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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失足
「陛下……」
「陛下……」
全身酸痛的夕颜耳边传来奇怪的叫唤声,像是两把不同的声音在轻唤着同一句话。
茫然地睁开双眼,昏黄的的灯光下瞬即冒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
「醒了,阿远!她醒了!」见她恢复意识,男人马上告知身后之人。
不消半秒,男人口中的阿远便出现在夕颜的视线当中。
「你觉得怎样?」
正想开口下一秒便痛感来袭,夕颜无声蹙眉。
「疼了是不是,老胡你快来看看。」
闻言中年男人便上前为她检查「看来是没啥大碍,就脚踝骨折要好好休养。
」
「确定不?」阿远怀疑地问道。
「啧,你们哪个生病不是我治好的?现在来质疑我的医术?」老胡不甘地反击。
「唉,不是那意思,她好像是从坡上滚下来,我怕还伤着别的地方。」
阿远的话提醒了夕颜,她先是迷了路,然后在山里头被野猪吓到,最后失足滚下了坡失去意识。
从眼下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这两个人救了她。
「水……」好不容易,夕颜干涸的喉舌终于吐出一个字。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后,老胡手忙脚乱地去倒水,阿远走近床沿把她扶起。
壮硕的手臂横在她两肩,使不上力挺直身子的夕颜只能背靠在阿远厚实的胸肌上。
明明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她把这种感觉归类为劫后余生的依赖感。
阿远看似高大粗糙,动作却极为温柔,接过老胡递来的水杯缓缓送至她唇边。
暖水入喉,夕颜总算又再清醒一点,开始四处张望,才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简陋的医疗室之中。
见她左顾右盼,老胡便开始解释起来「我叫老胡,是个医生,他是阿远,是这附近那片果园的老板,他在果园发现你昏倒所以把人送来,你现在觉得怎样?
」
「痛……」
「你右脚骨折当然痛,不过放心,我会给你治好的。」老胡拍着胸口保证。
「这是……哪里?」大概明白了状况,她想要确定一下自己离开城市有多远。
「你不知道?那你是怎麽来到这里的?」她的话令老胡莫名奇妙,至于阿远,因为在她背后,夕颜没能见着他的表情,只知道整个后背被他的体温占据。
「我这几天在景镇旅行,昨天遇到另一个旅客,他说景镇附近有处隐世的地方,风景很特别,我就按着他给的路线走,可没见着他说的地方……」她把自己迷路然后失足的过程叙述了一遍,换来老胡一脸不可置信。
「这里离景镇要三个小时的车程,你是怎麽来到的?」
「我断断续续的问路、坐车……又走了点路……也搅不清楚是怎样来到这里的……」夕颜愈说愈小声,羞愧自己不认路却又胆大妄为。
老胡听后止不住摇头,而阿远始终没说半个字。
「这……我看你暂时是回不去了。」老胡露出同情的神色「我们这里偏僻得很,没有公交之类的,你脚现在这个情况,要不让你家里人来接你?」
「我家人……」夕颜欲言又止「这离我家太远了,没关系,反正我不急着回去,我先在这边找旅馆住下吧,等脚好点我再想办法回去。」
「最近的旅馆也在景镇上。」阿远终于开口,带来的却是坏消息。
「那……」情况完全超出所想,让夕颜顿时手足无措,欲哭无泪「我可怎办……」
「喂,阿远,要不你就先收留人家吧,救人救到底,人是在你果园里摔伤的,你多少得负点责任。」
老胡话音刚落,夕颜拼命挥手摇头,她怎么可能住进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
我……我……你们总会有车吧,我付车费给你们送我到景镇的医院可以吗?」
「送你去景镇是可以,但你也要解决今晚的住处吧,我这里再晚一点就没有电了,不能住人。」
听到老胡的话她才惊觉原来天色早已入黑。
「唉,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老胡一副胸有成竹的腔调「首先阿远他是个好人,我敢担保他不会动你分毫,再者,他可不是孤家寡人,家里那位估计已经做好饭等他回去了。」说完还给阿远抛去一个十分暧昧的眼神。
先是回敬老胡一记瞪眼,阿远清了清喉咙才开口「嗯……我家还有人在。」
主观认为他们口中的那位是阿远的老婆或者是女朋友,夕颜便稍稍安心「那……我就先打扰你们一晚……」
(2)借宿
经过老胡的包扎后,阿远将她从床上扶下,眼看她行动不便,阿远二话不说便把她横抱起来,三两步的功夫她已经被塞进车子的副驾座。
「喂,背包,还有背包。」车子准备发动之际,老胡拎着她的背包追了出来。
一句谢谢没来得及出口,阿远就已发动了车子,夕颜的身体不其然往后一仰,心里开始嘀咕这人在心急什么?
想到刚才老胡的话,猜想是家里那位等着他回去吧。
从包里掏出手机,她总算见识到此地的荒芜,别说上网,就连通话的信号也有点贫乏……
见她盯着手机发光的屏幕轻叹,阿远安慰道「家里有电话,等一下就可以跟家人报平安。」
夹带苦笑轻「嗯」一声,把没有人可以报平安的事盖过。
「对了,我叫齐敬远,大家都叫我阿远,你呢?」
「夕颜,夕阳的夕,容颜的颜。」
自我介绍完毕,阿远又问了一下她怎么会想到来景镇旅行的事。
夕颜老实的把自己遭人陷害丢了工作的事说出,因为还没找到新工作,便索性先到处旅行一下。
聊天之间发现车子愈发往深山里开,她警戒地搂紧背包的动作被阿远看在眼里,不自觉地露出浅笑。
「我俩爱清静,所以房子也比较偏僻点,到了。」
车子停在一栋外观朴实简单的三层高平房前,阿远俐落地拿过她的背包,准备再次将她抱起。
「我……自己……」
话到一半阿远的两臂已经贴到她身上「这样比较快。」
「终于回来啦。」
车外突然传来的话语打断想要继续推却的夕颜,脑海既慌且乱地想要寻找声音的主人,下一秒便在阿远怀中与那人对视。
怎么会是个……男人!?
眼前人皮肤白晰,浑身散发出书卷气,虽是一头短发,但骤眼望去不输女生。
不输女生……
再看两人一黑一白,一刚一柔截然不同……
被安顿在沙发上,夕颜环顾屋内的装潢布置也是相当简洁温馨。
「我是董之硕,阿远的partner,你叫我阿硕吧。」
啊!Partner!
