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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惩罚
陈济航面无表情的让方芋躺在床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小腿朝上伸,方芋低头只能看到自己并拢的膝盖。
方芋光着身子不着寸缕,这样的姿势让她缩成小小一团,平行的大腿根中间还能看到两片干涩的花瓣轻轻张合,被白白嫩嫩的双腿夹住。
陈济航没有什么情绪的发出指令:“并拢,抱好,别乱动。”
他不知道从哪拿来的一根细长的藤条,藤条划过空气还有咻咻的声音,方芋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疼痛降临。
陈济航先是用藤条贴上方芋的臀,然后向大腿来回滑动让方芋感受着藤条的触感,划过腿根时还能感受到花瓣的起伏不平,方芋被他蹭的痒痒,突然一股尖锐的疼痛伴随着啪的一声落在了方芋的腿根上。
“啊!!!好疼!”方芋忍不住叫出声,随后张大嘴深呼吸缓解着痛感。
但是徒劳无功,疼痛还没散去陈济航又挥动着藤条对着方芋的腿根啪啪两下。
实心的藤条由于受力面积小,带来一股尖锐的痛感,方芋疼得失声,只能一会儿咬着下唇忍耐,一会儿急促的呼吸。
大概打了十来下,方芋就忍不住眼泪了,开始抽噎起来,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传来的疼痛打断她的呼吸节奏,呛到好几回。
“啪——”陈济航又是一下,他能感受到花瓣因为不停的抽打误伤,逐渐红肿起来,但并没有因此停下或收起力道,他是真的生气,他可以容忍方芋时不时娇纵的小脾气,容忍她愤怒的咒骂自己,可他讨厌她对自己说谎,更讨厌自己不得不逢场作戏让方芋被围观时的无能为力。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好疼,不要再打了...”方芋边哭边喊,一只手不受控的因为疼痛朝下捂住自己红痕交错的腿根,反复的摸着刚刚感到刺骨的地方,笨拙的想靠这样的方法缓解痛感。
“拿开。”陈济航用藤条轻轻拍打了一下方芋挡着腿根的手。
方芋哭着慢慢收回手抱着大腿,没想到刚挪开陈济航就狠狠抽了过来,敏感的花瓣被这一下打的忍不住缩起,腿根叠加起来的尖锐疼痛让方芋忍不住尖叫一声。
“啊!!我错了!!别打了呜呜呜呜好疼...”方芋抽泣起来,他每抽一下她都会大脑麻痹一下,方芋害怕的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腿根,呢喃着:“不能打了,我会死的...呜呜呜...求求你了...”
方芋轻揉着自己腿根纵横交错的一片红肿,还摸到了花瓣上一丝粘腻的触感,明明自己丝毫没有情欲的感觉,但生理反应还是自控不了。
“就是不听话是吧,我说结束了吗?让你动了吗?”陈济航因为方芋的不配合更生气了。
他让方芋趴好,从床底抽出来几根绑带,没有弹性的绑带另一头似乎就是固定在床底,方芋双手张开趴在床上,两只手都被绑带死死固定住不能动弹,双脚也被并拢,绑住脚腕,然后固定在床底不能抬高分毫,只能害怕的蜷缩着脚趾。
陈济航还把方芋的腰和大腿绑在床上,她现在真的犹如案板上的死鱼,动弹不得。
方芋看不到身后的陈济航又拿出了什么,只能感到类似木拍的东西在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屁股。
陈济航手里拿着的木拍中间还有几个孔洞,打在屁股上有多疼不言而喻,他看着方芋屁股靠下的皮肤一片暗红,臀尖却还白白嫩嫩,狠狠的拍在了方芋的臀瓣上。
“啊!!”这实打实的一下其实没有藤条来的刺痛,但沉甸甸的响声还是激到了方芋,臀肉从中间的孔洞溢出,臀瓣上像是被拍打,又像是被针扎,几下就红了。
方芋每次刚喊出声,陈济航就打过去,方芋反应跟不上疼痛,在床上胡乱哭喊着。
屁股上叠加的痛楚让她缩紧身体,想要抬腿躲开却又被绑带死死禁锢。
陈济航换了开始的藤条狠狠抽打在方芋轻晃着的臀尖上:“还躲!”
方芋一声尖叫抬起脖子,手握双拳,脚趾也蜷缩在一起:“啊!!不敢了,好疼!”
“不敢什么了?”又是啪的一声。
“啊!!不敢躲了...我会死的...”方芋哭着喊道。
“还有呢?”又是啪的一声。
“啊好疼!!!不敢说谎了...求求你了...别打了...”方芋抽噎,嘴角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下。
“以后听不听话。”又是啪的一声。
“啊——!!听话,我听话...求求你...”方芋哭喊着,机械式的点着头。
陈济航上前揉了揉方芋青紫的屁股,方芋疼得嘶嘶的。
“嗯,最后三十下,别乱动,记得报数。”陈济航拿起自己的皮带,举高落下。
“啊——!!一...”方芋以为结束了,听到他的话又陷入了绝望,不敢反抗的她只能乖乖报着数。
“啊!!二...呜呜呜...”不同于其他的工具,皮带属于那种声音大,响声先落下,痛感才传来的一种。
“嗯...三...”方芋听到啪的一声就开始报数,喊出数字时又被疼痛刺激的失声。
...
“二十一...”
屁股上叠加的疼痛几乎麻痹了她的神经,每次方芋觉得自己应该疼得没有知觉了,又会被下一次抽打扯会现实。
“呜...二十二...”
因为方芋一直缩紧着自己的臀瓣,向下趴的姿势又挤压着膀胱,她感觉每次抽打,自己都越来越控制不了某个出口。
...
“啊!二十六...”
几乎是每次抽打都会渗出来一股生理尿液,方芋又疼又羞,意识也渐渐模糊。
屁股已经变成了紫色,最后几下陈济航完全没有收力,方芋已经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机械的喊出三十的时候已经几乎昏了过去。
陈济航看着结束了她还一抖一抖的屁股,上前轻揉,才看到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成一片了。
陈济航有点感慨,方芋还真是水做的。他把绑带全都解开,拿出活血止痛的药在方芋臀瓣上轻揉着,方芋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有身体还有轻微的反应。
15.禁欲
方芋坐在副驾驶上,也不能说是坐,她屁股疼到只能侧着身子,陈济航开着车,无视在副驾驶上乱动的方芋。
两个人回到家,陈济航先是给她擦了药,方芋嗷嗷喊痛,陈济航也没说什么,擦完药就去了书房,直到半夜才出来。
他面色透露出难得一见的疲惫感,方芋想说的话只能咽回肚子里。
接下来的每一天陈济航都早出晚归,除了一早一晚照例给她擦药,几乎不会碰她,明明晚上是在一张床上睡得。
过了三四天,方芋已经可以不用软垫随便坐哪了,即使一个人在家,阿姨也会给她做一桌丰盛的午餐,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方芋有点想色色了。
以前都是陈济航把她弄得精疲力尽,她累也很满足,陈济航把她变的越来越变态,现在又不管她了,有何居心,方芋愤愤不平的想着。
“以后分开,我是不是就是个欲求不满什么男人都来者不拒的痴女了...”方芋坐在沙发上对着空荡荡客厅小声哔哔。
殊不知家里客厅有个摄像头,也不怪陈济航没告诉方芋,这个摄像头只有客厅有,是因为先前请的阿姨手脚不干净装的,后来请的这个阿姨来的时间久了,陈济航也就不开摄像头了,最近忙得很,没空照顾方芋,又想到薛封堵她的那件事,怕她又被谁带去哪没回来自己还被蒙在鼓里,他就又开了尘封已久的摄像头,没想到听见这么一句。
陈济航崩了几天的神经在这一刻放松了不少,也确实笑出了声,原本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兽欲才和方芋发生的关系,没想到她竟成了他疲惫时期里唯一让心落下来的地方。
这天晚上上药的时候,陈济航每回轻揉一下方芋的屁股,她就会骚气的喘一下,陈济航想到监控里听到的话,忍不住嘴角上扬。
“想要?”他轻轻拍了一下方芋的屁股蛋。
“嗯嗯。”方芋脸皮薄,喘的那几下就已经羞得不行了。
陈济航让方芋躺好双腿分开,修长的手指夹住含苞待放的阴蒂拉扯,等到阴蒂硬挺起来,又伸出中指画圈按压。
方芋被他一顿操作惹的快感连连,几天没有性事的她一下子就湿的一塌糊涂。
感受着暖流一股一股的溢出,快感通过神经传到大脑,方芋舒服的享受着:“啊...好舒服...”
等到过了几分钟,方芋大腿开始紧绷,呼吸越来越急促,累积的快感达到了临界点,方芋闭上眼打算享受高潮的来临时,陈济航收回了手。
方芋委屈的看他,欲望达到顶峰得不到舒缓让她难受至极。
“别动。”陈济航不管哼唧的方芋,自从挨了打,她倒是听话了不少,听到这两个字也是本能反应的执行命令,一动不敢动。
陈济航很满意,去卫生间拿了一个泡沫剂和刮刀,小心翼翼的喷在方芋毛发不太多的小馒头上,然后开始用一次性刮刀轻轻刮着。
方芋有点害羞:“这样不好吧...”
