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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六章·热吻
天池峰高,又接连下了许久的雪,冰天雪地,连绵成片。冬日的冰湖,冰层厚约十丈。
钟沁儿的剑,不过是在冰面划出了一道狭长的裂缝,两人落下去以后,也只是坠落在冰缝之中。
但江月的最后一剑,云破长空,她用了八成的法力,下坠之后来不及收势,使得冰层在湖心迸迸作响。
江月年纪轻轻,虽然还未筑基,但也是练气后期。云破长空本身的威力,加持她的法力,将这道裂缝向两边撑开,又急速直直向下延伸。
这一剑的余威抵到冰层底部,直直冲到了冰层之下,天池的湖水之中。两人也沿着裂缝猛然降下,一并坠入了冰寒的湖水。
容渊疾行至裂缝之前,朝下看去,只见缝隙的底部,一汪墨蓝的湖水正不停地起伏。两人的身影已全然不见,他双目一凛,就要向下跃去。
忽然,冰湖底部的水波急速涌动,如大海汹涌的波浪翻滚起来,又快速拧成一团,水波状的龙卷风,从冰缝之中席卷而上。
墨蓝色的水流之中,两道人影清晰可见,分明就是钟沁儿和江月二人。
清透的水波之中,一道银芒闪动,只见一股水波绕在一柄长剑之上,朝着另一人就飞掠而去。
“云破长空!”冰面之上响起数声惊呼。
北脉弟子之中已有不少人认出这道水波,正是天光十九式的最后一剑,云破长空。
水流如云破长空的剑势,直直指向那人,所有银色的水珠跟在其中流转,又被明媚的日光映得流光溢彩,光华万千。
墨蓝色的水注矫如长龙,灵动地起落向前,啪的一声,将那人的长剑击下,一柄银光闪闪的长剑跟着抵了上去。
只听见哗的一声,所有的水流忽然自高空中坠下,用力地拍打在冰层之上,如波光粼粼的镜面,又顺着冰层的裂缝流了回去。
冰面之上,两个人的身形也显了出来,她们全身的衣衫都被冰水完全浸湿。
钟沁儿身姿翩然如鹤,长臂修长笔直,一柄长剑正抵在江月的胸前。
她的长发被湖水染湿,鬓发贴在颊边,眉睫之间也沾了细密的水珠,被浅金色的日光一映,一颗一颗晶莹剔透,比珍珠更璀璨耀眼。
钟沁儿扬起唇角,似笑非笑,“师妹,赢了小辈算什么,怎么说,他们都还得叫你一声师叔。”
对于落入冰湖之中,她完全不在意,因为她本就是水性极佳之人。
“你……”
江月的水性不如她,坠到湖中方喘了口气,又突然被云破长空化就的水柱冲上来,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剑心合一,剑意在心。万物随心,万物随形。”
钟沁儿慢慢地收回了长剑,表情微妙,“天光十九式,不一定非得以法力才能发挥极致。”
她一个侧身,望向冰面不远处的那些北脉弟子,扬声说道:“你们明白了吗?”
她的话语,让所有的弟子都如雷一震,更是心悦诚服,集体持剑拱手,齐声回道:“弟子谨记师叔教诲。”
江月闻言,更显面色苍白,紧咬住发紫的下唇,一句话也说不来。
湖面有清风徐来,她红衣如血般明艳,此刻更是贴紧了娇躯,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忽然,有一件外袍轻轻披在了她的身上。水蓝色,分明是容渊的。
钟沁儿微微抬首,正对上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替她拂去脸颊之上细小的水珠。
修长的手指缓缓移开,露出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正对上面前的他。
他的面色说不清到底是喜是怒,平静得有些过分,只有一双幽黑如墨的眼瞳正静静地看向她,宛如潭水般深邃。
“掌门师弟……”她对他笑了笑,语音放柔了几分。
容渊却是双手一落,将她整个人揽腰抱起,果然她的身子冷得如冰一般。
“落了水,还是好好回去休息吧。”
他全然不顾弟子们猜测的目光,郑元泛白的面色,还有江月冰冷又怨恨的眼神,紧紧地抱住她,就翩然离去。
他在路上就已传音入殿,等两人回来以后,容渊的殿中早已准备好了热水。
钟沁儿刚想挣扎起身,他就绕过屏风,将她直接丢在了热气腾腾的浴桶之中。
她刚从热水之中浮出面孔,双睫之上沾满了密密的水珠,浓密地粘在一处,睁不开眼来。
只感觉到他的脸直接贴了上来,双唇被他一下牢牢堵住。
一个火热而绵长的吻。
第廿七章·干柴
时过傍晚,天顶一侧云色渐渐漫上万道霞光,状若鱼鳞,层层如染,姹紫嫣红,明媚动人。
而容渊的寝殿之中,白雾翻腾,钟沁儿整个人没在热水之中,只露出秀美的面孔。
容渊俯下身来,挑起她的下颌,细细地吻着。
温柔缱绻,含情脉脉。
一吻方休,他替她抹去面上的水滴,将额抵在她的眉心,眸光轻柔,流转在她的面孔之上。
他柔声问道:“师姐,冷不冷?”
容渊抬指摩挲着她的嘴唇,刚才还是失了血色的模样,此刻被他吻得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嗯?”她睁开眼来,看向面前的他。
明明比她还要小个几十岁,却总是摆着掌门的架子,在弟子面前故作沉稳,奈何长了一张俊俏的面孔。
眉眼狭长,却偏偏生了一双多情的眼眸。双唇凉薄,笑起来又柔情脉脉,勾人魂魄。
她不由暗想,他少年时候是什么样的人,是否也是鲜衣怒马,鲜活灵动,眉宇之间有着抹不去的少年傲气。
他当年在魔界之中,又是如何一点点收起自己的锋芒,蛰伏了百年而不显痕迹。
“知道自己的身子受不了寒气,还这么拼?”
他的眸光如泉般轻泄,鼻尖蹭了她的一下,动作亲昵。
她的眼瞳震了震,退后了一点,似是不习惯这样的亲密。
“事关北脉弟子声望,我可不能输。”
钟沁儿扬起面孔,长眉一挑,“倒是师弟的弟子们还需好好调解,切不可再让人这般折辱了。”
“原来是这样的吗?”容渊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瞳,唇角微扬,“我还以为……”
她眨了眨眼,被热气氤氲得眼眸如浮了朦胧的水雾,“你以为什么?”
“我还以为师姐吃醋了。”他埋首在她颈间,闷闷地笑道。
“吃醋?”她怔了怔,回想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来那个江月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偏头疑惑地问道:“我有吗?”
不是没有看出江月对他的好感,只是怎么把她也扯了进来?
他还是笑着反问,气息萦绕在她的颈间,“你没有吗?”
