗……”
  “我,我们已经……还没有博士的指挥……”
  A4行动组陷入了完全的恐慌状态,时间突然变得很慢,周围仿佛变得安静了下来,安静到一支支的弩箭划破空气的声音都能被清楚地听到,从弱到强,又从强到弱。
  “呵,呵呵……”直到一声嘲弄的冷笑,打破了那短暂的寂静。
  “葛,葛罗莉亚?”
  在后方紧急准备医疗箱和通讯设施的安塞尔,颤颤巍巍地开了口。
  “一群胆小鬼,经过教官这么多的训练还是如此,你们知不知耻?”难以想象的呵斥从通讯中传来,“居然在战场上呆若木鸡,动都不打算动一下?一点觉悟都没有的你们,真让人看不起。”
  这不是平时葛罗莉亚应该有的言行,应该是夜魔的人格觉醒了吧——行动组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哑然无声地站在了原地。而我则微笑地站在后方,欣赏着这一场即将开始的精彩表演。
  “还想继续发呆?想要在战场上活下去的话,就给我拿出杀戮的本能!”她慢慢从掩体中光明正大地走了出来,无视了目瞪口呆的整合运动狙击弩手和自己的队友们,手中的法杖散发着淡淡的紫色微光。
  “那么,安塞尔,”点了一直呆在后方的安塞尔的名字,夜魔呵斥着,“我觉得你不应该当一个战场医生,你应该去医院里坐诊,因为除了那张娘炮脸你还有什么能让患者相信你的?”
  “我,我……”
  “不准给我呆在后面!拿起你的武器,哪怕是针管都好,给我冲!哪怕当个肉盾,都好过你在后面像个女婴一样瑟瑟发抖!”
  无视了不知道说什么作为回复的安塞尔,她又开了口:“史都华德,你的法术还不如安塞尔的脸管用,好歹那张脸还能让敌人分心;还有你,安德切尔,你的箭矢硬度连博士的鸡巴都比不上,何况你还根本射不中!你们两个——告诉我,我们的敌人,在哪里?”
  “在……在那栋建筑里。”史都华德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话语也语无伦次。
  “那么我们该做什么?”
  “用,用法术和弩箭来射击……”
  “没错!给我用你们的法术和箭矢来攻击敌人!彻底歼灭,不要仁慈!”
  “是,是……”
  “安德切尔!”已然是怒容满面的夜魔破口大骂着,“你是被阉过的豚鼠吗?给我大声点!在这场战斗结束前,你只不过是一片厕所里肮脏到用不上的厕纸!”
  “……是!在这场战斗结束前,我只不过是一片厕所里肮脏到用不上的厕纸!”他屈服了,“彻底歼灭,不要仁慈!”
  “很好,要的就是这样的表情!”她一转攻势,又将冒头对准了已经被吓得哑口无言的玫兰莎和卡缇,“类人猿一样的站到前面的母猫母狗!你们畏畏缩缩的跟乌龟一样,到底是上战场杀敌的还是被当小丑的?给我拿出小孩子拼命拉屎到昏厥的魄力,转换为突击阵型,不准找掩护,给我往前冲!”
  “……明,明白!”很明显,她们也没有能超越另外三人的魄力,玫兰莎在那份威压前甚至忘了自己队长的身份,“不找掩护,往前冲!”
  “要的就是拼上性命的觉悟!给我把那副被狗日了一般的怂样丢掉,拿出你们的勇气,大胆地放手一搏!”
  浅浅一笑,夜魔抚了抚她的父亲传下来的法杖,充满着战意的她瞬间将法杖的输出提高了好几个档次,一波又一波的法术飞弹对建筑窗口露头的整合运动弓手们轰炸着;在这股气势的鼓舞下,A4行动组的五个人——甚至包括按照战术规章只能留在后方的安塞尔——也跟打了鸡血一般不要命地往前冲去,高声喊着不应属于他们的战吼,一下子撞开了建筑一层紧闭的大门,借着那股狠劲冲了进去。长刀挥舞,弓弩连射,法术闪耀着夺命的眩光,被这股骇人的气势吓到的守军自然顶不住这不要命的猛攻,一个接一个地被打倒。很快,这栋建筑内的整合运动成员便被一个不落地全部肃清。
  “哎呀哎呀。”看着那几个人奋战的样子,在后方的我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将手中抽出的长剑插回了剑鞘,“真是,看到有意思的一幕了呢。”
  次日,罗德岛号的室内广场——
  天晴的午后,我悠闲地在自动售货机处买了一罐冷咖啡,用那工业化生产甜腻的苦味缓解着工作大半日后身心的倦怠。
  “呀,呀啊……对,对不起!非常、非常的对不起……”
  “哦呀。”看着不小心碰到靠在墙壁上的我,然后深深地低下头的白发菲林族女孩子,我将易拉罐中的咖啡喝干净,随手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无须在意,这不是葛罗莉亚吗?”
  上下打量着那有些畏畏缩缩的猫耳少女,一头白发从颇为幼嫩的双颊处垂落到双肩,大大的金色与浅蓝眼睛一右一左,暗示着她体内不同的人格。名为葛罗莉亚的她生得颇为柔弱,肌肤几乎是接近苍凉的白皙,心形的脸孔十分清秀,小小的下巴令人怜爱,俊俏的鼻子也十分精致,一对小小的白色猫耳在头顶微微晃动。穿着那一身杏黄色外衣,黑色的学生制服有平添了几抹可爱的气息。她的身体曲线没有发育得周全,略微扁平,脸色间却有着难以忘却的清秀——这样的气质跟“夜魔”可算是截然相反了。
  “衣服很合身呢。”看着半低着头腼腼腆腆,叫人疼惜的那副模样,我忍不住开了口,“谢,谢谢……”她脸颊泛红地扭过头,“博士,真,真会让人放松啊……”
  “稍微自信一点吧,不如说,原本很可爱的模样却是这样一幅烦恼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惋惜啊。”
  “我,我……”没有带着法杖的她双手捏着自己黑色的短裙角,抬眼望着我,“昨天,战况不利的时候,我好像被人冒出来帮着作战,还对队友们口出脏话……”
  “啊啊,昨天啊。”想到昨天“夜魔”的那副样子,我忍俊不禁,“不是很好吗?另一个你像救世主一般拯救了现在的你和A4预备组的各位。而且,我也跟他们谈过了,他们都表示自己还要再努力争取进步,虽然有些不留情面,但你的训导正好激励了他们呢。”
  只是平日里羞怯温柔的葛罗莉亚突然冒出那副极具攻击性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吓人。而在昨晚与凯尔希的探讨中,她认为即便现在难以做到,但将来必须将她的人格整合到一起。而对我来说,这一点不只是作为精神方面的治疗问题,也必须排除她作为术士干员在战场上产生的任何不可控的变数——昨日的小战斗中她人格的突然转变便是一个会造成混乱的例子。
  而最直接的一个结果就是,此时的她看起来精神并不是很好。同时,周遭也不时有些不怀好意的视线朝我们这一边射过来。
  “方便的话……我,我想到您的房间去说,可,可以吗……?”
  压低了声音,她小心翼翼地向我询问着。面对着这样的她,我点了点头。
  “我,那个……”在书桌前为她搬好了椅子,然后泡上一杯速溶的红茶,看着捧着白瓷杯对冒着热气的茶水小口吹着气的她慢慢开了口,“另一个我出现的时候,我,我……”
  “压力很大吗?还是身体负担不了?”
  “不,不是……”白色的猫耳动了动,她晃了晃小小的脑袋,“昨晚睡得很好,但,但是一想到另一个我对A4预备组的各位破口大骂,心情,很复杂……”
  说到这里,她又向我深深地低下了头,语言也张皇起来:“那个,先让我给您道个歉!就是,那个,也许我以后还会忽然说些奇怪的话,请您不要讨厌我……那个她,我也没办法控制,呜……”
  “好了好了,不会讨厌你的。”我向她露出微笑,轻轻地摸了摸她因为害怕而不断颤抖的白色猫耳,慢慢地让她平静了下来,我才缓缓地重新开口,“我和凯尔希医生做过讨论,你的问题可能与矿石病感染有关。我们的结论是,或许是矿石病让另外一个你觉醒;或许是反过来。没有成为感染者经过的记忆,或许也是这样吧。”
  “啊,是的……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跟我聊天似乎让她慢慢地放松了精神,或许是因为她入职后对她多日的照顾吧,在我面前葛罗莉亚总是会表现出友善和温顺的态度,就像是被驯服的可爱小猫一般,“……我有很多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可能也是因为,那个她……呜,好可怕啊,这样的我……”
  似乎感觉现在的自己是虚伪的存在一般,葛罗莉亚小小的身体害怕得微微颤抖,那副惹人怜爱的样子让我忍不住上前,轻轻抱住了她颤抖的肩膀:
  “没必要害怕,你就是你。”
  “博士,好温柔……”有些不适应地在我的怀里扭了扭,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葛罗莉亚将小小的脑袋靠在我的胸口蹭了蹭,“……直到我不再害怕得颤抖为止,能,能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吗?”
  这句话让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如果,这样能让你心安的话。”
  右手抚摸着她凉凉滑滑的白皙脸颊,有些强硬地吻上来的她小小的嘴唇。没有拒绝的表示和抗拒的动作,葛罗莉亚就这么将微红的小脸贴近了我,张开嘴迎接着我舌头的侵入。带着她的丁香小舌在那散发着一股奶香味的口腔里搅动着,我慢慢地抱起了她厚实的大腿,轻柔地将她横放到了自己的床铺上,卷起黑色的短裙,双手在大腿的嫩肉处不断抚摸着。
  “嗯,嗯嗯……博士,不要……”
  那轻轻的抗议声就像是猫咪被摸头时的呢喃,反倒更加刺激着我的欲望。并没有选择脱去她的上衣,而是将手指慢慢地爬上她的裙间,缠绕着她纯白色内裤的系绳,慢慢地扯了下来。一堆纤细却不显得过分虚弱的大腿间,珠圆玉润的洁白臀部微微晃动着,仿若勾引着我上前侵犯一般。
  “好,好害羞……”未经人事的少女感受着自己腿间那灼热的目光,害羞地垂下了双眼。
  “没什么好害羞的,葛罗莉亚,你的这里很漂亮哦。”
  俯下身子,用手轻轻地一拍,伴随着“呀”的一声娇吟,泛起了肉色的波纹,然后将头凑到了她的小屁股处,轻轻地吻了上去,一寸一寸地亲吻着红中泛白、丰腴莹洁的臀部,游走着的同样用舌头轻舔着,连着唾液印出一道道淡淡的吻痕。
  “嗯啊?博士,太,太下流了——啊啊……”
  “真是敏感呢,葛罗莉亚。”
  “才不……嗯……嗯嗯……”
  一边用言语调戏着她,一边继续滑动着嘴唇,将舌头沿着臀部向两腿之间的地方滑动着,然后亲吻着她两腿间那娇嫩的花朵。被品尝着花瓣的边缘,葛罗莉亚不禁发出带着春声的喘息,身体逐渐僵硬了起来。我一面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处,一面用嘴唇抵着花心一次又一次地亲吻。
  “啊……唔啊,舔那个地方的话……不行……”
  “不是哟,你不是很舒服吗?”我轻轻地笑了一声,“这里已经泛滥成灾了呢。”
  双手慢慢地顺着大腿的柔软向上,开始分别揉搓着两边柔软的臀部,同时伸出舌头开始顺着蜜裂的缝隙处上上下下地舔舐起来。泛着粉红色的私处早就因为兴奋而已经被大量的蜜水溢满,我有如舔水的猎犬一般用舌头攫取着那份花蜜,又不断地在入口处刺激着,然后将臀部的手指伸到肉穴附近,慢慢地拨开了那粉红的出口,更多的蜜汁从里面渗了出来。
  “唔,唔啊……博士,那样弄的话……啊,啊啊……”
  将舌头伸进洞口,肉壁慢慢地将其包裹起来,我便进进出出地用舌头舔弄着,搅拌着,刺激着她敏感的肉穴;同时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翻开了她那已经涨成小红豆的阴蒂,激烈地捏着开始玩弄起来。伴随着舌头和手指的运动,葛罗莉亚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在手技和舌技的双重刺激中口中也发出了一声声娇媚的喘息,她紧紧地握住了灰色的床单,因为羞耻而努力忍受,却又在享受着这如浪潮一般汹涌的快感。
  “嗯,不错的反应呢,那这样又如何?”一边说着,我一边将嘴唇从渗出花蜜的洞口处挪开,手指轻轻地在紧嫩的后庭口处比划着。
  “噫……!不,不要,那里——”
  “……抱歉,有些着急了呢。”看着身体又重新紧张得僵硬起来的葛罗莉亚,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的喘息慢慢舒缓下来,然后将挑逗菊穴的手指拿开,转而继续用舌头开始侵犯淫糜的肉缝,故意发出“啾,啾”的下流吮吸声,毫不客气地继续吸食着她的花蜜。顺着大腿流出的淫液慢慢地染湿了床单,那副不断娇喘的煽情的样子让我觉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怎么样?应该差不多了吧,葛罗莉亚。”
  “啊……”
  看着慢慢停下动作,一手揉弄这她的猫耳,让她很舒服地用面颊蹭着手掌的我,葛罗莉亚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回答呢?如果不想要的话,也可以不用勉强的。”
  “啊,嗯……”害羞得闭上双目的她慢慢地睁开双眼,用蚊子一般的声音开了口,“想,想要……想要博士的,那,那个……”
  虽然感到害羞,但比起欲火焚身快要发疼的感觉,她还是不知不觉地说了出来——话虽如此,能说出来也差不多是极限了吧,毕竟葛罗莉亚的性格便是这副弱气的样子。
  “那么,葛罗莉亚,我要上咯。”
  依旧没有选择脱去她的上衣,而是掀起了黑色短裙的裙摆,让她侧躺在床上后微微抬起她的小腿,我则从后面慢慢地将炽热的龟头碰到了敏感的花瓣,葛罗莉亚做好了觉悟一般地合上了双眼。
  “唔!啊,啊啊——”
  慢慢地让前端顶开洞口,撑开紧致的蜜穴,然后一鼓作气地齐根没入,半途中摧枯拉朽地冲破了那一层柔软的壁障,初经人事的柔弱少女私处渗出了鲜红的处女血,洒落在灰色的被单上。
  因为出乎预料的紧致,我稍稍挪动了一下腰部的位置,在只进入一大半的位置上开始深入深出地慢慢抽动起来。她的肉壁极其紧致,前端长着一层细密的颗粒物,犹如鲱鱼籽一般,刺激着深入肉穴的下半身,给予着一场刺激的摩擦;而伴随着我慢慢开始的抽插动作,不只是杆部,包括龟头系带的最前端也被这种粗糙的颗粒摩擦着,强烈的刺激让是始料不及,背部忍不住地因为快感而颤抖起来。
  “嗯,啊,啊啊……博士,博士……!”
  轻柔的动作慢慢让她适应了那根巨物的存在,被后入的葛罗莉亚尽力地用身体配合着我腰部将肉棒送入她体内的动作,做着慢慢淫乱起来的回馈。阴茎在她体内不断撑开那湿润的阴道,磨蹭着肉壁的触感,让因为先前的爱抚已经燥热起来的她忘却了破处的疼痛,享受着性交的快感,大声地娇喘着。那副渴求的模样让我也兴奋着,深深地沉下了腰部,突破那带着肉粒的层层褶皱的阻隔,将肉棒抵进了葛罗莉亚肉穴的最深处。
  “咕,嗯,啊……唔,我的里面,被博士填满了,啊啊……”
  回应着她高昂的兴致,我加快了腰部摆动的速度,肉棒进进出出地翻卷着花瓣,带出一滩又一滩的蜜汁,水声在结合处响起。在继续着下半身抽动动作的同时,我抚摸着她在我眼前摇晃的臀部,同时将手伸进杏黄色的大衣中,隔着那一层黑色的制服按在了她未熟的胸部。并没有多傲人的大小,但是柔软的手感和那硬硬的凸起依旧令我兴奋地上下抚摸起来;同时下半身的抽动速度也愈发加快,那舒爽的磨蹭感被葛罗莉亚用淫乱而甜美的喘息接受了下来。
  “嗯,唔嗯……啊……博士,好棒……”
  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不知不觉间,意识已经渐渐被性欲所填满的葛罗莉亚在不知不觉间自己也动起了腰部,察觉到这主动迎合模样的我也更加淫乱地摆动着腰身,一次又一次地将阴茎刺入最深处,不知道几次地用先端强硬地亲吻着子宫口。在那份迷蒙中不知道挺动了多少次腰,葛罗莉亚通红着脸,勉强又激烈地左右乱晃着小脑袋,白色的猫耳和发丝随着摇曳着。
  “啊……不行了,我……啊啊,要坏了,感觉有什么要来了,啊啊啊,唔……”
  “我也差不多要来了——一起吧……!”
  汹涌而来的绝顶预感和海啸一般轰击着大脑的快感让葛罗莉亚已经飘飘欲仙地沉浸其中,完全看不出那副胆小而青涩的少女模样。对着这样沉浸其中的她,我更加用力地向内突刺着,猛烈地一次次将身体撞到她摇曳的臀部之上,一次次让龟头亲吻着她的子宫口,同时一边用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脸颊,一边伸出食指,让她如猫咪一般吮吸着。伴随着我开始的最后冲刺,葛罗莉亚的身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淫肉磨蹭的地方不断地飞出浑浊的泡沫,每一次抽动都带着花蜜的肉棒不断地在阴道中往返。
  “唔,唔啊啊,不要,要来了,好舒服……!”
  那娇弱的声音变得高昂起来,在我将龟头又一次推到最深处的子宫口的同时,被推上了绝顶,潮水一般的爱液从最深处溢出,高潮带来的收紧让肉壁紧紧地绞着我的下身,冲破了我忍耐的极限。在我同样达到高潮的瞬间,肉棒被推到最深处,在葛罗莉亚的体内将滚热的精液全部释放出来,炽热的白浊瞬间填满了她的阴道,一同在结合处溢出的还有她淫乱的爱液和象征着处女失贞的点点血迹。
  “呼,呼……啊,啊啊……博士的……进来了……”
  葛罗莉亚一边神情恍惚地嘟哝着,一边大声地喘着气。我抬腰拔出肉棒,那被我玷污的肉穴也没有闭合,混着蜜汁的白浊从洞口处慢慢流出,一点一滴地落在床单上。
  我轻轻抚摸着疲劳的她的小脑袋,看着她的呼吸慢慢均匀,陷入浅眠的样子,满足的笑容挂上了嘴角。
  “讨厌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吗?”
  结束了激情后的清理,浅睡后的葛罗莉亚和我肩并肩地坐在床沿,将那小小的身体靠在了我粗壮的手臂上。
  “不,也没有讨厌……而且,而且……我觉得或许那个她有时候很可靠……”
  她的手叠在衣服上,脸上浮现了安心的笑容。
  几日后。
  一天的工作在心不旁骛的努力下已经结束,我慢慢悠悠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博士,你好呀。”
  我吃了一惊。站在我面前的,毫无疑问的是那名白发异色瞳的猫耳少女,那一身习惯的打扮也没有什么变化。不过那份气质上的不同,实在是太显眼了。
  “嗯……你就是夜魔吧。”
  “是的哟。”她嘻嘻地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要感谢您呢,博士,愿意成为那孩子的精神支柱。”
  “唔,这一点还真是幸运。而且看来,你们还是有共享记忆的嘛。”我耸了耸肩,看着慢慢凑近我,用玩味的目光盯着我看的夜魔,“她没什么事吧?”