忽尔读懂老胡那抹暧昧笑容的含意,原来是这麽回事,也就放松了不少。
「夕颜,夕阳的夕,容颜的颜。」
「夕颜,很好听的名字。」阿硕含笑回应「你的情况阿远电话里大概跟我说了,你就放心住下。」
「我……我就住一晚上,明天麻烦你们送我到景镇就成。」夕颜慌忙解释自己不会打扰他们太久。
「可是……」面露难色的阿硕与阿远对视一眼「这几天刚好是采收期,我们人手跟车子都很紧张……」
「那……可以帮我叫车吗?」
「我们这不好定位,也着实说不清位置,没有车愿意来。」
想法一再被打消,夕颜有点不知所措。
「这样吧。」阿硕徐徐在跟前蹲下,与她四目相对「你就多住几天,等脚伤好点,采收又结束之后,才让阿远送你回景镇,好吗?」
好吗……
夕颜这才发觉他不快不慢的语速,还有浑圆低沉的声线,有如醇酒般令人陶醉。
脑袋突然嗡的一声过后,不知是陷进阿硕的温声软语当中,或是想到即使回家也是孤身一人的境况,她竟不自觉地吐出一个「好」字。
之后两人风风火火地扶她上桌吃晚饭,早已饥肠辘辘的夕颜亦无暇细想自己为何会决定住下。
满嘴饭菜听着两个男人诉说,因厌倦城市枯燥生活而到这个地方建立果园的故事。
他们口中阿远负责种植管理,阿硕则管销售方面的事,在夕颜听来有点男主外女主内的意味。
饭后阿远将她抱到三楼的房间内,阿硕找来能充当拐杖的树干,方便她在房间里面活动,鸡飞狗跳的一天总算安定下来。
两人离去后,夕颜瞧到门上的一道铁门栓,马上撑着拐杖过去锁上。
门外闻声的两人相视一笑便摇头下楼。
(3)春梦(一)
房间的独立浴室,为夕颜免除了不少尴尬。
不过脚伤诸多不便,她也只是随便清洗一下。
躺在柔软的被褥之中,夕颜感觉好不真实,更对遇上阿远跟阿硕这事感到害怕。
天生倒楣如她竟然遇上两个大帅哥,虽然是gay,但看着也养眼,更对她照顾有加。
一股恐惧感从后背蔓延开来……
听说有些gay会很讨厌女人,他们会不会……
想到这她引颈确认房门已经锁好,再躺下又暗骂自己会否好人当贼办。
要是他们真有什么不轨之心,根本不用把自己送到老胡的诊所去。
一番胡思乱想之下,抵不住一天劳累后的睡意侵袭,渐渐失去了意识。
朦胧间夕颜听到脚步声后骤然睁眼,发现不远处有两人快步奔走着。
细看之下是阿远及阿硕二人,但奇怪的是两人的衣着,仿如电视剧中的古代服装。
下意识望向四周,才发现连建筑也是古式古香的楼房。
心生惧怕的她跟上两人的脚步,惊觉自己扭伤的脚此刻全然无恙。
「阿远!阿硕!」
对夕颜的叫唤无动于衷,两人快步走进屋内,她只好紧随身后。
富丽堂皇的屋内有一个女人倚坐于中央的大师椅上,两人进屋后便有婢女关上大门,不过好像所有人都没发现夕颜的存在。
此时她已经明白自己应该是透明的存在。
好奇心驱使下,夕颜走近衣着华丽的女人想要看清她的容貌。
越过阿远和阿硕,见到大师椅上的人,夕颜不禁惊呼「妈妈!」
在场的人依然对她的存在毫不察觉,只见两人走到女人跟前下跪。
「臣向太后请安。」
「两位卿家平身。」他们口中的太后优雅地示意。
太后?卿家?到底怎么回事?
无暇去思考眼下的事,夕颜冲到太后的身边,用力地叫喊着「妈妈!妈妈!
你看看我!我是颜儿,妈妈……」
不过很快她便知道这是徒劳,因为他们根本见不着她,更听不见她的声音。
「太后命我二人深夜前来,未知所谓何事?」从地上起来的阿硕率先开口。
「哀家这辈子活到如今,除了颜儿还能有什么事?」听到颜儿二字,夕颜心头一颤。
「殿下明日便登上大宝,太后理应放下心头大石才是。」阿远始终不语,只由阿硕接话。
「你俩自小与颜儿一同长大,应该很清楚她天性单纯,当皇帝这事对她来说难如登天,朝野之中对帝位虎视眈眈的大有人在,日后颜儿能够倚仗的就只有二位了。」
太后说得情真意切,两人对视后向她许下保证「臣定必倾力辅助殿下,稳定朝堂。」
「好!好!不枉先帝的多年培养。」太后边说边由宫女扶起,转身走向内堂「不过,哀家也是公道之人,不会要你俩白白努力,随哀家过来。」
二人听命跟随进入内堂,而在太后身侧的夕颜早已泪流满面。
内堂里只有一张巨型的床榻,四面被床幔遮蔽,看不穿里面有些什么。
「太后,这是?」阿远一脸不解地开口。
「你俩自幼跟颜儿一同长大,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她……」
太后此话一出,二人哑口无言。
「臣不敢。」回过神来,阿硕马上回话。
「你不敢?」太后轻笑「我看最敢的就是你,董之硕。」
阿硕不再反驳,无声低头。
太后扬了扬手,两个宫女立刻将一扇床幔左右拉开。
随众人往床榻望去,夕颜瞬间发出不可置信的叫声「怎麽……可能……」
她看到身穿薄纱的自己跪坐于榻上,双手被红绳吊绑在床榻上方,使得她腰身直挺。
薄纱之下不着寸缕的肌肤若隐若现,两个男人先是一阵错愕,然后马上别过脸去。
无法相信的夕颜走近床边,那张脸的确是她的,身体也是她的,只是眼前人双目无神,瞳孔扩张,似乎并不清醒。
「你们早就怀疑颜儿是女儿身不是吗?」
二人同时跪地叩首,不发一言。
「幸得先帝垂爱,多年来独宠哀家一人,当年颜儿出生,先帝执意把颜儿当作皇子抚养并立为太子,本打算待日后诞下皇子时再为颜儿改回公主封号,可惜哀家体弱,无法为先帝开枝散叶,夕家就只剩颜儿这点血脉,如今亦别无他法…
…」说罢瞄了地上二人一眼「起来再说吧。」
见二人起身后背向床榻,太后笑道「不用怕,颜儿以后就属于你俩。」
「臣惶恐,未知太后用意……」阿硕开口问道。
「颜儿既是女儿身,固然不能纳娶妃嫔,所以为夕家传宗接代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我们?」沉默多时的阿远终于开口。
(4)春梦(二)
「怎么?齐将军不愿意?」太后的语气尽是质问。
阿远瞬即噤声。
「你们没发现颜儿一直不发一言吗?」
经太后提醒,两人才发觉榻上的人儿目光呆滞,似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我有办法让颜儿丢魂,自然也有办法让你们也一样。」
久闻先帝是中了离魂大法才会独宠太后一人,今日看来果然如此。
太后又再扬手,两个宫女随即为他们寛衣。
