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二十六章 倭寇屠村
我做了指挥使,官升了好几级,可是具体的工作就没的做了,明显就被架空了。
我知道这也是魏太监他们使坏,我曾经幻想去营救两位老臣,后来想想还是没这个能力。我写了信给少林寺的师傅,但是一直没有回信,送信的心腹说我师傅在闭关,让我等消息。 一天,我和几位夫人正在后花园胡闹,公主回京,几位本地土特产的女人似乎放的开了些。陈氏还是买了葛老妈子的儿子,一个粉团似的小男孩,14,5岁,比很多女孩子长的还秀气。
陈氏搂着他,几位夫人伺候着我,大家嘻嘻哈哈,胡天胡帝。
如烟似乎心事重重,我看出来了,拽到身边问她。
如烟说:“老爷,您脸上有层黑晕,似乎有些内疾,妾身不敢说,怕扫了老爷的兴致。”
我一愣,对如烟说:“似乎最近我疲劳的紧,总以为是公务压身,所以也没有注意。”
如烟说:“妾身给爷把把脉可否我伸手让她把脉,如烟开始表情还好,越来越担心,我看的也害怕起来,几个夫人也都凑过来看着。”
如烟松手看着我说:“爷,您体内似乎有股真气,以前没有,这种真气很是阴寒,和爷练的功夫不是一路啊。完全相克的。爷您运气看看。”
我起身站桩,催动内功,突然觉得丹田一阵刺痛,似乎有人用很凉的针扎我一般,立刻气就泄了。
我大惊失色,连试几次,都是如此。
如烟说:“爷最近接触过什么武功高深的女子么?”
我摇头说没有啊。
如烟说:“如此阴寒的功夫,男人是练不了的,似乎爷是遭人暗算了。”
我突然想起了魏老太监,最近接触过的高人就他一个了。
我暗暗点头,心里想,遭了这老家伙的道了。
我问如烟,可有的救么。
如烟道:“可以用银针刺血,放出阴毒,但老爷无法用内力,刺血也是很慢的。如果有修炼很阳刚的内力高人,可用内力将阴毒逼至一处,刺血就能很快引出阴毒。”
我点点头,心想这可真要我师傅或者师爷来帮我了。
我立刻让人再去少林请师父出山。
众人都忧心重重,尤其是我不能用武功了,大家都担心我的安全。
我倒是不担心,每天和众妇人其乐融融,要不就是找老曹去喝酒钓鱼。 三岛从倭国回来了,竟然驾驶着一艘倭国的战船,还带着几个水手和6名1 2,3岁的少女。
三岛给老曹了三名倭国少女,要给我3个,我拒绝了,三岛高兴的留着自己用了。
我让我们的船工仔细研究了倭国的战船,船工汇报说这艘船比我们的船型要好,船体似纺锤形,这样装人较少,但船速快很多。
三岛说:“倭国的战船大多如此,船头可装火药、黑油等易燃之物,必要的时侯,可引燃船头,冲撞对方战船,同归于尽。”
我暗骂倭国歹毒。
三岛告诉我:“整个倭国已经尽属丰臣将军,内战已经平息,只有少量的农民起义,也都清剿的差不多了。倭国造的战船数千艘,已经经过远航测试了,船队随时可以攻击高丽。”
我暗暗心惊,三岛说:“也不用太紧张,现在倭国国库已经彻底空了,不但没有银子,粮食也缺乏,暂时这个仗打不起来,不过有些倭寇蠢蠢欲动,似乎又想来大明抢掠。”
我立刻下令沿海各州府严加防范,令炮船出海巡逻。
可命令下去,似乎无人响应,大家都认为既然已经和谈,就没必要担心了,安逸的日子太舒服了。
我也无计可施。
不多日,真的接到公文,有不少商船失踪,但州府的官员认为是海盗所为,也不加注意。
我给太师写了密信,太师也毫无办法。
一天,我跟三岛无所事事,坐着他买的那艘战船出海钓鱼,突然遇到两艘跟三岛的船很相近的海船。
由于只有我们两人在船上,也无法快速逃跑,只好迎了上去,三岛对我说:“无论如何不要说话,所有对答他来应付。”
我心里暗想,现在倭国的话听没有问题,说肯定不行,只能装哑巴了,好在我们穿着很是随便,看不出是哪国人。三岛递给我一把长的倭刀,我挂在腰上。
船交错,上来几个倭国人,三岛说我们是奉了将军的命令来大明办事的,对方也没有怀疑。
请我们到他们船上吃喝,对我和三岛很是恭敬。
在舱里,为首的一个倭寇自我介绍说叫做山本四十九,在海上等着劫商船,可是几日都不见商船,很是着急。
另外一艘船的头目叫做大岛茂的家伙也过来了,气哼哼的,看来也是没有收获。
山本说干脆上岸抢掠个村子算了。大岛茂说将军不允许上岸,只能劫商船。
山本说大概商船最近都不敢出海,肯定等不到猎物了,大家也不能空着手回去,干脆悄悄的上岸,抢了就跑。
大岛也不愿意空手而归,想了想答应了。
众人将两艘船抛锚停在海面上,汇到一艘船上。
船开到近海,等待夜幕降临,靠了岸。
众人上岸,打开地图,找了一个就近的村子,黎明时分,来到了村口。
山本笑道:“我这把菊花刀很久没有喝人血了,今天喝个够。”
三岛笑道:“我也是好久没杀人了,做梦都想,今天杀个过瘾。”
山本笑道:“比比看谁杀的多,输了的请赢的喝酒。”
我和三岛走在后边,我还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前面的倭寇,进了枣庄,山本对大家说:“这个村子,人,财宝都属于你们了。”
山本四十九拔出了刀,大岛茂也拔出刀,两人狂笑着:“比赛开始!”
他们冲进了村子,晨雾笼罩下的村子,人们还都没有起床,他们碰到的第一个人是个倒夜香的村夫。
村夫挑着两个硕大的粪桶,迎面蹦出来的倭寇让他惊呆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呲牙咧嘴的家伙从雾里冲出来,长长的弯刀刺入他的胸腹。
村夫伸直了脖子,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然后就想一个麻袋一般摔倒在地上。山本跟大岛茂争执起来,都说这个是自己杀死的。周围的倭寇都笑着看他两人互相叫骂。
我大约听得懂他们的意思,我眼睛已经睁大到不能在睁大的地步,眼角都快撕裂了。
我尝试着运运气,魏太监的阴功还是束缚着我,我沮丧的放弃了。
我跟着三岛和两个倭寇潜入一户人家。
外间屋里住着一个小伙子,精赤着上身躺在床上,小弟弟高高翘着。一个倭寇无声的笑着,手里的短刀轻轻的放在小伙子的脖子,轻轻一划,小伙子脖子上喷溅出鲜血,他捂住脖子,腿蹬了几下,就不动了。
倭寇进入里间,我从挑起的门帘里看到,床上睡着一对中年夫妻,两个倭寇潜进去,一刀一个捅死两人。其中一个很猥琐的家伙还掀开死了的妇女的衣物窥视着。把手伸到女尸的裤子里不断掏摸着。
我和三岛都不可能杀人,只能做贪婪装翻寻着财物。
一个倭寇出来说:“这个人家很穷,换一家。”
三岛说:“不一定,我们翻翻,你们去下一家。”
我也裂嘴笑笑,两个倭寇出去了。
我和三岛看着死体和鲜血,无声的啜泣着,但实在是无能为力。
村子里已经有人惊醒,嚎叫起来,倭寇们也开始不再捏手捏脚的行动,肆无忌惮的喊叫着,砍杀着每一个他们看到的人。
我们听到一间屋子里有女人的哭叫声,知道倭寇发现了比较有姿色的女人,我和三岛对望一眼,都摇摇头。 突然一串脚步声跑了过来,一个12,3岁的小姑娘一头拱了进来,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倭寇嬉笑着追着。
三岛伸手抓住了小姑娘,那个倭寇看到三岛岁数比他大,又看到小姑娘已经落入三岛之手,笑了一下,退了出去。
小姑娘惊恐的看着三岛,三岛看着我。
我凑过去跟她说:“我不是倭寇,但我也救不了你,你要自己救自己。”
小姑娘瞪着黑亮的眼睛看着我。我伸手使劲掐她的胳膊,小姑娘惨叫起来。
恐怖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狠着心使劲掐她,小姑娘又哭又叫。我估计外边的人也能听到小姑娘的叫声。
我听听屋外暂时没有声音了,走到被捅死的夫妻身边,给她们鞠躬施礼,然后用一块布粘上她们的血涂在小姑娘身上,告诉她躺在床边装死。小姑娘这才明白我在帮她,乖乖的躺在床边装死。
我和三岛翻寻出一些财物,告诉小姑娘无论如何不能动,不能出去。
我和三岛走了出来。
村里的街道上,倭寇们快步钻来钻去,身上都溅染着鲜血,我看着满地的尸体,倭寇们兴奋的表情,我心里已经完全空了,我脑子也停止了思考,只是麻木的跟着三岛挨家挨户的搜寻者财物。
山本和大岛还在争执谁杀的人多,他们的长刀都卷刃了,两人都换了刀还在搜寻活人。
我和三岛走进一家,一个大胡子的倭寇正赤裸着下身骑在一个少妇身上,挺着阳物正在发泄兽欲。见我们进来,咧嘴一笑说:“这个不错,很嫩,我完事了你们来。”
说着努力的耸动着屁股,山本突然冲了进来,上去就给了少妇一刀,脖子被切开了。我以为大胡子会不高兴,可是他一边看着喷血的脖子,一边呼喝着更加努力着耸动着屁股。山本笑着说:“31个了。”
少妇捂着脖子,蹬了两下就不动了,我以为大胡子会停止,可他似乎更加兴奋了,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发泄在少妇已经微凉的身体内。
大胡子笑着对我们说:“死了的不反抗,没有意思了。”然后冲我歉意的笑一下,跑了出去。
我看他消失的背影,差点吐出来。
三岛过去拿衣物盖住少妇的尸身,转身想走,突然拽出了短刀对着门口说:“什么人,出来!” 一个14,5岁的少年盯着三岛,慢慢的走了出来。
我回头看看,没人注意我们这里。赶紧过去对少年说:“我是刘将军,你认识我么?”
少年一愣,看看我,似乎认出来了,他想喊,我捂住他的嘴说:“现在很危险,你必须去渡口找曹将军,带他们来这里。”
少年看着我,我说:“你如果想报仇,就要玩命的跑。找到曹将军就有机会报仇。”
少年点点头。我说:“你们院子外是不是就是村外了。”
少年点点头。我说:“我送你出去,你就跑,不要回头看,往码头跑。懂了么?”
少年点点头,出道院子里,我蹲在墙壁,少年踩着我肩膀上墙,翻身过去,我听着一串脚步声,知道他跑了。
一户人家似乎男丁较多,守在门口跟试图进入的倭寇对峙着。
山本和大岛跑了过去。两人挥舞着长刀,逼着几个村民退进院内,长刀对木棒和锄头还是占优势的,不大工夫,山本和大岛已经砍死了那些男性村民,两人数着躺在地上的尸体,争论者谁杀的更多。
几个倭寇已经冲进后院,抓住女眷开始发泄兽欲。
我看着这些人一个个宛若魔鬼一般,似无忌惮的胡作非为,我已经快疯了,内力在丹田翻滚,就是突破不了魏太监阴功的束缚。牙齿都快咬碎了,嘴角渗出血来。
三岛知道我快受不了了,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慢慢平复着心态,擦掉嘴角的鲜血。
一个大着肚子的妇人赤身裸体的从后院跑了出来,后面一个倭寇光着屁股甩着短小的家伙追了出来,山本迎上去一刀劈过去,少妇的脑袋就飞了,直滚到我脚边,还瞪着眼睛看着我。
光屁股的倭寇骂了一声八个,抓住倒在地上的无头女尸,分开双腿,俯身上去,猛力的捅了几下。
山本笑道:“我多一个。”
大岛说:“一样多。”
山本摇头说:“我多一个。”
大岛说:“你45个,我45个,一样的。”
山本笑着拉起那个正在女尸身上发泄的倭寇,挥刀破开女子的肚皮,拉出里边的胎儿,摔在地上说:“我是不是多一个?”
大岛笑道:“好啦,还是你多,你赢了。”
我的指甲已经嵌入了三岛的手臂,三岛疼的龇牙咧嘴,他也看不下去了,拉着我走开。
杀人和放火向来是一起的,几个倭寇把投降的村民关到了一个柴房里,点着了火,柴房立刻烈焰腾空,里边的人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不一会,就只剩下木柴燃烧的噼噼啪啪的爆裂声。
一个倭寇抓到了一头小猪,切开肚子,架在一堆火上烤着,几个背着大包小包的倭寇不知从哪里弄的酒,在那里痛饮。
山本和大岛也混在中间,等着肉熟。
突然一个倭寇揪着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小女孩赤身裸体,双腿间鲜血淋漓,估计已经被倭寇糟蹋了。
那个倭寇笑着说:“猪肉的不好吃,人肉的好吃。”
众人都拍手叫好,一个倭寇不知从哪里找出根铁钎子。
一个倭寇捏着小女孩子的嘴,拿铁钎子的倭寇把铁钎子塞到女孩子嘴里,使劲往里捅着,女孩子叫都叫不出来,双手挥舞,双脚抽搐,鲜血一股股的从嘴里冒出。
围观的倭寇们哈哈大笑,尖锐的铁钎子从女孩子的小腹冒出头来,两个倭寇抬起女孩子的尸身夹到了火上,烤了起来,女孩子的腿脚垂到火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倭寇们哈哈大笑,把烧焦了的少女扔到了一边,似乎还是觉得烤猪好吃些。
两个粗壮的倭寇揪着两个妇女过来,妇女赤身裸体,浑身是土,哆嗦的站都站不住。一个倭寇从人群里拽出一个少年倭寇,对他呼喝着,我听的意思就是让那个少年杀人,少年似乎不敢。
山本飞起一脚,少年倭寇摔在地上,山本拔出腰间的短刀塞给少年,用手里的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少年杀人。
那个少年哆哆嗦嗦的站起来,看着面前两个裸体的女人,手里的短刀也抖动着,似乎不敢。
山本有大喝一声,扬起了手中的长刀,那个少年双手握住短刀,闭着眼睛朝面前一个妇人捅了过去,那个妇人惨叫一声,肚子上挨了一刀,鲜血渗了出来。
少年惊恐的拔刀后退,妇人捂住肚子,双手间鲜血喷涌。
少年看到血,似乎兴奋起来,冲上去又是一刀,刺入妇人的胸口,大概刀捅入人体的感觉让少年倭寇很有快感,他拔出刀,狂叫着一刀一刀的插入妇人的身体。
两个矮壮的倭寇死死抓着妇人,不让她倒下,那个少年疯狂的捅着,叫声尖锐刺耳。
山本满意的点着头。
旁边另外一个少妇已经吓的尿了出来,缩在地上,身下一滩尿水,一个倭寇过去揪着少妇的头发,少妇的脖子露了出来。
山本把长刀递给少年倭寇,少年倭寇狞笑着挥挥刀,瞄准了少妇的脖子,一刀下去,少妇的人头就拎在了那个抓着少妇头发的倭寇手里。
大家一片叫好声,山本和大岛赞赏的拍着少年的肩膀。
少年狞笑着接过少妇的脑袋,高高举起。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突然心情有一种霍然开朗的感觉,我思索着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感到了一阵轻松,天似乎都亮了许多,不是阴霾一片的感觉了。
为什么这么残忍血腥的场面能让我有了这种由衷的快乐感呢?
我想着想着,突然明白了,原来我内心对倭寇还存在一种幻想,期盼着他们是真的愿意跟我们和谈,期盼着真的不用刀兵相向,哪怕就是让他们占了高丽,现在这种期盼彻底消失了。
我明白了永远也不能相信这帮豺狼,所有的梦想都是假的,都是泡泡,就这么简单的碎了,我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就是杀光他们。幻想的破灭也能让人心情好转啊。
大岛不断的搜寻者财物,把不少包裹好的东西绑在我肩膀上,为首的倭寇看大家收获颇丰,笑着招呼大家撤退,我跟在人流往海边跑去。
上了船,扬帆起航,倭寇们拿出不少酒来,狂喝起来,杀人的兴奋还刺激着这帮家伙。
我和三岛也混在其中,但我两人都没喝酒。
一直到晚上,不少倭寇都酩酊大醉,瘫软在舱里,甲板上还有几个家伙,驾驶着船往外海驶去。
我摸了把短刀,看看三岛,三岛也点点头。
我两人装作醉醺醺的上了甲板,一个掌舵的倭寇冲我们笑笑,专心把舵。
还有两个不断调整帆,海面上风不大,他们要不断调整迎风角度,让船获得动力。我暗暗赞叹,三个倭寇就能驶船,看来他们确实技术不错。
我走到把舵的倭寇身后,趁他不备,轻轻一刀,倭寇的脖子开了,倭寇叫都叫不出声,捂着脖子倒了。三岛近身单刀刺入一个倭寇肋部,另一个倭寇惊叫起来,我扑上去跟他扭做一团。
我用不上内力,好在身高体重都占优势,压住了倭寇,三岛扑上来一刀从倭寇眼中捅了进去,搅动几下,倭寇死了个彻底。
清光了甲板上的倭寇,我走到舱边盖住舱门,压上重物,三岛放小船到海面上,我砍断帆索,找到火石,点着船帆,跟三岛上了小船,抡桨往岸边的方向划去。
没多久,整个倭寇船都烧了起来,火光中的海船在水面打转,似乎能听到倭寇的惨叫声,我和三岛对视一眼,默默的划着船。
经过整整一夜,才到岸边,很快碰到了巡岸的官兵,看到我们大家也都放心了。
我们骑马回到军营,老曹很是担心,看到我们脸绿绿的,我知道他看到了那个村子的惨状。知府知州都来了,我和三岛直接说是倭寇干的,几位文官都气的发疯,咬牙切齿。
知府跳着脚说:“我们去那个岛上,把那些脏兮兮的倭国村民全杀了。”
我说:“杀他们有什么用还是要杀倭寇。”
知府说:“朝廷已经下令不许炮船出海了。”
我也郁闷,一时无计可施。
大家正商量呢,有码头的官兵来报,说从广东开来一艘大船,停在码头,船上一名太监求见将军。
我们启程来到码头,大家惊呆了,一艘巨大的海船泊在码头,船高四层,长数十丈,有3根主桅杆,两根辅桅杆。最下一层还有奖孔,两排巨大的船桨伸了出来。
码头上,一个身材修长,一身花团锦簇的少年太监垂手而立,器宇轩昂,定睛一看,正是京城见过的少年太监郑和。
我们走进,郑和拱手施礼,我笑着说:“早看出你有出息,果不其然。”
少年太监说:“将军大人别来无恙。京城一别,晚辈思念的紧。”
我笑道:“好说好说。”
我羡慕的看着大船,郑和说:“这是新做的海船,两头翘起,形似元宝,万岁赐名宝船。”
我点头说:“好名字,好名字。”
我问道:“是商船还是战船?”
郑和说:“可为商船,亦为战船。”
郑和回头跟身后的一个水手说:“给将军大人露两手看看。”
那水手掏出一个呼哨,含着嘴里吹了两下,手里举起一个令旗,那艘大船第二第三层突然开了两排小窗,齐刷刷伸出两排炮口来。
水手又是两声呼哨,顶层甲板突然冒出两排水手,都是手持长弓硬努,立于船帮,动作整齐,气势恢宏。
我看了暗暗喝彩,老曹也竖起大拇指。
第二十七章 海战海战
请了郑和到镇上休息吃饭,船上的水手也被请下来吃喝。
我问郑和:“这样的宝船有多少?”
郑和说:“四层的宝船100艘,三层的略小一些,大概有200多艘,双层的有300多艘。”
我暗暗点头,如此说来,我们还是有一些储备的。
我问郑和:“如果宝船被甲有无可能?”
郑和想了想说:“如若只做战船,被甲是没有问题的,他回到广州后,给几艘宝船被甲试一试。”
我最担心的是郑和是否和薛太监他们一伙,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问他。
倒是酒席间,无人注意时,郑和悄悄的做很不经意的对我说了一句:“太师问将军好。然后很有深意的看我一眼。”
我心里大喜,知道郑和并没有和薛太监穿一条裤子,放心很多。
郑和跟我说:“将军已经贵为指挥使了,可向万岁讨旨,调一些双层或者三层的宝船过来。加强海防,同时也训练海军水手。”
我暗暗点头。但不知道该如何给奏折皇上。
郑和对我说:“船造了不少了,还在远远不断的造,云南的铜炮也发了不少过去,但是规模的海战需要真正的将领,尤其是船队。”
我心里想,几百几千人陆地上作战我还能指挥,但是几百几千艘战船在海上火拼,我可没这个本事。
我想起来那个中国通贺兰鬼子科曼和亨特拉尔了,要是能跟他们学习学习倒是不错。
郑和说他已经带领船队清剿过几次南海的海盗了,打的那些海盗屁滚尿流。
我暗暗佩服。
现在南海通商还是比较顺畅的,几条海路被商人叫做海上丝绸之路。每年上缴国库不少银两。
郑和说福建东南有一个大岛,叫做鸡笼,也叫台湾的,他们去过几次,跟岛上的土着相交甚好。
郑和奏报朝廷,让重视那个岛屿,但是朝廷似乎不太关心,认为孤悬海外的一个岛屿,也无多少人口,兴趣不大。
郑和认为此岛乃是中国之门户,应该驻兵设防。
郑和临走前送我一幅近海海图,我如获至宝,拿回府上专门找了间屋子挂了起来。
接到派往京城的5名探子的密报,皇上似乎对东厂所为有些不太满意了,认为他们有些过分了。斥责了几次魏总管,兵部户部的两位太傅也放了出来,官复原职。
探子说最近皇上比较宠幸锦衣卫,不少事情都要锦衣卫去做,冷落了东厂的太监。
锦衣卫和东厂互相牵制,倒是不错。
我心里暗喜,皇上不傻,让两大势力互相钳制,坐收渔翁之利。
我让人给在京城的那两个贺兰红毛鬼子写信让他们来我这里,给皇上写了密折,要求调一些广东的炮船北上。
我身为指挥使,已经是长江以北地位较高的一线武将了,我密折上写清楚了掉船的原因,要承担起从福建往北整条海岸线的海防工作。皇上立刻准了我的奏折,下令广东分一半战船到我们这里来。皇上特别要求塘沽要有驻军,我也都应承下来。
一日,我带着我可怜的几艘炮船,出航巡视沿海,同时测绘沿海的水文,地形,二夫人如烟随行,一边帮我整理图册,一边给我治疗寒毒。
到了塘沽的地界,船队靠岸休整,有人来报,说有一个搞不清楚什么官衔的人物求见,我好奇心起,让他上船。
来人身材魁梧,鹰钩鼻子,细眼睛,薄嘴唇,看上去就像一只老鹰的面相。
来人给我施礼,我问他身份,那人一撩衣襟,腰带上有一块金牌,上面写着锦衣卫,我笑着点点头,他自我介绍说是锦衣卫四虎将之一,叫做青龙。
青龙给我带了一封太师的密信,太师已经将朝中一干忠臣已经保护起来,暂时不会受到东厂的迫害,唯一担心的就是杀手暗杀。
太师已经基本上同意了高丽的请求,如果倭寇侵犯高丽,朝廷将力主出兵。
如果真的开战,我的任务就是带领海军抄倭寇的退路,干掉他们的船,大明军队剿灭登陆之敌。
我心里明白,朝廷上下,真正打过海战的,也就是我们几个了,这个重担责无旁贷。
青龙说最近京城里隐现一批高手,他们追踪过几次,但都无法抓到一个,看身法路子,不像是中土人士。
锦衣卫只能加强戒备,暗中保护那些主战的大臣。
我说:“很可能是倭国的忍者,他们最擅长隐匿躲藏,暗杀袭击,千万要小心了。”
青龙告辞,消失在黑夜中。
从塘沽我们没有往北走,返程途中,士兵来报,说海面上有几艘大船,不知来路,看船型不想中土船只。我立刻下令,战斗队形摆开,准备迎敌。
我的帅船被护在中间,10艘炮船呈斜面抢占上风(古时候帆船作战,能最好利用风向,胜面大很多)。
我登上甲板,可发现对方似乎不慌不忙,迎着我们慢慢驶来。我让水手鸣炮示警,炮声响过,对方6艘船还是不变航向。我有些奇怪,但觉得自己船多,炮大,又占了风向,倒是不担心。
两边距离越来越近,我从千里眼里看到,他们领头船上站着几个金发碧眼的洋人,还有就是不少横眉立眼的倭寇。
看到洋人,我心里一惊,难道倭寇也请了洋人做师傅?
