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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求保护反遭蹂躏借护花再折败柳
这一回家,娘告诉她,在安徽的哥哥下周要回来了,哥哥是因盗窃罪判4 年在那儿服刑的,想起哥哥的罪孽,春花恨他,她脸上不光彩,但毕竟是同胞骨肉,听说他回来,心头又是一热,要娘等哥哥回来了,就叫他到她新屋里来玩。
春花每次回去时,就小心翼翼地,生怕碰见那畜生,还好,由于母亲从中周旋,她从未见他面,她从心里不愿见他,但长久不见父亲,心里又疙疙瘩瘩的,和母亲说话的时候,就左顾而言他的,母亲也看出点什么,偶尔的提一句,春花心里才踏实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理,明明不愿见他,可每到家里,又隐隐地想起他。她不知道他们父女见面后,父亲会对她什么态度,想起父亲给她的难堪,一股恨意又升起来。
母亲在家伺候老畜生和照顾小外孙女,当然没法与哥哥一起来,丈夫仍住院观察,春花一人备了酒菜服侍一别四年的哥哥。对于妹妹这几年的变化,却会令这个浪子刮目相看,兄妹俩谈起以往,黯然神伤,就触动了春花的心思,与丈夫结下的疙瘩,并未解开,丈夫也因此病倒,况且那老畜生并未就此善甘罢休,只是碍于事情的暴露,暂时无颜面对女婿,那毕竟被女婿将他捉奸在床,可他那一颗未灭的贼心,还每每惦记着女儿,就在女婿住院期间,还时不时地如魔鬼般地出没在她屋前窗外,只因春花时时陪伴在病床,再加上防范的紧,他未得机会罢了。
见到了,春花从心头升起了某种安全感,她欲将这几年郁结在心头的苦水,一吐为快。她要哥哥教训教训那老不死的' 畜生' ,可话到嘴边,又溜回去。她拿起酒杯给哥哥又斟了酒,掂量了又掂量,是的,这等丑事她实在难以启齿呀!她怎么对哥哥说呢?那毕竟是女人最忌讳的事情,就那么原原本本地告诉哥哥,可那个字又怎么能说出口?
哥哥看出了妹妹的心事,嚼着鸡腿,催促她,' 有什么不好对哥哥讲得呢?' 是啊,兄妹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怨只怨那丧尽人伦的父亲,要羞也只是他羞,他做的坏事为什么非要她承担?春花心头壮了壮勇气,简简略略、迟迟疑疑地将这丑事挑破了。遇到那个字,她就支支吾吾地躲过,但哥哥还是从她躲闪的目光里听明白了,他吃惊地张开口,半天没合上。
这些事,憋在心里太久了,平时无人可说,记得丈夫病前几天,有一次与母亲姐姐谈起,已经彼此相知,也就丝毫不在避讳,谈及老畜生的兽行,越讲越气,曾咬牙切齿地商量着用药毒死这畜生,将毒药拌在饭里还是融在酒里呢?姐姐甚至想出在老畜生干那事时,从背后割下他的鸡巴子,正谈得起劲,老畜生回来了,看到他的面孔,三个女人顿时吓得哑口无言了。
文明社会中的法律与习惯,传统观念中的思维,几乎无需交战,便是后者占据上风,' 家丑不可外扬' ,一句话扭曲了多少带多少人的心态!
这一刻,妹妹求助哥哥也是这句古话的延续,但是春花说着说着就发现哥哥的眼神变了,听到父亲和妹妹做了那种事,他想都不敢想,虽然自己做过偷鸡摸狗的事,坐了牢,但那只是经济上的犯罪,人世间还有比那种花事更可耻的吗?光是那被人知悉后挂了破鞋游街就让人无地自容,更何况和自己的亲人,和自己的女儿搞破鞋,尤其是听到妹妹让父亲搞大了肚子,他连想都不敢想,亲爹和亲闺女做那肮脏的事,这在监狱里都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何况发生在自己家里,听了妹妹说到这里,他疑惑地看着春花的肚子,吃惊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惑,难道妹妹真的让父亲做大了肚子?父亲真的就趴在妹妹的肚子上做那样的丑事?这一切在他本就混沌的世界观里,又添了混沌。
妹妹被哥哥盯着害羞地低下头,这种事情兄妹间哪能说出口,况且又是被父亲多次强暴,她感觉哥哥的目光肆意地侵入了她的身体。
' 你是说,老头子,奸了你?' 蹲过监狱的人虽然不忌讳那个字,可面对自己的妹妹,他还是吃惊地扳住她的肩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那个字,别忘了这是自己的亲妹妹,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沾污自己的妹妹。
春花难言地点了点头,他半晌怔怔地,' 那么说,这老家伙奸了他女儿。'他实在不敢相信父亲的作为,以前他偷偷摸摸地拿别人的东西,老头子就绑起他来,嫌他丢人现眼,往死里揍他,可他现在竟然做这禽兽不如的事情,奸自己的亲闺女,趴自己闺女的肚子,这和禽兽还有什么两样?在监狱里也只知道有人偷人家的妻子和女儿,这大家并不以为可耻,相反却为此津津乐道,大家在一起闲着无事相互传授着经验和感受,最让大家瞧不起的就是强奸人家未成年的幼女,可奸淫自己的女儿却从来就没听说过,谁人会和自己的女儿干那种丢丑败坏的事?和自己的女儿困觉,那不是猪狗不如吗?
春花的心扑扑地跳,她不知道哥哥此时究竟怎么想。
' 那妹妹,他总共奸了你多少次?' 看着春花难言地说不出口,他又问,'说呀,他奸了你几次?' 春花躲过哥哥那逼人的目光,' 我也说不清,啊呀,哥,你别问了好吗?' 谁知哥哥忽然冒出一句,' 我在牢里受苦,这老不死的却在家里沾花惹草、风流快活。春花,告诉我,他,他都怎么弄你?' 春花羞骚地惊讶地看着哥哥,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这样问,他怎么连这都能问出来?他怎么弄,难道她做妹妹的能告诉哥哥爹怎么弄?她捂住了脸,那个过程无疑让春花感觉到爹又强奸了她几次。
哥哥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愤怒,倒是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飘忽的光。
' 说呀,' 他晃着她的肩膀,' 老头子都和你怎么弄?' 他急切地想知道父亲和妹妹的细节。
' 哥――' 妹妹受不了,' 你让我怎么说出口?' 她哭了,哥哥的追问让她实在无地自容。
' 那第一次,他怎么上了你――' 哥哥这次已经不是在关心妹妹,他是在关心爹强奸妹妹的过程,那老头子强奸妹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知道爹是如何奸淫妹妹的,他怎样就在家里把自己的女儿奸污了,会和他欺负女人一样去欺负她吗?他会在她的挣扎中强行撕掉她的裤子,然后压在身下死命地搞他吗?甚至搞得她痛哭流涕之后,再向他求饶?他不知道,只凭自己的经验和记忆想象着父亲作弄妹妹的情景。
她实在被逼不过,迟迟疑疑地说,' 他爬上来,抱住了我,我吓怕了,他就――' 春花怕哥哥不相信,简略地叙述着。
' 他就怎样?怎样?' 哥哥看着她的眼睛急切地想知道下面的过程。
' 我,我和他打起来,可他死死地把我按在炕上,你知道他的力气那么大,他趁我喘气的时候,就用手撕,撕我的衣服――呜――' 春花低低的诉说。
' 又怎样?' 他的脑海里顺着妹妹的思路想下去,脸色紫胀着,等待着下文。
' 我不从,两手又动弹不得,就咬了他的肩头一口,他疼得一缩手,我起身想跑,却被他一把揪住,正好揪在我的内裤上,扯拉一声就撕开了。' 哥哥的眼睛几乎要瞪出来,他象在听黄色故事一样急于得到下文,' 那么说,那老家伙就,就看到了你那里,' 他吃惊地张大了嘴,想象着爹抓着妹妹的内裤,贪婪地看着妹妹腿间那东西的眼神。
' 你没有――' 他催促着、腻想着,' 爹是不是,是不是――' 他究竟不知道爹下一步会怎样。
春花含羞地欲言又止,但经不住哥哥的盘问。
' 我吓得一手捂住了那地方,' 终于顺着哥哥的思路下来了,他的脑海里出现妹妹两手捂在赤裸的腿间的情景,而父亲却一副急于想看个究竟的样子。
' 那爹――'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爹显然不会就此罢休,' 你那地方――'兄妹俩说到这里,只能用' 那地方' 来表达,但那已足够让做哥哥的遐想半天,他知道妹妹说的' 那地方' 指的什么。
' 谁知那畜生就扑上来,把我压到了炕上――啊呀,哥,我实在说不出口。' 妹妹临到那事上,她羞得说不出话,急得哥哥浑身燥热,火抓火燎地。
' 说呀,妹妹跟哥哥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捂住了你那地方,他就怎样?' ' 那畜生压上来,就伸手去扳我的手,我死压着,哪有他的力气大?' 春花又想哭。
' 那是不是他就――' 做哥哥的急于往下听,到此时也没突破妹妹' 那地方' ,心里如猫抓似地,仿佛有接着往下听的的小说回头,他只是想听妹妹更多的那地方的故事。
' 我和他挣扎,可他死死地压住我,吼得象公牛一样,就在我没了力气时,他就,就――' 春花说到这里捂住脸哭了。
哥哥伸长了脖子,似乎要看透妹妹,脸涨红着,意犹未尽,' 那你,你不会叫娘吗?' 哥哥从心眼里不希望妹妹受糟蹋,提醒着。
' 娘那时去了点心店,再说,那丑事我怎么叫的出口,要是让娘和街坊知道了,爹和我做那事,我的脸往哪搁?' 哥哥听得紧张时,挨上去攥住了妹妹的手,' 可你不告诉他她们,他不更会弄你那地方吗?' ' 我,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怕被人知晓,没脸见人,谁知越是这样,他就越来劲――' 妹妹哭诉着当时自己的处境。
哥哥将妹妹更拉近了一步,攥住了的手紧紧地握着,' 可你不是捂住那地方了吗?' 他的眼睛盯在妹妹的裤裆里。
' 我捂得住吗?' 春花急得有点跺着脚,恨不能哥哥当时在那里,' 他的气力那么大,看我渐渐没了力气,就使劲扒开了我的手,哥――' 春花到此时还是一连求助的样子,仿佛哥哥就在当场,' 然后,就――' 她羞得说不下去,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来。
坐着的哥哥听的已经紧紧地搂住了妹妹的腰,他看那地方的眼光都直了。
' 是不是,是不是,' 他着急地晃着妹妹,一时也是急得想得到结果,' 他弄了你?是不是?' 哥哥听到这里浑身紧张的绷紧了,和自己搞女人如出一辙,搂住妹妹腰的手滑上了臀部,重重的气息喷在春花的脸上。
看着妹妹只知道哭,他紧张的心一下子跌落下来,他知道那个结果了。重重地叹了口气,' 妹妹,你说,爹是不是操了你?' 春花从捂着的指缝里看到了父亲扭曲的脸,当她听到那个' 操' 字时,她哆嗦了一下,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 霍' 地站起身,她没想到哥哥竟用了那么侮辱的词,那个只有男人们在骂人的时候用的脏字,哥哥竟用在了亲妹妹的身上,一时间,羞臊的脸上一下子怒容重现。但哥哥已先妹妹一步用身子关上门又落了锁。
' 哥,你干什么?' 春花一下子蒙了,慌张地躲闪着,以她经历的她知道了自己的愚蠢行为所带来的后果,但她不敢确信。
' 春花,' 哥哥趋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她,喝了酒的嘴在她脸上乱吻,' 哥哥也想――' 想什么,他没说出来,可那个' 也' 字分明告诉春花,哥哥已经步如爹的后尘,成了第二个爹。
看着哥哥不知是因为不胜酒力还是因为听了爹地乱伦而涨红的脸,她害怕了。
' 哥,你放开,让人看见。' 她小声地,企图说服哥哥。
' 春花,这里又没人,哥哥想――' 他嗫嚅着,不敢看春花的脸,但最终象下了决心似地,' 想看看你那地方。' 春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的心碎了。
' 哥,哥,你瞎说什么,你喝醉了。' ' 不,不,我没醉,' 他搂抱着的手开始乱摸,' 给我吧。' 她躲避着在她脸上乱拱的哥哥,顾不得擦刚才挂在脸上的泪水,颤着声说,' 不,不!哥哥,我是你亲妹子,亲妹子呀。' ' 可老头子也是你的亲爹呀,' 他仰起脸看着她,脸上还有着一股乞求和稚气未脱。' 他能做,我为啥不好做呢?' 他箍着她,比父亲更多的是蛮力,也比父亲更急于想看亲妹妹的那地方。
' 好哥哥,亲哥哥,' 她不得不使出女人的柔功,口气软下来,哄着他,'绕了妹子吧,你忍心糟蹋你亲妹子吗?小时候,人家骂我,你都护着,你可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呀。' 哥哥的手似乎松动了,春花两手解着哥哥的手,' 你在监狱里,妹妹想着你,想着你回来,好保护我。' 她任由哥哥在她脸上拱,不敢惹急了。
' 在家里,爹欺负我,我就想哪一天哥哥回来了,好好教训一下那老畜生。哥,你不能,不能再走爹的路,' 也许春花不该再提那老畜生的事,因为哥哥听到这里原本松动的手忽然勒紧了,' 有什么不能?' 他抱的她紧紧地,享受着女人的气息。' 他是你亲爹,都能做的,还差我?' ' 爹是畜生,你也是吗?哥,你放了我吧,我受的苦够多了,这,这要让他知道了,叫我怎么活呀?' ' 怎么活?你和爹的丑事他不也知道吗?哪还差我这一个?' 他的手开始撕扯春花的裤子。
' 你们,你们怎么都是畜生呀――' 春花羞愤已极,她实在不堪忍受先被爹再被哥侮辱的事实,她声嘶力竭地哀求哥哥。
但哀求打不动哥哥的心,在监狱多年的他早已心硬如铁,妹妹的经历让他本就躁动不已的欲望犹如火上浇油,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竟也能用,父亲的蛮横征服了妹妹,自己又何比苦苦厮守那道伦理的篱笆,看着妹妹那凸显女人味的身体,想着父亲曾无数次地洞穿她,他激动地浑身燥热难当。当知道妹妹的那地方被爹用过之后,他的心放开了。春花作为妹妹那神圣的东西,已经不再神秘了,他不断地盘问着,盘问着妹妹和爹的细节,为的就是满足一下那颗干枯的心,一遍又一遍地反复亵渎自己的亲妹妹,以前他也曾对妹妹有过幻想,可那该死的道德让他仅有的一丝念想压抑了,在监狱里,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狱友们互相谈论着那些有关女人的老话题,可越是这样,人们的心理越变态,哥哥无数个梦里都出现过妹妹的影子,甚至也曾梦见和妹妹交合,但醒来的时候,他羞愧、惶惑、自责,暗骂自己的无耻,但现在他不用了,他不用只是在心中意淫、蹂躏妹妹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奸淫她,象爹那样。一想到爹,那仅存的一丝道德便烟消云散了,没想到连坐牢的人都忌讳,都不敢涉足的乱伦禁忌,父亲却在家里接二连三地发生着。
在经历了反复的思想斗争后,欲望战胜了道德,情欲吞噬了伦理,父亲的行为像一把钥匙渐渐打开了他尘封多年的心结,他不想只是在心中占有她,他要用自己实在的那地方来占有亲妹妹的那地方。
' 好哥哥,亲哥哥,你不能――,不能糟蹋你的亲妹妹,我是你亲妹妹,啊――' 她已精神恍惚,语无伦次了,想让哥哥为自己解脱困境,却跌入更大的困境,这在心理让她怎么也无法接受。
哥哥不管不顾,爹和妹妹困觉的事实让他彻底打破了不能乱伦的观念,娘和妹妹的忍让,让他明白原来操自家的女人更安全、更刺激,眼前这个作为妹妹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他还会有什么顾虑呢?爹已经跟她无数次地睡过,甚至还让她怀过孩子,娘和她都能忍受得了,还在乎他吗?一想起妹妹和爹操过,他心里就激动不已,他疯了似地死活抱住她,连拖带抱地弄到床沿上,他没想到自己面对了那么些年的妹妹原来也可以搞,也可以给自己快活,这在以前是绝对不敢想象的,即使在监狱里那些寂寞难挨的时光里,他都不敢去想,他可以去抢、去偷,偷人家的钱财,偷人家的女人,但绝对没想偷自己的妹妹,这是打死他都不敢想的,可父亲却在家里偷了,抢了,听妹妹说,他抢了她的第一次,又偷了她的身子,还想占有她的心,妹妹委屈地诉说,让他想入非非,他知道妹妹不敢告发,不敢张扬,更不敢拒绝,那就是说,只要父亲想要,她都必须给他,即使有了丈夫,有了孩子。
他在激动之余,想象着那个爹,爹强奸了两个妹妹,并亲手扒下了她们的内裤,他就那样活生生的去扒自己闺女的裤子,扒闺女的肚子,妈的。他暗骂了一句,咽下了一口唾液。而他现在正面对着自己的妹妹,他要象爹那样亲手扒下她的内裤,让这个他疼爱着、关心过的女人在他面前光出身子,露出那地方,一睹令他神往、令他癫狂、令他痴迷的女人东西,然后操进去,在爹曾经操过的地方。
' 哥呀,' 春花看着哥哥色迷迷的样子,喘不成声,眼巴巴地乞求他,欲哭无泪,' 你真的那么狠心,那么狠心地糟蹋你的亲妹子――' ' 春花,别说了,这事哥哥又不是欺负你,既然他们都能做的,哥也会让你舒服的。' 在他的印象中,男人和女人除了相互取乐,根本不存在谁欺负谁。这在监狱里已经得到论证的,那些沦为黑社会的女流氓,不就是不断地玩弄男人,从玩弄男人中寻求刺激、寻求乐趣吗?男人和女人其实在性的态度上都是一样的,都强烈地希望多占有异性,并使他们臣服于自己。爹占有两个妹妹除了有挑战乱伦的刺激外,更多的却是男人的这种心理作怪。
看着妹妹痛苦的流满泪水的脸,他在妹妹的反抗中,两手抓住裤子把她从里面倒出来,随即抓住了她乱踢乱蹬的两脚,分开了,身子从她的脚底慢慢靠上去。
春花感觉全身冷艘艘的,哥哥的目光直接侵入她的私处,她知道这将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她隐讳着说了多次的那地方已经暴露在哥哥面前,羞于跟哥哥提及的就要遭受到哥哥的侵犯了,她再也不必对着哥哥躲闪地说,' 我那地方了' ,因为哥哥已经清楚地看到了那个被爹侵犯了多次被叫作' 屄' 的地方。她无法幸免地将再次遭受哥哥的蹂躏。
她的心在流血,眼睛流露出完全绝望的神情,突然声色俱厉地:' 哥,你要操就操吧,反正这个屄是你们寿家的,你们不怕出丑我还怕什么。' 她哭着,似乎变得一点不在乎了,' 反正爹已经操了多少回了,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要不嫌脏,就拣了那个老畜生的破烂。' 是破烂也好,是残花败柳也好,男人要女人就不会在乎她以前是什么货色,难道父亲要过的女人,哥哥就嫌弃她的不洁不贞吗?这又不是婚恋娶妻、成家立业,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她的叫骂声中,还是被她那地方激荡着,颤抖着猛地对上了,春花一瞬间豁出去了,放浪地挺着身子和哥哥磨了一下,性器对接的时候,春花流泪了,这个曾经被看作宝贝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连被家人祸害着。
' 哥,哥――你不是要吗?妹妹也不在乎了,那老东西在这里舔过、操过,你要不嫌乎,就上。' 她挥着泪说。
哥哥看着兄妹这个姿势,欲望激增地刺了进去,跟着被妹妹夹得舒服地哼了一声,他耸动着屁股,抱住妹妹的两腿,猛烈地交媾起来,他这时再也顾不得妹妹是不是破鞋,顾不得妹妹是不是爹扔的破货了。
' 你们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干什么?' 她绝望地看着趴在身上的哥哥,羞辱地别过头,再一次遭受来自亲人的凌辱。
这就是那个在小时候护着她、疼着她的哥哥,而今却仰仗着野蛮的体力在妹妹成熟的肉体上肆意地蹂躏。
又一场罕见的人兽搏斗,在这文明世界的一个斗室里,人伦沉沦,再沉沦。
(十五)以身饲虎难逃厄运,狗狼相争两败俱伤
‘怎么会这样呢?都不是人,不是人!' 当不久前,笔者找到寿春花谈及此事,只听她还是一迭声地如此发问。这样的事已两次成为残酷的事实,这不是人的人,已经有了两个,你为什么不去依靠法律,不去报案,不奋而起身保护做人最起码的尊严与人道呢?
' 我想到了死,我想我还活着干啥,有啥意思。看着还未竣工的家,我结了绳子套上梁,正欲上去,隔壁阿婶突然咚咚地敲门,她儿子冲进门把梁上的绳子拉去,还一直问为啥。为啥?我能告诉他们为啥嘛?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与哥哥啊,告诉了他们,他们怎么想,我只有默默地流下伤心的泪,摇头叹息。他们见我闷闷不乐,又劝慰我,又倒茶给我喝,然后又暗暗派人告诉在医院里的丈夫快回家。' 用伤害自己的办法去惩罚别人,实在与当代文明格格不入,但碰到了这样的事情,你又怎么向路人启齿呢?
无颜再见丈夫了,春花镇静而又坚决地向冯提出了离婚,丈夫不知个中原因,心想我早已原谅了你和岳父,这又何苦呢?可他不知自己的舅子在妻子倍受摧残的心窝上又撒了一把盐,如果他再一次目睹那样的场面,看见舅子和自己的妻子乱伦,他还能忍受吗?
寿春花坚决要离婚,她无法原谅自己和自家这种兽窝家庭地乱伦行为,与其说迁怒于丈夫,倒不如说是惩罚自己。
她心情愤慨,思想混乱,感情冲动,这一切交织成一个简单而果断的行动――办离婚手续。
冯对此事还是感到突然,他没想到一向钟爱自己的的妻子,为何变得那么不可理喻,岳父糟践她时,她忍受了,被丈夫发现了奸情,她痛悔地作贱自己,也忍受了,可现在她又为何变得那么坚决?望着痛苦中的妻子,再一次劝慰着,'是不是你父亲又找你了?' 他本不想说出这样的话,怕刺伤妻子,可事到如今,春花离婚的原因也就只有这一条了。
春花摇摇头。
老实巴交的冯沉默了,但他还是不死心,想劝回和他相依为命的妻子,他知道就是有那事妻子也不好张口,谁能告诉自己的丈夫爹和她上床困觉呢?
' 我知道你心里苦,其实我也觉得窝囊,可碰上了这样的事,你就得忍啊。春花,听我一句劝,我们就这样吧。' ' 不行!' 春花还是坚持着,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向前拉住了她的手。
' 我都不怪你,你还有什么心思呢?再说,这也不是你的错,你知道,出了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谁愿意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占着?换了别人,我会去揍他、告他,可我能吗?那是爹呀,想想我心里就窝囊,我和自己的岳父共同睡着一个女人,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有憋心着。春花,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不说是咱亲爹,就是被二下旁人强奸了,任谁也受不了,这事,你也别窝心着,也别觉得亏欠了我,以后实在挺不过,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说出这样的话哭了。
对这样的丈夫,你还能说什么呢?他甚至都屈从到春花可以和父亲继续乱伦。可他哪里知道和妻子乱伦的现在不光是父亲,还有她的亲哥哥,他能容忍吗?他那因此而病倒的身子还能经得住再一次打击吗?
' 别说了,还是离了吧。' 春花的口气虽然软下来,但听起来还是很坚决。因为她最受不了哥哥的背叛,她满怀希望哥哥能帮她脱离苦海,可谁知他却在她心上又插了一刀。父兄的接踵而至,让她难以接受,刚刚舔噬完伤口,就重又添了新伤。看着满脸乞求的丈夫,她实在不忍再让爱她的丈夫遭受更大的打击,她唯一的选择只有离开。
' 你若为老头子的事,没必要。如果为了我,我不在乎发生的事,' 他怕妻子没听明白,干脆和她敲明白了,' 春花,即使他以后再找你,再有这样的事,你能抗就抗,能躲则躲,实在不行,嗨!也就认了――' 再明白也不过的话了,那厚道老实的冯,其实还不知哥哥蹂躏妹妹的暴虐。从内心讲,确也不能容忍如此使他难堪的乱伦丑事,父亲和女儿,这怎么说,在他的思想意识中也是不存在的。既然木已成舟,跨入了这一步,他只有接受这种现实了,可他原本脆弱的心,还能再一次接受另一轮的打击吗?
