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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4/04/01 08:51 / 8350 / 14
【小说】风流炎帝俏女奴-斗破苍穹同人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0/01 16:09:09

第十四章 加玛帝都下蠢蠢欲动的艳丽暗流
  是夜,帝国燕京之中一片灯火通明,霓虹闪耀点亮苍茫云海间,辉星夺目,满是繁华热闹的景象。
  不过呢,最明亮的烛火下亦有最深邃的影子,城市辉煌下依旧掩藏着数不尽的寂寥无人之处。
  大城市的繁荣,终究是无法触及每一个角落,而那些无人注意的黑暗角落中,也许有人迷茫无助,也许有人声嘶力竭,也许有许许多多千奇百怪的奇闻异事正在发生,谁也说不定呢。
  种种光怪陆离的趣闻,在繁华的城市下潜藏着,唯有用心留意之人才能发现……不过还是别发现的好,其中内含犬色声马、钱权交易、尔虞我诈,好不麻烦。只是听一听,或许会让人声泪俱下,或许会让人沉默无语,又或许会让人面红耳赤,像是须臾之梦般,实在是太过微妙。
  城市太大,做不到倾听每个人的声音,也无法为所有漂泊之人提供遮风挡雨的家,可这何尝又不是大城市繁华的一种体现呢?
  远离喧嚣热闹的外城区,有着广袤无垠的黑暗,路边窸窸窣窣雕刻成各种造型的「夜明石」,发出阵阵暖和和微光,谈不上热闹,却让寂寥的街道上多出些许烟火气,恰好让某些“鬼鬼祟祟”之人暴露出行踪来。
  两道漆黑身影步履维艰地行在无人小巷里,姿势极为怪异,举止也十分鬼魅,宛如看不出手脚来的魅影,并不是在砖石道路上正常行走,反而是摇摇晃摇地向前蹦跳,动作极其笨拙,无时无刻不透露出古怪,偶尔两人还会磕磕碰碰,伴随着几声焦急的嗔吟。
  一段并不长的道路,黑影行的慢慢悠悠,一蹦一跳间,艰难地在月色掩护下缓慢前行,仿佛是那蠕动的肉虫,很难想象要多久才能抵达目的地。
  “砰~砰~砰砰……”
  高跟鞋撞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划破夜空,在寂静的街道之上久久回响,撞击的频率十分急促,街道上的水潭都被振动出丝丝涟漪,水面上的圆月一次次破碎,又一次次重聚,不知何时何地何人在婵娟?
  四周寂寥黑暗中,除了两位黑衣人自己蹦蹦跳跳时高跟鞋砸在地面上发出的尖锐声音外,唯有小沟里连绵的蛙鸣,和飞虫“嗡嗡”扇动翅膀声,来为这诡异的场景伴奏,愈发显得此处街区的静谧,想来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路过。
  值得一说,但凡有人现身此处,那怕只是在遥远处惊鸿一瞥,也能轻松认出两道黑影的女儿身。无他,即使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外面套着有些宽松的黑袍,但在长途跋涉的颠簸之下,夜行衣的扣子不堪重负,早已经不知道蹦到何处,袍子随着其主人身躯的运动,摇曳出各种各样惊心动魄的幅度,黑袍下蕴藏的诱人春光丝毫不受阻拦,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妖娆风情大露间,黑影那窈窕曼妙的动人身姿,在皎皎月光映照下炫彩生辉,一次次弯腿起跳,不再显得诡异,反而成了搔首弄姿,盎然的春意无法遮挡,扑面而来,道不完的风情妩媚。细嫩白皙的肌肤从黑袍缝隙里露出,万般难觅的热辣晃眼,赤裸春情浓浓密密荡漾向八方,让寒冷的夜骤然变得火热干燥起来。
  得益于神秘人身上半穿半脱的黑袍,以及二人运动时若有若无展露出的绝美身材,可以发觉她们二人不但是真空出行,身上还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绳索,似乎躯体被无数绳索牢牢捆缚起来了,也难怪她们只能采取姿势怪异的蹦跳,无法腾出手脚正常运动。
  清冷月光泼洒而下,稍许月色点缀在美人满是汗水的脸颊,几丝红晕,几缕微醺,数不尽的春色,柳叶弯眉被汗水打湿,明眸里闪烁着疲惫不堪,不知道跳了多久的两人,显然体能消耗巨大。
  “呜~呜~呜~呜~呜~呜~”
  在这寂静无人之处,幽幽回荡着她们模糊的嗔吟声,是那种疲倦到极限,忍耐到顶点,快感汹涌到决堤边缘,满含压抑沉闷的嗔叫。
  细品这种醉人心扉的轻咛,不像正常发出的声音,而是透过层层封堵后传出的细微声响,蕴藏着难以想象的燥热,仿佛点燃了空气,可以唤起人心灵中的欲火,让一个个邪念在脑海里绕梁不绝。想必她们可怜的小嘴也同其身子一般,被某些东西给“束缚”了。
  圆月缓缓划过苍穹,这两道鬼鬼祟祟的魅影,依旧举步维艰地缓慢前行着。
  得益于月色笼罩,二人原本只称得上是笨拙蠕动的异样姿势,在皎洁月光照耀之中,不但一改之前的怪异,反而增添了几丝灵动,清冷曼妙下,无时无刻彰显出超凡脱俗的优雅,像是花园里翩翩起舞的蝴蝶。
  “噔噔噔……”
  鞋跟敲打地面声音越发急促,两女娇躯蹦跳间,上下颠簸的黑袍,时不时展露出玉润光泽的肌肤,如同蝴蝶的空灵翅膀般,在圣洁月空下演奏起曼妙英姿。
  雪白豪乳随着躯体剧烈摇晃,一下下仿若勾搭在心弦。
  大开大合的黑袍,好似那高叉旗袍,打量两女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根,仿若能撩拨人心中的情欲,惹人想要深入了解两女若隐若现的曲径幽处,一窥内中无穷无尽的美妙。
  一路跳来,两女体能消耗巨大,香津不受控制从她们桃颊上滑落。
  口水在半空中折射着朦胧月光,化身夜色中最明亮的星,最后砸碎在地面上,将那一丝神圣普照开来,一种无法掩盖的神秘媚俗,充斥周遭空气里。
  细细考究,两女身着的夜行袍极为高级,外观极为精美,无时无刻弥漫而出一种奇异的药香味,满是沁人心脾的芬芳馥郁,不仅能驱逐嗡嗡飞舞的细小蚊虫,甚至闻一闻其上的异香,也可使人神清气爽。
  这点从两女蹦蹦跳跳了很久很久,虽然香汗淋漓体能消耗巨大,神色却依旧亢奋,也能看出来。
  如此高级的装扮,显然不能再称之为普通的衣服,或许称之为防御秘宝更为合适。
  比起寻常防御类型的秘宝,那夜行袍亦有所不同,其颜色虽然单一,却不显得枯燥,深邃的黑色,将神秘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道道精巧绝伦的渐变色花纹,在黑丝布料上勾勒出繁奥的图腾。看似简单的结构,却无时无刻透露出难以掩盖的尊贵气息,像是华美艳丽的凤袍,非常漂亮。
  如此功能齐全、造价不菲的服饰,想来只有帝国中某个财力雄厚的大公会才能配备吧。
  一前一后两道窈窕身影,艰难蠕动间,倒是为漫长的黑夜增添了几分靓丽景色。
  两位神秘女子,在一系列暧昧的服饰和举止下,将优雅与窘迫,高贵与下贱,相映相融,二女宛如坠入魔道的月之女神,似乎能察觉她们淫靡举动下,潜藏着一颗欲求不满的魔心。
  一路行来,两人虽然因为没法用语言交流,导致发生不少磕磕碰碰,不过两女显然不是第一次如此行事。后方的女子,密切注视着前方姐妹的每个动作都,做到一蹦一跳的节奏大致相同,保证被并排捆绑的双腿,能同时起跳和落下。
  虽然诡异,倒也有条不紊,看起来她们已经如此训练很久了,几乎可以达到一心同体的地步。
  不过意外还是时有发生的,毕竟两女全身上下都被绳索捆绑着,无法用手脚来维持平衡,也没法低头观察路况。并且两女身着的黑袍,对她们娇小玲珑的身躯来说,有些宽松,帽檐垂在她们的眼眶处,遮蔽她们的视线。
  夜色加上帽子的双重障碍,对两位神秘女子来说,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变得朦朦胧胧,这令她们丢失大部分视野,只能凭着经验摸索前进的方向。
  而外城区这些老旧街道,因为年久失修,到处都是坑坑洼洼。
  而两女脚上又踩着要命的高跟鞋,五寸的鞋跟,正常走路时都很难受,更何况现在被捆绑起来后一跳一跳,但凡遇见坑洼不平的路面,或者踩到些碎石块、小木条,她们都有脚腕一扭栽倒的风险。
  这些街道还有另一个特点,就是有非常多复杂的小巷,很多通往不同方向的叉口,非常复杂,哪怕是本地人,稍有不慎也会迷路,这些都是很大的麻烦,让两女的挑战愈发雪上加霜。
  纵使准备很充分,两女蹦蹦跳跳过程中,也经常失去方向感,多次偏离她们白天考察好的既定路线,造成一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麻烦。
  更最要命的是她们两人竟被同一根短绳拴着。
  绳子由两女的脖颈处引出,隐隐约约能看到黑袍下的项圈,坚韧绳子从两人项圈上预留的铁环穿过,把两人连接在一起,让她们成为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如此特殊的束缚方式,别说两人中有一人歪倒,但凡两女跳动频率稍有不协调,恐怕在绳子的牵扯下,两人都会重重摔倒在地。绳子长度的限制,不但要求两人节奏相同,甚至还需要保证前进速度相同,才能勉强不摔倒。
  按照两位神秘女子被绳索束缚的严厉程度,以及她们美足下的恨天高高跟鞋,但凡跌倒,两人想要再度站起来,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种特殊的捆绑手法,强迫两女必须同心协力,才能稍稍向前移动。
  结果显而易见,空谈易,实干难,仅仅只是说起来,都能感受到两女行动的艰辛,更何况她们还要亲力亲为。
  这更是让人好奇,如此奇怪的举动,又是为了什么?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能让两女顶着这么多困难,依然能坚持下来,很难想象,她们能达到如今的熟练程度,究竟做出了多少训练?又经历多少次摔惨?只怕内藏无数艰辛与血泪。
  潭水折射出的辉光越发明亮,孤月高悬,清冷的月辉让整片世界都披上银白,不知不觉间,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般飞速流逝,两位黑袍女子,仍然硬挺着身子一点点往前跳。
  虽说汗水已经打湿了整个黑袍,虽说身着衣服有提神醒脑的效果,但也有一定限度。经过长时间的高负荷运动,两人眼神中也满是疲倦迷离。
  不过幸运的是,目前看来,二人的前进路线并没有脱离原定计划,不出意外的话,二人只需在坚持一段时间,应该就能顺利抵达终点,完成今天的训练。
  “呜呜呜……呜呜呜呜……”让人血脉偾张的娇吟声愈发急促。
