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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欲中求欢爱无度两相悦天地无伦
管教沉思了一会儿,她到底是一位知识女性,“从性本身的意义上和追求上来说,还算不上。因为性是美好的,是人类追求享乐的手段之一,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是肮脏的、低级的、下流的,相反,它是高尚的、纯洁的,是男女身体和感情交流的最赤裸的一种表达,男女相悦最终是通过性器官的交合来达到身心愉悦和情感交融的,但这要决定是怎么表达,用什么方式,更要取决于人们的价值取向、舆论道德和风俗文化,但本质的东西应该是男女之间的态度。因为性不仅需要繁衍,更多的是一种娱乐,尤其现在这个社会,生育已经不是性活动的主要目的,人们大多数还是以取乐为动机。你和你爹由最初的强暴、强奸,到你的默认和纵容,这是一个质变的过程,强暴、强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现存伦理的挑战,你爹寻求性的多样化和娱乐性,现有的女人已不能满足,因此上他想到了女儿的性,可那种性是人伦关系中最深的、束缚最大的,可他充分利用了,去打破了,因为他知道男女之间的性时间久了就会疲乏,就会厌倦,就会没有激情,如果不加以利用,在性资源上确实是一种浪费,要不现在国外最流行换妻,那就是充分利用了男女之间的性,让男女在新鲜中体验到刺激、体验到一种强烈冲击。你父亲强行从自己亲生女儿的性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并把这种快乐传染给了你,你默认了,忍受了和爹现有的关系,那就是说以前他是你爹,是不能沾染你身子的男人,可等他强行上了你之后,你碍于更大危险的存在,从心理上已经接受了爹的行为,他在你的意识中就已经不单单是那个不能和你性交得男人,而是一个可以和你同床共枕,用你们农村人的话说,可以和你同房、行房得男人,但这些对于你来说都是被动的,你从你男人的身上得到了性的快乐,体验到了真正的性交,反过来你又从父亲那里认证了这一点,因而你觉得父亲才是你得理想性伙伴,父亲从女儿身上得到了满足和快乐,而女儿也从父亲身上得到了高潮和前所未有的兴奋,这是一种性的互补,是性爱的真是本质,也是人类性爱的发展方向,你和你父亲才真正享受到性的娱乐性,实现了你们自我封闭的价值取向,从而达到了人类性爱的真谛。从理论上说,不管是谁,用什么方式和手段,只要能追求到爱本身具有的娱乐性,体验到做爱的那种欲仙欲死的境界,才是最具有目的性和方向性。”管教怕她听不懂,又说,“这么说吧,只要你心理上接受了,你和你爹做爱从理论上讲是完全可以的,因为法律并没有规定,当爹的不能和女儿性交,那只是道德和理论上的范畴,你的道德就是要和亲爹上床、做爱,你家的伦理就是父亲可以拥有自己亲生女儿的肉体,亲爹可以在女儿发育成熟时和她交配并繁衍后代子孙,这都是可行的。”“那――那――“寿春花脸色绯红。
“当然这并不是说不要伦理道德了,伦理道德只是一定时期一定范围存在的,它也是会发展、会变化的。你是不是担心社会舆论的谴责?舆论只能不赞同你的做法,并不能阻止你这样做,你做不做是你和你爹之间的事,就像个人的爱好一样,俗话说得好,萝卜青菜,各人所爱。并非人人都是共同的嗜好,你爹就喜欢那口,而你又接受了,那你们两人就可以天长地久,就可以相濡以沫,就可以同床共枕、颠鸾倒凤,这都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是你们父女之间的情感交流方式,至于舆论,你完全可以不去管它。春花,说真的,你应该去追求你的幸福,和你爹一辈子恩恩爱爱,享受美好得性福。”“管教。”她不知道作为犯人的管教,为什么会说出这一番言论?难道她是在调笑她,抑或是赞同他们父女之间的行为?
“傻子,我只是作为个人的观点,并不代表大众的主流,如果大众都赞同了这件事,你和你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甚至你爹还可以娶了你,就像古埃及的法老一样,娶女娶妹,甚至自己的母亲,埃及第十八王朝的阿美诺菲四世,他的第一任妻子居然是他的母亲娣娣,第二任妻子是他的表妹妮弗瑞娣娣,第五任妻子则是他和妮弗瑞娣娣生的女儿。但如果真正那样的话,大概你爹又不会那么疯狂地要你姐和你,因为那并不刺激了,性这东西,越束缚越好,越隐秘越好,越禁忌越能刺激人的器官,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喜好乱伦的缘故。其实乱伦在中国非常之多,自古就有,只是在家庭环境中,人们做得太隐秘了,你想,父亲和女儿,兄弟和姊妹,甚至母亲和儿子都有可能在卧室的床上、地板上,甚至浴室里发生乱伦,这种情况太普遍、太简单了,只要你存心,只要你往那方面想,你就有可能发生,只是做的隐秘一点,就是被着家里的其他成员。他们偷偷摸摸地互相一个眼神,便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享受彼此的性,贪婪与自己亲人那份神秘和刺激,有的甚至是儿子半强制性的在无人的时候去搂抱母亲,母亲碍于脸面和世俗又不敢声张,只好忍气吞声,但更多的是父亲和女儿的禁忌,他们大多都是在女儿的发育过程中,父亲借助自己的威望和女儿的崇拜渐渐地勾搭和挑逗女儿,女儿在不知不觉中遭受父亲的侵犯,从而跌入了半通奸的境地,这样的事发生的太多了,只是鉴于现有的社会人伦观点,不管愿意不愿意,发生了都不会公开,也不便张扬,乱伦的双方都默默忍受着。有的一时冲动,偶尔为之即行停止,有的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乱伦的双方长期发生性关系而乐此不疲,更有甚者,还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那就是由于环境的隐秘,关系的隐秘而造成女方怀孕而不敢流产,只好瞒着周围的人们生下来,而成为两人乱伦的有力佐证。春花,其实你大可不必为父亲的事而耿耿于怀,你爹说得对,只要不说出去,谁人知道?”你和你爹已经保持了那么久的关系,你娘也已经默认了你们二人的性行为,你更应该注意保护别外露,更不能让你哥哥知道,让你爹和你共同拥有一个秘密,即使导致怀孕,能流就流,实在不行,生下来也未尝不可。
“可我――我受不了那畜生那样弄我,他竟在娘的床上强迫和我性交,我的面子过不去,觉得羞耻。”“那你娘说什么了吗?”“她倒没说。”“这不就得了。你娘知道你和你爹困觉,他就容忍了你们行房的事实,至于在哪里,对她来讲,已经无所谓了。她不反对,你又何必呢?是,性关系有他的唯一性和排他性,但你娘和你爹的事实在先,并得到公开承认,其实你也知道你爹会跟你娘每晚同房,这是法律承认的,是不可改变的,因为在法律上你爹和你娘本身就是一对性伙伴,你的内心其实是不想让你爹同时拥有你们母女两人,简单地说,你想你爹只和你一个人发生关系,而不能容忍娘在身边,其实这就是你的弱点,一个女人的弱点,你应该认识到,爹占有了你娘之后,又先后和你姐及你睡觉,就是想在他的生活中同时拥有多妻多妾的征服欲,他想把他生命中三个最重要的女人连在一起,变成自己最亲密的女人,这样你就可以无话不谈,对他来说,也就没有秘密可言,他之所以敢在你娘面前奸淫你,就是想让你娘不但从心理接受你,更重要的是从生活中接受你,只要你们接受了这个事实,无形中,他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们娘俩同床共枕,一被同眠。他可以在回到家的第一眼看到你们,并可以随时随地地和你们其中的一个进行心理宣泄和肉体交流。它不但要拥有你们的身子,还要征服你们的心,要你们母女三人甘心情愿地服侍他一个人。”“你爹在你娘面前弄你,就是想让你娘公开承认你们的关系,你么不但是父女,更是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这就是他心底的愿望,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身份的公开挑战,只要你娘默认了,那下一步,你爹肯定会公开和你睡觉,他会来往穿梭于你们母女之间。如果那一天你不是一时冲动使事情暴露,有可能你爹下一步就想让你和娘同一张床,他会当着你的面再和你娘行房。你离了婚,就再也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就不存在被别的男人夺取的危险,你的心和身子以及你的性都是独立的,可在家里,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你爹的,爹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他也知道,早晚有一天,你会和你娘一样称为他床上的性伴侣,所以他的潜意识里是想能在同一张床上同时搞她两个心爱的女人,现在不都兴双飞吗?他兴许想轮流玩弄妻子个女儿,实现他一妻多妾的梦想。”“可这太荒谬了,我毕竟是他的女儿,他暗地里和我搞,这已经超越人伦了,怎么还能――“她迷惑不解地问。
“这就是男人内心的本质,中国特有的夫权思想。在国外,男人和女人只要两情相悦就可以随时上床,要不他们都实行换妻甚至换母,哪像我们中国,固有的性伙伴,追求从一而终,追求为男人守节。女人的性器和男人的性器其实都处于同等地位,男人可以乱搞,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有人说,茶壶总是配多个茶碗,可女人的性器是一个容器,是漏斗,无论你有多大的容量都可以接受。其实在古代的埃及,国王法老不是没有先例,他们为了维持种族的纯洁,保持自己现有的地位,会跟身边的每一位女性亲人乱伦,其中当然包括自己的母亲、姐妹和女儿,你爹和你行房,不想戴避孕套,由你说的因素在内,但更多的我想,你爹本身就是想要你给他怀个孩子,他保不准就是想借你丈夫的名声让你为他生个一男半女,然后在家里看着你母亲和你两个女人享受天伦之乐。他的潜意识里会想,把你们母女两人剥光了,在他面前露出你们的性器官,在他的面前展览,他会无所顾忌地让妻子和亲生女儿的性器慢慢变化,然后随心所欲地把种子一边一边地下进去,再看着你们母女俩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这样他才有了成就感和辉煌感,他甚至还会想。”
(二十七)花中花迷断父情肉中肉自甘沉沦
寿春花听了管教的分析,吃惊地睁大了眼,“这么说,他其实是早存了心的?”“很难说,男人总是越多越好。”管教肯定地说,寿春花想了想,忽然明白了。
“怪不得那几晚,娘在背后偷偷地瞩给我一把避孕套,我才存了心思,可等他晚上背着娘过来,淫笑着抚摸我的头说,' 春花,还没睡?'"我摸不开面子扭过头不答,他脱下那条唯一穿着的内裤,爬上床,扳过我的身子,“是不是等爹?”“爹――“我想关灯,他不让,“开着灯玩玩呗,这样看得清楚。”“爹――“我气不过他,“你愿意每晚让女儿等你?”他惶惶地搂住了我,“咋不愿意?我愿意你每晚等我,你天天期盼着的那个人,是你爹,你就像等你的情郎一样,为他流泪,为他伤心,为他情动,然后我来了,你就把身子给我,给你的亲爹。象你娘那样,春花,爹――“他亲了我一口。
“可我等你和娘等你一样吗?”已经习惯了爹的动作,并不反感。
“不一样,不一样。闺女等爹更亲近。春花,爹知道你对爹的好。你等爹,就是想孝顺爹,犒劳爹,用你的身子。”“你真流氓!爹,对女儿说那样的话。”“爹就是流氓,谁不流氓能生孩子?你不流氓,怎么能让你男人上?”他掀开被子,俯在我身上看了我那地方一眼,两手就抓住我内裤的边缘往下脱,“好闺女,脱了吧,脱了舒服。”我习惯地往上抬了抬屁股,他轻轻一用力,熟练地把内裤扯到我膝盖以下,灯光下,我那地方连同扎煞的阴毛在他眼前一闪,他受不住了,撇下内裤,抓住了那裂开缝的蛤唇,凑过去把玩。”春花,你比你娘的嫩桥多了。”我的心一翘,脸火辣辣地烧,掩饰性地问了一句,“娘睡了吗?”爹猛地抓了我一把,“你娘谁不睡?咱不管他。”我知道爹又疯了,又狂了。
他折叠起我,那地方鼓鼓囊囊的,凸现出女人的性征,“春花,爹就是想肏你,肏你这个浪屄。”那一刻,我羞得想用被子蒙住头,却突然被他那新奇的姿势吸引了,爹,我爹用蹲着的姿势骑跨到我两腿上,手握着那根长长的东西,用力一坐,一下子捅进我的屄内。
“爹――“我疼得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要知道,我那里还狠干,他乍然把那么大的东西插进去,我真的受不了,可他的手放到我翘起的阴蒂上,抓住我的阴毛猛搓,只一会儿,就有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爹,亲爹。”那个姿势虽然新奇,但却束缚了我,他骑在我叠起的腰部往下猛撞,口里一边叫着我的小名,直到他大口喘着气,感觉到了疲乏,才放开我。他从我身子上下来,就势搂住我,“春花,姿不?”“不姿!”我生气地想背过身去,爹紧紧地把着我,把一直还蹦蹦跳的东西伸到我粘答答的腿间。”你就知道骂人。”“嘻嘻,傻丫头,“他拿着我的手攥在他的阴茎上,试着在我的手里动,“爹那是骂你吗?”他扯过奶头在我的胸脯上,用手撩拨着。
“你骂得那么难听!”“不懂风情的小东西,男人和女人办那事不就是图个上下两个痛快,屌头子紧了,嘴上自然什么痛快说什么,那还叫骂?都是过来人了,你没长那个东西吗?爹说说就是骂你了?”爹像个孩子似地拱起头来在我的怀里用两手托着玩,我一时间抬起头来看着爹的动作。
“爹,娘睡了吗?”爹和我侧躺着,偎在我的胸膛上蹭我的奶子,我想翻下身,移开那尴尬的局面。
“咋啦?闺女,娘不睡你还能叫你娘过来?”他一下子咬住我的奶头。
“啊――爹――“我抱住他的头,“娘要是醒过来了咋办?”“娘醒来就让她过来,过来看着我肏闺女。她又不是没被我肏过?”我突然想起娘给我的那扎避孕套,就侧着身子从枕头底下摸出来,看着爹羞羞地说,“爹――“要知道谁家闺女求过父亲为自己戴上这个?那不是应允了父亲和自己――做那事吗?