春花经历了两次不能接受的现实,内心深处感到了扭曲后的苦痛与羞辱,与其说等丈夫知道了无法忍承受,倒不如说她无法面对这份残忍与丑陋,她心虚地选择了离婚,只有用分开来截断自己对丈夫的亏欠。
当她怀揣着那份离婚书时,她再一次流泪了,从两人结合到现在从没红过脸,可以说彼此恩恩爱爱,实指望白头偕老,可到如今,只是因为父兄地乱伦导致了夫妻反目。
那张崭新的证书上,清清楚楚地钢印还记忆犹新,冯英俊的面庞曾让她无数次地记起他的温柔和爱怜,自己依偎在他的肩头,幸福地笑着,可这一切,将从此以后化作泡影,她不再是他的妻,他也不再是她的夫,他们彼此之间无牵无挂,即使自己再有纠纷,也已经与他毫无瓜葛。娘不能保护她,爹又是那样的爹,想起今后,她的泪无声地流下。
带着某种绝望、某种失落、某种疯狂,她奔上了南下流浪的征途,可不多天,她便原道返回,权衡再三,住进了那个令人厌恶的娘家。
正如丈夫对她劝慰一样,得逞的却是你家―― 两条恶狼都在,自己是送货上门,怨谁?怪谁?恨谁?南下流浪未成,她多少有点后悔,认识到解除婚姻是往自己脖子上套上枷锁,可就那样整日怀着羞愧和自己的爹和哥哥一次又一次再度踏上乱伦,她又心犹不甘,以前为了自己,为了家庭,为了丈夫,她反抗过、挣扎过,可备受蹂躏的经历让她身心俱疲,尤其是在她原本希望得到哥哥的帮助,反而遭受哥哥的欺凌之后,她再也无法忍受背着丈夫让两条淫棍奸淫的事实,她羞愧、内疚,每次在丈夫的爱抚下,再也体味不出性交的快乐,相反却更感到自己身体的肮脏。两条恶狼轮流上阵,自己几次束手就擒,唯有被奸淫的命运,乱伦已成既定的事实,自己的身体里早已灌注了乱伦的精液,再反抗还有什么意义?最终还不得乖乖地任由他们在她身上发泄那种兽欲吗?那轻微的反抗只能是男女调情的兴奋剂,助长爹淫辱她的兴趣,助长各个奸淫她的威风。看在爹和哥哥眼里只能更增加他们凌辱她的动力。可如果不,那不就等于默认了他们的兽行。一想到从这以后,她每天都得躺在这三个男人的身下,让他们玩弄,她就一阵恶心,她甚至都想像得出爹和哥哥玩弄她时的那种欲望飞扬的表情。她能承受得住爹、哥哥还有丈夫同时和她要求干那事吗?
回顾自己走过的近三十年的路,不禁悲从中来,她先是失去了丈夫,失去了爱情,失去了家庭,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失去了女人最要紧的贞操和人格,而这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手造成的,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轻易地夺去了两个女儿的贞操,并导致了哥哥和她再度乱伦,她恨生她的父亲,更恨自己,可那种微弱的恨又能怎样呢?
软弱和世俗的观念象两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爬不起来,她只能躺在那两座大山下,任由父亲和哥哥再度蹂躏,蹂躏得她体无完肤。
生在这样的流氓窝里,她想破罐子破摔了。
回来的那天下午,淫雨霏霏。她哥哥将她拦堵在里间里欲行非礼,她死活不依,准备鱼死网破,不再顾忌罩在这个家庭门楣的假面了,就在兄妹两个撕打着纠缠时,他们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哥哥看了她一眼恨恨地走了出去,春花松了一口,抬起疲乏的胳膊擦了一下汗水,可她知道哥哥和她那是早晚的事,送上门的东西还能保持的了多久?已经尝出她那里滋味的他还会罢手吗?
晚饭是在沉闷的气氛中完成的,一家人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春花从父亲偶尔瞟过的余光中看出了那绿莹莹的野光,但她已经习惯了,吃完饭后,母亲照常洗碗,但春花看出母亲手地颤抖,她知道母亲为她担心,她已闻出了家庭内部打乱伦理辈分的肮脏气息,她知道女儿不改回来,尤其不该离婚住进这个家,以前他们还害怕冯,现在还害怕谁?女儿的抵抗太软弱了,经不了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母亲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老头子折腾。她不能总看着女儿吧,可老头子却整日惦记着,惦记着女儿那作为女人的东西,他恨不能时常揣着、品尝着、触摸着,在心理一千遍一万遍地玩弄着、臆想着女儿的那个――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东西,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玩意儿,那个始终割舍不断的家什。已经走到这步了,任谁都无能为力了。
夜很深的时候,她听到了哥哥的脚步声,继而从母亲的卧室里传来父亲的咳嗽声,哥哥站在门口静静地好一会儿,又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舒了一口气,就在她迷迷糊糊地想睡着时,隐约中听到母亲的门响了一下,她支楞一下醒了,接着就听到父亲极小的脚步声,他是掂着脚走过来的,春花意识到那个时刻又到来了,哥哥没做成的,爹会做下去。
门轻轻地动了一下,没有推开,春花知道父亲回来,临睡前把门插死了,她在尽量避免受到攻击。
“春花,开门。”父亲低低地说,见她没答,用手推了推,春花吓得大气不敢出,见推不开,他回身轻轻地走了,春花直到他不会歇气,果然一会儿,他找了把螺丝刀,轻轻地伸进去,拨弄一会儿,他太熟悉她的门了,就像熟悉她那里一样,不用费力,就将插销敲开。
“春花。”在掩上门的一刹那,他惊喜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春花不知他怎么弄开的门,就想弄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总喜欢撬她那里一样,世上那么多女子,他为什么单单要女儿?
黑暗中,他像一头肥胖的猪,笨拙地爬上床抱住了她。
“爹,妈在那屋。”她不敢叫,只是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怕被妈知道,脸没地方搁。虽然母女都知道这老畜生的丑事,但要真当着面让爹做,她还不羞死?春花流着泪央求“我如果不为了妈妈,就不会来了,我离了婚,也为你打过胎,不该受的罪都受了,谁家老子把自己的丫头老是欺负着。”谁知爹的大手爬上她软软的胸脯后却说:“春花,爹哪是欺负你,爹为了你好,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是不是想爹了?”他的手在春花的身上摸,对女儿说着下流淫荡的话。
“你别,别在这。”她拿开父亲的手,向床里挪,尽量拖延那被羞辱的时刻。
“那去哪?要不去你娘那屋?”他淫笑着,搂过她的头,“你娘早睡过去了,就算我们俩把床捣破她也不会知道。再说,她知道也没啥,“他说的是实话,这些年,就在妻子的眼皮底下,他不是照样玩弄了两个闺女?她又不是不知道,最多也就是闹几场,可闹够了,骂够了,他还是照样玩,闺女是他的,他生的东西,他喜欢,他不玩谁能玩?妻子那里厌倦了,他就图个新鲜,正好两个闺女水灵灵的先后都起来了,他就忍不住了,年轻的肉体总比妻子的新鲜,且不说女人那家什,但就两个奶子也不一样,鲜嫩而有弹力,捏起来水嫩嫩的更有手感。
他的气息、逼上来,“我就知道那个窝囊废满足不了你,是不是还是觉得爹好,干那个事来劲?说实话,爹就是愿意和你干这事。”他开始扒她那刻意束紧的裤子,春花两手把着不让他得逞。寿江林慢腾腾地上来,爬到她身上,他知道她不会反抗很久的。
“你回来了,爹高兴,以后你妈就住那屋,你就住这屋。”他不顾女儿的反抗,手从春花捂紧的一端插进裤子里,淫笑着抓住了春花的那里。”春花,你这里真软和。”手抓住她肥厚的阴唇,“比你妈的还好,春花,说真的,那死老婆子一点让人提不起兴趣,爹就愿意和你――“他亲了她一口,“以后爸每晚都过来。”“你下去,你个畜生。”春花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翻腾着身子往下掀他,压低了声音声色俱厉地。
“春花,爹就是个畜生,爹要不是畜生,能操自己的闺女?”他狠狠地抓着她那里,春花疼得咧开了嘴,但她没有求他,忍住声没有叫出来,她知道父亲是故意羞辱她。
“别人都说爹不能操自己的女儿,可他们那是没有操过,其实操自己的女儿比操谁都痛快,人这辈子不就是图个痛快?女人的屄都是一样的,可女儿的就不一样,那是自己生出来的,自己再操进去,还有比这更让人刺激,更让人快乐的吗?妻子算什么,到处都是,玩过了还不是一把老皮,可女儿不一样,春花,你又不是没和爹睡过?折回你婚也离了,男人也没有了,还能一辈子守空房?爹就来、来给你填房。”他已经把春花的裤子扒到了膝盖上,挪移着身子把自己那硬硬的东西往女儿腿间戳,春花夹得紧紧的,死活不肯,她羞于在那屋的母亲,尽量不让母亲看到这一幕,谁知越是这样,越逗起那老畜生的兴趣。
他坑坑痴痴地,“其实你很浪,每次爹一挨身,你就流出骚水,嘿嘿,我看过那窝囊废的,他不如我的大,大了搞起来女人舒服。”他猛地扒开女儿的腿,春花羞得别过头,她像是被父亲看到心里头似的,因为那该死的地方正如父亲所说已经水漫金山了,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竟不住父亲的折腾。寿江林嘿嘿一笑,就在他对准女儿的腿间狠命地刺下去时。
“春花,你在干什么?”母亲拉开了灯,悉悉索索地问。
那老畜生霎时趴在那里不敢动了,春花没有吱声,轻轻地推开他,撤出身子,她暗自庆幸母亲帮了她一把。
那一晚,那老畜生没敢再来。
(十六)父子同穴连宵会,母女共夫又一春
第二天,女儿告诉了母亲,在寿江林的淫威下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母亲流着伤心无奈的泪水对女儿说,“你不该离婚住在家里,以前他对你那样,现在还能有好?娘也是过来人了,知道女人的难处,可你爹那脾性,你又不是摸不着,他想要,谁人能拦的住?我也劝了你大大,他不但不听,反而打我。昨个晚上回来,你爹那眼光,我就知道他要做那事,你想你丈夫那样看得紧,他都想法子――弄――这次你回来,没个怕头了,还能囫囵了?我提心吊胆地睡不着,老是听着动静,谁知一迷糊,他就从身边溜走了,我知道他又到你那里去作孽,春花,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去,就忍了吧,你大大又不是第一次,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说,你孩子也有了,就别在乎这个了,谁叫你摊上这么个爹呢?哎――娘年龄大了,实在也没力气,你爹又是那么头畜生,娘也习惯了,你又是过来人,比不得姑娘那时候了,金奶银奶都过了,你要是不觉着窝囊,不觉得什么,就随了他,由着他把亏吃了吧。”说完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可就这样把亏吃下去吗?寿春花望望空洞洞的房间,仿佛到处都是父亲瘆人的目光,她知道母亲说的是实情,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独处一室,父亲还能绕了她?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前在家为闺女,还能有个借口,怕三怕四;结了婚,有了丈夫,也还能有依托,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男人的眼里,她已经是个破货,只要她的裤带松一松,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上。父亲以前对她那样,现在这种情况,在他的面前,她的裤带还能紧得了?再紧,他也可以扒下来,为闺女时,已经够紧地了,可他不照样按倒她,随时随地地发泄?现在她离婚住在家里,他还怕什么?怕她失了处女身?她早已不是,怕怀孕?也没理由,没了丈夫,没了家,而爹又接纳了她,就等于接纳了她的一切,面对寡居的女儿,他还能收住心吗?
春花为避免父兄的纠缠,权衡再三,不得不到外面打工,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在那时是找不到活的,就那样她饥一顿饱一顿地在外面转了三天,最终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她已经疲倦了,疲倦了这个人生,这个伦理颠倒的世界。自己苦撑苦熬,究竟为了谁?娘无能为力,对这事已经不在乎,爹又是一门心思和自己――哎!连家都没有了的人,还有什么事看不开的?
母亲看着女儿憔悴的模样,心疼地说,“要是实在找不着,就算了吧,还是住在家里吧。”春花扭头看了看那个房间,心酸地想,自己这一但进去,不就等于送货上门吗?可不住进去又能到哪里去?想想以前,就是在这张床上,父亲总是半夜爬上来,那时自己还是黄花闺女,连反抗都有点羞愧,更不用说喊叫了,乍被父亲抱在怀里,心里就吓得要命,父亲总是连搂带抱,亲嘴摸奶,等到自己被压在身下,已经浑身没了力气,只有哭的份儿,那父亲就解开裤子,分开她腿,强硬地插进去。可现在,难道再重复这个过程?回头看看母亲,母亲正流着泪看着她,看到她转过头,又别过脸去。
“妈――“她说着流下痛苦的泪水,她实在不愿迈进那张罪恶的小床。
“孩子,你要是觉着委屈,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娘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娘也不好说什么,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他不是你爹。”听着娘说出这种话,春花的心已经死了,这分明不是让自己容许和爹的关系吗?他要不是爹,自己也认了,大不了和他过,可他不是,趴在身上的时候,春花就难过得揪心,他怎么就那样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搞?权当不是爹,说得容易,不是爹那又是什么?一屋一个,轮流使用,难道真如父亲所说,自己就成了他的――春花没敢想,也不愿想。
娘没看春花的脸,春花从娘的语气里明白了娘不会再为她抗争,她已经厌倦了,只能默认了丈夫对女儿的行为,“还是洗把脸,歇歇吧。”娘站起来说,备受精神与身体折磨的春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实在太累了,蹒跚着走到那个令人厌恶的房间,她知道自己这一但进去就再也迈不出来了,她就像一只待父亲宰割的羊,虽然心里有着千般的不愿意,但不得不等待着那个结果,就是父亲对她的蹂躏、糟蹋、侮辱,甚至是随心所欲地玩弄、调戏、奸淫,然后痛快淋漓的在里面排泄,经历了抗争、逼迫、忍让、默认、顺从,他名正言顺地走进女儿的房间,理所当然地爬上女儿的床,心安理得地和自己的女儿行房,一切都变得那么自然、和谐,仿佛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个顺序,父亲可以为所欲为地占有女儿的身子,春花就是他的女人,他就该在她身上弥补失去的一切。
躺在床上的寿春花瞪着大大的眼睛,流下一颗清泪。
爹在晚饭后去了邻家,她心里多少有点好受,就在她刚迷糊着进入梦乡时,她听到门吱地响了一声。
“妈,我没事。”她以为妈又过来劝慰她,就扭过头反过来想劝妈,可她看到的是哥哥那一双狼一样的眼。
“你,你干什么?”春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容纳了父亲不等于也容纳了哥哥,她太大意了,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焦渴的野兽,而这个野兽更是伺机而动。
屡屡强奸未遂的哥哥又一次向尚在睡梦中的妹妹发起了进攻,惊醒之后的妹妹拼死抵抗,搏斗之中哥哥双手扼住了妹妹的颈部,几乎窒息的妹妹情急之下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他疼得叫了一声,却更加凶猛地进攻着,四条大腿压在一起,纠缠着,渐渐地凸起的地方嵌进了女人的凹处,两具赤身裸体的肉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向着某处用力,春花浑身被箍得生疼,她忍命了,那处裂缝被强烈地塞满后带给她阵阵颤栗,她被操得几次昏迷,太强悍了,那青春的肉体简直就是力量的凝结,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爆发。 就在他痛快淋漓地在妹妹身上一逞兽欲的时候,母亲听到那一声喊叫推门而入。一夜没睡好的母亲单等着丈夫回家后去女儿那屋,她知道女儿这一回,就认可了这个事实,哎――今晚,那老头子不知怎么作腾女儿,这么长时间了,没挨女儿的身子,他还不象个驴一样的折腾她?只是别让闺女受了害。她象是有心事似的,在等待着,直到她听到了那声轻微的推门声,她的心格登一下子,知道那个时刻来临了。意外地听到女儿开始了撕打,她担心女儿这样会受到伤害,心里扑扑乱跳,死丫头,既然已经有那么多次了,你还在乎什么?你为他打过胎,为他离了婚,娘都接受了,你还逞什么强?可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女儿再怎么的,也不会这么剧烈,她爹那畜生难道不知道爱惜?她掂起脚尖悄悄地下了床。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又步入老畜生的后尘,天哪!怎么会这样,她搜寻着身边的家什,随手拿起来,闯了进去。
“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母亲抡起扫帚向骑在女儿身上的儿子打去,哥哥舍不得那最后的时刻,抱住了春花的肥臀往里一击,拼命承受住母亲的责打,痛疼和喷射的快感让他叫了出来,他就那样在母亲的目光里酣畅淋漓地射进了妹妹的体内。看着母亲再次打过来的扫帚,他躲开后,光着屁股慌忙跑了出去。
“作孽呀,家里怎么就出了这么个畜生呢?”母亲看着儿子一瘸一拐地跑出去,那硕大的屌子蔫巴着悠荡在腿间,她甚至还看到儿子那里流出的白白粘粘的东西。该死!她羞得几乎要捂住脸低声骂了一句,同情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儿子,就发生了这么肮脏龌龊的事,她能怎么办?春花心酸地不忍看母亲难受的脸,头向里歪着,泪顺着脸颊哗哗地流下来。
“春花,“母亲强忍着泪水,春花知道自己也同样憋得慌,等母亲上来安慰她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妈――“母女俩抱头痛哭。
“他弄了你?”母亲还心存侥幸,她没想到几天后等待她的是同样的命运,儿子弄完妹妹后连同她一起弄了。
“嗯。”春花点了点头,母女俩同时盯上春花那粘湿了的阴毛,很显然,儿子折腾后留下的。
“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妈――“两人哭够了,一对苦命的母女无言地对视,“妈,你说,我又怎么活?先是爹,后是哥。”母亲看着女儿苍白的脸,用手抹着她的泪水,“春花,妈也没办法,碰上了,哎――“此时任何劝解都显得苍白无力,这个苦命的女儿怎么就这般命苦?丈夫强奸了她,儿子又再次奸淫,她那瘦弱的身子能承受得住这般折腾吗?
