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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血雨腥风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右手的长刀已经卷刃,十几道深浅不一的缺口触目惊心,我摸了摸额角的伤口,血还在流。回头看看,一百多弟兄只剩下七八个能站立的了,还都挂着伤,其中几个完全靠拄着手中的长枪才能站立。
我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个瓷瓶,抠掉腊封,倒出十粒褐色的小药丸,踉跄地走向那几个站立的兄弟,每人分了一个,让大家就着口水吞咽下去。
亲兵老曹说道:“大家赶紧吃下去,这是将军在少林学武时候,老方丈给的小还丹,能止血疗伤,恢复体力。”
大家吞咽下去后,似乎都恢复了一些,另一个亲兵老李拎着手里的朴刀,问我:“将军,援兵怎么还不到啊?这些倭寇缓过神来,我们可真的完蛋了。”
我咬咬牙说:“我也不知道,现在我跟大家说一句,今天不论谁能活着离开都给老子查清楚这件事情,为什么说好的援兵不到。如果是可以接受的原因,那啥都不说了,如果是王守备怕死不发救兵,就给老子报告朝廷治他的罪,如果朝廷治不了他,你们就给我杀光他全家。”
几个亲兵轰然一声答应着,大家都抄起刀枪,朝着远处的树林走去,那边一百多名倭寇拿着长刀等着我们。
还有几十米,就和倭寇面对面了,就听着耳边一声尖啸,一只羽箭擦着我们头顶飞过,直直地钉在一个蹲在树杆上的小个子倭寇的面门,那家伙直接从树上飞了下去,摔在地上死了。
老曹高兴地说:“将军,援兵到了……” 大家一回头,远处五匹战马和近百名的长刀手站在山坡上,为首的一人竟然一身文官打扮,我很惊讶,怎么不是王守备呢?似乎是孙佥事。
老李拄着朴刀问:“干嘛让个文官带队啊?”
大家正纳闷着,倭寇挥舞着他们的长刀冲了过来,我们九人排成一排迎战,背后的孙佥事带着援兵也冲了过来,倭寇近,援兵远,我们九人先跟倭寇肉搏。
老李的朴刀是祖传的,他是山东人,水泊梁山好汉的后人,一把刀耍得上下翻飞,迎面而来的两个倭寇当场被砍翻在地。
老曹手中的长枪也是有来头的,据说是从岳飞岳爷爷那里传出来的,老曹的祖上是岳家军的一员步将,深得岳爷爷的亲传,练了一手好枪法,但是,由于腿短,骑不好马,所以一直练着地面上的功夫。四五个倭寇围着老曹,老曹把长枪当棍子使用,耍开了,周围几个倭寇根本够不到他。
我练的是少林的套路,手里的一把腰刀舞得跟一团雪花一般,两个倭寇的刀直接被我搅飞了。他们抽出腰里短刀,跟我硬碰硬地交手,瞬间谁也干不掉谁。
孙佥事一马当先地冲到了,一个文弱的书生,能把马骑好了就不错了,拿着一柄装饰用的宝剑跟倭寇拼命,实在是以卵击石,一个照面就被砍了下来,半边身子都分开了。
倭寇实在太多了,援兵骑马的几个也陷入了混战,后面的步兵狂跑也来不及了,我剩下的八名部下只剩下老曹老李坚持着,全躺下了。冲过来的几个骑马的士兵也就剩下一个了。
我们四个人凑成一堆,武器朝外防卫着,老曹骂着远处狂奔的援兵们。
倭寇分成两拨,一拨仍围着我们,一拨去迎战我们的援兵,几个倭寇看我们手里的家伙长,近不了身,突然朝我们扔过来苦竹啊,手里剑啊之类的暗器,我舞动腰刀挡开几个,无奈数量太多,左大腿挨了一下。
老曹和老李手中是长兵器,更没法防备了,两人竭尽全力德躲着如雨般的暗器。那个唯一的骑兵被扎得跟刺猬一样从马上摔了下来。
援兵终于冲到了,毕竟是生力军,倭寇节节败退,围着我们的三十多人也开始退去,我飞身上了一匹没有主人的战马,老李抬手把朴刀扔给我。我骑着马在倭寇人群中冲杀着,一个来回就砍倒了五六个倭寇,再兜一圈又是五六个,倭寇也害怕了,一边退却,一边扔烟雾弹,暗器阻挡我们追击。
我们三人已经抱着必死之心,疯狂地屠杀丧失了信心的倭寇,老李的长刀给了我,自己捡了两把倭刀,老曹长枪也扔了,赤手空拳地跟倭寇肉搏,他的那种拳拳到肉的攻击不比手里的家伙差,基本上是拳到人飞。
那些援兵也挥舞着钢刀,砍瓜切菜一般地砍杀着,战场上骑着马拿着长兵器的就我一个人了,我驱马跑直线,一直追到跑得最远的一个倭寇,砍翻他,然后横向跑动,拦截溃败的倭寇。
不少倭寇终于跑上了海滩,涉水向停在近海的船跑去。
老曹老李掩杀过来,岸上已经没有活着的敌人了。水里有二十多个拼命的挣扎向船游去。
几个背负弓箭的士兵冲了过来,张弓搭箭朝他们射去,由于海风很大,倭寇也只有部分身体露出水面,那些羽箭都落空了。
我恼火地喝止了他们,伸手要过来一张弓,一把箭,老曹和老李也抢过弓箭来。
我指着游得最远的那个家伙说:“兄弟,看到那个黑衣服的了么,一块儿射他。”
我们三人同时张弓搭箭,几乎同时放手,三根羽箭破空而出,同时钉在那个黑衣倭寇的后脑。
那个倭寇举起手,扭动两下,消失在水里。
我们这边官兵一片叫好。
正是涨潮的时候,浪往岸边涌,倭寇游得很慢,我和老曹老李慢条斯理地开始了射杀猎物的表演,每人配一名官兵递箭,我们三人安心地射着。
几乎是没有浪费,三人箭无虚发都钉在那些倭寇身上,只是有两三次,大家瞄准了同一个人,两只羽箭钉到了一个人身上。
看得这些官兵们激动不已,不断呐喊。
手里箭不多了,最后边的两个倭寇却彻底被水面的浮尸搞崩溃了,两人竟然往回游来。
我们都很好奇,也不射了,几名官兵拿着刀跑了过去,活捉了他们。
我们捆着他们往回走,几名官兵跑过去,抬起了孙佥事的尸身,大家围着失声痛哭。
接着往回走,到了我们早先战斗的战场,遍地都是尸体,其中大部分是我部下的,老曹和老李已经哭得昏过去了。
我心里暗骂:“老子手下三百多人,死的就剩下三个了,这个王守备说好派援兵的,怎么会这么晚才来?”
我叫过一个领头的官兵,问他:“我出发迎战倭寇前,亲自跟你们王守备说好,我正面阻击,他带你们抄后路,为什么你们不安计划出现?”
那个官兵一听就蹦起来了,骂着王守备的祖宗说道:“那个挨千刀的孙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们出发了,我们也即刻准备出发。王守备怕死,就想等着你们先拼个差不多才出兵,孙佥事一听就急了,说倭寇比你们多多了,就哭喊着要出兵,王守备就是不同意,孙大人喊了一声不怕死的跟我走,我们就跟着孙大人过来了。”
我气得差点昏过去,我咬着牙想:“姓王的,见了面老子一刀就砍死你。”
距离城池还有十多里地,我们找到一个村子,进村休息。
老百姓看到我们是跟倭寇火拼过的,都很热情,大碗酒,大块肉地端上来,几个男的看到捆着的倭寇,找来菜刀和锄头就要杀了他们。
两个倭寇吓得大叫,其中一个突然冲我喊了两句中国话:“饶了我们,我说一个大秘密。”
官兵们赶紧拦住群情激奋的百姓,拖着两个倭寇到我面前。
那个会说中国话的倭寇说:“武将大人,我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请你饶了我们。”
我说:“你说吧,有价值的我就饶了你们。”
那个倭寇指着我的大腿说:“武将大人,你腿上的伤……”
我低头一看,大腿上还钉着一根日本的苦竹呢,我随手拔下来扔到一边说:“操,什么破暗器,扎人身上都不疼。”
那个倭寇赶紧说道:“大人,不疼就对了,那个苦竹上有毒,所以扎很深也感觉不到疼痛。”
我定睛一看,果然伤口很深,呈三角型,血流不止,竟然不疼。
我也害怕了,那个倭寇说:“我怀里有解药,赶紧拿出来敷上,说不定还来的及。”
一个官兵从他胸怀里真的掏出了解药,放开了那个倭寇,他仔细地给我敷上了,可是他一边上药一边摇头。
我抬手掐住他脖子问:“有问题么?”
那个倭寇挣扎着说:“大人,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有些晚了,你的大腿可能保不住了。”
我大骂道:“难道要老子砍下腿来么?”
倭寇喘着粗气说:“那倒不用,可是腿的经脉可能受损,以后行动就不方便了,力量也会减弱。”
我拔出一把刀就要砍他,那个倭寇瘫软在地上哀求着:“大人啊,我救了大人的命,你不要杀我了。我也是刚发现你中了苦竹,立刻就说了解药的事情啊,你饶了我吧。”
我还是不解气,准备砍死他,这个倭寇突然又喊:“等等大人,我还有个天大的秘密要说,你不要杀我。”
我放下刀问他:“你还有什么秘密?”
倭寇说:“你不杀我,我就说,你杀我,不说。”
我点头说道:“只要你说了,我当场放了你。”
倭寇说:“不要你放,我叫龟田,我本来不是海盗,是商人,因为我了解大明,所以他们逼着我来的。”
我有些好奇问道:“不放你你打算干吗?”
倭寇说:“我要为你们做事,给口饭吃就行。”
我乐了说:“饶你不饶你,是后话,你先说那个秘密。”
倭寇凑近我低低地说:“大人知道为什么这些海盗总上这里来抢掠么?”
我说:“不知道。”
倭寇说:“你们那个王守备大人是我们的人。”
我当时就傻了,问他:“你可说的是实话么?”
倭寇说:“每次我们要来的时候都用飞鸽给王大人通知,他知道了,就带兵出去,我们抢完了,在给他发信,他就带兵来追,肯定追不上。”
我一愣心想:“这小子说的是实话啊,每次倭寇都来抢掠一番,官兵总是晚到一步,次次都扑空,我怎么没注意这一点呢。如果不是官匪结合,怎么也不会让我们这些直属总兵大人的部队来剿灭倭寇啊。”
我问他可有证据么,倭寇想了想,说:“王大人在镇上有一处大宅子,住着他的家眷,那里就养着鸽子,我们放的信鸽就飞到那里。他儿子看到信就去通知他,因为我会说大明话,所以我陪着我们头领去过那两次。如果去那个宅子能搜到证据,再说我也可以做人证。”
我彻底崩溃了,心里大骂王守备,这个汉奸。
我接着问那个倭寇:“为什么,他会帮你们。”
倭寇说:“每次抢了财物,我们都分他一成,所以……要不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房子,那么多的女人……”
我点点头,看来他说的是实话。
我知道那处宅院,确实很大,传说是一个王姓的富商所有,没想到是这个王守备赃物置办的。
回去老子就给你烧了,我咬牙切齿。
安抚了村民,我带着部队回到了城里,王守备见了我宛若老鼠见了猫,远远的就躲开了。
总兵刘大人出来迎接,看到我的惨状,唏嘘不已,知府大人也泪流满面,但听说我们全歼了倭寇,也振奋起来,当场要奏道朝廷,给我们请功。
我拉着知府和总兵到了一旁,把王守备通敌之事一说,两人也都蹦了起来。
知府当场下令捉了王守备,关了起来。
我们都极端疲乏,总兵安排我们休息,大家昏睡了一天。起来一看,知府在公堂上搭建了灵堂,祭奠战死的官兵。
知府安排酒宴招待我们,总兵大人作陪,大家放开了吃喝一顿。
我慢慢觉得受伤的腿确实无力,支撑身体都很困难。
知府安排了几个大夫诊治,大家都束手无策。
全歼三百多名倭寇的事情,震惊了朝野,之前七十多名倭寇横扫海岸,杀死近千名官兵,让朝廷很没面子,这次我们干掉了三百多名倭寇,朝廷很高兴,派了一个内臣和一名尚书前来嘉奖。
处理王守备的判决已经下来,满门抄斩,女眷发配边疆,给披甲人为奴。
我被抬着觐见了京城里来的大人,尚书看到我几成废人,心疼不已。
内臣薛太监当场掉泪了。
朝廷赏我无数金银财宝,官升三级。
薛太监和总兵让大家退下单独跟我谈话。
薛太监说:“万岁都不知道该怎么赏你了,除了面上的封赏外,万岁许诺你三个要求,随你提,万岁都答应你。”
我躺在床板上说:“两位大人,我彻底废了,需要休养身体,第一个要求就是请求告病归隐。”
薛太监当场就说:“没问题,总兵的衔给你挂着,你不用去带兵,就安心休养。俸禄照发。”
我提出第二个要求:“跟我出生入死的两个兄弟,给安排一下。”
薛太监也笑了说:“两位将军现在一个接了那个汉奸的守备职位,另外一个杂家打算带回京里去,以后有缺了再放出来。”
我点点头说:“希望能帮我买处小宅子,买几个佣人,我能住着安心养病。下官戎马半生了,从没置过家业,所以希望大人安排。”
薛太监问我:“这宅子打算置办到京城天子脚下呢,还是留在本地呢?”
我说:“就在本地吧,去京里不适合我。”
薛太监打算叫知府进来给我安排,尚书大人拦住他说:“那个王汉奸不是有个大宅子么。本来要收回国库,直接赏了刘将军不就可以了么。那里的女眷都扣下来,给刘将军当佣人,也不用发配边疆了,现成的。”
薛太监说:“这个可没有先例,杂家要跟朝廷说一下。”
尚书大人说:“说什么啊,奏折来回要一个月,刘将军要赶紧安顿下来,养伤为重啊。”
薛太监说:“有道理,那叫知府大人来安排一下就好了。”
薛太监和尚书回京复命,老李跟去了北京。我暂时还住在知府家里,几名医生想尽办法给我调理,慢慢的我能走动了,但肯定无法施展功夫了。
十多天过去了,两个亲兵扶着我去大狱看了一次王守备,他跟他儿子关在一起,等京里的命令下来就要问斩。
女牢房里关着几十名女眷,王守备的老妈,妻妾,女儿,丫鬟,老妈子什么的都关在那里。
我提出一名老妇,是王家内宅的管家,让她带了几个丫鬟老妈子回去收拾收拾,我过两天搬过去住。
老妇姓吴,听说不用被卖到边疆去了,激动不已,给我磕了无数个头,挑了几名仆人回去收拾,等着我大驾光临。
知府也受了封赏,对我是百依百顺,客气万分。专门过来问我如何处置这些亲眷。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知府淫笑两声说:“我看过他的两个妾还是有几分姿色,干脆刘将军先收了,以后再挑几家小姐娶进门好了。”
我点点头,告诉狱头说:“所有的女子,都送到我府上去,找两个大屋子关着,等我交接完军务,我回去亲自挑选,看的上的留下,看不上的就跟那个汉奸一起宰了。”
我回到营里,交接了官方信件,准备脱官衣,几名偏将拦住了我说:“大人还是我们总兵,虽说回家养伤,但是职位军衔都在,官衣大人还是穿着吧。”
老曹也冲了进来,看着我瘦弱的身体,话都说不出来,我拍拍他说:“当了守备,保卫一方,好好干,遇到困难,过来找我。”
老曹说:“大人养好伤病,回来带我们继续杀倭寇。”
我点点头,问老曹:“最后那一战,我骑的那匹马呢,给我牵来。”
老曹让部下找了那匹马过来。这是匹公马,虽说不上是宝马良驹,也算有些肌肉,比较聪明,我骑了几天就认识我了,这次又看到我,蹦跳不止,神态甚是欢愉。
我骑着马出了军营,奔已改为刘府的宅院而来。
第二章 当他爹操他妈
到了门口,已近黄昏,一名仆妇看到我来,赶紧喊了吴管家来。吴管家连滚带爬地出来接我,跪在地上说:“犯妇吴氏,恭迎大人回府。”
我下马拉起她说:“吴妈,我已经替你们赎身了,就不要自称犯妇了,你还是当你的管家,帮我把这里打理好,我会重重地赏赐你的。”
吴妈感激涕零,引着我进了宅院。
进门一看,我大吃一惊,好大的院子,雕梁画柱,极尽奢华。
吴妈带着我进了一间厅房,满屋子红木家私,我坐下后,一个丫鬟送上茶水来,我招呼吴妈坐下。
吴妈哪敢坐啊,跪在地上答话,我叫都叫不起来。
我问她:“官府抓走了王家父子,家产是不是没动啊?”
吴妈说:“奴婢回来清点过,财物都没有动。账册和库房钥匙都收好了,请大人过目。”
我摆摆手说:“不看了,你管着吧。明天,我军营里还有些万岁赏的珠宝送来,你一并收好管起来。”
吴妈说:“奴婢一定为大人管好家产。”
我接着问:“这个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这次放回来的。”
吴妈说:“有王大人,不对,王汉奸的母亲,还有他的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两个妾,大夫人有两个女儿,二夫人有一个女儿,三夫人有一个女儿,两个妾尚且没有生养,不过有一个妾有了几个月的身孕。知府大人说了,如果生产的是女娃就留着,男娃也要报给官府,还是要杀了。”
我点点头,接着问:“佣人呢?”
吴妈说:“丫鬟三十名,老妈子二十个,奶妈三个。”
我说:“这么多人啊,那每月的花销可不少。”
吴妈说:“这个大人倒不必担心,府里库房的财物极多,大人随便花销,几十年都足够了。”
我点点头,心想这个王八蛋,看来跟倭寇合作了很久了。
吴妈问我:“关在偏厅的那些人如何处理?两天了都拉撒在里边,臭了。”
我乐了问:“让你关着,也没说不让去茅房啊。”
吴妈说:“典狱大人送过来时就交代好生看管,奴婢也不敢问。所以……”
我说:“这样吧,你先放大家出来,让个人回原来的地方,洗浴更衣。王犯的亲属一会都叫到这里来,佣人丫鬟就按原来的干活吧。”
吴妈点头称是。我说:“为了庆祝本大人地到来,所有佣人的月钱加一成,你通知下去吧。”
我让吴妈下去安排,吴妈跟旁边的一个小丫鬟说:“伺候大人喝茶,我去安排一下,晚宴一会就到。”
我说了很多话,口渴得很,小丫鬟端着水壶给我续了一杯。
屋里就我们两人了,我上上下下打量这个小丫鬟。
眉清目秀的一个小女娃,十二三岁的样子,身材娇小,梳着一对抓髻,一身粉白的衣服,粉色的绣花鞋。
我招呼她过来,小丫鬟乖巧地站在我身边,我伸手摸摸她脑袋,问她:“叫什么名字啊,多大了?”
小丫鬟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回答:“奴婢一十三岁,叫蕊儿。”
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小丫鬟不敢看我,眼帘低垂,斜视着一旁。
我让她放下托着茶壶的托盘,小丫鬟听话地放下手里的东西,我伸手拉起她的一个小手,抚摸着,小丫鬟身体微微颤抖。
我笑着问她:“你知道我是谁么?”
小丫鬟说:“吴妈说了,您是新老爷,是个大英雄,抗击倭寇的大英雄。”
我哈哈笑起来,说:“什么大英雄,我就是一个小军官而已啊,接了命令杀倭寇,总不能不杀吧。”
小丫鬟说:“我听旁人说,以前的王老爷就不敢跟倭寇打,他还跟倭寇穿一条裤子。”
我这么多年戎马征战,天天生活在营房里,几乎没有跟女人说过话,更别说单独跟一个娇小的小女孩子说话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柔情在我心里荡漾起来,这个小丫鬟让我有了回到人间的感觉,原来生活也不全是砍砍杀杀啊。
我问蕊儿:“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蕊儿说:“没了,妈妈也在府上做佣人,在水房专门洗衣服的。”
我点点头说:“不管你以前干什么,以后就贴身伺候我,记住了么?”
蕊儿点点头。
吴妈进来了,挑着门帘,几个仆妇端着些托盘进来,一一摆在桌上,我低头看看,是一些精致的菜肴和白粥。
吴妈挥手让仆人们下去,弯着腰,低着头跟我说:“老爷,没您的吩咐,不敢动府上的财物,所以没有置办食材,所以今天请您先凑合着吃一顿。”
我点点头,就着小菜喝着粥,倒也香甜。
屋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吴妈回头看了一眼,又弯着腰凑到我跟前说:“老爷,几名犯属已经在外边候着了,您看怎么安排?”
我抬头看看,说:“叫进来吧。”
吴妈倒退着出了屋子,挑开屋帘,几位女人走了进来,排成两排,都婷婷袅袅地跪倒叩头,为首的一位说:“犯妇王陈氏带几位晚辈叩见大人,谢大人拯救之恩。”
说着又带头给我磕了个头。
我喝了口粥说:“起来吧,吴妈,都给我介绍介绍。”
大家站了起来,吴妈站到为首的那个妇人旁边,说:“这位是王犯的母亲,王陈氏。”
我抬头看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面目倒是慈祥,肌肤白净,身体富态,保养得很好,粗看上去有些像四十多岁的。
我点点头。
吴妈走到另外一个年级稍大的妇女身边说:“这位是王姚氏,是王犯的大夫人。”
我看一看,也长得干干净净的,看得出是大户人家的夫人。
吴妈又走到旁边一个少年轻的妇人旁说:“这位是王李氏,是二夫人。”
这个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人长得清新脱俗,身材有些消瘦,别人都面带谄笑,只有她面似冰霜,一点表情都没有,看上去拒人千里之外,冷冰冰的感觉。
接着吴妈又介绍一位看上去三十出头的艳妇,长得很靓丽,但骨子里给人一种风尘感,我看她时,她也偷瞟我一眼,媚眼一翻,差点把我麻酥了。
接着给我介绍了两个小妾,一个二十出头,肚子鼓鼓的,看样子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还有一个十八九岁,长得细眉细眼,嘴角还有个美人痣。
身后几位小姐,我也没仔细看,吴妈介绍完了站在我身后,弯着腰,等我的指令。
我端起粥碗又喝了一口,站在最后边的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子,拽了拽旁边的一个年纪稍大地说:“姐姐,我饿,我也要喝粥。”
旁边那个女孩子赶紧拦住她不让她说话。
我愣了一下,回头问道:“吴妈,她们都没吃饭么?”
吴妈哈着腰说:“白天都发了碗粥,就没再吃了。不敢动用府里的东西,所以……”
我点点头,说:“你们都知道情况吧,本来你们都该被卖到宁古塔给守边的人做奴隶的,本大人看你们可怜,就给你们都赎身了。”
一堆人都深深地给我鞠躬:“谢大人搭救之恩。”
我接着说:“这里以后就没有王犯的事情了,这里是刘府,以后你们都要自称刘氏,不许再提及王姓,否则,重责三十军棍。”
大家都点头称是。
我接着说:“我是这里的老爷,大家的身份不变,该是夫人还是夫人,该是小姐还是小姐。”
大家又一次鞠躬谢我。
我说:“我的身份是这里的老爷,这里的老夫人就是陈氏了吧。”
那个老妇弯腰举了一躬:“正是犯妇。”
我摆摆手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其他的都跟你的辈分走好了。”
老妇人愣了一下,跪倒在地说:“犯妇谢大人恩典。”
我说:“你们都不再是奴隶之身了,老爷已经替你们赎身了,以后,你们都是本老爷的家眷,不许再自称犯妇。”
大家都跪下谢恩。
我回头问吴妈:“这附近可有饭庄,去定些酒席来,所有人都有份,今天庆祝一下。下人们也参加,都别干活了。”
吴妈领命去了,我对大家说:“今天,庆祝你们新生,都回自己屋里去,换上最喜庆的衣服出来,大家入席。该吃吃该喝喝,大家跟以前一样啊。”
众人都行了礼,退了出去。
蕊儿扶着我也走出偏厅,来到正厅。
吴妈正领着几个仆妇搬着桌椅,大家看到我后都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跪了一地,我招呼她们起来,吴妈搬过来椅子让我坐下。
过了一会,一个老妇引领着几个饭店的伙计进来,每人都担着大个的食盒,打开后都是各色菜肴,仆妇们引领着伙计把菜肴摆好。
吴妈引领着我坐到了主席,陆续几个夫人换装后出来了,我招呼她们坐下。
老夫人陈氏坐在我下手,依次是大夫人姚氏,二夫人冰美人李氏,三夫人小狐狸黄氏,接着是两名小妾怀孕的叫柳氏,小一些的叫慕容,还是个复姓。
所有的丫鬟仆妇也都坐下了,我冲陈氏点点头,说:“夫人啊,你宣布开席吧,大家都饿了。”
陈氏起身,先给我行了个万福的礼,转身清清嗓子说道:“我们都是老爷救下来的奴婢,现在老爷不但替我们赎身,还让我们都过原来的日子,还给大家涨了月钱,老爷就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所有人都起身跪下给我叩头,我赶紧招呼大家起来,众人起身落座后,陈氏让我无论如何讲两句,要不大家不敢动筷子。
我站了起来,说:“老爷我戎马了半生了,现在告病休养,能跟大家共处,也很是高兴,王犯的罪行跟你们无关,所以你们原来怎么过,现在还怎么过。老爷我没娶过媳妇,既然来了这个院子成了你们的老爷,那老夫人就是我的夫人,其他的不变,大家月钱涨一成,好了,开始吃喝吧。”
众人齐声谢过我,等我夹了口菜放到嘴里,就开始吃喝。
吃了一会,老夫人陈氏给我敬酒:“老爷,妾身给您敬一杯酒,再次感谢老爷救命的大恩。”
我也举起杯子,喝了一杯。
大夫人姚氏也举起杯子:“老爷,既然您收了老夫人做夫人,那我们几个该称呼老爷为爹爹,那就敬爹爹一杯酒水。”
二夫人李氏和三夫人黄氏,以及两个小妾都起身,口称:“祝爹爹身体早日康复,龙马精神。”
我扭头看着陈氏说:“夫人啊,这些儿媳们没了男人,日子也不好过,有机会给她们安排安排。”
陈氏点点头说:“请老爷安排吧。”
吃喝的差不多了,丫鬟仆人们给我行了礼,退席了。
几位小姐也都过来请了安,回去自己的小院了。几位夫人也告辞回去休息,吴妈和老夫人扶着我起身,吴妈问我去哪里休息,我笑了说:“既然是老爷当然回夫人房里休息了。”
一行人朝后院走去,吴妈问我:“老爷是否要沐浴更衣?”
