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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4/03/19 08:15 / 8089 / 458
【小说】天云孽海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3/19 19:37:55

第八十六章 长夜
  情迷意乱之中,何薇薇只觉有一硬挺的滚烫物事,正一点点的分开她那既敏感又柔嫩的阴唇,挺进了她那从未被任何人侵占过的贞洁圣地,感受到幽谷内传来的从未感受过的异物感,她不由清醒了几分,半睁着眸子,于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周珣正伏在自己身上,目光痴狂的看着自己,她又往身下望去,只见周珣正用双手扶住自己光滑的纤腰,试图将他胯下的那根黝黑粗长的巨物彻底送入她的幽谷之中。
  “不要……”她的嘴唇微微一颤,呢喃了一声,无数的情绪涌了上来,其中有对陈卓的愧疚,有对周珣的强烈抵触……但在此时此刻,她感受到最多的,是对那狰狞巨物的害怕。
  周珣胯下的物事是那样的粗大、坚硬、烫热,倘使插了进来,她那娇嫩、狭窄的花穴,又如何受得了?正如此想着,那伞状的龟头又往内挤了进来,借着湿润黏滑的淫液,一口气顶开了阴唇。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两瓣绽开的花唇上荡漾开来,过电似的流遍全身。
  仿若得到某种满足一样,令她情不自禁的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娇媚的轻吟。
  相较之下,那尚未得到满足的花径深处便显得更空虚了,似是渴望被那滚烫粗硬的物事一并填满,她下意识的收紧了小腹,缩紧了敏感的膣穴。
  何薇薇感受到那滚烫的巨大龟头进入幽谷之后,似乎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隔,阻挡着它进一步侵占自己,也阻挡着自己进一步沦陷堕落。
  到底是什么呢……是了,那是……意识到即将要永远失去什么的她,开始从内心深处生出了难以言容的痛苦与羞愧……夕阳的金辉落在她那俏丽的脸颊上,落在长长的睫毛上,使双眼迷离的她,也看到了一片美好的夕色。
  紧接着,无数温馨的画面就在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
  “师,师姐我准备在你临走前,再送你一件礼物。”
  “师姐送的软甲我就穿在身上呢,丹药银钱之类的宗门都给我准备好了,我不需要什么了。”
  “我送你的不是这些东西。”
  “那是——”在他离开天华剑宗前往天都的那一天,这位师姐忽然便贴近了他,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
  呆呆望去,她站在那里,婷婷玉立,红晕染开了玉靥,犹如雪靥生春。
  “一路小心,等着我,我会去找你的!”
  ……
  “师姐……”
  “对了,你等等……”何薇薇离开了他的怀抱,秀靥红红的,捋了捋自己稍显凌乱的发丝,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的问道:“我这件新衣裳……你看,怎么样?”
  她提着裙裾,在春风中转了起来,就像是一朵绽放的百合,与满庭芬芳争芳斗艳。
  停下来的时候,那个少年痴痴的看着自己,注意到他那火热的目光,她生出了既是甜蜜又是羞怯的感觉,微微垂下眼帘,道:“怎么样……好不好看?”
  少年没有回答她,直接拉住了她手,稍一用力,便将她揽入了怀中。
  仰起精致的脸儿,她看到了一张俊逸的面庞,还看到了少年眼里不加掩饰的柔情蜜意。
  意识到了什么,她的脸儿更烫了,烫到了耳根,芳心如小鹿乱跳。
  ……
  这些思绪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悲欢亦是如此,只一刹那,下身传来的痛楚击碎了她美好回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终是被狰狞的肉棒彻底刺破。
  突破了处女膜之后,粗大滚烫的阳具便一下子畅通无阻,倏然顶开了又紧又湿的肉壁,直入花心,只留有少许在阴阜之外。
  破身的疼痛刚掠过脑海,她便被紧随而来的饱胀快感所淹没。
  “啊……”何薇薇情不自禁的咬紧樱唇,扬起鹅颈,发出了一声娇羞婉转的娇啼,迷离的星眸中流露出了痛苦的同时,亦隐含着几分快慰与满足,而深藏在这些情绪之下的,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她清楚,自己已经失身了。
  守了二十年的处子之身,未能献给心爱的师弟,而是被周珣这个讨厌的纨绔给夺走了。
  羞愤与愧疚同时在何薇薇的心中生出,并交织在了一起,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失身给周珣这个登徒子……
  明明已经发誓不会再对不住陈卓,可如今却失身他人,纵使阴差阳错,纵有千般无奈,却再也无法挽回。
  “师弟……我想要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再也没有了……”
  “我……我对不起你……”
  …………
  尽管陈卓对这一刻已有所准备,但当耳边传来那一声凄婉动人的娇吟时,他还是如遭雷殛般,发直了眼睛,怔怔的站在了那里。
  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好像是转瞬即逝的一暂息,又漫长得像是过了一百年。
  周珣的阳具是那般的狰狞,比陈卓自己的要更粗更长,这硬挺的巨物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而是蛮横的挺入何薇薇那狭细的蜜缝,凶恶的挤开了娇嫩的阴唇,就那样粗暴有力的插了进去,尺寸惊人的肉棒几乎一插到底,只余下一小部分留在外面。
  两瓣漂亮的阴唇被粗大的阳具蛮横的撑开,就像是被迫绽开的花儿一般。
  随着狰狞的肉棒插入了阴道,一缕殷红的血丝从交合之处流淌而出,将那两瓣阴唇衬得越发娇艳欲滴。
  远远看去,带血的花蕊正在夕阳中盛开,尽态极妍,凄美绝伦。
  “师姐……”陈卓轻喃了一声。
  看着这一切,他觉得心中也在滴着血一般。
  他自幼丧失双亲,受尽山中白眼,尝遍世间冷暖,本以为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令他动摇心境,然而在这一刻,他还是有了一种心碎的感觉。
  他疼惜何薇薇,也恨自己的无能,在这样的时候,他竟然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师姐失身于周珣。
  无限美好的黄昏,既是皓皓白昼的落幕,也是漫漫长夜的序幕。
  而这场痛苦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周珣刚占有了何薇薇的处子之身,便开始了肆意妄为的攻城略地。
  门扉已经损坏,无法掩紧,中间露出了一道狭窄的缝隙,窗户纸也破掉了,陈卓便透过这一道道或大或小的缝隙,心绪复杂的窥视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在陈卓的视线中,那根粗大黝黑的肉棒在紧窄的膣穴内抽送了起来,在那鲜红的花穴中进进出出,黏腻的淫液混杂着处子之血从他都未曾亲近过的娇嫩膣穴里不断流出,顺着正在挺送的粗黑阳物滑落而下,溅落在地面的席子之上。
  周珣一面挺送阳具,一面用双手紧紧攫住了何薇薇硕大柔软的乳房,让那滑腻嫩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他用力的揉玩着两座傲人的美峰,时而捏紧,时而揉开,只见那对尺寸惊人的瓜乳就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
  陈卓光是看着,便生出一种强烈的羞辱感,毕竟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如此这般的玩弄,这让他如何受得了?然而,周珣对那一对巨硕豪乳的玩弄,非但没有就此而止,反而还变本加厉。
  只见他俯下身低着头,张嘴含住了一只美峰峰顶处那尖尖翘起的胀挺乳头,然后伸出舌头,在酥红的乳晕上打着转,舌尖时不时的舔舐着娇嫩的蓓蕾。
  每当那嫣红娇俏的乳头被他舌尖触碰的时候,何薇薇那窈窕妩媚的胴体便会跟着绷紧几分,她淡如远山的娥眉也会蹙得更紧,急促的呻吟声中亦会多出些许分不清是享受还是难受的娇颤。
  许是对何薇薇的反应不够满意,抑或是对那对巨硕的美峰格外的偏爱,周珣在用舌尖挑逗完那尖翘红嫩的乳头后,还低下头来将其紧紧吮住,旋又紧含住不放,用嘴不断往上拉扯着,直到将那座沉甸甸的雪乳彻底拉开,才终于“嘬”一声的松口,只见弹性十足的乳房倏地就弹了回去。
  “嗯……”许是感觉到了疼痛,何薇薇在雪乳弹回的时候,紧紧蹙起了眉头,发出了一声动人的娇哼,娇躯也跟着微微一颤。
  “周珣竟然如此……”眼睁睁的何薇薇被他人如此玩弄,直教陈卓生出一种窒息般的滋味。
  不知为何,他的目光像是被眼前的春宫淫图给紧紧吸住了一般,想要移开却难以做到。
  当他终于决心不再去看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再次勾住了目光——素来矜持清纯的师姐忽然轻吟了一声,抬起了那双修长的浑圆玉腿,将周珣的腰部紧紧夹住,同时轻轻的扭动起了紧致的纤腰,与其说是在抗拒,更不如说是在迎合周珣的奸淫——随着她欲拒还迎的轻扭纤腰,那根粗长肉棒便与她的娇嫩幽谷厮磨得更加紧密无间起来。
  似是感受到何薇薇的变化,周珣也越加卖力的抽送着肉棒。
  黝黑粗大的肉棒每次挺进娇嫩的花穴,都会齐根没入才肯罢休。
  而伴随着每一次的抽送,都会传出不堪入耳的淫糜之音——那是阳具直入花心深处的声音,亦是紧窄花径里的蜜液被插入其中的巨物挤得喷溅而出的声音。
  周珣越插越急,何薇薇的娇吟声也越发的高亢,在情欲的挑动下,她的两颊上也浮起了一层动人心魄的绯红。
  只见她秀眉轻蹙,檀口微张,高高扬起了修长的雪颈,轻轻拱起了纤腰,勾起了晶莹的玉趾,双手紧紧揪住了席垫。
  随着身子的起伏,夕阳的余晖也在那被淋漓香汗浸透的肌肤上不断变幻着,映照出了无比诱人的光泽。
  “啊……啊……”何薇薇星眸半睁,轻咬着红唇,从喉间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娇吟,几乎没有了任何的克制。
  陈卓从她的神色中,已经看不到多少痛楚了,更多的是被周珣奸淫所产生的欢愉。
  从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被周珣夺走处子之身而无能为力,到如今看着心上人已被奸淫出了快感,甚至主动迎合起来,在周珣的胯下承欢,亲眼目睹了这些变化的陈卓,只觉得心绪复杂无比。
  难道这一切都是那血毒淫蛊所致?竟想不到那血毒淫蛊竟厉害如斯,却是将纯洁善良的师姐荼毒至此。
  …………
  “哦……”粗大滚烫的阳具摩过一道道娇嫩的肉褶,有力的撞击在了柔软而敏感的花心之上,让何薇薇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
  她只觉得自己已经被那滚烫巨大的硬物顶得神魂颠倒了。
  只是偶尔有种羞耻与愧疚的感觉掠过心间,但很快又被那肉棒撞得四散开来。
  当那硬挺滚烫的阳具一插到底的时候,她便感觉到幽谷的每一处都仿佛被那巨物给占满了似的,一种难以言容的酥麻与酸痒传遍了幽谷的每一个角落。
  然后在巨物狠狠撞在花心深处的瞬间,这种感觉达到了极致,好像一下子就被顶到了云端似的,美得飘飘欲仙,然后在那紧紧抵住花心深处的肉棒抽回的时候,又一下子跌了下来,强烈的空虚随之而来,食髓知味的她对肉棒的下一次冲撞产生了一种羞于启齿的期待,很快的,那滚烫硬挺如烙铁般的巨物又有力的顶了上来,将她再次带到云端。
  如此反复着,其中滋味就好像一浪又一浪的潮水,有起有落,却又一浪高过一浪。
  她心中勉力撑着的那道微光,便在这一波波的快感浪潮的冲击中摇摇欲灭。
  这种感觉……明明是那么的讨厌周珣,她却被奸淫出了如潮的快感;明明是那么的愧对师弟,她却克制不住自己,不由自主的享受着交媾带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打破自己的底线,做出更加对不起师弟的事情。
  为了使周珣的肉棒更加深入自己的幽谷,她竟然开始抬腰挺臀,恬不知耻的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献给对方。
  乳峰那儿,亦是如此。
  在赏心楼的时候,明明对周珣的猥亵感到那么的羞愤,可是当对方压在自己的身上,大肆轻薄自己那对丰硕雪乳的时候,她却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的抗拒了。
  傲挺的美峰被用力的揉捏,娇嫩的乳头被吸奶似的尽情吮吸,敏感的乳晕被不断的舔弄,像是这样的事情,让她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明明不想对方继续轻薄自己,却在内心深处渴盼着对方更加过分的侵犯,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侵犯时的那种厌恶感,似也在渐渐的淡化。
  这些发现使她感到难以置信,却是不知自己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到底是因为身上中的淫蛊过于厉害,还是由于自己天性就是如此淫荡……未等她思虑明白,从花穴深处与胸前的那对豪乳上传来的强烈快感同时爆发开来,令她一下子沦陷于浪潮高起的欲海之中,让她再也管不到外物,忘记了自己正在何人身下承欢,只想要将身心都沉浸在这场交媾之中,去追求最极致的欢愉。
  “哦……啊……啊……”何薇薇仰首呻吟着,从檀口中发出阵阵动人心弦的娇啼,不由自主的伸出一双藕臂紧紧勾住了周珣的脖子。
  周珣的嘴也正好松开了被刺激得充血发胀的娇俏乳头,顺着那白皙的鹅颈亲吻了上来,然后覆住了她粉红的樱唇,以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侵入其中。
  而何薇薇却没有表现出多少抗拒,任由周珣的舌头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两人四唇相贴,吻得难舍难分。
  美丽绝伦的夕照下,两具赤裸的胴体交缠在一起,如饥似渴的相互交媾,浑然忘记了一切,只剩下炽烈的欲火,在两人之间熊熊燃烧。
  陈卓目光呆滞的看着正纵情交欢的两人,眼前春色无边,他却不知该何处着眼,他内心挣扎着,想要躲闪目光,却又被一耀眼的事物给紧紧攫住了双眼,再难移开——那是正悬在他那位师姐的皓腕上的一只翡翠镯子。
  那双紧紧勾住周珣脖子的纤手,正随着男人的起伏而不断晃动着,带动着那只美丽无暇的镯子,在殷红色的夕阳下摇晃着,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一些明明还历历在目却又好像遥不可及的画面,又重新涌现了上来。
  ……
  “笨蛋……我都让你不要买了……你怎么又买了……”
  “这不一样的。”
  “哪儿不一样了……”
  “我还没有送过师姐任何礼物……而且,我也想要送这个手镯给师姐,想要让它,还有我,永远陪着师姐……”她抿着嘴,嘴角的笑容显得更加幸福。
  “喜欢么?”
