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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马车
陈卓出天都后,在城东十里亭跟林哲李轩汇合,便往东南方向奔驰,行了两日进入淮南道地界,又行一日,山路渐多起来,奔至中午,见路边有一茶摊,三人便下马休息。
茶摊边停着很多马车,有不少旅人行商,都借着这个茶摊歇脚休息。
陈卓在天华剑宗做了近十年杂役弟子,极少能接触到林哲这种辈分的人物,因此与他还很生疏,不过这几日来,陈卓与他这位林哲师叔相处得还不错。
饮茶之余,林哲道:“前边便是庆山,山道难行,最近听说有几个小山贼,专门袭击过往旅人。”
李轩道:“陈师弟你看,这些行商旅人都是在这里聚在一起,一同过山。”
陈卓四处张望一下,果然如两人所说,又望向道路前方的山林,雾气弥漫,重峦叠嶂,虽然比不得天华宗六峰,但也算山高道难。
“我们与他们同行吧,若真遇到匪徒,也好照应一下。”
林哲看了看天色,道:“若是如此,估计今晚得在山里过夜,看这天色,今晚没准还有大雨。”
陈卓道:“迟个半日也无妨。”
林哲想了想,道:“也好。”
等了一刻钟,听到一名穿着华贵旅衣的行商大喊道。
“要过山的朋友跟上啦。”
三人上了马,让众旅人走在前边,他们则打算走在车队最后。
陈卓驱马在路旁,看着几辆马车往前行去,待到最后一辆时,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直到看到车窗里探出来的玉手时,陈卓的注意力才被调动起来。
那是一辆非常普通的马车,景国随处可见,既不豪华也不特别,前边赶车的两人都带斗笠,看不清面貌。
本来这样的马车也不会太让人觉得奇怪,偏偏那只探在窗外的玉手,洁白如雪,纤长秀美,欺霜赛雪的肌肤隐隐约约透着一种奇异的晶莹光泽。
这竟然让陈卓心跳不自由地微微加速。
玉手虽美,但更让陈卓在意的是,手上戴着的一只小巧绳环。
翼州城的某段记忆一下子涌入陈卓脑中。
这辆马车难道是从冀州来的?
“走吧,陈师弟。”
正疑惑间,李轩催促着陈卓。
陈卓这才回过神,驱马往前走,目光却至始至终都在那一辆平平无奇的马车上。
那只玉手没多久也缩回车厢中。
陈卓记得,当时出冀州城之时,赶车的是羌人打扮,如果他猜得不错,此时前边两名戴斗笠的车夫应该就是羌人。
更让陈卓在意的是那只玉手上的绳环,因为曾经他的堂姐陈璇,也经常戴着这样的一个绳环。
车队在庆山的山道上行了近两个时辰,虽然道路并不难行,不过因为害怕山贼,只能相互照料,没人敢擅自独行。
眼见天色将暗,走在车队最后的陈卓三人突然发现前边的马车停了下来。
正疑惑的时候,听到前边有人叫道。
“路中间倒了一棵大树,来人一起把它推开。”
陈卓翻身下马,与林哲两人来到车队前方,果然见一棵二人方能环抱的大树横倒路中,刚好将道路阻死,别说过马车,连过马都困难。
林哲走到大树根处,仔细观察了一下,又四处观望,不禁摇头苦笑。
李轩问道:“师叔,怎么了?”
林哲指着大树断裂处道:“你们看,这大树明显是有人故意砍断的,就是为了拦路,我看呀,八成是那些山贼干的。”
陈卓往四周观望,见道路两旁山林茂密,细细一听,果然听到细小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不但不惧,反而大喜,若是这些山贼真敢来劫道,刚好趁机除掉,免得继续为害。
不多时,果然四周杀声四起,从道旁的林里杀出二十多个手持大刀的悍匪,个个面目狰狞,虎背熊腰,手中大刀闪着寒光。
吓得车队众人面容失色,乱成一片。
那二十多个山匪杀出后便将车队团团围住,为首一个黑髯大汉狂道。
“老子不想杀人,识相的将银两财物、马车马匹留下,人都给老子滚。”
陈卓见匪首如此凶神恶煞,已经将车队中的一些胆小的人吓得纷纷掏出细软。
他正想出手,突然听到一个男声朗声唤道。
“这点微末的道行也敢出来劫道,也不怕让人笑话。”
那匪首听到有人胆子包天,提着大刀循声找去,来到车队后边。
却见那说话之人正是跟在车队最后的那辆一直被陈卓关注的马车车夫。
那车夫身材高大,看着比那匪首还要壮上一圈,他拿着马鞭跳下马车,虽然带着黑布斗笠,看不清脸色表情,不过从此人的站姿气势来看,是一点也不惧。
“你奶奶的,就是你小子在放屁吗?把帽兜给老子摘啰。”
那车夫不屑道:“你个小小山贼还不配呢。”
如此大放厥词,车队里的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那匪首气得火冒三丈,端起大刀,便往那车夫身上砍去。
那车夫却一点不管,反而叉着双手在胸前,一副十分蔑视的姿势。
说时迟那时快,那虎口大刀快落在车夫身上时,一声风呼,飞掠过一道人影,只听一阵肉裂骨断的声音,某条长长的东西伴着鲜血飞向空中。
“啊……”
那匪首大叫一声,再回过神来,他的手握大刀的右手已经被削飞出去。
陈卓在一旁看得惊叹不已,出手的是与那高大车夫同行的另一人,但见那人身材远比高大车夫矮小,甚至都比陈卓小很多。
不过出手速度之快、之狠,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那匪首捂着断口,浑身是血,对着手下弟兄大喊道:“啊……都给我上,把这两个小子剁成肉泥……”
随着那匪首一声大喊,二十多个山贼一拥而上,势要将那两个车夫杀死。
陈卓本想上前相助,却发现这二十多个山贼不过都些杂鱼而已,最多也就引气境的修为。
他早对这辆马车非常关注,便站在一旁,仔细观察。
高大车夫使一根马鞭,破空声四起,几招间便将几名山贼鞭于地上,每一鞭力道之大,常人难及。
而那瘦小车夫却凭着一柄长剑,以极快的身法迅速杀死几人。
陈卓看得出奇,两名车夫都是凝元中品的修为,他却看不出其中路数,不知是江湖上的哪一个宗门之人。
同样在一旁观看的林哲问道:“你们可看出这两人的功法路数?”
陈李二人皆说不知。
林哲道:“女的所习为《天元蛟龙幻诀》,男的刚刚使得是《罗浮十九式》里的招式,两人应该都罗浮剑派的弟子。”
陈卓心暗难怪,赞叹林哲还能认出那瘦子车夫竟是女儿身。
因为景国与北羌交恶,罗浮剑派的弟子近些年很少在景国走动,没想到在这偏南的淮南道遇到,陈卓猜的不假,这马车应该就是那日在翼州城所见的马车。
陈卓问:“要不要去相助?”
林哲道:“对待这些小毛贼,两人绰绰有余,宗主对我讲过,今年的无忧宫论剑大会罗浮剑派可能不会派人前来,这就奇怪了,先观望一下,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果不其然,那一男一女数招之间便轻松解决了十多个山贼,那断了一只手的匪首眼见两人如此厉害,知道遇到高人,赶紧带着那群小弟落荒而逃,连手下的尸体都不敢收。
那男车夫将马鞭撰回手中,冷哼道:“哼,无趣。”
说着走到马车前,对车内的人道,“叶师妹,这景国的山贼也太没用了,我还没用力呢就没了。”
女车夫也回来,用抹布擦着长剑:“拓跋雄,景国也有很多高手的,你别大意。”
车厢之内,一道宛若天籁的声音携着令人神魂颠倒的幽香一起传来。
“拓跋师兄,前边的断树还要劳烦你了。”
那叫作拓跋雄的车夫无奈地摊了下手,将头上的黑布斗笠取下,递给那女车夫。
“妹妹,看哥哥给你表演一下。”
说着便往车队前边走去,一众随行之人本来都在感谢两人的救命之恩,见两人本事了得,不由钦佩不已,但见那拓跋雄取下斗笠后,露一张特别的脸来,都不由惊颤几分。
倒不是拓跋雄长相凶残难看,而是这是一张非中原人的脸。
“多谢少侠出手相助!”
不过还是有不少人上前感谢,拓跋雄长得还算不错,浓眉大眼,清秀俊朗,看着不过二十二三岁。
对于众人的感谢,他也是很随和地应了句“小事小事”。
拓跋雄来到断树前,挽起袖子,在众人注视之中,猛提真气,双手探入树下。
“呀……!”
在他的大吼中,竟然将这么一棵大树给抬了起来。
“真乃神力呀!”
围观者无不惊叹,对拓跋雄那一点异国人的芥蒂都消除殆尽。
抬开拦路的树后,众人再次出发,虽然已经被山贼劫了一回,不过想到车队里有这么一个神人,众人不忧反喜。
又往前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天边一道闪电劈下,眼看便在下雨。
车队里一人唤道:“要下大雨了,这天也快黑了,山路还有好一段呢,我记得前边拐弯处有一座山神庙,不如我们就在庙里将就一夜吧,这大雨走夜路,可不好走呀。”
众人纷纷叫好,有些热心的还献出随行带着的酒肉,一时整个车队气氛十分融洽。
陈卓三人一直默默地跟着,看着这北羌来的罗浮剑派弟子跟众人打得火热,那女车夫也将斗笠摘下,是一个二十岁出头,长相不错、英姿飒爽的高挑女子,从她与人的交谈中,陈卓知道她是拓跋雄的妹妹,名唤拓跋枫。
两人似乎也顾虑景国与北羌的关系,并没有向众人说明他们是从北羌而来。
众人也不奇怪,毕竟南疆也有不少异邦人经常在中原走动。
【待续】
第171章叶玲
转过一山,果见一处山脚下有座山神庙,众人将马车与马匹都停在庙院内。
陈卓栓好马,目光又再次看向那辆马车。
车内之人并没有辜负陈卓的期待,一只玉手缓缓撩开车帘,里边的人盈盈而出。
那是一抹修长窈窕的雪白衣影,身若斜柳,曼妙婀娜。
她戴着一顶白纱帷笠,长长的雪色纱帷垂至胸口,纱帷底刚好落在胸前那一团世间极少的凸起上。
此女身材之妙,世间罕见,尤其一对硕大巨乳更是羡煞天下女子。
如此巨乳,陈卓也仅见过何薇薇一人拥有。
胸乳之上,纱帷之中,隐约透出一抹白皙肌色,如瑞雪,似羊脂胜白玉。
此女子纱笠之内,脸颊上又蒙一层半透明的薄纱,虽不露容颜,仅往那一站,风姿却足令人动魄惊心。
此时此刻,她无疑是这庙门前最耀眼的星光,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那把剑是……」
但是有人却没有过分关注女子的身段,而是惊叹她玉手中的长剑。
发出惊叹之人正是林哲,经他提醒,陈卓也看到那柄长剑,剑长二尺,还以鞘中,却藏不住威严寒光,剑柄雕有水泽纹路,浑然天成。
陈卓并不认得这柄剑,问道:「师叔,怎么了?」
「如果我没看错,那柄剑是宗主的配剑青泽。」
陈卓并没见过青泽,却也听过,青泽剑乃是近几代天华宗主的传承之剑,虽比不得天离剑,却也名声在外。
不过听说十年前的论剑大会上,袁鸿击败罗浮剑派的翘楚慕容全,夺得第一,把罗浮剑派掌门单一白气得非要拉着刘宴平打赌,赌袁鸿与慕容全谁会更快达到通玄境。
输的人要将自己的配剑给对方使用十年。
刘宴平无奈,只得苦笑答应。
结果慕容全二十三岁通玄,刘宴平愿赌服输,便令人将青泽剑送去罗浮剑派。
没想到在这个山间破庙前,能看到一个曼妙女子手持天华宗的宗主配剑。
林哲三人并没有上前询问,默默地看着那女子走进庙内。
那女子背影娉婷挺拔,虽隔着衣物纱帷,却能看得出腰细颈直,白裙内双腿修长。
她行走间足尖交错,摇曳生姿,如走着莲步的白鹤,一路走进庙内,女子始终温婉娴静,看得出教养十足,
陈卓随后跟着进了庙内。
山神庙荒废已久,不过遮风避雨完全没有问题,庙内空间也不小,别说让十几人过宿,就是百人也绰绰有余。
天黑下来,雨也随之而来,庙内也点起数堆篝火,不多时,一股鲜浓肉香扑鼻而来。
陈卓三人点着一小堆柴火围坐在庙内的西北角,将就着随身带的干粮。
他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庙另一边的一团篝火。
无论是青泽剑,抑或是曼妙的身段,甚至那团比肩于何薇薇的胸脯,都紧紧地攫夺着陈卓的目光。
更重要的,是女子右手上的那一只小小绳环。
诸多疑问萦绕在心头,他很想上去问一问。
那女子刚好面对着陈卓三人,却从未抬起过眼看向三人,就像陈卓三人从未存在过一般,这也让陈卓能肆无忌惮地偷窥。
拓跋雄一边烤着刚刚为感谢他相救而送给他的生肉,一边喝着从北方带来的奶酒。
「这些南人也是一副德行,叶师妹还未露出容颜呢,这些人就已经被师妹迷得神魂颠倒了。」
拓跋枫道:「我看叶师妹好像特别注意那边角落里的三人,他们是有什么特殊吗?」
那叶师妹浑身裹得密不透风,举止优雅恬静,轻启珠唇道。
「他们应该是天华剑宗的人?」
拓跋枫道:「真的?」
「他们应该已经认出了我手里的青泽剑,还有,右边的那个少年手里拿着的应该就是天离剑。」
拓跋兄妹不由惊了一声,互相看了一眼,余光又瞄向陈卓。
片刻后,拓跋枫道:「既然天华宗的人在这里,我们不过去打声招呼吗?」
叶师妹道:「他们知道我们从罗浮宗来,却也只是在一旁观看,我们过分热情主动的话未免太过冒昧。」
庙外风雨大作,电闪雷呜,庙内篝火燃燃,抱团取暖,众人便在这山神庙过了一夜。
次日行至正午,过了庆山,车队也分道扬镳,陈卓三人依旧跟着拓跋兄妹,看线路,也是天华剑宗,几人一前一后在平坦的大道上驰行。
……
……
直到天黑时分,几人方才到达天华剑宗。
苍华峰,天澜殿,烛火明媚。
天华宗众长老、弟子依次落位,迎接着到来之人。
是手持天离剑的少年天才,也是手持青泽剑的北来女子。
殿内所有人无不被这两人吸引着全部注意。
当陈卓走到端坐上首的刘宴平身前时,刘宴平轻声说道。
「先接待客人吧。」
那叶姓女子盈盈上前,迈步之间,一对修长浑圆的细腿交替向前,时隐时现,动作落落大方。
裙下是一对洁白如雪的秀履,不染一丝尘埃。
