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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破身h
他的声音夹杂着喘息,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蛊惑着她。
钟沁儿睁大了双眼,一瞬不移地盯住他们的下身。
妖娆的红莲,不停地跃动燃烧,将二人白皙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明艳的红色。
她甚至能看到两人的身下红艳艳的,都挂着晶亮的液体,荧荧生光。
他的肉棒充了血,红到发紫,勃发粗壮,就着透明的花液,圆硕的龟头顶开她湿淋淋的肉唇就向内刺去。
她紧紧地咬住唇,无声地承受着,如他所说,看着他是如何肏她的。
红艳的花唇刚刚挤进一个头,就开始裹紧了,寸步难行。濡湿的内壁,将他的龟头含得紧紧的,不停吸吮着。
他舒爽到头皮发麻,双目微红,不由仰头轻喘了一声。
她听到他动情的声音,不禁抬首去看他,他温热的呼吸正吹拂在她的面上。
“师姐,你好紧。”他柔声说道,边挺动着下身。
钟沁儿感觉到下体被戳穿的疼痛,她身子一哆嗦,抓紧了他光洁的手臂,“轻点……疼……”
容渊喘了两声,双手撑在她的细腰两侧,肉棒轻轻戳了两下,力度极柔,他勾起唇角,“疼吗?”
钟沁儿点了点头,狠狠咬住唇,下一刻却痛到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
因为容渊有力的腰身直直地向前一顶,戳破了她象征着处子纯洁的那层薄膜。
她的眼角涌出晶莹的泪珠,双腿绷得直直的,痛到喘息,“好疼。”
他笑道:“这个时候这么娇,怕是你修行的时候都不见得叫疼。”
钟沁儿暗想,他怎么知道?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地叫疼。
容渊看了看她,额间已密布了一层细细的汗,滴落在她如玉般莹白的面容之上。
他的肉棒才进了一半这么多,还有一截仍露在外面,卷曲毛发上晶莹欲滴的水珠蹭在上面,肉棒晶亮亮的。
整个龟头全部被她的花径牢牢包裹着,里面的肉紧紧地吸着他的龟头,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马眼又涌出了更多的黏液,和她淫水混在一起。
容渊抬手轻轻摩挲她的嘴唇,摸着她咬出来的红艳齿痕,目光之中忽然多了一丝的怜悯。
“疼,也停不下来了。”他轻声说道。
话音刚落,他再次用力挺胯,就着湿滑的内壁,整根粗硕的肉棒完全插了进去,尽根而入。
“啊……啊……”
她脚趾蜷缩起来,试图抓住光滑的石壁,泪水完全涌了出来,“疼……不要了……”
钟沁儿几乎是哭泣着,在向他求饶,其实她还不够湿,可他却不愿怜惜,只想着占有她。
他一声接一声地低喘,垂眸着看着她,俊脸通红,眼神晦暗,完全是被情欲给支配了。
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乌亮的长发不像之前那样湿,全部铺散开来,流泻在她雪白的身躯两侧,衬得白嫩的身子更是莹洁。
她轻蹙着眉心,晶亮的星眸里盈满了闪烁的泪珠,不住娇喘着,楚楚可怜。
“师姐你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兴奋,更不愿放过你。”他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眼敛微微垂下,遮住如墨般的眼眸。
钟沁儿闻言,心头一跳,想要向后挪开一些,却被他的手紧紧抓住腰身,动弹不得,肉棒更向里地刺了进去。
她殷红的花唇被他完全顶开,深深地含住了他的欲根,两人毛发摩擦在一起,混合着湿哒哒的淫液。
“我就是想你疼,越疼你就越能记住我,就像……”
他低低喘着,声音已经全部被情欲染得哑透了。
“就像……当初你刺我的这一剑。”
他将挺直的肉棒抽出来一点,又重重地挺了进去,饱满的玉袋重重地拍在她的阴户两侧。
“你刺得我很疼……所以……我就牢牢地记住你了。”
“别……不要……”她纤细的指尖,按着他的背。
本想将他向外推拒出去,这一刻他的进入,整个身子压迫着她,她一下猛地挠住他的背肌,抓出了几道深深的红痕。
钟沁儿忍不住地哭了出来,感觉下面胀得发紧,他的肉棒是那么大,抵在她的深处,她甚至感觉到了龟头的形状,又圆又大,正顶着她的花心重重地研磨,缓缓地碾转着。
她全身绷紧,小穴含得肉棒紧紧的,花心深处自发吸吮着马眼,不停地收缩。他背脊一阵发麻,差点就射出来,缓了一口气,才是锁住精关。
“早知道肏你这么爽,我就应该早点把你抓起来。”他喘息着说道。
容渊抬手摸着她的脸,想起那年的戎关道。
月光之下,清风拂起她微乱的发丝,她玉白的脸庞之上,布满了细细的血痕。
清冷高傲,一剑指向他们,“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来?”
后来,那一剑直直地刺上了他的胸口。她在他面前,狠厉地看着他。
等他缓缓倒下以后,她又马上朝着身后那人奔去。
“苏穆!”
她是如此的急切,甚至来不及检查面前这最后一个抵抗者,是不是真的死了。
那一年的她,一袭血衣,明艳逼人。
那个时候,他就想要得到她,占有她,像这样肆意地肏她。
“想我轻点吗?”他扬眉轻笑,把手指伸进她的双唇之间,勾弄着她的舌尖。
钟沁儿觉得下身没那么痛了,但依然涨得难受,她看着他幽深的双眸,任由他的指尖肆虐着她的唇舌,向他点了点头。
容渊一只手托起她的后脑,让她的唇直接印上了他胸口的那道伤痕。
他不时粗喘着,“帮我舔一下,我就轻一点,这是你留给我的纪念。”
她怔了怔,看着那道狰狞的疤痕,在他白皙的胸膛之上,那个地方离心脏很近,当时她不小心刺偏了些,不然他可能要就死了。
云破长空,还有含光,威力巨大,即使是现在,他还时不时地在疼。
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了下,那道微红的伤疤,鸦黑长睫微颤着,缓缓垂下来。
双唇微张,柔柔地亲了上去。
第十五章·春色h
她的眼波如泉,水光潋滟,低着头轻轻地吻了上去,那道淡红色的伤疤,在他心口一侧。
如他所说,那是她给她的印记。
她柔滑如花瓣的嘴唇轻轻吻着,感受着肌肤之上已不是很明显的凹凸,还有他近在咫尺的心跳。
一声一声,如雷震耳。
“舔我。”他低头看着她,完全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黛色双眉如低飞的燕尾,垂落的眼睫轻轻颤动,粉色舌尖在樱色唇间一闪而过。
钟沁儿的面容清冷,没有一丝动容,完全不似刚才哀求他的模样,漠然地听着指令。哪怕她紧窄的小穴,此刻正密密裹着他粗长的欲根。
她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伤痕,来回地柔柔舔弄,直到那一片的肌肤变得濡湿。
容渊的双眸染上醉红的情欲色泽,被她舔弄的感觉,实在是太舒爽。他静静地看着她细软的舌尖在她殷红的唇瓣之间,若隐若现,呼吸也急促起来。
下一次,下一次她要舔的,就不止是这里了。
钟沁儿听见他在她耳边的抽气声,压抑的粗喘声,握紧了自己的掌心。
容渊被她舔得胸口酥麻,一咬牙,又开始挺腰抽插,这次的力道比之前轻了一些,全是体恤她初经人事。
可是钟沁儿还是涨得难受,她的花穴被他整个填满,刚一放松,稍微舒了一口气,他又是一个挺身,将她的下身填满,堵得完全没有一丝空隙。
那种胀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想要低吟,但她只能咬紧牙关,暗自强忍住自己的声音。
“继续……”容渊感觉她停了下来,又出声让她继续。
他一个抬手,在她光滑的发间抚摸了下,信手将她的发饰给取了下来,手指自她如瀑的长发之间滑过,感受着丝滑的触感。
钟沁儿抬眸淡淡扫了扫,那道狰狞的伤疤,它仿佛像个野兽般,朝着她森森一笑,露出寒芒闪闪的白牙,在嘲弄着她。
那一刻,她仿佛又听到了当初的那个声音。
“我记住你了。”
当初就不应该刺偏,或者再给他补上一剑的。
她报复性地重重含住了他粉色的乳首,用力地吸吮,再学着他对她用过的招式,细白的贝齿咬住微挺的红点,细细啃咬着。
容渊身躯一震,全身涌起一阵难耐酥麻,直冲他的后脑而去。
他低喘了两下,硬挺的肉棒自她小穴退了一大半出来,被她的淫水给浸得波光水亮,上面还挂着几缕红色的血丝。
她下身两片潮湿的花唇,都被他的动作翻了些出来,红艳如雨后的海棠花花瓣,其上闪着晶莹的水泽。
这样淫靡的画面,看着他的双眼都更红了起来。
果然,只有得到她,才能填满他内心深处的空虚感。
只有她,能做到这样。
钟沁儿仍半趴在他胸前,啃噬着他的乳首,辗转着脑袋,鸦色青丝如绸缎般轻舞。
“师姐,你这样怎么叫我轻点?”他粗喘着,腰身后撤。
他双目已是一片赤红,双手掰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盯着晶亮紧窄的花穴,整根肉棒只余圆硕的龟头,被夹在红艳的花唇之中。
他重重地吸了口气,挺了挺腰,龟头画圈似的重重戳开两片花唇,碾转着潮湿的穴口软肉。
钟沁儿腰间一麻,停下了啃咬的动作,轻轻地嗯了一声,低头去看着两人身体的交合处。
她挺身低首,正看见他那根深红的肉棒露出大半截,火烫的龟头正在穴口磨转着,禁不住喘息道:“你……在做什么?”
