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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旖旎惊梦 舌绽莲花仙子泣(上)】
很久以前,过儿受了很重的伤,醒来后他说:那些爱过的,痛过的,自以为的仇恨,都是虚幻的。纠缠在这世间,那些将人消磨到死的羁绊,只有放下,才能解脱。
放下,把身和心都放下,去追寻自己想要的,珍惜一切美好的。
然而,为了追寻武学的至高境界,过儿闭关修炼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来?或许一年,或许二年,或许三年……,活死人墓里只剩下她一人,习惯了两人甜蜜的生活,突然间只剩下她一人,感觉孤零零的,只是短短时日,便恍如隔世。心中莫名哀伤,似乎整个世界都变得昏暗无光。幸好,在这最孤独寂寞的时候,他出现了……。他陪伴在她身边,成了她唯一的寄托。那是多么让人怜爱的脸庞啊,每当看到他期盼的眼神,她的心都要被融化了。即使她知道,他的内心一直都有着不伦的欲念,而她虽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心中却也有着莫名的情愫。从那以后,俩人朝夕相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日久生情,内心深处仿佛有一股感情在强烈耸动,直到有一日,他们终于是情到深处,难以避免地做下了错事。他为她宽衣解带、褪尽罗裙,她为他玉体横陈、雏菊绽放,他在她身上驰骋奔腾、欲罢不能,她在他身下娇柔承欢、如痴如醉……。她彷徨不安,羞愧不已,只觉对不起过儿,亦无法面对伦理的谴责,顾忌再三,却始终无法决然断情。
这一路上出双入对,缱绻羡爱,她觉得这是她生命以来最快乐的时光,尽管心中曾经愧疚过,伤心过,思念过,内心却仿佛被他填得满满的,满满的都是幸福与欢乐,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完全沉溺在他的柔情似水中……
**** **** **** **** **** 「清儿,你又在哪里?」清冷的月光下,仿佛有一个人影慢慢走来,他清秀的面容不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左剑清清儿!小龙女心中欢喜,跑过去将他抱在怀中,柔声道:「清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嘿嘿……,美人儿,黑爷也找到你了……」怀中的人影嘿嘿淫笑道。
小龙女大惊失色,再低头细看,哪里还有左剑清的影子,这分明是那个卑鄙无耻的淫贼娄黑根!他淫笑着,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狠狠抓住胸前的娇乳,又撩开她的裙摆,扯下亵裤,狰狞的阳具蛮横地捅在她的下体羞处。
「啊……不要啊!那里不行,连清儿都还没有过……」
「哈哈……爷来啦!」色急的淫贼不待她反抗,拉开了她的大腿,凶猛的巨物一插而入!
「啊……!」
小龙女惊呼出声,猛地睁开眼,才知刚才是一场噩梦。她长吁口气,心中稍安,忽觉臀边酥痒,低头细看,明亮的月光下,几只小鱼正在臀股边悠闲啄食。原来她正躺在一处浅浅水湾中,不知已经昏睡了多久?
身上近乎一丝不挂,小龙女大羞,连忙起身想要寻找些什么来遮体,哗啦啦的水声中,两条雪白的美腿映得河边一片春光无限美好。却又能找到什么东西?小龙女努力回想方才的情形,脑海中闪过的却全是自己和娄黑根在马上激烈交媾的情景,那粗长的巨屌一次次深入,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仿佛要把她整个身子都给撞碎……,想到销魂之处,小龙女身躯一颤,只觉一股莫名的欲望从小腹升腾而起,全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小龙女摇摇头,压抑住心头的旖旎绯想,暗道自己此番不慎再度失去贞洁,尽管早非处子之身,但仍感觉很对不起清儿,不知他能否原谅?念及此处,又有些伤感,索性不再去想,既然逃脱了淫贼魔爪,一切只能见到清儿后再说。
小龙女将身上仅剩的那件大红肚兜脱下,先将自己的身子清洗洁净,再把肚兜冲洗拧干,穿到身上。只是这肚兜儿明显的小了二三个号,质料轻盈薄透不说,犹是潮湿未干,紧紧地贴裹着高耸的酥胸,胸前那饱满双丸清晰可见,两粒乳头也是尖尖凸起,两团雪白的美肉有近半裸露在肚兜之外,晶莹的肌肤,浑圆的轮廓,深深的乳沟,这美艳火辣的美好胴体,任哪一个男人看到了都会鼻血直喷!
小龙女娇羞地拉了拉肚兜,可是这小小的一块布如何能遮住她那婀娜的身姿?只稍一动作,胸前那硕大双乳便颤颤巍巍的,晃荡摇摆,荡起一片波涛汹涌!光溜溜的下半身更是微风轻轻撩动,就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抚摸,如此暴露的穿着真是让人好生羞耻不堪!
小龙女心中无奈,那色鬼投胎一样的娄黑根,把她的衣物都扯掉了,更在马背上对她强行了那苟且之事,若不是马儿慌乱落水,河水的清凉令她暂时清醒,不知要在他胯下沉沦到何时!「还好,没有被他射进来……」小龙女心中暗念侥幸,一阵微风吹过臀胯,一股凉凉的湿意滑过腿心羞处,小龙女夹紧双腿,脑中却又浮现出娄黑根那根威猛的大肉屌,心中竟又是情欲撩动……
「啊……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小龙女排除杂念,放眼远望四周,只见潺潺流水旁是连绵的山陵,夜色下漆黑无边,如一只只沉默的巨兽。月色缓缓隐没,乌云遮蔽星空,片刻后便不能视物,小龙女借着最后一点月光,一手掩胸,一手遮在小腹下方,慢慢地向不远的一处山洞行去……,夜风吹拂,她纤嫩的玉足点在草地上,宛如朵朵莲花绽开,莲步款款间摇曳生姿,娇柔中蕴含着一丝旖旎。
**** **** **** **** **** 小龙女走进山洞中,这山洞不大,如同一间狭小的草屋,在时明时暗的月光下一眼便能窥得全貌,山洞底处两块半人高的青石静静伫立,平缓光滑的石面仿若床榻。小龙女出去外头寻了些青草,将青草平铺在大石上就是一张草床了,便卧在上面闭目调息。受制的功力差不多恢复了二三成,体内的臊热也消除了很多,看来经历男女肉体交合之后那“阴阳合欢散”的药性已在消退去。
小龙女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天黑月隐,洞内洞外一片黑暗,此时竟隐隐有雷声从远处传来,更添燥意。这鬼天气,三天两头的说变就变。
听着隐约的雷声,小龙女的耳边仿佛传来阵阵靡靡之音,脑海中一幕幕旖旎绯想,让她的芳心迷离恍惚……,在马背上颠簸了一个晚上,更别提还是一边颠簸着一边被淫贼奸淫着,小龙女早也是又累又困,阖上了双眸渐渐地睡去……
青石草床上,小龙女玉体横陈,俏脸含春,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互相夹紧缠绕,宛如两条发情的白蛇,胸前两个鼓鼓胀胀的硕大丰乳几乎要将薄薄的肚兜撑爆。身躯更加燥热了,难以启齿的春情在内心深处缭绕,仿佛有一双男人的大手滑过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揉捏抚摸着,将她的心紧紧抓住,那双大手抚过她的脚趾,把她纤弱的玉足握在手中细细把玩,又抚过双腿,抚摸着大腿内侧的滑腻肌肤,又将双腿摆弄成羞人的姿势,它已经抚上屁股,用力地抓住,揉捏着,柔软的臀瓣被抓弄出奇怪的形状,它突地又贴上平坦的小腹,伸进她薄薄的衣物内缓缓摸索,忽然,它用力抓住她高耸的酥胸,狠狠地搓揉挤捏………
「嗯……清儿……不要……」小龙女呢喃着,睁开了迷离的眼眸,看到自己的双手正抚在酥胸前,雪白的乳肉透过领口靡靡呈现。她脸红耳热,连忙将双手放下,只是那肚兜那饱满的轮廓顶端,两粒诱人的凸起早已硬挺,似乎在等待某个男人的采撷。
…………………………………………………
这时,小龙女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山洞外头有什么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呼喊,雷声隆隆作响,又好似没有。不知身处何地,身上又是衣不遮体,谨慎提防之心让小龙女屏息静气,仔细的听着……
「轰隆」一声惊雷,把小龙女吓了一跳,「应该不会有人吧,这三更半夜,闪电打雷的,谁还会出来……」她自言自语地说着,骤然间外头天空一道闪电闪过,映照得山洞内外如同白昼,小龙女双目望向洞外,顿时大吃一惊,山洞外面竟然有一个人影,看不清是男是女,正往山洞这边走来。
小龙女顿时紧张万分,心里忐忑不安,自己身上衣不遮体,这要是来了个男人这可怎么办?!情急之下,双手共用,匆忙将床上的青草遮掩到自己身上,勉强也多个心里安慰。小龙女紧张地看着洞口,胸前砰砰直跳……
又一道电光闪过,那个人浑身湿漉漉的闯了进来!
「娘子,我可找到你了!」无比欣喜的声音,是个男人。
小龙女仔细看去,男人抹去了脸上的雨水,露出了脸来,又一道电光闪过,他竟然是孟狼!
「你……你……」小龙女花容失色,断断续续的、话都说不出来,这个男人怎么在这里?莫非那娄黑根已经追了过来?怎么办?
「娘子,我找得你好苦啊!跑了几个时辰,又找了好久……」孟狼四仰八叉坐到了地上,气喘如牛。
原来这孟狼虽然看似脑子缺了几根筋,但人其实不也傻。娄黑根支开他去找孟虎,他确实去了,走到快要到那个树林时他突然想到:「哎呀我的娘啊,黑水堡里头个个都是色鬼,这美人要让别人睡了怎么办?特别是大舅舅,他不会是要抢我的女人吧?」心里越想越有可能,哪还去顾他大哥死在哪里,赶紧折回黑水堡。结果他气喘吁吁地跑回黑水堡,正是那一大票黑衣人在大开杀戒的时候,他赶紧躲了起来,又想到附近山坡上的那个密道,那个密道是他们兄弟俩负责监工完成的,堡里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想了想娄黑根要是逃跑的话肯定会从那里出来,堡内的密道口是在卧莲楼里,那么很有可能美人也会跟着娄黑根出来,便急匆匆跑去山坡那里,正好撞见娄黑根与小龙女两人一马跑了过去,便在后面一路狂追。为了美人,他是坚持不懈,竟然是给他追到了小河边,正是娄黑根抱着小龙女在马上大朵快颐的时刻!直把他看得双目喷火,恨不得将自己的亲舅舅碎尸万段!但一路追来,他已经是累到不行,身上提不起一点力气,只得藏在河岸上一块大石后休息,耳边传来一声声自己的女人被干得死去活来的叫床声,他心中是怒火滔天无处发泄,只待体力恢复之后定要了娄黑根的命!
待孟狼感觉身上体力恢复快一半,起身正准备动手时,小龙女刚好落水逃去。他正发楞之间,便听得远处马蹄声滚滚而来,于是赶紧躲了起来。而娄黑根顾着寻找小龙女没有发现敌人已经逼近,终是落入敌手。孟狼躲在大石后头看着亲舅舅被斩断了一条腿,心里暗暗高声叫好,只恨不得是自己上!待到一众黑衣人掳着娄黑根远去,他才爬出来在这河岸一带寻找小龙女,可怜苍天不负有心人,看他痴情一片,还是给他寻到了山洞这里!
「老天保佑,总算是找到娘子你了,」孟狼歇了一会,又继续说道:「娘子你还不知道,娄黑根这个老王八蛋,被人砍掉了一条腿,」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大腿位置比划了一下,「那血啊,哗啦啦地流……」
「娄黑根死了?!」小龙女闻言心中大吃一惊,不由打断了孟狼的话急忙问道:「他怎么死的?谁杀了他?」
「死倒没有死,不过也差不多了,」孟狼说道:「他被那些黑衣人砍掉了一条腿,又被抓了回去,估计也活不成了。」
「死了最好,如果他死了,就没有人知道今晚我失身于他,以后面对清儿,我心里也踏实一些……」小龙女心里暗暗有些欢喜。
「娘子,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真是太有福气了,」孟狼接着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好值钱啊!」他用双手在面前比划了一个大圈,「足足有一万两!」这缺根筋就是缺根筋,说个话还又比又划的。
「什么?」小龙女有些疑惑。
「那些黑衣人抓娄黑根的时候,我躲在石头后面偷听,他们要大舅舅说出你的下落,」估计是歇够了,孟狼站起身来,继续说着:「大舅舅不肯说,他们把他打晕了,然后他们在说话,说是有一个姓左的要用一万两银票来买你,想不到娘子你竟然如此值钱!」
「清儿……」小龙女不由得脱口而出,震惊的同时又满是甜蜜与欢喜,她心中暗道:「是的,一定是清儿,为了我,他竟然去与魔教中人做交易,在他的心中,我居然是如此重要的吗?清儿,我好想你……」
眼前光线突地变暗,一股男人身上浓烈的汗臭味传来,小龙女抬头一看,原来正当她想念左剑清的时候没有留神,孟狼已经来到了石床边。
「你要干什么?!」小龙女似乎这才意识到自身的窘境与危险,连忙一双捂胸,一手遮住小腹下方,蜷缩着身子躲到石床最里面。
「干什么?!」孟狼嘻嘻淫笑着说道:「当然是要肏娘子你啦,你可是我的女人。」
「无耻之徒,谁是你的女人,」小龙女羞愤道:「快走开!」
「娘子你答应做我的女人的,莫非你想反悔?」孟狼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再说了,就算你反悔也没用,大舅舅肏得我也肏得!」
「你……你说什么?」小龙女闻言惊呆了,俏脸上顿时羞红一片。
「你在马背上被娄黑根那个老王八蛋干得死去活来的,」孟狼身上脱得赤条条的,伸手摸了摸胯下的肉屌,说道:「啧啧,那叫床声可真够淫荡,没想到娘子是这么骚的女人。」
小龙女脸上一下白一下子红,心中羞愧到无地自容,自己被娄黑根奸淫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就在一旁!
「骚货,那么想被男人干,老子现在就让你爽个够!」孟狼双眼通红,脑中满是小龙女与娄黑根在马背上交媾的画面,妒火中烧,他猛地扑上床去,「看老子肏死你!」
「不要啊!」
「嘶拉」一声,山洞内响起衣物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的,是女人的尖叫……
山洞外,电闪雷鸣,大雨瓢泼……
…………………………………………………
一道电光闪过,孟狼扑到石床上,双手扯住小龙女酥胸前那一件遮羞的肚兜,一把就撕成两半,两个沉甸甸的、硕大挺拔的雪白大奶子顿时蹦跳出来,颤颤巍巍地晃荡个不停,孟狼看得血脉贲张,猛地扑上去将小龙女压在身下,一颗头颅埋在那高耸的酥胸上乱啃乱舔,双手也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到处乱摸乱抓……
「不要!快放开我!……」小龙女只觉胸前一凉,肚兜已被扯去,紧接着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上下其手肆意亵渎。她拼命地挣扎着,怎奈身娇体柔,哪里是已经发狂了的男人的对手?
「唔……唔……」樱桃小嘴这时也被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堵住,两只小手被攥紧了死死按在石床上无法动弹,欲焰焚身的男人此刻只想要立即占有身下这美丽的仙子,他突地抬起头来兽性大发地吼叫着,强壮有力的双腿撑开了小龙女那两条紧紧绞缠在一起的修长玉腿,屁股下沉,坚硬如铁的大肉屌抵在那腿心肉丘上乱戳乱捅,找寻着女人身子上那最销魂的洞穴……
「不要!不要!不要啊!」小龙女近乎绝望,想到之前刚刚失身于娄黑根,现在竟然又要失身于这个兽性大发的男人,羞愧,耻辱,绝望,惊恐,无助……种种苦痛一起涌入脑中,悲伤欲绝,痛极攻心,竟是双眼一翻白,晕死了过去……
…………………………………………………
「贱货,老子来了……啊!」孟狼狂叫着,骤然间耳边生风,猝不及防,被一根突如其来的木棍狠狠地抽在了脑门上,整个人被这来势汹汹、势大力沉的猛烈一击轰出了好几米远,脑袋重重撞在了坚硬的石壁上摔倒在地,鲜血直流,不省人事!
「操你奶奶的,还好老子来得及时,要不然,老子都还没有上过的,岂不是便宜了你……」一个男人嘴里喋喋不休,走到孟狼身前,一只大脚犹未解恨地对准孟狼的胯下就是一番狂踢猛踩,「老子阉了你,叫你碰我的女人……」可怜孟狼这番就算真的命硬不死也真成了太监了。
男人手中攥紧着孟狼的头发,转过头来贪婪地看着石床上玉体横陈、赤身裸体的小龙女,娇躯大字摊开的羞耻姿势让他不由喉咙滚动,咽了咽几口口水,尤其那腿心间毫无遮掩的芳草萋萋、饱满嫣红,简直令他鼻血狂喷!他依依不舍地又看了几眼,自言自语说道:「美人稍待片刻,我将这小子料理了这就回来……与美人快活,嘻嘻……」
男人一只手拖着生死不明的孟狼的身体,走出了洞外……
**** **** **** **** **** 山洞外天空雷电交加,大雨倾盆,山洞内美人玉体横陈,春光无限!
浑浑噩噩间,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骨趐筋疲,不禁樱唇微张,轻声呢喃:「水……」。稍稍片刻,一股黏稠的液体渡进了檀口来,气味腥臊难闻,奈何小嘴被堵,又口渴难耐,无奈地便将那液体咽下。
片刻之后,悠悠醒来,只觉头晕目眩,勉力睁开双眼,却见一个干瘦猥琐的老头正两眼直勾勾地 看着自己,一脸邪笑,满口黄牙的嘴里,一丝唾液丝一般连接到自己嘴角。
「原来是巴老,他这么在这里?」小龙女心里还迷迷糊糊的,刚闪过这个念头便感觉身上有些不对,自己身上怎么一丝不挂?而且还和巴淫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发生了什么事?
没错,这个干瘦猥琐的老头正是自称丐帮长老,其实是多年前江湖中臭名昭著的“四大淫魔”之一的巴淫,此时他一只手揽住小龙女纤弱的小腰,另一只手插进那温暖舒适的臀股沟里,硬挺的阳具正火热地顶着那光洁如玉的柔软小腹,而小龙女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也缠住着他的一条腿,小手正搂在他的背上。
巴淫见小龙女醒转过来,淫笑一声,胯下淫亵地顶了顶。
小龙女努力地回想着昏迷之前的状况,孟狼那张狰狞丑恶的脸孔立马映入脑海,如今身感不适,莫非自己清白已失?「啊!」一声惊呼,她终于反应了过来,急急忙忙地推开巴淫,挣扎着爬了起来。
「孟狼怎么变成了巴老?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小龙女脑中混乱不清,心乱如麻。
「怎么了,娘子?」
「巴老,你……你……我……」小龙女又惊又羞,想要问他又难以启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感到自己身上清凉,连忙地一只小手遮在颤颤巍巍的酥胸前,一只小手掩在芳草萋萋的腹下,蜷缩着身子四处寻看,想找些什么东西来遮体。只可惜,哪能找到什么?就只有石床下那被撕成了几片破布的肚兜。找不到东西来遮羞,小龙女心中是羞臊难耐,俏脸越来越红,忽然一双大手猛地从背后探来,抱住她的腰肢。
「啊!不要……」
「娘子,你真美,我们来行房吧!」巴淫嘿嘿淫笑着,大手摸上了小龙女高耸的酥胸,入手光滑细腻,柔软又有弹性,特别是那沉甸甸的分量最让人热血沸腾。
「别这样……,你……啊不要……」小龙女一声娇呼,娇靥霎时霞飞双颊,连忙伸出小手去拉开男人的色手,却是怎么拉都拉不开。「巴老,不要这样……我……我……真的不是你的娘子……」
「嘿嘿……,还敢骗相公我,看你男人怎么惩罚你!」巴淫贱笑着,用力捏了捏手中两个沉甸甸的美肉团团,胯下用力向前一顶,粗长的大肉屌「滋……」的一声,深深插进肥美湿滑的臀股沟内,穿过了滑腻的大腿根内侧,硬挺向上的大龟头死死抵在了隆起的饱满阜丘上。「啪……!」的一声清脆肉响,由于用力过大,巴淫的腹部和小龙女膏脂肥腻的臀肉猛烈地撞击在一起……
「喔……!」小龙女柔弱无力的身子被顶得一阵前倾,几乎跌到了石床下,两只小手不得不急忙撑住石床边,才勉强不至于倒下。两条雪白的大腿颤动着,紧紧地夹住大腿内侧的大肉屌,终是不堪身后男人上下其手的亵弄,玉体微微地颤栗起来。
死死地缠紧怀中的美人,感受着这具柔若无骨的丰腴肉体的美妙,丰乳肥臀,美腿纤腰,男人深吸口气,呼吸渐渐急促。他叫嚷一声,大手抓紧了那两个柔软硕大的雪白大奶,胯下就是一阵急顶,直顶得美人玉体花枝乱颤,娇喘吁吁……
「啊……等……停一下……」
「怎么了?我的好娘子?」巴淫趴伏到小龙女光洁的玉背上,无耻地舔着她天鹅般的细直玉颈,胯下却是毫不停歇,「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彻不绝……
「你……等一下啊……,我有话问你说……啊……」
「嘿嘿,娘子要和相公说什么?哦……再夹紧一些……」
「你停……停下……啊……,这样子……我没法说……噢……」
「那就……等完了再说吧!」巴淫下身用力拱了拱小龙女丰满的肉臀,粗糙的大手滑过美人光滑如玉的小腹,感受了一番那柔嫩肌肤的战栗,又继续向下摸过那柔顺的萋萋芳草,覆盖住那鼓胀的饱满肉丘,手指灵活地往那令女人一旦被他人触摸到就会感觉羞愧不堪的桃园渊谷探去……
「呃……!」
「哈哈,是不是很舒服啊?」巴淫放肆地亵玩着小龙女的阴户,大拇指不时按压搓弄那最为敏感的花蒂,食指更是毫无顾忌地挑开两瓣娇嫩的肉唇往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花径里钻,几根手指挑、撩、戳、钩、旋、捻、搓……,花样繁多,层出不穷!
「啊……!快停下……不可以!喔……不……住手……住手啊!」小龙女哪堪手段高深的花丛老手这般亵玩?!一瞬间,全身上下那欺霜傲雪的白皙肌肤便浮现出一层迷人的粉晕,极度敏感的花径内更是在男人手指的挑逗玩弄下腔内肉壁蠕动收缩,越勒越紧,春水冒涌,在手指的抽动下发出「咕唧……咕唧……」的诱人水声……
「啊……不要了……饶……饶了我吧……呃……别再……往里面……啊……」小龙女娇柔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淫玩,哀求声掺杂着呻吟声最是哀婉撩人,清澈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恍惚,偶尔回首间,已是眉眼含春,含情脉脉……
美人柔情款款、爱欲横生的妩媚娇态更是令男人热血沸腾,一时间精虫上脑,几根手指宛若蝴蝶穿花、白驹越林般灵活之极,在女人最是敏感、最为娇嫩的牝户肉穴内外肆孽,恣虐不停,片刻间即让蜜壶内汁液泛滥,浪水泊泊流出……
「啊~~~!!!」一声带着颤抖的高声哀鸣,端的是无比的哀婉凄艳,犹如杜鹃啼血、斑竹滴泪,但见小龙女螓首后仰,一头乌黑长发也跟着飞扬飘起,如瀑垂落,柳眉紧皱,小嘴张圆,纤弱的柳腰如蛇般弓起,白嫩的玉足死死地蹬紧石面,雪白的大腿一阵绷紧、僵直,撑在石床上的柔荑小手紧张又无助地抓紧着一捧青草,蜜壶内嫩肉一个劲地蠕动收缩,原本就紧窄非常的花径在痉挛中更是越勒越紧,直把男人的手指死死箍住,又一声哀婉的娇啼响起,一股温热的阴精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
「好……好个妙穴!端的是紧到会咬人!绝对是名器!」巴淫为小龙女的“身持名器”刺激得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心里是兴奋若狂!他虽然纵横花丛、阅女无数,但像小龙女这般容貌美奂绝伦,气质优雅高贵,身材火辣至极,又还身持名器的,也是从来未曾碰到过!如此极品尤物,居然可以任由他尽情亵渎淫玩,简直是三生有幸,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气!想到若是能将小龙女收服,之后就可以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与她云雨交合、颠鸾倒凤,不禁激动得浑身发抖,只觉今生就此足矣!
【第十五章 旖旎惊梦 舌绽莲花仙子泣(下)】
石床上,巴淫直起着身躯,沾满了淫液的两只大手在身下这具粉雕玉琢、柔滑细腻的完美胴体慢慢地游移,一边爱抚温存,一边大饱眼福,仔细欣赏着小龙女的娇体香躯,越摸越是兴奋,越看越是爱慕,脑中幻想着俘获佳人之后的性福日子,不禁口水都流了出来,滴答到小龙女雪白的臀肉上。不知突然间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好事,巴淫呵呵笑了起来,手又不自觉地伸到小龙女腿心间那妙处抚摸了起来……
「嗯……不要了……别再来了……嗯……」羞处再遭狼袭,快感再次传来,小龙女不由得身子一颤,双腿紧夹,刚刚平息下来的大腿又瞬间绷紧,努力地夹紧了男人的色手。
「娘子,这几天都是你伺候我,这回相公也要为娘子侍奉一次。」巴淫双手扶住小龙女腰肢,将她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匍匐在石床上,小龙女浑身酥软无力,也只得任他所为。巴淫捏了一把她那肥嫩柔软的臀肉,跪到了她的身后。
小龙女也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而她也没有办法做什么,身上不知怎的懒洋洋的,一丝气力也提不起来,她趴在石床上,圆滚丰满的雪臀向后半翘,螓首枕在藕臂上低低喘息着……
巴淫将头颅凑近了小龙女的臀后,双眼圆睁,将她的整个肉屄都看得清清楚楚:两瓣果肥汁美的屁股蛋如同新剥蒜瓣般白嫩,新煮蛋清般柔滑,找不到半点瑕疵。暗红色的菊肛小巧圆润,肥嫩丰满的两个臀瓣将腿心间那饱满的阜丘挤压得鼓鼓胀胀地凸了出来,耻毛浓密乌黑,却都集中在小腹下方的倒三角区,耻丘上寸草不生,白白嫩嫩的甚是诱人。一道狭长的肉缝生在中间好似将整个耻丘分割成了两半,半颗葡萄大小的花蒂小巧如米珠,两瓣狭细的肉唇上黏糊糊的沾满透明的粘液,淫靡撩人。肉唇的颜色粉嫩欲滴,宛如处子般含苞待放。以巴淫多年淫贼的老到经验,一看这肉唇的肉色此般娇艳,就知道它的主人被男人用过的次数并不多。随着肉唇偶尔的翕动,红嫩的穴肉微微张开,挤吐出一小股又一小股透明的粘稠液体,向下滴落到石面上,拉出一条细细长长的水线……
如此淫靡香艳的画面直叫巴淫看得是血脉贲张,禁不住伸出了舌头,向那最娇嫩的缝隙深深一舔……
「呃……!」小龙女雪白胴体如遭电击般绷直,螓首上仰,垂在石面上的秀发甩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瀑落般凌乱散落在玉背上,肉臀颤抖收缩,蜜壶内忍不住又一串浪水喷了出来,直喷得巴淫满头满脸都是!
这一喷正是火上浇油,巴淫顿时气血翻涌、欲焰横生,大嘴一张,直接亲吻上了小龙女的整个阴户!
「啊……那里……不要……噢……不要舔……不可以……喔……」身子颤动着,强烈的快感侵袭而至,体内如同千万只蚂蚁爬过,小龙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羞处被男人用嘴亲吻、舔舐,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却依旧羞得她无地自容,努力地挪动后臀想要逃开。
这个时候男人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巴淫抓住小龙女白嫩的大腿,强行把那趴跪在石床上的修长双腿大大分开。然后双手用力掰开两瓣肥美的肉臀,一张老脸凑了上去,把那两瓣娇嫩柔软的肉唇吸到嘴里,轻轻地吸吮着、舔舐着,舌头还偶尔地伸进深邃湿热的花径里搅动、舔舐……
身体最敏感、最羞耻的地方被男人以口相就,尽情淫弄,耳朵里不时传来那羞死人的啧啧作响之声,小龙女心中羞臊不堪,想要躲避却又舍不得那美好感受,肥美的肉臀欲拒还迎地扭动起来……
巴淫可真是此道高手,整张老脸深埋在小龙女那果肥汁美的臀股间,一张大嘴就像是粘在了她的肉屄一样,嘴里有力地吮吸着蜜壶流出的香津玉液,厚厚的舌头舔舐着两瓣娇嫩肉唇,偶尔就探入到 花径里面搅动一下……
此时小龙女身体的感官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下体,感觉羞处里头就好似有千万只爬虫在搔弄似的,又是麻庠又是难受,却又偏偏挠不着,偶尔男人的舌头伸到里面来搅动一二下,小龙女都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梦呓似的嘤咛之音,就好像是帮她挠到了那痒痒处,舒服得不行……
突然,巴淫的舌头用力地深深地钻入温软湿热的肉穴里,那灵活又粗鲁的舌头就似一根阳物一样,一个劲地搅拌抽动不休……。只顷刻间小龙女就被弄得满面潮红,香汗淋漓,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地频频打着哆嗦,小嘴里发出着一声声低低的呻吟……。男人的舌头越来越快速地刮刷和舔舐,肉屄内外湿得一塌糊涂,汁液泊泊流出,小龙女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茫然与迷离,小嘴张大了急喘连连,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直窜到她的脑中,突然,她竟高声叫了起来:「啊!不要啊!……求你……呃……停下啊……啊……啊!」
原来在小龙女情欲弥漫的沉迷之际,男人竟是毫无预警地咬住了那最是敏感至极的花蒂,那种毫无防备下突如其来、锥心入骨的酸痒感与疼痛感,让小龙女顿时间是如登仙界,死去活来!她大声地呻吟着。急促地娇喘着,螓首用力地后仰再后仰,白嫩的身子也激烈地颤动起来,两只柔荑小手在石床上胡抓乱摸,把石面都抓出了一道道的浅浅痕迹。
「啊……不要……哦……要……要来了……快……停……求你……巴老求你……不要……呃……啊……呃……」小龙女双手紧紧攥住一束胡乱抓到的青草,在男人誓不罢休的连续强烈刺激下,她的肉臀与大腿同时紧绷颤抖,只感觉下腹里憋着一股热流无法遏制地、马上就要流出来了!
「啊……真的……停下停下停下!……要来了……来了啊~~~!!!」
终于,玉关崩泄,汁液横流,一股股的阴精一泄如注,在小龙女那歇斯底里的凄艳哀鸣中猛烈地地喷射而出,酣畅淋漓!喷得巴淫满头满脸都是汁液淋漓,眼睛都睁不开了。那歇斯底里的、杂带着哭泣声的一声声哀鸣,如泣如诉,哀婉凄艳,仿佛是在宣泄她芳心中难以消除的羞愧、哀怨与无奈一般,足以令任何男人闻之动容。而那张美奂绝伦的娇靥上的神色即是如痴如醉,又是悱恻幽怨,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而她那辗转反侧、波澜起伏的完美胴体,也同样叫人看不清楚她到底是想要逃避还是沉溺其中,欲罢不能!
良久……良久之后,小龙女那颤抖痉挛不休的娇躯才缓缓地平息下来,凌乱披撒的发丝沾粘在唇角边,殷红如血的脸颊则上挂着两串晶莹剔透如水晶般的珠泪,她扭过头定定地看着身后的男人,那可怜兮兮的的幽怨眼神满满都是责怪,似乎在怪罪他为何使她如此的备受煎熬?
