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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没有她,也不会是你
周一早上花枝准时到教室上课,室友都是玩惯了的,仔仔细细上下扫视她一番,哼笑一声:“花枝,你真行,无缝衔接啊。”
她趴在桌面眼睛都睁不开,无所谓地摆摆手。
室友从来没看过她这样子:“谁啊?体育学院的?”
“呵,”花枝埋在臂弯发出声音,“一个假正经。”
整个上午的课她几乎都是睡过去的,中午饭是苟思曼给她买到寝室的。
“宝,你看起来真的很虚。”
“你男…”花枝确认寝室没人,哀嚎道,“你男朋友真的,曼儿啊你收回去吧,我这小胳膊小腿无福消受啊。”
苟思曼撑在床栏边,不可思议:“周庭白诶!那可是周!庭!白!在大家心里都不用吃饭放屁的神!你再怎么和我描述我都没办法把他!和做爱这种事联系起来…太魔幻了...”
“神怎么了,神也要做爱,亚当夏娃不做爱怎么造人类,交配就是世间万物最高尚的事!”
“你闭嘴睡觉吧你!”
接下来这星期花枝都没有主动找周庭白,周庭白自然不会主动找她。
周五苟思曼依旧去找周庭白吃饭,回来的时候捏着包里的白玉手镯,心想花枝这枕边风吹得也太大了。
她和花枝去二手店卖了几个包,然后去金店融了几条黄金项链,到手一笔巨款,两人竟有些良心不安。
花枝打断她:“你后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终于有着落了,不用再低声下气问你爸妈要,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不要有负担!”
“可是...我们这样...”
“没什么可是!”花枝嬉皮笑脸,“你就当我卖身养的你哈哈。”
苟思曼白了她一眼,毕竟道德是用来约束那些守规矩就能生存得很好的人,这不包括苟思曼。
“走吧,我还有小组作业没做完。”
花枝有时候觉得为什么一个人苦,便要她更苦;一个人退让,便要她永远退让。
整个五一苟思曼都在改小组作业,之前去请教周庭白也是为了这个作业,本来她的部分一天就能做完的,可王若琳和赵溪还有另一位同学的部分都给了她做,时间就拖到了放假。
她没告诉花枝,可花枝最后还是看出来了,不过当时她快做完了,花枝气归气也没再做什么。
但花枝并不想就这么算了,她觉得是自己太久没有出现在王若琳面前才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算好苟思曼这节大课的下课时间,她赶到医学院的教学楼,却先撞见周庭白,和一个女人。
很漂亮,让人惊艳的漂亮,完全嫉妒不起来的漂亮。
这个顶级漂亮的女人正倚着周庭白,眉目流转,像在撒娇。
周庭白和她对视一眼,默不作声往旁边挪了一步,花枝赶紧撇到一边假装没看见往前走。
“李一笑,学生会的事不要再找我了,我很忙。”
李一笑声音轻柔:“阿姨说你给女朋友买了两块玉...是真的吗…”
男人微不可察地皱眉:“嗯。”
“他们还说你...你...你因为女朋友早上迟到了...”李一笑快哭了,她听到的话直白千倍,她说不出口,她觉得是对周庭白的亵渎。
“嗯。”
“为什么,”她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声音带着哭腔,“你不是不喜欢她吗?为什么突然...”
“不是她,也不会是你。”
周庭白毫不留情拒绝,朝花枝离开的方向走去。
他刚上楼,就听到花枝质问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学楼显得嘈杂。
“老师,难道京开医学院就这样纵容那些学术不端、抢夺他人劳动成果的人吗?!”
任课教师不在,是周庭白读博的师兄:“同学,你哪个学院的,扰乱上课秩序我会告诉你们辅导员,作业成绩都是按照做的部分好坏来给。”
“我叫花枝,舞蹈学院的,随便你去告。苟思曼的名字都被删了还怎么给成绩!明明全部都是她一个人做的!”
“老师不是的!”另外一道声音插进来,“是我和另外两个同学一起做的!老师可以看我的电脑!资料搜索记录和参考文献我这里都有!苟思曼什么也没做我们才删了她名字的!”
花枝还要说什么被苟思曼面色铁青地拉住:“我用的她的电脑...”
准备来给王若琳下马威的花枝刚到教室就看到王若琳竟然把苟思曼从小组作业名单里删掉,成心想让她挂科,如果挂科苟思曼的绩点、保研都会被影响,花枝气炸了。
“好啊!那你们复述一下报告的内容,说啊!说得出来吗?!”
“狡辩。”王若琳和赵溪趾高气昂一脸不屑,全班没有人替苟思曼说话。
代课的师兄惦记着实验室的情况,对这件突发事件没什么耐心,只说下来会处理。
花枝不肯:“为什么要下来再说,现在就能知道真相,你们到底在拖什么?!”
苟思曼对这种场景已经习惯了,看花枝闹得有些大,隔壁班的同学都围在外面看热闹,劝她:“...算了吧...”
“算了?凭什么?!”
花枝环顾四周,没有人在意,这件事甚至不如去食堂抢小炒来得重要。
她瞪着眼睛,不敢眨眼,怕有眼泪不争气。
“师兄。”周庭白走进教室,“这个作业苟思曼问过我。”
“这样啊,”师兄松了口气,“我会把她成绩加上。”
说完代课的师兄就要走,花枝不能理解为什么如此清楚明白的事情处理得这样迷糊,为什么没有人替苟思曼主持公道。
看老师走了同学们一哄而散,王若琳和赵溪看到周庭白出现也心有不甘骂骂咧咧地离开,远处李一笑追上来,神色不明。
周庭白没理会花枝的愤懑,他朝苟思曼点点头往楼上去。
苟思曼看着他的背影问:“你说,他是对我有愧,还是因为你?”
“曼儿啊,你真的不了解周庭白。”花枝道,“哪怕是个陌生人向他开口,他也会帮的。”
晚上,花枝蹲在周庭白家门口等他回家。
周庭白见她情绪低落,心头的疑问更甚,她能为苟思曼做到这种程度,甚至不怕辅导员找她麻烦,毕竟艺术学院上台的机会都在老师手里。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背叛苟思曼,他想不通。
花枝也想不通,她看到周庭白走近,仰头质问他:“为什么没有人替苟思曼主持公道,做错事的人凭什么没有得到任何惩罚!她本该有的成绩凭什么像施舍一样给她!”
“花枝,”他叫她,他很少叫她的名字,“你又凭什么要求别人为自己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
“这不是浪费,这——”
“你想说这是公道,花枝,”他道,“这是你的公道,是苟思曼的公道,但不该是别人的。”
周庭白试图拉她起来,花枝一把甩开他的手:“所以呢?所以大家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连在学校都不配有公平吗?所以弱者就活该被欺负?”
