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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爸爸,你操我吧
狂风暴雨的森林里,一片灰蒙蒙,树影在雨中疯狂摇动,像极一只只异世界的怪兽,丛林中,一间避难小木屋安然地矗立于雨雾中,从紧闭的木门缝隙里,能窥见里面闪动的一点点温暖的火光。
木屋内,铁盆里烧着柴火,火苗摇曳,暖黄色的光照亮了屋内的一切,不远处的木床,正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床边墙面上,火光映照出两个人影,男人平躺在床上,女人坐在他跨上,影子里,女人曲线完美,丰胸翘臀,她快速地晃动着腰身,扭摆出最淫荡的姿势。
“啊……啊……爸爸,爸爸……”晚晚双手撑在爸爸结实的腹肌上,两腿打开跨坐在爸爸胯上,弓着背,疯狂地摆动细腰,让湿漉漉的小逼快速地在爸爸的鸡巴上碾压蹭动,极致的快感从肿胀的阴蒂里蔓延开来,刺激得逼口不断地冒淫水,那泛滥的淫水,让两人摩擦的地方发出粘腻暧昧的水声。
晚晚一对大奶子在空中不停地快速晃动,晃得林潮生眼晕,他伸出两只手,用力地捏住奶子,手心用力地揉捏起来,很快就将白皙的奶子揉出粉色的印子。
“不愧是我的种,小小年纪就骚成这样,磨着亲爸爸的鸡巴,是不是爽爆了?嗯?”林潮生喘着粗气,眼神发狠,揉捏起晚晚的奶子来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像要把她两颗奶子捏爆一样。
“啊啊……爸爸,好痛……”晚晚仰着头,急促地喘息着,热汗从她的腰背渗出,一点点流入弧度完美的臀缝里,身体晃动间,从她的臀缝里能看到男人沉甸甸的阴囊,和涨成紫黑色的粗大的阴茎,她不断前后蹭动着小逼,逼水淋在鸡巴上,让那根黑紫色的鸡巴看起来油光水亮的。
晚晚嘴里虽然喊痛,却又觉得无比刺激,忍不住挺着腰,将奶子送得更近一些,让爸爸好继续揉捏她。
“骚货,不仅小逼骚,奶子也骚,这么骚的身体,生来就是要给亲爸爸搞的,天天弄时时搞,让你一刻也离不开亲爸爸的大鸡巴。”
“嗯嗯……啊……爸爸……爸爸……”晚晚被爸爸说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像是完全进入发情状态,骚浪地扭着胯,下面骚逼和鸡巴磨得都快着火了。
在骚逼一阵剧烈的收缩痉挛后,晚晚终于抽搐着到了高潮,整个人像是瞬间被抽关了精气,身体软趴趴地倒在爸爸身上。
爽是爽的,但也是真累,这种女上位自己磨逼的姿势,真的太累了。
这下晚晚是爽到了,却轮到爸爸被吊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他还没射呢,鸡巴硬得像一根铁棍,可晚晚趴在他身上,闭着眼,一副准备就这样睡觉的模样,让他无奈又好笑,只能扶着她的腰,顶着胯,继续快速地顶弄起来。
“嗯……爸爸,不要了……”高潮过后,晚晚的声音都带着骚气与慵懒,让爸爸听着非常有感觉,胯部顶得更快了。
等两人都爽过一次后,林朝生才拿来湿巾,将两人粘糊糊的腿心清理一下,就抱着赤裸裸的宝贝女儿睡觉了。
在这孤零零的山林小屋里,别的事没有,除了搞女儿,当然就是睡觉。
这一觉父女两都睡得挺沉的,也不知睡到什么时候,屋外忽然传来一声轰隆隆的巨响,响声还伴随着一阵晃动,把睡梦中的两人都惊醒了。
屋内铁盆里还燃着一丝火苗,让整个空间不至于完全陷入黑暗。
“爸爸,是地震吗?”晚晚惊慌地躲进爸爸怀里寻求安慰。
林潮生仔细听了一会,轰隆隆的声音还在继续,只是渐渐变小。
“应该是山体滑坡。”林潮生说,说完他松开晚晚就准备起身,“我出去看看。”
“不要,别去爸爸,我害怕。”晚晚更紧地抱住爸爸,让两个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不留一点缝隙。
“我去看看木屋周围有没有问题。”林潮生哄着她,然后松开手,动作很快地出了睡袋,随意披着一件外套,就开门出去了。
随着门被打开,外面的风雨立时从敞开的门洞里吹进来,吹得晚晚一阵瑟缩,雨又大了,伴随着大雨,还有闪电和响雷,这是晚晚最害怕的,爸爸刚走出去的瞬间,一道响雷就在附近炸开,劈啪的响声撕心裂肺,吓得晚晚坐起身捂住耳朵。
林潮生出去没多久,就匆匆进来,关上门的瞬间,风雨声也变小了,但雷声还是一声接一声低响着。
“爸爸。”晚晚急切地喊着爸爸,爸爸将自己的身体擦干,又迅速钻回被窝,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身上都是冰冷的。
晚晚也顾不上冷,紧紧抱住爸爸赤裸的身体,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他,“爸爸,外面怎么样了?”
“确实是山体滑坡了,不过不是我们这个方向。”林潮生和女儿面对面坐着,将她搂在怀里。
“劈——啪。”又是一道雷声响起,闪电划亮了整个夜空,
晚晚猛地缩进爸爸怀里,问:“那我们这里会不会有事?”
“不太清楚。”林潮生如是说。
过了一会,就听晚晚问:“那我们会不会死啊,爸爸。”
林潮生吻了吻她的额头,想说应该不会吧,让她不要多想,可话到嘴边,却变成:“要是会呢?晚晚怕不怕?”
晚晚小脸煞白,老实地点点头,“会怕的,不过有爸爸在身边,应该也没那么怕。”
林潮生心下一片柔软,搂着女儿腰,将她的身体按在自己身上,哑声说:“我爱你,宝贝,放心吧,要是出意外,爸爸会拿命保护你,你一定会没事的。”
晚晚鼻子一酸,眼眶热热的,将脸贴在爸爸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忽然说:“爸爸,你操我吧。”
林潮生心头一跳,垂眼去看女儿,就见她眼神坚定地望着他,继续说:“用你的鸡巴操。”
“轰——”
一道响亮的雷声在小屋附近炸开。
39,爸爸的鸡巴操进骚逼里了
黑暗中,铁盆里哐当一声又被扔进两根木柴,红色的火焰很快燃烧变大,瞬间将幽暗的空间照得通亮,外面依旧是大风大雨,雨滴砸在屋顶上,传来劈劈啪啪的响声,雷声隆隆,忽远忽近。
和外面世界末日一般的环境相比,屋内的一切,显得温暖和旖旎。
双人睡袋被打开铺平,像一张垫子一样铺在木床上,晚晚赤裸着身体坐在垫子上,上半身往后仰,双手撑在背后,两条腿曲起打开,露出白玉一般,滴着水的嫩逼。
爸爸就跪趴在晚晚腿间,一脸痴迷地舔弄她的骚逼,像是在吃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
晚晚垂眼看着爸爸的动作,看他用手掰开自己的阴唇缝,露出肿大的阴蒂,看他用舌尖顶了顶阴蒂,再张嘴含住,她舒爽陶醉地哼出一声,“啊……”
还有什么事,能比看着亲生父亲跪在自己腿间舔逼来得更刺激呢?没有!
这种突破人伦,带着一丝罪恶的隐秘刺激感,就像那最美又最毒的罂粟花,一旦沾染,就让人沉迷上瘾,无法戒断。
晚晚一直以为自己是有底线的,可这个底线,在这狂风暴雨夜,却被自己轻易摧毁,当生命遭遇未知,一切禁锢就显得多余,晚晚在这一瞬间,只想放下重重的顾虑,彻底放纵一回,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早对爸爸的身体上瘾了,早就想让爸爸用他的大鸡巴,狠狠操进骚逼里,只是她担心害怕的事太多,才让她口是心非地拒绝着。
这一刻,她不想再拒绝,她只想要爸爸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操她,干她,爱她。
爸爸的舌头就像一尾灵活的鱼,在她逼缝里来回穿梭游荡,然后往下舔到她的逼口,伸长舌头一直往里钻,像是要将她的骚水舔刮干净,可他越舔,她的骚水越多,就算爸爸不断地吞咽,还是有很多流到外面,弄湿了他的脸。
“爸爸……啊……爸爸,舌头好厉害……啊啊……好舒服……”晚晚眼神迷离,眉眼含春,骚浪地大声呻吟着,她不断地扭着腰,迎合着爸爸的舔弄,扭得一对大奶子也跟着晃动,粉色的乳头挺得高高的,渴望着有人来吃它。
林潮生用手快速地搓揉着那颗敏感的阴蒂,舌头从逼洞里抽出来,一直往下舔,重重地舔过会阴,再去到她的菊穴,他真的爱死女儿这下面,不仅一根毛都没有,还没有色素沉淀,到处都是白白粉粉的,连菊穴都是漂亮的粉色,他用舌头在上面狠狠舔几下,又往里面戳了戳,换来晚晚更大声的呻吟后,才满意地离开,心想迟早要把这可爱的小菊穴也爆了,不过今晚的重点当然是那会吸又会吐骚水的花穴。
想到这里,林潮生就觉得自己的鸡巴涨得快要爆炸,他从女儿的腿间起来,摸了一把额头的热汗,扶着自己那紫黑色、青筋盘绕的大鸡巴,凑近晚晚的腿心,拿龟头去顶她的逼缝,上下滑动两下,喘着粗气问晚晚,“宝贝,真的让爸爸操进去吗?”