  两女原本矫健的动作,慢慢开始有些僵硬吃力,筋疲力尽下,却透出一种无法言明的欢愉,汗液不受控制的渗出漆黑衣袍,混杂着其他不知名的粘稠液体,一块挥洒而出,淫液沿着她们光洁如玉的大腿,在沿途上留下连绵不绝的水迹,好一个淫雨霏霏。
  结合两位女子布满春情的潮红面色和不断颤抖的躯体,显然她们身上还有另外香艳的秘密,许是蜜穴里的小玩具,又许是乳头上不断放电的小夹子,亦或是那些别样的情趣之物,整等待有缘之人的探索。
  两人就这么蹦蹦跳跳行了一路,爱液、尿液喷落了一路。或许明日的早起之人,会在清凉的晨风中,嗅到一丝古怪的、不同寻常的暧昧味道,那是独属于少女的芬芳。
  在忍耐欲望和身体本能反应的双重折磨下,两女的动作更是难上加难,只是她们早已经历过很多次类似事情,姑且算久病成良医,还能继续。
  然而,意外很快就降临了,街道风景慢慢变化,两人晃晃悠悠不断前行,很快就来到一片青白色满是污水的路段。
  在前方蹦跳的女子,靠着仅存的视线,敏锐的想去了什么,面色逐渐凝重起来,稍稍调整自己姿势,让阴部跳蛋和按摩棒的位置挪移,所以说依旧会被这些小玩具刺激敏感部位,但最起码行动力能加强些。神秘女子蹦跳的速度逐渐变慢,她同通过余光撇向周遭,基本判断出来了,这是今天这次历险中,最为糟糕的一段道路,也是最大的一次考验。
  后方的同伴,因为经过无数夜晚的相依相伴,早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即使视线受阻,也敏锐察觉前方姐妹的速度变慢,当下不敢犹豫,急忙调整自己的节奏,膝盖蹦跳硬生生止住,随即慢下来,步履蹒跚地慢慢向前,生怕两人撞在一起。
  疲惫的二人心中发怵,前面这段路是由古旧的青石铺成的,看起来非常好看,却有一个极其致命的缺点,那就是非常光滑,哪怕是白天,普通人走上上面,稍有不慎便会跌倒,就不要说如今被严密束缚的两女了。
  更雪上加霜的是不久前这里还下了一阵绵绵细雨,所有青石砖都被雨水滋润,经过夜晚寒气侵蚀后,上面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层,别小看这层薄冰,走在上面的滑溜程度,丝毫不亚于冬天冻结的河面,以二女目前的打扮,想来高跟鞋的着力点稍有偏差,整个人就会狠狠栽倒,只要一个人稍有不慎,她们脖颈上连接的绳索,就能让两人坠入深渊。
  两女白天来考察路况时,都有几次差点栽倒,更何况现如今被捆上了手脚,还必须穿着高跟鞋一蹦一跳通过,难度可想而知。
  似乎是受到某种制约,二女虽然心急,却没法停下身子,只能不情不愿的慢慢靠近。
  摆在两女面前的选择只有两个,绕路或者直面困难。以此地老旧街道的复杂程度,绕路的话,虽说能避开危险,但要多花上几个时辰,才能到达原定终点,然而两女今天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再多花这么长时间,她们恐怕无法在天亮前离开这里。
  以二人现在的状态,一旦被路人发现,羞耻的事情就会立即暴露在众人眼前。藏在心里的小秘密被人发现,那种感觉让两女不寒而栗,不用眼神交流,两人都否定了这个选择。
  经过漫长时间的高强度折磨后,眼看着就快要到达终点,两位美少女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激动,自然不会心甘情愿放弃。
  那两女便只剩下一个选择了——硬着头皮通过,抵达终点,获得解开束缚的道具,来结束今天的调教。
  这对已经蹦蹦跳跳折腾一晚上的少女,面对如此复杂险恶的路况,显然没有充足的信心能轻松渡过困境。因此,为了不摔倒在地,狼狈结束今天的训练,这一段漫长的青石路段,她们势必要全力以赴,才能博得一丝成功的曙光。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两人的体力都已经严重透支,如果不是身为武者的强大底蕴还在支撑,恐怕她们早就累趴下了,因此二女迫切想要停下来歇歇。
  按理讲,两女也应该休息了,毕竟已经高强度训练一晚上了,加上身边也没有监督她们的人,两女完全可以随心所欲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可她们全程没有任何停留休息的打算。
  外人可能不理解,但两女本人心知肚明,自己蜜穴和菊穴里面的情趣按摩棒,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每当她们企图降低速度时,娇躯的颤抖频率和惹人犯罪的呻吟声响,就会变得十分很多,电流般的快感肆虐开来,大量粘稠液体好像喷泉一样,从她们的大腿间形成喷雾,她们身体里的那些小玩具,能敏锐察觉到宿主的状况,一旦不符合设定,就会释放出强烈的电流和振动频率,强制两女快速前行,不能偷懒。
  就在两人因为失神,而稍稍减速的这段功夫里,按摩棒工作“嗡嗡嗡”声突然加剧,两女悲鸣此起彼伏的响起,依稀可见两人脸庞红的快要渗出鲜血,妖娆身子如筛糠般抽搐抖动。
  两女显然都无法抵抗这种隐私部位的强烈刺激,纷纷强迫自己抬起脚,继续向前跳去,随着她们身子动起来,那些蜜穴里小玩具的工作频率才稍稍降低,变成两人能适应的强度。
  不一会儿,两人便踏上了这段青石路面,和之前那种普通路况比起来,显然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二女只感觉每一次蹦跳都如履薄冰。
  光滑如镜面般的青石板,让两女的高跟鞋找不到合适的着力点,颤颤巍巍间时不时发出打滑声。
  两女原本坦然的蹦跳频率,变成畏畏缩缩一点点往前跳的模式。
  高跟鞋急促撞击地面,时不时伴随着一两声压抑到极限的嗔吟喘息声,久久回荡在小巷里。
  “咯哒咯哒”高跟鞋鞋跟与坚硬青石地面接触的清脆声音此起彼伏,原本两女就被私密部位的小玩具折磨到面红耳赤,不能自己。如今两人为了保持平稳,只能一小点一小点往前跳,如此一来前进速度就慢了很多,而为了让安抚小穴内那些巨大的按摩棒,两女只能加快蹦跳频率,一来一往间,反而比之前还要累。
  两女浑身上下本就因为欲望的积累而极其敏感,如今又剧烈运,加剧了她们的窘境,她们身体达到顶点后,就不再受任何控制,快感翻涌间随意支配身子,澎湃的快感让两女瞬间毫无保留的失禁了,尿液顺着雪白浑圆的玉腿迅速流下,浸湿了大片地面。
  尿液流过肌肤的热流,让两女猛的一激灵,受到远超身体快感的精神刺激。
  也谈不上羞涩,毕竟这里只有她们姐妹俩人,而两姐妹也一同经历太多次这样疯狂暧昧的盛宴,自然也不会相互嘲弄,只是身为大家闺秀的矜持,还是让她们在这种禁忌的羞涩快感中,享受到别样的风情。
  两人在这条不能回头的青石路上徐徐前行,身体里了爱液汹涌而出,汗水狂飙,淫液挥洒,好不放荡,真是应了那句话 “女人都是水做的”。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
  勾魂夺魄的呻吟娇喘声一刻也停不下来,仿佛两女每次跳起,都会承受到巨大刺激,却碍于花蕊里面恐怖的按摩棒,不得不尽快蹦跳。快感折磨下,两女那一声声喘息……真是比夜间行走的小猫咪还要刺挠人心呢。
  随着跳起频率越来越快,两女是喘息声愈发粗重,她们的力量终究不是无穷尽,很快便因为力竭而失去了原有的节奏。
  在距离终点不到百丈的地方,两女的速度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变慢。
  “哼~嗯~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许是达到极限后状态下滑严重,前方艰难行动上女子稍不留神,便踩到一滩水渍上,那是刚刚融化薄冰所形成的。
  冻结成冰青石砖上的水渍,让其滑溜程度倍增。
  女子的高跟鞋踏在上边,鞋跟突然间其失去着力点,让她失去平衡。
  神秘女子虽然经验丰富,但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她根本来不及挽回,高跟鞋太高,稍微稍微崴了一下,脚腕便是一阵剧痛。
  前方的女子面色剧变,脚踝上的痛楚,让她本就酸麻的美腿完全丧失站立的可能,整个人就径直摔倒在地。
  这不算完,因为那一条连接在两女脖颈项圈上的绳子,强迫两人成为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前面的女子摔倒,后方的女子也难逃了无妄之灾。
  后方的女子眼瞧姐妹摔倒,娇美的脸颊花容失色,却没有任何阻止这一切的能力,在脖颈项圈的巨大拉扯里下,她硬生生被扯飞,毫无意外的重重栽倒在前面的青石板路上,面朝下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轻薄的衣服难以起到任何缓冲作用,两女摔得全身疼痛。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霎时间此地又响起了阵阵哀鸣,两种截然不同,却都充满怨念的呻吟声响起,经历长时间的挑逗,二女的身体已经极其敏感,这令疼痛也成为一种快感,受到如此刺激,两女再也无法克制身体的快感,就这么原地开始沉浸式高潮,脑海中除了快感再无他物。
  “嗯嗯嗯嗯嗯……”
  两女自顾自喘着粗气,酥麻的声音中,除了洋溢着久久压抑后得到释放的快意,也充满了哀怨,显然两人是在互相埋怨,毕竟这个时候承认自己失误,那么回去后可是要受到额外惩罚。
  好在两女也算身经百虐,断然不会因为这一次摔倒就受到严重伤害,只不过她们的状态并不太好,一时半会儿难以站起来。
  两女因为高潮而迷失自我时,浑然忘记了接下来就要发生更加可怕的事情……
  两女不光胴体被绳索五花大绑到难以动弹,敏感部位的调教方式更加玄妙。
  两女蜜穴和肛门中塞着螺旋状按摩棒,按摩棒很长很粗,足有手腕般大小,像一炳炳利刃,深深刺进她们娇嫩的花蕊里。
  除了两根大号按摩棒,两女的阴道口还被扩阴器强行扩张了一大圈,而后又被暴力塞入两枚跳蛋。
  两女如樱桃般粉嫩晶莹的乳头上,被巨大狰狞的铁夹子死死夹住,铁夹子和「雷晶石」融为一体,不时会释放出电流,来攻击她们敏感的玉乳。
  这些情趣玩具上,镶嵌着能感知外界变化的「纳灵」感应器,其上弥漫着灵魂力量的「纳灵石」,会检测两女的运动状态,从而产生相应的变化。
  每当两女的行动速度减慢,或者企图偷懒时,她们都会受到警告——按摩棒会释放出一些微弱的电流,以及增加振动频率。这只是一种不轻不重的惩罚,只要宿主动作变快,刺激就会减轻。反之,如果死路悔改,惩罚则会越来越重。
  总之两女还在运动时,情趣工具便不会降下最终的神罚。