船越来越近,我多年征战的神经紧张起来,一种不祥的感觉萦绕在我心里,我让身边的二夫人如烟进入舱里避一避,二夫人坚决不走。我也无可奈何。
每艘船上的唯一的红衣大炮都瞄准了对方,突然一艘对方船的船头冒起一阵白烟,然后传来一声炮响,就在我们队伍最突出的一艘炮船身侧溅起一条高高的水柱,对方开炮了。
我立刻下令红衣大炮开炮,我们帅船率先开炮,可是炮声响过,水柱距离对方还有些距离,难道倭寇船上的炮比我们红衣大炮射程还远?
我们十艘船的主炮齐发,只有一两道水柱接近对方,而对方6艘战船突然变阵,呈楔子型只扑过来。似乎每艘船上都不止一门主炮,射速快很多,白烟一阵阵的升起,我们这边已有两艘炮船中弹,船帮上裂开了硕大的弹洞。有些水手受伤。
我更加心惊了,仗着船处于顺风,加速冲刺,近战炮也准备好了,对方六艘船从我们队伍中直穿过去,交汇处无数门小炮对射,弓箭手也发射火箭,霎时间一片混乱,倭寇竟然还有鸟枪手,好在我们这边弓箭手备有藤牌,可以遮挡。但也有不少人中弹受伤。
倭寇还有的炮能发出两个弹丸,中间铁链连接,直接攻击我们船的桅杆。
双方不断交错,我们的阵型吃了大亏,我们是平行队列,倭寇是“]”型从中穿过,等于我们临敌的两艘船分别跟他们三艘对撼,吃了大亏。
一个回合后,我们一艘船已经倾斜,海水直灌进仓,我们船急速调头。倭寇的船突然从底舱伸出不少长长的浆来,两边船桨逆向滑动,倭寇6艘船更快的转身,而我们的船才转了一半。
正好整个船身正对着倭寇的主炮,倭寇似乎正在等待这个机会,他们船头的主炮发疯一样的开火,我们几艘船成了靶子。小炮够不着人家,主炮调头也来不及了。
倭寇的炮弹呼啸的飞砸过来,我们只好躲避。二夫人如烟吓的花容失色,我紧紧的搂着她,用身体保护着她。船舷上被对方炮弹砸出来的碎木宛若飞镖一边乱飞,不少水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好不容易等我们的船调头对着倭寇的船,双方又接近了。倭寇的船队宛若一把匕首,从我们中间插了过去,刚才倾斜的炮船已经无法还手了,倭寇又送了它一程,船上火光冲天,整个船都倾覆了,水手们在水里挣扎。
倭寇船穿过我们队形后,又是急速调头,我们船根本转不过来,只好又挨了一顿狠揍,有两艘船的桅杆都倒了,有一艘还进水了。
二夫人抓住我的手臂使劲呼喊着,炮声隆隆,我根本听不清楚,隐隐约约的听到逃跑两字,我狠狠的瞪她一眼,心想女人就是怕死。
二夫人看我不理她,跳到我身上,揪着我耳朵的喊:“假装逃跑,不要调头了,转不过他们!”
我恍然大悟,下令我们的船直线开,不转头迎敌。旗手也通知了近旁的两艘船,这下我们队形大乱,4艘转头迎敌,5艘转一半不转了。
倭寇们看我们队形乱了,各船动作不一致了,以为我们失去了指挥,直扑过来,从我们的队伍中又一次穿过。
可这次他们没想到的是我们有五艘船并没有调头,他们穿过去时确实占了很大的便宜。可是我们5艘没有调头的船的主炮已经准备好了,倭寇船刚出现在射角范围,我们5炮齐发。
倭寇的船尾正对着我们的炮口,非常之近,5炮命中了3炮,都是直接干在倭寇船的尾舵上,这些这三艘船都无法控制方向了,直不冷等的超前冲去。
那三艘船看到他们一半受了重创,护着伤船玩命的远逃,我们几艘没有被重创的炮船追了出去,剩下的营救水里的水手。
我感激的拍拍二夫人的肩膀说:“你个丫头片子确实是个好军师。”
二夫人脸红红的笑着说:“将军,你这船打海盗还行,打倭寇的战船差太远了。”
我默默的点点头。
倭寇的船跑没影了,我们追击的船回来了,大家驶向就近的码头。
一众人惊魂未定的上了岸,我瘫坐在码头的石头上,喘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毕竟是自己的国家,当地的知府知州等等一众官员都赶了过来,征调了当地所有的医生,木匠,救助伤员,修复船只。
我写了封信,让知府拍800里加急送往广东,催促郑和发船过来。
也把战况写成密折,派亲信送往京城太师府,还让人去我们镇请三岛过来问话。
我们在当地休整,二夫人也加入救治伤病的队伍,忙的上窜下跳。
二夫人的绝活就是银针刺穴止血,不是伤员都是创面很大,血流不止,二夫人总能找到相应的穴位,刺入银针,帮助伤员止血。一众大夫医生对二夫人佩服之极。
我躺在建起来的行营里发呆,当地官员都在外边等着,直到晚上,二夫人才想一个血葫芦一般的回来,告诉我说:“伤亡惨重,死了40多人,伤了100多人。”
我默默的点头。
二夫人蹲在我面前扶着我的膝盖,忧心重重的看着我。
我说:“倭寇肯定是请了海战的高手当师傅,他们经验比我们丰富啊。”
二夫人点头说:“再有这样的遭遇战,我们肯定还要吃亏。”
知府进来禀报说:“不少重伤员要送往镇上救治,这里还是不方便,已经备了很多马车牛车,可以运送伤员。”
我麻木的点点头,二夫人让知府尽快送伤员走,她也亲自跟了过去。
我一人在行营里思索,倭国请了那里的师傅,竟然比荷兰红毛鬼还厉害。他们的主炮射程比我们还远,每艘船似乎有三四门主炮,火力可不弱啊。
在当地休整了三天,第三天头上,三岛赶到了,见了我也是很关心,我抓住他问:“你们请了谁当师傅,比我们厉害多了。”
三岛想了半天说:“似乎有番鬼到倭国去商谈生意,但是具体情况他也不知道,只能回去打听。”
我让二夫人给他些银两,让他马上想办法回去倭国探明情况,三岛即刻动身回去了。
经过十天的休整,轻伤的水手士兵都回到船上,我站在码头上看着补丁摞补丁的我们的炮船,心里这个郁闷。
船队启程回航。
第二十八章 两个小白虎
刚回到大本营,同时收到广东郑和的密信,说一直百艘的战船队已经起航,让我们寻找好的港口。
京城太师太傅也回了信,安慰我不要着急,说我做的船毕竟是商船改成的炮船,让广东派船给我调遣。还说倭国跟一个叫做葡萄牙的国家交好,葡萄牙的海船雄霸西方,贺兰红毛鬼根本不是对手。
我当时就蒙了,我们拜的师傅就不如人家,这学生肯定也不行啊。
回到县城,我闭门不出,每日在沙盘上演习海战的策略,唯一允许进入的就是二夫人如烟,经过几日的闭关,对海战略有心得,心情稍微平复一些。
走出书房,陈氏等人在外边已经候了多日了,看我出来,也是很高兴,家宴上,大家都不敢太多说话,气氛有些沉闷。
姚氏的大闺女秀云主动提出给大家表演个新学的曲目,为了活跃气氛,也让我暂时忘记烦恼,大家都拍手赞同。
秀云让下人拿来古筝,端坐一旁,叮叮咚咚的弹奏起来,竟然是一曲十面埋伏。我听的荡气回肠,拿着筷子,敲着碟边,和着秀云的节奏。一曲奏罢,大家竟然都有些感动,我心情也舒爽了不少。拿起酒壶,一气喝了半壶,要不是陈氏拦住,一壶都灌下去了。
陈氏说:“将军此次海战,很是凶险,如烟给大家都讲述了整个过程,倭寇如此凶残,很是难斗,将军自当小心谨慎。”
我点点头说:“倭寇得葡萄牙国相助,海战能力在我等之上,若是想战胜倭寇,必当学习西方之航海技术,船坚炮利方能取胜啊。”
大家正吃着聊着,下人来报,那个好倭寇三岛回来了,府下候着呢。
我赶紧让请,三岛风尘仆仆的进来了,二夫人给让了个座位,上了碗筷。三岛似乎饥渴难耐,狠狠的吃喝了一阵,方抬头说:“将军,此行收获良多,现在倭国已经筹备妥当,不日将发兵高丽,海船以千数计,水手士兵过万,气焰极为嚣张。”
我说:“船数多少不必担忧,但是否都是葡萄牙国帮助建造的船只。”
三岛说:“现在的战船体型巨大,而且炮火猛烈,我看过两次军演,甚是恐怖,以将军现在的炮船前去抗衡,无异以卵击石。”
我心里暗想三岛描述的还算详尽,但不是亲眼所见,也不便于制定对策。
三岛说:“他们还在海湾演习了不少阵法,各船配合进退,很有章法。”
我听了默默无语,三岛酒足饭饱后,吴妈给拿了不少银两,三岛乐呵呵的回去了。
我们扯下酒菜,上了香茗,大家坐在那里谈论。
我没有说话,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说越没边际。
如烟忧心忡忡的看着我说:“老爷莫不是想去倭国看看?”
我抬头看她一眼说:“你倒是聪明,老爷正有此意。”
众妇人一片哗然,尤其是陈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如烟也不同意。她说:“如若老爷的功夫恢复了,去去不妨,但是老爷现在功力未曾恢复,如何身入险地。”
见大家都不同意,我也无话可说,众夫人见我不在强求,暂时安心,大家散去。
我和陈氏回到内宅,我还在思索对策,陈氏带着春兰夏荷给我捶腿,按摩,让我放松身体,安心思索。
我躺在躺椅上,竟然假寐起来。姚氏来了,在门口探头探脑,陈氏招呼她进来,两人嘀嘀咕咕了一阵,陈氏叹了口气,点点头,轻轻推了推我。
我睁眼看着她们,陈氏问我:“爷是否已下定决心,去倭国探查?”
我点点头说:“基本上已经定了,只是有些细节还要敲定。”
陈氏说:“老爷此行很是凶险,老爷如何舍得我们众人,孤身犯险啊。”
我笑道:“就是舍不得你们。所以才犹豫呢。”
陈氏说:“我等已受老爷恩宠,死而无憾,只是还有些女娃,如何安排。”
我笑道:“如若老爷有何不测,女娃们寻个人家嫁了就行了。”
陈氏说:“孩子们不愿嫁人,就等着长大些老爷收了。如果老爷坚持要去,那就今日和几个孩子圆房,给她们留个种也好啊。”
我点点头说:“如果她们却有此心,老爷依你们就是。”
陈氏见我点头,很是高兴,回身对姚氏说:“今晚就先收了你的两个娃,赶紧回去安排一下,梳洗打扮,等爷过去。”
姚氏很是高兴,福了一下,转身走了。
陈氏忧心忡忡的看着我,我捧着她的手说:“夫人,你大可不必担心,老爷吉人天相,肯定完完整整的回来。”
陈氏苦笑道:“爷自然不会有什么风险,妾身只是担心爷在带两个倭国女子回来,妾身又吃干醋。”
我知道她是在宽慰自己,我笑道:“放心,放心,爷至多带两个回来。”
陈氏含着眼泪说:“爷先去姚氏院子,别让孩子们等着。”
我摸摸她的手,起身来到姚氏的院子。
姚氏等在院门口,看我到来起身迎接,我过去拉着她的手说:“姚氏啊,爷不会委屈你和孩子们的。”
姚氏说:“爷,两个丫头其实也不小了,都有想法了,一直说给她们找个婆家,她们都说非老爷这样的人物不嫁。没办法,只好求老爷收了她们。”
我点头说:“两个小家伙爷也喜欢,本来想等她们大了在明媒正娶,现在情况特殊,一切便宜从事了,委屈她们了。”
两人说着,走进院子里,里边没有一个仆妇丫鬟,大概是姚氏都让退下了。
秀云和丽云坐在桌边,桌上有些酒水果蔬,两个女孩子都低垂着脑袋,面带娇羞,见我和她们母亲进来,都起身施礼,但都不敢看我们,眼帘低垂。
我看着换了华服的两个女孩子,都是那么的楚楚动人,平日里总是叽叽喳喳的,现在都老实了,都是一脸的乖巧。
秀云岁数大些16岁不到,已经长开了,眉宇间有些大家闺秀的气质。丽云小些,刚过了14岁,长的还有些瘦弱,但已经看的出是个美人胚子,性格比姐姐内向些。
我坐在凳子上,两个女孩子分伺左右,姚氏坐在对面给我倒了酒,我让两个女孩子也端起杯子,倒了一些进去。
我举起杯子说:“今天是你们两个成人的日子,本来老爷应该热热闹闹的祝贺一下,也让你们风光风光。但现在实在不是时候,所以一切都简化了,你们不要怪老爷,等老爷打跑了倭寇,给你们补办。”
秀云举杯说:“爷冒死去倭国探查军情,妾身不求什么风光,只求爷能安全归来。”
丽云说:“风光不风光都是虚的,妾身只求能给爷生个一男半女。”
我看着姚氏说:“你教育的不错,孩子这么小就这么懂事。”
姚氏点头说:“这两个孩子对老爷都是真心真意,老爷到不用有什么想法,您肯收了她们,是她们的福气啊。”
我说:“老爷临行之前,会在周围镇上选几所小宅子,买下来。如果老爷遭遇不测,你们娘三个选一处,悄悄搬过去,吴妈会给你们足够生活的银两,保你们下半生衣食无忧。只是你们要隐姓埋名,爷担心倭寇报复到你们。”
姚氏点点头。
大家闲聊中,气氛有些凝重,酒变成了闷酒,下的很快,两个小的都已经面红耳赤了。
姚氏说:“爷别喝了,孩子第一次喝酒,喝多了不好。还是早些洞房吧。”
我扭头看看两个少女,都面带羞涩,又有些期盼,低头不语。
我笑着拉着两位从凳子上坐到床边,姚氏点燃床边的红烛,转身要走,小一些的丽云拽住了她低声说:“妈别走,我有点怕。”
姚氏一愣,站住看着我,我笑着点点头说:“孩子还小,你在好一些。”
姚氏看看两个孩子期许的目光,咬咬牙,站住了,又想了想出去端了盆热水进来,上面搭着两块丝巾。
我搂着小一些的丽云抱在腿上,小丫头低头啃着指甲,坐在我腿上摇晃,身子轻的就像一团棉花。我伸单手拦住秀云的纤腰,用手捏捏,似乎还有点点肉,秀云痒痒,笑着缩缩身体。
姚氏慈祥的看着两个女孩子,脸上倒是一种解脱,我把秀云也揽到怀里。凑过去低声问两个女孩子:“你们那里也没长毛毛?”
秀云羞的粉面通红,微微的点点头,丽云说:“嗯,就是不长。二妈的燕云比我还小,都有几根了。”
我笑着说:“爷就喜欢没毛的,干干净净多好。”
我对秀云说:“秀云,来脱了裤子给爷看看,没毛的白老虎肯定可爱。”
秀云低头搅着手指,姚氏笑道:“这时候就别害羞了,给爷看看不怕的。都是爷的人,还扭捏什么。”
秀云羞答答的弯腰拽起裙脚,撩到腰间,慢慢的把里边的绣裤脱了下来。我低头望去,果然白呼呼一片,没有些许毛发。
两条大腿已经浑圆雪白,小腹高高隆起,最下端一道浅浅的沟壑。两腿紧紧并拢,小腿也笔直白皙,一双小脚穿在红色绣鞋里。
我放下手里的丽云,弯腰抱起秀云。秀云一声娇呼,双手提着裙子,身子倒在我怀里。我探手摸去,秀云下腹极为细腻柔软,下腹一团软肉伏在高高隆起的耻骨上。我想伸手往里,秀云紧紧夹住双腿,不让我得逞,我也不忍用强,慢慢的摸着。
丽云的衣服也脱了去,立在姐姐边上,两腿还比较细,发育不如姐姐,同样是一根毛毛也没有。
我看着姐姐,摸摸妹妹,两人都爱不释手,秀云的臀肉已经很是丰满,丽云屁股上没有二两肉,一捏就到了骨头。
我的双手在姐妹两人腿间轻轻掏弄着,姐妹两人都低着头,咬着嘴唇忍受着我的挑逗,姚氏在床上铺了一块雪白的丝巾。
我对姚氏说:“大的先来吧。”
姚氏点点头说:“奴家先帮爷品品,沾些口水也是润湿些。”
我点头,姚氏蹲在我面前,解开我的裤带,慢慢拽下我的裤子,低下头,当着两个女儿含住了我的物件。
秀云丽云都好奇的看着妈妈伺候我,我的家伙在姚氏嘴里蓬勃发展,姚氏慢慢吐出来,一条晶莹的口水挂在我的物件和她的嘴唇间。
秀云的双腿已经微微分开,我指尖已经感觉到小姑娘的湿润,滑腻。小姑娘已经动情,我搂着她放到床上,屁股放在白色的丝巾上。
丽云被我抱起放在枕头边,我慢慢的趴在秀云身上。姚氏起身扶着我的物件对准秀云的要害,我慢慢用力挺进。秀云秀眉微蹙,身体颤抖,似乎不堪疼痛。
我看着她秀美的脸庞,实在不忍伤害于她,姚氏伏在我们腿间说:“爷,进去了,见红了,在一下就好了。”
我想长痛不如短痛,下身一沉,挺了半截进去,秀云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双手推着我的肩膀,娇呼到:“爷,痛杀孩儿了。”
我低头吻她的额头,鼻梁,小嘴,吐了半截舌头进去。秀云开始有些抗拒,看我坚持,只能噙住我的舌头,我的口水直灌进去。
我双手探入秀云衣襟,握住那一对嫩乳,宛如鸡蛋一般,硬硬滑滑的,两个小小的奶头挺立着。
我慢慢的抽插着,秀云忍者痛,额头已经香汗淋漓。我看看她,看看面前赤条条的丽云,把妹妹拉了过来,掰开双腿,低头舔向丽云紧绷蹦的下体,把个小妮子舔的咯咯咯的娇笑。我上面舔,下面插,舒服之极。
突然觉得双臀被分开,一个柔软湿滑的物件卷向我的屁眼,原来姚氏也不甘寂寞,加入战团。
屁股被姚氏按住,无法耸动,只能静止的体会着秀云刚开发的密洞的紧密,双手揉搓着她的嫩乳,秀云似乎不是那么疼痛了,乳头被我捏弄带来的快感让她也是很舒服,身体不是那么紧绷了,放松了不少,默默的承受着我的压力。
丽云笑着摸着我的脸颊,两条还是细细的双腿分的开开的,我的舌尖宛若归巢的小蛇,探寻着那娇嫩的洞口。
姚氏舔的我屁股周围都是口水,她停了下来,扶着的屁股帮我推拉着,我放松身体,物件在姚氏动作控制下在秀云体内摩擦着。
秀云低声问道:“妈,这么做我就能怀上老爷的种么?”
姚氏笑道:“还要一会呢,坚持一下。”
秀云伸手拉住我的肩膀,我的头从丽云腿间离开,看着秀云,秀云娇羞的问我:“爷喜欢公子还是小姐?”
我笑道:“都好,都好。”
秀云想了想说:“生个男孩子好,长大了像老爷一样做个英雄。”
丽云说:“那我给老爷生个女孩子,漂漂亮亮的。”
我说:“好好,我的两个亲亲的小夫人,今天老爷给你们好好下种,让你们给老爷生娃。”
姚氏加大了力度,我也配合着使劲,秀云似乎有些不堪忍受,但表情还算轻松,也敢看我了,不是开始那么羞涩了。两条腿也举了起来,在我腰间摩擦着。
手也在我肩头轻抚,真真是个小可爱的小妇人的表情了。
我看的爱煞这个嫩嫩的小女子,家伙越来越热,顶在秀云体内,姚氏低声说道:“爷,别弄残了,孩子还是第一次。”
我点点头,心想可还没有发射的冲动呢,姚氏看我同意,伸出手指,轻轻的探进我的屁眼。她这么一弄,我精关大开,汩汩的阳精灌入了秀云体内。
秀云被烫的浑身一挺,低声说道:“爷尿了吗?”
姚氏笑道:“不是尿,是老爷的阳精,有了这个你才能给爷生子。”
秀云舒服的瘫软在床上,我慢慢的拔出物件,姚氏赶紧上前,捧住秀云的双腿,高高撅起她的屁股,生怕一丝精水倒流而出。
丽云看我物件上沾染着姐姐的鲜血,有些害怕了,低声说道:“妈,要流血的,我怕。”
我拉过瘦小的丽云说道:“第一次都会流血的,老爷轻轻的,就疼一下。”
姚氏让秀云自己撅着,取了丝巾给我擦拭干净,低声问我:“爷歇会还是接着来?”
我笑道:“你帮爷品箫,硬起来把丽云也收了。”
姚氏低头含住我的物件,细细溜溜的吞吐着软了的家伙。
我摸着姚氏的发髻说:“一会老爷先干你,等有了意思再疏拢丽云,要不她身子弱,怕久了受不了。”
姚氏含着我的家伙点点头,慢慢的我的物件在姚氏嘴里还阳了。姚氏一边撩起裙子,一边探手在自己腿间掏摸着,感觉有些湿意了,蹁腿起了上来,单手扶着物件坐了进去,秀云和丽云都好奇的看着自己母亲表演。
姚氏顾不得害羞了,双腿微蹲,雪白的玉臀上下蹾着,咕唧咕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肌肉的声响回荡在屋里。
姚氏一边蹾一边说:“爷有了意思赶紧给妾身说,可不敢耽误了。”
我笑道:“你再使把子劲,这第二次更慢些。”
姚氏点头,使出浑身的力气,又是蹾又是磨,我笑道:“真真是冷落你了,早些收了你,还能多享受几次。”
姚氏笑道:“爷可舒服?”
我说:“爽利的紧,你毕竟也学过几天武艺,腿上有些力气。”
姚氏听我夸她,更加卖力了,上下颠动着,头发都有些披散了。
过不多时,姚氏动作慢了下来,娇喘吁吁的说:“爷,可有些意思了么,妾身可蹾不动了。”
我笑道:“下来吧。”
姚氏扶着我的手,慢慢下来,撑着床沿喘气。
我揽过丽云,低声道:“该你了。”
丽云有些害怕,也有些顽皮的捂住自己的下身说:“爷可真真要轻些。”
我笑道:“你妈妈已经把老爷的宝贝磨细了,不会疼了。”
丽云抬眼看了说:“骗人,还是那么粗大。”
我笑着拉开她的手,跪坐在她腿间,扶着我的物件,对着丽云的洞口,慢慢挤将进去,丽云吃痛,双手乱抓,哭叫起来。
姚氏和秀云赶紧扶着她的双手,使劲安慰着,我狠着心按住丽云那挣扎的双腿,腰间一用力,直灌而入,丽云大叫一声,哭喊着:“不要了,好疼啊,不要了……”
姚氏凑近说:“坚持住,一下就好了,一下就好了。”
秀云也说:“好妹子,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丽云倒是听话,忍住泪,拉着姐姐和妈妈的手,轻咬着自己的嘴唇,憋着气忍受着。
我看着梨花带雨的小妮子,一种莫名的快意在我脑海萦绕着,我似乎有点喜欢看她哭叫,但毕竟是自己的女人,还是心疼的紧。慢慢抽插着,丽云的密洞短浅的很,我稍微用力就顶到她的花心,大半截还在外边呢。
丽云从来没有被物件碰触过花心,那种异样的感觉很快就超过了撕裂的疼痛感。也不再哭喊了,拉着妈妈和姐姐的手,脸上洋溢着一种淡淡的笑意,姚氏问道:“好些了么?”