“嗯……爸爸,进来。”晚晚的细腰扭得更浪,用自己的骚逼蹭着鸡巴,想把它含进去,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这么饥渴。
林潮生被她的话撩得激动到不行,情绪一直处在爆发的边沿,恨不得就这样一挺腰,狠狠地插进去,不管她怎么挣扎,自己都能死死压住她,然后尽情地操干。
可不行的,他得慢慢来。
林潮生将晚晚的双腿彻底分开往下压,晚晚撑在身后的手一软,整个人完全躺平到垫子上,她有些紧张,又很期待,张着小嘴,急促地喘着,“爸爸……”
林潮生扶着自己的鸡巴,在她完全打开的逼口上,快速地蹭动起来,从龟头到茎身,全蹭了一遍,那发洪水似的骚水,很快就将他的鸡巴沾得湿哒哒的,在确定两人的性器都足够湿润后,他才扶着鸡巴,让龟头顶着逼口,慢慢顶进去。
紧致的嫩逼,第一次被这么粗大的东西顶入,不能地排斥起来,穴肉不断地抽缩夹紧,像是要强行关门一般,将大龟头卡在微张的穴口。
两人的脸色都涨得通红,热汗不断往外冒,粗喘声此起彼伏,都显得有些难受。
林潮生也没硬闯,他深吸口气,维持着卡在逼口的姿势,将晚晚双腿扶起来圈在他的后腰,然后俯下身去,搂着她,和她缠绵地深吻,“宝贝,放松些,让爸爸插进去,只要插进去,你很快就会爽的,说不定爽过头,你以后见到爸爸的鸡巴就腿软,像只骚母狗一样,爬过来撅着屁股求操呢。”
他一边说着骚话刺激晚晚,一边蹭动着胸膛,让自己的胸肌磨着晚晚的奶子,很快就把晚晚弄得神志不清,骚气四溢,“爸爸,爸爸……”
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阵轰隆隆的雷声,晚晚身体瑟缩一下,本能地更用力抱住爸爸,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双腿圈紧他的腰。
而就在这时,伴随着雷声,林潮生的腰部也趁机发力,一个迅猛的深顶,瞬间就冲破那道少女的障碍,直直插进晚晚娇嫩的花心。
“啊啊啊……”晚晚瞬间大叫出声,也不知道是被雷声吓的,还是被爸爸插疼的。
林潮生进去后也不敢再动,停在那里等待女儿适应他的存在,在感觉阴道里没有绞得那么紧之后,他就开始发力,慢慢抽出,再重重撞入。
“啊啊……爸爸……啊……好痛。”晚晚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可怜巴巴地跟爸爸撒娇,可这一次爸爸却像是铁了心要弄她,一下一下的撞击,没有要停的意思,而且越来越快越来大力。
“劈啪——轰……”响亮的霹雳又一次响起,像是在给这对不顾伦理,沉迷性爱的父女伴奏一般,每一次鸡巴的狠狠捣入,都会伴有雷声传来,似是在严厉地谴责,谴责他们悖逆天伦淫乱不堪。
电光石火间,性器的极致摩擦,让两人彻底淹没在无边激爽的快感里。
40,晚晚被爸爸操高潮了
“啊……啊……爸爸,太深了爸爸……”晚晚躺在垫子上,身体被爸爸顶得不断上下晃动着,爸爸正叼着她的乳头吃得认真,边吃边快速地挺腰颠弄着她,晚晚双腿就勾在他腰上,两腿打开到最大的角度,任由爸爸的鸡巴在她的小逼里进出抽插。
从两人下面看,能清楚地看见林潮生那个沉甸甸的阴囊吊在空中,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晃动拍打着晚晚白皙的会阴和娇嫩的菊穴,而他那根青筋盘绕,无比狰狞的紫黑色大鸡巴,就直挺挺地在她红艳的娇穴里快速进出,每次抽出,都抽到只剩一个龟头,而每次插入,都是尽根没入,要不是有阴囊卡着,他估计还会顶得更深。
晚晚刚破处的穴道,就这样被爸爸的鸡巴反复撑开捣弄着,最开始确实是疼的,但这阵疼痛很快就过去,剩下的就只有难耐的酸胀,可爸爸根本不给她太多缓冲的时间,等她没那么痛后,就开始快速地操干起来,也因为这样,晚晚的疼痛酸胀感很快就过去,随着而来的,就是逼肉被鸡巴不断摩擦的爽感。
她很快就被爸爸操出感觉来了,这点,从她渐渐软绵的呻吟声里就能听出来了。
林潮生能清晰地感觉到,女儿那娇嫩的穴肉正密密实实地裹着他的鸡巴,像有无数张小嘴,不断地在茎身上舔弄吮吸,粘稠稠,热乎乎的,让人一陷进去,就不想再出来了。
这绝对是女人中的极品穴,男人梦想的销魂洞!
“晚晚刚被爸爸破处,骚逼就这么会吸鸡巴,看来天生就是个欠操的骚货。”林潮生之前在女儿面前装斯文装得难受,说骚话都有所收敛,现在终于把人吃进嘴里,瞬间开始放飞自我,暴露本性,骚话粗话张口就来。
晚晚小逼被爸爸的鸡巴操着,奶子被爸爸的大手揉着,整个人深陷在情欲的浪潮里无法自拔,她搂着爸爸的肩膀,扭着腰,娇声道:“爸爸……别说了,好羞人。”
林潮生低笑出声,在她饱满的乳肉上狠狠嘬一口,问她:“小骚货被爸爸的鸡巴操得爽不爽?说实话。”
晚晚红着脸,犹豫两秒,点头小声道:“爽……爽的。”
“那以后就天天给爸爸操,行不行?”
晚晚娇羞地别开脸,“好……”
林潮生这才心满意足地跪起身,扶着她的腰,用力地快速捣干冲刺起来,晚晚身体娇嫩敏感,被爸爸这么凶猛的捣干,很快就尖叫着高潮了。
“啊啊……嗯……爸爸,我到了,到了……嗯…”她急促娇喘着,身体绷紧抽搐起来,人生第一次体会到被鸡巴操到高潮的感觉,这种爽到灵魂深处的刺激感,在磨逼时是绝对体会不到的。
“这么快就到了?骚晚晚可真敏感,可爸爸还没爽够呢。”
见晚晚逼肉收缩得那么紧,爸爸耐着性子,开始温柔缓慢的抽插,好延续她高潮的时间,等她这阵快感过去后,他抽出鸡巴,扶着她的腰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硬挺的鸡巴在她会阴处来回磨蹭几下,又用力操了进去。
“爸爸……啊…嗯…”晚晚的手臂根本撑不住身体,上半身直接瘫软在垫子上,只是高高地翘着屁股,迎合着爸爸的抽插,刚高潮的穴肉无比敏感,鸡巴的每一次进出,都给她带来极致的快感,晚晚直接爽懵了,什么也记不起来,只是乖巧地任由爸爸玩弄操干自己的身体。
后入的姿势让林潮生操得更深,他奋力顶着腰,干得眼睛都红了,情绪上头时,忍不住抬手在女儿白皙的屁股上啪啪啪地连着拍打好几下,鸡巴更是加速地进出抽插,直接操出残影来,把女儿过多的淫水操得四下飞溅,不断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嗯……啊……”晚晚青涩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了这么迅猛的操干,没多久,就又颤抖着高潮了,这一次,她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着。
林潮生在把女儿操得连续高潮两次后,也没再坚持,几次重重的顶撞后,就将浓稠的精液狠狠地射进女儿的阴道里……
41,被爸爸内射了
被爸爸内射的瞬间,晚晚被烫得睁大双眼,张着嘴想叫都叫不出来,只感觉腰部被爸爸的双手用力固定住,又将她的臀肉死死地按在他的胯上,按到变形,他那粗大的鸡巴就卡在她的阴道里,输精管一下一下地搏动,将最滚烫浓稠的精液全数射进她的体内。
晚晚还处于高潮的余韵里,逼肉酥麻敏感,被爸爸这浓精一烫,又可怜兮兮地收缩颤抖起来,随即又攀上一次小高潮。
安静的小木屋内,木床晃动的吱呀声终于停下,只剩急促粗重的喘息声在此起彼伏,直到铁盆内的火苗燃烧木柴时,偶然发出劈啪的响声,才惊扰了这一屋的宁静。
晚晚像是被突然惊醒一般,惊慌地扭头看向爸爸,爸爸的鸡巴还堵在她的穴内,维持着后入的姿势,将上半身趴在她背上,一副欲望得到满足后的惬意。
“爸爸!”晚晚慌张地叫他。
“嗯?”林潮生抬起头,勾着唇,“舒服吗宝贝,爸爸很爽,爽爆了。”
“爸爸,你怎么射到我里面了!”父女交媾本就是乱伦,既然是不对的,更要避免节外生枝,像这样内射的行为,是非常非常危险的。
和她的慌张比起来,林潮生则显得非常淡定,他亲了亲她背上的肌肤,又伸手绕到前面去揉她的奶子,才说:“别紧张,爸爸这一辈子有你一个孩子就够了,不会再有第二个的。”
晚晚愣了愣,问:“为什么?”
