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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本文不绿,纯爱)
江古城的石牛镇,小河流淌,几条木船徐徐顺水而行,而镇上有一个柳月湖,莲花恰好绽放,吸引不少外来人来驻足观看。
石牛镇这天下起了朦朦细雨,百姓极少出门,街道人影寂寥,一家茶屋内,众闲人一壶茶一碟花生米,听着讲诗人侃侃而谈的仙神故事。
“上回讲到十八年前,那几个妖魔头被上清女仙消灭后,女仙则是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听说那时候她已怀有一子。”讲诗人是一个七旬白发老爷子,望着一众听诗人,神色痛惜。
老爷子明明讲的是故事,却是生动引人。
“嘁,牛六老头,你讲的是仙神故事,入戏颇深啊。”
“故事虽好,但太牵强,退我一枚铜钱。”
“对对,我们要听琴娘的故事,上次听得我心乱如麻,晚上和媳妇足足撑了半支香才结束。”
“撑了半支香时辰?莫不是你吃药了啊。”
而这时候,一处不为人知的小灵界中。
由远及近望去,远处群峰耸立,奇陡险峭,古树参天,一高峰间,瀑布直流而下,激浪四迸,壮观如虹。
近处青竹并排而立,参杂各色奇花异草,灵气弥漫。
青竹林间,珍奇鸟兽身影到处可见,各其和睦相处。
穿过青竹林,便见到一栋三层楼阁,第一层是食房,第二层是宿间,第三层是藏书阁。
此时,藏书阁中,站着一个仙气盈盈的白裙女人,这是我的娘亲,仙名叫清妙凝,肌肤莹白若玉脂,长发光亮如绸,娇躯妙曼。
娘亲一身白裙,仅到纤细盈白脚裸,露出淡紫色薄淡的丝袜,一对玲珑丝袜玉足被一双透明的水晶高跟裹着。
此刻,娘亲脸色有些煞青,一张绝色容颜逐渐变冷,玉手拿着一本封面画着人体图案的书籍,目光紧紧盯着跪在面前瑟瑟发抖的少年。
这个少年便是我,名叫川紫风,而站在我面前的是我娘亲,清妙凝,创造这个小灵界的女仙。
“娘亲,你先听我说,这本小人书是我上次入凡间购买五谷杂粮,是一个说诗的老头子卖我的,说是修炼功法,然后我就收下了,放在书架上,我都还没看呐。”我一脸紧张盯着清妙凝,急忙解释道。
我年庚十七,身材高拔,剑眉如月,目如星辰,神采英俊;而我十分惧怕娘亲,修为高不可测,能撼动天地大道,一身仙法翻云覆雨,抬手间斩妖除魔。
自懂事以来,娘亲每天监督我修炼,风雨无阻练肉锻骨,传授仙秘道术,皮肉之伤惨不忍睹。
但每天晚上娘亲又去对面灵峰仙山采集各种灵花异草,熬成灵药给我恢复气血,养筋蕴脉。
“哼,川紫风,你这叫修炼功法,本就是一本污秽不堪的邪物,我们藏经阁揽尽天下奇经异秘,还不够你学?”娘亲白嫩的玉手拿着小人书晃了晃,绝色容颜怒意逐渐冷冽,目光紧紧盯着我。
我脸色一紧,正想开口解释,却感到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动弹不得 随之整个人云腾飞起,直接从藏书阁窗口飞了出去,摔在地面。
‘捆仙术’没想到娘亲气的连神仙都逃不过的仙法用在我上,可想而知对我的行为有多震怒。
我虽然摔在地面,但我修为已经进入通神境,就算不运转仙元的情况下,肉体已经硬如磐石,一般法器难以伤及己身。
“罚你去攀天峰禁足三十天,这三十天内不准出峰。”藏书阁中传出娘亲清冷的声音。
我一听,旋即感到头皮发麻,本来我天性好动如猴,七天禁足比死还难受,觉得娘亲对我有些严厉过头。
目光盯着三楼藏书阁,我随后暗暗叹了一口气,娘亲就是个不讲情面的魔鬼。
待我转身前去攀天峰的时候,突然一团银火在面前掠过,直落在眼前半丈远,细心一看,燃烧的银火中裹着一本书籍,便是那本小人书。
“娘亲啊,我真不知道这本书是那种淫邪书籍,哎,都怪那说书的老头坑我。”我自认栽了跟头,咬牙切齿,后悔花二十铜钱买这本小人书了。
我不再多想,手捏法决,头顶上空,金芒璀璨冲出一道凤凰之影,夹着雷光银闪,化作一头雕麟驮着他向攀天峰飞去。
雕麟通身迸发着神光,速度极快,仿佛一道流星划破虚空,瞬间掠出百里。
阁楼上的藏书阁窗户前,娘亲望着秘术幻化的雕麟,以及站在雕麟背上的我,孔眸略现一丝惊讶。
“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将金凰和麒麟两者秘法彻底融合了,这些年每天为你锻骨炼肉,挣脱神境六道枷锁,总算有所回报。”
但是,这小家伙太过张扬了,娘亲蹙着眉头,认为我就是在她面前刻意炫耀仙秘,看来得敲打敲打他,免得骄傲自满,这是修仙界的大忌。
娘亲驻足窗前,凝神远望,长发柔亮如绸,白裙裹身,一双修长白皙玉腿穿着淡紫色丝袜,透明水晶高跟裹着丝袜玉足,仙姿灵韵涌现。
此刻,我根本不知道被娘亲惦记上了,要不打死也不会在娘亲展露神通。
凤麟驮着我飞到攀天峰顶上,便化作金光星点消失不见,它本是由神通凝成,和敌人对战的秘术,长期保持下去,极为消耗仙元。
我在攀天峰顶的一株灵果树上,摘了五颗两指大通体赤红的朱果,将其余四颗放在储物袋中,然后嘴里嚼着一颗,便纵身跃下数百丈峰腰处。
峰腰间,到处可见各种颜色不同的奇花异草,这些奇花异草在修炼者眼中,是无比珍稀的异宝,但我却是见怪不怪。
我绕着峰腰间走了十来米,赫然见到一处平地,便盘坐下来。
娘亲罚我在这攀天峰禁足三十天天,说白了,就是继续磨练心性,毕竟她不知道我是否看过那本小人书,怕我染了污秽淫念,破元阴,影响仙道根基,乱了一身修为。
其实,自我懂事以来,我被娘亲罚的次数多的数不过来,抄白家书,诵经文,后山禁足等是家常便饭之事。
话虽如此,且这两年间,我心性逐渐成熟,惹怒娘亲之事少之不及十个数,而那小人书,自是前天外出采购杂粮,遇到一个说书的老头,被骗说是上古仙秘流落在民间,便宜卖之。
当我将这小黄书带回来的时候,翻阅了几下,才发觉是污秽之物,觉得丢了可惜,毕竟花费买来的,所以便放搁置在藏书阁中。
没想到被娘亲翻了出来,误以为我学坏,所以才加罚于我。
“哎,娘亲太严厉了。”我盘坐在空地上,小声嘀咕,身体不敢动弹分毫,娘亲说罚我打坐禁足七天,自会舒展神通在暗处监视我一举一动。
日落黄昏,一只白鹤叼着一个竹篮子从天而下,白鹤将竹篮子放在我面前三尺处,便长吟一声,扑翅而去。
我浅笑一声,娘亲叫仙鹤送吃的来了,将竹篮子的白布掀开,发现只有两个素菜和一碗白米饭。
“这些哪够我填肚子啊,虽然有灵果以灵气充饥,但口味太淡了。”我有些不满意,但这饭菜是出自娘亲之手,不能浪费她的心意。
我将饭菜如数吃完,站在峰崖边,直望而下,树林参天,有鸟兽踪影落脚归家;我狡黠一笑,从峰崖边纵身而下,想着抓一个兔子解荤。
说起来,这里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灵界,只有我和娘亲两人,余下的全是飞禽走兽,连绵不绝的高峰和川河湖泊。
我舒展御风术,进入了树林中,地面落叶遍地,奇花异草丛生,有毒蛇蜈蚣黑蟾之类的毒物,不过以我的修为,自是不惧,行走在树林间,用灵识窥探兔子的踪迹。
不过,没有发现兔子的踪迹,倒是有其它动物在丛林出没。
突然,一道白影掠入我眼中,一只身形娇小的白狐狸的钻入了丛林,速度极快,眨眼间,踪影一闪而没。
“小狐狸,哪里走。”我轻声一笑,舒展缩地术神通,以身化虚,天地咫尺,遁空追击,瞬间揪了白狐狸的耳朵。
小狐狸被我抓住,一双小眼珠露出如人般的神情,眼眸满是惊恐看着我,纤细的四肢不停挣扎着。
“别蹬腿了,等我烤了再说。”我畅快一笑,笑声荡然在林间,提着白狐狸两个耳朵,舒展御风术回到攀天峰的峰腰上。
我提着小狐狸,我储物袋拿出一柄锋利的小刀,在小狐狸脖子比划着,寻思一刀断头还是抹脖子放血。
小狐狸看到我手中的刀子差些吓得背过气,极力挣扎,毛发如蒲公英般炸开,漆黑的小眼珠逐渐变猩红色。
而这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出来。
“川紫风,你是不是准备杀了它?”娘亲站在我身后,蹙着眉头望着我,轻声道:“为娘不是告诫过你,不准伤及小灵界中的生灵,你为何不听?”
“一只小狐狸而已,吃了也没什么。”我对娘亲撇了撇嘴,虽然心中惧怕娘亲,但我依然口硬,提着小白狐不放。
“吱吱,吱吱。”小白狐似乎能听懂人话,耳朵被我提着,一双小眼珠碌碌哀求望着我娘亲,两个小爪不停比划着,似是在求救。
“这是一只开了灵智的灵狐,再过一段时间能羽化成人形,放了它吧。”娘亲白裙下迈着两条蓝色薄淡的丝袜修长玉腿缓缓行到我面前,一双水晶高跟剔透通明,可以看到两个娇嫩白皙的丝袜粉足,异常的诱人。
听娘亲一说,我望着小白狐愣了愣,没想到它开了灵智,目光接触到它两个小眼珠,有哀求之色,想着这小东西会羽化成人,如果吃了这只小狐狸,这不是等于食人肉?
我头皮一阵发麻,将小白狐放在地上,嫌弃道:“你走吧,我不吃你了。”
小狐狸蹲在地上,对着娘亲做了三个作拜的动作,随后双眸望了我一眼,化作一道白影,如流星坠芒向峰腰下掠去。
娘亲见我放了小白狐,轻轻点了点了螓首,驻足而立望着我,一身白衣胜雪,两个浑圆的胸部高挺鼓起,身材纤长妙曼,腰肢盈盈一握,水晶高跟丝袜玉足,仙气韵灵,胜如绝色天上仙子。
我见娘亲不离开,似乎想陪我打发时间,毕竟身为娘亲,自然懂得儿子的心思,生性好动的我,被罚禁足七天,肯定心生寂寞。
“娘亲,刚才那只小狐狸开了灵智,修为应该不弱,为何我感觉不到。”我站在娘亲身边,嗅着她身上散着好闻的清香,疑惑不解道。
“狐族自古以来就很聪明灵慧,刚才那只小白狐用一种叫遮灵术,掩盖了修为。”娘亲清冷的脸孔微微一笑,眼眸望了我一眼,略有深意轻声道:“但你的修为胜过它,即便反抗也无际于事,再就是它猜到我会出手相救。”
我有些兴奋,没想到我会得到娘亲如此评价,曾经几乎没有表扬过我,但是这只狐狸如此狡猾,竟然蒙蔽了自身修为,给我摆了一道。
同时心中十分无奈,娘亲每时每刻都在监视我,何谈隐私?
“娘亲,商量一下,你能不能让我有点自由和尊重一下我个人隐私啊。”我望着娘亲清冷的脸孔,有些不满道。
“等你达到和娘亲一样的修为样,一切便随你。”娘亲望了我一眼,两条白皙修长玉腿摇曳,玉足莲步生熠,身影一晃,消失在眼前。
我苦涩笑了笑,一切始终要依娘亲的说法和旨意去执行,因为修为想达到和娘亲一个层次,堪比登天一艰难。
娘亲一身高深的修为,在我心里堪比天仙,这介于我从藏书阁中那些仙秘得知的;因为娘亲曾说,藏书阁揽尽世间绝秘,习得其中几秘,在这世间便有开宗立派的资格。
我也见过娘亲展示过奥神莫测的仙术,移山填海,让天地变色。
一连三天过去,我都在攀天峰禁足,抛开杂念修炼,每天娘亲都派白鸽给我送饭菜,等日落黄昏时,娘亲出现在攀天峰和我讲仙道谈天下苍生。
而那只小白狐自第二天起,每到日落黄昏,娘亲和我讲仙道的时候,它准时出现在一旁,耸起两个毛茸茸的小耳朵,专心聆听仙道之秘。
娘亲也没驱赶小白狐,让它在一旁听讲仙道,等日落消失在天边,娘亲离开攀天峰,它也随之离去。
其实,我知道这只小白狐居住在攀天峰,没想到它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忘了那天我要吃它的情景。
第七天,我依旧在禁足修炼,日落黄昏的时候,娘亲没有出现,反如小白狐准时出现了,两个眼珠碌碌望着我,一双小爪比划着,意思在询问,今天仙子怎么不讲仙道了。
这几天,小白狐和我也变得熟络了,没有生分之意。
“我怎么知道,估计娘亲有事情耽误了。”我坐在峰崖边,目光瞭望着西边残红日落,禁足一个月,这个月没有出小灵境的机会了。
其实,每一个月中,娘亲便会让我出小灵境一天,入凡间采购五谷杂粮等一些日用物品,现下被禁足,定是没机会出去了。
若是下次出小灵境,我必定向那讲诗人讨个说法。
“吱吱吱。”小白狐举起一双爪子在我眼前比划着,小眼珠碌碌转个不停,露出如人般的神态,神情憨态可掬。
我看到这,会心一笑,这小东西懂得安慰人了,心中捉弄之心生起,一手将小白狐抓在手中,毛茸茸软绵绵的感觉,摸着顺滑柔软。
小白狐在我手中吱吱叫个不停,两个小爪子乱挥,显得十分焦急,反抗不了,尖细的狐脸无可奈何。
“小狐狸,别动,我看一下你是公的还是母的。”我突发奇想,将小白狐抱在怀中,一阵芳香钻入鼻子,有些醉人。
我顿时心生疑惑,狐狸身上一般带有骚味,但这只小白狐却没有,反如有股芳香味;随之我抱着小狐狸,禁锢着它四肢,将它肚子朝天,看向它的私处,想知晓它是公是母?
小白狐在我怀中没有反应过来,私密处展现在我面前,随后我愣了愣。
“吱吱..”小狐狸眼珠如腥红,变得烦躁无比,浑身突发一阵紫芒,力道如翻天倒海,从我怀中挣脱,化作一道白芒向峰下遁逃而去。
待这小狐狸遁逃后,我才回过神来,但脑海有些凌乱,小白狐下体有一道细小的肉缝,这么想来,猜测是母的。
不过,我又有些觉得不妥,如此这般对小白狐,它会不会生气于我,毕竟它开了灵智,我如此对它,定会气怒。
好歹小狐狸是母的,开了灵智,估计活了几百年不止,自然懂得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它的私密处,肯定有羞耻感。
随后,我觉得有些不实际,小白狐现下没有羽化成人,即便是开了灵智,也是一头灵兽。
等到天黑,月亮高挂,银辉倾洒,娘亲没有出现,我心生疑问,娘亲到底去干什么了?
不过,我没有担忧娘亲会出什么事情,毕竟她的修为撼动天地大道,没人能伤及她。
经过这些天禁足修炼,我没有洗澡的原因,身上有些汗气,虽然能用仙术去除污气,但不及洗澡来的畅快。
“去桃花湖洗个澡吧。”我寻思着出攀天仙峰,到十里外的桃花湖洗澡,不算是违法娘亲的罚旨。
我没有舒展凤麟仙秘,祭出一柄长剑,在黑夜虚空中,御剑空飞行,下方一片漆黑,看不清景物;我不敢光明正大散出灵识,以免被娘亲知晓;虽然娘亲在暗中监视我举动,但毕竟不会每时每刻都将时间花在我身上。
快飞到桃花湖时,我落脚于地,将飞剑收入储物袋,以足代步行到桃花湖;但我瞳孔一紧,突兀见到湖泊中一具皎洁的玉体淋漓尽致展现在月光下。
“这是谁在洗澡?小灵界中处了我和娘亲,没有其他人了,难道是妖魅?”