  然而万事万物都拥有一个限度,当两女完全停下运动时,比如因为摔倒而无法继续蹦跳,那机器会迅速识别,当两人超过数息功夫没有重新运动,审判日就会降临,与之一同降临的,还有无尽痛苦。
  “呜啊~啊啊啊~”
  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两女并没有迎来梦寐以求的休息,短短不到十个呼吸的时间,尖锐的惨嚎声划破夜空,她们越发凄厉地开始蠕动身躯。
  二女本次的挑战算是失败了,失败的代价自然是无比惨痛,她们敏感部位的小玩具,会变得完全疯狂,惩罚两女敏感的小穴、乳头和肛门。与快感不同,那将会是最严酷的惩罚,称之为酷刑也不为过。
  这些原本插在两女小穴、肛门里面的按摩棒、跳蛋,在其内封印斗气的驱动下,形态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从原本的光滑纤细,变成密布尖锐倒刺的荆棘大棒,狰狞可恐。
  蜜穴还好,长时间爱液的滋润,已经让两女的小穴变得湿漉漉,无数的感知神经开始兴奋,无比敏感,此时的强烈快感,或许还是两女心中隐隐所期待的。
  但是肛门里面的那根按摩棒,经过形态变化后,直接引起了极其强烈的疼痛,两女子只感觉自己的菊花和整个屁股如火烧一般的疼,仿佛快要爆炸。
  乳夹的力量也增大,丝丝鲜血从乳夹的铁齿上渗出来,并且还在不断收缩,大有将两女的乳头直接“咬”下来的架势。
  “嗯呜呜呜~啊唔唔啊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要惨痛、高昂无数倍的疯狂呻吟浪叫声,穿过两女樱桃小嘴上的层层封堵,响彻云端。
  嘶吼声音之大,惊起一滩鸥鹭,骇得附近无穷飞鸟煽动翅膀离开,也不知道附近有没有居民,被从睡梦中吵醒,来寻她们的麻烦。
  如果是普通女性,经历如此可怕的折磨,恐怕都已经疼的昏死过去,所幸两女都是修炼有成的武者,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然而身体素质固然强,但女性的私密部位依然很脆弱,那些尖锐的倒刺虽然无法刺破两位性感美女的穴壁和乳头,伤及她们的性命,但却能实打实赐予她们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
  疼痛不会是一瞬间的,为了催促两女尽快站起来,那些情趣小道具不仅会形态变化,还是会瞬间爆发出数倍于之前的强烈电流,打穿她们的妩媚玉体……
  “呜呜呜呜呜呜……”
  被绳索层层束缚的两女,因为私密处的强烈刺激,在冰凉的青石道路上疯狂滚来滚去,绳索的限制让她们没法大幅度活动,两女每次翻来覆去都会被脖颈上的绳子拽回来,勒得她们玉颈生疼,近乎窒息,大大加剧了她们的痛苦。
  两女被绳索紧缚的丰腴双腿拼尽全力伸直、抬向半空,想要缓解下体处的强烈刺激,这一切都是垂死挣扎,显然无法缓解这种超过极限的快感。
  特殊的按摩棒嗡鸣声,伴随着女孩们被封堵小嘴中传出的沉闷呻吟声,合奏出一曲妩媚的仙乐,在寂寥的夜响起。
  “嗡嗡嗡嗡……”
  持续不停的机械嗡鸣声与电流声,自然是对这两个小家伙摔倒的惩罚,也是对她们的警告,告诫她们要快点站起身子来。
  但现在这种情况下,两女被死死捆绑,还穿着高跟鞋,想要在光滑的青石上站起身子来,不亚于天方夜谭,她们也只能闭上眼无奈接受接下来的凄惨宿命。
  无法喘息、意识混乱、两眼泛白、身体剧烈抽搐、完全失禁……总之,足够给予两位失败女子终生难忘的惩罚,只要她们不能站起来,这个惩罚就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情趣玩具判定她们已经达到生理极限,才会缓缓停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两女在冰冷的大街上来回蠕动挣扎,从昏死到惊醒而后继续昏死过去,反反复复进行七八次之后,汗水和淫液流淌出一大片,糜烂的气味遍布街道。
  在两女快要彻底油尽灯枯、濒临崩溃时,她们浑身上下的小玩具,才停止了对其的严厉惩罚。
  两女蜜穴里面的按摩棒,慢慢从狰狞骇人的形状恢复原样,猛烈的电流也逐渐消失,振动频率也变为正常。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后,稍稍歇息的两个女孩,才缓缓停下不断抽搐、喷发爱液的娇躯,躺在冰冷的街道上,疲累喘着粗气,似乎她们的身体还没有完全从那种亢奋状态下走出来,身子时不时仍不受控制的抽搐几下,小穴里面喷出一缕爱液,气喘游丝的模样我见犹怜,而且格外淫荡。
  这段时间里,两女不晓得达到几次高潮,状态如阿黑颜,她们在强烈的快感下已经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甚至连身为人的尊严概念都已经遗忘,变成两头只会追求欢愉的牝兽。
  两女因为潮吹和潮吹引发的失禁,大量的尿液、爱液,不但完全染湿了她们秀发和身上的夜行袍,就连地面上也是留下一大滩水渍,仿佛夜间又下了一场绵绵细雨,润物细无声。
  好一阵功夫后,两女才勉强恢复神智,想起自己为何会处在此地。
  “呜呜呜……”
  缓过神来的二女开始慢慢晃悠身子,相互望了一眼,把对方的丑态尽收眼底。
  现在两女也来顾不上互相埋怨了,苦笑一声,艰难地蠕动身子,想要站起身来,动作幅度还不敢大,因为一但幅度过大,自己饱经摧残的脆弱花蕊和乳头,又会爆发出强烈的快感,让其欲仙欲死。
  然而事情哪那么容易?她们原本就被各式各样的绳索牢牢捆着,藕臂一动不能动,被捆在背后,修长美腿也被从上到下用绳子一圈一圈的严厉束缚,而使不上劲。
  两女娇嫩玉足上穿着精致高跟鞋,被丝袜包裹的脚趾时不时蜷缩着,其上丝袜已经被脚汗湿透,高跟鞋鞋跟被细绳穿绕着,看鞋跟高度高度,恐怕已经超过了四寸,正常行走都已经无比艰难,就更不用说被并排捆绑后,尤其此刻摔倒后让两女的处境异常窘迫。
  更何况两女被强制高潮了无数次,没有任何体力和精力,恐怕随便从魔兽山脉里找出几头低阶魔兽「合猿」,就能对她们为所欲为。
  屋漏偏逢连夜雨,如此艰难的条件,两女在光滑的青石地面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站起身子来的可能。
  就这样,在冰冷的夜风中,两女蠕动挣扎了好久,却没有任何收获,残存的力气也近乎耗近,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唯有靠着眼神交流。
  努力无果,她们只能无奈躺下,继续待在冰冷的地板上,默默等待体力恢复,好尽快脱离窘境。
  一个时辰后,在即将黎明破晓的时分,二女总算是又恢复了一部分体力。然而情况依旧十分糟糕,两女摔倒的地方在街道正中央,旁边也没有任何下坡路,或者可以用来当做支撑点调整姿势站起来的地方,两女在重新尝试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是彻底放弃站起来。
  在哪里摔倒,索性就在哪里躺一会儿吧……
  一阵杂七杂八的努力后,原本恢复的体力又快要被消耗殆尽,处在如此尴尬的困境中,就算脾气再好的人,恐怕也会忍不住发火。
  两姐妹对视一眼,漂亮的如月眸子中满是嫌弃,似乎都在互相嘲讽,指责对方的无能,害得自己也陷入困境中。
  好在两人的红艳小嘴都被严密堵着,不然她们非得骂起来。
  越想越气,被同伴牵连摔倒的那名女子,直接顶着浑身绳索,艰难地向前爬了几步,而后直接把脑袋砸向先摔倒女子正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似乎想要给她一个教训。
  先摔倒的那名女子虽然理亏,但被浑身敏感部位的情趣玩具疯狂折磨,此刻也是憋了一肚子气。
  “抛开事实不谈,难道你就没点责任吗?”女子心里这样想着,自然不会惯着撒泼的姐妹,果断也朝着她的下体处开始乱钻,制造出一些瘙痒感,惹得对方连连娇喘。
  两人就这么“殴打厮混”起来,让黑夜中多出了些火热……只不过怎么看着如此像调情呢?
  “呼~呼~呼~”
  又是一阵清冷夜风袭来,二女都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停下了香艳打斗。
  现在两女浑身上下也只有这么一件单薄黑袍,而且还被淫液湿透了,更加冰冷。
  内衣内裤,为了追求刺激,早已不知道撕碎后扔到哪里了,单薄的服饰并不抗冻,两女浑身斗气也被绳索封印,无法驱使斗气保温,而破晓前又是最冷的时刻,两人还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就这么干瞪眼。
  可怜两个修为不错的大斗师,却只能在凛冽寒风中瑟瑟发抖,什么事儿都干不了。
  一直待在街道上也不是事,姑且就算冻不死,却还有另一个急迫的问题,那就是马上要天亮了。
  这里虽是外城,夜间人迹罕见,但并不代表白天没有人。以二女现在的状态,暴露在阳光之下必然无所遁形,遇到善良之人尚能解脱,要是不幸碰见几位好色之徒,那就不太好玩了……
  “唔唔嗯~嗯嗯唔~唔……”一位女子呜呜呻吟,来吸引自己姐妹的注意力。
  “唔唔~”
  “嗯嗯……唔唔嗯嗯唔~唔~”
  “嗯哇~”
  虽说还有争执,但共同的危机即将来临,迫不得已,两女只能暂时放下心中的无尽嫌弃和芥蒂,相互对视一眼,发出了一阵子隐晦难明的哼声。
  不过从小到大一起生活的两女,显然能理解对方的意思,在一阵子称不上“交流”的交流过后,她们也算达成了共识——先离开这里,回去后再争论谁对谁错。
  索性两人摔倒的地方,距离目的地也仅有几百丈,既然站不起来,那么努努力,慢慢爬也能爬到地方,虽然狼狈一点,但左右也比待在这里被人发现强。
  打定主意后的两女行动力很强,齐心协力努力配合,顶着满身的强烈刺激,像虫子那样蠕动,在寒冷的青石街道上,一点一点往终点爬去——她们在终点附近藏匿了脱缚工具。
  两人硕大的豪乳,此刻增大很多受力面积,给两女造成了很大阻碍,她们头一次哀怨自己绝佳的身材。
  值得一提,两人中一位手巧心细,干事细腻,另一位则是做事风风火火,粗心马虎。
  而今日的脱缚工具,恰恰由这位马虎大意的负责藏匿,希望她在自缚前没有忘记吧!
  ……
  不知道被捆着的两女,能否躲过清晨的打更人……
  但愿能吧……
  加玛帝国极北处一座名为「蚀骨城」的阴森诡异城池里,潜藏着一处让无数人恐惧的梦魇之地——天牢。
  “大人,这便是此次皇室联络人传来的消息,请您过目。”
  一名身披银亮铁甲的冷面女子,正恭敬地半跪在地上,朝着屏风后的朦胧身影汇报着什么。
  “哦?这就完了?”