林潮生也没瞒她,说:“去山里的第一年,我就去做结扎了。”
“结……结扎了?”晚晚有些呆滞,喃喃问:“为什么?妈妈知道吗?”
林潮生将晚晚抱起来,让她背对着他坐在腿上,一双手更方便把玩她胸前的一对大奶子,笑道:“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她无关,爸爸就想把所拥有的一切都留给你,只有你。”
“爸爸……”晚晚轻声呢喃着,她真的很感动,爸爸是五年前离开家去山里的,她那会刚上初三,而爸爸才35岁,那么年轻的爸爸,说结扎就结扎,就只为了她。
这样的感情,真的是沉甸甸的,滚烫的,让晚晚觉得整个人都是暖的。
“宝贝,骚逼疼不疼?”林潮生刚才欲望上头,操得有点狠,这会才想到女儿那嫩穴会不会被自己操坏,忙出声询问。
晚晚收缩了一下逼肉,轻轻夹了一下爸爸那半软不硬的鸡巴,然后老实点头,“有点痛。”
林潮生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肉棒从紧致温热的逼里退出来,说:“你躺下,爸爸看看。”
小穴已经习惯爸爸鸡巴的存在,这会鸡巴一抽走,她竟然觉得有些空虚,那刚被射进去的浓稠精液,也顺势流了出来,沿着她光洁稚嫩的腿心,慢慢滑落至大腿,看起来格外淫糜。
晚晚有些害羞,重新躺下后,也并拢着双腿,她觉得涂满父亲精液的小逼,看起来肯定会很淫荡。
却听爸爸笑着说:“小骚货,操都操过了还害羞,你要早点习惯才行,以后爸爸肯定要天天让你露着逼的。”
晚晚脸更红了,撅着嘴小声抗议,“我才不要。”
“等你发起骚来,就愿意了。”爸爸说着,伸手去掰开她的腿,晚晚也没再挣扎,顺着爸爸的手将自己的腿打开,将糊满精液骚水以及一点血渍的嫩逼暴露出来,那点血渍,就是晚晚的处女血。
原本漂亮的嫩穴,果然被操得一塌糊涂。
阴蒂和阴唇已经完全被磨红磨肿了,而里面娇滴滴的逼肉,更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穴口外翻,被爸爸近距离叮着时,还会小幅度地收缩着,可怜兮兮的。
他啧啧两声,凑近亲了亲肿胀的阴蒂,笑道:“骚宝贝刚被破处,就被爸爸操坏了呢。”
其实还好,出发前的那次意外受伤,是因为当时没把握力道,突兀地将手指插进去,指甲把穴口划伤了,而这一次,晚晚的嫩逼已经被他玩好几天了,也用两根手指插过,适应能力良好的,不过还是有些红肿就是了。
“爸爸,那怎么办呀。”
“其实晚晚比想象中要耐操很多,这点红肿很快就会消的,可惜没带药膏,不然会消得更快。”
林潮生起身弄来些温水,给晚晚清理下体,等弄干净后,又将烘干的衣服垫在睡袋里,才搂着晚晚上床睡觉。
屋外的雷声早就停了,雨声也渐渐变小,晚晚就在爸爸赤裸又温暖的怀抱里,渐渐入睡。
这一觉睡得很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晚晚迷糊中感觉到腿心的小逼很养,好像有个温热湿滑的东西在上面蹭动着。
晚晚慢慢睁开干涩的眼睛,就被她脸上不断蹭动的东西吓一跳,定睛一看,发现竟然是爸爸那粗黑的大鸡巴,而爸爸此时,就趴在她身上,头朝下地舔着她的逼。
42,和爸爸69舔逼吃鸡巴
腿心传来的快感,让晚晚舒服地低喘一声,扭了扭腰,沙哑着声音喊了句爸爸,爸爸将脸埋在她的腿间,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然后顶了顶胯,让他粗硬的鸡巴和阴囊在她脸上蹭了蹭。
晚晚被蹭得脸色通红,爸爸的体毛很旺盛,腿间的阴毛很多,又粗又密,不仅阴茎根部和小腹有很多毛,连阴囊周围、会阴、到后面的菊花、股沟都有,雄激素旺盛,荷尔蒙爆棚。
那滚烫的鸡巴和沉甸甸的阴囊,在她小脸上来回蹭着,阴毛在她脸上挠着,晚晚被弄得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之前爸爸让晚晚给他手淫撸管的时候,晚晚都觉得羞耻,这会爸爸竟然直接将鸡巴怼到她脸上,那用意是再明显不过了,他要女儿舔父亲的鸡巴。
虽然自己的小逼已经被爸爸舔过好几次,也被爸爸的鸡巴破了处,可现在要晚晚去舔爸爸的鸡巴,她却感觉格外羞耻,嘴巴抿得紧紧的,就是不好意思张开。
爸爸正一边舔着她的阴蒂,一边用手指插她的穴,玩得她小逼骚水泛滥,等了一会,也没等到晚晚舔他的鸡巴,他不由得撑起身,抹去嘴边的骚水,低头催促道:“骚宝贝,快吃一吃爸爸的鸡巴。”说着,他又扭了扭胯,让龟头去戳晚晚的嘴。
晚晚的脸左躲右闪,就想躲开他,撒娇道:“爸爸,别戳了。”
她一开口,爸爸就趁机将那吐着体液的龟头卡进她嘴里,晚晚吓一跳,想合上嘴,又怕咬到爸爸,整个人都僵住了。
林潮生勾着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坏笑,见女儿又羞又囧,就忍不住想再刺激刺激她,说道:“小骚货,舔穴吃鸡巴,就和鸡巴操逼是一样的,都是能让对方爽的事,你被爸爸舔爽了,是不是也要吃爸爸的鸡巴,让爸爸也爽一爽?”