我收敛气息,急忙躲在一颗桃花树下,目光盯着不远处湖泊中莹白的娇躯。
月光下,赤裸如玉的娇躯半浸在水中,三千青丝搁在肩膀,露出两个圆润丰满的乳房,乳头粉红如葡萄,玉背白如玉脂,一双纤细的玉手捧着水从胸部倾下,一副仙女沐浴的画面。
等我看清楚湖泊中的女人时,脑海如炸开一般,心中剧烈跳动起来。
是娘亲,清妙凝在湖中沐浴。
我目光盯着湖泊中娘亲赤裸的娇躯,圆润嫩白的乳房,如羊脂莹白的玉背,两条纤长的玉臂,心中剧烈跳动起来,腹部不由得生起一阵燥火。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还是娘亲白裸玉体的娇躯,一时间看得有些痴迷,愣在原地。
不大一回儿,娘亲像是没有发现我般,赤裸着莹白的玉体,从水面跃起,无数水珠从半空倾洒,晶莹发亮,两条修长的玉腿白嫩生辉,一对娇嫩的玉足上的十个足趾微挺起站立在湖泊面上。
此刻,娘亲的娇躯剔透嫩白,三千青丝散在玉肩上,赤裸的玉体在月光映照下,肌肤宛如笼罩着一层银辉,更加动人玉娇,美若天仙。
我口舌干涩,突然看到湖泊边有一堆衣服,是一双水晶高跟,淡紫色薄丝袜,以及兜衣和白裙,这是娘亲的衣物。
此刻,我心惊胆颤,如果娘亲沐浴完,会来到湖泊边换衣服,定会发现我偷看她的玉体,到时候不只是禁足那般简单。
正当我想着娘亲发现我偷看她沐浴,怎么责罚我的时候;随之见到娘亲玉手一挥,湖泊边衣物尽数飞起落在她怀中,其中一件白裙盖在玉体上,随后整个人在湖泊面上消失不见。
“幸好,娘亲没有发现我,否则大事不妙。”我抚摸着心脏,定了定神,但刚才看到娘亲白嫩无暇的玉体,燥火突生,久久不能退去。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女人的玉体,还是娘亲神圣不可侵犯的身体,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想到这,欲火越发高涨,我赶紧脱掉衣服,跳入湖中,冰冷的湖水裹着身体,心中默念静心经,守住心神,净空灵台,将邪念驱赶而去。
我在冰冷的湖水中,如数将邪念驱除后,清洗一遍身体,便上到了湖泊边,想穿衣服时,却见到了一件衣物。
怀着疑惑的心思,我行近一看,是一条淡紫色长丝袜,对于这条淡紫色长丝袜,我是十分熟悉的,娘亲刚才不久前遗落下贴身衣物。
“还给娘亲吗?”我拿起娘亲穿过遗落的淡紫色长丝袜,手感顺滑,布料软棉若如无物,轻盈无比。
我手中拿着娘亲的丝袜,又想起刚才娘亲白皙娇嫩的玉体,神差鬼使般放在鼻子闻了一下,丝袜带着一丝清香,钻入鼻孔,延伸向脑海,顿时感到神魂颠倒。
“不行,不能这么做。”我心中产生异常抗拒的禁忌感,觉得这是对娘亲的亵渎,本来我对娘亲奉若天仙,神圣不可侵犯,敬爱她过于自己的生命。
我恋恋不舍将淡紫色丝袜放入储物戒中,想着见到娘亲后,将丝袜交还给她。
我穿好衣服,乘着飞剑回到了攀天峰,旁坐在地,脑海突然出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刚才我偷看娘亲沐浴,以她的修为肯定能轻易发现了我。
而且娘亲沐浴完后,为啥不到岸上换衣服,而那时候,娘亲的衣物就放在我不远处,如果换衣服,必定发现我。
“难道娘亲装作不知道,让我不难堪,又或者装作不知道我在场,以后见面不会有尴尬的场面?”我胡思乱想着,如果娘亲当初抓住我偷看她沐浴,我们母子之间肯定会产生一层隔膜。
想必娘亲肯定知道我偷看她洗澡了,乱了心神,慌乱间才遗落下那条淡紫色丝袜。
正当我摸不着头绪,想着偷看娘亲洗澡的事情,一道白影从天出现,踩着透明水晶高跟,玉足晶莹白嫩可见,身体带着清香宛如轻风落在我面前。
我转头一看,来人正是娘亲,心中不由得一颤,目光落在娘亲身上,只见她依旧一身白裙,三千青丝扎起,发丝散在肩膀,两腿修长玉腿换了一双蓝色丝袜,水晶高跟里的两个丝袜玉足清晰可见。
“紫风,还没吃饭吧。”娘亲提着竹篮子站立我身边,带着几分愧疚道:“百天的时候,娘亲有事外出,回来的晚了。”
“吃了灵果,不觉得很饿。”我望着娘亲平静的脸孔,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意诡,心中不禁疑惑起来,难道娘亲真的没有发现我偷看她洗澡?
娘亲歉意一笑,玉手一扬,一张木桌和两个木凳子出现在空地上;娘亲将竹篮子放在桌子上,拿开白布,端出了一碟桂花糕和糯米糕,还有两碗红豆粥。
“这是娘亲做的,试试看。”娘亲坐在木凳上,仙气盈盈,两条修长蓝色丝袜玉腿平放,望着我淡然说道。
我诺了诺嘴,也坐下,也不再想偷看娘亲洗澡的事情,拿起一块桂花糕吃了起来。
此刻,我心中却是十分怪异,娘亲平时一惯清冷,很少露有笑容,现在却生温柔对我,感到十分不习惯。
“娘亲,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我吃着桂花糕,疑惑问道。
“没什么,娘亲罚你禁足一月,这段禁足时间,娘亲也陪你一起。”娘亲恢复冷然的神色,轻声说道。
“娘亲,这里没地方住啊,你还是回去吧。”我有些不解,为何娘亲要来陪我,而且攀天峰的确没地方住。
娘亲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淡然看着我,从她神情看出,非要和我一起呆在攀天峰。
“娘亲,要不你收回惩罚旨意,我们一起回青竹阁。”我喝了一口红豆粥,眨了眨眼,对娘亲说道。
“不用,在小灵界中,数攀天峰灵气最充裕,更有助于你修炼,娘亲就在这陪你吧。”娘亲想也不想拒绝道,随后站起来,玉手一扬,一座三层的木屋矗立在空地上。
我一看,心生崇拜之意,娘亲竟然用仙法将青竹阁的木屋也搬来了,但娘亲为何要这么做,我着实想不通。
“行吧。”我不好再说什么,不过,有娘亲陪伴,的确不会觉得寂寞。
吃完点心,娘亲回到了木屋二层左侧的房间,而我也进入了右侧的房间,我的房间和娘亲仅隔了一个小厅。
我换上一身白衣,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不知不觉间,脑海又出了湖泊那一幕,娘亲妙曼的玉体和两个丰满圆润的胸部,以及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和两个小巧嫩白的玉足。
回想这一切,我更加睡不着了,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动,便坐起身,从储物戒拿出娘亲那条遗落在湖泊边的淡紫色丝袜。
“这是亵渎我尊敬的娘亲啊,不能这么做。”
“就一次,一次就好,不算亵渎。”
此刻,我脑海有两个声音想起,天人交战,最终,邪念战胜了净台心念。
我坐在床上,双手如奉获至宝般捧着娘亲的淡紫色丝袜,放在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有股淡淡清香钻入鼻孔,十分好闻,随后将丝袜放在脸上轻轻磨蹭着。
此刻,我气息有些浑重,脑海突然间出现娘亲两条修长莹白娇嫩的玉腿,手中的丝袜仿佛也变成了娘亲那一条嫩白的玉腿,不禁用嘴吻了起来。
“吱吱。”
正当我捧着丝袜幻想成娘亲那条修长玉腿亲吻的时候,窗边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将我的心神从邪念中拉回现实中。
我赫然一惊,抬头望去,从木窗的篷纸看去,一道娇小的身影用爪子轻轻啪打着木窗;我将娘亲淡紫色的丝袜放入储物戒,打开窗户一看,一只小白狐站在窗横下,小眼珠碌碌望着我。
小白狐望了我两眼,便跃进我的房间,坐在凳子上,小眼珠张望四周,在我房内打量着。
“小狐狸,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我有些高兴,看样子小白狐没有生气,用手抚摸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
至于小白狐过来,先不管它是不是生气,因为在小灵界中,就得我和娘亲两人,如果再有一个生灵作伴,自然是好事。
“大坏蛋,别摸我。”小白狐用爪子拨开我的大手,拉耸着狐脸,看上去有些不高兴。
“我没想到你会意念传音啊,还是女音。”我兴趣勃然,听到一道清脆女音传进我脑海中,大手在小白狐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起来,只是又被它的爪子拨开了。
“传音算得什么,少见多怪,我过来你这里,是仙子吩咐的。”小白狐望着我,继续传音道:“大坏蛋,刚才我感到你心神缭乱,想什么?”
我一听,心头有些微颤,没有说话,瞥了小白狐一眼,便回到床上,卧躺下来。
娘亲吩咐小白狐来我房间,出于何意?
刚才我拿着娘亲的丝袜幻想成她修长白嫩的玉腿,做着不雅的事情,这绝对不能让娘亲和小狐狸知晓。
“大坏蛋,仙子吩咐我的,叫我看着你,今晚我睡这里。”小白狐张了张爪子,随后啪着椅子,娇小身子跃到我床上,张口叼着我的被褥,拉到椅子上。
看着我做什么?我有些疑惑不解,然后见到小白狐口中拽着被褥,用小爪子将被褥做了一个窝。
“你个小狐狸好生大胆,竟然抢我被子,我盖什么?”我下床,提着小狐狸的脖子,用力从窗口丢了出去,随后关上窗户。
我拿着被子放到床上,不再多想,运转静心经,驱除杂念,不大一回儿,有了睡意,便躺在床上盖好被褥入睡。
翌日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从被窝摸到一只毛茸茸的东西,撩起被子一看,是小白狐,卷着毛茸茸娇小的身子,睡得正甜。
小白狐怎么溜进来的?我明明是关好门窗了。
“起来。”我提着小白狐的脖子,打开窗口,将睡意正浓的小白狐又扔出去。
“大坏蛋,你好可恶啊,不准再扔我,否则我告知仙子。”小白狐炸毛,被我扔出百米,又凌空飞回房间。
我没有理会小白狐,换好了衣裳,下到木屋一层,见到正厅的桌子摆了三碟素食,两碗白粥。
而大门外面,一道白影驻足而立在空地上,纤背玉影,三千长丝随风拂动,风华绝美。
娘亲听到我的动静,便转过身,容颜绝色,淡然道:“洗漱一番,吃点东西,继续修炼。”
“娘亲,知道了。”我应了一声,洗漱好后,飞快喝了一碗白粥,便来到了木屋的空地上。
此刻,小白狐站在窗口,两个小眼珠碌碌望着我,小声嘀咕道:“大坏蛋,竟然用他娘亲的丝袜偷偷做那事,太下流了。”
【未完待续】
第二章:
而大门外面,一道白影驻足而立在空地上,纤背玉影,三千长丝随风拂动,风华绝美。
娘亲听到我的动静,便转过身,容颜绝色,淡然道:“洗漱一番,吃点东西,继续修炼。”
“娘亲,知道了。”我应了一声,洗漱好后,飞快喝了一碗白粥,便来到了木屋的空地上。
此刻,小白狐站在窗口,两个小眼珠碌碌望着我,小声嘀咕道:“大坏蛋,竟然用他娘亲的丝袜偷偷做那事,太下流了。”
我来到木屋的空地上,只见娘亲背对着我,一身白裙如雪,玉肌熠,峰间微风掠来,裙角随风飘袂,虽然娘亲尽量隐藏了仙道,但一身修为已近是仙人之境,仙气灵韵不时若无有涌现着,圣洁不染烟火。
娘亲驻足在峰崖边,双眸如星月,静观沧海桑田,好像这个习惯和我一样,喜欢静看小灵界中那万物的千变万化,衰老和新生,浮沉与湮灭,每天都在发生。
“娘亲,我来了。”我站在娘亲身后,风华绝代的背影如若一副千古绝画,仙气盈氰。
“嗯。”娘亲转身望着我,一双眼眸蕴含着大道仙韵,红唇微启,音如润珠,淡淡说道:“今天还是以灵气入灵海,锻骨炼肉,将肉身修炼到坚不可摧,灵器仙具攻破不克。”
怎么又是灵气入灵海,锻骨炼肉。
我惊惧失色,双腿冷颤发麻,这种锻骨炼肉的方法极为难受痛苦,汇聚数以万千的灵气灌入灵海,将肉身筋骨千锤百炼,没有任何瑕疵,达到极致巅峰,不惧任何灵器,更不怕受任何创伤。
娘亲的意思是说,超凡灵器仙具可以破坏,但肉身达到极致巅峰,还可以再生重塑。
“娘亲,这锻骨炼肉,能不能停几天啊。”我苦着脸望着娘亲,拉着她柔软白嫩的玉手,哀求道。
锻骨炼肉生不如死,痛苦不堪,难以语言;虽然知道修仙道途艰苦,但娘亲对我实在是太苛刻和严厉了。
娘亲眼眸静静盯着我的脸,玉手微抬,轻易挣脱我的大手,一张绝色容颜轻写淡描道:“除非你能在娘亲手底下撑过七息,否则依照我旨意去做。”
我沉默着,摸着下巴来回走动,和娘亲试招比拼,简直是天荒夜谈,即便我舒展尽所学的仙秘绝学,在娘亲手下留情的情况下,最多也是撑五息。
“大坏蛋,你别再磨蹭啊,仙子给你锻骨炼肉,是他人求也求不来的幸事,你还在犹豫什么?”小白狐站在房檐下的木窗上,挥着爪子比划着,拉拢着细尖的狐脸,十分替我着急。
对于锻骨炼体,小白狐知道其中的好处,修仙者,讲永道长生,不止是修元神,更是要修肉身,让元神与肉体超脱于大道法则,不惧任何束缚。
我瞪了小白狐一眼,昨晚睡在我被窝都没说它呢,随后不再理会它,望着娘亲询小心翼翼问道:“那娘亲,这次灵气入灵海要多久?”
上次记得娘亲帮我汇聚灵气入灵海,撑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晕过去了。
“娘亲看你所能承受的程度,当然,你承受的时间越久,益处越大。”娘亲淡淡说道,驻足而立,仙气盈盈,一身白衣如雪,举手投足间,蕴含大道灵韵。
山风掠下,娘亲的裙衣微拂,隐约间可见两条蓝色丝袜裹住的一双修长玉腿,两只水晶高跟里面的两个丝袜玉足,足趾纤细均匀,异常的诱人。
话说回来,娘亲对于我的怂心和磨蹭,绝色容颜始终保持着耐心;毕竟以逆天的手段来给儿子锻骨炼肉,所带来的痛苦是万般口难诉的。
“娘亲,我准备好了。”我退后十余步,点了点头望着娘亲,示意准备好了。
娘亲一身白衣飘袂,两条蓝色修长丝袜玉腿隐现,两只水晶高跟玉足连移,在我十丈地方停下。
看情形,娘亲准备舒展仙术牵引攀天峰的灵气了。
“大坏蛋,有个好娘亲。”小白狐四肢卷缩,趴在木窗上,一双小眼珠望着我,泛着羡慕的色泽,小声嘀咕着。
偏偏这个大坏蛋用他娘亲穿过的贴身淡紫色丝袜做坏事,简直是坏透顶了。
“你也来吧。”娘亲双眸望了望屋檐下站在木窗上的小狐狸,音如润珠说道。
小白狐一听,尖细的狐脸,高兴和激动交织,几乎要大哭出来,化作一道白芒站在我身边。
“谢谢仙子。”小白狐四肢跪在地上,两只小爪对娘亲做拱,意念传音带着颤抖和激动。
娘亲望了小狐狸一眼,绝色容颜变得认真,一只白色衣袖下的玉臂抬起,玉手伸出一个葱白如玉的食指,朝天而弹,刹那间,风云色变,虚空出现了一个金色阵纹天屏,如金雨倾洒而下,笼罩着整座攀天峰。
‘大罗聚灵阵’
见状,我愣了愣,娘亲竟然在攀天峰布了一个法阵,防止灵气外泄。
藏书阁收纳了天下各种奇秘仙经,我几乎都看遍了,自然知道‘大罗聚灵阵’的用途。
刚才娘亲青葱白嫩的玉指朝天一指,便是阵眼所在,用仙元推动阵眼,开启法阵。
之前娘亲给我锻骨炼肉,都是在青竹阁,这次在攀天峰。
我突然想起娘亲说的话,在小灵界中,攀天峰的灵气最为浓郁。
由此,我想到一个原因,攀天峰下有一条取之不竭的灵脉。
我心思百想猜测时,感到额头似乎被一个温凉的玉指轻弹了一下,却发现身边没有人影,便听到娘亲清冷润珠的声音:“紫风,净空心神灵台。”
“大坏蛋,你走神了,仙子叫你好几声都没有回过神来。”小白狐也白了我一眼,露出一排小贝牙,细尖的狐脸满是不高兴。
娘亲淡淡望了我一眼,玉手朝半空扬起,一只晶莹剔透的玉牌悬浮在虚空,绽放着耀眼如昼的紫芒,刹那间,空间如波纹般荡然着,攀天峰数以万计的灵气蜂拥而来。
我脸色一紧,盘坐在地,急忙捏着法诀,运展灵纳诀,顿时感到这庞大浓郁的灵气如骤雨般灌入我的灵海中,延伸到全身筋骨经脉中。
随之,我感到身体的筋骨和经脉犹如千万根针镶如其中,痛疼感从微细逐渐到灼痛。
小狐狸如人站立着,小爪合拢,磅礴的灵气灌入体内,一身白毛被一层金芒裹住,狐脸拉耸紧蹙,忍着筋骨肉体被灵气塑造,千锤百炼所带来的痛苦。
未几,我咬着牙,体内的灵海被灵气填满,灵气入十千河流冲向周身筋骨经脉,收缩膨胀着,犹如火山爆发般,衣服也如风鼓撑起,肉体奇痛无比。
经历过娘亲不下十余次的锻骨炼肉,我自能承受着肉体带来的痛苦,但是这次在攀天峰上,娘亲抽取小灵界的灵脉,灵气更是磅礴浓郁,如江河川海,骇涛惊浪冲击着肉体,比平常锻骨炼肉更为之难以承受之痛。
而小白狐的情况更不用说了,细尖的狐脸蹙成一团,不时发出细小的吱呜声,看出也不好受。
即便它是活了几百年开启灵智的灵兽,但锻骨炼肉还是第一次;刚开始娘亲说为我引灵气入灵海,锻骨炼肉,小白狐一脸羡慕我有个好娘亲。
现在娘亲也顺带一起让小白狐参与锻骨炼肉,经历了这次难以忍受之痛,不知道它下次还敢不敢参与进来。
少顷刻间,我感到小白狐有些撑不住了,听到它发出的痛苦声越来越大,却没有放弃,因为知道锻骨炼肉带来的好处,身体若撑的久,承受得住痛苦,比平常一次的修炼好百倍不止。
“守住灵台空净,以魂骨为船,肉魄为身,灵海纳众生,己身脱大道...”法阵外,传来娘亲珠润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
我知道娘亲这是给小狐狸传大道仙秘,让它更为领悟淬炼肉体与神魂的精髓。
“小狐狸千万别死,咬牙再忍忍,否则我烤了你肉用来下酒。”我两手不时变换着结印,以仙秘镇己身疼痛,运转灵纳法诀,牵引灵气无孔不入般淬炼着肉体。
我见到身边的小白狐身体金光璀璨,小小的身躯摇摇欲坠,不由得开口恶恶说道。
“呜呜,好可恶,都这个时候了,大坏蛋还想着吃自己的肉。”小白狐闭上眼睛,仙元如数尽展,奋力抵抗着肉体的剧痛,心中哀怨着。
很快,小狐狸身体剧烈一颤,微微抽搐着,嘴角出现了一丝血液,娘亲葱嫩的玉指一弹,一镂红色气雾没入它体内,小白狐才得以恢复原状。
刚才那一镂气雾,是娘亲体内的一丝仙元,仙人之血和身上的仙元都是珍贵之宝,没想到小白狐竟然如此得娘亲的青睐,送它一场大造化和机缘,日后成仙之路,更是有如推波助澜之势
“可以了,你已经是极限了。”娘亲玉手凌空一探,一只无形玉手将小狐狸送出‘大罗聚灵阵’外。
“谢谢仙子送的仙元和机缘,白汐舞无以为报,誓跟随仙子一生。”小白狐跪在娘亲面前,虔诚激动说道。
它得了一娄仙元,细尖的狐脸雏现人类姿态,身体有灵韵在涌动,突破了灵境,下一个境界便是通神境。
娘亲望了一眼小白狐,没有说话,足立原地,眼眸静静注视着我,一身白衣下玉乳如双峰形凸,臀部圆润,犹如溪流若见山缝水,纤腰线条魅惑,更是荷花枝娇盈可握,两条修长蓝色丝袜玉腿引人心神,水晶高跟丝袜玉足玲珑精致,这两个玉足犹如花蕾中神秘的花芯香蜜。
此刻,我还在‘大罗聚灵阵’中,随着小狐狸的退出,攀天峰的灵气化作灵龙冲入法阵中,这是我感到灵气更加磅礴如虹,刹那间,身体的筋骨仿佛要碎裂,噼里啪啦发出细小的雷鸣沉闷声,皮肤下的血肉沸腾滚烫通红,夹着千百道金色镂芒,不停淬炼着肉体。
“大坏蛋已经撑了半刻了,好像有突破的迹象。”小狐狸小声嘀咕,小眼珠一眨不眨,小爪紧攥,甚是激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紧守的灵台空白如昼日,浑身巨痛,双眼泛着一娄金芒,仰头大吼一声,仙元耗尽,背后如蟒龙般钻出了七道金色灵链,发出铮铮的脆鸣声。
七道灵链出现仅是片刻,随之没入我体内,而这时,我仙元也为之耗尽,双眼一闭,向一旁倒去。
娘亲见状,玉手一扬,悬浮在虚空的玉佩消失不见,身影一闪而没,消失在原地。
我昏过去的一瞬间,感觉身体坠入了一个温软无骨的娇躯,熟悉的清香钻入鼻孔,闻香识人,这个温软的怀抱是娘亲的。
日落黄昏,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房间的床上,浑身舒畅,仙元雄浑,运转仙元冲击灵海,隐隐看到七道金灵链盘在灵海中。
我脸色一喜,竟然突破境界了,挣脱神通境第七道枷锁。
睁开眼间,我见小白狐毛茸茸娇小的身躯,卷缩着我床边,睡得正香寐,小嘴不时嘀咕着大坏蛋,狐狸肉不好吃的梦语。
我撩开被子一看,感到有些微凉,身上的衣服已被换下,仅有一件亵裤在身,用手揉了揉小白狐的耳朵,开声道:“小狐狸,起床了,不起我扔你出去。”
小白狐感觉有异动,朦朦胧胧睁开眼,见到我醒来,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小爪捂着双眼,猛然下床,跳到椅子上,背对着我。
“大坏蛋,羞不羞啊,赶紧换衣服。”小白狐站在椅子上,背对着我,开声娇呼起来。
我换了一身白衣,这是娘亲为我准备的,听到小白狐能开声说话,不由得惊讶起来,随之又轻笑一声,娘亲给了小白狐一镂仙元,一番大机缘之下,不仅能口吐人语,也助它突破了一个境界。
现在小白狐也是通神境,不过通神有九境,不易再突破;但小白狐得娘亲一镂仙元,日后修炼起来,估计也是如虎添翼。
看来,娘亲对小白狐挺看重的,不惜消耗仙体,取出一丝仙元镶入它体内,给它一场大造化和机缘。
问题是,这只小白狐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娘亲看重的?
