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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昨晚金海花园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为女大学生,犯罪嫌疑人乘车逃离现场,据目击证人表示,该犯罪嫌疑人为男性,身高175,留有平头,目前警方已经全力介入。”
看着这则新闻,惊叹着目前社会的不稳定,人性道德的沦丧。
人与人之间为何充满了仇恨和罪恶,还不是经济浪潮的冲击,人都往钱看了,道德价值观就消亡了,自然世风日下。
子键就曾说过,现在的女学生已经没有任何贞操观念,只要能与经济挂钩,任何事情都能做出来。
他就曾亲眼见过,“人体摄影”其实就是“人体摄影发廊”早已乌烟瘴气。
为了拍摄“大尺度照片”有的“摄影师”带着猎奇的心态,特意携带长焦镜头,专门拍摄模特身体的私密部位,或者近距离围着扒开大腿的“模特”拍摄,镜头的焦点就是模特的私密处。
更有甚者,摄影师多次命令模特趴在地上摆造型,那种跪爬姿势可以充分展现女性的私密部位,而拍摄师不是从侧面或正面去拍摄她身体的曲线,而是纷纷跑到背后去拍摄臀部,那些专业级别的相机,更是用长焦镜头拉近,对准“关键部位”猛拍。
期间,有几个“摄影师”不断用充满挑逗性的话语相互交流,无非就是颜色、大小和肥厚程度,但几乎不与模特进行沟通。
当看到模特在摆造型时用手遮挡私密处,他们才会异口同声地与模特“交流”“把手拿开!”
我不知道亲家公的画室如何,子键从来都没和我说过,只是隐隐约约地知道那里面都是赤裸着身体让人画的,一个女孩子在别的男人面前赤裸着身子,这根本无法想象。
可听子键说,那叫艺术,用他们的话说,就是用一种毫不尴尬的坦然心态来接受这种作为美学典范的无遮无拦的“活体的真实”从中领略到兴奋、愉悦、受益、着迷、激赏、刺激和惊奇。
一个男人面对青春美丽的女性裸体,尤其是鲜活的性器官而不起兴、冲动,那除非他功能不健全,就连猪狗都会叫春、发情,那男人还能控制住自己?
“爸――”婷婷一进门就高声叫着,懒懒地将包撂在沙发上,“子键又有任务了。”她说完,将披散的长发撂到肩上,“我先洗把脸。”
看着婷婷袅袅的身体,才知道什么是城里人生活,那些年,我们根本不知道饭前洗手饭后漱口,也根本不会在性生活前把那里仔细地洗一遍,可现在看来,这些都是必要的,为的就是可以充分地享受男女之间的性生活,当然包括那些不被接受的姿势。
电视里又在播放〈家有儿女〉,看着夏雪和刘星,就想起当年的婷婷和明明,一双儿女又疼又闹,才是家庭的气氛,何况还有我掺合在其中,让一个做父亲的既体会到子女的亲情,又能享受到生女儿的幸福。
可夏东海就没有这种福气,他没有体会到一个做父亲的和亲生女儿亲昵缠绵的情景。
“爸,想什么呢?”婷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一边,用手巾擦着头发。
“想什么,爸老了。”
感叹着时光的流逝,父女相偎相拥、自由自在的环境一去不复返。
婷婷挨着我坐下来,“老爸――”她放下手里的毛巾,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伸手搂着她,“爸知道,爸很知足了。”
“要是没有这个家,我们也不能在一起。”婷婷很会劝解我,她从小就会耍小女人手段。
疼爱地将她蜷在怀里,撮起她的脸,亲了一口。
“爸不是在乎那些,爸就是觉得一家人不能像以前那样在一起。”婷婷也有点伤感,偎在我胸前,“人都是有生老病死的,妈不在了,弟弟上了大学,可还有我――我不是一直陪你在身边。”她逗着我,想让我高兴。
“你女儿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身子有意地蹭着我那里。
幸福的搂着婷婷,父女两人一时沉浸在天伦之乐中。
第15章
“老爸,今晚睡我的卧室吧。”
亲昵地拥在一起,婷婷提议道。
“那老爸就当仁不让了。”婷婷风情地看着我,“本来就是你的。”
说得我心里无比的受用,双手抱起婷婷,大步流星地走进女婿的卧室。
看着床头上那副结婚双人照,婷婷一席婚纱曳地,浅浅地领口,透露出无限的春意;子键却是西服领带,挽着婷婷的手,目光里充满着自信和幸福。
“爸――看什么呢?”婷婷温柔地靠上来挡住了我的目光,双手攀着我的脖子,这在以前,却是从来没有的事,在她母亲面前,她总是表现出害羞,轻轻地推拒,然后才是勉强地接受,这让我有一丝兴奋,又有一丝内疚,可表现出来的更是不可遏制的欲望。
“给我脱了。”她撒娇地看着我,嘟起嘴。
撮起嘴,送过去,一边接着吻,一边解着她的衣扣,挺挺的酥胸解放出来,绽放着欲望,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胸罩带,摸过去。
“老爸――”婷婷娇腻地叫了一声,更密实地寻吻着。
就那样贴胸搂着、摸着,鸡巴一胀一胀地,努力地顶在婷婷的腿间,婷婷轻微的呻吟着,左右蹭着。
手从她胸沟摸过去,握住了那瓷实的乳房。
“老爸――”婷婷的手轻轻地接着我的裤扣,连鼻息里都透着喜悦的声音,“想我了吗?”
“傻丫头,昨晚――”婷婷听了,赶紧堵住了我的嘴,“我知道你会吃醋,可我又不能――”婷婷的小手已经伸进去,抓住了我的鸡巴。
“女儿会补偿你。”她离开我,作出风情万种地样子。
婷婷的奶子已经比先前更加饱满风韵,乳头坚挺突出,看着那诱人的颗粒,忍不住地咽着唾液。
“给我脱了。”婷婷再次说。
一边欣赏着,一边解开的腰带,婷婷顺从地将裙子脱下来,一条丝质裤袜从头到脚包裹着,凸现着里面的底裤。
“老爸,还有呀。”她挑逗着我,张开双臂亮给我看。
裤袜紧固在她曲线毕露的肉体上,呈现出鲜亮的肉色,只有腿间那一丛,透露出微微的黑色。
我的手快速地触过去,连同她的底裤一起,扒下来。
一从柔顺的黑毛覆盖着鼓鼓的肉阜,在肉阜的中间形成黑黑的浓密的层林地带,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痴迷于婷婷迷人的身体。
“坏爸!”她痴笑着,伸出纤纤玉手,解开我的裤子。
当那根紫长的东西挺出来时,婷婷毫不犹豫地握住了。
“还不上来?”她牵着我,两人双双爬上那张大床。
还没等我躺下去,婷婷就俯趴在我的腿间,攥住了,笑盈盈地含进嘴里。
“啊――”仰头看着婷婷的姿势,却没想到婷婷正含羞地看着我,又疼又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就看到婷婷满含着吞裹起来。
阵阵快感从那里密密麻麻地升起来,欲望在身体的各个部落澎湃着,让我不时地跌落在欲的海洋。
“婷婷――”大手搬过婷婷的臀部,就想目睹一下亲生女儿的私密,婷婷善解人意地任由着我摆布,天哪!
两瓣屁股间竟然隐藏着那么硕大的东西,以前从正面看,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一切,肥厚硕大的阴唇里面,一汪玉砌粉妆般的肉舌。
这就是我曾经肆意玩弄着的闺女?