当然是没有。
她很想这么回他一句,但是却怎么也没有说出口。毕竟现在讨好他,对她也很重要。
容渊渐渐收了笑意,他的手在她的腰间不停拨弄,手指灵活地翻转,衣衫已褪了大半,浮在水面之上,露出她圆润光滑的香肩。
热水漫在她线条优美的锁骨下方,向下看去,高耸挺翘的胸脯浸在水中,白得惊人,粉色的乳尖在晃动的水间若隐若现。
“冷吗?”他的声音微哑。
她看着他慢慢地俯下去,头顶青丝柔亮地掠过她的身子,眸光渐渐幽深,低低地应了一声。
冰湖水冷,她本就惧寒,又没什么法力,刚才确实都是在强撑。谁能想到当年的天山首徒,如今却是强弩之末,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会让你暖起来的。”
隔着一层蒙蒙的水雾,他的眉眼不再清晰,声音却是坚定地敲打在她的心扉之上。
热气袅袅之中,他低首轻轻吻上她的肩头,他柔柔地吮吻着她肌肤之上的水珠,一滴一滴地吸进唇间。
柔软的双唇在赤裸的肌肤之上,带出一道电流,微微的麻意。
“师姐。”
容渊轻轻叫着她,加重了双唇的力道,印上一点一点明红的痕迹,色若海棠般醉人。
“嗯……”
她仰起头来,眼睫轻颤,又有透明的水珠划过她修长的颈项,落在锁骨的凹陷处,晶莹欲滴,衬得肌肤如白瓷般细腻。
他的眸色渐渐变深,又吻到她的锁骨之上,舌尖伸出来细细舔弄着。
另一边,他的手已经拉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清瘦白皙的身躯,等到他缓缓起身,所有的衣衫随着他的动作,已落在地面之上。
“师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是要双修吗?”她坐在浴桶之中,抬首看着他。
“嗯。”容渊低低应道。
他眼瞳之色渐渐变深,如一道幽沉深伏的暗流。他的双手向前,扶在她的脑后,微一用力,就将她的面孔缓缓前移。
她如水般潋滟的杏眸,猛地睁大了,薄薄雾气之中,他的身躯如隔了层轻烟,充满了谜样的诱惑。
而在她的前方,是卷曲浓密的毛发,如漆黑的森林。
他双腿之间的阳物,如蛰伏着的一条巨龙,此刻正对着她。
“师姐。”
低哑的声音,充满了无形的诱惑,蛊惑着她一步步地深陷。
“帮我舔硬。”
第廿八章·烈火(微h)
“你……”
她长睫一扬,抬眼看他。
只见氤氲水雾之中,容渊的面容朦朦胧胧,微挑的眼角却是透着情欲之色,染上一丝的轻红,正深深地凝视着她。
她以前也曾看过春宫图,对于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从前的她和苏穆也数次花前月下,但总是恪守礼仪,她也觉得那样守礼,没什么不妥。
而她和容渊的开始,纵然有丝不情愿,但她也没有后悔,毕竟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也将得到她想要的。
而且与他沉沦情欲,她觉得是相互的享受,得到快乐的不只是他一人。
容渊的拇指探进她红润的双唇之间,反复地轻轻搓揉着她的下唇。
他的眼瞳始终胶着她的脸,从眉眼到唇瓣,无限爱怜地一一流连。
“师姐,不愿意吗?”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温柔,她如受蛊惑般在水中向前。
她静静地看着他,并不言语。她只得愿意,毕竟这次双修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钟沁儿微一抬首,青丝如瀑倾泻在身后,扬起一串透亮的水珠,轻盈地落入水中,带出圈圈涟漪。
她双手扶在他的腰间,低下头去,她面前的阳物仍是淡淡的红色,不似之前每次看到的那样,红得发紫。
她想了想以前春宫图上的情形,深呼吸一口,略一定神,稳了稳情绪。
粉嫩的舌尖探了出去,在圆硕的龟头之上轻轻一舔,然后再抬眸看他。
容渊的眼神闪动着,似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蕴藏在其中,伸手轻抚着她洁白如玉的面颊。
她低垂眉眼,再一次轻轻地舔了一下,这一次它在她的视线里硬了起来。
它变得比之前更粗更长,一瞬间就挺了起来。龟头直接暧昧戳在了,她嫣红的唇边。
“师姐……”他轻声呢喃,声音被情欲浸得低哑,“含住……”
她莹白的手握住他的肉棒,感受着他的粗壮灼热,在她的手心里更硬了。
钟沁儿认真地看着它,只见圆柱状的前端,细长的小孔正张着,就是这里,之前喷出一股股的白浊,盈满了她的花穴。
她伸出粉色的舌尖,细细舔弄着前面的马眼,然后她启开双唇,双手扶住光滑的棒身,将前端叼在了唇间。
她听到上方传来抽气的声音,不由抬起眼来,他白玉的面孔染了一层薄红,眸色更幽黑了,极致的黑,如一汪深潭般不见底。
他低头看着她,她半含着他的龟头,丁香小舌柔柔地舔弄着小孔,上挑的眼神透出几分的媚眼如丝。
敏感的地方被她含住,快感阵阵袭来,又见她如此妩媚的表情,他不禁低低喘息,两手按住了她的后脑。
她侧了侧脸,火热的唇舌游走他粗壮的茎身之上,一根根青筋涨大,在上面凸出来,色泽也越来越红艳。
他边喘边道:“把它含进去……”
话音刚落,他已经扶住她的后脑,将肉棒冲进去了大半。
钟沁儿的嘴一下被涨得满满的,有点噎住,“嗯……”
她看他的眼神透出不满,他却轻轻地笑了,“就是这样,很舒服。”
容渊托着她的脑袋,劲腰挺动,抵在她的舌上,做了几个吞吐。
她的口腔被整个涨满,他的味道到是不难闻,但她还是被噎得眼泪都涌了出来,从眼角缓缓滑落。
他看着她的泪目盈盈的样子,心里又爱又怜。但被她小嘴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又舍不得放开。
他抬指细细地拭去她的泪痕,目光温柔如水,他轻声说道:“师姐,我对你的心意,你总有一天会明白。”
她说不出话来,水汪汪的眸子凝睇着他,小嘴却不由自主地吸吮起他的肉棒。
棒身在她的嘴里,再一次涨大,变粗。龟首受到刺激,开始分泌出缕缕清液,带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容渊按住她的后脑,暗哑说道:“还是像之前一样,先射出来一次……”
他的被快感和情欲给完全席卷,喘息越来越重,“然后……我们再双修……好不好?”