“妈――我是不是只破鞋?”春花喃喃地,“他们父子俩谁愿要谁要,我成了他们寿家的婊子,一只不值钱的破鞋。”春花悲愤地抽泣。
“傻孩子,别说傻话。他们寿家,你不是寿家的?”母亲心疼地看着有点痴呆了的女儿,恨恨地说,“遭天杀的畜生,你们弄谁不好,有本事弄别家的女人去,弄自己家的女人算什么?”母亲看到女儿这样,只图一时痛快,口无遮拦,似乎想要排解女儿的委屈。”他们怎么就那么狠心,来,今晚到娘的房间里睡吧。”她怕女儿想不开,会寻短见。春花毫无知觉,毫无思想地让母亲搀扶着。
可他们忘记了那老畜生的存在,在遭受了意外的打击后,母女俩有些神志不清了,她们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处境,两人在默默无语中互相叹息之后渐渐有了些疲倦。
天快亮的时候,那老畜生回来了,他先是在春花的门前听了一会,就轻轻地推开了女儿的门,随后看到了空洞洞的床,极度失望之余,又惊愕了一会,就心灰意懒地走回房间。
当他看到床上躺着两具肉体时,几天的忍耐和等待,让他破灭的希望重又燃起来,他看到了床上的女儿,他的心狂野了、兴奋了,原想在女儿的房间里得到微弱的反抗后,就会迅速地用暴力制服她,然后酣畅淋漓地奸淫,这已经是臆想和现实最完美的结合,女儿的反抗和挣扎总是让他觉得性事的多彩多姿、回味无穷,那种勉强地挣扎、半推半就时常撩得他心痒难耐、火抓火撩,春花每次的反抗都不一样,推拒、扭打、辱骂、哭泣,什么办法都用到了,可最后还是乖乖地让自己肆意地凌辱。可现在用不着了,看着女儿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肢体,想象着覆盖在被子里的那具诱人的肉体,刚刚疲软的东西噌地胀硬起来,他真的没想到女儿自己会到他的床上,难道她真的顺从了?他可以为所欲为地奸淫她了?一想到这,他的鸡巴迅速地膨胀。扭头瞥了一眼沉睡中的妻子,站在炕下,迅速地脱光了衣服,便欣喜地抱住了睡在一边的女儿。
“春花。”极度欣喜地轻轻唤了一声,期待着女儿的回应。看着女儿那睁开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他的心尖儿都颤。”我就知道还是你最疼爹。”在他的意念中,女儿主动躺在床上,显然就是允许了和自己的关系。女儿的离婚看来也是为了自己,她的心里是有着爹的。
“我养的女儿就知道你知情知意。”已经憋了几天的欲望一下子敞开了,他没想到一直害羞的女儿今晚竟主动上了他的床等着他,她是怕爹憋坏了?还是自己离婚后有了那个意思?不管怎么说,女儿和妻子已经同床而眠,想起两个女人可以让自己搞,他的心颠颠儿的。闺女,就知道你孝顺,可他从没玩过这么孝顺的女儿,那一刻,他心里有着无比的畅意,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最终还是惦记着爹,连这事,都向着他。
“春花,以后你就把这当作家。”他爬到女儿的身上后,就贴着春花的脸想撩起她的情意,“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春花已经对这个乱伦窝有点麻木了,哥哥爬下她身子的那一刻,她就想到了这个结果,父亲今夜也不会放过她,自那次被强奸以后,不管女儿愿意不愿意,他都用暴力重复那个动作――奸淫,她已经习惯了、麻木了,即使结婚以后,她都得忍受父亲的乱伦,在父亲面前,反抗是徒劳的、无为的,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的力气大,早晚有一天,他会再次上她、玩弄她,而且变本加厉,仿佛要弥补以前的一切。春花无意识地躺在那里,听着他说的那些淫荡下流的话,就在她感觉到父亲吭吭哧哧地在几小时前哥哥插过的地方又挤进来时,听到里面“叽“的一声,她知道那是哥哥刚刚泄进去的精液,父亲在哥哥的精液润滑下在她阴道里狠冲猛撞,蒙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发出乎乎的声音。
“闺女,叫给爹听,叫给爹听。”他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狗那样发泄着兽欲,完全扭曲了的面部搜寻着春花的表情。”爹知道你疼爹,早晚会给爹,爹就等着这一天。”终于寿江林在进攻的同时,曲弓着腰含住了女儿的奶头,春花那麻木了的心,突然涌上一股快意,跟着爹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
“叫呀,别憋着。”春花强抑着不发出声音,但心底里那股欲望却像山洪一样爆发着,她不得不皱起眉,咬唇忍受着,“以前你怕三怕四,现在你还怕什么?你屋里头又没有人,叫出来吧。”他快速地蹬着腿往里冲击。
“春花,你浪了,你就叫,爹愿意听你叫。”这个玩女人的高手从女儿那难抑的表情里看出了自己的劳动成果,他高兴地把撩拨女人的各种方法都施在了女儿身上。他想听她叫,听她难抑的叫床声,于是他不但操她,还用手指操,用唇操,操得春花咬唇拱起身子,又被爹凶狠地操下去,在她的体内掘,春花闷声地忍受着,两手抓住那肮脏的床单,就是不叫出来,寿江林就抓住女儿的肥臀捣得春花身子一颤一颤的,他努力地想让女儿发出那抑制不住地叫床声。
终于他从作腾女儿身体中感受到那种快感强烈地涌来,他将女儿的身子抱起来,蜷到自己身下,又猛地沉下去,没想到女儿那里竟会痉挛地收缩,夹得他象飞了一样,原本想和女儿再作腾一会,让她叫出声来,可那致命的快感却让他收都收不住。
“啊――“他忍不住叫出来,“爹泄了。”春花身子跟着连拱了几拱,夯得炕床咚咚直响,那热乎乎的精液混合着哥哥的一起在她子宫内流淌,她满头大汗地软瘫着,发出微弱地喘息。
“春花,其实爹最疼你。”他贪婪地享受着女儿的肉体,“从小爹就疼你、宠你。”看着一语不发的女儿,这个随时突发肉欲的男人一点都不顾忌身边的妻子,也许从女儿躺在他床上,他就感觉出妻子和女儿的顺从,已经那么多次了,她还能怎么着?大不了挨几句骂,再大不了,就他妈的想挨揍,他揍起妻子来,可一点都不手软。
摸着女儿汗津津的额头,他知道女儿刚刚被折腾得浑身没了力气,女人在这方面上比男人差,刚从女儿身上爬下来的热乎乎的身子又试图拥住女儿,他被女儿额前的一缕散发激荡着。
“自在吗?”他为女儿撩起来,爱惜地放到脑后,女儿出人意料的反常让他涌上一种征服后的强烈占有欲,往常轻微的抵抗常常让他觉得女儿心外有人,而今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离了婚的女儿,他觉得她仿佛永远是自己的女人,他慢腾腾地爬上女儿的身子,感触她的丰满和柔腴,嘴里发出喜悦后的哼哼声。
“是不是还是和爹姿?”他说着话,手已经在女儿湿润的阴唇上划过。”爹想再来个马后炮。”他对着女儿热热地说,想讨的女儿欢心,就用手插入女儿的大腿间,感觉两人刚交欢过的地方一片狼藉,女儿那里湿湿的,不,不是那里,是女人的――一想到乡间里人骂人的话,他的心就是一麻、一荡,这种滋味太好受了。
和自己的女儿,想都没想过,要不是那些歪人说的荤话,自己也不会想起和女儿。毕竟这是人们最忌讳的事,可越是忌讳,人们就越是说的神秘和刺激,村里那刘师傅和女儿的事传得有鼻子有眼、有根有据,既是笑料、佐料,又是挑动人们神经的兴奋剂,寿江林就是从那副兴奋剂里读出了女儿的女人用处。养了一辈子,到头来好使了,却送给别人用了,还赔钱赔物陪笑脸,这不是憨蛋吗?自己干装卸工操心费力挣那么点钱,还得拿出一半送给小姐,图的就是那一霎的舒服,可家里两个女儿却白白地闲着,看着女儿一天天鼓起的胸脯,他的眼睛放光了,心儿野了,年轻时候最恶毒的骂人话就是操你女儿,如今他不但可以说,而且可以当着女儿的面说,“春花,我操你,爹操你“然后就在女儿的目光里直接操进去。――他疯了,癫狂了,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他做了,以前偷偷摸摸地,现在他明目张胆,原以为妻子会和他拼,可她只是表示出不愿意,就被他几个耳刮子征服了,世上认为那么不可能的,他却轻易而举地得到了。
寿江林起了起身,象要证实似的,把手深深地扣进去,粘粘的,全是自己的精液,闻一闻还带有他妈的青草味,谁说女儿不能操?我寿江林就操了,我还在她娘的床上操她。
他看着女儿的脸,“嘻嘻,春花,这是什么?”他想要女儿说,说那个令他发狂的字,手在里面一旋,旋得女儿身子一颤,他笑了,“爹刚才都泄进去了。”以前他泄给妻子,现在他泄给女儿,忽然他涌上一个念头,那就是看一看填满女儿那里的精液,身子便慢慢地缩下去,平坦坦的小腹,一缕湿湿的阴毛紧贴在高高的阴阜上,再下就是――他把脸贴近了,顺着那条像女人嘴角收缩的的地方往下看,天哪!长长的、白白胖胖、肥肥厚厚,看得他感觉有一口痰升上来,又咽下去,他不知道爬过多少女人,可他现在看到的是女儿的,亲生女儿的,迷迷糊糊地,他低下头,疯了似地用嘴贴上去,满满地含住了,那一刻,他不知是什么味,只是疯长了的满腔的情欲。
“春花,爹给你舔。”接触了一下,他想看春花此时的表情,抬头望向春花时,春花的嘴角似是微动了动,他欣喜地知道女儿有了反应,她似乎惊讶于父亲的作为,他竟用嘴舔自己那里,被蹂躏的花朵猛地炸了一下。
“你个屄,你个骚屄,爹给你舔。”他再次爬下去,这次是象猪一样,用嘴拱开了,拱着女儿软软的阴唇。他说这话时,下面一下子又硬起来,他更快地动着,甚至用手扒开女儿那里,作更深地舔舐。
“春花,爹用嘴给你舔。”女儿的大腿僵直地绷紧着,当他的嘴无意中碰到裂缝前端的硬粒时,春花颤栗了一下,跟着一声低微的饮泣,这声饮泣拨动了他占有女儿的心弦,这个令他发狂了十几年,令他占有了处女却没有占有她心的女儿,尤其令他不能容忍的是,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他的百般阻挠、百般哀求和威胁中,她毅然地和那个窝囊废男人离家结婚,这令他变态的性欲更加扭曲了,一想到从此以后,女儿就被另一个男人折腾,他揪心般地疼,尤其是看到女儿回家后,那幸福的神态和挺着一个大肚子,他就受不了,这个肚子本应该为他挺的,可现在女儿却莫名其妙地挺起来,挺得名正言顺地在他面前晃,晃得他心里的酸火燃烧起来,他知道女儿和那个窝囊废男人肯定干过无数次,那个窝囊废男人的脏东西也曾和他一样大股大股地泄进女儿的身体里,他甚至清楚地记得那白白的精液和红红的阴门形成鲜明对比的景象,以前女儿未出嫁的时候,在女儿连着一层薄膜的屁眼中间,他黑黑的屌子和卵子整天撕缠在那里,将作为父亲的无数精子灌进去,女儿都是忍气吞声地承受了,可现在不一样了,那个男人趴在女儿的肚皮上,用那丑恶的东西插进女儿深深的阴道里。一想到这,他心里就受不了,他的眼光从女儿那熟悉的腿间一直溜到高高的鼓囊囊的胸脯上,他知道,女儿那些被自己玩弄千遍万遍的地方今后每夜都会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他甚至想象得出那个男人会和他一样用嘴舔着女儿的那个,他的血往上涌,仿佛要用眼光剥光女儿,看着她的裸体和令他沉醉的性器。他不知道这世上是不是每个父亲都会有这种想法,但他肯定女儿出嫁的那天,每个父亲都会酸溜溜的,时不时地会产生一种吃醋的感觉,当那个男人从自己的身边把父亲最疼爱的女儿带走时,他会产生那种淫秽的想法,潜意识里知道那个男人会和女儿上床,会熟悉这个连亲生父亲都不能逾越的女儿的秘密,尤其是看着女儿大了肚子之后,做父亲的会马上想到是那个所谓的女婿操了女儿,这种想法折磨着世上每一个父亲,可在现有的世俗观念和伦理道德,做父亲的只能忍受着心理的煎熬和折磨,面对心爱的让自己想入非非的女儿而不敢越雷池一步,可他自己越了,他不但越过了女儿的雷池,还偷走了女儿的秘密,可正是如此,他更不能容忍那个和他有着一样权利的男人,侍寝之女岂容他人窥视?
他睡不安生,吃不香甜,他知道他整天惦记着的、心疼着地女儿会被别人压在身下宛转成欢,她会为他做饭、为他穿衣、为他睡觉、为他生孩子,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一天天被他弄大的肚子,把她光鲜的模样弄得憔悴了、萎蔫了,他甚至都想像出女儿被他玩弄的样子,和那男人做那事的丑态,他几乎发狂了,扭曲的欲望不得不让他时常潜在她的窗前屋后,搜寻着一切可能的机会。
“你是我的。”他的理论终于得到验证,“我生、我养、我淫。”这是天经地义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干撒的力气,“女儿是家生的东西,是父亲的附属品。”再说,父亲本应该疼爱女儿,疼她、爱她,就要占有她,给她快乐,而人类最大的快乐就是性爱,做爱是人类追求寻欢作乐的最高境界。
他如痴如狂地把着女儿扭动的臀部像一只发情的公狗贪馋地舔着春花的一切。
(十七)机关算尽太聪明法网恢恢惩禽兽
“天呐!我没想到这老畜生会那样没有人性。”老人痛苦地抽搐着,羞愧地蒙住了脸,老畜生的作为让她再也没有任何幻想了,那夜,她被父女俩人的声音生生地弄醒了,你想,折腾成那样,连炕床都震的咚咚响,再加上寿江林放肆地吼叫和寿春花那拼命抑制的喘息,什么人还能睡得着?
那是怎样一个场面呀?在同一张床上,就在她的身边,她的丈夫正同她的女儿乱伦交媾,两条肉虫赤裸裸地交缠着,脖子压着脖子,大腿夹着大腿,全身上下严丝合缝地,那淫秽的场面任谁都无法接受,尤其她爹,一把胡子乱蓬蓬地拱在春花那黄而柔软的阴毛上,舌头象刷子一样来回地舔着春花那嫩红的屄肉,他的两只粗糙的大手压着春花那掰得大大张开的屄唇上。老人说到这里,闭上了眼睛,那场面令她无法描述,一睁开眼就是丈夫硕大的黑黑的卵子磨在女儿春花小巧丰盈的琼瑶鼻上,而那根紫筋暴涨的屌子却横穿在春花的嘴里,连腮帮子都撑得鼓鼓的,女儿被弄得一头乱发摊在炕席上,天呐!就是娶个二房还得避讳一下呢,可他就那样没羞没骚地当着我的面霸占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为她舔――舔――她说不下去了。
“天呐!天呐!”她一脸重复了好几个天呐,看来这事件实在令她触目惊心。想想看,自己丈夫和亲生闺女干那事,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无地自容。”我没想到我一再让步,一再容忍,竟会落下这步田地。”老人说不下去了,磕磕绊绊地语无伦次。
谁家出过这样的事呀?这不是丢先人的脸吗?哎――这样的事就让我摊上了。这样的丑事哪能抖落出去?四邻八舍会怎么看?和自己的闺女――弄那事。咳!我为了这,忍了,也劝闺女忍着,可你们想没想,作为一个女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找别的女人,她会是什么心境?可我还得劝闺女忍下这口气,那是我的女儿呀,我怎么就老糊涂了,劝女儿和自己的爹做那等丑事。原本想,你畜生就畜生你一个人,闺女委屈,就在家里委屈吧,也是活该我这人有这种想法,要不也不会造这罪。原本我想,大女儿秋花被他弄了,吆喝出去,女儿脸没处搁,我的老脸也没处放,再说闺女也被他破了身,又为他坠过胎,别人知道了,还不会笑话死?那样也不合算,闺女在家里,被他糟蹋回,就糟蹋回吧。反正已经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他爸也亲近过她,就不在乎多一次少一次。我不说,闺女不说,那死老东西更不会说。哎――谁知这老畜生弄了一个还不尽兴,怪不得人家都说,男人就是吃着碗里,望着盘里,他给大闺女破了身,看我们不吱声,胆子就大了,二闺女水灵灵的,正是花朵一般,他的心就麻翘翘的,那老色鬼就有瞄上了。女人哪!生下来就是这么个命,她爹馋上了春花,就象个公狗一样整天围着她转。街坊邻居都夸她,真是鲜嫩的一朵花,谁见了谁馋,也难怪他爹,村里的小伢子也整天围着我家门口。你们不知道,二闺女十三四的时候,那女人该翘的、该凸的,就都翘了凸了,胸脯挺挺的,一走路连小屁股都撅起来,真是羡煞人。尤其闺女的那地方,隆起的向小笼包,那是在没人的时候,我看到的,皮肤细腻、滑软,象缎子一般,小毛毛整齐柔顺,不象别的女人,乱蓬蓬的。那老畜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暗里就上了心,趁我不在家,爬上阁楼。你想想那还能有个跑?闺女自己睡在上面,他一个大男人上去了,还不象猫见了老鼠一样,没几下,就被他制服了,他也不管闺女哭不哭,就把她开了苞。
那天他接连着把二闺女弄了两次,二闺女跑出来的时候,连走路都别拉别拉的,哎――事后我过去,光血就流了一被单。嫩生生被他戳破了,又是那般不要命,她哪受得了?连着屁眼的地方都裂了口。
老人抽泣着诉说丈夫的兽行。”我一睁眼,那真是恶心呀!闺女那头被他压着,可他却挺着那黑黑的屌子往闺女嘴上磨,春花把头摆开了,他骚得不行,两腿骑在女儿的肚子上,压着春花不让他动,却把两手箍住女儿的大腿,他的胡子就和春花的屄毛弄在一起。天哪!那老畜生竟用嘴拱开闺女的屄,然后再伸出舌头,在春花的屄缝里,那骚狗的舌头伸到春花的――春花的屄里――“这不是弄颠倒了吗?你就是干那畜生的事,也应该顺理成章地用屌子去――女人的屄不就是让男人用屌子去干的吗?可他竟然用嘴――谁家的老子这样糟蹋自己的女儿,他这不把女儿当狗,当畜生吗?
我实在忍无可忍,才来报的案。她扭头捂住了欲哭无声的脸。半晌又呜咽着,我丈夫那畜生竟用牙咬住闺女的屄往上理,呜――呜――她说不下去了。
下面是她们母女的血泪控诉:
我是棋盘社社员魏桂莲,控告我丈夫寿江林强奸其亲生女儿一事。从前年二月份起,我丈夫常去二女儿房中要强行发生两性关系,女儿不从,他要挟刀子扒女儿的肚子,这样一直到现在,有时夜里来,有时早上来,次数之多,无法回忆。我每次对我丈夫进行好言规劝,他都说,这事不要你操心,我的女儿我知道怎么做。并立刻将我毒打一顿,嫌我多管闲事。他糟蹋女儿,女儿不从,更遭毒打,经常将我母女打得满身伤痕,体无完肤。
还有我二女儿离婚在家一年,在这一年里经常逼迫和她发生性关系,还三番五次地暗中调戏她、猥亵她,甚至无耻地去脱女儿的裤子,有时其女不同意,就遭到他更加惨无人道的奸淫,这样断断续续,直到发生了这事。当时我们母女为顾全脸面,没有声张。可这老畜生得理不饶人,他竟然公开地在我床上奸污自己的女儿,简直人面兽心。我们母女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向法律机关进行控告,希望法律为我们伸张正义。
控告人:魏桂莲1984年8月10日 法律是正义的,看完这封血与泪交织的控告信,一切有正义感的人都会激起无比的悲愤。1984年12月20日,上海浦东区法院依法审理了寿江林强奸猥亵亲生女儿一案,并依法定程序对寿江林强奸女儿一案提取了证据。被害人寿春花当堂向法庭提供了两条被其父寿江林作案时撕碎的内裤,经法医鉴定,内裤上的精斑确系被告寿江林的。从医院妇产科的流产记录上也确如寿家母女所说,寿春花曾于1980年7 月份做过人流,是一个三月大的女婴,法医在查问了流产记录时,还发现寿春花的姐姐于1979年9 月份亦曾在此做过刮宫,从保存的成型胚胎中,法医检测到,两姐妹的怀孕胚胎均系寿江林所为,也就是说,婴儿的父亲即是寿江林。法庭还注意到一个奇怪的事实,那就是在医院的手术单签字的“丈夫“一栏里,均签上了寿江林的名字,也就是说,从表面上看,当时寿江林是以丈夫的身份同意两个女儿流产的,事隔那么多年,当时的医护人员都无法回忆。这是为什么?但从寿家母女零星的语言中和当时情况的推断,寿江林当时应该是代签的,他是患者的唯一家庭男性,故在女儿流产的记录上签上了丈夫一词,可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尽管寿江林百般抵赖,其妻又百般为家丑掩饰,都掩盖不了其强奸侮辱女儿的事实,那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铁的证明,寿江林其实就是孩子亲生父亲,那自然也就是两个女儿的事实丈夫,他在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丧心病狂地先后让两个亲生女儿都怀上了他的孩子,成为自己女儿的东床快婿、枕侧之人和地地道道的男人。真是天网恢恢,报应不爽。为了把此案办成铁案,法医又在寿春花的阴道里提取了分泌物,由于寿春花同其母在第二天早上报的案,因此寿春花阴道里的精液还是新鲜的、成活的,这和寿江林的精液完全符合,更有细心的法医在寿春花的内裤上还发现了一根和寿春花不同的阴毛,后来证明那根阴毛是寿江林跟女儿性交剧烈时,因强烈的摩擦而留下的,种种证据证明,寿江林确是十恶不赦的强奸亲生女儿的恶魔。
寿江林对此事也供认不讳,但只是否认了强奸一词。铁案如山,至此寿江林强奸一案公开审理,是这个作恶多端、道德败坏、天良丧尽的衣冠禽兽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十八)龌龊人做龌龊事、肮脏心难抵肮脏情
在监所支大队,记者见到了已被无数次称之为“老畜生“的寿春花的父亲寿江林。
他今年已60岁,两只招风大耳特别显眼,精瘦细长的身子微微曲着,眼袋松松地下垂着不敢正眼看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性欲旺盛、奸邪之徒,缩成一团的嘴唇四周,胡须刮的铁青,不知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孽,还是为了更利于舔弄女性的阴部而故意所为,记者从那萎缩的相貌上,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瘠塌干瘪的老头,竟然长期霸占、猥亵自己两个亲生女儿达6 年之久。一见到那副模样,就令人联想到和自己女儿乱伦的畜生。实在不想采访他、发问他,来这里找他,更多的是出于在采访中被激起的愤恨与厌恶,想看一看这衣冠禽兽到底是何副嘴脸?
看来他脑子一点也不糊涂,一双老鼠眼骨碌碌地转着,透出一副淫荡与狡黠。
“当时我脑子里糊里糊涂,认为反正是自家人,做那事也无所谓,女人反正早晚也是那么回事,长那个玩意儿不就是让男人用的,“他搔了一下头,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是犯法,――我装卸工,做了三十几年,很苦――拉扯她们也不容易。”他言外之意是要女儿回报他的操劳和养育,可他选择的却是这样一条回馈之路。
“事情是做了,和自己的女儿做那事本不应该的,本来想这是我和闺女之间的事,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现在我劳保也没有了,官司要吃15年,做人到此结束,我恨,我悔,只是没想到女儿会告发我,她这样太无情。”他看了看记者,没说下去。那意思显然是女儿不该告他,不该将这作父亲的亲手送进监狱。
那你有没有想到你给女儿多大的伤害吗?她现在家庭没有了,丈夫也失去了,难道怪她无情?