我就是被我千次万次地压在身下的婷婷吗?
以前人家都说,大学生身价高,可我怎么就没品位出来?
难道婷婷经历了大学,就连这里也抬高了身份?
极力地扳到眼前,婷婷的屁股已经抵临到我的嘴边,忍不住的欲望在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婷婷的每一动,都带动着屁股在眼前晃。
颤颤巍巍地把住了,突然伸出舌头,竟感觉到婷婷颤抖了一下,跟着腻腻的声音响起来。
“老爸――”她似是经受不了,快速地掳动吞裹,欲望在两个人的身体里彼此交汇流淌,瞬间淹没着一切。
第16章
凶杀案闹得沸沸扬扬,更多的传说是一大学教授包养了裸模,竟发现是自己和情人一起时生养的女儿,当裸模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竟然要求继续做他的二奶,大学教授忍受不了道德伦理的鞭挞,一气之下,失手杀死了裸模。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感情如果靠金钱来维持的,注定不会长久。
大学生的死很能说明这一问题,她想靠性关系来维持道德沦丧的两性交易,结果是徒劳的。
钱权滋生腐败,城市藏污纳垢,这是这个社会的现实写照。
我不知道我和婷婷是不是能走下去,可我们之间至少不会牵扯到金钱,不会牵扯到利益,有的只是父女亲情,只是血脉的延续。
子键在外面蹲了一天一夜的点,回来的时候,很是疲惫,连口唇都起了泡泡。
婷婷赶紧让他洗了个澡。
“喝点水,先休息一会吧。”婷婷劝着他。
“不行!”
子键看了看表,“一会儿还得出去。”
他半依在沙发上懒洋洋的。
“案子还没破了?”婷婷早就想证实一下社会上的传闻,由于自己的老公在公安,许多同事都向她打听。
“哪那么简单?”
子键坐起来,“不过有点眉目了,那该死的强奸了人家,后来就逼迫她做了自己的二奶。”
“那他们――”婷婷疑惑地。
子键看了看她,“他是后来才知道的,不过还不敢断定,可恰巧的是教授推算出的时间正是两人柔情蜜意的时候,所以他想终止,那女孩死活不肯。”
“那他也不该――”她从洗手间里给他拿出刮胡刀。
密密的胡须从子键的下巴冒出来,俨然形成了一片丛林。
子键刮完了胡须,白扎扎的下巴明的耀眼,“教授也是被逼无奈,那女孩不但不想终止,还以抖露出去为要挟。”
“真的?”
连我都大吃一惊,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
难道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金钱,唯有金钱才是彼此的需要?
“她不闹出去,教授也不会忍心,毕竟是他的女儿,哎――”子键站起来,跺了跺脚,“一个被逼卖身,一个被逼杀人,这都是咎由自取。”
“那画室里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婷婷脱口而出,看到子键异样的脸色,忽然住了口。
“爸――”子键并没有说什么,“我给你买了一条牛皮带。”
他说着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盒子。
赶紧接过来,“你可是要注意休息。”
“知道了!”
子键无所谓地,早已习惯了自己的职业,对于这些事情,他觉得太平常。
“我先走了,妈那地方你常过去看看。”
子键临走的时候叮嘱着婷婷。
婷婷忽然想起什么,“你等等。”她匆忙地转回身,一路小跑着走回来,神秘兮兮地,“把这个戴上。”
子键疑惑地接过来,却是一尊观音菩萨,他感激地一笑,顺手放进贴身的兜里。
第17章
诺大的画室里到处摆放着一尊尊裸体雕塑,让人的第一感觉就像真人一样,表情栩栩如生,姿势惟妙惟肖,就连身体器官的皱褶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都是鸿宇搞的。”
方舒一一指点着介绍。
看着一件件艺术品,感到既好奇又惊叹,怪不得画家们对裸体那么执着,若不是那些真人活生生的表现,那又怎能作出这些逼真的雕塑?
“妈――爸在学校里是不是也有画室?”婷婷也是第一次到这里来,面对这些东西,她有点眼花缭乱。
“学校里的更大,不过都是学生们实习用的。”
“这――”婷婷看着里面一尊男象,面孔不觉红了。
那是一尊半蹲着的男人形象,强健的肌肉、丰富的表情透露出阳刚气息,由于两腿交叉,阳根显而易见,尤其那代表成熟的硕大龟头显示出男人的性征。
“这一尊是你爸比较喜爱的,说是充分展现了男人的魅力。”
方舒一点都不奇怪,“在艺术者的眼里,似乎并不存在性别,一切活动都为了展现美。”
我惊讶地看着那被夸张了的男人性器,就连包皮的皱褶都惟妙惟肖。
她带着我们走向内室,“你看这些,都是人类爱的最直接的表白。”
“啊呀――”婷婷不觉叫出声,“妈――”“傻丫头!”
方舒戏谑地骂了一句,“看起来有点接受不下来,其实都是国外的名作。”
一幅幅男女交欢做爱的画图、雕塑展现在我们面前,让人看得血脉奋张。
“其实这没有什么,人类就是因为性才一代一代地传承下来,你都是过来人了,还这么大惊小怪。”
方舒疼爱地责备着。
“可――”婷婷有点尴尬的,瞥了我一眼。
方舒知道婷婷嫌我在面前,“这有什么,女人的美是任何人都可以欣赏的,子君就做过她爸的模特。”婷婷惊讶地,“你是说,我爸他画过妹妹的裸体?”
“小丫头!”
方舒喜爱地,“他不但滑过子君,还画过我的。”
“那――”婷婷张口结舌地样子,让方舒感到好笑。
“不在艺术界里是不会理解的,你爸一直以艺术为美,他对于美的东西有特别的追求,子君还在小时候,他就画过她,上了大学,有了文化铺垫,气质自然与众不同,他当然不会放弃这种机会,所以两人一有时间,就躲进画室里。”
看着方舒神态轻松、仿佛自然天成的诉说,心里暗暗惊奇一个做母亲的对丈夫事业的支持。
“人的思想不能太肮脏,就象性本身不肮脏一样,很自然、很美好的东西,发生了就是一种美丽,也是一种机遇,没有那么可怕。”
“妈――”婷婷像是在听天方夜谭。
“老关,你不觉得这样?”
方舒回头看着我,灼灼的目光闪烁着。
“当然――哦―不――”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
方舒莞尔一笑,“就说乱伦吧,其实也是一种爱,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并不因为年龄、身份和辈分才发生,而是自然而然的东西,相互之间爱了,就会有爱的诉求和爱的表达,那性关系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我说这些,你们不反感吧?”
“不会――不会。”婷婷赶紧答道。
方舒看着我,“人就是一种观念,接受了,就会变成行为,就会觉得行为合适,反之就会觉得有违伦常。”她顿了顿,“乱伦是每个人都有的一种情节,当然我并不是说支持乱伦,可我也并不反对,只要两情相悦,即使是血缘关系又能怎样?”
“那如果――”婷婷话到嘴边,又有点后悔,婷婷惊恐地看着方舒。
方舒看着她,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你爸这样不合适?其实他们之间发生什么,我不管,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你爸也不是圣人,你妹妹也不会看得太重。”
正说着,就听到薄鸿宇在外面喊,“方舒――方舒――”方舒对着外面应了一声,“喊什么呢?”