丽云说:“酸的紧,爷进去了,插到内里,浑身都酸。”
姚氏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姚氏看女儿似乎不是很痛楚,放心让我抽插着。我双手撑着床,趴压坏了小妮子,只是屁股由慢而快的耸动着。秀云笑着说:“妹子比我厉害,我就疼的要死,现在还像撕开了一般。”
我笑道:“女儿家都有这一次,下次就舒服了。”
丽云笑道:“那爷回来了,我们天天都要。”
我笑道:“爷回来,一定好好陪你们乐乐。”
说着,我来了感觉,猛插几下,精水也灌入了丽云体内。
我双臂有些酸软,慢慢的立起身子,拔出了物件,上面也是落红片片,但似乎没有秀云的多。
姚氏也捧着丽云的双腿,让她撅着,我坐在床边休息,秀云过来倚在我的怀里。我搂着她的肩头,心想这次倭国涉险,一定要活着回来。这些女子对我太依靠了,我要真出点差池,她们可没法活了。
她们娘三个跟我挤在一起,两个小的很快睡了,姚氏跟我睡不着,姚氏低声问我:“爷,不去不行么?要不等功夫恢复了再去。”
我笑道:“时不我待啊,不去不行。”
姚氏说:“别人去就好了,老爷何必事必躬亲呢。”
我说:“我去最合适,你放心,爷一定会来,看看这两个小的给爷生个啥出来。”
姚氏说:“爷放心去,孩子妾身一定带好。”
我点点头说:“这我放心,你们自己也要注意。三月老爷还是不归,你们尽快搬家。”
姚氏含着眼泪点点头。
清晨起来,两个女娃还在酣睡,姚氏陪我来到陈氏内宅,一看几个夫人都没睡,枯坐了一夜。我知道她们睡不着,想尽办法宽慰她们。
如烟和黄氏让我把她们的孩子也收了,我以岁数太小为由,拒绝了。
如烟想陪我去,我不同意,安排好她们的去留。在众人嘱托下,我出门,刚到院子里,吴妈等一众佣人也都侯在院子里,我嘱咐了吴妈几句,吴妈挺着临盆的大肚子,含着眼泪送我出门。
第二十九章 东瀛历险
我和三岛对外说是要去广东接船,知府等人信以为真,送我们上船,倒是平常。
我是怕有倭寇细作获知我要去探营,所以故意骗了知府和老曹。
上了船,三岛驾船,出了码头,待众人都看不到了,调整航线,直奔东行。
一路无话,海上也是风平浪静,经过10于日的漂泊,终于看到了海岸。
三岛找了一处码头停靠,我们上了岸,我还是装作哑巴,扮演三岛雇佣的水手船夫的角色。
三岛似乎对这码头很熟悉,不少人打招呼,而且很是客气。
三岛把一些货物交易了,换了一些财物,我们买了两匹马,直奔倭国首府而去。
我看着胯下的马,突然想起小鹿纯子说的话,不禁笑了起来。倭国这些马确实矮小,比我们的驴大不多少,三岛看我满脸坏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倭国到处都是水田,村落都比较小,大多都是木屋,农民们都身材矮小,衣衫褴褛,看的很是可怜。
三岛说:“这些地方也是连年战乱,最近才安定一些。”
我心想:“打仗受苦的总是百姓啊。如果倭寇不是那么凶残,我倒是真愿意和谈。”
两日后,到了一批人烟稠密之处,不少商户熙熙攘攘,有了些人气。
我发现人流中不少佩刀的人物晃来晃去,面目狰狞,有些赤脚,有些穿着木屐,服色相近,但也有区别。
三岛说:“这里叫做伊贺,这些佩刀都是武士,你看额头上有个鸟头标志的就是伊贺流,穿个马甲的叫做甲贺流。”
我问:“那个断水流呢。”
三岛说:“断水流是隶属皇家的,贵族,这里没有。”
三岛带我到了一处庭院,对我说这里是他父亲的住所,他父亲为躲避战乱,逃到京都,这里就留了几个看家的下人。
我们进入庭院,下人见了三岛都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我觉得倭国的等级很是森严。
庭院里倒是干净,几棵樱花树开的正是灿烂。
我和三岛进入屋内休息,三岛让人准备了酒菜。
我跟三岛商量,我们不能在他这里住,如果被人发现,三岛一家都有危险。
还是去另找一处住所。
三岛叫了个下人进来,让他到近郊寻一处住所,价钱好商量。
那个下人转身去了,三岛说:“现在伊贺地区人心惶惶的,这些忍者到处横行,不少人都往京都奈良一带搬家,所以买一处院子倒是不难。”
果然不多久,下人回来了,说已经买好了一处院落,我们可以去看看。
我和三岛离开他们家,到了那处院落,一看比三岛家略小一些,后面是山,侧面不远是一片树林,邻居几家也没什么人,我看了很是满意。
三岛和我把一些银两埋了起来,出去买了两身衣服,佩刀,穿戴起来也像贵族一般。
我们休整一天,三岛带我去市集转悠,碰到人都对我们侧着身子让路,看来真把我们当成贵族了,连那些忍者也很是客气。
到了一处人很多的地方,三岛领着我挤进人群,竟然是几个奴隶贩子贩卖人口。
三岛悄悄跟我说:“看看,有没有好看的女子,买两个回去。”
我淫笑着拍拍三岛,抬头望着台上。
一个满身都是纹身的胖子,牵着一个被困住手脚的男孩,声嘶力竭的喊着。
我听他的意思就是可以买回去当劳力。不久一个胖乎乎的家伙买走了男孩,胖子拎着孩子的头发就从高台上扔了下来。
接连几个都是男孩子,不知从哪里绑来的。 我们都没有动作,接着是一个瘦的能数清肋骨的小男孩,才12,3岁,没人愿意买,那个胖子拎着棒子就打那个孩子,孩子鬼哭狼嚎。
我看着心里不忍,捅捅三岛,三岛挥手说:“我们要了。”扔了些银子,把那个孩子拉了下来。
三岛一出手,众人看到三岛的穿着,而且用银子买卖,对三岛都极为恭敬。
那孩子蜷在三岛脚边,不知死活,一动不动。
终于出来女奴隶了,三岛冲我挤挤眼睛,踮着脚往上看着。
一个瘦小的老头挤过来捅捅三岛,施了个礼说:“这位大人,可是想买几个女子。”
三岛点点头,老头笑道:“我是这里的管事。请大人到后边看看,有看上的直接买走,不用跟大家抢了。”
三岛高兴了,我扶起那个孩子,跟着老头和三岛到了后边。
果然关着不少女子,不少都赤身露肉的,灰头土脸。
三岛凑过去卖牲口一般一个个的挑,老头跟我说话套磁,我指指嘴巴,依依呀呀的笔画两下,老头看我几眼,缩到一旁。
三岛一口气挑了6个女子,都很年轻,老头一看确实是大主顾,高兴极了,三岛掏出银子,老头快乐疯了。从一群人中拎出一个10多岁的小女孩子,连声说:“这个是送的,不要钱,不要钱。”
我咧嘴笑笑,三岛雇了一辆大车,把几个买的奴隶拉了回去。
几个女子到了院子很是高兴,对三岛和我是毕恭毕敬,三岛让她们去洗澡,把那个男孩子也带了去。
我和三岛吃喝着买来的酒菜。
我看着那些菜团子和淡淡的酒就生气,打我上岸就没吃着肉,唯一的荤腥就是两条咸鱼。
几个女人梳洗出来了,倒是都有几分姿色,尤其皮肤都很白。
我暗暗冲三岛竖大拇指,那个男孩子也摇摇晃晃的出来,跪在三岛面前,直勾勾的盯着那些食物。
三岛给他个饭团子,那个男孩子两口就吃了下去,我笑着又给他两个,那个男孩子捧在手里,就像狼一般吞咽着。
看看孩子吃饱了一些,三岛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男孩子低声说:“德川家康。”
三岛说:“你这个姓氏也是贵族啊,怎么成了奴隶?”
那个男孩子含着眼泪说:“战乱中被灭门了,就他一个逃出来了,被奴隶贩子抓了。怕被人陷害,也不敢说自己的名字。”
三岛点点头说:“你就跟着我们吧,以后想法子让你恢复家业。”
德川立刻跪在地上,玩命的磕头。
三岛指着我说:“这是我的主人,只是不能说话,你给他磕头。”
那个男孩子扭过身来,玩命的磕着,我伸手拉他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三岛带我去洗温泉,几个买来的奴隶也跟着一块去。到了一处院落,进门后,满院子都是樱花,靠着小山,在樱花掩映中水汽腾腾,竟然是几处温泉,分别在几个小院子里。
三岛给了看门的一些钱,包了一个院子,我们走了进去。里边是一个石头砌的大池子,里边热气腾腾的水,三岛兴高采烈的脱了衣服,赤条条的跳了进去,大概水温很高,烫的三岛呲牙咧嘴。
我也脱了衣服进去,很是舒服,热气腾腾,烫的浑身都软了。
6个女子竟然也脱了衣服,跟着下水。我看着有些好奇,三岛似乎认为很是正常,揽着一个上下其手,摸的不亦乐乎。
三个女子伺候三岛,三个伺候我,我躺在水池子里,六只手在我身上搓着泥巴,舒服极了。
德川跑来跑去,端酒,递毛巾,伺候的很是周到。
三岛看东西差不多了,给他些零钱,让他找吃的去,德川乐颠颠的跑了。 我也揽着一个女人,上下乱摸,那个女人17,8岁,被我摸的娇笑不已,三岛一边享受,一边对我说:“我们这里女人比你们那里的听话。伺候男人是从小就懂的。”
我笑着点头。
三岛说:“你可以说话,她们听不懂,也不会出去乱说。”
我问三岛:“我抱着的这个好像还是处女,你帮我问问。”
三岛笑着问那个女子:“你可曾有过男人?”
那个女人摇摇头,三岛问:“奴隶贩子欺负过你么?”
那个女人也摇头,三岛说:“可还是处女?”
女人点点头,我心里大乐,搂着她不撒手。
三岛一看着急了,扭头问他那三个,竟然也有两个还是处女,一个被奴隶贩子强奸过。
我这边只有一个是,还有一个也是被奴隶贩子侵犯过,还有一个嫁过人。
泡在热水里,喝着淡淡的酒,享受着女人的按摩,看着灿烂的樱花,舒服之极。心情大好。
突然,小腹一阵刺痛,我一皱眉,本能的提了一下内力,竟然惊喜的发现,似乎魏老鬼的阴功弱了一些。
我叫过来三岛低声对他说,三岛也很高兴。
我全身沁在热水里,感觉似乎能凝结一些真气了。
我高兴的大叫,看门的人以为我们要什么东西,赶紧跑了进来。三岛指着我对他说:“我这个兄弟有内伤,体内有寒气,泡了你的澡舒服了很多,等会给你赏钱。”
那个看门的嘀嘀咕咕的对三岛说了几句,三岛挥手让他出去,游到我身边,低声说:“在后边,还有一个池子,里边有硫磺,水温更高,要不去那里泡泡?听他说有风湿的人都能泡好。”
我赶紧点头,三岛说那里水温太高,他受不了,让三个女人陪我去。
到了后院,果然是一个小些的池子,有股重重的硫磺味道,水温极高。三个女人都下不去,我跳了进去,赶紧烫的都掉皮了,强忍着在里边泡着。
硫磺味道熏的我也头晕眼花,过了半个时辰,我也受不了了,从水里出来,站在樱花树下,凝神聚气,竟然让我聚起了真气。
我盘在双腿,坐在热乎乎的岩石上,运气逼毒。渐渐的我的真气战胜了魏老鬼的阴毒,把阴毒聚在一起,向体外逼出。几个女子不知道我在做什么,静静的在后边候着。 我把阴毒集中在一处,向喉咙逼去,觉得嗓子一甜,张嘴吐出一口黑血,顿时神清气爽,挥手提足,功力恢复了7,8成。
我心中大喜,搂着三个裸体女子回来找三岛。三岛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一个女子潜在水里给他品箫,品一会出来喘几口气,接着又下去。三岛听我说功夫恢复不少,也是很高兴。
我拿起酒壶一气喝了半壶,躺在水里,我身子大,躺着能漂起来。我让两个女子扶着我,让那个处女给我品箫。那个处女倒是听话,但是笨手笨脚,弄的我很不舒服,我换了嫁过人的那个,才体会到倭国女子的温柔。
那女子舔的极为细腻,我物件的每一丝肌肤都被她细细的舔过,动嘴极为温柔,生怕牙齿碰疼了我。吞吃时,嘴张的大大的,吃的很深,完全没有碰触到牙齿。
那个处女知道这也是她以后的工作,一边托着我身体,不让我沉下去,一边仔仔细细的在旁边学习着。
另外那个女子刚开处不久,扶着我的身体,我的一只手在她腿间使劲的掏摸着,搞的她娇喘吁吁,面红耳赤。
三岛对我说:“大人啊,我可受不了了,我要先开一个过瘾。”
我说:“一起来一起来。”
三岛搂住一个处女,分开她腿,按在池边。我也拉过我身边那个,让两个女人扶着她,在水里分开她腿。
我和三岛同时把自己的物件对准两个女人,喊着口号一起用力,两个女人同时尖叫着,清清的温泉里,两道血痕飘散在水中。
我借着酒劲,借着功夫恢复的喜悦,狠狠的捅着身下的女人,女人一边哭泣一边呻吟,搞不清楚是舒服还是痛苦。
声音婉转凄楚,我越听越兴奋。女人头发沾湿了,下体的疼痛让她拼命摆着头,把水甩的到处都是。
两个帮凶的女人似乎也很兴奋,一边谄媚的笑着,一边死死的抓住她不让挣扎。我第一次肆无忌惮的在一个处女体内疯狂的抽插,没有一丝的怜悯。
并不是我不把她当人看待,而是酒劲和恢复功夫的刺激让我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了。
三岛似乎更加疯狂,他身下的女人时不时的被压在水里,等憋的差不多了,三岛才拎着头发揪起来,女人一出水面,就疯狂的呼吸着,连惨叫都没时间。
池子里水花四溅,几个赤条条的肉体围成两圈疯狂的纠缠着。
我身下的女人惨叫已经变了调,嗓音都哑了,她也没力挣扎了,只是默默的流泪,低声哀求。
我发泄够了,把她扔到一边,拽过来那个被奴隶贩子欺负过的女人,按在水里,狠狠的捅了进去。刚开处的女人失去了我的支撑,瘫软在水里,连喝了几口水,好在嫁过人的那个扶她起来,坐在池边休息。
我一边狠狠的捅着这个女人,一边调理内力,发现越来越顺畅,下体的快感让我也很是舒服,身下的女人已经受不了了,眼睛泛白,气都喘不匀了。
我拔出家伙,让她一旁休息,招呼那个加过人的女子过来,那个女子似乎很是期盼,高高兴兴的下水过来,撅着屁股等我的家伙。
我掰开她臀肉,看看她菊花还是很鲜嫩,扶着物件狠狠的刺进她菊花里,女子惨叫一声,双手扶着池壁,差点也滑进水里。
好在我抱的紧,我搂着她的腰不让她挣扎,狠狠的捅着。女人一声声的惨叫着,当我的家伙从她肠子里拔出来的时候,水里鲜血和屎浆都飘散开来。
终于我发射在女人的肠道里,喘着粗气。这个女人也瘫倒在水里,身子被我拽住,我让两个女人扶她出水。我以为女人会对我不满,可是她缓了一会,还是笑嘻嘻的开始伺候我。
三岛那边也连破了两个处女,舒服的躺在水里。我赶紧对他说:“水里有屎赶紧出去,三岛醉醺醺的爬出来。”
三个女人伺候着他穿上衣服,大家出了院子,赏了看门的不少钱,叫上吃的饱饱的德川,一起回到院子里。
回到后,我和三岛兴致不减,交换了三个妇人,在屋子里寻欢。德川跑前跑后的伺候着,羡慕的看着我们。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奴隶贩子送的一个小女娃,让三岛跟德川说,那个小女娃归他了。德川乐的鼻涕泡都冒出来了,把那个小女娃揪了过来,几下扒的跟脱毛鸡一样,德川掏出他还没有长毛的小家伙就往女娃腿间捅,捅的女娃子哇乱叫。
两人摔跤一般折腾很久,德川才捅了进去,我和三岛乐的给他拍手祝贺。
我和三岛一人搂着一个女子,一边乱摸乱抠,一边看着两个小朋友在地上滚来滚去。德川似乎有些经验,绝对不是第一次,小女娃被他弄的服服帖帖,挣扎了几下就乖乖的躺在地上,双腿分的开开的。德川趴在上面,小屁股快速的耸动着,双手还在女孩子胸口乱摸着。
过了一会,德川鬼叫一声,趴在女孩子身上猛的哆嗦几下,舒服的打了几个寒战,笑嘻嘻的抬起身,朝我们展示着粘着女孩子处女落红的小家伙。
我跟三岛哈哈大笑起来,德川也咧嘴笑着,声音很是刺耳,宛若小狼崽子一般。
一堆人胡天胡帝一夜,第二天集体跟死猪一般睡了一天。然后,我和三岛给女人们留了些钱财,让她们看门守院子,我和三岛带着德川往京都而来。
一夜在一个树林里露宿,我们生了堆篝火,正在热着米团子,紫菜汤。我突然觉得身后似乎有人,我朝三岛使了个眼色,慢慢拔出长刀,三岛也把刀放在了脚边,德川紧张的看着我们。
我随手拔出短刀递给他防身。德川紧紧握着刀,手微微颤抖着。
树林里冲出了一群黑衣人,一个个蒙着脸,都拎着长短刀,恶狠狠的看着我们,三岛问:“你们是什么人,敢拦截我们。”
为首的一个冷笑着说:“把你们的银钱留下,放你们走。”
三岛知道我恢复了武功,有恃无恐的说:“我们还不够用呢,把你们的留下吧。”
话音刚落,两边就交起手来,三岛对付三四个,被砍的到处乱跑,德川也围着几棵大树狂转圈子,两个黑衣人举着刀追赶。
我看着他两人狼狈的样子,暗自好笑,领头的那黑衣人似乎觉得我比较难对付,拿着刀对着我。
身后有两个矮一些的家伙跟在后面。
我知道要迅速解决了他们才能帮助三岛他们,我迎着黑衣人的刀锋就扑了上去。
黑衣人没想到我会如此搏命,后退了一步,我的刀已经贴着他的刀刃滑了上去。黑衣人大惊,拼命想躲,可是我这一刀是玩命的,用尽了全力,电光火石一般刺入他的咽喉,半截刀锋从他后脖子伸了出去。
两个矮个子疯狗一般扑了上来,我拔刀后退,躲开两下劈砍,为首的黑衣人摔在地上,死的透透的。
两个矮个子跟我对了几下刀,我就放松了。两个人力量很弱,看那身型和力量,我判断两人肯定是女子。她们功夫很差,只是比较玩命,被我用力搅飞了两把刀。
两个矮子看看手里没了家伙,突然蹦了起来,转过身,半蹲着,撅着屁股对着我。
我一愣,这不是等着挨砍么,我迈步上前,正打算解决一个,两个矮个子同时大叫一声,我似乎听她们喊的是菊花刀,然后听到机括响声,两个屁股中间,屁眼的位置突然伸出两边长刀,差点刺到我。
我赶紧后退,那两个人也不转身,都背对着我,撅着屁股,摇晃着刀跟我对砍。
我那里见过这种招法,被逼的连连后退,三岛那边情形也很危险,衣服都被划破了,给四个人追的玩命乱串。
两把菊花刀让我很难对付,我弯腰捡起一把刀鞘,左手握住,双手对付两把菊花刀将将打个平手。
一个矮子突然凌空跃起,撅着屁股朝我倒飞过来,屁股上的刀明晃晃直奔我面门。
我避无可避,本能倒转手里的刀鞘,瞄准插向面门的刀刃套了过去。
多年暗器和射箭功夫让我手很稳,长刀准准的插入刀鞘。
我挡开另一把刀,左手握住刀鞘使劲一拧,那个矮子惨叫一声,我单手使劲一掰,一拽,生生的把那把刀从那个黑衣人屁股上拽了下来,刀柄上血呼啦差,挂着些肉丝。
那个黑衣人捂住渗血的屁股疯狂的嚎叫着蹦跳着。
只剩下一个很好对付了,我轻松的格挡着她的袭击,寻了个机会,使了个粘字诀,我的刀锋贴在她的刀锋上,直刺进去,挨着她的长刀,我的长刀没入她的屁股,在她凄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竟然从嘴里探了出来。
黑衣人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把我的刀也带脱手了,我赤手空拳的去帮助三岛,4个追杀他的我拦下两个,三岛见只有两人追他了,也不跑了,回身给两人对砍着。
我用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抢了一把刀,顺手把他打晕了,手里有了家伙,剩下那个更对手了,两招就砍死了他。
顺手把刀插入那个晕倒在地上的家伙的胸膛,我冲过去帮助德川,德川跑的快,身子灵活,溜的追他的两个人跑都跑不动了。
我冲上去一拳一个都打倒了,抢过刀都捅死了。
三岛那边也结束战斗了,两个黑衣人被砍死一个,活捉一个。
我抓住那个还在捂着屁股蹦跳的矮小的黑衣人,揪下头套一看,果然是个姑娘。疼的脸都扭曲变形了。三岛揪下他活捉那个家伙的头套,是一个半光头的家伙,鬓角和后面都没有头发,只是头顶梳着个抓髻。一看就是个忍者。
三岛审问他,那个家伙宁死不屈,三岛问了半天没有结果,只好捅死了他。
我抓住那个姑娘审问,那个姑娘疼的说不出话来,捂住屁股,躺在地上抽搐着。
我很好奇她屁股里怎么能长出刀来。我跟德川要回短刀,滑开姑娘的裤子,掰开她屁股看,一看已经裂开个大口子了,血和粪便混杂着,臭气熏天。 我只好去看被我捅死那个,滑开裤子一看,姑娘屁眼里插着个刀柄,我慢慢拔了出来,上边净是粪便,刀柄上有一个按钮,一按长刀竟然能一节一节缩短,缩回刀柄里,再一按就整个弹出。
我惊诧于倭国制刀的工艺,太细腻了。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为啥不把刀拿手里砍人,卡屁眼里砍人,太搞笑了。
我拿出金疮药,给那个屁眼开花的姑娘上了药,姑娘似乎缓过来了。三岛审问她,姑娘哆嗦着招供,原来他们是附近的一个小的忍者流派,没钱了,就出来抢劫,碰到我们,全军覆没。
三岛对我说:“可惜了,可惜了,多可爱的姑娘啊,给你弄成这样。”
我说:“我也不知道这把刀是这么安进去的啊,我以为是拴在屁股上的。”
周围那么多的死人,大家也没法休息了。我和德川收拾好东西,准备继续前行。
三岛说:“你太不像话了,人家姑娘的刀要还给人家啊。”
说着三岛捡起一柄长刀对我说:“你走了总要给人家留个防身的家伙吧。”
说着,三岛倒转长刀,把刀柄狠狠捅进姑娘开裂的后门,在姑娘凄厉的惨叫声中,我们三人继续前行。
找了个山谷,我们休息,德川突然蹦到我面前,跪在地上要跟我学功夫。
我看这个孩子倒是聪明伶俐,跑的到快,就先教了他几招轻功,让他学会逃跑。
不日到了京都附近,人烟稠密起来,我彻底装作哑巴,装作三岛的随从。现在开始,银钱的作用就很明显了。三岛装作商人,吃住都是最好的,带着我玩了不少风尘场所,德川也开了好多次荤,小伙子幸福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晚上休息的时候,我就教他武功,为了不显露出是中华武术,我只是教他一些刀的理论,如何劈刺,如何攻防。小伙子学的很快,不几天,三岛都不是他对手了,被德川砍得到处乱跑。
我还教他一些兵法,但是我不好翻译,都是通过三岛翻译给他。
德川迅速成熟起来。
三岛一次悄悄的问我:“为什么要培养这孩子。”
我说:“可以留在这里做个内应。”
三岛说:“他们家是贵族,倒是有机会进入上层,不过还要看他自己怎么想的。”
我叫过来德川问他,德川跪在地上说:“我唯一的梦想就是报仇,我一定要杀了丰臣秀吉。”
我说:“就你现在的水平啥都干不了。”
德川看着我瞪着眼睛说:“你帮我。”
我说:“我也没那本事。”
德川说:“你给我出主意。”
我说:“只能给你个方向,具体怎么办,要看你自己了。”
德川说:“你说吧,我一定做到。”
我说:“丰臣秀吉贵为将军,你刺杀是不可能了,你只能接近他,才能有机会下手。”
德川说:“我是贵族,我去找他,他肯定收留我,我找机会刺死他。”
我说:“那个没意思,你要想办法取得他的信任,掌握了权力,再弄死他,取而代之。”
德川恍然大悟说:“这个想法好,我一定这么做。”
我说:“等你当了将军,怎么报答我。”
德川摸摸脑袋,说:“你说吧,我知道你是大明人,你是要当官,还是要土地?”