“伤害倒是有一点,但还没有那么严重吧,她丈夫那人很窝囊,了了不可惜,男人还不有的是?我和她,那是屋里头的事情,难以说清楚,床头上,谁能断得清?再说又是我和自己的女儿,她不愿意,我强迫过她,这不假。她后来不也过来了?头一次,谁家女孩子不害羞,何况又是和我这做爹的,难免会打闹的。当年她娘和我闹洞房,也是羞得不敢来,我也是硬上的。春花后来几次,她就不闹了,只是哭,可哭着哭着就知道好了,我做到兴头上,她咿咿呀呀的,偶而叫几声,可我毕竟是她父亲,弄得自在了,也放不开,只是一个劲地把那地方往我身上拱,说实在的,我女儿的肉夹子有劲,不象那些娘们,被男人捣弄得松了,要不说男人都喜欢未开苞的,嘻嘻,不瞒你们说,我的那两个闺女,都是我给开得苞,想想,也值了,我这一辈子睡的女人不说,可光黄花闺女就三个,她娘,那时没经验,也被人闹累了,上去没几下,就象撒泡尿似的,后来听人说黄花闺女好,可到底好在哪里?又没个比较,这不,等我和闺女弄了,才知道,真舒服,那苞简直就是箍在屌头子上,勒着被屌子撑破的。春花那时刚和我好过几次,只是知道使闷劲,弄得浪上来了,就裹住我的屌头子往上夹,夹得我有点撑不住了,我也就放开劲捣进去,捣得她喘不过气来,有几次,我以为她真没气了,就停下来,搁在鼻子上试试,幸亏她连叫了几声,喜得我一连串地往里捣腾,我就知道闺女是想要我再狠一点,我这做爹的还能留着力气?女人想那事想急了,恨不能连个人都塞进去。前几年,我就听说有个女人想那事把个灯泡都塞碎了,这不还得医生从里面取。闺女这样,不好意思说,我这做爹的不攒力气,就把她按在炕上,象搞她娘那样往死里搞她,我那东西大,搞得她死去活来,鼻孔都张开了,还喘着粗气,我就知道她被我搞到浪尖上了,当年她娘每到这时,都咬着我的肩膀,恨不能我把卵子都塞进去。女人做得多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春花其实就是满想和我做的,只是认为我是他爹不好意思,其实有什么不好意思?男女只要痛快就行。她和我打、和我闹,都是做给我看的,和女儿睡觉,本想藏着掖着,谁知先是她妈发现了,也和我闹,这骚娘们就是欠揍,怕我和女儿好了,不要她,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们想,这可能吗?我和闺女,那是图个新鲜,谁人不喜欢搂着个嫩的,再说,我也不是那样的人,老夫老妻的,还能就不搞了?看她们这样闹,有时想算了吧,闺女也睡了,尝了鲜,知足了,真让人知道了,也不好。可一看到闺女,心就痒痒,就想偷偷摸摸地和闺女好,时间长了,也催他了,反正女儿和男人睡也是早晚的事,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搁着也是浪费,只要自己弄得她舒服了,难保她不想那事?女人也就是嘴头子紧,屄头子松,闺女来月经了,就会想男人,我又是给她开过苞的,那地方搁在那里,不白搁了?只要自己小心点,别让他娘发现了就行。谁知女儿就有了,她娘过来和我拼命,我也害怕了,知道躲不过去了,就想在家里解决了,这不还给了她娘俩60块钱。”“哎――自己家就能解决的,“他说到这里,抬起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不好!闷在心里,就不会有什么事。”记者吃惊了,他没想到这人面兽心地东西竟有这样的一种怪论,他对女儿的性伤害是永远难以愈合的,而他却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就过去了。
“你就没想过你良心上说得过去吗?你这样对你的女儿是社会不容的。”记者愤怒了。
他低下头,想了一会儿,“社会容不容那是他们的事,我老婆和女儿都容得了,别人说三道四中什么用?春花要是不容我,她有了,那么大的事,她会不拒绝我?男人心粗,不知道女人那些事,可闺女自己知道那是我给她开的怀。春花怀上了,后来我不照样和她睡?别人都是瞎操心。我和女儿的事,应该由我和女儿去解决。大闺女要真不愿意和我睡,跟我说,我也决不会再和她办那事。可我是她爹,她知道我暗地里想她,想得很厉害,我们农村人不像你们城里人那样,想了就在一起啦啦呱,可我那时就是想跟她睡觉,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搞破鞋,她娘就常骂我不要脸,跟女儿搞破鞋,可我要是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还不被人连家都砸了?想想还是和女儿搞安全。秋花那时大一点,她知道我和她娘很久很久不办那事了,就是有时想,也是还没插进去就泄了,这些都是我和女儿办那事时说的,她当时也很同情我,还主动地摸着我的胸膛,看着女儿对我的体贴,那一次,我动情地亲了她,还亲了她的――屄,当我裹着她的那里吞咽时,她竟舒服地'天哪!天哪!' 地叫着,白花花地流了很多。从那以后,我每次日弄她,都先用口让她高潮。她虽然不敢主动地找我,可每次我找她,她都不怎么反抗,甚至有一次,我扒掉她的内裤时,她竟然伸进我的裤裆里抓我的屌子。就是那一次,我才知道闺女喜欢我。”寿江林说到这里,很痛快的样子。”秋花疼我,虽然第一次我逼着给她破了身子,可女人不经过一次,就不知道甜头。后来她知道她娘和我没了房事,同情我。长姐如母,就是那个意思。秋花很懂事,知道自己的角色,从小就承担起母亲的责任,她娘不行了,她还不替了她娘一样上父亲的床?再说,我也需要个暖床叠被的,身边看着两个,不用白不用。别人怎么说也没有用。女人那东西,又弄不坏,天底下,没见哪个女人的家什被弄坏的,再说,我们父女办那件事,确实也姿,她就那么的家什,除了尿尿,还不就是造爱?我肏她,强起别的男人。”“那你――你想怎么去解决你和你女儿的事?”记者避开了那些淫秽的话题,那实在不是人的想法,“你就没想到你这样将会导致你女儿乱伦怀孕吗?”“我和女儿那样,她事先不同意,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她。可也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不就是男女在一起乐呵乐呵嘛。我是她父亲,父亲和女儿做那事,也不是欺负她,男人和女人不就是玩玩吗?两人在一起寻寻开心,图个自在。再说,女儿大了,也知道要那事了。哪个男人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女儿嘛,和男人一样,该想的时候,你拦也拦不住,牛发情了,还知道跑骚呢?女人一样会浪,会找男人。古时候那个莺莺,还不是通过丫环私会?我闺女到了那个年龄,自然也知道浪,也知道勾引男人。就是我不做,她也会和别的男人做,倒不如我先把她睡了,图个自在,也增加父女感情。人家都说,日久生情,我她日弄了,她就会更加爱惜我、孝顺我,做那事时也知道疼我,做起来也顺当,等她再找别的男人,就知道父亲的好。要不她也不会让我做,我们都是过来人,也都知道男人和女人那点破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与其便宜别的男人,倒不如自己先用了,两人都图个舒服。又没撕破皮,弄断腿的,那叫啥子欺负。至于你们说乱伦,在家里的事,还论那些?我和秋花、春花做,她们还叫我爹,就是做那事时,她们也一口一个爹地叫,也没见出了什么乱伦?闺女是自己的,总不会因了那事,叫着什么难听的话,就不认爹了吧。”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完全摆脱了那副萎缩的样子,说到激动处,还巴达着嘴。
“爹总是要叫的,只不过办起那事来,就管不了这些了,还希望女儿叫自己一声男人,本来嘛,做的是她男人才能做的事,有一次,我就要求着女儿,秋花羞惭惭地怎么也不叫,但搁不住我再三要求,况且我也会折腾她,弄着她那里让她欲罢不能,秋花肉滚滚的身子扭来扭去,最后忍不住地叫着我,听着女儿叫起来,无非是兴奋、刺激,私底下还想,我肏的是自己的女儿,亲生女儿,我是亲生女儿的男人。只是想归想、姿归姿,就是别让女儿怀上孩子,万一怀上了,也别生下来,这不,两闺女先后都怀过我的种,可我就是没让她们生,生下来,不就乱了套了,是叫爹,还是叫姥爷?嘿嘿,那才乱了辈分,跟自己的女儿生孩子,这天底下还没有过的。两个闺女也知道这一点,先后都背着我去流了,不流能咋地?和自己爹的,能张扬出去?也就图个一时舒服。人生在世,吃、操二事。女儿怀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事做多了,也很正常,就像我,开始的时候,偷着摸着和她们姐妹俩,后来就干脆每天弄一次,谁家的女人不怀孕?不怀孕到还是有毛病,公狗母狗都还生个狗崽。我和女儿这么长时间,又没做过避孕,如果她们没怀过,那肯定是有问题。这不,她有了,例假也没了,她娘跟我闹,其实就是要钱,我给了她,她把闺女带去医院一做,什么事也没有。以前我和大女儿困,也给她怀过,天天蹭过来磨过去的,小心地哪霎?再说,那时和女儿困,只图个自在,也没想到她会生,只当她年龄小,又怕她娘看见,好容易逮着个空,还顾得那些事?就没完没了地造制她,闺女也没提过要避孕,我也就图个舒服。嘿嘿。”他呲着一口大黄牙笑了笑,“其实这几年我也盼着有那么一天――“他躲闪着目光,一双老鼠眼转动起来,“这不,她最终还是离了婚的。”看他神情,对女儿的离婚还沾沾自喜。
记者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竟无耻到认为他强奸女儿是为了爱,为了让女儿得到享受。
他操着一口苏北话,两手撑在桌沿上,眼睛朝上面看着,在不得已说的后悔话中,还夹有似是冤屈他的口吻,他语无伦次地反复强调的是:这是自己屋里的事,是他和女儿的私事,每当提起他的女儿,他的面部抽搐着,似乎还在责备女儿的无情无义。 当记者想问清他还记不记得他共强奸女儿多少次时,他想着并掰着指头喃喃自语,最后无奈地说,“这多年来,想了就去那屋,怎记得清?再说一舒服也就忘了,也许春花记得。”他说起这些事来,一点也不心虚,倒像是平常家事似的。当记者再次问到他对强奸女儿的看法时,他想了想,倒反问了记者一句,强奸是不对,可秋花那样子,你不强奸她,她能够接受的了?女人那点事不好说的,她就是想也拉不下脸来,更何况和我这做父亲的。你把她办了,她也不会说什么,所以女人只要你有能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那以后她就会对你百依百顺。这不,秋花和春花都让我,让我用那法子弄了,没拖她们的裤子,她们和你打和你闹,一旦脱下来,她们就只有哭的份,秋花是在办饭的时候,被我按在储藏室里,春花是我趁着她娘去了店里,她一人睡在阁楼上,闹归闹,脱了裤子,再怎么闹,也得顺着你来。她和她娘都没说出去,还不是由着我折腾?怨只怨她哥哥那畜生,女人最受不了这事,让两个男人弄来弄去,这不,事就发了。哎――他抱着头坐在那里,一脸痛苦的样子。他倒不觉得是自己犯了罪,反而抱怨起自己的儿子来。我和自己的女儿怎么啦?你不弄,别人弄,反正是赔钱的买卖,当爹的还图个啥?你拉扯她,给她吃,给她穿,等长得水灵灵的像花一样,自己眼馋着不敢动,还得赔钱送给别人,好事都让别人赚去了,做爹的干忙乎。因此,我就想,我图个啥?图她以后孝顺我,伺候我?我当装卸工,一个月有那么多钱不稀罕,我就稀罕女人,这些年,虽说女人没少见,可真正那么嫩乔、那么水灵的,还真没遇上过,况且闺女还是黄花闺女,未开过苞的,这些年,女人不值钱,三十五十的就可以搞一回,可黄花闺女值钱,头水怎么也得三五千。以前和她娘结婚那会,也未体味出头水的滋味,在外面找的那些,都是些被人日烂了的贱货,哪象自家的闺女,未破过身,心里老早就惦记着,看女儿的眼神也就不再是爹的眼神,尤其是看到女儿一天天长大,长得好看了,心更痒痒的不行,就好像有股火没发泄出来,对那老太婆也没好脸色。闺女到了十几岁上,就出落得越发好看,走起路来和原先也不一样了,在农村这个份上,那些媒婆就开始张罗了,心里就火急火燎地,特别是花钱玩弄了别的女人后,更是对女儿蠢蠢欲动,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说实话,也没那个胆量,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想,女儿这个年龄该是发情了,那些发廊里、歌厅里的女孩子大都这个岁数,还不是被人搂着、抱着,放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那东西不用不白浪费了?再说,女人那家什又弄不坏,不如自己先用了,图个自在,权当她们出去打工挣钱,过几年,再嫁出去,还不一样?这也是做爹的赚的,就当她们孝顺我,我不图吃、不图喝的,就图她们那一口,女人嘛,就那么回事,抱到床上,把那事办了,就一样了。那些歌厅里的小姐还不是掂酸拿醋、推三拒四?等到客人花了钱,就故意作出一副扭捏,可经不住男人再三挑逗,几下下来还不乖乖地被梳拢了?管他什么闺女不闺女,她要是在那些地方打工,我花钱去乐和,她也得伺候我,我照样和她办那事,搁在家里的东西,先用了再说。谁知这还犯了罪,我这些年挣的钱不都赔给她们了么?我做爹得要她们回报一下,稀罕她们一下,乐呵乐呵,倒不行了。不就是玩玩吗,玩别人的女儿,咱没钱,可玩自己的女儿,现成的东西。说我操自己的闺女,我认了,也由着别人说,别人骂,那是吃不到鱼嫌鱼腥,有本事也回家操去。
看来这的确称得上是头畜生,可记者暗暗纳闷,像他这样一个瘦弱的老头哪来那么强烈的性欲?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又怎能制服的了年轻有力的女儿?恐怕这个问题无论谁也难以启齿,读者只有自己去体会。
(十九)满副案卷满副泪、父女演绎儿女情
不过从当时案审的长长的调查案卷里大概能了解一点来龙去脉。
“寿江林,你说你没强奸你女儿,那你女儿寿秋花1978年秋怀孕一事是怎么回事?”“我女儿寿秋花78年秋怀孕这件事,我知道。可你们也不能说是我做下的,闺女大了,有个仨俩相好的,难保不出问题,这只能怪我家教不严,可她娘愣说是我下的种,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有那事吗?年龄不饶人呀,人都说,人老无屌干,我就是有那个胆子,也没那个精力,我和她娘做那会,她娘就是没生。你们也知道,男人年纪大了,喜欢那口,可生育上就不一样。闺女怀上了,我就想,保不准她想男人想野了,和人乱搞,我这老头子就是和她再搞几次,她也不会生。我被她哭闹得没法,嚷出去又怕丢脸,就扔给她娘俩60块钱,让她们去卫生院做了。权当我去嫖了一回,其实她们就是无脸去做,讹俩钱,让我顶缸。”“那你承认不承认和你女儿有过性关系?”听着寿江林的狡辩,预审员口气有点严厉。
“有过。”寿江林眨巴眨巴眼睛,小眼睛转了一转,赶紧说。 “到底是谁找的谁,你讲仔细点。”“是我主动找的她。那时,我在装卸队工作,你们知道,装卸队那帮青年没个好东西,仗着有点钱,哪个没有几个相好的,工休的时候,尽说些七荤八素的,谈的人痒痒了,晚上回家就想那档子事。可老婆子年龄大了,不受看,也没甚趣味,我就看上了大女儿秋花,也存了心,但我当时还不敢,毕竟是自己生养的闺女,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这不是畜生吗?想了几天,也就撂下了。但经不住那些年轻人的撩拨,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也就花两钱,在外面找个女人。秋花那时和我找的女人也小不了多少,我就有时难免把心思放到她身上,还经常地往她身上瞄,看她的胸部和走路的姿势。有时那些坏小子教我看女人开没开苞,我也回来看秋花走路的姿势,秋花走路两腿闭着,没看见象那些坏小子说的两腿外撇着,就相信女儿还是个黄花闺女。也是越看越想,哎――家里有个漂亮女儿,简直就是受罪,哪个男人不想搂个漂亮女人?我找的那些女人还叫女人?可我女儿那脸蛋、那身材,简直让人丢了魂,不吃饭都想,因此上,我就时常弄点好布给她,让她知冷知热地。时间长了,大女儿也看出了点什么,每次见了我都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我就有时说些话儿撩她,她听了,捂着嘴笑着,低下头脸红红的走开,我倒觉得她对我有了意思,就越发存了心思。77年端午节后那天,我见女儿一人在家做饭,就又说些荤话来逗她,也想和她成就了那事,免得天天惦记着,让人难受,没想到女儿听了很生气,也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我见她没有那意思,很失落,也很冤枉,白化了那些钱在她身上,可想想平时她对我的态度,又怕女儿抹不开面子,就决定趁家里没人做了她。我在套间的杂物室里喊她,她不应,便窜出来,强行抱到那屋,闺女起先不应,但经不住我摸,摸得她浑身软了,一个劲地喘气,我知道女人的劲上来了,手伸进裆里一掏,水汪汪的,就知道闺女想了,二话没说,爬上去,把她给肏了,肏的时候也没见她怎么反抗,只是一个劲儿地翻白眼,肏到高兴处,还咿咿呀呀地,连白浆子都冒出来了。两人完事了,我想搂着她说会儿话,安慰安慰她,谁知她抹抹眼泪,提上裤子,一声不吭地又做饭去了。到后来再找她,她只是哭。我知道女人就是撕不开脸皮儿,女孩子嘛,头一回干那事都扭扭捏捏的,一旦捅破了那层纸,就无所谓了,也和我相好了。以前总觉得爹和闺女不能干,其实真干开了,也没什么,两人上了床,还不是一样?倒是闺女一口一个爹叫得我浑身象着了火一样。爹和闺女也是男人和女人,也都长那么个东西,长那个东西,不就是做那个来着?又没有什么碍事的,很顺流。”
“那你知道这算不算犯罪?"“犯罪?哪个男人没有个仨俩相好的?我和自己的闺女好又不碍别人的事,犯的哪门子罪。你们非要说我犯罪,爹和闺女不能办那事,可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连秋花都劝我,闺女和我好了,就不觉得是这么回事了,秋花和正常女人一样,我倒觉得很顺当,我们也象夫妻那样互相摸、互相调情,倒不觉得这是闺女,这是爹,干起来,特有劲,先前和她娘,我觉得自己老了,办不了那事,可和秋花,我就象青年似的,有时一夜来两次,那滋味,根本不能和别人比。后来秋花再劝我,我就说,你和爹觉得不舒服?她不答。我就又说,那是爹进不去?她的脸羞得更红了。我就摸着她说,秋花,你比你娘还好,爹以前都半月二十天弄不了一下,可和你哪天不是一两次?”他梗着脖子反驳,磕磕巴巴地,“虽然每次她起初不愿,那是受了你们的影响,一旦日上了,她蛮舒服的,有时还和那死老婆子一样哼呀哼的,抱着我乱叫,我就拼命地肏她、操她,直到她浑身瘫软了,流出好多水,不能动了,我才泄给她。如果这也叫犯罪,那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和自己相好的干?”“你就没想到她是你女儿?”没想到案卷中也涉及到这个问题。
“女儿怎么了?我和女儿那是有感情的,是两相情愿,我们相好并不是为了钱,以前我在外面赌,在外面嫖,把钱都祸害了,可现在我有了女儿,从来不在外面嫖,有那个闲钱还不如给闺女割块布做件衣服,穿在身上我也爱看,闺女也喜欢。大女儿怀了孕,我还想和她保持这种关系,可那老婆子知道后,硬是逼着大女儿去流产,随后又支走了,无非是不想我沾染她,我知道,老婆子也是掂酸吃醋,看我和大女儿好,心里不舒服,嫉妒,寻着法子调拨我和大女儿的关系,不让我占她的身子。天底下大婆子都这副徳性,心眼小。”他说到这里,还气愤填膺,唾沫乱飞。 “你们不知道,秋花打被我开了苞,也渐渐地喜欢做那事,这我从她每次和我干的态度和表情上就看得出来,尽管我干她的时候,她总是躲躲闪闪,嘴里还乞求着' 爹,你不能,不能和女儿做这个的。' 可那是害羞,怕她娘,她越是那样,越逗起我的火来。我不能干,那要和谁干?我养的闺女,倒不能弄她的身子。”“她先是害怕,有时还嘤嘤地哭泣,可被我干的欢畅了,就喘息着叫几声,'爹,亲爹。' ,身子扭动着。连连上拱,我听到她的叫声,就疯了似地往里捣,每次都捣的她那地方红肿的好几天不敢走路。”他说到这里,突然嘿嘿地笑了几声,蒯着头不好意思地,“你们不会笑话我吧,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还这么没出息。”看看别人不搭理他,他自嘲地咳嗽两声,“秋花那时发育得早,来了例假,也到了行房的年龄,可她的屄小,又有点后倾,干她时,老觉得不得劲,但是特别舒服,后来我就琢磨着,让闺女爬下,从后面干,秋花害羞,不愿那个姿势,每次都是我劝说着,扶着她,她才崛起屁股,妈的,我闺女那样那才叫女人,屄鼓鼓的,很是肥美,干进去,水孜孜地,就像箍在屌头子上,紧紧巴巴的。待我又干了小女儿春花,我才知道,她娘的屄大,夹在腚沟的前端,春花的屄肥,特有肉,乍脱了衣服,只看见一条细缝,后来才听他们说那叫' 一线天'.而秋花的屄和她们两人都不一样,和屁眼几乎连在一起,每次干她都很费事,从正面都得掀起来,秋花有很害怕,所以总是在她痛苦难忍中肏进去。可我知道,女人的屄肏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撑开了,宽松了,她娘不就被我肏松了?秋花毕竟和我时间短了,那小屄也没日弄上几回,就被她娘打发走了,就是现在有时还想起来,不知道这回大女儿的屄是不是还那么紧。你们,你们要是有机会,和她日弄上一回,就明白了,嘿嘿,保证舒服,那屄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紧地。”“你不是说你女儿和你是有感情的吗?那为什么每次和你都拒绝?”“拒绝?不见得。”他仰起脸,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被预审员逼视得只好低下头,嘟囔着。
“要说拒绝,有那么一次,那次她娘不在家,我拿眼睛示意她,她走开了,我就从背后抱住了她,想和她好,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推开了我,后来我才知道,她当时听到院门外响了一下,怕她娘回来,就拒绝了。后来,我每次找她,她都先躲开,我看看她躲到屋子里之后,就溜进去,我知道她那是拿欠,就总是在她不经意间搂着她,向她求欢,她每次都吓得心扑扑地跳,两只手推拒着我,不让我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我连哄带拽地把她按在地上,把她内裤扒下来,有时撕得急了,内裤就撕成两半,光这样就撕碎了好几条,可撕碎了,还得我给她买,我就趁下次给她送裤头的时候调戏她,她扭捏着起先不肯要,我就搂着她说,是不是没穿?她红着脸不答。我想解她的裤带,她捂着不让我动。我知道秋花没钱买,又不好意思跟她娘要,就硬塞给她,直到她红着脸捏在手里。”“是不是好长时间没穿裤头了?”我捏着裤头的一端,并不撒手,她羞不过,转过身子,捏着裤头的手就松了。
“来,让爹给你穿上。”我一把抱住了她。她吓得瞪着小眼看我,“爹,要是被娘知道了――“我伸进去,从她的裤裆里插进去,果然什么也没穿,毛蓬蓬、软乎乎的屄攥在手里,就觉得她全身一阵哆嗦。”你娘知道了怕什么?爹给你穿裤子,把你这个包起来,再说,你娘这回不会来,秋花,来,让爹肏你。”“不――不――爹――“她吓得往后退,我抓着她的屁股往身前带,然后推倒她,骑上去,掀起她的两腿。
“爹,饶了我吧。你不能――“她吓得缩成一团。
我看着她吓得腾红的小脸,扒拉开她夹紧的的两腿,“还有我不能的?”说着,一用力操进她的屄里,她那时已经和我同房多次,屄沟子被我捅的有点宽松了,不象开始那几次,还未经人道,我的屌头子又粗,操起来费事,常常磨的皮都有点红肿,她疼我也疼,就拔出来,吐口唾沫,再插进去,她被我操怕了,撑着我的腰不让我用力,可我那还管得了那些,生生地扒开她的手,就肏进去,肏得她死去活来,一口一个“亲爹。”可就因为是亲爹,才会肏自己的闺女,要不我在哪里找不到个女人,人家说三条腿的蛤蟆,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呵呵,我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了。他停下来,咽了口唾沫,看看人们不搭理他,觉得无趣,就又开始说起来。想起来那时只顾着和她干那事,自己舒服,根本没考虑闺女的感受,人家说两口子办事,双方自愿的才会享受,我和秋花一次下来,往往看见她的屄都被捣肿了,有时甚至连着屁眼的那地方都撕开了,好几天长不上,自己看着都心疼。秋花那小脸就更不用说了,眉头皱起来,小嘴鳖拉着,眼泪扑簌扑簌地,我想哄哄她,她却转身走了。可这一次就不一样,我一捣进去,她' 呀'地叫了一声,两眼泛白,瘫了过去。