透明无声的夕颜看得面红耳赤,六神无主。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眼前这位太后并非她的母亲,只是人有相似罢了,至于被绑在床上的另一个她,也是一样,只是相像罢了……
「哀家看出你们对颜儿是有情意的,既然你们愿意辅助她,我当然也会满足你们的心愿。」
身上只剩一袭长裤的二人,凝视榻上近乎赤裸的雪躯。
宫女在二人面前呈上一条红色缎带,他们不明所以一同望向太后。
「颜儿就只有一个,你们要怎么平分,她不需要知道。」语毕太后便走向门外。
「臣,领命。」一贯少言的阿远毅然拿起缎带,步上床榻。
阿硕亦紧随其后。
心乱如麻的夕颜不想在此等荒旦之地久留,本想跟着太后离去,岂料太后一下响指的动作后,她受不住脑袋突如其来「嗡」的一声闭眼,再睁开时发现自己变成榻上被绑之人。
来不及叫喊,嘴巴已被宫女用布条绑住「殿下,得罪了。」
「从今以后,颜儿她,朝堂上是你们的君王,床榻上便是你们的奴。」
说完最后一句话,太后便转身离去。
屋内只剩下凑不出一身衣服的三人。
不断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不见效果之余反更勾起两个男人的征服欲。
「殿下,我们都没有退路。」阿硕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犹如烈酒灌入她体内,唇齿对她耳垂有意无意的触碰,令她全身酥麻。
「殿下这些年可把我骗得团团转,害我以为自己有断袖分桃之僻。」另一边阿远管她的耳朵又舔又咬。
夕颜拼命摇头想要告知,自己不是他们的殿下,只可惜被二人视作请求原谅的举措。
小鹿般清澈的双眼冒出一层水雾,看得阿远心软软,遂将红缎带蒙上她的眼睛「接下来,交给我和阿硕吧。」
感到身上仅剩的薄纱被扯破,失去视觉的夕颜身体变得极为敏感,两个男人亦愈发大胆。
双乳被两只不同的手握住,一只满布粗糙的茧,另一只柔软光滑,揉捏的力度也各有不同。
「颜儿,你知道吗?每个晚上我都会想,衣衫下的你,到底是何种模样……
」
阿硕的细语在耳边响起,夕颜的身体彻底溶化。
两颗殷红的乳头在他们五指间硬如红豆,冷不防其中一颗被人含在嘴里逗弄,那舌尖先是轻舔,再来把乳头整颗卷在舌中拉扯。
另一颗被光滑的指腹轻揉着,有如隔靴搔痒,诱惑着她想要更多。
温热的唇轻吻滑过她的下腭,锁骨,酥胸,直到两颗乳头同时被吸啜的快感,透过夕颜无法言语的小嘴发出嘤嘤的吟叫。
她的反应惹来阿远满意一笑,松口凑到夕颜耳边「殿下的奶子真像两颗水蜜桃,又软又甜,好像稍稍用力就能捏出水来似的。」说罢握着她奶子的手加重了力度,让她呜呜鸣叫。
见阿硕一声不响地将手往夕颜腿间伸去,阿远也不甘落后,两手在她细嫩的腿间游移,寻找那一扇蜜穴的隐门。
因为双手被悬绑而挺胸,呼吸变得急重便使酥胸的起伏更为明显,津液不争气地从嘴角两边溢出,顺势流到乳侧,阿硕眼疾嘴快地伸出软舌舔去,夕颜旋即头皮发麻。
(5)春梦(三)
自知如俎上之肉的夕颜早已放弃抵抗,想想反正这身体又不属于自己,倒不如试着享受。
抢先寻到穴口的阿远,受那湿润的蜜液鼓励,不作多想便将手指探进穴内。
「好紧。」一截手指被蜜穴裹紧,阿远欣喜若狂地看向阿硕。
顺着他的手掌,阿硕的食指也滑进蜜穴之中,夕颜弓着身子,口中「唔……
唔……」呻吟不止。
两指在穴内犹如被章鱼的吸盘紧啜,适应过后便再深入探秘。
又是进出又是搅动,弄得夕颜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随着二人的手指扭动身体配合。
见她口中的布条已经湿透,阿硕空出本揉着奶子的手解开,夕颜未及咽下津液,小嘴再度被封住,暖舌与津液全被对方掠入口中。
两舌交缠之间,蜜穴内的两指并未停歇,反而更为张狂,阿远粗厉的姆指印上如花蕊般稚嫩的阴核不断揉按,阿硕适时退开唇舌,声声浪语便自夕颜的小嘴吐出。
身下的巨物已昂首多时,急不及待想要攻城掠地,两人默契地抽出手指,夕颜低叫一声感觉一阵空虚。
但很快她就被人从后抱起,那份背贴胸膛的灼热感,让她确定身后之人是阿远,只是由隔着衣物变成赤身紧贴,就连身上的汗珠都融合在一起。
壮臂凌空将两腿抱开,夕颜此际就如孩童被人把尿般,腿间风光让人一覧无遗。
忽尔巨物的顶端抵住穴口,她倒抽一气,可对方似乎没有长驱直入的意思。
「嚯」的一声,床榻顶部的绳结松开,夕颜终于躺于床上,但双手的自由依然被限制着。
「明早是殿下的登基大典,不宜太过劳累,况且来日方长,我们速战速决便是。」
阿硕的话语如幽谷清风,甚是醉人,以致她浑然不觉身下两个穴口都被巨物堵住。
淫水充分的蜜穴轻易含住龟头,身后的男人亦借助精前液的东风,步步逼入嫩红的菊穴。
男人先后发出酸爽的叹喟,她方在前顶后逼中醒悟过来。
他们不会是想要一起来吧……
夕颜连忙扭动腰肢妄图摆脱二人「不要,不要,求求你们别一起来……」
「这麽快就忘记太后的话麽?」阿远用戏谑的语气发话,顺势拍打她粉白的肉臀,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收缩,夕颜双穴一紧反把龟头死死吸住「颜儿在床榻上只是个奴,奴是没有话语权的。」
说罢,两根巨物同时闯入她的体内,承受不住两处撕裂剧痛的夕颜随即昏厥过去。
「啊!」从惊呼中睁眼,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夕颜慌张地想要下床,却被脚踝传来的疼痛拉回现实。
冷静过后看清周遭的环境,总算确定刚刚只是一场梦。
懊恼地敲打自己的脑门「夕颜你这人怎么回事,竟然做这种梦,是有多稀罕男人……」
不过,说是梦的话也未免太过真实了吧……
那些欢愉入骨的爱抚,还有最后的痛感……
所以,到底谁进了她哪个穴……
又再用力敲头,吐糟自己的花痴。
「夕颜?你醒了吗?」
不等她继续回味,门外传来阿硕的叫唤。
(6)谁前谁后
「醒……醒了。」还沉醉在春梦里的夕颜,光听到阿硕的声音心脏便是一通乱跳。
「饿了吧?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午饭!?