“你冷静一点。”
他强硬地把她拉起来,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这件事往大了说,是顶级学府内的校园霸凌,师兄只是个代课老师,你觉得你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程度的公道?”
花枝睁大了眼睛,对啊,一个还在读博的代课老师,她闹翻天了能得到的不过是一句话,校园霸凌这样严重的事,如果她拿着证据找到院领导或是等校庆时...
她复杂地盯着周庭白,心想,果然是个假正经。
15、偷情被撞见(情趣护士服口交
这件事因为周庭白的一句话,最终没有给花枝闹大的机会。
五月天开始热了,风大得出奇,南方人的花枝总是咳嗽,苟思曼说她这是过敏。
为校庆排练的日程日渐紧张,虽然花枝因为之前扰乱医学院上课的事情被从领舞换下来,但一直咳也不是个办法,担心影响上台,她还是去校医院拿药了。
作为有顶级医学院的京开,校医院其实是公立三甲附属医院,分出来一栋楼方便学校学生也避免占用医疗资源。
花枝坐在床上等医生拿药,瞥见对门一身白大褂戴口罩的人十分眼熟,周庭白,他在这里干什么?
她拿起桌上的口罩戴好,晃悠进对面。
床上的女学生满脸通红,一边道谢一边告辞,花枝看着人出去才转过视线,男人没看他,背过身消毒。
花枝朝他做个鬼脸,自顾自趴到病床上:“医生,我腰痛~”
身后的人没理她,她撑起身拉住医生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哼唧两声:“医生,我得了怪病...”
头顶的人波澜不起:“什么怪病。”
纤弱的小手覆着男人的大手,从她的后腰往下,攀过翘起的臀峰,往蜜地里钻。
“一见到你那里就流水,医生,你说我是怎么了?”
“是么?”男人的手不抗拒,从善如流地按在那出肥美的柔唇上,内裤陷进穴口,濡湿的形状刚好够两根指头。
“哼啊…嗯…再深一点…”
“是这里吗?”周庭白隔着内裤捅进去。
“医生,你这样怎么检查得出来,要不我脱了内裤你仔细看看?”
周庭白轻笑一声,握住她脱内裤的手往上提,一巴掌甩在她的臀瓣上。
“学弟,资料提前——
一个穿白大褂的陌生男人突然推门而入,震惊地看着屋内,高冷严肃的学弟竟然将手放在娇媚女学生的屁股上。
空气静止,没有人说话,花枝眼神慌乱不敢动,门口的医生更是瞪大了双眼,眼神在周庭白和花枝身上来回转,张了张嘴又闭上,尴尬得仿佛时间割裂。
唯独周庭白,镇静自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般脱掉手套朝门口的男人道:“给我吧,麻烦师兄了。”
“这,不,啊,不,不麻烦…”
他机械地把资料递给周庭白,花枝见状,也自然地翻身下床,若无其事地理好衣服,大摇大摆出了门。
周庭白的师兄看到两人如此坦荡,不由得怀疑是自己刚刚看岔了,师弟的手好像是放在床上的,对,离那个女生有很大一截距离,对,应该是的,错不了。
“师弟…认识?”
“嗯。”
“和弟妹长得好像...不太一样...”
“嗯。”
没有一点儿心虚的答案,师兄越发肯定是自己弄错了,讪笑两声,反而觉得尴尬的是自己。
花枝拿完药出来的时候在心里痛骂周庭白,假正经,一看就是惯犯!
不过,刚刚没有进行完的那一趴,奇怪地戳中她的性癖。
苟思曼嫌弃地阻止她想偷实验室白大褂的手:“脏得堪比细菌培养皿。”
可花枝想得厉害,脑子转啊转。
江圻取快递回来在实验室楼下碰到周庭白,把快递盒递给他:“看到有你的顺便取回来了,你买的什么怎么寄到学校了?”
“我的?”
周庭白接过快递,面单上什么也没有,写的保密发货,他眉头一皱不打算拆开。
旁边的江圻凑上来抢过去:“是什么?神神秘秘的...”
“啪嗒”
脆弱的口袋被撕开一个口,几个小玩意儿从里面掉出来。
“听诊器...针筒...”江圻晃一眼里面白色粉色的衣服试图帮他捡起来。
周庭白越看越不对,迅速弯下腰把东西揉成一团大步离开,江圻莫名其妙:“诶,你买这些干嘛?临床用的都是进口的,你这个看起来很劣质...”
不对,江圻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睛瞪圆了,整个人在原地愣了五秒,表情变幻莫测地看向走远那人停直的脊背,如鲠在喉。
晚上他在食堂碰到苟思曼,用一种马喽升天表情包的神情,如行尸走肉一般对她刮目相看,并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你怎么没去你男朋友家?”
苟思曼眼神躲闪,低头道:“我不常去的...”
“别装了,上次我知道是你。”
上次?肯定是花枝干的好事,她只好赔笑两声赶紧溜之大吉。
江圻觉得有些不对,但震惊过大,没来得及细想。
花枝没想到实现她性癖最大的障碍是周庭白不肯配合,打死都不穿那件胸标印有“东京都市医院采乳按摩室”的白大褂。
没办法,买都买了,花枝只好自己穿上那身粉色的情趣护士装,拿着听诊器爬上床,靠在床头的周庭白眼神晦暗不明。
“这位病患,我先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哦~”
小护士从床尾爬上来,越过她的肩头能看到一扭一扭摇摆的屁股,胸前的沟壑深邃,坠在前方的硕果晃荡,拉扯那点薄薄的布料。
她拿着冰冷的听诊器,在他只有一件衬衣的身上胡乱按压,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发出惊呼:“天呐,怎么会这样!病患先生!你的心跳不正常!”
老实说花枝演得挺好,但他看着按到自己的肺的听诊器,忍俊不禁:“护士小姐有什么办法?”
“我要仔细检查一下哦~”
花枝佯装皱眉,双手按在他身上,俯身去咬他的嘴唇,“嘶——”结果撞到鼻梁上的镜框,女人不满地瞪他。
伸手摘了他的眼镜,手沿着心脏往下。
周庭白:“检查心脏需要取眼镜?”
以咬嘴唇作为惩罚,花枝贴着他的下颌:“这是我们医院新的疗法,很有可能细菌是从眼球进去影响了心脏哟。”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摸进她的双腿中间。
“啊呀!先生,您干什么,我们还在治疗,您不可以...”