陈济航认真处理着手中的事,回问:“有什么不好?别怕,反正只有我能看见。”
方芋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阴唇因为欲求不满一张一合的,被刚擦完泡沫的陈济航狠狠一巴掌呼上去:“让你别动。”
巴掌落在了敏感的阴唇和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豆豆上,方芋痛的仰起脖子,手抓着脚腕,忍住不动,平复着下身的快感和痛感,放松下来,不再有细微的小动作。
陈济航满意的把方芋下面刮的干干净净,擦干净泡沫之后,看到小穴口亮晶晶的,中指顺着溢出的爱液转圈,方芋痒的又是一阵娇喘。
陈济航伸进中指扣弄着许久未到访的阴道,等下面湿的不行又将食指挤入,两根手指插弄扩张着甬道。
“这么紧?”陈济航顶弄着花穴里熟悉的某一处软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方芋叫声越来越大,大腿也开始绷紧抖动。
“啊...要到了...嗯...”方芋爽的抬起下巴。
又在那个即将到来的临界点,陈济航把手指撤了出去,方芋犹如从高楼摔下,在高潮边缘撤离的那种空虚一瞬间遍布全身,她难受的坐起来挂在陈济航身上,扭着腰撒娇:“济航哥哥...好想要...你再玩玩嘛...”
陈济航忍着下身的肿胀,将方芋按到在床上。
“宝贝,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高潮,自己摸也不行,后果你也是知道的。”他用好听的声音残忍的说。
他的话让方芋悄悄收回了向下摸的小手,颤颤巍巍的看着他,小穴因为得不到满足不停的收缩,越是这样她就越痒。
“睡觉吧,明天我还很忙。”陈济航躺倒方芋身边。
“啊...?”方芋失望的闭上眼睛,偷偷夹着大腿。
光溜溜的下身让方芋没有那么痒,可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她还是难受至极。
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方芋被陈济航上药的动作给弄醒。
他手里拿着热毛巾,把方芋下身昨晚粘糊一片的痕迹给擦干净,然后拿来一个奇形怪状的丁字裤。
“这是贞操带宝贝,我不在的时候也不可以偷偷自慰哦。”
陈济航皮笑肉不笑的给她穿好,一个类似金属片一样的东西包裹住方芋的阴部,只有花穴前端的地方有几个分散的小孔,后穴处有个大开口,露出小菊花,是用来正常排泄的,前后紧紧勒在腰间的环扣上,然后被挂上了一把锁。
陈济航和方芋吃完早饭就出门了,方芋从未有过的开始在意起下身的感觉,渴求触碰变的遥不可及,越不想在意就越是想要,她发誓她这辈子没这么想过陈济航。
既然如此,大家都别好过,方芋去翻找着自己的黑丝白丝还有情趣内衣,还有陈济航最喜欢的尾巴,涂满润滑液忍痛塞进小菊穴里,开始对着镜子一顿狂拍,姿势怎么骚怎么来。
又在几百张对镜自拍中选了十几张最满意的开始骚扰陈济航,发一张还不忘附带一句骚话。
「哥哥,我这里的雨下的好大,不知道你那里大不大。」
…
16.勾引
陈济航最近在收集程煜的证据,顺便把股份都转让掉,要挑选几个合适的人选,忙的焦头烂额。
但是自己的私人手机突然从下午开始就叮叮叮的响,隔一会儿响一声,他一脸烦躁的拿起来然后愣住了,方芋发来的对镜自拍全身只遮住了重点部位,还戴着项圈和尾巴。
有一张白色的女仆装敞着胸口被她一只手横着遮住重点部位,软肉被挤压从上下溢出,她脖子上戴着项圈和牵引绳,牵引绳因为没有人牵垂直坠落在地上,裙摆里露出若隐若现的尾巴,让人浮想联翩。
陈济航被气笑了,但如方芋所愿,他确实起反应了,脑子里久违的想了会儿回去怎么玩她,开始加速处理手头的事,任由手机叮叮叮的响,但是每次震一下,陈济航都会暗暗发誓让她晚上多哭一会儿。
处理的差不多之后陈济航收拾好东西回家,下楼的路上一张一张的保存着方芋发来的照片,身后的男秘书隐隐约约看到老板在做这种猥琐的事,不由感慨有钱人玩的真花,懂事的放慢了脚步好让老板有点隐私。
陈济航上电梯的时候下半身就已经开始躁动了。
陈济航推门而入的时候没想到方芋就穿着一身死库水站在门口一脸愤怒,看到他进来喊道:“你为什么不回我!!”
陈济航本来想直接进入正题的,没想到看到她炸毛的样子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怎么?人家都禁欲一周一个月的,你一天都不行?”陈济航拉起小姑娘的手走进卧室。
方芋嘴上还在不停抱怨着:“你什么意思?玩失踪?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陈济航看着床上推着一摊衣服,无视方芋机关枪似的嘴,把她身上的那件死库水脱了下来,把那件印象深刻的女仆装拿起来给她仔细穿好。
方芋根本没穿内衣,他帮她拉好刚到膝盖的裙摆,问:“下午带的尾巴呢?”
方芋一下子了然,按耐住自己有点小雀跃的心扭捏的说:“原来你看了呀,吃晚饭的时候取出来了。”
陈济航没说什么,又给她戴起了女仆发饰,方芋还在继续:“那你怎么不回人家...我盯着手机看了一下午呢哥哥。”
陈济航最后帮她戴上项圈,拿着牵引绳的另一端说:“勾引我?跪下,趴好,屁股撅起来。”
方芋乖巧的趴下,下面居然又开始起反应了。
陈济航把他的手机聊天记录划到最上面然后放到她面前的地上,说:“开始吧,把你发的骚话一条一条念给我听。”
方芋害羞,但还是开始慢吞吞的念起来:
「我说怎么闻到一股焦味,原来是我烧起来了...」
「老公,晚上掐着我的脖子做好吗...」
「哥哥,我这里的雨下的好大,你那里大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芋的声音已经和蚊子一样小了。
陈济航轻笑一声,站到她后面把裙子撩到她腰间,打开锁把贞操带取下,淫靡的银丝贴着阴部和贞操带拉了好长。
“你这里的雨确实下的挺大。”陈济航认同的感慨。
方芋已经快把头钻到地下了。
陈济航不慌不忙的走向卫浴间又出来,拿着一个灌肠器,把软管的一端顺着粘腻的爱液塞进菊穴,方芋好像知道了他要做什么,慌忙回头说:“不要!”
“哦?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要还是不要。”陈济航咋呼小姑娘。
方芋昨天欲求不满的感觉一下子就开始在身体里回温,思想挣扎片刻又乖乖的撅起屁股。
陈济航满意的开始注水,大概灌了300cc,方芋就开始喊着不行了,陈济航伸手摸了摸方芋平坦的小腹:“哪不行了?又要骗我是不是。”
“呜呜呜...”方芋感觉温热水流不停的朝肚子里流去,便意也越来越强烈,痛苦的忍耐着想要上厕所的欲望。
陈济航又灌了300cc,感觉她小腹微微隆起,也没有勉强她,就让她自己去上厕所了,方芋清理好出来,陈济航问她干净没有,方芋不情愿的摇摇头。
陈济航了然:“乖,继续趴好。”
第二次清澈了很多,第三次陈济航给她灌满500cc后,就拿起一个肛塞尾巴堵了上去。
“啊...痛...”她不知道是菊穴被撑开痛一点,还是忍着便意的肚子痛一点。
戴好尾巴后,陈济航又拿出两个戴着铃铛的乳夹,把方芋的一对大白兔从低胸女仆装里掏了出来,给她戴好,转动着按钮收紧乳夹的大小,在方芋喊痛的时候停下,乳夹被一条银链子串起来,陈济航把项圈上的牵引绳取下系在链子上。
完事陈济航拉着牵引绳,让她爬着下楼,方芋每走一步,就会感觉肚子里的水晃荡一下,便意袭来,明明有肛塞堵着,可她还是不敢松懈紧紧夹着菊穴,她想停下缓一缓,陈济航就会用力拉扯牵引绳,胸前的剧痛让她不得不顺着力道向前爬。
快走到客厅的时候,方芋痛的不能自已,拽着陈济航的裤脚说:“求求你,让我上厕所...我真的不行了...”
陈济航看了看时间,让方芋张嘴咬着牵引绳的另一端,伸手拽弄尾巴,告诫她:“抬高夹紧,别漏出来。”
方芋死死咬着肛塞,陈济航拔着的费劲,肛塞噗的一身被拽出体内。
“嗯!!”方芋菊穴被撑开又爽又痛,肚子里的水没有堵塞后开始朝着出口拼命的挤压,方芋没控制住喷出一股水柱,随即又死死夹紧菊穴,不让剩下的水倾泻而出。
陈济航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抽出自己肿胀的下身,对准菊穴一入到底。
“啊!!好大!好痛!好痛快出去...啊...啊...”方芋张口大叫,嘴里的牵引绳掉了下去。
陈济航猩红着眼睛开始快速抽送着下身,感受着她死死咬着自己让他寸步难移,她越是反抗,就越是激起自己的征服欲。
方芋只觉得肚子里的水不停的在体内晃动,菊穴被撑得几乎看不见褶皱,她说不上来哪里更痛一点,但是在看不到尽头的深渊里竟然尝到了一丝快意,小穴流出的爱液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嗯,哥哥这里大不大?”陈济航抽插的时候不忘嘲弄方芋。
方芋爽的直翻白眼,撅着屁股仰起脸喊着:“大!哥哥好大!呜呜呜好痛,要死了...”