她走到刘宴平前边,与陈卓一左一右,相隔并不很远,陈卓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所散发著的香气,迷得他神魂愉然。
在殿内所有人的目光中,她缓缓摘下白纱斗笠,取下脸上的薄纱。
一副完美的容颜,展现出来。
「哇!」
女子之美,让殿内惊呼不断。
精致的五官世间少有,清澈明亮的桃花美眸,如同天上悬挂的明月,娇艳的红唇微闭,给人一种如冰雕冷凝般的美丽。
女子看着二十岁出头,身段完美,肌肤晶莹如玉,渗透着一层淡淡的莹光。
面对众人的惊叹,她不为所动,盈盈地施了一礼。
「罗浮剑派弟子叶玲,参见刘宗主。」
陈卓这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叶玲,不禁感叹,世间竟然有如此完美的女子,兼具何薇薇完美的身段,尤其是一对巨大的玉乳,又有白洛华的美貌与气质。
叶玲双手捧起青泽剑,献给刘宴平。
「蔽派掌门令弟子将青泽剑归还刘宗主。」
刘宴平道:「十年之期未到,单兄这么早便送还我?」
「蔽派掌门说七年前的打赌不过是朋友间的玩乐,刘宗主体谅朋友,蔽派掌门又如何不识得刘宗主的心意。」
刘宴平手轻轻一动,青泽剑缓缓飞到他的手中。
「你师傅是谁?」
叶玲道:「家师陈璇。」
「陈璇?」刘宴平咀嚼着这名字,「可是十年前天玄宫的那位天才少女?」
「家师确实出自天玄宫。」
叶玲话音刚落,一旁的陈卓迫不及待地问道。
「堂姐?姑娘是堂姐的弟子?」
叶玲盈盈笑道:「你便是陈卓吧,家师经常提起过你。」
陈卓问道:「我堂姐呢,她怎么没来?」
「师傅说她去天都见些故人,令我与两位师兄师姐先来天华宗,她会直接前往无忧宫。」
陈卓喜道:「太好啦,马上就可以见到堂姐了。」
一想到再见到十年未见的陈璇,陈卓抑制不住心中欢喜。
刘宴平问道:「叶姑娘,你与这二位师侄是否就是参加论剑大会的弟子?」
叶玲道:「正是,因为景国与北羌边境的冲突,蔽派本没打算派人前来参赛,只是家师刚好南下,便带着我三人前来,希望能为宗门争些名声。」
刘宴平道:「只有你们三人?」
「正是。」
「推荐名额呢?」
「据弟子所知,已全部推荐。」
刘宴平沉思道:「五大宗门都有八个参赛名额,以及三个推荐名额,如今一下子少了五人,这得跟其他三大宗门商量一下怎么处理。」
叶玲道:「蔽派掌门说了,这五个名额全凭刘宗主决断。」
刘宴平想了想,道:「那好,叶姑娘,你三人先在天华宗住下,五日后便随我们一同前往无忧宫。」
叶玲恭敬道:「但凭刘宗主安排。」
刘宴平手轻轻地一动,手里的青泽剑飘向叶玲。
「青泽剑说好让单兄使用十年,如今十年未至,我刘某人取回总是不妥,既然叶师侄要参加论剑大会,青泽剑便让师侄使用。」
叶玲似乎早就猜到刘宴平的举动,并未拒绝,道谢一番便收下青泽剑。
刘宴平又对陈卓吩咐了几句,便让人带他们去安顿好。
……
……
出了天澜殿,天已经黑下来,陈卓迫切地赶往明华峰,去找何有才。
明华峰山间的别苑空空荡荡的,显得十分冷清,陈卓到时,何有才正在别苑内用膳,看到陈卓时,情绪低落的他只是摇头。
「整个天华宗的各座山峰,各个谷涧都找遍了,也出动了很多弟子,联络了很多朋友宗门,到天下各处寻找,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唉,可怜的孩子!」
陈卓看着这个明华峰峰主,几个月不见,感觉他老了一圈,憔悴许多。
毕竟相伴二十多年的妻子离他而去,养育二十年的女儿又下落不明,谁又能不伤心难过。
其实陈卓不知,自那日何有才亲手杀死柳心依后,他是懊悔不已,内心倍受煎熬,觉得是自己亲手毁掉了一家三口的幸福。
名誉地位再好也是虚的,失去之后,方知道亲人才是世间最宝贵的。
陈卓不忍见何有才伤心,安慰几句便离开了。
他独自一人踱步于山间,不知不觉之间,来到云华峰,眼前是一处竹屋,门扉紧闭,已经很久没有开启过。
这是白洛华在天华剑宗的住所。
自那一夜缠绵后,他已经半年没再见过姨母白洛华。
她的香唇,她的胴体,她坚挺的乳房,紧凑的花穴,在陈卓的脑海里已经渐渐地开始模糊。
「姨娘,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卓儿很想你,卓儿现在可优秀了,你一定很为卓儿自豪吧。」
陈卓在竹屋外一直呆到了深夜,才失落地回到住所休息。
第172章 绝色
第二日一早,陈卓便往苍华峰去。
天华宗有八个参赛名额,虽然还未确定最终名单,但也差不多了,也仅剩一两个人选没有确定。
以陈卓的实力,自然是毫无疑问地入选,曹宸秀,秦华,牧铮,刘欣等也基本在列。
苍华峰的训练场上,无数弟子在此修炼、切磋,都希望能赶上最后的入选。
陈卓到达之时,发现有一个擂台四周站满人,他好奇地往那靠去,见两名高大的弟子分站两侧,宛若两座巨塔,手里的剑也是少见的重剑,眼见大战一触即发。
正是拓跋难与牧铮,陈卓都见过两人出手,如今都是凝元中品的修为,也算棋逢对手。
两人都是力量型修士,几招下来,赢得众弟子纷纷喝彩。
陈卓如今已是通玄境,心中自信,若与其中一人对上,他都无需取巧,正面相敌,十分有把握轻松击败他们。
这一想便失去对两人的兴趣,目光在四周游走间便看到擂台不远处的一处台阶上站着一抹丽影。
丽影孤芳独自立于台阶上,一张惊艳凛丽的秀靥,眉目清新如画,红唇水嫩,仅仅站在那里,便透着一股出尘超然的气质。
眸光柔和如同滟滟波光,琼鼻微挺,倘若白玉雕琢,鬼斧神工,樱唇红润,长发垂落,似是绝世仙女。
这个女子很神秘,这是陈卓的第一感觉。
到现在也是如此。
拓跋兄妹对她如此恭敬,绝不仅仅是地位与相貌的原因,实力绝对不差。
陈卓却无法看出她的境界如何,此时见她小手捏在腰间,澹然而立,一副与世无争的娇怜之态,哪像一个修行之人,倒像手无缚鸡之力的闺中大小姐。
叶玲来天华宗后,自然成为众年轻弟子争先谈论的对象,她的神秘,她的姿容,她的端庄优雅、落落大方都让人留下深刻印象。
不少好事之人也纷纷拿她跟白洛华与何薇薇比较,论脸蛋好看,她与白洛华不相上下,论身段曼妙,又与何薇薇不相上下,兼具两者之长,综合而言胜于两者便也没有争议。
如此绝色美人,自然能得到不少年轻弟子青睐,以前经常捉弄陈卓的秦华便是其中之一。
秦华生得俊俏,修为也不错,却为人浮夸,过分浮于表面,不说他对何薇薇数年的追求,单说数月前黄彩婷做客天华宗时,他便像个跟屁虫一般缠着。
加上近年来对陈卓的百般刁难,秦华算是陈卓最讨厌的天华宗弟子了。
而当此时秦华出现在叶玲身边之时,陈卓眉头大皱,甚至令他厌恶。
秦华生得英俊,站在叶玲身边也算一对俏丽壁人,此时他指着擂台说了些什么,引得叶玲笑靥如花。
这个画面本是美好无比,陈卓却觉得像是天真的少女被浮夸的登徒子调戏一般。
「好好!打得好!」
擂台之上,拓跋雄与牧争颇有种惺惺相惜的好感,战斗得愈发起劲,众弟子看得好不爽快。
叶玲对擂台上的精彩比试也饶有兴趣,偶尔秦华的言语风趣让她抚唇轻笑,胸前的一对奶脯也随着她展颜而笑微微晃动。
叶玲一向静如处子,不似何薇薇那般平日喜动,诸多肢体言语,她一对饱满紧紧包裹在衣衫里,静谧美好地深藏。
陈卓远远望见,亦觉胸脯硕大,那微微晃起的乳摇让他心旌摇曳。
过了没多久,擂台之上,又换两人,曹宸秀站于东侧,长剑在腰,他对面的则是天华宗的剑子,小师叔袁鸿。
在陈卓横空出世前,曹宸秀算得上是这一代年轻弟子中最出色之人,如今已经达到凝元上品的修为,进入通玄指日可待,因此无忧宫论剑大会中,他被寄予厚望。
袁鸿作为上一辈最年轻的小师叔,说是切磋,其实是在言传身教地指点。
「你全力攻我,不要顾虑。」
袁鸿的话像是信号,曹宸秀执剑来攻,招招犀利,袁鸿以守为主,并未还手。
拆了三十多招,袁鸿的剑也不出所料地架在曹宸秀的脖子间。
曹宸秀并不失落,他知道这便是实力的差距,若是实打实地比上一比,他无法在袁鸿手中走上十招。
「很不错了,你剑招快绝犀利,破绽也不多,已算炉火纯青,只是变招太少,容易被对手摸清,再者所使剑招过于消耗真元,若是对手精明,拖入消耗战,你必定会吃亏。」
袁鸿一针见血地指出曹宸秀的弱点,无人不称赞袁鸿的洞察力。
围观中又有人叫道:「袁师叔不如也跟陈卓切磋一番,看看如何?」
一句话便让人群炸开锅。
断风山之行,所有人都以为袁鸿作为天华剑宗的剑子,会理所应当地迎回天离剑,然而陈卓横空出世,不仅让天离剑主动认主,更是在过去半年扬名天下,锋芒之盛,远超袁鸿。
虽然陈卓刚刚进入通玄境,还远不是仅差一步就达到小长生神念境的袁鸿的对手。
但是这样的对决依旧扣动所有人的心弦,何况陈卓还有天离剑这等神器。
正在众人寻找陈卓之时,却发现刚刚还在一旁观战的陈卓竟然已经没有了踪影。
连不远处台阶之上的那一道丽影也不知所踪。
……
……
陈卓偷偷离开后,便往山下走去,他倒不是在逃避与袁鸿的比试,而是在牧铮与拓跋雄比试结束后,他看到叶玲与秦华相伴离开。
他心中不放心,也有不少疑惑,便偷偷跟着。
叶玲与秦华离开试炼场后,便不见了人影。
陈卓提气快速跑到一处高地,才看到山腰处树林间两人的身影。
叶玲一袭白衣,婀娜的身段在树叶间时隐时现,若非身边的秦华,陈卓便觉那是人间至美之景。
陈卓看着并肩漫步的两人是那般的闲情逸致,他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他想纵身跃去,将秦华推开。
两人走走停停,秦华时不时指着路边的风景评论著什么,叶玲每次都是嫣然含笑,眉目间似乎还有一丝媚情之意。
叶玲生得极美,身段更是举世无双,难得与如此美人结伴游山赏景,哪个男子不梦寐以求。
对于秦华的主动接近,她并没有表现出来抗拒,不仅如此,叶玲对天华宗的所有人都很客气,皆是一视同仁,给人一种亲切之感,完全没有半点架子。
而且这个女子不似黄彩婷那般带着满是利益的心机。
因此,哪怕那些嫉妒她的女子也不忍说叶玲坏话。
二人走到一处凉亭,四处景致优雅,便在凉亭内休息。
陈卓壮着胆子慢慢靠近,躲在凉亭不远处的林子里。
「叶师妹,我以为北羌女子都豪迈粗犷,没想到叶师妹这般端庄优雅,底蕴内秀,我景国女子都比不得叶师妹。」
叶玲柔声道:「秦师兄过奖了,叶玲也没想到秦师兄不仅生得英俊,修为不俗,谈吐也这般风趣。」
陈卓总算大致听清两人的对话,心里不由替叶玲担心。
他对秦华再熟悉不过,尽会些甜言蜜语,看似风趣,实则浮夸得很。
他前些天还听黄彩婷讲过秦华对她献殷勤的事,生怕叶玲入世未深,被秦华骗了去。
「叶师妹,你手腕上的这个绳环挺别致的呀。」
听到夸奖,叶玲将手腕递到秦华面前,面露欣喜。
「这是家师送我的,我也觉得挺好看,很喜欢,便一直戴着。」
叶玲腕白如玉,纤指如葱,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秦华看得心动不已。
「是挺好看,不过与叶姑娘的玉手一比,就是驽马比麒麟,繁星比皓月了。
」
秦华说着,一只大手试探性地慢慢靠近,最终触及叶玲的葱指。
叶玲俏脸微红,似是很喜欢秦华的甜言蜜语,待到秦华的手指搭上她的纤指时,她并没有缩回,也没有嗔怒。
「小妹真有秦师兄说的那么好?」
秦华见叶玲没有反感,更加放肆,握着叶玲的小手,甜声道。
「叶师妹生得闭月羞花,兰心蕙质,乃是国色天香之姿,世间女子估计也就无忧宫的永明郡主能与叶师妹一比。」
叶玲甜甜一笑,轻声问道:「秦师兄可曾见过永明郡主?」
秦华道:「去年在断风山远远见过一回,确实是天生丽质,倾国倾城。」
叶玲问道:「断风山?可是为天离剑一事?」
「正是,当时天下各方豪杰齐聚断风山,皆为我天华宗的镇宗神剑,永明郡主统领景国天策府也欲争夺天离剑。」
叶玲惋惜道:「可惜最后天离剑落到一个寂寂无名的陈卓手上。」
秦华对陈卓一向厌恶,听到叶玲也与自己一般想法,附和道。
「可不是嘛,他陈卓一个杂役弟子,未经宗门允许,私自前往断风山,不知道使了什么邪门道法,竟然获得天离剑的认主,当真是匪夷所思,天离剑在他手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秦华一顿口无遮拦地数落,把一旁偷听的陈卓气得直想当场跳出,教训一番秦华。
秦华对陈卓的厌恶那是刻到骨子里了,两人过往恩怨数之不尽,他一番数落后,稍微平静后,觉得在美人面前过于失态,又见叶玲睫毛微垂,若有所思。
片刻后,叶玲轻抬目光,见秦华还握着她的玉手,脸色一红,低声羞道。
「秦师兄,你要握小妹的手到什么时候。」
秦华恋恋不舍地收回手,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是在下唐突了。」
叶玲起身施礼道:「小妹有些乏,便回去歇息了,谢谢秦师兄的陪伴。」
说着便要离开,秦华起身道:「我送叶师妹回去。」
叶玲婉拒道:「便不劳烦秦师兄了。」
秦华也再强求,看着美人款款而去。
待到叶玲远去,他嘴角微微弯出一道弧度。
这一趟他收获不小,已经在叶玲心中留下极好的印象。
这等美人,天下罕见,姿色、身段、气质皆在何薇薇与黄彩婷之上,又没有何薇薇那般对他恶语相向,也没有黄彩婷那般欲拒还迎,玩弄心机。
再相处几日,多献点殷勤,秦华很有信心将这个绝色女子拿下。
第173章 谈话
叶玲离开秦华后,陈卓发现这个女子并没有回苍华峰的住处,反而往剑华峰的方向去。
他不明所以,紧随其后,一直随着她上了剑华峰。
他心中纳闷,如今宗内弟子都集中在苍华峰为无忧宫的论剑大会做准备,剑华峰并没有人,她来剑华峰做什么?难道是看看试剑石?