我点点头,吴妈引领着我进了一间屋子,几个仆妇扶着我脱了衣服,蕊儿也在旁边伺候着,最后脱底裤时候,大家都扭过头去,吴妈亲自帮我除掉最后一件衣物,我的鸡巴露了出来。
吴妈看到了巨大的凶器,暗吃一惊,扶着我进入汤桶,几个仆妇给我擦拭着胸前后背,几只手摸得我浑身发软,舒服之极。
身上清洁够了,几个仆妇都出去了。蕊儿扶着我起身,吴妈给我清洗鸡巴,我的鸡巴在吴妈手里变得坚挺巨大,吴妈爱不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蕊儿看不过了,轻笑一声说:“吴妈,别给老爷洗秃噜了皮。”吴妈赶紧放手,取了棉布给我擦拭身体。
两人扶着我出了汤桶,吴妈跪在我面前,擦干我的鸡巴和腿上的水,两人扶着我穿了套宽松的绸布衣服。
吴妈跟蕊儿说:“你去看看老夫人收拾好了没有,老爷要过去歇息了。”
蕊儿转身出去了。
吴妈盯着我高耸的鸡巴,猛咽口水。
我乐了,跟吴妈说:“你到了这个府上,就一直未嫁啊。”
吴妈脸红红地点点头:“奴婢本来也是一富户的小姐,自幼识字又跟爹爹学习了珠算。后来家境没落,就被卖到这个府上,老夫人看奴婢识得几个字,就让奴婢帮她管理一些账目,后来就升为管家了,所以一直未嫁。”
我笑着点点头说:“你只要尽力为老爷我管好财物,老爷会给你安排个归宿的,不会亏待了你。”
吴管家使劲点着头。
吴管家看我心情甚好,凑过来问我:“老爷,奴婢有一事不明,但不知该问否?”
我看着她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问老爷我为啥要老夫人做夫人对不对?”
吴妈点点头:“奴婢正是此事不明,王犯留下的这几个夫人还算有些姿色,为什么老爷不受用,而要老夫人呢?”
我乐了:“假如王犯未曾伏法,我娶了老妇人,他该管我叫什么?”
吴管家说:“那王犯该称老爷为爹。”
我哈哈大笑道:“正是此意,这厮累我死伤无数兄弟,老爷我就是要当他爹操他妈!”
吴管家说:“奴婢明白了,这个王犯私通倭寇害我军民,人人得而诛之。”
蕊儿回来了,说道:“回禀老爷,吴妈,老夫人也沐浴更衣了,几个伺候的丫鬟也都准备好了,奴婢伺候老爷过去歇息。”
第三章 温柔乡里
吴妈点点头说:老爷,奴婢就不便过去了,请蕊儿妹妹带老爷过去。
蕊儿过来扶着我,吴妈退下了。
出了洗澡的屋子,穿过一条画廊,进了一个小院子,蕊儿扶着我进了。
陈氏夫人和两位中年妇人站在院子里迎接我,看到我进来,都深深的施了个礼,蕊儿退到后面,李夫人过来搀住我进了房间。
房间里边装饰很是奢华,摆满了各种装饰品,床上也净是绫罗绸缎,陈氏扶着我坐到屋子中间的桌子旁,两个仆妇打扮的站在陈氏身后,桌上摆着些果品,酒壶。
陈氏问我:“老爷,您还用点果蔬酒水么?”
我点点头说:“以前在军营里,晚上不喝醉了不睡觉。现在也喝两杯。”
我看着陈氏老熟的脸,心里一阵翻滚,这个女人长的眉目端正,不像坏人,为啥生出个那样的儿子。
陈氏陪我坐下,一个仆妇倒了两杯酒,给我一杯,陈氏一杯。
陈氏举起酒杯说:“承蒙老爷厚爱,奴婢自知身份卑微,斗胆陪老爷共饮一杯。”
我摇摇头说:“夫人,虽说你岁数大我很多,按道理我们不是一辈人,我应该尊你为长辈,但是你儿子祸国殃民,给你们也带来灾难,按道理你们都该株连九族,我保下了你们,万岁爷赏了这个宅子给我,我就是这个宅子里的老爷,我不允许在这里还有我长辈,所以老夫人你就只好委屈做我的夫人了。我是粗人,我认得理就是最简单的,以后你就是我老婆,其他的都是我晚辈,明白了么?”
陈氏说:“奴婢完全明白。”
我说:“明白了就别自称奴婢了,当老婆的应该咋叫?”
陈氏说:“妾身明白了。”
我喝了杯酒,觉得这酒比在军营里的好喝多了,绵,纯,香,浓我咂咂嘴,说:“好酒好酒。”
陈氏赶紧给我又到了一杯。我身体有些虚弱,坐在椅子上有些疲乏,上床还没有睡意,我扭头发现边上有个躺椅,我让蕊儿扶我上了躺椅,一个仆妇拿来一个蒲团,放在椅子边上,跪在上面给我捶腿,另外一个给我扇着扇子,陈氏端着酒壶酒杯陪我饮酒。
我觉得很是无聊,问陈氏:“夫人,有没有什么乐子,老爷我无聊的紧。”
陈氏想了想,指着给我捶腿的仆妇说:“这个是妾身陪嫁过来的丫鬟,唱小曲不错,以前妾身的夫婿,就是王犯的亲爹就爱听她唱曲。”
我乐了,直起身子摸着给我捶腿的妇人的脸蛋说:“你会唱曲?给老爷唱一个?”
那个妇人起身去了个琵琶坐在桌子边上,弹着琴依依呀呀的唱起来。
我听的倒是悠扬,可是不懂的欣赏,仍然无聊,看着陈氏,陈氏赶紧凑过来说:“以前老爷听春兰唱曲的时候,夏荷给老爷品箫,老爷就很舒爽。”
我说:“品箫?那个太吵了,别人还睡觉不睡觉了。”
陈氏脸红红的,指着我的裆部说:“是品老爷那根肉箫。不吵的。每次老爷听曲品箫舒服了,妾身再伺候老爷个倒浇蜡烛,老爷彻底舒坦了,才去睡呢。”
我笑着问:“你岁数不是很大,王犯的爹咋死的?”
陈氏叹了口气说:“他爹品行还算好,就是贪酒,喝死了。如果他爹不死,他也不敢跟倭寇勾搭。”
我看着旁边站着的一个仆妇问道:“你就是夏荷?”
那个仆妇点点头,福了一福说道:“奴婢正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夏荷。”
我仔细看了看,倒是有几分姿色,只是徐娘半老了。披着一件藕色的纱衣,里边是粉色的抹胸,下面是藕色的绸子裤,粉色的绣花鞋。一身打扮倒是干净。
我笑着说:“听夫人说你品的一口好萧?”
夏荷低着头说:“夫人谬赞了,都是夫人传授的。”
我说:“给老爷试试,品的好了,老爷有赏。”
夏荷说:“奴婢姑且试试,请老爷点评。”
说着夏荷也跪在我身边,轻手轻脚的解开我的腰带,把我的裤子脱下一些,硕大的鸡巴一下没了束缚,弹跳而出,夏荷吓了一跳说:“老爷的宝物如此的硕大,奴婢嘴小,不知能否品的下这般惊人之物。”
唱曲的春兰撇见了我的器物,也是一惊,节奏有些乱了,停顿一下才稳住心神。
夏荷问我:“老爷,奴婢是否除衣。”
我点点头说:“都按以前的来。”
夏荷说:“以前老爷爱让奴婢们裸身献艺。方便老爷把玩奴婢们的身子。”
我笑着说:“好啊,都除了衫,让新老爷看看。”
春兰瞟着夏荷面前我高耸的家伙,一边放下琵琶,慢慢的脱下衣服,只穿着绣鞋,坐回位置,捧起琵琶,依依呀呀起来。
春兰的身体消瘦,乳房还算丰满,双腿也细长,腹间一撮黑毛和雪白的身子一对比,显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夏荷也脱光了,身体较为丰腴,乳房也很大,微微下垂,小腹也有些突出,大腿白腻光滑,下腹毛发稀疏,阴埠高耸,臀部也是肥硕白皙。
陈氏也除了衣服,穿着件大红的亵裤,雪白的大奶,雪白的大腿,保养的真是不错。
夏荷低下头,双手扶着我的器物,张开小嘴,努力含住了红红的龟头,舌尖挑动着我的马眼(尿道口),我一阵酥麻,身子不由的挺直,夏荷看我如此的敏感,更加卖力的舔着,舌头灵活的绕着龟头的表面打着转。舒服的我两眼发直,盯着夏荷,夏荷一手拇指食指成环,撸着我的肉棍,脸颊微微凹陷,嘬着,吮吸着龟头。
我舒服极了,以前过的都是军旅生涯,那见过如此风流景象,浑身都哆嗦起来。
陈氏比较有经验,觉得我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了,赶紧拦住夏荷。夏荷吐出我的物件,陈氏除下亵裤,蹁腿骑到我腿上,先福了一礼说:“老爷,妾身给老爷弄个倒浇蜡烛。”
我笑着说:“来吧,看你有啥本事。”
夏荷和春兰扶着陈氏,慢慢坐到我身上,春兰扶着我的鸡巴,对准陈氏的穴口,陈氏腰身一沉,就吞将进去。春兰夏荷扶着陈氏,陈氏直着身体,上下起伏着,我感觉我的器物被一个温暖湿滑的套子包裹着,宛若无数的小手在不停的按摩,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突然,觉得腰间一麻,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出,陈氏未曾准备好,被我的热流烫的浑身一抖。身子停住了。
三人见我泄了,脸上都有些失望,春兰扶着陈氏从我身上下来,蕊儿捧着丝巾过来给我擦拭。
我从来没有干过女人,原来玩女人如此舒爽,我笑着说:“原来温柔乡是这般滋味,老爷还是头一次享受到。”
春兰惊讶的说:“老爷以前未近过女儿身么?那老夫人受的还是童子精呢。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我点头说:“老爷以前在少林习武,师父就不让我等接近女色。后入军营,更无缘女人了。”
陈氏也很惊讶,抢过蕊儿手里的丝巾,亲自为我擦拭着,嘴里说着:“如果我大明官兵都似老爷一般,那倭寇安敢来我疆土作孽。老爷真是洁身自好,妾身得老爷恩宠,实在三生有幸啊。”
陈氏极其温柔的擦拭,细滑的丝巾摩擦着我的肉棒,不多时,肉棒又在陈氏手中高昂起来。
陈氏和春兰夏荷都欣喜的看着。夏荷捂住嘴笑着说:“老爷毕竟年轻,龙马精神,这么快又……”
陈氏笑道:“这次让你们姐俩尝尝,春兰,你先来。”
春兰面带羞涩说:“夫人,奴婢不敢,还是夫人来吧。”
我笑了说:“让你来就来,夫人的话你敢不听?”
夏荷笑道:“给你脸赶紧接着,你舒坦了,我还要试试呢。”
春兰笑着说:“看把你急的,小浪蹄子。老爷,夫人的命令,奴婢当然不敢不尊。”
陈氏和夏荷扶着春兰,也做了倒浇蜡烛,春兰的美穴甚是紧致,包裹着我的肉棒密不透风,春兰扶着陈氏和夏荷,身体划着圈子转动,春兰娇喘不止,声带哭腔说:“老爷的器物好大,奴婢肠子都搅烂了。”
夏荷说:“你这个浪蹄子,老爷宝物大还不好?看把你美的。”
陈氏说道:“舒坦了赶紧下来,夏荷试试老爷的宝贝。”
春兰意犹未尽的从我身上下来,陈氏笑道:“夏荷,你倒着来,让老爷观赏个进出的景致。”
说着夏荷在春兰和陈氏的搀扶下也骑到我的身上,和前两人不同的是,夏荷背对着我,我微微抬头就能看到夏荷肥硕的下体如何吞噬我的肉棒,夏荷不用陈氏和春兰相辅,自己撑着我的大腿,丰满的屁股上下翻飞,我看着我的肉棒出现消失,消失出现。夏荷体胖,用力了些许时刻,就娇喘不止,香汗淋漓。穴内也汁液横飞,唧唧乱响。
蕊儿在旁边看的春心荡漾,下身热流一股股的涌出,裤裆湿了一片,怕人发现,双腿交叉站立,脸色潮红,呼吸深重。
陈氏冷眼看到,凑我耳边说:“老爷,我三人已非完璧,人老珠黄,奴婢看这个小丫鬟应该仍有元红,老爷是不是破个嫩瓜,取个头彩?”
我扭头看着蕊儿,她知道我俩个在说她,小脸低垂,脸上的红晕显现,似乎想跑,但又舍不得。
我招手让她过来,陈氏扶着夏荷从我身上下来,蕊儿双手扯着衣角,呆呆的立着。陈氏伸手在她裆间一掏,回身对我说:“恭喜老爷了,这妮子果是原封未动,老爷就尝个新鲜的果子吧。”
夏荷也凑将过来,手伸进蕊儿的裤子一阵抠摸,抽出手来,指间尽是水湿,回头看着我说:“老爷,这妮子春心已起,老爷就别客气了。”
陈氏说:“这屋里都是精赤条条的,就你个小妮子还穿着,赶紧脱了,让老爷看看。”
蕊儿哆嗦一下,看来很惧怕陈氏,快手快脚的除净了衣衫,双手遮着下阴,立在我们面前。
春兰过去搂住蕊儿说:“老爷收你做了近身的丫鬟,多大的福气啊,还不好好伺候老爷?来,先帮老爷品品,伺候好了老爷,赏赐多着呢。”
蕊儿半推半就的跟着春兰到了我身边,俯下身,学着夏荷的动作,握着我的肉棒,低头张嘴含住。
夏荷伸手在蕊儿腿间掏摸着,扭头对陈氏说:“夫人,这妮子肉真细嫩。”
陈氏说:“你且小心,别弄破了,老爷没的乐了,扒你的皮。”
夏荷赶紧住手,陈氏也伸手过去,摸着蕊儿的下身说:“这妮子,天生好皮囊,福气也大,能得老爷梳拢,要是能给老爷生养个公子小姐的,老爷还能赏你个名分。”
蕊儿含不住我的肉棒,只是用舌头使劲舔着。
我有些着急尝鲜,让她停下来。
陈氏说:“老爷,这妮子还是个嫩瓜,倒浇蜡烛可能不行,只能让老爷辛苦了。”
春兰扶我起身,陈氏让蕊儿躺在躺椅上,双腿高举,陈氏和夏荷一人搬住她一条腿,左右分开。
蕊儿完璧无瑕的下体完全展现在我眼前,高高的阴部,寸毛不生,腿间一条细缝,紧紧闭合,夏荷伸手用两指分开那肉缝,里边鲜红的嫩肉露出,几滴晶莹的水珠挂在上边。
春兰扶着我附到蕊儿身上,陈氏握着我的肉棒,对准了蕊儿的嫩肉,春兰轻推我的屁股,我的肉棒挤进蕊儿的肉缝中,蕊儿吃痛,双腿想收紧,陈氏和夏荷牢牢抱住,春兰逐渐加力,我整根肉棒似乎被物件阻住,不得深入。蕊儿娇喘连连,口中呼痛不止,看的我心有不忍。
春兰看的焦躁,使劲一压,我的肉棒突破了阻拦,全根尽入,蕊儿长呼了一声,双目紧闭,眼角似有泪水。陈氏在旁边说:恭喜老爷,得一元红。
春兰拉动我腰身,我肉棒缓缓拔出,我看到些许落红沾染其上。春兰又推按我的屁股,肉棒又慢慢进入。蕊儿又眉头紧蹙,口中矫呼:“痛杀奴婢了。”
陈氏笑道:“妇人都有此一遭,你就受了吧,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怎能得老爷破瓜?”
蕊儿强忍疼痛,挤出一丝笑意:“谢老爷恩宠。”
我觉的蕊儿体内很是紧窄,插入尤其艰涩,但比陈氏三人更加刺激,不多久蕊儿略有动情,淫水溢出,抽插的爽利起来。
春兰见蕊儿疼痛稍解,推动我的屁股,大幅抽插起来。
蕊儿娇喘连连,口中呼道:“老爷尽可快些,奴婢承受不了。”
我感到蕊儿体内连续收缩,夹住我的肉棒,一股吸力将我的热精吸了出来,灌在蕊儿体内。
春兰扶起我来,陈氏令蕊儿仍高举双腿,让精水流进体内,争取受孕。
蕊儿强忍疼痛,举高双腿,生怕一丝精水溢出。
春兰和夏荷扶我上床休息,陈氏取丝巾帮我擦拭肉棒,棒头的沟里还有一汪蕊儿处女血。
陈氏也细细的擦拭干净,丝巾上落红斑斑,陈氏叠好丝巾,交给蕊儿收着。
陈氏扶着我躺在床上,我枕着锦缎的枕头,陈氏亲手拿着团扇给我扇风,我舒服的体会着温柔乡的快乐。慢慢的睡去。
由于多年军旅生涯,我醒的很早,睁开眼一看,陈氏裹着绸被,睡在我的身旁,香肩外露,乳沟深陷,这个老妇保养的确是好。
蕊儿叉着双腿在躺椅上昏睡。春兰和夏荷在外间床上睡着。
我从陈氏身上爬过去,下了床,蕊儿睡的浅,惊醒了,看到我起来了,她也赶紧起身,下体一阵剧痛,差点摔倒,我赶紧扶住她。
蕊儿赤裸着下身,叉这腿跑出去,叫醒了春兰夏荷,两个赶紧起身,给我端来洗漱之物。
我净面漱口。
陈氏也起来了,穿好衣服,看到三个下人都衣不遮体,赶紧令三人穿好了衣服。
武妈倒是早在外边候着了。
一行人陪我到厅里吃早饭。
不一会,姚氏李氏黄氏三位夫人也都到了,给我请了安,坐在下手陪我吃早饭。
吃完饭,吴妈凑过来问我有何安排。
我说去看看家里都有什么财物,吴妈和大夫人姚氏陪同我去库房看看,蕊儿叉着腿紧紧跟着。
我腿还是用不上力,蕊儿也不方便扶我。姚氏只好搀住我一边,吴妈引路,穿过花园时,我突然看见一个壮妇,20岁上下,身高体胖,浓眉大眼。穿一件抹胸,巨乳高耸,下面是条绸子裤,双脚也是硕大。手里拎了几个木盆,健步如飞。
我暗暗喝了声采,这女子即便进了军营也是把好手。我让吴妈招呼她过来。
壮妇过来给我跪倒,我细细打量,长相倒是端正。
我让她起身,伸手出来,跟我握手,比了比手劲,竟然不输给我。
我点点头。朝她肩膀锤了一拳,说:“好身板,好身板。”
吴妈凑过来说:“这是专门洗衣服的丫鬟,叫喜儿,来府上有几年了,大件衣服洗了不好扭干,就她来干。端是力大。内府的粗重活都是她干。”
我拍怕她,让她好好干活,令吴妈长她一分月钱。喜儿乐滋滋的磕头感谢。
吴妈接着引我前行,突然回头问我:“老爷,现如今老爷的腿尚未康复,行动不便,内院又不便骑马乘轿,不如按以前王犯爹的办法,弄个肉马骑骑?”
我问吴妈:“何为肉马?”
吴妈说:“王犯爹爹嗜酒,终日酩酊大醉,进内院女眷也抬不动,后找一粗壮丫鬟,专门背他进出,大家玩笑称之为肉马。”
我觉得倒是个主意,吴妈说:“那个喜儿身状力大,皮肤也算细腻,让她做肉马倒是合适。”
我点头同意。
吴妈招呼喜儿过来,令她立刻去沐浴,然后赤身来伺候。
喜儿转身去了,我们一行人接着前行。
到了一个青砖大房门口,姚氏取出钥匙开了门锁,推开门引大家进入。
里边仅是箱子,墙边几个架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瓷器,玉器,珊瑚等宝贝。
打开箱子,一箱子一箱子的金银元宝。
我心里大骂,这个王八蛋,搞这么多钱物,害死那么多兄弟。
姚氏介绍说:“最值钱的还在里间。”说着引我们走过一屏风,开一小门进入,里边净是夜明珠,古玉等物件。看的我眼花缭乱。
出了屋子,我叫过吴妈,让她取一箱元宝,送到前厅,等我处置。
喜儿已经沐浴,腰间围着一布条,遮住下阴,上身精赤,两个巨乳高耸,硕大的乳头挺着。吴妈招呼她过来,喜儿跪伏在地上,我蹁腿骑在她腰上,喜儿用手臂夹住我的腿,挺身站直,吴妈和姚氏扶着我,我在喜儿背上趴好,喜儿屁股微微撅起,怕我滑下来。就这么背着我前行。
我的手伸在喜儿身前,还可以把玩她的巨乳,吴妈看我骑的很稳,喜儿背我也很轻松,就前面引路,大家到了书房。
我写了个帖子,让吴妈派人找老曹过府一叙。
吴妈派人去了,我骑上喜儿,让吴妈带去去看看我骑回来的那匹马。
一行人来到马厩,孤零零的就我那匹,两个仆妇正在给他刷毛,马看到我来了,连蹦带跳的我从喜儿身上下来,过去拉住马缰绳,让仆妇去找些粗盐过来,我摸着马鬃,回忆着那次战斗。心有余悸,真是差点回不来啊。
吴妈捧着盐粒过来,我抓了几颗喂给马吃。马伸着舌头舔进嘴里。
吴妈问我:“老爷,您这宝马良驹叫什么名字?”
我愣了一下说:“还没起呢?”
我扭头看看赤条条的喜儿说:“她叫喜儿,马儿就是欢儿吧,合起来就是欢喜。”
吴妈笑着说:“好名字,好名字。”
喜儿突然指着欢儿说:“老爷你看你看,羞煞人了。”
我扭头一看,欢儿不知为何发情了,鸡巴耸起,变的巨大,还一抖一抖的。
我笑着说:“喜儿,欢儿看上你了。”
喜儿脸一红,扭过身去。
我让吴妈去买几匹漂亮的小毛驴过来给欢儿泄欲,吴妈安排下去了。
第四章 战前准备
老曹来了,我到客厅接待,仆妇丫鬟们全都回避,只留下吴妈,我指着那箱子元宝,告诉老曹让他寻访跟我们战死的兄弟的家属,把元宝分到各家。
老曹很是感动,让随从抬了元宝走了。
老曹跟我说:“最近倭寇船多在外海,不敢靠岸。似乎在等什么。”
我突然想起了鸽子,让吴妈带我们去鸽子笼,由于老曹在,不方便喜儿背着我,两人搀扶着我到了后院,果然一个巨大的鸽笼,我们仔细观看,发现有几只腿上绑有竹管。
我们抓住那几个鸽子,取下竹管,里边果然有倭寇来的信,询问何时可以登岸。
我问老曹何时可以准备好伏击,老曹说三日之后,我们找来王犯曾经写过的纸张,模仿了王犯的笔记,写了回信,插到竹筒里,放飞了鸽子。
老曹急急忙忙的回去备战了。
喜儿接到命令过来背我,我让吴妈陪我再到宝库去一次。
进了宝库,我让喜儿出去等着,屋里只剩下蕊儿和吴妈陪着。
我挑选了一些小而值钱的珠宝,让吴妈和蕊儿包裹起来。
我发现有一枚戒指甚是精致,纯金打造,上嵌一颗翡翠的珠子,我随手拿起来,招呼吴妈过来,让她伸出手,我把戒指带她手上。
吴妈吓坏了,不敢收,想脱下来给我,可是戒指比较紧,好带不好脱,我拦住她说:“别脱了,带着吧,老爷赏你的。”
吴妈赶紧跪下磕头。我选了跟金簪赏了蕊儿,蕊儿也高兴的跪下谢赏。
吴妈捧着自己带着戒指的手,欣赏着戒指,脸上洋溢着激动幸福的光芒。
我看她的手甚是白皙,不禁伸手拉住,抚摸起来。
吴妈面带娇羞,举着手,任我把玩。
我抬起她下巴,吴妈粉面通红,我问她:“记得你说,来府上就一直打理府上的事务,已经多年了?”
吴妈点点头,我问她:“以前王犯父子可曾疏拢于你?”
吴妈摇摇头说:“他们父子对奴婢倒是客气。”
我点点头说:“那你仍是处子之身?”
吴妈娇羞的点点头。
我笑了说:“老爷今天要了你的身子,你可愿意?”