可他身下那人被他将整张嘴给塞住,根本无法回答他。但是她明白,想要达到她的目的,她该怎么做。
他的肉棒太大,她根本含不住多少,只得一手抓住后面,随着本能的驱使,缓缓地撸动。
而肉棒前端被她含在嘴里,舌尖抵在细小的马眼之上蠕动,再用了整个口腔的吸力,深深地吸吮。
快感是如此强烈,他的腰身骤然收紧,肉棒被她湿润的小嘴紧紧含住,所有的软肉都挤了过来,在棒身上摩擦着,吸吮着。
他被快感漫过后脑,又酥又麻,头皮发紧。他抬起头来,微阖着眼,重重地喘息,面容满是沉沦的神色。
他从没想过被含在嘴里是这么的爽,而且她一直是他,唯一想要得到的女人。
如今被她这样含住肉棒,心里的征服欲也全然暴涨。
他的身躯如火般炙热起来,仿佛有一把烈火,在他的全身灼烧。
越燃越烈。
第廿九章·水乳
他看着她臣服的模样,内心不住地膨胀,快感也因她的动作而不断积累。
丁香小舌无意识地蠕动,刮着不断涨大的棒身,每一处的青筋被她湿热的唇肉紧紧地碾压。
容渊再也忍不住,眼底染了一片赤红之色,牢牢地按住她的螓首,开始挺动腰身抽插起来,不住地粗喘。
“师姐……我一直想要这样对你……让你完全属于我一个人……”
钟沁儿被堵得泪水涟涟,完全无法说话。
她不时溢出点细细的呻吟,像极了求饶时候的声音,在他耳里无疑更是催情的春药。
她的口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更是滋润了粗大的棒身,让他抽插的动作无比畅快,每一次抽出,甚至都有银丝相连。
偶尔有几次深抵到喉咙。被她紧紧裹住的快意,让他更是难以抑制,肉棒在她嘴里越来越硬,已经快到了顶点。
终于,最后的一下,他奋力顶到了深处。
肉棒重重地弹跳了几下,马眼抵着她湿热的口腔大开,一股浓郁的白液激射而出,灌满了她的樱唇。
一股酥麻的快意也从尾椎伸至脊背,再猛地漫上后脑,攀升的感觉宛如一朵烟花升腾至夜空,再嘭得一下,火花四溅,快感如潮水游走到全身各处。
他半闭着眼,喉头不停地上下滚动,整个背脊绷直,在射的一瞬间,喉间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
他抽出来的时候,前端的阳精甚至有几滴落入水中,转眼就和水混在一处,辨不清来。
她被呛得眼泪汪汪,有些阳精甚至咽下了喉咙。她侧身扯过屏风上的一条汗巾,将剩余的吐在了上面。
容渊得了满足,看似心情极好,端给她一杯清茶漱口。”师姐,委屈你了。“
见她喘息未平的样子,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脸,眼神里尽是柔情蜜意。
钟沁儿的心里却是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她不是觉得委屈,而是无力,她一点也不想依附于他。
她双眸一片迷离,嫣红的唇角,还残留着他的白浊,星眸含泪,柳眉轻蹙,脸颊染了淡淡的粉色,如一朵临水盛开的芙蕖,玉白之中透着轻红。
他爱怜地轻吻着她的面孔,也进入到了浴桶之中。
当他和她一起沉到水中之时,浴桶里的水又漫出来了许多,溅到地上,水波如镜,映出头顶苍穹的星月。
夜明星稀,月色如纱,如一道瀑布,倾泻而下。
银色的月光流泻在她雪白的身躯之上,每一处线条都一览无遗,曲线玲珑。
水波摇曳,波光粼粼。
他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替她擦了擦脸,又开始帮她擦身。
擦着擦着,那张帕子便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剩下他的手在她的周身四处游走。
容渊温香软玉在怀,抚摸着她细滑如瓷的皮肤,肉棒又一次胀了起来,硬硬地抵住她光滑的玉腿,不时地蹭着。
“师姐……”他上前吻了吻她的唇角,声音轻柔,“在水里双修好吗?”
她杏眸微张,面色更是通红,“在水里……怎么双修?”
他轻声笑了笑,抬起她的腰肢,双乳自水中一跃而出,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钟沁儿一下失重,两手赶忙抓住了浴桶的边缘,再咬唇看着面前的人。
容渊呼吸忽然急促起来,看着那双露出水面的玉乳,水流缓缓地从乳沟之中流下去,挺翘的乳尖红润宛如樱桃般,欲火一下窜到他的眼底。
“在水里双修,就是在水里干你……”
他低下头去,温柔的鼻息在她的胸前流连着,带来令人颤栗的热意。
“你……”她羞涩地咬紧了下唇,下一刻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张开湿润的双唇,含住了面前的一颗茱萸,深深地吸吮,又伸出手来把玩另一只,白皙的乳肉滑腻地从他的指缝漏了出来。
突然,他的手加重了力道,用力地上下搓揉着她的雪乳,又细细地以牙啃咬起来她的乳头。
钟沁儿扶着浴桶的两边,忍不住地颤抖,她扬起首来,耐不住地低声娇吟。
“轻点……啊……师弟……轻一点……”
她感觉到有花液自她的小穴之中渗出,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双腿。
容渊却是用力地顶开她的双腿,扶起剑拨弩张的阳具,整根早已是硬挺挺的,蛰伏在水里,抵住了她的花穴入口。
他一手按住她纤细的柳腰,让她的身子微微落下来一点,粗壮的肉棒上下地磨蹭着红艳的花唇。
温热的水流也被他的肉棒带起,随着他蹭动的节奏,一下一下轻抚着敏感的肉唇,又痒又麻,流窜进她的脑海。
她的腰又软又麻,此刻完全被激到无力,长睫轻颤,楚楚可怜地望住他。
“师弟……别这样折磨我……”
“师姐,想要吗?”他促狭地笑着,声音低哑。
她咬紧了唇瓣,点了点头,双眸水光潋滟,面容更是在被粼粼波光映得娇媚动人。
他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臀间,用力地揉了揉她丰满的臀肉。
又自下向上地滑到她的腰间,手指轻轻地划着圈,带着另一波的酥麻。
“想要,就自己吃进去。”
第三十章·交融h
钟沁儿听完他的话,双颊飞红,如染了淡淡的胭脂色。
“师姐不会吗?”容渊笑了笑,暗哑的声音似有某种魔力,“上次也是这个姿势……”
她想起来了,在那晚洞窟之中,他们也用过差不多的姿势。
“可是……上次……”她长睫上下翻舞,欲言又止。
上次,又不是在水里。
他上前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如细雨般温柔缠绵。
他缓缓抬起腰身,火热的硬挺蹭了蹭她的腿心,抵住她的花穴外面继续磨蹭,龟头前后摩擦着花唇之上那颗细小的珍珠。
“你……不是想要吗?”他眼角含笑,“都湿了……”
钟沁儿白了他一眼,在水里本来就是湿的。
容渊继续用龟头摩擦花核,温热的水流也跟着他的动作,不断地刺激着那里,激得她腰身一阵阵颤动,唇间溢出细细的呻吟。
“想要就自己吃进去,就像刚才那样,这次你要用下面的小嘴来吃。”他继续诱惑着她。
刚才,她想起刚才,她用上面的嘴把他的肉棒吃进去的那一幕,香艳而淫秽,不仅微微喘息起来。
偏头看着他,眉眼如诗,本来有着水墨画般的清雅,此刻却因染了欲色而无比鲜活,有着说不清的蛊惑。
这样的他,让人捉摸不透,又心生向往。
她略略低首,透明的温水之中,只见他的手正扶住那根坚挺的肉棒,在她的腿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
钟沁儿眉眼低垂,这一次的双修对她很重要,必须得做。
于是她咬住下唇,双手紧扶住浴桶,双腿分开,撑住两边,微微抬起下身,朝着他的肉棒就慢慢地坐了下去。
也许是在水中的缘故,这次进入特别顺畅,但因为姿势的缘故,没法将他整根肉棒完全吃进去。
圆硕的龟头顶开湿漉漉的肉唇,被两边柔软的穴肉给完全包裹住,紧紧含着。
他觉得紧,她觉得胀,两人都不由发出了一声喟叹。
她只含了一大半就撑得难耐,无比清晰到龟头的形状,抓紧桶沿不由上下地起伏了两下,湿滑的小穴吞吃着肉棒。
但她的动作,对于容渊来说,没有尽根而入,他则始终不能完全的舒爽。