  “回大人,没了。”
  “咦……真是~奇怪呢~完全不像加老的风格,倒显得鬼鬼祟祟小家子气,哼,麻烦,真是麻烦。”
  寂静持续了一会儿,听着手下没有继续开口,一道轻灵狡黠的甜美声悠悠响起,空灵声音回响在屋内每个人耳边,听起来脆生生得,好似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在这满是血腥杀气的场所中,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然而,场下那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看守,在听到这声音后,越发恭敬的低下脑袋,将半跪的身子又朝着地面服了服,以示谦卑,似乎生怕自己某个举动引起说话之人的关注,看样子她们都清楚上方端坐之人的手段是何等恐怖。
  “禀告大人,此事是加老最信任的那位传令官,亲口告知卑职的,卑职代为转述……以上就是全部内容。”
  跪伏在地上的下属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怎么由他负责?夭夜殿下呢?”女子困惑问道。
  “卑职并未见到。”
  “罢了,罢了。”女子还想追问,想了想便不再多言。
  “泠希,这次由你带队,率领十五名亲卫,务必要将钦犯顺利交接。”
  盏茶功夫后,幽幽如月的脆响声再度传来,这次与声音一同传来的,还有风属性斗气凝聚的旋风,阴森寒冷的密室中,肆虐着尖锐风剑,似乎屏风之内的人正在进行某种修炼。
  “请典狱长大人放心,属下速去速回,定然不辜负大人所托。”
  名为泠希的看守恭敬点头,随即默默挪动跪在地上的腿,一点儿一点儿朝外面挪去,直到离开房间后,她才缓缓站起已经麻木身子,看样子泠希对屋内那位典狱长分外尊重。
  故事讲起来比较复杂,因为萧炎强势归来,以雷霆之势覆灭云岚宗,震慑整个了加玛帝国,帝国内群雄众豪皆有臣服之心。
  当个人能力过一定限度时,无论当事人是否愿意,世界都会为了更加迎合其而去改变。
  最近几日来,加玛帝国内暗流涌动,各大势力都在谋划些什么,来应对帝国必将来临的新局面。
  收到皇室的命令,帝国天牢要收录了一批“特殊囚犯”,她们皆被判为终生监禁,要被永世囚禁在天牢暗无天日的最深处,不得与外界接触。
  这个命令由加刑天亲自下达,保密级别甚高,恐怕整个帝国中,也只有寥寥几位知情人士,能完全道明其中的复杂缘由。
  监狱方面经手此事之人,乃是加玛帝国天牢里的最高负责人——典狱长。
  天牢典狱长在整个加玛帝国都是名声鹤起,这位帝国新秀,名曰木婕。
  木婕容貌秀丽,一头青丝秀发柔顺如瀑,风姿绰约间,有一种别样尊贵与冷艳,如果是不认识她的人,恐怕只会以为木婕是名桀骜高贵的雅士,但真正清楚她手段的人,都明白她冷漠外表下,潜藏着一颗更加阴森恐怖的心。
  木婕行事,向来以心思缜密、手段狠辣著称,上任短短不到十年,一举就把加玛帝国平庸无奇的监狱,改造成一座在整个西北大陆都颇具盛名的“天牢”,手下上千名亲兵死士,威震八方。
  “天牢”的执法人员,绝大部分由木婕的亲兵担任,这些亲兵皆是木婕从帝国孤儿院、落魄士族中收养挑选出来的。虽为巾帼,但是她们对刺杀、追捕、刑讯熟悉程度,恐怕要远远超过描鸾刺凤,不但忠心耿耿,而且个顶个手段残忍,悍不畏死,是只听命于皇室和典狱长的狂热死士,算是加玛帝国里一股中流砥柱的特殊力量。
  “木婕”之名,让加玛帝国周遭的无数不法分子,闻之胆战心寒,见之魂飞魄散。
  能在帝国内培养私军,显然代表木婕极受皇室信任。
  值得一提,木婕的身世非常复杂,她姓氏的木,不是源于别家,正是加玛帝国三大家族之一的木家,木婕乃木家的嫡系族人,据说还是最正统的那一脉。
  然而木婕和其他木家子弟的生活轨迹并不相同,她从小就被亲生父母送去皇室,原因众说纷纭,有说皇室里的那位老人极为欣赏这个小姑娘,也有说这是木家与加玛皇室的一次权利交易,更有甚者还说是皇室为了警醒木家,从而勒令木婕来充当人质。
  总之,自从木婕记事起,她便生活在皇室,和加玛帝国皇室后裔们一起长大,关系甚密,尤其是和当代女皇夭夜关系亲密。
  相传,木婕乃帝国年轻一代中,夭夜最为信赖之人。
  关于自己的身份,木婕也曾有过困惑,“质子”“皇室中的木家眼线”“连接木家和皇室的纽带”……太多了,多到木婕本人都不在乎了。
  种种复杂的身份,不光令木婕身上笼罩着一层迷雾,极为神秘,也奠定了她在加玛帝国的崇高地位,也正是如此,皇室才放心把天牢典狱长的重任交付给她,准备将木婕培养成能辅佐女皇夭夜上位的重臣,这也是为何木婕能在帝国内培养亲兵死士。
  成为夭夜的从龙之臣,辅佐女皇上位,对于一生波折不断的木婕来说,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这么多年来,木婕依靠自己和皇室之人的亲密关系,也算把天牢管理的有条不乱。
  日益强大的天牢,不仅监控着加玛帝国,甚至拥有着遍布整片西北大陆的情报网,成为夭夜能够问鼎下一任女皇的巨大助力。
  据说云岚宗要对皇室和三大家族动手,企图颠覆加玛帝国政治生态的消息,也是由木婕安插在云岚宗内的线人,率先传递出情报,从而使得帝国内各大势力放弃顿首踌躇,决心破釜沉舟,坚定响应萧炎号召,一起推翻云岚宗。
  不过最近时日里,加玛帝国内发生的连番大事,显然是打乱了木婕多年来对帝国未来局势的规划,她的诸多谋划,都是为了能够顺利辅佐夭夜登基成为女皇。
  然而以发展的眼光考量加玛帝国,不难看出皇室即将日落西山,再难掌控整个帝国,明眼人都知道马上要降临的,是属于萧家萧炎的时代,这一度令木婕有些不知所措。
  当木婕一筹莫展之时,皇室传来消息,加刑天下令,让她代为处理一件棘手的怪事——秘密关押十来名犯人。
  可这个事情丝毫不棘手,帝国天牢里的关押着几万囚犯,却甚少有皇室的敌人,因为皇室的敌人大部分都会被直接抹除。所以,按照加刑天的通天手段和皇室的霸道,完全可以让这些人悄无声息的在人世间蒸发,犯不着如此严肃,也完全没必要如此郑重其事地对待,皇室畏畏缩缩的表现让木婕很是费解。
  在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上,皇室总显得顾左右而言他,仿佛隐藏了很多秘密,不愿意告诉木婕。
  要知道,就连萧炎联合皇室、三大家族铲除云岚宗,这样的绝密消息,皇室之人都全盘告知木婕,没道理会在一件小事情上犹犹豫豫。
  一时间,木婕想到现在加玛帝国内盛行的流言蜚语,木婕自己的情报网也多次向她汇报一些怪异事情,仅靠这些闲言碎语,推测不出事情的原貌,但一些满天飞的风言风语,却刺激到了木婕多年来训练出的敏锐嗅觉,让她觉得这件事情必有蹊跷。
  冥冥之中,女人的直觉告诉木婕,兴许会有自己期待的事情发生,不过木婕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这一切都玄之又玄。
  故此,这次押送囚犯中,木婕派出了自己的贴身亲兵泠希,来全权负责本次押送,就是为了第一时间控制局面,防止意外发生。
  在泠希率领看守即将离开天牢时,她脑海中突然响起木婕的灵魂传音,“泠希,此行切记不可胡来,凡事按规矩,不可随性妄为,切莫再搞出之前那种麻烦,否则我必不轻饶你!”
  临出发前,想起什么来的典狱长木婕,不放心地叮嘱泠希。
  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泠希立刻放下手头工作,取出一个传讯工具,看样子她还没有达到像木婕那样可以通过自己的灵魂力量,轻松传达信息的境界。
  “遵命,大人……这次我一定会处理干净,不会留下证据让您受到任何波及。”
  泠希依旧像之前那般恭敬回复木婕,只不过这次回答明显多了几分执拗。
  “你这家伙……唉~罢了罢了,都长大了,有自己的脾气了,真是管不了你们。”
  泠希答应得很快,不过木婕听出她话里的应付意味,木婕正想传音训斥一番,可话刚要出口时,木婕又摇了摇头,停下自己的举动,喃喃低语些什么。
  好歹也见识了无数人性阴暗的一面,木婕清楚一个人的心结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开。
  “这个身世可怜……又倔强的小姑娘,或许应该受点惩罚,才能彻底走出来吧”木婕心里这样想着,旋即又重重叹了一口气。
  ……
  泠希的动作很快,率领这队亲兵浩浩荡荡来到皇室,与皇室内廷之人完成交接,很快就见到此行的囚犯。
  囚犯的样子倒让泠希有些惊诧,不过她也没有多问,礼貌性朝着皇室护卫打了几声招呼后,泠希便取出绳子和囚具,把这些年轻女子捆绑牢固后,押送回天牢。
  ……
  阴气森森的天牢入口处,一群看起来有些狼狈的柔弱女子,正被一群手持皮鞭、戒棍凶神恶煞的看守押解着,踉踉跄跄朝天牢深处缓缓行去。
  经历一路的秘密押解,时而风尘仆仆,时而躲躲藏藏,难免让这些年轻女囚变得灰头土脸,浑身脏兮兮,玉体赤裸在空气中,其上密布的腥红鞭痕和青紫色棍伤,让女囚们的模样看起来惨不忍睹,想来她们一路上遭受了不少困难。
  这群初临天牢的女犯人们,衣衫和裙袍均已经不知所踪,美艳胴体只剩下内衣内裤,和早已破破烂烂的丝袜,大片大片春色暴露出来。紧身内衣是女囚们心中最后的慰藉,保留了一丝她们的贞洁,算是同为女人的看守,所给予她们的最大尊重了,不过也仅限于此。
  因为女囚浑身衣物已经不见,天牢里的看守没法从服装上,判断出这群可怜的女人原本属于何方势力,想来应该是某个大家族,惹到不该惹的人,从而导致家破人亡,家眷也要沦落到监牢之中,来偿还自己犯下的罪孽。
  女犯人都很瘦弱苗条,身上的束缚却极为严厉,防止她们逃跑的铁球脚铐、枷锁、镣铐、首枷应有尽有。
  囚犯的藕臂被反扭到身后,上臂、肘关节、手腕三处均被手铐锁住,这些手铐卡的很紧,内侧尖锐的铁刺凸起,像是一条条毒蛇般,紧紧撕咬住女囚犯们柔嫩光滑的肌肤,丝丝鲜血从皮肤里面渗出。
  被如此严厉束缚的女囚犯,整个手臂都难以移动,恐怕稍稍用力就会带来撕裂般的痛苦。
  囚犯们上身被多条细锁链来回缠绕,确保她们的手臂只能紧贴身躯,无法离开身子或者大幅度反抗。
  这些纤细的铁链,在她们娇美的玉体上来回周旋,将女囚犯们怒挺的乳房仔仔细细勒上几圈,圈圈都要镶嵌进嫩肉里,再用一对儿铁夹子,把那两粒宛如晶莹玛瑙般的乳头锁住。
  锁链延伸开来,继续向女囚犯的下体处侵犯,铁链一左一右勒住她们的翘臀,强行掰开,把她们本就坚挺的粉臀,勒的更加凹凸诱人。
  女囚犯大腿两侧的两股铁链,从她们胯下缠绕后合二为一,死死勒入她们敏感的阴部,冰凉的锁链卡着女囚柔软的花蕊,再拉到身前,女囚犯只有身体一动,锁链不断磨蹭,就会给予她们小穴强烈刺激。
