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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羞耻
顾怜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醒来时还有点懵,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睡在哪里,直到意识彻底清醒,记忆就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昨晚她居然在爸爸面前脱衣服,还不知羞耻地自慰,最后甚至被爸爸舔奶子舔到高潮。
老天,她以后要怎么面对爸爸啊?!!
爸爸也真是的,怎么喝醉酒后,会对她做出那种奇怪的命令。
不过,他真的喝醉了吗?
她正努力回忆昨晚的细节时,外面有人敲门,很快就传来女助理的声音,“顾小姐,我给你送衣服上来。”
顾怜低头看一眼被她睡得乱七八糟的睡袍,下床去开门。
门口,女助理笑容得体,不谄媚又很恭敬,“顾总让我给你准备套新的衣服,已经干洗过的。”
“哦,谢谢。”顾怜接过衣服,问她:“我爸呢?”
女助理道:“顾总今早有两个会议,现在人在39楼的会议室。”
顾怜点头,“知道了。”
女助理又对她说:“顾总吩咐,让你醒了就去他办公室吃早餐。”
顾怜心里很别扭,她原本是想穿上衣服就回家的,现在听女助理这么说,她又不知道该不该走,毕竟留下来和爸爸碰面,会很尴尬吧。
不过最后她也没纠结太久,便换上衣服去爸爸办公室了,虽然觉得和爸爸见面会尴尬,但她内心深处,还是挺想见到爸爸的。
顾修年去开会,办公室里空荡荡的,落地窗前的小圆桌上,放着顾怜爱吃的中式早点,可能准备的时间久了,东西冷掉,女助理就忙前忙后帮她加热。
“谢谢。”顾怜道了谢,才坐下来吃。
身边落地窗擦得很明亮,顾怜边吃边看外面的风景,从这个角度,有点俯瞰世界、将整个人城市踩在脚下的错觉。
爸爸好像经常会一个人站在窗前抽烟,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会很享受吗?会不会偶尔觉得孤独呢?毕竟高处不胜寒。
顾怜吃完早餐,又拿出手机玩了一会,许琦琦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半天都没有回她的消息,顾怜将手机扔回左面,起身在办公室里散起步,这里翻翻那里看看,最后将视线落到爸爸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
她抬脚走过去,坐到椅子上。
顾怜想,在这世上,能在顾总办公室里随便翻、随便玩、随便坐他老板椅的人,估计也就她一个了,可在不久之前,她也像其他人一样,非常畏惧这个男人的。
不知不觉间,她的心态竟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变。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顾修年推门进来了,他的男助理跟在他身后,语速飞快地汇报着什么,他侧耳听着,随后开口交代几句。
顾怜一时间也不知该拿什么表情面对他,只是呆愣愣坐在那。
顾修年见到她在,说话的声音顿了顿,随后就对助理说:“知道了,出去吧。”
助理合起笔记,朝顾怜点头示意,便转身离开了。
顾修年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挂到衣帽架上,又扯松领带,将衬衣最顶上的那颗扣子解开,才朝顾怜走过来。
顾怜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顾修年的专属老板椅上,慌忙就想起身让座。
却听男人说:“坐着吧。”
顾怜便乖乖继续坐着,只是姿势变得很拘谨。
顾修年瞥一眼不远处小圆桌上的食物,问:“没吃早餐?”
“吃了。”顾怜乖乖回答,她眼神躲闪,不敢直视爸爸。
顾修年站到她面前,后臀靠坐在办公桌上,整个人看起来很放松,但依旧压迫感十足,他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存在感极强。
“吃了什么?”他又问。
顾怜像个被审问的犯人,老实交代:“一个包子,一杯豆浆。”
吃太少了,顾修年想,于是对顾怜说:“去拿个馒头过来。”
顾怜以为他想吃,忙起身去挑了一个最大的馒头过来,递给他。
顾修年接过馒头,示她坐回椅子上,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撕出一小块馒头,送到她嘴边。
顾怜又被爸爸的举动整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男人用那小块馒头蹭了蹭她的唇,说:“吃。”
所以,这是要喂她吃馒头吗?
顾怜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张嘴将馒头吃进去。
顾修年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他最近发现,自己挺喜欢投喂女儿的,看她脸颊鼓鼓地嚼东西,心情就会变得愉悦起来。
挣扎过,逃避过,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
内心躁动的情绪,只要在靠近女儿时,才能得到片刻的慰藉,面对这样无能的自己,顾修年都有点自暴自弃了。
顾怜以为爸爸喂她吃东西,是又想用手玩她的唇舌,她心跳很快,有些羞涩有有些期待,可连着喂了几口,爸爸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难道是她想错了?
而就在这时,顾修年忽然抬起一条腿,踩到她坐着的椅子上,就卡在她两条腿中间。
顾怜垂眼去看,只见一只黑色的皮鞋崭新锃亮,一点灰尘都没有。
“吃饱了吗?”顾修年沉声问她,手上的馒头已经喂掉一大半。
顾怜小声回道:“吃饱了。”
见她一副乖巧的模样,男人点点头,忽然就用命令的口吻,对她说:“两条腿抬起来,架到扶手上。”
顾怜的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艰难地吞咽口水。
她本能地听从他的话,慢慢将两条腿打开,架上老板椅的扶手上。
女助理给她准备的是一条宽松的运动裤,就算打开腿,也不会太尴尬,就是姿势有点羞耻。
然而,就在顾怜自我安慰的时候,顾修年那只穿着皮鞋的脚,脚尖忽然抬高,然后轻轻踩上她的腿心……
27,淫荡
男人穿着皮鞋的脚踩上来的力道不大,却让顾怜感受到明显的挤压感,昨夜才被自己揉过的阴蒂,被鞋底压到的瞬间,窜出一股酥麻的快感,让顾怜浑身一阵战栗。
“嗯……”
她轻哼一声,身体轻颤着,本能地想合拢腿。
“别动。”男人低声喝止,那高高在上的语气,就像独裁整个世界的王。
顾怜头皮一阵发麻,僵着身体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无助地抱着自己的腿,维持打开的姿势。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羞耻,顾怜没想到爸爸大白天会对她做这种下流的事,拿脚踩她的逼,这也太……太淫乱,不对,是用皮鞋踩她的逼。
她一张小脸羞得通红,知道爸爸在看自己,她也不敢抬眼,只好将脸转到一边,逃避这过于淫荡的一幕。
可小逼被皮鞋按压的感觉,太过明显也太过刺激,让她无法忽烈,而且爸爸的脚也不是踩上来就不动了,他甚至是操控着脚掌,在她的小逼上,顺时针地按揉起来。
这样的揉搓,比顾怜自己用手指按压,来得更刺激,快感也更大更多。
她呼吸急促,浑身酥软,所有的感知神经全集中在被踩的小逼上。
“嗯……爸爸……”她羞耻又难耐,轻喊着爸爸两字。
顾修年随性地抵着办公桌,居高临下看着女儿,欣赏她清纯又羞涩的模样,脚上的力道时重时轻,一下下踩着她柔软且敏感的阴户,好一会,才说:“昨晚爽吗?”