“不是亲家来了吗?我特意买了点菜。”
方舒向我们做了一个眉眼,亲切地一笑,“鸿宇就喜欢喝酒,你可要多陪陪他。”
第18章
薄家宽松浓郁的家庭气氛,让我觉得耳目一新。
他们家庭成员之间看不出什么代沟隔阂,倒像是朋友聚在一起,可以畅所欲言。
子君喋喋不休地向我介绍着学校里的见闻,有时甚至搂着我的脖子告他父亲的状,说是她爸就喜欢喝酒、画画,喜欢女孩子,说到这里,向我做着鬼脸。
鸿宇坐在一边倒像是没事似地,一边喝酒,一边笑逐颜开。
婷婷帮着方舒炒菜做饭,偶尔的方舒走过来插一句,“别老缠着你伯伯。”
子君就撒娇的,“什么伯伯,他是子键的爸爸,也就是我的爸爸。”
逗得我心里直高兴,隐隐地觉得要是我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就更好了,想到这里,目光不觉看向婷婷。
“子君,该找个男朋友管管你了。”
方舒放下一道菜,解下围裙。
“我才不呢,我就要爸爸做男朋友。”
子君又走过去搂着鸿宇的脖子,一副亲昵的样子。
“你爸可是不洗衣服,不洗脚,你哪受得了?”
方舒逗着她。
“哼!那我就赶他洗,是不是?”她偏头调皮地看着鸿宇,“现在的男孩子可都是宠着女孩子的。”
“那你就让你爸宠你一辈子。”
方舒奚落着她。
“爸,你宠我不?”她摇摆着头,晃着鸿宇的身子,“我要你给我洗脚、洗内裤。”
鸿宇无奈地,“好,好。”
他冲我端起杯,“来,老舒,我们喝。”
子君就乖乖地坐下来,已经大三的她,完全没有那么稳重成熟,倒是一幅孩子气,这和她的年龄、她的身材极为不符。
“婷婷,子键没说什么时候来?”
方舒收拾好了,像是有什么心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的案子还没破,蹲点去了。”
方舒挫了搓手,表情里露出不易觉察的一丝遗憾,“我给他打电话去。”
子君看着母亲,撇了撇嘴,“哥一不回来,就像丢了魂。”
“那你爸不回来,你象丢了什么?”
方舒反驳着,并不以为意,扭摆着屁股走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方舒温柔的声音,“子键,你赶不回来吗?”
那边显然作了肯定的回答,象是又嘱咐了什么,方舒就说,“妈知道。”
然后象是撒娇又像是带着哭音,“注意安全,别让妈惦记,那挂了。”
听着方舒缠绵的声音,我有点不舒服,斜眼看了看婷婷,婷婷倒显得很平静,她似乎没有听出方舒和儿子说话的内容。
这时就见方舒走出来,一脸的轻松,坐在桌边。
“子键又有案子了。”
“就是那个凶杀案。”婷婷赶紧回答,“说是一个教授包了个二奶,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婷婷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啪哒”一声,鸿宇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
鸿宇掩饰似地,“太滑。”
他急忙低下头捡着地上的碎片。
子君笑呵呵地,调侃着说,“岁岁平安!”
赶忙蹲过去帮着父亲收拾。
“那不会是真的吧?”
方舒看着婷婷问。
“子键说,案情基本定了,就等着犯罪嫌疑人现身。”
“那他怎么会不认识自己的女儿?”
“说是初恋情人的女儿呢,算时间好像就是那时怀上的。”
“作孽!”
方舒感叹着。
子君替父亲收拾完,把垃圾放进垃圾筐里,“那有什么,就算父女又怎么样,相爱没有错。”
“可关键他杀了她。”
方舒纠正着。
“这个爸爸不好玩,两个人好好地相爱,干吗杀了自己的女儿。”
“说是那女儿以此要挟父亲,父亲才失手杀死了她。”婷婷在一旁补充。
“真可怜!”
众人惋惜着,倒不是愤恨那父亲玩弄了自己的女儿,而是感叹两人结局的悲惨。
第19章
晚饭后,子君缠着鸿宇作画,两人相继去了画室。
方舒坐了一会,嘱咐婷婷把隔壁房间收拾一下,自己去了卧室,关上门。
婷婷向我使了个眼色,悄悄地贴着门缝听着里面的动静。
“子键,是你吗?”
方舒娇娇的声音。
“还没吃饭?妈就是担心你。”
听不到那边说什么,就听到方舒做出一副娇态,“你爸和她又去了画室。”
“你说婷婷?”
方舒看了看门口,“我让她收拾一下房间,给她爸住。”
忽然听到这时方舒声音低下去,“死人,我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她把听筒靠近了耳边,“你又不来,妈想去陪你。”
扯着话线,“你爸这些日子就喜欢画呗,说是有了灵感。”
隐约地听到那边子键笑了,跟着就看到方舒脸上露出娇媚,“还干净了,你爸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嗤嗤拉拉地听到子键微弱的声音,“不许那样叫。”她躲着脚喊。
那边子键不知叫了一声什么,方舒甜甜地笑着,“键,妈想你。”
转而又说,“嗯,死人,我才不管他们的闲事,子君跟我有仇似地,她现在都叫你爸鸿宇。”她声音细细地,透着嫉妒,“你坏!”
理着秀发对着话筒撒着娇,“坏!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这边我看见婷婷贴着耳朵听,向她眨着眼睛,婷婷知道我怕暴露了行踪,向我摆了摆手,然后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健,早点回来,别让妈一个人冷清。”她鼻音腻腻地,根本不像对着儿子说话。
“你爸整天蹲在画室里。”她几乎是抱怨了,“嗯,你回来――”说着轻轻地笑起来,“你回来,妈做你的模特。”
那边子键似乎要求着什么,方舒就娇羞着,“你要怎么都行。嗯,那我挂了。”婷婷赶紧缩回来,悄悄地离开。
就看到门吱地开了,方舒从里面快速地走出来,进了卫生间。
“听到了什么?”
很想知道他们母子在说些什么,赶紧追问着婷婷。
婷婷做了个不屑的表情,“老爸,他家肯定有问题,你没看子君腻着她爸,两人又躲进画室里,他妈又偷偷地给子键打电话,那声音、语气根本不是一个做母亲应该有的。”
“那会是什么?”
疑惑地想从婷婷的表情里看出什么。
婷婷断定地说,“你没听我婆婆说,乱伦其实也是一种爱,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并不因为年龄、身份和辈分才发生,而是自然而然的东西,相互之间爱了,就会有爱的诉求和爱的表达,那性关系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我断定他们肯定有那事。”
“你是说你公公和子君?”
父亲躲进画室里画女儿的裸体,还能不发生些事情。
“我婆婆和子键肯定也有,你没听我婆婆的口气,”婷婷学着方舒的口气,“坏!人家――人家――不理你了,她还说,要做子键的模特,一个母亲光着身子要儿子画,儿子就只局限于画,恐怕早就画到母亲的身子里去了。”
“瞎说!”
怕婷婷会因此和婆婆关系闹僵,赶忙制止她。
其实我也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寻常,可我还是不愿承认。
“就算子键和婆婆没事,那他们父女肯定早就发生了关系,一个大男人天天对着女儿的裸体,他没有欲望才怪呢。人家说,艺术和淫乱只有一步之遥。”
“那你和爸爸算什么?”
我抢白着她,要她不要只看着人家。
“嘻嘻――”婷婷果然不好说什么,“我们――我们是亲情、爱情。”
“那就只允许你和爸爸,不允许他们――”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卫生间的门吱地响了一声,方舒看到我们一愣,“怎么还没睡?”