“怎么啦?”爹吐出奶头,看着我说。
“把这个戴上吧。”用手轻轻地挫开,想放到嘴里呵口气吹大。以前这个时候,都是丈夫亲手自己戴上,然后再――想到这里,脸红了一红。
“什么?”爹从我的胸脯往下看,我羞羞地在父亲的腿裆里摸索着爹硬梆梆的屌子,弓起身。
“把避孕套戴上吧。”拿着爹的鬼头,像个媳妇一样把直了,对准园园的胶口。
“想给爹戴上笼口吗?”他恶作剧般地摆弄掉,骑上我,“暂父女俩还用得上这个?爹又没有性病。”“可――闺女,闺女光怀孕。”我支支吾吾地说,努力想让他戴上。
“怀孕?闺女大了,还能不怀孕?不怀孕那是骡子,傻丫头。爹还没要够呢,等爹把你操够了,你再给他戴上吧。”说着扒开我的屄口,一用力从前面操了进去。
“啊――“我受不了,发出一声闷哼,“那样,那样会怀孕的。”“我不管!”爹蛮横地说,“爹就知道你是我闺女,爹操进去两个人能姿。”“好爹,好亲爹。闺女都答应你了,只是,只是别再让我怀孕。”爹不管不顾地,“爹不戴那东西。就是你娘,我也没戴过。”“可比不能让闺女再怀上了。”我急得要哭出来。
“好闺女,爹肏你,你是爹的女,爹肏你的屄。”他恶狠狠地一下一下捅到底,操得我咬牙拽住被角不发出声音,手里紧紧地攥住娘送给我让我在爹干我时戴在爹的屌头子上的避孕套。
“是不是又是你娘的鬼主意?”他一下子分开我的大腿,看着他的屌子在我的性器里出入,我从下面仰视着爹火红的屌子象捅火棍似的猛地捅进我的身体,然后拔出来,在我的屄口上磨一下,再次捅进去。
“爹――爹――别让我怀上――你的――你的――“我被爹凶狠的劲头弄得喘不过气来。
“你还在乎怀上吗?你不是已经怀过多次,还生过孩子吗?死闺女,你都能给那个窝囊男人生?怎么就不能给我生?给爹生一个,象你娘一样。”他说着快的象打夯那样。
“啊――爹――爹――“我已经顾不得那些了,那要命的欲望掩没了我的意识,脑子里只有爹的撞击。
终于,爹在急速的动作中,没有几下,那股热热的岩浆便烫激在我的子宫里。
他虚脱似的看着我,隐隐地笑着,“怎么样?这回给爹戴上吧。”他猥亵地拨弄了一下我打湿地阴毛和还没有完全消退的缸沿似的阴唇。
我们父女就那样赤裸裸地,腿压着大腿,性器对着性器,爹的阴毛粘乎乎地贴在软蔫蔫的鸡巴上,刚才的威风一扫而光,看着那消磨在闺女身上锐气的鸡巴,一时间真想再摸上几把。可我是他的女儿,我能放荡到在床上劈开大腿去玩弄亲爹的鸡巴,把它插进我的屄口吗?
“春花,真舒服!”他伸手摸了一把我的奶子,“比你娘舒服多了。”他象吃饱喝足一样,剔着牙,乐颠颠地又爬上我的肚子,“我爬了我亲闺女的床,操了她的屄。”他忽然翻身看我,“你会怀上吗?怀上爹的孩子?”“你说什么呢?爹!”我翻过身不理他,他这才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
“照你这么说,那应该是真的。”管教帮着她分析,“你爹是故意把那东西弄进去的。”“也是。”春花心里就不大自在,“那些日子,爹就和我先前在娘家不一样,先前他总是躲开娘偷偷摸摸地,就是那个出来时,也由着我尽量不弄进去,可那时我觉得他有点放肆了,在家住的第四个晚上,娘在外面做饭,爹从外面回来,径直进了我的闺房,从怀里拿出一件连衣裙,说什么也要我试给他看,我怕娘看见不光彩,就把他推出屋。娘那时正在堂屋里用簸箕簸麦子,看见了说,' 怎么了?' 我羞羞地扭身进了里屋,却听到爹嘿嘿笑了一声,怀揣着那东西离开了。' 春花,你爹又出什么坏点子?' 娘探头望屋里望。' 没事。' 我轻描淡写地说。娘就没再说什么,她簸完了,挎起笎子,到院子里晒麦子去了。这时爹忽然又走进来,讪笑着说,' 怕嘛?这会爹又不让你脱光光的。' 说着色迷迷地看了我一眼,' 换上吧。'"我拗不过去,就张头往外看了一眼,随即背着爹换好了,爹张口呆呆地在那里看着,眼光贼亮地落在我雪白的半截胸脯和臂膀上。
当我的目光和他相遇时,爹趋前一步,“那――那上面太紧了,“说着伸手去拉肩带。
我慌乱地说,“别――爹――“眼睛不自觉地望向外面。
爹一副沉迷的样子,“春花,爹疼你。”说这就想把我搂进怀里,他知道他这不是在疼女儿,而是在疼自己的媳妇,一时间,他心里象过电般的感觉。
我扭捏了一下,怕爹做得过分,被娘看见不好,赶紧说,“我知道――爹――“推开他就想往外走。
爹却拦住我,几乎把我抱到了怀里,他从没在白天和娘隔着一堵墙跟我调情,那一天,不知为什么他那么大胆,我一时慌乱的不行,唯恐娘进来。
“春花,爹,爹还给你买了一条身内衣裤,晚上让爹,让爹给你穿上。”他说着抱着我猥亵,手不自觉地伸到我的裤裆里摸。
“爹――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我一把推开他。
“什么时候?你娘又不是不知道?刚才我进来,你娘看见了。”他嘿嘿地笑着,强拽着我的胳膊。
“娘看见了才不能――“我白了他一眼,为的是让他放弃刚才的想法。
“那晚上,晚上就别插门,给爹留着。”他在我跑出门的时候,对着我说。
娘正趴在猪栏板上摊晒着麦子,看我跑出来,就明白了八九分,“是不是你爹又想欺负你?”我低下头没答,心扑通扑通直跳,那简直就是跟人偷情被抓住一样的感觉。
她长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把那笎子送给你婶子家吧。”说完,跪起身子,把粘在衣服上的麦子弄掉。
“那晚上他去了吗?”管教忍不住地问。
“他能不去吗?去的还挺早,那晚我娘到外面串门去了,我正在收拾碗筷,爹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他每晚这时候应该都出去的,可这时候却站在厅堂里喊:春花,春花。我知道他的心思,没答。”爹四下里看了看,听得伙房里有声音,就悄悄地溜进来。
忽然我感觉到爹从背后直接侵入我的奶房上,按压在那里。
“爹――“我扎煞着两只湿漉漉的手,想拿开他的大手,爹却象揉搓布袋似的环腰抱着我往中间挤,我被他那么大的力气挤夹得透不过气来,也知道娘不在家,他是在挑逗我。
“让我洗完了碗吧。”我抓着盆中的碟子想继续洗,其实那根本洗不下去,只是心里说得过去。
“别洗了,趁你娘不在家,让爹给你穿上。”他试图说服我和她一起,可我哪能就那样和他去?
他看我没有去的意思,就抓着我的奶房玩弄,手从我的领口往下一直摸进去,我不得不架开胳膊,脸红红的,感觉到他冰凉的大手,从我的奶帮子一直往上捏住我的奶头。
“爹――“我撂下手中的碗,半扭过身,想让他脱开,谁知他一把抱离了我,别看爹年纪大,可他干装卸工干了那么多年,有的是力气,他竟把我从伙房里一直抱到卧房。
“春花,看爹老不老?爹不但能在床上伺候的你舒舒服服,在力气上也能像那些小青年那样。哪像现在那些小白脸,中看不中用的,没折腾两个回合,就撒泡尿完事了。”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包来,“来,今晚你换上他,让爹看看。”“什么呀!”我知道肯定又是那些女人东西。
“内衣内裤,还有乳罩。反正都是包你们女人那地方的东西,我看那些小青年买,就给你也买了一套。”“你,你不怕别人笑话。”我的声音很小。
“嘻嘻,爹看他们买,眼馋。就想穿在你身上准合适,等他们都买走了,爹才过去要了一套。春花,爹想,这会那些小青年准会在他们的媳妇面前摆弄。”他说这些,眼溜在闺女身上,一副憨憨的样子。
“人家可都是买给媳妇的呢,爹――“我不好意思起来。
“爹知道!可爹就想给闺女也买一套,媳妇有人疼,闺女就没人疼?来,春花,你穿上也风光风光。”“那东西哪能风光的起来?”想起穿着内衣的情形,总不能站在大街上,就斜了爹一眼,脸急剧地胀红起来。
“怎么不能?穿上它在爹面前风光,保准爹会起兴。”“你?净说那些下流话。我是你女儿,你让女儿穿着内衣内裤在你面前多难为情。”我的眼角盯着那些新潮的东西,心里也想试一试。
“还难为情?女孩子也真是。”爹不满地说,“你又不是黄花闺女,男人你也见过了,那东西你也试过了,还不是那么回事?嘿嘿,和爹又不是一次两次,觉也睡了,东西也摸了,不都是一丝不挂?就是亲嘴、摸奶,不都是寻常事?"爹无耻地说着那一大堆淫荡的话,“何况还在床上滚过来爬过去的,爹的什么你没见过?”“别说了,我穿就是了。”怕爹说出更难听的话,我一把夺过那包。 爹兴奋地一把抱住我,像个流氓似的贴在我身上,“我就知道你会穿上,春花,你知道,他们买给自己的媳妇,我就想到了你,暗地里存了心思,你跟我好了这么久,我还没亮亮堂堂地让你穿一回新鲜的东西。不象你姐,时不时地给她扯块布,买个奶罩什么的。以前我跟你睡,跟你那个,都是暗地里,象躲什么似的,跟三几年躲鬼子差不多。现在你离了婚,没了想头,爹就实实在在地疼你,那些小青年买,我也就买了。他们说,媳妇穿上这个,做那事有兴趣,嘿嘿,爹就想,想让你也穿上,穿上爹给你买的,把你包起来让爹看,你就是爹的媳妇儿。爹想你的时候,在亲手给你脱下来,结结实实地操你一回,就像操你娘一样。春花,离了婚的女人,没个男人不行的,你守寡在家,爹不疼你谁疼你?”我听他说得那么难听,就赶紧说,“好了好了,你让我穿上吧,待会娘回来就穿不成了。”那一刻,爹不知怎么的,老实地站在一边,也许他从心里想看一看我穿上他买回来的内衣裤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赶紧转过身,脱下衣服撂在床上,乳罩不大不小,紧扣在乳房上,把我这个本就很大的奶子又高耸起来。爹倒是挺有眼光的,也难为了他一番心思。我伸手到后面扣罩带,由于爹在旁边,一时紧张,怎么扣也扣不上,内心里就期望爹帮一下忙,可爹却像个死人一样,只顾站着看。那东西也怪,越急越弄不上。
我一时心急,竟脱口而出,“爹――“爹忽然就明白过来,趋前几步,“我来,我来。”他笨拙地在我背后把带子扣上,轻声问,“合适不?”就势按在了那上面。
我低下头,脸腾红藤红的,小声地说,“合适。”爹拽了拽我的身子,从背后贴紧我,讨好地说,“我还怕不适合你,用手量了量,差不多,才敢买,那售货员还背过身笑我呢。”“你,尽出丑。她那是笑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买这个,老不正经。”“嘻嘻,不正经就不正经,爹在你面前也正经不起来。我比画一下,觉得差不了哪里去,反正我这样抓不过来,还差那么两指,不就行了?”他洋洋自得地,低声咕噜着,“搁不住我经常楼、经常摸的。春花,爹闭着眼也知道你的大小。”“你?”我有点羞愤。
爹嘻嘻一笑,“天天看着的东西,毕竟有个觉数,不说你上面,就是下面,爹都知道长短。”“你又说哪里去了?”我赶紧蹲下身,往脚上套内裤,刚撩起一条腿,就发觉站不稳。 “慢点。”爹伸手扶住我,老不正经地说,“这个还是我来吧。”他扯过内裤,一手抱住我的腰,我怕他忍不住使坏,就争执着说,“还是我来吧。”谁知爹就着床沿把我扛到床边,“就让爹给你穿一回,权当爹的一份心。人家两口子在一起,都是男人给女人穿。”他让我坐在床边上,从脚下往上套,我看着爹忙乱地一会儿掀我的左腿,一会儿又掀我的右腿,等到穿到膝盖上,爹看了看我大腿尽根处,淫荡的说,“春花,你这里都是爹用的家什,爹还不能尽心尽意地保护它吗?你的家什好了,爹用起来也舒服。来,抬起屁股。让爹把她兜起来,别让人借了去。”我被爹说急了,一用力揣在他的胸脯上,爹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床下,“尽胡说,那东西能借的吗?”“嘿嘿,爹知道不能借,爹也舍不得借,就让爹用一辈子,爹没白疼你一回。”他站起来,“还是让爹来吧,小宝贝。”爹第一次说着这样的称呼。
爹和我同时抓住内裤的带子,我抬了抬屁股,就在将要遮住那地方时,爹恋恋不舍地伸出手,在我布满阴毛的高高鼓鼓地地方摩挲着,我的心怦怦地跳,哪有父女俩人这样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打情骂俏?哪有亲生父亲关着门给已成年的亲生女儿穿乳罩内裤?我眼巴巴地望着父亲的手从我得阴阜钻入下面的缝隙里,然后贪婪地触摸那两片肥大的阴唇。他的眼睛始终看着我。
“春花,爹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你这小妹妹。”我望着爹急剧变化的脸,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伸到我的窒腔内,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下,心底里突然希望他能加快速度。但伦理却告诉我,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快穿上吧,待会娘就会回来。”我强忍着欲望说。
“你娘要是永远不回来多好。”他相当渴迷地说,眼睛里布满着一丝遗憾,“她不回来,我就和你过,名正言顺地成为你的男人,和你永远相好。”“爹――快给女儿穿上吧,要不女儿生气了。”我催促着他,不知怎么的却转换了口气,也许是他那一份执着,那一份真情,明明是女儿对爹,可却是情人的语气。
爹听了,兴趣一下子上来,慌慌地抱住了我,快速地去脱内裤,“春花,脱下来,脱下来让爹肏你。”他涨红着脸,谁家老子能忍受这个情景,女儿的内裤半挂在腿间,而父亲却那手伸进去。
“不行,不行,娘会回来。”看着爹一副急三火四的样子,知道劝不住,可又怕娘半途回来,就死死地抓住内裤的边缘,“夜里,夜里还不行吗?”“可爹――“他知道这个时候硬来不行,就缓了一缓,“要不你穿着,我从旁边――你娘来了,我就抽出来。”说着就扒开我内裤的一侧,让阴户半露出来,就那样急不可耐地用那个姿势从旁边猛掘了进去,我看到他的屌子被内裤勒起来,然后深深地插进我的体内。
床吱嘎吱嘎地响起来,我爹掀起我的一条腿,侧躺着同我猛烈地交媾着,我感觉的快感和潮水一样迅速地蔓延了我,我不知道爹为什么有那么大的精力,他的屌子仿佛永远都是坚挺着,随时可以和我交配。
“爹――今天是危险期,别――别――“我两手撑着床,半仰着身子,看着爹快速地从我的腿间飞快地抽插,内裤的边缘紧勒着阴唇的一边,爹每动一下,都蹭着他紫胀的阴茎。
“什么危险期?”爹不解地问,勇猛地往里挺,仿佛连人一起挺进去。
我一下子羞得不知怎么说出口,同亲生父亲说自己会怀孕?说别射进去?可不说爹真的会射得满满的。他难道真的不懂?