容渊勾唇浅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师姐,你太紧了,我帮你扩张一下。”
他粗硬的棒身刮着她细嫩的穴口软肉,又是一下深深地插了进去,龟头用力地顶进小穴的深处。
钟沁儿被他顶到弯起腰来,双手扣住他的双臂,上身紧挺,两团绵软的玉乳贴上了他的胸膛,硬挺的红色蓓蕾摩擦着他坚实的肌肤,一划而过,引来他身躯的一阵战栗。
她忍不住地深深喘息,实在是太涨了,感觉到小穴被深深顶开,花壁却是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欲根。
“太重了……嗯……不要……”她断断续续地低吟。
容渊粗喘了一声,只觉得她的小穴如一张磨人的小嘴,在深处吸吮着他的马眼,试图将他的津液都要完全榨出来般,不依不饶。
他舒爽得眯了眯眼,看着身下的钟沁儿,墨色青丝微乱,双目水光盈盈,红唇微微启合,雪白的面颊之上渐渐染上了春色。
就是这样,他无数次幻想过她在他身下的媚样,就是这样的满脸春意。
他按捺不住激动的内心,低下头去,重重地吻了吻她,长舌直驱而入,进入她的双唇之间搅了一圈,拉出一丝银色的津液。
“师姐,只能怪你太诱人,我轻不了了……”他轻声说道,目光之中满是迷恋。
话音刚落,他再一次接近尽根地拨出,龟头又一次翻出穴口靡艳的媚肉反复磨转着,带出一波令她心跳加速的节奏。
她禁不住地嗯了一声,想要呻吟,又硬生生地咬唇止住了。
下一刻,矫健的腰身又是奋力一顶,深深地一插到底。
第十六章·沉沦h
一插到底。
“啊……啊……太深了……”
钟沁儿终于受不住地叫出声来,双腿之间被他狠狠地填满了,她甚至听到被他两个囊袋拍打在阴户上的声音。
“师姐,就是要这么深,才能肏得舒服……”容渊粗喘着说道。
他的吐息吹拂在她的耳里,引来她一阵轻颤,他侧了侧脸,火热的唇舌又开始舔弄她的耳廓,让她甩不开,逃不开。
容渊的眼眸越来越幽黑,宛如深夜里的雾,凝在一处,浓得化不开。
他的阳具每撞进去一点,就能感觉到小穴里又捣出了丝滑的粘液,滑腻的花壁紧紧地吸住了他,快感如波浪般汹涌。
她整个背部弯成了一张弓,绷得紧紧的,足心蜷缩起来。腿心被涨得满满的,感觉不到一丝缝隙,但依旧被圆硕的龟头顶到深处,转圈般地摩挲着,又艰难地撞了几下,顶进花心,埋入最深的嫩肉。
“不要了……太深了……呜……我受不住了……”
钟沁儿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吸,双目之中尽是晶莹的水光,眸色潋滟,染了几分不自知的娇媚。
她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吹在她的耳边,他忍不住地哼了一声,是那种极其舒服,享受的声音。
她不禁抬眼去看他,玉白的面孔之上,晕了一层明红色,他轻蹙着眉心,微阖着眼睫,眼尾被情欲染得艳红。
他的薄唇之中溢出低低的喘息,一声一声,随着他臀部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他上身紧倚着她,他的肌肤是温热的,贴在她微凉的身躯之上,不停地摩擦,渐渐让她也热了起来,彻底驱走了体内的严寒。
在这幽暗的洞窟之中,红莲业火妖娆盛放,两个人白皙的身躯,赤裸交缠在一起,他在她莹白如雪的双腿之间,上下起伏。
钟沁儿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现在那种感觉不再是涨痛,而是涨到了极点,又酸又麻。
不是痛,却比痛更让人难以忍耐,她抓紧手心,指甲深嵌进肌肤之间,想要尽力地去抵御,那样直抵内心的感觉。
“你明明说了要轻点的……”她仰起脸来,面若春桃,柔亮的发丝向后飘散下去,微喘着在控诉他。
“轻点怎么肏开你?嗯?”他低低笑了一声,声音沙哑。
“你为什么要……”话说到一半,她又不好意思说下去了,睁着泪光闪闪的眼眸看着他。
容渊唇角微扬,抬手到她眼底一抹,将她晶莹的泪珠沾在指尖,又放在唇间,细细舔弄着手指。
“为什么要肏开你,是吗?”他长眉一挑,笑道:“师姐,因为我以后都肏你,不止是双修,我夜夜都想肏你。”
她就知道他没那么简单放过她。钟沁儿咬唇看向他,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恨意。
“师姐……别这样看男人……”他喘息了两声,迷人的沙哑。
他抬腰将肉棒抽出来一点,背肌绷紧,又奋力地撞了进去。他的阳具硬得厉害,感觉又涨大了一圈,青筋凸起,刮着她的穴壁重重地摩擦而过。
钟沁儿被刺激到头皮发麻,全身颤抖,忍不住地抬首叫了一声,声音也染上了几许的娇意,宛如嘤咛。
容渊笑着说道:“你越是倔强,就越会让男人更想占有你,更想征服你。”
他把她修长的双腿缠在他的腰身之上,手指抓紧那两团玉雪丰盈的臀肉,大力揉搓着,挺腰凶猛地凿进去。
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太想要得到她了,如今真的完全占有了她,令他浑身上下,到心灵深处,都是说不出的舒畅。
此时此刻,他只想要疯狂地在她的体内进出,沉沦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之中。