巴淫一边抹拭着自己脸上的淋淋水渍,一边看着犹有着泪水儿在眼眶里打转的美人那楚楚可怜的可人模样。当他视线往下回到小龙女的臀股间,清晰地发现那粒饱受摧残的娇嫩花蒂,竟是充血膨胀大到一颗葡萄大小,犹在直楞楞地勃立着,他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又是淫邪的笑容,抬头说道:「娘子莫非是怪罪相公我使你这般的快活?怎么样?娘子很舒服吧?呵呵……相公我可不止手厉害,嘴也厉害,身下这根宝贝更是厉害,保管娘子你还能更加的快活……」
小龙女没有答腔,泄身之后的美好余韵使她犹自沉溺中,脑里思绪几乎停滞,完全没有留意男人在说什么话,她呆愣愣地就那样子看着男人,双眸中却没有聚焦,眼神茫然失神,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巴淫看着她那张含嗔带怨、梨花带雨的俏脸,看得竟有几分痴了,他凑上前去,动作温柔地去吻去小龙女脸上的泪水,「不要再乱来……」小龙女回过神来,娇羞不堪地说了一句,恨恨地瞪了巴淫一眼,螓首扭到一边不去理他。
「娘子,我的好娘子,害什么臊呀……」巴淫淫淫地笑着,如附骨之蛆般贴上小龙女火热的肉体,大手抱住那娇柔的柳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巴老,快放开,不要这样……」小龙女无可奈何地挣扎着,两只白嫩小手抵住了男人的胸口,男人向前挪了挪身躯,一根火烫坚硬的庞然大物顶在了小龙女的小腹上,那热度,那硬度,直叫她芳心为之一颤。
「娘子,我们快来行房吧,相公我等得好辛苦……」巴淫两只大手摸上了小龙女柔软滑腻的臀肉,胯下忍不住顶了顶,「嗯……」大肉屌又硬又热,烫得小龙女身子又一阵颤抖,小嘴里低低嘤咛一声,羞处那里竟是忍不住一股浪水又喷了出来。
「等……等一下,我先问你话……」小龙女努力地压制住体内蠢动的情欲,双手用力将巴淫的身躯推开一些,也不去管两人下身依旧纠缠着,娇喘吁吁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巴老你怎么会来这里?还有那个男人……那个叫孟狼的,他……他有没有把我……那个……」。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把你哪个?」巴淫又捏了一把小龙女的肥臀,淫笑着。
「就……就那个……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娘子告诉我嘛!把你哪个?」巴淫故意逗弄她。
「就是,就是……把我……就是强行施暴……行那苟且……之事……」小龙女勉强地说了出口,自己脸上已是红晕似火,她羞人答答地闭上双眼,不敢去看巴淫。
「嘿嘿,当然没有了,我的娘子这般的美人岂能容那小毛贼染指?」巴淫得意洋洋地说道。此事正是俘获美人芳心的大好助力,巴淫怎么会放过?稍稍收起几分色心,便为美人一一道来……
——————————————————— 巴淫能重新找到小龙女也是凑巧,昨日他回到客栈,发现小龙女已经不在房内,客房里头还有着迷香弥漫,他心知不妙,捂住口鼻赶紧退出房外,细细一想,这美人定是被人施了迷香后被掳走了,便急急忙忙出了客栈到处寻找。寻了二三个时辰却是遍寻无果,再次返回到客栈揪住店小二大声怒问,待到掌柜的出来,怕事情闹大,便把他拉到一旁,告诉他这方圆百里也就只有那柳水滩的黑水帮经常做这恶事,你娘子十成十是被黑水帮中人掳去了。有了消息,巴淫问明了方向,匆匆绑上包袱,便往柳水滩方向寻来。
巴淫一路狂奔,他的轻功竟是出神入化到令人不敢置信的地步,在经过那片树林时发现了一具赤身裸体的男人的尸首,这自然就是被亲生胞弟活活打死了的孟虎,巴淫仔细一看,竟是昨晚那两个壮汉中的一个,心中顿时有底,小龙女定是给这两个掳走。只是怎么死在了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呢?重要的还有小龙女呢?他在树林里仔细寻找了一番,却只在那个山洞里发现了客房里的那件被褥,不见佳人芳踪。
于是只能是继续往黑水堡而去,待巴淫到了黑水堡,小龙女已是进了堡内。巴淫在黑水堡门口见黑水帮人多势众,即使心急如焚也不敢冲过去,他自己的武功几斤几两他是知道的。待到孟狼被娄黑根打发出来,又被门口的老张头拉住在嘀咕什么美人美女的,巴淫见到孟狼即刻肯定小龙女定在堡内!只是看到黑水堡进进出出帮众甚多,不敢贸然行事,只得等至夜里再潜入堡内。
等到了夜里,他潜入堡内悄悄寻找,寻了大半个黑水堡却还找不到小龙女,便到了那帮魔教黑衣人闯进堡里大肆杀戮之时。他潜匿在旁,听得那投降的黑水帮弟子对黑衣人说帮主与新来的美人在卧莲楼,便跟在那帮杀去卧莲楼的黑衣人身后,待到娄黑根与小龙女逃入地道,黑衣人众无可奈何散去之后,他便跃入地道追去。地道机关密布,幸好巴淫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是身法无比敏捷,终于是追出了地道。出了山洞却不见任何人影,心里焦急无比,只得像只无头苍蝇般巡着路乱找,即使他轻功高深,也浪费了不少时辰。待巴淫看到十几个黑衣人带着一个浑身鲜血、少了一条腿的人跃马而过,这才找对了方向。
巴淫在小河边看到了地上一大滩鲜血,接着又发现了嘴里正嚷着:「娘子,娘子,你在哪里?」也在寻找着小龙女的孟狼,便远远地尾随着他,终于是寻到了小龙女,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小龙女,避免了她的再次失身……
——————————————————— 「怎么样?娘子,相公我为了你可是历尽千辛万苦,你可要好好补偿相公才是哦……」巴淫说得口沫横飞,终于是讲完了,嘿嘿淫笑着又开始对小龙女上下其手。
「别这样,巴老……嗯……还有那个孟……嗯……狼呢?」小龙女捉住巴淫的手不让他乱来,继续问道。
「哼!那个小毛贼,想要玷污我娘子的清白,岂能容他活命?相公我把他阉了,人丢在外头树林里去了,」巴淫说得是大义凛然,胯下却又蠢蠢欲动,大肉屌顶了顶几下小龙女那柔软的小腹,淫笑着说道:「娘子,别去管他人死活了,我们还是赶紧地来快活吧……」大手一伸,便已捉住了小龙女胸前那两个颤颤巍巍的硕大乳球揉捏起来……
终究没有给孟狼玷污了自己的清白,小龙女不禁松了口气,一颗芳心里不自觉的对巴淫甚是感激,但随即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窘境,那份感激随即变化成了无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已经对巴淫的排斥忽然间减少了很多,至少再生不起厌恶。更何况,他变成现在这个浑浑噩噩的样子自己也有很大责任。没经历过多少人情世故的小龙女,又哪里意识得到,她心中这轻微的转变,或许就是某些情感的起源。
「啊!巴老……嗯……不要……不可以……嗯……」小龙女虽然躲闪挣扎着,动作却是娇柔无力,看起来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在男人一双色手的亵玩下,小龙女觉得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点燃了,她的身子渐渐地变得臊热,两条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修长美腿不安分地盘绞着、磨蹭着,小嘴里低声地呢喃着:「嗯……不要……嗯……别这样……嗯……」
见美人眼神内春水汪汪,隐隐已是几分情动,正是趁热打铁的大好时机,巴淫双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小龙女的酥胸,将她的双腿左右拉开,然后下身凑近了她的玉胯,大肉屌如箭在弦,蓄势待发!
「不要!」小龙女突地伸出一只小手捉住了那抵在自己下体羞处的男人的阳具,入手感觉就像是握住了一根火烫的粗大铁棒,烫得她芳心又是一颤。只见她娇靥红晕似火,鼻中兰息咻咻,樱唇微启微合,像是要说什么却是羞以启齿,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犹豫了片刻,只听她断断续续地、声若蚊蝇般低低说道:「巴老……那里……不可以……你想要……我……我……我……」
「啪啪啪啪……」就在这时,一阵响亮的掌声响起,在狭窄的山洞中回荡不绝,石床上这对恋奸情热的男女顿时豁然一惊,同时回头望去……
**** **** **** **** ****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传来,小龙女和巴淫豁然一惊,忙回头往外看去。
只见洞口外,一个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正微笑着看着石床上的这对赤身裸体的男女。
「啊!」小龙女惊呼一声,急忙推开身上的巴淫,顾不得身上狼狈,上挡下掩溜下石床,将身子躲缩到石床边的角落里。突然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小龙女仔细一看,原来是巴淫的衣物,这时候也顾不了其它了,手忙脚乱地将巴淫的衣衫套到自己身上。
「好一对快活鸳鸯……」黑袍男人丝毫没有打破别人好事的尴尬,微微笑道。
小龙女穿上了巴淫的衣衫站了起来,身上衣衫褴褛,让身为女子的小龙女甚是尴尬,她缩着身子躲在巴淫身后。
「请问这位兄台有何贵干?」美人躲在自己身后,让身高不到五尺、干瘦矮小的巴淫顿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高大威猛,他挺了挺瘦弱的胸膛,晃了晃胯下那根软趴趴的阳具,呵呵笑道。
「是魔教中人!」小龙女一声惊呼,顿时又大惊失色,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方才慌乱不已,此时她仔细看去,才注意到男人的衣着,那胸前独特的月牙标记,不是魔教又是什么!而令她大惊失色的是,外头大雨瓢泼,那黑袍男人身上上上下下竟然一点不湿,雨水快落到他身上时便好像被什么东西阻拦住,从旁边滑落,这分明是有着一身惊人的内力,运功在身体周围形成了内力的屏障,这人的武功该有多么的高深与可怕!
巴淫一愣,仔细打量了男子两眼。他乃天生淫贼属性,自出道以来只顾自己的采花大业,忙于淫人妻女、奸辱侠女这头等大事,这些年更是少与江湖中人有纠缠。什么魔教不魔教的,在他眼里还比不上一个美人的肚兜。「不过,此人怎么堵在这里?莫非……,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镇教神功的一半在自己手中?绝不可能!」
「呵呵……,想不到啊,方才路过见到一具尸首,又听到有女子的叫床声,」黑袍男人缓缓走进洞里来,一双眼睛火热地看着小龙女。小龙女是又惊又怕,见他眼中毫不掩饰的贪婪,吓得低下螓首不敢去看他,先不说身上内力到现在只恢复不到二三成,就算是十成功力全满,面对这个武功极其恐怖的男人,也一定是必败无疑!
「心中好奇,不知谁有如此雅兴,在这雷雨交加的荒山野岭外恩爱缠绵,倒是不虚此行,没想到天下竟然还会有如此美丽的女子!哈哈哈,还未请教美人芳名,不过不要紧,既然是我的女人了,自然会给你一个名号。」
「兄台是在说笑吗?」巴淫沉下了脸,他早把小龙女当成了自己的禁脔,岂容他人染指!
「哦,抱歉,美人忘了你的男人还在这里呢。我能问一下,这小老头到底是你的丈夫呢还是你的奸夫呢?当然了,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待会我们云雨交合时,就让他在一旁看着吧。像你如此美丽的女人,如果当着丈夫的面肏你的话,反应一定很刺激。这位兄台,难道你不想看一下你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肏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吗?」
「无耻淫贼!」小龙女气得身子发抖,涨得满面通红从巴淫身后站了出来,她还是第一次遇上如此厚颜无耻,满嘴淫言秽语能说得道理满满的男人。
「就算是吧,那你又能怎样?」黑袍男人呵呵笑着,毫无征兆地一把向小龙女抓去,这一抓,罡风大作,显然是蕴含了极其惊人的内力!
「天啊!」小龙女花容失色,刚要躲开却发现黑袍男人的身法是如此惊人,还未眨眼已袭至面前,已经无法避开了!此刻突觉腰肢一紧,身躯一动,犹未知觉间,发现人已来到洞内一侧,小龙女扭头一看,怎么可能?!竟然是巴淫!他怎么有这般惊人的轻功身法?!
黑袍男人出手落空,似乎有些不能置信,他双眼放光,这次看的不是小龙女,而是巴淫!「呵呵……,今晚真是惊喜连连,想不到这天下间,居然还有如此轻功……」
巴淫猥琐地笑了笑,他伸手将小龙女拉到身后,说道:「兄台,要不就算了吧,你别打我娘子的主意,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我就此别过,如何?」
「哈哈哈……」黑袍男人仰头大笑不止,似乎巴淫说的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想不到这天下间,居然还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你可知道本尊是谁?」他突地沉下脸来,身上气势一变,洞内空气骤然凝重,光站在那里,一身恐怖气势就已凛凛逼人!
巴淫脸色也沉重起来,这个黑袍男人极度可怕!
「呵呵,轻功很好么,那就再接本尊几掌试试?」黑袍男人再度欺身而上。
一掌,石碎, 二掌,洞崩, 三掌,光线骤明,山洞整个被击穿崩塌,原来外头虽然大雨依旧,却已是天明。
倾盆大雨中,巴淫站在洞外离山洞三四丈外,面色凝重,与身后的小龙女俩人,身上皆已湿透。
「好,好,好,实在大开眼界,能躲得了本尊三掌,轻功确实是不错,」黑袍男人缓缓地走了过来,「这样吧,把女人留下,饶你一命,别枉费了这身轻功。」
「呵呵,是么,看来老子不用绝招是不行了,」巴淫脸上肌肉有些扭曲起来,整张老脸不到二三息时间涨得通红,他两腿分跨,双手随同身躯摆动着奇怪的姿势,「有多少年没有变过了,马拉个巴子,又得睡个几年了。」
黑袍男人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趣地看着,身上依旧是滴水不沾,突然间他脸色骤然一变,「神变大法!《鼎阳诀》!你究竟是何人,功法哪里来的?!」
突地巴淫猛地发出一声狂哮,整个身躯竟然迅速膨胀起来,原本不到五尺的身高拔到了将近六尺,身上鼓鼓囊囊的爆出一块块强壮的肌肉,原本那张猥琐的丑脸也变成了另一张脸,虽然还是个老头,但与之前那张脸对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高大魁梧的身形,加上一身强悍的肌肉,英气逼人,威风凛凛。「怎么可能?!这人还是巴淫吗?」就连身旁的小龙女也看呆了,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巴淫舒展了一下身躯,快前两步,凌空一拳轰出!
黑袍男人毫不示弱,身躯跃起,一掌击出!
「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拳势掌势猛烈碰撞,余力竟是将地面轰出了一个方圆十几丈,深二三丈的大坑!碎石四溅,草木飞散!
这般如此震撼天地的武功,直叫人无法相信!
尘土落定,大雨依旧,地面大坑附近只剩下黑袍男人一人,巴淫与小龙女已不见身影!
「神变大法,不管你是谁,待江湖大会之后,定让你死在我手下,你的女人我会在你面前活活肏死给你看,哈哈哈!」
洞中金蛟逞毒威,芳心难耐欲焰焚,仙子委身救淫魔,春风一度鱼水欢。
【第十六章 金蛟毒猛 仙子骑魔欲焰焚(上)】
「轰隆隆……」
天空中,一阵阵可怕的霹雳雷霆,蓝色的电闪撕裂乌云,狠狠落下,烧毁了一颗百年古木。
狂风骤雨,黑沉沉的天像是要崩塌下来。
这是个多雨的时节,但这样的大雨仍是很少见。
变身后的“大号巴淫”将小龙女横抱在怀中,人在树梢林丛中飞腾翻跃,如履平地,真乃是绝世轻功!终于在一个半山腰处,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
**** **** **** **** **** 忽明忽暗的篝火对面,原本清尘脱俗的仙子佳人竟是有些恍惚失神。
「你没事吧?」看着美人黯然失神,巴淫也不好再调戏,任谁刚刚经历一番虎口逃生,又知道自己被人欺骗了心里都会接受不了,何况她这个被骗可是被某人占去了大便宜!
「哝,吃几个果子吧。」巴淫递过来一串桃子,连枝带叶的,这是他刚刚在外面摘的,「洗干净的了,快吃吧,很甜的,我尝过了。」
肚子确实也是有些饿了,小龙女长长舒了口气,接过来摘了一个咬了一口,嗯,真的很甜。
看着背对着自己在拾火的男人,他依旧赤身裸体,那高大魁梧的强壮身躯,充分展现了雄性的肢体美,跟之前的那个巴淫简直是另外一个人。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武功可以变身的,他到底是谁?他真的叫巴淫?他肯定不是什么丐帮长老,装疯卖傻的靠近自己,也是别有居心。不过,他虽然贪婪美色,却可以为了我奔波跋涉,甚至在面对那个可怕的黑袍男人时,也义无反顾地挡在了自己的身前,那时候的他,是那么的……
吃着桃子,小龙女眼里渐渐有了神采,倾城倾国的绝美容颜上看不出喜怒,却有了些红晕。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篝火旁温度较高,「不要想太多,这样也好,他没事就好,我还是赶紧找到清儿先……」
「你的病好了吧?」吃下了几个桃子,小龙女开口问道。
「嗯,还要多谢你的照顾,我会好好报答你的。」巴淫知道为了对付那个黑袍男人不得已变身已经暴露了自己,干脆也不再掩饰。不过,他说话从来都是语带双关的。
小龙女没理他,起身站直了身子,抬起头挺起酥胸呼着气,身上的衣物完全湿透了,紧紧粘在娇嫩的肌肤上很不舒服,胸前那对高耸挺拔的天赐恩物,随着呼气的动作,向前一挺,两座浑圆饱满的高挺乳峰,鼓鼓胀胀地在男人面前耸立。
望着衣衫下撑起的饱满硕大的美好轮廓,再看看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巴淫感到此刻这个山洞里头真是好热。
小龙女似乎也感受到了男人那赤裸裸的目光,不禁俏脸微红,连忙夹紧大腿坐了下来。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巴淫的。上身还好,下身只是一件短裤,根本遮不住那双雪白的大长腿,看男人一直直勾勾地往自己下身看,双腿不禁本能地纠缠在一起,试图遮挡住男人那贪婪好色的视线。
「衣服都湿了,脱下来烤干吧!」
小龙女哪里肯,刚要说话,却见巴淫转过身去道:「我转过身去了,你换好后再叫我。」
虽然知道巴淫的好色本性,但小龙女仍然是个女人,身上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也真的好难受。尽管感觉很难为情,但想一想自己身上早被这个男人看光了,终于,小龙女还是轻咬着贝齿,脱下了身上的衣衫,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在火堆旁的枝架上一一展开,烘烤起来。
小龙女有些紧张地看了看男人的背影,高大魁梧的身躯,浑身上下结实的肌肉,俏脸上不由露出娇羞的神情,稍稍有些急促的呼吸使胸前高耸双峰荡漾起伏,乳波肉浪,晃晃荡荡,十分诱人,一双修长的美腿似乎缠得更紧了。
……………………………………………………
「嘶嘶……」
「什么声音?」巴淫似乎终于找到了借口,忙迫不及待地转过身来。
在腾窜火焰的映衬下,小龙女满脸羞红正面对着他,一只玉手挡在胸前,然而,那只葱莹玉白的柔荑小手,仅仅只能护住小半团乳肉,根本无法将两个硕大浑圆的雪白乳球全部遮掩住,另一只手掩在小腹下方,却是连那芳草萋萋都遮不住!身上身下的白皙肌肤白得耀眼,耀的巴淫眼都花了。
美奂绝伦的娇靥,欺霜傲雪的柔肌,高耸丰硕的雪乳,盈盈一握的柳腰,平坦细腻的玉腹,丰满圆滚的翘臀,白皙笔直的长腿,这具粉雕玉琢、完美至极的赤裸胴体,让巴淫只觉得呼吸一窒,全身的血液霎时间沸腾起来,胯下那根粗长的庞然大物瞬间高高翘起,顶礼膜拜!
「蛇……有蛇……巴老……有蛇……」小龙女声音颤抖,俏脸发白,几乎语不成声。
女人对蛇、蜘蛛、蟑螂等恶心的动物有着天生的恐惧感,就拿眼前的小龙女来说,功力未损之前身手在江湖上也算排得上号的,不过却被一条蛇吓得花容失色,大呼小叫的,竟然向在变身之前身手连三流都算不上的巴淫求救。
「蛇?蛇有什么好怕的?」巴淫脑子里刚转过这个念头,小龙女已经迅速撩起晾在树枝支架上烘烤的衣服,跑到了他的身后。动作之间胸前那两个沉甸甸的雪白乳球蹦蹦跳跳、晃荡摇摆,好一片波澜壮阔!好一片春光无限!
不过巴淫却没心思欣赏这些了,他已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哪里是一条蛇,简直就是一条巨蟒,足足有成人手臂粗细,更诡异的是,它的全身上下的鳞片都是金光闪闪的。
「金蛟!」巴淫口中喃喃,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直到突然手臂一阵巨痛方将他唤醒,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那金蛟咬了。也无怪乎巴淫如此,他一辈子都在钻研淫道,自从得了魔教的镇教神功《鼎阳诀》,修炼之后只使用过三次,第一次变身后他龟息了一年,第二次变身后他龟息了三年,刚刚的与黑袍男人的对战是第三次,三日之后,他又要再度龟息了,而这一次,将是七年!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命再活七年?自第二次龟息醒来之后他便隐居深山研习,转眼十数年时间过去了,却神功难以大成,变身后就要龟息的巨大功法缺陷使得他只能保持着连三流都算不上的武功与干瘦矮小的猥琐形象,不到生死关头绝不可用,而缺的正是一种传说中的一种洪荒异种——金蛟!眼看自己垂垂日暮,就算找到了也错失了习此神功的年龄,便绝了这个念头。哪知如今真的遇上了这金蛟。
「巴老,你怎么样了?」见金蛇游离出了山洞,小龙女套上了衣衫走过来轻声问道。却见巴淫突地仰天一倒,已是不省人事!
小龙女又惊又急,见巴淫手臂上流着血的两个深深的牙印,才知道他是被那大蛇咬了,中了蛇毒,但这里又哪有什么解药?靠得这么近,自然能见到巴淫高高耸立的粗大阳具,不禁俏脸晕红,但却忍不住地偷偷瞄去,渐渐就发现不同了,那庞然大物不但没有随着主人的昏迷而垂落,反而越来越坚挺,大龟头变得无比通红,屌身也条条血脉贲张!
小龙女忽然想到一事,脑中渐渐有了定论……
……………………………………………………
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小龙女幽怨地看了昏睡的巴淫一眼,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这个男人什么?虽然心中早已有了计较,但当她十指尖尖开始套弄那粗长的大肉屌时,娇躯仍然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小龙女虽然知道巴淫身中淫毒,可是没有想到这淫毒居然如此霸炽,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小半个时辰了,她感到自己小手中那滚烫异常的阳具竟然依旧坚硬如铁!
小龙女折腾得够呛,两只柔荑小手酸软难当,于是她只好采用轮换制度,一只手休息一只手工作,然后彼此交换。
双手互换了多少次连小龙女自己都记不清了,她跪坐的双腿也已经麻软无力,都快要失去知觉了。这让她多少有些怀疑到底是这淫毒真的有这么厉害,还是巴淫天赋异秉,本身厉害到如此骇人的地步!可是,之前帮他出精过几次,都没有这么持久的啊?!看见巴淫一直不出精,小龙女心里很担心他的身体是否受得了,可是除了继续动作之外,她又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办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巴淫胯下那活力十足的火山依然没有爆发的意思,可是小龙女自己的身体却已经酥软无力,手心里传来阵阵滚烫异常的热度,那热度由手心至手臂,由手臂漫至全身,心底仿佛有股热潮在蠢蠢欲动。慌乱中竟把整个阴囊握在手中,入手只觉毛茸茸的有些扎手,肥厚的阴囊沉甸甸地压在手上,顿时令她芳心狂跳不止!虽然和巴淫做过的荒唐事已经不少,但这次完全是自己主动,羞臊不堪的同时又多了些刺激感,反正他现在昏迷着也不知道。
……………………………………………………
「娘子……不要跑……让相公疼疼……」巴淫忽然喃喃叫出声来。
小龙女吓了一跳,只见巴淫双目半睁半闭,眼珠有规律地游动,口中低声呢喃,顿时心下了然,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细细听来,呢喃的话语并不甚真切,断断续续,隐约似猥亵言语,不由心中暗忖,这男人真是色心不改,便是在梦中也想着要做那事儿。
「娘子……你的奶子……好大好白……让相公我多吃一口……」巴淫继续低声梦呓。
小龙女闻言双颊发烫,想来这男人在春梦里的对象定是自己,不知道他正在梦里将自己怎样,定是无休止地做那羞人之事……,想到这里,小龙女便酥胸起伏,身子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看手中的阳具,这是一支多么恐怖的庞然巨物呀!
火光摇曳中,小龙女可以清楚地看到黝黑的巨大屌身上那一根根静脉。硕大的龟头从包皮中挺了出来,中间的马眼上渗出晶莹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蘑菇般圆滑的龟头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几乎与小龙女手臂相同粗细的屌身狰狞地向上挺起,至少有七寸以上!怒发冲冠,威风凛凛!!
「巴老的话儿好大好长!好像比之前的还大了好多!真的好大啊!」小龙女喃喃自语着,她突然感觉脑子有些晕晕沉沉的,脸上的神色有些迷离恍惚,双眸中春波荡漾,身子里更是像有着什么东西在烧燃,似乎巴淫体内那金蛟的毒素连周围都能传染到一样。
「啊……娘子,你夹得我好舒服,屄真紧啊!我要戳穿你,我要肏死你!」巴淫阴叫着,屁股一阵乱顶,那根粗长的大肉屌在小龙女柔嫩的小手中进进出出……
听他又说梦话,又知道他春梦中的女人就是自己,小龙女芳心中不由猛地一颤,「难道他在梦中已经把我给那个了?……」。小龙女脸红耳热,一颗芳心里头羞臊不堪,顿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下体极其空虚,筋麻腿软,下腹深处突地一阵痉挛,花心连连蠕动,涌出了一股火热春潮……,「啊……」她娇呼一声,身子一软,禁不住倒在了巴淫腿上。
小龙女娇柔无力地趴在巴淫腿上,青丝散乱,娇喘吁吁,眼前不禁浮现出一幅幅男女交欢的香艳场景:树荫下,她衣衫凌乱地靠在树干上,巴淫在背后抱紧她,两人的下体都是光溜溜的,男人赤裸的屁股正一耸一耸着……;小溪里,她跪在水中,小嘴里含着巴淫的阳具正在吞吐着,而男人的一双大手,正捉住她两个奶子使劲搓揉着……;客房内,她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被巴淫压在身下,两条长腿被他扛在肩头上,随着男人的挺动一颤一颤的……;山洞中,她像条小狗般趴伏在大石上,圆滚滚的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巴淫抱住她的屁股,下体正一下一下地挺动着……
「天啊,我怎能如此胡思乱想!」小龙女不禁羞愧万分,无奈体内欲焰横生,已是难以抑制,思虑间身子内外越发燥热难耐,呼吸也不禁越发急促。
「他久久不泄,倘若要救他,看来只有……,可是,后面那儿又还疼得狠,不能再被插入了……难道要真的与他那个吗?……不能……我不能如此……我不能对不起过儿,也不能对不起清儿,可是……」小龙女思绪纷乱,芳心犹如小鹿乱撞,暗怪自己不该生出如此有失妇德的想法,「可是……纵然真的与他……交欢……他昏迷着也是……是不知道的啊!」
「好热……好难受……」小龙女只觉山洞内温度不断地上升,自己身子里头越来越热,薄薄的一层衣衫已被淋漓香汗浸透,紧紧地粘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褶皱。胸前更是撑得鼓鼓胀胀的,衣襟似乎快要被那对硕大高耸给崩裂,清尘脱俗的美丽容颜也已被欲火撩得殷红如血,香汗顺着脸上滑腻莹润的肌肤一滴滴缓缓滑落……
「好难受……不行了……」一刹那,小龙女方寸尽乱,只见她银牙一咬,褪去了身下短裤,鬼使神差般翻身上马,竟骑跨上了巴淫的腰间!
【第十七章 金蛟毒猛 仙子骑魔欲焰焚 (下)】
摇曳的火光中,一个衣衫凌乱的绝色佳人,袒露着两条白花花的修长美腿,跨骑在一个赤身裸体的强壮男人身上,腰臀轻舒慢摇,缓缓摆动……,她娇靥红晕似火,媚眼如丝,眉腻如水,尽是一片春意盎然!
小龙女衣衫底下光溜溜的真空一片,肥嫩丰满的肉臀一下子坐上了巴淫结实的小腹,敏感的羞处紧贴住男人那火烫得吓人的粗糙皮肤,不禁芳心一颤!下体与男人躯体肉与肉的亲密接触感强烈袭来,不由得让她一阵头晕目眩,两只白嫩的柔荑小手撑在了男人强壮的胸膛上,起伏不停的「砰砰」的心跳在她的小手里强有力地脉动着,小龙女情难自禁地将腰臀缓缓摆动,潮湿一片的阴户紧贴着男人那结实的小腹前后磨蹭……
「嗯……」娇嫩的肉唇擦过男人那长满粗糙毛发的小腹下方,美好的感觉迅速地漫遍全身,小龙女娇躯微微颤动,小嘴里忍不住哼唧了几声,只轻轻摆动了十来下,羞处流出的浪水却已将男人的小腹上下沾得粘滑滑的,而她自己小腹下方的浓密毛丛同样也是打湿了一大片,湿腻不堪。「好热啊……」此举虽然可以让小龙女聊以慰藉,却终究无法从根本上排遣身子里的情欲渴望,反而如火上浇油一般让她体内欲火更炽!
小龙女小嘴里低声呢喃,继续着将腰肢轻摇,肉臀款摆,来来回回地磨蹭不停。肢体运动中,那根火烫坚硬的大肉屌来回地戳在果肥汁美的臀肉上,而随着小龙女一个幅度较大的摆动,那硕大的龟头竟不经意间抵进了臀股沟里,与敏感的娇嫩肉唇擦刮了好几下,「喔……」小龙女娇哼一声,心里顿时一阵意乱情迷,肥美的肉臀情不自禁地后移,让敏感的羞处与男人滚烫的阳具紧紧相抵。
「啊……不可以……我不能这样子……不能对不起过儿……还有清儿……不可以的……」小龙女满脸绯红,娇喘吁吁,一颗芳心里头艰难地挣扎着,而男人那大肉屌一接触上女人那温软湿热的肉屄,便变得犹如有灵性一般,不断地在臀股间蠢蠢欲动,撩弄得小龙女更是心慌意乱,娇躯酥软无力,软绵绵地向前趴伏在了男人强壮宽阔的胸膛上。
小龙女的上身伏下,肉臀随之向上翘起,没有了肉臀的压迫,大肉屌霎时傲然硬挺,粗壮的屌身顺势而上有力地拍击到湿腻的肉唇上,「啊……」小龙女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来,一种熟悉而刺激的快感快速袭来,肉屄内嫩肉一阵蠕动,喷出了一股浪水,顺着粗长的屌身流到了硕大的卵蛋上。
「嗯……好舒服……」小龙女芳心一荡,难以自控地扭动小腰,丰臀轻抬低落,娇嫩的肉唇与坚硬的屌身连连摩擦,一阵阵的美感顿时让小龙女舒爽得娇躯乱颤,小嘴中发出一声声快乐的呻吟……
「娘子……啊……好舒服……娘子真好……屄好滑……」也许是太过受用,昏迷中的巴淫此刻口中梦呓不止,尽是些猥亵露骨的言语。
往时让小龙女一听便羞到面红耳赤的淫言秽语,此刻落入她耳中竟如催情媚药一般有效,让她不由得心跳加速,呻吟连连,她软绵绵地伏在男人身上,阴户与男人的阳具紧密相抵,上衫衣摆下遮掩不住的圆滚滚的丰满肉臀不停轻轻蠕动,无法抑制的又是一串浪水喷打到大肉屌上。
「哦……噢……」樱桃小口中不停地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哼唧声,两个沉甸甸的的硕大奶子隔着一层衣衫紧贴在巴淫的胸膛上不停地磨来蹭去,娇躯燥热无比,胸前湿哒哒的的也让她甚是难受,小龙女努力地撑起身子,娇喘吁吁地重新骑坐在男人身上,高耸饱满的酥胸不住地急起急伏……
「喔……太热了……」欲火中烧,难以忍受,小龙女索性之下双手抓住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没有了衣物的束缚,两团丰硕浑圆的雪白乳球顿时蹦蹦跳跳地弹了出来,晃荡摆摇不停,一时波涛汹涌,春色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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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洞口吹入一阵凉风,轻柔地吹拂着,顿时让小龙女生出一阵快意。一不做二不休,她索性将湿漉漉的衣衫从身上扒下来丢到一旁,一身羊脂白玉般滑腻莹白的娇嫩肌肤白得灼伤人眼,整个人便如同赤裸羔羊般,一丝不挂地骑在男人身上!