顾怜瞬间脸更红了,咬着下唇,不好意思回答如此直白的问题。
顾修年也没逼她回答,脚掌又加点力道,直接压到她的阴蒂,上下搓了搓。
“啊……”顾怜被刺激得叫出声,浑身一阵颤抖。
男人又勾着唇,又问:“下面的毛,是自己剃的,还是本来就没有?”
顾怜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犹豫几秒后,跟蚊子似地小声回答:“本……本来就没有。”
顾修年满意了,双手抱胸,脚上继续一下一下地踩着。
一开始,顾怜是觉得太羞耻了,但被踩了一会后,小逼的感觉就非常明显,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让她舒服得两只脚掌都绷直了,本能地扭动起腰胯,迎合着爸爸的玩弄。
她有些口干地舔了舔唇,偷偷抬眼去看爸爸,只见松着领带,穿着收腰衬衣,用锃亮的黑皮鞋踩她小逼的男人,看起来真的帅得一塌糊涂。
顾怜的目光不经意扫过爸爸的胯部,西裤上明显地被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帐篷有点歪,下面隐约能看到一点男人阴茎的轮廓。
很粗也很长。
顾怜的眼睛像被烫到一般,慌忙地移开了,可没过几秒,她又忍不住又看过去,心想爸爸那里,真的好大啊。
顾修年一直在看她,自然没漏掉她的这些小动作,他勾了勾唇,问:“好看吗?”
顾怜被问得一阵羞赧,又匆匆扭开脸。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戏谑,转头瞥到桌面上的马克杯,杯子里还有大半杯清水,他伸手将杯子拿起来,在顾怜诧异的目光中,缓缓将那杯水淋到了自己的胯上。
裤子的布料在遇到水后,立刻收缩贴紧,原本被撑开的地方,像压缩袋子被抽走空气一般,变得无比贴合,也将里面阴茎的轮廓原原本本地呈现出来。
顾怜直接傻眼了,明明是隔着裤子,她却能将爸爸那勃起的阴茎看得清清楚楚,就连它歪向那边,都是一目了然的……
她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她很想把视线移开,可又被深深吸引,那是男人的性器,是爸爸的阴茎,就算藏在裤子里,也是又粗又长,那龟头歪向左边,顶开内裤的边缘,光是这样看着,都觉得很淫荡。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顾怜的小逼极其敏感,她扭着腰,一下一下地迎合爸爸的踩压。
好舒服……快到了,很快又要高潮了,她浑身酥软地想着。
可就在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候,爸爸却又将脚踩回椅子上,低笑着说:“脚酸。”
顾怜懵了,两条腿还打开着,阴蒂又热又涨,花穴里痒得不行,体液一股股地涌出来,她都快被玩到高潮了,爸爸居然收回脚,不玩了!!
“爸爸……”她扭着腰,软着喊他,娇滴滴地冲他撒娇。
顾修年挑眉,双手向后撑在桌面上,挺着裤裆里勃起的阴茎,用鞋尖踢了踢她濡湿的穴口,沉声说:“想要就自己弄。”
28,爽晕了
顾怜感觉自己要被爸爸玩坏了,小逼又热又涨,花穴里空虚骚痒,快感也到了临界点,就差最后一点点的刺激。
好难受,好想高潮……
她扭着腰,嘟着嘴,眼神迷离地望着顾修年,“爸爸……”
顾修年裤子里的阴茎又涨大一圈,明明也是备受欲望的煎熬,可他的表情仍旧云淡风轻,自制力简直无人能敌。
看着被他玩得发情的女儿,顾修年循循善诱道:“乖,自己弄给我看。”
顾怜难受死了,本能地将手探下去,想揉阴蒂自慰,却被男人阻止了,他再次用鞋头踢了踢她的穴口,说:“在这上面蹭。”
顾怜已经彻底被欲望控制,脑子也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遵循爸爸的话,将两条腿放下来,再骑坐到爸爸的皮鞋上,用力地挤压自己的小逼。
“嗯……”
发现这样确实能继续获得快感后,顾怜便抱着爸爸的小腿,不管不顾地晃动起身体。
顾修年就维持着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的姿势,让女儿在他脚上撒欢。
他的裤裆彻底湿透,勃起的阴茎还明晃晃地摆在那,任由女儿看着,表情是一本正经的,身体却格外色情,这样的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让顾怜这样的小处女,根本无法招架。
顾怜抱着爸爸的小腿,努力晃动着腰胯,让小逼在他皮鞋上快速地摩擦着,快感迅速从阴蒂上蔓延开来,刚才硬生生被打断的快感,也终于连续上了。
“嗯嗯……啊……”
身体晃动间,顾怜发现自己离爸爸的胯部更近了,那勃起性器正好和她的视线平齐,她只要伸出手就能轻易摸到。
顾怜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将视线移开。
然而,顾修年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他挺了挺胯部,问:“想不想摸摸?”
男人就像一只大灰狼,一步步地诱惑着天真的小白兔,让她一步步踏进他的捕食范围。
果然,顾怜在犹豫几秒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上去。
虽然触感还是裤子的布料,但沿着阴茎的轮廓抚摸,感觉还是非常羞耻,顾怜摸了几下,又害羞地缩回手。
隔着裤子,顾修年还是被摸出感觉,他深吸口气,又将她的手拉过来,压在自己性器上,命令道:“用力点。”
顾怜脸红到耳跟,还是乖乖对着他的性器搓揉起来。
听着男人愈发粗沉的喘息,顾怜下面小逼也非常有感觉,动作也渐渐地粗鲁起来。
“嗯……”
快过的身体晃动,让宽松的T恤领口从左肩肩膀滑落,露出一边穿着胸罩的奶子,顾怜一手抱着爸爸的腿,一手摸着爸爸的阴茎,根本没空去理会那衣服。
而被浓烈情欲包裹的顾修年,晦暗的目光盯着她的肩膀看了几秒后,倏地伸手将她的T恤和胸罩的带子一并扯了下去。
刹时间,一个白皙挺翘的奶子,就直接暴露在他眼前。
这还是顾怜第一次在爸爸面前直接裸露奶子,她吓一大跳,又羞又窘地想去将衣服拉好,手腕却被爸爸捏住。
“别动,就这样。”他说。
顾怜真的要羞晕过去,她用爸爸的皮鞋磨逼就算了,现在居然还露出一边奶子给爸爸看,这实在太羞耻,太骚了!