叶玲静如处子,莲步轻盈,一直来到剑华峰上那面特殊的石壁前。
她澹然而立,让人挑不出任何瑕疵的姿容散发著一种冷澹的气质,竟然让尾随其后的陈卓心中有一丝丝寒意。
试剑石宽足有三十丈,高约十丈,像是一座小山一般,叶玲身子也算高挑,如今在石壁面前却显得异常娇小。
山风拂过,她的一身衣裙猎猎飞舞。
陈卓看得入迷,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随后,美人轻启莲步,缓缓走到石壁下,桃花美眸看着灰色石壁上的斑驳剑痕,玉手轻抬,抚摸着那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这些都是每一代剑宗弟子成长的痕迹。
姿容绝色的美人,身姿曼妙,气质出尘,无比饱满的美人峰更为她平添几分诱惑。
陈卓虽被吸引,心生欣赏与爱慕,但此时他的目光却停留在叶玲手腕的绳环上。
打定主意,他走向试剑石。
叶玲听到脚步声,转过绰约风姿的身子,见到陈卓缓缓走近,玉脸上的露出一丝意外,不过转瞬即逝。
「叶姑娘孤身来此,可是想要试剑?」
陈卓一边说道,一边走到试剑石前,上面剑痕密布,杂乱之间似乎又有一种纵横之感。
叶玲甜声道:「叶玲并无此打算,罗浮剑派也有一面试剑石,我只是想看看两面石壁有何不同。」
陈卓轻抚剑痕,喃喃说道:「这上面的每一道剑痕都留有历代弟子独一无二的剑意,谱写着天华剑宗六百年来的辉煌。」
叶玲问道:「可有陈公子的?」
陈卓凭着记忆在石壁上搜寻了一小会儿,指着一道足有五寸深的剑痕。
「这是我去年留下的。」
叶玲偏着头看了下,美颜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秋波流转,腻声说道。
「若陈公子现在再试,不知道会有多深的剑痕。」
陈卓道:「达到通玄境便不能试剑,叶姑娘难道不知吗?」
叶玲淡然一笑,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
「是吗?我试试。」
说着缓缓闭上眼睛。
陈卓不明白叶玲之意,疑惑地看着她。
叶玲闭着美眸,曼妙身姿一动不动,唯有胸前饱满因为呼吸而轻轻起伏。
片刻之后,试剑石上光芒大作,响起数道无形剑气劈在石壁上的声音。
待到光芒逐渐隐没于石壁后,陈卓发现,本就斑驳的试剑石多了七八道剑痕,而且每一道都有十寸左右深浅。
「这……这是……」
陈卓震惊得无法自已。
剑痕的深浅不会因为境界的差别而有所不同,唯有剑道之高低方能左右。
他不知道叶玲的修为如何,但对剑意的理解惊为天人。
「你也可以做到的。」
见陈卓这般震惊,叶玲笑盈盈说道。
陈卓问道:「如何做到?」
叶玲道:「你只要拥有比试剑石里的那道剑意更强大的精神力,你可以让它做任何事?」
「它?」
「陈公子没明白吗?那道剑意不过是一个藏在石壁内的灵体,只能与人进行精神沟通,你若比那灵体强,你甚至能直接摧毁整块石壁。」
「灵体……?」
陈卓咀嚼着这两个字,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叶玲又娇声道:「我在宗门里的试剑石上留下的剑痕可比这深多了呢,这么一看天华剑宗的试剑石可比我们罗浮剑派的强很多。」
陈卓看着这个绝美的女子,觉得她很单纯,但又觉得她有些神秘。
此时的她,整个人透着一股出尘超然的气质,以及一种难以言明的压迫感,令人自叹不如。
这种感觉他也遇到过,凌楚妃,沐颖,以及白洛华都曾让他有过这种感觉。
「你的《启天诀》修炼得如何?」
沉默之间,叶玲突然问道。
陈卓惊道:「叶姑娘怎么……知道……」
「你小时候可没少被家师逼着练习,你的糗事家师跟我说了很多呢。」
陈卓摸着头傻笑道:「堂姐她怎么这样……堂姐她可还好?」
「很好。」
「那堂姐她为何不回来找我?」
叶玲踱步道:「我师傅的想法我并不知道,等到了无忧宫,陈公子自已去问家师吧。」
陈卓跟随在其侧,看到叶玲手中的绳环,问道。
「这个雪绫环可是堂姐给叶姑娘的?」
叶玲举起玉手,端详着绳环。
「这是三年前,我十八岁生辰时师傅送我的,难怪陈公子一路都盯着我的手看,原来早就认出来了。」
「雪绫环原本是我娘亲的,堂姐十八岁时,我娘亲将它送给堂姐。」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你娘亲一定对我师傅寄予了厚望吧。」
「堂姐她十年前便是天玄宫难得的天才,不仅是我娘,整个天玄宫都非常看好堂姐。」
「师傅如今是罗浮剑派的寒剑宫宫主,门内地位崇高,如今未到三十,已经达到通玄境圆满,破境神念指日可待。」
听到陈璇如今这般优秀,陈卓露出欣慰的笑容,十年来他在天华宗当个杂役弟子,未曾听过半点关于陈璇的消息,不过他相信,以陈璇的资质,断不会寂寂无名。
「叶姑娘也不差,也当有所作为。」
叶玲嫣然一笑,并没有说话,只是往山下漫步。
陈卓跟随在一旁,略显拘谨,似乎被她的气势所摄,让他看不透这个女子,总让他觉得叶玲深不可测。
叶玲一路无言,安静得有些冷冰。
直到接近剑华峰山脚,叶玲才说了一句。
「我回去了。」
陈卓木讷地答了声「哦」。
然后目送她一路远去。
……
……
接下来的几日陈卓多数时间都在苍华峰修炼。
随着无忧宫论剑大会时间的到来,很多事情也都定了下来。
比如天华宗的参赛人员。
比如论剑大会的奖励。
这几日,皇帝凌云前往无忧宫观赛的消息也传遍天下,刚开始江湖上一片哗然,不过慢慢地也都接受这一事实。
毕竟凌云名声在江湖上还算不错,而且对于这次论剑大会朝廷也是诚意十足,不仅提供了十二颗造化丹,还有天云指环这等神品。
即使江湖修士再怎么清高,也难做到不为所动。
最终论剑大会的奖励分配也确定下来,十六强元灵丹三枚,八强造化丹一枚,四强造化丹两枚,第二名获得造化丹两枚以及朔月铃,最终胜者将带走造化丹两枚,以及天云指环。
奖励之丰厚,远超往届。
一时天下的焦点全都集中到无忧宫,年长的修士恨自已生不逢时,年轻的修士则恨自已过去不够努力。
五月二十三是出发的日子,陈卓早早起床收拾行囊赶到天澜殿前的广场,那里已经聚集宗门的几乎所有人,都在为远行的人践行。
这一次无忧宫之行,由宗主刘宴平亲自带队,王观剑,林哲等客卿随行,袁鸿也在其中,包括十几个翘楚弟子,一共近三十人前往无忧宫。
执法长老孟长风会留在宗门主持处理日常事务。
一到广场,林哲便找到陈卓。
「宗主在殿内等你,有几句话要与你讲。」
陈卓独自走进天澜殿,殿内烛火昏暗,异常冷清。
刘宴平独自一人站在殿中,负手而立,背对着大殿门口,如一抹修长的孤影。
陈卓上前恭敬道:「宗主,您找弟子?」
刘宴平转过身,一对眸子里闪动着柔和的光芒,给人平易近人之感。
「你离开天都之时,皇帝凌云是否跟你说过朝廷与江湖结盟一事?」
陈卓道:「是的。」
刘宴平淡漠道:「说说你的看法。」
陈卓眼珠流转,余光看了一眼刘宴平,昏黄的火光下,感觉刘宴平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猜不透这个男人。
朝堂与江湖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素少往来。
这次朝廷与江湖的结盟,刘宴平是最关键的人,他的决定极有可能左右结盟的成败。
但是数十年来,天华剑宗与朝廷的关系并不好,便说十年之前,为了寻找《启天诀》,季北柠逼到天澜殿外,若非凌云圣旨及时到,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如此背景,陈卓并不知道刘宴平的态度。
而凌云当日单独留下他,劝他促成朝廷与江湖结盟,他心中自然也是更赞成这一点。
陈卓垂下目光,沉吟片刻,最终抱拳说道。
「身为天华宗弟子,定当遵从宗门的决定。」
刘宴平看着眼前的少年,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他开口道:「这个你拿去吧。」
陈卓抬起目光,不知何时,刘宴平手里多了一个手臂大小的轴筒。
轴筒在刘宴平的隔空移动下,缓缓飞到陈卓手中。
「宗主,这是什么?」
刘宴平道:「你自已打开看看。」
疑惑中,陈卓取出里边的卷轴,将卷轴慢慢打开,一股古朴的书香味扑鼻而来。
陈卓看着轴卷上的文字,里边的文字像有一种魔力般,拨动着陈卓的心弦。
「这是……我与郡主的婚书……」
刘宴平缓缓说道:「十年前,你父亲将你送到天华宗时,连它一并送来,如今时机已到,也该拿出来给你了。」
很明显,刘宴平已经用这一卷婚书向陈卓表明了他对于结盟一事的态度。
「还有一事,你应该想问我很久了。」
陈卓收起婚书,看向刘宴平,他知道刘宴平所指何事,也确实想问很久。
不过他不知道刘宴平对于这件事知道多少,如果冒然相问可能会暴露一些东西。
「还请宗主相告。」
刘宴平想了想,从容道:「你的姨娘,回她的宗门去了。」
白洛华是天隐门其中一脉的人,陈卓却对天隐门知之甚少,他也不知道刘宴平了解多少,便问道。
「宗主可知道天隐门?」
刘宴平道:「我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这个隐世宗门位于茫茫的东海之上,实力之强,当世无可匹敌,二百年前,天隐门因为某些不可知的原因一分为二,相斗至今,你娘亲与姨娘皆属其中一脉,名唤月勾岛,近几十年来,天隐门实力超过月勾岛,月勾岛为了抗衡,便与天玄宫联姻,不曾想十年前凌云登上帝位,下令格除天玄宫……」
陈卓低垂着双眸,回想着过往种种。
「我知道的还有一些,不过等你姨娘回来了,你再问她吧,至于她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
刘宴平说罢,缓缓向殿外走去。
「走吧,时候不早了。」
陈卓咬着下唇,还未从回忆中缓过神来,待到刘宴平走到殿门时,他转身大声问道。
「宗主,我的体质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刘宴平停下脚步,回头看了陈卓一眼。
「这个我不知道。」
说罢消失在殿外的光亮之中。
第174章:南宫
天华剑宗地处淮南道,无忧宫则位于淮南道西边的山南道,两道相临,路途并不算远,即便车队的行进速度很慢,最多五六日也能到达。
天华宗一队车马近三十人,往西行了两日,即将出淮南道时,来到一座城,名唤申安。
申安城并不算大城,但却是座名城,因为申安城是淮南道首屈一指的富家豪门——南宫世家的大本营。
南宫家与天华宗一向要好,南宫世家的许多杰出人才都曾在天华宗学艺。
被江湖上称为「纨绔千金」的南宫瑾便是南宫世家的小女儿,自小在玉华峰学艺。
听闻刘宴平一行路过申安城,南宫家族的家主亲自在城外相迎,安排一行众人住进南宫家的一处豪华庄园,并大摆宴席为天华宗众人接风洗尘。
一行中很多年轻弟子从未享受过这等待遇,感慨钱财的力量,不由对那个南宫大小姐「另眼相看」,纷纷巴结她。
袁鸿作为小师叔,自然要站出来好好教育一番。
刘宴平态度则很柔和,让弟子们体验一番俗世的繁华,对这些平日清修惯了的弟子或许也有好处。
南宫瑾一向蛮横惯了,天不怕地不怕,对袁鸿的教育耍起大小姐脾性。
可惜脾气不小,修为却是一般,如今还在明息境徘徊,天华宗杰出弟子不少,自然轮不到南宫瑾占用一个参赛名额,但南宫家族对她宠爱有加,为了顺她心思,竟然将南宫家族仅有的两个名额给了南宫瑾一个。
有好事弟子朗声道:「还好代表的是南宫世家,若是代表咱天华宗,那不得把天华宗六百年的脸面都丢尽。」
「哈哈哈……」
一时爆发出阵阵哄堂大笑,南宫瑾自是气得火冒三丈,也顾不得女孩子的矜持,追着那名弟子一顿毒打。
陈卓看着乱成一团的宴席,只得无奈地摇头苦笑。
自他在断风山夺得天离剑后,这南宫瑾也没少跟他往来,他对于南宫瑾的印象倒没有旁人说的那不堪,反而为人好爽,说话不喜绕弯。
南宫瑾姿容身材均为上佳,若非样骄横跋扈了些,以她的条件,青睐之人自是得排上很长的队伍。
他不过比南宫瑾大了一岁,看着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禁不住想起自已小时候,若是天玄宫还在,或许自已也会成为南宫瑾这样的一个纨绔子弟。
陈卓兀自想着,南宫瑾不知怎么的,跑到他的面前,指着陈卓的鼻子认真说道。
「陈卓,若你我在论剑大会上相遇,我要你不许放水,我要在无忧宫堂堂正正地打败你,以证本小姐之名。」
陈卓面对南宫瑾一本正经地挑战,当真是哭笑不得,堂内的大笑仿佛取笑的对象也抱括他在内,他真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不远处的酒桌边,叶玲亦被逗得嫣然含笑,像个少女般天真烂漫。
数道目光投在她的身子上,或爱慕,或贪婪,其中自然包括秦华。
「好啦,瑾儿,你跟人家陈公子隔了整整一个凝元境,别说战胜陈公子,便是走上十招都难。」
陈卓寻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美貌妇人,一袭宫装修剪得体,大袖长裙,十分华美。
「娘亲,你怎么长他人威风呀,女儿也是天华宗弟子,才不怕他呢。」
此美妇正是南宫瑾的生母应清竹,许是常年养尊处优,虽然应夫人已经四十多岁年纪,生育二男一女,但依旧面若少女,肌如凝脂,身段苗条,丝毫不显丰腴之态。
「你呀,就是被宠坏了,师兄们都让着你呢。」
应清竹声若莺啼,端庄优雅,胸前交襟之中,裹着两团远胜宝贝女儿的饱满,身段凹凸有致,风韵非同一般。
陈卓见宴席气氛融洽,便道:「南宫师妹,若真在论剑大会上与师妹相遇,陈卓必定听从师妹吩咐,全力以赴。」
袁鸿打趣道:「以陈师弟实力,完全有能力摘得头名,南宫师妹败在头名剑下,也没有辱没师妹的英名呀。」
「哈哈哈……」
…………
夜里,陈卓躺在温暖舒适的床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晚宴之上,刘宴平并没有禁止弟子饮酒,陈卓高兴之余也喝了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陈卓便起来解个手。
出了房门,站在院子里,外边的夜色深沉得很。
庄园内的人都睡下了,四下只剩虫叫声。
陈卓找到茅房的方向,懒散地打了个哈欠,便往茅房走去。
刚走几步,耳边听到树枝摇动的声音,然后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飞至不远处的围墙上一跃而出。
陈卓打了个激灵,这院子里住着的都是天华宗的弟子,会是谁呢,看那黑影是往外而去,要去做什么?