“就是――就是女人怀孕的日子。”我闭着眼享受着亲爹的侍弄。
“真的?”他惊喜地猛地抱住了我,一下子扎到底。
“先戴上套子再弄吧。”我想劝爹,其实那一刻我也不想停下来,因为快感已经深入到全身每个细胞,意识里只相让爹更快地进入。爹没答,而是更狂地抓紧我的腰,屁股一挺一挺地狠狠送到底,几乎想要穿透我,我感觉到他的屌头子积聚了全部的力量和所有的快感。这样插了一会儿,他突然翻过身,没等我明白过来,两手抱着我翻过来,我知道他又要那个姿势,就跪趴着撑起屁股。
这种背交的姿势是爹最喜爱的,女人像骡马一样跪趴着,撑起高高的屁股,挤夹出裸露的阴户充满诱惑地对着跪在身后的男人,男人的视觉和感觉全部集中在女人硕大的臀部和饱满的性器上,再像狗一样半跪着骑上去,由于性器的逆向和插入的深度,更加刺激彼此的感觉,使得男女交合更粗旷,也更能进入状态。
窄窄的内裤深深地勒进女性的器官,只是内裤半脱着仍遮住一般阴户,形成美丽的两个半弧,爹大概被这种姿势刺激地浑身充满着野性,脸红得像鸡冠,他大口吞咽着唾液,二话不说,一把扯去内裤,迅猛地插进去,象公狗一样骑在我身上交配着,我的两腿连同身子一阵哆嗦,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那种呻吟声。
“春花,让爹给你配上,给你配种。”还没等说完,他抱着我雪白的屁股大口喘着粗气,那滚烫滚烫的子孙浆灌注到我的肉体深处。
“你爹真是头种狗。”管教恨恨地说,“她那么喜欢跪爬式?”“嗯,他说那样像狗一样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亲闺女的性器里进出,就特兴奋,特刺激,心底里就满足的不行,让他从始至终都觉得是和自己的闺女交配。”“他真那么想?”管教感觉出寿江林的病态心理。
“他每次用那种姿势都跟我说,并说小时候看狗吊秧子的感受。”“你爹真下流,和亲闺女做那种事都能说出口,他那不是把你当母狗看待吗?”“管教,你瞎说什么呢。”春花言语间露出不悦。
“哦,对不起,对不起。”管教也觉得说过了火,赶紧赔着不是。但她从春花的言语间总觉得寿江林其实就是这么想的,他就是把自己的闺女当做母狗来交配的。”我是说,你爹那样和你的时候,也许真的想象着公狗母狗的交配。”春花想了想说,“也许吧,反正他每次都喜欢让我裸露着身子跪趴着,他骑跨到我的背上,从后面干。”“那你爹还有点变态施虐的倾向呢,你可得注意,你爹说不定真的会把你女儿祸害了。”管教有点担心地说。
(二十八)逃魔掌姐妹倾诉父逞威又成禁声
春花看着她,沉思了一会,“我就是怕这一点,说真的,管教,我们姐妹两个被我爹那畜生玩弄了也就算了,毕竟我们已成年了,也能承受的了那种折腾,可女儿还小,她那么娇嫩的地方,哪经得起那畜生作弄?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小女儿走我这条路。”“那也是!你爹有机会出来的话,你要看紧点,大不了以身伺虎。”“你是说用我的身子换取女儿的清白之身?”“是。不过等你爹出来的时候,你也不必太过虑了,一来你和你爹已有了露水之缘,再和他睡也无所谓了,二来你爹年纪大了,到时候恐怕在那事上也淡了,就算见了你,未必能上的了身。”“不大可能,我爹那老不死的那方面的经历非常人可比,尤其在我们姐妹身上,这些年,我还没感觉到吗?听我娘说,我爹以前玩我姐每晚都是三四次,他也常常喜欢马趴着肏她,我姐放不开,每次虽不怎么反抗,但后来爹跟我说,秋花那里小,子宫后倾,操进去又干,他的那个太大,每次秋花觉得都要撑裂了,弄到深处,秋花觉得都捅到肚子里,一会半会弄不出水来,你想想,那能弄出水来吗?我姐紧张,心里又怕,再加上我爹屌子大,弄得她疼,我爹就只好吐口唾液抹在屌头子上再操,我姐每晚都哭。”“怪不得她不愿出庭作证,你姐其实最忌讳和你爹乱伦,她接受不了你爹那回事。”管教逐渐认同了春花的角色,两人相象姐妹一样无话不谈。
“也许是。”她想了一想,“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了,那次我和娘告了爹后,我在家里看见她急匆匆地赶来,说有急事跟我谈,她告诉我说,姐夫早上下夜班回来,大惊小怪地跟她讲,你晓得吗?你那个二妹春花,被你爹――强奸过,我姐当时大惊失色,惟恐自己的事情暴露。后来她还听他不停地说,他怎么就把自己的亲闺女强奸了?姐听了就后怕,怕他再往别处想。那天,她就央求我,妹,算了吧,弄出去不好听。我说,姐,你以为我愿意?他要是象个人似的,弄了就弄了吧,你不都忍了吗?我和娘也哭过,娘也劝我,认了吧。碰上这么个畜生爹,还能怎么样?可你不知道,他竟然当着娘的面弄,娘骂他,他却把娘踢到一边,然后往死里搞,什么人能忍受得了?你走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可那爹,却每晚都来作腾我,你让我还有法活吗?那是爹呀。”姐默默地流着泪不说话,末了,忍住悲声小声地说,“妹,你认为我心里好受?”“姐,我知道爹以前也糟蹋你,他把我们俩人都糟蹋过,你说哪还有这样的爹?”“可这爹能选择吗?”她抬起泪眼望着妹妹,“爹真是头畜生。他想了,就不顾你死活。”她伤心地把眼又望向院外,姐妹两人一时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他要象个人似的也好,要完了给你留个脸,可他作腾起来没够,还非要,非要把闺女做媳妇。”姐妹俩一样的看法,也许寿江林当时能正常地和她们姐妹性交,现在就不至于这个下场。
“哎――“寿春花长叹了一声,“他要是那样,还能有这丑事发生?那么长时间,我和娘都忍了,“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刚才姐姐的话,抬起头看着她,“姐,他真的对你那么说?”春花没想到爹在姐姐身上如出一辙。
“他不光那样说,他每次,说出去都丢人,春花,也就咱姊妹,“她扭过脸,忍住悲声,“爹,爹弄完了你,还硬要你用嘴给他弄,我撑不过,就被他薅住头发按在腿裆里――“姐说到这里,羞辱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就是亲姐妹,她才能把窝在心里的苦水倒出来。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动说,她想爹做的这些事恐怕一辈子都得烂在心理。
春花望着姐痛苦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何止这样?”这次轮到姐姐用探寻的目光望向她。
“姐,咱爹不是人,他真是头畜生。如果他光玩了我们姐妹,也就罢了,你不觉得,他玩的时候,不把你当人看吗?他要是光想那头子事也就算了,他还作弄你,变着法子玩弄你的身子。”春花深有同感。
“春花,别说了。姐知道,姐这一走,你,你就难逃这一劫。”秋花已经明白了妹妹要说的内容,那些事情,爹在她身上同样强迫过。
“爹是不是也喜欢让你爬着?”“姐――“姐妹俩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姿势朝着爹。
“他躺下,让你趴在上面,从下面搞,然后再跪爬起来,像狗那样,骑趴到你背上,从后面干。”“妹――我们――“秋花悲愤地抱住了妹妹颤抖的身子。
“我们,我们就是他的玩物、储精罐。”秋花听到妹妹说出的那个字眼,身子一颤,可不是吗?只要他那里存了一点点,就跳墙爬屋地找她们,直到交了存货为止,想到这里,她抹了抹眼泪说,“妹,咱不说这个,不说爹那档子事,我就是怕你姐夫知道爹和我做的那些事,才来找你的,我怕,怕也走了你这条路。”“姐,你说这些,我理解,知道你的心思,可爹那样子对我,对咱娘,你让我怎么过?难道我真的就那样屈从了?屈从的和娘一起伺候他?那晚,哥没有得逞,娘怕我再受到他的侵扰,就叫我一起和她睡,可谁知半夜里那个畜生回来,竟然当着娘的面骑上我的身子,娘骂他,他还不情不理的把娘打了一掌,然后,姐呀,爹就开着灯搞我,还淫笑着捏着我的两个奶子,叫我媳妇儿。”春花低低的诉说,“他以前做的那些畜生事,我可以不说,按他的话说,他养了我们,我们就得报答。他给了我们身子,他不是已经要回去了吗?我们两个的闺女身子,都是他要的,他应该知足了,我们不欠他的。一个男人随便地占有人家闺女的清白身子,天理不容!何况是自己的亲身女儿?可他在家里竟明目张胆地夺走了我们姐妹的贞操,吃了我们的头水,他不就仗着他是我们的亲爹?要是二下旁人,还不撕了他?在家里,他先背着娘要了你,你走了,他又折腾我,他是亲爹,你能怎么办?和他闹,我们打不过他,告他,那不是连我们都牵扯进去?唉――只可怜了我们,他把我们女人最宝贵的处女身子都沾污了。这些,也就算了,谁叫我们摊上这么个爹?可你知道他还怎么着?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告他,这些年,我反抗过,挣扎过,但哪一次,他要,不都得逞了吗?作为女儿,该给他的都给他了,不能给的,他强行夺走了,他夺走了他两个亲生女儿的纯洁身子,亲手在自己的家里为两个女儿破了瓜、开了苞,姐,你知道吗?爹把你我和他的第一次都保留着,压在他那见不得人的箱底,说是他和我们的见证。他是畜生,你就这样想就行了,他趴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要不谁家爹糟蹋自己的闺女,把自己的闺女当媳妇。他不是爹,是畜生,畜生糟蹋你,你还能讲理吗?”我抽泣着说不下去,面对姐我们姐妹第一次面对面地诉说两人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委屈。
“他那晚竟然当着娘的面,在娘的床上上我。姐,我受得了吗?爹还把我们当女儿看待吗?他要是还存一点良心,背地里跟我们做那丑事,我也认了,就是结了婚,他去找我,我也没和他翻脸。已经那么长时间了,再反抗有什么用?再说,他的力气大,一门心思想要你,又不管不顾地,他不顾脸皮,我们还顾呢,说出去,他拍拍屁股走了,只有我们做女人的吃哑巴亏。爹做了也就自认倒霉,只要瞒得住就行。可不是那么回事呀,姐,他能这样对我们,保不定他下回还这样,那晚我就想,他怎么竟然敢在娘的床上和我?那畜生起初趁娘睡熟了,还不大敢,可摸着摸着就动了兴,我稍微的反抗根本不抵事,无论你用什么姿势阻挡他都有办法,姐,你应该知道的,他在你身上乱摸,那畜生也知道女人的弱点,先是在你那些地方硬扣,扣得你浑身发软,然后,他竟然,竟然在娘的身边,不管不顾地骑上你的身子。”春花说到这里捂住了脸。秋花看到泪水从妹妹捂住脸的指缝里溢出来。春花哭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又说,“我不敢大声叫,也不敢动,他就得意了,往死里挺,挺进去又转着圈地磨,磨得你浑身燥热,可又怕娘醒来发现了,那晚,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后来我就想如果姐回来过年,我们母女三人在一起,他难道还会当着我们母女三人把我们一个一个都奸了吗?”我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姐,如果你回来了,他要真那样当着娘和你的面要我,你说怎么办?”秋花和我抱头痛哭,“妹妹,我知道你也忍不下去了,谁不到万不得已,能告自己的爹?可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畜生做个保证。”“做个保证?他能保证什么?”抬起泪眼看着姐姐。
“让他――他画个押,就说保证不再做那样的混帐事。”“姐,那能行吗?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做过保证?”姐难过地低下头,她知道爹肯定也向她作过多次保证。
“那不是――不是要他不干那事吗?这回,只要他答应别在娘的床上,其他的由着他还不行吗?”“姐,你真傻呀,其他的由着他,如果他提出再和你,你也答应?就是不当着娘,如果他要我们姐妹一起服侍他,你也答应?”春花看着秋花的脸。
“这――这――“秋花的脸上露出勉强地笑容,“只要能瞒得住,姐不愿跟他计较。”“那――那他非要――非要我们姐妹一起――姐,不是不可能,这老畜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变着法子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只要他有一点点精神头,都会不安生。他时常跟我说谁谁要了两个女人还双飞,当时我不知道双飞是怎么回事,只是看见他一脸羡慕的样子,后来他告诉我,就是跟两个女人一起办那事,你说他这不是说给我听吗?他在娘的床上弄我,保不准就是想让娘默认了,他好――好和我们俩一起――““春花,不说吧。爹自从和我以后,就不把那看成事了。”她深有感触地说,“你想想,他都能和我去开房间,闹着要和我拜堂成亲,他和你还有什么顾忌?至于娘,那本就是他们夫妻之事,只要娘能接受的了,当着谁,不都无所谓?”我抬起头,望着姐无可奈何地脸,“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下过保证?你说,下没下过?”姐难言地低下头,我知道爹肯定下过多次保证。
“爹每次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抱着我的时候,他无数次地说,闺女,就这一次,就让爹这一次。可舒服了这次,他下次照样来,照样爬自己闺女的床,爬自己闺女的肚子。他在脱自己闺女的裤子时,一点都不脸红,当他把自己那丑陋的东西往亲生闺女的下体里塞的时候,那副贪婪下流相,任谁都觉得恶心。可他做了,把自己仅有的两个亲生闺女都作了。姐,这就是咱们的爹,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爹吗?”秋花实在不忍听下去,不愿揭那块令人伤心的疮疤。”你别说了,姐又不是没经历过,妹妹,你要真不想撤,也别指望我去作证,娘也不会去!”她撂下这句话,匆匆地走了。
一时间,我知道,我赢不了爹,永远都赢不了爹。爹的实力太强大了,那种来自社会的、舆论的、道德的力量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永远翻不了身,爬不起来,他也正是借重于这座大山时刻把我压在身下,让我想爬又不敢爬,只能满含屈辱地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辱我的肉体。
(二十九)为勾引家中觅爱寻刺激女儿求欢
我恨爹,更狠这个社会,如果不是社会的束缚太多,我完全可以挣脱爹的魔掌,这个看似正义的社会,正是蹂躏我的刽子手,将我缚住手脚,送到爹的淫床,让爹淫乐,他就是这个刽子手中的剑,每到夜晚,便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用那锋利的剑拨开我道德的防线,然后深深地刺进我得肉体,把我的道德观肢解的支零破碎,而我眼睁睁看着那种正义不敢呼唤,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亲爹一次一次压着我、剥光我、淫辱我。
后来,娘也在背后劝我,“春花,要不咱不告了吧。”我望着娘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理的委屈再也止不住了,眼泪刷刷地流出来,娘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后来收到一份法院传唤,我因诬陷而被收监。
“你不恨你娘?”记者冷不丁地撇下一句话,作为母亲,任由丈夫侮辱女儿,在女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为自己讨回公道、讨回天理时,她却打了退堂鼓,在旁边劝说女儿,这还有正义存在?还有亲情存在吗?