我有点不解,随后不再多想,娘亲是仙子,有洞破人心之慧眼,这般做自有她的理由。
“小狐狸,我衣服是我娘亲帮我换的?”我行到小白狐面前,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
小白狐似乎不喜欢我揉它,小爪拨开我的大手,纵身一跃,站在木窗上,望着我说道:“你仙子娘亲不仅帮你用灵液泡身,又帮你恢复己身仙元,用灵丹仙药稳固肉体魂魄,还帮你换衣服,这么说,可以了吧。”
我狐疑盯着小白狐,怎么听着它的话有种羡慕妒忌恨的语气,随之一想,我身上的贴身亵裤也是娘亲帮我换的,那岂不是娘亲看光了我的身子?
记得自懂事以来,穿衣吃饭,都是我自己一人着手,现今长大成人,我想着身子被娘亲看得精光,有种安耐不住的羞耻感。
再加上那次在桃花湖泊边,我也看到娘亲白皙无暇的娇躯,玉乳莹白如凸峰,臀臀圆白,粉腿间那一处幽溪光洁无暇,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如白藕,以及两个小巧玲珑的玉足,更是惑心诱人。
不知不觉间,娘亲的仙资玉躯在我脑海映出来,腹中躁动不安,自从看到娘亲那白嫩的娇躯,仿佛印在脑海中一般,抹之不去。
“大坏蛋,在想啥呢?”小白狐跃到我肩膀,如人般站立起来,一双爪子在我头上揉着。
“小狐狸下来,我去找娘亲。”我伸手捏着小狐狸纤细的脖子,想将它从头上揪下,转头一看,却看到她毛茸茸的下身,有一小处光洁的地方,露出一条细小的红肉缝。
“啊啊,大坏蛋,我打死你。”小白狐突然醒悟,站在我肩上,觉得用下体对着我,这个姿势十分不雅和羞耻,顿时发出一阵尖叫,挣脱我的手,整个娇小的身躯站在我脑袋上,小爪不时锤着我的头部。
不过,小白狐的力道不轻不痒,锤了我脑袋几下,随后化作一道白影飞出窗外,对我一阵张牙爪舞,紧接着向攀天峰下飞去。
我没有理会小白狐,现在是晚上,估计是去寻吃的;这几天小白狐和我们相处,它从没吃过我们的食物,一到娘亲讲仙道的时候,就会出现,而晚上又溜进我房间。
小白狐说,是娘亲叫它看着我,我不知道是何意?心中十分不解,但又不好问娘亲。
我边行出房门边释放出一丝灵识,找到了娘亲的位置,在她的房间中;我站在娘亲房门前,不禁沉吟起来。
自长大以来,我很少进娘亲的房间,因为越长大娘亲对我越严厉,日积月累这种惧意刻在心底,甚至有点想疏远她,但那天晚上在桃花湖见到娘亲白嫩如玉的娇躯,心中生起了几丝异样的情愫。
这种情愫,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在我踌躇要不要敲门的时候,听到房内娘亲清冷淡然的声音:“紫风,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
我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不知道从什么起,娘亲每天除了督促我修炼外,我们母子间谈论修炼以外的话题少之又少。
是不是娘亲到了仙人之境,也脱离了俗凡之心,再也不染人间烟火?
不再多想,我轻轻推门进去,娘亲的房间内有淡淡清香味,一床一桌,一椅和一梳妆台,简陋到至极;我不知道娘亲房内的香气从何而来,每次站在娘亲身边,都能闻到这股好闻的清香气。
娘亲换了一身青衣裙,坐在梳妆台前,三千青丝没见玉钗盘起,如丝如绸落着肩上。
我进门的时候,娘亲便转过身,并没有站起来;我反观望着娘亲,冰肌玉肤,柳媚如月细弯,鹅白纤细脖如白玉,散着淡淡的光泽,一对玉胸挺立如峰峦,盈腰纤微细握,两条修长的玉腿没有丝袜,露出两截如白藕的足裸,可见一双水晶高跟裹着两个白嫩晶莹的玉足,十个足趾娇嫩干净,仿若十个小精灵。
“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娘亲开声问,对于我的观看细望,脸孔清冷,并没有多余的情感,
“完全恢复了,还要多谢娘亲帮我恢复仙元。”我轻轻一笑,随后目光落在娘亲的三千青丝上,如绸般光亮顺滑,看上去如瀑布一般。
“嗯。”娘亲简单的说了一只,随之转过身,清冷的脸孔对着梳妆台的铜镜子。
我愣愣望着娘亲纤纤玉影,找不到话题之言,略感沉闷,娘亲也没有叫我出去,脑海泛起一个大胆的念头。
“娘亲,要不我帮你梳梳发吧。”我行到娘亲身后,开声道。
我想用这种方法更加接近娘亲,显得亲密一些,母子俩的关系不该在修炼上才体现出来。
话落,娘亲没有开口,红唇如桃杏欲滴,柳月媚弯细微卷,双眸对着铜镜子望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我心中微喜,从梳妆台上拿起木梳,站在娘亲身后,拿着木梳放在三千青丝上,手握发丝,软顺柔滑,清香入鼻孔间,荡然在心头,犹如溪流潺潺。
小顷间,我专心将娘亲的长发梳了一遍,想用玉钗盘起,却不懂盘发,只能呆呆望着娘亲。
“就这样吧,等会娘亲来。”娘亲顿了顿,缓缓转身,两条修长光滑白嫩的玉腿轻抬,两只水晶玉足挺着身材高挑,站在我面前,轻声道:“楼下已经做好了饭,你先吃晚饭吧,有事情明天再说。”
我点了点头,行出了娘亲的房间,轻轻合上门,便去吃饭。
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小狐狸依然钻入我被窝,又被我扔出窗外,但翌日早上醒来,又见到它静静躺在被窝中甜寐。
眨眼间,我在攀天峰禁足二十天多过去,自那天我被娘亲用攀天峰下的灵脉冲击灵海,锻骨炼肉,突破第七道枷锁后;娘亲便没有再唤我锻骨炼肉,而是每天认真指点我修各种仙秘,不给我没有空闲时间懒怠。
这段时间中,有好几次晚上,我都偷偷去桃花湖,想看娘亲有没有沐浴,可惜天不所我愿,都没见着娘亲娇嫩白皙的娇躯,心中有种淡淡失落的感觉。
不过,我也会借着帮娘亲梳发的理由,带着忐忑的心思,装作在不觉意间偷看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和嫩白的水晶高跟玉足。
我发现一个问题,自从那次看到娘亲娇嫩白皙的娇躯后,十分依恋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特别是两条丝袜玉腿和嫩足。
不过,也只能看看和幻想一下,娘亲身为仙子,若是对她做出不轨的行为,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娘亲那条淡紫色丝袜还留在我储物戒中,有时候晚上想拿出来揉摸一下,偏偏一到晚上,小白狐却是寸步不离在我房间中,任赶不走。
又过了一天,娘亲不在小灵界,我得以偷懒一下。
“唉,估计那次偷看娘亲洗澡,被她发现了。”我坐在攀天峰顶上一棵大树杈间,心想娘亲肯定发现了我偷看她洗澡的秘密,所以不再出现桃花湖中。
但是,娘亲为何不揭穿我,而且,她的丝袜也在我这里,也从没有没过问,我摸不透娘亲的心绪。
我猜不透娘亲的想法,干脆不想了,现在被娘亲禁足快到解禁的时日了;不过这段时间每天只能在攀天峰中,娘亲严厉不怠盯着我修炼,着实是有几分闷意。
“大坏蛋,仙子不在,你又坐在这里偷懒不修炼啊。”小白狐化作一道白影,落在我身边的大树上,小爪岔着娇小的狐腰,有些不满道。
我望了小白狐一眼,有种想将它扔出千里的冲动,这小狐狸就是娘亲钦点的监官,娘亲不在的时候,就叫小白狐盯着我。
“说吧,我娘亲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寸步不离跟着我?”我大手用力揉着小白狐毛茸茸的小脑袋,咬牙切齿道。
这小白狐在小灵界中,来去自由,却是娘亲钦点的监官,监视着我的举动,这一点,心中十分不爽。
“大坏蛋,别摸我,烦不烦啊。”小狐狸拨开我的大手,如人般坐在树杈上,哼哼说道:“我才进入藏书阁不久,你就偷懒,若不回去修炼,等会我告诉仙子。”
我一听,又气又怒,好个小狐狸,娘亲肯让小白狐进入藏书阁,存放着各种绝世仙秘,它也任意进出,说明娘亲对它百般看重。
小白狐凭着这一点,仗势欺人,抱着娘亲的大腿,对我指划呼喝。
“小狐狸,我们来商量一件事情。”我没理会小白狐仗着有娘亲做靠山,心中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说白了,娘亲早上出了小灵界,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想着在攀天峰被娘亲禁足很久了,偷偷溜出去玩一下,也没人知道。
“什么事情?”小白狐坐在树杈上,小眼珠碌碌转着,有些疑惑。
“小狐狸,要不我们偷偷出去石牛镇,那里有小人糖,甜糯糯的,各种好吃的,还有杂技表演,反正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我轻轻揉着小白狐的毛茸茸小脑袋,诱惑说道
“大坏蛋,你说我们偷偷出小灵界,到凡界去?”小白狐目瞪口呆,细尖的狐脸拢蹙,小眼珠一眨不眨盯着我。
“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以后晚上就让你进被窝睡觉,不扔你出窗外了。”我连骗带哄,诱惑说道:“我们只出去一个时辰,娘亲她不会发现的。”
虽然,我不想小白狐进入我被窝,但每次都扔它出去窗外,翌日早上又发现它,反正也管不了,干脆诱骗依着它。
“大坏蛋,说好了,就一个时辰,我们就回来。”小白狐认真想了想,犹豫了几息,便答应了。
仙子叫它每天盯着大坏蛋,也包括晚上,但每次都被大坏蛋扔出窗口,现在答应不扔它,又肯让它进被窝睡觉,想着十分划算。
前提下,偷偷跑出小灵界,不被让仙子发现就好。
“哼哼,若是被仙子发现,我就说是大坏蛋诱骗我出小灵界的。”小狐狸心中如是想着。
“好,一个时辰回来,决不食言。”我眨了眨眼,终于将小白狐说服了。
我祭出飞剑,见状,小白狐碎碎念念,不知唠叨着什么,随后跃到我肩膀上;我乘着飞剑凌空而起,捏着破虚诀,小灵界上的虚空如镜子破碎裂开一道缺口。
小灵界上裂开的缺口,这正是通往外界的虚空之路,除了我和娘亲外,没人能进入小灵界。
“好了,准备出发。”我神色一喜,乘着飞剑向小灵界的缺口飞去。
小白狐脸色有忐忑,有高兴,神情十分复杂,这也是当初被仙子带进小灵界中,记不起多久了,还是第一次出小灵界,有些激动。
然而,当我和小白狐乘着飞剑飞到小灵界虚空的缺口时,身体被一个强大的仙力笼罩着,一动不动停滞在虚空上。
我心中一惊,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冲击在脑海里,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道纤纤白影出现在小灵界虚空缺口隧道中。
纤纤白影足下一道道金色符文若隐若现,仙气盈盈,圣洁详和,身后是一片无边黑暗深幽;白影迈着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肌肤晶莹生辉,踩着两个水晶玉足凌空进入小灵界。
这道白影是娘亲,一身白衣飘袂,举手投足间透着仙韵道息,神圣不可侵犯,水晶高跟玉足一步一步踏着虚空,如履平地。
“回去。”娘亲望着我,脸孔清冷淡然,淡淡说了一句。
随后,娘亲踏空而行,落在攀天峰的木屋前。
我望着娘亲绝色纤影,气势顿时焉焉,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解释。
“大坏蛋,都怪你,这下好了,偷偷出小灵界,被仙子捉个正着。”小白狐吓得耸着耳朵,小爪不停在我脑袋乱抓着。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站在娘亲面前,低着脑袋,眼帘低垂,没有说话,心中乱如麻,没想到娘亲在这时候回来。
小白狐也和我一样,拢着狐脸,乖得像个小孩子,像是在学堂上捣乱的学子,坐立不安,等着被先生惩罚。
“你们刚才想去哪?”娘亲望着我,语气不快不慢,脸色平淡,看不出生气的神色。
“娘亲,我们想去石牛镇买些东西。”我干脆承认,被娘亲捉个正着,编理由也骗不了她。
娘亲微微望了我一眼,似是猜到我的心思,两个高跟玉足缓缓行了几步,柳眉微蹙,似乎在沉思着什么,随后转身,轻轻说道:“不用去了,石牛镇,今早被血煞宗屠杀洗劫,死伤过百,年轻一辈的,失踪了数十人。”
随后,娘亲又说道:“等娘亲赶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几个时辰。”
血煞宗屠杀石牛镇?
我宛如晴天霹雳,对于石牛镇,我对那镇上的一切颇有感情的,听到娘亲说被血煞宗洗劫屠杀,心中愤怒无比。
血煞宗这个宗门,名声在石牛镇也有传闻,有修士经过镇子,谈起他们的事迹,平时很少见其宗门的弟子在外界走动,也极少杀害平民百姓,宗门更是远在石牛镇千里之外,怎么会出现在石牛镇?
现在这血煞宗出现在石牛镇,屠杀百姓,掳走年轻男女,这是谁都没料到的。
“娘亲,那些失踪的人去哪了?”我沉思血煞宗捉那么多人干什么,望着娘亲,急忙问道,
对于石牛镇的人,这些年相处下来,认识不少熟人,每次出小灵界,都在镇上逛上大半天,时间久之,自然也就熟悉了。
“有一个实力不错的剑宗,派子弟去寻找那些被血煞宗掳走的百姓,不过,多半已经没人生还,毕竟血煞宗的修炼之法,极为极端残忍,以血为引。”娘亲顿了顿,望着我,解释道:“娘亲猜测,血煞宗有人欲要突破境界,需要大量的精血来填灵海。”
我沉默不已,拳头紧握,可惜娘亲不给我出小灵峰,否则我肯定为石牛镇的人讨个公道,不过,听到娘亲说,有剑宗的人去讨伐血煞宗,心中也微微呼了一口。
“紫风,明天一早,娘亲送你去虚灵界。”娘亲望着我,轻声道:“娘亲想过了,总不能将你一辈子困在小灵界,出去历练一下也好。”
虚灵界?