抓来床头的手机一看,她这一觉原来睡了那麽久,都怪那该死的梦。
撑着拐杖去开门,一下子就对上阿硕的双眼,夕颜心虚地垂眸「我先梳洗一下。」
「不急。」脸上挂着如太阳花般的笑容,阿硕进门扶她到浴室「我在外面等你,你这样子下不了楼梯。」
「谢谢。」没多想便关上浴室的门。
褪去裤子坐上马桶,看到自己内裤那欲干未干的淫水痕迹,夕颜羞耻得几乎想把脸埋进马桶之中。
草草梳洗过后出来,阿硕已经替她收拾好床铺。
果真是贤妻良母呀……夕颜心里暗暗赞叹。
「来吧,我背你下去。」伸手想要接过她的拐杖,夕颜却下意识地往后一退。
「我……你扶我一下就好,不用……」
「看不起我麽?」阿硕抿嘴一笑「昨天阿远抱你上来也不见你拒绝的呀。」
「不是,不是那意思……」焦急地挥手否认,一不留神拐杖「啪哒」掉到地上。
「你看。」捡起拐杖阿硕背对她蹲下「上来吧。」
事已至此,她只好听话。
「搂紧了。」
双乳压在他背上的时候,夕颜才知那句是不是看不起他是问真的,阿硕的背肌相当结实,不输阿远多少,所以阴柔的外表只是表象。
忍不住又回想昨夜春梦,梦中赤裸上身的阿硕也是相当有看头的……不过,当下抓着她大腿的手掌就不如梦里的细滑。
才刚想入非非,就已经来到放好饭菜的餐桌前。
「吃饱我就送你去老胡那换药。」边说阿硕戴上眼镜坐到餐桌的另一边打开电脑,看似在工作。
「你吃过了?」
「嗯,早餐的时候就想去叫你,不过听着没有动静,估计你昨天肯定累坏,多休息也是好的,但午饭也不吃就不太好了。」
阿硕睁着大眼说瞎话,哪里是没动静,分明就是他跟阿远两个在门外被她的呻吟声惹得又胀又硬,最后各自解决去了。
「哦,嗯……」咬着筷子,夕颜看了一圈也没见着阿远的身影「阿远他……
?」
「果园去了。」阿硕张开手将眼镜往上推了推「这段时间是真的忙,我们绝不是敷衍你。」
「真的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好奇……」又是心急地想要解释。
「你好奇……?」笑着打断她的话「我跟阿远谁前谁后?」
手中的碗「咣」一声倒在桌上,阿硕马上过来给她扶稳。
他是……怎麽知道的?
不可能,他那有可能知道自己做的梦……
「别紧张,又不是什么秘密。」带着爽朗的笑声,把碗重新放回夕颜手中。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发烫涨红的脸已经出卖了她。
「是吗?那可能是我误会吧。」他始终保持微笑「很多人都好奇,我和阿远谁是1谁是0,所以才以为你也好奇这个。」
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我就想问一下阿远上哪去,没有要窥探你们的隐私。」
「那是我想多了,你快吃吧。」说完便投入到电脑中。
夕颜惊魂未定,不时偷看工作中的人,然后又是内心一阵慨叹,明明是可以在电视剧里演霸总的级别,只可惜是个GAY,真是暴殓天物。
吃饱喝足阿硕便开车送她到老胡的诊所,期间也是又背又抱的,夕颜脸上的红晕几乎没褪过。
检查之后老胡给她开了一些外敷的药,说每天自己换药就可以,如果患处有异样再到诊所。
(7)水蜜桃
晚饭前阿远终于回家,饭桌上三人聊得尚算轻松。
饭后阿远拿出从果园带回来的水蜜桃「这些天就忙着收这个,水蜜桃是软是甜,不过可娇气了,一压就坏,用点力都捏出水来。」
这话怎么如此耳熟……
【殿下的奶子真像两颗水蜜桃,又软又甜,好像稍稍用力就能捏出水来似的。】
夕颜心头咯噔一下,对了,阿远在梦中也说过类似的话,只是……没那麽正经。
「夕颜你想吃哪个?」阿远一手抓住一个水蜜桃递到她眼前。
「都可以。」吃哪个不是吃。
阿硕无声地接过水蜜桃细心去皮,切成小块的放到碟中让她用叉子食用。
旁边的阿远不耐烦地嚷着「用得着那麽优雅吗?」一手拿起个去了皮的便往桃尖又啜又咬,汁液流到他手指跟手腕上,伸出舌尖就舔到唇边。
见状夕颜赶紧低头吃着自己的份,心湖的涟漪却微微泛起,昨夜梦里双眼被蒙住,不知道阿远是不是也是这般吃她的……水蜜桃……
夕颜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事!