陈济航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她捞起来,方芋身体不稳的扶住陈济航的手臂,牵引绳因为没有人管垂直下坠,拉扯着她胸前的小樱桃。
“啊!好痛!”她哪里都痛呜呜呜。
“活该,让你咬住。”
两人就这么上了楼,陈济航让她跪在马桶上,手从腰间摸向鼓起的小腹,一边按压一边借力抽弄,方芋啊啊的叫着,陈济航没有刻意隐忍,快速抽弄了十几下就直接射在了菊穴里。
方芋只觉得肚子又变胀了几分,随后感受到菊穴的粗长撤离,她失重的坐在马桶上一泻而出。
“啊.....”括约肌不受控制的张开,延迟满足导致方芋排泄着精液和水液也能感受到阵阵的快感袭来,爽的直翻白眼。
17.惹火
陈济航取下花洒冲了冲自己身下,然后又对着还在痉挛的方芋下身冲洗,然后抽了几张软纸把水都擦干,将她公主抱起走下楼,让她平躺在客厅的地毯上。
陈济航取下两个乳头上的小夹子,替她轻轻揉捏着充血发硬的两抹朱红,方芋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开来,开始急促喘息起来,陈济航手下一重,忍不住掐她了一下。
“小骚货。”
“啊!疼...”方芋哼哼唧唧的磨蹭着大腿。
“腿分开。”陈济航看着乖巧张开大腿的方芋,上前剥开她的阴唇,摩挲起她的阴蒂。
他又是揉又是掐的让方芋快感连连,很快又湿了,等到她眼神迷离,身体开始抽搐起来,陈济航又松开了肆虐的手指。
在高潮边缘的方芋回想起昨天空虚难耐的感觉,呜呜呜的哭起来:“别这样...给我...”
陈济航充耳不闻,那纸巾擦干小豆豆上的粘腻,纸巾摩擦在敏感的阴蒂上,让方芋忍不住开始啊啊叫起来。
没有粘腻的触感后,陈济航拿起一个乳夹,调节好开口夹在方芋的硬挺的小豆豆上。
“啊啊!疼!”方芋疼得大叫,感觉到下身又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撑开,低头看去,陈济航正拿着一个比自己略微逊色一点的震动棒朝方芋的花穴挤入。
禁欲一整天的方芋被填满舒服的不行,着急的吞咽着震动棒,短暂的忘记了先前的疼痛。
“这么爽?”陈济航握着震动棒狠狠塞进花穴最里面,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嗯?被这个肏这个比较爽,还是被我肏比较爽。”
方芋下面泛滥成灾,爽的死死加紧震动棒,用力感受着摩擦带来的快感,震动棒高频震动,偶尔扭动碰到自己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酥麻,随后又被陈济航顶到子宫口狠狠的研磨。
“啊啊啊啊!好爽...都舒服!要到了!”方芋舒服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即将到来的顶峰。
陈济航听她这么说不乐意了,停止了抽送。
“呜呜呜给我,我要...再动动嘛...求求你。”将近一个星期没有高潮过的方芋彻底放弃了尊严,扭动着腰自己摩挲着还停留在体内的震动棒,她现在只想被狠狠玩弄。
陈济航把她拎起来,让她在落地窗前扶稳腿分开站好,方芋塌腰撅起屁股,陈济航把震动棒开到最大松手,在她耳边提醒她:“别掉出来,不然揍你。”
震动棒在方芋体内不知疲惫的转动,方芋死死夹住,但是爱液一股一股的顺着震动棒润滑着自己的甬道,滴落在地上,过多的水液让震动棒慢慢下滑,方芋也顾不上强烈的快感咬紧它,可努力到最后它还是滑了出去。
方芋听着掉落在地的震动棒嗡嗡嗡的响声,一阵后怕。
“嗯,不错,比我想象的久,掰开屁股,撅高。”方芋顺从的掰开屁股,从玻璃的倒影里看着陈济航手里拿出一个马鞭,前端小小的皮拍突然狠狠的落在自己的菊穴上,疼痛瞬间袭来。
“唔!!!”方芋被打的措手不及,腿开始轻轻颤抖,菊穴口紧紧闭合忍耐着传来的疼痛。
打了十来下,方芋已经半跪在地下了,陈济航捡起地上湿润的震动棒抵住菊穴口,用力按了进去,方芋承受不住直接跪趴在地上,向前撑着窗户。
陈济航扶着自己的肉棒,也狠狠的插进了方芋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嗯!!”方芋爽的仰起脖子,感受着陈济航的抽插,他的粗长每次都顶在自己的最里面,让她腰间一阵酸麻,她舒服的嗯嗯啊啊叫着,被陈济航的力道顶弄着趴在玻璃上,脸和胸部传来一股冰凉的触感。
“对面的顶楼也开着灯呢,不知道有没有看见你这副样子。”陈济航一边抽插一边说。
方芋回头看见对面楼的平行层真的亮着,瞬间感觉自己这副样子被看到了,身体开始轻轻颤抖,把陈济航狠狠夹住。
“嘶...放松,小骚货还知道害羞了?”陈济航感受到她因为紧张突然变的紧致起来的甬道,抽插都变的困难起来,他握住震动棒跟着自己的节奏一抽一送。
“啊啊啊!!不要!太爽了!受不了了!”方芋感受着双重刺激,在也管不了那么多,扭着腰配合起陈济航来。
“真骚,那不要我就停下了。”陈济航感慨。
“不...啊!...要...我要...”方芋爽的微翻白眼,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呜呜呜到了!!”在陈济航的抽弄下,方芋痉挛着身子到了期盼已久的高潮,爽的张大嘴呼吸着,陈济航并没有因为她高潮了停下动作,依旧在努力耕耘,快速顶弄着子宫口。
方芋还没从上一个高潮落下,又被快感堆砌在另一个顶峰上,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真的坏掉了。
陈济航另一只手伸向前拽着乳夹的链子,将乳夹用力从阴蒂上扯落。
“啊啊啊啊!!好痛!!”方芋疼得大叫,可身下的快感还在继续,她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又疼又爽的承受着陈济航的恶行。
“给你揉揉,不哭。”陈济航揉捏着被欺负的小豆豆,敏感的阴蒂瞬间把她带上了另一个高潮,下身的某处开关也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水柱,直接被肏到潮吹了。
方芋已经叫不出声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在脖子上,只能本能的张大嘴巴呼吸。
不知道方芋高潮了几回,方芋跪着的地方已经一摊水液了,陈济航终于有了想射的欲望,拔出来将方芋转过来,撸动几下喷射在她脸上,场景十分淫靡。
陈济航把震动棒拔了出来,扛着方芋走进卧室。
躺在床上的方芋大脑还是宕机状态,只有身体还有着本能的生理反应。
陈济航凑在她耳边低声说:“还没完呢,宝宝。”
18.开学
方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后面直接累晕过去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嘴巴干的要死,她下楼倒水喝,发现自己下面走起路来磨的生疼。
陈济航还在睡,方芋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锤。
“唔!”陈济航被锤醒,抬头看方芋。
“我好疼,我下半身没有知觉了。”方芋一脸严肃。
“这么夸张?”陈济航立马清醒,他昨天确实有点收不住,发了狠的在玩,他上前掰开方芋的双腿,看到被清理过的下身依旧红肿一片,取来棉签和软膏给她上药。
细细的棉签在方芋私处游走,伸到里面上药的时候,痒的方芋直哼哼。
陈济航看着她在床上扭来扭去的样子一脸不可置信:“这么细你都能有感觉??”