他向前,温热的舌尖在她的颈项之上轻轻舔弄,又咬住她的耳垂,轻声说道:“师姐,你要努力,全吃进去。”
她睁着雾蒙蒙的眸子,微微喘息,听见他的话又向下看去,只见下体插着他深色的肉棒,又粗又硬,随着她动作的起伏一下一下地进出。
“嗯……这样不够吗?”她低低地问道。
水波一晃一晃,带来的热意冲刷着她的花穴外面,令她感受到不一样的快感,脚趾都蜷缩起来。
“不全部吃进去……会受罚的……嗯……”
话未说完,他忽然紧蹙眉心,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因为适才她扶着桶沿双手用力,身子一个重重地起落,雪白的双腿大开,一下吃了个透,肉棒直插到底。
尽根而入的快感从他的尾椎骨,沿着光滑的背脊,直直地冲上了后脑,舒爽得他微阖双目,重重地喘息。
他紧紧揉着她雪白的臀肉,仍是向里肏了肏,努力地顶进她的最深处。
钟沁儿凝眸看他,下体被塞得满满的,又涨又热。
“嗯……到底了……吃不下了……”她长睫不住地颤抖,媚喘娇吟着。
容渊无视她的哀求,到了顶仍然在拼命地挺胯,恨不得将肉棒下的囊袋,一起全部挤进去,不留一点空隙。
“还有一点,全吃进去……”他粗喘着上顶。
穴口被撑到几近透明,无力地紧紧箍住他,令她的雪背绷紧,呼吸急促起来。
“师姐,你下面这张嘴可真贪心,全部都吃进去了。”他勾唇浅笑。
钟沁儿闻言微蹙秀眉,咬住了下唇,神色中有丝不易察觉的妩媚。
她乌黑的青丝湿漉漉地蜿蜒在雪白的身躯之上,两手向前,揽住他的脖颈,双乳贴在他的胸膛之上,身子开始不停地上下起伏。
抬起,落下,一次比一次更重。
他布满青筋的肉棒摩擦肉壁,将她富有弹性的花穴撑开来,龟头被顶端的小口含住吸吮,无比畅快。
坚挺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不住地上下抽插,她也被肏得全身泛红,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出。
“嗯……好舒服……还要……”她舒爽地呻吟,眸色如雾。
而她饱胀的双乳,跟着她的动作起伏,也开始上下摩擦起他光裸的胸膛,乳尖红润硬挺,不停地摩擦着,带来如电击般的快意。
“师姐……”
容渊轻声低喃着,俊美的面孔红透,眉心紧蹙,神色又是隐忍又是难耐。
钟沁儿看着他情动的神色,主动地吻住他,献上自己的双唇。两人无比缠绵地紧吻在一处,唇舌交缠,津液互换。
缭绕的水雾之中,两人如鸳鸯交颈,长发都湿润地缠绕在一起,粗喘娇吟交织一处,此起彼伏。
浴桶里的水不停地晃荡,一次一次又一次,再不住地飞溅出来。
最后时刻,她的花穴狠狠收缩着,透明的蜜液一股股地涌出,已经到了极乐的境地。
她闭紧双目,用力地揽住他的颈项,绵软的玉乳重重地压在他的胸前,下身一紧,把他的肉棒死死地咬住。
窄小的花穴深处一阵紧缩,用力咬住圆硕的龟头,他直接爽到被夹射出来,喷出一股股的白液。
浴桶里的水又一次被重重地晃了出来,落满一地,晶莹透亮。
第卅一章·赤焰
如一朵璀璨的烟花,在漆黑的夜空之中猛地绽放。
万千光焰,携着灿烂的光芒,又缓缓坠落下来。
钟沁儿自情欲的顶峰落下来,不住地娇喘连连。
她直接倚在了他的肩头,潮湿的长发拂在水中如一把浓密的海藻。
偏偏他比她显得更从容,很快就平复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口诀。”
她眨了眨眼,喘息着说道:“太累了。”
容渊轻笑了笑,眼波如水,轻轻地荡开。
他抬手轻抚她的小腹之上,指尖一道红光漫出,手指缓缓旋转,就没进了她的丹田之中。
“师姐,别偷懒。”他笑着在她的耳垂之上落下一吻,无比亲昵。
“嗯。”她点了点头。
借着他给的一分法力,她开始运转周身,两人水乳交融,共行双修之法,渐渐凉下去的水又慢慢温起来。
只见水底缓缓升起一朵赤色莲花,漂浮在水面之上,明媚而妖娆,曼妙红光映在水中如初升的朝阳,映衬着她的肌肤更是莹白如雪。
“师姐。”他侧首轻轻吻上了她的樱唇。
红莲在水面之上,缓缓盛开,片片花瓣如赤色焰火般明艳,一瓣一瓣,轻轻舒展开来。
天山月明,清辉满地。
夜晚的天池之畔,忽然掠过一道纤柔的人影,静静地站在了那条长长的裂缝旁边。
寒风凛冽,吹拂起她的衣袂飞扬,被冰湖的莹光一映,整个人如染了一层晶莹的雪光,清冷而孤寂。
钟沁儿看着冰层之下翻涌的湖水,月光倾泄,波光粼粼,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所以,你是故意让那个江月劈开冰层?”含光声音沉静地问道。
“她若不使法力,我也能赢她。”她柳眉轻扬,眸光闪动,眼神无比自信,“她若使了,那便借我一用。”
“今日和你师弟双修,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含光又问。
“不然的话,我怎么下去?”她微勾起唇角,懒懒一笑。
“你师弟到是不避讳众人……与你亲近……”
“谁知道呢?”她也不甚在意。
钟沁儿斜瞥了他一眼,淡然笑道:“又或许我只是师弟的挡箭牌,毕竟江同师叔也很麻烦,我猜他也不想做他的女婿。”
含光淡淡说道:“你的好师弟又何尝不是心思深沉。”
“所以……”
她抬眸仰望着溶溶月色,皱了皱眉,却终究是没有把话说完。
她眉眼舒展,气沉丹田,感到一股融融的暖意,默念法诀,运转周身,成功地将那道暖流涌遍全身。
她无比认真地凝视着墨蓝色的湖水,神色变得坚定起来,深深吸了口气,身形一晃,便灵巧地跃了下去。
冬夜严寒,湖水更是冷到刺骨。
她白日下去过一会,身子本就被寒气入体,难以承受再次下湖,而且还要去往更深的底部。
钟沁儿整个人沉入水中,冷冷寒意扑面而来,钻心蚀骨,几乎将人的每一处躯体都给冻到麻木,直至僵硬。
所幸,刚才的双修,让她的身体蓄了一身的热意,慢慢地在全身蔓延开来,抵御了这难耐的严寒。
钟沁儿屏住呼吸,向着幽暗的水底游了下去,游了约十丈深,终于看见前面幽幽的红光。
就是这里了。
算一算,时间也是刚刚好。
她沉静的双眸之中,终于透出一丝晶亮的神采。
月上中天,钟沁儿终自水底游了出来。
饶是她水性再好,折腾了这么久,也是气喘吁吁。
她抬起手来,洁白的手心之上有着十余颗的红色圆粒,如莲子大小,闪着灼灼红光。
“这是?”含光疑惑地问道。
“受了火山灵气而成的赤焰子,一百年结成,又经一百年才可成熟。”
她深深地凝视着,眉眼被赤焰子的光芒染上了一层明红之色,“我当年经常游到湖中嬉戏,正好看到赤焰子的凝结。”
冰湖的下方,是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据说已有上千年未见活动,休眠了这么久,冰川融化,泉水喷涌,才是形成了这浩瀚的湖面。
而赤焰子正是长于火山口之上,汲取了天地精华,又受到火山灵气,极其罕见。
火山纵然沉寂多年,但也不可轻易接近,冬日湖冰,正是赤焰子最稳定的时候,也是最适合摘取的时候。
含光略一沉吟,又道:“传说中赤焰子生性如火,赤烈难挡。”
“所以,可助我抵御寒毒。”
这样,她便不用再依附于容渊了。
她笑了笑,眉眼轻扬。
“再过些时日,我们便可离开天山了。”
第卅二章·曾经
那一夜寒气入体,钟沁儿病了半月有余。
容渊自是不知她夜半潜入冰湖一事,只当是她那日与江月对决时,坠落冰湖引起的。
不免觉得此事是因他而起,对她也多了几分的怜惜。嘘寒问暖一事,他自是做得十分周全。
她卧在自己的洞府之中,他不时前来看她,她身体虚弱,不宜双修,他也不再勉强,每日过来渡些灵气给她,对抗寒气。
所幸,之前的双修还是起了些效果,寒毒未见再发作了。
“师姐,你如今这般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容渊摸着她的面颊,柔声说道。
双修时候,两人是有许多亲密之举,到也不稀罕。但平日里,他这样的举动,总是让她难以习惯。
她默默地偏过头去,避开了他的手,低垂眉眼,不再望他。
容渊见状,紧抿住唇角,目光也冷了几分。
过了良久,他才是轻轻叹息一声,“师姐,纵然与我这般……你的心里还是记挂苏穆师兄?”