我知道秋花有这么个毛病,她行房的时候总是浑身瘫软着,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点怕,怕被我干过去,就用手摸摸她的鼻息,看看她醒过来再干,时间长了才知道,我闺女那是被操得舒服的背了过去。后来,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一边插进她里面猛顶,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小痘痘挫,她受不了,才又一翻白眼,喘一口气,' 老天!' 跟着大口喘着气,' 爹――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你弄死我算了。' 我就说,' 弄死你?弄死你,爹以后弄谁?''爹――爹――' 她叫了两声,口吐白沫,下身白浆子汩汩冒出。
你们说,我女儿要是不愿意,要是不舒服?哪来这么多白浆子?他顿了一顿,看了看众人,她肯定是泄身了,后来我听人说,女人那样就是潮吹。只有高潮的时候,才那样。
“寿江林,你放明白点,你强奸不强奸你女儿不是你自己说的事,你只管交代,少牵扯你和你女儿那肮脏的情景,继续说。”预审员实在听不下去,训斥他道。
寿江林怔怔地看着地面,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不敢抬起来,唯唯诺诺地说,“是,是,我交代,我交代。”“我为了长期奸占我女儿,每次奸淫完后,都要给她买点东西,以讨她的欢心,女人嘛,都喜欢贪图小便宜,你让她高兴了,她就会由着你弄,由这你折腾,秋花在这方面比她妹妹强,不象春花那么死心眼、犟脾气,人家说,大闺女要饭,死心眼,不就是说的这事?那东西能换饭吃,能换衣穿,还能让自己快活,何乐不为呢?秋花有病的时候,我也很关心她,总是设法做点好吃的给她,哄她开心,所以下次我再想那事时,她也不过分拒绝。家里虽然紧巴点,可我每次开支后,留点钱都给她。也算我做那事给的补偿。你们别小看这些钱,总算起来比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找女人没少花,我在外面找个女人,玩一次也就三十五十的,秋花虽然不是每次干完都给她,但化在她身上的钱也有好几百。只是――只是,“他迟钝着,像是在掐着指头算,“统算起来,是比那样少,可我还要挣钱供她吃、供她穿,这些都不算在内,我给的那些钱,就是为了跟她好。”“那你是不是也把你闺女看作那样的人了?”有人听了,气不过,厉声问。
“没――没――“寿江林赶紧否认,他认为如果按嫖娼论,他的罪就大了,按这样算的话,他已经无数次的嫖了,他知道,他的一个哥们,仅一次就被公安处罚2600元正。这些年,怎么说,也有几百次,按一次两千块钱,也得罚他几十万。但他没有想到,他强奸女儿是道德和法律都不会饶恕的。
“我女儿怎么能和那些烂女人比?那都是些千人骑、万人操的货,不是说洞房夜夜换新郎嘛,那些女人哪天不得被三两个男人上?什么样的男人不趴在身上?可秋花却只和我一个人弄,她那家什是干净的,她身子里也只装过我一个人的,你们不知道,女人要男人多了,光那东西也就盛不下,干起来还咕嘟咕嘟往外冒,那年我和几个小青年去洗头房,他们胆子大,先把那事办了,等到我进去,那小姐已经被干得有气无力的,我给了钱,一插进去,他妈的,噗嗤一声就冒出一股白浆,弄得我恶心了好半天。嘿嘿,现如今不是讲纯天然、绿色食品嘛,我闺女可是地地道道的绿色的,从没被别的男人沾染,我干起来就放心,不会传染上什么病,不像那些妓女,什么样的男人没经历过,什么样的屌子没插过,我自己的闺女,我就是多付一点钱也放心。大不了,也和那些做生意的一样,包了她,包了她的身子。现在都兴这个,叫什么包二奶,秋花现在也没有经济来源,我要她在家里就拾拾掇掇的,每月再给她点零花钱,那还不象包了她一样?那样,我给她钱,就象我挣钱给我的婆娘一样,那是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的好。”他说到这里,声音低下去,似乎也觉得从道理上说不过去。
“我和她上床,是暗地里想和她相好,如果不是她娘从中作梗,秋花也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把我当男人的。”“那你就没细想想,你能成为她的男人吗?”“我知道――“他抬起头,象是很通情理似地,“那不能!我是她爹,是吧?哎――这社会就这样,非要拆散人家,我和那老婆子过不上一块,暗地里找个可心可意地说说话,也不行。可我喜欢她,不是说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要拿生命来爱护她,我喜欢秋花就要把一切都给她,钱我由着她花,东西我尽着她吃,至于称呼,我不在乎,什么爹不爹的,她不叫也可,只要她的身子属于我就行,不在乎那些名分。你们不知道,我的屌子见了她娘,怎么弄都不抬头,可一见她的家什,就霍地起来,还硬得跟铁棍似地,这真是一见钟情,要不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见了女人哪来的那么大劲头?三天两头地上,操起来还个把钟头,那真叫舒服,不由你不想,秋花也是修来的福,碰到我这么个好男人。你们也都是过来人,都经历过女人,好男人最多十来分钟,可我――沾沾自喜的,曾经多次让她两次高潮。所以我就想,我和闺女是前世修来的姻缘,这辈子注定要成为夫妻,也就打心眼里想背地里和她好,让她舒服一辈子,死心塌地地跟了我。”“她虽然慑于我做父亲的威严,但总的来说还是愿意跟我好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做那事不便出口,又是和自己的父亲,总是羞羞答答的,不容易。有一天,她告诉我,' 爹,你总是这样弄我,也不是回事,要是左右街坊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我听着她那句话,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模样,就哄着她说,' 傻闺女,人家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弄那事?'“"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怯怯地说。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认为女儿会说出什么话来。或者跟我要个名分什么的,可我这个样子,在家里偷偷摸摸还可以,真要给她个别墅什么的,不瞒你们说,这些年,我挣的钱,都吃了、喝了,玩了女人,也没攒下几个。可我心里还是希望她提出什么来。
“那你要怎弄?”我站在她面前,调戏性地问。
“王家四丫说,女孩子结婚前是不敢弄那事的,爹,你以后就别弄了。”她忧心忡忡地。
“瞎说!”听着闺女在我面前老说弄不弄得,我一下子抱住了她,按在两个奶子上,“女孩子大了,都想那事,爹和你弄你不舒服?”“可你是爹呀,我老是怕。”“怕什么?”我摸出她两个奶头,放在手里旋着,“爹和你做的可严实着呢,我们关上门,就是弄个底朝天,谁知道,这个村里,说不定还有好多,你想想,那个刘师傅不就是和他闺女?再说,自己不说,谁会想到爹还会和闺女做这灰事,那个刘师傅要是不说,别人谁会知道?这样的事别人想都不敢想,可爹就敢。秋花,爹知道你怕,可爹就是想肏你,那四丫想,还没有爹来。”我说着就把她窝在我的面前,让她跪趴着,撩起她的后襟,从她掘起的屁股后面操了进去。
“舒服吧?”把着她的两瓣屁股抽送着。
“爹――“她被我肏着,羞辱地趴在地上哭。
“死妮,你娘又没死,你嚎什么。”我往下压她的腰,以使她的腚掘得更高。
“爹,你不该――“她被我操得喘着粗气。
“爹不该,那谁该?”这种姿势很刺激,夹得紧,又插得深,屌子特舒服。
“四丫说,只有自己的男人可以,爹――“她的头发散乱着,奶子被操的在胸前悠荡着。
“那爹就是你的男人。”秋花的屄和屁眼同时在我眼前晃,看着女儿像狗一样地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干,我这做爹的刺激地全身都颤抖起来,屌头子比平时更大了一寸,秋花的屄本来就小,撑得她的屄肉饱饱的,次次干到她的花心。直到她哀号着,发出轻微的呻吟。
(二十)棚架底下瓜代屌、自留地里种淫情
他说到这里,抬头看了预审员一眼,舌头在嘴唇上打了个圈,两个嘴角上都干裂的吐着白沫,那眼神里象是想要口水喝,可一看到人们那冷峻的目光,就不敢提出要求。
“说吧,说吧。”有人无可奈何催促着他。
寿江林嗑巴一下,用手抿了抿嘴,“说起来,不怕你们笑话,和她娘做时,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那死老婆子那地方黑,阴门特大,插进去宽宽松松的,没甚大滋味。这也可能是被我撑得,人家都说,女人屄,老来稀。可秋花和她娘不一样,她那玩意儿,就像是特意造的,箍在屌头子上,紧紧地,我从背后干她时,特意看过,我那鸡蛋大的屌头子被她的屄包着,那肉肉就把皮翻上来,像一道环那样卡在屌颈子上特舒服,所以我就很愿意跟闺女做,好东西谁不喜欢要?再说,她的那个玩意儿也好看,玩弄起来水多,很有趣,不象她娘。女人玩多了,你们就知道,我这辈子没白活。屄和屄不同,平常夹在腚沟里,不被人看见,就会认为女人屄都一个样,操起来都一个味,其实女人的屄有很多道道,每玩一个都会有新的感受。以前我没和闺女弄,就觉得不管什么屄,玩几次就腻了,可自从我上了女儿,就觉得那滋味、那享受,就跟升天一样。你们想想,闺女整天在我面前走,那走路的姿势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特别穿上那个牛仔裤,他妈的,那是谁人设计的,简直就把个女人的东西全露出来,鼓鼓的、饱饱的,简直把两条腿撑得合不拢,从远处看,两腿之间总是留有很大的空隙。我就想,那肯定是为男人留着的沟沟,那玩意儿肯定不一般,果不其然,待我脱了她的裤子,就被迷住了,秋花的屄很胖,屄和屁眼几乎连在一起,是属于那种有风味的女人,经得起玩味。跟秋花在一起,并不全是和她行房,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有时就是想抱着她,玩玩她那玩意儿,就像那些什么艺术家欣赏作品一样,秋花也是我的作品,她可是我从她娘的模子里刻出来的,嘿嘿,没想到我能刻出这么好的东西,那脸蛋、那家什――“说到这里,他舔了一下嘴唇。”怎么形容也不过,嘿嘿,其实女人的那个玩起来,都是有个性的。有时,我玩着玩着,就想,我这辈子做人也知足了,在外面我玩的屄不计其数,一回到家,还有三个女人在等着我,而且还是我闺女,那个心里整天就像飘在云端里,要不他们怎么说,我越活越年轻。我想我这年轻,都是让闺女滋润的。”他谈起女人来,眉飞色舞,一副淫邪的样子。
“好了,据实说,不要掺杂自己的感受。”有人催促着他。
寿江林知道自己收不住,又说多了,就赶紧打住话头。
“就在我要泄了时,忽然听到秋花刚才提到的四丫在门外叫:秋花,秋花。”秋花吓得不由自主地答应一声,“哎――“身子自然想站起来。
我一惊,就在女儿想站起来脱开我身时,屌子猛地喷射出来,全射到秋花那雪白的屁股上。我一阵虚脱,看看秋花站在门后正提着裤子,一边答应着,还不时地用手伸进裤子里擦拭着,我知道那肯定是刚才我射进去的。
“叔――“秋花敞开门时,看见我的四丫叫了一声。
“奥。”我勉强地答应着,就转过身来,扣上裤扣。
“秋花,你老呆在家里,干什么?”四丫亲热地拉着她。
“没,没做什么。”秋花显出一丝慌乱,但却努力地装出没事似地,低下头看着脚跟。
“哎――我跟你说――“四丫贴着秋花的耳边,看了我一眼,嘁嘁喳喳地说着什么。
我看着秋花的身影,心里一股邪火升上来,这就是刚才还被我操着的女儿,现在却人模人样地同别人说着话,她的身体和屁股里一定还淌着我射给她的精液,果不其然,就看见秋花两腿撇了撇,用手往外揿了揿夹在腚沟里的裤子。
“叔,我和秋花出去啦。”四丫甜甜地说。秋花被她拽着跑出院子。
“那你这次和你女儿不是在屋里吧?”有人迫不及待地插嘴道。
“不是。”他的眼光躲闪着,“在――在院子里。”“你和你女儿光天化日地在那地方,就没想到有人会来?”“没!那次我并没想要弄她。不怕你们笑话,在这之前,我一连三天都没脱档,她娘那时还不晓得这事,我和她又是刚上手,图个新鲜,几乎一挨她身子,就插进去,就像小青年结婚那会,没见过女人似地。嘿嘿,不知怎么的,越老越不叫调,那些年,手里有俩钱,屄见过不少,可一见了闺女,就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在她身上。就像是哪辈子没见过那玩艺儿似地,有时恨不能整天都在她身上,巴着她娘不回家。哎――中了魔了!现在想起来,无非也是那样,秋花的屄又不是金的银的,又没有特殊构造,我怎么就那么沉迷?说实在的,无非她就是我闺女,就这么点特殊。什么女人都能成为自己的女人,唯独闺女不能,可我寿江林就生生地把两个闺女都弄成我的女人,所以我就可着劲儿地造制她们,那欲望也不知怎么的,比吃了春药还厉害,屌子一天到晚都撅着,一有空,就和秋花日弄,实在操累了,就歇会儿,看看她娘还没回来,就又上去,后来秋花被我折腾怕了,一见我就两腿打哆嗦、就躲,可在家里,她能躲到哪里去,反正巴掌大的地方,就象把种猪放在圈里配种似地,不配上,那公猪不老在圈里窜窜?看见她那可怜相,我的火腾就上来了,看看她娘去了点心铺,我也不管她正在做什么,就过去抱她,她起先还知道往屋里躲,可那还由得了她?我就在后面追,追上了,就按在地上肏她,肏得她嗷嗷地叫着,' 爹,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抱起她,看看门外,就又操进去,那几天,我几乎是在她身上过的,身子都被她掏空了,走路时都打着趔趄。那天虽然她娘去了邻家,我也没想,一来不知她娘哪霎回来,二来也想和闺女啦啦呱、说说话。如果有那个心思,我早就抱着她上了炕,男人肏女人,只有在隐秘的地方,才能肏着舒畅,况且是和自己的闺女,可经过那一次,我才知道,在院子里和女儿弄,才会更有交欢的快感。那一次,秋花老在我面前说弄不弄的,我就忍不住了,那天她娘去了邻家串门,春花还在上学,就临时起了坏意,在院子里搞了她。”“那你就不怕别人看见?听见?”“当时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听着秋花和我谈那事,又躲躲闪闪的,虽然不明说,却比直接说出来更能撩拨人,我心里就猫爪似地,就拿些荤话来撩拨她。女人嘛,你不撩激她,她是不会让你弄的,秋花说那事吞吞吐吐、藏藏掖掖的,不由人不忘那方面想。我一边和她谈着,一边就想着怎样勾搭她,因为那时我看见她没有那个意思,每次都是我强行要求她,看着她羞羞惭惭的模样,就想趁着家里没人玩玩她,秋花怕我和她做那事,每当我靠近她时,她就走开,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弄得火上来了,恨得牙根都疼,。可大白天的,左邻右舍都在家,你总不能追着、赶着闺女,上去奸了她吧,毕竟是和自己的闺女干那灰事,我就趁她不注意时,拽住了她,秋花想挣,可墙里墙外的,不敢弄出大声音,我就是看中了这一点,秋花才泪眼扑簌地服了软,就那样,站在院子里伸进衣服里玩她,等到秋花掘起屁股时,我还看了半人高的短墙,就觉得特刺激,又由于初次和秋花那个姿势。”“什么姿势?”有人追问。
“就是――“寿江林抬眼看了看,嗫嚅着说,“就是和狗那样,那天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把闺女弄成那个姿势,学着公狗的样子操,由于一边干着,一边看着自己的屌子在女儿的屄里进进出出的,屌子特硬,插的特深,也许由于害怕的缘故,秋花的屄从始至终都很干燥,我就抱着她往里狠捣,捣得秋花一直求饶。”“你真是个畜生。”有人听不下去了,狠狠地骂了一句。
寿江林吓得憋住声,不敢说话,预审厅里气氛沉闷起来,寿江林不知该怎么办,他搓着手,蔫头耷脑的。”说吧,继续说。”预审员摆了摆手,口气无奈地。面对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父亲,你还能说什么呢?
寿江林吐了一口气,大概觉得放松了一下。”秋花她娘那时还不知道我和秋花好,每次和女儿同房时,都是瞅准了她不在家,我知道如果被她知道了,肯定没我的好,她娘保准和我闹。为了长期保持和女儿的奸情,我做起来就特别小心。”秋花起初怕她娘发现,后来看看没事,也就由着我糟蹋,她娘那时点心铺里的事不多,我又在码头上工作,所以和秋花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很少。有时趁她娘晚上出去的那会儿,把闺女约出来,但都是在秋花的抗争中,搂搂抱抱,亲个嘴什么的,最多摸下秋花的屄,干馋着捞不上身,有好几次都没得手。
那天我在菜园子弄地,她娘让秋花到院里帮忙,中午的时候,园子里的人都回家了,我看看四下无人,就蹲下来和女儿说,' 秋花,你娘在家里干什么?'' 她在缝被。' 她看了我一眼,警惕地往边上挪了挪,我知道那死老婆子每年缝被都要封好几床,就放了心,痒痒了一上午的那心思就上来了,我撂下手中的镢头,看着秋花弯下腰从上衣襟里露出的雪白的奶房,咽了一口唾液。
园子里虽说没了人,但四周都是开阔地,干那事又不是一下二下就解决的,我猛然想起屋后那架黄瓜,就说,' 秋花,爹去那边解个手。' ' 奥――' 秋花仍蹲在那里,平着土墩。
' 你不去吗?' 我站在那里猥亵地想。
' 我一会,摸平了这几个。' 她弓着腰,两手按在菜畦上,快速地平着。
' 那我先去了,你快点。' 我以为秋花知道我的心思,就颠颠地跑去了等她。
可等我解完了手,弓在黄瓜架底下伸头看她时,她却坐在园畦上歇晌。
' 秋花,过来。' ' 干啥?' 她或许明白,知道我在那等她。
' 你来看个东西。' 我哄她,企图要她过来。
' 啥子东西?爹,快弄完了回家。' ' 死妮子,快来,看这个啥东西。' 我钻出架棚就想走过去。她大概看出我要动强,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就不情愿地嘟起个嘴慢腾腾地走过来,一边嘟囔着,' 又做什么嘛。' 等她走近瓜架,我一把拽了进来。
' 爹――' 她慌乱地看了我一眼。
' 看,看你爹的东西。' 我两手把着那东西让她看,她脸一下子胀红起来,害羞地扭过脸不吱声。
' 秋花,爹,爹想你。' 我肉麻地地对着她说,伸手摸着我惦记了一上午的奶子,她白了我一眼,十分不情愿地,' 爹,那天差点被四丫看见,你就不觉着个啥?' ' 觉着个啥?' 我捏着她的奶头,' 爹惦记着你一上午了,就等这一霎。' ' 可四丫要是发现了,她还不说出去?' ' 她不会发现的,她怎么知道我们会做这事?' 我急不可耐地说,' 父亲和女儿在一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 可她说――' 她支支吾吾地。
' 她还说什么?' 我在眼前摆弄着那东西给她看。
' 她说,干那事千万别把那东西弄进去。' ' 哪东西?' 我没弄明白,小孩子家家的,说话吞吞吐吐。她红着脸,小声地说,' 熊!' 我瞥过脸惊讶地看她,没想到四丫知道得还很多。
' 那会怀上仔的。' 秋花瓮声瓮气地。
' 傻闺女,你知道个啥?' 强行按住了她的头,她被我按得趔趄了一下。
' 那就那么巧?公的配母的,还得多少次,爹就那么几次,你能怀上?' '四丫说的。' ' 四丫知道个啥?你又不是金子的,哪能那么准?' 我狡辩地,哄着她。
' 可四丫说,喜儿就一次就怀上了。' 她说的显然是《白毛女》里黄世仁强奸喜儿一事,' 小丫头,嚼舌头根子,黄世仁和喜儿那是主仆关系,喜儿天天伺候他,还不大肚子?' 我淫荡地把她的头按在我的屌子上,在她的嘴角磨。
' 秋花,看爹那东西象不象根黄瓜?' 我看着女儿,又望望耷拉在瓜架上的粗短的根根黄瓜,心里起了一丝邪念。
' 爹,外面有人。' 她小声地说,小脸蜡黄蜡黄的。
我静下来侧耳听听,一阵细风从瓜架底下溜进来,刮的叶子刷刷响。
' 死丫头,哪里有人,是风。' 我看着屌子上流出一根细丝似地粘涎,就挺起来在秋花的脸上蹭。' 快把裤子脱下来。' ' 爹,这里那么脏,怎弄?' 她还是想摆脱。
' 怎弄?你还是象那天趴下,爹从后面弄。' 我着急地去脱她的裤子。
' 爹,我不想那样,象个狗似地。' 她扭摆着身子。
' 那你想咋样?' 我一边扒她的裤子,一手就等不及地去抓她的屄,手指扣进去,玩她。她不答,皱着眉,满脸的不高兴。
' 肏屌还知道挑挑拣拣的,' 我粗鲁地说,说了又觉得和女儿说这话不应该,就麻利地将她的裤子扒到膝盖以下,我蹲着的姿势,头几乎碰到她那里。
' 爹,你想怎样都行,就别那样好吗?' 她还是不愿意。
' 傻妮子,都这一霎了,还管哪样?哪样还不是爹肏你?' 我扣着她那有点胖乎乎的屄。' 秋花,不管哪样,操起来舒服就行。肏屄就图个自在,以前爹和你娘,都是尽着法子肏,你娘从没挑三拣四,爹要她怎样就怎样,怎么到了你,却这不行那不中的。你别瞎听四丫的,爹是过来人,女人又不是搞一个,什么花样没见过?只要痛快,日着舒服就行。来,把腚翘起来。' 我从她脚踝上把住她脚,一边一边地脱,然后将她的裤子扔到瓜架底下。秋花瑟瑟地缩着身子,想掩盖她的腿间。咳!这哪能成?爹不就是想看你的腚沟?要没有那地方,爹还找你干吗?
我拽着她一条腿,她站不住,倒在我身上,我喘着粗气抱着她,秋花的毛那时还没长齐,屄白白嫩嫩的,看起来格外惹火,我一手扣进去时,她' 啊' 地叫了一声。
然后我找着她的小痘痘摸她。
她浑身哆嗦着,不敢吭声。我在她的屄沟子上来回搓,又捏住她的豆豆,'舒服不?' 她皱着眉不说话。
' 四丫没爹,想让她爹弄都没有。秋花,爹弄你,就是想让你自在。' ' 可爹不能弄闺女。' 秋花倔强地。
' 谁说不能?关上门在屋里,爹还不是照样操?这村里说不定爹都在操自己的闺女,你没听那刘师傅和他闺女?' ' 那不是亲闺女!' 秋花强辨着。
' 亲闺女怎么了?亲闺女照样操。女人长个屄就让男人操的,不操还痒痒来。' 我翻过她的身,仰面躺在我怀里,她的小屄被扣的流出了水,屄缝咧开着,呲着鲜红鲜红的的屄肉,我就想起她娘那皱巴巴的老屄,扒开了看,猛然间,我想起刚才看到的粗短的黄瓜,那丝邪念又升上来。就顺手从瓜架上摘了一根,撸去满身的刺,一手摸着女儿的小痘痘,把黄瓜对准那裂开口子的小屄。
' 爹――你干什么?' 秋花大概看出了什么,惊乍地伸手往自己那里摸。
' 嘿嘿,爹想用黄瓜――'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起了那个坏意。
' 不要――不要――' 她惊吓地想翻爬起来,被我死死地夹在腰间,用腿箍住,我想看看那根黄瓜插入我闺女身子里是个什么样。拿着黄瓜的手在那里掘了掘,看着被掘翻了的阴唇,顺势用力一捣,大半根黄瓜顶了进去。
' 疼!' 她哭出声,感觉到冰凉的黄瓜有点硬,直插到身体深处。我饶有兴趣地看着那根黄瓜在女儿白嫩的屄中插进抽出,手指快速地搓着她的豆豆。
' 爹――爹――' 她极力地想摆脱我的恶作剧,扭动着屁股,一股淫欲涌上来,我更快地抽动着黄瓜,深深地插进去,感觉到比平时的我更进去一块。' 啊――疼死我了。' 她一下子涌出满脸的泪水,我知道下手狠了点,就抽出来,用黄瓜在她的屄内掘,欣赏着女儿性器被撑开又瘪下去的模样。
' 秋花――' 园里突然传来老太婆的声音,秋花和我同时吓得停下来,一动不动。
' 秋花――' 老太婆在园子里看了看,嘴里嘀咕着,' 这爷儿俩哪去了?'我看着秋花的小眼瞪得溜圆,恐惧之情溢于言表,我的心也怦怦直跳,耳朵始终听着外面的动静。捏着黄瓜的手一动也不敢动。秋花一时间小脸蜡黄,可怜巴巴地弓着身子,忘却了自己还赤身裸体地躺在父亲的怀里。尤其是性器里夹着那根黄瓜,让人看起来甚觉淫猥。
老太婆望了一会儿,走到黄瓜架前停住脚,又叫了一声,' 秋花――家什都在,人去了哪里?' 心下疑惑着,走了过去。那一刻,我真怕她掀起瓜秧子往里看,那我和女儿的奸情就会暴露无疑。
' 爹,我们回去吧。' 听着老太婆脚步声消失了的时候,秋花舒了一口气,才敢动了动身子。
' 回去做甚?你娘肯定还没回家。' 看着女儿还夹着黄瓜的情景,淫笑着拨了一下。
秋花低头望了一眼,害羞地用手拨拉掉,掉下去的黄瓜粘满了白白的液体,刚刚残留的惊吓一扫而光。我一下子抱住她,' 秋花,让爹把你肏了吧。' ' 娘――娘――' 秋花挣扎着,死活不肯,她可能害怕娘再回来。