肥硕的奶子在空气里晃了晃,在男人的注视下,粉色的乳头变得凸起挺立,浅粉色也渐渐变成深粉,淫靡又可爱。
可这样的暴露,对顾怜而已,实在太刺激了,而过大的刺激,让她敏感的身体难以承受,没蹭了几下,她就抱着爸爸的小腿,哆嗦着高潮了。
“啊啊……”
几声娇媚的呻吟后,顾怜便浑身酥麻地软倒在爸爸腿上。
顾修年无奈地扶着她,说:“我还硬着。”
顾怜才不理呢,她现在是又爽又累,不想动了。
顾修年见她这副爽晕了的模样,只能将她抱到沙发上躺着,自己按内线叫来助理,让她上楼去给他拿套换洗的西装。
助理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快给他将西装拿来。
顾怜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盖着她熟悉的毛毯,躲在毛毯里害羞地红了脸。
因为性器还勃起着,根本换不了裤子,顾修年只能起身去厕所,自己撸了好半天,才勉强射出来。
29,悸动
顾怜午饭都没吃,就让老陈送她回家了,和爸爸继续呆在同个空间里,她脸上的热度就一直退不下去,像个高烧的病人,脑子也晕乎乎的,一直想着爸爸性器勃起的模样,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简直要羞死。
顾修年自然能看出她的小心思,也没拦着,他今天是弄得有点过火,把人吓到了。
其实他自己也很诧异,一碰上女儿,他就变得很容易失控。
顾怜回到家时,徐梦正好准备吃午饭,偌大的饭桌,就坐着她一个人,面前摆着四菜一汤,都是精致的小份菜,看起来丰盛,却又显得孤单。
见她回来,徐梦笑盈盈地让管家加餐具,又让厨房做多两道顾怜爱吃的菜。
顾怜享受着徐梦的疼爱,内心却极度心虚,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妈妈,觉得愧疚。
虽然徐梦很早之前,就跟顾怜说过,她和爸爸的婚姻是商业联姻,没有一丁点感情基础,两人也在顾怜出生后,就分房睡了,可在顾怜看来,她背着妈妈和爸爸有暧昧,就是对不起妈妈。
但顾怜又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和爸爸拉开距离。
毕竟爸爸带给她的刺激与快感,是如此诱人,让她一边觉得不应该,一边又备受吸引。
吃饭的时候,徐梦和顾怜说起两天后外公的生日,到时会有一场比较隆重的宴会。
“礼服明天就送过来,你试一下看有没有要修改的。”徐梦对顾怜说。
顾怜点点头,她其实挺讨厌应酬,但是自己的亲外公,又不得不出席,但她还是提前和徐梦谈条件,“宴席过后,我不想去外公家留宿。”
徐梦自然不会拒绝她,笑道:“行行行,你想怎样都行,到时你跟你爸爸回家,我一个人去徐家参加家宴就好。”
每年外公生日都是这样,先是在大酒店摆宴席,然后回徐家大宅里摆家宴,徐家家大业大,亲戚众多,每次去都有一班七大姑八大姨拉着顾怜说话,顾怜是烦不胜烦,去年就没去参加家家宴了,今年她也不打算去。
第二天是周末,顾修年难得地出现在家里,顾怜试礼服的时候,他也被徐梦叫来围观。
顾怜自己选的是一套黑色的小礼服,裙子刚好过膝,上身是无肩带的露肩设计。
“脖子太空了,要配条什么项链比较好看?”徐梦和设计师商量着。
顾修年坐在单人沙发上,迭着腿,把玩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见几个人商量半天都没确定好款式,他语调微冷地开口,道:“配条颈环吧,黑色皮质的那种。”
顾怜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微微发红,小声问:“那样好看吗?”
设计师也不敢得罪大boss,看了看顾怜的裙子,附和道:“那样会有点朋克风,也很不错。”
徐梦皱眉,“时间这么紧,去哪找合适的皮质颈环?”
顾修年道:“我让助理去买,明天就能戴上。”
他行事风格一向如此,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而且说到做到,其他人总会本能地信赖他。
可顾怜却又觉得,爸爸让她戴颈环,会不会有别的用意。
胸腔里像揣着一只小鹿,咚咚乱蹦,有点害怕,又忍不住期待。
外公生日宴会当天,徐梦一早就去了徐家帮忙,顾怜嫌那边太吵,决定等傍晚再跟爸爸一起去,反正闲着没事,午饭后她便回房间睡了个午觉。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房间门被打开,她实在太困了,就没去理会,直到听到咔哒一声,好像有东西扣在她的脖子上。
她猛地睁开眼睛,就对上爸爸英俊的脸庞。
“爸爸?”她困倦地叫了一声。
男人勾着唇角,低声说:“起来看看,这个颈环合不适合适。”
顾怜晕乎乎地起床,走到更衣镜前,就看到自己白皙的脖颈上箍了一条黑色的皮质颈环,她皱了皱眉,不解地问:“看起来很普通呀?”
顾修年跟上来,站在她身后,伸手拨弄她的颈环,说:“把睡袍脱了再看。”
顾怜后腰一麻,差点要站不稳,她睡袍里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呀,一脱不就脱光了吗?
可没等她反应过来,顾修年已经动手扯落她睡袍的腰带。
30,还要
柔软的丝绸睡袍,一旦失去腰带的束缚,迅速地松散开来,两边领口顺滑地垂落打开,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娇嫩身躯。
白皙如凝脂的肌肤,浅粉色的乳晕和小巧的乳头,以及腿间无毛的馒头逼,都在镜子里一览无遗。
漂亮清纯又淫荡诱人。
她居然就这样在爸爸面前暴露自己的裸体……
顾怜呆楞两秒后,脸刷地涨红了,她慌张起拉起睡袍的领子,在胸前交叉合拢,两只手也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羞得轻轻颤抖起来,头顶都快要冒烟。
可站在她身后的顾修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他抬起双手轻握住她的手腕,稍用点力,便轻松将她双手往两边打开,嘴上轻声诱哄,“乖,手放下来。”
顾怜羞得浑身通红,小声抗议道:“爸爸,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男人明知故问。
顾怜没看出他在故意使坏,还在努力解释,“我们……我们是父女呀,我们不能做这些的……”
顾修年垂眼看女儿努力解释的模样,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又酸又疼,他何尝不知他们是父女,何尝不知他们不能做这些。
他努力地挣扎过了,可不行的,根本逃不掉。
她就像一剂强劲的毒品,只稍微沾上一点,就毒瘾深种。
戒不掉了。
顾修年的眼中翻涌着浓稠阴鸷的情绪,嘴角却勾出一丝笑意,他倾身凑到顾怜耳边,低声说了句:“我们悄悄的,没人会知道。”
只要他们悄悄地做这些事,没人知道,就没关系吗?
顾怜手上挣扎的力道慢慢小了下来,直到被爸爸轻易将两只手拉开。
或许在她心里,她根本拒绝不了如此强势的爸爸。
睡袍再一次松散开来。
胸前挺翘的奶子,奶头在空气中变得挺立,像是在邀请人去吮吸她,而她腿间的白虎逼,仔细看的话,逼缝里已经变得濡湿,有粘稠的体液正一点点溢出来。
她动情了。
顾修年的目光如炬,透过镜子,一点点地描摹她的身体,像是在抚摸,也像在舔舐。
顾怜发现,尽管他们两人做着各种暧昧下流的事,但爸爸始终是克制的,他几乎没有用手抚摸过她的身体,就像一只牢笼里的野兽,努力挣脱,却始终被枷锁束缚。
他说偷偷就没人知道,可他自己却不敢伸手摸她的身体。
“爸爸……”她小声叫他。
顾修年收回目光,拨弄她脖子上的颈环,说:“想知道它的特别之处吗?”
