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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玉仙宫师祖传训,美人闺师弟交股
(警告:本文为重度古风绿文,请谨慎观看。)
(提示:文中人物夹古代中医五行生克之命理,以及道家文化名词。)
西进昆仑,飞雪千里,苍地皑皑。
龙脉之上,有一涯,名曰玉仙涯。涯上有一修道真人,修缮一座玉仙宫,不知修行多少年,后人拜之,蕴生五仙。
那五个仙子,个个倾国倾城,赛若貂娥,美似瑶仙,世人皆知,这五位是那修道真人的徒弟。
玉仙宫香火鼎盛,信徒遍过天下,帝王皆拜奉。忽有一日,山中降出金旨,择天下一童男、一童女入山修行。
后择优,选出一童男,名曰子申,年一十有一。
一童女,唤作琼瑛,年有六。
官府起轿送二人上山,抬入宫中,那修道真人坐于台上,左右侍奉着二十个宫中侍女,二人闻得声音走出轿来,斗胆观瞧,不觉心震神颤,但见师祖:
玉唇白齿赛贝蛤,英眉秀目美天仙。
桃靥霜腮冷如雪,正气凌人肃生畏。
镇得二人慌忙下拜,皆唤:「师祖……师祖……」
她看了看二人,轻掐玉指,点头道:「你二人一个是水中金,一个是火中木,甚合我心。」
遂唤侍女请出五位仙子,相互唤名,尊师姐,拜师祖,布告天下,从此闭宫修行,潜心得道。
此后一年,子申与琼瑛同修行,存三宝,至三全,百日筑基,又过五年,炼精化气,到底琼瑛天质聪慧,灵敏才杰,早于子申两年已突破小周天至大周天,而子申却还停留在第二境第六阶,运炼,又称过三关。
为此,师祖为子申解:「你火候未到,火候未到,怎么沐浴,沐浴不到,怎得停火?」
言罢,又道:「我问你,修行要如何修?」
子申潜心答:「弟子不知,望师祖发慈悲,传弟子一个道儿。」
师祖叹曰:「莫以为修行乃是闭门造车,神不发,耳不闻,需晓历经沧海,看种发芽,不见人事,哪得自在。未知生,焉知死耶?」
一日,师祖登宝座,屏退宫中仆女,谓五位仙子与二人云:「我自小修持,得遇一妙顶仙人,教我真诀,授我修仙长生之道,名唤《大品真仙诀》,今日传与你们,以求修仙得道,勿告他人。」
众弟子拜叩,师祖吟道:
「显密圆通真妙诀,惜修生命无他说。
都来总是精气神,谨固牢藏休漏泄。
休漏泄,体中藏,汝受吾传道自昌。
口诀记来多有益,屏除邪欲得清凉。
得清凉,光皎洁,好向丹台赏明月。
月藏玉兔日藏乌,自有龟蛇相盘结。
相盘结,性命坚,却能火里种金莲。
攒簇五行颠倒用,功完随作佛和仙。」
言讫,又对众人云:「本师祖近日闭关修炼,三年后,将有一劫,若能渡过,从此羽化升仙,魂游太虚,汝等需慎言慎行,潜心修行,早日功成!」
师祖挥手,众人皆散。
是夜,子申做完功,正上床准备睡觉,忽然一袭香风飘来,睁开眼见一美人立于床边,忙起身要点蜡烛。
那美人制止道:「莫声张,师傅唤我们,且随我来。」
子申闻声,知道是五师姐徐湘懿,便乘着夜色一路来到师傅修行内宫,见诸位师姐皆在,唯独不见小师妹琼瑛。
「师……师傅……」
师祖见众人都已到期,便命将门紧闭,轻叹道:「本宫自幼修行已三百三十八年,却于金仙大道仍差一措。」
二师姐李素锦问道:「为何如此?」
师祖道:「因本门派性命双修,修性,亦修命。然道不可大全,术不可大方,丹全亦不善,终究自难全。」
「如此,又该怎生是好?」
众人心中存疑,见师祖尚犹如此,那自己修道更是浅薄,如何勘破大关?于是各个忧愁。
师祖看出众人忧虑,便说道:「你等几个勿虑,本宫已为尔等寻得一条金光大道。」
五仙一闻都喜,忙正襟危坐,拜首叩问成仙之道。
师祖道:「天地本不全,况人事乎?以全身修全道,怎能成仙?」
又谓子申道:「子申,师傅知你资质平平,却如何偏要你进山修行么?」
子申老实答道:「弟子不知,望师傅教诲。」
师祖道:「只因你乃万人不遇,你乃水中金,辛酉年辛丑月壬辰日丙午时出生,太阴太阳。水者,利万物而不争,金者,肃万物且执锐。因此,本师祖与众师姐的成仙关键,便是你。」
「我?」
这一番话,不仅子申大吃一惊,就连几位清冷仙子师姐也是目瞪口呆,可是细细想来似乎又不无道理。
想玉仙宫这般多年,却唯独只有子申一个男儿,而恰恰如此,师姐们都偏爱他,视为亲弟弟一般。
师傅平日严苛,但对众师姐爱护子申时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一样。
「嗯。」师祖点了点头道,「我问你,你这五位师姐模样如何,性子如何?
」
子申羞得低下头,脑中在比较着各个师姐们的模样与身材,只是哪个都前凸后翘,姣如秋月。
大师姐柳月清性子恬静,温柔,给人暖意与包容。她的腿很美,丰腴有度,曲线婀娜,子申常在夜里幻想能进到她的闺房当中,被她温柔地拥在怀中,自己用双手分开她那对白嫩胜雪的极品美腿,然后将肉棒一点一点地撑开她紧闭地处子玉穴,将一整个硬邦邦的男根都埋进她雪沁的腿心当中,直到耻骨与她的雪胯撞击合并,耳边听着她甜美的呻吟与鼓励,直到满足地在师姐的蜜穴里射出万千子孙。
「果然,师姐没有看错你……子申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二师姐李素锦性格冷峻,虽不爱言语,但一言语便一针见血,又带着些许的嘲讽与鄙意。让人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却又心生遵畏,最像师傅。不过也正是这样,如果有朝一日能后入征服这个美人,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蜜桃臀,用龟头狠狠地顶撞她高傲的子宫,听着她在自己胯下无力的娇喘,那时才真是天下男子之最大愿。
「别太嚣张了,我可是你的……师姐……不要~太深了~轻一点……」
三师姐赵仙儿极为热情,但热中带辣,说话是直了些,对自己却又很是喜欢的样子。想必她在床上定是要主动地骑乘在自己身上,用着她妖娆的水蛇腰,蜜瓜臀缠绕住自己的鸡巴,最后只能在她滑到喷出热浪的美穴当中泄出精水。
「怎么样~仙儿的身材,比其她几位师姐的如何?嗯啊……不行~小坏蛋…
…这么粗的肉棒,要把人家弄得快去了~」
四师姐卫灵芸不似三师姐,她不爱与人说话,单爱念书。平日无事便红袖添香,写得一幅好字。不过她虽不爱与人交道,唯独对自己还有些耐心,喜欢听子申谈天说地,就是两个时辰也只是托着腮,安静地听着。
子申心想:「若有一日,能将灵芸师姐压在那亭子的石桌上,两手扣住她的手腕,举在头顶,鸡巴一边操她的粉穴,舌头一边亲她的樱唇。这叫上面动下面也动,最好教哪个宫女在一旁偷窥叫师姐发现,到那时自然是嘴里喊不出,屄里又夹紧,爽啊!」
「子……子申,不要做啦……好像……有人在偷看……登徒子,唔~好硬…
…又顶到那里去了~」
五师姐徐湘懿是一个大美人,十分当得起一个「大」字,她身形修长,一对豪乳呼之欲出,特别是她的眼神,极为撩人。可惜她对自己好像总是看待弟弟一般,从不流露男女之情,却又总是处处留情,仿佛再暗示什么。
子申最爱她的一双美脚,因她本就比他高,当徐湘懿穿着那双水晶高跟鞋走时,那种踢踏踢踏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有朝一日能踩在他的肉根上,想必也能让无数凡夫俗子羡绝。
「哎呀……我的小男人今天格外地更硬呢,难道是因为用脚,让你兴奋起来了么?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呢……不过,姐姐并不讨厌,反而还有点喜欢,所以,就让师姐用黑丝美足来狠狠地踩挤你又腥又臭的精液出来吧……」
脑中想象了半日,胯下早已硬如狗屌,着实分不出个高低,好容易鼓起勇气,红着脸道:「师姐们自然是美若天仙,性子则是各有千秋,却只是美得不同。
」
这话一说,惹得其中几位仙子面若桃腮,犹如含蜜。
师祖笑道:「你若喜欢,就将她们都配给你作妻如何?」
五位女仙都惊了一下,子申更是如当雷劈,此时他已有十八年岁,整日在宫中,不是宫中侍女便是五位貌美仙子,男女之事早已想入非非,夜里自渎更是常有的事,如今这话倒叫他欣喜万分,一时间反而呆若木鸡了。
「师傅……弟子又惹您生气了?莫开玩笑,弟子如何承受得起。」
师祖收起笑脸,正色道:「为师并不是与你玩笑,叫她们配你,乃是与你习双修之道,为师亦要走此路。难不成本宫会拿三百多年的道行,与你玩笑么?」
子申惊道:「师……师傅,你也……」
看着平日端庄,美如秋蝉的师尊,居然有一天会和自己……
那日师傅在山顶上,身后是一轮金阳,皎如太乙金仙。
那皇帝高托传国玉玺,跪拜在师傅脚下,尊她为玄女。
而师傅却只是淡淡瞟那皇帝一眼,轻启玉齿:「退下……」
她修长的身影下不知会是如何窈窕纤美的玉体,从她平日穿得朴素道袍也能看出:那高耸浑圆的乳型撑起两颗仙桃轮廓,细如雪啄的玉腿若隐若现,一对高贵的玉足轻轻地走在雪中,仿佛与雪景融为一体,飘飘然一个得道的瑶池仙子。
师傅是玄女,玄女的口自然说的是禅语,讲的是玄机。
若真如师傅所言,有那一天,顶要她跪在床上,亲吻自己的龟头,替自己含笛吹箫,舔舐春袋,含住阳根。
「师傅,徒儿的鸡巴如何?味道还乘您意么?」
那时管叫五位师姐跪在床下,隔着床帏听师傅这极品仙子的喘息浪叫之声。
到那日自己定要吃下几颗什么「壮精丹」,或是什么「硬根汤」,最好能喂几颗什么「玉女呻吟散」,或是什么「洛神下尘丸」给她吃。
「奇怪……为师的身子怎么这般热燥?子申……你……轻一点~为师承受不住……」
这还不算,其实最好奇师傅叫什么名字,依她长得这般美,名字必是又尊有雅,还带肃穆与清净。
按照子申肯定想不出来,便只能想着姓氏,但无论姓什么,到那日床上却都只能喊:「姜儿……宁儿……杨儿……」之类的娇喘与服从了。
想到这儿,子申年轻气盛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那师祖只是瞥了一眼便知道他的心思,便道:「你休急,待本师祖三年后渡劫归来,自教她们与你修行,只是在这之前,你需得运炼华气,早日突破小周天,才有资格与我这美貌的五个徒儿双修炼道,明白么?」
子申心道:「师傅这是看我将当炉鼎,因此来诱我。可却不知,管我这些师姐任一个女子放在世间,无一不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我若能死于她们的闺床之上,只怕是笑着死的。再来一个,如你所说有朝一日我真能将师傅这玄女压在床上猛抽狂操,不知她那时欲仙欲死的表情,又该是如何一番景象。」
于是子申一边掩住心中激动,佯作悲伤应道:「原来师傅只是养我多年,到头来成了你与师姐们的养料。也罢,也罢,徒儿的命是师傅的,师傅如何处置,徒儿不敢违逆,谨遵师命。」
师祖笑道:「也莫说得如此不堪,我道双修,乃是男女皆受益,非是行采补。若是那样,本宫擒你一个娃娃,岂不易如反掌?」
子申心中疯狂叫唤:「那你倒是来呀,我已年满十八,看我如何用粗屌顶开你的处子穴,将你插得春水泗流,哭爹喊娘也不灵!」
师傅见他沉默,以为是他心中埋怨,便轻叹道:「也罢,为除你忧虑,今晚我便叫月清与你合睡。任你作什么荒唐事,我也不怪。只是一条,不得入身。否则令我知之,定将你剥皮挫骨,折杀百年,直至白骨,亦要招魂鞭策。」
子申顿时心中狂喜,天知道今夜竟然降下如此天大的美事。
大师姐柳月清性子温善,美又古典,这么些年来如姐姐一般照顾着他。两人关系十分贴合密切,有好几次拉着她的手,她也半推半就地肯了,如今得师傅这般首肯,只怕是今夜真是要当神仙了!
当夜既这样说了,一是师命,二是为道,三是都爱子申。五仙具没有异议,于是各自回房安睡,只有子申跟着大师姐柳月清回房。
来到师姐闺房当中,赫然十分好闻的女子香,单是味道便令子申胯下硬如火棍,但一时不敢妄动,呆呆愣在原地。
柳月清虽是大师姐,但未过男子肌肤相亲不免羞涩难抑,便对子申道:「你先睡到被子当中,我才好意思脱衣裳。」
子申心花怒放,连忙喜滋滋答应,将衣服脱得只剩裤衩,一下窜到被中。
柳月清道:「你不许看,我要脱衣裳了。」
子申笑道:「不看,不看,看就是畜生!」
柳月清这才放心,背对着子申宽衣解带。
子申心道:「别说畜生,就是当蛆当蝗虫我也愿得。」
于是留有二指,将眼睛微张,只愿看见绝美佳人娇羞景色。然而师姐外衣去了还有内衣,还望再脱,她却将灯吹熄,什么也不见,这才羞涩涩地回到被窝里来。
这一上床子申便彻底忍不住,探手一摸就摸得师姐美人身子,原来是腰。
柳月清面红耳赤,推拒道:「师弟,夜深了,早些安息了吧。」
子申道:「师姐,师傅说,今夜任我如何,只是不入身,难道师姐要违师傅的命么?亦还是师姐不喜欢我。」
柳月清无言以对,一面是羞,一面又喜欢他,按理说师命又在,自己也该随他去,然而还是担忧,说:「师姐喜欢你,却怕你把持不住自己。」
子申听到师姐亲口说喜欢他,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咧着嘴笑,连忙扑在了她身上说:「我第一日见到师姐,就已经要把持不住了!好师姐,你若真心喜欢我,就与我亲亲嘴。小弟每日忍受思念师姐之苦,早已数不清日夜了!」
子申将嘴对准柳月清的桃唇,管他三七二十一便是一阵乱亲,胡乱中也学春书上的描述,将舌头探入师姐口中,一会儿就索到了师姐的柔软香舌,吸了又吸,吮了又吮。
似他这样不知间息,短短几下就喘得厉害,连同带上春心朦胧的柳月清,娇羞无限,心跳如钟。
「哈……师……师姐……你好美……呼……」
借着月色,娇如春桃的柳月清真似清仙的圣女,皎白色的亵衣下是傲人高挺的饱满双峰,弹性且滑嫩的酥胸中间勾勒出一道乳沟,看得子申一顿口干舌燥,恨不得当场把她办挺。
柳月清面若桃花,听到此言也是娇羞一笑,遂问道:「你方才在师傅那里说,五位师姐各有各的美,我倒要看看,你说得出来是哪里美。若说不出来,就此睡了……」
「若说出来呢?」
子申急问,柳月清也是羞赧含笑,娇嗔:「那我便尊师命,让你这好命的小鬼今夜占师姐的便宜。」
子申想也不想就笑着说:「那自然是我大师姐柳……」
「不行!先说别人,就从二师姐李素锦开始说起。」
子申假装想半天,然后说:「哎呀,二师姐她也没什么优点。脾气差,带人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动不动还教训我,哪像师姐你,温柔善良……我是一点想不到她哪里好。」
柳月清轻轻用手拍了拍子申的脑门,嗔笑道:「不许没大没小,说好了就讲她的美,如何又扯到我头上来了?滑头鬼,若这么说,你是答不上来,那就此作罢了,早些睡了!」
子申一听心就慌了,连忙说道:「我还没说完呢!二师姐她虽然性子凉薄,但心却是美的。」
柳月清笑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讲,她们的身材,哪里美?」
子申小心翼翼地说:「师姐,若我说了,你不生气,也不许与别人讲。」
柳月清道:「好,只要你如实说,我便藏在心里。」
子申咽了咽口水,随后笑呵呵地说:「二师姐的臀很美,又挺又翘,走起路来不似宫中女子般做作,左扭又摇。她却有股侠气!再加上她腰细,肩窄,从后面看她,不免令人想入非非……」
「呸……」柳月清不禁轻声啐了一声,尽管羞得粉面杏腮,却还是忍住嗔意,说:「不过这也难怪,素锦她独来独往,每日都去练剑,我一个女子都敬服她,也不枉你这个小滑头了。哼,那三师姐呢?」
子申原本许多话想说,但听得柳月清的声音已察觉到她有微微醋意,于是心想这下麻烦,不能全说,又不能不说,就只能浅浅地说一句:「三师姐……她的腰,很美。」
柳月清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只问:「哪里美?」
子申不敢多说,只能又说一句:「反正美,其他我不知道。」
柳月清又轻哼了一声,随后又问:「那灵芸呢?」
「四师姐她……应该胸部比较美吧~当然,我没看过。」
为保起见子申特意加了一句,可柳月清还是咬牙切齿道:「你没看过如何知道?莫非你偷窥过她?」
子申连忙发誓:「若有此行径,叫我立刻死在师姐面前,天人不共,神鬼同戮之!」
听他发毒誓,柳月清的一对怒眉这才弯了下去,略带酸味道:「那你怎知她那里美?」
子申笑道:「比相貌,比身高,她都比不过师姐美,我便只能猜她看不着的地方了。」
柳月清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于是勉强认了下来,继续问:「那五师姐呢?
她相貌,身高……还有胸与我皆差不多,她哪里美?」
子申毫不犹豫:「她那对玉足,美呀!穿上高跟鞋时,高挑优雅,气质非凡,像一个贵妇人一般,看得我想舔那对美足,含在口中……」
「你……你这变态!」
柳月清又气又恼,连忙推搡子申,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然而子申还留有后招,他紧紧地抱住大师姐,在她耳边呢喃。
「可是,我最爱的还是师姐你。你知道为什么?因为师姐对我好是她们所不及的,小弟还记得初来山中第二年,我因偷出宫门,上山玩乐被师傅发现,她差点要逐我出师门。要不是师姐你为我求情,跪在师傅门外三日三夜,恐怕……子申今生再不能见你一面了……」
说罢,一边咬着舌尖,啜着鼻子,不一会儿红了眼眶。
柳月清一瞧,登时心软,娇喃:「亏你还记得……那,你还没说师姐哪里美。」
子申微笑道:「师姐哪里都美。心美,人美。不光长相,美若仙子,胸脯也美,饱满如酥,肌肤如雪,腰美,脚美……特别是一双腿,婀娜多姿,蜿蜒美丽,穿着丝袜的样子真要迷死我了。」
他滔滔不绝,最后小声地在她耳边说:「说出来,我怕师姐讨厌我。其实小弟……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便会想着师姐穿着丝袜的模样自慰……」
柳月清本来就听得芳心砰砰,羞喜连绵,听到最后更是又惊又赧,嗔道:「
你……哎呀……坏小子,师姐都被你羞死了……」
「师姐……」
趁着她娇羞的功夫,子申将柳月清的美人娇躯又抱紧了些,手绕到她月白色的贴身亵衣后,轻轻地暗中寻找,没一会儿便掐着了她那细长的系带,只需缓缓一拉,连同她雪白胸口处的黑色蝴蝶结便会一同散开。
「不要……」
柳月清的眼中早已是春水朦胧,爱意弥漫。这半推半就的语气无疑给了子申更大的信心,他一下便吻住柳月清吹弹可破的嫩唇,同时手上将系带一解,悄无声息的滑落,顿时,大片雪白的乳肉就暴露在空气当中。
「唔……」
柳月清胸口一松,忽然清凉,不消说她已知道发生了什么。本能令她连忙用手去遮,无奈子申吸着她的香舌,手早已盖了上去。
两团弹性芬芳的椒乳被这小滑头握在手中,尽情肆意捏玩,她的手已经来不及,只能象征性地握住子申的手,可如此看来却更像是调情。
「嗯……唔……」
玉仙宫大师姐,柳月清冰山玉黛的美人身子被小师弟如此侵犯,她早已迷失在情欲的漩涡当中,连发出的声音都无比的性感与娇软。
胸前两座高耸饱满的乳峰饱满莹润,散出无比的娇贵气息。子申低下头,用舌头轻舔其中一颗浅红色的蓓蕾,只有半个苹果核的大小。他搂住美人师姐的柳腰,抓一只乳房,含一颗雪奶。
「不要……不要……」
一开始还有些羞抗,接下去便是娇羞,再下去……已是揽住情郎的头,将身子拱起来,喂给他吃。
吃了半响,她胸口满是他的口水,子申抬起头来,满嘴的芬香:「师姐,我下面……硬得厉害,你能……帮帮我吗?」
「师弟……这已是最大限度,师傅说……我不能让你入身,否则你……」
「师傅说不让我入你的身,那时因为我未破小周天,一旦与女子交合便会破阳气。不过只射精却无事,不然我自渎了许多回,师傅定是知晓,所以求你帮我,就算是用手也好……」
子申说这话时脸色涨得通红,想必也是十分难受,柳月清心中也明白,她红着脸问道:「子申,你老实回答我,方才师姐那般质问你,是不是和泼妇一般,嫉妒模样好生丑。」
子申吻着柳月清的粉面,笑道:「只怪我,若是师姐你在我面前夸别的男子英俊,恐怕师弟早已暴跳如雷,哪里会像师姐这样从容。师姐这样吃醋,我却好生快活。因为我知道师姐爱我是这样深,我才心甘情愿,最终爱师姐一人。」
柳月清羞喜道:「小滑头,好会哄人的嘴,师姐都被你说得羞死了。不过,师姐也是……从此爱你一人。」
说罢将被子掀了,借着月色,见子申全身赤裸,此时她也不羞,跪在师弟身下,深处纤纤玉手,温柔地握住情郎的男根。
「嘶……」
温凉的小手握住硬邦邦的肉棒时,一股凉意从阴茎管上顺着肚子直冲上前额。子申爽得销魂欲死,紧紧咬着牙关,皱着眉头,同时不断地压住已经快爆发的精关。
「舒服吗?」
「快……师姐,快帮我……」
柳月清好奇地前后撸动了几下子申的肉棒,谁知子申闷吼了一身,抓住她的手腕便开始急促地前后撸动,不出十下,精液噗呲噗呲地从马眼往外射。
「啊……」
黏糊糊,淡白色的淫腥液体飚溅到柳月清雪白丰满的乳房上,床单上,长发上,甚至有些溅到了她粉润的唇上……
「对……对不起师姐……」
冷静下来的子申连忙给心爱的师姐擦拭,柳月清却只是嫣然一笑:「你舒服了么?」
「舒服地快要死了……」
柳月清笑道:「那今夜就到这里吧,明日还要练功呢。」
「可是……我……」子申皱着眉头,指着胯下的男根,原本射完就软趴趴,因日面对美人自然不肯罢休,硬还是一样的硬,挺还是一样的挺,似乎今晚注定要有一战。
「啊?你……怎么又硬了……」
柳月清面色潮红,发热了起来。这也难怪,子申平日幻想诸位师姐,将她们按在身下猛操,尻完手枪自然满足而睡。今日面前是一个半裸的究极极品仙子美人,才射一次如何满足?自然还要索取。
柳月清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把清白之身给他是不可能的,师傅的话没有一次食言,可是真要看着他难受,自己的心里也难受,怎么办……
子申在一旁吹枕边风:「如果我进另外一个洞,就不算交合……」
「另外一个洞?」柳月清思绪着,顿时面赤耳红,呸道:「变态!想都别想,绝无可能!」
听到这话子申也知道没有希望,师姐虽然性格温和,喜欢自己,但也绝不是没有脾气,要是真惹恼她恐怕以后修复关系也要花更多心思。
人便是这样,主张掀屋顶不被同意,那开个窗户便简单许多。
于是子申对柳月清说:「师姐,那求你满足我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
柳月清侧过一边身子,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生怕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我方才说你腿美,乃是真心实意。师姐的腿又长又纤美,我想看你穿一次丝袜,我泄了火,今夜就安心抱着你睡,什么事也不做了。」
柳月清羞赧道:「只怕你泄了火,依旧还是缠着我。」
子申着急道:「不会的,有什么男子一晚泄了两次精,还有力气做呢?就是有,也硬不起来了。」
柳月清偷偷地看了子申的那玩意一眼,见它依旧剑拔弩张,怒气高涨,恐怕不随子申意今晚还真不好过,于是暂且忍耐羞意道:「你可真变态……师姐是应师傅命,只遂你这一次。」
于是她娇羞地下了床,从衣柜里找出一条黑丝蕾边吊带丝袜,正要穿上,子申连忙问:「师姐,你还有一条白的么,我看见了。」
柳月清啐道:「你想怎样,又要玩什么花样。」
子申笑道:「我想看师姐换着穿,看哪条好看。」
「不行!」柳月清一口回绝,「就其中一条,你说,白的还是黑的。」
子申犹豫半天:「白的吧……哦不还是黑的……哎呀还是白的……」
柳月清皱眉道:「到底哪条?」
子申道:「夜里没点灯,只有月色,我看不清黑白。」
柳月清心里知道这小色鬼是变着法来骗自己,但无奈自己已被他轻薄了一番,心中羞涩与抵触也没那么深了,便轻哼了一声,挥了挥手,烛火又明了。
灯火下,师姐丰满窈窕的玉体更加清姿国色,子申的鸡巴更昂头挺硬,柳月清也看到了,不能地羞怯令她将秀靥撇过一遍。
「现在说罢,到底白的还是黑的。」
子申咽了咽口水:「白的吧。」
等到柳月清将那条白色蕾丝吊带丝袜穿上以后,子申心中有一万个卧槽奔腾,心想自己真是没有福气,这样的大美女看得到操不到,真想一刀把老二剁了。
笔直修长的美腿,小腿圆润,大腿丰腴。搭配上滚翘的雪臀,纤细的美腰…
…单是这对丝袜美腿,子申在幻想中就已经自渎了不下百回。每次都是在她那亮
质的丝袜玉腿上射出自己粘稠的精液,或是内射进师姐的美穴,然后精液从小穴中流出,玷污性感的丝袜。
「怎么样,好看么?」
子申一把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鸡巴在她臀上一阵乱顶,顶得她心羞意乱。
「子申……说好的,不许进来……」
子申喘着粗气:「放……放心,我不会脱下师姐的亵裤的,我只想……这样……」
柳月清能感受到师弟的肉棒在她臀上火热的触感与坚硬的撞击,弹性十足的蜜臀也受不了这样的攻击。
她羞怯道:「丝袜对你来说就这么有诱惑力吗?」
「师……师姐这么美……我只恨不能当神仙,和师姐行夫妻之美。」
「这是最后的底线了……」
这样一个貌若仙娥的师姐抱在怀中只能玩素不能玩荤,子申可谓是又气又急,双手无比慌乱地在柳月清的身上乱摸,从后面伸到前面握住两颗酥胸,胯下继续乱顶。
忽然一下,肉棒顶了个空,正好挤进柳月清的腿心当中,她立时夹住,只露出龟头,这下可爽了子申。
「师姐……好爽……再夹紧一点……」
柳月清更是感觉胯下一热,又硬又粗,没想到子申误打误撞玩了一波素股,这样也极其地淫色。
两人一前一后地挺腰送臀,若不仔细看还真以为二人在交合。不过都还是水中捞月,子申甚至能感觉到世界阴阜的形状,两片阴唇正隔着白色的丝袜,亲吻自己的肉茎。
「真想用龟头顶开师姐的阴唇,插进小穴里去……」
「不可以……哈……不可以的师弟……」
一来一推,两人彼此默契,柳月清的身子也逐渐燥热起来,胯下慢慢渗出蜜水,透过了白色的吊带袜甚至沾湿了肉根。
随着腿心处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子申的鸡巴也越来越膨胀。
「好想射啊……」
「那你射出来呀,师姐……也……」
大量的快感传遍全身,子申能感觉到自己从来都没这么硬过,这种想射射不出来的感觉,无疑是被师姐的大腿夹得又紧又密,甚至精液已经从精囊里面提出来了,而在茎根上射不出来。
「师姐……啊……师姐……」
柳月清面色如同晚霞的潮水:「师弟……坏蛋……」
「我好想操你……好想把你压在墙上从后面操你的嫩屄……啊……」
子申扶着柳月清的黑丝美腰,开始如同捣蒜的抽搐,肉棒摩擦着丝袜连同淫水的声音「唧唧唧唧」,很快,淫根在美人的胯下开始喷射。
不光是吊带丝袜,还有衣柜里五仙之首柳月清的各种亵衣,亵裤,丝袜与道袍……
全是淫腥黏稠的精水,还有模糊难闻的精斑……马眼液……臭汗……
「呼……呼……」
子申压着美人的娇躯,两人靠在衣柜上喘着气。
「能告诉师姐……白的和黑的有什么区别么?」
「黑色性感,白色纯洁。」
「那……你要师姐穿白色,意思是师姐不性感么?」
对于这个,子申给出了答案。
他从后面扣住了师姐纤细莹润的手指,十指相连,又与她回头的唇交吻上了。两人舌唇交战,津液互吮。
「总有一天,我会操到你的,师姐……」
柳月清少有的顽皮,她眨了眨眼,笑着撒娇:「那……就看师傅的意思咯…
…要是她老人家什么时候说话……月清,就任你处置~❤」
第二回 尊师命下山游历,引黑汉床上肏穴
事情过去三四日,师祖见二人没有越界,便吩咐众人分批下山游历,自己闭关修炼。
柳月清代了掌门宫主之职,便谓众宫女子道:「如今子申已年十八,人已少成,我尊师命,领他下山游历,尔等需勤劳练功,勿要懈怠。」
众师妹皆领命,携守玉仙宫,过二年,柳月清与子申归宫,乃唤二师姐李素锦领琼瑛下山,又二年复归。
二师姐归时,身后跟有五六车民夫,柳月清问曰:「这些何人?」
李素锦答道:「他们乃是我此二年游历借居人家,乃是一伙庄稼人,世拜玉仙宫,因敬仰师祖,故此来拜。」
柳月清蹙眉道:「下山历练,本为隐姓修行,何故报出身家?」
李素锦道:「不是我报,彼等自行打探得知,非我说的。」
有一男子上前拜曰:「小人们敬拜师祖。」
身后一众人皆下拜之,并奉供牛羊猪鱼,绢衣布匹,麦种稻禾,药参花果。
但供之品,百类繁多,所奉之物,应有尽有。
柳月清看一眼众人,谓答:「我非师祖,我乃师祖座下大弟子,暂代宫主职。
师祖闭关已有四年,不能见你们,尔等尊意本门已知晓,请诸位回去吧。」
那先前拜上的男子说:「小人有一事要拜代宫主掌门,万望垂怜。」
柳月清这才看一眼那男子,只见那男子似有中年,身魁高大,面容英俊,阳刚之气溢面扑来,于是轻启玉齿,问曰:「何事?」
那男子道:「小人家中有五兄弟,只有一个老父,前年中瘫,年迈不能理事,卧病看寿命不久矣,俯请掌门委肯,降神术续老父残命,到底不敢忘恩!」
另外四兄弟同出共拜,一瞧,高矮胖瘦,面貌肤色全不相同。问为何不同姓,称老父无妻,收养五人,皆为义子。
有两仆从抬出老人,众人一瞧,已是风烛残年,奄奄一息,哪有活气?
柳月清道:「人生百年,怎逃一死?像我等潜心修行,炼阴阳,配龙虎,求静安神,不问繁华,辛苦一生也为长生,然一招受损,千年成灰。你那老父受世污浊多年,草不能还,丹不能救,命已无寿,无救,无救,趁早准备身后事罢!」
几兄弟亦知,郎中早又有言恐怕难活过三个月,于是皆垂泪道:「老父先前能说话时,所愿死在玉仙涯上,望师祖俯肯。」
柳月清:「宫中清净,不得沾染浊气。尔等自于宫外处置。」
李素锦忧问柳月清道:「师姐,这样一来,恐怕伤众人之心。」
柳月清诧异地看了眼李素锦,随后淡淡地说:「既如此,宫内有一废弃马厩,汝等可住那里,若汝父逝死,需早日埋葬。」
「师姐……」
李素锦还想说些什么,马厩脏臭,哪里可以住人?然而柳月清道:「我意已决,亦是遵师命耳。」
于是,五兄弟遣回了同乡人,于宫内西边马厩安下,只是年久失修,蛛网密布,离正殿有五六里远,可以说是偏僻猪圈也不为过。
这年已过师祖三年约,二人已长成人,五仙亦如花似玉,彼此情深义重,
子申活泼好动,虽二十有二,依旧如孩童粘人,常与众师姐缠黏,既已成人,便微知男女之事,好奇,然羞,爱众师姐华贵美若天仙,却又暗暗自卑,常夜自渎,众人不知。
他自小与琼瑛长大,两年没见,琼瑛越发水灵,亭亭玉立,便忍不住开口玩笑:「好你个琼瑛,越来越美,长成大姑娘,何时嫁夫?」
琼瑛呵呵笑道:「彼此彼此,两年没见,你也英俊,只是功夫如何?到底没破周天?」
众人皆笑:「这两人,自小便喜欢拌嘴,如今归来亦是如此,也不知师祖如何喜欢这二人。」
只有柳月清面露不悦,喝止了众人,皆散了。
春去夏来,忽有一夜,凉风萧瑟,子申被尿意憋醒,急忙出来寻茅房,解手一时甚是爽快,迎风得意,听得几声断断续续,浅浅低吟的声音。
子申循着声音而去,忽然发觉是从六师妹琼瑛房里发出来的,听声音时亢时哀,一会儿高昂一会儿低吟,且模糊不清极为撩人,光是听声音便把子申听得心跳加速,面羞耳烫。
「这小妮子不会再和我一样……也会夜里自渎?」
悄咪咪走到窗前,舔沾口水捻破纱窗,单一个眼睛往里偷窥,但见里面香色弥漫,当场就把子申看得心慌肉跳。
只见师妹琼瑛衣衫半解,只着亵衣,有一男子将她抱在怀中,低着头用舌头将师妹的娇乳从薄薄的衬衣中勾了出来,含住其中一颗白嫩的乳房,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隔着衣服握住另一颗酥乳。
子申的瞳孔瞬间惊张,师妹琼瑛自小就不曾接触除自己以外的男子,虽然素来与自己争辩,却也绝说不上讨厌。本以为她乃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却不曾她竟私下里养着黑鬼?
为何如此说,只因那男子黑不溜秋,皮肤锃光瓦亮,又是个光头。子申想起来,这无论宫内外见过的人皆是皮肤白净,因此对他印象深刻。
细想起来,这男子便是二师姐回来时跟从的那五兄弟其中一个,这黑厮那日自报名字叫做狄炎,二十有八,之前乃是一家种桑树,采桑蚕为生的单身汉,后来被那老人收为义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该同他几个兄弟住在马厩么。」
子申见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不由醋意大发,他这几年越来越长成男子,对性事自然是十分好奇,所意淫的对象皆是几位师姐,却不含着这琼瑛师妹。
一来师妹年小他五岁,从来也没把她当女人看待,二是琼瑛总是绊他,因此关系不算甚好,只算平平。
可如今偷窥看之,琼瑛在眼中竟也长成了一个端端正正的美人胚子。那黑厮已经慢慢撩开师妹香肩的亵衣,轻轻一划,紧接着曲线曼妙的胴体已暴露了七八分。
往日穿着道服并看不出来,师妹的玉体苗条纤细,肌肤滑嫩软软,狄炎捏着琼瑛的侧乳,能看出如同水豆腐一样的掐痕,虽然那对胸乳并不大,却也盈盈一握,满手温香。
子申不禁吞了吞口水,单眼巴巴地偷看着那精瘦的黑汉子在师妹的闺床上侵犯着她。随着身上最后一丝遮蔽被黑汉子随手扔掉床下,琼瑛师妹含羞带笑,轻轻用手掩住胸前,可任谁都能看出她不过是半推半就,守着一点女儿家最后的矜持罢了。
「炎哥哥,你好坏,怎的又来这般欺负人家。」
这一声娇软细腻,几乎把子申听得怒火中烧,心中大骂:「好你个骚婊子,这些年见我从来没这般好生语气,要么是『那小鬼』,要么是『你这厮』,哪里说过一句好听的?真是淫贱,开口便叫这黑鬼好哥哥!」
窗外的子申咬牙切齿,床上的黑汉子却只是咧嘴一笑,轻轻将琼瑛师妹压在身下,从她胸口酥乳开始慢吻,一点一点往下,吻到肚脐下方,伸出右手食指,分开了琼瑛的双腿,在子申视野的盲区,轻轻的抠弄。
「嗯……唔……」
黑长的手指在少女娇嫩的腿心处十分熟练的抠弄,惹得琼瑛又发出似刚才那般莺声燕语的低吟。
黑汉子笑道:「水帘洞怎的这般湿了?」
「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你这般晚才来,见面便笑人家。」
琼瑛的俏脸映出鲜艳的桃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黑汉子低下身子,在她耳边俯语了几句,她更是羞得无可奈何,点头答应:「需得控制力道,琼儿还等你进来呢!」
狄炎对着她额头浅浅一吻,随后抬起少女的蜜臀,将两条粉腿打开,高高举起。子申一看,立马二弟也跟着起立,原来琼瑛师妹那两条粉腿如此修长,怪不得见她长高许多,并且靓丽的玉腿上纤合有度,股是股,腿是腿,粉白无瑕。
只见那光头黑鬼并不理会这一对天生炮架,反而将脸埋入小美人的腿心当中,探出舌头,对着那蕊光水嫩的蜜穴开始舔舐。
男人的舌头本就粗糙,而少女又是极为娇嫩,舌尖撩拨开那凹陷的肉缝时不免令琼瑛感到一丝摩擦,不过只短短数秒。原来这黑鬼舔舐着少女的蜜唇往上撩,实则是为了引出她的爱蒂。
当那又粉又嫩,软中带硬的阴蒂探出头来,狄炎便张开口用牙齿轻轻地咬,力度如同抿唇,没一会儿粉嫩的阴蒂就逐渐殷红,并且开始硬挺起来。
「啊……炎哥哥……唔……好难受……」
狄炎用唇堵住少女的蜜穴,用力一吸,忽然一下刺激得琼瑛身爽神酸,只见她纤腰高挺,好似一条拱桥,两手抵着床头,放声娇吟。
「嗯唔……要丢了……坏人……」
下身一阵紧缩,少女阴穴仿佛会呼吸一般,张合急促,不一会儿潺潺流出大片的淫水,从粉殷的嫩屄流出来的淫水湿透了稀疏的阴毛,到处都是,沾湿了床单和雪白的羞臀,耻骨上淫腥一片。
琼瑛师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黑汉子抬头一看,小美人的脸上红霞满满,表情尽是春意和痴醉。此时她两腿当中的嫩穴也不再似刚才那般闭合,倒像半张的蛤肉有呼吸的开合着。
世人大多不懂男女交媾,自以为将女子身体一通乱摸,弄得下面出水,这样便好将阴茎插入其中。随后也不管不顾,只是寻得快活,奔着舒服畅快而去,往往连半盏茶时间也不到便一泄如注(半盏茶为五分钟)。
其实这样不仅伤神耗精,一则女子感受不到快活,二则性事急短不合阴阳之道,反而加速衰老。
因此前戏至关重要,而这时黑汉子知道时机已到,便将身上衣服都脱了,露出一身黑乌乌的身躯。他虽瘦,却也是精瘦,浑身的肌肉无半点赘肉,特别是胯下一根昂首起立的男根,子申一瞧便心生自卑。
「什么!这黑鬼的那玩意怎么这般长,少说也有五六寸,难道说他就要这样插进师妹的身体当中去吗?」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还不止这些,琼瑛师妹缓过气来,抬头娇媚地看着狄炎,那眼神很是崇拜,而那黑汉子站在床上,闭上眼睛全然不看这小美人,只是一根坚如铁棒的阴茎杵在她的面前。
琼瑛的脸靠近了那根肉棒,似乎有些不满地说:「坏哥哥,又叫人家这样做,琼儿难道真是你的性奴么?」
黑汉子并不说话,琼瑛便笑着说:「怎嘛?人家这样说一句,你就生气啦?
真是个小气鬼!」
「哼哼……」狄炎不知是笑还是真的生气,只是哼哼了两声,随后又用命令的口吻说:「快点含住它。」
「知……道啦……」
琼瑛故意将声调拉长,显得及顽皮又可爱,随后用小手抚摸上这根黑棒,握住根部,嬉笑说:「坏东西,好些天没来欺负琼儿了,今晚可要好好表现哟。」
随后浅浅张开樱桃粉唇,如同接吻一般亲上黑色的龟头,滑嫩的手指也不闲着,轻挑地玩弄着黑汉的两颗阴囊。
这一动作把窗外的子申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口是道的气门,气门若散,道也无存。用她那粉嫩殷舔的仙子嫩唇去服侍一个男人的鸡巴,这一下无异于背叛师门。
自她上山以来,说得是道门法,念得是仙家诀,师傅曾说:「千日砍柴一日烧。」这样一来,还什么百日筑基,什么大周天小周天,岂不烟消云散?
子申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同样看得血脉贲张,胯下一根肉鸡巴硬得发疼,他控制不住,就将手握住命根,疯狂的撸动了起来。
「这个黑鬼说他之前只是个采桑的农夫,而此时却在享用玉仙宫美人的娇唇?