对于钟沁儿而言,破身的痛苦只是一瞬间,不知何时起,他粗壮的阳具完全支配起她所有的思绪,她被他肏到再也无法思考,完全沉溺在他带给她的欲望之中。
再也没有痛楚,而是一种酥麻的快意,自她的下体不停地摩擦之中涌起,席卷到她的全身。
他时不时在花心深处绕圈般的顶弄,让她感觉棱头细细的凸起,正刮着她敏感的内壁,蹭着她较软的嫩肉。
酸酸麻麻。
实在是太舒服了。
钟沁儿微闭着眼,满面春意,从紧咬的牙关中,渐渐溢出细细的低吟。
“师姐……你咬得我真紧……”
他边粗喘边抽插着,整根直进直出,每次都只剩半个龟头卡在水淋淋的穴口,再用力挺胯,直挺挺地又插到最深处。
钟沁儿绞得太紧,他感觉肉棒上的青筋都要爆裂而开来,他咬紧牙根,持续地重重撞击到她的深处。
他感受着她的小穴千娇百媚地黏住他,咬着他的龟头,一吸一吸的,不让他的阳具离开她的花心深处。
他的每一次冲撞都是自腰间涌上后脑的强烈快意,再每一次的抽离都要用尽所有的自制力。
他完全沉溺在她令人窒息的紧致之中,抬睫看着她闭眼动情的模样,心里更是说不出得满足。
他喘息声声,汗如雨下,落在她雪白的胴体之上,挂在上下不停晃动的雪乳之上,晶莹的汗珠也跟着不住滑动。
容渊被这样美妙醉人又淫秽不堪的画面刺激到,双目赤红一片,俯下身去吮咬她的乳尖,将那两颗涨得通红的蓓蕾含住啃噬着。
钟沁儿又是刺痛又是舒服,上下都是难耐的快意,双腿挂在他腰间,紧紧交叉着缠住。
她忍不住地哭泣出声,断断续续地喘道:“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了……”
快感在两人的身体之中蔓延,他被她绞得舒爽到说不出话来,咬紧牙根,又抽插了上百下,捣得她的花穴湿热泥泞,春水泛滥。
最后在她深处的抽搐之中,重重地一下顶入,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完完全全地溢满了她的花穴。
第十七章·冰棱
钟沁儿感觉到一股热液冲进了花心的深处,眼前似有一阵白光闪过。
她抓住他的手臂,双腿缠得他的腰身紧紧的,忍不住地颤抖着,高声地呻吟。
“师弟……师弟……”
那样动情的声音,无比的娇柔宛转,令她也禁不住地心惊。
两人身体交缠,呼吸急促,过了好一会才各自缓过来。
钟沁儿微微垂眸,将脸侧转到一边,自无比畅快的情欲顶峰落下来,她的呼吸仍未平复。
难怪会有这么多人沉沦男女情事,原来这么让人沉醉。
哪怕她并不喜欢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但是他粗硕的肉棒,用力的冲撞,还是让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
但,也仅此而已。
容渊半直起身来,感受着下体尽情射过之后,仍被她的花心紧紧含住龟头,依依不舍地绞着他,一股一股少量喷涌的余韵。
她最后的那声师弟,无形中取悦到了他。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鬓发,又低头去吻掉她额角晶亮的细汗。
她感觉到体内的肉棒依然硬挺,在她的花心依然是一颤一颤的,不禁又羞又愤,抬手去推开他。
“你快起来。”
容渊见她的脸仍是侧着,带着薄怒的红艳,心口一动,抬手扳过她的脸,细细地吻了上去。
钟沁儿闭紧牙关,不让他的舌头得逞,他在她的唇边轻吻了一阵,就放弃了。
他也不甚在意,低低地笑了声,“最后的那一下,师姐咬得我好紧,叫得也好大声,怎么现在就翻脸无情了?”
她眉眼低垂,有一丝耀眼的波光自幽黑的眼睫之中,一闪而过。
她唇角轻勾,似笑非笑,“师弟也爽完了,可以起来了吗?”
容渊意味深长地凝睇着她,静默了片刻。
“不行,师姐,你要一滴不漏地吸进去,等会我们还要双修。”
“双修?”她轻声地重复道,明明这才是两人的目的。
确实,他们会这样都是为了双修,她的地涌寒冰,他的红莲业火。
想不到,魔界早已覆灭百年,却仍在影响着他们。甚至,还有苏穆。
容渊吻了吻她的眼尾,“我说了,你让我射出来一次,我就和你双修。”
“好。”她抬手,勾住他的颈项,挺了挺腰身。
见她如此的顺从,容渊也不说话了,面色一派平静。
钟沁儿不再避讳,直视向他。只见他微垂的长睫之中,是幽深的眼眸,宛如墨玉般黑浓,化不开的颜色。
他明明此刻就卧在她的身上,跟她做着最亲密的事,感觉是如此之近,两颗心却偏偏是离得很远。
两人都平静下来以后,她闻到他的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清冷如梅。
纵然混合了汗液,也依然是如此的香,她的脑海之中忽然一阵昏沉,她是不是曾经在哪里闻过这股香味?
过了一会,容渊抽身离开,半披着上衣,又温柔地替她拢了一层薄衫。
他低头去看她红艳的花穴,穴口一片泥泞,红的白的混在一块,宛如雪中落梅。
容渊眸光闪动,无比怜惜地说道:“都肿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块白色的帕子,轻轻地替她擦拭着,不一会那帕子上就沾上了她的初血,还有他的阳精。
钟沁儿面色微赧,这不就像是新婚之夜的元帕吗?
“师姐。”他轻声叫唤着她。
她从自己的情绪之中抽身回来,略带疑问地看向他。
“师姐,不知道灵慕心经吗?”