我笑道:“只有两条。第一,你当了将军,不能去大明抢掠。第二,我来找你,你要给我多多的女人。”
德川咧嘴笑了说:“第二条一定,第一条比较困难。”
我说:“为啥困难。”
德川说:“统治国家需要钱,我们没钱。”
我笑道:“我想法子让你有钱。”
德川说:“你给我当幕僚,我就答应你。”
我笑道:“我是要回去的,三岛来给你当幕僚,他来回跑,有问题你让他找我。”
德川说:“那两条我都答应。”
我暗自点头,这孩子想的真远,肯定能成大器。
进了京都,还算繁华,人也不少,街头有贴告示,招士兵。
我和三岛鼓励德川去,德川听话去应征入伍。
我和三岛陪着他去征兵点。
人很多,老少青壮年不少,很是热闹。我看着生气,这些人搞不好就是我的对手啊。
德川挤了进去,招兵的看他太小,要赶他走。
德川瞪着眼睛说:“我是德川,是贵族,我要当兵。”
招兵的一听他的姓氏,吃了一惊。
德川抓起桌上的毛笔,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招兵的很惊讶德川竟然能写字,对他态度好了很多。
招兵的军官来了,对德川很是客气,对他说:“等两年,长大一些再来。”
德川恼火的说:“别看我小,你打不过我。”
周围人一听,就哄笑起来,军官下不来台了,要赶德川走。
这时候,出来一个年轻人,拦住军官,问怎么回事。
我们在远远的看着,三岛悄悄的跟我说:“这个年轻人是丰臣秀吉的儿子,叫丰臣次吉。”
德川个子矮,蹦起来指着军官说:“我要当兵,他不让,我要比武。”
丰臣次吉很是好奇,看着德川说:“你真敢比武?”
德川点头,丰臣说:“你赢了他,就让你当兵,还让你当军官。”
大家都嘲笑德川,不过还是围成个圈子,希望看到德川和军官比武。
士兵拿了竹刀,分别给了两人,在众人的围观下,德川瘦小的身躯和军官肥大的身躯对比很是明显。一个宛若大象,一个有如白兔,大家哄笑起来。就连丰臣次吉也不禁莞尔。
可一动手,大家笑不起来了,德川动作迅速,攻防有秩,把个军官逼的毫无还手之力。
过不多时,德川打掉了军官的竹刀,自己的刀头顶在军官肚子上,大家一片叫好声。
丰臣次吉也很高兴,立刻收了德川当兵,当知道德川的贵族身份,而且会写字时候,立刻让德川当了个小队长。
德川顺利的入伍,而且跟丰臣次吉攀上了关系,我和三岛都很满意。
我和三岛找了旅店住下来,德川从军营请假出来看我们,我对他说:“德川啊,虽说我们交往不久,但有交情了。你现在已经入伍,剩下事情就看你自己的了,你不能总来找我们。”
德川哭了说:“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干什么,但是你对我的帮助,我不会忘记。”
我笑着说:“多交朋友有好处,小心认真做事,培养自己的势力。”
德川哭着点头。我给了他很多银钱,让他藏好,作为培养势力的经费。让他不够用了,随时来找我。德川不客气的接了。
德川回了军营,我和三岛到处闲逛,果然发现街上有西洋人,走在街上趾高气扬,行人纷纷避让,看来是丰臣请来的贵宾。
我和三岛跟踪他们,经过调查,这些洋鬼子果然是来自葡萄牙,就是来帮助丰臣造船,训练水军的。
我们跟踪了几日,一天,他们集体带着不少随从,离开了京都,我们远远跟着,他们到了一个横滨地区,码头上果然停着不少战船。
其中有三艘战船巨大,跟郑和那艘4层船有一拼,而且附有装甲,其他战船我细细一数,有400余艘。
水手近万人,一旦开动起来,整个海面上铺天盖地的,声势很大。
我看了几日,反倒放心不少,倭寇战船虽多,但不像三岛描述的那么恐怖,我估计能远洋作战的也就100余艘,不少只能作为运输船。
我估计倭寇确实像攻打高丽,他们计划战船开路,运兵船登陆,士兵上岸作战。
三岛在附近村子里买了一处院子,买了艘渔船,天天带我出海打渔,其实是观看战船的训练。
每天回来,我都把他们训练的阵法画着纸上,做好记录。
慢慢的我总结了一些规律,认为他们确实很有章法,但也不是没有对策。
在村子里住了10多天,我看他们训练也没有什么新意了,跟三岛整理好记录,踏上归途。
一路无话,我们很快到了伊贺,回到最早买的院子,那几个妇人正苦苦的等着我们回来。
晚上大家又是一顿肆无忌惮的疯狂,好在倭国人口并不是很多,大家住的比较分散,要不邻居非被我们吵死了。
休整了两日,我们给妇人留下一些钱财,还买了一些土地,让她们耕作,我和三岛离开伊贺,来到码头,上了三岛的船,扬帆起航,怕有人跟踪,我们在海上兜了几圈,才奔大明而归。
第三十章 回家真好
数日海上航行,遇到点风浪,总体还算顺利,回到了大明。到了我们镇旁的码头,我吃惊的看到,码头边上的一片开阔的海湾被修成了港口,挺着近百艘各式战船,都是郑和从广东发上来的。
4层船有10艘,三层有20艘,其余为双层船,看上去比倭寇的也差不太多了。
我看的心花怒放。
我们船靠岸了,执勤的水兵看到我们,激动万分,快马请了知府和老曹来,两人连滚带爬的过来接我们,大家搂在一起,兴高采烈。
我这才跟老曹和知府说我们去了哪里,老曹差点吓昏过去,知府也傻眼了,不过看我们安全回来,两人也放心了,老曹一脸不满的嘟嘟囔囔的说:“去了倭国,也不买几个水灵灵的女子回来。”
我笑道:“等一阵子,我在那里安排的内应当了将军,我们集体去游玩,不用买,随便玩。”
老曹和知府一脸的向往。
回到家里,府上一片欢腾,陈氏乐开了花,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蕊儿和吴妈都生了,两个男孩子。
知府和老曹过来蹭了一顿酒,老曹也搞大了几个女人的肚子,就是还没生。
等一切安顿下来,我钻到书房,整理带回来的资料,我请来二夫人如烟,让她给我参谋。
书房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我打开绘制的那些阵法图,请她看,如烟瞟了一眼,脸沉似水。对我爱答不理。
我纳闷不知道那里得罪她了,只好低声下气的问她。
二夫人气哼哼的不说话。
我央求半天,二夫人才说:“你去涉险,临走时候收了姚姐姐的两个姑娘。那我的姑娘你就是不要。”
我说:“不是我不要,只是孩子还小。我想等两年再说。”
二夫人突然哭了起来,我赶紧安慰她。
如烟说:“你走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我天天担心,怕你有事情,我总是想要是你走前,把我的女儿也安顿好了,我也就没啥可挂念了。越想越后悔。”
我笑着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如烟说:“是回来了,可不知道你啥时候还走,不管那么多,你想我帮你整理阵法,没有问题。你要把慧云收了,要不想让我帮你,做梦!”
我乐着说:“如烟啊,我知道你担心孩子的问题,我也不是不关心你,这样吧,今天先整理阵法,明天你让我干嘛,我干嘛。”
如烟坚定的摇摇头说:“明天是黄妹妹女儿彩云了,今天一定要先安排慧云的事情。哪怕完事了我通宵陪你,也毫无怨言。但女儿的事情,我们实在是受不了。”
我看看图纸,看看如烟。
如烟说:“爷,你走这段日子,我们最担心的当然是你,可我们如果把孩子都安排了,我们追随你干什么都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拉着如烟的手说:“好吧,你对我忠心耿耿,我应承你。”
如烟站起来揪着我的耳朵说:“因为我忠心,你才收我闺女?我闺女比姚氏那两个小白虎差么?”
我揽着她的腰说:“慧云是几个小辈里最漂亮的,孩子妈就是最漂亮的,孩子能差么。又漂亮,又是个才女,我多这么个老婆,上辈子修的福气啊。”
如烟笑着放手说:“这两句才像话,走吧,别让孩子等着。”
两人说笑着来到如烟的小院子,慧云已经梳洗妥当了,果然就是缩小版的如烟,比妈妈还要有气质。
小姑娘穿着一身白色对襟裙子,挽着发髻,脖子修长,那脖颈的曲线更显的有气质。面带娇羞,脸若桃花。没有妈妈的冷艳,多了几分柔美。
我看的呆了,如烟捅捅我说:“以后可要好好待我闺女。”
我直勾勾的看着略施粉黛的小美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呆呆的说:“闺女比妈漂亮。”
如烟看我一脸的猴急,伸手掐我一下,低声说:“娘俩都是你的了,还不满意。”
我看看如烟笑道:“满意,满意。”
如烟又掐我一下说:“今天主要是给我闺女留种,你可不能弄她那里。”
我瞟着如烟说:“不能弄哪里?”
如烟气哼哼的狠狠掐我一下说:“不能弄孩子菊花。”
我笑道:“还记仇呢。”
如烟说:“恨死你了。”
我坐到了慧云身边,看着她秀美的脸蛋,色迷迷的说:“慧云啊,今天涂了些胭脂水粉啊。像个大姑娘了。”
慧云低声说:“母亲帮妾身弄的。妾身从未用过胭脂水粉,自己弄不好。”
我捧着她的脸蛋说:“给爷好好看看,真真水灵,比你母亲还秀气。”
如烟看我们已经搭上话,笑了笑,转身出去,掩上了房门。
我低声问:“慧云今年多大了?”
慧云说:“妾身14了。”
我笑道:“也是大姑娘了,听你母亲说你也爱读书籍。”
慧云说:“妾身最近在跟母亲研习兵法,希望有朝一日也能想母亲那样帮老爷出谋划策。”
我有些感动,伸手揽着她的腰说:“难得你们母女如此有心啊。”
慧云笑道:“其实兵法书籍比那些诗歌辞赋还有趣些。”
我抱着慧云,轻轻的放倒她,说:“爷现在跟你做的事情,更有趣,有趣得紧。”
慧云双手捂着脸说:“爷净骗人,母亲说女孩家头一次都很疼的。那里会有趣。”
我笑道:“第一次疼,第二次就有趣了,第三次就有趣的紧了。”
慧云说:“爷怜惜妾身些,妾身比两位姐姐柔弱,爷可不能太粗鲁了。”
我笑道:“第一次爷会轻些,第二次你就会求着爷粗鲁些了。”
慧云低头说:“爷净说昏话。那有喜欢粗鲁的。”
我笑道:“你不信走着瞧。”
我伸手拉住慧云的衣带,轻轻一拉,衣襟打开,内力是一件白色的胸衣,上绣鸳鸯,我轻轻的扶起慧云,脱下她的上衣,慧云双手抱在胸前,微微颤抖。
我拉开她的裙带,连同里边的敕裤一起除了下来,慧云双腿紧紧并拢,身体缩成一团,不让我看。
我轻轻的按她的腿,慧云乖乖的平躺在床上,只穿着件肚兜,我接着红烛的光欣赏着她的身体。
慧云腿间已有寥寥几根细毛,肚脐宛若一道细缝,双乳只是微微隆起,还不成形状。整个人就像一个青苹果,已经成型,但还没有泛红。
我站在床头,脱光衣服,爬到床上,慧云撇我一眼,然后紧闭双目,不敢再看。
我伏在她身边,轻吻着她的朱唇,舌头挑开她的牙齿,侵入进去。
慧云柔顺的微微张开嘴,让我舌头进入,她的舌头缩着,躲避着我,可有能躲哪里去,被我的舌头卷住,我细细品味着少女的香甜,慧云慢慢的开始配合了一些,舌尖吐出,让我噙着。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把手伸向她的下体,慧云配合的分开双腿,任我抚摸。
不多时已经细水长流,小妮子已经动情了。
我迈一条腿到她腿间,慧云双腿分开些,我又迈了一条上去,身体跪在她腿间,慧云抬头看我一眼。
低声说:“爷,你的物件如此的凶猛,妾身怕承受不了,爷一定要怜惜妾身些。”
我笑道:“腿夹在爷腰上。”
慧云听话的举起双腿,我扶着我的物件,慢慢的在慧云腿间磨着,慧云轻咬自己下唇,似乎有些麻痒难耐,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意。
我趁她放松,微微用力,挺了进去,慧云吃痛,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子高高挺起,我又一加力,突破进去,慧云已经闭着眼睛,两滴清泪渗了出来。
我低声安慰道:“好了,慧云,一会就不疼了。”
慧云闭着眼睛忍受着,微微点着头。
我搂着她柔弱的身躯,也不动作。
两人抱了一会,慧云说:“爷,好一些了。不那么疼了。”
我开始慢慢抽插,慧云娇哼着,声音带着颤音,知道她还是痛楚。
我慢慢的加速了一些,慧云也出了些许水儿,抽插渐渐爽利了不少。
慧云的表情慢慢放松了一些。
我一边抽插,一边跟她说话,希望她分散注意。
我说:“慧云,你可中意老爷么。”
慧云低声说:“爷是大英雄,妾身怎么会不中意。妾身希望老爷是妾身的爹爹。”
我一听,身子停了下来,慧云接着说:“妾身更希望老爷是妾身的男人,一起白头偕老。”
我笑着又动了起来,慧云说:“听爷说发现个小岛,要是能跟老爷,母亲,在岛上一辈子,爷不用去打仗,多好啊。”
我笑道:“等爷把倭寇打服了,我带你们去那个岛上住。”
慧云甜甜的笑了,我搂紧她的身子,猛力挺了几下,汩汩浓精灌了进去。
慧云被烫的一阵哆嗦,我搂着她,家伙也不拔出来,趴在她身上,细细的欣赏她那娇美的脸蛋。
过了半响,慧云被我压的受不了了,对我说:“爷,妾身扛不住了,爷且下来歇息,妾身请母亲过来伺候爷好不?”
我笑道:“不用了,爷休息一阵,再来一次。”
慧云惊道:“爷,还是让母亲来吧,妾身怕真的受不了了。”
我笑道:“起身帮爷在品一次,爷舒服了自然放过你。”
慧云说:“求爷开恩,妾身真真疼的无法起身,请母亲来伺候爷啦。”
我看她真是痛楚,席上又是落红片片,有些不忍,但又有些不舍。
想想还是放过她,我起身下床,帮她盖好衣服,亲吻两下,起身出门。
如烟一直侯在院子里,看我出来,赶紧迎上来,低声问:“慧云怎么样。”
我笑道:“放心,不会伤了你宝贝闺女的。”
如烟笑着点点头。
我说:“爷可未曾尽兴,你帮爷好好品品。”
如烟媚笑道:“只要女儿能有身孕,要妾身做什么都可以。”
说着如烟婷婷袅袅的跪在我面前,含住我还沾着她女儿落红的家伙,深吞潜吐的品了起来。
站在春天的院子里,丁香花丛边,我在如烟三个通道里尽情的发泄着,回到家的感觉就是好,在倭国提心吊胆,在家里就安心很多。
如烟也使劲配合着我,辗转承欢,竭力奉承,把我弄的浑身都酥软了。最后还是如烟拼尽全力,才把我扶到书房,两人喝茶休息,开始静心研习倭寇的战船阵法。
第二天,黄氏把我从书房里揪了出来,逼着我跟她的女儿圆房,我死活不同意,答应收她闺女做妾,但暂时不圆房,等孩子在长几岁,来了身子,能生孩子了,在圆房。黄氏又叫又跳。撒泼耍赖。
如烟安慰她说:“让孩子跟老爷圆房是为了生孩子,彩云还没来过身子,生不了。现在就圆房搞不好弄伤了孩子,以后还不好生了。”
黄氏才勉强同意。总之以后家宴上,彩云也上了主桌,黄氏也不闹腾了。
如烟绘制了很多幅阵法图,针对倭寇的路数。
然后换上军服,我陪同伺候着,如烟亲自上阵,指挥训练。
喜儿也不做肉马了,穿着军服,专门伺候如烟,上次海战过的水手士兵已经都成了头领,他们对如烟很是佩服,令行禁止,操练的有声有色。
我们这边风生水起,朝廷出事了。
去年一冬又是大寒,北方冻死不少人畜,小麦绝收,长江以南很多地方竟然下了不少次大雪,全国范围的遭灾。
各地的灾民都受不了了,纷纷闹事,朝廷开仓放粮,各地赈灾,东厂借机发难,不少大臣受到陷害和压迫。
首当其冲的就是负责全国经济的少傅大臣,又被抓进大牢,老头二进宫可受不了了,身体垮了,死在狱中。
负责军事的另一位少傅大臣,还给我写过字,也被东厂下毒害死了。
锦衣卫和我派去的人拼命保护太师,还算没遭毒手。
东厂到处安排眼线,安插人手,利用社会动荡扩充自己的力量。
锦衣卫也四处出击,暗中跟东厂较劲,可是东厂势力实在太大,太广了,锦衣卫吃了不少暗亏。
一天收到了我的眼线发来的信函,说有一批东瀛高手,在京城附近出没,锦衣卫没有跟他们直接冲突过,希望我能帮忙。
我立刻写信给了少林,师傅回信说还不能出山。我气的半死,这老秃驴到底干什么呢,就是呆在少林里缩着,倭寇的高手和东厂的高手,我可打不过。
没办法给师姑写信求救,师姑倒是爽快,慧静慧清带了葛壮士的两个女儿和我约在塘沽见面。
我秘密的上了一艘炮船,直奔塘沽,跟几位接上了头。
两个双胞胎小姑娘见了我就想起她们爹妈,眼泪下来了,我只好一手搂着一个,好言安慰。
慧静慧清看到我脸红红的,抿嘴浅笑。
青龙和我们悄悄的接洽了,看我带着几个女将,很是郁闷。
我也没办法,只能跟青龙说:“少林寺秃驴一个都不出来,倒是师姑拍了徒弟来帮忙。”
青龙也只好表示感谢。
青龙简单跟我说了情况,他们遭遇了一些高手,功夫倒是一般,暗器了得,尤其是杀人或者袭击后立刻消失,他们的一些轻功高手追过多次,就是找不到,敌人一击而退,然后凭空消失。
我告诉青龙,倭国有一种武士叫做忍者,他们最擅长的就是隐匿躲藏,不一定比你们轻功高多少,他们能利用环境,藏起来,等很长时间才出来,你肯定找不到了。
青龙点头说我分析的对。
青龙告诉我,有一批珠宝通过镖局进京,这批珠宝价值连城,是各地富商捐给朝廷的。
锦衣卫暗中保护,东厂却来捣乱,东厂请来的倭寇也起了贼心。
*********************************** (注:明朝时期,中国有些地区经济极为发达。扬州,广州,景德镇,福建的某些地区,有些人富可敌国)
***********************************
第三十一章 护送官银
我和青龙等人直奔河北,试图接那个镖局,暗中保护他们。
到了河北边上,青龙给我们指认了那队押运珠宝的镖队,他就去跟锦衣卫会合了。
我带着女扮男装的4个女子暗自跟踪。
镖队住店,我们就在附近住下,他们走,我们远远的跟着,在外围保护。
一夜,我们在涞源的一个小镇上休息,镖队去了驿站,官府直接接待。
我和慧清慧静和双胞胎也住下了。
慧清带着两个孩子在旅店休息,我和慧静在驿站附近溜达。
我对倭寇很是敏感,一眼就发现小镇上市集上,有几个人个子较矮,走路总是抱着胳膊。
虽说是汉服打扮,我一看就认出是倭寇的忍者。
我悄悄的指给慧清看,慧清也同意我的观察。
为了摸清倭寇藏身的所在,我们暂时放弃对驿站的保护,毕竟还有锦衣卫兄弟,我和慧清跟着那几个忍者,进了市集。
忍者进了一家饭馆,叫了几碗面,我听他们说的汉语,更加确定他们就是倭寇。
我和慧清坐在倭寇身后最近的一个桌子,要了些吃的,偷听他们说话。
倭寇改用低低声音的倭国话交谈,他们以为没人听的懂,可没想到我在身后听了个明明白白。
一个倭寇说晚上抢了珠宝,要分批藏起来,慢慢往回运。
另外一个说:“多少要给自己留一些。看样子又要打仗了,要给家里留下一些。”
几个倭寇都低声附和。
几个倭寇吃饱了,都回客栈休息,我和慧清也在那个客栈要了间客房,进去后监视倭寇。
还有好一阵才天黑,我和慧清一边留意着对面的动静,一边闲聊。
慧清告诉我,她师傅已经收了那一对双胞胎做弟子,喜欢的不得了,说两人是练武的奇才,把压箱子底的功夫都传给了她俩。
估计两个小丫头打起来她和慧静都不一定是对手。只是内力还需要修炼。
我挺替她俩高兴,可是现在有可能碰到强敌,而且魏老太监出手,只有师傅可能打得过,我们都差太远了。
师傅和师姑为啥就不下山呢?我写了那么多封信,说的很清楚,闭关闭了一年了。
我问慧清,知道不知道为啥我师傅不下山。按理说我也是师傅比较宠爱的弟子,面临强敌,多少该帮帮忙啊。
慧清脸突然红了,扭捏起来,我再三追问。慧清才腼腆的说:“你师父放弃修炼了50多年的童子功了。”
我一听,奇怪的问师父童子功天下无敌,干嘛放弃了。
慧清就是不说,我挠着头皮,想了半天。
慧清看我着急,低声说:“你师父不出山是因为跟我师父在修炼欢喜禅。”
我恍然大悟,哈哈大笑。慧清见我笑的猥琐,嗔怪的看我一眼,背过身去。
我赶紧止住笑。
慧清说:“你师父和我师父本来就是武林奇人,自幼青梅竹马,可你师傅痴心武功,竟然入了少林,剃度了。我师傅伤心之余,也就在嵩山后山出家了。你师父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又想明白了,终于跟我师傅再续前缘。”
我笑道:“看来师傅是悟了。”
慧清说:“可惜了我师傅的大好青春。”
我笑道:“那你们现在不也在浪费大好年华么。”
慧清说:“我们可没有师傅出家前的那段情缘,所以清心向佛。”
我正要调笑,突然听到走廊里一阵脚步声,还有一个公鸭嗓子说话:“那帮东瀛的矮子都住这里么?”