「我……我怎么把……衣衫脱下了……」小龙女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白嫩丰满的身子骑坐在巴淫强壮的身躯上,小腹下方紧贴着男人发达的腹肌,玉胯下那一簇乌黑浓密的毛丛,已经与男人的茂密阴毛连成一片,泥腻不堪,难分彼此。
见此活色生香的淫靡光景,小龙女心中不禁羞耻难忍,脸红耳热的同时,一阵抑制不住的绯意涌上心头,让她娇躯微微颤动,而此刻那热烫粗硬的庞然巨物嵌在她幽深的臀股沟中,那紧夹着男人阳具的、肉贴肉的真实感受不由令她春心荡漾,虽然身上已是不着片缕,娇躯却依旧是燥热得难以忍受!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可以这样……不可以……我……不能……」小龙女芳心不停地纠结着、挣扎着,却始终遏制不住体内蠢动的欲火,不由自主地又情不自禁地缓缓扭动腰臀,让那根庞然巨物在她两瓣肥嫩肉厚的臀肉间来回摩擦,沾满了汁液的大肉屌湿滑无比,在她股沟中乱窜乱蹭,弄得她浑身阵阵酥麻……
这如同淫娃荡妇一样的淫乱举动,无异于饮鸩止渴、火上加油,小龙女摇扭动了十数下,便再也无法忍受,整个身子都渴望着与男人阳具的更深层次的深入接触。
「真的要与他那个吗?……不可以……过儿对我情深义重……清儿对我情深刻骨……万万不可的……」芳心里虽然千万般抵触,奈何欲火熊熊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不知不觉中,小龙女的肉臀已然提高寸许,腥红的大龟头不偏不倚地正好抵上了两片湿腻腻的肉唇间。
「哦……」两人性器接触的一刹那,小龙女忍不住娇躯一颤,强烈的快感汹涌而至,一股浪水禁不住从肉屄涌了出来……。
两瓣柔嫩粘湿的肉唇似已干渴难忍,乍一触到龟头,便一开一翕不断翕合,似乎要将整个大龟头吞噬进去,小龙女通体火红,欲焰焚身,实在热烫难忍!她忍无可忍,小腹一缩,肉臀情不自禁地向下一沉……
「喔……」小龙女柳眉紧蹙,只觉肉屄口已被一个粗硬巨物撑开,穴口被撑得胀胀实实的,虽然稍稍感觉少许疼痛,但是那期盼已久的灼热紧绷感让她舒服得叫了出来,娇躯不由自主地一阵花枝乱颤。
「嗯……前面的……那个……进去了……」小龙女忍住心中悸动,肉臀不敢再继续下压,可是难忍的麻痒又令她蠢蠢欲动,抵挡不住身子内的焦躁,她终于禁不住缓缓晃动肉臀,让大龟头在肉屄口内轻轻研磨……
「嗯……啊……嗯……」以嵌入阴户的大龟头为轴,雪白肥美的丰臀无章地扭动不止,一串串的浪水止不住地顺着大肉屌的屌身泊泊而流落,还没有十数下,两人胯下便已一片津腻不堪。
「受不了了……」身子又酥又麻,一颗芳心也如身子一般悬在空中不上不下,下体焦灼的快感令她生出一种虚无缥缈的空虚,强烈渴望男人的阳具更多再多的进入,似乎多等半晌都是煎熬折磨。
「可是……我怎么可以……与他行此苟且之事?……不可以的……」
「可是……纵然真的和他那个……只要我不说……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不行啊……过儿,清儿……他们都爱着我,我不可以做个……放荡的女人……绝对不能……」
一方面欲火焚身,极度焦灼的肉体强烈渴望男人的滋润,另一方面挂念情郎,守护贞结的决心强调不能背弃爱的男人,小龙女心中一时进退维谷,头脑陷入天人交战之中。焦灼难耐的肉体似乎也不受心灵驾驭,玉胯下,芳草萋萋、狼藉不堪之处,两瓣湿腻腻的娇嫩肉唇像一张婴孩小嘴般吸紧着整个大龟头,微微吞吐着似乎要将它吞噬进去,从性器结合的缝隙里渗出一串串的晶莹体液,沿着肉屌屌身往下滴,将整根大肉屌沾得闪闪发光!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小龙女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肉臀每动一下,都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她体内的欲火烧得更加猛烈。「嗯……哦……」原本高贵优雅的仙子佳人,此刻扭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要上不上要下不下,浪水淫汁不停流溢,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得不到交配一般,痛苦地煎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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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山洞外的天空已经放晴,日光普照,一缕阳光照进了山洞里头来,洒落在洞内两具黑白分明、一上一下、交叠在一起的赤裸肉体上。男人躺在地上,高大强壮,浑身黝黑,女人骑在男人身上,身材曼妙,肤白如雪,这淫靡之极,香艳之至的春宫画面,任哪一个男人看了都会热血沸腾,恨不得以身代之,当然了,除非他已经不是男人……
转眼又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小龙女口中娇喘吁吁,骑在巴淫强壮的身躯上,肉臀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胸前两个沉甸甸的雪白大奶也随着颤颤巍巍地摇晃不停……
「喔……真的受不了了……嗯……如果不是后面那儿很疼得狠……就可以……只是,真的不行呀……」小龙女香汗淋漓,口干舌燥,只觉身体的忍耐已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想要将那根已经撑开了她的肉屄的大肉屌整个吞噬进入体内,品尝那欲死欲仙的销魂滋味!
「一定要忍住……万万不可再次失身了……喔……」小龙女内心强烈挣扎着,一身欺霜傲雪的白皙肌肤却早已泛布酡红,「不然就让他……进去一下……就一下……」忍无可忍之际,她心里忽然涌起一个自己都觉得无比荒诞的念头。
念及于此,小龙女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倘若让他插进去……岂不是失去了清白……不……不算吧……只是插一下而已……」芳心胡思乱想着,饥渴难耐的肉体却已经如箭在弦,一触即发,想到那云雨交合的销魂滋味,小龙女不由又是方寸大乱,肉屄忍不住又涌出一串浪水……
「实在不行了……就给他……让他插一下吧……」坚守已久的心防在这一刹那完全崩塌,期盼已久的肉欲渴望终于完全爆发,小龙女突地螓首后仰,乌黑秀发如瀑般凌乱散落,高耸挺拔的酥胸高高前挺,娇柔无力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肥嫩硕大的丰臀重重沉下……
「啊!…………」小龙女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娇啼,一股灼热而充实的插入感强烈袭来,蜜壶内早已汁水涣涣,肉唇痛快地开翕着,毫无滞留地将那根渴望已久的大肉屌深深吞噬而入!
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袭遍全身,小龙女愉悦得娇躯花枝乱颤,只是此刻,她那张倾城倾国的绝美娇靥上,却是柳眉紧蹙,美目紧闭,银牙紧咬,两行不知道是哀伤还是快乐的泪水夺眶而出,从两道纤长的睫毛下顺着红晕似火的秀美桃腮滑落……
**** **** **** **** **** 「不要!……」小龙女突如发了狂一般,白嫩的娇躯忽然向前一扑,「啵……」的一声,肉屄吐出了刚刚插入进来的大肉屌,她摔在巴淫的身躯上,两个弹力惊人的硕大奶子重重地砸在男人强壮的胸膛,顿时被挤压成两个扁扁的白肉团团。
小龙女绵软无力地地伏在男人身上,丰满白嫩的娇体早已是香汗淋漓,她大口大口地急喘着,高耸挺拔的乳峰急起急落,荡起一片波澜壮阔!一颗芳心里头羞愧不堪,「天啊……我怎么会这样做……竟然……」
「嗯……咳咳……」被小龙女身子一撞,巴淫身体一颤,忍不住咳了几声,口中喃喃自语:「娘子……好舒服……不要停……」
小龙女面红耳赤,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就恨不得地下有个洞可以钻进去。一时间芳心里头是心烦意乱,「不想竟是真的假戏真做,我到底是怎么了?虽然昨晚失身给那娄黑根,但那是中了他的暗算,内力受制又吃了媚药,在马背上根本无法反抗,才被那淫贼强行奸淫。可是,刚刚却是我主动去与巴老交合,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过儿,清儿,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 其实小龙女不明白,她是个成熟的女人,而且是个正值虎狼之年的韶华少妇,身熟体媚,果肥汁美,成熟的身体对男女欢好之事本能的就有着渴望。只是她天生性子清冷,不善与人交往,这么多年来陪伴在她身边的也就只有过儿一个人,夫妻恩爱了,在床事上自然就放不开礼数。像她的身子,基本上很多敏感之地都未曾被人开发过。抛开杨过不说,他本来身份上就是小龙女的徒弟,又少了一只胳膊,在床上时能像普通夫妻一样就不错了。而小龙女的第一个男人,夺了她处子红丸的全真教弟子尹志平,也只是一宿行淫,草草了事,又急又怕的能在小龙女身上折腾多久?自然什么屁的快感也没有!而小龙女的第二个男人,与她有过一段姻缘的绝情谷谷主公孙止,三生有幸抱得美人归,在她娇滴滴的白嫩身子尽情享用了可不止百来十回,也正是他,将小龙女真真正正地由一个懵懂稚嫩的青涩少女开发成了一个珠圆玉润的成熟少妇。但是那毕竟已是十几年前的黄花旧事了,在小龙女心中也是早已淡却,直到遇上了左剑清之后,她才开始了转变。
左剑清是个淫贼,纵横花间的老手,器大活好是必须的,在他的调教下,小龙女的身子除了肉屄还未被他真正插入之外,都已被他开发得淋漓尽致。口交,乳交,肛交,小龙女已是非常熟悉,而且可以说技能已是炉火纯青。接下来就碰上了巴淫,这个更厉害,左剑清只是个淫贼,而他是个淫魔!别看他在小龙女身边短短几日,却是已经在小龙女身上施下了暗手甚多,一步步地诱发出她身子里的情欲渴望。孟狼与娄黑根能够轻易得手,有幸与小龙女春风一度,有很大一部分功劳还要算在他的头上。自重出江湖以来,纠缠在小龙女身边的男人个个都是淫贼色徒,索爱求欢,无时无刻。就算小龙女不允许有真正的肉体交合,却基本上每日每夜都有着肌肤之亲,挑逗撩拨,肉体缠绵,身子里面潜藏的肉欲渴望在这段短短的日子内完完全全爆发了出来。所以,小龙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其实答案很简单:纵使她一颗芳心依旧冰清玉洁,但是她的身子在男人们的手段下已经变得极为淫荡,轻易撩拨就能动情,而且对男女欢好之事,那欲生欲死,飘飘欲仙的美妙滋味,有着极其强烈的渴望!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这金蛟的淫毒可是厉害到了什么程度?!
—————————————————— 「可是……可是方才……真的好舒服……」被男人的阳具插入时的那充实感、满足感几乎令小龙女舒服得飘飘欲仙,犹自回味。
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身子里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望,小龙女趴在巴淫身上,男人强壮的身躯不断地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雄性气息,直让她又是心乱神迷,芳心火燎般焦躁,「方才太快了……要不……再……再来一次吧……」
「不可以……说好的只插一次……」方才的举动已经万万对不住过儿和清儿了,如何能再有非分之想?小龙女一边渴求肉体的欢愉,一边又忍不住自责,芳心又陷入了两难境地。
小龙女毕竟也曾经是小孩子过,只觉此时的心境就同幼年偷吃果子时一般无二:怕被师傅发现,开始只想偷吃一枚,结果吃了一枚又忍不住偷吃第二枚,直到吃得她心满意足。害怕,兴奋,意犹未尽……,这种感觉如此熟悉,她竟忍不住在山洞里张望了一番,自欺欺人的说这里没有人,禁不住臊热上涌,身体竟是有些微微发抖。没有任何人,男人又正昏迷不醒,让她更是有着为所欲为的刺激感!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未曾有过的!一向清尘脱俗、优雅高贵的她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既然已经插了一次……再插一次也是一样……」念及于此,小龙女颤抖着摆动肉臀,忍不住将湿淋淋的肉屄再次抵上了火烫的大龟头。
「哦……事已至此……便插这最后一次吧……」欲火难耐,小龙女再也控制不住,丰满肥美的肉臀迫不及待地向后一沉……
「噗哧……」一声肉响,「咕唧……」一声水声,便将男人的大肉屌坐进去了大半截。「哦……好美……」小龙女舒服得发出一声快乐无比的浪叫,娇靥上神情如痴如醉,只觉下体羞处内已被粗大的肉屌塞满,那充足感与满足感是这般无与伦比的美妙!
小龙女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后放置于男人双膝之上,两条白嫩丰润的藕臂支撑着娇躯向后仰起,喘息着将肉臀向下一坐,只听「咕唧……」的一声汁液四溅,大肉屌有三分之二多插入了温软湿热、汁水涣涣的肉屄内,不过,到底了。
「哦……天啊……弄到……里面了……」这一下比第一次要深得多,大龟头捅到敏感的花心,捅得她娇躯花枝乱颤,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蜜壶内更是汁液不断涌出。
「已经插了……该结束了吧……」小龙女芳心依依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而是缓缓地将肉臀上抬,将那大肉屌一寸一寸吐出来,从性器紧密交合的缝隙里挤出了股股的淫汁浪水,顺着粗长的屌身往下滴落,男人的小腹和大腿已经完全是湿漉漉的一片。坚硬滚烫的大龟头刮着蜜壶内那娇嫩又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娇躯连连颤抖,忍不住地娇喘连连,黛眉紧锁,星眸紧阖,绛唇紧咬,美奂绝伦的容颜上露出似痛非痛的神情。
「要出来了……」小龙女芳心忐忑不安,随着男人阳具依依不舍地离去,身子里头渐渐空虚,感觉那大龟头就要滑出肉屄,那销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不要……」小龙女娇哼一声,丰满的肉臀猛地一沉,只听「噗滋……」一声,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回去。
「啊……」小龙女满足地叫了出来,强烈的插入感袭来,大龟头又是重重地撞上了花心,撞得她几乎魂飞天外!此番她整个肉体的重量都压在了男人身上,这第三下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小嘴张圆着大口大口地急喘着,她却连忙地收紧肉臀,夹紧了男人的阳具,似乎再也舍不得放开。
…………………………………………………
「哦……屄好紧……娘子……不要停……」巴淫在梦中似乎也尝到了销魂的滋味,不停地低声梦呓。
小龙女闻言不由娇羞不堪,感觉到巴淫在她胯下缓缓扭动屁股,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小龙女知他此时在春梦中正在与她交欢,不由芳心一荡。巴淫在梦中肢体拙笨,只是屁股轻轻扭动,饶是如此,下体内那被搅动着的充实感,也已令她情难自抑。
「哦……」此刻情热似火的小龙女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她忍不住轻轻摇扭腰肢,让肉臀缓缓地前后磨蹭……,一下,两下,三下……大肉屌不停地在肉屄内搅动摩擦,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断地涌来。
「噢……真爽……娘子……就这样……对……再用力……喔……好爽……娘子的屄真好……」随着小龙女肉臀的摆送,巴淫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口中也不断地呻吟着。
「嗯……我是在做什么啊……」小龙女听见巴淫的呻吟声与满嘴的淫言秽语,只觉芳心里窘迫难抑,羞愧不堪。娇羞中她忍不住睁开眼低头去看——啊!入目只见两人赤裸着的下身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她两截雪白的大腿大大分开着,两人的下体毛发都是湿漉漉的狼藉不堪,纠杂在一起难分彼此,黏黏稠稠的闪着淫靡的水光。两片粘腻腻的粉红肉唇一吞一吐、一凹一陷地咬噬着大肉屌,不断地有着粘稠的透明体液从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里被挤了出来,沿着大肉屌往下滴,整个阴户似乎正在散发出腥腥的热气……
「啊!羞死人了……」多么淫靡的画面啊,看得小龙女娇靥霎时殷红如血,体内更是欲焰腾腾,蜜壶深处一阵阵悸动,生起了强烈的泄意。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由自主地耸动肉臀套弄着,让大肉屌在汁水涣涣、嫩软火热的肉屄内不停地来回抽插……
「噗哧……噗哧……」
「咕唧……咕唧……」
蜜壶内汁液泛滥,小龙女每套弄一下,汁液四溅的同时,下体都会传出无比淫荡的肉声与水声,两种性器紧密地契合着,男人的大肉屌顺畅地在肉屄中来回抽插,不断带动着肉屄内那艳红的嫩肉翻出翻进,也同时的带出乳白色的粘腻淫液,顺着会阴部缓缓地向下流淌……,伴随着小龙女一声声媚骚入骨的叫床声与巴淫急促的粗喘声,空旷的山洞里一时淫声大作……
「嗯……好美……要飞了啊……」小龙女放荡地高声浪叫,她从未如此地放浪过,任谁见了都无法置信,这个娇娆风骚、妖艳狐媚的淫娃荡妇,会是那个清尘脱俗、优雅高贵的终南山仙子——小龙女?!!!
她那如同经过了上天精心雕琢的完美至极的美艳肉体,此刻骑在男人黝黑强壮的身体上,两条莹嫩丰润的白嫩藕臂撑在男人的粗腿上,柔若无骨的身子完全后仰,弯成一把曲线曼妙的弯弓,小嘴娇啼连连,臻首高高仰起,秀发凌乱披散,膏脂肥腻的雪白肉臀不顾一切地扭动,一对丰硕浑圆的高耸乳峰如同在惊涛骇浪中的船儿一般,剧烈地弹跳晃荡不止……
「哦……不行了……」一波波销魂的快感如汹涌的潮水般侵袭着她的身子、她的脑海,只见小龙女浑身香汗淋漓,娇靥彤云密布,美目迷离恍惚,神情如醉如梦,已是沉溺其中,浑然忘我!
「啊……到了!……要来了……噢……来了……噢……啊!」小龙女忽然间喘息急剧加重,丰隆的肉臀禁不住加快套弄,套弄的动作越来越急,幅度由越来越大……
「噗哧……噗哧……」肉声叠叠, 「咕唧……咕唧……」水声汩汩, 淫液飞溅中,「啊!」一声高亢入云的哀婉娇啼,小龙女猛地一挺酥胸,胴体再度向上弓起,螓首后仰,脑后的青丝垂落在男人的双腿间,紧绷静止的娇躯猛地就是一阵阵痉挛抽搐,胸前两个硕大饱满的雪白大奶更是晃得让人眼花缭乱,蜜壶深处那娇嫩花心同样也是阵阵剧烈的痉挛蠕动,一股股阴精滚滚泄出……,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滚滚袭来,一浪高过一浪,让小龙女美得如同飞上了九霄云外,小嘴里不停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淋漓尽致的泄身之后,小龙女轻咬朱唇,闭上一双美目享受着泄身后的美好余韵,嘴角挂着极为满足的上扬……
「啊……娘子……相公……要射了……要射了……」忽然间巴淫低吼出来,屁股也用力地向上挺动,刚刚暂停一会的肉体交合又马上激烈地重新开始了……
「哦……嗯……不能……啊……给他射……喔……在里面……啊……」小龙女猝不及防,被男人这突如其来的一阵抽插弄得呻吟连连。芳心思绪间,却泛起一阵荡意,不甘示弱地摆动起肉臀,又开始用力套弄起来……
「噗滋……噗滋……」,「咕唧……咕唧……」,肉声叠叠,水声汩汩,淫声再度此起彼伏。
「啊!……射了……射了……」巴淫忽然吼叫几声,身体一抖一抖,小龙女只觉下体内的大肉屌变得更加火烫粗大,同时如同有了灵性般跳动起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她,男人如箭在弦,一触即发!
「啊!不能给他射在里面……」小龙女娇呼一声,身子向前一扑,说时迟那时快,肉屄还未完全将大肉屌摆脱出来,龟头马眼便已迅速地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阳精!
「啊……」小龙女只觉下体内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烫得她不由自主地浪叫出声,随后一刹那又是一股热流灌入,随即只听「啵……」一声肉响,犹在射精中的大肉屌从汁液横流的肉屄内被摆脱了出来。
「喔……嗯……嗯……」小龙女柔弱无力地趴伏在男人强壮的身躯上,一股股滚烫粘稠的阳精不停喷射在她圆滚丰满的雪白肉臀上,喷得臀股沟周围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极其淫靡!
山洞外天空艳阳高照,万里无云,竟是一个难道的好天气,山洞内,一对野合后的男女如同两条赤裸肉虫般臀股交叠,交颈相拥,气喘吁吁……
小龙女浑身香汗淋漓,一双藕臂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螓首俯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耳边声声有力的砰砰心跳,鼻间阵阵浓烈的雄性气息,这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让她愉悦得险些晕厥。云雨过后,只觉娇躯酥软无力,一阵阵倦意袭来,伏在男人身上,渐渐地睡了过去……,那张美奂绝伦的容颜上带着醉人的满足,只是那眼角为何犹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
方才还淫声大作的山洞内,终归水乳交融过后,云消雨散飘逝的平静……
云鬓花颜娇无力,行云布雨几度休,却憾淫愿终得偿,有生能否再遇仙。
【第十八章 噩梦缠身 怪医淫术挽香魂】
绝龙谷地势险要,谷深千丈,谷地两侧是陡峭的悬崖,犹如两块夹板将绝龙谷夹在中间,山谷林木葱郁,野兽毒虫遍地,且地势险恶,岔路沟壑极多,更有高人在此设下奇门遁甲之术,常人若进入此处,就算不被猛兽所吃,也极容易迷路,若陷入阵法中,就再也找不到出路,最后只能活活累死饿死在谷中。
脚步踢踏,一老一少从山谷深处走了出来,那少年身材修长,面色红润,稚气未脱的眉目间粘了不少草叶碎渣,背后背着一个大背篓,里面有不少花花草草。那老头满头银发,后背已经驼了,但双目炯炯,精光四射,两人健步如飞,山谷间崎岖的羊肠小道在他们脚下竟如履平地一般,不一刻便来到了谷口,一座篱笆小院就在不远处。
突地,那少年「咦」的一声叫道:「爷爷,那边山坡下躺着一个人啊!」
那老头头也不回的说道:「关我屁事。」
那少年终究是少年心性,快步走到山坡下那躺着的人身边,那人居然是一个女子,她赤身裸体,竟是连一缕遮羞的布条都没有!一身欺霜傲雪的白嫩肌肤上到处伤痕累累,有刮伤、有擦伤、有划伤,最多的是遍布在胸前、小腹下及大腿周围的道道青瘀指痕,触目惊心,不知道是谁人竟会如此残忍地对一个女子狠下毒手?!
遍体鳞伤的凄惨模样却遮蔽不了女子那粉妆玉琢、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段,只见藕臂白嫩丰润,削肩柔腻圆滑,酥胸饱满挺拔,小腰盈盈一握,雪腹平滑玉洁,丰臀圆滚挺翘,美腿修长圆润,尤其是那腿心间的饱满肉牝,竟然是光洁溜溜的一个,连半根毛发也没有!肉气腾腾,嫣红嫩白,一览无遗!这造物主精雕细琢、鬼斧神工的完美之作,竟是让少年看呆了,胯下不由得顶起了一个大帐篷。他还是第一次真实看到女子的裸体,与他平日里在医书药经里经常看到的图画完全不同,简直是天地之别!
「还在磨蹭什么?快走啦!」远处又传来了老头不耐烦的声音。
「爷爷,再等一下……」少年回过神来,应了一句,脸红耳赤的,心中暗道惭愧。他俯身撩开了女子那被凌乱披散的乌黑长发遮盖住了的脸庞,顿时又一阵发呆,这女子竟是生得如此的年轻貌美,苍白憔悴的俏脸上尽管脏污狼藉不堪,却丝毫无减她羞花闭月的容貌!少年不禁脸上又是一红,忙收敛心神,伸手一探鼻息,感觉这女子尚有一丝气息,便大声说道:「爷爷,这个女的气息微弱,好像快死了。」
老头不耐烦的说道:「死就死吧,咱们在这山谷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哪天不见到几个死人?」
那少年又说道:「爷爷,这是个女子,身受重伤,你救救她吧。」
老头嘿嘿一笑:「女子也好,汉子也罢,死了之后都是一堆白骨,你忘了爷爷的外号叫什么了吗?」
那少年咕哝道:「是是是,你老人家外号“见死不救”,江湖上谁人不知啊。只是咱们既然采药熬药,自然也要救人性命,不然我学医术做甚。」
老头闻言怒道:「小子还敢犟嘴,我说不救就是不救!」说完转身便准备离去。
那少年突然大喊:「爷爷,爷爷,她中了毒,中了奇毒。」
那老头随即停下脚步,问到:「中了什么毒?」
那少年深知老者性格,知道无论是多大的外伤内伤等诸般伤势皆不能打动他,偏偏江湖中人所受外伤最多,内伤次之,是以虽医术无双,却得了个“见死不救”的外号,但是他唯独对天下毒物有浓厚的兴趣,不仅自己制毒用毒,更善于解毒,若有人中了奇毒,难免手痒,不待病人开口,就强要为病人解毒。但若是普通毒物对他而言自然也是毫无价值。随即嘻嘻一笑:「您想知道?不妨自己过来看看。」
老头冷哼一声道:「天下哪有那么多奇毒,你小子已有我七八分技艺,还会看不出是什么毒?」
少年摊开双手,不置可否,老头见状怒气勃发,来回踱步,明知少年极有可能是在诓他,究竟抵不住好奇之心,来到这赤身裸体的女子跟前。这老头见了这女子的曼妙身材不屑一顾,但是当他的视线落到女子那绝美的容貌时,不由也是心中一颤:「这女人是谁?怎么与问儿的娘亲长得竟有六七分相似?」他蹲下身来仔细察看。老头可不像少年一样是个愣头青,看到女子的肉屄与大腿内侧沾黏着许多浊白色的液体,两片大阴唇犹是红肿外翻,整个牝户一片狼藉不堪,便知道这女子必是惨遭奸淫之后被人弃于此地,不对,没有人敢在这绝龙谷胡来,应该是她被人奸淫后逃到此地。
「竟是用了寸草断生膏,这是莫老鬼当年与我对赌时炼制的淫药,莫非是从深渊地狱里逃出来的?」老头伸手在女子下体那光溜溜的耻丘摸了一把,又拉起女子的一条藕臂看了腋下一眼,果然胳肢窝同样也是没有半根毛发,「内伤严重不说,全身真气紊乱不堪,顶多只能再活半个时辰,要救她只有用当年救问儿的娘亲的那个法子,救还是不救?」搭了一下女子的脉象,老头心中犹豫不决,他看着女子的容颜,竟是越看越像“她”!
「爷爷,怎么样?她还有救吗?」少年急切问道。
老头起身,望了少年一眼就重重地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小子骗我,回头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
少年吐吐舌,笑道:「那爷爷是答应救她了?」
老头站起身子道:「随便你了。」
少年闻言大喜,将那女子赤裸的娇躯横抱在怀中,跟在老者身后,到了那座篱笆小院,推开竹门走了进去。老头支使着少年,让少年将那女子抱进一间木屋之中。
**** **** **** **** **** 木屋内,老头叫少年端了盆清水,将卧在床榻上的女子的身体上上下下清理干净,待得少年红着脸、磨磨蹭蹭地清理完毕之后,老头便寻了个理由让少年出去。老头把木屋的门关上,放下门栓,合上窗台,将木屋里外关得严严实实。老头点燃了几根蜡烛,屋里顿时烛光摇曳,映照得通红一片。
老头洗了双手,在墙边的药柜上摸出了一个大葫芦,随后拿着葫芦走到了床榻边,看着脸上已经洗漱干净的女子的美丽容颜,越看越像“她”,老头伸出一只枯瘦老手,在女子脸上轻轻抚摸,「嫣儿……,若你还在,该多好……」老头口中喃喃自语,一时间竟是神志恍惚,犹如失魂落魄了一般。
「嗯……」昏迷中的女子突地低低呻吟了一声,老头清醒了过来,看着她紧锁眉头、一副西子捧心的可怜模样儿,老头皱了皱眉,随手拿过一条白纱布盖到女子脸上,遮住了那张羞花闭月的美丽容颜。「呸,见不到心不烦……」老头念了一句,坐到了床榻边,伸手将女子的美好胴体摆成了一个大字型,然后提起了葫芦,拔开塞子,从葫芦里面倒出了大量透明的粘稠液体,淋洒到女子赤裸的身体上。
「真是便宜了你了,这赤火蜂胶多少年没用过了……」老头将葫芦放到一旁,站起身来,竟是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裸露出一具瘦骨伶仃的干瘦身躯,上了床榻,坐到女子身上。老头双手溷上粘稠的药油,开始在女子身上抚摸推拿起来,从上往下,再由下往上,除了头部,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没有放过,那药油看来极其厉害,转眼间女子一身欺霜傲雪的白皙肌肤已是浑身上下都泛起了一层酡红。「嗯……哦……」女子口中低低地呻吟起来,犹如天籁之音般撩人心魂,老头胯下不知何时,挺起了一根粗短如锤的阳具!
在女子连绵不断的低低呻吟声中,老头推拿着她那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逐渐向上,来到大腿根部那高高隆起的饱满阜丘,双手在女子最私密之处同样是一番按摩推拿,「嗯……嗯……」女子的呻吟声逐渐变大,娇躯一阵阵地微微颤动。老头双膝将女子的双腿顶得门户大开,一只手抹上厚厚的药油,然后五指并紧,竟是径直插进了女子的肉屄里去!
老头跪在女子玉胯间,一只手臂直起直落,在女子体内抽插起来,由慢到快,快速地、不停地捅弄着女子的肉穴。女子口中嘤咛连声,娇躯不住地扭动,人虽然依旧在昏迷中,却好像能感受得到下体私处正在被人亵弄,身子有了反应。娇嫩的肉穴此时已充血肿胀,犹如一朵怒绽的肉花,湿淋淋绽在腹下,一只手硬硬插在这朵肉花之中,丝毫不顾女子羞处的娇嫩,在里面横冲直撞。女子的肉屄开始流出了淫液,越来越多,与粘稠的药油掺杂在一起。
红彤彤的肉花犹如灌满汁液的蜜壶,手指重重撞入穴内,满溢的汁液立即应手溅起,昏迷中的女子双手十指尖尖死死地拧住床褥,不堪一握的腰肢不时弓起,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尖、越来越响,腹下鲜艳欲滴的肉穴在老头的捣弄下,「咕唧……咕唧……」地响个不停……
忽然间,女子娇躯一紧,下腹竭力挺起,肉穴吞没了老头的手指。老头感觉到纠缠在手指上的嫩肉剧烈地颤抖收缩起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蜜壶深处喷出,喷洒在他的手臂上。知道女子泄了身子,老头这才抽出了手掌。
两瓣肥美的大阴唇不停开合,淫液如泉喷般涌出,片刻之后,女子娇躯的痉挛颤抖才渐渐平息,肉臀跌落床榻上,小嘴里低低地哼唧着,身子兀自在泄身的余韵中微微颤动。
老头的喘息变得有些粗重,他停歇了一会,便再次开始按摩推拿,这次双手来到了女子的上半身,在她的小腹抚摸了一番后,便缓缓地覆盖了女子胸前两座高耸丰满的玉女峰。他握住了两团美肉搓揉了几下,突地像是想起什么事儿,动作停了下来。
「既然用了莫老鬼的“寸草断生”,又怎能少了老夫的“雏乳天香”。当年只用过一回,却连最后的真正效果都没看到。既然平白无故救了你一命,反正也是残花败柳之身,就用来再试试“雏乳天香”的效果也好。」老头自言自语说了一番,身形跃起,从床榻上飞到墙边的药柜边,身躯竟是没有下地,他飘浮在半空中在药柜里寻着东西,过了半晌,只见他飞回床榻上,左手上多了一个小瓷瓶还有许多根细长的银针。
「老夫是在救人性命,可不想多个奸淫女子的恶名,让你老老实实地睡着就好……」老头诡异地干笑了两声,右手摊开,手心里有两红两白四颗小药丸,他捏开了女子的樱桃小嘴,将四颗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手指在她喉咙处点了几下,看到女子喉咙滚动两下,已是将药丸咽下腹中。
接着老头用两根手指捻住女子的乳头一阵搓弄,片刻间两粒小巧的乳头便充血膨胀硬挺起来。老头又在两个乳房上来回疾点十数下,然后将那些银针插入到小瓷瓶里面搅动一番,他拔出一根银针仔细一看,银针上已沾满了粉红色的液体,老头脸上又是诡异一笑,将银针垂直地对准了直楞楞耸立着的乳头,缓缓地把银针插了进去!
「这“雏乳天香”女子用了之后,哪怕你犹是处子之身,胸前平坦无奇,几日内一双奶子必然极速增大,行起路来必然是珠丸跌荡,格外惹眼。老夫当年一时好赌游戏之作,今日用在你身上,且看看效果究竟如何?」老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指间如飞,只见道道银光闪动。片刻之后,女子两个丰满的乳房上竟是密密麻麻地插着几十根银针,看起来触目惊心!
老头继续在女子身上按摩推拿了有一二刻钟后,方才将女子双乳上的银针全部取下。放置好银针后,老头再次将双手覆盖在女子酥胸上,先是在与腋下与乳侧反复抚摸按摩,然后将乳房周遭的软肉不停地推向中央,紧接着就直接将两个丰满的乳房握住,用力地搓揉挤捏,女子敏感的胸部遭袭,小嘴里又开始低低呢喃出声……。搓揉挤捏,按摩推拿,如此来回循环将近二刻钟后,老头终于放开了双手,他定睛一看,女子胸前那一对原本就颇为丰满的乳房,肉眼可见的竟是如同吹气般鼓胀了起来,比之前大了一圈不止,特别是两粒小巧的乳头,由红豆般的大小竟是肿得如同葡萄般的大小,嫣红欲滴!