幸好坐在两人面前,不然她肯定用叉子当场捅死自己。
抱她回房的楼梯上,阿远用鼻子凑近她的脸「好香,女孩子吃完水蜜桃都那麽香的吗?」
「呃……有吗?」夕颜不好意思地别过脸,砰砰的心跳却无法缓和。
「你自己闻不到吧?」
冲着阿远的这句话,她洗澡前往自己身上嗅来嗅去好一阵子,除了水蜜桃味,就是水蜜桃味。
睡前拿着手机看了又看,始终没有谁找过她,而她也没有可以找的人。
躺下闭眼不久,一股似曾相识的香甜滋味窜入口腔。
一张眼,穿着一身古代素白里衣的阿远坐在眼前,而一样身穿里衣的她则半躺在贵妃椅上,满嘴都是水蜜桃。
又来!?又是这种场景?
「好吃吗?」阿远边说边往她嘴里又塞上一块。
无法说话夕颜只好点头作答。
「好吃就多吃点,我特地命人去给颜儿你送来的,就知道你爱吃。」然后又给她送上一块。
嘴巴已经被塞得像松鼠一样,根本没有空间嘴嚼,正想挥手拒绝,水蜜桃的汁液便滴到里衣上。
「都脏了。」说时迟那时快,阿远的手已经放下水蜜桃,正在解开她里衣的绑带,不消几下功夫,连内衣也全被褪去,夕颜的身体已然坦露在他眼前。
看到阿远得逞的笑容,总于明白喂她满嘴水蜜桃的用意,就是不让她说话。
不愤地用力压榨口中的软糯,汁液瞬即倾泻而下,沾满她全身。
阿远亦已经按耐不住,捧住她淋满汁液的奶子又吸又舔。
「好香,颜儿你好香。」
此话一出,夕颜差点把嘴里的水蜜桃喷出来。
都怪自己日有所思……
「呀!」一下痒痛让她喊了出来。
看出她的恍神,阿远轻咬她的奶头以作惩罚。
「这奴得好好管教一下。」轻捏她的两颗奶头,转身从地上捡起一条黑色的裤子束带,然后把夕颜抱到一旁的情人椅上。
(8)情人椅
俐落地将束带在她乳下缠绕两圈后收紧,两只本就饱满圆润的奶子被勒得更显胀大,束带的两端将夕颜的手肘固定在情人椅的两侧把手。
而且阿远的手法独特,她两手愈是挣扎,奶子便勒得愈紧。
情人椅的设计不允许她并拢双腿,只能张开任由观赏。
「颜儿你猜打仗的时候,抓回来的俘虏我都是怎么绑住的?」
夕颜听罢全身一紧,奋力吞咽口里的果肉。
她的怂状逗笑了男人「颜儿是我的心头肉,怎可能跟那些俘虏相题并论。」
两只食指轻戳她勃起多时的奶头,诱导她挺起奶子往自己的指腹蹭去。
「从前不晓得你是女儿身,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夕颜遂他支配摇着双乳,阿远嘴角带笑「我甚至想过造反,让你当我的男宠,太后估计把我看穿了吧,所以才直接将你交出来,却又用阿硕制衡我,不过没关系,只要是你,我都可以。」
口中的果肉悉数下咽,马上迎来阿远的吻,水蜜桃的芳香在两人的鼻息之间晕开。
虽然清楚他方才深情表白的颜儿并非自己,夕颜还是为之感动,所以卖力承欢以作回应。
一吻结束,白嫩奶子依然被他玩弄在掌心之中「颜儿吃饱,是时候到我了。
」
埋首在她两腿间的男人,用鼻尖磨蹭那充血的阴核,夕颜如被电击仰后身体,乳下的束带随之又紧了一分。
鼻尖迅速换成灵活的软舌,为她清理混着桃汁和淫水的穴口,大掌亦未有闲着,死死按住她的两腿不许她因舒服而企图并起。
仰首看到被勒成粉红色,真如两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般吹弹可破的奶子,男人忍不住以食指姆指的指腹,捻夹着红硬的奶头左右转动,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沉沦的媚态「颜儿的小穴怎么愈舔愈湿的,嗯?」
兵荒马乱的女人,根本组织不出一句话。
「是不是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奴竟然不回主人的话?」手指的力度加重,夕颜哑声呻吟。
「想要……」说不下去,她只好咬住下唇。
「想要什么?」阿远明知故问,非要把她逼进胡同。
见她拼命咬唇摇头,抵死不语,阿远放开奶头,再次蹲下为她「清理」蜜穴。
这次不甘于只在穴口忙碌,舌头逆流而上,向那淫水的源头伸展,马上被皱皱的洞壁裹住,他只好深入浅出地与之周旋。
夕颜松开咬唇的贝齿,身下一波又一波的交战把她推往深渊,不着边际地叫吟似乎是唯一的出口。
眼角余光瞄到她的脚掌逐渐变直,阿远赶快收回舌头。
在高潮边缘游走的人被强行拉回,夕颜顶着不情愿的表情大口大口喘息。
「还是不开口?」这次手指不玩弄奶头,转而放入她微张的小嘴内。
含住手指像婴孩般无意识地吸啜,但很快就被手指的主人抽回,然后在她奶头上来回打圈,津液就这样沾到自己的奶头上去。
「肉棒……想要……肉棒……」欲念最终把她仅剩的羞耻心辗压粉碎。
「哦?」胜利的快感之下,阿远难掩笑意,从小他就喜欢赢的感觉,所以才会走上武将这条路「颜儿想要这个麽?」
下身靠近她紧绑在椅子的小手,巨物的滚烫隔着布料传到夕颜的玉指间。
「想要就好好把握住。」
听话地抓住他硬透的巨物,夕颜心想这男人也太能忍了吧……
不满足于有阻隔的接触,阿远使出命令的口吻「给我脱。」
最大幅度地伸出手腕扯下他的裤头,这一动作之下,奶子的束缚又收紧不少。
深棕色的昂然巨物活现眼前,冲击着夕颜的视觉。
阿远同样被她的一双奶子所震撼,没想到能被勒到这般淫媚的程度。
扶住巨物让吐著精前液的马眼蹭上夕颜的奶头,舒爽的男人止不住低吟「解开里衣。」
又是一声令下,可手掌跟他里衣绑带的距离实在太远,她名符其实的束手无策。
「不是还有一张嘴吗?」
捏住她的下腭拉到绑带结前,小贝齿咬住末端,总算把里衣扯开。
「颜儿真乖。」抚摸她的头顶以示嘉许「再说一次颜儿想要我做什么?」
「想要……」
「是颜儿想要什麽。」话未到一半,就被阿远打断。
「颜儿、颜儿想要……肉棒……」
「嗯?谁的肉棒?」
「阿远的……」
「要来做什?」
「放进小穴……」
「又是谁的小穴?」
夕颜往男人的脸瞪去,果然对上他一抹坏笑。
「颜儿那麽简单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叫你远哥哥我可怎么办?」
哼!臭男人!