  “嗯……”
  “我为你戴上吧……”
  “好。”她轻轻应着,含羞带怯。
  他从她手里接过镯子,小心翼翼的将手镯套入她的纤纤玉手,皓腕翠镯,般配的教人移不开眼睛。
  翡翠藻轻花,流苏媚浮影。
  两人对视着,她先轻轻闭上了眸子。
  在漫天的烟火之中,他搂住了她,然后低下了头,覆住她的唇。
  ……
  为什么会这样……
  若非他了解这场云雨之欢的来龙去脉,并且亲眼目睹了何薇薇一步步的沦陷,怕是不敢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师姐。
  如此妩媚动人的师姐。
  他眼下才知道,原来师姐在褪下裙裳后露出的赤裸胴体,竟能够美得这般教人血脉贲张,那对被紧紧包裹在衣裙下的硕大雪乳,倏然没了束缚后,竟是如此的动人心魄。
  金色的斜晖落在她的身上,照在那铺着一层细密香汗的紧致肌肤上,荡漾着诱人无比的光泽。
  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然而便是这样的师姐——他所见过的最美丽最妩媚的师姐,此时正在别人的胯下婉转承欢。
  但这人却不是他……此时此刻,两具赤裸的胴体正合二为一,忘我的拥吻着,亲密无间。
  陈卓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比眼前这样子更加亲密……正兀自心乱如麻间,拥吻的两人终于分了开来,从四唇之间拉开了一条晶莹的丝液。
  何薇薇高高扬起雪颈,乌黑的秀发被香汗打湿,凌乱地黏在她那张正泛着迷人酡红的脸颊上。
  刚刚经历过一次忘情深吻的她大口喘息着,依稀之间,一种莫名的羞愧从内心深处闪过,隐隐之中,似乎想起了什么,只是还未等她抓住这道思绪,便又被从胸前与小腹间传来的强烈快感给淹没了神智——周珣又重新攫住了她的傲人双乳,下身也更快更狠的抽插了起来,不断将硕大的龟头往她花心最深处的子宫顶去。
  何薇薇只觉得在花穴的最深处,好像有一处敏感而柔软的地方正被那粗长火热的巨物不断顶刺着,每被触及,都会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好像在花穴的尽头,有着一扇圣洁的门扉存在,藏在门扉之后的,是她留有的最后一片净土,亦是所有快乐的源泉,以及让她彻底沦陷的深渊。
  那硬挺的肉棒,正在狠狠的冲撞着这扇门扉,觊觎着那最后的净土,要将她彻彻底底的占有。
  激烈的撞击声,抽插之时发出的唧唧水声,粗重的喘息声,媚人的娇吟声,这些淫糜的声音不断传入耳畔,在她的心扉里回荡着。
  恍惚之间,她只觉得那扇圣洁的门终于被推开了,仿若是通往极乐的门扉被打开了一道逐渐扩开的缝隙,更多的快乐随之涌现了出来。
  无数念头在这一刹涌了上来,畏惧、渴盼、羞怯、愧疚……然后在那硬挺巨物以破竹之势冲撞进嫩滑柔软的花宫的瞬间,这些纷杂的念头便被轰然而至的极致快感给冲散了。
  何薇薇的玉体禁不住一颤,高亢动人的娇啼声脱口而出。
  她清楚的感觉到,花宫的尽头正被一根滚烫坚硬的巨物给紧紧抵着,她的整个幽谷,在这一刻全被占满了,再无留下任何隙缝。
  陈卓的目光骤然一缩。
  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紧紧的盯着何薇薇与周珣的交合之处。
  此时此刻,周珣的那根比他还要粗长几分的巨物已经被那两瓣绽开的鲜艳肉唇完全吞没,不再抽动,只是紧紧顶在里头。
  那根狰狞的巨物就紧紧的抵在那里,一颤一颤的,连同阴囊也开始收缩起来。
  “难道……”正如陈卓所想,此时周珣插在何薇薇体内的那根阳物又陡然大了几分,龟头生生的顶开了花宫的入口。
  感受着那根巨物的滚烫与粗硬,何薇薇在内心深处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这种渴望,使她情不自禁的收缩起了娇嫩敏感的花宫。
  便在这时,耳畔处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吼声,她不由得芳心一荡,只感到插进花心尽头的粗硬巨物颤了颤,便有滚滚热流喷涌而出,有力的灌进她那敏感的子宫之中,犹如洪涛席卷而来,形成了一团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在火热的阳精喷薄而出的瞬间,周珣骤然张开了十指,紧紧的抓握住何薇薇胸前的那对傲挺硕乳,将雪白柔软的乳肉抓得从指缝中满溢而出。
  猝不及防之下,乳房被如此有力的握住,何薇薇登时仰首叫出声来,下一刻,滚烫而美妙的感觉便袭卷了她的小腹深处。
  “啊……”她只觉得最是不堪刺激的子宫壁正被火热的阳精灼得不住收缩,子宫颈口更是自发的收紧,紧紧箍住那怒挺的龟头。
  从小腹的最深处骤然涌起了一股强烈至极的快感,是那么的势无可当,仿佛一下子将她带到了一种难以言容的美境之中,直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
  她不禁用拱起了纤腰,绷直了修长的双腿,用力蜷起了纤细美丽的足趾,在暧昧的火光的衬托下,更显其身段曲线的惊心动魄,而胸前那对饱满硕大的乳房正被周珣抓握得四溢变形的淫艳姿态,也因此被更加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
  所有的感觉,都在这一刻彻底放大了一般,乳肉被抓握至变形的酥麻,花宫里的被充满的火热,这些妙不可言的滋味全都变得强烈无比。
  在无边的极乐中,她终是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泄身。
  陈卓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一股混杂着血丝的粘稠白浆正从何薇薇那饱裂的阴唇中间流了出来,沿着周珣那黝黑粗大的阳具缓缓淌下。
  此刻的何薇薇正不断颤抖着娇躯,檀口微张,小舌微吐,鼻息咻咻,杏眸中曾经的灵动已被情欲所取代。
  她只觉整个身子都飘在半空之中,只舒服得连手指头都舍不得动弹,不知不觉间,她那高高拱起的纤腰也逐渐放了下来。
  “师姐……”陈卓则好似脱力一般,双目无神的瘫坐在那里。
  何薇薇也终于瘫软了下来,诱人的胴体横陈在席上,玉靥酡红,媚眼如丝,似乎意犹未尽。
  尽情播种后的周珣也在这时瘫倒在何薇薇的身上,将头枕在那对傲挺的雪乳之上,不住喘息着。
  两人都在这场云雨之中耗费了太多力气,如今只能瘫软的交缠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纵使已经完事,但周珣的阳具依旧深深的插在何薇薇的阴道之中,那两瓣绽开的娇艳肉唇也仍在微微抽搐着,好似在回味一般的轻轻吞纳着那黝黑粗长的巨物。
  陈卓坐在船尾,看着这里,一时心情更加复杂了。
  “不论如何,总算是结束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去看,转过身去。
  此时回过神来,才发现夜幕已在不知不觉中降临了。
  刚被斜阳紧拥过的夜空依稀还留有夕照隐褪后的酡红,仿佛浸了一层橘红色的油脂,显得通透而迷人。
  听着耳边传来的水流声,看着这色彩暧昧的夜空,陈卓感到莫名的烦躁,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旋又缓缓松开。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心乱如麻。
  他不知等何薇薇醒来之后,他该如何去安慰她,又该怎样去面对她。
  方才的一切,他俱皆目睹了。
  那些淫秽的画面全都如刺一般,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心里。
  纵使一切都结束了,但那一根根的刺,依旧扎在心中,每当他呼吸的时候,便有阵阵心痛传来,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也随之涌上脑际——她在周珣胯下承欢的模样……她旋腰提臀迎合周珣的模样……她伸出藕臂勾住周珣的脖子的模样……她娇喘咻咻的模样……她泄身时满足的模样……以及……从她的下体内流出来的那一股白浆……这些画面,他全都忘不掉……只是,纵使何薇薇在这一场交媾中表现得再淫荡,那也都是那血毒淫蛊造成的,她又何错之有?她也是无辜的啊……甚至可以说,在这一次事件之中,最受委屈、最受伤害的人,便是她了。
  面对这样的何薇薇,他又能说什么呢……陈卓看了一眼逐渐黯淡下来的天色,叹了口气,将船尾处的灯给点上了。
  橘黄色的光,在冰冷黑暗的淮河上亮了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喃喃自语道:“趁着夜深之前,先找个地方把船停了吧……不过,眼下该去哪儿好呢,不知附近还有没有邪道,师姐也还神志不清,不可轻易节外生枝……对了,便去桂河郡吧……”他想起了在玉秀舫出事之前,江鸣曾与他说过的话——
  “原来既定路线是准备顺流而下直到两百里外楚州,如今则是改道为离天都不远的桂河郡,虽说大为缩短了行程,不过也还有五十里的风景可看。”既然玉秀舫改道桂河郡,那朝廷必然会在桂河郡安排人手接应,目前看来,将船停靠在桂河郡是最稳妥的选择。
  决定去向后,陈卓当即划起船桨,操纵着画舫朝淮河的深处驶去。
  从舱内传出的喘息声逐渐平静了下来。
  夜风徐来,灯火摇曳。
  陈卓独坐船尾,感受着这片静谧的天地。
  根据他的推算,他所在的这艘小画舫应该已经离岸二十里了,到桂河郡大概还有三十里,还需要接近两个时辰的时间。
  在他看来,在船靠岸之前,这份难得的宁静,大概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
  而他自己,也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冷静的想一想——在这之后,他应该要怎样面对清醒过来的师姐以及……周珣。
  淮河的水缓缓流淌,时间也在流动着,不知不觉间,已然过去了半个时辰。
  忽有一阵风卷来,将船尾的灯火吹得摇曳不已,几欲熄灭。
  陈卓伸出手,挡住了风,待到风停后,他看着手掌下依然健在的火光,正准备呼出一口气,却忽然一愣。
  有异响从船舱内传了出来。
  “莫不是师姐醒了……”陈卓下意识的想到,当即扭头朝舱内望去。
  便是这一眼,令他怔在了那里。
  一种难以言明的怒火忽然就从腹中烧了起来,他睁大了眼睛,攥紧了拳头,差点就按捺不住自己——
  “她便已经被你占尽了便宜,受尽玷污与淫辱,为何你现在还不肯放过她……”夜风席卷而来,吹皱了夜光粼粼的河面,吹开了破裂的窗户纸。
  不经意之间,还吹动了那扇坏掉的门扉。
  在吱吱呀呀的声音中,门缝逐渐张开,摇曳的火光顺势照了进去,于尽头处,将那一抹浓郁的春色给映照了出来。
  在那逼仄的狭缝中,周珣又有了动作,他坐起身来,从后面搂住了何薇薇。
  许是尚还神志不清的缘故,又或者是已经对周珣的轻薄无力抵抗,何薇薇竟只是“嗯”的轻吟了一声,便任由周珣摆布,任他肆意抚摸盈盈的纤腰,任他揉捏胸前那对硕大的美乳,任他将那黝黑粗长的巨物顶到她的股间,并抵着那微微绽开的两瓣柔嫩敏感的肉唇摩擦起来……方才平静下来的呼吸,逐渐又变得急促起来。
  得益于何薇薇的顺从,周珣轻而易举的就将何薇薇抱在了身上,他缓缓坐了起来,被他从身后紧搂在怀中的何薇薇正好跨坐在他的腿间,她并紧的双腿则正好将那根淫邪的巨物夹在中间。
  兴许是巧合,两人坐起来之后恰好正对着船尾,让陈卓借着火光将船舱内的这一幅春宫淫图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何薇薇那张泛着动人红晕的玉靥上那欲拒还迎的微妙神色。
  周珣腾挪着身子,似是想要将那滚烫坚挺的巨物插进何薇薇那温暖湿润的蜜穴之中,只是苦于何薇薇将两腿并得太紧,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这一幕同时也点醒了陈卓,将他从怔然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不能再如此了……我得做点什么……”陈卓深吸了一口气,只是刚往前迈出一步,紧接着看到的一幕,却是教他如遭雷殛。
  在周珣的抚弄挑逗下,何薇薇情不自禁的仰首轻吟,而在此时,蜿蜒在她雪颈上的一道藤蔓似的娇艳红痕也随之呈现了出来,猝不及防的刺入陈卓的眼中,“怎么会这样……”淫蛊之毒,竟然尚未彻底解去……风忽然间又急了几分。
  周珣忽然低下头,贴近她的修长雪颈,用力的嗅着,痴迷的亲啃了起来。
  何薇薇情不自禁的仰起鹅颈,发出娇媚动人的轻哼。
  喘息声变得越发急促,融进了风声。
  玉颈被越舔越湿,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沾满了晶莹的水渍,分不清是周珣的津唾,还是何薇薇身子上泛起的香汗。
  似是在渴盼着什么,何薇薇蹙起了眉头,有些焦躁的扭动起了身子,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也紧紧夹着那滚烫的巨物,不断厮磨。
  帘幕舞动,火光摇曳。
  忽然间,何薇薇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摩擦双腿的动作微微一缓。
  陈卓看着门缝内正发生的事情,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
  只见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周珣双手扶着何薇薇的纤腰,将她缓缓提了起来。
  与此同时,何薇薇的一双美腿正在逐渐张开,光影每闪烁一次,便分开几分,几番之后,便看到何薇薇的双腿已经彻底分开。
  橘橙色的火光之下,大腿的线条更加玲珑诱人,光滑的肌肤更是被照得一片靥红,流光熠熠,腿心处的光景,正好不偏不倚的正对着陈卓。
  陈卓瞪大了眼睛,透过门的缝隙,看着何薇薇完全张开的双腿,腿心处的光景全都呈现在了他的面前,分毫毕现——她的耻丘是那样的饱满,仿佛是一枚去皮对剖的精致玉梨。
  丘上芳草茂密,晶莹的淫液黏在上面,卷起了一束束乌黑柔亮的丝绺。
  相比黄昏时的那次窥视,这一次看得更加彻底,就像是何薇薇当着他的面缓缓张开了双腿,让他将那淫液泛滥的蜜穴看个清楚一般。
  借着暧昧的火光,他真的看到了。
  想看的,不想看的,一下子全看到了,看得一清二楚。
  那娇嫩的蜜穴就在他眼前敞开,一时之间竟有了几分“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意思。
  她的耻丘是那样的饱满,仿佛是一枚去皮对剖的精致玉梨。
  丘上芳草茂密,白浊的淫液黏在上面,卷起了一束束乌黑的丝绺。
  顺着耻丘往下,便见那道淫液横流的肉穴,原本娇美无暇的肉褶已变得肿胀不堪,本该紧紧闭合的肉缝,也不复矜持,只见它欲拒还迎似的轻轻开阖着,将内里的淫荡光景呈现了出来。
  若隐若现之中,陈卓看到了穴内的鲜红嫩肉,也看到了沿着肉褶缓缓淌下的粘稠白浆。
  “那是……”陈卓怔在了那里,只觉得胸口仿若堵着一块大石,他很清楚眼前的一切意味着什么——不论他接受与否,何薇薇都已经被周珣夺去了贞洁,而且体内还留下了周珣的精种……便也这时,方才一直被何薇薇的雪臀压抑着的那根黝黑粗挺的巨物忽然甩了上来,矗立在那儿,耀武扬威似的,挡在他与何薇薇之间,依稀可以看到,粗大棒身上发出的光泽——那是此前被何薇薇紧紧夹在腿间,与湿淋淋的阴户相互厮磨时沾上的淫液。
  陈卓身子微微颤抖着,喃喃说道:“不……”只见那发紫胀大的肉菇对准了何薇薇那微微张阖的娇艳肉穴,挤开两瓣红艳的阴唇,顶开了花穴内又紧又湿的肉壁,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
  陈卓想要阻止这一切,可他也看得出来,何薇薇与周珣之所以会如此,应是那蛊毒还未彻底祛除……他此时若是插手,只怕会横生枝节……夜风席卷,火光黯然了刹那。
  “噗唧!”当火光再次亮起的瞬间,只听得一声闷响,便看见那胀得发紫的怒挺阳具由下而上,一插到底。
  何薇薇从喉间发出一声娇媚动人的娇吟,几滴浓稠的白浆也应声飞溅在席上。
  陈卓逐渐松开了握紧的拳头,露出颓然的神色。
  广漠的黑暗一点点的吞没了上来,船尾撑着的这盏灯,开始显得越发微弱,越发的孤独无依。
  一声声婉转动人的娇啼,从破落的门扉里传了出来。
  周珣扶着何薇薇的紧致蛮腰抽插起来,让她用紧窄的肉穴不断吞吐他的阳具,进进出出之间,都会有淫液四溅而出。
  与此同时,随着身子的起伏,何薇薇的一袭长发也跟着舞动起来,胸前的那两团弹软巨乳亦是不甘寂寞,激烈的摇晃起来,活像两只活蹦乱跳的雪兔,诱人至极。
  渐渐的,初时还略显被动的何薇薇也开始变得主动起来,她主动支起柳腰,上下起伏,迎合着着那插在身下的粗长阳物。
  刚开始还显得有些生疏青涩,可几个来回之后,她便愈加熟练了起来,浑圆诱人的雪臀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那娇媚紧致的肉穴如饥似渴般的吞吐着周珣的硬挺阳物,她似已忘却了一切,整个身心都沉沦在了情欲之中,“嗯……啊……啊……”舞飞的乌黑长发,高高扬起的鹅颈,晃动的乳浪,淋漓的香汗,还有那如泣如诉的呻吟……这教人血脉贲张的一切,正与那道泛着媚红的绝美胴体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既让他感到熟悉,又觉得陌生的师姐。
  这样的主动,比起先前,更加让人难以置信……他的这位师姐已经彻底沉浸在了情欲之中,从她的身上再看不出任何被强迫的痕迹,她忘情的挺动着身子,那粗大黝黑的阳具与那娇嫩美艳的花穴,而今交合的如此难舍难分,如胶似漆……“怎么会这样……”陈卓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个念头——若是换作了自己,是否能让师姐也为自己如此呢?他紧紧看着那根插在何薇薇阴道内的狰狞巨物,竟于内心深处生出了几分不自信,“不会的……到底是那血毒淫蛊太过厉害,否则师姐断然不至于变成如今这般……”便在他如此想着的时候,周珣的手忽然动了起来。
  得益于何薇薇的主动,他的双手也解放了出来,只见那双大手沿着柔媚的曲线滑了上去,抚过浸透了香汗的绯红肌肤,穿过湿热的腋下,紧紧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对不住晃动的饱满雪乳,令丰腴的乳肉满陷掌心,并使劲揉捏了起来。
  这对乳房是那样的丰满巨硕,以至于周珣十指齐张,也难以彻底掌握,仍有相当一部分的雪腻乳肉溢出掌缘。
  拥有如此傲人的美乳,本该是生为女子的最大骄傲。
  可是如今……这等世所罕见的绝美巨乳,却成了他人恣意揉弄的玩物——在周珣的蹂躏之下,只见那对娇艳绝伦、媚光四射的傲挺瓜乳再也维持不住美好的形状,开始不断的变形,时而被他的双手揉捏得乳肉四溢;时而被他猛力摇动,在胸前晃起大片的酥白乳浪……便是那尖翘的嫣红乳尖,也无法逃脱被欺侮玩弄的命运,时而被按得深深陷下,时而又被捏直拉长,本就红艳动人乳头,如今由于充血肿胀的缘故,变得更是勃挺娇艳,诱人至极。
  陈卓呆呆的看着,他无法描述出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他的师姐,他的心上人,第一个走进他心扉的女人,此时正赤裸着姣美的胴体,高高仰着雪嫩的鹅颈,被另一个男人从背后搂住她,肆意揉弄把玩她胸前的那一对硕挺美乳,不住扭动着紧致的蛮腰,极力分开修长的玉腿,以这样一种淫荡的姿势面对着自己,任由周珣的粗长巨物在她那紧窄红嫩的阴道中不停的挺送抽插……娇嫩美艳的蜜穴,硕大挺翘的乳房,女子身上最是美好的地方,此时全都赤裸的呈现在了陈卓的面前,让他心驰神往,血脉贲张,但又当着他的面,被一个男人肆意蹂躏……明明只隔着一扇门的距离,可他此时却觉得,他与对方之间,如隔天涯………………何薇薇难以准确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仿若身置云端,又好像处在惊涛浪尖,欲仙欲死……她应是正在被一个自己所不喜欢的男人恣意奸淫着,而本该感到羞愤欲绝的她,似也在享受着这场荒淫的交媾……她隐约知道这样不对,因为她总有种羞愧和难过的感觉缭绕在心间,好像被她珍重放在内心深处的某样东西,正在被一点点的摧毁。
  她不想要继续这么下去,可身子却已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主动吞纳着那滚烫的巨物,其间从幽谷中不住传来的阵阵快感,令她神魂俱醉,并在这种不伦的快乐中越陷越深。
  插在幽谷中的那滚烫物事,是那样的坚挺,撑得她既是酸麻又是满足;亦是那么的粗长,每次都能够顶到最深的敏感处,每当阴道被那巨物一贯而入,彻彻底底的占满时,便会有一种难以言容的快乐,从小腹直冲上脑门,令她近乎泄身。
  食髓知味的她情不自禁的便开始追逐起了这种快乐,更加快速的挺动纤腰,企图获得更多。
  纵使从幽谷之中传来的快乐是如此的强烈,但她在隐约之中,却觉得这份快乐似是仍缺了什么……情迷意乱之中,她总是有这样的疑惑,却又不知到底缺了什么,直到一双温热的大手从腰间滑到了胸前,用力的握住她那对傲挺的雪乳,将那弹软的美肉揉捏得四溢而出,一种被粗暴占有的病态满足感直达心扉的时候,她才骤然想起来,原来是缺了这里的快乐……“我……怎能如此的……不知耻……”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一闪即逝,便被席卷而来的强烈的快感给淹没了。
  周珣的手是那么的有力,直接将她那饱满弹软的乳峰捏得往外凸出,几乎维持不住浑圆的乳廓。
  乳房被周珣握住大力的揉捏,这根本谈不上什么怜香惜玉,可隐隐的,她却有些享受着这样的蹂躏,当胸前的那两团柔软被狠劲揉捏得变形的时候,她亦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容的快感。
  尤其是当周珣用手指捏住她胸前最敏感的两只乳头,并将它们肆意拉伸的时候,这样的体会更是达到了一种极致——当那对嫣红欲滴的乳头刚被捏着拉开的时候,她只觉一阵疼痛,可渐渐的,又在疼痛中生出了丝丝快感。
  由于乳头被拉扯,绵柔的乳肉也跟着拉伸开,整个乳房紧紧绷在那儿,随着乳头被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拉动,弹软的乳房也跟着变幻着形状,几番下来,整个乳房便彻底酥麻了下来,只余两只敏感的乳头还有些知觉,还能够感觉到手指的力度,然而再被恣意揉搓的时候,却再也感觉不到疼了,犹如苦尽甘来般,只剩下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从被捏住的乳尖处荡开,舒服得直教她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诱人的娇啼,更别提还有从幽谷中传来的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两种强烈的感觉在胸前与小腹同时爆发,产生了一种莫能与抗的极乐,直将她送上了巅峰。