  最后铁链结系在囚犯玉颈的项圈处,再引出一段,被看守牵在手里,这样但凡这女囚犯想要反抗或被看守嫌弃走得慢,看守只需使劲一拽锁链,可以轻松给予女囚犯浑身上面敏感部位一次重击,那种痛苦难以想象。
  女犯不仅上半身被严厉捆绑,白皙长腿也被各式各样道具束缚,女囚犯大腿根部被绳索由上到下一圈圈束缚,紧紧勒在一起,一直绑到膝盖处,这样她们的大腿无法移动,只能靠小腿莲步微移。
  女囚犯脚踝上戴着锈迹斑斑的纯钢脚铐,为了女犯能被正常押送,看守将她们脚铐之间的铁链,特意设计为十寸左右的长度,女囚们行走时稍微不注意就会拌住,这样既可以保持正常行走,又没法走得太快,很大程度上限制女囚犯的行动,防止她们逃跑。
  有些看守恶趣味泛滥,会故意用脚踩住女囚犯的脚链,让她们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然后再借机以“延误队伍行进”为由,狠狠惩罚她们。
  女犯身上的衣服,就是一路上这么被打烂的,如今看她们破破烂烂的内衣、丝袜、浑身上下的鞭痕,和已经被鞭挞到红肿膨大一圈的翘臀,能想象到女囚犯们一路上的艰辛不易。
  铁链在天牢粗糙的地面上拖拉着,发出一阵一阵“咔啦咔呲”的声响,几个负重铁球,也一并拴在她们的脚踝镣铐上,让其本就困难无比的行走,更加如履薄冰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
  好几天没吃饭的女囚耗尽全身力气,才能在勉强抬起脚,硬拖着被牢牢束缚的身子缓慢前行,却依旧时不时被身边的看守随意鞭打棒击。
  女囚们原本洁白如玉的脚腕,被戴着铁球的钢铁镣铐死死勒住,上面的倒刺划破她们的肌肤,沉重的镣铐勒出一道道惊人血痕,女囚们每走一步,整个脚掌都都疼痛万分,偏偏那些看守毫无人情味儿,只会一个劲儿的催促,稍有不顺心,女囚就会迎来一阵毒打。
  女囚犯精致漂亮的玉颈,除了套着皮质项圈,还被一副沉重铁枷锁住,重量之大,压得她们没法正常喘气,这些看守显然经验丰富,没有将女囚犯的双手锁在身前的铁枷里,反而通通反绑在背后,这样女囚犯没法用双手替脖颈分担铁枷的重量,精钢打造而出是铁枷全部压在她们纤细白皙的玉颈上,压得女囚喘不过气来,算是限制修炼之人常用的手段。
  闪着寒光的铁链,连接着前后女犯香颈处的铁枷,把众多女囚犯逐一连接起来,这样只要有一个人往前走,后面的人就必须跟着,非常方便看守押送数量繁多的犯人。
  许是为了强调囚犯卑微下贱的身份,她们的鞋子都已经被看守没收,开始时女囚犯们还很开心,毕竟穿着高跟鞋走路很累,而且脚踝会非常痛,脱掉鞋后虽然有些尴尬,但走路确实轻松不少。
  然而当女囚们行走一段时间后,就会发现这些看守的歹毒用心。
  仅仅只是一层薄薄的丝袜,显然不足以保护女囚犯们平常娇生惯养的柔嫩足底,在踩到那些小石子铺成的路面时,会硌得生疼,丝袜也会直接被划破,露出她们粉嫩的小脚丫。
  偶尔有些小石头钻进女囚的脚趾缝里,走起步来又痒又疼,然而这些被枷锁牢牢束缚的女囚们也没法自己拿出,向看守申请休息的话,也只会换来一顿无情的鞭打,无奈,众女只得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心想等被关起来就好了。
  丝袜只要烂了一个洞,磨损就会越来越快。慢慢的,女囚犯的脚趾、脚掌都露了出来,踏在肮脏粗糙的地面上,很快她们的脚趾板和脚底,都变成如碳般黑黢黢,对向来按干净的她们来说,这种感觉非常难受。
  更要命的是,没有任何保护的脚掌,还会被一些尖锐的物体划破,流出鲜血,这些女囚犯走过的道路上,逐渐有了点点丝丝血迹,到后面就是一步一个血印。
  不过看守并不会告诉女囚犯,这一切仅仅只是开胃菜,目的为了迎接另一项残酷的刑罚而做准备。
  类似的坎坷实在多到说不完,不过纵使风尘肮脏,泥污并不能完全遮盖美玉的光辉,透过蓬头垢面,依旧可以轻松看出这些女囚犯的年轻靓丽,面若桃花眸似春水,若隐若现间青春活泼的气息涌现出来,说明这些女囚犯们之前的生活一定很轻松美好,和她们现在的凄惨遭遇,以及眼角早已哭干的泪痕形成鲜明对比,只叫人感叹一声命运无常。
  美人娇柔可怜,愈发惹人心悯,观她们螓首娥眉,眼波流转间依然能看出那份曾经的烂漫美好,只是这份美好,为什么会出现在天牢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呢?
  “走快点~一会儿还要收监,耽误了行程,吊你们三天!”
  瞧着这些囚犯因为还不适应全身上下沉重的枷锁,走得慢慢悠悠,摇摇晃晃,性子急躁的泠希又开始出言催促,已经不知道是她一路上第几次恐吓这些女囚了。
  “呜……”
  女囚们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但是听到看守发话,咽了咽口水,泪水不受控制的滴落,却也不得不榨干自己最后一丝体力,尽快前行,毕竟她们一路上已经受到过太多棍棒教育了。
  “母猪们为什么不说话?哑巴了吗?难道还没有适应自己的身份吗?该打!”女囚犯的沉默反应 让泠希非常不满,她甩出鞭子冲着身边两个女囚红彤彤的屁股上抽了几鞭子,算是惩罚。
  其他看守有样学样,纷纷掏出鞭子抽打在身边的女奴身上。
  鞭子携带者破风声,如同雨点般,重重落在女囚早已遍布伤痕的大腿、玉背、翘臀、乳房等敏感部位上,打得众多女囚犯哀嚎不断,连连跳脚,卑微凄惨的开始求饶。
  “啊啊……啊啊……”
  “啊疼疼……呜呜呜……呜呜呜……”
  “我们知道了,我们是低贱的犯人,使人人可以打的母猪,我们以后一定积极回答问题……呜呜呜……好疼啊……求求你了,别再打我了,我快要不行了,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呜呜呜呜。”
  “呵呵,休息没有!鞭子要不要啊?还敢说休息,一路上耽误多长时间了,蠢猪!”
  泠希挑了挑眉,一脸淫笑走向那个企图休息的女囚犯。
  “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要休息了……我”
  那个开口说话是女囚犯,看到不断走向自己的泠希,以及她手里不断挥舞的皮鞭,顿时花容失色,似乎想起一路上这个宛如魔鬼般的看守,是如何狠辣虐待自己这些姐妹,当下她心底一寒,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开始卑微求饶,同时身躯不断向后靠,企图逃跑,可惜在浑身枷锁,以及脖颈上铁链的牵制下,这个女囚根本没办法逃离队伍,只能一点点看着泠希逼近。
  “闭嘴!”
  “啪……啪……”
  泠希两鞭子如雷霆之势,抽打正在说话的女囚脸颊上,直接将她尚未说完的话语打断。
  女囚犯绝美的桃花脸颊上,立即浮现出两道狰狞血痕,鲜血渗出,破坏了她原本娇美可人的气质,看起来充满无助。
  “啊啊……啊……啊……啊……”
  囚犯脸颊吃痛,瞬间尖叫出来,脸蛋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容貌被毁的羞辱感,让她濒临疯狂,身躯不受控制的颤抖,尿液直接沿着洁白大腿滑落下来,显然是失禁了,一路上看守的疯狂虐待,已经将她的心性完全磨灭消除,此刻即使遭遇了如此悲惨的虐待,她却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只像卑微的乞求看守原谅自己。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呜呜……求求求……”
  女囚声嘶力竭的哀嚎,面对这群喜怒无常的看守,她们已经失去了做人的尊严,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能少一顿打,只可惜依旧被打得无比凄惨。
  “母猪们,记住,以后你们只能回答问题,而没有资格提任何要求,没有资格表达自己的感受,也没有资格抗拒鞭打惩罚,在今后,这些都将成为比睡觉吃饭还有寻常的事情!”
  泠希伸出香舌,舔了舔鞭子上的鲜血,一副陶醉的模样,旋即冷冰冰对着所有女囚犯说道。
  “是……我们……呜呜呜……明白了……”刚刚经历了教训,一群囚犯心如死灰的回应道,似乎已经想象到今后的悲惨命运。
  “很好!”
  泠希点点头,也没有准备给这些刚刚挨打的女囚一些休息时间,继续压着她们向天牢深处行去,其他看守也没有任何举动,似乎这种事情,在天牢内早已经见惯不惯了。
  一群女囚与其说是在被押解坐牢,倒不如说是像群牲口般,被守卫驱赶着,前去“宰杀”。
  这些押送者个个手持「教鞭」和「戒棍」。「教鞭」两丈有余,鞭身由兽皮打造,鞭鞘由钢丝拧成,因为特殊的结构,只要持鞭人稍稍挥动,就能发出恐怖的破风声,来吓唬那些心灵防线较弱的犯人,造成精神攻击,并且因为鞭子特殊的材质,打在犯人柔弱的身体上格外疼,虽不如那「打龙鞭」,却也相差不多。
  「戒棍」长约三尺,纯钢材质,上下密布花纹和一些并不尖锐的凸起,不但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寒气,嗅觉敏锐之人,还能察觉到其上浓郁的血腥气味儿,看样子这些看守,或多或少都会用自己身上的刑具,来虐待囚犯。
  两种刑具并不属于那种杀伤力巨大的刑具,因此对于有修为底蕴的武者来说,打在身上只会有疼痛作用,不会致残或者致死。毕竟天牢内也有最基本的一些规矩,比如不能随便虐杀犯人。
  故而看守们总是放心大胆的使用,被她们押送的犯人们,稍有言语交流或者拖延掉队行为,立刻就会遭受身边看守最严厉的鞭打,轻点儿就是淤青和血痕,重点恐怕没有几个月无法痊愈。
  一些心灵变态的看守,因为常年待在地牢里无法外出,性格愈发压抑暴虐,她们日常最大的乐趣和缓解压力的方法,就是使劲虐待这些囚犯。这也是典狱长所默许的行为,毕竟进入这里的犯人,还没有再次释放的先例,人权、尊严对这些囚犯来说,确实已经失去了意义。
  队伍正常前行,看那些看守依旧十分残暴,不时又会挥动鞭子,虐待队伍里的囚犯,打得她们皮开肉绽,浪叫连连。
  不但如此,道路两边的囚室内,经常传出一些年轻女性的惨叫声,连绵不绝,看样子这里被关押的囚犯,日常生活就是接受各种各样的残酷惩罚。
  “啪~啪啪”
  “你们这些下贱的人,我出去之后一定杀光你们。哈哈哈。”
  “那你也要有机会。”
  “啊呜呜~疼~”
  “救命~不要再打了……快要死了啦”
  “还有力气求饶,看样子离死还很远呢。”
  “啪啪啪”
  “爽使劲儿啊,没吃饭吗?”