我心思一动,曾经娘亲和我说过,虚灵界全是修士,不像凡间,那里是修士之人历练的世界。
不过,我不知道虚灵界的修士,修为有多高,毕竟我也没有进入过。
这时候,小白狐见仙子没有要惩罚它的迹象,反如叫大坏蛋去虚灵界历练,细尖狐脸露出几分高兴的神色。
“虚灵界分三界,一界是为人族修士开辟的,二界是妖族,三界是人魔妖混杂。”小白狐在一旁,挥着爪子,似乎进入过虚灵界,解释说道。
娘亲望了小白狐一眼,点了点头,白衣下,一双修长玉腿漫步,踩着水晶高跟玉足行上了木屋三楼。
很快,娘亲从阁楼下来,玉手拿着淡黄色秘籍,交给小白狐,轻声道:“这本经法对你日后修炼大有帮助,你体内有我一娄仙元,认真修炼,时间不出三年,便能羽化成人。”
‘道元经’
小白狐捧着经法,看着经法三个墨色篆字体,小眼珠颤抖,激动不已,跪在地上,恭敬道:“谢谢仙子。”
“明天一早,紫风,小狐狸,你们一同进虚灵界。”娘亲望着我,目光露出少许柔和。
“那娘亲,我们进入虚灵界多久?什么时候回小灵界。”我沉思进入虚灵界,岂不是见不到娘亲了,顿时焦急问。
“多久?去寻仙缘,缘到即可。”娘亲脸孔清冷,淡淡说道:“再者,小灵界长存于世,你想回便回。”
【未完待续】
第三章:前往虚灵界
午时,川紫风闭上眼眸,盘坐在攀天峰涯边,斜阳映在他俊俏的脸上,灵识如无数细线扩张延伸在小灵界里,峰秀山青,鸟飞兽走,踪影可见, 一川一河将在峰山隔开,盈育着小灵界,充满生机蓬勃。
「如果我修为达到了仙人境,也能涅造出属于自己的小灵界。」
川紫风将灵识从川河山峰间缩回灵台,微微睁开双眸,无数次感悟小灵界中的一花一草,飞禽走兽,依然无法领悟娘亲涅造的小灵界。
这小灵界充满奥妙,峰山之间,蕴含无上仙韵,川河之中,参有复杂难晦的道纹,川紫风熟读各种道经仙秘,参悟了娘亲的小灵界里一小部分涅造叠成。
比如攀天峰,就蕴含有十数种道经里所叙的「天」「地」「元」「归」等无上道纹,然后一点一点千锤百炼,舒展无上仙法将实物衍演出来。
好比川紫风熟知道经中的一段,「万物恃之而生而不辞,功成不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欲,可名于小。」
意思是说,「万物皆由道而生,既生而不知其所由,故天下常无欲之时,万物各得其所,若道无施于物,故名于小矣。」
「只是熟读各种道经,其中的奥妙和理解,虽然还没有完全领悟,但万变不离其宗,缺的是时日参悟。」
「年少时,娘亲和我说过,她曾经参透大小道经上百,闭关二十载,才彻底参悟了无上大道。」
由此想来,创造一个小灵界,不单止要领悟各种无上道经诀秘,修为也必不可缺。
川紫风眉头沉凝,各种思绪涌在心头间,以目前的境界修为,对小灵界的涅造,只是模糊理解其中的含义,还触及不到那个层次。
不过,他年龄尚小,先事为忧思,犹常过早。
「娘亲明早叫我到虚灵界历练,寻找仙缘,但这仙缘是什么?娘亲并没明说,也许,仙缘就是寻找自己的仙道。」
在这小灵界十七年,一直在娘亲庇护下成长,宛如温室的小花,也该出去经历风雨了。
川紫风做了一番沉思,明早离开小灵界,进入虚灵界寻找仙缘,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虽然娘亲说可以随时回到小灵界,但若是没有寻到仙缘,回到小灵界,以娘亲的性子,她恐怕会失望。
这十多年来,川紫风很少见娘亲大声呵斥责怒,即便是犯了错,有时候偷懒不修炼,娘亲并没有严厉责罚,也只被叫去面壁思过,
川紫风不想做出让娘亲失望的事情,所以进入虚灵界历练,仙缘一定要寻到。
「大坏蛋,你坐在这里一个时辰了,在想什么?」
半空中,响起一道清脆迷惑的声音,随即一道白光闪过,小白狐落在川紫风头上,找了个舒适的坐姿,拂动白色毛茸茸的尾巴,一对小爪子拨弄着他的头发。
小白狐去对面的山峰刚吃完灵果回来,只是去寻找灵果之前,就见到川紫风坐在峰涯边,吃完东西回来见他还坐在这里,也不是在修炼,不知道在干什么。
「小狐狸,你别老是抓我头发啊。」川紫风瞪着眼珠,大手探向头部,猛然抓住小狐狸的尾巴,在它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向天空甩去。
「咻呼。」
小白狐被扔出空中百米,有些晕头转向,嘴里不停嚷着大坏蛋,欺负我的说话,话落,就化作一道白光飞回来。
一对毛茸茸的小脚如人站在川紫风面前,小白狐鼓着狭细的狐脸,形如少女,气呼呼道:「大坏蛋,我就要抓你头发。」
「好了,我去吃午饭,看看娘亲做了什么菜。」川紫风有些好笑,伸出手轻弹了一下小白狐的耳朵,向青竹阁行去。
小白狐自从有娘亲撑腰后,根本不怕他,没事的时候特别喜欢趴在他头顶上,用小爪子拨弄他的头发。
小白狐爪子捂着耳朵,哎呦的一声,不满跟在川紫风身后。
傍晚,川紫风被娘亲叫去一座高峰,说是对练一番,然后布下阵法,清妙凝让他出全力攻击。
不知道娘亲是不是特别想杀杀川紫的锐气,让他用全力迎击,所有仙道法秘毫无保留尽出。
川紫风知道娘亲的修为,如果隐藏实力,会遭到她责罚也不说定,当下舒展各种无上秘法击向娘亲。
阵法内,各种秘技道术交织着金璨符攻向川妙凝,都被娘亲抬手间一一轻易化解,如泥牛沉入大海。
小白狐在阵法外,耸起一对毛茸茸的小耳朵,看得目瞪口呆,大坏蛋的修为在通神境,挣脱第七道枷锁,实力已经很厉害了。
但仙子更是恐怖,让大坏蛋如数将秘法舒展完后,仙子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绝色容颜轻写淡描,像是行庭信步,随意祭出一娄仙人气息还击。
要不是大坏蛋的防御强悍,仙子也是有意试探,最后将仙人气息灌注在一根玉指上,瞬间破了大坏蛋的防御,把他震翻在地。
川紫风站起来,不停拍着身上的泥尘,故作不满道:「仅仅六息,娘亲,您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让我多撑几息也可以。」
清妙凝螓首上,一株青木叉盘着发端,三千长发如银河散在香肩上,发丝如稠滑亮,隐约间见到无尽大道仙韵涌现,白裙裹着高挑的玉体,赤着一对晶莹玉足,踩着片片白色莲花瓣移步,淡淡道:
「风儿,你要记住,对上真正的敌人,不会给你留手的机会,外面的世界隐藏各种危机,熟知自己的根底,无时无刻都要隐藏好自己,不要妄腹自大。」
川紫风沉默,这次对练,娘亲有意给他敲打敲打,提醒他修为不要进入了通神境界第七道枷锁,就骄傲自满。
清妙凝嘴角露出一丝少有的噙笑,白裙飘袂,纤腰上一条淡青色纱带随风荡起,玉足盈移,一步一生莲,白色莲花瓣随着一对嫩白的足心下幻移,行到川紫风面前,轻声道:
「你体内拥有仙脉,自出生修为便是洞天境界,外界天骄之才看了也万般愧之,你若进入虚灵界历练,便是各宗门拉拢的对象,到时候好坏要分辨,莫入歧途。」
川紫风知道娘亲在告诫他,莫要和魔妖打交道,对于虚灵界的各宗门势力,心生兴趣,刚才娘亲的语气有意让他加入宗门,沉吟了一会,开声问:「娘亲,能和我说说里面的势力吗?」
现在,还没有进入虚灵界,从娘亲口中多了解一些虚灵界的事情,心有准备,到时候好应对。
毕竟他很少在外界走动,接触的修士不多,去过最多的地方,就是江古城的石牛镇,只是,被血煞宗屠杀洗结了,活捉了大批年轻男女,以血为引,修炼魔功。
清妙凝望了川紫风一眼,点了点螓首,缓缓道:「虚灵界中,阔纳外界十九州八大域,不算各个三流门派,就拿几个根基鼎盛正道宗门来说,有些屹立至今数百年和百余载的宗门道统,比如瑶池圣地,月仙宫,云剑宗,上界山,真道教,荒天阁。」
川紫风认真聆听,没有打断娘亲的说话。
清妙凝继续道:「其中也有一些修为强大的修士,想传承自己的道统,开宗拓门,只是难以扩大,被哪些实力强大的宗门压得难以有出路,道统没有得到传承,宛如一粒茫茫不起眼的尘埃,很快消失在长河岁月里。」
川紫风听得一阵默然,特别是娘亲后面这一番话,让他对强大实力更加的渴望,心中突然一动,认真道:「娘亲,进入虚灵界里,如果我要加入其中一个宗门,加入哪一个好?」
刚才听娘亲说了几个底蕴深厚的正道宗门,说明娘亲话里有意让他加入其中一个宗门,不妨让她给个意见。
清妙凝双眸如星月,淡淡一笑道:「无需问娘亲,你自己亲身去经历后,才知道哪个宗门更合适你。」
川紫风知道娘亲在打谜语,也不再问下去,毕竟事事让娘亲帮自己抓注意,何其来的成长。
小白狐想开口说话,不过只是嘴巴张了张,没有说出来。
晚上,川紫风躺在床上睡不着,小白狐却是在被窝中睡得香甜,他想著明天要进入虚灵界,以后很少和娘亲有相聚的机会了,便来到娘亲房间,想好好和她说一会儿话,轻轻敲门后,却没有人回应。
他疑惑了一会,推开门后,却发现娘亲不在,沉思了一会,随后行到峰涯边,祭出灵识在小灵界里寻找娘亲的身影。
很快,发现了娘亲的踪迹,就在附近不远处。
攀天峰另一侧百米处的峰涯边,一道白色身影沐浴在月光下,显得静谧圣洁,这道白色身影正是娘亲。
川紫风心中疑惑娘亲不睡觉,在干什么?
他抬步缓缓行去时,耳朵里突然传来娘亲的声音。
「风儿,你还不睡,何事?」
清妙凝转身望着川紫风,依旧是一身白裙,只不过身上白裙更换了,裙子表面裹一层淡薄的白纱,唯一不同的时候,白天那条淡青色纱带缠别纤腰间,随着夜风飘动,一对玉足踩着白色莲花瓣,月光淡灰映在她身上,朦胧轻盈,身材妙曼,仙气盈盈。
「来找娘亲说说话。」川紫风看见娘亲,心里有些喜悦,行到她身边的时候,目光见到一双美眸里,无悲无喜,无欲念。
他心里有些心酸,自身修为虽然没有真正到达仙人境界,没有领悟到那种意境,但意识到娘亲真正的无欲无求,不禁扣心自问,难道成仙路上,成仙大道真的无情?
自从在小灵界里,川紫风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曾经问过娘亲,得到的回答是,战死,不在人世了,葬在百万里外其中一片荒域中。
只是,他再问娘亲,仇人是谁?
娘亲又告知他,仇人已近被斩杀,以后无需再问。
清妙凝美眸望着川紫风,没有说话。
川紫风站在娘亲身边很近,想说话是借口,就想多陪陪娘亲,来到身边时,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清妙凝将目光从川紫风身上收回,沉吟了一会,玉手从纤腰间开始解开那条淡青色纱带。
川紫风注意到娘亲的举动,心生疑惑,站在旁边一动不动,见到娘亲淡青色丝带一点一点从白裙纤腰间取下,目光一时间移不开,眼角余光望着娘亲白裙下一双嫩白精致的玉足时,脸颊生起一阵滚烫。
清妙凝动作轻柔,取下淡青色纱带后,白裙微松,娇躯妙曼高挑,握在玉手里伸到川紫风面前,淡淡道:「风儿,这条纱带蕴含道韵,遇到危险时,可当法器使用,你拿着防身。」
「娘亲,谢谢。」川紫风从接娘亲接过这条淡青色纱带,大手不经意间摸到清凉的玉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玉手传来的细腻感,让他心头一阵骚动。
他握着淡青色的纱带,柔软如无物,散着淡淡的清香味,心念间,这清香味让他联想起在桃花湖边捡到娘亲那条淡紫色丝袜,是同一种香味。
那天晚上,桃花湖中,娘亲妙曼的玉体,美乳浑圆雪白,两条修长玉腿光滑无瑕,在湖面上洒下晶莹的水滴,宛如一副绝世天仙画图,迷离而诱人。
川紫风收起杂念,免得被娘亲看穿他捡到丝袜的心思,仙人境界,一念间可窥探对方在想什么。
他微微释放出一丝灵识,果然觉察到纱带上有一股无上道韵涌现,不过,看不出这淡清色纱带是什么材质做的。
清妙凝脸色突然有些不自然,目光从川紫风脸孔移开,淡声道:「风儿,你回去睡吧,明早还要前往虚灵界。」
川紫风没有觉察到娘亲异样的神色,手中拿着淡青色纱带,轻声道:「娘亲,你也早点歇息。」
回到房间,川紫风想了想,小心翼翼将淡青色纱带放入储物戒中。
清晨,一娄阳光徐徐生起,照亮了小灵界。
川紫风躺在床上,感觉脑袋有些异动,睁开眼时,发现小白狐蹲在床头,用小爪子乱抓着他的头发。
「啪」的一声。
纱窗突然打开。
「咻」
一道细小白影从窗口被抛出外面空中。
随即,竹阁外面传来小白狐不满的声音:「可恶,大坏蛋,好心叫你醒来还扔我。」
川紫风吃过早饭,小白狐依旧去峰山间采摘灵果,它只吃灵果饱腹,从没有吃过其它食物。
小白狐吃饱回来时,就咻的跳在川紫风脑袋上,小狐脸得意洋洋。
川紫风是因为有娘亲在身边,毕竟娘亲是小白狐的大靠山,不好再扔它,只好由它在头上抓头发作怪。
他回到房间收拾好换洗衣物,放入储物戒后,从竹阁出来时,想到就去虚灵界,脸上不由得有些落寞。
清妙凝站在攀天峰,望了川紫风和小白狐一眼,轻声道:「风儿,小狐狸,我将你们传送到虚灵界,以后要相互照顾。」
顿了顿,继续说道:「风儿,以后不得欺负小狐狸。」
没等川紫风说话,清妙凝仙道之韵涌现,玉手轻抬,纤掌散出朦胧的光晕,凭空长出了一朵白色莲花,宛如一念花开,无数花瓣飞舞,夹着若隐若现的符文,在身边缭绕。
川紫风望着娘亲玉掌那朵的白莲花,隐隐约约知道这是什么,是一件他没有见过的传送法器,因为这朵白莲花蕴含五行八卦方位,有强大的传送符文的气息。
藏书阁里的百阵箓书里有记载,常见的传送阵,也分高低级别,有阵旗,灵盘,符玉等法宝合成,重要的是刻有传送符文。
更高级别的传送大阵,十分难构建,不仅要修为相符,稀有材料更是难寻找,不过,这种一般是名气鼎盛宗门所用的抵御阵法,或是威力无穷的击杀阵。
这种大阵很少激发,一旦开启,就是面临恐怖的强敌。
不过,在凡间的普通宗门,很少有高级别的阵法,损耗上等材料不说,更耗灵力,且每隔一段时日就要维护,小宗门根本无力支撑。
而娘亲这朵莲花,是稀有的独阵,将所有材料炼化在一起,无需再用其它材料组合,除去不必要的麻烦,只要用仙元或者灵力推动即可,是世间罕见的传送法阵。
「风儿,你和小狐狸站在这朵莲花上,如果去到那边,这传送法阵你留着自用,这一去,你无需挂念娘亲。」
第四章:古殿凶险
话落。
清妙凝玉手轻轻一扬,掌心的白莲花轻轻飘动,落在川紫风和小狐狸的地上。
嗤!
的一声。
这朵白莲花缓缓延伸扩大,直到圆形状大小能融下十人便停止,白色的花瓣绽放出阵阵璀璨的金色光芒,灼眼瞩目,五行方位升起一道五颜六色的光柱,每条光柱金色符文闪烁。
「娘亲,我和小狐狸走了。」
川紫风纵身跃起,站在白莲花上,目光望着清妙凝,脸上充满不舍。
小狐狸四肢一蹬,白绒绒的身子咻停在川紫风头上,小眼珠湿润,唤了一句,「仙子。」
只是话哽咽的喉咙,小狐狸没有再说下去,一句仙子包含了千言万语和依恋之意。
曾经,它只是一只普通的灵兽,在一座山峰上修炼,突然有一天碰到几个人类修士猎杀灵兽作为腹食,被飞剑所伤,洞穿腹部,血流不止,奄奄一息差些死掉。
幸好被仙子经过,出手救了它,依稀记得,仙子抬手轻轻弹了一下玉指,凌空凝出一片荷花瓣;这是一种无上大道之术,一念之间可以随意斩杀仙境以下修士,只见那片荷花瓣轻易废了几人的修为,然后将它带入了小灵界……
「你们到了虚灵界,以后要互相照顾,谨记娘亲的话,你们莫要走上歧途,走吧。」
清妙凝白裙清纱,在小灵界的耀阳下,肌肤莹白光泽,宛如白玉流茫,身材窈嫚高挑,三千青丝如稠泛亮,一对玉足踩着莲花瓣,肩膀上两条白色锦带无风飘动,容颜惊艳绝代,如此绝色,看上一眼,刻入灵魂,永不忘怀。
川紫风望着娘亲,张了张嘴,想再说说话,但白色莲花金色光芒直冲天际,整个人一晃,身子失去了重心,旋即感到在浩瀚无垠的黑暗虚空穿梭。
最后,川紫风的目光接触到娘亲清冷圣洁的容颜,螓首上青丝飘动,以及她转身错眼避开的双眸,身影背对攀天峰。
蓦然间,娘亲风华绝代一身雪白的纤影,似乎隐含着无尽的孤独和毅然,修仙者的尽头是一条无情大道,忘六根,断七情,斩六欲,注定在悠悠的岁月里度过孤寂的万古芳华。
「娘亲,何时才能相见?」
川紫风小声呢喃,最后的视线,停在娘亲身上,熟悉的小灵界一点一点消失在眼内。
一念间,宛如一刹万载,回忆起和娘亲一起的点点滴滴和珍贵的片段时光,心中不由得如刀割一痛。
突然,川紫风双目紧缩,心里涌起一阵惊骇,忽然在传送阵中看到下方的景象,小灵界里连绵不绝的灵峰和参天古树,川河,竹阁楼,在飞速坍塌消失,各种灵兽以及连娘亲的身影一同也化作虚无,宛如梁上一梦,一切不复存在。
「小灵界崩塌了?莫非我出现了幻觉了?发生了什么事?」
川紫风身在传送阵中,心里一阵焦虑和疑惑,只是还没来得及思量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感到身心随着虚空的时光飞速穿梭,小白狐娇小的身子坐在他头顶上,两个小爪子紧紧抓着他长发。
从没有乘坐过这种大阵,狭细尖的狐脸有些紧张,嗡的一声,万丈光华流溢,一人一兽消失在这方天空。
.......