“妈,我等等爸他们吧。”婷婷赶紧接话道。
“不要等了,他们就这样子。”
方舒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老爸――”婷婷偷笑了一下,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还以为只有我们父女,其实他们――他们早就――”不敢在那里逗留,拽着婷婷进了房间,“你疯了,这是在他们家。”
“嘿嘿――”婷婷笑了一下,“爸,我想让你看看那个记号。”
一句话让我想起婷婷刚结婚第一次回娘家的那晚,我们背着子键在一起缠绵,婷婷哭着要求我给她做个记号,想来想去,还是应该让我们父女有个见证。
看着婷婷穿着婚服,一副惹人怜爱模样,心里又嫉妒又难过,妻子在门外来来去去,我们却躲在那里倾诉着别后的思念。
“老爸――我怕你――”婷婷泪流满面的,一再表示歉意。
“傻丫头――”抚摸着她柔嫩的面颊,“你嫁出去,爸高兴。”
“我不――我要你疼。”婷婷偎在我怀里,似是有无限的委屈。
不敢相信这些天婷婷都是被子键压着进入,可又不能不相信,新婚蜜月,哪个女人还能守得住?
“你不是回来了吗?”
我只能用这种语言安慰她。
婷婷举起拳头狠狠地捶打着我,“我恨你,恨你。”
一时间身上麻酥酥的,承受着女儿的柔情蜜意,“你就让他欺负我。”
“婷婷。”
我无奈地看着她,让她相信一个做父亲的无可奈何的选择。
“那你赔我。”婷婷撒着娇要求,我知道这个赔的意思,搂着她,解开了她的腰带。
当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时,婷婷娇羞地,“坏爸。”她我进我的怀里,分明是向我求欢。
赶紧蹲下来,脱掉了她剩下的唯一内裤,看着那一撮胡须布满腿间,我硬是掰开她的腿。
这就是几年前还是我一个人享用的婷婷,如今却要另一个男人一起分享。
婷婷的那里已经不再是紧闭的,而是微微地分开着,突出着一叶鲜红的肉舌。
伸出手从两腿之间插进去,就听到婷婷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老爸――”她含羞地按住我的后脑勺,企图压上她的腿间,我不甘于就这样囫囵吞枣,两手分开来,在婷婷的注视中,裸视着那里,为的就是想看一看里面的变化。
这里面究竟被那个男人进入了多少次,我这个做父亲的还能畅通无阻吗?
“给我吧,老爸。”婷婷再一次发出乞求,扳近了他的腿,大嘴猛地堵上去,婷婷竟然颤栗着,晕过去,嘴里发出强烈的喘息声。
“老爸,肏我,肏我。”
飞快地抱起她,放到床上,跟着猛地进入她,相隔了几年,我已经顾不得怜惜她,爱抚她,我们父女都强烈的释放着性欲,那一晚,妻子在门外收拾房间,我却躲在房间里和女儿颠鸾倒凤,一次一次地送上高潮。
“老爸,给我留个记号。”
躺在我的臂弯里,抚摸着彼此的性器,印证着刚才留下的痕迹,婷婷乞求着。
“要什么记号?”婷婷那里粘粘的,灌满了浆液。
“我想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知道你曾经进入过,”她翻身俯爬到我的肚子上。
“让我感觉到你的存在。”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女人永远记得心爱的男人给她的快乐,而又不让别人看出来。
除非在她最私密的而又不易被察觉的地方,又能在她情欲勃发时,还能记起以前的欢爱。
突然一缕清香扑鼻而来,抬眼看着妻子点上的那根香,那本是祭奠祖宗而燃烧的,可在我的心里突然幻化出那个记号。
“婷婷,爸给你的记号可是刻骨铭心的。”
“嗯。”婷婷扑闪着大眼睛,一副幸福的样子。
“那你躺下来。”婷婷顺从地躺在床上,看着刚刚被自己蹂躏过的美丽的酮体,阴毛杂乱无章,阴户口流淌着白白的精液。
举起香,将婷婷的大腿分开,在阴唇和肛门的连接处,将燃着的香火轻轻地炙烤在那里。
婷婷忍不住叫了一声,“爸――”身子抽搐着,抬起来,又落下。
妻子听到叫声,惊慌地跑进来,“咋啦?咋啦?”
“妈――”婷婷娇羞地忍住眼泪,却是幸福地看着那处鲜红。
妻子顺着婷婷的目光看过去,脸上忽然起了一丝红晕,娇嗔地骂着,“死作!”
扔掉了香,赶紧搂起婷婷,“疼吗?”
妻子不明就里地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父女是做得哪处。
“坏爸爸,我知道――知道你会永远在那里。”婷婷满脸泪花的笑着,笑得很灿烂。
多少年后,我们父女还为这次的精心杰作感到自豪,每每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看着阴门下的印记而冲动。
第20章
半夜时分,朦朦胧胧地听到门吱地响了一声,起身看到院外月色清凉,独门独院的坐落显得很清静,倒是偶尔马路上的响起汽车的马达声。
“他们都睡了。”
鸿宇小声地说着,知道可能是子君他们回来了,抬头看了看表,已是夜里12点了。
“你还到妈屋里吗?”
子君小声地问,带着惊喜。
“他们――”看样子好像鸿宇努了努嘴,悄悄地爬起来,透过门缝看向客厅。
两个人并排站着,勾着手,子君似有恋恋不舍。
鸿宇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那么大了,还害怕呀。”
子君巧笑着,“多大了,也怕,有你在身边就不怕了。”
“傻丫头,爸可不能陪你一辈子的。”
“我要你陪我一辈子。”
两人窃窃私语,鸿宇揽过她的腰身,“那你有了男朋友,也要我陪?”
子君无比眷恋地,“我才不要男朋友,我就要你做。”
鸿宇动情地,伸手捏住了她翘起的笔尖,“那爸就做你的男朋友。”
“嗯。”
子君害羞地笑起来,掂起脚尖。
鸿宇扭头看了看卧室,惊讶地看着他们,就看到鸿宇飞快地亲了子君一口,惊鸿般地离开。
子君却意犹未足,两手攀住了鸿宇的脖子,再次贴上去,这一次,鸿宇抱着子君的身子,两人尽情地缠绵一会。
“好了。”
鸿宇拍了拍子君,轻轻地推开她。
子君蹦跳着进了洗手间。
鸿宇站了一会,对着镜子看了看嘴唇,大概帕上面留下唇印,然后推开卧室的门。
子君走出来的时候,迅速地瞥了一下两人刚才的所在,愣了愣,顺手拉灭了灯。
窗外的月光如水般地泄进来,将屋内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清楚地记得那个夜晚,也是这样的月亮,妻子无力地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大眼看着秀兰。
“嫂子,是不是想孩子了?”
妻子挣扎着坐起来,“孩子大了,会有自己的家,我就是担心你哥。”
秀兰知道妻子又想提那个话题,“哥有什么担心的,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哎,男人就是长不大的孩子,得有个女人照顾,我担心我走后,你哥――”她热切地望着秀兰,秀兰脸一红。
“你就是不答应。”她埋怨着,“你是嫌弃他,还是看不开?”
这一次妻子有点直接了。
“嫂子――”秀兰不敢看妻子那双期望的眼睛,“我就怕――风言风语。”
“傻。”
妻子笑起来,“你自己的哥哥,人家还能说什么,秀兰――”象是嘱托似地,“我不会在乎的,倒是很感激你,替我照顾他。”
“嫂子。”
秀兰扭捏着,倒像一个未出嫁的姑娘。
妻子仔细地端详着秀兰,秀兰俊秀的轮廓长得很像我,只是多了一份女性的柔美,如果穿上一身男装,说不定别人还认不出来。
这就是血缘关系,父母当年的精血养育了我们,就是让我们相亲相爱,我和秀兰这样有错吗?