方芋一副拔屌无情的大爷模样瘫着,长叹一声万恶淫为首啊。
陈济航笑出来,拍拍她屁股示意她去吃饭。
这几天陈济航依旧早出晚归,但也不再像前几天那样拉着个脸了,方芋伤快好的时候来了姨妈,伤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痛经痛的厉害。
陈济航请假一天陪方芋。当初两人去体检,取结果的时候,方芋也是万万没想到,陈济航是没毛病,没想到自己查出来了一身的毛病。
她从小就痛经,来姨妈的第一天不吃止痛药就会痛到原地去世,她觉得女孩子都这样,自己只不过是比别人虚了点,又因为自己经常一个人住,根本没有过去医院看看的打算。
检查结果出来后,方芋才知道自己是宫寒,常年作息不规律以及饮食习惯等问题导致她营养哪哪都不够,但是这个问题最严重的后果还是会使她受孕几率极低,不好好调理身体,很可能这辈子都怀不上孩子。
陈济航当时以为她会受到不小的打击,但方芋却一脸不以为然,原生家庭的缘故导致她根本就不喜欢孩子,更不配做一个合格的母亲,在方芋看来,世界上多一个小孩,就是多一个可怜人。
家里的阿姨很会做月子餐,她知道吃什么最补身体,陈济航也让方芋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过来和他住,每天和他折腾到精疲力尽,倒也说睡就能睡。
时间过得飞快,暑假就这么过去了。
方芋回去收拾行李,和方母吃假期的最后一顿晚餐,陈济航说明天送她去车站。
方芋觉得自己现在的日子过得真的很舒服,可以从清晨起来玩一整天游戏,到了晚上追着自己最爱的剧,不再像以前易怒会在夜晚崩溃大哭,不再是一个没有办法掌控自己情绪的怪物。
第二天方芋坐上陈济航的车,从车窗外看着他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往后备箱抬,他最近应该很忙吧,以前总是一身卫衣的他现在天天穿着衬衣打着领结,黑色风衣显得他十分霸总,方芋有种错觉,自己好像真的在和他谈恋爱。
她赶紧摇摇头告诫自己别做这种幻想,她不过是有钱人的玩物罢了。
陈济航看着她一会儿盯着自己一会儿又难过的看着窗外,忍不住开口:“不用这么舍不得我,不到两个小时的动车想我了就回来呗。”
“你真不要脸...我舍不得的是我妈!”方芋有气无力的吐槽。 “你妈一个多月也就见你三回。”陈济航无情的戳穿她,方芋没动静了。
“好好吃饭,给你那么多钱别光顾着打扮,我喜欢胸大的。”陈济航继续。
“别熬夜,不然回来接着收拾你。”
“别相信陌生人的话,他们给的没我多,现在的女大学生最好骗了。”
……
“够了!我知道了!”方芋忍不住嘴角抽搐,但心里却变得暖洋洋的,她许久没听到这些唠叨了,多可笑,关心和叮嘱居然是从金主身上听到的。
到了车站,陈济航转头轻轻吻了一下方芋的唇,然后抬头看着她说:“到了给我发消息。”
方芋愣愣的点头,和他挥挥手就转头进了车站。
两人分开,处理着各自的事。
方芋的寝室四个人,有个是乡下来的,另外两个看不起她,方芋不太喜欢这种排挤行为,偶尔充当和事佬,大家明面上都还算是过得去。
方芋不同于大一大二,用的化妆品和奢侈品越来越多,脸上也是满满的富贵气息,衣着打扮变得更加精致,光首饰盒就塞满了脚边的柜子。
方芋的室友疑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们再也没听到方芋抱怨花呗还不起,买东西也没等过活动,几乎是想买就买,平时奶茶零食也是跟撒钱一样给她们送。
“你谈恋爱啦?小芋。”室友刘静忍不住问她。
“算是吧。”方芋不知道怎么解释陈济航的存在。
“果然。”白露附和刘静,“王艳华接水去了,正到处跟人说你包养了,看你平时挺维护她,我们也是好心提醒你,别装老好人。”
方芋有点不敢相信,王艳华看起来那么老实一个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解决这种事,怪她平时不懂收敛。
“我是在谈恋爱...”方芋撒了谎。
“谁啊谁啊,富二代?”白露一脸八卦凑过来。
“嗯算是吧,邻居,家那边的。”方芋言简意赅。
“哦哦,这不把你男朋友叫来好好收拾一下王艳华?”两个人一唱一和的,看似在帮她出主意,其实也有了看她笑话的意味,刘静眼神示意白露,八成是个啤酒肚的老头子。
白露笑出声,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走开了。
方芋挫败感涌上心头,她不太敢把女孩子这些矫情的琐事告诉陈济航,怕他觉得自己越界了,而且最近他看起来也很忙,唉。
「到了吗?」陈济航发来消息。
「嗯,刚收拾完,打算点个外卖。」方芋秒回。
「让你到了就说非得我问是吧,知道我逮不着你又飘了。」
方芋给他回了个「你没事吧?」的表情包,对宿舍发生的事只字未提。
19.出事
方芋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变成被排挤的对象,但她向来独来独往,倒也无所谓,既然大家扯破了脸,她也懒得装和事佬。 最近几天陈济航意外的消停,不怎么来找她,方芋怀疑他外面有人了,打算用学习麻痹自己。这天她上了五节课,累的爬回宿舍,仰天长啸:“我真的需要这份文凭吗。”
正好方母给她打电话慰问她,两人聊天,聊到了昨天x市有个酒店失火的事。
方芋突然想到之前去找陈济航的地方,再加上昨天早上和陈济航互道早安之后他就人间蒸发了,后背一阵发凉。
“妈我先挂了,有点事。”方芋慌慌张张的挂断电话开始搜相关新闻。
昨天半夜一点多,季泰酒店失火,火势蔓延了足足三个小时才被扑灭,曾经奢华的夜景和新闻图中残破不堪的建筑让方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去过那里,死亡人数两百多,还有不少重伤抢救中的人。
方芋已经惊出冷汗了,慌慌张张的给陈济航打电话,打了半个小时,一直没有接。
她又上了游戏,找到薛封的游戏号,直接游戏里加了薛封的联系方式,询问陈济航现在的去向,但薛封不在线。
她祈祷着他千万不要出事。
刘静和白露在一旁嘻嘻哈哈的追剧,方芋烦的不行,披了件外套就出门了。
刘静:“她有病?”
“估计是被金主甩了吧!”白露搭腔。
“不过有钱是真爽,她现在保养的白白嫩嫩的,看着都好看。”
“她底子本来就不差,不像有些人,想被包都没人要呢。”白露瞥了一眼洗脚的王艳华。
王艳华不服气的嘀咕:“也没人稀罕你们。”
“呵,你当谁都愿意躺着挣钱啊,我们要脸的好吗。”白露讥讽。
“就是,谁乐意当婊子。”刘静轻哼。
王艳华没话说了,低头干自己的事。
方芋一边走一边买回家的车票,还不停的打着电话,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满脸,她接受不了,如果陈济航也是那二百人中的一个怎么办,她心里一阵酸楚。
方芋在候车室等车的时候,和导员请了一周的假,说自己家里出事了,导员一听就准假了,告诉她注意安全。
夜幕降临的时候,方芋已经麻木了,这时候电话铃响起,方芋看见屏幕里熟悉的备注,立马接起来破口大骂:“渣男!出这么大事你不告诉...”
“喂?哪位。”电话那头是个听起来上了年纪的妇人在说话,方芋听到陌生的声音心又沉到了谷底。
“我是他...女朋友。”方芋说。
“哦,是这样的,手机响了半天实在是影响到了病人的休息...”
“他在哪!?”方芋忍不住打断她的话。
“x市中心医院。”妇人意外的和方芋对答如流,说明了情况。
方芋赶到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她坐在陈济航的病床边看着吊着水紧闭双眼的男人,明明前几天还和自己嘻嘻哈哈的说着狠话,明明是那么鲜活的一个人,突然就在自己面前显露出来了一身的脆弱。
方芋接受不了,她开始小声抽泣起来。
“别哭孩子,不是大问题,轻度烧伤加上和重物碰撞,好好调养身体,连道疤都不会留下,会好起来的。”身旁的大夫半开玩笑的说。
“呜呜呜谢谢你,不能留疤,他最臭美了。”方芋一边抽泣一边叮嘱大夫。
“哈哈哈,是吗,这孩子打小在我跟前就端着架子,装大人,竟然还会臭美。”大夫笑得眉眼弯弯。
“您?您是...他?”方芋不敢相信,他不是说自己没有妈妈吗。
“我是他姨妈,他母亲是我妹妹,已经走了。他八岁的时候被送来我身边,小小年纪,一脸严肃,不和别的小孩玩,也不哭不闹,我是真的心疼他,他长得太像我妹妹了。”大夫自顾自的说起来。
“为什么,他爸爸呢?”方芋表示,妈妈不在不应该跟爸爸一起吗。
“他爸是个有头有脸的外国富人家的独子,两个人恋爱后就把我妹妹哄骗去了英国,可惜那男的是个没用的东西,敌不过家里的压力,都没和我妹妹领证也没结婚,靠着一张嘴把我妹妹当情妇似的养在屋里,看着他娶妻再生子。”
“济航生出来就和我们一家姓陈,那外国佬不承认这是他那唯一一个儿子的孩子,觉得我妹妹下贱,那新娶的老婆也看家里还有个女人不顺眼,处处欺负她们,我妹妹怕是被活生生折磨死的,济航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
方芋沉默了,她没想过他背后会有这种故事,她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济航的姨妈转头看方芋,带着一丝哭腔和说不出的疲惫和方芋说:“我知道济航身边有个这么担心他的人是真的开心,他十八岁的时候,我就把她妈妈留下的遗产全都给他了,这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他肯定觉得在我这是寄人篱下,早早就搬出去自己住了,你们一定在一起很久了吧,能不能和我说说济航这些年的事。”
方芋突然一噎,他只是了解陈济航的性格脾气,根本不知道他在外边靠什么赚钱,两个人平时处了吃饭吵架就是滚床单,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他...他对我很好。”好个屁!
