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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武王奉旨平江美人受胁入府
大周末年,周王昏庸,致使群阀割据,局势动荡,其中唯笋王尤骁勇,终代而取之,笋王笋道一自封朝日帝,更国号为大笋,自此大局已定,天下百废俱兴。
众人皆知,笋王有一王弟笋色,其人虽不通武功却奸诈狡猾,以死士组成了一个军队,为笋王立下从龙之功,而这个人就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下第一王爷——江武王!那死士军也被笋王敕封武烈军,其中所有军士皆赐予国姓。
……
京都王城脚下,幽深大院,牌匾上述“江武王府”。
这王府偌大,可其中痴痴女子的娇喘声却不绝于耳,光是走到王府大门前居然就已经可以听见那糜烂无比的喘息声了。
王府门口的两位守门将士见到来人,苦笑着耷拉起脸来,连忙上前下拜,道“陛下亲临,王爷身体有恙,无法接见,望陛下海涵。”
来人正是当今照日帝笋道一,只是此时这位君王身着便服,只带着随身两位侍从,显然是微服到访的。谁人都知陛下与王爷关系极好,所以这种事情守卫也是见惯不惯了,平日里陛下闲了便总往王府跑。
笋道一随手摆了摆,“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笋色那家伙的德行?他啊,什么都好,就是好色,当年我便天天担忧他中别人的什么美人计,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守卫哪敢接皇帝的话调侃自家王爷,只好尴尬的陪笑了几声,解释道“陛下多虑了,王爷对陛下忠心耿耿,虽然好色了些,但心中颇有坚持,如今也不过武烈帅一位王妃。”
笋道一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当初笋色好色,就连武烈军的元帅之位也找了一个女人来做,他心知自己这位王弟秉性,又加上这个女人武艺超群,对自己弟弟又忠心耿耿,便也未多加置喙,反而封王妃为武烈帅,正二品大员,眼前这两守卫乃是武烈军的士兵,自然是要替自家主子和首领说话的。
两个守卫低着头走在笋道一的身后,见陛下直径朝王府后院走过去,那女子的娇喘声愈来愈大,心中暗自着急,自家这王爷实在丢人啊!!
笋道一尚还未走进后院呢,只是顺着后院那小门往里望去,便瞧见自己那位“不成器”的弟弟了,见那厮此刻正抱着一个身着金甲的女子一丝不挂的就这么站在大广场的中央,见状,守卫羞愧地捂住自己的双眼,因为那女人就是他们武烈军的元帅,武烈帅笋良玉了。
那笋良玉身着一身耀眼无比的黄金甲胄,只是着甲胄是王爷为她特殊定制的,上身极为清爽,仅覆盖了酥胸的位置,皓玉凝脂般的胳膊整个都暴露在阳光之下,精致的锁骨处被烙上了“江武王”的字样,那副甲胄颇是诱惑,叫笋良玉整个小腹都裸露出来,下身那甲片裙摆短的仅仅只是遮掩了半个翘臀,随着男人有意无意的摆弄,妙腿处的春色也是若隐若现。
“咳咳咳……”笋道一哪能站在一旁看自己弟弟的“好戏”只好咳嗽几声。
笋色这才注意到陛下来了,连忙放下手里的妙人儿,拉着美人儿慌张上前道“不知王兄来了,真是……叫王兄见笑了……”
笋良玉一对丹凤美目狭眯半分,风情万种地白了自家王爷一眼,捡起地上的貂毛披风,右手一挥,那银白色的披风将满园春色都虚掩了去,脸上的羞红这才退了几分,朝笋道一盈盈下拜,“微臣参见陛下。”
笋道一笑着挥挥手,拍了拍笋色的肩膀揶揄道“这良玉倒是绝色之姿,把平日里指挥万军的大元帅搂在怀里应该颇有征服感吧,也难怪你这些年也就要了良玉一个,朕送些美人儿你也推说不要,只是这般白日宣淫或有不妥。”
“王兄,你也知道我这人就这性子,我替你掀了那周朝的王宫,如今天下太平,我啥也不要了,你就让我好好当这闲散王爷吧……”笋色说着又颇为不要脸的搂过一旁的笋良玉来,那不听话的手熟练无比的顺着披风便钻进了笋良玉的内衣之中,这位美人俏脸上霎时浮现一道红霞来,不过却不阻止,只是紧紧抿起嘴,强忍便受着。
见状,笋道一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你这厮给良玉灌了什么迷魂汤,堂堂宗师这般听你话。”
“良玉自幼丧亲,是王爷把奴婢捡回来的,这身武艺也是王爷寻了万千好手教授奴婢的,就连奴婢的姓都是王爷赐给奴的,所以……良玉就是王爷的,一切都是王爷的。”笋良玉美目动情,虽然如今她已是二品元帅,天下十大宗师之一,但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王爷在她心中却永远是小时候那副无所不能的样子,是她一辈子都要顺从的对象。
闻言笋色却只是色迷迷道“无需如此,当初便是瞧上了你的美貌才收养的你,后来发现你习武天赋异禀,又见你对我忠心耿耿,而我毫无习武天赋,便培养你当作我的贴身护卫,至于我娶你,纯是因为那些胭脂俗粉不入我眼罢了,我只是一个好色淫乱的王爷罢了。”
听得这话,笋良玉只是点了点头,眼中的炽热却未减分毫,“奴婢只为报答王爷,至于其他,奴婢不敢也不管。”
这些是自己这位王弟的家事,笋道一自然管不了多少,便话锋一转道“你到是想得美,做什么闲散王爷,只是这天下刚刚太平,事情多着呢,光是那什么三宗四阁便足叫朕头疼了!”
笋色是听过这三宗四阁的,乃是当今江湖上势力最大的七个宗门,其宗主阁主都已经到了宗师的境界,这般武者已经不是常人了,一人便是千军万马,朝廷这边也仅仅只有笋良玉和宫中两位,总计三位宗师武者比之也是稍显不足,不过好在那三宗四阁与并非铁板,各自为谋,这才不成气候。
“臣曾听闻四阁之一的寻剑阁想要投靠朝廷?”笋色锋眉一挑,随口问道。
“朕此次来便正是为了这件事,三宗如今在江南地带势大,四阁其余三阁盘踞蜀地,那些个家伙以为我们大笋刚刚建立好欺负,各自大肆扩张地盘,唯有这寻剑阁安居一隅,与世无争,这才配叫武学圣地呢,朕昨日见了那阁主好像也不怎么排斥朝廷,是我们可以招安的对象。”
“嗯,陛下心里跟明镜似的,哪轮到我这个闲王爷出谋划策。”笋色脸色一变,立刻又嬉皮笑脸起来。
“哼。”笋道一冷哼一声,眉间闪过一丝戾气,道“那好,朕封你的江武王就是要你做朕手里的一把利剑,现在朕再封你平江大元帅,命你替朕将这江湖给我平咯,那些个什么三宗四阁,要么招安,要么……哼……”
领得此命,笋色也脸色一沉,“王兄放心,我大笋朝容不得那些暗藏反心的江湖草莽。”手中伏住笋良玉的酥胸狠狠蹂躏了一番,美人儿娇喘之余,胸口留下几道红印来。
笋道一余光瞟了一眼笋良玉,见她没有丝毫反抗,脸上也毫无愠色,反而愈加温柔地伸手安抚了一番笋色,满意地嘴角微微扬起,只有这样完全忠诚于自己弟弟的女人在他身边他才能放心,随口便打趣道“你别欺负了我弟媳,发狠朝那些草莽去,欺负自己女人算什么,良玉,你要是受了欺负,以后就来找朕,朕替你做主。”
听得自己王兄斥责,笋色闷哼一声,干脆不出声了。
笋道一只觉自己这弟弟这副小孩赌气模样好笑,又调笑道“如今寻剑阁阁主就被朕安排在了皇家北苑,朕瞧她也是个倾城绝色,便封了她个平江上位将,给你做个副手,也可以随时保护你,这些江湖人士总是搞什么暗杀,她再加上你怀里的良玉,两位宗师护着你,朕才好放心,你若是瞧上了她,有心便将她收做了内房,到时寻剑阁便正式归入朝廷。以后或封国教也未尝不可,都是自家妹子。”
笋良玉娇躯微微一颤,片刻便又恢复寻常,淡淡道“王爷确实应该多寻些王妃了,天底下哪有王爷就一个王妃的。”
“本王之前便说了,若是些寻常的胭脂俗粉,自不入本王眼中,但若真是绝代风华,说什么本王也不会放过。王兄专情,独宠宫里那位嫂嫂,其余天下女子,本王皆可随意挑选,以本王的色性,你还怕你缺姐妹不成?”笋色话语间一双手干脆整个都环抱住笋良玉,将美人拦腰抱起,银白色的披风便又在打闹中飘落,春意霎时间便洋溢了整个王府的后花园。
笋道一见自家弟弟急不可耐的模样摇了摇头,便带着其余人离开了,给这对箭在弦上的鸳鸯留下了空间,临走却还是嘱咐道“明日便去见见那位寻剑阁主吧,此次平江朕许你各地兵马兵权,必要时可先斩后奏!”
“是!王弟领命!”笋色抱着笋良玉半跪应道,见陛下早就走远了,连忙反手剥去良玉胸口的丝巾,色迷迷道“王兄走了。”
良玉哪能不知道自家王爷的心思,当下便顺从的将腿根处的亵裤拨弄了一翻,接着那块早就湿漉漉的烂布便顺着白玉般温润的美腿滑落下来,还捎带着一缕若隐若现的稠丝。
她没有褪去那身性感的黄金甲胄,那堪称比基尼一般的护甲本就是厮人专门定给她叫她在侍奉时穿戴的,自然不可褪去,做完这些便扭动自己那水蛇腰,将一番春景展露给王爷瞧来。
她早就已经被调教的知晓如何讨那男人欢心了,瞧得美人儿浑圆白皙的屁股蛋儿上纹着一只高傲鸣叫的血色凤凰,那只凤凰纹的惟妙惟肖,只是极为恶趣味的将凤凰那下蛋处正好对准了良玉自己的处女地。美腿根部也写满了“王爷奴爱你”等不堪入目的情爱字句,这一切都是为了讨王爷喜好而用千年朱砂纹上去的,就是历经百年也不会褪色,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气息,喘息声似乎在她张开美腿的一瞬间便粗重了几分,良玉心头微微得意,娇滴滴道“王爷喜欢吗?”
也不待笋色回答,良玉又道“奴婢全身都是王爷的,全身都写满了是王爷的凭据。”说着纤手一拉,将那胸口的护心镜扯下半片儿来,一对傲人的白兔儿立时便蹦跶出来,却瞧见那粉嫩的兔鼻儿上被人穿上了金质的小环来,环上还挂着金属的吊牌,笋色伸手取那牌子,见那牌子上书“属江武王笋色”的字样,又抬头见女子含情脉脉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男人下体立刻胀大起来,“良玉,你真是太懂本王了。”语罢男人胯下腰间齐齐使劲儿往前一挺,那杆长枪便如龙入江笔直朝那花心儿挑去。
“嗯……啊……”笋良玉花心被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狐狸一般,娇躯似那花蛇一般扭动个不停,花心吞吐躲闪,长枪却笨重屡屡挑空,这下却惹那厮脸上无光,双手狠狠把住良玉的腰肢,良玉心知王爷脾气,只好强忍那挠心的刺激唇间的娇喘却又大声了几分,一双美腿绷的笔直,腹内一阵翻江倒海,软肉同那淫水翻倒个不停,酥胸前的吊牌相互碰撞,清脆的响声夹杂了女子的喘息响彻整个花园。
男人乘胜追击,双手朝前一伏,将那对白兔儿掌在手中,指缝间正好将那兔鼻子露出,良玉双目迷离,费力的转过俏脸,半吐着杏子“呜……呜……王爷……”浓情蜜意化作那扉间一抹抑制不住的霞红,女子正是晴好时,可奈厮人,那厮一手掐住良玉的俏脸,将那美貌掐的变形,良玉一时咽喉受阻,香涎便顺着红唇溢出,将那厮的右手惹得粘稠,女人杏子被弄得受惊,一整个吐在外边,收也不是,进了不是,一副受了欺辱的委屈模样,也是,任哪个女子动情时索求爱人的轻吻,得到的却是如同亵玩一般的欺辱,都会委屈落下几滴泪来吧。
良玉内心暗自苦楚,却又见男人见自己这副模样反倒兴致勃勃的样子转念便又配合着如同街边的狗儿般扰动杏子,金律玉液便丝毫不加收敛得涂满男人整个手掌。
“王爷喜欢奴婢这般,奴婢便自甘下贱。”良玉淡眉微挑,整个身子便全扑喂了那男人,那厮似是极为受用这套,当下便愈加用力起来,良玉也干脆放开声音大声回应男人的欲望,这般厮闹直到黄昏上了山头方才停止。
这笋良玉终究是宗师境界的超凡武者,笋色折腾了一下午,她也方才堪堪酥软,而笋色这个毫无武艺的王爷,往日里又是五谷不沾,自然更为狼狈了些,瞧得王爷那副大喘气的模样,良玉适时得软糯几声“王爷且放过了良玉吧,良玉受不住了……明日……明日再伺候王爷不迟……”
笋色见笋良玉那副瘫软无力的模样,这才拍了拍美人儿的翘臀,非叫得良玉再服软几句,这才将那长枪整根拔出,那下动作稍大了些,却带着淫水爱液顿时流了一地,那四下的草地似都瞬间茂盛了几分。
这笋色虽然脸上似是一副二世祖模样,心里却晓得这乃是笋良玉装的模样来宽慰自己,毕竟宗师之境以是超凡,纵然他习了那西域传来的房中鏖战之法也是无济于事,不过作为男人对这种事情只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毕竟谁让自己毫无资质,完全练不了武呢,但凡有个二三流武艺加上这独有的鏖战之术都不至于尴尬如此。
“王爷,妾去取银耳羹。”良玉瞧他想的出神,便柔声道。
笋色心里有闷,脸上无光,自然没什么胃口,伸手又朝良玉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下,美人娇嗔之余在那曼妙躯体上巧留下一个清晰的红手印来。“没胃口,随本王去皇家北苑瞧瞧那位寻剑宗师去。”
良玉最是善解人意,也不愠,只是接着柔声道“那妾为王爷更衣。”说着俯下身子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开始替笋色着衣。
笋色微眯起双眼,任由良玉穿戴,戴毕,笋良玉还不忘特地整理弹去了王爷袍子上沾留的几根青草,并贴心的献上自己的香吻。至于她自己,只需稍稍整理一番,外边披上那件银白色的貂毛披风便将满身浮华全都遮掩了去,至于里边那些内衣亵裤之流,王爷是不允许她整理的,毕竟这样王爷兴致又来的时候,她只需要褪去自己的披风就可以立刻迎合王爷了。
说来也怪,笋色这王爷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完美无比,他替自己王兄运筹帷幄推翻大周朝,在王府也极为简素不喜铺张,陛下赐下来的偌大的王府几乎没几个佣人,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不喜欢男人去伺候他,他也不喜欢不够漂亮的女人在他眼前晃悠,所以除了外院尚且还安排了武烈军的将士看家护院,这内院几乎就只有笋良玉一人,就连个端茶倒水的小丫头都没养。
出门也从不安排什么轿子和护卫,就这么带搂着笋良玉,两人如同最普通的一对夫妻一般行走在大街上,只不过蟒袍上的龙纹还是可以让有心人看得出他王爷的身份,毕竟这套金色蟒袍全天下唯有一人可以穿戴,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武王了。
笋良玉一对惑人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这个男人在旁人面前就是一个谦逊廉洁的王爷,但对自己的女人却是一个无赖贪婪之极的色胚,可偏越是这般,良玉便越觉得他对自己的不同,反而暗自窃喜,不过街上那些男人们灼热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窥视到让她原本心头的甜意冲淡了几分。她可不喜欢除了自己王爷以外的男人的目光。
大多数人虽然诧异于少见的金黄色的华丽蟒袍,但最多的人看的还是笋色怀里那位绝代佳人,笋色似乎也明白这点,脸色稍稍沉下了些,搂着良玉的右手愈加用力的些。
感受了王爷小动作的笋良玉愣了片刻,旋即咯咯咯轻笑了起来,随后取出一块薄纱将面容遮了去,娇道“王爷不喜为何不说?”
“哪有不喜?你别多想了。”
笋良玉瞧他那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还想再说几句,却被笋色打断,“到北苑了。”
说起来这皇家北苑比起江武王府都好奢华几分,不过也主要原因还是笋色自己不愿奢靡的缘故,此时这庄宅院已经被笋道一赏给了寻剑阁,暂时作为寻剑阁在京都的落脚处。
远远便瞧见了数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年轻人,有男有女,不过他们的腰间都佩戴这一把长剑,这也算是寻剑阁的标志性特点了,江湖上但凡是一身白衣耍剑的多半就是寻剑阁的门人了。
笋色上前几步,拱手“江武王求见寻剑阁主,烦请诸位师兄弟们带个路。”
“江武王?”
“就是那个组建武烈军的王爷?”
听着四周的窃窃私语,笋色脸色依旧,谁也瞧不出他怎么想的,只是继续一脸平静得等着别人的回应。他早就知道这样自报家门会有此场景了,毕竟当年武烈军翻覆大周的时候在江湖上也是颇有些凶名的军队,一个由宗师带领的军队,任谁都不敢小觑半分。
“早闻武烈军大名,那王爷身后这位戴着面纱的姑娘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武烈帅,笋良玉宗师了吧。江湖人都说天下巾帼名良玉,今日一闻当名不虚传。”一道清冷却不失音色的清脆女声透过那群弟子们从内院传了出来。
笋良玉闻言脸色却立刻阴沉了下来,在她眼里,此人开口只问自己,而不向王爷回礼,乃是大大的不敬,毫不客气的冷哼一声,一道暗劲直接破空回去。
对面那女人见状似乎有些苦恼,她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武烈帅,只好化解了这暗劲,从人群中走出来,却见那女人一身白衣软甲,戴着一顶纱面帽,瞧不清模样,腰间别着一把佩剑,那佩剑剑鞘是由翡翠制成,笋色一眼便认出那便是江湖中人人垂涎的名剑翡翠,而这把剑的主人也就是寻剑阁主了。
“听闻武烈帅也使的剑法?那把与翡翠齐名的名剑龙泉,姑娘未曾带在身边吗?”
笋色依旧不在意的模样,瞧这女阁主似乎是个武痴,遇见难得一见的对手,又同是舞剑的好手,一时心头炽热忘了世俗礼节也是难免。
笋良玉却忍不得这些,当下冷声回道“这就是寻剑阁的教养吗?”
白衣女人一愣,这才意识到面前拱手的笋色,连忙道“王爷勿怪,难得见到……实在是心头难耐……王爷请,我们进屋细说。”
笋色微微颔首,仍然一副不介意的模样,“无妨,武道之境,难得遇到一个同道中人,失了礼节也是人之常情,阁主请。”语罢便抬腿朝屋内走去,一副主人样的带路模样。
白衣女人一愣,心里莞尔,这王爷似乎也没有脸上那般不在意的模样,只是这确实是她先落人口实,便乖乖走在了笋色的身后。不过目光却还是忍不住飘向一旁的笋良玉,似乎还是锲而不舍的在寻找那把龙泉。
笋色毫不客气地做在了大厅的主位上,开口道“阁主怎么称呼?”
“寒铁心。”
“寒阁主。你应该知道陛下的平江计划了吧。”笋色目不斜视,随口问道。
“嗯,我会保护王爷的安全的。”
“对了,你们寻剑阁为什么突然会想要投靠朝廷?”笋色自然是知道为什么的,这些笋道一早就和他说过了,但眼下这戏还需演下去。
听到这话,寒铁心长叹口气,“不瞒王爷,寻剑阁常年与世无争,代价就是没什么固定的经济来源,我又不愿收那些只善经营的什么外门弟子……陛下许我寻剑阁以国教待遇,无需经营,只钻武学,所以我就来了。”
“国教?”笋色脸色古怪,笋道一会这么好心?这女人居然也真信。这种蠢女人王兄怕是嘴上说着什么国教,心里已经笑开花了。
笋色品了口热茶,又随口道“我见北苑里差不多有百位寻剑阁弟子了吧?阁主此次带了多少弟子?看样子是打算以后就落脚京都了吧。”
“不错,陛下待我寻剑阁以国教,我自然要全阁迁来京都,此次带来了一百弟子皆是阁内精英,待落定,剩下数百弟子也会进京。”
听得此言,笋色歪了歪脑袋,“寒阁主为何始终戴着面纱,何不摘下来,让本王瞧瞧?”
寒铁心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位王爷为什么话题跳转的这么快,突然这么说,下意识地看像一旁同样戴着面纱的笋良玉。
笋良玉则望向笋色,见王爷点了点头,这才取下面纱,露出绝色容颜。
寒铁心瞧着笋良玉无暇的面容心头竟不知哪里冒出一丝莫名的不服气,取下头纱帽,霎时,屋内芳华万千,两位截然不同却同样绝色的美人美目相对,比起笋良玉冷艳中带着一丝妩媚的美颜,寒铁心则是冷艳中带着些不可亵玩的圣洁之意,所以同样冷冰冰的两位冰山美人给笋色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良玉,如何?”笋色笑了笑,这次自己哥哥竟还真没糊弄自己,这寒铁心真是一位可以媲美良玉的绝代芳华。
“王爷若是喜欢,可做姐妹。”笋良玉只是冷着脸回了一句,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冷冰冰地回应王爷的话。
寒铁心闻言则一脸呆滞,什么姐姐妹妹的?
还不待寒铁心反应,笋色淡淡道“铁心,与本王回府做王妃。”那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寒铁心还以为是在安排什么日常的琐事呢。
“等……等等?王爷是与我说笑?什么王妃?我……我们今日方才第一次见面,请王爷自重。”寒铁心有些转不过弯,呆呆道。
笋色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理所当然的模样,只听他淡淡地问道“不然铁心姑娘以为朝廷给你寻剑阁这般优渥的待遇是白给的?”
铁心连寻剑阁主都当得糊里糊涂,让她这种满脑子剑法剑招的武痴去想这些真是太为难她了,当下又下意识道“嗯?”只是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好像过于天真了,原来一开始皇帝陛下就在算计她寻剑阁了!
想明白这些,依寒铁心的脾气哪还能有什么好脸色,那俏脸一沉,道“如此说来朝廷根本就没打算与我寻剑阁好好商谈,那此事就此作罢!”说着一挥袖子就要夺门而去。
笋色瞧这蠢女人这副做派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阁主若是就此离去,朝廷和寻剑阁这梁子可算是结下了。”
“王爷此话又当如何?光凭一个武烈帅可拦不住我!”寒铁心没好脸色,只是稍稍忌惮一旁死死盯着她的笋良玉道。
笋色不急不慢地又替自己倒上一杯新茶,“陛下和本王是不会放一个仇视朝廷的四阁之一安然离开京都的。”
“今日铁心阁主若是不禁本王同意,踏出这个屋子半步,不出一刻,武烈军就会兵临北苑,将数百寻剑阁弟子全部屠戮殆尽,至于阁主你,良玉一人不够,别忘了,宫里还有两位呢,三名宗师联手还留不下你吗?”笋色品着茶,余光玩味地瞟向门口的寒铁心。
此言一出,犹如利剑出鞘,直勾勾地插在门槛之上,寒铁心果然被吓地将险些踏出门的右脚又收了回来。
“外人常赞江武王为人清廉正直,如今看来却是谣传了,强抢民女这种事情做起来倒是丝毫没有生疏的意思。”寒铁心虽然心里已然示弱,但嘴上却不肯松口半句,出言讥讽道。
“呵,也亏寒阁主绝色,值得本王如此罢了。”笋色头都不抬,随口应道,
“那倒是铁心的荣幸了。早知如此,铁心就不该摘下头纱,图惹这些麻烦。”寒铁心面露一丝苦涩。
这女人不会真以为自己是瞧了她摘下头纱见了容貌方才临时起意的吧?笋色面色古怪,答道“陛下封你平江上位将,命你做副手贴身保护本王时,对今日之事你就早该有所准备了。”
如此想来,原来一开始,陛下就已经将自己作为赏赐,赐给面前这位平江王了,难怪许诺对寻剑阁国教以待,如此优越的条件,这么说起来,反倒是自己蠢蠢的什么都不知道,事到临头了才反应过来。寒铁心想到这里心中已是认命了几分,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威胁道“宫里那两位来还需要时间,我若执意要走,王爷怕是拦不住我。”
笋色自然把这寒铁心吃的透透地,闻言又是呵呵一笑“寒阁主若是放得下寻剑阁这份传承,又何必入京呢?又哪会有今日这般骑虎难下的境地。”
寒铁心长叹口气,“人都说宗师之境凡人如蝼蚁,我习武十余年畅通无阻直境宗师,如今却被王爷几句话就给败地体无完肤,就连自己的贞洁和自由都保不住,习武,习武,也不知习了些什么。”
寒铁心见笋色没有答话,抬眼望去,正对着那双玩味无比的目光,那带着些许奚落的目光犹如一头凶猛的恶狼看着一只堕入陷阱无法挣扎的羔羊一般,也许不是无法挣扎,而是连挣扎的勇气都在恶狼步步的谋算下丧失了。
终于,寒铁心朝笋色半蹲着行了个礼,俏颜扭曲着挤出一丝笑意,道“以后王爷就叫我铁心吧,铁心……铁心自会好好……好好侍奉王爷的。”
笋色这次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猛地起身,直接走出门去,留下一句“良玉,你带铁心在京都好好转转,晚些再回王府也不迟。”
笋良玉朝着王爷离去的方向缓缓下跪,柔声道“是,王爷。”
待王爷走远了,寒铁心见笋良玉还跪在地上,小声道“良……良玉姐姐?王爷已经走了。”
笋良玉闻言听得那句姐姐心头一甜,但下一刻还是提醒道,“以后铁心姑娘直接叫我良玉就行了,我们私自定什么姐姐妹妹,若是王爷知道了,怕是心里不悦。”
这王爷连这个都管?寒铁心心里犯嘀咕,嘴上便道“那……良玉姑娘。”
笋良玉见寒铁心呆立在那儿,不知该干些什么,便直觉得这姑娘蠢笨,解释道“王爷让我带你去京都里转一圈,意思是叫我将王府里该遵守的规矩都告诉你,然后晚上我们得回去王府侍寝。你须得好好听着,倒是若是犯了错,惹王爷不快,怕是还得牵连了我。”
“嗯……啊?”铁心还真以为是王爷发善心给她最后半天自由呢……
良玉瞧铁心那副天真的模样,实在忍不住,道“王爷这人对外人来说真是完美的人物,可对自己女人有些占有欲太强了,你须得有心理准备,以后见着王爷就行跪礼,翡翠剑也不许再随身携带了,倒是进了王府交给门口的守卫便是了,万事都以王爷优先,你我都是舞剑之人,我自然知道剑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但是咋们王爷可是连剑的醋都吃不得的人。”
怪不得笋良玉的龙泉都没带在身上呢,寒铁心苦恼地点了点头,人在屋檐下,此时她只能学着笋良玉的样子,好好讨好王爷了,说不得王爷高兴了,便准她随身佩剑了。
“我们去一趟铸铁监吧,王爷定制的物件今日应该要做好了。”笋良玉想到这里浮现一丝羞红。
两女便戴上了面纱朝宫里走去,二位都是宗师,自然没有太大顾虑,径直踏空而行,不稍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铸铁监门口。
那铸铁监都是些男工匠,可瞧得来人乃是笋良玉,从里边竟跑出几个女匠人来,带头的恭声道“小人们见过武烈帅大人。”
笋良玉便带着寒铁心往深处走去,一直走进一间密室为止。
这密室足有半个蹴鞠场大小,最为更诡异的是,这里面的工匠居然都是女性!
“笋良玉大人,这位是……”从中走出一个手握铁锤的粗壮女子,此时她正气喘吁吁,显然刚刚正在打磨什么东西。
“她和我一样。”笋良玉简略的回答道。
“哦?王爷这么多年就看上大人一个,如今居然寻了新人?”粗壮女子听得此话竟有些好奇地打量起寒铁心来,只是此时戴着面纱,只能凭借傲人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判断应该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绝色。
笋良玉摘下自己与寒铁心脸色的面纱,下一刻,整个密室内的女子目光就聚焦到两女脸上。
“王爷好眼光。”粗壮女子赞了一句。
“寻剑阁,寒铁心。”
“寻剑阁的妮子?寒铁心?那不是寻剑阁阁主吗?王爷好手段啊!”粗壮女子又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迅即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无礼了,连忙恭声道“铸铁监六门门主张婷婷见过寒铁心大人。”
“寒铁心大人此次来也是要讨王爷欢心吗?”张婷婷目光上下打量着寒铁心。
“嗯?”铁心愣了愣。
笋良玉见状,缓缓褪下一直包裹着自己身躯的披风,露出其中淫乱不堪的景象来。仅仅遮掩了三处私密处的袖珍无比的黄金铠甲,以及整个腰间别有情味的凤凰纹身,一双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的污言秽语。最夺人眼球的还是哪块半透明的护心镜,寒铁心清晰地看清那对傲人乳房尖尖处金黄色的铁环,上边似乎还悬挂着什么东西。
“铁心姑娘,王爷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江武王府的王妃也不是这么好当的。”笋良玉难得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张大人,就替铁心姑娘打造一副白衣甲的吧,动作快些,今晚王爷就要,另外王爷前几日定制的缚仙环做好了么?如今多了铁心姑娘,那环怕是也得改,动作快些,不然晚上我带不回去东西,怕是要受罚。”
寒铁心有些心颤地余光偷偷瞄着一旁的笋良玉的娇躯,自己不会也要变成这副模样吧……这王爷也太变态了些,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啊……掉入这等魔窟,自己堂堂宗师却如同玩物一般任凭人把玩拿捏,想到此处不由黯淡几分,只是为了寻剑阁,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
“嗯,张大人拜托了,铁心也须称王爷心意才是。”寒铁心这么对张婷婷说道。
张婷婷眨了眨眼,看着面前两位绝色美人儿,又道“对了,良玉大人,昨日王爷曾派人告诉我说您胸前的吊牌虽然有趣,但太碍事了,叫我换成一对铃铛,只是如此一来大人外出总是会有叮当响声,怕是多有不便,但小人也未来得及告诉王爷……”
笋良玉脸色刷地通红,一想到以后走在街上总是传出不知哪来的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便一阵羞臊,但若是王爷要求的……
……
第二回双凰浓情意献花显神功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黄昏时刻,江武王府门口突然出现一对身着黑色斗篷的蒙面女子,她们行为极为怪异,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相互搀扶着,还伴随着清脆且杂乱的铃铛声。
“额……元帅?”门口的守卫有些犹豫地试探道,见女子之一点头,立刻侧身将二女放了进去,作为王府的守卫对自己王爷还是有些了解的,反正如果王妃有任何异常,肯定是王爷安排的!
过了前厅,便来了内院,门口有一个侍女跪在那儿,见到二女来了,上前行礼,“请王妃将佩剑交给奴婢保管。”
寒铁心眼尖,一眼便看得侍女腰间还有一把雕刻着金龙的佩剑,应该就是笋良玉的名剑龙泉了。这侍女应该就是王爷安排专门保管她们佩剑的丫鬟。
进了内院,内院寂静的连鸟叫声都没有,因为没有安排佣人,所以自然也没什么人影,那过分的静谧衬托得女人们的铃铛声更加响亮了几分。
此刻的笋色正安坐湖心小亭之中,石桌上摆着笔墨纸砚,似乎是在写什么东西,写了几笔便踌躇几刻,过会又添上几笔,然后烦躁地将宣纸揉成一团扔到了一旁。
他天生无法习武,自然只能以文人自居,实际上外边的人也都知江武王乃是一介青衣书生,只是实际上他作为文人书生也是大大的不合格!他不仅根本就不喜欢看那些什么古人名家的诗词歌赋,甚至连字都写的歪歪扭扭,那字迹就如同初学写字的幼孩一般不堪入目。
“真没意思,还不如打打杀杀的来的有趣,听那什么三宗在江南闹的格外欢腾?过几日我武烈军到了不知他们还是否欢腾的起来!”这般抱怨着笋色干脆将毛笔也随意往桌子上一扔,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一道肆意的墨迹来。
“王爷。”
是良玉的声音,笋色顺着声音看去,瞧见良玉铁心二女正跪伏在亭子口,不知何时身上的黑色斗篷已经被她们脱去了,此时寒铁心的白衣甲也被改造得暴露无比,鹅颈顺着整个香背都裸露着,就连美臀的股勾都清晰可见。而背上果然也纹上了血红色的凤凰,只是与良玉背上的凤凰正好相对而鸣,二女并排而跪时,二只凤凰恰好比翼齐飞,倒是颇有意境。
“过来。”
二女便站起身如同二只美女蛇一般缠入笋色怀中。
“王爷,缚仙环做好了,妾让张大人改成了二人的,从此我们再也不离开王爷了,除非王爷不要我们了。”笋良玉香舌吮舐着王爷的食指,极为诱惑地说道。
寒铁心听得良玉提醒,便伏着脑袋,将下巴落在男人的另一只手上,从嘴中吐出一枚精致无比的戒指,那戒指上雕刻着一条盘螭,螭头上上着一个环,便使那戒指处突出一个小环儿来,细细看去,才发现那环上系着反着淡淡光芒的细线。
“此乃西域进贡的金蚕丝,这丝细的常人难以用肉眼察觉,但却坚韧无比,就是寻常刀剑都砍不断它。”男人突然凭空一抓,将那金蚕丝捋在手掌中解释道。
接着男人把金螭戒指戴在了右手食指处,又笑道“原本这是为良玉准备的金丝,长四尺六寸,如今你们二人用,便只剩二尺三寸了。”说着拍了拍怀里良玉的屁股,良玉知他意思便起身伏在中央的石桌之上,将美臀高高翘起,正见的后庭处被塞入一根粗大的玉质水滴型的塞子,其上还镶嵌着粉红色的宝石,塞子末端正好连着金丝的另一头。
男人伸手去拔那个塞子,只是刚刚使劲,良玉便吃疼责怪道“王爷,那玩意大的很,好不容易塞进去的,要去被你祸害了出来,妾又得在折腾好久呢!”她们宗师境界身躯已经超凡,所以也没有什么排泄的烦恼,那玩意就算放在她们体内几月也没什么问题。
“二尺三寸。”男人心中算了算,用膝盖掂了掂怀里的铁心,极为不要脸问道“铁心,这二尺三寸不过本王如今到亭子边的距离,从此没本王的允许,本王若是安坐于此,你连这个亭子都出不去,你会伤心吗?”
寒铁心翻起一个白眼,自己如今这番境地还不都是被这个笑眯眯的男人盘算加威胁才沦落至此的,他居然还好意思这么问,嘴角撇了撇,翘鼻耸起怪声道“王爷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男人冷哼一声,旋即轻笑着掐住铁心的下巴,叫她半跪着抬头仰视着自己,“本王自然是要听爱妃说真话。”
待寒铁心正想板起脸“硬气”一回的时候,男人的腿适时的穿过她的身下,脚尖寻得她后庭处的塞子,男人只需脚尖稍稍翘起,便死死抵住那个塞子,一股巨大的撕裂感伴随着浑身酥麻无力的刺激立刻席卷了她全身,片刻她便再也板不起脸了,只好温顺地学着笋良玉先前的模样,整个身子扑到男人怀里,娇躯扭曲着躲避男人的脚尖,“开心,做王爷的王妃是妾最开心的事情了,只求王爷好好怜惜妾身,妾便再无所求。”
见她服软,男人这才满意地抚摸了她的脸颊,将那蟒袍往旁边一抛,一杆长枪霎时出现在两女的面前,那枪头朝天刚刚耸起,大有一番醉卧沙场的气势,女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得颤了下,酥胸前两对银铃便又叮叮当当地伴奏起来。
男人得意地摆弄了一番铁心胸前的铃铛,用脚踢了踢铁心的屁股,寒铁心则眨了眨美目,直到笋良玉向她使眼色,这才明白,立刻学着良玉模样伏到石桌上,二女就这么并排跪伏着,将私处毫无顾忌地正对着男人,后庭处的宝玉塞子似乎是因为二女内心的悸动随着幽穴处不停吞吐的软肉一进一出,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
如此诱惑,长枪哪还肯多等半刻,直冲铁心的花心而去,不过寒铁心终归是处子,回想起初要了良玉的第一夜,杀人都不眨眼的妹子愣是哭着喊着哀求了他一晚上,不过事到临头也不容退缩,男人干脆一挺,长枪穿丛而去,一挑到底,正中那摇曳凋零的花心。
“呜!!!!好痛!!!”铁心眼眶都被激出几滴泪来,只觉得大腿出一片潮湿的感觉,应该便是自己的处子之血了。
笋色取出一颗透明的珠子,将那珠子靠近血迹,珠子立刻便将铁心大腿上的处子血给吸了进去,然后化为一颗血红色的珠子,接着笋色将那珠子又串回自己的手串之中,此时那串由透明珠子串成的佛珠链其中两颗血红色的珠子格外扎眼。
做完这一切,笋色又看着身下两位美人儿,两女扭动着娇躯,使得一对凤凰彷佛活灵活现过来比翼而鸣,只见那厮一杆长枪戏弄着寒铁心,右手中指则探入笋良玉的美穴之中,两女喘息声呜呜相鸣此起彼伏,伴着铃铛声在这幽静的内院平添无限风光。
……
外院的守卫看了看早就高挂夜空中的明月,“这快午夜了,怎么王爷还没荒唐结束。”
“嘘,咋们那王爷你还没个数?何况听说今天来了位新王妃,反正咋们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
“听说新王妃是寻剑阁的人。”
“啊?消息准不准啊?哪儿听来的?”
……
外院护卫们八卦得乐趣,内院湖心小亭中,男人已然有些疲惫了,见两女满身淫液夹杂着尽兴时在她们背上用毛笔肆意而为写下的歪歪扭扭的墨渍,便得意得轻笑了一声。
“王爷,妾不行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良玉软弱无力地哀求道。
笋色正想点头,却听铁心低声关切道“良玉姑娘,你没事吧,按理来说你气息平稳,应该不该这么虚弱才是啊,倒是王爷气息紊乱,须得多休息才是。”
小小的庭院内突然寂静无声起来,铁心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
“良玉。”笋色脸色一沉。
笋良玉仍旧那副软糯无力的模样,只是狠狠瞪了寒铁心一眼,这个女人真是不懂得女子的生存之道,这次怕是要给她害死了!
寒铁心虽然对男女之事单纯,但好歹还是明白男人最避讳的事情的,尴尬地抿了抿嘴,身子忽地一软,娇滴滴道,“王爷……铁心也不行了……”只可惜她完全没掌握女人撒娇的精髓,虽然语气学的挺像的,但过于做作的模样完全没有可以骗过人的潜质。
“王爷……我们可是宗师境界的武者,身体都趋于完美不是凡躯了……王爷能坚持大半天已经算是世间少见了。”笋良玉见是搪塞不过去了,只好开口安慰道。
“哼。”笋色狠狠对着铁心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惹得美人立刻嗔道“良玉说的,你打我作甚!”
“还不是你没眼力见儿?我觉得王爷打的没错!”笋良玉也是一阵无语,没好气道。
铁心瞧得男人脸色难看,一阵心虚,心里忙不迭盘算着该怎么安抚这位显然有些烦躁的男人。
“王爷,妾曾听闻那幽月宗里有门功法叫做献花功。”寒铁心像是想起什么救命稻草连忙道。
“王爷天生筋脉堵塞,习不得武。”笋良玉低声提醒道。
“那三宗之一幽月宗乃是以合欢修武的宗门,其中合欢分为采补,双修,献花三门,其中献花是鼎炉修献花之功,使得受功者就算没有武学资质也同样可以增长修为。”寒铁心只觉得自己屁股正对着男人火辣辣般,连忙解释道。
“哦?世间竟有如此奇功?那做为鼎炉当如何?”笋色眼中一亮,一拍铁心的翘臀,催促道。
美人儿抛过一个白眼,极为诱人地扭了扭,嗔道“怎么又拍我的,王爷得拍下良玉的。”
“你自己惹的祸事,怎么得还害我?”笋良玉没好气,话才说一半,翘臀已然被男人赐了一巴掌,只得闷哼一声。
“这献花功,只需我和良玉修炼了,到时将功法渡给王爷便可以了,虽说作为鼎炉一般会有所损伤,但以我们宗师之力最多也不过虚力半天,其余倒没什么伤害。”铁心得意地扬了扬脑袋,旋即感受到男人揉捏自己的翘臀,脸便羞红着又低了下去。
笋色眉梢闪过一丝喜色,这才起身挥手轻拍了拍二女的屁股,收拾起自己的蟒袍来,“不错,明日咋们便南下去那江南会会三宗。咋们三人微服先行,比起武烈军大概会提前半月到江南,有充足的时间去寻那献花功。”
余光又见两女期待的目光,笋色淡淡道“此次出行乃是奉旨平江,自然不好如在京都这般荒唐行事,明早你们卸了这缚仙环,换上武烈军的帅甲,倒是佩剑也会交还你们。”
寒铁心闻言喜不自禁,就差欢呼出声了,这才离开翡翠半日,她便已经快“思郁成疾”了,同为剑武者,就连笋良玉听到能随身佩戴龙泉后都面露喜色。
“不过一把破剑,有什么好开心的。”笋色则阴沉着脸低声骂了句。
“王爷你不习武,自然不知道一柄相伴多年的兵器对武者来说的重要性了。”寒铁心下意识地驳了一句。
下一刻见男人脸色更差了,女人们这才知道又出幺蛾子了!
“再重要也不如王爷,王爷说不带,我们就不带了。”良玉难得低着头有些委屈地说道。
“听王爷的……我……我也不带了……”比起良玉的委屈,铁心眼眶都快红了一圈了,只是形势比人强。
美人泪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最具杀伤性的武器,就连铁石心肠的江武王都无言了,也得亏这两位都是骑马上战场的女巾帼,若是叫她们这么天天哭哭啼啼的,怕是真要管不住她们了。
“哭什么哭,又没说不让带了,带呗带呗!”笋色难得有些兜不住场面,竟服软道。
“王爷真好!!”二女异口同声一时竟忘了往日的尊卑礼节,如同小姑娘见着许久未见的情郎一般扑到笋色身上。
笋色撇了撇嘴,心里还是对那两把破剑耿耿于怀的,只是嘴上却不好再说了,只好大大咧咧地摆摆手,“爱妃们还不伺候本王更衣,若是伺候不好,你们便带着缚仙环与本王下江南吧!”