「颜儿想要远哥哥的肉棒,插进颜儿的小穴……」
稚气的淫语令阿远陷入疯狂,扶起她的两腿直捣黄龙,抽插之间唇舌不愿离开那香甜的小嘴。
他的巨物融进她隐秘的私处。
她的香舌融入在他口腔之中。
直至浓稠温热的精液从他的身体过渡至她体内深处,调皮的鸟儿叫声,吱吱入耳。
(9)换药
晨光渗入房间,折射到脸上,夕颜知道梦醒了。
一想到自己为着求欢说出那些下流的话语,她悄悄将被子往头顶上拉……
实在是太过羞人……
但那份感觉十分美好,虽是幻,却又似真。
僵硬地起身撑进浴室,清洗水迹斑斑的内裤成为起床后的首要任务。
站在楼梯前,夕颜先把拐杖放下去探路,想要试试自行下楼。
一级、两级……走了快五分钟,总算走到二楼。
二楼是阿远和阿硕的房间,盯着两道紧闭的房门,夕颜陷入沉思。
不知道门后会是怎样的景象?
应该也是很不一样吧,阿硕看着就是一板一眼,有强迫症的那种人,肯定非常整洁,至于阿远个性不拘小节,估计东西乱丢一通的机会比较高。
昨夜梦里他们的衣物就是给他随便置于地上。
怎么又联想到那种事去!
臭骂自己一顿后转身继续往一楼进发,下一秒就撞上结实的肉墙。
「啊!」夕颜一时受惊差点倒下,幸好阿硕及时捞住了她。
「没事吧?吓着你了?」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失神……」
「怎么不喊我,你自己下楼多危险。」拿过拐杖,阿硕示意她往自己背上去。
一如昨日,为她张罗饮食后,阿硕就开始工作。
百无聊赖拿着遥控器转来转去,始终没找到有兴趣的电视节目,几个呵欠下来,夕颜便倒头睡在沙发上。
「夕颜,夕颜。」
身体一阵晃动,甫睁眼阿硕的脸就近在眼前。
错愕地抬头看清四周,夕颜舒了一口气,还以为又是那种梦……
「该换药了。」
见阿硕举起手上的东西,原来是要给她换药。
「呃,麻烦你……」
「把脚搁上来吧。」搬来餐椅坐到她对面,阿硕拍拍自己的大腿。
「啊,嗯……」
细心地替她拆开本来的包扎,然后擦拭干净,动作全都那么轻柔,像是怕一用力就会把她弄坏一样。
忽然发觉两人的姿势好不尴尬,夕颜身穿一条寛口短裤,所以阿硕其实是可以看见她内裤的三角地带。
羞怯化成一股燥热涌上她的小脸,悄悄偷望专心处理脚踝的男人,对方似乎并未发现此事。
「好了。」阿硕小心把她的腿放回地上,也终结了夕颜的提心吊胆。
「谢谢。」
「很无聊对吧?」收拾东西的阿硕一脸和熙,直教人挪不开眼睛。
「是有一点。」又不能走动,整天坐着确实是难熬。
「要不……你不是说之前是做会计的工作吗?」见她点头,阿硕继续说道「
这些天销售上的事已经够我忙,你看要不要帮我处理一下帐务方面,我们给你算点兼职费。」
「当然没问题。」听到他的提议,夕颜两眼放光「但钱就不用给了,我也总不能在这白吃白住。」
(10)生辰
有事可忙的日子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夕颜来到这个地方已经大半个月,脚伤恢复的进度也十分理想,这几天不需要拐杖的辅助,她也可以自己一拐一拐地走。
这段时间跟最初来时没什么不同,阿远总是一大清早就去果园,晚饭前才会回来。而阿硕除了处理家务,就是埋头在电脑忙销售的事。
不过今天夕颜硬是感觉阿硕有点不一样,午饭之后竟然放下工作,一整个下午都在厨房里头不知道在弄些什么,她又不好意思去八卦,只是每当听见那些咣咣当当的声音就往厨房门看去一眼,确定他人没事就算了。
晚饭的餸菜跟平日没啥差别,夕颜还以为他下午在研发什么新菜谱,眼下看来也不知道是她猜错还是阿硕没成功。
想着想着突然眼前一黑,夕颜惧怕地喊了一声,才后知后觉两个男人都不在她附近。
扶着沙发起身,夕颜迈着笨拙的脚步「阿远,阿硕,你们在哪?是停电了麽?」
没走两步,一点光线便从厨房移动到她眼前,看清阿远手上捧着的蛋糕,夕颜的眼眸瞬即红透。
「你们……怎麽知道的?」盯着那摇曳的烛光,她鼻头一酸。
「那天你给老胡身份证登记病历,我瞄到的。」阿远爽直地把偷看辩解得理所当然,真叫人怪罪不起来「蛋糕是他给你做的,丑是丑了点,你将就一下。」
「我没怎么做过,已经尽力……」
阿硕说得委婉,令夕颜更添悸动。
「不丑、一点都不丑,谢谢你们。」说罢泪水便自眼角滑落。
「怎么还哭呢?」见不得她哭,阿远马上用衣䄂给她擦泪。
「没有……就高兴……」自从母亲走后,就没有人再为她庆过生。
「来,快点吹蜡烛许愿吧。」
在阿硕的提醒下,夕颜便闭眼许愿。
蜡烛熄灭,灯光再次亮起,将蛋糕放上茶几后,阿远一声不响跑到二楼去,很快又抱着一大瓶梅酒出现。
「乡下地方没什么可以送你的东西,这是我的珍藏,今晚就喝光它。」
「夕颜的脚还没全好,不能喝太多。」虽然嘴上这样说,阿硕还是拿来酒杯。
甜口的梅酒总让人有种不是在喝酒的错觉,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很快醉醺醺的三人全倒在茶几附近的地毯上,阿远打着呼噜地滚到墙角,昏昏欲睡的夕颜,一个翻身差点就碰上阿硕的鼻尖。
还好他已经闭眼睡去。
怦跳不已的心跳声只有她自己听得见,正如她的那些春梦,亦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些天她断断续续都能梦到自己跟这两个男人欢爱的情境,有时候是阿远,有时候是阿硕,有时候是他们一起上……
梦境以外,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阿硕的脸,舔舔自己有点干涩的唇,夕颜目光停留在男人两瓣不厚不薄的唇上。
每次他在梦中吻自己,唇的触感又暖又软,真实世界的他,会不会也是一样……
或许是跟酒意借来的胆量,又或者眼前的诱惑着实太大,夕颜伸出手指,轻按在眼前人的唇上。
果然是软的……跟梦里一模一样……
贪婪地想要再按上一下,手腕立刻被人捉紧,夕颜吓得张口说不出话。
这一刻她才看清,阿硕深灰色的眼珠子。
「所以我也可以碰你,对吧?」没让沉默维持持太久,阿硕酒后带点沙哑的声音便飘进她耳中「可是我不想用手指。」
(11)玉势(一)
什……什么!?