  “当然没什么事情哟,真是麻烦的孩子,总得要我出来保护,呵呵……”她站到我的身前,用异色的双眼看着我的脸,“不过拜博士所赐,那孩子最近安分了很多呢,甚至前两天跟我说好了,轮流出来玩呢。所以其实我对博士还是很感谢的哟?”
  “……不把我当成厕纸或者豚鼠就谢天谢地了。”
  “嘻嘻……那么作为奖品,我的身体就让博士自由地使用,怎么样呢?”主动地将小小的身躯贴到了我的身上,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裆部轻轻抚摸着,魅惑的表情毫无羞怯,却让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哦呀,看起来是答应了呢。”摸着我慢慢鼓起来的下体,她得意地笑出了声,“那么,请到我的房间吧。”
  夜魔——或者说葛罗莉亚,再或者说她们两人——的房间有些杂乱,密集的书本在桌面上堆成两座小山,凌乱的纸张呈现出两种不同的字迹;墙壁上挂着作为载体的女孩子初入大学时的照片,一旁却还悬着另外一幅她作为干员入职时的纪念照;甚至床上的枕头都有两个,一黑一白。无论怎么看,都会给人一种这个屋子里有两个人一起生活的错觉。
  一进到房间,夜魔便笑吟吟地将那双小手贴在了我的胸口:“博士……请上那张床吧,嘻嘻。”
  说罢,轻轻一推——那象征性的力度完全不足以将熟练于战斗,基盘十分稳固的我推到,但我配合着她的动作,十分惬意地躺到了床上,看着变了性格的少女主动地褪去身上那件杏黄色的大衣,随后撩起那黑色制服裙装的下摆,用手指轻轻地将其一勾,那黑色的小裤裤便顺着重力从她的双腿间滑落。
  夜魔脸上冒着煽情的表情,骑到了我的身上。随后,我身上的那件衣袍被她认真地脱去,白葱一般的手指在我胸膛的乳晕处魅惑地画着圆圈,同时将长裤连同内裤一齐扯下,用挑逗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舔了舔自己的小手,然后在那已经粗暴地勃起的肉棒上用沾满了唾液的手认真涂抹着。
  “博士……真厉害呢,之前就是把这根这么粗的鸡巴插到这具可爱的身体里的嘛?”
  “怎么。”她那副与葛罗莉亚的柔弱被动完全不同的主动让我有些惊讶,但又很快对她挂上了饶有兴趣的笑容,“我想那会儿你不是在旁边看着吗?”
  “这个嘛。”她一边娇艳地低语着,一边将坚挺的阴茎扶着对准了自己的花心,“看着那孩子和喜欢的人做爱,未免也太不识情趣了吧?就像现在,我也是让那孩子乖乖睡觉,把这具身体让给我之后,才去找博士的哟?”
  一边这么说着,她解开了那身黑色学生制服的纽扣,拉下那洁白的胸罩,一对荔枝一般的小小胸部在我眼前微微地颤动着,如同白鸽一般拼命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我忍不住伸出双手覆盖住那对小荔枝,用指尖上下刺激着慢慢充血而硬挺起来的乳头。
  “真遗憾呢……我知道的哟,博士喜欢大一点的,所以这具身体可能没办法满足你呢。”
  “什么嘛,居然会担心这一点。”一边握着那对小小的柔软转着圈,我一边笑着,“喜欢甜酒,不代表喝不了啤酒哟?而且还是淑女主动奉上的,按照礼数自然应该照单全收啊。”
  “那么……一定要满足我的下面呐,可不要像那些临阵脱逃的……胆小鬼哦?”
  “啧,马上就能证明给你看。”
  “真是可爱的表情啊,忍不住呢……这样的话,就把博士你一点一滴榨到明天,直到你射不出来,怎么样?”
  我回以微笑,夜魔便将双手按在我的胸前,慢慢地在我身上,对着那根粗暴的巨物坐了下去。在已经被口水润滑,她的体内也因为方才的调情而满溢着爱液的情况下,凶猛的阴茎全部顺畅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白发如同柔顺的柳条一般垂下,在双肩处摇晃着,刺激着我的胸前的手指将那撩拨的快感传上大脑。轻轻地娇喘了一声,夜魔两手按着我的胸肌,下半部分的腰身开始小小地晃动了起来。那副主动攻击的样子让我也决意用自己全部的床上技巧让她感到愉悦,在女上位的她摆动着腰部的同时,我将原本爱抚着胸部的手指挪到了下半身处,用手指玩弄着被肉棒填满的肉穴上,那颗小小的肉芽,同时腰部也用上了力,不断地在她舒爽的阴道中抽送着。
  “嗯……嗯啊,真,真不愧是博士呐……经验可真是丰富……”
  “承蒙夸奖。”
  夜魔一边用手按着我的胸膛,一边用异色的瞳孔向我抛着如丝的眉眼,一边还像画圈一般扭动着自己的小蛮腰,用肉穴将那根坚挺的巨物紧紧地包裹在了她的体内。这一招反制确实漂亮,猛烈袭来的快感让我的大脑几近昏阙。然而反应过来的我当即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顺着她画圈的动作,将肉棒对准她的蜜穴中的最深处,激烈地在下面挺动着腰部,迅猛地摩擦着肉壁,刺激着她最敏感的位置。
  “唔啊……?!啊啊,嗯,啊啊……!”被我猛攻着弱点,夜魔的脸上失去了最开始勾引我时那副优雅从容而游刃有余的表情,“真,真是,啊啊……很清楚我的弱点呢……唔,是跟那孩子做爱的时候……唔啊,不行……好舒服,博士的鸡巴好舒服……!”
  被我巧妙地扳回了局势,夜魔发出幽怨的娇嗔,又叫出淫乱的春声,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一轮持续的纵深作战取得了成功,我趁势发起反击攻势,拉着她的小手一次次深入浅出地向上突刺着,怒放的肉棒粗暴地亲吻着子宫口,让夜魔从口中泻出如悲鸣一般大声的喘息。
  “啊,嗯,啊啊啊,又在里面,咕……好深,好用力,好舒服……!”
  “这可还没结束哟。”看着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晃动着脑袋,将原本整齐的披肩长发甩得散乱,口中发出大声娇喘的夜魔,我笑着说,“接下来就是包围歼灭了。”
  说着,我从下面伸出手,将那对甘美的荔枝握紧手掌中,同时用手指紧紧地刺激着那柔软的樱红色乳头,对准了敏感处的集火攻击让夜魔的身体不自觉地惊慌失措起来,剧烈地仰起了身子。我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腰部的动作更加激烈地摆动了起来。
  “嗯,啊,啊啊,不可以……博士强壮的鸡鸡,将里面捣得乱七八糟的,嗯嗯……!”
  腰部每此抬起,巨大的硬物就凶猛地挤开夜魔那娇嫩的花径,让我手中那对可爱的乳房不断地微微摇晃着。忍不住双手粗暴地揉弄这那比身体其他部位要柔软的多的乳肉,捏着可爱的乳头,同时下半身不断地在抽动中带出一滩又一滩的爱液,在那秘部结合的位置,混杂了两人体液的浑浊四处飞溅着,染湿了彼此的臀部。
  “真,真遗憾……”一边说着,夜魔一边慢慢俯下身,将潮红的面颊放到了我的耳边,娇喘着向我耳语着,“啊,啊啊……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完全找不到呵责博士的言论,难怪那孩子也这么喜欢你……呵,呵呵……那么,博士也是我合格的上司和男人了——啊,嗯嗯……!”
  “真是荣幸啊。那么,就这么开始最后的总攻好了。”
  用双手抚慰着她的背部,然后慢慢地握住了小屁股,揉搓着那对肉团的同时,发起了最为猛烈的突进。将幼嫩如果冻一般的嘴唇贴了上来,与伸出舌头的我热吻的夜魔受到剧烈的刺激,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在神情恍惚间口中不断漏出娇喘声,完全地臣服在我带给她的快感中,忘我一般地无数次吐息着,扭动着身躯。
  “啊,啊啊……好,好棒,博士,博士硬邦邦的肉棒在蹂躏我,嗯啊……把我的里面都贯穿了,太棒了,太舒服了啊,博士……”
  夜魔身体中的快感疯狂地积累着,高昂的快感让肉穴更加紧绷地收缩着,完美地压榨着我的下身。胯下硬物的快感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让我不由得地发出了低声的呻吟,但是在激烈的动作中,那已经是夜魔的极限了。
  “咕,嗯,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一滩爱液从肉穴处飞溅下来,迎来了一次小高潮的夜魔在我的身上混乱地喘息着。
  “这可还不是终点。”
  “诶……啊——好棒,好棒!好舒服……!”
  我别开了腰部,调整了一下向内冲动的角度,抽送的动作更加猛烈了起来。对阴茎摩擦的敏感位置有了反应,夜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同时有如乘胜追击一般,我同时用手重新开始揉捏着夜魔肉穴外的小豆芽,海啸一般袭来的快感让她飘飘欲仙,不断在我身上扭动着身体。
  “啊,哈啊……博士,已经,已经要忍不住了,太……太舒服了——嗯嗯!”
  “我这里也是,差不多到最后了。”
  “好,好的……请,请博士把热热的全部,尽情地……嗯,嗯啊……!”
  肉穴里的淫肉开始更猛烈地收缩起来,肉壁将我的下体蜿蜒起伏地紧紧缠住。配合着肉穴收紧,爱液狂喷时的最高潮,我将肉棒顶到了最深处,从阴茎中迸发而出的数不尽的白浊冲破大开的子宫口,注射进夜魔的体内。
  “嗯,呼……啊……这么多呢。真是非常棒啊,博士。”
  靠在我的胸前喘息着,夜魔用白皙的手指将结合处溢出的精液勾起,毫不犹豫地送入口中品尝。那恶作剧一般的样子,活似生日会上偷偷刮走一块奶油偷吃的小孩子一般。
  “很美味呢,博士,感谢款待。”口中含着精液的夜魔,脸上浮现出了妖艳而满足的笑容,“那么,博士,接下来就拜托了哦。”
  “什么……”
  “诶,我,我这是……”
  就在那个瞬间,眼前骑在我身上的少女,说话的性情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啊。葛罗莉亚啊,恢复过来了吗。”
  面对人格突然变化的她,我尝试摆出一副平易近人的微笑,但那翘起的嘴角怎么看都有些扭曲。
  “博士……?”刚苏醒后的迷糊慢慢退去,很快看到并理解了眼前这副场面是什么意义的葛罗莉亚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哭泣声:
  “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让人头疼啊。”
  虽然在我不断的安抚下终于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葛罗莉亚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但是满脸通红的她显然还是难以接受一恢复意识便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骑在我身上的场面。于是毫无疑问的,我被她赶出了房门,甚至连衣服都差点没有穿好。
  算是被“夜魔”算计了么?或者说,她是故意的吧。
  我耸了耸肩膀,又忍不住想到了凯尔希在讨论她的病情时向我做出的结论。
  “人格的整合是她唯一的选择。”
  性格柔弱乖顺却不适合作为干员作战的葛罗莉亚,以及适合战斗却过于奔放好斗的夜魔,两个截然相反的人格在已经进行过的数次外部心理干预后也没能成功整合,这一点是否能做到呢?而且即便能够做到,对于已经近乎是两个人的“葛罗莉亚”和“夜魔”,这是不是又是正确的选择呢?
  我放在她房间门上的手慢慢地垂了下来,慢慢腾腾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或许,这件事最终的决定权应该交到她——她们——自己的手上吧。因为即便做多少的精神治疗,但最终唯有她们自己,才能拆掉那面隔离的厚壁障。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5/10 14:28:22

36、深海的诱惑【幽灵鲨】
  幽灵鲨:一切成谜的修女,据说并非是正统的拉特兰宗教的信众,却穿着禁欲的修女服,向着不知名的神明祈祷。在那份疯狂之下,又潜藏着怎样的秘密……
  人们自远古时代便向往海洋,但海洋的深处真的有人们梦寐以求的宝藏吗?还是说,蕴含着我们不应随便探寻的秘密呢?
  而这件事,便发生在这样的一个海边。
  电视中的天气预报报道着这一片区域温度达到往年来最高的消息。我躺在这座民宿的榻榻米上,天花板上风扇叶处绑着的丝带被吹得呼啦作响,窗外的阳光灿烂到了该死的程度。在湛蓝的天空与洁白的云彩所组成的背景板下,蝉拼尽全力地鸣叫着,简直就像是某种求暑的仪式,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得越来越热了。
  位于泰拉大陆东陲的东国是一片混乱的土地。数年之前,一度降服全国的今川幕府势力逐渐衰落,东国西部的诸多诸侯以长州工藤家、信州真田家两家为首组建了倒幕西军,声势浩大地掀起了反乱,与忠于幕府的佐幕东军交战不休。出于投机的目的,罗德岛在我的意思下选择插手东国的内战,与西军各个家族签署了商业协议,而我个人也以战争顾问的身份,以一个假名来到了东国,为西军的真田家参谋。而如今对峙的东西军暂时罢兵休战,我也在顺利拿到薪水后来到了长州移动城市附近的一处滨海定居小镇——能岛町,暂时修养。
  让人汗流浃背的暑热天气令我一跃而起,扭开了洗手间的水龙头,想接一盆水来冲洗一下满是汗味的脸,却却没有预期清澈的水流喷涌声,就连一滴水都没有流出来。
  “停水了吗?真麻烦……这就是小地方的坏处啊,若是在罗德岛也不会有这种情况……”
  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还在播报天气预报的电视忽然发出熄灭的咔嚓声,绑在风扇叶上丝带也从空中落了下来。我带着不详的预感重新按动停下的风扇的开关,然而根本没有恢复供电的征兆。热量顿时爬满了我的身躯,口渴的感觉也让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为了招待入住的我,这家民宿的男女主人,一堆年轻的夫妇一起出海打渔去了,小小的屋子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打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细细地检查了一边民宿,又检查了一遍电闸,才发现这个简陋的家庭旅馆尽管电闸还完好,但整间屋子已经被切断了电力。所幸的是,前台那白色的储藏柜里还剩下了两瓶矿泉水,我拿起一瓶咕嘟嘟地灌了下去,将剩下的一瓶收好,决定去看看电路的情况。
  “啊哟……”
  原本已经料想电线出现问题了,但来到接着电线的地下仓库时,我还是吓了一跳。不同于巨大的移动城市,这座定居的滨海小镇的房子都是居民自己搭建,电线也是自己连通的,而民宿那碗口粗的主电缆被直接切断了两节,似乎有些锋利牙齿的痕迹,周围还莫名其妙地留了些乌黑的水渍。
  老鼠么?我忍不住想着,然后又摇了摇头,哪有能把碗口那么大的电缆咬断的老鼠啊?即便是作为鼠族的扎拉克人,恐怕也不会有这样的力度吧。比起老鼠,这咬痕更像是虎鲸或者鲨鱼一般的迅猛生物。
  走到街头,似乎镇上的居民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三三两两地在行人道上窃窃私语着,还有人喊着不知是什么的咒文,不知是在祈福还是祈雨。简单地敲门询问了一下民宿旁住的几个老者,他们都莫名其妙的表示,停水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镇上的年轻人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一个个都渴的不行,眼下已经纷纷跑到商店去抢水了。而这番话很快就在我回到街上后得到了应征,几个喘着粗气,活似神经病一般的年轻人向我冲了过来,伸着鸡爪一般的手想要抢走我带着的那瓶矿泉水。在劝阻无效后我踹了他们各自的腹部一脚,才勉强让这群人消停下来。
  “神志不清地跟磕了药一般,有那么可怕么?自来水厂应该也很快会修好吧。”
  可能是有人吸食了毒品吧——东国多年的战乱催生了无数想要逃避现实的年轻人,沉醉于私下流通的毒品倒也不奇怪了。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街头又窜过几个年轻人的身影,看起来像是奔着小镇内最大的一家便利店去的。我皱了皱眉,难道这里真的缺水到这种地步了吗?
  走到街边看了一眼向民居输水的管道——不看不知道,一看我却吃了一惊。钢铁材质的水管竟然被硬生生地啃出了牙印,像是极为锋利的牙齿所咬断的。断裂的水管滴落着肮脏的水滴。想要再上前看看的我却被工作人员一把赶开:
  “走走走!全镇都不知道有多少水管被啃烂了,喷出来好多水,在中心广场那都积水了,别在这里碍事!”
  操着一口浓厚的乡下口音,身材发胖的维修工硬生生地把我从水管边推开,然后打了一通电话用公鸭嗓子嚷嚷着满腹的抱怨。
  比我的手臂还要粗的水管居然被啃穿了,这真的是生物能做到的么……如果是真的,那不知得多可怕,我忍不住晃了晃脑袋——听维修工的口气,一时半会间小镇是不可能恢复供水了,这么着急地开始储存能用的水倒也情有可原……想到刚才那几个向着便利店冲去的年轻人,我也决定抢购几瓶水储存下来,毕竟一瓶水实在是不够喝的。再联想到方才抢水的人疯癫的举动,我摇了摇头,将仅剩的一瓶水打开,咕噜地一口气全部饮下,这下便再也不用担心被抢走了。
  此时尽管已经三点,但午后的烈阳没有一点要缓和的意思,地表隐隐透露出蒸汽,我眼前的视野也变得飘忽起来。努力避开阳光直射处,在阴影中穿行着。在接近镇中心的地方,街上的人多了起来。有人在急匆匆的拍着别人家房门,有人在门口交涉着什么,全部都是都急匆匆的样子。不知为何,走在路上的看起来还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并不友善的话语全都是在向中老年人交涉要水的吵闹,被纠缠的邻居不堪其烦,整条街道的气氛变得凶险而恶劣。
  当我来到便利店时,远远地就听到了吵闹,满是骂骂咧咧和吼叫的声音。东国人向来很守规矩,但此时平时都会好好排队的年轻人这会都不好好排队了,甚至有人在扭打着,便利店老板声嘶力竭地大吼着让大家按秩序来,还有人浑水摸鱼要偷的被店员拦住的,就这么扭打了起来。而剩下的要水的人看起来也都很焦躁,有些人看起来真的很渴,眼窝几乎都凹陷了。
  “不对劲……这停水才几个小时吧,怎么这一群人精神恍惚地看起来跟几天都没喝到水似的?难道说没喝到水就会变成这幅样子么?”
  我又仔细想了想这几天听到的能岛町里的长者们的无心漫谈。似乎最近这些年,出现了不少传闻,说海中的鲸鲨会上岸将人的腿脚咬断,还得用粮食和童男童女一类的东西供奉方能免灾。而据说附近不远处的村庄更是发生过恐怖的邪教屠杀事件,附近移动城市的警方前去的时候只剩下遍地血流满地的残肢断臂,又徒增了不少淹死的人变成水鬼找回来的都市传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脑海中的邪念驱散。眼前的便利店看起来已到中年的老板和员工们都在打架一般地维持秩序,冰柜内的饮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消失。这些年轻人异常的狂躁,有的不管不顾地拧开瓶子喝了起来,有的将一沓钞票甩员工身上拒绝结账,一瓶一瓶的喝了起来。症状比较轻的那些看起来喝过之后好多了,又冲回去抢还没有喝完的饮料;而比较重的那些好像无底洞一样,一个一个蹲在地上趁员工不注意偷喝了四瓶水的人最后还是没有好起来,在开到第六瓶矿泉水的时候被员工发现,乱拳打了出去。在僵持的这当口,几个几个浑浑噩噩的年轻人又闯了进来,店员们只好再上前去,把想要抢水的他们拦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
  “抓住她,抓住她!抓住这个疯女人!”