  “闭上嘴,你们这些下贱的母猪!必须用鞭子,才能教会你们老实。”
  “老实待着,不然一会儿打的更狠。”
  尖锐的破风声和悲惨哀嚎声,久久回响在监狱漫长的走廊里,那是看守们正在随意惩罚她们看不顺眼的女囚犯,一路行来皆是如此。
  这一队女犯人,胆战心惊打量着周围了一切悲惨景象,除了个别人外,基本上都被这宛如地狱般的恐怖场景,给吓到心灵崩溃。
  在天牢里面,看守天生就要比囚犯高贵,看守有资格随意玩弄虐待她们,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囚犯,总会沦为这些无聊看守用来寻欢取悦的玩物。
  能进入这里的犯人,大多都是犯下杀人越货亦或勾结敌国意图叛乱等滔天大罪的歹徒,落到哪个地方都不会得到善待。
  不过,这一批刚刚押送来的女犯人,确实天牢的其他犯人有所不同。
  天牢里面其他没有参与押送的看守,许是见惯各色各样穷凶极恶、毫无悔改之意的罪犯,在初次见到这批女犯的时候,着实震惊了,观她们谦和善良的样子,完全不是此地囚犯应有那种暴虐无道……反而是像那种受过大家闺秀式教育的安分女子,很难想象她们是不幸被牵连上何种“大罪”,才会被关入天牢中了却余生……
  纵有很多困惑,但是看到押送女囚的是泠希,其余看守们纷纷识相闭嘴,这个女人不好惹,虽说刚来没几年,但格外受典狱长木婕信任,是典狱长最亲近的手下。
  备受典狱长大人信任的泠希,在天牢里面就代表着典狱长大人的颜面,是典狱长意志的化身,帮助她处理一些琐碎事宜,自然没有哪个看守胆敢得罪,如果惹到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天威难测,这些年在天牢工作,看守们领悟最深刻的道理,便是不看不问,奉命行事。
  既然这些女犯,是由典狱长大人的贴身亲兵押送而来,自然便是典狱长亲自授意的,那么无论她们是否有冤屈,都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面度过残生。
  队伍慢悠悠前行,忽然来到一处格外宽阔的区域,看样子是要进行些别的项目。
  天牢的规矩很缜密,所有关押程序就必须一步步严格完成。
  驻守此地的看守们,看到泠希走来,急忙展开关押流程,检查女囚犯的身份。
  接下来事情很繁多,不仅要给犯人造册登记,抹除所有身份证明,有些穷凶极恶的犯人还会被施以“黥刑”,这样就算她们成功越狱,也无法在外界正常生存,很快就会被抓捕回来。
  这些都需要看守押着囚犯前往不同区域逐一办理,期间发生一切意外都要由押送看守承担责任,故而看守们有经常打骂催促犯人。
  直到女囚犯完成造册,并按照她们的罪孽,被关押进相应牢室内,看守们才能松一口气。
  “行了,老规矩,先给这些新来不安分的牲口们磨磨牙。”
  泠希看到看守过来,也不想多聊什么,直接按照固定流程展开工作,看样子她平常是个沉默寡言之人,只不过听泠希语气里的意思,似乎她并不认为这些囚犯还有作为人的权利与资格。
  “好,早就准备好了。”
  原本就在这里等候任务的几位看守点点头,迅速带领着泠希众人前往目的地,来为这些囚犯举行“欢迎仪式”。
  对于这些新来的囚犯,她们进入天牢的第一步,就要经历下马威。
  因为能进入天牢的囚犯,绝对不会是寻常犯人,她们或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亦或是出身豪门的子弟,这些人身上都会有一种共同的特点,那是就难寻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傲,而天牢素以管理严格著称,绝对不允许囚犯不服从管理。
  因此,只有先磨灭掉女犯那份傲慢,把她们曾经的骄傲,狠狠扯下来,扔在地上踩碎,将她们变成毫无尊严的母畜,才方便日后的管理,这也是典狱长大人为天牢制定的一项规矩。
  这项工作开始时制度并不完善,有不少看守把握不好分寸,常常闹出人命,所以典狱长木婕颁布一道口谕——不许出闹出人命。
  这个条例没有明文规定,很宽松,也就是说囚犯遭受到的一切折磨,全部由看守的心情决定。
  在天牢里任职多年,一些老成的看守,也见识过很多泼辣顽强的抵抗分子,这些人给她们的工作带来了极大困扰,多次导致看守们被典狱长批评。
  所以为了提高工作效率,很多看守经过商量后,制定了一个非常简单,却极其有效的下马威,这个优秀的惩罚方式,慢慢流传开来,被很多看守认可,很快就成为天牢“迎接”新犯人的固定仪式。
  许是常年经历血腥拷问,一些心态发生变化的看守,给这种残忍惩罚起了一个非常有趣名字——阎罗绕道。
  刑法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就是强迫女囚犯们走过一段路,一段并不寻常的道路。
  看守在得知今日会有新囚犯来到时,会特意在一处空旷场地上,用尖锐的碎石片、瓦片、玻璃渣、铁屑,铺成一条七丈长短的道路,道路上会浇灌些融化的水银、烧红的铁钉,以及大量正在燃烧的木炭碎。
  然后看守们会强迫这些女囚犯光着脚走过这段路,某些刺头还会被要求多走两遍。
  这手段极为有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没有哪些囚犯能走完这条路后,依然能像刚刚进来时那样嚣张跋扈,保持住自己的骄傲。
  这些没有鞋子保护的女孩儿,原本就经历了一路坎坷折磨,脚上不仅脏兮兮,还遍布血痕和已经干枯了的疤痕,十分痛苦。
  如果此时再强迫囚们走过这段“阎罗绕道”,很难想象她们没有任何防护的娇嫩玉足,经过利刺和烈火的摧残后,会多么痛苦,甚至恐怕会成为一些体弱之人的催命符。
  “给你们这些母猪的见面礼,小小礼物,不成敬意,一个个都来试试吧。”
  待着女囚来到早已准备好的「阎罗绕路」处,领头的泠希面带戏谑,得意洋洋看着那些畏畏缩缩,不敢和她对视的女囚,向她们下达这个残酷的命令。
  “呼~呜呜呜……”
  众多女囚犯刚刚来到这个地方,就已经被这里灼热的温度和恐怖场景吓到不知所措。
  女囚们并没有被堵上嘴,却没有人胆敢立刻出言反驳泠希,经历了一路上的折磨,她们已经认清马上就要到来,且属于自己的悲惨命运,更何况这一路上,她们已经见识到了泠希的凶狠手段。
  对这个宛如人间恶魔的女人,女囚犯们打心眼里畏惧,全都站在原地不断颤抖、低声哭泣,却没有人愿意向前。
  这种恐怖的刑法,连那些穷凶极恶之徒,走上一遍后,都如同被暴风雨璀璨后的萎蔫花朵,就更别提这些新来的不谙世事的女孩了,她们显然没有胆量尝试。
  “没有人动是吧?那我们就动手喽。”
  跟在女囚身后的看守们,可不会心慈手软,毕竟她们最喜欢欣赏这些原本高高在上的女人,因为痛苦、恐惧,进而人格崩坏,变得宛如牝畜般卑贱乞求的模样。
  “我给你们十个数的时间,自己走过去,否则就把你们的腿打断,扔在上面,听天由命,哈哈哈~”
  泠希高傲的声音响起,慢慢变得尖锐、亢奋、癫狂,宛如即将审判一切的疯子女皇,在逼迫她的臣民走向无法回头的炼狱。
  “快点!不要觉得我在危言耸听,天牢里面每天都在死人,不差你们几个~所以~要快点哦!十~九~八~七……”
  “哈哈哈哈哈哈哈”
  泠希突然有些疯魔的大笑起来,好似非常期待这些囚犯接下来的悲惨遭遇,活脱脱像一个恶魔。
  其他看守听到泠希发话,也跟着附和几声,拽着皮鞭和警棍,嘴上挂着冷笑,满脸狰狞得盯着那群胆战心惊的女囚犯,将她们团团围住,一步步逼入那「阎罗绕路」中。
  “哒~哒~哒~哒~哒”
  看守们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尖锐声音,像死神丧钟敲响在女囚耳边,这场面,宛如一群进食的饿狼,随时随刻准备扑上去,撕碎面前那些无助的小绵羊。
  (本章完)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0/27 08:05:11

第十五章 神秘的女囚
  女囚们如同羔羊般,被驱赶到「阎罗绕道」旁,纵然她们心中惊恐万分,无比畏惧,但身为案板上的鱼肉,唯有任人宰割。
  几个胆大的女囚,满是干泪的瞳孔之中闪烁出仇恨的光芒,一个个都想要打出一片天地,却奈何此时形势不如人,看守握在手中煞气逼人的皮鞭,以及闪烁着寒光的铁棍,无不诉说看守在这片失去人性和律法约束的黑暗天牢里,拥有主宰一切的权威——挑战者,死。
  女犯屈从于看守的淫威之下,只能抽泣来表述心中的恐惧,拖着全身上下沉重的锁链,踉踉跄跄逼近这段修罗路。
  “呜呜呜……不要~不要~救命”
  “好疼……”
  哀嚎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烧红的烙铁已经把周遭地面烫成暗红,囚犯脚掌踩在上面,已经有了灼热痛感。
  女囚们被捆成铁索连舟,任何一个人有大幅度反抗,都会牵连前后两名被锁在一起的女囚,因此她们的反抗显得格外无力。
  一群人眼神黯淡,心如死灰,如同迷茫的牲口被驱赶着不断向前,娇美可怜的人儿,或许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经历如此可怕的事情。
  “这……这……这……是梦吧?”仍有人心存幻想,觉得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可怕事情,都是一场尚未苏醒的梦魇。
  女囚干裂满是死皮的薄唇轻轻颤抖,沙哑无比的呢喃声如雨过窗帘般滴滴答答个不停,窸窸窣窣久久不绝,好似一堆行将就木的哀星,吼出最后的血鸣。
  一路行来风尘仆仆,历经颠簸,在看守别有用心之下,女囚们没有鞋子保护的脚足,早已被粗糙的地面、尖锐的碎石,以及肆意鞭打荼毒到血痕累累。
  脚底凝结而出的血痂,因为囚犯行走时,必须用力拖起沉重的枷锁而崩裂,鲜血再度从伤疤中溢出,然后慢慢凝聚为更厚的血痂,如此往复。
  足趾和那些正在燃烧的物体靠近,女囚们已经清楚感知到周围温度在迅速升高,烧红的木炭和铁钉,无时无刻在释放出恐怖的温度,灼得女囚们趾头生疼,她们下意识想要抬起脚躲闪,却因为沉重枷锁的桎梏,只能堪堪悬在空中几息,又不得不再次让细嫩的肌肤和高温石板接触,继续重复这种痛苦。
  现如今炎热火苗所带来的恐怖温度,让伤口处迸发出复杂的疼痛,简直无法忍受。
  香汗不断从她们苍白的面颊上滑落,一滴滴砸落向地面,在接触到灼热地面的瞬间,便开始剧烈翻滚,发出阵阵“滋”声,旋即扬起缕缕白烟。
  眼泪也顺着汗水一同流落,瞬息间变成蒸汽,在房间里消散得无影无踪。
  泪,已经消失不见;当事人的痛楚,却更加痛彻心扉。
  天牢,不愧是加玛帝国中能止小儿夜啼的恐怖之地,看守们所谓的“欢迎仪式”,倒更像是地狱的丧钟。
  难以想象众多女囚被强制驱赶到上面后的绝望。
  烈火焚灭片刻,恐怕再坚强的生命,也将像晚春的花朵般凋零成泥。
  所幸,被押送到天牢的犯人,全部都是有修为在身的斗气武者,绝非那些普通犯人可比,这批女囚亦是如此。
  新来的这些囚犯一路上遭遇了五花八门的凄惨虐待,却仍没有出现死亡,足以说明她们也有些底蕴在身上。
  然而因为性别缘故以及出身环境,这些修为普普通通的女子,并不会在体魄磨炼中下太多功夫,当她们修为被绳索、镣铐封印后,就彻底失去斗气保护,展现出柔若无骨的一面,和那些羸弱的凡人并无差别,会疼,会痛,会死……
  一来一往,不得不暗赞一声天牢规矩的严密合理,看守具是惊险狡诈之辈,最大程度上利用了女人的弱点,在不伤及性命的同时,让她们经历生不如死的折磨,想来结果也正如守所预期的那样,没有任何一个女囚犯,在走过一遍这「阎罗绕道」后能继续保持高傲跋扈。