她缓缓摇了摇头。灵慕心经是天山派的双修法典,只是师傅从来都没有给她看过。
“师傅,还真是把你保护得好好的。”容渊嘲讽地笑了笑。
他将她扶起来圈在怀里,让她背对着他,轻轻倚着。
他目光沉沉,一边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一边侧脸在她耳边低声说话。
“沉渊于明,龙隐藏身,如吟在田,含月之珠遥遥在焉,曜日余辉……”
他缓缓念到最后,却是忽然抬起她的下巴,侧过脸去轻轻吻了上去。
钟沁儿没有拒绝他,因为她刚才随着他所念的口诀,在体内流转着仅剩的灵力。
她已经感觉到她刚才吸进去的阳精,似是化在了丹田,宛如一股热流在奔腾着,喷涌着。
他的吻无比轻柔,双唇轻轻摩挲着她的嘴唇,一点一点吸吮着她柔软的唇瓣。
“师姐……”他低声轻唤。
“嗯?”她睁开眼来,略带了丝迷蒙地看向他。
“现在,你试着把寒毒逼出来一些。”他微睁着眼,眸光温柔如水。
钟沁儿闻言,双目猛地全张开了,目光一凛。
她被他再一次缓缓放倒在石台之上,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高仰着头,额角涌出一颗一颗豆大的汗珠。
忽然,阴暗的洞窟之中闪过一片耀眼的蓝光,如潮汐般涌出。
除了他们身下的石台和温泉,幽黑的地面之上,一根一根的冰棱忽然出现,似是从地底冒出了般,尖锐的顶端闪着诡异的冰蓝色。
明媚而妖艳。
第十八章·炉鼎
明媚的蓝光宛如夜晚奔涌上岸的潮汐,刷得一下,迅速蔓延在幽暗的洞窟之中,散着荧荧波光。
明蓝色的冰棱,似雨后春笋接踵而至,一根一根自地底涌现,密密麻麻地出现在地面之上,晶莹剔透,美丽却妖艳。
“地涌寒冰……”
容渊睁亮了双眸,他的声音微沉,格外意味深长。微微垂眸,纤长的鸦睫之中一抹流光,稍纵即逝。
可惜了。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魔尊訾菰当年率领魔众,独据一方,打开了数千年未开启的神秘的魔域,慢慢地壮大了魔界。
后又为祸人间,生灵涂炭,最后被各大仙门所联手绞杀,唯剩的一缕神魂在人间徘徊数年,最后也被彻底封印。
当年参与以身封魔而活下来的寥寥无几,天山派掌门与钟沁儿便是其中之一。
地涌寒冰。是当年魔尊的独门绝技,他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竟然对钟沁儿下了这样的重手。
寒毒的余威都仍有这么大的威力,她能活下来也算是个奇迹了。
容渊目光闪动,又看向卧在石台之上的钟沁儿,她紧蹙着眉心,面色痛楚,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整个身子都泛起一层柔柔的冰蓝色。
容渊抬手将她一只纤巧的玉足握在手心,轻声说道:“师姐,幸好你遇见的人是我。”
她的肌肤滑腻,柔若无骨,他想起从前在海洋之中曾见过的水母,也是这样妩媚的冰蓝色,看似温顺可人,实则却是布满了毒丝,蛰上一下便可让人停止呼吸,美丽而致命。
想到这里,容渊无声地笑了笑,看向她的目光无比的怜悯,他缓缓地将她身上拢着的薄衫一拉而下,再次露出了娇美雪白的胴体。
他抬起手来,目光一凛,眼眸如赤焰奔腾,凝望着的玉色指尖,渐渐染起一层明红。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指尖旋转,一团明红的火焰跳跃出来,渐渐地化作了一朵妖娆的红莲,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还未完全地盛放。
他拢着这朵红莲,忽然抬手而上,捏住她的左胸,宽大的手掌拢住她丰盈的浑圆,使劲地搓揉起来。
“啊……啊……嗯……”
那样的用力明明应该是难受的,可是他的手实在是太暖和了,钟沁儿微阖着眼,禁不住地细细呻吟起来。
他的指尖向下,五指笼住丰满的乳肉捏着,滑腻的肌肤甚至从他的指间漏了些出来,美得惊人。
她本就是丰乳蜂腰的身段,只是平日里掩饰得极好,衣衫尽褪之时,颤巍巍的双乳跳将出来别提有多诱人。
容渊看着看着,眸色愈渐深沉,两根修长的手指开始夹着粉色的乳尖摩挲起来,指腹的薄茧刺激得那粒娇蕊立刻硬挺起来,颜色也渐渐被他揉成了艳红色。
“轻一点……师弟……轻一点……”她低低地娇喘。
钟沁儿觉自己的乳尖似是被电过般,又酥又麻,又是舒爽又是痛楚,却是无比的享受。
他说过要她叫他师弟,她平日里最多叫叫掌门师弟,但是在情动的时刻她格外爱顺着他,容渊的心里也油然而生出一股满足感。
他们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钟沁儿虽然是初次,却也尝到了其中的乐趣。此刻她的身子敏感得惊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而他指尖的红光慢慢地没入她的心口,那一片肌肤的冰蓝色褪去了一些,她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舒服吗?”容渊凑近她,神色淡淡地问道。
钟沁儿抬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见他依旧清冷如霜的模样,她心里狠狠的,又不住地喘息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各大仙门其实都有自己的双修法则,像天山派这样的,除非是决定厮守终生的道侣,一般弟子都不会得到双修法典。
别的门派其实也差不多,但架不住有些小情侣会私下修炼,而双修又确实能提升修为,很多时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她与苏穆早已订婚,但师傅一直对他们要求甚严,非要等到成婚过后才会给予双修法典。
而她和容渊的情况可谓极其特殊,别人是靠双修提高修为,他们却是为了消除各自身上魔界遗留的烙印。
魔界更是奉行双修之法,不过大多都是男子以女子为炉鼎,行采阴补阳一术,往往都是用过即弃,说是玩物也不为过。
容渊在魔界浸润多年,对她怕是也是这般的想法吧。
想到这里,钟沁儿呼吸渐渐平复了下来。
容渊见她眼神之中掩饰不住的恼意,不由笑了,“师姐,别急……”
他俯下身去,一只手仍捏着她的雪乳,温热的呼吸拂在她另一边的蓓蕾之上,柔柔的,却又痒痒的。
它慢慢地在他视线之中硬了,娇生生地挺立起来,他渐渐放柔了目光,低声呢喃道:“我会慢慢地教你……”
钟沁儿凝视着他低下去的脸,眸光却是慢慢冷了下去。
谁是谁的炉鼎,还真不好说呢。
第十九章·指入
容渊低下身去,开始亲吻着她的身体。
柔软的双唇,沿着她优美的下颌线条轻轻游走着,先是含住她的耳垂舔了舔,再轻轻啃咬着。
“嗯……啊……”她仰着头,手指抓住他乌黑的发丝搓揉着。
直到钟沁儿的耳廓整个变成了淡淡的粉色,他才是笑着放过了她。
容渊扶起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他,坐在他的怀里。
他一边侧首吻着她颀长的脖颈,一边轻声地给她念着双修的法诀。
两手自她腋下穿过,自后揉捏着她的雪白的双峰,这个姿势比之前躺着更显丰满,她的玉乳落在他的手心沉甸甸的。
他呼吸微微急促,温热的吐息落在她的颈间,引来她的一阵战栗,而让她更耐不住的是他的手,正用力揉捏着她的双乳。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几乎是肆意地弄出各种形状,拉扯着她红艳的乳尖,带来酥麻快感席卷全身。
“嗯……别……轻点……嗯……”
她开始细细地呻吟,思绪完全被他的手给掌控。
“师姐,专心修炼。”他眉眼低垂,眸光幽深,在她雪白的颈项之上,咬了一口。
两道薄唇含住她的肌肤,用力吸吮,不一会,一枚暗红的印记出现在她的颈间。
“那你不要再摸我了……”她低喘道。
容渊轻声笑了笑,捏了捏她早已挺立的乳尖,“好。”
钟沁儿深呼吸,照着他适才所念的,开始运转灵气,一道耀眼的白光开始自她的丹田汇聚。
容渊的手指也贴上她莹白的小腹,轻轻抚弄,“对,就是这样。”
他的指尖再次涌出一朵明艳的红莲,含苞待放,然后跟着那道白光,轻轻地在她的周身游走。
明亮的白光到哪里,手指就跟着抚摸到哪,那朵娇艳的红莲也跟着游走至哪,渐渐驱散了肌肤之上附着的明蓝色泽。
钟沁儿的体内是冰寒的冷意,而那朵红莲却是温暖的,甚至是热烈的,她感觉到冰与火的双重交织,在她的周身游走着。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极舒服又难耐,她微阖着眼,紧紧地咬住下唇。
白光游遍了全身,她的娇躯也渐渐恢复了莹白的色泽,最后白光又汇聚到她的丹田。
容渊的手心轻轻地贴在她的小腹之上,“师姐,还有最后一步。”
她眨了眨眼,眼眶之中氲氲着薄薄的水雾。
“最后一步是什么?”