  店员们突然高声喊了起来,我转过头,发现一个穿着黑色修女服的女人向着后门跑去。我感觉到了什么,急忙向着她追了上去,并没有从和店员一样从正面追赶,而是稍微加快脚程,从货架的另一侧绕了出来,然后对准那女人侧面便是一个猛扑,她完全没有想到侧面会有人冲出来,被我直接一把扑到反剪住了手臂,手中紧握着的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也被我直接抽走。听到声音的人们当即围了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地以将制服住穿着修女服的我包成了一个半圆,各个眼中带着义愤的颜色。
  “这疯女人!居然拿刀去捅水瓶!快,大家准备一起上,揍死她!”
  “等等,各位。”我赶忙抬出一个手掌,众人被我的气势所震住,冲上来的步伐后退了两步,“这个疯女人该被送到治安部门,就让我押她去好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过眼看着被我制服在身下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修女服的她似乎还没从眼前的变故反应过来,浑浑噩噩的念叨着神啊降临吧,回归无上光荣一类不明所以的话。
  “开玩笑,这个疯女人想不让我们喝水!是女人也不能放过她!”
  一阵阵应和声响起,汹汹的愤怒似乎就连帮他们制服了“疯女人”的我都要压倒了。我叹了口气,用空出来的右手打了个响指,一团猛烈的黑色火焰在我手心升腾而起,无声地燃烧着,让围成半圆的看客们吓得又往后逃了两步。
  “我来处理这个女人,各位还请留点力气去喝水吧!别忘了,镇子东边那个便利店里也有的是水!”
  最后的那句话似乎格外有效。一堆人静了一会儿,似乎有那么点声音,很快便动摇起来,轰的一声,都向后退去了,有的在捡地上还没开封的水瓶,有的则向我所说的镇子东边的便利店飞奔而去。满脸横肉的中年老板似乎也担心有人在自己的店里出事,示意我赶紧把这女人带走,随后又带着自己的一群店员,挡起想要重新开始哄抢水瓶的民众们,只是多数水瓶已经在几秒内被狂躁的民众抱着飞快地跑掉了,两个渴疯了的人甚至当着老板的面拧开被刀扎破的水瓶瓶盖,吨吨吨地喝了起来。只是就跟其他表现奇怪的年轻人一般,他们喝了下去也没有什么口渴好转的症状,反而更渴了似的,神志不清地争抢着地上的最后一瓶打了起来,水洒落了一地也浑然不觉。
  我松了一口气,拿店里无人问津的纸巾擦了擦那般沾满了水的匕首,收在了衣兜里——出乎我的意料,上面居然沾着一小块白色粉末,似乎是被水溶解之后剩下的。小心翼翼地从衣兜里掏出一小根试管——长期做研究的习惯,将粉末扫进去,塞好试管塞,静悄悄地与匕首一起收好。直觉告诉我,这些粉末或许是那些人疯狂的关键。
  提着这个穿着黑色修女服的女人从后门离开了便利店,来到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将她一把丢在地面上。啪嗒的一声,她的膝盖磕在了地面,低沉地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那一身修女服已经有些破烂,布满了尘土。她抬起头,露出了姣好的面容,即便是脏污的脸颊也难以掩盖那精致的脸颊,一对血红色的眼睛布满了迷茫和狂热,粉红的小嘴唇微微颤动着,说着我听不清的话语。一头白色的长发从黑色的头纱处披散而下,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包裹着严严实实的修女服下充满了禁欲与背德的矛盾,没过膝盖的长靴上方露出的白色大腿显得她格外火辣。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令人浮想联翩——如果没有刚才一些列的事情发生的话。在她气喘吁吁,嘴上发出的令人胆寒的笑声中在她身上搜出了一堆乱糟糟的日常用品,一根金色的吊坠,而身体接触时那微凉的柔软肉体让我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唔,这是什么……?!”
  从她的衣兜里掏出了一根硬硬的东西,大致有一根手指那么长,两根手指那么粗的青灰色圆柱体。上面是十分恶心的一个雕像,认不清是鲨鱼还是虎鲸的头,人的身体,带着奇怪的触须缠绕,明明是石雕却积攒着岁月所积累的污泥,呈现着一种恶心腐败的质感,差点令我将其丢在地上一脚踩碎。
  “呼,呼……”
  看到这个雕像感受到的精神冲击让我别过了头,连忙将其受到了衣兜里,不可名状地恶心了起来。不只是艺术上的粗制滥造,更像是一种所描述的古老的东西所带来的扭曲。
  “呼……嗯哈哈哈哈……”看着我有些惊愕的样子,那女人嗓子里发出破败不堪的笑声,混沌的血红眼中透着疯狂,似乎是已经醒来了。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镇没有拉特兰宗教的教堂,出现修女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但如果不是拉特兰的宗教,那也有可能……
  “神主……神主在……迎接你们,用你们的身体……你们的……献给神主大人吧……”看着眼前满是怒容的我,她嘻嘻哈哈地怪笑了起来,原本动听的喉音此刻说出的这番话语却好似捅破的风箱,“年轻的……年轻的肉体啊,为……加入伟大种族……而欢呼吧……光荣吧,啊哈哈哈哈……”
  说罢,她便剧烈咳嗽起来。我按着她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她猩红的眼睛和疯狂的美丽面孔:“你是谁,你的神主是什么人?告诉我!”
  “呵呵,呵呵呵呵……”她怪笑着,说着一半词语都拼不出来是什么音的奇怪话语,“幽灵鲨……那些‘死者’都这样称呼我……呵呵呵……一切,一切都会被解剖、撕裂、切碎……都会被,主人所奴役……”
  这就是个自鸣得意的女疯子,完全无法理性地回答问题,也看不到我的存在——我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进而恼火起来,狠狠地在她娇嫩的脸上赏了两个耳光,苍白的面颊泛起了一丝血色:“你这疯女人,别浪费我的时间!”
  “呵呵……”她的脸上,露出了视死如归一般的表情,嘻嘻冷笑地望着我,“每个人……都将回到怀抱,……哈哈哈,愚蠢的人啊……深海猎人,血脉相连……”
  她在地上如蠕虫一般扭动了起来,瞪大了血红的眼睛,那一副双眼原本看不出什么异常,这一刻我只觉得那两颗血红的眼珠好似青蛙一般膨胀着,只让我想一脚踩上去。感到一内心一阵阵作呕的我摇了摇头,料想在这个女人身上也问不出什么了,直接转过了头离开,将这个叫幽灵鲨的疯女人丢在了小巷里。
  小心翼翼地避开街道上慢慢变得疯狂的人群,我贴着墙边,慢慢地摸到了小镇的警署,属于附近的移动城市在这里建立的分局机构,希望探听到一点情况。而毫不意外的是,这里也忙成了一锅粥,匆匆向我回答的警员告诉我最近几个小时警署抓了许多疯癫的邪教徒,涉嫌在镇上进行破坏,几乎所有的警员都已经被部署到小镇各处维持治安,而邪教徒们也被统一羁押在了一起,局里甚至没什么可用的房间了。
  不一会儿,急急忙忙地被派来接待我的一名辅警将我带到大厅角落的一张桌子上,抹着脸上的汗珠,喘着粗气地询问我到底想要做什么。面对烦躁地翻动着口供记录本的他,我掏出了衣兜中装着那些白色粉末的试管:
  “刚才在便利店我遇到了一个口中疯癫的邪教徒,用带着这些粉末的小刀扎水瓶,而喝下被扎水瓶中的水的人出现了更加口渴的症状。我可以判断,这些粉末就是镇上出现疯狂寻找水的那些疯子出现的原因。”
  “唔,这个……”看着说出一连串话的我,戴着眼镜的年轻辅警摘下滴满了汗水的眼睛,急匆匆地在纸上记录着我的话。
  “水……”
  就在这个时候,我耳边响起一声低低的喃喃声,吓得我收了收地上的脚。往下看去,穿着深色的渔民服饰,不断剧烈地咳嗽的年轻男人向我的脚边爬了过来。他的眼睛比刚才的幽灵鲨更加恐怖,眼窝下陷得骇人,皮肤也不似幽灵鲨那般还有着人一样的细腻,而是干燥的几乎要爆皮,扭曲的身体微微痉挛着,看起来完全没有攻击的能力,看起来就跟一天一夜没有喝水的样子,口中精神恍惚地念叨着“水”这个字,还意义不明地重复着“解剖”、“撕裂”、“切碎”一类的字眼。比大街上看到的缺水的人还要严重得多,也比邪教徒一般的还要吓人得多,面容枯槁得像一根被海水泡烂的树枝,几乎已经看不出什么人样了。
  “唉……又是这样。”我还在惊愕之中,辅警已经做出了反应,将桌上的一小杯水递给了他。那人疯狂地一饮而尽,就连洒出来的部分都好像被皮肤吸收了一般,但喝完之后又很快地变回了干燥的样子,似乎完全不够。
  “……都是这样?都是这副邪教徒的样子?”
  “可不是吗?眼窝深陷,越喝水越渴,恶心的家伙,不是邪教还是什么?听说前几个月隔壁的吉川盯闹了邪教徒,全镇尸横遍野……这次可别是那帮人过来闹事啊。”他在本子上疯狂地记录着什么,就连我也看不清那些混乱的文字,“试管能给我吗?”
  我将试管递给他,他拿着上上下下地看了两眼:“渴水药是吧?喝下去越来越渴那种?”
  “……我看到的情况是这样。”
  “我说怎么不对劲呢,一个个跟疯了似的……鬼知道这帮人是从哪里来的,前不久电视塔那里又出了断手断脚的凶杀案,尸体跟被鲨鱼啃了似的,人心惶惶……真倒霉。”
  就在他终于记完了口供,将我递给他的试管装进证物袋的时候,又有一群人蜂拥地闯进了警署。争吵中明显可以听得出来,又是年轻人讨水,老年人不让的案子,只是这次这个发癫的年轻人砸开了大门冲进了民宅里,结果被中年夫妇两人扭送着前来报警。
  “啧,大友家的小孩子么,真麻烦。”辅警抱怨了一句,对我说了句抱歉,就上前去开始调解。我跟在他身后,中年夫妇嚷嚷着年轻人将他的东西都砸了,而被押着的年轻人半疯半傻地喊着要喝水,口中满是粗鄙之语,活像是失心疯的病人。
  “好了好了,想喝水去中心广场啊,那里在计划供应着……”
  似乎是渴得狂躁了,年轻人对辅警的好言相劝丝毫不理,依旧是那副疯癫的样子。我突然想到,民宿的老板和老板娘曾在跟我攀谈的时候告诉我,中心广场是全镇最低洼的地方,后来被建造成了镇中心,而刚才那个胖子维修工似乎也提到中心广场有很多水管被啃烂,喷得到处都是,积起了水。
  再加上辅警的话,我决定到中心广场去一探究竟。
  然而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离开警局,街道上的各大商店已然是惨不忍睹,几乎所有带水的店铺都有打砸抢的痕迹,理性的人已经拿起了木棒刀具等武器保卫起自己的家园。中心广场俨然成了混乱的中心,无数干渴的人形生物——他们已经渐渐开始偏离人的模样了,面容枯槁眼窝深陷,头发乱的不成样子,有的人胳膊和腿都已经因为缺水而皱缩,到处有着可怕的伤口淤青,肌肤就跟干燥板结了似的——正在疯狂地抢掠统一分配的矿泉水,甚至有些人嘶吼着将矿泉水浇在了身上,而水很快便被肌肤像海绵吸水一般吸收了下去,好似干涸的大地吸收着甘露一般,只是这一幕放到人身上便显得着实骇人了。
  “真是可怕……”
  我按住跳动得越来越快的心脏,努力将那不自然的模样从心中赶走。这个小镇要玩完的想法在我心中浮现了起来,邪教徒、诡异的渴水症、疯狂的人群,活生生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
  “听说前几个月隔壁的吉川盯闹了邪教徒,全镇尸横遍野……”
  警局里辅警的话在我耳边又一次响起,但眼下显然不可能跑去吉川盯调查。事已至此,办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返回民宿,用我自己携带的电子设备上网调查。一面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一面快步往自己居住的民宿疾驰而去。一边奔跑,我一边在脑中飞速地做着推理:
  根据凯尔希教给我,还勉强记得的一部分医学知识,如果想要制造出如此可怕的渴水症,下毒和催眠这两种可能性迅速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而根据之前从幽灵鲨的那把匕首上的白色粉末,下毒的选项最先被摆在了我的面前——然而又很快被排除了。幽灵鲨用匕首扎破水瓶子下毒这种手段能破坏并下毒的水瓶实在是太少了,大部分正常的水瓶还在普通人的手里,不可能让如此多的人出现疯狂的症状。
  那么是催眠?但是什么样的法术才能有如此大的范围呢?
  这么想的同时我路过了之前看到的被啃烂的水管处。看起来水管工并没有做什么像样的修理,只是放了些老鼠药,提防可能是水管破坏原因的老鼠,而确实也有两三只老鼠死在了管道缺口的旁边。只是这些倒霉的老鼠不过是苹果大小,看起来也不具备咬烂水管的条件。街上传来的哀嚎声似乎越来越密集了,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加快了往民宿奔跑的步伐。
  在打开民宿大门的后,我竭尽全力地喘息起来。火急火燎地将民宿的大门关上,锁闸也用力地带上,这下除非是一群人猛烈冲击这玻璃门,否则我应该暂时是安全的。
  暂时。
  口渴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咽喉,此时我才猛然留意到,自己在外面东奔西跑许久,居然在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口渴。一边冲到民宿洗手间的储水箱处——那里还储存着不少应急用的自来水,一边迅速地做着记忆上的回溯。方才目睹的多数患渴水症的人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所谓的年轻人,而再想想自己已年过三十的年纪,忍不住苦笑了一声:有的时候,年轻居然也未必是好事。
  等到口渴差不多被缓解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日落西山,夕阳将民宿一楼那小小的客厅染成了一片茜色。只是在我看来,这茜色里透着几分血光的狰狞;而民宿主人家的夫妻两人还没有回来,这一点更是让我感到极端的烦躁。
  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终端设备,此地已经没有了信号,所幸的终端设备能自行寻找网络信号并连接到全世界的互联网。匆匆进入了本地的社交媒体论坛调查,顶上标了红字,最为醒目的一条贴文是:“断水断电让我们怎么活下去?”而点进去略微扫了一下,点赞数最多的一条评论是一个自称自来水厂员工的人写的,大致的意思为自来水厂电话已经被打爆,全镇多家水管被破坏,水压已经维持不住,在查明原因之前请大家耐心等待,切勿相信老鼠咬坏管道之类的传言,明后天一定能恢复供水,感谢大家的支持——而在该评论的回复区里,他又补充说自来水厂一部分年轻员工也出现了渴水症,但水厂的饮用水为统一供应,其他人并未出现异常,所以情况还在可控范围内。
  这么一来,下毒的可能性便可以彻底排除了。在自来水厂那种集体生活的环境下对精确年龄层投毒,这一点实在是不可能。
  而点赞数第二多的一条评论则是自称小镇民防队的一个人,回复只有匆匆的一句话,警告大家千万不要前往码头,而下面所有的追问都没有得到回复。
  匆匆地往下扫了几眼,确定除了民怨沸腾和各种问候小镇管理者祖宗们的“高雅”词汇外基本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开了与罗德岛本舰的加密通讯频道,稍微挑拨了一下频率——
  “喂喂?”
  对面俏皮的声音让我本能地皱了皱眉。
  “可露希尔,我现在需要紧急调用罗德岛的资料库,请给予我登录和检索资料的权限。”
  “哎呀。”耳机里似乎传来了不怀好意的奸笑声,“当然可以啦,毕竟是博士的要求,只需要支付一点小小的代价……”
  “是了是了,回去资金调动申请表上的数字你随便填……”
  “那是必须的,不过还有个额外的附加条件。”她刻意抬高了声量,让我的心近乎提到了嗓子眼——
  “从东国回来后找时间陪我一晚哟,好久没跟博士好好面对面的聊天了呢。”
  我将手指扶在太阳穴上,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永远是一副小恶魔的形象,让人难以应付。
  “不说话的话,我就当同意咯。现在我还有事情要忙,拜拜啦。”
  通讯被掐断了,与此同时,屏幕上罗德岛资料库界面里弹出了成功登录并获得检索所有资料权限的消息框。原则上来说包含着大量资料和信息的罗德岛资料库属于高度机密,除去在罗德岛本舰的资料室外不得在任何其他终端设备上登录,但有一种情况例外——得到资料库唯一的管理员可露希尔给予的权限。换句话说,除了接受她刚才的条件之外,我没有别的选择。但是话说回来,她主管的工程部门向来是要多少资金便有多少,多给一点也无妨;而额外的代价也只是陪她一个晚上而已,回想起可露希尔那姣好的身材和出众的床上技巧,这笔买卖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我拍了拍脸颊,将乱七八糟的想法驱赶出脑袋,敲打着键盘验证一串又一串的密码文。成功进入检索界面后,我迅速查找了“催眠”的关键词。
  类似工作笔记的零碎条目出现在我眼前。催眠目前公认最主要的方法是通过电磁场或者声波干扰来影响脑电波,譬如一些动物狂躁、孩童啼哭之类的现象就是次声波引起的,因为地震海啸等天灾之前的次声波能够被某些频段有听力的察觉。同时有些邪教也会用电磁场或者声波生成器造成类似催眠的效果:在邪教现场布置电磁场发生设备,以对教徒的脑波物理干涉。
  “……有点儿意思。”
  我暗暗记下了这几条线索,虽然还有一些玄乎的资料说的很扯,但考虑到电磁场直接影响脑电波,而人上了年纪听觉会减退,所以只要利用好声波的频段便可以达成只控制年轻人狂躁的结果。这么一来,用催眠让镇民出现渴水症便更加说得通了。
  随后我进入了资料库与东国资料相关的页面,查找能岛町以及附近城镇发生的案件。而引起我注意了则是附近的吉川盯和小早川盯曾经出现过的两起案子,这两个定居型的沿海村镇在近年发生过村民集体跳海事件,残存的记录中记载村民如中邪了一样自己下饺子似的网海里跳。然而再往下追溯便难以找到更多的信息了:所有的新闻都被长期处在内乱的东国当局和谐,一般的网络根本查不到这样的信息,只有罗德岛能依靠各地的线人和情报网搞到一些记录,而这些记录是所谓的“幸存者实录”的形式存在的,所以描述特别五花八门,还有说看到触手怪物和虎鲸鲨鱼上岸的,脑子里有声音的,看到什么特殊的颜色星光的,不一而足,唯一共同的特点就是居民跳海。
  我感到了一丝烦躁,刚才有人警告村民不要前去码头,莫非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么?口干舌燥的我取过还储存好的一瓶自来水咕嘟咕嘟地灌了几口,检索关于一些药品的资料。而果不其然,跳出来的只有一些关于致幻剂和精神麻醉药品的说明,有些致幻剂能增加人对特殊频率的刺激的识别,比如在药效作用之下可能看到红色就特别愤怒。而经过多年的发展,现在的致幻剂已然是千奇百怪,通行的以让人增加感官灵敏度、增加对刺激的识别能力为主要功能方向,有些新增的功能会识别到正常情况下“无论如何也无法感知”的东西,比如灯泡熄灭之后的红外辐射,足以让患者看到或感觉到超现实的东西。罗德岛通过暗网收集到的一部分信息认为这种效果跟一些源石法术的机理有一定相似性,但源石法术本身就是十分艰深的领域,所以这一方面的研究也并不清楚。
  我揉了揉太阳穴。若是医学和药学方面的知识,凯尔希要比我清楚很多,如果她在身边就好了……可惜她不在。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暂时切出了资料库的界面,我又打开了社交媒体论坛,除去抱怨今天特别热和渴得令人烦躁的贴文外却也没有什么新的消息,只是讨论的都是些年轻人,没有看起来像中老年人的发言,所以看起来“不给水的没人性中老年人”只是单方面的被骂而已。
  但引人瞩目的却是医院方面的消息。一个自称是医院医生的人在论坛里发帖,今天有许多人被殴打的病例,一直在动手术,消毒都快来不及了。被送来的病人症状包括但不限于狂躁,幻听,妄想,还有自杀企图,好几个被救的不打晕都没法带到医院来,有别处流窜来的人,也有本地的年轻人。医生怀疑是宗教相关或者传染病和致幻剂导致的疯狂,警告大家喝水吃东西最好只吃喝自己的,减少出门,隔离在家。至于干燥的皮肤吸水则没有任何解释,但令人恐怖的是据说在海边还有人泡在渔船水箱里,把水箱的水都吸干了:那是两百升水的水箱。同时港口的码头似乎也有许多人打架斗殴,还有人不管不顾港口工人的阻挠,拼命往海里跳,被七手八脚地送到医院——这件事迅速引起了论坛上的广泛讨论,甚至连一条关于电视塔附近出现的一起野生动物咬伤致死一人案件的贴子都无人问津……
  屋内已经渐渐昏暗了下来。悄悄地望了一眼外面,街上此时已经满是到处奔跑找水的疯子,还保留着理智的居民正在拼命从这帮疯子的手上逃生。将民宿的大门关紧然后锁上,检查了一下储存的自来水,大概还有二十升左右的余量。如果不考虑我自己也被那可怕的渴水症缠上的情况,坚持到明天不成问题,但明天之后呢?