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刚才指尖碰触过的唇已然贴了过来,舌头也在她嘴里翻动着。
大脑空白一片,拼凑不出半点东西,任由他尝遍自己的嘴,然后渐渐夕颜的舌头被带往他口中。
软舌化身冰棍给他边吸边舔,本就在酒精下昏了头,现在更加无法自拔。
不知过去多久,两张嘴总算分开,夕颜吁吁低喘「你……你不是……」
伸出姆指轻拭她嘴角的潮湿,男人用那蛊惑人心的声线开口「是什么?0?
1?那天你说没兴趣,所以我也就没解释下去。」
脑袋「轰隆」巨响,夕颜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难怪一直都没见他俩有什么亲密的举动,还以为是她这个电灯泡的原因。
「尝过阿远的梅酒,要不要也尝一下我的珍藏。」
混沌的状况持续着,阿硕的吻细细碎碎落在她的下巴,手被他缓缓拉到胯下的硬物处。
夕颜眼皮愈发沉重,不到三秒便紧闭过去,黑暗中身体悬浮像是被人抱起。
「陛下、陛下。」
几下轻晃,强撑着累眼,在月色透窗而入的微弱光线下,没戴眼镜,一身古服的阿硕检视着她。
为着她茫然的表情,阿硕开口说明「陛下方才在生辰宴上贪杯,怕你酒后失言,所以带你离席。」
「这里是……?」迷离的眼神无法看清身处何地。
「陛下果真是醉了,此处不就是你每日上朝的太和门。」
经他一说,夕颜才意识到他抱着自己坐在龙椅之上。
「陛下不奇怪为什么不送你回寝殿?」
酒醉无力的人儿在他怀中闭眼点头。
「颜儿知道这把龙椅,我跟阿远想要坐上来,都不是什么难事,我也曾经有这个念头。」
她始终没有睁眼,阿硕见状轻笑,有节奏地抚拍她的背,像是哄孩子睡觉的父亲。
「很小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你是女娃,你不知道吧?」说着开始解开她的龙袍,米白色的裹胸布便暴露出来「每天被这东西缠压,很不舒服对吗?一开始我猜透先帝的心思,盼着你有了弟弟做回公主,那时候我就可以去求先帝给我们赐婚,只可惜始终没让我等到这一天。」
细滑如女儿家的手抚过夕颜的锁骨,滑到裹胸布的结上。
「后来我萌生出坐上这把龙椅的打算,这样颜儿就可以成为我的皇后,不用再被这鬼东西束缚。」说到痛处,阿硕一把扯下她身上仅存的布条,奶子随即蹦出。
「没想到最后坐到这上面的人是你,因为阿远,这辈子颜儿不可能成为我的皇后了,阿远他跟我有同样的念想,要是动手我们只会两败俱伤。」叹一口气,伸手褪去她所有衣物「太后果真好谋略,所以颜儿只能是我曾经的公主,永远的女皇。」
心声尽吐,阿硕捎来热茶让她喝下,想要她清醒一点。
几口热茶入喉,夕颜酒醒了不少。
裸着身子跨坐到男人身上,明明吻着现实中的人,怎么一转眼又来个假的?
不由分说抓着他的衣领一阵乱亲,美妙的感觉找不出任何分别。
贴上他的胸膛,夕颜忽然与一坚硬的物体撞上「唔……痛……」
醉酒下的口齿不清引得阿硕失笑「压着了?」
「什么东西……?」小手探进他上衣一通乱摸,直到碰上一阵冰凉,夕颜便抓了出来。
湖水绿色的管状美玉比她手掌还要长,轻摸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纹路,集中精神看清手上之物后,夕颜瞬即后悔为何要把东西找出来。
这……这……假阳具!?
千军万马同时跑进脑袋,踏平她所有思考能力。
「喜欢吗?」吻住她的耳垂,男人从她手上拿过玉势「我给颜儿准备的生辰礼。」
哪有人送这种生日礼物……
「这玉势是仿照我的阳物所造,颜儿赶快试试。」
话未说完,奶头已被玉势顶端上的马眼揉着。
(12)玉势(二)
在震惊中和缓下来,夕颜嘴巴开始嘤嘤低吟。
毫无预警之下,阿硕停下动作,将她推至曲腿的边缘,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凉意从身下传来,男人用玉势压磨她的阴核,乳头被他含于唇间以舌尖打圈挑弄,夹杂无法预知的刺激与快感,全然占领她酒后所剩无几的理智。
将玉势交回她手中,示意她自己握住「让我看颜儿自己用。」
现实与梦境均受他一番挑逗,夕颜已是欲火难耐,淫水淋漓。
接过玉势置于穴口跃跃欲试,可玉势不如真阳物般有弹性,好不容易才让龟头挤入窄道。
「唔……啊……」她的吟叫声飘荡在空旷的太和门内。
阿硕边享受两手揉捏她奶子的愉悦,边用观赏的目光看她扭动身子,小嘴微张呻吟,就为着喂自己的蜜穴一点点吞入玉势。
「颜儿难受了?我帮帮你。」两个鼻尖厮磨几下过后,见玉势已入穴近半,阿硕堵上她的嘴紧啜着软舌,手指突然用力扯动她两颗奶头。
「呜!」一句呜咽,夕颜被迫挺身,蜜穴随即将玉势吞没,只剩根部一小截以及用于取出的拉环。
「颜儿做得很好。」吐出鼓励说话的嘴,下一秒又继续舔啜她的奶头。
冰凉的玉势和温热的蜜穴既冲突又契合,蜜穴似被玉势撑开却又不断收紧想要绞缠住它。
阿硕不安份的大手,一只捧着奶子把玩,另一只钳住玉势露出的部份,一会转动一会抽插,穴口不时传来玉势进出之间,淫水溅开的声音。