容渊的手指渐渐向下,将她的双腿打开,修长的手指勾弄着她嫣红的花唇。
“我要把红莲放进去。”
钟沁儿感觉到他的手指正在一下一下,极其温柔地摸着她的花唇。
他的手指灵活地分开两片润湿的贝肉,在连接的地方细细地摩挲,终于找到那一颗小小的珍珠。
食指指腹轻轻地按住它,开始上下搓揉,慢慢地加重了力道。
中指还探到她的花穴之中,深深地插进去,又勾起手指抽出来。
濡湿的花壁被他指腹柔韧的薄茧摩擦着,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手指,狠狠吸住,不让他抽离。
“嗯……不要……”钟沁儿忍不住地嘤咛。
容渊眯着眼,想象着自己粗壮的欲根进去的时候,也是被这样依依不舍地吸着,不忍抽离。
那种蚀骨的快意,没齿难忘,光是想着,他的眼尾又染上了情欲的明红色。
“刚刚才肏过你,又这么紧了。”他声音暗哑,说道:“看来要经常肏你,把你肏透了才行。”
下体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她全身酥麻,腰肢都软了,只能向后倚住他,抬起玉白的藕臂勾住他的脖颈,下颌上迎着。
容渊低首向前,寻到她娇软的嘴唇,两人重重地吻在了一处。
钟沁儿主动地探过舌去,在他的唇间寻到他的舌尖,搅动在一处,交缠相融,相互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他一边深深地吻她,一边加速着手指的摩擦动作。
那颗珍珠被他搓揉得红艳欲滴,最后鼓鼓涨涨地挺立起来,全身舒爽得如遭电击般麻木。
钟沁儿放开了他的双唇,忍不住地呜咽出声,“不要了……嗯……不要了……”
可他的手指没有放过她,仍在她的花穴之中使劲地抽插着,力道越来越深。
她感觉到有一阵阵的湿意正从体内流出来,泄到了他的指尖之上。
她星眸含水,羞红着脸,“你快把红莲放进来。”
“用手指放吗?”
容渊吻了吻她光裸的肩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挑了挑长眉,“那可不行……”
她转头看向他,眼波之中皆是潋滟的水光,仍在不停喘息着:“那你要怎么放?”
其实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只是情欲控制着她,就是想要从他的嘴中听到他的回答。
容渊勾唇一笑,笑得意味深长,面如冠玉,双眸如承接了漫天的星光,明亮逼人。
他的声音又低又柔。
“师姐,你猜猜。”
第二十章·红莲
他的答案已经很明显。
容渊宛如黑曜石般幽亮的眼瞳之中,有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钟沁儿屏住呼吸,神色渐渐冷了下来,偏过头去。
“师姐,别生我气。”他揽住了她的肩,嘴唇在她的耳根轻轻摩挲,“我只是太喜欢肏你了。”
他撩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有力的胴体,在把她整个抱起来,转过来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人则慢慢地躺了下去。
他摆弄着她的身体,让她细白的大腿跨坐在他的腰间,才一分开,就有春水顺着花唇滑腻地涌了出来,如藏在体内的一道潺潺的细泉。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微红的面孔又染上了一丝羞意,细碎的鬓发拂在脸侧,显得风情万种。
他抬指抚弄她的唇瓣,将她细如编贝的牙轻轻拨开,摩挲着她被咬出一点艳红的下唇,“师姐,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钟沁儿想起来了,他刚刚就是拿着这根手指抽插着她的花穴,上面还有一层莹亮的晶液,那是她的……
想到这里,她心头一惊,面色羞赧地扭身避开他的手指,不料臀部刚后移,就碰上了一处滚烫的热源。
一个圆润又硕大的柱头,正紧紧地顶住她雪白的臀,坚实硬挺,将那团浑圆的臀肉顶到凹陷了下去。
钟沁儿伸手去扶,想要稳住自己的身躯,却正好将它紧紧握在手心。
前面的男人,伸手扶住她纤细的柳腰,抬首蹙眉,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的眉眼勾了一丝春意,声音微哑,却是悦耳到让她的心弦颤动。
“这是……”她一边看着他的反应,一边开始上下套弄着那根粗长的肉棒。
就是这根肉棒,之前反复进出着她的身体,让她欲仙欲死,流连忘返。
她的手心肌肤滑腻如丝缎,柔软的指尖一点点地抚着它的形状。
整根隐在弯曲的毛发之间,现在却翘得高高的,硬如铁杵,上面一根根的青筋此刻正涨到凸起,鼓胀到暴,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而开,
容渊被她摸得舒爽,凝望着她的眸光越发暗沉起来,深不见底。
两人目光交会,他挑了挑长眉,唇角轻扬,嗓音暗哑,“喜欢吗?师姐。”
钟沁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心头一惊,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并紧腿心,却又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
他神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声音低柔,“师姐,别忘了,我们要双修……”
钟沁儿闻言不再动了,刚才的动作让她乌黑柔顺的青丝,自肩后一并流泻到身前,如一道瀑布遮住一双饱满的玉乳,略微缓解了她的羞涩。
她眉眼低垂,任纤长的羽睫落下,遮住了那双澄净的眼眸。
他一手扶住她的腰身,略微抬起一点,一手扶住自己胀到深红的肉棒,上下搓了搓。
容渊柔声说道:“红莲业火沉于我丹田之中,现在以灵力催发而出,若施于双修之术,阴阳调和,当然是从这里出来最有效了。”
话音刚落,他已经按住她的身躯猛地下落,他用力一顶胯,正好迎了上去。
肉刃穿过层层褶皱密布的花肉,就着湿滑黏腻的春水,直挺挺地顶到了花心的深处。
“嗯……别……别这么深呀……”她一扬首,忍不住地叫出声来。
穴壁之上折迭的软肉都被完全撑开,肉棒以极度的饱胀,勇猛的力度,深插到底。
观音坐莲的姿势本就肏得深,她的小穴被撑到了底,忽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的花壁不停地收缩,拧绞着他硕大的龟头。
他重重地喘了一声,双手落在她两团丰润的臀肉之上,用力地搓着揉着,忽然呼吸一阵急促,似有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喷在她的花心。
“太涨了……不要了……”她受不住地哭了出来,晶莹的泪水自眼角流了出来。
钟沁儿大口大口的喘息,腿心被他顶弄得又酥又麻,她微微摆动臀部,想要离开他,小穴却紧紧箍住肉棒。
她本以为他是射了,肉棒很快也会软下来,可那根粗长的肉棒,依旧硬挺挺地嵌在她的身体里。她的动作只是卡着顶部的硬棱,夹得更紧。
“师姐。”容渊轻声叫她,额间泛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似在隐忍着什么,“……刚才的口诀。”
她喘息着看向他,见他俊朗如玉的面容之上皆是隐忍的神色,这才想到他们是在双修,他刚才射进去的也不是阳精。
她的面色更红了,如朵娇艳摇曳的春花,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钟沁儿双手撑在他坚实的胸膛,运起功法来,低头皱眉,自眉心至鼻尖淌下一滴晶亮的汗,正落在他胸口的疤痕之上。
容渊默默地看着那滴汗的落下,在他的伤痕之上缓缓晕开,闪着透明莹亮的光泽。他面色沉静,神思却恍惚起来。
有一个少女抚着他的伤痕,不停地在流泪。她含泪的吻,轻轻地贴在上面。
“对不起。”
与此同时,钟沁儿已经将他留在她体内的热流给吸收了进去,在她雪色的小腹肌肤,忽然散开一道红光,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莲透了出来。
幽暗的洞窟里,再一次漫过一片明媚的红光,如一道赤色的潮汐。
那一根根蓝色的冰棱之上,忽然出现了一朵朵赤色的莲花。
亭亭玉立,含苞待放。
第廿一章·盛放
“师弟……继续肏我……”
她的声音带着低泣,哀求,还有动人的娇媚。
容渊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长眉一扬,笑得邪佞。
“师姐,如你所愿。”
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肢,下身挺动,又一次深深地肏进她湿泞的花穴。硕大的顶端,重重地顶在她最难耐的那一点。
最致命的地方被他用圆翘的龟头顶住,反复地摩挲着,一次比一次用力,再摩擦着又一次顶进花心。
“师弟……嗯……好撑……好酸……”她泪目盈盈,娇吟不断。
胯下的肉棒被她温暖湿热的所在完全包裹,又紧又软,汁水淋漓,他也仰了头地粗喘。
“师姐,你夹得我好紧,让我肏透你好不好?”
花心的深处泛起一阵酸得要命的麻意,她不由自主地娇喘着,被情欲控制的面容,越发娇媚。
她咬住唇,双目含春,“夹你……不好吗?””好。”容渊低低笑了,声音暗哑,“师姐,要不要自己动下?”