  “前不久电视塔那里又出了断手断脚的凶杀案,尸体跟被鲨鱼啃了似的……”
  警署的辅警说过的这番话再次涌上我的心头,连忙重新窜回终端机前,点进了相关的贴文,看到的信息的民防队已经在电视塔一带开始巡逻,警察也在附近搜索,试图寻找到相关线索。目前官方宣布的消息是,在电视塔西偏南的一处下水道边上发现的尸体,特别肮脏,像是从下水道里被运输过一样,非常恐怖,全身都是狗——或者别的什么动物,咬的痕迹,是个倒霉的水厂工人,其余的信息则没有公布。只是,这条新闻完全没有镇上断水断电的以及出现疯癫症状的人群那样的热度。
  等等,鲨鱼,虎鲸……
  幽灵鲨……那个修女疯狂的惨笑再一次浮现造我的脑海里,让我忍不住地打了个颤。而当我正准备将页面往下拉的时候,终端机的页面突然一暗,随后便完全黑了下来。
  “啧,没电了么……”
  我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检查屋内的药品。民宿的卫生做的相当好,储存在急救箱里的药品也没有什么短缺。
  从厨房中取了一些零食,配合着杯中所剩无几的自来水将就地吃完了一餐,将自己躺在了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稍作休息——然而紧张的心情让我根本无法安心入眠,反而是继续着接下来的行动方阵的思考。逃跑并非不可能,虽然运输车站可能已经无法再继续运转,但只要找到一部可以使用的车辆就能离开。
  只是,就这么一走了之显然也不是我的行事方针。将抢走一部车辆逃跑作为最终选项后,紧闭着双眼的我在大脑中急速构思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如今停水停电,能使用的方法自然也有限,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事可能跟不断被提及的邪教徒有关……
  毫无睡意的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匆匆忙忙地在民宿的一楼找到了本地的地图——不断有人跳海的码头,塞满了患者的医院,出现莫名其妙凶杀案的电视塔……用笔大概描画了一下最短路线,我决定在天色完全暗淡下来之前到这三个地方一探究竟。想到这里,我将空了的水瓶装上自来水塞到衣兜里,背起了自己的那把沾满过东国鬼之血的钢色长剑,匆匆地出了门。
  此时已是傍晚,夕阳西斜,几乎要触碰到地平线了。街上已经有不少疯了的人,有的在抢水,而更多的则是在在慢悠悠往东边走,口中喃喃地说着:“水,水……”
  “走开!走开!”
  有几个疯癫的人扑了上来,试图抢走我衣兜中的那瓶矿泉水,俨然一副见到人便要抢的疯狗模样。只是他们似乎已经虚弱不堪,被我一脚踹到了一侧后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徒劳地向我伸着干枯的手。
  而当我经过下午造访过的便利店时,才发现情况已经变得更加糟糕了。门口已然变成了混乱的战场,以满脸横肉的中年老板为首,五六个店员一齐拿着棍棒阻挡着试图冲进店内的疯狂人群,活似丧尸围城。
  看不下去的我拔出腰间闪着寒光的长剑,如旋风一般冲入了人堆,剑锋如割草机一般将混乱的人群砍倒——诡异的是,他们的血液已经不是正常的红色,而是诡异的黑蓝色——横扫千军一般地清理出了一条道路。而被我的突然出现鼓舞的便利店员工们也士气一振,趁势扫开了堵在门口的几只“丧尸”,将我迎进了屋内,紧紧地合上了门,关上了门闸。原本干净整洁的店内此时已经一片狼藉,看起来经历了不止一次的冲击。
  “呼,呼呼……”肥胖的店老板抹了抹脸上冒着油光的汗珠,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帮助,这帮疯子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说罢,他一屁股做到店内的圆凳上喘着粗气,从乱七八糟的冰柜中取出一瓶水喝了起来,一旁同样满头大汗的员工则递给了我另一瓶。
  “唔,确实是这样。”我拧开水瓶喝了一口,接过他的话,“都疯了……”
  “妈的,守了一下午,急救电话爆满,报警也占线,这帮人干什么吃的。”老板又猛灌了一口水,然后一把将水瓶往头上一倒,清凉的冻水倾泻而下,让他浑身湿透的同时似乎也清醒了不少,“现在还能靠这些人顶一顶,但停水停电的,谁知道晚上又会怎么样……”
  “我有个问题。”等到他稍微冷静一下之后,我慢慢开了口,“听说码头那边有许多人……”
  “跳海的!”还没等我说完,他便粗暴地打断,很显出义愤模样,“一群人跟傻子一样要往海里跳,怕不是渴水渴疯了!下午的疯子也越来越多,不少抢不到水的都往码头那边去了!”
  “具体是……”
  “也不瞒你。”老板扶着柜台站了起来,口中不断喘着粗气,“我弟弟混警队的,刚才打电话告诉我,他们抓了不少搅乱秩序的邪教徒,警察和民防队都忙的要死,年轻人要水的越来越多,码头要跳海的人也都要拦不住了。我看,这能岛町,是要完啊!”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地痛骂着邪教徒这群失心疯的混蛋,只想着把小镇搞垮,移动城市那边的高层也不管管一类。而眼看从这个老板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了,休息完毕的我也只好起身告辞。
  “您是去……”
  “码头。”
  老板眼神有些闪烁,没有再多说什么。临走之前,他将店内所剩不多的矿泉水又分给了我两瓶。
  而当我赶到码头的时候,此地已然是群魔乱舞。能岛町平日往来的船只并不多,因而港口也颇为冷清——然而日暮时分的港口却已经挤满了人,穿着警服和民防队制服的镇民们组成了人墙,搏命地试图拦住那些皮肤干裂,口中哀嚎的试图跳海的疯子,却又因为顾忌着同乡的情义而不敢伤人,只得用血肉之躯和木棒之类粗糙的兵器来维持着摇摇欲坠的防线。
  而看着那深蓝色的大海,才喝了一瓶水的我却顿时感觉烦渴增加了不少,仿佛感受到了大海的呼唤,自己活像一条岸上的鱼一样干瘪而窒息,前面都是清凉的水,只要跳进去潜入暗渊便能得到解脱。然而下一刻,这种感觉消失了,仿佛那奇怪的诱惑只是我的错觉。
  “喂!你!”
  在意识还有些模糊的时间里,一个穿着民防队制服的镇民突然对我高声喊了一句。我回过头,满头大汗的他喘着粗气,向我摆了摆手:“你是外乡人吧!别来这里掺和了!没看到我们忙着吗?快走,快走!”
  说罢,他又往人墙处跑去——那里已经有不少地方松动了。而刚才那一声怒吼似乎也让我清醒了几分:码头此时已经是一片混乱,能不能撑到天黑都难说。海边的风浪依旧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是那缓缓涌上沙滩的浪潮,却无意中令我生出了几分憧憬。只是那憧憬在瞬间又被心中燃烧起来的一把无名的黑暗火焰所吞没,仿佛在警告着我不要再继续深究这一切一般。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静下心来。望着同样是沦为战场的码头,前往医院继续调查成为了我唯一的选择。
  此时的夕阳已经有一半沉入了地底。路上的交通已经完全暂停,道路上全是失心疯的“丧尸”们,基本都是患了渴水症的年轻人。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避开主干道,藏身于阴影之中,在跨越四分之一个城市后来到了医院。
  救命治人的场所简直变成了人间地狱。由于有着独立的供水供电系统,医院成了少数没有在已经渐暗的天空下瘫痪的场所。但是大夫护士已经几乎忙得脚不沾地,一群群哀嚎的患者横七竖八地躺着在输液,个把渴水渴疯了的“丧尸”几次跳起来试图抢走别人的输液袋,几个护士一拥而上才将它抱住,七手八脚地注射镇定剂,用宽布袋子捆在了床上。到处都是吵嚷和沙哑地呻吟的声音。
  前台的值班医生一直在大喊,床位已满,恕不收治。我急匆匆地撞开好几个拥在前台的人跑到前排,拼命地大喊着才让护士勉强听到了我的话语:
  “告诉我!这里怎么回事?!我是协助警方的调查员,我需要一切可以知道的信息!”
  “今天,今天快撑不下去了!”值班医生先是同样对着我大喊着,然后声音却渐渐小了下去,是令人害怕的嗫嚅声,“他们……要的水越来越多,医院的水塔和糖盐水都已经要撑不下去了……院长已经通知,即便不再收治患者,可能也难撑过明天……”
  再看了一眼医院大堂内混乱的场面,我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再加上码头那群跳海的人们以及闹事邪教徒,若没有人出手,能岛町可能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那吵闹的大堂,在那个瞬间仿佛因为令人窒息的恐怖安静了下来,甚至整个世界都从我的眼前模糊。我的耳边,只剩下了那名医生不安的话语。
  “催眠术呢!是不是催眠术!”
  “不,不知道……大夫们说催眠口渴是可能的,但是口渴到身体表面干裂吸水……院长说叫海洋妄想症……”
  “症状呢?!”
  “口渴,想要‘回归’大海的怀抱,若没有及时发现或得到水源便会有类似甲亢的症状,狂躁,暴动,易怒,多饮多食,眼球突出,甚至跳海自杀。这里的渔民和海边生活的镇民会经常有这样的疾病,只要将全身泡在水中就会缓解。但,但从没有这么大范围的啊,还有把渔船里的储备用水吸干的……”
  “是不是邪教徒?有没有可能是邪教徒?!”
  戴着眼镜,一脸文气的医生只是惊恐地摇了摇头:“警,警方联络了我们,有人用白色的粉末溶于水中下毒,经过化验是致幻剂,会,会让感官夸张化或者听到看到平时感觉不到的东西……”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虽说致幻剂确为可能的选项之一,但已经被我排除,那么——
  “重症患者有什么特点吗?”
  “……都住在电视塔一代,那里是新区,年轻人多。”
  又是电视塔,又是电视塔——几乎可以确定,电视塔一定和这件事有关了。按捺着内心的躁动,想要再问几个问题,却发现眼前的医生已经缩成一团,看起来他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俨然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了。我只能低声向他说了句加油,便马不停蹄地向着门外奔去,直扑一切线索指向的电视塔。
  电视塔和以其为中心的新城在码头另一端的海边,是能岛町近年来发展的结晶,接近天黑的新城理应是灯火辉煌,满是热闹的气氛,只是此地已经变成了一片黑暗的死城。而就在我在这片游荡着不知多少“丧尸”的城区中一边隐蔽着自己一边前进时,却听到了一阵歌声。低沉,悠长,明明应该是很温柔的声音,却让人感到悲伤,继而莫名地感觉到一阵燥热的烦渴。鬼使神差般地,我从衣兜中掏出了那个从幽灵鲨手中收过来的雕像——
  那副令人恶心的样子依旧没什么变化,但那个瞬间,我竟然感觉雕像与我有些亲切了起来。精湛的雕刻弧度,不过分粗糙的质感,角度优美的触须,有如圣母像一般让人安宁,几乎就让人沉浸其中,仿佛要投身艺术的怀抱,在深海中陷入永远的安眠。我的嘴角和眼角忍不住抽动起来,身体战栗着难以挪动,一阵阵呕吐的感觉在胃里翻滚。
  就当我以为自己已经要难以承受这一切的时候,那一阵如火焰般温暖的感觉再次自心中传来,驱散了令人胆战心惊的寒凉,恐怖的感觉也慢慢消散。拍了拍脸,赶忙将那诡异的雕像收了起来,然后掏出耳塞堵上了自己的耳朵,深深地喘了口气,我强压着自己的恐惧继续前进。
  来到电视塔一带,此地已经完全戒严——或者说曾经完全戒严。路障已经被搭建起来,但本应出现在此地的民防队和警察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一群群干裂着皮肤扭曲着哀嚎地向海边爬行的秽物。我努力避开他们的注意力,将自己藏在阴影中,急行地向着那高耸,如一杆长枪般指着天空的电视塔奔去。
  太阳在地面上的部分只剩下了四分之一,此时气氛不知为何显得特别舒适而安宁,抬头仰望夕阳日暮下铁铸的电视塔,有种要升上星空,沉入海底的感觉。那个刹那,我耳边仿佛响起了母亲一般慈祥的人念诵的童话,大海将是我们的故乡,是一切生命的怀抱,伟大的神在大海深处凝望着他的孩子们,虽然深处陆地,但人们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回到他的怀抱中。寒冷的质感慢慢爬上我的肌肤,侵蚀我的肌体——只是在那一刻,那燃烧烈焰一般的感觉又一次从心里传来,那寒冷也仿佛受到了什么威吓一般,慢慢地从我身边褪去。
  本能地将手扶在一侧的墙壁上,我猛烈地喘息着,神智慢慢重新填满了我的意识。眼前已经没有鳞次栉比的房屋和街道,而已经是电视塔之下。眼前是一座装饰风格不同的拉特兰教堂,深红色的砖石构成了主要的结构,精湛却又有些扭曲的搭建让看起来经受过风雨沧桑的建筑显得有些耸人。小小的拱门和曲折的墙体上深黑色的球形尖顶仿佛向我吹拂着海风,一条条柔软的触手划过我的手臂,随后是尖牙利齿咬破肌肤的刺痛——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猩红的双眼,肌肤依旧白皙而湿润,黑色紧身的修女服包裹着她姣好的身躯,手中一把闪着冷光的长锯。原本的那份癫狂似乎没有因为处在教堂这神圣之地而有所收敛,而是更为令人胆寒。
  幽灵鲨——至少她是这么叫自己的——癫狂地笑着,慢慢地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来自,深邃的海洋……是您唤醒了我,唤醒我的切割欲望。所以为什么,不趁着那个时候回去呢……哈哈,哈哈哈哈——!”
  说罢,她便双手持电锯,两脚用力一蹬,一个箭步冲向了我。我当机立断拔出腰间的长剑,往右身向后一侧,简单的动作却有如令空气震动了一般。幽灵鲨手中那嗡嗡作响的凶器一下劈向我的手臂,却被我轻易地闪身躲开。对我而言,长锯这样的兵器看起来威慑力极大,但格斗时却是下等选择——过于沉重,难以挥舞。但是幽灵鲨居然将电锯轮转如飞,好似一把长枪般运用自如,这超乎一般女性的力度也着实令我吃了一惊。
  她这一下挥砍偏离了目标,整个身子便因为电锯带来的强烈惯性而前倾,无可避免地将后背暴露于我的身前,无异于露出巨大的破绽。然而再一次令我震惊的是,她直接将双手握持的电锯以极其扭曲的姿势让轮转的锯刃往背后一折,倒着向我再一次发起了进攻。这一次的攻击同样被我侧身闪开,然而那难以想象的身体柔韧性让我惊骇万分,渐渐让我改变了战略:出全力打倒这个疯女人并不难,只是眼下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让我与她纠缠了。
  “取悦我吧……哈哈哈哈哈——!”  被我再一次闪开攻击的幽灵鲨扭转过了身子,将锯刃自上而下地向我挥砍而来。我迅速将姿势重整,准备进行第二回合的交锋。比起我,幽灵鲨的那把电锯属于长兵器,并且十分致命——毕竟即使只是砍中手臂,我也得落下终身残疾,而只有一把钢剑的我要想迅速制服她便只能用近身攻击。如幻影般闪身到她侧前,一剑劈向她没有防身的侧身;而幽灵鲨似乎也反映了过来,以手中那锯子的长杆抵挡,摩擦着剑刃响起巨大的激撞声。
  互相抵抗着对方的力度,我再一次被幽灵鲨恐怖的力度所震惊。尽管在瞬间的爆发力上与我旗鼓相当,但当我的手臂隐隐出现一阵酸痛,而幽灵鲨却丝毫没有倦意,而依旧是那猩红的双眼和扭曲的表情时,我便清楚再这样持续下去会顶不住的反而是我。将长剑从侧面收回,卸掉了对方的力量,双脚飞跳开一段距离,接着收剑的余力,我见利剑腾空而过,化作一道半月形的弧线斩向幽灵鲨:
  “剑技.月影!”