  何薇薇纵情娇吟着,在胸腹两处快感的夹击下,美得几乎要接不上气,可纤腰的律动却没有因此放缓,反而还更加的卖力的套弄起那根把她与周珣亲密相连的滚烫硬物。
  她知道的,这粗长的巨物还能为她带来更多的欢愉,曾登临过极乐的她,已经将那种极致的快感的烙在了芳心的深处。
  而今,她便是渴望着能够再次体会到那样的快乐,渴望着被这硬挺的巨物彻底征服。
  随着浑圆丰臀的一次次摆动,纤腰的一次次起伏,那滚烫的巨物也顶得越来越深,伴随着一阵难以言容的娇痒酥麻从花穴的深处传来,那粗长的巨物终是长驱直入,挤开那敏感异常的子宫颈口,撞进了花宫,亦是她身为女子的快乐之源。
  终是得到了渴盼已久的滋味,何薇薇身子一颤,发出了一声娇甜如蜜的高亢呻吟。
  …………
  陈卓心下一沉,“该不会……”周珣上次已经在何薇薇的体内播撒过精种,而今若再次将浓精射入何薇薇的体内,何薇薇的子宫岂不是要被彻底灌满……便在陈卓大感不妙的时候,何薇薇却正沉湎在被周珣攻陷禁地的美境之中,无法自拔。
  她所知的一切词汇都不足以形容此时身体里的感觉,只是清晰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饱胀与满足,舒服得教她情不自禁的绷直娇躯、勾起玉趾,双手紧紧的揪住沾着湿润淫液的席子。
  粗重的喘息从身后传来,于耳畔回响,灼热的气息吹在她的光洁后颈上,将她体内的欲火吹得越来越盛烈。
  与此同时,将柔嫩紧窄的肉壁大大撑开的滚烫巨物正狠狠的往里顶去,何薇薇清晰的感受到,那粗大巨物的杵尖正不断顶刺着她那敏感的颈壁,对着她的娇嫩膣底一阵猛戳,直插得她娇躯乱颤、欲仙欲死,几欲魂飞九天。
  而周珣终是把持不住,一声虎吼,他的手指骤然用力,捏住何薇薇胀红的乳头,肉棒则直透花心,插进子宫。
  随着敏感非常的乳头被骤然捏紧,何薇薇只感到一阵疼痛掠过心间,同时也恢复一丝清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生出了几分恐惧与羞惭,但紧随其来的极致快感便将她所剩无几的理智与羞耻彻底淹没——那火烫的浓稠阳精终是喷涌了进来,尽管已是第二次泄精,可较之第一次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喷薄而出的阳精犹如决堤的洪水,灼进了娇嫩无比的子宫深处,加之不久前留何薇薇的花宫已被周珣灌注过一次,所以浓精轻而易举的灌满了整个花宫,将敏感的子宫壁烫得收缩不已,子宫被胀满之后,浓精便挤进了连在花宫两边的花管之中。
  随着这难以言容的极致快乐从花宫的最深处轰然爆发,何薇薇美得整个人都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发出一声动人心扉的甜蜜呻吟。
  “师姐……”火光轻曳,于狭窄的视野中,陈卓看到何薇薇高高扬起了她那修长的鹅颈,眼角、眉梢、秀靥乃至娇躯上的每一寸肌肤,不无呈现出娇媚无比的绯红,雪白瓜乳前那对膨大的红艳乳头也被掐得充血肿胀,在周珣夹紧的手指之间昂首怒放,婷婷玉立……不论是乳房被恣意的蹂躏,还是花宫被精种所灌满,单摘出其中的任何一样,都足以教寻常女子感到羞愤欲绝,可他的这位心上人此时却浑然未觉,似已沉湎在了某种他所无法理解的极致欢愉之中。
  甚至是为了让周珣的阳精尽可能的灌进体内,她还极力的分开两条雪白的长腿,让娇红的肉唇尽可能的将那颤动不已的粗硬阳物吞入体内。
  陈卓目睹着这一切,听着那一声声透着勾魂媚意的娇啼,心口处传来了一种难言的疼痛。
  他有心想要逃避这一切,却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两人的交合之处。
  只见一股股的浓稠白浆正从两人亲密的贴合之处缓缓流了出来,他很清楚那是什么,更明白发展到这一步意味着什么……真正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已经泻过一次的粗长阳具,竟未见丝毫萎靡,仍然有力的插在在花穴之中不住抽搐着,每颤一次,何薇薇便情不自禁的甜吟一声,同时还有一注白浆从阴道与正插入其中的阳具间的缝隙里溢出,顺着鲜艳诱人的肉褶流淌而下。
  “明明已是第二次了……为何还有这般多……”看着这一幕,陈卓只觉得眼前微微一黑,仿若天塌地陷,“她的小腹之中该被周珣的精种彻底灌满了吧……”微弱的火光闪耀着,透过细缝延伸了进去,照在了那具正对着门扉的娇媚胴体之上。
  她一身紧致光滑的莹白肌肤已然透出动人的晕红,再衬以周身淋漓的香汗,被橘黄色的火光一映,当真是性感诱人,美不胜收。
  他的这位师姐显然对于自己此时的美艳并不自知,只是神色迷乱的瘫倒在周珣的怀中,轻仰着雪颈,玉靥酡红,星眸紧闭,兀自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于眼角处微微勾起一抹令人心神荡漾的媚态,喉间则时不时的发出美妙动人的低吟。
  至于胸前两座硕大的傲挺美峰,而今已然布满了一道道发红的指痕,与白皙胜雪的乳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一种触目惊心的凄美感。
  而那对浑圆乳球上翘着的两只乳头,此时也变得胀红膨大,犹如熟透的樱桃。
  寒风拂过,火光微微一黯,陈卓的心神也跟着一颤。
  饶是不忍再看,却又忍不住要将眼前的一切看得更真切一些,更清楚一些,好让自己明白,这并不是梦。
  他的目光,带着些许迟滞,些许痛楚,同时又有种难以言容的固执,沿着何薇薇尽显无遗的曼妙曲线一点点往下,再次将目光落在那交合之处。
  周珣那狰狞的巨物正好射尽了最后一波阳精,终于疲软下来,伴随着溢出的浊白淫液,从略显松弛的两瓣褶肉中滑落了出来。
  眼前的这一幕,让陈卓在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慰藉,但很快又烟消云散——随着那作恶之物的退出,何薇薇被蹂躏得狼藉不堪的花穴,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耻丘上的一卷卷凌乱不堪的乌黑上尽是白浊的淫液,萋萋芳草的深处,那两瓣娇嫩湿润、褶皱丰富的肉唇不仅变得肿胀不已,而且由于被连番蹂躏的缘故,内里的湿润蜜肉也微微的翻卷了出来,娇羞的暴露在微弱的火光中,轻轻颤抖着,凄艳无比。
  纵使周珣粗长的巨物不再作恶,但此时那道蜜缝也仍然无法彻底合拢,只能像小嘴一样微微歙张,吐浆似的从内里淌出掺杂着几许嫣红血色的白浆。
  这些浊液从膣穴中流出,沿着肿胀如兰的娇红肉褶缓缓流下,滴落在已经染开了片片落红的软席之上,形成一幅更加淫媚艳丽的画面。
  “师姐……”陈卓轻声呢喃着。
  一扇破损的门,却将舱外的他与舱内的两人隔绝了开来,分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舱内的两人,是那样的亲密,亲密得再揉不进旁人,至于他,则只能通过一道道大小不一的狭缝,默默的窥视着,并对看到的一切,生出或者恚怒,或者嫉妒,或者心痛的情绪……或许……他才是多余的那个。
  这个念头不可抑制的生出来后,便如同疯长的藤蔓,占据了他的脑海。
  “不……不是这样的……”陈卓僵硬的站在船尾,两眼无神,只呆呆握着船桨,下意识的做着划船的动作。
  不知不觉间,舱内的呼吸也逐渐平静了。
  不久前发生的一切,都被悄无声息的掩进了更加深沉的夜里。
  万籁俱静,只待黎明。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这艘孤零零的船才终于来到桂河郡的口岸附近。
  恍惚之中,陈卓看到了口岸附近亮起的星星点点的火光,他深吸了口气,强自振作,将画舫靠了岸。
  …………
  当周珣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泛白,熹微的光芒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
  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他下意识扭头往身侧望去,正好看到了躺在身边的尤物。
  只见她闭着双眸,玉体横陈,身上不着片缕,琼鼻微歙,均匀的呼吸着。
  曾令他梦寐以求的高耸硕乳,此时正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因何薇薇侧躺的缘故,那一对沉甸甸的美峰彼此间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吹弹可破的白嫩乳肉上,还残留着一道道的红痕。
  看到此处,周珣只觉得心中一荡,一幕幕香艳无比的画面便在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不论是在那时候听到的,看到的,还是感觉到的,都在此时强烈的重现——她那婉转动人的娇啼,小舌的甜美,她雪颈间的幽香,膣穴的紧致,尤其是她的这一对浑圆傲挺的美乳,更是妙不可言。
  当他将这对硕大饱满的乳房紧紧攫在手中时,丰美的乳肉登时就溢满了指间,滑腻之余还带着些许温热,柔软之余不乏弹劲,简直教人爱不释手……一种前所未有的狂喜,也随之浮了上来。
  他真的得到了何薇薇,夺了她最珍贵的处子之身,在她的体内尽情驰骋,播撒下了自己的种子……
  “一切都是真的……”尽管周珣一直都在觊觎着何薇薇,但他不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何薇薇的身子……虽说出乎意料,可这样的方式比他此前想到的任何方法都要来得更妙。
  在得知自己中了血毒淫蛊之后,他让蛊真人帮自己一把,也只是想着死马当作活马医,若能侥幸碰见个女子,他都觉得是祖坟冒青烟的幸事,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何薇薇。
  他垂涎何薇薇已久,说是梦寐以求都毫不为过,而今老天爷直接将这位身姿曼妙的美人儿送到自己的跟前,个中惊喜自不必说,更为重要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做都是有充分理由的——他只能这么做,也不得不这么做,纵使是坏了何薇薇的贞洁又如何,谁都无法责怪他什么。
  更让他拍案叫绝的是,原来被他当做是催命符的血毒淫蛊,摇身一变,竟是成了最好的催情之物,不仅让何薇薇被他破了处子之身,而且还能教何薇薇再难忘记与他云雨时的快乐滋味,从此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烙上了他的痕迹。
  他周珣是何薇薇第一个男人的事实,永远也不会改变。
  “我终于得到你了……”周珣唇角微微扬起,就像是要抓紧什么似的,他伸出手,用力的抓住其中一只饱满的瓜乳,随着那柔软白皙的美峰被他骤然握得变形,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涌上了心头。
  与此同时,何薇薇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轻吟了一声,微微蹙起柳眉。
  正准备开始恣意享用何薇薇的傲挺乳峰的周珣见状不由心中一跳,连忙收起手上的劲道,闭上了眼睛,装成了熟睡的模样。
  何薇薇缓缓睁开了眸子。
  醒来的第一眼,便看到了躺在身侧的周珣,然后注意到,他的手正轻轻的覆在自己的乳峰之上,再然后,她看到了自己雪白乳肉上还残留的一道道发红的指痕……只觉双耳嗡的一声,浑身上下的血液仿若尽皆凝滞了一般。
  昨日发生的一切,骤然翻涌了上来。
  …………
  太阳刚升上来,被几片嫣红的朝霞轻掩着,朦朦胧胧的曦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落在了画舫上,洒在呆坐在船尾的少年身上,为他那张略显苍白的憔悴面庞添上了一抹暖色。
  便在此时,舱内传来了一阵动静,少年微微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涣散的瞳孔陡然聚焦了起来。
  他下意识望向了那扇轻掩着的门扉。
  动静更大了几分,似有些慌乱,他也跟着心头一紧。
  他站了起来,默默的等待着。
  不知为何,他开始变得越来越紧张,胸前就好像堵了一块大石,让他喘不过气来,下意识紧握着的双手,也沁出了汗。
  不一会儿,那扇闭着的门扉,终是被一下子推了开来。
  在何薇薇推开门的瞬间,她想的很简单,只想着快点离开这里。
  但在她刚走了几步,便看到站在船尾处的那个少年,身子微微一颤,便怔在了那里,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泼在了心头,一心想要离开此处的她,一下子就被止在了那儿,心乱如麻。
  陈卓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尽管何薇薇只在他面前走了几步,但他却已明显的察觉到她双腿的动作不自然。
  他多想昨日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但看到这一幕,他已经明白过来了——这场噩梦不仅再无醒来的可能,而且他看到的一切,将会化作一道冰冷的裂痕,横在他与何薇薇之间。
  “他……他什么都知道了……”何薇薇看着陈卓,有些惊慌失措,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便从腿心处传了过来,牵动了她内心深处的那一道脆弱敏感的弦。
  那儿本也没有多疼的,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忍受,可她没想到,当这份痛楚传到心上的时候,竟是这么的疼,就像心被扎了一样,疼得她身子发颤,疼得她忍不住蹙紧了眉头,疼得她一下子红了眼眶。
  万千情绪,在她最柔软的内心深处爆发开来。
  陈卓微微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看到何薇薇现身的一刹,他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难以言容的刺痛,可现在,注意到何薇薇眸子里流转的痛楚与羞惭,他又被一种名为疼惜的心情所取代了。
  他欲言又止的看着站在眼前的这位姑娘……不,这个时候或许不再适合再称其为姑娘了,女人二字,也许会更为准确一些……纵使她现在鬓角凌乱,衣衫不整。
  纵使她眼眶发红,泪光隐现。
  但只站在那儿,便自有一种动人心魄的成熟与妩媚。
  此时的她,就像一朵经过春霖洗礼后的花——从内里到外在,甚至是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不同了。
  “师姐……”对视了一会儿,他终于从喉间艰难的发出一声呼唤。
  何薇薇紧咬着薄唇,一想到昨日发生的一切尽皆被心上人看在了眼里,她那不知耻的淫荡模样,还有她的淫声浪语,对方已全然知晓,无尽的羞愧与委屈涌上了她的心头,她夹杂着几分哭腔道:“对不起……”陈卓忽然发现,自己此前想好的所有措辞,此时竟好似全都被堵在了嘴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便在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轻咳声,打破了这一瞬的沉默。
  周珣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他刚披上了长袍,看着相顾无言的两人,轻声说道:“何姑娘……陈公子,昨日之事实属无奈……我……”
  何薇薇就像是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一般,失声道:“闭嘴!不要说了!”她低下了头,紧咬红唇,颤着身子,两只纤纤玉手紧紧的揪住裙边。
  陈卓还待说些什么,却忽然听到岸边传来了一些动静,他扭头一看,便看到了此时正从远处赶来的三人。
  为首之人是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额头宽广,气息绵长。
  此人的身边分别站着一男一女,女子身段窈窕,肤色白皙,着一袭白绸长裙,气质上佳,容貌更是动人,另外一个尽管衣着朴素,但目光锐利,气质不凡,同样让人小觑不得。
  看着为首的那名官服男子,陈卓目光一闪,他隐约记得在青云宴上见过此人,应是天策府的通玄境高手,只是不知道,此时天策府的人找来,是为了邪道作乱一事,还是……这三人可谓来得很不是时候,因何薇薇失身,陈卓正心乱如麻,难以分心他顾。
  就在此时,为首的中年男子已经率先施了一礼,开口道:“在下天策府左中郎将赵膺,见过陈院长、周公子。”
  陈卓只好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回礼道:“见过赵大人。”
  周珣听到了动静,也抬眼望了过去。
  与陈卓不同的是,不远处的这三人他俱皆认识,赵膺在天策府中身居要职,他作为周相独子,自然不会不认识,至于另外两位,他更是熟悉非常,因为这两人都是自己人。
  那位衣着朴素、气息内敛的中年男子,乃是他周家供奉的通玄境高手,至于那位姿容秀丽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宠妾明若雪。
  明若雪望着周珣轻轻一笑,道:“公子果然吉人天相,如今看到公子无事,妾身也就安心了。”她一边说目光里一边闪过几分玩味之色。
  周珣看了她一眼,道:“倒是让你挂心了。”
  尽管还未照过镜子,但他却能想象自己此时红光满面的模样,何薇薇又是衣衫不整,鬓发凌乱,秀靥含春,一副羞惭欲绝的模样,以明若雪的聪明伶俐,自然是已经猜到了什么。
  只不过明若雪定然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曲折与凶险,才能有这样一番艳福……
  陈卓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岸上的那位貌美女子是周珣的妾室,不知为何,此时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苦闷,只是望向赵膺,疑惑道:“不知赵大人……”
  赵膺笑了笑,道:“我此番前来,一是来看望二位,再来是为传达陛下的旨意。”
  陈卓道:“还请赵大人明示。”
  李膺笑道:“今日便是陛下乘龙舟巡游京畿的日子,而今文武百官大都到齐了,陛下见着陈院长与周公子尚未出席,想到了昨日邪道作乱的事情,便着下官来看一眼,陛下还说,二位若是无恙,还是不要错过今次的大典,毕竟机会难得。”
  陈卓闻言一怔,下意识望了一眼孤零零站着的何薇薇,露出了几分为难的神色,经邪道这一番搅和,他竟是忘了这庆典的事情。
  只不过……这事若搁在平日,自然是美事一桩,可如今他若是走了,何薇薇又该怎么办?不约而同的,周珣也陷入了沉思,想的也是何薇薇的事情,只不过与陈卓所想略有不同——何薇薇如今失身于他,正是心防最弱之际,他若是抓住这个时机,说不定便能够一举俘获她的芳心,毕竟说到底,他才是她何薇薇的第一个男人……随着两人的沉默,气氛在不知不觉之间,竟是多了几分微妙。
  明若雪在旁边看得倒是津津有味,陈卓与何薇薇二人两情相悦,而今周珣不仅横插一脚,而且应该已经捷足先登,率先摘走了桃子。
  若非如此,陈卓与何薇薇又怎会是眼下这副神情……她心中想着,不由得对自家公子多了几分钦佩,原来还担心他遭了邪道修士的暗算,如今看来,她的担心可真是多余了……
  赵膺却是没料到两人会是这么个反应,不由感到有些尴尬,迟疑了一下,说道:“下官还身负要事,恕不能在此奉陪二位,只是临走之前,还想提醒一句……既然陈院长与周公子皆无恙,不妨现在便动身吧。眼下距离大典开始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不早了,耽搁不得。”他施了施礼,便先离开了。
  陈卓看眼离去的赵膺,又看了看何薇薇,终是开了口:“师姐,你……”不巧的是,周珣也正好在这时唤了一声:“何姑娘……”“你们都走!不要管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方才还沉默的何薇薇像是突然被点着了一般,失声叫道,声音不可抑制的带上了哭腔,显得既柔弱又无助。
  陈卓没有料到何薇薇会忽然反应这么激烈,不禁一怔,旋又看到了她眼中噙着的泪水,心头忍不住一疼。
  他下意识伸出手,想要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却又犹豫了,无所适从的悬停在了半空中,沉默了一下,才缓缓的放下手,轻声道:“那我先走了,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会尽早回来的。”何薇薇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周珣见状,目光微微一闪,却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轻轻一拱手,说道:“在下便也先告辞了。”陈卓看了他一眼,既没有回礼,也没有说什么。
  周珣带着明若雪还有周家的那位供奉高手先走之后,陈卓也终于离开,约莫走了十余丈,回头一看,何薇薇也从船上离开了。
  因为刚刚破瓜的缘故,她的双腿无法像往常那般并拢,因此她的动作也显得有些别扭,加上略显凌乱的衣裙,更是惹人怜惜,看着她渐行渐远的凄美身影,陈卓只觉有万般情绪缭绕心头。
  清冷的晨风拂面而来,伴随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冰凉,轻轻的刺进了他的肌肤,并逐渐渗入脏腑。
  他神色复杂的轻叹一声,重新上路。
  …………
  另一边。
  明若雪随着周珣走远之后,便亲昵的挽上他的手臂,轻笑道:“公子真是了不起呢,原先妾身还担心李诗雨那贱人会害了公子。如今看来,那贱人不仅是失败了,而且还成全了公子与何姑娘的美事。”
  她这一阵子,便都在秘密调查周府里一些人的底细,其中就包括李诗雨,在得知真相之后,由于担心周珣的安危,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周珣唇角微微扬起,道:“八字还没一撇呢。”
  明若雪眨巴了下眸子,有些好笑道:“公子啊,你的这个八字,我看就差一撇了呢。”
  周珣只是一笑,不置可否。
  明若雪将娇软的身子贴得更紧,轻轻一笑,吐气如兰道:“妾身便先恭喜公子红袖添香了。”
  周珣轻嗅着她身上传来的动人幽香,趁着四下人烟稀少,用力揉了下她丰满的翘臀,笑眯眯的问道:“想要讨好我,光嘴巴甜可不行,还得会办事。除了李诗雨,还有谁背叛了我们,你可都查出来了吗?”