“和他在一起,我变得很开心,虽然说话难听了点,但是从来没有伤害过我,把我保护的很好,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他,我也是。”方芋闭上眼开始瞎扯淡。
陈济航的姨妈也不管方芋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什么都听的很认真,方芋心想,她一定很爱他。
不知道说了多久,姨妈才想起来时候不早了,把方芋带到陈济航不远处的陪护床旁边。
“委屈你了孩子,我今天正好值夜班,等我查完房再回来听你说,你累了就先睡会儿。”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20.照顾
“我就这么好?”
一道声音从方芋背后幽幽传来,方芋差点叫出声,回头看见陈济航半睁着眼睛盯着她。
方芋一下子就绷不住了,趴过去大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的跟我死了一样。”陈济航忍着痛拍拍方芋的脑袋。
“别胡说!呜呜呜怎么会这样...”
陈济航抬头看着天花板发呆,听到姨妈和方芋的对话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似的。这些天,他配合着程煜让季泰酒店名声大噪,吸引着越来越多蠢蠢欲动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与此同时,把自己的股份全部小额交易给了几个想入股的傻缺,在方芋开学之后报了警,他前脚刚交出证据,后脚警察便下令查封这里,查封后的酒店原本应该清场整改,却有人在警察来之前放了火,陈济航猜到了是程煜,为了不让程煜跑了,他冒着大火四处找寻着程煜的踪迹,他不相信程煜会蠢到和酒店同归于尽,他一定没走远。
“你这么做,以为自己能撇干净?”陈济航还记得最后一眼看到程煜,他想拽着他一起坠入地狱,可他在季泰已经没有股份了,得知这个消息的程煜不可置信:“你舍得?小少爷甘心去当穷光蛋?!哈哈哈哈你扯呢!”
他被失控的程煜一推,撞在了墙上,高空坠落的燃烧物砸下,他眼睁睁看着程煜转身消失于人海,两眼一黑。
“小事,我替天行道去了。”陈济航安慰方芋,吊儿郎当的带过。
方芋哭累了,心疼的看着陈济航。
“你辍学了?”
“你有病吧!我请了一周假。”方芋悲戚的情绪转瞬即逝。
姨妈回来就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拌着嘴,顺便把照顾陈济航的工作交给了方芋。
方芋专心的当起护工来,每天推着轮椅带陈济航放风,给他喂饭换衣服,忍受着他时不时的耍流氓,比如现在。
“擦擦下面,再下一点。”陈济航抓着方芋的手往下探。
“啊!你流氓啊!你姨妈都说了你只是轻度烧伤!你坐什么轮椅啊!”方芋抽回手,把毛巾往陈济航身上一丢,“你自己擦。”
陈济航没说什么,方芋等了好一会儿听见他舒坦的喘了几下,然后把毛巾递给她。
方芋头也不回的接过来,没想到摸了一手粘腻的液体:“啊!!”
“嘘,单人病房你也不能这么喊啊。”陈济航好心提醒。
“你...你...”方芋想也不想就猜到了这是什么,你了好半天没说出来什么,转头去洗手间了。
上了三四天药,陈济航的伤已经只留下淡淡的痕迹了,但他还赖着不走,美名其曰好久没见姨妈了,他想多待一段时间。
夜里,陈济航低头看着方芋坐在自己身上小声喘着,起起伏伏。他伸手摩挲着方芋的腰前后摆弄。
“自己揉揉上面。”陈济航注视着方芋最隐秘的地方,艰难的吞咽着自己的粗长,光溜溜的花户上上下下,露出悄悄探头的小豆豆。
陈济航没忍住上手用大拇指用力一按,方芋揉捏双胸的手停下,身体忍不住哆嗦,感受着方芋下面咬的越来越紧,动作却越来越慢。
“没力气了?”陈济航一手扶着方芋的腰,一手用大拇指快速按压刺激着小豆豆,方芋只觉得阵阵快感来袭,呜咽声跟着陈济航的动作此起彼伏,突然浑身仿佛过了电,眼前一片空白,颤抖着身躯无力的坐在陈济航身上。
小穴里还夹着陈济航的壮硕,被她失重的坐下狠狠的顶在最顶端,半个龟头都好似插进了最里面那张嘴,方芋被双重的刺激带上高潮,张大嘴呼吸。
陈济航好心的让她缓了会儿,又勒令她蹲好,然后自己挺身抽插起来。
陈济航的速度比她快了不少,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方芋听着身下噗嗤噗嗤的动静,爽的忍不住后仰,双手撑在床上。
陈济航垂眼就能看到随着他节奏晃动的乳波,下面又硬了几分,方芋水多,淅淅沥沥的喷洒在他的小腹上,陈济航只觉得肏方芋真的是太爽了,不仅身上爽,看着她因为自己忘乎所以的模样心里更爽。
“水这么多,待会又要换床单。”陈济航打趣。
“呜呜啊!...慢一点...太快了...啊!”方芋不敢太大声,被抽插带来的快感让自己神志飘忽,大脑在仅存的理性和阵阵快感中反复横跳。
方芋的花心被不停的戳弄,想抬高屁股让他进的浅一点,陈济航看穿她的小九九,把她伸手一揽,方芋失重的朝前趴来,陈济航拍了一下她屁股,警告她:“老实点。”
“伤...伤会压到。”方芋残存的理智告诫着她,被拍的那一下,小屁股被陈济航肆虐的记忆突然涌上来,回忆里的刺激让方芋忍不住死死夹紧陈济航的巨物。
“你撑好了就压不到了,嘶,这么喜欢被打屁股?”陈济航感受着她的紧致,爽的眯眼,这么柔软的地方怎么进去这么多回还能这么紧。
陈济航按压着方芋的后腰,方芋塌着腰挺起上身,双手撑在他耳边,双腿跪在陈济航身侧,这个姿势让两个人的耻骨紧紧贴合,陈济航的体毛又硬又扎,来回磨蹭着方芋敏感的阴蒂。
“说话。”陈济航不满她就知道嗯嗯啊啊。
“唔!!喜欢...好舒服...受不了了啊!”方芋被陈济航越来越快的顶弄刺激到体内一阵痉挛,大腿紧绷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液。
方芋仰起头边喘边呜咽着:“呜呜...到了...”
陈济航被夹的受不了,感受着她一抽一抽的甬道,几个挺身便松开了精关,射进里面那张小嘴里。
“乖,等我好了,让你更喜欢。”陈济航体贴的顺了顺方芋的后背。
陈济航没敢玩太久,毕竟把方芋做晕过去自己身坚志残不好收拾残局,方芋窝在陈济航怀里躺了一会儿就起来开始换床单了,她可不想被他姨妈看见。
陈济航坐在他的轮椅里无聊的很,拿起手机对着方芋一顿拍。
“我的宝贝真贤惠。”
21.腻歪
第二天,姨妈来给陈济航检查,看着原本快好的伤有轻微的裂口,有点奇怪的说:“怎么伤口还裂开了。”
“......”方芋和陈济航难得一致的沉默。
姨妈叮嘱完后续的上药流程之后,便出去忙了,陈济航被勒令在医院待到伤好才能出院。
他失望的往床上一摊:“没意思,要憋出病来了。”
方芋忍不住说:“都怪你非要那样。”
陈济航看着她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你敢说你一点都不想?嗯?我昨天可是一点都没感受到你的抗拒啊。”
方芋低头玩手机不看他。
“喂!”陈济航看着病房里唯一的乐子,他只恨没人往医院给他带小道具来。
方芋被陈济航要求给他按摩,放松肌肉,方芋只能避开伤口给他按按肩颈和脑袋,软绵绵的力道让他心又开始痒了。
“帮我舔舔下面怎么样。”陈济航突然睁眼和方芋对视。
“不好吧...现在是白天,万一突然有人进来,多尴尬。”方芋本来就很少拒绝陈济航的求欢,经历过差点失去他的感觉后,更是珍惜起二人剩下为数不多的时间。
“你去把请勿打扰挂上,窗帘拉上,我们快点弄。”陈济航越说越来劲。
方芋最后还是妥协了,蹲在陈济航两腿直接,把他的粗长从裤子里拿出来,还没有反应的那里软趴趴的,没有平时狰狞,但看起来也十分可观。
方芋用手套弄了几下,轻轻含住他的顶端舔舐起来,手里也时轻时重的揉捏着根部,不一会就感觉他那根东西像是充了气一样变成一根巨物,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陈济航感受着不同于小穴里的那种柔软,再加上视觉上的刺激,下身的壮硕一下一下的在她嘴里兴奋抖动着,她的技巧很生涩,陈济航不是很喜欢调教她用嘴伺候自己,他觉得她的小嘴就是用来叫的好听点,然后乖乖求饶用的,她声音娇软稚气十足,有时候只会起到反效果,让他施虐的欲望变本加厉,他就是喜欢听她哭唧唧。
方芋用自己仅有的一些理论知识臣服于他的跨间,慢慢适应着嘴里的粗长,吞吐起来。
“含紧点。”陈济航粗喘着气指挥方芋。
方芋的后脑勺被他伸手按住,感觉他的粗长快顶到自己喉咙了连忙伸手握住一截,以免他进的太深,方芋被迫前前后后的卖力吞咽着,过快的节奏让她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沾满了他的巨根,看起来亮晶晶的,方芋被他弄了不知道多久,下巴都酸了,忍不住伸手去揉捏他巨根下的精囊,希望他赶紧射出来结束。
陈济航一顿,脑中白光乍现,按住方芋的小脑袋几个快速的抽插,就抵着她的喉咙射了出来,方芋来不及反应,被迫吞咽了一部分精液,剩下的顺着嘴角留了下来。
“好了吧,咳咳。”方芋一边咳一边问。
陈济航抽了几张软纸替她擦嘴,看她泪眼汪汪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心里想狠狠欺负她的感觉又涌上来了。
陈济航把方芋拉起来狠狠亲了上去,他含住方芋的唇瓣用力吮吸,又把舌头伸进去舔舐起她的小舌头,方芋只感觉呼吸困难,想把他的舌头顶出去,无奈口水起到了很好的润滑效果,两个人的追逐战打的难舍难分,等陈济航作罢离开方芋的嘴时,方芋忍不住大口呼吸起来。
“湿了吗?”陈济航问。
方芋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噎到,忍不住夹紧大腿,早就湿了,给他口的时候就已经泛滥成灾了。
陈济航把她推到在床上,掀起裙子掰开她的膝盖,双腿被迫分开露出一张一合的花穴,穴口还在不断溢出着水液,往臀缝流去。
“你可真是浪费我买润滑液的钱啊宝。”陈济航喉结上下一动,不忘打趣她。
方芋羞耻的抬手捂住脸,没想到下身突然被柔软的触感包裹住,她放下手垂眼一看,陈济航正低头含住了自己的花穴,画面十分香艳,她的手忍不住插进他的短发中,试图把他推走。
“别...好羞耻...”方芋感受着他有力的舌头在自己的小豆豆上肆虐挑逗着,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她忍不住想叫,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背。
陈济航嘴上没停,还插了根手指往花穴里的软肉处扣弄,方芋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他直接三指挤入,撑开花穴,齿贝轻咬着方芋的阴蒂,在方芋呜咽着抬起腰时,又死死吮吸住充血的小豆豆。
“唔!!嗯...”阴道被快速抽插着,穴口被三根手指撑开,水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敏感的小豆豆也被他不停的玩弄,方芋忍不住夹住陈济航的头,弓起身子痉挛起来。
陈济航感觉自己的下巴都湿了,依旧用舌头快速挑逗着小豆豆,延长着她的高潮。
方芋躺在床上精疲力尽,身体一抖一抖的颤着,脑子迷迷糊糊的还没从天上落下来。
“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果然别有一番风味吧?”陈济航抬起头看着娇艳欲滴的方芋,手指还停留在方芋体内,动作很慢,但入的很深,“要不我把整只手都伸进去。”
方芋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摇着小脑袋开口:“不行,绝对不行,好疼的呜呜呜...”