“不恨。我只是可怜我娘。我娘在那样的家庭气氛里已经够累、够可怜的了。”寿春花长舒了一口气,“她那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不拆散姐姐的家庭,你想,一个女儿已经落到这步田地,她还能让另一个女儿从此沉落吗?”“可因为她的沉默而是你受到诬陷,更重要的是助长了你爹的淫威,这你想过吗?”"想过。爹的淫威已经够嚣张的了,再助长还能怎么样?两个女儿他做了一对,女人的东西他摸了个遍,玩了个够,就连那些姿势,他都逼着女儿做了,他弄我么俩就像穿衣吃饭,想的时候,只要娘不在,不管你干什么,他都要,他玩我们的身子,玩我们的心,你不知道,他说话的口气根本不是父亲对女儿,完全象对自己的女人一样,什么呱都敢说,那晚他给我穿上他买的内裤,从头到脚欣赏我之后,还隔着乳罩和内裤摸,最后是让我穿着他买的内裤在床上操了我,还没等我爬起来,娘就从外面回来,我一时很紧张,他却不慌不忙地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收拾,听着娘从外面进来,我来不及收拾爹泄进去的秽物,只擦了擦流到大腿根的那摊粘液,就披上外衣,头发还凌乱着,就硬着头皮见了娘,幸亏娘没太注意,但她肯定闻到了满屋的青草味儿。第二天天黑黑的时候,他从工地回来,直接进了我屋,搂住我就说,爹给你买的内裤合适不?”我以为他又想要,就不高兴地往外走,他却拽着我说,“好闺女,生什么气?我只是想知道勒不勒得慌。”我没好气地说,“你问那么清楚干吗?”“我怎么能不问清楚呢?爹的家什,爹不惦着谁惦着?昨晚你还夸赞爹的眼光,我就是想别让你那里受委屈。”他说到这里,眼光发亮,我为了赶快摆脱他,就说,“受不了委屈。”爹听了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爹不是怕把宝贝弄坏了吗?弄坏了爹以后哪还有的弄?”"弄,弄,弄,一天到晚你就知道弄。弄自己的闺女,你不憋气?”他被我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干瞪着眼看着我,过了一会又说。
“春花,你知道今天在工地上那帮小青年怎么说?”“他们怎么说管我什么事?”我没好气地说。自从打工不成回家来和他睡了一晚,我的脾气变得大了,爹听了反而不生气。
“嘿嘿,他们在那里互相问询给媳妇买得合适不?有没有包过来?那个小王还问小张,你媳妇那么鼓,是不是只兜进去一半?小张就还击他,你媳妇才兜进去一半。别人就说,他媳妇鼓你怎么知道?小王就道,你没见他媳妇穿那裤子,就那地方鼓鼓的,肯定不小。小张就追着骂他,去你的,再大也没你的份。几个就哈哈笑着闹够了,还问我。”他看着我的脸子。
见我没说什么,就接着说,“那些小东西们还胡说八道地数落着谁家媳妇漂亮。末了,问我。' 老寿,昨天你买了,给嫂子带上了吗?' 我以为他们看见了,没屑答他们。
' 是不是嫂子撑不起来,光剩一把皮了?' 几个小子说完,鬼眉鬼眼地笑着。
' 胡说些什么,我可没买。' 我强辫道,' 春花,你猜他们说什么?'“"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可不爱听你们那些下三烂的东西。”“嘻嘻,死丫头,爹也成了下三烂了?”爹摸着我的头发,“他们说,你别以为我们没看见,你磨磨蹭蹭地在后面偷偷要了一个最小的,恐怕晚上给嫂子戴的时候还掖了点棉花吧?我听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知道那些小兔崽子在诈我,想逗我寻开心,其实他们根本没看见。他们那是笑话你娘奶子瘪了,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可是买了一个大号的,根本不是给那死老婆子的,呵呵。春花,是不是?”“去你的!”我脸上挂不住,知道爹在戏谑我,就骂了爹。
“爹知道你的尺寸,小了穿不上。”他双手搂住我的胸前,“闺女,你这里都是爹的,让爹捏捏。”我知道爹说着说着就会不老实,“又不正经了。”我瞥了一眼爹,拿开他的手,“赶情是被他们――馋的,人家那可是自己的媳妇。”“媳妇?嘻嘻,我就笑着跟他们说,滚你妈的蛋吧,就兴你们给自己的媳妇买,还不兴我老头子也时兴时兴?我可给我媳妇买了一个大的。”一个坏小子听了吃惊地瞪大了眼,走过来小声地说,“老哥,你买那个大的,该不是连你都包进去吧?”“哈哈――“工地上一片嬉笑声。
我也被那些话逗笑了,抿住嘴斜了爹一眼,爹更是眉毛眼里都是笑,狠狠地在我捏了一把,“我气急了,就骂,包你娘个头。我买了那么个大的,还没包住你小嫂子的半个,赶明儿让你小嫂子过来,管你半个晌饭。”“啊呀,爹――"我就觉得爹戏弄了自己,小嫂子,那不是说自己做了爹的小?脸红得一红,狠狠地拧了爹的手一把。
“啊呀――死丫头!”爹显然被拧疼了,“爹不是说你,是说你娘,爹舍得让你――嘻嘻,你的再大,爹也不会让他们――占了便宜。”他从背后按住了我的大胸脯,往中间挤,挤得那里鼓囊囊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土包。
“那你也不能说是小嫂子。”我不满意地低声说。
“嘿嘿。”他露出一口黄牙,用手蒯着头皮,“小嫂子怎么了?”说完看着我,“小嫂子就小嫂子呗,反正都姘上了。”“什么姘上了?”乍一听这个字没明白过来。
“姘――姘妇。”爹小声地说。
“啊――“心底里一阵震撼,怎么用了这个称呼?难道我在他的心里就是他的姘妇?可想想两人的关系还不是怎么的?没叫奸夫淫妇就不错了。
“生气了?”谁知这时爹却搂抱了我,把头蹭在我身上。
“生什么气。”心里十分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叫什么不都无所谓,这样的关系,用什么名词都不过分。乡俚俗语那些难听的话多了,就是那“破鞋“,不也到现在还被叫着?
爹看看我不再生他的气,继续说,“他们七嘴八舌地,还小嫂子?都成把老皮了,要管就把小兄弟们一起管了,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嫂子的能耐。”我说,美的你们?就自顾自地站到一边。
“那他们能饶了你?”没办法我只好让爹顺利地把一只手从一旁插进我的衣襟,他捏把着我的奶帮子说,“他们是饶不了我,嘿嘿,他们说,该不是你老小子又给我们找了一个小嫂子吧?”爹说到这里,手在我挤紧地两个乳房间往下插,插得我有点疼,拿住他手不让他动,父女两个就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紧贴着,“那你怎么说?”“我说,小嫂子倒没找,可给你找了一个小妈。”“瞎胡说!那我不成了他妈妈了吗?”说出口,又感觉出不对,就斜眼瞟了父亲一眼。父亲的眼瞪得大大的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呵呵,我就是想赚他们的便宜,可是你猜他们怎么说?”“我不猜!”爹在我的奶头上拨弄着,“一个说,你找了个那么大的,该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小妈吧?是不是还要你小妈天天用奶头哄着你?另一个说,你不是说让我小妈来管晌饭吗?干脆我们就吃她的馒头和大肉包子得了。”“啊呀!作死的,怎么说的那么下流。”我挣开爹的搂抱,跳开去,脸火辣辣的。那些人也真敢说,这么露骨的话都能说出口,怪不得爹敢在家里这样子对我。 “还有更下流的呢。那群小子就这样,在一起什么都敢拉。老寿头,你那东西还行吗?恐怕喂不饱我小妈那下面的嘴了吧?赶明儿要我们哥们一起喂我小妈去,一人一口,保准让她舒舒服服地。”“寿江林!”我愤怒地瞪眼看着他,直呼其名,“你在外面就这么作腾自己的女儿?”“谁作腾了?”他有点理亏地说,“那不是那帮小子贫嘴吗?”他低声嘀咕着,“我女儿的嘴还用他们喂?每夜光爹一个人就喂得她溜饱,撑得肚子溜圆往外淌奶液呢。”“你?越说越难听,你在家里作腾女儿,到外面炫耀你的本事,你就不怕人家骂你把闺女留在家里,吃自食?”爹听了,嬉皮赖脸地一笑,“吃自食?那小张还跟我说,他小时还把他妹妹弄了一回。”“你,放屁!就知道编排故事糊弄人。”“真的。”他梗着脖子,一副认真的样子,“小张说,他十来岁上还光着屁股,有一天娘让他在麦场里看麦子,中午妹妹送饭给他吃的时候,他家的大黄狗在麦场里和一只黑狗吊秧子,他和妹妹看着看着就做了那事,他还说当时也没觉着姿。”“那是他小不知道好歹。”我气不过,但也很惊讶。
“他说他大了还做过一次。”我爹为了让我相信又说,“他可是赌咒发誓的不让我说,他说那时他20好几了,找不到对象,妹妹在结婚的前一天还和他锄玉米,天气热,又密不透风,他妹妹就解开衣襟凉快,后来在要锄完的时候,她妹妹看来尿急,一时间找不到其他地方,就蹲在玉米地里小解,他当时看着妹妹蹲在那里,听着女人撒尿的声音,头一下子大了。一下子想起小时候那个情景,心里嘣嘣直跳,正好这时他妹妹也站起来,看到哥哥脸红红的盯着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哥,你看什么呢?谁知小张这时走过去说,妹,哥想像小时候那样给我一次。他妹妹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羞羞地说,坏!妹子明天就结婚了。小张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哥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女人,你,你就再给我一次,反正结了婚又查不出来。不知怎么的,他妹妹没有反对,只是站在那里任由他握着。小张初次接触女人,不知道怎么好,最后还是他妹妹看他不动,气得摔开他的手,原本提着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小张象懵了一样看着妹妹黑白分明的腿间,跟着就抱住了,兄妹俩人就在滚烫的玉米地里又好了一次。小张说,那次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怪不得人都说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父亲在说这个故事时,一副贪馋的样子,连蛤拉子都流出来了。
“那他――?”我吃惊地望向爹。
“小张当时还不好意思,说只是闷在心里难受,让我千万别说出去。他说,两人又干了一会儿活,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妹妹还抬头看了看天色,说该回家了。小张就偷眼看了她敞开的怀,看见那雪白耀眼的奶子上一道鲜红的血印,知道自己刚才手重了。就在她接过妹妹手中的锄头时,他妹妹竟然掩住嘴偷笑了一下,他一下子明白了妹妹的心意,跟着撂下锄头,他妹妹嘻笑了一声,就倒在他的怀里,这一次,他熟门熟路地很快进入妹妹的身体,两个人翻滚着,压倒了一大片玉米地里的黄豆秧子,弄得全身都是泥水,当他咕嘟咕嘟第二次泄进妹妹里面爬起来时,他妹妹浑身瘫了似的,大口喘气。小张一时吓得浑身没了主意,只好守在她身边,直到他妹妹缓过劲来。哥,你弄死了我。她第一句话就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泥水,她羞羞地,哥,抱我去洗洗吧。小张就抱着她,在玉米地头上的水沟里,给她洗干净了。后来,小张结了婚,就再也没敢那样过。”“你说的是真的?”“骗你不得好死。”我爹赌咒发誓地说。”人家妹妹都敢和哥哥――你还――““人家是兄妹。”我听了,就觉得小张他们有点过分,兄妹俩竟然在玉米地里偷情。
“父女还比不得兄妹呀?”“那――“想反驳又找不出理由,“人家哪像你,除了用强就是使坏。”“嗬――你要是象小张妹妹那样,爹还能用强?爹疼你还来不及呢。那天早上,爹本想好好的疼你,喜欢着你做,谁知你一上来就抓我的脸,爹也是急了,就只好用强。”我爹酸酸地,“小张还说,他根本没想到和妹妹能成,后来才体味出其实妹妹很乐意和他。”“那他――他不知道是乱伦?"“乱伦又怎么了?只要两人快活,你没听小张说,他们两人在玉米地里的疯狂劲儿,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们男人就知道风流快活,根本不管女人感受。”想起爹对我做的,还是不能接受。
“我――我那样做,不都是为了让你体味出。可你就是不懂我的心。”我一时无语,想想小张兄妹俩,如果真的象我父亲那样说的,也确实值得同情。”他们不是也没好下去。”“傻丫头,他们好没好下去,只有他们俩知道,你想,小张和他妹妹都那样了,还能断得了?就是一时半时的都有家了,不敢在一起,一旦有机会,还不会照样好?春花,你现在一个人了,就和爹好了吧?”“和你好?好了好让你到处显摆,好让你跟人家说你的能耐。”“我显摆什么了?”爹象是很委屈地说。
“显摆你怎么喂女儿的?怎么把女儿当媳妇的?”我爹听了就扑过来抱着我求欢,“好闺女,好闺女,我又没明说。”“那你在外面叫我什么?”我被他抱了个满怀。
“哪敢叫?”“还有你不敢叫的吗?管自己的女儿叫什么来着?”“嘿嘿,媳妇。春花,你就是爹的小媳妇。爹明日找个媒婆子给你下聘礼,明媒正娶地把你接上炕,让我那帮小兄弟来闹洞房,看着我名正言顺地和你睡一床。”“你?”我想象着闹洞房的场面,不知道爹为什么非要这样。 “嘿嘿。”爹干笑了几声,“爹就是喜欢他们给咱们闹,你没见那些小青年让新郎新娘亲嘴吗?爹就想――也想当着他们搂着你亲一回。”我斜白了他一眼,“你?”我生气于爹竟然有这种想法,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的亲闺女,“你,你就不怕他们扒掉你的裤子?那些坏东西可都是扒掉新郎新娘的裤子,看着新郎糟践新娘,你没见他们闹得多厉害?”“多厉害?多厉害爹也受得了。到时他们让你怎么做,你就大大方方地和爹做,还能比在家里和爹厉害吗?”他故意看着我。
“爹――你闺女已是离了婚的女人。”“离了婚怎么了?就是离了婚好,你和我姘居了这么长时间,又没有个男人,正好和爹成了亲,你也有个归宿。”"你――?”我知道说不过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起自己新婚的那个夜晚,冯的同伴竟然要冯从自己裤裆里往外摸铜钱,说如果不摸,就让另一个小伙子摸出来,自己开始扭扭捏捏的,可等那小伙子真要动手往里伸,自己才背过身去,让丈夫伸进去,那些下三滥就像鹅鸭一样伸长了脖子看着冯在她裤裆里摸了一会儿,发出“嘻嘻“得贪馋声,那场面让人亢奋刺激。
“爹,不知他们怎么想得出那些刁钻鬼怪的法子来折腾人。”面对着爹,本不好意思,但还是说出来。
“闹洞房就喜欢闹,男人一辈子就那么一次,那些没结过婚的还能放过了看热闹?不管闹得多过分也不为过。你没听说,新婚三日,不分亲疏。就是公公、小叔子也可以。”他一副向往的样子,“真有那么一天,只要他们想得出来,爹都敢跟你做,你想想,当着那么多人,闹闹嚷嚷的,被他们推着、搡着,然后按在床上,多刺激、多新奇,让他们看着我从你的肚子上摸进去掏铜钱,从你的裤裆里摸进去,捞出扑扑楞楞的小鸟,就是他们闹得过分,嘿嘿,扒了你的裤子,让我――嘿嘿,那些刚结婚的小青年还脸皮嫩,不敢当着人弄,爹才不管,只要他们提出来,爹就当着他们操,爹都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事情没经历过,那些人嫖娼,不都两三个人在一起,面对面地干,有时还三四个人干一个呢。”“你――你真的敢当中调戏自己的女儿?”我被爹说的浑身激荡着,没想到爹的心理这么阴暗,这么下作。
“怎么不敢?只是爹恐怕没那个机会。春花,爹只能做缩头乌龟。”“那是因为你是爹。”我没加思索地说。
“爹也知足了。”他长叹了一口气,“爹不已经成了你床上的人?他们不让娶,我自己关上门在家里娶,娶你做媳妇。”“美的你。”我白了父亲一眼,低下头,我知道离了婚就无家可去,爹早已把自己当作囊中之物了。
“好闺女,“他走过来抱住了我,“爹想想真窝囊,自己养的闺女,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却不能名正言顺地睡觉,却让别的男人搂了去。爹在工地的时候,累了想想你,就浑身舒坦,回到家,第一眼就想看到你,心里就踏实了,就想把你楼在怀里,要不是你娘隔在中间碍事,我也会象小张那样知心知热地疼,知情知意地爱。春花,爹就想舒舒服服地上床搂着你睡觉,和你做对交颈鸳鸯。”我爹显然是动了情,那一刻,我都有点感动,要不是我娘这时进了屋,也许我会和我爹作出什么承诺,管教,你说有这样的爹,你还能好的了?