一想到与别人武斗时后庭居然还塞着这般玩意,二女便一阵害臊,连忙一人一边扶住王爷伺候起来,生怕王爷改了主意。
次日清晨。
笋色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苏醒,双手搂向身边,却扑了个空,原本该在床上的两位王妃早就不知去向了。
翻起身走出屋子,这才瞧得两名身着劲装的飒爽女子正在斗剑,武烈军本就是精甲骑兵,帅铠更是由笋色亲自督制的,乃是浑身精金的凤凰铠,两女此时斗剑正酣又身着一模一样的凤凰金铠,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是谁来。
“王爷!您醒了!”笋良玉见到门口的王爷立刻停下比试行礼道。
“王爷。”寒铁心依样画葫芦,连忙接了一句。
“怎么,换了战甲,拿了佩剑,便不是本王的王妃了?”笋色摊摊手,原来此时的他还未曾更衣呢,浑身上下仅仅穿戴了一块遮羞布。
“王爷,臣妾服侍王爷更衣!”二女哪敢都说,生怕男人拿这件事做文章,要收她们的宝剑呢,或是又取出什么缚仙环来。说起来昨儿夜里两女相互替对方取下缚仙环疼的险些相互依偎着大哭一场,真不晓得那张婷婷同为女人,为什么要将着塞子做的这般大来祸害她们。
虽然二女“认错态度”积极,并且在更衣时百般讨好,但无情的王爷还是收走了她们的佩剑,说待出门了再归还。虽说只是一顿午餐的功夫,但二女还是失落了好一会儿。
饭后三人换了寻常人家的便服,二女熟练得戴上面纱,搭坐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朝南边而去。
此次笋色就带了二女,他须得先到江南低调着先探清了情况,倒是待武烈军到了便要大刀阔斧地对三宗正式下手了!心里这么想着,笋色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上身的粗布衣服,比起坐在马车里的两女,他作为车夫的衣服自然是要更加粗劣一些,虽然便服刺探情报这种事情他先前对服大周时也曾做过,但为自己女人驱车这种事倒还真是第一次。
身后马车内的两女也是面面相觑,因为她们发现,仅仅一顿午饭的功夫,王爷交还回来的两把名剑不知什么时候在精铁铸成的剑身上已经被刻上了“天下第一江武王”的字样,自家王爷还真是……这下江湖中的两把名剑彻底归属朝廷江武王府了。
“明明是天下第一王爷,光写个天下第一,还以为是武艺天下第一呢。”寒铁心低声嘀咕了一声,不过这几日受了笋良玉的影响,她心里怕这位王爷怕的紧,就是寻常走路先迈哪只脚走忍不住看王爷的眼色,此刻虽然嘴上抱怨,心里也只道这王爷霸道。
“就是,他啊,在外边要摆出那副完美王爷的模样,也就只好在家里欺负欺负我们了。”笋良玉则受了寒铁心的影响,居然也会开口调侃自家王爷了。
两女相视而笑,却听帘外王爷咳嗽了一声,连忙正襟危坐,就差把剑藏起来了。
“前边就到江宁县了,已经是扬州的地界了。传言江南淮扬十八县,三宗占十五,也不知这说法如何。”笋色轻笑一声,实在很难想象江南如此大块的地界居然被三宗瓜分殆尽,当地人只知三宗却不知有大笋朝廷,扬州刺史不如三宗执事的说法都比比皆是。
“既然有这俗言流传如此之广,自然多少是所实据的,至少在蜀地,那三阁说话当地的官员也不敢反驳这种事情我可以亲眼见过的,想比扬州也是如此吧。”寒铁心撩起车帘应道。
“王爷,这三宗中玄音宗以古琴入武,江南的琴馆酒楼多半都是她们的产业;巫蛊宗则以蛊毒入武,但却在江南广设医馆在百姓中颇有威望;至于那幽月宗则是垄断了江南的青楼楚馆,朝拢些采补的鼎炉。说起来幽月宗似乎也为达官培养些女子作为拉拢之用。”笋良玉自然是早就做了功课的,当下提醒道。
笋色想起什么,调笑道“若是三宗宗主都和铁心一样乖乖送上门就好了。”
听得此话寒铁心心头一阵气堵,当即呛道“正好三宗宗主都是美人呢,号称什么江南三美,正叫你这色魔去将她们全给收了,一了百了!到时候我们五个宗师给你做鼎炉,叫你一夜宗师,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
要说前面的话还有可行性,最后什么鼎炉什么一夜达宗师之境,以笋色的资质纯属是鬼扯了,笋色冷哼一声,“或无不可,若真有那么一天,本王便叫你们五人戴上缚仙环去大街上走一整日,不过到时候良玉你可得和其他人说明白了,是铁心今日的话才害的你们有次一劫的!”
这次铁心可不敢再犟嘴了,只是心里暗道三位宗主你们可得有骨气些,可别让这个小人得逞!!
良玉则是一阵心虚,她心知自家王爷别的不行,算计别人最是拿手,尤其是算计漂亮女人,纵使铁心这般女巾帼还不是几句话就被他说的心防全失,安心来王府做了王妃……
三人谈话间便到了江宁县了。
小县倒是典型的江南水乡之县,市集上的女子个个水灵灵的,只可惜却了些灵气儿,落了下风。此次提前来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献花奇功而来的,笋色未曾有过多停留,打听了一番便直接驱车朝县里最大的青楼而去。
瑶台楼。笋色瞧着楼间巨大的牌匾,摇了摇脑袋,若当真瑶台,世间当有几位女子才有资格踏入其中?
“不过我带的这两位却是有资格的。”笋色有些得意地自言自语道。
笋色带着两女走进其中,只是刚踏入这瑶台楼,一声热切无比的大婶声音便传了来“呦~这位大爷是新来的吧?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爷,今天楼里刚来了位丁香姑娘,爷要不试试?”笋色还来不及反应呢,便被半推半攘着推坐在大堂之中。
那老鸨愈加殷勤,双眼笑着都快眯成一道缝儿了。
笋色皱了皱眉,片刻后正坐中庭,大声道“爷来了!叫墨黛月来伺候!”
大厅里一些暗搓搓的目光立刻投向了这位中庭的男人,显然这些人是知道墨黛月的,这可是幽月宗的宗主,宗师之境的武者,究竟是何人敢在幽月宗的地盘上这般放肆挑衅?
“我的爷,咋们瑶台楼没有一位叫墨黛月的姑娘啊,爷怕是记错名字了?不如就丁香姑娘吧,保准让爷满意!”老鸨愣了片刻,便又笑嘻嘻起来。
“呵,本王今日一副车夫穿着,身后跟着两位面纱姑娘,如此进了青楼,你先是一眼瞧出本王才是主事人且不怕本王付不起嫖资?而后又对带姑娘进青楼之事一概不问,你说说,你这戏演的是不是太烂了些。”
“今日若是没认出本王便也罢了,既然已经知道本王来了,若不是墨黛月,谁也没资格伺候本王。”笋色平静地说道。
那老鸨闻言脸色骤变,当下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呵……爷,您来便来了,黛月自是伺候的,可却连奴家上个钗环的时间都等不得吗……”一道妩媚至极的迷音从阁楼二楼传来,紧接着一位风姿绰约的美妇人出现在楼梯处,那女人似是春药捣成似的,出现的一刹那,在场的所有男性下体几乎全都不受控制的疯狂膨胀起来,她的一颦一笑似乎都带了奇异的诡香,那副媚骨浑然天成,似是天生便是祸国殃民的主儿。
“怎么,天底下还有爷等小姐的道理?”笋色深吸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口笑道。
咯咯咯,墨黛月先是拿着手绢轻掩红唇笑了起来,只是片刻,眼角竟冒出几滴眼泪来,撒娇道“黛月知错了,爷若是要罚,黛月自受着便是了。”
“那本大爷可要狠狠地罚你才是!”笋色大声的回应道,嘴上倒是昏话不断。
在场都哪里有什么雏儿,自然都明白他说的“罚”当如何罚,当下哄堂大笑起来,毕竟调戏一个绝色美人是每个男人都不会错过的事情。
笋色学那二世祖乃是颇有心得,一副体虚垂涎的模样,欲去抱那墨黛月。
可巧那墨黛月堂堂宗师岂能被他给沾了身子,娇躯只这么一扭,便叫他扑了个空。
“好你个墨黛月,快让本大爷抱抱!”笋色依旧厚着脸皮凑上前去。
墨黛月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不能自报身份,也没法揭穿男人的身份,翠眉微皱,传音道“王爷请您自重,您代表的可是朝廷的颜面!”
笋色仿若没听见似的,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拉过一旁的老鸨道“瞧瞧你们家的姑娘,连抱一下都不让?你们开的什么青楼!”
墨黛月皮笑肉不笑地走上前环住笋色,“大爷满意了吧,要罚奴家便到奴家房里去,这儿人多了些,奴家也要脸呢……”这话暗戳戳说笋色不要脸面呢。
可惜碰上这位天下第一王爷,人是真不要脸面,连忙一副猪哥相道“那快些去,快些去!”
墨黛月黑着脸将这家伙给搀进屋里,银牙磨地嘎嘎响,恨不得立刻砍了现在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只可惜这男人是大笋江武王,她杀不得,幽月宗惹不起。只好又冷笑道“王爷抱够了吧,是不是该放手了?”
“黛月姑娘怎么了,是怕被本大爷罚吗?”笋色嬉皮笑脸道。
听墨黛月没回话,只觉无趣,松手径直走到桌案前,气氛似乎瞬间剑拔弩张了起来“墨宗主,这是宫里的探子还是本王府上的探子啊?”
他们前脚刚进扬州,后脚就被这幽月宗盯的死死的,三宗手段倒是不凡。
墨黛月见他突然凌厉起来,完全没有了刚刚纨绔气息,心中暗自警惕,刚刚差点真以为这王爷被自己迷的要急色了,到底是自己轻敌了。
“容本王猜猜,大笋大势初成,无论是陛下还是本王对四下的侍从极为谨慎,想必你们有心也混不进来,以你们幽月宗的尿性,怕是贿赂了哪路高官吧?知道本王行踪且如此详细的,嗯……扬州刺史无疑。好一个扬州刺史,好一个幽月宗!”
“哼。”墨黛月自然不可能做任何回应,只是冷哼一声,目光投向笋色身后的二女,倩笑道“两位妹妹站着且不累,王爷也真是的,哪有带女人进青楼的道理。”
笋色笑了笑,“怎么,怕本王叫她们在这里将你拿下啊?”
闻言反倒是墨黛月咯咯咯笑了起来,“王爷进扬州的消息想比现在三宗上下已经是人人皆知了,王爷是聪明人,应当明白做事有所分寸。”
这话点的倒是通透,就连铁心都听明白了,以幽月宗的性格没理由将消息与其他两宗共享,但既然这么说了,说明三宗联手了,玄音宗主秦媛与巫蛊宗主巫瑶此刻多半都在这小小的江宁县之中,以她们三位宗师联手自然是不怕她与良玉二人的。
“三宗往日关系似乎不好吧?你们倒是看得起本王。”毕竟都是在扬州发展,彼此间竞争,关系自然不可能好,但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如今他江武王大敌当前,她们联手也倒是情有可原。笋色半打趣道。
“嗯哼。”墨黛月对于压了这男人一头这件事颇为满意。
“得了,你们三宗就是联合也抵不住我大笋大军压境,放任你们只是因为我王兄如今暂移不开手来收拾你们,你们现在搞的气势汹汹,是想与本王好好谈谈吧?比如谈谈与朝廷和平共处?”笋色撇了撇嘴,这女人得意的样子真让他气堵,恨不得立刻剥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华服叫她好好求饶才是。
墨黛月别扭地扭过头去,朝廷若是真大军压境她们确实毫无办法,不过现在朝廷没有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这就是她们的优势,但若是眼前这位王爷真胡闹起来,怕是真能拉着三宗去陪葬,所以她确实惹不起这位大爷。
“两位妹妹,这乃是幽月宗献花功的修炼口诀,便当作姐姐我的见面礼吧。也算是给王爷表表诚意。”墨黛月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手绢递给一旁的笋良玉。
“你们倒是了解的很,本王现在觉得不仅是扬州刺史,就是京都里那些官差的后院里怕也是有你们幽月宗的女子。不过看着东西不错的份上,本王且不追究了。”笋色满意地笑了笑。
墨黛月媚眼轻飘,暗笑,这王爷倒也是有趣,一个凡人偏偏挑了两个宗师王妃,日日鞭挞,若是没这献花功,怕是这两个王妃得把他活活吸死。“王爷,这献花功需要鼎炉,我幽月宗早为王爷寻得了十三处子,已然修成了献花功,她们皆是二流武者,有三位更是以入一流之境,今日便献给王爷。”
“本王有王妃何须那些,以此做为交换怕是不够。”笋色摇了摇头。
“三宗自此每年都会向朝廷进贡粮食十万石,黄金万两,布匹千卷,马匹百匹。若是王爷需要,每年或可多些加美人。”墨黛月也不装了,干脆得报出了条件。
“美人就免了,进贡之物还可商量,只是朝廷需要的是你们的忠诚,你们需要证明自己的忠诚。”笋色依旧摇了摇头。
墨黛月翠眉紧蹙,她自然是知道这些的,也没指望这家伙这么好打发,犹豫再三,竟看向一旁的寒铁心,旋即脸色有释然道“奴家前些日得知王爷要来扬州,又知王爷郁结,特地习了献花功,如今甘愿做王爷鼎炉。”
笋色皱了皱眉头,“先前本王瞧墨宗主似是不喜本王吧,为幽月宗也罢了,其余两宗若是知道墨宗主如此付出,真乃大义啊!”
墨黛月俏笑一声,“王爷也不必试探,这本就是三宗商量好的事情,奴家随王爷去了京都,这幽月宗自然也有副宗主打理,到时候另外两宗也会将资源优先提供给我幽月宗。所以王爷就放心的享用奴家便是了。”
见笋色依旧犹豫,墨黛月银牙一咬,恨道“王爷莫不是嫌弃奴家出身幽月宗,以合欢入武,身子脏了吧?我幽月宗虽然以合欢入武,但交欢修炼乃是下下乘的工夫,我们所谓的双修乃是两者循环体内的真气即可,本宗主……本宗主如今尚且还是处子,王爷这下放心了?”
这下不仅是笋色,就是良玉铁心二女都诧异地呆滞了片刻,这幽月宗产业满是什么青楼,又培养狐媚子送给当朝大臣,任谁都会误解这个双修的意思吧?合着幽月宗除了下层没什么资质的弟子才会采补之外,竟都是如此正常的修炼之道?
“哼,你们四阁向来瞧不起我们三宗,称我们为什么邪门歪道,自然在功法上也要肆意胡诌我们,可笑你们误解我幽月宗的双修之法,又鄙视巫蛊宗的丹毒之流,最后还不忘称一句玄音宗戏子罢了,只可惜我幽月宗靠着青楼富可敌国,巫蛊宗非但没有毒害武林还广设医馆悬壶济世,玄音宗也不过在酒馆弹弹琴,外出的弟子从不无故伤人,比起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之流好上太多了。”墨黛月眼眸余光扫了一下寒铁心,显然对自己被称作魔道的事情耿耿于怀。
“是啊,所谓正道也不过道貌盎然之辈,只不过这些都和我没关系了,我现在是武王妃,寻剑阁也依附朝廷不再位列四阁了。”寒铁心偷偷瞄了眼王爷,见王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长舒口气。
这些都被墨黛月看在眼中,不经意道“王爷倒是霸道的很,将曾经威风凛凛的剑仙子寒阁主给调教得这般听话,说起来武烈帅也是个铁娘子,怎么王爷就好这口?享受征服她们的乐趣?”
“是啊,不过很快你也会和她们一样怕我,甚至比她们更怕我,到时候堂堂幽月宗宗主别哭鼻子才好。”
“那依王爷的意思是答应这条件了?”
“三宗此次确实颇有诚意……不过……还是不够。”笋色话刚说到一半却话锋一转。
墨黛月本就内心恼怒呢,却听得这般委曲求全男人还不满足,立刻冷冰冰道“王爷还想要什么!”
“墨宗主,您想想,你只能代表你们幽月宗,但若是其余两宗到时候给我朝廷使绊子,我就是日日折磨你,她们怕是也不会心疼吧,说不得还得在背后笑本王哩。”这次变了角色,换成笋色笑眯眯地谈起了条件。
墨黛月听他这话一时也不敢替其他两宗担保,毕竟就在半年前她们还为了扬州的几处商铺吵的不可开交呢,若是自己去京都天天受这王爷的肮脏气,她们却逍遥快活,这一时心里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那依王爷呢?”
“都说江南三美,那自然得是整整齐齐才好。”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女各自低着头似乎各有心事的样子,寒铁心显然是还担忧着先前王爷的狠话,心里不停保佑苍天不要让这个色魔得逞。笋良玉则有些苦恼白了一旁的铁心一眼,她是最知道王爷厉害的,而且王爷还记仇的很,这次怕是要遭殃了。至于墨黛月,干脆笑的花枝乱颤“王爷倒是好胃口,且不怕吞不下这口饭,你若是真有这本事,奴家自是帮你到时候就是你叫我们三做了姐妹一起伺候你,奴家都依王爷。”
“待本王调来朝廷的军队,将她们掳回京都,一了百了。”笋色半开玩笑道。
“呵,宗师岂是你说掳就掳走的,何况秦媛与巫瑶那两货,乃是真真正正的死板家伙,把自己的贞洁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平日里男人多看了她们一眼都是要挖眼睛的!哪像我,还懂得拿自己的身子与王爷换些东西,她们,就是你拿皇位给她们,她们也不会与你走的。”墨黛月自然是最了解自己老对手的人,在她看来这王爷真是打错算盘了。
笋色不理会她的奚落,反而道“这事你不用管了,本王自由法子,你只需别添乱,到时回京,本王会上述陛下,封你们三宗为金陵护国三宗,将江南扬州十八县作为你们的封地,你们只需按时上贡即可。”
墨黛月闻言面露喜色,有封号,那可就是名正言顺了,这男人倒是大气,顿时觉得眼前这位王爷顺眼多了。嘴上道“我们三宗现在还是盟友,我不好在明面上帮你,但若是你要些春药什么的,我幽月宗还是多的很的。”
笋色撇了撇嘴,这种手段还是算了吧,何况宗师之境,这种药物怎么可能还有用,只是色迷迷的目光扫了扫墨黛月的娇躯,“那墨宗主,该给本王验验货了吧?”
第三回雄风威立媚功初成
只见那个男人一手环住墨黛月的腰肢,另一只手便朝她的裙摆下探去。墨黛月下意识想挣扎,但想起这本就是场交易,自己本就是那男人到手的物件儿了,哪有什么自己的奢望,她作为宗主,为了宗门不是早就已经想到过这一天了吗,只是事到临头作为女子却还是畏惧了。
感受到了怀里女子的心情似乎有些憔悴,男人笑了笑,“墨宗主,这世道就是这般,想要保护自己和自己珍视的东西男人不过头点地,女人若是生的貌美了,只好抛却了自己的尊严承受屈辱,寒铁心如此,你也是如此,你们都是如此,所以秦媛与巫瑶也不会例外。”
“铁心,你说黛月像不像几个月前的你,只是当初你还想着挣扎,但黛月却比你聪明了些,你们虽然都是宗师,却还是不够强,所以无法保护自己和自己的宗门,委曲求全成了本王的王妃,如今你们无需在担忧是否强大,因为这是本王的担忧,如果有一天,大笋覆灭,王兄崩殂,本王也会有此境地,只是到时本王只有选择死亡,再无余路可走。”三女有些呆滞地站在原地,她们实在没想到这位王爷居然突然说出这样的感概来。
“但是,这一切如今都是本王的事情,你们作为本王的女人只需要不断地讨好本王就行了!你们的担忧从此都由本王负担了!”这还是女人们第一次听到这个霸道无比的男人说这般浓情蜜意的话,虽然言辞还是那般霸道,说什么不断讨好什么的,当她们是专门给他发泄情欲的工具吗!
“王爷,妾身丝罗,依托乔木,若是王爷真有那么一天,奴家这株丝罗可是会另寻乔木的。这就是这个世道女子的生存之道。”墨黛月掩嘴嬉戏道,也听不出她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
男人一把扒去了墨黛月身上的绸缎,粗暴的动作将那装饰的绸花撕得面目全非,恶狠狠道“良玉,铁心,将这女人的衣服给褪了去,压住她,本王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王妃!”
墨黛月咯咯咯得笑着,主动褪去自己的衣裳,露出皎月般白洁的身躯,将美臀微微翘起,却见那美妙处竟光滑无比,这女人下面竟然完全不生毛发?“咯咯咯,奴家要运行献花功了,献花功一旦运行,奴家的身体便会便得极度敏感,所以王爷只需将那阳锋慢慢渡入奴家体内,紧接着缓缓接受真气便可以了。”
笋色见墨黛月忽得浑身通红,满屋子顿时充满了迷离的香气儿,下一刻,墨黛月的私处竟然主动一吞一吐得开合起来,如同一只灵活的蛤蚌一下子包裹住男人的阳头,紧接着便冒出些许淫水来一口将整个阳锋都吞了进去!
“嗯,,,啊,,,”墨黛月浑身颤抖着,似乎受了极大的刺激,这才刚刚吞没便去了,因为献花功的缘故,此时的她浑身敏感无比,根本禁不得任何刺激。
笋色见她私处流出一丝腥红,连忙取下手串上一颗透明珠子来,染红了方才满意地收了回去,一旁的良玉与铁心这才看清他手上的珠子,又瞧那串子上先前便有的两颗红色珠子,立刻便知道那是什么了,皆羞红着脸,低声嗔道“这王爷没个人形,这般玩意却也要收集!”
王爷自是厚脸皮,“你们两个学着点,快些将那献花功给学了才好。”
两女脸皮子薄,只转过头去,不与他争辩了。
“王爷,感受体内获得的真气。”墨黛月颤声提醒道。
可这男人却意不在此,趁黛月不注意,一把扶住她的翘臀来,开始狠狠抽插起来!
“嗯,,,嗯,,,呀,,,呜,,,”墨黛月哪知这男人此刻不想着修炼的事,竟直接欢好起来!“你,,,现在不行!!!我,,,我还在运功呢!”墨黛月立刻梨花带雨地讨扰起来,这献花功运转着,惹得她的私处不停的迎合着男人,她完全无力阻止,只能苦苦承受,整个娇躯似乎都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酥红了起来。
男人每抽插一回,她便是花心滩吐一番,男人每爱抚一处,她便是淫水尿液止不住的向外溢出。只是半柱香的功夫,墨黛月便被男人把弄得昏厥了过去,浑身止不住的痉挛,即使昏迷之中,男人若是用手拍打她的屁股,那小穴却还是彷佛干吐一般便又自顾着高潮了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墨黛月只觉得下体胀痛的厉害,嘤咛着睁开双眼,此刻的她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还是浑身酥麻得厉害,动弹着侧过身去,俏脸正巧对上另外两张俏容颜,不过她们此刻羞红着脸,眼眶里满是香泪,眼珠向上翻起,显然又是那个男人在欺负人了!
“黛月,你居然整整昏过去二日,连良玉与铁心都把献花功给学了个一二了!”男人说着狠狠对着良玉的小穴捅了下,只一下用力的,却差些要了良玉的命,双腿一软,险些哭出声来,却又不敢怪男人,只好埋怨道“墨宗主,你那什么献花功是什么东西,王爷修为一丝没涨,倒是叫我们难熬,身子敏感的要了命,王爷每动动身子我便受不住要去了!”
墨黛月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就是被这个男人给弄昏过去的,当即气的牙痒痒,道“你这厮,我们堂堂宗师甘愿给你做鼎炉你不好好珍惜,这献花功运功时我们会无比敏感,此刻你只需一动不动好好接受我们的真气便是了,你,,,你竟然趁着这时候欺负我们,,,你,,,你还算什么男人!”
“铁心,你怎么又尿了一地。”男人充耳不闻墨黛月的抗议,反而捏了捏寒铁心的酥胸,惹得铁心一时禁不住,尿液流了一地。
“王爷,,,王爷,,,铁心要死了,,,王爷,,,”寒铁心无力挣扎,目光涣散地喃喃道,她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刚才哭过。
“王爷,良玉也不行了,王爷,今日就放过我们吧,,,再,,,再下去,,,”笋良玉蜷缩着佝偻起身子,她的胸脯上下颤动着似乎是要即可昏死过去的模样。
墨黛月瞧着二女只觉得心疼,“你这厮快些住手,她们对你这般好,你是要弄死她们不成?”
笋色这才退了去,乐呵道“这献花功倒是奇功,此番本王确实有了体内真气涌动之感。”
墨黛月白了一眼,没好气道“若是王爷认认真真的修炼,如今真气都可以体内自转了,如今这般胡闹,我们三人就是日日与你双修,等王爷入门,怕也是得磨蹭一年有余!”
“日日双修?若是你们受得了,自当如此,最好不是日日,而是时时双修才好。”笋色笑眯眯地搂过酥软瘫倒的良玉和铁心,直接躺到墨黛月身旁。
“你们是怎么忍受这种色魔王爷的!想必姐妹们之前的日子不好过。”墨黛月扶住自己的额头,这王爷得了奇功却时时想着欢好,这幽月宗宗主合该由他来当才是,那才叫名副其实的魔宗呢!
“你们休息的怎么样了?三位爱妃还不来伺候本王。”三女方才刚躺下休息了不过半刻,男人便又催促起来。
“你,,,你,,,王爷,你杀了我吧!”寒铁心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如今那下身整个红肿着,也不论什么尊卑了,眼睛一闭便是装死。
“快些,快些,本王胀的难受呢,爱妃们得负责才是。”说着那长枪一拔,直勾勾地抵住也不知是哪个女人的俏脸上。
墨黛月累的厉害,有气无力地张开嘴含住那要了她们命的大家伙,“呜,,,王爷,我们不行了,实在难受就这么凑合一下吧,若是再胡闹,怕是仇家寻上门来无人保护王爷。”
有了墨黛月带头,笋良玉与寒铁心也将脑袋凑上来,轮番吮吸那阳锋,只盼男人放过她们小穴片刻,便什么都依男人了,任由男人这边酥胸揉揉,那边美臀摸摸。三女是没力气娇羞了,可王爷的兴致却丝毫未减,第一次感受到了体内的真气流动,笋色一时间竟完全控制不住,后果便是那长枪怎么都不肯服软,三女都累的再睡过去时某人的嘴里都还含着小王爷呢。
三女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家王爷这股真气不稳,竟一次性持续了一周,,,这一周她们什么都没干,连床铺都未曾下的了,此刻笋色一脸清爽地走出房间,他现在要去外面买些吃的,没错,这周中他不仅衣服需要自家穿,吃的也需要自己出去买,因为他的三位王妃兼贴身侍卫已经下不了床了,,,
那张大床铺上,三女蜷缩在一起,她们第一次见到了这样不讲道理的男人,简直就是只知配种的种猪,她们每次一醒来便被那男人折磨至昏睡,然后又醒来,那男人便又不停索要,如此往复循环,就是练功都没曾这么勤快过!
“墨黛月,我一想到以后我只能日日在床上被王爷不停抽插,日日欢好,我真是恨不得掐死你!”很难想象这句话居然出自笋良玉之口,往日格外优雅的她此刻都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怎么知道这一副书生模样的王爷,干起这种事情来这么,,,禽兽!”墨黛月也没了妩媚的搔首弄姿的心情,只是哭丧着脸,若是被别人知道自己一个幽月宗的宗主被男人玩的连床都下不了,是不是会导致世人对她们双修功法的质疑。
“我不管,反正我受不了,那什么秦媛和巫瑶呢,让王爷祸害她们去,我那儿现在还肿着呢!”寒铁心目光落在床头的翡翠剑上,却没力气去取,只得眼巴巴地瞧着。
三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穴,那美穴耷拉着大张着完全合不上,里边不断流出乳白色的不知名液体,当然都是王爷赏给她们的,但她们却是无福消受了。后边的屁穴也全部给王爷给玩的松软无比,只觉得一阵凉飕飕的,就连三张红唇也被男人宠幸地红彤彤的,她们身子上凡是能拱男人纵欲的地方都已然给男人耍弄地要坏了,可男人却还是不知足,也不知这王妃怎么这般难做。
而作为三女埋怨主角的笋色,此刻倒是一身轻松,这一周虽然他完全没有在认真双修,单纯地与三女欢好,但在献花功以及三位宗师鼎炉的帮助下,他,,,已经成功武学入门了。
笋色闲逛着在街上寻些美食佳肴来好带回去给爱妃们好好滋补,可今日街上甚为热闹,似有什么集市活动般,满当当的挤满了平头百姓,人群推搡着,前仆后继着朝前涌着,简直比战场上军士们齐齐上阵还壮观。
“小兄弟,今天是什么日子,怎得这般热闹?你们是要去哪里?”笋色拦下一个背着些柴火的小伙子。
小伙子回头,打量着笋色一番,此时笋色还穿着那身车夫打扮,自然博得小伙子些好感,便答道“新来的吧?今日乃是悬壶医馆的义诊日,此次乃是小医仙亲自义诊!”
“小医仙?”
“兄弟有所不知,这小医仙乃是巫蛊宗的少主巫香凝,少宗主为人善良和睦,最是怜惜我们这些贫苦人家,往日总是免费替我们这些落魄人诊病,而且少宗主乃是天仙般的美人儿,所以我们都唤她做小医仙。”小伙子满脸向往的说道,显然是很敬重这位巫蛊宗的少宗主。
世上竟真有这般人物?笋色显然是无法理解这种菩萨心肠的人的想法的,但不禁也起了去瞧瞧的心思,便故作憨厚的嘿嘿笑道“正巧俺的腰前些日子赶马时扭了伤,却又舍不得药前,今日也好瞻仰小医仙的风采。”
“兄弟正好,我叫张狗蛋,你叫我狗蛋就行了,我见你初来江宁,人生地不熟的,我带你过去好了。”
“如此甚好!狗蛋兄叫我阿四就行了。”
笋色倒也没啥嫌弃的,干脆和狗蛋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两人嘻嘻哈哈朝悬壶医馆而去,短短两条街的路两人险些要聊成结拜兄弟了!
“没想到阿四兄弟这般敬重少宗主,真乃我知音啊!”狗蛋极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笋色暗自撇撇嘴,他哪里是什么敬重,只是瞧得出狗蛋爱慕这什么小医仙,便随口附和了几句,竟然直接被人认作知音了可还行。
这悬壶医馆果然挤满了人,两人只好排在队伍的末梢,只是踮起脚尖来朝前望望,却是能瞧见医馆里端坐着一位白衣飘飘的女子,这女子最惹人瞩目的是她居然是一头紫色的长发,依笋色瞧来应该是巫蛊宗的功法所致,但这紫色的头发确实平添了一份仙子的脱俗之感,瞧那些狂热无比的平民便可对这小医仙在扬州的鼎鼎大名可见一斑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拍着队,且不说他们对小医仙的敬重,光是这小医仙背后的巫蛊宗也不是他们惹得起的,在这里闹事简直就是明摆着得罪巫蛊宗,寻常人可没这本事和胆量,,,
但,显然今天也来了些不寻常的人,,,
“都让开,让开!给本少爷留条道儿。”笋色背后的队伍突然一阵骚动,紧接着竟然真让出一条道路来。
瞧一个玉面公子拿着折扇缓缓从那人群里走过来,笋色挑了挑眉稍,他看得出这男人也和他一样是个花架子,充其量也就比他厉害一点点,算是得了些武艺的皮毛吧,不过笋色很快便看到了那公子背后还跟着四五个粗壮的大汉,这些大汉可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了,起码笋色看不透他们的实力了,,,
“嗯?你这厮没听见本少爷的话吗?快让开些!”那公子正巧走到笋色面前,见笋色没曾让路,便不耐烦的催促道。
“少爷何必和这种垃圾多言,待小人将他扔出去便是。”那公子背后有一大汉凑上前阿语道,说着凶神恶煞般盯着笋色。
笋色本就不好随意暴露身份,何况他也就是来凑凑热闹,此番这公子倒是替他出手试探巫蛊宗,最好不过如此了,便侧身让开一条路来。
“哼,算了,这家伙还算识相,我们也得表现得规矩些,省得小医仙美人儿小看了我们。”玉面公子轻蔑地对着笋色笑了声,便径直朝医馆内走去。
笋色饶有兴趣地轻笑一声,拉过一旁的张狗蛋问道“这公子倒是嚣张的厉害,是什么来历?”
“阿四兄弟啊!你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啊,这家伙是扬州刺史的公子,叫什么历摩,此人为人下作的很,往日里被他害死的良家不在少数,如今他看上了小医仙,每次小医仙义诊他都会来,不过毕竟的扬州刺史的儿子,巫蛊宗也拿他没办法,便一直这么不管不问,就当作没看见了。”
“扬州刺史?倒是有几分官威,但这儿子却是失了些风采。”笋色哑然笑道。
瞧笋色云淡风轻的模样,张狗蛋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今日遇见的这位朋友与他往日里的朋友都不一样。
在历摩刚刚出现的时候巫香凝便已经注意到这个厌恶无比的牛皮糖了,只可惜她宗主师傅一再提醒不得得罪了他,说什么宗门不易与朝廷交恶,她这才忍让几分,只是这历摩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天天纠缠个不休。先前瞧得一个车夫打扮的人居然对着历摩不卑不亢,心中反而多加赏识,只可惜那车夫最后还是让了路,倒是让她心中的赞许少了几分。可正这般想着呢,却听那车夫嘴中说出这么一番“惊天言论”来。
笋色先前的话可没有刻意低声,且不说身怀武艺的高手,就是四周的民众也是听的清清楚楚,立时吓地轰散开去,留出一块空地就留笋色一人。
“你,,,刚刚说什么?”历摩皮笑肉不笑的转过头看着这个车夫。
“我说,公子这番做派,配不上刺史府少爷的身份。”笋色自然不可能有惧意,反而笑着一番教训的语气说道。
“呵,看样子本公子做事倒是和善了,惹得你这般下贱的车夫都敢教训公子了,本来还想给香凝留点好印象了,不过,这次可是你自找的,你若是现在跪下叫上三声爷爷,爷爷说不得还能留你一口气。”历摩阴利的目光颇为玩味的打量着笋色。
巫香凝心中暗赞这车夫的气节,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远远一阵空灵无比的传音而来“历公子何必与一个车夫斤斤计较?”
听得巫香凝开口,历摩脸色一变,啐了口唾液,“算你好运,既然香凝替你求情,那你跪下叫上三声爷爷,爷爷便只断你一只胳膊便放你离开!”
巫香凝闻言黛眉微蹙,她很是欣赏这般不畏强权的人物,便又想开口说什么,但耳边却传来了师傅的声音,“你无需帮他,由他自己解决”
“师傅?可是他,,,”巫香凝不明白,往日里师傅也说宽厚侠义的,遇见这等事情必然是要阻止的,怎么今日?
笋色这边也是满心无奈,他本意乃是叫这愣头青历摩去试探巫蛊宗的,怎么事到临头反而扯自己身上来了。而且依他之前的判断,这件事这位少宗主估计会力保自己,但如今丝毫她也没有要多管的意思,难道要暴露身份不成?
“怎么了,瞧你刚刚不是很有骨气吗?”历摩见他犹豫,以为他害怕了,便愈加趾高气昂的嘲讽起来。
笋色念头一想,便心中有数,立刻笑嘻嘻道,“我瞧历公子孱弱,似乎是初窥武艺门路?不瞒公子,在下前些日子也方才武艺入门,打起来或许势均力敌,公子怕是断不了我胳膊。”
“你这厮倒是不知死活,对付你何用公子出手,我一只手就可以将你制得动弹不得!”历摩背后的一大汉斥声道。
笋色就等这些狗腿子开口呢,立刻道“那既然公子叫自己下人出手,不巧,此次我来扬州乃是为了游历增长些学识,也曾带了一个陪书丫鬟,对付下人自然得我丫鬟出手了,公子以为呢?”
历摩冷笑一声,他带着几位皆是刺史府上的供奉,乃是二流之境的武林高手,且不说这个车夫模样的落魄家伙有没有什么丫鬟,就是有还能打得过他府上的供奉不成?“那你叫你丫鬟出来吧,可别推说今日丫鬟未曾带在身边。”历摩咧嘴冷笑着,露出阴森无比的牙口,模样倒是唬住不少人。
“瑶儿!瑶儿!你家好相公让别人欺负了!”笋色突然毫无形象地朝天大喊起来,只是嘴里崩出些情场昏话来,就连一旁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巫香凝都扶额无语,这家伙怎么这副模样颇像一位惹了事的二世祖,这副模样简直比历摩还像个纨绔子弟。
历摩等了会儿,却始终没有人出来,冷笑道,“你这厮装疯卖傻倒是有一手。”
笋色撇了撇嘴,催促道“巫瑶,还不快些来保护本公子,要是本公子出了事唯你是问!你尽管放手打了便是,出了事,本公子自会替你担着!”
巫香凝闻言,心中窃笑,这车夫倒是有趣,那家中的陪书丫鬟竟真有此人,名字还和她师傅一模一样呢!
下一刻竟真有一位蒙着面的白衣女子出现在笋色身后,只是巫香凝却呆滞着美目愣住了,这不是她师傅?!就算戴着面纱她也认得出来,怎么她师傅堂堂巫蛊宗宗主成了那人的书童了?!
“好瑶儿,总算想起来搭救相公我了?”笋色调戏道。
巫瑶冷着脸,这王爷果然如传言中那般没脸没皮,她自然不可能多回话,淡淡道“你担着?”她对于缠着自己弟子的二世祖可没什么好感,要不是碍于扬州刺史她早就将这什么历摩给抹杀了去,岂容他快活这许久。
笋色挥挥手道“我担着便是,算是我给瑶儿你的见面礼了。”
听得此言,巫瑶只一挥手,一阵绿色的雾气立刻包裹住历摩一行人,其中一大汉倒是颇有见识,立刻哀嚎道“你,,,你是巫蛊宗的宗,,,”只是话尚且未曾说完,便被那雾气吞没,待雾气散去时,历摩一行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彷佛从未在世上存在过一般,,,此等手段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这,,,这,,,历,,,历摩他们呢?阿,,,阿四兄弟,,,你这,,,”张狗蛋被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上前拉住笋色的袖子,“阿四兄弟,你丫鬟这手段真乃神仙啊!只是你们快些跑吧,今日在场人这么多,刺史很快就会知道的,到时候怕是官府要来捉拿兄弟!”
笋色笑着摇摇头,拍了拍狗蛋的肩膀,对着医馆内喊道“小医仙姑娘,今日我也算是为你解决了些麻烦,不请我喝杯热茶吗?”
巫香凝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轻功施展,飞到笋色面前,“香凝多谢公子出手了,那便请公子,,,和,,,这位姑娘进医馆来一叙吧。”巫香凝看着戴着面纱的师傅不知怎么称呼,只好尴尬地称姑娘了。
“那狗蛋兄弟,我便去医馆里坐会儿,先告辞了。”笋色拱手道。
张狗蛋也不是傻瓜,自然看得出这位阿四兄弟可能来历不凡,连忙拱手回应道“阿四兄弟多加保重,切记要小心官府啊!”
笋色笑了笑,朝着巫瑶挥挥手,道“丫头,怎么这般没规矩,还不向我狗蛋兄弟道别。”
巫瑶皱了皱眉,耐着性子,吭声道“狗蛋兄,珍重。”
张狗蛋不敢怠慢,连忙由朝巫瑶施礼,只是笋色却厉声道“丫头,怎么这般冷淡,狗蛋兄乃是我今日刚认的好兄弟,平日教你的礼法都忘了不成?”
巫瑶闻言,气得银牙咯咯作响,巫香凝见状连忙上前弯下腰肢轻点眉梢朝张狗蛋行了一个标准的小姐礼,“我替这位姑娘为狗蛋大哥行礼便是,狗蛋大哥也需得小心,若是将来官府寻大哥的麻烦,只需来悬壶医馆寻小妹。”
四周的人羡慕的目光全都落在张狗蛋身上,让传说中的仙子给自己行礼,这得是多大的福分啊!
张狗蛋看到自己梦中的仙子如今给自己行礼早就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一个劲的弯腰点头,心中越发觉得自己这位阿四兄弟深不可测了。
待张狗蛋走远了,巫香凝也便散了群众,提前结束了义诊,带着笋色朝医馆后院走去,期间还不着痕迹地打听笋色的身份。
待至后院正堂,笋色一个大步径直落座在主位之上,朝巫香凝挥了挥手,安排她坐在客座左手边。
“你倒是不认生,怎么好似我才是客人。”巫香凝嘟起小嘴来暗自吐槽道。
巫瑶倒没说什么,只是自然地坐在了客座右手边。
“丫头,你干嘛呢,还不去给本公子和小医仙姑娘上茶?”笋色却没这么好心,抬腿踢了踢巫瑶的座位,极为不要脸的开口催促道。
啊?!巫香凝吓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她哪敢让自己师傅给自己奉茶啊,连忙道“不劳烦姑娘了,我来便好!”说着就要去上茶。
巫瑶可没什么好脾气,往日里她最是不喜男人,若不是眼前乃是江武王自己又有求于人,她早就不伺候了,哪肯留这许久,当即冷声道“王爷,做人须得有分寸,这场闹剧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还不是巫宗主先算计的本王?本王也只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既然巫瑶不想装了,笋色自然也不装了,干脆的回敬道。
巫瑶美目狭长,余光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笋色,“王爷前几日见过墨宗主了?”
“自然。”
“那王爷答应了?”