吴妈眼睛闪过一线惊喜,跪下说:“奴婢谢老爷赏。”
我笑着说:“我要当众给你这个大赏,蕊儿你通知所有人到后厅去,让人摆一张床。我要告诉府里所有人,只好尽心为老爷办事,老爷觉不会亏待。”
蕊儿给吴妈到了喜,转身去了,吴妈说:“老爷,奴婢去净身换衣,等老爷宠幸。”
我挥手让她去了。
我拿着她们包好的珠宝,骑上喜儿,到了后厅。
所有女眷仆妇都集中在后厅里,大家围着一张大床,吴妈坐在床边,大家都在给她道喜。吴妈面带娇羞。低头不语。
陈氏见过我过来,带头跪下。迎接我到来。
我让吴妈起身,吴妈站了起来,我举着她带着戒指的手说:“这个是老爷赏给吴妈的,因为她干事勤勉,现在老爷还要给她个重赏,老爷要亲自破了她的身子。叫你们来看,就是让你们知道,只要也想吴妈一样为府上出力,老爷一样有赏。”
大家议论纷纷,又都贺喜吴妈。吴妈一脸娇羞,眼光流转,看看我,看看手上的翡翠戒指,吴妈把三十多年的美丽在煞那间展现出来。
我转身对着她,吴妈慢慢的躺倒,身上裹着的轻纱滑落在床上,结实丰满的胴体宛若凝脂般摆在床上,吴妈分开双腿,黑幽幽的毛发间,一道殷红,陈氏扶着我,趴到了吴妈的身上,我挺立的鸡巴在吴妈的腿间摩擦着,陈氏转到我们身后,俯下身子,单手托住我的鸡巴,对准吴妈洞口,拍拍我的屁股说:“老爷,对好了。”
我慢慢的压下去,吴妈微蹙眉头,陈氏扶着我的鸡巴防止滑脱,直到龟头进入,吴妈股间丝丝血痕出现,这才放手。
由于我尚不能用力,我招呼春兰夏荷在后边服侍,二女一人推我一边屁股,让我插了个尽根,吴妈一脸喜泪,又是疼痛又是欢喜。
众多家眷仆妇都围绕四周,连几位年幼的小姐也都围观着,三夫人的小女儿10岁未到,不懂人事,轻拽她母亲问道:“爷爷在做什么,为啥吴妈又哭又笑啊?”
三夫人赶紧捂住女儿的小嘴,不让她说话。
在众人注视和议论声中,我在吴妈体内射精,陈氏搀扶起我,春兰和夏荷抬起吴妈的腿,让精液往她体内流,争取受精。
我直起身子,站于众人之前,大家纷纷跪倒恭喜我得一新妇。
我说:“大家只要尽心为家,老爷不会亏待你们。”
众人纷纷表示一定听老爷我的话。
我哈哈笑着,喜儿俯身过来,陈氏扶我骑将上去,喜儿背我到了内宅。众人散去各忙各事。
傍晚,老曹派人将作战计划和地图送来请我过目,我骑着喜儿到了书房,让所有人退去,我秉烛观看老曹给我的材料。
看了许久,老曹的计划倒是中肯,但无新意,我坐在椅上思索着。蕊儿在门外低低声音喊道老爷,可需要些茶水么,奴婢在这里候着。
我说:“进来吧,老爷正好渴了。” 蕊儿手捧茶盘,后跟一个12,3岁的小丫鬟,捧着些果蔬,我似乎见过,未曾留意。
蕊儿放下茶水,那个小丫鬟也放下了果蔬,两人侧立桌旁,蕊儿问我:“老爷,还需要些什么,请吩咐奴婢,好给老爷安排。”
我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思想是否吃些点心,突然,那小丫鬟放了个轻屁,虽不是很响,但我跟蕊儿都听到了。
蕊儿转头怒视于她,那丫鬟吓的当场就跪倒,抬手自打嘴巴,哭喊着奴婢该死,请老爷恕罪。
我知她乃无心之失,让蕊儿拦住她,我低头问她:“你叫什么啊,进府多久了?”
小丫鬟哆嗦着说:“奴婢叫青儿,进府两年了。”
蕊儿指着小丫鬟骂道:“敢当着老爷面做如此不堪之事,砍掉你的手!”
青儿吓的大哭,叩头如捣蒜般。
我笑着说:“蕊儿,她只是放个屁而已,不管手的事情,干嘛砍手啊。”
蕊儿也跪下说:“请老爷发落。”
我笑道:“放屁是屁股的事情,蕊儿除了她的裤,打屁股10下。”
蕊儿知道我是玩笑,起身令青儿除下了裤子,撅起屁股来,抡圆巴掌就是一掌,青儿痛的浑身一颤,定定心神喊道:“谢老爷宽恕奴婢。”
蕊儿又是一掌,嘴里喊道:“第二下。”
我嬉笑着看着,灯光下青儿的粉臀甚是白皙,看的我心痒痒的。
蕊儿又举起手,我说:“等等,待老爷亲自行刑。”
蕊儿扶我从椅子上起身,来到青儿身后,我蹲下身来,轻轻抚摸着青儿臀肉上的红红的掌印。蕊儿笑道:“这厮肌肤倒是细嫩。不愧是大户人家来的。”
我说如何是大户人家。蕊儿道:“这厮原来也算商贾人家女子,家境破落,就卖到府上。幼时也算锦衣玉食,所以肌肤细嫩,倒值得老爷把玩。”
我点点头,问青儿:“可是原壁?”
青儿点头撸起手臂,雪白似藕的嫩臂上,猩红一点守宫砂。
蕊儿道:“撅起腚来,让老爷看看。”
青儿乖巧的撅起了屁股,蕊儿尽力掰开她臀肉,露出粉嫩的腚眼和鲜红的阴唇。
蕊儿怂恿道:“老爷,这厮确实元壁,老爷破了她身子,看她还敢不敢不敬了。”
我笑道:“如此甚好,老爷就听你的。”
青儿大惊说道:“老爷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我伸手探探青儿的嫩唇,指头刚一接触到,她浑身一抖,双臀夹紧,嫩唇消失,蕊儿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青儿的屁股上,青儿啊的叫了一声。蕊儿喝道:“小蹄子,屁股撅起来,老爷摸你还敢躲?”
青儿颤巍巍的撅起屁股,两瓣嫩唇又展露出来,我用手指轻轻的抠弄着。
蕊儿笑着说:“老爷,这厮着实肉嫩,府上众多丫鬟,都赶不上她的。估计也就小姐们能有一比。”
我点头称是,爱不释手的摸弄着青儿的股肉,嫩唇。青儿唇间也沾粘起来,些许淫水溢出。
蕊儿看的真切,笑骂道:“这厮倒是够骚,爷只摸弄几下,就有这许多水出来。”
我站起身来,蕊儿识趣的帮我解开裤带,硕大的家伙还是垂着的。蕊儿跪倒在地,单手扶住,张开小嘴,舔吸起来。
青儿跪爬在地上,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回头窥视,见蕊儿手捧我的器物,努力的吮吸着,好奇的看起来。
蕊儿将我的器物玩弄的足够粗壮了,回头看看青儿说:“爷,可以了,破了这个小贱人的身子,看她还敢当着爷的面放屁么。”
我看着青儿的雪臀,也狂咽口水。蕊儿扶着我趴到青儿身上,又凑到我们身后,扶着我的器物对准青儿的桃源洞口,我慢慢的挺进,刚进去一些,就被青儿的处女膜挡住,我微微用力,青儿轻叫一声,头高高昂起,身体绷紧,强忍着疼痛。
我扶着青儿纤细的腰肢,耸动屁股,物件在她体内滑动,青儿紧致的肉缝紧紧夹住我的龟头,阻止我前进,突破的感觉让我很是舒爽,青儿却有些不堪,牙关紧咬,香汗淋漓,脸上挂着泪珠,我有些不忍,但下身的快感让我无法克制,越插越想插,渐渐的青儿也有了少许感觉,通道也湿润畅通起来。
蕊儿看我舒服的一边哆嗦一边哼哼着,生怕我贪欢身体累着,蹲在我身后,双手推着我的屁股帮我使劲,过不多久,我就来了感觉,回头令蕊儿脱衣,蕊儿迅速的脱掉秀裤,双腿叉开躺在地上,我从青儿体内拔出器物,转身插进蕊儿嫩穴里,也没抽插一股浓精就灌入蕊儿体内。
蕊儿知道我在赏赐于她,待我射完后,双腿高举,让精水倒灌进体内,一滴也不舍得流出。
我站起身来,蕊儿扶我坐回椅子,穿好裤子,谢过我的赏赐,扶着瘫软在地上的青儿,退出书房。
我接着看老曹给我的作战计划,心想要是能有一副附近的山川地理图,就好了,一定能找出更好的伏击方案。
我想这次战斗之后,我一定要拿些银两,雇人将附近的地形地貌绘制成图,这样就能帮助我们制定计划。
我正在冥思苦想,吴妈端着些点心出现在门口,我招呼她进来。吴妈看我双眼通红,满面憔悴,甚是心疼,苦苦哀求我去休息。
我笑着摇摇头说:“信鸽已发,我必须帮助曹将军制定一份好的伏击方案,争取将这批倭寇除尽。”
吴妈伺候我吃着点心,我一边吃一边问她:“这附近可有大的山谷,好进不好出的地形?”
吴妈笑道:“爷,您可问错人了,奴婢身居内宅,府上的一草一物都在奴婢脑子里,可出了府门奴婢就啥都不知道了。”
我也明白,问她也是白搭。低头吃着点心。
吴妈突然说:“爷,在宝库里有几幅图画,是倭寇送过来的,似乎就是附近的山川地形,不知道老爷有用么?”
我大喜,令她速速取来,吴妈掉转身,撅着屁股跑去了,不一会,捧着几个画轴回来。
我令她打开,果然是我们附近州府的山川地形,吴妈指着上面的字说:“这些字都是王犯根据一个会说汉话的倭寇讲述注写的。”
我看着那些标注,皱起眉头,王汉奸竟然怕人看懂,竟然用小篆注写,我是个老粗,行楷还能看懂,小篆就认不得几个字了。
吴妈也通文墨,但这种篆书,她也看不明白。
我对着自己熟悉的一些地方,连猜带蒙的看懂了一小部分,但大部分看不明白。
吴妈看我着急,说道:“老爷,二夫人冰雪聪明,识文断字,学识广博,必定认识这种篆字,何不请二夫人过来相助?”
我点头说:“速请二夫人过来。”
吴妈迟疑道:“现在已经快四更了,二夫人必定熟睡了。”
我骂道:“老爷尚且未眠,叫她起来,不必洗漱,速速过来。”
吴妈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不多时,二夫人跟着吴妈急匆匆的过来,看的出二夫人是被吴妈直接从床上揪过来的,长发披散着,内着抹胸,下穿一条亵裤,披着一件对襟绸布小衫。
进来后对着我福了一礼,低声的问道:“不知老爷深夜令奴婢到此,有何吩咐?”
我看着面色冰冷的女人,心里有些纳闷,这个女人难道是冰做的,为何总是这般表情?
我着急地图上的文字,也不计较了,手指那些篆字问道:“你可识得这些篆字?”
二夫人低头看了一眼说:“奴婢识得,都是些山川河流之名,以及地形地貌的描述。”
我点点头说:“可注成行楷,方便老爷辨识?”
二夫人点头说:“可以。”
我说:“太好了,你过来给老爷都注成行楷。”二夫人点头,坐在椅子上,夜风袭来,二夫人身子微微一抖,似乎有些寒冷。我看在眼里,令吴妈去取些衣物来给二夫人御寒。吴妈转身走了。
二夫人见我如此细心关照,似乎有些意外,抬头瞟了我一眼,脸色有些许缓和。
二夫人拿起最细的狼毫,看看砚台已无墨汁,抬手要拿墨块磨墨,我赶紧拦住她,我拿起墨块,倒些茶水到砚台里,磨起墨来。
二夫人看我如此殷勤,又瞟我一眼,脸色又柔和几分。
二夫人沾着我磨的墨,工工整整的用小楷注释着那些篆书,我看着她写字,姿态甚是优美,字迹工整隽秀,果然是个才女。吴妈取了衣服,二夫人也不穿,认认真真的写着,我挥手让吴妈出去,我磨好了一池墨,取了件小袄,走到二夫人身后,轻轻的披在她肩头。
二夫人抬头又看我一眼,脸上竟然有了些许红润,更加认真仔细的注释着。
几幅硕大的地图,上面很多字迹,二夫人都注完了,放下毛笔,轻轻的甩甩手,看的出她很辛苦,我看着地图,有了工整的楷书,我看的明白多了,但是我越看越心惊,这几幅地图画的很是详尽,不但有地形地貌,甚至将不少地区的特点都写的很详细,连河道宽度,山高,路宽都有注释。
二夫人看着地图说:“奴婢也见过几幅山川地理图,但远无此图详尽。”
我点头说:“此图乃倭寇所绘,这注释文字也是王犯根据倭寇所述注释。”
二夫人摇摇头说:“看来倭寇早有亡我之心啊,竟然将我大明领土测绘的如此详尽,我大明都无此细致之图。”
我点点头说:“二夫人看的懂这些山川地理图么?”
二夫人微微点头说:“奴家看的懂。”
我指着一幅画的很怪的只有些线条,墨点的图说:“这幅图老爷看了半天也不明白。上边也无注释,不知何意。”
二夫人瞟了一眼说道:“老爷,这是我们近海的海图,这些墨线就是可以行船的航线,墨点既是岛屿暗礁。”
我恍然大悟。冲二夫人竖起大拇指,二夫人看我动作,竟然浅笑一下,一个冰美人露出那种微笑,竟然看的我有些痴了,呆呆的看着她。
二夫人看我有些失态,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指着那张航海图的边缘一条曲曲折折的墨线说:这就是我们附近的海岸,这些点就是可以登陆靠岸的地点。倭寇如果想下船上岸,都会选这些地方。
我点点头,心想我大明禁海,这些海岸两里内都是无人区,倭寇登陆很是容易,如何得知倭寇从那里登陆,对我们伏击很是重要,否则兵力分散,战果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二夫人说:“老爷,奴婢以为倭寇选登陆地点比较随便,所以我们需各处设立观察之所,一旦发现倭寇船只靠近,即刻通知,我大明军队方可早做准备。”
我点点头,心想在靠近海岸地方设立观察哨所违反禁海令,这件事情要奏请朝廷批准方可。
站久了,我感觉到很是疲乏,身体微晃,赶紧扶住桌边,二夫人赶紧起身,想伸手扶我,但又觉得男女有别,身份不合,犹豫起来。
我已经站不住了,腿开始打颤,二夫人咬咬牙伸手扶住我,搀住我坐在椅子上,帮我倒了碗茶水,我接过来喝了一口,长长的出口气。
我指着地图问:“你说说,如果倭寇登陆,我们如何伏击?”
二夫人看看地图说:“伏击之地比当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有来无回,看这里,这里均可作为伏击地点,但这些地方均里海岸较远,难点是如何引得倭寇到此。”
我看二夫人很是聪明,点头问道:“若引倭寇至此,你有何想法?”
二夫人想了想说:“无甚良策,但我方可将伏击区域扩大。”
我愣了一下说:“何意?可否详述?”
二夫人笑道:“老爷,奴家以为,倭寇之所以嚣张,就是仗着有船,抢了就跑,一旦上船,我大明就无计可施。所以,奴婢以为,倭寇一旦上了岸,我大明禁海,两里无人,他们必将深入,而我们若知其船只所藏之地,派官兵持火器火箭,毁其登陆船只,则倭寇无法登船,只能困于我大明国土,这样,我们不就把整个大明作为伏击之地了么?”
我恍然大悟,指着二夫人说:“女中诸葛,女中诸葛。就依此计行事。”
我大声招呼:“来人啊,来人啊。”
房外候着的两个仆妇跑了进来,我告诉她们,叫起吴妈,让她即刻备马,我马上去见曹将军。
二夫人慌忙拦住说:“老爷身体未愈,不可如此操劳,还是请人叫曹将军前来吧。还可请曹将军看地理图,方便排兵。”
我点点头,说:“叫喜儿骑上欢儿,即刻到军营叫曹守备过来议事。”
二夫人冲我点头说:“老爷,奴家也先行告退,不耽误老爷跟曹将军商议军情。”
我点点头,二夫人伸手拽拽我披在她肩上的小袄,冲我行礼,转身出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想:此女子若为男儿身,可当军师。
过不多时,喜儿引领着老曹进来了,老曹估计也是彻夜未眠,满身戎装,器宇轩昂。
我开门见山的说:“估计倭寇已经收到信鸽传书了,近期就会登陆,尔等如此这般这般。”
老曹愣了一会说:“此计甚妙,只要我等毁了他们登陆船只,倭寇就是困兽了,我等可以慢慢追杀,一个不剩。但设立观察哨所,我等当奏明朝廷。”
我笑着说:“可同时进行,先斩后奏亦可。”
老曹有些犹豫,我说:“我现在就写奏折,让知府800里加急到朝廷,你现在就安排身手好的兄弟到海边埋伏,每人配备千里眼,干粮,饮水,一旦发现倭寇船只,即刻通知。”
马队的官兵配备火器火箭,待倭寇上岸后,烧船即可,不得恋战。
老曹很是兴奋,但还是有些担心禁海令。我笑道:“我们最近刚打了胜仗,朝廷对我们还算信任,而我们只是设立观察哨所,并未近海生活,所以朝廷不会怪罪,如果我们再来一场大胜,即便违反了禁海令,朝廷也不会怪罪。”
老曹放心了,兴高采烈的走了,我提笔写了奏折,星夜送到府衙,便请知府800里加急送往京城。
办完这些事情,天已经亮了,吴妈等人伺候我洗漱,我熬夜身体更加虚弱了几分。吴妈送我到陈氏那里休息,刚躺下,老曹的兵送信来了,说已经在所有倭寇可能登陆的地方都安排好人盯着了。
我很满意,躺在陈氏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上午。
第五章 危急时刻
中午起来用餐,我让吴妈取了一串翡翠珠子,我骑着喜儿到二夫人的小院。
二夫人也刚吃完午饭,正和她的女儿三小姐下围棋呢。
看到我进来,二夫人跟三小姐和几个丫鬟仆妇赶紧跪下迎接,我招呼大家起来,坐在椅子上,二夫人亲自给我敬茶,三小姐14、5岁,长的也是比较的瘦弱,眉目清秀,小小年纪已经有几分她母亲的冷艳了。
我掏出翡翠链子,递给二夫人,二夫人看了一眼碧绿的翡翠链子,知道价值不菲,不敢接。
我笑道:“李氏,爷赏你的,接着吧。”
二夫人深施一礼,接过链子说:“奴家谢老爷赏。”
我笑着说:“你就别叫我老爷了,按辈分叫我爹吧。”
二夫人跟我年岁相仿,开口叫爹似乎有些犹豫。
我随手从腰上取了块玉佩下来,招呼三小姐过来,把玉佩给了三小姐:“你要好好跟你妈学习琴棋书画,以后爷爷给你选个好婆家。”
三小姐面带娇羞的说:“谢爷爷赏。”
二夫人看女儿已经叫我爷爷了,只好低声说:“谢爹爹赏赐。”
我笑着说:“李氏啊,以后我军中的一些事情,还要你帮忙出谋划策,爹爹少不了你的赏。”
二夫人说:“奴家一定尽力,只是爹爹的身体还是要静养,身体好了才能管理军中大事。”
我点点头说:“不把倭寇杀干净了,我是休息不了的。”
二夫人说:“如果军中将领各个如爹爹般尽力,倭寇安敢犯我大明。”
我哈哈笑道:“食君之禄,当忠君报国啊。”
二夫人说:“不知爹爹如何患病的,奴家略同岐黄,可否给爹爹诊治?”
我摇头说:“跟倭寇打仗中了他们的毒暗器,用解药晚了,经脉尽断,很难恢复了。”
二夫人说:“爹爹有所不知,奴家略通针灸之术,可调理经脉。”
我好奇的问:“有可能治好么,不少医生都束手无策。”
二夫人说:“奴家也无把握,只是看爹爹如此辛苦,如爹爹许可,奴家可试一试。”
我说:“你试吧,只要别把我治死了,随便试。”
二夫人说:“即便治不好,也可帮爹爹调理身体。奴家先帮爹爹把把脉。”
我伸出手来,二夫人将两指放于我腕部,低头闭眼,过了一会说:“爹爹气血很足,脉象也很平稳,看来不舒服是伤口所致,可否给奴家看看伤口?”
我笑着说:“伤口早就愈合了,伤的地方不太方便给女人看。”
二夫人摇头说:“伤口愈合是表面的,内里可能还有问题,爹爹双臂的力量很足,腿部无力,奴家认为还是受伤所致。”
我笑着说:“好孙女,你出去吧,爷爷脱裤子不好看。”
三小姐脸一红,给我和她妈妈都行礼,退了出去。
我脱了裤子,里边只有一个兜挡的棉布,两条腿露了出来,受伤的腿已经比另一条腿细了很多,我指着大腿上碗口大的一块伤疤说:“就这里,中了一镖,开始伤口很小,可是越来越大,肉都烂了,好了后,这条腿就废了,慢慢的另外这条腿也不行了。”
二夫人凑近观看我的伤口,她鼻内的热气轻轻的喷到我的大腿上,搞的我痒痒的,物件慢慢变大了,兜挡布鼓起一大块来。
二夫人看到了,脸色通红,瞟我一眼,深吸一口气,定睛观看我的伤口,然后轻轻按压着,半响二夫人才抬起头来说:“爹爹,伤口内可能还有余毒未清,所以经脉不通,血行不足,导致双腿无力。若不清尽余毒,半年一载后,可能爹爹的上肢也受影响。”
我笑道:“不怕,我躺着也能杀倭寇。”
二夫人说:“只要尽除余毒,加上奴家针灸,爹爹可恢复如初。”
我一愣说道:“如何尽除余毒?”
二夫人说:“毒源在伤口之下,可以刀去之,体内残毒,可以用药除之。”
我很高兴问道:“有几成把握?”
二夫人看我一眼说道:“9成。”
我乐了说:“你都能做么?”
二夫人说:“奴家都能做。”
我乐了说:“你治好了我,爹爹一定重赏,你要啥都行。”
二夫人“噗通”就跪在地上说:“奴家不要赏赐,但求老爷一件事情。”
我抬手想拉她起来,二夫人背过手不让我拉,眼睛直直的望着我:“求老爷恩典。”
我好奇的问:“你要啥,你说。”
二夫人低下头说:“我等都是王犯的亲属,蒙老爷不弃,帮我们赎身收留,奴家感激不尽,但女儿业已成年,由于是汉奸的女儿,至今都无人提亲保媒,奴家担心女儿的如何能嫁的出去。”
我笑了说:“可怜天下父母心,王犯有你们这样的亲人还要当汉奸,真是可恶。孩子嫁人的事情,你要我如何相助?”
二夫人说:“请爹爹老爷帮忙找一个本分老实人家,不嫌弃孩子的爹是汉奸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说:“爹爹我一定帮忙找就好了,军营里好小伙多的是。”
二夫人摇头道:“这个万万不可,军营里好男人不少,可是太危险了,奴家怕……”
我明白她的意思说道:“那爹爹看看有没有不用上战场的,帮你们找一个好了。”
二夫人感激的点点头。
我问她何时给我去毒。
二夫人说:“待奴家准备准备即可,老爷现在多饮些烈酒,待老爷醉了,奴家给老爷切开伤口除去毒源。”
我笑道:“为何要喝醉了?”
二夫人说:“除去毒源要切掉一些染毒的血肉,很是疼痛,奴家只能用针灸缓解,但还是很痛,非常人所能忍受。”
我哈哈大笑道:“不怕,你尽管来,我要是喊一声痛,就不是好汉。”
二夫人说:“那也要将爹爹捆绑起来,万一爹爹受痛不过……”
我打断她说:“来吧,不怕的。”
二夫人还是不敢,我有些不快说道:“你不信我?”
二夫人说:“那奴家就试一试,奴家要先切开一个小口验证奴家的诊断。”
我点头应允。
二夫人请我躺在躺椅上,面带羞涩的说:“请爹爹除裤。”
我伸手摸向裤腰,二夫人扭过头去,我脱掉裆布,随手取了一件放在床边的小衣盖住裆部。
二夫人扭回头来,看到盖住我器物竟然是她的一件奢衣,脸上又是一红。
二夫人从内房取出一个锦缎包来,慢慢解开,里边是几把很小的刀子,但把把都是雪亮雪亮的。二夫人让人取来烈酒,将刀子都泡在酒里,过了一会,取出一把,慢慢的将我的伤口切开,我直觉的大腿上一阵冰凉,二夫人的手很稳,放下刀子后用两根银钩子分开刀口,屋子里瞬间弥漫着一股臭味,二夫人看看后也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我说:“爹爹,此毒甚是狠辣,孩儿诊治无误,现在须二人辅助,孩儿好动手去毒。”
我让喜儿叫了吴妈过来,两人听二夫人指挥,二夫人命令喜儿撑住银钩,吴妈用盆装了半盆烈酒端在旁边。
二夫人拿起另外一把刀子,探着头在我大腿的刀口内切着,刮着。
我只能感觉到阵阵冰凉,并未疼痛之感,看来这毒物早已破坏了我的神经。
二夫人不断的从刀口里夹出腐肉,放于酒盆中,屋内腥臭扑鼻。
三女似乎都很紧张,尤其二夫人,满面汗珠,吴妈趁二夫人动作稍停之时,取汗巾帮助二夫人不断的擦拭。
过了一会,三人似乎都面露喜色,吴妈说:“腐肉去尽了,露出红肉了。”
我也开始感觉到慢慢的疼痛起来,二夫人也感觉到我肌肉的抖动,下手就更慢,更稳了。
我是越来越疼,手抓住躺椅的扶手,尽力不让自己动起来。
慢慢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我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
身边已无一人,我仍然躺在躺椅上,大腿被包的严严实实,下体仍盖着二夫人的那件小衣。
我微微一动,大腿一阵剧痛,差点又昏过去。
我轻声招呼:“来人啊,来人啊。”
房门一开,吴妈,陈氏一众人等涌了进来。大家看我醒来,都面带喜色。
我看看没有二夫人,问道:“二夫人呢,怎么不在?”