  持剑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空气中也划开一丝丝星星点点的火焰,伴随着一声轰鸣,巨大的火焰力量从我的体内呼啸而出,黑红的光芒点亮了阳光已快完全落下的天空,巨大的能量被压缩为一点,破开空气的阻隔斩向举起长锯的杆部防御的幽灵鲨。在剑刃接触到长杆的那一刻,狂暴的能量伴随着恐怖的温度倾泻而出,巨大的推力将她向后震开了数步。这流传自上古的禁忌之力对我的负荷也十分恐怖,一束鲜血从我的鼻孔中喷溅而出——只是这反倒激发了幽灵鲨的战意,兴奋起来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渴望着战斗的野性也蠢蠢欲动。
  “有价值,很有价值啊,主人啊,你看到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狂地大笑着,幽灵鲨脚底生出力度,修女服的头纱在空中飞舞着,脚力推动着她快速前行,锯刃直取我的胸膛。我并未正面抵挡——剑刃也挡不下锯子的锋刃——而是闪身躲开。幽灵鲨红着双眼,疯子一般地快速出击,上下挥舞着锯子追击着,我却只是不断地闪躲后撤。正攻到兴头上的幽灵鲨再一次露出了癫狂的冷笑,但是却没有注意到我的嘴角已经慢慢勾起了一个不起眼的上扬。
  连着退了几个回合后,面对着再一次迎面砍来的一锯时,我却突然定神,没有像之前那样大动作地后跳,而往右后方侧开了身子。霎时间,我猛地向地面一踩——
  剑通过砍杀或刺击以造成伤害,正常情况下剑术也无非就是剑尖与剑锋两个打击方向,只是我手中这把双手长剑的重量显然只适合挥砍不适合于刺杀。然而此刻我却没有做出正常的挥砍动作,而是双手紧握剑柄,将剑尖直穿幽灵鲨而来。
  “以剑为枪,可穿皮肉!枪技.拈花!”
  认为我会挥砍攻击的幽灵鲨对我变剑为枪的攻击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将长锯横挡在自己上方的她当即腹部被我刺穿,表情扭曲的同时被刺穿的她伤口处洒出一滩鲜血——只是,那鲜血却是诡异的,接近深黑的暗红。我抽出长剑,准备乘胜追击,然而却更加惊恐地发现,那把长剑似乎是被什么勾住了一般,难以从幽灵鲨的体内迅速抽出。而验证着我的想法一般,幽灵鲨那破碎的修女服下被刺穿的皮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活似有着自愈能力一般!
  “呵呵呵呵呵呵……必须让你偿还……必须……!”
  她狂乱地大喝着,手中的长锯轮转着向我挥砍而来,正好与我抽出后的长剑碰撞在一起。雷神工业出产的武器证明了它的价值,伴随着“噼啪”的刺耳摩擦声,剑刃并未被锯刃直接砍断,而是完好地被我收了回来。随后一个轮转,趁着锯刃被摊开的空档,剑刃再一次扫向幽灵鲨。
  再一次联想到她可怕的体力,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那毫无疑问的只是普通攻击,几乎可以连续使用,但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和事件在这里干耗下去,必须尽快抵达电视塔……
  抵达电视塔——我猛然反应过来,抵达电视塔不等于打倒她。只需要跟她拉开距离,然后往电视塔狂奔即可!
  想到这里,扫过空中的剑刃猛地向幽灵鲨一击,她却根本没有闪避,将身体对着剑刃直接迎了上去。电光火石间,剑锋已然刺入她柔软的体内,那股带着粘稠的冰冷再一次通过长剑爬上我的双手,让我发自内心地开始感到了无比的恐惧。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回归深渊吧……!”
  长长的锯刃从我的左侧划过,对着我的腰腹部破空而来,然而此时我的剑刃却深深地被那黏稠的、慢慢复生的血肉糊在了幽灵鲨的体内,想要拔剑再闪避显然已经来不及——
  然而这就是我的目的。
  手握着剑柄,以幽灵鲨那具令我恐惧的身体作为支点,将最大的力气用于手腕上。在锯刃扫过我身体的前一刻,借助她的身体,我的脚猛地一蹬地,从她的侧身猛地向前越过了她,甚至舍弃了那把武器,迈动着双腿径自向电视塔跑去。
  “不准……逃跑!”
  在我的余光中,幽灵鲨疯狂地惨笑着,将那把作为杠杆的兵器从身体里拔了出来丢在一旁,然后挥舞着电锯,狂奔地从我身后直追而来。我头也不回地将手脚搭在电视塔的梯子上,开始用尽全力地向上攀爬——如果这里不是答案,那么不只是失去武器被幽灵鲨猛追的我,整个能岛町也会一同遭遇灭顶之灾。
  虽然只是爬梯子,但是我似乎也从没爬过这么高的梯子。方才格斗后的疲劳外加不断地攀爬动作甚至让我粗壮的手臂也渐渐产生了酸痛,仿佛再放松一些便会从数十米的高空处坠落一般。咬牙用拼上性命的觉悟不断向上,伴随着那小小的尖顶距离越来越短,我一个猛越,跳上了塔顶。向下看一眼,幽灵鲨却并没有跟着我一同爬上电视塔,却只是徒劳地在塔下的空地挥舞着锯刃,一副不知道如何攀爬的模样。
  天空中的太阳已经完全沉入地下,落日的余晖最后一次照耀着大地。借助着这已经开始暗淡下来的光芒,我一眼便看到了塔顶被改造后的电路,被安装了额外的一大团东西。不得不说应当是肇事者的邪教徒审美实在异于旁人,明明是现代科技结晶的电子设备却被改装得如同有无数的吸盘和触手一般。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己对机械制造和维修并没有什么太深的造诣,但也同样一眼就看出明显是额外拼装上去的部分。慢慢地集中意志,指尖处燃起了黑红色的火焰,我轻轻地打了个响指,那粗制滥造的异常机械便开始熊熊燃烧起来,而控制得恰到好处的火焰在我的另一个响指中很快慢慢熄灭了下来,并未波及到正常的线路。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响动和冒着黑烟的火焰,那一团触手状的改装机械被烧得破败不堪,啪嗒一声掉落在塔顶的地面,冒着残存的火星和电火花彻底报废。
  片刻过去,一切回归了平静,夕阳也完全沉入了地下。站在高高的电视塔上俯瞰着大地,小镇的供电似乎也在这个时候恢复了,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那股一直萦绕在耳边的轻声悲歌和异常的感觉慢慢消失,一切似乎都结束了。掏出衣兜中那尊雕像,却只感到无尽的扭曲的恶心,甚至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我一脚将其扔在地下,狠狠地踩了几脚,直到雕像化为齑粉,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为止。
  慢慢地爬下电视塔,我一眼便发现了那个修女。曾经疯狂的模样此刻却变成了无助,她丢下了那把夺人性命的长锯,瘫坐在地上,抱着头喃喃自语着什么: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听不到了……神主啊,为什么我听不到您的声音……”她难以置信地捂着嘴巴,双膝跪地,双手合十地吟诵着不知名的咒文,向着我所不知道的邪神做着祈祷,“请您重新现身,请您重新现身……”
  “……给我起来。”我不耐烦地踹了她的身体一脚,低声吼着,“跟我回去。”
  她一定知道什么。不只是查出真相,还要弄清楚这个邪教团体的所作所为,确保其不能对我与罗德岛的诸位构成任何威胁,才能令我安下心来。
  “伟大的神主啊……您已收到了无数的祭品……肉体,年轻的肉体……”
  “什么肉体?!”我怒喝着,幽灵鲨却依旧喃喃自语地念诵着的祷词,只是那具身体已经在打着哆嗦,猩红的眼中也溢出了害怕的泪水。
  “祈祷也没有用,你的神已经抛弃了你,不然你也不会是这副模样!”我愤怒地抓起了那修女——邪教修女——的衣领,让惊恐的她直视着我的眼睛。
  说话的同时,愤怒的烈火在我身侧腾起,空气也仿佛将被蒸发一般。而感受到了那份怒火的幽灵鲨也飞快地开始低声念诵着我听不懂的祷词,白嫩的脸颊上已满是汗珠,似乎想着努力用祈祷来掩盖住我愤怒的话语和内心的恐惧,却无济于事。
  “告诉我!是不是你们在电视塔上做的手脚!否则即便你们的邪神真正存在,我也会把你送下地狱!”
  “地狱……地狱……!”
  听到这个词,幽灵鲨瞬间如再次疯癫了一般双手合十,两眼紧闭,开始念诵着祷告词,只是那话语已经变了调,胡乱的言语上句不接下句,只顾着声音能否盖过我的怒吼。最后,好似被一声炸雷劈中了一般,被我拎起来的她慢慢瘫软了下去,双目却好似重新充满了神色——只是那神色的目光却对准了我。
  “您背后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使我这样欣喜若狂呢……”说出这句话后,突然间,她好似崩溃了一般,眼神中充满了狂喜的色彩,那份力度甚至挣脱了我的手,在惊讶的我面前跪了下来,“您一定,便是我新的神主,才能有如此的力量。你的意志,我无权违背……今后,我便是为您而战的贱奴,我的一切生死便由您定夺,定会为您死战以换取升天的安宁……”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愣在了原地。而在她向我跪地的前侧,夕阳投下的最后阴影里,是无数慢慢倒毙在地,穿着黑衣的邪教徒。
  “那么,井上信一阁下。”在镇内的路灯下,叫着我在东国活动时所用的假名,穿着一身深红色甲胄的鬼族武士向我深深地鞠躬,“本人真田右卫门佐雪村,对您的帮助致以万分的感谢。”
  就在当晚,收到了消息的领主们派往能岛町调查的部队便抵达了这里,眼前这位真田大人便是带队的武士。镇上的危机已经解除,水电恢复了供应,而病人们也逐渐康复。作为民宿主人的那对年轻夫妻一直没有归来,或许已经迷失在了漫无边际的大海上。民宿暂时被官方接管,但我保留了自己原本的房间。武士们那边的秩序恢复可能还需要相当的时间,但似乎这件事已经可以在这里落下帷幕了。
  ……虽然还有一件事等着我去处理。由于我的果断拯救了能岛町,因而维护此地的武士们对把这个疯女人交给我处理也没有什么异议。所以我决定对幽灵鲨进行一番审讯,地点便是在我自己的房间,若是能问出一些有用的东西,也不枉我在她身上费了许多力气。我曾经妄想着获得所谓迫害忠良时的快感,把一个一开始一言不发的邪教狂信徒徒手折磨得皮开肉绽,为了苟活而一字一句地否认自己信奉的邪神,将宝贵的情报一口一口吐出来。
  然而局面的发展却让我大跌眼镜。审讯的过程十分无趣,不如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审,只是一开始恶狠狠地询问幽灵鲨曾经的邪教团伙到底想要做什么来作为开胃菜,却完全没有想到幽灵鲨便像车轱辘一般把她所有知道的情况全部托盘而出,倒不像是被我用绳子捆起来审问的犯人,而是向上级汇报情况的间谍。而且她说的情报几乎跟我的判断以及下午发生过的事情完全吻合,甚至不用去核实真假,尽管料想也无法核实。
  简而言之,幽灵鲨自称来自深海,却选择了上陆——这一点姑且存疑——然后作为阿戈尔人的她一直能够听到曾经的“神明”的呼唤,此次发生的事件基本也是听到的呼唤所教唆的结果。电视塔被改造的电路作用与我想象的一致,与幽灵鲨同属于一邪教团体并自诩听到深海神明呼唤的狂信徒们利用电磁场发生设备,以只有年轻人能听到的频率对其大脑进行物理干涉,使其出现疯狂的渴水症,难以抗拒地投身大海并成为所谓深海神明的祭品。至于幽灵鲨本人,则是该团体的一名边缘成员,作为修女的她在今日的献祭中负责破坏行动。听到这里我毫不怀疑,如果我没有及时拆掉电视塔上的改造电路,恐怕整个小镇都会化为人间炼狱。
  而更深层次的问题,比如如何利用催眠让年轻人产生渴水症,深海神明本尊具体又是如何——幽灵鲨没有说,我也没有追问的意向。心中那一团给予着我温暖的火焰似乎也在一闪一闪地警告着我,小镇的居民已经安全,切莫再深究这件事,否则便是万劫不复。
  而幽灵鲨在改造电路被破坏的瞬间失去了她神明的声音,我的推测为她的脑电波突然停止被电磁场发生设备干扰所导致。至于为什么将眼前出现的我当做了新的神明,道理或许类似小鸟出蛋后将遇到的第一个生物当做父母相似,因为失去了神明的低语所以急需另外一个来作为填补。因而,我便充当了这么一个对象……即使几分钟前还在执剑与她厮杀。
  我从思索中回过神,眼前的场景慢慢地再次清晰起来。稍显昏暗的民宿房间里只有白色的星光和一轮弦月的橙黄作为照明,因为老实地招供而被我解开了绳索的幽灵鲨活像是虔诚的信徒,换上一身整齐的修女服后跪坐在我面前,用倾慕和狂热的眼神垂眼望着我,像是在恭候主神的审判一般。
  若是能将她可怕的身体强度和力量化为罗德岛的战力,也不失为一件坏事——我这么想着。依旧是那副我遇到她时充斥着禁欲与背德矛盾的打扮,只是眼下她富有魅力的身材在那姿势中更为明显,苗条的腰肢画过优美的曲线,饱满的胸前在紧致的修女服下微微晃动,丰腴的美臀更是跪坐的姿势凸显得淋漓尽致。她的动作十分沉静,就好像刚才那个挥舞着长锯追杀我的疯女和她完全不是一个人。只是在那份平静下,口中的吐息却伴随着兴奋的面红耳赤而急促起来,看着我的血红眼中充满了崇拜和色欲。
  看着那火爆的身材和顺从的样子,报复般的施虐欲火在我心中升起。既然已经恭请我为所谓的“神主”,那么对她做任何事情也可以吧。
  “幽灵鲨。”我终于沉沉地开了口,而她恭谦地向我颔首:“是,我的神主大人。”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用你那下流的胸部帮我乳交。”
  我在心里暗笑了一声,这么荒谬的命令,想必不会有哪个神智正常的人会遵守吧。
  但是,我却忘记了幽灵鲨的神智并不正常。
  她再一次颔首,俯下身子,干净利落地解开了修女服上半身白色领子的纽扣,敞开了禁欲的黑色布料,那对被白色的无纹胸罩包裹的饱满双乳便在我眼前微微跳动着。白皙犹如冬雪一般的肤色,富有弹性的质感与恰到好处的半球形,开始烧却我努力保持的理智。而幽灵鲨看起来十分从容,慢慢地凑到我跟前,没有那副嗜杀的凶暴表情,保持着没有将胸罩脱下来的状态,脱下我的长裤,用那对饱满夹住了我的下半身。
  “唔……!”
  那顺从而主动的样子实在超乎了我的预料,突如其来被包裹的柔软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下体也控制不住地变得粗大起来。幽灵鲨却只是带着那份依旧让我有些胆寒的微笑,下定决心了一般地从那张小嘴里滴出一丝丝涎水,浸润着她那对饱满的双乳间魅惑的乳沟,然后接着那海水一般湿润的感觉,用丰硕的胸部开始上上下下地一起擦弄着我的肉棒。
  “神主大人……呵呵呵……变得好大,好热……啊,要被烫伤了……”
  她的动作比与我战斗时还要大胆很多,保持着双乳上下晃动将我的肉棒前端包围在其中的动作,用没有被胸罩包裹着的乳肉不断地施加着刺激,温良的眼神也一动不动地盯着在谷沟之间出入的下身,好似那便是修道士们所崇拜的圣人遗骨一般。
  “……好好地,让我舒服。”
  曾想要用锯刃将我砍成两半的邪教狂信者,曾疯言疯语的黑衣修女,此时却自愿地跪坐于我身前,用她洁白的身体为我带来无上的快感。这份反差让我难以置信的同时却又令我慢慢放下了对她施虐的怒火和警惕的戒心,转而慢慢沉浸在那份被奉为神主的快乐当中——淫乱的快乐。
  “是,我的神主……您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我已全都知道……”
  幽灵鲨的嘴角勾勒出欣喜的弧度,进而认真地用双手左右挤压着自己的双乳,上下滑动着。在反复挤压的同时,十分舒适的触感猛烈地刺激着我的下半身,好似被鲨鱼的锯齿所轻轻咬合着磨蹭一般地令人迷醉。那副沉醉的样子似乎勾起了幽灵鲨的欲望,在做出开心的反应的同时更加卖力地用那对诱人犯罪的丰满继续搓动着刺激。尽管动作刚开始的时候稍显有些笨拙,但是似乎被色欲所填满的血脉起了作用,明白自己为我的阴茎带来十分淫乱的快感,幽灵鲨上下摇动胸部的幅度变得剧烈,频率也愈发紧凑,令我背脊一凉,从前端泻出了一小滩先走液。
  “唔唔……”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神主大人,沉迷在我的乳房之间……”
  突然发现因为自己的侍奉而令我起了十分敏感的反应,幽灵鲨的那份快乐便堆叠得更加痴狂,像是盯着可爱的猎物一般盯着在她乳沟之间上上下下出入的肉棒,那白净的脸庞上浮现着极乐的笑容。她主动地将胸罩前端的扣锁打开,把那对早已挺起来的肉粉色乳头展露在我的眼前,更加卖力地摇动着自己的胸部。被浴火不断灼烧的我终归忍不住了,在她面前微微沉下腰部,两手的食指与中指捏着幽灵鲨的乳头向前用力地揉捏着,扭动着,释放着我自己的渴欲。
  “嗯,啊,哈哈哈……神主大人,尽情地玩弄我吧,尽情地用这具身体释放您的欲望吧……!”
  幽灵鲨痴痴地狂笑起来,转而按紧了自己的双乳摩擦着肉棒的杆部继续着淫乱的侍奉,同时伸出了有些长的血红色舌头,轻轻拨开修女服额帽的白色边沿,舔弄着我从龟头中渗出来的浑浊,陶醉的表情如饮甘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持续不断地侍奉以及舔弄着前端的动作让她觉得兴奋起来的缘故,她那猩红色的,被色欲填满的双眼变得湿润起来。一边用微微出汗,闪着湿润的肉色光芒的双乳挤压着肉棒,一边用舌头舔舐着从前端渗出的液体。淫糜的动作让我忍耐不住,按着她的肩头狠狠地挺起腰部,肉棒十分顺利地被捅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
  幽灵鲨口中含糊着声音,在瞪大眼睛的同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了侍奉的动作。带着小尖尖的洁白牙齿轻咬着我的杆部,细嫩的舌头则开始绕着不断刺入的前端绕着圈舔弄着,一同刺激着我的下体。温暖的口腔中莫名多起来的凉飕飕的感觉让我的快感被放到了最大,让我忍不住地更加用力地抽动着腰部,咽喉的刺激让幽灵鲨的嘴角止不住地滴落着唾液,饱满的胸前已经积起了一洼小小的水滩。
  “嗯唔……呜呜呜……嗯!”
  幽灵鲨小巧的鼻子一边喘着粗气,大腿一边却摩擦着内侧,俨然一副试图缓解自己饥渴的模样。在那份饥渴中,她兴奋而大胆地不断用嘴巴和胸部刺激着阴茎,将那份淫乱完全释放出来。由于胸部的汗水,加上阴茎前端渗出的体液与唾液的混合物,肉棒与乳沟之间的摩擦力变得更小。胸部舒服的挤压,口中舌齿的触觉,让如同性侵她而情绪高涨的我达到了难以忍受的高潮。在肉棒再一次捅如那温暖的口腔里最深处的时候,让我几近昏厥的一阵痉挛后,如子弹一般的精液被迅猛地释放了出来。在那个瞬间被盘洒出来的白浊灌满了幽灵鲨的口腔,从嘴角不断地滴落出来,玷污了她的脸颊和胸前,让她发出一声悲鸣。
  “唔,嗯唔,唔啊唔……”
  “哦……”口中射精的舒爽感觉让我陶醉地叫出了声,直到感觉阴茎里的精子都被射空了之后,我才慢慢地从幽灵鲨的口中退了出来,拉着一条条精液和唾液残留的丝线。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的幽灵鲨一面意味深长地盯着还溢着液体的龟头,一面仰起头,咕咕地颤抖着喉咙,将我在她口中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了下去。
  “感谢神主大人的甘泉……”喝下了那粘稠液体的她却还在煽情地喘息着,双颊通红,眼中满是对性的渴求,望着我的眼神就好似遇到了滴血猎物的鲨鱼一般。而她嘴角还挂着精液,洁白绵密的双腿不断扭动地磨蹭着大腿内侧的样子同样再一次勾起了我的欲望,让我凑上前撩起了那修女服的下摆——
  “什么?”