“自然。幽月宗如今已经是金陵护国宗了。”
“仅是幽月宗?”巫瑶有些疑惑。
“墨宗主以身相托,本王不能辜负了她,自然是幽月宗,怎么了?”笋色这戏自然演全套,干脆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呵,王爷不必唬本宗,墨黛月虽然狡诈,但基本的诚信还是有的,这点我和秦宗主都信得过她,她是代表我们三宗去与王爷谈判的,如今既然王爷已经要了她,自然允诺的是三宗的利益。”巫瑶不上着挑拨离间之计,一言便戳穿了笋色的谎言。
笋色也不恼,只是淡淡道“本王却是允诺了黛月,以后朝廷不再插手你们江南三宗的事情,只是你们三宗中只有幽月宗有诚意,本王不放心其余两宗。”
“王爷的意思是?”巫瑶冷哼了一声,显然已经猜到了一二。
“本王近几日染了奇病,京中太医均是束手无策啊,巫宗主乃是在世扁鹊,不如,巫宗主随本王回京,替本王看病,待本王病愈了,,,”笋色脸色挂起淡淡的笑意。
闻言,巫瑶反而倩笑一声“那不知王爷这病何时能痊愈?”她何等医术,一眼便知道笋色哪有什么奇病,最多也就是真气紊乱,稍稍调理就行了,自己若是陪他去了京都,回不回得来可就由不得她自己了。
“若是此生无法痊愈却又不可耽搁了巫宗主,,,”笋色似笑非笑地看着巫瑶。
“你别做梦了,本宗可不是那墨黛月,愿意拿自己的身子来依附男人的货色。”巫瑶干脆撕破脸皮,嘴上的话可不轻松。
笋色却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道“宗主不愿去,想比是宗内事务繁多,自是可以理解的,那少宗主陪本王回京也是可以的。”
巫香凝刚刚一直在一旁听着,也算是把事情听了个大概,如今听得王爷居然说要自己,当即俏脸一凛“王爷这是什么意思,王爷分明就没有什么疾病,何故要香凝随你去京都。”
“你且少做梦了,香凝也不会随你去京都。”巫瑶见眼前男人这副吃定她们的模样恨的牙痒痒,恨不得立刻出手,赏他一阵毒雾才好。
笋色闻言脸色一变,忽地站起身来,狠狠拍了一下案牍,旋即又安坐下来,恶狠狠道“不出二日,武烈军就会进入扬州境内,巫蛊宗上下这般多弟子性命就在巫宗主一念之间。”
“怎么?朝廷是要与我巫蛊宗开战不成?可那也休想要我巫瑶像那柔弱女子一般入你的王府!”巫瑶是个硬脾气,听到这般威胁的话自然愈加愤恨,手中真气涌动,似乎是要直接将笋色留在这里。
笋色不理巫瑶,反而看向一旁的巫香凝,道“瞧少宗主行事,便知道少宗主是个心善的,那些师兄弟与你朝夕相处,想比与你关系不错吧,可惜他们却要为你而丧命,到时候你师傅神通广大,自然是可以带你远走高飞的,逃的远远的,或是遁入深山,朝廷自然是寻不到你们的,到时候便叫巫蛊宗那些弟子替你们师徒偿了命,这番结局倒也不错。到时候你若是遇上了心上人,还可以郎情妾意幸福半生,倒是你那些师兄弟也会瞑目才是。”
“我,,,我岂能抛却师兄弟自己独活!”巫香凝驳斥道。然后心头犹豫起来,比起宗里那些师兄弟的前途命运,自己牺牲一下又如何,这就是少宗主的责任。
巫瑶身形一闪,猛地上前,一把掐住笋色的脖子。她是真的动了杀心了。
笋色脸被掐的铁青,但还是一副洋洋得意笃定了巫瑶不敢下手的模样,龇牙笑道“巫蛊宗老宗主对你可是照顾?想必临终前将巫蛊宗交到你手里也是有所期望的吧。”他早在京都就把三宗宗主的人际背景给了解的清清楚楚了,到了宗师境界的人本身已经没有弱点了,那就只能从她们的身边下手,从她们最尊敬,或是最珍视的人下手。
巫瑶其实是一个孤儿,是老宗主待她入女儿般将她抚养长大的,还将毕生心血整个宗门都托付给她,现在听到笋色提起老宗主,自然脑中便浮现出那副慈爱的老人脸庞,巫瑶至今还记得老宗主寿终正寝时最后一句话“瑶儿,巫蛊宗,,,就拜托你了,,,”
想起这一切,巫瑶心头逐渐冷静下来,同时也死寂下来,“王爷这番威胁非大丈夫所为。”
“巫宗主以为寒铁心寒阁主是如何入府做了本王的王妃的?墨宗主又是如何到此番境地的,幽月宗的双修功法实际上真气传渡,墨黛月还是处子,巫宗主可知晓?”笋色一番话将巫瑶说的哑口无言,心中感伤万千,她与秦媛自然是以为墨黛月早就,,,这才同意用墨黛月色诱的法子替三宗交换利益,可如今看来她们这宗主做的,不如墨黛月,或者说是,,,差远了,,,
也许墨黛月也和她一样,有不得不守护宗门的理由,“王爷倒是好口舌,王爷此番巧舌如簧胜过千军万马,宗师不敌王爷。”
“我随王爷进京替王爷调理便是。”巫瑶虽然认了输,但依旧扬着高傲的脑袋。
“原本本王只是试探一下,巫宗主应下,哪有这许多事,可如今本王已然知道老宗主在巫宗主心里地位,所以如今的条件变了,因为如今是本王单方面的威胁。”笋色厚着脸皮面不改色地说道。
“王爷真不怕我鱼死网破!”巫瑶几乎是歇斯底里般怒吼道。
笋色不搭理她,自顾自道“巫宗主,本王许你两日去打理些宗内事务,随后便来当本王王妃。”
巫瑶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笋色,似乎是在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只可惜晶莹的瞳孔过于漂亮,笋色反而露出一丝欣赏的目光,虽然这目光在巫瑶眼中就是无尽的奚落。
片刻巫瑶还是点了点头。
“呵呵,巫宗主回应的慢了,就在刚刚,本王又改主意了,现在不仅要宗主做王妃,还需少宗主一同陪本王回京城替本王调理身子才好。”
“你!”巫瑶第一次觉得自己眼眶有些湿润,这般被人欺负了还还不了手的无力感她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过了,自从她被老宗主收养了之后,这种感觉就再也没有找上过她,没想到如今身为宗师却又感受到了。
“不急,巫宗主慢慢想,不急。”
“依王爷的,就依王爷的,香凝反正也是要跟随师傅身边的!”巫香凝现在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个恶魔,若是再犹豫片刻,怕是男人便又要狮子大开口。
“那就要看巫宗主,不对,巫爱妃的表现了。”笋色重新安坐为座位上,翘起二郎腿,玩味的目光落在巫瑶的娇躯上。
第四回小人得志美人落泪
巫瑶踌躇许久,冷艳的脸上竟挤出一丝讨好,“不是说二日后吗?”
“本王觉得你应该没有与本王争辩的权利。”笋色似笑非笑道。
巫瑶眼中留出一抹无奈,缓缓走至笋色面前,她低头看着那个安坐在那里一脸调笑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心中纵然万分厌恶却无可奈何,心头竟冒出一丝死志来?也许就这么一了百了也好过被这男人糟蹋。
笋色看着她静静的等着这个高傲的女人低下自己的头颅,但下一刻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顿时脸色闪过一丝戾气,表情扭曲峥嵘着怒吼道“巫瑶!你敢!若是今日出了任何意外,明日本王就会将你宝贝徒弟剥光了扔到大街上,让万人凌辱,你巫蛊宗所有弟子都会被发配矿场,女子弟卖去青楼!”
如此恶毒的威胁纵使巫瑶都不寒而栗,苦笑道“连死都不让吗?王爷何必如此绝情。”
“巫瑶,你刚刚的想法让本王很不爽,你以为只要一死了之,一切都可以解决吗?是否需要本王先杀你一百巫蛊宗弟子给你长长记性。”笋色冷笑一声,这蠢女人,简直比寒铁心还要蠢一万倍!
笋色很不喜欢这般不听话的女人,“你活着的意义就是看着本王遵守与你的约定,失去了你的巫蛊宗在朝廷面前有多弱小你应该明白的,到时候纵使本王无意,那些大臣怕是也要陛下下旨灭宗。”
“巫瑶,明白了。”巫瑶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整个身子坠落下去,跪倒在笋色的面前。余光瞟了一眼一旁的巫香凝,让自己的徒弟看到自己这副无助的模样想必很丢脸吧。
巫香凝一直静静地在一旁旁观着一切,她亲眼看着往日里崇拜的,几乎无所不能的师傅,被这个恶魔一步一步逼成如同青楼女子一般匍匐在地上的下贱女子。她除了对师傅的怜惜但却升不起对男人的愤恨,有的只有无尽的畏惧。
“香凝。”巫瑶看了一眼一旁的巫香凝,巫香凝心中知意,接下的场景怕是师傅最大的耻辱,不愿让她看到是师傅最后的遮羞布了,正欲起身离开。
笋色却冷不跌冷哼一声,吓得巫香凝又坐了回去,目光有些胆怯地看了男人一眼,嗫嚅道“王爷,,,香凝告退,,,”
“本王未曾叫你走,你想走便走,视本王为何人?”
巫香凝闻言一时间骑虎难下,但为了师傅,她又开口道“王爷,,,”只是话还没说完却被巫瑶打断了,却见巫瑶跪伏着伏到男人腰间,“一切都依王爷便是。”
男人勾起巫瑶的下巴,“爱妃犹豫了许久,叫本王很不爽。”
巫瑶沉默不语。
“便先记上巫蛊宗十条人命作为补偿好了。”男人随口说道,好像在说什么小事情一般。
巫瑶闻言顿时花容失色,慌忙抱住男人一条大腿,这个坚强无比的女人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泪珠如同断了线儿的珍珠一般将男人的裤腿染的浸透,只是一个不停的喃喃,“巫瑶一切都依王爷便是了,从此一切都依王爷便是了,,,”
男人笑了笑,正巧瞥见案牍上摆放的荔枝,便挑出一粒来,扔到地上,“这样吧,爱妃将这荔枝放入自己的后庭之中,每放入一粒,便抵一名弟子的性命,如何?“
这次巫瑶没有犹豫,提起自己一段繁冗华美的裙摆,露出一双洁白的美腿,不管巫香凝还在一旁,径直捡起地上那粒荔枝来,顾不得那外边呲啦啦的小刺,便抵住自己柔嫩的后庭狠狠将其推了进去,强忍着痛楚却不愿哼出声来,大抵内心里还是不愿意让男人看轻了自己。
“一粒了。“巫瑶冷冰冰地说道,然后一把抓起桌上的荔枝,大莫有四五粒,探到后庭处一股脑往其中塞进去。后庭处传来的撕裂和拥挤感险些叫美人儿忍不住眼眶处的泪珠,但稍稍仰头还是强忍着,她就是不服气,不服气这个男人。
“本王没数清刚刚放了几粒,算二粒好了。“笋色见美人儿不肯服软自然也还下绊子,出声调笑道。
巫瑶委屈地眼泪又欲夺眶而出,猛地吸了口气,又去取桌上的荔枝,只是这次她学乖了,每次只取一粒,省的男人不肯认账。但终究是有极限的,因为第二次一次性塞的过多却被男人赖账的缘故,男人数到九时,她便再也塞不下了。那血红的荔枝已经溢满整个后庭,柔嫩的庭口被撑的合不上,一眼便可以瞧得见里边因为挤压而碎成渣滓的荔枝残渣。
“九,已经到极限了,爱妃,看样子还是有一名弟子要倒霉啊。“笋色冷笑道。
“明明早就超过十粒了,,,“巫香凝小声控诉着,但也只敢这么窃窃私语,生怕男人又反悔愈加折磨师傅。
巫瑶一咬牙,非又取了一粒荔枝来,这次她干脆整个身子都跪在地面上,将翘臀高高抬起,后庭顺势张开,如此羞耻的姿势叫巫香凝看得满脸通红,立刻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不敢直视。
巫瑶将最后一粒荔枝狠狠往后庭里推送过去,其中汁水顺着美腿根部缓缓滴下,美人一狠心,将那荔枝挤成残渣也硬生生退入其中,“十。“
笋色见状冷哼一声,一脚踢在巫瑶的小腹上,强烈的冲击力使得后庭满满的荔枝再也按捺不住,如同喷薄的喷泉一般立刻一粒接着一粒的喷射出来,顺带着些许淫水和尿液,伴随着美人儿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吼见青砖石地面浸透。一切的爆发过后,巫瑶无力的侧倒在地面上,双眼无光,只是重复道“十粒了,王爷。“
“二日后洗干净了,来客栈找本王。“笋色有些不快,这个女人纵然如此也不曾低下她高傲的脑袋,这次虽然看似被他欺辱的万分凄惨,但笋色内心明白,他这算不上完全的胜利。
笋色不再回头,径直走出医馆,刚踏出大门,迎面便迎上来一个军装大汉,笋色认得他,此人乃是武烈军里的一个副将王良,如今他寻来,想比是武烈军此时已经入城了,如此说来武烈军整整比他预计的时间早来了两日。
“王爷,末将王良见过王爷。“王良上前单膝下拜。
笋色此刻心里还满是那个不服输的女人呢,哪里有空搭理他,只是无趣地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但王良察言观色,也算是武烈军中的老人了,自然明白自家这位王爷喜好风月之事,便提议道“瞧王妃恰时未在身边,末将曾听闻江南酒楼繁盛,王爷何不去酒楼玩玩?“
笋色闻言脸色一沉,他最是不喜那些胭脂俗粉了,但脑袋一歪,道“你可别告诉本王,你们武烈军一来江南就全跑到酒楼里去风花雪月了!“
王良尴尬地搓搓手,解释道“咋们刚进城,原本想去寻王爷的,但是遇见了玄音宗的人,非说要招待我们,李采赵五他们便带着人过去了,,,我可是没去,专门先来寻王爷的!“
“玄音宗?那个秦媛?本王没上门去找她们的麻烦,她们还敢自己找上门?“
终于还是磨不过王良,笋色还是来到了这个叫“秦香楼“的酒楼,这才刚到门槛处,便听见其中袅袅余音,不愧是以琴声入武的宗门,这般仙乐,就是笋色也不禁感叹一声人间难得几回。
可不巧,前脚刚刚踏进这楼中,那琴音便没了下文,显然是一曲弹罢了。
“参见王爷!“楼中先前还散漫无比地或搂着女人,或大口饮酒的军士们见着来人,连忙都正襟危坐。
笋色随意地瞟了一眼,示意他们不必多礼,随后被军士簇拥着坐到了整个酒楼最中央最显眼的位置上。
“丫头,为什么这琴不弹了?“笋色随手招呼一个端酒的侍女道。
那侍女倒是明白眼前的人物,不敢怠慢,只是犹豫着道“这个我们秦香楼的规矩,小姐每日只会弹上一曲,大人若是有意,明日再来听便是。“
这规矩倒是有趣,这就是传说中的饥饿营销?笋色莞尔,打趣道“若是本王非要你们小姐今天再弹上一曲又如何?“
此话一出,那丫头立刻被吓地连就酒都端不稳了,苍白着笑脸,耷拉着眼睑,回不上话来,只是四周军士杀人般的目光便叫她叫苦不迭了。
“王爷何等人物,何必为难一个小丫鬟,只是今日奴家确实已然有约,便不好再多弹了,来日定为王爷补上。“不知哪来的传音替那小丫鬟解了围,想必便是她口中的小姐了。
这般推辞之言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就是笋色也不好厚了脸皮,正要挥挥手言罢之时,余光突然瞄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朝楼阁上边行去。
“呵,这不是香凝姑娘吗?今日倒是巧了,怎么又在这儿遇见你了?“笋色连忙装出一副他乡遇故知的热切来,朝那处高高地挥手。
还未等巫香凝反应呢,在场的军士便立刻给她让出一条道来,巫香凝目光复杂地深深看了笋色一眼,这家伙半个时辰前还在欺辱师傅呢,现在居然跟没事人一般来这边喝花酒,居然还装出一副和自己很要好的模样,可恨此时自己师傅还被此男人折磨的在床铺上休息呢!
只是势比人强,巫香凝只好低着头走到笋色面前,恭声道“王爷,你怎么有雅致来这秦香楼?“
笋色拍了拍身旁的坐垫,示意她坐到身旁,道“本王一个纨绔男子来这地方不是天经地义,倒是咋们的小医仙怎么想到来这儿?不会万人敬仰的小医仙竟是这儿的琴女?“
巫香凝皱了皱翠眉,“王爷怕是有所误解,这儿的琴女只卖艺,客人连面儿都见不着,都是清白人家。“
笋色自讨没趣,撇了撇嘴。
“香凝自然是没弹琴的天赋的,来这儿是为了见一个朋友。“巫香凝都做好笋色翻脸的准备了,但见他居然老老实实低头吃了瘪,便又开口解释道。
笋色刚欲继续问,先前那阁楼之上的空灵女声便回答道“王爷,小医仙乃是我请来的客人,可否让故人上楼一见。“
闻言,笋色自下便有了判断,这巫香凝乃是巫蛊宗的少宗主,巫瑶的亲传弟子,能和她这般人物故友相称,便只有与她从小玩闹到大同为玄音宗少宗主的秦清秋了,这秦清秋琴艺非凡,自小被秦媛相中认为义女,倾囊相授。
“先前还不敢确定,如今知道了,只是既然本王来了,又同与香凝姑娘交情不浅,秦姑娘何不下来一叙?“笋色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一旁的巫香凝听着满心吐槽,谁和你交情不浅呢!
阁上的秦清秋突然没了动静,许久才缓缓现了身型,却见似那九天仙女,竟环抱着一段古琴从阁楼上彩衣飘然而下,徐落在笋色等人面前。此女面容素雅柔和,温婉柔肠,叫人心生怜惜之意。
“清秋,这位是江武王爷。“巫香凝介绍道,旋即凑上俏脸在秦清秋耳边低声道”这王爷是个恶魔,你可小心着些,别惹着了他。“
笋色笑了笑,见着两女窃窃私语也没阻止,只是又开口道“既然秦姑娘都露了面,何不为本王再弹上一曲?“
“此琴名为绿绮,小女得此琴时曾立誓,每日只用此琴弹奏一曲,此一曲从不为某单人而奏。所以,王爷此愿,小女怕是不合规矩。“秦清秋目光柔和的看着怀中的绿绮,心中神往道。
笋色闻言哈哈大笑,“规矩?本王就是规矩。“说着拍了拍手。
霎时间,酒楼内军士杀气四起,猛地站起身来,吓得楼内的女人们一个个花容失色,只是那死气腾腾的肃杀感,叫她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巫香凝是了解这恶魔了,当即拉住秦清秋的水袖,别说是秦清秋了,就是她义母秦媛怕是也治不了这位混世王爷,她可不想自己的好闺蜜被这恶魔一顿凌辱。
秦清秋此刻也是脸色难看,她哪里想得到这王爷这般胡搅蛮缠,俏脸被气得煞白,抱着古琴的素手都紧红了几分。只是她势弱,为了楼中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只好服软道“那待小女回房换了琴,替王爷奏上一曲。“
“何须如此麻烦,秦姑娘便就在此,用这什么绿绮弹上一曲便是了。“笋色说着使了个眼色,那军士立刻便拦住了秦清秋的退路。
“正巧香凝也在此处,香凝正好作了伴舞,好叫本王多喝上几杯。“笋色自顾自安排道,旋即安坐着朝巫香凝推了推杯盏,示意她替自己斟酒。
见状,纵使秦清秋再温婉可人却也不是泥捏的人儿,黛眉一竖,责道“王爷何苦一再逼迫,且不说小女誓言之事,香凝乃是圣洁医女,岂可唤作那陪酒舞女,王爷是否太不尊重我们了!“
巫香凝先前便见了男人的恶魔行径,当下连忙拉住秦清秋,将秦清秋护到身后,生怕男人发怒起来做什么恶魔举止。
笋色被骂了一鼻子到不恼,反而站起身,扶手转过身去,大声道“秦宗主,你这义女已然闯下大祸,若是你再不现身怕是今日之事无法善了。“
“母亲(秦姨)?!“秦清秋和巫香凝一愣,四顾转头寻找起来,她们乃是二流的武道强者,那笋色不过入门罢了,她们都没察觉,这王爷居然能知道秦宗主就在附近?
“王爷倒是好算计,只是此事本宗认为,清秋无错,倒是王爷咄咄逼人了。“那处本来空空如也,只是那声音传来时,不知何时,那儿便多了一个女人。
秦清秋见着来人,立刻上前“母亲,这王爷,,,“
秦媛宠溺地摸了摸秦清秋的脑袋,目光落在巫香凝身上,“香凝,听闻,王爷先前去了你们悬壶医馆,巫瑶,,,她,,,“
“秦姨,,,师傅,,,师傅染了风寒,此刻正躺在床上养病。“巫香凝犹豫了半刻道。
秦媛美目似笑非笑地撇了一旁的笋色一眼,那巫瑶乃是宗师,堂堂宗师染了风寒?“王爷这般没事找事,怕是来者不善吧。“
笋色随意地耷拉起一个二郎腿,“香凝,给本王来捏捏肩膀。“
巫香凝哪敢违背他,纵使秦清秋拉了拉她水袖,她还是挣脱了去,低着头走到笋色身后,替他按起肩膀来。
秦媛见状心中已然有数,又想起前几日墨黛月的话,心中叹了口气,道“既然王爷想听曲子,便叫本宗替王爷弹上一曲如何?“
“母亲,,,“秦清秋有些焦急,堂堂宗主怎么能如同戏子一般为权贵私人献曲呢,她明白自己母亲的坚持,但即便如此,母亲还是主动提出这样的话,说明此刻的形势不得不让她们玄音宗低头,巫香凝说的一点儿都没错,这王爷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秦媛只是眉目间点了一眼笋色,接着取过秦清秋手中的绿绮来,一双素手搭在那几根银白色的琴弦上,琴声婉转悠扬,在场的军士也不禁放松了起来,似又有说有笑的喝起花酒来。
笋色闭上双眼,享受着此曲,心念却转,“此为何曲?倒是叫人清心,若是有谱子本王好带回去叫宫里的弹给王兄听。”
秦媛继续抚琴,嘴角微微扬起,冷声道“此曲名为隐君子,翩然一只云中鹤,飞来飞去女儿家。”说着还跟着曲子唱和起来。
笋色虽然算不上什么文学大拿,但这词还是听得懂的,这不就是说他一个外人看来的君子王爷,天天去女人家中强抢民女吗?笋色被呛得一口美酒入腔干咳几声,“咳咳咳,,,”这女人倒是有趣,知晓了墨黛月和巫瑶的下场,自知自己也是逃不过的,不敢明着反抗,却暗戳戳地用这词曲才讥讽他。
既然笋色听得懂,那更别提巫香凝和秦清秋这种大家闺秀了,听了秦媛的曲子,又瞧见笋色那副铁青的臭脸,都涨红着憋着笑意呢。
“本王听着这词倒是失了情趣,不雅,甚是不雅,不若改成‘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心紫葡萄。’”笋色毫不客气的便顺着曲子接了一句。
那曲子骤然而停,发出一声刺耳的噪声来,惹得满座皆惊。
秦媛沉默许久,道“如此雅致的调儿,亏得王爷能配上这般下流的词,这首隐君子赠与王爷可算宝剑赠英雄了。”说罢将那白玉素手收回水袖,显然是被坏了兴致,不打算弹下去了。
“媛儿,何不用本王赐的词来重弹一遍,你便弹便唱,定是佳人佳音,良辰美景。”笋色笑眯眯地说道。
秦媛对于他这个称呼也只是默不作声,她知道她可没有拒绝的权力,只是这种玷污乐曲的事情她实在干不出来,便干脆一声不吭。
不过她倒是小瞧了这位王爷的手段,见她不做声,那厮竟哈哈大笑,对着手下军士道“定是这儿侍女太多,叫我媛儿害羞了,你们将这些侍女处理了。”
“王爷,侍女太多了,要赶出去怕是要耗些时间。”
“杀了便是了,死人想必爱妃便不会害羞了。”男人谈笑着指了指军士腰间的佩刀。
顿时,满楼的侍女皆被吓地连连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她们也不逃,因为知道是逃不掉的,却也不开口求饶,心知这是王爷逼迫她们宗主的法子,若是宗主服软了,她们自然可以活命,若是,,,
秦媛叹了口气,便又抚起琴来,只是明明是同一首曲子,明明那词唱的是女子的风花雪月,叫人脸红的闺中密事,可那音乐却带着淡淡地绝望与哀愁,在场所有人都沉默的听着,唯有那王爷时不时拍手叫好。
一曲终散,秦媛有些憔悴地颤抖着双手停了下来,“王爷满意了?”
“甚好。”
“我还有几日时间?”秦媛突然问了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不过笋色和巫香凝确是听的明白。
显然秦姨最终也和师傅一样,选择了屈服。巫香凝想至处,不禁感慨女子生存艰难,尤其是她们这般貌美女子,如此世道她们本就如同货物一般,能换着什么便好,若是遇人不淑怕是只能被强占了身子白白哭诉罢了。
“二日。”
“足够了。”秦媛点了点头,然后解脱般叹了口气,“王爷慢走。”这便是下了逐客令了。
笋色笑了笑,此时也不好过多刺激了,便嘱咐了王良几句,独自走出楼去,这宗主阁主之流倒是一个比一个简单,纵然有宗师之能,却因为宗门拖累,终究只能任朝廷鱼肉,但若是有朝一日大笋也受外敌入侵,那他不也正是那砧板上的鱼肉,笋色望着远处的山岳,“大笋需要强大,足够的强大。”
笋色晃了晃脑袋,一溜烟便跑回了客栈,折腾的一日,进客栈时已然是晚间时分了,想比床上的三位爱妃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这么想着,笋色便急匆匆地跑回屋内,果然瞧见三女此刻正排挨着相互拥簇着睡在床上。
不过笋色眼见,瞧见了墨黛月俏脸上的泪痕,显然是刚刚哭过,“怎么,早便醒了,何必装睡?良玉,为何连你也要装睡骗本王?这是姐妹情深了?”
“我就说瞒不了王爷的。”笋良玉率先张开眼,只是见着男人的一瞬间,立刻耷拉着脸装起可怜来。
笋色静静地看着墨黛月一眼,“你们偷偷跟踪我了?巫瑶和秦媛与你关系一般吧?怎么还同情起她们了?”
“反正都是要做姐妹的了,何况都是同病相怜,怎么不能同情了!”墨黛月难得大声了一回,可惜话越说越轻,到最后干脆没了声音。
笋色倒也不怪,反倒好奇地看了一眼寒铁心,“黛月这般同病相怜真真切切的,怎么咋们的寒阁主似乎格外冷静,如此想来当日受本王威胁时,寒阁主似乎也没她们这般激烈,动辄寻死或是大哭一场。”
“王爷本来说的就有道理,何况又不是废我武功,朝廷还帮我管理寻剑阁,此事我觉得还挺划算的。”寒铁心确实有些无法理解三宗宗主为什么哭哭啼啼的。对于寒铁心这种把剑看得比自己贞洁还重要的武痴来说,这些女儿家的心事显然是完全不上心的。
笋良玉撇了撇嘴,一把拉过寒铁心,正想解释什么。
“本王才对你们为什么做王妃,或是做王妃感受如何不感兴趣,快些运转了献花功,本王要练功了。”笋色打发了一句委屈巴巴的墨黛月,急忙催促道。
“王爷能有些怜香惜玉之心吗?”墨黛月嗔怪了一句,只是江武王的王妃向来是没有话语权的,只好不情不愿得运转起献花功。
黛月正要提醒一句王爷需得好好练功,不得再沉迷欢好,可那厮哪顾得这些,见三女赤身裸体,娇躯泛红,娇艳待放,刹得似那脱缰的野马般长枪便如龙而出,三女瞧那厮模样便暗道不好,男人兀得身子一挺,将那身素布衣服扯的稀烂,胡乱得拨弄那杆枪来,只是这素衣倒是结实,男人鼓弄一阵竟一时间枪头摇曳,笋良玉嗔怪地白了男人一眼,将身子伏过来把那衣袍整理了一番,亲自叫那枪头见了光明。男人却是没良心的,见露了枪头便直戳戳抵住良玉的红唇,良玉苦闷地吐出杏子来搭在那阳头上。
“王爷须得悠着些,否则怕是又要好几天碰不得我们了。”寒铁心有些后怕,出声提醒道。
男人自是不管这些,一巴掌拍在铁心因为功法而泛红的翘臀上,铁心立刻便娇呼一声,当即便去了,花瓣儿如同受了朝阳的露水般湿了一片,刚刚整理的床褥浸透了一片尿渍来。“呀!”铁心羞红了脸便不和男人说话了,女人们算是清楚了,这男人狠心的很,她们越是求饶,他反而愈加欺负的厉害,还不如一声不吭,待男人自己觉得无趣了,自然便放过她们了。
“爱妃们摆本王教你们的一字长蛇阵来。”
三女闻言皆是美目流露一丝嫌弃来,这男人所谓的什么一字长蛇阵便就是她们人并排跪着将臀部刚刚翘起任由那厮凌辱的动作,偏偏男人还上瘾的很,想必往日里指挥军队作战,自己却因为武功的原因上不了战场,就连马都骑不了,如今这番反倒让他尝了那上战场驱战马的乐趣了?不过嫌弃归嫌弃,女人们还是听话得摆好了那“一字长蛇阵”。男人历时挺枪直入那中间的美人儿小穴,双手则拨弄两侧美人儿的,三女齐齐娇喘个不停,这厮倒是从那西域鏖战之法了学了些古怪的法门儿,那挑逗的双手食指与中指相叠,随后猛地朝手心出一勾,那指关节便形成一个异形的疙瘩,恰好抵住女人小穴内的软肉,男人见女人淫水直流,双眼迷离,这才动手,又用力地那么朝花心处一顶,顺势长枪便也往里一戳,三女便同时去了极乐,并排三双美臀皆颤颤巍巍着不停朝外边翻吐些尿液淫水来。
只这一遭,三女便已经是不行了,横七竖八地侧倒着,身上的红晕逐渐褪去。
“爱妃们继续运功,本王觉得本王快进入武学学徒之境了!”男人粗鲁地拍了拍女人们的屁股。
寒铁心无力地瞟了一眼,当即翻白眼吐槽道“王爷,我瞧你连入门境的真气都尚未完全掌握,离学徒更是远如天边呢。”
男人只是长枪仍挺,自然不肯罢休,语气恶狠狠道“爱妃们继续运功,本王看谁敢停下!”那语气倒是唬人,三女自然不敢怠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运功,男人自然不管三七二十一,那长枪怼着不知哪个女人便捅了过去。
只可惜此番出来的急,没带着铸铁监制的那些情趣玩意儿,不然三女指不定更加凄惨才是,不过纵然如此,男人还是胡闹了整整一天一夜,非闹得三女昏睡,白嫩嫩的娇躯上满是他的痕迹方才肯罢休。
待巫瑶与秦媛推开房门时,正巧看见这厮厚着脸皮将那玩意对着昏睡着的笋良玉口中塞进去,只是美人儿昏睡着,颇为不配合,那阳锋抵住缨齿来怎么也放不进去。
男人见到穿着整齐端庄的两女瞧见自己这番颇为不厚道的行径,竟也脸红了几分,不过很快便厚着脸皮道“你们来的倒是时候,正好来服侍本王!”
二女看见模样“凄惨”无比的三女自然心下产生了些畏惧,她们虽然此次前来便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见男人如此直接开门见山得便要求她们侍奉,纵使泥人却也有几分脾气,她们好歹也是宗师之境的宗主大拿,又不是那坊间任人呼来喝去的下贱女子,自然当下都冷着脸不肯再往房里走半步。
“哼。”男人自然明白自己在她们眼中乃是实实在在的强抢民女的大恶人,所以也不会有丝毫客气,干脆便这么半脱着下身衣衫便挺着那杆枪朝门口二女走来。
“这两日将那献花功学会了吗?”男人冷冰冰地问道。
等了半晌,见二女不回话,男人一把将她们推倒在地上,“想来两位宗主也是识时务的,快些运功来,本王要享用你们了。”
言罢,男人便立刻上手将女人们的华服撕个粉碎,那昂贵的丝绸布缎在男人眼中自然是多余的边角料,余光瞧见巫瑶看着那走廊转角处的楼梯口,笑道“本王可是叫你们进屋的,既然爱妃们不肯进屋,非要在这门口大庭广众下行这事情,本王自然是没意见的。”
听男人这么说,两个本就脾气冷的厉害的美人儿自然更加不能开口哀求他进屋了,便干脆闷哼一声,双眼一闭,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男人见两女酥胸耸立,便一手抓住一个来,一只手掌竟有些把握不住,男人冷笑一声,将两女酥胸高高抓起,“还不运功,两位宗主可要为自己宗门考虑才是。”
半晌,两女对视一眼,这才娇躯泛红,运功起来。
见状,男人便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自己的袍子,将那长枪对准巫瑶傲然的胸部,从那对儿其中刺穿过去,叫那对傲物将自己的枪杆紧紧包裹,随后命令秦媛在对面用丁香含住阳头,如此男人便前后抽插起来,可怜两位宗主第一次尝试献花神功的厉害,只是这般与男人阳锋摩擦便叫她们已然情动异常,男人抽动了几翻,竟横抱起巫瑶,将她身子拦腰放置在走廊的姆围栏上,巫瑶一晃,正巧能将楼下正在正厅里喝酒用餐的人们看的一清二楚,只是白日间吵闹,自然也没人注意她们这边的香艳场景。
自己如同牲畜一般被男人玩弄的场景就这么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巫瑶想至此处美腿忽地用力夹紧,耻骨处泛红异常,显然内心极为不平静,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颤声道“王爷,回屋里吧。”
男人却因为女人的求饶愈加兴奋了些,鞭挞之余,命令一旁的秦媛同样趴伏在围栏之上,那男人长枪只一枪捅那巫瑶,一枪捅那秦媛,如此往复将二女的淫水处血混为一滩,正待尽兴,这才想起自己那血手串来,连忙掏出两颗透明珠子来,不过此次为了教训这两个不听话的王妃,男人用食指抵住珠子一只顺着小穴将那珠子推到了花心口,旋即便立刻又枪出如龙,阳锋冲那花心时将珠子也撞地四处翻飞,刮擦了女人们的软肉,本就敏感异常的二女此刻如同升仙了般顿觉浑身无力,自己的私处竟如同被男人掌控了一般,丝毫不听自己的话,只顾伺候男人阳锋来,不知疲倦地吞吐,尿液顺着走廊边缘一滴一滴往一楼滴去。
“娘们!怎么二楼漏水了?那块是天字号房,住的都是大人物,我们惹不起的,你快些去看看,别叫大人们惹怒了!”楼下客栈老板的声音传过来。
“不应该啊,那块使的是耐木地板,可贵了,不能漏水啊!”老板娘抱怨了一声,旋即楼梯处便传来了踏踏踏的脚步声。
这下巫瑶和秦媛可是彻底着急了,目光流露出一丝哀求的意思,也不求男人怜惜她们,只求别让人瞧见了她们此刻的下贱模样。
男人却又换了个姿势,将两女一手一个抱起来,将她们倒立着放置在地板上,美腿顺着小腹翻去知道她们的膝盖处抵住香肩位置,这副羞耻至极的模样正好使她们小穴大开,正对着楼梯口上来的转角处。接着双手一左一右拨弄二女的红豆来,女人们被刺激地连话都说不清楚,只得苦苦忍受,眼眶珠泪盘旋,只绝望地听得那脚步声踏踏踏地越来越大声,,,
她们似乎已经看到了老板娘的影子了,,,就在此时,只听那屋里传来一声呼叫,道“老板娘,这儿没事,你且先去忙吧。”那老板娘尚还没反应过来,便只觉得自己身子被一阵怪风不受控制的安然吹下了楼梯。她心中一惊,这在常人眼中已然是神仙手段了,连忙恭声道了声好,便匆匆下楼了。
二女感激于那声音替她们保住了最后的尊严,心中长舒口气,那紧绷的心弦一松,立时高潮了去,尿液淫水从小穴处喷涌而出,却又因为这羞耻的姿势,骚液全然喷到了她们自己的俏脸上,不过此刻却也没了抗拒,这股子憋了半日的酥麻感涌上全身,便昏死过去。
笋色微眯起双眼,“黛月。”
先前出声的自然便是墨黛月了,此刻她正颤着美腿搀扶着墙壁,听得男人有些责怪的声音,便干脆跪在地上,只是爬到巫瑶秦媛二女身旁,素手替她们整理了身上的污秽,因为昏死导致身子放松,小穴里的珠子自然也顺着白浊液流了出来,瞧见那两颗红珠子,墨黛月轻叹了口气“从此便是姐妹了,今日王爷这般贱玩了她们,来日王爷也会这般作贱奴家。”
笋色默不作声,他本来就是带着亵玩美人儿的性子强掳来的这些王妃,只是如今瞧见美人儿感伤竟心头也觉得一丝愧疚,难道是自己动了情?
“你们本就是本王掳来的玩物。”笋色冷冰冰地答道,只是却不再为难,转身自己理了理衣衫走下楼去。
见男人走远了,笋良玉与寒铁心方才从屋里探出脑袋,瞧着躺在床铺上的两位新姐妹,三女皆有些沉默。
“屋里有人吗?你们要的银耳羹我给放门口了。”老板娘的声音打断了屋里的沉默,旋即三女面面相觑。
笋良玉许久红唇露出一丝笑意,狭笑道“王爷,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第五回 震慑虎跃门归朝三魔宗
笋色在一楼若有所思地品着烈酒,这酒苦涩了些,不如宫里的御酒,但好在够烈,便也将涩味遮掩了大半去。
“掌柜的,这儿是否住了几个戴了面纱的女子,还有一个马车夫模样的男人。”正当笋色发呆之时,突然有人大步走进客栈这般打听道。
笋色挑了挑眉,这扬州自己还有熟人不成,竟然还能寻到这里来。转过头瞧去,便正是巫香凝和秦清秋两女寻到了此处,想必是偷偷跟着她们师傅溜来的。
“两位美人儿?可是在寻在下。”笋色摇晃着酒盏高声道。
瞧见这个欺负她们师傅的恶魔,她们自然没好脸色,只是她们自己也是身不由己,便恭声道“公子,我们来寻师傅(母亲)。”
“她们如今已经不管宗内事务了。”笋色笑道。
巫香凝闻言一嘟嘴,道“既然王爷体虚,需得我们一同陪着回京,自然是得找上门来的,若是王爷身子有什么意外,我三宗可是担待不起。”
笋色脸色铁青,这话怎么好像说他肾虚似的?不过当初面子上确实是以调理身体的由头叫她们随京的,自己现在反倒不好反驳了。
“过几日便回京了,正好来时的车轿太小了些,放不下你们这些多的女人,可知江宁售卖车轿的去处?”笋色干脆不和她们聊这个话题了。
巫香凝想了片刻,正要开口,却被秦清秋抢先一步道“不远处便有个猛虎行镖”那儿有卖车架。
此话惹得巫香凝一愣,旋即俏脸露出一丝窃笑,连忙附和道“不错,那儿的车架是江宁最好的。”
瞧两个丫头窃窃私语似乎在说什么闺房话似的,笋色自然没有听女儿家小心事的癖好,听了她们的回答也未加疑虑,毕竟此刻两个丫头的“长辈”正可怜兮兮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呢,量她们也不敢坑害自己,便挥挥手道“天字六房,你们自去寻人便是,我要去躺猛虎行镖来。”语罢便自顾自地用右手小指勾起尚未喝完的烈酒壶朝客栈外走去。
这有了武艺果然不一样,虽然现在仅仅只是入门之境,但笋色已然膨胀万分,再加上烈酒在手,此刻当还真有一丝侠客饮酒走四方的肆意江湖之感。
丫头们这边得了房间号,自然立马便寻上了楼去,只是想到往日与巫瑶秦媛亲密的很,此刻便也没有多加顾虑,连门都没敲,一把便推开了房门。
屋里真是好一番春色,此刻五位王妃已然休息了许久,但下体还是疼痛的厉害,便衣衫不整,春色半露地玉体横陈在偌大的床铺之上,笋良玉还捧着那半碗银耳羹,女人们嘴角留有些许晶莹的白羹,只是配得此处风景,实在不叫人不得不对那白色的浊液浮想联翩。
“呀!丫头!你们,,,你们怎么寻到这儿了!”巫瑶秦媛二女方才与其余三女聊了许久,便也起了同病相怜的心思,加上几位王妃也都是江湖儿女出身,自然不稍片刻女人们便已然情同姐妹般亲密起来,自然身上的衣衫便也来不及整理了,如今小辈突然出现,自己这副残枝败柳的香艳模样,岂不是全叫她们看了去!
可怜两位宗主大人如同被抓了姧的小三儿一般,惊得连忙用被褥将自己浑身遮掩了起来,若不是她们还有些脸面,怕是恨不得整个人钻到被窝里去。
小丫头们皆是二流之境的武艺,自然是有眼力见儿的,小学的床铺上居然都是些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大宗师!感叹之余,心中对这位恶魔王爷便更加畏惧了几分,当然,伴随着畏惧的还有无尽的嫌弃,真不愧是大色魔,竟能同时折腾五位女宗师,,,
“师傅,,,秦姨,,,墨姨,,,这位是,,,寒阁主?那这个就是武烈帅了,,,”巫香凝一个一个指着床上的女人点起名来,都是些大人物,也难怪她都认识,纵使不熟识,这天底下这般宗师人物的传言和画像怎么也是见过的。
女人们瞧着这个丫头一个一个指着道起姓名来,皆羞地无地自容,“丫头!你,,,你别说了!”巫瑶有些气急,连嗓子都尖锐了几分。
巫香凝这才发觉自己似乎干错事儿了,连忙后退了几步,,,汗颜道“师傅,,,难得瞧见这么多宗师嘛,,,武烈帅我可是只在画本上见过的人物,一骑扫千奴的画本!”
那画本笋良玉是知道的,这原便是王爷寻人鼓捣出来的,拿她当年一人斩杀数千大周奴兵的事迹来威慑江湖草莽用的,却没想到居然还能给自己招揽了小迷妹?
巫瑶闻言尴尬地撇了撇嘴,她这才想起来,这位武烈帅乃是自家徒弟的偶像,也是,这般巾帼英雄能俘获这些小女孩的心思也不奇怪,,,只不过现在这个场景很显然不适合粉丝与偶像见面,,,
笋良玉也有些诧异,瞧得女孩炽热崇拜的目光,她此刻竟然也有些窘迫羞涩起来,,,不着痕迹地朝巫瑶靠了靠,身子也往被褥里钻了几分。
墨黛月算是五个女人里最轻松的了,毕竟她们幽月宗风评本来就不好,纵使此刻有些尬尴,倒也算不上大失颜面。说不得还能调笑几句,道“只可惜啊,丫头们,你们最尊敬的师傅,母亲,偶像之流,先前那骚模样,可都叫你们墨姨给瞧的清清楚楚了。”
闻言,那被指名道姓的三女自然更加窘迫,那俏脸几乎已经红得要冒烟儿了。
两个丫头心知不好,只好低着脑袋,让自己的目光不落在床上的女人们娇躯上,秦清秋恨恨道“都是那个大色魔的错,正好叫猛虎门收拾他一顿,叫他欺负女人!”
墨黛月听的真切,却不同小丫头们嬉笑了,连忙道“猛虎门?你叫猛虎门去教训王爷了?那色痞子是个三脚猫功夫!可别伤着了,咋们五人这般辛辛苦苦可不就是为了叫着男人高兴了,省些事情,丫头!”
教训那个男人?那男人没个像样的武艺,教训他一顿当然容易,但那厮回来想明白了,受教训的可就是她们五个女人了!何况那男人最是要面子了,若是落了面子,指不定要拿什么手段折磨她们呢,这般,就连其他四女想了片刻也待不住了,什么长辈的面皮矜持都抛了去,连忙异口同声追问道“什么情况了!”
秦清秋见五个大人这副模样,有些心虚,连忙解释道“先前他说要去寻个车架,我便唬他去猛虎门的虎跃镖行,想来他到了那儿问了明白,应该就会自己回来的,,,”
闻言秦媛苦笑着叹了口气,道“丫头,那猛虎门仗着自己是猛虎阁的附属宗门,往日里欺男霸女最是嚣张,我们三宗碍于猛虎阁便也给个面子,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便惹得它近年越加放肆了,王爷这般理由寻上门去,多半是要被当成挑事的人给教训一顿的!”