“我……不会……”
她长睫微落,略带着羞意地看着他。
“这样……”他深深喘息,一手轻拍了下她的雪臀,“夹紧了。”
然后他抬起她的腰身,教着她如何上下吞吐,又前后摇摆,让整根肉棒尽情地摩擦着她的小穴四壁,又重重地顶进她的花心。
钟沁儿低首看着他享受的面容,心里忽然生起一股奇妙的情绪。
此刻,她骑在他的身上,他才是被她所掌控的那一个。
她的双手按住他坚实的胸膛,收缩着自己的小腹,夹紧了他的粗壮的肉棒,开始自己使劲上下套弄着。
他的肉棒又硬又涨,被她紧紧缠住,重重夹着,又再度胀大起来,粗壮的青筋凸出隆起,撑着她的花穴满满的。
她自己掌控着,让那一点敏感的软肉被粗硬的肉棒,反复上下研磨。她忍不住地颤栗着,快感如波浪在身体之中翻涌不停。
她媚眼如丝,止不住地呻吟,“师弟……啊……好舒服……”
容渊被快意所席卷,喉头上下滚动,眼神渐暗,看着她一双雪乳上下跳动,不由口干舌燥,呼吸越来越重。
他抬手紧紧抓住两团绵软的浑圆,肆意地搓揉,让玉白的乳肉漏出他的五指,跟着她的动作上下蠕动。
钟沁儿动了许久,身子又有些乏力,纤手摩挲着他的胸膛,声音无比软糯。
“师弟……我不行了……你动一动好不好……
容渊轻笑了一声,半是嘲讽,“师姐,这样就没力了么?”
他抓着她的双乳挺动着下身,粗长的肉棒翻搅着红艳的花唇,反复抽插,将她的身体颠到不停地上下摇摆,画面极度的淫靡。
龟头再次强劲地刺激她的敏感处,引来雷电之势席卷到她的全身,她足心完全蜷缩起来。
“就是那里……再来……嗯啊……”
“师姐,喜欢吗?喜欢我肏你吗?”他粗喘着问她。
“喜欢啊……嗯……喜欢师弟肏我……啊……用力肏……”
她完全放纵着自己,沉入情欲的狂潮之中。
钟沁儿双目一片迷离,抓住他的双手,让他更用力地揉捏自己的胸脯,带来又痛楚又欢愉的快感。
容渊再度蓄力冲撞着那一点,死死地压住,强劲的力道刺激她再次涌出阵阵花液,顺着他抽插的动作,泄到两人的交合之处,一片水光盈盈。
此刻,她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他拿捏住,整个人都无比地依赖着他。
她睁着迷蒙的双目,向下俯视,看着他情动的样子。
俊朗的面容尽被情欲所掌控,玉白之中透着轻红,紧蹙隐忍的眉心,薄唇之中重重溢出的喘息。
她心口一动,似是被什么扣住了心弦,忽然低下身去,亲吻他的嘴唇,又被他按住后脑,堵住双唇重重地吻着。
四唇辗转间,她轻轻地叫了一声,“师弟。”
这一声让他浑身一震,心里一暖,勾住她的舌尖诱到自己的唇间,深深地吸吮着。
一时之间,整个山洞之中响彻着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娇吟,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随着最后时刻,他抽插了数百下之后,全力向上重重地顶入。
她的小穴将他的龟头紧紧绞住,淋漓春水浇头而上,快感自他的尾椎升起,酥麻得让人欲生欲死。终于,他的阳精全数灌进了她的体内。
与此同时,洞窟之中,冰棱之上的蓝色光泽,渐渐褪去,显出透明晶莹的色彩。
而耀目的红光却忽然暴涨,那些红莲花蕾,一下都绽放开来,一朵接一朵,次第开放。
明艳的业火红莲,布满在这幽暗的山洞之中,无比热烈地盛放着。
说不出的妖娆。
第廿二章·无心
不知何时起,冰棱和红莲都已消失不见,山洞又恢复了幽暗,唯有一汪温泉,水波粼粼。
两人安静下来以后,万籁俱寂,只听到彼此轻轻的呼吸声。
钟沁儿被容渊拥在身上,下颌斜斜抵在他的肩窝,秀丽的长发被汗水润湿,半掩着赤裸的娇躯。
她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任由他摆布着她的身子。
容渊把她抱到温泉里洗净,手指细细地摩挲进内,花壁密密吸住他清瘦的指节,惹来他轻声一笑。
“师姐,别吸那么紧……”他侧首含住她的耳垂,声音微哑,“这次要弄干净来……”
他的手指缓缓伸进去,扣弄着,将里面混着花液的白浊,一点一点地勾出来。
他指腹的薄茧摩擦着花壁,带来酥麻的触感,刺激着她的身子轻轻颤抖。
她感觉到愉悦的快意,微阖着眼睫,忍不住细细地呻吟。
“师姐,你的身子还能再受一次吗?”他扬眉轻笑。
“嗯?”她微喘着,睁开迷蒙的眼看向他。
“还想要吗?”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唇角微扬。
“不要!”她急忙答道,浑身酸痛的感觉仍在身躯之上蔓延,她哪里还受得住。
容渊眉开眼笑,神情愉悦,“那就乖一点,别再勾引我。”
钟沁儿白了他一眼,心想,她哪里有那个意思,看来对于男人还真得处处小心。
她的长发沾了暖水,潮湿得宛如一把浓密的海藻,散在她白皙如玉的背脊之上。
容渊将手指从她的花穴里抽出来以后,又抚了温泉,细细在她背上划着。
她偏头过去看他,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将他的面容看得分明,只见他神情餍足,眉眼染了色气,容貌更显昳丽。
这人真的是在魔界浸润太久,亦正亦邪。早就听说魔界之人生性大胆,对于男女之事并无太多规矩约束。
他从低位一步步爬起,也不知道伺候了多少女人,刚才才能让她欲仙欲死。
所以,提出与她双修,说得也如同吃饭喝茶,再平常不过。想到这里,她的眸色渐渐变冷。
容渊哪里知道她的心里百转千回,抚着她圆润的香肩,动作轻柔。
他的眼波流转了会,又抬眸盯住她,轻声问道:“若我一开始没有去魔界,而是在天山做你的小师弟,朝夕相处,师姐会喜欢我还是大师兄?”
钟沁儿不知他心里是何意,默然半响,才道:“我可以两个都不选吗?”
“如果,非要选一个?”他抬指轻轻摩挲她的嘴唇,眸光温柔如水。
“那也不是你。”她偏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容渊静静地看着她,也不说话,空气也仿佛被凝结了,一片静默。
见了许久不说话,钟沁儿回眸望他,见他微抿着唇,眼底墨色浓得化不开。
她叹了口气,冷冷说道:“师弟,我们刚才……是很畅快,但是本质不过各取所需,难不成师弟还打算娶我吗?”
容渊深深看了她一眼,才是淡淡地回道:“你我若结道侣,自是要慎重。”
钟沁儿点了点头,松了口气,“所以,希望掌门师弟还是把话都说清楚更好,我这里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他勾唇冷笑,“我真正想要的,你早就给不起了。”
她想想也是,自己的法力大不如前,除了空有个师姐的名号,真的就什么都无,算起来应该是她在占他的便宜。
想到这里,她心里畅快了些,但对于这个师弟还真是得多加防范,不可大意。
他日,若能功力完全恢复,还得探探他的底,是有何能耐。
她在心里暗暗叹气,天山派规矩重重,师祖有谕,掌门的位置必须是出自他们这一脉。
结果当年伏魔大战,师兄弟们死伤惨重,她沉睡了百年,苏穆又叛出,这才是便宜了容渊。
不然,掌门之位怎么也不可能落入他手。
如今她回来了,纵然功力尽失,但名望在此。容渊不管是从何种角度,对她都不可能是真心。拉拢也好,打压也罢,这人在魔界多年,必定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过了片刻,容渊轻笑,“师姐解除婚约一事,要不要我替你昭告天下?”