管教听到这里沉思了一会,显然她也被寿江林扭曲的心理和变态的爱感动了,笑着对她说,“作为女儿,你是屈就了一点,可作为女人,你就幸福多了,有一个男人这么爱着,什么女人不感动?春花,要我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大可不必再耿耿于怀,心里放开点,既然自己不觉着什么了,也就没什么了,至于其他的,就由着他。作为管教,也许这些我不能说,但作为姐妹,我只能告诉你,有父如此,夫复何求?至少他还能一心一意地爱着自己的女儿,尽管他爱的方式不对,但谁又能说清爱的真谛?糊里糊涂地做人,糊里糊涂地爱而已。”寿春花呆呆地望着管教,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欲言又止。
谁知管教却先开了口,“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有可能,就做了,实在不行,生下来也未尝不可。凡事强求不得,也强行不得,天意如此,只能任其发展,但愿你和你父亲都能面对现实,能有个好的结局、好的归宿。”寿春花感激地点了点头,她从管教的语气和信任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兴奋,她不再自卑和自责,而是从一个崭新的角度去审视以前自己做的一切,但愿她能从管教个人的观点中得到启发。
(三十)案中案伦理颠倒亲上亲母女遭殃
记者掩上厚厚的卷宗,心里颇不平静,他知道,作为一个记者,不单单凭的是正义,更多的还需要良心和责任,寿家的案件很值得人深思。寿春花的怀孕,究竟是谁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那不是已离了婚的她丈夫小冯的,记者随后还了解到,寿春花在管教的帮助下,又一次到正规医院找人做了检查,由于寿春花多次怀孕流产,又是偷偷摸摸地找了野医,子宫壁已经非常薄,再做流产已不可能,甚至连性命也难保住。看来这个不知是父亲还是哥哥给他的孽种,将不得不来到这个世界上。但令人尴尬的是,当这个无辜的孩子长大后,他怎样面对母亲和爸爸?他又怎能承受世人的白眼和冷漠?但愿这个世界能给他更多的关怀和温暖。
这个故事到此还远没有结束,寿江林,这个始作俑者,虽然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但那个误入歧途的邪恶的哥哥还在?已经扒开了的篱笆是否还能堵的牢?
在这个案件中,虽然寿春花偶尔提到了哥哥的侵犯,她们母女控告的却是亲生父亲,当公安人员想据此拘捕他时,寿春花和她母亲又矢口否认了这一点,民不告官不咎,历来是我们的办案原则。我们不知道两个当事人出于什么考虑,但有一点值得深思的是,寿春花和她母亲再也不愿牵扯到另一个家庭成员,她们善良地认为,父亲已经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哥哥还年轻,是寿家唯一的命根,她们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寿家因此而断子绝孙呢?怎能忍受街坊四邻的白眼和戳透脊梁骨的指责?
但愿她们善良的愿望能得到好报,但后来的结果却是让人再一次震惊。
“寿春雨,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强奸你妹妹寿春花?”寿春雨蔫头耷脑、一副懒散的样子。
“从安徽回来的那个晚上,““你为什么要强奸你自己的亲妹妹?”“我――我――“他惊恐地看着预审员,磕磕巴巴地,显然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淫棍,只是在那样的家庭染缸里受到了熏染而已。
“我知道和自己的妹妹做那事是乱伦,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可那都是我爹给引得路,我步入了那老畜生的后尘。你们知道,当我听了爹肏了妹妹之后,先是吃惊,后是羡慕,爹怎么能和妹妹肏屌呢?我虽然偷,虽然盗,可我从没往那方面想,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亲闺女啊,我就是再怎么坏,也不能去肏自己的亲妹妹吧,可我爹却在自己家里肏她,还一肏两个。这怎么能公平呢?那一刻,我就想,你能肏,我也能肏,我真昏呀。那一天,我回来,春花约我去她家吃饭,看着自己亲妹妹家的变化,我也感到了亲情和温暖,说真的,妹妹挺让我骄傲和感动的,我在外那么多年,没个关心和体贴的人,尤其是女人,乍一受到那种待遇,有点受宠若惊,那天我喝高了。”“当听完妹妹的哭诉,我震惊了,我知道,每个男人都想多玩几个女人,谁不想多见识见识女人的那东西?不想女人的男人还叫男人吗?在外面,我和小弟兄们胡闹过,隔三差五地到洗头房或者歌厅里去找小姐,有时甚至还轮奸过女人,但那多半都是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发生的,她们事后也大都喜欢我们这样玩,既不会受到伤害,也不会去报案。可我从没打过自己妹妹的注意,更不敢往那方面想,谁家能想到和自己家的女人搞破鞋?平时一听到这么回事,心里就不舒服,真的,我们那帮小兄弟也只是在一起混吃混喝,偶尔泡泡妞,发泄下。可那老头子竟然在家里玩自己的女儿,还搞大了她的肚子,想起来都丢人,乍听春花说起来,我还真不敢相信,天下哪有父亲操自己的闺女的?后来得到证实后,我又非常气愤,一边喝酒,一边暗骂那老畜生不是人。”
“你想想,平常那骂人最厉害的话,不就是肏你妈,操你女儿?可这老东西却在肏自己的闺女。弄自家的女人,不但被人瞧不起,连自己祖宗的脸都丢尽了,干那种灰事,还不是骂自己吗?但细想想又很刺激,女人这东西一粘上就上瘾,听着爹和妹妹的事,那天酒喝了不少,脑子里老是出现爹和妹妹在床上,平常就听说爹玩女人,可不知道那老东西怎么玩自己的女儿,难道他真的象弄别的女人那样弄自己的闺女?想起来真的不敢相信,那场面,唉――弟兄们在一起,每人搂着个,又扣又摸的,有时甚至还当着弟兄们的面就亲嘴,玩起来,那真的是怎么高兴就怎么玩,不光摸奶子扣屄,还――还让女人用嘴含着,说是口交,其实什么口交,无非变个花样玩玩。”“妹妹的诉说让我同情之余又感到好奇,女人的东西就是玩个刺激,图个新鲜,那天不知怎么的,我在恨父亲之余,又有点羡慕,因此就不断追问妹妹那个过程的细节,妹妹越是吞吞吐吐,我越是想知道,当我听到那老畜生强行操了妹妹,并让她怀了种之后,我张开的口一下子闭不上了,天哪!竟然连自己的闺女都可以操,这让我多年固有的观念一下子受到冲击,妹妹竟然怀了爹的孩子,这让任何人都不会相信,我原本想,爹也是一时糊涂,一时冲动玩玩妹妹,想必事后就会后悔,没想到他――他竟然变本加厉地摧残,做爹的不但操自己的闺女,还操出了孩子,这成什么啦?看着妹妹哭得双肩耸动,薄薄的衣衫内,那突出的两个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就想,爹肯定天天玩弄着,一想到爹揉捏着妹妹的两个奶子,我心里的火一下子蹿上来,也许是很长时间没接触女人,或许是听了妹妹的遭遇让我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刺激,那一刻,我就想,既然爹能操她,能让她怀孕,我为什么不能?反正她已经是个破货,她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俗话说,酒壮色胆,看着妹妹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我的眼前忽然涌上爹压在妹妹身上的情景,血一下子冲上脑门。”“乱伦这个概念原本在我的脑海里是个十恶不赦的名词,但现在看来也很平常、很容易,爹和妹妹乱伦了,世界并为颠倒,家庭秩序依然如此,我爹、我娘和我妹依然在家里过日子,虽然妹妹心里难过,但爹还是一如既往和她乱伦,和她睡觉,即使妹妹结了婚也没逃脱,他也没和她断了,他总是偷空着忙地溜进她家,趁着妹夫不在家抱到炕上玩她,尽管妹妹不愿、害怕,可她并没有告发,总是在勉强的抗争中再次被奸淫、被蹂躏,完事后也只是抹抹泪,并极力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面对丈夫和邻居。看来,任何观念都只是一个束缚,只要你突破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妹妹还在抽抽噎噎、遮遮掩掩地说着父亲的罪恶,但我感到的已不是原有的气愤和同情,而是体味出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亢奋和刺激,我极力想知道爹和妹妹干那事的细节,包括爹怎么和她上床,用什么姿势,舒服不舒服等等。”“妹妹瞪大眼睛看着我,她显然从我的问话中看出我不怀好意,当她气愤地站起来想走出去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先她一步挡住了门,并落了锁。”“哥,你想干什么?”“我――我――“我一时被她问的很慌乱,可借着酒意,我感觉到了调戏亲人的那种快感,春花那妩媚的大眼睛和窈窕的身段刺激着我,我下一子想到爹,爹肯定搂抱了她,按在她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然后手伸进她的腚沟里。一想到这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妹妹那鼓鼓的地方,以前看妹妹从没有这样过,可现在看到那地方竟然一瞬间勃起了,那是我以前从未感受到的,女人玩多了,新鲜感就没有了,就平淡了,可面对自己的妹妹,那从未有过的激情让我想一睹亲妹妹的裸体,爹的行为让我忘却了污辱亲人的羞耻,相反却更带来一股莫名的兴奋。
“春花。”我转身搂住了她。
“你――你放开。”她声色俱厉地。
“没事的,春花,很快的。”我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急不可待地想看看这个被我叫做亲妹妹的女人的隐秘,她的被父亲占有了多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
“你畜生,不要脸!”她拼命地用胳膊拐着,想挣出去。
我喷着酒气的嘴在她脸上拱着,极力想尝一尝亲妹妹小嘴的滋味。
她看看挣不出,原本愤怒的脸带着无助的神情,喘着粗气哀求我,“哥哥,你不要这样,我是你亲妹妹,亲妹妹。”她极力地强调着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亲妹妹,好妹妹。”我一口一个亲妹妹地叫着,越是想到亲妹妹越是刺激,“就让哥哥一次。”我连哄带用力,想尽快把她搞上床,成就了我们的好事,那一刻,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谁,父亲的作为让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道德观念。
“你也是畜生吗?”妹妹憋屈的脸扭过一边,她羞愤地看着我,我们兄妹俩僵持着,“他做了我,你不但不为我出气,却也来欺负我。”她伤心地抽泣着。 喝了酒的我,听到她提起父亲,提起父亲和她的事,那种想看看亲妹妹的隐秘的欲望更强烈,就说,“春花,老头子能和你做,我为什么不能?好妹妹,反正你已被老头子搞了,就让哥哥也搞一回,让哥哥也姿一回吧。”“畜生,流氓!”她怒骂着,疯了一般地和我扭打起来。
我没想到妹妹会和我撕打,一时间我急了,双手箍着她,将她抱举着扔到炕上,看着她惊吓的抱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份儿。
“哥――哥――“她的眼神是无助而又可怜的,可我却兴奋地爬上炕,把她蜷在身下,压上去。
“都不是人,都不是人。”绝望中,妹妹扭过脸无声地哭了。
我什么也不顾了,一下子撕碎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一撮揉乱了的阴毛扎煞在雪白的大腿间,那长长的鼓鼓的肉缝紧夹在妹妹的屁股下,我疯了似地一把掀起她的大腿,就骑到了爹曾经骑过的肉体上,看着亲妹妹的屄,我的血往上冲,顺着父亲开辟的通道,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妹妹忍住痛叫了一声,却激起了我更狂的欲望,看着妹妹摆头咬唇地表情,那股要命的欲望随着妹妹的颤抖迅速攀升了上来。
“那你后来又强奸过她吗?”“后来我找过她几次,却都被她拒绝了,一来我怕我娘,二来也怕那老头子。不过在我父亲被捕前那夜,我在她的床上死皮赖脸地缠上她,她怕被隔壁的娘听到,不好收场,就没敢做太大的挣扎,我搂着妹妹,兴奋地把她窝在身下,这一次很顺当,不知怎么的,春花那里竟然湿了,我一下子插进去,正肏在兴头上,被母亲发现打了出来。天快亮的时候,就听到父亲在他的炕上,又把她肏了,当时我还听着父亲吭吭哧哧的声音和妹妹的呻吟声,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父亲肏她的时候,动作很大,春花扑腾着挣扎了好一会儿,但最终还是被父亲裹夹着操了,父亲操得很起兴,隔着屋子的我都听到父亲低低的吼声和抽插的噗嗤声,但我肯定娘那时没醒,要不父亲不敢那么尽兴地操,那时,我也曾想去赶走父亲,但由于前半夜我先肏了她,怕娘醒了,没好脸子,就没敢去。只是在黑暗中看到父亲起伏的身影和快速地耸动,你别说,那老家伙干这事还真有一手,绝对不输给小青年,一时间,耳边尽是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妹妹压抑的的呻吟声,那一刻,我真想,真想压在妹妹身上的就是我,只能干瞪着眼,咽着口水看着父亲作腾妹妹。”“你不要过多地牵扯到你父亲的事,他的罪行已经有了定论,还是多交代你自己吧。说!在这之后,你又干了什么?”预审员凌厉的目光射得他一哆嗦。
“没――没干什么。”他目光躲闪着,试图瞒住自己的罪行,逃避法律的惩罚。
“寿春雨,你不要心存侥幸,法律的原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罪还不至于死,难道你想加剧罪行吗?”“不――不――“寿春雨的汗一下子流出来。”我说,我说。”“爹被判了刑之后,我心里很害怕,怕我强奸妹妹的事也跟着抖露出来,也会落那么个下场,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才发现娘和妹妹并没有把我的事说出去,心里就一块石头落了地,想从此就罢了手。”“唉!如果能这样的话,我也就不会有这么个下场。我真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可你们知道,人一旦成了魔鬼,就像吸毒一样上瘾,和妹妹乱伦后,我就想,先前自己真的很傻,竟然认为乱伦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没想到那老东西竟然先后和两个妹妹都乱伦,还让她们怀了孩子,这不老家伙消消停停的,要不是妹妹告发,他还不舒服死?一想起和自己的亲妹妹弄那事,就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舒服的了,我真的迷上了乱伦那种滋味。唉――没经历的人体会不到,那滋味是又害怕,又想得到,心里老惦记着,整天心神不安,和自己的亲人操屄不应该,可越是不应该,越想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弄,以前我弄别的女人,玩过了,图个新鲜,奶子摸过了,屄操过了,就象扔旧鞋那样随手扔了,可和妹妹不同,几天不弄,就想见到她,就想摸摸她的身子,甚至你还会想到和她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搞,怪不得那老头子乐此不疲。”“父亲被捕后的一段时间里,由于害怕,我渐渐地把心收起来了,家庭生活也稳当了,娘和妹妹大概认为经历了爹的事情,我就会学好了,就会罢手。可乱伦的滋味时常令我回味,以前时间长了,就找个女人玩玩,可现在一点都没兴趣,总觉得不刺激,我就把眼睛又逡巡到家里两个女人身上,尤其想到妹妹曾经做过我的女人,我的心就狂荡不已。”“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娘去了二姨家没有回来,妹妹和我吃完饭后就回了屋,自打那事以后,她从来都不跟我说话,我坐着抽了一会儿烟,刚想回屋睡觉,可一眼瞥见妹妹半依在床头看书,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院门早已管好,院子里静悄悄的,还能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虽然爹因此进了监狱,但娘和妹妹却没有将我的丑事抖露出去,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心也就野了。”“春花,你不渴吗?”我倒了一杯水,寻思了一会,借故走了进去。