说着,他又将鸡巴往晚晚嘴里送,晚晚虽然脸色更红,却也没再抗拒,还微微将嘴巴张开一些,让爸爸进得更顺畅。
“嘶……”爸爸倒抽一口气,舒服地眯起眼,继续往她嘴里顶了顶,说:“对,乖乖,就是这样,舌头动一动,舔舔爸爸的龟头,爸爸会更爽,噢……”
随着晚晚舌头的舔弄,林潮生舒服地呻吟一声,他的呻吟低沉性感,又带着一股坏男人的骚劲,听起来格外撩人,晚晚感觉自己的脸颊热得快要冒烟了,但听到爸爸舒服的喘息,她又像是受到鼓舞一般,按照爸爸的指示,动起舌头舔弄他的性器。
可爸爸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插进一个龟头,就把她的嘴塞得差不多,再往里面,就快顶到她的喉咙,晚晚被顶了几下,觉得难受,忍不住伸手捂住茎身,不再让他深入。
这是晚晚第一次尝到爸爸的味道,有点咸涩,有点腥膻,但不算难吃,她像舔棒棒糖一样舔了几口,克服了心里那个羞涩的坎后,也就觉得没什么,舔吃的动作也渐渐放开来了,不仅舔着龟头,还用舌尖戳了戳龟头上的马眼,立时惹来爸爸粗沉的吸气声。
“就是这样,我家小骚货果然天生就会吃鸡巴,不用教都能舔得爸爸这么爽。”
见她舔得认真,爸爸也重新俯下身,趴到女儿腿间继续舔她的逼。
晚晚的小逼在睡一晚后,已经有些消肿了,只是看起来还有点红,今天还能继续操的,林潮生有些痴迷地将嘴巴凑过去,温柔缠绵地吸着逼口,像是在和这个小嘴接吻一样,时不时用舌尖撩开逼肉,往里面探一探,等逼肉里溢出更多的骚水来,他就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喝着,真甜,宝贝女儿身上到处都是甜的。
父女俩就以这样头尾相连的姿势,沉迷地抱着对方的屁股,舔吃着对方的性器。
晚晚毕竟是一次舔男人的鸡巴,动作生疏在所难免,但胜在她好学,在爸爸时不时的指导下,她知道不仅要舔龟头,还要舔茎身,甚至要去吃阴囊,这样爸爸才会更爽。
于是她时不时就会吐出嘴里的龟头,伸出舌头去舔那青筋盘绕的茎身,然后一直往上,去舔那毛茸茸的阴囊,她想起爸爸每次摸她的会阴,她都会很爽,于是也有样学样,伸出手指去按揉爸爸的会阴。
果然,爸爸的身体在紧绷僵硬两秒后,就挺着胯更快地用鸡巴蹭她的脸,这是很舒服的意思吧,晚晚觉得有点成就感,于是一只手继续往上爸爸的臀缝里摸,直到摸到那布满褶皱的菊花,她又用指腹在上面压了压。
这下爸爸直接仰起头,爽得骂了一声粗口,“我操,小骚货你这么会弄吗,爽死老子了,噢…嘶…再来……”
晚晚心跳加速,砰砰砰地跳着,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能掌控爸爸的身体,感觉还挺刺激的,她张着嘴,更用力地舔吸着鸡巴,一只手则不断地在爸爸的臀缝和菊花上来回抚摸揉弄。
林潮生被宝贝女儿弄到爽得不行,头皮一阵阵地发麻,手里的动作也忍不住粗暴起来,用力揉了揉那红肿的阴蒂,再抬起手掌,开始一下下地拍打着她的逼,力道从轻到重,啪啪啪地扇着,扇一会又揉一会,又继续扇,直把女儿玩得不停地哼叫着。
没想到被扇小逼,都能这么爽,晚晚没坚持多久,就直接被爸爸扇逼扇到高潮了,骚水不停地涌出来,淋湿了自己的臀部,也弄湿了爸爸手。 晚晚高潮的瞬间,手上的动作也有些失控,按压着爸爸菊花的手,力道太大,不小心就将一节指头插了进去,惹得爸爸一声低呼,随即绷紧腰臀,将鸡巴狠狠插进她嘴里,快速地挺动几下后,就将精液全部射进女儿的嘴里。
43,父女两被困住了
高潮后的晚晚,全身脱力地瘫软地在睡垫上,身体像是被榨干一般,小逼又辣又爽,长这么大还没被爸爸打过,没想到第一次被打,居然是打她的小逼,刚才感觉是激爽的,可过后再想想,又觉得太羞耻了。
爸爸看起来也是爽到了,搂着她喘了一会儿粗气,才平复了情绪,在她耳边笑道:“宝贝,下次还这么玩,爽爆了。”
晚晚嘟嘴,“才不要,我下面都被你打肿了。”
“我看看。”
“不给看。”晚晚并着腿,扭着腰躲他,父女两就这样裸着身子在床上玩闹起来,直到晚晚被爸爸抱起来面对面坐着才算完。
笑闹间,两人呼吸都有点喘,晚晚被抱得高,胸口急促起伏的时候,一对鼓胀的奶子,一下一下地挤压着爸爸的下巴,爸爸一天没刮胡子,胡渣有点硬,扎到她奶子上,感觉又痒又痛,刺激得不行,她忍不住想往后躲,可爸爸却不让,还故意用自己的下巴去磨晚晚的乳头。
晚晚被磨得乳头一阵刺痒,后腰也跟着酥麻起来,却又忍不住笑,“哈哈……爸爸,不可以扎乳头,哈哈哈……”
爸爸恶作剧够了,才伸出舌头,安抚性地舔了舔她的奶尖,然后裹着它含进嘴里,动作忽然就温柔起来,吃奶的模样,也格外虔诚。
“你刚出生的时候,在妈妈怀里吃奶,我就坐在旁边看,觉得这么小的小人,真可爱,没想到现在我居然在吃自己女儿的奶子。”爸爸有些感慨地说。
“爸爸好变态呀,吃自己女儿的奶子。”晚晚故意羞他,又道:“可惜女儿奶子里没奶水,不能喂你喝奶。”
“我听说山里有的老人知道个偏方,只要成年的女娃,吃了那偏方都会出奶,等回去了,爸爸就去把那偏方找来,以后就让晚晚一边挨爸爸操,一边喷奶。”
晚晚不由得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顿时觉得太淫荡,扭着身子抗议,“晚晚才不要喷奶!”
“不喷奶,晚晚想喷什么,喷骚水吗?被爸爸一搞,骚水就像尿一样喷出来。”
“哎呀爸爸!”听他越说越不正经,晚晚急得伸手去捂住爸爸的嘴,好不容易等爸爸不说骚话,两人却同时听到晚晚的肚子一声咕咕响,肚子饿了。
晚晚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倒是爸爸,忙道歉:“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起来顾着折腾你,忘记先喂饱你,他们这里有速食面,爸爸这就去给你烧水泡面。”
晚晚有些不好意思地从爸爸身上下来,有些害羞地说,“我…我还想尿尿。”
“那就去啊。”林潮生说,“昨晚不是带你出去一次吗?”
晚晚有些难为情,昨晚是风大雨大的,爸爸就带她去旁边屋檐下尿了,现在外面好像不下雨了,难道还去那里,“我还是换个地方吧。”
这避难屋哪里都好,就是没厕所,这点让晚晚很不习惯。
爸爸很快就烧好水泡好泡面,晚晚则是去了趟屋后面,就匆匆回来,她身上穿着爸爸的外套,一件薄款的冲锋衣,套在晚晚身上就像个长款大衣。
她进来后也顾不上吃面,忙对爸爸说:“爸爸,我看到我们来的方向,好像塌了!”
林潮生皱眉,“看清楚了吗?”
晚晚犹豫,“好像就是那边,你快去看看。”
林潮生应了声,将泡面桶递给她,随便将烘干过的衣服裤子套上,转身就出去了。
晚晚抱着泡面碗发呆,因为心里着急,肚子虽然饿却没胃口吃。
没多久,爸爸就回来了,他面色有点沉,对晚晚说:“确实是我们来时的那个山头榻了,具体有没有堵到路,还得走近点看看才知道。”
“那现在就过去看吗?”
“先把面吃了再去吧。”爸爸说。
一时间,父女两也没了起床时的那点闲情逸致,都显得心事重重的,两人吃过泡沫,穿上半湿的登山鞋,就匆匆赶往来时的山头。
其实林潮生是想让晚晚在小木屋等他,他去看看就回来,可晚晚不愿意一个人呆着,非要跟着出来。
她昨天的衣裤因为面料舒服,昨晚就被爸爸拿去搽身体了,这会还脏兮兮地扔在地上,而此时的晚晚,就只穿着爸爸那件冲锋衣,里面是中空的状态,走起路来,两条细腿白得透亮,惹得林潮生时不时就要看她一眼。
晚晚当然知道爸爸在看什么,红着脸跺脚:“爸爸,都什么时候了!”
爸爸笑:“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耽误我看美女。”
“我不理你了!”
两人爬了半个山头,发现昨晚的山体滑坡,真的把他们来时的道路给掩埋了,再看看两边,都是险峻的山坳,想从旁边过去,是不太可能,不由得有些发愁。
“先打电话报警吧。”林潮生说,晚晚也是赞成的。
刚好林潮生有带手机,就打了报警电话,把这边的情况说了一下,那头说这次的山体坍塌面积比较大,而且这两天还会有暴雨,救援工作会比较缓慢,可能要等两三天后路才能挖通,并贴心地告诉林潮生山上有个避难屋,他们可以先去那里住下,耐心等待救援。
电话是放的扬声,晚晚也听到了,等爸爸挂了电话,两人都同时叹气,没想到难得出来玩一次,竟会这样一波三折。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们捡到了昨天情急扔掉的两个行李袋,袋子防水的,里面的衣物和东西都是完好的。
这会天空正好放晴,两人也不着急回小木屋,就找了个能看风景的大石头坐下休息。
“宝贝,这会难得有太阳,我们来晒晒太阳?”林潮生歪坐在晚晚身边,开口提议。
晚晚疑惑地说:“我们不是正晒着吗?”