师妹她到底发了什么疯,难道真是不要道行了吗?」
琼瑛的口交技巧似乎也被训练过,她口中发出嘤嘤之声,粉嫩的舌头便伸出来,裹着龟头先缠绕住,再用嘴唇轻轻地吸吮。
狄炎捏紧了拳头,鼓紧了屁股,这样能使肉棒更加坚硬。
「炎哥哥,其实你很舒服的,对吧?」
果然琼瑛见这招不起作用,便抬头看了看他,见他始终黑着脸,她也不恼,反而嘿嘿一笑,继续为他口交。
她又将舌尖舔着男人的马眼,怼着里面的嫩肉,虽不见射精,但里面也涌出了不少腥淫的液体,琼瑛自然不避,把那些淫液卷入舌中,再又如同品萧一般,侧过一边,一面吮,一面亲。
几番下来,吮着这根阴茎青筋暴涨,龟头油亮,满是少女唇齿香津。这场面自然十分香艳,琼瑛专心致志,服侍着男人的肉棒。
「越舔越硬了,好吓人……」
身下的小美人娇媚地发嗲,让本就令男人敏感的鸡巴顿时又抬了抬头,硬邦邦的一根粗黑鸡巴与粉嫩的樱唇形成颜色分明的对抗。
她就像个乖巧的妾儿一般跪在黑汉的胯下,不断的奉承和示好,用着纤纤玉唇吞吐着男人丑陋的阴茎,其中扯出一丝丝粘稠又模糊的津液,拉成长长的丝线形状,分不清是马眼渗出的爱液还是她口中的香津。
舔到肉根处,两颗阴囊软软的,她便笑道:「都怪这两个丑家伙,里面藏着人家要用的东西,这才惹来这根硬东西来欺负琼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便用娇细的手指捏住其中一颗,稍稍用力,顿时慌得黑汉子连声求饶,好声道:「好琼儿,莫捏莫捏,容易捏坏了,好生疼!」
琼瑛娇嗔道:「谁让你不理人家,弄得琼儿好像妓女一样。」
那黑厮赔笑说:「琼儿妹妹的嘴太厉害,我不敢乱动啊。」
琼瑛娇媚地看了黑厮一眼,又将两颗肉囊含入口中,挑逗了一番又吐出来,顺着阴茎下方的那根筋回舔。
这筋名叫如意筋,有些男子有而有些男子没有。本是一些有包皮过长的男子,为护住龟头故才长出,一般阴茎长的男子便有。
这根筋无比的敏感,因此也受不得挑逗,琼瑛跪在黑汉胯下,扬起面探出香舌,舔着那道如意筋从肉根回舔,一会儿就舔到了龟头处,再缓缓含住阴茎前端,爽得黑汉嘶哑咧嘴,连忙沉住精关。
琼瑛立刻吐出龟头,一丝粘液从马眼处拉出,直到粉唇脱离,细如蛛丝,她抬头一看,又娇嗔道:「好哇,你这坏人,又炼起《固精法》,不让琼儿吃你的精水,却骗人家给你舔萧含棒!」
黑汉蹲下身赔笑道:「今晚我赔偿你还不行么?」
琼瑛娇笑道:「哼,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咯。」
只见狄炎把琼瑛师妹压在身子,将两条粉腿大大分开,一根黑漆漆的鸡巴贴在少女雪白的腿心处,用着两颗肉囊磨着嫩屄,肉棒却高高翘起。
狄炎问道:「有裹肚么?」
裹肚,又称如意套,早时人夜黑无其他事做,蜡烛又烧钱,便只能早早上床睡觉,可身旁睡着娇妻,不免爱做那事。
日久天长,偏爱享乐而嫌生孩苦,便用羊肠,鱼泡,或丝布等套子形状,套住羞根,然后入体交合。
虽然免去生孩烦恼,但依旧不爽,一是女子难以忍受如此摩擦,那里又是偏偏娇嫩,二是太过厚实,男子无甚感觉。
后来世事境迁,有文人墨客访遍青楼,为防花柳,亦为风流,研得膜纸,物如其名,戴在阳根上,薄如膜,软如纸,内含树油,顶入娇嫩之中,仿如切身交滑,于是人皆爱之。
(就是避孕套)
琼瑛正被磨得舒服,便撇嘴道:「没有。」
狄炎一边继续用鸡巴磨着她的腿心,一边笑道:「你不怕怀了身孕?被你师姐们看出来?」
琼瑛娇媚地看了他一眼:「人家都不怕,你怕?」
话已至此,美人都不担忧自己还怕什么?狄炎不再啰嗦,抬起美人两条修长粉腿,龟头顶着嫩屄,挺腰慢慢往里陷去。
尽管琼瑛下面已经春水潺潺,里外都温热湿滑,但黑汉并不着急,而是一点一点占有她的蜜甬。
「快一点嘛……慢吞吞的,里面痒死了。」
黑汉子嘿嘿一笑,揽起少女娇媚素腰正要抬枪压入,忽然门外响起咚咚几声,二人皆是一惊,便听得女子声道:「琼英师妹,你可睡了?」
琼英认得是五师姐徐湘怡的声音,连忙站起身来,压住门板应答:「是……
怎么了?」
徐湘怡在门外道:「尊大师姐命,特来通会你一声,明日与我进山采药。」
琼英答说:「是……好,琼英遵命。」
徐湘怡听到应答便转身走了,子申躲在暗中,心想幸好她没发现自己。
五师姐走后,琼英也算松了口气,只是这时黑汉子也从身后压上来,黑龙茎抵着少女的粉臀,顺便将她的小手也压在门板上,在她耳边呼气。
「你这个五师姐,是个怎么说法?」
琼英白了他一眼道:「那日你又不是没见着过,穿黑色衣服的便是。」
黑汉笑道:「那天我看见你五个师姐穿的衣服都不相同,有红有黄,真是漂亮。」
琼英不屑一笑:「那当然了,这是师父定下的规矩,彼此穿衣行事皆有说法。
比如大师姐要穿青色,二师姐要穿白色……哪像你们这些乡下人,一点道理都不懂。」
黑汉也不恼,只是抬起龟头对着少女粉穴:「那你要穿什么颜色?」
「我自然是穿……唔……」
话还未说完,黑汉子便胯下狠命一送,将少女顶在门上,肉根在紧凑的蜜道当中钻研,犹如蚯蚓钻洞一般。
面对如此庞然大物的侵犯,琼英也是感到又涨又堵,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人的交合处粘稠的蜜液越来越多,堵塞的感觉又渐渐舒缓了下来。
「你应该是不穿衣服的,所以才这么骚,哈哈哈……」
说着胯下又是一阵抽搐,三长两短,又紧又弹,舒服地琼英连连哈气,胡乱地在奶子上揉摸。
不过一想到徐湘怡,黑汉子的心情不免高亢起来,就连身下还在少女芳穴里的鸡巴也更硬了几分。
「你五师姐至今还是处子吧!不知道你那位五师姐的美人屄,是不是也比你的骚屄水要多。」
黑汉子的淫笑胡话惹得小师妹琼英心中甚是不爽:「你说什么?我那位师姐脾性不小,你若惹得她,性命顷刻而休!」
「嗯!」
黑汉眉头一挑,死死得顶住少女的淫臀,一手往前探去,挑逗她前面的春蒂,果然这样一来,琼英师妹的双腿都开始颤抖,根本站不住了。
「不行……不行……太深了……」
黑汉扭了扭屁股,连带着琼英也跟着扭动,感受着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似乎在操控自己一样。
黑汉又摸出一颗金色的小丹丸,递到了琼英的嘴边:「看来你今晚有点拘束啊,是不是因为在宫里有点放不开?快吃了。」
琼英有些迟疑,黑汉便催促道:「还愣什么?你不想更舒服吗?」
她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口将那颗金丸吞了,窗外的子申看得分明,触目惊心:「师妹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这样判若两人了?」
再看屋内,琼英自吞了那金丸之后,忽然性情大变,声音突然从咄咄逼人变得娇软起来,她主动搂住黑汉,娇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伸出舌头舔黑汉的身体。
狄炎将琼英师妹一把扔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沿边,掏出一颗金丸给自己吃了,登时胯下又热又涨,攥住身下美人胚子的脚裸大大分开,龟头对准少女紧嫩的娇穴顶而深入。
「啊!好久没有吃药这样干你了,骚货,看来你吃这药也很有用,屄比刚才夹紧了很多嘛。」
原来在过去的一年下山生活当中,琼英不仅从一个天真活泼的处女变成了女人,而且还在几乎上千次的性交合当中变得淫荡浪贱,就连身下的穴儿也在四五个男人的耕耘下插松了。
不过刚才吞下的金丸来看,似乎可以让女子变得紧致。
琼英对这样的侮辱毫不在意了,她兴奋地揉着自己的双胸,高喊道:「用力一点……狄哥哥,你最好了……里面好痒……」
「贱货!谁能把你肏到高潮就是谁最好是吧?当初在祠堂里,我们五兄弟轮番弄你,你却单嫌我黑不肯给我,如今像条母狗一样乞首摇尾,你真是烂货,贱货!」
说罢抱紧了少女娇嫩的淫臀,闪着淫光的黑屌在芳穴中猛进猛出,抽得那两片软趴趴的蜜肉翻进翻出,淫水飞溅。
琼英整个娇躯奂美奂色,不仅不畏缩还抬臀迎合着黑棍的淫肏,美人胚子的娇颜春情四溢,笑颜逐开,每一下顶撞都舒服地如痴如醉,紧嫩的酥穴夹着粗硬的黑屌忍受狂风鄹雨,甚至还欲求不满。
「喔……喔……好用力哟……顶得琼英妹子快要泄给你了!」
她在黑汉的身下甘心被当做泄欲工具,只是不忘开口调笑:「可惜你只能上我,却上不了我师姐的床。」
「你二师姐李素锦?」
黑汉脑海中回忆到第一次见那位仙子美人的时候,那时整座城的人都在议论她的风华容颜,传言有一位白衣仙子下尘历练,要度化男儿。
「谁说我没有上过你师姐?她摇着屁股求我干她的时候你不在。」
狄炎的脑门上影出愤怒的粗茎,于此同时琼英却不屑笑道:「得了吧,她只愿意被你二哥肏,有好几次你们兄弟几个给她下药,最终也没能上到她,我没说错吧?」
琼英被干得舒服,捏着床单闭上眼睛道:「唔……我师姐可是真仙子……不是我这样的凡女……怎么会被……哦……你们……这样玩弄……」
狄炎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本以为只要像当初搞定琼英一样,偷偷用药将她迷晕,然后几兄弟轮流上她,等李素锦醒来自然无话可说,可是她内力过于强大,普通媚药并不起作用,还险些被她一剑杀了。
狄炎脑袋一转,忽然将肉棒从少女淫穴中抽了出来,琼英正快活,穴中一空,便发嗲道:「哎呀,你怎么生气了?人家给你开玩笑么,小气鬼,快插进来好哥哥……」
说着晃腰摇臀,说不出的淫荡。
岂料狄炎笑道:「我出来的时候,二哥也跟着从后面出来的,想来现在正在你师姐房中,不如我们去看看?」
一想到偷窥自己平日冷峻师姐的春宫,琼英立马兴致来了,连忙与狄炎穿好衣服,窗外的子申更是震惊无比:「李师姐那样的人,居然也轻易地将贞洁给了别人……」
心中真是复杂无比,但是好奇心催使着他跟着二人,来到李素锦师姐房外。
二人不知,只见门透着一个光缝,看来杜牧昀已经进去了,于是二人躲在门缝处观瞧,果然看见床帏里两人正在干好事,还传出呻吟。
「李姑娘……你出了好多水,没想到肏了你一年了居然还这么紧……莫非你真的是天上的仙女?好爽……」
「别……别这么深……」
黑汉笑道:「你师姐再是仙子,也终究要被凡人男子肏得落花流水。」
琼英道:「你不知,师父给五位师姐都起了行宫,我们闯进来的行宫名叫霓裳宫,因为师父说若她得道便是霓裳仙子,到那时你们这群凡夫还能亲她芳泽才怪!」
狄炎听得心中痒痒,鸡巴又硬又疼,连忙攥住琼英要干事,这时子申跟随过来不小心踢到了石子惊动了二人,二人连忙躲到一旁石桌旁。
等到子申过来,却不见二人,左顾右盼,忽闻屋内又传来二师姐李素锦的娇喘声,一时间如当头棒喝,呆若木鸡。
第三回 霓裳宫仙子迎春潮,洞穴窟神女遭下药
玉仙宫内,夜寂风鸣,不知何事明月暗淡,乌云巢集,淅淅沥沥竟下起小雨。
屋外冷意骤起,琼英见子申深夜至此,自然不知他是跟随自己而来,只是心里疑惑:「这厮怎么也来了,难道他知道师姐已经被凡夫破了身么?这下不妙,若是师父出关,他禀告师父,那我与师姐都逃不了罪惩。」
只是想想,她便心生畏惧,连忙与狄炎先离开了。
子申跪在宫房门外,瞳孔睁得斗大,浑身都在颤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
师姐那时低时昂的娇喘,几乎令他晕厥。
这还是在他记忆当中以为的剑仙师姐,李素锦吗?
「子申,你在看什么?」
回忆将子申拉回两年前,临二师姐李素锦下山游历前,她对子申最后的一次指教。
在霓裳宫后的林荫小径上,她身穿一袭淡雅的白色长袍,剑挂在腰间,如一抹寒光闪烁。
二师姐的身姿修长挺立,眉梢微皱,仙英姿发的容颜飒爽,既让人心生敬畏,又令人想要亲近她的芳泽,披肩的长发更是飘逸如云,虽美如仙,却透着一种刚毅之气。
子申正在一旁练剑,但是随微风吹来,师姐身上的味道无比迷人,剑仙处子的体香扑面而来,这味道,却似三月的桃花。
那是一种奇异的芬芳,他曾听师父说过:「修行者,持戒食斋,道行高起便身泛异香。这香可以是檀香,又可以是薄荷香,或是药草香,又或是桃花香,皆因各人相异。」
「剑乃百兵之君。君子者,翩翩儒雅,处事不澜……」
李素锦正站在子申面前,与他讲解,而子申却无心听讲,她见了,将眉一挑,厉问道:「子申,你不专心听我讲,却分神于外,为何如此?」
子申道:「小弟闻到师姐身上异香,甚觉喜欢,因此失神,望师姐恕罪。」
李素锦皱眉不悦:「修道之人,怎可被区区异香所扰?定是你心不定,怎么怪旁物?」
子申羞愧道:「实不敢瞒师姐,其实是师姐貌美,俊英美娇才令小弟一时出神。」
李素锦淡淡地说:「油嘴滑舌之辈,非君子行也,当若何?」
子申一愣,道:「该打十诫。」
「将手伸出来。」
子申心慌意乱,知道二师姐甚为严厉,勉强将手掌伸出,才打了三戒尺,手已又痛又胀,红得几乎要渗血,又痛的缩了回去。
「嗯?」
李素锦轻皱了眉头,子申不敢收回,又将手伸了出去,被打了七掌。
「君子者,不可犯邪淫,心中若思已是小人行径,胆敢说出,可知你色胆熏心。」
那是师姐对自己的教导,可是她自己却……
霓裳宫内,尊贵的师姐正被人当做母狗一样,颈项上带着圈链,被男人拉着,手腕脚裸处也戴着镣铐,男人跪在她身后,猛猛地撞击她的雪臀。
「嘶哦!不愧是玉仙宫的二师姐,李仙子啊,发起情像条母狗,只会摇着屁股求男人插。」
「唔嗯……你……」
李素锦回头嗔怒,那两道剑眉英姿勃发,正不愧有剑仙之名的霓裳仙子,可是那象徵着愤怒的警告却并被男人重视,反而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圆润润,翘鼓鼓的仙臀上。
啪!
鲜红的巴掌印带着清脆的声音,这绝对的羞辱却让李素锦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抽动鸡巴,在她那湿热无比的神仙嫩穴里撞击。
「嗯嘤……」
又是一声娇软到不行的呻吟,她的内力虽然深厚,在整个玉仙宫她的武力是最强的,甚至连师父也认为将来她必然超过自己,然而女子的阴穴何其娇软。
刚才男人的那一下,几乎已经顶到她的子宫,那种敏感的地方一旦被采取,她就是想反抗也没力气了。
身后的男人正是五兄弟排名老二的哥哥,名叫杜牧昀,生得背宽肩厚,自幼习武,天生便是李素锦的克星。
原来李素锦的元神本是雪山悬崖处的一块巨大矾石,天生地长,被玉仙真人带回宫中,日夜听法,于是得法力幻作人形。
矾石又称白矾,羽涅,因此师父赐行宫为霓裳宫,李素锦乃是木中金命,命中缺土,而杜牧昀土中土命,最克李素锦。
想当初二人下山来到这老汉财主家,四兄弟皆近她不得,唯独杜牧昀合她心意,常与她私会。
杜牧昀每次与她相会时都会随身带一包香囊,那味道令她有些微醺,却也不至于丧失理智,且两人有时喝茶,杜牧昀便会在她茶中放入少量春散,不至于让她察觉,但身体反应多少还是有的。
日久天长,李素锦每次与他相处时都会忍不住心慌意乱,身子发热,她竟以为自己是对他有了特殊的情意。
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杜牧昀与李素锦私会归来,来到李素锦门前,却不愿离去。
两人都淋湿了身子,李素锦的长发湿淋淋的,宽大的袖袍也紧贴着身体,美丽的发丝如溪水般湿润,衣裳贴身的轮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皮肤仿佛晶莹剔透般泛着水珠,散发出清新宜人的气息,仿若水中仙子般引人入胜。
杜牧昀看着她若隐若现的娇嫩玉体,湿润的衣袍贴在身上,轮廓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姿,雨水虽然打湿了她清澈如水的眼眸,却无法淋散她眉宇间自带的清冷与傲然。
这令杜牧昀再也忍不住胯下的血气喷涌,他粗暴地将李素锦按在门上亲吻,双手还在她的娇躯上肆意游走,不老实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前。
李素锦的身子本就苗条修长,再加上那日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竹林烟雪袍,里面除了纹着桃花花卉的丝绸抹胸再无其它。
当粗糙的手掌隔着湿透的抹胸揉住她的傲乳时,敏感又饱满的酥胸立刻就起了反应,李素锦一时又惊又羞,连忙用手推他。
然而杜牧昀也是习武之人,李素锦不忍心伤他也没如何用力,谁知杜牧昀却以为她是半推半就,更加大胆,遂用舌头探去李素锦的嫩唇里去寻她软乎乎的粉舌。
李素锦羞愤不已,狠命一咬,当场就把杜牧昀的嘴唇咬破了皮,鲜血渗流。
「素锦……我……」
「放肆!你把我当何人?」
李素锦嗔怪地看着杜牧昀,怒气汹汹,杜牧昀却不自卑,反而笑道:「你是女子,我是男儿,有何不可?」
李素锦眉宇一横,看似十分坚定,然而说话出来却有些奇怪:「师父……早已将我许给了师弟,我们是没有可能的,莫要害我道心。」
杜牧昀听到这话却感觉有戏,连忙说:「你放心,我绝不害你。」
说罢不等李素锦回应,他又是一把抱住美人娇躯,吻住她的芳唇,血液带着腥味,顺着男人的口水流到她的口中。
习武之人自来便有血性,因此尝到血腥不仅不排斥反而有些兴奋。
杜牧昀依旧不老实地在李素锦湿漉漉的娇躯上游走,但奇怪的是这样李素锦没有再推开他,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粗壮的身材和温暖。
李素锦的身形本就高挑,而杜牧昀却还要比她高半个头,这使得她就算穿上高跟鞋,也还要抬起头去迎合他的吻。
杜牧昀一会儿在她雪胸上偷偷摸摸,过了一会儿大胆起来,手竟往里面探去,握住那滑溜溜腻酥酥的蜜桃胸,轻捻乳头,这才发现乳头也微微硬了。
如此轻薄的行为,李素锦居然没有发侠女之怒,只是闷哼了一声,默许了。
杜牧昀心道:「好一个骚货,什么剑仙、神女?原来骨子里比妓女还要淫荡,看来今日的烈女散可以多放一些,最好能找个机会破了这美人的红丸。」
于是杜牧昀的手段越来越大胆,就连李素锦的翘臀也是占尽了便宜,吃够了豆腐,唯独在最后打算抚摸李素锦的私处时,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下两人才没能再进一步。
「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李素锦的脸色有些红润,她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今夜,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若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会杀了你。」
杜牧昀赔笑道:「我这就回去,不过雨势太大,乞容我进屋喝一杯热茶便走。」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身为剑仙武功高强,也不怕他用强的,于是便让他进屋喝了一杯茶,而杜牧昀果然喝了茶,又借了把伞就老实走了。
「这凡人为何如此大胆!可更奇怪,我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任给他轻薄,若是以前,十个也被我杀了……」
李素锦在屋内坐了一会儿,拿起茶壶倒了一杯,也喝了,身子这才缓和一些。
衣服淋得湿漉漉,她便脱了衣裳,走到浴房里洗浴。
浴房内,仙气飘飘,这一个玉人娇躯赤裸,烟雪长裙悄然落地,粉肩晶莹还残留着雨水,酥胸圆润,纤腿修长,高贵的粉足白里透红,好一位霓裳仙子。
可是脱了衣裳身子却越来越热,不知为何,让她脱下亵裤之时,那上面竟然牵出一条晶莹粘滑的丝液出来,放在鼻前,竟还有些淫腥。
李素锦顿时羞愧不已,枉自己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竟然任男子轻薄,下体还湿了,她本以为只是雨水……
将整个身子都沉入浴桶当中,她却感觉心跳越来越快,难以平复,脑中还想着刚才的事情,若是他再进一步,不知会是什么场面。
李素锦的思绪越来越矛盾,越要想忘记就越是忘不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真爱上了他?
她不知道的时候,方才杜牧昀临走之前,趁她不注意将茶壶揭开,把满满一包烈女散全倒进了茶壶当中。
李素锦虽然定力极强,但在春药散长年累月的侵蚀下,她的身子早已变得敏感不已,平时不见得,但一被男子接触就会药性攻其六腑,使得皮肤、情绪都变得酸溜溜的,一碰即溶。
她在浴桶当中越来越不由自主,下面源源不断地渗出滑腻腻的蜜液,又酥又痒,李素锦忍不住就去扣摸那里,谁知那里也早已泛滥成灾,蜜水越扣越多。
而就在这时,杜牧昀估摸着药效已经起了作用,便又折返回来,将浴房门撞开,衣服统统脱去,露出一个精壮的男人裸体。
李素锦看着那根气势高挺的男性雄根,一时间又羞又惊:「大胆!还不出去,你当真不要命了吗?」
李素锦捂着胸口愤骂,可是心口砰砰乱跳,再看杜牧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一句话也不说,将她搂在怀里。
「你……放肆!还不快开我……」
李素锦这时浑身都娇软无力,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只能算作撒娇,就连说出的话也是异常绵软,昏晕晕的毫无力气。
此时李素锦两眼迷蒙,好似喝醉了酒醺醺的,娇嫩的容颜上一片红潮,热得她气喘吁吁。
杜牧昀淫邪地用胯下的巨棒摩擦着李素锦早已湿滑软糯的外阴,又热又硬的鸡巴磨着她本就敏感无比的娇穴,那无尽的快感瞬间使李素锦感到一丝满足。
看来,剑仙今夜已逃不出被奸淫的命运了。
杜牧昀抬起仙子的一条美腿,抗在肩头,鸡巴的顶端就对着美人神秘的娇缝发出最后的通牒。
「李姑娘,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李素锦两手撑着浴桶边缘,咬着唇摇头,作最后的期盼:「不要……不可以这样……我不可以对不起师父……不可以对不起师弟……」
叽咕一声,话还没说完,杜牧昀已将整个龟头都挤进了美人的腿心。
「这么滑,还说你不想要,我看你里面早就痒得发酸了!」
「不行……好疼,别进去……别进去里面……呃……啊……」
暴雨倾盆,电闪雷鸣,浴房里的两人,交合处严丝合缝,合二为一了。
「完了……不要……」
「操!水这么多,屄这么紧啊,爽死我了!」
玉仙宫的二仙子,就这么被凡人破了身。
杜牧昀用了一年的时间终于得到了她,而后面一年也不知李素锦经历了什么,她竟然从高傲的剑仙,变为了任由男人亵玩的母狗。
不过似乎在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的清冷和英气似乎还未退却,依旧不屑地看着这个夺走她初夜的男人。
「李姑娘,你可真是一匹烈马,不管被男人骑了多少回,性子依旧是这么孤傲,真不知你是贞洁,还是淫荡。」
「唔……唔……」
霓裳宫内,李素锦被操得香汗淋漓,快感布遍全身,她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一声轻蔑的嘲讽回应了他。
「哼……」
这声轻笑似乎激怒了杜牧昀,他一掌下去,李素锦的骚臀上又是重复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唔呃……」
李素锦略带痛苦地娇吟了一声,但是紧接着阴唇外火热酥麻,杜牧昀正一边抽插着她的蜜穴,一边揉搓她的阴蒂。
她紧咬着牙,下体不住地颤抖,就在小半个时辰之前,杜牧昀强迫她喝下一大碗水,还不让她去如厕,如今如此强大的刺激感,她要同时忍受阴道和尿意的侵袭。
「你……这混蛋……」
李素锦跪在地板上几乎要把牙都咬碎了,身下那种侵扰的感觉越发强烈,她再也憋不住了,一时间高潮迭起,一股浆蜜把杜牧昀的鸡巴推出了蜜穴,同时淫腥和骚味充满整个闺房。
「呃……呃……」
李素锦浑身都在痉挛,神识空白,平日端庄的女剑仙,竟是被操到高潮,尿了出来。
「师姐……你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跪在门外的子申,瘫软了下去。
翌日,当子申再次见到身着白袍,剑宇英眉的二师姐时,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师姐被那男人操得痉挛的样子,一时间只觉李素锦虚伪之极。
「子申,我正好要去找你,大师姐要我考你最近功法练得如何?」
子申看着她冷笑:「你这样的人,也配考我么?」
李素锦皱眉道:「放肆!你今日怎敢这般说话,师父曾教你的规矩呢?」
子申心中甚是不爽:「师父曾许诺过要你嫁给我,然而你的身子却早已污了,也配当我师姐么?」
这时五师姐徐湘怡领着琼英去山中采药,子申便说:「我今日另有他事,恕小弟无礼。」
子申厌恶地从她身边跑开,高喊道:「湘怡师姐,等等我。」
徐湘怡回头一看,见是子申,便开口问道:「唤我作甚?」
「嘿嘿,我要与你进山采药。」
琼英撇嘴道:「事出反必有妖,平日怎不见你如此殷勤?我不要你跟来。」
子申还记恨昨夜的事,故此也不和她说话,心想:「五师姐有时虽然脾性也不好,但比她们两个不知好到哪里去。湘怡师姐是清清白白的完璧之身,她们两个一个是大母狗,一个是小骚货,愿师父早日出关,把她们这两个连那五兄弟一齐赶出宫去!」
「我是唤湘怡师姐,你莫要闹我。」
徐湘怡也是难得见他们两个能好好说话,便笑道:「去也可以,只要你二人不闹别扭就好。」
子申道:「谁与她丫头一般?我只跟师姐这样懂事的人学。」
琼英也把头歪了,冷哼了一声。
李素锦看着三人离开,她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此时紧张地心思却溢于言表。
「难道……子申他……发觉了吗?我该怎么办……」
这边师姐弟三人进山,但见那山上郁郁葱葱,早阳正朝,顶峨如同出乱云,青树貌似接天宵。
耳听得谷口猿啼,松间鹤唳。遥望崖畔,成群狐狸打闹,驼鹿奔跑,虎追獐兔,马疾寻草,树丛生风,蛇蚁出群。
琼英见子申强要跟来,心中甚是不爽,于是对二人说:「我们上山来需得各自分开来采才好,这样采得才多。」
徐湘怡点头说:「正是,子申你往南面去崖上采,待到中午便往之前我们常造饭的洞穴里来。」
于是三人分开而走。
这子申,背着竹篓左寻右找,采了旬日,临近正午,忽然阴风阵阵,天气骤变淋起雨来,正要回去,迎面跑来琼英,气喘吁吁:「子申,你在这里!师姐来要我对你说,她见天要下雨,已早早回去了,因此差我来叫你。」
子申道:「等等我,我这便下去。」
两人结伴往山下而回,琼英见子申采了满满一筐,不知犯了什么心情,便开口对他笑道:「你累了罢!我来替你背筐。」
于是将子申的筐接了下来,自己替他背了。
子申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丫头哪里对不起我,竟平白无故对我殷勤。不好,她莫是骗我?五师姐平日采药从来都是傍晚回宫,哪里今日中午便要下山?」
再想想琼英今日也不与自己作对,反而处处微笑好声,实在奇怪,昨日那个黑鬼曾说起五师姐的坏话来……
不好!
子申心中一惊,谎称道:「我想起崖上还有一叶相思草,是四师姐炼回魂丹用的,我答应她要专门去采。」
琼英也着急:「我与你同去。」
子申道:「那我可不背这筐,我只去采一味药。」
琼英也不愿背,下山轻,上山重,于是她只好说:「那你快去,我在树下等你,待会儿天便下雨来了。」
子申答应一声,连忙转身而去,脑海中胡思乱想,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迅速来袭。
来到洞穴门口,子申大喊一声:「师姐!」
闯进洞里去,但见五师姐安然伏在石桌上睡觉,并无别人,连忙过去。
「师姐……你还好吗?」
徐湘怡悠悠醒来,见是子申,她脸一红,轻笑道:「是你,说来真是奇怪,我正好梦见师父说你。」
子申顾不得其它,便咬牙切齿道:「琼英那混丫头!她哄我说你已下山,特意叫我回去,我不信,便回洞穴来找你,你怎么睡去了?」
徐湘怡道:「琼英先来寻我,说先去造饭,期间喝了杯茶,我便困睡去了。
」
子申一听,顿时就觉得不对劲了,连忙关切:「师姐,身子可有不适的地方?」
徐湘怡道:「这却没有。不过方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师父说你长大,可以娶玉仙女子为妻了。」
子申喜道:「师父英明,只可惜是一个梦。说来师父闭关三年,今已四年了,不知何时才能出关。」
徐湘怡笑道:「你这小子,平日师姐们疼你,你却打起师姐们的主意。不说这个,琼英去哪儿了?」
子申哼道:「那丫头实在惫懒,估摸受不了采药的苦,无需管她,我已将竹篓交她,想必回去又要吹嘘自己多用功了。」
当时饭已熟,徐湘怡听后便也不去管,两人各自吃了。
琼英在树下等了许久,忽然天空霹雳,顿降暴雨,她心里害怕:「那混小子,说是回去采药,该不会回洞穴了吧!」
于是连忙要回去,不曾想山上又跑下来一个男子,大汗淋漓,琼英连忙叫住:「你这黑鬼,跑去哪里?」
来人正是狄炎,他吓得慌不择路,听到是琼英才缓过神来,跑过来对她说:
「祸了祸了,正要得手,哪知来了个混小子,吓得我以为来抓我的。」
琼英愤怒骂道:「为了你这黑奴,老娘不惜出卖自家师姐,差点被人识破,你这混蛋!」
狄炎陪笑道:「你那师姐果然仙美,我这衣服脱了一半还未来得及动手,你那师哥就来了。」
「你的意思难道还是我做事不利么?」琼英气得七窍生烟,连忙叱骂:「你这个贪色的黑鬼,如今害的老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快滚快滚!」
狄炎这才悻悻地淋着雨回去,而雨势越下越大,琼英也怕回洞穴被五师姐质问,只好先行下山。
第四回 深闺老奴日玄女,前堂处童娶五仙
玉女宫,师尊闭关深修之宫,本该是个清净禁欲的寝宫,然而却传来连绵不绝的淫靡之声。
如其名,那玄女像条母狗似的跪在床上,而身后一个满头白发,干枯如柴的老头正在御她,驾驭这个身姿高挑,美若仙尘的玉女。
从身形上来看,这老头比那美人要矮两个头,又瘦又小,脸色一点血色也没,像是个将死之人。
而观那玄女,身长体腴,腿修臀翘,特别是胸前那对凶器,雪嫩嫩又饱又瞒,论身材比五仙有过之而无不及,见容颜更是惊为天人,既胜过二师姐李素锦的冷酷,又盖过大师姐柳月清的甜美,更有属于飞升仙子的高冷。
啪……啪……
然而这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交缠,丑老头的胯骨不断地撞击着玄女的雪臀,从她那英姿勃发又艳美仙丽的脸庞上可以看出,她已经被操了一整夜了,因此娇躯上香汗滴滴,半睁半合的眼眸略显疲惫。
那老头按住玄女的头,亲吻她乌云般的长发,手上握住仙子的裸足,胯下猛然一顶,瞬间就将这仙子操得面色发潮,红润媚鲜,同时私处溅出大片的淫液,淋湿了老男人的阴囊。
「呵呵呵……不愧是修行的天女,一晚上竟然能高潮七次还能保持这么紧致,看来是天生的媚骨。」
玄女没有说话,或许一夜的奸淫让她感觉到疲惫,体力早已流失耗尽。
尽管今夜他已经在仙子的口中射过一次子孙,又在她圣洁又性感的披帛上撸了一发,但是丑老头依旧没有满足。
这次他抬起了仙子的一条美腿抗在肩头,再次将淫根插入了仙尊的身体当中。
「呃……啊……」
犹如利剑,又像是尖刺,胀……却带着爽。
莹润无瑕的修长美腿跨过丑老头的肩头,小腿压在老头的屁股上,同时刚才的那一下几乎顶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因此弄得舌头不自觉舒服地伸出娇口,散出热气。
丑老头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张开脏黑黑的牙口,吮上了那条仙嫩的粉舌,一下扑上去吻住了仙子的红唇,口水津液交缠。
在这个过程中,玄女似乎一直在迎合著老头的侵犯,这若是给五仙和其他弟子看见,不知会是什么心情。
然而虽然极其不情愿,可玉仙玄女早已明白会有此劫,这劫难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发生了。
「仙尊,老奴操得你舒服吗?」
「嗯。」
玄女紧紧地攥着床单,任由一对美腿像是玩具一样被老头把玩,她的神识有些凌乱,似乎不能集中。
「嗯是什么意思?」丑老头有些不满,胯下的冲刺开始短而急促:「舒不舒服,我的仙子美人!」
三长两短,五浅三深的攻势把仙子顶得连连娇喘:「呃舒……舒服……唔…
…」
仙子平坦的小腹下方发出深红的光纹,隐隐发亮,似乎是什么禁咒。
下方的蜜唇水嫩高隆,肉嘟嘟粉嫩嫩,却被一根皱巴巴、乌漆漆的老鸡巴插进抽出,不仅带出晶莹的浓蜜,还操得那两片蜜肉操开又操翻。
任谁看见这么一番场景都会感叹一声暴殄珍物。
丑老头听到身下的美人总算是呻吟了一声,他得意地笑道:「想不到吧仙子,您当年若不是可怜老奴,也不至于流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可见好人真是不好当啊。」
他的胯下没有停止抽送,仙子的嫩穴似乎会吸吮一样,鸡巴被夹得很舒服,再加上玄女的玉腿修长唯美,真是绝好的一副炮架,也正是如此,这一年来几乎夜夜都在玉女宫里和这位仙子打炮做爱,一点也不觉得腻。
听闻此话,玄女不免联想到当初那夜,到如今也只能低眉轻吟一句:「此乃……劫数耳……」
早在三百年前,那时玄女还有俗名,唤做江芷玥,虽是刚入道不久,但天资独慧,早早步入炼神还虚的境界,只是临门一脚,须历劫归元,便能羽化飞仙。
那时这老头不过是一个行将入木的乞丐,江芷玥可怜他,便赏了他一碗饭吃,在院外舍了一间茅庐,令他不至于冻死,谁知后来的发展竟如此令人唏嘘。
当时江芷玥在终南山上修行,有一位同样修行的男子,名叫苏辙。
此人生的相貌堂堂,为人和善,淡泊名利,不爱美色,与人说话时温润如玉,有不懂时便是此人教导她。
二人朝夕为伴,日出同行,日落各归,并无僭越,纵然江芷玥生性凉薄,但如此一个谦谦君子,她也不免心生好感。
有一次她甚至鼓起勇气对他说:「为何你每次到我房外,都竟舍不得进来坐坐,难道你生厌恶我么?」
女子闺房,原本就只有心上人才能进入,肯邀他入房,莫等于是邀他入身。
然而苏辙却只是笑笑,淡然道:「男女授受不亲,况你我乃是修行中人,怎可弃道从伦?」
江芷玥无比难堪:「虽说如此,但苏兄说此话,莫不是嫌小妹人丑?」
苏辙此时转身遥望风景,轻轻吟:「江姑娘何必自鄙,姑娘貌若天仙,会向瑶台,只是在我眼中,红粉骷髅不过转世消亡,暮暮朝朝之事,眨眼即无。」
这话被丑老头听去,他心里又好笑又好骂:「这么个清冷仙子主动邀请你,你却在那假正经!也好也好,若是江姑娘从了你,怕是我心里要嫉出几升血来。
」
而江芷玥虽被拒绝,然而心里却更加崇敬他是个君子,夜里觉也难眠,总是想起他的身影。
只是修行之人乃是逆天而为,注定凶多吉少。
不说修行路上众多魔障与阻碍,单说羽化飞升前的一次大劫,历来是天地难留,鬼神不容的大劫难。
或是天雷,或是地灾,或是人祸……
当苏辙经历天劫,九霄玄雷临到他身,即使他天纵英才,在天道面前仍然略输一筹。
他死了,就死得如此平静,甚至没来得及和江芷玥告别。
从那以后,本就凉薄的江芷玥更加沉默了,她几乎是一句话也不说,专注修行,只是苏辙生前曾对她说过,有一个大劫正在等待着她,她需要渡过这个大劫难,才能够登仙籍,入仙道。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劫难,就来自于她院外好心收留的老乞丐。
说起这老乞丐,正是日日夜夜持续奸淫了江芷玥一年的丑老汉,那时他的本名唤作吴觥,见自己时日不多便心生邪念,机缘巧合之下竟发现一本《御女经》
。
其中两篇,一篇为:奴印注,一篇为:伪装术。
有一日江芷玥在后山仙池中洗浴,这吴乞丐找到机会,易容成苏辙,脱了衣服便走进仙池里,昂着一根硬邦邦的鸡巴便要与江芷玥行房礼。
江芷玥明知苏辙已死,但思念成疾,她只道是在梦中,便半推半就与吴老汉行了礼。
那一夜在仙池里,吴老汉得偿所愿,破了仙子的处子,取走她的红丸不说,还在她的子宫里种下奴印,射足了肮脏粘臭的精液。
而江芷玥因以为是在梦中,因此放纵情欲,被吴老汉用御女之术操得神心具醉,欲仙欲死,高潮了四五次才力软筋疲,沉沉睡去。
待到她醒来之后,只觉下体又肿又疼,惊羞之时愤然才发觉自己是被哄奸了,她怒气汹汹,提起剑一刀就将吴老汉杀了,扔下悬崖,从此离开终南山,到了玉仙崖上修缮了玉仙宫。
不过吴老汉却并没有彻底死去,他因破了仙子的完璧之身,已得了不少道行,他于崖下生吃虫蚁,蝎子毒蛇,竟然慢慢恢复了过来,后来又独自修魔道,也过了三百年,直到最近一年,他又找上了江芷玥。
这劫难,其实才刚刚开始。
(这段故事只是简要说明一下,后文会有详细描写仙尊破处之夜。)
所谓奴印就是能暂时拘役女子的神识,令她从一个坚贞烈女瞬间变为一个淫媚荡妇,只要被男人的精液浇灌,那小腹下方的淫纹便会由粉转红,越红便越淫贱。
当下吴老汉的丑鸡巴疯狂地在仙子娇美的鲍穴中抽搐,每当龟头顶到那娇嫩的花心时,总会吐出一滴或两滴粘稠的精液沾在子宫口上。
吴老汉从后面揽着仙子一丝不挂的玉体,扛着长腴的美腿,胯下使用着八浅五深的御女之术。
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早就被操得神志不清,娇喘连连了。
然而这天女乃是修行了三百年的神女,离合本归元仅仅只差一步,想让她道心堕尘也是极难,就算是利用奴印让她和自己交媾了一年下来也不能让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
「看来,仍旧只能用那个么?算了,至少每日要内射她一次才行。」
吴老汉默默催动奴印,这仙尊的小腹下方淫纹变得光亮鲜明,与此同时两眸中黑色的瞳孔也变得紫红,淫媚的娇喘也大了起来。
「嗯……唔……那里……好硬,顶得……好舒服……嘤……」
尊贵的玉仙天女此时已经没有了端庄,那个视财禄为粪土,看官名为泥尘的仙尊暂时消失了。
她此时此刻就是一个被丑老头操得落花流水的美妇人。
皇帝尊奉给她的天女琉璃冠冕被随意地扔在床下,七彩虹霓披帛连同着紫曳尊仙罗裙凌乱地散在宽大的闺床上,性感的黑色蕾丝亵衣和高透羽墨丝袜沾满了腥臭的男人精液,随意地与丑老汉的脏衣服叠在一起,丹霞水晶高跟鞋里,满满的是白浊浓臭的精液。
而她这个仙子本人,则是两条美腿被吴老头抗在肩头当成了炮架,两颗饱满的酥胸被他捏在手里握成了扶手,就连舌头也被吴老汉缠住,口舌交吻。
仙子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吴老汉每顶她一下,子宫便要紧缩一下,里面紧得蜜水交融,吴老汉能感到两颗肉蛋都在颤抖,几乎每一下操进仙子的嫩屄都要射了出来。
「唔……呜呜……喔!」
「吸得好紧!鸡巴要给你的嫩屄夹断了……水好多,爽死老子了!」
和这样的仙子打炮不管多少次都是极致的享受,更何况江芷玥的花心又软,顶到那里有一股弹性一样,龟头又酸又麻,舒服得骨头都酥了。
吴老汉每操她一下,仙子的身子便往后移,仿佛有法力一般又会随吴老汉的节奏弹回去,一压一紧,一撞一移,一抽一回。
恍惚中,江芷玥的幻觉又出现了。
「是……苏兄吗?是你吗,你还活着,太好了……」
这丑老头眼看奴印开始生效,玄女又陷入迷幻之中。
「芷玥,你的屄真紧啊……」
「嗯……」
玄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是觉得自己身后的男人似乎比以前更加粗暴了,羞得她面红耳赤。
老汉把手伸进了她的纱裙里面,用力地揉捏着她浑圆肥美的臀瓣。他一边揉搓挤压着玄女师尊那两片柔软饱满而弹性十足的臀肉,一边用自己那根硬邦邦热乎乎的大肉棒顶磨着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美臀。
「哦……好舒服啊……」
吴老汉喘息着将自己胯下之物隔着纱裙紧紧顶在了玄女师尊丰腴滚圆饱满微翘的美臀上,并且还开始轻轻地蠕动起来。他能感觉到那丰腴滚圆柔软饱满弹性十足的美臀上传来一阵阵颤抖,同时佳人檀口娇喘吁吁:「别这样……」
「嘿嘿!我们再来试试!」
吴老汉将手探入仙子身后抚摸着她浑圆挺翘、肥美雪白的丰臀,另一只手探进纱裙里面肆意揉捏挑逗撩拨起来。
「不……不行,你不是说过,男女有别吗?」
仙子虽然嘴上说不要,但是却没有任何反抗动作,在她的幻觉中,压在身上的还是自己的意中人。
而吴老汉则是从后面抱住了仙子师尊的娇躯,双手伸进纱裙里面肆意地揉捏着她丰腴滚圆柔软饱满微翘的美臀。
「唔……」
玄女只觉得自己敏感至极的身体被男人火热粗糙的大手抚摸揉搓得浑身酸麻酥软万分。尤其是当他粗糙有力滚烫灼热的大手抚摸到她高耸丰满而又弹性十足的玉乳上时,更是几乎将她心底深处压抑已久的欲望给点燃了起来。
玄女师尊双眼迷离地看着摇曳的烛火,羞涩地如同处子,轻咬下唇低声道:
「你快停下来啊!」
吴老汉淫笑道:「嘿嘿!我这就停下来。」
说罢便真个儿停止了动作。
然而他胯间那根硬邦邦火热滚烫粗长坚硬如铁杵般昂扬向上竖立着顶在仙子肥美高耸娇嫩滑腻弹性十足浑圆挺翘微翘的美臀上,并且还一前一后地研磨起来。
「嗯……」
玄女师尊只觉得自己敏感至极,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被他胯间那根坚硬灼热坚硬如铁杵般顶撞研磨得心慌意乱浑身酥软无力,似乎全身失去了力量一般。
她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转过头去看着吴老汉,却见他正在坏笑着看着自己。
「你……你怎么还不出来?」玄女师尊羞赧妩媚地娇嗔道,「你快点出来啊!」
吴老汉淫笑道:「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吗?我这样子也算是努力了吧?你那里这么紧,想拔出来也得费点时间啊。」
说罢便伸手将她的纱裙撩起到腰间,露出里面白色蕾丝内裤包裹下丰腴滚圆饱满雪白的美臀。
「唔……」
玄女师尊芳心羞涩无比,花靥晕红万千。
「嘿嘿!江仙子,你就好好享受吧!」
吴老汉用双手搂住佳人两片柔软滚圆的玉臀,将自己胯下之物紧紧顶在佳人丰腴滚圆翘挺柔软弹性十足的美臀上面。
同时他还不断扭动身体,用自己那坚硬灼热粗长勃起昂扬向上直挺挺地研磨着佳人两片肥美娇嫩丰满而弹性十足的玉臀。
「嗯……」
玄女师尊只觉得他那雄伟之物直挺挺地顶在了自己娇嫩羞涩紧窄无比的玉门之上,那种肉棒充实饱胀欲裂般感觉令她不由得芳心一颤神魂颠倒。
她清晰感觉到男人那灼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正紧紧地贴在自己玉门之上并且还极轻挑慢捻抹复挑起来。
「嗯……啊……」
玄女师尊只觉得一阵阵麻痒酸胀从自己下身蜜穴深处花心子宫内传来,让她禁不住春心萌发春情荡漾起来,这种久违的感觉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迅速将她整个身心吞噬包围。
「插进来……求你……」
仙子师尊再也无法抵挡住这种快感,只能发出娇媚无比的呻吟声。
「这是你说的。」
「爱我……苏郎……」
吴老汉邪淫一笑,看着眼前仙子被自己玩弄成这样一副诱人模样,她虽然还在惦念那个姓苏的,可是不妨碍自己操这个美若天仙的高冷玄女。
于是他淫性大发,更加肆意妄为地揉捏着佳人丰腴滚圆翘挺柔软弹性十足的美臀,同时便开始轻轻抽动腰身。
随着他胯下巨根顶开两片蜜肉,重归玉谷当中,两人的交合十分契合。
从玄女师尊喉中缓缓吐出一口仙气,两腿也夹紧了,想要索要他的全部。
丑老头从缓慢到快速地抽插和耸动,玄女师尊那敏感至极柔嫩多汁的蜜穴也开始越来越火热湿润淫滑不堪。
随着他每一次深深地插入和抽出,都会有大量香味扑鼻的乳白色透明爱液从仙子姐姐那娇嫩而肥美的蜜穴里面涌流了出来,顺着她光洁雪白如玉石般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上。
「啊……嗯……」
在吴老汉奋力冲刺下,美艳高贵妩媚迷人的玄女师尊檀口娇喘吁吁,吐气如兰,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
佳人不知道是苦是乐、抑或是欢乐非常?只知道自己已经陷入欲望旋涡里面无法自拔了。
「啊……唔……」
江芷玥眼中竟噙着泪:「深一点,再进来一点……我好想你……呃唔……再粗暴一点也没关系……你啊,我……你……怎么是你!」
她晃了晃神,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吴老汉,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又是被他奸淫了一夜。
吴老汉哈哈大笑:「是我呀,是我啊仙子!需要老奴再插深一点吗?那老奴就进来了!哦……里面好紧,夹得老奴快要射在里面了……」
奴印的效果来得快,以她的道行去得也快,她咬紧了牙齿,想要推开吴老汉,可是吴老汉却死死地捏着她的雪乳,胯下依旧猛进猛出。
「你……不能射在里面……」
吴老汉不屑地笑道:「都不知道内射了多少次了,至少有几百次了吧?装什么装,你这母狗!反正待会儿你也会用内力逼出来的,有什么所谓?」
「嘿嘿,今天你仙子你的排卵的日子对吧?操了你一年你都没怀孕,这回可要怀上啊。」
「本尊绝不会怀上你这个畜生的野种。」
「野种?哈哈,说得真好,可是这回可由不得你了。」
吴老汉猛地一顶,鸡巴直接捅到了仙子的花心上,弄得玄女师尊顿时发出了一声闷重的吟哼。
「你……别太……过分了……」
吴老汉的胯下不断地撞击着仙子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每一次抽插都让仙子娇躯乱颤。
吴老汉狞笑道:「别急,等会儿我就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宫里面,让你怀上我的种。」
他双手抱住仙子的两条美腿,腰部用力一挺,鸡巴直接顶开了仙子紧闭的宫口。
江芷玥只觉得自己最宝贵的地方被这个丑老头狠狠地贯穿了,她不由得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
「啊……」
「好爽!」
吴老汉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仙子的嫩屄紧紧地包裹住,里面温暖湿润,又柔软多汁。
这个时候吴老汉已经疯狂起来了,只想与身下这个仙子般绝色美貌佳人共赴巫山云雨交欢、同享极乐。
他迅速地分开她修长雪白浑圆的优美玉腿伸手搂住她柔软纤细柳腰一提,玄女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他用力拉起搂进怀里紧紧抱住,自己则像是挂在了臭老汉身上一样,被他压在墙壁上狠狠地操弄。
不过由于她玉体修长,美腿丰腴,而那丑老汉又矮小,因此看起来就像是一朵玉莲埋在泥尘里,饱满的胸脯被又黑又瘦的老头舔得口水直流,臭烘烘脏兮兮。
「唔……唔……」
被老汉强吻住红唇的玄女师尊只能发出呜呜咽咽含糊不清的声音,她使劲推拒着吴老汉黑矮的身子想要摆脱他无礼蛮横得寸进尺侵犯,可是此时已被奸淫了整整一晚上,耗尽浑身酸软无力哪里还有半点力气?所以根本挣脱不开吴老汉。
见怀中佳人如此反应,吴老汉更加肆无忌惮地亲吻舔弄着玄女师尊香甜柔软湿润的樱唇和芳香四溢火热湿濡的小嘴儿,用皱巴巴的老肉舌头粗鲁地顶开她洁白贝齿把舌头伸进玄女师尊滑腻温暖柔软爽快之极的口腔里,追逐着她细嫩柔软的三寸丁香小舌吸吮咂摸搅动缠绕。
「嗯……嗯……唔……」
被迫吞下男人口水津液的玄女师尊只觉得一阵晕眩恶心想要呕吐却又吐不出来,而且因为刚才的缠绵挑逗撩拨早已春情荡漾,再加上正在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已经让她春潮泛滥春水四溢了,因此竟然被奸得快感连连。
又老又丑的老奴把手伸进了仙子纱裙里面探入股沟之间抚摸揉搓着那两片丰腴滚圆诱人犯罪的肥美翘臀,干枯的手指顺势而入轻车熟路地直接顶住了玄女师尊敏感凸凹柔软褶皱刺激起来。
一波又一波从臀部传来痒痒麻麻的快感让她娇躯轻颤,玉腿酥软几乎站立不住,只得死死抓住男人肩膀才能勉强支撑身体,如瀑如云的黑发垂落雪肩,却遮不住倾世绝城的娇美容颜。
吴老汉一边亲吻住玄女师尊樱唇咂摸吮吸着她甜美滑腻柔软芬芳的香舌,一边用手快速解开了她纱裙上面系好的腰带和丝带,然后将那件素白色薄绸长裙连同里面贴身穿着肚兜亵裤迅速脱下扔到地上去。
快要高潮了,她在权衡。
「插……插进来一点……」
「嗯?你说什么?」
只见她蛾眉淡扫却更加衬托出那粉脸桃腮晕红如火,只听她娇声细语:「我就当……你是苏郎,用你的东西,用力干本宫。」
吴老汉大喜过望,一把将美人压在床下,分开仙子黑丝美腿跻身而入。
「啊……」
一声娇喘呻吟,随着丑老汉的龟头完全插入顶到花心,玄女师尊忍不住仰起头大声呻吟了一声。这种疼痛中夹杂着酥麻舒服畅快感觉让她整个身心都陷入了情欲旋涡之中难以自拔。
「啊……好舒服……」
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干瘦的丑老头居然长着这么一根长阴茎,随着吴老汉开始猛烈撞击抽送起来,他那粗长坚硬无比雄伟的阳具在玄女师尊花心深处抽动顶撞研磨着,那种又酥又麻又痒的奇妙感觉令她无比陶醉,她下身幽谷花心深处也越来越充实紧胀舒服畅快,舒服地攥紧了床单。
「啊……哎哟……轻点儿……你太猛了啦!」
玄女师尊玉颊晕红如火双眸迷离含羞带怨媚眼如丝地娇啼浪喘着,随着一声高亢哀婉的呻吟,玄女全身颤抖痉挛不已达到了高潮,下身蜜穴花心深处流淌出来大量乳白色黏稠液体。
吴老汉也感觉到自己胯下那粗壮阳具被玄女师尊下身蜜穴花心深处喷涌而出的一股温热滑腻春水刺激得再也控制不住精关。
他双手抓住仙子师尊胸前两个饱满丰硕雪白浑圆坚挺的玉乳用力揉搓着,胯下阳具则狠命地抽插着她那娇嫩湿润柔软肥美的蜜穴花心。
「仙子啊,你知道天底下有多少男人想上你吗?他们绝对想不到你在床上居然这么骚,老奴替他们操死你这个骚货!」
丑老汉爽得气喘吁吁,两颗春袋一颤一抖,紧紧地顶在蜜穴甬道之外,直到过了许久才将巨大肉棒从美仙子的蜜穴中抽出来,却见一股股乳白色黏稠液体从美人的幽谷深处流淌出来。
「玄女,老奴的五个儿子对你宫里的五位仙子徒儿似乎很感兴趣,你莫怪小人,有朝一日真想你们师徒六个在床上一同服侍老奴呢。」
吴老汉穿起衣裳,淫笑着准备离开,倒在床上一丝不挂的玄女师尊已经高潮得有些失神:「玉仙宫……终究还是逃不过这劫难吗?」
床上,白浊的粘液顺着床单,流到了仙子的水晶高跟玉鞋上。
那日清晨,宫中的五位仙子都醒了过来,柳月清将师妹赵仙儿叫到邀月宫,说到:「昨夜师父给我托梦,称要将我嫁给师弟子申。仙儿,你在宫中最善占卜,此梦示何兆?」
赵仙儿轻笑道:「师姐莫虑,稍作片刻,待会儿便知道了。」
柳月清虽疑惑,但也不问了,耐着性子与她坐着喝茶。
等了一会儿,忽然外面敲门,原来是四师姐卫灵芸与五师姐徐湘怡挽着手来了,来到便说:「代掌门师姐,你来说这奇不奇异?我二人清早起来碰面,便说起昨夜坐了一个梦,你道是什么梦?」
柳月清问:「什么梦?」
徐湘怡笑道:「我二人竟同时梦到师父对我们说,要我嫁给子申那混小子呢……仙儿师姐,你也在这里呀!」
赵仙儿含笑道:「我早已知道你二人要来,清早起来我便卜卦,因此早你们一步来。」
柳月清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说来师尊先前已说过,迟早要将我们许给子申,只是她当初提的三年出关之约已逾过一年,我还以为……」
卫灵芸好奇问道:「两位师姐也遭师父托梦了么?」
众人皆点头称是,而过了一会儿,二师姐李素锦姗姗来迟,见众人都在,她倒有些扭捏,不知所措。
赵仙儿笑道:「二师姐有事?」
「无……无事……我……随意走走。」
赵仙儿呵呵而笑:「师姐莫羞,我们都做了那个梦,既然你来正好,就请大师姐主持议定。」
柳月清道:「我们当至师尊闭关宫前,占卜求应。」
众女点头答应,但由于不敢叨唠师父闭关,只能在院前用蓍草和龟甲求卜。
第一卦:兑上震下,乃是随卦,大吉大利,卜得吉兆,没有灾害。
又连卜了九卦,皆是泽雷随卦,大吉。
众女皆喜,下拜宫门,退去。
然李素锦心中有愧,踌躇最后离去,回头一看,那龟甲上竟慢悠悠不知哪里飘来一片鹅毛,盖在茎枝上,这一下顿时把她看得触目惊心。
兑位下移,震门空堵,乃是归妹卦,泽上有雷,震上兑下
《易经》说:归妹之卦,下卦为兑,兑为泽;上卦为震,震为雷。
可见泽上雷鸣,雷鸣水动,用以喻水静雷动,风起云涌,翻天覆地之变。
筮遇此爻,出征凶险,无所利。
乃大凶之兆!