钟沁儿并不打算告诉他,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因而敷衍道:“是又如何?”
容渊笑了笑,似是有些自嘲,“我还真是羡慕他,不管怎样,总归是有人一直记挂着他。”
钟沁儿感觉他话里有话,又想起他曾在魔界卧底了近百年,自是又很多不得已的经历。心里的好奇,忽又涌上。
“师弟,从前没有遇过这样的人吗?”
容渊闻言,忽然认真地看了看她,黑亮的眼眸之中多了一丝异样的神采。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说过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他幽幽地说道。
钟沁儿听见他声音渐渐低沉,似隐忍着痛楚,心口一悸,不由抬眸看向他。
容渊也正看着她,眼眸如深不见底的潭水,她定定地望进去,却感觉自己几乎要溺毙,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后来呢?”她忍不住地问道。
“后来……”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她把我忘记了。”
她觉得似有什么压在了心口,沉沉的,沉到无法回应他的话,只能怔怔地看着他。
容渊看了看她的表情,轻声一笑,“所以我还真羡慕大师兄,即便如此,师姐还总是想着见他一面。”
“我……”她想说她没有,但是以两人的情形,很多话根本无法托盘而出。
“而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她,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如此平静的语气,却让她的心头一跳。
原来,他的心里有这样的一个人。这个人,他从来忘记过。
那么她呢?她到底算什么?
容渊见她鬓角发丝微乱,想抬手去她替她抚一下,但手刚伸出,又想起她刚才的抗拒,一下顿住,缓缓地收了回来。
他淡然一笑,“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大师兄那样的好运气。”
她看他纵然在浅笑,但那笑意却带着一丝的凄凉。
想他这样的人,骨子里想必也是个骄傲的人,这般创伤自然是铭刻在心。一时心乱如麻,竟再也说不出来话来。
最后,还是容渊出了声,“都过去了,只是师姐,好好留在天山陪着我。寒毒若慢慢散去些,我再帮师姐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修补经脉。”
这一夜,她极其安静,连含光也受不了了。
“你该不会对你师弟……”含光若有所思地说道。
“怎么可能?”她立马矢口否认道。
“你们过于亲近,想必其他二脉都有了想法。”
钟沁儿点了点头,“或许这也正是师弟的目的,他怕位子不稳,拉着我来加重砝码,我现在法力几近全失,也正好方便他钳制。”
含光颔首,又道:“那你走还是不走呢?”
“当然要走,现在身体正好恢复得差不多了。”她从床上起身,披了一件暗色外袍,将全身上下裹住。
“这么晚了,你这是?”含光疑惑地问道。
“含光,陪我去取件东西。”她面色沉沉,却眸光坚定。
她走出凌云府,站在洞府门前的平台之上。
今夜乌云蔽月,天山各峰都掩映在寂寥的夜色之中,影影绰绰,朦朦胧胧,透出几分的苍茫。
她叹了口气,心里其实极舍不得,毕竟这里是她的第二个家,也是她呆过最长的一个地方。
但是,以现在她和容渊的情形,她若是走了,恐怕此生都不会再回到天山。
只要能不死,就从现在开始,做个自由自在的人。
不知怎么,又想起容渊说过,让她留在天山陪他,若是她走了,他会怎样?
他会像思念心里那人那般,也思念着她吗?
第卅三章·剑鞘
月上中天,乌云才是缓缓地散去,映出一地皎洁的月光。
此刻,钟沁儿正身处于天山北脉主峰的腹地。
山中别有洞天,空洞之处宛如一个空心的葫芦状。
两道石门缓缓地向着一旁打开,四周石壁幽暗,她捏了个诀,便有一团幽蓝色荧光立在她的身前,冉冉跳动。
钟沁儿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着这点幽光,便缓缓走了进去。
她前行了不久,走到通道尽头,竟然出现了一处又高又深的山洞,其中竟然有座黑色的石塔。
石塔巍峨高耸,构建精致,呈八角形,有六层之高。
每高一层,层高便逐层递减,在外看来有种逐层收缩的美感,因而显得格外轻盈挺秀。
每层飞檐之下,都挂着一个小巧的青铜铃铛,随着山中空灵之风轻轻旋转,却并不发声。
“浮光塔……”
含光念着木匾上的红字,似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是不是想起来了?”她柳眉微扬,唇角轻勾。
钟沁儿从容地踏上台阶,走进了浮光塔的第一层。
她神色之中带着一丝轻快,边走边道:“那年天山三脉二代弟子的试炼会,我拔得头筹,师傅说让我来此挑选自己的法器。”
浮光塔的第一层正是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法器,琳琅满目地摆在一张一张围着木梯的长桌之上。
“你便是在这里挑中了我。”含光的声音中似是蕴着一丝激动的情绪。
“所以,你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何了吗?”钟沁儿轻笑了一声。
她的纤纤玉指此刻正流连在长桌之上,从那些法器之上轻轻掠过。
忽然,她长指一挑,有一样的东西竖在了她的面前,直直立着。
“剑鞘!”含光扬声说道。
钟沁儿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天师傅特地嘱咐我要将剑鞘留下,我一直都不知道是为何,直到我发现了你的存在。”
含光淡淡地说道:“因为你的师傅不想我离开这柄剑。”
她看着面前的剑鞘,目光闪动,“以后我恐不会再回天山,所以含光,我会给你自由。”
含光闻言,一阵沉默。
许久,他才是低声说道:“那这剑将成为最平凡不过的一柄剑,你如今又是这样的情况……”
“我从前所倚杖的可并不全是你。”她扬唇浅笑,容色轻快。
“含光,错过了这次机会,我怕我又舍不得了。虽然重塑形体是个漫长的过程,但,你真的不想要自由吗?”