陈卓生怕此人有什么歹意,脚尖一点,飞掠而出,他收敛气息,动作也不敢太大,飞上墙头,再一点,便往黑影方向追去。
他所使的并非天华宗的功法,而是天玄宫的《临风照影》,虽然只会皮毛,但身形如闪电般迅捷,几个起落,紧跟黑影身后。
那黑影身材矮小,如风一般轻柔,像鬼魅穿过庄园里的花园,又翻过一面院墙,跳进一处院子中。
陈卓不禁感叹,此人收敛气息之功法当真厉害,若非听到树叶动静,偶然发现他的行踪,即使此人站在身后三尺处,他也难凭气息感知存在。
陈卓不敢靠得太近,远远看到此人全身上下都包在紧身的夜行黑衣中,浑身上下似乎只露出一对眼睛。
随那黑影翻入那个院子后,陈卓想起此院子似乎是南宫家主南宫岩的住所。
「莫非此人欲对南宫家主不利?」
陈卓不敢怠慢,紧随其后,只见黑影来到院内的一座阁楼,轻轻一跃,上到二楼的朱瓦上,他轻轻推开上边的小窗,随后竟然侧着身子,趴在朱瓦上,目光望入阁楼里,像是在欣赏戏曲一般。
许久也未有其他动作。
陈卓看到阁内灯火尚在,料想南宫岩应该还未睡下,看样子此人是在偷听。
他也悄悄靠近,来到另一处窗户边。
「啊啊啊……夫君……夫君慢点……啊啊啊呃呃……呀啊啊……」
阁楼内的床榻上,一位雄壮老者跪在檀木床上,那根昂扬到极致的巨枪已近乎失控,一具绝美胴体正撅着圆润的臀瓣,摆出狗交般的姿势,任其身后的老者尽情享用。
雄壮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南宫瑾的父亲南宫岩。
而他胯下的胴体则是母亲应清竹,美妇人凤目紧闭,双手无力地趴在床上,撅起浑圆的美臀,任由南宫岩的龙杵不断地进出她的花穴。
南宫家主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狂送着阳物,不断地发泄着欲望。
「呃呃啊……夫人都四十多了,穴儿还这般紧凑,干起来还跟个少女一般…
…」
应清竹喘息道:「呃呃呃……妾身哪有……啊啊……夫君说得这么好……」
「重峦叠嶂,紧如稚女,抽送起来温润滑腻,夫人这等美穴真是这样让人欲罢不能……呼呼呃呃……老夫这根肉棒,快要融化在夫人里面了,若非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必要与夫人夜夜寻欢……」
南宫岩今年五十有八,应清竹是他的第二任夫人,不过四十出头,这二十多年来彼此恩爱,相敬如宾,还为他生育了二男一女,在家族中地位极高。
阳物每次进入花穴,花穴的壁肉便如无数小嘴般按摩吮吸着阳物,茎身每一处都被紧紧包围,紧紧容纳,吸吮着,收缩着,紧裹着棒身往里深入。
抽送数十回后,南宫岩一把将应清竹翻转,看着被自已操得媚态十足的美妇人,南宫岩得意一笑,俯身下去。
他掰住美妇的臻首,满是白须的大嘴吻上润红的樱唇。
「嗯嗯……」
他蛮横而巧妙地撬开应清竹细白的贝齿,准确地卷住小巧的香舌,贪婪的地汲取着甜蜜的汁液。
应清竹被吻着几近窒息,玉脸上又被那浓密的白须刮得生疼,正要开口抗议,双感觉花穴间一根巨大的肉茎正在破开层层肉壁深入花宫里。
方才如同海浪般绵绵不断的情潮再次袭来,这个姿势让肉茎插得更深,又疼又美的快感传遍全身,意乱情迷之中,几乎要美死过去。
「呃呃呃呃呃……啊啊……夫君……怜惜一点……妾身受不住呀……」
「啪啪啪!」
阁楼之外,陈卓羞愧难当,半夜三更自已居然会跑到这里来看别人欢爱。
再看那黑衣人,趴卧在朱瓦上,一动不动,他浑身包裹在夜行衣中,看不清面容。
阁内的光透出窗户,照在黑衣人身体上,陈卓觉得此人身形有种熟悉之感。
不过马上又不觉得奇怪,院子里住的都是天华宗弟子,有熟悉之感也是正常。
突然间,他看到黑衣人左手上有一个小小的饰物。
借着阁楼内的昏黄光线,他看清楚好像是一个手环,用绳编制的手环。
「难道是……」
再看黑衣人的身形,对于此人的身份,他心中已经有七八成把握。
正在他满脑疑惑之际,黑衣人手伸到耳后,缓缓地将面上的黑布摘下,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
「真是她!」
陈卓震惊地差点从瓦上掉下,稳了下心神,他还是难以相信。
「叶姑娘如此端庄优雅,底蕴内秀,怎么半夜来此偷窥?」
「啪啪啪!」
「啊啊啊……呀呃呃……夫君插得妾身好舒服……啊啊快来了……」
阁楼内肉体不断地相撞着,交合之声边绵不断,南宫岩似乎差不多接近高潮,正在做最后的冲刺。
窗外的瓦片上,叶玲玉手托着螓首,静静地看着阁楼内的淫靡之景,她面上露出甜甜的笑容,一点不像在偷窥别人寻欢,倒像是清纯的闺中小姐观赏着园中鲜花,池中游鱼。
陈卓却是浑身躁动不安,是欲火也好,尴尬也罢,他现在真的很难受。
他不明白这叶玲到底要做什么,看她那甜美娇容,婀娜身段,完全的人畜无害,还是说她来找南宫岩有事相商,恰好遇到南宫岩与夫人行房?
「夫君,揉妾身的乳房……啊啊呃……用力点揉……」
应清竹风韵犹存,虽然四十多岁,因保养得好,看着不过三十五六岁,胴体白皙,颇为诱人。
陈卓在树上看久了,欲火也不由被这活春宫勾起。
心中感慨若是黄彩婷此时在他身边多好。
「夫人,来了,张嘴接好!」
阁楼之内,南宫岩抽着青筋狰狞的粗硕阳物,上边沾满花汁浆水,他横跨在应清竹胸口,将丑陋的肉茎插入正张开迎接的小嘴里。
肉棒进入小嘴后,南宫岩再忍不住,阳精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
应清竹一点不嫌弃,张着嘴承接着南宫岩的全部阳精,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肚里。
待到南宫岩射完,她红唇轻启,吮着硕大棒头,小口小口地含弄起来。
窗外的叶玲像是看了什么美好之景一般,会心一笑。
陈卓却对她的行为莫名其妙。
应清竹吮了一会儿后,两人拥抱在一起,细细温存。
「夫君,你真的要让瑾儿参加论剑大会,她那点修为,恐怕一轮都撑不过。
」
南宫岩轻抚着应清竹乳房道:「撑不过便撑不过吧,夫人与瑾儿高兴便好。
」
「可是妾身怕家族被人笑话。」
「第一轮淘汰的就有六十多人,也不差我南宫一家。」
应清竹叹道:「唉,那么宝贵的名额便让这丫头糟蹋了。」
南宫岩同样叹道:「不让瑾儿参赛又能派谁呢,老大不喜练武,爱好舞文弄墨,老二修为比瑾儿还低,其他人即使参赛,也过不得三轮,还不如给瑾儿呢。
」
窗外,叶玲似乎对于两人的谈话不感兴趣,将玉脸一蒙,四处打量了下,便身如鬼魅地溜出院子。
陈卓咋舌不已,感情这叶大姑娘半夜三更的,就为了偷窥别人演一场活春宫?
他紧随其后,发现叶玲径自回了房间。
经此一出荒唐事,陈卓更加难以入眠,躲在床上又是对叶玲莫名其妙,又是难止被那活春宫勾起的欲火。
直到后半夜,方才睡下。
第175章:再次尾随
次日一早,天华剑宗与南宫世家的车队一起出发,行进更加缓慢。
当夜几十号人便住宿在淮东城的一间客栈中。
整整一天,陈卓满脑子都是昨夜与叶玲偷窥的画画,白日见到她与南宫岩夫妇时,他都不忍直视。
叶玲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一如平日的恬静淡雅,静如处子。
到了晚上,陈卓完全睡不下,他坐在窗边,留意着不远处叶玲房间的动静。
过了亥时不久,那边传来轻微的动静。
陈卓透过窗缝,果然见一道黑影从叶玲房里溜出,小心翼翼地开门关门,随后进入客栈外的黑夜里。
陈卓一看那前凸后翘得不像样的身段便知是叶玲,一如昨夜,谨慎地尾随其后。
叶玲出了客栈,沿着房顶穿过两条街道,停在一处高楼顶上。
她站在楼顶,一动不动,闭起双眸,像是在感受着周遭的一切。
躲在远处的陈卓不明所以,只是静静地看着。
片刻之后,叶玲再次沿着屋顶飞跃而去。
最终在一处民宅停下,她趴在房顶,轻轻掀开几片瓦片,将蒙面的黑布取下,再次像昨夜一般静静地看着屋里边。
那样子同样像在欣赏某样美好的事物,甜美的面容被从屋内照出的光芒映得愈发迷人。
陈卓跳下屋顶,摸到窗外,果然又如他所料,屋内灯火柔媚,两具赤裸的肉体不断地纠缠在一起。
陈卓摇头苦笑,暗想这小美人还有这种癖好。
他不愿再看这等活春宫,跳回房顶,躲在暗处偷偷地看着叶玲。
待到屋内两人交媾结束,叶玲稍稍地返回客栈。
又过一夜,陈卓依旧静静地等在窗边,但却一直没有等到叶玲行动。
陈卓心想也许她也有休息的时候吧。
他发现自已也有些变态,似乎跟着叶玲偷窥跟上瘾了,一夜未见她行动,心中反而有些失落。
又过一夜,车队已经进入山南道腹地,夜里却下起了大雨,陈卓猜想叶玲应该不会偷偷溜出,但还是在窗边等待,直到困得不行了才睡下。
这一日,众人来到归平城,距离无忧宫所在湖州不到百里。
入夜,陈卓依旧在窗边等待,叶玲已经三夜没有偷偷溜出去,直到子时,叶玲那边也没有动静。
正当陈卓准备睡觉时,一声轻微的响动传来,撩拨着陈卓心中那敏感的神经。
他竟然有些兴奋,止不住心中的窃喜,再次尾随其后。
叶玲寻了一高处,又是闭目感受着周遭,随后向着南城跃去。
她来到一处破庙,扒在破庙的窗台上。
庙内燃着一堆篝火,响着噼噼啪啪的燃烧声,以及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呃呃呃……呼呃呃……呼呼呃呃……」
一个壮硕的黑脸大汉挺动着肉棒,恶狠狠地往身下一名女子的肉缝里戳动着。
女子二十多岁,浑身赤裸,身上的衣裙已被撕烂,胡乱丢了一地,一丝不挂的胴体上已经抓痕累累。
她此时满脸泪水,身子一颤一颤地挨着身上男人的抽送,嘴间无力地低声吟叫着,悲痛,伤心,完全没有男女交合的快美。
黑脸大汉越送越快,似乎已经陷入疯狂境地,双目喷着熊熊欲火,势要吞噬一切。
他的肉棒粗硕,每次插入都觉得要被这娘们的骚穴夹断一般。
「大户人家的夫人就是不一样,干起来总比那些勾栏里的婊子强多了。」
陈卓看到扒在窗户外的叶玲秀眉紧蹙,脸上露出几分不悦,完全不像前两次那般甜美怡然。
「你那夫君肯定是个没用的废物吧,看你年纪不小,应该嫁了得几年吧,骚穴还是这么紧,哎呀,快夹死本大爷了,啊啊啊……不过就是爽,我操死你这个骚货……」
黑脸大汉手抱着女子的两条大腿,对着女子无助的小穴,猛插不断,丑陋的阳具在小穴中进进出出。
女子面容憔悴,满面泪水,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陈卓心道,此人莫不是个采花淫贼,将良家妇女虏来在此奸淫?
黑脸大汉不断剧烈地挺动,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疯狂地摧残着身下女子的肉体,狠不得把她的小穴捣烂。
陈卓可不愿看到这等暴虐的场面,刚想出手制止,突然听到一声响动。
庙宇的窗户被狠狠一推,重重地推飞出去。
黑脸大汉听到声响,猛地一惊,拔出肉棒,警惕地拾起一旁的大刀,挺着一根翘起的大肉柱,对着突然出现的身影大喝一声。
「是谁?」
叶玲自窗外跳入,脸上蒙着的黑布已经摘下,露出一张柔美无双的秀靥。
「哼,原来是个妮子,穿着这身黑衣,是不是半夜出来偷汉子呀?」
指着胯下的肉茎淫笑道:「你看,大爷的宝贝威猛无比,要不要跟大爷玩玩?」
叶玲被黑脸大汉一通羞辱,面容冷澹,一对剪水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大汉胯间那根粗长的肉龙,那尖端的马眼像是要把她吞噬一般。
她面容上难以察觉地现出一抹红韵,随后像个天真少女般轻启檀口。
「你是不是个采花大盗呀?」
黑脸大汉听得叶玲言语稚嫩,声音柔媚,挺了挺胯间的肉屌,淫笑道。
「姑娘猜错啦,哥哥怎么会是彩花大盗呢,哥哥不过夜里有些寂寞,出来找寻个同样空虚寂寞的伴侣,与她一同体会人间美好。」
叶玲一脸疑惑问道:「体会人间美好?告诉我,你跟这位姐姐欢爱时,感觉真的很美好吗?」
黑脸大汉道:「当然很美好,如果姑娘愿意,哥哥也能让姑娘觉得美好。」
「那你喜欢这位姐姐吗?」
「喜欢呀,不仅是她,哥哥也喜欢姑娘。」
叶玲听到此言,嫣然一笑,美得不可方物。
黑脸大汉看得两眼直冒欲火,眼前的黑衣娘儿们实在太美了,这脸蛋,这身段,比躺在角落里的那个强了不知道多少万倍。
他丢掉大刀,握着胯间的阳物,往前走了两步,将肉棒往叶玲身前一送。
「姑娘,你看哥哥这根棒儿多大,多长,姑娘若是喜欢,哥哥保管让姑娘欲仙欲死,迷恋上它。」
叶玲脸上的红韵慢慢扩散开来,低头看着肉棒,在大汉的撸动下,肉棒似乎又大上一些,狰狞得可怕,大汉只需再往前一步,猩红的龟头便能撞上叶玲的身子。
「是挺大的,不过,有点不好看。」
黑脸大汗见叶玲并不害怕,更加放肆,握着肉棒的手抬起,伸向叶玲的俏脸。
「姑娘不知,男人这根东西就没有好看的,哪像你们女子,天生一副漂亮的脸蛋。」
边说边将手在叶玲的脸上试探性地轻抚,黑脸大汉的肉棒上满上淫液,方才撸动肉棒之时,手掌上也沾染不少,叶玲却没有闪躲,任由黑脸大汉粗糙的沾有淫液的大手轻抚。
「我长得很好看吗?」
黑脸大汉抚着美人玉脸,放肆道:「美若天仙,尤其这脸蛋,看看这滑腻的手感,哥哥真是喜欢死了。」
墙外的陈卓看得浑身难受,以叶玲的实力,他倒不怕叶玲会吃这黑脸大汉的亏,只是叶玲这般欲拒还迎的态度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尤其是那肮脏的手竟然能在那完美的秀靥轻抚,感觉是在暴殄天物。
叶玲莞尔一笑,轻轻推开黑脸大汉的粗糙大手。
「你喜欢我,我可不喜欢你。」
说着走到那个躺在草堆里、赤裸着身子的女子身旁,那女子刚被黑脸大汉蹂躏完,此时还未缓过来,身子上满是抓痕,可怜兮兮的。
叶玲蹲在她旁边,拾起旁边的衣裳给她遮掩一些肌肤。
那黑脸大汉甩着一根肉屌靠过来,大声唤道:「哎呀,姑娘,咱别理她,跟哥哥好好玩玩呀。」
叶玲完全不理会黑脸大汉,美眸关怀地看着那个女子,那女子惊吓不轻,见到叶玲这个生人靠近,蜷缩到墙角处,环抱肩头,拥紧衣裳,瑟瑟发抖。
叶玲微微摇头,伸出玉手,将女子正环抱双肩的手分开,并将一只略显冰凉的手掌握住,通过经脉将真元渡给她。
随着真元的渡入,女子稍稍平静下来。
叶玲问道:「姐姐,是你自愿跟他在这里欢好的吗?」
那女子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叶玲,那无人能及的绝美容颜让她感到一丝温暖,心中的戒备逐渐松懈。
忽而反应过来自已的处境,裹紧身上的衣裳,哭喊地道:「不……不,他是个淫贼,他强迫我……」
叶玲听到女子的话,纤纤玉手在地上摸住一块碎瓦片,捏在手里,余光往后扫了眼,撇到一根硕大丑陋的肉棒挺到她的身侧,或许她转过头,玉脸便会撞上。
叶玲嘴角微微一扬,手中的真元附到碎瓦上,刚想甩手掷出,又听那黑脸汉子叫道。
「姑娘,别让哥哥久等呀,咱们抓紧时间,一会儿我那两个兄弟回来可就不像哥哥我这么温柔了。」
叶玲收回真元,将那女子扶起。
第176章:采花贼
「姐姐,夜深了,你的夫君应该找你找得着急,姐姐便回去吧。」
那女子看了看叶玲,又看了看那个光着身子的黑脸大汉,顾不得其他的衣饰鞋袜,向庙外逃去。
黑脸大汉见美人要逃,便要拦住,叶玲上前一步,一下拦在黑脸大汉身前,媚声说道。
「大哥都有小妹了,怎么还这般贪得无厌?」
那黑脸大汉听罢,大喜,也不再理会那个逃入夜色里的女子,贪婪的目光不断游走在叶玲的身上。
「看来姑娘也是此道中人,你看哥哥我已经脱得光溜溜的了,姑娘不脱,说不过去吧。」
叶玲秋波轻轻流转,目光游在黑脸大汉粗鄙不堪的肉体上,胸口、胯间、大腿皆长满令人恶心的黑毛,叶玲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纯真少女,并没有表现出多少厌恶,反而对丑陋的身体充满好奇。
「哥哥的兄弟们上哪去了?」
黑脸大汉道:「他们去……觅食了,别管他们。」说着伸手握着胯间的肉棒,不断撸动着,「姑娘快点脱呀,不脱的话哥哥可要亲自动手啦。」
叶玲秀眉微蹙,马上又娇声道:「你的手这般粗大,小妹才不要你来脱,还是小妹自已来吧。」
黑脸大汉大喜道:「好好,姑娘自已脱,你看这根东西,已经这么硬了,快点脱个光光,哥哥我要用大肉棒插烂妹子的小骚穴。」
墙外的陈卓心中却着急得不行,心里暗骂这叶玲当真是莫名其妙,莫不是她喜欢与野男人苟合,还是说她只是拖延时间,在等这个黑脸大汉的同伙归来,好一网打尽?