「效果真的不错,就是不知道继续用下去最后能大到什么程度?要救活你需三日时间,这三日里就让老夫来试个彻底……,」老头伸手摸了摸女子的肌肤,感觉一片火热,那女子似乎变得无比的敏感,被他的手轻轻一摸,身子便一阵颤动,口里也是哼唧连声,双腿更是紧夹在一起不停地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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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时候差不多了,赤火蜂胶已经催动了全身停滞的气血与真气,服下的狐情丹也激发起了体内的情欲,该办正事了……」老头把住女子的手脉,细细地察视了一番,心中念道。他拉开女子的修长双腿,重新坐到女子玉胯间,双手按在女子的小腹上,将自己的真气透过掌心慢慢地输送到女子体内,去引导她体内到处乱窜的真气……
老头不停输送到女子体内的真气似乎有着牵引力一般,竟是隐隐约约地将她自己体内的那失控真气汇集了不少到一起,老头双手紧贴着女子的小腹,缓缓地向下移动,女子体内被吸引到的真气竟然也跟着缓缓地盘旋往下。老头放缓了真气的输入,发现只需要一丝真气便可以吸引住女子体内失控的真气,不由暗自点头,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中,这女子,活定了!
老头手掌缓慢地将女子的真气引导到了她下腹的丹田部位,让紊乱的真气一点一点回归腹地,「好热……」这时女子突地嘤咛一声,直起了腰身,一双藕臂搭到了老头身上。原来覆盖在她脸上的白纱布掉落下来,她依旧双目紧闭,看来仍处在昏迷的状况,却本能地将身子向老头的身躯凑近过来。
「狐情丹的药效已经完全催发了……」女子高耸丰满的酥胸紧贴到老头干瘦的胸膛上不停地磨蹭,老头感觉到她的肌肤火烫惊人,被女子柔软无比又弹性极佳的双乳一番磨蹭,胯下的阳具顿时硬挺了起来。
女子双目紧闭,眉头紧蹙,一张俏脸红艳如桃花,她鼻中兰息咻咻,半张着的小嘴吐气如兰,在老头脸上到处乱吻着,发出着强烈的交配信号。
老头左手依旧贴住她的腹下引导着真气回巢,抽出了右手来将她滑腻腻的柔弱娇躯抱上了自己的大腿,女子一对修长的白皙美腿交叉在老头腰后轻磨着,玉胯不停地向老头的胯间挺动,好像想要寻找到什么可以解除体内臊热难忍的宝物,湿腻火热的阴户不时地碰触到坚硬的肉屌,惹得老头连吸了几口气。
看着在眼中不停晃荡摆摇的一对丰满挺拔的雪白乳房,老头努力地忍耐着,右手搂紧了女子款摆着的腰肢,左手坚持着引领着她的真气回归到丹田中,「好热……好难受……」女子娇喘吁吁,小嘴里呢喃不停,一张羞花闭月的容颜上春潮密布,娇媚妖娆,她的双腿用力地将老头的腰身压向自己身子,曼妙的身姿坐在老头怀内扭摆不停,一举一动,勾魂夺魄,诱惑至极!
终于,女子体内被聚引而来的最后一丝真气归入丹田内,老头松了一口气,双眼内一片血红。「嫣儿……」朦朦胧胧中,眼中的女子的容颜与那一个深藏在他心底的女人的容颜重叠,那是他的儿媳妇,也是问儿的娘亲。许多年前的那一天,嫣儿身受重伤,性命垂危,儿子又恰好不在身边,他情急无奈,救人心切之下也就是用一样的方法救回了她的性命。只是不久之后,儿子欣喜地告诉他何家有后了。嫣儿怀上了,她很害怕,她不知道问儿到底是丈夫的骨肉,还是丈夫的父亲的骨肉,整日里忧心忡忡,郁郁寡欢,生下问儿不到两年,便撒手而去。心疾难解,纵使他医术高超也无法可施、无药可救。临走的那一刻,她温柔地、艰难地伸手抚去老头的眼泪,轻轻地说道:「爹爹,嫣儿不怪您,是嫣儿命苦。如果有来生,嫣儿想要做爹爹的娘子,问儿就拜托爹爹了……」。
葬下了儿媳妇两个月后,在外奔波的儿子才回到绝龙谷来,身边竟然还带回一个女子,老头震怒之下将满腔的怒火与悲痛全撒到儿子身上,将两人逐出绝龙谷,不许他再踏入绝龙谷一步。最后看在两人跪在谷外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的份上,终于是舐犊情深,令儿子立下誓言,在问儿十六岁成人之后,他方可回来绝龙谷。之后便是爷孙两人相依为命,转眼十几年过去了,问儿也快要长大成人了,至于问儿是他的骨肉,还是儿子的骨肉?他心中有数,但早已不重要了,儿子或者孙子,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都是他老林家的种!
「嫣儿,别怕,公爹救你……」老头喃喃说道,双手将女子的双腿大力撑开,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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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微张的樱唇吐气如兰,在那根粗短如锤的肉屌撞入湿润火热的肉屄之内时。
两条修长的玉腿绕过男人的腰身盘起交叉着,青葱般的十个脚指向内紧扣,脚板打直绷紧,脚踝交叉着向男人的后腰用力束紧。
双手环抱男人的脖颈,挺腰摆臀,抬胸以乳就口,让张开了大嘴的男人尽情地享用那柔软无比又弹力十足的两团美肉,老头含住了半只乳房,大力地吸吮着,像是要把这十几年的思念之情完完全全发泄出来一般,疯狂的吸吮之下,老头只感嘴里一股甘甜,那只乳房竟是被他吸出了乳汁!老头有些不信,将嘴里的嫩乳吐了出来,仔细一看,鲜红的乳头胀如葡萄,上面正有着乳白色的汁水渗出,不是乳汁还会是什么?!莫非这“雏乳天香”竟还有催乳的功效?!老头双手伸出,各自握住一只乳房,用力一捏,双乳一阵抖索,两股乳白色的汁水顿时分别从两颗乳头喷了出来,直喷得他满脸都是。
「啊……」女子一声娇啼,似乎被捏得无比的舒服,两只柔荑小手紧圈住了老头的脖子,拼命地将酥胸向他挺去,仿佛是要求他再继续。老头张开大嘴,再次含住了半只乳房肆意地吸吮起来,像个急待哺乳的婴孩般将甘甜的乳汁吸出,大口大口地吞咽下肚,吸了这边吸那边,左右开弓,一滴乳汁都不想放过!
「啊……好美……嗯……」女子口中呢喃不止,螓首轻摆,娇喘吁吁,如花似玉的娇靥上彤云密布 身子里头不受控的肉欲渴望竟如洪水般的凶猛迅捷,势若奔雷。伴随着声声妩媚撩人的呻吟,她娇躯一阵阵的颤抖,蜜壶深处一股热流喷出,激射到插在肉穴内的肉屌上,竟是敏感如斯,泄身得如此之快!
老头感受到了女子的泄身,没有料到她泄身如此之快。不过他也不敢粗心大意,这是关键的重点。他连忙静心运功导引,汇聚吸收着女子丹田内的真气,终于,女子的真气缓缓地从老头的肉屌尖端的马眼汇入老头体内,被其一点点地转化吸收。
约莫过了二三刻钟,女子体内之前汇聚回丹田的紊乱真气总算是吸收怠尽,老头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放松了下来,事情已成了七成,待接下来将真气再送返女子体内,便是大事功成。他看了看女子的脸色,紧蹙的眉头已平抚,面容依旧苍白憔悴,却是安详地沉睡着。
老头只觉胯下的家伙此刻坚硬如铁,它已经有十几年未开过荤了,饥渴难耐,一大堆老汤浓精准备着发射到女子体内,刚刚是为了救人而强忍憋着,现在则是要好好地安慰它一番了……
老头轻轻地放倒怀中的女子,仍停留在她体内的肉屌缓缓地抽插起来。速度不快,但每一下抽插都格外有力。他的身躯压在了女子滑腻腻的娇柔胴体上,双手握住两只丰满的乳房,不停地揉捏着,吸吮着,在他的肏弄下女子苍白的脸庞也泛起阵阵红晕,小嘴里低低地呢喃着,昏睡中的她似乎陷入了某种梦境……
老头知道以女子此刻虚弱的身子,经不起大肆的挞伐,胯下一直保持着轻缓的节奏与有力的抽插,抬头看见女子动情呢喃时的樱唇微微张开,洁白的贝齿轻启,情不自禁地将大嘴堵了上去……。两条湿腻的舌头彼此搅拌着,女子檀口内的香津似乎如琼浆玉液般香甜,老头伸长着舌头扫过她檀口内的每一个角落,又含住那柔滑温热的丁香小舌细细地吮吸……
女子的嘴角微微上扬,扬起双臂环住老头的后颈,横陈于身体两侧的玉腿向上滑动,沿着老头的大腿外侧上升,再次地盘桓在老头的腰后。
老头腰臀间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渐渐加快,双手捧住女子浅浅微笑,神情满足的美丽脸庞,身体紧紧地压在那滑腻娇嫩的肌肤上磨擦,干瘦的胸膛挤压着丰满挺拔的酥胸,狂野的唇舌火热地在她的俏脸上,玉颈上,削肩上留下块块印记。
迷乱的肉体交合接近了尾声,老头毕竟上了年纪,不比年轻人的持久,突地怀中的女子再次紧紧地抱住了他,她娇躯痉挛着,挺起了腰肢摆动了数下。老头只觉下体一紧,似乎有着无数张小嘴正对着肉屌剧烈地吸吮着,在女子肉臀跌落床榻之际,禁不住也是精关开泄,喷发出一股股火热的老汤浓精,将十数年来累积的精华一股脑地射入女子体内。
随着阳精的射入,老头运转内力,将之前在女子体内吸收的真气,全部重新送回女子体内,他的双手再次贴住女子的腹下,慢慢地释放真气,缓缓地引导着女子的真气回复到丹田之中,转换之后的真气温顺地融汇入女子的丹田内。终于是大功告成,老头粗喘如牛,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关键的第一步完成了,女子的性命算是保住了,不过若是想要伤势及内力完全恢复,还需要同样的方法,一日三次,三日不断,方可功德圆满,功成身退。
片刻之后,「啵」的一声,老头挺了挺腰躯,意犹未尽地再顶了几下后,终于将肉屌拔了出来。紧接着只见他运指如飞,在女子的阴户上疾点了几下,那红肿外翻的两片肉厚肥美的大阴唇居然神奇地收缩入内,紧密地阖合起来,就像将肉屄口锁住了一样,不给蜜壶里面灌得满满的阳精外溢流出。
老头将女子的双腿合拢在一起,自己下了床来,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只觉浑身神清气爽,「老了,不比当年了……」老头嘻嘻一笑,也不去理床榻上的女子,走到药柜前不知道又在捣鼓些什么……
女子赤裸裸地玉体横陈在床中,原本苍白的脸色已经回复了些许红润,呼吸平稳,安详地沉沉昏睡着。那胸前两座傲然高耸的玉女峰随着呼吸不时地此起彼伏,荡漾着一波波无比诱人的雪涛乳浪,这美人酣睡的画面竟是如此的香艳撩人!
**** **** **** **** **** 女子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人就像即将要死去了一样,经历过的往事一幕幕地走马灯般在梦境里面浮现。
梦中一开始是美好的,慈爱的父亲,心爱的丈夫……,快乐、温馨、幸福……
然后,美梦突地变成了噩梦,一个个面目可憎的男人接踵而来。他们追逐着她,撕烂了她的衣裙,无数只的手掌在她身上到处乱抓乱摸,小嘴被臭熏熏的嘴巴紧紧堵住,酥胸被大力揉捏得发痛,大腿被用力地拉向两边,然后一个个丑陋的赤裸身躯压了上来,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想要挣扎摆脱,身体却使不出半点气力,她想要开口呼救,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美丽木偶,只能任凭一个个男人在她娇嫩的身子上肆意折腾……
「不要!滚开!」她尖声地高喊了出来,嘴里终于能说出话来了。身边围绕着的男人们统统不见了,仿佛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时面前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感觉无比的熟悉与亲近。她努力地睁大了眼睛去看清男人的脸,「冲哥!」她惊喜地叫道,这个男人正是自己心爱的丈夫。
只是丈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死人,他开口冷冷说道:「贱人,你贞洁已失,残花败柳之身,没有资格再叫我的名字,你我两人从此一刀两断!」
「不要!冲哥!」她惊恐地哭泣着,心碎欲绝,上前去拉住丈夫的手臂,丈夫用力地甩开了她的手,厌恶地瞪了她一眼,人就在她眼中顿时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要!冲哥!不要走!」她悲伤地哭泣着,人跌坐在了地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暗……
场景突然地变换,她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装饰奢华的房间里,大红色纱幔层层垂挂,明亮的铜镜环绕四壁,熏香炉阵阵幽香缥缈,显得这房内甚是旖旎的氤氲淫靡气息,尤其房中一张无比宽大的龙凤合欢大床,床榻上铺着红衾鸳枕,犹如新婚夫妇的婚床一般,更是撩人绯思。
她发着楞,感觉这地方有些熟悉又是陌生,却是想不起来这是那里?
突地那张合欢大床发出一声声「吱呀……吱呀……」的响声,似乎不堪重负一般,床榻上刹那间浮现出几个人影,一位脸上披散着凌乱秀发的女子,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见她赤身裸体地跨坐在一个仰面平躺着的男人的胯间,右臂挺直按在男人的胸膛上,正用着淫荡的“女上男下”的姿势与男人交合,不时地发出一声声妩媚撩人的放浪叫床声……。而那男人一只手扶着女子的腰肢,另一只手将女子丰满的右乳捏的变形,乳尖的蓓蕾不堪刺激耸胀起来。这时女子身后又出现了一个男人,他一只手抓住女子的左臂向后拉,另一只手按在女子的腰肢向下压,使得女子的屁股向后翘起,男人淫笑着,将阳具抵在她两瓣臀肉中间,猛一挺腰插了进去……。
「啊!」那女子一声娇啼,细直的脖颈向上高高扬起,胸前高耸饱满的乳房随着身姿展现出美妙的弧形。她的螓首向后仰去,一头乌黑修长的秀发如瀑般洒落,露出了她羞花闭月的美丽容颜。此时被两个男人前穿后贯、双穴齐开的她,娇靥艳如桃花,媚眼如丝,眉腻如水,脸上神情竟是极为沉醉,淫靡至极。
女子看着床榻上这淫乱无比的一凤二龙的春宫大戏,心中不知为何有着莫名其妙的的熟悉感,待到看清了床上那女子露出来的美丽容颜,顿时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一般,那张脸,却是如此的熟悉,那,竟然就是她自己!
「啊!不要!那不是我!不要!」女子只觉浑身冰凉,一颗芳心悲痛欲绝,满面泪水,整个身子已经瘫倒在地上……
【第十九章 香艳嬉戏 圣姑缘结小郎君】
「啊!」噩梦缠身,任盈盈猛然惊醒,她睁开双眼,额头上冒着冷汗,心犹是砰砰直跳良久未停。「难道我还活着吗?」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床榻上,一个眉清目秀的稚嫩少年坐在床边正微笑着看着她,「夫人,你终于醒来了。」
之前那老少两人救回的性命垂危的女子正是任盈盈,一个多月前她与丈夫令狐冲俩人在熔剑山庄失手落入魔教的陷阱之中。之后丈夫生死不明,她自己一身功力受制,变成了一个手无擒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惨遭淫贼多次奸淫后,又被囚禁在深渊地狱中,饱受魔教中人多番蹂躏摧残。她自踏入江湖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凄惶无助的悲惨时刻。那日雷电大作之日,她终是解开了体内部分的禁制,虽然只恢复了二三成功力,却依然拼死反击。最终杀了几个恶贼,自己却也身负重伤,拼了性命逃出了深渊地狱,在众多魔教贼人的一路追杀下终是重伤发作,本以为已是注定难逃死劫,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活着!
任盈盈回过神来,心中一惊:「我昏倒之前不是身受重伤了吗?怎么现在在这里?眼前这少年难道也是魔教中人?」她半撑起身子,默运内力,却发现自己的真气竟然流动如常,一身功力恢复了六七成。她以为是经过自己之前的不懈努力,终于是将被封住的经脉解开了,不禁心中大喜!她暗暗将内力凝聚在掌上,一边问答道:「小兄弟,这里是什么地方?」
少年答道:「这里是芭蕉小筑,三日前我与爷爷见到夫人昏倒在谷口,便把夫人你带了回来,今日是第四日了,夫人你终于是醒过来了。」
任盈盈闻言暗道一声惭愧,将内力收回,她脸上微红,连忙低声道:「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来日必当报答救命大恩。」心中却想着:「芭蕉小筑?是真是假?自己与冲哥不正是为了寻找它,才落到今日这般凄惨境地吗?」
少年笑道:「举手之劳,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在下姓林,叫枢问。」
任盈盈喃喃道:「枢问,枢问,灵枢素问,莫非小兄弟是个大夫?」
林枢问拊掌笑道:「夫人真是冰雪聪明,在下自幼跟着爷爷学医,将来出谷之后,我便要游历天下,悬壶济世。」
只听窗外一声冷哼:「小娃子不知天高地厚,你还不知道自己已在鬼门关外走了一遭吧?」
任盈盈悚然一惊,回头冲窗外望去,只见一个银发老头拿着一个水盆,正在院子里浇水,以她的功力来说,百步之内的呼吸之声都逃不过她的感应。而窗外那老头看似平常,她却不知道是何时站在那里的?听他话语之意,想是刚刚暗凝内力就已经被老头察觉。这个老人家内功深不可测,定然是这林枢问口中的爷爷。
想到此处,任盈盈心中稍定,合手抱拳致意道:「小女子遭贼人暗算,身受重伤,本以为必然丧命,乍醒之时,以为又被贼人擒获,故而……」
「够啦,够啦,你们这些个忠良奸恶的,老夫一点兴趣都没有。」老头显得颇不耐烦,打断任盈盈的话,他继续说道:「刚刚若是你动了手,只怕你自己倒先成了死尸,既然醒了,那就快滚吧。」
林枢问道:「爷爷,夫人伤势还未痊愈,你怎么一开口就是赶人?」
「你小娃娃家的懂个屁?,要留人你自己留,老夫不管了!」老头气呼呼的摔了水盆便不知走哪里去了。
任盈盈听了只觉心中尴尬,忙道:「小兄弟,前辈说的对,我感觉已经好多了,是该走了。多谢前辈与小兄弟的救命大恩,小女子今生没齿难忘,来日必当报答……啊!」说着便掀开被褥就要起身,怎料到自己身上竟然是一丝不挂,不禁顿时面红耳赤,连忙拉上被褥。忽然间,周身一股剧烈的疼痛感袭来,任盈盈不禁「啊!」的一声痛呼,整个身子复又倒回了床榻上。
林枢问眼中只见两团白得晃眼的硕大美肉一闪而过,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说道:「夫人之前伤势严重,加上经脉受损,虽然这三日来恢复了不少,但却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完全康复,还请在此休养多几日,待身子大好之后,再出去也不迟。」
「可是……」任盈盈还欲挣扎起身,但是浑身绵软无力,竟挪动不了分毫。想到自己昏迷之后这三日间,这少年还不知对她做过了什么,不禁心里又羞又恼。
林枢问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夫人当时伤势严重,命垂一线,只是医者父母心,救人心切也顾忌不了那么多,在下为夫人疗伤时难免唐突过夫人的身子,还请夫人不要见怪。这三日来为了疗伤及换药方便,一时忘了给夫人找件衣裳,决没有对夫人你有过不轨之事,夫人请放心。我待会再给夫人送几件衣裳过来。还有我爷爷是刀子嘴豆腐心,夫人也不要在意。且安心在此养病就是。」
林枢问说着,心里却一直糊涂爷爷为什么要自己骗这女子说是他给她疗伤的,明明爷爷自己为了救她辛苦了整整三日,莫非怕的就是像现在一样纠缠不清吗?
任盈盈见少年说的诚恳,言语间他已经照顾了自己整整三日三夜,心中无比感激的同时也不忍再拒绝,冲哥现在不知道被魔教贼人囚在何处,自己若不将伤势养好、恢复如初,出去了也只不过是羊入虎口。想到令狐冲,她不禁心中凄苦,暗暗发誓定要将丈夫救出来。当下道:「如此,便多谢林兄弟了。」
林枢问见任盈盈如此说,笑着说道:「那夫人好好休息,我一会再来。」说着带上房门便出去了。
过了不久,便见他再次过来,带来了一些女子衣裳,还端来了一盆清水与毛巾,林枢问对盈盈说道:「夫人,这几件衣裳是以前我娘亲留下的,还请将就。」
任盈盈听他话语中的意思,不禁好奇开口问道:「林兄弟,那你娘亲呢?」
林枢问顿时一阵沉默,片刻才低声说道:「爷爷说我娘亲生下我后,过了两年就去了,我打小起就是爷爷一手养大的。」
「啊……」任盈盈一声惊呼,顿觉自己问了句蠢话,见他眼眶微红,不由急忙说道:「林兄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林枢问抹了抹眼睛,笑了笑说道:「和爷爷两人相依为命,我也已经习惯了,不怪夫人。夫人衣衫你就自己换上了,我先出去熬药了。晚些再来打扰。」说完,他便再次带上房门,离开了屋子。
这少年言行举止看来是心地极好的,他的爷爷虽然脾气古怪了些,但爷孙两个应该都算是善良之人。任盈盈沉默了一会,长叹了一口气,努力撑起了身子,准备下床洗漱再换上衣裳。「啊!」突地她一声惊叫,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小嘴,不敢发出声音来。心中却顿时一阵惊慌:「天啊!怎么会这样?我的身子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不敢置信地掀开被褥向内看去,自己的胸前,那一对原本就颇具规模的乳房,竟然变得无比的硕大,足足比之前大了有一二倍多,丰硕惊人,乳量十足。她伸过一只小手去捏了捏,竟然是真的变大了!!任盈盈看到窗台那边的木桌上有着一面铜镜,连忙挣扎着起身行到窗台边,她半掩上窗户,两只小手各自托着一个乳房,站到了镜子前往镜中望去:只见胸前两个雪白无暇的乳房格外的丰满,原本饱满的玉碗形现在变成了圆锥锥的水滴形,托在手中感觉沉甸甸的,分量十足。走动间颤颤巍巍的,有着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就连乳尖那两颗嫣红的乳头,也由原本的红豆般大小变成了两颗红葡萄。「怎么突然的会变得这么大?」任盈盈心中疑惑不解,却是想起了之前曾经与丈夫一起偶遇到的那神雕大侠杨过的妻子,终南山仙子小龙女,她的胸前就是这般的傲人丰硕,当时自己还暗自羡慕来着,想不到有一朝自己的也会变得与她同样的“伟大”。
这时任盈盈突然觉得两个乳房胀得好难受,忍不住双手一捏,胸前一股快感莫名袭来,双乳一阵抖索,竟然有两股乳白色的汁液分别从两个乳头喷了出来!「啊!」这下子可真是把她吓坏了,她踉踉跄跄地退回床榻边,扑通地倒在了床上,心里惊慌莫名:「我都还没有生养过,怎的……怎的就有了奶水?!!」她可不知道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头这三日来在她娇滴滴的白嫩身子上来来回回的不停折腾,直把老头自己弄得腰酸腿疼的,十几年的老坛存货,一股脑地统统给她的身子吸收了去。
任盈盈努力地平息住心情,清明了头脑想着,自己在熔剑山庄失身之后,再被囚禁在深渊地狱中,身子每日里饱受魔教贼人轮番的蹂躏折腾,身材比之以前是有着明显的变化。但是在逃出深渊地狱之时,胸前是绝对是没有如此惊人的规模的。那就应该是在这昏迷的三日间起的变化,可是看那少年的言行举止,不像是会使这等淫邪之术的人?那么……,难道是刘正那个恶贼,不知什么时候还在自己身上下了其它手段?!她的一只小手颤动着,不禁摸向了自己的小腹下方,那里一片光溜溜的,触手娇滑。她的芳心里骤然凄凉,一阵悲痛莫名。
「冲哥,盈盈的身子被贼人作践成这个样子,你还会要我吗?盈盈好怕……」任盈盈双眸紧闭,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从两道纤长的睫毛下顺着雪白晶莹的秀美桃腮滑落,滴落到被褥上……
良久,任盈盈从床上爬了起来,眼神中变得无比坚定,「现在没时间去理那么多,它想变多大就让它多大吧!当务之急,是要赶快养好伤势,恢复功力,才能去救出冲哥,其它的等救出冲哥之后再说。刘正,你放心,当日你侥幸逃得一命,没有跟那个姓熊的一起去死,我任盈盈发誓,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中之恨!你好好地活着,等着我……」她的眼中一片熊熊的仇恨火焰,下定了决心。
清洗了一下身子,换上衣裳,除了肚兜太紧,胸前双丸撑得几欲裂衣而出,其它的都很合身。任盈盈感觉身体依旧一阵阵的隐隐作痛,便躺回了床上。心中虽焦躁不安,但她深知自己不可急躁,须要静心调养,想着想着,慢慢地沉沉睡去……
**** **** **** **** **** 这一睡就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任盈盈鼻中闻到一股药香,幽幽醒转,见林枢问端着一碗药坐在床边,嘴凑到碗边不时地吹着气。见任盈盈醒来,林枢问将碗递过去道:「夫人,药可入口了,快趁热喝了吧。」
任盈盈道了声谢,端起碗凑上樱唇微微一抿,药汁入口微苦,回味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甘甜,她起初只道药汤必是苦涩难喝,当下心中稍安,将药一饮而尽,再将空碗递给他。
林枢问接过碗放在床头小桌上,一边将地上的药箱打开,一边说道:「夫人,该换药了。」
任盈盈闻言俏脸一红,忙道:「林兄弟,我自己来就可以……」
林枢问笑问道:「夫人自己怎么能抹到后背?」说着轻轻掀开被褥。
任盈盈知道这少年是一番好意,她微微一犹豫,虽然心中羞涩,还是抬手轻解罗衫。罗裙缓缓地自身上滑下,凝如玉脂的粉嫩削肩裸露了出来,两条细绳牵引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上头绣着几朵牡丹花。没有了外裳遮掩,肚兜底下的一双巨乳轻晃,失去承托的乳峰丰硕惊人,撑得肚兜高高胀起。精致的锁骨下拉成一片斜平,苗条的身段上悬挂着两个硕大肉球,饱实处难以相接,微向两侧挺凸,肚兜的乳尖位置顶起着两颗凸突,不显丝毫下垂,反倒是挺翘诱人。任盈盈看到林枢问正瞧着自己,不由得急忙双手抱在胸前,她脸颊微红,低垂着螓首,不敢抬头去看少年。
只是她的胸前变得实在是太过“伟大”,即使一双白嫩藕臂护在胸前遮挡,却也难掩那惊心动魄的夸张轮廓,反而是酥胸在手臂的挤压之下,挤出了一道无比幽深的诱人乳沟,虽然是童男之身,禁不住也是一股气血顿时涌了上来,下体也硬了起来,他不敢多看,双手轻握盈盈瘦削的双肩,将她翻转过去。
林枢问坐在床沿,将药膏倒在手上搓弄一番,然后轻轻地抹在那白皙光滑的玉背上。
清凉的药膏一接触肌肤便被吸收了进去,任盈盈只觉后背凉爽无比,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道:「好凉。」
林枢问笑道:「这药膏是糅合了二十一种至寒之物所研制,对内伤极具疗效,抹在身上冰凉刺骨,药力却可将体内伤损之处进行修补。」
任盈盈似懂非懂,但觉后背舒爽清凉,身体的疼痛感果然减轻了不少。不禁暗暗惊叹,林枢问将一瓶药膏尽数抹在盈盈背上,双手游走于她的脊背,五指渐渐用力,不时揉压后背数处大穴,任盈盈感觉一股温和淳厚的内力从后背透入五脏六腑,一冷一热两种感觉在她体内游动,让她全身都懒洋洋起来。
时间稍久,任盈盈感觉自己有点透不过气来,原来她趴伏在床上多时,加上林枢问手指的按压,丰硕的酥胸紧紧地贴在床榻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禁微微侧身,将后背挺起,林枢问的左手刚好在肩井穴下揉压,药膏滑不溜手,任盈盈只是一侧,那手指竟然滑入了肚兜里,温热的大手顿时盖在了一只硕大的乳房上。
任盈盈只觉一只手握在了自己的一个胸乳,芳心一惊,下意识的双手环抱想要翻身躲开,不想此举反而将林枢问的手牢牢地夹在了手臂和酥胸之间。林枢问坐立不稳,身体被她一带,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忙乱间右手一撑,手掌竟然按压在了任盈盈的右乳上,手掌中传来的温热触感竟是那么美妙,柔软无比又极富弹性,他头脑一热,禁不住用力揉搓起来。
任盈盈花容失色,忙松开手臂,伸手一推,她对林枢问心存感激,不欲用内力将他震开,气力用小,一时间想将他推开却是推不掉。
林枢问气喘吁吁,双手一内一外,不住挤捏硕大柔软的乳房,他可以明显感觉到那乳尖正在逐渐发硬,突地只觉手里一阵湿漉。虽然不知为何手里变湿,却不禁气血上涌,胯下顿时硬了起来。
「嗯……」任盈盈低哼一声,胸前传来阵阵美感,竟是被他揉出了乳汁来。她身子娇柔无力地挣扎,强烈的雄性气息让她渐渐迷醉,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
「天啊,我在做什么啊!」盈盈心中大喊,胸前却被揉捏得无比舒服,她禁不住将高耸硕大的酥胸往上挺,去迎合少年的动作。
林枢问气喘如牛,见盈盈娇艳艳的红唇近在眼前,小嘴里吐气如兰的喘息不时喷到他的脸上,忍不住将嘴凑上去亲吻。盈盈花容失色,掌力下意识的一吐,将林枢问震开,谁知他的双手还在肚兜内,身体后倾之际双手重重一捏,却是连带着将肚兜整个扯了下来。两只雪白肥美的红眼大白兔顿时晃荡着弹跳了出来,两颗鲜红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喔……」任盈盈一声闷啼,胸前两道乳白色的乳汁喷洒而出,溅得林枢问身上都是奶水。林枢问惊慌失措,手中还拿着任盈盈的肚兜,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任盈盈羞愧交加,面红耳赤,急忙地裹上被子,低声说道:「你……快出去啊……」
林枢问忙从床沿跳起,喊道:「夫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提起药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在门口还被门槛拐了一下,踉踉跄跄地跳着走了。
任盈盈见他走了,良久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她长舒一口气,只觉胯下传来一股凉意,伸手往敏感之处一摸:「怎么会这样?竟然一下子就湿了。」
任盈盈羞臊异常,暗暗自责自己居然如此轻易就动了情,说起来也怪林枢问不得,这只是一个意外,只是方才实在也太羞煞人了。
**** **** **** **** **** 此后几天,林枢问依旧来敷药,却不敢再和盈盈说话。任盈盈见他其实也只是个少年人,正值血气方刚难免一时糊涂,暗想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在一次敷药完毕后,便叫住了林枢问说道:「林兄弟,前几天那事儿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会怪你的。」
林枢问低下头道:「夫人不怪罪在下,在下极是感激,只是我如此亵渎夫人,真是该死。待夫人身体康复,在下就砍了自己的手,以后再也不医人了。」
任盈盈听他说的坚决,正色道:「你万万不可如此,我又没有怪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不可以摧残自己的身体。」
林枢问道:「夫人虽不怪罪,在下心中委实不安……」
任盈盈见他年纪轻轻却是这么迂腐,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于是道:「你怎的天天见面就叫我夫人?是不是觉得我很老啊?」
林枢问抬头见任盈盈正笑嘻嘻的看着他,只觉她明眸皓齿,娇艳动人,不禁心中窘迫,忙道:「夫人……姑娘……不是……夫人……」
任盈盈见他急得面红耳赤,心中暗笑,笑道:「你怎的还敢叫我夫人?快说说,为什么一直叫我夫人?」
林枢问窘迫异常,只见他脸红耳赤地抬手指了指任盈盈的胸前,低声说道:「夫人……那里……好大……不是……」他自出生以来就一直和爷爷住在这山谷之中,虽然也见过几个女子,但那都是腐烂的尸体,任盈盈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活生生的女子,而且生得如此青春靓丽,之前任盈盈昏迷时他按捺不住,也在她诱人的胴体上揩了不少次油。之后心中又喜又愧,五味陈杂,却是忍不住再要多揩几次。
任盈盈霎时间也与林枢问一样羞红了脸,原来,他一直叫自己夫人的缘由,居然是因为看自己的胸大!她本性活泼开朗,自惨遭失身之痛后便沉闷了许久,这时禁不住也起了玩闹之心,突地捉住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酥胸上。「大不大?你想不想看看?」
「啊……」林枢问吓了一跳,手如同触电般想要缩回,却被任盈盈牢牢捉住不放,「夫人……啊……姑娘……我不敢……」掌心中的美好触感让他一颗心砰砰直跳,说着不敢却恨不得永远不要放开。。
任盈盈见他一副好欺负的模样,更想要捉弄于他,她的樱桃小嘴凑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娇嗲说道:「你爷爷呢?」
「爷爷……爷爷去采药……了,要……迟些……才来……」林枢问紧张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那你去把门拴上……姐姐的……给你看……」任盈盈轻咬着朱唇,俏脸通红,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般勾引男人的暧昧话语。
「啥?」林枢问傻傻呆呆的,脸上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
「呆子……我叫你去把门拴上……」任盈盈抬手使劲捏了捏他的耳朵,顺手推了他一下。
「哦……」林枢问这才反应过来,急冲冲地起身去拴上门拴,又急忙地跑了回来,不小心一个踉跄,直接扑到在了床榻上。
任盈盈见他的囧样,顿时笑得花枝招展,绽放的花容月貌直把林枢问看傻了。
「呆子……姐姐好看吗?」任盈盈越来越觉得这个少年好玩。
「好看……好看……」林枢问连连点头,惹得任盈盈又是一阵娇笑。
「那……姐姐的胸……给你看……,不过,你不能乱来哦……」任盈盈芳心砰砰直跳,感觉仿佛在骗小孩子一般。
「好……好……」林枢问又是拼命地点头。
「呆子……」任盈盈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地瞄了他一眼,娇靥上霞飞双颊。
任盈盈慢慢地伸手解开了裙带,素白的罗裙缓缓地由削肩两侧滑落至腰间,只见那肌肤白皙通透,仿佛吹弹得破,玉颈纤细笔直,削肩柔腻圆滑,藕臂白嫩丰润,一件粉色肚兜完全遮掩不住那高耸丰满的酥胸的美好春光,只因为那肚兜的大小明显的小了不止一二个号,两团硕大柔软的雪白乳肉竟是有不少在肚兜两侧漏了出来。
美人近在咫尺,宽衣解带,直把林枢问看得双目圆瞪,如痴如醉。
任盈盈一双白嫩小手缓缓举起,青葱玉指十指尖尖往玉颈後攀沿,慢慢的……缓缓的……终于来到了颈后的系结之处,食指与拇指轻捏着结上的细绳两端,缓慢地往两旁拉去……
维持着肚兜不坠落的绳结被轻轻地解开了,肚兜滑落的瞬间,任盈盈心中只感羞愧无比,有些后悔自己的放浪举止,连忙将两条雪白藕臂环在了胸前。她看向林枢问的双眼,终于还是缓缓地把藕臂放下,将美好的酥胸完全袒露在他的火热目光之下。
林枢问喉结滚动了两下,胯下不知何时早已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他双眼死死盯在任盈盈的酥胸上,感觉似乎连眨一下眼都是罪过!