却听爸爸说:“穿着衣服哪里能叫晒太阳,得把衣服脱了才行。”
晚晚:“……”
44,和爸爸在野外玩露出
虽说这荒山野岭,现在就他们父女两人,可在这样空旷的野外脱掉衣服,晚晚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不管爸爸说多少骚话刺激她,她都红着一张小脸,不停地摇着脑袋,“不要,不行的。”
“怎么不行,别人在人多的沙滩上,照样能脱光了晒日光浴,何况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见女儿越是扭捏着不同意,林潮生就越来劲,非闹着让她脱不可。
最后晚晚被爸爸说烦了,扑过去用力吻住爸爸,用自己的嘴堵住爸爸的嘴。
对女儿这样的投怀送吻,林潮生自然是欢迎的,原本搂住女儿腰的手,渐渐往下,探进衣服下摆,摸上她的翘臀,轻轻揉搓着。
两人唇舌纠缠,唾液交换,不时传出粘腻的水声,听起来格外让人脸红心跳。
“嗯……”晚晚从唇间溢出一声娇喘,原来是爸爸的手已经插进她敏感的逼口,晚晚娇嗔地瞪了爸爸一眼,“不许乱摸。”说着就将他的手拔出来。
林潮生想了想,改变策略,他问晚晚:“上次要爸爸做模特,也没画成,现在这里风景好,阳光好,画画工具包也在,要不要重新画一张?”
晚晚果然被转移注意力,眼神亮晶晶的,对爸爸说:“可以吗爸爸,我可以在这里画你的……你的裸体?”
“可以,我无所谓,在哪里都能脱衣服。”林潮生很是大方地说。
“太好了,爸爸我爱你!”晚晚兴奋地在爸爸脸上吧唧了一口,转身去拿画画工具。
等晚晚将画架摆好,林潮生才在她期待的眼神里开始脱衣服,他也没穿内裤,脱掉上衣和长裤,身体就完全暴露出来,那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出健康的光泽,昨晚那根把晚晚插得欲仙欲死的大肉棒,这会还没完全硬挺,却也分量惊人,看得晚晚好一阵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林潮生随意将衣服扔到石头上,人也歪躺在上面,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踩在岩石上,完全将下体暴露在晚晚面前,就好像这次画画的重点是爸爸的鸡巴似的。
那茂密旺盛的阴毛,那粗壮的深色肉龙,看得晚晚又是一阵脸红,跺了跺脚,“爸爸……”
林潮生忍着笑,说:“早上才刚揉过爸爸的菊花,现在还怕看了?”
晚晚嘟着嘴,心想爸爸都不害臊,她害臊什么呀!
于是,她开始认真地下笔划了起来。
若是忽略被困住的事实,其实这样的时光,还是挺惬意的,在一个杳无人烟的山谷里,她和爸爸住在一间什么都不缺的小木屋中,放荡地做爱,自由地过日子,多好呀。
这么一想,晚晚也就不太着急离开这里了。
爸爸也只是安静地躺了一会,就开始像个多动症儿童,动来动去地破坏气氛,晚晚气急,“爸爸,不准动!还没画好呢。”
“这么久啊!”林潮生叹气,说:“爸爸有点无聊,也没有烟,坐不住了。”
“再坐一会,十五分就好。”
“不行,十五分钟太久了,除非你得找点东西让我转移一下注意力。”林潮生给她提建议。
晚晚楞了下,问:“什么东西能转移你的注意力?”
眼看傻鱼儿上钩了,林潮生勾了勾嘴角,说:“宝贝,把你身上那件衣服脱掉,把奶子和骚逼露出来给我看,我就能坐住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晚晚好气又好笑,“哪有你这样的爸爸。”
“嗯,我是独一无二的爸爸。”他厚颜无耻地说。
这画都画一半了,晚晚实在想完成它,犹豫几秒后,还是咬牙将冲锋衣的拉链拉开,一对白皙丰满的大奶子和那没有毛的馒头逼,一下就暴露出来。
“就这样好不好?”晚晚红着脸说。
“不行,看不清楚,得把衣服全脱了。”爸爸说。
晚晚嘟着嘴,脸红心跳,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胸口一起一伏的,待慢慢剥开外套时,一对粉色的乳头羞怯地挺立起来,直到彻底被暴露在阳光下。
阳光是温暖的,山风是清凉的,温柔地吹过她的奶尖,抚过她的腿心,像绸缎一般丝滑,让晚晚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差点就呻吟出声。
在这空旷的户外暴露出自己的裸体,是件非常淫荡的事,晚晚站在画架前,羞得都不敢动了。
阳光下的她,身材前凸后翘,皮肤白得几近透明,纯粹得耀眼,也淫荡得让林潮生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用鸡巴狠狠地操进她的骚逼里,把逼洞干透,干肿。
这么想着,林潮生的鸡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勃起挺翘起来,他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撸,但被晚晚喝住了,“爸爸,不许动!”
“鸡巴硬得难受,想操晚晚的骚逼。”看着女儿红得快冒烟的小脸,林潮生继续拿索话刺激她:“小骚货,在外面露奶露逼是不是很爽?骚逼是不是流水了?痒不痒?是不是也想要爸爸用这大鸡巴捅进去搅一搅。”
他一边说,还一边顶了顶胯,让粗硬的鸡巴往空气里怼了怼,做出一个插穴的动作。
晚晚这下真是臊得全身都变红了,阴蒂又热又涨,逼洞里也开始不断地收缩,挤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来,顺着大腿根慢慢往下流。
“爸爸,别说了。”虽然已经被爸爸操过逼,可在这样的氛围下,晚晚还是觉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羞得都不敢和爸爸对视。
“骚货,骚水都流一腿,真是骚透了,是不是想要爸爸去掰开你的逼,给你舔干净,再用这根大鸡巴操进去,堵住逼洞,不让骚水流出来。”
爸爸越说,晚晚逼肉就收缩得越厉害,骚水像尿一样,源源不断地尿出来,如果她的腿不是并拢的,估计能直接喷出来。
她浑身酥麻,两腿发软,手里的画笔都握不住了,整个人像是发情一般,扶着画架,并拢双腿,不断地蹭着腿心,又娇又浪地喊了一声:“爸爸……”
45,爸爸的鸡巴又操进去了
林潮生看着这样的女儿,明显是被刺激得发骚发情了,本来在情事上就比较青涩的女孩,现在又在野外暴露自己的裸体,还被自己的爸爸不断用骚话刺激,不动情才怪。
“宝贝过来。”林潮生朝她勾勾手。
晚晚眼神迷离,软着腰抖着腿,小步地挪过去,她心里隐约知道这时靠近爸爸,会发生什么事,可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当那件遮羞的外套被脱掉后,她的身体就被一股骚浪的情欲所笼罩,被太阳晒着的粉色乳头,不断流水的空虚的小逼,所有的反应都在告诉她,她非常渴望爸爸,渴望靠近他,让他的鸡巴插入自己刚被破处的小逼里。
林潮生还维持着斜躺在岩石上的姿势,一根粗壮的鸡巴比婴儿手臂还粗还长,硬硬地贴在他的小腹上,等晚晚一靠近,他便伸手一拽,直拽得晚晚扑坐到他的腿上。
“啊……”
跌坐上去的瞬间,爸爸带着腿毛的坚硬大腿,正好卡进晚晚的腿心,撞上她的逼缝,把敏感的阴蒂狠狠地磨了一下,磨得晚晚低喘出声,腿间的骚水,也都涂到了爸爸的腿上。
爸爸看一眼她的骚水,笑道:“都发大水了。”
晚晚扭了扭腰,“不许说!”
爸爸这才止住笑,深吸口气,气息不稳地对晚晚说:“跪到爸爸衣服上,把小逼掰开来,让爸爸看看里面。”
晚晚的身体更酥麻了,爸爸种喜欢叫她做这么羞人的事,偏偏她自己其实也挺喜欢的,每次爸爸叫她露逼给他看,她就觉得自己很骚,很淫荡,跟色情的爸爸很般配。
所及即使感到羞耻,晚晚还是跪起来一些,将小逼往爸爸面前送了送,再伸手摸上自己那肥嫩湿滑的阴唇,然后用手指勾着,慢慢地向两边打开,那殷红的嫩肉,带着油亮的水渍,慢慢地显露在爸爸面前。
这么漂亮又这么骚的逼,真是美得让人窒息,林潮生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伸手扶起自己硬得要爆炸的鸡巴,用龟头上小孔去戳她那颗被掰得完全露出来阴蒂。
“啊……”阴蒂实在太敏感了,只是被轻轻一戳,她就爽得腰软腿软的,不停地流水。
“小骚货,不管怎么玩你的逼,你都会很爽对不对?”爸爸握着鸡巴,晃动着龟头,开始一下下地敲打起阴蒂来,敲得晚晚浑身颤抖,爽得差点就高潮了。
“爸爸,爸爸别敲了。”晚晚求饶。
“那你想爸爸怎么样?”