我毛骨悚然,竟然怕谁谁来,魏老太监都到了。
我吓的吹灭了蜡烛,握住腰刀,死死的盯着房门。
慧清看我如此紧张,也伸手到腰间,轻轻一拉,一道软软的弯曲的光芒出现在她手里,竟然是一把软剑。
黑暗中,只有门缝和窗户透进来的一些烛光灯光。
我低声说:“高手来了,就是跟你们说过的东厂的总管。”
慧清也紧张起来。黑暗中盯着我。
倭寇们从房里出来,两帮人在楼道里低声交谈。
我和慧清壮起胆子,凑到房门那里偷听。
魏老太监的声音虽然很低,但穿透力很强,我隐约听到他在警告这些忍者,有锦衣卫的高手保护,让他们小心行事。
魏老太监他们还不便于显露出来,只有最后才好出手。
倭寇们倒是听话,对魏老太监也很尊重。
魏老太监嘱咐完倭寇们,带队走了。
我和慧静趴在门口,半天不敢动。
等魏老头他们走远了,我才敢长长的出一口气。
低头一看,我正死死的搂着慧清的肩膀,抓着她的手,我赶紧放开,赶紧自己手心里都是汗。
黑暗中也看不起慧清的表情,她半天没说话,我点起蜡烛。
才看到慧清一脸的娇羞,我赶紧道歉,慧清说:“这老头真那么可怕么,你紧张的捏的我手好痛。”
我说:“打架我打不过你,但总能坚持一会,那老头随便拍拍我,就差点废了我的功夫。我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慧清也害怕了。
我两人都开始盼望师傅师娘,师姑之类的赶紧来几个。
慧清轻轻的揉着被我捏疼的手,低头坐在桌边,烛光下显的穿着男装带着假发的她很是柔美,我猛的咽了口口水。色心大起,可是想了想晚上还有场生死大战,强行忍住。
已近午夜,倭寇们纷纷出来,在客栈外嘀咕几句,四散开来,看来是以不同的路线向驿站包围。
我和慧清也迅速返回到我们之前住的客栈,通知了慧静和双胞胎姐妹。
我知道魏老太监也来了,怕他认出我,我让慧静给我易容,可慧静说带的易容的东西都用完了,没有了。
我咧嘴了。
慧清突然笑了起来,说:“你要是出去,魏老太监在暗中肯定能认出你,我有一计,而且是连环之计,不但能骗过魏老太监,还能逼着两位为老不尊的师傅出山。”
大家看着慧清,慧清指着我说:“只是要委屈刘将军了。”
我说:“不怕委屈,赶紧说你的法子。”
慧清说:“干脆你剃个光头,冒充少林的和尚,魏老太监认不出你,但能认出你少林的功夫来,我们坏了他的事情,肯定找少林出气,那时候,师傅们还能不管么。”
我指着慧清说:“太狠毒了,你这是引火烧身之计。”
慧清和慧静都笑了。
说干就干,慧清又拽出那把软剑,让我做好别动,我老老实实的坐着,慧清手气剑落,一团冷光围绕着我的脑袋,我感到一阵阵冰凉,没有几下,慧清宝剑入鞘,我抬手一摸,一根头发都没了。
可是还没有戒疤,慧清取了毛笔,点了六个点冒充。
她们也换回了尼姑的打扮,准备名目仗胆的干一次,把魏老太监的注意引导到少林身上,逼迫师傅们出山。
我们从窗口盯着驿站,几个镖师很仔细的站岗放哨,就连屋顶上都有人。
我跟几人说:“如果打起来,我们不出去,锦衣卫的先上,不行了我们才出去。”
几人都说:“你说动,大家就上,你不说,大家看热闹。”
慧静眼尖,指着远处一座民房房顶说:“那房顶有人,倭寇到了。”
我们仔细一看,果然黑乎乎的房顶上有一个人影,一动不动,要不是慧静发现,我肯定看不出来。
渐渐的周围的房顶上都出现了人影,但都潜伏着不动,似乎在等号令。
镖师们还没有发现已经被包围了,还傻乎乎的站在,注意都在大门附近。
突然街上传来打更的声音,忍者们动手了,几个人影极快的飞向驿站房顶,房上的镖师根本没有出声,就被干掉。
我暗自佩服这些忍者确实是暗杀的高手,院子里的镖师还懵然不知,有喂马的,有整理行李的,有喝酒聊天的。
我想提醒他们,正准备飞一块银子过去,暗伏的锦衣卫出手了,几个黑衣软甲的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直接跟倭寇交手,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众镖师才发现,抄家伙护住箱子。
倭寇似乎知道自己打不过锦衣卫,都是连打带跑,暗器乱飞,锦衣卫的也算聪明,都只是追不多远,立刻返回。
倭寇们看调虎离山不好使,只能硬攻,两三个围攻一个锦衣卫,大家打的打的都聚到院子里,房上的也都下来了,驿站院子里混战成一片。
镖师虽然有武功,但在这种级别的战斗中可以说是白给,不到半个时辰,躺倒一片,基本上就是锦衣卫和倭寇们对撼。
我心里在想:“那个青龙哪里去了,老装的跟高手一样,怎么打成这样还不出来?”
正想着呢,驿站一座墙外突然冒出了10多个锦衣卫,为首的正是青龙,青龙没有拿刀剑,却背着一个大箱子。
10多个人瞬间加入战团,倭寇们没办法四散奔逃。锦衣卫到处去追,留下一些保护驿站。
我估计魏老太监该动手了,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
我正好奇呢,慧静突然说:“又有人来,不远处的几座房上,又出现了一拨忍者,这帮似乎远远厉害过第一拨,他们动作更快,直接扑向驿站。”
我仔细一看,为首的竟然认识,姿三四郎和横路经二,我冷笑起来,心想这次绝对不放这两个家伙走了。
倭寇扑了进来,剩下的锦衣卫上去迎敌,打的很是艰苦,我准备出去帮忙,那个扛箱子的青龙终于出手了。
他轻轻的把箱子放下,打开,取出一个箱子,在打开,还是一个箱子,在打开还是一个箱子。
连续打开10多个大大小小的箱子,取出一把匕首,握在手里。
我差点气疯了,什么宝贝匕首,要藏那么多箱子里。
慧静轻轻的说:“这厮是个高手。将军,不,师兄你仔细看,这些箱子有古怪。”
我好奇的问:“有什么古怪。”
慧静说:“没古怪,要那么多箱子干嘛。”
我心里暗骂:“老子也不知道。”
青龙倒是有几下子,跟倭寇们打的不亦乐乎,到没有显出高手的水平。
我心里暗骂:“难怪一定跑塘沽叫我出手,原来是个水货。”
大家打得很是吃紧,我只好领头跳出去,冲向驿站,飞身上墙,大喝一声:“倭寇,那里跑,你们少林爷爷到了!”
驿站的灯光下,我新剃的光头闪亮着,后面跟着慧静慧清两个小光头,我直奔横路经二,我最烦他,看到他就浑身不舒服。
横路经二正在跟青龙对决,长刀对匕首,肯定占便宜。
我站在两人当中,故意不让横路认出我来。
我扭头问青龙,你那么多箱子干嘛用的。
青龙一脸苦涩,说:“我的兵器本来是个箱子,里边有不少机括弩箭,还有大小长短刀。”
我好奇的问:“那现在呢。”
青龙说:“这匕首是传说中的鱼肠剑,是荆轲刺秦王的上古兵器,好不容易重现江湖,被我获得,准备献给万岁,怕弄坏了古物,就做了很多箱子,一个一个套起来。那倒霉木匠把最外面的箱子跟我的武器箱子做的一样一样的,晚上一着急,拿错了。”
我差点笑昏过去。
横路站在我背后,一脑袋雾水,也不知道该打还是不打,等急了喊道:“八个,你们的说够了没有,动手的干活。”
我还是没有回头,骂道:“横路经二,你找什么急,找死还这么着急。”
横路听我念出他的名字,吓了一跳,我一转身,冲他一乐,横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你是,你是,刘将军的干活,怎么和尚的干活。”
我笑道:“现在要你命的干活。”
我深入入怀,假装掏东西,上次横路被我一顿碎银子,打的满头包,以为我又要掏银块揍他,吓的往后退,这次我掏出的是一个银元宝,劈手打了出去。
横路本来就怕我,紧张的都不会躲了,还在那里想,碎银子打头上最多是个包,没想到这次是个元宝,直接嵌入了脑壳,横路大叫一声,仰天摔倒,刀也扔了,浑身哆嗦,爬不起来了。
姿三四郎也认出我了,嗷嗷叫着要跟我拼命。我把手里的刀交给青龙,赤手空拳跟他打,这次我可使出了少林的高深武功,不是用长拳跟他对撼了,迎面就是一招万佛朝宗,右掌化作无数掌影,直接拍在姿三四郎的脸上。一个耳光就打飞他嘴里大部分牙齿,姿三四郎捂住脸,撒腿就跑,一溜烟就没影了,我也懒得追。
青龙手里有刀了,功夫显现出来,砍的倭寇到处乱跑,这些倭寇受不了了,纷纷扔出烟雾,向外跑去,可先前追击倭寇的锦衣卫正好回来,又是一顿乱砍。
把倭寇砍毛了,都往黑暗中跑去,想躲藏起来。
他们动作确实快,很快消失在街巷中。
青龙过来冲说:“每次都这样,打不过就消失,找都找不着。”
我心里暗骂:“这个笨蛋。”
我拉着他,走到一堵砖墙后,指着一个墙角说:“你仔细看看,青龙凑过去看,那堵墙竟然在微微抖动,青龙伸手一拉,拽下一块画的很像砖墙的布,后面一个倭寇正在哆嗦。”
青龙手起刀落,砍死了倭寇。
我说:“这么简单的障眼法,你们看不出来?”
青龙一脸的郁闷,又到了一个小河沟,水里伸出一个芦苇杆,我伸手按住露出水面的那一端的孔,果然,一个倭寇憋不住了蹦了出来,又被青龙砍死。
我说:“你们动动脑子,水里都没有长草,这芦苇那里来的?”
锦衣卫们恍然大悟,四下搜寻,不断有忍者倭寇被发现,纷纷击毙。
回到驿站,锦衣卫已经聚集起来,保护着珠宝,当地的府衙的衙役们也都赶来了,灯笼火把照的一片明亮。
我心里暗喜,这么多人,魏老太监肯定不敢出来了。
果然,好久没有人出来,我安心了。
青龙把那把上古神器放回箱子里,一层一层套好。慎重的抱在怀里。
我凑过去问:“皇上知道这个东西么?”
青龙说:“没有禀报,准备给万岁个惊喜。”
我笑道:“估计万岁不会惊喜,你会。”
青龙问:“为啥?”
我说:“那里是什么?”
青龙说:“鱼肠剑啊。”
我说:“废话,那是荆轲刺秦王的家伙。你拿回朝里,想干什么?”
青龙吓的一哆嗦,捧着箱子,手都抖了,好像那箱子很烫一般。
我赶紧接过来,对他说:“为官最怕的就是碰到一些忌讳,你还敢拿着鱼肠剑给皇上看,你不是找死么。”
青龙使劲点头,我说:“就当没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就好了,这东西,我帮你收着。”
青龙一脸的感激,我挥手把箱子给了慧清抱着,对她说:“这里可是宝贝,好好收着。”
青龙拉着我一脸的感激,不过慢慢觉得有点不对劲了,盯着我看,脑子在思索着什么。
我怕他想明白了,赶紧悄悄的对他说:“知道我今天碰到谁了?”
青龙摇头,我知道他还在思索为啥鱼肠剑归了我。我使劲吓唬他:“我碰到东厂总管魏太监了。”
青龙果然吓了一跳,魏太监在朝里的名声和江湖上的名声都大的吓人,青龙立刻忘了鱼肠剑的事情,抓住我问:“在那里碰到的。”
我把事情讲了一遍,青龙听完大吼一声:“戒备!”
刚放松的锦衣卫立刻紧张起来,刀剑出鞘,上房的上房,上墙的上墙,一阵忙活,衙役官兵们也都站在箱子边上,摆好阵型,警惕着注视着四周。
我悄悄的对青龙说:“你们守好,我们先撤,在暗中保护你们。”
青龙感激的点头,我正准备走,被我打倒的横路经二突然坐了起来,脑门上嵌这个元宝,竟然没死。
我拔刀正准备砍死他,这厮突然咧嘴一阵笑,冲大家傻乐起来,原来刚才那一下没要了他命,竟然伤了他脑子,打傻了他。(横路经典的笑容,见日本电影追捕)我也无法下手在杀他了,只能让他自生自灭了。
回到客栈,我们和衣而卧,轮番休息。
第二天,我让两个双胞胎带着鱼肠剑,悄悄的赶赴少林,我带着慧静慧清,继续护送珠宝进京。
走了两日,御林军到了,接上了头,我可以放心了。我从暗处出来,找到青龙,跟他辞行,对他说:“魏老太监没有出手,是因为怕露了身份,他肯定要动手,我必须请师父出山。”
青龙表示同意,他开口想问鱼肠剑的事情,我那里等他问出声,挥手而别,青龙裂了半天嘴,只好认命。
第三十二章 回炉深造
我带着两个师妹赶赴少林,刚进入河南地界,突遇雷雨,我们三人被浇的净湿。
我摸摸光头说:“找地方休息休息。”
前方发现几间破败的村舍,我们纵马过去,村舍已经没人住了,估计到那里去逃荒了。
我们找了些木材,选了间不漏雨的房子,生火烤衣服。
慧静慧清让我先出去,两人换了干净的僧袍,让我进来,大家烤衣服,热干粮。
一想快见到师父了,还是很高兴,想着师父和师姑(现在该叫师娘)天天修炼欢喜禅,我就想笑。
我身上的衣服很湿,慧静说:“师兄,你就脱了上衣吧,别着凉了。”
我不客气的光了膀子,架着烤干。
突然跟两人独处,有些尴尬,大家都闷头不出声。
我悄悄的扫视两人,慧静和慧清也都在偷偷看我,目光一碰,两人都脸色微红,低下头去。
我发现两人都只是剃度,没有戒疤。
我好奇的问:“你们为啥没有戒疤?”
慧清低声说:“我们师傅不让我们烫戒疤,说如果以后有了心仪的,可以还俗。”
我笑了:“你们师傅倒是心善。”
慧清说:“那是师傅对你师父还一直心存幻想,也就不让我们烫了。”
我笑道:“我师傅真是对不住你们师傅啊。”
慧清慧静都低头不语了。两人都满怀心事,脸带春光,竟然是两个怀春少女的表情。
我摸摸自己的光头,笑道:“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真尼姑,我确实是假和尚。”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衣物烤干了,大家吃些干粮,聊聊在河北的经历,倒也是一片温馨。
入夜了,就这一间房子不漏雨,大家也只好都在这里休息,大家赶路都有些倦了,我不太好意思跟她们睡在一间屋子里。
我说我去值夜,让她俩人安心休息。
慧清悠悠的说:“这么大的雨,不会有什么人威胁到我们吧,师兄也休息休息吧。”
慧静也注视着我,目光些许期盼。
我也顺水推舟留在屋里,两个女尼取出毡垫铺在地上,两人和衣而卧。我没有这些装备,想找些干草铺垫,也没有。长年没人住的屋子里很是阴冷,直接睡在地上是不行的。
我正尴尬呢,慧静看我没睡,问我怎么了,我说是在没法再地上躺下。
慧静摸摸地砖,看看自己身下的毡垫,睡一个人多些,两个人就不够了。
慧清也起来比量了一下,说:“把两个毡垫拼起来,三人挤挤睡吧。”
慧静说:“还是师妹聪明。”
说着两人起身,把毡垫拼了起来。我有些尴尬,觉得不好意思。慧清淡淡的说:“都是江湖儿女,就别那么多讲究了。”
我笑道:“不是我讲究,是我怕管不住自己。”
慧静笑道:“你虽说是师兄,但要动起手来,我们姐妹随便一个,你也不是对手。”
我心知肚明,我虽说是师傅宠爱的弟子,但并未登堂入室,功夫和两个师妹不是一个档次。
慧静接着说:“师兄睡中间,左右各放一把剑做楚河汉界,手过界砍手,脚过界砍脚。”
慧清笑道:“晾他也不敢动作,敢欺负我们,回去就报告师傅。”
大家正准备睡觉,我也满脑子打算如何下手,心里痒痒的。
突然门外的马匹嘶叫起来,我们三人立刻拽出兵器,冲向门外。
雨地里,站在三个黑衣长袍的怪人,我一眼就认出为首的是魏老太监。
外面很黑,魏老太监似乎没认出我,冷冷的问道:“你们是嵩山的人吧,敢在河北坏我的事情。”
我不敢接话,只是暗示两个师妹准备逃跑,打肯定是打不过的。能跑的了就算不错了。
我微微低头,不让老太监认出我来。迈步上前,假装挥刀去肉搏,只走了两步,刀就飞了出去,直奔魏老太监的面门。
刀脱手后,我连看都不敢看,转身大喊一声跑,拉着两个师妹就飞身而逃。
慧静也掏出一把梅花针飞了出去,慧清扔出的是牛毛针,更多更密。
三人仓皇而逃,魏老太监似乎理都不理我们的暗器,揉身而上,一掌劈向我的后背。
慧静感到风声很急,忙乱中腰中软剑出手,接了老太监这一掌,老太监似乎也没想到慧静能出这一剑,动作微微收了一些,但我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我在空中平飞出去,大喊一声:“魏老鬼,你等着。”
老太监没想到我认识他,似乎感觉我的声音也有些熟悉,愣了一下。我们三人趁机跑出一段距离,我们三人不管方向,直线狂奔。
老太监对我们这一手准备不足,大概也没想到我们一招都没出,直接逃跑。
追已经来不及了,我们趁着雨夜一片漆黑,暂时摆脱了魏老太监。
三人狂奔出去不知道多少里,才惊魂未定的停了下来,缩在大树后,不敢出声。
一停下来,感觉到背部一片阴冷,慢慢扩散开来,我赶紧运气相抗,但是我的真气不足以对抗魏老太监的阴功。
渐渐的我赶紧到浑身冰凉,牙齿也战抖的咯咯作响,慧静慧清也很紧张,我们三人看暂无追兵,喘息了一会,又夺命狂奔。
我的轻功也使不出了,靠着两人拖拽前行。
到了一个山脚下,发现一个小山洞,三人冲了进去,缩在一起。
我紧紧缩成一团,冷的受不了,背上疼痛也很难忍,慧静盘腿坐我后边给我运功疗伤,折腾到了天明,总算暂时克制住阴寒没有进入五脏六腑。
慧清接了师姐的班,给我疗伤,师姐妹两人内力都比我醇厚很多,但似乎也对付不了魏老太监的阴毒。
一直到了傍晚,我们都没有出山洞,两人轮番给我输入真气,总算没有让我死了,但已经冷的受不了了。
慧静指着我的头发说:“师兄头发竟然都结冰了。我伸手摸了摸,果然微微长出的发茬上竟然有些冰渣。”
两人都已经筋疲力尽,慧静说:“要不赶紧往嵩山赶,师傅功力深,肯定能救师兄。”
我连站都站不起来,浑身抖成一团。
慧清说:“这样不行,再这样下去,师兄的血液都要凝结了。要不生火给师兄烤烤。”
我使劲摇头说:“万一火光烟雾被老太监发现了,我们跑都跑不了了。”
慧静把口袋里的小还丹,大还丹都喂给我吃,两人又是轮番给我输入真气,似乎抑制住了我体内的阴毒。
入夜了,我感觉更加寒冷,慧静和慧清害怕的要死,毕竟入夏了,我身体的阴毒竟然能让我体表结出冰碴,这种功夫太恐怖了。
两人是在没法给我输入内力了,我哆嗦成一团,身体蜷缩在地上,慧静扭头对慧清说:“师兄必须扛过今天晚上,否则死定了。我用体温给师兄取暖,这件事你不能跟师傅或者其他人说,否则师姐引剑自尽。”
慧清点头说:“师姐,放心,我明白你心思,你给师兄暖身前,我给他暖后背。”
慧静点点头,两人扶我起身,解开我的衣物,只留了条短裤,两人也除了衣衫,只穿着僧裤,两人一前一后紧紧夹住了我。
两人似乎也受不了我的体温,两人都被冰的直打哆嗦,两人都调整内息,渐渐的我感觉到了一丝温暖。慧静抓住我的双臂上下摩挲着,让我的体表升温,血液流通。
体表确实暖和了一些,可是体内还是很冷,渐渐的我已经失去了意识,牙关紧咬,完全靠两人身体支撑,否则就倒在地上了。
慧静见我闭了气,着急起来,单手捏住我的脸颊用力,让我张开了嘴,慧静狠狠心,送上樱唇,往我嘴里度气。慧清的双手在我身体上使劲揉搓着,帮我回血。
渐渐的两人努力起到一定作用,我身体的温度恢复了一些,慧清把我上身揉搓的发红,体表发出淡淡的白烟,说明身体温度还是很低,但已经不会结冰。
慧清开始揉搓我的双腿,期望我僵直的双腿能够动弹,这样我就自己可以运动,来恢复体温。
慧清在大腿上搓着,无意间探到了我的腿间,冰冷蜷缩的家伙吓了她一跳。
她看看我,看看慧静,闭上眼,手探了进去,紧紧的捂住我的家伙,等手冷了,拿出来使劲搓搓,然后再捂上去。
两人拼尽了全力,还是无法帮我摆脱寒冷,慧静咬咬牙,找了些还算干的柴火,点着了,燃起篝火,两人扶着我,在火边取暖。
我慢慢的感觉到了身前的温度,神志也渐渐有所恢复,慧静披上僧衣,拎着宝剑,紧张的在洞口戒备着。
慧清还是紧紧的搂着我的后背,用体温温暖我的背部。
我意识到面前有火堆时,我低声问道:“我们在少林么?”
两个听到我说话,都很高兴,告诉我还在路上,在躲避魏老太监的追踪。
我紧张起来,低声说:“这样生火,肯定会被魏老太监发现,你们快走,别管我了。”
慧静扭头看着黑洞洞的外边,背对着我,悠悠的说:“你死了,我们也不活了。”
慧清抱着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肩膀,赤裸的酥胸紧紧贴着我的背,听到师姐说的话,脸蛋上划过两滴清泪,滴在我的肩头。
我内心感到一阵温暖,一股柔柔的暖意在心头荡漾,我浑身微微颤抖,咬紧牙关,横下心,一定要保护好这两个师妹。
篝火的温度让我暖和起来,我尝试着提运内力,但还是无法突破魏老鬼的阴功,稍一用力,丹田就感到阵阵针刺的疼痛。
我咬着牙忍受着剧痛,希望能突破封锁,对魏老鬼的阴功进行反包围。
剧烈的疼痛让我竟然出汗了,慧清和慧静都惊讶的看着我,用衣袖帮我擦着汗,就像温柔贤惠的媳妇在照顾生病的男人。
尝试了很多次,还是没有办法。我吐出一口恶气,低着声对她俩人说:“慧清,慧静,你们走吧,尽快找到师傅,说不定还能救我,这是唯一一线生机。”
两人摇摇头,表示不会离开我。慧静问我:“现在感觉到底如何。一会冷,一会额头冒汗。”
我说:“之前我也受过这种伤,没有这么严重,经过治疗和偶然机会,我用内力逼出了阴毒。”
可这次受伤更重,我内力远远不够。只有师傅那种功力才能助我逼住阴毒。
慧清慧静对望一眼,两人同时点点头。
慧清低声问我:“如果加上我们二人的内力,你能战胜体内的寒毒么?”
我点头说:“你二人功夫远在我之上,要是有你二人的修为,我肯定能战胜寒毒。”
慧清说:“我二人可将内力全转给你,助你疗伤。”
我一愣,从来没听说过内力还可以转的。我看着二人。慧清说:“我们师门有一密术,女子修炼的内功,可通过跟心爱的男人交合,转到对方身上。”
我不太相信,扭头看慧静,她也点点头。
我说这样对你们可有伤害,慧清说我们会暂时失去功力,只能用招法对敌,经过一年半载的修炼方可恢复。
我摇头说:“这样太委屈你们了。”
慧静说:“谈不上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们都心甘情愿,师兄你是否嫌弃我们?”
我使劲摇头说:“你们两人都冰清玉洁的,给我疗伤,玷污了身子,我于心何忍?”