吴妈说:“二夫人累坏了,后来用口帮老爷吸毒,身体不适,在三小姐屋里睡了。”
我点点头,想起身,陈氏伸手按住:“老爷,千万别起了,如烟吩咐说,老爷醒了也不能起身,不能动作。创口太大,怕一动作就崩开了。”
吴妈说:“如烟就是二夫人娘家时候的名字。”
我点点头问:“现在什么时候了。军营那边可有消息。”
吴妈说:“刚才已经有人来禀报了,已经发现了倭寇的大船,已经接近岸边了,但是不确定会在哪里登陆,曹守备亲自在那边盯着呢,估计一会还有人来禀报。”
正说着,门外来了一个仆妇,领着一个士兵,吴妈赶紧迎了出去,跟士兵交谈几句,转身返回来,低声禀报说:“倭寇分了几个地点登陆,登陆的倭寇已经趁夜色汇合,往内陆潜入。曹守备带人杀了一个地点守船的倭寇,但不敢举火烧船,怕倭寇看到火光,曹守备正挨着个的到倭寇的每个登陆点去杀守船的,等4更天一起举火烧船。”
我点点头问道:“那倭寇汇合后的行踪可知否?”
吴妈出去又问那个官兵,回来后禀报说:“有官兵远远跟踪,但无法确定倭寇的目标。”
我点点头,说:“给拿10两银子赏了,让他们有情况就来通禀。”
吴妈送官兵走了。
我躺在躺椅上,蕊儿端来茶水,我也不能起身喝,陈氏命人拿来小勺子,蕊儿一点一点的给我喂水。
大家都紧张的陪着我,陈氏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我身边,我让吴妈去侯在门口,一旦有军情,及时禀报。
过了4更,传来军报,烧了倭寇的各处登陆的小船,只留了一处。
我点点头。
陈氏央求我休息,说等有了军情马上叫我起来,我不同意睡,陈氏让大家都去睡了,自己和蕊儿留下伺候我。
过了一会,门口传来脚步声,三小姐扶着二夫人进来了,二夫人仍很疲乏的样子,看我醒来,也很高兴,给我行了礼之后,拽着陈氏,两人嘀嘀咕咕。
陈氏来到我身边低低声音问:“老爷,如烟说了,老爷毒源去尽了,但体内还有毒,二夫人已经安排了人给老爷煎药,但有个药引子比较麻烦。”
我问:“什么药引子。”
陈氏说:“要人乳为药引。”
我愣了一下说:“府上不是有几个奶妈子么。”
二夫人凑过来说:“禀报老爷,第一次服药,最好用初乳为引。”
我问:“何为初乳。”
二夫人说道:“就是还没喂过孩子的女人的乳汁。”
我问:“何处可得?”
二夫人说道:“如夫人柳氏临盆在即,她的乳汁可做药引。”
陈氏说:“那还不赶紧叫来,等待何时。”
二夫人面带犹豫。
陈氏问道:“等什么呢?”
二夫人说:“禀告夫人,老爷,柳氏很是担心若生产一子,立即处死,所以柳氏……”
我笑了,说:“就说我说的,生子也饶了他,大家一起瞒着官府不就可以了么。”
二夫人见我如此宽宏大量,说:“如果奴婢告诉柳氏老爷的说话,肯定乐疯了。”
陈氏笑道:“这妮子本来就疯疯癫癫的。”
二夫人笑着出去了,不大一会,带着柳氏进来了。
柳氏挺着大肚子,进来就要给我磕头,被陈氏拦住了,我笑着说:“等你生了崽,再给老爷磕头吧,挺着大肚子跪不下去的。”
柳氏给我深深福了一礼,二夫人已经跟她说了叫她来的原因,陈氏令她解开衣衫,柳氏背转身去,解开衣衫,露出雪白的乳房,乳头微黑,她还想拿个茶碗挤奶水,二夫人说:“别找了,直接喂给老爷喝,药效最好。”
柳氏一听,有些不敢,惴惴的看着我,看看陈氏。
陈氏说:“你还不好意思了,给老爷喂奶,治好了老爷的伤,老爷一定会好好赏你的。”
柳氏说:“奴婢怕着风寒,数日未曾沐浴了,怕污了老爷的嘴。”
陈氏赶紧让仆妇打来清水,用布给柳氏擦拭了乳房,柳氏脸带娇羞,闭着眼睛俯身过来,将乳头凑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噙住一个,使劲咂了起来。
一股淡淡的奶香充盈在我嘴里,略有些腥味,却不难喝。
我使劲咂着,柳氏有些麻痒,低低呻吟两下。
陈氏骂道:“小蹄子,不许发骚。”
柳氏赶紧捂住嘴,吃了一会,二夫人说:“够了,够了,该喝药了。”
我松开嘴,柳氏直起身子,眼带娇羞的瞟了我一眼,退到一边。
二夫人命令仆妇将煎好的药端了上来,满满一大碗,我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正喝着,吴妈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说:“老爷,大事不好。”
我看着吴妈说:“慢慢说,怎么了?”
吴妈说道:“官兵说,有一小队的倭寇直奔县城而来。曹守备已经派兵过来了,但不知道来的及来不及。”
我问道:“县城没有守兵么?”
吴妈说:“能打的都被曹守备带走了,剩下10多个老弱病残了。”
我说:“马上去通知关城门。”
吴妈说:“现在不到五更天,城门未开,只有报信的官兵到了才开一条缝,让他们进来。”
我说:“那马上让他们关紧了,千万别放一个进来。”
吴妈说:“官兵说,城墙怕挡不住,来的那些倭寇身手了得,已经杀了一些阻挡他们的官兵了。”
我一听也慌神了,挣扎的想站起来,陈氏赶紧按住我,我废然的躺下,心里话估计是倭寇怀疑这个接应的地点有问题了,安排了一些高手来探视。
陈氏说:“大家别慌,毕竟还有官府呢。他们就是到了县城,我们也不一定是目标。”
我摇摇头说:“他们肯定要来这里,要找王犯,找不到王犯就麻烦了。”
二夫人说:“曹守备既然知道了,肯定会来救我们,所以我们只要坚守一会儿,曹将军到了,不就没有问题了么?”
我苦笑着说:“倭寇甚是了得,尤其善于突袭,我们这么大的县城,很难守住。”
二夫人说:“县城大守不住,我们可以守我们的院子,院子守不住,我们可以再守一个小院,只要拖到曹将军到即可。”
我苦笑一声说:“我们这里都是一些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跟我这个废人,咋守啊?”
二夫人说道:“也不全是,我们这里也有高手。”
陈氏也点头说:“大媳妇姚氏是武术世家的出身,会点花拳秀腿,喜儿也能比划两下。”
二夫人摇头说:“不是说她们,我说的是慕容小妹。她是真正的高手出身,她就是传说中的江南姑苏慕容后人。”
陈氏立刻让人叫了慕容过来,小妇人宛若小狐狸一边,躲躲闪闪的进了门,缩在众人之后。
我招呼她过来,问道:“你可是姑苏慕容后人?”
慕容氏畏畏缩缩的点点头,躲在了二夫人后面,我问道:“你可会武功?”
慕容氏使劲摇头道:“我们家族武功早就失传,我哪里会什么武功。”
二夫人惊道:“你不是和我聊天时说你会高深武功么?”
慕容氏脸红红的说:“那是我怕你们欺负我,所以才吹牛的。”
大家集体气个半死。
姚氏也赶过来了,手里拎着把宝剑,倒是英姿飒爽,可这一妇人能挡住数十名倭寇么。
大家正着急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吴妈跑了进来说:“知府大人也知道了倭寇奔县城来,也慌神了,派人问老爷咋办?”
我拍拍手说:“老子咋知道怎么办。”
大家都紧张起来。
知府组织了县城里精装男子200余人,发放了刀枪,站在城门上,紧张等待着倭寇。
我们一府人都藏在府内,府门紧闭,大家集体做缩头乌龟装。
话说这数十名倭寇真是奉了倭寇首领的命令前来寻找王犯,他们在海上收到了飞鸽传书,但我们没有写暗语,倭寇知道了王犯出事了,他们不甘心大量金银收买的这个内应消失,所以硬着头皮来看究竟。
这批倭寇都是忍者级别,身手相当厉害,比我们在海边杀的那批厉害多了。
他们离开了大部队,杀死了曹守备安排的一些伏兵,直奔县城而来。
天还没亮,他们在城外发现了城墙上守候的一些人影。
这些倭寇却毫不担心,趁着黎明前的黑暗,巡逻官兵的空当,爬上城墙,潜入城内,没有惊动任何人,就直奔我的府邸而来。
喜儿和大夫人以及知府派来的几个老弱残兵守候在府门口,喜儿拎着个硕大的洗衣棒槌,大家听城门附近没有声响,正安心的等着天亮。突然,几个黑影翻墙而入,大夫人吓的宝剑直接就扔了,喜儿抡着棒槌想往上冲,可是一个黑影飞起一脚,喜儿就飞了出去,肥硕的屁股直接摔在地上。
大夫人姚氏捡起宝剑,还没到拔出来,两个黑影手握长刀夹在她脖子上,姚氏的宝剑又扔了。
倭寇陆续飞进院墙,集中在庭前,我彻底慌神了,想站起来,可是腿上一阵剧痛,我又摔倒在躺椅上。
一个会说汉语的倭寇拿着长刀问道:“王先生,哪里的干活?”
大家都看着我,为首的倭寇走过来,看着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硬着头皮哈哈大笑道:“我是杀你们这些倭奴的人,姓王的早就被我干掉了,这个汉奸!”
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倭寇也都呆住了,他们没想到我干掉了王犯,并且站了他的府邸。
他们彻底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为首的倭寇生气了,拿着长刀朝我走来,我勉强的站直身体,吴妈想挡在我身前,我伸手拉着她,把她拽到我身后,倭寇头子径直走到我面前说:“拔出你的刀,决斗的干活。”
我看看四周,没有兵器,摇摇头说:“没刀,不能决斗的干活。”
倭寇更生气了,举起刀:“不决斗,你的死啦死啦的。”
我看着姚氏脚边的宝剑说:“宝剑,宝剑的拿。”
倭寇点头看看宝剑,挥挥手,两个倭寇放开姚氏,姚氏捡起宝剑,过来递给我。
我拽出了宝剑,吴妈和姚氏一边一人搀扶着我走到庭院中间,倭寇头子看着我:“你的受伤的干活。”
我笑了说:“不受伤,你的死人的干活。”
倭寇头子大怒:“扒个。”
我笑了:“九个。”
倭寇抡起刀朝我冲过来,我单腿站立,怕伤了吴妈和姚氏,身体向前伏倒,忍着腿疼,就地一滚,倭寇没见过还没有动手自己往地上趴的对手呢。举着刀也愣了一下,我趁他停顿,宝剑上指,扎向他的小腹,倭寇急忙侧身躲开,我抡圆宝剑朝他腿砍去,倭寇吓的使劲蹦起来,又躲开了,我趴在地上,不断的挥动宝剑砍他的腿,倭寇举着刀玩命的蹦,过了一会,我砍不动了,宝剑一扔,趴在地上喘气,倭寇也蹦不动了,举着刀也站那里喘气。
大家都看着我们发呆。
倭寇先缓过来,举着刀狞笑着向我砍来,我闭目等死。
第六章 绝处逢生
只听着一阵“嗖嗖”声响,我抬眼一看,倭寇头子脸上长出了很多细细的黑毛,倭寇举着的刀掉了下来,差点扎着我,接着倭寇举着的手也垂了下来,整个人瘫在地上,死了。
倭寇大惊,举着刀四处看着,我知道是有人用暗器射杀了倭寇,但是人在哪里,我也四处寻找。
房顶上,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了,接着又是两个人影,三人站成品字形,月光下三人长衣飘飘,宛若神仙般从房顶上飘了下来。
我定睛一看,为首的竟然是一位老尼姑,50岁上下,保养的很好,一身僧衣,手持拂尘,身后是两名年轻女尼,手里拎着宝剑,剑穗飘荡。
定是这三位干掉了这个倭寇,我想爬起来,可是腿上实在没劲。姚氏连滚带爬的过来扶我起来。
我冲老尼姑施礼,老尼摆摆手笑着说:“不必多礼,按辈份我是你师姑,觉明老和尚是你师父吧。”
我赶紧点头说:“晚辈正是觉明禅师的俗家弟子。”
老尼姑点点头:“你师父让我们配了不少小还丹,打算给你们官兵服用,也算支援你们打倭寇。”
我一下明白了,老尼姑们是嵩山后山尼姑庵的,这帮尼姑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善于用药,少林不少丸药其实是这个尼姑庵炼制的。
周围的倭寇都死死的盯着为首的老尼姑,个个都握着倭刀,脚步慢慢地移动着。
老尼姑不为所动,只顾跟我聊天。
我问老尼姑:“师姑,我师父咋没来?”
老尼笑道:“你师父在闭门修炼,没空。知道你受伤了,所以我来,顺便给你看看伤。”
我们正聊着,倭寇按耐不住了,举着刀朝老尼姑扑过去。
老尼姑身子往后一缩,两个小尼姑挡在前面,手里宝剑拔了出来,跟20多个倭寇搅在一起,打的“乒乓”作响。
老尼姑微笑着看着弟子们跟倭寇们战斗,我可怕的要死,可是倭寇实在太多了,又都穿着宽大的武士服,根本看不见两个小尼姑。
过了一会,刀剑相交的声音渐渐稀疏,倭寇躺倒了一片,两个小尼姑身上溅满了鲜血,不过看她们身手还是很顺畅,估计她们没有受伤。
剩下的倭寇看自己人趴下很多,一窝蜂的扑了上去,两个小尼姑边打边退,老尼姑呵斥了一声,挥动拂尘冲了上去,老尼姑宛若虎入羊群一般,倭寇们纷纷被她打倒在地。
可是倭寇实在人多,他们集中攻击三个尼姑,倒是没人管瘸着腿的我。
大家纠缠着,我帮不上忙,着急的要死。
突然,门口传来人声,接着墙头上出现了几个身影,都是大明的军服,老曹的官兵到了,倭寇们看我们援兵来到,也乱了阵脚,有些人去迎战官兵,有些人继续跟尼姑混战。
三个尼姑压力顿时小了不少,三个人更加挥洒自如,不多时,围着她们身边的倭寇就没几个了。
官兵们从墙上进来,几个人返身开了院门,大量官兵涌了进来,知府指挥着衙役也冲了进来。
剩下的倭寇不是被杀就是被抓。
我终于大难不死,知府也长出口气,领兵的军官使劲给我道歉,说来晚了,差点害了我性命。
我让吴妈拿了些银两,交给军官,说是我赏给众位弟兄的,知府的衙役也领了赏。大家纷纷告辞,官兵们留了部分守卫县城,一部分去追杀其他倭寇。
我赶紧让老尼姑们进了客厅,吴妈亲自跟上了茶。
老尼姑自我介绍法号觉心,俩个小尼姑一个叫慧清,一个叫慧静。
俩个小尼姑被领着去洗了身上的血污,更换了干净的僧衣出来,站在觉明身后,我打量了一下两个小尼姑,都长的眉目清秀,一身素静的僧衣,更衬托的两人淡雅静秀,完全没有刚才血战倭寇的那种雷霆万钧的气势,就宛如两朵文弱的雏菊一般。
老尼姑品了茶,提出要看看我的伤口,吴妈扶我进了内室躺在躺椅上,老尼姑解开我的绷带,看看我的伤口,二夫人介绍了如果处置的。老尼姑朝二夫人竖起大拇指说:“早知道你这里有岐黄高人,贫尼也就不必来献丑了。”
老尼姑对我说:“尊夫人处置很是得当,就是药石力度不够,也怪不得她,有些伤药毕竟还是我们嵩山的要好一些。”
我赶紧说:“师姑,不是我夫人,是儿媳妇。”
老尼姑愣了说:“你咋有这么大的儿子。我简单说了我跟这家人的关系。”
老尼姑乐了说:“你师父就做混账事情,你也做混账事情。”
老尼姑给我换了嵩山带来的伤药,跟我说:“你的伤最少还有一个月才能养好,贫尼也有些俗事要去处理,你这里也没个能打的。这样,我这两个徒弟先留下,一是继续给你治疗,二是给你当个保镖。”
我赶紧谢过老尼姑,觉明法师叫来两个徒弟,嘱咐她们如何给我换药,起身扬长而去。
吴妈给慧静慧清安排了房间,大家又困又乏,各自安歇去了。
第二天一早,有官兵送来军情,老曹的部队歼灭大部分倭寇,有少量功夫很好的逃进内地。
老曹烧了所有的倭寇的船,加强海防,防止倭寇潜逃。大量官兵到处搜索逃脱的倭寇。
我有两个武功绝顶的女保镖,我倒是放心了。
天天睡在陈氏的房间里养腿伤,两个女尼定时来给我换药,由于伤在大腿上面,换药时不满露出了我器物的部分,两个妙龄女尼都是面红耳赤,手脚哆嗦的给我包扎,看的我倒是色心大起,可是想起那天两人痛宰倭寇的凶恶样子,我是有心无胆。
二夫人也天天来报到,军营送来的军情,我都跟她商量,二夫人确实冰雪聪明,想出不少好的点子来。倭寇吃了几回大亏,暂时不敢来犯,但是登陆逃脱的几个倭寇,还是没抓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我的腿伤基本痊愈了,力量有所恢复。
吴妈有了身孕,大家纷纷道喜,蕊儿也有喜了,陈氏专门找了个小院子,赏给蕊儿,还派了两个老妈子两个丫鬟去照顾蕊儿。
一天,中午天气很热,我骑着赤条条的喜儿来到后花园乘凉,刚在凉亭里坐下,就看见两个小丫鬟搀扶着蕊儿过来,后面跟着一个仆妇。
众人都给我行礼,我看着满脸都是喜色的蕊儿,把她拉到了身边,笑眯眯的说:“你要是给我生个男的,老爷赏你个大院子,把你家里人也接过来,好好享享福。”
蕊儿笑嘻嘻的说:“谢老爷,我家里就剩下母亲,我母亲也在府上干活。”
我笑着说:“那就别让我儿子的姥姥干活了,就来照顾你好了。”
蕊儿笑道:“吴妈早安排好了。”回身指了指站在后面的那个中年仆妇轻声说道:“老爷,这就是奴婢的母亲。”
那个中年仆妇走上前几步,跪倒在地,叩头说:“奴婢就是蕊儿娘家妈,奴婢谢老爷对蕊儿的恩宠。”
我抬手挑着仆妇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说:“哎呀,不要客气,你也算老爷我的岳母了,起来起来。”
仆妇依然跪着,脸被我抬起来了,我定睛一看,眉眼倒是端正,徐娘半老的样子,一身干净整洁的粗布衣裳,看的出是个良家女子。
我摸着她的下巴一时没有松手,蕊儿妈也不敢躲开,满脸的羞红,跪在我面前。
我放开她的下巴,在她脸颊轻薄的捏了一下说:“难怪能生出蕊儿这样的小美人,自己就是个大美人。”说完我嬉笑着看着蕊儿妈,蕊儿妈脸更红了,低声说:“老爷取笑了。”
我看着蕊儿说:“夫人赏了你个小院子,老爷我还没去过呢,前头带路,老爷去参观参观。”
蕊儿赶紧扶起自己的母亲,两人带路,我招呼喜儿过来,骑了上去,两个小丫鬟跟着,一行人来到蕊儿的小院子。
一个仆妇正在收拾院子,见了我也赶紧跪下行礼。
我从喜儿身上下来,看看小院虽说不大倒是干净,我让那个仆妇和两个小丫鬟带着喜儿到院外去,我要和蕊儿母女聊聊天。
两个小丫鬟给我们端了茶水,点心,退出院子。
我看着面露娇羞的蕊儿妈和一脸幸福的蕊儿,我从腰上取了块玉佩,递给蕊儿妈,笑着说:“蕊儿妈,老爷感谢你生这么好闺女,这块玉佩还算值钱,老爷就赏了你了。”
蕊儿妈赶紧跪下接过来,玉佩过手的时候,我有捏了她的手几下,蕊儿妈粉脸又是通红通红的,跪在我面前,不知所措。
蕊儿笑道:“老爷赏了我妈妈这么好的宝贝,那也赏蕊儿个宝贝吧。”
我伸手一拉,就把蕊儿拉到怀里,摸着她的小脸蛋,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说:“老爷最值钱的宝贝早就赏给你了,不赏给你,你肚子里的娃那里来的?”
蕊儿见我调笑,当着她的母亲面,脸也红了,缩在我怀里,我伸手摸着她的乳房,笑着说:“是要当妈了,奶子都大了不少。”
蕊儿羞的脸红的快滴出血来。我伸手探进她的裆部一摸,笑嘻嘻的说:“毛毛都多了不少。”蕊儿羞的想推开我,我伸手拽下她的裤子,在她腿间掏摸着,蕊儿羞的在我怀里扭动着身子。
我笑着说:“爷多久没有跟你乐乐了?”
蕊儿笑着说:“有两个月,爷没碰奴婢的身子了。”
我笑着说:“爷可想死了,来跟爷好好乐乐。”说着我起身要脱裤子,蕊儿害怕了,身子往后缩。
蕊儿妈赶紧拦住我说:“爷,蕊儿两个月的身子了,爷现在要,怕要伤了孩子。”
我等着就是蕊儿妈说的这句话,我低头指着自己裤裆里面高耸的器物,笑着说:“那爷现在性起,总不能憋着。咋办?”
蕊儿妈瞟了我高高顶起的裤裆,赶紧低下头说:“要不请夫人过来,要不叫个丫鬟给老爷泄泄火气。”
我笑着说:“你是蕊儿妈,蕊儿有了我的孩子,咱就是一家人,干嘛还找别人来,你帮爷败败火好了。”
蕊儿妈早就看出我对她起了念头,只是没想到我竟然当着她闺女,而且这么直白,一时间愣住了。蕊儿也有些不之所措。
我笑着说:“怕什么,没人知道,你把爷伺候舒服了,爷能亏待你们娘俩?蕊儿给爷生个崽,爷赏你们个大院子。”
蕊儿妈低着头,不敢接话。
我看看蕊儿,蕊儿看着我,我朝她妈妈努努嘴,意思让她说话,蕊儿明白我的意思,赶紧对母亲说:“妈,难得老爷有这个兴致,咱们娘俩还不好好伺候老爷,没有老爷,咱们只能做一辈子下人。”
蕊儿妈低声说:“可是,你已经有了老爷的……”
我笑着说:“那怕什么,你闺女现在身子不方便,你还不替她伺候老爷?你这个妈咋当得,一点都不心疼闺女。”
蕊儿妈头更低了,我笑着说:“老爷很喜欢蕊儿,要是你能给老爷也生这么可爱一个闺女,老爷一定重重赏你。”
说完我拉起蕊儿妈,蕊儿妈低头立在我身前,我笑着说:“蕊儿妈,你娘家名字叫什么?”