“哭什么,我开玩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残暴吗?”陈济航一浅一深的抽插着方芋的花穴,小穴传来噗噗噗的声音,水花飞溅,又被陈济航垫在身下的一堆纸稀释。
“啊...太深了...唔!”方芋很想点头承认,又怕他生气之后真的那她开刀,下身被他的手指进出摩擦,又酸又舒服,身体像过电一般,呜呜呜,又要到了。
在她接连到了两次之后,陈济航抽离了手指,拿纸给她擦拭着身体,最后又把一团纸团成团堵住穴口,往里一按。
“小水泵,别流了,再流要变干尸了。”陈济航看着因为自己动作不停抽搐的方芋说。
22.示爱
一周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方芋订好车票回家拿了些东西就和陈济航道别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陈济航乖巧的坐在病床上盯着自己,她总能感觉到一只大狗狗尾巴耷拉着无比失望的看着她。
她忍不住回头摸摸他的脑袋。
陈济航:?
方芋坐在车上想,酒店被查封,陈济航是不是从此失去了经济来源,他过惯了挥手撒钱一样的日子,还能不能回归到普通人的生活当中,她有点心疼,悲戚之下掏出手机给陈济航转了十万块。
陈济航:??
陈济航是真的被逗笑了,他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吗,那这一年多岂不是白和她睡了,虽然确实舍不得她,但他也安慰自己来日方长。70%的股份是他所谓的父亲可怜他才施舍给他的,他根本没打算要,还没毕业时候他用母亲的遗产吃着定期利息,想做些什么报答姨妈,和朋友合伙开了一个酒吧,他出钱,朋友出力,酒吧也在各个地方开始连锁经营,他真不愁没钱花,再不济,养个方芋也绰绰有余。
他下一步打算用手里富裕的钱去把季泰酒店收购,改成正经的假日酒店经营,程煜想要的所有,他都不会给。
方芋这边,正赶上了学校军训结束后的社团招新活动。
她没有社交的欲望,也是当初闲着无聊报了个ACG社,社团里的人怂恿她们快毕业的学姐学长穿着C服吸引同好。
方芋穿着小樱的cos服发着传单,被不少人围着想要合照。
“学姐,你好眼熟,是主播吗。”一个染着黄毛的学弟小声问她。
“没...”方芋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学弟,压力山大。
学弟很是健谈,也不管方芋回话多尴尬,他总能找个合适的话题带过,气氛倒也正常。
方芋敌不过他的软磨硬泡,给了他联系方式就闪人了。
回到寝室的方芋看到了不久前通过了自己好友申请的薛封,还有已退款的转账消息。
方芋坐在桌子前,开始卸妆,洗脸,精致的护肤,拍拍拍。
学弟跟机关枪一样找她聊天,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还问她打不打游戏,去不去学校附近的漫展,甚至还发了几张自己直播时候的截图,说这个人好像她。
方芋冷漠的挑着重点回,也没有浇灭学弟的热情,甚至她有几节大课,学弟都能摸清时间带着奶茶坐她旁边。
方芋有点烦,她讨厌这个学弟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偏偏学弟长的奶,性格好,在同届的小女生中也是重点关注对象,一来二去,学妹们也开始观察她了。
“我有男朋友了。”方芋直说。
“别骗人了,你一直一个人走。”学弟笃定。
方芋叹口气道:“他不是这个学校的。”
学弟没话说了,但他是真的觉得方芋好看,这种身材比例出什么cos都很还原,再加上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简直是所有宅男的理想型,他全当方芋在找借口拒绝他,但是他对自己的魅力有盲目的自信,只要他坚持就会有结果。
和所有新生一样,他们来大学的第一件事就是解除早恋的禁锢,肆无忌惮的对喜欢的对象展开追求,女生宿舍楼下最近热闹的很。
刘静和白露也跟着凑热闹。
王艳华埋头学习,她想拿奖学金就要努力。
方芋百般聊赖的打开笔记本,久违的上了游戏,和自己游戏里的朋友嘻嘻哈哈,沉迷于另一个次元。
方芋有时候觉得,游戏的世界更加真实纯粹,即便没有见过面,她都能感受到和自己吹牛皮的人物是那么鲜活的存在着。
白露这时候慌慌忙忙的跑上来戳方芋:“小芋,那个跟你上课的学弟在楼下等你,说有话跟你说!”
方芋不是很想去,耐不住她的催促,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个学弟要干什么,下楼的时候脑袋里想着委婉拒绝他的措辞,尽量不要伤害到他的自尊心。
方芋被白露带到一堆蜡烛旁,学弟站在中间抱着一个玩偶和一束花,自顾自的说起来,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多。
“学姐,我真的很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深情表白后的学弟大声喊。
方芋看着这中二发言,脚趾扣地,她好想死。
围观的人被着气氛打动,都在喊着答应他!答应他!