  内衣已经湿了一大片,如同失禁了一般。这么说来,她……
  “……在侍奉我的时候就高潮了吗?幽灵鲨。”
  “神,神主大人,我……”
  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样子,一阵无名的业火自我的心里腾空而起,继而擎起右手,“啪,啪”地用力的在她细嫩脸上连打了两个巴掌,热剌剌的泛起了一阵通红。被我抽了两个嘴巴的幽灵鲨却只是举起葱白的手捂着痛处,一言不发。
  “你这个好色淫荡的修女……!”
  直接粗暴将她推倒在房内的榻榻米上,让她白色的长发摊在了地面映衬着那美好的身材,然后骑到了她的身上,一把扯掉了修女服的下摆里那早就湿透的黑色内衣,将湿润并闪着淫糜暗光的阴茎贴在那不断溢着淫水的入口处磨蹭着,同时双手自上而下粗暴地捏住了那对柔润而丰满的爆乳,不断地画着圈揉动着。幽灵鲨充满情欲的双眼变得越来越狂暴,呼吸也急促得如同患了肺病,好像是要干裂的渴水病人一般。
  “……我的神主大人,请宽恕我的罪孽……给予我仁慈……”
  恳求的眼神让我忍不住阴沉地冷笑了一声:“那么,幽灵鲨哟,你要我怎么做?”
  “请把您的大肉棒插进这淫乱的小穴,请用您高贵的手尽情蹂躏这色情的胸部,请您尽情地侵犯我的身体得到满足……”
  “啧,果真是淫乱的色情修女。”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得到莫大满足感的我却忍不住笑了出来,“那就让我来好好收拾你,把你干得没办法起来走路为止……!”
  “唔,神主大人……啊,啊啊——!”
  将肉棒对准了一翕一合地晃动着那两片淫肉,揉捏着胸部的双手和腰部一起狠狠地用力,粗暴地索取着她还沾着精液的胸前柔软的同时,直接将肉棒捅入了那早就蜜汁横流的花朵里。感受到火热肉棒触感的幽灵鲨浑身变得僵硬起来,肉壁因为阴茎的侵入而带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颤抖地尖叫起来。即便如此,那早就被淫液充分湿润的肉壶还是稳稳当当地吞下了我的前端,一口气地将整根黑又长的硬物吞了下去,与肉壁紧紧地吸附在一起。
  “唔唔,好紧……”
  鲨鱼若是咬住了人,无论如何敲打都不会松口,反倒会越咬越深,愈咬愈紧。幽灵鲨的肉穴便是如此的紧致,狭窄的入口和甬道死死地绞缠着我的下身,肉壁缩紧了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好似胶水一般将我黏在了她的体内。只是那份勒紧有如窒息的感觉却十分刺激,配合着潮水般的淫液小幅而剧烈地抽动,那紧咬不放的感觉便化作了无尽的快感——该是说毫不意外吗,幽灵鲨的内壁还真是绝品一档的名器。
  “啊,啊哦……神主大人,好棒……”
  只是轻轻地小幅撞击,她的肉壁便猛烈地紧缩,粘膜仿佛细长的舌头一般上上下下地慢慢地蠕动着,舔弄着我的肉棒。插入和抽动快感让幽灵鲨失神地从口中漏出了颤抖的娇喘,很快便摆脱了插入后的不适,反倒是十分敏感地向我动起了腰部,回应着我的动作,渴求着更深一步的交媾。那份主动诱惑着我,让我将坚硬地又勃起了几分的肉棒混合着她汹涌的爱液,蹂躏着她的肉穴一般地狂放地抽动起来。
  “嗯,嗯……!我的身体,呵呵……好厉害,好舒服……啊,啊哦……!”
  “……你看起来不是很难受啊?”找准了动作的我慢慢地将腰部压得更深,同时终于抽出了余裕的双手暴烈地蹂躏着她那对堪称硕大的双乳,不断地紧捏地改变着形状,“看来淫荡的修女还要多一点教训呢。”
  在那份绝妙的紧致中,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一次又一次地在拔出的同时拉出无数的淫液。每次阴茎在肉壁中抽动的时候,幽灵鲨那修长优美又饱满的大腿便会不由自主地伴随着丰腴的臀部向上弹跳,碰撞着我用力的大腿和腰部,发出啪啪的响动。就在时间不长的抽动中我便已经感受到了她的敏感点,于是左右轻轻地摆动着腰部,精准地将肉棒压上,把前端对准她最柔弱的子宫口,然后持续不断地猛烈抽动着,狠狠刺激着幽灵鲨。她的身体顿时大幅度地颤抖起来,从内壁传来的那淫乱的刺激感和快感让她失神地尖叫起来。
  “嗯啊,啊,好刺激,哦,好棒——!神主大人的大肉棒好厉害——!”被性交迷惑了的理智的幽灵鲨肆无忌惮地喊了出来,“啊,哦……请好好蹂躏您淫荡的好色修女,把您宝贵的甘泉全部灌进只属于您的阴道里面……!”
  “真是诚实啊。”听着那完全臣服于我的宣告,我得意地捏了捏她细嫩的脸颊,“那么,给诚实的好色修女一点奖励!”
  一边继续在她的体内抽动着,一边用大拇指弹动一般地抚摸着幽灵鲨私处的粉嫩,让藏在花蕊下的阴唇猛然充血地凸了起来。加重了玩弄的力度,幽灵鲨也更加忘我地尖叫与娇喘着——她几乎与我做爱过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同,潮红的面颊几乎在性快感中走形,那一声声的浪叫有如歇斯底里,像是完全不加矜持的女性在性爱中彻底放纵地返璞归真,只管张开嗓门喊叫,好似来自肺腑一般地轰然发泄。那修长的双手攀上了我的脊背,白皙的手环住了我的背部,手指伴随着放纵的浪叫深深地扣进我的背部,浑身剧烈颤抖,脖颈僵直地呼喊着:
  “啊,啊啊……!好棒,好湿,好舒服,要来了啊啊啊……!”
  甚至没有了勾引人的淫语,只有那最本质的娇声,在那突然之间幽灵鲨便迎来了高潮,身体内喷出一束束浑浊的液体,被不断抽动的肉棒搅动着满溢而出,水声回响在灼热的夜晚中寂静的房间里。只是这似乎远远还没有结束,幽灵鲨像是要忍耐着什么再次到来的东西一般,用力地咬紧了自己的下嘴唇。同样想要尽快达到高潮的我开始搅动着她湿漉漉的粘膜,用力冲撞着她的肉穴,让幽灵鲨大幅度地反仰起腰部,从而更加粗暴地如操纵着破城锤一般冲撞着子宫口,让她欲罢不能地连连娇喘,在前所未有、连续不断的高潮中从嘴里传出带着呜咽声的哀鸣。然而我却不会给予她休息的时间,穷追不舍地猛烈撞击着她,紧紧地抓住那对丰满的双乳玩弄着,一边揉搓着不断摇晃的那对白色媚肉,一边又用手指捻搓着充血凸起的乳尖。
  “唔,啊啊,好烫……神主大人,好烫,要不行了,不行了……!”
  似乎是比之前还要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幽灵鲨惊恐而放浪地叫唤着;我却不会像以往一样因此而放慢速度,施虐的满足感和快感促使着我同样低吼着,暴烈地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在她癫狂一般的喊叫声里,我明显地感觉到幽灵鲨的肉壁有节奏感地收缩起来,如钢丝钳一般刺激着我的阴茎,让我的腰部传来了一阵迟钝般的瘙痒感。在那份半恐惧半期待的情绪中幽灵鲨的手无意识地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脊背,而就在那一刻我发动的最后一次冲刺让她的紧致终于被彻底粉碎,身体向后大幅度地翻仰过去:
  “啊,啊啊啊——要死了,神主大人,让我去死吧……!去死吧……!!”
  伴随着这最后一声的哭喊,紧致的肉壶中喷溅出大量的爱液,在同一时间里我感到了一阵沁人心脾的凉意,将肉棒送到最深处,把自己全部的灼热喷射到了幽灵鲨那完美的肉壶中,将白浊全数注入到她的子宫里。
  “哦,哦哦……啊啊啊啊……好热,神主大人的,甘泉,进来了……”
  看着感受到注入体内的温热的幽灵鲨,我慢慢地将腰部向后一退,带着大量残留精液的肉棒就这样颤抖地滑落了出来,带出了数条淫糜的白丝。而在那出口处,娇媚的花瓣依旧依依不舍地颤动着。我只感觉这一次性爱的快感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血液吸干,浑身的力气抽去,身体轻飘飘的好似漂浮于海中般难以感受到实感。
  将视线转回到被我干得双眼失神,口中喃喃着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幽灵鲨,却仿佛有什么在我的股间燃烧着,萎靡的肉棒再一次勃起,心中那一股无名的业火促使着我再一次扑到她身上,开始了又一次的索求……
  海很深,而夜很长。
  隔天。
  简单的洗澡不是为了治疗那恐怖的渴水症,而是为了洗去性爱后身上莫名沾染上的腥臭气味。昨夜不知道跟幽灵鲨做了几次,但很清楚的一点是,今天早上我的双腿近乎瘫软得无法行动,体内的血肉仿佛也被抽得一干二净,像是只用骨架支撑的傀儡一般。
  幽灵鲨已经更衣完毕,穿着整洁修女服的她对着洒满阳光的窗户虔诚地祈祷着。只是这一次,祈祷的对象已经变成了她新的“神主大人”——也就是我。
  用民宿的毛巾擦好了身子,打开充好电的终端机再次确认了一下消息记录。按照今早起床后与凯尔希的联络,罗德岛将派专门的飞行器到能岛町接送我们回去,同时将对幽灵鲨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和精神状态评估。
  ……虽然我已经做过某方面的评估了呢。在心里揶揄了一句,我看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距离飞行器抵达大概还有两三四个小时。而再抬眼望了一眼幽灵鲨,那一身裹紧的修女服看似布满了禁欲主义,但反倒更想让人侵犯。那对挺拔高耸的双乳伴随着身体的微微摇晃而不断摆动着,幽灵鲨那圆润的臀部在双足的映衬下显得更为丰腴。
  修女不是在祈祷,而是在勾引我。想着这一点,我的下半身再一次挺立了起来,难以忍受的肿胀感让我毫无自觉地走上了前去,双手绕过幽灵鲨的身体,将那性感而热辣的身体抱在了怀里,毫不安分地开始玩弄那对让我魂牵梦萦的双乳。
  “神主大人……”
  “我想上你,现在。”
  “是,谨遵您的号令……”
  就在不远的地方,深邃幽蓝的海水冲刷着沙滩,好像一切都那么的祥和。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5/16 10:28:06

37 、鲸鲨的诱惑【幽灵鲨斯卡蒂3P】
  斯卡蒂:深海猎人,也是上陆的赏金猎人,有着极其可怕的战斗力,在滴水村事件后向罗德岛投递简历,被博士签下。与深海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她似乎对博士有过一面之缘,而背后又蕴藏着怎样的故事呢?
  斯卡蒂在做梦。
  在过去的无数个夜里,她做过无数的梦。然而今夜的这个梦境,却显得不同寻常。
  历经漫长黑暗、终于浮出海面——在她睁开眼睛的刹那,灿烂星空滴入眼眶、无垠波浪拂过面颊,咸咸的泪水从她细嫩的脸颊上滑落。然而就在下一刻,看不到边的海水便成了一滩粘稠的黑泥,她挣扎着,望着天空中的星辰泣血,一团灼热的橙云从远方升腾而起,几乎焚尽一切的灼热后,冰冷的黑暗遮盖了晴朗的夜空,笼罩着整个世界。
  眼前却变得模糊起来,那恐怖的场景消失不见。她看到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白发女子慢慢地敲打着键盘,将难以理解的字符串重新排列组合,眼前的棺冢一般的冷冻槽中安静地躺着一名旧种男性,窗外阴沉的云布满了天空,怒吼着翻滚乌云孕育着风暴,无边无际的电闪雷鸣伴随着倾盆的大雨哗啦地落下;她看到强壮的乌萨斯人军队冲入披着三角塔楼肩章的长枪手方阵,手中的钢刀一个接一个地砍下那些稚嫩士兵的脑袋,远处看不清脸的白衣男性瘫坐在地面;她看到苍白的女人升起血翼,睥睨天下般地在夜空下俯瞰着铺满了玫瑰的大厅和那个黑帽的调查员;她看到一裘黑袍的白发女剑士在移动城市的城墙上挥舞着割断晨昏的利剑,城下的黄色新月旗与怒吼雄狮旗正交相混战,黑衣的沉默男性屹立在山坡上看着混乱的一切。她看到傲立在寒冰之中苍白的兔耳,她看到混乱的人潮中握着细剑的暴君,她看到腐烂的活尸群中黑暗的修女。
  最后她的视线重新回到了黑色的大海与血色的星空之下。她看到一名带着恶魔面具的旧种男性,高大强壮,揭开面具后那没有什么特征的脸只有冷漠的表情,手中的黑暗长剑耀动着暗红的血脉,身后站立着一名浑身重甲的战士,胸前雕刻的一只雄鹰展翅欲飞。战士将手搭在男性的肩上,他挥动起手中的红剑,星空中的血色慢慢地被剥离。
  她醒来了,眼前是罗德岛号的宿舍。窗外的白色天空十分安静,没有会卷走队友的巨大触须,也没有蹲在角落里满手是血的疯狂敌人,只有眼前整齐的被褥和钢铁色墙壁下简单的房间。
  在罗德岛上的又一天,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安静。
  通往顶层办公室的走廊里。
  一脸阴沉的斯卡蒂抚了抚手上细长的佩剑。黑蓝色的帽子下银色细长卷发柔软而富有光泽,垂落披散于肩部的发丝如同波浪一般滑腻,又像银亮的丝绸一般光滑。被发丝遮盖住的脸庞小巧而精致,一堆细眉灵巧而活泼,枣红色的眼瞳满是淡然,显得有些苍白的嘴唇微微抿着。一身灰黑色打扮的轻便衣装彰显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洁白的小臂和大腿内侧被恰到好处地展露在外,一阵至柔如水又冷若坚冰的气质被十分完美地融合在了她的身上。
  “那女人……”
  虽然说话的语气几乎听不出情感波动,但明显可以感觉到,她已有了深深的怨怒。与那名凯尔希医生的交流让她感到万分不悦,只是那深海中残酷的未知危险和那令人莫名在意的熟悉感,让她不得已而上陆,以赏金猎人的身份接受了栖身于此的选择。
  那么,去看看那位素未谋面却据说是把自己签下来的“博士”,如何呢?
  于是斯卡蒂便往顶层的办公室出发了。看着金属颜色,颇具科幻感的走道,她始终抱有几分戒心,尽可能地避开所有好奇地看向自己的人。不只是作为深海猎人的素养,更是担心那冲着自己而来的危险伤害到他人。只是,越是接近顶层那位“博士”的办公室,未名的熟悉感也就越强烈——那是来自深海的同族留下的味道。一股来自深海的气息愈发的浓郁,让她渐渐忘记了走到这里的目的,沿着那味道一路上留下的特有气息,四处寻觅起来。
  路过了那个“博士”的办公室,将进去以新参干员的身份向他报道的想法推到了后面,追踪着阿戈尔人特有的腥味,斯卡蒂走到了走廊尽头一个位置偏僻的侧廊里,尽头只有一个被锁链紧束着转盘的防护密闭门。尽管如此,那强烈的同族气味暗示着她,她在深海的同胞便在大门之后——只不过,那扇大门的后面,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将洁白的手放在转盘上,内心对同族的感应也越发的强烈,那血脉相连的共感能力却也在她的心中灌输了异常奇怪的情感,那是对某个很重要的人物最为深层的眷恋和依赖。
  “深海猎人血脉相连——我无所不知。”
  那个看似平静,却散发着锋锐的气息与千刀万刃一般的威压,让斯卡蒂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的医生的话语,在恍惚中再次于她的耳边响起。而在那不自觉的走神之中,她无意识地扭动了那坚牢的转盘。那让她自己也感到可怕的力量直接将转盘上缠绕了数层的锁链扯断,铛铛地落到了地面。初来乍到便造成破坏让她感到了一阵不安,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只能酝酿了一下重逢来自深海故人的问候,顺势拉动转盘,将沉重的合金密闭门慢慢打开。然而出乎她预料的是
  “啊,啊哦,神主大人,好棒……!快一点,再快一点……!”
  毫无疑问,那是清晰的叫床声。
  她战战兢兢地推开门,看到了门后在铁床上侧对着她,正在云雨的一对男女。衣物被混乱地扔在一边,浑身都是粗犷线条的精壮男性将壮硕的双手拉在她那散发着深海气息同族的双手处,从身后狠狠地撞击着她饱满的臀部,沉稳的脸变得极度煽情,闭眼享受着极致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将股间的硬物送进散发着淫糜气息的小穴中。那红眼白发的妖艳美人同样浑身赤裸,只剩下头上修女的头饰,有些微皱的双眼却在此时半闭着,像忠犬一般吐着舌头,正陶醉般地大叫着,半趴的姿势下一对浑圆的双乳在半空中摇曳,两人便这么在这件隔音的密室中尽情地交媾着。情欲的气味在空中飘散,令人头晕脑胀般地喘息厚重起来。
  两个人似乎根本没有留意到斯卡蒂,男子的手慢慢娴熟地上下抚弄着修女绝妙的身体,十指如同游走的小蛇一般在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爬动,慢慢地攀上了那一对摇摇欲坠的巨乳,放肆地玩弄起来。而仿佛这还不够一般,伴随着爱抚,男子开始了狂乱而不失技巧的熟练抽插,让原本只是因为生理上的快感而高呼的修女感受着无穷大的快感,迸发着迷情的欲望。
  “我没看错吧?那个人,现在应该是叫幽灵鲨是吗,怎么会在,在做这种事……难道是失忆了?这可麻烦了……”
  脑中断断续续地回忆着这名同族过往的经历,却又一分一毫地眼前正在那男人身下承欢的放荡修女重合了起来。这副令人面红耳赤的活春宫对未经人事的虎鲸少女带来了巨大的冲击,让她怔在了原地,不知是进是退。然而床上的男女显然已经到了临界点。男人有些紧绷一般地合拢了双眼,如同感受着下半身被最为厚实的肉壁紧紧咬住前端和杆部的样子,双手还不断地在修女那下流的双乳上揉捏着,快感似乎让他根本不想去抵抗。
  “唔……!幽灵鲨,要射了!全部给我用你那淫乱的小穴接下来!”