  明若雪被揉得面色酡红,娇吟般轻喃道:“等公子回去后,妾身再慢慢和您说……顺带着呢,嘻,让公子看看妾身到底会不会办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3/19 19:48:28

第八十七章 承天之道
  天都的风波,可谓是不小,半个朝堂都差点受到波及,可当消息传到了沐颍的耳边,却未能令神监司的这位美人掌司动容。
  一来是邪道的大胆计划已被阻止,二来是因为这件事情与玉龙山刚发生的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相比,也显得微不足道了一些——玉龙山的掌教张术玄出关了。
  尽管张术玄在出关之后玉龙山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庆祝,但光凭着“承天境”三个字所代表的分量与意义,仍然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消息倏一传出,便惊动了无数人,人们朝圣一般前往玉龙山,有人是为了一睹承天境高手的真容,也有人是为了去亲眼验证张术玄这一次出关是否真的修成承天。
  然而,不论去的人有着怎样的身份,抱着怎样的想法前往玉龙山,都无一例外的吃了张术玄的闭门羹。
  出关当天,张术玄只露了一面,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来仅是安排门下弟子招待前来庆贺的宾客。
  玉龙山掌教出关本就是个炙手可热的话题,再加上张术玄这般傲慢的态度,更是在某种程度上助长了人们议论此事的兴致。
  “张佥事,你说说看,这位玉龙山掌教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沐颖微蹙起黛眉,一面用春葱般的玉指敲击着朱红色的案几,一面轻声问道。
  张术玄出关的当日,她在山脚下便远远的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见的强大气息,尽管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承天境修士,可她能够凭着看到的玉龙山顶近乎天地色变一般的异象,判断张术玄应是真的踏出了那一步。
  只不过这也加剧了她心中的疑惑——如若张术玄真的踏入承天,便拥有了仅凭着一己之力便能搅动整个天下大势的能量,不应该反应如此平淡,尤其是闭门谢客这一点着实有些奇怪……
  张佥事微低下头,说道:“确实是反常了一点,不仅是我们,而且也没有听说其他门派有哪个人见到了张术玄。”
  他微微一顿,接着道:“江湖上议论纷纷,众说纷纭。有人说张术玄过于狂傲恣睢,承天后便不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也有不少人开始质疑他是否真走出了那一步,怀疑他卖弄玄虚。”
  沐颍微挑眉头,露出几分玩味,问道:“玉龙山那边怎么回应?”
  “不予置评,超然世外。”
  “呵……真是太低调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沐颍轻声自语,望向窗外阴翳的天穹,不知为何,自从张术玄出关之后,她便一直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就好像一块巨石压着嗓子眼,堵得慌。
  …………玉龙山。
  张术玄自从出关后“风轻云淡”的做法,将他与玉龙山一齐推上了风口浪尖。
  而他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时正负手站在玉龙山巅的亭台处,望着一个方向。
  “中原八十年来的第一位承天境修士,恭喜你了,张掌教。”随着一道不阴不阳的沙哑声音出现,一道黑袍身影也随之出现在了亭外,倘使腾鹰寨的吴大当家在这里,也许就能够凭着这犹如来自九幽的阴森声音认出此人。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将天离神剑交给他的那个神秘人。
  也正是这个人,凭着一柄天离剑,引线穿针,搅动起天下风云。
  张术玄木讷的看了他一会儿,那对略带浑浊呆滞的目光逐渐恢复了神采,与此同时,随之变化的,还有那在眸子深处暗涌着的难以察觉的忌惮情绪,只见他嘴唇微动,说出了一句足以让天下人心生震惊的话:“过奖了,我能有今日之成就,全仰仗于先生的成全。”
  张术玄何等人物?景国四大宗门之一的玉龙山的掌教,如今更是修成了拥有鬼神莫测之威能的承天境大长生,立于众生之巅,这样的人物,谁有资格与能力去成全他?
  黑袍人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抬起手,轻轻一拈,微微的在指肚之间留下一道缝隙,他透过这道细缝,看向站在亭间的张术玄,“只可惜,张掌教与真正的承天境还是差了一线。如今的你,是承天境,但也不是承天境,严格来说,你正处在一种伪境之中。”
  张术玄神色微微一变,没有说话。
  他是自家人知自家事,有没有真的踏入承天境,他最是清楚。
  而且,黑袍人也完全有这个资格指出这一点,毕竟……此人可是与上一代的天玄宫宫主是同一时期的人物,早在八十年前,此人便已承天……
  黑袍人看着张术玄,说道:“到底是借了外力,比不得真正的承天境修士,不过比之神念境倒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至少从明面上看,你已是中原的第一高手了。”
  “第一高手……”张术玄目光闪烁,轻声自语。
  黑袍人往前走了一步,看着张术玄那张带着少许阴冷的面庞,轻声道:“张掌教还得再往前走上一步,才算真正窥得大道。”只一瞬间,黑袍人那拈起来的手指间,多出了一块灰色的石片。
  张术玄看着石片,眉头微微皱起。
  “在这石片上,存在着一种本不该存在于此世间的闻所未闻的功法,至于参悟与否,张掌教自行判断。”
  黑袍人轻声说道,瞥了一眼眸子里光芒涌动的张术玄,他稍稍往后一退,便好似没入天地之中般,彻底消失了。
  张术玄独自打量着不知何时已到了自己掌中的灰色石片。
  石片上有字。
  准确来说,是一条条或长或短,或笔直或弯曲的线条组成的类似于“文字”诡异图案。
  逐渐的,张术玄微眯起眼睛。
  那一个个奇怪的“文字”仿佛动起来似的,产生了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从其中,他看到了汪洋般浩瀚无尽的“道”。
  恍惚之间,他仿若又回到了那一刹,踏出那一步之前,距离“道”最近的那一刹。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3/19 19:49:30

第八十八章 拿起放下
  天华剑宗。
  天阴着,偶尔响起的沉闷雷声混杂在低吟的山风之中,眼看便要下雨。
  由于天气阴暗,未及戊时,剑宗的弟子们便陆续掌起了灯笼,散落在山间各处的朦胧的橘红色光晕为阴冷的山峰添上了一抹淡淡的暖意。
  何薇薇轻轻放下刚刚读完的书信,看着窗外的景色,那有茫茫的林海,冷风拂过,灯火轻曳,竹影也变得斑驳起来。
  她在那儿站了好一会儿,直到一点微热的液体在纤柔的手背上绽开,才微微得回过神来,发觉有泪水自脸上滑落。
  自那件事发生起,转眼已过了半个多月了……那天之后,她在天都便再也待不下去,是陆金风将她送回来的,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失去贞洁的残酷事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同样承受了很多痛苦的师弟……她无法想象也不愿去想象,陈卓在那天到底看到了什么……明明已经在那个烟花绚烂的夜晚,彼此约定好了要厮守终身,结果自己却背叛了他,尽管并非出于自愿,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到底是伤害了他。
  刚认识他的时候,她便想着自己得对他好点儿,毕竟那时候的他是那么的落魄,父母俱皆不在人世,原来昌盛无比的天玄宫也已覆灭,家道中落至此,该是很大的打击吧。
  后来,不知不觉的,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他,喜欢他的坚强,喜欢他的正直,喜欢他一切的一切,为了去见他,她破天荒的去了卷经阁,耐着性子闭了大半月的关。
  她突破了,如愿以偿的去了天都,可现在自己又回来了。
  数千里的山河,以前所未有的遥远,横亘在她与他之间。
  “师姐,近来身体如何了,有没有好好吃饭?前阵子我寄给了你几封书信,可都未曾收到你的回信,不知道书信有没有确实的送到你的手上,不过我猜,应只是你不想回信罢。”
  “其实……前几次的信里,我也在回避谈及那天发生的事情,却不是因为我心中放不下,生了刺,而是我担心又戳到了你的伤口,可我这段时间思来想去,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去面对。”
  “这件事情,只是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一次意外,一个对我们感情的考验,我相信我们的感情并没有这样的脆弱,只一次挫折便将我们拆开。我想对你说的是,不论发生什么,我对你的感情永远不会变化,你之于我的意义,不在于清白亦或贞洁,而在于我们彼此间相互的喜欢。”
  回想着书信里的内容,何薇薇恍惚之中仿佛又在朦胧的光线中看到了陈卓,他一脸诚挚的看着自己,没有流露出任何一丝责备自己的意思。
  “对不起……师弟……”她低下了头,捂住嘴巴无声的哭泣。
  何薇薇回想起了半个月前离开天都的场景。
  那天下午,她便乘着马车离开了天都。
  那座气象恢宏的城内有她早已托付芳心的人,可马车却一刻不停地,离那个人越来越远了……正当眼泪越发收不住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动静,方才还安静的山谷,一下子变得热闹了起来,也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她急忙撇过脸去,慌也似的胡乱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痕。
  进来的是柳心依,见着女儿的动作,她心中禁不住一疼,轻声叹了口气。
  早在何薇薇回到剑宗的时候,她与何有才便知道了女儿在天都遇到的荒唐事情,何有才知道消息后,每日都唉声叹气,而她除了安慰劝解女儿,却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桩丑事现在还没有外扬,因为十余日前玉龙山掌教张术玄出关的事情,所有人的注意力也都落在了那位听说已经修成承天境大长生的掌教身上,倒是没有人注意到何薇薇的异样,只是觉得这位师姐从天都回来后,似乎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薇薇,你……”
  “嘻,娘你来啦……”何薇薇正过脸来,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道:“刚才风大,眼睛被吹得想要流泪,看把你担心的……外面怎么啦,这么热闹?”
  柳依依欲言又止,似是还有什么话要说,不过还是先回答了女儿的问题:“听说秦华突破到了凝元境中品,弟子们正去庆贺呢。”
  “哦……那真是好事呢。”何薇薇只抿嘴一笑,目光却有些游离,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柳依依看着她,意有所指道:“半个月了,你想好怎么做了么?”
  何薇薇闻言,眼眶不自觉又红了几分,低声道:“娘,你能不能不要……”
  柳依依叹了口气道:“我今天来,是要和你说另一件事情。”
  何薇薇一怔,然后露出了惊喜的神色,紧紧盯着柳依依问道:“什么消息,是……陈卓的消息吗?”
  “不……”柳依依移开了目光,说道:“是那个周珣,他今早到了剑宗,如今就在山脚下,说是来找你的……”
  “他……他来做什么……”何薇薇听到这个名字,神色登时一变,整个俏脸都白了,好像随着这个名字的再次出现,那她极力逃避了半个多月的噩梦,再次张牙舞爪的席卷而来。
  “不见不见,我不要见那个登徒子……”泪水止不住的滚落而下。
  柳依依心疼的将女儿揽入怀中,女儿的痛苦她又何尝不明白?她搂着正微微颤抖的何薇薇,轻叹道:“唉,你不见也行,我去见见吧,毕竟他可是右相独子,大老远跑来我们剑宗,总不能就这么把他晾着……”
  天都,书院。
  “陈院长,您又来了。”
  “呵呵,不知道先生……”
  “又要让陈院长失望了,现在还没有收到天华剑宗的回信呢。”
  “这样啊……不好意思,打扰了。”陈卓神色怅然的走出书院,自从半个月前何薇薇离开天都之后,他的心便也跟着她一块儿离开了天都。
  凌云为他此前“成功重建书院”、“在陵安街上助神监司的人追捕邪道”、“玉秀舫截船事件中立下大功”等优异的表现而在庆典上对他重重封赏,甚至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重新提起了他与永明郡主的婚约。
  面对着这样足以让任何人欣喜若狂的嘉奖与认可,他却没有感到多少的高兴,更多的只是烦闷以及对何薇薇的担忧。
  对于何薇薇失身给周珣这件事情,说是毫无芥蒂,那是不可能的,但在十多年的艰难生活里锤炼出的冷静克制的性格,也让他能够极为理智的分辨整个事件中的因果对错。
  因此他并不怪罪何薇薇,恰好相反,他还为何薇薇的失贞而感到惭愧不已,在他看来,是因为自己保护不周,才会让事情发展到眼下这个地步的。
  好巧不巧的,在这样的关节里,凌云恰好又提到了凌楚妃的事情,似乎要向天下人传达某种信号一般,这无疑让他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陈卓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回想着自己一路走来遇到过的红颜……为搭救他,将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宝贵贞洁献给他的剑宗客卿,他的姨母白洛华。
  与他两情相悦却在不久前失身于左相之子周珣的那个如玉簪花般动人的师姐何薇薇。
  天资绝代又与自己有过一纸婚约的永明郡主凌楚妃。
  以及那位在书院重建期间尽心尽力的帮过他,并与他互有好感的江南隋珠黄彩婷。
  甚至还有那位时不时就往自己床上躺的神监司掌司沐颖……自从他决意踏出剑宗大门去得到天离神剑的那一刻起,这些错综复杂的感情,就像一根根线全都不约而同的朝着自己收束而来,并随着时间的推进,与自己纠缠得越发深入。
  陈卓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从未迷惘的他,第一次不知何去何从。
  “你的心不静。”忽然,一道略带几分沙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陈卓心中一惊,扭头看去,原来是魏无道,不由得暗叹这位前天玄宫太上长老的神出鬼没与世事洞明,低头道:“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太多事情了,让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魏无道目光锐利的望着人流如织的街道,笑道:“想要拿起,需要先学会放下。不若先放一下手里的事情,去休息几天吧。”
  “想要拿起,需要先学会放下……”陈卓喃喃的咀嚼着魏无道的话,目光逐渐亮了些许,转身作揖道:“多谢长老赐教。”
  魏无道看了一眼身旁的这位在天都如日中天的年轻院长,微不可查的轻轻一叹。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3/19 19:54:01

第八十九章 红梅三度
  开璃月客栈是东阳郡最好的客栈,其背后便是江南道的名门望族黄家,而说起黄家就会让人想起那位被誉为江南隋珠的千金小姐黄彩婷。
  这位大小姐近来与天玄书院的那位声名鹊起的陈院长走得挺近,黄家对此也是乐见其成。
  毕竟现在陈卓如日中天,先是在断风山上一鸣惊人,夺得天离神剑,如今又在天都大出风头,深得当今皇上的器重。
  黄彩婷与陈卓二人也算是郎才女貌,若真能走到一块儿,也能成为一段让人津津乐道的佳话……
  传闻黄彩婷已经倾心于陈卓,而江南道不少人也期待着黄彩婷的这一段姻缘能够修成正果……如
  今本该待字闺中的黄大小姐,就在这璃月客栈之中,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婉转娇啼着。
  然而,这个男人却并非是黄彩婷的意中人陈卓,而是一个任谁也想不到的人……“
  嗯……啊……”黄彩婷正仰着因情欲高涨而泛红的修长雪颈,一面发出荡人的娇吟,一面紧紧搂住那个正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
  随着那滚烫而粗长的阳物一次次有力的撞击着她那柔软又敏感的花心,她只觉得有种让她欲罢不能的快乐一浪又一浪的袭来。
  她玉体轻颤,似乎就连心尖也因这难以言容的快乐而颤动起来,红唇微张,可却道不出一字,口中尽是羞人无比的淫声浪语。
  在不断的晃动视野中,她微眯着那双满含春意的眸子,望向头顶的房梁。
  朱红色横木的棱角在朦胧的夕阳中反射着微光,空气里的那些微不可查的粉末就在周围打着旋儿。
  她喘息着,低吟着,嫣红的指尖用力的扣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上,目光也变得愈加迷离。
  那些打着旋儿的粉末逐渐化成了轻烟与细雾,犹如形成了一幕幕光影,凝聚又散开,那些是她这些日子里所经历的一切。
  半个多月之前,徐文然在璃月客栈里再次得逞,成功将她奸淫后,便将整部《流云剑诀》都交给了她。
  黄彩婷就着完整的剑诀练了下去,不仅在剑道上有所精进,而且还因为与徐文然有过两次云雨交欢的缘故,借着徐文然的阳元,她成功突破到了凝元境中品。
  纵使千般不愿,可当这些看得见又摸得着的好处真堆到了面前,她又隐隐有了些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感觉。
  而这样的想法,在每日对镜梳妆的时候,又要更加强烈几分——她发现自打与徐文然欢好后,自己似乎变得更加美丽动人了,就像是做梦一般,本就明媚动人的她气质又有了微妙的变化,不经意之间就能流露出一种媚态十足的风情,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她那自从长成后便不再改变的身段儿,也有了新的变化,胸臀的起伏变得更加骄人,女人味儿更足了……看着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她下意识期待起了与陈卓的再一次相见,可一想到这些变化的根源,这样的念头又被她掐灭了……她还有什么脸面再去见那个少年?此番徐文然来寻自己,她那些象征性的抵抗,不过是用以遮掩自己内心早已动摇的遮羞布而已,半推半就之间,已然食髓知味的她又何尝没在内心深处燃烧着冲动与渴望。
  这样的诘问过于羞耻,直将她的理智又刺得缩了回去。
  短暂的清明在这时戛然而止,黄彩婷又再次陷进了欲海之中,徐文然正在她的身上粗暴的啃吻着,品尝着她的每一寸香肌,这个在不久前前还为她所鄙夷不屑的男人,此时却肆意享用着她的美妙胴体,用粗长的肉棒一次次撑开她紧窄的花径,撞进柔嫩又敏感的花心,将她彻彻底底的占有。
  他的阳物是那么火热,烫得她又酥又麻,浑身发热,香汗淋漓。
  “啊……”又是一次既深入又有力的撞击,令黄彩婷情不自禁的挺起腰肢,檀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徐文然在深入之后,却没再挺动,只是拿粗长的肉棒紧紧顶住黄彩婷娇软的花心,一面感受着蜜穴的湿滑温暖与紧密包裹,一面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身下的美人,只见她青丝散乱,美眸迷离,尖翘微弯的眼角仿若要滴出水来,两颊浮着诱人无比的红晕,更将那张俏脸衬得愈发美艳。
  沿着线条姣好的鹅颈往下,便是她那美妙的胴体,胜雪的肌肤上浮着一层煞是好看的红潮,和一层薄薄的香汗,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反射出让人心旌摇曳的光泽。
  许是注意到男人的目光,抑或是高涨的情欲忽然没了持续宣泄的出口,黄彩婷隐隐有些不满,她微微睁大了美眸,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徐文然那张稍显老成的面庞,然后察觉到了对方目光中隐约夹杂着的玩味,她下意识移开了目光,稍稍侧过脸,并收回方才还紧紧搂着对方脖子的纤手,撩开遮挡在额前与散乱在鬓边的凌乱发丝,轻啐道:“你在看什么……”
  徐文然伸手霸道的把握住了她的绵柔雪乳,肆意揉捏的同时,还用手指拨弄亵玩着她那两只鲜红俏立的膨大乳头,并笑眯眯的说道:“自然是在欣赏我的黄大小姐……我的女人。”
  “谁是你的女人了……”不知是因为敏感异常的乳头正被男人挑逗亵弄着,还是因为男人的话语真的撩动了黄彩婷的芳心,只见她那本就媚态尽显的酡红两颊又平添了一抹动人娇红。