含光略一沉吟,终于说道:“当然,想要。”
他说完这句话,轻呼了一口气,似是有些紧张有些激动。
“含光,你自由了。”
钟沁儿纤手一挥,只听一道铮鸣之声,长剑入鞘。
整柄长剑,连着剑鞘,忽然银光暴涨,如白虹贯日,映亮了她无比沉静的面孔。
接着,那道银光从长剑之中跳脱出来,在她的周身转了几圈。
“我必须得回到我原来的地方去,所以先告辞了,我会再来找你的。”
黑暗之中,银色光芒盘旋了两下,宛如一条游动的蛟龙,左右摇摆着,转眼便离开了浮光塔,向着那两道石门飞去。
不一会,便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钟沁儿怔怔地望着银光消失的方向,沉默了许久许久。
忽然,她慢慢地蹲下身来,抱住了自己的膝头,下颌抵在膝盖之上。
她的声音极轻极柔,“终于,又走一个,这次是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了。”
遥想那年,她拔得头筹,在天山年轻一代弟子之中再无对手,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又得了这柄有剑灵加持的神剑,因而在后来与魔界的对抗之中,所向披靡。
她与含光整整相伴了两百年,朝夕相对,比友人更诚挚,比亲人更亲厚。
她并不是没有想过给予他自由,只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是在这么一个时机,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候。
但,又只得如此。
毕竟此生,能不能再回天山还是未知。
渐渐地,有清亮的泪水自她眼眶之中落了下来,染湿了她的面颊,将她膝头之处的裙衫都晕湿了一片。
她咬住唇瓣,止住了呜咽之声,任泪水放肆地流淌,将一双清明的眸子染得更加晶亮,如暗夜星辰,熠熠生辉。
在她的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与此同时,浮光塔那些飞檐下的铃铛,突然叮当作响起来,音色优美,宛如一首悦耳的曲子。
她感觉到身后有一股熟悉的气息,淡淡的梅香,清冷如昔。
手掌白皙,十指修长,她被一双手扶了起来,身子一转,紧紧落入一人怀中。
她对上他一双幽深的眼眸,面如冠玉,墨眉似剑。
他低低叹息着,轻轻吻住她,不断下垂的,晶莹泪滴。
“师姐,别哭。”
第卅四章·碎片
有铃铛被风吹动的声音,传了进来。
青铜铃铛,叮当作响。音色动人,宛如泉击落石般清亮绵长。
钟沁儿沉默着,任他轻轻吻去她下滑的泪珠,再将她晶莹的泪痕,一一吻干净。
他的眸光如水般轻柔,流连在剑鞘之上片刻,却是什么也没说。
“你怎么了?”他低声问道。
钟沁儿轻蹙眉心,偏过头去,反问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师姐没发现吗?我在石门之前下了禁制,可以示警。”
他抚开她面颊边的发丝,见她岔开话题,到也不追问。
她淡淡地应了一声,“那你还是来得晚了,若是旁人……”
容渊低声轻笑,“自然知道是你来了,不然……”
钟沁儿心头一跳,原来此处还设有别的机关吗?
“我不过突然想起从前之事,来这里看看。”
容渊盯紧了她,目光之中奇异的神色更浓,“师姐当真这么恋旧?”
她觉得他话里有话,有些奇怪地望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怪异,不免冷下脸来。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
容渊笑了笑,不再说话。阴暗的石塔之中,他双眸渐渐沉了下去,如被乌云遮掩的月色,只余浅浅的一抹幽光。
钟沁儿见气氛一阵凝滞,心头有些不快,一个箭步便跃向木梯。
她登上浮光塔的第二层,上面放着的皆是一些文房清玩,笔、墨、砚、田黄石、香炉、茶盏……
她站在桌边,指尖掠过一截沉香木,又在上面流连许久。想起他身上的梅香,总是让她有丝熟悉的感觉。
到底是在哪里,闻过一样的香味?
她努力地想着,想着,越是细想下去,就越是头疼。
终于,脑中所有的记忆仿佛被切割成了无尽的碎片,宛如被打破的铜镜,一面一面,皆是过往的记忆。
她在一片神思恍惚之中,似是握住了一片碎片,在那里面见到了自己,一身的血污。
她紧紧握住一人的手,透明的泪水盈在布满红丝的眼眶之中。
“你跟不跟我走?”
她静静地凝视着他,忽然表情无比悲伤,似是被那人拒绝了一般。
“我会在天山等你。”
她轻轻啜泣,晶莹剔透的泪水一下夺眶而出,流了满面。
“一直等,一直等。”
浮光塔中,钟沁儿的身子摇摇欲坠,头越来越疼。
记忆碎片之中的那人,一直背对着她,她看不清他的样子。
越是要想起,整颗头颅就疼到几近炸裂。
“师姐。”
容渊自她后面拥了过来,扶住了她摇晃的身子,柔声问道:“不舒服吗?”
“头疼。”
她抚住额角,指尖被细汗润湿了一片。
思绪终于清明了一些,但那些画面却从脑海之中被彻底清了出去。
容渊的身子忽然一僵,她也感觉到了,回身来看他。
只见他双唇紧抿,神色却仍是如常。她在他面上看了半晌,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她侧身在长桌上找寻了一番,拿了个香炉,又翻出一截香,投进去,将它燃了起来。
氲氲白雾缓缓扬起,她纤纤玉指轻揉着眉心,眉眼终于舒展了开来。
容渊望了一眼香炉,又看了看她的面色,神色也柔和了起来,“好些了?”
钟沁儿点点头,顺着旋转的木梯向石塔上方望了上去。
“师弟,你第一次来浮光塔是什么时候?”
“是你沉睡的第八年,师傅登入仙界的前两年。”
她皱了皱眉,也就是说,师傅走后,苏穆再未进过凌云府。
“师傅可曾留下什么话?”
容渊神色微沉,眼神闪动着,“师傅曾说过,希望师姐做这个掌门人,而师姐当年不是为了大师兄婉拒了吗?”
钟沁儿想想,确有这么一事,她当时的确是希望,这个位置由苏穆来继承。
“嗯,那时的他,确实是最适合的人选。”
容渊冷笑了一声,神色淡淡。
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直视向他。
“师姐,别再想着他。”
她眸光流转,美目盼兮,眼神之中忽然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妩媚。
“那我该想谁?”
他低低笑了,面孔缓缓逼近她,温热的吐息吹拂她脸庞。
“你说呢?”
她不再说话,任由他的目光,在她的眼和唇间放肆地徘徊。
终于,他侧首吻上她柔软的双唇。一边吻着,一边将她抱上了一张长桌。
他长袖一拂,桌上的东西落了大半,发出一阵震耳的声响。
她自他穷追不舍的热吻之中,躲开了来,看着满地狼藉,轻蹙着眉。
“师弟这是在做什么?”她抬眸看他,似笑非笑地揽住他的颈项,吐气如兰。
“师弟,要在这里和我双修吗?”