「难道……不可能……」
那五仙回到住处,各自怀着心情,或欢喜、或忧虑、或期待、或羞涩……
柳月清笑道:「那小子若是知道师父有懿旨,还不知他如何狂妄狰笑呢。」
众女皆掩口轻笑,唯有李素锦面色凝重,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个不速之客,喜滋滋,兴高采烈。众人一看,正是子申。
「是……是真的嘛?」
柳月清眨眨眼睛:「什么真的?」
「就是……我梦到了师父……师父她……她……」
师姐们都羞笑看他,有的说:「你想得美!」
有的说:「师弟你想吗?我们这几个大美人就给你这臭小子。」
子申喜得手舞足蹈,柳月清因是师尊的旨意也不瞒他,只说:「你年幼,竟然有福分迎娶我这几位仙姿玉色的师妹,只是虽有名分给你,却不可一夜叫你全享了。」
子申大喜:「那师姐怎么说?我想先和……」
「莫胡闹!」柳月清打断了他,生怕他说出什么令人羞怯的话来:「虽然是师尊的意思,却还要叫你问过师姐们,哪个先愿意与你成名分,这才好说。」
「就是……一个一个洞房?」
众女皆啐了一声:「好淫的师弟,姐妹们莫理他,咱们先回去。」
「唉你们……」
柳月清也嗔笑:「哪里这般说话,也就是她们疼你,若是其它男子打也打死了。」
子申挠着头傻笑,也心说自己的不是。
李素锦走上前来,只见她胸脯饱满,衣裙紧贴,两条修长的玉腿站在身前,仙姿绝色,虽然知道她已非处子,但子申却还是感觉她宛如一株白莲花般清雅脱俗,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
「李师姐……她……」
这种美人若是到了床上,那便是最好的床伴。即使不能将她彻底征服,只要能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一次,也算得偿所愿,毕竟李素锦是他的剑术师父,他不止一次幻想过这个剑仙美人自渎过。
只不过,当初他还没有这个资格。
「子申……」李素锦靠了过来,「我来教你。」
下一回预告:剑仙童生初合体,摒弃心嫌共巫山
第五回 剑仙童生初合体,摒弃心嫌共巫山
洞房花烛夜,一男一女,其中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另一个却是天生孤冷的剑仙美人。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纠缠在了一起,女子白皙修长的双腿盘在男人腰间,男人则用力地抱着女子丰腴圆润的臀部,那根粗长硕大滚烫坚硬无比雄伟狰狞顶在了女子那柔软湿润紧窄肥美仙穴之中。
李素锦双臂搂住男人脖颈与他热吻着,香舌主动伸进了他嘴里与他纠缠不休。而她下身私处也没有闲着,正努力吞吐著男人那根粗长硕大滚烫坚硬无比雄伟狰狞顶在了她花心深处的阳具。
「啊……」
随着两声呻吟同时响起,这对刚刚交合完毕的男女同时达到了高潮。
「师姐……我好舒服……」
「嗯……我也是。」
李素锦将自己雪白丰腴滚圆肥美翘挺柔软弹性十足坚挺的玉乳贴在男人胸膛上面轻轻摩擦着,感受着那种温暖滑腻酥麻快感从胸前传来。
子申抱住李素锦修长白皙丰腴圆润粉嫩的玉腿,看着她潮红妩媚娇艳欲滴的羞涩,不禁心中感叹,这么动情诱惑迷人勾魂摄魄销魂夺魄令他神魂颠倒的仙子,竟然是曾经教自己剑术的冷傲二师姐李素锦吗?
而李素锦则是媚眼如丝,含羞带怯娇喘吁吁低声呢喃道:「子申……你真的不怪师姐?」
「师姐!」
「嗯?」
「我们再来一次吧!」
「嗯……」李素锦俏脸绯红地点头答应了下来,她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的师弟子申,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调皮捣蛋的小男孩了。
他已经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健硕男子,而且才刚刚脱去童子身,竟然就散发出无比的魅力。
难怪听人说,男子一旦与女子交合过就会成熟。
就在刚刚,李素锦还怀着忐忑的心情,那天清早子申对自己说那样的话,是不是发现了自己已经被别人玷污了?
师父要将自己许给他其实是很早以前就安排过了的,只是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对杜牧昀不知是喜欢还是厌恶,可是每次和他交媾都爽得神志不清,这是为什么?
「师姐,你为何要这样做?」
「什么?」
李素锦愣了一下,似乎是在确定子申是指什么,难道他真的知道了?
子申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尽管身为处男的他已经硬得厉害,一想到这不是梦,马上就能和高冷清艳的剑仙师姐合体洞房,他立刻就激动不已,可是……为什么心里很难受?
「师姐……和我成亲,是情愿还是不情愿的?」
李素锦沉默了,她不知道,那天商议成亲之事的时候,她只觉得亏欠师父,亏欠子申。因此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走到子申的身前,说自己愿意教他行人伦之事。
或许是愧疚导致自己想要补偿他的,用自己的身体。
「当然是……心甘情愿的。」
李素锦说这话时明显违心,可她不知说什么好。
子申眼神一闪:「那你喜欢我吗?」
「我……」
李素锦想说自己不喜欢,自己原是将他看作自己的亲弟弟,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子申的眼神变得有些黯然,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师姐,你要知道,这种事情是两个人的事情。」
「我……我知道。」
李素锦心中一阵酸楚,如果自己还是处子,那么一切都可以慢慢来,感情…
…迁就……情绪……
子申见她这个模样,心里越加难过,直想到那晚师姐被杜牧昀那个男人按在身下猛操的浪样,于是冷笑一声:「师姐,我们开始吧。」
李素锦身体一僵,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做这种事情。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既然已经决定和他成亲了,为什么还要犹豫?
「好……好吧。」
李素锦脸色通红地看着他脱衣服的样子:虽然身材瘦弱但却很结实健壮,尤其是胯下那根东西更是让她心跳加速。
不知怎么回事儿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兴奋,而且她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他吗?
「师姐?」子申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你怎么啦?」
李素锦摇摇头:「没什么。」说完便开始脱衣服。
李素锦今天穿着一件红袍琉璃嫁衣裙,她的身材本就很好,这件衣服更是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特别是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让子申看得眼睛都直了。
「师姐……你真美。」
李素锦脸色一红:「你也很帅。」
这还是她第一次夸奖子申,这让他感到有些意外,今夜的二师姐似乎有些不一样。
之前子申就一直垂涎李素锦的蜜臀,她的雪臀圆润丰满,高耸挺翘,让人看了就想狠狠地揉捏一番。
每次练剑的时候,子申都会偷偷地看着她的臀部,幻想着自己可以将她骑在胯下,用手狠狠地扇在她那挺翘的屁股上,然后再听她惊愤的呜咽声,那冷酷又英气的眼神里,将鸡巴插进她的蜜穴中。
「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要进来了……」
「嗯。」
「先……亲一下好么?」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子申大喜过望,立刻就吻了上去。
「唔……」
李素锦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任由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
「师姐的舌头……原来这么软,平时她这么严厉,还以为她的舌头会很厚,没想到还有点甜丝丝的……」
子申一边吮着师姐的粉舌一边心想,李素锦的身体很柔软,子申压在她的身上感觉就像是躺在云朵上一样舒服。
「师姐,我要进来了……」
李素锦没有说话,依旧只是点点头,她的孤冷似乎是天生自带,可令子申心中甚是不爽。
「给杜牧昀按在身下操的时候,怎么不是这幅模样?」
他强压着怒气,之前有说过行房要戴套,不然有可能导致师姐怀孕。
他心想:「都已经成亲了为何还不能肌肤相亲?」
可是李素锦坚持要他戴,或许还是维护师姐身份的矜持,总之子申给自己的老二戴上裹肚,将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的仙子蜜穴准备插进去。
然而他是个处男,只知道女子下面可以插却不知道是哪个洞,又由于前戏不够,因此划空了好几回。
子申窘迫之极,脑门的汗出了许多,李素锦心中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真是欠了他,于是玉手握住他的男根,引领着子申的男根对准自己的娇软之处,示意他轻一点、慢一点。
子申不由地一阵感动,对师姐的情感再次憧憬起来:「师姐她……原来这么温柔。」
往日严厉的形象也只是外冷内热,既然是与她行房,那么往后一定要爱她,让她享受到做人妇的快乐才行。
于是子申挺腰,在师姐的帮助下龟头一点一点顶开娇美的桃花穴,肉棒慢慢消失进去,子衿只觉里面生涩难行,又紧又酥,忍不住心中感叹:「师姐的里面……好热……好紧,夹得我舒服死了!」
而李素锦也感到巨大的压力:「这小子……原来本钱也这么足……好长……
」
子申按住师姐的雪臂,下身开始抽插起来,他的肉棒被师姐的蜜穴紧紧包裹着,里面温暖湿润,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在不断吮吸着他的龟头。
「师姐……你里面好舒服……」
李素锦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子申见她这副模样更加兴奋了:「师姐……我要操死你!」
「啪啪啪」
子申用力地抽插着李素锦的蜜穴,粗大的肉棒每次都能顶到最深处。
李素锦皱起眉头:「轻点……」
子申不管她,继续猛烈地冲击着:「师姐!我爱你!我爱你!」
李素锦终于忍不住了:「别说话……你……太长了,里面……」
子申看着她那副娇羞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师姐……你也很舒服吧?」
李素锦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白皙的肌肤开始泛起粉红色,两只玉手紧紧抓住床单:「嗯……」
子申听到师姐终于肯回应自己了,于是兴奋地拦住她修长的美腿,叫到:「
那我可以不戴裹肚吗?咱们成亲了,我就是你夫君,我想射在里面!」
「不行。」
李素锦斩钉截铁,瞬间给子申泼了一盆凉水。
子申气不打一处来,脱口而出:「操!你愿意给别人,不愿意给我,什么东西!」
李素锦一愣,瞬间眉头紧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原来……他真的知道了…
…
子申也反应过来,支支吾吾地说:「呃……我……师姐……」
李素锦自小就正气凛然,这次却像个小人一样羞愧难当,自己竟然被这个小子看穿了……
「师姐……」
李素锦一阵头晕目眩,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你别说了!」
子申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会让师姐伤心成这样,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李素锦的眼泪越流越多,终于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
子申也有些慌张:「师姐……你别哭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李素锦擦着眼泪说:「我没有哭。」但是她越擦越多。
眼看孤傲高冷的剑仙师姐泪流满面,子申也不知该怎么劝慰她,灵机之下居然开始继续操她,这次李素锦也没有阻止他,只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子申把抱着她两条又长又纤的美腿,笑道:「师姐……我要操你了,你愿意给我吗?」
李素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没有拒绝他,这样荒唐的情况下反而显得很喜感。
一个剑仙师姐在哭,一个处男师弟在侵犯她,而且胡闹。
子申一边操着师姐一边安慰她:「师姐……我爱你……」
啪啪啪……
不知不觉,李素锦慢慢起了呻吟。
「啊……嗯……」
「师姐……你舒服吗?」
李素锦点点头:「嗯。」
子申看到师姐这副样子也放心了许多:「师姐你莫要再哭了,小的时候我被你教训哭,你都会叫我别哭,我自然就不哭了,因此你现在也别哭了。」
说完他俯下身去亲吻李素锦的脸,双手抚摸着她饱满的酥胸。
「嗯……」
李素锦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心中不禁对这个小师弟产生了异样的感情:「小时候他哭的时候我总是严厉对他,吓得他不敢再哭。如今明明是我对他不起,他却温柔待我,这我怎生受得起?」
「嗯?怎么夹紧了?」子申明显感觉鸡巴被她夹得很舒服,便好奇地问道。
李素锦赶忙解释:「没什么。」
「哦……那我继续操你咯?」
李素锦轻轻点头,忽然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心想实在是荒唐滑稽。
子申深情地望着二师姐绝美的剑仙姿颜,告白道:「师姐,我喜欢你,自小我便崇拜着师姐你了!你挥剑的时候真的很美,小弟都一直只敢偷偷看你,不敢和你说……」
李素锦紧咬贝齿,想到自己这一年来被别的男人侵犯却不敢跟任何人说,生怕自己的形象在别人眼中被摧毁,因此子申那热忱的眼神让她害怕,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子申继续抽插着,一边顶着她的娇羞,一边深情倾诉,李素锦的蜜穴也越来越湿润,淫水不断地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
「师姐的里面好滑……好舒服……我们不要再说过去的事了好吗?师姐,今夜我们成了亲,我们重新开始,你还是我的师姐,我也还是你的师弟,我们可以忘掉所有的不快乐,我不会问你经历了什么,也求你忘掉,好么?」
李素锦感动到无以复加,答应了他:「好,师姐答应你!」
子申这时也快要到极限了,听到师姐的回复他喜不自禁:「师姐……我爱你……我要射了!」
「嗯……好……」
李素锦紧紧地抱住子申,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师姐!师姐!」
子申用力地顶着李素锦的下体,一股股浓精喷射而出,全射在裹肚上。
「要再做一次吗?」
李素锦对子申说,少有地眨了眨眼,笑着看他。
子申的下体又硬起来了,连忙答应:「要!不过,可以不戴套吗?」
「师弟……」李素锦眼神闪躲,「师姐与你明说,今夜是师姐月潮,若是你不戴裹肚,师姐极有可能怀孕的。」
子申虽然失望,但也只得勉强一笑:「好……好吧。」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心有顾虑地问:「你是不是没能得到师姐的落红,所以很难受?」
「这……多少是有一点的……」子申难堪地说,随后挥了挥手,大大咧咧地说:「罢了师姐,我们不是说好不谈以前的事么?今夜是新婚夜,我们再来一次好么?」
李素锦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嗯。」
于是子申戴上了第二个裹肚,虽然有点不舒服,看起来像鸡巴上裹了一层皮,但还是抱起了她雪白修长圆润丰腴的玉腿架到肩膀上面,开始第二轮征伐。
只见他粗大坚硬滚烫灼热直挺挺地插入了师姐那已经湿漉漉滑腻腻紧窄狭小的幽谷甬道里面,然后一边将她丰腴修长雪白浑圆的玉腿架在肩膀上猛烈撞击冲刺着抽送着,一边将嘴巴含住师姐胸前饱满雪白颤颤巍巍晃动个不停丰硕巨大粉嫩坚挺的玉乳用牙齿轻轻咬啮吮吸拉扯起来。
而李素锦则主动地扭动挺送摇摆丰腴浑圆翘挺柔软的美臀配合身上男人越来越强烈凶猛的冲刺耸动抽插撞击轰炸,两个赤裸裸一丝不挂交媾合体结合,像是已经完全融为了一体似的。
「啊……」
终于,随着子申再次将那又粗又长硬邦邦滚烫烫热乎乎的宝贝火辣辣地狠狠顶进了她幽谷深处正在最后痉挛抽搐震颤抖动的花心深处,李素锦顿时发出了一声哀婉悠扬呻吟尖叫:「啊……」
这种极度舒爽酣畅淋漓和快乐感觉让她全身都有些痉挛起来。李素锦只感觉到自己下身幽谷深处花心子宫中那股阴精象泉水般喷涌而出,将男人那根深入她幽谷之中正在剧烈颤抖痉挛膨胀跳动着正在最后发射的巨大宝贝浇了个通透!
「师姐……我爱你!」
子申狂吼着猛烈抽送撞击冲刺轰炸,把所有力量都集中在他那粗长坚硬滚烫灼热的宝贝上面,每一次抽出顶入都是又重又深!每一次插入都是直抵花心毫不留情!就这样狠狠地撞击轰炸重复着强烈的冲刺。
「子申……你好像真的长大了……师姐也好舒服……」
记得无数次用戒尺教训这小师弟,他那委屈的眼神,如今却用一根肉棍在教训自己。
李素锦被他连续不断的冲刺顶得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浪叫不止,花心接受着男人精液滚烫灼热浓稠如岩浆般灌溉和滋润。
终于随着子申最后重重地猛然插入,那粗大坚硬滚烫的阳具深深地贯穿了她柔软湿润滑腻丰腴饱满的胴体,将那火热灼烫有力强劲射出来的阳精灌溉进自己幽谷最深处。
「啊……」
李素锦被这最后致命一击给送上了情欲高潮巅峰,只见她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嫣红宛如火烧云彩般鲜艳绮丽;樱唇微张双眸迷离说不出半句话来。两只雪白修长丰腴圆润的玉腿紧紧缠绕住男人健壮宽厚的腰臀,下身与他紧密相连毫无缝隙。
「啊……」
子申却也是痛快淋漓爽到了极点,终于将自己那股强劲滚烫浓稠粘稠液体灌溉浇灌进了师姐幽谷深处娇嫩敏感至极柔软滑腻的花心之中——可惜隔着一层薄薄的膜纸……
薄如蝉翼,却不能溶进师姐蜜浆粘稠的嫩屄中,随着鸡巴逐渐缩软也被裹肚带了出去。
良久过后,子申仰躺着靠在床头上面,粗重地喘息着,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握住了李素锦胸前那对丰硕饱满的玉乳揉搓着把玩着,用力地将它们捏成各种形状。
「师姐……」
子申温柔地亲吻舔弄咬啮吮吸着她雪白丰硕饱满圆润的玉乳,在她耳边柔声问道:「舒服吗?」
「嗯……」
李素锦羞赧无比地娇嗔道:「你这个坏家伙!人家都快被你给折腾死了!」
「师姐……我爱你!」
子申动情地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顺势伸进了她的嘴里。两人甜蜜地拥吻着,彼此吞咽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好半晌两人才依依不舍得分开。
「师姐……娘子……」
李素锦愣了一下,轻笑道:「感觉很怪……」
「哪里怪?」
话没说完,忽然听见外面礼炮的声音,有几位师姐的声音在房外喊:「恭喜师弟和师姐喜结良缘。」
「恭喜师弟与师姐情比金坚,百年好合千年好合万年好合,百岁好合千岁好合万岁……」
两人在房里听了,不觉相视一笑。
「子申,不早了睡吧。」
「你也是,师姐。」
然而转过头去,李素锦的脸色异常忧郁,窗外闪出一个人影扔出一支红花,她的面色一惊,待到身后子申酣睡声起,她起身爬起床来换掉新婚红裳,穿着一身流衣裙袍,换上黑色玛瑙高跟鞋,走出了房门。
才出婚房一瞬间,立刻就被一个又老又丑的老汉按住粉肩,压住红唇,疯狂激吻。
李素锦英气十足的剑眉皱起,看着面前熟悉的丑男人,她的身姿依旧高挑,亭亭玉立,却明显多了份人妻的气质。
「他睡了吗?」
「睡了。」
丑老头的大手伸进她的衣裙,揉捏她胸前一对挺拔玉峰。
「晚上做了几回?」
「两回。」
「还做吗?」
李素锦看着丑老头坏坏的笑意,心里竟然并不讨厌,从她那高冷清修的红唇缓缓吐出一个字来。
「好。」
哗啦一声,衣裙已然宽衣解带落了地。
下一回预告:洞房才诉衷肠欲守节,隔帘转又迎合出红墙(又名:你舍不得的莲花自行车,别人站起来蹬。)
第六回 洞房才诉衷肠欲守节,隔帘转又迎合出红墙
厅堂里,丑老汉在一旁看着她脱衣,一件件,一件件。那洁白的肌肤慢慢裸露出来,露出完美的身材,仿佛两个人从未分开过。
丑老汉坐在床边上看着李素锦脱衣服,自己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正要上手,李素锦脸色绯红地转过身去。
「我们……还是先洗洗吧……」
「好啊。」
丑老汉笑了笑,抱起她赤裸的娇躯进入浴室。
哗啦啦啦……
温热的水流洒落在两具火热的肉体上面,李素锦将手伸到背后轻轻抚摸着他干瘦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每一寸皱巴巴的皮肤,仿佛是给自己的父亲洗浴一般。
两人没有说话,浴室里回荡着水声和低沉喘息声。
哗啦啦……哗啦啦……
丑老汉闭着眼睛享受这美妙的感觉,而这时她弯下腰去用毛巾,高挺的雪臀,白嫩的美腿,纤细的小蛮腰,一切都让丑老汉看得目眩神迷。
他一把抱住李素锦柔软的身子,用力将她压在墙上,胯下抵着她的翘臀,李素锦被吓了一跳,双手赶紧扶住墙壁以防摔倒。
「你干什么?!」
「我想要你。」
「不行……现在不行……」
丑老汉把她的手反剪到背后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摸下去直到摸到那神秘诱人的地方,引得美剑仙轻轻颤抖了一下夹紧了双腿。
丑老汉慢慢抚摸着她温暖湿润的阴部:「还说不要?我看你是很想要吧?」
李素锦红着脸扭动身体想挣脱他的控制:「放开我……啊……」
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敏感柔嫩花唇被他捏住揉搓起来,忍不住呻吟出声。
「胸好像比以前大了些。」丑老汉咬着她耳朵笑道,「是不是被你的小新郎官刚才摸大的?」
「你……莫要提他……」
李素锦羞得满脸通红,正要张口否认却被他吻住嘴唇,只能发出唔唔地声音。
丑老汉用舌头撬开她牙齿伸进去挑逗起来。李素锦脑海中顿时变成一片空白,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相互搅拌吮吸着对方嘴里的津液。过了好久两个人才分开嘴唇喘息着看向对方眼睛里闪烁着熊熊欲火。李素锦心中又羞又喜:这个丑老汉总是这样霸道和强势,却也让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感觉到他下面已经硬邦邦地顶在自己大腿上摩擦着:「别闹了……快点洗完澡回房间去吧……」
「我现在就想要你!」
「可是你不能射进来啊!」
「没关系的,反正明天早上我们再做也可以啊。」丑老汉笑嘻嘻地说道:「
好啦,先让我亲亲你的小妹妹。」
说完把李素锦按着,让她背靠着墙壁坐下,然后蹲下身体抱住她的蜜臀,分开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将头埋入那黑色丛林中深处寻找起来。
「哦……啊……嗯……嗯哼……」李素锦娇躯轻颤呻吟出声:「不要舔那里啊!要……要流出来了……」
丑老汉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继续舔弄吮吸挑逗玩弄,舌头在花穴内外肆意搅动着,还用手指轻轻揉捏拨弄花唇上面的小肉珠儿。
「啊!快停下来呀!我受不了啦!」
李素锦被他玩得魂飞魄散全身酥软无力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一股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冲刷着丑老汉的脸庞和嘴巴。
终于等到她高潮过后浑身无力瘫软在自己怀里时才慢慢站起身子,丑老汉抱住她湿漉漉赤裸裸的胴体走出浴室进入卧室扔到床上压倒在身下吻住那张诱人红唇激烈地亲吻起来。
「你想要让我先干你吗?」
「不……」李素锦下意识答道。
丑老汉笑着看着她:「怎么了,不想要了?」
「没什么……」
李素锦脸色微红地看着这个正笑眯眯盯着自己的丑老汉,轻声说道:「我们回房间吧!」
「好啊!」丑老汉也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不是这里……」
李素锦拉着丑老汉的手往楼上走,当两人赤条条走进房间里面时候,床上早已放好了两套新婚礼服。
和子申成亲时穿的一样,她特意为了这个丑老汉准备的。
一旁打开的衣柜里,还有白色长筒丝袜与白色蕾丝丁字裤、黑色吊带丝袜以及粉红色乳罩与性感情趣内衣。
丑老汉的鸡巴硬的跟铁棍一样,他他不顾李素锦的反对将她推倒在床上,分开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一挺腰把自己粗大的鸡巴狠狠插进了那早已湿润无比的蜜穴里面。
「啊……」李素锦被他突然地插入刺激得发出一声尖叫:「轻点……你好粗鲁啊!」
丑老汉喘着粗气在她耳边笑道:「我是太兴奋了嘛!谁让你这么诱人呢?」
「讨厌啦……你慢点来呀!」李素锦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眼睛闭着等待丑老汉接下来狂风暴雨般地冲击。
丑老汉没有理会她的要求,而是用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把鸡巴深深顶到最里面再整根拔出来又狠狠插进去,那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
李素锦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操晕过去了:「轻点……哦……好舒服啊!快点啊!」
丑老汉忽然又将鸡巴抽了出来,对她说:「我倒要看看你穿新婚衣服是个什么骚样,是不是有那股子剑仙出嫁的英姿勃发,剑宇星眉。」
李素锦嗔了他一眼,一边穿新娘子的红衣裳一边对他说:「你也穿啊。」
老汉却笑道:「我老头子穿什么,你不是嫁给那小子么?」
李素锦穿好了衣裳,果然如同凤凰喜飞,修长的娇躯,高耸的双峰,雪白的肌肤,黑色丝袜包裹着那修长匀称的美腿,这样一个绝世尤物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飞到丑老汉面前,伸出玉手抚摸着他满是皱纹的脸庞:「你真丑……」
丑老汉抓住她柔软滑腻的小手轻轻揉捏起来:「你才知道我丑啊?」
「当然了。」李素锦羞涩地说道:「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娶我……」
「就是因为我年纪大啊!所以我才要娶你。」
「不对吧?不是因为你年纪大吗?」李素锦问道。
「怎么不是?就因为我老头子没钱啊!」丑老汉说着把她搂在怀里用力揉搓起来。
李素锦挣扎了几下见他抱得很紧便也放弃挣扎,闭上眼睛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身体。
丑老汉看她娇羞无比却又欲拒还迎的模样忍不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好美……嫁给我吧!」
「可是……」李素锦迟疑了一下后点点头答应了:「好吧!但是要等到新婚之夜再做这种事情哦!」
「好!新婚之夜咱们就拜堂成亲。」丑老汉兴奋地叫道,「不过拜堂之前先替我吹一吹萧,哈哈哈……」
而后一双皱巴巴的老手就按住了李素锦雪白的脖颈,捺到了自己的胯间,那汹发的阴茎头,正杵在李素锦的鲜嫩欲滴的红唇旁。
李素锦娇羞无比地白了丑老汉一眼,心里暗暗责怪这个老家伙真是坏死了,自己新婚之夜居然要先给他吹萧!
明明自己都没给子申含,却要给他含。
仔细一看,丑老汉的鸡巴皱褶极多,又老又丑,虽然看起来很粗,但真让人联想到他或许一下子就阳痿早泄了。
不过丑老汉却是笑嘻嘻地看着李素锦轻启朱唇,将自己的鸡巴含进嘴里,只觉得那小嘴温暖湿润舒服极了。那条灵活的香舌更是不停地舔弄着龟头和马眼。
「啊……」
丑老汉感觉到自己粗大的鸡巴被李素锦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以后忍不住呻吟起来:「太舒服了……你真会吹啊!」
听见丑老汉满意地称赞,李素锦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她一边用舌头在龟头上面打转一边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着阴茎下面两颗硕大饱满的睾丸。
「好爽啊!」丑老汉情不自禁地呻吟道:「你太厉害了……真不愧是玉仙宫的霓裳仙子,剑术天下第一,吹箫舔棒也是一绝!」
丑老头忍不住将鸡巴往仙子娇嫩的喉咙里顶住,龟头处不断传来被喉咙嫩肉包裹住的快感,李素锦的红唇紧紧吸住老汉的阴茎根部,口水津液裹瞒了整根鸡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丑老汉听见她这销魂蚀骨的声音更加兴奋了,他按住仙子美丽绝伦的脸庞用力挺动着屁股把自己粗大坚硬滚烫的鸡巴狠狠插进她娇嫩温暖而湿润紧窄小嘴里面。随着丑老汉每一次有力地抽插,李素锦娇嫩无比粉红小嘴都会被那粗大坚硬的鸡巴撑开到极限。
李素锦瞬间就呕了出来,娇媚的容颜粉潮红润,她用手拍打着丑老汉满是皱纹和黑毛的大腿:「你慢点儿啊!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丑老汉嘿嘿一笑,也不说话,抚摸着李素锦的长发,于是她继续低下了头,给丑老汉进行着仙子红唇口交。
含了约有半注香的时间,李素锦的红唇都酸麻不已了,可丑老汉的鸡巴依旧没有想射精的意思的,气得她不禁用牙齿轻咬了一下丑老汉的龟头。
「哎呦!」
丑老汉吃痛,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嘿嘿笑着:「这才哪到哪儿啊?你再给我吹吹!」
李素锦吐出他的鸡巴,红唇和龟头之间还连着一条长长的水线。她白了丑老汉一眼,又重新将那根粗大坚硬滚烫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真舒服啊!你这小嘴……真厉害……」丑老汉舒服地叹息着:「你以后,若是有机会也可以给那小子舔一舔,我不会怪你的,也可以让他内射你,毕竟是夫妻,何必一定要戴套呢?」
「呜呜……」
李素锦卖力地吞吐著丑老汉的鸡巴,不知是答应还是呻吟,那条粗大坚硬滚烫的鸡巴被她吮吸得啧啧作响。
过了好久,李素锦都累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候,丑老汉才终于忍不住抱住她的脑袋将自己浓稠滚烫腥臭无比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仙子娇嫩温暖湿润紧窄小嘴里面。
李素锦唔唔地想要吐出来,可是却被他按住脑袋:「全部吞下去!咽下去!
」
李素锦无奈只能照做,只觉得那股腥臭无比的味道充斥着自己口腔和喉咙深处。
「什么感觉?」
李素锦吞咽这丑老汉的精液说:「黏黏的……好臭……」
丑老汉笑道:「我人老了,精液自然臭。处童没有交合过女人,精液会是香甜的,有机会你可以吃。」
然而李素锦却脸色一阴,摇了摇头。
「该办正事了!」
丑老汉将李素锦轻轻推倒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分开李素锦两条修长的黑丝吊带玉腿,中间露出鲜嫩多汁粉红色的蕊光仙穴,黑巴巴的阴茎便在上面磨来磨去。
李素锦浑身颤抖着呻吟起来,双手抓住床单扭动着雪白丰满玲珑剔透曼妙诱人曲线,那双修长雪白玉腿绷得紧紧地被老头高高举起,玉足上一双黑色玛瑙高跟鞋也跟着颤抖。
丑老汉淫笑着抬起头来欣赏一下仙子此时娇羞妩媚的神情,万种风情撩人心弦,而一身红艳艳令人浮想联翩的新娘子婚衣加上头上玉簪,只见她满脸潮红,一脸妩媚之色,胸前那对丰满高耸挺立的乳房随着急促两条黑色吊带丝袜包裹着的玉腿不安地扭动着。
「你干什么?」
丑老汉一边磨着她的美穴一边东张西望:「你这上面没有裹肚吗?」
「别……别戴了,快放进来……」
丑老汉见她此时如此媚态横生,真是令人心醉神驰,他把鸡巴对准仙子娇嫩鲜美的蜜穴口处狠狠插了进去。
「啊!」
李素锦被这一下突然袭击弄得浑身颤抖,只觉得自己的阴道被一根粗大坚硬滚烫的鸡巴给塞满了。丑老汉把她压在身下,两条粗糙有力又长满黑毛的大腿压住李素锦雪白修长笔直高跟玉腿。
「舒服吗?」
丑老汉俯视着仙子娇媚红润的脸庞问道。
「嗯……」
「你不是这几日月潮么,不怕怀上我老头子的野种吗?」
「莫说了……不消你管,再说,这样更舒服……」李素锦轻轻点头呻吟道:
「快点动啊!你不是要干我吗?」
丑老汉嘿嘿笑了笑:「好嘞!」说完就抱住她那两条修长笔直高跟玉腿开始抽插起来。他每一次抽插都将鸡巴顶到最深处然后再拔出来,每一次撞击都让仙子发出销魂蚀骨般的呻吟声。
李素锦被他干得全身颤抖酥软无比,两条修长笔直高跟玉腿也忍不住缠在了丑老汉腰间,抬起雪臀迎合著老汉的抽送。
丑老汉也感觉到她阴道里面嫩肉越来越紧致湿润温暖柔软地包裹住自己的鸡巴吮吸着自己龟头和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液体,他感觉到这个绝色美人儿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无法自拔了。
「刚才我在门外听见你二人说话,你那位小师弟对你的感情不一般呐!」
丑老汉玩弄着霓裳仙子的一对娇乳,同时胯下进行着五浅一深,与这位剑仙美人深入交流。
李素锦被操地娇喘吁吁,红着脸说:「子申他……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他下面也很长很大……」
「跟老夫比如何?」
「嗯嘤……啊……莫顶……不……不一样……」
老头的那张老脸凑到了美人面前,笑道:「哪里不一样?你的意思是老夫不如那小子?」
李素锦逃避着丑老汉的眼光,说:「不是……他和你一样,撑得我里面很满,只是……」
「你被他操到高潮了没?」
「没……他坚持不了一会儿就泄了……」
「你不喜欢他?」
「不……我……」
丑老汉看着她红润的脸庞,心中暗自得意。这么多年来,从未有哪个女人能够逃脱他的魔掌,如今却被这仙子般的美人给挑逗得血脉贲张,真是让人兴奋啊!
丑老汉用力挺动着腰身,粗大坚硬滚烫的鸡巴一下下顶到李素锦蜜穴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面。
李素锦被他操得浑身颤抖着呻吟起来:「嗯……啊……好舒服……」
丑老汉笑道:「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你别这样了……」李素锦娇喘吁吁地说道:「我要到了!」
丑老汉笑嘻嘻地问道:「那你想让我射在哪里?」
「里面吧。」李素锦有些失神。「随你……」
丑老汉闻言大喜,连忙加快速度狠狠操干起来,一边操干还一边伸手揉捏着仙子丰满高耸的玉乳。
两人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亮,随着抽插频率加快李素锦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
「啊……要到了!要到了!我要泄身了!」
她双腿紧紧夹住丑老汉腰部,身体颤抖着迎接高潮的到来。
丑老汉感觉她蜜穴深处喷涌出一股热流浇在自己龟头上面,刺激得他也达到了高潮。他用力挺动几下之后将鸡巴顶在最深处对准花心喷射出滚烫浓稠腥臭无比的精液灌进美人娇嫩柔软温暖湿润的子宫里面。
高潮过后,李素锦没有了那股子剑仙的侠气,反而像个娇弱的女子一样躺在丑老汉的怀里,她看着丑老汉的模样不禁有些皱眉,便吐气如兰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老头的模样,可以变回杜牧昀给我瞧瞧吗?」
丑老汉笑了笑:「怎么,你觉得丑?」
李素锦点了点头:「谁家女子愿意和一个丑老头交欢?就好比一个年轻人怎么愿意与一个老太婆行房一样。」
「呵呵,这有何难。」
只见丑老汉将脸一抹,瞬间就变作杜牧昀的模样,不仅如此,就连结实的胸膛,光滑的皮肤,原本皱巴巴干枯枯的手臂也变得肌肉壮实,完全是一副健壮的年轻男子身躯。
李素锦伏在他怀里,轻声道:「若不是那时你用这幅模样骗奸了我,恐怕我早已将你一剑杀了。」
原来李素锦虽然身为一代女剑仙,再高冷孤傲但终归还是女子,哪有女子不爱年轻俊美的男子呢?