  听到徐文然的话,她下意识矢口否认,可男人那深入她下体的坚挺与火热,以及不断从双乳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却让她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的意味——如若自己不是他的女人,那现在这样的关系又算是什么?又为何要放任他享用自己美妙的身体?前两次的交合是因为自己遭了徐文然的暗算,绝非出于本意,那么这一次呢?难道已经认命了吗……那陈公子呢?曾经与那个少年朝夕相处的所有记忆,都成了少女怀春时所作的一场梦了吗?正当她出神的想着,强烈的快感忽然又从身下重新传了过来,如浪潮席卷而来,一浪强过一浪,让她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她没有多想,只微眯起眼,纵情的享受起了这个曾让她嗤之以鼻的男人所给予的快乐,逐渐的,她再次陷入欲海,开始主动抬起饱满的阴阜迎合对方。
  徐文然俯下身子,亲吻她额间的那三瓣鲜艳夺目的红梅,再亲吻她那精致动人的鼻尖,最后落在柔软无比的红唇上。
  他将舌头探了进去,轻易的就叩开了这位大小姐的贝齿,与她那条柔软的丁香小舌交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徐文然的心中既是好笑又是得意,纵使你黄彩婷不承认又如何?现在你的身体已经是我的了,迟早你的心,也会是我的。
  是我徐文然的。
  逐渐的,黄彩婷的呼吸开始变得更加急促,情动如潮的她再顾不上什么骄傲与矜持,再次伸出纤手,紧紧的勾住徐文然的脖子。
  她紧紧拥抱着徐文然,感受着对方健壮有力的身体、粗长硬挺的阳具以及下颔处那一茬扎人的胡渣……
  徐文然沿着她光滑的雪颈不断吻下去,那些胡渣也时不时的刺激着她,可奇怪的是,她并不十分反感这种感觉,甚至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那些发硬的胡渣,轻轻的刺着、摩擦着她雪腻光滑的肌肤,似是要将她埋藏在体内最深处的淫荡也勾引出来一般,她越发用力的与徐文然紧拥在一起,好让他更加深入的进到自己的体内,用那粗长火热的阳物撞开柔软的花心,去宠幸她最为娇嫩与敏感的子宫。
  随着徐文然一次次越加有力的撞击,那滚烫的钝尖终是顶开了嫩滑的宫门,重重的撞入女子最神圣的花宫之内。
  “哦……”这一瞬间,没等黄彩婷反应过来,阳物直捣花宫所产生的酥麻与美妙便一股脑儿的涌了上来,让她张开檀口,发出了一声勾人心魄的娇吟。
  此时的黄彩婷浑身香汗淋漓,凌乱的发丝黏着额前的三瓣梅花,衬着她那白里透红的绝美容颜,怎叫一个迷人。
  徐文然将黄彩婷这一刻的媚态尽览眼底,不禁心旌摇曳,同时生出无尽感慨,啧啧称赞道:“我的大小姐,你现在这样子可真美。”
  黄彩婷迷离的望向身上的男人。
  此时的她,两只纤手仍勾着男人的脖子,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下身仍然紧密的交合着,湿滑紧致的肉壁无时无刻不在向她反馈着肉棒的粗长与火热。
  这无疑是一种很教人感到羞耻的姿势。
  在这种姿势下,两张脸相距不过一两寸而已。
  这个距离不仅能够清晰感受到对方粗重的呼吸,而且也能够看清楚对方眼里闪烁着的异样光芒。
  尽管对方的语气中多有戏谑,但眼睛却不会骗人。
  在她看来,那是一种交杂着占有欲、倾慕之情和浓浓爱意的目光。
  只有真的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自打黄彩婷身段长成,风姿初显起,她便要忙着抵挡江南那些风流俊杰的攻势,她这样的女子往往眼界很高,抵抗力很强,不容易坠入爱河。
  至今让她心动过的男人,也只有陈卓一人。
  她本以为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人让她动心,可在这一刻,听着他的大胆露骨的话语,看着他充满爱欲的目光,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充实,却发现自己的芳心仿佛又被触动了,患得患失一般,既有种害羞暗喜的滋味,又隐隐约约有种不甘心的怅然。
  “啊……唔……”她的思绪再次被拉了回来,徐文然双手扶着她的纤腰,再次狠命的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贯通了花径,直抵花宫,那汹涌的美妙快感令她发出了一阵婉转的娇啼,已然经历过两次云雨的她,开始抬胯扭腰,迎合着男人的阳具,以获取更多的快乐,这一切都显得那么轻车熟路。
  享受着一波波如潮的快感,她迷醉的眯起美眸,随着她愈发的动情,扭动的姿态也变得愈发大胆,从喉间发出的呻吟也变得愈发淫媚,“嗯……好热……好舒服……我的那儿……要被你给钻透了……”激情之间,一波波的春泉涌溢而出,黄彩婷清晰的感觉到,那深入体内的阳物又变大了少许,每次的撞击也变得更加急促与有力,为她带来越加美妙的快乐,她知道,徐文然同她一样,也即将到达快乐的极点……旋即,已经食髓知味的她,又联想到了滚烫浓精将她的柔嫩花宫给灌满时那种难以言容的快乐,忍不住于内心的深处渴望起了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
  可就在这样的期待涌上心头的同时,她又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不妥,只是没等她回味过来,徐文然再次发力,硕大的龟头猛然突进,刮过花径内一道道细小敏感的肉褶,直接顶进了娇嫩滑软的子宫口,将她花宫的入口彻彻底底的霸占了。
  徐文然喘着粗气,目光炙热的看着身下这个情不自禁仰头娇啼的绝美尤物。
  他要让黄彩婷怀孕,让自己的种在她的体内生根发芽,并借此彻底征服这个心高气傲的女人。
  便在这个念头闪过心间的同时,滚热的浓精也终于喷薄而出,轰然灼进了黄彩婷的子宫之中,满足了她那渴盼已久的期待,那海啸一般的惊人快感在顷刻之间将她推上了高潮的巅峰。
  “啊!美死了……啊……”此刻,只见黄彩婷那纤细美丽的玉足,倏的便勾了起来,鲜红的趾甲与白玉般盈润的玉趾交相映衬,在此刻显得惊艳非常。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3/19 20:03:27

第九十章 挥之不去
  黄昏、孤船。
  舞动的帘幕。
  霎时绷直的一双玉腿。
  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肉体。
  还有那重重叠叠,循环不尽如回声般的,一声声凄婉动人的娇吟。
  “薇薇……师姐!”顷刻之间,所有画面轰然崩塌。
  那些不堪入耳的淫靡之音也骤然消失。
  房间内,静悄悄的,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陈卓独身一人盘膝坐在榻上,望着对面的纸窗,此时在那上面,只映着轻轻摇曳的烛光,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了。
  他缓缓的舒了一口气,余音未尽,便已成为叹息。
  …………
  陈卓从榻上起身,将额前的冷汗擦拭干净后,他换了一身白净的袍子。
  门开了,又关上。
  他站在庭院中眺望着月隐星稀的夜空。
  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他的阴影,或者说是一个心魔。
  每每闭关之时,那些他不愿想起的画面,便全出现了,随之狂涌而来的,还有焦急、愧疚还有无能为力,而这时候,他也无法再继续静心潜修。
  魏无道告诉他,想要拿起,须得先放下。
  可他到底是骗不了自己的。
  他担心何薇薇的同时,也有种羞辱的感觉在心间挥之不去。
  心上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奸淫,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从交合的发生,到渐入佳境,再到最后的高潮,他都得看着,却又都无能为力。
  陈卓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离开了院落,回到书房,为油灯添上新油,然后坐了下来。
  十几年来的艰苦落魄的生活,既让他深刻的理解了世态炎凉,也让他获得了能够迅速调整心境的能力。
  他从来不会过分耽于细枝末节之上,不会纠结于无意义的事情,就好像天玄宫的覆灭已经成为了事实,他便不会在这样的问题上去做意气之争,去自寻烦恼,许多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沉湎于无可挽回的过去,只会带来更多的焦虑与愤懑。
  画舫上的事情,如今已成为不可逆转的事实,他再如何不甘心也都于事无补。
  更何况,何薇薇也已经离开了天都,回到了天华剑宗,而他现在还有书院的事情羁绊在身,无法放下,不顾一切的跟着何薇薇回到剑宗,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再放任悔恨与不甘在内心肆意蔓延便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既然什么都做不了,那就更需要做些什么。
  比方说……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
  陈卓如此想着,拾起了手边的案卷,并借着油灯的光,开始翻阅了起来。
  从前,当他感到不高兴,他总是这样做的。
  至少这样子,不会让他感到“停滞不前”,能够让他短暂的忘却“烦恼”,生出“安心”的感觉。
  刚开始的时候,感受着夜风的清冷,别院的清幽,伴着一盏红烛,陈卓确实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躁动正逐渐的平息了,可很快,他的眉头便又皱了起来。
  倒不是因为又想起了何薇薇的事情,而是因为遇到了一些较为棘手的问题。
  这其实也是正常的,他只是刚当上院长不久,定会遇到不少让他拿捏不定的事情。
  身在他这个位置,做出的一些决策,往往会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因此更需要他全面周到的斟酌考虑,在确保没有疏漏后,才能做出决定。
  若在平日,他也能够耐下性子去思索,可如今的他只是想借处理文书来排忧解难,不想新添烦恼,因此下意识选择了逃避,他将这一份案卷搁置一旁,继而又拾起了新的一份。
  然而,似是要专门与他作对一般,这刚拿起的案卷上,同样也写着让他头疼的提案。
  陈卓耐心看了一会儿,终于放下案卷,一面揉着眉心,一面眯眼看着书案边上的烛光。
  夜风从窗边吹了进来,火焰轻轻摇曳。
  光晕朦胧之间,让他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略一恍惚,仿若又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书院护卫的禀报——“陈公子,烟雨阁的黄彩婷求见。 ”
  数月前,他刚刚成为客座院长,面对百废待兴的书院而感到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候,黄彩婷出现了。
  她协助他处理书院重建的诸多事项,为他纤手研墨,为他出谋划策,当他忙得不可开交之时,也是这位大小姐在日日相伴……
  如此想着,陈卓情不自禁的想起与黄彩婷共事时的旖旎画面——那轻轻划过书册的白皙纤指、明艳靓丽的红指甲、从耳畔传来的妩媚动人的声音,以及她颊边那几许柔柔垂下的发丝,那股诱人的香味……
  “若是彩婷就在身边,该多好……”陈卓轻声喃喃着,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自己应是喜欢黄彩婷的。
  他爱着师姐,但对黄彩婷也该是有情的,否则当初在听到她来到天都帮助自己只是为了报恩时,他也不会感到怅然若失了……还有在东阳郡与师姐重逢时,他也因为在意黄彩婷而不敢与师姐过于亲密。
  当这个念头正要在心间蔓延出去的时候,他又陡然醒了过来。
  何薇薇遭逢了那样的事情,他却在此时念着别的女子,如何对得住她?念及此处,陈卓深深吸了一口气,转头望向南面的窗户,目光似乎越过了几千里,回到了剑宗。
  “师姐……”
  …………
  周珣来到剑宗已有十余天的时间了,不过一直迟迟未能见到何薇薇,这让他多少感到了几分心痒难耐,尽管在画舫上与何薇薇的美妙交欢,是在淫蛊发作欲火焚身的状态下发生的,但他到底留有一些清醒的意识,不至于将与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共赴云雨的滋味忘得一干二净,尤其是美人胸前的那一对硕乳的美妙手感让他记忆深刻,还有进入深后处的湿润、温暖、紧窄与贴合亦让他回味无穷。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已经与何薇薇有过最亲密无间接触的他,对于眼下这一道闭门羹,多少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不过,此番前来剑宗,倒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第一天上门拜访的时候,他就见到了何薇薇的母亲柳依依,而且柳依依还收了他敬上的礼品,这让他感到了些许的安慰。
  周珣拿捏着手里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则停留在窗外的树林里。
  在不起眼的树干上,盘绕着一条与树木颜色相近的大蛇,一动不动的,好似与修竹融为一体般,丝毫不为正在树梢上四处张望的麻雀所动,可却在麻雀低头梳理羽毛的瞬间,如雷霆般骤然扑出,将麻雀一口吞下。
  看到这一幕,他露出了些许微笑,又轻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轻声喃喃:“欲速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等等,总有机会的。”
  ……
  何薇薇的心依然很乱。
  尤其是想到周珣就在山上,心中的烦闷更甚了几分。
  那天她见柳依依收了周珣的礼品回来,竟忍不住向柳依依发了脾气,可冷静下来后,她也知道这个礼是不得不收的。
  毕竟周珣是左相之子,他来到剑宗,不仅代表着自己,而且还代表着位极人臣的左相,以及朝廷的脸面,若是冷着脸把他赶走了确实说不过去。
  念及这一点时,也让她在心中生出了更大的悲哀,就像柳依依无法拒绝周珣的礼物一样,她也无法阻止周珣在剑宗住下,阴魂不散的纠缠着她。
  见或不见,他都在那儿。
  连同的,那些羞耻不堪的淫秽记忆,也被重新唤醒了。
  也许在不经意之间,那些让她面红耳臊羞愧难当的画面就会不自觉的涌现出来,有时甚至更加放肆,趁着暧昧的夜色入梦而来,那些在清醒时为她极力遏制的感觉也全都释放了出来,失贞那一瞬间的刻骨铭心的痛楚,紧窄蜜穴被撑开时的酸胀与充实,怒挺阳具在她体内肆意驰骋时的如潮快感,饱满的乳肉被揉弄得从掌间溢时那种夹杂着疼痛的美妙感觉……这些感觉,最后全都汇聚在了一起,伴随着滚烫浓精灌进她的子宫一同在她的小腹深处彻底爆发,让她欲仙欲死,每每当她午夜梦回之际,都会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湿透,淋漓的香汗凌乱了她的秀发,同时也浸透了她的亵衣,下身更是湿热无比,意犹未尽的同时,又有种更加强烈的自责与愧疚交杂而生。
  她的那里,似乎已经深刻的记住了第一个得到自己贞洁的男人的粗长与火热,甚至当滚烫的阳精满满的灼进花宫,流入连在花宫两侧的花管之中的时候,她的子宫也永远的打上了独属于那个男人的烙印。
  “我……到底该怎么办?”何薇薇平生第一次感到如此手足无措,仿佛有一团挥之不去的阴影将她的世界都笼罩住了,不论她如何奔逃,都逃不出笼罩着她的阴霾,她逃了数千里,从天都逃回了剑宗,她所不愿意面对的一切,也如影随形的跟了过来。
  她无数次幻想过,这只是一场稍微漫长一些的噩梦,也许在下次睁眼的时候,就会拨开云雾,惊喜的发现天地又重新变得开阔,她还是那个她,是那个刚刚与心上人互诉衷肠,未失贞洁的少女。
  坐在屋里的何薇薇轻轻睁开了眸子。
  抬头望去,只见窗外有点点嫣红在青枝绿叶中轻轻摆动,仔细一看,却是一颗颗的红得鲜鲜艳的酸梅子。
  不知为何,本该没什么胃口的她,却莫名的对这些果子生出了浓厚的兴致,尤其是想象到咬开酸梅的瞬间,于唇齿间蓦然爆开的酸甜滋味,她更是心动不已。
  难得有点好心情了……
  何薇薇心想着,但紧接着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她的秀眉微微一蹙。
  “我的月信,似乎早在二十日前便该来了……”她突然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心里一沉,下意识伸出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难道……”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3/19 20:05:04

第九十一章 莲绽放圣
  莲濯作为无忧宫的那位天女商羽清传下的无上功法,无疑是世间最顶尖的功法之一。
  而今在无忧宫内,也只有凌楚妃一人继承了商羽清的衣钵,修成了圣莲濯,在丹田之中种下圣莲。
  凝元下品,花苞始现。
  凝元上品,圣莲初绽。
  通玄之时,丹田之中的圣莲方能完全绽放。
  在修行一道,唯有到了通玄境,才能称得上是登堂入室,而对于修行之功法如此特殊的凌楚妃而言,通玄境的意义,也远超过其他修士。
  因此,许多人都想知道,凌楚妃何时会出关,何时能通玄?而这样的好奇心,也随着玉龙山掌教修成承天境大长生的消息传遍天下后变得更加强烈——当然,自然没有人会认为如今的凌楚妃能够与张术玄这样的人物一较高下,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情绪变化,是因为在许多人看来,凌楚妃是这一代年轻才俊当中,最有可能踏入承天的人。
  修行讲的便是一步快步步快,凌楚妃越早进入通玄境,将来的成就也就越发难以限量。
  许多人都在期待着、好奇着,但始终未有想过,答案会来得那么早,那么得毫无征兆。
  便在夏日的第一只知了一鸣惊人的时候,一股浓郁到近乎凝实的淡紫色灵气,自无忧宫内的一座阁楼内蓦然席卷开来。
  倏然之间,整个无忧宫为之惊动。
  …………
  云牵雾绕的屋内,只隐隐约约看到榻上正盘膝坐着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
  她正缓缓睁开眸子。
  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那双媚态天成的桃花眸里,正微微的闪着耀眼的光芒。
  身上亦有一道道的紫气缭绕,端坐在那儿,宛若九天神女。
  她的嘴角轻轻的抿起一抹笑意。
  “成了。”丹田之内,只见一朵圣莲独立其中,绽得花色绚丽。
  既有不可亵渎的神圣与庄严,又有颠倒众生的妍姿与妖艳。
  …………
  无忧宫最深处的殿阁内,宫主柯成玉正翻阅着经书,在察觉到异动的瞬间,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抬眼朝着异动发生的方向望去,眼眸里光芒流转,轻轻感慨了三个字:“了不得。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殿阁之中。
  柯梦雪正百无聊赖的趴在窗边,逗弄着手边的锥尾鹦鹉,忽然一怔,“莫非……”她扭头朝西南面望去,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抹惊讶,“真不愧是修成了圣莲濯的人……”说罢,轻拍了下锥尾鹦鹉,轻声道:“不陪你玩了,我去看个热闹。”
  白玉广场上,柯见云正与同门交谈,觉察到传来的气息之后,先是一愣,然后便流露出了掩饰不住的惊喜与倾慕,“这个阵仗,势必是师妹出关了。”
  越来越多的无忧宫弟子觉察到了宫内的异动,不论他们正在做着什么,此时都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头上的事情,向凌楚妃的闭关的地方赶去。
  尽管在心情上各有不同,但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为他们心中所猜测的事情而感到震惊——凌楚妃通玄了。
  无忧宫作为景国的四大顶尖宗门之一,最不缺的就是后起之秀,一位新晋通玄境修士的出现,其实并非什么了不得的事,但凌楚妃的这一次突破,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意义特殊,倒不是因为凌楚妃是皇室贵胄,身份崇高,也不是因为她艳压群芳,拥有冠绝景国的姿容,而是由于更加简单而纯粹的原因——凌楚妃修成了圣莲濯,而且仅在二十岁的年纪,她就通玄了。
  无忧宫宫主柯成玉负手站在阶前,目光炯炯的望着眼前的阁楼。
  一旁的可梦雪则笑道:“爹,凌师姐可是通玄了?”