  纵使那些蒸不熟,煮不烂的铜豌豆,也不过是在皮鞭和戒棍的驱赶下,重复第二遍,第三遍……
  高压之下,任何尊严都能被磨成毫不起眼的沙砾,就那么隐入烟尘再无踪迹。
  “三~二~一……”
  地狱鸿声一刻没有停止,泠希依旧自顾自地在倒数,她红艳的娇唇微启,原本淡漠的嗓音中,明显多出了不可压抑的烦躁。
  身为主事者的泠希,面对这些毫无身份,却又敢忤逆命令的犯人,显然完全丧失了耐心。
  “时间到啦,你们这帮蠢猪,我给了你们时间,怎么只走了这点距离呀?看样子没有让你们体验那些“最美妙”的酷刑,怪我心慈手软了。”
  拍了拍手,泠希继续说道:“真是可惜啊,原本以为我们之间还会有一些愉快的回忆,如今只能互相怨恨咯。”
  “你们这帮新来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旁边不少看守附和泠希的话语,似乎也是跃跃欲试。
  “别急,今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让我们好好享受。”
  摆摆手示意身旁的看守少安毋躁,泠希饶有兴趣打量着众多女犯,宛如已经胜券在握的捕食者,开始肆无忌惮地戏耍虐待她的猎物,以获得精神上的愉悦快感。
  “我曾经担任过加玛帝国军队的魔兽驯服师,帝国驯养的魔兽,大多是从魔兽山脉深处抓捕来的,它们性情凶残,喜食同类,从不愿意亲近人类,眼中只有杀戮,只要稍稍放松它们的枷锁,立刻就会暴起弑主,根本无法驯服。
  就当其他看守跃跃欲试,准备随着泠希一起动手时,泠希本人却没头没脑说起了一些驯兽的事情,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
  “源于魔兽血脉之中的残暴因子,让这些杂碎简直太危险了,可偏偏训练有素的魔兽,在一场战争中能发挥出巨大威能,是帝国不可或缺的血色长矛,非常珍惜。所以我的任务,就是把那些野性张狂的魔兽,驯化成为忠诚、没有个人意志,只会服从命令的宠物。”
  越说越兴奋,泠希放下手中的长鞭,绘声绘色地继续描述。
  “驯服过程呢,其实也不复杂,敲断它们的爪子,铲碎它们的肌肤,拔光它们高贵的羽毛,停了它们的水源和食物,锁进密不透光的黑笼子里,剥夺它们和同伴交流的权利,一刻不停地羞辱它们。”
  泠希身着加玛帝国制式军装,看起来美艳绝伦,然而她火辣香唇里所吐出的话语,却是那么的让人汗毛倒竖,胆战心惊。
  “这些残忍手段不可缺少,畜生天生就要经历这些。”看着身旁众人齐齐变色,泠希不以为然道。
  “当然了,驯兽师也不是无所不能,大部分驯兽工作都会失败。不过却并不重要,也没有人会在乎。”
  “你们知道为什么吗?”泠希歪头看向众女囚,突然提高了音量,戏谑问道。
  场下一阵鸦雀无声,众女早已被泠希描述的画面给吓傻了,纷纷缄口不言。
  “因为总有些畜生注定是要被杀死,它们诞生的目的就是来迎接死亡,所以就算凄惨死去了,我们也不会感到什么意外,这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对待牲口,是这样。对待你们,也是一样哦。”闲谈结束,泠希终于露出自己的獠牙,恐怖话语让所有女囚心脏猛地一跳。
  泠希从空间戒里取出一朵红玫瑰,美丽的玫瑰,似乎摘下来没过多久,生机勃勃,满含生命的气息。倒是看不出冷若冰霜的泠希,竟然喜欢「玫瑰」这种热烈如火的花儿。
  此时泠希却没有欣赏的兴趣,看着面前熊熊燃烧的一条道路,她随手一抛,锦簇便被扔进「阎罗绕道」,多么美妙,青春无限的花朵,被烈火缠绕,迅速变色,原本昂扬怒放的花瓣紧缩在一起,茎一点点折下,内部的汁液迸射而出,放出凋亡的哀悼,最终燃烧,释放它的美,也是最终的幻灭。
  对精神来讲,焰火代表涅盘重生的象征,对肉体来说,火焰是彻底摧毁的落幕。
  似花,似人。
  泠希锐利似剑的目光扫向众人,缓缓抛出最后的索命镰刀:“哦,该死的,差点忘了这里面还有最后一步呢,也是我认为最有趣的地方,对于那些几天滴水未进的魔兽,我会给少许食物和水源,狼多肉少,并不是每一头魔兽都能获取到维持生存的食物,只有一小部分魔兽能获取,想要活下去也很简单,它们要做的,就是把面前的同类撕成碎片。”
  “啊……”
  “我会像对待畜生一样对待你们,这也是你们的归宿。是的,这条「阎罗绕道」,原本你们每个人都要走上一遍,不过呢……如果你们中的某位,愿意亲自把自己的同伴推倒上面,自然也会受到我的奖励——只需走半程即可,不过那个被姐妹抛弃的可怜人,则需要多走两圈,诱人吗?”
  泠希言罢,场下一片鸦雀无声,能听到的只有女囚犯们急促的心跳声。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辣,利用人性的弱点,身为主宰者的泠希,在她的高压统治环境下,只需要稍稍引导,抛出一些微不足道,甚至不能被称之为奖励的“奖励”,就足以让原本情同姐妹的小团伙分崩离析,相互残杀,变成陌路人。
  原本拥有血脉亲缘的魔兽,会为了生存相互厮杀,人类这始作俑者,倒成为它们厮杀中的欣赏者,恶趣味观赏它们对同类的血腥杀戮,不是点评一下哪头魔兽更为优秀,更为忠诚,更适合中期驯化。
  魔兽是如此,人,亦是如此。
  团结被打破,人性也就慢慢丧失,原本拧成一团抵抗威胁的人群,逐渐变成一个个无情无义的利己主义者,对上谄媚,乞求不再遭受惩罚,对下阴戾,抢夺仅有的资源,对同类更是残暴无比,企图把丢失的尊严夺回来。
  只可惜,尊严,也就这样逐步丧失。
  这也是天牢有序管理犯人的原因之一。
  入狱前任何穷凶极恶的犯罪团伙,任何牢不可破的关系,在残酷规则的制约下,都谈不上牢不可摧,会被逐一蚕食、驯化、奴化。天牢里囚犯管理囚犯的模式已经延续多年,并且也取得了不错的成果。
  根据狱史记载,天牢建立初期,很多次犯人企图越狱,但无一例外都被镇压下来,看守们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自然是少不了其他囚犯的举报。
  “别说我残忍,我倒是认为这是场机遇呢?也许你们姐妹情深,但是……长幼有序,尊卑有别,或许有人之前经常欺负你,或许有人羞辱过你,现在不正是报仇的好机会吗?只要你主动一下,她们就会遭受很悲惨的命运,可算是报应呢~”
  看着女囚们踯躅不前,泠希乐呵呵地继续施压。
  火势还不够旺,似乎无法烧毁最后的人性,但只要有人在旁边煽风点火,这场大火终将焚毁所有人。
  泠希的话,仿佛一柄重锤狠狠砸中在场囚犯的心房,心灵纤颤间,众人的精神世界遭到难以想象的折磨和巨大冲击。
  此时泠希在众人眼中的形象,已经完全变成丧失理性与人格的疯子,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这显然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泠希说完,原本安静的女囚犯们开始有了些骚动,她们紧张兮兮地相互观望,暗淡眼神里满是惊恐不安。内心仅存的人性让她们不会立刻开始自相残杀,她们不想主动伤害别人,却也害怕别人迫害自己。
  种子已经埋了下来,迟早有一天会长成大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突然间,人群头排一个看起来很特别的女子,连连发出呜咽声。
  很神奇,原本躁动不安的人群,在这名女子开始出声后,慢慢恢复了平静,似乎这名女子在囚犯里面地位颇高,很受信任,乃是这群人里领头的。
  泠希扭头看向站在女囚队列里的第一人,此刻她正在左右摇晃被丝袜牢牢封堵的嘴,一脸急切地想要开口说话。
  这名女囚美得出奇,纵使枷锁,伤痕累累,看起来非常狼狈,眉宇间那一抹英色却是不受影响,如同柳叶般的俏丽眉毛,映衬着那不时眨动的桃花眸子,说不出的俏皮妩媚,鼻梁并不挺,显得有些稚嫩,但是在那两个精致酒窝的点缀下,让她看起来秀气逼人,柔顺的秀发耷拉在臀部,将她的翘臀衬得更显怒挺诱惑,素手被透明的纱布缠绕包裹,其青葱手指仍隔着纱布在臀上打着圈,看样子她是个性格活泼的人。
  与其他女囚不同,这名女囚被肉色丝袜牢牢堵上小嘴,粉腮被撑大到一种十分不正常的幅度,想来她的樱桃小嘴里被强制塞入很多封堵物,巨多的封堵物显然是种负担,让她的面色潮红。
  其浑身上下所有衣服都被扒干净,连内衣内裤都没能幸免,大片春光乍泄,只剩下被鞭子抽到破破烂烂看不出款式的丝袜,残破的丝袜,完全无法遮挡她长腿上的血痕,怒挺的娇臀也密布狰狞鞭痕,红紫交接,还有许多早已干枯的血痕。
  女囚乳头上夹着两个大号的乳夹,尖锐的夹齿深陷在乳房嫩肉里,鲜血早已干枯,其乳房上除了鞭痕、烫伤、棍伤,依稀还能看几道咬痕,咬痕很深,看得出来施刑之人手段极其残忍。
  也不知是得罪谁了,女囚犯的下体更加凄惨,阴唇异常肿胀,蜜穴和肛门都无意识向外翻,里面嫩肉红彤彤,看样子是被巨物插入过,或许是看守的恶趣味,这位女囚的内裤被拔掉后,又用了数道细铁丝来回勒住下体,在其纤细的柳腰处绑成简易丁字裤。
  钢丝很坚硬,在外力的作用下,宛如一把把尖锐的刀子划破她阴部的肌肤,血液滴滴答答个不停,尤其是充当了内裤的作用后,女囚犯每往前走一步,下体的钢丝就会再深入一两分,旧伤未愈,新伤又来,好似凌迟般,比起一行而来的其他人,境况格外凄惨。
  不过即使遭受如此凄惨的待遇,这位女囚依旧神采奕奕,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似乎并不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当泠希看见这位女囚时,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泠希眼神又燃起了别样的火苗,看样子两人早有纠缠。
  这次押送进天牢的犯人,一行拢共十二人,从前往后依次排开,她们被鞭子抽得通红通红的玉背上,用了特殊红水彩涂写上“一至十二”的数字,算是这些女囚的临时编号,毕竟天牢里的犯人很多,看手也没有能力将她们的名字一一记住,因此给她们编号是最方便的管理方法,灵感来源或许是商人宰杀家畜时,也会给鸡鸭羊猪留下记号以便于贩售。
  这批初临天牢还没有被正式被羁押的女犯,看守也来不及造册编号,便直接按照每日新增囚犯的数目排号。
  因为这次是皇室交代的任务,典狱长木婕格外重视,所以本日并没有从各地牢狱中引渡新囚犯,天牢上上下下优先处理这批女犯人,故而她们的编号很好记。
  当然了,这并不是她们的正式编号,加玛帝国天牢内关押的犯人何止上万,编号需要多些才能涵盖完全。
  而这批亲兵此行目的,便是押送这十二名囚犯前往天牢档案室登记在册,然后她们这些囚犯均会被送到行刑室,以烙刑的方式,在她们额头上烙印天牢的标志和正式编号。
  那之后,囚犯的人格和所有权利将会被完全剥夺,包括父母给予的姓名。
  编号,就是她们今后的名字,也是她们生命中的一切,如果哪天代表这个编号的档案“不小心”丢失或者损坏,很遗憾,也就代表这个犯人将彻底从人世间消失。
  现在企图发声抗议的女囚,站在队伍第一个,在天牢里的临时代号,自然就是“一号女囚”。