“男人就是需要女人疼的。”
妻子似有深意地说着,“这些年,我欠他的太多,秀兰,你就多补补他。”
秀兰没说什么,只是将头埋进妻子的手心里。
第21章
“哥――嫂子――”秀兰看到我站在院子里,难为情地跟我说。
“她怎么了?”
明知道秀兰想说什么,却故意装做不知道。
“他要我和你――”秀兰说不出口,面上现出一丝羞臊。
伸手搂过她,“要我和你做什么?”
“死哥哥――你没看出来?这些天,她一直在攒掇人家――”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她想让你和我睡。”
摸着她俊美的脸庞,调笑着,“那就睡呗。”
妻子这样了,秀兰一直在照顾她,我和秀兰自然就多了许多机会。
“那多难为情。”
秀兰不好意思地说。
月光下,看着秀兰娇怯怯的神态,爱怜地抚摸着,“那有什么难为情,又不是没睡过。”
“啊呀――”秀兰推开我,站到一边,“让她看着――”她说不下去。
伸手又搂过来,“你怕看呀。”
“变态!”她说着,看我一直在看她,就恨恨地掐了我一把,“怪不得你和婷婷喜欢在人家面前做,暴露狂。”
“呵呵――”大手捧起她的脸,吻着她冰凉的嘴唇,“其实你嫂子就是想撮合我们――”“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秀兰不解地。
“我也不知道。”
先是女儿,后是小姑,“大概是疼我的多吧。”
秀兰想了想,恨恨地,“你们家都是变态!”
想想也是,在妻子的意识里,没有伦理辈分,没有血缘区分,在我的思想里,却是只有爱,和女儿、和妹妹,只想着那一份爱的融合。
“哥,嫂子真要那样――我们――”她似乎在想着那个场面,却又不敢想下去。
晃着她的肩膀,“你怕什么?我们和婷婷不是已经有过了。”
河边的那一场三人欢爱足以让我幸福一辈子。
“可她是你的妻子,她能容纳的了我们?”
秀兰抬起头,“她是不是只是探试我们的态度。”
“不会,”
扶住她的肩头,悄悄地告诉她,“我和婷婷就是她牵的线。”
秀兰睁大了眼睛,“你是说嫂子要你们――”“她还和我们一床,看着我和婷婷――”不可思议地,秀兰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她容许了你们父女就已经出格了,还竟然看着你们父女做爱。”
“怕什么?”
亲着他的小嘴,“性这东西,看开了,就是那么回事,只要彼此需要,还不和吃饭穿衣一样。”
“哥,我还是怕在她面前――”“呵呵――”挑逗着她,“怕什么,你那里又不是见不得人。”
“坏!”
秀兰跳着脚骂我。
撮起秀兰的下巴,两人的目光对视着,“你的并不比她的差。”
“呜――坏哥哥。”
秀兰知道我又要使坏,想躲开,却被我强横地搂在怀里,含住了她的嘴。
第22章
“秀兰――”一直在屋里的妻子听着外面没有动静,怕秀兰变了卦,扯着嗓子喊道。
秀兰用力推开我,“嫂子。”她做贼心虚地推开门,看着妻子半倚在床头上。
“你哥呢?”
“他――他在院子里。”
怕妻子看出什么,秀兰慌乱地答着。
“天不早了,我有点累了。”
知道妻子心疼我,赶紧推开门,屋子里充满了昏黄温馨的光。
“你把婷婷的被子拿来吧。”她吩咐着,“那床被子大点。”
当初妻子为了我们父女能欢爱如初,特意做了一床大被,现在婷婷上学去了,就一直没用。
我抱着那床大被进来时,妻子已经腾出一块地方,“他睡觉不老实,弄得人睡不着。”
妻子歉意地看着秀兰,“你和他一床被吧。”
秀兰刚想说什么,就被妻子打断了。
“以前都是婷婷和她爸一床,我不愿自己一人睡。”
再明白不过了,容不得秀兰再推辞。
我看看秀兰,她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办好,悉悉索索地先上床钻进被子,然后拉息了灯,为的就是给秀兰有个台阶。
秀兰在下面磨蹭一会,又推了推门,看样子是在想找点事做,然后轻轻地爬上床。
我飞快地在里面脱光了衣裤。
为了不让秀兰觉得尴尬,给秀兰腾出外面,她钻进被子时,故意离得我很远。
“脱了吧,穿着衣服睡,不踏实。”
妻子知道秀兰不好意思,用着轻松的口气。
秀兰磨磨蹭蹭地脱着衣服,每每碰到我,就一惊一乍地躲开去。
妻子在那边把脚伸进我的一边,使劲地揣我,我知道妻子的意思,就伸过手将秀兰拥在怀里。
秀兰吓得一动不敢动,在妻子面前,她真的不敢有所表示。
秀兰上身仍穿着乳罩,连内裤都没有脱,我的手触摸到她时,她努力地躲避着,连气息都透着羞涩。
“秀兰,婷婷没上大学的时候,就一直跟她爸睡,你哥没老实回。”她故意说得轻松,为的就是打破秀兰的心里障碍。
秀兰不答,只是不敢过分挣扎。
我的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解开乳罩带子,她想躲,没有躲开,就任由我抓住了她的乳房。
黑暗中,我听到三人细细地喘息声。
“婷婷就喜欢跟他睡,闺女大了,就知道好了。”
妻子用脚又揣了我一下,秀兰看着我身子动,疑惑地看着,也许她看出了妻子的意思。
“我不是女人那回,就让婷婷――秀兰,婷婷也听话,她和你哥一直就那样。”
我的手在秀兰的奶子上抓摸着,秀兰终于放弃了抵抗,温柔地靠进我的怀里。
“婷婷舍不得你哥,你哥硬是让她上了大学,他说自己的闺女,耽误不得。”
“嫂子。”
秀兰终于说话了。
妻子静静地,想听秀兰说下去。
“我――”秀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用委屈,你哥会待你好。”
我从下面抓住了秀兰的内裤,秀兰局促了一下,又放开,跟着一用力,从她的脚踝上脱下,伸手摸上去,秀兰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尽管她心理上一再抗拒,可肉体上早就崩溃了。
“秀兰,你哥一直喜欢你,早日里,他跟我做这事时,就喜欢叫你的名字,我知道他是把我当作你。”
“嫂子――”秀兰还没叫出口,我的手就扣了进去。
“哥――”又惊又喜地,秀兰突然转换了口气。
“好妹妹――”我抱着她,翻身骑上去。
妻子意识到什么,马上转过身去。
我飞快地分开秀兰的双腿,扶起鸡巴对准了,秀兰羞羞地把头窝进我的身下,期待着我的进入。
“啊――啊――”就在龟头抵临阴道的瞬间,秀兰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双手插入到秀兰的屁股底下,抬高了,配合着下身,猛地刺了进去。
“嫂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秀兰竟然叫着妻子,跟着就捂住了嘴。
再也顾不得秀兰的态度,只觉得即使天塌地旋,也只有欲望的发泄。
第23章
长山公园是这座城市特别亮丽的一道风景,公园不大,但靠山靠水,特别幽静,是学生们写生的最佳地方。
从长山公园出来,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河堤上一闪而过,正在迟疑间,就看到婷婷悄悄地跟了上去。
河堤的上游是长山,长山不高,坡势陡缓,绵延着青松翠竹,山上奇石怪状,人造景观也颇多。
上了一道坡,就看见那人隐入了一条山涧。
悄悄地躲在后面,才看清确是方舒。