容渊轻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不是双修,是我想要你了。”
(师姐跑路倒计时开始……)
第卅五章·舔舐(微h)
阴暗的石塔之中,两人的目光相接在一处。
那一团蓝色光芒幽幽闪亮,光影晕在二人的眉目之间,却是有着难以言述的情绪在他们之间流淌着。
钟沁儿的眸光在他的面上反复流连着,见他长眉飞扬如鬓,神色之中似有少年人桀骜不驯的风采,不由轻轻叹息了一声。
或许,与他这般,是最后一次了。
此刻竟然有种奇特的心境,想要彻底地放纵自己一次。
她揽住他的颈项,长睫轻落,微阖着双眼,抬首向他,送上了自己娇艳的红唇。
她极少在这样的时候主动献吻,因而对他来说,是种莫大的鼓舞。
两人吻得无比火热,彼此争着将濡湿的舌尖送入对方唇间,抵在一处轻轻摩挲,又相互交融。
她也主动去褪他的衣衫,但终究是没有他的速度快,不一会,她已是全身赤裸,玉体横陈在黑色长桌之上。
暗沉的桌色映衬着她的娇躯如雪般白嫩,莹莹如玉。酥胸高挺,粉色乳晕如朵花般在乳尖上绽放,显出娇嫩红润的花蕾。
纤腰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两条修长的玉腿之间是令人沉醉的幽谷,掩藏在其间的,嫣红的花唇已透出莹亮的光采。
容渊握着她的腿,褪去她小巧的绣鞋,再从她光滑的脚背之上,一路吻了上去。
湿热的唇舌在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地游走,又含住雪白细腻的肌肤烙下深深的吻。
“嗯……嗯……”
钟沁儿轻轻仰首,随着他的头颅不停向上游移,大腿内已现出一个个紫红的印记。
容渊听着她动情的声音,唇角一勾,将她的双腿打得更开,用指尖轻轻拨开了那两张微闭着的,红艳的花唇。
一股透明的花液淌出来,染湿了他的指尖,他不由低低地笑了。
“师姐,总是这么轻易就湿了。”
她只觉得腿间一凉,咬住下唇,想将双腿并得更紧一些。
不料,他紧紧抓住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低头就吻了上去,吻在了她最脆弱敏感之处。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一时之间呼吸都有些停滞,但很快陷入他带来的快感之中。
“嗯……不要……啊……”
口中说着不要,她却是紧紧揉住他的长发,十指伸进发间无助地抓着。
他的舌尖分开那两瓣艳丽的花唇,自下而上地轻轻舔舐着,终于摩擦到那颗细小的珍珠,一点一点地舔弄着。
他湿润的舌尖仿佛带了闪电一般,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来回舔着,让她浑身上下都酥麻了。
她的足心蜷缩起来,丰满的胸脯不时地上顶,两团玉白的雪乳不时起伏着,漾出一道道诱人的乳波。
容渊伸了一只手上来,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双乳,直到上面被搓得粉红一片,又用两指去夹她的乳尖,直到两颗蓓蕾硬挺起来,颜色愈发红润。
他的舌尖并没有停止下来,而是向内轻轻地顶了进去,在她湿润的通道之中向前游走,卷起晶莹的花液,向着里面不停舔舐。
原来,被舔穴是这样的感觉,她双眼无意识地向上张望,长睫不停地颤抖,眼角渗出透明的泪水。
“师弟……嗯……受不了了……”
她又是舒服又是难耐,花穴虽然被他的舌尖占领,却并未满足,而是觉得更加的空虚,想要更粗更长的物什来填满。
他忽然又收了自己的舌尖,双唇再度吻上那颗敏感的花核,此刻它已是微微鼓胀起来,他用牙轻轻地咬住,细细地啃噬着。
“嗯……啊……啊……不行了……”
她被那样的快意侵袭,湿滑的花液一股股涌出,双臀摆动着,迎合着他的亲吻,不时地扭动,整个人更是忍不住地轻轻低泣起来。
“师弟,我想要……”
容渊终于自她的双腿之间抬起来头,微扬的唇边有着暧昧的液体,晶莹闪亮。
“师姐,想要什么呢?”
他轻笑了笑,抚摸了一下她光滑的大腿,将她的双腿立起来,又将自己身上,她刚才脱掉了一半的衣物,给完全脱掉。
钟沁儿躺在长桌之上,胸口因刚才激动的情绪而不停起伏着,她眉眼低垂,见幽暗的光线之中,他光裸的身躯一点点地显出来。
白皙的身躯,线条优美得如一尊神祇,令人神往。
他一只手圈住早已硬挺的肉棒,撸动了两下,只见马眼顿时涌出了一点清液,晶莹透亮。
她盯着那根红艳的肉棒,轻轻咬住了下唇,轻垂的眼眸之中媚色渐浓,玉白的面孔透出粉粉的红晕。
“想要这个吗?”容渊将马眼上的清液,轻轻抹开在龟头之上。
“给我……”她低低娇喘着,整个人春意盎然。
他笑了笑,声音已是微哑,“好。”
艳红的花唇被分开,一样冰凉的物体长驱直入,插进了她紧密的花穴,并在深处搅动了一下,带出一波酥麻的快意。
但是这个触感,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钟沁儿屏住呼吸,向下看去,正对向他似笑非笑的眼。
“我保证等下会很舒服的……”他低声呢喃。
是他,将一只细长的毛笔插入了她的体内。
“师姐,别再忘记我了。”
第卅六章·笔尖(微h)
“师姐,别再忘记我。”
这句话意有所指,可钟沁儿陷在情欲之中没有在意。
她的甬道之中早已是汁水淋漓,又湿又热。
笔尖的狼毫沾染了湿润的蜜液,在她窄小的花穴之中蠕动,一根一根被细细地润湿,又密密地黏在一处。
“嗯……别这样……嗯……啊……”
她弓起臀来,如一座半圆的拱桥,音色破碎地哀求着。
容渊并没有心软,而是紧盯着她的花穴,最隐秘的部分以这样羞耻的方式被打开来,她几乎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两片艳丽淫靡的花唇颤抖着,想要紧闭起来。
他的手握着笔柄轻一旋转,冰凉的笔身摩擦着花壁,让她忍不住地轻颤起身子。
娇软的肉唇又被搅得更开,透明的黏液丝丝缕缕地滑出,闪烁着晶亮的光泽。
里面的狼毫随着他的动作,在花穴滑润的四壁之上,细细地摩挲着,一丝一丝地刮蹭着她娇柔的内里。
最柔软的那一撮笔尖,凝成细细的尖角,勾在她最敏感的深处。
快感如潮水漫过她雪白的娇躯,她的双眼一阵茫然,无意识地看着上方,双手搓揉着身下的衣物,五指摊开,合拢,紧抓,一次又一次重复。
“啊……嗯……不要了……受不了了……”
她终于控制不住,随着他的动作,抬起雪臀就着笔尖的力道,调整着自己的甬道去迎接着他捣入的动作。
曲线玲珑的身子轻轻摆动着,黑色的毛笔正插在她艳红的花穴之中,两团丰盈的臀肉正画着圈儿地不停颤动着。
身体的感官似是已全部消失,唯有体内的触感是如此清晰,前端柔软细腻,中间冰冷硬挺,刺激得她娇吟声声。
一股股晶莹剔透的花液缓缓流出,甚至滴落在黑色的长桌之上,与夜色溶于一体。
容渊见如此香艳的一幕,抿了抿唇,松开了手,让她自己动。
“师姐,舒服吗?”容渊的眼如深沉的海洋,静静地看着她沉沦的模样。
此刻,她沉沦在欲海之中,全身肌肤渐渐染成了淡淡的粉色。
因为情潮涌动,双目之中盈着点点泪光,情动到了极致。
“舒服啊……嗯……师弟……继续……”
她红着脸娇喘着,发髻散了,乌发盈满了整张桌子,额间渗出晶莹的细汗。
容渊勾唇浅笑,双手抚着她光滑的大腿来回摩挲,任由她的小穴夹住那只墨色毛笔,自己按捺不住地上下摇摆着双臀。
“师弟……帮帮我……嗯……”
她呜咽着向他救助,双眸之中弥漫着薄薄的水雾。
他低声笑了笑,声音暗哑,信手握着毛笔的尾部缓缓向前推进,但她的小穴肉壁紧紧地吸住了笔尖,他轻柔的力道竟然也不能让它再进许多。
“师姐,夹得这么紧,等下我这么进得去?”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双腿之间的肉棒早已翘得直挺挺的,红得发紫,却仍在强忍着欲望,看着她在欲海之中浮沉的动人模样。
“想要我动吗?”