  泠希看着一号女囚貌美如花,即使佩戴着沉重枷锁,纤细修长的腰肢依旧扭得虎虎生风,想来一号女囚没有进入天牢前,在加玛帝国也是个万人迷的角色,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也是一号女囚遭到泠希记恨的原因。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一号女囚的的确确是众多女囚中,被虐到最凄惨的囚犯。
  按照经常殴打鞭挞她的泠希所言,“一号女囚虽然没有拖延、反抗行为,但却是一路上话最多的那个人,我怀疑她有组织逃跑的嫌疑,故而多次对她采取强制措施”。
  泠希话说得非常堂而皇之,不过任由哪个明眼人,都能一眼看出来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原因,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仅仅只是意图交流的话,她不会被打得如此凄惨,十有八九是泠希的私怨掺杂其中,才会导致如此结局,不过两人是头次相遇,倒也奇怪。
  泠希是典狱长最信任的属下,其他看守也没有胆子提出质问,索性就听之任之,毕竟这里是天牢,看守虐待犯人,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了。
  按理说,一号女囚遭受如此凄惨的虐待,不说内心充满怨念,最起码不会特别有精神,可偏偏此刻一号女囚俏脸上挂满善良和煦的笑容,即使是面对残酷虐待自己的泠希,一号女囚也报以温馨笑容。
  天牢里这些常年见惯血腥暴戾的人,也不得不承认,望着一号女囚的眼眸,整个心灵都明亮了,她的美丽,因为此;她的苦难,也源于此。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不过喜怒无常的泠希,显然不是这种人,一号女囚在遭受虐待后表现出的善意,在泠希眼里看来是一种挑衅,是对自己威权的一种不屑,是对自己存在的无视,这自然让泠希非常不满,愈发下手狠辣。
  一号女囚除了倾国倾城的容颜和温柔笑容,浑身上下仍有种经年累月之下形成的高傲气场,并非强势的傲慢,而是一种无声的骄傲,虽然她对每个人都和颜悦色,但直视过她眼睛的人都明白,那种温柔更像是一种怜悯,自己则完全没有被对方收入眼中。
  已经沦为阶下囚,却还能如此安之若素,完全没有因为自己的囚犯身份而感到自卑,也没有为不知道何时会降临的极刑感到惶恐,反而洋溢着一种自信,进入天牢如同踏入独属于她自己的舞台,好像一朵跌落风尘的白莲花,在淤泥中拼命捍卫自己的圣洁。
  如果是外界,这种反差感,往往会惹人垂爱……只不过,这里是天牢,是泯灭人性、缺失法律、没有道德的炼狱,如同一座只会演出悲剧的歌剧院,所谓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一点点毁灭那么一号女囚的存在,只能更加引起看守摧残她的欲望。
  更直白点说,在天牢里,一号女囚的存在,就是错误的。
  负责看押一号女囚的泠希,尤为讨厌她这种气场,毕竟这种气场,通常只出现在帝国的大人物身上,那些大人物都无比风光,就比如这家监狱的典狱长。
  而面前这位一号女囚,或许曾经有过令人敬仰的身份地位,但那也已经是过眼云烟,现在她已经进入天牢,就注定了其低贱和悲惨的下半生。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这种事情在天牢里再常见不过。
  在泠希眼里,此时的一号女囚,只是位将死的女囚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人,卑贱如母狗,下流如牝兽,又有何资格摆出这种高傲的架子,那份不近人情的温柔,让泠希感到发自肺腑的恶心。
  也许是因为童年的凄惨经历,泠希十分乐意去磨平每一位失势的大人物的棱角,那种尽情粉碎她们心中骄傲的举动,令泠希心神愉悦。
  自尊心的逝去,往往要通过剥夺他人的自尊心来挽回,我们无从得知泠希究竟遭遇过什么,让她如此痛恨这些帝国内的达官显贵,想来只有抱她回来的典狱长才知晓。
  鲜血、疼痛往往就是剥夺她人自尊心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法,一号女囚身上的大部分伤疤也都是如此而来的。
  不过让泠希有些意外,这个女囚犯,和她之前遇到的那些落魄贵族都不一样,浑身上下弥漫着神秘。
  一路行来,无论是在囚车里,还是在押送途中,泠希把能找的借口全部找了一遍,各色酷刑也全部在一号女囚身上逐一尝试,次次都让一号女囚犯油尽灯枯,哀嚎连连,凄惨无比。
  泠希认为一号女囚很快就会在自己的高压虐待下,完全舍弃自己的自尊,变成一个只会苦苦乞求饶恕的母畜。
  然而结果并没有随了泠希意愿,反而令她大跌眼眶。每次当泠希觉得一号女囚快要撑不住时,她总能撑过最危险的时刻,不向泠希屈服,过段时间后又恢复过来,一来二去,反倒让泠希感到诧异。
  泠希用轻蔑的目光扫向一号女囚时,纵使她浑身伤痕累累,也依旧会用微笑回应泠希;如果没有回应,那就是一号女囚暂时被打得没有任何力气动弹了,不过等其恢复体力后,一切都会照常进行。
  久而久之,泠希也没有羞辱她的快感了,她自欺欺人地想“这只是一个渴望被千人骑、万人虐的变态贱货罢了,她根本没有尊严,是头彻头彻尾的贱猪,自己的虐待反而随了她的心愿”。
  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心,泠希无可奈何之下,撕碎了一号女囚身上的丝绸内衣和文胸,用鞭子抽碎她的丝袜,还特别残忍地用钢丝给她编了条丁字裤,让她身体的所有秘密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耻且痛苦地服刑。
  在泠希正为自己的胜利而沾沾自喜时,一号女囚嘴角边却不合时宜地勾勒出笑意,笑容中带着自傲,不过更多是讽刺。
  女囚这个举动深深刺痛了泠希内心,她找来一堆自己穿过的臭袜子,足足五双,四双通过开口器强制塞进一号女囚的朱唇里。
  可怜的一号女囚,她的樱桃小嘴实在接受不了这么大负担,颌骨咔咔作响,丝袜一点点挤满口腔,压得她舌根生疼,多余的丝袜不断深入,没进深喉,差点让一号女囚喘不上气。口腔中丝袜越来越多,被唾液浸湿后,体积再度膨胀几圈。
  整个过程中,一号女囚凄厉惨叫声不断,几次哭出来,她的痛苦抽泣声让泠希身心舒畅。
  最后,泠希将一双穿了好几日,已经漆黑发黄的臭袜子,绕过一号女囚的鼻梁和嘴唇,来来回回缠绕数圈,然后将绳结系在脑海,彻底封死她的樱桃小嘴,算是给这个淫贱骚货的奖励。
  腥辣酸涩的味道,配合着浓浓脚汗味,在唾液的帮助下迅速于一号女囚的口腔中发酵,变得更为腥臭恶心,无法形容的庞臭直冲她脑海,熏得她大脑一片空白,天旋地转,竟然直接高潮尿了出来。
  完成这一切后,泠希仍没有善罢甘休,不时用「皮鞭」或者「铁棍」,照着一号女囚的下体和乳房这些脆弱部位,来上猛猛一击,理由则是一号女囚“企图说话”。
  ……
  有这些回忆,泠希对待一号女囚的态度自然不言而喻,这次自己的计划又被她打断,    “你这贱货,又有什么事情?”
  泠希没有心思管一号女囚的抗议,话没说完,抬手就用「戒棍」猛敲她的小腹,一下就把她打倒在地。
  “呃呃~呼~呼”
  受此重击,肠道里翻江倒海的痛感,直接让一号女囚胃里酸液反刍而出,又再次被嗓子眼里的丝袜噎下去,呕吐不成功,痛到痉挛。
  胃液的异味熏得一号女囚眼泪汪汪,一对漂亮的桃花眼里密布血丝。
  押送途中,泠希已经被这个无聊的女人缠到失去所有耐心,如今听到她有意见根本不会理会。
  “这样的贱人打就行了。”泠希心里想着,越发蔑视一号女囚。
  一号女囚摔倒后,因为首枷上面连接的锁链,险些又把身后几人拽倒,旁边看守急忙帮扶,女囚队伍才堪堪稳住,没有出现大规模摔倒。
  一名守卫快速走上前来,解开拴在一号女囚首枷项圈上的锁链,如此一来,她有什么举动,都不会影响队伍。
  倒也不担心一号女囚趁机逃跑,她浑身上下的枷锁最为严酷,能自己站起来已经很厉害了。
  “呼~”
  很快,歪倒在地的一号女囚,又艰难地扭动身子,企图爬起来,同时继续朝着向泠希不断摇头,似乎迫切想要开口说话。
  自己逼迫女囚犯相互构陷的计划,因为一号女囚出声而流产,这令泠希对她的怨念更深,自然不会让一号女囚的小嘴获得自由。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号女囚看到泠希不愿让自己开口说话,更急迫地开始扭动呻吟,她浑身是伤,此刻又剧烈挣扎,尚未痊愈的伤口再度迸裂,血液顺着之前的血痂流了一地,这可怜的一幕,让她的那些姐妹心痛无比。
  “梅姐,不要求那个恶魔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梅姐~你想说什么?你的伤口又裂开了,小心!小心!”
  “我求你了,不要再打梅姐了,一路上你都在虐待她,这不公平。”
  一同而来的女囚,眼看梅姐凄惨的模样,一个个急切出声,企图摆脱看守的钳制去将其搀扶起来。
  梅姐?似乎就是女囚们对这位一号女囚的称呼,看样子她确实是领头人。
  人群出现骚乱,即将再次失控,那些跟随泠希的看守,急忙掏出戒棍来镇压,铁棍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砸在几人身上,这才让她们的反抗稍稍停息。
  泠希就这么站在原地,一副轻蔑不屑的样子,颇有兴致盯着梅姐和那些女囚犯,丝毫不在乎即将失控的局面,毕竟在天牢里她有主宰一切的能力,有的是手段折磨这些新人。
  就当梅姐快要爬起来时,泠希直接甩出手中的戒棍。
  泠希这一击使用了斗气,铁棍飞行速度极快,产生了音爆,势不可当地砸向梅姐脚踝处。
  “哐当”铁棍落地的巨大声响回荡在室内,与其一同产生的,还有个细小声音,似乎是骨头断裂的咔嚓声响?
  梅姐再次狠狠摔在地上,这结结实实的一摔,梅姐整个人竟然再无动作,就这么趴在地上,死人一样。
  “终于安静了,来人把她扔到「阎罗绕路上」,想必很快就能苏醒。”泠希挥挥手喊来几人,冷漠命令道。
  几个看守面面相觑,暗道泠希大人的手段就是残忍,当下不敢犹豫,纷纷小跑过去准备抬起昏迷的梅姐。
  “哼,一头随意就捏死的臭虫。”泠希扬起眉毛,不屑地说道。
  不过,几名看守刚刚来到梅姐身边,只见“昏迷不醒”的梅姐,竟然动了动,随即她便抬起头,茫然瞅了瞅四周,随后再度朝着面前脸色大变的泠希,露出标志性的微笑,随后继续蠕动身子,一点点靠向泠希。
  这次梅姐的动作慢了很多,显然是刚刚那一棍造成的伤害太大。
  几位看守愣在原地,看了看泠希,再看看梅姐,一时不知所动。
  “咔咔咔”牙齿磨动的声响,在此刻听起来是那么瘆人。
  泠希浑身的气场越来越危险,如猎鹰般锐利的眸子死死咬住梅姐。
  当梅姐踉踉跄跄来到泠希身边时,肉眼可见,泠希绝美脸颊上最后的笑容也随即烟消云散,此刻挂在她脸庞上的只有如九幽炼狱的冰寒。
  泠希念头转动,斗灵巅峰的恐怖气场弥漫开来,血色斗气随心而动,凝聚在泠希手中的皮鞭上。
  原本普通的皮鞭被斗气加持,森寒锐气弥漫,爆发出惊人的杀意。
  泠希没有给梅姐任何反应时间,瞬间出手,拽着她烂漫的秀发,将她从地板上拖起来,面朝向自己,两张同样秀色可餐的脸颊,就这么凑在一起,这是非常危险的距离。
  在场众人亦是悚然一惊。
  瞅着面前仍在甜甜微笑的梅姐,泠希没有一丝情感变化,淡淡道:“不想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