晚晚红着脸,半天开不了口,爸爸又说:“你不说,我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晚晚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忍着羞臊,小声说:“要爸爸操我,大鸡巴操进小逼里。”
林潮生呼吸粗重,深吸口气道:“骚宝贝,把小逼再掰开一些,自己将爸爸的鸡巴吃进去。”
“太…太大了,吃不进去……”
“可以的,晚晚的小逼这么骚,再大的也能吃得进去,你自己试试。”林潮生哑着声音哄她。
晚晚舔了舔嘴唇,又往前蹭了一点,就这林潮生扶住鸡巴的角度,掰开小逼,试着让小逼去吃他的龟头,被骚水浸透的逼口有些滑,晚晚试了两次,才勉强含住龟头,她刚想抬起头,就听爸爸说:“宝贝别动,亲眼看一看自己的小逼是怎么吃爸爸的鸡巴的,看看自己有多骚,小逼都馋得直流口水了。”
“啊……啊,爸爸,爸爸的鸡巴好大,小逼被撑开了。”晚晚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逼口被龟头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宽度,然后她只需要往下压,龟头就一点点地没入到她的穴道里,因为足够湿润,进入的过程虽然艰难,但还挺顺利的,一直到她将爸爸的整根鸡巴都吞了进去。
“啊……全……全进去了。”晚晚惊讶地说着,自己的阴道难道有这么深吗?
林潮生吻了吻她的唇角,哑声说:“我的骚宝贝天赋异禀,骚逼又紧弹性又好,还能将爸爸这么长的鸡巴全部吃进去,天生就是来给爸爸操的。”
“嗯……插得好深。”晚晚呻吟着。
林潮生摸着她的小腹,往里压了压,笑道:“都顶到这里来了。”
说着,他便扶住晚晚的腰,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白嫩的馒头逼,紧紧地裹着紫黑色的鸡巴,深深吃进去,又慢慢吐出来,两种极大的色差造成的反差感,更加刺激着两人的感官,晚晚看了一会,就羞得扭开脸,不敢再看了。
爸爸却不肯放过她,一边操她,一边压在她耳边说着骚话,“这么嫩的逼,却喜欢吃爸爸这么糙的鸡巴,晚晚,你说你是不是很骚,喜欢吃亲爸爸鸡巴的骚女儿。”
“嗯……啊啊……爸爸,晚晚是爸爸的骚女儿,最喜欢吃亲爸爸的鸡巴,啊啊……”晚晚敏感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爸爸的各种挑逗,很快就陷入骚浪的情绪里,扭着腰迎合着爸爸的撞击。
林潮生这次也没刻意压着火,而是怎么爽怎么来,鸡巴大开大合地在女儿紧致的穴道里进出,不断地在她嫩肉上摩擦,每一下,都能带出女人无数的骚水。
“啪啪啪……”
皮肉拍打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啊啊啊……爸爸,太快了,啊嗯……”晚晚骑坐在爸爸身上,仰着头呻吟着,她的身体被顶得上下耸动,一对大奶子在空中不断地晃荡出骚浪的形状,直到被爸爸叼进嘴里。
“骚逼这么紧,这么会夹……再用力点,对,就这样……噢……哦……操死你操死你……”
性器的快速摩擦间,父女两已经彻底忘记周遭的环境,只剩下追求欲望的本能,鸡巴不断地抽出,插入,在抽出,再插入……
不知道过去多就,乌云已经渐渐遮挡住阳光。
晚晚终于在爸爸一次迅猛的顶撞中,尖叫着颤抖着高潮了。
而就在这时,豆大的雨点开始从天而降,砸落到两具赤裸的身体上。
46,边走边操,晚晚爽尿了
晚晚高潮过后的小逼,格外敏感,可爸爸还没射,腰胯还在快速地挺动着,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都会从晚晚体内挤出丰沛的花液来,一股一股的骚水,浇湿两人的腿心。
“啊啊……嗯……”晚晚眼神迷离,红唇微张,急促地呻吟喘息着,一副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得失神的模样,等微凉的雨滴密实地落到她身上,她才反应过来,又变天了,不禁娇喘着用软绵绵地声音说道:“爸爸,爸爸下雨了,嗯嗯……啊。”
林潮生抬眼看一眼天色,刚才的蓝天白云已经被层层的乌云遮盖,看来又将有一场大雨来袭,他拍拍晚晚的屁股,忍耐着欲望,说:“先起来,把东西收拾一下。”
“我的画……”
“知道。”
爸爸粗大的鸡巴从晚晚逼里抽出来的瞬间,些微红肿的小逼,立时吐出一波透明粘滑的体液,滴滴答答地落在爸爸的衣服上,晚晚还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呻吟着颤抖着身体,只觉爸爸抽走的瞬间,小逼又空虚又痒,恨不得爸爸一直插在里面。
“爸爸……嗯……小逼好难受呀,好空。”
林潮生从岩石上下来,准头就看到女儿还跪在石头上,翘着屁股背对着他,露出被操得有点合不拢,还在滴水的骚逼,和形状漂亮的粉色菊穴。
林潮生只觉头皮一麻,本就还硬着的鸡巴,瞬间翘得更高了,恨不得走回去插进那小逼洞里,不管不顾地狠狠捅上几回,不过仅存的理智还是告诉他,先把东西收拾起来再说。
于是深吸口气,压着体内翻腾的欲火,翘着一根大鸡巴,动作非常迅速地将画架和颜料收进袋子,又将晚晚从岩石上扶下来,也不给她套件衣服,而是将几件被弄皱的衣服胡乱卷起来塞进侧袋。
虽然已经开始下起小雨,但两人刚才操穴操出满身大汗,就算不穿衣服也不觉得冷,但眼看着爸爸将衣服都塞进袋子,晚晚不由得叫声了爸爸:“衣服呢?”