虚灵界,某一处远古遗迹。
一片无垠荒芜的荒漠,建着一条古柏道如巨龙盘在地面,延伸向远方,只是被一层沙尘半覆盖了,从空中往下,隐约可以见到道路的轮毂。
古柏道两边,一边是荒漠参杂着不少嶙峋怪石,山丘起伏,植被稀少,另一边是建有不少雄伟的石殿宫宇,层叠展开,宛如一座古老的城殿,气势磅礴。
只是这些石殿残破不堪,没人居住,不知道被遗弃多少年了。
然而,认真一看,这片荒漠只是一冰山一角,再远处观望,一座又一座巨大的平形的山丘谷峰悬浮在空中,这些悬山浮谷,有山水树木,绮丽如仙画。
半空中,有数十条大大小小灵舟仙船在悬浮的山丘谷峰间飞行而过,插着颜色不同旗帜,有个别的舟船是只有一个图腾,这些都是一个宗门的标志。
其中,一条巨大的仙船,船体刻着一个凤凰飞月的图腾,在飞舟船群间缓缓飞行,显得特别独特耀眼,船体穿破空中无形的气流飞行,仙船上建着楼宇宫阙,月台流水。
八方角落,每隔三米的距离,都有护卫把守,细看一下,这些护卫,都是清一色的灰裙女子,持佩长剑,剑鞘镶有朱红清绿宝石,从分品阶上看,佩剑皆是中品以上灵剑。
这些灰裙女子,个个扎着长发,容颜俏丽,气息内敛沉稳,柔坚并存。
仙船上的左侧,一名灰裙女子守卫,盯着下方的荒漠,随后目光落在身边不远处,身材有些丰腴的女子,小声问:「蓝执事,我们月仙宫这次也进入远古遗址,这里到底有什么值得我们少宫主看上的宝贝啊?」
身材丰腴的女子,胸部挺耸,肤色雪白娇润,举止稳敛,侧过螓首,沉思了几息,淡声道:
「远古遗址六十年开启一次,充满各种未知的危机,但宝贝肯定不少,各大宗门都会抢夺,而我们仙船上光洞天境的修为就有八位,灵境长老一位,如此大动干戈,少宫主肯定看中了什么。
这次进入遗址的各个仙门宗派,实力都是参差不齐,但也有两个实力排的上名的宗门,云剑宗和仙瑶门的人也来了,可见遗址里的宝贝有多让人眼红。」
这名女子眉头颤一下,紧张道:「到时候会不会死人?」
「会,不过,我们洛雅月瑶少宫主不会轻易让我们死掉的。」
这时,仙船上面的宫阙内,朱红梁檐,珠帘纱帐,锦窗开半扇,一身女子着穿青衣玄裙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副兽皮轴卷,赫然是一张画迹褪色的残破地图。
她长发乌黑,玉衩扎起,睫眉如月弯,红唇玉齿,颈项纤细白嫩,肌肤散着淡淡白泽的光晕,胸前凸起一对如圆丘的胸部,诱人神魂,妙曼纤腰束着淡白缎带,两条纤腿延伸笔直靠在窗前,玉足穿着一双镶着六块紫玉锻造成三角形装饰的高跟鞋。
青衣玄裙女子,身姿体态娥灵妙盈,容貌似天仙,浑身散着若有若无的威压气息,双眸望着周边无数悬浮的雄观古山谷峰,喃喃自语:「希望能寻到龙血果,让我突破通神境,修为困在这境界三年了,如果错失这次机会,日后难以突破这道桎梏。」
「听令,目标,溪龙谷。」
青衣玄裙女子,红唇微启,声音轻细,如天籁般动听,清晰传到仙船上每一个人耳朵里。
「是,少宫主。」
与此同时。
嗤嗤!
不知道过了多久,悬浮在半空一片荒漠上方,虚空的空间波纹一阵扭曲,宛如支离破碎的镜子,露出一个大缺口,坠下一道道金灿的万丈光芒,如幕光华帘垂落在荒漠上。
离荒漠数十里处的半空,仙船正在想溪龙谷飞行,月仙宫少宫主洛雅月瑶盘坐在床上,突然眉头蹙了一下,双眸静静望着远处的荒漠,那一道道幕光璀灿如金帘。
感受到磅礴的五行传送符文气息,心里诧异和震惊,竟然有修士用传送阵直接进入遗址,这是怎样的通天手段。
远古遗址只有一个出入口,进入遗址只有一个方法,就是从入口进来,因为这远古遗址只存在虚无的空间里,有大道法则和秩序庇护,只有特定的时间才会开启。
除非有通天地的大道法则手段,一身能力凌驾于大道法则和秩序之上,而有这种能力的,是成仙已久之人。
「在虚灵界一百多年了,好久没有见过这种通地天,斩破虚空的手段了,不知道是哪一个隐世修仙宗门的仙人?」
「不过,希望和我寻龙血果没有牵连,在我没有突破通神境之前,万不得已,不想和外界沾上任何因果关系。」
洛雅月瑶脸色微变,青色玄裙下伸出两个精致粉嫩的玉足,十根足趾秀气莹白,不染一丝尘埃色泽,踩着紫玉高跟鞋站起来,有些担忧出现异端,对站在外面珠帘垂纱一个女弟子,音如圆珠却透着急促:「加速前进溪龙谷。」
川紫风站在荒漠里,回忆起不久前,在传送阵中看到小灵界坍塌的画面,心里疑惑和惊恐。
「呼,大坏蛋,你怎么了?」小白狐站在川紫风头顶,这个爱好逐渐形成了喜欢,被滚滚的灰尘,不小心钻入小嘴,呸呸的吐气。
川紫风被小狐狸唤会心神,但蹙眉不松,开口问小狐狸,在传送阵发动传送的时候,有没有觉察到娘亲构建的小灵界出了异样。
「没有啊,小灵界很正常。」小狐狸拍了拍川紫风的脑袋,声音轻快,表示没有异样。
川紫风松了一口气,估计那时候是出现幻觉了,拍了拍身上的沙尘,一个纵身跃起,出现在百米之外,远离被传送着地扬起漫天沙尘的地方。
他目光打量着四周陌生的荒漠,旋即蹙了蹙眉头,推动灵台的灵识扩向四周,探查四面八方的事物。
川紫风不忘记一边将恢复手掌大小的莲花收入储物宝戒里,这是娘亲的传送,得保管好,以后遇到强大的敌手,可以借着传送阵遁逃。
「这片地方竟然没有人。」
川紫风收回灵识,感到这片荒漠没有生灵,一片死寂,没有灵气,毫无生机,顿时蹙着眉头。
本想着找个人问一下,这是哪里,毕竟第一次进入虚灵界,首先找个落脚点很重要,以后的一步一步来,但压根没有人,也没有灵兽等其它动物的踪影。
突然,川紫风目光一缩,似乎发现了什么。
猛地抬头一看,半空中密密麻麻的仙船灵舟在飞行,有人御剑和乘坐法宝在天空飞掠而过,向他这方飞来。
以这方为中心,川紫风也看到了远处或近处,悬浮在空中无数的山峰和幽谷,堪称一片奇观。
特别是那些仙船和灵舟,其中众多虚空乘坐法宝的人,吸引他的注意,心里暗暗猜测,这片陌生奇观的地方,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狐狸,这是哪里啊?」川紫风由得它站在自己头顶,将它扔丢几十次,依然不死心一个劲的往他头上爬,干脆由得它了。
传送阵是娘亲手推动的,肯定是有意将他传送到这里,但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之前听说小狐狸进入过虚灵界,问它肯定错不了。
小白狸碌碌转着小眼珠,纵观八方,突然眼睛一阵发亮,站在川紫风头顶蹬了蹬毛茸茸的小脚,小狐脸兴奋起来:「大坏蛋,没想到仙子将我传送进了远古遗址,从我进入虚灵界之前的是时间来算,今天刚好是遗址大门开启,发财了,我们赶紧去寻宝。」
「远古遗址?」
川紫风蹙了蹙眉头,远古遗址这个词,让他心生警惕,特别是那些向他这方飞来的修士,不知道对他有没有危险性。
因为刚才传送阵闹得太大动静,五行方位的符文金芒璀璨,耀眼夺目,肯定被人注意到了,有些人乘着法宝飞剑纷纷赶来。
小白狐也看出那些人,由远而近,而且修为不低,不过心里没有惧怕,因为大坏蛋的修为更高,道法仙秘更恐怖。
之前它从竹阁楼的藏经阁房翻译不少各种高深的经秘,世间罕见,问题是,大坏蛋必须都将那些道经仙秘参悟才行。
不过,大坏蛋被仙子管的严厉,很少踏出小灵界,估计参悟了不少道经,这也是它猜测而已,至于参悟多少,和大坏蛋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没法知晓。
再有一个,听仙子说,大坏蛋从娘胎出生就拥有仙脉,金木水火土五行灵根皆齐,全是上品,而且修为境界,出生就是灵境,比那些苦苦修炼的修士来说,大坏蛋就是一步登天,说白了,就是有个修为是真仙境的娘亲。
后来再修炼,就是通神境,前些时日,刚突破第七道枷锁,可知道,大坏蛋现在仅十七岁而已。
一般修士从炼气境,命轮境,辟虚境,洞天境,灵境,修到通神境,要两百多年左右。
但修炼到劈虚境,寿命能延长两百年,而且修士容貌不会衰老,与此类推,后面境界还有返虚境界,元仙境,真仙境,上仙境。
但越修炼到后面,越艰难,渡仙劫就是个问题,如果渡不过仙劫,身死道消,一切归于尘土。
而小狐狸似乎也忘了,它自己也突破通神境界第一境,根本不惧那些修士。
「我们先离开这里。」
川紫风没有推动秘技,这些石从道法里那些远古荒兽身上参悟出来的秘法,免得惊动那些修士,毕竟娘亲拢集的各种道经,有些是万年前的遗经,只有孤本,道法高深,太过惊艳,随便一本道经放在世间,都是别人眼红的存在。
「小狐狸,你站稳了,别掉下来。」
川紫风看了一眼那些在上空飞来的修士,目光闪着寒意,从储物宝戒唤出一柄剑鞘墨黑的飞剑,跃跳在飞剑上,推动体内灵元,化作一道流光飞向高空,向远处的古建筑掠去,这御剑一掠百里的飞行速度,那些修士过犹不及。
「大家别追了,那位神秘突然出现的修士,修为不低,本想结交一番,但他不想见我们,如果贸然继续追过去,恐怕会被误会,惹来杀身之祸。」
这些追来的修士,赫然在空中停住了,神色疑惑和叹息,目送川紫风和小狐狸离开。
现在川紫风的想法,就是找个地方,换一身衣服,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混入他们之中。
虽然从小到大一直在小灵界,在娘亲的庇护下,如一株没有经历风雨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
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石牛镇,听讲书人说故事,买些零食和生活所需的用品,仅此而已。
但川紫风胆大心细,有时候是调皮了些,毕竟在小灵界中,能说话的只有娘亲,娘亲每隔一段时间就闭关或者外出,感觉无聊,只好捉弄小灵界的灵兽。
一旦到了陌生的地方,就变得机警性十足,沉稳起来,这一切的成长,都离不开娘亲的教诲。
川紫风在破旧在殿宇内换上了一身玄色道衣,从小修道,熟读道经,心熏之下,让娘亲也做了几件道衣,摸了摸头顶扎起的长发,心生满意。
小白狐站在地上,小爪子撑着尖细毛茸茸的下巴,目光有些害羞,小声嘀咕着,「大坏蛋这一身道衣,看着像个刚下山的小道士,蛮帅的。」
轰!
突然,周围一声巨响,像是建筑物坍塌的声响,随后一阵滚滚灰尘扬起,朦胧遮掩。
「发什什么事情了。」
川紫风心神一提,目光紧缩,而小白狸猛然跳到他头顶上,小爪子抓着他头发,狐脸急促,「大坏蛋,快跑,忘了和你说虚灵界存在几千上万年,这些殿宇的年代也历经久远,结构自然会风化,一触碰或者有异响就倒塌。」
「白夕舞,你个小坑货。」
川紫风立马反应过来,见到身边周围石柱子和巨大的石头块轰轰飞快坠落倾倒,有些建筑石块瞬间化作泥尘,同时也堵住了出口。
凭他的千锤百炼的肉身,自然不怕,但也怕被石头砸在身上难受。
「木行之灵,万物复苏!」
川紫风御剑向另一边飞去,一边急速念着五行中的木行法诀,两手飞速结着手印。
嗤!
嗤!
前方地面,无数小树苗破土而出,飞快开枝散叶生长,宛如一念花开,万物长青,瞬间变成一排排参天巨树,硬生生顶住了周围的石殿坍塌。
小狐狸两个眼睛一阵湛亮,泛着红晕,第一次看到大坏蛋展露仙术,内心被震撼到了。
轰!
川紫风从飞剑跃下,推动仙元,控制着飞剑向一面石墙刺飞而去,顿时洞穿一个大洞,在石墙没有塌倒之前,一手抱着小狐狸,化作一道残影,飞出了石殿。
再次回望之时,整座石殿已经倒塌,万千灰尘汹涌滚来。
而那些仙船灵舟,皆不见身影,不知道停落在哪里去了?
川紫风想了想,为了避免引人注目,掩盖一下修为才行,旋即推动灵识从储物宝戒探查一番,发现众多符箓,其中有几张掩灵符。
嗤!