  “啊,啊哦……!是,是……神主大人,请赐予我您的甘泉……”
  那男人,就是自己之前想要拜见的“博士”吧,相貌和入职手册与宣传画上面的样子一模一样。现在他活似追击猎物的猎手,奋力地冲刺着,与修女一同沉浸在极乐的性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在旁边尴尬许久的,自己这个应该向他报道的新参干员。
  斯卡蒂就这么在惊愕中,望着“博士”在不知多久的冲击后抱着那肥美的臀部狠狠地一撞后发出舒爽的呻吟,如同爆炸一般剧烈摇晃着身体,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脸扭曲着,与她胯下承宠的修女,自己曾经的同伴一同达到性高潮。修女那美丽的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饱含着大海气息的眼睛微微闭上,直到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慢慢将慢慢蔫软的下身慢慢抽了出来,让她瘫软在了床上,才露出陶醉的表情。被内射的私处不断地流出残存的精子和爱液的混合物,不停地一翕一合着,仿佛还渴求着新的种子;丰满的双乳沉甸甸地落在床榻上,被室内昏暗的黄色灯光照得香艳朦胧,看起来就如艺术品一般。
  已经迈开脚步,准备趁着自己还没有被注意到的时候退出去的她,下一秒却再一次停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已是了天人交战,只能茫然地将视线看向前方,嘴唇微微地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词也吐不出来。
  ——因为那男人回过脸,意味深长地对她露出了微笑。
  “神……不,博,博士大人,这是我的体检报告。”
  刚浏览完人事部门刚发给我的一份关于新参干员,似乎是叫斯卡蒂的赏金猎人的报告,已等候一段时间的幽灵鲨便十分恭敬地凑到了我的办公桌前。放下手中方喝净了咖啡,纹着罗德岛那三角塔楼标志的白瓷杯,我接过了幽灵鲨手中的纸张。一身黑色修女服的她在这间顶层的办公室里显得有几分紧张,局促不安地看着我。虽然已有一段时日,但她似乎还没有完全融入罗德岛的生活——或者说,不太可能融入。
  我努力摆了摆头,开始阅读起纸张上医疗部做出的评估报告。毫无疑问,幽灵鲨的作战能力极其出色,然而矿石病对她的侵蚀已经深入神经,需要进一步地研究治疗。但是,最大的问题是她的精神状况问题,可能包含并不止于记忆障碍、情感障碍与认知障碍。换句话说,因为那份将我认定为神主的疯狂,所以目前除去我之外,似乎还没有人能够驾驭她的这份超然的物理战斗能力。
  ……而且即便是我,也对命令她为我战斗充满了不安。
  “我知道了。”放下冗长的报告书,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在我面前,不必拘束于博士的称呼。”
  “是……神主大人。”她屈膝颔首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笑了出来。虽然自己并不信所谓的神明,但是被如此侍奉为信仰支柱一般的存在,那份快感实在是妙不可言。
  “话说回来。”我抬起头,看着低眉顺眼的幽灵鲨,“今天有个叫斯卡蒂的赏金猎人会来。阿戈尔人,你认识么?”
  “阿戈尔人……深海的,血脉……”似乎有什么敏感而奇异的心绪被拨弄了一般,幽灵鲨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喃喃自语着什么,“深海猎人,血脉相连……她的存在,能被我感知到,她一定回来寻找自己的同族……呵呵,呵呵呵呵……”
  深海猎人么——按照幽灵鲨这一段时日断断续续告诉我以及凯尔希与我商谈的情报,包括深海猎人组织在内的阿戈尔人是海洋族裔,一直在阿戈尔地区对抗着威胁深海与大陆的的巨大恐怖生物,且崇拜着难以明说的神祇。而血脉相连这句话,似乎指代同为阿戈尔血脉的深海猎人之间可使用共感能力,可与一定范围内的同族共享存在、记忆甚至心境,使之感同身受,甚至可配合使用者的意志影响对方的思想——只不过,对于深海,我们所知道的还是太少了。
  我将视线转回到低沉地寒笑着的幽灵鲨身上:“这一段日子,过得还好吗?”
  “呵,呵呵……为神主大人而战,令我感到喜悦。”她慢慢地靠近了我,脸上泛起了有些耸人的笑意,但那副姣好的面容还是让我忍不住喘息起来,“而侍奉神主大人,令我感到快乐,无上的快乐……”
  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总是有且毫不隐瞒这种想要与我交媾的冲动;而往往能冷静沉着的自己看到她也会止不住地泛起想要侵犯她的欲望。再仔细想想,自己进来已然沉迷在她顺从的服侍中。尽管华法琳曾经警告我,这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很可能会在哪一次激情中将我那根东西含在小嘴里,用紧致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让我愉悦地呻吟,在被满足性欲的脑子充满了甜蜜与美妙之时骤然合上尖锐的牙齿,将那根玩具齐根咬断,让动听的呻吟变成凄惨的尖叫——然而鉴于华法琳总是危言耸听,因而这一番话我也并没有放在心上。换句话说,人可能在吃饭的时候噎死,难道我们便绝食吗?
  “那么,跟我来吧。”对她带着微笑,我将桌上的纸张压好,站起了身,“去一个别的地方。”
  我的办公室位于罗德岛号最顶层,但这里却也不仅仅是办公室。
  一条隐秘的通道慢慢延伸,作为唯一的入口,从办公室直通到这间小小的房间——虽然房间的正门还有一道防护密闭门,但考虑到门的转盘已经被几道铁链绞死,所以料想也不会有别人进来——只有一张带着灰色床榻的铁架床,甚至没有被子和枕头,昏暗灯光下的柜子中暗藏着各式各样的性玩具,这里便是我特意留出来,用作和佳人们偷欢的绝佳场地。
  新的“深海猎人”么,就先不去见她,让她在罗德岛里面转转好了。话虽如此,循着那血脉相连的能力找上门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所以才特意来到这间秘室而不是直接在办公室里解决——不过如果能找到这里,那一定会非常有意思呢。
  这么想着,我已经坐到了柔软的灰色床榻上,浑身的衣袍都被脱下挂在了衣架上,与幽灵鲨赤体相呈。只是因为我奇特的癖好,她仍旧带着那黑色的头纱。她的嘴角挂着一丝涎水,鲜红的小嘴不断地磨蹭着,配合着诱人的红色眸子,浑身富有弹性的肌肤与丰满的身材互相映衬着,散发着浓烈的性信号。原本象征着禁欲和修道的头纱,在这个时候却反倒让人更想侵犯她了。
  “神主大人……满意吗……?”
  双膝跪地,有如臣服在我眼前,用通红的脸和渴求的双眼仰望着我的幽灵鲨将饱满的双乳压到了我的股间,用那对柔软的肉包裹着我早就挺拔起来的肉棒,温软的触感仿佛要将我的一切全部用海浪卷走一般。温暖而柔软的质感,比任何电影或者图片都要直接,舒爽的感觉直接拍打着我的大脑,如倾盆而下的水一般浇灌着我的身体。
  “唔……让我继续爽下去吧。”
  “……呵,呵呵……既然神主大人这么喜欢,那自然要加油……”
  不知道是不是安下心了一般,幽灵鲨露出了那副让我不知道是该放心还是该胆战的微笑,用双手撑住了胸部,慢慢地活动了起来。无论是用手撸动,含在口中用舌头舔舐,被包裹着丝袜的足部按摩,都不是现在这种被包裹的绝妙感觉。幽灵鲨的皮肤十分的润滑柔软,甚至不需要什么液体作为润滑剂,只是这么用双手摇晃起胸部,滑腻柔顺的质感便不断传来,让我的肉棒在她的谷间不断地一抖一抖颤动着。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明明只是肉棒的两侧被肌肤夹住了而已,仅仅是如此便会有这种绝妙的感觉,这应该怎么解释呢。而幽灵鲨一心一意地取悦着我,每次上下活动双乳时便给予我柔软的刺激,则让本就敏感的前端快感不断提高,一次又一次的揉动就让我感觉如同要射了一般。
  “……啊,啊哦,神主大人在享受我……真是愉悦啊……”
  幽灵鲨的心跳,十分激动地怦然着,发出让我惊讶的响亮跳动声,异常有力地传送给了我,传到了正在她胸间的我,似乎宣示着她正因取悦我而愉悦。那份高度的满足感与生理上的快感重合在一起,或许是我如此舒服的原因罢。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一般,让我的脊背抖颤起来,仿佛下一秒便会释放。
  “神主大人……请快点赐予我您的恩泽……将您宝贵的甘泉再一次射给我……无论是什么样,无论是什么地方,只要是您的甘露,这不肖的身体不论多少都会帮您舔掉的……”
  幽灵鲨魅惑地笑着,胸部的动作也在继续。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按着她的肩膀,将肉棒插入她的乳穴中,把自己的精液射满她下流的硕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竭力忍耐着那份冲动,想要让这份快感更加地持久下去。
  “啊,啊哦……”
  幽灵鲨媚笑着,伸出细长的小舌头,啾地舔了一下我的前端,一阵几乎让腰部瘫软的刺激随之而来。还是向之前那么主动啊,我忍不住想着。不只是对性交的渴望,更是包括主动躬身取悦我的样子……下一秒,她上下揉动胸部的速度也加快了,彷如因为我的享受而触发了她的欲望,幽灵鲨张开了嘴,用舌头缠绕着我的下身,如同牵引一般,慢慢地将我的肉棒吸入了口中紧紧地含住,然后将嘴巴深深地朝胸部沉了下去。
  无需忍耐,就这么射出来吧,我似乎已经读到了她没有对我说出来的话语。那湿滑的小舌头对夹在胸部的我的下身不断地旋转着,舔舐着,施加着刺激;同时胸部的运动也没有停下,反而是变成了左右交替着上下活动,轮换着给予着我无上的快感,让已经膨胀着的下体又增大了几分。
  “神主大人……快,快……请赐予我您的仁慈……!”
  我咬着牙关,尽力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和谨慎却狂热的向上瞄着我看的幽灵鲨对上了视线。无法言表的的情感像是从喉咙深处如洪流一般涌了上来,发出了难以模仿的人类尖啸:
  “哦啊——”
  “呵,呵呵呵……神主大人,已经被我打动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想到什么了呢,幽灵鲨揉动双乳的动作也进一步加快,黑色的头纱在她的眼前晃动着,如风扇一般催动着我的情欲。像是对意识中拼命布下的停止信号毫不理睬一般,快感的钢铁洪流汹汹而上,几乎忍耐不住的来自小嘴和胸部的双倍刺激冲击着我已经崩溃的理智防线,腰部就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不自觉地提了起来。在幽灵鲨微微送开口,似是准备施加下一轮的刺激的时候从她的口中拔出,紧接着就在她的胸中尽情地射了出来。无视了露出惊讶和欣喜表情的幽灵鲨,我遵从着本能一次又一次地将精液喷到半天空,把粘稠的白浊洒满了幽灵鲨的脸和乳沟。
  “好多……啊啊……神主大人赐予的雨露,最喜欢了……”
  沾了沾乳沟之间的精子,把手指放进口中吮吸着,又无声地用舌头舔掉了嘴边的精液。胯下的修女很快又把我的肉棒含如口中,脸颊微微地凹陷下来,用力地吸取着我的肉棒,直到将尿道里的残留精子也洗了个干净,才慢慢地放过了我,扬起通红的脸,像是饮下良药一般地将精液全数吞进肚子了,喉咙咕噜咕噜地脉动着,将我的子孙慢慢地收入她的体内。
  “啧……连我的精子都这么想要么,真是下贱的修女。”
  我满意地笑了起来,然后一把将幽灵鲨拉了起来,将她引到了床上,让她做出俯卧的姿势,接着又将她圆润的臀部对准了我眼前,用力“啪”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泛起了一波波的肉色波纹。
  “啊……神主大人……啊啊……!”
  “来啊,让我看看你这个色修女淫乱的表情!”
  将手指伸向幽灵鲨那已经完全湿透的私密处,来回上下沿着那道嫩粉色的裂缝来回滑动着。仅仅是粗暴地上下抚摸,她便发出十分舒服的呻吟声,向着我扭动着丰腴的臀部,来回魅惑着我。那副求欢的样子让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刚刚射了一发,原本还有些萎靡不振的下身很快恢复了活力,被我握着那根凶器精神地对着幽灵鲨的蜜洞,慢慢地上下磨蹭起来。
  “神主大人……请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蹂躏我,直到您舒服为止,直到您满意为止……”
  “那么。”说出不知廉耻语言,将臀部高高翘起,主动迎接着我的深入的幽灵鲨,让我更加地难以自持,“就干到你昏过去为止。”
  噗嗤
  粘稠湿润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双手捏着幽灵鲨的美臀,用力地向她体内深入。那份紧致依旧像过往一般,甫一进入肉壁便紧紧地围住了我的下半身,用凹凸不平的肉粒刺激着我的神经,不断地紧缩着,就好像渴求着我的精子一般。即便只是这样接触着什么也不做,我的身体也就像是要达到高潮一般。像是要把那份致命的快感压下去一般,我用力地沉下了腰。
  “啊,啊嗯……!神主大人进来了,神主大人又壮又粗的大鸡鸡插进我的体内了,嗯,嗯嗯……!”
  感受到了被插入感的幽灵鲨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又不安分地扭了扭屁股,仿佛更期待与我融为一体似的。我狠狠地拍了一下那对桃尻,然后捏着柔软的臀肉,尽情地在她的体内开始驰骋,将深深结合的下半身进一步往深处插去,慢慢地抽出来,再狠狠地地插进去,如此往复。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之中,丝线般的淫液被越来越多地带来出来,结合处的水声也越来越大,看起来异常的淫糜。每当我将下半身插入她的最深处时,伴随着她陶醉的叫春声,幽灵鲨的那一头白发便会四散飘落。皮肤与皮肤撞击的声音在房间内不断地回响着,强烈的快感让我的头脑也晕眩了起来。
  “啊,啊哦,神主大人,好棒……!快一点,再快一点……!”
  想尽情地上她,想尽情地干这个淫乱的修女,想让她为我堕落而沉沦。双手拉住了她的手,像骑马一般的动作,将动作的烈度进一步提升。感受着她紊乱的呼吸和喘息,身体也更加的火热了起来。追寻着本能,我肆无忌惮地从眼前这个献身于我的修女身上贪食着原始的快感。
  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缓缓渗出的汗水和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淫荡的乐曲。每一次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床声,幽灵鲨的肉壁便会紧密地束缚着我的下身,火热的屁股给予着我可怕的高温,激烈的快感让我咬紧了牙关,极度的舒爽让我闭上了双眼——在那个瞬间,似乎有什么响动在我耳边响起,但是那份交合的快感甚至让我忘却了这一切,甚至忍不住想到,就这么性交着消失在宇宙的深渊中也未尝不可。
  将手慢慢地攀上幽灵鲨的身体,享受着她肌肤细腻的质感,又肆意地占有着那对柔软的双乳,伴随着狂野的抽插,让幽灵鲨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快感,那份反馈回来的紧致也让我皱紧了眉头。
  “唔……!幽灵鲨,要射了!全部给我用你那淫乱的小穴接下来!”
  “啊,啊哦……!是,是……神主大人,请赐予我您的甘泉……”
  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了……忘情地呻吟起来,就在这么想的瞬间,幽灵鲨的下半身战栗着挺立起来。还没有来得及拔出来,我就再次在她的体内达到了极限。伴随着她喷出无数爱液的高潮,我将猛烈的精子如炮弹一般射了出来,随后又像万千的骏马一同奔腾到她的体内。幽灵鲨尖叫着,身体拼命地向后一仰,然后脱力般地趴在了床榻上。巨大的快感几乎让我晕眩,眼前那充满着欲望的肉体甚至也模糊了起来,只是尽情地在幽灵鲨的体内射精着。
  直到那还在蠕动的肉壁再也榨不出一滴精子,我才慢慢地将短暂蔫软下来的肉棒退了出来,幽灵鲨就像失去了魂魄一般,瘫软在床上,只有身体不时稍微蠕动两下。被内射的私处不断地流出残存的精子和爱液的混合物,不停地一翕一合着,仿佛还渴求着新的种子;丰满的双乳沉甸甸地落在床榻上,被室内昏暗的黄色灯光照得香艳朦胧,看起来就如艺术品一般。
  视线逐渐恢复清晰的我,终于看清楚了站在门口,慢慢地试图退出去的虎鲸少女。
  斯卡蒂……吗?那一身打扮,看起来也是她了呢。只是没想到,深海猎人的血脉,居然让她打开了那扇紧锁的密闭防护门,找到了这里……
  真是有趣呢……看着想要慢慢退出去的她,我对她挂上了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
  “所以……斯卡蒂小姐,对吗?”
  我的脑子出奇的冷静,也许是所谓的贤者时间,也许是长久以来的习惯——眼前的虎鲸小姐却显得有那么几分尴尬,因为剧烈的羞耻,那细腻的脸颊已经被染红,不自觉地摩擦着两腿,只得用几个剧烈的深呼吸来让自己平静下来。
  “……是。您就是……博士吧。”
  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看着被痴痴地笑着脱去了头纱,躺在我怀里的赤裸的幽灵鲨,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着。
  “至少他们是这么叫我的。”我摸了摸幽灵鲨那对方给予我极乐的双乳,笑了笑,“或许你会问我为什么会签下你这个或许会带来灾祸的赏金猎人,不过为我们而战是你最好的选择,我想这一点你也清楚了吧?”
  “是,是……”她条件反射一般地点了点头,却没有抬起来——明显是因为内心的羞耻感。
  “这么能忍的么……看来赏金猎人的素质也不能太小觑了。”我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了一句,然后开了口,“你的资料我都看过了,今后便将这里当做是自己家好了。想要的东西只要批准了,就都拿,都可以拿。”
  她再一次点了点头,双脚不自觉地向前走了两步,像是被我身上的什么东西吸引,主动缩短了与我之间的距离。急促的呼吸和不安的表情说明,她的心跳在不断地加快,就好似被什么奇怪的情感所占据一般,坐立不安,辗转反侧。
  “我想,你应该知道自我孤立只能保护他人和自己一时,却保护不了一世。而罗德岛,能够帮你解决这一切。至于你担心遇到解决不了的情况……那么,我会将你交出去。”我十分自然地说出了这句话,因为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十分习以为常了,“我知道……深海猎人在寻找某样东西,阻止某些惨剧。但是为离群索居的你提供一个能安定生活的地方,对我而言还是没问题的。所以,没有必要再独行流浪,也没有必要再去逃离。”
  随后,我又补充道:“……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一手包办干员的需求,难道不是培养信任关系的必要流程吗?”