慧静说:“只要师兄日后能像你师父对待我们师父那样对待我们,我们真的愿意。”
我那里忍心,使劲摇头。
慧清说:“刚才给你暖身,我们已有肌肤相亲,你不要我们,我们也没法活了,送你到了嵩山,我两人当请师父赐了香疤,终身伺佛了。”
我一听就急眼了,说:“不行,不行。我要,我会一辈子对你们好的。”
慧静低声说道:“师父带我们去,其实就是想把我们托付给你。只是不好明说。今日机缘巧合,大家还是抓紧疗伤吧。魏老鬼来了,我们跑都跑不了。”
慧清点点头说:“师妹,你先来吧。”
慧静点点头,轻轻掀开了披在身上的僧衣,立于火堆边上。
我抬眼望去,慧静赤裸着身体,洁白的身躯掩映在火光中,竟然有一种圣洁的感觉,我真觉得眼前是一位来自天上的圣女。
慧静的光头没有减少她的风采,反倒增加了几分妩媚。
慧静选了块平整些的地面,铺好僧衣,慢慢的躺了下去,低声说:“师兄,来吧。”
慧清扶我进前,我侧躺在慧静身旁,伸手从她颈子下探了过去,拦住她的香肩,慧静身子一抖,软软的靠在我怀里,光头和秀美的脸庞就在我臂弯。我低头看着慧清,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睑上,随着呼吸微微抖动着。
我探手去摸慧静的酥胸,大概我的手还是冰冷的,慧静狠狠的哆嗦了一下,然后忍住了。
我侧过头吻向慧静的樱唇,慧静微吐舌尖和我配合着,我开始体会到一种热情。慧静主动搂着我的脖子,深深的跟我吻着,一只手也主动在我身上探寻着,终于找到了还是冰冷的我的物件,紧紧握住,用手上的温度温暖它。
我的冰凉的家伙还是有感觉的,慧清手热热的,紧紧握住,还是很温暖舒服的。慧清轻轻的撸动着,缩成一团的小家伙竟然慢慢舒展开来,慧清牵引着它,导向自己的身体。
我感觉到了一个极端温暖的小房子里,春暖花开,一身的寒意就此消散,我眼前处处都是花海,绿草,我在中间漂浮着,真是舒服。
眼前有了一团团的水雾,竟然是倭国的硫磺温泉,我怎么有回到了这里,有人在唱歌,高声唱低声吟,谁在唱歌啊。
我迷迷糊糊的,身下人已经换了我也不知道,恩,硫磺温泉更热了,有人在给我按摩,天好像很亮了,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不知道我在仙界里畅游了多久,意识才慢慢回来。
内心深处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然我渐渐清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我靠着火堆边上,慧清慧静两人依靠在我怀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躯体,两人都面似桃花,目光游离,我轻抚着两人裸露的肩膀,慧清慧静惊喜的抬头看着醒过来的我,两个人光光的脑袋,显的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慧清说:“我们姐妹的内力都转到将军身上了,将军调息看看。”
我暗自提气,两人内力果然都汇总到我身上,魏老鬼的寒毒已经随汗清理干净了。
我在两人搀扶下站了起来,晃晃身子,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精神。
慧清慧静穿好僧袍,慧静的袍子上还粘着两人的片片落红,也顾不了那许多了,三人出了洞,直奔嵩山而来。
慧清慧静的轻身功夫大打折扣,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轻松了,三人还是夺命狂奔,生怕遇上魏老太监。
就快到嵩山了,还是怕谁碰上谁,也许是魏老鬼事先埋伏,我们在嵩山脚下跟魏老鬼相遇了,魏老太监带着3个黑衣人把我们拦在路中间,我也没兵器了,拉开架势准备玩命,慧清慧静都拔出剑来,护在我身侧。
魏老太监冲我怪笑着:“刘将军,你可是万岁的驸马啊,怎么出家了,公主怎么办啊。”
我也冷笑道:“朝中有你这样的妖孽,我这驸马还不如当和尚呢。”
魏老太监说:“刘将军,杂家是忠心为皇上办事,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笑道:“皇上不可能让你们勾搭倭寇的,如果你们不勾搭倭寇,你们朋党之争,我到可以袖手,可你引来倭寇,那就是我的敌人。”
魏老太监笑道:“倭寇就是一帮奴才,用完了都交给你处置也可以啊。你何必和我为敌呢。”
我笑道:“与豺狼牲畜为伍的,也不是好东西。别说那么多了,动手吧。”
魏老太监说:“刘将军,杂家还是很欣赏你的,否则上次杂家加几分力,你早死了,还等到现在。只要你归顺杂家,保你荣华富贵。”
我笑道:“归顺你可以,我不当阉人,怎么样?”
魏老太监听出我调戏他,眼睛一瞪,直扑过来,我运足功力,硬碰硬的跟他对了一掌。
魏老太监当时就飞了出去,差点摔倒。
我愣住了,魏老太监也愣住了,两边对视着,魏老太监冷笑道:“没几天,功力大涨啊。”
我心里想了一下就明白了,魏老鬼轻敌了,还把我当成几天前的我,完全没有用力,可我的功力是以前的数倍,魏老鬼吃了个暗亏。
趁魏老鬼调息,我们三人转身就跑,绕道望嵩山上狂奔,魏老鬼和几个黑衣人在后面紧紧追赶。
我们三人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喊叫,希望少林有人能听到。
果然一些巡山的武僧赶了过来,拦住魏老鬼,我告诉他们点子很扎手,要小心。
可武僧越来越多,拦住了魏老鬼。可魏老鬼也不含糊,接连突破了好几道阻拦,就快到山门了。
十八罗汉出来了,挡住了魏老鬼,魏老鬼上来就打到了两个,其他的一看对手厉害,立刻结阵拦住魏老鬼。
双方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我和慧静慧清在山门看的也是紧张不已,突然,我感觉到一只温暖的大手摸着我的光头。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师傅站我的背后,师傅一身雪白的僧衣,收拾的干净利落,微微花白的胡子飘在胸前,慈爱的看着我说:“不错,想明白了,终于肯出家了。”
我立刻恼火的说:“出什么家,剃光头就是为了把敌人给你引来,请了你那么多次,你也不愿意帮我,弟子可被人家揍的连师傅是谁都忘了。”
我师父笑道:“不帮你是因为手上有事情,而且我徒弟也没那么容易就被打死。你看你不是好好的么。”
我说:“师傅,这次没有两位师妹救命,我就见不到你了。”
师傅扭头看看慧清和慧静,笑道:“你师父眼光不错,选我徒儿做你们的归属,你们也算有福气了。”
慧清慧静羞的脸红红的低下头。
那边十八罗汉也顶不住了,我师傅摇摇晃晃的走了下去,拦住了打的正高兴的魏老鬼。
魏老鬼收了架势,看着我师傅,两人都明白,对面的是一等一的高手。
我师傅行了个礼,宣了一声佛号,说道:“魏施主果然好功夫,当今世上,能把罗汉阵打成这样的,没几个。”
魏老鬼看着我师傅说道:“你就是觉明法师了,久仰久仰。”
我师傅说:“施主客气了,施主功夫的确不错,只是施主的套路不似中土功夫,恕贫僧眼拙,请施主教诲。”
魏老鬼笑道:“法师眼光犀利,在下功夫不是出自中土,乃是海外流派,我师父从未踏上中原大地,所以你们不知道。不过我祖师爷想必你们知道,我祖师爷就是宋代第一高手,于合于九联。”
我师父大惊道:“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横推八百无对手,轩辕冲出武圣人于合于九联?”(见评书白眉大侠)魏老鬼呵呵笑道:“在下正是于九联的第10代弟子。”
我师父说:“贫僧自幼好武,得与高人弟子,一定要讨教讨教了。”
魏老鬼笑道:“好说好说,觉明法师,当代武痴,杂家也早就想找个机会切磋切磋了。法师,杂家功夫走阴冷一路,法师小心了。”
我师父说:“贫僧看出来了,少林功夫是至阳至刚的,施主也小心了。”
两人一边客套着,一边酝酿着一场大战。
突然,阴沉的天空,一道闪电,一声霹雳,两人仿佛听到号令一边,同时出手,打在一处。
这两人打起来可没有一点花活,一点招法,都是硬碰硬的一掌对一掌,都是最基本的动作,比拼的完全是内力。就像两个力气很大的人,不比拳击,不比摔跤,直接就是掰手腕,看谁劲儿大。
两人乒乒乓乓的对掌,打的不亦乐乎,师傅的脸越来越红,魏老鬼的越来越白,两人路数相反,但功力相当。
对劈了几十掌之后,两人都有些累了,看得出两人都是竭尽全力在斗狠。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两人都有些疲态了。尤其是我师傅,似乎腿都有些颤抖了,魏老鬼却越战越勇,周围阴风阵阵,距离近的人都感觉到了寒冷。
我紧张起来,少林寺的众位师兄弟们也都注视着场内情况,眼睛都不敢眨。
终于师傅似乎顶不住了,踉跄了一下,退开身子,冲魏老鬼合十说:“施主真是好功夫,老衲甘拜下风。”
魏老鬼也长出一口气说:“大师确实厉害,杂家胜的侥幸。”
我急了,拔刀想去拼命,我师傅笑道:“如果我混元童子功还在,你打不过我。”
魏老鬼笑道:“大师的功力其实远在杂家之上,只是杂家功夫有些克大师的内力。”
魏老鬼说:“既然杂家胜了,还烦请大师将贵徒弟交给杂家带走。”
我师父沉吟一下,正待说话,身后竹林里走出一位尼姑,正是慧清慧静的师傅,老尼姑笑着说道:“他徒弟,现在可不归他管了,你赢了我才行。”
魏老鬼回头看看,老尼姑迈步进前,笑着挥挥拂尘说:“打的挺好看,就是粗笨了一些。”
魏老鬼说:“他徒弟怎么归你管了?”
老尼姑说:“我两个徒弟都嫁给他了,他也算是我徒女婿了,你说归不归我管?”
魏老鬼没有饶清楚什么叫做徒女婿,愣了一下,老尼姑说:“别废话,开打吧。”说完揉身上前,跟魏老鬼大战起来。
魏老鬼和老尼姑打的不亦乐乎,我赶紧跟大家围住师傅,师傅倒是不紧张,笑着说:“这个老家伙真厉害,不过打不过老师太。”
我们都觉得奇怪,师傅说:“这就是相生相克的道理。这个太监的功夫够阴毒,但是师太也是阴柔一路,所以不是很怕他。”
果然魏老鬼慢慢的败下阵来,老尼姑把他逼的到处乱跑。
终于,魏老鬼无奈的骂了几句,遥遥的指了指我,嘟囔了几句,转身走了。
几个东厂的打手也跟着走了。
师傅说魏老鬼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埋怨师傅不肯出山帮我,师傅笑了说:“为师怎么会不帮你,只是分身乏术啊。”
听完解释才知道,原来太傅大人给师傅写了密信,要师傅操帮忙练一支僧兵出来。有100余人,准备随时待命出征,为朝廷效力。虽说不是魏老鬼这样顶级高手的对手,但是也都是登堂入室的弟子中选出来的,随便一个揍我都是很轻松的。
在嵩山后山的亭子里,师傅和师太郑重的把慧静慧清托付给了我。为了对付魏老鬼,大家商量了很久也没有一个好办法,僧兵暂时不能交付给我,还需要训练。
师傅拿着我转给他的鱼肠剑很是高兴,说这东西是镇寺之宝,要好好保存。
慧清慧静还留在嵩山,我准备回去了,师傅师太都不放心,说已经跟魏老鬼翻脸了,下次见面肯定你死我活,不放我下山。
我只好留在嵩山,师太给我指定了一个速成提高内力的大计划。商量之后我有些个害怕,不过大家坚持下我只好答应了。
这个伟大的计划就是跟嵩山后山尼姑庵的老尼姑们发生关系,同时她们输送内力给我们。
计划开始了,我净身之后,和10余名老尼姑轮番大战,我完全不看对方的容貌,潜心跟师太们做,以一种很虔诚的感恩的心态和几位盘肠大战。
第一个是一个50多岁的师太,面目慈祥,身体稍有些富态。进来后宽衣解带,除去僧衣,一身雪白的肌肤,迎着窗户纸透进来昏黄的阳光,真宛若老仙女下凡一般。
我挺着家伙躺在床上,老师太冲我点点头,微微笑了笑说:“不要着急,调理好内息。”
我气沉丹田,理顺内息,老师太突然腾空而起,双腿盘坐,竟然凭空飘了过来,宛若没有重力一般。
师太飞到我身体上空,缓慢下降,还是打坐的姿态,竟然准确的套住了我的家伙。师太的蜜洞吞吃了我的家伙,我竟然没有感觉到师太的体重。
师太打坐在我身体上慢慢旋转,我体会到一种特殊的快感,家伙在师太体内更加挺拔了。
师太一边体会着我的坚挺,一般通过我的家伙做导体,将内力源源不断的传输到我体内。
随着我的发射,师太内息的输出,师太慢慢瘫软在我身体上,我感觉到师太的体重和柔情。
师太将内力全给了我,自己也无法飞腾了,慢慢冲我身上下来,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又换了一位进来。又开始了大战。
战斗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几位老师太内力很醇厚,夹的我浑身每个毛孔都很舒服,连射了数十次,筋疲力尽,换回了一身足以跟魏老太监抗衡的内力。
几个老师太隐身而去,慧静慧清陪同我吐纳吸收内力,待到所有内力都已经为我所用,精神焕发的走出禅房,慧清告诉我已经在禅房里10天了,我竟然懵然不知。
我跪在禅房前,给各位师太遥遥跪拜,感谢她们的恩赐。
回到少林,师傅看到我内功已经相当深厚了,又传我几颗少林秘药,让我下山。
慧静慧清没有与我同行,她们也要在山上修炼,以恢复内力。
我直奔家乡而归,走的全是大路,很是张扬,很期盼碰到魏老鬼,可是一路无话,直到家里。
进了家门,府里的女眷都大吃一惊,我一身僧衣,还剃着光头,陈氏一看,当场就哭了,拽着我说:“老爷咋出家了,我们这一屋子老小可咋办啊。”
如烟看我头上没有戒疤,她不担心,笑着说:“老爷出家肯定是为了尼姑,不用哭,没了尼姑,老爷就还俗了。”
我哈哈大笑着指指如烟说:“还是你懂老爷啊。”
黄氏笑道:“老爷是不是收了慧静慧清两个小师太啊。”
我笑着点头说:“你们又多了两个姐妹。”
众人一起从我撇嘴。陈氏也破涕为笑。
到了军营,见了老曹等人,老曹很是高兴,拉着我到校场炫耀,原来最近老曹也没闲着,招募了不少能人,军营里人强马壮,训练的也不错。
老曹还给我引见了招募的几个高手,其中有两个大汉也是名门之后,一个是崆峒派的,一个是华山派的。
老曹不知道我的武功已经进入一等一高手的行列,指着两个剑客说:“这两位都是武功高手,揍你就跟玩一样。”
我定睛看两人,倒是气宇轩昂,举手投足很有风范。我明白他们也算高手,在我这次修炼前,有可能打不过他们,不过现在,我已经脱胎换骨了。
老曹为了展示自己的功绩,怂恿我跟两人比武,两个年轻人也是跃跃欲试。
我咧嘴笑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的功夫到了什么地步,于是下了校场,几千官兵,水手,将官都围起来看热闹。
两个青年才俊站在我对面,相互谦让着谁先跟我动手比武,我笑道:“我岁数大,你们小,两个一起来吧。”
老曹看我如此托大,有些奇怪,两个小伙子可受不了激将,把剑出来,华山派的小伙子先出手了,剑尖晃动,直奔我面门,我看的很清楚,而且由于功力大增,观感上觉得他动作很慢,很轻松的躲开了,空手抢进他中门,劈手就把他的剑抢了过来。
全场掌声雷动,华山派的小伙子目瞪口呆。崆峒那个小伙子吓的宝剑差点扔了。
老曹也傻眼了。我在众人的喝彩声中,洋洋得意的挥着手。
老曹说:“你肯定得了什么奇遇了,功夫大涨,你怎么抢的宝剑我都没看清楚,一阵烟一般。等等,你不会学了传说中的葵花宝典了吧。让哥哥摸摸,看看还有么。”
说着老曹伸手朝我裆里摸了过来,我反手一推,老曹直摔出去,趴在地上,旁边的官兵赶紧扶了起来。
老曹惊恐的指着我说:“妖怪啊,妖怪啊。”
我笑道:“这是武功,不是妖术,不服气再来。”
全场没人敢动,都是崇拜的看着我。
我对自己的功夫也有了很大的信心,心里想,魏老太监最好快点来找我,我打他个措手不及。
战船,水手,官兵,训练的有条不紊,如烟发明了一种简单的旗语,更好的能指挥船队配合。看着如烟一身盔甲,锦袍,英姿飒爽的站在旗舰上,众将言听计从的听她指挥,我看在眼里,爱在心里。
一天操练完,大家都回营房休息,我上了旗舰,递给如烟一条丝巾,让她擦汗,如烟一身戎装,斜靠在船头,眺望夕阳。
我让水手解开缆绳,旗舰慢慢驶出码头,迎着夕阳进入大海,如烟看的波光粼粼,夕阳直入地平线,一片灿烂的晚霞,看的入迷了。
我放开船舵,任船漂浮在海上,我慢慢走到了如烟的背后。
如烟仰首眺望远方,正在意气风发。我趁她不注意,反手拔出了短刀,我低头看看明晃晃的短刀,咬咬牙,狠狠心,一刀捅了过去。
第三十三章 真正的大结局
如烟腰间的丝带应声而断,在她惊叫声中,铠甲下的缎子裤子滑到脚踝,两条雪白的腿露了出来,我随手扔了短刀,掐住如烟的后脖子,按倒她身体,另一只手撩起她的战裙,直接掏进她的腿间。
如烟还想挣扎,可披挂着铠甲,加上我的力气很大,如烟只好乖乖的伏在船舷,半撅着屁股,任我蹂躏,我的中指和食指抠进如烟的蜜洞,大拇指硬生生挤进如烟的菊花瓣中,如烟娇呼起来,跺着脚骂我:“胆敢在光天化日,欺负本将军,小心砍你的脑袋。”
我立在如烟的背后,掏出家伙,把如烟的甲胄,战裙都推到她腰间,低头看着如烟雪白的玉臀,捧着家伙狠狠的刺了进去。如烟娇呼一声,瘫软在船舷,任我抽插起来,我看着如烟一身的甲胄,有种别样的刺激,扶着如烟猛力抽插着,过了一阵,快感袭来,家伙在如烟体内跳动起来。
如烟喊道,“不要出来,不要出来,放进后门去,放进后门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拔出沾满了如烟淫水的家伙,对准她微开的菊门,使劲挤了进去,如烟满足的长出一口气,紧紧地扶着船舷,体会着我的冲刺,终于,夕阳完全沉入大海,我在如烟的肠道里发射了。
两人依靠在船舷,直到星斗满天,才驾船返航。回航途中,如烟还在船头眺望,我把舵驾船,突然如烟跑了过来说,远处有条小船,形迹可疑。
我也跑到船舷,隐隐戳戳是有条小船,船型似乎不是中土的,倒是像倭寇的船,我们远远的跟踪着,小船在距离战船码头附近小山下靠了岸,从千里眼里,模模糊糊看到几个身影上了岸,消失在山脚下。
我们也尽快驶进军港,我下了船,让官兵护送如烟回府,我施展轻身功夫,直奔小山。
我从另外一个方向直上山顶,在山顶上,我飞身上了一棵大树,在树顶飞行跳跃,搜寻着那几个人,果然在一个山坳处,发现了那几个人影,他们几人正在搜集木材,准备生火。
我飞到距离比较近的一棵树冠上,俯身观察,几人果然是倭寇,说的是倭国话,待到篝火点燃,几人围着篝火热着吃食,我发现里边竟然有两个女子,其中年轻的一个赫然就是小鹿纯子。
另外一个年岁稍长,容貌比小鹿还要俊美,似乎是这一群人的头领,大家都对她很是尊敬。
我凝神听他们的对话,发现小鹿纯子竟然管她叫母亲,这一群人都是倭国断水流的忍者,她们在不停的讨论着我们的军港和战船,原来这帮人竟然是来探营的。
我知道她们的目的,心神有些紧张,呼吸粗了一些,突然小鹿的母亲抬手就是一只苦无直飞过来,我飞身下树,躲开暗器,站在众人身后。
也就小鹿的母亲发现了我,其他人都吃了一惊,拔出倭刀,围住了我。
我用倭国话对小鹿说:“纯子小姐,好久不见啊。”
小鹿纯子借着火光认出了我,吃惊的捂住自己嘴,那个中年妇女看我认识她女儿,还会说倭国话,也很惊讶。
小鹿对她妈妈说:“这个就是刘将军,上次就是他放了我。”
小鹿纯子的妈妈似乎没有当我是敌人,反倒冲我笑笑说:“我叫山口百会,早就听女儿说起过你,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女倭寇一口流利的汉语,比我还标准,声音又好听,让我也是很吃惊。
我笑道:“你是小鹿的娘,那为啥不跟你夫家姓?”
女倭寇笑着说:“我是忍者,虽说嫁人了,但也不改姓。”
我点点头:“看来夫人功夫很高啊,在下喘息声稍大,就被发现了。我想知道,你们来我们大明,想干什么?”
山口百会说:“我们来看看你们的军营和战船,我们的将军阁下对你们的海上军力很是担心,就派我们来看看。”
我笑道:“你到老实,什么都承认。”
山口笑道:“跟死人承认,怕什么。”
我四下望望说:“那里有死人?”
山口笑道:“你喽,没别的死人了。”
我笑道:“你太自信了。”
山口说:“你的功夫,我女儿都跟我说了,弄死你跟弄死蚂蚁差不多。”
说着山口一挥手,几个忍者挥刀扑了上来,山口和小鹿就站在火堆边上看热闹,似乎她们相信这几个忍者能很轻松干掉我。
如果回少林之前的我,肯定打不过这几个忍者,可现在不是一个世界了。
我没实战全力,只是在几人中间游走,躲避着刀锋,几个倭寇确实很厉害,刀法狠辣,动作迅速,但想砍到我,完全没可能。
我只用了三成的速度,几个倭寇连衣角都碰不到,我抬手就抢了两把刀,砍死两个忍者,然后把刀捅入另外两个忍者肚子,空手掐断了剩下的两个忍者的脖子,看着他们都倒在地上,整理整理衣服,拍拍手,看着山口和小鹿纯子。
小鹿纯子惊讶极了,说:“你功夫好了很多啊。”
山口也有些吃惊,说:“不错,难怪你能杀死那么多忍者,搞的大家听到你名字都害怕,果然有两下子,看来只有我亲自动手收拾你了。”
倭寇的刀法就是一个字,快,功夫越高的人出刀越快,山口百会虽说是中年妇女,但一出刀,就跟那些忍者完全不同,身形一晃,刀已经劈向我的脑门,比刚才那些忍者不知道快了多少倍,小鹿以为我必死无疑,有些难过的闭上眼睛,我抬起手来,两个指头捏住了山口的刀背,山口觉着就好像一把大号钳子,死死的咬住她的刀,纹丝不动,山口用了几次力量,刀被我双指钳住,拔都拔不动。
我指头加力,铮的一声,就把她的刀掰断了,山口吓的目瞪口呆。我欺身进去,挥手一拳,直接掏在山口肚子上,山口百会扔了刀,捂住肚子瘫在地上,鼻涕,眼泪,口水中午在海上吃的生鱼都涌了出来。
我捡起山口扔在地上的断刀,准备过去了解了她,小鹿纯子扑到了她妈妈身上,用身体护住山口,眼睛盯着我,流露出一丝恐惧,一丝求饶的意思。
我笑道:“好吧,不杀你们,不过我问你们什么,你们要如实回答。”
小鹿纯子扶起她妈妈,两人跪在地上,哆嗦着看着我。两人想想我刚才的动作,都像见鬼一样,两人吓都快吓死了。
小鹿说:“我母亲是断水流的第二掌门人,山口鬼冢的女儿,武功在断水流第二,没想到跟我打一招都接不了。”
原来她们是接到丰臣秀吉的密令,让他们来探查我们的军港和战船,她们已经远远的探查了几天,准备靠近在看两天,就回去,没想到被我发现了。
我还是对小鹿很有好感,比较有过几次亲热,想想还是放她们回去,就搜出她们画的图纸,记录的文件,扔火堆里烧了。
我对小鹿说:“你们两人回去,告诉丰臣秀吉,他要是敢侵犯中华,我要亲手捏断他的脖子。”
小鹿纯子感激的点着头,扶着母亲准备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说:“小鹿啊,你在倭国找到跟欢儿一样大的家伙了么?”
小鹿脸色绯红,扭头看我一眼,微微摇摇头。
我笑道:“要不要在试试我的大家伙?”