顾怜疑惑地点头,在她看来,这皮质颈环实在过于普通,怎么配得上她那华丽的礼服?
在她怀疑的目光中,顾修年从裤兜里拿出一条银色的链子,链子应该有一米长,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只见顾修年拿起银链的一端,扣到她颈环上的某个位置上,银链和颈环瞬间连接到一起,成为一体。
顾怜呆了几秒,随即会意过来,脸色再次涨得通红,一路红到脖子根,“爸爸!”她娇嗔地喊了一句,像是谴责又像在撒娇。
顾修年仔细欣赏了一会,哑声说:“很漂亮。”
顾怜心想:才不漂亮,这也太淫荡了!
“我才不要戴这个去!”顾怜小声抗议。
“不漂亮吗?”男人轻声问,拿起银链的尾端,一个类似手柄一样的把手,他拿着它,在顾怜锁骨上轻轻磨蹭着。
银质微凉的触感,让顾怜打了个冷颤,皮肤上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没有动,只是透过镜子,看爸爸拿着链子,用链子轻轻磨擦过她的皮肤。
先是锁骨,然后是胸口,再是两个沉甸甸的奶子,银链摩挲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让她的颤栗不已。
当那链子在她乳尖上来回蹭动时,顾怜后腰一阵酸麻,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啊……”
冰凉的银链碰上热烫的身体,轻易就掀起她体内暗藏的情潮。
腿心湿得更厉害了,似乎有液体沿着大腿流下。
“嗯啊……啊……”顾怜扬起下巴,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伸手撑到镜子上。
那普通又下流的链子还在继续往下,游走过她的小腹、她的肚脐,最后抵达她最脆弱敏感的花心。
坚硬的手柄在她湿润的逼缝上来回蹭了蹭,然后轻松顶入肉缝里,找到阴蒂,稍微用力地顶了顶……
“啊啊……”
这一瞬间,顾怜几乎要冲上高潮。,
可那链子并有了持续顶弄,而是划着圈圈退开了。
“啊……别走……”顾怜软声叫着,扭着臀,撒娇道:“爸爸,还要……”
31,磨逼
身体似乎已经习惯被玩弄,本能地想获取更多的快感,顾怜喘息着,扭腰摆臀,想要爸爸用手柄再戳一戳她的阴蒂。
可爸爸根本不理会她的请求,已经将银链子拿开。
链子在她眼前晃悠,顾修年又问她:“链子漂亮吗?”
顾怜这会已经被玩得浑身像着火一般,两条腿微微发颤,只能靠扶着镜子才不至于摔倒,身体像是被掏空,急需有个东西来填满。
她也不敢跟爸爸顶嘴,乖巧地回答:“很漂亮,爸爸,快给我。”
顾修年高大的身躯贴在她背后,裤裆里勃起的阴茎顶着她的后腰,在她扭腰的时候,性器一下下地磨着她。
“腿打开。”他命令,又将银链放到她腿间。
顾怜很听话,迫切地等待银链的手柄去戳她的阴蒂。
可她想错了。
爸爸有更多她想象不到的方法,来玩弄她的身体。
只见他将银链子放到她腿间,两只手前后握住链子,将链子卡进她的逼缝里,然后像拉锯子一样,前后拉动银链。
柔软的阴蒂被冰凉的链子狠狠磨过,快感就像电流一样,从顾怜后腰窜起来,让她的身体瞬间一片酥麻。
这样的刺激实在过于强烈。
虽然爸爸链子磨动的力道不大,到顾怜还是难以承受的扭腰想挣脱。
“啊啊……啊……不行,会弄坏的……”顾怜声音都在颤抖,语不成调。
顾修年整个人覆在她背后,嘴巴鼻子贴着她的耳根,喘息声又粗又沉,里面掺杂着浓烈的欲望。
在挑动她欲望的同时,他自己的身体,也倍受欲望的煎熬。
“要停下吗?”他询问她,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一秒也没停,仍一下一下地前后拉动着链子。
在她逼缝里进出的银链,早被她的体液弄湿,每次从逼缝里被拉出来,在灯光的映照下,会折射出淫靡水润的光,隐约还能听到黏腻的水声。
顾怜被磨得舒服又难受,可爸爸问她要不要停下来,她又舍不得,快感一阵阵地涌上来,爽得她无法思考。
“嗯嗯……啊……”
她双手撑着镜子,压低腰,翘着臀,身体不住地颤抖。
那下流的银链就卡在她的逼缝和臀缝之间,来回磨着,同时摩擦着她的阴蒂、花穴和菊穴,这几个最私密羞耻的地方同时被玩弄,羞得顾怜都不敢抬头。
身体软绵绵的,快感又接近临界点,顾怜腰臀扭得更快,只想快点到达灭顶的高潮。
然而,就在她的身体颤抖着将要高潮时,爸爸的动作突然停了,然后站直起身,将那磨得湿漉漉的链子收起来。
顾怜彻底傻眼了,趴在镜子上急促地喘息着,身体一阵一阵发酥,她转头不解地去看顾修年,“爸爸??”
顾修年将银链从她颈环上取下来,也不管它是不是很湿,直接揣回裤兜里,然后才伸手来帮她整理睡袍,将她的前襟裹好,再系上腰带,最后才说:“时间差不多,你该化妆换礼服了。”
顾怜都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她体内的欲望被撩得不上不下的,爸爸现在却说不玩了!
“爸爸……我还没高潮!”她跺脚,身体难受死了!
顾修年示意她看他的裤裆,那里的阴茎还处于高高勃起的状态。
“我也没有。”他说,然后又很残忍的对顾怜说“忍着。”
顾怜都快哭了,撒泼到:“我不要,我就要高潮。”
顾修年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说:“顾怜,不乖的小孩,是要受惩罚的。”
顾怜内心那点对爸爸的畏惧,又冒出来,她缩了缩脖子,嘟着嘴不出声了。
男人这才满意地点头,说:“没我的允许,你再难受也不准自慰,知道吗?只有我允许你高潮,你才能高潮。”
顾怜心里不乐意,可还是乖巧点头。
她的身体现在还很空虚,花穴一直在流水,可爸爸却不让她高潮,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一直处于欲望的煎熬中,变得格外敏感。
爸爸离开她房间不久,阿兰就来叫顾怜去换礼服,化妆师也到了,正等着帮她化妆。
顾怜软着身体,让一群人围着她忙前忙后,把她打扮得像个精致的公主。
可谁也不知道,这个漂亮的公主,腿心的小逼还一直在出水,很快又将一条内裤弄湿了。
上爸爸的车时,顾怜心里还在赌气,嘟着嘴不想理顾修年。
顾修年一身西装礼服挺括帅气,气定神闲地交迭着腿,见她还在生气,便将连着驾驶室的隔板升起来。
“还生气?”他明知故问。
顾怜扭开脸,“哼!”