方芋心里讥讽,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都说了我有男朋友,你这是干什么?”方芋语气平静,看不出喜怒,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学弟有点尴尬,他没有想过方芋会这么不给面子。
白露和刘静也有点惊讶,她们没想到方芋会把自己「上不了台面」的「男朋友」这么直白的公之于众。
周围的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有的八卦的同届生听过关于方芋的传闻,小声的凑到挫败学弟耳边细声细语的说着什么,学弟不可置信的抬头看方芋。
方芋刚想解释什么,人群里传来一声拐着弯的口哨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毫不在意的走过来站在方芋和黄毛学弟的中间,还不忘踢翻几个碍眼的蜡烛。
“你谁啊?”学弟已经够烦了。
“很显然,是她男朋友本尊。”
许久不见的陈济航一身灰色卫裤和黑色连帽卫衣,青春洋溢,和大学生站在一起并不突兀,还有点小帅,脚下的白棕倒勾不耐烦的把滚到跟前来的蜡烛踩灭,听到黄毛学弟质问,嗤笑一声。
方芋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陈济航,一脸震惊,他头发比前段时间短了不少,右耳还风骚的挂着一个耳钉。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陈济航回头朝方芋张开双臂,方芋意会,直接飞扑到陈济航怀里。
围观的人被这一出两男一女的爱情戏码整蒙了,这个反转让人不经咋舌。
23.撑腰
寝室楼下不欢而散,没有人主意落魄离场的学弟,大家都在议论方芋。
白露和刘静跑回宿舍八卦。
“他看起来不比我们大多少啊,穿的也很普通。”刘静感慨。
“普通?从头到脚的联名还叫普通?”白露看着方芋桌上的黑绷带面霜和神仙水,笃定的说:“富二代,绝对是富二代。”
“可是他们关系看起来很好,两人还手拉手去操场遛弯了呢,应该是真的在谈恋爱吧。”刘静一脸羡慕。
白露虽然不想认同,但包养这两个字放在刚刚两个抱在一起腻歪的人身上确实不太合适,她愤愤不平:“迟早被甩。”
王艳华现在也很紧张,听到两人的几句谈话把自己的猜想全都否定了。
她其实不是故意说别人闲话,可是她来到这个学校,被人喊土包子,没有人愿意和她交朋友,那些和她聊天的人也只是为了套话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她说的越过分,那些小姑娘就越是爱找她聊天,显得自己朋友很多的样子,久而久之这微乎其微的虚荣心也就得到了一丝填补,她心里有点对不住方芋,也害怕她那些所谓的朋友认为她是个嫉妒心强所以编排别人的骗子。
-
陈济航和方芋十指相扣来到校外停车场上了车。
“谢谢你哦...”方芋心里还在感动。
陈济航面色阴沉,嘴角却挂着笑:“你还挺受欢迎的嘛。”
他想到刚刚站在人群当中周围那些人窃窃私语,说方芋好像被老头包养了,所以不能谈恋爱。
“为什么不和人家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我就是在被包养。”方芋小声说。
“解释我不是老头啊。”陈济航气,又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朝方芋喊:“你就说你有男朋友呗。”
“......我说了,她们不相信我。”
陈济航从后座的一个纸箱子掏出来一堆熟悉的小玩具。
“你要干嘛!”方芋惊呼。
陈济航不管方芋的反抗,给她裙子掀起,用粗糙的麻绳朝方芋缠绕起来,方芋只感觉自己的乳肉被勒的格外饱满,他还打了两个绳结在胸前的顶端上,将挺立起来的嫣红按下去,又把多余的绳子分两股绕过腿间,将她的花瓣借力掰开,在阴蒂和菊穴口各打了个绳结,最后绕回胸前系了个结。
方芋的裙子全都堆积在锁骨处,她一动就能感受到粗糙的绳子磨蹭着自己皮肤的触觉,又疼又痒。
陈济航把她的内衣内裤丢到后座上,又拿来一个浅蓝色的震动棒,往方芋干涩的小穴里塞,陈济航没有绑方芋的四肢,方芋一把抓住陈济航的手腕摇头:“不行,还没湿,会疼的。”
“乖,待会就湿了。”陈济航半哄半推的把震动棒抵住穴口,拉开绳子挤入干涩的甬道,绳子被他拉扯,绳结狠狠摩擦过方芋的小豆豆,她疼得大叫,挣扎的时候胸前的绳结也挤压着自己的乳头,全身过电一般疼得直冒冷汗。
震动棒不粗,两根手指一般,陈济航看她疼得皱眉,还是拿了一袋润滑涂上去再进入,这次进入的很顺利,方芋闷哼一声。
陈济航给震动棒调成了脉冲模式,用两股绳按着底部,防止它掉出来,震动棒前后冲击,方芋敏感的肉壁感受着震动棒的摩擦,逐渐从疼痛中感受到了快感,忍不住夹紧双腿,花瓣一张一合,连带着绳结也细微的晃动,折磨着方芋敏感的阴蒂。
陈济航好心的替她放下裙子,除了她潮红的小脸和时不时抽搐的身体,看起来和正常的小姑娘没什么差别。
“走,去你们学校转转。”陈济航使坏。
方芋晕晕乎乎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被陈济航打开车门拉起来,她没走两步就想跪下了,嘤嘤嘤的说:“不行,走不了。”
陈济航只能听了震动棒的开关,扶着方芋慢慢的走。
方芋每走一步,股间的绳子就紧一下,绳结前后一刮,像被人狠狠按了一下,她走了十来步就感觉快到了,可是粗糙的绳子也带来了强烈的痛感,她不敢走太快,只能缓一缓再继续。
陈济航看着她急促呼吸的小嘴,心里痒痒,怕被人看出来,给她带了个口罩。
旁人只能看到方芋穿着长到小腿肚的长裙,挽着陈济航的手慢慢的走,稀碎的刘海下半睁着眼,显得十分恬静可人,很像夜晚散步的一对情侣。
方芋被陈济航带着走到操场,慢悠悠的走在操场的外圈,故作镇定的撑着颤抖的双腿。身体里的震动棒挤压着肉壁,能感受微风拂过花瓣的凉意,小豆豆已经痛的不行了,可还是会有快感传到大脑。
“呜...受不了了...”方芋哼唧着扑在陈济航怀里,两个人停下,陈济航感受着她胸口的起伏。
陈济航把她拦腰抱起走到操场旁边的观众席座位上去,夜晚的操场就是大学的恋爱圣地,除了有锻炼身体的体育生和减肥运动的妹妹,最多的就是一对一对的小情侣,观众席上也有一对一对的凑在一起说说笑笑,过分的已经开始啃对方嘴巴了,有礼貌的是大家都隔的挺远,互不打扰,也没功夫打扰。 方芋被他抱起来的一瞬间就感觉身上的所有绳结突然收紧,挤压着自己的敏感,每走几部她就绷紧身子抽搐起来,眼前突然一片白光,在陈济航怀里小死了一回。大·欢·整·理
“好疼呜呜呜...”方芋小声说,他坐在陈济航腿上,搂着他。
“不爽吗?”陈济航伸手,隔着裙子按了震动棒脉冲模式的开关。
前后突然冲击起来的震动棒让方芋忍不住拱起身子,胸前的绳结狠狠厮磨着她胸前挺立的顶端,强烈疼痛伴随着阵阵快感攻击着方芋薄弱的意识,她一抖一抖的往陈济航怀里靠。
“不行了...唔...会叫出来的...”方芋死要住唇瓣,不让周围的人听到。
“下面有人在看你。”陈济航好心提醒她。
方芋和陈济航的位置在观众席的最高层,居高临下的位置让方芋垂眼就能看到路过的人抬头看过来,她们也许也不是有意,毕竟观众席上一对一对的画面过于壮观,这个距离看清方芋长什么样都很困难。
感受到旁人的视线方芋直接把脸缩在陈济航肩颈处,一抖一抖的身体摇摇欲坠,被陈济航稳稳的拖着,还时不时拍拍她的屁股,看起来就好像方芋在哭,陈济航在哄她。
24.礼物
白露和刘静远远的就能看到方芋,毕竟她的裙子她们很眼熟。
“究竟是谁在造谣漂亮小姐姐,天天不干正事就学着当酸黄瓜了吧。”
“就是,人家好好谈恋爱也要管。”
路过的人似乎看见了她们两个远远瞅着方芋,故意走在她俩面前说了这些话,惹得白露脸上一阵尴尬,拉着刘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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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芋咬着陈济航的肩膀,被震动棒折磨到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脑袋被刺激的隐隐作痛。
陈济航看着她快晕了,才关了震动棒。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伸进方芋的裙子里,小心的把绳子割断。
方芋感到身上没有了禁锢,也松了口气。
“国庆七天回家吗?”陈济航问。
“嗯?”
“不回就在这里待几天,我们去外边住。”
“好。”
方芋本来以为这就要走了,陈济航非拉着她再坐一会儿,他下面起了反应,需要平复一下。
“疼不疼?”陈济航突然问她。
“现在不疼了...刚刚好疼的。”方芋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喜欢这样吗?”
方芋摇摇头:“我觉得好羞耻...”
陈济航笑,没说什么,拉着她站起来,说:“走吧。”
国庆很快就到了,方芋宿舍除了王艳华都是省内的,早早就收拾好行李提前翘课回家了,只要胆子大,七天变十五。
陈济航约好了周日下午来接她,她稍微打扮了一下,难得没穿小裙子,牛仔喇叭裤和纯白色的露肩吊带显得比平时成熟,没想到接下来的七天根本用不着穿衣服。
“这里怎么样?”陈济航认真的带他参观这里消费比较中上的一个假日酒店,房间很大,简单的复古气息扑面而来,一室一厅,卫生很干净,可以点法餐上门,酒店-1层还有温泉可以泡。
“好高级。”方芋感慨。
“我打算把季泰也弄成这样的。”
“啊?季泰?”
“对,说来话长,反正我把它买下来了。”陈济航叫了晚餐,又拿出来了一个小盒子给方芋,说是礼物。
方芋原本以为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居然是个链子,挂着一个小巧的银制铃铛。
“是脚链。”陈济航二话不说就弯腰给方芋绑在了脚上,然后拿出来当时放在后座的纸箱子,“当然这箱也是礼物。”
“......”方芋表示猜到了。
方芋最后被迫带着猫耳和项圈光着身子和陈济航共进晚餐,陈济航还贴心的调高了室内温度。
方芋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晚餐,不愧是高级餐厅,肉质鲜美,香香。
陈济航不紧不慢的拿起桌上的红酒朝方芋走来:“吃饱了的小猫该戴尾巴了。”
方芋被陈济航按在床上跪趴着,撅起屁股,感觉菊穴口冰冰凉凉,应该是陈济航在涂抹润滑液,感觉差不多了的时候,陈济航举起开封了的红酒瓶,对着方芋的菊穴按了进去,细长的瓶颈很快消失在视线中,没入菊穴。
“啊...”方芋感觉到自己的菊穴被撑开,一股液体顺着肠道咕嘟咕嘟的进入,她害怕的抬起腰来又被陈济航按下去,瓶子高高的倒插在方芋的屁股上,里面的液体不在下降的时候,陈济航开始抽动红酒瓶,他快速抽出,在瓶口快要离开菊穴的时候又慢慢按回去,深深的插进菊穴,一边用力一边问方芋:“还能再进去一点吗?”