蕊儿妈低头说:“没嫁人前,叫海棠。”
我笑着说:“人如其名,就是一朵海棠花,今天爷就要采你这朵海棠。”说着我就把蕊儿妈搂在怀里,母女两人都靠在了我身上,脸带娇羞,两人也不敢对视,都低着头。
我亲亲母亲,亲亲闺女,一手摸着母亲的屁股,一手捏着闺女的臀肉,两人任我轻薄,不做声,也不敢反抗。
我摸够了,坐在石凳子上,指指自己的器物说:“蕊儿妈,给爷品品,看看你功夫如何。”
蕊儿妈看看蕊儿,低头看看我高耸的裤裆,知道躲不过了,硬着头皮蹲在我面前,解开我的裤带,套住我的器物,含进嘴里,蕊儿好奇的看着母亲叼着我粗大的家伙吞吐着。我舒服的坐在石凳上享受着蕊儿妈温暖湿润的口腔和灵活柔软的舌头。
我的器物在蕊儿妈嘴里更加粗大了,我已经不满足于被动的享受了,猛的站起身来,坚挺的凶器从蕊儿妈嘴里滑出来,差点打到她的脸上。
我拉起蕊儿妈,转到她身后,伸手聊起她的衣襟,露出裤腰,猛的拽开松松绑在腰间的裤带,蕊儿妈宽松的粗布裤子一下滑脱了,露出雪白丰腴的大屁股,我使劲咽了口口水,推着蕊儿妈让她伏到在石桌上,挺着家伙就插了进去,蕊儿妈也不敢叫,也不敢躲,任由我霸占了身子,当着女儿的面被我蹂躏。
蕊儿妈趴在石桌上,表情很是复杂,好久没有碰过男人了,老爷的家伙又粗又硬,插在体内很是舒服,可是老爷是自己女人的男人,还跟自己闺女有了娃,现在被自己女儿的男人当着女儿的面这么肆无忌惮的搞,蕊儿妈彻底的不知所措了。
慢慢的腿间的快感冲昏了大脑,完全忘记了女儿的存在和目光,老爷的宠幸让她激动不已,嘴里开始有了声音,慢慢的开始喊叫:“老爷太厉害了,谢老爷赏,奴婢太舒服了!哎呀,干死奴婢了,奴婢受不了了。”
过了很久,我在蕊儿注视下,汩汩的浓精灌入她妈妈的体内,我趴在蕊儿妈背上,凑到她耳边说:“给老爷我生个像蕊儿一样好看的女娃,老爷我一定重重赏你。”
蕊儿妈拼命地点头,蕊儿看我舒服了,赶紧扶我起身,拿着丝巾给我擦拭身体。
我笑嘻嘻的说:“蕊儿,你有这么好的娘,老爷也要赏你啊。”
蕊儿笑着说:“老爷能宠幸我娘,已经是给奴婢的赏赐了,奴婢不敢多要,只求老爷能多来几次,我们娘俩就感激不尽了。”
我笑眯眯的摸摸蕊儿的脸,把她搂在怀里。蕊儿让我抱了抱,挣扎出来,扶起仍然趴在石头桌子上的妈,蕊儿妈半天才直起身体,双腿还在哆嗦。
蕊儿帮她妈妈拉起裤子,蕊儿妈一边绑裤带,一边冲我媚笑一下说:“老爷太厉害了,奴婢差点过去了。”
我哈哈大笑。
三人坐在石桌上喝茶,聊天。
喜儿突然在外喊着:“老爷,老爷,吴妈传话过来,说有事请老爷过去。”
第七章 清剿残余
我赶紧起身,莫不是有了什么军情,我来到了院外,一个丫鬟满脸慌张的站着,看到我说:“老爷,军营来人了,好像有紧急事务,吴妈正陪着呢,让我请你过去。”
我翻身骑上喜儿,喜儿迈开大步,赶到前厅,果然,吴妈陪着两个官兵坐在厅里。
两个官兵见我到来,起身行礼,面带焦急的说:“禀大人,曹守备发现倭寇的行踪,已经到了现场,让我们过来请大人过去。”
我让吴妈叫了正在后院修炼的慧静慧清两个女尼当保镖,三人骑上马,跟着两名官兵出发。
经过两位小师太和二夫人的精心调理,我的腿已经有力了很多,骑马不成问题,走到半路上,一个官兵靠近我,跟我说:“将军,刚才在府里没有跟大人说实情,其实怕惊吓了府上的女眷。现在禀告大人,倭寇在枣庄附近屠了一个小村子,村子几十口人都被杀光了。”
我惊的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我拉住马盯着那个官兵说:“新上岸的倭寇还是之前潜逃的?”
官兵说:“不可能是新的,我们看守海岸很仔细,估计就是那一批逃脱的倭寇。”
我们驱马感到枣庄,官兵领我们到了那个叫做小柳村的村子,几十名官兵守在村口,见我到来都躬身施礼,我驱马而入,村里惨不忍睹,满地都是被砍死的村民,老曹正在一家村民院子了,我下马也走进去,老曹见我进来,赶紧施礼,说道:“大人,小将有罪啊,未能彻底剿灭倭寇,导致如此惨剧发生,小将愿受军规处罚。”
我摇摇手,看到院子里躺着的一个老太太一个小女孩子的尸体,都是斜肩带背的硕大的刀口,血流满地,看的出倭寇下手非常残忍,一刀毙命。
老曹带我又看了几户人家,都是被砍死的尸体,年轻的女子还都是赤身裸露的被砍死,估计死前还被倭寇蹂躏过。
慧静慧清看的眼中含泪,口宣佛号,她们大概理解不了为啥人类能干出如此残忍之事。
我也气得直哆嗦,又进了一户人家,我发现竟然有一个小伙子的尸体也是赤条条的,而且下身还被砍了去,腿间血肉模糊一片。
我奇怪的看着老曹,老曹也发现为啥小伙子还被人扒光砍死在床边。老曹看着我问道:“难道还有女倭寇?”
我们也猜不透,从村民家里出来,官兵们已经把各家的村民尸身都抬出来,摆在场院里,这里是村民平时晒粮食的一片空地,现在摆满了惨死的村民,众位官兵看的都怒火焚心,大家都嚷嚷着腰抓到倭寇,给村民报仇。
我问老曹,有没有倭寇的行踪线索,老曹沮丧的摇摇头说:“这批倭寇很特殊,都有很好的轻功,还善于隐藏,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点点头说:“这批可能是传说中的倭寇叫做忍者的家伙,是他们之中的高手,的确不好对付。”
我问老曹说:“你咋就带这么点兵出来了。”
老曹说:“大部分官兵都分成几个小队,沿着村外的各条小路追了下去,如果发现倭寇的线索,会发烟花通知。”
老曹话音刚落,村子正西边原来传来两声炮响,跟着天空出现一朵烟花,在白天的天空勉强能看到,接着又是一声炮响。 老曹根据看到烟花和听到炮声的时间间隔,估计发现倭寇的官兵距离我们这里至少4,5里路,于是留下10几个官兵掩埋村民的尸体,其他人全速赶往烟花的方向。
我们带着几个骑马的很快就到了,一条小路边上,几个官兵正在等我们。
老曹赶紧问情况,原来这队官兵追到这里,发现了几头死牛死猪,都是被刀砍死的,刚死没多久,尸体还是热的,血还在流,说明倭寇刚走不久。于是发烟花通知各队人马向这里汇集,他们几个留下等候大家,其他的都追了下去。
我让他们继续等其他官兵,我们几个沿着小路追了下去,没走多远,前面天空又是一朵礼花,跟着就是一声炮响,时间间隔很短,说明我们离着很近,大家驱马赶了过去,还没看到人,就听着前面山沟里有人在战斗,刀枪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们立刻催马前进。
慧静慧清抢在前面护着我,腰间的长剑拽了出来,大家都凝神戒备着。转过一个山坳,30多名我们的官兵和30多名倭寇正在血战着,倭寇的功夫明显好于我们的官兵,但是官兵大多骑马,还有长兵器,打的倒是难解难分。
慧静回头跟我说:“师兄,你且观战,不可前行。慧清你保护师兄,我先去乐乐。”说着慧静整个人从马背上腾空而起,挥动宝剑杀入战群。
倭寇和官兵衣服很好分辨,慧静认不错人,那些穿着肥大衣裤,木质拖鞋的都是倭寇,兵器也都是一样的长刀。
慧静宛如虎入羊群,一个照面就砍倒两个为首的倭寇,其他的吓的后退,瞬间所有倭寇退出战斗,站成一排,骑马的官兵也都愣住了,大家回头发现我和援兵到了,都挥手欢呼。
慧静拎着滴着血的宝剑站在官兵和倭寇之间,30多名倭寇都恶狠狠的看着慧静。
慧静微笑着说:“哪个不怕死的上来。”
倭寇群里一阵吵杂,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脸上画着几道墨迹的一个矮小的倭寇。
那个倭寇步伐坚定的走到慧静面前,用蹩脚的汉语说:“你的死啦死啦的,杀死我滴的哥哥滴,报仇滴干活。”
声音细嫩,明显是个女子,慧静回头向我笑着说:“师兄,是个母的倭寇,还会说我们汉话。”
我也笑了说:“活捉,活捉,别弄死了。”
女倭寇挥刀砍来,慧静招架遮挡,两人乒乒乓乓打了起来,女倭寇竟然身手很是矫健,而且招招玩命,慧静被逼的手忙脚乱,完全没有挥洒自如的感觉了。
慧静边打边喊:“师兄,点子扎手,活捉可以,不弄伤了很难。”
我怕伤了慧静,赶紧喊道:“弄伤就弄伤,反正你们会治伤。我就是要她还能回答问题就好。”
慧静这下放开了手脚,宝剑舞动的宛若一团银光,黄氏的剑穗也飘舞起来。
女倭寇招架不住了,边打边退,包裹的很严实的衣服被慧静的宝剑划的一道一道的口子,胳膊上,大腿上雪白的肉都露出来了。
我们的官兵们开始起哄喝彩,一个是从来没见过像慧静这么厉害的人物,而且两个女将拼命,打的这么如此精彩。官兵们的喝彩让慧静兴奋起来,一个本来年纪就不大的女娃,很少碰到这么热闹的场面,玩心大起,手里加劲,宝剑更加快了,女倭寇的衣服宛若蝴蝶般片片飘落,露的肌肤越来越多,慧静早就可以一剑刺伤倭寇,生擒活捉,但是大家起哄,慧静反倒只是划破她的衣服,不伤她的人。
剩下的倭寇看着也晕菜了,没人敢上来帮忙,慧静娇喝一声,宝剑一挑,女倭寇的腰带应声而断,肥大的裤子立刻滑脱,女倭寇跳了起来,在空中踢腿,长裤竟然脱了,赤着两条腿跟慧静拼命。
这下反倒我们傻眼了,在中国女人的肌肤不能随便给外人看的,可这个倭寇光着两条大腿,上面的长衣到还能遮挡下腹和屁股,还举着刀乱砍。慧静反倒不好意思了,粉面通红,被女倭寇追着乱砍,慧静被砍急眼了,手里宝剑粘住倭寇的长刀,奋力一搅,长刀脱手而飞。
女倭寇伸手要拔腰间的短刀,慧静宝剑一挥,女倭寇的腕子上鲜血崩现,拔出的短刀也扔了,接着慧静“唰唰”又是几下,女倭寇手臂大腿都被刺伤,女倭寇“八哥”的骂了一声就跪倒在地。
剩下的倭寇纷纷想往上冲,我身后的官兵和之前先到的官兵一涌而上,以3倍的人数围住了那些倭寇。
倭寇们自己也围成一个圈圈,长刀向外,官兵们学着慧静拿着长枪捅他们的手臂和大腿,就是不捅他们要害。很快30多名倭寇都被扎倒,有10多个伤的较重,20个左右还能动弹。官兵们放下长枪,跳下马,冲过去把20多名伤的不重的倭寇都困了起来,伤重的都补了刀,彻底弄死了。
慧静让两个官兵把那个女倭寇也绑起来。
大家朝着小柳村回来。
到了小柳村,留守的官兵已经挖了个大坑,将村民的尸体都抬了进去,正在填土掩埋,看到我们抓了一堆倭寇回来,大家都很高兴。 尸体埋好了,我们堆了个大坟包,我让带队的挨个审问倭寇,不会说汉话的都按到在坟堆前,砍下脑袋,祭奠村民,4、5个会说汉话的带回军营。
到了军营老曹也赶了回来,知府大人也到了,大家开始审问这些倭寇。
这些倭寇倒是强硬,啥都不说,知府追问他们是否还有残余,他们死活就是不说。
知府看实在问不出来,下令都砍了,我笑着要求留下女倭寇,知府同意了。
我让知府把之前关押的那个说汉语很好的龟田叫来,让他劝说这个女倭寇投降招供,知府摆酒庆祝胜利,大家先遥祭了小柳村村民们,酒席间,老曹多次请罪,说自己没有能彻底剿灭倭寇,造成一个村子被屠村,罪过太大。
知府最后只好免了老曹的守备职务,改为偏将,戴罪立功。
大家吃喝的差不多了,知府的师爷也把给朝廷的奏折写好了,大家都为屠村一事向朝廷请罪。
我看看奏折,认为写的不错,把我们干掉大批倭寇的功劳写的很清楚,错误也表达的很明确,相信朝廷自会评判我们这次功过。
我们三人醉醺醺的去监狱看那个女倭寇。
到了监房,龟田还在苦口婆心的劝导女倭寇呢,女倭寇死硬死硬的,就是不肯投降。
我站在牢门外问道:“在村子里,一个小伙子被砍死,阳具也被砍了,是不是你干的?”
女倭寇朝我咧嘴说:“是的,我们的男人,强奸你们的女人,然后就杀死她们。我是女人,就强奸你们的男人,然后也杀死他。哈哈哈哈,他的男根也被我割下来,吃了。哈哈哈!好吃,好吃。”
我们差点吐出来,大家恶狠狠的看着女倭寇。
龟田朝我摇摇头说:“武将大人,我没有办法让她投降,不过我已经问出来了,他们都被你们干掉了,没有其他人了。”
知府看那个女倭寇眼睛通红的盯着我们,宛若疯狗一般,下令砍了她。
龟田拦住说:“这个女人姓柳生,是倭国的贵族后裔,剑道高手的传人,现在杀了有些可惜。”
我想了想说:“先不杀了,让她画出她们的刀谱,然后根据她的刀谱,我请少林的高僧想一些针对性的招法来。让我们的官兵学习。”
知府对我的要求言听计从。
我让官兵把女倭寇绑解释了,抬到一辆车上,带回府里。
我让知府把龟田也放了,给他些钱,让他想办法回倭国去。
龟田死活不走,宁愿在牢里关着。大家也没办法,只好继续关着他,但伙食跟牢房都改善了一些。我让老曹找了一些聪明的官兵,每天来跟龟田学半天倭国话,留着以后用。
女倭寇带回府里,扔在院子里,大家都出来看稀奇,吴妈担心的问:“这么个家伙凶巴巴的,关那里好呢?”
我也发愁,我们府上也没有牢房,后来吴妈让仆人们腾出马厩旁的一件专门放马草的小房间,找铁匠打了一副铁链子,把她脚锁住,关在小房子里,安排照料我的马的仆妇给她送饭,照顾她,不许她死了。
彻底剿灭了这批倭寇,我们府上也放心很多,晚上,我跟李氏摆酒庆贺,喝的差不多了,李氏也好奇要看女倭寇,于是,我带着李氏和夏荷春兰骑着喜儿来看女倭寇。
慧静已经把女倭寇的伤都上了药,包扎起来,仆妇也给她拿了饭菜吃了。
我们到了小房子门口,大家都看动物一般从窗口门缝看着女倭寇,女倭寇看到我们,像狼一般朝我们呲牙咧嘴,吐口水。
吓的李氏和春兰差点摔倒,喜儿倒是不怕,拎着洗衣棒槌要进去揍她,我拦住了,仆妇过来开了门,我跟喜儿走进去,女倭寇已经恢复了体力,挣扎的想起来跟我拼命,可是铁链把她牢牢的栓在墙上,只能动弹一点,李氏和春兰也好奇的进来,看着一半像人,一半像鬼的女倭寇。
夏荷不知道从哪里拎了桶水过来,手里还拿着个大刷子,看来是仆妇们给马洗澡的家伙。
夏荷胆大,拎着桶走进倭寇,抬手把一桶水都浇到倭寇头上,拿刷子像刷马一样刷着倭寇。
春兰接过桶,又去提水,经过几番刷洗,倭寇被刷洗干净了,身上的臭味也没有了,脸上涂的墨迹也干净了。
大家竟然看呆了,女倭寇竟然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身材娇小,脸蛋秀美,齿白唇红。
夜风吹来,女倭寇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她自己哆嗦了几下。
李氏慈悲心怀,让仆妇取了套干的衣服,可是倭寇被拴住了,没法换衣服。
夏荷和喜儿力气大一些,把女倭寇的破损的衣服都撕了下来,可干的衣服还是没法穿,谁也不敢解开她的锁链。
女倭寇赤条条的站在那里,一屋子女人就我一个男人,女倭寇竟然朝我分开大腿“哈哈”的笑了起来,似乎在让我过去插她一样,这一举动让李氏生气了,骂道:“本来看你是个女子,想给你换身干净的衣服,你却不知羞。”
我笑着说:“夫人,这个倭人不能当人看,不动礼教,你不要生气。”
李氏对夏荷说:“找个床单,拿把刀来。”
夏荷去取了块床单,李氏接过来,对折一下,用刀割了可口子,把床单盖在倭寇赤条条的身子上,让她的脑袋从口子里伸出来,总算是遮盖住了她的身子,倭寇感觉到了一丝温暖,目光似乎对李氏柔和了一下,对我还是狼一般。
我给李氏讲了女倭寇在小柳村奸杀一个小伙子的事情,李氏当时就气坏了,指着倭寇大骂:“你个禽兽,畜生不如。”
李氏后悔了给倭寇穿床单,伸手要拽下来,女倭寇朝李氏一呲牙,李氏吓的躲到我背后。
李氏回头对仆妇说:“从明天起,不许给她吃的,活活饿死她。”
我笑着赶紧拦住,拉着李氏出了小房子。
李氏惊魂未定,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扭头对我说:“天下竟有如此野蛮之人。”
我笑着说:“倭寇就是如此野蛮残忍。”
李氏担心的说:“老爷跟他们打仗,可要千万小心了。”
我笑着点头。
一行人回到了李氏的院子,李氏和春兰夏荷看倭寇看的都挺兴奋。死活不让我走,我只好跟三人大战一场,把李氏和两个陪嫁丫鬟伺候的站都站不起来,李氏死死的抱着我,春兰和夏荷也不能下床,4个人挤在一起,赤条条的睡到了天亮。
第八章 再添利器
过了几日,朝廷又派了内臣过来宣旨,还是上次的薛太监,薛太监见我很是亲热,说:“万岁根本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海岸线这么长,到处都有倭寇登陆杀人抢夺,也就你们这里把来犯的倭寇杀了个彻底。万岁很是高兴,万岁知道你腿伤好了,还赏你你把宝刀,这可是万岁自己用的刀啊,意思就是让你替万岁爷亲手杀几个倭寇。”
说着身后的小太监就递过来一把腰刀,刀鞘上面镶满了宝石,刀把也是用金线缠绕,甚是华丽,我跪下接刀,谢了天恩,拔出刀来一看,冷气扑面,真是一把雪亮的宝刀。
薛太监笑着说:“按规矩,我们这些内臣不能出京,为了给你刘将军赏赐,连破了两次规矩,让咱家也出了两次京城。”
我笑着说:“公公辛苦了。”
薛太监笑着说:“辛苦个屁,一路上到处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红包贿赂的拿着,还没到你这里,路上的府衙给我送的钱财就很多。”
薛太监回头问:“小梁子,收了多少银子了?”
那个小太监回道:“回公公,这一路收了100多万两了。”
薛太监笑着说:“都拿出来,别藏着了,都给了刘将军做军饷。”
我吓的立刻跪倒,摆手不敢接。
薛太监说:“拿着吧,不是给你的,给你们手下兄弟们的。”
我还是不接,薛太监笑着说:“放心吧,杂家亏不了,来的路上有人送,回去更多,放心吧。”
我那里敢接,薛太监笑了:“你个猴崽子还跟杂家客气,没你的功劳,杂家也出不来,出不来也没钱拿,给你这些等于跟你见面分一半,别客气了,收起来吧。”
我接过厚厚的一叠银票,叩头感谢薛太监。
薛太监笑着说:“这些都是小赏赐,大的还没到呢。”
我愣住了问:“公公,还有啊?”
薛太监笑着拿出圣旨,说道:“万岁说了,跟你不宣旨,让你开条件。”
这个圣旨是给知府的,允许百姓近海生活,不禁海了。让你们造军船,在海上就揍他们倭寇。
我一听不禁海了,这可是给海边老百姓很大的帮助啊。我跪下谢恩。
突然,府衙外边一阵喧闹,人喊马嘶,还有轰隆隆的声音。
我一愣,以为倭寇来了,立刻起身,挡住薛太监,向外望去。
薛太监看我起来第一时间就是保护他,心生感激,拍了我一下说:“别慌,刘将军,这是万岁给你的大赏到了。”
说着带头向府衙外走来,出来一看,竟然有上千名御林军护着几十匹马,每十匹马拖着一个巨大的大炮!
大炮上拴着红绸子,薛太监说:“这个可是万岁花大价钱跟贺兰‘荷兰’红毛鬼买的红衣大炮,万岁叫他们神武将军啊。本来万岁是拿来守卫京师的,这次赏给你了4座。”
我是彻底吓坏了,京城有神武大炮,我是知道的,这个东西据说威力强大,一炮能干掉几十人。
我赶紧跪下谢恩,薛太监挥挥手,从御林军中走出40名红盔红甲的官兵。
手里都拿着长长的火铳。
薛太监说:“这个神武将军能际远,不能即近,所以有这些火枪队做近卫,万岁一并赏给你的。”
我趴在地上磕头把脑门都磕出血了,头晕眼花的。
薛太监把我拉起来,低声说:“万岁听说你抓了个女倭寇,让我看看,回去好给万岁讲。”
我摇晃着说:“请公公屈尊到小将府上,女倭寇关在我那里。”
薛太监说:“好,带杂家去看看。”
于是一行人到了我府上,为了让薛太监看清楚,我让官兵把女倭寇从小房子里提了出来,女倭寇带着铁链,披着床单,站在我们面前,看着我们呲牙咧嘴。
我怕惊了薛太监,喝令女倭寇不许呲牙。女倭寇知道又大官来了,更加努力的呲牙咧嘴,吐口水,用不清不楚的汉语骂着。
薛太监见过世面,倒是不害怕,不过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癫狂的女子,很是好奇,看的很是过瘾。
薛太监问我为啥不杀了,我解释了一下。
薛太监皱着眉头问我:“她这样的肯帮你画刀谱么?”
我摇摇头说:“到现在还不肯画。”
薛太监笑了说:“杂家有办法让她听你的。”
我一愣说:“公公有什么良计?”
薛太监笑了说:“没有良计,手段倒是有一些。你听过东厂么?”
我当然听说过。东厂是皇上设立的一个特殊机关,专门由内臣管理,据说高手很多,手段也很残忍。
薛太监说:“本公公在东厂那也是排的上号的,对付个把犯人,还没有敢不招的。”
我笑了说:“公公要是能让这女倭寇招供,大功一件啊。”
薛太监挥手叫过小太监吩咐了几句,让他准备一些东西,小太监领命找知府去了。
我招呼薛太监大家去镇上最好的酒家吃喝,酒足饭饱后,小太监来禀报说东西都准备好了。
薛太监带领大家回到我府上。
薛太监说:“刘将军,让你府上人回避一下,别吓着她们。”
我让仆妇上好茶点,所有人都退到内院,马厩附近不许有人。
知府也来了,几个官兵抬过来一个高高的长凳,长凳上固定着一个三角型木块,外包铜皮,摆在院子中间,薛太监笑着说:“知府大人,将军大人,让你们看看好戏。”
一个小太监过来问我:“将军大人,此倭寇可听懂汉话?”
我点点头,小太监过去问女倭寇:“你画出你们的刀谱,否则给你上刑。”
女倭寇朝着小太监一呲牙,张嘴就咬,小太监吓的往后一蹦,躲了开来。
薛太监笑着说:“这些倭寇都是属狗的,动不动就咬人。”
两个小太监看着薛太监,薛太监挥手示意动刑。两个小太监拎起女倭寇,就把她放在长凳上,双腿分于两侧,长凳很高,女倭寇双腿不能着地,小太监一松手,女倭寇就骑跨在长凳上,那个包着铜皮的三角型木块就卡在女倭寇腿间。
女倭寇下体传来剧痛,觉得身体就要被分开,双脚拼命下探,想踩到地上,可是就是够不着,她越挣扎,下身越疼,女倭寇破口大骂:“八个,八个……”
薛太监回头冲我笑问:“八个是什么意思?”
我回道:“骂咱们混蛋呢。”
薛太监嘎嘎一笑,挥挥手。两个小太监上去给女倭寇腿上一边挂上了一个铁球,女倭寇的腿被拽的更直了,木块嵌的更深。
女倭寇拼命摇着牙,也不骂了,头摇摆着,头发挥舞着。
铜皮上已经有血在流淌,女倭寇的下身已经开裂,过了一会,女倭寇就昏厥过去,小太监过去用冷水给她浇醒。
女倭寇在木凳上扭动着身体,下面血越来越多。
我怕弄死了她,看着薛太监,薛太监明白我意思,挥挥手,两个小太监把女倭寇扶了下来。
女倭寇双腿宛若面条一样,完全靠小太监拖着,要不就瘫在地上了。
女倭寇满脸是鼻涕眼泪,嘴里不清不楚的八个九个的骂着。
薛太监冲一个小太监耳语了几句,小太监过去竟然把我的坐骑牵了过来,我的马正和两个母毛驴亲热呢,物件翘的老高老高,横在肚皮下。
小太监给我的马不知喂了些什么。我的马蹦跳起来,那长长的物件更加坚挺了,拼命向小毛驴走。小太监拽住缰绳,两个小太监扶着女倭寇,另外一个小太监用丝巾包住手,等着别人把我的马牵到女倭寇身上,他扶着我的马的器物,竟然插到女倭寇体内。
我的马发狂的挺着,硕大修长的器物竟然在女倭寇体内进出着。
女倭寇疼的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叫着。
我的马的阳具上全是女倭寇下体的鲜血,过了一会,女倭寇就昏死在小太监怀里,我的马还是拼命的松动着身体,一旦脱出来,那个手缠丝巾的就扶着对准女倭寇的下体。
我的马一边嘶鸣着,一边耸动着下身,过了一会,竟然射在女倭寇体内,器物垂了下去,还有不少液体淌了出来。
女倭寇疼的昏死过去好几次,下身冒着粉红色的泡泡,是我的宝马的精水和女倭寇的血水混合而成。
我看的有些不忍,薛太监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知府也看的津津有味。
知府笑着说:“这个女倭寇,皮肤倒是白。”
我笑着说:“等她招供了,送给知府大人乐乐。”
知府赶紧摆手说:“本大人还要命呢,这种蛮人,招了就砍死得了。”大家哈哈大笑,折腾了很久,薛太监坐累了,女倭寇昏过去醒过来很多次,死活不肯投降。
薛太监也没有办法了,知府趁机邀请去听戏,薛太监借坡下驴,大家陪着薛太监去看戏,我让仆妇请了二夫人给女倭寇上伤药。
大家陪着薛太监热热闹闹的听了戏。
第二天,薛太监起身回京。我送薛太监上轿时,拽着薛太监耳语几句,薛太监看看我,想了想,点点头。我把前些天薛太监给我的银票塞了一部分给他,薛太监接过去,反手递给一个小太监。
薛太监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返京了。
我让老曹带人马,拉了门红衣大炮找一个山坡试验。
我带着40为鸟枪手去校场看看。
在校场上摆了10个箭靶,距离20步,10名鸟枪手端着火铳,面对着箭靶,一声呼喝,纷纷点燃药捻。一阵青烟过后,一阵轰鸣,草垛做的箭靶上净是窟窿,甚至有几处冒起青烟,威力确实吓人,知府吓的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为首的鸟枪手向我施礼,我高兴的说:“这个东西发威了,不管武功多高,都跑不了的。”
晚上大摆宴席,招待这些枪手炮手。老曹叽叽嘎嘎的说着红衣大炮的威力,一炮过去,一座小山都塌了一半,吹的云山雾罩。
酒席上,大家都很尊重这些火器营的官兵,认为他们来了,打倭寇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一个老枪手说:“火器威力是大,但是装药,装弹很麻烦。事先装好,只能放一枪,如果敌人冲的快,那只能等着挨刀了。”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老兵说:“卖大炮给万岁的贺兰人说,可以采取分批的办法,一排人放枪,一排人装弹。”
我点点头,这倒是加快速度的办法。照这个思路下去,可以整理出比较好的战法,提高速度。
一个炮手说:“红衣大炮威力更大,但就是太重,很难运输,调整射角也很辛苦。”
这个问题我倒是早就想好了,但是需要大量时间。
酒席散了,我回到府里。
我躺在书房的躺椅上,老夫人陈氏和吴妈在旁边伺候着。
吴妈已经有了身孕,陈氏对吴妈倒是照顾有加,二人看我紧锁眉头,满怀心事,二人都不敢问,怔怔的看着我。
我想了一会说:“吴妈,我们还有多少可以动用的钱物?”