虽然那日被杜牧昀用计破了童贞,但却让她欲仙欲死,几次提剑要杀他都被他折服,连续被他日夜奸淫,终于死心塌地,却不料还真喜欢上了。
杜牧昀看着怀中的霓裳仙子娇滴滴模样,忍不住笑道:「没想到你还少有这样柔情的时候,你要不也变一个?我怀疑你不是李素锦。」
「呸!」
李素锦啐了一声,杜牧昀看着她修长的玉体,又把她的头按了下去:「帮我再舔一下,这次如你所愿是一根年轻男子的鸡巴了。」
李素锦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张开红唇将他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杜牧昀笑道:「看来你还是很喜欢这根年轻的鸡巴啊!」
李素锦白了他一眼:「我说不过你。」
「那你快点儿舔啊!」
李素锦嗔了他一眼,然后用力吞吐起来。
杜牧昀躺在床上享受着美人仙子口舌服务,看着她乖巧地给自己舔弄着鸡巴,心中感觉无比得意。这个仙子一般的女子如今却是心甘情愿给自己舔鸡巴,让他感觉很有成就感。
李素锦吮吸了一会儿之后吐出来,娇媚地看了他一眼:「你还不射?」
杜牧昀笑问:「你刚才去了几回?」
李素锦云娇雨怯,支支吾吾道:「两回……总该是有的……」
「小浪货!」杜牧昀从衣裳里掏出一颗金丹,喂给李素锦,李素锦顺从地吃下了,杜牧昀便分开她的美腿,示意她坐下来。
叽咕……
「果然……比刚才大……」
粗长的鸡巴再次顶入蜜穴。
「嗯……顶到最里面了……」
李素锦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紧接着便开始上下起伏起来。
「好舒服……你这个坏家伙……真会干女子,好粗……」
杜牧昀看着她那双傲人的玉乳随着自己抽插而上下跳动,忍不住伸手握住把玩起来。
「你这对奶子也很大啊!比那个琼英丫头大多了。」
李素锦没有说话,她闭上了眼开始享受。
杜牧昀感觉到她蜜穴里面已经是淫水泛滥了,他一边挺动一边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嗯……舒服……」李素锦双手撑在他胸膛上面,一对傲人的玉乳在他眼前不停地晃动着:「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太舒服了……用力顶我呀!」
「嘿嘿!」杜牧昀得意地笑道:「老夫刚才喂给你的金丹是什么?」
「紧穴药丸……」李素锦娇羞地说道。
杜牧昀继续问道:「还有呢?」
「还有催情药丸。」李素锦红着脸回答道。
「那咱们今晚就好好享受吧!」杜牧昀得意地笑着,将她翻过身去从后面狠狠插入她湿润温暖的蜜穴里面开始抽插起来。
两人忘情交媾之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一个矮小猥琐的男子走进房间里面,只见他目光闪烁地看着床上两具赤裸纠缠在一起正做爱的男女,不禁露出鄙夷之色。
「你是谁?」杜牧昀转过头去看向门口的矮小男子冷声问道。
这个家伙怎么会来?难道是自己太过粗鲁而惊动了其他人?可是自己明明已经封住了所有人耳目才对啊!难道说……
这时候那矮小男子已经走到床边蹲下身子来仔细观察两人交合处:只见那黝黑粗大鸡巴每次抽插都带出许多白浊淫液滴落在床单上面,而且两片粉嫩花唇被大力操干得微微外翻露出鲜红嫩肉。随着抽插频率加快蜜穴内也涌出越来越多白浊淫液。
「仙子姐姐你这么美丽高贵又端庄典雅怎么会跟一个丑老汉做爱呢?」
矮小男子盯着李素锦雪白娇嫩的玉体看得口水直流:「仙子姐姐你好美啊!
我刚才就在门外偷听到你们俩在房间里面干事情了,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他咽了咽口水说道:「真没想到仙子姐姐平日里冷若冰霜,私下里却如此放荡风骚。我可真是有眼福啊!」
杜牧昀心中暗笑:你哪里知道她现在被老夫操得多爽?要不然怎么会浪成这样?他看着李素锦那张绝美无暇的脸庞此刻正紧闭双眼红唇微张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玉体正在不停颤抖痉挛,而她下面那张粉嫩蜜穴则紧紧夹住自己粗大坚硬滚烫鸡巴用力吮吸着仿佛要将自己精液全部榨干一样。
他心中得意万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仙子姐姐你怎么啦?被我操得很舒服吗?」
「嗯……」李素锦轻声呻吟道:「快点儿……再快点儿……」
「哼!」杜牧昀冷哼一声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老夫干死你!让你平日里装清高!让你装清高!」
「啊……啊……好舒服……用力……快点儿……」
李素锦被他干得再次泄身,她紧紧抱住杜牧昀的脖子,娇喘吁吁地说道:「
你好厉害啊!比我师弟强多了。」
「哼!」杜牧昀冷笑一声:「你师弟不是和我差不多大吗?」
「不要提他了。」李素锦轻轻摇头:「他毕竟和我成了亲,是我的夫君。」
「什么?」杜牧昀听到这话不禁怒气冲天:「老夫才刚把你操到高潮,你就想着跟别人双宿双飞?老夫操死你!」
「嗯……啊……」李素锦疯狂地迎合著他的抽插。
她美目迷离看着杜牧昀道:「再快点儿……用力啊……又要来了……」
杜牧昀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鸡巴涌出,龟头处一阵酥麻无比。这时候却见那仙子美目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然后猛地将自己鸡巴从蜜穴里面抽出来。
此时李素锦脱去新娘子的婚服,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质白衣,修长玉体雪白晶莹如玉,两条美腿并拢着,在烛光下散发著晶莹剔透的光泽。
李素锦坐在床边看了看衣柜里一堆衣裙,从里边随手拿起一件洁白抹胸和亵裤穿了起来。
她姿态高贵清冷的站在那里时候真是美到令人窒息!
尤其是胸前两团浑圆挺拔的双峰将抹胸撑得高高隆起,两条美腿笔直修长间肌肤细腻雪白。
而杜牧昀看见这个绝色仙女要换衣服更是急不可耐想要上去帮忙。
李素锦自然知道他心思道:「你别过来。」
杜牧昀也知趣的退后几步,只见李素锦轻解罗裳之间冰雪肌肤越露越多,那种诱惑让人无法抗拒。
尤其是她胸前两团浑圆挺拔双峰正被抹胸紧紧包裹着挤压出一道深深乳沟时候更加令人喷血!
尤其是她丝质亵裤贴在私处时候更加凸显出那里曲线完美!
随着李素锦轻解罗裳时候绝美身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犹如仙子般冰清玉洁的身体竟然连一点瑕疵都没有。
当抹胸被解开时候便露出两团浑圆挺拔双峰雪白晶莹,诱人至极,尤其是峰顶两颗粉嫩蓓蕾极度诱惑的绽放着最迷人光泽………
而李素锦下边裙子被杜牧昀给脱了下来之后便看见她裙子里边同样是一条薄如蝉翼的丝质亵裤包裹着那神秘地带………只见李素锦裙子里边修长玉体冰清玉洁圣洁无比!
尤其是当她丝质亵裤包裹着私处时候那种若隐若现的朦胧诱惑更加令人欲罢不能!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似得感觉才是最诱惑人心,这一切看在杜牧昀眼里真是销魂蚀骨到了极点。
李素锦此刻穿着最单薄衣裙站在他面前时候也没有料到杜牧昀会突然变得如此急色,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他直接抱进怀里,大嘴隔着抹胸含住她乳房就吃了起来。
李素锦似知道他心思一样握住抹胸边缘缓缓往下拉扯开来,随着抹胸脱落而出时候一对晶莹剔透浑圆挺拔的双峰毫无遮掩呈现在眼前!
犹如两团温软饱满至极的棉花一般散发著诱人光泽!尤其是顶端两颗嫣红蓓蕾傲然挺立在空气里边………
杜牧昀看见这对雪白双峰浑圆饱满丝滑细腻时候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她乳房就吃了起来,胯下阳物更是硬邦邦顶在她丝滑裙子里边!
李素锦被他吃的浑身酥软,情不自禁仰起雪颈娇喘呻吟出声道:「嗯………
啊………」
她声音清冷却充满诱惑,令人闻之欲血沸腾。
李素锦被他拱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伸出玉手推开他脑袋急促呼吸几口气后才勉强平息下来。
而杜牧昀已经急不可耐抬起她修长美腿分别搭在自己肩膀上边将狰狞肉棒抵在她湿润洞口摩擦起来。尤其是龟头敏感至极与那两瓣粉嫩湿滑的仙女玉穴亲密接触时候只感觉爽到了极点!
那种滋味简直妙不可言令人欲罢不能!恨不得立马插进去好好享受一番才肯罢休!
而李素锦被他龟头顶住私处研磨时候更加刺激无比,情难自禁仰起雪颈呻吟道:「嗯………啊………」
杜牧昀大喜过望猛然腰部发力一挺,只听见噗嗤一声水响瞬间插入进去,整根肉棒顺利进入到底深陷仙女蜜穴里边。
那种被紧致包裹的滋味令人销魂蚀骨,李素锦被他这么猛然一顶身子登时绷紧僵硬起来。
而杜牧昀更是爽到了极点仰天叫爽道:「里面真紧!比刚才还骚!」
李素锦仰面轻吐仙气:「你轻点……」
杜牧昀兴奋至极深入浅出抽送起来,大肆征伐之下阵阵快感袭遍全身每个细胞。
李素锦清晰感觉到自己蜜穴里边肉棒膨胀至极,硕大棒头毫不留情尽根没入。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滋味令她娇躯颤抖,尤其是杜牧昀动作之间每次都顶在花心深处惹得她娇躯乱颤………
这样疯狂抽送数百下后已经忍不住抱紧她雪白玉体大肆冲刺起来。
只见两人交合处淫水直流,汁液横飞。那种快乐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李素锦清晰感觉到他肉棒在自己蜜穴里边越发粗长坚硬起来,且每次都能顶到花心最深处,惹得她娇喘呻吟不止道:「嗯………啊………你轻点!」
杜牧昀听着这诱惑至极的声音再也忍不住猛然一阵狂风暴雨般冲刺撞击!
只见他胯下肉棒如同打桩机一样冲刺进攻着李素锦仙女玉体,伴随着噗嗤噗嗤水声响彻在房间里边。
两人疯狂交欢中间伴随着杜牧昀大力征伐所带来的快乐滋味让李素锦简直欲仙欲死!
把个李素锦干的美目迷离失神,红唇半张吐出诱人呻吟道:「啊………嗯…
……」
伴随着他一声声叫爽销魂的呻吟当中,李素锦清晰感觉到他肉棒在自己蜜穴里边越发粗长起来。
尤其是硕大棒头深入进去时候竟然顶在花心最深处研磨起来。那种销魂蚀骨滋味令她快乐至极忘记一切道:「嗯………啊………好深!」
杜牧昀兴奋无比动作更加狂野抽送之间两手捧住她雪白玉臀重重落下时候龟头也跟着狠狠顶入进去。
李素锦被这样凶猛冲击插的美目迷离连连摇头叫爽道:「嗯………啊………
」
杜牧昀勇猛无比插了几百下后动作逐渐慢了下来。而李素锦正是快乐时分不舍得让他停止动作伸出玉手抱紧他脖子道:「你怎么停下来了?」
说着伸出玉手摸索到两人结合处拨弄几下后娇喘吁吁诱惑十足看着杜牧昀双眼流露出来几分妩媚勾魂之色。
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已经令她欲罢不能,尤其是此刻肉棒还插在她蜜穴里边。
杜牧昀看在眼里急忙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李素锦躺在床上雪白玉体曲线惹火诱人,胸前浑圆挺拔双峰高耸入云。
而且美腿修长夹紧时候更加诱惑至极!
尤其是私处毛发乌黑浓密湿漉漉的沾满两人爱液。此刻散发著淫靡光泽……
…
只见她躺在床上时候清晰可见粉嫩仙女洞口水光闪烁,杜牧昀胯下肉棒已经硬邦邦的贴近过去道:「我要进来了!」
李素锦含情脉脉看着他似嗔似怨道:「装模作样,你轻点……」
杜牧昀大喜过望当即跪在她两腿中间将肉棒抵住洞口对准洞口慢慢挤了进去。
当整根肉棒全部没入时候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呻吟。
紧接着就开始狂风暴雨一样冲刺起来。李素锦被他干的娇喘吁吁,不能自己………
「老夫要射了!」
「嗯……」
李素锦的娇躯一阵颤抖,杜牧昀只觉得自己鸡巴被她蜜穴嫩肉紧紧包裹住吸吮着仿佛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龟头马眼似的。随后他便感觉到一股滚烫火热的阴精从花心喷洒出来浇灌在自己龟头上面。
李素锦被这股阴精一冲击顿时浑身剧烈颤抖起来,杜牧昀知道她已经高潮了。于是更加用力猛烈抽插起来。每次都是全根而入全根而出毫不留情地猛烈撞击着李素锦粉嫩娇嫩柔软湿润滑腻的花心。
啪啪啪……
杜牧昀越操越快,越操越猛,粗大坚硬滚烫火热鸡巴如同打桩机一般狠狠撞击着李素锦娇嫩敏感的花心最深处。
「啊……啊……我不行了!」
杜牧昀被她浪叫声刺激得再也忍不住猛地将鸡巴插入最深处,然后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精液灌溉在李素锦花心上面。
「啊……」
李素锦被他滚烫精液灌溉得浑身颤抖痉挛,那雪白丰满高耸挺拔玉乳随着急促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新婚之夜,新婚的红袍上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给那个男人吞精,让她内射到仙子纯洁的子宫里,却叫自己的夫君戴套。
李素锦这时药效散去,又恢复了那清冷的模样,她朝外面一看,天已经泛白了,于是下了床,穿衣合服,素面仙颜,冷若冰霜,跟之前判若两人。
「这就要走了吗?」
李素锦回头斜视了他一眼,低垂眼眸:「我要先去洗浴一番,回去与子申睡了,免得他疑虑。」
这次杜牧昀没有跟着,李素锦掀开帏帘子,兀自心里疑惑:「怎么门自己开了,是风吹的么?」
但终究没有说话,清冷而去。
杜牧昀变回了丑老汉的模样,抖了抖精神,甚觉清爽。
这剑仙的玉体不同凡女,采得蜜花琼浆运转五行,道力更通深了!
他下床见那矮小的男人正站在柜子旁边痴呆傻笑,整个圆胖的身躯比像是个不倒翁,又矮又浑。
丑老汉便蹲下来问他:「你是什么人?怎么能闯进来,那霓裳仙也不能发觉你?」
那矮小的男子哼哼一两声,憨笑道:「大人勿怪,小的本是这玉仙崖上一只野猪精,当年吃了玄女真人的香油,故而有了法力能幻化人形,从此想去哪就去哪儿,想被谁看见就被谁看见。」
丑老汉笑道:「原来如此,你这本事倒也十分令人羡慕!那样说来,你岂不是能不受拘束,淫进天下美人?」
那野猪怪一听此话便哀愁下去,叹道:「却没有你说得这么快活。小人当时被玄女抓住,百般求饶才留了条性命,却不想……」
「怎的?」
那矮男人将裤子脱了,下面却有棍无蛋,虽有阴茎却无春袋,这导致想硬却硬不起来,徒増烦恼。
「小人自幼看着这玉仙宫里的众仙子长大,她们洗浴的模样我都见过,可是小人又有一个痛处。那师祖将小人的尾巴捻了,斩了根,从此神魂虚泥,与世上万事万物都穿身而过,不得摸着。」
丑老汉这时朝他身上摸去,却见它原来是个虚壳,活生生是个游鬼,便笑道:「原来你是个被煽了的猪鬼,你虽然可怜却是咎由自取,如今你找我是为何事?」
猪怪咬牙道:「想大人居然能征服这玉仙宫里最清冷的霓裳仙子,奸得她承欢迎合,想必法力通天,求大人舍个慈悲心,助我还蛋。」
丑老汉摇头:「这个却难。倒有阉根留蛋的,尚可以用牛、羊之物续上。蛋乃存精之处,精泄多年,实在难补,续上也挺不起来。」
「我也下山问过他人,得到的都是同样的回答,唉……」野猪精叹了口气,随后眉头一恨,说道:「那玄女真人割了我的蛋,我要她的美徒弟受刑!小人观大人的器具不凡,为何不将其它那几位仙子也一并破身收伏呢?」
丑老汉道:「我也正在思虑什么法子好行。不过刚才我见你神情喜悦,似乎见我操那剑仙美人,你也很爽吗?」
野猪怪大笑:「那是自然!那美人之前曾斥过小人,如今看她在床上被大人神勇英姿操得欲仙欲死,像个荡妇一样求欢,小人真是爽得不行!这样吧,小人愿助大人一臂之力,令那几位仙子也臣服在大人胯下。」
两人在房里密谋,淫计敲定,只待天时。
第七回:话房事说破身,弃道心从人伦
李素锦回到婚房内,与子申合眠,睡至了中午,众人也不来叨扰,两人用了膳哪里也不去,依旧睡在床上说话。
说着说着,子申便又想起美师姐处子之事,便央求着说:「你把之前的事儿与我说说,我不生你的气了。」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轻声说:「恐怕你听了,往后提起来心里头还是不好受。」
子申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你不说,我心里就一直是个疙瘩,你若说,兴许我知道你的苦衷,就没这么恨你了。」
李素锦轻叹一声:「也罢,事已至此,便与你细细道来。但你切记莫再动气了。」
子申将下体抵着她粉红娇嫩的细缝:「你若再不说,我便把那话儿放进去。
」
李素锦双颊晕红,轻轻地嗯了一声,子申就势往上一顶,阳具顿时没入半截,她身子微颤,思绪也飘回了一年前。
暴雨倾盆,香艳旋腻的浴房内,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正两手按在浴桶边缘,承受着身后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国色女子虽是仰起上半身,但纤细柳腰却被身后男人两手握住,白玉般的双腿也已然失去力气,要不是那个站在她面前的强壮男人将她撑住,恐怕早已往前栽去。
「啊……嗯咛……」
仙子发出了极为诱惑动听呻吟声音,双眼迷离朦胧。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男人那根雄伟巨物还带着丝丝缕缕白浊粘液,在里面尽情享受了片刻才将它拔出来,随即再一次顶进佳人温暖湿滑又紧窄异常的幽径内,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嗯……」
高冷剑仙被他撞击得往前一耸,螓首微仰。
她下面花心正在不断痉挛着吸吮那男人深入自己体内的龟头,每次被顶到最深处时都让她感觉有种难以形容但又欲罢不能快感涌来,这种极致愉悦令她忍不住想要放声呻吟出来。
「素锦,你的里面好紧啊……」
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赞叹道。
「嗯……」
李素锦被他顶得娇躯乱颤,只觉自己下面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每次都顶到了最深处那团软肉上。
「很长……」
男人闻言开始缓慢抽送起来,他的动作很温柔也很有节奏感,不急不躁地在佳人体内进出着。每次插入时都会把她那两片粉嫩花唇带进去些许又拉出来些许,然后再继续往里面挺进。
「是不是很舒服?」
男人一边抽送着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嗯……」李素锦被他顶得有些神魂颠倒,轻哼了一声:「你用这样的方式得到我,就不怕我清醒过来杀了你?」
只见美仙子那雪白的臀谷下,一根粗长的肉棒正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会带起一片片的水花,而其中夹着的一丝鲜红,从修长美腿上滑落,连着粉嫩的高足腿根上都沾染了点点鲜红。
地上,散乱着一条白色的烟雪长裙,黑色的亵裤和抹胸和地上的水溶得湿黏,冷剑仙的一只玉足正踩在上面,随着男人的抽送而不停地摇晃着。
「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就算你杀了我,我也无怨无悔。」
男人在她耳边说着,双手握住了她胸前那对饱满挺拔的玉峰,用力揉捏起来。
「你的胸好大,我真想一辈子都这样摸着它们。」
男人喘着粗气说道。
「嗯……啊……」
李素锦轻声呻吟着,她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着,那是因为男人正在她体内不断地冲刺着,被他顶得一阵哆嗦,花心深处又涌出了一股蜜液。
李素锦雪背身后乌黑长发不知是被浴房里的水还是香汗所打湿,紧贴在了她的肌肤上,一丝不挂的修长玉体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一双修长的玉腿也被他分开了些许,随着男人的抽送而微微颤抖着。
紧蹙的秀眉下,一双美目正紧闭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俏脸上的红晕更是诱人无比,美艳的红唇微张着,不时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你……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了?」李素锦娇喘着问道。
「嗯。」男人点头道:「我一直都想这样干你。」
尽管李素锦的个子高挺,玉体修长得像是一座冰雕玉砌的完美雕塑,但在杜牧昀身前还是尽量踮起了脚尖,才能让他更加方便地在她体内进出。
「你这样会把我干坏的……」
李素锦低声说道,双手撑着浴桶边缘,回头看了他一眼,一双美眸流连婉转,处子身被破并不让她多么难受,反而有种纱窗掀开的感觉。
「就算是死了也值得。」杜牧昀喘息道:「能和你做一次,我死也愿意。」
李素锦娇躯一颤,下面的蜜穴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几下,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肉棒。
「你这里好会吸……」
杜牧昀爽得哼了一声,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自己的肉棒被她的蜜穴紧紧吸住,不留一丝缝隙。
两条肉虫一前一后,姿势无比暧昧,怀里搂着一个美剑仙,一双贼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着,肉棒也在美剑仙的体内进进出出。
李素锦玉颊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杜牧昀伸手将她的脸转过来,与自己亲吻了一会儿后才松开嘴唇:「素锦,你好香……」
「你别说话……啊……」
李素锦羞赧地低声道。
「嗯?」杜牧昀笑道:「你这样我怎么不说话。」
他轻轻咬住佳人耳垂,然后往里面吹了口气:「要是再让我闻到这种味道的话,恐怕我真会忍不住。」
「嗯?」李素锦扭头看着他,两人目光对视间都有些动情了。
杜牧昀下身用力往前一顶,粗长肉棒直接贯穿花心嫩蕊深处那团软软的嫩肉,那嫩肉像是一个小小的蜜口,粗硬的龟头刺激得那里一颤一颤的。
李素锦浑身颤抖了一下:「你快点出来……」
「那你先告诉我什么味道。」
杜牧昀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坚硬滚烫的肉棒在佳人体内旋转研磨着。
「唔……就是、就是有点臭味儿,还有些咸咸的。」
李素锦被他顶得浑身酥软,一双美腿无力地垂在两边,随着男人的抽送而摇晃着。
「是吗?」
杜牧昀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趴在浴桶边缘上,从后面抱住了她的玉臀:「我还想闻你身上的味道。」
「嗯……」
李素锦轻声应了一声。
杜牧昀用手扶住肉棒抵住花心嫩肉旋转研磨着,只觉龟头前端又有一股温热涌出,心知这是仙子泄身之意。不过他却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趁势将龟头往里面挤进去一些。
「啊……」
李素锦娇呼一声:「你别再进去了……」
话音刚落,杜牧昀握住佳人的细腰往后拉扯着,便已经从后面将肉棒插入到底。
李素锦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花心深处更是传来阵阵酥麻酸胀感觉,而男人也适时地开始挺动起来。
「啊……嗯……」
李素锦轻咬着红唇发出了呻吟声。
杜牧昀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已经快要到达高潮了,便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粗长滚烫的肉棒在佳人蜜穴内肆意冲刺,坚硬如铁的龟头不停地撞击着那团嫩肉上面,随着男人抽送速度越来越快,李素锦下体也开始不断收缩蠕动起来。
「啊……嗯、嗯、唔!」
随着佳人娇躯一阵剧烈颤抖和抽搐后瘫软下去,花心深处涌出大量阴精浇灌在龟头上面,杜牧昀被她这么一激顿时浑身一个哆嗦,龟头上面传来一阵酥麻感觉,精关再也把持不住,马眼大开将滚烫的阳精全部射入佳人体内。
两人都沉浸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中久久不能自拔。
「素锦……」杜牧昀搂着她喃喃道:「你真是太美了。」
李素锦抬起头来看着他:「我哪里美?」
杜牧昀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哪里都美。」
她低下头,看着他们下体交合处的淫靡景象,一股白浊的液体正从她下面流出来,滑过她的大腿滴落在地上,与那一抹鲜红粘合在一处。
李素锦轻轻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暴雨依旧肆虐,不减反增,一条丝带闪电般划破夜空,仿佛带着某种无比的意味,又或许只是那么随意的一闪而过。
李素锦白纱衣裙飘飘,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双眸灵动,纤腰细细,胸前一对傲人的玉峰在薄薄的丝质抹胸包裹下更显丰挺诱人,两条修长美腿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让她整个人都充满了诱惑。
只是那一双眸子中有着些许迷茫。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她摇了摇头,再次看向远处被雨遮盖的远山,有些朦胧了。
「素锦……」
身后传来男人温柔又带着磁性的声音。
李素锦回过头去,却见他正从身后搂住自己腰肢:「在想什么?」
李素锦轻声道:「在想怎么杀你才痛快。」
杜牧昀把她搂得更紧了些:「那你要记得杀我之前,先告诉我,好让我可以告诉你,当我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爱上了你。」
「是吗……」李素锦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可是这世上真有」一见钟情「之说吗?就算是有,你也不过是爱上了我的美色而已。」
杜牧昀低下头去吻住她嘴唇:「那也是一见钟情。」
紧薄的白色纱裙包裹着佳人玲珑浮凸的身段,一点一点掀开时只见淡红的抹胸裹着两团雪白的酥乳,细细的带子在背后打了个结,腰间只有一条薄薄的丝带轻轻系住,更显得盈盈不堪一握。
杜牧昀双手捧起佳人臻首与她四目相对:「我爱你。」
李素锦被他这句话给震住了,好半天才道:「我并不是那种会为了一个男人就抛弃自己道行和门派的女子。」
杜牧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所以我只能放弃你了吗?」
李素锦不语,眼神有些复杂。
杜牧昀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另一只手则攀上了她高耸的玉峰:「不要骗自己,素锦,这无关道德。」
杜牧昀解开她酥肩后的两条水色丝带,露出了佳人雪白的香肩,然后又伸手去解她抹胸上的细带,李素锦咬着下唇不说话,任由他动作。
随着抹胸的滑落,两团丰满的玉峰弹了出来,颤巍巍地抖动着。杜牧昀一只手握住她一只玉乳轻轻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去探入那神秘幽谷中。
「咛~」
李素锦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声,却是男人的手指已经探入了那条神秘幽谷中。
「真是湿透了呢。」
杜牧昀将沾满蜜液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让她看着自己蜜穴内流出来的晶莹汁液。
李素锦清面微粉,羞靥轻声道:「不要这样。」
然而那根沾满爱液的手指喂到她口中,她却又下意识地吮吸起来。
「你被清规戒律禁锢了太久,身体的欲望一直被压抑着,你知道吗?我可以帮你解放。」
这剑仙纤细的雪颈被杜牧昀搂在怀里,任由他在自己的玉颈上轻吻细啃,只是轻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杜牧昀见她这副模样,不禁更加用力地挑逗起她来:「凡人交合,难道是困锁自己吗?那为何上天又赐给女子娇媚的身形与语气,给男人强壮的肉身和粗暴的下体,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
李素锦一时语塞,她本是清修道家之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不是要与你为难,只是想告诉你,世间的一切皆有定数。」杜牧昀低声道:「那么你又如何解释这一切呢?」
李素锦看着他说道:「这些事情与我无关,天地本不全,人也如此,因此戒断情欲,修道心,弃人伦,方得长生之道。」
「那么是谁告诉你这些的呢?」杜牧昀反问道。
李素锦道:「我自己的事情,何需别人告诉?」
杜牧昀笑了笑:「是吗?你真的能做到吗?」
李素锦不再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
杜牧昀又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些,但你要知道,世间之事皆是天定。
」
李素锦听他说着这些胡言乱语,心中也渐渐动摇起来。
「你不是最信天定么,难道你承认失身与我是上天的缺失吗?」杜牧昀轻声问道。
「你如果不用诈,难道能得到我的身体吗?」李素锦反问道。
杜牧昀笑了笑:「我自然是不会用那些的。」
李素锦沉默了一下,轻声道:「你若真心喜欢我,便不要强迫于我。」
杜牧昀微微一怔,随即抱紧她身子,将头埋在她耳边说道:「这是当然。」
他将手指伸到佳人的玉门前面轻轻拨弄着那颗已经硬挺起来的小豆蔻。
「嗯……啊……」李素锦低声呻吟起来。
「舒服吗?」杜牧昀在她耳边问道。
李素锦不答,只是低声呻吟着。
杜牧昀道:「今夜我与你打赌,若是你不要我进你的身,待到鸡鸣之时,我便拔剑自刎,还你道心稳固。若反之……」
「如何?」
「若是我胜了,你便从此做我的女人,弃道从伦。」
李素锦娇躯一颤,转过头来看着他:「你……这算什么赌?」
杜牧昀道:「这是天命。」
李素锦双眸紧闭,脸上一片绯红:「本宫乃是霓裳仙子转世,就算从你,也需回山,你莫想了。」
杜牧昀道:「你去哪,我便去哪。」
李素锦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你是在逼我?」
杜牧昀道:「你我皆为天命所定,只是时机未到,就看今夜,若是你能忍住,我便不再纠缠你。」
李素锦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杜牧昀低下头来吻住她樱唇,两人舌尖交缠在一起。
李素锦玉手轻推着他的胸膛,口中却已经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嗯……啊……」
她这般欲拒还迎的样子让杜牧昀更加兴奋起来,他把美仙子放在了床上,自己站在床下,把两条黑丝裹着地雪白修长玉腿抗在肩头,把那根已经胀大到极点的肉棒抵在了李素锦湿润的蜜穴上。
「你真要……」
李素锦美目迷离,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杜牧昀将她两条修长玉腿抗在肩头,硕大龟头顶住了佳人那道紧窄粉嫩的蜜缝儿,低声道:「我可不想死,除非是你主动要我。」
李素锦咬着唇,玉手抓紧了床单,只是轻轻摇头。
杜牧昀见状也不着急,俯下身子,一只手轻轻拨开她那条细细的黑丝带,让那两瓣粉嫩的蜜唇露了出来,然后将脸埋入了佳人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轻轻舔着那道紧窄的粉色蜜缝。
「唔~」
李素锦一声娇呼,玉手抓紧了床单,双腿也下意识地夹住了杜牧昀的脑袋。
杜牧昀将舌头伸入那条粉嫩的细缝中,用力往里面探去。同时用牙齿轻咬着佳人蜜穴上方凸起来的小豆蔻。
黑丝长腿裹不住雪翘的臀儿,细长的美腿从杜牧昀的头两侧伸出来,丰腴的腿臀曲线被他尽收眼底,尤其是那双雪白的玉足,还穿着黑色丝带的细长高跟鞋。
李素锦的蜜穴内不停地分泌着爱液,那些淫水从蜜穴口缓缓流出,沿着雪白的臀瓣滴落在床单上。
杜牧昀来者不拒,伸出舌头将那些爱液全部吸进嘴里,吞入腹中。
仙子一向冰清玉洁,不食五谷粗粮,偏饮甘露、清果、露水、醴酒,连私处都是如此清香可口,里面鲍肉更是粉红鲜艳,缝隙微张。
李素锦被他这般玩弄着,娇躯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蜜穴内一阵阵地收缩蠕动着。
杜牧昀把她两条黑丝长腿大大分开,让她那两瓣粉嫩的蜜唇完全张开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平坦白皙的小腹下面,一道细细的粉色肉缝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啊……」
李素锦双腿用力夹住他脑袋,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杜牧昀把舌头深入她蜜穴内不停地搅动着,灵活地挑逗着佳人敏感至极的蜜穴内壁。随后又将舌头抽出来在外面打转舔弄,直到把她舔得娇躯不停地颤抖着,两条黑丝长腿瑟瑟发颤。
杜牧昀感觉自己舌头被佳人蜜穴内的嫩肉包裹着,舒爽至极,他再次将舌头伸入她蜜穴内挑逗撩拨着,时而舔舐蜜道上方那颗敏感的小豆蔻,时而又伸入蜜道深处去搅动。
「啊……嗯……」
直到李素锦被他玩弄得浑身酥软,杜牧昀才停了下来,只见她玉腿不停地颤抖着,双手死死抓着床单。
「素锦……」
杜牧昀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用力将她的两条黑丝长腿压在了两侧,同时胯下狰狞的肉棒摩擦着那条粉肉。
「嗯……」
李素锦轻声应了一声,美目微闭,贝齿轻咬着下唇。
杜牧昀挺起腰身将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她的蜜穴口,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那道粉嫩的蜜缝上。
「你还在坚持什么?」
杜牧昀低声问道。
李素锦紧咬着下唇,不敢去看他。
「素锦……」
杜牧昀将肉棒往前送了一些,硕大的龟头撑开了她那两瓣粉嫩的蜜唇,然后用力往里面一顶。
「啊……」
李素锦娇躯一颤,美目睁开,低声叫了一声。
杜牧昀已经进去了小半个龟头,感觉她蜜穴内层层叠叠的嫩肉正紧紧地吸着自己的龟头,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
「素锦……」
杜牧昀再次低声叫了一声,李素锦娇躯颤抖着没有说话。
他不敢再造次了,那里又滑又蜜,一不小心便会全根没入,这样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于是他开始转攻美仙子的上半身,用嘴衔开她的抹胸,一双大手开始揉捏着她的酥乳。
李素锦感觉自己的酥胸被他握在手里,又麻又痒,身子更加软了。
女子躺倒酥胸便会如水一般流动,这点在仙子身上更是如此。
杜牧昀握着她的酥胸轻轻揉捏着,又伸出舌头去舔弄那两颗嫣红的小红豆,两颗饱满的酥乳刺客像是一团柔软的云朵,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两手难握,雪腻香滑,顺肌肤而上,指尖所及尽是温软滑腻,又似能掐出水来,坎若刀削的雪肩上一点嫩藕似的纤细,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
杜牧昀在她酥胸上揉捏了一会儿,又伸出舌头去舔弄那两颗嫣红的小乳头,舌尖扫过之处尽是香滑软腻。
轻轻地揉磨,竟是捏起一手的酥汗,汗珠滴落,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滚落,带起一片香艳。
杜牧昀在李素锦的酥胸上舔弄了许久,然后又开始往下吻去。
吻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后,他伸出舌头在那颗粉嫩可爱的肚脐眼上轻轻舔弄着,在那肚脐下方的微屈芳毛中,有一颗美豆正努力地探出头来,似是在向他招手。
杜牧昀轻轻含住那颗粉嫩的小豆蔻,用力地吮吸着,又伸出舌头来舔弄那颗娇嫩的红豆。
李素锦浑身一颤,雪白的背脊开始疯狂发抖,杜牧昀把她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一边舔弄着她的下体,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她那两片粉嫩的蜜唇。
李素锦娇躯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蜜穴内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杜牧昀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他握住自己粗长滚烫的肉棒抵在了她湿漉漉的蜜穴口上,上下摩擦,就是不入。
李素锦莺声燕语,樱唇吐气如兰:「你……你进来吧……」
杜牧昀闻言笑道:「什么?」
李素锦睁开眼睛,咬着下唇道:「你快些进来……」
杜牧昀吻住她的娇唇,整个强壮的身躯压在圣洁娇酥的美剑仙玉体上,把头交颈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是你主动要我的,别忘了。」
李素锦睫毛轻颤,细细喘息着:「我……」
杜牧昀吻住她的红唇道:「别说话。」
「嗯……」
李素锦红着脸地应了一声。
杜牧昀再也忍不住了,下身猛地往前一挺。
「啊……」
李素锦发出一声娇呼,只觉得下体蜜穴内被一根粗长滚烫的肉棒填满了,硕大的龟头正抵在自己蜜穴深处那团软肉上面。
她羞涩地扭过头去不敢看他,杜牧昀笑道:「里面的水这么多,真怕你脱干。」
李素锦娇躯轻颤着道:「既然我已认输,何必再出言调戏。」
杜牧昀这才挺起身子,一手握住她的玉手,两人十指交扣,交合处已是密不透风,两人的阴毛交缠在一起,耻骨相抵,蜜穴中已是泥泞不堪。
李素锦舒服得嗪首高抬,香喉里呻吟出声,香汗淋漓的娇躯轻轻颤抖着。
「唔~唔~硬~」
杜牧昀也不着急抽送,而是用力地挺动着腰,使劲地用龟头去顶弄着她的花心,一下下地把那颗凸起的小嫩豆撞得东倒西歪。
「莫顶……莫顶~麻~」
李素锦娇呼一声,粉腮羞红,身子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杜牧昀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弄着:「素锦……你里面好紧……」
「嗯~你别说了……」
李素锦把脸埋在他怀里,轻声娇喘着。
杜牧昀这才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都把肉棒抽出到只剩龟头留在蜜穴内,然后再慢慢插入,直至尽根没入。
李素锦轻咬着下唇,双眸紧闭着享受着这种充实的快感。
黑丝美腿缠绕在杜牧昀的腰间,一双玉臂也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两只水色的高跟玉鞋更是随着他的抽送而晃动着。
「嗯……啊……」李素锦娇喘着:「快些……」
杜牧昀看着她潮红的脸颊,不免心生得意:「什么狗屁剑仙、什么霓裳美人、不过如此而已。」
啵得一声,杜牧昀把肉棒从李素锦蜜穴内抽了出来,顿时一股空虚感涌上心头。
只见一条粗长黑润的枪根翘立在美人臀股当间,黝黑发亮,棒身沾满了李素锦蜜穴内的淫水,油光滑亮。
那条蜜缝又合上了,杜牧昀把肉棒抵在她湿漉漉的蜜穴口上轻轻摩擦着:「
想要吗?」
李素锦不答,只是把双腿分得更开了些。
杜牧昀又道:「你若是不说话,我就不给你。」
李素锦闻言娇躯一颤,睁开眼睛看着他:「快些……」
杜牧昀见她终于屈服了,便用手指压低了肉根,龟头对着那条蜜缝,缓缓地往里面送入,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蜜穴内又紧又滑,龟头刮过层层褶皱嫩肉,最后顶在了一团柔软湿润的嫩肉上,紧接着就感觉到杜牧昀又把肉棒抽了出去。
反复几次,李素锦已经是被馋的欲罢不能,美目中水波流转,媚眼如丝地看着杜牧昀。
他的手掌盖在李素锦平滑的小腹上,李素锦的纤手也握了上去,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背。
事已至此,无需再说,杜牧昀开始有节奏地抽送起来,肉棒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蜜穴。
「嗯……啊……」
李素锦开始低声呻吟起来,双腿紧紧夹住杜牧昀的腰身,玉手也抱住了他的脖子。
杜牧昀把头埋在她酥胸上,用力地吮吸着她粉嫩娇艳的乳头,下体更是快速地抽送着。
「啊……啊……」
李素锦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声:「你轻点儿……」
杜牧昀把肉棒顶到蜜穴最深处不动了:「这样舒服吗?」
「嗯~嗯~」李素锦咬着唇不答话。
杜牧昀笑道:「还不说?」
说罢便又开始用力抽送起来。
「啊……嗯~舒服~」李素锦娇躯颤抖着,两条黑丝美腿夹得更紧了。
杜牧昀继续加快速度,龟头顶在她花心上左右研磨着。两人交合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撞击声。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每次都会全根没入,直抵花心深处。只见他硕大的龟头把那颗粉嫩蜜穴口撑得满满当当,随后又被带出体外一截,然后再次重重地顶进去。
李素锦仰起雪白修长的玉颈,檀口微张发出了诱人犯罪的呻吟声:「啊……
你慢点儿~我受不住~」
杜牧昀俯下身子压在她身上,吻住了她的樱唇,一边抽送着一边说道:「我的好素锦……为何受不住,是不是快活地要死了?」
李素锦只是张口喘息,不肯回答他。
平日里只可远观的仙子今夜却连番被自己破处婉转承欢,这让杜牧昀心中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本是仙妃一样的倾颜此时被操得花枝乱颤,紧致娇嫩的花心被他采了又采,早已酥软如泥,浑身上下只有蜜穴还在用力地收缩着。
龟头触采着那滑酥酥的软腻处,又被她花心吸吮着,爽得杜牧昀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每一下都带着征服和丝蜜,让早已湿滑的花径经历了二十几抽后,花心又吐出了新鲜的嫩蜜。
李素锦也是舒服得难以自持,香汗淋漓,脑中糊里糊涂,尽是泄出了大片黏丝丝的白浆,混着杜牧昀的棒身,两处浇成一处,娇躯猛地颤抖,双手死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下体开始不停地抽搐起来。
杜牧昀抬起剑仙玉腿,下体滚热的阳精激射而出,尽数浇在她的花心上,美圣的子宫也是阵阵抽搐,将那滚烫的阳精尽数吸纳。
李素锦的身子在他怀里一颤一颤地痉挛着,滚烫的阳精把她烫得娇躯乱颤,花心深处再次泄出大股蜜液,杜牧昀又轻轻地吻住了她的红唇。
天色泛白,院中鸡鸣唱晓,清脆的啼声在清晨的空气中传来,将院中几株腊梅都唤醒了过来。
「今日的剑……还练得成么……」
回过神来,颠鸾倒凤已是四五回,雪嫩娇躯满是香津淫精,小穴里已是被射得满满当当。
第八回:帝老迈江南巡仙子春宵 汉浴火温泉诱王妃陪觉
(前言:评论我都看了,群友的意见我也消化了,这里作一点解释和回应。
说逻辑有问题,其实是写得急了,人物没有铺垫开,着急写终态,往后的章节是人物劫志的,会慢慢剖析,并且人物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我想写出的是女子心态神识的变化。
至于说李素锦婊的,何必呢,要的正是这个效果,不婊我还不愿写了。
其实现实当中的女的大多都婊,只是平时看不出来,双标就是婊。
诚然古典女子的自矜、尊位是一大看点,但是要形成反差也没有这么容易,突兀是对的,因为无论什么小说想让人记住就只有意难平,写到最后人群激愤。
还有烂俗套的情节,什么下药、半推半就……其实都是拟态写法啊,仙子宫主不是什么神秘的生物,她们就是女人,也会被色、香、味、触、法迷惑,也会受贪、嗔、痴的影响,这是劫数,不仅仅是书里的人。
所以我才在小说的开头写,所谓女神、仙子什么的都是滤镜而已,抛开滤镜都是人,外是粉肉内是白骨,如果想要深层一点就在贤者时间想想这个,不想的话这就是纯爽文、绿文,无所谓的。
而对我来说的挑战就是在宽衣解带的撩开女子衣裳的时候如何写出爽感,还有要写出所谓仙子是怎么愿意和不同的凡人上床的。
因为情与爱、肉与灵,这些纠缠人让人想入非非的东西,作为作者也要有一些探索和思考。
以上,是一些个人回应读者的想法。
还有如果只是单纯的公交车肉文,那我也没必要铺垫这么多,想这么多情节和女主,还是想写出挣扎的,只怪我笔力不够,没能展示出来。
说到底其实我也很开心,写出来的东西能有人讨论是作者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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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依山水色柔,湖泊自洽美人消。
江南两岸边的柳树成行,处处的柳絮纷飞,湖面上波光粼粼,映着岸边的杨柳枝条,湖面上一艘画舫正在荡漾着,从远处缓缓飘来。
船头伫立着一个白衣仙子,但见她一袭白衣胜雪散不尽的仙子出尘,乌黑的瀑发及腰垂额,映出她的冰肌玉肤,那双明亮的美眸中透着一股子清冷之意,仿佛天地间万物都不在她眼里。
“真是好美啊!”
两岸边楼的一众男子看得目瞪口呆,一个个的心里暗暗赞叹着。
“那是什么人?怎么这般美丽?”
“好像是玉仙宫里的仙子。”
“不会吧,哪有这么美的仙子啊!”
一群男人在那里议论纷纷,这时身后有一个小厮来报:“李仙子,江大人已等候多时。”
“嗯,知道了。”
白衣仙子点了点头,便转身向着画舫走去。
那小厮看着这个白衣仙子的背影,心里暗暗赞叹:“真是个美人啊,就是这个屁股也是这么的美!”
但见那白衣仙子身材高挑修长,轻移莲步,步态优雅之极。身姿曼妙无比,如同一朵冰山上的雪莲花般圣洁高贵。
船里的男人看到她进来了,连忙站起身来迎接。
“有劳玉仙宫李仙子大驾。”
“不敢。”
她并不低头也不垂眉,不冷不淡的语气令船中的两个男子不禁心中一凛。
待到那两个男子仔细端详,才见她白衣纱袖轻裹葱白玉手,仙玉长裙遮住她的修长美腿,但见她腰肢纤细,臀部浑圆翘挺,雪冷长颈下一对傲人的酥胸,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身后,随着她走动而轻轻摇摆。
“好美啊!”