“不行了...不行了...”方芋脸撑着床,艰难的回答着,她感觉到瓶子由细变粗,穴口被撑得越来越大,急着想往前,被陈济航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乖乖的别动。”陈济航抽出瓶子,从纸箱里拿了一个玻璃制的仙女棒出来,有四节较粗的直径,中间直径小一点用来过度,尾部是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
陈济航一节一节的将玻璃棒全部插入,然后给了方芋屁股两个巴掌印,说:“试着摇摇尾巴,嗯?”
方芋被两个手劲不小的巴掌打的叫出声来,然后听话的左右晃了两下屁股,感受着被塞得满满胀胀的菊穴,下面的小穴忍不住也开始泛起水光。
陈济航把方芋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双腿环着自己的腰,将跨间的巨物一点一点的往花穴里塞。
花穴感受到在被渐渐填满,嫩肉开始忍不住绞住粗长,兴奋的感受着被摩擦过的快感,花心又涌出一股爱液。
“嘶,放松点。”陈济航被绞的受不了,又拍了拍方芋的屁股蛋。
等到他全部进来开始浅浅的抽插时,方芋才知道这个脚链是什么来头,方芋被顶的一阵酸麻,腿也跟着身体乱晃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再配合着方芋的低吟和娇喘,房间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更加涩情了。
方芋听着铃铛叮叮作响,羞耻的咬住下唇不想出声,被陈济航的下面狠狠碾过花心,爽的浑身电流直窜,眼眶都泛起了水。
“怎么会哪哪都是水,流不干呢,嗯?”陈济航伸手抹了一把方芋的眼睛,卖力的抽插,感受着她那里的软肉被他越顶越软,抽出时还狠狠的扒住他不让他离开,爽的腰眼发麻,肏方芋怎么能这么爽。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芋哭着抽搐起来,弓起腰又重重摔回去,一抖一抖的到了高潮,脚上的铃铛也跟着她一阵乱晃,叮铃作响。
陈济航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又感受着她的内壁咬住他没有规律的乱吸,几个狠狠的顶弄射在了她的花心上。
小腹被他射的鼓鼓胀胀的,肚子里的红酒也还没有排出,一阵想排泄的感觉伴随着快感传递到方芋的身体里,她慌忙摇头乱喊着:“上厕所,我要去厕所,呜呜呜。”
陈济航刚舒服完,坏心的按了按她的小腹,传来的是一声呜咽,倒也没有为难她,拽着尾巴把玻璃棒拔了出来。
“唔!”方芋感受着菊穴被迫撑大,肠壁传来一丝微弱的快感,没有堵塞的红酒找到了出口,方芋还沉浸在玻璃棒抽出后穴的酸麻中,没有控制力道,喷出一股红酒来。
她羞愤的夹紧菊穴,慌慌张张的跑去了卫生间,陈济航听着急促的铃铛声,心情大好。
25.跨年
七天假期快把方芋给折腾死了。
偏偏方芋的姨妈很懂事,每次和陈济航在一起的时候,从不到访,刚回学校就来看她了。
方芋疼得请了一天假,其实和陈济航在一起之后,痛经比以前好了很多,但还是很痛就对了。
长大后的日子过得飞快,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生活,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小时候总觉得一天那么长,长大了却又觉得一眨眼几个月就过去了,回想昨天,那些细枝末节的事,又真真切切的发生过。
元旦的假期赶上方芋她们的期末复习周,背不完的题也不影响大家想好好跨年的仪式感,刘静和白露准备在宿舍煮火锅吃,还热情的邀请了王艳华,自从上次的风波过去,四个人好像不知不觉的回到了大一初识的时候,快毕业了,不舍的心情压过了那些小打小闹。
方芋和她们吃完火锅想起了陈济航,刚打过去对面就接起来了。
“算你还有良心,下楼,出去住。”陈济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两个人来到了一个日式温泉酒店,房间后面自带室内小温泉,屋外还飘着初雪。
方芋光着身子泡在温泉里喝着圆子汤,十分惬意。
陈济航半眯着眼靠在池子边,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好累,今天就好好休息算了。”陈济航和方芋说。
方芋看着电视上的跨年演唱会,点点头,其实她有点想要,两个月没做了。
这时候她手机响了一声,是好久不联系的学弟发来的语音。
她想也没想就点开了。
「学姐,之前是我太唐突了,新年快乐,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喜欢你。」
方芋表示无语,礼貌的回了个表情包。
陈济航睁开眼盯着她:“为什么不把他删了?”
方芋心虚,她觉得没有必要删别人,反正都不联系了。
“开始你也说了吧,我们的关系要求是一对一,什么意思你现在,开始钓男人了是吗?”陈济航有点生气,忍不住什么话都说。
“有必要说这么难听吗,一对一的要求是肉体上的,我正常社交你也管?”方芋觉得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亏她还觉得陈济航当众说自己是她男朋友,两个人的关系还会变得不一样呢。
“肉体上...”陈济航被气笑了,他大老远跑来陪她跨年。
后果就是,方芋大腿敞开躺在床上,手腕和脚腕被绑到一块,嘴里还叼着一根骨头形状的咬合棒。
“肉体上的话,你就该怪怪撅着屁股求我肏你不是吗,小狗?”陈济航手里拿着一个马鞭,往她因为这个姿势张开的花穴上轻轻拍了几下。
方芋害怕的瑟缩,没想到大腿上被狠狠抽了一下。
“张开。”陈济航毫不留情的打上去,啪的一声大腿内侧就红了一小块。
方芋疼得皱眉,偏偏还要咬着嘴里的东西不能叫出声,陈济航说,骨头掉了,今天就别睡了。
陈济航一下一下着抽打着花穴,有时候前端的小皮拍还会落在敏感的阴蒂上,方芋忍不住合上腿的时候,大腿内侧也会挨上几下。
“唔!”方芋咬着骨头忍不住摇头,口水因为不能吞咽顺着嘴角流下。
“看着真像发情的小狗呢,被打几下,上边流水,下面也流。”陈济航说完还用马鞭怼了怼出水的花穴口,一股一股的爱液顺着臀缝流去,花穴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的鞭子害怕的一张一合。
陈济航又掏出了几个跳蛋,一颗一颗的往花穴里塞。
“给你堵好了,别掉出来了。”陈济航每塞一个跳蛋进去,方芋就抖一下,最后勉勉强强塞了五个进去,全都调成了一档。
方芋也跟着跳蛋的震动开始呻吟起来,没想到胸前突然好像被点燃了的痛感落下,让她身体弹了一下,痛感持续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消散。
“唔啊!!!”好疼...方芋被蒙着双眼,看不到陈济航举着蜡烛在方芋身上游移,蜡油从高出准确的落在方芋胸前,没落下一滴,方芋就疼得乱颤,左右晃动身体想要逃离。
“啪——”方芋的阴蒂被狠狠一抽,是陈济航无声的警告,可是实在是太痛了,又烫又疼的感觉从皮肤上炸开又迅速扩散,方芋疼得呜咽起来。
蜡油不管不顾的落满了方芋的胸前,又逐渐向下移动,方芋察觉了陈济航的意图,拼命摇着头合紧了自己的双腿。
陈济航本来就生气,看见方芋反抗,换了藤条横着就朝方芋的屁股上打,没有收力的藤条咻咻咻的落在方芋的屁股上,没几下就有了红痕,方芋疼得死死咬住嘴里的骨头。
“呜呜呜呜...”呜咽的声音跟着藤条抽打的声音一起充斥着房间。
“腿张开。”陈济航好心的提醒她。
方芋屁股疼的不行,乖乖的张开了腿。
“啊!!!!”腿刚分开,耻骨和阴蒂上便落下来几滴没有间隙的蜡油,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这么一刺激,方芋再也忍不住,嘴里的骨头也跟着掉了出来。
“让你浪费时间,囤了这么多。”陈济航又换了个散鞭,狠狠抽在方芋胸前,蜡油被细散的鞭子打落,一下又一下。
“呜呜呜好疼...啊!!!”方芋疼得不行。
“嗯?小狗说什么?”陈济航手下的动作没停。
“我错了...呜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错哪了?”
“啊!!我马上就删了他...啊!”
陈济航打掉方芋身上所有的蜡块时,下面已经湿成一摊了。
“高潮了?”陈济航没注意。
“嗯...呜呜呜...”方芋被跳蛋折腾的很痒,但身上却很痛,小豆豆被抽打的时候,一下子就高潮了。
“几回?”陈济航对她敏感的身子感到惊讶。
“不记得了...三次?”方芋乖乖回答。
陈济航点点头,扯着跳蛋的线一把全拽了出来。
“啊!!”方芋爽的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