「呀……呀……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放过我吧……」被玩至高潮的夕颜两臂环住他的颈脖求饶。
「这就受不了啦?」男人将拉出一截的玉势推回穴内。
「啊……啊……」刚回过神的人一下子又被送回旋涡当中,前后摆动蛮腰迎送穴中硬物。
「颜儿可喜欢我送的这件礼物?」
「喜欢。」夕颜胡乱点头,只求男人停手「喜欢。」
「那是不是该为我做点事作为回礼?」阿硕嘴角微扬,露出兴奋之色。
「应该,应该……」
得到她的许诺,阿硕高兴地往她肉臀狠狠送上一掌。
清脆的声音响遍大殿,夹着玉势的蜜穴一紧,几滴淫水沾到龙椅的边缘。
赤身裸体的夕颜终于两脚着地,站到衣冠楚楚的男人两腿之间。
小手勾住玉势的拉环正欲取出,却遭到阿硕阻止「我没说可以拿出来。」
小嘴一扁,夕颜忍不住嘟囔「真是谁坐龙椅谁是帝。」
「颜儿在说什么呢?」听不清她的喃喃自语,阿硕好奇问道。
「没有……」
「没有吗?」与现实同出一辙地用姆指摩挲她的嘴角「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给别人听,那该用来干什么?」
虽是问句,可夕颜知道他并非要她回答,他心里自有答案。
引导夕颜的双手为他解去衣物,幽暗的月色下,赤条条的两人一站一坐。
站立的夕颜奶子刚好在男人嘴边,蜜穴被玉势撑得饱胀,全身止不住别扭地轻颤,晃荡的奶子不时在他唇周擦过。
一手揽过她的背,把脸埋进两团软肉之间,故意以下腭的胡渣蹭磨她。
酥酥的痛痒使得夕颜感觉腿间空虚,并起腿内嫩肉扭磨,牵动那穴中巨物搅弄窄道。
难怪不让她拔出来,明明高潮过后退却不少的欲念,此时再被徐徐勾起。
(13)玉势(三)
阿硕拿起搁于龙椅一侧多时的披风平铺于地上,轻按她双肩示意她跪下。
夕颜以两掌撑着地面,双膝跪于披风之上有如乖巧的小狗,满布揉捏红印的奶子正好卡在龙椅的垫褥,正被男人摇动胀硬的阳物,不痛不痒地左右拍打着。
「手拿上来。」
诱人的声线在昏暗中钻入耳窝,如同接收到指令的机器般,夕颜递上一双细掌。
用她两手左右将奶子往中间挤,滚烫的阳物整根包覆于夕颜的乳沟内。
被细滑软糯奶子裹紧的快感直冲脑门,低咒一声,阿硕便急不及待在她乳沟的狭缝抽动。
「好好挤,这是给我的回礼。」不忘提醒身下的女人好好配合,又用指腹揉按那两颗被挤到一处的奶头。
上下都夹着阳物的夕颜小脸微抬,眼波流连在男人喷发情欲的深灰色眼眸之间。
察觉到她的注视,阿硕先是低笑,加重了阳物抽动的力度后,将食指抠入她的小嘴,搅动寂寞已久的软舌,才撩了几圈,中指也加入战团,两指将她舌尖夹出,津液随即滴在他阳物的顶端,龟头如冰糖葫芦般沾上一层晶莹。
「颜儿的小嘴既然不说话,那就干点别的。」松开把玩舌尖的手指,阳物自乳沟抽出送至她的唇间。
忽然想到闭眼之前,阿远在现实中的话【要不要也尝一下我的珍藏。】
梦境果然是生活的投射。
停下挤乳的手,夕颜先是握住巨物上下轻撸,接着用舌尖在马眼上打圈,津液混着精前液的腥咸味并不讨喜,她还是小口的含住龟头,再勾起舌尖将龟头夹在舌底与口腔之间。
「嗯……啊……」男人舒服地呻吟过后,伸手解开她早已凌乱不堪的发冠,长发尽数散落在玉背上。
吞吐之间,阳物已抵达她深喉之处,夕颜忍不住发出干呕的声音。
轻抚她的长发以作赞赏,阿硕目光忽尔移到殿中,停驻在他每日上朝时所站的位置「好多个上朝的日子,看到坐在龙椅上的你,我都禁不住想,要是我坐在这,颜儿跪在跟前服侍,该有多好。」
这想法好像有点大逆不道,可她喜欢。
在他露骨地透露自己的大胆想法后,低头看到她荡漾的奶子,不安好心的手指便已蠢蠢欲动。
食指曲成勾状,从底部勾捏固定住奶子,再用姆指把奶头按入乳内揉搓。
蚀骨的销魂传遍四肢百骸,穴中玉势顺着潺潺涌出的淫水褪出了一截,恰巧碰触到他脚掌,马上被他用脚指头顶了回去,换来夕颜含住阳物的叫吟。
听得他心头酥痒,转而从她小嘴收回巨物,将人扶起,手指摸入她腿间,摇响玉势的拉环「颜儿自己取出来吧。」
如获圣旨,夕颜就在他晦暗的目光下将玉势缓缓拉出,每每碰上一些凹凸处,她都难忍咬唇低叹。
夹在她蜜穴多时的玉势终于自身体取出,被淫水蜜液洗礼过的青玉在月色下更显润泽。
「颜儿转过去。」
闻言夕颜转身面向大殿,男人的手抚上后背让她弯身抬臀,阳物从后对准她滴着淫水的穴口,随即双手扶住她的腰用力把人按下。
方把假的掏出,又坐入真的阳物,夕颜才知真假有别,热腾腾的才是她心头好。
两手按在他膝上借力,肉臀不断起坐让阳物抽插自己,男女的放浪呻吟此起彼落。
见她已甚是疲累,阿硕抓住她两臂自行挺入,埋首至她颈窝低语「颜儿,你想想,如果满朝文武此刻均立于殿上,看到他们每日朝拜的陛下此等放浪形骸之姿,会有何感想?」
阿硕的话如同咒语,她彷佛真的见到殿上站满文武百官,众人都在围观她奶子晃荡,肉棒插穴,被干得高声淫叫的下流模样。
联翩的浮想如同春药,将夕颜推至情欲的高峰,乘她高潮痉挛之际,身后男人的浊精就像春日雷雨,淋洒在蜜穴深处的幽谷之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