看着庙内叶玲玉手轻捏衣边,慢慢地将黑色的夜行衣脱下,陈卓心里非常矛盾,他既不愿一个姑娘家这么不自爱地将裸露女体展现给别人看,又非常想看一看那拥有完美身段的胴体是怎么样的。
待到那件夜行衣掉落在地后,陈卓松了一口气。
还好叶玲里边穿着一袭白色衣裙,衣裙裁剪得体,将曼妙的身段凸显得玲珑有致,那黑脸大汉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若叶玲真脱个精光,他还不得七窍流血而亡。
「仙女呀,没想到姑娘脸蛋是仙女,身段也是仙女,今夜我张老大有福了。
」
那张老大说着挺着大肉棒往前一抓,便想将叶玲搂住,叶玲轻巧一偏,避开张老大。
张老大还想再扑,叶玲伸出玉手拦住,娇声道:「不许这么着急,小妹还有些话想问你。」
张老大淫荡一笑,这种欲迎还拒的骚浪小妮子他还是很喜欢的,感觉像进了勾栏一般,不过这叶玲的姿色可不是那些眼里只有生意的婊子能比的。
贼目放光,看到叶玲手腕上的雪绫环,大脸凑近,用油腻的大鼻嗅了下,只觉香味盈鼻,不由舔了舔厚厚的干唇。
「姑娘有话尽管问,嗯,姑娘的手真是白,这绳环也不错,就是不知道摸起来如何。」
叶玲并不理会张老大,问道:「你跟你的几个兄弟是不是经常掳掠女子来奸淫?」
「姑娘怎么能说是奸淫呢,那是你情我愿的,大伙儿一起体验人间至美。」
张老大说着握住叶玲的纤手,十指尖尖,如嫩嫩的芽儿,皮肤白润,像柔滑的脂膏,张老大恨不得将小手含入嘴里。
叶玲并没有表现出抗拒,任由张老大把玩着她的玉手,也不管那粗糙的大手上污秽不堪。
「人间至美确实要你情我愿。」
张老大道:「当然要你情我愿,现在哥哥愿意,姑娘也愿意,咱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哥哥我今晚还没射过呢,姑娘是天仙下凡,哥哥一定把姑娘喂个饱饱。」
叶玲道:「刚才你都跟那位姐姐欢好很久,怎么还没射过呢?」
张老大道:「我张老大号称金枪不倒,干一两个时辰都不带射的,跟我干过的女人没有不怀念我张老大的。」
叶玲淡然一笑道:「我不信。」
张老大道:「不信?不信小妹摸摸看。」
说着将叶玲的小手往下按去。
让她小手握住自已的命根子。
叶玲并没有反抗,任由张老大施为,一经握住,张老大爽得不行。
「哦呃呃……妹子的小手真是柔软,跟没有骨头一样,哦呃呃……不行不行,快射了……」
叶玲玉脸上浮现一抹红韵,甜甜笑道:「嘻嘻,张大哥还说金枪不倒,小妹的手才碰到张大哥的宝贝,这便不行了呀。」
张老大虽然嘴上说不行,却快爽死过去,他大手抓着叶玲的玉手,握在肉柱上,来回不断地撸动着。
「哦呃呃,舒服,妹子呀,赶快脱了衣裳,跟哥哥好好亲热,要不等俺那两个兄弟回来,可就没有俺张老大这么温柔了。」
叶玲的玉手太小,根本无法将张老大的肉棒握满,来回撸动中只觉棒身滚烫无比,上边的淫液黏黏,陈卓都觉得恶心反胃,这叶玲却像没事人一般。
陈卓看着心疼不已,多美好的小手,却握着那么丑陋的肮脏之物。
叹息之间,听到院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他本能地将身子藏起来,见外面跑进两个汉子,一个是高大的光头,一个是满头黄发的矮子,两人肩上都扛着一个女人。
陈卓猜想这两人必定是里边那张老大的兄弟,肩头上的女人必定是不知道从哪掳来的良家女子。
叶玲听到外边动静,收回撸着肉棒的玉手,轻轻甩了甩,想将上边的淫秽之物甩掉。
「咦,大哥已经回来了,不会都爽完了吧。」
那黄毛矮子一进庙里,看到光溜溜的张老大,用尖锐的声音叫道。
当发现站在一旁的叶玲时,两对淫眼快掉出来。
「哇,这是仙女吗?」
黄毛矮子与高个光头都看傻了眼,也顾不得肩上的女子,随手放在地上,便要向叶玲扑去。
张老大拦住两人,叫道:「她是我的猎物,你们要上也要得我爽完才行。」
黄毛矮子道:「大哥你还没上吗?」
张老大道:「你看她衣服都没脱,我能上过吗?」
黄毛矮子看着叶玲,哈喇子流了一地:「大哥,你上哪找的这个仙女?」
张老大道:「管得着嘛。」说着陪着笑脸对叶玲道,「妹子,别理他们,我们去那边,哥哥一定让妹子叫我亲老公。」
黄毛探着矮小的身子,不断往张老大身后的叶玲乱瞅。
「大哥,别这么吝啬,咱兄弟俩一起,这娘儿们太美了,身段也好得不像话,瞧瞧这奶子,还有这屁股……」
张老大没好气地道:「你跟老三不也搞回来两个嘛,先玩你们的。」
黄毛道:「哎呀,这两个娘儿们哪有大哥身后的仙女美,大哥就可怜一下小弟,我们来个二龙戏珠,我只插她的嘴就行,她下边的两个穴都是大哥的。」
张老大可不愿自已的猎物自已还没上就跟别人分享,一脚踹在黄毛矮子身上。
「滚一边去,自已玩你们的。」
那两个被扛来的女子本来哭成泪人,听到两人的交谈,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三位好汉,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我俩不过山野村妇,伺候不了好汉……」
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高个光头一脚喘在两个女子身上,骂道:「闭嘴,臭婊子,老子还没爽就想放你们走,想得美。二哥,那美人是大哥搞来的,你就让大哥先爽够,我们喝点汤就行,你看大哥,宝贝都这么硬了,憋坏了可不好。」
叶玲听着几人讨论,走上前道:「原来你们真是采花贼呀。」
张老大道:「怎么会呢,我们兄弟可都是守法的老百姓。」
叶玲上前两步,曲下白裙里的两条美腿,蹲在那两个女子向前,问道。
「两位姐姐是被掳来的吗?」
那两个女子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不知道叶玲到底是何人,见她并不惧怕张老大三人,以为是同伙,又见叶玲生得美貌,不像坏人,赶紧道。
「我们都是被掳来的,求求妹妹救救我们。」
叶玲又问道:「他三人说想跟两位姐姐亲热,两位姐姐可愿意?」
那两女子频频摇头道:「不……不,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呜呜……」
叶玲站起身子,对张老大三人道:「他们不愿意与你们亲热,放了她们吧。
」
那高个光头厉声道:「哪来的小妮子,是真傻还是装傻?老子辛辛苦苦搞来的婊子,岂可轻易放了。」
叶玲道:「你是想用强吗?」
光头道:「我们浪花三雄哪次不是用强,看你个小妮子,长这么大的奶子,屁股又这么翘,想来也是个骚浪货色,识相的快点把自已扒个干净,否则一会儿让我兄弟动手,非得把你的三个骚穴插烂不可。」
张老大听到光头这么凶神恶煞,上前训道:「老三,你怎么可以对妹子这般说话。」
说着笑脸对叶玲道,「妹子,别理这个粗人,我们到那边去亲热,哥哥才不会强迫妹子,妹子长这么好看,小手这么柔软,来,再帮哥哥握握宝贝。」
张老大一边说着,一边搂着叶玲的香肩,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又抓着叶玲的小手让她再次握住胯间的命根子。
叶玲低头看着小手握着的阳物,轻轻冷哼一声。
「我的手现在可不想握你这根东西,想握点别的。」
张老大道:「哥哥的宝贝可比他俩人大多了,妹子你看,你的小手都握不满,这样的宝贝妹子去哪找。」
说着伸出食指,在叶玲的右乳上轻轻戳了戳,只觉指头戳进一团柔软,没想到这小妮子乳房如此大,乳质也惊人的好。
张老大常年混在风月场中,以他经验,这衣襟里包裹的绝是一对世间罕见的妙物,若是能用手揉一揉,甚至将脸埋进入,用嘴吃上一番,那绝对是玉皇大帝般的享受。
思念至此,胯间的阳物更加胀得生疼,手上加速,让叶玲撸动得更快。
「来,我们去那边,哥哥的火已经被妹子勾得差不多了,妹子该给我了。」
叶玲一下子收回玉手,推开张老大,嗔道:「我说了,我的手现在想握点别的。」
那黄毛矮子嗅到机会,把裤子一脱,上前淫笑道:「好妹妹,仙女妹妹,你不要他的,来,来握哥哥的,哥哥的宝贝虽然没他的大,但可比他的长,比他的好看。」
叶玲看着黄毛矮子的阳物,果然如他所说,真是又细又长,龟头处已经沾着许多阳精,想来是在回来的路上,不断对掳来的女子上下其手,忍受不住射了一回。
叶玲美眸微眯,冷声道:「男欢女爱,但凭自愿,你们这般强迫,本姑娘可……不……喜欢!」
「欢」字方落,叶玲一提真气,地上的一把大刀瞬间飞到她的手中,然后下一个瞬间,她身影一动,一道寒光闪过,张老大三人的脖子上已经各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呃……」
三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只是一声闷哼,便倒地不起。
墙外的陈卓看得惊心动魄,不过心中又觉得畅快无比,若是以往,他会觉得这三个采花贼罪不至死,但此时他却觉得真是死有余辜。
不过他还是觉得很郁闷,叶玲明明可以轻易制服三人,为什么还要让张老大占这么多便宜,不仅被戳了胸,还两次用手握着那根丑陋的东西。
庙内,叶玲丢掉手里的大刀,对那两个女子道。
「他三人已经死了,你们都回去吧。」
「谢谢女侠,谢谢女侠……」
两个女子磕头如捣蒜,随后便逃进了夜色之中。
叶玲看着倒在地上的三具尸体,若有所思,两根裸露在外的肉茎还硬着呢,并没有因为主人的死亡而软下。
她拾起地上的夜行衣,轻启莲步,缓缓地往外走,出了庙门,身影如风,寻到一条小溪,在溪边清洗一下。
折腾一夜,此时已近丑时,清洗完毕后,她便回了客栈。
陈卓躺在床上,满脑都是刚才的荒唐场面。
他发现,叶玲似乎有种特殊的能力,能知道附近哪里有男女在交媾。
而且她喜欢偷看别人交媾,似乎还觉得那是很美好,很平常的事。
荒唐归荒唐,至少今晚她除掉了三个淫贼,拯救了很多女子,也算一件善事。
第177章:湖州城
山南道位京畿道南边,紧临京畿道,山南道有一湖,方圆数百里,名唤都太禹湖,湖畔四季如春,风景如画。
山南道的第一名城湖州城便坐落在太禹湖畔北边,人口众多,商业发达,一直是景国的税收大城。
沿着湖岸出城往西十多里,便是此次论剑大会的举办地,天下五大宗门之一的无忧宫。
距离论剑大会还有三天,湖州城内早已是人满为患,来自天下各地的人群或为参赛,或凑热闹,或行商谋利,或浑水摸鱼,鱼龙混杂,三教九流,行行色色,无所不有。
客栈酒楼更是难寻空房,连最偏僻的小茶楼也找不到一间能住人的房间。
不过这一切对于五十人的天华宗一行来说,完全没有影响。
未进城门,湖州知府谷信瑞,如意楼楼主明承德已经在城门口列队迎接。
整个景国,能受得起这样迎接规格的除了景国帝王帝后,和永明郡主,也许也就只有天华宗一行了。
谷信瑞与明承德都是在朝堂或者江湖混迹多年,对于其中的人情事故拿捏得炉火纯青。
这一次皇帝凌云亲临湖州观赛,最大的目的在于与江湖宗门结盟,而结盟成功的关键在于两个人。
隐隐有天下第一宗门的天华宗宗主刘宴平,以及天下最瞩目的两个年轻天才之一的陈卓。
一个当世江湖影响力第一,一个前途第一,或许还是未来的郡马。
刘宴平也没客气,不仅让宗内弟子住进如意楼准备的庄园,连南宫家也一并入住。
明承德今年五十多岁,身段高而修长,唇上蓄胡,隐隐有一股高贵的气度,陈卓对他并没有多少抵触。
只是看到明承德身边的万胜万利两兄弟,眉头微微一皱,这两兄弟他可不喜欢,不仅因为两人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还因为两人一见到叶玲,那恨不得扑上去的淫邪表情更让他讨厌。
这些他都藏在心里,不过有一人却忍不住。
南宫瑾进城后一直在发牢骚,声音大得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听到。