方舒穿着时尚的风衣,显得飘逸多姿,一头短发让她年轻了不少,尤其是善于化妆的她总是把自己打扮得比实际年龄小了很多,看起来倒像是一个风韵的少妇。
她站在山涧深处,拿出手机拨听着,跟着就听到娇嗲的声音。
“在公园北端,嗯。”放下电话,掂起脚尖,一副喜悦期待的样子。
婷婷跟我招了招手,两人一前一后躲在岩石的背后。
“你婆婆有情人了?”我小声地说着,方舒那种神情,不由不让人怀疑。
“嘘――”婷婷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不大一会儿,就看见一个人从远处走来。
方舒赶忙迎上去。
那人看到方舒,快步地走进山涧里,步出了我们的视线。
“婷婷,我们走吧。”不想介入别人的隐私,何况自己就有隐私,又管得了别人什么。
婷婷摆了摆手,掂起脚尖,慢慢地靠近。
俯身在山涧的上面,猛然发现那人竟是子键。
“妈,你怎么来了?”子键关切地看着方舒。
“我怎么就不能来?”方舒生气地,眼里满是疼爱。
“嗨!这个地方――”子键看了看四周,“我们在执行任务。”“我没防碍你执行任务。”方舒不依不饶地,“子键,你瘦了。”她说着,纤纤的玉手抚摸着子键的脸。
子键赶忙用手拿住,“妈――”方舒原本高兴的脸色一下子阴暗起来,“妈来看看你都不行?”子键叹了一口气,“我没说不行,可这几天任务紧,局里限期破案,大伙都在蹲点搜捕。”“我知道。”方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我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子键声音一下子变得温柔了,他看母亲的眼神也和刚才不一样了。
“你这么没死没活地在外面,妈受不了。”方舒似乎要哭出来。
两个人静静地站着,方舒轻轻地抽泣起来。
“舒,你别这样!”惊讶地听着子键称呼着他的母亲,婷婷看了我一愣。
方舒一下子笑起来,“健,你终于肯这样叫我了。”子键紧张地看着周围,确认了没有其他的人之后,伸手在方舒的脸上擦着泪花。
方舒幸福的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磨蹭着。
“健,你还认我吗?”她的眼神里发出那种只有情人间才有的光芒。
“妈――我是你儿子,哪能不认你。”子键又恢复了称呼,让我听起来仿佛是错觉。
“不――”方舒脸红一红,作出扭捏的姿态,“叫我舒。”子键嘴唇动了动,终于又叫了声,“舒――这里很危险,万一歹徒――”还没等他说完,方舒冲动地攥住了他的手,“妈就怕你危险,妈就想和你一起――”子键这一次温柔地,用手擦着方舒粉红的香腮,“不许你胡说!”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彼此传递着柔情蜜意,刹那间,世界仿佛凝滞了。
“健,只要和你在一起,妈就是死了,也值得。”方舒喃喃地,象是在梦境。
子键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妈,你还是快走吧。”他催促着她。
方舒恋恋不舍地,举步又止,子键轻声地哄着她,“听话。”方舒忽然果断地,“抱抱我。”看着母亲满脸的乞求,子键似乎不忍心,又似是早已期待,伸出双手,猛地将方舒的身子抱在怀里。
“健,让妈妈和你一起死吧,省得撕心裂肺的。”子键推开她,无限深情地,“不!”象是约定似地,“等着我。”这时,远处有人影晃动,两人赶紧离开,方舒整理了一下衣服,沿着山涧悄悄地往回走。
我拉了拉婷婷的衣服,两人互使了个眼色,看着方舒远处的背影,意味深长地对望着。
“爸,我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有暧昧。”“你吃醋了?”怕婷婷心理接受不下来,故意问。
“我才不呢。”婷婷目光里闪烁着调皮,“刚结婚那段,我总是觉得有愧于他,可现在我心里平衡了。”婷婷拽住了我的胳膊,“他恋母,我恋父。”“傻丫头。”没想到是这个结局,不知道他们母子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他们不像是好过了。”凭经验和感觉,方舒和子键还没有上床。
“但至少他们爱着。”婷婷心情舒畅地,“老爸,你没看他们一副情意深深的样子,感天动地。”“馋了?”我逗着她。
“才不呢。”看得出婷婷有着发自内心里的笑,“我和老爸才是天生的一对。”
扭着她的腮,“不害臊!”婷婷使劲地拽着我的胳膊,“就是嘛!”心里甜蜜蜜的,只觉得这一趟公园没有白来。
“那你不给老爸介绍了?”婷婷一愣,旋即明白了,“美的你,再介绍就介绍你的女儿。”呵呵,心理甜蜜地想着,在婷婷心理终于有了我的位置。
第24章
我没有告诉婷婷那晚我看到的情景,只是因为我心里存着一份善良,毕竟自己有着那样的经历,就期望天下正在经历着和受着煎熬的人们都能得到幸福。
爱虽然美好,但也有沉甸甸的责任,更何况是自己的家人,不能因为一时的痛快,就毁了两人的血缘亲情。
那种只追求性的快乐,不敢承担责任的人,是体会不到亲人之间的血脉相连,只有真正爱了,才能品尝到建立在亲情之上性的交融和快乐。
一根血脉,彼此相连;同根同脉,骨肉相融,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
这些天,家里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反倒显得我冷清。
几次想上婷婷所在的大学走走,都没有去成,一个人蹲在家里,不是看电视,就是帮着收拾一下家务。
薄家的文化气息很浓,所有的家具都显得古朴古香,看起来既典雅又大方。
每个房间的摆设都适合自己的性格,不知不觉地走进子君的闺房,那里却是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女孩子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房间装扮得漂亮,看着梳妆台上有点凌乱,便随手替她整理了一下。
这个孩子一向很随便,不太注重衣着打扮,倒是很注意保养身材,也许与她的爱好有关。
梳妆台的抽屉半开着,随手替她关上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有一叠裸画,好奇地拿起来,却发现是子君的,以前只是听说子君曾给鸿宇做裸模,但只是言语层面上的,没有亲见。
子君的身材确实好,上身和下身的比列显得匀称,两只饱满的乳房高耸挺拔,小腹上那个浅浅的圆圆的肚脐周正而好看,尤其是那丛阴毛象是修剪过的成倒三角向下延伸,遮盖了整个腿间,也许是画家故意而为,也许是子君故意摆了这个姿势,总之女人的隐秘就到那里为止。
第二张却是一副坐姿,姿态优美而雅致,显得大方而稳重,长长的秀发披在胸前,随意地遮掩了两个乳头,下面有一行小字:请君雅正。
看来是画家留下的。
第三张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看来是在野外写生的。
子君舒展着身体,神态含羞凝颦,两只乳房向前倾着,由于两腿分开,阴毛有点张扬,大腿间的那处隐私清晰可见,连勾勾缝缝都勾勒出来。
下面也是一行小字:鸿宇送君,显然是子君的父亲鸿宇所为。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君送鸿宇。