船里的两个男子不禁心中暗赞。
那白衣仙子走到船头,坐在了那里。这时候船舱里面又出来了一个男人,他看起来三十多岁年纪,身材高大魁梧,脸上带着一副黑色的面具。
“这位是……”
李素锦淡然回答:“只是一个丑属,二位大人不必惊慌。”
江别皋这才宽心一笑,说道:“李仙子果然是玉女无双,美若天仙。”
“二位大人谬赞了。”李素锦微微一笑,说道:“不知二位大人此番见我有何贵干?”
江别皋笑着说道:“下官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国子监衍圣公:孔玉孔大人,奉皇旨先探江南,听闻李仙子也在,特邀会面。”
李素锦看去,但见一个翩翩青年,身着一身青色长袍,头冠纶巾,手持冰扇,面容清秀俊朗,看起来不过二十四五的样子。
“孔大人年不到三十已是朝中正二品大员,年少有为,想李仙子也应有所闻,南山怖猿、北海怒蛟,为害数十年,皆他所除。”
“原来是人称岭南剑圣的孔公子。”李素锦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说道:“久仰大名了。”
“不敢……不敢……”孔玉受宠若惊,能得到这样一位美仙子的赞赏自然是无比快活,只是不忘谦逊道:“世人皆知玉仙宫的剑仙,哪里有我这岭南的蛮粗。”
李素锦长发飘飘散落肩头,一对美眸轻凝,启红唇玉齿微露,轻声道:“不然。名利不过浮世云烟,只需潜心好学,本事在身,何必在意那些虚名。”
孔玉听了笑赞:“果然是仙子出世,不染凡尘,教训得极是!”
“李仙子真是好文采啊!”江别皋笑道:“孔大人可是对李仙子仰慕已久,今日一见想必定有说不完的话,下官就不打扰了。”
“江大人慢走。”
江别皋离开后,船舱里气氛有些不对,孔玉也只是喝茶不说话,李素锦知道他似乎有话要说,于是吩咐面具男子:“你也下去吧。”
那男子答应了一声出去了,船舱里只剩下李素锦和孔玉两个人。
“李仙子果然是国色天香,美若天仙。”孔玉笑道:“你我皆是习武练剑之人,听说李仙子的武功已臻化境,不知可有此事?”
“确实如此。”李素锦淡然答道:“但见我剑气纵横,剑光所至无坚不摧,只是孔大人问这个作何?“
孔玉见她不卑不亢,乌黑鬓发间的一缕秀发垂下,轻轻摇晃着,那张美若天仙的脸上依旧是清冷如水,心里竟是被她看得发虚,不免面红心跳。
“不瞒李仙子,此番皇上派我来江南巡查,乃是随后就到,李仙子不好奇么?”
“好奇怎的?”李素锦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见他说的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不禁有些不耐烦了。
孔玉这才老老实实道:“我是奉命特意来见李仙子的。”
“见我?”李素锦有些不解。
孔玉微微一笑,说道:“皇上命我前来,是为了看望李仙子。”
“有话直说便是。”
“仙子快人快语,果然痛快!”孔玉笑道:“不瞒李仙子,皇上身边虽然有众多美人相伴,但却没有一个能让他动心的。只因她们都太过娇弱,无法承受他的暴戾之气。而李仙子却是风华绝代、清冷如冰山雪莲,又武功高强,正适合作为皇上的宠妃!”
李素锦不屑一笑:“你那主子先前求我师父玄女作他的皇后时,我师父可曾答应了?”
孔玉脸上的笑容一僵,但随即又笑道:“李仙子,皇上乃是真龙天子,心系玄女,人人爱美,又有何错?”
“哼!”李素锦冷笑一声:“我师父乃是玄女宫的大长老,怎么看得上你那丑迈的主子?”
孔玉见她如此说话,心中暗暗恼怒:“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就算你是清净闲修的仙子,难道惹恼了皇帝对你有好处吗?武功高强也会有力泄之时,那时你也躲不过被千万人淫玩的下场。”
他沉下脸来道:“李仙子难道不知天下无不可谈之事么?皇上已是行将就木,临前只有一个心愿便是与玉仙宫的仙子成凰就凤一夜,李仙子不愿也就罢了,下官只说一句,就算是再高贵的女人也终有一天会被男人按在身下肏干。”
李素锦愣了一下,这一声似乎把她心里的某个地方给触动了。
李素锦站起身回过头来,纱衣玉软花柔,一张脸清冷如冰山雪岭,却又美得不可方物:“那你就不想么?偏要与皇帝说服我?”
孔玉听得她这句话,胯下已是硬了起来,但他还是强忍着欲火,笑道:“李仙子说笑了。”
“你不用假装正经。”李素锦冷冷的看着他:“我知道你想什么。”
她纤纤玉指轻柔解开胸口的衣扣,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孔玉看得眼睛都直了。
“好看么?”
李素锦轻轻一笑,雪颈下方小半个酥乳只沾着一片薄软的青丝抹胸,却遮不住那一片雪白的肌肤,胸前的两点嫣红在薄薄的抹胸下若隐若现。
孔玉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吞了一口口水,说道:“好看。”
“那你还不快来?”李素锦的声音轻柔而清冷,却又带着一丝诱惑。
孔玉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和傲人的酥胸,胯下已是硬得发痛。
“我来了。”
孔玉站起身来走到李素锦面前,伸手就要去解她的抹胸,她却伸手挡住了他的手。
“本宫只说了给你看,没叫你动手。”
孔玉看着她清冷的脸庞,压着喉咙说道:“李仙子,我们到床上去。”
啪!
岭南剑圣的俊俏脸面上印出了通红的五个手指印,孔玉捂着脸看着她,眼中满是愤怒。
李素锦冷冷的看着他:“你若想看,本宫会给你机会看个够。”
孔玉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知道这个女人的武功比自己高得多,若是真的动手自己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还不快滚?”
孔玉带着愤怒的眼神看着她,转身离开了船舱。
外面的面具男人进了船舱,一把扑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李素锦的身体轻轻一颤,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这么快就学会诱惑男人了,你不愧是仙子。”
面具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解她的抹胸,李素锦却抬起玉手挡住了他的手,忽然一掌轰出,尽管才用了三分力气,男子已是被打飞了出去。
他面具碎裂,口吐鲜血,原来正是破了她处子之身的杜牧昀。
只见李素锦缓缓穿好衣裳,站起身来,用一种极为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条发情的公狗。
杜牧昀却也不生气,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呵呵一笑:”素锦,你这一掌可真是厉害啊!“
李素锦看着他,冷冷的说道:“你若是想活命,就给我滚出去。”
杜牧昀听了这话却是笑了起来:“你不会真想给那老皇帝当妃子吧?”
李素锦冷笑道:“我若是想,你又能怎么样?“
杜牧昀笑道:“确实,我是不能怎么样,只不过看着你这么个大美人被一个老东西给糟蹋了,着实有些不爽。”
李素锦转过了头去:“天下的男子不过都是喜美厌丑的,脱开皮囊,里面的粉骷髅岂不是一样?”
杜牧昀拍手大笑道:“正是正是!然而李仙子你当时会与我成天厮混,又是看中了我哪块骨头呢?”
李素锦沉寂了好一会儿,杜牧昀以为她无话可说,便要上手去解她的抹胸,却听到李素锦说道:“我……不是你的泄欲玩物。”
“那你身上的欲,又如何发泄?”
悠然日温的湖面上,船群中一艘忽得如同烟花炸开,飞屑乱溅,众人皆是惊吓无比,瞩目所视仙子之船竟如齑粉,待到烟雾散开,那剑仙飘逸身躯早已不见踪影,只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在湖中大口喘息。
日华散去,冷夜将至,一个青年从男浴房里走出来,正用发巾胡乱地擦拭头上的水珠,迎面遇上一个倾姿绝色的仙子,一头密丛乌发高高盘起,露出一张清丽绝俗的脸庞,眉目如画,双眸灵动而有神。
她身着一袭客房浴巾,胸前两团高耸的玉峰在薄薄的丝绸下若隐若现,下腹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肌肤让人看了不禁血脉贲张,其冷酷之颜、傲世的容貌和高贵气质让人不敢直视。
青年男子看着面前的剑眉仙颜的女子顿时大气不敢出,迎面而来连忙闪躲一边,只闻得一句温艳又淡淡的话语,他却心里早已惊涛骇浪。
“谢谢。”
“不……不客气……姑娘……”
正要说些什么,背后却撞上来了一个高大汉子,横眉冷笑,光着膀子,一手提着一坛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把将他推开。
青年唯唯诺诺,眼见这汉子气势汹汹虽是不敢再惹,下一场面却是让他目瞪口呆。
只见这壮汉一身精壮的肌肉暴露在外,随手挑起浴巾揽在肩头,露出肥虫般的下体,竟是淫笑着也跟着进去了女浴房里了。
青年如雷击般呆立在原地,看着这个壮汉和那仙子进了浴房里面,登时脑袋一片空白,久久难回转。
女浴房空无一人,只是李素锦一个美仙子坐在浴池边上,哗啦啦湿巾落地,那雪懒玉慵的美背和大半个波涛酥胸,以及修长匀称的松脂美腿尽皆展露无遗。
李素锦抬起一只玉足,轻轻搭在浴池边上,青葱般细嫩白皙的脚趾微微翘起来勾了勾水面,纤细的玉手在自己雪白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看得那壮汉一阵口干舌燥。
壮汉也随即剥了仅剩的衣物,拎着酒坛一边饮,一边赤条条地淫笑往她走来。
哗……滋……
两片水刀从李素锦的玉足上飞起,浴池中清澈晶莹的热水瞬间化作两道水幕,划在杜牧昀的大腿上,已是鲜红两道,似乎要破了皮渗出血来。
杜牧昀虽是吃痛,但脸上却毫无惧色,只是不敢再前进半步,于是谄笑着问:“良辰美夜,何不饮酒助兴?”
李素锦虽是半身赤裸雪体给他尽数看去,却也不似寻常女子那般羞怯,只是冷笑着自古撩起浴池中的水,点点滴在自己雪白的肌肤上,慢悠悠地说道:“酒可以饮,但是你却没有资格进这浴房。”
杜牧昀见她饱满的酥胸大半乳肉露在外面,心里不禁一阵痒痒,但是看着她那冰冷的眼神却又打了个寒颤。
“李仙子你这话……可真是有趣。”
她的一对玉足已经沾满了水珠,晶莹剔透,美得不可方物。
杜牧昀吞了口唾沫,却见她一双修长的玉腿如松如槐,白里透红已是桃花片片,一条粉腿平放睡在水面上,另一条勾起来放在另一边,如此两条玉腿相互交叠着搭在水面上,中间那片桃花溪地却是时影时现,红滴滴的花蕊上还挂着几滴水珠,粉嫩的肉瓣微微张开一条小缝,露出里面鲜红色的软肉。
“仙子这样坐在浴池边上却是有些不雅。”
杜牧昀看得口干舌燥,他见李素锦那白玉般晶莹剔透的美腿交叠在一起时胯下已是渐渐昂头,许久没尝过这美人的滋味早就血气翻滚了。
“哦?你想怎么做?”
李素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两只手托着自己丰满雪白的酥胸轻轻晃动,那两只雪白的玉兔也跟着颤巍巍地抖动起来。
“仙子……你这身材真是没话说啊!”
杜牧昀看得眼睛都直了,胯下的肉棒已硬邦邦地翘起来了,自从那晚得了她的红丸之后就再也近不得她的芳泽,这次受邀江南巡游、游历凡世正好摆脱了她的师妹及自己兄弟几人,正好趁热打铁,早日训得这仙子美人作自己的性奴才是。
李素锦见他那东西硬邦邦地翘起来,登时也是想到自己作女人正是被这物所伤,不免心生氐惆。
她整个玉体淹入清澈见底的温泉当中,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男人的心思,难道全为了这两片粉肉么?”
她低头看着粉白的腿心,竟是无比的厌恶。
杜牧昀见她把娇躯遮了不让自己看大失所望,便识趣的原地坐下,与她回应道:“男人对女人便是这样,除了那事还能是什么?当我是梁伯,你是祝女?哈哈哈……史册里只有这一回。”
说完又是咕噜噜一大口酒,引得他本性发狂,胯下更傲,若不是怕这剑仙发恼,早已怒发用强了。
李素锦不答,只是心里暗思宝钗、薛男之往史。
杜牧昀见她低头不语,心里已是怒火中烧,脑忖道:“装什么高冷,那日被我弄得不舒服怎的?”
可无奈不敢强上,只好用五姑娘缓解胯下肿胀,对着她臆想翩翩。
温泉假山被泉面照得碧绿,那两条雪白的玉腿浸在水里面,时隐时现,杜牧昀看得剑仙胴体,一边想着自己那根大肉棒在她的粉嫩小穴里面肆意抽插的情景,想象着在这温泉边上把她抽得像母狗一样娇媚呻吟,胯下更是硬得不行。
李素锦听察到男子呻吟,回头一看顿时眼眸生恶:“你真脏!”
“李仙子不帮小人,只好如此了。”
杜牧昀拿着酒坛站起身来,一边撸动下体一边慢慢走近前来,然而这次李素锦并没有让他停下。
走到温泉边上,他也是很知趣地没有靠近她,而是在一边慢慢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边把身体也泡进泉里。
李素锦看着他还算俊朗阳刚的脸庞,两臂搭在池边上,胯下的肉棒硬得跟铁一样高高翘起来,在清澈的水中晃荡着,一时间竟是酥心跳窜。
她终究还是接受了,杜牧昀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就算再怎么不情愿,她也只能接受。
李素锦心里一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胯下的肉棒在水中来回摆动,脑海里不禁想起了那晚他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画面,回过神来已是面颊飞蝶。
这一黑一白两具身体就这样面对面的看着,泡在同一片温泉当中,近距离让杜牧昀大饱眼福,仙子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就像是凝脂一样,水波荡漾中更显得那两条玉腿修长匀称。
本是云为衫的水墨长发盘起高鬟,两支玉簪斜插在发髻上,秀眉弯月如黛,美目顾盼生辉,垂落前额仙容如玉,白里透红的脸颊吹弹可破,一张樱桃小嘴更是勾魂夺魄。
“李仙子……”
杜牧昀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套弄起来,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在水中上下摆动着,就像是一条蛟龙在浪里翻腾。
剑仙子的两边绰约削肩微露酥胸,冰肌玉骨,粉雕玉琢,雪白的乳肉上点缀着两颗嫣红的红豆,在水波中轻轻晃动着,滑腻腻的小腹上如同剑鞘的腹脐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虽是紧紧闭合,那一抹神秘诱人的桃花源仍是在水色清蒙的池水中粉蛤欲显。
李素锦见他如此作态,不禁冷笑:“你还是这般丑陋,想必你若没有这根定是傲不起来。”
说罢素手在水中一划,只见明晃晃的一道水雾朝杜牧昀奔涌而去,那道水雾气珠滚滚,锋利地切开水中热气,寒意逼人,转眼就到了身前。
杜牧昀大惊失色,连忙双手护着二弟,不料这虽是李素锦小惩大诫的随意一挥,已是将他的双手切开,鲜血直流,瞬间与这温泉水溶合。
他依旧没有恼怒,脸上虽有痛苦的神情,也只是轻轻一笑,将酒坛里的酒倒在手上作简易的消毒处理,然后又饮酒作无事人一样。
“呵呵,李姑娘心情不好,何不与我同饮?”
李素锦轻启玉齿,淡淡地说:“你醉了,酒令你昏了。”
杜牧昀反笑:“李姑娘也知道酒能乱性,我是特地拿酒坛来,为的就是你。”
他站起身来,健硕的两腿间之物早已是一柱擎天,直挺挺地指着李素锦的方向。
“难道你看不出来,今日我的兄弟要比先前的大上不少么?”
他挺着胯下的肉棒朝李素锦走过来,这根大肉棒足有八寸长短,紫红色的龟头又粗又圆滑溜溜地泛着光泽。
李素锦也不惧,迎着他的目光清冷道:“你便是满脑精虫,整日想着这事么?”
杜牧昀道:“你我又非小童,男女之事,你情我愿,有何不可?”
他一手高举着酒坛,清香的白酒从她领如蝤蛴的锁骨上流下来,划过一道水痕,在她那对高耸的玉峰之间穿梭,顺着下腹的水痕流到稀疏的芳草地上,嗒嗒流在温泉水中。
两人彼此凝视,杜牧昀将空酒坛随手一扔,砸在假山上摔得稀碎,对着她娇润的红唇便是吻了下去。
他的手解开仙子的乌黑秀发,披散开来落入水中被热气熏得湿漉漉地,那张清姿高冷的仙颜更是看得杜牧昀欲火焚身。
两座高傲的雪山峰被他握在手中肆意揉捏,平坦光洁无半点赘肉的小腹下萋萋之处更是美不胜收,两条玉腿蕊心中形成了一道深邃诱惑的狭长幽谷,让男人的生殖器昂扬而立,恨不得立刻捣入娇径之中。
美剑仙一只纤细如柳的玉臂撑在假山上,一条莲藕般的雪长粉腿被男人抬起,支撑着她凹凸有致的修长玉体,胯下的怒蛟还在蜜口处不停地摩擦着,想要征服这个美仙子。
就在杜牧昀张开嘴唇想要用舌头去撬开仙子的贝齿时,却见她美目一冷,那张绝色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杀意。
“唔……”
杜牧昀口中一甜,已是鲜血满嘴,唇齿已是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他不愿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还要用强,登时腰腹吃了他一掌,幸好滚在水中,只是瞬间胃里翻涌,捂着肚子喘气。
再回头,李素锦已然是拢了一身白衣,雪颈上还闪着露珠光泽,娇躯如柳,修长的玉腿已是从水中收回,回到了岸上。
一身雪白衣裙早已被温泉浸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如同月下仙子一般高贵清冷,又如冰山雪莲一般冷若寒霜,只是那一副冷漠的表情勾着男人的浴火。
“你若不怕死,便来吧。”
李素锦说完这句话,便再也不看他一眼,径自走出温泉池。
杜牧昀心里虽是有些恼怒,但是想到她的武功和身份地位却又不敢造次,只好上岸,可是怀中还留着美人温香,胯下依旧怒朝天,只好自己先穿上衣服。
正要走出浴房,有澡堂汤女听闻到酒坛碎声而来,迎面撞上这汉子,忙不迭叫唤:“唉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来女澡堂呢,你怎么回事……”
引来过往住客们纷纷探头,那老妪还不罢休,闹出堂外,开口便骂:“什么臭男人,竟然来女澡堂偷看女人,幸好没人,要不然那清白可就全没了……”
杜牧昀没有上到李素锦这个仙子美人本就烦躁,更是被这老婆子嚷得心烦意乱,随手一推,把个金链子扯下来扔着了她身上:“不就是欠你几个钱,拿着快滚!”
澡婆子一来见他力大不敢争夺,二来莫名得了个金链子喜不自禁,脸是怒的心是蜜的,骂了两句连连溜走了。
杜牧昀家底深厚本不当回事,只是今夜硬着二弟实在是憋得难受,回到房中,却见一个妙龄女子坐在桌前,那女子生得极美,肤白如雪、体态轻盈,又有尊贵之气,让人不敢逼视。
杜牧昀心里想着这个仙子也不知是哪家的闺女,看她年纪应该比自己不相上下。
那妙龄女子见他进来便笑盈盈地说道:“公子请坐。”
杜牧昀正要坐下,却见那妙龄女子起身到他面前为他斟酒,她穿着一件素白色的衣裙,腰间系着一条粉色的丝带,将她窈窕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杜牧昀看着这个妙龄女子,心里不禁想起了李素锦那仙子般的美貌和清冷气质来,只是她却嗲媚娇软不同,似个天生尤物。
“公子请用。”
妙龄女子给他斟上一杯酒递过去,然后坐在他对面说道:“小女名叫柳如烟,公子莫怕。“
杜牧昀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走错客房,听她这么一说反而笑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柳如烟媚眼生春,娇嗲道:“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难道不怕外人说闲?”
他那里听得下去,再加上刚才被李素锦的勾起了欲火,现在更是如同吃了春药一般。
杜牧昀仰头将酒一饮,看着她笑道:“不会是小姐你说出去吧?”
柳如烟脸上泛起红晕来:“公子这样说就不对了。”
美人儿虽是身穿素白衣裙,长发披肩及腰,但是眉目间的妩媚却是如同贵妇,特别是下身一对长如高足酒杯美腿还穿着朦系透色丝袜,玉足上一双黑色高跟鞋衬托着那对美腿更加修长,再加上她身上的香气和酒味混合在一起,杜牧昀早已是心猿意马。
“难道小姐你就不怕?”
“怕……我还会在这里吗?”
寂静的深夜,孤寂的闺房。
一间装饰典雅精致、幽香扑鼻的绣房,檀木床上铺着雪白色绸缎制成的锦被和枕头,边上有一张小巧玲珑的梳妆台。
此时窗外已经挂起了夜幕,淡淡薄雾般朦胧清冷月光照进来,映在地板上显得更加清冷而宁静。
只见一位乌黑秀发如云披散在肩头、身材高挑曼妙却又不失婀娜多姿的美貌仙子伫立在窗前,望着蒙上一层冷色的江南。
楼下似乎有些喧闹,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李素锦隐约感觉不对劲,但没有在意,她在等。
清香的门留着一处小缝,那是给杜牧昀留的,如果他能懂是什么意思的话应该早就来了,可是隔壁传来男女喘息的声音,让李素锦感觉到无比的讽刺。
“终究也只是一个畜生。”
李素锦冷笑着,一只手按在窗台上,修长的玉指用力地捏紧了木质的栏杆。
隔壁正在进行激烈肉搏战,月光洒落下来照亮房间内两具赤裸相交的肉体。
高挑修长的美人儿此刻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两条黑丝玉腿高高抬起,已是破烂不堪的丝袜紧贴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而男人正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着。
“嗯……啊……公子你好厉害。”
美貌如仙的少妇此刻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抽插着小穴,而她脸上却还带着谄媚讨好之色:“人家和你家侠女剑仙比如何?”
杜牧昀喘息道:“哼!什么侠女剑仙?不过是一条母狗罢了!”
柳如烟双眸迷离地看着他说道:“以后若是没有你的大鸡巴操我,我都活不下去啦!”
“贱货!臭婊子!操死你!”杜牧昀兴奋地叫骂起来。
窗外李素锦听得怒火中烧,她本想直接破门而入一剑杀了二人,转身却有一个美少年将房推开。
那少年年纪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可是生的却是一副俊俏的模样,长得白净无暇,面如冠玉。
他见李素锦这倾世仙子时不由得看呆了,只见她娇躯虽是白衣一身,然而在月光下却朦胧透视,隐约可见里面的玲珑曲线,那对傲人的酥胸更是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一双玉腿被薄丝袜包裹着,诱惑无比,脚下还是一双水晶高跟鞋。
如此深夜怎会如此打扮,美少年的敏感嗅觉立刻令他联想:“果然,本王猜的不错。”
“你是何人?”
美少年正要开口,却见李素锦眼神冷漠地看着他,那双玉手紧握成拳,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
“在下乃是京城来的。”少年上前一步:“见过霓裳仙子。”
李素锦坐在床边,双腿交叠,翘起二郎腿,美足上的高跟鞋轻轻摇晃着:“既然知我名,那便自报名讳便是。”
这美少年自幼也见过不少美人,然而李素锦却还是令他第一次见到如此高贵冷艳的女子,不禁看得痴了。
“早闻仙子仙子身段曼妙,容貌倾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真是叹服。”
李素锦冷笑道:“是不是男子天生偏会这甜言蜜语哄骗女子吗,你既不自报家门,却调拨二百军士将这家客栈围得水泄不通,是何道理?”
美少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动作竟是被她一眼识破,顷刻间拜服道:“不敢瞒仙子,在下乃是当朝八皇子,名唤李少白,此次随皇上巡江南耳。”
李素锦听得这话却又气又笑:“孔玉那贼子想必说我不成,回去使一个美人计支开我的丑属,好使你来说我?”
她说着轻抬玉足踢开了脚边高跟鞋,那美足穿着薄丝袜裹在水晶高跟鞋里面粉白透亮,又带着黑色系丝显得格外性感诱人,李少白感觉自己有反应了。
李素锦见他不说话,哪知他是被自己美色惊得叹咽,于是挑眉:“怎么?难道本仙子还比不过一个江湖女流?”
“非也!非也!”李少白连忙摆手:“仙子乃是天之神女,而且剑术盖世无双……”他眼神灼热地盯着她胸前露出来的雪白乳肉说道:“若论姿色恐怕天下间再没有人能与霓裳仙子相比。”
“好一张巧嘴!”李素锦冷笑道:“只是不知你如何说服本宫。”
“仙子请看。”李少白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来。
“这是什么?”李素锦美目闪过一丝精光,她似乎早已猜到他会有此举动。
“此乃‘真话丸’,皇上命本王监管刑部,凡犯人吃了这颗丸,一个时辰内口吐白沫,痉挛不止,任你问他什么,他都只会说真话,然而事后却又什么也不记得。”
李素锦接过那小盒打开来,里面却是一颗血红色的药丸。
“这药……是真的?”
李少白点头道:“正是。”
听着隔壁传来的一对男女淫声浪词,冰清玉洁的道心已有一丝尘埃遮蔽,她沉吟了片刻,问道:“隔壁的那女子美色斐然,你们男子是不是都喜欢?”
“不错,但若是她与仙子您相比也只有稍逊一筹。”
“她是你寻来的吗?”
李少白愣了一下,随后如实道:“她……是我的王妃。”
隔壁的房间里,此时的杜牧昀已是被身下美人的紧仄嫩穴夹得爽到了极点,他不停地挺动着腰肢,那根粗长的肉棒在她粉嫩紧窄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公子……你好厉害……人家快要被你干死了。”
柳如烟趴在床上翘起雪白的美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性感的小嘴里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啊……公子……你好厉害,比我那相公强多了。”
柳如烟已经被他干得欲仙欲死,一双玉手撑在床上支撑着自己摇晃的身体,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岔开成一个大字型。
杜牧昀见她这般淫荡也是更加兴奋:“骚货!老子操死你!”
说着用力地拍打起她雪白挺翘的臀部来。
李素锦听到隔壁传来男女交媾时肉体碰撞和啪啪作响,以及男人舒爽低吼和女人销魂蚀骨呻吟声,于是皱眉轻问:“你就甘愿为了你父王,把王妻任他人肆意玩弄吗?”
李少白阴着脸道:“李仙子误会了,这本就是我的王妃柳如烟提出的,她是为了……”
李素锦有些震惊:“你说的是真的?为何,为了谁?难不成……是为了……你……”
“不错。”
李少白面无表情,与此同时隔壁传来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啼,杜牧昀闷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柳如烟的子宫里。
“那……你还爱她吗?”
李素锦也不知为何,忽然问出了这句话来,脸上已是有些泛红。
“此地不方便,若是李仙子愿听,不若往西湖走走,如何?”
李少白微笑着,他的脸上似乎看不到王妃被他人奸淫的愤怒和屈辱,反而是一种莫名的自信和淡然。
李素锦不明白,这些凡人到底在想什么。
她看着他,点了点头:“正好,今夜月色甚好,本仙子便与你一同去西湖赏月。”
李少白点头:“那就有劳了。”
两人走出房间,隔壁传来的淫声浪语还在继续,李素锦也不知是怎地,竟是伸手去牵李少白的手,这才发现这个少年的手微微颤抖,手心里满满的都是汗。
第九回:风雨亭强汉欲上弓,温泉池剑生入仙乡
朝分夺嫡惊风雨,宫廷尔虞我诈多。
金戈铁马清君侧,后来居上败者尘。
清风款款徐来,西湖边岸上的亭子当中,一个美少年坐在当间,对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美仙子悠悠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那仙子时而蹙眉细听,时而低头暗思,皎月映照之下,她的脸上仿佛笼罩着一层薄薄的轻纱,让人惊叹她的仙容,只是那双美目中时而闪过的一丝黯然,却让人知道她心中也有着一些难以言说的忧愁。
“本王自幼与生母分离多年,兄弟甚多,长在宫阙里人心隔皮,因此……”
那少年说到这里,抬起头来看着那美仙子:“相比于李仙子清欲寡淡,应是不能理解我居然能将王妃拱手喂与他人这般窝囊的行径吧。”
那美仙子柔声道:“本宫正欲讨教,你已贵为王侯,为何甘心作此事。“
“因为……因为我恰恰是不甘心。”那少年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嘶哑:“想当年,曹子建才高八斗,夺嫡失错终日饮酒买醉,却还是被文帝问罪,七步为诗,而我之才如何比得上他千一?”
“如今太子夭亡,父皇油尽灯枯,但凭他的旨意便可化身成龙。若不争取,边关十弟手握重兵,顷时兵临城下,立时就是天下大乱,那时百姓于水火之中,涂炭生灵,难道李仙子愿意看到吗?”
李素锦回头看了一眼那少年,却见他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她款款走入亭子当中,修长的玉体在月光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她轻轻坐在了李少白的对面,一只素手慵揽地放在饱满挺拔的酥胸下方,不冷不淡地说道:“所以,你想让本宫作你皇帝台阶上的垫脚石,和那老丑的皇帝风流一夜,好使他能把大位传给你么?”
李少白沉默不语,只是看着李素锦。
“哼……”李素锦冷笑了一声,又说:“好一个天下百姓,无非是为了你的皇帝梦罢了。”
“不错,李仙子说的是。”李少白苦笑道:“可是我却知道,如果我能够成为皇帝,这天下就会太平很多,到时候本王将推行新政,把所有贪污受贿的官绅都归于国家,百姓得以富足……政法得以肃清……”
“如此一来,李仙子便可以成为太平盛世的第一功臣了。”
李素锦道:“还少了一样,到时你封本仙为后,每日将我压在龙床上尽情欢好,将本仙干得昏死过去,在你胯下吹箫舔笛,如何?”
李少白面色苍白,看着李素锦的目光中有一丝恐惧:“不知道仙子所说是何意思……”
她的眼神,是如此的冷,那么清澈,仿佛能够看到人心。
李少白连忙整理澎湃的心情,咳嗽了几声道:“若是李仙子肯助我登上皇位,本王必将重金厚禄酬谢仙子,若是想要权势本王也无一不准,只是为后这事……”
“如何?”
李少白道:“非王妃不可,此乃我二人黏指为誓。”
李素锦的美目忽然一寒:“既然如此,王爷可以离开了。”
李少白无可奈何,呆呆地站起身来,向着湖边走去,伫立良久之后长长地叹了一声,随后落寞的走出了亭子。
“唉……”
李素锦在后面问道:“那女子,是你什么人?”
李少白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面色清冷的美人站在湖边,长发飘散,美目中有一丝悲伤。
“是我的……发妻……”李少白喃喃道:“我的师傅……我的姐姐……我最亲的亲人。”
“她当真也是心甘情愿助你登上皇位么?”
“那是自然。”
“你不嫌她身子污秽,给了他人。”
李少白沉默不语,只是转身离去。
李素锦在后面轻声道:“明日傍晚,本宫在这里等你,将孔玉也带来。”
那清冷的声音传来,让他一阵心悸,再回头,亭子哪有倩影,早已无踪。
回到客栈,嗙地一声,李素锦毫不留情地将那房门摔得粉碎,里面的贵妇人正跪在床上给杜牧昀口交,听到响声,她连忙吐出杜牧昀的肉棒惊讶地看着李素锦。
“你该走了。”
她提着剑冷冷地走了过来,端坐在一旁凳子上,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柳如烟轻叹了一声,似乎终于解脱了,然而杜牧昀却一把揽住王妃,故意吻着她的雪颈,不让她走。
“不行,今天晚上你是属于我的。”
杜牧昀把她抱起来,压在了床上。
“公子……啊……”
柳如烟还没有说完,杜牧昀已经将他那根粗大的肉棒插入了她那湿润紧致的小穴里面。
李素锦冷着脸看着这对狗男女肆意交媾着,见杜牧昀的表情是那么陶醉,且一脸淫笑着看着李素锦,胯下对待王妃的动作更加凶猛了。
啪啪啪……
李素锦厌恶地看着他,咬牙道:“你不要后悔。”
随手一剑,清冷凶猛的剑气便将窗户斩开,夜风顺着窗口灌了进来,呼啸猛烈,吹得屋内床被之物漫天乱飞,杜牧昀和柳如烟两具赤裸男女无比狼狈。
清雨沥沥淅淅,日头暗昏,藏在云层之后,似乎在为这一场风雨做着准备。
天空中的云层越来越厚,天色也越来越暗,只有几道闪电划破长空,照亮了这片天地。
“下雨了。”
杜牧昀将伞收了,走进亭子当中,一位娴静的美仙子正亭中伫目远望,麦田中的一对农民夫妇正在劳作,褴褛的衣服被雨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一个老汉正在给那农妇擦拭着身上的雨水。
李素锦却也不回头,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你在想什么?”
杜牧昀走到她身后,轻轻搂住了她的腰肢,李素锦却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地说道:“你实在烦恼命长,尽可以开口求我。”
杜牧昀却不害怕,他的一双手轻薄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襟之中,轻轻揉捏着那一对丰满挺拔的玉乳。
“好香……”
高大的壮汉贪婪地吸闻着仙子香软耳垂,粗糙的舌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轻轻舔弄着,本就红润的耳垂更加鲜艳,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呵,你是无论到哪,都只被下身支配么?”
李素锦冷笑了一声,却不推开他,只是绰约的身子被他摸得颤抖,极力在忍耐。
“不错,你这样的美人谁又忍得住,更何况你我真心互相喜欢,又有何不可?”
“你这样的人,我怎么会喜欢。”
她的声音清冷而又冰寒,只是才说出口,杜牧昀便已经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你……”
李素锦还未说完,杜牧昀便已经吻上了她的樱唇,粗糙的舌头轻轻撬开了她紧闭的贝齿,探入了那温暖湿润的口腔当中。
“唔……”
李素锦想要反抗,却被他强硬地压在了亭子当中。
“你这样美丽高贵的仙子若是不能得到我杜某人日夜肏弄,那才是天下最大的悲哀。”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丰满挺拔的玉乳,修长玉体的合身仙袍渐渐宽开,酥肩的肩带悄然滑落,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是不是昨夜没陪你,因此吃我的醋?哈哈哈,今日便与你谈情说爱,爱个满足而归。”
“哼……”李素锦冷笑道:“你这样卑鄙无耻之徒也配和本仙子谈情说爱?”
杜牧昀轻轻抚摸着她雪白细腻的脸颊,温柔地说道:“那就让我们试一试吧。”
一路顺着仙子清冷的仙颜而下,轻轻地吻着她那如同天鹅般优雅的雪白玉颈,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晶莹的口水痕迹。
轻纱薄衣被他轻轻拉开,两团酥胸冰雕玉琢,软弹香滑,遮不住的滑腻雪白,只是轻轻一捏,便会溢出来。
“你当真就这么不怕死么?“
杜牧昀却毫不在意地说道:“那又如何?我只要能够和你相爱,便已经满足了。”
他轻轻解开她的衣带,让那件华贵的衣裙顺着她雪白滑腻的肌肤缓缓滑落,女子本能纤纤玉手去遮护着胸前的雪白酥胸,可是早已春光乍泄。
一尘不染的仙白长裙被他轻轻拉开,露出了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面没有一丝瑕疵,仿佛是最完美的艺术品。
“你这样高贵清冷的仙子,却被我如此亵渎……”
杜牧昀将她抱起来放在亭子中央的石桌上面,将她那双修长雪白的玉腿分开,让她羞耻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他又重复道:“你这样高贵清冷的仙子,就应该只有我才能够亵渎。”
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雪藕玉臂,慢慢往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如同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与她十指紧扣,另一只手从手臂一直往下,划过了她那纤细的腰肢。
李素锦的手指纤细而修长,五指各有长短,莹白如玉,握在掌心中软腻温润,薄如蝉翼的丝袖从细长的手腕中滑落,紧贴在白皙的手背上,男人细细磨玩,不经间,看见了剑仙美人清冷的冰山美眸众一抹羞红之色。
杜牧昀大喜过望,将她的手臂抬起来,让她那雪白细腻的藕臂轻轻地环住自己的脖子,同时搂着她美腰的手掌更是用力抱紧,霎那间两人无比暧昧,那一对雪白细腻的酥胸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感受着那两团柔软丰满带来的极致快感。
“呃咛……”
李素锦发出一声轻吟,杜牧昀的大手顺着她的藕臂缓缓往下,抚摸着她那如同牛奶般丝滑细腻的肌肤,直到握住了那一对丰满挺拔的酥胸。
“你这样……”
李素锦想要挣扎,却被杜牧昀轻轻一推,便顺势倒在了石桌上面,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下意识地紧紧地夹着杜牧昀的腰肢,而一双雪白细腻的藕臂玉腕被他一只手遏住,压在头顶,茶盏已是碎了一地。
李素锦看着他,她的眼神中有一丝羞耻,有一丝愤怒,还有一丝迷离。
“怕了吗?呵呵,早叫你不要放狠,女子终究还是要吃男人的亏的,不过你的狠,却叫男人疯狂。”
杜牧昀轻轻地吻着她那如同天鹅般细腻修长的雪白玉颈,慢慢地吻着她那精致绝美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湿润而又淫靡的痕迹,一路向下,用嘴巴含住了她那雪白细腻的酥胸,用力地吮吸着。
雨势渐渐大了,麦田里的一对农夫妇人手忙脚乱地收拾农具,却被一阵风雨给打散了,一阵阵狂风刮过,将他们的衣服吹得紧贴在身上,仿佛是一层薄薄的纸片。
那农妇不小心摔了一跤,满身的泥土和雨水,农夫见状顾不得匆忙扛起的锄头和菜苗,连忙上去扶起她来,二人披着沉重的蓑衣,狼狈地向着家里跑去。
此时反方向的亭子当中,一个美丽的仙子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他的手掌在她那雪白细腻的酥胸上面肆意地揉捏着,将那对丰满挺拔的玉乳变幻成了各种形状。
“嗯……”
李素锦轻轻地呻吟着,杜牧昀却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揉捏着她那对丰满挺拔的酥胸,仿佛是要将它们揉碎一般。
一旁的鹤白仙袍已是被随意丢在地上,从亭子边缘滴下来的雨水打湿了仙袍上的竹叶图纹,显出晶莹剔透的水光,冰清玉洁的水晶高跟鞋已离了女主人的粉嫩细足,与男子的黑靴翻乱倒在偏旁。
冰冷的石桌上,剑仙玉体斜躺压迫,乌黑发梢凌乱,沾着汗液轻捻红唇,黑色抹胸的系带也被解开,露出了那一对雪白细腻的酥胸。
仙子的丝绸水色亵裤上沾着点点水渍,被杜牧昀的手指轻轻地挑开,划到一边,瑶池桃园地带已是微微泛春。
杜牧昀更不消说,火热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仙子玉腿中间那销魂之处,粉软嫩润,潺潺流水,诱人至极。
“好一个仙子美穴,我的李仙子,你可知道自己这般姿态有多么诱人?”
杜牧昀笑着将手指探入了她那紧致的蜜穴当中,轻轻地搅动着。
李素锦美目微闭,雪白细腻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杜牧昀将手指从她那湿润的蜜穴当中抽出来,将手指放在了她的面前,只见上面晶莹剔透,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她那绝美的脸颊上面带着一丝红晕,却不知是羞涩还是愤怒。
杜牧昀张开嘴巴,一条舌头在那仙子玉穴当中横竖翻卷,轻轻地吮吸软细的蛤肉,芳蜜已是四处流淌,香甜可口,杜牧昀舔得快活,敞开喉咙滋滋吃个不停,把个蜜巢的琼浆蜜露统统吞入腹中,嘴角汁液还黏黏连连。
杜牧昀抬起头来,看着她那绝美的脸颊上面带着一丝羞愤的神色,他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站起身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抬起长枪抵在瑶池入口,轻轻地摩擦着。
“你当真,就这么想要本宫?”
李素锦的声音很轻,却很冷。
杜牧昀笑道:“你这样的美人,我怎么能够不想要?只盼着有一天你能在胯下给我吹箫舔棒,那才是人间极乐。”
李素锦气得浑身发抖,她的玉手紧紧地握着,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当中。
杜牧昀隐隐感觉到周身汗毛竖起,已是一股杀气,他立时吓得下体萎软,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静静地看着她。
李素锦已强忍忿怒多时,美目中已是满含怒火:“我问你,为何有些人一世只爱一人,而有些人却恨不得霸占天下美女?你须实话答我,若不然此剑顷刻了解你的性命!”
弹指间,杜牧昀的肩头已是被她的剑锋割破,鲜血直流。
杜牧昀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李素锦怒道:“何故发笑!”
杜牧昀笑道:“素锦啊,你实在不知道吗?好好好,我与你说,只不过是有些人爱不得天下女子罢了,若人人都是皇帝,恨不得全天下的美人仙子都种下自己的种,夜夜将她们按在身下揉胸插穴,只是人生来就分高低贵贱,你是仙子,故此不知。”
李素锦皱眉紧看着他问:“如此,你也是吗?”
杜牧昀愣了一下:“这……也自然是。”
李素锦看着他方才吓软的下体,虽是软趴趴的像条肥虫,却依旧有狰狞凶猛的神色。
她从石桌上下来,粉嫩仙足轻踩冰冷石板,低下身子,杜牧昀看去,她那高挑的粉腿和白里透红的雪臀美不胜收,中间那夹紧的仙源桃花处水光潺潺,杜牧昀看得口干舌燥,下体迅速昂头,只想要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李素锦从袖袍里拿出一个裹肚,站起身回头,只见杜牧昀下体半硬昂头,便扔给了他:“若还硬得起来,我便任你淫玩一夜。”
杜牧昀看着手中的裹肚兽血沸腾,猛地一把将裹肚扔出亭子外边,与雨水土浆混的一团。
他将李素锦拦腰抱起,将她放在了石桌上面,看着她那雪白细腻的身子,杜牧昀笑道:“你这样的美人,若是我不能够一夜把你干得服服帖帖,那我就不是男人。”
李素锦冷冷地看着他:“你若不把裹肚捡回来戴上,后果自负。”
杜牧昀笑道:“我若不戴,你又能如何?”
李素锦只是冷笑:“你不要后悔。”
这句话,是她第二次说了,她不会再说第三次。
“哈哈哈……李仙子,你忘了吗?像我这样的凡人就只想把你认为肮臭的子孙满满内射进你的玉宫里,肏得你哭爹喊娘,射满你的嫩屄,那种东西我怎么可能戴!”