钟沁儿闻言一抬眸,目光直直刺进他的眼瞳,“我和苏穆相识数百年,纵然他爱上了别人,这个答案,我也只认他嘴里说出的。”
她长睫微颤,不,其实她是不明白,她可以理解苏穆爱上了别人,但为何他会枉顾她的生死,取走洗烷丹?
若不是为了洗烷丹,她与苏穆此生完全可以不再相见。
她也不知,为何对于他的负心,她的内心毫无波澜。
就连沉睡那日,苏穆说等她醒来以后要与她完婚,她也没有极大的欣喜。
她甚至毫不起疑地就接受了,苏穆和素嬛的私情,没有怀疑,没有在意,没有难过。
她的反应,就仿佛是个无心之人。
是什么时候起,她对苏穆,早已没有了男女之情?
第廿三章·若失
容渊闻言,冷冷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瞳如聚了风暴,阴沉诡谲。
“说来说去,师姐还是想见大师兄。”
钟沁儿在心里啐了他一口,我明明是想见洗烷丹,但她对容渊戒备重重,自然也不会和他说实话。
她侧眼淡淡地扫了他一记,没有再说任何的话。
说多错多,有时候不说话的效果,比说话的效果要好。
至少,任旁人怎么猜测,也无法窥探你的内心。
他面色沉沉,思绪翻涌,看了她半天,才是轻轻叹息了一声。
他一下揽她入怀,低声说道:“别走……”
“你若是想见他,我就帮你去寻他。”他的唇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耳根,“只是别……”
容渊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已低下头来,温柔亲吻住她的双唇。
她很想问一句,只是别什么?
但是,她又知道以他二人的立场,是注定无法交心的。
面前的这个人,她或许永远也看不透。
他的吻起初是柔情脉脉,吻到最后,渐渐变了,变得如火般热烈。
她几乎是被动地承受着,任他的长舌伸到唇间肆意地地勾缠,整个人被吻到面红心跳,吻到嘴角甚至有丝津液与他的连在一处,扯出一根细细的银丝。
等到两人都平息下来,她已被他揽在怀中,奇怪的是,她纵然有万般无奈,但她的身体却并不排斥他。
容渊不愿在那个话题上深究,抬手将她的发丝抚在耳后。
“师姐也知道,经过那一场大战,若不是碍于祖训,我们这一脉在天山恐早无立足之地。”
钟沁儿深知他说得不假,低声回道:“这个我明白。”
“你我二人终归还是要齐心。”他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不可让师傅的基业,毁在我们手中。”
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想起师傅从前种种教诲,心又软了下来。
钟沁儿点点头,“掌门师弟说的是。”
“除了青鸾,这些年我也收了几个徒弟,明日师姐替我看看他们资质如何。”容渊抬手向上,握住她的手腕。
她笑了笑,有些勉强,“这个自然,只是我如今的功力……”
容渊勾了勾唇,纤长的指尖轻轻摩挲,她手腕内侧的肌肤。
“我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的。”
他低下头去,看着雪白皓腕之上,浅青色的脉路,似在想着什么。
“那就好。”她淡淡地回道。
他忽然俯下身去,轻轻地吻着她手腕内的肌肤,他的唇无比轻柔,带着微湿的气息,吹拂而上。
“这世间,只有我能欺负你。”
钟沁儿听着他这样的言语,内心自是起伏不定,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他,在心底冷冷一笑。
天色渐变,墨蓝的云层变浓,又黑了几分,看来离黎明也不远了。
她抬眸望见洞口,又是布了结界,又是封了灵域。难怪,他刚才敢在洞里搞出那么大动静。
还有那一番水乳交融,让她也确实舒畅。看来他确实没有骗她,经过这一次双修,寒毒暂时是不会发作了。
为了避嫌,她特意让容渊提前离去,又在温泉之中细细洗去了周身的痕迹,才是回到凌云府。
折腾了大半夜,她一沾床便睡了过去,等待醒过来,已是晌午。
她把含光叫出来闲聊,剑灵见她眼角染了丝春意,毫不意外地说道:“看来,你是答应你师弟了?”
钟沁儿并不想瞒他,“形势所迫,只能如此。”
含光淡淡回道:“确实,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她抚着剑身,若有所思,“虽然有那么一丝被迫,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也不想自怨自艾。”
含光轻呵了声,“有点不像你。”
她微蹙眉心,“你又知道了?”
确实心里还有点介意,毕竟师弟城府太深,若与他在天山日日相对,必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含光瞥了她一眼,“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
钟沁儿想想也对,轻声回道:“你毕竟是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的事情你哪件不知?”
含光却忽然一阵沉默,微垂眼睫半晌,再又扬眉,看着面前的钟沁儿。
此刻,她一身素衣,正静默着梳理自己的长发,眉眼之中那丝倔强依然清晰可见。
他知道她不会甘心困于天山,成为容渊的禁脔。她,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
可是,有一件事情,她不知道。
他曾被人封印过一段时间,直到回到天山,才被师傅解开封印。
那段时间里,钟沁儿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完全是一无所知。
甚至连她自己,都已不再记得。
第廿四章·后起
天山连绵起伏,千峰万仞,重峦迭嶂,以山势分为北脉,中脉,南脉。
钟沁儿与容渊所在的正是天山北脉,北脉弟子学的是天山派最正宗心法,术法以灵巧奇秀着称。
待过了午后,钟沁儿懒懒起身,青鸾已在洞外等候她多时。
“钟师叔,师傅在天池等您。”青鸾上前低声说道。
钟沁儿点了点头,便与她一同御剑前往。
天池是位于山腰中麓的高山湖泊,以山顶积雪融化而成,形如一弯月牙。
夏融湖水,碧蓝璀璨,与天同色。冬冻池面,冰寒雪映,皎洁如月。
此刻,北脉弟子正在天池冰面之上比试,剑芒毕现,气贯长虹。
容渊站在一边,负手而立。水蓝色外袍,月白色里衣,白玉簪拢了一缕柔亮乌发从中穿过,一把鸦色长发披在身后,又垂了两条长长的淡蓝色发带。远远望去,也是风采逼人。
他见到她来,便迎了上去,柔声道:“师姐起得可真迟。”
那还不是因为你。
钟沁儿一边腹诽着他,一边盈盈施礼,“掌门师弟日夜操劳,还真是辛苦你了。”
容渊但笑不语,等她走近,又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还疼吗?”