里面隐含着的寓意很清楚,都是在传递着信息。
刚看到这里,就听到门响了一声,跟着就是子君的声音。
“鸿宇――我先去画室了。”快步走出来,却看到鸿宇牵着子君的手走向隔壁。
“我去趟卫生间。”鸿宇放开她。
子君娇俏地,“坏东西!”“要收拾干净的,不然――”鸿宇看着子君。
“才不呢。”子君掘了一下嘴,用他们父女之间的语言,说着摆了一下秀发,“快点。”“知道了。”这个时候才是下午三点,应该都是上课的时间,他们回来做什么,听口气好象是要做画,难道子君都是这个时候给鸿宇做模特的。
也对,毕竟是父女,不可能在学校里,沸沸扬扬的,肯定会有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鸿宇在卫生间里一会,又匆忙着刷牙,然后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就走了。
心里觉着好奇,总是想发掘,可又不敢,坐在那里神不守舍,想起那晚听到子君要鸿宇做男朋友,又看到两人分开时,彼此的亲吻,就猜想着他们之间肯定有了故事,这样想着,终于坐不住,悄悄地去了隔壁。
画室里又大又敞亮,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慢慢地靠近过去,却发现都用窗纱挡住了,遗憾地看着,尽管心里跃跃欲试,但究竟没有办法。
挡这么严实干什么,肯定有鬼,心有不甘地围着那里转了一圈,忽然在连着卧室的那扇窗户上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是疏忽,也许是来不及细察,窗纱的一角竟然卷起来,悄悄地靠过去。
我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景象,子君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由于是侧身,只能看到侧面。
鸿宇正在准备画笔,那支画笔又粗又软,看起来倒象一个道具,笔头一束软毛,沾满了各种颜色。
“鸿宇――”子君直接喊着父亲的名字,“为什么忽然想起要彩绘?”鸿宇抬起头,“最近他们都很热衷,尤其是广告商都喜欢以此招揽生意。”“他们是拿色情当艺术,以女孩子的身体来亵渎。”鸿宇拿起笔靠近了,“色情和艺术只一步之遥,画家和模特都会演绎的。”“坏!”子君娇俏地,“你们艺术家其实就是拿羊头卖狗肉,什么裸体艺术,其实就是想玩弄女孩子的身体。”“你可以这样想,但没有女孩子的献身,艺术家不可能画出那了鲜美灵性的人体,别动。”他的笔已经在子君的胸脯上画起来。
“上面画什么?”子君好奇地,但只能摆着姿势。
“松鼠逐果。”鸿宇老练地几笔勾勒,一直活灵活现的松鼠蹦跳在子君雪白的酮体上,尤其那只前爪竟然搭在子君的乳房。
“坏爸,是不是我的――就是只果子?”子君显然意识到父亲的灵感。
鸿宇抬起头,赞赏地看着,“君,你的奇思妙想已经接近乃父了。”“你心里有几根毛毛虫,我还不知道。”子君巧笑着。
鸿宇画好了松鼠,又沾了点墨,挥洒着几笔,一座岩石怪立嶙峋。
“坏爸爸,是不是就还有松果了。”“松果已经有了轮廓。”他点着笔尖,按在子君的乳房上。
“爸――”子君脸红红的,低声娇嗔,“痒。”鸿宇轻佻地又磨了几下,“这是艺术。”一只松果活灵活现,子君的奶头恰巧兀立在中央,像极了松果未开的前端。
“你这样挑逗女孩子,谁还能守得住?”“所以说,不是艺术家是禽兽,而是艺术家是享受。”鸿宇站起来,仔细端详着,“君,看看怎么样?”子君就站在镜子前,欣赏地,“挺像,尤其那只松果。”“这要归功于你的――”子君就回过头来,满眼深情地,“鸿宇,下面你有了构思?”“当然!”鸿宇不加思索地,“其实我早就想在你那里勾勒一副水势滔滔、潮起潮涌的情景。”“为什么?”
“女人是水做的,而水又首先从那里而起。”“坏爸爸,那里的水还不是因为男人而起。”“这就是我的立意,君,我们不约而同,来,”他扶了一下子君的身子。
我的眼睛瞪大了,他们父女虽然裸体,但自始至终都谈论的是艺术,可谓守乎礼而止于礼,从没有逾越过,尽管子君的身体在我看起来都那么美丽动人。
子君在鸿宇的指导下,两腿微微分开,我知道这个姿势,女人的私密得到充分的暴露。
子君果然有点羞涩,只是顺从地保持着那个姿势。
鸿宇蹲下来,在子君平坦的小腹上,洋洋洒洒地挥洒着,立时水势荡漾,波浪滚涌。
转过笔端,依着子君的腿势,岸势天然而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鸿宇的笔法灵巧、构思奇特,如果拿出去,无疑会让人们拍案惊奇,可在子君身上,这幅画只能掩藏于深闺中了。
“鸿宇――”子君叫了一声,“好了吗?”鸿宇停下来,直了直腰,“你先看看吧。”子君低下头,惊讶地,“鸿宇,那么大的浪,你受得了?”鸿宇看起来有点累,“君,我愿飞身扑入浪里。”子君娇羞地看着,“浪势逼人,会淹死你的。”“不会,我是你的桨,会在你心中荡漾。”“那心应该怎么画?”子君看着那一处赤裸的原生态问。
“自然是一只生长在深海的蚌。”“坏人!你乘风破浪,就为了那只蚌?”“君,你是藏在深海里的那只长满了珍珠的蚌,我就是那只采蚌的乌龟。”子君嘻嘻一笑,“大乌龟!”眉眼盈盈地笑着看他。
鸿宇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叫作蚌的那里,似乎在构思着从哪里下手。
“君,那里海草茂盛。”从子君浓密的阴毛上简单的一描,那丛海草就似乎随着波浪飘动。
子君那里竟然出奇的肥厚,一条鲜红的肉舌吐露着,看得我有点血脉奋张。
鸿宇似乎胸有成竹,深深的笔墨在子君的阴唇上涂抹着,一笔一挑,吐着涎水的鲜美蛤蚌就游弋在海水里。
他似乎还不尽兴,突然把笔刷插进蚌肉里,轻轻地扫动。
“鸿宇――鸿宇――”子君显然受不了那种轻撩。
“君,我是想让蚌吐露出珍珠。”“鸿宇,你是不是想采摘――”子君兴奋地闭上眼。
“我想让乌龟戏珠。”那笔已经变了用途,随着鸿宇的手,竟然竖起来。
“爸,我已经艺术不起来了。”子君轻微的呻吟着。
“那就往前走一步。”“你是不是都这样调戏女孩子?”“艺术从来就是淫荡的。”鸿宇把那只笔插进去,子君里面已经吐露出白沫,像极了一只吐着涎水的蛤蚌。
他的另一只手迅速地脱掉了裤子。
“君,要不要看一看那只乌龟?”浓密的水草间,一只硕大的乌龟探出头来。
“鸿宇――你早就有企图。”子君惊喜地抚摸着父亲腿间的那只张口欲咬的龟头。
又惊又喜地,原来艺术家还可以这样表达性爱,比起那些乡村野夫更具情调和浪漫。
鸿宇早已把自己的那里描绘出一副岩石乌龟,就是等待子君的蚌蛤形成。
“君,爸这只乌龟虽然一直和你相戏,但从没有这种意境。”“坏爸,你就是借着艺术之名行淫荡之实。”“君,性这东西说是淫荡,其实就是一种艺术,就看你怎么表达,那么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说成肮脏的?我还没听谁说过,性会给人带来痛苦。”“你总是有理,当年你就是这样说服我,然后――”“君,你后悔了?”“不!我们都是艺术的化身。”“君,你说的对。我们从来都是尽情地表达,我们跨越了艺术,又演绎了艺术。”子君的眼里露出娇媚,“鸿宇,我更希望你这只乌龟具有灵性。”那只硕大的乌龟摇头探脑,窥探着涎水四溢的肉蚌。