“不渴。”她抬眼不屑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白多于黑色,让我的心一动。
“看的什么书?”我用手去拿,想借故和她亲近。
“没什么,你回自己的屋去吧。”她马上戒备起来,我看到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刚起来的一点心思就收回去,毕竟怕那个结局,可我又不甘心,就回头对着妹妹说,“你怀孕了吗?”她听了,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谁说的?”警惕地看着我。
“没事,我只是说说。”我看到她听到这之后,全身放松了一下。
“你以后得注意保养身子。”“用不着你管。”她恶声恶气地说,“我会去医院做掉。”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是不是爹的?”她这时放下书,恶狠狠地说,“反正是畜生的。”表情里就有一丝怨恨。
“还生我的气?哥也是――“我小声地,“喜欢你。”她象是不认识我似的,“你也配说这个字?谁家哥哥喜欢妹妹那样?”“我――“我一时不知怎么说好,“你和爹那样,哥哥心里――““奥,爹糟蹋我,你也来――行了吧,哥,妹妹实指望你能帮妹妹一把,谁知你又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可你知道,当我听到你和爹那样,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把你当妹妹看待,可你们――你们却在家里快活。”“你――你胡说八道!”春花气愤地说,“爹那样,我愿意?他强迫我。”她说到这里,哭了,“我本想让你帮帮我,可你对我那样。”看着她哭得泪人儿似地,我心里一时也不好受,“哥不是不知道嘛,哥还以为你愿意的,就想,既然你愿意和爹,那肯定也愿意和哥。”“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愿意和爹了?”“可我就认为,你不好意思说,才那样的。”“你――你――?”春花一副恨恨地样子。
看在我的眼里,心里起了一丝柔情,她慵懒地倚在床头上,头发散乱着飘在脸际,穿着内衣的上衣鼓鼓地平摊着她成熟的乳房,那个乳房曾在我的手中、我的嘴角荡漾。
“春花,已经这样了,生下来吧。”我走到她跟前,不知怎么的就说了那么一句话。
“滚开!我不会生下这孽种。”“可我知道你流了那么多次,会伤身子的。”我爱惜地伸手到她额前的秀发,理了理,“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她马上悚然而起,“那不是你的?”“你是说那是爹的?”“不――不――是畜生的。”她愤怒地说,我看看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就求她。
“春花,我们都这样了,哥和你已经――你就原谅了我吧。”我挨着床沿坐下,“你离了婚,娘又不在家,难道你――你就不想那事?”看她没说话,认为她默认了,“今晚,今晚,我们玩玩吧。”“滚开!流氓。”她厌恶的说,完全没有一丝和好的余地。
看着妹妹起伏的胸脯,我的欲望激增,冲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
“好妹妹,爹和你做了那么多次,你就疼疼哥哥。让哥哥玩玩吧。反正我们做过,也不在乎这一次。”“你畜生!别碰我。”她历言厉色地说。
“好妹妹,我们都是过来人,你都和爹做了,还怕什么?那点破事,你还在意吗?和谁弄不是弄?只要两个人舒服就行。”我爬上床压住了她。
她拼命地和我在床上撕打,只是没有哭,渐渐地我占了上风,完全把她压在身下,她厌恶地目光瞪着我,两手被我压在头两侧,我在她身上俯视着她,两人的目光对视着,渐渐地她萎顿下去,感觉到没了力气,当我腾出一只手扒她的内裤时,她扭头闭上眼,一滴眼泪从那里流出来,面对亲人的蛮力和侵犯,她那柔弱的身体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屈从得太多了。
灯光下我再次看到了亲妹妹的屄,我曾经操了两次的女人,我来不及地把她的内裤完全脱下,就用阴茎拱开她的屄肉,一下子挺进去,春花不知是疼还是舒服地轻轻叫了一声。
就那样,那一晚,我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不让她睡觉,春花累了的时候,就喘着气眯瞪一会儿。她想下炕,可被我死死地拽住,两个人都没了力气,就躺在娘的炕上,看着天花板。半夜的时候,我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腿间,我感觉到她不再反抗了,就摸着被我弄得粘答答的身体,爬了上去,她只哼了一声,就再也没了声音,“好妹妹,今晚就我们俩人,让哥哥好好地疼你。”说着,一手掀起她的大腿,跪着操进去,那晚我换了好几个姿势,开着灯细细地欣赏着妹妹的形状,直到她扭曲着脸,呻吟起来,我才又一次射进去。
那晚,我总共肏了她三次,完全占有了我的亲妹妹。
“你这样对你亲妹妹不觉得内疚吗?”他低下头,不吭声。
“不要心存侥幸,除了你妹妹之外,还做了什么?”看着预审员那富有穿透力的眼光,他知道无法抵赖,声音低低地说,“还――还肏了我娘。”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但由寿春雨亲口说出,人们还是感到了震惊,况且他用的是最粗俗低级的语言,母子乱伦,非常激荡。 “你真是头畜生,连你娘也不放过。说说经过吧。”寿春雨低下头,象是回忆似的,“再次和妹妹偷奸后,她就知道我不会放过她了,她也无力摆脱我的纠缠,就搬到娘的屋里和娘一起睡。要说和妹妹,我是早就有了此心,那和我娘搞破鞋,只是临时起意。”31、怂亲情难逃一劫惯子嗣娘又遭殃 这时预审员打断了他的话,“你弄明白点,你和你娘不是搞破鞋,是你强奸了她。”“呃,这我知道。其实男人弄女人在我们这里就是搞破鞋,被人知道了,那是要挂了破鞋游街的。我娘也害怕这一点,所以对父亲强奸我妹妹,她才一二再、再而三地忍下来。你们想想,我爹和我妹要是挂着个破鞋在街上走,那成什么事了?不光丢了他们的脸,连我们整个寿家都丢尽了。更不用说我和娘了,要是真那样,光唾沫星子也淹死了,我娘肯定活不成,她跳井喝药也会寻死上吊。可我没想到的是,娘被我奸污了之后,竟然不打不骂,自己喝了老鼠药,当时,我心里受到很大震动,娘是怕挂个破鞋游街呀。可在那屋里头,我不说,娘不说,谁知道?反正我妹妹春花不会说。”“妹妹的躲避,让我寻了好几次机会都没找到,就想反正娘也知道我和妹妹的事,不如找个机会上娘的屋,把妹妹干了。那些时候,一连下了好几天大雨没有拔点,家家户户都闭门锁户,我娘和我妹妹在屋里说话,我实在闲得无事,就等待着夜晚的机会。”“雨仍然下个不停,院子里积水很深,农村里这样的天气都呆在家里不出去,我和我妹不得不找些东西堵住门槛,以防进水,偶尔地我看她一下,她都躲开,这样忙活了一晚上,吃了饭,身子就有点累了,我娘早早地上了炕,妹妹刷了碗,端了盆热水在娘那屋洗脚。”“我听到娘发出一声均匀地鼾声,就溜进了娘屋里,春花正在脱衣上炕,看到我进来,吃惊地停下手,眼睛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娘,她没想到我会到娘的床上来找她。”她低声地说,“你想干什么?娘在这里。”她以娘来要挟我。
我赖着脸皮爬上炕说,“下这么大的雨,你们把我一人扔在那屋,我害怕。”“出去,知道你没安好心。”她掀起被子往里钻,心想只要有娘在,他就不会强行和她。就在她蜷着腿往里钻时,我看到了那被勒得鼓鼓的阴户和中间塌下去的那条缝隙,我直直地看着那里,大口咽着唾沫。
“春花,疼疼哥吧。”我伸出手摸她的腿间,却被她一脚揣在胸脯上。
“流氓,滚开。再不滚开,我喊娘了。”“你喊吧,反正娘也知道我和你好,你――你还怀了我的种呢。”“放屁!”她用腿一蹬,我险些掉下炕去,我爬上来,一把抱住了她,亲她的嘴,她挣扎着不让我亲,我就趁她不防备,把手伸到她腿间,一下子把她的裤头撕了下来。
她蹬着两腿不让我得逞,一边躲闪,一边还骂着。这样的姿势正好暴露出她的隐秘,看在我眼里更是欲火上升,那种欲拒还应、欲罢不能撩得我急于在妹妹身上一逞肉欲。正在我们撕缠不下的时候,娘醒了过来。
看到我在妹妹两腿间乱摸乱扣,她忽地爬起来,“畜生,不要脸的畜生。”一边骂着,一边扑上来打我、抓我,娘为了赶走我,她甚至学着农村泼妇般下死命去抓我的卵子,我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一时间动也不敢动,求饶似的看着她,春花在一边也看着不说话,她没想到娘会使出这一招,看我疼得龇牙咧嘴,扭头去看娘。
“赶紧滚出去。”娘下了最后通牒,但手还是攥住不放。
“娘――“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你想让儿子断子绝孙?”一句话说得她心软了,手松了一松,被我顺势一脚揣下炕去。
“啊呀――“我听到“扑腾“一声,接着娘喊了一句。
春花想顾娘,正好被我瞅了个空档,一下子压上去蜷在身子底下,跪趴着摸到她的屄肉,身子贴上去,对准了,一用力,“啊“――她被我肏的一哆嗦,口里仍叫着,“娘,怎么了?怎么了?”她一边躲着我的进攻,一边往炕下瞅。我不管她怎么叫,就在那炕上,疯狂地肏她。
“哥――娘――娘――“她身子锯锯拉拉的,到这时还顾念娘,可我却只有那种欲望,哪管娘的死活,抬抬屁股狠狠地操着。操到兴头上,感觉两人那里粘粘滑滑的,一时用力过大,屌头子滑出来,就重新把住又操进去。
春花张口喘气地往后退,我却移动着屁股跟上去,次次操进她深处,她被我操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可一直还在惦念娘,我生气娘对我的狠心,那卵子被她捏的还隐隐作疼,就说,“看什么,娘又死不了,先让我把你肏了吧。春花。”我们两个已经肉搏了,她的表情里满是不愿,但又慑于我的力气摆脱不了,就不再指望什么,任由我折腾,我凶狠地肏着她的屄,边玩弄着她胸前的两团肉。春花闭着眼只有出气的份儿,哼哼声随着我的抽动一紧一慢。
“妹妹,舒服不?舒服不?”和亲妹妹乱伦的狂野刺激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一下下、一次次,象打桩一样把屌子捅进亲妹妹的屄里,春花的身体被我带起来,又跌在炕上,跌的炕床咚咚直响。”啊呀――啊呀――“她发出一连串的呼叫声。
“哥,你等等,你等等,让我看看娘。”她头发散乱着,被我按在那里,摆动着,咬唇忍着我粗暴地折腾,眼睛里充满着对母亲的担心,可越是这样,我越想肏她。
“春花,肏完了吧,肏完了吧。”我们兄妹一个半倚着炕床,一个跪趴着,半是推拒,半是逼迫地交媾着。
我压着她的胯部旋磨着,感觉到里面淫水泛溢。”啊――哥――“不知她要说什么,却咬唇别过头,目光中一丝喜悦,一丝娇羞,跟着感觉她全身一阵僵硬,一股淫水从她阴道里喷出来。
“啊――你个畜生!”她大口喘着气,大概被我折腾得浑身酸软无力,又不敢表示出来,就骂道,“你折腾起来没个够,没个够。”我的意识一下子被她淹没了,疯了似地在她里面挺动着,春花的阴道套掳着我,让我全身每个细胞都活跃起来,口里不觉地咿咿呀呀地叫着,含住了她的奶头。
春花这时闷着头往上拱,我伸手托住了她的腚,嘴撕咬着她的奶头,她大口喘着气,显然进入了高潮。”妹,舒服不?舒服不?”我一边叫着,一边插到底,狠狠地锥进去,感受着性交的乐趣,春花已经忘乎所以了,她的鼻息发出急促地声音,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呼呼的喘息声,直到被我操得晕了过去,我才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我爬下床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才想起被我蹬下床的娘,等我弯腰抱起她时,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有动弹。
我吓得赶紧摸了摸她的鼻息,又探了探她的胸部,发觉心脏在急剧地跳动,便连拖带抱地往炕上拽,娘只穿了一件对襟褂子,被我一抱,一只硕大的乳房露出半边,看在眼里甚是惹眼。
由于刚干了妹妹,浑身无力,娘沉重的身子抱起来很费力,我就跪在炕上往上拖。
娘被我拖动身子时,又哼了一声,我怕她醒来再挣扎,就赶紧用力,就是这一用力,才导致了我更大的错误。
娘穿着一条宽松的白洋布裤头,由于时间久了,裤头的松紧带已经没了弹性,渐渐地滑到屁股以下,娘那稀稀落落的阴毛蓬松地覆盖在小腹以下,不象妹妹那般稠密焦黄。但说真的,就是那样,我当时只顾了往上拖娘的身子,心理什么都没敢想。
看着娘躺在那里,我跨过她,从她腋下插入手臂,半抱着继续拖,她沉甸甸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很扎眼,大奶头象一颗花生米那么大,等我把她拖上炕时,娘的白洋布裤头已经挂到大腿以下,我的眼睛一晃,头忽地一下子大了。
隐现在娘的腿间的是白白的屄肉,和紫黑的突出的物体,很大,夹在大腿根处,我呆呆地两腿跨在娘的身体上,看着那地方,不知怎的,我感觉到了那地方的跃动,一跳一跳地从腿间直窜起来。
下意识地看了看炕上的春花,“娘,娘。”我想唤醒她,心里忐忑着想逃开,但忍不住地还是想看娘那里,娘如果这时醒过来,兴许也就不会有下面的事。她却只微微地哼了一声。看看身边的春花,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那一刻,我的心怦怦直跳,像做贼一样想往娘那里看,脸涨红着不敢出手,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娘的身子动了动,那隐秘的腿间在我眼前一晃,跟着两篇阴唇裂了裂,又合上,看得我两眼直勾勾地,比第一次看妹妹的更刺激、更撩人。
看着娘那里长得象大嘴唇的女人,想起刚才她恶狠狠地抓住我那里不放,下面不觉动了一动,娘刚才为什么去抓我那里?一想到这里,我的脸就涨红起来,一股报复之心陡然而起,反正我和妹妹都作了,就算和娘――娘也不会说出去,大不了骂几句,摔我几个耳刮子,看着娘那泛着潮湿的淫肉,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我肏她,肏我娘。谁叫她敢抓我的卵子的?