小鹿脸红红的,想走又想留。
小鹿伏在山口耳边说了两句,山口好奇的看我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摇摇头。
我拦住两人,伸手解开裤带,脱了裤子,当着母女两人的面,露出凶器,娘俩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家伙,猛咽口水。
我笑道:“坐了那么多天船,难得来一次,让你们舒服够了再回去。”
山口和小鹿对视一下,两人使劲点点头,我笑道:“是跟本将军回去找个温柔乡呢,还是大家在这荒山里野合呢?”
山口说:“哪也不去,就这里吧。”
说着山口就扑了上来,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凶器,快速的塞进嘴里,使劲吞吐起来。
小鹿动作慢些,捧住我的两个蛋蛋,使劲揉搓着。贪婪地盯着在母亲嘴里进出的家伙。
我使劲在山口的嘴巴里顶着,山口的口水溢出嘴角,我笑嘻嘻地说:“掌门人,我的家伙比你们断水流的男人怎么样?”
山口吐出我的家伙,点点头说:“不错,够劲。”
小鹿抢了过去,使劲塞进嘴里,哼哼唧唧的开始吞吐。
我站在温暖的篝火边,舒服的享受着两人的服务。
小鹿和山口一边玩弄一边探讨着,为啥明国的男人的家伙比我们男人家伙大呢?
三人开始滚在草地上,排列组合的瞎搞,我的家伙一会进入山口百会的蜜洞里,一会出现在小鹿的菊门。
三个人在野地里疯狂的交合着,草都被压倒一片一片,山口肥硕的大奶子上面涂满了我的口水,人已经接近疯狂,嘴里不清不楚的嘶吼着,我听的都有些害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亮婆婆笑眯眯地看着三个光屁股的人在山坳里乱滚。终于滚不动了,母女两人雪白的肌肤上沾染着泥土和草浆,三人依偎着喘着粗气,小鹿说:“这家伙够大吧?”
山口说:“嗯,只有柳生君的能接近。”
小鹿说:“柳生的最大的时候才能差不多。”
我笑着问:“柳生不是小鹿的未婚夫么?”
山口说:“我这个当岳母的,用用女婿有什么问题么?”
我使劲点头说:“没问题,没问题。”
我说:“你们娘俩在倭国也算名门望族之后了,你们那个丰臣将军也不是皇族,何苦为他卖命呢。”
两人默默无语,似乎在思索我的问题。
山口突然说:“刘将军,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以后我们绝不不再踏入大明国土,但为了我国人民能拥有一片大陆上的土地,我们不会停止奋斗的。”
我明白岛国人民生活的痛苦,我也只能默默的点头,送了两人上船,母女两个都依依不舍,我对二人说:“等我不当将军了,我去你们那里做生意,还能看你们。”
两人都有些欣喜,但也知道这天很遥远,小鹿从船舱里取出一个用方条鹿皮缝制的圆球,在地上拍打了几下,那个圆球看来内部充气,弹跳的很高,小鹿说道:“这是我从小的玩具,送给你的孩子锻炼身体用。”
我默默的接了过来,两人上船远去了。
我回到军营,把老曹从女兵的肚皮上揪了起来,告诉他倭寇的奸细都到门口了,老曹吓了个半死,赶紧安排哨兵,撒出去很远,我大发脾气,老曹和众多军官都噤若寒蝉,大家都宣布要小心谨慎,我这才息怒。
我和老曹和几个高级军官商量,看来倭寇快要动手了,大家要小心戒备。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还没有到台风季节,如果要想从海上进攻,现在可是最好时机了。
果然德川家康派心腹送信来了,说倭国已经准备进攻高丽了。
我急奏朝廷,朝廷也直接想东北地区派遣了部队,少林的僧兵也北上了。
接到朝廷的密旨,我们舰队也北上塘沽,厉兵秣马,时刻准备战斗。
朝廷派往东北的主将竟然就是老李,还有个偏将杨将军,他们到了丹东,直入朝鲜,军情战报源源不断,老李告诉我,他们事先已经在东北藏了十余门红衣大炮,用马队牵引,很快炮兵和骑兵就进入高丽境内。
埋伏在平壤城内,大炮都架了起来,骑兵埋伏在附近的山里。
倭国的战船护送着运兵船登陆了,我们也即刻起航抄他们后路。
先头的几艘战船上,我们专门装配了民间救火用的水龙,可以从海里汲水,喷出很远去。
到了高丽沿海,直接跟倭寇的一只小型战船队伍相逢了。
倭寇全部都是小船,看来是在等我们,他们一直蹲在上风不动,和我们相遇后,小船都扯足了帆直冲过来,接近时,每艘小船在他们船头都点起火油,直扑我们战船,看来倭寇是打算用火攻。
这招我在倭国暗访时已经知道了,前面的几艘战船架起水龙,玩命的向倭寇的火船上喷水,三、四条水龙对付一艘火船,等火船靠近我们的大船,火已经被浇灭,每艘船上只有十余名湿淋淋的准备跟我们同归于尽的倭寇目瞪口呆的靠了过来,他们船上有尖刺,刺入我们的船体,这下他们想跑都跑不了了。
这些倭国水手也没有武器,赤手空拳地看着武装到牙齿的大明官兵,哭都哭不出来。
我们船上的弓箭兵慢悠悠地取出弓箭,距离也就十多米,倭寇脸上的表情都看的很清楚,弓箭兵玩一样的一箭一个,射死了所有小船上的倭寇。
我们的炮船就像大象踩蚂蚁一般,撞翻了那些浮在海面上的小船,继续想倭寇的大部队进发。
我和如烟在旗舰上,如烟不断的下令,指挥者船队前进,我在船舱里喝着小酒,看着窗外如烟曼妙的身姿,舒服极了。
有水手进来禀报,从我们后方赶过来一艘小船,船上有两个年轻人,说有急事禀报。
我让人带两个少年上船,我从窗口看出去,果然是两个小伙子,看不清楚脸面,可是如烟在舱外看到二人,激动不已,和两个小伙子搂在一处。
我正要吃醋发飙,如烟领着两人进来了,竟然是葛家的双胞胎姐妹,两个小丫头看到我很是高兴。
她们取出一个小包袱,递给我说:“这里边是鱼肠剑,是师傅给我的。”
我很是奇怪,两个小丫头说:“这次倭寇有一个高手也来了,他用的刀是宝刀,寻常兵器碰上就断,为了对付这个家伙,师傅把鱼肠剑给我送来了。顺便让两个小丫头给我当保镖。”
我很感激师傅,两个小丫头又是男装,在炮舰上也不扎眼,我就让她们留下来陪我。
两个小丫头叽叽嘎嘎的给我讲了少林最近的事情,师傅已经派了僧兵去支援朝廷,师傅和师娘亲自去找魏老太监玩命,估计现在已经到了京城,十八罗汉也随着进京,直接到皇宫保护皇上和公主和我的小公主。
我总算有人陪着喝酒了,船舱的窗户上的帘子放了下来,我和双胞胎姐妹在一片春光中喝着小酒,听着前边几艘炮船大炮齐鸣,轰击远方的倭寇炮船。
倭寇的几艘装甲船也在其中,这几个大家伙可不是白给的,掉转船头跟我们对撼,我们旗舰边上也不断腾起白色的水柱。
两个小丫头也不害怕,跟我一杯一杯的干着,两人都喝的小脸通红,眼角含春,舱外还能听到如烟的下令声音,以及传令兵重复命令的声音。
双胞胎的姐姐已经晕头涨脑的被我搂在怀里,嘴里还念叨着:“打啊,快打啊,打死倭寇,打死倭寇。”
我搂着快要不省人事的姐姐,上下其手,她的衣襟已经被解开,一对酥乳被我捏在手里把玩着。
妹妹也摇摇晃晃,坐都坐不稳了,船身随着海浪和炮弹激起的浪花起伏着,妹妹也摇摇晃晃。
我摸着姐姐,看着娇弱的妹妹,心里这个美啊。
姐姐的裤子也被我解开了,我探手进去,摸着少女那还没有长毛的洁白的下腹,探寻者那一抹殷红,我抱着姐姐,放在我的行军床上,姐姐说着醉话,踢着双腿,她的裤子被我扔到了一边,我用手玩弄着自己的家伙,直到家伙硬挺挺地贴在小腹,我分开姐姐的双腿,瞄准了她的桃园蜜洞。
我们的旗舰也加入了战团,船艏的大炮一声怒吼,我随着炮声,把我的家伙深深的捅进姐姐的蜜洞,连续的炮声掩盖了姐姐的尖叫声,我随着船身起伏,有节奏的在姐姐洞里来回抽插着,姐姐又疼又舒服,捂住脸,低声呻吟着。
妹妹在旁边好奇地看着,还时不时的嘲笑姐姐几句,我冷不丁的抓住妹妹,压在身下,几下扒成光毛鸡,扶着粘着姐姐处子鲜血的家伙,捅进妹妹的下身,妹妹疼的也是连声尖叫,但被战场上隆隆的炮声盖住了。
我压在妹妹身上,起伏着身体,家伙进进出出,姐姐斜靠在床里,看着妹妹被我欺负,笑嘻嘻地说:“看你还敢嘲笑我不。”
姐妹两不停的斗嘴,妹妹开始还能还几句,到了后来,只是张嘴呻吟,完全不理会姐姐的笑话了。
终于,随着大炮的几声怒吼,我在妹妹体内发射了,仨人靠在床上,紧紧抱着,完全不理会外面打的天昏地暗。
我让姐妹两人休息,我穿好战袍,出了舱门,如烟冲我一笑,意思恭喜我又得了两个伺妾,我站在她身边,看着战局。
倭寇的船跟我们打的旗鼓相当,互有损伤,由于我们的船大一些,受到炮击还能坚持,倭寇的船小,挨一炮就差不多了,慢慢的我们远射占了上风,倭寇开始想靠近来近战。
我们早有准备,看到倭寇炮船起航,我们立刻后退,保持距离,不跟倭寇近战,战局变成倭寇追,我们跑,打输了的追着打赢了的跑。
双方船数相当,我们统一指挥发炮,如烟用旗语告诉所有船同时瞄准某一艘倭寇炮船开炮,力争一轮齐射命中一艘船,打不沉也让他退出战斗,这个方法很好,一轮炮火后,如烟指定的那艘船至少要挨一下子,倭寇的炮弹就分散很多,很难打中我们,倭寇看远战不是对手,玩命的向我们追击。
我们没有直线后退,而是绕着大圈后退,经过一个下午,我们慢慢转到了上风,待倭寇发现了我们站了上风口,我们已经同时升起主帆,不再逃跑,集体打了反冲锋。
如烟指挥船队以旗舰为首,形成一个“]”队形,从倭寇队中直穿过去,队形两边的倭寇炮船被我们两侧的小炮打的四分五裂,一艘船竟然直接昂起头,插入海里,瞬间就沉没了。
我们船队穿过去也不停留,继续前行,倭国调头过来追,我们已经跑出去很远了,此时已经日落,海上一批昏暗,倭寇也不敢追击,双方也不可能夜战,都列队防守,等待天明。
我们舰队收拢,船工划着小船到各个受伤的船上修理,到了接近三更,如烟让水手在船头放了一个烟花,招呼后面的补给船送弹药补给过来。
远远跟着后面的补给船在两艘炮船护卫下,送来弹药,小船又是一阵忙碌,传送弹药,以确保第二天的战斗。
天刚擦亮,还什么都看不清楚呢,值夜的水手已经把我叫醒,我叫起如烟,旗舰一声号炮,各船都行动起来。
水手上到主桅上,在海面搜寻倭寇船队,通过千里眼发现倭寇的船队已经向我们驶来,我们列队迎战,由于不担心弹药问题,我们远远的就众炮齐鸣,率先发难,两艘倭寇炮船受伤了,其中包括一艘装甲船。
我们还是昨天的策略,边打边跑,尽量利用远程炮火杀伤敌舰,倭寇也不敢追的太近,双方在海面上兜着大圈子。
终于倭寇受不了这种无聊的追击,分成两队,左右包抄过来。
如烟等着就是这个机会,一声令下,众船上的水手打开底层船舱的小窗户,长长的船桨伸了出去,随着号令,一起划动,所有船一起转向,迎着一队倭寇的船直扑过去,进入射程,众炮齐发,两轮齐射后,双方纠缠在一起,如烟让水手放了一颗红色的烟花,这是让所有船自由射击的命令,我们船数占优,基本上是二打一,打的倭寇抱头鼠窜,一口气击沉四艘倭寇战船,还有几艘受了重伤,直直的逃跑了,脱离了战场。
等那对包抄的倭寇船队过来,我们已经又列好战斗队形,摆开防守的架势,倭寇一看事态不对,想调头逃跑,被我们追着屁股一顿狠揍,扔下几艘破烂的战船,逃之夭夭。
这一场海战,我们以四比十二获胜,而且我们四艘船还可修复,而倭寇的船十二艘都沉没了,包括一艘装甲船。
我们沿着高丽的海岸巡视,高丽海岸线很长,巡视一圈很久,我担心岸上的战斗,在一个叫仁川的地方登陆,让如烟和老曹继续指挥船队,我骑着快马,带着双胞胎姐妹两人,直奔平壤。
路上遭遇了几次倭寇的部队,我们也不接触,仗着马快,直冲过去,一路奔到平壤。
倭寇还没有到达,我通过官兵找到了老李,这次老李带数万大军出征,意气风发,还带了两个弟弟,高丽的部队也很整齐,就是家伙差些,都是木柄长矛,腰刀都少,我看着直皱眉,但是高丽士兵倒是很让我欣赏,各个精神饱满,有几分气魄。
我们和高丽士兵加起来有六万余人,守着平壤,等着倭寇。
探马说倭寇大约有两到三万人,直扑平壤,我们缩在城里等着。
平壤城有城墙,但还不如我们一个镇的城墙高,矮矮的,墙体也很单薄。
不过埋伏红衣大炮是够了。
我和老李和他两个弟弟和杨将军,以及高丽的朴智星,李明博等将军站在城头上,斥候来报,说倭寇已经很近了,红衣大炮都脱了炮衣,装好了火药弹丸准备。
果然,倭寇部队到达,这些倭寇倒也凶悍,也不休整,直接就想攻城,看来是打高丽别的城池没有受到多大阻碍,嚣张到了极点。
老李看到倭寇靠近,一声令下,十多门大炮一起怒吼,倭寇就被打的人仰马翻。
我看的这个过瘾啊,我拽着老李说:“任你多高的武功,挨一炮也完蛋。”
老李也激动不已,这个大炮真是好东西,朴智星他们看的也乐的合不拢嘴,不过他们似乎有些害怕大炮的声音,使劲缩着远处,探头探脑的观看。
我很奇怪的发现,倭寇被打的很惨,一炮就放倒一片,可他们似乎不怕,在军官的指挥下玩命往上冲,而且是密集队形,这些炮手高兴了,根本不用瞄准,重复着舔药,加弹,开炮,准能打倒一片,我觉得倭寇的将领肯定是个疯子,他们连城墙边都挨不住,还玩命的玩上冲,说实话,我都有些不忍心了,可是那些倭寇还是举着刀,嚎叫着往前冲。
倭寇的队伍里夹杂着一些弓箭手,他们倒是很准,射死射伤了不少我们的士兵,我很生气,老李找来几把强弓,我们几个将领都一人一把,搭配一个士兵递箭,我们开始射杀敌人的弓箭手。
只要看到倭寇队伍中有人想射箭,我们就提前放到他。
我们的弓强,箭准,不断的射杀敌人夹杂在队伍中的弓箭手。
远处一个督战的倭寇将领,穿着盔甲指挥着,倭寇的士兵玩命冲着,争先恐后的当我们的炮靶子。
我实在不忍心再这么杀人了,哪怕敌人是凶残的倭寇。
城墙下已经血肉模糊了,我粗粗估计少说也有数千人死掉,看着倭寇还在那个军官下往上冲着。
我从千里眼里看到了倭寇士兵眼中的绝望,无奈,以及一种放弃的表情。
我决定先结束这次屠杀,我拉满弓,瞄准那个军官射了一箭,可是距离太远了,够不着。
我看着在旗子下叫嚣的倭寇军官说:“这家伙太凶残了。简直不把士兵当人看。”
老李说:“旗子上写着后藤,看来这家伙叫后藤。”
我接过老李的弓,又从他弟弟手里要了一把,把三把弓合在一起,选了一根很直的箭。
我对老李和他两个弟弟说:“信不信我能射死他。”
老李了解我的功夫,但不知道我已经精进了,他两个弟弟虽说也很尊敬崇拜我,但也不相信我能同时拉开三张强弓。
老李摇摇头,他两个弟弟觉的我在吹牛。
我暗暗运气,左手托住三张强弓,右手同时拉住三根弓弦,一声大喝,同时拉开三张强弓,对准远处的那个后藤就是一箭。
在我拉开三张弓的时候,我的身体完全展露在城墙边,不论是守城的大明官兵,高丽军民,还是攻城的倭寇们,都惊呆了,都停止了动作,一个人同时拉开三张弓。战场上瞬间安静下来,我右手一松,那支箭流星一般,快到看都看不清楚,直奔那个后藤的面门,从头盔下沿,眉心中间直灌而入,从后脑探出头来。
那个后藤扔了指挥刀,从马上摔了下去,死的透透的。
我们这边集体叫好,倭寇们转身就跑,扔下一地尸体和伤员。
老李指挥高丽士兵出城追杀,这些高丽兵并不使劲追,只是兴高采烈的出城把那些受伤和半死的倭寇一个个的捅死,然后争抢起倭寇扔下的长短刀。
经过半天的鏖战,倭寇死伤近万,而我们才损失不到六百多人。
老李很是生气,责骂朴智星为何不去追击,朴脸红红的说:“他们第一次打胜仗,没有心理准备,从来都是被追这跑,没有追别人的概念。”
我也气乐了,老李只好下令让骑兵追击。
可是倭寇已经跑远了,老李点了三千骑兵去搜寻倭寇的下落,我把朴智星拽到一个没人的角落,追问他们答应我的高丽公主的事情,朴智星赌咒发誓的说,彻底打跑倭寇,一定把公主给我。
我权且信了他。
晚上,我们在一家大户人家里休息,我带着双胞胎姐妹在院子后面的温泉里泡澡,三人在水池子力滚做一团,我把姐妹两人轮番干了一次,舒服的躺在水池里休息。
妹妹脸沉沉的不高兴,我赶紧问她怎么了,妹妹说:“你搞了姐姐两次,没有碰我。”
我这才明白,原来在水里一搅和,我分不出两人来,连着搞了姐姐两次,把妹妹空出来了。
我赶紧搂住妹妹安慰,哄了好久才不生气了。
第二天,探马回报,说骑兵在一个鼻涕子馆的地方发现了倭寇的部队踪迹,准备追击下去,我一听就急眼了,才三千人,就敢追数万敌军,我让老李把剩下的两千人骑兵带上,大家上马,玩命的直奔那个鼻涕子馆。
等我们到了地方,发现先头的三千骑兵已经跟一堆倭寇鏖战在一团,这个地方是个洼地,并不适合骑兵展开,大家绞杀在一处,我一看就急眼了,抽出朴刀就带头冲了进去,两个小丫头紧紧贴着我,护在我左右,老李知道自己指挥失误了,玩命的冲杀,老李的几个手下将领也都红了眼,这几个家伙真是彪悍,抡着关刀直奔人群深处,每人锁定一个倭寇军官,直扑过去。
倭寇军官都拿着长刀,可我们这几个将领都抡着数十斤重的关刀(山寨版的青龙偃月刀),加上马的冲劲,一刀劈过去,倭寇那几个将领都是连人带刀甚至跨下的马都被砍成两半。
我抡着朴刀(长柄刀),缩小版的关刀,在人群中冲来冲去,两个小丫头挥舞长剑,护卫者我,我对两人说:“你们放心去杀敌报仇,不用管我。”
两个小丫头高兴了,都从马背上飞了下去,朝着倭寇步兵集中的地方直冲过去。
这两人杀红眼了,一剑一个,瞬间捅死一片,倭寇的步兵都不穿铁甲,小丫头的宝剑很是管用,两个小丫头互相保护,共同进退,我看着她们也放心了。
老李的一个堂弟很是年轻,刀马也很纯熟,在人群中也是左突右冲,一刀砍翻一片倭寇。
我暗自喝彩,好一员猛将。
突然,倭寇群中伸出数把钩链枪,挂住老李堂弟的身体,硬生生的把他从马上扯了下去,然后倭寇们一拥而上,把小李将军捅死在地上。
整个过程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大喝一声,扔了朴刀,拽出鱼肠短剑,从马上飞身而去,扑入那群倭寇,我运足内力,舞动青铜宝剑,把那几个用钩链枪的倭寇各个捅死。
老李和两个弟弟看到堂弟惨死,也都红眼了,拼命来回冲杀,倭寇终于扛不住了,玩命的逃跑,老李还要追,我赶紧拦住,聚拢了队伍,从大明来的五千精锐骑兵,只剩下一半了。
老李很是内疚,想挥刀自尽,被我拦住。
我拽着老李回到平壤,高丽的军民将阵亡的大明骑兵都安葬了,老李的堂弟小李将军也和部下葬在一处。
我心里是又心疼又着急,坐在大堂里一言不发,老李和两个弟弟跪在一旁,我也发不出脾气,只好生闷气。
突然有士兵报告说:“我们援兵到了。”
老李蹦起来问到了多少人。
通告的士兵挠着脑袋说只有一百余人。
老李傻眼了,我一听就激动起来,是不是一百少林僧兵到了?
赶紧出去迎接,果然是一百多少林和尚齐刷刷的站在门口。
这下我很是激动,这一百多人可低的上数千人的战斗力,而且是可以重复使用的,因为能伤了这些和尚的倭寇可没几个。
我们收到军情,倭寇大部队在围攻王京(汉城,首尔),请我们赶紧前去解围,三万余人的明军,三万余人的高丽兵,赶奔王京,可高丽兵行军速度较慢,跟不上我们,我们三万人比高丽三万人早一天到达,斥候报告说围困王京的有十二万倭寇,我有些担心。
老李过来问我怕不怕死。
我笑道:“不怕。”
我回头看看两个小丫头,两人也摇头说:“不怕。”
三万人直奔倭寇的大营,没想到倭寇看到我们来了,撒腿就跑,竟然没人敢阻拦,我们直接冲进了王京。
进了城,当地百姓很是欢迎我们,三万人略作休整,就帮助高丽兵守城。
朴智星跟在我身后,捅捅我说:“刘将军,敝国皇城就在后边,我带您去见一下敝国国君,可能的情况,还能见到公主殿下。说完朴冲我眨眨眼睛。”
我想既然到了人家皇城,拜见君主是起码的礼貌,我和老李老曹随着朴进了皇宫。
皇宫是皇宫,我觉得比我们的差了太多了,充其量就是个大院子而已,还赶不上我的院子那么富丽堂皇。
觐见了高丽君王,我们众人跪下行礼,高丽国君亲自来扶我们起来,看到我们征袍染血,老李身上还有伤,国君唏嘘不已,朴智星做翻译,说国君很感激我们。
我跪着说:“不用感激,老丈人的事情,女婿出马是应该的。”
朴智星一听就傻眼了,不知道该怎么翻译了。国君让他翻译,朴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高丽国君摆酒宴招待我们,我们一听就高兴了,毕竟出门这么多天了,连肉都没吃到,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国宴啊,肯定可以大吃大喝一顿了。
等入了席,看到桌子上摆了一堆小碟子小碗,里边是萝卜白菜,豆腐丝。
我以为是餐前小食,觉得还算精致,吃了几口,又上来一碗黑乎乎的汤,一口喝了下去,差点咸死我。
然后是几片猪肉,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我高兴起来,不管怎么说开始有肉了,国君给我们敬酒,我们使劲喝起来,这帮高丽兄弟倒是能喝,灌的我们晕乎乎的。
我等了半天,看总也没有菜上来了,悄悄的问朴智星说:“菜呢,咋不上菜了?”
朴智星说:“没啦,就这么多啊?”