顾修年轻笑,说了句,“小骚货。”
顾怜一阵脸热,突然就不管不顾地从座位上起来,猫着腰,跨坐到爸爸腿上……
32,奖励
顾怜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并没有让顾修年感到意外,他只是扶着她的腰,问:“想做什么?”
顾怜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她就是浑身躁动难安,忍不住想贴爸爸更近一些,她骑坐在爸爸腿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近距离看着他英俊的脸,倏地低下头去,想在他唇上印个吻。
可爸爸像是有所防备,在她低头的瞬间,便将脸撇到一边,顾怜最后只亲到他的脸颊。
“顾怜,别乱来。”他沉声说。
顾怜瘪着嘴,眼里写满委屈。
心想他们乱来的事还少吗?明明一直在乱来!
见她一脸不开心,顾修年捏了捏她的脸颊,问:“很想接吻?”
顾怜红着脸,老实地点点头。
顾修年沉默片刻,道:“今晚你离那些想搭讪的男生远一点,别跟他们说话,回家我就让你吻我,怎样?”
顾怜眨眨眼,问:“这是交换条件吗?”
“不,这是奖励。”他说,但很快又补充道:“反之,你如果做不到,就要受惩罚。”
顾怜心脏咚咚直跳,按理说惩罚两个字,应该让她感到害怕才对,可在这一瞬间,她内心却升起一股扭曲的期待,因为她隐约能猜到,爸爸的惩罚,可能跟色色的事情有关的。
“嗯,好。”她应着,声音有细微的颤抖,透着些许兴奋。
谈完条件,顾修年也没着急放开她,而是仔仔细细打量她今晚的装扮,低声道:“你今晚很漂亮。”
顾怜有着小小的得意,她从小就一直被夸漂亮,这是第一次听见爸爸夸她,忍不住又是一阵心跳加速,有些臭屁地说:“当然,我一直很漂亮。”
顾修年喉结滚动,被她压在腿心的性器,又有勃起的迹象,他捏了捏她的腰,说:“不穿衣服,带颈环的样子,更漂亮。”
顾怜一下又变成大红脸,又羞又开心,她知道爸爸是在和她调情,她喜欢这样的调情。
顾修年伸手摸了摸她的皮质颈环,摸到个暗扣,一下就将它解开了,顾怜不明所以,疑惑地问:“爸爸,为什么解开?”
顾修年从扶手下的储物箱里,拿出个首饰盒递给她,“戴这个。”他说。
顾怜接过盒子打开,发现里面也是一个颈环,但做工更精致,皮质外加黑色蕾丝,很衬她身上这套礼服,所以爸爸真正为她准备的,其实是这一条,而之前的那条,应该就是很纯粹的情趣颈环。
她脸颊热热的,含羞带臊地嘟起嘴,小声咕哝:“爸爸真讨厌!”
顾修年嘴边挂着浅笑,“我帮你戴上。”
顾怜便扬起下巴,将漂亮的天鹅颈送到他跟前,顾修年动作轻柔地给她戴上新的颈环,戴好后,手指也没及时收回,而是在她脖颈上流连。
顾怜被摸得很痒,身体轻轻颤抖着,却仍仰着脖子,任由他摸,像极一只乖巧温驯的小猫咪。
顾修年将脸贴近她,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喷洒在她皮肤上,烫得她浑身颤栗,忍不住小声哼哼,那声音柔柔软软的,也像极了小动物。
顾修年伸出舌头,慢慢舔上她的颈环,而后顺着颈环往上,舔上她的脖子,她的耳根。
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粗沉,车厢里的温度也仿佛升高了极度。
顾怜体内刚平息下来的躁动,又隐隐冒出头,腿心又热又痒。
“爸爸……”
“嗯……”
男人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回应,低沉性感,他的舌头伸得很长,色情地在她脖颈上来回滑动,在她皮肤上留下黏腻的水迹。
那湿润又淫靡的声音,让顾怜浑身酥软,眼神渐渐变得迷离。
小巧的耳垂被男人含进嘴里,不轻不重地吮吸着,顾怜耳根一阵麻痒,忍不住伸手抱住爸爸的头,扭着腰在他胯上蹭动起来。
“嗯……”
之前没能高潮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这会被爸爸随意一撩拨,又开始动情,顾怜饥渴的咽了咽口水,压着爸爸性器,轻轻地蹭着。
耳垂被吸得有点疼,又非常舒服,她还想要更多。
顾修年却很快放开她的耳垂,而是伸出舌头,探进她的耳朵里。
骤然放大的水声,让顾怜浑身起满鸡皮疙瘩,她万万没想到,耳朵里居然也是很敏感的地方,爸爸的舌头在里面舔弄,她身体就软得一塌糊涂,腿心的花穴又迅速地分泌出体液,将她的内裤打湿。
幸好她垫了护垫,不然这会连爸爸的西裤都要弄湿。
“嗯……啊……”
就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行进中的车子忽然停下,他们的目的地到了。
33,摸一摸小逼
顾怜下车时,两条腿都是软的,幸好爸爸在旁边扶了她一把,又将臂弯递过来让她勾着,模样高冷又绅士。
谁又能想到,这个掌控顾家庞大商业王国的男人,刚刚还在车里,色情地舔着女儿的脖子,蹭着女儿的小逼,搂着女儿喊小骚货。
顾怜这样一想,腿更软了。
感觉到她靠过来的力道,顾修年侧过脸看她,用只有两人才听见的气音,道:“爽到腿软了?”
顾怜脸颊绯红,咕哝道:“哪里爽了!”
她连着两次被挑起欲火,又都没能高潮,现在浑身燥热难耐,简直难受死。
顾修年直接无视她的抱怨,哑声说:“记得你要的奖励吗?”