“我,,,我去看看。”笋良玉听了秦媛的话哪里还平静的下来,连忙起身,下一刻却浑身酥麻着颤了一下,旋即啐了一口,骂道“这色坯子王爷,下手没轻没重的,如今倒好,自食恶果!”只不过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还是满是担忧。
“师傅,武帅,你们且别急,我过去瞧瞧便是了,大不了我受他骂几句就是了。”巫香凝瞧见自己师傅和心中偶像那副模样,心知这次怕是惹了大祸连忙嘟起嘴委屈道,说起来这件事她还是为了她们出气才干的,到头来还得给那男人赔罪,想想就憋屈。
巫瑶沉吟了片刻,这王爷肯定是不能有事的,最起码不能让他在这江南出事情,那猛虎门的门主不过三脚猫功夫的二流武者,想来香凝一人也足以应付了,便转头向笋良玉慰道“那猛虎门是个三流宗门,想来香凝也足够应付了,王爷也不是那任人欺负的脾气,应该没问题的。”
笋良玉闻言这才点了点俏丽的下巴,笑道“也是,向来只有王爷欺负别人的份,他最是精诈了。”
秦清秋此时把巫香凝拉到角落处,低声道“我,,,我陪你一起去吧,毕竟这事算是我惹的,,,”
巫香凝瞧她那副委屈地可怜兮兮的模样,嘟嘟嘴,道“算了,你那脾气我最是了解的,那肯向那货低头吭半句,到时候怕是又惹他不高兴,反而帮了倒忙。”
“只是委屈你了,,,”秦清秋也明白自己的脾气,到时候遇着那不着调的王爷定是要驳斥几句的,只好委屈自己的好闺蜜了。
“香凝,你且将王爷安全带回来就好了,至于赔罪的事情,,,本来就是那厮过分在先,你们自然无需向那厮赔罪。”巫瑶嘴硬地冷哼一声,大不了叫那厮回来再折磨自己一回便是了。
巫香凝也不知听没听见,只闷哼了一声立刻便施展轻功从木窗那儿窜出去追赶王爷去了。
见那白裙衫带飘扬,恍若一阵春风一般,寻常人家哪瞧得见这阵香风竟是一位女子?这巫蛊宗的轻功倒是有几分绝色。巫香凝脚尖微点,凌空飞稍了几步便瞧见了猛虎门那儿的镖局,说起来这猛虎门仗着猛虎阁的威势倒也算得上是金陵有头有脸的门派,那镖局也算气派,在这江宁镇中央的繁华地带也算一座庞然大物了。
只是此刻那儿被穿戴着银甲的侍卫围的水泄不通,四周满是围观的民众,巫香凝见这架势便心中暗道一声不妙,别人或是不认得这些银质甲胄的威武侍卫,但她可是熟悉的很,这些可就是画本儿里写的凶悍无比的武烈军啊!
巫香凝到底是一个小女孩,心下一阵心慌,连忙收起真气,打算先混进人群里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可没成想,她方才靠近了些,那军士里有个头戴红缨高盔的将士便朝她这边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那男人高壮的很,足有八九尺高大,他径直走到巫香凝跟前,可怜香凝个子方才到那男人的小肚位置,那男子盯了一会巫香凝,那眼神似是在辨认些什么,如同凌厉无比的老鹰目视着猎物一般,强大无比的真气将巫香凝整个都笼罩其中,巫香凝只是二流之境,而此时大汉真气的威压显然早就是一流之境的高手,巫香凝哪里承受得住,正要开口解释什么,却见那大汉突然猛地单膝跪在地上,沉声道“末将笋赵五,拜见王妃娘娘。”
啊?巫香凝顿时呆愣在原地,还不等她反应呢,周围的军士立刻都让出一条直达其中的道儿来,齐声恭拜“拜见王妃娘娘!”
这阵仗实在大了些,顿时一整条街上所有人的目光全然落在了巫香凝娇小的身躯上。
巫香凝顺着那人道瞧去,正瞧见王爷正一个人立在镖局大院的中央,而他一旁则有两个被浑身五花大绑起来由军士扣押着的两个大汉,待香凝定睛一瞧,便认出了那两个倒霉蛋,正是猛虎门的大当家和二当家。
“你们说这儿是镖局,没有车架可以售卖?可本王的王妃告诉本王这儿有江宁县最好的车架,照你们的说法,乃是本王的王妃骗了本王?”笋色目不斜视,语气平淡。
两位猛虎门当家的此刻真是欲哭无泪,有苦说不出啊,这大白日的便进来一个自称王爷的人来挑衅,他们都还没找事呢,这些个武艺高强的军士便立刻将他们整个镖局都被包围了起来,只是半刻钟的功夫,他们便全数被五花大绑地捆到了院子里,往日里他们欺男霸女的时候也未曾有这人这般嚣张跋扈的模样,正不知犯了什么大罪,竟惹得这尊阎王找上门来。
听了笋色的话,两个当家的立刻将目光投向那所谓的王妃,他们自然是认得巫蛊宗的少主的,以他们的实力,巫瑶秦媛她们肯定是看不上亲自来对服他们的,所以平时摩擦起来大多也都是巫香凝和秦清秋来找他们麻烦,自然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顿时心中暗觉不妙,平日里仗着猛虎阁的威势他们猛虎门自然和三宗摩擦不断,当下便认为是这巫蛊宗抱了朝廷的大腿,此刻找他们报复呢!
不过现在的他们可没往日那副威风了,且不说猛虎阁肯不肯为了他们这样的小附庸正面对上朝廷,就算是肯,那猛虎阁也远在蜀地,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如今是人在屋檐下,哪还管得了什么脸皮,连忙哆嗦着呼道“巫姑娘!巫少主,,,不不不,,,王妃娘娘,,,小的,,,小的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巫香凝瞧他们那副吓破胆的模样只觉得嫌弃,平日狐假虎威的时候好歹也有几分气节,真遇上了事竟如此不堪,不过她也是个不肯平白冤枉人的,便撇了一眼,乖乖走到笋色面前,正欲开口解释呢,却见笋色猛地厉声呵斥道“大胆贼寇,竟妄图构陷王妃!”
巫香凝愣了片刻,都还来不及开口呢,那厮竟猛地抽过一旁将士的佩刀来,手起刀落,将地上两人给杀起去。
“你,,,你这是做什么!是我骗了你!你冤枉他们作甚!”巫香凝立刻上前查看,那两人脑袋都被砍了半截,哪还有气儿,立时化为两具枯骨。
笋色自也不理会于她,沉声道“动作利索些,猛虎门的,一个也没放跑。”言罢,一直威立于其身后的两个大将悄无声息地从原地消失,四周的军士也立刻化为寒气逼人的四方阵来,将整个镖局围的严严实实。
“你,,,你这是干什么!”巫香凝也不傻,就她们这些小丫头的小伎俩怕是早就被男人给识破了去,这厮多半是早就要对猛虎门下手了。
“过些日子就要回京了,这些不安分的麻烦,还是解决了再走了好。”笋色淡淡道。
“你,,,你早就知道猛虎门了?那,,,那岂不是先前,,,”巫香凝俏丽微红,搞了半天,自己和秦清秋的那些小算盘压根就没唬了这男人。
“就那么两个小丫头片子,还耍心眼子,放战场上不出两日就叫人骗床上去不可。”笋色轻蔑地轻哼了一声,也不待巫香凝多说什么,继续道“一码归一码,你们欺骗本王的事情,想如何赔罪。”
“你,,,你都知道,这么说起来我们还算帮了忙呢!”巫香凝涨红了小脸一双小腮子嘟的浑圆,显然是被这家伙雁过拔毛的手段给气的够呛。
笋色见她那副模样,反倒冷冰冰道“也行,到时候派人杀些巫蛊宗弟子赔罪就是了。”
“别!别!你,,,你说怎么办吧!我都应了!”巫香凝听他这么说立刻便没了脾气,连忙软言道。
闻得此言,笋色脸色立刻放缓,笑眯眯得对着身边的将士道“也不好叫王妃吃亏了不是,就按咋们武烈军中的规矩来,欺瞒本王处什么?”
“斩立决!”那将士沉声道。
“啊!”巫香凝俏丽煞白,慌张地看了一眼男人。
“咳咳咳,,,王妃!王妃!”笋色也被吓得呛了口口水,脸色铁青地暗示道。
“那,,,打五十大板?”将士脸色古怪地试探道。
“咳咳咳!”笋色又重重地咳嗽起来。
“三十大板,,,不不不,,,十板。”将士试探着又降了降。
“好,就依军中规矩,五板子。”笋色厚着脸皮自顾自地说道。
五板子?巫香凝黛眉翘了翘,她可是二流之境的武者,只五板子不就跟擦个皮似的?这厮什么时候竟也懂得怜香惜玉了?
“那,,,王爷,,,我去取军板?”那将士撇了撇嘴,小声试探道。
“唉,不就是打屁股嘛,何须如此麻烦,王妃乃是千金之躯,若是伤着怎么办,本王亲自打上五下便是了。”那厮颇为不要脸,笑嘻嘻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处,示意香凝趴过来。
巫香凝瞧他那副色迷迷的模样,这才恍然大悟,还以为这家伙变了性子要放自己一马呢,结果陷阱在这儿等着她呢!不过她是没有拒绝的权力的,只是努努嘴,小声道“那,,,那进屋去,,,”
“嗯?军中打板子皆是如此,你身为本王王妃岂能偏私?”笋色忽地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只是那副色痞子气质就连四下的军士都忍俊不禁,有些干脆撇过头去用力的憋笑。
“这,,,这里这么多人呢!那,,,那你去拿军板!”巫香凝见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是吃定自己了,当下一阵气急,葱葱玉指奋力地指着一旁先前的军士催促着道。
男人却咳咳几声,军士便晓得王爷心事,王妃虽大,但也打不过王爷不是,自然是要听王爷的,干脆权当没听见,呆呆地继续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巫香凝从小以巫蛊宗少主的脾气养大的,平日里若不是病人,怕是连和男人说话都没说过,哪受过这般委屈,只是从小琴棋书画而来一时也憋不出一句粗口来,便就这么气嘟嘟地立在那儿。
男人自然还是那股子欠揍的模样,右手大拇指处的大玉扳指稍稍摆弄了一下,“那就拿巫蛊宗的弟子,,,”
“行了行了!你一个堂堂王爷,怎么好意思天天拿我师姐妹的性命来威胁我一个小女子的!打吧!我还怕了你了!反正都是王妃了,丢了面子别人骂的也是你江武王!”巫香凝一听他的话便气急败坏,破罐子破摔般大步上前,猛地朝男人的怀里一躺,让男人的双腿正好抵住自身的耻骨处,将那翘臀高高撅起,正对着男人的右手肘处。
笋色笑了笑,踮踮脚用膝盖用力地顶了顶巫香凝的酥胸,惹得美人儿苦恼地白眼道“你,,,你还不快些!”
“那我可真来了。”笋色继续调笑道,余光瞥了瞥笋赵五,笋赵五自然会意,“众军转身!”说着满院子约莫几十位军士皆整齐地转过身去。
虽然有些掩耳盗铃,但巫香凝还是有些松了口气,但下一刻她便如同受惊了的兔子般蜷缩起躯体来,因为那色坯男人竟然正在扒拉她的亵裤!
“你,,,你要干什么!”巫香凝已然委屈得眼眶打转起珍珠来。
“打屁股岂有不脱裤子了?”男人却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我,,,你,,,你别再拉了!”巫香凝急得娇躯都微微颤了起来。
“你最好不要惹本王生气。”男人用力地镇压了膝盖上挣扎地女孩,低声威胁道。
“明明说的是师傅给你当王妃的,我,,,我只是你府里的大夫!”女孩此刻可是再没了脾气,嗓子大声地哭诉起来,那略带尾音的委屈声真可谓闻者怜惜。
男人没空争辩什么,一把将巫香凝白裙子下的亵裤整个给撕剥了下来,丝绸布匹的撕裂声格外清晰的伴随着女孩子啜泣的声音在镖局的院子里响起。
“你是要我以后和师傅一起服侍你吗?”巫香凝哭了许久,终于嗫嚅着挤出一句话来。
不过此时的男人显然没注意着声女孩的委屈,只是目光色迷迷地落在白玉般浑圆的翘臀之上,右手一把将女孩的美臀整个给握伏了去,用力地揉了一下,惹出巫香凝无限妩媚嗔怪来。
见男人兴致盎然,完全没注意自己刚刚的询问,巫香凝脸色愈加楚楚可怜,赌气道“你动作快些!五下!”
那厮却丝毫不着急,反而右手顺着女孩的屁股朝女孩大腿根处探去。拍了拍女孩的两侧大腿柔嫩的白皙肌肤,巫香凝吃疼着下意识便将双腿张开了些,露出那圣洁曼妙的处女地来,此刻那儿已然因为在大庭广众下露出的紧张感湿润了几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似是沾上了初晨的露水般盈盈水嫩。
“啪!”男人趁着女孩放松,右手狠狠地正对着那处女地的花瓣儿拍了一下,那响亮无比的巴掌声立刻响彻整个院子。
巫香凝那圣女地两般花瓣儿被男人拍地通红,微微颤抖个不停,“那里不是屁股!”玉腿也不管不顾地胡乱挥踹起来,活似一只被人捏着了尾巴尖的小白兔。
“本王愿意怎么打就怎么打。”男人脸皮颤了颤,面不改色道。“自觉些,你师傅也是这样接受本王调教的,你个做徒弟需得学习才是。”
巫香凝一听他提自己的师傅,俏脸立刻便羞的通红,自己这副模样,难道以后真的要与自己的师傅,让她们师徒同侍一夫吗?当下嘴硬道“是师傅不要脸,与,,,与我何干!”
男人伸出中指轻轻刮蹭了下女孩花瓣缝处,那充满怜意的花瓣便不受控制地颤了起来,缝处顺着滑出些花蜜来。
“身体倒是挺诚实的。”男人见状揶揄道。
巫香凝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自己的身子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个可恶的男人一摸竟然便听话无比,好似完全被男人掌控了一般,难怪床上五个宗师都治不住这个男人。只是再怎么嘴上功夫却是不可服软的,“你,,,你对我用什么春毒!”
闻言笋色诧异地咧咧嘴,这对师徒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反正怎么着嘴上就是不肯服软,当即好笑道“这张嘴也是和你师傅学来的?”说着又狠狠朝花瓣挥去一巴掌。
这第二下直接叫巫香凝刺激地又娇喘起来,这次那花瓣儿干脆热切地大开着吞吐起空气来,男人只是把手指搭在那缝隙处,那对白肉便自觉地拥上前沁润个不停,与自己主人的嘴倒是截然相反。
巫香凝显然也注意到了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气地脸愈加红润几分,不过倒是没有继续赌气说什么,也是明白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此时酥麻软糯的心态给暴露地一览无遗了。
“还要么?”男人轻轻拍着巫香凝的翘臀似笑非笑道。
“哼!”巫香凝冷哼着撇过头去,身子却是因为男人停下动作而别扭地扭出一个古怪地姿势。
治不了巫瑶那个女人,还不搞不定你个小丫头么?笋色心中恶狠狠道,手上指尖抵住那花瓣用力朝两边张开去,叫那趟着白汁的小穴清晰无比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香凝姑娘,本王累了,剩下三下,你自己打吧。”嘴上这般说着,两只手指却依旧抵住巫香凝地花瓣处,叫小穴夸张地外翻着。
巫香凝闻言如释重负,就算将自己的屁股给打的皮开肉绽也好过被这个男人这般凌辱羞弄,正欲快速打上三下将这噩梦结束之时,却听男人笑道“香凝姑娘可得学着本王的,好好打才是,这才乖。”
巫香凝闻言化作那泪人儿般,一咬银牙梨花带雨地朝自己那因求欢而外翻着的小穴打去,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她倒是怕了男人,这下没有丝毫放水,说起来怕是比男人都要用力上几分,结果便是伴随着响亮的巴掌声,透明色的尿液立刻抑制不住顺着洁白光洁的大腿流溢了一地。
这一下真真要了巫香凝的小命了,顿时便酥麻无力,整个人都半昏半醒着在男人怀里哆嗦起来。
笋色撇了撇嘴,自己有那么可怕吗?便横手将美人搂入怀中,“香凝姑娘倒是丝毫不放水啊?不过今日似乎没气力了?此两下暂且记下,日后再算不迟。”
巫香凝美目凝视着男人,许久,识趣地点了点脑袋,从男人怀里费力地站起来,捡起地上自己一条被男人撕得不成模样的亵裤。
“嘿嘿,这亵裤都破了,你且先这么着,回去了叫你师傅借条给你便是了。”笋色夺过女孩手里的破布,又随手扔到一边。
巫香凝闻言一阵气堵,一阵微风便拨弄着下身清凉无比,这男人居然叫自己就这么回客栈!便又欲去捡被男人扔了的亵裤。
“嗯?”男人适时地冷哼一声,一脚踩在那洁白的丝绸上,留下一个肮脏的脚印来。
巫香凝知道这厮是故意的,但这一来她也只好放弃了心里的念头,纵使自己的白裙一直遮掩到脚踝处,还是不放心地往下拉拽了下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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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事情可算了落下了帷幕,望着天际边缓缓下落得暮日,笋色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小的江宁县。
此刻的他已然又换回了车夫的打扮,只不过这次他驱使的车架豪华异常,整整由五匹高头大马拖拉着,身后轿子里此时早不是来时仅仅良玉铁心两个女人了,而是满满当当一车七个女人。
轿子里却是依旧安静异常,几女本就皆是冷淡的性子,再加上静修的缘故便使得空气愈加清冷了几分。
“我说,巫瑶,秦媛,你们也该认命了,这世道的女人不就是这样吗,我们本来就没有别的选择。”墨黛月突然打破沉默道。
如今这车架里倒是有趣,笋良玉乃是笋色的嫡系,自然是全身心都系于男人身上,寒铁心初是受了朝廷蒙骗,但她对剑道之外的东西不甚在意,如今让朝廷担着寻剑阁这担子,作为交换待在笋色身边也算是死心塌地,墨黛月则是丝萝依托乔木,只要大笋不势弱,王爷不倒台,她便会一直老老实实的做这个王妃,所以这三个女人都已然算是堂堂正正真正的江王府的妃子了。
剩下两女却是有些麻烦了,秦媛乃是受了威胁,这才做了王妃,但毕竟势弱,平日里也算是乖巧,不过却不同先前三女这般会自觉伺候,只要没得到死命令,可别指望她动上一下。巫瑶同样是受了威胁,不过她性子强势了些,往往是和男人没说几句就要争吵起来,虽然结果都是被男人握着把柄折辱一番。这两女对笋色来说就是尚且未驯服的烈马,不发了狠话还真拿不住她们,往日里除了夜间大被同眠的侍奉,笋色也基本不会去寻这两女自找不快。
至于秦清秋和巫香凝两个小丫头,现在名义上算是王府从江南聘请来的乐师与大夫,还算不上王妃,自然是要轻松许多,男人若不是特别悠闲倒也不会特意寻她们麻烦。
现在墨黛月作为“怀柔派”如此说话,这话落到巫瑶秦媛二女耳中自然是大有一副“招安”的意味。
“这男人奸诈诡谲,你们怕了他,我可不怕他!若不是拿宗门威胁我,我且不会理会他半分。黛月,以后这话休要再提。”除开王爷,女人们的关系倒算是融洽,此时巫瑶虽然厌恶墨黛月这么为男人说话,倒也还算客气几分。
秦媛自然是赞同巫瑶的,清冷地点了点头,意思似乎也是就打算这么耗一辈子了,反正白日里就是静修,晚上男人要宠幸她,也就强忍着便是。
“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的,朝廷替我管着寻剑阁,为我寻剑阁提供用不尽的资源,王爷虽然行那纵欲之事有些不知轻重叫我苦恼了些,平日里倒也算是待我不错。”寒铁心轻抚怀中的翡翠剑鞘道,同为“怀柔派”自然是要替王爷说话的,只是这剑痴口中吐出来的话是丝毫没有一点眼力见,听了她的话,众女不禁都脸色黑了些,心中一阵无语。
“是啊,王爷也就是在床上时苛刻了些,平日里还是很好的,也不会如同那大家宅院的老爷一般限制我们的自由。”笋良玉附和道。
但这些话可化解不了二女对这位恶王爷拿宗派威胁她们做那些下流的事情的怨恨,不过碍于姐妹情分倒是默契地不再说话反驳什么,不过瞧她们那副板着的冰山荣颜便知道她们可没这么容易被“招安”。
墨黛月同为三宗宗主,自然比起良玉铁心来要了解这两位老对头,依她们那副厌恶男人的性格,想要她们全身心托付给一个男人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一蹴而就的事情,便也抹去了话头,只是笑眯眯地掀起车轿的帘子,露出外边一闪而过的美景。
“不说这个糟心事儿了,说起来,巫瑶,秦媛,你们是不是被那货要求不管宗门的事情了?”墨黛月道。
秦媛闻言有些苦恼地努努嘴,她原本便是培养秦清秋为下一任宗主的,结果没想到自己这位义女也同自己一般被人家给一并绑回了京都,如今可算是匆匆入京,宗门里一堆事情也只好临时托付给一些值得信任的下属。
墨黛月瞧秦媛那略显担忧的脸色便心中有数,一旁的巫瑶同样也是类似的情况,秦媛那是送上门的母女丼,而她和巫香凝便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师徒丼,巫蛊宗那繁杂冗长的事务比起玄音宗来也都是只多不少。
“咯咯咯,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墨黛月似乎见着两女那副苦恼的模样有些洋洋自得,旋即从裙摆里取出一份书信来,那分由黄油纸整齐包装的书信封口处红印赫然正是幽月宗的标记。
“这是什么东西?”寒铁心好奇地率先发问道。
“这里边是地契,是京都里最大的三家青楼的地契。”墨黛月骄傲地扬了扬自己俏丽的下巴。
“这有什么用?那家伙可是个挑剔的,就青楼那些胭脂俗粉可讨不了他的心意,他似乎比较喜欢女宗师,你的青楼里有女宗师吗?有舞剑的吗?”寒铁心似乎还是更在意剑招,以至于说的话有些不着调起来。
墨黛月闻言一阵无语,天底下宗师就那么十位,皆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女宗师更是尽数被这色王爷给收集在这小小的车轿子之中了,哪还有什么舞剑的女宗师?何况,人家堂堂宗师怎么可能去青楼里谋生?
无语间墨黛月还是没好气道“铁心,你能不能别总想着那些剑剑剑了!这意味着我幽月宗已然将势力拓展到了京都,到时候我就算人在王府之中,也可以随时管理幽月宗了,我依旧是幽月宗掌权的宗主。说不定到时候我青楼里的女弟子钓上什么朝中的重臣说不得我幽月宗又能捞到什么天大的好处哩。”说着居然还露出一副奸商的奸笑模样来。
笋良玉翠眉一皱,低声道“这,,,似乎是王爷不允许的事情吧,,,”
“我的好良玉,只要几位好姐妹不与王爷说,他自然是不会知道的。纵使他知道了又如何,咋们这位王爷看似凶狠,但只要我倒是在床第间多吹吹枕边风儿,保管王爷不多说什么。”墨黛月对自己在床底间的合欢之道还是颇有自信的。
见笋良玉还是有些担心的模样,墨黛月连忙抱住她的胳膊撒娇道“好良玉,你不会出卖好姐妹的对吧?”
笋良玉见状也只好道“是是是,大不了到时候受他欺负一下,王爷除了欺负我们也拿我们没什么办法。”
墨黛月过了笋良玉这关,这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巫秦二女调笑道“你们也可以叫探子入京啊,到时候让她们从中传消息,宗门的事情自然也就都可以管理了,有了朝廷的支持,想必三宗的发展会更加迅速,事情自然也是要更多的。”
闻言,巫瑶与秦媛自然也是十分意动,不过想起轿子外边那个可恶的男人,她们可不是墨黛月那般会用自己的身子朝男人撒娇讨要好处的女人,若是东窗事发,男人那儿可不好解释。
“怎么,做女人还拉不下脸向男人撒娇啊?那你们去求求良玉和铁心,让她们给你们向王爷吹吹风,说不得也能行。”墨黛月见状得意地笑起来,干脆出起了馊主意。
眼见巫瑶和秦媛还真投来意动的目光,笋良玉与寒铁心大呼不妙,齐声道“作罢作罢,那功夫我们可比不上黛月姐姐,黛月姐姐有把握叫王爷让步,我们可没那本事。”说起这床第之间讨好男人的功夫,她们这群女人确实都得叫墨黛月一声姐姐才是。
“你们拉不下脸,不若叫香凝和清秋两个丫头替你们去向王爷求求情?”墨黛月自然明白这种事情肯定会被驳回,只是想到今后没了巫瑶与秦媛的两宗自然是比不得她幽月宗了,之后幽月宗横霸金陵也是指日可待,如此一想,便得意忘形地调侃道。
大人们说话,两个小丫头原先自然是缩在角落里安静地替众女斟茶,只是见如今墨黛月将话头扯到她们身上来,秦清秋立刻便将墨黛月面前的茶杯一推,“墨姨也不害臊!墨姨这么有本事,你去替我们两宗向王爷求情去!”
巫香凝则立刻想起白日里男人当着无数人打她屁股的风月事儿,俏脸羞地通红,连脑袋都抬不起来,更是一句话都不敢接了。
墨黛月自然不可能替其他两宗谋利益,便也轻哼了一声,不再言语了。
一时间这轿子内便又沉寂了下来,徒留那窗外的美景分分秒秒的变幻着。
京都,
她们,回来了。
第六回谪仙堕红尘傲梅凋枝头
这前脚方才刚进京城,笋色立刻将车架驱出大道,寻了个偏僻的胡同处,回头朝轿子里探进去,正瞧见众女安静地修炼着,“本王有些事情,你们自去王府便是,有什么不懂的就问良玉和铁心。”
“王爷?”墨黛月好奇地投过一个目光。
最是熟悉王爷的笋良玉此刻恍然大悟,旋即立刻掩住嘴角的笑意,这世界上能让王爷这么忌惮的人唯有,,,
“怎么?寻了新的弟妹就不要王兄了?”笋色背后传来熟悉的男声。
笋色脸色霎时苦涩了起来,这声音他自然是熟悉不过了,除了他王兄,当今圣上笋道一,还能有谁?
谁能想到堂堂圣上此时一身便装,身后就跟着两个马夫模样的随从,此时居然突然出现在这僻静的胡同口。实际上早在笋色一行入城便早就被探子给上报了,笋道一便立刻推了事情来寻他这位叫他操碎了心的王弟了。
“我说王兄啊,朝廷事务繁忙,就不必特意来寻我了吧。”笋色想要偷溜的心思打空,一副吃了*的表请,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拜见陛下。”笋良玉和寒铁心,墨黛月三女慌忙从轿子里跑下来,跪在地上道。见状巫瑶和秦媛则先是一愣,犹豫了片刻,这才带着两个小丫头走出轿子跪下问安。
这一切自然是被笋道一看在眼里,朝廷的探子早就将这七个女人的事情给他打探的明明白白了,能当这开朝君王的岂是一般人物,只这些便已然将自己王弟的这五位王妃的内心给瞧的明明白白,当下也不开口免礼,只是叫她们继续跪着,目光则落到笋色身上,言语间却好似完全没注意到王妃们只顾与自己弟弟亲热一般,关切地伸手拍了拍笋色的蟒袍,“江南三宗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事情办的不错,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自然是上上策。”
笋色眼光流转,知道这是自己王兄想帮自己立家法呢!不过心中确实自傲,就巫瑶秦媛这两个刺头,王兄不帮,他自己也能摆平。天底下哪有连自己王妃都治不了的王爷,说出去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但不好博笋道一的好意,便附和道“那是自然,本王乃是陛下钦赐的江武王,江湖事江湖平,本王于江湖,正如陛下于江山。”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笋道一无语地撇了一眼自己这个自大无比的弟弟,笑骂着道“良玉,铁心,你们一直陪在王爷身边,你们起来于朕说说,他刚刚说的话是否属实?”
被点了名,笋良玉与寒铁心便起身齐齐回道“王爷之于江湖,自然是有平江湖万事的本事的。”这种时候自然是要给自己男人面子的,且别管吹什么大话,她们若是不给那厮面子,怕是一回王府就要受蹂躏了。
“这一切都是陛下与大笋给王爷做后盾的功劳。”笋良玉好歹是有官职的,也知道些官话,便在后边又补充上一句。
笋道一闻言倒是暗自满意的点点头,却不朝笋色,反倒朝地上还跪伏着的五个女人问道“她们是跟着笋色那小子久了的,她们的话不可信,你们便是那小子新招的王妃?你们有人可与朕说说,这小子可有说假话来哄骗朕?”
女人们自然也是一副九曲玲珑心,这话中话儿也是听的明白的,不然也轮不到她们当什么宗主,这话方才讲了,墨黛月便连忙起身道“陛下,王爷自然是不会骗陛下的,却未曾瞧见咋们江南三美全凭王爷入了京,还不足于证实王爷的说词吗?”
笋道一目光点了点墨黛月,又等了许久,那跪着的两个小丫头自然是不入他法眼的,但那巫秦两位宗主却迟迟未曾言语半句,倒是让他有些薄怒。
笋色见兄长面露一丝不快,反倒哈哈笑道“王兄可是不如我,我自有法子叫我的女人听话。”
听了这话,倒是多有责怪他多管闲事的意思了。笋道一直接伸手拍了一下笋色的脑袋,“哼,你倒是风流的很,你有法子便你自己摆平去,可别到时候在女人肚子上吃了亏要朕来给你擦屁股!”
既然自己兄弟不希望他插手,自然便也不好再强求,笋道一大有一副一片好心喂了狗的模样,不过又想起什么,笑嘻嘻道“既然回了京都,明日起便来上早朝吧,别迟到了,叫那些老东西笑话。”
一听早朝两个字,笋色立刻如同一朵枯萎的狗尾巴草一般,耷拉着眼睑,委屈道“哥,我不想去早朝,那东西我去了也就是站在那儿没事干,,,我还是不去了吧?”
笋道一瞧他那副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大周虽然覆灭,但留下的那些个贵族大家却是换不了的,如今他们在朝堂上闹什么改革,明面上说的好听,且有的烦呢,有你来朝上也好帮着朕些,你明天开始必须来早朝,而且不准迟到!”
“那些个贵族给你找麻烦,我去将他们全给屠了便是了!何必上什么早朝!”笋色恶狠狠道。
笋道一闻言无语至极,这朝堂的事情哪里如同江湖上的打打杀杀这般分明,那些大家贵族是自大周起便开始扎根京都经营数代,岂是你说杀了便能一了百了的?
笋道一瞥了一眼,瞧笋色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补充道“若是你敢迟到,朕便立刻叫皇后将你这五个王妃给请到后宫去小住几日,你若是想女人了,便自己去青楼寻那些红尘俗粉吧!”
这话一出可真是要了笋色的命根了,让他好几天不碰自己的女人,还不如立刻杀了他呢,连忙道“那早朝每日卯时便要到皇城报到,我又不是那些能学武的,哪起得来啊,,,”
“哼,你忘了朕也是二流之境的武者了?朕瞧你如今体内真气充沛,分明就是已然到了学徒之境的武者,何况就你那献花功那些破事还想瞒着朕不成?”笋道一笑骂自己着不争气的弟弟道。
见这事儿也被陛下说破,笋色彻底没了法子,只好认命道“不就上个早朝吗?良玉,铁心,黛月!以后你们三个负责分别在寅时二刻,三刻,四刻来叫本王,务必要在卯时前将本王叫醒!若是误了早朝,本王唯你们是问!”
三女瞧他一副壮士赴死的模样,皆是掩着红唇巧笑应道“是,王爷,臣妾知道了。”
见笋色应下,笋道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则又落在一旁仍跪地不起的巫瑶秦媛二女,只意味深长地朝笋色道“如今朝堂纷争不断,你是朕最后的也是最信任的手段,切莫让些小事阻碍了你。”言罢挥了挥手,那背后两个车夫模样的人物便朝笋色恭了恭手以作道别,然后刮起一阵黑风,霎时便带着笋道一消失在原地。
笋色瞧着那黑风离去的方向呆立了片刻,朝着一旁的三女笑道“三位爱妃做的不错,倒无愧我江武王府的王妃。”旋即又朝地上的女人们冷冰冰道“起来吧,还要跪多久?陛下的话你们应该也听明白了,既然已经选择与本王回京,就老实些。”
“哼。”巫瑶和秦媛皆是冷哼一声,起身自顾自撇过头去,显然还是没有要屈服的意思。
笋色最是了解自己这位王兄的性子,若不是真的没了法子,王兄是不会这般急迫要求自己来早朝的,朝堂之事想必没王兄口中说的那般轻松,如此一来,这两个女人的事情必须尽快解决了,不能让自己那些女人的糟糠事耽误了朝堂上的大事。想到此处笋色眼中流露一丝叫人发寒的冷意,沉声朝着良玉与铁心吩咐道“良玉,铁心,你们且先带黛月与那两个小丫头回王府吧,那两个小丫头给她们在外院安排个住处,无需多管她们,至于身为王妃的你们,回了府就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本王回来,没本王的话,谁若是敢没好好待在床上等本王,,,哼,,,你们应该知道下场,,,”
这话说的死,听那渗人的语气,三女哪还敢多说半句,连忙乖巧无比地点点脑袋,急匆匆抱起地上还哆哆嗦嗦的跪着的两个小丫头朝王府方向略去。
“至于你们两位王妃,,,爱妃们,本来还想与你们慢慢来的,只是如今朝堂之事紧迫,本王没耐心陪你们过家家了。”笋色朝着巫秦二女冷笑道。
许是这些日子里也有些适应了作为王妃的生活,男人确实对她们也算不错,所以当她们重新看到初见男人时男人威胁她们那种冷笑的模样,心中不禁一阵发寒,只是服软自是不可能的,这便是她们作为宗主的傲气所在。
笋色见她们那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更是气堵,径直转身朝王城方向走去。两女自然是不服输地走在后边,她们倒要看看这家伙能用什么手段把她们给治地服服帖帖。
要说调教女人的去处,虽然笋色在王府内也多有些把戏,但终究不如他特意在铸铁监安排的密室。所以这种时候自然也是带着两女一路行到了王都之中的铸铁监。
“呦!王爷您从江南回来了?这两位仙子是新王妃吗?王爷好福气啊,还是用笋元帅与寒阁主那般设置吗?”张婷婷老远便认出了咋们的江武王,立刻屁颠屁颠晃着她那粗壮的胳膊从远处跑过来,毕竟这铸铁监里她可是专门被王爷提拔上来为王妃制作见不得人用具的门主,算是王爷这派的嫡系了。
“张门主,别来无恙,她们确实是本王的新王妃,不过有些不听话,今日本王亲自替她们立家法,就请张门主给本王留间密室便是。”笋色嘴上倒是平淡,但是脸色阴沉的吓人,张婷婷是跟在他身边的老人了,自然知道这副表情的王爷有多不好惹,这种时候要是敢触他霉头,基本就等着王爷给你穿小鞋吧!
“呵呵呵,,,王爷请便,,,王爷请便,,,”张婷婷刚刚还一副欢喜的模样,立刻便蔫了气儿,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手下挥了挥,将那些刚刚还在铸铁的工匠们全给赶了出去,自己也连忙行个礼开溜了,便将整个铸铁监六门空了出来。
笋色瞥了身后二女一眼,此刻这两位冰山美人还傲得很呢,见他的目光竟还挑衅般白了一眼。“哼,秦爱妃,你先随本王来。”
言罢笋色拉起秦媛朝更深处的密室走过去,独留巫瑶一人在六门的大堂之中,这时候自然是要分开来逐一击破,若是叫她们待在一起相互鼓励还不得傲到何时去,秦媛比起巫瑶来性子更加温和些,这也是她同巫瑶一般瞧不起男人却大多数情况下只是冷处理而不是如同巫瑶那般针锋相对的原因,所以她自然也更容易攻破。
秦媛内心忐忑地跟随着男人走进一间狭小的密室,这密室虽小,可里边却密密麻麻的装着一些她从未见过的物件,墙上也挂着些酷似刑具的玩意,她心中竟是莫名闪起一丝恐慌来,立刻自语着,我乃是堂堂宗师,纵使何种折磨也当禁受得住,且不可向那恶王爷低了头。
“你,,,你来吧,我反正反抗不了你,但纵使你怎么折磨我,却也只能得到我的身子,想让我像那三个女人那般对你死心塌地却是休想!”秦媛恶狠狠道,将俏脸一板便再不吭声。
“这些天,你们日日与本王双修,想必这献花功也练到第七层了吧?”男人口中却突然说着秦媛听不懂的话,她确实觉得献花功的功效越来越明显了,起初她运功还能抗上男人折磨小半个时辰,近些日子,别说是她,就是她们五个姐妹加起来不出一个时辰便被男人折磨地尽数无力的昏死过去。
“这献花功乃是邪功,是幽月宗的禁忌功法,虽然参道逆天而为,可让毫无天赋的人逆天习武,但作为鼎炉的人是会受到奴隶般的禁锢的,如今你们献花功已经到了七层之境,此时你们的功法早就与本王体内的真气融会贯通,只要本王运动真气,你们体内的献花功便是立刻运功,所以此刻的你们已然再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了。”男人淡淡道。
果然下一刻秦媛的肌肤立刻红润起来,这是献花功运功的症状,想必是男人单方面催动了她体内的献花功,那密室里缝隙中微微透着的细风,此刻吹拂在她娇躯上也如同男人的咸猪手般叫人瘙痒难耐。不过光是如此这个高傲的宗主也不会低下她的脑袋,“那又如何,我自随你入京便早已认命,只是做你那如同行尸走肉的王妃便是。你想要我身子就来吧,反正这具躯体也早就被你给吃透啃烂了。”
“哼,那好,脱!”
见男人气急败坏的模样,秦媛竟有些解气,干脆利落地将身上的华服给剥了干净,一展白皙柔滑的胴体就这么俏立于昏暗的密室之中,那赤裸着的女子虽然浑身红润敏感,一双美腿哆哆嗦嗦险些站不稳当,但冰山容颜却是一尘不变,美目满是嫌弃以及那高贵的骄傲。
男人打量着那具完美无瑕的娇躯,正如巧夺天工的造物,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污秽,这让他想起初见良玉与铁心的时候,那时候的她们第一次与自己坦诚相见时,那身子也如同这般纯洁叫人不忍玷污,不过如今她们身上满是臣服于他后所纹上的污言秽语或是他亲自用不老墨画下的涂鸦,只有将这种完美的物件涂满他自己的记号,才能让他有一丝安心的满足,正因为她们太完美了,完美到不像凡间的人物,他才会急于留下自己的痕迹,涂抹不去的痕迹,这世上竟然还有堂堂王爷也会害怕失去的东西,有或者说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满足他奇怪而扭曲的占有欲。
男人从一旁的石桌上寻着一条钢制的三角亵裤,一条钢制的亵裤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地方,更奇怪的是那条裤子的内测竟镶嵌着两条玉质阳具,那阳具足有普通男子手臂粗细,秦媛只是瞧着便双腿不禁打颤起来。
“这是本王亲自设计的小玩意,本王叫他锁仙甲,今天让咋们的秦仙子先来尝尝鲜了。”笋色露出一个魔鬼的笑容,这玩意原先是做出来用来惩罚良玉与铁心的,她们若是哪个不听话边用这个来罚她们,只不过说到底这两个女人还是太乖巧了些,导致这玩意做完后就被一直搁置了,毕竟这种东西如果没什么由头无故叫她们来试试就算是他江武王,怕是也要被女人抱怨整整半月。
秦媛接过那个所谓的锁仙甲,这才发现,那两根玉阳具上还雕刻了古怪的花纹,而且在前端的位置居然还有一个拇指大小的玉疙瘩,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秦媛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只是大话已经说出口了,便只好硬着头皮穿戴起来。
玉腿微微抬起,将那甲裤穿过其中,慢慢地顺着大长腿向上穿去,直到那两根玉阳具正抵住她的小穴与屁穴,美玉冰凉的触感搭配温润无比的摩擦感叫秦媛险些舒爽地叫出声来。
“怎么了,秦宗主?”男人揶揄道。
秦媛冷哼一声,一用力,那两根大家伙立时突破禁忌朝女人深处插进去。
“嗯,,,啊,,,”秦媛不自觉地娇喘起来,不过很快便注意到男人充满笑意的目光,连忙紧紧咬住自己的樱唇,她是高傲的玄音宗宗主,她可以被他强迫拥有,但绝不能接受自己主动向这个男人卑躬鞠膝。
待整个甲裤与她的翘臀严丝合缝地穿戴整齐,秦媛俏丽刷地一红,她终于意识到那个不知名的玉疙瘩有什么用处了,那玉疙瘩正好对着她小穴口的尿道位置,待她将甲裤穿戴整齐放松之际,下身一酥,尿道竟一口将那玉疙瘩给吞了进去,一股酥麻的尿意立刻若隐若现起来。
男人见秦媛此时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笑了笑,又取出一个三角链子来,其两头是一个金制乳钉,正对应着秦媛那对粉红诱人的乳头,而链子的剩余一头上串着十颗硕大的夜明珠,在昏暗的密室中灿灿发亮。男人命令秦媛将那十颗夜明珠含在小嘴中,似乎是因为数量过多的缘故,秦媛那张小嘴被塞地完全合不上,一缕香涎顺着嘴角一直流到那精致的锁骨处,倒是莫名的磨人。
接着那一头多余的锁链被男人高高锁在了屋顶横梁处,因为三角链的束缚,秦媛不得不将脚尖高高踮起,高高扬起下巴,这才勉强将夜明珠尽数含在口中,而一对酥乳则在锁链地拉扯下被高高拉起,强烈的撕裂感配合乳头处传来的拉扯感叫秦媛双腿发颤,美目都昏暗起来。
“秦宗主,咋们来玩个游戏,这十颗夜明珠就代表你玄音宗的弟子好了,碰巧此时武烈军还尚未完全撤离江南,你每吐出一颗珠子来,本王便传书武烈军,叫他们回京时多带上一颗你们玄音宗子弟的人头,要是秦宗主太过冷血,十颗都给吐了出来,那到时候十颗玄音宗弟子的项上人头便是本王给你准备的接风礼物。”男人哈哈大笑,右手拍了拍被束缚着屈伸出一个夸张身形的秦媛的翘臀,那甲裤就立刻嗡嗡嗡地震动起来!两根玉阳具肉眼可见地大幅度进出抽插着,玉疙瘩也不停地旋转震动起来。
此时还献花功加身的秦媛哪受得了这刺激,立刻被刺激得精神恍惚了片刻,待她奋力挣扎着回过神来时,一颗不听话的夜明珠已然被她吐了出来,连带着粘稠的香涎流了满嘴。
“呵呵。”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此时秦媛浑身都如同爬满蚂蚁一般酥痒起来,尤其是女人几处私密的地方,更是被男人精心制作的玩意刺激地不受控起来,不出一刻钟秦宗主便香汗淋漓,目光迷离起来。但一张樱桃小嘴却紧紧闭合着,纵然时不时溢出些淫荡无比的稠液但那几颗夜明珠倒是被她牢牢含在口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即使她是宗师之躯,这短短半个时辰的煎熬折磨也快将她的体力耗尽了,下身已然麻木疼痛异常,秦媛也不记得自己失禁高潮了几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保住口中剩下的九颗夜明珠。
极限了!秦媛余光死死地瞄向自己的小腿处,那颤动异常的动静,她的脚尖因为长时间的踮起都僵硬发酸起来,脚尖附近的地面早就被她的爱液白汁给润得深色了大片,这密室的地面也不知男人用了什么材质,竟然完全不吸水,那些淫液就这么一滩一滩地泼洒在地面上。
男人瞧了瞧外面的风景,此时已近黄昏,这女人的顽强程度还真是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了。平时运动献花功,没一会便被抽插着昏过去了,没想到一旦牵扯到宗门的事情,这些“脆弱”的宗师倒还真是有几分坚毅。
“不过也该到此为止了。”男人自顾自取过一支毛笔,蘸了些不老墨,眼前这位秦宗主将成为他江武王的私人所有物,所以标记是必须的。
见那厮笑嘻嘻地用坚硬的狼毫戳了戳女人脆弱的乳头。秦媛如今的状态哪里还受得了这种刺激,强烈的无力的瞬时涌上来!恍惚间,红唇微颤,竟又吐出一颗夜明珠来。
两名弟子的性命!秦媛浑身力气似乎是因为这个刺激瞬间恢复了些,眼眶处的泪珠打转个不停,口中因为含着夜明珠,只好呜呜地抗诉了几声,搭配那凌冽的目光,倒是颇有几分壮士断腕的气质。
男人可不满足于此,他要的是彻底击溃秦媛的心防,让她从此心甘情愿的将全身心都托付给自己。轻笑了一声,男人开始在秦媛的娇躯上作起画来,这次他的笔尖落在了女人的小腹处,却见他猛的笔走龙蛇,刷刷几笔,也便是此刻,秦媛便也美目绝望地注视着一颗又一颗夜明珠从她嘴中无力地拉扯而出。
秦媛费劲所有的最后的力气,狠狠地咬住最后一颗夜明珠,她不允许作为宗主的自己这般无力,眼见自己的弟子一个又一个在自己眼前葬送生的希望,哪怕只是救一个也好。
随着这一切,男人的丹青也绘的差不多了,秦媛精致的小腹处被男人绘上了一副丹青,细细瞧去,绘的正是此时狼狈不堪淫乱异常的秦媛本人。只不过画上的秦媛已经跪倒在地面上,一旁的地上正是赫然十颗全部被吐出的夜明珠。
男人是在用这画告诉秦媛她必然的结局,不过秦宗主显然是不服气,一直死死紧咬最后一颗夜明珠不肯松口。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男人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女人的俏脸蛋上,伴随着最后一颗夜明珠的坠落,那一串珠子立刻断了线般滴滴答答地散落在地面之上,与那些散发着靡乱香气的淫液混合在一起,以及,女人再也压抑不住的哭泣声。
“现在你明白了吧,秦宗主,本王不仅可以强迫得到你的身子,就连你的心本王也能得到。这次不要再让本王失望了。”男人蹲到秦媛的身旁,毛笔的尖毫直直地刺在女人的大腿处,那儿正是他丹青落款的位置。
“王,,,王爷,,,玄音宗的弟子是无辜的,,,”秦媛不顾自己残破红肿的身子,像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无力的咆哮着。
“秦媛爱妃,你觉得本王这画落款取什么比较好?”男人的语气突然温柔起来,如此完美的人儿,这般折磨倒有些暴殄天物的意思了,如果不是如今朝堂之事急迫,他还是想原先那般温水煮青蛙样慢慢侵蚀的,今日摧花此举,或许来日也是要吃报应的。
秦媛目光迷离地看了看男人,终于蜷缩起身子,将娇躯缩进男人的怀中,“赠江武王妃秦媛画。”
“我还是太天真了,作为宗主,我本就不该这么天真的。”秦媛轻声道,旋即支撑起身子,抹去眼角的泪痕,朝男人虔诚地跪伏下去,如同一只乖巧的母犬一般,吐出杏子来去舔舐男人的阳锋。“王爷,秦媛愿以全身心托付来换王爷善待我玄音宗。”
男人低头看着此时那个温顺无比的女人,亲手为女人取下了下身的甲裤,那玉阳具早就被女人的淫水给浸透,历经小白日不停歇的折磨,上边还残留这一些淡色的血丝,显然女人若不是一丝意志强撑着,怕是早就昏厥过去了。
“王爷,那些弟子的性命,,,”秦媛小心地吞吐着男人的阳锋,软语哀求道。
“本就是玩笑话,爱妃何必当真。”男人颇为不要脸地笑道。
似乎是最后一丝力气听完了这句话,秦媛最后的意志满足地消散了去,男人此话刚刚说完,她便心满意足地昏倒在男人的怀中。
“这些当宗主的女人总是这样,明明是几个弱女子,非要装出一副天大地大的模样,可恨,可怜,,,”笋色轻轻抱起秦媛,将她安置在一旁的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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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王府内,三个女人战战兢兢地呆在王爷正房中,她们已经乖乖的从下午一直等到了现在,然而王爷还是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王爷今晚应该是不回来了吧,,,要不,,,”寒铁心有些心虚地瞥了窗外一眼,欲言又止。
笋良玉闻言白了她一眼,她们可是亲眼瞧着王爷下午发火那模样的,若是不听话被他知道了指不定要被怎么样呢!