说罢,杜牧昀将她的一双雪白细腻的美腿分开,那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粉嫩湿润的蜜穴就要直捣仙子嫩穴当中而去。
然而这一下,扑了个空。
杜牧昀愣了,他看着李素锦的眼睛,那双清秀的眼睛里面没有愤怒,没有羞耻,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看牲畜。
修长的玉体轻易地挣脱开肌肉精壮的男人,一丝不挂的仙躯转眼已披回原先的竹纹仙袍,一双玉足穿上高贵的水晶高跟鞋,轻轻地踏在了亭子的石板上面。
她回头瞥视着杜牧昀,眼神中没有一丝感情:“你不要以为我会像那些女人一样被你随意玩弄。”
杜牧昀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什么狗屁仙子,你不要忘了,是老子破了你的处的,那晚你还叫得很爽呢!“
李素锦没有动怒,更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话:“今夜子时,我在浴房等你。”
一个白衣仙子撑着纸伞,悠悠地在灰蒙蒙的小雨中渐行渐远,那身白衣随着她的步伐轻轻地摆动,在风雨中留下了一道清丽的背影。
夜色已深,大雨滂沱,竹叶随风飘荡着,将月光都遮蔽在了雨幕之下。
杜牧昀在床上赌气躺了一天,一直到了夜晚才爬起来,他看着李素锦的房间,门敞开着,那个仙子早已不知去向。
“差不多到时辰了吧。”
冰冷的雨水从天而降,外面的闪电划破夜空,杜牧昀走进女浴房,温暖潮湿带着熟悉的粉香扑面而来,暖色的灯光透过门房照射在地上,里面一具雪白的玉体影子正莺声燕语地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啊……嗯……“
杜牧昀惊得一身冷汗,正要往里冲时,瓮堂里登时立着一把玉剑,竖在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只得隔着门缝往里观望,只见雾气缠绕的温泉旁边,一个男子正压在一丝不挂的清冷仙子身上做着活塞运动,那仙子一双玉臂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背,指尖已刺进他的肉里沁出血丝,修长雪白的美腿夹在他的腰间,两条玉腿不停地颤抖着。
“呃……啊……”
李素锦的呻吟声在温泉里面响起,清脆而又妩媚,那清冷绝美的脸颊上面满是红晕,雪白细腻的酥胸在男人的口中胡乱地舔舐着,那粉嫩的乳头已经硬得发胀,在男人的嘴里被轻轻地咬着。
杜牧昀看着里面的场景,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人用力地攥住了一般,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
“你……李素锦……你……”
他的声音颤抖着,想要冲进去,可是却又不敢,背后的玉剑对着他,仿佛顷刻之间就会坠落下来,他紧紧地盯着那个压在李素锦身上的男人。
那个男人长发束着玉冠,满面春风,身材并不强壮,对比于自己来说瘦弱许多,倒有些书生气,仔细一看,那个男人的脸。
是孔玉。
杜牧昀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人的交合处,那根粗长的男根正在李素锦的蜜穴里面进进出出,带着她粉嫩的阴唇一起翻卷着,随着他的抽插而不停地翻飞,蜜水四溅,香气四溢,显然已经征战多时。
李素锦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她撑起玉体,在孔玉耳边轻道:“本宫有些乏了。”
孔玉愣了一下,明显不想结束和仙子交合的机会:“那……”
不等他说话,紧接着耳边响起清冷又性感的声音:“换个姿势。”
孔玉一听,顿时如同吃了春药一般连连点头,泡在蜜穴中的男根轻柔地抽出,上面满满的都是仙子的蜜液琼露,黝黑的鸡巴和粉嫩的仙子蜜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下体并不算十分粗长,却硬得像是玉米。
李素锦坐在了孔玉的身上,雪白美腿轻轻地夹住他的腰肢,那根火热的男根已经顶在了她粉嫩的蜜穴口上,她轻轻地扭动着腰肢,用仙手扶着底端,一点点地吞入自己紧致温暖的蜜穴当中。
“啊……”
李素锦仰起头来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那双雪白细腻的美腿紧紧地夹住孔玉健壮结实的腰肢,让他能够更加深入自己身体里面。
孔玉也不客气,双手托着李素锦丰满挺翘的雪臀,胯下用力往上一顶。
严丝合缝的瞬间,李素锦仰起头来发出一声高亢销魂的呻吟声,那清冷绝美容颜上面带着红晕和迷离之色:“好深……”
杜牧昀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孔玉只觉得自己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被她紧致湿润的蜜穴紧紧地包裹着,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他那根肉棒一般。
“好爽……”孔玉兴奋地叫道:“李仙子……你太紧了,吼……”
孔玉抱着她的雪白美臀开始上下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带着晶莹剔透的水花,观音坐莲使得李素锦的身子上下起伏,那对雪白细腻的酥胸在孔玉面前晃动着,看得他眼花缭乱。
“想不到在下竟比皇上还有福分,能享用仙子玉体!嘶……果然仙境非凡女可比,只是可惜未能得到李仙子的初丸,不知是哪方上仙有此大福,哦~”
孔玉的话还没说完,杜牧昀已是气得七窍生烟。
然而李素锦却一边扭动着腰肢,感受着不一样的男根在自己的蜜穴里面抽插着,一边轻轻地压住他的胸膛,伏下身子,那对仙子清眸与这凡夫俗子对视着。
孔玉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正错愕间,那仙子却主动与他吻在了一起,那条粉嫩的香舌主动地探入孔玉的嘴里,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唔……”
孔玉大喜过望,双手紧紧地抱着她雪白细腻的美臀,腰肢用力地往上顶着,龟头左捣右撞,肆意玷污仙穴里的每一寸粉肉。
“唔~”
李素锦被孔玉吻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如瀑的长发从肩头滑落,露出了雪白细腻的香肩,孔玉看着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颊,一边吻着她的嘴唇一边说道:“李仙子……你真是太美了……”
李素锦被他干得花枝乱颤,轻轻地呻吟着:“本宫今夜便是你孔玉的女人。”
“好!哈哈哈!”
孔玉兴奋地大笑起来,胯下用力地往上顶去,这一下,顶到了她仙尘不染的子宫口上,激起修长玉腿痉挛一阵。
“嘶……好爽!”
孔玉舒服得快要升天了,龟头明显是撞到了软中带硬的娇肉上,于是干得兴起,寻得那熟悉的花径,狠狠地撞击在仙子娇嫩敏感的花心上面。
“咛~唔~啊……”
李素锦被孔玉干得美目娇凝,玉体轻颤,孔玉看着她那张绝美的脸颊,忍不住调笑道:“李仙子,在下的这根剑比你的剑如何?”
本以为像她这般高傲的仙子根本不会回应,最好的脸色也就是微嗔怒视,谁知她竟是媚眼如丝,玉手轻轻地撑在他的腿上,吐气如兰道:“还可以,不错。”
孔玉听得一阵激动,直捣黄龙地顶上去,直起身子搂着剑仙玉体亲吻:“既如此,在下可以照自己喜欢的姿势与仙子交合吗?”
李素锦美目轻抬:“你想怎么样?”
孔玉道:“在下想让仙子趴在地上,从后面干你。”
平日清冷的李素锦竟然轻轻地点了点头,孔玉兴奋地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趴在温泉边上,双手撑着温泉边上的石壁。
孔玉看着那雪白细腻的美臀高高翘起,两瓣雪白细腻的臀肉中间一道粉嫩紧致的蜜穴正在不停地流淌着蜜水。
“好美……”
孔玉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将自己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对准了李素锦那粉嫩紧致的蜜穴口上面,用力地往前一顶。
这一下干得极深极狠,龟头直接顶到了她柔软娇嫩的花心上面。
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温泉里面回荡着,李素锦趴在温泉边上,玉手紧紧地抓着温泉石壁,她的脸颊上面带着一丝红晕,轻轻地呻吟着:“嗯~啊~”
她的身子高挑修长,玉背纤细,美臀却是丰满挺翘,在孔玉的撞击下一颤一颤地抖动着,两条美腿笔直亭亭玉立,孔玉虽也相貌堂堂,却不及她的美貌,后入她时也显得头矮几寸。
“太子妃……虽也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但在李仙子面前却是黯然失色,我孔玉虽人称岭南剑圣,今番能与霓裳剑仙共赴巫山,夙夜交卺,此生无憾矣!”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孔玉对着胯下雪白细腻的翘臀扇了一掌,李素锦被他这一下打得娇躯轻颤,蜜穴里面紧紧地收缩着夹住了孔玉的肉棒。
“李仙子,你这屁股可真是又大又圆,真是极品啊!要是用来生孩子,那可真是一个好宝贝。”
孔玉说着,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她的雪白美臀上面,那雪白细腻的臀肉轻轻地颤抖着,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盖在先前的掌印之上。
“唔……”李素锦被他打得娇躯轻颤,蜜穴紧凑,哆哆嗦嗦,泄出一大片蜜液来,竟是高潮了。
孔玉虽是无套后入仙姿绝色的美剑仙,然而先前被被她点了肾穴,子孙袋里万千淫精滚滚欲动,可是精关封锁,此时被她这么一夹,只觉得龟头酸麻,浑身发抖,可是没有半点精水可射,急得腰背发酸,下体发胀,无力再抽。
硬如银钢的阳物从温热紧致的美穴中抽脱出来,带出一大片蜜液,流在李素锦仙尘不染的雪腿上,滑落下去。
孔玉还想说些什么,李素锦却披上薄如蝉翼的轻纱,将那雪白细腻的美臀遮住,款动纤腿而去。
孔玉看着她那绝美的玉背,细如长柳,密如松灌的长发仙气飘飘,自己胯下肉棒还硬得发胀,却无处发泄,只得跟在她的身后。
“李仙子……”
李素锦探手,瓮堂的玉剑悬空飞来,仙手轻轻一握,孔玉登时不敢任何动静。
推开门,杜牧昀的眼里布满愤怒的血丝,孔玉硬邦邦的男根上还沾满着李素锦的蜜液,正一颤一颤地对着她。
“呵……”
李素锦斜视了杜牧昀一眼,再不理二人,擦肩而过,径直走出了房门。
第十回:绿龟汉醉酒杀人待偿,霓裳仙侍寝行宫断剑
江南的梅雨季节如烟似雾,烟雨迷蒙,即使是大中午的时候也不见一丝阳光。
李素锦不爱多言,更喜安静,独自端坐在庭院的小亭中,她自幼便好圣贤书,对圣人所言的治理明说深信质疑,因此常常是剑与书不离居所。
亭外的细雨连绵,好似针线一般冰冷,落在满是落叶的桑树泥尘当中,客栈的二楼传来丝竹之声,又有唱曲之声,在这样的日子里是极难得的。
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裙,白色的长靴,素雅而不落俗套。细腻雪白的玉腿修长笔直,让人看得目眩神迷。
不知何时,孔玉也来到了庭院当中,他身着白色的儒袍,脚踩长靴,手中执着一柄长剑。
“李仙子真好雅致,可否与在下共赏这梅雨季节?”
李素锦看也不看他,只是轻轻地拨动着手中的书。
孔玉在亭子外边也不敢进去,只是作揖道:“既然仙子无心赏雨,在下特来献剑舞,以搏仙子一笑。”
李素锦抬起头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孔玉自是不敢多言,他从腰间扯出剑身,那剑虽不如李素锦的玉剑那般耀眼夺目,却也是锋利无比。
孔玉长剑指天,舞动起来。
他本就生得俊美异常,又是修习内功之人,在雨中长剑舞动之间更显飘逸绝伦,再加上他那张略带邪气的脸庞,眉宇之间带着一丝桀骜和自负,似乎像是山中野兽在求偶。
只见那一道道青色的细线犹如一条条游龙一般在亭外盘旋着飞舞着,竟以毫厘之差从李素锦手中的书籍划过几道剑气,在她身后的墙面上划过几道口子。
孔玉剑舞愈快,越是繁复,却又隐有余力,每一道剑痕都如同羚羊挂角一般无迹可寻。
李素锦却只是像没看见一样,依旧看着书,脸上不带半分表情。
孔玉舞到后来却也不知该如何进招了,长剑只是在那一片青灰色的细雨当中飞舞着,却得不到那仙尘莫染的眸子一丝青睐,诛白猿、屠海蛟的宝剑只像一根扁担。
孔玉舞得气喘吁吁,脸上带着几分恼怒,李素锦看了他一眼,轻冷笑道:“如此杂乱的剑招还敢来献丑?”
孔玉见她面无表情,心中大恨,使出全力朝那几棵桑树劈出一剑,这一剑横扫千军,竟是连带着高墙一起劈开,只听得一声轰响,那几棵桑树已是齐刷刷地倒了下来,墙壁粉碎,惊得客栈外的守卫军士纷纷围了过来,只道是山贼杀人越货。
隔着五六丈,只凭剑气就能劈开墙壁,这份功力,可不是一般的剑客能够做到的,惊得众人纷纷鼓掌叹绝:“不愧是当朝二品衍圣公,剑术无双!”
此时孔玉的脸上又呈现出一股自负,他正欲收剑入鞘,却见李素锦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他身边。
“不过如此而已吗?”
孔玉看着她那张绝美无暇的脸颊上带着嘲讽之意,只觉得心中发闷,一股无名火气从胸口升起。
“你这……”
孔玉刚要发作,却见李素锦轻易夺走了他手中的长剑,悠悠往天上一挥,随手掷于小亭梁柱之上,剑身斜斜插在那里,随着风雨而轻轻摇晃。
清香的仙躯从他身边走过,只留下一句轻蔑的话语:“你的剑太钝了。”
余余过了十来秒,梅雨忽然停了,连着十几日的阴云都被吹散了,阳光放开,空气中还散着潮湿的味道,温暖的阳光晒在身上,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闷热。
众人一抬头,只见一道剑气把乌云从中间划开,荡气千里,那乌云仿佛也是受了惊吓一般飞速地向远处飘去。
众人见到此等剑法惊悚交至,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那便是玉仙宫的霓裳剑仙吗?”
“这一剑,真是开天辟地一般!”
“我们可都看见了,李仙子一出手就劈开了天上的乌云。”
“什么叫劈开?你以为那个是人能做到的吗?那是法术,仙家的法力!”
孔玉惊愕之余,心中更是惊骇万分,他只听说过玉仙宫的霓裳仙子是天下第一美剑仙,之前只道是天下士子爱她美色,夸大其词,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那随意的一剑之威竟是惊天动地。
昨夜的蚀骨销魂仿佛历历在目,那如同天上谪仙一般的李素锦,脑海中竟浮现出了昨夜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仙子玉体让他想起来都是欲火难耐。
“剑气之威,当真是天下无双,美色缠绵之时,更是人间绝色。”
按理说客栈只是供人留宿、进食歇息的地方,不过自八皇子的亲兵接守了这家客栈,这里不仅再也没有闲杂人等进出,就连那些小二也都被打发了出去,只留下一个掌柜的。
新建的书房里点着檀香,淡淡的袅烟从窗户缝隙里飘出去,烈阳照在墙上的西厢图,李素锦感觉到天道似乎在运转着,自己陷入了一个漩涡当中,周边都是无形的水草。
她端坐在书桌前,将清水浣了些撇在砚台中,将心静了,慢磨,沉稳,若急了笔也握不住,竖不直。
李素锦平日不爱写字,单爱磨墨,只是今日却见墨汁浓稠,纸白平平,心中犹然烦躁,提笔落字,但见上条:
扑刺刺宿鸟飞腾,颤巍巍花梢弄影,乱纷纷落红满径,惊跌跌蝶恋蜂恣。
又现下条:
修行难,生则灭了道心,死则淹了人伦;霓裳劫,情已沾了肺腑,意已惹了肝肠。
李素锦落落墨点,门外孔玉又走进来,他虽然惹人生厌,但李素锦并不避他,连纸上许许心事也被他窥去。
孔玉瞧见两句诗词心里已是妒死了那个男人,李素锦走到窗前,忽见对窗的李少白正在与王妃柳如烟行云雨之事,白日宣淫,李素锦却是看着那扇窗户怔怔出神。
柳如烟戴着黑色的眼罩,上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丝绸肚兜,探出窗户,随着李少白的抽插而摇摇晃晃,被少年的手掌剥开肚兜,握住一颗雪软的奶子,微微泛汗的发丝在阳光下泛出诱人的光泽。
李少白腰部不断地向前挺动着,胯间与柳如烟浑圆肥美的臀部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啪清脆响亮的声音,引起楼下侍卫的注意,几个亲兵抬头看去,瞬间鼻血喷涌,下体硬挺。
“如烟,你的大奶摸起来真舒服,本王快握不住了。”
“王爷……你插得臣妾好深~”
柳如烟燕语喃喃,倾城的黛颜上粉晕桃腮,两人都不避讳被兵士瞧见,直接在窗户前交合起来,虽是老汉推车撞出窗外,不过眼罩遮住了女子的娇羞使得掩耳盗铃的心理作祟,柳如烟媚态横生,在李少白的抽插下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贤王妃真是美若天仙,如此性感的美人尤物,不知道王爷是怎么降服她的。“
孔玉悠悠然走到窗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李素锦的仙颜说道。
李素锦瞥了他一眼,却是不理,孔玉见她不说话,便自顾自地说道:“想当初,这柳如烟十六七的年岁就已是名震京师,那时候的她就已经是京城第一美人了,琼羽楼里每日不知多少达官显贵散财求欢。”
李素锦弹了一句:“她与八贤王差了多少岁?”
“五岁而已。”
李素锦心中暗思,若如此推算而来,柳如烟今年应虚26岁,正与自己同岁。
“如此说来,他们二人还真是金童玉女,天配之合。”
李素锦淡淡地说,孔玉冷笑一声:“李仙子不知,贤王妃虽是玉女天仙,然而初夜却是太子所取,并非是贤王。”
“哦?”
李素锦看了孔玉一眼,随后又回头看去交合的二人,青涩的李少白和性感的柳如烟着实有些不相配。
这一对颠鸾倒凤虽是让人看得血脉喷张,柳如烟却是媚而不淫,浪而不荡,依着李少白过了会儿淫瘾,便摘了薄丝的眼罩,用手护着酥乳。
只见她淡画眉儿斜插梳,回身举步行云游,一双美目顾盼生辉,与李少白对视,眼中欢喜,葱指儿推着李少白的胸膛,压在床上,扶着他的硬活儿纳入玉体,柳腰款摆,雪臀摇晃,在李少白身上颠簸起伏。
他起初还有些不悦,只是柳如烟轻声哄着他,指着墙角梳妆台的黄镜。
柳如烟本是身着单薄的大红挂颈系背肚兜,下身是肉色的丝袜狐绒腿环,发上珠翠堆盈,鬓畔金钗三叠,面如娇娥神女颦羞腮媚,尊贵华容。
那王爷望着镜中鸾凤和鸣,香气薰笼,好似美人半推半就,被他强行奸污,一时间心中大爽,一把搂住柳如烟的纤腰,柳如烟娇媚地看着他,一双玉臂勾住他的脖子,红色的金凤肚兜被他扯开,露出两团雪白的酥乳。
柳如烟两条鹿长长、玉白白的美腿缠在他的腰间,被他一下下地顶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在柳如烟粉嫩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的淫水,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性感的玉体被他顶得娇躯乱颤,胸前的两团雪白的酥乳乱眼迷花,李少白的下体没有什么毛,白净的男根顶入美妇的粉牝当中,柳如烟被干得低声燕玉,吐气如兰,可谓是莺恣蝶采,闺床逍游。
“少白……你越来越会弄女人了~”
“可我只爱你,如烟……唔,里面好湿,水好多……”
孔玉听得入神,下体已是硬的撑起帐篷,再看李素锦清冷的仙容,心中更是痒痒的。
李素锦却是站在窗前看着楼下,一句话也不说,孔玉又感叹说:“贤王真是大度,王妃虽美,可天下女子美人少么,他竟能守着如烟小姐不纳她妾。”
李素锦沉默了片刻,忽然转过头来,淡淡地说道:“孔公子,你今日这般跟着本宫,是何意?说这些话,又是何意?”
孔玉一愣,不知如何回答,李素锦却是自顾自离了书房,过了走廊,径直开了门,竟也不关,侧头宽衣解带,仙薄长裙悄然落地。
孔玉但见她雪背粉雕玉琢,两条修长的玉腿笔直如柱,雪白的肌肤上隐隐有一层淡淡的光泽,她一手托着自己的酥乳,另一只手探入腿间,轻轻地抚弄着。
孔玉看得眼睛都直了,李素锦侧目余角瞥见他那痴迷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她轻轻地将亵衣解开,两团饱满的酥乳弹了出来,依稀可见饱满乳肉,孔玉看得口干舌燥,下体更是硬得发疼。
李素锦又脱下了丝绸质感的亵裤和白色的长袜,已是一丝不挂,兀自斜倚着门立住,轻挑的淡眉美目含情,玉手托着粉腮轻咬纤指,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露出那粉嫩的 蜜穴,她轻轻地抚弄着自己的下体,随后将一根手指插入了那有些湿润的缝隙当中。
“嗯……”
李素锦娇吟一声,两条修长的玉腿夹紧了孔玉的视线,孔玉看得兽血沸腾,哪里还受得住,疯了一般就奔扑了过去……
杜牧昀酒气一身从外面回来,正要进客栈的门,恰逢两个新调过来的兵士不认得他,他又蓬头垢面,衣衫不整,以为是哪个痞子,连忙拦住他道:“什么混物,瞎了你的狗眼也往这里闯,快滚!”
两柄朴刀架在胸前,杜牧昀本就心中火气甚大,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那兵士一个趔趄,另一个兵士见势不好连忙喊人,幸好兵长认得,连连赔礼全开,这才放得杜牧昀进去。
他骂骂咧咧走上楼去,正要回房,正见李素锦房门大开,里面还传来莺莺燕燕之声,怒气连连往那房里而去,正好见到李素锦一丝不挂与孔玉交颈舌吻,孔玉的手掌还盖在李素锦的酥胸上肆意揉搓,她的纤纤玉手也探入孔玉的胯间,抚弄着他的肉棒。
“李仙子……你好美……”
“孔公子的玉器也观之不凡。”
李素锦轻轻地喘息着,睁开眼正好与杜牧昀对视,杜牧昀虽然用计破了她的玉体粉膜,李素锦却仿佛轻视他不起的模样,当面给他戴上绿帽,气得他一夜未眠,方才买醉而归又见。
一怒之下倒头便走,李素锦轻笑一声,轻款玉莲走到窗边,只见杜牧昀撒着酒疯叫骂,那些兵士知道他是李仙子的随属不敢得罪,任由他骂了一阵,暴走而去。
孔玉眼巴巴地看着那仙挺蜜桃的玉臀,心想不知将小剑弟弟插入她的美牝是何等滋味,又想起那日李素锦与他交合时,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不禁一阵火热。
于是孔玉走到李素锦身后,轻轻地抱住了她的纤腰,将自己的肉棒抵在她的臀缝当中。
而李素锦见杜牧昀撒狂暴怒而去,方才脸上的粉晕还未散去,她回头看了孔玉一眼,微微地叹息一声,随手将他推开。
孔玉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连忙上前,却不料李素锦嗔怒一掌,顿时将他扇出窗外,连飞了十几丈,若是普通人早已摔死,孔玉虽是内力高强,却也被打得头晕目眩,猪脸肿胀。
李素锦却捡起地上单薄的长裙披在肩上,内里什么也不穿,赤着玉莲白足往楼下而去。
楼下的守卫见着孔大人从李仙子的房里破窗飞出滚落,又见李仙子穿着单薄的长裙,玉体玲珑,美腿修长,心中不禁一阵激荡。
李素锦也不理会他们的目光,径直来到柳如烟房中。
此时二人早已云收雨歇,柳如烟跪在牙床上,正与李少白的男茎口舌交吻,将冠沟上的白色麝液舔舐干净, 李素锦掀开粉帐,把二人惊了一下。
“李仙子?你……”
原来李素锦修仙之人,脚步本就轻盈,再加上她未穿鞋足,更是悄无声息,柳如烟和李少白都没有察觉。
不过李少白看到李素锦清冷傲美的玉体几乎透明,桃花粉美的酥胸如水中之月,朦胧动人,纤细的蛮腰盈盈一握,滑鳅般的酒杯美腿中是更加暗昧的桃源缝,把李少白一根原有些萎软的男根刺激又是一阵激昂,不禁一阵心猿意马,肉棒更是硬了几分,抵着柳如烟的红唇,羞了她一脸。
他有些尴尬地捂着下体,护着柳如烟:“是否是我二人吵闹到李仙子了?”
李素锦冷峨轻扫,淡淡地说道:“你们二人倒是恩爱,我来打扰了。”
“那请李仙子在门外稍候……”
李少白连忙穿上衣服,李素锦却轻轻地说:“不必了,我问你,太子将如烟小姐身子破了,果有此事?”
李少白一愣,看了眼柳如烟,柳如烟也是一脸茫然,李少白知道李素锦最恨欺瞒,只得老实说道:“如烟小姐的身子确实不是本王所取,只是李仙子问这个何故?”
李素锦不答,又问:“那你当年气恼么。”
李少白虽是年纪轻轻,但对此天下男人都是忌讳的话题表现得相当不屑:“此是她自己情愿,有何可恼?”
柳如烟得听此话,也是俯下身来专心服侍李少白,李少白被她的小嘴儿吸得浑身酥麻,用手抚摸着她的云鬓。
这两人竟当着李素锦的面行这苟且之事,李素锦却是面色如常,淡淡地追问,只是这一次是问柳如烟:“前日你侍奉我的随属,也是心甘情愿被他射液注精么,李少白未恼你半句?
柳如烟摇了摇头,李素锦又问:“虚想一次,若是他恼你,该当如何?“
柳如烟握着李少白的玉根,侧头用粉舌挑逗他的两颗卵蛋,含含糊糊道:“不过……只能……怪自己……看错人了……幸好……”
她媚眼如丝,李少白看着她的俏脸,那张美艳的脸上满是红晕,下体被她的香舌舔得舒爽无比,不禁挺了挺腰,将肉棒插入柳如烟的檀口当中,又是一股浓精射入她的唇里。
柳如烟被他射得满嘴都是精液,却也不嗔,温软嫩舌舔得津津有味,李少白也不顾柳如烟红唇粉舌上还沾着自己的子孙,搂住美人的雪颈对着香唇便是一阵狂吻,李素锦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心中酸楚,转身便走。
夜里暴雨甚急,天上雷声轰隆,几个急促的铠甲声响起,泥泞的前庭被踏得噌噌作响,李素锦走到窗边,轻轻地掀开窗帘一角,看着外面的雨幕。
她的身后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李素锦过去开门,只见李少白带着五六个官员站在门前,个个如同落汤鸡,只有李少白身上干爽,他递过来一纸明文。
“杜牧昀……杀人了……”
……
“我手持钢鞭,将你打……打死你这活王八……呀,万里江山买不得命,只得与你大交锋!龟儿……哪里走……”
一曲绍剧的《龙虎斗》被于路奔丧的白事吹打班子唱的中气十足,一看便是大户人家走得轰轰烈烈,满城皆知,不识字的流乞、白丁聚集在城门口围听着说书先生念张贴的告示。
那说书先生看了半天,恍然道:“原是有个叫杜牧昀的壮汉,夜里醉酒招妓,与李大半城家的公子冲突了,那李公子竟是被他当场打死,又杀了五个小厮,逃了一个仆从出来告官,被巡逻的兵役抓获,收监在牢里了。”
众人听得那杜牧昀是个亡命徒,当下一阵惊悚,有人道:“你这说书的可不能乱编故事,李公子虽是纨绔子弟,却也是我朝太祖爷赐封的皇亲国戚,岂会因一个小妓与人冲突?”
有知情者畏声:“你们却是不知,昨夜那人仗着酒疯四处撒野,整个一流寇,害了几条街的买卖!”
“正是正是……那人力大无穷,妓院里血流一片,若不是巡路的官兵正好听见声响,恐怕不知要死多少人呢!”
一群人叽叽喳喳,或畏惧、或惋惜、或好奇,各种说法都有。
“听说呀,李老太爷动了关系,要上面这个月内立斩此人。”
“不等皇上朱批么?”
“嗨呀!等皇帝老儿朱批,那还不等到秋后去了,李老太爷是那忍得下这个气儿的主吗!”
“唉,老年丧子,焉能不恨么?列位,莫谈咯,省得引火烧身……”
众人唏嘘不已,纷纷散去。
李素锦站在西湖边的亭口上,不知在想什么。
远处的一片芦苇荡长风摇曳,湖面上水波粼粼,与天色一线,李少白和孔玉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后。
“李仙子,杜牧昀已经被押解到了刑部,人证物证俱全,李公子的尸体摆在公堂上整整三日了,老父称不见犯死,子不入土,你看……“
李素锦眼神清冷,头也不回,仿佛与世无争的仙子一般:“杀人偿命,与我说做什么,只管去吧。”
李少白对孔玉说:“你去吧。”
孔玉看着李素锦的背影,她的身段窈窕纤细,清冷如冰山雪莲,却又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他的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是。”
待孔玉走了之后,李少白走到石桌前坐下,缓缓道:“父皇已经到了江南,正在行宫歇息,明日就可以接见李仙子了。”
李素锦还是没有回头,她的声音依旧冰冷:“我的三个条件,他都答应了吗?”
李少白迟疑道:“这第一个很简单,李正祥之子李英也是我胄室之后,以王葬之礼入土不算过分,父皇已经答应了。“
李素锦回头看了他一眼,李少白连忙又说:“这第二个条件父皇也答应了,杜牧昀现在已经在皇帝行宫了,是按幕僚的待遇起居,并不上枷。”
“那第三个呢?”
“这第三个……”李少白犹豫了一下,说道:“父皇已经答应了李仙子,他可以放杜牧昀一条生路,只不过兹事体大,民愤激昂,杜牧昀可以活,但只能拖……“
“拖?多久。”
“这取决于父皇能活多久。”
李素锦转过身走出了亭子,淡淡地说:“这已经是他的造化了。”
李少白轻舒了一口气,正要随着她一起离开,忽然身后的西湖水面上传来一声巨响,湖面翻滚,水花四溅。
李少白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去,只见湖面上翻起了一个巨大的浪花,那浪花冲天而起足有三丈高,在空中炸开,化作一道水龙,向着湖面上的李少白扑来。
“保护王爷!”
几十个兵士挡成人墙护在身前,而那浪花翻涌不止,将湖面上的芦苇和树木都卷了起来,随着浪花冲天而起飞向远方,霎时间遮天蔽日。
李少白躲在石亭里,心中惊骇不已,这湖面上的浪花如此之大,怕是一条蛟龙也难以翻身。
过了好一会儿,那巨大的浪花渐渐平息下来,湖面上有一个巨大的涡流,众人面面相觑,李素锦却已仙踪渺渺。
……
皇帝的行宫在江南最繁华的金陵城中,是一座高大雄伟的宫殿,此时已经黄昏老阳,逝意的晚霞把整座宫殿染成了金黄色,天空中的云彩被宫殿上的砖瓦反射染成了一片火红。
深宫之中,珠帘轻摇,雾气氤氲,一个美艳的女子正在桶中沐浴,她的胸脯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丝绸,里面却是不着寸缕,两团饱满雪白的玉乳若隐若现,已是被水汽蒸得粉红。
酥腻腻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水珠从她身上滑落,顺着她优美的曲线流淌下来,在水中荡起一圈圈涟漪,酡红的花瓣在兰汤中摇曳,配上女子的仙颜美艳得不可方物。
针线穿连似的水珠从仙子青丝上断断续续,顺着如瀑如雨的长发滑落,她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水面上的花瓣,云鬓散乱,仙子素颜如玉脂,一双美目如同秋水一般,只是此时却带着些许的迷离。
她轻轻地将手指伸入水中,拨弄着自己胸前的两团玉乳,粉嫩的乳头被她夹在指缝间来回揉搓,一阵阵酥麻感从胸前传来。
“嗯……”
仙子轻声呻吟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满足于这样的抚弄,她将另一只手探入水中摸索着,酥融的粉意从她的指尖传来,不知为何,竟是痴怨,那一夜。
“要是自己……那夜……”
仙子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便从水中站起身来,赤裸着娇躯走出了浴桶,两个婢女牵着轻纱披在她的仙躯上。
霓裳仙子出浴时,微鬓香丝卸玉鸾,隔朦帘影映清波,身似娇娥腿似柳,朱唇轻抿眉如画,玉体粉躯尊如仙。
“李仙子……”
宫殿外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唤,李仙子听见这个声音,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她有些烦躁:“说。”
“回禀仙子,皇上已经在宫中等候多时了。”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李仙子穿好衣服,随后走出兰房,一路上两边的宫女都是行礼问安,李仙子却是一脸冷漠,径直走到了皇帝的寝宫门前。
“拜见仙子。”
李仙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老男人,年已七旬的延兴皇帝李基尽管已经行动不便,但依然拖着肥胖丑陋的身躯下跪在地上行礼。
她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丝绸长裙,两条玉臂如同莲藕般雪白纤细,胸前一对饱满高耸的酥乳将衣襟撑得鼓鼓囊囊,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一对曲线玲珑粉长玉腿更是如同冰山上的雪莲花,清冷而又高贵。
李仙子微微颔首,看了一眼一旁跪着的杜牧昀、孔玉二人,这两人被枷锁锁住,粗后的锁链将两人链在链枷上,二人口中被塞了一个团球,杜牧昀正发出呜呜的声音,眼里全是不可思议和血丝,而孔玉则像一条丧家之犬,只是一个劲地磕头。
李素锦玉莲轻移,走到了龙床边上,掀开金黄色的帷幔,上了皇帝的龙床。
皇帝激动不已,臃肿的身躯好不容易在太监的搀扶下才站了起来,随后撇了撇手,太监就出去了,房间里除了在床下跪着的杜牧昀和孔玉,老皇帝也颤颤巍巍地爬上了龙床。
他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三枚黑色的小药丸,这是他从太医手里专门问来为今夜与霓裳仙子交合所准备的,据太医说一枚便可支撑平常人一夜五次出精,而老皇帝担忧自己身子老迈,竟是将三枚固精丸都吞入腹中。
随后又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颗较大的红丸子,李基谄笑道:“朕知道玉仙宫的仙子都是清冷高洁,不近男色,但朕却是对仙子的美貌倾心已久,得仙子降尊深感万代幸荣,此丸只是助仙子助兴,望仙子莫要怪罪。”
李基将那颗红丸子递给了李仙子,李仙子伸出玉手,将药丸放入口中。
“李仙子……”
“素锦……”
杜牧昀和孔玉都是一脸诧异,只是口中塞着团球说不出话,只见李仙子将药丸吞下之后,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裙。
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绸长裙,里面却是空无一物,两团雪白的酥乳从衣襟中露出来,粉嫩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
李基看着眼前仙子般的玉体,下体早已高高挺立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皇上……”李仙子轻轻地唤了一声,“希望此事之后,皇上能够信守承诺。”
“自然,自然……实不相瞒,自朕登基依赖,朕慕切玉仙宫仙子已有五十余年诶!今日终于……”
李基一脸兴奋地看着眼前的仙子,他的手颤抖着摸向了李仙子的玉体,李素锦峨眉低垂,一对藕臂撑在床上,一双玉腿跪在床上,饱满酥胸高耸,隔着床帏,仙姿高傲的玉体已被苍老肥肿的老皇帝看了个遍。
“那么……今夜就得君所偿……”
李仙子的声音轻柔婉转,仿佛是在撒娇一般,李基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玉体上,他将李仙子压在身下,肥胖的身躯紧紧地贴着她的玉体,他的手在李仙子的玉体上摸索着,一双肥厚的嘴唇也在她的脸上亲吻着。
“唔……”
李仙子被他压在身下,一双玉臂轻轻地推搡着他肥胖的身躯,却是故作推就,床下跪着的二人都是一脸不可置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高贵的李仙子竟然会被一个老头子压在身下,尽管是身为九五之尊的皇帝,可是他的丑是令男人看了都反胃的。
老皇帝把肥厚的嘴唇压在李仙子的鲜唇上,她的红唇柔软而又粉嫩,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亲吻着,皇帝兴奋地喘息着,肥胖的身躯紧紧地压住她柔软如棉花般的娇躯。
李仙子两条玉臂无力地推着,她的一双美目轻轻地闭着,皇帝的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肥厚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中,挑逗搅寻着她的蜜舌。
就在这时,身为霓裳剑仙的随身玉剑:桃夭神剑,嗡嗡作响,在大殿内侧的一个角落里发出了声响,嗖得一声,一道剑光闪过,桃夭玉剑飞出剑鞘,径往皇帝寝宫飞去。
早有掌执御刀宿卫侍从在大殿内外门口守卫,桃夭玉剑飞出之时,他们便已经听见了动静,只是那剑正邪不侵,一剑飞出,沿路的一个御刀宿卫便已经倒在血泊当中。
此时老皇帝李基正把李仙子压在身下,他的肥厚的嘴唇正与她亲吻着,宽大的手掌在她的玉体上游走着,轻薄着仙子的饱满酥胸,手指挑逗着粉红的乳头,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探入了她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抚弄着她粉嫩的湿润花瓣,哪里知道神剑护仙子玉体,灵气迸发。
李素锦被春丸感钝灵丝,竟也察觉不知,更是被老皇帝御女无数的熟练技巧抚得仙躯燥热,蜜水潺潺。
也是他命不该绝,兵部尚书尉迟啸上折待参,正从北门而出,李仙子的桃夭玉剑飞出之时,他正与礼部侍郎李义贤同行,只是他的御刀护体,他那口御刀乃是纯阳纯金打造,又经过了一层御甲神纹,是先帝的贴身宝刀,九五尊位香火顶拜。
桃夭玉剑在他身上划了一道口子,乃是御刀挡势,饶是这样也断了两截,幸好并不伤到躯体,尉迟啸当时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连忙谓礼部侍郎李义贤撒童子尿。
李义贤也是第一次见威严雄武的兵部尚书居然不惜以自己的官帽为乘,当时事急也顾不得礼仪,公然在皇帝的行宫之内撒尿。
尉迟啸乘了童子尿跨虎步追了上去,抢在寝宫前将一泡骚尿撒了剑身,那李仙子的桃夭玉剑灵气四溢,纯阴纯阳,至柔至刚,可偏是礼部侍郎的童子尿,臊臭难闻,桃夭玉剑被汁一逼,直接断了灵气,摔在地上。
众人皆惊慌不已,唯有尉迟恭镇住场面,谓众人曰:“此神剑有灵,切莫慌张,只是可惜了好端端一把神兵利器。“
眼见霓裳仙子的桃夭玉剑被一泡骚尿给毁了,桃花剑身失去光泽,彻底成了一把烂铁,众人无不唏嘘。
而龙床上的李仙子和李基却是已经干柴烈火,李仙子被他压在身下,两条雪长的玉腿被老皇帝的肥腰分开,她的脸上满是潮红,眼神迷离,却不知,师父玄女自小就赐给她的玉剑,已经……
第十一回:老皇帝志满龙床御仙子,冷剑仙心死宫门斩夫首
龙床浓腻,红晕渐腮,肥身施淫,仙体酣横,天子挺枪,欲采神女,玉剑落断,劫难蒙尘。
话说天子龙帏,黄幔低垂,烛影摇红,清冷的剑仙神女与年过七旬的老皇帝李基正在行云雨之事。
那老皇帝老还另说,偏偏身如膂猪,脑似夜叉,四肢粗短大腹便便,却是一身肥膘,李仙子饮食清淡,习武修性,酥肩玉臂,长腿翘臀,一对酥乳如同两颗饱满的蜜桃,两瓣翘臀更是如同一轮满月,性感婀娜,高挑姿飒,犹如嫦娥闭月,黛玉临风。
老皇帝李基满脸的皱纹,肥胖的身躯压在仙子的身上宛如山岳。
他的肥厚的嘴唇正与仙子的红唇亲吻着,肥大的舌头挑逗着粉软的仙舌,李仙子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却是不敌老皇帝那肥胖的身躯,满口的琼浆仙液都被这肥男人吞入口中,吮着香舌品尝。
“李仙子,你的舌头可真软……身子骨可太美了,朕的后宫加起来也抵不过你一人!”
老皇帝淫笑着将手伸到她胸前,握住了她胸前一只饱满高耸的酥乳,李仙子被他揉捏得娇喘连连,玉体酥软无力。
“李仙子……朕这些年来为了你,可是吃尽了苦头啊……”
老皇帝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他的手指在她的酥乳上揉捏着,那对雪白饱满的酥乳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李仙子轻轻地喘息着,脸上红晕更甚。
“唔~啊嗯~“
肥胖的皇帝吮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直到那白腻腻的酥乳上,他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一颗粉嫩的乳头,李仙子轻轻地颤抖着身子,一双玉臂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老皇帝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打着转儿,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粉嫩的乳头。
满是皱纹的干巴巴老唇与她嫩滴滴的泛粉乳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李仙子的酥乳饱满高耸,又是瘙痒,却痒在深处,外边胀得难受。
剑仙光洁无暇的私处正被老皇帝的肥手覆盖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两瓣粉嫩的花唇,那两瓣花唇粉嫩而又紧致,一双玉腿被他掰开,老皇帝趁机把自己的肥脸埋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唔……”
李仙子轻轻地呻吟着,舔屄吸阴本就是好色狗皇帝的一大爱好,李仙子的私处粉嫩而又紧致,她的两瓣桃花唇厚饱满,蜜涎清香,李基将她的两瓣花唇含在嘴里,舌头轻轻地拨弄着她的蜜豆。
花如美人,娇翠欲滴,不堪摧折,一瓣桃花一瓣豆,舌头如同玩闹心起的孩童,花蕊仿佛叮当的清泉,花径流出来的爱液水润香甜,与仙酒琼花无异。
李仙子呻吟着扭动着纤腰,想要挣脱老皇帝的玩弄,可是实在敏感酥麻,两条玉腿却是下意识地夹住了老皇帝的脑袋,花白的胡子刺得她花瓣酥痒,流水簌簌,两瓣花唇中间那一颗红嫩的豆蔻在老皇帝的舔弄下渐渐地挺立起来。
仙子的蜜乡已经被老皇帝玩弄得泥泞不堪,李基扶着老迈的三寸丁剑挺了进去,龟头如过电流,李仙子紧致的花径温暖而又紧致,那里如同温泉般流淌着香醇的爱液,老皇帝一下子就被这温润湿热的蜜径紧紧地包裹住,他只感觉自己的小腹暖洋洋的,不由得在她体内动了起来。
“啊……嗯……”
丁剑虽短,可老皇帝动作之间已经深得其中三味,李仙子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修长的美腿缠在他肥胖的腰间,粉嫩雪白的蜜穴承受着他老迈的肥腰一下又一下地冲击。
床底边上的二人看得帘影后的两个人一阵惊诧,这皇帝老儿可真是个好手段,早些年前在玉仙宫里和李仙子玩的文斗诗词歌赋,虽是被斥得帝面无存,此时竟是大杀四方,杀得玉仙子流水不止,不知李仙子的娇嫩的花径可否经受得住老皇帝的百年战戟。
两个人就这么隔着帘布观看着他们二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床上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老迈的身躯如同上满发条的钟摆一般猛烈地撞击着仙子粉嫩雪白的花心。
啪……啪……啪……
李基抓住她纤巧如柳的蛮腰狠狠地冲击着她肥沃粉嫩的蜜穴,仙子秀美无暇的玉体随着他抽插而颤抖起来,他也开始粗重地喘息起来。
“李仙子……朕干得你爽不爽?”
“嗯啊……皇上~ 轻点……”
应当是两人的药效此时都已经完全发作,两人一个被干得香汗淋漓,另一个却是肏得心花怒放,仙子如同夜莺啼鸣,被老皇帝的肥腰干得浑身酥软,檀口微张,玉手无力地抓着床单。
李基见她这副淫靡模样更是兴奋起来,他一边抽插着李仙子的蜜穴一边说道:“你是朕的……朕不许别人肏你……”
“啊……嗯~ ”
李仙子扭动着香汗淋漓的娇躯配合着老皇帝的抽插,粉嫩而又湿润的花唇随着他肉棒进出翻出翻入,老皇帝抽插得越发卖力。
“我是……你的人~ ”她两条玉腿夹住了老皇帝肥胖躯体上面,她娇喘连连:“只让你干~ 啊嗯~ ”
李基的动作越来越快,得益于他庞大的肥躯,两人的肚皮几乎是没有分离过,满是褶子的肥腹贴着李仙子纤瘦的腰肢。
贪婪的老皇帝虽是如愿以偿,却也发现仙姿绝色的李素锦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但是他已经上了她,李仙子这样的美人也不能轻易放过。
老皇帝趴在她身上疯狂地耸动着肥胖的身躯,一边挺腰抽插一边说道:“原来是个淫贱的仙子,早就被男人上过了的烂货!不过好紧!”
“啊~ 嗯~ ”
李仙子虽是随口附和,只是为了让床下的二人听见,却也饶是被他顶得两眼翻白,酥乳晃荡,满头青丝如同水银泻地般散开在床单上,满是红晕的脸颊和那细长雪白的脖颈随着老皇帝每次用力撞击都会轻微地颤抖。
“坏了,不是吃了三枚药么,怎么这将快……”
老皇帝趴在她身上,嘴巴咬住了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吮吸着,脑海中已是嗡嗡作响,连忙将肥胖的下体抽了出来。
李素锦只是流眸轻笑,脸上带着一丝冷傲,已是知道这皇帝难以支撑。
李基御女多年,便是拉着李素锦藕臂过来要与她亲吻,却是一时之间无力气将那舌送入她的口中。
“玉仙子……”
李素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纤纤玉手伸到下体轻轻抚弄着花唇上面那颗凸起的豆蔻,酥乳挺立,雪白细腻的肌肤透着红晕。
“要来便快些。”
李素锦对他的两三寸并无好感,虽是刚才香汗液液,如今自抚,却依旧如同冰山仙子一般冷艳。
李基已经有些精神不济,可是听得这句话心中却又是火热起来,只是笑道:“朕闻真龙过水撒尿,游鱼细虾食了成龙,过山撒尿,山中草头得味,变作灵芝,修道者采去长寿,可有此事?”
李素锦冷笑道:“有却有的。”
李基大喜,谄笑道:“玉仙子可愿为朕施展妙法否?”