我们父女俩在那狭长的瓜架下弄得叶子唰唰作响,我又害怕弄塌了瓜架,不敢太用力,秋花滑溜的身子几次从我手里挣脱。
' 爹――' 她瞪着小眼乞求,大概被我刚才的淫辱激怒了,她没想到我会在瓜架底下用黄瓜弄她。' 我们回吧。' 我的身上、腿上都被她抓去鲜红的印痕,看着她气喘的样子和涨红的脸,又不敢过分用强,不敢大声说话,我一时无可奈何。
' 秋花,听话。' 我想把她哄过来,拽住她的手腕死死不放。
' 不――' 她别过头。
' 你想作死!' 我压低声音恐吓她,想使她就范。谁知她这次铁了心,作力往外挣,看着她几乎全裸的身子,我忽然松了一口气,' 不怕丢人,你走吧。'伸手抓起两人的衣服。
她一惊,看着自己精条条的光着身子,一瞬间意识到眼前的处境,爹不会给她衣服。
' 爹――' 她蹲下来,哭了。
我恶狠狠地看着她,' 怎么不跑了?看你光着身子跑出去,让别的男人看个够,死丫头。' 我知道女儿这个时候打死也不会出去。
她害怕地嘤嘤地哭,身子一抖一抖地,裤子在我手里,她光着身子不会跑出去。
这时,天正晌午,日头照下来,瓜架底下密不透风,弄得我全身是汗,刚才和秋花的撕缠让我感到了一丝匮乏,人年龄大了,难免体力有点不支,再加上这些日子连着发生性事,一干活身子就虚的不行,我半蹲在那里喘着粗气。
' 爹――' 她终于哭红着眼求我,' 咱不弄吧。' 我不搭理她,手里攥着她的内裤。
' 我是你女儿,你就忍心那样一次一次地糟践我?' 她伤心地哭着,眼泪扑簌地,' 你怎么那么糟践我?' 我知道她是指用黄瓜,就说,' 那你过来,' 我看着她下蹲的姿势,两腿分开着,两瓣阴唇裂开,露出鲜红的屄沟子和扎煞在外面的两片肉叶。
' 我不――' 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这时候她还知道撒娇。
' 不怎么着?看把你能的。' 口气虽硬,却显示着亲情,' 那你走吧,你走出去,让别人看见了你这样,还不把你强奸了,保不准把你的身子都弄污了,看谁还会要?' 我知道她不会逃,就蹲着挪过去。
' 傻丫头,' 我疼爱地搂住她瑟瑟的身子,从她腋下探手抓住了她的小奶子,' 你和爹又不是第一次,还害什么臊?' ' 爹――' 她仰起小脸,' 可我是你女儿呀。' ' 我知道!我还会不知道你是我女儿?' 我抓着她的奶头用力捏给她看。 ' 秋花,爹知道你是我女儿,爹也知道我――可爹不是弄了你吗?一回是弄,两回也是弄,还大差那几回?只要自在就行,人活着,就是为了享受,爹和你日,你不是也舒服?你和别的男人,无非也是这样,为什么不趁在家里先和爹自在一回?你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趁早先享受享受,过几年,你大了,再找个男人。'那奶子在手里捏扁了,奶头鲜红鲜红的,看得我两眼直勾勾的,真想舔一口。
' 爹――' 她鼓嘟着嘴,想哭,' 我不想弄。' ' 傻闺女,都到这份上了,爹还能刹住火?爹就是想要了你,秋花,你知道的,我和你娘好久都没有办过。' ' 我不管!' 一脸的气不过,' 娘会知道的,你还是放了闺女吧。' 她想用力挣出去。
' 可爹想怎么办?' 我从她下蹲的姿势摸向她的屄,熟练地插进她的缝隙中,看着秋花的眼。
' 你想,你想有我娘。' 她拽着屁股想挣脱。
' 爹不喜欢你娘。' ' 那――那你――' 她结结巴巴地,' 那也不该和自己的闺女。' ' 我知道不该,' 轮到我可怜巴巴地求她,玩女人还是要两厢情愿,这样才能玩得痛快,' 爹不是已经和你睡了嘛。' 她不答,因为她知道我说的是事实,爹已经和她上过床、困过觉,按农村的风俗,她应该是爹的女人。
' 你没看那些闹洞房的,两人困了觉,就是两口子了。爹和你――嘿嘿,也困过觉。' 看看她不说什么,知道闺女无言以对。' 秋花,爹等不及了,你试试,试试爹这里。' 我想让女儿摸我硬挺的东西。
' 你不要脸,连自己的女儿都做着,' 秋花拽开了我,生气地哭出声。
' 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老是惦记着你这里,爹为了你,几年前,就不挨你娘的边了,爹就想操你的屄,你不让爹弄,爹哪受得了?来,别听四丫瞎胡说,她再怎么逞强,最后还得让男人操。' 我淫猥地把她抱在怀里,偏过头搂住她的脖子,亲她的嘴,她躲不过,我就把一口唾液喂进去,小年轻的谈恋爱都是一口一口地度着互相喂着。' 你要是再逞强,爹就用黄瓜――' 我恐吓着她。
' 爹,你不能――' 秋花赶紧吞咽了,乞求我。
' 爹不能!好闺女,爹就是想试试的你的屄多大,爹气不过――' ' 那你以后不能――' 秋花委屈地,大概觉得我伤了她的自尊。
' 哈哈,你以为爹喜欢那样呀?你的屄还不是爹的?' 我低下头亲了她一口,' 要是弄坏了,爹还不心疼死,爹以后就跟你睡。' ' 可――' 她又想提起四丫,看到我的脸色,忍住了不说。
趁热打铁地,' 要知道,这世界还有我不能睡的女人,没有我不能操的屄。' ' 爹――' 她显然嫌我说话难听,脸皱起来。
' 呵呵,是不是不喜欢我那样说?' 我把着她的腚,' 你这里不是呀――爹的小骚屄。' ' 是也不能说,多难听!' 秋花颊上飞起一朵红晕。
' 好了,不说了,不是骚屄,是香喷喷的。来,闺女,把腚翘起来。' 我从她的背部沿着臀缝往下滑。
' 爹,不那样吧?' 她可怜巴巴地求我,显然已经退了一步。
' 不哪样?' 我看着她的脸,削弱她的防线,手已漫过屁眼够到她的屄缝下端。
她羞红着脸,扭捏着,吞吞吐吐地,' 别从后面。' ' 那你喜欢哪样?让爹从前面干?' 我已扣到她软软的屄门,她气息紧了起来。
' 是不是喜欢看着爹弄?小骚货。来,掘起来。' 我用力推她的脸。
' 不!' 她一扭身,挣脱了,正面蹲着看着我。我们父女就那样对峙着,好一会儿。' 好,那你走吧!爹不强迫你。' 我生气地虎起脸。她看我不歇气,原本不愿的口气软下来。
' 象个狗似地,怪羞人。' 跟着身子扭了扭,想摆出那个姿势,又舍不下脸。
我伸出手,摸着她雪白的屁股,' 象个狗似地又怎么了?狗还知道愿意跟谁就跟谁,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哪像你,喜欢谁都不敢说,爹喜欢闺女,还不中?没看咱家那条黄狗,还不是和她的崽又生了一窝?你却连父亲都不愿意给,还说孝顺爹。来,听话,把屁股翘起来。' 她听了这话,脸红红地。
' 狗是畜生。' ' 畜生不也知道肏屌操屄,也知道生儿育女,人和畜生有什么两样?有本事你这辈子不找男人,爹也就死了心。要是畜生就能,爹原意是畜生。' 我刺激着她,秋花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
' 来吧,只要舒服就行。' 我拨拉着她的屁股对上我,她大概听了我说那样的话,心就软下来,任凭我把她的屁股摆弄着,没怎么反抗,借着我的力顺从地翘起来,看着她暴露出的硕大的屄孔,我弓身挪过去。
' 这样好,爹就喜欢你这样子,象只母狗似地等我上。' 看着亲女儿那个姿势朝上自己,我忍不住地从她后面往上看,秋花的屄虽说小,可肉鼓鼓的,屄帮子象水牛那样丰盈,和屁眼连在一起,两只奶子尖翘翘的下坠着,吊在胸脯下,比她娘确实有韵味,也更能撩起人的火来。
我学着公狗的样子一下子骑在她的腚上,一手拿着屌子戳在她的屁眼上,从上往她的肚子地下滑,屌子被她的屄肉包裹着,顺着屄沟子往前耸,屌头子划过她前面的豆豆窜出来,又赶紧抽回来。
' 爹――' 由于我骑在她掘起的腚上,承受不住,腿不住地打哆嗦,我弯腰抱起她,从她腋下抓住她的两个奶子狠搓。
' 啊――' 她低呼一声,一下子爬在地上。
我知道她是受不了我的折腾,刚想起身,可她又勉强地撑起腿,翘起的屁股更明显地暴露出看在我眼里显得更硕大的屄。
' 使点劲撑着。' 看着她晃悠悠的屁股,我摸了她的腚沟一把,扶着她的丰臀,攥住紫胀的屌子,用屌头子拨拉开她饱满的屄肉,在那里钻着,钻得秋花身子紧张着等待着我的侵入。' 撑住了。' 说完,我一下子跨上去,跟着一记,屌子撑裂了紧闭着的阴唇,狠狠地贯入她的屄心子。
' 秋花――' 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那紧楸楸的象套子一样箍在屌子上,麻酥了我半个身子,' 爹肏你,就想痛痛快快地肏你。' 秋花一声不吭地趴在潮湿的地上,支撑着我一下一下地狠捣猛操,我疯了似地肏着亲生女儿,黄瓜架下闷热的气息再加上两人的亢奋,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从秋花湿润的屁眼上和每次锯过的屄肉上泛着淫靡的气息让我感受到作腾亲生女儿的刺激。
' 爹――爹――' 秋花跪撑在那里,被我肏得一声一声地叫着,她那象母狗一样的姿势令我发狂。四周很静,只有我作腾她时碰到叶子发出的刷刷声和两人性器的碰撞声,就在我忍不住地想射进去时。
秋花突然回过头来叫了一声,' 爹――别弄进去,四丫说会怀上的。' 又是四丫,听到女儿说会怀上,猛一激,那股要命的感觉喷上来,屁股一挺,直插到秋花深处,跟着一击,' 啊――啊――' 大股大股的精液在秋花的惊叫中直射进她的屄心子里。
' 秋花,爹让你怀崽,怀上爹的崽。' 秋花的里面灌满了我的精液,也许就是那一次,秋花有了。寿江林从父女乱伦的激情中一下子坠落下来。
“你女儿那么哀求你,你为什么不让她避孕?”有人想探究寿江林此时的心理,冷不丁地问。已经对女儿有了双重身份的他,为什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怀孕。 寿江林想了想,大概想理清一下思路,“避孕倒有时也想过,可没有好的办法,戴上套子,我就感觉象牲口戴上笼口,干馋吃不到草。你想想,戴上个那个,就觉得和女儿隔着一层,一来那个紧,箍在屌头子上,没感觉,二来操女人,不就是屄和屌摩擦,图个舒服?戴着那个操,那还是操屄吗?以前我找鸡,怕得性病,那是没办法,可和女儿,不就是想亲热亲热,享受连在一起的感觉?一想到和自己的女儿在操屄,那个刺激是任何女人都达不到的,嘿嘿,不怕你们笑话,一操起来,到时候就什么都忘了,哪还顾得上那东西?”“你女儿那么小,你就不怕她怀上你的孩子,毁了她的身子?”“怕是怕,开始的时候,以为闺女年龄小,还不到生孩子的年龄,就没在意,可后来被我弄上一回,她娘带去流了,我就想,反正是个破货了,一次两次都无所谓,再说,生孩子还不是女人的家常便饭,长那个东西不就是怀孩子用的吗?所以就不怕了,心里总觉得怀上了再做掉不就得了。”“可你知道,万一你女儿由于什么原因,不能流了,生下来怎么办?”“生下来?”他挠了挠头皮,看着众人,一副不解的神情,大概他想问,你们问这些干什么,可又没出口,想了想一副敢做敢当的样子说,“生下来,我认了,我的种,我哪能不认?男子汉,敢作敢当,就是游街示众,我也认。做下了,就做下了,不能让闺女一人承担,我毕竟也是孩子的父亲,大不了,我和闺女一起拉巴他,再多一张嘴无所谓,春花她娘也还能干,等春花把孩子奶大了,就赶紧给她找个婆家,嫁出去,瞒过去就行了。”他说得很轻松,完全不考虑那样的后果,“后来那死老婆子知道我总是偷偷摸摸地和闺女来,她管不了,也曾劝我,还暗地里塞给闺女一把避孕套,要她在我干那事时给我戴上,闺女坑坑迟迟地拿出来时,我正干在兴头上,你想,男人要射出来时,恨不能连身子都进去,可闺女却要我拔出来,那不是要我的命?心里那个恨呀,恨那死老婆子搅了我的兴,就一把夺过来撇了。后来还打了老婆子一顿,嫌她多管闲事。都是她在家惹是生非,要不,我和秋花好好的,她怎么会离开?我操女儿,她是吃干醋,我就偏操给你看,我的女儿,我怎么着,她管不着。”他说到这里,还暗自得意,一副气嘟嘟的样子,有人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只好寻找新的突破口。
(二十一)秋去春来满园春、蝶浪蜂狂恣意采
“那你和小女儿春花又是怎么一回事?”预审员决定不再浪费口舌,直接挑起话题。由于寿秋花此前没有揭露其父的行为,按寿江林的说法,他们父女俩的关系属于通奸,通奸即使发生在父女间,也只是道德问题,不属于法律范畴,因此他的强奸罪就无法定刑,因而预审组决定突审他和二女儿的暧昧关系。
“春花――“他顿了一顿,贼眼四处看了看,二女儿毕竟是他心头的伤痕,他思考着,在琢磨着怎样说下去,“春花这孩子无情无义,不知道疼人,我自小就疼她,喜欢她。我和大女儿有了那种关系,本来就背着她娘的,原本想让秋花和我相好,栓拴大女儿的心,女人嘛一旦喜欢上男人,她就一心一意地把心放在我身上,帮衬帮衬家里,我也收收心,省得隔三差五地去那些歌厅、洗头房什么的,那些婊子,无情无义的,钱一到手,就翻脸不认人,哪还管两人恩爱缠绵的时候,不象自己的闺女,怎么弄,也是父女情分,再说,这样也是亲上加亲,爹和闺女,恩恩爱爱的,本来就有亲情,再加上男女感情,床上的事,会更和谐,她和我好了,也会把我看成自己的男人,我还有心思去吗?喜欢她还来不及呢,我挣了钱花在她身上,她肥水也不外流,又干净,也不会染上病。这样两下里省,好让家里有个好收入,家庭关系也就稳定了,我和她娘连同她姐三个人周济她,她还不吃香的喝辣的?说真的,我和大女儿通奸,其实都是为了这个家,人都说女大外向,她娘不大趁我的意,我就想找个称心的女人,我和大女儿好了,两个女人一齐扶持我拉巴小女儿,总比我自己强,这样春花自然会享福,可谁知她不领情。秋花虽说也是我女儿,但是凡事总有个亲近厚薄,我选择她做我的女人,一来她大,人都说长姐如母,她是老大,自然承担着做母亲的责任,就是我不找她,她也应该伺候我这做父亲的,要不还怎么叫长姐?身为姐姐,命里就注定是父亲的半个妻子,所以我和她有那事是难免的。我这样做也完全是为了春花,就是不让她受罪。可谁知她却告了我,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连饭碗都丢了。这不是在背后给我捅刀子?她合起伙来和那个死老婆子整我,让我感觉到她在我心口上撒了把盐。”唉――说起来,都怪那死老婆子。
79年那年末,她好说歹说地把秋花送往崇明农场,我心里虽然舍不得,但又不敢说出来,怕老婆子跟我急,嘿嘿,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怎么着也觉得理亏。可好不容易好上了,还不足意,就被她娘支派走了,秋花那时也就和我好了一年多,身子刚滋润过来,人家都说,女人一沾男人身子,就会好看起来,浑身水灵灵的,越发有女人味。秋花就是,原来有点单薄的身子,被我的精气一灌,身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我刚弄她的时候,身子骨还有点瘦,可经了几次,就渐渐丰满起来,小奶子原先瘪着,尖挺挺的,后来也大了,奶帮子也肥厚了,抓起来很暄软,发育的就像一个大白馒头,就连女人那东西也比以前水灵了,原本几根毛茸茸的,可现在看起来,就象一地春草,小孩子家家的,虽然白嫩,没经过阵仗,开不了苞,被我冲了几次,就滋润起来,尤其后来,那地方肉嘟嘟的,摸起来都有快感,秋花那小屄,真没的说,我这做父亲的没白做。他舔了一下嘴唇,仿佛女儿就在他眼前,人家都说,女人的那个就是一朵花,我细细地品尝一下,还真象一朵花,那些做诗的说是海棠花,我细看了看秋花的,可比海棠受看多了,海棠花显得单薄,可秋花的肉乎乎的,还是重瓣,花也就是让人看起来感觉到一时美丽,可女人那东西却是对男人的冲击和震撼,全身的细胞都调动起来了,恨不能有化进去的感觉。不知道你们感觉没感觉到,反正我一见了秋花,就想,就想连身子都进去,说真的,明知道进不去,可心里就有一股要化进去的欲望。那说戏的以前还说贾琏那花花公子见了女人,恨不能化在她身上,我对秋花就真有这种感觉,也许这都是我的精水浇灌的。就可惜那死老婆子拆散了。看到她,我就癫狂起来,而秋花也是刚刚和我顺过劲来,也许正是因为这,她娘才想了那个法子,唉!我望着大女儿的身影,坐在那里喝着闷酒,心里巴不得女儿回心转意,哪怕她跟我私奔,我也会给她找个窝,两个人和和睦睦地在一起。要不是那老婆子在场,我真想过去哄哄她,把她抱在怀里劝她不要去,你知道女人最搁不住哄的。以往和大女儿上床,我都是一边梳拢她,一边哄她,尽管她哭哭啼啼,但最后还不是乖乖地躺在那里,可着劲儿地任由着我弄她,想起来真心跳得慌。
就那样我眼瞅着大女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走出家门,自己的女儿,又有了感情,我打心里就把她当自己的女人一样看,你想想,能不心疼?实在坐不住,我背着她娘,追出门外,看着大女儿哭得像泪人儿似地,我那个辛酸呀。
“秋花,别听你娘的,回来吧。大不了,我养着你。”大女儿只是哭,看着怪可怜的,也不知她娘怎么想的?我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替她抹泪,她只是挣着不让我楼,可也真怪,只要一挨大女儿身子,我那东西噌地就起来了,硬梆梆的,就好像为她生,为她长似的,谁让我养了这么个俊女儿?秋花那时虽说是少女,但已有少妇的风韵,毕竟是怀过孕,浑身上下散发着女人的气味,看起来确实让人心疼。搂在怀里,心里就没抓没捞的痒痒的不行,但在那时候,她娘还在那边,只能干忍着。
“回来爹还和你好。”我掰开她一直蒙在眼上的小手,心疼地望着她粉嘟嘟的小脸,那个心呀,真全放在她身上了。
“不,不要,爹,你把人家的脸都丢尽了。”我知道她说的是我让她怀孕的事,可我那也是没法子,她怀孕不怀孕,我哪里知道?男人只知道怎么让女人自在,让女人舒服,那怀孕还不是女人的事吗?再说也没想到秋花那么不经弄,就那么几下,就有了,天生一块生孩子的料,这要搁在旧社会,还不是公公婆婆的宝贝疙瘩?正当我想向她发誓保证以后不出这样的事时,那老婆子一下子出现在面前,脸铁青着,不过她没敢骂,怕街邻四房知道。
我吓得缩回手,看着女儿扭身哭着走了。
大女儿走了,我揪心呢!一连好几天没心思吃饭,只是喝闷酒,心里气着那死老婆子,瞅准机会摔碟子打碗。那老婆子也识趣,每天整好酒,炒好菜,小心地伺候着,只是没有女儿在身边,晚上缺个知心的女人,心里憋火。就这样憋了几天,那火上来了。春花那时还小,不太懂事,她姐姐刚走,她一个人也怪孤单的,就缠磨着我,起先,我只是想秋花,夜里翻来覆去地,平常一个活生生的人说走就走了,老是像丢了魂似的。再说,春花那小妮子比她姐长得还俊,人不大,该凸的都凸出来了,小奶子鼓鼓的,馋人,一走路,屁股翘起来,简直就是勾引男人上她。我又是个耐不住的人,一天没有女人就憋得慌,眼睛便始终盯着春花的屁股蛋,随时随刻地想探知她内裤里的秘密。你想,整天眼瞅着身边的女儿在眼前来回地晃,不躁心才怪呢,想秋花想得慌了,又没个女人搂搂抱抱的,就眼馋起二女儿春花。
但一想想那死老婆子的脸,刚体会出的味儿就吓跑了,晚上实在憋不住,就抱着那老脸老皮的女人搞。
正巧那些天春花毕业在家闲着没事,老婆子又忙着点心铺的事,我的心就痒痒起来,自然也就往春花的身上放,本来我就疼二女儿的,这回就更加疼起她来,实指望二女儿能是个孝顺女,象秋花那样疼我,可她一点都没那意思,我试了几次,她都不开窍,心里就象浇了盆凉水。
老婆子每早4 点就上点心铺,自己躺在那就空落落的,要按往常,我早上去偷偷地叫醒大女儿秋花过来,每次叫她,她就顺顺溜溜的,因为她怕妹妹知晓和我做那灰事,面上过不去,就憋住声不说话,我总是趁这时用被子蒙住她,两个在被底下弄那事,秋花被玩不过了,也是憋屈着不吭声,只是大口喘气,我就知道女儿上浪了,我才把嘴从她那地方挪开然后骑上去肏她,肏得她急了,就口吐白沫,抓住被角撕扯,身子一拱一拱的泄出一股水来,泄了水的那地方异常滑溜,我再让她跪趴着,悄悄地下了床,学着公狗的模样从背后肏她,她被我操得披头散发,实在挨不过,就闷哼两声,直到我把熊一股一股低射进去,她才“天哪!天哪!”地叫出来,然后两个搂抱了一起睡。现在想起来,大女儿大多是那时怀上的。
“好了,没关系的事不要扯太远了,你是怎样强奸你小女儿的?”他眨巴下眼,尖尖的下巴张了张,接着说起来。 “要说强奸,也不见得,春花那孩子精灵、犟,她不论做什么事,就是同意,也假模假样、一惊一乍的,我想,我和她做那事,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这孩子打小我就从心里喜欢她,她也知道,从不怕我,她应该懂得孝顺我,再说,我逼她,强迫她,也是为了她好,我那么巴结她,讨她欢心,她不会不知道。我和她姐的事,她风言风语地也听说过,肯定知道,有时候还用另一种眼神看我,我就知道闺女大了。男人那方面强了,不一定不是好事,至少女人会欢兴,干起来也特别来劲。”“那天她娘四点多走的,我躺了一会儿,就想起秋花,可远水解不了近渴,手摸了那里一会儿,越渴越想,后来听到春花在阁楼上翻身,才起了那心。她姐那时候也是不同意,可我用了点手段,就乖乖地从了我,我就想象奸污她姐那样把她奸了,她还能怎么着?她哭她闹,我由着她,奸了她还能再揭回去?只要我让她体会出味来,知道好就行。女孩子对于性事未尝之前是饭,尝了之后是盼,她体味出好来,我就可以每天早上瞒着她娘和她睡觉,这比秋花在的时候还要长,也省得想大女儿秋花。”那时也是有点操急了,光想着和她生米做成熟饭,破了她身子,她也就破罐子破摔,可谁知还没等她体味出兴来,就把她按到了铺上,和我想象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春花连抓带挖,让我没有别的招子,想想,当时要是先制服她,施点手段,摸摸奶子,扣扣屄什么的,让她流点水,兴许以后就成了我的人。都是那时想秋花想的,把事情看简单了。唉――也是该着,自从和秋花好上了,我哪脱得空?想搂就搂,想上就上,小妮子有味,也愿意弄,不象她娘,人老了,虽然一件家什不缺,但就提不起兴趣,那个也蔫头耷脑的。这不,几天没有女人搂着,就晕头了。
等我稀里糊涂地奸着她,才觉出不对劲,春花那里太干,磨得屌子都有点疼,更不用说闺女了,她又是处女,还能受得了这?我就想停下来,吐口唾沫什么的,抹在她的屄口上,润滑润滑,好让闺女体味出快感,谁知这小妮子像疯了一样,看我一松手,就抓我的脸,我想制服她,就拼了命操进去,直操得她干嚎起来,好在是在阁楼上,堵得严实,别人听不到,我压住了她的两个胳膊,把她身子折叠起来,整个屄朝上,半跪着肏她。后来想想,一来她是怕,二来也被我弄疼了。你想想,闺女还未开苞,我那屌子又大,哪经得住我折腾?事后她娘告诉我,她那地方被我生生地撕裂了,就是贴近屁眼那里,撕开了,好几天不能走路。小屄肿得老高。唉!都怪我见了女人没命,猴急似的。
二女儿火气大,没想到我完事后,她一把拨拉下我,一个劲地哭,我想安慰几句,她却爬起来就走,她――她把我俩的事都告诉给她娘。那一霎,我确实有点害怕了,但静下来又一想,我和大女儿的事,她娘不是也知道,也没把我怎么样,后来还不是由这我折腾?她娘最多把她支派走了,其实她们母女都是要脸的,都怕邻里街坊知道,只要我做的隐秘,不让她们娘俩丢脸,在家里,我再怎么折腾她们,也由的我,只是这一开始我知道惹祸了,就躲了出去。
后来,她娘果然没敢声张,只是背地里把我骂了一顿,想起来,那天躲出去是对的,要不,嘿嘿,她娘俩在火头上,还不把我撕了?骂完了,也就没事了,她娘暗地里守得紧,不让我有一丝机会。
“那你二女儿怀孕是什么时候?”“你们说春花怀孕?哦,那应该是在她结婚后吧?”“寿江林,你不要装糊涂,老实交代。”“报告政府,我没有装糊涂,我承认强奸了二女儿,但她怀孕却与我没关系,我和她那有一天没一早上的性关系,根本起不了作用,再加上我年龄偏大,体力大不如以前,就是精子上也没有多少成活率,这我看过一些医书,像我这样年龄的,虽说有性事,但射出去的只是精水,没有多少精子,我小女儿又是那个火燥脾气,不干想的慌,干上了又打怵,所以每到那个时候,尽管一个劲地往里弄,可也弄不了多少,这一点,我小女儿可以作证,她不象我大女儿,我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临到我要射精时,她都是把我掀下去,来不及了,就一下子把我的那个拔出来,看着我射得她满手都是。嗳,年龄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也不愿意和她闹得太僵,眼看着女儿那宝贝似地东西眼馋,也倒不了多少给她,我倒是想给她怀上,特别是她结婚那劲,我就想先把女儿搞大了肚子,让她怀上我的崽,她那窝囊丈夫能知道什么?反正这时候是澡塘子尿尿无处查照,怀上了也可以生下来。唉,谁知我小女儿每次完后都赶快蹲下来,劈开腿,让那本就没有多少的东西流出来,再由她娘用热水给她洗,这样她里面还能存多少?她那么折腾,哪能就怀上了?这都是她娘出的骚注意,这死老婆子光跟着瞎搀和。她和那个窝囊男人倒是怀过,但那都是她自己走了之后的事。”“寿江林,据你老婆和女儿说,在这之前,你曾经把你二女儿搞大了肚子,到底有没有这事?”