受了白眼,寒铁心自然立刻便蔫了下去。
见状墨黛月难得严肃道“王爷下午那话可是说死了的,像王爷这般男人,平日里或许还能盘桓几句,但今日下午那话茬可是绝了的,我们最好还是乖乖的,不然怕是真要吃家法了。”
寒铁心瞧见往日里总是嘻嘻哈哈的墨黛月都这般害怕,便再也不敢说什么其他的话了,只往被窝了缩了缩,自语道“王爷,我刚刚的话都是瞎说的,你可别当着啊,我一定乖乖待在被窝里等你回来,,,”
笋良玉瞧铁心那副吓破了胆的模样哑然地笑了笑,只不过很快便也不放心地往床中央挤了挤,,,
三女可算是被男人下午的一个眼神给吓怕了,紧紧相拥在大床中央,三具娇躯蜷缩成一团,偌大的床铺四周居然留出了一整圈空余来,她们谁也不想王爷回来瞧见,误会她们没有听话偷偷溜下床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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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瑶一直忐忑地坐在六门大堂之中,待到天色微微亮时方才见到男人从密室里走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浑身赤裸着纹着各色淫字的秦媛,最显眼的还是秦媛小腹处那副春宫图淫乱异常,巫瑶瞧的立刻面红耳赤起来,因为她认出了那春宫图画的正是秦媛自己。
“秦媛?”巫瑶诧异地捂住自己的小嘴。
秦媛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便顺从地跪到地上,精心用自己的酥乳配合那丁香小舌伺候起男人来。她极尽讨好,如同男人养的一只人形犬一般。
“你,,,你对秦媛做了什么?”巫瑶有些心颤,就在一日前她还是那个傲气冷艳的秦宗主,如今居然成了一个任男人把玩还自在满足的“奴隶”。
“巫瑶,我们没办法的,认命吧,和我一起伺候王爷,呜,,,呜,,,”秦媛含着男人的阳锋口齿不清地说道。
“你,,,你怎么成这样了,,,”巫瑶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瘫软在地上讨好男人的秦媛,这不是墨黛月才会的花样吗,什么时候她也学得这般精通了。
男人做在主座上,拍了拍秦媛的翘臀,指间沾上些藕断丝连的淫液来,秦媛欣喜地摇了摇屁股,媚眼如丝,“巫瑶,身为宗主有些事情是你注定要承担的,如今我似乎有些理解当初墨黛月的话了,她比我们聪明。”
男人满意地抚摸着秦媛的脑袋,把玩起她柔顺的青丝来,朝着巫瑶道“不错,黛月确实比你们聪明多了,她知道自己的孱弱,也明白反抗本王的下场,这就是为什么她明明与你们一样身为一宗之主,却在本王面前乖巧地像一个红尘戏子一般,你们要知道,黛月不比你们差什么,当初她的贞洁也是被本王这般强迫了去的。”
“瑶儿,想想巫蛊宗,想想老宗主,本王或许还可以与你玩玩那荔枝的小游戏。”男人的话似恶魔的低语一般缓缓却又沉重地敲打着巫瑶的心扉。
这种赤裸裸的威胁巫瑶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男人一口,不过细细思来不得不承认她们虽然贵为宗主,但在这个男人面前真的什么筹码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只是讨好男人保全自己的宗门罢了,也难怪秦媛短短一日便能被男人调教成这副忠犬模样,比起男人对她身体上的折磨,更多的还是内心的无奈和想通一切后的绝望与妥协。
也许这就是当初墨黛月和她们说那句话的原因吧,只是碍于情面,没有将话说绝罢了。巫瑶显然心防已经被说动了,但还是犹豫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秦媛,以及秦媛平坦小腹处那副淫荡无比的画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被人这般侮辱的在身上绘画,无疑是连尊严都全数舍弃给了男人的行为,如同那些富家老爷的小妾一般任人玩弄的女子。而事实上,算上面前的秦媛,现在的五位江武王妃中也仅剩她一个人在做这样可笑的坚持了,恍惚间便又想起她们第一次看到笋良玉和寒铁心身子上的污秽纹身的时候,当时她便暗自发誓不要变成这般成为这个男人的玩物,不过如今看来自己还是要食言了。
“瑶儿,过几日便是巫蛊宗老宗主的忌日了吧,需要本王派人去帮你瞧瞧吗?”男人温柔地爱抚着怀里的秦媛,嘴上说的话却恶毒得让巫瑶为之一愣。
“王,,,王爷,,,你,,,真的很卑鄙,,,”巫瑶被戳中软肋,老宗主将她从孤儿一直培养到如今的宗师,恩同再造,在巫瑶心里便就是她的母亲,如今男人这句话就如同最锋利的利刃,完全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个坚强无比的巫蛊宗宗主给击溃地瘫坐在地上。
秦媛目光清明,挣脱了男人的双手,爬到巫瑶身旁,道“没事,王爷人很好的,正如黛月说的那样,做了王妃也可以继续做宗主的,只要宗门不灭,我们又算得了什么呢?”
“嗯?”笋色眉梢一扬。
“王爷,奴婢想要在京都设一个玄音宗的分宗。”秦媛娇滴滴道。
“墨黛月的主意?”笋色饶有兴趣,接着又话锋一转,“若是本王不答应呢?”
秦媛抛过一个白眼,委屈道“那自然是一切听王爷的。”
“只是若是媛儿有办法能叫王爷改变主意,媛儿自然是无所不应的。”说着在巫瑶诧异的目光中,秦媛朝着男人撅起美臀,双手主动剥开两瓣花瓣儿,颇为乖巧地轻摇求欢道。
秦媛突然变成这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倒叫笋色大呼吃不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转过头去轻叹道“媛儿喜欢,去做便是。”
巫瑶古怪地看着这一幕,脑中浮现出墨黛月的一句话‘这世道女人只有会向男人服软才能舒服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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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然是翌日正午时分了,然而王爷还沉醉在铸铁监的温柔乡呢,至于王府内的三位“留守王妃”,,,
“王爷还没有回来吗,,,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笋良玉此刻还敬遵王爷命赤裸着白条条的娇躯在床上等着被宠幸呢。
“有巫瑶秦媛在能出什么意外,倒是这么久不回来我担心是巫瑶秦媛她们两个怕是要被王爷玩出意外来,,,”墨黛月也有些骑虎难下,但心里对那个男人还是畏惧的很,自然也只好赤裸着乖乖待在床上。
寒铁心却是有些待不住了,她本就是个喜动的,往日里便喜欢在院子里舞剑,如今她已经快整整一天没有碰到她心爱的翡翠剑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要在床上等待那个男人的欢好!此时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将葱葱玉指伸向了床边柜子上摆放的翡翠剑,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把一旁良玉的那把龙泉也给抱在怀里。
“铁心,你是怀念缚仙环的滋味了?”笋良玉瞧她那副垂涎欲滴的模样,没好气地一把将她拉回床的正中央位置。
一提那臭名昭著的缚仙环,铁心立刻目光清明了几分,委屈道“王爷,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快些回来将我们肏昏了也好啊,早些醒来我也好去舞上几招剑招。”心急间竟是昏话都不知羞地脱口而出。
你自己想受那家伙的欺负,可别拉上我们,我们还是希望王爷怜香惜玉些的。良玉与黛月听了铁心那没羞没臊的话不禁一阵白眼,心里嘀咕道。
三女环环相视,不禁皆是委屈万般地叹了口气,她们最后还是决定继续等,反正到了她们这个境界,辟谷数日也是毫无问题,那男人霸道的很,她们惹不起,所以只好乖乖地继续在男人的床上抱团取暖了。
第七回后宫情事朝堂沙场
张婷婷白日里照常来六门探视,不过昨儿王爷叫她们腾了地儿之后便一只霸占着六门,她哪敢多说什么,但这都快过去一整日了,说什么的也该结束了才是,回想起昨儿见着的那两位天仙般的美人儿,张婷婷便是一阵艳羡,不过被王爷这么调教上一整日,怕是现在的两位美人早就狼狈不堪了,说是半死不活也不过分。毕竟那男人的手段她可是亲眼在笋良玉身上见过的,能将那么一位女将军教的如同小姑娘般百依百顺的,如今想来都是一阵后怕。
“门主……咋们今天还需冶炼吗?”就在张婷婷一个人呆在门口思索的时候,她一个六门的工匠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道。
张婷婷立刻沉下脸来,她们六门先前应下了勤国公府的铁器生意,正是忙的时候呢,这王爷要是再这么耽误下去,怕是要害她们延误国公府的生意了。
那勤国公倒还好说,但府上那个大公子是个暴脾气,怕是延误了得被他闹上门来,想到这里张婷婷便是一阵头疼,看了一眼四周密密麻麻的工匠,都是她们六门的,此刻都被堵在外边进不去呢。
“要不……我进去问问王爷?”张婷婷踌躇道。
“额……这……门主自己定夺吧……”听这话,那女工匠也蔫了气,这勤国公大公子不好惹,难道里边那位江武王就好惹,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下第一王爷,何况平日里王爷看着和和气气的,但她们这些嫡系最清楚王爷在被别人打扰了好事的时候有多恐怖!
“我听着里边没啥动静了,应该是结束了,我小心些便是……”张婷婷也是个急性子,当即偷偷摸摸地朝堂里边摸过去。
“门主大义啊!”四周那些工匠门全是一副送终的模样,倒是叫张婷婷一阵气堵,你们都盼着老娘死是吧!
张婷婷狠狠瞪了那些个下属一眼,一转头立刻怂地踮起脚尖,恨不得整个人都趴在地上静悄悄地往其中“爬”过去。
顺着大堂门缝处往里边瞧去……
见那男人大大咧咧地横躺在大堂中央位置,其旁边正是玉体横陈的两位宗主美人儿,此时的巫瑶身上也被男人画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图案,虽然张婷婷看看不懂什么意思,但按他对王爷的了解,绝对都是些房中术里的昏话。
巫瑶秦媛两个女人乖巧地跪伏在男人两侧,像是争夺什么宝物一般两张白玉俏脸将男人的秽物给团团围住,你一口我一口地虔诚侍奉着,而此时的男人则微眯着双眼自顾享受着两位美女犬王妃的伺候,那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一双咸猪手正大光明地游走在两女的娇躯上。
张婷婷半张着红唇,她哪里见识过这般景色,昨日来时那两位王妃高傲的如同仙界的仙子般不可亵渎,却没想到私下里见着王爷却也似那青楼的头牌一样淫乱。
这景色张婷婷不禁瞧迷了眼儿,手边也只一颤,大堂的木门似有似无地发出一个“吱呀”的声响。
“什么人!”两女忽地大呵一声,齐齐将身子往男人身上靠近了些,将王爷整个护在身后,凤目四射间忽地锁定那大堂的木门处,下一刻门口偷窥的张婷婷便感受到一股子杀意,将她惊的一动都不敢动。
张婷婷说什么也算是铸铁监的门主,以她那二流之境的实力做个三流宗门的宗主都是绰绰有余,没想到里边那两个女人竟强悍到这般地步,她立刻意识到其中那两个娇滴滴的美人竟然是两位宗师境的大能!张婷婷苦涩着脸,算上先前她早便知道的良玉和铁心,王爷身边的王妃怎么全是些宗师!什么时候宗师变成大白菜了……
“王爷!我是张婷婷啊!王妃!两位王妃!小人是张婷婷,我也是王爷的人啊!”张婷婷连忙大喊起来,现在可不是什么要面子的时候,两位宗师王妃只要动动手指,她便就要一命呜呼了!
二女微微皱起眉头,她们注意的是“王爷的人”?难受也是她们的姐妹?旋即又看向此时那个从门口处小心翼翼爬进来的胖妞,这张婷婷脸蛋倒也算得上中上之姿,只不过加上她常年锻打练就的一身腱子肉以及肥肥胖胖的身躯,实在算不上一个美女……
笋色注意到了二女古怪的目光,满头黑线,连忙撇清道“什么,什么叫我的人!你下次就说是我的直系,别用这么暧昧的词,本王可丢不起这个人!”
“是是……两位王妃,我是王爷这派的嫡系,自己人!自己人!”张婷婷陪笑道。
“怎么,张门主有偷窥的癖好?”笋色用力地将身旁的两女往怀里搂了搂,两只手不着痕迹地搭在女人们的翘臀上,遮掩了张婷婷的目光,若不是张婷婷是个女人,加上是他的嫡系,此刻怕是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张婷婷连忙双手遮住眼睛,转过头去,委屈道“王爷啊……咋们六门还有个国公爷的单子呢,您……您一直这么霸占着地方……我们没法办事啊……”
女人们注意到了男人吃醋的小动作,轻笑了一声,将红唇微嘟便一左一右索求起男人的吻来。
笋色无奈地拍了拍她们的屁股,示意现在在谈正事呢,这两个冰山美人被征服之后居然会主动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叫他又头疼又欢喜。
“王爷,张门主也不容易,咋们也该回王府了,不然家里的三位姐妹怕是要责怪我们独占王爷了。”秦媛温柔地在笋色怀里蹭了蹭。
“张门主也是有自己是事情要做的,我们自然不好再多打搅了,只是我们今后便闲的很,只有王爷解闷了。”巫瑶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将自己的酥胸紧紧贴在男人的胸口。
一阵柔软无比的触感立刻叫男人心猿意马起来。“瑶儿,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也想在京都搞一个巫蛊宗的分宗?”
“没王爷的话,瑶儿不敢。”巫瑶算是明白怎么对付这个男人了,水蛇腰肢微微一扭,整个身子都趋附在男人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着男人,搭配那副任君采撷的柔弱神情,笋色一时间还真愣了片刻。
“你们两个学黛月倒是学的像,罢了罢了,你们不似那铁心丫头,恨不得将那寻剑阁的担子一撩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一身轻松。”笋色苦恼地站起身来。
“哪有,臣妾们心里只有王爷,王爷若是不愿意,臣妾们便做王爷笼子里的犬儿,只盼夜夜得王爷宠幸便是了。”二女齐齐起身将男人的手主动搭在自己的乳鸽上,那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哪叫人改得了口。
笋色只得道“你们想要去做便去做好了,只是你们需得记得,你们先是本王的王妃,然后才是那什么宗主!”
二女闻言面露喜色,暗道墨黛月那套对付男人的手段倒还真是管用,得了男人的首肯,立刻主动服侍男人更衣来,时不时便用自己的酥乳蹭蹭男人,挑逗着男人的神经,她们如今算是为了宗门彻底豁出去了,那副浪荡风骚模样,就是墨黛月在这儿也要叹一声自愧不如。
……
在王府之中的三女等了整整一日终于等来了她们的王爷。
不过同时还看到巫瑶和秦媛被一左一右地搂着,她们则皆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这副模样险些将墨黛月给惊掉了下巴。
至于笋良玉和寒铁心,她们可是切身体会过王爷手段的人,她们可没有丝毫意外的意思,用寒铁心的话来说,这男人的奸诈计谋全部都用在了对付漂亮女人的身上。
“如今你们便是真正的姐妹了,本王不喜那些宫中的规矩,你们也无需区分什么大小,只需要知道,本王是最大的就行了。”笋色老气横秋地宣布道。
随着最后两位“反抗强权娘子军成员”的堕落,王妃团内便再没有了敢反抗他的话的人,对此,五个女人只得乖乖地点头称是。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好好享用他这五位王妃之际,门口却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嗯?这里可是王府内院,笋色是不再内院里安排什么丫鬟的,五个王妃又都在此处,那敲门的还有何人?
女人们则是立刻正襟危坐,门外这时传来一声苍老又熟悉的声音“王爷,老奴佰烈求见。”
佰烈,正是王宫中保护笋道一的大宗师之一,当年也是陪着两兄弟亲眼见证大笋崛起的老臣了,他应该时时待在笋道一身边才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王府之中?笋色心里莫名涌起一阵不妙感。
待女人们都穿戴整齐了,笋色连忙迎出门去“佰老,怎么麻烦您跑来我府上了,王兄派您来的?”
佰烈瞧笋色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加上之后从中走出来的五位王妃,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好笑道“王爷可知今日当有何事?”
笋色闻言撇了撇嘴,除了每年过年这种大日子,他对那些什么莫名其妙的日子节日最是厌恶,主要原因便是完全记不清日子,只好试探道“今日是王兄祭天的日子?”
此话一出,不仅是佰烈,就连身后的五个女人都忍不住轻笑起来,她们这位王爷倒是呆的好笑,祭天这种大事情一般早半年便要开始准备的,哪会这种时候突然冒出来。
“今日乃是王爷答应陛下来上早朝的日子。”佰烈无语道。
“啊?!”笋色大惊失色,他被美人迷的神魂颠倒的,哪里还记得什么早朝晚朝的……
“按照陛下昨日与王爷定下的规矩,老奴今日是奉了皇后懿旨请五位王妃进宫小住几日的。”佰烈强忍着笑意继续说道。
“你……你去告诉王兄,叫他派人来杀了我好了!”笋色闻言脸色一变,干脆耍起赖来。说着还转身恶狠狠地看着五个女人,道“没本王的命令,你们谁都不可以踏出内院半步。”
谁能想到堂堂天下第一王爷,耍起赖来倒是毫不犹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女人们虽然觉得好笑,但是他的话却还是要听的,但又没法子得罪佰烈,毕竟他也是奉旨行事,只好低着脑袋,整齐地站在男人的身后一言不发了。
佰烈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幕,也哈哈大笑起来,如同劝小孩般,和蔼着劝道“王爷,所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这昨日方才和陛下下的赌,现在就翻脸不认账了。”
“本王随你入宫将事情与陛下说清楚便是,想必王兄定是与本王说笑,不是当真的。”笋色颇有一副自我安慰的手段,当即下了定义。
佰烈苦恼无比地扁扁嘴,“王爷可别为难老奴了,不如五位王妃先随我入宫,也是皇后娘娘想念的打紧了,若是王爷与陛下说道清楚了,便自来后宫将王妃们接回来便是。”
如果只是以皇后的名义接几位弟妹入宫叙旧,那笋色还真没什么脾气阻拦,当下只好无奈地挥挥手“行吧,行吧!既然是嫂子要见的话……但傍晚之前务必给本王送回来!本王可不想憋得去寻那些风尘女子!”
“既然是皇后想见你们,那你们就入宫去见见吧。”笋色回头朝众女道。接着瞥了一眼一旁的佰烈,没好气道“本王这就进宫去见陛下。”说罢大步流星地朝外边而去,能叫这位王爷露出这般火急火燎模样的事情倒是有一阵子没瞧见了。
女人们得了男人的首肯,自然也便能跟着佰烈入宫了。其实说起来她们都还是蛮希望这位皇后娘娘可以救她们于水火之中的,毕竟如今男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催动她们体内的献花功后,每夜与男人欢好便如同承受一直怪物的蹂躏一般,她们五个对上男人一个没一个时辰便要齐齐跪地讨饶,偏男人还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非得弄的她们五人翌日早上下不了床才好,可若是那厮借此认真修炼也就罢了,偏偏这色坯子只享受与献花功的欢好愉悦,那修炼的事情是半点没放在心上,她们五位当世宗师夜夜与他双修,这些日子,他的真气竟然没有丝毫的增长,真叫女人们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佰老,您说说,哪有这么双修的!半个月了,从初得那什么献花功,到如今也有数月时间了,王爷居然还停留在学徒境界,偏偏早三月前他便已经是学徒境界了,美其名曰巩固基础,那学徒境屁大点真气,有什么好巩固的!”女人们你一言我一嘴地哭诉王爷的邪恶行径。
佰烈听了也一阵头大,这五个宗师给他当鼎炉还夜夜未曾拉下,居然修了半天还是个学徒境,确实有些对不起这五位王妃了,只是他也是老人了,那笋色的心思哪还能不知晓,这位王爷自他初认识他时便已经是个见着漂亮女人便什么事也不管不顾的性子,当初只一个良玉也还算约束,如今五个王妃,可算是叫他日日宣淫了。
佰烈苦笑着打断了女人们的诉苦,“几位王妃,这话留着说给皇后听吧,皇后的话想必王爷还是听得进去的,老奴可没权力帮你们说教这位天下第一王爷。”
说到这里,笋良玉拉了拉一旁寒铁心的水袖,接着对其余众女道“皇后娘娘最是贴心了,咋们这位皇后娘娘原本是陛下在江边遇见的孤儿渔女,当初陛下受了大周军的埋伏,逃至江边,便被皇后娘娘救下了,两人一见钟情,后来陛下与王爷成了大事,陛下力排众议,硬是将这位渔女立为了开朝皇后,而且再未寻过妃子,如今偌大的后宫之中也只有皇后娘娘一人呢!”
一介布衣渔女救了真龙天子,真龙天子专情至此,多么美妙的且人人向往的爱情,偏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怎么她们的夫君就是个无恶不作的色坯子呢!女人们羡慕皇后的同时,似乎更加苦恼了。
“皇后娘娘因为是渔女出身,又是孤儿,性子比较柔弱,你们这几位哪个不是宗主阁主之流的,到时候见了皇后娘娘需得收敛些气质,否则怕是要吓到皇后。”佰烈接上笋良玉的话茬解释道。
闻言女人们显然有些惊讶,但当她们真正进了后宫,入了皇后所在的未央宫,面对面见着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之时,她们才明白过来佰烈提醒她们的是什么意思。
那是个钟灵毓秀的女子,虽然谈不上风华绝代,但绝对算得上貌美了,很难想象这么娇滴滴的女子居然会是渔女出身。只不过对于那重重的凤冠她似乎有些不适应,脖子难受地歪了些许,那身华丽至极的凤服好像也是听了下人的通报后慌慌张张穿戴上的,领口处尚还凌乱不堪。尤其是见到五个女人的时候,似乎是因为对自己外貌和气质上的自卑,这位皇后娘娘竟然肉眼可见地往屏风后缩了缩身子。
“我……我叫长孙美,都是一家人……几位仙子妹妹叫……叫我长孙姐姐就好了……”笋良玉她先前便是见过的,早先便惦记着天底下竟有如此神仙气儿的女子,却没想到这次一次性来了五个!
见那良玉身旁那个,同是一副大将军的气质,好似那天边的九天娘娘,与良玉虽样貌不同却如同一对沙场上的绝代巾帼,长孙美最是崇拜这些不输男儿的女子,当即便怯怯得打量起那女子来。
又见其中一个妩媚至极的女子,那女子浑身一套玲珑珍珠褂,腰间别着一份白玉凤凰,眉间美艳,唇含春色,就是她一个女人见着了也要心脏怦怦恫跳几下,这女人简直就是长孙美心目中母仪天下的皇后该有的模样,搭配那张明眸皓齿的无瑕魅颜,古书上的妖后妲己也不过如此了罢……
长孙美愈加自惭形秽,当下竟害怕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脸来。
目光向后,还有一位白衣无尘的谪仙般的玉人儿和一位温柔优雅的邻家大姐姐,这一位位皆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女子,长孙美犹豫着改口道“我……我今儿年方十四,瞧得姐姐们比我大是了,叫我妹妹也是可以的……”
闻言笋良玉俏脸一寒,她们称当今皇后,丈夫的嫂嫂叫妹妹?别说那王爷若是知道了会怎样,纵使礼法上也是于理不合的,连忙道“长孙姐姐说的哪里话,妹妹早些便说了,您是皇后千金之躯,当今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说着连忙对着其他四女使了个眼色。
墨黛月心领神会,没想到这位皇后娘娘居然是个这么小的妹妹,被她们这些宗主大将之流吓唬到也是情有所原,只是这句妹妹却是怎么也不能叫的,那皇后年幼不知礼数,她们这些人还能不懂尊卑吗?刚刚若是王爷那厮站在这儿,怕是她们已经要受罚了……
“长孙姐姐说笑了。”墨黛月施了个礼,上前将长孙美给扶回了凤架上,话锋忽得一转,道“王爷本就是个霸道的主儿,姐姐刚刚那话若是传了他耳朵里,妹妹们可要怎么活……”那墨宗主倒真是是天生的角儿,下一刻竟真哭哭啼啼要抹起眼泪来。
“墨妹妹别哭,我……我做姐姐便是了。”长孙美怎么说也是皇后,那几位王妃的名字却是找陛下询问过的,不然见了面连名字也喊不出,怕是不知要多丢脸。
“妹妹们怎得这般说小色?小色是不是欺负你们了?”长孙美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自己现在是做姐姐的,既然妹妹们受了欺负,自己怎么也得做给样才是。
小色?是说那个霸道得要死的恶魔王爷?众女听了这个过于反差的称呼皆是一脸古怪的神色,倒是秦媛先应道“长孙姐姐,王爷对我们自然是百般好了,只不过……”
有了秦媛开头诉苦,其余的女人自然也是憋不住得向皇后“控诉”起家里那位男人的不好来,有了皇后给她们做靠山,说不得日子便也没这么难熬了……
唯有笋良玉苦涩地瞥了一眼大吐苦水的姐妹们,却是一言不发……要说王爷尊敬自己这位嫂嫂自是必然的,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且不说陛下和王爷的情谊,皇后再怎么大还能大过陛下不成?何况这位小妹妹皇后其实也是怕自己的小叔子怕的紧,覆灭大周时的东征西讨笋色早就积威尤甚,在军中可谓是一呼百应的人物,长孙美虽然贵为皇后,但也是不过豆蔻华年的少女罢了,自然是面子上摆摆还行,真要她给自己的小叔子说什么,怕是见着人便吓的说不出话了。
笋良玉有意拉了拉姐妹们的袖子,暗示她们别在背后说王爷的坏话了……若是皇后将此间话语漏给了陛下,倒是王爷自然是要知晓的,到时候她们五个女人还不得扮作那小狗儿给王爷玩弄个数把月才能抵消王爷的怒火啊……
……
“陛下三思……这盐铁的生意哪是这么简单的,微臣们也是数百年的经营方才有了今日的成果,陛下如今一股脑的要换人……怕是不妥……”
笋道一平静地看着那个跪在大殿上进言的老头儿,此人便是卫国公了,作为世袭权贵的代表纵使改朝换代了,那国公爷的位置却是必须给他留下的,不为其他,就说当下这朝廷的盐铁生意便被此人一手把握,笋道一多次想将那盐铁生意从这些人手里要回来,每次都被他们给搪塞过去。
有了卫国公做表率,那批得了权贵好处上来的文臣自然是要附和的,当即便哗啦啦跪下一批大臣来。
笋道一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杀意,大笋是他们拿武力打下来的,所以他的心腹也都是些武将,若说是战时倒还是一言九鼎,但如今要文治天下的时候,这些武将在朝堂上的威力就大幅缩减了,也难怪不过一个盐铁经营权竟然能拖到今日还未解决!
“卫国公千虑,有卫国公替朕经营,朕也是放心的很啊!”笋道一嘴上如是,目光余光瞥了一眼武将阵营。
那带头的骠骑大将正欲开口,却听那一旁卫国公连忙伏身拜谢道“老臣多谢陛下信任!”
“陛下英明!”其身后的一众文官也立刻齐齐恭声道,竟就要如此强行盖棺定论了!
这老头儿好不要脸,竟然倚老卖老霸占着盐铁经营权不松手,如今更是要强行逼宫不成?笋道一右手抓住龙椅的扶手狠狠握紧,有时候他真想脱了这龙袍,拔剑一剑将那些个老匹夫给毙了了事,只是这些世袭多代的权贵树大根深,若是如此莽撞的一股脑给拔除了,怕是整个朝廷都要立时无人可用起来。
“既然卫国公如此说了,那……”笋道一暗叹口气,看样子今日此事又要作罢了,也罢,来日方长,这些腐朽的权贵不除,大笋朝就永远没有彻底安宁的一日。
“老头儿!你拿着那经营权有何用?莫不是家里那几房小妾养的多了,钱不够使了?不对啊,谁人不知你卫国公富甲天下,纵是国库里的金子怕是也没你家库房里的多吧?”眼见一切正要尘埃落定之时,那大殿门口居然走入一个人影来,龙椅上笋道一猛地站起身,他自是最熟悉那个背影,那个陪他征战多年的背影,正是那天下第一王爷——江武王笋色是也!
“此局可解也。”先前一直旁观着的一个大臣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口那个口出狂言的男子,最终低声喃喃道。
见江武王那厮,泼得一身金黄色蟒袍,一顶鎏金红缨高帽竖之头顶,腰间竟赫然别着一把流光佩剑!正是笋良玉的那把龙泉,想来是出门的急,随手从良玉那儿夺来的。
“怎么?王爷今日怎得想起来上朝了?可是迟到了些,这都快退朝了。”卫国公面不改色,只是那面皮子颤了颤,不客气道。
“哼,老头儿!正巧本王此次下江南带回来三位王妃,如今王府开支紧凑的很,你手里那生意便交给本王耍些日子,待得本王也赚些金银来。”笋色毫不客气,那身躯大摇大摆地便走到殿前,一副命令的口吻道。
闻言,卫国公脸色难看了几分,他堂堂国公爷哪里被人这般指使过,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终于还是沉住气道,“王爷这是何意,老臣的经营权是陛下交给老臣的,老臣可没权力这般交给王爷。王爷此言,是要抗旨不成?”
“抗旨?”笋色哈哈大笑,猛地死死盯住卫国公,大声喝道“本王乃是天下第一王爷!纵使抗旨不尊又如何!不过贬为庶民,流放千里,但今日却必须拿你这老匹夫开刀才是!想来王爷之位换你个老头的项上人头,自是不亏的!”说罢竟真四顾一番,猛地拔剑而出!
“大……大殿上岂能拔剑!王爷三思!王爷三思!”那殿前侍奉的两个太监眼见他居然一言不合便要当殿拔剑,吓得直哆嗦,连忙挥着手里的浮尘劝阻道。
“你……你个武夫!金銮殿前拔剑威胁护国大臣!该当何罪!”此时的卫国公早就吓得瘫坐在地上,他哪里见过这般不讲理的莽子,嘴上的话也颤抖起来。
笋色余光瞥了一眼陛下,见笋道一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心中更是一定,看样子王兄也是明白了自己的用意,当即愈加蛮狠起来,那剑锋直指那老头儿,径直挥剑上去,只是看似胡乱挥舞,却刚好避开有人的地方,旁人看起来就好似一个流氓胡乱挥剑,什么人都砍不到的模样。
只见笋色忽晃向前,将手中的龙泉高高举起,待得那落剑处的文官各自慌乱的逃窜开去,方才狠狠将剑挥下,任得那龙泉在风中发出呼呼的披风声。
“疯了!你这个疯子!”卫国公慌乱间猛地朝一旁爬去,笋色自然是紧追不舍,依旧摇摇晃晃地在后边挥着宝剑。
“你个老贼,还不将那好赚钱的法子交出来,莫逼急了本王!”笋色大踏一步,龙泉一闪,兀得将那卫国公的长须给削下来一缕。
“你……你这个疯子!你要你找陛下去!本官可不管这些!不管这些!”卫国公慌乱间信口搪塞道。
笋色闻言冷哼一声,将龙泉收回剑鞘,朝殿上笋道一道“陛下,卫国公说只需您点头,便将那盐铁的生意交给臣弟来运营,陛下以为如何?”
这下卫国公立刻回过神来,瞧笋色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哪里还有刚刚那股子拼命三郎的劲儿!自己这是被这武夫给诓了!
“想是卫国公事多乏累了,既然如此,那今后朝廷盐铁的生意便交由江武王来操作吧。”笋道一强忍着笑意顺水推舟道。
“陛下……”卫国公这下彻底是明白了,立刻拱手正欲辩驳。
“只是今日江武王殿前拔剑,实乃大罪!看在武王劳苦功高,便斥罚五十大板!好了,今日朕也疲倦了,退朝吧!”笋道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干脆抢先一步道。
“陛下英明!臣弟领罚!”笋色也立刻接上,说着便拜下道。
“陛下英明!”右侧的武将自然是听笋色的意思,也学那些文官的模样,立刻齐齐下拜。更有些脾气暴的,此刻竟轻声笑起来,那些文官在朝堂上惯用的伎俩,这次该他们用了!
笋色猛地站起身,大踏步极为嚣张的跟着罚板子的太监朝殿外而去,好像自己不是去领罚的,反倒是去领赏的一般,嘴上还贱道“那便多谢卫国公体恤了,倒是定备下好礼莫叫府上几个小娘日子难熬了。”
笋道一笑了笑,“退朝!”独独留下一个憋红了脸的卫国公。
……
“王爷在殿上吃板子了?”寒铁心抱着翡翠剑低声问道。
“既然陛下叫咋们来宗人府领王爷回府,那想必王爷是吃了板子的。”笋良玉美瞳闪动,满是担忧的样子。
墨黛月却嘻嘻笑道“瞧陛下来时意气风发,对我们也是格外温和,王爷定然是做了合陛下心愿的事儿,但又去了宗人府,说明怕是王爷替陛下领了罚,如此说来,这罚想必不大。不然也不可能如此轻易便将我们放回王府。”
“说这些有何用,凭咋们王爷和陛下的关系,莫不是造反兵变,其他的事情哪能由得他出事情,咋们只管到了好好做王妃受他欺负便是了。”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来,众女一时无语,竟皆无奈地嗯哼了一声。
也许是为了给卫国公做个样子,不好真与他翻了脸,又或许是急于去后宫寻他那个小娇娘子长孙皇后,笋道一似乎忘记给宗人府的太监打招呼了,笋色可是实实在在挨上了五十板子,纵使他现在已经是学徒境的武者,这板子却也险些吃不消了。
“笋道一那厮是不是重色轻友,竟将本王给忘了?”笋色吃疼得一瘸一拐从宗人府里走出来,碰巧撞上来接他的五位王妃。
“见过王妃。”宗人府内一众宫人齐齐下拜道。
“你们见过王妃,却不见你们见过本王!下手这般重,小心本王来日寻了军队找上这宗人府将你们都给砍了!”笋色揉了揉自己的后腰,骂道。
“王爷,这是陛下下的罚,总不好叫杂家偏私吧……过些日子杂家定安排几个伶俐些的宫女去府上给你赔罪。”带头的公公陪笑着道。
这太监是笋道一的心腹王公公,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想必这次是陛下的意思,看样子如今是不好真与那些国公翻了脸,这场子怕是找不回来了。不过一顿打换来这天底下最赚钱的生意,这场子还不指定谁找谁呢,想到此处,笋色脸色便好看了几分,回道“罢了罢了,本王自不是那些个狭隘的小人,那些宫女就罢了。”
王公公余光瞥了一眼五位王妃,心中惊艳暗赞,有此间佳人,看不上宫中的宫女也是自然。
“王爷,陛下叫我们来接你回王府。”笋良玉小跑几步,上前扶住男人的右边。
“咳咳咳。”笋色干咳几声,左手微微抬起。
墨黛月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住,樱唇含笑“王爷倒是有趣,寻常学徒境武者吃了板子也不见得这般虚弱。这是吃了足足五百板子有余。”
笋色受了调笑,尴尬的撇了撇嘴,他的境界全是靠献花功修来的,自然是比不上别人堂堂正正修来的境界的,何况他还是个浪荡的,那境界修来了也不曾夯实,只顾着欢好了,那自然真气更是虚浮,他如今说是学徒境,比起他人的入门境却也相去不远……
“本王曾在她们四人身上皆留了丹青,唯独墨妃不曾,想必是亏欠了墨妃,回去本王给墨妃补上。”笋色大手不老实地搭在墨黛月的翘臀上,大大咧咧道。
墨黛月一愣,旋即想起来四位姐妹身上密密麻麻的用不老墨涂上的淫语绘上的春宫,一阵羞臊,暗道自己这是哪里想不开了,居然开口调侃顶上的恶魔老爷,这下怕是自讨苦吃了。
上了车架,笋色四肢一躺,整个脑袋靠在墨黛月的怀里,双腿则分别架在巫瑶与秦媛的大腿上,双手则分别探向一旁的笋良玉与寒铁心去。
寒铁心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翡翠剑,匆忙将剑放在一旁,一双柔荑接过男人的左边手掌,细心按摩起来,只不过因为收拾佩剑的缘故,自然是比其他女人慢上了一拍。
“铁心,你的翡翠是哪里来的,本王似乎没有叫你携带佩剑吧?”笋色闭着眼睛淡淡道。
寒铁心吓得一愣,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好低着脑袋继续替男人按摩。
墨黛月上身前俯,一对酥乳正好靠在男人的脑袋边,双手细致的安抚着男人的太阳穴,柔声道,“王爷,想是铁心想王爷想的急,来时忘了卸下佩剑。”算是替铁心解了围。
男人微微侧身,换了个姿势,“本王此次替陛下吃了板子,在府上养伤,想必又有些时日不用去上早朝了,如此想来,这板子甚合我意。”
众女闻言手上按摩皆是一顿,她们这位王爷还真是……宁愿吃板子也不肯早起的主儿,又想到每次还需要她们陪着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肯起床更是一阵无奈。
忽地,墨黛月眼见自己白皙的手臂居然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真是男人单方面催动献花功的迹象!她立刻环顾四下,其他四女也不自觉的羞红起来。
秦媛连忙偷摸掀开车架帘子,朝外边看去,此时这车架正缓缓使在王府前最繁华的大街上呢!若是王爷在此处大发兽性,那还了得!
“王爷……现在正在街上呢!”秦媛蜷缩起敏感的娇躯,露出一个哀求的神色。
不过下一刻,良玉与铁心已经倒在那厮的怀中被剥了个精光了。见那男人反手将良玉与铁心两个美娇娘面对着面叠在一起,两女那耸然巨乳相对着挤压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那厮猛地掀起自己的袍子来,露出一杆红缨长枪,直直抵在黛月的樱唇边,豪气凛然道“为本王润枪!”