什么也没想,我就伸手抓住了娘本来就遮盖不多的内裤,扒下来,看着娘稀疏的阴毛扎煞着,心一个劲地跳,那是自己的亲娘啊,可我正在扒她的裤衩。
天哪!娘的屄从腿间直隐没于屁股下,屄毛虽不多却长长地生在阴唇两边,那中间突出着比任何女人都大的鸡冠样的布满皱褶的东西,我的血一下子涌上来,奸了妹妹的欲望让我再也没有了顾忌,爹操了两个女儿,我――我只操了妹妹,可现在娘――娘又在我的面前,我――喉结剧烈地动着,眼恨不能探进娘里面,看穿她的一切。
我快速地俯下身,扒开了娘的腿,等我跪在娘的腿间时,我的心哆嗦了一下,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是我娘呀,我的亲娘。我――我难道真的要奸污她,侮辱她的身子?别人骂我的时候,都是肏我娘,肏我妹,那时我就像受到了污辱似的冲上去和他拼个死活,可现在我自己却真的要肏她,肏我自己的亲娘。难道我真的堕落成畜生不如?可想想已经操了自己的妹妹,娘刚才又抓我的卵子,就狠狠心,反正肏了一个,再肏一个也无所谓。娘的屄和布满腿间的屄毛老在眼前晃,她的鱼白似的大腿象有着磁铁一般的吸引着我,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扎煞在硕大的屄腔内的花瓣。
突然,娘身子动了一动,原来伸直的腿微微弯曲了一下,让那里更淫猥地暴露出来,看着娘扎煞着两篇肉叶,我的喉结强烈的动了动,再也忍不下去了,就着那个姿势,我握住了硬得暴胀的屌子,迅速地把我的屌头子对准了娘的屄口,一用力,狠狠地操下去。
由于娘的屄干涩,起初摩擦的生疼,我硬是握着,在她的屄口上磨了几次,才一插到底。那干涩的阴道包裹着包皮一下子从屌头子翻撸到屌根子上,硬硬的子宫口戳到马口上象过电一样,一下子传遍全身。
我听到娘发出“天哪!天哪!”的叫声,我怕妹妹听见,一手捂住了娘的嘴,跟着狠狠地在娘那宽大的屄内狠捣了起来。
娘摇头不让我捂,滑了几次,又被捂住,我只听到娘挣出时,大口喘着气,象窒息了似的,渐渐地娘那里开始出水,我感觉的异常滑溜,就放开手,压在她身上,看着屌子在娘的屄内进出。
“春雨――春雨――“娘断断续续地,上身不住地扭动,两只喂养了我们的奶子在胸前摆动着。我不由地抓住了,在娘的胸脯上揉搓,我知道,男人和女人做爱时,最重要的是爱抚和亲嘴。
娘的屄肉松弛、屄孔宽松、肥大,屌头子插进去空荡荡的,只有软软的温暖感觉,不象妹妹的屄肉夹缠着,但我却刺激的比什么都舒服,我躬下身,双手抱住娘的磨盘似的摊在床上的肥大的腚,让她的屄腔抬高了,贴在我的小腹上,狠劲一捣,娘散乱的头发在炕上披散了一地,嘴憋屈着又张开,“天哪!天哪!”,她又叫了起来,看着亲娘的屄在我的捣弄下翻进翻出,我刺激的就像从半空中跃下来的感觉。
那一刻,我的意识里只有我在娘的炕上肏的娘,肏的亲娘,娘终于被我肏的醒过来,她定定地看着我,老眼里流出泪水,羞愤的目光里动了几动,又一连说出,“天哪!天哪!你怎么就――“她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动动身子就想把我掀下去,可我却弓着腰,抱住了娘的腰部,屁股更狠地撞击她,她试着挣了几次,却因为我的力气大,都没能得逞,相反胯部大幅度地摆动却给我更大空间的摩擦,我舒服地借机用屌子在她里面左冲右突,她大概感觉到了,气喘着停下来,我看见我那肿胀的象根棍似的屌子一下一下地挤开娘的屄肉,插进去,每插一下,娘的嘴角就动一动,我就更很地肏,恨不能连两个耷拉在娘的屄门上的卵子也肏进去。
“娘,我肏你,我肏了你。”我亲着娘的嘴,低声地和她诉说。挺着下身在她的屄内旋磨。
娘被磨得悠悠地醒转过来,“畜生,你――你肏死我了,肏死娘了。”我抱着娘松软的身子,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亲娘,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让我疯了似地操着。”我就是要肏死你,肏死我的亲娘。”不知为什么,我一时冲动地说出那种话,浑身有一种温暖甜蜜的感觉。这时我的亲娘呀,她的身子孕育了我,而我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
“畜生,你怎么这么作孽呀!”她知道挣扎已是徒劳,再说她也没有力气挣扎,她被我夹裹在身子底下,只有挨肏的份儿,哀怨的目光里满是屈辱,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娘,娘。”她的屄承纳着我的屌子,被我凶猛地冲开再冲开,两腿僵直地伸了伸,一动不动了。”娘,儿子和你搞破鞋,搞破鞋。”她隐忍了好久,终于又说出一句,“天哪!天哪!”不知这一次是舒服地叫着还是忍不住那乱伦的压抑。
在娘的叫声里,一股股熊喷射到娘的屄内,娘失神地“呀呀“叫了两声,一动不动了,我拼命地一插到底,虚脱似的射出最后一股,象被掏空了似的,趴在娘的肚子上。
那一天,我生命中的两个最亲的女人被我按在娘的炕上先后给肏了。
预审员看着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听着他淫秽的诉说,心里象憋了一把稻草,好久,才稳住心神,“那你娘是怎么死的?”寿春雨抬眼看了看,一副惶恐不安,“我娘的死是我意想不到的。原本想,我和妹妹做了,娘不敢声张,我再把娘弄了她也就由着我了,女人一旦开了头就刹不住闸。我爹弄我妹不就是个例子?对女人就得用点强,春花先前和我那劲,又哭又闹的,接受不了,可现在还不乖乖的由着我折腾?说到家,她自己也姿。我要是再能征服了我娘,说不定她也就和我好了,一次打,两次闹,三次四次睡大觉。只要把娘弄舒服了,保不准她还求着我睡。那到时,这个家还不是我的?嘿嘿,他干笑了一声,没想到她这么大年纪了,还和贞节烈女一样,被肏了一次,就自寻短见,为我那死鬼爹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你们想想,我爹都进了监狱,她还为他守什么,我爹不是也不正经,弄了自己的闺女,她为他守寡值得吗?我打心里认为,娘是过来人,会把这事看得淡了,再说,我爹弄我妹妹,她不是也忍了吗?况且那时,妹妹还是黄花闺女,我就想我娘年纪大了,又是被弄过的人,即使被强奸,也会和妹妹一样,事后一声不吭,然后我再寻求机会。时间久了,她就会和我妹妹一样默认了,习惯了,再说,我娘也是不应该的,她如果坚死不从,我也不会强逼她,她到底还是我亲娘,可说真的,肏娘的滋味比与妹妹肏还刺激,那真的是肏屌,一想到自己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又肏进这个屄里,那种快感简直无法形容。”他到此没有一丝悔意,内心里仍念念不忘和娘的乱伦。
“我操了妹妹,又肏了娘后,全身象虚脱一样,你想想,一连两次和自己的亲人做爱,光那种压力就让人受不了,何况还有高强度的体力消耗,我肏我娘和我妹都是有过一番挣扎的,肏的时候得全身压着她们,精神又高度紧张,所以肏完后,精神一松懈,就全身虚脱,浑身象抽了筋似的。等我醒过来,发现春花正趴在娘的身上哭。”“娘,你怎么啦?怎么啦?”她泪流满面地伏在娘的身上,娘无力地用手抚摸妹妹的头,我预感到了什么。
“我被你哥哥那畜生给――给肏了。春花,娘的命好苦――“她无声地流泪,布满皱纹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说什么?娘,他真的――真的弄了你?”春花不好意思说出口,用了那个“弄“字。
娘悲愤地点了点头,“我养了个畜生,春花,娘的老脸往哪里搁?娘不想活了。”“你不能啊,娘――你丢下我,让我一个人怎么过?”春花可能从心底里感受到了失去亲人的伤痛,她那种身世只能在娘的面前才得以安慰,娘一去,面对我这样一个弟弟,她再也不会有别的命运了。
“哎――娘,娘也管不了你了,你弟弟,那畜生――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春花,你让我怎么活?我哪还有脸活?”“娘――“春花不知怎么劝说,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怎么和娘说呢?以自己的身世劝解娘?还是让娘和她一样保持沉默?
娘儿俩最终都没有逃脱乱伦的结局,还在同一张床上,先后被自己的儿子奸污着,想想就令人无地自容。
“春花,娘死了,你也不要把这事抖露出去,给娘留个脸,你要是愿意就还住在这里,不想住了,就离开这吧,那畜生,不会――不会放过你。”“娘,你死了,把我一个人留下,那畜生还不得天天――天天要――我也去-去死。”春花泪眼汪汪地看着娘。
“傻闺女,已经到这份上了,再走那条路,就没啥意思了。”娘抚摸着闺女的头劝道,“你还年轻,日子还长呢,我一去,你爹那畜生又进了监狱,你应该没什么顾虑了,“她喘息着,“你哥那畜生还没有媳妇,保不准还要――还要做,你又是个离了婚的人,身边也缺个男人,家里的事就不要说出去,以后你有了主,再张罗着给你哥找一个,好好过日子吧。现在这个局面,还是认了吧,他要实在想要,你就权当――权当他是二姓旁人。哎――娘只是忍受不了他做儿子的身份,再说,他和你又有了那事,娘,娘夹在中间算个啥?总不能让他把我们娘俩一锅出吧。傻闺女,“她伸手摸了摸春花的脸,“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离开这个家,可我知道,我这样活着一天,你弟弟那畜生就不会把我当娘看了,他还会把我们娘俩,一起,一起做着,“她羞愤的别过脸,仿佛又回到了半小时前被儿子羞辱的那个场面,春花透过母亲的脸庞,看到大颗大颗的泪水挂在脸上。”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怎么面对你死去的爹?”娘无力地咳喘了一声,“你还年轻――就好好地活下去吧,他够了,兴许――兴许会收手。”“可你――娘,你就陪女儿一起吧,让女儿也好有个伴。”春花充满期望的目光,她一个人忍受这种折磨,实在太残忍了,娘要是一走,这个家,这个家不就是哥哥的天下,那他还不得天天要?她还有什么盼头?娘在的时候,被哥糟蹋了,侮辱了,她还能和娘啦啦呱、说说话,排泄排泄心中的郁闷,可娘死了,哥哥再欺负她,她还能和谁说?只能闭上眼睛任他作腾够了,然后再默默地清洗掉那些污秽的东西,那日子怎么过呀?