“嗯。”顾怜羞怯地点头。
男人眼中浮现一丝笑意,道:“那今晚就好好表现。”
顾怜其实有些苦恼,又不是她主动招惹那些男孩子,他们争相来讨好她,都是因为她是顾家唯一继承人的身份,众所周知,谁能娶到她,就等于几辈子都不用奋斗,躺赢,这种天大的诱惑,谁不趋之若鹜。
所以爸爸要她不和其他男孩子有接触,真的很难。
作为N市的老牌豪门,徐家老爷子的寿宴办得非常隆重,N市一些商界名流都有出席,不过顾修年的出现,注定是最吸引目光的一个,不止因为他是徐老爷子最满意的乘龙快婿,更是因为他在N市商界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商场上最不缺的,就是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这一套。
顾修年领着女儿刚走进宴会大厅,就被一群前来巴结的人团团围住了。
顾怜最烦这种应酬,她在顾修年耳边小声说了句:“我去找妈妈。”说完就放开他的手,像只蝴蝶,欢快地扑进人群里。
顾修年透过围住他的人群,望着她迅速消失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很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她的感觉。
顾怜先去跟外公祝寿,之后就乖巧地跟在妈妈身边,没一会,顾修年也过来和徐老爷子祝寿,老爷子乐呵呵地拉着他说话,言语中尽是对女婿的偏爱。
为了热闹,宴席分为中式和西式,中式是大圆桌坐着吃,西式是年轻人比较喜欢的自助餐。
顾怜没能在徐梦身边久留,很快就被一群表姐表妹拉去西式的小厅。
不管到哪里,顾怜都是众星捧月的那个月亮,她早已习惯这种场面,即使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表姐妹,对她也是百般的讨好,生怕惹她不高兴。
顾怜觉得无聊,又无法脱身。
一群女孩凑到一起,聊天的话题永远是化妆品,珠宝,皮包这些东西。
有人问到顾怜,问她最喜欢哪个牌子的服装,她抿了抿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的衣服都是我妈找设计师定做的。”
看似普通的一句话,对身边一群女孩而言,就是一种降维打击,大家都不想再和顾怜讨论这种问题,免得会变得仇富。
后来不知道是哪个表妹,叫来几个男生,说是一起玩,其实那些人都是冲顾怜来的,对男生而言,顾怜就是块会行走的蜜糖,任谁都想上来舔一口。
顾怜想起爸爸的奖励,心里一阵烦躁,就找个借口离开了。
无意间走出宴会厅,去到个比较僻静的露台,顾怜趴到围栏上,享受着难得的清净,心里想着的,却是在车里爸爸对她说的话。
如果爸爸要惩罚她,会怎么罚呢?
她真的非常好奇。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忽然贴上来一个人,把顾怜吓一跳,她慌张地回头去看,就看见一张英俊又熟悉的脸。
“爸爸!”
顾修年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想来也是应酬累了,出来透气。
“怎么一个人在这?”顾修年将烟拿下来,又上前一步,身体不经意地贴着她的背。
顾怜很诚实地说:“里面太多男生了,我躲着他们呢。”
顾修年楞了两秒,垂下目光,幽幽看着她,问:“这么想要奖励?”
露台光线昏暗,即使脸红也看不出来,顾怜眼神躲闪,然后才点点头。
“真的很想要奖励的话……”顾修年弯下腰,将脸凑近她一些,说:“可以试试讨好我。”
男人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落到顾怜脸上,带着浓烈的酒气,顾怜感觉自己都要被熏醉了,于是晕乎乎地问:“怎么讨好?”
顾修年伸出舌头,舔上她的耳根,湿漉漉的舌头在她皮肤上滑动,哑声说:“自己想。”
顾怜的心脏砰砰直跳,后腰一阵发软,感觉自己快要被爸爸舔化了。
她侧过来脸来,含羞带臊地对男人说:“给你摸一摸小逼,好不好?”
34,摸哪里
顾怜说完这句话,自己就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居然把摸小逼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是有多饥渴啊!
果然,顾修年舔弄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便低低地笑出声,笑得整个胸腔都在振动,连带着顾怜的后背也轻轻颤抖着。
好不容易笑够了,他才贴着顾怜的耳朵说了句:“不知羞,女孩子要斯文点。”
男人说话时,嗓音低沉沙哑,在这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撩人。
顾怜的脸颊一片滚烫,感觉腿都被撩软了,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跺着脚,小声撒娇:“爸爸……”
男人又低笑两声,才说:“摸小逼,是你爽,我有什么好处吗?”
顾怜脸红得可以煎鸡蛋了,想了想,又说:“那……我帮你摸摸。”
“摸哪里?”顾修年明知故问。
“就……就那里,下面那个。”她的声音因为过度羞耻而变得低哑,又显得格外诱人。
顾修年深吸一口气,喉咙发干,他从后面伸手圈住她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一些,用凸起的胯部顶了顶她的臀,继续追问:“那个是哪个?”
顾怜又羞又烦,也不说了,直接将手探到后面,摸上他的胯,在上面蹭了蹭,说:“这里。”
随着她手掌的蹭动,顾修年裤裆里半硬的性器,变得彻底勃起,他舒服地轻哼一声,道:“用力点。”
于是顾怜又隔着裤子,用力捏了捏那粗硬的肉棒,惹得他呼吸愈发的粗沉。
只是这样摸着爸爸的性器,顾怜自己的腿心也变得空虚难耐,忍不住用力夹紧自己的腿。
“爸爸。”她难受地叫着顾修年,从下午在家时,她身体里的欲望就被挑起来,可顾修年却不肯轻易满足她,现在也是这样,她的小逼痒得难受,体液一股接一股地涌出来,可男人就是不肯帮她高潮。
“嗯。”顾修年应着她。
“爸爸,摸摸我。”她小声地向他讨要快感。
“不行。”男人冷静地拒绝她,说:“我们出来太久,你妈妈要找你了。”
“可是……”顾怜差点哭出来,两人的身体都这样了,爸爸居然还能随时喊停,他下面硬得都快顶穿裤子了!
顾修年捏了捏她的腰,又低头亲她的脸颊,说:“进去吧,听话。”
“那你呢?”顾怜问。
“我抽支烟就进去。”
顾怜回到宴席大厅时,心里是带着气的,气爸爸不肯满足她,吊着她,让她的身体难受得要死!
今晚都不想理他了,哼!
徐梦确实在找顾怜,见她终于出现,便笑着朝她招手,示意她赶紧过去。
这会中式的酒席已经到了尾声,宾客们散落在宴会厅各处,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和徐梦呆在一起的,是一个中年美妇,年纪看着和徐梦差不多大,妇人身边还站着个高挑的男生,相貌阳光帅气,衣着也很潮。
“宝贝,来认识一下你路阿姨,她是妈妈高中时最要好的同桌,只是后来出国了。”徐梦拉着顾怜的手,给顾怜做介绍。
顾怜便乖巧地喊了声“路阿姨。”
路阿姨对顾怜自然是一番盛赞,然后又介绍她身边的帅哥给顾怜认识,帅哥是路阿姨的独子,名叫路宁,比顾怜大两岁,准备大学毕业后回国发展。
顾怜心里还在生爸爸的气,于是抱着一丝赌气的心理,和路宁攀谈起来。
顾怜平时也不是不会聊天,她只是懒得交际,现在她是故意要和路宁聊,自然就有话题,她好奇地询问路宁在国外的见闻,以及学习的专业。
路宁有点受宠若惊,自然是知无不言。
见两人一来一往聊得热络,两个妈妈也很吃惊,毕竟今晚顾怜对其他男孩都是拒之千里的,现在居然会主动搭话,这实在太稀奇了。
路阿姨更是暗暗窃喜,觉得自己儿子要走好运了。
而就在这时,从外面抽烟回来的顾修年,见到这一幕后,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随即朝她们走来。
“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他在顾怜的椅子后面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
顾怜肩膀瑟缩了一下,心虚地垂下视线。
徐梦则笑得一脸温柔,对顾修年说:“难得我们家宝贝和男孩子聊得来,是不是很可爱。”
顾修年:“……”
35,惩罚
顾怜虽然是故意的,但在爸爸出现后,她又很快怂了,因为之前谈奖励的时候,也谈到惩罚,但爸爸并没有告诉她是什么样的惩罚。
还是太冲动了。
要不,今晚和妈妈去外公家住一晚?