腿心的手意外地听话,果真不再继续。
花枝心里骂他一万遍,硬着头皮掀开他的上衣,把听诊器放进去。
奇怪的是,听诊器明明是假的,可她却真的听到如雷鸣般的心跳传进她耳朵,轰响又剧烈。
震得她头皮发麻,慌乱地取出停诊器,手足无措地在他身上乱摸。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现在又是在检查什么?”
一声将她拉回来,手落到实处,隔着裤子握住他滚烫的性器。
“这是罕见病,极有可能影响全身器官机能,我先检查下。”
“哦?”周庭白放松身体,双腿大敞,没戴眼镜的眸子微眯,“那你好好检查。”
柔嫩的小手解开西裤的拉链,巨物弹出来吓了花枝一跳,不过她马上又拿起听诊器,轻轻地挪到巨物上。
“啧…”
冰冷死硬的触感碰到男人的下体的高温,恍惚间有“呲啦”的声音,让人全身收紧。
花枝低下头,用湿热的口腔舔舐周庭白的大肉棒,含着龟头吮吸,听诊器的金属面仍然挨着触碰柱身,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周庭白几欲爆发。
“啊呀,很健康嘛,看来细菌还没有蔓延。”
听诊器被高温传导,已经变得温热,周庭白一把将花枝提起来按在床上,狠狠操弄进去。
“那么现在亲身体验下,这个罕见的细菌是否具有传染性吧。”
“不是...病患先生你...周庭白!”
花枝喊出周庭白的名字也没有用,男人认准她花穴的深度,辛勤耕耘,直到把这件短小劣质的护士服撕了个稀巴烂。
16、偷情暴露
花枝醒来的时候以为是那荒唐的四天还没过去,她脖子感到莫名重量,低头,一块红玉用黑绳挂在胸前。
张扬又通透,衬得肤白色浅,诱人欲念。
“啊——”
周庭白推门进来:“怎么了?”
花枝捂着脖子,动弹不得:“我的脖子,好像动不了了…”
“我看看。”
周庭白刚碰到她的动脉,花枝就大叫起来往后躲,警惕地看着男人:“你干嘛!”
“给你复位。”
“不行!”花枝果断拒绝,脖子这么重要的部位怎么能当这个人的试验品。
他无奈:“没事的,相信我。”
“NO!”
花枝拒绝得果断。
男人只好道:“去医院吧。”
她没再拒绝,披上外套跟在男人身后亦步亦趋地往医院走,她明显感觉的周庭白的气压很低,但不知道为什么。
附属医院急诊室的医生认识周庭白,一边掰花枝的脑袋一边问:“这点事你自己在家弄就完了,干啥上医院。”
“好了。”话音刚落随着一声尖叫,花枝的脖子开始缓慢地转动,然后流畅地左右甩。
周庭白按住她:“好了,小心又扭到。”
“对哦!”
医生凑近看了眼花枝的脸,奇怪地看向周庭白:“你妹妹?”
花枝抢答:“对啊!他是我哥。”
“怪不得呢。”
医生在两人转身的瞬间,看到了外套下力皮肤斑驳的痕迹,手背的抓痕、手腕的一圈的束缚印子和后脖颈的红斑。
“师弟。”
周庭白回头,一脸坦然,朝医生点点头,牵着花枝走了。
脖子刚恢复自由的花枝注意力暂时还没集中,忘记了她和周庭白不是这种可以招摇过市的关系。
可有的人不在意,有的人很在意。
李一笑一大早来给住院的室友送饭,等电梯时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直到电梯门开,她也没缓过神来,追出去,饭盒里的菜汤洒出来,她死死盯着两人牵着的手,直到那辆她记过无数次车牌号的BMW转过弯看不见。
她见过周庭白的女朋友,也见过花枝,那个在医学院课堂上为闺蜜据理力争的女生,却和自己闺蜜的男朋友大早上手牵手来医院。
这个时间太早了,不会是偶然碰到的,是一整晚都在一起,才会在这么早一起出现。
周庭白,天之骄子周庭白,竟然在和自己女朋友的闺蜜偷情!从来都是标榜的周庭白,出轨了。
所以那天,周庭白不是为了女朋友才出声作证的,是为了她。
那一瞬间,不是嫉妒,而是震惊和怀疑。
从那天起,李一笑但凡遇见医学院的人,都会和他们打听苟思曼和周庭白的事。
于是她组了个局,以学生会的名义,邀请临床和舞蹈系的联谊。
上次有过短暂的交流,大家都意犹未尽,这次因为周庭白也会去,众人更兴致高涨。
女生想看周庭白,男生想看周庭白和女朋友是怎么相处。
花枝和苟思曼一起来的,王若琳和赵溪也在。进门的时候刚好撞进周庭白眼神里,一个小时前,她还在这个男人的床上。
“周师弟女朋友来啦!快来快来,坐这边。”“哦哟!这就大佬女朋友啊”
说这话的人没见过苟思曼,理所应当去拉花枝的袖子,被师兄尴尬地拍开,转而去推苟思曼的背:“弟妹,这里这里。”
花枝没坐去舞蹈系那一边,挨着苟思曼和旁边的周庭白。
江圻之前想方设法花枝都不加他微信,他放开搭着周庭白的手绕到花枝右边:“嗨,还记得我吗?”
她在江圻和周庭白之间来回看了一眼,掏出手机:“记得,加个联系方式吧。”
江圻眨眨眼,屁颠儿屁颠儿地加了,这个位置原本的人回来,他只好晃晃手机回自己的位置。
服务生先上的饮料,周庭白挨着传,轮到花枝的那杯恰好是热的。
没人注意到。
李一笑坐在对面突然“咦”了一声,大家看过去,她示意大家看花枝脖子前的玉坠:“听黎阿姨说,周庭白定了两块玉,和这块很像啊。”
大家都知道李一笑和周庭白家里是世交,黎阿姨想必是周庭白的母亲。
这话莫名其妙,意味不明,王若琳刚想附和有人打起哈哈,开始说别的话题,花枝看了一眼这个一面之缘的漂亮女人,默不作声拿起面前的草莓,低头不语。
可李一笑并不打算放过她,直接叫她:“花枝啊,你怎么知道周庭白不吃草莓?”
花枝心里一万句mmp,这盘草莓摆在她面前,和周庭白有半毛钱关系吗,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她知道自己和周庭白的关系。
没想到回应她的是苟思曼,她端起草莓:“我刚递给花枝,你们要吗?”
对面的漂亮女人对淡定的苟思曼充满疑惑,王若琳拉拉身旁的赵溪,对方回她一个无辜的表情。
江圻的脑子终于转了,琢磨出点蛛丝马迹,但觉得是李一笑弄错了人。
一顿饭也算吃得热热闹闹,结束的时候苟思曼去卫生间,出来碰到李一笑在洗,可能水温太高,一双手已经洗得通红。
她点点头作势要走,被李一笑一声砸在原地。
“你知道花枝和周庭白搞在一起了吗?”