墨黛月没好气得白了这个没谱的男人一眼,一口将那阳锋含入唇间,杏子柔柔地顺着那男人的枪尖慢慢滑过。
“呜呜……”男人似乎有些不满意地又朝深处探了探,惹得黛月一阵白眼,因为献花功的缘故,刚刚男人那莽撞的举地险些勾动她的小红豆要失禁了去。只是一想到此时车架正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之上,便需强忍着尿意,硬生生憋住不叫自己喘出声来。
墨黛月被男人弄得无力,只好顺着男人的心意,将上身的华服褪去,露出一身无瑕的胴体来,双手托住那一对白玉团拢住那枪杆,呸呸呸,吐出几口香艳无比的稠液来,杏子微吐,含香情浓,好一副车架春色。
男人又使了个眼色,秦媛便心领神会,当即跪爬过来,檀口微张,一口咬住男人一边枪袋,巫瑶见状也只好耷拉着脑袋,偷摸着将车架的帘子心虚般用力得拉紧了些,便凑上俏脸含住另一边的枪袋。
三女齐心协力这般伺候了一炷香,男人这才笑眯眯地示意她们让开了些,枪头直冲良玉的小穴而去,听那一声水糜之声,良玉立刻俏脸一涨红,紧紧嘟起自己的红唇来,这大街中央,她哪里敢发出半点声响,若是往日里,此刻怕是已经喘息个不停了,而此时却只好双手紧捂起小嘴了。
男人前后怂动了几下,待得良玉的小穴方才有了反吐之意,猛地抽出那枪来,藕断丝连着淫水白液便调转方向,捅到下方铁心的小穴去。这般反复来回,每当女人刚来了尿意便交换方向掉转矛头,两女被男人这般无理取闹似的挑逗惹得进退不得,仿若两只吟吟求欢的彩凤扭转这腰肢,此刻她们只想被男人无尽的宠幸。
“王爷……要了我吧……”寒铁心美目迷离,早就被男人惹弄地不知了东南西北,只求做那胯下婉转的百灵。
“呜……要……”笋良玉将美臀高高抬起,恨不得自己寻那枪头挑弄。
“不行,枪钝了,可不好使了。”男人恶作剧般停了下来,余下三女便又凑上来含住那阳锋侍奉起来。
“王爷!王妃!你们……没事吧?!”外面突然传来侍卫的声音,似乎是到王府了。
“没事。”笋色大声回道。
“这……这车架似乎要散架了,摇晃个不停……明日属下便去寻那黑心的车行讨要个公道!”
此话一出,车里五个女人恨不得立刻寻个地缝钻进去,只好恶狠狠盯着那个男人。
纵使是笋色这般无赖都被看得一阵毛骨悚然,尴尬地退去了献花功,伴随着暧昧的情欲的褪去,女人们的肌肤也立刻恢复往常的白皙。
“爱妃们,到府上了,下车吧。”男人没心没肺地笑道。
五个女人相互搀扶着重新穿戴了衣物,齐齐嗔道“你先下去!”
笋色搓了搓手,灰溜溜的下了车,不过当他抬头看向王府的那一刹那,他愣住了……不知何时,他的王府怎么多了这么多侍女?就连门口的侍卫都换成了女侍卫?什么情况?
第八回蜀地盛事蝴蝶仙出
笋色目光呆滞地看着朝他扑过来的侍女丫鬟,约莫数十几个伶俐的少女簇拥着高呼着什么江武王将他推进府中。
“本王大概是进错王府了,这是卫国公那老匹夫的公府吧,,,”笋色嘴上调侃道,目光扫过那些丫鬟,其中有部分穿着纯白色的袍子,有部分穿着青色的短衫,剩下还有几个穿着若有若无浮着淡淡春色的紫色华服。
白色的青色的丫鬟认不出来,那镶着银色月纹的紫色华服笋色还能认不出来吗?那分明就是幽月宗的服饰,如此便也就知道了,那白色袍子的丫鬟便是巫蛊宗的,青衫的便只能是玄音宗的弟子了。
“这是怎么回事,本王的王府这是被三宗给霸占了?”笋色虽然喜好女色,这些丫鬟似乎也是经过精挑细选专挑了些三宗内初苞的貌美女子,但比起她们宗主王妃来可是差的太多了,有了珠玉在前,这些女子笋色哪里还看的上。
“奴婢白莲。”
“奴婢金莲。”
“奴婢玉莲。”
那个三个幽月宗丫鬟朝着笋色面含春意,如同蜻蜓点水般轻巧的行了个礼,说着便如同恶狼见着羔羊一般朝笋色扑过来,立时便是春色满怀。
笋色干涩得舔了舔嘴唇,正要解释什么,却见其他两宗的丫鬟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奴婢巫蛊宗梅兰竹菊。”
“奴婢玄音宗琴棋书画。”
却听那些个丫鬟这么介绍自己,便就是要一概拥上来。
就是笋色想占便宜,却也受不了这许多女子,连忙唤自己的王妃道“王妃呢!本王的王妃去哪里了!护驾!护驾!”
听见身后咯咯咯女人们的笑声,那些丫鬟立刻退开两边让出一条路来,齐齐附身见礼道“奴婢见过五位王妃。”
“这是什么意思。”笋色脸色差劲地问道。
“我们见王府里没什么丫鬟伺候,就叫了几个美貌的弟子来府上服侍王爷,何况王爷不是答应了我们在京都建立分宗的事情不是,她们也好当个探子替我们与宗门间传些消息。”秦媛脆声道。
“王爷若是有余力,她们八个不知道,但我叫来的这三朵莲花却是可以随时替王爷消火的。”墨黛月补充道,显然是有些后怕了男人天天折磨她们,这是叫了些丫头替她们自己挡灾呢!
听到墨黛月的话,那三个紫衫美艳丫鬟作势又要朝笋色怀里靠,笋色连忙退却几步,“本王说过了,本王只碰本王爱好的女子,其余的女子本王纵使好色也是一概不碰,这便是本王的规矩,至于府上不养下人,是本王不喜欢被人打搅,也不喜欢那些下人伺候。”
“什么规矩,,,还不是不够好看,若是真遇上极好看的,哪还有什么规矩,纵使什么宗主之流都上门明抢了,,,”巫瑶闻言低声嘟囔道。
墨黛月闻言也是美目白眼一翻,没好气道“你哪是什么不喜欢人伺候,每次都是我们五个伺候你,就连上床脱衣更衣都得我们伺候!”
笋色理直气壮得应道“本王自然是只有王妃才能伺候的人物,寻常下人自是没资格伺候本王,反正这些丫头你们想留就留着,王府也不缺她们一口饭吃,但别进本王的院子里来,至于伺候本王的事情,你们五个必须亲历亲为!”
“还有,你们既然这么喜欢管宗门的事情,那以后王府上的文书你们也给一并批了吧,本王也懒地管那些个琐事。”笋色想了想又补充道。
众女闻言皆是一翻白眼,这厮倒是放心将朝堂的文书交给她们管!
“那就伺候我们也是好的,不然来你这王府做王妃就跟来给你做丫鬟似的,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真不知道良玉和铁心之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秦媛苦恼地扶住自己的额头。
笋色脸上一红,如此想来先前偌大的王府里就他和良玉铁心三人的时候,她们可不是就是被他当丫鬟使的,说起来寒阁主还为此连做饭都学会了去。这般想来便也不再辩驳,只道“不管这些,你们快些随本王回屋里去!刚刚的事儿未结,本王还憋着呢!”
众女又是一阵白眼,这厮也太过分了,刚刚在大街上便就是要,好不容易熬回了府上,这厮一句话,竟是连口水都没喝上。
“不去!”女人们难得有脾气,团结无比的反抗道。
笋色见她们气急,也不好来硬的,眼睛眨巴眨巴了两下,笑眯眯道“今日朝上陛下将朝廷的盐铁经营权给了本王,本王自是不懂这些生意的,原本想着便就将其交给三宗去经营,,,”
盐铁经营权?咋们的江南三美眼睛立刻便亮了起来,有了这天底下最挣钱的买卖,怕是不出几年,三宗便要成为这世上最富有的几个宗门了。
墨黛月闻言没有丝毫犹豫便如同一只黏人的小猫咪般,立刻扑到男人的怀里,娇滴滴道“一切依王爷便是,奴家一介弱女子还能说什么,,,”
在宗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巫瑶和秦媛踌躇半晌也只好羞愧地余光瞥了一眼自己的“好姐妹”,连忙小碎步走到男人的身后。
见三女被收买,寒铁心怯怯道“我,,,我寻剑阁可不需要这什么经营权,那我,,,”
“宫里的御书房里有几本古时传下来的剑谱,,,”
这下寒铁心也只好将怀里那翡翠剑递给丫鬟,低着头弱弱走到男人这边了。
“良玉。”男人突然柔声道。
笋良玉叹了口气,不禁气恼道,“还反抗什么,王爷把我们五个吃的死死的,哪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接下来自然便又是一阵荒唐无比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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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午后显得格外的恬静,王府后院的美景便更是平添一份春意了。
不过这静谧的景色偏就是那武王院门口格外的吵闹,那里正是叽叽喳喳挤满了昨日方才招来的侍女丫鬟。
“王爷还没出来吗?”白莲紧蹙着眉头焦急的问道。
“先前便听宗主说了,这位王爷是个色胚子,干那种事情乐此不疲,没想到居然真的这么夸张,,,难怪宗主要招我们来分担,,,”玉莲掩着小嘴咯咯咯调侃道。
“不许在背后妄议宗主!”一旁一直沉默着端着一份糖水的金莲闻言开口斥责道。
至于琴棋书画梅兰竹菊她们也是簇拥在院子那个小圆门口,将那小门堵的严严实实的,不过倒是没有一个人敢越雷池半步,她们倒不是怕了王爷的责罚,更多的还是怕王爷责罚迁怒自己的宗主大人。
“听着里边的叫声似乎停了,大概是要结束了。”巫梅小脸严肃,一副确有其事般说道,然而她们都是些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来的这儿的经验?
“王爷这般厉害,宗主大人不会有事吧?”秦画是所有丫鬟里年龄最小的,不过幼学之年,比之长孙皇后都要小上四岁,对于这种事情自然也是懵懵懂懂,便不由担心其秦媛的安危来,在她看来里边昨晚女人叫声这般大声,宗主大人怕是被王爷给教训了也说不定哩。
秦琴啐了一口口水,呸道“这王爷怎么这么荒唐!我们还有宗里的大事要禀报宗主哩!他这般霸占着宗主算什么事情!”
此话一出,一众丫鬟竟皆沉默了下来,她们都是接到了宗里来的大事来上报宗主的,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三宗居然同时有大事要上报?
又等上了三刻钟,此时那春日的暖阳也大有要歇息的趋势了,院子里总算是摇摆着走处一个人影来,正是这府上的老爷,江武王爷。至于那些丫鬟心心念念的几位王妃?此刻都躺在他的大床上动都动弹不得呢!
笋色正打算在院子里休息片刻,享受满足之后的闲适呢,却听见院子圆门口有人呼叫道“王爷!王爷!”
走上了,便瞧见了那些个叫他头疼的丫鬟们,笋色撇了撇嘴,道“何事?”
她们都是三宗里派来服侍宗主的丫鬟,自然对这王爷没多大的敬意,加上她们如今眼见这位禽兽王爷欺负她们的宗主整整近一日,更是怒不可遏,正大声回道“王爷!几位王妃呢!怎么还不出来!”
笋色皱了皱眉头,“她们在休息。”
“我们有要事要禀报王妃!”
“何事?”
“,,,”
笋色见她们沉默,一歪脑袋,冷笑道,“怎么,这王府的大事禀报王妃,本王倒是没资格过问了?”
“,,,”
丫鬟们自然是不可能回应的,干脆都沉默下来了,笋色见状冷哼一声,他可以接受这些三宗弟子进王府来伺候,却不能接受自己的权威受到挑衅,可笑她们这些丫鬟的主子都在他的床上百般顺从,可身为丫鬟却不听自己的话。
笋色淡淡道“也罢,你们不肯说,我便将你们那三位宗主的衣服剥光了,叫她们在院子里爬上一下午,日夜折磨她们,最后扔到猪圈里,让那些种猪骑在她们的背后,,,”
这些小丫头哪里听过这么露骨的昏话,皆憋红了脸,话还没说完,便立刻齐齐道“别说了!王爷!”
“这是早上宗门传来的消息。”金莲,秦琴,巫梅向前一步,竟都递上来一份金边的信封来。
笋色眉梢一挑,三封信是一样的东西,见上边上书几个大字“天下英雄大会”,下边留下一个红印,正是四阁之一——凌云阁的标记。
这东西竟然是一封请帖,邀请三宗里最强的年轻弟子去参加四阁举办的英雄大会,要决出后辈最强,敕封青魁。
“说是四阁,现在大概只剩三阁了吧?他们倒是看得起自己,这青魁的称号居然也敢封?没我朝廷的首肯,谁人敢认下这个‘魁’字!”笋色冷笑一声,看样子那蜀地的三阁见朝廷迟迟拿他们没办法居然还得寸进尺起来了?这种盛会若不是朝廷举办,这天底下便没有宗门有资格举办!他们此举这是要与朝廷分庭抗礼的意思啊。
笋色余光继续看那请帖,竟瞥见一行小字,不禁古怪道“居然允许组团报名?最多可组七人团?七个打别人一个?”
“大概是为了照顾猛虎阁?猛虎阁有一个阵法叫七星猛虎阵,据说他们阁里的弟子都是七人一组修练的,其中最强的七个人会被称作虎星七侠,奴婢听说这一届的虎星七侠可是曾经和一流门派的宗主交过手而不落下风呢!”玉莲思索片刻开口解释道。
“哼,说什么别人也可以组七人团参加,但是他人又不是从小便七人修炼这般默契的组合,说到底还是给自己阁的弟子开后门罢了!”白莲自顾自地呸了一声,显然是很看不起猛虎阁这般行径。
笋色沉吟了一会,笑道“这英雄大会本王这般英雄岂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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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繁茂的街边在一月前新开了一家医馆名为悬壶医馆。
那幕后的经营者,正是随着笋色入京的巫香凝,她还满脑子沉浸在入京后要和师傅一起伺候王爷的羞耻幻想中,只好一个人偷偷跑了出来,有时候她会想要是男人找上门来将她抓回去侍寝,她要不要束手就擒呢,只可惜现实上,男人居然真的整整一个月就好似把她忘了一般!
“可恶!可恶的家伙!明明,,,明明将江宁把我身子都,,,”巫香凝羞红着脸自顾自用力地用捣杵狠狠碾过桌上的药材。
说起来秦清秋当初也是一起从王府里偷跑了出来,现在也不知道在京都的什么地方呢,不过按她的性子,怕是永远都不可能主动回去找那个欺负了她义母的男人了。
“都一个月了,,,要不,,,我回去看看?”巫香凝嗫嚅道。
“算了算了!那个狠心的男人有师傅陪他,怕是早就把我给忘了!”片刻,那丫头又恶狠狠地冷哼道。
就在这小丫头独自天人交战的时刻,却听得外边,医馆大堂出传来轰隆隆的巨响,,,这响动,怕是在大堂的药材都要毁于一旦了!
巫香凝急忙戴上轻纱跑出门去。
这大堂倒是好生热闹,正见一大群大汉,带头的那个大汉面色凌厉,左脸上一条细长的刀疤直直衍生到络腮处。
那刀疤大汉右手拽着医馆里的小厮,可怜那个弱小的小厮整个身子都被大汉给提了起来,双脚痛苦地挣扎着。
“药呢?”刀疤大汉开口阴森地说道。
“大,,,大爷,,,您要的那几味药本就是些稀罕物,咋们店里现在没了,,,”小厮挣扎着勉强回道。
“当大爷我瞎吗?那边柜子里的不就是吗?”刀疤大汉猛地将那小厮摔了出去,轰隆一声,顺势将一旁三两药柜给撞了个稀碎。
巨大的声响立刻边引来了无数围观群众,立时那医馆的门口便被密密麻麻看热闹的人们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爷啊,那些是先前就有客人订下的,,,何况那些药是给人家配好的,里边不全是大爷您要的,,,”小厮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无奈的哭诉道。
“这些不是恶狼帮的人吗?哎呦,这家伙也是倒了大霉了,这恶狼帮是出了名的地痞无赖,那带头的听说是京都府尹的侄子,官府都拿他们没办法呢!”
巫香凝听着人群的窃窃私语心中已然了然,暗道,京都府尹?我这医馆背后的大人物可是堂堂江武王呢!反正惹出了祸就把事情全推给那个臭家伙,反正有师傅的关系想必他不会不管我。巫香凝余光瞥了一眼那些大汉,都是些只知蛮力的莽子,连武艺入门境都没有达到,说起来怕是连那个臭男人都打不过,这么想着,便就要出手教训这些流氓。
说时迟那时快,却瞧见外边忽然飞来一把飘絮暗道彩带,待细看,方才瞧清楚,竟是一把细软无比的软剑!那剑左右飘荡,顺着大堂的横梁飞旋一周,如同一只飘飘飞舞的蝴蝶一般,一飘一飘仿若柳絮飘零,一舞一舞似那九天谪仙。
下一刻,那些大汉的衣衫居然突然崩裂而开,其中淡淡血丝已然肉眼可见。
“蝴蝶剑仙——孟思谣?”巫香凝可是很熟悉这个剑法,这般神乎奇迹的剑法倒是有代表性的很,这孟思谣乃是个散修,不喜门派之束,但次子天赋奇高,像巫香凝这般十六年纪便修到二流之境的天才已经是傲视平辈,而这孟思谣据说才十八岁便已经修到了一流之境,离至高宗师仅一步之遥!最恐怖的便是她是一个散修,如果她和巫香凝一般是大宗大派的少主或是核心弟子,怕是早就要境入宗主之境了吧!
听到巫香凝的话,那些个大汉自然也回过神来,想必也是听过蝴蝶剑仙这般鼎鼎大名的称呼,连忙气急道“怎么会惹来这般麻烦的人物!孟思谣!我叔叔乃是京都府尹,我劝你老实些!倒是引来大内高手,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其实这刀疤男是说了大话的,就算是京都府尹怕是也没法调来大内的高手,最多请来官府里的高手,不过孟思谣显然是有些忌惮了,上空飞舞的蝴蝶剑终于是盘桓片刻飞回了她的手中。
见那孟思谣一身白衣如雪,顶戴纱幔斗笠,缓缓从人群里走出来,手中蝴蝶剑左右曼妙,甚是好看。
孟思谣不管恶狼帮那些渣滓,只转头看向一旁观战许久的巫香凝,瑶唇微启,一声格外动听的百灵之声回响在医馆的大堂内“姑娘是何人,虽然戴着面纱,气息却很是熟悉。”
巫香凝撇了撇小嘴,这孟思谣早些年锋芒毕露,各处找同辈的天才切磋,她作为巫蛊宗的少主自然也是被找上门过的,那个时候她们两个还同是三流之境,鏖战了一天一夜,巫香凝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如今再见之时,没想到居然已经拉开了这么大的差距,巫香凝无奈地叹了口气,师傅曾说着孟思谣是天下第一的天才,果然是没有说错。
“巫蛊小术行天下,悬壶济世救苍生。思谣姑娘不记得我了?”巫香凝巧笑嫣然。
“悬壶,,,”孟思谣余光看了一眼医馆的牌匾,连忙反应过来,拱手道“原来是香凝姑娘!当年一别,香凝姑娘那手风起拢蛊之术,思谣至今记忆犹新。”
“这药便是我订下的,,,他们,,,”孟思谣犹豫得看了看柜子上的药包,她还有真些怕这些渣滓是巫香凝的手下,平白得罪巫蛊宗这种天下大宗,就算是她也有些忌惮。
“无妨,本就是些无赖罢了,还要多谢思谣姑娘出手教训他们了。”巫香凝挥了挥手,那远处的药包便忽得飞到了她的手掌心中,然后亲自递给了孟思谣。
“那思谣便多谢香凝姑娘了。”孟思谣轻吁一口气,显然这份药材对她来说及其重要。
刀疤大汉表请狰狞,他们这些三流乌合肯定不是蝴蝶剑仙的对手,但是往日作威作福惯了的性子又不肯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就此作罢,便就只好这么呆站在原地骑虎难下起来。
孟思谣瞥了一眼那些发抖的大汉,冷哼一声,这种小喽啰她还真提不起兴趣来收拾,若不是瞧见一边的巫香凝气质脱尘,怕是早就随手收拾他们一顿便拿着药走人了,岂会留下多说这么多废话。
只可惜此事却是又起波澜,正当众人瞧着骑虎难下的刀疤大汉笑话时,不知何时,屋内竟瞬时多出来了三个银甲武士。
此三人来的悄无声息,纵使在场最强悍的孟思谣也只不过一晃神,这三人便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医馆大堂内!由此可见此三人绝不是同她那般堪堪进入一流境的准一流高手,起码也是在一流境中沉浸了数年的高手了!
别人不认得,巫香凝却是认得这三人的,这不就是在江宁县城眼见自己被那臭男人打屁股的三个武烈军大将吗?
“你个臭小子!看你闯下大祸了!”人群里砰得挤出一个油光满面的肥男人,那男人慌慌张张,半跑半爬,总算是跑到了刀疤大汉的身前。
“叔叔?您来的正好!这个女人!”刀疤大汉见人狂喜起来,连忙指着孟思谣道,原来这个肥肥胖胖的男人就是京都府尹!
京都府尹却不理他那侄子,连忙寻见巫香凝的方向便要下拜,连声道“小侄无知,冲撞了王妃,万望王妃恕罪啊!”
“王,,,王妃!”刀疤大汉吓得一激灵,当即跪倒,这江湖人士你纵使惹了天大的高手不过一死,但你若是惹得朝廷的大人物,那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可是真要杀人诛心的!何况若是因此连累了自己叔叔的官运,他就是九死也难安啊!
“小人不知道您是王妃啊,王妃大人,,,小人错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那厮面色苍白,简直比哭还难看万分,那些个跟班喽喽自然便是更加胆小了,更有甚者干脆呜呼一躺,便就吓昏了过去,,,
巫香凝有些心虚地瞥了那三个武士一眼,她惦记着上次自己出丑的糗事呢。不过很快那个叫她不敢面对的男人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怎么,一个人偷偷溜出王府是在躲本王吗?”
“自然,,,自然不是!我哪敢啊,,,”巫香凝立刻如同受惊了的小白兔一般微微后退了半步。
笋色冷眼打量了一番,巫香凝则立刻乖巧地低着脑袋美目不敢直视男人,只像犯了错一样站在原地。
见她这般老实,笋色只好点了点头,道“这里,什么情况。”
巫香凝环顾了一下医馆此时凌乱无比的四周,便将先前的闹剧给说了一番。
“王爷,都是下官管教不严,这,,,”京都府尹一脸绝望,这侄子是他那殉职的弟弟的儿子,因为对自己弟弟的亏欠,他向来的宠溺这个侄子的,也难怪将他养成了这副恶霸性子,如今闯下大祸,自己就是说什么为了逝去的弟弟也得保下这唯一血脉的命啊!
刀疤大汉瞧见自己叔叔那副跪地求饶的模样心中一痛,“王爷,此事是我一人之错,与我叔叔无关!”
笋色瞧着府尹那决绝的脸,笑道“今日朝堂上卫国公之党作乱,那其中,本王未曾瞧见府尹大人的影子,府尹大人乃是元年初的进士,出身寒门,也未曾走过那贵族给他们走狗设的官道,几年来虽未曾有什么大作为,但兢兢业业也一日未曾耽误。”
府尹闻言面露喜色,这话显然是给他留了情面的,如此此事便还有回旋的余地,“王爷谬赞!下官不敢当。”
“不过纵容子侄欺压乡里,作威作福,实说不该。”
“是是是,,,下官定然好生管教,,,”
“此事虽然有错,但看在府尹乃本王手下也算劳苦功高,回去后好生管教,关禁闭五个月,不可再犯。”
府尹面色古怪,他虽然自称下官,但实际上他的顶头上司可不是王爷,甚至往上算起来他更像是贵族派系的人,不过王爷这话反倒是将他归在了自己的派系,他做官多年,自然是不傻,马上明白了这是王爷要借此事拉拢他,如今是把柄在手,也不容得他答不答应了,只好跪谢道“下官多谢王爷栽培。”
一旁的孟思谣冷眼观看着这一幕,冷笑一声“此人作威作福,为祸一方,纵然今日之后痛改前非,难道五个月禁闭这般挠痒般的惩罚便就要一笔带过吗?”
府尹正要说话,却瞧见这女子一身白衣无瑕,光瞧那气质便知是人间绝色,先前又和王妃走的颇近,怕也和王爷关系匪浅,那话便揶在咽喉,呜咽一声。
笋色饶有兴趣得打量了一番这个女子,这般有趣的女子实是不多见了,道“这府尹在本王手下劳苦功高,这黑厮虽然犯了错,但看在府尹的面子上,自然可以轻判。”
孟思谣轻蔑道“原来王爷这是偏私,天子与庶民同罪的道理,王爷竟是不知?”此言一出,四座皆惊,那些围观的群众见有人带头,竟也窃窃私语起来,毕竟官官相护这种事情自古便有,但终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如今这般被拉上台面终归是要被人闲话的。
孟思谣见自己得了民心大势,轻哼一声,显然在她的心中这般替平民出头,在皇亲国戚面前直言不讳的事儿颇有大侠风范,这才叫江湖儿女的快意恩仇。
笋色剑眉一挑,松开搂着巫香凝的手,朝前踏出一步,沉声道“道理?王法?本王便是道理!,本王便是王法!”那一字一字如同千斤巨鼎,沉沉地竖立在医馆的大堂中央。
话音刚落,突然涌来无数的银甲卫士,将整个医馆浑时团团围了起来,面对无数锋利的枪锋,刚刚还私语不断的人群霎时便是没了音响,整个医馆就是落针的声响都清晰可闻。
“有何人不服,大可站出来。”笋色缓缓踱步在大堂之中。
“嘶,,,”孟思谣不服气,正要起身开口,却瞬间被三股强大无比的威压给锁定,那三股威压正是来自武烈军的三位大将,沉重的威压将她压的动弹不得,几滴香汗顺着双颊徐徐滴落。
笋色饶有兴趣的挑起孟思谣俏丽下巴来,“姑娘若觉得本王还有哪里有问题,大可以说出来,本王向来知错就改。”
“哼!”孟思谣冷哼一声,干脆撇过头去。
“既然不说话,想必是没有问题了,那先前自是姑娘误会本王了,烦请姑娘给本王道个歉吧。”笋色笑眯眯道。
孟思谣的脾气哪里会依男人所愿,强大的威压之下,她也无法脱身,干脆就沉默下来。
笋色目光打量了一番孟思谣,转过身去,随口道“蝴蝶剑仙,孟思谣姑娘。本王瞧你袖口褶皱,领口第二颗扣子没有系上,显然是出门急迫,纵然此刻你右手仍然紧握那个药袋,说明你这么急着出门便就是来这里取药的,这药大概是很重要,你向来是散修师承不明,瞧你真气十足并未受伤,这药是用来救治路上遇到的朋友的吧?什么朋友值得你这般重视,居然急到衣服都穿戴不整便要出门?大概是过命的朋友,或者是个男子?他曾助你救过你,你对他有好感,爱慕的对象?”
孟思谣心中一惊,没想到从一个扣子,这个男人居然能一下子猜到这么多东西,虽然并未完全准确,但离事实也相差不远!这药她确实是急着救助一个路上遇见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对他,,,大概只是有些好感吧,江湖儿女武道至尊,岂能被儿女私情牵绊,所以大概也永远只是有好感了,,,孟思谣这般想着,斗笠下的俏脸却不自觉地红润了几分。
笋色挥挥手,命人驱散了那些围观的百姓,然后朝三大将吩咐道“王良李采,便请孟姑娘去王府上小住一月吧。”
孟思谣猛地一抬头,去王府住上一个月,等一个月后再将药送回去,怕是人早就归西了!连忙开口道“王爷这是何意?”
“既然孟姑娘不肯道歉,那只好请姑娘去府上住几日了。”笋色说着搂过一旁的巫香凝就要转身离去。
“你,,,对不起!”孟思谣憋红了俏脸,迅速道。
“本王没听清。”
“对——不——起——”孟思谣恶狠狠地咬着银牙道,眼前这个男人她现在真是恨不得给他一剑!
笋色却清风拂面般淡然地笑了笑,“想必孟姑娘心心念念的情郎也是个风云人物,本王最爱结交这般侠客了,本王随你去看一眼吧,正好有香凝跟着,有她在想必那些伤都不是什么大事。”
孟思谣咬牙羞恼道“不是情郎!还有,,,”正欲拒绝,但男人却已经先一步走了出去,回想巫香凝的医术确实是世间一绝,有她在也更保险,便只好朝巫香凝一拱手道“那便麻烦香凝姑娘了。”
“思谣姑娘无需多礼。”巫香凝则更了解笋色一点,这下那个受伤的家伙怕是要倒霉了!连带着看孟思谣的目光都带上了些怜悯,被着恶魔王爷盯上哪还有什么好下场。
孟思谣带着人到了下榻的客栈,那老板瞧见她带来这般多的军士,早就吓的没了魂,连忙小跑着跑到门口迎接。
笋色挥退了下去,跟着走上楼,一进门便瞧见了一个一身华服的俊美男子躺在床铺上,那华服泛着蓝光,边上还有闪电状的金边。
‘呵呵,倒是有趣,竟是个风雷阁的人,也不知在风雷阁是个什么地位,如今三阁和朝廷关系闹的这么僵,你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本王无情了。’笋色心中笑呵呵暗道。
“唐兄,我将药取回来了。”孟思谣快走几步,连忙掏出怀里的药袋来。
“思谣,我没事,只可恨那些朝廷的走狗我不曾杀尽!”那男子大吼一声,旋即干咳起来,看样子内伤还是有些严重。
笋色闻言心中一喜,连忙上前,道“难道这便是风雷阁的唐兄?真是久闻不如一见,当真天下英雄啊!在下乃是思谣姑娘带来的朋友,我听说唐兄在此,便怎么也要求思谣姑娘带我来见上唐兄一眼!”
男子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兄弟过誉了,这些都是江湖上的虚名,不足一提!”
“兄台先前说的什么朝廷的走狗却是何事?”
“唐,,,”孟思谣暗道不好,正要开口劝阻,却被一阵暗劲儿点住了穴道。
谈至此处,男子愈加兴奋,干咳道“兄台可知当朝宰府欧阳天?我风雷阁此次正是劫了那欧阳天的生辰纲!哈哈哈,痛快至极!”
“哦!竟有此事?那其他风雷阁的弟兄呢?”笋色憋笑问道,他记得这躺生辰纲乃是由朝中大将蒙帅押送的,那蒙帅乃是一流境的高手,比起王良李采来都要强悍半分,如果不是风雷阁阁主亲自来此劫取这生辰纲,凭他们这些臭鱼烂虾定是全葬送了性命。
“他们,,,他们全都死在了朝廷那走狗的手下!”男子想到此处不禁黯然神伤。
“兄台,你们这般劫取生辰纲,岂不是强盗行径?”笋色问道。
男子猛地一挺身“那朝廷腐败,这生辰纲都是些百姓的民脂民膏,我们劫取乃是顺应民意,岂能言之强盗?”
“唐兄,且不说这里边究竟是不是真是刮取了百姓的民脂民膏,你们若是劫得这生辰纲难道还要归还那些百姓不成?”
男子脸色一红,这劫了自然是自己花用,怎么可能归还那些不知在何处的百姓呢!不过这大义之话已经说出了口,只好涨红了脸,硬着头皮道“待回了阁中,阁主自然会将其归还百姓的!”
笋色冷笑了一声,一转先前那副友好的面容,起身寒意道“孟姑娘,朝廷和三阁可是仇敌啊。”
“这唐潭曾救我一命,今日我定要保他安全离开京都。”孟思谣浑身动弹不得,但还是嘴硬道。
唐潭见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只是为时已晚,他话尚还未说出口,便同样被人点了穴道,只能一动不动呆躺在床铺上,这次王良连他的哑穴都给一并点了,只由他发出几声嘶哑的耶耶声。
“此人谋劫本朝宰府生辰纲,实乃大罪,又身为风雷阁反贼,于情于理本王都没有放过他的理由。”笋色淡淡道。
孟思谣一时语塞,她也不知道如何辩驳,她作为散修对朝廷的感官是最明显的,自大笋立以来,百姓日渐富足,世道日渐太平,是她看在眼里的,所以对于朝廷她还真没有如同三阁弟子那般利益冲突的敌意。只是这唐潭曾救她一命,此次也是自己将人带入了京都疗伤,若是他被擒,岂不是是自己害了他,这样的结果也是孟思谣内心无法接受的。
“那,,,王爷如何才能放唐兄离开?”孟思谣思来想去,最后带着些许哀求的意味问道。
“此人乃是风雷阁反贼,不过看起来似乎在阁里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自然也不是没有放他走的可能,只是此刻他怕是已经知道了本王的身份了,若是放他离去,岂不是风雷阁也知道了本王的样貌?那岂不是本王日后就危险了?如此威胁孟姑娘若是肯给本王等量的补偿,本王自然是可以考虑放人的。”
“我用这把冰魄蝴蝶剑抵,怎么样?”孟思谣一咬银牙,道。
笋色瞥了一眼孟思谣,此刻这丫头眼眶含泪,显然是极为不舍得那把佩剑了,也是,瞧寒铁心宝贝她那把翡翠剑就能看得出来剑客对自己的佩剑有多么深沉的感情,纵使笋良玉那般乖巧的人儿,有时也总会抱着龙泉剑发呆,王爷从她面前走过去都注意不到。
“本王付出的是生命的威胁,也许姑娘觉得这把剑抵得上自己的性命,但本王觉得,一把剑是远远不够比量本王的性命的,一命换一命方才合理。”笋色笑道。
孟思谣俏脸苍白,一时间竟呆在原地,美目投向一旁的巫香凝。
巫香凝叹了口气,仿佛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在江宁的模样,心中一酸,道“王爷,,,拿我抵吧,我来替思谣姑娘抵如何?”
“香凝姑娘,,,”孟思谣闻言香泪愈甚,颇为感动。
“你?你早就是本王的东西了!你全身上下,全是本王的,你拿什么抵!”男人猛地勾起巫香凝的下巴来,恶狠狠道。
“我,,,我哪里答应你了!答应你的是师傅,我还是自由的!”巫香凝美目闪躲,羞恼道。
“本王乃是天下第一王爷,性命自然比不得一般人,就算了你,你一人也不够!本来不想如此对你的,这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你们两个今后就是本王的女奴了!如此,我便放这个废物离开!”
“女奴?!”巫香凝和孟思谣几乎异口同声道,这个称呼她们大概还是能理解是什么意思的,这种身份简直比下人还要低贱,几乎就是男人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有些小青楼里没有漂亮的头牌便就推销这种身份的女人,来的客人就算把那些女奴玩弄致死都没有问题,因为在这些人眼里,女奴都不能叫做人,自然也没有人权。
笋色说出口后,他自己内心都纠结了起来,原来只是想叫她们晚上来侍寝的,结果那个巫香凝丫头明明早就默认了自己王妃的身份,事到临头居然还敢借此和自己撇清干系,将笋色气得说出了刚刚的气言,但话已经说出口了覆水难收,大不了以后待她们以王妃便是了。
正当两个丫头犹豫不决之时,男人显然是没那么多耐心了,朝几个下属挥了挥手屏退了他们,便一挥腰间蟒袍,恶狠狠地拽下了巫香凝的面纱,露出那张绝尘独艳的面容,眉间和巫瑶一般都带着一丝不敢亵渎的圣洁之意,只可惜这些对于这个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王爷来说,自然是毫无用处的,香凝的容貌简直就像是小一号的巫瑶,真不知道下此将这对师徒一起放到床榻又是怎么样的美景。
男人不容置疑地盯着巫香凝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睛,也不知道为什么,对面这样的男人,巫香凝完全生不起反抗的心思,任由他将自己的白衫尽数褪了去,男人将她这般赤身裸体放置在地面上,随后像是赞赏一般,拍了拍香凝的翘臀。
一旁的孟思谣已经看呆了,此时的她穴道已经被解开了,但一身武艺却被封禁了,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步一步靠近自己,“你,,,王爷,,,,我,,,”
男人也不顾许多,将那斗笠一掀,这才瞧清楚这位蝴蝶仙子的真容。如果说巫香凝那样是叫人不敢亵渎的圣洁,那这位孟思谣则是惹人怜惜的清纯,一双无辜至极的大眼睛中闪露着一丝丝哀求乞怜,有那么片刻男人还真有些下不了手了。
很快,孟思谣便也被男人剥光了衣衫,浑身赤裸着跪爬在了巫香凝的身旁。
直到这一刻,两个女孩才知道,这个女奴的身份,似乎已经由不得她们拒绝了!
第九回双飞女奴一掷千金收外室
巫香凝和孟思谣两个柔弱女子,浑身赤裸,微光透过窗口狭小的缝隙如同一条金黄色的皮鞭,落在她们如凝脂般无瑕的胴体上。可怜两个未经人世的女孩,哪遇见过这种场景,纵使武艺加身怕都是要吓得呆愣原地才好,此刻两个女孩只得相互依偎着娇躯微微颤抖,如此柔弱的模样又怎能承受接下的风暴呢?
“王,,,王爷,,,要不我打个欠条,无论多少银子,我下半辈子都还给你,,,求你了,,,王爷,,,别这样,,,”孟思谣俏脸被吓得苍白,不停抽噎着希望能博取男人最后一刻的同情。
比起亲眼见过自己师傅被这个恶魔男人凌辱的巫香凝,孟思谣是真的吓坏了,巫香凝冷眼瞥了一眼这个现在紧紧抱着自己的女孩,哪里还有当初那副不染尘埃的蝴蝶仙子的模样,事到临头了,巫香凝反而有种解脱的感觉,毕竟那种永远逃不掉的无力感比起如今的现实她算是早就做足了心理准备了,便环起那玉藕般的胳膊将孟思谣护在怀里,这也是这两个女孩现在能给彼此最后的安慰了。
男人看着两个女孩,冷笑一声,从左手手腕上将他一直随身佩戴的手链取了下来,“这种珠子名为窃魂珠,此珠中空遇血则会将那血液吸入其中然后凝固起来,便形成了你们现在看到的血红色珠子的模样。”
两女一时被这个奇异的珠子吸引了注意力,似乎连抽泣声都小声了些。
“这东西原本是一个叫魂宗的门派的独门暗器,他们将这个珠子打入别人的体内,然后珠子在体内不断的吸食血液,最后中了暗器的人就会失血过多,整个人都化作一具毫无血色的骷髅。”男人依旧淡淡地解释道。
“后来这个魂宗助大周对付我大笋,被本王带人给灭了,这些珠子便也就落到了本王的手中,本王改良了这个珠子,现在这些珠子虽然也能吸食血液,但是每一颗的吸食量都大大缩减了。”
“对了,你们知道为什么本王要和你们说这些吗?”男人将那些珠子视若珍宝地双手捧在手心,两女这才瞧清楚,一共是五颗血红色的窃魂珠。
女孩们茫然地摇头。
“现在本王用这些珠子来吸食本王享用过的女子的处子血留作本王的战利品。”说着,男人从袍子里取出两颗新的透明的窃魂珠来,放置在自己的手心。
女孩们这哪还能不知道他的意思,顿时两张小脸涨的通红,这才意识到自己女奴的处境,泪水便又开始在眼眶打转起来了。
小女孩就是麻烦,笋色苦恼地扶住了自己的额头,当初他这般强迫现在这些美人儿王妃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傲的要死,就是背地里偷偷去大哭一场,也别想那些个宗主阁主的在你面前掉一滴眼泪,这两个小的倒好,自己什么都还没干呢,已经哭地眼睛都红肿起来了。
男人一皱眉头,右手拾起其中一颗血红色的珠子,道“这颗珠子的主人是武烈帅笋良玉,你们应该知道吧?”
女孩们委屈地点了点头,世上十大宗师哪个不是如雷贯耳,既是习武之人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男人一把搂过巫香凝,摆出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让香凝的小穴直直地正对着自己,随后将那颗窃魂珠径直塞入了香凝的屁穴之中,巫香凝娇喘一声,一想到被男人塞入自己体内的珠子里有着自己最崇拜的偶像的处子血,小脸蛋便羞得要冒出烟来。
“现在良玉可是本王最乖巧的小母狗。”
称呼堂堂的大宗师为母狗,两个女孩小脸都羞红了起来,心中也愈加畏惧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了。
说着拾起第二颗窃魂珠,“这颗珠子的主人是寻剑阁阁主,寒铁心,你们可认得?”
孟思谣早就被笋良玉的名头给唬得呆了住,现在一听寒铁心的名字更是轻呼出声,江湖剑客哪个敢不认识寻剑阁寒阁主?这笋良玉和寒铁心都是站在世间最顶端的大宗师,就连她们都被这个男人收入房中,还留下这般羞耻的物件,她一个小小的准一流高手又算得了什么,纵使她是年轻一辈的最强者,可那有怎么样,面前的这个男人如同地狱的恶魔一般,是她永远都无法反抗的敌人,如此这般,一阵强烈的无力感和认命感充斥了孟思谣的心头,她似乎开始顺从男人的指令了。
“铁心这只小母狗日日惦记着那把翡翠剑,本王就是不给她,她便乖巧的很。”男人调笑着把珠子递给孟思谣。
孟思谣懵懂地看着男人如同深渊般吞噬人内心的深邃目光,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犹豫着翻过身子,将翘臀对着男人,一副春景完全暴露在男人炽热的目光之中,紧接着孟思谣踌躇片刻,终于将那颗珠子轻轻抵在自己的屁穴位置,然后银牙一咬,伴随着一声动听的喘息,将珠子整个塞入了其中。
做完这一切,孟思谣美目脉脉地看着男人,待看到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浑身放松下来,浑圆的屁股不自觉地轻晃几下,好像是在讨男人开心一般。
“这第三颗珠子的主人是玄音宗宗主秦媛,那个母狗傲的很,不过本王教了她些规矩,现在安分了。”说着将珠子递给了巫香凝。
“里面,,,里面是秦姨的,,,”巫香凝俏脸已经红的快滴出水了。她自然是明白男人的意思,便双眼一闭,自觉地将手朝自己的屁股处移去。只不过现在她整个人都被男人倒立般的姿势抱在怀里,她那羞人处正大光明的对着男人的目光,纵然她再怎么想用双手遮掩塞入珠子时的景色,却还是无济于事,一切羞人的事都在男人的目光中羞耻的发生了。
“这一颗是幽月宗宗主墨黛月的。思谣觉得如何?”
孟思谣自觉地取过珠子,依样画葫芦,屁股对着男人,在男人的目光中将珠子塞入了自己的屁穴之中,她现在已经麻木了,天底下的女大宗师都无法逃离男人的魔爪,她小小的一流境也是逃不掉的,剩下的只有听男人的话,安心做这个男人的女奴了。
“呵呵,这最后一颗是巫蛊宗宗主巫瑶的,香凝,是你师傅的。”
巫香凝闻言羞得整个脑袋扑到男人的小腿处,樱桃小嘴恶狠狠地一口咬住男人的裤脚,他居然想要把带着她师傅处子血的珠子塞到她的体内!
孟思谣呆滞的目光似乎也回过神来,轻叹了一口气,难怪堂堂巫蛊宗少主在这个男人面前这么乖巧,原来她师傅都已经被男人给收入房中了,现在男人竟是要将这对师徒尽数收人房中?