  “不错。”柯成玉点了点头,缓缓道:“年仅二十便通玄,她比起当年的天女,也是不遑多让啊……”
  柯梦雪闻言,眸子里闪过几分羡慕。
  商羽清是何等的奇女子?毫不夸张的说,若是没有商羽清,就没有今日的无忧宫。
  如今柯成玉的这一句评价,已经将凌楚妃抬到了与商羽清等同的高度,可以说是对凌楚妃不加掩饰的肯定。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阁楼的门终于开了。
  所有人都停下了讨论,纷纷望了过去。
  一道绝美的袅娜身影从中走了出来。
  众人首先看到的,是一张莹润如雪的娇艳秀靥,以及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柔顺长发,随后是一袭白色镶金的开衩的长裙,行走之间,白皙纤美得小腿时隐时现,让人禁不住心旌摇曳。
  本就是风华绝代的女子,此番出关后,气质风韵更胜往昔,只是远远望去,惊鸿一瞥之间便教人难以自持,心生倾慕之意。
  “当真是商天女再世……”柯见云目光炙热的望着凌楚妃,喃喃自语。
  …………
  天都迎来了十余年未有的盛况。
  数百禁卫骑兵一字排开,在东大门恭候不远处声势浩宕的车队,往前方眺望而去,可以看到被车队众星拱月的围拢在中央的那辆奢华无比的辇车,在看到这辆辇车的时候,一众禁卫都流露出了仰慕与尊敬。
  车窗并无遮掩,定睛一看,便能看到坐在奢华辇车内的绝美女子——永明郡主凌楚妃。
  凌楚妃那倚着车窗的纤手,正轻轻托着她那线条妩媚的光滑下颔。
  柔顺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将白皙修长的玉颈衬得愈发得美艳动人。
  柳腰不必束带,便可堪一握,胸前的一对玉峰傲挺动人,再加上一身雍容高贵的白色镶金长裙,只坐在那儿,便端庄美丽得教人再也挪不开眼睛。
  不多久,骑兵们纷纷下马,与禁卫一同执礼恭迎。
  车队气势如虹,径自穿过大门。
  随之迎来的,是天都无数人的夹道欢迎,以及从街道两侧的楼房上洒下的鲜艳花瓣。
  万人空巷。
  随着车队的行进,人群自觉向两侧散开,并恭送车队离开。
  车队长驱直入,很快便穿过内城,进入皇城。
  如果说天都的空前盛况,只是代表了天都百姓对凌楚妃的仰慕与爱戴,那么皇宫的迎接阵仗,则代表了凌楚妃的超然地位。
  长兴宫前,神监司、天策府的高手以及文武百官皆翘首以盼,而站在阶上身着一袭盛装的美人,便是当今的皇后,无忧宫的上一代圣女——赵琴。
  车队在长兴宫的长阶之前停下,凌楚妃款款走下马车。
  众大臣执礼迎接,可有些人的动作却僵了一下。
  “那是……”
  “莫非是……”一些眼尖且阅历丰富的大臣,以及修为高深的神监司、天策府高手,在见到凌楚妃后,像是发现什么非常了不得的事情,竟纷纷怔住了,于是动作也慢了半拍。
  议论声渐起,其中不乏难以置信的惊叹。
  赵琴的目光也露出了几分异样,紧紧的盯着凌楚妃腰间的那一柄如秋水般的长剑。
  “秋鸿剑!”天策府的一位拥有神念境修为的供奉眯起,轻声说了出来。
  如今所有人都已经知道,凌楚妃此番出关,已经突破到了通玄境,但他们看到这一柄剑的时候,仍旧忍不住失态。
  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了凌楚妃腰间的那柄剑绝非凡品,他们的脸上神色变得越发精彩。
  “没有想到,这辈子竟然真的有机会见到这把剑再次现世……”赵琴站在阶上,望着凌楚妃腰间的长剑,忍不住轻声感慨。
  凌楚妃感受着从长剑上反馈而来的冰凉的触感,只是轻轻抿嘴,在唇角绽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很能够理解人们此时的心情。
  因为当她终于能驾驭住这柄剑的时候,她的心情同样不平静。
  剑的名字,叫做秋鸿。
  它不仅是当世名剑,同时也是当年那位天女商羽清的佩剑。
  这也是一柄很挑人的剑。
  想要驾驭秋鸿剑,首先便要修成商羽清传承下的无上功法圣莲濯。
  而在凌楚妃之前,无忧宫上下无一人真正修成圣莲濯,换句话说,无忧宫两百年间,再无一人成为这柄剑的主人。
  即便是修成了圣莲濯的凌楚妃,在通玄境之前,也无法自如控制这柄奇剑,直到通玄境之后,才彻底得到了秋鸿剑的认可。
  秋鸿剑在当世的诸多名剑中绝对位列前茅,也就只有用天外陨铁铸成的天离神剑能压它一头。
  而凌楚妃得到了这柄剑,也就意味着她将来的成就不会止步于神念,对无数人来说遥不可及的承天境,如今已对她敞开了大道。
  凌楚妃拾级而上。
  看着迎面走来的少女,赵琴的眸子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欣赏,她从阶上迎了下去,来到凌楚妃的身边,拉住她的纤手,轻笑道:“不错,这一回竟把秋鸿剑也带来了。”
  凌楚妃浅笑道:“能得到秋鸿剑,我也十分惊喜。”
  “两百年来,无忧宫的圣女换过一个又一个,可真正得到这柄剑的,却只有你一个。”赵琴领着她往里走去,意味深长道:“从现在起,你便是第二个天女了。”
  凌楚妃谦逊道:“娘娘过赞了,我与商羽清前辈还差得远。”
  赵琴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牵着她的手,望向殿宇林立的恢宏皇城,道:“走,我带你去见陛下。”
  …………
  凌楚妃这一次通玄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出关之际便惊动了无忧宫上下,便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宫主柯成玉也现身当场。
  返回天都的时候,更是了不得,天都近乎万人空巷,无数人夹道欢迎,只为一睹她的绝代风华。
  进入皇城之后,皇后赵琴亲自迎接,亲切的牵着她的手,领着她前往琼露殿面圣,风光一时无两。
  如此高调的出关,自然引来了众人的热议,有人嫉妒,但更多的是仰慕与钦佩——年仅二十岁的通玄境高手,而且修炼的还是无忧宫的那位传奇天女传下的功法圣莲濯,对于很多人来讲,凌楚妃已是如商羽清一般的奇女子。
  当年商羽清走过的路,她也都一一走了过来,而且如今还得到了商羽清当年的贴身佩剑秋鸿剑,这几乎已经注定了她日后要走的路——修成神念,踏入承天,成为无忧宫的第二个天女……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以怎样隆重的形式迎接都不为过。
  在天都无数人的火热讨论中,夏蝉开始次第鸣叫,为这座巨城又添上了几分热闹。
  听着窗外喧嚣的蝉声,凌楚妃只是轻捏着象牙梳子,优雅的梳理着柔顺的秀发。
  距离她回到天都,已经过了一天的时间。
  别人怎么讨论她,如今的她已经不如何在意了,或者更确切的说,她早已经习惯了这样众星拱月的生活,能够让她在意的,除了修行,便是家国大事。
  这些天在皇城中听到的,大抵都是各种各样的赞美,这些都无法令她产生深刻的印象,或者说,她本就没有对“能够听到什么有意义的消息”这件事情怀有过期待,因而当某个能引起她注意的消息传到她这里的时候,她才会产生一种“惊喜”的感觉。
  她放下象牙梳,对着铜镜,微施粉黛,轻轻抿了一口红纸。
  微抬起眼,看着那张祸国殃民的绝美容颜,她的嘴角荡开了一抹妩媚迷人的笑意。
  她轻声自语道:“他又闭关了……”便在她返回天都的当天晚上,刚出关不久的天玄书院客座院长陈卓再次闭关。
  他此番闭关……是因为我么?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3/19 20:10:27

第九十二章 双双通玄
  近来的景国江湖,真可谓是高潮迭起,前有张术玄踏入承天,后有凌楚妃修成通玄,并成为了无忧宫传世之剑秋鸿的主人,如此“你方唱罢我登场”,可真是让一帮看客过足了眼瘾。
  换句话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很难让天下人将注意力从张术玄以及凌楚妃的身上挪开。
  毕竟这两位都是不得了的主儿,一位听说已经是承天境的神仙人物,另外一位如今已经尽得那位传奇天女商羽清的衣钵,想必日后承天也只是时间问题,天底下有几个能跟这两位比?便在所有人都如此以为的时候,又有一个人出关了。
  有人出关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全天下那么多的修士,每天都有修士出关,然而此人却不同。
  他出关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轰然砸进了已经波涛涌动的江湖之中。
  凌楚妃回到天都后的第九天,陈卓出关,并且成功破境入通玄。
  这个消息倏一传出,天下震动。
  要知道,陈卓比凌楚妃还要年轻,还不到二十岁。
  在修行一途,能比别人快一步便是莫大的能耐,两人看似同为通玄,可陈卓却更为了不得。
  以前也不是没人用天价丹药强行破境,成为“天才少年”,但事后证明这不过只是投机取巧,真元虚浮,根基不稳,即便勉强通玄,也只能成为“花瓶”,往后便再难见到有人如此做了。
  但很显然,陈卓绝非这种“花瓶”。
  断风山时,他仅有凝元境,便能够从神监司的那位通玄境的美人掌司的手里占到便宜,夺得天离神剑,并得到其认可。
  往近了说,前阵子南疆邪道劫船的时候,他尚未通玄,却能够只身与拥有通玄境高手坐镇的邪道周旋。
  这么些事情,没有真正的实力作为支撑是无法做到的。
  这样一个人物,又兼具妖孽无比的修行速度,如何不让人心惊?蝉鸣满天都。
  陈卓从屋里走出来,抬起头,闭着眼,感受着进入通玄之后体内的玄妙变化。
  没有人想得到他能够这么早通玄,即便是他自己,也没有料到这一点。
  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以他如今的心境,饶是已经有了充足的积累,但却还不到破境通玄境的时机,这一次能够通玄,要归功于天离剑。
  从得到天离剑的那一天起,他便能够感觉到,在这一柄神剑中蕴藏着非常惊人的能量,只不过也许是因为他火候未到,又或者是不得其法,如今的他无法调动这股能量,使其为己所用。
  他倒也没有急躁,知足者常乐,许多事情急也急不来,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闭关竟在无意之中触动了天离剑中的这一股强大的力量,令他一举突破到了通玄境。
  这让他有些惊喜,同时也有些担忧——尽管他凭借天离剑突破了,可却未能将天离剑留在体内的力量与自身彻底融合。
  这些能量蕴藏在丹田之中,与他的真元貌合神离,若是平日里露个几招还好,可若是遭逢生死之战,这些不能为他彻底掌握的力量,将可能为他带来难以预料的麻烦……所幸的是,他还有时间,可以想办法让体内的真元与这些神秘而惊人的能量彻底融合……陈卓睁开眼,深吸一口气。
  他起身来到院落,随意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看着五丈外的铁木桩,以树枝为剑,平平淡淡的斩出一剑。
  风动,惊动无数鸟雀。
  铁木桩不知何时,已经断成了两截。
  切面极为齐整,光滑如镜。
  “若是能够速战速决,倒是不惧与那些正儿八经的通玄境修士一战……”陈卓目光闪烁,喃喃自语,声音中掺杂着些许惊喜与不确定。
  他发现,如今他对剑意的感悟,似乎又上了一个台阶。
  突破之前的他,只凭借着一根树枝,根本做不到如此惊人的效果……不过,眼下这一判断并不准确,要想对自己的实力有一个全面的认识,还需要进行多方面的尝试。
  陈卓看着手里握着的树枝,喃喃自语道:“找个人陪我过几招好了。”
  这个人最好能与自己势均力敌,如此才能最大限度的看出达到通玄境后的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便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院外传来一声禀报:“先生,永明郡主到了。”
  陈卓一怔,旋即隐约明白过来凌楚妃的来意,不由感叹道:“来得可真快。”
  人生性都是喜欢凑热闹的,骨子里头,都有几分“唯恐天下不乱”,而这一特点,也在凌楚妃拜访书院的消息传开后,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从凌楚妃进入书院之后,好事的人们便开始议论纷纷,讨论凌楚妃此番上门寻陈卓意欲何为。
  其实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着什么,只知道,当凌楚妃与陈卓这两个名字碰到了一起,肯定不会太平凡。
  陈卓望向不远处的那个风姿绰约的女子。
  她真的很美,尽管早已不是初见,但仍然教他感到惊艳非常。
  如此精致绝伦的脸蛋,再衬以一身完美的玲珑身材,世上当真少有人能够抵御住她的诱惑。
  见到陈卓后,凌楚妃露出了盈盈的笑意。
  陈卓的目光被对方腰间的剑吸引了。
  作为天下第一神剑的主人,他隐约感觉到,凌楚妃腰间的这把剑也是大有来头的。
  凌楚妃注意到他的目光,微笑道:“这是秋鸿剑,曾经是那位天女商羽清的佩剑,如今我是它的主人。”
  陈卓目露惊讶,由衷道:“是一把好剑。”
  凌楚妃道:“只可惜,天离剑仍是更胜一筹呢。”
  陈卓愣了一下,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尽管对方说的确实是事实,可他觉得顺着对方的话说,似乎又有些于礼不合,故作谦虚,又好像有些虚伪。
  他发现自己很不擅长与凌楚妃这样的女子打交道。
  凌楚妃看着他,似是觉得有趣,莞尔一笑,陈卓让她笑得有些脸红耳燥,正准备说些什么,忽然听到对方轻笑道:“宝剑之胜负,已没有悬念。剑主却正好相反,如今我们恰好刚刚突破通玄境,正势均力敌,不若比试一番?”
  陈卓望向她,这一刹,无数念头闪过。
  在他出关后,便猜测过凌楚妃可能会来找自己。
  一方面是自己此番破境,定然抢了对方的风头,以对方的骄傲,肯定会做点什么,更重要的是——凌楚妃与他的关系比较复杂。
  两人之间有婚约,而这一纸婚书在他们呱呱坠地之后便已经存在,并一直延续到了今日。
  期间几经曲折,甚至一度名存实亡,但在不久前又被陛下重新提起,以至于两人的关系似乎变得比以往更加复杂。
  这让他感到有些担忧。
  毕竟,谁也没有问过凌楚妃的意见。
  如此不平凡的女子,应当不会逆来顺受,即便赐婚的是当朝皇帝。
  在这样复杂的情况下,凌楚妃来见自己,并提出要与自己切磋的要求,目的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这样也好。”陈卓稍微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
  凌楚妃嫣然一笑,刹那间颠倒众生,对左右的随从吩咐道:“你们先退下,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很快,偌大的庭院里就只剩下了一对年轻的男女。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3/19 20:17:57

第九十三章 隐患
  陈卓缓缓抽出天离剑,望向不远处风姿卓绝的凌楚妃。
  走出剑宗山门后,他与很多人交过手,但这位被无忧宫视为第二个天女的美人则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她很厉害。
  没缘由的,陈卓感到血流的速度正在加快。
  倒不是因为他被对方迷得神魂颠倒,而是因为他产生了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更重要的是他刚刚出关,亟需一位实力与他旗鼓相当的对手,如今的凌楚妃,再合适不过。
  凌楚妃微笑道:“我们开始吧。”
  陈卓微微颔首,横剑于胸,道:“郡主小心了。”
  话音方落,尖锐的剑鸣便划破了他身前的空气。
  陈卓的身形未动,可他手中的长剑,却已瞬间斩出一道剑气匹练,直逼向凌楚妃。
  凌楚妃感受着锋锐无匹的剑气,桃花眸子里露出几分惊诧,却是没有想到陈卓对于剑道的理解,竟然到了如此惊人的地步,即便是与身为先天剑坯的她相比,也不遑多让。
  她的唇角微微扬起,陈卓已经成功勾起了她的兴致。
  在锋芒临近刹那,她不退反进。
  柔顺青丝无风而动,一缕紫气绕上秋鸿剑。
  只见她往前踏出一小步,将剑尖自下而上挑起,竟是将逼近到眼前的剑气撩了起来,眼见着秋鸿剑微微弯曲,她骤然发力,竟是以四两拨千斤之势,将已然成形的剑气挑飞。
  朝着天空散射而去的剑气,轻而易举的切断了树枝,枝上的桂花花漫天飞舞。
  不知觉中,凌楚妃的身影已然消失。
  陈卓心中一惊,下意识偏过身子,便见一道锋芒从身侧掠过,险之又险的躲过,与此同时他反扣剑身,朝身后一刺。
  借着余光,他看到一道倩影轻盈的躲开了自己的反击。
  凌楚妃脚尖轻旋,长裙在满地的落花中绽开,却是又来到了陈卓的左侧,骤然出剑。
  这一剑,极其刁钻,携着紫气,转瞬即至。
  在她看来,这场切磋就要分出胜负了。
  尽管陈卓输了,但却虽败犹荣——陈卓比自己小了近一岁,而且其修炼环境与从小就被当做无忧宫圣女培养的自己相比,可谓是天壤之别,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输一招也足以自傲了。
  便在她如此想的时候……她瞥见了陈卓手中的天离剑。
  其上折射出炫目的剑光。
  剑光一闪而逝,清冽如镜的剑身映照出陈卓那张平静的面庞。
  她心中蓦然一凛。
  便也在这时,秋鸿剑刺到了陈卓的左肩。
  只听得一声如同玉珠落地般的清脆声音响起,秋鸿剑如同抵在坚壁之上,逐渐弯了起来。
  一道波纹在陈卓的左肩处荡漾开,挡住了她的剑。
  仔细一看,那并不是波纹,而是一团凝实的剑气。
  凌楚妃的美目微微一缩,神色间难掩震惊。
  旋即似有所感,借着弯曲的剑身往后弹开,身形暴退。
  秋鸿剑在收回的同时又横扫出去。
  落在地面的无数花瓣为剑气所牵动,飞舞了起来。
  就在她退开身形的刹那,那团凝实剑气陡然爆开,化作一道锐利的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直刺凌楚妃。
  那些散落在半空中的花瓣,竟是组成了一面盾,挡在了凌楚妃身前。
  一声的闷响传来。
  花瓣被剑气撕碎,化作无数粉末。
  一柄锋芒惊人的长剑从中间刺出。
  那是天离剑。
  来得非常快,那点冰冷的寒芒在凌楚妃眼前极速放大。
  陈卓的这一剑来势汹汹,剑气之盛,几乎如同实质一般。
  不住倒掠的凌楚妃美眸之中闪过几分难掩的钦佩,她想不到同境界的修士,还人能够将她逼至如此地步,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这位同境界的修士,竟是要比自己更年轻。
  “不愧是被天离神剑承认的剑主。”她心想着,神色却没有丝毫慌张。
  一声清亮的凤鸣声蓦然响起。
  紧随着,是轰的一声巨响。
  秋鸿剑挡住了几乎来到面前的天离剑,剑气四散而出。
  两剑紧紧相交。
  尽管天离剑压制住了秋虹剑,但却无法寸进分毫。
  陈卓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艳压天下的美丽面庞,那精致无暇的两颊,此时正浮现出迷人无比的晕红,那双好似能荡出水的眸子正回望着自己,闪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光彩。
  目光交错的瞬间,凌楚妃手腕一抖,顺势震开天离剑。
  便在此时陈卓忽觉气血一阵翻涌,丹田内翻江倒海,不适的感觉令他眉头一皱。
  也在这时,凌楚妃的反击到了。
  他只能下意识招架。
  随着一道清脆声音的响起,他只觉得气血翻涌得越发厉害,丹田处传来犹如撕裂一般的痛楚,他的面庞一下子变得煞白。
  手腕微微一颤,天离剑脱落,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凌楚妃注意到了异常,神色微微一变,当即收了剑,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陈卓隐隐想到了原因,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的丹田出了问题,应该是与这次的突破有关……”
  凌楚妃黛眉微微一蹙,眼看陈卓身子虚浮,已经快站不稳了,便道:“我先扶你进屋。”
  …………
  房间内。
  陈卓躺在榻上,面色苍白,冷汗涔涔,那位美人郡主则是侧坐在榻沿,两指轻轻搭在陈卓的腕上,为他切脉。
  “正如你所说……此番之所以会引起真元紊乱,正是由天离剑留在你体内的力量导致。”
  过了半晌,凌楚妃缓缓开口,“尽管天离剑的力量助你突破了通玄,但因为这股力量没有与你的真元彻底融合,也在你的体内留下了隐患。”
  陈卓点了点头,轻声道:“突破之际,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所幸刚出关便有机会与你切磋一番,也让我更加了解自己的极限。”
  凌楚妃说道:“你放轻松,我用真元为你梳理梳理,虽然无法帮你真正解决问题,但可以减轻你现在的痛苦。”
  陈卓没有说话,只是缓缓闭上眼睛。
  不多久,他便感觉到一股强大且柔和的力量从手腕处涌进了自己的身体。
  虽然闭着眼,但他却看到了光芒。
  犹如从冰冷的水下望向水面,美丽又神秘的紫色光芒照在那上面,将水面照得波光粼粼。
  慢慢的,那柔和的光芒从水面渗了进来,水中狂暴的暗涌,在那道光芒的安抚下,逐渐平息了下来。
  紫光与水流彼此交融,形成了一幕绚烂唯美的画面。
  在这个过程中,陈卓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与舒适感,甚至……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快感夹杂其中。
  若是他在此时睁开眼,便会看到,一抹暧昧的绯红,正从凌楚妃那张美艳绝伦的秀靥上逐渐晕开。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3/19 20:24:29

第九十四章 调理
  凌楚妃从来没有想过,为他人梳理经脉,会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普通人的经脉是很脆弱的,稍不留神强大的真元便可能对受治者带来难以估量的伤害。
  尽管修行之人的经脉会比普通人更加坚韧,但在输入真元时,他们体内流转的那些真元很可能会对「外来者」产生抗拒,若是处理不当,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可想而知要做这样的事情,会十分耗费心神,尤其在对方的修为与自己相差不远时,更需要她小心谨慎——即便因为修炼圣莲濯的缘故,使得她的真元异于其他修士,在这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可这仍然算不得一件美差。
  可奇怪的是,这一次向陈卓体内输送真元的时候,却有了与以往都截然不同的感受。