苟思曼心想完了完了,幸好在饭桌上她就看出来了这才不至于大惊失色,她强装镇定回头:“你不要乱说,花枝帮我找周庭白拿过几次东西而已。”
为李一笑看到他们俩见面找的借口。
李一笑轻蔑一笑,把屏幕怼到她面前,双手相牵的两个人,面容清晰。
!!
花枝你这个没用的玩意儿啊!苟思曼心里痛骂,没有提前演练过,正常人看到闺蜜和男朋友偷情该是什么反应呢?
苟思曼僵硬地挤出一个震惊的表情,然后不可置信地连连后退,继而痛苦浮现在脸上。
李一笑收回手机,有些不忍,抬起手又放下:“何必因为一对渣男贱女难过。”
正痛苦的人突然不好意思,低下头不敢看她,李一笑以为她悲伤过度,叹了口气给她留下独处的空间。
等两个人都走了,王若琳才从隔间出来,鄙夷地看向门口。
告诉苟思曼有什么用,她屁都不敢放一个,既不敢和花枝绝交,也不敢离了周庭白。宣扬她男朋友出轨对王若琳没有半点好处,惹了周庭白得不偿失。
如果换种说法呢,说花枝是个抢人男朋友的小三,只要不指名道姓,可以报复回去,也能把周庭白摘出去。
苟思曼这种软柿子,她想什么时候捏都可以,能让花枝社会性死亡的机会可不多。
王若琳兴奋极了。
17、在人来人往的后台偷情(伪ntr舔b
苟思曼很害怕,和花枝商量,两个人合计苟思曼和周庭白分手,然后花枝校庆后再和他断了。
京开大学150周年校庆办得很是盛大,晚会还请了好些明星助阵,台下高潮迭起,六月已经是盛夏,晚上也热得人心燥。
一段无趣的校友和领导讲话后,便是舞蹈学院的古典舞,十几名身穿鹅黄色旗袍身段窈窕的女子一出场,打听各种联系方式的声音就在观众席流窜。
领舞又变成了花枝,即使周庭白已经看过一遍了,免不得又入神了。鮜续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no w.co m
江圻看到鹅黄色的布料想起在周庭白衣帽间柜子里看到过的,猛地看向台上,他当时竟然还以为是苟思曼。
他转头看见周庭白痴迷的神情,缓缓移向台上,在奇幻的灯光舞美下,他一眼就看见了她心心念念的花枝,站在最中间,鹅黄色的衣服亮眼。
紧接着他想起聚餐时李一笑莫名其妙的针对,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周庭白,你和我说实话,你和花枝,真的?”
“嗯。”
他原本也没想过要瞒。
江圻:“那苟思曼”
“她知道。”
“知道?”
周庭白抽空叮嘱他:“她知道我和别人在一起但不知道是谁,花枝不想说,再等等吧。”
十几年的兄弟,江圻从没觉得周庭白会做出任何离经叛道的事,他生来就是好孩子。
“你怎么会——”
剩下半句没说出口,你怎么会做出这种背德之事。
周庭白望着花枝,下腰扭头,眼波潺潺,自言自语:“是啊,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这种不堪、失德又恶心的事。
台上表演完周庭白也离开座位往后台去,江圻追上去:“虽然你当初和苟思曼在一起是因为听到别人逼她和你告白,想借机羞辱她,你是有没有女朋友无所谓还能应付你妈,但是你们毕竟是名义上正儿八经的情侣,我不反对你谈恋爱,可花枝是她的闺蜜啊,你们这,实在是”
藏在层层迭迭的幕布后面,想给周庭白一个惊喜的花枝,愣了。
她不知道周庭白是如何回答江圻的,她只觉得有悔。
答应苟思曼的提议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恶劣的报复心,周庭白答应和苟思曼在一起,但并不爱她,也不护她,任凭她一直被欺负,她想拉他下神坛,想让他从天之骄子变成人渣。
现在却告诉他,他只是个路过做了好人好事的善良人,坏人从始至终,是她自己和苟思曼。
她坐在脏兮兮的木箱子上,垂头丧气,周庭白在一片漆黑里撩开幕布,找到她:“出来。”
花枝伸手,把他拽进黑暗中。
还穿着那件鹅黄色旗袍,浓妆哭花了的女人揽住他认真亲吻。
他退开来,黑幕布下方送进来微弱的光,周庭白看见她满眼泪花,好笑道:“怎么哭了?”
说完,花枝哭得更厉害,埋在他肩头,眼泪鼻涕都蹭到他身上,哽咽道:“周庭白,你怪我吗?”
男人抹掉她脸颊的泪痕,沉声道:“怪我,怪我没赶你走。”
原来他说没赶她走,她以为,周庭白赶过她很多次,都是她强要来的。
唇舌交缠,谁也没有承诺,但吻得越来越深,舌尖扫荡过对方的口腔,草莓味的口红化开,粘满嘴角和脸颊。
被困在漆黑的幕布里,周庭白俯下身和她接吻,忘记了四周有多脏。
一幕之隔的外面,李一笑碰到江圻,问他:“看到周庭白了吗?”
“我也正找他呢,说到一半人没了。”
“那我给他打个电话。”
“好”
花枝如梦初醒,挣扎着摸周庭白的手机想按静音,但周庭白却拦着她的手不让她按,径直把手机扔到箱子上,钳住她的双手,舔舐她的脖颈。
摄人的铃声响起,幕布外的两个人看向一米外的地方,里面传来声响和零碎的碰撞,李一笑手机从手中滑落,“啪嗒”的声音和衣服摩擦脚踢箱子的声音融在一起。
被按着承受的女人大脑碎了个七零八落,迷茫地回吻,伸出舌尖放任男人啃咬。
吞咽吃进去的对方津液混着灰尘,呛得花枝止不住地咳。
周庭白突兀地停下:“咳嗽还没好?”