温柔的吐息轻轻拂来,话语中透着几分鲜为人知的暧昧,让她白皙的耳根也微微发热,透出薄红。
她不禁扬睫抬眸,见他神采奕奕,清透的面孔染了玉样光辉,眼波如泉般闪亮。
心里暗想,莫不是昨夜他行的是魔教采阴补阳一术,怎么比平日更耀眼了几分。
她趁众人不备,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见他依旧是一脸淡定的模样,不由又瞪了他一眼。
容渊垂首轻笑,“师姐精力真好,看来是师弟昨夜还不够操劳,下次要更努力些。”
钟沁儿说不过他,轻蹙眉心,冷着一张面孔,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身走开。
她坐在池边一块平坦的巨石之上,明红色宫装外拢了薄如蝉翼的细纱,映着银芒闪闪的冰面,如团火般明艳照人。
容渊又跟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见她绛红色菱裙之下露出一对纤巧的绣鞋,芙蓉缎面之上南珠明亮闪烁。
他微微抿唇,又不由想起昨夜情动之时,这双玉足是如何交缠而上,蹭在他的背上,细白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钟沁儿见他不动声色的样子,哪里知道他心里此刻的想法,把目光都放在了那些比试的弟子身上。
不得不说,容渊挑的弟子资质都还不错,她看了看,想到自己如今身体的情况,心里又有些不痛快。
若不是伤得如此之重,她恐怕现在也准备收上几个弟子,好好教导一番了吧。
依如今的情形,未来的掌门人选,怕是要从容渊的弟子之中挑选了。
她并非是贪权恋栈之人,只是想到自己如今法力几近全无,心里不免生出许多的惆怅。
一声清亮的剑啸响彻天际,众人抬眼,只见蔚蓝天幕之上,飞过来两道人影。
待两人落到冰面,不急不缓,款款向他二人行来。
为首的男子她认识,是南脉江同师叔的大弟子郑元,前日江同正是派了他来拜访。
郑元生得高鼻深目,身材高大,他向二人行礼,“郑同见过掌门,钟师姐。”
钟沁儿从前和他也算熟络,此刻见了不由笑道:“郑师弟,我过两日身子完全恢复过来,就去拜见江师叔,容你帮我传句话先。”
郑元笑着颔首,他身后闪出一道粉色的人影,婀娜多姿,笑如银铃。
“掌门师兄,好些日子不见了呢。”
她一上前就直向容渊迎去,笑意盈盈。白皙小巧的面孔,下颌尖尖,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又大又圆。
容渊朝她笑了笑,面色轻柔,显然二人关系不错,“月儿快来见见你钟师姐。”
那少女眼睛滴溜溜地转向她,打量了一会,上前就是一拜,“江月见过钟师姐。”
容渊看着她乖巧的模样,笑容又涨了几分,“江月是江同师叔的小女儿,你也是第一次见吧。”
钟沁儿目光灼灼,在他二人之间流转了几个来回,才是轻声说道:“江师妹生得如此可人,还真是讨人欢喜。”
江月笑了笑,又抬眼看她,低声说道:“我近日一直在学天光十九式,听说钟师姐使得极好,不知道可否与我切磋一下?”
虽然话语之中带笑,但此刻江月目光之中的笑意却是收了起来,直视向她的眼眸带着几分的探究,几分的揶揄,几分的不屑。
容渊闻言,面色微沉,“师姐刚醒来几日,还未完全恢复。”
“只比剑招,不用法力也不可以吗?”江月瞥了钟沁儿一眼,淡淡地说道:“难道钟师姐还怕输?”
郑元见她话中带刺,也不禁上前劝道:“师妹,非要今日么?不如……”
江月眼底闪过一丝寒意,逼得郑元收回了后半截话。
她将面孔又转向了容渊,吃吃笑道:“掌门师兄,能不能像从前一样,我赢你北脉弟子一次,你就陪我下山玩一次?”
钟沁儿微微蹙眉,原来还有这样的事吗?这江月难道真是天资聪颖,北脉弟子都是她的手下败将?
容渊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那时你还小……”
此时此刻,他的身后,钟沁儿从巨石之上一跃而下,宛如一朵彤云翩然飘落在冰面之上。
“好,让我也来见识一下天山派的后起之秀。”
第廿五章·冰湖
天朗气清,云收雾敛。
浅金色阳光正照在雪色冰面之上,红衣如枫,明丽逼人,灼灼银光映得钟沁儿却是清冷如霜,冰魂雪魄。
她的话一出,容渊的面色更沉了,他一个回身看着她,轻声说道:“师姐……”
“不是说不用法力,只比剑招吗?”她笑了笑,淡然说道:“掌门师弟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容渊抿了抿唇,却是没有再说话,看向她的目光之中略含了丝不解。
钟沁儿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掌门师弟是怕我伤到月儿师妹吗?”
他神色微动,手腕一翻,已是握住她的手臂,有些惊诧,“你在生气?”
钟沁儿一把挥开他的手,眼底骤寒,“你明知我伤不了任何人。”
江月见他们二人亲密交谈的样子,不由咬牙说道:“既然如此,钟师姐亮剑吧。”
钟沁儿淡然一笑,手心之中一道白光闪过,含光银芒耀眼,如三尺秋水。
冰面之上比试的众人散去,将湖心场地留给了她们二人。
钟沁儿微微颔首,目光一凛,冷冷地看着面前的江月,“江师妹,出招吧。”
天光十九式,以变幻无穷为宗旨。
两人一左一右,从第一招开始对起。一时之间,冰面之上剑光迸发,寒芒流转,晃得人眼花缭乱。
两人不用法力,只比剑招,意在看谁对剑意的理解更胜一筹。
不过对了三招,钟沁儿看出来了,江月果然是天资过人,不停地以身形的变化多姿来配合剑招。
不一会,她便将钟沁儿围在了中心,不断地换影移形,以密密麻麻的剑式将她团团围住。
钟沁儿冷冷一笑,天光十九式本就以奇巧着称,江月明明就是对剑意的参悟不够,才想到用身形变幻来弥补。
想到这里,钟沁儿在心里轻轻叹息了一声。
如果是两人以全盛时期的法力对拼,江月现在就已败了。
但若是以现在的法力来对决,败的人恐怕是她,而不是江月。
只见寒光逼人的冰面之上,江月一袭粉衣不断变化身形,剑气凌人,将一身红衣的钟沁儿掩没在疾如闪电的剑势之中。
钟沁儿没有被她变幻莫测的剑招给迷惑,她压根不在乎,江月的和围之法,沉稳地出招,从容地一一化解。
她每一下格挡顿挫使转,攻守兼备,刚柔并济。
同一套剑法,江月使得诡秘阴柔,钟沁儿却是飘逸灵动。明眼人一看就知是谁参悟了天光十九式的奥义。
眼见钟沁儿的剑招完全与神识相合,如臂使指,容渊终于是面色稍霁。
他不由想起,当年的戎关道,她也这样的一身红衫,面对数十人的和围,全然不惧,从容应对。
那一年她的天光十九式,一招一式,飒如流星,将漆黑的夜空映得雪亮。每一招剑势,银光一划,血光一现,直到她红衣浴血,面染血痕,也不肯停歇。
或许,他对她最初的情动,就是因这天光十九式。
只可惜,那时的她,那一套剑法是为了苏穆而使。
纵然钟沁儿占了上风,但容渊看向二人目光之中,依然有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担忧。
江月的性子,表面是纯良无害,但其实不然,她的倔强倨傲如寒冰之下的暗涌,深不见底。
使到后半段,江月渐渐乏力,但仍不能占据上风,不由又恼又恨。
最后一式,云破长空。
这本就是天光十九式中威力最大一剑,整个天山派能真正领悟其真谛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江月的眼底染了薄红,越发愤恨,再见容渊神色自若的样子,不由紧咬牙根,手心之中忽然有丝缕蓝光涌现。
等到她的剑再次指向钟沁儿的时候,已是携着雷霆之势,疾速向她攻去。
钟沁儿感应到了,江月至少使了八成的法力。
她冷冷一笑,她就知道会这样。
“含光。”她轻唤了一声。
她长剑抵地,身躯微晃着向后滑去,看样子是在避开江月偷偷夹了法力的剑招,其实是以含光之力重重地划向了冰面。
郑元用力啊了一声,明显已经看到了江月违背承诺,偷偷用了法力。
钟沁儿一个退身,只见寒光涌动,冰层竟然迸开了一道粗长的裂口,两个正在湖心冰面比试的人,身形一闪,都掉了下去。
容渊也是面色大变,身形一动,已是上前而去。
郑元赶忙在后面跟着,又大声道:“钟师姐和江师妹都通水性……”
只是容渊心中所想的是,天池湖水,冰寒刺骨,她会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