只见雪白无暇的酥胸上,两座高耸挺拔的玉女峰傲然耸立,丰硕异常,乳量十足,给人一种颤颤巍巍、沉甸甸的感觉。两只乳房的形状如同水滴般,圆锥锥的,乳尖微微上翘,两颗葡萄大小的乳头屹立在乳峰尖上,嫣红娇嫩,乳头周边围绕着一小圈浅浅的粉红,乳晕如同铜钱般大小,粉嫩可爱。那乳肌白得耀眼,肌肤底下的细细青筋清晰可见,两座玉女峰中间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沟,撩人魂魄。酥胸向下,是玉洁滑腻的雪腹,小巧玲珑的玉脐镶嵌正中,不堪一握的柔弱小腰……终于,再往下的美景便被罗裙遮掩住了,真是使人意犹未尽啊。
「姐姐……好美……」林枢问喃喃自语,情不自禁地将双手颤动着慢慢伸向任盈盈的胸前,他抬头看着任盈盈的双眼,似乎是在征求她的同意。任盈盈看着他的双手慢慢地伸了过来,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看着少年如此的表现,她一颗芳心里隐隐有几分骄傲,又有几分紧张,又有几分羞愧,她俏脸羞红,轻轻地阖上了一双美眸,上身缓缓地向床榻倒去。
林枢问轻轻地压在了任盈盈柔若无骨的娇躯上,任盈盈两条修长的玉腿垂在床榻边下,他的下身正好卡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嗯……」任盈盈立即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家伙抵在了自己下体羞处那里,禁不住小嘴里低低地嘤咛了一声。
少年的双手覆盖在了两座高耸的玉女峰上,慢慢地、温柔地抚摸着娇嫩滑腻的乳肌,火热的手掌来回摩擦过两颗乳头,敏感的乳头立即地充血膨胀起来。随着少年手中的动作,任盈盈下体竟立即的就隐隐有了几分湿意。自从在熔剑山庄痛失贞洁之后,任盈盈被囚禁于深渊地狱中又惨遭魔教贼人们无数次的糟蹋蹂躏,短短的个把月时间里,肉体交合的次数真要算起来比起她与丈夫令狐冲结婚这么多年来的只多不少,她的身子竟是已经被开发得敏感如斯!
林枢问的两只手各自捉住了一个沉甸甸的乳房,没想到竟是那么的硕大,一只手掌勉强地只能覆盖住一半不到,入手触感柔软无比又弹性极佳,从来没有接触到如此美妙的东西。他轻轻地揉捏着,慢慢地加大了力度,任盈盈小嘴里低低地呢喃起来,美丽的容颜上现出了陶醉的神情。林枢问听到她的哼哼,犹如受到鼓励一般,用力地搓揉挤捏起来,看着雪白的娇乳在自己手中变幻出各种奇怪模样,他不由是越来越兴奋,双手不停地动作着,下身也贴紧了任盈盈的下身磨蹭着,坚硬的阳具隔着薄薄的罗裙,抵紧在了她的腿心间不停地耸动……
「嗯……嗯……」任盈盈低声地呻吟着,娇躯轻轻地扭动着,这时她莫名的又感觉到两个乳房饱胀得难受极了,只想要男人更加用力地揉捏她的双乳,把里面的饱胀释放出来。只可惜少年未尝云雨滋味,童男之身只识纸上谈兵,又哪里懂得她娇躯的暗示?
「嗯……呆子……用力……哦……」她终于是忍不住了,修长的双腿盘到了少年的腰身上紧紧地攀住,两条雪白丰润的藕臂圈住了少年的脖颈往下压,整个娇躯火热地贴紧了少年的身躯摆动不已。
林枢问整个头颅埋到了任盈盈的酥胸上,肌肤所触,全是光滑细腻香的娇嫩乳肌。鼻中闻得一阵阵诱人乳香浓溢,整个人彷佛淫浸在乳海之中,又是兴奋,又是快活。虽然销魂无比,但被这两座硕大肉团挤压之下,竟是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稍稍抬起头来,眼中看到一颗直楞楞的嫣红乳头,突地想起了几日前它喷出乳汁的情形,顿时心有灵犀般猛地张大了嘴,喷着热气狠狠地将一颗乳头连同小半个乳房含入口中,大力地吸吮起来,同时的两只手遵照美人的指令,紧紧地抓牢了两个乳房,大力地抓捏挤弄着……
「喔……」任盈盈娇啼一声,阵阵美感由胸前袭来,如同电流般迅速地传遍全身,她双臂圈紧了林枢问的脖颈,酥胸上挺,似是恨不得将整个乳房塞入到他的嘴里去。突地她感觉双乳阵阵麻痒甚是难受,酥胸不由得猛地一挺,两个雪白乳瓜一阵抖索,一道乳白色的乳汁直喷而出,激洒在林枢问的脸上,被林枢问含在嘴里的那只,自然是喷到了他的口里。林枢问只感满嘴甘甜的汁水,知道是如同那天一样喷出了乳汁来,不由得更加用力地吸吮,将甘甜的乳汁肆意地吸出,一口一口地吞咽下肚,直吸得「啧啧」作响。一张嘴来回循环,吸了这个再吸那个,半滴乳汁都不愿放过,直吸得任盈盈小嘴里呻吟连连,舒服得不可言语。
「啊!」任盈盈一声高亢的娇啼,娇躯突地一阵阵颤抖,双手十指尖尖抠住了少年强健的背部,修长的双腿挺直悬在床榻边,腰臀上挺,下体私处内一阵阵紧缩痉挛,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打湿了亵裤,湿透过了罗裙。她竟是如此轻易便泄了身子。
片刻之后,任盈盈腰臀跌落床榻,双手放开了林枢问的身躯,艳如桃花的娇靥上神情满足之至,她紧闭着双目,小嘴半张着娇喘吁吁,正沉浸在高潮泄身之后的美好余韵中。林枢问抬起头来,望见那张红艳艳的诱人小嘴,想起那日还未能亲吻到,忍不住张开嘴俯身便向任盈盈的小嘴吻去。四片嘴唇霎时交贴,这次任盈盈没有再推开他,而是与他热情地亲吻起来。少年无师自通的,将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伸进她的檀口内不停地搅动,吸吮着檀口内芬芳的香津玉液……,任盈盈情不自禁地送上了自己的丁香小舌,与他的舌头纠缠到一起,相互追逐舔舐……
……………………………………………
良久,唇分,林枢问只觉得胯下那根话儿硬得发痛,禁不住大着胆子解开了裤带,一只手捉起任盈盈的一只柔荑小手探入了自己的裤裆内。任盈盈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迷糊间小手一把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的家伙,触手火热异常,粗大坚硬,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她自然知道摸到了什么东西,心中顿时紧张起来,玩闹归玩闹,她可不想再次与男人发生肉体关系,她不能再做对不起丈夫的事了。
「嗯……不要……」任盈盈松开了手中的大肉屌,将小手从林枢问的裤裆伸出来,双手用力将他推到一旁,「呆子,不可以这样,姐姐要生气了……」
「夫人……不……姐姐,帮帮我吧,下面硬得难受……」
「不可以,那个事儿只有夫妻间能做。姐姐是有夫之妇,绝对不能与你那个……」任盈盈穿好了衣裙,转过来对着少年正色说道。
「姐姐,求求你了,帮帮我吧,好姐姐……」林枢问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任盈盈柔若无骨的娇躯,少年身上强烈的雄性气息使得她不禁心中一荡,羞处竟是一串浪水喷了出来,她紧忙夹紧了双腿,再次推开了少年的身躯。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再这样,姐姐真的要生气了……」
「哦……」林枢问见任盈盈态度坚决,只得罢休,他闷闷不乐地坐在床榻边,脸上一副小孩子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郁闷表情。
任盈盈见他小孩子心性,坐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心中一叹,暗想他年纪还小,根本控制不住情欲,自己是昏了头了,竟然跟他玩起那个来。想了一想,她坐近到他的身边,说道:「弟弟,你今年十几了?」
林枢问答道:「十五岁了。」
任盈盈又道:「弟弟,姐姐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你是否愿意答应?」
林枢问抬起头来,说道:「夫……姐姐你尽管吩咐。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必定做到!」
盈盈早知他性子天真淳朴,见他此时话语间一腔真心诚意,她心中不由得更加欢喜几分,便笑道:「姐姐想与你结拜为异姓姐弟,免得你老是“夫人夫人”的把我给叫生分了。与我成为真正的姐弟,弟弟你可愿意么?」
林枢问闻言又惊又喜,居然“啪”的一声跪到了地下,连声说道:「弟弟愿意,弟弟愿意……」
任盈盈见他跪到了地上,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去拉他起来,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可以随便乱跪,姐姐一个女人家,可更受不起……」
林枢问摸摸头,憨憨说道:「结拜不是要下跪的吗?我听爷爷说过刘关张桃园结义的故事。」
见他如此,任盈盈不禁莞尔,也跪下道:「那也不是拜姐姐,是拜天地神明。不过咱们江湖儿女,倒也不用这么麻烦,礼义存心中即可。」
任盈盈说完就将林枢问拉起,两人结为异姓姐弟,心中都极是欢喜。
………………………………………………
任盈盈与林枢问坐在床榻边,说说笑笑,突地她想到一件事,犹豫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弟弟,你精通医术,姐姐问你一个事……」
「什么事?」林枢问道。
「就是,那个……」任盈盈有些忸忸怩怩的,她红着脸儿,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姐姐,这里……」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酥胸,继续说道:「姐姐还没有生养过小孩,不知为何,之前受伤之后就有了那个……奶水,而且那个……胸变得……好大……,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的奶子那么美,我好喜欢,那样子难道不好吗?」林枢问笑嘻嘻问道。
「你个小色鬼……」任盈盈红着脸,用力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说正经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这个么?我当然知道……」林枢问脑子一转,想到了之前爷爷交代自己的话,思索了一下,说道:「之前给姐姐疗伤时,我发现姐姐不仅是伤势严重,而且体内的真气紊乱得一塌糊涂,性命危垂一线,同时体内还被种下了几种……媚药……」
林枢问停顿了一下,任盈盈脸上一红,心中却是怒火中烧,暗道:「果然是刘正那恶贼!」
「为了救回姐姐的性命,我只好去请教爷爷,」林枢问回想着爷爷的话,继续说道:「我用赤火蜂胶给姐姐全身推拿按摩,先将体内停滞的气血与真气重新催动,然后再用真气慢慢导引姐姐体内紊乱的真气回归丹田,在这之前因为怕姐姐身上的媚药发作,干扰治疗不说,极有可能立马断了性命,所以要先解去媚药。爷爷看了之后,说你体内被种下的媚药,有一种特别厉害的是什么莫老鬼的“寸草断生”……」
羞处的耻毛被褪光了让她心里一直羞耻难堪,此时由少年口中听来,任盈盈霎时间满面绯红,她早知道自己的身子上对这个少年来说早就没有了任何秘密,却还不晓得之前他救回自己的性命竟是如此辛苦!寥寥数语间知他那三日为了救她定是费尽心力。任盈盈心中感动万分,不禁深情地望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搂到身旁。
「那个“寸草断生”的解除方法只有一种,就是以毒攻毒,爷爷给了我“雏乳天香”,世上能完全克制“寸草断生”就只有它了,但是副作用就是用了“雏乳天香”之后那个……奶子会变大。救人要紧也顾不了其它了,所以我就给姐姐用了。姐姐的奶子真的就变大了……」
任盈盈脸上是红了又红,想不到自己的胸变得这么大居然是这个缘故,也顾不得害臊,急忙问道:「那,有没有什么解去这个“雏乳天香”的法子?」
林枢问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暂且还没有,不过,姐姐的奶子真的好大好美,姐姐还想要它变小回去吗?」
任盈盈闻言又羞又恼,伸手捉住了他的头使劲往自己酥胸上压,娇声骂道:「好大好美,小色鬼,看我不憋死你。太大了,走起路来都不自然,而且时不时就胀得难受,还有奶水,羞死人了……喔!」话还未说完,她突地一声娇哼,原来林枢问竟趁机拉开了她的衣襟,隔着肚兜,张嘴咬住一个乳尖大力地吸吮起来……
「嗯……弟弟,不要……放开……嗯……」任盈盈声音颤抖着,双手想要拉开他的头颅,少年却是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肢不放,一时半会竟是拉不动。少年不停地大力吸吮着,渐渐地,任盈盈的双手变得越来越无力,最后干脆抱住了他的头倒在床上任他折腾,她紧闭着双目,口里低低地呢喃着,双腿紧夹到一起绞动着……,不知什么时候只觉身上一凉,任盈盈发现自己的裙带已被解开,罗裙敞开着,肚兜不知去了哪里,亵裤也被褪到了腿弯,少年紧贴着自己的娇躯,嘴巴在自己酥胸上来回乱啃,双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游移抚摸……
片刻之后,有一只大手突地深入她紧夹着的大腿内,竟是直接摸上了腿心间那水淋淋的羞处!「不要……弟弟,不可以……姐姐求你,那儿不可以……」任盈盈不禁心慌意乱,急忙地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摸,口里软语相求,「你快起来……姐姐……要不……姐姐帮你……舒服……」
话音未落,只听屋外响起了一个声音,「问儿,你在哪?快来把药草搬进去……」居然是那老头,林枢问的爷爷回来了!
「啊!」
「你快起来……」
「是爷爷回来了……」
床上两人大吃一惊,顿时一阵手忙脚乱,林枢问身上衣衫没有脱掉,系好了裤带便下了床榻,他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干脆躲到了被窝里头的任盈盈一眼,说道:「姐姐,不用担心,爷爷不会进来的,我这就出去……」
任盈盈身子缩在被窝里头,只露出一张满面潮红的小脸儿,她心中羞到无地自容,连忙地点头努嘴,示意林枢问赶快出去……
【第二十章 舍身报恩 小郎初尝云雨情】
再经过数日调养,任盈盈身上的伤势尽复,内力也回复了八九成,想到丈夫令狐冲尚深陷囹圄,心中时刻难安,便再也呆不下去了,这日一大清早起来就向林枢问孙爷两人告辞。
林枢问见任盈盈要走,心中顿时泛起一阵空荡荡的感觉,心知留她不住,还是开口说道:「姐姐身上伤势还没大好,何不再多住些时日……」
任盈盈笑道:「弟弟的美意姐姐心领了,只是姐姐已叨扰多日,且尚有要事在身,实不便在此久留。」说着向二人屈身一揖,接着说道:「这数日多谢前辈照料,尚不知前辈名讳,晚辈心中不安,还望前辈告知……」
林枢问抢着说道:「我爷爷自然是姓林,名字叫做不医。」
林不医冷哼一声:「要你小子多嘴!」
任盈盈闻言,「啊」了一声叫道:「莫非前辈便是外号『见死不救』的林大师吗?晚辈常听先父说起您呢。没想到我父女二人皆为前辈所救,当真是天意。」心中暗道:「莫非这里竟真的就是芭蕉小筑。」
林不医冷笑道:「小丫头休得套近乎,老夫平生所救之人寥寥可数,江湖茫茫,老夫怎会碰巧救了你爹?至于你,是我孙子捡回来的,人是我孙子救的,还不值得老夫出手。」
任盈盈见他不信,继续说道:「晚辈怎敢欺骗前辈,当年家父初出江湖,偶然间得到一部武学秘籍,没想到却引得宵小之辈前来抢夺,他们趁家父修炼至紧要关头之际突施暗算,家父拼死杀出重围,身上却也中了两只毒箭,内息错乱,走火入魔,以至于毒气攻心,若不是前辈碰巧路过,家父难逃一死,这世上也就没有我了。后来家父曾派人多方打探前辈的下落,没想到前辈竟然隐居在此处,难怪怎么找都没找到。」
林不医「哦」的一声,似乎想起来了些许往事,开口道:「小丫头原来是任我行的女儿。怎的?那小子死了?」
盈盈闻言眼眶一红,深吸一口气道:「家父修炼吸星大法,进度过猛过快,饱受内力反噬之苦,因此不幸逝世。」
林不医叹了口气道:「当初老夫就曾劝他不要练此等邪功,以免将来死于非命,可惜那小子一心想要称霸武林,乍得奇书,怎肯轻易放弃,贪功冒进,以致于真气反噬,权欲之心,比之武功则又更为邪毒。」
任盈盈听他如此数落亡父,心中有些不快,但是又觉他说的极有道理,竟让她无从反驳。想到江湖正道人士皆身中剧毒,此刻既有良医在此,何不请他去医治?当下说道:「前辈所言极是,家父一生所求即是一统江湖,如今他已仙去,那东方不败不知何故竟又死而复生,江湖又将陷入一场浩劫。江湖正道召开英雄大会,不想却被魔教在酒菜中下了奇毒『仙人散』,方今天下怕只有前辈能救他们,还请前辈出山,解救江湖正道人士。」
林不医闻言笑道:「区区『仙人散』之毒何足道哉?只是要解此毒,需要千年雪莲和千年何首乌做药引,之前老夫这里还有千年雪莲两株,只是也已经配药用掉了。这两种奇药便是寻着一种也是千难万难,你手上可有此药?」
任盈盈一听,心下黯然,听他所言,这里已经没有了千年雪莲。不知黄蓉和一灯大师能不能另外找得这两种奇药,莫非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林不医见她神情凄然,便道:「念在你也算于老夫有些渊源,老夫给你指一条明路,这『仙人散』乃方林所制,听说他一直在扬州,你去找他,逼他拿出解药,这样反倒可以少费一些周折。」
任盈盈暗想之前小龙女早已去了扬州找那方林,只是不知找到了没有?点头说道:「多谢前辈指点。」
林不医一挥袍袖:「问儿,送客。」说完就径直走了。
林枢问见林不医走了,朝任盈盈做了个鬼脸,盈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林枢问见了她的小女儿姿态,不觉看得呆了,忙收敛心神,右手虚引道:「姐姐随我来。」
**** **** **** **** **** 两人走了一大段路,离芭蕉小筑越来越远,鸟语花香,凉风轻送,都感轻松自在。一路上俩人有说有笑,美人在旁,莺声燕语,香风阵阵,林枢问真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又行了约莫三四里路,林枢问带着任盈盈转过一个山坳,眼前陡然开阔起来,一条小溪穿过茵茵芳草,那小溪不过数步之阔,在山坳斜坡缝隙间曲折而下,沿途数道山涧泉流慢慢汇聚,水势渐大,奔流不息,叮咚之声不绝于耳,两人来到小溪处,任盈盈蹲下身子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脸,清凉的溪水洗去了一路上的灰尘。
林枢问指着前方说道:「穿过这条小溪,前面不远处有个十字小径,再往右边转一个弯就可以出去了。」
任盈盈听了站起身来喜道:「那我们快些赶路吧。」
林枢问应了一声,任盈盈不耐烦去下游,一手挽着包袱,一手捉住林枢问的手臂,身形顿起,一个起落间就越过了小溪。两人继续赶路,行了一段,任盈盈觉得四周陡然凉了起来,一阵山风吹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衣裳。
林枢问道:「姐姐可是冷吗?这谷地比起外面是要凉的快些。」说着脱下外袍就要给她披上。
任盈盈摆摆手道:「姐姐无妨。」
林枢问坚持道:「姐姐大伤初愈,切不可再染风寒,还是快披上吧。等出了谷再还给弟弟即可。」
任盈盈见他如此,实不忍拒绝这个自己不知不觉中越来越痛爱的弟弟的好意,随即接过衣袍披上道:「多谢弟弟了。」
两人继续赶路,任盈盈只觉得越往里走就越冷,行了一炷香的时间,吹过来的山风竟然已是冰寒刺骨,两人都隐隐觉得不对,一边前行一边运起内力抵抗寒风。突然林枢问向前一指道:「姐姐,你看前面的草丛。」
任盈盈闻言朝前方望去,只见前方杂草丛生,但是那些草全都伏在地上,在草丛的上面居然结了厚厚的一层霜。任盈盈惊诧万分,此时不过初秋时节,虽说山谷气候不同于外面,可于此时就能结霜也绝无可能。两人快步上前,林枢问蹲下身子仔细察看,只见倒伏的杂草丛中那道冰霜蜿蜒曲折,望之似乎没有尽头。林枢问心下暗忖:「这莫非是……」
任盈盈见他若有所思,问道:「弟弟可有发现?」
林枢问答道:「如果小弟猜的没错,这里的异象是一种名为『雪线虫』的毒物所引起的,此毒物通体雪白,周身散发寒气,冰冷彻骨,且剧毒无比,只是我尚有一事不解,这雪线虫只听说在昆仑山上才有,这里如何会出现?」
任盈盈道:「可能有人将它从昆仑山上带来了呢?」
林枢问点点头,站起身来,正色道:「这雪线虫乃医家必求之圣品良药,无论是偶然出现还是有人带来,小弟都想去碰碰运气,朝前再走半柱香,往右转弯就可以出谷了,姐姐且先行一步,恕小弟不能相陪了。」
任盈盈抬头望天,此时太阳还不到中天,随即道:「此物当真如此重要,姐姐便陪你走一遭。然后再出谷也不迟。」
林枢问连连摇手道:「万万不可,雪线虫剧毒无比,被它咬一口必死无疑,便用手触摸也会中毒,姐姐还有要事在身,岂可因小弟之事以身犯险?」
任盈盈见他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感动,开口说道:「咱们是结拜姐弟,姐姐又怎么能安心让你孤身一人去找,若此虫是别人带来,人家又岂能给你?那人既然能从昆仑山上找到此物,能耐定然不小,你贸然而去岂不是凶险万分?有我陪你去,也能有个照应。」
其实林枢问亦不想和她就此分开,见她考虑得如此周到,也就不再拒绝,当即道:「如此多谢姐姐了,我们快点追上去看看吧。」
两人展开轻功,沿着霜线追去,那霜线曲折蜿蜒,两人左转右绕,早已远离了谷口方向。
**** **** **** **** **** 奔行了半个时辰,四周越来越冷,转过一条山涧,寒气突然顿减。林枢问暗道不好,莫非是追错了方向不成?却听着前方不远处有声响传来,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双双提速,来到发声处,只见一个胖大和尚正坐在一块圆石上,脚边放着一个瓦罐,正冒着丝丝白气,面前架起一座火堆,左手中握着一只山鸡,右手拿着一个葫芦,里面想是灌了酒,正在大快朵颐。
任盈盈见状,眉头一皱,暗道:「好个酒肉和尚。」
那大和尚抬头见了两人,放下酒肉,站起身来,挡住脚边的瓦罐,双手合十道:「两位施主,贫僧有理了。不知二位施主到此,有何贵干?」
林枢问俯身为礼,答道:「我二人见山谷清幽,兴致所至,一时贪玩,就走到此处了。冲撞了大师,还请大师勿怪,我们这就离开。」林枢问见那和尚如此在意一个普通瓦罐,心知那雪线虫必在瓦罐之中,他并非强横霸道之人,宝物既有主人,林枢问自然不能夺人所好。
那和尚嘿嘿一笑道:「小施主沿途过来可觉得冷吗?」
林枢问心中一凛道:「山风凛冽,在下衣裳单薄,倒是觉得有些冷,是该回去添衣了,大师请自便。」说完转身就要和盈盈离去。
「两位施主且慢。」
林枢问回身道:「不知大师还有何见教?」
那大和尚满脸笑容,慢慢走过来,任盈盈心中突的感到一阵恶寒,大声叫道:「问弟小心!」
话音未落,那大和尚已经一掌拍出,林枢问江湖经验尚浅,好在有任盈盈提醒,加之内力不凡,反应敏捷,身子一偏,堪堪躲过。
那大和尚「咦」的一声叫道:「小施主果然是个练家子。」手中不停,啪啪啪连环三掌拍出,三股内力汇聚成一股,将地上的碎石激起,射向林枢问。
林枢问不欲与他纠缠,双掌一推,与他的内力相撞,身子借着他的力道翩然后退。
任盈盈见林枢问身法轻盈,武功不凡,暗喝了一声彩。开口问道:「这是少林七十二绝技的降魔掌,原来你是少林寺的人。方生方正是你师父还是师伯?」
那和尚见任盈盈三招之内就看出自己的底细,又听到她说出方生方正之名,暗暗心惊,不禁朝她仔细看去,待看清任盈盈的容貌之后,惊叫道:「你是魔教圣姑任大小姐。」
几年前,任盈盈为了救令狐冲,曾经自愿被囚于少林寺之中,见他认出自己,也不以为意,道:「你既认得我,为何还要偷袭我的同伴?」
那和尚道:「贫僧怎敢对圣姑不敬,只是方才没有认出来,还请圣姑恕罪。」说着凑上一步继续说道:「不知圣姑可还记得贫僧?」
任盈盈闻言朝他看了一眼,摇摇头道:「不认识。」
那和尚听了之后,身子后退两步,喃喃道:「圣姑当真不记得小僧了……」
任盈盈数年前在少林寺小住数日,寺中三千多僧众,她怎能记得过来,况且那时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令狐冲身上,眼中岂会有旁人。当下不耐烦地说道:「你这和尚好生啰嗦,不记得便是不记得。」
那和尚脸色突地变得狰狞,双手一错,猛地向任盈盈扑来,任盈盈心中一惊,眼见他油污污的一双手,心中厌烦,将手上的包袱丢到了旁边,身子一拧,侧身避怒斥道:「大和尚好生无礼,不要命了吗?」
那和尚不答,继续扑过来,任盈盈见他状若疯虎,一时竟找不到破绽,只好不住后退,眼见就要被逼到火堆处。那火堆正熊熊燃烧,任盈盈暗道不好,大和尚突然一把抱住她的娇躯,双手一扯,就将任盈盈身上的衣袍扯去,连底下罗裙的衣襟也被扯了开来,露出大半个的杏红色肚兜。
「啊……」任盈盈惊叫一声,那和尚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嘿嘿狞笑,一双色眼向她胸前望去——薄薄的肚兜遮掩下,那高耸的酥胸丰隆异常,鼓鼓胀胀得几欲裂衣欲出,双乳乳尖位置顶起的两个小凸点清楚可见。和尚竟开口调笑道:「多年不见,没想到圣姑的奶子变得这么大,看来必定是被很多男人肏过,想不到圣姑竟是个如此淫荡……啊!」话未说完,只听他突然一声痛叫,肥大的身躯冲天而起,越过她的头顶,原来是林枢问一脚踢中了他的屁股,只听着「哧啦」一声,任盈盈的衣袖刚才被和尚攥在手中,竟是被带着撕扯裂去,露出了两条白皙丰润的藕臂。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那和尚肥大的身躯压倒了火堆,僧衣沾染了火苗,即刻燃烧起来,疼得他满地打滚,不住地嚎叫。
任盈盈双臂环抱,面若寒霜,见那和尚倒在地上,心中仍是羞怒无比,那和尚的话正是戳中了她心底的痛处。她猛地飞起一脚,正中他的下巴,那和尚猛地喷出一口血,洒在那瓦罐之上。那瓦罐沾了鲜血,突然剧烈抖动起来。
和尚见了大惊失色,不顾自己身上烈焰熊熊,双手紧紧地按住瓦罐,只听「啪」的一声,用力过猛,那瓦罐竟被他的大手挤破,他惊叫一声:「我的宝贝!」突然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摔倒在地上抽搐着,眨眼间,那和尚身体已是变得僵硬,竟然就此一命呜呼了。
这下变故来的突然,任盈盈见状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心中暗道:「好霸道的毒物!」突然一道白光从和尚尸身下窜出,飞也似的朝她冲来。任盈盈躲闪不及,只见林枢问突地跨步向前,护住任盈盈的娇躯,一掌拍出,那道白光突地没入林枢问的掌心中,林枢问身躯晃了晃,随即摔倒在地。
任盈盈见状大吃一惊,连忙前去扶起林枢问,只觉得他的身躯变得冷冰冰的,不由得刹那间花容失色、心中大骇,急切地问道:「弟弟,你怎么样?」
林枢问冷得牙齿格格作响,却是答不上话来。任盈盈捉住他的手掌翻看,却找不出任何异样。暗想那道白光速度极快,定然是逃走了。见林枢问的眉目间隐隐泛起白霜,此刻也来不及多想,将他拖到火堆边上,伸手按住林枢问的大椎穴,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助他抵御寒毒。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林枢问未见任何好转,任盈盈心中焦急万分,此毒虫毒性如此霸道,须臾之间便夺人性命,自己对解毒一窍不通,真气终究有限,莫非当真回天乏术了吗?