她想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去校医院拿过药,他怎么知道是因为咳嗽。
“好了”
花枝抬起两条光裸的长腿夹住男人的腰,旗袍裙摆堆在大腿根,露出打底的短裤。
“啧。”他嫌碍眼,把打底裤扯到脚踝处挂着,女人的腿被绑住打不开,并拢起来往他身上蹭。
他抱住花枝的腿蹲下,钻进两腿之间,被打底裤拴住的腿就这么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肮脏木箱上的旗袍美人双手撑在腰后,弓起身子,眯着眼渴求周庭白,她快要倒下去。
身下的男人双膝跪地,明明是臣服的姿态,却那么骄傲矜持,掌控一切。
花枝抬腿踹他,被脚踝挂着的短裤绊住,反而像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体埋。
男人抚摸面前光滑的小腿肌肤,胫骨搭在眼前,笔直修长,漂亮得沾上灰也像花。
他稳住她的小腿肚往上亲,含住腿根的软肉吸吮,花枝小腹打颤,手肘打晃。
周庭白扶住她的后腰,聊胜于无的借力并不能给她安全感,她出声唤他:“周庭白不啊——”
她话还没说完,湿热的柔软隔着内裤捅进她的穴。
“什么不?”
原来舌头也可以如此有力,被内裤布料裹着揉进逼里,一时间下体都是黏腻的水渍,分不清是体外留下的还是体内流出的。
幕布外又传来脚步声和噪杂的说话声,很多人,花枝感觉被包围,被赤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以为得到一切的人最害怕失去,可周庭白好像什么都不怕,他从未想隐瞒,即使现在,他也光明正大。
“哭什么?”他抬头望她,“上面的水流干了,下面怎么办?”
舌头从内裤边缘伸出去,沿着逼逢上下滑动,舔舐,碰到阴蒂就用力戳弄,花枝咬着嘴唇发出痛苦的哼声。
后台的人群是一阵一阵的,校领导在前方高谈阔论,有脚步飞奔过去,把幕布掀起波澜,花枝大惊,花穴里流出恐惧的水,被周庭白的嘴接住,席卷一空又含着她的淫水吸吮流水的地方。试图还回去。
等待上场和下场的人交替,无数道声音使她耳鸣,封闭又开阔的空间,她知道,但凡有个人心血来潮掀开幕布,她这辈子就完了。
“周庭白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勾引你、强迫你”
男人充耳不闻,嘴巴包住下体,舌尖来回拨弄阴蒂,花穴里一波一波的潮是她情动的证明。
她腰软下去,手肘撑不住,卸力被周庭白扶住,他环住她的腰往他面前按,无力的上半身被舌尖顶得摇摇晃晃。
臀部和下体因为连续的收缩紧张带来痉挛,花穴抽搐着淋漓不尽,身下的木箱子湿了一大滩。
花枝托住周庭白的的头,往自己逼里按,下唇咬破皮也没能阻拦那一声声情欲外泄,周庭白舔干净她的下体凑上来亲她,堵住被发现的可能。
这下她的呼吸间都是自己的味道,羞愤不已,花枝偏头要躲,被强迫掰正,眼睛和嘴巴都簌簌地流水。
周庭白拉过她的脚踝并拢抬高搭在他肩上,女人的整个身体对折,只有后腰着力,他掐住花枝的后脖颈,一个挺身,挤开内裤操进她的穴里。
顿时怼得她在木箱子上一个哆嗦,洗澡的模板刮烂腰后的旗袍,也刮破了背上的肌肤。
“啊——痛哈啊痛”
花枝攥紧他的臂膀,小声隐忍地叫出来。
外面的校庆晚会举行到尾声,音乐渐强,刚好覆盖了花枝的声音,周庭白凑近到她耳边,一边用力顶弄一边问:“你说什么?”
花枝喘着粗气重复道,结果自己也听不清,以为周庭白也没听清,恼火地一口咬住男人握住她脖子的手腕,用了最大的力气,口中的肌肉腕骨绷紧再放松,身体里的性器却仍在涨大。
她咬得越用力,他操得越狠。
等花枝没了力气松口,周庭白的手腕深深的牙印渗出血,他没有放手,反而牢牢箍住她的后脖颈不放,粗暴的动作顶得箱子移位,发出“咯吱”的响声。
烟花升空,在京开的校园上方炸开,与此同时也在花枝的身体里炸开,滚烫、流淌、炽热。
18、和闺蜜的密谋被发现
花枝换好衣服,一瘸一拐地去找苟思曼,她得把真相告诉她,她们不能再继续骗周庭白了。
“曼儿,我和你说——”
突然被一道声音截断:“哎哟,这不是当小三的人嘛,怎么还好意思出现啊。”
是王若琳和赵溪,拦住花枝和苟思曼。晚会结束大家都在离场,这里的冲突引来各位同学频频侧目。
王若琳拍拍手大喊:“大家别走啊,给大家介绍一下,舞蹈学院的花枝,小三专业户,抢别人男友的贱货!”
“这是不是刚刚上面领舞那个啊?”“是她吧,她不是雕塑系吴沛生的女朋友吗?”“吴沛生不是说抓到她出轨,还是在床上!”“天呐她抢谁男朋友了?看长相就不是什么好人...”
有些知道花枝和爱看热闹的人都停下,对花枝指指点点,互相交流情报。
江圻和李一笑拖着刚找到的周庭白经过,看见王若琳又在为难苟思曼和花枝,江圻看了一眼周庭白的表情,走上前打算帮她们解围。
苟思曼把花枝护在身后,说话的嘴唇都在抖:“你胡说八道什么!自己道德败坏就污蔑别人!臭不要脸你!”
这是苟思曼第一次和王若琳撕破脸,王若琳觉得意外,在厕所,她是知道花枝和周庭白搞在一起的,怎么还会维护她?
她原以为苟思曼不会帮她,把花枝名声搞臭就行,现在那么多人附和苟思曼要她说清楚。王若琳咬咬牙,点开屏幕上刚拍的照片,是花枝捂着后腰的旗袍碎片从幕布下钻出来,能看见旁边只露出两条腿的是个男人。
“就在刚刚还在和人偷情!在后台就和人乱搞,啧啧啧,真是不知廉耻!”
照片很模糊,但是熟悉周庭白的人也能看出那块限量的手表。江圻忙看向苟思曼,她能看出来吗?
苟思曼觉得王若琳疯了,怎么敢拍周庭白的照片,她难道会指名道姓是周庭白吗?
她觉得她不敢,但她又不敢赌。
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这个男的早就和女朋友分手了,两个单身的人凭什么不能在一起!不信你去问他啊!你问啊!”
话音落下,好似还有回音在热风里,李一笑和江圻同时疑惑地看向周庭白,他面色凝重。
什么意思?为什么苟思曼和周庭白说的不一样,苟思曼到底知不知道花枝出轨的是周庭白,还是她信口胡说。
可照片里的人就是周庭白,如果苟思曼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花枝和谁搞在一起,那她岂不是帮倒忙,没想过王若琳会马上揭穿吗?