“我和你不――不一样,“母亲羞愧地不想说下去,挣了挣身子,春花赶紧去扶她,她摆了摆头。”他是从娘这里出来的呀,春花――“她一时放声大哭,“怎么,怎么就――“她眼睛无神地看着女儿,“他怎么就――就忍心再弄进去,春花――“娘悲抑地憋住了声。
“我是她娘呀,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糟蹋,要是,要是被邻居知道了,娘和儿子操屄――娘――“她断断续续地,语气悲凄,“他和娘――搞破鞋,就不怕天打雷劈?”在娘的心理,儿子和女儿乱伦,那只是同辈之间的事,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父亲和女儿乱伦,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她都可以忍受,可儿子和母亲,就是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事情,如果自己还活下去,那不就是容忍了儿子的禽兽行为吗?以她自己的状况,根本不能阻止儿子以后的行为,他有了第一次,肯定想第二次,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女儿的身上爬下来,再把那东西插进娘的那里?她能忍受得了儿子和她们母女同床共宿?她的老泪流下来,目光呆滞,她也留恋这个世界,可母女同时被自己的儿子奸污着,她后怕,害怕那个畜生儿子从今以后会无耻地爬上炕,当着女儿向母亲求欢,更怕他玩弄了女儿再玩弄自己,你想想,今晚,他都敢在一间屋子里先后把她们母女日弄了,以后他还在乎吗?他把妹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已经和她有过一腿,他还能把她当娘看待?真要那样,一个被窝里睡着她们母子三人,那畜生还能老实得了?保不准,他会一边搂着一个,奸了娘再淫妹,或者淫着妹调戏娘,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旦满足了眼前的欲望,就会变本加厉,要是他把她们母女都当作了女人,那还不什么法子都用上?到时他还不就在一张床上要她们母女?哎!没有别的法子,只能一走了事。
春花悲抑地抑住了哭声,她实在不敢想下去,娘想仰起身子,以头示意,春花看着娘,终于明白。
“给娘擦擦身子,别让娘把那东西带进棺材。”娘的屄湿漉漉的,流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春花不知道那畜生弟弟怎么这么多,刚刚和自己弄过了,射得她盆满钵满,又给娘弄了一窟窿。哎,冤孽!她用纸巾从里往外粘,那是以前爹干完她后娘为她干的活,可如今却是自己又为娘清理身子。
“作孽呀。那畜生把那肮脏的东西都弄进去,娘怕和你一样――““娘,你别说了――“春花扒开娘湿漉漉的阴唇,一点一滴地往外弄。
“娘要是再怀上,怀上他的种,就是死了,也――也难进棺材。春花,我们娘俩怎么这么命苦。”“娘,别想那么多了,我第一次被爹糟蹋了,也那么想,也想死,可时间长了,就没有什么了,再说,他一次次地追求我、逼我,还说着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话,我一个做闺女的,能怎么着?他不把那点肮脏的东西泄出来,他会放过你吗?肏的次数多了,也就不那么想了,你不是劝我,就权当他不是爹。”她看着娘的眼睛,“那畜生,你就别那么看。人家不是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想想还真那么回事。”她从娘的里面扣出一大摊精液,摔在地上。
“可――春花,你不知道,春雨是我身上的肉,是从我这里爬出来的,我怎么能忍受他再爬进去?作孽呀。”
“娘,春雨能爬出来就不能爬进去?你就权当他又爬出来一次。爹不是也爬进我那里去了吗?”春花不知怎么劝解娘,“我们女人就是让男人爬的。”“春――花――不一样的,“娘沸哧沸哧地喘着气,"春雨小时候,那是身子从里面爬,不经事,可现在他是用屌子爬,爬你的心。你也生过孩子,那时候,娘虽疼,却是幸福的,可现在,娘委屈,我疼他、养他,他却用屌子回报我,他让娘怎么看他?那是男人才能做的事呀,春花,说真的,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弄,不喜欢男人疼?就像你说的,女人就是要男人爬的,娘这些年还不知道这个道理?你爹不搭理我,我暗地里也期望有个男人疼,可春雨我疼得起来吗?我能像疼男人那样疼他嘛?那是要男女交换心的,可娘怎么和他交换心?我能像对待平常喜爱的男人那样扣一把摸一把,打情骂俏,甚至偎在他怀里撒娇索爱吗?娘不能。可你没看他又是那么疯狂,让娘心里又想又不敢,娘要是就这样活下去,你要娘以后怎么对他?我知道你和你爹也是经历着一段,可你毕竟会另找个主,就是你把爹那么看了,也得离开这个家。可娘得和他天天面对面,他又不知道躲避的,那娘还不成了他地地道道的女人?再说他爬我,那是犯上,是祖宗最不容的,他压着娘,就是压了自己的祖坟,娘那里,就是寿家的林,寿家的脉,闺女就不同,你爹爬你,虽然于理不通,乱了辈分,可你终归是人家的人,而春雨是我们寿家的根呀。”
“娘,你别说了。无论怎样你也不该吃那老鼠药,那畜生反正也――也肏了你,你就是死了,他就没肏你了?我不说,你不说,还不是一样?娘――“春花对着娘倒出一肚子苦水,多少年了,娘的劝说,自己的压抑,还有那憋在心里的东西,现在,她想用自己的身世自己的感受唤回娘,“娘,闺女虽然是人家的人,可身子还是寿家的,我也是你和爹亲生的,爹总不能爬完了你,又爬自己的闺女吧,就算闺女是人家的人,他能爬,可一旦把闺女的肚子爬大了,你还让闺女怎么见人?”
“娘不是那个意思,春花,你爹那么个畜生,他生了你,总觉得吃了亏,他见了女人就没命,你想他费扯巴力地拉巴了你,还能让你囫囵了走?他总觉得你结了婚就是便宜了别的男人。”“我爹不是人!”春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对我那样,你想哥哥还有个好?可娘,再怎么着,你也不该走那条路。这些年,我走过来了,也知道不能亏待了自己。爹最初在那个阁楼上和我那样,我一下子懵了,心理上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平常爹对我那么好,怎么忽然之间就糟蹋起我来,尤其和你哭诉之后,我的心像刀割般难受,可那畜生爹干完后还像没事一样,当初我死的份都有。娘,说真的,我就想你能让父亲罢手,可你只是陪着我哭,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还劝我忍下去,娘,你知道,你说那句话就等于让爹继续弄我,我绝望了,娘管不了我,爹又那么霸道,我还有什么法子呢?每次爹抱住我,我羞,希望你能来,来帮我解脱,可一想起你说的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原本抗争的心一下子没有了,当爹脱下我的裤子时,我的眼泪刷地就流下来,看着爹扭曲的贪婪地把我压在身下,玩弄我那里,我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那时候,我就想死,闭上眼就想,我还有什么活头?我的身子都被爹沾污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被爹给破了,在伙伴们面前我还怎么抬头?谁知爹玩够了,就猛地掀起我的身子,操进去,娘,你知道,闺女被爹操了,是什么感觉,我就觉得那不是亲爹,亲爹哪有玩自己闺女的身子,玩自己闺女的屄的,我爹玩起来,真的就像连命都不要了,他把我那里扒到最大程度地看,用手指、用脚趾,甚至用黄瓜肏我,娘,这些以前我都没跟你说,说起来怪丢人,今天,哥,哥和你那样了,我才说给你听。” “春花,我――“娘喘气都有点费力,“没想到――你爹,你爹竟然这样糟蹋你。”
“娘,他这样糟蹋我,我还有什么心思,那是爹呀,可你不也眼睁睁地看着爹糟蹋我吗?想想自己被亲爹奸污着,就没脸见人,不敢见人,走到路上,好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你,戳你的脊梁骨,都在背后笑话你,瞧,这就是那个被爹操了的闺女,吃着饭,你都提心吊胆着爹逼过来的目光,娘,你不知道,你在的时候,爹那眼光就像剥光了我,我都能看出来,他那毒毒的目光就是要当着你的面弄我。那些日子,我是在惶惶不安的羞耻中度过的,可时间一长,你会发现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人们并未发现爹的乱伦,也并没有在后面指指点点,心里反而安逸起来,尤其是爹操得次数多了,羞耻心也就淡漠了。最终为了这个家,也为了自己,就只好忍受了。谁知哥哥在我平静的心上又撒了把盐,娘,要说爹和我,我还能忍受得了,可你想想,他们父子两人――两人都和我那个,谁家父子共用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女儿、妹妹?那晚,我刚忍受完哥哥的奸淫,伤心过后,那个畜生爹又爬上来,在我那被哥哥粗暴地捣弄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又插进去,我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那地方被弄得麻木了,只能像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让他发泄。娘,他们一晚上轮流着,轮流着弄他的亲女儿,什么人受得了,就算我是一个和他们不相干的女人,他们父子还能怎么糟蹋我?娘,说起来,我都没脸见你。”春花第一次对着娘说出那忍了好久的憋屈话。
娘听着,胸脯一起一伏,她哀怜地用垂死的目光看着女儿,但气息越来越微弱,气一口一口地接不上来,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说,“春――春花,我也知道,娘,娘苦了你,可娘的心里更苦呀,碰上这么一窝畜生,娘只能忍受着,娘不是就怕被人知晓吗?你爹和你,那只是我们家被窝里的事,只要你爹不把这事吆喝出去,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娘也是没办法呀。春花,娘被打怕了,吓怕了。你苦,你苦还苦得了娘?你爹是我男人,自己的男人操别的女人,娘心里是什么滋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操自己的闺女,还不敢说出去,还能有比这苦的吗?你不能说,不能闹,只有闷在心里,晚上听着他折腾你,只能蒙着被子哭。娘知道,你也就是一时接受不下来,男女那点事,只要有那么一两回,就会――就会知道好,所以,娘就劝你,其实娘是为了让你接受下来,你爹能躲过吗?倒不如让闺女从中体会出男女的滋味,所以,你――你别恨娘,可谁知道你,你竟然一直不接受呢?”娘说这些,显然费了很大的力,她看看春花继续说,"你和你爹办那事,那只是乱了辈分,你觉得心里不安,怕别人发现,可时间长了,你就会习惯了。所以娘要你别看他是爹,就是为了要你知道男女之欢。可你娘――你娘心理――哎,我还得为你们打掩护,你和你爹在屋里,你以为我睡得着?我那是为你们把风,怕那老不死的一时疯狂,弄出动静,被人发现了。你爹的背叛,娘也是苦了很久,后来我就干脆躲着你爹和你,你没看晚上吃完了饭,我都出去串门,为的就是给你爹腾个空,让那老不死的作腾,那时,我就一门心思地想,作腾去吧,作腾够了,也就没心思了,男人都是花花肠子,把女人玩腻了,就觉得没啥意思,可谁知你有了男人后,他还是不死心,还是去找你,谁知你爹是啥心思?他就不怕被人知晓?他就不怕天打雷劈?”“说真的,娘――娘也不想死,可不死,我这老脸往哪搁?儿子和娘搞破鞋,会遭天杀的。”我听到这里,良心上再也受不了了,扑过去抱住了娘,“娘,娘,你别想不开,我也是一时糊涂,你要是不愿意,我再也不会――再不会――“我哭着。
娘厌恶地扭过脸,嘴唇动了动,春花推开我说,“滚下去,别再沾污了娘的身子。”这时娘已是艰难地对着春花,“春花,听话,别把这事说出去,让这畜生自责吧,是他――是他肏死了自己的亲娘。”春花对着娘点了点头,看着娘微弱的气息和娘临死瞥过来的那哀怨的眼光,我忽然觉得娘似乎在不清不楚地向我表白着什么,我的心忽然明朗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拨拉开春花,娘看着我扑过来的身子,眼光一亮,随之,苍白的脸上显出一抹羞红,她的嘴角似乎动了动,“该死。”我知道那句该死代表着什么。就在娘渐渐闭上的双眼中,我抱起娘的大腿,颤栗着,又一次操进娘的屄里。
“娘――娘――“我起伏在娘雪白的腿间,温柔地抽插,唤回了娘脸上那抹羞红渐渐地荡漾成笑意。
娘象是回光返照似的身子一抽搐,再次发出,“天哪!天哪!你肏死我了,肏死娘了。”雪白的大腿僵直地挺着,饥渴地等待着我的冲刺,她是想在临死之前和我结结实实地做个爱,和她的亲生儿子结合为一体,也不枉背个破鞋的恶名,含恨而去。
“娘,娘,你挺住,挺住。”我动情地贪婪她渐渐发青的嘴唇,递过去,和娘亲嘴,娘的眼微睁了睁,从她羞涩地躲闪地目光里,我看出了她的情意,含羞地在口内纠缠着我的舌头,鼓励着我的乱伦。
“娘,“我深深地挺进去,在里面旋,她的身子急剧地抖动,我猛烈地侵犯她的肉体,想撕碎她。她刚想抬起的身子忽然软下去,两手无力地耷拉下来。
“娘――“春花知道娘不行了,猛地抱住了娘哭,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跟着妹妹哭了一声,“娘,是我肏死了你呀。”跟着娘最后一阵抽搐,猛地挺进娘的深处,就在那时,娘象是全身力气都集聚在了阴部,猛地抖索一下,用尽全身力气拱向我的下体,嘴里轻微地“哼“了一声,无奈又是无限留恋地跌了下去。我感觉到娘的子宫又是一阵痉挛,咬住了我的龟头,跟着一股白白的浓浓地淫水从里面溢出来。
象是心有灵犀般的,我浑身一激,从脊柱直麻到全身,大股大股的精液狂喷到娘的子宫里,又一股一股地从娘的阴户里溢出来,滴落到我和娘密合地性器间。
娘,死了。她是生生地被我肏死地。
她临终的时候,身体里灌满了她儿子和她的混合液,漫溢到她的身下,她的阴毛和我的阴毛粘连着,潮湿的阴唇还裹夹着儿子的阴茎,阴道一波一波地残留着高潮地余韵,她到死也没脱离儿子的奸淫,她将带着亲生儿子的精液一起进入祖坟,然后在地俯中再孕育一个崭新的生命。
天哪!我这个有罪的儿子。
寿春雨发出了绝望的嗥叫。
预审室里除了寿春雨的悔恨和这个冗长地社会故事,经记者历时八个月地采访,现已告一段落,想必记者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以及故事中人物的经历和观念,会激起人们地共鸣而引发诸多有益的地思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