吴妈说:“还有不少,不知老爷要干什么?所需花销可有个数目?”
我想了想说:“怎么也要个几十万两。”
吴妈下了一跳说:“这么多啊,够倒是够,不过会伤筋动骨。”
我咬咬牙说:“不死人就干了。”
吴妈和陈氏看着我,不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
陈氏说:“老爷,我娘家还薄又资产,必要时候我可以跟娘家说说,借些银两来。”
我摇摇头说:“暂时不用。”
吴妈鼓足勇气问:“老爷,您要这么多银子,到底想干嘛?”
我笑了笑说:“吴妈,这些财物本来就来路不正,老爷用在自己身上,肯定要折寿,所以我要把它用在对付倭寇身上。”
李氏和吴妈一头雾水,突然外面传来娇滴滴的声音说:“爹爹老爷是要造大船,跟倭寇在海上决战。”话音一落,二夫人李氏挑门帘进来了,手里端着一大碗汤药。
李氏进来后,把汤药递给吴妈:“吴妈,这个是保胎安胎的药,趁热喝了,对孩子很好的。”
李氏冲我行礼说:“老爷,不是奴婢想偷听老爷和夫人商谈要事,只是给吴妈炖了这个补药,一定要趁热喝,所以就唐突了,请老爷赎罪。”
我笑道:“你倒是我肚子里蛔虫。蕊儿那里送了药么?”
李氏说:“已经送了,蕊儿姑娘年纪小,倒是不用太谨慎,吴妈岁数略大,所以要保胎安胎。”
我点点头说:“你倒是有心。陈氏,看看赏这孩子个啥?”
陈氏笑着问:“好孩子,想要个啥赏啊?”
李氏笑着说:“举手之劳,就不讨赏了。”
吴妈冲李氏笑笑,面带感激,把汤药喝了下去。
我问李氏:“小二啊,你咋知道老爷想造大船的?”
李氏笑道:“根据老爷所需银两的数目,还有老爷这几次跟倭寇的战斗,陆上倭寇已经不是老爷的对手了,为了彻底剿灭倭寇,老爷是想跟倭寇决战于海,所以我猜老爷是想造船。”
陈氏看着我说:“老爷,造船的话那朝廷的禁海令咋办?”
我笑着说:“为了打倭寇,万岁已经特许免了禁海令了。”
我笑着问:“小二,你的确聪明,造船可有想法啊?”
李氏笑道:“我可没这能耐,不过三妹家里可是有人懂得造船。”
陈氏也赶忙说:“对,老三黄氏祖上是造船的,后来朝廷禁海了,她家就没落了。不过我想应该还有人懂的这门手艺。”
我让人叫了黄氏过来,娇滴滴的一个小娘子,满脸媚态,搔首弄姿的走了进来。
陈氏骂道:“好好走路,别跟戏子一般。”
黄氏吐吐舌头,收敛了一点。
我看着黄氏那妖娆的身段,心里面痒痒的,看着她说:“听说你娘家人会造船?”
黄氏点点头说:“回爹爹,孩儿祖上是广东人士,专门造海船。”
我问:“那你娘家现在还有这样的人才么?”
黄氏点点头说:“手艺是祖传的,只是人丁不是很旺,我娘家哥哥都是造船好手。”
我点点头说:“明天差人把你娘家哥哥请到知府衙门,我有生意给他们,如果真是好手艺,让他们挣个身家,取个功名都是可以的。”
黄氏高兴的跪下谢恩。
我从包里取出了薛太监给我的银票,递给吴妈,吴妈接过来一看,吓一跳,粗粗数数,大约还有80多万两。吴妈看着我说:“老爷,咋这么多银两?”
我说:“这是朝廷给的造船的银两,你再补20万进来,凑够100万两,专门造个账目。就拿来造船,专款专用。以后只有知府的师爷才能来领银子,别人一概不能给。”
吴妈点点头。
我让大家散了,我躺在书房里,品茗思索着火枪队的战法,想着想着人就困了,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三夫人黄氏婀娜的身姿,心里越发骚动起来。
我越想越睡不着,站起身来,拿着宝剑到院子里想练练剑,活动活动。
刚一出书房门,门口候着的一个小丫鬟见我出来,立刻跪倒。
我愣了一下,府上没有这个规矩啊,见了我也不用磕头啊。我站住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丫鬟,问道:“你怎么了?”
那个丫鬟趴在地上,低着头说:“奴婢有罪,请老爷责罚。”
我好奇的问:“你有啥罪过啊?”
小丫鬟憋了半天说:“老爷,奴婢又放了个屁。”
我这才仔细一看,原来是青儿。
我哈哈大笑,原来这个小妮子被我搞了一次,现在又春心动了。
我拉她起身,青儿一脸娇羞,楚楚可怜的站在我面前。
我抬手摸摸她的下巴,低声问:“青儿,你真的又放了个屁?那老爷又要打屁股了。”
青儿脸红红的点点头说:“任凭老爷责罚。”
我拉着她到了花园里,四下无人,我搂住青儿娇小的身躯。
小妮子春心大动,头拱在我怀里,搂住我的腰,任我的手在她背上,屁股上乱摸。
青儿的裤子是绸子的,裤头很松,只是一个丝带勒住。我找到带子头,轻轻一拽,丝带开了,绸子裤子飘落到她的脚踝。
精赤的小腹就在我手边,我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捂了上去,中指和无名指抠向青儿的腿间。青儿配合的抬起一条腿,裤子完全地脱了下来。
我的指头也触摸到青儿那条细缝,探寻了一下,就找到桃源洞口,两根指头微微弯曲,向内抠去。
青儿拿手轻轻挡住我的手臂,低声说:“爷,稍微轻点,奴婢有些疼。”
青儿毕竟开处不久,两根练过铁砂掌的粗糙指头探了进去,确实有些不堪重负。
青儿眉头微蹙,身体微微颤抖,我的指尖已经感觉到她体内的温热和细嫩。
我笑着说:“青儿,你肉真嫩,爷真想咬一口。”
青儿笑着说:“咬呀,把奴婢吃了,也是奴婢的福气。”
我把指头缩了出来,大手捂住整个阴部,另一只手揽住肩膀,一下就举起了她瘦弱的身子,轻轻的放在花园的石桌上,我掰开她两条腿,借着明亮的月光和昏暗的灯笼光,青儿白皙的下腹展现在我面前。
我凑过去轻轻闻闻,淡淡的少女体香,让我淫性大发,埋下脸去,伸出粗糙的舌头向她腿间舔去。
青儿呀的一身尖叫,下体被我的舌尖突破,湿热,麻痒,青儿咯咯娇笑着,我埋头苦舔,半个舌头都探了进去。
青儿半个身子都躬了起来,两条腿拼命的叉开,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发髻,嘴里含混的喊着:“呀,呀,呀,爷,搞死奴婢了。受不了了,酸死了,痒死了,奴婢受不了啊!”
我抬起头,看着她说:“受不了了,老爷用指头啦?”
青儿哭喊着说:“爷,别停啊,在玩一会,爷再舔两下……”
我低下头又舔起来,青儿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胸口开始抽搐,脸蛋也扭曲变形了。
我舔的腮帮子都酸了,停了下来。直起身看着青儿。
青儿宛若到了岸边浅水的鱼,身体扭曲抽搐着,过了半响,整个人宛若烂泥一般瘫在石桌上。
青儿吐着舌头,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爷,真是要了奴婢的亲命了。爷真会弄,舒服死了。”
我俯下身子,低头看着她说:“知道么,这是爷第一次用舌头舔女人。”
青儿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说:“爷,奴婢谢谢爷的恩宠。”
我笑着说:“你也要用舌头伺候伺候爷。”
青儿媚笑到:“像蕊儿姐姐那样?”
我点点头,青儿光着屁股爬起来,跪倒在我面前,低声说:“爷,掏出来给奴婢玩玩么?”
我掏出家伙来,青儿捧在手里,亲亲它,笑嘻嘻的说:“爷,有股骚味。”
我说:“还没洗澡呢,你给爷舔干净,就不洗澡了。”
青儿点头,捧着我的器物,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起来,舔的那叫一个细致啊,仔仔细细的一遍一遍舔着,连下面两个铜锤上都涂满了青儿的口水。
青儿笑着说:“爷,这家伙舔不完,越舔越大。”
我哈哈笑着拉起来青儿,让她撅起屁股来,我端着家伙,在青儿股间上下滑动几下,青儿也扭动屁股配合我对准她的密道,感觉到了温软的凹陷,我慢慢挺动身体,插了进去,青儿被捅的倒吸口凉气。
不等我发力,青儿抢先开始玩命的撅着屁股,套弄起来,一下一下的,我只要站直身子,不用费力就可以享受到青儿温软湿滑的密道。箍的我十分舒服。
正舒服着呢,无意间抬头发现不远处的花丛边,隐隐绰绰有个人影,我暗吃一惊,定睛看去,肯定不是倭寇,是个娇小玲珑的女子,脸隐在了花丛中看不清楚。
知道有了观众,我兴致大发,按住青儿的屁股,发力耸动着屁股,戳的青儿啊啊的叫着。
我一边戳着青儿的身体,一边观察花丛后的人,看着看着,突然发现房顶上暗处也躲着两个身影。
不知道啥时候到的,偷窥了多久,这两人伏在房顶上,身形一动不动,这可是高手,我可有些害怕了。月亮穿出云层,如水的亮光撒了下来,正好照在一个黑影身上,那个黑影缩缩身子,但是光光的头顶被我发现了,竟然是慧静、慧清两个小师妹,我心里暗笑:“这两个小家伙,竟然也春心荡漾了。”
我捧着青儿的屁股,狂顶起来,青儿刺激的想叫又怕惊动了别人,把一只手塞到自己嘴里咬住。
青儿不到13岁,屁股虽说白皙,但远远谈不上丰满,肌肤摸上去却极为细嫩。我一边插,一边掐她的臀肉,青儿吃痛,可没有手来遮挡,只能扭动屁股,这下我更舒服了,狂顶了几个回合,暗暗的一声吼,喷射到青儿体内。
青儿哆嗦着脱离了我的控制,瘫软在地上。
我也有些累了,坐在石凳上休息,青儿爬起来穿上裤子,低眉顺眼的站在我面前。
我笑着问道:“舒服么,青儿?”
青儿笑道:“舒服。爷这是赏赐,不是责罚。”
我笑道:“以后放了屁还来找罚。”
青儿也笑着点点头。
我让她回去,青儿叉着腿,撅着屁股走了。
我抬眼一看,两个女尼已经消失了,果然是高手。花丛后那个人还在躲藏,我顺手抄起地上一块小石头,扔过去,正中那个黑影,那个黑影“哎呀”一声,倒在地上。
第九章 扒灰?扒灰!
我走了过去,看看躺在地上揉屁股的竟然是三夫人黄氏,我蹲下身子,笑嘻嘻的看着她:“老三,你在这里干什么?”
黄氏哼哼唧唧的揉着屁股不说话。
我说:“躲在这里,我还以为是倭寇呢。幸亏手边没有刀,拿石头打一下,有刀子不就扎死你了么。说偷看什么?”
黄氏有些害怕了,低声说道:“听到院子里有人声,就过来看看,没想惊扰了老爷。”
我说:“那你看到些什么?”
黄氏低声说:“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我伸手拉着她起身,黄氏起身,还是揉着屁股。
我奇怪的问她:“老爷打中你屁股了么?”
黄氏说:“没有,老爷打中我的胸口,倒是不疼。奴婢吓了一跳,摔倒了,撞到屁股。”
我对黄氏说:“到老爷书房来,胆子不小,敢偷看老爷。”
黄氏有些慌张,跟着我进到书房,书房里灯光很亮,我坐在椅子上,黄氏低眉顺眼的站在面前。
黄氏大概是从床上起来,还穿着睡衣,上身是一件粉色开襟的小衣,衣襟处露出藕荷色的胸衣,下边是一条粉白的长裤,到脚踝处,一双大红的绣鞋,显的小脚很是秀气。
我有些口渴,命令道:“小三子,给老爷到杯水。”
黄氏赶紧转身去倒水,背转身后,我发现她的屁股下边,腿间一片暗色,湿了。
黄氏递过来水,灯光下白皙的小手端着茶杯,还翘着兰花指,指甲上染着窦红。
我接过茶杯,顺手摸了摸她的手,确是细腻。
黄氏见我轻薄,粉脸通红,低下头,站在我面前。
我笑着问道:“你哥哥是造船的,你嫁到府上之前干什么的?”
黄氏低头说:“嫁到府上前,奴家在一花船上唱戏。”
我点点头说:“看的出来,身段妖娆,行走坐态都有几分功架。”
黄氏说:“奴家自幼就在花船上学艺。”
我点点头说:“那也是10来年的功夫了。”
黄氏点头说:“近10年了。”
我说:“还能练几下子么?”
黄氏点头说:“还没全扔了。奴家刚才就是睡不着,在奴家小院里压腿,听到爷这边有声音,就……”
我笑着说:“还没扔了功夫,来,给爷来个朝天蹬看看。”
黄氏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轻轻松松的抬了起来,举到耳边,一手平伸,保持平衡,一手扶住高举的腿,很稳的站着。
我品茶看着,黄氏这么一抬腿,裆间湿漉漉的一片更清楚了。
我点点头说:“果然是打小的功夫,不错不错。”
黄氏放下腿说:“谢爷夸奖。”
我说:“那天给爷扮上,唱两出给爷听听。”
黄氏说:“爷愿意听,奴家自当效命。”
我笑着说:“你的院子就在旁边?”
黄氏点点头说:“就在旁边。”
我说:“好啊,今天就去看看,你带路。”
黄氏领着我出了书房,来到她的小院子。
进了黄氏的厢房,果然几个大架子上挂着戏服,花花绿绿,还有很大的一个梳妆台,中间嵌着个琉璃的镜子。这个镜子可值钱了。
黄氏笑道:“爷,要不奴家选套衣服,给爷看看?”
我笑着说好啊。
黄氏说:“扮个穆桂英如何?”
我点点头。
黄氏取了套戏服,转身进了里屋,不多时花枝招展的出来了,全套装备,背后三竿护背旗都插上了,只是脸上的油彩没画。
黄氏出来走了一圈,一个亮相,倒是精彩。
我拍手叫好。
黄氏看我懂戏,更加来劲了,抄起墙边放着的花枪,耍了起来,动作熟练,姿态优美。
我看的高兴,解下腰间的玉佩,招呼黄氏过来。
黄氏放下花枪,轻轻有些娇喘,迈步过来,我把玉佩递给她说:“不错,有点功底,这个爹爹赏给你的。”
黄氏高兴的接过玉佩,碰在胸前,福了一下说:“谢爹爹赏。”
黄氏欣赏着玉佩,知道是值钱的物件,眼光流动,满脸是欣喜。
我看的心里痒痒的,站起身,凑了过去,笑嘻嘻的说:“你扮了穆桂英,那爷该扮个谁?”
黄氏瞟我一眼说:“那爷是爹爹,自当是杨六郎了。”
我伸手就揽着她的腰身,低声说:“六郎要欺负穆桂英,这戏咋唱?”
黄氏半推半就低声说:“爹爹莫不是要扒灰不成?”
我听她言语也是轻薄,心里更痒。单手就往黄氏腿间掏去。
黄氏见我动作孟浪,用手阻挡,那里挡得住?我撩起挂在她腰间的戏装的甲胄,直接捂到她的下腹。
黄氏任我轻薄,低声喊道:“快救命啊,杨六郎要欺负穆桂英啦。老爷要扒灰啦。”
我听的哈哈大笑。
黄氏内里还是原来那条裤子,摸上去还是湿乎乎的。
我低声说:“穆桂英上战场吓的尿湿了裤子?”
黄氏一愣,反手自己一摸,低声说:“爹爹疏拢青儿,奴家看到,不觉就湿了裤子。”
我伸手解开她戏服的带子,几下就把她扒的只剩下一件胸衣和那条湿了裆的裤子。
黄氏慌忙去关了房门,我抓住她,抱了起来,走进内室,里边一张大床,我把她放了上去。
黄氏吃吃的娇笑着说:“不是穆桂英不矜持,实在是六郎爹爹力气太大。”
我也嬉笑起来,按住黄氏掀起她的胸衣,一双酥乳露了出来,我低下头噙住一个,咂摸起来。
黄氏一边娇笑,一边低声的叫嚷:“救命啊,爹爹吃儿媳的奶啦,孙女没的吃啦。”
我笑着伸手在她屁股上掐一下说:“你倒是顽皮,再嚷嚷小心爷把你闺女也办了。”
黄氏笑道:“爷,你的小孙女才10岁呢,你下的了手么?还是等她长个两三年,来了身子,爷再下手吧。今天还是扒灰吧。”
我听黄氏说的兴起,伸手就撕开黄氏的裤带,拽下黄氏的裤子,腾身而上,跪在黄氏腿间,把自己的裤子脱到大腿,露出凶器。黄氏双腿举高,架到我肩膀上,我扶着凶器对准芳草凄凄的桃源洞,俯身一压,戳了进去。
黄氏被戳的哎呦了一声:“六郎的家伙可比宗保的大多了,戳的桂英都受不了了。”
黄氏生产过,下边不是很紧,但水很多,刚才干了,被我戳几下,又是水汪汪一片,戳进去咕唧咕唧很是响亮。
不多时,黄氏的腿间,臀缝,床上都湿漉漉的。
我笑道:“穆桂英怎的发大水了?”
黄氏笑道:“爷太凶了,儿媳那里受的了,自然水淹七军了。”
我一边捏着黄氏的奶子,一边起伏着身子,欣赏着咕唧咕唧的水声。
黄氏低声问我:“爹爹,你刚疏拢了青儿,现在身子累不,要不儿媳妇在上面伺候爹爹?”
我依言拔了出来,躺倒在床上,黄氏起身蹁腿蹲在我腰间,单手扶住我的凶器,慢慢坐了进去。
黄氏一边起伏蹲坐着倒浇蜡烛,一边伏在我胸前,舔着我一边的奶头,舒服的我浑身哆嗦。
黄氏蹾了很久,腿累了,直起身子,骑跨在我腰间,前后挪动着身体,下面桃园洞还是箍在我的家伙上。
由于刚才在青儿体内泄过一次,这次很是长久,黄氏实在累的不行了。央求我换到上面去。
我让她起身,我从床上下来,黄氏跪在床沿,我从背后插入,黄氏撅着屁股让我捅,舒服的哼哼唧唧,满嘴胡言乱语。一会是六郎跟穆桂英瞎搞,一会是许仙蹂躏白娘子,听的我也搞不清我们什么关系了。
我正舒服呢,忽然门开了。我们扭头一看,一个10岁左右的小丫头,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站在门口。
小丫头嘟嘟囔囔的说:“妈,爷,你们讲故事也不叫我。我也要听故事。”
这一打扰,我精门大开,一泻如注,灌的黄氏下面满满的。
黄氏被烫的浑身哆嗦,瘫倒在床上。
小丫头还迷迷糊糊的说:“爷爷,你跟妈妈干嘛呢?光着屁股打架。”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黄氏也尴尬的说不出话。
一个奶妈跑了过来,拉着小丫头就出去了,一边走还一边跟小丫头说:“爷爷跟妈妈在给你做小弟弟,你就要有小弟弟了。”
小丫头高兴的说:“好啊,我想有个弟弟。”
我也累了,躺在黄氏怀里。
黄氏说:“爷,可舒服么?”
我笑着点头。
黄氏说:“要让老夫人知道,要扒了奴家的皮。”
我笑着说:“爷扒灰还有人敢管?”
黄氏说:“下人议论咋办?”
我说:“你就想要个名分,让爷想想,给你个名分就好了。”
黄氏心满意足的搂着我,两人搂抱着睡了。
第十章 血战城门
清晨,我被窗边的鸟叫声惊醒,起身看看,黄氏裸着半截身子还在熟睡,我慢慢的从床上下来。从椅子上取了衣裤穿好。
走出黄氏的屋子,刚到门口,就看到吴妈挺着大肚子跟陈氏站在院子里,两人面带焦急。
我赶紧过去问:“怎么了?”
她们看到我出来,很是紧张的说:“老爷,你可出来了,我们不敢惊动您的春梦,等了半天了。”
我问:“是否有军情?”
陈氏说:“半夜曹将军就派人来了,说有一批倭寇分散登陆,现在已经汇集一处,似乎目标就是我们县城。知府大人已经派官兵把城外村落的村民都接进城里了,现在大家都在等您拿主意呢。”
我低声说道:“以后有这种军情,不论我在干什么,都立刻通知我。”
陈氏和吴妈都吐吐舌头说:“老爷,我们是在不敢打扰您啊。”
我说:“这是规矩,以后记住。”
两人纷纷点头。
我穿着睡衣就骑上欢儿直奔府衙,路上遇到官兵告诉我知府和曹大人都在城门。
我转身奔城门而来。
一见面,老曹和知府都有些紧张,官兵们也都全副武装,如临大敌。
我直接问老曹:“这些倭寇咋上岸的?”
老曹说:“肯定不是从我们的海防区域上来的。”
知府说:“估计是别的地方上来的,但是目标是我们这里。”
我问道:“大约多少人?”
老曹说:“300多人。”
我乐了说:“操,不多啊,干嘛这么紧张。”
老曹说:“他们这批海盗绝对不同寻常,各个武功高强。我们拦截的官兵根本不是对手,两三倍的人数被杀的乱七八糟。”
我点点头说:“倭寇也有高手啊,这次我们要小心些。知府大人做的对,先把周围的村民都迁到城里,这样安全很多。倭寇再狠,也没有攻城的器械,我们只要守住城池,就没有问题。”
老曹说:“我已经集中了马队,准备出城搜索,定要把他们全歼。”
我摇头说:“不可,不可,倭寇连遭重创,还敢前来,一定有所准备,我们不得而知,所以小心为上。”
老曹不以为然的说:“我们的马兵还干不过他们倭寇?”
知府看我们有了纷争,和稀泥的说道:“曹将军可派马队去进攻,我们留下步兵和衙役们守城。两不耽误,如何?”