一张黄色掩灵符消失在衣服身,从修为气息上看,是洞天境第一境,直接遮掩了两个境界。
「咦,大坏蛋,你这掩灵符是怎么来的?之前我怎么没见过啊。」小白狸见到大坏蛋拿出一张符箓,感到有些好奇。
「很久之前的时候,在小灵界里修炼完,没事时候炼制的,也炼制了不少其它符箓,一直放在储物宝戒里没用。」川紫风淡淡笑道。
小白狐点了点头,眨眼道:「听著有点不明觉厉。」
「我们去遗址到处看看有什么宝物?顺便融入他们其中,打探一些宗门的消息,日后好办事。」川紫风回过神来,第一次进入传说中的虚灵界,心里十分好奇。
在虚灵界生存,想必也凶险万分,先寻找宗门一个落脚,稳定下来,一边再慢慢寻仙缘。
随之御剑凌空而起,川紫风目光观望远古遗址四面八方,无数悬浮在半空的景物,无边无际,一望无边无垠。
「大坏蛋,饿了,我们先去溪龙谷摘些果子吃,那里有不少灵树,长出的果实,可甜了。」
小白狐再次跳到川紫风头顶上,调整毛茸茸的小身子舒服的趴着,感到大坏蛋身上熟悉的气息好好闻,小尾巴一甩一晃,打了哈欠,十分惬意。
「那我们去看看吧。」川紫风点了点头,「你指路。」
第五章:龙血地
川紫风御着上品灵剑飞了数十里路,刚飞过一座悬浮半空的山谷,发现一个问题,小狐狸迷路了,心里一阵发懵。
小狐狸趴在他头上,身子犹如雷击,站立起来,目光望着这些悬浮的山丘谷峰,宛如一座座岛屿,有些焦急,「坏了,之前溪龙谷在北边方向,远古遗址每隔一段时间,位置就发生变化,相互交错。」
川紫风沉吟了一下,这听上去,有些像某种掩人耳目的阵法,为的就是不想让人到达目的地。
「要不,我们不去溪龙谷找果实了,随便去一座岛谷寻找吃的,然后再找宝贝。」
川紫风觉得小狐狸太爱吃东西了,这些岛峰有些树木茂密,也有灵果,一样能吃饱。
「一定要去溪龙谷,那里有一株龙血树,长出的灵果,蕴含真龙之血,吃下能突破修为,去采摘留着以后冲击境界。」小狐狸焦急起来,「比那些宝贝有用极了。」
川紫风一听,有些意动,怪不得小白狐执着于去溪龙谷,
他想了想,一边飞行,衣襟飘袂,细细观这方天地变化,果然有诡异之处。
周围的悬浮的山丘和谷峰都在不知不觉间以极慢的速度缓缓移动,这种情况,寻找溪龙谷要花费一些时间了。
川紫风御剑停留在半空中,认真观察着远古遗址的变化和方位,随着山丘和谷峰的移动轨迹,暗暗推演着溪龙谷的方向。
小白狐没有说话,站立在他头顶上,没有开声打扰。
十余息过后,川紫风大致推演出溪龙谷的方向,只是不确定,估计有偏差,只有寻找过才知道。
川紫风确定位大约置后,和小白狐御剑向南边方向飞去,速度如一道灰色流光,一边扩散灵识观察周边的动静。
旋即有些吃惊,发现附近有几座岛屿有打斗的声音,似乎在争夺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再飞出几十里时,突然,下方有十余道身影在空中战斗,各种法宝尽出,青光紫芒耀眼,杀得极为凶狠。
川紫风猜测两方人是发现珍贵的稀宝,然后打了起来,远古遗址的宝物是无主的,谁有实力谁得,杀人夺宝是很正常的。
他蹙了一下眉头,心叹道,外面的世界太凶残了,以后万事小心为上,稳妥才行。
川紫风不再多想,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免得发生意外,御剑飞速掠过这方天空。
向南边飞行时,不时见到各处岛屿有杀人夺宝的情景,那些岛屿停着仙船飞舟,不过没有理会,约半个辰后,终于到了推演出来的位置,溪龙谷。
只见前方,一座巨大的山谷十分奇异,一头山体连绵如龙身,灵一头形如巨龙,只是,有两艘颜色不同的船舟停在上面,船身刻着不同的图腾。
一个凤凰飞月图腾,一个是黑色条纹面具,透着隐森的图案。
「我的龙血果啊,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大坏蛋,我们赶紧下去看看。」
小白狐有些气坏,一张狭细的小脸愤懑不已,纵身从川紫风头顶跃起,在半空不停挥着小爪子。
川紫风蹙了蹙眉头,似乎感到下方有些不对劲,灵识扩散如无形的巨布张开四方,一边御剑飞向溪龙谷。
他和小白狐落在一片奇花异草上,到处弥漫着花香,没有道路,只有一条幽谷大道,通往谷峰里。
川紫风发现两艘大仙船上停靠在空地上,并没有发现人影,猜测是进入谷峰里,寻宝物。
「这艘仙船的凤凰飞月的图腾有些眼熟。」
小白狐盯着建有楼宇宫阙的仙船的图案,眨着小眼珠,沉思起来,随后目光一动,咯咯笑了笑,「六十年没有进入虚灵界,忘了这标志图案是什么宗门了,旁边那条灵舟的标图很邪恶,不用说,我很清楚肯定是妖魔的。」
川紫风见小白狐如此睁眼说瞎话的模样,大手揉了揉它的脑袋,有些想将她扔飞的冲动。
「呼呼,大坏蛋,别动我脑袋,揉笨了。」小白狐不满拍开川紫风的大手。
「不揉也笨,小狐狸,小心些,这溪龙谷有些不对劲,一旦发现有危险就躲到我身后。」
川紫觉得小狐狸有些不靠谱,收起飞剑,而是御风而飞在谷峰森幽幽大道里,一边继续扩散灵识警惕着四周,等飞行出十里的时候,发现前方有两道身影。
两道身影皆穿着黑衣,手持长剑,戴着狰狞黑色面具,在川紫风和小白狐躲在一处石峭后收灵识的时,两人也没有发现。
这两人看似是守着谷峰入口,不让人进去,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些松懈。
「如果我们少主抓到月仙宫少宫主,将她做修炼鼎炉时,让我们爽一爽多好啊。」
「别想了,月仙宫少宫主那样美如仙的女人,一宫之主,身份高贵,我们这种地位低微的小人物想染指,做梦吧,就是她身边那二十多个姿色秀丽的宫女都轮不到我们摸上一把,等少主办好事情,我们回去着去找那些水灵灵的魅妖爽一把,光想想她们一对白白的嫩乳和长腿,就有些憋不住了。」
两个黑衣人似乎想到什么,面面相觑,一脸淫笑,黑白狰狞面具下看不到表情,却能感受到一股淫虐的气息,用手摸向胯下的肉棒,咧齿喘气做着套弄的动作。
川紫风感到两人的气息,夹着一股诡邪,是修炼魔族之类的功法导致的,一想到前段时间,石牛镇被血煞宗杀掉的百姓和掳走的人,心里一阵杀意涌起。
他并没有杀过人,但一听到魔族,不知什么原因,就涌出了杀伐之心,这种心理好像与天俱来一般。
小白狐跃在川紫风肩膀上,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捂眼睛,似乎恶心那两个面具男的举止,声音十分轻细,「我记起来了,是月仙宫的少宫主在里面,估计有危险了,先不要杀这两人,免得打草惊蛇。」
「也行,还是稳妥点吧,绕过这两人,进入谷峰看看什么情况。」
川紫风沉思着,环观四周,目光一亮,只见不远处有一条能容纳两人的狭缝通往谷峰深处。
这看谷峰口的两人,修为不高,在宗门内地位低下,他收敛气息,神不知,鬼不觉飞入狭缝中,等拉开距离,加快速度向谷峰里飞去。
「大坏蛋,左边拐,再穿过一座山谷就到龙血地了,希望龙血果没有被摘。
」
小狐狸趴在肩膀上,狭细的狐脸有些兴奋,小爪子指着前方的,像极了领军人物,随后嘀咕着:「没想到外面那艘仙船是月仙宫的,少宫主叫洛雅月瑶,不过,不认识。」
「小狐狸,你小声点,赶紧收敛气息,我发现不少人打斗的气息,有强有弱。」
川紫风也不知道刚才那两个黑白面具口中的月仙宫少宫主是谁,但听说被百魔宗的少主盯上了,说要抓去做修炼鼎炉。
不用想,这少宫主自然是女的。
将女人视为鼎炉,这是邪功,充满淫意邪荡。
川清风知道两条简单轻易的修炼方法,一种就是男女双修结合,以女人身子为鼎,自身为炉,互相吸取精元来修炼,修为达到双方想要的效果,这种是道侣之间的修炼方法。
还有一种邪修,就是强硬将女人作为鼎炉,日夜不停采补精气仙元,把女人当作是一个无情修炼容器,在她身上任意实施兽行蹂躏,一边吸取女人的精气仙元,一边发泄欲望,男的疯狂发泄完后,在女的体内射精,然后滋润她身子,不会让对方精元枯竭,久而久之让女变得越来越娇艳和无比淫荡。
但这个女的修为也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被吸掉,彻底变成一具被发泄的娇艳肉体。
「道侣双修吗?」
川紫风蹙了蹙眉头,不禁想起娘亲在桃花湖那嫩白的娇躯和两条修长白皙充满光泽的玉腿,纤腰柳盈,心脏加快跳动。
随后脑海突然闪过娘亲圣洁不可侵犯的脸孔,以及风华绝代不染人间烟火的纤影,心里猛然一惊,旋即回过神来,自己怎么能对娘亲有双修这种邪念?
晃了晃脑袋,抛开杂念。
川紫风望着前方,这时候,已经飞到幽谷深处,地面的植被如血般通红,包括周围的环境也变了,泛着幽红,要不是有阳光照进渗到幽谷下,看上去估计一切都是诡红色的。
这是小狐狸所说的龙血地,疑惑间,川风向前方行去,见到一个大山洞口,收敛气息,掠向越接近了大洞口的时候,一阵刀剑咣啷啷的打斗声传出。
「啪啪,啪啪,啊啊,嗯。」
同时,
龙血地还传出一股女人魅惑动听的呻吟和肉体啪啪剧烈的撞击声。
第六章:月仙宫少宫主
川紫风听到洞内传出法器之间的打斗声,没有觉得奇怪,里面的人肯定在争夺宝物打斗,但同时有女人呻吟声,隐隐觉得有些不应景。
「小狐狸,我们进去看看。」
川紫风的灵识窥探出洞内的情景以及修士门的位置,收敛气息,飞身掠入山洞内,顿时见到另一番天地,面积开阔,宛如一片深渊血红之地,地面比起谷口处更加血色如血海。
中间一个血水湖面沸腾着热气,一株鲜红的植物生长在湖面上,高达三丈,长出了十余个通神红扑的果实,看着诱人欲滴,让人想咬上一口。
「大坏蛋,那是龙血果,幸好没有被摘走。」
小白狐有些激动,扑在川紫风肩上,目光淡定下来。
川紫风自然也看到了那血湖面的红果树,大家都不去采摘,有些奇怪,莫非湖里有东西?
窥探一番就晓了,旋即推动灵识,向血水湖下探去。
灵识约下到湖底三十丈,果然有两头巨大的妖物,只能感到其强大的气息,没能得真面目。
「原来真有妖物,要小心点。」
川紫风收回灵识,将注意力看向其它地方,目光徒然一凝,有两帮着装不同的人在打斗,约几十人,其中穿着黑衣服戴黑白面具的为一派,还有一众身穿灰裙女子,手持长剑在和黑衣人搏杀,场面混乱。
两派的人都有受伤,六七个灰裙女子身子都受到程度不同的伤,围成防御形,持着长剑,脸色苍白,和十来个黑衣人对持着。
地面躺着五六个黑衣人,胸膛和脖子都有深深的剑伤。
看着样子,一众灰裙女子这一方略占上风。
特别引人注目的是,一个青衣玄裙绝色美女,一头乌黑长发无风而动,沉着冷静,气息平稳,双手推动一个紫光阵,咻嗤声响起,十余柄寒芒白冽的飞剑从紫光阵破空而出,飞剑拖着琉璃光彩,夹着凌厉的气势,以掩耳不及之势击向六丈外两个和面具男。
只是这两个人和其他人的面具不同,是红色面具,更加诡异邪恶,彰显著不同地位身份,面对十余柄飞剑来袭,两人不慌不忙筑起一道半丈宽的墨蓝色屏障,作为防御。
「嗯,嗯,啊,好舒服,少宗主,啊啊,插死肉奴了。」
另一处空地上,一头双角如狮虎身形的蛮兽拉着一驾宽敞赤红轿坐停搁不动,四周站着四个同样身穿黑衣服的人,站着纹风不动,没有人类的气息,似是四具傀儡。
只见辇轿上铺着一张白色毛绒的兽皮坐,一个长相横眉竖眼, 目光阴鸷历年青人,光着下半身,正将一个浑身赤裸,肌肤白皙的美妇压在兽皮上,凶狠操插着肉穴。
美妇半趴着,长相艳美,长发凌乱,雪背玉肌溢着汗迹,脸蛋娇红如血,晃动着一对如凝脂的美腿,高搞翘着臀部,长腿修长丰腴跪地,如蛙肉般泛着微黑的美穴整被一根粗黑的阴胫粗暴侵犯着,嘴里淫荡娇喘声不断传出。
「等将洛雅月瑶擒住,和那株龙血树一同带会万魔宗,然后好好享受她的肉体,将其调教成我的鼎炉,日日夜夜我跨下娇呻。」
年青人声音猖狂嘹亮,眼目猩红,欲火高涨,一边操着身下的美妇,霍的抬手拍打在美妇雪白的臀部上,目光紧紧盯着远处和两个元老激战的洛雅月瑶。
这个青年正是万魔宗的少宗主,李玉纵,修为比洛雅月瑶低两个小境,也就是灵境第四小境。
万魔门的宗派在虚灵界第二界,李玉纵之前有幸见过洛雅月瑶一次,就被她圣洁的美貌吸引主了,一直念念不忘,心生歹念,再加上是一宫之少主,足可让他铤而走险,将她抓回万魔宗,作为鼎炉修炼。
刚好趁着远古遗址开启,打听到洛雅月瑶也会进入遗址,心生喜悦,久久不能平静,在没有经过父亲的允许,偷偷带人也一起潜入。
这次做足了准备,带了两名长老来对付洛雅月瑶,将她生擒回万魔门,即便被月仙宫的人上门讨伐,也要掂量一下万魔门的实力。
李玉纵突然淫笑起来,「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别杀月仙宫的宫女,等会全部抓回万魔门,让兄弟们享乐。」
「李玉纵,你这个淫贼,竟然用退元散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从今以后,我月仙宫的人和你们万魔门不死不休。」
洛雅月瑶冷喝一声,无视李玉纵压着美妇做着不耻的举动,望着地面静躺的几个女弟子,脸色煞怒发青,这次被万魔门的人伏击,进入龙血地,没想到大家都中了对方在这方空间原先散下的退元散。
退元散无色无味,很难炼制,炼制所需的材料极为难找,一百多来没出现过,不知道万魔门是从哪里得到的。
这种也很难觉察一吸入鼻子内,也很难觉察,蔓延在体内会让修炼者修为减半,越是推动仙元战斗,一身仙元散得越快,只能让对方任意宰割。
正在和百魔宗的人战斗月仙宫的一众宫女,咬牙切齿,刚才李玉纵污语淫言特别大声,侮辱她们的少宫主,恨不得将这魔门淫贼千刀万剐。
「哈哈,洛雅月瑶,我用禁物的事情,除了我万魔宗小部分的人,没人会知晓,等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鼎炉了,还有你月仙宫一众美女都将待会被万魔宗做为肉奴,一生只能在笼子里度过,每天侍候不同的人。」
李玉纵从美妇肥嫩的蛙穴内抽出肉棒,故意挺了挺阴胫,又插入美妇的蛙穴内,娇喘大声呻吟着,这种淫荡举动为的就是激怒洛雅月瑶。
等再拖延半个时辰,退元散完全在她们体内挥发,万魔宗就可以擒住洛雅月瑶以及月仙宫一众姿色美丽的宫女了。
不急,再拖延一阵,万魔宗被杀死几个弟子无所谓,有些本来就是宗内没用的棋子,存不存在都一样。
「卑鄙。」
落雅月瑶咬着银牙,和两个万魔门长老对了数十招,感觉仙元在逐渐流逝,猛地暴退十余丈,脸上虽然平静,但内心有些焦急,望着一众女弟子,有的受伤躺地,产生了舍弃血龙果的念头。
趁着大家的仙元还没有消失多少,这时候不宜再恋战,带着月仙宫的人离开才是万上之策,否则会全军覆没,相对于龙血果,一起出生入死的同门性命更加重要。
洛雅月瑶攥紧玉指,如果没吸入退元散,万魔门根本不是敌手,心里十分不甘,如果这次离开,等远古遗址在开启,就是六十年以后了。
她咬牙做出了决定,准备下令叫一众宫女离开龙血地的时候,忽然,目光一凝,见到一道玄色身影,如鬼魅般拖着一道流光向她这方掠来,速度犹如雷霆之势。
不对,是向血湖中的龙血果掠去。
洛雅月瑶一惊,没想到有人竟然想趁他们两派人厮杀难分,然后坐收渔翁之利,想飞身阻止,但又被两名戴着红色面具的长老推动法宝攻来,将她有意拦住,也看得出万魔宗在拖延时间,等月仙宫一众的仙元减弱,然后将她们擒拿。
「血湖有妖物将要苏醒,你们月仙宫快带人离开,否则来不及了。」
洛雅月瑶持着长剑劈出一道剑光,将一名万魔宗的长老击退,突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目光微愣,同时两一双踩镶着紫玉的高跟玉足向后退去,拉开五丈距离,躲过另一个元老轮番消耗攻击。
这道声音,自然是川紫风传出的,用传音之术,仅是对方一人听到。
刚才听到百魔宗少宗主的污语淫言,而且娘亲之前说过虚灵界一些道统传承几百年的名门正道宗派,月仙宫就在其中,开声提醒洛雅月瑶。
另一个问题,川紫风刚开始进入龙血地,为了安全起见,事先用灵识窥探四周,包括地下和血湖底,就发现血湖底下有两股妖物强大的气息,由弱到强,是沉睡苏醒的迹象。
趁着这两头妖物还没完全恢复苏醒意识,考虑到这点,给洛雅月瑶传音后,就不再躲掩,现身飞身掠向血湖摘龙血果。
远古遗址之物是无主的,全凭实力争夺,所谓生死有命,事在人为,川紫风不是圣人,有宝物自然不会放过。
李玉纵瞳孔一紧,发现有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来抢他们万魔宗看中的东西,守谷峰口那两名废物难道被杀了?
怒煞之余,腰部剧烈一颤,在从美妇肥嫩的蛙穴内射精,慌忙起身穿衣服。
「有人闯进来了,魔儡,你们给我杀死他啊。」
李玉纵手里多了一个黑色铃铛,轻轻摇了一下,四个黑衣面具人,身形高大,没有语言,应铃铛声而起,想飞身阻止川紫风摘龙血果,突然,三道黄色符箓飞蹿到他们面前。
「这是……符箓?」李玉纵吃了一惊,瞳孔瞪得圆大,急忙随手张开一个白色防御法界。
轰!