难道...她知道,她知道花枝偷情的对象是周庭白,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一开始就知道。
江圻还没想通,看到周庭白转身就走,花枝也看见了,站在苟思曼身后,在这个夏夜被冻住般,毫无生气。
王若琳以为刚收到冲击的苟思曼再看到这样的画面一定会闭嘴,可看她却说他们早就分手了,难道厕所里她看错了?
围观的同学们看没热闹可看,只是别人的私事,小声嘀咕着也走了,操场上只剩苟思曼和花枝还站在原地,人群像穿过她们,变成可怜的幕布。
“宝,好了,没事了,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
“曼儿。”
“嗯?”
花枝颤巍巍的声音传来:“周庭白,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什么?!”
花枝快哭了:“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他知道我们骗了他...”
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偏偏是她准备和周庭白断了,偏偏是她知道真相,无比愧疚的今天。
周庭白在那一瞬间全部想通了,为什么苟思曼会几次三番让花枝来他家里;为什么花枝能为苟思曼做那么多却会背叛她;为什么花枝不愿意自己和苟思曼分手;因为从头到尾,花枝就没有什么情难自禁,她们是商量好的。
挣扎隐瞒的他像个笑话,以为自己是那么坦然,结果是如此可笑。
周庭白气得发抖,指甲攥进肉里,浑身血液发冷,面色铁青地一拳凿向旁边的石柱,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后面的江圻和李一笑追上来,只能看到周庭白的背影和石柱上落下的碎渣和血痕,两个人面面相觑,开不了口。
花枝一语成谶,这个屋子里全是她的味道,周庭白路过餐桌想起她滴到桌面的淫液和媚态,想起她穿着他的衣服小小一只坐在椅子上吃饭;返回客厅想起她光着上半身摸牌蹭进自己怀里;烦躁地进书房,满眼又是她坐在自己腿上睡觉和做四级阅读的样子;二楼就更别提了...
周庭白烦得关门进了院子,头顶惊慌失措飞过的鸟都向那天清晨把她压在外面坐看到的那只一样。
他抄起玄关的车钥匙,走出去又揣进兜,打了辆车,回了父母的住处。
黎总看到儿子失魂落魄地回来忙给老周总打电话,叫人赶紧回来看看儿子。
第二天两夫妻都没有上班,可怎么问,周庭白也不说,没事人一样地看文献、写论文,周末还去了趟实验室,一切正常。
除了眼镜腿坏了,叫人重新送来一副。
学校里到处是议论花枝饥渴、开放的人,对着那一晃而过的照片口口相传加工成她衣衫不整,胸乳外露,腿心还在流男人的精液。
没有人在意那个男人是谁,对学校的很多男人来说,谁都可以,他们觉得也可以是他们。
对于这个结果王若琳还是相当满意,苟思曼和她在寝室打了一架,两个人都挨了处分,苟思曼换了寝室,花枝的室友们倒不在意,毕竟电视台晚会老师不会再让花枝领舞,大家也乐见其成。
周内要上课,周庭白搬回了寝室住,很久没有回他自己的房子。
花枝没有联系过他,他自然也不会联系她。
快期末考了,之前收集的有些数据存在家里的电脑上,周庭白晚上回去拿,打算把车也开去学校。
在门口下车的时候保安看到他叫住他:“诶,周先生,有个女娃来找过你好多次了,我看她之前经常来就放她进去了,今天好像也在等你,你怎么不和人家说一声,都这么晚了。”
周庭白皱眉,礼貌道谢后加快了脚步,快到门口又放慢了步伐。
蝉鸣不休,月光冒着热气,没有什么是舒心的。
花枝坐在他家门口,抱成一团,每经过一辆车、一个人她都惊喜地抬头,然后失望地低头。
草丛旁都是蚊子,她不停地挠痒,在空气里挥手,然后觉得烦躁,给了自己一巴掌,没打到蚊子,倒是把自己打懵了。
周庭白瞬间心口就落下来,气不起来了。
“起来。”
听到他的声音,她还以为是幻觉,久久没有抬头,接着从臂弯里看见一双脚站在她面前,她猛地抬头,血液长时间不回流她差点头晕栽倒。
她撑着站起来,不知道说什么,跟在周庭白身后等他开门。
他说:“你不是知道密码?”
“啊?”花枝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问她知道密码为什么不进去,“我...”
不知道说什么,他好像没生气,是忘了吗还是不在意...
花枝觉得自己还是先闭嘴,免得触他的霉头。
进屋后她规规矩矩坐在客厅,不敢出声。
周庭白在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到花枝坐得那么远,不爽道:“还要我给你倒水?”
“啊?哦!我自己来。”
张扬明媚的女孩小心翼翼走过来,哆嗦着手倒了一杯水,周庭白高大的身影覆盖光线,花枝心想,不会要挨打吧。
她连忙转身朝周庭白深鞠躬,大声道:“我错了!对不起!别打我!”
19、停电的排练室(黑暗对镜抱操吃乳
周庭白想摸她的手收回去,好笑道:“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打你。”
“因为——”
周庭白伸出手递到她面前,打断她:“因为你给我咬的牙印现在还没消吗?”
手腕的牙印如果不仔细看其实已经看不太出来,花枝却许久没反应过来。
他为什么不问她和苟思曼欺骗他的事,他那天难道没听见?
不对,他听到了,也明白了,那天夜里射向她震怒又冷漠的眼神做不得假。
花枝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好握住跟前的手腕,亲亲地将吻烙在快消的印记上。
既然他不想提,那她也没有必要一次次剖析自己的罪行。
可她是来道歉的,为什么现在却被按在餐桌上亲,花枝的身体对周庭白的触碰有肌肉记忆,这张桌子他们做过太多次,以至于她搂着周庭白送上自己的唇舌时,才觉得不对。
“等...等等...周庭白...”