「现在才中午,为什么不直接前往无忧宫,本小姐可不喜欢如意楼那些人,我们南宫世家的许多地盘可没少让他们抢走……」
陪着她的侍女怕她乱说话惹得气氛尴尬,让她小声一些,哪知她大小姐脾气越发越大,指着不远处的万胜万利一顿数落。
「你看那两个狗腿子,一副奸诈相,看到叶玲姐姐长得好看,恨不得多长几双眼睛,真是让人恶心……」
天华宗众弟子早已习惯南宫瑾的蛮横,见怪不怪,如意楼众人碍于众多大人物在场,也不敢多说什么。
一行人排成长龙,招摇着穿过几条街,来到城西的一处庄园。
路上围观的人可不少,知道是天华宗后围观的人更多,都纷纷前来看看天华宗的风采,而最受关注的自然是天离剑的主人。
一进庄园,陈卓便辞了谷信瑞与明承德,直奔住处,他可不习惯应对这些个老油条。
刚到厢房,又听到那个蛮横大小姐在那怒吼。
「到底是哪个混蛋,连本小姐的凤头隼都敢弄伤?」
凤头隼一种像鹰的鸟类,性野,刚好与这南宫瑾是同类,这大小姐非得从家里带来,伤了才好。
陈卓有些幸灾乐祸,也不愿多理会,刚想走开,却看到不远处的长廊站着两人,正是万胜万利。
一副小人得意的样子,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南宫瑾无能狂怒的样子,似乎比自已还要幸灾乐祸。
一个念头突然产生在陈卓的脑海里,难道……
「小姐,奴婢也不知道是谁,刚才搬行李的人很多,不仅有咱们南宫家的,天华宗和如意楼也帮忙了。」
南宫瑾看着心爱的凤头隼,又是生气,又是心疼,那鸟的整个翅膀都被折断了。
正想着怎么治好时,万胜万利走近,小人得意地笑道。
「哟,大小姐,你的鸟儿好像受伤啦。」
南宫瑾一见到这两兄弟就烦,看着两人幸灾乐祸,马上将此事与两人联系在一起。
指着两人的鼻子骂道:「一定是你们两个狗奴才故意弄伤我的凤头隼。」
那瘦得跟猴子一样,一脸鼠相的万利有恃无恐地道:「大小姐说话可得有证据,凭空污蔑别人,那可是大罪。」
南宫瑾大怒道:「就是你们两个狗东西弄伤的,我可是南宫世家的大小姐,还治不了你们两个狗东西?」
万利冷哼道:「南宫家又如何,不过一个三流世家,我如意楼才没放在眼里,若非看在天华剑宗的面子,老子早把你们赶出去了。」
「你……气死我了……」
南宫瑾哪受过这等气,火冒三丈,挽起袖子,刚要出手,身前闪出一个身影,挡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长剑,看着十分轻盈。
「万胜万利,收敛一点,别惹我生气。」
出头的正是陈卓,本来刁蛮小姐遇到流氓恶霸他不愿多管,可是这万胜万利太过让他讨厌。
万利见是陈卓,不得不低头,却依旧阴阳怪气地道:「陈院长发话,小的哪敢不从,走吧大哥。」
南宫瑾却不依不饶,冲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叫道:「狗东西,不许走,弄伤本小姐的凤头隼,本小姐还没跟你们算帐呢,陈卓,你现在这么厉害,怕他两个狗奴才做什么……」
陈卓尝试安慰了几句,南宫瑾一律没听进去,有些事解释起来复杂得很,他也不愿过多搭理这个娇横千金,便独自回房了。
呆了不到一刻钟,敲门声响起,开门发现刘欣笑盈盈地站在门口。
「陈师弟,门外有客人找你。」
「客人?请问师姐,找我的是谁?」
刘欣带着玩味的笑意道:「你自已去看下不就知道了。」
陈卓来到门外,一袭红裙映入眼帘,若非还有人在一旁,他便要将红裙的主人搂在怀里。
「公子,路上可顺利?」
庄园的大门之前,停着一辆马车,车边站着一抹曲线优美的高挑身影。
烈阳之下,黄彩婷长发垂腰,一身罗裙将婀娜身段凸显得明媚动人,浑圆饱满的双峰将胸前的衣襟高高撑起,起伏跌宕,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揉捏把玩。
胸脯之上,修长的雪颈与小巧的锁骨,说不出的秀气,清新,迷人,配以她与生俱来的端庄,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女子魅力。
任何男子只需看上一眼,便会给深深迷住,目光再难移开。
不难看出,今日的江南隋珠如此温婉秀媚,免不了一番精心打扮。
陈卓冲到美人身畔,忍着将美人拥入怀里的冲动,柔声说道。
「彩婷……你来啦……」
黄彩婷嫣然一笑,秋波稍稍一转,盈盈道:「陈院长今日可还有正事?」
陈卓装模作样道:「不知陪美人可算正事?」
「那陈院长可否随小女子走一遭?」
陈卓问道:「去哪呀?」
黄彩婷秀靥一红,小声说道:「去见我爹。」
陈卓一愣,不好意思道:「黄家主?嗯……太早了吧。」
黄彩婷道:「我爹有几句话想跟公子说说,就在城外,公子放心,就我爹爹一人,不会让公子难堪的。」
「好吧,来,彩婷上车,让本院长来驾车。」
「公子不认得路,还是让彩婷来吧。」
陈卓没有违拗,心情大好,蹦蹦跳跳地溜进车厢,样子十分滑稽。
黄彩婷苦笑地摇摇头,像是拿自已调皮的弟弟没办法一样。
她举止优雅,不敢出格,轻踩着垫脚的凳子上了马车,将凳子收入车厢内,方才轻挥马鞭,驱马离开。
第178章:车内寻欢
黄彩婷故意自己驾车来接陈卓,因此驾的是专为女子设计的马车,小巧精致,车厢极小,前边没有车门,只有一块中开样式的黑布车帘。
天华剑宗入住的庄园位于西城,较为偏僻,街道间行人并不多,而黄彩婷要去南门,行过一条街道,她打算往东上中央大街,道路宽敞笔直一些。
可是刚上中央大街,她便后悔不已。
不仅仅是因为大街上行人如云,商贩无数,更重要的是车厢里那该死的陈卓竟然伸出手来握着她的小腰,将她往车厢内拉了拉,让她的翘臀没入车帘内。
只留上半身与两条大腿探在外边。
「公子……街上人多,正经些……」
她知道陈卓要做什么,十几天不见,这臭小子肯定憋坏了。
自跟他欢好之后,陈卓在床上可没有往日里的正经,骚话不断。
果然,美臀一进车厢内,两只大手便不断地作恶,在她的臀肉上不断抚摸,虽然动作轻柔,但此时可是在人头攒动的中央大街。
「不要紧,有车帘挡着,没人知道……」
其实岂止是十几日未见黄彩婷,叶玲这妖孽数日来不断给陈卓添加欲火,只能看不能做的这几日,可没把陈卓憋坏。
若非现在马车行驶在大街上,他早就将黄彩婷抱进车厢内狠狠操弄起来。
黄彩婷臀股浑圆,如棉花般轻柔,她每次趴在床上,让陈卓从她身后插弄之时,陈卓最喜欢抓着她的两瓣臀股,那种黏人指掌的曼妙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陈卓回味着前段时间两人的痴情缠绵,胯间早已坚硬起来,一双手细细品抚着黄彩婷的美臀,隔着薄薄罗裙,食中二指轻轻探入臀间沟壑里面。
黄彩婷嗔道:「别……别碰那里呀……」
陈卓无赖道:「又不是没碰过,碰碰没事的。」
「但要看场合呀……现在不行……」
「怎么不行?公子我可喜欢彩婷这里了……」
说着二指细细探寻,找到那深藏的小菊洞,用指腹轻轻挲摩。
外边赶车的黄彩婷又羞又气,想将美臀拉出帘外,却又生怕没了黑布车窗的阻挡,被大街上来往的行人看到,那不得丢死人。
何况自已生得貌美,乃赫赫有名的江南黄家大小姐,隋珠之名在外,来接陈卓之前又仔细打扮,妆容精致,行人商贩看到后目光再移不开,她也成为街上瞩目的俏丽马车夫。
无奈之下只得移动臀股,哪知刚好让本贴着车板的臀股露出一道缝隙,陈卓见缝插手,那二指竟然往黄大小姐的菊洞里挖。
「嗯……」
黄彩婷一声轻吟,羞愧难当,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狠狠一抽马鞭,既将怨气发泄在牲口上,又加快速度赶紧逃离中央大街。
马儿一快,她控制起来便需集中精神,可美臀被袭又如何集中得了。
一队巡逻的士兵列队走过,她心中不由害怕,生怕这是来捉奸的。
待到巡逻兵走过,她松了口气,放缓马速,身子稍稍往后倚到车帘边。
「公子,再忍一会儿……别再捉弄彩婷啦。」
陈卓却笑嘻嘻地道:「路上人多,彩婷专心驾车。」
「你这般……让人家怎么专心……」
「彩婷定力这么差,过几日论剑大会如何取得好名次?」
说着将黄彩婷的上身往外推出一点,小腰下边的美臀依旧牢牢按在车帘内。
「你这个小坏蛋……驾……」
黄彩婷咬着下唇,无奈地狠狠扬鞭一抽马背。
车厢内,陈卓一手探在美人的菊门间,不断挖掘,一手揉着软香的臀肉。
片刻之间,马车出了南门,眼见人少了很多,黄彩婷这才稍稍放松。
哪知车厢内的陈卓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握着黄彩婷的小蛮腰,用力一提,将美人的屁股微微抬离车板。
「你……你做什么……」
黄彩婷羞愧难当,却又不敢乱动,生怕一动就会摔下车去。
马上,她便知道陈卓的歹意,她屁股下边的裙裳被陈卓拽出,掀翻起来,贴到她的后背上。
「外边有人呀……」
黄彩婷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红色裙裳被陈卓掀起,便露出里边薄薄的亵裤,白玉般的美臀在亵裤内若隐若现,亵裤撑得紧紧。
陈卓看得色心大起,张嘴咬住裙摆,摸上诱人的屁股,十指抓弄,不断搓揉,隔着亵裤感受着雪滑的美臀。
「咿呀……」
黄彩婷一道颤声,瞪大美眸,粉脸酡红,被陈卓揉得浑身滚烫。
「驾!」
出了城门,她也不用避讳行人,加快速度,只想赶到一个无人之所,缓上一缓。
又行了一里多地,道路两旁只剩零星行人,她也不再全力忍受,吐出几口乱息,好好地喘一喘。
「呼……」
刚喘数息,发现自已又被抬起,正想陈卓又要做什么坏事之时,股间一凉,裙子里边的亵裤竟被那个坏蛋褪到大腿处,露出整个雪臀,以及有些湿润的娇嫩小穴。
「外边还有人呢……」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绕过她的小腰,探到两腿之间,粘上那两瓣嫩唇。
黄彩婷赶紧夹紧双腿,不让车内的男人作恶。
「嗯……」
可是哪里能阻止得了,只觉有一根手指正在探进穴儿里,不断深入。
她再受不了,喉咙间不断传来呻吟,只能闭着双唇,不让它们吐出嘴外。
「啪!」
她狠狠一抽马背,再顾不得目的地,将马车转入路旁的林子中,待见四周草高林密,将马车停下,身子也无力地倒进车帘内。
陈卓顺势一把将她拉入车厢内,抱起美臀往车厢壁上一摁,嘴已经吻上渴望已久的美人珠唇。
「嗯……」
一声轻吟之间,黄彩婷双手搂着陈卓的脖子,闭上美眸,与情郎忘情地拥吻着。
她很乖巧地张开小嘴,让陈卓的舌头探进来,彼此纠缠。
这十几日来,她无时不想念陈卓,想念他的一切,有次深夜,她因为过于想念,躺在床上一边幻想着与陈卓缠绵,一边自渎。
此时,两人的情欲倾泻而出,在这小小的车厢内不断释放。
陈卓粗鲁地撕扯她的衣裙,胡乱之间不得其法,黄彩婷束腰又箍得紧凑,将衣裙扯得乱七八糟也扒不下一件衣裳。
兽性大发之时,只想找具赤裸胴体狠狠蹂躏,顾不得许多,大手抓着美人衣领,粗暴地向下扯着襟口,想将双乳掏出衣外,狎玩一番梦寐以求的玉乳。
黄彩婷来接陈卓前,精心打扮了一个时辰,妆容已经被毁,衣衫万不能再破损。
「让彩婷来解……」
她伸手抽出腰间束带,红裙分开,露出里边的抹胸。
陈卓大手一伸,隔着抹胸握住这对雪腻丰盈的饱满玉乳,恣意掐握。
「嗯……公子轻点,它们都是公子……」
美人整个身子都被陈卓揉在掌中,忍着快感,伸手解开抹胸的系绳,主动将抹胸往上一拉,让陈卓好好享用自己的乳房。
没了抹胸遮掩,两颗美乳登时跳将出来。
乳房白嫩饱满,乳头鲜艳挺立,陈卓揉着一只,吃着一只,埋首在美人的胸口不断享用。
「呃呃……嗯嗯……呼呼啊啊啊……嗯嗯……」
黄彩婷抱着陈卓的头,媚眼如丝,乳房上的美感让她动情不已,下体之处已经开始洪水泛滥。
她胯间早被陈卓褪了个干净,两瓣嫩唇诱人无比。
陈卓也不多做前奏,将裤子往下一褪,抱起黄彩婷的大腿,将肉棒往腿间一送。
「吧唧!」
就着泛滥的爱液,狰狞的怒龙长驱直入!