其实任盈盈倒是想岔了一点,雪线虫虽名为虫,实则是一种异蛇,只因蛇身短小,常被误认为是虫子。且此蛇若死,瞬间便会融化,故而十分难捉。此蛇毒性剧烈,但每次攻击都将毒液用尽,故而能一击致命,毒液重新产生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刚刚雪线虫被鲜血所激,咬了那和尚,毒液已尽,不然的话,即使林枢问功力深厚,也不免命丧黄泉。只是雪线虫的皮肤也沾染剧毒,林枢问一掌打死了它,那剧毒渗透掌心,沿手臂经脉直冲心脉。所幸林枢问自小就泡在药罐子里,身体有着极强的抗毒性,才能暂时抵御住寒毒。
任盈盈继续源源不断地输入真气,光洁的额头渐渐冒出了汗珠,突地听林枢问开口道:「姐……姐,我……好冷……」
任盈盈见他开口说话,大喜道:「弟弟,你不会有事的。」
林枢问感觉那股寒毒被盈盈源源不断输入进来的真气一冲,流走于四肢百骸,周身都冻得僵硬,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任盈盈见他不答,心中大是不安,右手绕到前边,按住心脉,觉得尚有微弱的心跳,只是全身都冰寒刺骨,想到刚刚那和尚的死状,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恐惧。任盈盈见林枢问身上的衣物由于寒气都凝结成了块,心中一动,急忙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丢在火堆边上。
任盈盈心中娇羞,这么多年来她还从未亲手给那个男人脱过衣服,就连丈夫令狐冲也不例外。她将林枢问的身躯放平,指尖划过他强健的胸膛,触之冰凉十分。「裤子也要脱下来吗?」任盈盈见他紧闭双眼、瑟瑟发抖的模样,忍住娇羞,动手脱下了他的裤子,只剩下了一条短裤。
林枢问集中着心神,将体内四散游走的寒毒用内力慢慢地炼化。任盈盈温热的双手不停地揉搓着他的身躯,抚过他的手臂,胸膛和大腿,想要他的身体能够暖和起来。只是双手接触的面积着实有限,这边稍稍有点暖意,那边又变得冰凉,顾此失彼。
任盈盈见状,心中焦急,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两抹红霞顿时飞上了俏丽的脸庞,暗道:「不行,我已经对不起冲哥好多次了,怎么能……」转念又想:「任盈盈啊任盈盈,他曾经救你一命,你岂能知恩不报,况且他已是你义弟,绝对不能看着他有性命危险不顾……」
**** **** **** **** **** 任盈盈下定决心,两只柔荑小手微微颤抖着,慢慢地伸向自己的裙带。她望着林枢问,想到拖多一刻他就多一分危险,长叹了口气,轻咬朱唇,动作利索地宽衣解带,大红色的罗裙悄然滑落草地上。她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肚兜的系结,脱下肚兜丢到了罗裙上。明亮的阳光照射下,雪白无暇的上半身折射出白得耀眼的光芒,犹如天上的神女一般。酥胸上傲然屹立的两座高耸的玉女峰伟大壮观,颤颤巍巍的,随着肢体摆动间晃荡不已,看上去满满是摇摇欲坠的感觉!
任盈盈双颊绯红,她侧躺下来,伸出藕臂,将林枢问的身躯抱住。两人的身体刚一接触,任盈盈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冰冷冷的感觉透过娇嫩敏感的肌肤,侵入到她的身体里面,让她不由自主地连连颤抖起来。两团硕大柔软的美肉紧紧地贴着少年强健的胸膛,不停地蠕动着,乳房被挤压得成了饼状,娇嫩的乳头被寒意侵袭,逐渐地发硬起来。
林枢问正在用内力逐渐将体内的寒毒吸收分化瓦解,身体突然感到有什么温暖柔滑的物体紧紧地贴合过来,他的身体冰冷无比,此刻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一般,双手下意识地抱住那温暖的物体,不停地摩挲着,盼望可以攫取到更多的暖意。
任盈盈觉察到他身体的变化,知道他尚有知觉,心中大喜,毫不犹豫地将双腿压在他身上,双手紧抱着,不停地揉搓他冰冷的后背。突然一根硬邦邦的家伙顶到了她的小腹上,任盈盈顿时芳心狂跳,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为什么感觉那根家伙竟是那么大?!难道我这弟弟也是天赋异禀不成?
林枢问紧紧地抱住任盈盈温暖的身子,双手无意识地在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上不住地抚摸,他的双手渐渐下滑,忽然探入了任盈盈身上仅存的亵裤里去,抚上了那圆滚挺翘的丰臀。
「嗯……不要……嗯……」任盈盈心中娇羞难当,少年的双手不住地揉捏着她两瓣结实丰满的臀肉,一阵阵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肉臀传遍全身,那根大家伙也不停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在自己的胯间摩擦着,让她芳心一颤,一股暖流禁不住从下体流了出来。
林枢问的双手在任盈盈的亵裤内肆意游移,一只手掌突地深入到紧夹着的大腿内侧,竟是直接摸上了大腿根部间那饱满之地!敏感私处遭到男人的无礼入侵,任盈盈不禁心慌意乱,急急忙忙去捉他的手,慌乱中小手竟是错将那根硬邦邦的大家伙一把握住了!
「天啊!好大……」那根大肉屌又长又硬又粗,任盈盈羞不可抑,刚想放开手来,却是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恰在此时,少年的两根手指竟是神差诡异地直接插入到了她的肉屄里面。任盈盈情不自禁地用力握紧了手里的大肉屌,羞处又一串浪水喷了出来,打湿了亵裤,身子里突然间好像变得燥热无比,她连忙挣扎起来。
林枢问竟是将两根手指不停地抽插起来,有了肉屄内不停流出的淫液的湿润,越插越是顺畅,「滋滋」的水声连绵不绝……。任盈盈被插得娇躯花枝乱颤,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敞了开来,使得少年的动作更方便,大量的淫液从下体连连地流了出来,她的小手竟是情不自禁地随着手指的抽插节奏不停地套弄着手里的大肉屌,一时间美感倍增,让她全身一阵阵的酥麻不已。
「啊……嗯……」任盈盈娇躯紧贴着少年的身躯,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浑身香汗淋漓,体内的欲火不断攀升,只觉下体深处有着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这时少年手指的抽插速度突地加快,「咕唧」「咕唧」的水声不绝于耳……
「啊……要来了……呜……丢了……喔……」任盈盈地酥胸急促地起伏,呼吸变得急促,突地连声娇哼,早已钗横鬓乱的螓首猛地向后仰起,两只白嫩的纤纤玉手紧紧地抱住少年的身躯,只觉一阵阵美好快感极速袭来,娇躯一阵阵痉挛抽搐,蜜壶深处一股阴精激涌而出,喷洒到了少年的手上。任盈盈的身子真是变得敏感非常,竟然只是两根手指就轻而易举地让她丢盔弃甲、溃败如泥!
林枢问潜运内力,运行了三十六周天之后,体内寒毒大部分被分解,小部分被吸收,与他本身的内力融合,水火并济,修为又上了一层楼。他的体温恢复回来,意识也逐渐清明,感觉到有一个温热柔滑的躯体紧贴在他的身躯,一阵阵馥郁的幽香袭入鼻中,沁人心脾,他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对颤颤巍巍、雪白鲜活的大白兔正在自己眼底一个劲地晃荡不已,顿时气血上涌,张口就叼住一只直楞楞的嫣红奶头吮吸起来。
「啊……」任盈盈如遭电击,她刚刚泄身,原本就非常敏感的身子变得更是敏感得异常,欲火瞬间又激剧燃烧起来。感觉两个乳房里面似乎又是涨痒得难受,她双手紧紧抱住林枢问的脖颈,禁不住将酥胸上挺往少年脸上凑去,「嗯……弟弟,胸……好胀……快吸啊……喔……」美人如此要求,直叫林枢问瞬间呼吸急促,他双手齐用,托住两只沉甸甸的雪白大奶子,张大了嘴,猛地含住了小半只乳房,用力地一吸——立即便有着一股甘甜的汁液流入嘴里,犹如是品尝到世上最好的琼浆玉液一般,一张大嘴不停地狂吸猛吸,大口大口地将甘甜的乳汁吞咽下喉咙,紧接着更是左右开弓、不停地轮流吮吸着两颗乳头,直吸得「啧啧」作响,直吸得任盈盈娇叫连连,娇躯颤动不已,下体羞处一串串浪水不时地淌出……
过足了口嘴之瘾,林枢问的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任盈盈身上到处摸索,两只手一只在前,一只在后,由上渐渐向下游移,突地一齐钻进了她的亵裤里,一手揉捏着圆滚滚的丰满翘臀,一手抚摸着水淋淋的饱满肉屄……
下体前后遭袭,任盈盈觉察到少年的变化,心中羞臊难当的同时,隐隐有些害怕。她强忍着身子里头的阵阵悸动,断断续续地颤声道:「嗯……弟弟……那里不可以……别………喔……不行……快住手……姐姐……嗯……」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去拉住少年的手,却是浑身酥软无力,手上使不上半分力气。
林枢问松开了嘴里那小半只沾满了唾液的娇乳,将两只湿漉漉的大手从任盈盈的亵裤里抽了出来,他搂紧了她的娇躯,嘴凑到她耳朵边低声说道:「姐姐……弟弟下面硬得好难受……我想要姐姐……」
「不行的……我们,不可……唔唔……」听到林枢问的求欢,任盈盈顿时面红耳赤,娇羞开口拒绝,不料话还说不到一边,樱桃小嘴已被少年的嘴紧紧堵住,话语声变成了唔唔声。
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袭来,任盈盈脑中不由为之一阵眩晕,随着少年的口舌不停地吸吮舔舐,小嘴里的唔唔声渐渐消失,她意乱情迷地与林枢问热吻在了一起,一双柔荑小手情不自禁地抱上了少年的腰身……
两条柔软湿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停地相互舔舐,情热难耐,热吻不断……。林枢问伸手捉住握住任盈盈的一只小手,引导着慢慢往下,伸进自己的裤裆内,让她柔嫩的小手握住了大肉屌。入手感觉粗大异常,坚硬灼热,任盈盈不禁心中一荡,欲火难忍,小手禁不住地套弄起来,舒服得林枢问不时地一阵哆嗦……
良久,唇分,任盈盈娇靥上红晕似火,眉腻如水,醉眼朦胧,尽是春意盎然。
林枢问快速地脱去了自己的短裤,一根粗长强壮的大肉屌顿时跳了出来。「天啊!居然真的是那么大!」任盈盈乍见少年的阳具,不禁芳心猛地一颤,面前的这根阳具虽然不是自己见到过的阳具中最大的,却也可以排到第二了,只比那恶贼刘正的稍逊几分,但是它的主人才十几岁啊!这根阳具的肉色不像其他男人一样的是黑沉沉的,而是白白嫩嫩的,就像是小男娃那可爱的小鸡鸡放大了无数倍,看了忍不住想要上前去亲一口。而且……而且它还没有毛毛!任盈盈睁大了眼睛,才敢确定,它真的是不长毛毛,莫非是天生的?
「如果被它插进来,不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只看得任盈盈不禁意马心猿,下体内一阵紧缩,一股浪水又喷了出来。
林枢问忽地上前将任盈盈的娇躯压住,他双手笨拙地、连扯带拉地将任盈盈的亵裤扒了下来。然后握住两截雪白圆润的的大腿用力一分,任盈盈的玉胯下顿时门户洞开,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林枢问眼底!只见高高凸起的饱满阜丘上寸草不生,白嫩异常,整个光洁溜溜的就像个肉气腾腾的白面大包子,一道嫩红的狭长肉缝将大包子分成了两半。一对鲜艳欲滴的大阴唇状若花冠,肥嫩肉厚,微微张合间一缕缕透明汁液缓缓淌出……,整个肉屄早已湿漉不堪,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汁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亮着点点晶莹……
林枢问看得血脉贲张,热血沸腾,纵使他尚是童男之身,但饱读医书,人体的结构无论男女均是无比清晰,自然知道那就是最让男人销魂,最让女子快活的根源之地!只见他将身躯前倾,手握着大肉屌抵住两瓣湿腻腻的肥嫩肉唇之间,向前一挤便将大龟头囫囵整个挤了进去!
「啊……好痛……不要……啊……弟弟……不可以……快拔出去……喔……」逃离深渊地狱之后,已有多日未经房事,那滚烫的大龟头硕大坚硬,撑得娇嫩的肉屄口几欲开裂,任盈盈一时有些吃不消,她又羞又急,娇躯禁不住一阵颤抖,肉屄内又是一股浪水涌了出来。
「噢……」林枢问只觉大龟头进入了一个火热湿滑的所在,肉屄内的肥厚嫩肉紧紧地咬合住大龟头,让他感觉下体快要融化一般,不由得舒服的叫了出来。
「啊……不要……弟弟……不要啊……快出去……喔……」下体羞处被撑开的胀痛感与充实感让任盈盈俏脸胀得通红,她眉头紧锁,贝齿紧咬,娇喘吁吁地伸手抵住林枢问的腹下,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犯。
林枢问前进不得,甚是难受,突然急中生智,竟将自己沾满着淫液的几根手指插入到任盈盈的小嘴里,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任盈盈小嘴里含住几根手指,手指上酸酸涩涩,她知道那是自己下体流出的淫液的味道,心中更是羞臊难当,却是有阵阵荡意蠢动……
「姐姐,我好喜欢姐姐,……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好姐姐……给了弟弟吧……」
耳边少年的示爱求欢让任盈盈一颗芳心波荡不已,短短时日里林枢问对她的呵护照顾,嘘寒问暖似乎历历在目,此刻他大胆表露心中的爱慕情愫,让任盈盈一颗芳心里有着不少骄傲与欢喜。「可是自己毕竟是有夫之妇,真的给了他,我又如何对得起冲哥?不能一错再错了……」转念之间却是想到「有夫之妇又怎样?自己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身子给那么多的男人玷污过,弟弟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不能给他,不如成全他吧……」一颗芳心内天人交战,一时间让任盈盈手上忘了使力,却让林枢问以为任盈盈心中已是暗许了他,「姐姐,我好欢喜……」说着,林枢问用力向前猛地一挺,「噗呲」一声,那根庞然巨物竟是直插入了任盈盈的肉屄内!
「不要……」任盈盈身子猛地一颤,猝不及防间只觉一根又硬又粗又长的大家伙凶猛地冲入了身子里来,灼热的大龟头刮擦着腔内娇嫩的嫩肉,迅猛直前,穿过层层叠嶂,重重地撞击在蜜壶深处敏感的花心上!「啊!」任盈盈一声高亢的娇啼,这深深一插让她的身子兴奋地连连颤抖,蜜壶内淫水汩汩冒出,花心一阵阵剧烈收缩蠕动,一股阴精瞬间喷了出来,只第一下,便叫她再次泄了身子!
任盈盈的娇躯犹在高潮泄身中一阵阵的痉挛颤抖,还不怎么明白女人的身体反应的少年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了起来,他的双手紧紧捉住两个沉甸甸的硕大乳房不住地揉搓,屁股不停耸动着,大肉屌在任盈盈的肉屄里来回抽插,那肉屄里面紧凑异常,腔内嫩肉重峦叠嶂,让他不得不加大力度才能顺畅来回,「噗呲……噗呲……」「咕唧……咕唧……」连绵不绝的交合声中,不时渗出的大量淫液沾湿了两人的性器,紧紧连接着的下体变得一片狼藉……
「嗯……哦……嗯……哦……」任盈盈小嘴里发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俏脸上的神情看似痛苦又似享受,又再一次失身给别的男人了,这是多少个了?自己已经做了太多太多对不起冲哥的事了,这莫非是我的命吗?可是这次不同啊,身上的这个小男人,自己并不讨厌啊!反正已经被他进来了又还能怎么样?既然已经错了,不如就错着享受吧,当是报答他的恩情也好吧。更何况,真的好快乐啊……
「哦……好美……啊……顶到了……哦……轻点……嗯……」白嫩丰润的藕臂缠在少年的脖子上,雪白丰腴的大腿盘在少年的腰间,圆滚挺翘的屁股随着少年的抽插有节奏地扭动着,女人像是暂且忘记了一切,只想畅快地享受男女交合的美妙滋味。作为初尝云雨滋味的第一次,少年将粗长的大肉屌痛快地在女人的肉屄中努力耕耘,耕耘着这本不属于他的一片肥田沃地,只恨不得直到天长地久……
【第二十一章 春水凤冠 孽缘情深恣放纵】
「啵」的一声,粗长的大肉屌由肉屄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一串晶莹的汁液,洒落在草地上。「喔……」任盈盈娇哼了一声,蜜壶内汁水涣涣,没有了阻塞,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肉屄口顿时淫水汩汩冒出。
「好姐姐,你低下腰……」林枢问双手抱住了任盈盈柔弱的柳腰,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翻转了过去。刚才他想起了看过的房中术里的某个招式,心里痒痒的想要试一下。
「嗯……不要……」任盈盈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感觉着林枢问的动作,顿时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他也和别的男人一个样,要用那个“狗交式”的姿势来肏她。任盈盈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们都特别喜欢那个交合姿势,四肢匍匐跪趴在地,翘起着屁股被男人骑在身后肆意肏弄,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似的,令她感觉最是羞耻无比。那些个玷污过她身子的男人,几乎个个都有用过那个姿势来奸淫她,没想到现在弟弟也是要这样,从后面来弄就会比在前面舒服吗?
尽管心中羞耻不堪,嘴里说着不要,下体里面的空虚感却甚是难受,任盈盈渴望着大肉屌赶快回到她身子里。她任凭着少年的摆布,顺从地趴跪在草地上,柔软如蛇的腰肢向下压低,支撑着个圆滚滚的雪白屁股向后撅高,颇是娴熟地摆出了“狗交式”的交合姿势。
站在任盈盈身后,林枢问不禁一阵发呆,只见她那如同白圆满月般的肉臀竟是无比的丰美圆润,雪白无暇的美臀在明亮的阳光照射下白得晃眼,犹如一只银团。两瓣丰满的臀肉间形成一道优美的圆弧,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小巧圆润的粉嫩菊肛,饱满的阜丘在臀沟间鼓鼓囊囊地凸隆出来,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桃子,两片水淋淋的粉嫩大阴唇向外翻开,露出里面一个鲜红水嫩的小肉洞,此时正有着少许的白浊汁液缓缓流出……
「嗯……」任盈盈低低的一声呢喃,似乎是在召唤林枢问一般。少年回过神来,凑近了她的臀后。他一只手扶住任盈盈的腰肢,一只手握着坚硬的大肉屌,对准了那个迷人的小肉洞,用力地直挺了进去,全根没入!
「啊……顶到了……别太深……喔……」任盈盈一声娇啼,螓首猛地后仰,早已披散开了的一头乌黑秀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如飞瀑般凌乱散落,这“狗交式”最是能轻易地深入到女子肉屄的深处,任盈盈感觉到身子犹如被贯穿了似的,蜜壶深处的花心被大龟头重重一撞,整个人连魂儿都几乎击散了!
林枢问腰臀不停地挺动着,双眼有些泛红,动作也有些粗鲁,这从后肏入的交合姿势令他兴奋异常,享受着男女交合的美妙滋味的同时,还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肉屌在任盈盈的肉屄里进进出出的情景:只见两人的下身紧紧地连接在一起,粗长的大肉屌将那娇嫩的肉穴撑得满满胀胀的,肉屌抽动间不时地将肉屄内的鲜红嫩肉带了出来又陷了回去,同时带出了缕缕白浊的淫液,黏黏稠稠的淫液越来越多,沾满了两人的下体,泛着淫靡的水光,淫靡至极!
「啊……慢一些……喔……太深……了……啊……不要……啊……」一声声淫荡撩人的叫床声不绝于耳,任盈盈身上香汗淋漓,胸前两个沉甸甸的乳房垂吊下来,硕大如瓜,剧烈地摇晃摆荡着,下体羞处汁水泛滥,随着大肉屌连续不断的抽插,大量的淫液从两人性器紧密交合处不时地被挤溢出来,顺着滑腻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滴落在草地上……
「啪啪……啪啪……」
「噗嗞……噗嗞……」
「咕唧……咕唧……」
肉体的碰击声,性器交合的肉声、水声交织在一起,整个草地周遭弥漫着一股氤氲淫靡的气氛,女人快乐地呻吟着,少年满足地粗喘着,一起迷醉在无穷的肉欲极乐中浮沉……
…………………………………………………
时间不知已经过去了多久……
「啊……好深……喔……顶到……了……啊……要到了……停……快别动……嗯……又要丢了……啊……」任盈盈双手撑在草地上,在身后少年的大力抽插下,整个娇躯不停地颤动,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她已是泄了好几次身子,这一次是再也支持不住了。终于双手双腿一软,无力地瘫趴到草地上,任由少年由后而来的尽情捣插……。她嘴角边死死地咬住一绺秀发,彤云密布的娇靥上春情四溢,一副满足之至、欲仙欲死的神情。
剧烈袭来的销魂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将任盈盈一颗芳心是抛到天涯,又跌入海角……。「呃呃呃……」只听两三声短暂而压抑的闷哼,她黛眉紧蹙,朱唇紧咬,雪白的娇躯在少年胯下一阵阵颤抖战栗,紧绷着的两瓣臀肉紧紧裹住肉屄里面的大肉屌,蜜壶里的粘膜软肉收缩蠕动着,收缩,夹紧,再收缩……
「啊~~~」一声哀婉凄艳的高亢哀鸣从任盈盈口中传出,在半空中悠悠回荡,经久不息……。她的小嘴张成了圆形,秀发如瀑飞洒,像一只频死的天鹅般撑在草地上,娇躯一阵阵剧烈地颤抖痉挛,一股股热烫的阴精从蜜壶深处激喷而出!
良久,任盈盈的娇躯才平息了下来,却仍是不时地颤动几下。林枢问在她高潮泄身之时便已暂停了下来,将大肉屌泡在那反应剧烈的火热肉屄内停止不动。他已在任盈盈多次即将泄身时的反应与叫声中,学会了在女子泄身的时候要让她休息一下。大肉屌的每一寸都被肉穴内那嫩滑湿濡的嫩肉死死地包裹住,火热娇软的花心嫩肉更是将大龟头紧紧含住地吸吮着,让他爽得是飘飘欲仙,说不出的舒畅爽快!
林枢问感觉任盈盈的肉屄内的剧烈活动平息了下来,便伸手抱住她的娇躯,肉屌依旧插在她的下体里,慢慢地将她已是完全酥软无力的身子扳了过来,再次开始抽插起来,这一次他的动作温柔似水,不急不缓地轻抽慢送着……
「哦……姐姐,我好舒服,姐姐……你舒服吗?」林枢问将任盈盈修长的双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捉住两个硕大柔软的乳房不停地搓揉捏挤,下体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力度渐渐加强……
「嗯……嗯……」任盈盈白嫩的娇躯随着少年的动作一阵阵颤动,腰臀轻轻摆扭,迎合着大肉屌又一波又一波的深入攻击,美丽脸庞上片片酡红,春意盎然,眉腻如水,媚眼如丝,娇艳的朱唇半张半合,发出了一声声妩媚诱人的呢喃声……
「啪……啪……啪……」林枢问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猛,「咕唧……咕唧……」两人性器的结合处随着大肉屌快速有力的抽插带出了一串串粘稠的浊白汁液,「噗呲……噗呲……」连绵不断的肉体交合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噢……姐姐……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射了!」
「啊……不要……啊……别……射在里面!」任盈盈急忙叫道,她的娇躯不停地颤抖着,丰满的酥胸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啊!!」却是迟了一些,林枢问童男初试,哪里还能忍得住?尤其是在射精瞬间,那根原本就粗长惊人的大肉屌竟然还会变得更粗、变得更长,几乎要把紧窄的肉穴整个撑爆!大龟头猛地顶开了花心,捅穿了子宫颈,竟是深深地插到了子宫里面!龟头马眼阵阵悸动,一股股粘稠滚烫的阳精「噗噗……」暴射而出,激喷在子宫里头……。突地听到任盈盈的话,林枢问方才急急忙忙地将肉屌从她的肉屄中猛地拔了出来,「啵」的一声,还在喷发中的大肉屌怒指朝天,一股股精液激射不停,一路由任盈盈光滑的小腹直淋到了秀美的脖颈上……
「喔……」一股股腥臊粘稠的精液不停地喷射到自己的身上,任盈盈被刺激得连声浪叫,娇躯痉挛,抽搐不止,蜜壶深处一阵阵剧烈收缩蠕动,一股股阴精连续喷出,紧随着少年到达了肉欲顶峰……
两具赤裸的男女肉体臀股交叠,交颈而眠,极乐之后的身体甚是疲惫,日近中午,温暖的太阳渐渐驱散了雪线虫的寒气,俩人也一起沉沉睡去……
**** **** **** **** **** 轻柔的微风吹拂着任盈盈的娇躯,让她感到些许的凉意,身体下意识的抱紧一具火热的肉体,那火热的触感让她心驰神摇,突然她意识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猛地睁开双眼,见身旁林枢问也是赤身裸体的,正揉着眼睛,想来也是刚刚睡醒。任盈盈连忙滚到一旁,抓起地上散落的衣裳遮住身上羞处。
林枢问侧过身子,见盈盈衣不蔽体,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顿时气血上涌,胯下的大肉屌迅速勃起,那上面还沾满了淫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显得极为淫靡。盈盈瞥见他的下体,惊叫一声,只听「啪」的一声,林枢问的脸上便挨了一个耳光,盈盈娇斥道:「还不快转过身去!」
林枢问捂住着脸颊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任盈盈心中羞愧难当,发现自己身上还残留着许多淫渍秽液,虽然边上就是小河,但是林枢问就在这里,终究羞于清洗。草草收拾一番,拣过丢在不远处的包袱,寻出一套衣裙与亵衣亵裤,换好衣裳后,低声说道:「好了,转过身来吧。」
林枢问闻言转过身来,见任盈盈神色如常,想到方才两人云雨交合、缱绻缠绵,她还在自己身下娇吟柔啼,婉转承欢,现在竟觉如梦似幻一般不真实。
任盈盈见他尚未穿衣,那根大肉屌兀自直挺挺的面对着她,芳心一颤,忙抬起手来捂住眼睛叫道:「你这呆瓜,倒是把衣衫穿上啊。」
林枢问这才惊觉,连忙手忙脚乱地将衣衫穿起。
过了片刻,耳边闻得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停了下来,任盈盈方才放下手。却见林枢问跪在地上默默不语。任盈盈叹了口气,蹲下身子说道:「弟弟,你这是作甚?」
林枢问道:「弟弟该死,方才亵渎了姐姐的清白,请姐姐杀了我吧。」
任盈盈闻言眼眶一红,想到刚刚为了救他,却反而是再次失身,已然是又一次背叛了冲哥。这短短一个多月以来,自己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连不断地被一个个男人占去了身子,真想这一切皆只是噩梦!一时间心中只觉凄苦无比,不禁两行清泪便滑了下来。
林枢问见任盈盈哭了,抬起手就往天灵盖击去,任盈盈大惊失色,忙抓住他的手腕道:「你不要如此,男人大丈夫,遇事就寻死觅活成何体统?姐姐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总之……是我命苦……,姐姐不怪你便是,快起来……」说着就将林枢问拉了起来。
林枢问站起身来道:「姐姐,我……」
任盈盈伸出纤指点在他的唇上说道:「弟弟,记住,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也不许对任何人说,包括你爷爷。」说着又抚上他红肿的脸颊问道:「疼吗?」
林枢问握着任盈盈的柔嫩小手,轻声说道:「弟弟心中只有姐姐,姐姐再怎么打弟弟都不觉得疼。」
任盈盈闻言俏脸上红了红,心中叹了口气,却是隐隐欢喜。她柔声说道:「弟弟以后别这样说,好吗?姐姐是有夫之妇,我们是不可能的。再者,姐姐……这残花败柳之身,又怎么配得上弟弟你呢?」
「我就说,我就要说……」林枢问突地紧紧搂住了任盈盈的腰肢,大声说道:「我林枢问就是喜欢姐姐,林枢问就是喜欢盈盈姐,我会永远对姐姐好,老天在上,若违此誓。天打雷……唔唔……」
突听到少年对天发誓,任盈盈急忙挣开双手,紧紧地捂住了林枢问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此时她一颗芳心里头的欢喜与感动满满得几欲炸裂,眼泪动情地又流了出来,她呜咽着说道:「呆子,呆子,你就一定要惹得我哭吗……」
「姐姐,别哭……」林枢问轻轻地拉开了任盈盈的小手,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模样儿,不禁低下头,凑近她的脸庞,温柔地将她脸上的泪水一一吻去。慢慢地,他火热的嘴唇凑上了那张红艳艳的诱人小嘴儿。
「弟弟,不要……唔……嗯……」任盈盈口里推脱了半句,小嘴已被少年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再也说不出话来。她却没有去推开少年的身躯,反而是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俏脸微微仰起,与他亲热地吻到一起……
良久,唇分,任盈盈阖合着双眸,湿润的红唇微微张开,低低地喘息着。林枢问却没有停止对她的爱抚,嘴唇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再到那细直的玉颈,精致的锁骨,逐渐向下……。任盈盈的裙带被解了开来,衣襟敞开着,上身的罗裙滑落至她搂住少年腰身的手肘弯处,莹白柔滑的香肩与半截雪白丰润的藕臂裸露出来。胸前除了肚兜包裹住的高耸之外,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上,遍布着少年嘴唇的印记。林枢问的双手伸到了任盈盈的玉背后,摸索了一会儿,解开了肚兜的系结。
「嗯……弟弟,别……不可以……」感觉到少年手上的动作,任盈盈娇躯不禁微微一颤,心中想着要去阻止,肢体却没有任何拒绝的举动。白色的丝绸肚兜轻飘飘地落到两人脚下,「喔……」任盈盈嘤咛一声,林枢问火热的嘴巴已经吻上她的一只娇乳。
一条温热湿润的舌头不住地在酥胸上游移,在那一对硕大如瓜的雪白大奶子上舔舐不停,绕着乳房打着圈圈,时不时的滑过那敏感的乳头,惹得任盈盈小嘴里一声黏腻的低哼,一圈,二圈,三圈……,有时围绕着乳晕划着小圈,有时却沿着乳侧腋下绕出大圈,一次,二次,三次……,最后,它来到两个乳尖上轮流驻扎了下来,舌尖不停地舔舐着娇嫩的乳头,偶尔地会用嘴唇含住轻轻地吸吮……
「喔……好美……嗯……」少年口舌间这般温柔似水的爱抚,使得任盈盈几欲失神,整个人舒服得飘飘欲仙。她小嘴里低低地呢喃不止,两只纤纤玉手搂住少年的头,十指尖尖插入到发际里,轻轻地磨挲着他的头发……。下体羞处有一股温热的水儿流了出来,心乱神迷间任盈盈感觉两个乳房又是饱胀得难受,麻麻痒痒的甚是难忍,可是傻弟弟却只是用舌头舔,丝毫慰藉不了乳房想要释放的渴望。
「好难受啊……」双乳胀痒难忍,实在是忍不住了!鬼使神差的,任盈盈竟是主动地将一双小手托住了自己胸前那两个沉甸甸的、硕如香瓜的雪白大奶,将一颗直楞楞的嫣红乳头送到了林枢问的嘴边,「嗯……傻弟弟……快吃……姐姐的……奶……好难受……」
林枢问稍稍一愣,回过神来猛地张大了嘴含住那颗乳头就是一阵用力的狂吸猛吸,「喔……」任盈盈不禁一声娇啼,胸前一阵抖索,乳香四溢的奶水被少年的嘴巴连连地吸出,大口大口地咽下喉咙,一张大嘴在两个乳间上来回吸吮不停,恨不得把两个大奶子吸干吸瘪。任盈盈一双白嫩小手紧紧搂住了林枢问的头颅,直被吸得娇躯花枝乱颤,小嘴里娇叫连连。
「啊!」任盈盈突地一声高亢的娇啼,娇躯猛地绷紧僵直,紧接着变成一阵阵的剧烈颤抖,下体深处内同时阵阵紧缩蠕动,花心里一股阴精涌了出来。美好的高潮快感在体内肆孽,任盈盈身上顿时变得绵软无力,搂着少年头颅的双手骤然松开,两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幸好林枢问及时将她搂住。
林枢问搂紧着任盈盈仍在微微颤动着的娇躯,低头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火热地吸吮着那柔软香甜的唇瓣,舌头探到她半张着的小嘴里肆意地搅动,撩挑着那条柔软滑腻的丁香小舌,渐渐地小香舌也毫不示弱地与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追逐舔舐,两人热吻得情深火热……
………………………………………………
许久许久,四片嘴唇终于分开,一道细细的晶莹水线还连接在两人湿润的嘴角边,随着距离拉远方才断裂开来。任盈盈娇靥上红晕似火,一片春情盎然!她低低地喘息着,那两片薄薄的朱唇都被亲得有些发肿。双眸犹是阖合着,似乎还沉浸在热吻的美好韵味中……
林枢问捉住她一只小手儿拉到了自己的胯下。小手隔着少年的裤裆摸到一根硬邦邦的大家伙,任盈盈不由心中一荡,竟是将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一把握住了那根庞然巨物!入手坚硬似铁,火热烫手,这根大家伙又粗又长,小手竟是无法将它的屌身圈住,感觉还差了好长一截。想到之前就是这根坏东西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肏得自己欲死欲仙、死去活来的,任盈盈不禁面红耳赤,芳心里一阵发颤,小手情不自禁地握紧了大肉屌,缓缓地套弄起来……
「喔……姐姐,好舒服……」林枢问被摸得舒爽,不由得哼了两声。
「是吗?好舒服是吧……」任盈盈手上继续套弄着大肉屌,她媚眼如丝,红艳艳的小嘴吐气如兰,凑近了少年的耳朵边,娇嗲嗲地道:「那弟弟想不想更舒服啊……」
「好,好……」慵懒而娇媚的诱人声线,让林枢问感觉一身骨头几乎都酥掉了。
任盈盈嘴角泛起一丝莫名其妙的微笑,手上突地用力狠狠地一握!