李素锦冷哼一声,她从床上站了起来,白玉般的酥乳在胸前晃荡着,纤腰微微弓起来,那两瓣翘臀紧致而又圆润,粉嫩的蜜穴和菊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老皇帝面前。
李基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两瓣粉嫩的蜜唇随着呼吸轻轻地张合着,仿佛在向他发出邀请一般。
李素锦却是不愿看老皇帝那副猪哥的模样,她淡淡地撇目道:“方才却不过瘾么?呵,本仙子玉液蜜露堪治百弱,只是怕你涎出老牙,还乞不到半滴。“
原来玉仙宫的仙子修道五行,腹里运转,露水醮饼丹心火炼,就是想尿也得咬牙猛磕,自然不怕这老皇帝舔尿吸穴。
李基见她言语清冷,高傲姿俊,那股冷傲的仙子气质却更加令他欲罢不能。
“仙子玉液珍贵,若是让朕好好品尝一番,当可胜得一回丹药。”老皇帝李基抚摸着她纤细修长的大腿内侧轻轻地说道:“玉仙子且看,我为君品酒采花,卿卿为我解馋消火……”
说着一张大口吻上了她粉嫩的蜜穴,舌头如同灵蛇一般钻入她的花径之中。
“唔……”
李素锦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被他舌头侵入蜜穴搅动着里面粉嫩的肉壁,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
老皇帝看见李素锦的脸上浮现出红晕来,两瓣樱唇轻启微微喘息着,于是将舌头抽出,转而舔舐着上面那颗已经勃起的豆蔻。
女子桃源与尿口只是一个下面,一个上面,豆蔻之下有个不易察觉的孔洞。
“唔……不要舔那里……”
李素锦已经被他舔得意乱情迷,粉嫩的花唇一张一合,汩汩流淌着透明的汁液,那小豆豆便是如同命门一样被老皇帝吸住。
她既然如此,花径便要吸着力,玉体仙躯的身子骨里哪有废水,泌尿全是如同仙子的琼浆玉液。
方才喂给她吃的红丸子乃是催情利尿的药丸,此时吸得涓涓爱液流涕,老皇帝的手指往她那高圣的仙菊花探去。
“不要……”
李素锦大惊失色,三重围堵下她已经到了极限,一时间高潮迭起,蜜穴中喷出了一股香甜的爱液,老皇帝乘胜追击,粗厚的手指往仙子菊穴中一插,狠狠地抠挖着她滚热的直肠。
“不要……不要再来了……”
李素锦已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本能地用手按住老皇帝的脑袋,同时下身大热,两股泉水一齐喷出,尽数浇在老皇帝的脸上。
一股浓稠清香,一股清澈臊热。
李基吃了个腹中饱饱,舔了舔嘴唇,笑道:“玉仙子果然是仙子之体,此番滋味与以往不同。”
李素锦轻声娇吟,下体被老皇帝的舌头刺激得麻痒难耐,此时李基又舔了几下,惹得她娇躯轻颤。
老皇帝见仙子失禁利尿,心中爽得尽兴,忙探手从龙台上把那早已准备好重头戏的药丸取来,原来他也自知下体长度不能使后宫御妃们满足,于是备下了这枚神丹,不仅能够固本培元增长寿命,还能够强行催情。
这丹药乃是国师纯阳子炼制,丹药呈黑色状,药性霸道,可短暂乘男子性器生长之际增长数倍,持续半个时辰,只是不可多用,易损身寿。
“玉仙子且不必担心……”
李基扶着李素锦的香肩,将她翻了过去,此时胯下比之刚才,粗壮了不止一圈,而且长了足足一倍,六寸来长,将赶上杜牧昀的长度。
床下的二人瞧见影子已是下体挺硬,这般长度,轻取仙子花心绝不在话下。
李基轻笑道:“玉仙子此时下体已经水润多汁,朕便从后面进去吧,这是本帝最喜爱的姿势,若能一尝仙子玉体的滋味,却也不枉此生了。”
李素锦脸上红晕未褪,却已经摆好了姿势, 粉嫩的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她的两瓣花唇已经充血,鲜红色的肉壁仿佛会呼吸一般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在邀请着老皇帝的肉棒进入。
“你且……放松些人……”李素锦声音轻细,双手撑着床单,雪白的美臀高高翘起:“仙尿道烈,既已至此,乃是天命……唉……”
“那玉仙子可不要怪朕失礼了。”
李基哈哈大笑,老皇帝站在她的身后将那火热的巨根抵在她的花唇之间轻轻摩擦着,硕大的龟头将她的两瓣花唇撑开,肉棒慢慢地深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嗯……”李素锦感觉下体被他火热的肉棒一点点填满,从外至内,紧致而又酥麻的快感涌上心头,轻声哼叫着:“啊……你慢些……”
“玉仙子莫怕……朕会让你爽到极乐处……”
李基深吸一口气,肥腰一挺便插了进去。
“唔~顶到那里了……”
李素锦体软身酥,粗鲁的龙根穿过花径猛然撞击着敏感无比的花心,硕大如鹅蛋般圆润硕大的龟头死死地顶在她最为敏感的子宫上,顿时舒服得嗪首高抬,穴里紧夹。
老皇帝同样也是感觉胯下一麻,心想坏了,为何硬成这样还会有泄精的感觉?
其实此乃吐故纳新,一身血气被阴柔吸去,本是必死之局,幸好采补得霓裳仙子琼浆蜜酒,长茎泄出旧精,龙根虽然稍软,但与这素锦玉女的仙穴蜜肉无缝结合,软化的龙根被仙子紧致的花径紧紧包裹着,宛如无数张小嘴一般轻轻吸吮着。
李素锦花心处紧缩着,粉嫩的花心在老皇帝龟头上不停地磨蹭着,爽得他腰间酥麻无比,没一会儿便立时又邦邦起硬了。
“你……轻些……”李素锦双眸紧闭,下体微微颤抖着:“本宫却是有些吃不住了……”
她被热精一洒,本就敏感的身子立时有些乏力,此时花心紧缩,本是酥麻的感觉又重了几分。
“玉仙子莫怪,此乃极乐境界。”
李基哈哈大笑,肉棒慢慢地抽插着她紧致而又温暖的蜜穴,一下一下撞击着那敏感的花心,他也没有急着急抽猛送,而是行九浅一深的御女技法。
李素锦下体一阵麻痒难耐,虽是欲火高涨却不敢放肆求欢,任由老皇帝的肉棒在她紧致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啊~那一下~好粗~”
“玉仙子可舒服?”
“嗯……舒服~”
吹弹可破的仙子玉唇吐气如兰,嘤咛声声,花径里紧致而又温暖的肉壁包裹着老皇帝粗壮的肉棒,层层褶皱吸附着他硕大的龟头,两人性器已是如胶似漆,水色交融。
“玉仙子……你下面真紧……”
李基也已经被她的蜜穴夹得爽到不行,肉棒一进一出,翻开了两瓣花唇。
“唔~你快些~”
李素锦紧闭着美目,满脸红晕,随着老皇帝抽插的节奏而轻轻地扭动着纤腰迎合着他的抽插。
“那朕便不客气了。”
李基见她如此娇羞媚态也不禁有些欲火中烧,将长龙抵在子宫口上,龟头磨蹭着那里的嫩肉,肥腰一挺,龟头如同破冰船一般突入了那片未曾开发的领域。
“啊~你……呃……”
李素锦的大脑空白,只觉得自己的子宫被他顶得生疼,可是却又带着丝丝酥麻快感。
“玉仙子……你这里好紧,朕的龙根要被你的仙穴吃殁了!”
李基的龟头刚刚探入那片新天地,便被她那窄小而又紧致的花心嫩肉包裹着,李素锦被他这一下顶得花枝乱颤,酥乳晃动,香汗淋漓。
“嗯~啊~你慢些……”
李素锦无力地呻吟着,一双纤手已经扶在床沿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大半个娇躯已裸出龙床,二人看到这一幕眼眶红崩,仙气飘然的剑仙已是被肏得怵身鸾,满面的红粉晕腮,清莺的叫床求饶。
老皇帝从后面将她的娇躯抱起,两只手托着她饱满圆润的酥乳把玩着。
“这一对好奶子!朕想吸得她们肿上两大圈才好!”
李基不住地抽插着,李素锦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快要被他顶坏了一般,却又带着一丝丝空虚的感觉。
“嗯……你且用力些……”李素锦羞红着脸轻声说道:“本宫……要快活些……”
“玉仙子真是诚实。”
老皇帝哈哈大笑,随后肥胖丑陋的身躯便如同装了马达一般飞速抽插着,两人交合处水声阵阵,床板吱呀作响。
“啊~你这般用力……本宫受不住了……”
李素锦已经被他顶得神志不清,酥乳乱晃,蜜穴紧缩如处子,那里层层叠叠的嫩肉一张一合地包裹着老皇帝的龟头。
“玉仙子莫慌……朕来助你登极乐……”
李基喘息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肥胖丑陋的身躯紧贴着她雪白的娇躯扭动着腰肢疯狂地冲击着她最为敏感的部位。
“嗯~好快~”李素锦粉脸潮红,双眸中流露出浓浓的春意:“本宫要被你弄死了~“
她修长圆润的美腿不自觉地配合老皇帝肥胖丑陋的腰腹,光滑的美臀随着他抽插节奏而晃动起来。
啪啪啪……床板摇晃得更加厉害,两人交合处水声大作,如同开闸泄洪一般爱液随着老皇帝粗壮肉棒飞溅而出。
“玉仙子……朕这便来了!”
李基一边冲刺着李素锦粉嫩蜜穴中敏感柔软的花心嫩肉,一边将自己肥胖油腻到不行的肚皮紧贴在她雪白细腻的翘臀上面。
“啊~~嗯~”
李素锦高声浪叫起来,美腿夹得更紧,酥乳压在床板上变成了扁平状状态。随后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下体痉挛收缩夹得老皇帝嗷嗷直叫:“玉仙子……你可真是尤物……”
两人下体剧烈碰撞发出阵阵水声,老皇帝只觉得李素锦的花心嫩肉如同一张小嘴般紧紧地吸着他的龟头,他只感觉浑身酥麻难耐,再也把持不住精关。
“肏死你这个美剑仙!”
“嗯~本宫……本宫也快了~”
两人下体越发激烈地撞击着对方的身体,李素锦已经到了高潮边缘,下体一阵痉挛,老皇帝只觉得她花心嫩肉一阵收缩夹得他几乎快要泄精。
“吼!”
“唔~去了~”
两人齐声大喊着,随后双双到达巅峰,老皇帝将自己的肥腰死死地顶在李素锦雪白粉嫩的屁股上面。
叽咕叽咕……
皱巴巴的卵蛋不断地收缩,大量浓稠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直接灌入她娇嫩敏感的子宫里,李素锦被这滚烫的精液一烫,也跟着泄了身子。
“唔~”
她香汗淋漓的娇躯不断地颤抖着,随后身体瘫软在床上,双眸紧闭面色潮红地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
“呼……呼……”
她已经到达了极乐境界却没有昏厥过去,反而清醒过来喘息道:“且休息片刻。”
“是……”
李基喘着粗气回答道,却又猛然将自己疲软下去的肉棒从她体内抽出来,老皇帝那根黝黑硕大还未完全萎缩下去的肉棒如同龙头一般直挺挺地立在床上,随着老皇帝粗重的喘息声而不断地颤抖着。
李素锦轻轻地起身,纤美的细腰对着他下体的那根肉棒,粉嫩蜜穴流淌出一股粘稠浓厚的爱液和精液混合物,顺着她修长匀称的美腿流淌到了龙毯之上。
老皇帝自幼身子羸弱,平生求仙访道,筑基吞丹,这才活到七十余岁,只是天资平平,这一两年来已是卧床不起,苟延残喘,天下众医皆束手无策,性事也是早已断绝。
然后今夜见霓裳仙子玉体纤美,美腿修长,身段诱人,心中欲火又起,吃了春丹助情,胯下竟射精后依然昂扬挺立,心中大喜,深知是李素锦的仙尿作用,因此自己容光焕发,此时只想留住她来,日后夜夜春宵,令她助自己长生。
老皇帝想到这里便道:“玉仙子俗家姓李,朕也姓李,莫不成是天意,正好使我二人交配?”
李素锦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一双美腿夹紧私处,眼神迷离,红晕满面,刚才那颗红色的春丹烈性竟如此厉害,若不是为了杜牧昀自然也不会迎这狗皇帝。
“玉仙子若肯屈尊入宫为后,朕必将半片江山倾付与仙子。”
“皇上九五之尊,本宫不过一贫世之人,未敢僭望。”
李素锦勉强支撑起身子,披上轻帛,在龙床上拾起那条素白色的长裙,轻柔地披在身上。
李基看得欲火焚身,不过他却没有上前强迫她,只是笑道:“玉仙子如此仙姿玉色,只是可惜了,竟为了这男人……”
李素锦淡淡地说道:“皇上,我们有言在先,不必提他。”
“是,是……呵呵……”
李基将下体又亮出来,上面粘稠的精液还未擦干净。
“玉仙子莫要怪朕……”
李基看着她清丽的容颜和完美的身段,那双修长的美腿轻轻地合拢在一起,雪白晶莹的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粉嫩的蜜穴微微张开着,里面还有刚才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淌出来。
李素锦知道老皇帝又要和自己做那羞人之事,想到方才被他一阵猛干,花心被他撞得酥麻无比,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下体火辣辣的感觉传来。
“本宫既然答应了皇上……便不是那食言之人。”
说着,李素锦玉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私处,一股浓稠的精液从中流淌出来,任由狗皇帝恶心的侵犯。
李基看着她那温润如玉的粉唇下体一阵抬头,嘿嘿淫笑道:“仙子金口玉言,自然不会食言!那么,就请玉仙子用那张仙口,来一品朕的龙根如何?“
床帏外不远处跪着的杜牧昀、孔玉二人皆是身躯颤抖,双目中已经充满了血丝。
从模糊的床影上可以看出来,那肥臃的老皇帝正站起了身,胯下一根粗长的肉棒高高耸立着,龟头如同鸭蛋般硕大,胯下的两颗卵蛋一晃一晃的,正抵在了李素锦的嗪首上。
杜牧昀多么希望李素锦能出言拒绝将这狗皇帝一剑杀了,然后带着自己脱离江湖,然而李素锦却只是冷冷地说:“本仙子的玉口,吐的是清气,温的是玉液,说的是金言,念的是道诀,只怕我肯替皇上品萧,却怕皇上无这个福分。“
老皇帝哈哈大笑:“玉仙子真乃天人,朕的肉棒一入仙口,便如同龙归大海,玉仙子的香舌必定能够将朕舔得快活如神仙!至于它事,朕早已有旨,就算是朕今日死在仙子裙下,也不追究任何人,包括杜牧昀这干犯。“
李素锦心中一阵叹息,玉手轻轻地握住了老皇帝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她香唇上,只见滑润的香舌从红唇中探出,李素锦双眸紧闭,香舌微吐,在老皇帝硕大的龟头上轻轻地舔舐着。
“啊!嘶……玉仙子这口技可真是销魂……”李基不禁感叹道:“就算是服侍了朕一辈子的后妃也不足与玉仙子所比。”
他已经舒服得直哼哼,只觉得她那条灵活柔软的香舌在自己敏感无比的龟头上打转着,舌尖时不时地轻点着马眼,又绕着龟头舔舐一圈,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
那床影现出来的狗皇帝李基正挺着肉棒享受着仙子的口技,这狗皇帝已经爽得飘飘欲仙,杜牧昀和孔玉二人已经是满头大汗,心中却又是羡慕不已。
能得到当世美仙子的臣服口交,就是看一眼就已经是无比的眼福,只是不知道那滋味是何等的销魂。
红唇轻吻上皱巴巴的卵蛋,香舌轻舔,然后又是将那两颗睾丸含入口中吮吸着。
李素锦香舌翻滚,温润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他硕大的龟头,红唇与肉棒贴合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声音。
她的仙口却是冷凉无比,含住他肉棒的时候一股冰凉之气传来,让本就滚烫发硬的龙茎一时间又是凉爽无比。
“啊……真会吸啊……”
李基舒服得呻吟起来,无比快活地用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感受着那张红唇的吸力。
只觉得她口中的温度与自己的肉棒相互碰撞,犹如大热天的遁入冰窟,更不用说她那条仙舌虽是第一次给男人吹箫含茎,却是天赋异禀,凡人的阳茎怎么比得上仙子的妙口。
果然没过一会儿,李基就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不过想趁这个机会将龙子龙孙都射进李素锦的檀口之中,于是装作无事般呻吟:“玉仙子……你这张嘴真是天生用来吸男人肉棒的……”
李素锦毕竟为修道之人,长物在口中隐隐发胀怎么会不知,就在老皇帝要口爆之际连忙啐了出来,那根东西射了大半到床单上,迅速萎软了下去,就连之前两三寸也不如。
老皇帝性急,抚了半天不见动静,心中焦急,而李素锦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衣服穿好。
老皇帝见仙子要走,连忙问曰:”玉仙子何往,今夜才过两个时辰。“
“皇上既已完事,又何必捱捱等到天明?”
李基也是恨铁不成钢,春药皆有副作用,只能眼巴巴看着仙子玲珑玉体穿衣,仍旧不舍地说道:“玉仙子莫走,你再给朕含一会儿……待会儿便可恢复如初……”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此乃皇上自取,若行好之时,再唤本宫不迟。“
下了龙床,走过床前的时候,她的美腿不小心碰到了杜牧昀的肩膀,两人一个站立,一个跪地,杜牧昀仰视看去,李素锦却仿若不见,轻盈的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远,只留下一阵淡淡的清香。
杜牧昀眉头紧锁,看着地上李素锦残留的仙露玉液,以及不知是狗皇帝精液还是汗液的黏体混合在一起,他愤怒的发出冗长的低鸣,只是被嘴里的团球闷得更加难受。
龙榻上的老皇帝还在努力地捯饬自己那两寸丁丁,药效过后已是无力地像一条蚯蚓,此时听到杜牧昀的声音烦躁难忍,随即叫道:“来人!”
“皇上……”
太监总管走了进来,只听得老皇帝道:“让这两个人回房里去。“
“那……还上不上枷了?”
“让他们走便是。”
“是!”
太监总管命人将二人取了枷,各自带回房中,命宫中婢女好生饮食伺候。
那杜牧昀本就心里窝着火,刚才见自己的女人居然伺候别人,还给他舔那狗皇帝的脏屌,当下气得脸色铁青。
“说什么仙子,不过也就是条母狗罢了!”
杜牧昀怒火中烧,正好一个婢女端着饮食过来,杜牧昀直接将碗筷打翻,把她按在地上,扯下她的衣服,粗暴地奸淫起来。
“贱人!老子干死你!”
那婢女大声呼救,引来御刀侍卫,事情瞬间闹大,忙报与皇帝李基。
李素锦正在房中香桶里沐浴,洗去污秽,忽然闻得外面有人喧闹,掐指一算,只道是那杜牧昀与人发生冲突,随即起身披了衣服,来到外面,怎知又是惊天大罪。
她气得手指都在发抖,这时又有宫内下人将桃夭残剑送来,只见自己的玉剑如同破铜烂铁,一时心冷如冰,她仰头无声大笑,笑得无比凄惨。
杜牧昀虽是要强奸那宫女未遂也是大罪,奈何老皇帝李基此时烦躁,就算要挟李素锦也不急于一时,于是吩咐暂且先将他锁拿,压回刑部,待明日再过问此事。
然而罪恶滔天,自有人收。
杜牧昀将要压出行宫之时,只见远远地有一位女子在夜色中迎面走来,一身清雅芬芳,仙姿斐然,正是李素锦。
杜牧昀以为是来救他,连忙大喊:“素锦救我!”
只见她走到近处,几个卫士护在身前,拱手道:“李仙子莫怪,此人是皇上亲点命犯,不得令他人靠近。”
“他又犯什么事了?”
卫士回道:“欲强宫女。”
李素锦面无表情地说:“我只与他说两句话。”
卫士们面面相觑,奈何是玉仙宫的仙子,因此只能退开。
李素锦看着杜牧昀的脸,他虽是半笑半哭,可是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敬畏,更别说是真情了。
“素锦,我就知道你不会放下我的,救救我,我们一起走吧!“
杜牧昀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李素锦经此一劫,才明白原来男人都是好色贪婪的动物,尤其是杜牧昀这种贱命一条的人,只要给他一点希望,他就会发疯地活下去。
“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
李素锦的话语冰冷,像是在问杜牧昀,又像是在问自己,杜牧昀疯狂地挣扎着,却被卫士们按得死死的。
“我爱你呀!素锦,你是我的爱人,我只爱你……”杜牧昀已经丧失了理智,大喊道:“我只要和你在一起,什么都可以!”
李素锦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他。
杜牧昀已经彻底疯狂了:“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救救我吧,救救我……我知道你也爱我,对的吧?素锦……素锦……”
李素锦终于开口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杜牧昀眼神中的光芒一下子亮了起来,声音激动得发抖:“带我离开这里,我们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素锦……“
他这么癫狂的模样瞬间使得在场十几个卫士都紧张起来,一时间都不敢动弹,各自持刀备甲警戒地看着李素锦,他们知道若惹得这位仙子真动起手来,就算是上百人也不够用。
“李仙子,你莫听他胡言……”
“是啊……此人已经疯了……”
众人纷纷劝阻,然而李素锦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解压兵士相互递了个眼色,连忙说:“李仙子,我等还有公务在身,暂且将此人压送刑部,告辞……”
众人齐刷刷地行礼,随后压着杜牧昀离开。
“李素锦……你不要我了么?”
杜牧昀脸上满是哀求的神色,李素锦看着他憔悴的面庞,那可怜兮兮的面孔,终究开始轻启玉齿:“慢……”
众卫士皆是惶恐不已,却不知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李素锦转过身去,那如同柳枝般的腰肢纤细无比,轻轻地扭动着,她的背影仿佛是一个最完美的曲线。
杜牧昀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兴奋地大笑:“素锦,我爱你……”
“是啊,我也爱你。”李素锦轻声说道,她一个转身,轻手挥舞,手中残缺的桃夭玉剑碎落一地。
十几个兵士顿时惊慌失措,只见杜牧昀人头落地,脖子的血喷如泉涌,丈得三四,鲜血溅得李素锦一身白裙,血染红白。
李素锦仿佛没有看到一般,随手捡起地上的桃夭玉剑碎片,将它插在自己的发髻之间。
“李仙子……”
“这……”
众人都是惶恐惊讶不已,李素锦身上沾满了血污,却仍旧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美丽动人。
她那白裙的后摆被染红了一大片,那是她的鲜血,也是杜牧昀的鲜血。
一阵阵凄厉的风声吹过,轰鸣的雷声在天空滚滚欲发,她抽出卫士的一柄剑缓缓离去,那些人都吓得愣在原地,大雨倾盆,冲刷着杜牧昀的尸首。
李素锦回到行宫,一身血迹吓得宫里的人都四处逃散,她来到孔玉房中,看着孔玉惊恐的脸色,轻声说道:“刚才的春宫你看得可还满意?”
孔玉面色惨白,看着李素锦那血迹斑斑的身子和血染红了一大片的衣裙早已吓得哆嗦,他虽是岭南剑圣,朝廷的二品大员,但在李素锦的面前却犹如一只细狗。
他强装镇定道:“李仙子……是来杀……孔某的么?”
李素锦声音冰冷:“杜牧昀杀人那夜,是不是你教唆的李家少爷挑衅于他?“
孔玉连忙摇头:“孔某只是……只是碰巧在场,李仙子错怪……孔某了……”
“是么?”李素锦冷笑一声:“你岂不知太子已将事由全告诉本宫了,你妒忌杜牧昀,因此要设计害他。”
孔玉惊慌失措,磕头道:“孔某不敢……孔某不敢……不过杜大人杀人乃自己之罪,与孔某无关……望仙子大人大量……”
“哼!”李素锦冷哼一声,玉手一挥,一股劲风将孔玉身上的衣物震碎,露出了他干瘦的身体。
“李仙子……”
孔玉不敢再说话,只是哀求着看着她。
李素锦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丑陋的肉棒,那肉棒未勃起时却又短又小,看上去如同一根牙签般。
“本宫想知道,那夜你肏本仙之时,可快活么?”
孔玉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自然……快活……”
或许是联想到那夜的香艳场景,他的下体很快就硬了起来,李仙子伸出玉手轻轻地撸动着他的肉棒,一边问道:“本宫这么做,你可舒服?”
“舒服……舒服……”孔玉已经完全被她掌控了节奏,连忙说道:“李仙子只要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孔某愿弃了二品官职,与李仙子做一对逍遥江湖的侠侣鸳鸯……”
李素锦淡淡地问道:“当真?”
孔玉大喜过望,忙不迭地点头:“孔某愿发誓,今生只爱李仙子玉体,绝不似杜牧昀那般与她人苟合,若违此言,叫我无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李素锦点了点头,孔玉欣喜地站起了身来,张开手就要抱她,李素锦却也不避开,只是任由他抱住自己修长高挑的玉体。
孔玉迫不及待就要去吻她的红唇,李素锦此时冷不丁道了一句:“听说孔大人在老家还有一个年少时就过门了的妻子,对么?”
他如五雷轰顶般,面色惨白跌跌往后倒去:“你……你怎么……知……”
李素锦玉手轻挥,随着行宫内男子的一声痛苦惨叫,几个太监听到声音忙往孔玉房里而去,只见房里只有孔玉一人,岭南剑圣光着全身捂着下体,血液飙溅,淋得小腹和两腿猩红。
一根阳茎带着血迹掉在桌脚边上,沾着灰尘,萎软地像一条毛虫,两颗卵蛋血肉模糊,里面的精水流落一地。
在场的太监们都触目惊心,心道就算当年自己受阉之时,也都留着二卵,至少还能如厕。
再看孔玉倒在血泊当中已经满头大汗,晕死过去,然而两腿之间血流如注,竟是活生生地疼死了。
至此红尘历练,李素锦不仅丢了处子之身,令三个男子侵犯仙体,还用玉唇品凡人污秽下体,神剑断灵……
本以为这劫难已是灾厄最至不过如此,却不知天道渺渺,这宿孽三千劫避不过五方,躲不去三灾,一切都只是个开始而已。
李素锦在这狂风振雷的雨夜中暴淋孤行,纵然浑身湿漉,心却比风雨更冷,如今错付平生,道损身残,更无颜见师尊及师姐妹,一时竟有轻生之念。
毕竟不知李素锦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罪衍缠身剑霓裳忏罪,阴谋蛊惑吴老道御仙
过往之事不可改,未来之事不可展,悟道休说命定,修行莫取真经,万年古刹千年钟,天才辈出,逆天取尊,往来凡夫无数,哪个天命所属?
修道之路诀易记,招易练,命易修,追根究底性难移。
有道是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
话说李素锦杀了杜牧昀与孔玉二人,夜里狂风骤雨,电闪雷鸣,黑压压呼啸仿佛天塌地陷,这自幼修行二十余年还是头一回心茫然,只觉身子轻飘飘,晕沉沉,一时轻生念起,踏上山顶悬崖,坠落谷底而去。
烛灯摇曳,醒来已是身在破旧的道观当中,原来她虽是道心受损,然而道身乃是明矾,坚刚之至,只是神识恍惚,寒气侵体,染了风寒。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老道士,身材矮小不说,瘦骨嶙峋,花须斑白,只是一副凶恶的表情,叫人看了甚是不喜。
李素锦求死未能,也不说话,躺在床上双眼无神,那道士也不言语,放下一碗热汤便走了。
这道观说来也是奇怪,处在山谷底中,地势不平,一条瀑布从山上飞流直下,而那瀑布下连着水潭,清澈见底。
李素锦在道观里静养了两日,精神好转,她本是不食人间五谷的,自是不必进食,只是道行损后加上带病,因此清早起来又见老道换了药汤在床前,于是便饮了下去。
喝完药汤,李素锦在这道观里行走,可怪的是这观里却不供三清师祖,也不奉瑶池仙子,单是随处可见的木刻小鬼,大殿上的狰狞邪祟,堂中的四角八卦,地上的火盆石头,都是些奇形怪状之物。
“仙家之人,却尽是些鬼魅造像,怎得一个可笑……“
老道见她脸色微有嗔怒之意,便严肃道:“既同是修道之人,便不可不劝阻一语。这位上仙,你已有大劫临身,在局当中啊。”
李素锦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何以见得?”
老道士曰:“我这观中只有贫道一人,所雕石像、木刻皆出自贫道之手,大殿上分明是三清之祖,左右仙童侍立,何来鬼魅?红烛分明,遍角拂尘,哪有邪祟?莫不是你临劫所致,心蔽明珠。“
李素锦听了这话不由得大惊,凝目细看,果然三清像上的木刻全都不见了,只剩下两个鬼面老者,手持拂尘站在左右,紧接着又是叠影重重,模糊不清。
一时间心乱如麻,心道:”师父曾谓我说眸乃道者门户,如今门户已破,道休诶!“
她跌跌撞撞奔出道观,心神恍惚间只见一个无头的黄衣男子,身形魁梧,四肢攀在地上,正从门槛上爬进屋里来,拖出大片血迹。
李素锦心中大骇,不由得双腿发软,向后倒退两步,又觉胸口剧痛,这才发现自己正紧握着手中的桃夭神剑,这剑更是残缺破败,裂痕累累。
她定了定神,心道:“难道我劫数大临?“
这时那黄衣男子已经爬到了她的脚下,发声道:“素锦……好痛啊……”
这声音很是熟悉,却是从肚子里发出来的,一个人脑袋从他的腹里钻了出来,仔细一看却是杜牧昀的人脸,血迹从他的嘴角流下,双眼已经变成了两个血洞。
李素锦这时已经完全被吓傻了,只是喃喃地说:“不要……”
忽然身后又是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抱住了她,他用力地吻着她的脖颈,双手却是在她的胸前乱摸,回头一看,却是孔玉……
已是连续几日都梦到这些场景,这噩梦似乎住在她的心里一般,挥之不去,只能终日忏在观里,双手合十默念经文。
"无量天尊,福由己发,祸由己生。上仙行不得安,卧不得静,釜中铸火,扬汤止沸,恐怕在劫难逃。“
老道士走进观里,但见她身披白袍,仙颜不染,气质高洁,只是这几日憔悴了些,她闭目默讼,只是不回答。
“谨关启南上大道君司命众官三天万福君,臣等宿世因果,禀承正教,运逢侥幸,叨擢冥津,业愧清虚,行惭忍辱,恒愿立功补过,延福拔咎消遣,累欲增长胜缘,拯接忧危,祈济苦难,今谨有斋忱用伸宣读……”
老道士看不下去,便用拂尘将她面前的香炉挪开,叱责道:“修道之人明生死,求正道,惩恶扬善,利益苍生。说什么前世因果,后世宿命,我们能把握的就是今生,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生度此身?”
李素锦不作言语,在道观中跪下磕了三个头,才站起身来,往外走去,老道冷笑道:“怎么,又要去寻死么?”
李素锦默然无语,烈阳正炽,山林之间弥漫着浓浓的药香,道观前方的空地上矗立着一座三层高的白玉塔,反射进来的炽光照得她一身白衣仙气,却又像是在炙烤着她身上的罪衍。
李素锦轻齿朱唇,叹息一声:“道身已破,此生休也……”
“不然,上仙天资斐然,怎可自绝于世?”老道士上前说,“这世间上修行最为不易,哪有一个人的心中没有那些杂念?只是要摒除杂念,正视己过。“
李素锦听了他的话,却是双眼中泪光盈盈,默然不语。
老道士又道:“这人世间虽是艰险万分,却有无数奇遇可得。修道本是逆天而行,因此难中有福,劫后有生,乃要道心坚固,至死不渝。”
“多谢你的教诲……”李素锦缓缓地说着,只是她的声音已经颤抖,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若是回去见了那家人,问起来杜牧昀,自己如何回答,丢了处子之身,又如何向师傅交代。
神思惘然回到了房中,坐在床上,双眼看着窗外的景色,又想起那日师父传授自己剑法时的场景。
“祸从己出,终究是遇人不淑,道失一疏,而命劫难逃……”她心中默念道:“也罢,只要一死了之便是……”
抽出当初作发簪用的桃夭玉剑碎片,哗啦啦长瀑乌云般的洒下,在透过窗户日光的映照下闪着莹莹的光芒。
“若是师父在此,也会同意我的决定吧……”李素锦说着,便举起了手中的桃夭玉剑碎片,轻轻地向自己的脖颈划去。
意识失去前的一刻,雪白的细颈鲜血四溅,白袍上染了大片鲜红,这血珠滴落在床单上,又迅速地渗透进去。
她看着自己的身体从断颈处流出的鲜血,那细长的血痕一路蔓延,脸颊两侧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李素锦本以为会看到自己的尸体横在床上,然而门缝里吹来冷飕飕的风,只有那把桃夭玉剑碎片还留在自己的床上。
身上的血迹已经干得变深,她奇怪地摸了摸喉咙,上面竟是一点划痕也没有,光滑细腻,仿佛一身的血迹都不是自己的。
床边的桌子上留了一碗芍药汤,只是凉透了,走出房外,院子里的落叶被风吹得哗啦啦地响,老道士的房中亮着残破不堪的烛火,昏黄摇曳,隐约可以听见他那干枯的咳嗽声。
“你醒了……”
老道士见她推门进来,放下手中的柴火,那火上正轰轰地煎着苦药。
李素锦只是默默地看着他,那脸上满是皱纹的老道士此刻显得更加苍老了,原本面如黑土的肤色也泛着惨白,很明显,又是他救了自己。
“你我本不相识,为何救我?”
“缘分,缘分……”老道士又咳嗽了几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桌边坐下,他的身体在颤抖着。
“我是看你心性不凡,有成大事之能……”
李素锦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如此说来,你便可以随意地收留一个陌生人?”
老道士又咳嗽了几声:“咳……咳……我……我观你天资绝佳,若是肯放下世俗偏见自然可以修成正果。”
“我只是觉得自己的命运已经被定了,若要改变这一切,就必须先杀了自己。”
李素锦看着老道士那干枯的手掌颤抖着抓住药汤喝下去,滚烫的汤汁从他的指缝间溢出,顺着他犹如树皮的手指流下。
“像你这样的仙子苗种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莫非是禁锢于情欲之中?”
李素锦的眼神中透露出悲伤:“我一犯色戒,二犯杀生……”
“天地之间有阴阳两极,阳为男子,阴为女子。你既已失身,又杀了人,那么就是命中劫数,而若你就此认定,那谈什么修行?仙子,贫道痴长你二百年岁,有些话是不得不说的,你肯不肯听也要说。”
李素锦叹了一声,坐到桌子前道:“唉,你说吧。”
“修行之道,本就是逆天而行,犯戒律便自寻短见,岂能不堕入轮回,受转世之苦,然而罪孽不消,终将世世辈辈积压叠身,到那时谁人可能救你?”
李素锦默然无语,老道士又说:“你本是女子,世俗的规矩不得不遵守,只是人世间多情寡义,因果循环,凡人生下来便是逐利求乐,而修道之人正要摒乐求真,苦行证道,方获得天地造化。
李素锦此时已有几分被他说动,又想起师父曾说过,人间有修行者成道之时便是要舍身饲虎,哪怕那人是个杀人如麻的恶徒,自己也要任他欺凌。
“你说得对……”
李素锦轻声说着,她的眼中又泛起了泪光,想起杜牧昀的十恶不赦,他诱奸破了自己的身子还不知足,却又转而贪恋他人妻子,杀人之后毫不悔改,自己为他舍身,他却还欲强宫女。
再说孔玉也是多少受他牵连,自己虽杀了他,孔玉却也有些冤的里头。
老道士告诉她,他发现自己自刎之后便施法力用他的道血镇住了自己的心脉,因此可以说李素锦的身子里也有这丑老道的血。
老道士又是咳嗽了几声,李素锦看着他的身体逐渐枯萎,心中一酸,轻叹道:“你为何要帮我?”
老道士感叹道:“愚道自修持以来已历228年,却终究还是不得长生之道,如今已是风中残烛,自知天命不久,因此常想寻得一衣钵传人,将些许道力交予那人,天幸我遇到上仙。”
李素锦晦色曰:“惭愧,晚辈不过修行二十余载,何敢被作上仙。”
老道士答道:“修行历来讲究天生地长,枉我这肉体凡胎修了那么多年,却依旧衣足跌尘,日益年衰,体重拖累,不似上仙你飘然若仙,一尘不染。”
“虽照这样说,只是我已有师祖,一徒怎可事二师?”
老道士说:“既然如此,愚道也不说什么师徒尊卑,只言是你我相识缘分一场,作个善缘宿结,可行?”
李素锦思虑片刻道:“若只是这般,素锦便谢过道长,只是时至今日不知如何称谓?”
老道士悠悠笑道:“虚名耳,恍记得俗家姓吴。”
二人又说了些时辰的话,便各自歇息了,李素锦来到观后的瀑布水潭中,脱去一身血迹斑斑的长袍,留下那白色的道鞋在河岸上,水流轻抚过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发出哗哗的声响,冰冷的瀑水仿佛也让她的心平静了下来。
是夜,她睡了一个好觉,梦里是儿时在玉仙宫里和众师姐妹们嬉戏的场景,师祖、师姐妹众人都在那里等着她。
光阴似箭,一连过了半月日子,吴老道的气色也缓过来了不少,这日在院中撞见李素锦正坐在石桌前安然品茶,上前问道:“这几日还曾噩梦否?”
李素锦道:“不是日日梦见,但也是三日一梦,醒来汗多。”
“此乃心魔未除耳。”吴老道叹道,“若李仙子肯听,午后来大殿当中,我为李仙子去除梦魔。”
李素锦也不推辞,点头答应。
午后时分,李素锦来到大殿中,吴老道在殿中盘坐而坐,身前放着一把戒尺。
“请吴道长帮我去除心中梦魔。”李素锦将桃夭玉剑碎片交给他道,一头的长发落在身后,如同披着的白色长袍一般。
吴老道站起身来,执着戒尺,正色谓曰:“前世霓裳仙子,今世李素锦,你虽不入我门,但既然愿受我老道吴觥之助,就要谨遵受命,有始有终。”
“晚辈李素锦,谨遵吴道长教诲。”
吴老道拿起戒尺在手中轻轻敲打着,一声声的金石之音响彻殿中,他说:“这世间有修仙之人,如不是历经劫难,难能大成。昔日陈抟经史百家,一见成诵,然而用于科举百试不中,隐居二十载而登大道。谢自然年少丧父弃母,然终得白日飞升。你虽罪孽缠身,然而只要潜心修行,正视过错,自然也能成就正果。”
李素锦听他说得正气凛然,不由得也有些动容:“若真如此,晚辈愿唯吴道长是从。”
吴老道神色一凛:“好,此刻且随我口念……谨出太上金书臣李素锦安章……“
啪……
那戒尺一鞭子抽在李素锦的玉背上,透着白色长袍印出红色血迹。
李素锦忍着痛:“谨出太上金书臣李素锦安章……“
“臣罪衍罪,祸害千年……“
“臣罪衍罪,祸害千年……”
“上无灵德,下无信义,徒令民不聊生。善哉,吾今必修正果以正心,修德,终身受道……“
“上无灵德,下无信义,徒令民不聊生。善哉,吾今必修正果以正心,修德,终身受道……“
这声音从殿中飘荡出去,回荡在山谷间。
是夜,李素锦将杜牧昀与孔玉的灵位放在了一起,然后拜了三拜,默默道:“素锦今日得以暂居清修,乃是天大的造化。”
说着又拜了三拜:“素锦深知罪孽深重,因此供奉二位的灵牌,我们三人孽缘已深,素锦无以为消,只能一心向道,望来世彼此洗尽铅华,转世为人,莫担前罪。”
她又将两人的画像挂在灵位左右,拜曰:“今日得以供奉二位灵牌,是因我本有愧于二位。素锦若不用功潜修,只怕不但不能洗尽罪孽,反而会令两位亡魂不宁,至此愿每日讼念《往生咒》二十遍,抄五遍,以求消罪彼此背负的业障,早日脱胎轮回。”
于是将《往生咒》抄了五遍,念了二十遍,用烛点了,上了红香,说也奇异,这夜里睡得异常香甜,一夜至明。
过了三天,傍晚时,狂风大作,一场大雨倾盆,将那山中的林木都打得稀烂。
李素锦按守约定,来到浴房之中,只见那浴房里竖着一尊元始天尊的塑像,正对着池子。
吴老道已在浴池里泡了许久,见她进来,只是看了一眼便闭上眼睛不再理会。
李素锦解开身上的衣物,轻轻走入池中,坐在他的对面。
原来今日正是直视心魔而来,李素锦那日自觉身心皆有罪孽,因此便把自己的罪衍都与吴老道说了,而罪孽的开端自然就是被杜牧昀诱奸那回,因此吴老道也是从这一刻开始要与她修行,将那心中梦魇及往日亏罪一并去除。
只见李素锦慢慢走入池中,轻轻跪坐在吴老道的身前,捧起一掬水洒在自己的身上。
那池水是用山泉之水所引来,因此清澈无比,她身上每一处都显露无遗。
一身的肌肤雪白,细腻如凝脂,却又带着些许红晕,看上去像是被吴老道揉捏了一般。
吴老道的眼神中也有一丝火热闪过,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素锦,你既然来此洗涤罪孽。我也愿为你加持,你看那尊元始天尊塑像乃特意搬来,为的正是老道我无私欲之心,此刻便由我为你加持。”
李素锦不语,只是看着他,水波荡漾间她的乳房和私处都若隐若现。 吴老道将一根长长的竹竿放在池边,双手合十:“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李素锦也闭上眼睛轻声诵道:“乐住名忧去……生老病死是诸相……受有断罪理性根……三世不过五百年……“
随着吴老道的声音传入耳中,她身上开始散发出淡淡的白光,原来那水中浸泡着白玉龙涎香味秘药。
李素锦听他颂完后睁开眼睛问道:“这样便可了?”
“是,只要这药水浸泡你的身体一刻钟便可了。”
李素锦听他说完,站起身来,但见酥胸玉乳,柳腰纤纤,丰臀翘股,长腿修足。
吴老道看得下体梆硬,问道:“可开始了么?”
李素锦杏面桃腮点头:“好。”
她将身子缓缓地沉入浴桶当中,双手轻抚着自己的身体,脸上也渐渐泛起了红晕。
那药水的香味很快便传入她的鼻中,李素锦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自己的身体里缓缓地流出,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吴老道站在浴桶边,看着她那白玉般的胴体在水中轻轻摇晃,只觉得心神俱醉。
一对饱满高挺的酥胸在水中若隐若现,乳峰上的两点嫣红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轻轻地摇摆着,仿佛是在跳舞一般。
“这霓裳仙子当真是极品。”吴老道心中暗想,“此女身体当真如同上天所造一般完美无瑕。”
李素锦的脸上也渐渐泛起了红晕,只见她缓缓地将自己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
“唔……啊……”李素锦轻轻呻吟了两声,脸色更加红润了。
吴老道看得口干舌燥,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但随即便镇定下来。
“李素锦你要记住,你今日为了渡过这劫难而来到此处。因此不可贪恋于沦色,你要想办法渡过这劫难才是正道。”
“嗯……”李素锦轻声应道,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她的脸色已经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素锦只是……应道长的遵命,将那日的情形还原而已……唔~”
李素锦口中发出一声轻哼,那纤细的腰肢不停地扭动着,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起来。
吴老道看着她高挑的身材诱人犯罪,仙姿绝色的玉颜勾人心魂,不由得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胯下的一根老棍不由得登得老高。
“你还要记住……今日本道长是助你修行,却不是贪沾你的美色,乃是破童子功的……”
“唔~素锦……知道了……啊~”
李素锦的声音也变得更加妩媚起来,说着双手轻轻地在自己的酥胸上揉捏起来,她那一对玉乳丰满坚挺,浑圆高耸,细腻的肌肤白皙如雪。粉红色的乳头就像两颗鲜嫩的樱桃般镶嵌在其中。
“你还要将身体中淤积多年的污秽清除干净才行。”吴老道继续说道。
李素锦听了他这话脸色更加红润了,看了他一眼胯下的老屌,干干瘦瘦,模样长得丑,那里却更丑,也不怎么长,然而终究是年长的人,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自慰了半刻钟的时候,李素锦已经是香汗淋漓,一对玉乳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一条纤美无比的仙子玉腿从雾气弥漫的浴桶里抬了起来,将那条粉嫩的肉缝完全暴露在吴老道的眼前。
她轻轻地喘息着,看着吴老道那胯下之物,不由得一阵迟疑:“这……怎么如此丑陋……”
原来吴老道身子极矮,连五尺(160cm)都不到,而她身为玉仙宫的二宫主,不仅身高七尺(178cm),并且一对粉腿修长,蜜处光滑无毛,粉嫩欲滴。
而这吴老道,胸脯耷拉,仿佛饿得前胸贴后背,枯瘦如柴,浑身黑黄,毫无血气之色,下体一条老棍更是宛如枯枝一般,阴毛浓密,看似恶心。
吴老道看着她那高挑的身姿,咽了口唾沫问道:“可否开始修行了?”