“思谣,你来帮香凝一把。”男人笑眯眯地将珠子递给一旁失去思考的孟思谣。
两个女孩尤为怜惜地对视了一眼,最终巫香凝闭着双眼,还是承受了那最后一颗珠子进入了她的体内,那羞人处的三颗珠子,是她最崇拜的偶像,最喜爱的姨娘,最敬仰的师傅,那几乎就是她的一切了,现在这些都变成了男人的玩物,她自己也是,甚至还陪男人玩了这么败坏伦常的游戏,这个恶魔夺走了她的一切,她现在只是一个女奴,没有拒绝的权力,只好梨花带雨地整个娇躯侧躺在地上。
男人瞥了一眼两个娇滴滴的女孩,地上满是黏糊糊的水渍,也不知是女孩们的淫水又或是她们委屈至极的泪水。
最后男人取出两颗透明的崭新的窃魂珠,笑道“这颗的主人是蝴蝶剑仙,孟思谣,而这颗的主人是巫蛊宗少主,巫香凝。”
女孩们取过属于自己的那一颗窃魂珠,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楚楚可人的看着男人。她们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这个恶魔要她们想信徒一般乖乖地献上自己的处子血,化作这下流的玩意供他观赏取乐。
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也没有催促两个女孩,因为他知道,现在这个小丫头的心防早就沦陷了,他只需要等着她们自己乖乖的就范就行了。
巫香凝犹豫片刻,将那颗透明的窃魂住轻轻放在小穴的跨口处,两瓣花瓣正好将那颗珠子固定,好似镶嵌在小穴上的点缀物一般。
“王爷,,,不,主人,,,要了我吧,,,”巫香凝杏眼含春,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不奢望也不敢和自己的师傅偶像之流争宠,或是央求男人一视同仁,但最起码希望将自己的第一次堂堂正正的交给男人,而不是由这个不知所谓的珠子,一介死物来玷污自己,如此说来,与其进入王府里做一个妾室,和这个女奴的身份又有什么差别呢?
男人微微一愣,旋即眼中闪过一抹柔光,猛地起身,将巫香凝压在身下,长枪冒头直抵住小穴口的跨处,枪尖正遇着那颗“镶嵌”在那处的珠子。于是男人直挺挺朝里边一插,长枪抵着珠子便猛地突破香凝数十年的珍宝,夺取了这个女孩这一世的清白。
“唔,,,啊,,,疼,,,”巫香凝吃疼地一双美腿紧紧扣住男人的腰间,不过身为女奴,她不敢像寻常女子对待她们的情郎一般放肆地咬在男人的身上,只好银牙狠狠咬着自己的红唇,硬生生似要咬出血丝来,樱桃红唇更是愈加娇艳。
男人见这个倔强的丫头竟也心生不忍,实际上王府里那些女人吃疼时也是不敢随意咬他的,纵是要咬也多是讨好般的轻咬,连一点痛楚都感受不到,毕竟没有女人愿意承受惹他生气的下场,不过谁人又能明白男人的心里也渴望女人这份肆意咬牙的信任呢?
“乖母狗,何不咬本王的肩膀?本王允了。”
巫香凝得了许可,紧蹙着眉头,强忍着痛意,美目征征得看着男人的肩头,许是带着些不甘和羞恼,犹豫片刻后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她用力的拼命的咬了下去。
这是男人第一次感觉到刺骨的疼痛,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淡然的笑容,“你是第一个这么咬本王的女子,这也是本王的第一次,换了你的第一次,你也不吃亏。”
世上竟还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巫香凝一翻白眼娇嗔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身为女奴居然敢对自己的主人不满,该罚!”男人迅速收敛了眼中的柔情,又恢复了往常那副色迷迷的纨绔模样,腰间猛地发力,长枪缭乱红缨四溅,直挑女孩的花心而去。见男人双手紧紧扣住巫香凝的一对高耸酥胸,腰间不断发力强挑女孩的花心而去,脑袋则穿插女孩的肩头,去寻那女孩的红唇,一寻见那可口的小嘴便一口拥吻上去霸道地将舌头伸入女孩的口中强硬地挑拨女孩的檀舌。
巫香凝上下受限,小嘴不停地迎受着男人,小穴也要殷勤的吞吐男人的阳锋,整个娇躯向后扭出一个极为诱人的弧度,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没在极力承受身后那个男人的宠幸,酥胸在男人的把玩下被挤压出各种惹人遐想的迷人模样正对着对面的孟思谣,男人却是还不满足,腰间愈加发力,巫香凝的翘臀在男人蛮横的冲撞下在小屋里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见那长枪枪法愈加精湛,轻拢慢捻,将女孩的花心折磨的苦不堪言,其中还夹杂着那颗在小穴肉壁间不断耸动的窃魂珠,更是叫女孩平添几分酥麻来。
“主人,,,主人,,,香凝要不行了,,,”
男人反手将巫香凝整个抱起,一双美腿被男人双手直直拦起,高高且无力地翘朝天上,屁穴则被极为暴露出展露出来,那厮还极为恶趣味的用双手拨开巫香凝的两瓣美臀来,孟思谣直瞧见巫香凝那一吞一吐的屁穴诱人至极地翻动着。男人干脆伸手抠弄了一会,巫香凝立时娇躯颤抖起来,下一刻,那屁穴出血红色的窃魂珠已然清晰可见!
砰砰砰!那三颗叫巫香凝羞恼至极的窃魂珠如同被发射出来一般,一颗接着一颗从那屁穴之中喷射而出,连带着一声巫香凝绝望且迷离的娇喘,女孩的小穴与屁穴像是失去控制一般大开大合起来,那里边蠕动的软肉与糜烂的白浆都清晰可见。
砰!配合着女孩的淫水尿液,专属于她的那颗窃魂珠也从小穴处掉落下来,骨碌碌滚到了先前那几颗血红色窃魂珠旁边,此时这颗名为巫香凝的窃魂珠沾粘着粘稠白浆的下边,也化作一颗鲜艳无比的红色,比之一旁的三颗都要鲜艳几分。
巫香凝美目最后瞥了一眼地上的几颗珠子,挣扎着从男人手里挣脱出来,朝那几颗珠子爬过去,一颗一颗视若珍宝般捡起了那四颗珠子,将它们紧紧攥在手中,这才昏睡过去。如果说这些珠子对于男人来说只不过是用来把玩和纪念的小玩意,那么对于巫香凝来说,这些珠子就是她失去的珍贵的清白的唯一追忆了。
男人站起来,肩膀传来一阵刺痛,“嘶,,,”,此刻他的肩膀处多出一个清晰可见的血色牙印来。
“思谣小母狗,过来。”
孟思谣还沉浸在先前巫香凝醉生梦死般的情欲之景当中,听见男人唤他,这才回过神来,呆呆地朝男人爬过来。
男人右手猛地一把掐住女孩俏丽的脸颊,细细端详起来,孟思谣美目懵懂地看着男人灼热的目光,只片刻便羞涩地闪躲。
“这个唐潭与你究竟是关系。”男人语气不善道。
孟思谣不懂男人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只老老实实道“有次我被仇家追杀,身受重伤,是唐兄救下了我,此次我入京路上遇见了受伤的唐兄正在受到几个官兵的追杀,我便出手救下了唐兄,带他入京疗伤。”
笋色眉头一皱,余光瞥了一眼此刻还如同植物人一般躺在床铺上的唐潭,差些忘了,他可是一直在一旁旁观,此刻却见他面色惊恐中带着一丝羡意,被褥中的下体肉眼可见的竖立着,想必刚刚的活春宫大概是看的一清二楚。
孟思谣以为男人生气,便补充道“我,,,我一直不排斥朝廷的,说起来寒阁主还曾经指教过我剑法,,,现在寻剑阁归入了朝廷,寒阁主也,,,那些追杀唐兄的官兵我只是打晕了他们,我一个人也没有杀。”
“叫本王主人。”
“主,,,主人。”
“本王要你。”
孟思谣小嘴微张,目光闪动着看了躺在床上的唐潭一眼,道“明,明白了。”说着便要学着先前巫香凝的模样,将那窃魂珠放置在自己的小穴之上。
男人却注意到了刚刚孟思谣目光的小动作,不知为什么,心头一阵莫名的怒火便撺掇着他又一次打断了女孩的动作,“你与这唐潭真就只如此见过两面?他先前救重伤的你的时候,是不是看了你的身子!”
如此一言,孟思谣哪还能不明白男人的意思,当即羞恼道“你,,,你怎么能误人清白!我与唐兄清清白白!就只见过如此两面!先前救我时,伤药也是我自己给自己敷的,除了你以外再没有男子见过我的身子。”
男人不甘心,猛地将女孩拦腰抱起,双手穿插过女孩的两腿膝盖,将女孩以一个小孩把尿般的姿势羞耻地抱在怀里,孟思谣一片纯洁皆暴露在空气之中,续续微风透过窗户顺过胯间,女孩只觉得一阵微凉之感,心头竟涌起一丝尿意来。
“主,,,主人?”孟思谣颤着声。
那根耸然巨物便就这么直直地对着孟思谣的私处,也许是因为刚刚才享用了巫香凝的缘故,现在那凶恶的东西上边还残留着一些粘稠的白液以及一丝驳杂的血丝,隆起的青筋在孟思谣的注视下一跳一跳,好似在宣誓着它的存在,伴随着男人的动作,那玩意便也就同大棒一般一下一下敲打在孟思谣的私处部位,一阵一阵男性的浓郁的气息如热浪般从她那羞人位置传来席卷她整个娇躯。
男人这么抱着她,竟然径直走到了唐潭的面前!“你看着这个垃圾,现在你告诉本王,你真的和他没有丝毫关系,甚至连一丝好感都没有!”
孟思谣这才想起来,唐潭被点了穴道一直待在一旁呢!她瞬时便能感受到来自唐潭的灼热的目光似乎在上下打量着自己,最后直勾勾地落在那个羞人的位置上!孟思谣只觉得羞恼极了,自己竟然被男人抱着如同一个妓女一般展现给另一个人观赏,她整个脑袋都扑到男人的怀里,沉默了许久,始终没有回应男人。
男人却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把掐住她的俏脸,强行让她重新看向床上那个唐潭,“为什么不说话?你果然还是对他有好感的。你长的这般漂亮,又是年轻一辈最有天赋的天才,真乃所有江湖少年的梦中情人,想必他对你也是有好感的,郎情妾意,般配的很。”
孟思谣被男人这般奚落脸色愈加羞红,美目落在床上那个不停发出呃呃挣扎声的唐潭身上,片刻后终于猛地哇呜一声,大哭起来,泪珠若得似珍珠,拈不散,同那一串一串的便就顺着双颊朝地上落去。
“他,,,他曾救过我,,,自是有好感的!可也就这样了,我的母亲是天水教的教主,我自小便是天水教的圣女,我明明应该是和公主一般有千万人疼爱的,结果大周被你们灭了,不过天水教虽然支持大周,但好在不算什么大教,清算时也没有官兵找上我们,可猛虎阁!猛虎阁那些杀千刀的,仗着我们天水教势弱,撑着清算时局势混乱,竟找上我们将天水教给灭了!我,,,,我亲眼见着我的母亲为了救我,,,被那个,,,那个一只眼的虎大跃给杀了!”
“我要为我母亲,为天水教报仇!所以我不能做那些柔弱的女子,我必须变强!我不停的修炼母亲给我的剑谱,我日夜修炼,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达到宗师境,亲自找上猛虎阁!取下那虎大跃的项上人头!我不敢加入别的门派,怕暴露自己的身份,被猛虎阁追杀,我不敢有一日松懈,怕晚了一日为我母亲报仇,我甚至不敢去死!我不能死,我还有深仇大恨没有报!所以我现在被你掳来,身子,尊严,全都被你给夺了去,我也只能受着,,,因为我不能死!”孟思谣大哭着,红肿了双眼,消瘦了脸颊,不过纵使到了此刻,她仍旧乖乖地任由男人抱着,一点儿也不敢挣扎,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她不敢惹男人生气,她不能死。
孟思谣抽噎着,似乎终于发泄了自己内心的尘封许久的憋闷,最后语气软糯着乞求道“主人,,,这样的我是不可能爱上别人的,也不敢爱上别人。你,,,你是王爷,那些宗师大人都逃不过你的手掌心,我自然是逃不过的,下半辈子我一定会安安心心当你的女奴的。”
男人低头静静地看着这个梨花带雨哭成泪人儿的女孩,俗话说那女人都是水做的骨,玉化的肌,这话还真没说错,孟思谣先前那场大哭,将他整件蟒袍都给浸湿了去。
“天水教?虎大跃?你母亲的仇本王来替你报,你想要的天水教本王来替你重建,你只需要乖乖地做本王的女奴,永远当本王的小母狗,本王你不允许你另眼瞧别的男人,纵使一丝好感,本王也不允许!”男人霸道无比地说道,旋即阳锋出鞘,取过一颗窃魂珠放置在阳锋的尖端,待一切就绪,对准孟思谣的小穴口处,猛地一松手!孟思谣感觉身子顿时失去了平衡,朝下面快速落下去,体内一根耸然巨物随着她身子的下落便就同那利剑一般丝毫不讲道理地插入她的小穴之中。
只是瞬时,孟思谣便娇喘一声,私处当时便顺着留下一丝血迹来,女孩抽噎着,强忍着下体处传来的一阵阵痛楚,她有片刻竟真感受到了一丝轻松,在本该最纯真轻松的年纪,她却时刻无法放松,母亲和宗派的仇恨迫使她失去了一共女孩子应该有的柔弱,但现在出现了这个男人,他权势滔天,连宗师也只能臣服于他,他会替自己报仇,而自己则做他的女人,如此一想,似乎这一切反倒更加轻松了。
孟思谣嘤咛一声,她发觉此刻下体的痛楚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浑身酥麻无比的舒爽一意,这般肉体的愉悦感叫她忍不住娇喘出声。
“小母狗,觉得舒服吗?”男人一边愈加用力的调弄孟思谣的花心一边调笑道。
“呜,,,嗯,,,”孟思谣羞红着俏脸,勉强回应了一句。
“大声给本王说出来!”男人厉声呵斥道,腰间猛地一用力,狠狠抵住孟思谣的花心,枪尖竟直刺的花心,纵使到了头却还有用力刺进去,孟思谣原本平坦的小腹立刻鼓涨起来,隐隐可以瞧见一个大玩意的模样。
“舒服!小母狗觉得很舒服!主人!”孟思谣不停的翻着白眼,被男人刺激地连脑子都迷离起来,只一味的遵从男人的意思,大声地说着那些下流的昏话。
“呃呃呃!呃呃呃!”床铺上的唐潭亲眼见着自己心目中清纯无比的仙子如此淫乱至极的模样,不停的挣扎着,却见他涨红着脸,额见青筋曝露恨不得要与笋色拼命。
男人冷眼看了一眼这个风雷阁的垃圾,用手再次掐住孟思谣的俏脸,让她看着这个垃圾,身下则用力的冲撞着这位蝴蝶仙子,“小母狗,给本王好好喊!”
孟思谣翻着白眼,吐着杏子,早便不知所谓了,只听见男人的命令,便开口任由那无法控制的香涎顺着白皙的下巴流了男人一手,樱唇喃喃不停“小母狗好舒服,,,小母狗好舒服,,,”
男人捡起地上先前褪去的女人的亵裤,将亵裤拧成一条绳子,叫孟思谣咬住绳子的中央部位,自己则双手拉过绳子的两头,狠狠一用力,孟思谣立刻脑袋被拽得高高扬起,香涎满满地溢出顺着诱人的鹅颈一直流满整个酥胸。她此时如同一只被男人乘骑的母马,任由男人在身后不停的驱使驰骋,“主人,,,主人,,,小母狗要不行了!要尿了!”
孟思谣迎合着男人的鞭挞,不停扭动她那水蛇般尤物的腰肢,一双修长的白玉美腿此刻紧紧闭拢相互摩擦着,显然是在强忍着尿意。
男人又狠狠抽插了几下,狠狠拍打着女孩的屁股,将那翘臀给拍的通红,仿佛真如同沙场上的战士,不停挥舞着马鞭,进行最后的冲刺。待感受到身下女孩娇躯突然开始止不住的发抖,这才停下,稍稍下蹲,将女孩整个身子忽地抱起来,撩起那双叫人爱不释手的美腿来,小穴直直地正对着床铺上的唐潭。
下一刻,女孩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小穴猛地喷出一柱尿液来,配合而出的还有其中那颗此时已经化作血红色的窃魂珠以及屁穴中的那两颗,直勾勾地喷向空中,晶莹的尿液在空气中立刻散落成水雾,直落在唐潭的鼻头,孟思谣竟是直接尿了这个倒霉蛋一脸。
笋色笑了笑,放下怀里昏睡过去的孟思谣,取过一旁的冰魄蝴蝶剑,“唐兄,这场春宫戏你也看得差不多了。”
说着笋色饶有兴趣地把玩起手中的蝴蝶剑来。
“呃呃呃!呃呃呃!”唐潭不停的颤抖着。
“本王答应了小母狗要送唐兄出京都的,不过本王向来心善,想着唐兄现在这个状态出了京都怕也是不安全,便只好送佛送到西了。”男人淡淡道,下一刻蝴蝶剑灵光一闪!
笋色轻描淡写般收起七颗血红色的窃魂珠,替女孩们披上了一件长袍子,遮掩了一番春色,然后一手一位抱起两个女孩朝屋外走去,临了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笑道:
“想来地府是个不错的目的地,唐兄,本王亲自送你去,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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笋色躺坐在车架中,两侧正是正在昏睡的两只小母狗,他则欣赏着自己的新手链,此时左手手腕的手链已然有了七颗血红色的珠子,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王爷,现在咋们是回王府吗?”帘子外传来赵五的声音。
“赵五,本王听说这月里京都彩云宣出了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奇女子?尤其她的琴音,如今在京都已经炒到了一两黄金一曲了?”笋色搂着两位美人儿笑问道。
笋色望着格外明亮的月色,今日估计是他第一次夜不归宿,也不知家中那五个女人是否会为他担忧呢?亦或是像寻常妇人一般,责怪他夜不归宿,为他而争风吃醋呢?
旋即似乎是觉得自己这般多愁善感好笑了些,笋色自嘲地笑了笑,朝赵五道“去彩云宣。”
“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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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的五位王妃显然是没有要吃醋的意思,毕竟这世上能比她们五个还要高贵貌美的女子怕是再也寻不到了,所以她们完全不担心什么王爷去寻那些杂七杂八的女人,她们如同往常那般脱光了衣服,乖乖并排躺在王爷屋中的大床上等待男人临幸时,直到月亮高挂天边,却还没有听见男人回府的消息,往日里,那个折磨人的王爷,怕是月亮刚有个影子便就要迫不及待与她们双修了,今日都快申时了,男人居然还没有回府。
“今日王爷大概是不回来了。他,,,居然会不回府?是不是出事情了。”笋良玉呆呆地眨着大眼睛,毕竟她实在无法想象,依王爷的德行,若是不搂着她们大被同眠可要怎么才能入睡。
“白日里,听金莲说,王爷似乎是去了悬壶医馆。”墨黛月似有所指道。
“悬壶医馆?怕是找香凝那丫头去了,可怜了我那香凝丫头。”巫瑶面色惆怅,旋即想到以后她们师徒就要共侍一夫时,先前还冷艳无比的俏脸立刻便没了半点矜持。
寒铁心目光痴痴地看着床边的翡翠剑,余光则时不时打量一旁放置的龙泉剑,嘴上打趣道“光香凝一个丫头?那怕是香凝这个小丫头一个月都要下不了床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秦媛红唇嘟了嘟,她们似乎已经习惯了晚上伺候男人的事情,这一时男人不回府,她们还真不知道该干什么,实际上男人要求她们时时每刻每晚都要侍奉,所以在王府中也没有专门给她们安排过房间,可怜那些个丫鬟下人都人人有独立的房间,她们这些做王妃反倒没有自己的屋子,毕竟她们也不同寻常的妇人,需要屋子放什么成堆的衣裳首饰胭脂之类的东西。
“那我们就先睡了?”寒铁心说着便立刻起身取过两把宝剑,抱在怀里就要躺下。
笋良玉满头黑线,那龙泉剑明明就是她的宝剑,这铁心抱她的翡翠就是了,最近连她的龙泉都一并抱去了!她一咬银牙干脆抱着寒铁心算了!
墨黛月则目光游走在其余四女的娇躯上,正瞧见良玉和铁心背后那一对赤火凤凰,以及巫瑶和秦媛小腹处的春宫图,打趣道“你们四个这些刺青倒是好看,难怪最近感觉王爷弄我的时候没弄你们时那般凶猛。”
巫瑶闻言,没好气道“黛月,你若是喜欢,自找王爷帮你弄便是了,想必王爷应该会很高兴的!”
秦媛也不禁羞恼,瞧墨黛月那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模样,连忙推了推一旁躺下的良玉和铁心,怂恿道“黛月羡慕咋们身上这些画哩,咋们合力给黛月身上也搞个,等王爷回来了,说不得还得开心得奖我们四个才是。到时候铁心,王爷肯定同意叫你一整日都带着那宝剑,说不得伺候王爷的时候,王爷还能怜惜咋们些。”
于是墨黛月立即发现自己惹了众怒,四女直勾勾地目光落在她尚且白玉无瑕的玉体上,墨黛月见状立刻蔫了气儿,讪笑道“几位姐妹,我就是说笑的,你们且不要当真啊,,,”
“啊?!啊!!!!王爷!!!救臣妾!!!”墨黛月瞧得四具白花花的娇躯朝自己扑过来,在床上女人们自然是不可能用什么武艺的,五个女人便如同那些小女子厮打般,扭捏在一起,顿时偌大的床铺上化作一团香艳无比的蒲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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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到了。”
笋色微微颔首,双手温柔地抚过身旁两个女孩的发间,“你们两只小母狗乖乖待在车上,且看本王去给你们寻个伴儿。”语罢便轻轻吻了一口两位睡美人儿的螓额处。
这彩云宣此刻正是那魁女抚琴奏曲之时,整个宣庭都被男人们给挤得满满当当,所有人都想一睹这般奇女子的容颜。
只听得那天籁般的琴音,笋色微微一笑,便知道自己来对了地方,如此琴音天底下唯有两个人能弹奏出来,一位此刻正乖乖待在她王府之中呢,剩下的这一位,除了秦清秋这个小丫头,还能有谁?
笋色寻了个空位,便坐下来倾听起着曼妙的琴音来,赵五侍立其背后一侧。
只不巧,不稍半柱香,这曲子便是到了头儿,笋色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嘲道“怎么每次都赶不上躺呢?”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两黄金,猛地拍着桌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动。
啪!“烦请姑娘再弹一曲。”笋色高声道。
四下人群立刻散开,余出一片空地来,这是小厮走上前,冷哼一声,将那一两黄金收入怀里,笑嘻嘻道“大爷,一两黄金是听一曲的价钱,先前瞧您来的晚了,便想着不收了,清清姑娘每日只申时至申时一刻弹一曲,客官明天备了一两黄金再来听吧。”
“原来是个新来的乡巴佬。”
“清清姑娘是什么身份,一两黄金居然就要单点一曲。我日日来听,都还未曾见过清清姑娘一面呢!”
笋色微微一愣,好家伙,这黄金什么时候这么好赚了,,,旋即尴尬地撇了撇嘴,环顾了一下四周,笑道“瞧这彩云宣也不大,约莫也就百余人,这样吧,我出一千两黄金!烦请姑娘再弹一曲!”
“嘶,,,一千两!这人什么来头!”那些观客立刻安静了下去,能随手掏出一千两的人物可不是他们得罪得起的。
笋色站起身,朝前走了几步,那些人立刻退散开,让开有一条道来。
“一千两黄金,清清姑娘,难道还不肯多弹一曲吗?”笋色笑眯眯朝阁楼上喊话道。
阁楼间的秦清秋闻言不屑得撇了撇嘴,“怎么又遇上个这种讨厌的家伙!”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江宁县里那个可恶王爷逼迫自己的场景,最后还要她母亲委曲求全替她弹了一曲!
秦清秋清冷的目光透过半透明的纱窗朝下边看去,可引入眼帘的居然又是那个熟悉无比的可恶王爷!
“怎么又是这个可恶的王爷!”他明明知道自己一天只弹一曲的规矩的,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她!现在她的义母已经去王府上给他做了王妃了,他居然还不放过自己,竟寻到彩云宣里来!
“你是老天派来专门对付我的吧!”秦清秋看着笋色那副笑嘻嘻的样子,气的狠狠咬了咬银牙。
第十回重振天水 马车迷情
秦清秋环抱着名琴绿绮,美目灼灼,她的义母秦媛,还有巫姨,墨姨,甚至还有和她从小一起亲密无间的闺中密友巫香凝,她们一个个都反抗不了这个男人,只要这个男人有一点那方面的心思,她估计也只能乖乖沦为床榻上的玩物罢了。
“既然公子想听,那便再弹一曲吧。”秦清秋美目复杂,最终妥协道。
赵五瞧着淡定地坐在座位上享受着众人目光的笋色,小心地走上前,俯耳低声道“王爷,您向来节俭,府上也不养什么闲人,这一千两黄金,,,”
笋色闻言嘴角也是僵硬地抽了抽,他还真忘了这茬,说起来他这个王爷每月的经济来源还真的只有朝廷发放的月钱,本来府上就没什么人,那些个王妃又人人是些大人物,有钱的很,自也是轮不到用王府上的银子,如此说来,凭朝廷发的那些月钱,他好像还真的拿不出这一千两黄金,,,
“不会要叫本王拉下脸去借钱吧?”笋色皱着眉头尬尴地喃喃道。去找府上那些女人们借,凭借三宗的财富,自然是不在话下,不过向自己女人借钱这种事情他还真拉不下脸面,何况还是借钱来泡她们的晚辈,,,那就只能找陛下借钱了,不过凭王兄那个脾气,今天借了钱,就不知道要还到什么时候去了,那可是个精打细算的主,怕是以后的月钱自己是一分别想拿到了!
笋色想了半天,最后干脆挥挥手,朝阁楼的秦清秋喊话道“清清姑娘,在下一时囊中羞涩,不如清清姑娘借我一千两黄金先垫上,来日便还给姑娘。”
阁楼之中秦清秋闻言素手一颤,脸色铁青恶狠狠地从银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既是如此,清清替公子垫上便是了。”
在场的众人看笋色的目光立刻便怪异了起来,这年头居然有人来风雅之地没钱了找人借钱的?重点还一借就是一千两黄金!还找宣中的姑娘借钱点那个姑娘,,,这种不要脸的行为真当吾辈之耻!
不过听到阁楼中,清清姑娘居然还真的答应了这般近乎“白嫖”的行为,众人几乎皆是惊掉了下巴,全部注视着正坐在中央位置上的笋色。
“这家伙也不帅啊,,,还不如我呢!”
人群里不知哪里传来一句,纵使笋色强装镇定也不禁面皮颤了颤,本王如此英俊潇洒!
秦清秋心头也是一阵恼火,这个家伙找她借钱来点她曲子这种事情还真是世所罕闻!不过碍于男人淫威,只好吃了这个暗亏,素手微捻,正要抚琴时,却又听见下边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
“不知替清清姑娘赎身要多少两黄金?不如请清清姑娘也替本公子垫上了,好叫本公子将姑娘抬回去做个外室。”
秦清秋这下彻底没了弹琴的心思,她也算明白了,这男人根本就不懂什么雅俗乐谱,他就是冲着自己这个人来的!还做赎了身做外室!别人或许不知道她的身份,这个男人难道还能不知道她是玄音宗的少主吗?这彩云宣都是玄音宗的产业,她怎么可能是宣里那些等人赎身的小姐!
不过这样就能进王府和义母一起了,好久没见义母了。秦清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想着,旋即连忙摇头退去了这个荒唐至极的念头,这样岂不是叫她们母女共侍一夫,虽然只是结义母女,算不得真母女,但秦媛自小将她抚养长大,还欲将整个玄音宗大任托付给她,在清秋心目中就是实实在在的母亲。
只可是这般拒绝了男人,这不讲道理的怕是又要恼羞成怒将军队调来强抢民女不成,秦清秋想到这里不禁无奈地扶起自己的螓额来,她是真的拿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一再忍让一再妥协,似乎母女盖饭一事已成定局。
秦清秋杏眼恶狠狠地隔着纱帘瞪了楼下男人一眼,两只小爪子如同气嘟嘟的猫咪一般扒拉手里的古琴,美腿不自矜地跺着地板,发出咚咚咚的声响,一旁的侍女见少主这副模样不禁也耷拉起一个小脸,若是下边男人现在就在她面前怕是已经扑上去狠狠咬上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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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一大早,玉莲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便已经在王府里大喊大叫起来,纵是屋里的五位王妃都被这个疯丫鬟吵醒了去。
“玉莲!你这个疯丫头,大早上吵什么呢!”墨黛月睡眼惺忪地打开窗户呵斥道。
“宗主,,,这都早间巳时了,,,”
听得玉莲此言屋里五个女人方才注意到时辰,俏脸一个个羞红,不禁气恼要不是男人天天强迫她们非要等男人起了,她们才能一并下床这种古怪的规矩,现在她们堂堂宗师,居然一觉睡到巳时都还醒不了,那男人都快把她们养成懒猪了!
墨黛月面上挂不住,连忙道“你刚刚在大呼小叫什么呢?”
玉莲闻言连忙来了兴致,摆出一个神秘兮兮的模样,“宗主,昨晚王爷是不是整晚未归?”
“怎么,王爷出事了?”笋良玉闻言连忙追问道。
“笋主母莫急,王爷好得很呢!今早上整个京都都传遍了,昨晚王爷去彩云宣寻一个叫清清的花魁,花了一千两黄金叫人家唱一首曲子,最后还将人家赎了身子,说是要娶为外室呢!”
众女闻言都来了精神,墨黛月连忙道“一千两黄金?这厮转性子了?”
“他哪里来的一千两黄金?”笋良玉皱着翠眉道。
玉莲连忙咯咯咯笑道“这事儿就怪在这儿呢,说是王爷找人家姑娘借的钱给人姑娘赎身呢!”
巫瑶闻言掩嘴巧笑起来“我就说那厮怎么可能吃半点亏,竟是要白嫖人家姑娘,也不知是哪个姐妹被他瞧上了,这般倒霉。”
“清清,,,彩云宣,,,怕不是秦清秋那个丫头着了道了!”秦媛隐约记得秦清秋前些日才书信说在京都里找了个弹琴的行当,加上那丫头在江宁时外传的绰号便是清清,如此一想真当如此,这整个京都那厮能瞧得上的女子就那么几个,昨儿早上香凝才被那厮给欺负了去,晚上便寻上清秋也是理所应当,毕竟这两丫头随她们来京都大概就已经知道是这么个结局了。
“清秋那个小丫头?说起来昨天不是说去找香凝丫头了吗?难道王爷都给纳了?那巫瑶和秦媛两位姐妹岂不是是师徒和母女,,,”寒铁心是个直白的,细细一思索,轻呼出声。
巫瑶和秦媛立刻羞红了脸,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去。
“铁心!你少说几句!纵是有错也是王爷的错,和瑶儿,媛儿有什么关系!”笋良玉瞪了一眼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
寒铁心立刻明白自己失言,身子微微蜷缩到笋良玉的身后,“瑶儿,,,媛儿,,,对不起啊,,,我,,,都是王爷的错!”
五个女人便就此沉默下来,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直到外边又小跑进来一个倩影,正是秦琴丫鬟,便跑还边喊“几位主母,王爷回来了!香凝少主和清秋少主也回来了,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女子!”
“什么不认识的漂亮女子,那个是蝴蝶剑仙孟思谣,这你都不认识!”巫梅吐槽的声音紧接而来。
“刚刚我问你你还说你也不认识呢!定是趁我先走,你偷偷去问了别人!”秦琴没好气道。
巫梅一阵羞臊,连忙嘴硬道“谁说的!我那是骗你的哩!”
两丫头的吵闹自然是不叫人注意的,只是五个女人听到孟思谣的名字皆是脸色一变,旋即无奈地齐齐道“这丫头王爷又是从哪里捉来的。”
“哎呀,怪我怪我,是我书信叫思谣这丫头入京来的,没想到我都还没见着她呢,就先被王爷给捉去了!”寒铁心感觉自己好像害了一个好姑娘,一脸羞愧道。
“那孟思谣号称年轻辈第一人,一直师承不明,难道竟是你的弟子?”墨黛月好奇道。
寒铁心连忙否认,“我只是曾经见她天赋卓群,便指点过她而已,此次我叫她入京是希望她代表我们寻剑阁去参加蜀地的英雄大会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孟思谣定是将你当作师傅般尊敬的,不然也不至于一封书信就千里迢迢入京来。”巫瑶低声喃道。
寒铁心似乎想起了什么,这么说起来,自己和孟思谣岂不是也算被师徒共侍,,,俏脸刷的一下涨红起来,连忙焦急道“不,,,不能算师徒!不能算师徒!”
巫瑶和秦媛瞧她那副急地口吃的模样,也不好再多说,只是心里舒坦了许多,看样子王爷荒唐些也是好的,起码不止她们两个知羞。
待五位王妃穿戴整齐到外院前厅迎接王爷,方入厅中,正瞧见那男人老气横秋地躺坐在紫檀长椅上,巫香凝和孟思谣两个妮子一左一右跪在两边替他锤着腿,而秦清秋这个丫头则一副苦恼地神情在背后替男人揉着眉角,端是好一个舒舒服服的大老爷。
三个小妮子看见众王妃,就像是见着了大救星一般,连忙起身跑到众女面前,“母亲(师傅)!”
孟思谣则恭恭敬敬地一个一个向这些宗师前辈问好,最后再朝寒铁心行了一个师徒拜礼。
笋色松了松自己的肩膀,坐起身来,笑道“你们师徒母女能以后一直在一起,本王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满屋子一共八个妻妾,再加上玉莲巫梅秦琴三个跟来的丫鬟,所有女子几乎齐齐翻起一个白眼,这世上居然还真有这种厚脸皮的家伙,这家伙的脸皮怕是十八门红衣火炮都轰不透了!
笋色见状难得老脸一红,旋即立刻宣布道,“本王打算带着香凝,思谣,清秋三人去参加那个什么三阁举办的英雄大会。”
“我还打算叫思谣代表我寻剑阁过去参加呢,,,”寒铁心低声自语道。
笋色闻言,道“如今寻剑阁已经归入了朝廷,三宗也分属朝廷,所以你们自然得代表朝廷去参加!到时候你们各自选出一名弟子,朝廷还会再派三个官府那边的青年才俊,这七人会代表朝廷去参加英雄大会。”
众女闻言,愣了愣,笋良玉率先开口问道“那,,,王爷,,,您和她们三个丫头是代表什么门派?”
笋色猛地站起身,挺直胸膛,大声道“本王宣布,从现在开始,本王成立天水教,本王就是天水教第一任教主!封孟思谣为本教副教主,巫香凝和清秋就是本教立派长老!此次英雄大会,本王自然是要代表天水教出战!”
五位王妃瞧他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忍俊不禁,咯咯咯笑作一团,不知是谁打趣道“哪有才刚刚进入学徒境的大教主啊。叫思谣做教主还差不多。”
孟思谣心中一暖,原来这个家伙真的记得答应自己的事情,,,美目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柔和,怯怯道“自然是由主人做教主,思谣不敢,,,”
主人?五位王妃神色古怪地看着男人,好似在看什么变态。
笋色老脸一颤,连忙恶狠狠道“你们五个就是本教主的修炼心法!明日出发去到蜀地中途约莫有一月的车程,本教主这一个月内一定要进入三流之境!就劳烦五位王妃了!”
五个女人顿时吓的花容失色,以她们这位王爷的天赋,想要一个月里进入三流之境,她们这些给他做鼎炉的怕是要没日没夜受男人折磨连续一个月才有可能。
不过男人对此可是得意洋洋,笑问道“说起来以我如今天水教的实力,对上那个什么老虎七侠来如何?”
“是虎星七侠,而且王爷,您直接问三个小丫头能不能打得过那七侠就行了,您哪有什么战斗力。”墨黛月道。
孟思谣脸色闪过一丝担忧,小声道“我曾与他们交过手,他们,,,很强,,,其中虎大侠的实力比之我也仅仅只是落上一线,估计是二流之境巅峰,他们七人连手施展七星阵法,就算是一流大成境的高手也要暂避锋芒。”
“看样子三个丫头好像是没什么机会,,,不过也许经过一个月的磨合,也不至于弱那七侠多少。”墨黛月闻言嘟囔着嘴安慰道。
笋色冷哼一声“真是麻烦,非要比什么青魁,不然本王带着你们五个上去,在本王得带领下,夺它个魁首岂不是轻轻松松!”
五位王妃一阵无语,她们五个组队上去,那别人还玩什么,不是欺负小辈吗,就是叫三阁阁主来了遇上她们还不是得乖乖靠边,还什么带领,这家伙的脸皮能不能再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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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这位王爷难得早起了一回,天方才蒙蒙亮便偷摸溜出了王府。
辰时,回来的时候,众女见得这厮驱架着一辆极为庞大的车架回来,比起寻常人家的车架整整大了数倍有余,行驶在街道上时如同一栋移动的小屋子一般。
那豪华车架前由四匹棕黑的高头大马牵扯着,那马匹也不是中原的马种,女人们站在那马旁边不过方才够到马的下小肚位置,也不知道是男人从哪儿搞来的怪异神驹。
男人驱使着庞然大物从后门一直缓缓使进王府的后院,最后停在众女的面前。
笋色见到女人们那副吃惊的模样,方才得意道“这便是本王叫铸铁监为我们此次出行特意定制的车架,这马车是本王亲自设计督做的,保证让众爱妃满意。”
“好大的骏马,,,”孟思谣呆滞地张着小嘴,她哪里见过这般奢华的玩意。
闻言笋色拍了拍身后的大马,“这是契丹进贡的大丹马,是草原上才瞧得见的,你们这些江南水乡的小女人,没见过很正常。”
此话一出众女皆是一副不服气的模样,瞧男人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是恨不得上去撕烂他那张笑脸!
“是,,,我们是江南的小女人,见识少,王爷最厉害,,,”秦媛一副幽怨模样恭维道。
笋色大呼吃不消,最难消受美人怨啊,连忙道“本王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小女人,”
众女这才消停了些,笋色松了口气,继续道“这些马是经过训练的,走官道的时候只需一挥马鞭,便会自动沿着官道而行,所以只需在行小路或进城后才需要人为驱使,所以爱妃们,咋们可以在路上尽情修炼了。”
众女瞧男人那副饿狼瞧着羔羊般垂涎的目光便只觉一阵恶寒,连连苦笑。
那豪华车架内部则更是夸张,干脆只有一张比王府里还大的床铺,那车内四壁上悬挂着林林总总拉拉杂杂各色的古怪玩意,三个小丫头懵懵懂懂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她们五位王妃可是心里清楚的很,定是男人做来欺负她们用的小玩意,不禁更是胆怯,秦媛美目环视,正瞧见床铺上散落的那个熟悉不过的铁甲裤,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抱着笋良玉的胳膊。
男人笑了笑,从车上取下几套女子的衣服,朝巫香凝挥了挥手,道“香凝,过来。”
被点了名字的巫香凝一副可怜兮兮模样,美目流转,不禁看向身后的好师傅巫瑶来。巫瑶那肯替她吃那男人的奇怪玩意,不着痕迹地也朝笋良玉身后靠了靠。
巫香凝见状气嘟嘟地娇哼一声,认命般乖巧走到男人跟前,任由男人替自己换上了那套衣服。
乍一看,那衣服也不过一件淡蓝色的涟漪裙,上边还绣着精致的花纹,甚是好看,只不过下身的裙摆仅仅只到大腿位置,而且男人完全没有为她准备亵裤,这么短的裙子男人岂不是向下一探手,春色就一并全叫男人给收拢了去!
巫香凝羞红着脸,在众人的注视下更觉得一阵羞耻,一双美腿紧紧闭拢着,双手死死向下拉住那淡蓝色裙子,生怕一阵微风便叫那羞人处曝了光。
“这便是我天水教的教服了。”男人满意地搂过香凝,恶作剧般掀起那短的要命的裙摆来,顿时那白花花的大腿和翘臀便展露无遗,惹得香凝连连惊叫。
“思谣,清秋,你们也去换上!”
丫头们自然是没得反抗的权力,乖乖在众人的目光中换上了那套所谓的天水教教服,这种败坏风俗的衣服合该一把火烧了才是!秦清秋换完干脆蹲在原地,双手将一双暴露无比的美腿给遮掩了起来。纵是孟思谣那般柔情似水的好脾气,也是一脸苦闷,说起来她母亲那天水教虽然不是什么显赫大派,但怎么也是说得过去的名门正派,现在让这个男人做了教主,都快变成了话本儿里才有的‘合欢宗’了!
五位王妃看着也心疼三个小丫头,不过更庆幸还好男人没有一句话叫她们也归入那什么天水教,不然她们岂不是也要穿这么羞耻的衣服!平日里也就算了,现在家里多了三个小辈,要她们在小辈面前穿得这般淫乱还真是有些拉不下面子。
但男人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们的意思,毕竟她们才是男人正儿八经的用来双修的鼎炉。
正在三个小丫头还一副扭扭捏捏极力拉扯自己那短的要命的裙子的时候,男人逐一将五位王妃霸道地推进了马车上,厉声道“爱妃们,快些将这些麻烦的丝绸彩带都给本王脱了!”
眼见男人说话,巫瑶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伸手将马车的帘子拉了下来,众女这才开始褪去衣物。
“王爷,香凝她们还在外边呢,,,你,,,你动作快些!”巫瑶感觉自己好像是在背着弟子偷情一般,小心脏砰砰直跳。
男人却不着急,笑了笑,从角落里取出几个金灿灿的项圈来。那项圈上雕刻着曼妙的花纹,每一个都不同,格外的漂亮,这若是首饰,女人们大概会高兴的接受,但男人手里的是项圈啊!
项圈的另一头连接着马车里边的角落,似乎是整个都固定在马车上的,银质的链子也极为短小,只够女人在马车内偌大的床铺上自由移动,链子的长短正好限制了五个女人出马车。
“王爷,,,这是,,,”墨黛月暗道一声不妙,俏脸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男人朝众女笑了笑,当着五位王妃的面儿,将她们先前褪下的衣物全部收了起来,放进了马车内一个木箱子中,然后又将那木箱子推入马车上的暗层之内,最后晃了晃手里那个木箱子上大金锁的钥匙,笑嘻嘻地将那钥匙揣进了怀里。
王妃们这下彻底慌了神,银锁链碰撞着传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甚是好听。
“爱妃们,你们就乖乖待在车里,随时准备和本王双修就好了!衣服什么的每次都要脱也太麻烦了,就不用穿了。”男人又指了指车内墙壁上挂满的古怪玩意,还从不知哪里取来几根玉质阳具,“爱妃们可以先拿这些玩意热热身,到时候本王也省心。”
语罢,男人便掀开帘子朝外边喊道“你们三只小母狗!快些上车来,要出发了!”