“不等。”
后腰被一股力量紧紧搂住往他身前揽,花枝觉得周庭白太反常了,她本就不是能憋住的性子。
一把推开他,偏过头心虚道:“我是来给你道歉的,你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然后呢。”周庭白退开靠在一旁。
“然后?”花枝心想然后不都是看他想怎么样吗。
他眼里的情欲消失,撑在她身旁,嘲讽道:“你来道歉是希望我给你反馈,原谅或者生气,最终的目的是想要一个了结,然后你就能心安理得原谅自己。”
她呆呆望着他,无法反驳,这些天她心里始终不上不下,的确希望周庭白给她一个痛快,好的也好怀的也罢,她想结束这场闹剧。
很自私。
花枝解开挂在脖子上的红玉,放到桌上,低头不语。
猛地耳畔划过一道掌风,她恐惧地闭上眼,“哐——”地一声,拳头没有落到她身上,她睁眼,还带着她体温的红玉被砸个粉碎。
没人见过周庭白发火的样子,花枝深感罪恶,刚刚发那么大火的男人却在她头顶平静道:“算了,你走吧。”
他以为她喜欢他才来找他,自己想了一个月,三十个日夜,论证且得出肯定的结论,却是自己一头热。
这一次是下定决心,不再有任何交集。
学校里一群高材生对花枝的臆想不仅仅停留在口口相传,甚至有人发她的裸照,找到她在推上的账号,竟然是个福利姬。
每天排练室和教室外面围满了来看她的人,甚至出早功的时候都有人在外面喊,让花枝给他们操一下。
苟思曼气得告到学校,学校也处理了p图造谣的人,但花枝身上下流的目光一直如影随形。
她干脆不去上大课了,等人都走完了才去排练室一个人练。
“你注意下安全,万一遇上变态怎么办。”苟思曼很担心她。
花枝精神不振:“能怎么办,我们全寝室都保研呗。”
学校里到处都是监控,她没想过晚上的排练室会突然停电。
她把自己压在压在镜子前劈叉,大于180度的两条腿背对着抵住墙角,花枝趴在地上正撑地起来。
突然有人按住她的头,有力的大手把她的脸贴到地上,两条手臂也被扭到一起,不容动弹。
黑暗里男人的气息是如此可怖,是谁?他想干什么??
花枝扯开嗓子叫喊,被男人一把提起来从背后捂住她的嘴,两个人的力量差距太大,她根本挣不开。
陌生男人的手指探进她的口腔,她想下口咬,却被男人巧妙地用指节抵住上颚,吞咽不能。
他的手指勾着她的舌头搅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花枝“唔唔”出不了声,整个场景荒唐又绝望。
丢失了视觉,其他感官被放大,后背传来男人的心跳,平静有力,势在必得。她慌了,恐惧让她浑身发抖,还没有拉伸的肌肉开始胀痛,黑暗包裹,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出路,像要将她吞没。
她攥着男人的手臂用力掰开,不停踢人的双腿被夹紧,花枝的后腰被一个粗硬的形状抵住,她霎时全身血液凝滞,这个人想趁着停电,侵犯她。
眼泪鼻涕和口水控制不住地流,目眦欲裂,每一处毛孔都在颤抖,生理性干呕起来,却因为被撑开喉口,呕不出来差点窒息。
身后的男人却突然放开她,摸着她的脸,熟悉的声音道:“现在知道怕了?”
女人迟迟没有动作,周庭白慌了,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吓到了?乖,不怕,是我。”
是周庭白,真的是他,花枝惊魂未定,脸上水痕干得痛。
气地一巴掌甩他身上,又想起自己对不起他,忙去拉周庭白的袖子,周庭白顺势揽过花枝,紧紧抱着她:“都和你说了叫你注意安全,就是不听。”
他什么时候...花枝想起苟思曼的欲言又止,她还以为周庭白和她再没有交集了。
“你不怪我吗?”
“怪。”周庭白不假思索,然后抵住她的额头,“但我更担心你。”
担心...他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他,喜欢上她了吗?
她诧异地抬头,鼻梁撞上他的下巴,这个距离,能看见他的瞳孔,但也只能看见他的瞳孔,清亮地倒映着她震惊的模样。
周庭白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搂着她转过去,前面是五米长的大镜子,对面楼恢复了供电,从窗户传来微弱的光通过镜子反射,空荡的练功房,还穿着练功服和舞鞋的花枝被男人抱在怀里,看起来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他掰过她的头接吻,练功服滑得粘不住手,周庭白的手往下,连体的地方被提起来,勒进她的逼里。
“...嗯啊...不要...不要在这里...”
耳边的声音不赞同了:“要的。”
说完拉下她肩头的衣服,被塑身练功服紧紧裹住的两团大奶压抑许久般激动地弹出来,收紧的衣服把胸乳挤在一起托起来,稍微一动就摇摇欲坠。
男人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她能看见男人从腰侧钻到胸前的头,耸动,象征主人正在舔舐吸吮着美味。
花枝手臂悬在半空,怕保安巡逻只敢咬着嘴唇哼哼。
一只手从身后摸到前面,分开她紧闭的牙齿,抚摸被凌虐的下唇,直到湿润,和他的手指融为一体。
练功服是极薄的,他能通过触摸感受到衣服下这具身体的情动起伏。
镜子里的女生上半身露出胸乳,下半身在流水,这下倒是和那些意淫造谣者口中的样子一模一样了。
她羞耻地闭上眼,没有用,每一寸肌肤和细胞都在提醒她,这里正在发生一场情事,每天抠动作排练的镜子,此刻里面是交迭的两个人。
“...唔”
乳尖被周庭白的牙齿磨得痛,一冷一热的两个乳尖叫嚣着公平,花枝只好扭着身体把另一边送到他嘴边。
周庭白一边吃她的乳,一边攥紧连体服上下提拉,每一下都刺激小穴,疼痛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害怕张开腿又期待张开腿。
和后面高大的男人相比花枝还是太矮了,那根东西怎么也怼不进臀缝,他用把尿的姿势,面对镜子分开她的两条腿把她抱起来,拨开连体的衣服,从后面至下而上地顶弄。
“啊——唔...”
就连尖叫都小心翼翼。
他抱着她一边操一边往前走,要她从镜子里看得更清楚。
练功服开始变得湿润透明,是或是其他部位的体液,浸在皮肤上,像蒙上的薄纱,欲盖弥彰。
学舞的人柔韧性很好,他把花枝的腿分到最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一览无余,清晰的冲击力撞得她头晕目眩,神思涣散。
地板上滴落花枝身体深处的蜜液,和平时练功的汗液一起,渗进地板里,幸好她看不见。
她刚这样想着,突然灯光大亮,恢复了供电,那一瞬间的光明,就像把两个人扒光了示众般,花枝心跳骤停。
周庭白笑着亲她的脸,叫她看:“你看你下面,吸得多紧。”
花枝小脸皱成一团,视而不见,可下面吸得更用力,紧紧咬住男人的性器不松,她越是想放松就吸得越用力,这一番来回逗笑了周庭白,也逗得身体里的硬物更兴奋。
20、完小丈母娘(医患play
暑假周庭白跟着许教授到附属医院坐门诊,苟思曼瞒着花枝把她带去,看见周庭白比以往每一次都友好地朝苟思曼打招呼:“谢了,小丈母娘。”
花枝听得云里雾里:“你叫她什么?”