  最明显的感觉,便是在将真元渡入陈卓体内的时候,她非但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阻滞,反而还有种如鱼得水的欢畅。
  甚至比在自己体内运转还要来得顺畅几分。
  如果说这一点只是让她感到惊讶,那接下来的变化,便是难以置信了——当她的真元深入陈卓的体内,开始尝试为陈卓调理经脉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真元竟与对方的真元产生了一种玄妙的吸引,许多需要她通过极为精妙的把控才能完成的事情,很轻易的就完成了,甚至不需要她为此操心,整个过程几乎是自发进行的。
  陈卓体内那些暴躁不安的真元被迅速安抚,并与她的真元相互吸引,当彼此暧昧的交融在一起。
  并且随着交融的进行,还产生了一种微妙的灼热之感,以及过电一般的酥麻感。
  刚开始的时候,这样奇异的感觉只是一点点的,若有若无似的,挑逗似的反馈给她。
  可在随着真元的不断深入丹田后,两人的真元产生了进一步接触,并彼此亲密无间的合为一体,形成了一股强烈的感觉,沿着连绵不断输送进入陈卓体内的真元,反馈给了她。
  就像是一团燥热的火,沿着火引子烧了过来,灼着她那娇嫩又敏感的经脉,却不如何令她疼痛,而更多的是经脉因灼烫而忍不住舒张时产生的酥麻快意。
  这团火沿着经脉转了一个周天,并在返回丹田时,让那朵紫色的圣莲也「燃烧」了起来,圣莲不仅绽得更艳,而且莲瓣上也透出了神圣的紫光。
  那种说不定道不明的快乐,也在此刻达到了一个巅峰。
  凌楚妃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她的真元还在不断与陈卓的真元产生交融,那些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也源源不断的反馈了过来,并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发强烈。
  隐隐之间她觉得有些不妙,可这样的感觉是那样的欲罢不能,而且她也切实感觉到圣莲正朝着令人欣喜的方向蜕变着。
  心情是那样的矛盾,她想要停下来,却又耐不住诱惑,继续放纵真元,令其不断进入陈卓体内。
  空气变得越发焦灼。
  红晕浮上玉肌。
  悄悄的,蔓延了开来。
  染红了耳根,爬上了修长的雪颈。
  便在她感到浑身异样,小腹发热,心脏砰砰直跳的时候,黛眉忽然吃痛的蹙了起来,竟是用贝齿轻轻的咬了薄唇一口。
  在情势发展到无法收拾之前,她终于决心撤走注入到陈卓体内的真元。
  陈卓睁开了眼睛。
  只见此时侧坐在榻边的凌楚妃一脸红霞,脖颈之处,也浮着一层绯红,并蔓延到精致的锁骨,一直到他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
  这位郡主本就生得貌美非常,经此一衬,更显千娇百媚,当真是国色天姿。
  很快,陈卓意识到了自己的目光有些失礼,他连忙收敛心神,可方才调理时带给他的畅快感,却又不可抑制的浮上心头,再看佳人如今两颊酡红,媚眼如丝,酥胸起伏的动人模样,他几乎无法自持,一时之间脑海空白,浑然忘了自己的伤势,也忘了远在剑宗的师姐,眼前只剩下了这个颠倒众生的尤物,再挪不开眼了。
  只有孤男寡女的房间,一下子变得安静无比,弥漫着一种很是暧昧的气氛。
  许是禁不住陈卓的炙热目光,或者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又可能是联想到自己与这个少年之间的婚约,凌楚妃只觉得脸上又烫了几分,她不着痕迹的抽走了轻轻放在陈卓手腕上的纤指,故作镇定的迎上陈卓的目光,问道:「现在你感觉怎么样了?」陈卓闻言,才终于回过神来,心中情不自禁升起几分惭愧,既为唐突了佳人,也为对不住师姐。
  他深吸了一口气,兀自感受了一番,旋即流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我已经好多了,而且我感觉经过你的一番调理,我丹田之中的真元,似是又凝练了几分。」
  他想起了方才自己感到的异样,不自觉将这一切都归功到了圣莲濯这一无上功法的神异之上。
  「是么……」凌楚妃的目光闪烁,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回去了,这一次切磋便当做平手好了。」她起了身,捋了捋发丝,准备离开。
  「郡主……」下意识的,陈卓开口喊了一声。
  她偏头望了少年一眼。
  陈卓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道:「此番……多谢你了。」
  凌楚妃闻言笑了笑,笑容中的意味,却让陈卓有些捉摸不透,「我走了,陈院长不必相送。」
  陈卓站在门前,目送着凌楚妃离开,直至再也看不到那道窈窕的倩影。
  不知为何,他竟生出了几分不舍的心情,许是怀那纤细的手指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感觉,又或者是迷上了这样的「调理」。
  不仅舒服,而且对自身也大有裨益,这样的美事打着灯笼也难找,他会感到意犹未尽,也是人之常情。
  方才他迟迟没有说出口的,便是想问这样的「调理」还会有么。
  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
  「调理」结束后,他见凌楚妃不仅娇喘吁吁,而且离开的时候,步子也似乎软了几分,应当费了不少心神,尽管她表面上若无其事,可这样损人利己的事情,怎好再提?更何况,他方才的目光也委实过火了点,大抵已经在对方的心中留下了登徒子的形象……陈卓如此想着,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本已准备将这段经历深深埋藏起来,不再抱有幻想,可没想到的是,三天过后,那位风华绝代的郡主便再次登门拜访。
  这一天。
  他有些意外的望向站在庭前的女子。
  难以控制的,那些亲手埋下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又全都涌了上来。
  如此心境下,再次见到凌楚妃,看着她那张足以令天下女子都艳羡的绝色容颜,陈卓竟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情绪,于内心深处不安分的涌动起来。
  陈卓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郡主,你这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凌楚妃的那张雪靥微微的红了一下,一时间风情万种。
  「来切磋的?」陈卓先试探。
  「倒不是……」
  「交流修炼心得?」
  「也不是……」她轻轻咬了下薄唇。
  看着这位气度不凡的圣女难得露出几分扭捏,陈卓沉默了一下,似乎鼓足了勇气,才缓缓开口:「来为我……调理身子的?」
  隐隐的,他感觉眼前的这位圣女的脸似乎更红了,心下正忐忑时,忽然听见她轻声开口——「对,我来为你调理身子。」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3/19 20:40:12

第九十五章 金风玉露
  得到凌楚妃的肯定回答,陈卓自是惊喜,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凌楚妃的反应那么怪异,本来应该是让自己占了大便宜的事情,结果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却给人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这令他感到费解。
  与此同时,他也在心中生出了一些小小的疑惑,为什么凌楚妃愿意再次登门帮助自己呢——他在上次切磋时所留下的暗伤,如今已好了大半,剩下的仅需要静养便可恢复,按理说,凌楚妃并不必要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而且她也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毕竟她是凌楚妃,是无忧宫的圣女,是将来要比肩商羽清的人。
  陈卓压下了心思,道:“郡主,请进。”
  凌楚妃点了点头,从她的那张精致的玉靥上,依稀可以看到几分娇红。
  进入房间后,她四下打量了一眼,最大的感受就是整洁,即便是细微之处,也让向来养尊处优的她挑不出任何毛病,心中不免有些惊讶,但想起陈卓一丝不苟的性子,便也就释然了。
  算起来,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了,不过上次太过匆忙,不仅来得匆忙,去得也匆忙,这一次则不同,因此也更能仔细观察。
  “此番来,一方面为了帮你调理身子,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确认一些事情。”凌楚妃开口说道,不知为何,当她话锋一转的时候,陈卓感到她的神态有些微妙。
  陈卓心中一动,想起了凌楚妃为自己调理后,变得凝练的真元,问道:“确认一些事情?”
  凌楚妃羽睫微微一颤,点头道:“不错。”她看着陈卓,凤眸里微微闪着光。
  三天前,她从陈卓这里回到自己在皇宫内的住处后,当即便查探了自己的丹田,也在那时候确认了一件事情——她在为陈卓调理体内真元的过程中,确实得到了一些非同小可的好处。
  这个发现令她感到惊喜,甚至想要第二天就去找陈卓,可一想到为陈卓调理时产生的那些既奇怪又羞耻的感觉,她又有些犹豫。
  尽管是为了修炼,但隐隐之间,却又对那些微妙的滋味产生了期待,这让她觉得,自己若是主动登门,似乎太过孟浪了点,而且几天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暧昧气氛,也让她记忆深刻,那时候的她看似若无其事,实则心跳得厉害。
  最终,经过几番天人交战,她终于还是说服了自己——自己是为了修炼,并不是为了其他的什么。
  尽管心里这么想,可见到了陈卓,却又开不了这个口,当时的她,不知为何,突然就想到了那些个双修功法来。
  所幸陈卓给了她一个台阶。
  “明白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陈卓问道。
  凌楚妃道:“现在便开始吧。”
  两人坐到了榻上,陈卓掌心朝上,凌楚妃伸出纤指,轻轻的搭在陈卓的手腕上,在这样近的距离下,又想起上次在这个房间里的一幕幕,不约而同的,两人都有一些心猿意马。
  不过,两人很快便沉下心,一齐进入状态。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的经历,凌楚妃这次显得更加轻车熟路,不多久,她那些淡紫色的强大真元,便在一种既紧张又期待的心情下,与陈卓的真元相遇了。
  触碰,共鸣,融合,不分彼此。
  两人的真元似乎天生就相互吸引,契合非常,以至于整个过程都非常的顺利自然。
  很快的,那些快乐舒服的感觉,也随着两人真元的融合,分别传递给了两人。
  犹如一滴水滴入了平静的池中。
  先是荡起一圈圈的涟漪,随后,涟漪成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波涛……那是愈发强烈的欢愉。
  凌楚妃很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每一处经脉都烧了起来,身子开始发烫,酥麻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她有些享受的微微仰首,尤其是当那些微妙的快乐,过电一般的从乳尖头这样极为敏感的地方一掠而过的时候,更是令她情不自禁的从喉间发出了一声低吟。
  很快的,她便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一想到陈卓就在近前,自己那羞人的声音,势必让他全听了去,不由觉得两颊烫得厉害。
  只不过……还不够……若是能够有更多的真元交融,或许将会对修炼带来更加惊人的效果……这样的想法越来越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
  而且,那些让人难以抗拒的感觉,已经来回撩拨了她数次,令她心思越发的动摇。
  “来之前便想过,不能留下遗憾……”这个念头闪过脑际,她终于下了决定,丹田内的圣莲催发出更多的真元涌进了陈卓的体内,以更加激烈的方式,与陈卓的真元相互纠缠了起来。
  这一刻,就像是往燃烧的火焰之中,浇上了一泼油。
  于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浪潮,从她丹田处,汹涌的席卷而来。
  引人遐思的晕红浮上白皙光滑的肌肤,她的娇躯轻轻一颤。
  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她依旧没料到,反馈过来的快乐竟会如此的强烈,好像在小腹中点燃了一团火。
  她忍不住并腿厮磨,轻咬薄唇,不可抑制的呻吟了起来。
  一声声,一声声,婉转娇啼,勾人心神。
  她有些迷乱了,只觉得陈卓的丹田内,还有更大的诱惑在等着她,等着她去探索,便是陈卓的身上……似乎也散发着一种很让她舒服的味道,她忍不住想要贴身靠近……便在这个念头闪过凌楚妃心头的瞬间,一直没有作声的陈卓少年忽然手腕一颤,将凌楚妃的纤指震开。
  凌楚妃微微一怔,旋即缓过神来。
  房内寂静无声,唯有两道喘息声在此起彼伏。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3/19 20:56:39

第九十六章 始乱
  那双缓缓睁开的美眸,此时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威严,多了几分撩人的媚意。
  干净的黑色瞳仁内,倒映出了一张少年的面庞。
  他正关切的看着自己,在他目光的深处,是一种为绝美之物所惊艳的神色——这样的目光,她并不陌生,作为景国的第一美人,她经常会察觉到有类似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停留,或许曾经会因为这样的目光而感到沾沾自喜,或是生出骄傲的心情,但时间久了,便也习惯了,或者说她已经不再需要借助这样的目光来确认自己的魅力了,大大小小的场合,越来越多聚集而来的目光,令她变得成熟而自信。
  如今的她,已经很难因为这样的目光而影响到心境l,但在这一刻,她竟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产生了一种既娇羞又得意的心情,这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与此同时,随着眼前这位少年的轮廓变得越发清晰,她开始感到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看自己,便在这个念头闪过心头的时候,方才那些戛然而止的,悬停在心尖上的,不上不下的奇怪感觉,此时终于如退潮一般回落了下来。
  她尽数回味起来了。
  空气暧昧的沉默着。
  身上传来一些异样,尤其是两腿之间,那里有种湿润的感觉。
  很快,更多的燥热传遍全身。
  倏然之间,她只觉得一张俏脸烫得厉害。
  如果榻上有条缝,她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只可惜没有,小小的榻上,只容得下两个人,她无处可躲,更羞人的是,那少年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她身上。
  这样的目光,让她不由得心如鹿撞,在生出更多娇羞的同时,也不由得暗恼少年大胆的目光。
  恐怕她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美。
  此时此刻,她的身上正蒙着一层薄薄的香汗,在光泽之下,是白里透红的光滑肌肤,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
  薄汗微微的打湿了她的衣衫,将她那傲挺双峰的轮廓隐约勾勒了出来,本就玲珑有致的诱人身段,此刻更是被突显了出来。
  而最勾人心神的,还是那双桃花眸子。
  舒长的睫毛微颤,犹如蝴蝶轻轻挥舞的翅膀,在蝶舞之下,是藏着一池荡漾春水的眸子,那些或是明晰或是隐蔽的微妙情绪,带着她所独有的妩媚,都融入在了这一池春水之中。
  “郡主……你怎么了?”在将凌楚妃惹恼之前,陈卓终于克制住了自己,将目光收了回来。
  “我……没事……”此时此刻,凌楚妃仍未从那特别的状态中完全走出来,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在发烫,其中有真元融合的原因,但更多的,是某种羞意,她有些反应不及的支支吾吾了一阵,抿着嘴稍缓了下,才终于深吸一口气,开口道:“你的真元有些特别……这是我上次为你调理的时候发现的事情,同时也在今天得到了进一步的验证……”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的转过身去,将盘起的双腿放到了塌下,微微的并拢起来,腿心处首先传来一阵湿意,旋即是一种紧迫的舒适感,再然后,腹中的那股燥火也到了,因此这句话说到后面,语调又有些不自然起来。
  陈卓闻言看了她一眼,又想起自己方才的感受——那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自己似乎是沉浸在了一股柔和而温暖的力量当中。
  自己是这样,那么在这个过程之中,她又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看着此时的凌楚妃,不知为何,他忍不住想到了与自己云雨之后的姨母白洛华。
  那时候的她也是这样,温柔温的贴在自己怀里,秀靥晕红,呼吸急促,一双眸子媚得好像能滴出水来,可他与凌楚妃之间,到底什么也没有做过,只是简简单单的调理而已,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便被他扼制了,他觉得不能这样想,因为这太失礼了,毕竟对方与自己除了那个婚约,便再没有什么亲密的联系……“尽管还不清楚原因,但你的真元确实对我的真元有一种很特别的吸引力,彼此之间……契合非常,以至于当我的真元进入你的体内之后,便自然的被你的真元吸引,并发生了的融合……我想,你应该也已经有所察觉。
  ”便在陈卓思绪发散的时候,凌楚妃两手轻轻撑在榻沿,微垂着羽睫,轻声的说着,语速并不快,似能感觉到她在斟酌用词。
  不过倒也难怪,要将这种事情一本正经的说出来,总会让人产生暧昧感。
  陈卓回味着当时的感觉,点头道:“确实如此,也许和功法有关。”
  “功法?”凌楚妃沉吟了一下,她想到了天玄宫的那部无上功法《启天诀》,陈卓秘密修炼了这部功法的可能性很大。
  于是她道:“倒也不是不可能……”
  “这一切的变化,也许与启天诀也有关系。”陈卓心中想着,不过并没有说出来——关于他在无妄剑诀外还兼修了启天诀的这件事情,迄今为止,也只和白洛华说过,甚至是师姐那边,他也未主动提起过。
  凌楚妃在离开之前,又与他聊了一会儿,谈话的内容大抵是在“调理”之后各自的状态,如修为的精进,圣莲的变化等,不过心照不宣的,不论是凌楚妃还是陈卓,始终没有提起在“调理”过程中产生的异样感受。
  经过这一次,也算是大致确认了这种“调理”过程对双方带来的各种益处,接下来的时间里,凌楚妃来到这边的次数也变得更加频繁了,她已经将这个过程当成了一种特殊且高效的修炼方式,若非顾及到由此带来的不好影响,而且她也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去处理,她甚至都有了在陈卓的这里住下的冲动。
  不过,尽管她有所克制,但两人这段时间的密切交往,还是吸引了众多目光,许多人不禁联想到了前段时间皇帝凌云重新提及婚约一事,因此,两人这段时间的密切交往,也难以避免的被赋予了更复杂的意义。
  而对于陈卓与凌楚妃而言,这样的修行方式,也成了两人共同的秘密,无意之中又为彼此拉近了不少距离。
  刚开始的时候,凌楚妃只是例行公事一样,“修炼”之后便离开,后来则会在陈卓这里多逗留上一阵,说说一些小时候的琐事,宫内的趣事,无忧宫弟子之间的一些八卦传闻……半个月后,房间内。
  “啧,最近天都不少人都在猜测我与你的关系呢……三天两头就往你这里跑,而且一待就是大半天……孤男寡女的,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陈院长,你说我们在做什么呀?”侧坐在榻沿的凌楚妃轻轻将耳际略微凌乱的湿润发丝撩到耳后,转过头似笑非笑的望着陈卓。
  此时两人刚刚“修炼”完毕,凌楚妃的一张玉靥还红扑扑的,一双桃花眸子媚意十足,衣裙因被香汗打湿而显得愈发贴合,将她那起伏有致的诱人曲线突显得淋漓尽致,陈卓只看了一眼,再听得凌楚妃那暧昧非常的话,心跳不禁快了几分,道:“便只是修炼而已……”“呵,修炼……你说这时候要有人推门走进来……看到咱俩这个模样,你这样解释,会有人信么?”陈卓闻言,露出几分窘迫的神情,下意识先看了下自己,将衣襟捋了捋,然后望向门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似是正在认真考虑某种可能性,旋即摇头道:“应该不会的……外边还有书院的护卫、你带来的侍从,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没有说完,凌楚妃便已经捧腹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我就是随便一说……看把你吓得……真是太有趣了……”陈卓一怔,看到这位在旁人面前始终那么端庄高贵的郡主娘娘,竟在自己面前笑得这么不顾形象,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该离开天都了。”
  这句话一出来,房间内的笑声微微凝滞,凌楚妃望向他,看了一会儿,“为何?”
  陈卓道:“我得回剑宗了……郡主,这段时间真的很感谢你,若没有你……我也无法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天离剑留在体内的力量彻底化开,将境界稳定下来……虽然很抱歉在这个时候要离开,但我真的该走了,我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一趟了,而且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得去做……”
  空气微微沉默着。
  凌楚妃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旋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看你一脸小心翼翼的,走就走呗,当我会把你抓住不放么?”