「啊……」敏感部位突然吃痛,林枢问不由地痛叫一声。任盈盈继续使劲,这下子痛得少年嘴里嘶嘶地连吸了几口气,急忙喊道:「啊……姐姐手下留情,好痛啊……」
任盈盈吐出了丁香小舌,在少年的耳朵上轻轻舔了一下,「这样就更舒服了吧……」
「啊……姐姐饶命,放过弟弟吧,真的好痛……」
任盈盈手里毫不放松,嘻嘻娇笑着说道:「你这个小色鬼,看不出小小年纪,花样倒是不少。快说,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老老实实地交代,姐姐才饶了你。」依稀间,她似乎变回了以前那个刁蛮贪玩的魔教圣姑,古灵精怪,惹人头疼。
「嘶……什么花样啊……」
「还装傻,什么花样?坏东西,当然是你折腾在姐姐身上的那些鬼花样……」任盈盈说着,心中却是真的非常好奇,她不明白林枢问才十几岁的大孩子一个,怎么就那么会折腾人?冲哥与他比起来,简直就是个雏!脑中不由回想起之前与林枢问交合欢好时的一幕幕情景,芳心一颤一荡,脸上有些发烫。
「我说,我说……」林枢问说道,「姐姐快轻些,好痛……,我告诉姐姐……」
「快说!」任盈盈将小手放轻,她可不想真把手里这根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大宝贝给弄残了。
「在书上看来的,爷爷有很多双修功法的典籍,以前不让我看,后来……哦,是两年前开始给我看了……」任盈盈虽是放松了使力,可命根子还在她手上,林枢问可还心有余悸,连忙老实交代,「那些书上记录了许多房中术法,还配有图画。内容五花八门,有交媾姿势的,有爱抚技巧的,有讲解女子名器的……」
「名器是什么?」任盈盈听得心慌慌的,有个不懂的词语,不由打断了少年的话,好奇地问道。
「名器……名器就是指女子牝户的屄穴肛穴,有一些是非常珍稀罕见的,一万个女子中也难寻一个的那种,堪比最珍贵的宝物一样。还有着专门的排行榜……」林枢问说得头头是道,最后竟是不知死活的补上一句:「姐姐的也是名器……」
「呸呸呸,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爷爷也是老不修,竟然给你看这种淫书,」任盈盈越听脸越红,打断了少年最后的话,她还是第一次知道竟然还有人将那羞人事儿编书成籍的,却是忍不住心痒好奇,声若蚊蝇般低低问道:「姐姐的……也是……也是那个……那个名器……吗……」
林枢问感觉任盈盈手上已经完全没有再使劲,只是紧握住他的阳具而已,不禁胆子大了一些,伸手搂住了她的娇躯,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姐姐美若天仙的大美人一个,理所当然的是名器,姐姐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名器啊……」
任盈盈俏脸通红,羞得要死,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记,嗔道:「少嚼舌头!」却是心痒难耐,声如细丝地补上一句:「是什么……」
林枢问轻轻地咬了咬她那晶莹的耳垂,惹得任盈盈低低一声嘤咛,他双手温柔地抚摸着那对硕大如瓜的大奶子,在她耳朵边轻声说道:「姐姐的……那儿,阜丘饱满异常,两瓣唇儿肉厚肥嫩,状若花冠,鲜艳欲滴,牝穴里头嫩肉肥美多汁,肉褶层叠,肉壶紧凑窄小,曲径幽深,且欢好时汁水涣涣,水量极多,九成是……不,肯定就是那十大名器中的“春水凤冠”……」他一边说着,一边色胆包天的把一只手探入了任盈盈的亵裤内,摸上了那腿心间水淋淋的阴户……
从未有人对任盈盈说过如此的骚词艳语,竟还是用来形容她那下体羞人之处,直听得她羞到面如霞烧,一颗芳心意乱神迷,整个身子像被抽掉了骨头似的软在了少年的怀中。「嗯……不要……」直到林枢问摸到了她的下体羞处,才回过魂儿来。她哼了一句,双腿夹紧了不让少年的大手作怪,手上一使劲,攥紧少年的命根子,「啊……姐姐好痛,快松开……」林枢问顿时口里嘶嘶作声,开口求饶,再也不敢胡来。
「咯咯……」任盈盈娇笑连连,红扑扑的俏脸上笑靥如花,「小色鬼,一个没留意你又敢乱来,这脑子里尽想些脏东西,看姐姐怎么收拾你……」她一边逗弄着少年,一边将小手套弄起手中的大肉屌来,「弟弟想不想更舒服啊……」
「不要了,不要了……」林枢问真是怕了任大小姐的古灵精怪了,虽被她柔嫩的小手套弄得甚感舒服,却是连连摇头,「姐姐,饶了弟弟吧……」
任盈盈暗自好笑,与少年在一起让她感觉好似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好像有好久没有这么欺负人过了。小手套弄中,那根大肉屌越发坚硬、越发火烫,芳心里不由得一阵阵荡意涌起。她伸手在林枢问腰间用力拧了一记,看着他脸上那龇牙咧嘴的吃痛表情,不禁又是娇笑连声,「傻弟弟,你不要,姐姐偏要……」
说话间,她竟是将另外一只小手伸到了少年的裤头,摸索着解去了裤带,将他的长裤短裤一起扯了下来。任盈盈蹲了下来,半蹲在少年的身前,俏脸正对着他的胯下。
看着眼前这根白白嫩嫩、讨人喜爱,却又是粗长巨大、令人心颤的大肉屌,它似乎正散发着阵阵灼热的气息,握着手中就好像握着一根烧红了的铁棒似的。任盈盈不禁芳心一动,仰首瞪了林枢问一眼,「把眼睛闭上!」
少年此时怕死了她,闻声立即乖乖地将双目紧紧闭上。
任盈盈心中偷笑,不去管他,将目光落在眼中这根庞然巨物上。真的越看越是喜爱,越看越是心荡,忍不住小嘴里半张,吐出了丁香小舌,在硕大的大龟头上舔了几下。
「哦!」林枢问一声呻吟,身躯不由一颤,「姐姐……」
「不许说话!」任盈盈的小手在他大腿上使劲拧了一下。
顿时又是吓得少年立即用手捂住了嘴巴。
任盈盈抬起另一只小手,两只白嫩手儿一前一后握住了大肉屌的根部,爱不释手地用粉颊凑上去轻擦几下大龟头,红着小脸儿娇羞说道:「傻弟弟,不许睁眼,不许说话,要不然姐姐就不给你舒服了哦……」说罢,将螓首移近了少年的胯下,朱唇轻启,两片柔软湿润的嘴唇贴住了大肉屌亲吻了起来……。尽管在深渊地狱里,这张红艳艳的诱人小嘴算不清已经含过了多少根男人的肉屌,喝下了多少次腥臊的精液,但那都是情非所愿,迫不得已而为之。这一次却是她第一次主动用小嘴去服侍男人,而丈夫令狐冲呢却从来还没有享受过。
大肉屌上那腥臊的气味,强烈的雄性气息,宛如催情媚药一般,催动了任盈盈体内的情欲。她斜着螓首,张开樱唇将一颗沉甸甸的睾丸含入檀口内吸吮起来,在深渊地狱里被男人们强迫调教出来的口舌之技,早已熟能生巧。
林枢问不禁打了个哆嗦,大腿肌肉一阵阵颤动。
「原来都是一样,这里同样是弟弟最敏感的地方……」见少年如此敏感的反应,任盈盈玩心突起,她宛如孩童得到了心爱的玩物似的,小嘴里更加用力地吸吮着,直吸得“啧啧”作响。干脆的另一颗睾丸也不放过,左右开弓,来回不断,吸了这颗换那颗,直把少年弄得身躯连颤,呻吟连连,被手捂住的嘴里咿唔连声,爽到不行!
「啵……」的一声,任盈盈将嘴里的睾丸吐了出来,整个阴囊都变得水淋淋的,从阴囊上延出一缕纤细的晶莹水线挂到了她湿润的嘴角边,随着距离拉远而断裂开来。任盈盈鼻息咻咻,娇喘吁吁,心中莫名的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之前被少年弄得死去活来,报应来得快,现在轮到他被自己弄得欲生欲死了。
双腿蹲得发麻,任盈盈干脆双膝并拢跪在了林枢问的胯下,她仰头望向了少年,目光从下往上,她突然发觉这个才十五岁的大男孩——哦,现在应该算是男人了吧?身材竟是那么的高大,让她心里不禁升起一种三娘教子的满足感。
目光回到了少年的胯下,那根庞然大物正怒挺朝天,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只不过,再威风又能怎样?还不是正老老实实地臣服在自己的一双小手的掌握中。任盈盈粉脸上俏皮一笑,突地用手指在大龟头上用力弹了一下,少年吃痛地「唔」了一声,大肉屌不甘示弱地脉动了几下,白白嫩嫩的屌身上条条青筋暴现。
任盈盈双手握紧屌根,心里稍稍有些犹豫。片刻之后,终于还是将小嘴张大了,凑上前去将那硕大的大龟头囫囵整个吞入到嘴里。
大龟头被包容到温热湿腻的檀口内,林枢问虽然闭着双眼,却是知道那温热湿腻的包容是什么回事,少年哪受过如此阵仗?浑身的血液似乎瞬间都集中到了下体,差点舒服得叫出声来!
这根家伙实在太大了,小嘴里被撑得满满胀胀的有些难受。任盈盈稍微停顿了一下,双唇将大龟头紧紧含住,用小香舌不住地在龟头上舔舐着,大肉屌在小嘴的吮吸含弄之下变得更加硬挺。随着檀口内唾液的分泌增多,大龟头变得湿润光滑,任盈盈努力地将小嘴再张大一些,含住大龟头缓缓地开始套弄起来。渐渐地,口舌间的动作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灵活,柔软的双唇含紧着肉屌连续地吞吐进出,滑腻柔软的小雀舌在檀口里缠绕着大龟头不停地打着转,偶尔地还对准了马眼一阵舔舐……
林枢问只觉得一阵阵美好的快感不住地由下体往上涌,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低下头,悄悄地睁开双眼向下看:只见任盈盈云鬓凌乱的螓首埋在自己的胯下不停地摆动,她紧闭着一双美目,羞花闭月的俏脸上红晕似火,两片红艳艳的湿润嘴唇紧紧裹住肉屌正不停地套弄着,少年心中不由得升起了无比的自豪感与征服感!
「好姐姐……我好喜欢,姐姐太好了……」林枢问心中感动,他喘息着,俯低着腰身伸手去抚摸任盈盈那柔顺的秀发,温柔地将她散落在脸上的一缕缕的发丝撩起,轻轻地夹到她的耳后。
「啵」的一声,听到了林枢问的声音,任盈盈急忙地吐出了嘴里的大肉屌,她睁眼向上一看,双目正好与少年温柔的目光对上。她霎时烧红了脸,心里羞臊难当,捏起了小拳头对准他的小腹就是一顿猛锤,「小色鬼,叫你偷看,我叫你偷看……」
两人嬉戏打闹中,各自身上剩下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褪去,你脱我的,我脱你的,最后双双赤身裸体地扑倒在草地上。任盈盈发泄完了心中的羞恼,娇喘吁吁的却是快乐非常。她满面潮红,笑靥如花地趴坐在少年的双腿间,伸手屈指又是在大龟头上用力弹了一下,听得少年吃痛喊叫,她咯咯娇笑说道:「坏东西,就再便宜你一回。」说罢,她俯下身去,一双小手托起胸前那两个硕如香瓜的雪白大奶子,对准那犹在怒挺的大肉屌,双手自两边一推,把大肉屌整根夹在了一片滑腻温香的软肉之中,乳蕾相抵,沟壑拢成一线,仅剩大龟头整个还露在外面。她纤腰朝后一绷,开始微微摇摆着上身,两团肥嫩柔软的硕大美肉紧紧挤迫着当中的大肉屌,包裹着套弄起来……
大肉屌在一对硕大豪乳的夹攻下胀得青筋暴现,大龟头更是胀得通红,「哦……姐姐……好舒服……好爽啊……」心中爱慕的美人奉献出宝贵双乳来侍奉自己,林枢问爽得是妙不可言,干脆闭上双眼美美地享受着。若不是他自小被林不医用药水泡着长大,身体强健,那话儿又是天赋异禀,持久力极强,怕是早就泄身到不知东南西北了!
任盈盈不停地耸动着雪白无暇的上身,双手捧紧着肥硕双乳让大肉屌连续不断地在乳间来回穿梭,过一会儿,她更是低下螓首,张开了樱桃小嘴含住一小半大龟头,用柔软滑腻的小雀舌灵活地舔舐着,偶尔地还用贝齿轻轻啃咬几下……
若是令狐冲就在现场的话,他肯定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此放浪形骸的妖娆美妇———就是他的娇妻任盈盈!他又怎知道他的娇妻在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惨遭了多少男人的奸淫,饱受了多少蹂躏淫辱!前路凶险莫测,丈夫生死未卜,任盈盈心中多日以来累积的痛苦哀羞与焦虑不安已是压抑到了极点。她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也是个柔弱的女人,突然间有个男人可以让她依靠、可以给她安慰、可以任她发泄,不由得骤然间完全爆发,飞蛾扑火般的去尽情放纵。此时她犹如一个淫娃荡妇似的,将男人们曾经用来折腾过她身子的诸多花样一一使来,只想与爱慕自己的少年一起享受男欢女爱的美好滋味。什么妇德,什么贞节,统统抛之脑后,就让自己痛痛快快地恣情享乐一回吧!
【第二十二章 梅开二度 枢问弄玉情难禁】
两只小手儿都推得酸软无力了,却是看不到大肉屌有丝毫出精的迹象,反而是越发的坚挺,越发的火烫,「手好酸……」任盈盈娇声抱怨了一句,干脆将动作停了下来,上身慵懒地趴到少年的身上,螓首枕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耳边听着那砰砰有力的心跳,低低地喘息着。
「好姐姐,你辛苦了,换弟弟来让你舒服吧……」林枢问搂住任盈盈,翻了个身把她的娇躯平卧在草地上,然后伸手去拉开她的大腿。「不要……」任盈盈娇羞地呢喃了一声,却甚是配合地任由少年将她的双腿摆成了“M”字形。想到自己的下体羞处门户大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少年眼中,她不由羞臊难当,稍稍地把腿儿收回了一些。不意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双腿立即便被林枢问向两边推得更开,一双大手更是牢牢捉紧了她的两个腿弯不让动弹。羞红着小脸儿,任盈盈干脆闭上一双美目,任凭少年所为。
林枢问趴下身躯,头颅悄悄地凑近了任盈盈的玉胯间,女子身上最是私密的部位近在咫尺,白嫩嫣红落入眼中,一览无遗。阴阜饱满异常,形如高隆肉丘,丘上毛发不生,玉滑光洁;肉屄犹如绽放的花儿般娇艳诱人,两瓣肥美多汁的大阴唇,形如花冠,吐馅贲凸,肉褶密叠,宛如赘生出多余的娇嫩软肉,带着诱人的弧线微微朝外翻开,双唇隐约轻颤间可见中间一个小小的肉洞,其内肉色鲜红嫩美,最是要人性命;双唇顶端连接处形成一个美妙的圆尖,里面凸出一颗圆润的小肉柱,阴蒂约莫半粒葡萄大小,肉色鲜艳欲滴。整个牝户媚艳至极,散发着勾魂夺魄的诱惑,真不愧是十大名器中的“春水凤冠”!
林枢问的脸越贴越近,那女体性器的馥郁气息阵阵袭入鼻中,使他忍不住体内气血翻涌,心中情欲蠢动!
男人火热急促的鼻息一阵阵地喷上自己下体的羞人之处,惹得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连连筛颤,任盈盈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又似有些期待,暗道:「莫非,弟弟他要像那……喔!」她突地一声娇啼,双腿紧夹住了林枢问的头颅,腰肢猛然向上一弓、又落回草地上,「嗯……弟弟,不要……嗯……别……舔……喔……」任盈盈断断续续地叫道,果然跟她心想的一样,少年竟是真的用嘴吻上了她的阴户。虽然那羞人之处已是被诸多个男人肏弄过许多次,但是被人用嘴去舔弄的,至今为止却是只有岳不凡那老贼一个,现在弟弟是第二个了。她心中羞臊万分,一想到少年说要给她舒服,居然是用嘴来舔她那被许多个男人糟践过的肮脏地方,一颗芳心里即是难受又是感动。
「嗯……弟弟,那里脏……嗯……不可以……姐姐求……嗯……你了……喔……」
「才不脏呢,姐姐的身子处处都是干净的,我最喜欢了,香得很呢……」少年松开嘴匆匆地说了一句,色急地又埋首下去舔弄,似乎是为了证明他刚刚说的话,大嘴贴紧了那饱满的阴户便是一番有力的吸吮,舌头更是不停地来回舔遍了整个肉屄,直舔得任盈盈的玉胯下一片水淋淋的。
少年的话让任盈盈心中感动得几欲炸裂,抑制不住的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从两道纤长的睫毛下顺着眼角滑落,「弟弟喜欢怎样就给他怎样吧,既然他想要让自己舒服,自己何不就痛痛快快地享受吧!」她心中默念,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泪水,随后一双纤纤玉手抱住了少年的头,十指尖尖轻轻地插入了他的头发中,温柔地磨挲着。
「嗯……弟弟……嗯……好美……喔……姐姐……好舒服……嗯……」一阵阵的美感不停地由下体传来,任盈盈半眯着眼眸儿,快乐地呻吟着。林枢问张大着嘴紧紧地含住她的整个阴户不放,吸得「啧啧」作响,肉屄内不时涌出的汁水都被他吸吮到嘴里咽下了喉咙里去,火热的舌头来回的在两瓣大阴唇间不停地舔舐,偶尔的抵住双唇顶端的小肉柱刮刷几下,不时的探入到肉穴里头来回搅动……
敏感的私处不停地被林枢问的口舌挑逗撩拨,任盈盈情不自禁地将一双小手抱住自己的两个腿弯,向上拱起圆滚丰满的肉臀,以寻求少年更加地深入。少年也紧随着调整了自己的身体姿势,双腿向前伸直了紧贴在任盈盈的娇躯两侧,上身同样向前拱,让她的下半身斜靠到他的怀中,两条修长的玉腿大大叉开着悬在半空,圆滚滚的屁股垫在了他的胸膛上。任盈盈柔韧的柳腰弓起,大腿紧贴到了酥胸上,这个姿势几乎将她的下体羞处直接送到了少年的嘴边。娇嫩的肉屄此时已充血肿胀,犹如一朵怒放的肉花,水淋淋绽开在少年眼中!
林枢问低下头,张开了热气腾腾的大嘴再次覆盖住任盈盈的肉屄。他嘴里大力地吸吮着,舌头伸长了直往肉穴里面钻。这个姿势让舌头比之前更加地深入了许多,当深入到无法再深入后便开始搅动起来。湿热的舌头用力地舔舐着蜜壶里的层层嫩肉,舔得嫩肉跟着一起不停地蠕动……
与之前的单纯舔弄完全不同,林枢问的舌头就如同一根肉屌一样,不停地在肉屄里面来回地搅拌舔舐。一阵强似一阵的美感,使得任盈盈舒服得飘飘欲仙,她半张着小嘴急促着,火热的娇躯阵阵微微颤动,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腿弯,努力地将屁股再挺高去迎合少年的口舌,恨不得将整个肉屄塞进少年的嘴里,「嗯……弟弟……好舒服……嗯……深一些……喔……用力……嗯……弟弟……好棒……喔……」
淫荡的叫床声犹如火上浇油般,催动得林枢问体内欲焰越发高燃,他双手前伸捉住了任盈盈那两个沉甸甸的硕大乳房用力搓揉挤捏起来。一张大嘴张到最大,紧紧地包裹住火热湿漉的肉屄,将舌头伸到最深,来回地翻搅,大力地舔舐,疯狂地刮刷,刺激得蜜壶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连续地收缩蠕动,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
「喔……好美啊……啊……不行了……喔……弟弟……用力……嗯……到了……啊……要丢了……啊……」在少年口舌强有力的不断肆虐下,肉屄内越来越是火热、越来越是湿漉,一波接一波的销魂快感连续地袭来,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任盈盈只觉魂儿几乎都要给弄丢了,下体深处憋着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奔腾出来,那艳如桃花的娇靥上神情变得迷离失神,她柳眉紧蹙,星眸半掩,咬紧着红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啊!」任盈盈突地一声高亢的娇啼,喘息瞬间变得急促异常,两瓣朱唇不住地开合,娇躯如触电般颤抖不已,蜜壶深处的花心一阵阵剧烈地痉挛,一股股温热的阴精潮喷般激涌而出。林枢问一张大嘴紧紧地含住着肉屄,不停地猛吸狂舔,大量的阴精被他吸吮到嘴里,大口大口的咽下喉咙,就像是喝到了世上最好的琼浆玉液似的,尽管脸上被溅得汁水淋漓,他却是不管不顾地,张着嘴继续在肉屄上到处吸吮,看那架势就连一滴都不想浪费似的……
………………………………………………
待到将肉屄上舔得干干净净,林枢问方才停下嘴来,轻柔地将任盈盈的娇躯抱上自己的大腿,双手搂住她的柔弱小腰,看着她那羞花闭月的美丽容颜,越看越是喜欢,越看越是痴迷。
任盈盈坐在少年怀中,被他火热的目光看得有些害羞,轻拧了他的腰间一下,说道:「傻弟弟,看什么看,还没有看够么?」
「不够,当然不够,我恨不得能看姐姐一辈子,」林枢问眨眨眼,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淫水,嘻嘻笑道:「好姐姐,舒服吧?这“春水凤冠”的春水儿可真是香甜啊。」
任盈盈羞得俏脸通红,又在他腰间用力拧了一记,娇嗔道:「坏东西,少嚼舌头……」一颗芳心里头有着丝丝甜蜜,这傻弟弟痴心一片,竟是连她羞处里流出来的东西都当成了宝喝下嘴里去,除了冲哥,何曾有人对自己这般宠爱过?想起了丈夫,她心中不禁有些愧疚,可是弟弟这般深情爱意,自己怎忍心拒绝于他?冲哥啊冲哥,盈盈该如何办才好啊?
「好姐姐,你的奶子好沉啊,又大又软,摸起来真舒服……」任盈盈心中思绪难断时,林枢问的双手已经摸上了她的高耸酥胸轻轻地抚摸着,这两个沉甸甸的男人恩物,硕大如瓜,柔软无比又弹性极佳,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她低下螓首,看着自己胸前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在少年的手里被搓圆捏扁,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奇怪形状,虽然心中羞愧难当,但胸前一阵阵的酥麻美感连续传来,渐渐地蔓延至全身,越来越是舒服之极。任盈盈双手不禁地扶上林枢问的肩膀,酥胸前挺,腰臀轻轻地摆扭起来,她阖上了剪水双瞳,红润的樱桃小嘴里呢喃低哼不止,随着情欲的涌动,美感的侵蚀,脑中那丈夫令狐冲的身影渐渐地淡薄去了……
腰臀摇扭摆动间,下体羞处时不时地与硬挺的大肉屌碰触上,敏感的肉屄每次撞上火热的大龟头都会使得任盈盈娇躯为之一颤,芳心为之一荡,一下,二下,三下……,连续的碰触刺激下,肉屄溢 出了缕缕浊白的黏汁,在肉屄与肉屌之间粘连成线,随着性器间的距离的忽远忽近,断裂开来,又重新粘连……。芳心里泛起的荡意是一阵接着一阵,下体那犹如隔靴挠痒的感觉让任盈盈甚是难受,终于是情难自禁地伸出一只小手,微微颤动着摸到了玉胯下,将那根坚硬如铁、火热烫人的庞然巨物一把捉住!
她坐在少年的大腿上,腰胯提高少许,手里握紧着大肉屌不给它丝毫动弹,将腿心间缓缓地向前抵去,「嗯……」小嘴里嘤咛一声,下体羞处终于是遂心所愿与大肉屌接触到了。
「姐姐……」
「不许说话,眼睛闭上……」任盈盈睁开双眼瞪了林枢问一眼,手上稍加使劲,少年吃痛,立即乖乖紧地闭上双目,老老实实地专注于双手的“揉奶大业”。
任盈盈暗自偷笑,这个傻弟弟欺负起来真好玩,命根子在手,想要他往东就绝对不敢向西。她双眼看向身下,小手伸前一些握在大肉屌的前端位置,只给那硕大的大龟头露出在前,然后握紧着大肉屌缓缓摇动起来,让大龟头抵住鲜嫩欲滴的肉屄口轻轻地磨蹭,「嗯……」敏感的性器间肉贴肉的厮磨,使得两人不由得同时地低哼一声。大龟头在两瓣肉厚多汁的大阴唇间来回地研磨,任盈盈也将腰臀扭动起来迎合着大龟头的动作,手中肉屌一摇,胯下肉屄一凑,这样的遂我心意的自如操控让她心中升起不少得意感,「嗯……嗯……」美感连连,任盈盈小嘴里低低地呢喃着,握在大肉屌前端的小手已被肉屄溢出的汁液粘黏得水淋淋的,丝丝缕缕的浊白黏汁粘连在两人肉气腥腥的性器上,充满了氤氲淫靡的气息。
大龟头与肉屄厮磨不休,淫荡的水声「嗞嗞」作响,任盈盈娇靥上片片酡红,眉腻如水,媚眼如丝,她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哼唧着,腰臀间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林枢问双手不知何时已扶在任盈盈的腰肢两侧,配合着她娇躯的摆动,他悄悄地睁开双眼,偷偷地看向两人的下体连接处。那鬼鬼祟祟的模样却是落在了任盈盈的眼中,她不由得也跟着他同样地向自己的玉胯下看去:只见自己白嫩的小手握住一根粗长的大肉屌,大肉屌那硕大的屌首被窄小的肉屄口紧紧地箍住,撑得肉屄口竟是泛起一圈白筋,两瓣嫩红肥美的大阴唇不停地努力开阖,像一张嘴儿似的,一吞一吐、一凹一陷地咬噬着大龟头,整个肉屄汁液淋漓,正黏黏稠稠的泛着淫靡水光……这是多么淫荡的场景啊,看得任盈盈面红耳赤,心中羞臊难当却又荡意蠢动,蜜壶内一阵悸动,又有着不少淫液从性器交合的缝隙里渗了出来。
「不许看,不许看,我叫你偷看,死呆子……」任盈盈猛地屁股后挺,硬是将胀得通红的大龟头从肉屄口里摆脱了出去,带动得肉屄口的鲜红嫩肉向外翻出,同时带出肉屄内的大量淫汁泊泊冒出,淌流向下,全部洒落到林枢问的身上…… 「喔……」任盈盈低哼一声,她羞红着脸,螓首对准林枢问的额头就是狠狠一撞,双手用力将他的上身推倒在地,一双玉腿夹住他的的腰身,屁股前挪坐在他的小腹上,捏起两个白嫩可爱的小拳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顿猛捶,「坏东西,不听话,看我不打死你……」,任大小姐大发雌威,少年赶紧连声求饶,在胸膛上受了几十下粉拳之后,林枢问突地趁其不备,双手抬起穿过她的两侧腋下,猛地抱住了她的上身,将任盈盈拉倒下来搂紧在自己身上后,立马使出屡试屡灵的招数,嘴巴凑上去堵住她的樱桃小嘴就是一番火热的狂吻,直吻得任盈盈是意乱情迷,魂儿都飞走了似的,浑身绵软无力瘫在他的身上。
………………………………………………
「好姐姐,弟弟想要你……」林枢问侧着身从身后将任盈盈搂在怀中,赤裸的胸膛贴住她玉背光洁细腻的肌肤,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去,轻轻地捉住两个硕大柔软的乳房把玩起来。
「嗯……坏东西,你休想……」任盈盈嘤咛一声,感觉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正在自己的臀沟之间摩擦,娇躯不由一阵颤动。
「姐姐,给我吧,姐姐你也是想要的嘛……」林枢问挺动着腰臀不停地将阳具摩擦着任盈盈柔软滑腻的丰满臀肉,大手抚摸着她的一对豪乳,用手指去轻轻拨弄着那两颗娇嫩的乳头,敏感的乳头瞬间勃起发硬,直楞楞地挺立起来。任盈盈小嘴里轻哼了两声,娇声嗔道:「死呆子,又乱摸……皮又痒痒了是不是……」一只纤纤玉手好似不甘示弱一样,反手伸到臀后握住那根敢来招惹她的大肉屌,柔嫩滑腻的小手儿上下套弄着那粗壮的屌身,不时的还在大龟头上轻掐一下。少年在她的挑逗下喘息变得沉重起来,只觉得大肉屌硬得生痛,只恨不得马上钻进那美妙销魂之处好好发泄一番。
「好姐姐,给我吧,让弟弟进去……」林枢问轻轻舔了舔她晶莹的耳垂,低下头在她细直的玉颈上亲吻起来。温柔的爱抚让任盈盈不由一阵头昏目眩,身子敏感地微微哆嗦了几下,她媚眼如丝,抬起另一只小手去抚摸着少年的脸颊,回应着他的爱抚。林枢问拉开她握着大肉屌的那只小手,向前挺动腰身,将那根铁棍般坚硬的阳具用力挤进那两瓣膏脂肥腻的丰满臀肉之间。
任盈盈只觉大腿内侧像是被一根烧红了的粗长铁棍钻了进去似的,紧紧地贴住自己的敏感私处下,那根“铁棍”粗壮巨硕,坚硬火烫,烫得她身子不由又是一阵颤动,肉屄口禁不住一串浪水用了出来。林枢问的小腹紧抵着她圆滚滚的屁股,那两瓣丰满的臀肉挤压得大肉屌好不舒服,犹如被包裹在一团肥嫩娇腻的柔软当中,顿觉酥美入骨。他禁不住腰胯连连挺动,大肉屌在任盈盈那丰润滑腻的大腿内侧之间来回地穿梭,不停地磨蹭着任盈盈敏感娇嫩的腿心间,粗壮火烫的屌身,摩擦得肉屄内时不时地一阵悸动,汁液泊泊冒出……
「嗯……喔……嗯……」任盈盈微微张着红润诱人的小嘴儿,一声声甜腻腻的呢喃娇哼撩人心魂,她紧绞着一双修长玉腿,大腿不停地磨蹭,感觉身子里像烧着了火似的,臊热难耐,下体内像有虫蚁爬窜似的,酥麻难忍。
「好姐姐,好姐姐,别折磨了弟弟,硬得好难受,快些让我进去好不好……」林枢问在任盈盈耳边软语相求,喘息粗重,口鼻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一阵阵强烈的雄性气息使得任盈盈芳心里更是意乱情迷,刹那间绯念如炽,再难自控!
「好……」突然间,任盈盈在林枢问怀中猛地一个翻身,双手将他平按在地,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身,整个娇躯坐在少年身上,转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林枢问只听到一声好,还未来得及欢喜,猝不及防之下已是被她骑在了身上。
「姐姐……」林枢问抬头看向任盈盈,刚想开口,嘴巴就被她一只小手按住。任盈盈骑在少年的身上,一手按住他的嘴,一手撑在他胸膛上。只见她俏脸晕红,口鼻间喘息急促,酥胸前荡漾起一片雪涛乳浪。一双媚眼迷离地望向少年,眼波中水盈盈的媚意似欲滴落下来,「小色鬼,这就遂了你心意,你别动,让姐姐自己来……」言罢,她咬唇忍羞,屁股稍挪,腰肢轻扭,将湿漉漉的阴户紧紧密密地粘压上少年的阳具。
湿腻柔软的大阴唇被滚圆巨硕的大龟头挤分两边,「咕唧」一声,大龟头籍着淫液润滑,肉菇冠棱在敏感的阴蒂上一触,旋即陷入两瓣肉厚多汁的软肉之中。穴口处的嫩肉敏感地感受到那硕大屌首的强劲脉动,倏的一颤,又溢出一小股浪水来。
任盈盈深吸了口气,一双纤纤玉手抵在林枢问强健的胸膛上,半翘起圆滚滚的屁股研磨了十数下,将腰肢缓缓放下,肉臀冉冉落低……。伴随着「嗞嗞」水声,那根屌首还含在肉屄内的勃挺巨物,一点一点地渐渐被两瓣汁水淋漓的大阴唇吞噬入内,一分一分地徐徐杵进那湿漉火热的肉穴里。
「喔!」两人同时一声闷哼,身躯同时皆是一颤!