他握着笔柄轻轻绕圈,柔软的笔尖磨着四壁旋转,带来舒爽的快意,令她头皮发麻,腰身弓得更起。
“嗯……动啊……师弟……别停……”
他扬唇一笑,拉住她纤柔的小手向下,让她握住自己勃发的肉棒。
“师姐揉一揉,揉小点,不然你夹这么紧,等下受不住……”
钟沁儿美目盼兮,娇喘声声,听着他骗人的话,心想能揉小就怪了。
她娇嗔地扫了他一眼,仍旧是听话地握紧他的欲根,慢慢地上下撸动起来。
她的手心细腻如绸缎,湿滑的触感让他无比沉迷,指节之上因常年练剑又生了薄薄的细茧,磨着他的棒身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容渊扬首,被她柔嫩的小手搓揉阳物的快感迭起,渐渐漫上后脑,目光有些迷离,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带着微微的低喘。
“师弟……你快继续啊……”
腿心的空虚让钟沁儿终于忍不住地出声,无助地请求。
他的手指加重了紧握笔柄的力道,终于向内推进了一些,柔韧的笔尖不知道正好顶在那一处,摩挲得她浑身酥麻,小穴绞得死紧。
钟沁儿眉眼间媚色更浓,握着他欲根的小手揉得更紧,几乎是高声地呻吟起来,音色破碎如断弦的古琴。
“嗯……好酸……好麻……受不了了……”
他的眸色更加深沉,幽暗如夜色翻涌下的大海。身下的欲望被她重重圈住,他也受不住地粗喘了一声。
“师姐,你这样的声音,真让人忍不住想要肏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毛笔的笔尖,对准那令她极其舒爽的一点,使劲地磨了上去。
“啊……嗯……我不行了……”
他咬紧牙根,听着耳边她一声比一声更媚的娇吟,马眼兴奋地又涌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润湿了她的指尖。
他持续地颤动着毛笔,让那一点的余韵不断地加强,被润湿的狼毫抵在那里,柔软的笔毛抖动着展开,在不断的蠕动中,反覆刺激着她甬道之内的最敏感的一点。
“这样很舒服吗?是这里吗?”
他明知故问,继续不停地转动笔身,让那些柔韧的笔毛戳刺着她花穴内的那一点,力道渐重。
她终于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到达了情欲顶峰,快感如潮水一波波向她涌来。
窄小的穴眼将那根毛笔绞得死紧,她的身子向上一顶,又向下一软,大量的花液猛地喷涌而出,顺着笔身流淌出来,盈了他满手,甚至拉长了淫丝,黏落在长桌之上。
“啊……终于……到了……嗯……”
钟沁儿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浑身遍布红晕,不住地娇吟,卷翘的长睫张了又阖,阖了又张,泪水涟涟,滑落面颊。
“师姐,别再忘记我了。”
容渊低首,头抵在她雪白的小腹之上,再次说出这句让她不甚明白的话语。
“我不会再让你……”
他不住地喘息着,却没有把话说完。
第卅七章·登梯h
此刻,她的身子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不住地颤抖。
浑身上下弥漫着桃花般粉艳的色泽,轻咬的唇角愈显红润,双眸被泪水冲洗得无比莹亮,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妩媚风情。
“师弟。”钟沁儿轻声叫着他。
容渊低低地应了她一声,抬手轻轻摩挲她布满红晕的面孔,目光柔情似水。
她仍躺在深色的长桌之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开,红艳的花唇紧紧夹着那支毛笔,他轻轻地将它抽了出来。
坚硬的笔身摩擦着收紧的花壁,再次带出她一声声的娇吟。
透明的蜜液也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涌出,整个笔身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是盈满了透亮的水。
等到凝在一处的,细细的笔尖被完全抽出来的时候,甚至有黏稠的汁水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又缓缓落在长桌之上。
“师姐,轮到你满足我了。”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赤身裸体地站在桌前,将她的双腿缠绕在他劲瘦的腰身之上。
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去,分开她春水淋漓的两瓣肉唇,再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就向自己的胯上顶过去。
无须再做滋润,同样湿润的龟头毫无阻碍地就挤进了湿热的花穴,引得她一声娇喘。
“嗯……好涨啊……”
容渊咬紧牙关,黑玉般的眼眸此刻更显得深沉,宛如乌云密布,酝酿着暴风骤雨的天空。
“师姐,就算是一错再错,我也要拉着你,一直错下去。”
他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将整个棒身向内挺进去。
她之前被弄泄两次,全身瘫软无力,只能柔顺地承受,紧致的甬道再次被挤开来。
他的肉棒肿胀,硬得要命,几乎要把小穴整个完全撑开。
她不由娇声低吟,咬唇控诉,“说什么揉小,明明就更大了……啊……”
话音未落,他凶狠地一撞,肉棒直挺挺地顶进深处,整个小穴仿佛被他贯穿,她忍不住地低泣起来。
“大了,才能更好地肏你。”他双眉一蹙,狠狠地说道。
“嗯……轻点……轻点好不好?”她轻声求饶。
他置若罔闻,五指使劲揉住两团圆润的雪臀,朝着自己的胯上顶,坚硬的肉棒也用力前挺着。
阴暗之中,两人身体紧密地碰撞在一起,不时发出肉体拍打的声音,合着她细细的呻吟。
她的浑身敏感到了极致,而他的每一次冲撞都是勇猛而有力的,直直地顶进她花穴的最深处,一下一下,凶狠地楔进去。
她两团染了粉色的玉乳被他的冲撞摇得上下晃动,乳波荡漾。
他看着看着,眼底一片赤红,只得紧咬住唇,感受着被她小穴全方面夹击的快感。
她不禁抬眸去看他的样子,只见他微阖着眼,鸦色发丝随着他有力的动作,扬起落下。
整张面孔透着沾染了情欲的薄红之色,紧蹙的眉心仍是暗藏着隐忍不发的情绪。
只有脖颈之处突起的青筋,透露出他此时激动的心绪,不时地又划过一滴豆大的汗珠,缓缓落在他的锁骨之上。
然后,又随着他凶狠的动作被震得飞溅开来,落在她玲珑的娇躯之上。
钟沁儿心口一动,不由弓起腰身,去揽住他的颈项,上身一挺,整个吊在他的身上,正好迎上他一次重重的冲击,甬道被撞得汁水飞溅,连带着身子都酥麻了一片。
“嗯……啊……好深……”
她娇喘着,双眸春意盎然,媚眼如丝,双腿缠得他的腰更紧,挺身去吻他脖子上的汗珠。
容渊感觉到她丰满的双乳,擦着他的胸膛而过,挺立的蓓蕾,甚至摩挲着他心口的伤疤,这让他更是兴奋,捧着她的双臀,又是重重地顶撞进去。
她抱着他的脖子,双乳紧贴在他的胸间,双腿死缠在他的腰上。
细软的舌尖在他的颈项之上游走,又大胆地去啃咬他的耳垂,引来他粗声的喘息。
容渊沉醉在她热情的回应之中,咬了咬牙,托起她的臀,离开了长桌。
他一边抱着她,一边向前走去,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歇,两人交合之处已是春水潺潺,将彼此的毛发都打湿一片,晶莹透亮。
他踏上了石塔的木梯,一步一步向着第三层上去。他每向上一步,都压低她的腰臀,让身下的肉棒更深地嵌进花穴。
圆硕的龟头无所顾忌,终于撞到了最深处,被她最里的小口含住,狠狠地吸吮着上面微张的马眼,引得他的腰部一紧,险些就被她绞得射出来。
他入得太深太直,甚至在她雪白的小腹之上现出,一条粗壮的硬条形状,随着他每一步向上,深入摩擦得她的花穴又酸又涨。
她被这样的快感冲击,又是舒服又是难耐,忍不住地想哭。
“嗯……这样太深了……受不了了……”
容渊低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眸,低低笑了笑。
“师姐,这次不是双修,我不会给你留气力,我会肏到你起不来。”
钟沁儿闻言,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她微喘着趴在他的肩膀上,下颌抵着他汗淋淋的锁骨。
她那双被情欲完全笼罩的双眸之中,忽然闪过了,一丝奇异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