林潮生将两个手提袋轻松的拎在左手上,搓了搓他的驴屌走到晚晚身后,粗声说:“宝贝,腰压低点。”
晚晚瞬间就明白爸爸的意图,红着脸跺脚:“爸爸,都下雨了,我们得快点回去。”
“不急,就一小段路,来得及的,快点,腰压低一点,把屁股掰开,让爸爸插进去。”
其实爸爸将鸡巴抽走时,晚晚逼肉里也是骚痒难耐,淫水不断地往外泄,像是失禁一般,听到爸爸这么说,她明明觉得害羞,却还是听话地摸上自己的两瓣屁股,然后稍微用力,向两边掰开来,露出水汪汪,红艳艳的骚穴来。
林潮生有些急切地凑过去,扶着鸡巴就往那发浪的小逼里捅。
“啊啊……”
“噢……”
两人都爽得同时呻吟出声。
晚晚虽然个头不高,但她身材比例非常好,腿长屁股翘,她只需往后翘起屁股,爸爸稍微压低重心,就能轻松站着从后面操穴。
麻痒热胀的小逼再次被大鸡巴撑开,挤入,晚晚舒服得浑身颤抖,再次小声地哼哼起来,“爸爸,爸爸操得好深啊。”
“小浪货,刚被破处就这么懂得享受,要是知道你这么骚,爸爸早就把你给操了。”
两人站在原地抽插了一会,爸爸才刻意操控着鸡巴,一下下地将晚晚往前顶,“走宝贝,我们就这样插着逼回去。”
“啊啊……爸爸,晚晚走不动,嗯……太远了。”
“不远,几百米的距离,走走就到了,晚晚这样不爽吗?屁股里夹着爸爸的鸡巴,边走边磨逼,很舒服的。”
“太羞人了。”晚晚红着脸说,虽然这样,但她最终也没让爸爸将鸡巴抽出去,她甚至有股冲动,就让爸爸的鸡巴一直插里面好了,真的好舒服啊。
两人就这样在荒无人烟的小山坡上,赤身裸体地边走边操着,爸爸的鸡巴随着两人走动的动作,在晚晚逼里进进出出,时深时浅,操得晚晚一路上呻吟声不断,骚水更是像尿一般,滴了一路。
雨下得越来越大,两人浑身被淋湿也不着急赶路,只想让如此刺激的快感延续得更久一些。
“啊啊……啊……爸爸,爸爸停一下,我想,想尿尿。”后入的姿势实在太深了,一路走来,晚晚已经高潮两次,小逼敏感得不行,这会突然就有了要排尿的冲动。
林潮生四下看了看,将晚晚推着走到一颗大树下,说:“把腿分开,就这样站着尿。”
晚晚都快要羞死了,拼命摇着头:“不行,不行的爸爸。”
“可以的宝贝,就这样站着尿。”爸爸轻声哄着,还抬手扇一下她的屁股,扇得晚晚身体绷紧,喘息声越发急促,然后就在这样又羞又浪的状态下,放松尿道口,颤抖地排起尿来。
“啊啊……爸爸,晚晚尿了……尿了……”
温热的尿液像开闸泄洪一般往后喷。
爸爸的大鸡巴还插在她的穴内,感受到热烫的液体往他鸡巴上冲,他爽得后腰一麻,忍不住再次挺动起肉棒,快速地操干起来。
“啊啊……嗯……”晚晚骚浪地呻吟着。
“哦……好爽!”爸爸不断地低喘。
“啪啪啪啪啪……”
在晚晚舒服地排完尿的时候,爸爸也激爽地将自己的精液射进她的骚逼里。
47,小逼被爸爸操肿了
晚晚双手扶着树干,赤裸着火辣的身体,弓着腰翘着屁股,一边哗啦啦地尿着,一边被爸爸内射进滚烫的浓浆,小小的穴道内,又是排出又是灌入的,爽得她灵魂都要出窍了,身体不断地颤栗着,逼肉疯狂地收缩了,一波接一波的激爽,从骚逼里涌出,冲刷她的身体,就如那从天而降的大雨,倾盆似地淋到她的头发上,脸上,以及和爸爸交缠在一起的裸体上。
“啊啊……啊……”晚晚被雨水淋得睁不开眼,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在大雨里骚浪地大声呻吟着,耳边有着哗哗的雨声和爸爸舒爽的喘息声。
在空旷野地里,在滂沱的大雨中,父女两赤身裸体地站在雨中尽情做爱,疯狂喷尿射精,这样的经历,是晚晚以前想都想不到的。
“雨太大了。”爸爸额头抵着她的后脑,大声说,“得快点回去。”
雨水淋到晚晚身上,像在帮她冲澡一般,流过她的腿心,冲洗着她的逼口,而骚逼内仍有尿液和爸爸的浓精不断地流出来,看起来淫糜不堪。
晚晚扶着树,摇摇头,乏力地说:“爸爸,我走不动了。”她被操着走了一路,又被插高潮,这会的身体完全是酥软的,如果不是手扶着树,她早摔坐到地上去。
看着她这副狼狈样,林潮生忍不住笑,一把抱起她,将赤裸的她扛到肩上,揉搓着她的屁股说:“那爸爸扛着小骚货回去。”
“啊……”
晚晚被弄得趴在爸爸肩膀上,其实挺不舒服了,但她现在真的懒得动,也就由着他,林潮生就这样扛着他的宝贝,拎着两个袋子,甩着还没有彻底软下来的大鸡巴,一路小跑着朝小木屋而去。
一进小木屋,林潮生从袋子里抽出一件干净的T恤递给晚晚擦身体,自己则忙着加木柴烧火,又架上水壶烧水,还让晚晚坐到火盆旁边烤火,让身体暖起来。、
晚晚坐在火盆旁,还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看来是爽过头了,身体还没平复下来,林潮生接过T恤帮她擦,擦到她的腿心时,啧的一声,说:“这下真的被操肿了。”
晚晚低头打开双腿去看自己的逼,擦干净后的小逼,果然红肿的厉害,会阴处还有点磨破皮了,难怪她进屋后就一直觉得下面火辣辣地。
“爸爸,小逼好痛。”晚晚红着眼,委屈地说:“都怪你!”
林潮生态度端正地承认错误,说:“是是是,怪爸爸,不应该插着你走那么长段路。”
“哼!”
这里也没有专门涂逼口的药膏,林潮生只能用湿纸巾沾着温水给晚晚擦洗,然后让她穿上干净的内裤,那个拿回来的袋子里,有晚晚几套性感的内衣裤,晚晚怕爸爸看着她的裸体又要发情,于是将内衣裤穿上,还套了一件爸爸T恤,将上半身包裹严实了,只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
喝过热茶,吃了东西,晚晚就被爸爸抱在怀里,一边烤火一边听着外面的雨声,时不时聊上几句,晚晚忽然就想起初三那一年。
“我记得那一年,爸爸总是沉着脸,还爱对我发脾气,以前明明最疼我的。”晚晚有些委屈的翻着旧账。
林潮生似乎也想起来什么,无奈地叹气,亲了亲她的耳根,说:“对不起,那时候,爸爸吓坏你了吧。”
晚晚老实地点点头,“我穿短一点的裙子,你就说我,我在家不喜欢穿内衣,你也会脸黑,周末和同学出去玩,太晚回来,你还凶我。”
沉默了一会,林潮生叹气道:“晚晚,以前你可能还不明白,那现在呢?被爸爸操过后,你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林潮生没有直接挑明,而是说得隐晦,这是他作为父亲曾经有过的龌龊心思,他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那会的自己,就跟个禽兽似的,暗搓搓地窥视自己女儿的身体,不过现在依然禽兽,只是女儿长大成年了,他的罪恶感才没那么深。
晚晚一开始还有点茫然,可想想现在爸爸对待她的态度,再想想初三那年爸爸的反常,她猛地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地看着爸爸,“爸……爸爸……那个时候,我还小呢!”
“嘘嘘嘘……”林潮生连忙做了个让晚晚噤声的动作,难得老脸一红,尴尬道:“知道就好了,别说出来。”
晚晚脸也跟着红了,扭扭捏捏地垂下脑袋,小声说:“爸爸,那年你突然去山里种树,也是因为这个吗?”
“是啊,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决定离你远一点。”
原来爸爸这么早就对她有这个意思啊!晚晚觉得害羞的同时,心里也是暖融融,她一直以为是自己长大了,不够听话了,爸爸才讨厌她,原来不是这样的,原来是因为爸爸太喜欢她,才不得不离开。
想到这里,晚晚不仅没觉得爸爸这样的欲望很可怕,反而心里甜甜的,抬手搂住爸爸的脖子,撒娇道:“爸爸,你好爱我呀。”
“嗯,我爱你宝贝,非常非常爱。”
“我也爱你爸爸。”说完,晚晚主动凑过去和爸爸接吻,两人搂在一起,耳鬓厮磨,吻得难分难舍,直到晚晚又感受到爸爸下面硬起来,她才松开,红着脸叫:“爸爸,我下面肿了,不可以。”
晚晚穿着衣服,爸爸却只套了一件内裤,所以他的反应一下就能看出来了。
“我知道的,只是宝贝这么性感这么骚,爸爸总是忍不住。”林潮生感慨地说:“要是早知道晚晚这么骚,爸爸也不用难受这么多年,过着靠手撸的和尚生活。”
晚晚扭着腰,佯装生气,“我那时还小呢!”
“嗯,太小不能操,但除了插入,其实还有很多事情可以玩,晚晚不是已经和爸爸试过了吗?”
听着爸爸低沉的声音,晚晚想起出来玩的这些天,她被爸爸一点点引诱,一点点撩拨,直到陷入巨大的情欲中无法自拔,确实,除了插入,他们还做过很多羞人事。
一想到这点,晚晚心跳又开始加速,呼吸也跟着急速起伏,还火辣辣的小逼,又是一阵收缩。
她止不住想象,自己现在还是个初三生,却被爸爸紧紧地搂在怀里,瞬间就是一阵面红耳热。
“宝贝,在想什么?”爸爸轻声问她。
“在想我们要是回到初三那会,会怎么样呢?”