的一声,三道四指大的符箓猛然炸开,震耳欲聋,蔓着汹滔火光,赤褐色的灼热气流滚滚扩散,瞬间将四个魔儡炸飞,倒飞向四面八方。
川紫风向李玉纵扔完三道火爆符,听到爆炸声,头也不回,御剑停悬在血湖上面,湖水颜色猩红如血,有淡淡的血腥味,不过没有恶心的感觉。
一株三丈高的龙血树,树身如岩浆鲜红,树身有十余条细小的红纹,和血湖融成一体,结出十余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赤红果实。
「这就是龙血果?」
川紫风心生警惕血湖下方的妖物,怕有异端,事不宜迟快速伸手握着一个龙血果,用力一扯,只是果实宛如和果树融为一体,还挂在枝头上纹风不动,无法摘下。
「大坏蛋,龙血果有一个特征,就是如果还没有成熟,根本无法摘下。」
小狐狸落在川紫风肩上,小爪子指着树身,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伸出小粉舌嘴角舔了舔,表情如馋猫,「你看树身的血纹在流转,龙血树正在吸收血水,孕育着果实,估计还得等半刻才能熟透。」
「我就不信,那我将果实强行取下。」
川紫风眼珠突兀闪烁着一道金芒,感觉血湖下妖物的气息越来越强,估计快苏醒过来了,手掌抓着果实,手臂猛然发力。
「别强行摘取,果实没成熟,服下效果减半。」小狐狸急忙阻止,同时也觉察到血湖下的妖物,急忙阻止川紫风,小声提醒:
「大坏蛋,我感觉到血湖不对劲,有妖物要苏醒的气息,我们先远离一点,如果湖里的妖物苏醒,肯定会发狂对付龙血地的其他人,到时候我们趁机摘取。
」
川紫风飘了小狐狸一眼,真是不谋而合,赞赏一番,「小狐狸,你挺聪明的。」
「我本来就很聪明,你没有发现罢了。」小白狐听到夸赞,骄傲的仰起小脑袋,有点得意忘形。
川 紫风御剑离开龙血树,万魔宗和月仙宫双方突然停止了打斗,各自退回到一旁,目光不善盯着他和小狐狸。
川紫风望了李玉纵一眼,和小狐狸落在湖边上,目光掠向月仙宫众女,洛雅月瑶也静静望着他,随之愣了一下,觉得这位穿道衣的少年,修为不高,闯入龙血地,实在不明智。
洛雅月瑶目光从川紫风肩膀上的小白狐掠过,由于小狐狸也将修炼掩盖到洞天境界,她有些惊讶,这头小灵狐的修为和那个小道一样,但也仅此而已,目光不再停留。
「血湖有妖物将要苏醒,你们月仙宫快带人离开,否则来不及了。」
她知道刚才这句就是这小道士传语给自己的,说血湖有妖物即将苏醒,其实早就觉察到了,要不是中了退元散,根本不惧怕湖底下的妖物,也一早击退了百魔宗这帮人。
洛雅月瑶从川紫风身上的气息感觉到,对方修的是正道功法,但看不出是那一门修炼之道,世间上修炼的门道千千万万,种类不胜枚举。
她只感到这小道士身上修为不高,却有种洒脱无拘无束之意;接触过不少虚灵界中的宗门,这小道士倒是和截仙门中的门主,宫谨妗身上所传承下来的道统有几分相似。
也只是相似,不能说明什么。
洛雅月瑶对于川紫风刚才抢夺龙血果的事情,也不放在心上,毕竟远古遗址是无主之物,谁抢到谁得。
她也好意传音,「这位道友,你和你的白狐灵兽赶紧离开吧,刚才你用符箓偷袭百魔宗的淫贼,等会定发难于你。」
洛雅月瑶口中的淫贼,自然是李玉纵,一身青衣玄裙,妙曼纤腰束着淡白缎带,由于常年修炼的原因,女修仙者越发灵气仙姿玉人,冰肌玉肤,裙内臀部如圆桃翘挺,一对傲然的胸部高耸似峰峦,踩着紫玉高跟。
川紫风望着洛雅月瑶,觉得她气质独特,身为一宫的少宫主,气场自然不凡,暗暗惊讶她容貌,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这一方天地以她为中心,美得不可方物,让人想臣服她裙下,怪不得万魔宗的少宗主要抓她做鼎炉。
他暗中传语:「多些提醒,不用顾虑我们,你们身上的气息逐渐减弱,现在有危险的是你们。」
洛雅月瑶柳眉蹙了蹙,觉得这小道士不停劝,以她的眼力,一看看出川紫风就是那种刚行出外面闯荡的修士,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识险恶。
她没有再理会川紫风,因为大家不熟,也不想多管闲事,走或不走是对方的自由。
洛雅月瑶趁着川紫风的出现搅和了战斗,有断站的空隙时间,便吩咐一众受伤的宫女吃丹药,恢复一下仙元,调息一下。
虽然中了退元散,仙元还会流失,但能拖到龙血果成熟,或者血湖中的妖物出现,到时候趁着混乱,再夺取龙血果。
洛雅月瑶这想法,和川紫风一模一样。
「那里来的毛头小子,一个洞天境界也赶来坏我万魔宗的事情?简直不知死活。」李玉纵脸色狰狞盯着川紫风,刚才要不是及时反应过来,推动防御法界,差些被三张火爆符炸中。
那四个魔儡是用活修士硬生生炼制而成,修为皆是洞天境,没有意识,用引魂铃驱使命令,刚才的爆炸,魔儡被炸伤的程度不重,还能行动。
特别是李玉纵见到川紫风和洛雅月瑶对视了一阵,以为两人是在眉目传情,莫名的妒忌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顿时冷着脸,涌出阵阵杀意,以一贯杀人不眨眼的作风,没有多余废话,指着川紫风,「来人,给我杀了他。」
咻。
顿时,八道黑色人影持着长剑,剑芒寒闪,以剑器搏击,如矫健的猛兽四面扑来,分八个方向川紫风围攻,八剑灵动如光蛇,剑吟声如龙吟,寒芒似幽月,宛如一个滴水不漏的小剑阵,封锁四面退路。
对付一个洞虚境的小道士,用剑斩杀即可。
「小狐狸,你先退下,等我叫你,你再出手。」
川紫风在小狐狸没有反应过来,将它熟悉的向天空一扔,不满的喊了大坏蛋,小身子诡异的从密集的剑光阵中脱身而出。
电光火石间,八柄长剑形成密不透风的剑网夹着一阵阴森感袭来。
「魔门中人,一出手想要人性命,这下可以放心杀了。」
川紫风不慌不慢,暗暗推动仙元,手中的长剑迸出一道柔和的月虹光,朝上空四方一挥。
鸿道三清剑。
咣的一声,
第一剑,夺八方造化。
长剑弥漫着寒月虹光,光泽看着柔情似水,没有感到一丝剑气,感觉十分普通的一剑。
下一瞬间,川紫风长剑上的虹芒向八方散开,宛如迎四方来客,击向汇聚而来的剑网。
「少宫主,那名小道士恐怕危险,要不要我们去去帮帮他?」
月仙宫一众的宫女有些担忧,即便和小道不熟,但身为正道宗门,除魔卫道是她们的职责,而且月仙宫名气在虚灵界不小,应当帮助解围。
只是,一众锄强扶弱,匡扶正义的宫美女,似乎忘了自身目前的窘迫处境,仙元不停在消退,起码要等到晚上才能逐渐恢复。
洛雅月瑶静站而立,即便吃了恢复仙元的丹药,但还不够泄退的多,望了众女一眼,语气淡然:
「不急,那小道士看上去风轻云淡,没有胆怯之意,似乎有底蕴,何况修为也是洞虚境,只是这剑法太柔和了,对上密集的剑网,恐怕会吃亏,但一时间死不了,先看看再出手。」
「难道是我的错觉,这个小道士隐藏了什么?」
洛雅月瑶心有疑惑,静静盯着这个陌生,面不改色的俊俏的小道士,这剑法实在是看着平平无奇。
她已经做好了出手相助这个小道士的准备,一颗正道之心不允许一个刚出道,涉世未深的人,眼白白在她面前死去。
第七章:魔姬
川紫风看似温柔的一剑,剑身弥漫出的光虹没蕴含一丝剑气,给人一种无求无欲与世无争的感觉。
长剑身虹芒向八方散开,如果细看可以看出,这些光芒如千百道无形的剑影,迎横击向四面密集的剑网。
『铮,』
川紫风挥出一道剑柔和的剑虹后,手执长剑站在原地不动,只见光虹化作无数剑影与八方的剑网的相戈一起,响起阵阵细微青脆剑吟,密集的剑网被撕裂无数道口子。
「啊啊。」
八个黑衣人带着面具,突然发出厉叫声,整条握剑的手臂以及手中的长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附在剑身,骤然变得扭曲起来,八柄长剑『嗡』的一声,脆得支离破碎,似是被虚无的漩涡什么吞噬了一般。
「不好,危险,退。」
八人的手臂传来千刀万剐的撕痛,感觉不妙,心生惧意,急忙松开剑柄,退后六五丈远,各自低头一看,手臂的衣服已经全部碎裂,皮肤有数十道密密麻麻锋利的剑伤,整条手臂如麻花形状,皮肉伤口深入白骨,鲜红的血液流下来,滴在地面上。
幸好及时反应过来,松开剑柄,要不恐怕整条手臂都被无形的剑劲搅碎了。
八人的手臂垂低,遍布白骨剑伤,溢血不止,只是看不到面具下的表情,双眼露出一阵恐惧之意和痛楚,小道士明明也是洞天境,随意挥出一剑,没有觉察到一点剑气和剑意。
就是这平淡无奇的一剑却将他们的剑阵轻易破除,将八剑如数毁掉,还差些被废了一条手臂。
一剑破八剑,同样是洞天境修为,实在是匪夷所思和诡异。
此刻,龙血地气氛隐隐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其余百魔宗众人,戴着黑色面具,心思各异不一,站在前方两个是戴着红色面具的修者,修为在灵境第五小境,在宗门内是执事身份。
两名执事也注意到刚才小道士那一剑,轻易废了八名精挑细选出来洞天境修者的一条胳膊,不敢再贸然进攻,警惕观望着。
『鸿道三清剑法,共有三剑,夺造化是第一剑,说起来第一次和魔道实战,就有如此惊人效果,这还只是第一剑而已。』
川紫风目观差些被他废了胳膊的八人,心静似水,刚才这一剑在小灵界演练千百遍,手执三尺长剑,身材挺拔,脸容清秀,五官分明,一身玄色道衣将少年脸上略许稚嫩的轮毂展现出来。
小狐狸站在不远处,没有担心川紫风,这里的人从修为上来说,都没有大坏蛋厉害,心里倒是十分警惕湖里的妖物。
从血湖底两只妖物散出的丝丝气息,感知到它们的修为,至少是灵境巅峰,如果它们全部将修为展露出来,恐怕更高也说不定,所以小狐狸戒备是有道理的。
洛雅月瑶一只玉手握着一把紫伞,名叫浮罗伞,是件中品法器,心里做好出手相救的准备,但见这个道衣少年用平平无奇的剑法,击退八个洞天境第三小境的修士,脸色动容,暂时打消出手的念头,目光望着川紫风,一时间若有所思。
「你们几个废物,竟然连一个洞天境也杀不了,反被废了一只手,养你们何用啊。」
李玉纵滔天怒火,见八名黑衣人被这个修为不高的少年道士击退,并没有觉得这个小道士有多厉害,而是觉得手下的人太废了,目光望向百魔宗数十个弟子以及一众月仙宫的宫女,一阵心燥,意乱之下,出口咆哮大骂。
川紫风没有再进攻,则是不想在太多人面前暴露太多底细,想等月仙宫的人离开,然后斩杀百魔宗的人,再舒展仙秘镇压湖底的妖物,旋即向洛雅月瑶传音,「少宫主,我感觉到你们的仙元损耗得厉害,对方百魔宗的人有些吃力,现在离去才是上上之策,何况湖底的妖物将要苏醒了。」「这位小道友,说笑了,你修为不过也是洞天境,你都不怕,我月仙宫乃名门正道,面对魔门邪教不战而逃,若在虚灵界传到其它门派耳中,岂有立足之地,更是有损月仙宫多年创下的名声,不能毁在我手里。」洛雅月瑶没有密耳传音,刚才小道士那一剑,才知道是罕见高深的剑法,他从刚才就一直叫她离开,对方反而淡定从容,想必是有底牌的,能斩杀百魔宗和夺取龙血果的手段。
值得让她深思的是,这个小道士脸孔清秀,眼神清澈明亮,一身涉世未深的气息,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定是某个隐世修仙门中人,如果没有底牌,一个人敢和百魔宗对抗,不是傻子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洛雅月瑶更相信是前者,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小道士,淡笑启口,「我是月仙宫少宫主,姓洛雅,名月瑶,请问道友如何称呼?出身何方仙门?」川紫风不知道自己所想和考虑的念头,被洛雅月瑶看穿了,回了一句,「川紫风,没门没派。」
洛雅月瑶美眸半眯,很明显不相信川紫风的说话,而这时,响起一道爆如雷音的声响。
「百魔宗弟子听令,全部给我杀,无论死活。」李玉纵见洛雅月瑶又在和川紫风『眉目传情』,一张脸容狰狞狠,目光怒火高涨,拿着黑色铃铛摇了摇,在控魂铃的控制下,四名魔儡面具下一双眼猩红,之前被火爆符炸烧得衣裳破烂,露出通身幽绿的上身,肌肉虬块坚硬,步伐迅速,率先分开齐齐攻向两人。
百魔宗弟子皆是一身黑衣,有人持剑攻向月仙宫这边攻来,有人双手推动秘法,形成紫黄色屏障,射出十数道灼眼的光芒,向一众宫女攻击而去。
「川道友,我们商量个事情,一起消灭百魔宗,然后平分龙血果如何?事成之后,我月仙宫可许诺你一件事,且宗内上下视你为上客,进出自如,如何?」洛雅月瑶在赌,赌川紫风能帮忙一同斩杀百魔宗,其中有成败风险,但事到如今,同门仙元中了退元散,消耗不起,已没有退路,唯有出此下策。
同时撑着紫罗伞,凌空推去,紫罗伞悬浮在虚空,两根玉指竖在嘴巴,念念有词诵着咒诀,另一只玉手推动仙元,控制紫罗伞。
『噼嗤,啪啦!』
紫罗伞泛着细小的雷闪,一股雷属性气息蔓延充斥在半空,伞中闪耀着一片紫光,降下两道拇指大的紫雷,犹如雷霆万钧,向两个狂奔而来的魔儡劈去。
「善。」
川紫风张口应诺,明白洛雅月瑶有利用之意,但现下进入虚灵界,有落脚之处再好不过。
月仙宫就很不错,刚好斩杀妖魔也是顺带的,龙血果有十数枚,可以分出一半,一举两得。
同时给小狐狸传音:「和月仙宫谈了条件,你也可以开始动手了。」川紫风给小狐狸传音后,打量其余两名傀儡,从它们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人类的气息,彻底成了魔物,眼神猩红,显得木讷,却行动敏捷,目光注意到李玉纵手中的黑色铃铛一眼,瞬间明白了什么。
『把人的血液抽干,用药物和诡术将其身躯和魂魄练成傀儡,手段何等残忍。』川紫风在小灵界藏经阁,有一本诡经,其中就记载炼傀儡的术法,过程惨不忍睹,将其炼成一具肉身强悍的傀儡,没有痛感,不怕刀剑。
他旋即将剑放入储物宝戒指里,想试试魔儡身体的强悍性,一步迎上,身子晃到一具傀儡面前,以肉身对抗,拳头凝聚仙元,噼哩啪啦作响,拳风呼啸刺耳,轰中它的胸部。
川紫风这拳力足数有万斤,击在魔儡的身上,给他一种硬如磐石的感觉,传来一阵反震微麻,魔儡『噗』的被轰飞,没有来得及观察,另一具魔儡双臂向他头部横扫而来,凌厉生风;他身子如一道残影错开,拳头对着它背部轰出,犹如开辟山河之势,砸击它的背部上。
『叭,』
这一记拳,力道沉重,能轰碎一块巨石,魔儡凌空被瞬间击飞,在半空中重重坠落砸在地面,背部稀烂,露出一个窟窿,流出绿色液体,味道酸浓,另一具被轰中胸部的魔儡遭遇的情形亦是如此。
川紫风随意晃了晃有些发麻的拳头,心里暗暗思忖,这些傀儡的前身应该是学过炼体之类的术法,再加上用药物泡,身子更加坚韧强悍,饶是劈虚境的修士面对这一拳,早已震碎了内脏。
『虽然两拳没有出尽全力,却都有数万斤的力道,试试魔儡的肉体到底能不能经得起拳劲?』
川紫风站在原地,要不是自身也经过无数次引灵气入灵海淬炼,娘亲用灵液浸泡身子,和它们肉身相搏,不会那么轻易轰穿两具魔儡。
「可恶。」李玉纵握着铃铛,眼神阴鸷,不停闪烁,立刻发现不对劲,这小道士明明是洞天境,却伤了魔儡,手段出人意料。
另外两具魔儡倒地不动,浑身冒着紫色雾烟,被洛雅月瑶不惜消耗仙元,用法宝降下雷术劈得神魂脱体,已经没用了。
百魔宗其余人也陷入苦战中,特别是那只小白狸,站在一旁,合着小爪子念念有词,使用了狐族的媚术,让十多人流着口沫,把对方当作女人,相互疯癫抚摸,被月仙宫众女,一剑取下首级。
李玉纵眼欲眼欲眦裂,身边站在两名红色面具的执事,作为少宗主,身边肯定得有人保护。
此刻,他恨不得将这个小道士挫骨扬灰,明明先前占上风,可以擒下月仙宫众女,自从小道士出现后,情势被逆转,有落败的苗头。
『叮,叮!』
李玉纵铃铛声响起,两具魔儡又僵挺身子,倏然起来,面具已脱落,眼眶深凹,一双眼珠猩红,脸形如魔,相继向川紫风扑来。
「看你们能抵挡几拳?」
川紫风再次挥拳,气势高涨,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太多底蕴,依旧用拳头攻击,身法如探龙游凤,在两具魔儡间闪避,不想正面接触,拳凝仙元,将它们上身轰穿三个拳洞,绿色液体从伤口流下,恶臭味冲天。
但两具魔儡依旧没有死,只是行动略缓慢,发出低嚎嘶吼,如失去意识的怪物,不死不休攻向川紫风。
「啊啊,废物,都是废物,竟然连对方衣角都碰不到。」李玉纵暴跳如雷,手握摄魂铃,疯狂摇动,操控两具魔儡。
狮形虎身灵兽旁边,辇轿车上那名美妇已经穿好衣服,坐在白色毛绒的兽皮瑟瑟发抖望着这一切,原本是一名散修,进入虚灵界想拜入一方正道宗门,却被李玉纵抓走。
这一年,美妇人在百魔宗里,受尽欺辱,被吸走了修为,成为一名荡妇肉奴,现在大势已去,只想着逃走活命。
「川道友,魔傀自身没有意识,不惧重伤,只能火烧,或雷击,再就是砍断头颅,才能断绝气息。」
月仙宫少宫主玉手撑着紫罗伞,脸色有几分苍白,青衣玄裙下一双玉足踩着紫玉高跟,青衣玄裙下两个胸部高鼓浑圆诱人,从储物宝袋拿出一个瓷白玉瓶,倒出一颗丹药服下,恢复一些气力,让身子没有倒下。
刚才不吝啬推动法宝来斩杀两个魔儡和其他百魔宗的十余名魔修,仙元所剩不多,几乎耗尽。
洛雅月瑶这一举动告诉川紫风,是很有诚意合作的,遵守分龙血果的承诺。