“君,他会的。”鸿宇灵巧地用毛刷在蚌蛤的肉叶上完成最后一笔,“他会摘取蚌蛤里面那颗珍贵的珍珠。”子君娇羞地,闭合了大腿,“你想让他呆在里面多久?”鸿宇放下画笔,展开双臂,“君,我想让他在你的身体里养的再成熟一点。”他为子君披上一件大衣,两人深情地对望着。
“你总是这样。”子君喃喃地,表达着对鸿宇的不满。
“君,我们都为艺术而活着,只有达到一种境界,我们才能尽情地演绎那种艺术,也才能在艺术中体验到情感的升华。”“鸿宇。”子君温驯地偎依着,“我是你最初的作品,也是你永远的作品。”
第25章
“妈――做了什么好吃的?”子君从画室里出来,闻着饭香搂住了方舒的腰。
“馋猫,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方舒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我还知道妈漂亮,疼子键。”她说着,咯咯地笑起来,随即看了一眼走到客厅里的鸿宇。
“要死!”方舒吓了一跳,狠狠地瞪着子君。
子君亲昵地靠着方舒,“妈,喜欢就要表达,总比藏在心理好。”“死丫头,胡说什么。”方舒有点恼了。
子君吐了吐舌头,突然说了一句,“我喜欢爸。”方舒呆了一呆,随即骂道,“小心雷劈了你。”子君不屑地,“劈了也幸福,不像某些人,就是闷骚。”“你――?”方舒恨恨地看着她。
听着他们母女逗嘴,就想起这些天看到的一幕幕情景。
原来人无论高低贵贱、修养深浅,其情欲都是一样的,在人前无论怎么伪装,怎么掩藏,脱了衣服都是禽兽,我和婷婷,鸿宇和子君,虽然借着爱的名义,却是地地道道的违背了伦理道德,父女之间却行着夫妻之实。
我喜欢婷婷,在父女之外又多了男女之情,但我从没后悔,也没觉着什么不道德,相反我们却更快乐,因为我们比平常的父女多了一份真实,多了一份亲密无间。
子君并不避讳方舒,可见他们父女早已是公开的事实,方舒似乎也默许了,她既不干扰,也不鼓励,就像一个不相关的人一样。
婷婷因为单位有活动,没有回家,吃完了饭,子君拉着鸿宇的手进了里屋。
方舒定定地看着他们,突然听到电话铃声,赶紧站起来,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
“喂――是子键。”方舒说到这里,就兴奋地,快速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不知怎么的,心里充满了猎奇和不安,也许是因为婷婷,坐了一会,终于忍不住,看看那对父女没有出来的意思,便掂起脚悄悄地贴近了方舒的卧室。
“子键――”方舒细声细气地,满怀着期望,“你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方舒有点失望,“妈有点过不下去了。”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肯定是安慰的话,“我不――”方舒的语气很温柔,“你不是说等着你嘛。”那种肉麻的话也能说出口,就听到方舒又说,“妈就想让你呆在身边。”突然听到子键清晰的声音,可能无意中方舒按了下免听健。
“妈,我知道,知道你的心思,爸和妹妹还那样?”方舒竟然将错就错,开着免听健,“还能怎样,他还不是把你妹妹都画遍了。”“你别嫉妒,他们不会怎么样。”子键在那边劝解着。
“不会怎么样?”“妈,你知道的。”子键不便说出口。
“我知道你爸肯定老实不了,以前那些女孩子――子键,我们不说他好吗?”方舒很想听子键跟她说些别的。
“妈,我怀疑这个案子里牵扯到――他。”子键迟迟疑疑地说,并不肯定。
“谁?”子键小声地,“我爸。”“你说什么?”方舒惊讶地说。
“我查了好多线索,都与他有关,只是他不在杀人现场。妈,你还记得他以前有个情人吗?”方舒抖抖索索地,“记得,好像姓肖。”“对,被杀的女孩母亲就姓肖。”“那你是说,你爸包了她,又杀了她?”“可能是雇凶杀人,制造假现场。”子键推测着,“只不过他做的天衣无缝,若不是我了解其中的内幕,根本就无法知道。”“那你妹妹怎么办?”方舒倒不担心鸿宇的安危,她的第一感觉,如果鸿宇出了事,那女儿子君肯定会受不了。
“这些只是我暗地里侦查的,他们还在追查凶手。”方舒想了想,“子键――”她想说又止住,“如果你爸出了事,你妹妹――”子键知道妹妹子君对父亲的感情,“妈,我知道。”方舒痴痴哀哀地,“健,我好担心你。”子键在那边不说话。
“你听到了吗?”“妈,你别想得太多。”方舒听了,心一凉,“你说什么?妈――”她对儿子一往情深,到头来,儿子却让她不要多想。
子键知道方舒又往那方面想了,“傻瓜,我是说别把他们放在心上。”“那我――”方舒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你把妈放在心上了吗?”拿着话筒,她既害怕又担心,怕儿子当面拒绝她,又担心儿子看不起她。
子键的声音,“妈,我什么时候都是最先想到你。”“那你――”方舒有点失望,她想听到儿子最直接的表白。
知道母亲在那端隐隐地期待着,“舒,你还不明白吗?”他说到这里,低低的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舒,你是我的唯一。”方舒愣了一愣,没想到儿子竟然向她表白了,她幸福地一阵颤栗。
“健――妈――”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舒,你知道我的心。”子键在那边干脆说。
方舒就感动得要流出泪,“健,妈――”她瘪了瘪嘴,“妈一直爱着你。”她拿着话筒期待着子键,半晌就听到子键粗重的呼吸声,“舒,我也爱你。”“好儿子――”方舒甜腻腻地叫着,“有你这份心,妈就知足了。”“傻妈妈,儿子永远都是爱你的,你还怕儿子不孝顺你吗?”听得方舒如坠五里雾中,她不知道儿子究竟要表达什么。
“健,你知道妈妈――不是――”“傻妈妈,我当然知道――知道你整日整夜地想着我,把我放在心尖上。”“健,你知道妈的心就好了。”方舒听到他说放在心尖上,就仿佛说心上人一样,心里美滋滋的。
他终于理解妈妈了,妈的心思没有白费,方舒幸福地笑着,心里涌上一种温暖,“你要怎么孝顺妈妈?”她期待着子键给她明确的答复,就这样想着,竟然一阵麻一阵酸的。
谁知子键反问着,“你要儿子怎么孝顺?”方舒心里忐忑着,想说又怕子键拒绝,沉吟着,声音渐渐地弱下去,“妈,妈不知道。”“傻妈妈,等你想好了告诉我。”“死儿子――”方舒骂了一句,显然很失望,“妈要你说!”子键迟疑着,探询的语气,“妈,你喜欢儿子般孝顺?”方舒不悦地地,“妈――”还没等方舒说出来,子键忽然转变了语气,“舒,我不做你孝顺的儿子,好吗?”方舒呆呆地,“那――”子键原以为这时母亲会说出来,可到头来,她还是遮遮掩掩,不肯向他表达,不免产生了一丝失落。
但想起鸿宇和子君,他又不忍心就这样放弃。
“舒,你要是爸多好。”无头无脑的一句话,让方舒一时未能理解,心里正恨着子键不解风情,却猛然听到话筒里笃笃的声音,拿着话筒就怔怔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