「……呀!」
黄彩婷一声尖叫,疼得抓紧陈卓后背,几乎要陷入肉里。
她比陈卓要矮上许多,这种交合姿势,只能踮起脚尖,背靠着车厢壁。
陈卓耸动着腰板,一下一下地奋力抽插,晶莹的爱液不断溅出花唇,沿着肉棒或流向陈卓阴囊,或滴落在车板。
「呃呃呃呃……啊啊啊……公子慢点……啊啊啊啊……别顶那么快……」
陈卓抱着她的大腿,一口气抽插了一百多下,这才放缓速度,也放开美人大腿。
「彩婷……这些天想死我了……」
黄彩婷抚着陈卓略显稚嫩的少年俏脸,媚声道。
「彩婷也想公子……」
四瓣嘴唇再次吻在一起,忘情地吮吸着。
手上也没闲着,他攫住沉甸甸的乳球,用力揉捏,玉乳在他手掌间不断地变幻着形状。
胯间用力顶着女郎玉户,将她的身子死死压在厢壁上,一下一下狂烈开垦。
三处被侵犯,黄彩婷被干得魂飞天外,陈卓如同久未出洞的野兽,发疯似地要将她这只小绵羊吃得不吐一点骨头。
她哪里知道,这些天夜里叶玲经常「勾引」他出去,不断地调动他的欲火,他每次都是只能看不能泄,积攒几日的欲望终于迎来宣泄的时刻,又岂会不汹涌澎湃。
男子不断地抽送,黄彩婷身子几乎要裂开,整个人被插得意识模糊,几乎要美死过去,那根肉茎越顶越快,越顶越深。
「啪啪啪!」
「啊啊……彩婷要死……要死啦……呃呃呃……」
「呼呼……彩婷……我快来了……呃呃……」
他双手抱紧美人的两扔美臀,让肉棒插得更深,插得更快。
「啪啪啪!」
又是几十下抽送后,双手用力一握,胯间用力一顶,两人的下体几无间隙。
「呃……呃……呃……」
黄彩婷身子一僵,子宫里的那根肉柱忽尔暴胀,滚烫的热流一注一注地灌在花穴里。
两人紧紧相拥,直到精华一滴不剩地都射在美人的花宫里后,才心满意足地放松全身。
「呼呼……」
黄彩婷脚尖点不到地,全身都挂在陈卓的上,娇喘不休,小头搁在爱郎的肩头。
她娇声道:「射了好多呢。」
陈卓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次这么快,也这么多。
「积攒十几天,一下子全给彩婷了。」
「这荒郊野外的,羞死人。」
「荒郊野外才更好风花雪月,说不定这次就有了呢。」
「还没过门呢,彩婷才不想这么快。」
「奉子成婚也不错。」
黄彩婷欣然一笑,与陈卓交颈厮磨着。
陈卓轻轻将黄彩婷放下,刚想拔出肉茎,黄彩婷搂紧他道。
「先别拔出来,让彩婷再感受一会儿。」
陈卓淡淡地吻了吻美人,搂着她,让肉棒静静地插在穴儿里边,同时也享受着花唇包裹的紧窄湿热。
「真想将它一辈子都埋在彩婷的身子里,永远都不拔出来。」
「那可不行,彩婷还要吃饭睡觉呢。」
「那……以后我们除了吃饭睡觉就做,做到彩婷怀上宝宝为止。」
「那彩婷真要被公子折腾死。」说着又感觉花穴儿处依旧胀得难受。
「公子都射完了,怎么还这么硬?」
「要不……我们再做一回?」
黄彩婷娇羞道:「还要见我爹呢,都耽误好久了,再拖下去可不好。」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陈卓方才拔出消软的阳物,半化成水的浓精混着爱液在两人腿间流了一片。
欢爱之后,看着一片狼藉的彼此,两人又是羞涩又是满足。
「你看你,人家打扮这么久,被你三几下折腾成这样,一会儿见了我爹可怎么办。」
陈卓道:「都怪我,看看这附近有没有水,下车清洗一下,呆会儿再去见我的老丈人……」
两人探出车厢,便看到不远处有一方湖水,黄彩婷脱去亵裤靴袜,裸着一双大白长腿,随陈卓到湖边清洗。
第179章:投注榜
清洗完毕,马车向东南行了三里地,到达太禹湖畔,在湖边的一个园子门前下车。
园子内种满草木,景致怡人,黄彩婷领着陈卓进了园子,来到一处湖边。
湖边支着一把大伞,一个矮胖身影正在伞下垂钓,一旁放着一张小几,摆着香茶与点心。
听到身后脚步声,矮胖身影站起,迎向两人。
虽然多次前往江南,但这还是陈卓第一次见黄彩婷的父亲黄达施。
黄达施身材矮胖,生得白白净净,尤其是一张脸,白胖得没有一点胡须。
身上穿着一件非常不合身的青袍,像是在告诉别人他的胖完全是因为衣袍太大。
陈卓心中纳闷,黄达施怎么会生出黄彩婷这么个窈窕的女儿。
然而这个白胖中年人却十分随和,完全没有世家长辈的装腔作势,与陈卓在湖边席地而坐,谈论起刚刚钓上的鱼儿。
黄彩婷则静静地站在两人身后,小手捏在腰间,很享受此时两人的惬意交谈。
一番闲谈,陈卓为刚见面时的以貌取人感到惭愧。
「彩婷都对我说了,我很感谢你能接受彩婷,彩婷从小很懂事,为家族牺牲很多,那些日子是我们这些做爹娘的看到她最伤心的时候。」
黄彩婷是黄达施独女,也是黄家年轻一代能当起家族重任的人,只可惜是个女儿身。
黄彩婷也知道自已对家族的重要,因此愿意奉献自已,为家族,为宗门谋取利益。
这才有了她独上天华宗去寻找优质夫婿这件事。
「这个给你。」
黄达施从怀里掏出一小枚类似令牌的东西,陈卓接过,见上面刻着「通达」
两个字。
他见过这东西,是黄家调动家族势力的令牌。
数十年前,黄家在江南凭着一家通达钱庄发迹,才有今日势力遍布天下的江南黄家。
黄达施的意思很明确,不仅接受陈卓这个姑爷,还给了他很大权利。
回湖州城的路上,陈卓一直端详着这枚通达令,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黄彩婷学聪明了,将车帘卷起,不让他干坏事,此时看到陈卓盯着令牌看,说道。
「我爹这么小气的人,没想到会将通达令给公子。」
陈卓翻白眼道:「有当女儿的私下这么说亲爹的吗?」
「我当着他的面也这么说。」
「唉,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黄彩婷道:「你一个忧字,已经证明这枚令牌给你是对的。」
陈卓问道:「为什么?」
黄彩婷认真道:「因为公子不仅懂得这枚令牌带来的好处,更懂得需要承担的责任。」
……
马车进了湖州城,黄彩婷并没有回陈卓下榻的庄园,而是往闹市驶去。
陈卓问道:「彩婷,我们去哪?」
黄彩婷笑盈盈道:「去瞧个热闹。」
「什么热闹?」
「到了公子就知道。」
马车行走在中央大街上,街上车水马龙,陈卓发现多了许多江湖人士,也多了许多巡逻的士兵。
马车在一座豪华的三层酒楼前停下,陈卓下了马车,见楼门上写着三个大字——赏心楼。
「怎么这也有赏心楼?」
黄彩婷将马车交给门口迎客的小厮,拉着陈卓走进大门。
「因为这座酒楼也是如意楼开的呀。」
整座赏心楼呈圆环状,中间空心,摆着一个戏台,戏台上两个伙计正指着背后墙上的一大堆名字吆喝着。
楼内人声鼎沸,早已坐满各色人员。
陈卓还未细看,便给黄婷彩拉着往三楼上去。
陈卓问道:「一楼都满了,三楼还有座吗?」
「有的。」
二人来到三楼,马上有人向他们招手。
「黄姐姐,这里。」
陈卓一看,笑道:「江鸣,你怎么在这里?」
招手正是江鸣,只见他红光满面,独自一人坐在一张桌边,那桌子位置极好,刚好正对着戏台,能将戏台看得一清二楚。
「等你们呀,黄姐姐,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黄彩婷俏脸一红,想起刚才与陈卓在小树林干的羞耻事。
「被点事耽误了,贺前辈呢?」
江鸣道:「估计赌钱去了。」
陈卓问道:「江鸣,你何时来的湖州?」
江鸣道:「我跟黄姐姐一起来的,三天前就到了。」
「看你红光满面,是有什么喜事吗?」
江鸣稚嫩的小脸微微一红,低头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啦。」
黄彩婷会心一笑,在陈卓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陈卓听了,笑道:「小小年纪,便春心荡漾啦。」
江鸣道:「感情这东西说来就来,你想挡也挡不住,何况又不是马上婚嫁,先培养培养感情,时机到了事自然就成。」
「那柯成玉宫主的千金可对你有意思?」
「人家女孩子害羞,既没拒绝也没同意,反正慢慢来。」
陈卓笑道:「那你得勤奋点修行,我听说柯大小姐已经明息境上品,你若太差未必会看上你。」
江鸣失落道:「真的吗?」
黄彩婷在一旁安慰道:「小弟弟别怕,女孩子都喜欢具有英雄气概的男孩子,修为低点也没问题的。」
江鸣听了黄彩婷的话,想了想,突然一脸认真地对陈卓道:「院长,要不我退出书院,转投入无忧宫修行,可以吗?」
陈卓与黄彩婷被江鸣的这个想法弄得一愣一愣的,相互看了眼,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闲聊了一会儿,被楼下戏台的喧嚣吸引住。
陈卓问道:「下面那些是什么?」
江鸣道:「论剑大会的投注,下边的伙计吆喝着让人下注呢,院长您也在上面,可是最大热门呢。」
陈卓微眯眼一看,果然如此,不仅是自已,排名第一档的还有永明郡主。
「我跟郡主赔率一样呀,都是最有希望夺魁的。」
江鸣道:「我更看好院长,嘿嘿,我已经在院长身上下了重注啦。」
黄彩婷在一旁教训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赌博。」
江鸣吐了吐舌头,不敢说话。
此时下边有人吵嚷着唤道。
「老子全副身家都压郡主娘娘,陈卓天离剑虽然厉害,但郡主的秋鸿剑也不差,两人都已经通玄,看的就是比谁能撑到最后一口气,郡主可是两百年来第一个修成《圣莲濯》的人,比真元丰沛,郡主胜过陈卓……」
又听到有人附和道:「我也压郡主,郡主可是景国第一美人,我不信陈卓真敢对自已的心上人下狠手,怎么也得让着点呀……」
「对对,我也压,陈卓真敢打败郡主,我看他是不想跟郡主过了……」
「哎呀,听你们说的郡主好像很小气一样,我就压陈院长……」
「你们就压这两个吧,我压玉龙山的宋缺……」
「我压大和尚觉尘……」
……
陈卓听着下边的争论,无奈摇头苦笑,他顺着名单往下看,出现四个名字在第二档。
玉龙山宋缺,天华剑宗曹宸秀,梵音寺觉尘,紫云门聂咏。
前边三人陈卓都认识,唯独最后一个听都没听过,他问道。
「这个紫云门的聂咏是谁?」
黄彩婷道:「聂咏是紫云门的大师兄,今年已经二十八岁,本来不应参赛的,但是紫云门年轻弟子实在太差,只能将他推出来撑下门面,紫云门好歹是论剑大会的五大创始宗门之一,况且这次大会奖励这么丰富,凭他的本事,抢些丹药还是能办到的,聂咏如今已是通玄境修为,实力不差的。」
陈卓点点头,又往下看,第三档出现了六个名字。
无忧宫柯见云,玉龙山龙庆煌,京畿卢家卢北陵,西域摩尼教昙无机,天华剑宗刘欣,无忧宫赵冰晴。
陈卓问道:「卢北陵也参加吗?」
江鸣道:「卢北陵现在挺强的,自观梅会被院长打败后,他收敛了不少性子,埋头苦练呢,誓要在论剑大会上一鸣惊人。」
「昙无机呢,还有这个赵冰晴又如何?」
黄彩婷道:「昙无机从未踏足过中原,彩婷也不知道实力如何,不过能出现在第三档,自然有些实力,至于赵冰晴,这个女孩子的故事还不少呢。」
陈卓道:「彩婷快讲讲。」
江鸣在一旁揶揄道:「院长一听到漂亮女孩子,两眼放的光比外边的日头还刺眼。」
陈卓横了小滑头一眼,更是对这个赵冰晴感兴趣。
黄彩婷淡然一笑,轻启红唇。
「赵冰晴自小在无忧宫长大,十几岁便出落得倾国倾城,修行天赋更是世间罕见,一直都是无忧宫最闪耀的一个,也是当时无忧宫万众期待的圣女人选,只可惜……」
陈卓听着,大概也能猜出后边发生的事。
「……公子的郡主娘娘横空出世,不仅容颜胜过赵冰晴一分,两年前,更是习成《圣莲濯》,将圣女之位抢占,赵冰晴本就是冰山美人,如今更是少言寡语,常年闭关修行。」
江鸣接口道:「我见过她,是真的美,不比郡主差多少,只是……人太冰冷了。」
陈卓摇摇头,想到梵音寺的觉心,叹了一息。
他继续往下看,接下来的第四档及往后很多名字他都未听过,寻找之间,并未看到黄彩婷与叶玲的名字。
「怎么没有彩婷的?」
黄彩婷笑道:「我在最下边的……其他里面。」
第180章:神秘人
这时,下边有人大声叫道。
「哎,这上面怎么没有罗浮剑派的人,好歹也是五大宗门之一。」
「你不知道嘛,这次罗浮剑派只派了三个弟子前来,两个北羌人,还有一个娇滴滴的闺中大小姐,能有什么实力。」
又有人道:「八个名额只派三人,那还有五个名额怎么算?」
「怎么算?四大宗门一顿扯皮,一人分了一个,剩下一个空着。」
「空着?情愿空着也不给其他宗门?」
「给谁?哪个宗门能够有资格跟四大宗门平起平坐,人家就明摆着,情愿空着也不给。」
戏台边一个翘着二郎腿坐着的年轻男子朗声说道:「我听说如意楼想要那空出来的名额,献了不少殷勤,各种跪舔四大宗门,四大宗门却鸟都不鸟他。」
「不就一个名额嘛,四大宗门也太吝啬了吧,如意楼好歹给论剑大会献了那么多元灵丹。」
那年轻男子道:「别看只有一个名额,意义却很特殊,给了不就相当承认如意楼有实力与四大宗门平起平坐嘛,他如意楼什么玩意儿他自已不知道吗,说他是宗门都侮辱了宗门二字,不过是有点臭钱,喜欢跪舔权贵,充其量一群欺软怕硬的三流货色……」
年轻男子看着二十岁出头,着一身黑色劲衣,长相英俊,气度不凡。
此处乃是如意楼开的赏心楼,公然在此大声说如意楼的坏话,周围的人都害怕起来,纷纷劝道。
「老弟说话注意点,这里可是如意楼的地盘。」
那年轻男子不屑道:「哼,如意楼地盘又如何,我甄读者从未怕过,怎么,还不让人说话啦?」
陈卓向黄彩婷问道:「这人是谁?胆子挺肥的。」
黄彩婷摇头道:「不认识,可能是什么愣头青吧。」
陈卓道:「看他气度,我看不像,没点本事他敢这么说话?」
陈卓在楼上看着,不禁心中乐起来,虽然这甄读者说话粗鄙了些,不过很合陈卓心意。
但却很不符一些人的心意。
「是哪个混蛋敢在这里说我如意楼的坏话?」
人未到狠话先到,如意楼内的伙计见到来人,纷纷行礼。
「见过万一爷,万二爷!」
陈卓还未见到人,只听楼下声音,脸色一沉,心中嘀咕。
「怎么又是这两个玩意儿。」
不禁替甄读者捏了一把汗,这种情况他可不好出手,毕竟甄读者当众这般羞辱如意楼。
楼下的甄读者一点不惧,继续翘着二郎腿,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难道我刚才说的有假?」
万利冷声道:「你小子是哪个宗门哪个世家的?也敢到如意楼的地盘撒野。」
甄读者道:「小爷一介散修,无门无派。」
万利道:「无门无派也敢这么嚣张,莫不是修为很高?」
甄读者转过脸去,无视万利。
「哼!」
万利见此人如此傲慢,怒火中烧,一提真气,向甄读者抓去。
甄读者身形一转,偏过万利这一击,万利又是一招,甄读者还想再闪,却直接撞到一个高大身躯之上。
那身躯双手一抓,已经将甄读者摔倒在地,直疼得他浑身肉疼。
高大身躯不是别人正是万胜,得意的奸笑配上一脸横肉当真是难看至极。
「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在这里装逼,没想到只是个明息境的愣头青。」
万利走过来,一边狠狠地踹着甄读者,一边骂道:「废物东西,赏心楼也是你敢来撒野的地方,看小爷不把你的腿打断。」
围观众人对着三人指指点点,有说万氏兄弟过分,有说甄读者活该。
陈卓坐在三楼上,看着这一切,虽然这甄读者确实有点活该,但他更讨厌万氏兄弟,可不能让他俩将人腿打断。
他刚要下去出头,便听到楼下有人大声说道。
「看来这位仁兄说的不错,如意楼确实是一群欺软怕硬的货色。」
万胜万利正踹得起劲,突然又听到有人放肆,脸色一沉,怒寻说话之人。
陈卓在三楼看不到一楼全貌,无法看到说话之人,不过听声音很熟悉,只见万利指着那人讽道。
「我道又是哪个狂妄之人,这不是从野蛮之地来的北羌蛮子嘛。」
听万利之语,陈卓猜出说话之人是拓跋雄无误。
拓跋雄被万利一激,冲到万利面前大怒道:「你个贼眉鼠眼的瘦猴子,说谁说是北羌蛮子?」
「说的就是你这傻大个,数月前你们北羌才被我景国大军打得落花流水,怎么,你也不甘寂寞,想让你万利爷爷也教训一顿?」
拓跋雄本来只想替甄读者出个头,没想到也被羞辱一番。
「啪!」
拓跋雄长鞭甩出,一副脸红筋暴的雷公模样,万氏兄弟一点不惧,「呛呛」
两声各拔出长剑。
拓跋枫眼见哥哥有难,同时长剑出鞘,冲了上来。
场面一时形成两两对峙的局面。
眼见一场大战就要发生,突然万胜万利感觉手中的剑在颤抖,两人还未明白怎么回事,两柄剑已经飞离手心,浮到身前,拓跋枫的也是如此。