我咧嘴了……
国君看我跟朴智星嘀嘀咕咕,就让朴智星翻译,这个朴张嘴就说:“刘将军觉得我们的菜肴精美好吃。”
国君高兴了,说:“这是我们御厨亲自做的,我们御厨可是我们全国第一巧手啊。”
说着国君跟献宝一样,让人请御厨出来,给我们见识一下。
不多时,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一身宫装,来到大堂。
朴智星介绍说:“这位就是敝国最伟大的厨师,长今。现在已经是第一御厨了,所以要称大长今。”
我看着女子,面似满月,肌肤甚是细腻,借着酒劲冲她色迷迷的笑了一下。
大长今看我无礼,有些羞恼的转过头去。
这下惹恼了一位壮汉,坐在我们对面小桌子的一人立起身来,个子倒是很高大,一身武官打扮。
壮汉走到我面前,机理哇啦一顿说,朴智星有些为难的翻译说:“这位是李将军,敝国第一高手,要跟将军比武。”
我愣了,问他为啥要比武。朴智星说:“大长今是他女朋友,你冲他的妞傻笑,他不高兴了。”
国君也撺掇着我们比划两下,我看大长今一脸崇拜地看着那个李大个子,有些吃干醋,我不客气地走到大厅中间。
我对朴智星说:“我们是友邦,比武打死打伤不好看,这样吧,摔倒算输好不好?”
朴智星翻译了,大家都认可。
话说回来了,我现在功夫在全中国也能进前一百名,对付这么一个高丽壮汉可以说不废吹灰之力,但是我也不想让他太没面子,装作困难的跟他撕吧起来,壮汉跟我扭扯着,泼皮打架一般,倒是力气不小,可完全没有章法。
壮汉用了几次力量,都没摔倒我,焦躁起来,飞起一脚,直奔我裆部,我抬头瞥见大长今紧张的捂住嘴,我硬生生的挨了这一脚,然后,我捂住裤裆,装作受伤,满地乱蹦,大长今紧张地看着我,我当着她的面使劲揉搓自己的家伙,大长今羞的满面通红。
壮汉看我受伤,以为得了便宜,扑过来想摔倒我,在君王和美人面前露脸,这下我可不高兴了,抬手抓住他的领子,腰带一下就把他举了起来,指头还按住他的颈动脉,壮汉一下软了,死猪一样被我举着,我昂首挺胸,举着壮汉转了几圈,在大长今崇拜的目光中把他轻轻的放在地上。
壮汉喝醉酒一般摇摇晃晃,被我转晕了。
朴智星赶紧过来扶他坐下,我也回到座位上,面对着大长今又揉搓了几下裤裆,大长今瞟着我粉面通红。
我让朴智星说:“李将军踢我一脚,我摔他一下,两边打平了。”
朴智星高兴的翻译了,国君也很有面子,李将军脸红红的知道我让他。很不好意思,大长今看我的表情全变了。毕竟是战争年代,男人厉害些还是受女人欢迎的。
坐下干喝劣质白酒,让我有些索然无味,我无意中发现国君背后的屏风下面有一抹裙脚,定睛一看,屏风后有一个女子在偷看我们,我低声告诉朴智星,朴智星悄悄地说:“肯定就是公主了,敢躲在君王背后的,不是皇后就是公主。”
大长今扛了个长长的鼓出来,载歌载舞的给我们表演,时不时的瞟我一眼,看的我心里痒痒的。
酒足饭不饱的情况下,我和众人辞别了高丽国君,回到城墙守城。
我站在城头上,看着连绵不断的倭寇营寨就发愁,这么多敌人,咋办啊。
我咬牙切齿的想,要是如烟在就好了,可是如烟现在正在海上跟倭寇搏命呢阿。没有个好军师真是难受啊。
我绕着城墙巡视,天渐渐黑了,走到一处比较僻静之处,倭寇营寨也比较远了,只有少量的倭寇斥候,来回巡视着。
突然一个斥候骑马靠近了城墙,张弓搭箭朝我射了一箭,转身就跑,那支箭软绵绵的掉在我脚边,我弯腰捡起来,竟然是一张地图,上边用朱砂标注了一处地方,说哪里是倭寇粮草囤积之处。
地图角上写了一个康的汉字,我明白这是德川家康再给我信息。指示出他们粮草所在之地。
我心中大喜,看来德川也在军营之中,我好想见见这孩子。
我叫来朴智星,让他看地图,朴智星说这个地方不远,是个山坳,倭寇把粮仓藏在那里比较可信。
我想要解这里之围,烧她们粮草是个好主意。
我立刻请来那一百僧兵,朴智星找了两百多个熟悉道路,身手也算好的高丽士兵,陪同我们前去。
为了吸引敌人的注意,老李带着两个弟弟骑马带了三百刀斧手到倭寇营前骂阵。
倭寇出来几名军官带队迎战,老李一人就来到两队中间,拎着山寨青龙刀,哭着喊着要倭寇来单挑,可是倭寇看着威武的老李,知道他就是在上次马战中最暴力的一员,没一个人敢来应战。
老李骂的口干舌燥,倭寇你推我我推你,没人敢上前。
老李焦躁起来,驱动马来回乱跑,嚣张至极,倭寇就是不敢出来迎战。
倭寇出来得越来越多,可就是没人敢应战。
我带着四百人从另外一个城门出来,直扑敌人大营,倭寇竟然没什么防备,我们兵不血刃的穿了出去。
我们直奔那个山坳而来。
我觉得顺利的有些过头了,到了山坳,果然是一处小型营寨,门口很多站岗放哨的,看我们到来立刻发了信号,里边涌出几百人来,挡住我们。
我一看这些人各个都是忍者打扮,都没带盔甲,布衣长刀,面目狰狞。
我传令让大家小心些,一百僧兵先头跟着我直冲过去,两边绞杀起来,僧兵们个个身手不凡,但倭寇忍者也不是白给,大家打的不亦乐乎。
我在马上看着战场,发现了一个忍者很是厉害,两三个僧兵都拿不下他,而且手里的兵刃都被砍断了,赤手空拳很是吃亏。
我估计他就是情报里说的那个忍者高手,我催马冲了过去,拔出鱼肠剑,挡住了那个倭寇。
定睛一看,这个倭寇倒是道貌岸然,小胡子飘飘着,手里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刀,我用倭国话说:“小老头,功夫不错啊,咱两个比比。”
老头看我会说倭国话,很惊讶,看着我,背后转出一个倭寇冲我咧咧嘴,我一看,竟然是柳生静云,我哈哈大笑说:“柳生啊,头发还是绿绿的啊。”
柳生恶狠狠地说:“师父,这小子就是那个姓刘的家伙,小鹿纯子小姐就是被他欺负过。”
原来这个老头就是小鹿纯子的爹,山口百会的丈夫。
我笑眯眯地说:“你是小鹿鬼冢,你夫人很是漂亮。”
老头微笑道:“我夫人是奈良第一美人,你也知道她的美丽。”
我说:“当然啦,我们大明人都知道尊夫人的美丽。”
老头很自豪的笑着。柳生知道我说的不是好话,挥刀就朝我扑过来。
我摇头说:“柳生,我不跟你打,我跟你师父打。”
柳生说:“赢了我才有资格跟我师父打。”
以前觉的柳生刀快,现在看起来宛若慢动作一般,我轻描淡写的给他一脚,正中裆部,柳生扔了刀,捂住裤裆就趴下了,我一脚就把倭国唯一接近我的尺寸的小弟弟给废了。
老头看了愣了一下,说:“刘将军好快的身手。我来领教领教。”
说着老头挥刀走了过来,倒是很有大家风度。
几个僧兵都说:“师兄小心,老头刀很锋利。”
我拔出鱼肠剑来,老头看我拿了一把长匕首,有些鄙夷的摇摇头。
老头一个跨步兜头就是一刀,我完全避的过,但我就想看看到底是我的鱼肠剑厉害,还是倭寇的刀厉害,就听的半空中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老头倒退了一步。
我举着鱼肠剑看,有一道淡淡的白痕,老头也惊讶没砍断我的短剑,也低头审视自己的宝刀。
老头惊讶的发现自己刀上竟然崩坏了一块,老头心疼坏了。
抡刀就砍,我舞动短剑跟他比速度。
老头确实厉害,出刀很有一套,角度很是诡异,好几次都是让我自己差点撞到他刀刃上,好在我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已经超出他们的想象极限,几次都千钧一发的避开了。
我一想比招法我不如这老头熟练,干脆运足内力,劈头盖脸的一阵乱砍,老头迫于我的声势,玩命的遮挡着,每一次刀剑相碰,都震的老头手脚发麻。
最后我运足内力,一剑下去,老头的长刀被我砍断,老头胸口也被划伤了。
我逼上去,正准备了解了他,身后又蹦出一忍者,拦住了我,架住了我的短剑,这个人很快的对我说:“将军手下留情,此人杀不得。”
我一愣,那忍者又低声快速地说:“我是德川少爷的收下,那封箭书就是我给将军的。”
我微微点点头,忍者扶着老头退出战场。
我们继续跟忍者们搏斗,僧兵都没什么损伤,可带路的两百多高丽兵拼的剩下不多了。
又打了一阵,忍者们被我们屠杀殆尽。
我们冲进了营寨,里边果然堆积了粮草无数。
我让众人点火烧了粮草,大家都不动,原来没有一个人带火种。
我被气的直蹦,最后还是在一个忍者尸体上找到了几枚霹雳弹,甩在草垛上引燃了草垛,有了火种,僧兵们到处放火,烧了倭寇的粮草。
我们得胜回城,倭寇们赶来救火,已经来不及了,我们顺利的潜回城里。
倭寇们气的半死,继续围城,我们严密防守,倭寇也无可奈何。
半夜,我跟朴智星还在巡城,突然有士兵来报告说,国君派人来劳军,让我们迎接。
我跟朴智星下城墙去迎接,竟然是大长今陪同着另外一个女子前来,后边跟着很多百姓,文官,带着不少食物酒水。
朴智星给那个女子磕头,口称公主,我才明白跟大长今来的竟然就是高丽公主。
我仔细一看,果然跟画像很像,而且比画上的还美丽几分,不输给我的大明公主。
我看着色心就起来了,也跪下行礼,公主赶紧扶我起身,我趁机使劲摸了几下公主的手。
公主也不躲开,任我轻薄了几下,我乐得鼻涕泡都出来了。公主脸红红的,大长今看了也偷笑着。
我们感谢公主和大长今来劳军,众将官和士兵也都很激动,一起欢呼。
我和朴智星送公主和大长今回宫,回到城墙上,朴智星说:“看来公主看上将军了。”
我使劲拍着朴智星的肩膀说:“能娶了公主,我就是死在这城墙上,我也值了。”
朴智星说:“那可不行,你死了,我们守不住的。”
我乐了说:“不会死的,还要娶你们公主呢。大家都哄笑起来。”
我接连几日都没有睡觉了,实在疲乏,朴智星让我去休息,他们继续守城。
有人把我带到皇宫边上的一个驿站,让我休息。
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大长今和公主的影子。实在睡不着。两个双胞胎来了陪我,还是无法入睡,躺在床上翻来拂去,双胞胎姐姐问我怎么了,我说了情况,两姐妹笑着说那还不容易,我们陪着将军进皇宫找公主去。
于是三人换上夜行衣,出了驿站,飞身进了皇宫,皇宫不是很大,我们很快搜寻到了公主的寝宫,两个小丫头从房上下来,把门口的几个宫女点穴放倒了,我们伏在公主寝室床下,从窗缝往里看去,公主和大长今都在,两人正在喝酒聊天。
我正要进屋,姐姐拽住了我,从腰上解下一块羊脂白玉,递给我,妹妹也解下一块一样一样的玉佩,是陈氏送给她们的礼物,交给我,让我作为礼物给屋里的两人。
我笑着接过来,两个小丫头守在门口给我放哨,我一挑门帘就进去了。
公主和大长今看到我,惊讶的差点叫出来。
我跪下行礼,公主赶紧扶我起来,用结结巴巴的汉语问我怎么来的,我比划了一个飞行的动作说:“我想念公主,飞过来的。”
公主娇羞的低下了头,我把两块玉佩送给公主和大长今,两人也都是识货之人,知道这礼物的贵重,两人都很高兴,一人握着一块在手里把玩着。
我笑着说:“我在大明时就看到公主的画像,就已经爱上了公主。”
公主说:“我父王已经答应把我许配给将军大人,等战争结束后,我就随将军回大明。”
我乐的合不上嘴。
大长今不愿打扰我跟公主交谈,起身告辞。
公主对我说:“我早晚是将军的人,大长今无法随将军回国,干脆将军去大长今那里陪陪她,以了她的心愿。”
我高兴的点点头,大长今瞟我一眼,低头出门,公主示意我跟上去,我过去摸摸公主的手,屁颠屁颠的跟着大长今出来了,两个双胞胎解开宫女的穴道,护着我跟大长今走去她的住所。
大长今住所也在宫中,比较偏僻的地方,也有小宫女伺候,我跟在她进去,小宫女识相的离开,我进门就搂住了她,大长今娇羞地靠在我怀里。
两人搂抱了一会,大长今取出被褥铺在地上,躺了上去,我也俯身也骑了上去,伸手去撩她的长裙,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
掏到腿间,竟然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而且已经湿乎乎的一团了,我才知道这些高丽人都是只穿裙子,里边啥都没有。
我想这倒是方便,掏出家伙就往里捅去,大长今撅着双腿迎接我,这妮子已经不是处女了,很轻松就捅进去了,舒舒服服的顶着。
大长今的头发高高盘着,雪白修长的脖子,肌肤细嫩,烛光下能清楚的看到血管的印记,皮肤太细嫩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脖子,感觉着她的脉搏跳动,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冲动,我用了一种截脉的手法,轻轻掐住了她的颈动脉,内力透进去,瞬间截断了给她大脑的供血。
大长今本来正在享受我的抽插,爽的都快升天了,突然无法呼吸了,极力挣扎起来,可被我控制住身体,大长今拼命张大嘴想吸气,舌头吐出来老长老长,就像吊死的人,我低头含住她的舌头,吮吸着她的口水,她双手就像溺水的人胡乱挥舞了几下,然后死死的抠住我的背肌,指甲都嵌入我的肉里,我使劲挺动身体,家伙深深的刺入她体内,同时注意着她的状态。
在大长今即将进入昏迷状态,心跳都慢了下来的时候,我松开手,新鲜的空气进入她体内,大长今玩命的吸着气,能呼吸的快感加上下身我给她的刺激,大长今浑身一阵抽搐,下身淫水喷涌,竟然泄身了。
一股股的热流不断的冒出来,浇的我也颤抖起来,一泻千里,滚滚浓精灌入她体内。
大长今死死的抱住我,体会着一波一波的高潮,我也舒服的任她抱着。
被褥都被她的淫水浸湿了,两人起身换了一床被褥,两人又搂抱着躺下,开始了第二次死亡游戏。
第二天,两个双胞胎把我叫醒,辞别了大长今,回到城墙上,倭寇已经没心情围城了,有逃跑的迹象,毕竟十二三万的大军,没了粮草可受不了。
我们时刻准备好追击,德川又派人送了信来,说已经准备好逃跑了,求我网开一面,不要追杀的太狠了。
我心想,能解围已经不错了,他们跑我很高兴。我派人通知了如烟,让她们在海上也不要阻拦,放倭寇走,因为兵力还是倭寇占优,硬打还是要吃亏的。
倭寇们终于拔营逃窜了,我们虚张声势的追击,倒是得了不少物资,都给了高丽的士兵。他们连军刀都少。
倭寇们登船,如烟指挥船队跟在后面打沉了几艘运兵船,我还祈祷德川别被淹死了。
回到京城,高丽国君兴高采烈的欢迎我们,高丽的百姓也都死里逃生,对大明军队很是欢迎。
老李带军队回国,我留下来跟高丽国君讨要公主,高丽国君很高兴的答应把公主嫁给我,选个好日子让公主嫁过来,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要把那一百个僧兵留下来,传授武功,传播佛法。
我让那一百僧兵在高丽待三年,高丽修建了很多庙宇,这些僧兵都去当了主持,将佛法和武功传播到高丽各处。
这些僧兵带出的弟子,在以后的跟倭寇战争中起到了关键作用。这是后话,根本将军也没有关系了。
我们留下不少战船给高丽,带着剩下的回国,到了塘沽,我进京述职,终于见到公主和小公主,在公主的寝宫里好好的伺候了几天公主,把公主搞的下不了床了。
皇上也很高兴,毕竟倭寇们被打怕了,我们的海岸线也平安了。
不过我可高兴不起来了,整个朝廷气氛越来越差,有些鸟尽弓藏的味道了。
我跟皇帝说还要加强军备,倭寇还会卷土重来,皇上有点听不进去了,甚至觉得我有些功高盖主的味道。
魏老头的东厂越来越壮大,皇帝似乎很迷恋丹药和长生不老之说。
魏老鬼的东厂人不断的从全国搜罗奇珍异宝,献给皇帝炼丹。
老太傅年事已高,告老还乡了,魏老鬼更没有对手了,权倾朝野。
我越看越不顺眼,跟皇上请假回家,皇上也厌烦了我的唠叨,让公主带着小公主陪我一同回家。
老李在高丽受伤,治疗的不好,手臂有些残疾了,而且害怕魏老鬼的迫害,也辞官回来了,我们几人天天喝酒钓鱼。
把一艘最大的炮船改成了我们的炮船,养了一船的美女,我们三人和退休了的知府天天在上面打炮。
一天,我正在炮船上跟老李老曹知府带着朴智星送来的几名高丽美女裸体钓鱼,接到京城密报,说皇上服用丹药中毒驾崩了。
我从女人肚皮上下来,长叹一声,这些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我怅然不语,老曹老李知府都劝我想开些。
我咬牙切齿的说:“我们在为朝廷做最后一件事情,然后就彻底隐退。”
老曹看着我说:“杀了魏老鬼,对不对?”
我点点头,我写信给少林的师傅和师娘,求他们出马,可是回来的只有慧静慧清,两人都是戴孝而归,原来师父师娘都驾鹤西游了。
凭我现在的力量对付魏老鬼根本不可能,东厂更加紧密的控制了新上台的小皇帝。
第二次协助高丽对抗日寇的战争开始了,这次战场上主要将领都是老李之前的部下,打的倒是很有血性,但结果就差很远了,跟倭寇基本上一比一的损失。
我看着战报,心在流血,老李老曹也很郁闷。
不过最好的消息却从三岛那里传来,德川利用两次战争在军队里建立了自己强大的基础,准备造反干掉丰臣次吉,希望得到我的帮助。
丰臣家族在两次战争中损失惨重,气焰已尽,德川联合乐军队和国内的忍者(断水流的小鹿纯子,小鹿鬼冢也病死了。)把丰臣家族完全架空了,时刻准备彻底拿下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大明这边魏老鬼对丰臣家族的支持。
我写信告诉德川,魏老鬼不足为患,毕竟隔着大海,让他放心行事,魏老鬼由我对付。
小鹿纯子带着断水流的门人已经将京都附近的其他门派的忍者清理收买,整个倭国都是德川的势力。
我决定刺杀魏老太监,可没想到魏老鬼先动手了,在我们镇上出现了不少东厂的人物,整个镇都紧张起来。
好在慧静慧清和双胞胎姐妹功夫高强,看家护院还足够。
我让老李老曹,知府都离开暂避。
我等着魏老鬼来找我。
果然,一天晚上,我在书房里看书,魏老鬼真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我门口。
我等这天很久了,魏老鬼进来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冲我一笑:“国舅爷,别来无恙。”
我手心冒汗,暗暗运气,准备跟魏老鬼决一死战。
魏老鬼倒是淡然一笑说:“国舅爷,杂家找你可不是打架来的,找你可是有重要事情商量。”
我一愣说:“不打架,玩什么?”
魏老鬼从怀里取出一副地图,说:“你自己看看吧。”
我低头看着地图,上边画的倒是很清楚,在大明北方,原来金国势力不断壮大,吞并了很多部族,形成一股巨大的势力,对大明虎视眈眈。
魏老鬼说:“杂家以为日后威胁大明的,不是倭寇那些蛮子,而是这些满族人,如若他们进关,大明必亡。杂家以为倭寇站了高丽,满族人必定不敢动作,双方肯定要相互挟制,大明坐收渔人之利。”
我看的暗自心惊。
魏老鬼拉我出了书房,直指天边的几颗明星,说:“杂家看天象多年了,灾年还要持续几年,你们帮助高丽打倭寇,搞的国力空虚,这灾年可是难以应付。很快就要民不聊生,造反的势力慢慢就起来了,到时候你看看怎么办吧。杂家本计划以倭寇牵制满人,带灾年过后,哪怕帮高丽复国都不是困难,现在你们打跑了倭寇,国库空虚,内忧外患,你说怎么办。”
我暗暗心惊,难道魏老鬼真是为国担忧么?
魏老鬼拉我回房说:“你们以为我勾搭倭寇,就是为了杂家私利么,其实不然,杂家是想利用倭寇牵制东北几方势力,让大明过了这几年的灾年。待国库充盈后,再图后事。”
你以为万岁爷是傻子么,杂家若有私心,万岁能容杂家做大么,就是万岁知道杂家无欲无求,安心给万岁当好看门狗,万岁才让杂家做大东厂啊。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默然不语。
魏老鬼说:“刘将军武功精进,杂家未必是将军对手,但将军功夫再高,斗得过这天灾么?”
我默认不语,魏老鬼说:“杂家也辛劳疲倦了,再也无法为国效命了,杂家想请将军出山,接杂家的班,你待如何。”
我摇头说:“魏总管,看来在下确实想错了你,以为你是个汉奸,看来你才是最有远见的人物。”
你都不行,在下更没戏了。我不出山,在下打算彻底归隐。
魏老鬼长叹一声说:“大明将亡啊,没有良臣,怎保得了江山。”
魏老鬼废然坐在椅子上,我也默认无语。
魏老鬼起身告辞,我送他出去,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我有些怜悯他,一个废人,功夫天下无敌,又有雄才伟略,只是行事偏激,以后历史该如何评价他呢。
送走了魏老鬼,我心情无比沉重,东厂人都消失了,我让老曹老李回来了,跟他们说了魏老鬼的事情,两人都不太明白,倒是知府完全懂了,也很是担忧起来。
这一日,接到三岛线报,德川得手了,丰臣家族灭亡了,德川上台,建立了军队政府,德川虽没有登基做皇上,但也差不多了。
德川第一件事就是跟大明签订友好协议,不再侵犯中华大地,只是进行通商通航,我带着众人去了一趟倭国,三岛也成了大臣,权势很大。
在奈良搞了一个巨大的宅子,安排了百名少女,供我和老曹老李淫乐。我们天天泡在温泉里跟众女交欢,乐不思蜀了。
回到国内,全国性的灾年,真是民不聊生,我变卖了所有家产,都捐给了国库,在小镇边上修了一座小院子,天天带着女眷们种粮种地,这年就连开荒种地都很困难了。
我实在没有办法,带着家眷,老曹,老李也都交割了军权,带着家眷,一行人驾船来到我们之前发现的那个小岛,岛上还有不少倭国农妇,孩童也长大了不少,看到我们争先恐后的往山洞里跳,老曹老李扔下绳子去,让他们上来,这些人都作为我们的农奴,专门种粮,我们几户人家在岛上幸福的生活着,偶尔去倭国热闹热闹,回大明看看,远行到郑和说的鸡笼岛去转转,倒是其乐融融。
时光过得很快,我也八十多岁了,大明换成了大清,一日清晨,我从床上起身,看着床上还在酣睡的两个十多岁的赤条条的女奴,我净面出了庭院,老曹老李都已经仙逝了,我也无欲无求了。
我去如烟的坟前放了几束鲜花,黄氏佝偻着身体,双胞胎姐妹也都老了,几个人陪着我到海边钓鱼,吊着吊着,突然从水里冒出两个白衣人来,冲我拱拱手说:“刘将军,你的将军生涯到此结束了,跟兄弟们回去,阎王爷要给你从新安排个生涯。”
黄氏和双胞胎姐妹哭着送我跟两个白衣人走了,见了阎王爷,阎王爷问我有啥想法么。
我说转世投胎不想再打打杀杀了,想当个文人。阎王说:“你去1978年当个校长吧。”
我点点头说:“听您老安排。”
阎王说:“你当了几十年的将军,可有遗憾?”
我说:“有啊,被高丽人骗了,说把公主嫁给我,一直没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