下体内被粗大的肉屌撑得满满胀胀的,那美好的充实感与满足感让任盈盈陶醉十分,她上半身前倾,两瓣丰满的臀肉绷得紧紧的,像是恨不得将大肉屌永远地箍死在里面。一头乌黑柔顺的修长秀发 如飞瀑般泻下,遮挡住了娇靥,散落在林枢问的胸膛上。她撑在少年胸口的双手腾出了一只来,将秀发撩拨开来,螓首也随之向后挺仰,满头长发向脑后一甩,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由脑后倾泻,如云披散垂落到了臀上。
发丝飘甩间林枢问的鼻头被秀发扫过,一阵幽香荡漾,沁人心脾。双目向上望去,与任盈盈水汪汪的大眼睛对上,两人四目相接,深情凝视,目光中皆是含情脉脉。肉屌被包裹在紧凑火热的肉屄内,林枢问只觉那肉屄腔内热炉似的煊腾,嫩肉层层叠叠,肥嫩到极致,加上汁液腻滑,那无可名状的美感沿着整根肉屌纷杳而至,让他是热血沸腾,欲焰高涨。不禁将腰胯挺动向上顶刺,准备好好来鞑伐一番,不意刚抽插了两三下,便被任盈盈按住小腹叫停。
林枢问疑惑不解,「你把姐姐又弄上了……,这下可遂了你心意么?」任盈盈居高临上,陡然变得大胆情热,一只手儿勾了葱莹玉白的指头,「姐姐这身子……那什么“春水凤冠”的……」挑弄少年的下颌,她娇靥晕红,神情似笑似挑,透着似娇羞又似火辣的春意:「弟弟,喜欢吗……」
「喜欢……我好喜欢……」少年心间如火如荼,语涩声抖,「姐姐的牝户里又紧又美,迷死弟弟了,我恨不得生生世世与姐姐在一起……」
「你这下流胚子……」任盈盈说了半句,蓦地面上一红,胆子似乎又「羞」了回去,忍住下体内蠢蠢欲动,却忍不住心中情意浓浓,她俯下腰身,两片温润的朱唇在少年绒毛淡淡的嘴唇上轻啄几下,眼波中柔情似水,「弟弟……喜欢这样么?喜欢姐姐在上面么?」
「喜欢……」林枢问悄声回应,在她诱人的小嘴上回吻了两下,「姐姐,快些可好?」
「小色胚,这么色急,看姐姐怎么收拾你……」任盈盈轻声娇笑,撑起上身,浑圆丰腴如小山一般的丰满翘臀贴着他胯间一阵轻旋慢拧,将粗硕的大肉屌缓缓渐次纳入……
【第二十三章 颠凤倒鸾 媚骨天生浪娇娘】
少年的阳具实在是粗悍非常,尽管任盈盈的肉屄已是被许多个男人肏过,但是至今为止也只承受过两根如此规模的庞然巨物,一根就是此刻她肉屄内含住的这根,另一根则是那恶贼刘正的,他们两人皆是天赋异禀,其他男人的根本不能与之相比。饶是蜜壶内汁水涣涣,吞纳间仍是滞缓涩慢,待她坐实到少年的腿根,那大肉屌尚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尽管她身持名器“春水凤冠”,阴户内的腔径甚是深遽,大龟头却是已抵到蜜壶尽头,稍稍深入便能戳到那敏感的娇嫩花心。
「好粗长的坏东西,这般轻易就给它碰着深处……」任盈盈咬着朱唇吁吁喘息,芳心内一阵心旌荡摇:「难怪自己之前被弄得死去活来的,都要给他送上天去了……」冷不防身下少年突地动了一动,大龟头抵着花心轻轻一戳,戳得她娇躯立时绷紧,只觉羞处里又胀又麻,酸酸涩涩的跟遭了电击似的一阵酥软,忍不住「呀」一声便叫了出来。
「喔……死呆子……」任盈盈在林枢问胸膛上拧了一记,倏忽烧起满面霞红,断断续续地娇嗔说道,「不许乱动……嗯……姐姐……要自己来……」她微微翘起屁股,扭动腰肢,如石磨般挪转起肉臀来,两瓣丰满的臀肉挟持住大肉屌一起一落,不急不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嗯……嗯……好美……喔……嗯……」骑在少年身上起起落落地仅仅套弄了还不到百八十回,任盈盈便已是娇喘吁吁,半眯着一双美目,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哼唧不停。林枢问在她身下见她春情盎然,荡意撩人的妩媚浪态,丹田下一团热气顿时高炽如焚,他那大肉屌满满胀胀地撑塞在紧凑火热的蜜壶里,给那层层叠叠的软嫩肉褶裹缠得密密实实,早就憋胀得不行。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抱住她的柔细腰肢,猛地就是朝上一挺,那早已蠢蠢欲动的粗长肉屌「噗呲」一声扎扎实实的捅到了蜜壶深处,大龟头重重地撞到了花心上。
「喔!」这突如其来的一插几乎给插了个全根没入,任盈盈猝不及防,一声高亢的娇啼,猛地螓首后仰,小嘴里呻吟连连,蜜壶内淫液涌冒而出。林枢问搂紧着她的腰肢便是连续的一番大力肏弄,直把任盈盈插得娇躯阵阵花枝乱颤,淫荡的叫床声一时间内不绝于耳,「好……好深……喔……嗯……弟弟……轻些……啊……嗯……好美……啊……又插到了……哦……要死了……」
那销魂的春叫声是娇柔之至,又妩媚之极,端的是无比的撩人心魂,使得林枢问心中更是冲动,更是兴奋,大肉屌更加卖力地在她的身子里抽插着、搅动着,每一记有力的抽插,大龟头皆是撞击到娇嫩的花心,大量的淫液不停地由两人性器紧密的连接处被挤溢出来,汁水四溅。少年勇猛精进,狠插狂捣,只干得任盈盈美目失神,小嘴里一声声咿呀乱叫不止,娇躯突地一阵绷紧,紧接着便是一阵阵的痉挛抽搐,蜜壶深处花心一阵剧烈紧缩蠕动,一股股阴精喷涌而出,激洒到大龟头上。任盈盈顿觉浑身酥软无力,不由得整个身子软瘫到少年身上。
林枢问见她泄了身子,怜惜地将动作缓了下来,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洁玉滑的背脊,等待她的恢复。良久,任盈盈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双手用力地撑起上身,她娇靥红晕似火,媚眼如丝地瞟了少年一眼,娇嗔道:「坏东西……叫你不要动,还这般要命的折腾姐姐,姐姐那儿……都要给你捣坏了,你还真狠得下心啊,使着劲地欺负姐姐,你是不是想把姐姐活活折腾死啊……」她一副小女儿家的委屈模样儿,便是她的丈夫令狐冲也从未见,对着这年纪少了自己一大截的少年却是随心展露。
「姐姐,你不是也很舒服的吗……」
「哪里舒服了?你插得……插得好狠,姐姐的身子骨都给你拆散了,下面……那儿……好痛啊……」任盈盈不依不饶地,继续逗弄他。
林枢问堪堪十几岁的少年一个,又常年隐居在绝龙谷,何曾有女子在他面前这般楚楚怜人的柔弱模样,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憋屈得满面涨红,那一副措手无措的狼狈样,惹得任盈盈暗自偷笑:「这个傻弟弟实在是太好玩了!」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坏蛋……人家摆出这般的……浪样儿来让你舒服,羞都羞死了,你还不满意么?人家再也不理你了……」她一面娇声嗔怪,一面轻轻缓地提起腰臀,装作要起身的样子。大肉屌渐渐地从她下体内脱出,那汁水湿哒哒滴淌的肉穴却还舍不得似的紧吮着,蜜壶内层叠纠缠的嫩肉被巨硕的大龟头生生蹭着一分分向外拽动,直抽得任盈盈娇躯颤动不停,她柳眉紧蹙,眯着双眸,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声来,眼看大肉屌只差一些便要尽数抽离那销魂妙地,少年急得都快要哭出来,熟读于心中的医书药籍,此刻是一点用都没有,他可怜兮兮地看着任大小姐,「姐姐,不要……」
任盈盈心中笑到实在是不行了,也不忍再戏弄于他了。双腿一松,肉臀落沉,「咕唧」一声水响,那庞然巨物却是又重新给肉屄美美的吞了回去,再次把蜜壶内填得胀胀满满,肉屄口生生挤出了缕缕白浊汁液。任盈盈「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却是又被大龟头捅到了敏感的花心,她娇躯一颤,不由得又是趴倒在林枢问胸膛上,压迫在他胸前的两团肥嫩鼓胀的柔软乳肉,挤压得从两侧腋下溢了出来。
「傻弟弟……」她仰起俏脸咬着少年的下巴娇嗔一声,倏忽烧起满面羞红:「是弟弟好厉害,弄得姐姐好舒服……姐姐逗你玩呢……,做那事时,姐……女子都是这样……叫……叫得越厉害……就越舒服……,弟弟插得……姐姐……美死了……姐姐怎么会怪你呢……」
「别动哦……让姐姐……给你舒服……」两只白嫩手掌按在林枢问的胸膛上,任盈盈直起柔弱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夹紧他的腰间,将肥美的肉臀摆动起来,时而左右研磨,时而上下耸动,不停地套弄着下体内的大肉屌……。娇躯坐在少年胯间如同骑着马儿一样不断地颠簸起伏,酥胸前那两个硕如香瓜的雪白巨乳上下弹跳,左右摇摆,荡起一阵阵波澜壮阔的雪白乳浪,煞是诱人。
那一对沉甸甸的硕大乳瓜分量着实惊人,来回不停的跳跃甩荡使得任盈盈只觉乳根隐隐生痛,她不由得将两只小手各自捧住一个乳房,防止它们跌宕得太过厉害。下体里一波波的美好快感遍袭全身,美得任盈盈如醉如梦,手中情不自禁地揉捏起了自己的两个大奶,红艳艳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好……舒……舒服……弟弟……我……我好……好美……喔……好大……又顶到了……啊……美死了……弟弟……你动啊……喔……」
林枢问老老实实地一边享受着胯下传来的阵阵销魂美感,一边痴痴地望着任盈盈像个女骑士般在他身上驰骋。她半眯着一双妩媚撩人的美眸,樱桃小嘴里呻吟连连,那艳如桃花的娇靥尽是春情盎然,酥胸前两团硕大如瓜的雪白乳肉被她自己的双手不停地挤捏揉搓,媚态毕露,既淫荡又美艳。一滴滴晶莹的汗珠自她额头、脸庞、下颚、脖颈流落,汇聚成一道道的水线流入双乳间那深遽的乳沟之中。她一身滑腻娇嫩的雪白肌肤上缀满了滴滴汗珠,宛如一颗颗晶莹的宝石,水莹莹的闪亮点点,为这具完美无瑕的女体再增艳光,看得正是如痴如醉!此刻突闻美人法旨,霎时回过神来,那娇腻腻的声线犹如火上浇油般引得他是欲火大炽,迫不及待地双手扶住那纤细的小蛮腰,胯下用力地一下下朝上顶耸……
大肉屌压抑已久,此刻犹如离弦之箭般势不可挡,那“春水凤冠”回回都叫它杀得尽根尽底,几乎连两瓣大阴唇也一齐挤进蜜壶里去。娇嫩的肉屄给粗硬的大肉屌一记接一记地大力肏弄,深入抽插之下那大龟头几乎无一遗漏地连连击中那娇嫩花心,连续的重击是插得任盈盈娇躯阵阵花枝乱颤,肉屄腔里淫水横流,小嘴里尖声啼叫不止,「啊……轻些……轻些……哦……插到……了……喔……弟弟……别……用力……啊……又插到了……弟弟……不要……不要……啊……太深……喔……」
林枢问这大小孩早已给任大小姐三番两次逗得慌了,此时听她叫得是如此的哀婉凄艳,生怕她一会又生出什么花样,干脆掩耳盗铃不去理会,一手扶住她的腰肢一手抓紧她的肉臀继续肏弄。这时他脑中突地记起看过的房中术典籍中有一种叫做「九浅一深」的肏穴法子,便决定用来试试。他放缓了动作,九下浅再一下深,一下深再就下浅,照此规律将大肉屌不缓不急地轻抽慢送……
「噗呲……噗呲……」「咕唧……咕唧……」持续不断的肉体交合声中,一波波的畅爽美感连绵不断,少年温柔而有力的抽插让她舒服到无法言状,迷离恍惚间任盈盈只觉整个身子轻飘飘,像要飞上天去了似的,她的一双小手托住自己胸前剧烈弹跳的两个硕大乳房不断地揉搓挤捏,小嘴里如泣如诉地快乐呻吟着,妩媚诱人的淫荡春叫声是一句浪过一句,一声高过一声,端的是极度的勾魂夺魄!
「嗯……好棒……弟弟……姐姐……啊……要……要……美死了……喔……」
「好粗啊……喔……好深呀……啊……插得好深……姐姐的心儿……嗯……都叫你插着了……喔……弟弟……轻些……嗯……插……」
「啊……好舒服……嗯……又插到了……弟弟……啊……姐姐……的……水儿……喔……又流……出来了……啊……好美……」
少年时急时缓地连干了几百下,任盈盈已是泄了一次身子,两人的下体皆是泥泞不堪,淫荡的肉体交合声不绝于耳,肉声叠叠,水声汩汩,任盈盈又给插得是娇喘不止,口中言语听似梦呓又似呢喃,断断续续,吐字不清,偏偏她却还不依不饶地,不住拿些露骨的骚话去撩逗少年,「人家……的春水……凤冠儿都给你……弄成这样儿了……弟弟……还不轻……呜……又……又给你……插到那儿啦……弟弟……喔……姐姐的下面……都让你干肿了……啊……好痛……」
一句句的淫声浪语落在林枢问的耳中,全撩在了他的心底痒处,任盈盈那放纵自我的淫荡媚态,更看得他面红耳赤不已,心中喜欢得很却不敢说出来,只得是闷声不响抱紧她的丰满肉臀继续抽送。
「坏东西,把人家弄成这样儿,还不肯吭声说句话么?姐姐要你说话……」任盈盈却不肯教他如意,「啵」的一声,咬着嘴唇强忍着下体的快感将肉臀提了起来把大肉屌从体内摆脱出去,那胀得通红的大龟头拽带得肉屄口的鲜红嫩肉外翻了出来,白浊的淫汁泊泊淌流,浇淋到臀下那根青筋暴现、兀自怒挺朝上的大肉屌上。她伸长了藕臂一手勾起了林枢问的下巴,风媚流露的双眸轻嗔薄怒的看着他,红润的樱唇呼着炙人的芬芳热息吹向他脸上,甜腻腻地娇嗲道:「弟弟,是不是……不喜欢姐姐这个样儿呢?」
「姐姐这……骚浪的样儿……是不是让弟弟讨厌了?」
「喜……喜欢呀,」少年在任盈盈百般撩弄下终告崩溃,索性胆大起来,继续说道:「姐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书上说了姐姐这个样子并不是骚浪,这叫做媚骨天生,一些女子的神情仪态天生妖娆妩媚,只是平常隐藏身内难以发觉,只有在真情流露的时候才会展现出来,变得就像……就像淫娃荡妇似的。弟弟很喜欢姐姐这样,只是不敢讲,要是姐姐以为我将你看作淫荡的女子,姐姐肯定又会生气不理我……」
「小色胚,尽说些下流话……」少年天性淳朴,却像个死读书的呆书生,说起那些个淫乐典籍上的淫词秽语来,照样也是一副头头是道、理气直壮的模样,直让任盈盈笑得一阵花枝乱颤。
「媚骨天生么……」暗暗叨念着,任盈盈芳心不由得莫名一荡,羞红着脸儿低声说道:「傻弟弟,媚骨天生……是这样么……」只见她陡然将柔韧的腰肢直落向后弓去,白皙丰润的一双藕臂舒展着将两只白嫩手掌撑到草地上,然后把腰胯上挺,曲线曼妙的娇躯霎时弯成一个惊人的半弧圆形,像极了一张圆月弯弓!那白皙修长的双腿更是放浪地敞了开来,袒露出腿心间那鼓鼓囊囊的饱满牝户,白嫩嫣红,汁水淋漓,宛如玉胯下绽放着一朵鲜艳欲滴的肉花。这姿势淫荡之极,诱惑之至,直叫林枢问看得顿时双眼通红,刺激得几乎喷出了鼻血来!他猛地爬起身来,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对准了那朵怒放的肉花便是狠狠一插,顿时将那粗长的大肉屌一插到底,耸了个尽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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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一下实实在在捅得狠了,又重又猛,坚挺的大龟头直直戳上了蜜壶尽处的娇嫩花心,几欲洞穿,生生将肉屄挤出了一泼白浊汁液。任盈盈被插得一声尖叫,虽然稍稍有些心理准备,却没到林枢问竟是插得这般凶悍,直插得她魂儿都要散了!一双修长美腿猛地抬高死死绞紧了少年的后腰,柔韧柳腰借力一挺,上身仰起扑到他的身上,胸前那两个硕大柔软的美肉团团重重地撞在他强健的胸膛,两条白嫩藕臂死命地缠住了他的脖颈,整个娇躯悬吊在少年身躯上,泪眼婆娑,玉颈后扬,仰首娇啼!
「喔……坏东西……插死人家了……嗯……下面都给你插坏了……」
「嗯……弟弟……插进姐姐心里了……呜……好美……别……太深了……哦……」
任盈盈那不胜采撷的柔弱模样似把少年的魂魄都勾了去,双手牢牢捧住了她的肉臀,双腿蹬实了地面,挺起那根凶相毕露的大肉屌在她媚人的腿心间凶狠顶撞,一气抽插数百来回,「啪……啪……」的肉体碰击声不绝于耳,娇嫩的肉屄给强悍的大肉屌肏弄得红肿不堪,却又是畅美无比,肉穴内鲜红的嫩肉被大肉屌的抽插拽带得一下一下地翻出凹入,浪水淫汁没完没了的一涌再涌,不一刻却又给那要命的大家伙全数挤出,大量的淫液从两人性器的紧密结合处挤溢出来,沿着臀股底下流淌垂落,浇淋得两人身下的草地上水淋淋的一片。
「喔……不要……弟弟……啊……好深……嗯……太深了……不要了……姐姐要叫你肏死了……呜……」
「呜……弟弟……弟弟……身子要给你插穿了……呜呜……又来了……要丢了……」任盈盈那艳如桃花的娇靥上满是春意陶然,神情迷离,如痴如醉,仰着身子咿咿哟哟的呜咽个不停,两个硕大如瓜的雪白乳球晃得酥胸上一片雪浪翻腾……
一声声淫荡的叫床声听得林枢问是欲焰高涨,大肉屌长出深入,直落蜜壶深处凶狠戳刺,在娇嫩肉穴里搅得酣畅淋漓,「啊啊……弟弟……弟弟……呜……」突地任盈盈身子一绷,两条修长美腿抽搐着死命绞紧了少年的腰身,开口只叫了两声「弟弟」便给噎住,娇躯一阵阵的痉挛颤抖不止,蜜壶深处一股股阴精已喷泉似的喷涌出来,又一次美美的给弄丢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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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东西,得了姐姐的身子,还这般发狠地欺负人家……」歇了许久,终于是缓过气来,任大小姐却不依不饶地又来撩逗少年了。一双春水汪汪的美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两条修长的双腿环着少年的腰杆忽的朝里一勾,将他勾得直往前靠,暂停在肉屄内蓄势待发的大肉屌也不用挺动便直直戳了进去。
「嗯……弟弟的宝贝……进来的好深哦……姐姐喜欢……啊……喜欢给弟弟欺负……重重的,深深的……」任盈盈红晕似火的美丽脸庞枕在少年的肩脖上,双腿紧夹着他的腰身,借着力将圆滚滚的丰满肉臀旋转耸动起来,一边套弄着大肉屌,一边不停地在少年的耳边娇腻哼吟,「喔……弟弟又欺负人家了……啊……插……到了……嗯……好舒服……嗯……弟弟……用力……呀……」
到底是谁在欺负谁,林枢问已无暇理会,这当儿除了将身上这直能媚浪出水儿来的美人儿再美美地肏上一顿,便再想不到旁的事了。他双手紧紧捧着任盈盈迎送不迭的肉臀,腰胯猛振,连连挺送,大肉屌在汁水涣涣的肉屄里肆意鞑伐,直搅得汁液乱溅,在两人粘连着的胯股间不停地向下滴淌,当真是畅快淋漓。
「呜……弟弟插得……插得好狠……嗯……姐姐的……屄……叫你弄坏了……啊……轻点……」任盈盈螓首后仰,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休,她不甘示弱似的迎合着少年的动作不住将香臀送上。娇嫩的肉穴给捣得直似要碎了、化了,那里头层层叠叠的柔软嫩肉却还死缠烂打地紧紧纠缠着不放,像无数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般裹住大肉屌拼命地吸吮,直吸得阵阵酥麻,爽得林枢问猛打了几下哆嗦,却是令他更加地淫兴大发。他抱住任盈盈的身子慢慢地躺到草地上,两人回复到了女上男下的姿势,然后他双手突地托起她的肉臀往上一举,紧随着手上一放,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狰狞巨物趁着她的屁股猛然坠落的势头便往上猛顶去!
少年的腿胯间重重撞上任盈盈柔软丰满的肉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生生将那根粗长坚挺的庞然巨物囫囵整根捅进了紧凑火热的肉穴里,不留半点分寸。
「啊——」任盈盈被插得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啼,那大肉屌已满满实实地直捅到了蜜壶最底处,娇嫩的花心叫大龟头不偏不倚地重重挑了个正着。她一时承受不住那凶猛逼人的销魂快感,脑中不由一阵头晕目眩。岂料身下的少年还不肯罢休地用双手扶紧她的腰肢用力向下压,同时将腰胯使劲地往上顶,那坚挺的大龟头竟是硬生生地顶开了花心嫩肉往前又戳入了半分,捅入一处更深的嫩肉凹窝里去。那凹窝正是女子下体最深处的子宫颈口!
任盈盈陡然僵住。那子宫颈口生出一股极其异样的酸楚酥麻,竟是无法抑制,只刹那间已席卷全身,整个身子酥酥麻麻便跟化没了一般。她螓首后仰,小嘴张了张,还没待发出声来,汹涌泄意已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激涌而至,竟就这么没声没息的又一次泄了身子。
还未等任盈盈从高潮泄身中缓过来,林枢问却已搂着她腰臀大力抛耸顶插起来。大量粘稠滑腻的阴精的湿润使得蜜壶腔内油滑顺畅,粗长的大肉屌在紧凑肉穴内抽插得畅爽无比,甚是享受地肏弄了几十记后,少年只觉得阳具屌首传来阵阵趐酸,麻痒渐增,已是隐隐有了几分泄意,不由得是垂死挣扎般地狠狠捣弄起来,大龟头越插越深,竟是连连地捅开了花心嫩肉,一下一下的直接撞击到子宫颈口。才泄得半死不活的任盈盈哪还挡得住这般肏弄,蜜壶里又是酥酥麻麻的阵阵乱颤,竟似又要再度泄身。
「呜……不要……弄那么深……不要了……呜呜……弟弟……不要了……姐姐……不行了……呜呜弟弟……停下……快停……啊……」
少年先前给任大小姐逗弄得狠了,哪知她是真是假,此时怎肯罢手?大肉屌裹着淋漓汁水连连上顶,插得任盈盈娇躯乱颤不止,已是连话也说不清了,只管软趴在他胸膛上咿咿呜呜地不停哭叫。蓦地她的身子一僵,呛出两声凄楚呜咽,蜜壶内嫩肉要死要活般地剧烈抽搐起来,紧紧裹住大肉屌拼命地绞缠,绞得林枢问一阵头晕目眩,不由分说地使尽全身气力把大肉屌死命深深一插,这一捅竟是将大龟头直接捅穿了子宫颈口,囫囵整个地挤进去了子宫内!
「啊啊——」林枢问已是到了极点,口里闷吼两声,龟头马眼一松,登时射了个昏天黑地,一股股滚热粘稠的精液暴射而出,灌进了任盈盈的子宫里面,在女性孕育新生灵的圣洁神殿里,深深地镂刻下他的生命印记……
任盈盈瘫在少年身上一动不动,竟是在过度高潮的销魂极乐之中昏厥了过去,虽然俏脸上泪渍斑斑,嘴角却是勾勒起一弯甜蜜的弧度,美丽的娇靥洋溢着满足无比的愉悦……。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有生以来最为酣畅淋漓,最放纵,最满足的一次肉体交媾!
**** **** **** **** **** 一弯清澈的河水蜿蜒流淌,流淌着欢畅的水声汩汩,小河里波光粼粼,碧波荡漾,任盈盈浸泡在清凉的河水中,沐洗着雪白无暇的赤裸胴体。她时不时的就抬首望向河岸边的远处,那里,林枢问正坐在一块大石上,身躯背对着小河,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
看着林枢问的背影,任盈盈一颗芳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般百感交集:感觉好像已经有些麻木了,自己又再次做了对不起冲哥的事,再次失身给了其他男人……,这……是第几个了?而这一回,则是与之前在深渊地狱里惨遭魔教贼人轮番奸淫时的被迫无奈完完全全不同,自己半推半就的,近似主动的与少年做下了苟且之事,而且还是两次……,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淫娃荡妇了么?
脑中浮现起林枢问那张稚气未脱的面容,她似乎这时方才记起这个少年的年纪只有十五岁,十五岁啊,若是自己像寻常女子般早些生养的话,怕是孩子差不多也有这么大了吧?任盈盈脸上不由刹时一阵火辣辣的,想到自己被一个十几岁的大孩子干得死去活来,在他面前恣意放纵地发骚发浪,那放浪之至的叫床声,那淫荡之极的交合姿势,最后甚至被他肏得晕死了过去,任盈盈不由得心中羞愧到几乎无地自容。
「要死了,疯成了那样。还好马上就会别离了,要不然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以后要怎么去面对这个弟弟?」任盈盈心中暗自唾骂了几句,缓缓游回小河边,上了岸后擦干身上的水渍,穿好了衣裙,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向林枢问走去。
………………………………………………
「弟弟,姐姐洗好了,你也去洗一下吧?」任盈盈在身后拍了拍林枢问的肩膀说道。
「姐姐你洗好了?我先不用了,」林枢问转回身来,脸上露出笑容,握住任盈盈的一只柔荑小手说道:「姐姐你真的好美啊!」
任盈盈俏脸上微微一红,轻轻抽出小手来,说道:「那我们快走吧。」
「好的。」林枢问从大石上跳下,突地「哎呀」叫了一声,蹲在了地上。
「弟弟,怎么啦?」任盈盈急切问道。
「没……没什么……」林枢问慢慢站起身,一只手捂着下身,神色扭捏的低声说道:「脚有些软,下面……下面皮儿破了……」
「皮儿……破了?」任盈盈楞楞地想了一下,顿时明白了过来。自己何尝不也是同样的情况,现在两条大腿还阵阵酸软,羞处也隐隐有些胀痛。她不由也是羞红了脸儿,心中暗唾:「谁叫你那么折腾人的?」
「死呆子,活该,谁叫你那么疯的……」她忍俊不禁,咯咯地娇笑起来。
「姐姐……」少年面红耳赤,伸手去捂任盈盈的小嘴,任盈盈躲了过去,她笑靥如花,笑得是花枝乱颤,心中的踟蹰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
两人嬉戏打闹了一会,才停了下来。
「姐姐,」林枢问伸手一指问道:「不知这和尚的尸体该如何处置?」
任盈盈闻言柳眉微蹙:「这和尚好生可恶,便将他置于此处喂野狗吧。」
林枢问闻言摇手道:「不可不可,他身中剧毒,任何东西吃了他都会中毒身亡,也不能把他埋在地下,若尸身腐烂便会流毒无穷。」
任盈盈道:「那就把他烧了吧,原本和尚死后就要火化,我们把他烧了也合佛道。」
林枢问点头道:「如此甚好。」
两人当即架起柴火,将和尚抬起扔进火堆,和尚身上的袈裟很快燃成灰烬,露出白白胖胖的身体,任盈盈见他左肩有一个碗大的疤痕,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是方惠!」
林枢问诧异的问道:「姐姐认得他?」
任盈盈「嗯」的一声说道:「当年我曾在少林寺住过几日,这方惠正是给我送饭的和尚,有一日他想轻薄于我,被我打翻在地。他送来的菜汤洒在他肩膀上,所以留下了这个疤,后来因为此事,他就被方正大师逐出少林寺,没想到今天居然惨死于此。」
林枢问渭然长叹:「天道轮回,这和尚贪杯好色,应有此劫,姐姐不必放在心上。」
大火烧了足足小半个时辰,方惠的尸体化为了灰烬,林枢问挖了一个浅坑,将他的骨灰埋好,两人便按原路返回,不多时就到了谷口。
**** **** **** **** **** 任盈盈抬头见日头西斜,便说道:「弟弟不必再送了,且先回去吧,莫让你爷爷等急了。」
林枢问怅然若失,方尝到那般销魂滋味,却是即刻就要别离,心中是百般不舍,鼓足勇气道:「弟弟想随姐姐出谷,我虽武艺不精,但是深通医理,定能帮上姐姐的忙。」
任盈盈心中大为感动,却是担心他满腔爱慕全倾在自己身上,自己再与他这般继续纠缠下去的话,只怕还要发生什么。嘴上婉转说道:「外面危机重重,人心叵测,稍有不慎就会陷入危险境地,弟弟的好意姐姐心领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必能再见。」
林枢问急问道:「姐姐是嫌弃我没本事,会拖累你吗?」
任盈盈忙道:「姐姐怎么会这么想呢?实在是外面凶险万分,姐姐不想弟弟你以身犯险。」
林枢问还待要说,却听到一阵冷笑传来:「小娃子这么久不回来,原来是想偷偷出谷,怎耐人家女娃子不领情……哈哈哈……」那笑声忽远忽近,林枢问叫道:「是爷爷来了吗?」突然他眼前一花,林不医已到了两人身前。
任盈盈忙走上前施礼:「前辈安好,还请前辈将问弟带回,晚辈就此别过。」
林不医却是不答,瞧了瞧林枢问,又瞧了瞧任盈盈,心中暗道:「这女娃儿脸颊酡红、眉眼含春,行走间步态绵软柔媚,必是刚刚行云布雨,与人有过交媾之事。莫非我孙儿这般有能耐,出个门就把任我行的女儿给干了?!」他又发现任盈盈身上穿的是一袭素白罗裙,「记得女娃儿今日与问儿出去时,身上穿的衣裳是大红色的,看来这事儿八九不离十。奶奶的,这岂不是爷孙俩一洞连襟,都成了这女娃儿裙下的入幕之宾么?」他脸上阴晴不定,突然闪电般出手,抓住了林枢问的手臂,手指一搭经脉就问道:「你刚刚中过毒?毒性已被压制,中了什么毒?谁解的毒……」
林不医连珠炮般的发问,不待林枢问回答,随即惊道:「这……是雪线虫?你居然没死?快告诉爷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林枢问就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都告诉了林不医,只是略去了盈盈舍身相救为他解毒之处,林不医恍然大悟,喜道:「好你个小子,福大命大,竟然遇到如此机缘,如今的你已是脱胎换骨了。」
林枢问道:「可是孙儿并无特别的感觉啊?」
林不医敲了一下他的脑壳道:「真是蠢才,如今你水火并济,龙虎交汇,阴阳相融后不光身体已经是百毒不侵,功力也精进不少,不信?接爷爷一招试试看。」言罢也不等他回话,抬手就是一掌,林枢问见这一掌来势甚缓,知道他想考校自己的功力,也是一掌拍出,双掌相交,空气中不时传来哧哧之声。
林不医哈哈一笑,将掌力撤去,林枢问也顺势收了力,看着自己的双手喜道:「爷爷说的果然没错。」
任盈盈听了也极是欢喜,道:「恭喜问弟武功大进。」
「女娃子刚刚可还嫌弃我孙儿是个累赘,如今又来道喜却是为何啊?」林不医嘿嘿一笑说道,心中却是暗念:「这莫非就是因果报应?老夫救了她,她又救了问儿,果然是一饮一啄皆有定数啊。」他医术高明,脑中细细思索,已是基本明白之前任盈盈与林枢问俩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任盈盈忙道:「刚刚晚辈绝无此意,还请前辈不要妄自揣测。」
林不医道:「那你可愿让我孙儿跟你出谷?」
「这……」任盈盈闻言犹豫不决,心中实在担忧再与林枢问一起,俩人又是纠缠不清。转念一想,林不医个性怪异,倘若推诿不知还会生出多少麻烦,当下说道:「前辈若是放心问弟出去见见世面,那晚辈自当遵从。」
林枢问听了喜形于色道:「多谢姐姐。」
「那么你们两人先回芭蕉小筑,今日天色已晚,待问儿今夜打点好包袱,明日再走不迟。老夫还有事,就不奉陪了。」这林不医果真是脾气古怪,冷哼一声,又看了两人一眼,突地大笑几声,翩然而去,不一刻,就消失在山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