李素锦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嗯……”
吴老道这才伸出手来,轻轻地握住她的纤纤玉足,只觉得入手之处一片细腻柔滑。
李素锦娇躯一颤,轻声低鸣:“道长……那夜,杜牧昀是……是……”
原来那夜李素锦被摘了身子之后便已发觉杜牧昀是药了自己,故此当日在破屋之中一番疯狂,。
“杜牧昀那厮原本也不是什么好人……”吴老道看着她的脸色说道:“那今日断然不可用春害你,然而需动情……老道则为李仙子品笙作代如何?“
李素锦红着脸点了点头,只见她缓缓地从水中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浴桶边沿,踮起脚尖。
她本就身材高挑,玉腿修长,吴老道又偏偏矮的搓样,蹲下干瘦的身体也不过刚好够到她的胯下。
他伸出手来,轻轻地在李素锦的私处抚摸着,只觉得那里已经是泥泞不堪。
“啊……道长……你……”李素锦轻声叫道:“别这样……唔~”
吴老道却并不理会她,反而将手指伸入了她的蜜穴之中,缓缓地抽动起来。
“唔~嗯~啊~~”李素锦双眼迷离地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庞,心中暗自责备自己:
“素锦啊素锦,你怎么能这样?今日正为了破除心魔而来,这可是道长啊……”
吴老道用手指分开玉穴,里面粘稠的汁液粘在他的手指上,将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分开,然后张开又丑又干的嘴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仙子粉嫩的鲍穴带着一股清香,让他不由得心神一荡,忍不住张开嘴巴将她的私处含入口中。
“啊……道长……唔~”李素锦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双腿一软险些站立不住。
“这可是上好的良药啊。”吴老道说着又将舌头伸入了她的小穴之中,用力地吸吮起来。
李素锦只觉得那舌头在自己的私处肆意搅动着,一股快感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嗯~啊~唔~”
那元始天尊的塑像正对着两人,李素锦不断地告诫自己今日乃是为道,不为沉乐,然而在上尊像前作此下流之姿快感史无前例。
吴老道用力地吸吮着她的蜜穴,仿佛要将那粉嫩的肉壁都吸出来似的。
“啊~~嗯~~道长~~~”李素锦被他舔得欲火焚身,双手紧紧抓住浴桶边沿,口中发出销魂蚀骨般地呻吟声:“好舒服……唔~”
干巴巴的舌头沾着仙子的蜜液好似枯萎的竹叶遇到了甘露一般,他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蜜液,舌苔挑逗着霓裳仙子的阴蒂,将那颗粉嫩的肉芽轻轻地含入口中。
肉嫩滑酥,细腻柔软,美剑仙的发丝凌乱,一丝丝烟拖柳梢,珠汗点点,殷红的俏脸,秀眉微蹙,小嘴微张,眼神迷离,亵衣罗衫湿哒哒印出玲珑曲线,水色的小亵裤被他的口水浸湿,变得透明起来。
“唔~仙子果然是极品啊。”吴老道赞叹了一声:“只是用舌头便能将你舔到高潮。”
“不……唔~不可……“李素锦强撑着快感,理智尚存:“道长……唔~我们……我们只是修行……啊~”
吴老道连忙停了下来,满脸歉意道:”这淫戒果然不好破解,是我贪心了。“
李素锦见他这样,又感到他胯下的那根老屌也变得坚硬无比,在自己的私处上蹭来蹭去,只觉得那里又麻又痒,不由得将双腿夹紧了一些:“道长,你我须得同心协力才行。“
“正是正是,老道我愚钝了。”
当下将那老屌抵在她的蜜穴上,龟头轻轻地蹭着她的阴唇,顶开粉牝欲肏,那些粘稠的汁液将他的龟头也沾湿了。
“道长……唔~”
吴老道双手轻轻地扶住她的腰肢,那老屌已经是胀大到了极点:“仙子莫慌,且问你,那日场景如是乎?”
“嗯~”李素锦双眼迷离,点了点头:“只是道长莫怪,杜牧昀尺寸粗长,道长你的……”
吴老道哈哈一笑:“无妨,老道我善于变化之术,可要变为你那画像中的杜牧昀么?”
李素锦叹了一声,终究只是摇了摇头。
“那……老道便进来仙子的玉体之中了。”
“慢着……”李素锦止手道,“你我早有言之,须戴上裹肚方可行。”
吴老道虽不情愿,但也只能老老实实戴上,裹着油纸那厚厚的一层,便是再舒服也要打个对半折。
“吴道长……唔~轻点……”
李素锦轻轻地哼了一声,只觉得那根老屌慢慢地撑开了自己的阴唇,一点点地深入进来。
吴老道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那里面有痛苦、有娇媚、也有些许快乐。
他将自己的龟头插入进去后便迭近迭出,抽腰轻肏,李素锦刚才看着吴老道的老茎并不粗长,可是一插进来竟是耸身一抵,直尽至根,外面两颗卵蛋重重地撞在她的粉臀上,发出啪的一声。
“嘤咛~好粗……比刚才~”
李素锦双手紧紧地抓住浴桶边沿,随着他的抽插轻声呻吟起来。
吴老道感受着那湿润温暖的肉壁包裹着自己的老屌,爽得浑身打颤:“真是美妙绝伦。”
剑仙玉体紧致湿润,蜜穴里的嫩肉层层叠叠,一环环地套在他的老屌上。
他的龟头触在敏感的花心上,顿时吐出琼液蜜浆,软如滑脂,再次采取大力挺动,李素锦只觉得那老屌越来越硬,直捣花心。
“那里……很敏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浴桶边沿,呻吟声中带着一丝哭腔,娇媚婉转:“不要这么快……唔~”
“李仙子莫怪。”吴老道俯下身子亲吻着她的耳垂:“今日修行乃是要重现当日之情,老道注定要与你共赴巫山,若是仙子有不舒服或是杜牧昀那厮不是这样子插你,老道即刻就改。”
李素锦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元始天尊太上金仙正看着自己的玉体被丑老头侵犯,自己居然在他面前露出了羞涩之态:“不是……只是你……怎么这么粗~刚才看起来……不是这样的……“
她说话的声音嗲媚娇柔,哪里像之前那个高傲冷艳的美剑仙。
特别是吴老道沉入仙子花径方溺之余,里面温紧潮湿的滴沥犹润,不由得一阵哆嗦,低头看时只见那两片娇嫩的阴唇被他粗大的肉棒撑开来,里面鲜红色的穴肉清晰可见。
吴老道嘿嘿一笑:“不瞒李仙子,我这根阳物名叫如意棍,要长就长,要粗就粗,从来也没用过,今日破了童子,你的美屄又夹得紧了,还请仙子见谅。”
李素锦娇媚地横了他一眼:“道长不要取笑素锦……只要唔~能去除心魔便可~啊~轻点……”
“好,好,我这就轻些。”吴老道连忙安慰她。
他双手抓住李素锦的腰肢将她从浴桶中抱起来,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进去。
“啊~不是这样……唔~”李素锦的美臀被他抱住,她不得不伸出手来环住他的脖子。
“这样便可了。”
吴老道将她抱在怀中,一边走一边插着,每走一步那根粗大的肉棒便会狠狠地插入进去。
李素锦只觉得那粗大的龟头直抵花心深处,而自己则被他托起来,这老道士看着干瘦,力气竟如此地大,抱着一个纤高的大美人一顿猛肏,就这样压在浴房的白墙上踮起脚尖狠狠地肏干起来。
李素锦的仙屄儿虽是小小的,但也禁不住他的老吊猛肏,蜂姿蝶采,李仙子的美状弱态逐渐显露,一条长腿垫着脚踩在水淋淋的地板上独木难支,只听得道观之外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敲打着窗棂,浴房里的两人却毫不在意。
把个风华绝代、冰山仙子李素锦肏得蜜水四溢,胯骨撞击着臀肉,发出嗲嗲的娇声细作。
再看吴老道,双手忙的不亦乐乎,又是给仙子的亵衣宽带,解扣轻摹,又是一张皱唇对着雪脖交颈,欣赏着清冷仙子的千娇百媚。
两人的粘合好似鲍鱼咬住黄鳝,玉穴裹住金箍,正是佳境不过如此。
李素锦被他抱在怀里一顿猛肏,酥胸不知被他含过多少次,蓓蕾硬得鲜红,勉强支起身子,将那香唇送到他的嘴边。
“吴道长……吻我……”
吴老道看着她微微嘟起的红唇,一张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于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嘴唇:“李仙子可想好了?”
李素锦轻轻地点了点头:“嗯……唔~杜牧昀……也曾吻了我,只是被我咬了……”
“那我吻你,你最好不要咬贫道。“
“嗯……我晓得。”
李素锦微微张开嘴巴,伸出香舌,吴老道见状连忙将她的舌头含入口中。
“唔~”
他的舌头不停地在她的口腔里搅动着,将她香甜的津液吸入口中,然后又用力地吻了一下。
“唔~”李素锦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条修长的美腿抬到他的肩头:“道长……你这样……轻些肏我……”
“嗯。”吴老道应了一声,抱着她:“仙子放心。”
由于这样子的姿势是当时杜牧昀所用的,虽然更能展现出美剑仙凹凸有致的高挑玉体曲线,但是想插深一点也着实不容易。
不过吴老道将老屌抵将进去,里面的滑腻紧致,那股子吸力便将他的老屌包裹住,尽管隔着厚厚的一层裹肚,但仍然感觉得到仙子蜜穴之中层层叠叠,曲折蜿蜒,当真是人间极品。
“李仙子……你这妙处真是人间极品。”
李素锦正被弄得欲死欲仙,只得快活点头:“道长……莫取笑我……唔~轻些插我~”
吴老道心里感慨若是能无套肏仙子,不知是何等滋味。
他隔着一层快感大打折扣,李素锦却是高潮在即,她连忙让吴老道停下,原来是该换体位了。
那日杜牧昀先是将她面对面的抱着肏弄,然后两人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将她送上高潮,最后又是梅花二度在床上做。
于是李素锦扶着浴桶,弯下腰来,将雪白的屁股翘了起来。
她的一对修美洁白的玉腿并拢在一起微微颤抖,中间美屄的缝隙若隐若现,玉窝像是个白馒头一样,一滴蜜液从中滴落下来,挂在粉嫩的阴唇上。
“真是绝美的粉鲍!”
吴老道心中感慨,胯下的老屌高高抬头,热气腾腾,李素锦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惊道:“为何是……“
只见方才带着的厚厚裹肚已经浸在脚下,满是水珠,对此吴老道的解释是:“抽出李仙子玉体之时,不小心掉在了水中,不能用了。”
李素锦皱眉不语,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扶着浴桶,抬起挺翘的蜜桃臀,恭候丑老道。
吴老道挺着老屌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抓住她的细腰:“仙子……我要进来了。”
“嗯,只是待会儿若要泄时,切莫射进来……“
“是,是。”
吴老道连忙点头,挺着老屌在她的粉鲍上蹭了几下,便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唔~”李素锦双手抓住浴桶边沿,臻首微仰,美目微闭:“吴道长~本宫~嘤咛~”
吴老道看着自己的老屌一寸寸地插入她的蜜穴之中,只觉得那里又紧又暖,胯下的玉体又太过于美妙动人,每次他都恨不得将整根肉棒全部插入进去。
“李仙子……你这里好舒服……”
“嗯~”李素锦轻声应了一声,美臀翘得更高了,“啊~好长……”
美仙子红唇轻咬,秀眉微蹙,双手紧紧地抓住浴桶边沿,这不戴套的快感真是强烈,她能感觉到吴老道皱巴巴的阴茎在自己娇嫩花径中抽搐的摩擦,硬嘟嘟的龟头吻住子宫颈口的瞬间,酥麻酸痒,那一阵阵的快感直透脑海。
“李仙子……我这老屌怎么样?”
“唔~”李素锦面赤耳红,呢喃:“道长……莫射在里面就好。”
这两人,一个是形销骨立的老汉,一个是清冷脱俗的仙子,一个是身材矮小,形容猥琐,一个是身材高挑,肤白胜雪,一个是干瘦佝偻,一个是冰山玉体。
然而这两人在浴房当中一丝不挂,一前一后,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丑老道的干瘦枯手在剑仙饱满盈握的酥胸上揉捏着,一根老屌插在仙子的蜜穴里面,顶撞着玉仙子圣洁的子宫茎口。
“啊~”李素锦娇媚地呻吟一声,玉体轻颤:“不可……唔~”
吴老道淫笑问曰:“那男子难道不曾入到此处?”
李素锦只觉得那股子酥麻从蜜穴深处涌上来,娇喘道:“唔~有……也只是浅浅地入了一点。”
吴老道又问:“几次浅入?”
李素锦云娇雨怯,羞红了脸咬着贝齿,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来:“九浅……一入……”
“那老道也可以入了?”
“唔~自然……无妨。”
“那便好。” 吴老道故意数着数:“一、二、三、四、五……”
直到第九下这才狠狠地一挺,将那粗大的老屌深深地插入仙子的玉体之中,她的身子本就娇软敏感,此时挑逗一番然后才是满足,李素锦喉咙当中发出的一声酥麻淫媚简直如同天籁之音,浓腻腻蜜溜溜的,听得吴老道心花怒放,将那粗大的龟头抵在她的子宫颈口上狠狠地研磨着。
“唔~啊~”李素锦蜜穴一阵强烈紧缩,美目迷离,臻首高抬,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道长……你这样弄……本宫要丢了~”
“那李仙子可愿意与贫道共赴极乐?”
“嗯……好。”李素锦红着脸点了点头,“只是不要忘了……去除心魔便可……” “李仙子放心。”吴老道又是重复,“一、二、三、四、五……”
直到第九下,又重复一、二、三、四、五……
反复抽顶,此时两人在浴房内已经做了一个多时辰,玉仙子明显已经支撑不住,赤身露体的娇躯崩的笔直,两条雪白藕臂被他干瘦的身体牵着,臻首后仰,口中娇喘连连。
“好舒服~好美……本宫要去了……要去了~要泄身了~”
修长的仙子玉体粉雕玉琢,香汗淋漓,娇躯上下泛起一片潮红,蜜穴里面的软肉一阵紧缩,夹得吴老道心神俱醉。
他好似霸王推车一般,本就瘦小的身体在她的身后不停地耸动着,枯瘦的腰腹此时像是装了马达一般,不断地往上顶去,把美剑仙肏得莺声燕语,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只留下两颗黑黝黝的卵蛋在外面。
“李仙子……贫道也要射了……”
吴老道将老屌深深地插入她的蜜穴当中,胯下两颗卵蛋紧紧地贴在她的玉臀上,李素锦只觉得那根粗大的老屌突然变粗了一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从马眼里面喷射出来。
“不可以……射在里……”
话还没说完,李素锦被他这股浓精一烫,也是泄了身子。
第十三回:丑老奴蚀心乱道,玉剑仙受惑妖言
风催雨急雷丈,浴房激战身酣。
龙抬送腰深入,又抱琵琶别船。
孤拐枯干五尺,踏破霓裳巫山。
六寸老肉欺玉,桃花羞碎倚栏。
上回说到李素锦方寸大乱,竟是连老道士与她合体去除心魔的鬼话也信以为真。
古话说事若关己,则心必乱,她虽是清冷性子,然而未历红尘,哪知世道凶险。
各位看官还记得,这吴老道本是一行将就木的老奴,后来窃取天机,苏辙之死看似道行未渡过天劫,实则与他在背后使阴脱不了干系。
在阴谋破得玄女元阴之后终于窥见筑基修仙之道,也是玉仙真人慈悲一念,才有这玉仙劫难。
这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美剑仙被这丑老道插得面色潮红,娇喘吁吁,哪里顾得上清冷姿仪,泄身时玉蚌之中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如同洪水般涌出,美得如痴如醉,欲死欲仙。
吴老道看到美剑仙被自己送上了极乐巅峰,也是下体一阵抖动,龟头抵住花心,精关大开,又是一股股的阳精射入玉仙体内。
美剑仙和老道二人同时攀上极乐之巅后就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停留在那里,霓裳仙子被这老道玷污了玉体还不自知,一条玉腿勾住丑道干枯细腰,藕臂揽住他糙黑后背,只觉小腹当中灼热,喉中干燥,啐出一口黑血。
这便是吴老道修行《奴印注》的阴损之处,将自身的浊精注入女子玉宫当中,胁着卵巢,乃作傀儡,吴老道当初也不知御了多少个公主、才女、仙妃,用此法罢作性奴,以至于他的淫术越来越深,一直到了今日。
李素锦尚不自知,只是问吴老道,丑道士笑着回答:“这正是心魔所在,那日你并不是诚心爱他,只是淫药所催,你是身不由心,今日解开心结,乃是大喜之诏。”
李素锦闻言心喜,便更加坚信,殊不知她冰清玉洁,仙躯道深,乃是排异这老妖道的浊精侵体。
“多谢道长!”
“不必。”
吴老道将下体从霓裳仙子一丝不挂的玉体中抽离了出来,伴随着丝丝的胀痛感,白色的浑浊液体也跟着一同流出,淡粉色的花瓣好似蹂躏过后的桃花,在无力地翕动着。
仙子羞红了脸,只源于心里对他有些尊敬和感激,只是激情过后想起方才媚浪娇喘,羞赧还是占了上风。
“李仙子,你不用害羞,有上尊元始天尊塑像在此为证,你我交媾乃是为道为本,助你修行的正途,须抛除这些杂念牵绊,修行才能更进一步”
李素锦如同海棠初醒般的娇躯直立而起,又看了一眼自己下体处仍旧滴落着白浊的花穴,又想起方才丑道对自己说过的话语,脸上顿时泛起红晕。
“道长教训的极是……素锦明白了。”
“那好,贫道就先回房中了,李仙子可洗浴后再来找我便可。”
“道长请便。”
吴老道大摇大摆的出了门,临走前还将手指放在鼻尖处闻了闻,桃花鲜香,点点淫腥。
“嘿嘿,这霓裳仙子真是骚啊,差点把老子好不容易练成的几只御奴精虫全给吸进去了,只可惜破她身子的是个分身,不然功力少说上一大截。“
吴老道收起淫笑,收敛心神,又化作一缕青烟进入了墙壁中。
李素锦待他走后便踏入温水池中,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娇躯,粉嫩双乳上遍布抓痕,两条玉腿间还残留着白浊精液和淫汁蜜液混合物。
“我这是怎么了?方才和他交合时竟是……”
李素锦轻抚自己的玉体,感受着温水的滋润,身体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复苏。
“这吴道长果然是个修行之人,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想到这里,她心中忽然升起一丝羞耻感,“不过刚才那样子确实舒服……”
洗去身上的污秽,回到房里换了身衣裳,将那《往生咒》各抄写,默念了,正要往吴老道房中去,转身却见他已经来了。
“无量天尊,诚心悔改,无妄自修,才得上清仙缘,李素锦姑娘果然有慧根。”
李素锦愧然:“吴道长谬赞了,只是尽力而为罢了。”
吴老道见李素锦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酥胸半露,白嫩修长的玉腿隐约可见,或许是出浴不久,娇躯上还散发着阵阵香气,不禁有些意动。
“我见李仙子多时未来,故此担心,不若今日还有一段修炼,就在仙子房中可好?”
李素锦听了这话,面色羞红:“这二人灵位在此,我若与道长行那……只怕……”
吴老道正色道:“某道人只为助你修行而来,正大光明之举,当着这二人灵位也是心怀坦荡,无有私心,倘若是李仙子后悔不愿,那老道便告辞了“
“慢……”李素锦见他如此正气凛然,不敢多言,只好点头应允:“既是道长此言,只怪素锦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望吴道长莫怪,素锦遵命便是。”
吴老道心中暗喜,见她答应便将房门关上,二人本就是清修之人,因此吃了些瓜果蔬菜补充了体力,待到问及那夜后来之事,李素锦便红着脸,只道是杜牧昀百般挑逗,自己忍耐不过,便应许他了。
“李仙子果然是冰清玉洁,杜牧昀那厮好色之徒也算是死有余辜。”
“吴道长说的是,素锦无知,还请指点。”
“李仙子只需摒弃心中杂念,保持本心即可。”
“既如此……”李素锦面色红润,轻咬红唇,素手挑着薄纱衣肩,软语道:“那……素锦就听道长吩咐。”
这清冷的玉剑仙竟是如此好骗,三两句又要宽衣解带,想必今夜一定是无所不至鱼水之欢,然而这丑老道不知搞什么名堂,抬头一止:“李仙子莫要着急,此事非同小可,且先停下。”
李素锦一愣,只得听话的停了下来:“吴道长有何高见?”
丑老道曰:“那日仙子是否心中疑虑,因此摇摆不定,只是无奈被他挑逗,事后便将心思转移到了那件事上。”
李素锦面色一红,虽是不愿提及,但事实如此,也只能轻轻点头。
“那便对了!”吴老道说,“他本是欺你仙子女儿身不谙男女之事,若是能忍耐,自然无事,若是心中欲望波动难以平复,便是破绽。”
“那该如何?”李素锦不解。
“说易也易,说难也难。修行本就是长久之事,破除心魔也是如此,就怕……”
吴老道故意卖了个关子,李素锦急忙表明自己的决心:“再苦再难,素锦也绝无二话,只要道长能教我,素锦一定唯命是从。”
吴老道假意叹气道:“那好吧,只是可能李仙子会觉得难堪……不愿接受……“
“只要能破心魔,就算再羞耻,素锦也绝不会推辞。”
“那好,贫道便助李仙子一臂之力!”
吴老道说着,便走到了李素锦身前,两只枯瘦的手掌放在了她柔软的香肩上。
“呃咛……”
李素锦只觉得一股暖流从他手掌中传来,心神一阵荡漾,被男人摸,还是一个老汉,着实是有些敏感。
“可能会有皮肉之苦,李仙子若还未想好,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不妨事,素锦心意已决。”
吴老道心里邪淫一笑,从腰里解出一根麻绳,扔过房梁,拉扯一下,将李素锦双手捆了起来。
李素锦惊问:“道长这是做什么?”
“这便是破心魔的法子。”
吴老道故作神秘,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要不是他想好好玩弄这清冷仙子的肉体,才不会如此麻烦。
李素锦只觉得被绳索绑住的双手被迫向上吊起,她本就高挑身材再加上修行功夫也有一定根基,倒也不觉得难受。
“李仙子可知道贫道要干什么?”
“还请道长指教。”
吴老道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是从她的衣襟处伸了进去。
“道长……”
李素锦刚要开口,吴老道便把她身上的纱衣掀起来,雪白如玉的香肩就露了出来。
“那日李仙子正是因为没有忍受住杜牧昀的挑逗,才被他轻易得手的,而那一夜也是如同魅鬼一样缠住你,让你难以摆脱。”
李素锦心中一惊,想起了那日被杜牧昀撩拨得欲火焚身的场景,她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为何会如此。
“若是不能将这心魔根源解开,恐怕日后也会留下隐患。”
吴老道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一只手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往她下面的亵裤摸去。
“李仙子……这衣服好紧……”
李素锦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的衣服有些紧了,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是那种贴身薄纱,此时胸前玉乳若隐若现,在烛光下看起来更加诱人。
“道长说的正是,请道长……为素锦……解开心魔……”
李素锦一对星眸斜盼,两道剑眉轻蹙,如玉的肌肤白里透红,丝绸的亵衣裹着饱满的酥胸,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被男人揉捏着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好。”
吴老道见她已服从自己的挑逗,于是暗地里使法力让在她玉宫里的淫虫轻啮咬卵巢,外面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
李素锦被他这么一舔,身子都酥软了几分,再加上下身深处灼丝丝,痒酥酥的,竟是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心里思虑:“难道真是心魔作祟,被他这般轻弄便要失了心智?”
吴老道见她这般,心中暗喜,却又说:“李仙子莫要着急,且让贫道为你宽衣解带。”
李素锦被他挑逗得身子发软,便点头答应。
“这便好。”
吴老道从后面解开了她的亵衣,因为双手捆住脱不下,因此就将那薄薄的亵衣与纱裙绑在了细嫩的手腕与绳结之处。
只见高挑的仙子被他绑得双手高举,一对酥胸挺拔如峰,腰肢纤细平坦,那可是子申都垂涎不已的酥腰,在众位美艳飘然的仙子师姐们当中都佼佼杰出,衬出蜜桃嫩臀,真是一副完美的炮架子。
吴老道将绳子一拉,本就云娇雨怯的美剑仙被绳子勒得更加紧了,一对娇嫩的仙足都绷直了,垫起脚尖,红润的后足跟离开地面,玉趾蜷缩,更显得一双玉腿修长。
“好美的身子……”
吴老道被她这般姿态迷住了,再加上淫虫已经在卵巢中肆虐多时,只是看着李素锦这完美的胴体就忍不住的硬了起来。
“得罪了李仙子……“
“嗯……”李素锦面红耳赤,轻声答应:“这点磨难……素锦还受得住……请道长继续吧……”
吴老道这才开始了他的“修行”。
只见他将手伸到了李素锦的双腿之间,轻轻一拉,便将她下身亵裤给扯了下来。
李素锦羞红着脸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私处正被这丑老道近距离观赏着,一根手指轻轻的拨弄着自己的阴唇,那股酥麻感又再次传来。
“李仙子……你这里好美……”
两片阴唇被他的手指轻轻拨开,里面鲜嫩的肉芽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粉嫩的穴肉黏丝丝,饱满而柔软,仙蚌中央那一点嫩红正微微的蠕动着,吴老道忍不住凑上前去,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私处本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这么一挑逗,再加上精虫轻啮,下身淫水潺潺流出,打湿了那里。
“便是这么轻易就湿了吗?“
李素锦听他这么说,只觉得心中羞愧,连忙道:“素锦知错,道长责罚……“
“无妨,这便是修行中常有的事情,也不必过于在意。”
吴老道又用舌头轻轻的舔弄着霓裳仙子的嫩屄,两片花瓣清香湿润,散着仙子特有的幽香,再加上仙子如泣如诉的娇吟,更是勾人魂魄。
“唔~咛~好……哦~”
李素锦只觉得下身被他这么一舔,心中羞涩之意渐消,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麻感。
“那日李仙子便是这般被杜牧昀舔弄的吗?”
“他……他先是……轻舔……然后就是吸吮……最后还把舌头伸进去了……”
“那李仙子觉得舒服吗?”
“嗯~舒服~素锦好舒服~”
吴老道见她已经沉浸在快感当中,便将手指探入了她的蜜穴当中。
只见那美艳仙子仰起臻首,秀眉紧蹙,玉趾紧绷,一双玉手被绳索高高吊起,高挑的玉体更是微微颤抖,被绑住的双手已经有些发红。
“嗯~好舒服~啊~再深一点……”
吴老道的舌头已经探入了李素锦的蜜穴当中,轻舔着她柔软的肉壁,只觉得这仙子的淫水清香可口,也不禁赞叹道:“李仙子这蜜穴当真是美味,难怪杜牧昀如此痴迷。”
“嗯~你莫要取笑……哦~素锦了……”
“好!贫道不取笑便是。”
吴老道说着,又伸出手指轻轻的揉搓起了她的阴蒂。
“啊~别~那里不行~哦~~”
李素锦只觉得一股酥麻感从下身传来,浑身都颤抖了起来,那股感觉让她想要逃离,身子骨也往后挪了些,可是吴老道的舌头紧追不舍,那种快感又侵蚀着仙躯。
“那处乃是最敏感之处,就算你这修行之人也难以忍受,李仙子这般敏感,想必也是被他弄的不行了吧?”
李素锦粉面朱唇,轻启玉齿:“却……是……有一些的……”
吴老道淫笑着:“贫道只是好奇,方才在浴室里与那杜牧昀相比如何?”
“那……自然是你……”
李素锦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道。
“那是不是这样?”
吴老道说着,便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她的阴蒂。
“啊~你……别咬……”
李素锦只觉得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随后玉腿绷紧,两条修长美腿夹住了他的头。
“怎么?李仙子被贫道舔弄的如此舒服吗?”
“舒服……素锦好舒服……”李素锦娇喘着回答:“你好会舔……素锦要被你弄死了……”
这丑老奴尽管是身子矮小,似个土地精,丑的像是刚从泥里挖出来的老农,御女之道便是专精于这个御字。
御又通驭,自来便是讲究一个克字,皇帝驭百官,百官也可架皇帝于虚位,所谓相生相克。
吴老道以侏儒之矮身驭仙子之修长玉体,以腌臜的丑陋面孔贴着仙子的绝美玉颜,上结绳索扣其藕臂,下悬美乳贴其腰身,掀衣挑逗,迫玉足垫起,矮子丑奴巧施淫技,以粗舌代屌调教玉女,名以修行,实为驾驭,也为日后调教成性奴埋下文章伏笔。
这霓裳仙子可谓是清纯如玉,娇柔如水,虽是冰山美人,性感仙子,可这风月之事里面大有文章,她不过是初窥门径,哪里受得住吴老道夜御百女的技巧,挑逗得意乱情迷,娇吟连连,心中欲火更甚。
这吴老道心机险恶,见这美剑仙在他胯下婉转承欢,浪声不断,当下舌头离开玉屄仙穴,遂使了一招扬汤止沸,将脸上笑意去了,换了严肃面孔。
李素锦被他舔的舒爽,正自快活,忽觉吴老道突然停了下来,心中正是纳闷,但见他表情肃穆,于是轻声问道:“道长……这是怎么了?”
吴老道冷笑一声,言道:“李仙子不必疑惑,贫道只是要教你如何收放自己的情欲,一味的沉浸在快感当中反而是受制于人。”
“啊……?”李素锦闻言一惊:“那该如何收放?”
吴老道摇头叹息:“此事非同小可,我须得与你仔细讲解。”
李素锦轻点螓首,只是浴火早已被他挑起,如何能沉静下来,只能是轻咬红唇,下体偲磨,粉红腿心竟是沁出黏黏的滑液,羞得她俏脸绯红。
吴老道看在眼里却假装不知,轻咳一声,这才说道:“此事不同于男女交合,因此还需一些其他的手段来调教。”
李素锦听他说的正经,也不敢乱动,只是一双美目期盼的看着他。
“此事说来简单,做起来却难上加难。”
“道长直说便可……如何做?”李素锦急切的问道。
吴老道嘿嘿一笑:“这个嘛……李仙子,贫道问你,方才某道为你品笙之时,你可有想要男子性器为你解苦?”
李素锦怎好意思回答,她身为玉仙宫的玉剑仙,天下万万人敬仰,可如今却被这丑老道玩弄的欲火焚身,淫语不断,如何还有半分玉剑仙子的风采?
吴老道见她面色绯红,不依不饶,又追问了一句,李素锦只好勉启玉齿回答:“有……”
“怎么解苦?”
“是……是抽插……”
吴老道见她已经快要崩溃,继续追问:“还有呢?”
李素锦羞涩不已,细声道:“还有便是……研磨花心……”
“如此便对了,你正是因为如此,这才受了杜牧昀那厮的淫逗,上了他的贼船,可知修行乃要忍受。“
“是……道长教训的是……”
“你且想一想,那日在床上,可有忍住了?若是你当时忍住了,后事也不会发展至如此啊!”
李素锦一听这话犹如醍醐灌顶,也是,只因那杜牧昀淫技了得,早已让她忘记了矜持,主动要他,以她的功力完全可以挣脱,又岂是他一个人的过错呢?
“是……是我不该……”李素锦垂泪道,“推罪于春药、男子,终究也是我也有错……若是那日我将杜牧昀推出门外,也不至于……”
“事已至此,李仙子也无需过份自责,只是修行之道,道阻且长,须得稳固忍耐才是。”
吴老道假意劝解,脱了鞋袜站在床上,勉强够着她那吊起来的玉手。
“是……素锦……记住了……”
“那好,今日的修行便到这里,贫道为仙子解开绳索。”
李素锦被吊了半个时辰,一时解开,手腕早已麻木,再加上脚尖垫起,双腿早已酸麻不已,玉体忽然失去支撑,往那丑老奴身上倒去。
“咛~”
吴老道看她滑落,便一把搂住了她的娇躯,只见仙子修长的玉体整个倾去,压在床上,胸前一颗饱满雪乳正好被粗糙枯手握住,细腻软滑,只见他用力一捏,李素锦疼痛中又夹杂着一丝快感,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嗯”的一声娇喘。
这一声软腻娇凝,只怕是君子听了乱怀,圣人闻了生淫,吴老道本就是个不正经的人,如今一只手捏着美仙子的乳峰,一只手摸着她光滑玉腿,那根硬屌早已涨得难受,胯下巨物隔着裤裆抵在美剑仙紧致的小腹上,那火热的触感不消她问也知道是什么,发烫的脸颊也因此变得更加羞红。
“李仙子恕罪……贫道失礼……“
虽然这对酥胸早被这丑老汉把玩过了,可如今被他紧紧握住,还是羞的李素锦低下了头,心里一阵悸动。
“罢了……我们修行之人怎能如此在意这些……“李素锦安慰着自己,玉手伸到了吴老道的身上,将他扶起:“压着你了道长,无碍吧。”
“无碍……无碍……”李素锦如此体贴,反倒是吴老道不好意思了,连忙解释:“方才在浴房里虽是轻薄过李仙子的玉体,但为了修行也是无奈,这番已经结束,故此又唐突仙子则有非礼之嫌。“
“这……这也无妨,我们既已解开误会,也该回去了……”
”了然……了然……“吴老道故作正经,嘴里念叨着,其实他心里已经有把握将这仙子美人收为禁脔了,于是呵呵拱手笑道:”贫道告辞……“
李素锦面色潮红,将长裙披在身上遮住春色,施礼道:“嗯……道长辛苦,恕素锦不能远送……”
吴老道走后,李素锦收拾了一下屋子,只觉心事稍解,对墙上画像二人的愧疚也微微淡去,然而下体的快感却久久不能散去,似乎刚才被他揉搓玉乳的快感还在身上一般。
“只怪是自己……年少轻狂,不谙世事,才有此劫……”
李素锦轻叹,不自觉又想起浴房里那欲死欲仙的酣畅激战,只羞得云娇雨怯,这般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连连摆头,收拾床铺勉强睡去。
七月的夏夜,本就闷热,此刻正值夏初,窗外蛙鸣不断。
月明星稀,清辉洒落在仙子纯白的床帏之上,当中修长的影子翻来覆去,显然睡不着觉。
床上美人香汗淋漓,粉雕玉琢的肌肤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起一阵阵淫靡的白光,细细听来竟有丝丝水声从凉被中传出。
两条玉腿时分时合,时屈时伸,一只细嫩的玉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到了下身,另一只手揉摸着粉圆的酥胸,两条玉腿也时不时交错一下。
“唔……好难受……为什么……”
一身竹叶纱衣半褪的仙子,露出了如羊脂白玉般的香肩,大半个雪白乳房从纱衣的领口中露出,隐约可见的嫣红乳头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只是这清冷高贵的美人如此姿态,反而更加勾人欲火。
“为什么……我会……想要男人……”
李素锦玉手轻颤,她心中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饥渴,只是下体却又传来了阵阵空虚感,连带着脑海里也开始回想起被男子的妙物顶撞满足的快感。
杜牧昀、孔玉、老皇帝、丑老汉这四人当中,其实最令她着迷的便是杜牧昀,他身高体壮,被他抱在怀里被他抽插时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令她痴迷,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因此丢身于他多少也有被他外表吸引的原因。
可这孔玉、老皇帝,却都是对她心怀不轨之人,故此被他们抱在怀里也只能说是无奈,或出于玩弄,或出于高冷姿态,只是临场做戏罢了。
但若说谁最令她销魂蚀骨的话……
“我怎么会想到他……”李素锦轻声说道,心中无比的羞愧,纤纤玉指挤了娇嫩的穴口:“我怎么会……想着他自渎……”
她这边自渎的景象早已被吴老道预料到了,喜滋滋心道:“看来收伏她也不废什么功夫嘛!这玉剑仙被我舔得嫩屄发抖,高潮未到又急匆匆结束,欲火未消,只会愈热愈烧,到时候把个五脏六腑烧个干干净净,身骸无存!“
李素锦自慰一夜,勉强泄身高潮,然而只是阴不得阳,虚泄伤身,未能达到真正的高潮,又是因为下体那股空虚感和心中那股欲火更甚。
“若是他在这里……会不会满足我……”
李素锦胡思乱想,眼看天色泛起鱼白,这才收起心思,和衣沉沉睡去。
第二日正午,吴老道来敲门问安,李素锦梦中惊醒,忙起身穿衣开门,但见她面虽仙颜但些许倦意未去,雪颈中衣衫不整,香肩半露,身下长裙半遮不遮,那两条雪白的玉腿时隐时现,美不胜收。
吴老道见了心中暗笑,却是摆出一副为人师表的姿态,恭敬道:“李仙子安睡否,早已来过,闻仙子入眠正酣,这才正午来。“
李素锦听他这样说也是脸红地点了点头,玉手扯住裙摆遮住春光:“我……起身……“
吴老道见她如此扭捏姿态,心中好笑,说:“贫道一来唤你饮食,二来也好将昨日果盘撤回。”
“是……道长稍候。”
李素锦面色微红,将果盘起来,只见里面懒懒散散的还剩下几颗葡萄、蜜橘、红桃等,吴老道眼尖拿起还剩下的半根黄瓜,笑呵呵道:“李仙子莫笑,老道不舍得浪费……”
说罢便塞进了嘴里。
“道长……你……”
李素锦急切地唤了一声,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吴老道已经嚼碎了这半根黄瓜,含糊不清地说道:“唔……清香甜美……只是为何有一股……”
只见李素锦面色通红,原本清冷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阵红晕,似要滴出血来了。
吴老道吃了半根黄瓜后见李素锦呆在原地不动,这才装作恍然大悟:“该罪……贫道该罪……”
李素锦羞得耳根通红,眼神飘忽,望向远处:“道长何处此言……素锦……素锦……”
说到最后,竟是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圆过去了。
这正午用膳过后,二人又是修行,继昨日之后,这修行每日一进。
只是此时已是中午,日头火辣辣的晒在他们身上,那道长打着哈欠连连叹息:“李仙子……天气炎热……今日便先休息吧……”
“是……道长说的极是。”
李素锦红着脸低下头去,吴老道知她性子清冷,一时难以转变尚且羞赧,也不多说什么,反正以后还有机会调教这清冷美人。
此乃欲擒故纵之计,此后一日,依旧困在房中,这日却明目张胆,大白日的将门窗打开,绳子吊起,脱了个一丝不挂。
李素锦见了自是面色通红,一双美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心中却也有几分快感。
吴老道一脸的笑意:“李仙子莫怪,此乃修行。”
“是……素锦……遵命……”
再歇息一两日,总之只做前戏,并不行男女之事,李素锦白日被他吊起玩弄,夜晚便回到房中闭门苦修。
李素锦初尝男女之事,又如何经得住吴老道的挑逗,这些日子被他手指不停挑逗着下体,那里不过是几日前被他舌头探入便险些泄身,此刻只是被他手指玩弄也禁受不住,心中欲火难耐,连连娇喘。
“嗯……道长……素锦……素锦要泄了……”
吴老道看着她双目含春,红唇微张的模样,便作怒态:“不能克己,修什么道?趁早弃了罢!”
李素锦面色一红,忙低下头去:“道长教训的是……素锦该罚……”
“哼!什么仙子,不过只是条母狗罢了!”
吴老道手上加快了动作,不一会儿便让李素锦浑身颤抖起来:“要泄了……啊~”
一连半个月,二人的修行似乎也越来越不对劲,吴老道从一开始的恭敬有加变为了如今的咄咄逼人,一日更胜一日。
只是李素锦却并未察觉这其中异样,渐渐沉沦其中,或许是每日的欲求不满让她的性欲变得越来越高涨,原本清冷的性子也被欲火灼伤,修行的灵根越来越混浊,以至于那圣洁的仙子气质越来越堕落。
这日晚间,李素锦终于按捺不住了。
“道长……素锦不知为何心神不宁……这是为何……”
李素锦不解地看着吴老道,她每日修行时都在修炼如何应对他的挑逗,心中已然被情欲所充斥,身子也越发敏感,夜夜都在自渎,春水湿了满榻。
吴老道见她面色潮红,心里已知三份:“这仙子母狗终究是忍不住,想要男人了。”
于是佯叱道:“只因你不听贫道金玉之言,每日自渎,阴阳失和,那日还用黄瓜……”
“道长……我……”
“怎么,你肯做,不肯我说?”
李素锦双手合十,神色痛苦:“是……是素锦不知事理……请道长帮我……”
“唉……也罢,今夜你来观后的静心泉,这是贫道最后一次助你了……”
“多谢道长……”
自古真情难留佳人,待到深爱临门一脚,反倒要你发誓、起指、八抬大轿、花轿团团拥挤,轿帘掀开、你情我愿。
人生最是无常,前一刻还恋浓情热的你与我,下一刻便相互厌恶,冷眼相加,最后就算明知我对你有情,却依旧要这要那,还不如一开始便蓄意欺骗,吃干抹净,哄骗到底。
他这费劲心思,阴计阳谋,好不容易才能一亲芳泽,还不知道自己的真情如何被这仙子戏耍,待到更有高人出现,把个清冷仙子摄魂夺魄,大操特操之时,他这付出的生命却都不值一提。
世间事,往往如此。
而世间美女更甚,如若有缘分必定芳心暗许予你无限宠爱,有道是窈窕淑女翩翩君子,爱藏心里情留于面,然而背地里早就是他人的性奴了。
一百二十年前,当年曾在杭州红极一时的左御史之女林沁诗便被浙江士子奉为当世第一美女之名,长腿酥胸,雪颈玉肩,知性达理,冷艳清高。
据说她年仅二十,整个杭州城就有上百个王公贵族向她求亲,可惜林沁诗对这些自命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们毫无感觉,甚至在她眼里他们都只是一群跳梁小丑。
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情郎,也是她的心上人,叫做梁斌。
林沁诗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一副乖巧可爱、娇羞腼腆的模样,就连和梁斌说话时都会脸红。
那一年二十岁的林沁诗就私下与梁斌定了终生,不嫌他贫穷,不嫌他落魄,只爱他的温柔,只爱他的才气,愿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然而命运却偏偏捉弄了他,那时梁斌正值弱冠之年,他自幼丧父、母亲早逝,从小便没有亲人的关怀,少年当家,性格也是沉稳老成,自小就心思细腻。
他爱她,可是直到林沁诗二十有三,两人都还只停留在你侬我侬,就连牵手也是少有的,定下终生的情物——一条手绢更是万般珍惜。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似乎不再似从前那般亲密无间,就连难得的私会林沁诗也表现出不耐烦的态度,而且对他更加冷淡。
梁斌起初还不明白,后来终于意识到了一丝端倪。
他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其实这也难怪,自己不过是个穷小子而已,自己终究是配不上她的,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来,免得耽误彼此。
当两人再次约定在假山见面的时候,梁斌却看到了终生难忘的画面。
只见自己的心上人,杭州城的林大美人,如今却浑身赤裸地跪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胯下,用那娇嫩柔软的樱唇吮吸着男人胯下丑陋肮脏的阳物,而且还是一个干枯瘦弱,看似就像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
梁斌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爱人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他愤怒了,更多的是痛心,他们明明是相爱的人,为什么会如此作践自己?
然而林沁诗的脸上并没有痛苦,反而是满脸的沉醉与欢愉。
梁斌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妩媚的一面,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小丑,什么情深义重都是骗人的谎言。
林沁诗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一条美腿被老头子抬起,一只玉臂撑在亭子的石柱上,被御得欲仙欲死。
口中发出的声音更是销魂蚀骨,娇媚入骨:“啊……快点……我要来了……”
她的玉背,翘臀、酥胸上全是鞭子的血痕,口水……
老头子的下体抵住她的粉嫩私处,两颗卵蛋不断地往里面注入子孙。
梁斌心中的那根弦仿佛就此断裂,他不忍再看下去,捂着自己的耳朵,逃离了那里,从此丢魂失魄,一代才子沦为乞丐。
当他沿街乞讨,疯癫傻傻的时候,他曾经心中美若天仙,一尘不染的林大小姐却早已被调教成一条母狗,被老头子在闺房里骑在胯下,娇喘呻吟。
一百多年以后,比林沁诗更加美貌,更加仙气飘然的李素锦也即将成为那个老头子的专属性奴,所谓日光下无新鲜事,只是可笑把那些女子奉为天仙的世人们。
仰尊高止,不如向内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