她这话一出来,就感到爸爸的呼吸一滞,内裤里的鸡巴,更加快速地硬挺起来。
48,if.初三(边缘,2600珠珠的加更)
小木屋外雨声沙沙,屋内一片昏暗,维有火盆里的火光仍在欢快地跳跃着,偶尔会发出一声干柴烧断的爆裂声,如此安逸的氛围,仿佛将人带回那遥远的初三。
晚晚侧躺在床上,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她身上穿着件宽松的T恤,下身没有穿裤子,露出一双白皙嫩滑的美腿,她双腿微曲并拢,臀部形成一个暧昧的弧度,衣服的下摆刚刚好将她的臀盖住,只露出一点点,穿着内裤的腿心,内裤似乎有点紧,将腿心勒出鼓鼓的一团,隐约还能看到中间那条细缝。
林潮生不知道在床边站了多久,本来是要进来跟女儿道歉的,看到女儿这副模样,却有点不忍心叫醒她。
他今天又和女儿吵嘴了,初三的孩子,正是青春叛逆期,总爱跟大人顶嘴,不听劝,昨晚周末,她跟朋友出去玩,一直到快要半夜12点才回来,期间林潮生不知道给她打过多少通电话,晚晚刚开始还会接听,到后面烦了,就干脆关机,把林潮生急得不行,开着车,去一个个晚晚可能会去的地方找,最后也没找到,晚晚是被男同学送回来了。
这个事让林潮生很生气,早上起来就说了晚晚,可晚晚娇气惯了,听到爸爸语气严厉地说她,她气不过,居然爸爸太霸道了,就跟他吵起来,最后是林潮生甩门出去,才终止父女两的吵架。
冷静过后,林潮生觉得自己是有点过分,这么大的孩子,是该有一点自由空间,他觉得晚晚回来得晚,其实可以换个方式说出来,而不是吵架。
于是林潮生打算回来跟晚晚道歉,结果进到晚晚的屋里,就看到这样一幕场景。
这是一个完美的少女的身体,带着青涩甜美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撩拨着林潮生的视觉和嗅觉,他像是魔怔了一般,在床边站了一会,也不叫醒她,而是慢慢蹲下身,让视线从俯视变成了平时,而且从这个角度看去,能清楚地看到T恤下摆里面的风景,白皙圆润的臀肉,被内裤包裹的,肥美的,鼓鼓囊囊的处女逼。
林潮生的呼吸彻底乱了,心跳砰砰砰地狂跳着,快得像要破腔而出,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想让自己赶紧站起来,别再看了,这样的举动,是非常罪恶的,没有哪个爸爸,会这样蹲在床边,偷看自己亲生女儿的处女逼。
可不管他怎么做心理建设,他的腿就像生根了一般,一动不动地蹲着,甚至整个人还慢慢靠近,将脑袋往前凑了凑,将鼻子送到她腿心处,然后停住,深深地吸了一口。
可能是刚洗过澡的缘故,女儿的处女逼没有什么味道,只有淡淡沐浴露的香气,隐约还夹杂着一丝女人特有的骚味。
林潮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应该非常遭,他正趴在女儿的床边,蹲下生撅着屁股,用鼻子偷偷去闻女儿的逼,就像一个毒瘾犯了的成瘾者,拼命地嗅着,仿佛那里的味道,才是他赖以生存的空气。
裤子里的鸡巴已经彻底勃起,硬得像是要爆炸一般,林潮生犹豫了几秒,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本能,让他将一只手探进自己的裤裆,握住那粗硬的性器,快速地撸动起来,而鼻尖仍旧凑在女儿的腿心,一下下地做着深呼吸,甚至是伸出舌尖,轻轻地在她内裤上舔了一下。
忽然,女儿的身体动了,林潮生惊得迅速将脸收回去,面色惨白地盯着女儿,然后发现,床上的人原来只是翻个身,从侧躺改为平坦,而随着她动作的变化,T恤的下摆被卷到腰上,一下子就将穿着草莓小内裤的腿心,彻底地暴露在林潮生眼前。
林潮生彻底忘记该怎么呼吸了,他的目光像两道燃烧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女儿的腿心。
草莓内裤很薄,甚至有点透明,他能隐约看出那肥嫩的阴埠,已经紧闭的逼缝,那么清纯可爱,又那么淫荡勾人。
林潮生伸到裤子里的手,越发迅速地撸动起来。
就在他处于如此肮脏猥琐的状态下,忽然就听到一声带着浓浓睡意的叫声,“爸爸?”
49,if.初三(边缘,2700珠珠的加更)
“爸爸,你怎么蹲在地上?“晚晚半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着趴在自己床边的爸爸,觉得他的姿势有点奇怪,好像很难受,一双眉头皱得紧紧的,额头还冒出不少的汗珠,“爸爸你胃痛吗?”晚晚说着就想撑起身。
“晚晚别动,就这样躺着。”林潮生见她要坐起来,立即出声制止她,他这会的手还在裤子里撸着自己的鸡巴,要是女儿坐起来了,肯定能看到他在做什么。
林潮生知道自己应该停止了,应该将手从裤子里抽出来,可看着床上天真纯粹的女儿,他的手就像被强力胶粘在鸡巴上一样,不仅拿不下来,还本能地迅速撸动着。
他可真是个变态,林潮生暗骂着自己,可身体比他的脑子诚实,他根本控制不了。
晚晚还不是很清醒,听到爸爸这么说,就躺回床上,疑惑地问:“爸爸,你要真难受,就去找点药吃。”
“我没事。”林潮生两条腿直接跪坐在地板上,一只手趴在床沿,另一只手一直在手淫,他暗暗调整呼吸,对晚晚说:“爸爸是想来跟你说声对不起的,宝贝,对不起,早上我不应该那么凶你。”
晚晚还没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已经卷到腰上,她只是撅着嘴,委屈的盯着天花板,不在看爸爸,那小模样说明她还在闹脾气呢。
“宝贝,你能原谅爸爸吗?”
“爸爸,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对不起,爸爸以后一定改,再也不凶你,在这个世界上,爸爸最爱的人就是晚晚了。”
听到爸爸一个劲地跟她服软道歉,晚晚的心也跟着软了,心情终于好起来,正想坐起身,忽然就发现自己正在爸爸面前露出只穿着内裤的下体。
“啊!爸爸,你怎么不提醒我!”
晚晚红着脸,伸手就想去将衣服拉好,没想到却遭到爸爸的阻止。
“等等宝贝。”爸爸眼中现出一抹挣扎,伸出you手一只来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拉衣服。
晚晚都要羞死了,两腿紧紧地并拢着,可腿间的三角区,还是鼓涨涨的,正中间刚好是一颗比较大的红色草莓,模样鲜艳欲滴,像是在邀请人去品尝。
“爸爸,快放手,好羞人呀。”晚晚不仅脸红,连全身的皮肤都晕上一层粉色。
林潮生的性器正处于极爽的一刻,根本舍不得女儿这娇嫩的处女逼被遮掩起来,情急之下,他说道:“晚晚,你腿根这里长了几个红点。”
“是…是吗?”
“嗯。”林潮生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沉闷的粗喘,握着性器的手用力地掐紧,让自己疼,也让自己更爽,“好几个,你自己可能看不到,你感觉痒吗?”
晚晚听爸爸这么说,就先把害羞放一边,有些担忧地问:“很严重吗?”
“不知道是不是感染了。”林潮生面不改色地撒着慌,女儿的腿心皮肤白皙光滑,一根杂毛都没有,怎么可能有红点,他只是想看多一会儿而已。
晚晚却相信了,从小到大,她最信任的人,就是爸爸,不管爸爸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是全心相信的,这会爸爸说她腿心长红点,晚晚是一点也没有怀疑。
“那…那要怎么办啊爸爸?“晚晚拎着衣服的下摆,张着腿,也不敢乱动,就这样在爸爸面前,裸露着少女的美腿和翘臀。
“不知道内裤里面有没有,晚晚,需要爸爸帮你看看吗?”
“看……看里面吗?”晚晚难为情地问,说话都结巴了,她好纠结啊,真要把这么私密的地方露出来给爸爸看吗?他可是男人呀,让男人看自己的小逼,想想都好羞耻,可是不看的话,她又好担心呀,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妈妈这两天没在家,又没办法帮她看。
“晚晚别害羞,我可是爸爸,爸爸就是最亲的人,你若真的生病了,也是爸爸来照顾你。”林潮生一句句地哄骗着,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一个在诱惑天使堕落的恶魔,披着嘴和蔼的皮囊,说着最下流的话,他的一只手还在下面自己性器上撸动着,那才是他丑陋的真面目。
“爸爸……”晚晚小声呢喃着。
“乖,把两条腿打开,腿心对着爸爸,爸爸帮你看看里面有没有感染。”
“嗯……”晚晚妥协了,她虽然害羞,但她更担心自己的身体,前几天来月经,她却是有觉得痒。
犹豫几秒后,晚晚挪了一下屁股,让自己的下体对着爸爸的方向,挪近一些,然后含羞带怯地慢慢打开腿。
少女的腿根没有半点色素的沉淀,漂亮得让人窒息,林潮生呼吸急促,面部潮红,一副憋气憋到要缺氧的模样,他颤抖着手,慢慢朝她腿心伸去,然后用手指勾起她内裤的边沿,轻轻往旁边拨开。
未经人事的粉嫩贝肉,紧紧地闭合着,只看到阴唇中间那条暧昧的缝隙。
林潮生艰难地吞咽,喉结重重滚动,呼吸又粗又重,听起来就像一个沉屙的病人,他听到自己用粗哑的声音说:“宝贝,把腿再打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