  陈卓见状,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笑道:“便知道郡主通情达理。”
  凌楚妃微微一笑,隐约之中,陈卓觉得她又变回了众人眼中的那个风华绝代的永明郡主,只听她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明日一早。”
  “这么赶?”她将纤盈的玉足放回绣鞋内,若有所思的用鞋尖轻轻点了点地面,轻笑道:“那我便不耽误你了,先走了。”
  她起身离开,陈卓望着她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而这样的心情,便在下一刻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明天我就不送你了……”凌楚妃出门的时候,微微一顿,朱唇轻启,旋即又转过身来,对着坐在榻上的那个心情复杂的少年展颜一笑,“不过,我会等你回来的。”
  “郡主……”陈卓一愣,心潮陡然翻涌。
  她仔细的看着他,直到确认少年的目光深处浮现出了几分惊喜的神采,方才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款款而去。
  …………
  翌日一早,陈卓便动身离开了书院。
  在接近城门口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幕令他颇为在意的画面——六只银白色的鸟从远处的天空飞了过来,看着方向,其中三只应是分别对应天策府、神监司以及天玄书院的方向,至于直奔城中央的余下三只,目的地应该是皇宫……这种鸟名为银隼,能够日行三千里,平日里轻易不动用,大都是用以传递十万火急的军情,或是重大无比的信息。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陈卓下意识皱起眉头。
  他站定在那儿,有些犹豫,想要问清楚,却又想起了还远在剑宗的何薇薇,他已经给她寄了一封信,大抵是告诉她,自己要准备回去了。
  此时若是装作没有看见,没人会说什么,可若是回去问了,恐再难脱身,让何薇薇空欢喜……便在他纠结之际,一道身影从城内飞奔了过来。
  察觉到动静,他扭头望了过去,对方正是朝着自己这边来的,心下微微一跳,眯眼仔细看了看,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不好的预感也变得越发强烈了起来。
  来人是吕从秀。
  很显然,他从城内追出来,便是为了拦住自己的。
  “陈院长请留步。”吕从秀微微喘息着,来到近前。
  看着他,陈卓暗叹一声,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吕从秀的神色很是凝重,缓缓道:“是的,大事。”陈卓神色一凛。
  吕从秀道:“陛下即将召集百官,陈院长您也必须过去。”
  陈卓站在那儿,看着他,又将目光移开,穿过如织的人流,望向深处的那座巍峨皇城。
  此时天光明媚,将整座皇城照耀得金碧辉煌,可他却觉得那里有一种森严无比的冰冷气息正缓缓的散发出来……
  “我明白了,这就与你一同前往皇宫。”短暂的沉默后,他缓缓开口说道。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3/19 21:06:09

第九十七章接受
  薄被下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并住,不断厮磨着,而后忽然绷直了,勾起了足尖,稍缓,她才舒缓开微蹙的黛眉,慢慢睁开眸子手伸进两腿之间,朝着那温热的地方轻轻探了进去,当即传来了湿滑黏腻的触感。
  黄彩婷从榻上坐了起来,把手则伸到眼前,缓缓张开,可以看到一条剔透的丝线,在纤指之间逐渐拉开。
  一种淫糜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浮现了起来。
  她静静的看着,那双遇事始终精明无比的眸子,变得有些忧郁与迷惘……她又梦到了远在天都的那个少年。
  在梦中,他接受了自己,在书院旁的小小别苑中,将自己揽入怀中,推倒在榻上,彼此忘情的缠绵起来……到底,自己还是忘不掉他……她默默想着。
  已经许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如今却又出现了,不过她也隐隐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想起了他——不久之前,她将徐文然带回家了,黄家的许多人都知道了徐文然的存在,本以为长辈并不会同意,毕竟他们曾经预想过的联姻对象,无一不是响当当的天才翘楚,其中最是优秀的,莫过于当下如日中天的陈卓陈院长。
  徐文然又如何能与陈卓相比?虽然是她亲自带回来的男人,但她却忍不住在内心深处期待着家族长辈的反对,可结果,这些事情都没有出现。
  虽说不是非常顺利,可也没有遇到过太大的阻碍,徐文然的门路广,而且也很懂得变通,为了将她娶到手,他不仅献出了流云剑诀,而且也把引以为傲的身法临风照影也一齐献了出来。
  这两门出自天玄宫三十二门典籍的功法,无疑有着十足的分量,尽管黄家最后没有答应,但也没有做出立场分明的反对,这一门婚事,基本是被默许了。
  听说,何志还因为这件事情特地约见了徐文然,警告过他,若他之后负了她,必定饶不了他。
  得知消息的黄彩婷,有些怅然若失,纵使不情不愿,可她还是被各种各样难以抗拒的诱惑裹挟着,与那个少年渐行渐远。
  而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终于彻底无法回头了。
  也许正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刚失身时的那种强烈的复杂情绪,又在如今被重新唤醒,令她又想起了那个少年。
  她还是不甘心……
  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等一下……”黄彩婷惊呼了一声,急忙将缠在指间的淫液在被子上擦掉,便在这时,门吱呀的一声被推了开来,黄彩婷不由得生出几分羞恼与慌张,待看清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腾挪进来,又顺手将门给小心翼翼的掩回去之后,她心中更多了几分莫名的厌烦,下意识掩住胸前,往后挪了一些,蹙着眉头问道:“你进来做什么?”
  “自然是想你了,我的大小姐。”徐文然嘿嘿一笑,倒也没有在意对方言语之间的不快,反正她人都已经是自己的了,而且黄家的人也没有反对他与黄彩婷的事情,这位大小姐左右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他现在真叫一个有恃无恐。
  况且,对于黄彩婷明明讨厌他,却又偏偏拿他没办法这种事情,他也感到十分有趣。
  黄彩婷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你当这里还是璃月客栈呢?想进来便进来,这里可是我家……哪怕我家人都已经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情……你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我自然不会给你添麻烦……不过,就算被撞见又怎么样,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
  徐文然嘿嘿一笑,却不在意,走到近前,在黄彩婷的身边坐了下来,黄大小姐下意识将并拢的玉足往后缩了缩,却被抓住了,她下意识的挣扎了一番,却逃不脱那只可恶的大手,逐渐的,似是知道拧不过对方,她便也不再挣扎了,只微红着双颊,沉默的坐在那儿,双手怀抱着纤盈肩胛。
  双足之于女人而言,意义并不亚于那一层薄薄的贞洁,即便是梳拢了的青楼女子,也轻易不让人碰,更何况是像徐文然这样肆无忌惮的,就像是把玩着什么奇珍异宝一样的摩挲抚弄,她只觉得被对方握着的地方有种烫烫的、麻麻的奇怪感觉,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瘙痒。
  尽管默许了男人对自己的轻薄,可这些时不时就撩过心间的感觉,仍让她忍不住微微的绷紧了足背。
  这种感觉则让她更加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属于这个男人,两人的孽缘,就像是缠紧在一起又打了死结的绳,再也挣脱不开了。
  她抬眼望向对方,目光有些复杂,正好徐文然也开口了:“其实……呵呵,今天我是给你带消息过来的。”他笑着,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戏谑。
  黄彩婷先是一怔,意识到什么之后,方才认命的她又忽然挣扎了起来。
  她那颗沉寂的芳心,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一下子跳快了几分,她直直的看着徐文然,却忍住没有开口,并悄然移开了目光,便也在这时,她的挣扎也平静了下来,紧抿着嘴的她,只听到男人在耳边啧啧感慨:“你也猜到了,不错,就是陈老弟的消息。说起来,他可真是天纵英才,年仅十九,就已经是通玄境的高手了,啧,被无忧宫当做第二个天女的凌楚妃都被比了下去,毕竟,陈卓比她还要小了一岁。倒也难怪你喜欢他,即便是现在也对他念念不忘。平心而论,我在这方面,确实是拍马也赶不上人家……”
  “他竟然突破到了通玄境……”黄彩婷轻声呢喃着,目光有些恍惚,一种复杂的心情一点点的涌了上来,怅然是有的,可有一种心情,却是她没料到的,那是……欢喜。
  不错,她正为那个远在天都的少年而感到一种纯粹的欢喜。
  她本就知道自己是喜欢陈卓的,可她常常分不清,是利益的成分多一些,还是真心喜欢的心情多一些,现在她明白了,自己曾经真的倾心给了那个人,毕竟自己现在与他已经不可能了,可她又真心为他的成就感到高兴……便在她思绪复杂的时候,徐文然的声音仍在继续着:“不过啊,这还不是陈老弟最厉害的地方,听着从天都那边传回来的消息,陈老弟最近似乎是将永明郡主给拿下了……”黄彩婷陡然望向他,诧异的问道:“凌楚妃?”
  徐文然笑了笑,道:“是啊,听说那位郡主最近几乎是与陈老弟腻在一块儿了,大清早的就登门拜访,直到华灯初上了才离开,而且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永明郡主一到了陈卓老弟那儿,就直奔房间去了。黄大小姐,你说……陈老弟与郡主娘娘,两人孤男寡女的待在房间里,常常一待就是大半天,两人能在房间里做什么呢?”
  若是平日,听到徐文然这么说,黄彩婷少不得要反讽一句,此时却说不出了,只是目光恍惚的坐在那儿,方才的欣喜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落寞。
  她自然相信以陈卓的为人,不可能与凌楚妃发生什么,可她却因着这个消息想起了皇帝陛下前阵子重新提起了陈卓与凌楚妃婚约的事情。
  他们二人那样般配,如今双双突破通玄境,就好像是彼此约定好了一样,他们这样的契合……迟早是要在一起的,而她毕竟是无法与凌楚妃这样完美的女子相比的……更何况,她也已经不是完璧了……这样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对陈卓念念不忘……“嗯……”
  脚踝处似是触电了一般,让她身子一颤,原来是徐文然已经将手不安分的伸了过来,在浑圆光滑的脚踝处摸索了一圈,而压抑在肌肤下的瘙痒、酥麻也跟了上来,并变得越发强烈。
  足踝、小腿、大腿,她的肌肤是那样的光滑,以至于那只大手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滞,轻而易举的就来到了腿心处,她轻嘤了一声,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轻咬着薄唇,看着徐文然那张脸上流露出的怪异笑容,她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原来……黄大小姐竟已经湿成了这个模样……可真是淫荡呢……也不知道是因为想到了陈老弟,还是因为正渴望着得到徐某人的宠爱……”
  话音落下,没等她说什么,徐文然便将她扑倒在了榻上,解开她腰间的丝绦,将那双大手探了进去,亲密接触着她的曼妙胴体,搂住她那纤盈的腰肢,脱掉她的亵衣,肆意揉弄着她那越见饱满的玉峰。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那娇嫩身子的每一处,都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抚摸,每当他这样欺负她的时候,她的身子便会情不自禁的开始发烫,变软,难以遏制的欲望在小腹里翻涌着。
  “你又来了……大白天的……”黄彩婷抬手挡住了徐文然,此时她的心头还有些乱,并不想在这时跟着徐文然胡闹。
  “日行正午,阳气最足,这不就是大小姐你最喜欢的么……”
  “我哪有那么淫荡……”
  “嘿嘿……大小姐自然不会……只是我看着大小姐的动人仙姿,实在是按捺不住了……恳请大小姐从了我吧……”
  “我现在……没有心情……”
  “我自然知道你在想什么……”徐文然压在那具美妙的胴体上面,一面温柔的撩开她遮在额前的发丝,抚摸着她的粉嫩脸颊,一面用另外一只手揉弄着那俏立的蓓蕾,粗糙的指手指在那嫣红的乳晕上慢慢的打着转,美人的纤腰逐渐绷紧了,似是在忍受着什么,直到身子忽然颤了一下,她陡然伸出手紧紧的抓住了他那作恶的手指,用那双开始荡漾着诱人春意的眸子羞恼的瞪着他。
  徐文然见状笑了笑,继续缓缓说道:“陈老弟如今有了凌楚妃,我想即便是黄大小姐,也再难打动他了……可我不一样的,早便说过,你对我来说是与众不同的……在我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便这样想的。”
  听到这,黄彩婷那舒长的睫毛微微的颤了一下,手也松开了。
  就这一瞬间,徐文然也趁虚而入,一把握住了她那傲然的雪乳,将那柔软嫩滑的乳肉抓得变了形。
  黄彩婷情不自禁的娇吟了一声,红着脸喘息着,默默承受着伏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中百味陈杂——这个男人虽然放荡无耻了些,但也真的是有些本事的,圆滑、会说话、人脉广,尤其是……他在床上的功夫……更别说,每次与他云雨过后,都会觉得自己的容貌、身段、音色,都好像在一点点的变得更加完美……她从未想过,也没听谁说过,与人做这种事……竟然还有这样的奇效……而且,他也确实是喜欢着自己的,至少现在是这样的……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舍得用两本那么珍贵的典籍作为聘礼……最重要的是,她现在确实已经与陈卓没可能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已经玷污了她清白身子,却愿意负起责任的徐文然,似乎已经成了她此时唯一的选择……便在她思绪翻飞的时候,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也已经被男人悄然掰开。
  他压了上来,阳根抵住了早已经淫水泛滥的蜜穴,那坚硬的杵尖是那样的滚烫,直烫得让她娇躯一颤,下意识惊呼出声:“等等……”
  徐文然眉头一挑,望向她,只见她双颊飞起两坨红晕,“我……我可能怀孕了……”
  眼看着对面的那双眼睛先是一怔,然后露出炙热的光芒,她陡然涨红了脸,躲开了目光,小声道:“我也不确定……不过半个多月前便该来的月信,到现在还没来……”
  “如此说来,还真有可能啊……只是……”
  徐文然若有所思,说到这里的时候,嘴角流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只是这样还不能保证大小姐你真的怀孕了……徐某人还得加把劲啊。”
  黄彩婷闻言怔了下:“什么……”话还未说完,那滚烫无比的巨大物事,便借着湿滑泛滥的淫液,一鼓作气的插了进来。
  尽管黄彩婷已经不是初经人事了,但此时一口气进入体内的阳具委实是过于粗大,一瞬间,强烈的饱胀之感便从娇嫩紧致的肉膣上传了过来,令她忍不住扬起雪颈,发出一声婉转动人的娇吟。
  紧接着,那滚烫的巨棒在体内抽送了起来,方才膣腔所感受到的饱胀,此时正逐渐变成了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她忍不住微闭美眸,轻蹙柳眉,哼哼唧唧的呻吟了起来,这时候,耳畔传来了徐文然的声音:“放心吧,我的大小姐……这一次恩爱之后,我保证让你怀上……”
  徐文然就在她的耳根边上说话,吐出的火热气息,落在了精致敏感的耳廓上,直撩得她脸红心跳,“讨厌……我爹娘可没有说同意……我和你的婚事……而且,我还没嫁人……才不要怀上你的孩子呢……”
  “反正你都要嫁给我的……我们奉子成婚更好……”
  “不要……嗯……啊……”徐文然吻着她那透着酥红,宛若樱桃的精致耳垂,接着又把嘴巴往下,如饥似渴的品尝着这位大小姐的白皙玉颈,与此同时,两只手掌分别握着一只饱满挺拔的乳峰,恣意掐揉着,时不时用手指刮过那因充血而变得膨大的乳头。
  如此多管齐下,已经足以让绝大多数的女人拥有欲仙欲死的绝妙体验,可他却不满足于此——他仍十分卖力的挺送着下身,用那怒挺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敏感无比的子宫颈口。
  方才尚且能够表现出一副欲迎还拒姿态的黄彩婷,此时在徐文然高超的技巧下,已经彻底没了拒绝的力气与心思,那从玉颈、乳房、花穴等不同地方澎湃涌来的巨大快乐,已经将她的矜持与理智彻底淹没,无法自拔的,她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之中越陷越深。
  纵使已经与徐文然有过多次的交欢经历,可对方仍然能够在每次交媾的时候,带给她仿若能够酥到骨子里的快感,以至于她在闲暇的时候,总会不可抑制的回味起这样的快乐。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段孽缘里做出的一次次妥协,有多少是出于舍不得对方带给自己的这种肉欲快乐,可她有一点是明白的——她已经越发离不开这种妙不可言的快乐了……不多久,徐文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贴合紧密的温热膣穴变得越发的湿润滑腻,让他的抽插变得越发顺畅,与此同时,每次将阳具撞击到最深处的时候,她那纤细紧致的蛮腰,也开始卖力的摇摆了起来。
  他知道,黄彩婷已经彻底动情了。
  只见这位大小姐的玉靥酡红,目光迷离,一对好看的柳眉正微微蹙着,那双光滑修长的玉腿正紧紧的夹着自己,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婉转娇啼从她樱唇中不断传出。
  透着诱人红晕的美妙胴体正浮着一层光泽盈盈的香汗,将她那身惹火的身段儿衬得愈发引人遐想……距离自己第一次得到她的那个夜晚,已经过了快个月的时间,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变得这般迷人,越发饱满的乳房、越发水嫩的肌肤……尤其是那股让人忍不住心旌摇曳的春情,更是前所未有的,这一切,将她的美貌升华到了一个令人惊叹的高度,而在背后的推手,不是旁人,正是自己……润物无声的,他催开了这朵生长在江南道的傲人红梅,使她绽得越发美丽动人,……他发自内心的喜欢这个女人——他一定要娶了她,让她从里到外,从名到实,无一不是属于自己的。
  这件事情,如今已经快成了……黄家的那些长辈,已经被他给出的一系列好处给打动了,黄彩婷也已经没多少拒绝的余地,也许在心里面还有些摇摆,可身子却已经离不开他了。
  可这样还不够,他不容许在这件事情上,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唯有当黄彩婷真正的怀了自己的种,才会彻底断了其他的心思,而黄家也不得不接受自己这个上门女婿……只差一点点了……徐文然心中想到,双手陡然抓紧了那对既柔软又不失弹性的丰乳,猛然挺腰,将暴胀的硬挺阳根送到了最深处,顶开了娇嫩的子宫颈口,将那缩紧的敏感花宫一下子撑挤开来,下一刻,浓浊的滚烫阳喷薄而出,与此同时他能够感受到,她那抚摸着自己后背的纤指,也全都勾了起来,紧紧的抓着他,嫣红的指尖扎进了皮肉,那双紧夹着自己的双腿也一下子绷直了。
  那些滚烫的液体,如决堤洪流,带着他所有的心机,全都灌进了她的身体,气势汹涌,一口气将她推上了巅峰。
  只听得一阵动人无比的呻吟,在房间内响了起来,如泣如诉……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只剩下喘息的声音。
  两具赤裸的身子,亲密的相贴着,黄彩婷的睫毛微微一动,那泛着桃花般迷人红色的眼睑轻轻抬了起来,露出一双媚意动人的眸子,她的目光有些复杂。
  此时此刻,男人的粗长物事,仍留在她那湿滑的蜜道之中,撑挤着周围的敏感膣肉,并借此向她强调着她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恣意享用了的事实。
  她隐约知道了,自己大抵是已经认命了,只是在心中,仍对那个远在天都的少年怀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尤其是在今天意识到自己曾发自内心的爱慕过对方的时候,这样不甘心的情绪也忽然强烈了几分,但与徐文然一番云雨之后,还是被那难以言容的巨大快乐给冲淡了……而现在,那种快乐的余韵,仍在体内游走着……她伸手轻轻抚过伏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后背,那从指尖传来的触感,将她轻轻的刺了一刺,下意识缩紧了膣穴,含紧了那泄洪之后仍旧硬挺的物事。
  在放松下来的下一刻,她清晰的感觉到温热浓稠的液体,正从里面缓缓的流了出来——
  “这样被他三翻四次的折腾下来,我定是会怀孕的……说不定……现在便已经有了……”
  几乎没有准备的,她就要成为人母了……
  想到这里,黄彩婷似是呻吟般的轻叹了口气,一种陌生的情绪在心底里泛开,很复杂,却并不如少女时想的那样强烈——只是有些惘然,有些怅然,有些酸涩……她知道,自己与那个少年的缘分就此尽了,而在今后,她也要试着去接受近前的这个男人,不止是身体上的接受,而且在心中,也要为他留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