我心里还有些担心,但老曹已经是守备了,官职不小了,我不好太不给他面子。
老曹看我不说话,转身下了城墙,带着马队冲出城门,一阵尘土飞扬,消失在远方。
我回头看看城里剩下的官兵,人数不多,500多人,还有红衣大炮的炮兵和火枪队。
慧静慧清也来到城墙下,等候我的命令。
我问知府,这次倭寇来袭,到底是何目的。
知府也摇头,我突然想到我们海边的船厂,赶紧叫了慧静慧清上来,让她们带了300官兵,即刻赶奔船厂,一定要拼死保护。
两人领命带着官兵走了。
剩下不到300人了,我们不知道倭寇在哪里,大家延着城墙巡视着。毕竟还是白天,不是很害怕。
我和知府都后悔让老曹走了。一旦倭寇躲过老曹,攻击县城,我们不一定能守的住。
我跟知府说:“四个城门,三个让老百姓多拿旗子在城墙上呆着,我们集中兵力守一个。”
知府吩咐下去了。
老曹走了很久,不断的有传令兵回来,报告说老曹已经追上倭寇,接触了几次,但倭寇明显连打带跑。不想恋战。
我让传令兵追上老曹,穷寇莫追,该回来就回来。
天刚刚擦黑,我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假寐,突然有人喊:“有队伍过来了。”
我赶紧起身看,远处出现不少人影,并没有行军队列,但各个都极为迅速,遇到一些灌木,障碍,都是一跃而过。
我赶紧喊道:“倭寇,备战,备战。”
50多名弓箭手立于女墙之后,张弓搭箭准备发射。
我拿千里眼看了一下,这些倭寇确实不同以往,竟然衣服统一,好像每人都身手不错。粗粗数了一下,竟然有200多人。
很快倭寇逼近城下,我心里暗骂:“老曹啊老曹,你上当了。现在我们怎么办?你还不回来。”
县城的城墙不高,也没有护城河,倭寇到了附近,目标直指城门。
我看他们进了弓箭的射程,喊了一声放箭。
射手纷纷放箭,倭寇似乎早有准备,纷纷从背上取下一个龟壳般的物件,遮挡着羽箭,一些身手更好的,拔出短刀,舞出刀花,羽箭都被挡开。
几轮急射,只有几个倭寇受了箭伤,似乎也都不重。
部分倭寇纷纷朝城墙上扔出暗器,部分倭寇开始冲撞城门,部分倭寇扔出飞虎爪搭在城墙上,企图翻越城墙。
我让弓箭手停止射箭,大家拔出刀来,砍飞虎爪后面的绳子。可倭寇似乎很有组织,一个飞虎爪搭上来,总有几个暗器高手保护,我们士兵要想砍绳子,身体就从女墙后直立起来,就会被暗器射中。而且飞虎爪后是一条精钢的链子,急切间也砍它不断。有倭寇顺着绳索就往上爬。
我们一些长枪手蹲在女墙后面,等倭寇爬上来,就一阵乱捅,倭寇也抵挡不住,摔了下去。
城墙暂时安全。
后边有几个倭寇竟然赶着几匹骡子毛驴拖着根粗大的树干过来。
10多个倭寇抬起树干,窜到城门洞里,撞击城门。
城门不是很厚实,撞了几下,就有些松动。我急眼了,抢了把朴刀,和一些身手不错的官兵守在城门口。万一城门破了,我们打算肉搏。
火气营的一个头领过来,告诉我他们把红衣大炮推过来了。对准城门。40名火枪手也摆出阵型,10人一组,瞄准城门洞。
不多时,城门开裂,倭寇又撞了几下,半扇城门倒了下来,我们在城里的往后退了几步,怕被砸到。
一群倭寇立刻涌了进来,各个手拿长刀,面目狰狞。
我们立刻迎了上去,绞杀在一起。
近身肉搏,兵器长的还是占便宜。我们的长枪,朴刀完全抵挡住了倭寇的长刀,可这帮倭寇确实厉害,一边打,一边发暗器,我们的官兵不少受了伤,渐渐的城门口压力越来越大。
等那半边城门也倒了下来,涌进来的倭寇人更多了。
火器营的看我们扛不住了,大喝一声,我们听到纷纷趴倒,倭寇有些茫然。
只听呯呯两声巨响,两门红衣大炮开火了,炮弹从我们身上呼啸的飞过,砸进倭寇群里。
接着10名鸟枪手举枪发射,一阵硝烟过后,一排倭寇被打倒了,接着这1 0名枪手退后,又是10名上前,一排枪响,又到了几名倭寇,4轮过后火器营的头领大喝一声,我们爬起来又跟后面的倭寇搅在一起。
城门洞里都是尸体和伤员,每一步都踩在人的身上,大家打的都是眼红脖子粗,双方都玩命了。
火枪和大炮装弹太慢了,我们要肉搏半天,他们才能放一轮,但他们总是在我们快扛不住的时候,给倭寇来几下子。小小的城门洞里外躺了有100多双方的尸体,受伤能动的自己爬着脱离战场。
倭寇似乎没想到能收到如此强烈的阻击,气焰下去了。
我们有些官兵甚至冲到了城外,我玩命的喊着:“不许出去,不许出去。”
出去的官兵宛如石沉大海,出去就没命。
双方暂时成了相持,他们不敢进来,我们不敢出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双方都点起火把,我最担心的就是倭寇从别的地方爬上城墙,但我高兴的发现倭寇很死脑筋,那里打的越凶,他们就爱往哪里钻。
知府带着50名官兵没有参战,顺着城墙一圈一圈的巡视着。百姓们也都紧张的守候着。
两个时辰过去了,我累的都快站不住了,倒是没有受伤,不过身上到处都是倭寇和我们官兵的鲜血。
我越打越高兴,老曹肯定在玩命往回赶,那300名骑兵回来,倭寇就死定了。我们坚持的越久,机会越大。
倭寇似乎也明白这一点,他们越打人越少,也很疲乏。
为首的几个倭寇大喊了几声,所有能动的倭寇凑成一堆,发疯的朝着城门冲过来,似乎在做最后一搏。我们也呐喊着冲上去,绞杀在一起,就连火器营的四十多个火枪兵,也都放下鸟枪,拔出腰刀。大家宛如疯了一般,互相砍着,我的朴刀都卷刃了,砍不动了。
几个倭寇头领也上来了,这几个家伙甚是了得,刀法快的看不清楚,我们的官兵跟他们照面,刀都没举起来,就被放倒。
我急眼了,突然发现地上横着一个熟铁棒子,正是我们城门的铁门闩。
我扔了朴刀,俯身抄起门闩,又粗又重,不是很顺手,我咬住嘴唇,双臂拼尽最后的力量,根本不管对方,一个人在城门洞里耍起了少林疯魔杖法。
挨着门闩的倭寇都是被打的平飞出去,几个倭寇头子围住我,但我的棍法熟练,家伙沉重,气势逼人,一个倭寇头子还尝试着跟我对撼一下,被我一棍子就把刀打断了,人也飞了出去。
我已经神志不清了,双臂也感觉不到累,周围的人也看不到了,脑子里只有疯魔杖法的套路。
我也不会见招拆招了,就是把自幼练熟的套路一遍一遍的耍着。嘴唇已经咬穿了,血水顺着下巴流,我根本不知道。
我已经冲出了城门洞,陷入了倭寇的包围,但是倭寇也近不了我。手上的汗水和血水让我的手越来越滑,渐渐的我已经抓不住门闩了,舞着舞着,突然门闩脱手而出,从几个倭寇头顶远远的飞出去,吓的那几个家伙蹲在地上,半天不敢起来。
一个倭寇头领迎面而来举刀就劈,我大喝一声,贴身上去,一口血水喷到他脸上。倭寇的刀把我的头盔砍飞了,我头发披散着,单手一探,掐住他脖子,就把他举了起来,手指用力,我的大拇指和食指中指就嵌入倭寇的喉管,当场捏死了他。
我俯身抄住他双脚,把倭寇尸体当做了武器,冲入人群中,当场砸倒几个,不过我的背上挨了几刀,好在有甲胄在身,伤的不重。倭寇看到宛若凶神一般的我,纷纷后退,我们的官兵气势大振,不少人也冲出城门洞。
就在此时,远处尘土飞扬,老曹带着骑兵赶了回来。
老曹的马队还算训练有素,远远的看到城下面的战斗,本来是纵队的行军队伍,立刻变成了横队,300多匹马形成个巨大的包围圈。
倭寇一看大事已去,缩成一团,做困兽斗。
老曹的马队到了跟前,也不减速,直接就往人群里冲,倭寇根本挡不住冲刺中的马的动能,被撞死撞伤无数。
冲杀了几轮,倭寇们能站着的没几个了,围成一个小小的圈子,刀都冲外。
老曹的马队把他们团团围住,绕着圈子,一圈一圈的兜着。
火把照耀下,倭寇们面如死灰,浑身颤抖。
老曹到我身边,翻身下马,我也站不住了,冲他咧嘴一乐,仰面朝天躺了下去,老曹赶紧抱住我。我靠着他怀里。
老曹把我交给官兵扶着,自己跟一个骑兵要了一根硕大的狼牙棒,走进到圈子里,对准倭寇们一锤一个,全部打碎脑袋,妄想抵抗的倭寇,被老曹连人带刀砸成烂泥。
大家扶着我进了城门,官兵们打扫战场,我们死伤200余人,倭寇也差不多,基本做到一赔一。
几个受伤还没死的倭寇被带到我的面前,我粗粗问了一下,有两三人会说汉话,我留下这几个人,其他的让官兵直接砍死。
经过审问那些会说汉语的倭寇得知,这批倭寇竟然是倭国一个很大的武术流派的弟子们,他们来的目的不是烧杀抢掠,而是要救一个被俘的头领。至于这个头领是谁,他们死活不说,我也懒的再问,示意官兵,拖下去砍死了。
知府跟我回到府衙,老曹安排了站岗的官兵,安排会木匠手艺的百姓修理城门,也来到府衙,见了我们跪倒请罪。说自己意气用事,差点害死我和知府。
我和知府宽慰了他几句,老曹都快哭了,赌咒发誓的保证以后听我的。
大家看他表情都笑了起来。 知府派人送我回到府里,府上老幼都等的望眼欲穿,我一回到,大家都欣喜若狂。
二夫人给我背上上了金疮药,我趴在床上,问着周围一群女眷身上的脂粉的香气,精神一放松,浑身脱力,瘫软在床上。
慧静两姐妹也接到命令返回府里,给我喂了小还丹,跟大家说我只是脱力,休养一下就好了。
大家紧张了一天,我让所有人都回去休息,留下两个丫鬟在外屋伺候。
我很快睡着了,可到了下半夜,肌肉开始严重痉挛,抽搐不已,门外看护的丫鬟听到我呻吟,吓坏了,连滚带爬的请了二夫人过来。
二夫人看我这种反应,知道是肌肉太紧张所致,让丫鬟脱了我的衣裤,她帮我按摩。
两个丫鬟手忙脚乱的把我扒光了,由于我背上有伤口,只能趴着。
所以我光着雪白的屁股对着二夫人和两个丫鬟。
二夫人看到我的裸体,粉面通红。
我小腿的肌肉最紧,缩成一团,疼的我满脸都是汗。二夫人看到我肌肉的状况,也是心惊。
上手按了几下,越搞越近。
二夫人令两个丫鬟扶我翻身,可我缩成一团,动都动不了,三个人费尽了全力,才把我翻过来,这下我软软垂着的器物完全展露在二夫人面前了,两个小丫鬟看到了,捂住低笑。
二夫人捧着我一条腿,使劲掰着,帮我拉伸肌肉。二夫人力量小,只能抱着我的脚架在自己肩膀上,柔软的胸口贴在我腿上,使劲掰着。扑腾了很久,我一条腿终于松弛下来,二夫人赶紧又去处理另一条。等掰松了两条腿,二夫人浑身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慢慢的我神志清醒过来,睁眼一看,二夫人跪在我腿侧,正在揉按着我的大腿。
她的衣襟微微敞开,两个丰满的乳房露出半截来,看的我血脉膨胀,垂着的物件倏地立了起来。两个小丫鬟看到了,吓了一跳。二夫人抬头一看,羞的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我笑着让一个丫鬟取了衣物盖住,二夫人接着给我揉摸,舒服的我很快又睡着了。
清晨,我背上刀伤有些疼痛,我醒了过来。睁眼一看,二夫人伏在床沿睡着了,侧着脸,口水流出。两个小丫鬟也一人瘫在一个椅子上昏睡,看的出昨晚她们很是辛苦。
我发现一个小丫鬟似睡似醒,一只手在自己裤裆里伸着,不时的动弹一下,我慢慢起身,找了三件衣服,给她们披上,起身出门。
府里很是安静,虽然已经日上三竿了,看来是昨天大家都太紧张了,放松下来,大家都睡的很死。
我有些饿,不想叫人,自己往厨房方向走,想找点吃的。
我并不知道厨房准确的地方,只知道大概方向,走进一个小院,看到一件房屋没关门,走了进去。 我惊呆了,里边有一张大炕,上边躺着7,8个半裸的女人,都是府里的仆妇。10多个各样的乳房,10多条粗细不同的大腿,看的我浑身燥热。有两个仆妇下身也只是半遮半掩。
我细细看着,正不知该如何下手呢,一个仆妇突然伸手摸向自己下体,摸了几下,嘴里哼哼唧唧的说:“老爷,来啊。老爷,老爷……”
吓我一跳,定睛一看,她双眼闭着,似乎在做春梦。我心里暗笑:“这女子做春梦,竟然梦到我了。”
想想陈氏不准我在碰下人,只好悻悻的出来,找到厨房,翻出几个隔夜的馒头,吃了起来。
第十一章 科曼和亨特拉尔
过了两个月,接到禀报,说炮船造好了,请我去看看。
造好了的大船确实威武,船高四丈,分三层,长15丈,三根桅杆,数十名船工正在往船上吊装红衣大炮。两艘船,分别装配两门红衣大炮。配备10名炮手,20名火枪兵。20名弓箭兵,20名刀斧手。
待到大炮装船,我和知府以及老曹上了船,20名刀斧手兼任水手,扬帆起锚,船向大海逝去。
海上有几艘渔船,船上无人,水手都已经弃船登岸了。
距离渔船还有100多丈远,老曹一声令下,火枪手配合炮手推动着红衣大炮,瞄准渔船,老曹又是一声令下,两炮齐发,炮弹划出两道弧线,从远处两艘渔船头顶飞过。
我看着一愣,知府也有些不高兴,大家都看着那几位炮手。
炮手都挠挠头皮,大惑不解的样子。
老曹下令再来两炮,炮手调整了角度,大家一阵忙碌,又是两炮,还是从渔船头上飞过。
老曹火了,叫过来炮手问道:“为啥打不住?”
炮手也很郁闷说:“这个距离,在岸上不敢说百发百种,但是也不会差这么多。”
一个刀斧手过来禀报说:“将军,知府大人,小的以为是海浪的原因,今天浪大,船身起伏,所以炮打的就不准。”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让炮手注意船身起伏的问题,调整射角,再来两炮。
炮手一脸苦涩说:“我们发炮的药引有长有短,船身起伏这么快,我们没法控制。”
我一听就急眼了说:“操,老子废了这么大的力气,造了这个大船,让你在上面打炮,你们跟我说没法打准?”
老曹倒是想的开,拉着我说:“大人,这个倭寇的船比这个渔船大很多,如果我们抵近一些,还是打的到的。”
炮手连声称是,说如果浪没这么大,肯定打得到。
我气哼哼的下了大船,登上小船上岸。
不管怎么说我们有了两艘炮船,我还是很高兴的。
回到县城,刚到府衙,知府打算请我吃饭喝酒,门口有衙役来通报说:“李将军回来了,还带着两个红毛鬼。”
我们赶紧迎了出去,老李一身鲜亮的盔甲,骑着高头大马,后边是两台小轿子,下来了两个红毛鬼。(洋人)这两个红毛鬼就是我托潘太监从京城给我请来的,化了近10万两银子啊。
老李现在是京畿部队的一名统领,这次专门护送两个洋鬼子来。
赶紧把几位请了进去,老李带的官兵也被安排去休息吃饭。
两个红毛鬼满口流利的中文,还带着些官腔,在饭桌上,红毛鬼自我介绍一个叫做科曼,一个叫做亨特拉尔。
我明确的告诉他们,我们要打倭寇,需要数量较多的红衣大炮,火铳鸟枪。
两个红毛鬼说:“有银子啥都有。”
我说多少银子一门大炮?
红毛鬼说:“官银10万两一门,包运费。”
我立刻还价到5万一门,两边扯皮半天,最后8万一门,每门附带100颗炮弹。我定了10门。
鸟枪一千两一支,我定了200支。
两个红毛鬼认为是比较大的生意,很是高兴。
我让知府的师爷去吴妈那里取了20万两银子的银票。找钱庄换成金子,交给了两个红毛鬼,亨特拉尔带着金子回国,科曼留下当人质。
科曼被软禁在县衙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老李陪着亨特拉尔带着奏折回京,毕竟我们购买这么多火器还是要朝廷批准的。
我这已经属于先斩后奏了,好在薛太监会帮我们跟皇上说情。
过了几天,火炮营的官兵请我们在登船视察。说操练的差不多了。
我们一行人都来到两艘炮船上,科曼也来了。
这次还算好,两炮打中一炮,那个渔船被击出个大洞,顷刻就沉没了。
科曼看看说:“你们为啥不把炮轮子装上?”
火炮营的说:“炮架直接装在船上不是稳一些么?”
科曼说:“船在海上是起伏的,装上轮子,炮身会随着船身起伏前后移动,正好抵消了船身起伏引起的偏差。而且有了轮子,在船身不好转向的时候,也可以推着大炮跑啊。”
大家连声称是,立刻安排人把炮轮子拿来,废了好大的力气,给大炮重新装上。
可是有了轮子,这个大炮就会滑动,我让人想办法找几个大铁链子把大炮固定,科曼笑了,找了几个木条,卡在轮子下,这下大炮就老实了,要移动时候,把木条一拿走,就可以推着跑了。
我心里暗骂,操,这些红毛鬼真聪明。
有了轮子的炮似乎打的真的准了些,虽说有些滑动,但是经过测试,基本上两炮中肯定有一炮能打中目标。
大家都很高兴,憋着劲想找个倭寇的海船试一试。
倭寇似乎知道了我们有了炮船,总是不出现。
似乎倭寇怕了我们,我们负责的防区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个倭寇。
相反,他们不断的骚扰我们周边的地区,原来我们这里是倭寇的重灾区,现在安静了许多。
不过我们多次战胜倭寇的事情全国都传遍了,沿海的各州府都加强了军备,百姓也组织了民团,自发武装起来。
我慢慢的轻松了很多,黄氏的哥哥跟科曼成了朋友,在科曼的指导下,他又造了两只更大的船,跑的更快,装的官兵也多,等着亨特拉尔的火炮就可以改装成炮船。
第十二章 进京途中
吴妈和蕊儿的肚子都很大了,很快就要生产了。
青儿也怀孕了,地位极大的提升。
陈氏开始不让我染指那些丫鬟仆妇,说都成了夫人没人干活了。我悻悻的同意了。
我除了教官兵们练武,就无所事事,慧清慧静两个小师太天天教我们府里的女眷们操练刀剑功夫,没多久丫鬟仆妇们个个都身手矫健,尤其是喜儿,一个硕大的洗衣棒槌论起来呼呼风响,竟然也会了少林的疯魔杖法。
一天,竟然接到了圣旨,让我进京面圣,我高兴极了,一个地方武官能进京面圣,是多大的荣耀啊。
这次进京可以携带家眷,因为皇太后也有旨意,说要见见我。皇太后召见,带着家眷显的融洽些。
陈氏为难了,她比较年纪太大,而且也不好跟外人解释我们的关系。
最后,大家商议,让知书达理的二夫人如烟陪我去。
从我们这里进京,走的快也要20多天,皇上召见的比较急,于是我骑马,二夫人和两个贴身丫鬟坐喜儿赶着的马车。10个官兵护送我们。
走了几天,慢慢的人烟就多了起来,一路驿站也招待的很殷勤,我让官兵回去了,我带着二夫人和两个丫鬟和喜儿上路。
进了河北的地界,一天天降大雨,我被淋湿了,等找到驿站,我就感冒了,头晕眼花,没法骑马了。
于是一个丫鬟从车里出来,骑我的马,另外一个丫鬟陪着喜儿,我躺在了车里,二夫人照顾我。
二夫人精通岐黄,细心调理,我很快就好了很多,距离京城就剩下两天路程了。
一天傍晚,我们一行人走在路上,前后都没有人家,也没有驿站,我们决定星夜赶路。
我已经完全好了,但体力还是很差,懒洋洋的躺在车里,二夫人怕我热,拿着扑扇给我扇风。
我半睡半醒的躺着,二夫人扇了很久,自己又热又累,看我眼睛闭着,悄悄的解开自己的衣襟,想凉快凉快,透透气。
没想到车经过一个小坎,颠簸了一下,我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二夫人衣襟微解,一件藕色的肚兜挂着胸前,雪白的肩膀和半个胸脯露在外边。
我瞬间被眼前的春光吸引住了,直勾勾的盯着二夫人的身体。
二夫人自己却迷迷糊糊的,给我扇风的动作都是无意识的了,根本没发现我已经醒了。
喜儿吆喝马匹的声音惊醒了二夫人,她杏眼一睁,就发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口,吓的扔了扇子就系衣服。
我抬手就抓住她一只手,二夫人挣扎起来,我笑着说:“都给爹看到了,就别系了。”
二夫人脸通红的说:“不成体统。拼命想把手挣脱出来,我把弄疼了她,怜惜的松开手,二夫人手忙脚乱的系好衣襟,拿起蒲扇,给我扇风。”
我笑着看着她,二夫人脸更红了,眼睛都不敢看我。
其实车厢里空间很小,我躺着就站了大部分地方,二夫人是坐在我身边,她的纤足就在我头边上不远。
我抬起手就握住了她的一只脚,二夫人吓坏了,使劲拔脚缩到裙底,我笑着说:“你别乱动,让外面的知道了,不好看。”
二夫人说:“爹爹,这样不行的。”
我笑着一只手托着自己的头,侧起身子,看着二夫人。
二夫人哆哆嗦嗦的说:“爹爹,您想干什么?”
我笑着朝她招招手,二夫人胆战心惊的凑过身子。
我低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爹爹想扒灰。”
二夫人一惊,退到车厢角落,表情严肃的说:“孩儿抵死不从,爹爹若要强逼,孩儿就咬舌自尽。”
她这一副表情,宛若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冰冷冰冷的。
我有些郁闷,看着她说:“如烟,难道你看不出老爷我对你心存好感么?”
二夫人抬头看我一眼,低下头,黯然的说:“可是你到府里就收了老夫人,我自然是晚辈了。”
我刚要说话,二夫人抢先说:“老爷搭救我们,本当竭尽全力报答老爷,老爷就是要我的身子,也在情理当中,但奴婢既然称呼老爷做爹爹,那在奴婢的心里,老爷就是爹爹,万万不能有男女之欢,违背常理。”
我笑道:“我收老夫人为夫人,自然有我的道理,老爷我喜欢你,也是看你为我尽心尽力,也不忍心让你守寡。”
二夫人看我一眼说:“奴婢守寡是奴婢的命苦,如果老爷视我为奴,是犯妇之身,要奴婢的身子,奴婢自当效命。奴婢伺候老爷,就报答了老爷搭救之恩,待奴婢伺候老爷离京回府后,奴婢……”
说着二夫人就抬手解自己的衣襟,我伸手拦住,问道:“你要作甚?”
二夫人冷冷的说道:“老爷要奴婢的身子,奴婢这就伺候老爷。”
我问道:“你说回府后,你要干嘛?想死么?难道老爷竟然如此不堪?你竟然宁死不从?”
二夫人被我问的愣住了,呆了一下说:“老爷是当世英雄,心地善良,能得老爷垂青,本是奴婢的幸事,可是,身份使然,奴婢又怎能有违人伦?”
我笑了说:“你说实话,你可憎恶于我么?”
二夫人想了想说:“奴婢很敬仰老爷,何谈憎恶?”
我笑着问:“如若没有这层身份,或者说你仍然待字闺中,老爷愿意收你,你可乐意?”
二夫人粉面一红说:“奴婢求之不得。”
我笑道:“如此说来,你对老爷也是心存好感了?”
二夫人微微点头。
我又笑道:“抛开这些不谈,老爷平日对你如何。”
二夫人说:“老爷对奴婢信任有加。”
我说:“如果有人要杀我,你待如何?”
二夫人禀然说道:“奴婢自当挡在老爷身前。如若老爷为人所害,奴婢自戕陪葬。”
我笑着说:“老爷眼前就有一难,能搭救老爷的只有你了,可你却推三阻四的,等着看老爷的笑话。”
二夫人不解的问:“老爷何出此言。”
我说:“老爷确有杀头之祸,除非你甘愿从了老爷,否则,你只有为老爷收尸了。”
二夫人大惑不解的看着我。
我说:“老爷说的都是实话,你从了老爷我,皆大欢喜,不从,老爷死路一条。为救老爷的命,你从也不从?”
二夫人看我说的严肃,但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不从我,我就要死了。满面狐疑的看着我说:“如果真的威胁老爷性命,别说奴婢的身子,奴婢的性命老爷尽可拿去,只是老爷所言,奴婢实在不明。”
我说:“如烟,你向来聪明过人,现在怎么糊涂了。这次进京,面见圣上倒还好办,可面见太后,你身份可是我的家眷,如我等无夫妻之实,这不是欺君之罪么,那老爷项上人头,还保得住么?”
二夫人彻底傻了,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她知道我找的理由其实很是荒谬,但却合情合理,霎时间她完全给我绕晕了。
我伸手拉着她的手,抚弄着她如葱般的纤纤玉指,二夫人心思大乱,内心一百个愿意从了我,可是伦常不符,而且她心里有另外一个想法无法说出口,手指被我握住,心里痒痒的感觉,根本无法抑制。
我伸手抓住她另外一只手,身体起来,逼住她的身躯,凑到她耳边说:“如烟,老爷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今天你要是不从了老爷我,老爷可真受不了了,不等太后砍老爷的头,老爷自己就活不了了。”
二夫人出身书香世家,嫁给了王汉奸,王汉奸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对她也是彬彬有礼,那里见过我这样流氓般的挑逗。
芳心大乱,双手任我抓住,目光流转,美目盼兮,小嘴微张,呼吸急促。
我趁热打铁说道:“如烟,今天你从了我,回府后,我就跟你拜天地,娶你为夫人。陈氏虽说是我夫人,但可没有拜天地。你是我第一个正式娶的夫人。”
二夫人看看我,低声说道:“万万不可,奴婢从了老爷便是,要说做老爷的正房,奴婢不敢。”
我笑着说:“有何不敢。府上的女眷老爷最看重你,老爷就要你做正房。”
二夫人瞟我一眼说:“老爷要是能正式赏奴婢一个妾的名分,奴婢就感激不尽了。夫人还是老夫人做吧。”
二夫人看着我突然的一笑,真真是千娇百媚,看的我如痴如醉。我笑着问:“你笑什么?”