三个小丫头扭扭捏捏地上了马车,却没想到,车里的五位王妃赤身裸体,精致的鹅颈上被套上了给小狗用的项圈,一具具曼妙玉体横陈在床铺上,此时她们也是第一次看清五位王妃身上那些叫人脸色羞红的刺青。
“呀!”巫香凝一时也不顾自己走光春色的短裙子了,双手连忙遮住自己的小脸,只是指尖露出一个小缝来,指缝后的美目流光溢彩。
“看吧,看吧,反正遇上这个荒唐无比的王爷,脸皮早就丢干净了!”巫瑶涨红着脸,硬着头皮说道。
“师傅,,,这画儿,画的是你跪在王爷跟前,,,给王爷,,,”巫香凝羞涩地打量着巫瑶小腹上的春宫图。
巫瑶闻言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身子却不听话地弱弱向后退了半寸。
“墨前辈,为什么四位前辈身上都有刺青,就您身上没有?”孟思谣一眼便瞧见了浑身白皙的墨黛月。
“那是因为就黛月最听话,自打一开始就乖巧的很。”男人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
其余四位王妃皆是一脸不满,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便就是这个道理了,竟齐齐上手束缚住墨黛月,强行将她的屁股给抬了起来。三个丫头这才看到墨黛月的美臀上写了一行字“罪妾墨氏,对不起四位姐妹!”这行字正是那晚墨黛月调侃其余四位王妃身上的刺青时被她们联手制服后用不老墨写上的,不过字写的很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清。
“那个男人这么可恶,我们几个姐妹一定要团结才是!”墨黛月羞红着脸,连忙站队。
三个小丫头看见心目中憧憬的长辈这副香艳淫乱模样,世界观早就崩塌了,看着自己身上那短的过分的蓝裙子顿时也顺眼了许多,起码自己还有东西穿不是?
又大约过了三刻钟,男人笑嘻嘻地掀开帘子钻进车内,“上官道了,本王瞧了瞧,附近似乎没什么人烟。”
闻弦知雅意,五位王妃乖乖地附上前来,几双柔荑尽然有序地配合着,替男人褪下了蟒袍,显然是已经做过好多次了,熟练的很。
王妃们下一刻才反应过来一旁还有三个小丫头瞧着呢,一转头正瞧见巫香凝三人看的目瞪口呆,她们哪里见过几位前辈服侍男人的样子,刚刚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哪里还是她们心目中的那些大宗师。
男人也管不得女人们羞涩,晃了晃左手手腕,上边七颗窃魂珠串成的链子铃铃作响,“清秋,就缺你了,一家人要整整齐齐才好。”
秦清秋早便从巫香凝口中听说过这玩意,当即俏脸羞红,小小的身子往后不自觉地缩了缩,“王,,,王爷,,,这里,,,好多人,,,”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让她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将那珍稀献给男人,这种淫荡无比的事情果然还是做不出来。
“没事的,要香凝给你做个示范。”男人见她羞涩,也不好强来,但又憋得厉害,只好叫乖巧的巫香凝先遭罪了。
男人思索了片刻,笑嘻嘻搂过巫瑶和笋良玉来,“你们去替香凝将衣服脱了。”
二女哪还能不知道他的恶趣味,抛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来,齐齐娇嗔道“你这个不知羞的王爷!”
巫香凝此刻也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俏脸立刻羞红地躲闪起来,低声嗫喏道“怎么能叫师傅,,,和良玉前辈,,,”
巫瑶和笋良玉二女也是一阵羞臊,面对如此崇拜她们的一个小丫头,她们还真下不去这手,正要转身朝男人讨饶几句,想将此事糊弄过去之时,男人竟拾起两根玉阳具来,直挺挺插入她们两个的小穴来,一阵冰凉温润的触感立刻由那私密处传遍全身。
男人手中怂动了几下,两位王妃娇喘连连,这才笑着催促道“你们是香凝最喜爱的,她最听你们话了,快些!”
巫瑶喘着热气,娇嗔道“你这不知羞的,且先停下,这样我们怎么动手。”
二女一咬牙,笋良玉上前双手搭在巫香凝的蛮腰处,细声细语安慰道“香凝,有了这个荒唐无比的王爷,这种事情迟早逃不过的,以后我们姐妹相称就是了。”
巫瑶见自己徒弟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是一阵心疼,连道“以后我也不是你师傅了,你从今开始便称我瑶儿姐。”
巫香凝美目苦涩地瞧着两位前辈,这种自欺欺人的说法也是她们现在唯一的选择了,微微颔首,这才任由两位王妃将她的衣服缓缓褪去,“师,,,瑶儿姐,良玉姐。”巫香凝犹豫着有些拗口地低声说道。
“师徒不是挺好的吗,,,本王觉得师徒什么的,有趣多了,,,”男人笑着打趣道,此言很快收获了巫瑶和笋良玉恶狠狠的白眼,男人当即也讷讷无语起来,毕竟真惹得王妃急眼了,他可不是对手。
巫香凝朝男人爬了几步,熟练得如同树袋熊一般环抱在男人腰间,那杆长枪顺势便由小穴探入一路畅通无阻,不过男人的双手却一左一右仍玩弄那两根在巫瑶和笋良玉身下的玉质玩意,二女跪立在男人两侧,腰肢在男人不停的玩弄中来回扭动,像两条随歌而舞的花蛇尤为诱惑。二大一小三张完美的容颜紧簇在一起贴在男人的胸口,如此齐人之福,纵使男人也不禁轻飘飘起来,命二女搀扶住腰上的巫香凝,旋即猛地上下晃动抽插起来,双手也狠狠很用力,把弄那玉质玩意,立时身前三位娇滴滴的美娇娘同时婉转承欢,嘤嘤娇喘起来。
“啊,,,”三女齐齐一声,竟是同时去了那间欢乐,男人笑了笑,张开嘴来,三女吐着杏子齐齐凑上娇颜,三只丁香小舌齐齐触在男人的唇间,这般诱惑世间哪个男人能受得主,与同那坊间最浓烈的春药都不遑多让,愈加挑起了男人的火焰来,下刻,男人狠狠使劲,也顾不得女人的哀求,站起身来,将三女并排压在身下,逐一狠狠教训起来。这般同那蛮牛一样横冲直撞,直弄的三女央求着娇哭般喘息个不停,男人却好似还不满足,将那玉玩意对准女人们的屁穴用力推送了进去,如此三女二穴齐开,这般酥麻之感哪里还是寻常女子可以承受的,顿时化作三为梨花带雨的泪人儿来,这般又胡闹了小半个时辰,终是三女无力的瘫软在床铺。
因为献花功的缘故,巫瑶和笋良玉二女反而最先承受不住,小穴处猛地一颤,花心翻吐,将那尿液淫水喷了男人一手,最后玉体瘫软横陈在床铺上,酥红的娇躯仍旧微颤着到了极限。
见状男人双手用力抱起巫香凝,小穴翻上,对着床铺上昏睡过去的二女,笑嘻嘻道“香凝,你说你尿在你师傅身上好,还是尿在你偶像身上好?”
巫香凝闻言小脸煞白,这种事情她哪里干得出来,连忙哀求道“王爷,,,主人,,,快些移开!我,,,我真的憋不住了!”
见男人无动于衷,巫香凝又带着哭腔道“主人,,,你这样要我以后怎么做人啊!求你了,我,,,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巫香凝这是真的急了,就算二位大人嘴上称什么姐妹相待,但她心里又怎么会真的这么想呢?这么多年的师徒之情和对偶像的崇拜岂是一下子就可以散去的!一想到自己的尿液要射到两位前辈的身上,巫香凝美目早就哭红着模糊起来了。
男人见状也心疼起来,只好抱着她走到窗边,将那小穴处对着窗外,“要尿就快些,可别等本王改主意。”
巫香凝也顾不得窗外穿梭改变的景色,和那羞耻至极的荒唐行径,感激地抱住男人,听得“嗯,,,啊,,,”一注透明的尿液由马车的车窗处朝外边喷射去,顺着阳光留下一道好看的弧度。
巫香凝长松一口气,挣脱男人,爬到巫瑶和笋良玉身旁,“师傅?良玉前辈?”
两位王妃虽然虚脱了,但意识尚且还清晰,自然知道刚刚男人干的荒唐事,只嗔道“你以后不许这么欺负香凝了,香凝这般乖,什么事都听你的,你还这么欺负她!”
男人心虚,连忙转身,从一旁取来一个册子,正经道“本王偷偷去宫里将这美傀术的修炼心法给取了出来。”
“美傀术?”众女都是些江湖儿女,对这些奇功异法最是感兴趣,注意力一下子便被吸引了过去。
“是大周皇帝修的那个邪功?美傀术?你,,,你不会要用这三个丫头修炼这个邪功吧!不行!我跟你说了!不行!”寒铁心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大声道,最后斩钉截铁般竟是一个吸掌硬生生从男人手中将那小册子给夺了去。
依寒铁心的性子究竟是什么邪功才能叫她这般不管不顾,竟无理着直接从王爷手里抢东西了?众女皆是被寒铁心这副反常的样子给吓了一跳,旋即也立刻意识到了这邪功的诡异之处!
男人却轻笑一声,丝毫没有责怪寒铁心无理举地的意思,反而解释道“这的确就是大周皇帝修炼的那个邪功,这功法最为厉害的地方是会提高鼎炉的资质和天赋,从而在短时间内让鼎炉的修为突飞猛进,然后将鼎炉炼成傀儡,傀儡会将体内的修为慢慢渡给修炼者,最后修炼者就会吸收所有傀儡的修为。”
众女听完后皆是一阵毛骨悚然,世上居然会有这般邪恶的功法,即便是双修里最被世人唾弃的采补之术于鼎炉最多也不过真气枯竭而亡,而这美傀术竟然是将活生生的人给炼成傀儡,,,下一刻几位王妃也回过神来,她们已经和男人修炼的献花功,这与美傀术是冲突的,所以她们是无法修炼这个邪功的,所以只有三个小丫头可以,,,
“不行!王爷!你绝了这个念头吧!”巫瑶强撑着挺起身子道。
秦媛也立刻不着痕迹的将三个丫头拉到身后,“王爷,,,你,,,”
男人见状脸色阴沉了几分,“所以几位王妃是以为本王要拿她们三个炼成傀儡?本王好端端的美人儿不要,要几个行尸走肉般的傀儡?”
五位王妃闻言皆是一愣,这才意识到凭这个男人的性子,似乎还真干不出这种事情,当即委屈地讷讷道“那这个美傀术,,,”
男人冷哼一声,“邪功奇功只在修炼者的一念之间,经过本王的改良,香凝思谣清秋她们三个只需修炼前半程,如此便可以直接提高资质,思谣可以在这一个月之内迅速稳固住自己的修为,停留在一流境小成,而以香凝和清秋二流巅峰的境界,有了此功法,一月内定能进入一流境!”
“只修炼前半程?”众女闻言皆是惊呼出声,这世上的武学还有只修炼一半的说法的?
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这功法神奇之处哪是什么活人炼成傀儡,能将活人炼成傀儡的法门天底下多了去了,光是宫里的御书房就能寻到不下三种法子,这邪功最为神奇的地方其实便是提高鼎炉的资质和天赋,随意将一个普通人变成百里挑一的天才,将天才变成绝世无双的逆天资质。”
“刚刚众爱妃似乎对本王很有意见啊?原来本王在你们心目中就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吗?”笋色话锋一转,突然绵里藏针道。
五位王妃暗道不好,现在仔细想想也是冲动了,以她们这位王爷为美人万物皆可抛的性子,将三位到手的绝世美女给炼成傀儡的事情他还真是没半点可能会去做,,,毕竟他可是连五位宗师做鼎炉修炼也才堪堪修到学徒境的放荡子。
“王爷,,,臣妾可是一直相信王爷的,,,”墨黛月见状立刻娇滴滴服软道,这番带头投降的行为自然又是被其余几女一阵白眼。
“我,,,我也什么都没说,,,”这次居然是笋良玉第二个服软,毕竟此时的她可再禁不起男人的第二次折腾了,,,
男人故作生气,重重地冷哼一声,吓得几个女人娇躯一颤,皆是摆出一副楚楚可怜叫人怜惜的柔弱模样,看样子墨黛月教她们的对付男人的招式已经学的小有所成了。
男人朝寒铁心伸了伸手,铁心早没了刚刚那副强硬模样,耷拉着俏脸,将小册子还给男人,娇滴滴道“王爷,,,臣妾知错了,,,”为了讨好男人,连她这副榆木脑袋居然都开窍了,知道自称臣妾知道作小伏低的博取男人心软了。
见她那副模样,笋色也不禁笑出声,打趣道“其他四位王妃本王暂不追究,但寒爱妃,你,,,总是要受些罚的。”
男人环顾四周,从马车墙壁上取下悬挂其上的翡翠龙泉二剑,只取剑鞘,笑眯眯地递给寒铁心,“铁心,寒爱妃,转过身去,好好接受本王惩罚。”
寒铁心立刻哭丧下俏脸,暗骂道,这不知羞的王爷,知道她最是宝贝江湖上的名剑,居然想出用这些宝贝来羞弄她,当真,,,当真是世间最羞耻的事情了!不过身子自然是听话地转过去,将美臀踮起,乖巧的准备承受男人所谓的惩罚。
第十一回 众美环绕 少女怀春
寒铁心一双美腿被男人高高抵起,胯间小穴处翠绿色的翡翠剑鞘随着小穴的吞吐上下摇晃,龙泉剑鞘则深深地插入她的屁穴之中由得男人来回抽插拉扯。
被男人这般翻弄了一番,惹得花心受潮,寒铁心讨饶着扭起屁股,男人这才停了动作,反手将铁心抱在怀中,双手不老实地抚摸着柔软处。
“王爷,,,我知错了,,,”寒铁心觉得男人似乎消了气,美目流转,正对上朝她使眼色的墨黛月,连忙出声服软道。
男人点了点头,目光突然一转,灼热得看着在一旁红着脸旁观了许久的秦清秋,“清秋,怎么样,该你了。”
在男人的一番“言语威胁”下,香凝和思谣两个丫头抛给秦清秋一个爱莫能助的目光,上前死死扣住清秋的双手,良玉和铁心则在男人的催促中羞着脸抓住清秋的两只无助挣扎的小脚丫,最后黛月和巫瑶扶住秦清秋的腰肢,六个女人合力将清秋娇小的身子整个给抬了起来,横着拿那羞人处正对着男人那杆气势汹汹的长枪。
男人笑着拍了拍秦媛的屁股,“你去那头用力推!”
秦媛红着脸,余光瞧了一眼自己那可怜的义女,这个男人居然要自己也加入这个淫乱的场面,而且还是和她的义女一起。
男人长枪竖立,枪头对准清秋那弱不禁风的红嫩小穴处,顿时,清秋便感受到了来自男人那处的气势汹汹的触感,下一刻,她义母秦媛的脸出现在她的目光中,此刻的秦媛双手扶住清秋的肩头,只需稍稍往前用力一推,那蓄势待发的长枪便会立刻探入清秋的体内,顺带着取走女孩多年的珍稀。
“母,,,母亲,,,”清秋颤着嗓子,平日里好听的声音此时已经带了些许哭腔变得沙哑起来。
“叫媛儿姐吧,,,早知会遇上这个混蛋,当初就该收你做义妹的,也省得今日你我这般吃羞!”秦媛暗啐了男人一口,反正还有一车和自己一样的女人一共给自己做垫背的,如此一想,秦媛美目一闭,猛地往前一推搡。
“嗯,,,啊,,,”随着秦清秋一声生脆的喘息声,那小穴处留出一道血红色的血渍,她便也算是正式坠入了男人后院这条不归路了。
男人取出窃魂珠,眼见珠子化为血红色,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宝贝的收起了珠子,目光重新落在眼角含泪的秦清秋的娇躯上,色迷迷地目光游走在秦清秋的每一寸肌肤上,要说这小丫头是三个里边发育得最好的了,一轮明月早边儿的便同她那母亲小姨样高耸,此刻似乎是受了惊吓,连带着潮红肿胀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之中,上下晃动一颤一颤。
“你们说你们活这么大有甚用,那大奶脯也就和清秋一般大小,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莫不是事多操劳了,没发育好?”男人啐了口,双手伏住清秋那对高耸巨物左右把玩着对着一旁的五位王妃笑骂道。
女人们冷哼一口气,却听得笋良玉羞恼道“我们那儿还不够大,你是要去寻奶牛做王妃不成?”她们那酥胸比之寻常女子已经可以算是巨乳之列了,这男人居然还不满意,说起来清秋这小丫头要是再这么发育下去,以后真要成一只奶牛了!想到这么众女目光齐齐落在秦清秋那被男人在手中捏处各种形状的软弹的巨乳上。
清秋自然也感受到了其他女人的目光,被男人这般亵渎已经够丢人了,现在加上众人的目光更叫她无地自容,俏脸红的似要滴出水来,连道“王爷,,,别玩了,,,别玩了,,,”
男人笑眯眯地目光扫过车架内共八位绝色,竟取出那先前的玉质阳具来,只是这次他取来的不单单是单独的物件,正是那折磨了秦媛一晚上的锁仙甲裤,银质的U字形裤上一根甚是吓人的巨大玉质阳具此刻嗡嗡作响,一前一后得上下翻涌,女人们光是看着便能想象到被这个吓人玩意玩弄起小穴和屁穴来她们那狼狈模样。
见男人催动口诀,竟是同时运起献花功和美傀术来!
“这,,,这双修功法哪能同修的!王爷,,,别胡闹了!”墨黛月见自己浑身娇躯酥红,当即羞的花枝乱颤,连忙阻道。
男人却不顾这么多,用手敲了敲车壁,只听咯吱一声,床铺角落竟弹出一层暗格,里边整整齐齐摆放着八套蠢蠢欲动的锁仙甲裤。
女人们无奈地闭上了双眼,看样子是躲不过男人这通胡闹了,只好跪坐成一排,乖乖地穿上了那玩意,见她们穿戴整齐,男人笑着点了点头,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你们且这么伏着,本王瞧瞧你们当中哪个最没用,第一个去了的本王叫她明日穿一整日的这好东西。”
只可惜,三个小丫头第一次感受双修功法的曼妙之处,这美傀术方才催动,不稍片刻,三个小丫头已然捂着下体在床榻上滚做一团,一个个早就没了半点竟矜持,巫香凝美目含情嘴角香涎都因为极度的欢愉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了一床,一双曼玉美腿同那受惊的兔子一般不停得胡乱踹着,余光瞧见一旁看戏的男人,连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蠕动着娇躯蹭到男人脚边,嘴上讨饶道“主人,,,主人,,,小母狗不行了!小母狗不行了!”
孟思谣那小丫头平日里冷冷清清如今则是翻着白眼,翘臀忽地抬起,忽地坠落,,小蛮腰同那小花蛇一般扭曲个不停,躲避着那两个玉家伙的侵袭,只可惜那大家伙岂是她躲得掉的?被甲裤死死固定着,每一下都正撞花心,没几下便冲得花心同那放闸的水渠般泄了气,连忙学着香凝跪爬到男人身前,“主人,,,思谣,,,小母狗也不行了,,,”
有了她们带头,秦清秋自然也立刻举旗投降,在床铺上一个踉跄,傲人的乳房和柔软的被褥挤出一个扭曲又诱惑的弧度,小丫头犹豫了片刻,扭扭捏捏地嗫喏道“主人,,,,”
男人捻着美傀术笑眯眯道“怎么?这才半刻钟不到,你们便不行了?”于是指了指胯下那杆长枪,又道“这样吧,你们三个叫本王舒服了,本王便提前替你们取下那锁仙甲裤。”
三个丫头哪里知道那厮学了个西域的鏖战法门,寻常手段自然是没法叫他轻易缴械的,加上她们三个又都是第一次用嘴替男人舒服的雏儿,更是没可能叫男人满意了,如此一来这折磨可没这么容易结束。只是丫头们哪里想得到男人这般“阴险”只当不要了脸皮讨男人欢心,连忙抛了矜持三张俏脸团团围住那阳物来,各自吐着杏子扭着屁股伺候起男人来。
这三只小的乖巧的很,可这五个大的就不是省油的灯了,她们可是承受男人这般手段有些时日的,自然也不同小丫头般这么快便服了软,只是一个一个潮红这脸,乖乖地跪伏在床边上,只由那嗡嗡声在她们下身处作响。
男人见状站起身走到她们跟前,只连带着三个小丫头慌张的散开,然后又张着红唇跟着爬过来,继续伺候着男人,“五位爱妃跟着本王倒是长进了不少。”男人咋舌道。
女人们齐齐白眼,显然对于男人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行为表示鄙视!
呼,男人轻吁一口气,最后右手搭在笋良玉的翘臀上,忽听得“啪”的一声,竟狠狠留下一个巴掌印来,惹得良玉险些憋弄不住,似就要花心翻吐起来,翘丽的臀部高高撅起右边股蛋儿上正留下男人先前的红印来,良玉当即委屈道“王爷,,,良玉哪里惹王爷不快了吗?”
“呵呵,本王突然来了兴致,今日不准你叫本王王爷!你好好想想要叫什么,不然本王这第二下可就来了。”男人说着指尖轻抚良玉的股间,中指微微搭在那小穴口的花瓣儿处,好像下一刻就要捏住那脆弱敏感处狠狠教训一番似地。
“你们五个今日都不准叫本王王爷,都给本王好好想想该叫什么?!”男人得意洋洋地搂过良玉和铁心那高高撅起的翘臀,正瞧着她们股间那锁仙甲裤中两根巨大的玉质阳物一进一出,到似有一种和谐的美感。
五位王妃一个个怯懦得垂着脑袋,此时她们那翘臀就在男人的魔爪之下,自然是任由男人欺负的。
“主,,,主人?”寒铁心绞尽脑汁想了会,最后想起三个小丫头叫他的称呼,学着那痴痴的模样,吐着杏子美目含情道。
“啪!”男人当即巴掌狠狠落在了她那浑圆白皙的屁股上,笑骂道“本王已经有三只小母狗了!这母狗就得养小的,你们这般熟透了的,算什么小母狗!”美人儿自是立刻身子一僵,大腿内侧立刻潮润了起来,眼眶险些滴出几滴香泪来,委屈巴巴道“铁心知错了,,,”
见寒铁心吃了亏,其余四女更是不敢轻易开口了,只是那玉玩意却是一刻不停不肯停歇,若是她们再犹豫下去小穴和屁穴怕是要被那死东西给捅出个窟窿不可!
秦媛杏眼一红,咬牙娇喘道“笋朗,,,我的笋朗,,,”
笋色闻言眉梢一挑,秦媛这个冷脾气居然肯主动喊这般亲密的称呼,看样子是真的被这两根大家伙给弄得受不住了,只是这却还不叫他满意,男人用左脚踩在秦媛不停扭动的屁股上,巨大的推力将秦媛整个身子都压得匍匐下去,只剩那翘臀朝天诱惑着男人,男人笑了笑继续道“媛儿不错,只是还不够,继续想!”
又过了半刻,巫瑶嘤咛着,小声挤出几个字来,“官人,,,我们服了,官人,,,”这是她曾经听黛月青楼里那些女子招揽客人时说过的话,此刻却被她学来讨好男人了。
听到巫瑶的话,不仅是男人,另外四位王妃也暂时忘却了股间的酥麻之感,投过一个诧异的神情,把巫瑶羞得整个脑袋都钻进被褥里去,显然可是把巫瑶给逼得厉害了,竟是连青楼楚馆里的昏话都不要脸面得脱口而出了。
“哈哈,好!再想!”男人心间大快,一边盘算着让这些女人以后都喊他官人一边将右腿架在巫瑶的屁股上,一副大老爷做派,嘴上继续催道,他还想看看把这些王妃逼急了,还能说出什么来。
众女见他这般都不满意,皆是委屈地嘟起了小嘴,就差那盘桓着的眼泪从眼眶里夺目而出了。
这次轮到笋良玉了,良玉感受着男人双手爱抚着臀部的酥麻之感,若是再想不出叫男人满意的,怕是花心真要忍耐不住了!只好美目一闭,娇喊道“好哥哥,,,我,,,我真要受不住了,好哥哥,,,”
笋色眨巴眨巴双眼,瞧着良玉那副妩媚至极的模样,当即气血翻涌,那长枪竟猛地一跳,惹得伺候的三个小丫头一阵惊呼,“主人,,,你,,,你那玩意怎么又大了一圈,,,要炸了!”
男人闻言脸色一沉,猛地将长枪强行塞进了不知是那个丫头片子的檀口之中一阵蹂躏,目光灼热地看着伏在身前的五位王妃,“良玉此言妙极!妙极!”说着便朝那美人堆中扑去,随手搂过些女子那白条条的身子,肆意地品尝她们身上别样的芬芳。
众女皆是送了口气,可却没想到男人下一刻却道“不知还能否再有别的称呼?”这次连男人自己都觉得过分了些,毕竟就连他都觉得应该寻不出比好哥哥真能磨蹭男人心尖的如蜜称呼了。
看着女人齐齐的白眼,男人尴尬地笑了笑,一一吻了众女的红唇,陪笑道“爱妃们再想想,黛月,就剩你没说了,你给本王想个,也好叫众姐妹立时脱离苦海不是?”
墨黛月当即抛来一个白眼,挖苦道“也不知是那个狠心的男人把我们丢入了这苦海里,现在还一副好人模样,哼!”
笋色见状佯怒着将大手搂在黛月臀边,吓得墨黛月立刻闭了嘴,只是美目依旧是那副幽怨模样,幽幽地看着男人,如同那深闺里的怨妇那般,瞧的男人一阵毛骨悚然。
墨黛月沉吟了片刻,最后柔柔的小手竟是搭在男人胸口,柔情百转般将男人推了开去,美目冒着一丝恼怒,嘴边却娇滴滴道“爹爹,,,不知爹爹可否放过黛月了,,,”
那唤声抓心挠肝,正挠在男人的心尖子上,只听得一旁巫香凝惊呼道“王爷,,,你那儿,,,怎得变得这般红,,”
众女顺着巫香凝的目光望去,正瞧见此刻王爷那杆长枪,不仅直挺挺地高立着恨不得直冲着天边似地,那阳锋前端更是如同红缨一般被气血挤涌着变得如同鲜血一般血红,众女不禁感概,自己怎得这般命苦,竟碰上了这么个变态王爷!
墨黛月心中一惊,当即哭笑不得,“爹爹,,,你不会真要对女儿行那般事情吧?”
笋色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沙哑道“你们以后还是喊我好哥哥吧,黛月,你那叫的是什么!成何体统!”
“咯咯咯,女儿瞧爹爹不是挺开心的吗?”墨黛月笑着用手捧住那瘆人的大玩意。
“那,,,那本王只今日胡闹一回,只今日一回。”男人自顾自道。
五位王妃哪能不知道这位爷的脾气,当即一阵无语,叫他玩了一回,以后指不定一日得来上几回呢!
“好爱妃们,不不,好女儿们,快些多喊几声,叫爹爹听听。”男人一副色迷迷得猪哥模样,愣得整个身子钻入美人堆里去了。
墨黛月是个不要脸的,只是其他四位哪里肯喊,躲闪着避开去,可下一刻,男人猛地站起身,一个熊抱将所有女子给抱了进去,那杆长枪兀得一挑,便去了其中一个女人的锁仙甲横冲直撞进去征战起来,顿时众女人便花容失色,任由他肆意驰骋起来。
那马车四周树林里被惊起一片游鸟来,若此刻有旁人在,正能听得那摇摇晃晃的高大马车内传来一阵又一阵婉转动听的 “爹爹”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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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不知疲倦的征伐整整持续了三日三夜,此刻男人满足的坐在车外的驾位上,嘴角叼着一根路边随手采来的狗尾巴草,悠然自得的欣赏着途中的美景。
车内八个女人娇躯横七竖八的胡乱横陈着,只这般短短三日,却因为高强度的交合,三个小丫头此时居然已经都彻底进入了一流之境,这比起她们寻常修炼来不知快上了多少倍,只是这般修炼若是再来一次,纵是这么大的诱惑,她们却也有些胆寒,毕竟她们此时下身但凡是能被男人戏耍的地方皆是被调教得敏感无比,小穴和屁穴此刻甚至大开着吐着白浆因为男人过度的征讨而难以完全闭合,几人的酥胸上满是男人留下的红手印,屁股上也被男人不懂怜惜得拍得通红,巫香凝吃疼得摸着自己的屁股,想起来江宁县时她还欠男人两下板子,此时应该算是还上了。
“还上了有什么用,他现在想打小母狗的屁股还不是随时想打就打,想打几下就打几下!”巫香凝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帘子透过的男人的影子暗骂道。
只是那悠闲的男人可不会在意这些,笋色享受着晨间的暖阳,喃喃道“大概叫她们休息两日,应该便能恢复了,到时候便又能双修了,这便是书中所说的江湖侠客的快意人生吗?果然够写意,如此说来我也能算是江湖大侠了。”
车内的女人都是一流境,宗师境的高手,自然男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当即齐齐叹了口气。
“只能消停二日吗?”寒铁心怯怯道。
“以他的性子,没现在就将我们就地正法已经算是怜香惜玉了。还给我们休息二日,简直就是菩萨心肠。”笋良玉美目炯炯,她这位王爷从当初到现在,似乎真的变了好多。
“呸!他,,,他这算哪门子侠客!他是打算用那东西当剑,把我们都捅死吗!”巫瑶银牙轻咬,羞恼道。
听了巫瑶那过于形象的吐槽,众女当即会心一笑,紧接着立刻哄笑做一团,“如此说来,咋们的王爷还真是一位江湖侠客才是,剑招比铁心都厉害,我们这么多人联手都被他打败了。”秦媛笑着打趣道。
车外的笋色自然是不知车里女人们的吐槽,继续驾着车这般顺着泥泞的官道缓缓朝前,的亏他这车架庞大,若非如此,这般潮湿的乡间小道,非得溅他一身泥土渍不可。
行至一处空旷的草地前,约莫瞧见不远处有一处官家驿站,不过似乎地处偏僻了些,那小驿站破败的好似无人居住一般,高悬着的“大笋驿站”的牌匾也是微微倾斜着,生怕马蹄声大了些便就要将那牌子震下来似的。笋色正要快驱几步,耳边却听呼哧呼哧的翅膀扑棱的声音,然后一只白鸽落在笋色的肩膀上。
那白色的鸽子尖喙处有金黄色的涂料,这正是朝廷用的信鸽的标志,而金黄色则意味着是传达陛下旨意的信鸽。
笋色笑了笑,取下纸条,将鸽子放了回去,身子一闪便钻进了车轿之中,似是故意动作大了些,猛地钻到女人堆了,正好被众女环环围着。
笋良玉白了一眼这个粗鲁的男人,接过递来的纸条,便照上边的话道“笋色,你个混小子!是当朕很闲吗?区区一个英雄大会,还要朕再安排个什么队伍,你说什么要建立个天水教去参赛?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要开宗立派?朕现在封天水教为天水联盟,三宗和寻剑阁,武烈军都归入联盟里,朕现在命你代表朝廷参赛,知道你缺人,又不喜欢男人跟着你,朕给你挑了三个丫头,现在她们已经出发了,你务必给朕拿下这个什么狗屁英雄大会,若是你丢了朝廷的面子,那些女人朕就叫小美全叫到后宫去住上个十年八年的,听明白了没!”
笋色被笋良玉“骂”了个狗血淋头,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嘿,,,本王的天水教没想到这么快就壮大了,都有五个宗师坐镇了,真乃天下第一大教。”
五位王妃撇了撇嘴,这么说起来她们还真都归入天水联盟了,这些真成了男人了属下了,这个男人当了上司定是更加无法无天了!看看先前归他管的良玉和铁心有多乖巧就可见一斑了。
“陛下还真懂本王,专门派了三个小姑娘来助本王,这下算上本王正好七个人。”笋色嘿嘿笑道。
“小姑娘?”众女各自喃喃,要说朝廷当中最有天赋的小姑娘,,,良玉和铁心顿时对视一眼,俏脸黑了半分。
笋色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当即自语道“坏了,那三人里定然是有那两个丫头的!”
看到男人这副失态模样,众女也是心下一惊,究竟是什么女子居然能叫这么个恶魔王爷这副模样,似乎有些畏惧的意思?
唯有良玉和铁心咯咯咯笑个不停,“定是有她们两个小丫头的,咋们大王爷的克星可算是来了!”
“好姐妹,王爷的克星?快与我们说说!”墨黛月连忙催促良玉和铁心道。
其余众女也立刻投来了兴奋的目光,能让这个男人吃瘪的好事情,她们可绝不能错过!
笋良玉俏脸笑得僵硬,“这其中一位乃是当今武烈军少帅三品羽衣大将笋泠泠。”
“另一位是现在的寻剑阁少阁主苏可怜。”寒铁心连忙接上下一句话。
良玉和铁心冷哼一声,显然很是得意于这王爷的克星是自己手下的人。
“此话怎讲?”众女哪受得了她们卖关子,又催道。
笋色沉着脸道“还不是她们两个蠢笨的,当初害怕本王怕的要死,竟是背后连句坏话都不敢讲,导致和她们最亲近的这两个小妮子,整日听她们这般夸那般夸本王的,那时候又都是些未长开的小姑娘,竟然就这样对本王情根深种了,说什么都要嫁给本王!一见着本王简直就跟见着美女似地扑上来!”
众女闻言当即哄笑起来,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那,,,那还不是因为那时候你,,,你那般吓人,,,”寒铁心委屈巴巴地哭诉道,要知道怕一个人怕到连最亲近的人都不敢说上一句坏话,只敢一个劲的夸,也算是一种境界了。
“这有何恼,难不成是两位膀大腰圆的丑女?”秦清秋突然问道。
也是,依这个男人的脾气,若是美女倒贴他,他哪里会烦恼,怕是高兴的要死!
“呵呵,可怜和泠泠都是美人坯子呢,这几年过去,想必也是出落成了大美人儿了,但问题就在于此,她们当年可是陛下亲自册封的,一个是统管武烈军的三品羽衣大将,一个是统管寻剑阁的三品千牛大将,朝廷有规矩,像她们这种手里有大批量兵权的女将,除非是卸甲归田,不然是不能成婚的,朝廷如今急需她们管理军队,自然是不可能放任她们卸甲归田的,所以当初陛下和王爷立了规矩,若是看上了她们,需得等她们二十又五朝廷大势已定,方能收入房中。”笋良玉解气地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
众女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两个只能看不能碰的带刺玫瑰,偏偏还是不停倒贴上来诱惑人的红玫瑰,以王爷这个秉性的,碰上这种只能瞧着的,怕是得气死他不可!
“王兄放心,本王岂能瞧得上这两个小丫头片子,若是本王碰了她们,便就叫本王自断命根!”寒铁心学着笋色的口气,惟妙惟肖的表演起当初笋色立誓的场景来,顿时便惹得众莺莺燕燕巧笑嫣然,整个车上好不快活。
不过身为当事人的笋色却是脸色铁青,冷哼一声取出那熟悉的锁仙甲裤,“你们两个今日戴这个睡觉吧!没本王的允许不准取下来!”
“啊?!王爷!爹爹!”良玉铁心立刻没了刚刚的嬉笑模样,楚楚可怜地伏到男人怀里撒起娇来。
“你们刚刚笑了的,全部给本王戴上,没本王允许都不准取下来!”
顿时车里立刻弥漫起各式各样的撒娇场面来,各女各显神通,附在男人腰间怀中,还有献上香吻的,齐齐好生讨好伺候了男人一番,这才稳下了男人的臭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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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离驿站不远处的南阳郡城之中,那郡守的大宅正在招待着贵客,正是早笋色一行人先到达的三个姑娘。
“呵呵,欧阳小姐不知可吃得惯咋们南阳的茶水。”郡守笑眯眯道。
此时笋泠泠和苏可怜蒙着面纱坐在客座之上,随意抿了一口侍女递上来的茶水,而与郡守交谈的绿衣服女子正是此次她们三人出行的队长,倒不是这个绿衣女子比她们更加妖孽,而是因为这位绿裙衫的姑娘正是当朝宰府欧阳天的千金欧阳柔,听说这次是非将整个宰相府闹了个底朝天方才得到了独自出京的机会,临行时欧阳天专门亲自备礼上门拜访了她们两个送了好些奇珍异宝,希望多加照顾他这位不争气的女儿,所以与其说她们这三人小队实际上她们两个应该是负责保护这个大小姐的侍卫才是。
郡守见欧阳柔迟迟不回应,陪笑了一声,转身朝笋泠泠和苏可怜拱手道“两位将军此一路来也是辛苦了。”
二女回礼颔首示意。
郡守见她们二人也是一副懒地搭理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无奈,虽说他这个郡守乃是正四品的大员,但这个欧阳柔是当朝宰府的千金,泠泠和可怜乃是正三品的武将又是手里有兵权的人物,可不是那般只有个名头的荣誉将军,自然地位也不能以寻常官员对待,这么说起来,她们一个个对他爱答不理他也没什么法子,只是活了这么大,年老了却被三个小丫头摆架子,心头多少是有些气的。
似乎是注意到了郡守铁青的脸色,笋泠泠愣了片刻,旋即放下手中的茶杯,“估摸着过几日王爷也该到南阳了,到时候就有劳郡守大人了。“
听到郡守大人四个字,郡守脸色方才好了些,正欲答话。
“正是如此,只不过到时候我一人去迎接王爷即可,郡守大人只准备王爷的接风宴即可,无需多派人费神了。“苏可怜抱着手中的佩剑连忙接上了笋泠泠的话茬。
下一刻场面似乎突然骤冷,一旁的欧阳柔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美目流转于两女之间。
“可怜此话有理,王爷素来不喜奢靡,一人去接即可,这事便交给我去吧。“笋泠泠面不改色道。
“不好叫泠泠妹妹多这些琐事,我去就行了。“苏可怜笑眯眯,只是就连一旁的郡守都感觉到了这个笑里藏刀的寒意。
听到苏可怜称她做妹妹,笋泠泠俏脸一寒,旋即也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神色来“唉,麻烦可怜妹妹多不好,做姐姐的去就是了。“
苏可怜小脸微寒,显然也有些装不下去了,“笋泠泠,昨日剑招你输了我,所以这接王爷的事由我去!“
“哼,不过侥幸赢我半招,前日还是我的手下败将呢!“笋泠泠冷冰冰回敬道。
两女立刻面若寒蝉,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拔剑在大堂之中比斗起来了。
郡守哪里受得了两个一流境的高手的威压,连忙朝一旁的欧阳柔投过一个求助的目光。
“两位妹妹何至于此,你们纵是将对方打的落花流水又当如何?到时候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还不是王爷的一句话?“欧阳柔抿着红唇笑嘻嘻道。
“欧阳姐姐此话有理,那依欧阳姐姐此事当如何?“二女异口同声道,只是目光却仍旧死死盯着对方不肯松懈半刻。
欧阳柔唯恐天下不乱,连忙道“那自然是谁先爬上王爷的床,谁就是姐姐,先来后到,理当如此。“
二女听到这毫无遮掩的昏话皆是脸色一红,顿时皆都老老实实地收敛了气息坐回座位上。
苏可怜叹气道“若是能爬上王爷的床,我哪里还用和这死丫头争风吃醋,只是王爷曾立誓不碰我们,此生怕是没机会进王府了。“
说到此处笋泠泠也是沉默下来。
“哎,妹妹们不必如此,两位妹妹国色天香,哪个男人不动心?王爷也不过是碍于面子嘴上说说罢了,若是两位妹妹在接风宴上给王爷酒里惨点真情药,妹妹们自然是立刻便能得偿所愿了。“欧阳柔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包药粉来。
“真情药?“郡守不似她们这些不经世事的小姑娘,一眼就看出了欧阳柔手中那所谓的真情药不过就是市井中寻常的春药罢了,只是这剂量怕是给一头水牛催情都绰绰有余了!
“姐姐这药当真有这么神奇?“泠泠和可怜连忙凑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包药来。
“这是本小姐从府上那管事那儿得来的,那管事日日换着丫鬟睡觉哩,他说靠的便是这真情药。“欧阳柔完全没有要遮掩的意思,大声道。
此刻的郡守只觉得现在自己站在这里危险的厉害,他居然在看着这三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密谋要给当朝江武王爷下整整能麻翻一头牛剂量的春药!
郡守大呼不妙,连忙陪笑着尴尬地搓着手打断三女的密谋,“呵呵,,,三位,,,这,,,这给当朝王爷下药,,,这可是死罪啊,,,“
欧阳柔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听了他的话只一翻白眼,嗔道“郡守大人只不管我们便是了,若有事情本小姐自会接着,谅那王爷也不敢将本小姐如何,何况我这还不是为了替他与两位妹妹牵线,说起来也是为他好哩。“
郡守满头冷汗,思索片刻又道“两位将军不过年方二八,按照本朝律例,似乎不能成婚吧,,,“
闻言泠泠和可怜黯然下来,这才是阻碍她们成为王妃的最大障碍!若不是如今朝廷需要她们,她们早就卸了兵权跑王府里去了。
“你懂什么律法,这律例只说了不准嫁人,如今两位妹妹只不过是与情郎睡一晚罢了,这般欢愉若是能到那半老徐娘之时岂能尤有风韵!“欧阳柔可不能放过这么有趣的事情,对于这个阻碍她计划的郡守当即不耐烦地呵道。
二女心中一寒,若是等到半老徐娘之时卸去兵权再去寻王爷,到时候的王爷还要不要她们,她们心中还真是没底,倒不如同欧阳柔说的那般,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待卸甲之时王爷就算不要她们也说不过去了!
如此,在郡守无奈且恐慌的目光中,三个小姑娘一拍即合,当即便草拟起过几日大宴上给王爷酒里下药的阴谋来。
“哎呦我这三个小祖宗奶奶可真是要了命了,,,“郡守老脸扭曲出一个难看的表情,硬生生看着这三个小丫头将一整包的春药尽数倒进了一壶过些日子大宴上贡献给王爷的美酒之中。
做完这一切,两个小丫头这才有功夫想谁去接王爷的事情,场面立刻便又严峻下来,刚刚还勾肩搭背姐姐妹妹得喊着,这会扯到谁去见王爷的时候自然便有毫无情面可言了。
“我说,两位妹妹一同去便是了,说起来笋大人和寒大人应当也和王爷在一同,你们是该去见礼的。“欧阳柔似乎有些吃味,不过还是出主意道。
听到她提到笋良玉和寒铁心,两小丫头自然是没什么话说了,便各自冷哼一声。
可怜郡守大人,尴尬得抿了抿干涩的嘴唇,他可不想陪着三个小丫头胡闹,陛下的旨意只是叫他这个坐庄的暂且接待一下这些京都的小丫头以及王爷一行人,因为英雄大会的缘故,这月里南阳郡城中三教九流的江湖人氏陡然增多,正是多事之秋呢,哪有闲工夫陪几个小丫头胡闹,还是给王爷下药霸王硬上弓这种掉脑袋的大事情!
得想办法提醒一下王爷才是,最起码也得把自己摘干净了!郡守无奈地咧了咧嘴,连忙挥手招来几个侍女来伺候这些大小姐,自己则随便寻了个由头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