顾怜怂兮兮地想。
之后的聊天,顾怜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总是走神,实在是身边坐着个气场强大的大魔王,她有点害怕。
见顾怜一副没精神的模样,徐梦误以为她是累了,便问:“宝贝,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反正这边也快结束了。”
顾怜心跳漏了一拍,抬头看了看顾修年,又看了看徐梦,犹豫两秒后,开口道:“妈妈,我……”
结果她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顾修年打断,“我也有点累,先带她回去了。”
“嗯,快去吧。”
之后,顾怜就被爸爸领去和外公道别,又被爸爸领上车。
期间,顾修年只是让司机将车开去顾氏大楼,然后就靠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他这是生气了吧,因为她故意找男孩子聊天。
顾怜有点心虚,又有点委屈。
不和她调情的爸爸,看起来高冷又严肃,顾怜想起来,以前爸爸就是这个样子的,让她不敢亲近。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和爸爸亲近,不想再回到以前的相处模式。
顾怜试着伸手去扯爸爸的衣袖,他依旧不理她。
于是她又故技重施,将车子中间的挡板升起来后,便起身骑跨到爸爸腿上。
坐上去的瞬间,顾修年便睁开眼睛,静静地望着她。
“做什么?”他问。
顾怜整个人扑到他胸前,撒着娇道:“爸爸……我错了,你惩罚我吧,别生气了。”
顾修年没理她,也没再吭声。
顾怜见状,倏地伸出舌头舔上他的下巴,边舔边扭着腰蹭他,“爸爸……”
男人被舔得扬起下巴想躲开她,却暴露出脖子上的喉结,顾怜湿漉漉的舌头立时缠了上去,在他喉结上绕着圈圈地舔着。
嘴里继续含糊不清地撒娇,“爸爸……”
舔完喉结,转而又去舔他的耳根,整个人黏糊糊地像只八爪鱼。
顾修年被缠得没脾气,固定住她的腰,低声道:“别动。”
顾怜便乖乖不动了,这一通纠缠,她身上的裙子已经歪掉了,上身露出大片的乳肉,以及要露不露的半边乳晕。
她小声问:“爸爸,你要怎么惩罚我呀?”
顾修年挑眉:“你很期待?”
“不是。”她否认,“我想知道内容。”
“不急。”他说。
虽说惩罚还在,但经过顾怜这通胡闹,顾修年也没像刚才那么生气了。
车子很快到达顾氏大楼地下车库,顾修年帮她整理好裙子后,才让她下车,然后便牵着她的手上楼。
电梯里,楼层数字不断攀升,顾怜的心脏也跟着咚咚咚地急跳起来,到了顶楼,走出电梯时,她甚至有点腿软。
进屋时,顾修年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把裙子脱了。”
顾怜头皮一阵发麻,紧张得有点口吃:“就……就脱裙子吗?”
顾修年将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手扔在玄关的柜子上,然后皮鞋都没换,便大步走进客厅,边走边回她的话,“全脱了。”
顾怜还站在玄关处,有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对他的背影喊了声:“爸爸……”
男人头也没回,道:“快点。”
顾怜脱裙子的手都有点发抖,弄半天才将礼服脱下来,因为裙子是自带胸垫,所以脱下来后,她身上就只剩一个小巧的黑色内裤。
犹豫片刻后,顾怜还是咬牙将内裤也脱掉,反正下午的时候,爸爸就将她的身体看光了。
赤身裸体在房间里走动,感觉还是挺羞耻的,顾怜红着脸,边走边想捂住自己的私处。
顾修年穿着合身的收腰衬衣和西裤,领带也没解,径自走到中岛台前,给自己倒了杯水,轻抿一口后,才对顾怜说:“趴到窗前的躺椅上去。”
顾怜大气都不敢喘,小声说:“爸爸,我能先去洗个澡吗?”
“不能。”顾修年果断拒绝,他放下水杯,单手扯下领子上的黑色领带,握在手里扯了扯,试了一下分量,似乎觉得太轻,于是将杯子里的温水全淋到领带上,再试了试,满意了。
“快点。”他催促顾怜。
顾怜身体一颤,腿也跟着发软。
她似乎猜到爸爸要怎么惩罚她了。
36,抽逼
宽敞的空间里,只有开放式厨房的中岛台上亮着一盏小吊灯,昏黄的光线蔓延不到客厅的落地窗前,顾怜脱光衣服朝窗前的躺椅走去时,身体没入昏暗之中,只能隐约看到她曼妙的轮廓。
顾修年站在中岛台旁,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领口的三颗纽扣,暖黄的灯光从他头顶照下,使他深邃的五官变得愈发立体,浓密的眼睫毛更是投出很长的阴影。
领口解开后,他又动手解着袖扣,再将两边的袖子往上卷至手肘,原本一丝不苟的冷酷形象,瞬间变得慵懒且性感。
抬眼看到远处落地窗前,少女已经乖乖跪趴在躺椅上,他满意地弯了下嘴角,拿起被淋湿的领带,在手上绕了两圈,这才缓慢地朝她走去。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不紧不慢的哒哒声,一下一下,像踩在顾怜的心尖上。
她心跳飞快,浑身酥软,趴在柔软的躺椅上,忍不住瑟瑟发抖,也不知是紧张、害怕,抑或是兴奋。
人一紧张,身体就变得格外敏感,她翘的臀部下方,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正不断地收缩着,黏腻的体液一点点地往外溢出,湿润了她的逼缝。
男人一步步朝她逼近,她的心脏一点点提到嗓子眼,尽管没回头,顾怜的所有感知,都集中在男人身上。
似乎听到领带抽打空气所发出的咻咻声。
顾怜用力地咽了咽口水。
“屁股翘高。”男人站在她身后,沉声下达命令。
顾怜双腿抖了抖,听话地压低腰,翘高臀。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顾怜喘着粗气,晕乎乎地想,虽然光线不是很亮,但爸爸就站在她身后,肯定能将她的小逼看得一清二楚吧,她简直就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不知羞耻地暴露着她的性器。
顾怜实在太害羞了,羞得她干脆将脸埋进躺椅的靠背上。
她不知道的是,顾修年在走到她的身后,看清楚她的身体时,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少女纤细的骨架,配上恰到好处的丰腴,以及白皙嫩滑的肌肤,让人轻易就联想到剥了皮的荔枝、熟透了的水蜜桃,都无比的娇嫩欲滴。
弧度完美的翘臀下,无毛的馒头逼被大腿夹住,呈现出肉嘟嘟的可爱模样,逼缝中透出湿润的水光。
从后面插入的话,应该会爽疯的吧。
顾修年喉结滚动,双手握着领带拉直,问:“自己说,想被打几下?”