二夫人说:“老夫人做夫人,姚姐姐你也收了吧,她做二夫人,我退做三夫人,黄妹妹你已经圆房了,就做4夫人。”
我哈哈大笑说:“你倒是想的开。”
说着就搂住了她的肩膀,二夫人浑身一软,瘫在我怀里。
我轻抚她的肩头,二夫人宛若没有骨头一般,软软的靠着我。
我低头看着艳若桃花般的脸,之前的冰霜冷艳消失殆尽,一片春色。
我搂紧她的身子,低头欲吻,二夫人悠悠的说道:“本没有奢望老爷能给奴婢个名分,奴婢心里其实一直盼望老爷能将奴婢当做心腹相待,日后老爷看在奴婢为老爷尽心尽力份上,给奴婢的女儿安排个归宿,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我笑着说:“给你闺女找个好婆家,不就得了?”
二夫人悠悠的说:“谈何容易,毕竟她的亲身父亲是人人憎恶的汉奸,哪里有好人家肯要这样的媳妇。”
我笑着说:“那你啥意思?”
二夫人说:“老爷要是真要给我们名分,还不如给了这几个孩子,我们就做奴婢,孩子们有个归宿,我们这些当妈的才能安心。”
我一愣说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二夫人说:“奴婢本无此意,后来跟姚姐姐聊天,姚姐姐有这个意思,奴婢想想也只有这条路了。”
我想了想说:“如烟,不论你让老爷我做什么,老爷都答应你。”
二夫人靠在我怀里,郑重的说:“奴婢希望老爷能正式娶了几个孩子,明媒正娶,行拜天地之礼。还有排摆酒席,对外宣布。”
我点点头说:“我答应你,回去就办。”
二夫人笑着点点头。
我揽着她的肩膀,低头吻着她的小嘴。
二夫人微微抬头,配合着我,我的一只手顺着二夫人的领口探了进去,二夫人轻轻的呀了一声,本能的想挡,可是我的大手已经握住她一边的酥乳。
二夫人软的连坐着的力量都没有了,躺在车厢里,任我轻薄。
当我的手探向二夫人的腰间,寻觅着腰带,二夫人拦住了我说:“爷,这样让下人们听到了,奴婢没脸见人了。”
我笑着说:“那咋办?”
二夫人抬手撩起车厢窗户的帘子,探头看看外边说:“此地似乎很是荒凉,当无人烟,若老爷真的想要,我们到外边林子里去。”
我笑了说:“到外边,天当被,地当床倒也有趣。”
二夫人笑着说:“就这一次啊,以后可要真在床上方可。”
二夫人说完拍拍车厢喊道:“喜儿,停停,我要如厕。”
喜儿立刻勒停了马车,下来打开后边的车厢门,二夫人起身下了车,我也跟了下去。二夫人四处看看说:“老爷,奴婢到树林里如厕。”
我笑着说:“好啊,老爷也去方便方便。”
喜儿有些困惑的看着我们。
我对喜儿说:“看好车马,老爷和二夫人方便方便就回来。”
说着我陪着二夫人朝路边的树林里走去。
进了林深处,看看夕阳业已落山,黑暗渐渐笼罩四周,喜儿她们已经不可能看到我们,二夫人如烟站住了,回头看着我。
我凑近她搂住她肩膀,如烟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低声说:“老爷,奴婢能换个称呼么?”
我低头问:“你想叫我什么?”
如烟说:“在奴婢心里,老爷是威武的大男人,是个能征惯战的大将军。”
奴婢想称呼老爷做将军。
我低头笑道:“你在我心里是个聪明伶俐,妙计频出的好军师。就像汉相张良,蜀中诸葛,上知天文下通地理的好军师。”
如烟笑道:“那好,小的给将军请安。”说完抱拳施礼,姿势潇洒,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真如一个器宇轩昂的女将军一般,我看的都傻眼了,一个粉衣红裙,满头珠花的女子竟然能展现出如此卓尔不凡的将领气质,宛若手握着千军万马,从横千里的神态。
如烟看我呆呆的望着她,噗嗤一笑,说:“怎么了,将军大人,没见过美女么?”
我哈哈笑道说:“没见过这么英姿飒爽的美女。这次面见圣上,一定要如实禀明你在大败倭寇的这两次战役中起到的作用,让万岁真真的赏你个官衔。让你真真的当我的军师。”
如烟看我说的认真,噗嗤一笑,小女人的婉约温柔又表现出来,说道:“老爷真能开玩笑。小女子怎能但当军师要职,帮忙写写画画就不错了。”
我低头吻住她,如烟双手攀着我的脖子,吊在我身前,我们深深的吻着。
我双手下行,找到了二夫人的裙带,解开佩环,二夫人长裙滑落,我隔着她的亵裤,在她腿间掏摸着。
二夫人身子软了,站都站不住了,就是靠双手环在我脖子上。
丝绸的亵裤极为柔软,我摸到她腿间那陀软肉,中间一道凹陷,似乎能感到有些潮湿。我搬住二夫人的身子,想把她放到在草地上,二夫人摇头说:“爷,不能躺下,粘上泥土,喜儿她们就看出来了。爷站着来好了。”
我还没跟女人站着搞过,有些不知所措,二夫人找了棵小树,双手扶住了树身,深深的弯下腰,撅起屁股。
我站在她身后,抚摸着她结实丰满的臀肉,二夫人扭头朝我媚笑着说:“老爷,抓紧点,要不喜儿她们该进来找我们了。”
我赶紧扒下她的亵裤,昏暗中,二夫人的屁股雪白雪白的,似乎还有光泽,我爱不释手的摸着,我的家伙已经勃然代发,我脱下裤子,捧起来就往二夫人臀间戳去,二夫人呀的轻叫一声,双手紧紧抓住树干,我的物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湿热,紧致,强烈的摩擦感,让我舒爽之至。
我紧紧扶住二夫人的柔软的腰身,挺着物件,狠狠的插了进去,二夫人双手扶树,10个殷红的指甲都嵌入树皮之中。我发力抽插起来,二夫人垂头低声呻吟起来,声音颤抖,我听得更加刺激,奋力抽插着,二夫人低声说:“爷,轻点啊,怜惜奴婢些。”
我听得一愣说道:“如烟,你不是以生产过么,怎么如此不堪?”
二夫人回头说道:“爷,你插的不是正道。”
我看到二夫人脸上竟然清泪两行的哭了,我愣了,停下动作。问道:“如何不是正道?”
二夫人一脸苦笑说道:“爷,您插到奴婢的后面了。”
我这才低头一看,似乎位置不对,恍然大悟,我竟然插进了二夫人的屁眼。
我不知道该咋办,停下不动,二夫人低声催促道:“爷,你还是动作吧,奴婢受的了,再晚喜儿她们真的进来了。”
我捧着二夫人的腰,不敢用力,慢慢的抽插着,二夫人疼痛难忍,牙齿咬的格格作响,我虽说舒坦之极,但实在不忍心摧残她。
两人正在相持,喜儿她们真的担心起来,喜儿让两个丫鬟看好车马,她拎着洗衣棒槌,进了树林,一边走一边喊着:“老爷,二夫人,你们在哪里?”
我跟二夫人一下慌神了,两人停住动作,看着外边。
喜儿进了树林,一下看到半裸着的我们,身体还紧密的结合着,喜儿惊叫一声,转身要走。
我喊道:“喜儿,过来,不许走。”
喜儿不敢看我们,更不敢走,背对着我们退了过来。
我说:“喜儿,让你们看着车马,进来作甚。”
喜儿说:“奴婢见老爷和二夫人半天不出来,有些担心,就进来寻觅。”
我笑道:“你倒是忠心,可你看到不该看的,咋办吧。”
喜儿慌忙跪倒说:“老爷,喜儿实在不知老爷在跟二夫人修炼欢喜禅,惊扰了老爷,喜儿该死。”
我笑着说:“行了,起来吧,扶着二夫人。”
喜儿听命赶紧起身扶住二夫人,如烟面红耳赤,股间又剧痛难忍,而且还热辣辣的插着根硕大的肉棒。站都站不直腰。双手紧紧扶住喜儿。头伏在喜儿的怀里,我捧着她的腰身,又开始抽插。二夫人娇喘连连,强忍疼痛,终于等到我在她股间射出汩汩的浓精。
带我的器物滑出,二夫人瘫在喜儿怀里,回头幽怨的看我一眼说:“痛杀奴婢了。”
我帮她提上裤子,系好裙子,喜儿扶着二夫人往外走,我也穿好裤子,跟着出来了。
两个看守的丫鬟似乎猜到了树林里发生了什么,都不敢看我们,等我们上了车,才一人上马,一人上了车辕。
喜儿赶着马车上路,车厢里,我很不好意思的看着二夫人,二夫人脸都疼得扭曲了。
自己伸手到臀间一摸,满手是血,低声说:“老爷,你太不怜惜奴婢了。”
借着车厢里的烛光,我扒下二夫人的裤子,雪白的臀间沾满了鲜血,我心里很是愧疚,取了丝巾轻轻为她擦拭,二夫人伏在锦被上,一声不吭,一条丝巾沾满了二夫人的血渍。
我轻轻的问二夫人:“爷刚进去的时候,你干嘛不说啊。”
二夫人说:“奴婢看老爷性起,实在不忍打断老爷兴致。”
我低声说:“傻孩子,你说了老爷换个洞插就好了啊,男女之事要都舒服才行啊。”
二夫人说:“奴婢后来说了,你还是那么大力。有什么用?”
我愧疚的说:“以后爷一定不瞎搞了,把我们的军师搞残了,谁给我出主意啊。”
二夫人趴着噗嗤笑了出来,低声说:“把裤子给人家穿上,让下人们看到成合体统。”
我轻轻的帮她穿上裤子,二夫人撇着嘴说:“现在知道轻手轻脚了,刚才那么狠。”
我只能讪笑着。
快半夜了,终于到了驿站,我们下车歇息,驿站的官员听我介绍是从哪里来的。似乎很吃惊,问道:“您就是痛宰倭寇的刘将军?失敬失敬。”
驿站官员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房间,我想跟二夫人睡,被直接撵了出来,喜儿跟两个小丫鬟都暗笑不已,我灰溜溜的自己去另外一件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骑马,喜儿赶着马车,拉着二夫人跟两个小丫鬟。距离京城近了,人烟稠密起来,经过一些市集,两个小丫鬟看的眼睛都睁圆了,小地方的人毕竟没见过世面。
经过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老头,一个小丫鬟好奇的问:“那么多红串串是什么东西啊,真好看。”
我笑着说:“不但好看,还好吃呢。”
小丫鬟闹着要买,我掏了些散碎银两,两个小丫鬟兴高采烈的蹦下车,去买糖葫芦。
我让喜儿牵着马,我趁机钻进了车厢。
二夫人看我进来,粉脸一沉说:“你进来干吗?”
我讪笑着说:“看看我的军师大人。”
二夫人哼了一声不理我了。两个小丫鬟举着一把糖葫芦回来了,喜儿也拿过两串大嚼起来。
一个小丫鬟挑开车帘,看到我在里边,有些尴尬,二夫人沉着脸说:“还不出去,上马赶路。”
我低声说:“如烟,老爷不是故意搞错洞的。”
二夫人低声说:“胡说啥,赶紧去骑马。”
我看她真生气了,灰溜溜出来,上马前行。
到了市集中心了,人很多,车马走的慢。路过一家很大的酒家,门口小二热情邀请,我们也饿了,下马下车进了酒家。
京城附近,酒家里好酒好菜很是丰富,二夫人都少见如此热闹的酒家,楼上楼下三层,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二夫人看的都头晕了。
大家吃喝的很是高兴,酒足饭饱后,我还有些疲乏,坐着喝茶休息,喜儿和两个小丫鬟耐不住寂寞,想出去转转。我给了些银子,三个女娃跑了。
我和二夫人坐在雅间里,我低声说:“如烟,还生气么。”
如烟看我一眼不说话。我低声下气的说:“如烟,我真不是故意的,把你伤的那么重。”
二夫人第一次看我如此温柔,噗嗤乐了,低着头脸红红的说:“搞错洞洞,疼是疼,也挺刺激的。下次还让你错就好了,别垂头丧气的。”
我一听大喜,揽住二夫人朝脸上就亲了一下。色迷迷的说:“下次爷一定轻些。”
二夫人脸红红的点点头。
大家休息好了,三个小丫头也疯够了,大家又急忙上路,穿过这是市镇,又经过不少田地,终于到了京城脚下。
第十三章 觐见皇上
守城门的官兵看我穿着官服,拦住我,我做了自我介绍,那几个官兵很是吃惊,通报上去,老李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看到我抱着我很是亲热。
老李指着我对城门口的官兵说:“这就是我天天跟你们说的刘将军,大战倭寇的刘将军。那些官兵都对我行礼,很崇拜的表情。”
搞得我心里美滋滋的,尾巴也翘了起来。
老李亲自把我送到京城的招待处,外地进京面圣的官员都要在这里住着候旨觐见。
负责接待的官员早知道我要来,对我客气有加,给我安排了很好的房间。
中午,我们一行人正打算出去找个好酒家尝尝京城的菜肴,薛太监驾到,我听到门外呼喝:“薛总管到。”
我赶紧迎了出来,薛太监见了我极为亲热,拉着我的手,看着我哈哈大笑的说:“可把你小崽子盼到京城来了,到了我的地盘了,杂家请你好好吃吃。”周围围着不少官员,看官服我竟然是官职最低的,我很是紧张。
薛太监对围着拍马屁的官员看都不看一眼,只是问我:“小崽子,带夫人来了?”
我赶紧点头。
薛太监说:“太后少不了你的赏。叫上夫人随从,跟杂家去吃点好的。”
薛太监领我们到了京师最大的太白酒楼,直接上了顶层,诺大一层楼只有一张桌子,桌子旁边坐着两位官员,两位太监。
大家见我们一行人进来,都站了起来。我定睛一看,其中一名官员竟然穿着兵部尚书的官服,是我们武将的最高领导,我吓得立刻跪倒请安。尚书大人拉我起来,另外一名官员竟然是户部尚书,我又要下跪,被拦住了。两名太监一名竟然是内务府副总管,一名是东厂的副总管。
我彻底惊呆了,大家招呼我坐,那里敢坐,站在那里哆哆嗦嗦。
几名大人都笑了,说:“刘将军,放松些,你是功臣,又远来是客,不要拘束。”
我招呼二夫人给几位大人行礼,大家看着二夫人都夸我有福气有福气。
两个小太监领着二夫人她们下到二楼吃饭,几位大人跟我在三楼坐下了。
兵部尚书说:“薛总管去了你们那里,回来天天说你的英雄事迹,编成故事给万岁太后讲,万岁太后听的都高兴。”
我笑着说:“薛总管谬赞了,那里有那么神。”
兵部尚书说:“你功劳可大了,不但让朝廷解了禁海令,还打的倭寇不敢上岸。万岁能不高兴么。”
户部尚书说:“老臣给万岁上了很多折子,要求解了禁海令,通商通航,可就是不准,你却让万岁下了这个决心,利国利民的好事啊。”
我端着酒杯使劲谦虚。
正吃喝着呢,突然楼下跑上来一个小太监,跑的气喘吁吁,见了几位大人,低声说:“万岁知道刘将军到了,即刻宣旨让刘将军觐见,几位大人也陪着进宫吧。”
大家笑道:“万岁真是急性子,等明天早朝都等不及了。”
大家赶紧放下碗筷,整理官服,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个传旨的小太监,长的很是俊朗,身材修长,器宇轩昂,虽说是内臣,眉宇见确有一番英气。
我暗喝了一声彩,如此人物,长的真是精神。
我笑着问:“这位小公公,端是好神采,不知尊姓大名。”
小太监躬身施礼:“刘将军,小的名叫郑和。是薛总管手下。”
我看着薛太监说:“总管,你手下有如此人物,佩服佩服。”
薛太监哈哈笑道:“绣花枕头而已,生的帅气,不管用,不管用。”
我拍拍小太监肩膀说:“好好跟薛总管干,有前途,有前途。”
一行人乘轿骑马,直奔皇宫。路上薛总管跟我说不要担心夫人,已经安排了专人招待,保证吃好喝好。
皇宫真他妈的大,进去走了不知道多远,到了一个大殿门口。大家站在下面候着。
小太监跑出来传旨,让大家进去。
我走在最后,哆哆嗦嗦跟着大家进去了,大家都给皇上跪下,我也噗通一声跪倒,头都不敢抬。请安的话都说不出来。
皇上让大家起身,还赐了座。
我撅着屁股坐在最下手,皇上乐呵呵的让我走近些给他瞧瞧。
我赶紧进前,皇上看着我很是高兴,使劲赞赏我。夸完我指着兵部尚书就发了脾气说:“你手下那么多将领,就刘爱卿还管些用。其他的见到倭寇就跑。你怎么管的兵部?”
兵部尚书低着头挨骂。
我装着胆子说:“禀万岁爷,那些倭寇确是凶残,不能把他们当人看。所以沿海各州府吃了倭寇的亏,也是正常的,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我们跟倭寇斗智斗勇,他们不是对手。”
皇上说:“一个弹丸小国,几个流寇,搅的朕寝食不安的。刘爱卿,你说说你和别的将领有何不同,为何你战无不胜,其他的都是战无不败的?”
我回到:“微臣就是一点,不当他们是人,当他们是才狼虎豹,当他们是畜生,有了这个想法,就不怕倭寇了,跟他们血战到底,为万岁分忧。”
皇上笑道:“想我们洋洋大国,礼教文明,旁边竟然住着个畜生邻居,天天虎视眈眈,真是讨厌。各位卿家,可有妙计,彻底解决这帮畜生么?”
户部尚书说:“万岁,现在我们四海升平,国富民强,对付倭寇,倒不是多大问题。如果彻底剿灭他们,只有打的他们翻不了身,让他们世代臣服。”
“但是倭寇远居住海外孤岛,我国大兵很难到达,剿灭倭寇需要大量海船,运输兵马,这一场仗打下来,比对付内陆的回人,蒙古人,女真人可花销大很多很多啊。而且我们禁海很久了,船只都毁掉了,马上恢复实在困难。我们只能先韬光养晦,厉兵秣马,造船,练兵等待时机成熟再去倭国走一圈。”
兵部尚书说:“训练水师不同于步兵,必须在沿海地区,水乡招募新兵,本身就熟识水性,会驾驶舟船,这样反倒比让现有官兵去训练快一些。刘将军其实已经未雨绸缪了,听说他已经建了几艘海船,准备跟倭寇在海上操练操练。”
我赶紧跪下禀告:“万岁,微臣造了几艘小船,把万岁赏的威武将军请了上去,准备跟倭寇在近海对决。”
皇上问:“只能在近海么,为啥不能走远一些?”
我说:“微臣是把万岁赏的财物拿来造船,经费有限,只能造小船,大船钱不够,远洋的船要能抗风浪,必须够大才行。”
皇上说:“朕再拨些银子给你,造些大船出来。”
我说:“万岁,造大船需要工匠,这些工匠大多在两广地区,所以……”
皇上笑着说:“让两广的巡抚下令,造大船,能远洋的大船。薛爱卿,你找个激灵点的手下去,监督造船,大量的银子花出去,总要有个结果。”
薛太监叩头领旨。
皇上又问:“看奏折你又跟红毛买了一些红衣大炮?你们军费够么?那家伙可是贵的吓人。”
我说:“那里够,都是地方官员大家凑的。”
皇上愣了:“大家凑的?”
我偷眼看薛太监,他冲我点头。我说:“回万岁,薛总管去传旨,路上各处官员都给薛总管送礼,薛总管一两都没留,全给了微臣去购买大炮,造船的银子大多也是这里出的。”
皇上笑了看着薛太监说:“你还挺清廉啊。贿赂自己不留,拿来买炮造船,打倭寇?”
薛太监跪下说:“万岁,微臣在宫内吃喝不愁,他们送银子本来想不收,后来想想刘将军他们浴血奋战,需要军费,于是都收了,到地方转给刘将军。”
皇上龙颜大悦说:“好好,有刘将军这样的虎将,薛卿家这样的廉臣,大明江山怎能让倭寇染指!你们户部也不要太抠门了,想办法拨些银两,造大船,就算不打倭寇,也可以远洋通航,把我大明的声威,远播外洋,四海来朝,岂不快哉?”
户部尚书也接旨意领命。
皇上笑眯眯的问我:“朕赏你的宝刀怎样?听说倭刀很是厉害,你有没有用朕的宝刀跟倭刀对对?有没有砍两个倭寇脑袋下来?”
我回禀说:“万岁赏的宝刀不敢拿去作战,供在家里。”
皇上说:“没事,给你就是让你拿着代替朕砍两个倭寇,不怕损失,一定要用。”
我说:“回去微臣就拿宝刀上战场。”
皇上笑着说:“小心为是,千万不要损了你这员猛将,朕可舍不得。”
我点头说:“倭寇有用无谋,我中华兵法演习了几千年,用计不用兵才是上策。微臣有一妻妾,熟读兵书,臣的一些攻略皆出于此女之手,臣斗胆请万岁赏她个军衔,让她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入军营,参与战事讨论。”
皇上愣了一下说:“有此奇女?朕自当封赏,兵部看看给个什么衔,别比刘爱卿大就好了。你带到京里来了么?明天朕要跟太后一同见见。”
我点头称是。
君臣一起聊的很是高兴,直到傍晚,皇上又赏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宝贝,我乐的屁颠屁颠的。
出了皇宫,薛太监派人送我回了接待处,二夫人正在等我,见我带着不少人捧着不少赏赐回来。也很高兴,我带着她们在京里大街上闲逛,给她们买了不少衣服鞋子,尤其是二夫人,专门值班了明天觐见太后的服装。
第二天一早起来,梳洗打扮后,来了两个小太监,我和二夫人跟着太监就进宫了。
太后在内宫接见了我们,她对我很是好奇,看到了说:“身材倒是伟岸,但也不是传说中的三头六臂啊,小薛子把你吹的太神了。”我也不知道太后这是夸我还是骂我,跪在不敢抬头。
太后对二夫人倒是很是欣赏,又是夸张的水灵,又是夸聪明伶俐,赏的珠宝比我的还多。
太后跟二夫人聊的那个开心,最后都要收二夫人当干女儿。给我吓个半死,这样二夫人成了干公主,我可咋办。
皇上对二夫人也很有好感,大家一阵起哄后,二夫人终于跪在地上,认了太后当干妈。
太子和几个皇子都来了,都听说过我的事迹,对我也很崇拜。
皇上问我有几个儿子了,我摇头说没有。皇上说要努力努力,生了儿子送到京里,世袭个军衔。
过了一会,一个小太监凑到太后耳边嘟囔了半天,太后一直点头,招呼了皇上去,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会。
太后说:“刘爱卿啊,你现在有了个干公主当老婆,够你偷笑了,不过看你劳苦功高,哀家再赏你个真公主当老婆如何?”
我彻底吓傻了,裂着嘴跪在地上。
皇上说:“刘爱卿啊,朕有个妹妹,自小不喜欢女工,爱上蹿下跳的,像个男的,所以啊,一直没找个驸马,现在朕把这个妹妹给你,你待如何啊?”
我咧嘴说不出话来,大家都说我乐傻了。
憋了半天说:“微臣不敢当,微臣那里配的上公主万金之躯。”
皇上笑着说:“我这个妹妹啊,朕给她选了很多文臣武将,她都看不上,刚才在假山后边偷看你,不知道咋就看对眼了,自己跟太后说,太后是巴不得把她嫁出去,你就随了太后和公主的意思吧。”
我只好跪下谢恩。
皇上说:“不过你这个新媳妇你不能带走,过几天选了好日子,朕赐婚,给你送过去。”
我磕头磕的梆梆响。
二夫人也高兴的说:“以后有了真公主姐姐,一起管着他,看他还敢……”
太后和皇上赐宴,招待我们吃饭,饭桌上,皇上问我:“扫荡了倭寇后,可愿意进京伴驾?”
我说:“皇上安排,微臣听命。”
酒席上,薛太监带着那个叫郑和的小太监觐见,说是安排郑和去两广监督造船,皇上当时看了很是高兴,准奏,升了郑和两级。
拜别了皇上太后,回了招待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兵部行文到了,二夫人被封参将职务,皇上直接封的,这个参将可不一般。
第二天,薛太监等人给我践行,我把皇上赏的宝贝里最值钱的几件挑出来,转送给几位大人,人家不收,而且还给了我不少京里的特产,薛太监还悄悄塞给我50万两的银票,让我好好造船。
兵部尚书说:“刘将军,海上之军队很是重要,你要用心办事。”
户部尚书说:“银子不够就说,大家一起想办法。”
我感动的鼻涕眼泪。
薛太监说:“兵部的字写的不错,请这老家伙给你提个字,拿回去也好充充门面。”
兵部尚书当时要来笔墨宣纸,写了两个大字:“海军。”
我捧着兵部尚书赏的墨宝激动不已,兵部尚书说:“刘将军,大明第一只大海之军就交给你建立了。以后远征倭寇,通商西洋,都要靠这大海之军啊。”
兵部尚书说:“海战那个红毛鬼的大炮很是厉害,跟他们买太贵,我已经让云南铜矿选优质铜,选精良工匠仿制红毛鬼大炮了,如果做的出来,以后你就不用跟红毛鬼买了。皇上已经批了,这可是拿来铸造铜钱的铜啊。”
我哆嗦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