  “博士,我啊……”见我终于没有再说话,斯卡蒂才慢慢地小声开了口,“我是为你才来这里的哟。”
  见我的表情有些惊讶,她则是抬起头,挂上了淡淡的微笑:“滴水村的事情也不过是个楔子罢了。你以一己之力挽救能岛町的时候,我在海岸边看着你的奔波呢。”
  说罢,她引吭低歌着。尽管是完全无法理解的歌词,但是那低沉,悠长,让人感到忧伤的悲歌。在东国的记忆,也骤然重新涌上我的心绪,那是残阳似血,噩梦一般的下午,在奔向能岛盯新区的电视塔时,我听到了与这一模一样的低歌,宛若深海一般,低沉,悠长,明明应该是很温柔的声音,却让人感到悲伤。
  “所以,我相信你是那个受到被战士所庇护,手握红剑的人——不,不过是个不太靠谱的预言而已,忘了它吧,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我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她向床边走来,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已经被潮红所染满,双眼中满是情欲,身体似乎也散发着令人惊讶的热量,好似灼热的温泉水一般。
  深海猎人血脉相连。
  因此,幽灵鲨对于我的憧憬和依恋,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会以共感的形式影响斯卡蒂的情感。而对于因为能岛盯的事件而本就对我抱有亲近感的斯卡蒂来说,这种影响便更加明显了。
  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斯卡蒂钻到了床上,慢慢地将身上的衣物褪下。幽灵鲨在我的耳边嘶哈嘶哈地喘息着,就像是为眼前的同族而感到兴奋一般。
  细细地欣赏着她的胴体——斯卡蒂身材高挑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如同白色的陶瓷一般美丽,一堆柳叶眉有些哀伤,深红色的漂亮眸子却像海底一般将人深深地吸引。来自深海那标志性的银白色头发垂落到大腿处,又柔软又漂亮。她的体态十分婀娜,不亚于甚至超过幽灵鲨的双乳在胸前微微摇晃着,白细的双手甚至让人怀疑她能不能举起那把据称重量可怕的巨剑,好似雪藕一般优美浑圆的修长大腿和光滑细嫩的小腿却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这么看来,她也不过是普通的虎鲸少女而已。
  她的身体让我仿若刚从梦中醒来一般昏昏沉沉,因而眼前的一幕才显得更加的如梦似幻。就在我的意识从那份昏沉中慢慢开始苏醒的时候,斯卡蒂伸出那只纤纤玉手,触碰着我重新勃起的下体,一阵微微的寒气随之而来。而幽灵鲨也似乎被勾起了情欲,慢慢地从我的怀中挣脱,与斯卡蒂一同将头放到了我的双腿之间,对我的下身一张一握地触碰着。
  “真,真是,这里会这么大的吗……”
  “斯卡蒂小姐……呵呵,神主大人的这里,可是非常雄伟的……”
  比起斯卡蒂那有些害羞的样子,被我调教过的幽灵鲨显得更为主动,也更加地煽情。微笑地望着我,用手开始包裹着我的下身,然后像是虔诚的信徒亲吻着神庙的地面一般,对着前端深深地亲吻着,极致的吮吸感让我感到一阵酥麻。随后,她伸出细长的小舌头,对着我的前端慢慢地舔舐了起来。斯卡蒂偷偷地瞄了我一眼,似乎带着几分不安,但幽灵鲨不断舔舐着那充血的龟头带来的水声似乎也让她下定了决心。在幽灵鲨继续着对我龟头逇舔舐时,她也同样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学着幽灵鲨那熟络的样子,开始上下舔弄起我的杆部,两人的舌头在我的下身处发出啪啾啪啾的响声。
  幽灵鲨用力地含着我的下身,她口中有些粗糙的舌头和温暖的双颊包裹着我的下身,又十分豪放地含入深处,接着猛地一吸。闭上眼睛后,她的脸颊开始慢慢收缩,用力地将嘴化作抽水机,不断地吮吸着我的下身,让我忍不住咬紧了牙关。斯卡蒂也燃起了竞争意识一般地,加快了上上下下舔弄我的肉杆的速度,同时将小舌舔上有些干燥的蛋袋,用湿润的唾液润湿那孕育生命的种巢……
  这算是,两个人一起在侍奉我吗?两名绝美的深海猎人一同舔着我的阴茎,一切都好似不是人间一般。尽管现在任凭两人这么摆布,心里升起了几分不安,但我毫无疑问地期待着这一切能继续下去。只是那份快感,却有些超乎了我的预料
  “唔,唔唔——!”
  与幽灵鲨激情后的那份残留的快感还没有褪去,在幽灵鲨熟练地刺激着龟头与斯卡蒂有些生疏却仔仔细细地上下舔弄着杆部的两重刺激下,极上的快感和幽灵鲨与斯卡蒂那两对妩媚的眼神让我难以忍受,在她的口中抽出的瞬间,剧烈而快速地便射精了。今日的第三发却异常的浓厚,白色的浑浊喷洒在空中,将卖力侍奉我的两人白皙的脸颊统统染上了强烈的雄性气息,把她们美丽的长发也玷污得粘稠。斯卡蒂面色绯红,有些不知所措;而幽灵鲨则是陶醉一般地闻着强烈的气味,享受地吸着鼻子。
  “哈,哈啊……好棒,神主大人的甘泉,出来了好多……一定,一定要让神主大人更加地舒服起来……”
  “啊,啊……这就是男性的,精,精子吗,味道真大……”
  比起微笑着的幽灵鲨,斯卡蒂则有些愣住了。在她愣神的那一刻,幽灵鲨却将嘴张大,然后将我的前端与用鲜红的嘴唇包裹着,完全吞入了口中。湿湿滑滑的质感和滚烫的热气包裹着我的前端,让原本想要疲软下去的肉棒再一次变得无比坚硬。在将我的肉棒吞入口中大半,完全裹进紧致的口腔里后,幽灵鲨闭上了眼睛,头缓慢地摆动,同时上上下下地动起了脑袋,舌头也绕着肉棒的前端打着旋转刺激着。看着我的下身在她的嘴里不断进进出出的那副景象,本就兴奋的身体更加地燥热起来。
  “唔,唔……这就是,口交……”
  像是等待着学习的好奇宝宝一般,在边上的斯卡蒂用既惊讶,又羡慕的表情望着幽灵鲨对我的服侍,甚至让我产生了几分不真实感。而幽灵鲨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同胞的表情,慢慢地将我的前端从她的舌头间解放,然后慢慢地让肉棒从她的嘴里脱离开来,残留的精子和口水与她的嘴角拉出淫荡的丝线。
  “那么,该换人了……”
  她这么说着,却让斯卡蒂有些开心地微笑了起来。轻声说了句“我要开始了”,便小心翼翼地将我的肉棒含到了她的嘴里,深深地吞入口腔中,然后学着幽灵鲨的模样,头部缓缓地上下动了起来。虽然技术还不熟练,但是那副尽心竭力地希望给予我快乐的样子,却让我的心里感到了极度的满足。
  “……唔,唔唔,噗……咳咳……”
  前端敏感的部位似乎在这个时候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被斯卡蒂一口气喷了出来,不停地咳嗽着,湿湿的唾液随之而下,将我的肉棒又涂抹上几层的润滑——似乎是碰到咽喉了吧,她不安地向上望着我的表情,我只得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她才安下心一般地重新挂上了微笑的表情,将脸再一次凑了过来,又将我的肉棒含进了口中。
  “神主大人……什么时候再释放都可以……”
  幽灵鲨轻轻地笑着,慢慢地顺着那对不断攀上我身躯的双手,将头靠在了我的胸前,然后微微地张开口,吮吸起我的乳头。虽说男性的这里不如女性那么敏感,但是她突如其来的刺激依旧让我呻吟出了声音,浑身都忍不住微微一震,汗毛好似全部都竖了起来一般地舒爽。忍不住将一直放松下来的双手放到了她饱满的臀部,狠狠地揉搓着,报复一般地回敬着她的突袭。
  “唔,唔嗯,好大,好粗……”
  斯卡蒂则深深地一次次将我的肉杆吞入口中,用虎鲸那完美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我的下身,又小心翼翼地不让她洁白的皓齿碰到我的敏感处。将头低下给予我刺激的同时,鼻子中喷出来的燥热气息都像是在抚摸着我的腰腹部。被两人同时服侍的情景让我的情绪不断地高涨起来,而斯卡蒂似乎也兴奋了起来,口中呜咽的气息渐渐变成了快意的轻吟,更加卖力地用她那慢慢熟练起来的口交技术噗呲噗呲地给予着我麻痹一般快感。
  “唔,唔唔,差不多……”
  快要到极限的时候,斯卡蒂似乎也对我的感受心领神会一般,开始激烈地用舌头舔舐着我的吊筋。恰到好处的刺激让我再也忍耐不住,在她的口中再一次释放出了自己的欲望。
  “唔,呜呜呜——!”
  很明显能感受到,即便是第四次,自己依旧喷出来了很多。斯卡蒂眉头微微一皱,露出了有些痛苦的表情,喉咙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却还是紧紧地含着我的下身,一点一滴将精液慢慢地咽了下去,像是在饮用粘稠的饮料一般。滴答,滴答——来不及饮下的精子,白色的液体,伴随着唾液,从斯卡蒂的嘴角处流了出来。那副淫荡的样子令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心里感到一阵阵爆炸般的快意。
  “呵呵……斯卡蒂小姐,真色情呢。”
  “唔,唔唔……”
  斯卡蒂有些张皇地退到一侧,而幽灵鲨用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腹部,将沾满了精子的嘴唇贴在了斯卡蒂的嘴边,两人迷情地亲吻着,交换着透明的唾液,唇舌中缠绕着索取着快感,以及彼此的口中残留下的我种下的种子。
  “那么,接下来就请您好好享受神主大人的恩赐吧。我就在一边看着就好了……呵呵……”
  幽灵鲨微笑着,十分安稳地退到了床边。而斯卡蒂则是有些害羞地瞥了我一眼:
  “那,那个……”
  “交给我好了。”
  我尽可能地露出轻柔的微笑,将她放倒在柔软的灰色床榻上。看着原本冷静端庄的她露出扭扭捏捏,满脸通红的少女模样,我抚摸着她红彤彤的脸颊,然后轻轻地亲吻着她的嘴唇,温柔地抚摸着这个女孩的腰身,然后拭去了她眼角挂着的泪珠,抱住了她丰腴的大腿,将胯下的硬物重新抵到了她早已湿润的入口,在她的额前轻轻一吻:
  “可能会有些痛哟,但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斯卡蒂微微地点了点头,露出了十分幸福的笑容,顺着我的指示,十分顺从地将身体交给了我,将蜜裂与我的前端碰在了一起——那里已经变得十分湿润,完全准备好迎接我的进入了。我用手握着肉棒,摩擦着入口处的缝隙,感受着她的形状。
  “那么,要进来了。”
  与其对是否会因为造成她的痛苦而犹豫不决,倒不如速战速决,将她的痛苦缩到最短——这是我的经验给予我的教训。用力地将身体向下一沉,将粗暴的生殖器整根没入,借助着重力和早已湿润的内腔,滋滋的一声挤出了许多爱液,十分顺畅的进入到了她的最里面,在感觉撕开了什么屏障一般,下沉到了她的最深处,结合处溢出了丝丝点点的血迹。处女穴紧致的勒感让我忍不住低沉地呻吟了一声,但我胯下的斯卡蒂显然比我还要痛苦:
  “唔,唔唔……”
  即便是她这样的深海猎人,却也未曾体验过性事,异物突入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一僵,苦痛地闷哼了一声,紧皱着眉头,表情也扭曲着。在她身上的我慢慢地与她双手交错地合在一起——并没有直接粗暴地开始动作,而是停顿了下来,等待着她从苦痛中恢复。
  “啊啦,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神主大人可是很厉害的呢……”
  一侧的幽灵鲨也凑上了前,与斯卡蒂触碰着脸颊,用我难以想象的温柔动作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修长的手开始爱抚着那白润的身体。接着,鲨鱼修女用那鲜红的嘴封住了虎鲸少女的唇,两人的舌头在口腔中交缠着,舌吻着,互相品尝着彼此的唾液。
  “那么,我也要开始动了。”
  眼前的百合春光让我兴致重新澎湃起来,胯下的硬物也再次胀大了几分,更为充分地感受着斯卡蒂腔内的质感。她的阴道内仿佛有着无数海葵,数量庞大的小触手在我插入后便像虎鲸捕获猎物一般开始缠绕和蠕动,在最初的痛苦后便试图将我吞入她的囊中。而当我慢慢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后,就升起了仿佛被吸入窄口中的快感,那腔内的如触手一般的褶皱也缠绕着我的下身,让我难以抽动。
  一次又一次地抬起后再沉下腰部,进攻着斯卡蒂的最深处;而她也配合着我,尽全力地将自己的肉壁裹紧我的下体。幽灵鲨低沉地轻笑着,不断地替代着我的手抚摸着斯卡蒂的双臂和腰腹,划过细腻的肌肤。
  “啊,呀啊……唔唔……”
  配合着她摇动着腰部的动作,我用力地一顶,斯卡蒂的口中便发出轻声的娇吟,又被幽灵鲨那温柔的亲吻所封住。反反复复地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深深浅浅地用不同的力度插入着,顶到深处时还挑逗一般地在里面转动着,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贪婪地在她的里面窜动,让她原本整整齐齐的银白色长发散乱开来,发出身体和肌肤相碰撞的啪啪声,白皙而丰满的巨乳也伴随着我的顶撞而大幅度地晃动着,十分的淫糜。
  “好棒……真可爱,真是太可爱了,嘻嘻嘻……”
  在一旁看着的幽灵鲨,一手抱住了斯卡蒂那慢慢消去了痛苦的表情而变得开始享受的脑袋,再一次地如同同性的深海恋人一般与她相拥。我也分出一只手伸到她的股间,将手指狠狠地刺入她的内腔,然后有节奏地享受着她被我中出后还流淌着精子和爱液的蜜穴。两人便这么在我的身下被我用手和肉棒宠爱着,长久地舌吻着。一边看着这副色情的景象,我一边向斯卡蒂的肉穴中顶着。
  “哈,哈啊……”幽灵鲨慢慢挪开了嘴,开始品味着我的手指对她的爱抚,而斯卡蒂已经开始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之中,原本害羞的轻吟渐渐变成了热情的娇喘:“啊,啊呜,唔姆……太舒服了,好舒服,啊,啊啊……”
  “可以的哟,斯卡蒂小姐……神主大人能让你变得更舒服起来……呵呵……让我看看你可爱的表情吧,嘻嘻……”
  “唔,唔啊,不要,好激烈,啊啊……!”
  “那么,让你更舒服起来!”我用空下来的一手握着她的手心,俯下身子后突然用上了力量,对准了斯卡蒂的敏感点持续地冲撞着,让她的娇喘一波高过一波,那对又大又白的乳房也伴随着我冲撞着节奏跳动着。同时,幽灵鲨也会意了一般地直起了身子,将柔软的躯体贴到我的身上,同样饱满的双乳上上下下地磨蹭着我的胸前,用那对硬挺的凸起与我的乳头相互交欢,把贪婪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与我激烈地进行着她和斯卡蒂做过的舌吻。之后幽灵鲨又在恋恋不舍地分开,扯断唾液的丝线后将花房送到我的嘴边,让我忍不住地啃咬着她色情的乳尖,同时将我的手臂拉到她的胯下,用我的小臂磨蹭着她的股间,迷离地用我手臂上的肌肉自慰着,令她发出和修女的身份不符的高声娇喘。
  太幸福了——若是每天都能和这对深海的美人这么交合,都能享受这样的美好,那么即便这只是充满欢乐的梦境世界,我也愿意沉浸在这里,永世地不再醒来。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神主大人……呵呵,我也差不多要来了呢,请用您高贵的手,让我这下贱的修女在您的面前性高潮……”
  我再次十分用力地顶着斯卡蒂的肉穴,上上下下的突刺一步步地将她送上性爱的高潮,把她的呻吟声变得如同悲鸣一般。而表情一直淫乱着的幽灵鲨也加快了摩擦着我的手臂的速度,用股间性交追求着她所渴求的爱欲极致。我射精的欲望再次被唤醒,快到极限的我根本无暇顾及所谓的技巧,只是和两位深海丽人一起,如兽类般追求着堕落的快乐。用力的插入将所有的快感集中,而当斯卡蒂的阴道剧烈地收缩,紧紧地将我夹住的时候,不只是她早就潮红的脸颊,全身都泛起了魅惑的桃红色。
  “好舒服……啊,啊啊啊……!”
  “神主大人,啊……啊哦,要忍不住了,要来了哦哦……!”
  “咕,咕唔……”
  聆听着她们两人高昂的叫床声,感受着胯下受到的紧缩感,我忍不住全身一震,将感受到的压迫转化为难以言喻的快感,在即将爆发的前一刻拔出了胯下的巨物,猛然的抽出让斯卡蒂的爱潮喷涌而出,将床单打湿为一片小池塘;幽灵鲨则在我的手臂间挤出泉水一般的蜜汁,在享受的轻音中瘫软在了床边;而我则用自己的双手施加对自己的下身施加的最后的刺激,将所留存的每一点每一滴都榨取出来,化作爱欲的浊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在那一对身体已经不知道被我玷污过多少的深海恋人的胴体上。
  我的脸忍不住颤动着,那副巨大的快感几乎让我瞬间昏厥过去。而被我射了一身的幽灵鲨和斯卡蒂也迷茫地用满是欲求的表情看着我,看着将所有的精子全部喷到她们身上的我慢慢酥软在她们的身体之间。
  “哈,哈哈哈……”幽灵鲨低沉地笑着,将她身上的精子用手指沾着,一口一口地送入自己的嘴里,而斯卡蒂则没有实感地摸了摸肚子,好像是要确认自己有没有怀孕一般。我微微一笑,三人一同合上双眼,伸出了舌头,在无比近的距离处互相交缠亲吻着。随后,直到我们分开,她们又一同慢慢地挪动到我的下身处,凑到我的大腿中间,双唇连在一起地亲吻着我已经彻底萎靡的前端,将残精一点点地吸出来;随后又一同上上下下地蠕动着一对小舌,将肉棒上挂着的残液清理干净。
  在不断地刺激让眼前化作一道白光前,我始终沉浸在那事后被吸取的极致快意中。
  事后。
  幽灵鲨躺在我的左边,将丰满的身躯靠在我的侧面,不断地用充满着挑逗的眼神望着我:“神主大人,可真是厉害呢……”
  而斯卡蒂则躺在我的右侧,将脑袋靠在我的胸膛前,忍不住地抚摸着我的胸口,媚眼如丝地望着我,口中依旧在气喘吁吁着,仿佛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呵,人生也不坏呢……”
  左拥右抱着两名深海猎人的我,到底算不算罪孽深重呢
  看着在我的身侧不断呢喃着淫语的两人,成熟而魅惑诱人的幽灵鲨;初夜被我夺走后迅速对性爱熟络起来的斯卡蒂,让我忍不住将她们一同拉进自己的怀中。狂欢后的梦一般的快乐还残留着,却不妨放下人生的苦恼,在这里与她们缠绵。
  双手忍不住地伸向了两人的胸前,感受着同样丰满却大小稍有差异的柔软质感——斯卡蒂的更大一些呢,半圆形的形状也更好,但是幽灵鲨的乳头更加好看——忍不住在心里做着比较,而深海猎人们则是挂着色欲的笑容,仿佛魅惑着我继续进行交配一般。
  “哎呀哎呀,可放过我吧。只要你们在罗德岛,以后随时还可以来找我哟。”
  看着他们渴望的表情,我忍不住用力捏了捏那四颗柔软的乳球,在她们的额头上各自亲吻了一下。浑身赤体的深海猎人们也将头靠在我的胸前,露出了安心的笑意。
  或许深海给予的诱惑宝藏不是那么可怕,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