顾怜紧张得扭了扭腰,臀部也跟着晃了晃,她犹豫几秒,瓮声瓮气道:“两…两下?”
男人轻哼,“少了。”
顾怜嘟了嘟嘴,心想都不听她的,干嘛还要问她!
她自暴自弃道:“那就10下吧。”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她左边的臀肉就被潮湿的领带抽了一下。
“啊!”顾怜又惊又疼地叫出声。
怎么都不预告一下啊!
等反应过来后,才发现,其实是惊吓大于疼痛。
顾怜长这么大,都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宠大的,小时候走路不小心摔跤,大人们都能心疼半天,和她讲话也不敢太大声,更不可能骂她。
像这样被领带抽屁股,绝对是人生第一次。
火热的痛感从臀部传来,侵占顾怜的感知神经,让她不自控地颤抖着,疼痛之余,她内心隐隐升腾起一股叛逆的快感,很疼,也很爽。
顾修年在抽打完一次,才缓缓开口报数,“1。”
巨大的压迫感朝顾怜袭来,没等她缓过劲,第二下又紧接着落下,“啪~”
“啊!!”“2。”
疼痛的刺激感,迅速传到空虚的花穴里,骚痒的感觉愈发的明显,顾怜难耐地扭着臀,逼缝里溢出更多透明的体液,沿着她白皙的腿根滑落。
“啪。”
又是一次抽打响起,可这次顾怜的惊叫声却是变了调,更像是呻吟。
“嗯……”
这次,爸爸的领带不知是有意还有无意,抽歪了,没有打到她的屁股,而是直接抽到她正流着水的小逼上。
顾怜腿心一麻,身体像过电一般,轻轻地颤栗起来。
“爸爸……”她仰起头,转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趴好。”男人冷声命令。
顾怜只能继续趴回去。
就听到男人又道:“腿打开。”
顾怜深吸口气,忍着滔天的羞耻感,慢慢将跪着的腿分开,原本被夹得肉嘟嘟的小逼,也慢慢打开一道缝隙。
“啪。”
又是一次抽打,精准地打到顾怜的小逼上,她这才确定,爸爸真的是故意打她那里的。
她娇媚地哼出声,手一软,整个人软倒在躺椅上。
37,奖励
一点点的疼痛伴随着巨大的激爽,如电击一般,瞬间将顾怜击垮,她瘫软在躺椅上,浑身颤栗,花穴迅速分泌出大量透明的体液,像失禁一般,不断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滴滴答答落到躺椅上。
“啊…啊……”她难耐地呻吟,语调又娇又媚,明明是在惩罚,却轻易勾起她体内躁动的欲火。
“啪。”又是一击。
嫩滑挺翘的臀肉跟着颤动,领带甩到裂开的逼缝上,搅动上面挂着的花液,抽离时又顺走一股水珠,随着领带在空中翻动,水珠也被甩得四下飞溅。
藏在裂缝中的阴蒂,被领带粗糙的布料狠狠刮过,就像将嫩穴贴在砂纸上磨擦一般,激爽的快感瞬间在顾怜下体炸开来。
又疼又爽。
“啊啊……”她难受地叫着,带着哭腔。
眼看顾修年的领带又要挥下,她连忙撒娇道:“爸爸,别打了,难受……”
顾修年动作顿了顿,垂眼看了她一会,就真的停了手。
其实也没想真打她,要是真打,那就直接上鞭子了,他舍不得,他平时总是嫌弃徐梦太宠溺孩子,他自己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徐梦是明着宠,他是暗地里宠。
领带软绵绵,抽起来根本不疼,他也没用多大力气,只是顾怜娇气,碰一下就叫,还叫得那么浪。
顾修年将领带团起来,随手扔到一边。
也只是抽了这几下,他的性器就已经在裤裆里高高勃起,对女儿的欲念,是愈来愈炽热,已经到了无法掩饰,无所遁形的地步。
顾修年抹去额前的热汗,从沙发上拿来一条薄毯,盖到顾怜赤裸的身上,问她:“起得来吗?”
顾怜娇声娇气道:“起不来,疼。”
“真的疼?我没用力。”顾修年不信她。
“你被我抽一下试试!”顾怜嘟嘴,身体仍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不肯动。
顾修年上前将她扶起来,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娇气,明明被抽爽了,骚水四处飞。”
顾怜没反驳,任由爸爸用毯子裹着她,抱小孩似地将她从躺椅上抱起来,慢悠悠朝中岛台走去。
小逼被抽打时,确实有点疼,可打过之后,阴蒂和小穴只剩热胀的酥麻感,很痒很空虚,很想高潮一次。
顾怜伸出一只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小声问:“惩罚结束了吗?”
这根本算不上惩罚,顾修年垂着眼,“嗯”了一声,然后将她放到中岛台的台面上,让她抱着毯子坐好,转身拿来干净的杯子,倒了杯水递给她。
顾怜伸手接过杯子,胸前的毯子便顺势滑落下来,她用另一只手手忙脚乱地将毯子抱回胸前,结果轮到背后的毯子滑落了,露出曲线优美的美背和挺翘的臀肉,反正只是后背,她便没再理会,任由它暴露在空气中。
顾修年喉咙发干,轻咳一声,走到靠墙的酒柜前,拿出一瓶开封过的洋酒,给自己倒上半杯,端着酒杯依靠在酒柜旁,轻抿一口。
顾怜扭头看着爸爸,总觉他漫不经心的举止中,透出一股别样的性感,她将杯子放下,抱着身上裹得乱七八糟的毛毯,问顾修年,“爸爸,洋酒是什么味道?”
顾修年目光暗沉,望着她问:“你没喝过?”
“我就喝过啤酒。”顾怜说。
顾修年没打算再倒一杯,而是端着自己的酒杯走到她面前,举起酒杯示意她尝一口。
顾怜舔了舔唇,像只嗷嗷待哺的小鸟,张开嘴让爸爸喂她酒喝,只是浅尝一口,她就被这烈酒呛到了,狠狠地呛咳几声。
“好辣。”她小脸皱成一团。
顾修年被她的模样可爱到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嘴唇,擦走她嘴角残留的液体。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得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淡淡的酒香。
顾怜被男人盯着嘴唇看,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上他还放在她唇边的手指。
男人喉结滚动,握着酒杯的手瞬间收紧,看着她灵活濡湿的舌,他哑声问:“领了惩罚,想不想领奖励?”
原来惩罚和奖励是可以一起领的吗?
顾怜不加思索地点头,“要。”
说完,一双明眸紧紧盯着他的唇看,意图格外明显。
顾修年没再刁难,自己喝一口洋酒后,对她说:“张嘴,舌头伸出来。”
这接吻的步骤,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不过疑惑归疑惑,顾怜还是乖乖张开嘴,将红色的舌头伸出来,舌尖还很调皮地在空气里勾了勾。
顾修年缓缓将脸靠过去,把嘴里多余的酒咽下后,伸出带有少许烈酒的舌头,在空中轻轻舔上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