“没,没有,你们不要听她们栽赃,屎盆子都扣到我头上。我和大女儿做的时候,倒是有过,这我承认。可那是我们俩自愿的,我那时还满有力气的,女儿又不大抗争,两人在一起就像两口子似的,亲嘴咂舌,女儿那里又光鲜,人干那个不就图个新鲜吗?每次在女儿身上,一捣鼓就个把小时,喷起来就没个完,秋花那时往往就像死过去一样,任由我摆弄着往里射,直到把我大女儿那里灌满,还咕嘟咕嘟地溢出来,那时也不知怎么的,我那东西那么多。妈的,光看着大女儿的屄里往外冒我的精液,我就兴奋,还用手抹一点,涂到秋花的嘴里,可她只是摇摇头,看着她小嘴一张咽下去,我心里那个姿呀,唉!连屄毛都湿透了,我就用卫生纸给女儿擦,擦到那地方,女儿就羞得接过去,不让我弄,我也是好奇,就站在旁边看着秋花扒开屄缝由里往外粘,连屄孔的肉都看得到。这是亲女儿呀,以前我找小姐,玩完了,小姐都是自己跑到洗手间里去弄,可秋花就那样在我面前翻弄她的屄,看起来都热血沸腾,我还能不起兴?慌慌地搂过了,亲嘴,她推着我,' 爹――' 我老着脸皮说,' 爹看看,看看你的屄。' 秋花就红着脸,低下头顺着我的目光,秋花的屄叶薄而柔软,屄肉鲜红,看起来那么干净,我的下面就一跃一跃地抬起头来,看得秋花脸更红了。' 秋花,爹――''坏爹,不理你。' 我自己都惊讶我的性能力,和她贴着身子,送进去。秋花的脸就仰起来,我含住了咂裹。那时候,我和她没日没夜地搂着折腾,她再不行,我也会给她种上,按现在小青年的说法,那叫爱的结晶,再说,我和她相好,也愿意让她有我的种。”“你好好想想,春花在结婚前曾流过产,就是这样你都没放过她,你还否认什么?”在预审员凌厉的攻势和不断追问下,寿江林垂下了头。
“我有罪,我有罪,可我确实不知道那是我的,因为每次我用暴力蹂躏她后,都是她娘用水给她洗身子,说是这样可以洗去我的罪孽,怀不上我的孩子,我为此还生过气,每次干她时,就尽量折腾得时间长点,临到出那个时,还故意用枕头垫在春花的腰部,心里想反正由她娘收拾,怀上了更好。这都是春花她娘那时用的法子,我们那时折腾得多,她娘隔三差五地怀孕,后来看看不行,又没有避孕套,就用了这个法子,你不说,还真管用,打那以后,她娘我怎么弄,都没怀过。和春花就不是这么回事,她娘可能被我和大女儿秋花惊了,知道我一旦上了身,不会罢休,你想我能罢休吗?秋花,她让她走了,难道她还让春花走?那邻居会怎么说?我算准了那死老婆子的招数,就故意先躲开去,等她放松了,再瞅机会。闺女总不能绑在你身上,果不其然,她看着看着就漏出空当,春花有了那次,开始恨我、躲我,我都不恼,我得让她消消气,出出火,等她气消了,火没了,我的火就上来了,我千方百计地想瞅着空子在她身上把那股邪火消了,这不,嘿嘿,还是又上了。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你用那些法子尽管用,只要不堵上闺女的屄,我就有地方捅。女儿怀孕当然好,可不怀孕,我也少了麻烦,只要我能舒服就行。春花开始还和我打,打着打着就不行了,这事上,还是男人的力气大,没有别人管着,你还能怎么反抗?喊人又不敢,打又打不过,还不是被我压在身子底下?被我干得多了,几次下来,她都懒得跟她娘说了,说了中什么用?无非骂几句,过几天,我又那样。而且还狠,你不是不愿意吗?那好,我弄一次就折腾你一次,直到你求饶,她沸哧沸哧地躺在床上,捂着眼,扭过脸,我看着春花那高高鼓鼓的湿淋淋的屄,歇了口气,然后钢钎一样地插进她的裂缝,一捅到底。给闺女下种不象田地里种谷子,讲究个深浅,做这事越深越好,直到我感觉到闺女那紧紧地能抵住我马口的硬物时,才知道插到底了,就一滴不落地泄进去,当时我还气哼哼地想,我叫你洗,我叫你洗,看看你洗得干净,还是我泄得多。呵呵,报应,这不,她到底还是怀上了。”“可政府,我小女儿春花有个特点,就是她那地方特别鼓,特别肥,屄门特别大,我老婆子和她姐的屄都有点黑,大女儿秋花的屄口还有点后倾,在前面不太好干,每次我都掀起她的腚,在她腰下垫个枕头。可她那里鲜红鲜红的,就像一对花瓣,水艳艳的好看,屄门也特别大,看起来很顺眼,也特别软,男人一爬上去,身子就酥了,春花还有个好处,就是里面会动,屌子一插进去就象个小嘴似的一吸一吸的,骨头都酥了,让人干了一次就想下一次,上了鸦片瘾似的。要说我和她保持了这么久的关系,这只能怨她,你们没见过,她是属于那种莲花形的重叠门户,屌子一操进去,分好几层,箍着特别过瘾。我没想到我寿江林一辈子没出息,却生了两个俊俏的女儿,还给她们都下了种,就是蹲了监狱,也值,值了。”他说这话连涎水都流出来,一副淫贱的下流相,让在座的预审员都感到恶心,同时也感到深深的震撼,一个家庭有如此的兽父,即使闺女再纯洁也会造其毒手。究竟寿春花有什么特意功能令他这个做父亲的如此着迷、如此迷恋?竟置自身于牢狱也不顾?
(二十二)进牢狱难锁女儿情、诉冤屈再起告父心
记者为了一探究竟,终于见到了这个被父亲称作“爱女“的寿春花。
从她的长相不难看出,她的面貌姣好,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顾盼有情,却也如她父亲所说天生会勾人,高挑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上翘的丰满的嘴唇,不算大,但看起来有点女性性器的感觉,一笑起来还略带点酒窝,给人甜甜的感觉,这正是那种让男人骨酥筋软的典型类型。只是身材显得有点瘦,脸色萎黄,这或许是因为父兄的多年蹂躏,心理受到压抑所致。
由于父兄的所为,记者不免又多看了几眼,寿春花虽然身材单薄,但乳峰高耸,具有男人迷恋的特质,不知是这位身居异质的女子是因为被其父曾经无数次地触摸和玩弄过,以致才形成的这种天然的硕大无比,还是得力于遗传形成的天赋,而这种蜂胸蛇腰的女子对男人有着天然的杀伤力,是那种不露而自骚的典型代表。用她父亲的话说,就是春花在那里一站,你就不由得往那方面想,她一说话,一投足,你身子都酥了,要是一笑,你就自然地想到要和她上床,你说男人要是和这么个女人在一起,不说是别的男人,就连我这做父亲的都被俘虏了去。她是女人呀,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为了她,我连父亲的声誉都不要了,宁愿为她伺前伺候,为她做牛做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想想,谁家父亲能抛下架子去伺候自家的女儿,能屈辱地去讨她欢心,甚至跪在她面前为她宽衣解带,为她洗脚捶背?可我寿江林就能做到,虽说那事上,我强奸了她,可这些事上,我是真的甘愿付出,春花要是有良心的话,她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和她同床共枕不假,那不都是因为我喜欢她,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暗地里,哪时候我不是哄着她,怕她冷着热着?有时候,我都宁愿让她多躺会,而自己下床给她打个荷包蛋什么的。闺女,爹的心头肉,贴身的小棉袄,暖床的热水袋。人家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真不假,我就是死了,也要死在我闺女的的石榴裙下,也死在她的海棠花里。唉――风流销魂,一辈子快活。
这就是这个畜生般的父亲对面前这个女儿的评价,不过记者从第一印象上,感觉出寿江林不但会欣赏女人,对春花的评价也比较中肯。
令春花意外的是在案件审理的初期,她也被拘留过,母亲和她的告发,只是逞一时之气,在法庭最初的调查取证和庭审中,由于寿春花不愿拿出证据,其母又支吾其词,不能述说当时的现场,以致使案审工作无法进行,法庭考虑到各方面的负面影响,想劝说寿春花撤诉,谁知寿江林恨其母女所为,反咬一口,反告两人串通一气,有遗弃行为,随使案件案件有了反复,再加上事情弄得沸沸扬扬,寿春花觉得无脸见人,就有了悔意,其母也迫于舆论,不再到庭上申诉。
因案件牵扯到其姐寿秋花,法庭曾私下取证,但秋花也因怕家丑外扬而没有承认作证,因此根据寿江林的反诉,作为案件的主要人员寿春花在案件的初审过程中,无可避免地成了诬告人被拘留了。
1988年1 月,寿春花到了监所女队开始服刑。
无视法律也罢,玩弄法律也罢,不懂法律也罢,这场最终谁也弄不清楚的家庭离奇案子最终还得由家庭本身来解决。
冷冰冰的手铐,阴森森的铁门,凄凉地监房,寿春花在这严密监视的狭小空间里反思着自己的过去――她好恨好悔好怨好屈呀!两个折磨她的禽兽至今逍遥法外,而备受他们蹂躏的她却苦度铁窗。唯一让她值得欣慰的是,在这里,她可以安静地度过每个夜晚,她可以不再屈辱地忍受那畜生般的糟蹋,她可以从良心上脱离那面对祖宗和人伦的背叛的煎熬,她的身子从成熟以来度过了最为平静的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没有父亲的滚爬,没有哥哥的骚扰,更没有那畜生般的作腾,她安安静静地养了一个月。或许她太需要休养了,几年了,她的那里就从没有停止过侵入,无论是暴力还是温柔,一刻不停。或许她那里已习惯了那东西的存在,这些天,每到夜晚,她内心深处都感觉到一丝不适。唉――人只是适应环境的动物罢了。
失去自由的痛苦,她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可这一切本不应该她品尝,只因她还局限于人伦道德,只因她还有着人类未泯的羞耻心,也因她还对父亲有着那仅存的一丝眷恋,她才得以体验了这牢狱之苦。如果她是一个放荡、毫无羞耻之心的女人,她完全可以承受父亲的虎狼,接纳哥哥的淫辱,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让他们沉迷、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她可以为所欲为地让自己的父兄听命于自己,看着他们为了讨得一丝欢爱而厚颜无耻,她完全可以凭着自己的姿色,享受男女肉欲的欢爱,追逐两性的愉悦,这样她的生活将是丰富多彩的,以她现在的经历和身体,周旋于三个男人之间将是绰绰有余,在家里,伺候丈夫,回娘家,献媚于父亲,背地里,勾引哥哥,她象品尝着美酒一样沉浮于欲海里,追逐性的享受。
可她不能,她摆脱不了中国古老的传统,摆脱不了固有的人伦道德,脱衣侍夫,穿衣见父的道德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她怎么能在父亲面前脱光了躺下去,然后和父亲一起追情逗欲,寻欢觅爱呢?她也无法面对父亲那曾经生养了自己的生命之根,那可是和母亲一起创造了自己,她怎么能再和父亲一起创造下一代?每一次,父亲劝说着她,让她扮演母亲的角色,她都羞愤得无地自容,可父亲不管这一切,他凌厉,他粗暴,疯狂地攫取他不应该攫取的东西。玩弄、蹂躏,极尽淫荡之能事,他甚至象嫖娼一样将她置于妓女的地位,用手、用嘴,甚至用绳子将她一次一次地推向不该有的高潮。
她现在一无所有,可这一切,追根溯源,都是父亲亲手毁了她,她想起唯一令自己挂念的尚在娘身边的小女儿,也是在那――她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丝不祥的预兆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有点坐立不安,寝食难言。
八九岁的小女儿如花似玉,这畜生毁了我,是否也会――她想起小女儿那光洁白晰的鲜嫩的腿间和父亲那黑黑的坚硬如铁的丑陋,以及曾经对自己有过的霸道,那一刻,她的心颤栗了,那野蛮的禽兽父亲是否也会像对待自己那样借疼爱孙女之名,将粗糙的手摸进女儿的腿间?然后将扦插了闺女一辈子的丑陋东西,再撕裂外孙女那稚嫩的花朵?她不敢想下去,不敢想那个惨遭蹂躏的镜头。在女监的新收犯组里,她总是一个人静静地流泪,当初在外面遭受此灾时,尚无人可说,而今在监狱服刑,成了犯人,还期望什么?听天由命吧,也许就像那算命先生说的那样,自己命犯桃花,没想到这个桃花竟然是自己亲生的父亲,难道冥冥之中真的让自己遭受此劫?上天造就了自己,难道就是要她来饱受亲生父亲的凌辱?她上辈子真的在感情上欠了父亲的,要这辈子用自己的身体来偿还?如果真这样,为什么非要成为父女?若是其他的什么关系,再怎么样,自己也就认了,即使成为他的情妇,他的婊子,她也认了。一想到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压在身下肆意地玩弄着,她的心就颤抖。唉――真的是命!她想起那算命先生此前的话,你命带桃花,注定这辈子要还债,不过命主如果远离尘世也许能躲过此劫。当初她不明白,也没往那方面想,不过现在看来,她真的是来还父亲债的。要不他为什么这么折腾自己?凌辱不说,还――她羞得捂住了脸,那情景真的难以说出口,他有时竟然把她绑起来,象玩玩具那样玩她的屄,男人奸淫女人,哪有那样子的?他就是在报复!
一次队长要她们深挖自己的犯罪根源,她抑制不住地哀痛,抱着一根大柱子痛哭失声,她有什么根源?唯一的根源就是她不该生在那个家,不该有那个畜生爹。可这一切她能选择吗?他兽欲发泄完了,种下了,母亲自然会怀胎,她连选择在哪里的机会都没有,那个畜生爹把母亲造制枯萎了、蔫了,他没兴趣了,就看着闺女渐渐发育,看着闺女的花苞渐渐开放,他又――那个恐怖的早上,她一辈子都不忘记,又黑又粗的,在她的哭闹中直接扦插进去,她是他的女儿,是应该受到父亲的呵护和疼爱的,可他怎么能当成妻子来用?想了,就找她来排泄,不管你身体舒服不舒服,不管你来没来例假,他想要,就顺理成章地制服她,然后插进去,拼命地捣,就是捣破了,穿帮了,他也得排进去。这些年,她里面全是他的,她就象是他的储精罐,每天都灌得满满的,一走路,里面都会发出唧唧的声音。就连她结婚了,他都没放过,总是寻着一切机会要她,这让她从心里不能接受,往往晚上丈夫刚刚和她做完爱,第二天父亲又来了,淫笑着摸她的,还酸气冲天地问她有没有被男人弄过,有这样的父亲吗?闺女有没有过性生活,他都问?她忍住不说,想躲开,可已经被弄过无数次,又是在婆家,隔墙都是邻居,一有动静还不都听到,他显然也仗着这一点,就变着法子调戏她,她刷碗,他从背后搂着她,摸她的奶子,她拾掇屋子,他从后面把手插进她的腚沟里,直到她不耐烦地停下来。想我了吗?这时他问,你要干就快点。闺女皱着眉说,不让他得逞,他不会罢休。他乐颠颠地抱着她,按在餐桌上,从上到下地舔她,舔得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他才爬上去奸淫她,一干就半个多小时,直到泄出来,还摸摸她那里,恋恋不舍地提上裤子。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她的非同寻常的泪,引起了女警官的注意。这一天,管教把她单独请进了办公室,亲手为她倒了一杯茶。
她热泪盈眶,真想扑在队长身上放声痛哭一场,她太需要爱,太需要倾诉了。可她的遭遇能向谁诉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丢人,一想到“破鞋“二字,她就浑身发抖,她是只破鞋,可这鞋又是谁穿破的呢?是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只鞋父亲已经整整穿了5 年,如果不是自己揭发了,他还会穿,直到穿得鞋底掉了,鞋帮破了。
“寿春花,你有什么委屈,就放声哭吧。”管教扶着她颤抖的肩膀,声音里充满着慈爱温情,寿春花一下子感受到从没有过的温馨幸福。
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在她信任的人面前任热泪横流,任委屈宣泄,连同内心的苦楚,连同愤恨怨怒,还有痛悔与忧虑,这一切汇集在她灵魂与情感的大海里扑腾翻飞,奔流而下――管教震惊了,愤怒了,她没有想到世上竟有这样禽兽不如的父亲,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你应该依靠法律,揭发你父亲的罪恶,你父亲这样对你,你还顾念他什么?”事情可没有这样简单。
父亲有退休工资,还在工地上继续发挥“余热“,家中的经济主要靠他支撑,万一揭发了他,他进班房,母亲的生活依靠谁?她记得当初非但父兄两人警告她,而且母亲、姐姐也担心一家人吃官司,这如何受得了?因此上才产生了悔意,有了现在的结果。
现在再想翻案,母亲姐姐也不会轻易作证,已经压下的家丑再此翻腾出来,那岂不闹翻了天?况且还会牵扯到姐姐进去,她思虑再三,还是选择了沉默,那“破鞋“的名声压得她翻不了身,她记得父亲曾恶狠狠地说,如果你告我强奸了你,你一辈子就是只破鞋,被你父亲穿破了的鞋。
毋庸讳言,这是一场人情与法律的抗争,一次光明与黑暗的对垒,一次罪恶与道德的较量,一场情爱与人伦的厮拼。
(二十三)陷囹圄孽根初成,思幼女母心堪忧
当记者在女监找到寿春花时,正是她因检举揭发父亲的罪孽而保释在外。
原本高挑的的身材更加瘦削,苍白而憔悴的脸上仍然掩盖不住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虽然精神压力和生活的艰难在她身上雕刻出了印痕,但只有她那样的漂亮女人才能有的特殊的双峰仍颤动在穿着不多的囚服里,掩盖不住女人的风骚,让人浮想联翩,这个有着坎坷经历的女人,即使在生活最艰难的时候,也能散发出女性的光鲜和魅力,怪不得她的父兄都那么沉迷于她的肉体而不能自拔。
她一开始接触笔者提出的话题,整个表情完全陷入了厌恶的大海里。
“我不想提起他们!""他们“显然是指父亲,是指哥哥,“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他们。”说到这里,她忧心又起。
“我在这里一天也活不下去,回到家,闲言碎语肯定会有,街坊邻居指指点点,戳着脊梁骨,我怎么有脸活下去。”她到现在还在乎这些,其实碰上谁又能不在乎呢?你不在乎,可那些好事的人却不会忘记,他们会永远在你的背后说三道四,津津乐道地谈着别人的隐私,把你心底的伤痛作为他们取乐的谈资笑料。
寿春花捂住了脸,她也只能捂住了脸自己哭,谁能理解她,理解一个像她这样多灾多难的无辜女性?抚慰一颗本不应该承受那么多的孤寂的心灵。
“我不敢想下去,不管怎么样,我是不能再跨进那扇门了。”那扇门对她来说就是耻辱门,就是一道遭受奴役和压迫的门槛。就是在这扇门里,她原本美好的记忆全打碎了,她人生最值得回忆的烂漫的少女时代被父亲亲手给泯抹掉了,并打上了耻辱的印记,连同她美丽纯洁的身体都被父亲深深地烙上了烙印,那是她内心不愿公开的隐秘,可现在这隐秘已经公白于天下了,已经变成家喻户晓的事情了,在人们的眼里,她是个坏女人,是个淫荡的女人,是只被父亲玩弄过的破鞋,是个专会勾引男人上床、人尽可夫的婊子,是个任父亲哥哥专门发泄的垃圾桶、储精罐,她不但和父亲上床,还怀了他的骨血,更有眉有眼地说,她是每夜没有哥哥就不能活的浪女人,她哥哥之所以进了监狱,就是因为她勾引了他,她竟然大白天穿着底裤躺在床上,让哥哥进来看见,还有人说,她洗澡从来都不挡,还故意把腿搭在高槛上,为的就是让父亲看见她的身子,你想想她那么漂亮,又赤身裸体,什么男人能忍得住,忍的一次,还能忍两次?所以先是哥哥上了她的床,然后她又勾引自己的父亲上了床,让父亲日夜搂着她睡。他们暗地里指责她,说她是一个道德沦丧、寡廉鲜耻的东西,是妲己再生。似乎不是父兄强奸了她,而是她玩弄了自己的父亲,诱奸了亲生哥哥,是个专门勾引家里男性的狐狸精。
“现在四邻八舍谁还会不知道我们家的丑事?我是在那里头长大的呀。”是的,好事不出门,歹事传千里。况且乱伦本身就对人们有着太多太多的吸引力和注意力,还有比乱伦更能刺激某些人那病态的阴暗心理吗?
寿春花说到这里平摊着双手,露出心中万般无奈和无助的神态,来监房之前,记者已了解到他父亲寿江林已被重新立案,法庭正在进一步调查取证,通过管教的劝说,寿春花已经将作为父亲强奸自己的铁证的两条被撕碎的粘有父亲精斑的内裤呈交给法庭,寿江林还是矢口否认自己强奸女儿,说那些精斑是女儿在他手淫自慰时,从撒落在地上的弄上去的,根本不是自己强奸女儿喷射的,他甚至说,女儿就是想诬告他。法庭已作过鉴定,那条被一撕两半的内裤上只有父亲寿江林和女儿寿春花的指纹,内裤上的精斑也确系父亲寿江林的,为了更进一步取证,法医还对内裤的底部做了渗液化验,证明所渗液体是从女儿春花的阴部排泄的,这无可辩驳地证明,这条内裤确系父亲寿江林从女儿身上脱下来的,寿江林在强奸女儿时曾将精液排泄到女儿的内裤上。随后法医又对寿春花提起的80年流产去医院作了进一步的核对和取证,她的母亲也将出庭作证,只是她的姐姐寿秋花始终保持沉默,而不愿出庭,也许她害怕抛头露面,当着那么多人诉说父亲和自己的性行为,恐怕无论如何她也不愿接受这样的现实,那和当众剥光了她淫辱还有什么区别?估计四邻八舍对案情多少有点眉目,也相信当法庭宣判之日,会有更多的人来看热闹。看来,没有比乱伦更令人生厌的字眼了,也再也没有比乱伦更能吸引人的眼球了,那些跨越村村沟沟而来参加庭审的人们,更多的是想弄清楚寿春花的父兄是怎样长期奸占她们姊妹二人,如何奸淫玩弄两个年幼的女儿并致其怀孕的。相信也有更多的人们关心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想进一步弄清楚父女以及兄妹乱伦的细节,以供茶余饭后大肆宣染和添油加醋,甚至作为性生活的助推剂,甚或成为人们意淫自己年轻美丽的女儿的一种饵料或借口。难道乱伦本身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这应该值得当世和后人的思考,如果人们都那么关注乱伦事件本身的话,那么不久的将来,也许乱伦就会成为极为平常的性事,甚至不会有乱伦这个概念了。
“我想我的女儿,我这里有一张她刚寄来的照片,喏,她身上这件毛衣刚织好,我就出事了――可我从心里不想回去。”她抹着眼角的泪。”可女儿怎么办?”她想起了小女儿,小女儿和她母亲一样,长得可爱动人,可越是长得好看,她越担心,姐姐贴了心地远嫁他乡,自己又深陷囹圄,那“畜生“疯了似地情欲,难道不会膨胀到小女儿身上?做父亲的已经毁了女儿,难道还能在乎自己的外孙女?保不准他会对自己八九岁的小女儿下手――这么长时间,他憋胀了的性欲得不到发泄,一旦看到外孙女的身体,他还能控制的了?那么鲜嫩的肉体,那么美艳的尤物,就是神仙也难以自持,何况这畜生一样的爹。一想到这,她的泪刷地流下来,那最初的疼痛和羞愧以及受到亲生父亲蹂躏的无奈让她脸色煞白,她知道娘在这些事面前是束手无策、无能为力的,她不会为她们做过多的抗争。这是一场亲情与兽性的抗衡,人伦与道德的较量,终于寿春花鼓足了勇气揭发了父亲的兽行。
在记者采访结束时,已了解到她父亲寿江林已于傍晚立案服刑,她的母亲作为旁证在众目睽睽之下作了陈述,人们在不胜唏嘘中倾听着亲生父亲凌辱女儿的过程,当母亲声泪俱下地讲述着父亲如何奸淫亲生女儿,她又是如何带着女儿为他流产的时候,更多的母亲脸现愤慨,牙根紧咬,但如果你稍加留意的话,那些已为人父的听众们的脸上却闪现着游移不定的神色和沾沾自喜,更多的却是用视觉的余光浏览着和父亲一起来的坐在旁边的亲生女儿的表情以及她们日渐凸现的胸脯上,更有甚者,一边听着父女交合的细节,一边紧紧地握着亲生女儿的小手,而作为女儿则羞涩地将头深深地低下,仿佛此时在遭受着亲生父亲的戏弄。这种反应太强烈了,人们多多少少地感受到了乱伦的威力,寿江林因强奸猥亵幼女罪被判20年,这足以让寿春花放心了,那个长期折磨她的身体和精神的恶魔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从此她的身体不会再造受亲生父亲的侮辱和侵犯,她可以在每个夜晚都能安心地度过而不必担惊受怕,她的可爱的八九岁的如花似玉的女儿可以无忧无虑地生长在明媚的阳光下,尽情地享受亲人的温暖与爱抚,而不会过早地被那个恶魔亲手蹂躏了她的含苞待放的花蕾,夺去她的纯洁之身,她也不会像她母亲那样过早地承担着人伦践踏的恶名,背负着沉重地“破鞋“名声而东躲西藏,这应该最值得庆幸了。
但春花的心理并不轻松,恶魔虽然被惩罚了,但他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无论从生活上还是情感上她都有着和他千丝万缕的关系,姐姐为避免邻人的目光整日不敢出门,娘的生活已衣着堪忧,自己――她说不出,在监所一个月,她知道自己已怀有身孕,为此,她申请过检查,医生的诊断令她目瞪口呆,子宫严重受损,子宫膜壁异常,再做人流,就会子宫不保,弄不好连性命也保不住。
听了医生的话,她流泪了,从内心讲,她实在不愿生下这个孽种,可上天给与她太多的灾难,让她连一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先是那个丧尽人伦的父亲的糟蹋,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又是自己的哥哥让她再度失贞,当然她并不想为那个禽兽父亲保持贞操,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从一而终或者一次定终身的话,那她倒愿意哥哥破了她的贞节,或者肆意地卖给任何一个男人,以报复父亲对她的侮辱。她宁愿让那个作恶多端的父亲为她戴上绿帽子,做一个地地道道的缩头乌龟,眼睁睁地看着她像一个娼妇一样,随时随地和人上床。
她有时恨得牙根都疼,哥哥地乱伦使她雪上加霜,而一度产生破罐子破摔的轻生念头,就是在父亲受到应有的惩罚后,他的阴魂不散,仍然托付在她身上,成为她今后的生命中的一部分,她是爹的种子,可她这爹的种子又承托了爹的种子,再度结合成为母胎,爹给了她这个女儿这么一个名分,让她成了她兄妹的母亲,爹事实上的妻子,他不但在床上占有她,还在她的灵魂深处,根植了寿家的血脉,这是她不愿看到的事实,但那是确实存在的,父亲在她离婚后将那个不知是福是祸的孽胎种在了她的子宫里,让她在里面孕育,直至生育。
(二十四)诉衷情暗藏玄机博同情管教劝春花
“你还有什么顾虑吗?”管教干部亲切地问,心情也变得轻松,毕竟自己为寿春花出了一口恶气。
“你父亲已经服刑,你不必担心你的出路了,你的小女儿也不会再受到祸害。”寿春花无言地点了点头,可泪水止不住地又流了下来。
“有什么想法你就说,不要闷在心里。”管教干部可谓苦口婆心,她还有什么顾虑呢?连自己那样的丑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人家,还有什么不能诉说的呢?她抬起了头。
“我怀孕了。”“那好呀,很值得庆贺嘛。案件弄清了,你无罪释放,回去好好地和丈夫团聚吧,你再生一个胖娃娃,让孩子的爹犒劳犒劳你。”管教干部高兴地说。孩子的爹?一听到这个词,她的心在流血,这个孩子的爹可是自己的亲爹,让他犒劳自己?那不等于是再度乱伦。
“可――可这个孩子我不能要。”她支吾着,脸色绯红。
“为什么?你怕在这里那一段时光?”管教疑惑地问。
“不――不是,那不是他的。”她恨恨地说。
管教看着她的目光,“你是说――那是你――你――“她没有再说下去,答案显而易见了。寿春花已多次遭受亲生父亲的蹂躏,孩子不是丈夫的,那只能是自己的亲爹的,这太可怕了。
“嗯。”寿春花决定不再隐瞒下去,点了点头,“但我不能确定是谁的。”"谁的“当然是指父亲和哥哥,因为自离婚后,她已经好久没有同丈夫同房了,一想起丈夫,她的内心就充满了歉疚,如果不是爹,她应该是第二个孩子的母亲了,她的生活本应该充满了阳光和欢笑,可现在她却沦落到这个地步,虽然不是囚犯,但和囚犯何异?