三柄长剑飘浮了一小会儿,突然在众目睽睽中瞬间转向,直指长剑各自的主人。
剑尖顶在三人喉咙的一寸之处。
三人不由往后退了几步,那三柄剑却像有生命一样,紧紧跟着,永远只指在喉咙之前。
拓跋雄急声唤道:「妹妹不要动,控剑之人并无杀人之心。」
听到拓跋雄的话,万氏兄弟也不敢再乱动。
陈卓在三楼看着楼下情景,心中佩服不已,这等御剑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同时控制着三柄剑,而且丝毫不差地紧跟三人,没有颤动。
他搜寻着整座赏心楼,寻了片刻,竟然感觉不到控剑之人藏在何处。
本来人声鼎沸的赏心楼,如今楼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所有人都秉着呼吸,生怕长剑突然转向顶到自已的喉咙间。
在这万分紧张的时刻,楼下盈盈地走出一道绝美身影。
身影抱拳向着楼内朗声恭敬道。
「不知道是哪一位前辈高人出手,还请前辈手下留情,小女子叶玲向前辈保证不让他们再打扰到您。」
叶玲容颜绝美,声音更是好听,此时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忍侵犯的非凡气质。
像是听到叶玲的声音,那三柄长剑一下子失去控制,掉落到地板上。
「叮铃!」
随着剑落到地上的声音,陈卓心中一喜,他终于找到那个御剑的高人。
目光看向对面二楼的一张桌子,一个身着青色袍子的身影背对着陈卓,独自在那里饮酒,此人头带兜帽,似乎不仅隐瞒着相貌,同样把身上的气息藏得牢牢的。
不过陈卓确定,他必是御剑之人。
陈卓并没有马上行动,只是留意着此人。
楼下,叶玲缓缓走到拓跋雄身前,轻声说道。
「拓跋师兄,这甄读者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我们犯不着替他出头,如意楼盛情招待我们,我们不感激还与如意楼作对,实在说不过去。」
随后又走到万氏兄弟面前。
「我师兄妹三人初来中原,不识礼数,小女子在这向万胜大哥,万利大哥赔不是了。」
叶玲说着诚心诚意地施了一礼。
万胜万利早就对叶玲垂涎三尺,此时见到叶玲,恨不得多长几双贼眼,尤其是万利,瘦得跟猴子一样,却长着一对恶心的大眼,看得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他故意凑近叶玲,淫笑道:「叶姑娘客气啦,能招待叶姑娘也是如意楼的荣幸。」
叶玲嫣然一笑,转身指着投注墙,说道:「万利大哥,这上边怎么没有我们罗浮剑派的呀?」
万胜万利注意力一下子被叶玲引到投注墙上,殷勤地陪着叶玲到投注墙下。
陈卓在三楼看得郁闷不已,这万胜万利两兄弟跟叶玲多说一句话都是对叶玲的亵渎,而此时,叶玲喜盈盈地在万氏兄弟的陪同下,让伙计将罗浮剑派三人的名字都加到投注墙上。
楼内的人多是江湖上的修士,或多或少见过一点世面,但是见到叶玲这种绝色,虽不至于像万氏兄弟般,但也基本难将目光从叶玲身上移开,刚才御剑的高人忘得一干二净。
尤其那对傲人的胸脯,已经不知道在众人的幻想中被揉破了多少回。
「公子可发现御剑之人?」黄彩婷对陈卓问道。
陈卓目光看向对面二楼,说道:「应该是那人。」
黄彩婷往那看了一眼,说道:「他隐藏了气息?」
「此人修为深不可测,穿成这样应该是不愿让人发现他的真面目。」
黄彩婷点点头,又望向楼下:「她是随你们天华宗一起来的吧。」
陈卓点头道:「她是我堂姐陈璇的弟子,代表罗浮剑派来参加论剑大会,顺路将刘宗主的配剑送回天华宗,你看她手中的配剑,就是刘宗主的青泽剑。」
「怎么还在她手上?」
「刘宗主暂时给她参加论剑大会用的。」
「她真的很美,不过像个天真的少女一般。」
陈卓叹息道:「你别给她骗了,她可不简单。」
黄彩婷笑道:「公子领教过啦?」
陈卓尴尬道:「算是吧。」
目光看到楼下的绿袍人离去,又道:「那人走了,彩婷,一起追上去看看,江鸣,先走了。」
说完拉着黄彩婷追下楼去。
楼内众人被叶玲吸引之后,注意力都在投注墙上,许多人见叶玲美貌,为搏美人一乐,竟然下注到叶玲身上。
陈黄二人追出酒楼门口,大街上车水马龙,那青袍人已经走出很远,幸好穿着显眼,要不真找不到他的踪影。
眼见青袍人转进一条小巷中,陈黄二人赶紧跟上,可是刚进巷子,却发现不见了人影。
正疑惑之际,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你二人跟着我做甚?」
陈黄二人心中一凛,转身见巷口站着一道修长身影,气势极强,整个身子裹在青袍中,无形的压迫力强得令人害怕。
陈卓施礼恭敬道:「刚才在赏心楼内见到前辈的御剑神通,我二人心中仰慕,这才跟来,还请前辈见谅。」
「不愧是论剑大会第一热门,竟然能发现我的行踪。」
陈卓道:「前辈认得我?」
青袍人没有马上回答,抬手缓缓将头上的兜帽取下,一张冷峻的中年男人脸露出来,双眼如鹰般锐利,若非左眼处自额头到脸颊划着一道深深的剑痕,此人面容称得上面如冠玉。
「你也是个好苗子,可惜太过趋炎附势,浪费了。」
陈卓问道:「前辈何意?」
青袍人冷哼一声,没有回答,将兜帽重新戴回。
「别再跟着我……」
说着走进巷子外的人流中。
第181章:偷窥
夜里,陈卓躺在床上,回想着青袍人所说的话。
「趋炎附势?我真的趋炎附势吗?」
烦闷得睡不着,想到什么,他来到窗边,仔细观察着对面厢房的动静。
小半个时辰后,果然不负陈卓所望,叶玲再次偷偷溜出房间。
叶玲并没有往庄园外去,而是去了西院,陈卓嘀咕,西院似乎是如意楼主明承德住的地方。
「难道叶玲又要偷窥老头子与夫人寻欢吗?」
陈卓紧随其后,来到西院的一处房屋前,叶玲寻到一处好位置,又是像往常那般静静地躲着偷看。
陈卓稍稍靠近那间房屋,听到里边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
「疼……慢点!」
陈卓听出这是明若雪的声音,往屋内一看。
光溜溜的地板上,周珣赤裸地仰躺于地,同样赤裸的明若雪扭动着娇躯,跨坐在周珣胯间,在周珣不断挺动下,阳具在肉洞中快速抽送。
温柔地开拓蜜户幽道,拓展媚肉,引浆渗液,仅仅过了四五十下,便弄得明若雪浑身酥麻,美得直抖哆嗦。
「嗯呃呃呃……快顶穿了……啊啊啊……好深好深……嗯啊啊啊呀呀……公子……别这么快……妾身要受不住了……啊呀呀……」
这明若雪明明摇得起劲,嘴是却说受不了,真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老实得很。
「这个姿势不错,我跟彩婷做这么多次了,每次都是我主动,还没有试过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呢,下次一定要让彩婷主动一点……」
明若雪的身子一会儿上下起坐,一会儿左右扭动,不断发出发出「啪啪」的声响,配合着蜜穴里「唧唧」水泡破裂的抽送声,交织成一曲荡人心魄的乐谱。
陈卓在外边看得欲望大起,下边的弟弟不由硬起来。
「这明若雪长得也不错呀,一对乳房可比我的彩婷还要大一些,听说她生过一个女儿,没想到身段还保养得这么好……」
周珣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明若明敏感娇嫩的花心,他放开美人的柳腰,大手向上抓住她的乳房,揉抚把玩。
明若雪身子一上一下地扭动着,让肉棒记记深入,三点被侵犯,整个人就像怒海扁舟,随波逐流,被龙枪操得浪声边边。
「呃呃呃……公子的肉棒好厉害啊……嗯嗯……若雪好喜欢……顶到心坎里去了……啊啊啊……」
怒顶了数十下,周珣翻身而起,将明若雪抱到床榻上,让她四肢撑起跪趴在床上。
明若雪抬起玉手将散落的秀发轻轻挽于耳后,回眸娇羞道。
「公子,这个姿势别插妾身穴儿,插妾身的后庭,妾身想公子插妾身的屁眼……」
周珣本想继续开垦花穴,听到美人央求,又见她雪嫩玉臀高高翘着,菊洞娇嫩欲滴,腻香酥嫩,握着肉棒抵住收紧的菊花,用力一顶。
「啊……」
惹得明若雪娇吟一声,颤着声回首埋怨。
「公子轻点,插得妾身好痛呢……呃呃呃……」
周珣全当听不到,掐着玉臀,腰板运劲,快速挺耸,一记一记地抽送着。
「若雪,听说今日园里来了一个罗浮剑派的女弟子?」
明若雪喘息道:「呃呃……今天来了一大群人呢……啊啊啊……公子只关心一个女弟子……呃呃呃……」
周珣抓着明若雪白的臀肉,肉龙深进浅出,插得明若雪鬓发雪乳一片凌乱,娇躯频频震颤。
「据说生得国色天香,尤其是那身段,前凸后翘,完美到无可挑剔。」
「嗯啊啊……那叶玲确实生得极美,身段更是一等一的好,妾身是比不得,公子难道……难道也想将她纳到胯下享用一番……呃呃呃……」
「若雪觉得呢?」
「可惜那叶玲性子太过温柔,像个天真的少女,床上应该不会太主动……」
「天真?听说她奶大屁股翘,我还以为是个骚浪蹄子呢。」
听到里面两人意淫叶玲,陈卓往叶玲那看去,见叶玲似乎没有什么触动,还是静静地看着里边。
他此时的位置看不到叶玲的表情,不知道她的具体反应是什么。
「呃呃……我快射了……」
「别射后边,射妾身的前边……」
周珣褪出肉棒,一把将明若雪翻转,抱着她两条大腿,龙枪再次深深入插在明若雪蜜穴内,臀下用劲,连连狠力顶弄着。
「啊……!」
连续顶弄十几下后,两人一声呻吟,阳精在明若雪的子宫里喷射而出。
射完之后,周珣无力地躺在明若雪的身旁,明若雪挪动着身子,伏到周珣的胯间,不避腥臭,开始用小嘴帮周珣清理肉棒上的淫液。
「若雪今日见到叶玲,以若雪的眼光,若将叶玲弄到床上,干起来味道如何?」
明若雪一边舔弄阴茎,一边说道:「自然是神仙享受,能将这等乖乖女弄到床上,应该很能满足公子这等纨绔子弟的欲望吧。」
陈卓又偷偷看向叶玲,发现她依旧小手撑着小脸在静静地看着,似乎一点都不为两人的话语而动容。
「她的修为如何?」
「这个妾身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也有个凝元境吧。」
明若雪说着用小嘴含住龟头,轻轻吮吸着。
「嗯……明天小爷亲自去看看。」
「那公子可得收敛点性子,这等乖乖女很容易吃软的,公子表现得温柔儒雅一些,没准很快妾身就多一个妹妹啦。」
周珣笑道:「听若雪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尝尝这北羌来的女子到底什么味道。」
明若雪小手掐着肉茎轻轻撸动,思考道:「她胸脯这么大,品用起来,味道应该跟何薇薇很相似吧。」
听到何薇薇名字,陈卓不由一凛。
屋内的周珣更加夸张,仿佛听到什么可怕之事一般,摇手颤声道。
「若雪,别提她,别提这个名字……」
明若雪问道:「为什么?自从公子从天华剑宗回天都后,变得好像很害怕她一样,是不是在天华剑宗时,发生了点什么事?」
周珣脑海里回想起那日的情景。
他将怀有他骨肉的何薇薇推到身前当作挡箭牌。
做这种事可是连畜生都不如。
「你就别问了,总之以后别提她就好。」
屋外的陈卓看着周珣这般做贼心虚,猜想他必定还有事瞒着。
明若雪清理完肉棒,躺到周珣怀里,娇声道:「好好,妾身不提,公子还来吗?」
「来,不过小爷要玩点特别的,你去那边的柜子,把里边的一套衣裙拿来。」
明若雪裸着雪白的胴体,身上一丝不挂,跳下床榻,来到柜子边,果然见里边有一套女子的衣裙,连里衣里裤都有,衣裙并不是她的,拿到床边,捏着衣裙展示给周珣看。
「这衣裙是谁的?公子要做什么?」
周珣道:「若雪先穿上,亵衣亵裤也穿。」
明若雪听话地仔细穿好,发现还挺合身的。
陈卓在屋外借着昏黄的烛光远远看着,似乎在哪见过这一身衣裙。
「这衣裙真好看,布料上乘,做工精细,女子穿上,纵是平庸之姿也会美得令男人疯狂。」
周珣得意道:「这是我花重金买通无忧宫的一个女弟子,经过数日方才让她偷出来的,若雪猜是谁的?」
明若雪稍稍一想,道:「无忧宫美女如云,能穿得起这身衣裙的女子应该不少。」
周珣道:「这身衣裙便是无忧宫里最美的那个的。」
「永明郡主凌楚妃?」
听到凌楚妃的名字,屋外的陈卓愤怒不已,银牙几乎咬碎。
他这才记得这正是天都外吻别时凌楚妃所穿的衣裙。
「就是那个假装清高的娘儿们。」
明若雪稍稍出乎意料,马上又笑盈盈说道。
「公子一句假装清高,评价的真是到位。」
周珣冷哼道:「凌楚妃别看她平日圣洁端庄,高高在上,依小爷看,那娘儿们肯定骚浪得很,否则在天都时也不会天天去找那个在宗门里扫粪的陈卓。」
明若雪失笑道:「扫粪的?哈哈……」
「假清高归假清高,毕竟身份在那儿,我是高攀不起她,这身衣裙她这两日刚好穿过,泡温泉之时脱下,我花重金让人偷出,上边还留着她的体香呢。」
明若雪笑道:「公子可没少闻吧。」
周珣回味道:「不得不说,咱们郡主娘娘的体香确实令人陶醉。」
「那今晚公子的意思是……」
周珣从床中跳下来,来到明若雪前。
「若雪今晚就委屈一下,扮成那个凌楚妃,让我好好操上一顿。」
明若雪媚笑道:「这有何难,妾身保证不让公子失望。」
「就是不知道那凌楚妃还是不是处子,陈卓那小子有没有给她开苞,唉,管他呢,就当那扫粪的是个太监,那方面不行,来,我的郡主娘娘,小爷来给您开苞啦……」
「公子应该没少幻想干那永明郡主吧。」
「除非是圣人和太监,否则只要见过凌楚妃,哪个男人不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
「凌楚妃除了身份高贵,又生得一副好皮囊外,她还是世间罕见的玄媚之体,美妙的身子从骨子里便能散发出夺人魂魄的媚意,据说这种媚意若真的完全散发出来,恐怕连圣人都难以抵挡。」
周珣道:「抵挡不住又如何?那娘儿们那么厉害,谁敢对她放肆。」
「这倒是,不过若雪也听说,玄媚体除了无比奇妙,可以让男人得到至高享受外,自身也无比敏感,而且非常容易沉沦于欲海,这等圣洁与媚淫结合的矛盾之体估计也就只有咱们郡主娘娘能拥有并且驾驭得了,嘿嘿,若是公子也像对何……嗯……遇到个奇遇,或者用点手段拿下凌楚妃的话,没准以凌楚妃那种体质沉沦在公子的胯下也说不定。」
「手段就算了,凌楚妃那种身份可惹不起,脑子里动点坏念头就行了,不过若雪是说那凌楚妃表面圣洁,其实只是一只容易发情的母狗?」
明若雪道:「我从书上看到的记载便是这样,这种体质在床上极易动情,谁干她便对谁有情,这是体质决定的,若是严重的,哪怕一只野狗干她,可能她都会安然地享受。」
周珣沉吟片刻,道:「我看她倒不会,她那么厉害,可不像会沉沦的人。」
明若雪道:「沉沦不好吗?男人不都喜欢骚一点的女人吗?玄媚体质天生就是为男人准备的,经过玄媚之力的打磨,具有这种体质的女子身体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完美地满足男人的需要,尤其是……」
明若雪说着红唇含笑,卖着关子。
周珣听得饶有兴趣,忙问道:「尤其是什么?」
明若雪嘿嘿一笑,抓住周珣的手送到她的下体,让周珣隔着凌楚妃的衣裙抚上里边的小穴。
「便是这里边的蜜穴。」
「如何?若雪说说。」
「凌楚妃身具玄媚之体,花穴集天下多种名穴的妙处于一体,堪称绝世名器,说是世间独一无二也不过分,花径紧凑而且蜿蜒曲折,男人每次进入都无比困难,如披荆斩棘,又美妙无比,不过又弹性十足,无论多粗长之物都能进入,而且具有无比美妙的吸吮之力,无论大小粗细,只要进入花穴,都感觉会有无数小嘴在吸吮肉棒,这样的美穴都不用抽动,仅仅埋在其中便会有无尽的享受,而且…
…」
周珣听得淫性大起,催促道:「赶紧说。」
「而且在交合之时,蜜穴会不断分泌琼浆玉液,香醇四溢,又能散发夺人心魂的玄媚气息,让男人完全沉迷其中,忘乎所以,同时雄威大增,耐力更强,堪比壮阳神药。」
「这么厉害……」
周珣一边听着津津有味,一边幻想着一尝凌楚妃美妙花穴的梦幻美景。
而此时屋外的陈卓却听得双目冒着火,恨不得将屋内两人捏碎,指甲几乎陷到墙里。
他看向叶玲,那女子还是一动不动地欣赏着屋内之景,凹凸有致的曲线圆润起伏,陈卓却一点都不想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