“以你们两个互相在意的程度,她不就是我的丈母娘。”
“噗——”花枝现在仍然不习惯这个会开玩笑的周庭白。
“你叫我来干嘛?”花枝四处瞅瞅,现在是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许教授只坐一上午的门诊,意味着这间诊室之后都不会有人。
周庭白指指自己的白大褂:“新买的。”
“嗯?”
“不脏。”
“嗯?”
“你不是想?”
“!!”
花枝终于知道周庭白在说什么!她之前想让他穿白大褂和她做没成,她以为是他害羞,现在不仅服装还原,场景都还要还原,花枝看准时机想逃。
被一把拉过来,周医生推了推眼镜:“这位女士,讳疾忌医可不好。”
紧接着她就被按在诊室的床上,戴上医用手套的手在身上触诊,花枝咬着指甲,胸口起伏,乳肉波动
他象征性地捏了捏她的胸,一脸严肃:“很严重啊”
手指从胸口滑下,沿着肚脐,分开两条腿,脚掌踩在床边,下体暴露,他弯腰查看,花枝只能看见周庭白的头钻进她的裙底。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穴口,刺激小穴开阖,发丝戳弄她的肉唇,密集的痒意袭来。气息和头发都在动,游走在反应极大的部位,产出潺潺水洼。
“哈啊医生怎么样”花枝咬着大拇指问,泪眼婆娑。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我需要用手确定一下。”
手套阻隔了温度,异物戳进她的穴里,真的在找病灶般,翻转搅弄,挑逗内壁的媚肉。
他还恶劣地到处按,花枝免不得收紧和他对抗,把手指吸得更紧。
只是轻微的磨蹭,揉皱身下的一次性护理垫,淫靡的液体低落被吸收。
“啊——”花枝维持人设,又羞又兴奋,“医生好奇怪”
“哦?怎么奇怪?”
一根手指不够他又伸进去两根,三根手指拢成一个圈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
花枝在“噗噗”的水声里应道:“下面嗯哈想尿尿呜呜”
他推了下眼镜,点点头:“很好,喷出来就会痊愈。”
“唔真的吗啊——”
她握住他的手,感受到手心的黏腻,自己包住下体试图遮挡喷出的水,无济于事,穿过周庭白的手从两个人的指缝中喷得满床都是。
凌乱不堪。
“医医生,我好了吗”
“你闭上眼,我再检查下。”
病床上的人懵懵懂懂的闭上眼睛:“哦,怎么检——”
花枝还没说完,穴口撞进一根粗大的硬物,她挣扎着坐起来,被男人捂着眼按倒,沾满她体液的医用手套糊在她脸上,空气里都是情欲的腥味。
并不稳定的小床被顶得移位,周庭白的手不知道何时拿开的,白茫茫的天花板和蓝色的帘子撞出晕影,身上的人眼镜还好好戴着,白大褂扣得一丝不苟,如果忽略他大力挺动的下半身,看起来真是一副可靠的模样。
“嗯啊周庭白你演得一点都不好!”
承受着巨大冲击的花枝断断续续地抱怨,周庭白无奈道:“我尽力了。”
男人越来越用力,小床被顶着挪动,她慌张地想抓住周庭白,抓空了,只得抓住旁边的帘子,“哗啦——”帘子被扯下来盖住两人的身躯。
“哈你等等嗯啊帘子,你先把帘子”
周庭白却直接把她抱起来,掀翻帘子,掐着她的屁股,把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上,抵到墙上继续操干。
她只能靠后背和墙面的摩擦力来支撑,稍微一放松,整个人就只剩他的肉棒这一个支点,进得太深,有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
抱着她的人很坏,总是假装不经意松手,感受到性器被突然地夹紧又把人抱住往上颠,之后乐此不疲地上下颠簸,半露的胸乳一起跌宕,自我揉搓。
“周庭白,你喜欢我什么呢?我什么也做不好,什么也不想学。”
她搂着他不敢看他。
“你希望我说什么?”周庭白用力顶进去,成功让她叫出来,他好整以暇,“喜欢你胸大无脑,还是喜欢你屁股翘会发骚?”
“周庭白!”
花枝听得恼了,自从周庭白和她告白后就像换了个人,总是喜欢逗她。
“嗯,在呢。”
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持续抽插,连绵不断的力道怼在深处,被填满的快感充斥每一根神经,阵阵心悸接踵而来,花枝像在水里憋了很久的气,每每到忍不住了才上岸大口呼吸。
“花枝,当初告诉我有花堪折直须折的人是谁,我照做了她为什么还不高兴?”
“嗯哈啊你慢点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啊只是害怕”
“怕什么?”周庭白抽插的频率更快,手指掐进臀缝,舌头在乳肉上打圈,“你把我骗得团团转,还怕我骗你?”
说完含住胸前的肉大口吸吮,身下的动作加快,一下一下凿进灵魂。
是啊,她把他骗成那样,即使这次他是骗她的,她也该受着。
花枝仰头回吻,主动攀住他的臂膀上下起伏,骚水蹭得他满身都是,洁白的外褂上沾满她的汁水。
“你说得对,我不怕你骗我,你可以骗我的。”
即使神智不清高潮的时候她也没说“喜欢他”,周庭白把她放下来,趴在窗户上,楼下是人声鼎沸的人群,和祖师爷的雕像面对面。
翻来覆去任他摆弄的花枝无力地拍打窗户,手腕脱力垂下来,周庭白扶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从腰前揉捏阴蒂,身后的撞击越发肆无忌惮。
诊室外护士来敲过几次门,都被周庭白以正当理由打发了,监控早就熄了,可花枝不知道,周庭白一边射进她身体里一边安慰抱着他哭的人。
之后两年花枝再没进过这家医院。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周庭白在开学前发给花枝一篇5w字的论文,从理论、实践(指每一次做爱过程)、模型搭建等等数据,论证他们两个恋爱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花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每天和他做爱、睡觉,但不收他一丁点的礼物,也绝不在学校和他说话。
她和苟思曼说她是在赎罪,但苟思曼知道,这只是花枝又一次不想承担责任的借口,她想和周庭白上床,但不想谈恋爱。
“曼儿,我经历过你的家庭、你的童年和你周围的所有人,所以我们毫无保留的信任对方;可周庭白,不管他再怎么让我深入他的生活,对我来说,都是他展现给我的,而不是我经历的,我当然不可能完全相信他,爱情,是最不可靠的。”
苟思曼当了那么久的小丈母娘,还是为周庭白说几句好话:“那你何不把他当成另一种友情,你从不害怕和我走散,你也没有想过我们要有什么结果。”
大四毕业那一年,她才第一次和周庭白说爱他。
和闺蜜男朋友出轨这种事,如果在学校传开,苟思曼这种一直受欺负的人,不知道还要受多少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