“你是说有可能还是你哥哥的?这怎么可能?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他们的,你可以生下来。”管教怕她因这事儿精神恍惚,弄错了日子,那就可惜了。”咳!你们家――真乱了套了。”管教脱口而出,说出后又有点后悔地看着寿春花。
“我们家,就别提了,有那老畜生还不乱套?爹不是爹,闺女不是闺女。”寿春花说到这里黯然神伤,“我现在不生下来也不行了,医生说,说如果在流,子宫就会被切除,甚至连性命都难以保住。”她捂住脸哭了,一个女人到了这种地步,她只有伤心的份了。
“怎么会这样?”管教也被这样的事情弄得不知所措,如果真是她父兄的骨血,那生下来怎么办?不生下来,那势必会伤害及春花的生命。”春花,你的命也真够苦的,你真的也被你哥哥强奸过?”管教从内心里更愿意春花是幻觉。
“我愿意那是场梦,可不是,管教。”寿春花这次哭出了声。
管教看着她如此悲伤,不想再触及那段往事,就说,“你好好想想,那到底是不是真的?也许你弄错了日子。”管教摇着春花的胳膊,希望看出她脸上的惊喜。
“不用想了。”她抽抽噎噎地,“我和丈夫已离婚半年多了,自那个孩子因为父亲流了后,我们虽然因孩子的事见过面,但从没同过房,有时我倒是希望他提出来,可他在这方面上永远是尊重我的。我回家后,父亲看我离了婚,就以为我没了瓜葛,胆子也大起来,时不时地向我表示那种欲望。因为父亲的要求,我躲避过,曾想外出打工,以躲避我父亲的纠缠,可在外面太难了,流浪了三五天就不得不回来,就在我回来的那个晚上,我记得刚刚来完例假的第三天,父亲半夜里撬开门,爬上我的床,死皮赖脸的乞求着,我跪着哀求他,诉说我离了婚的苦楚和遭受的白眼,可他红着眼无耻地告诉我,在我离开的那些夜晚里,他一直睡不着,常常梦中看见和我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醒来后就想象着我手淫。我被他说的羞愤不已,害怕娘醒来会发现爹在我床上,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一门心思地要和我做那事,他甚至无耻地说,你已经是寡妇了,还在乎什么?以后就在家里专一无二地伺候我,你根本不用怕你娘,她已经被我反锁在屋里,不会看见我们的事。然后就推到我,扒掉我的内裤。”“爹,你别再祸害我了,再这样下去,光羞也羞死了。”我哭着推他,想把他掀下炕去,他却紧紧地分开我的大腿,一下子舔在那里,并按住我的豆豆揉搓,唉!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了,知道女人的致命弱点,再说,他对我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就连我大腿上哪里有颗痣,他都能说出来。那一刻,我浑身被他弄得燥热无比,也许女人真的需要男人的抚慰,离开丈夫很长时间了,作为女人,我也想有个男人靠一靠,父亲肯定知道我这个离了婚的女人的想法,要不他一上来,就直接舔弄我那里。我被他舔得全身没了力气,就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即使我再反抗,他也不会放过我,那些年,我结了婚,他不是照样和我?我现在丈夫没了,他还能放过我吗?反正身子已经被他玷污了,就由着他吧。谁知他舔完了,却又要我舔他的,我不干,他就反过来抓着我的头发,强行把我按在他的屌子上,挺着下身往里送,我拗不过他,就被他用屌子撬开嘴唇,我看到他好几天没洗的东西嵌在冠沟里,心里一阵恶心,但他却自顾自地扯着我的头发一抽一拉地舒服着。那一刻,我真想给他狠狠地咬下来算了,省得他再作腾我。
“那晚娘不知怎么没醒,爹把娘反锁在门里,就大着胆子用各种方式摧残我,先是猥亵、挑逗,再就是脱光了玩弄,最受不了的是他那透视性的视奸,他可以连续十几分钟地扒开你,从你的肛门一直到阴户、阴道,摆出各种姿势供他欣赏,什么侧卧、仰卧,分开大腿,夹住阴户,直到让你跪着,他从后面看,他不光看,途中还用手撩你的奶子,搓你的阴户,就象买牲口那样,甚至躺在你的肚皮地下,用脚伸过去撩开你的阴户,把大拇指插进去玩你的屄,他却在你的肚皮底下,含住你的奶子。这就是我的爹,我的亲爹。我们父女俩就胆战心惊地相互弄着对方,直到他忍不住爬上我的肚子,操了进去,我被父亲的大胆吓晕了,父亲快速地在我身体深处抽拉,只一会儿,就发生了痉挛,我忽然想起今晚是我的排卵期,就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地抱住,一股一股的精液排泄到我的子宫里,烫激着我,我的意识模糊了,任由父亲的精液灌进我的身体,那一夜,父亲上了我三次。我不知他为什么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有那么多的激情和浑身使不完的精力,天明的时候,他才偷偷地溜回娘的房间。想来,就是那一夜,我怀的孩子。”“可后来,你不是又被你哥哥――“管教欲言又止。
“我哥哥和我那是在一个星期以后,应该是安全期。”春花回忆着每一个细节。
“你当时避不开他们,怎么就没想到避孕?”“避孕?”寿春花苦笑了笑,“那畜生肯吗?你让他戴套子比杀了他还狠,我知道那几天是危险期,行房时极易怀孕,那夜爹和我之后,我也做了一些措施,可经不住天天做,你知道那畜生每晚都不脱当,可以说夜夜行欢,日日春宵,我离了婚回家,他就把我当作了,当作了他的女人,你不依他都不行。他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想来想去还是爹。”寿春花长叹了一口气,“其实娘也知道,只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她厌倦了,厌倦了那种提心吊胆、挨打受骂的生活,所以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躲不开的事情,你还能怎样?娘曾经说,催他吧,看他的良心。可那畜生还有良心?他的良心都让狗偷着吃了。我爹每晚都等她睡了,才反锁上门,过来和我睡,可以说在那些日子里,我爹上半夜搂着我娘,下半夜就摸上我的床,搂着我这做女儿的睡。我不知道他和我娘同不同房,但他每次上我的身,屌子都硬的像块铁。要说娘不知道,那是假的,娘都明白,那一夜,爹刚进来,摸着我的头,我就听到娘在那屋叹息了一声,爹和我吓得不敢动,只听得娘翻了一下身,又没有动静了,爹屏声息气地慢慢搂着我,在等着娘重新睡下。那一段时间,静得怕人,甚至都听到我和爹心跳的声音,我内心里真希望爹能停下来。可就是那样,他也老实不了,他的手先捏着我的奶子,后又,又伸到我的腿裆,插进我的,我的屄里,我怕娘听见,就硬把他的手拿开,可他却小声地贴在我耳旁说,没事,这样没有声音,你娘不会知道。”我听了以后,脸一下子红了,只是碍于怕娘知道而没有过分强拒。
爹就那样在娘的等待中从我的大腿根一直往上摸,捏着我滑滑的肉叶时,不经意地搓弄,等你被他撩起来,夹住了大腿不让他动时,他忽然又挣开,一路爬上阴唇的前端,猛撸那挺起来的阴蒂,我一下子受不了,刚想叫一声,他却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你的嘴,“别叫,你娘。”我只得翘起身子来舒缓那难抑地兴奋,爹却听了听,显然是在听那屋,听到那里面没有动静,一个翻身,骑上去,准确地插入那湿漉漉的阴道,我被那种撩心逗欲的玩弄刺激得长大了口,目光祈求他凶狠的插弄。
“闺女,爹弄死你。”他恶狠狠地说。
我只得抱着他的屁股,借着那劲头猛压,心里恨不能爹连身子都进去,那种噬心咬骨的欲望太强烈了,而爹会借着这强烈再次让你崩溃,他会恰到火候地说出那些恶毒的淫浪话语。
“骚屄,我操死你,春花,爹肏你的屄。”他猛沉下去,炕床被捣得咚咚响。
一直没睡得娘被这心烦意乱的折腾声搅得再也忍不下去了,她拉开灯,透过闭紧地门说,“春花,该睡了。”娘无奈地。
我一下子从高潮中跌落下来,“爹,爹,娘――“我想让他终止我们父女的性行为,可他却用两手从他塞进我阴道里的阴茎旁边插进去,合着他的操弄猛挖我的宽大的阴道。
我受不了,欲望再次被掀起来,娘的影像在那屋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挺着屁股迎合爹的下沉,爹一下子差点被我掀下去,却更紧地攫取了我。我们第一次在娘的制止中快速地完成了父女的交媾。
“春花,睡吧。”娘大概听到我的呻吟,声音郁郁地说。
“爹――“我大口喘息着,眼睛里表达着说不清的含义。爹却抱着我的屁股,抬起来,深深地锥进去,“爹射给你,射进你的屄里。”那一次,爹射了很多给我,几乎灌满了我高高鼓鼓的裂缝,还顺着湿漉漉的阴沟流到屁眼下。
管教听得呆了,一张严肃的脸变得妩媚而腾红,她从寿春花的神色、语气和心情等诸方面体味出此时寿春花已不完全是被强迫的了。
“你――你不是――?”她想说,终没说出来。
寿春花羞涩地说,“我也不知道,那一晚为什么失态,为什么如此放纵自己的欲望。从那以后,虽然爹每次都是强迫和我过性生活,但我内心里其实已经喜欢上这种乱伦的感觉,你不知道,和自己的爹太强烈了,以前我只是惧怕,后来和丈夫以后,才知道性原来这么美好,但我忍受不了乱伦的事实。等我结了婚,回过头来再看看性,却又是一番天地,尤其和自己的爹,刻骨铭心,欲仙欲死!只是我心里仍放不下舆论的谴责,和爹每次弄完后,都是无尽的后悔。”“你,你说的这都是真的?”管教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她没想到乱伦真的会使一个人失去理智,乱伦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我从来没骗过人,我说的都是心理感受。我知道我这么说大逆不道,也有点放荡的意味,可那的确是我后来的真实感受。爹每次折腾完我后,我都长时间地虚脱过去,浑身像被抽了筋似地,下身一片汪洋,这是和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过的。我爹太会玩女人了,他的屌子奇大,贯入进去简直就像被捅穿了,如果不是女人的东西大,简直就受不了。这也是我后来担心小女儿的缘故,我想象我这样痛恨乱伦的人,都被爹的兽行折服了,那爹离开了我的生活一样会乏味,他自然会被我漂亮的女儿吸引过去而再度乱伦。”“我没想到,真没想到――“管教自言自语地说,其实她的下身也一片汪洋,寿春花说到动情处,她感到两腿一阵战栗,一股液体从大腿根处溢出来,洇湿了她的内裤,特别是当她听到乱伦那字眼时,竟一时意识模糊,难道人们的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地有着一份乱伦的欲望?
(二十五)求大同心事难解因伦理又存心结
“那为什么你后来又告了你父亲?”管教不理解,“你对父亲已经认同了,并能从中体验到性爱的美好,你完全可以和他相携一生,况且你母亲也接受下来。”“按理说,我不会走这条路了,我为闺女时,父亲那样对我,我都能接受和屈从,离了婚,丈夫没有了,心里虽然恨父亲,可已经对这些漠然了,况且和丈夫比较起来,父亲确实能让女人得到快感,那一夜,我从父亲身上领略到了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性爱,心里也多少接受了。可是,没想到的是,我哥哥后来的加入打破了我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两个亲人轮流上阵,最让我受不了,他们不拿我当亲人,我自己也感到好象是妓女,身心上受到很大的侮辱。特别是哥哥奸淫我后,让我觉得无地自容。我哥哥比我父亲更粗暴,我爹还知道抚摸抚摸,让女人动情,可他却直接插入,只顾自己一时痛快。你想哥哥是没见过多少女人的人,他每次都忘死里整我,爹又是那种性欲很强的人,我的身体有点吃不消,每次被折腾完,就觉得体力和强度都被透支了,好几天恢复不过来,再加上整天在一个屋里碰头打面的,那种尴尬的心理实在难以接受,我和我爹已经那么久的关系,他折腾我,多少也有点认可了,可平白无故地又来一个哥哥,夹在两个亲人中间,就好像被脱光了站在他么面前,总觉得自己好像鸡那样,我心理的尊严受到挑战,就觉得他们不把我当人,再说,我怕爹会因此和哥哥争风吃醋,而弄得事情沸沸扬扬的,败坏了我的名声,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那晚爹竟当着娘的面和我做那事,这种淫乱的场面让人太难看了,因此一气之下,就和娘报了案。”“那么说,如果没有这些因素,你会和你爹长期乱伦下去?”管教已经不是在劝说,而是在和她谈心,交流感受。
春花想了一会,点了点头,“都到那个地步了,我还能回头吗?我爹也不会罢休。我娘被逼无奈,曾经劝我,春花,你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不是你爹。我私下里哭过,可再怎么哭,也得过日子,最难挨的是晚上,提心吊胆地等着那个时刻,爹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踢踏着鞋,手伸过来,摸着我的头,就爬上来,然后压上我的身子,不管我怎么想,抱着我,就去脱内裤。嘴里还嘟囔着:把灯打开。那时心里真不想开着灯,可不开灯他又不愿意,只好违心地把灯打开,他就曲着身子,从我的上面顺下去,一边脱我的内裤,一边用手去抓我的――嘿嘿,宝贝,爹没白养你。他摸着我那里分开了,用嘴拱着。”“你是说他每次都这样?”管教听到这里问。
“差不多吧。他都是先从肚脐下吻起,在你的毛里理一会,然后就扒开,用舌尖舔,一手插进去乱掘着,掘得你浑身散了架,要不,我怎么说,爹很会玩,他看到你开始扭身子时,就用手捏住你的豆豆搓,搓得你忍都忍不住,不得不拱起身子,下身湿地一塌糊涂。”“春花,不是我说你,你爹真的是一个调情圣手、采花高手,如果他不是你亲爹,你也许碰上了一个好的性伴侣,你这辈子会享不尽的性福。”“也许是。”春花承认,“虽然他是我爹,我都忍了那么长时间了,反抗心理早就过去了,已经进入了厌倦期了,不会再告了。最难接受的是最初被他搞着,一想到和自己搞的是自己的亲爹,他再怎么弄,也不会起兴,只是被动地接受,搞一次就是煎熬,哪里还有兴趣?一次下来,那里被弄得火辣辣的难受,连走路都有感觉。那时两人的关系虽不经常,可偶有一次,就让我死的心都有,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我越那样,爹越兴奋,越想搞我,说有快感、刺激,抱着我还说些下流的话我听,什么下流说什么,说的我心里老有自己成了爹的女人的感觉,矛盾极了。你想,我爹最初那样强奸我,我都没有告发而忍受了,就是因为我害怕身败名裂,可一旦名声和现有的处境没有改变,我还有能力去抗争吗?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想着维持现状了,这也是我能长期默认爹和我睡觉的直接原因,我想爹和我乱伦,只是一时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可若事情暴露了就会受到世人的指点和唾骂,一辈子翻不了身,想想那样的后果,我还是愿意接受父亲,至少这只是在我们家里发生的事情,况且又都是黑夜,闭闭眼就过去了,也没有给我造成最大的直接伤害,况且肉体的接触你一旦习惯了,反而变成一种享受,爹的房事多,花样多,不是那种死板的男人,也许正因为这,他才对固定不变的一个女人不满足,才敢对世俗的观念作出挑战,他强奸我,就是在寻求一种刺激,一种冒险,从而更多地享受性的乐趣,享受不同层次的女人。他曾经告诉我,女人应当在场上是贵妇,在家里是贤妇,在床上是荡妇,所以爹和我性交,就是千方百计地让我变成他想象的那种荡妇,供他奸淫,供他取乐。一开始,我觉得是一种折磨,一种屈辱,但后来我屈从了,就变成一种享受。管教,有时你想想,我爹的话也不无道理。人们都说性交是肮脏的,是上不了台面的,可每个人却都乐此不疲,不管男人女人;每个男人都把自家的女人看得紧紧的,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甚至恨不能这辈子不让她交往男人,可一到年龄,又给她说婆家,又给她相男人,你说这不矛盾吗?过来的人都知道,性是美好的,做爱是一种享受,可为什么人们都压抑着,只是在心里想着,而不敢表示出来?离了婚那段日子,我为了躲避父亲外出打工,晚上一个人在租住的空荡荡的矮房里,心里又害怕又难受,真想有个人靠一靠,可在那样的环境里,那样的条件下,又有谁会疼我?白眼、挨饿、寂寞让我受够了,我不得不又回了家,至少家里还是温暖的,还是温饱的,至于其他的我想都没想,回来的那天晚上,爹就上了我,我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温柔,感觉到父爱的光辉,破天荒地第一次搂抱了他,爹的抚慰,让我空寂的心得到了慰藉,我也第一次感受到高潮。后来,爹每晚都来,我也真像那么回事似的,夜里睡不着,等着他,等着他冷不丁地闯进来,粗暴地插进去,然后粗鲁地撕扯我的奶房,每当爹用嘴撕咬我的奶子时,我就像母亲怀抱婴儿那样变得享受起来,况且他在下面又不停地戳弄我,让感觉到象飞起来一样。管教,不怕你笑话。”她顿一顿,看着管教。
“你说吧,就当咱们姐妹闲聊。”寿春花羞涩地一笑,倒像一个成熟风骚的女人,悄悄地说,“这乱伦真像他们所说的吸大烟一样,上瘾。”管教轻松地一笑,那意味深长,“你是不是说,就像人们所说的,听惯了打呼噜的,乍一离开还睡不着?”“有点像,但又不完全是。由于在外面几天心灰意懒,又想念亲人,回来后第一次遭到父亲的奸淫,我的心里虽然还是有点抗拒,但已经比较能接受了,尤其是那晚被父亲弄得几乎失禁,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听到母亲在那屋长一声短一声地叹息着,爹又细细爬过来,给我舔,舔得我身子拱了几拱,却被父亲用胳膊压下去,跟着跪倒我腿间,一下子捅进去,捅的我忍不住地长长地叫了一声,身子结结实实地跌到炕上,我听到娘在那屋气息一下子全没了,他似乎在倾听着这屋的动静。春花,别叫出来,爹从我那里抽出紫红的屌子,又一下子贯进去,贯的我不得不捂住了嘴,爹痛快地骑在我身上,挪移着寻着角度往里插,插得炕床咚咚作响,我听到娘在那屋一声一声地叹息着,我就在那难抑折腾中迅速地进入高潮。爹肯定知道我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了解我一个结了婚的女人需要,所以他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他一边干着,一边扣着我,还看着我的表情用力,直到我大口喘着气,翻着白眼象死过去一样,他才揉着我的奶子射进去。我都听得到他射精的咕噜声和用力地喘气声。爹后来每次晚来那么几分钟,我就翻过来覆过去地睡不着,内心里总是隐隐地期待着,倾听着门把手地响动,直到有了动静,我才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睡下,爹每次上床的姿态不一样,有时在床下他就伸过手来,一把按在你的屄上,有时从脚后跟掀起,等掀到那地方,用被子一下子蒙住你,猛地骑上去。记得有一次,他撬开门,乍然来到我面前,把我从床上抱起,一直来到客厅里,和我娘隔着一层门,把我按在地板上和我造爱,我清楚地记得我娘咳嗽了几声,可我爹却让我马趴着,他从背后掀起我的裙子操进去,那时由于屋子里暗,看不清,他在骑着我的屁股时连蹬了几下门,我娘还问了一声,什么声音?我爹却一刻也不停地,我在堵老鼠窟窿。黑灯瞎火地,你就不能明天堵?明天老鼠还不跑光了?没你的事,赶紧睡吧。我就在他们一问一答中迅速进入高潮,我爹从我的肚子下穿开我的屄沟子,揉搓着我的豆豆,让我几乎跪爬不下去,我连着拿开几次,都让他摆弄开,屌子猛地掘进去,又迅速拉出来。没有几下,我就抽风似的泄了身。那种令人激荡和亢奋的滋味你想都不敢想。”“这么说,你还是有点迷恋你爹了?”听着春花激荡的诉说,管教极力掩饰着自己的表情。
寿春花沉默起来,从15岁起到现在,爹几乎都是和她度过每个夜晚,她的那张床上睡过三个男人,爹是第一个上过她床、爬上她身子的男人,也是最多的一个,从性的角度来说,爹也是最好的一个,尽管他强迫过她,逼她做各种各样的姿势,但爹可以真正称得上是床上功夫,爹在性上不拘束,放得开,只要能煽情,能让彼此亢奋,他无所不用其极,他甚至会在女人即将高潮的时候说些黄色的下流话来增加性的趣味,尽管那些话看起来都是骂人的话,但在那种时候、那样的气氛说出来,让人增添了受不了的意外刺激,他会刻意地表述两人的伦理关系,并粗鲁地叫着我的小名,用最难听的骂人话骂我,“骚婊子,浪屄。”然后露骨地说,“闺女,爹肏你,就是想肏我亲闺女的屄。”让你由不得高潮,由不得渴望。管教,你说,我是不是也沦为荡妇、淫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