川紫风自然知道魔儡的缺点,只是想试一下这些傀儡到底强到什么程度,也不再浪费时间,从储物宝戒唤出长剑,剑芒爆射三丈,凌空一挥,咔嚓两声,将两具魔儡的头颅砍下。
斩杀两名魔儡后,川紫风望向四周,见百魔宗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幸好小狐狸也加入了战斗,用媚术让对方陷入肉艳幻境中,然后收割头颅,否则月仙宫众女伤亡惨重。
小狐狸化作一道白芒跳到川紫风肩膀上坐下来,晃着两条毛绒绒的小脚,舒适的吐了一口气,狐脸泛着神气骄傲,邀功道:「大坏蛋,刚才杀光百魔宗的人,有我一半功劳。」
「少宗主,你先逃,我两人帮你挡一阵。」两名执事见到百魔宗的人全部覆灭,各持着一面红色布满符文的小旗,快速上前两步,红色面具下发出低沉的声音,急忙催促。
他们看不出那个小道士的底蕴,摸不透对方究竟是何修为,年纪轻轻以洞天境修为一剑碎八剑,举拳轰魔儡,剑法莫测高深,肉身也强悍。
种种不合理,最后悟了,明眼人都看出小道士隐藏着实力,猜测是第一界某个仙门的嫡传天骄弟子,进入远古遗址,也是来寻血龙果的。
仙门的少年天骄啊,真是好死不死给他们遇上了。
在两名执事眼中,百魔宗的少宗主万万不能死,虽然李玉纵的父亲死了有十余年,但母亲是虚灵界第二界魔妖界权力尊然主宰一方天地的魔姬,一呼百应,千万妖魔拥护。
若是少宗主出事,回去也是掉头颅,家人也会受到牵连,现在尽力给李玉纵有一线生机逃命。
两名执事手持红色符文小旗,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毫无犹豫往头部一插,瞬时漫天红色血雾从头部冲起,在三丈上空蠕动,很快几息过去,血雾越来越密集,透着一股阴森瘆人的压迫感,隐约间看到那两团血雾里的气血在逐渐聚成一只巨手。
「看来是某种消耗本体生命的血气秘术,也伤魂损魄。」川紫风半眯着眼,看到两名执事头上的两团血雾,暗暗猜测。
李玉纵咬了咬牙,狠厉盯着川紫风和洛雅月瑶,目露不甘,眼角余光望着美妇,突然嘴角一冷,缓缓抬起手拍下,美妇露出骇然的神色,发出一声惨叫,随之身子被扔在地上。
「洛雅月瑶,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本少宗主现在离开,你们也不敢阻拦我,还有那个小道士,今天的帐,我百魔宗记下了。」李玉纵望也不望美妇的尸体一眼,狂妄一笑,目中无人,大马金刀坐在辇轿车上,大手猛然一拍狮形虎身灵兽,辇拉着轿车踏空而起,速度如一道流光,快速向天上远方飞去。
只要飞出龙血地,他就安全了,有朝一日,再想办法抓拿洛雅月瑶。
川紫风望着天空离去的李玉纵,掠了一眼地上死去的美妇,头部被拍碎,眼眸圆睁,死不瞑目。
「可惜了,被他跑了。」洛雅月瑶目光寒冷,自语自言,「此淫徒的母亲是第二界一方尊者,仗着魔门强大的底蕴,平时在虚灵界外面作恶多端,奸淫掳掠,一般人只能忍声吞气,留着后患无穷。」
「万物从道,应心而生,皆在我意,紫气化剑。」川紫风诵着道诀法秘,目光凛冽,掌心涌出一团紫气,化作一柄紫剑,破碧空,定乾坤,夹着滔天剑气,拖着一道紫芒虚影,以雷霆万钧之势击向辇轿。
「不。」
两名执事嘶吼一声,红色面具内的双眼猩红如血,正在疯狂燃烧气血魂魄,头顶两个血色具手凌空伸长,向恐怖的紫剑追击而去,想阻止少宗主被击杀。
只是,两个血色巨手的速度还是太慢了,能延伸的距离有限,在数百米高空停了下来。
李玉纵忽然感应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转头一看,一柄紫剑飞蕴含漫天剑意疾速而至,双眸骇然,整个人宛如堕入万丈冰渊,汗毛倒竖。
他毫不犹豫从怀里拿出一个琉璃玉简,用力一捏,玉简化作粉碎,大吼一声,「娘亲,救我。」
而这时,辇轿爆开,木屑纷飞,随之血花飞溅,李玉纵一条手臂脱离身子,发出惨烈的叫声,断臂从高空坠下,那头狮形虎身被洞开两半,血雨漫天洒下。
「无能的家伙,舌燥。」
一声冰冷的声音倏然响起,宛如来之天外,又似从九幽深渊之下发出的声音,淡漠而空灵。
随之,一道红色虚影诡异出现在高空,看不清其面貌,隐约间见到一身红绸罗裙,拖着长长的裙衣,罗裙岔开到腿间,玉腿朦胧白皙,光着一对纤足,悬空踏如平地,两个玉手拎着李玉纵的脖拎和一条断臂。
李玉纵恐惧的神色逐渐缓淡,手臂被斩,痛心入骨,语气疼呻:「娘亲,孩儿差些被杀了,您要帮我报仇啊。」
红绸罗裙高挑的身影隐藏在淡淡的红雾中,拎着李玉纵和断臂,只字不语,看不清脸容,一双眼眸闪烁,在打量着龙血地下方,一股压迫神魂的气息铺天盖地倾下。
这股气息从高空坠下,禁锢着众人的身子,扼紧着神魂,让人喘不过气来。
小狐狸和洛雅月瑶等众女浑身颤抖,几乎忍不住要跪下。
只有百魔宗的两名执事相安无事,见到少宗主得已安全,悄然散去头顶的血色巨手,这种燃烧生命的秘术,越是持续,对身子伤害越大。
两人都慌忙拱手低头,神色对红绸罗裙高挑的身影一览无余的恭敬,浑身寒瘆,颤声道:「拜见宗主。」
红绸罗裙高挑的身影,弥漫出的寒意越来越浓,让两人不禁跪在地上,似乎害怕到极点。
「你们现在带少宗主回去接好胳膊疗伤,然后各自断一臂,十年内不得出宗半步。」红绸罗裙高挑的身影拎着李玉纵和断臂,淡漠的语气传遍整片龙血地。
两名执事彷徨叩头,知道宗主这惩罚是轻微的了,幸好少宗主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断了一臂,否则的头颅早已落地。
两人没有再多语言,御剑飞向高空,抱着李玉纵和拿着断臂,不敢再逗留,飞速离去,生怕宗主改变注意。
「大坏蛋,这股神魂气息,好强。」小狐狸趴在川紫风肩上颤抖,充满不安,艰难说道。
川紫风感到身子被无形的枷锁禁锢,感知被隔断,神魂扭曲,五行之灵法术难以舒展,眼角余光掠向众女,每人脸色苍白,身子颤抖,似乎支撑不住了。
『装神弄鬼,一娄神魂的威压而已。』
川紫风将小狐狸放在地面上,仰首挺胸,旋即手捏法决,头顶上空,涌出一股璀璨金芒,直冲苍穹九天,无数金色符文闪烁,化作一道凤凰之影,夹着雷光银闪,凝聚成一头雕麟,漫天光点散落,驮着他身子飞向高空。
本想低调,以稳为重,隐藏修为,但局面的发展已经超出了范畴,只能动用仙秘,现下小狐狸等月仙宫一众神魂被禁锢扭曲,随时有生命危险。
同时,川紫风展开了通神境领域,灵海聚集的仙元肆虐涌动,背后悬浮出七道金色灵链,铮铮作响,化作七柄金戟,犹如开辟天地之势,向八方击去。
「给我破。」
咣一声,这方空间传出一阵支离破碎的声响,似乎坍塌下来,压迫感退去,众人神魂恢复空明。
川紫风站在雕麟上面,背后虚空七道灵链如七条蟒龙绕动,眼眸深邃,气息,直视着红雾中红绸罗裙高挑的身影。
威压被破,隐藏在红雾中红绸罗裙高挑的身影,似乎没有感到意外,静静望着川紫风,沉默着。
小白狐飞向空中飞去,站在川紫风身上,缩了缩小身子,似乎有些惧怕,泛亮的眼珠溜溜转动,小声咬耳:「这女人身上红气缠绕,看着有点可怕,从身影看上去,好像某个活了上千岁的女魔头,你打不过她。」洛雅月瑶螓首直视天空,望着川紫风,绝色容颜凝了凝,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后对于雾中那高挑朦胧的身影,蹙着柳眉,「是百魔门的宗主,魔姬。」
随后她松了一口:「只是魔姬的一娄神魂,幸好并不是真身出现。」川紫风面对红绸罗裙高挑的身影,静如处子,没有惧怕,对方是一娄神魂,想到也是李玉纵的娘亲,顿时一抹厌恶的神色涌在脸上。
红绸罗裙高挑的身影在血雾里若隐若现,身后拖着长裙衣,光着玉足,一方至尊姿态,看到川紫风眼神厌恶,并不在意,憎恨魔门妖道所谓的正道之士,多如地上的蝼蚁,只是眼眸倏地闪过一丝异色,一阵恍然,仿佛在回忆什么,随即回过神来,盯着川紫风,兴趣欣然,启口似是自语自言:
「你这个小道士的道息和那位仙子同根同脉,年轻轻突破通神境,在我看来,理所当然,一点也不意外,如果说要斩我这一娄神魂,何其的荒缪,三千世界之广阔无垠,强者无数,你以后择言要慎重,可以狂妄,但要有狂妄的底蕴,目前,你虽蕴含各种道秘,奈何年纪和经历都尚浅,达不到那种层次,不过,比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你已远超于他。
说起来,我没曾想那位仙子一眼便是销声匿迹百年,也留下了一子,还来到了虚灵界,而且出生便拥有仙脉,如果本魔姬把她的小孩抢过来,舔我的脚趾头,让那位仙子知道了,会是怎样的表情?」
小白狸知道魔姬所说之意,听到后面的说话,倏然一脸警惕,没有了胆怯之心,急忙跳到川紫风头顶上,生怕大坏蛋被对方掳走,顿时全身炸毛,挥着小爪:
「魔姬,你想干什么?」
川紫风蹙着眉头,不知为何,感觉对方认识娘亲,心里泛起几分不安宁,感到不知不觉沾上某种因果,而且这因果根深蒂固,难以斩断。
魔姬对小狐狸视而不见,声音空灵动听:「小道士,我看在那位仙子的分面上,砍我儿子胳膊的事情,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既往不咎,但你要为你藐视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一点点代价。」
川紫风一脸警惕,看到一片血雾覆盖着四周,赫然出现一群裸身的美艳娇女,皆吐着小香舌,玉乳肉波晃动,玉腿光滑修长,美穴芳幽,向他聚拥而来,而魔姬的身形不知所向,捕捉不到她的神魂气息。
「魔姬,好歹你也是一方尊者,用这些淫秽的手段蛊惑别人,不怕有失身份?」小白狐气得哇哇叫,「大坏蛋,这是媚术,紧守灵台心神,诵念道经,便能破解。」川紫风道根稳固,心境自然不受所惑,目光一凌,背后七道灵链铮声不断,瞬间将几个光裸身的美艳娇女身子洞穿,消失在血雾中,只是又有无数娇艳美女扑来。
「小道士,抓到你了。」
一片长裙衣从血雾里诡异猛地飞出,将小狐狸扇飞,在血雾发出一声闷痛声,小身子徒然被扇到血雾外面。
而这时,裙衣缠绕,瞬间把川紫风身子四肢紧紧裹住,无法动弹,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拖向血雾深处,突其而来的是被一具香风阵阵丰腴的娇躯搂住,嘴巴接触到两片软唇,一条小粉舌快速望他往嘴里钻,不时吐着甘甜的口液,仅是三息,两片柔唇便离开了。
随后,川紫风感到身子一松,裙衣缩回,魔姬的身子站在一丈之远。
川紫风眼睛圆睁,看清楚了魔姬的面貌,虽然只是一娄神魂,却容颜绝色而妖媚,散出的上位尊者气息又让人退避三丈,穿着一身红色纹着凤凰长裙,一头长发幽黑绸亮,如瀑布散下,身段丰腴而妙曼修长,曲线纤美,一对酥胸饱满滚圆,肌肤晶莹毫无暇疵,光着两个玉足,粉嫩的舌头正舔着红唇。
「怀有仙脉,好纯的至刚道气。」魔姬玉足凌空向后踏出,红裙内一对玉乳晃动,美眸光彩闪烁,笑意妖媚,一步一步消失在血雾里,传来空灵幽远的声音:
「我在你身体内留下了一些东西,放心,没有坏处,日后你会感谢我的。」
第八章:为了洛雅月瑶护法
黄昏,一娄徐风在夕阳下飘过,即将是昼日交替,各大孤谷悬峰浮在半空,一树,一尘,一碧流,都斑烙着无穷尽岁月的沧桑。
龙血湖边上,两条通身鳞片如铁铜浇成的蟒蛟,身形有几分化成蛟龙的轮毂,但身首两异,被斩断两截,气息已然断绝,鲜红血液还冒着热气。
两条蟒蛟是一公一母,在湖底沉睡,等待龙血果成熟,吃了龙血果,能突破通神境,再修炼一段漫长岁月,便能成修成真正的妖蛟,再一步向蛟龙进化。
可惜两条蟒蛟苏醒,感知到有不少人类觊觎龙血果,勃然大怒,血湖水花狂涌,发狂般出湖面,奈何还没有来得及向人类攻击,一道紫芒破空而起,死于川紫气风一早准备好的紫气化剑之下。
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上至九天,下至九幽,是弱肉强食永不变的定律,有强如仙人,能只手遮天,有平凡之人,一生为柴米油盐奔波,本质上,都想活得更好,享受更多庞大的资源。
『等了半天,血龙果终于成熟了。』
川紫风御剑在血湖面上,如数将十余颗血龙果从树上取下,收入储物宝戒,再次回到湖边,有些好笑望着小狐狸。
小白狸白乎乎的身影,不停在死去那些百魔宗的人身上摸来探去,动作犹如千锤百炼,很熟练的在——搜刮东西。
只是,这过程中,它时而笑脸颜开,时而翻白眼,好像搜刮到好东西,表情十分满意,没有发现宝贝时,马上一脸嫌弃。
洛雅月瑶和月仙宫一众姿色姣好的宫女盘坐在地,吃下丹药,在缓缓炼化药力,恢复被退元散和在战斗中几乎耗竭的仙元。
直到现在,每人脸色红润,没有先前的惨白无力感,仙元已经恢复有五成状态了。
她们见到小白狐的举止,特别是一双小爪子抱三柄下品灵剑和十几块尾指大的小灵石,一边眉开眼笑,众女心里情不自禁涌出几个词:「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嗜财如命!」
当然,这是日光白昼,也不是有行动有组织有预谋的滥杀无辜,而是魔门被她们反杀的一方。
在修仙界里,发生战斗,死去的修士,身上的法宝灵丹符箓等宝贵之物,被取走是很正常的事情,行为不羞耻。
不过,在月仙宫众女眼里,百魔宗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外门弟子,只有少数几人是内门的,内外门分配物资也就大庭相径,悬殊巨大,身上并没什么有珍贵的灵宝,所以看不上。
倒是有几柄中品灵剑,但被小狐狸收走了,她们心里也没有任何异议,再加上都是川紫风的出现,才逆转局势,要不然她们都被百魔宗全部掳走,那后果不堪设想。
若被掳走,那面对地狱般的场景,身子被控制,宛如肉奴供他们天天奸淫,只要是少宫主会被李玉纵当作鼎炉,才是生死不如的局面。
『两条蟒蛟看着活了几百年之久,其肉含有灵气,是大补之品,对锻造体魄溢处颇大,鳞片坚硬如铁,可以用来做防御法宝。』川紫风半蹲在地上,一只用按在一截蟒蛟身上,微微释放出灵识探查其内,感觉有灵气,而且肉质鲜美,一身黝黑泛亮韧硬的鳞片,普通利器难以刺穿,剥下来能换灵石。
顿时,他涌出喜悦的笑容,将它们的尸身放入储物宝戒里。
少顷刻,小白狐捧着一堆东西,小身子摇摇晃晃行过来,狭细的小脸充满兴奋,「大坏蛋,你看,我都搜到了什么,飞剑,灵石,还有几张符箓,这些东西足够我们在虚灵界开支一小段时日了。」
川紫风仔细一看,有三柄下品灵剑和一些浅蓝,红色,褐红不同品次的灵石,想到从小灵界出来的时候,娘亲并没有给自己盘缠,以前每个月给的灵石不多,仅够一天时间在石牛镇的花销,所以身上没有富余的灵石。
小白狐搜取这些东西,下品灵剑和符箓都可以换取灵石,原来是考虑到吃住方面的问题。
「厉害。」川紫风举起拇指夸赞一番,暖心一笑,「你抱着不方便,先把这些东西放在我的储物宝戒里吧,到时候要用再取出来。」「可以,不过,听你娘亲说,你花销大手大脚的,这些东西没有和我商量之前,你不能私下动用,如果能做到,我就答应你。」小白狸目光溜溜转动,望了川紫风十个空空的手指,知道他其中一个手指戴着一个储物袋宝戒,只是用一些障眼法术掩盖起来了,避免一些心术不正的人觊觎。
毕竟大坏蛋这个储物宝戒和储物宝袋不同,是世间可遇不可求的罕见珍宝,它羡慕不来。
小白狐在考虑着,觉得没有一个储物宝袋,很不方便,但要在市场上买一个的话,得要花数万灵石才能买到一个储物宝袋,而且还是下品的。
目前,它没有这么大的一笔费用,可以用身无分文来形容现在的窘迫,只能心动意不动。
「好好,真啰嗦。」
「你娘亲说过,你不许再凶我,与我说话温柔些。」川紫风神情若然,撇了小白狐一眼,大手一挥,将它捧着的一推宝贝收进储物宝戒中,旋即转身,盯着血湖边遍地的尸体,沉思几息后,还是用火行法术把这些尸体都烧得一灰不剩。
晚上,远古遗址中,一轮红月高挂,和外界的月色不同,洒下的红光映在地面上,处处透着诡异妖邪,而悬浮在半空各大峰谷,不时传来远古巨兽的声响,令人惊心动魄,背脊发麻。
龙血地谷口出处,一个透明隐藏的防御阵法如巨钟罩在月仙宫的仙船周边,船上一众宫女恢复了仙元,脸上担惊受怕之色换上了喜悦的笑容,其中只有八九人在和百魔宗对战中受伤,在房间里休养着,没有死亡,皆是万幸。
第三层楼阁的雅厅中,梁顶上垂下青纱,轻盈飘拂,画墙上燃灯摇曳,充斥着一股女子淡幽之香,正厅中一琉璃桌上摆着各色点心,令人食指大动。
小白狐如人坐在凳子上,正捧着一块紫糕小口口吃着,川紫风则站在纱窗前,夜色在红月之下,一片诡红妖魅,周围莹虫鸣叫,相隔百里的远处浮峰不时传出古兽的嘶吼,意识到这是在虚灵界的远古遗址里。
『那百魔宗的魔姬,一宗之主,实力高不可测,反观我斩她儿子一臂,却没有对我发难,说起来,听她不清不楚的语气,好像认识我娘亲,是否对娘亲有顾忌之心?或是其它原因?』
川紫风想起魔姬那一娄神魂和一番饶有意味的说话,年少的脸孔有些愁然,心里细细思索着,却想不出个所然,然而,脑海闪过身子被魔姬禁锢,以强吻的手段还将丁香舌及口液吐在他口中,那一抹口液幽甜逗留在嘴里,还无法抗拒的吞下了。
回想之前,魔姬的丁香舌儿滑而香,口液如石牛镇巷口卖棉花糖那般醇甜,第一次被吻,心跳骤然如打鼓,狂乱不堪。
那会时,川紫风浑然间有种诡恶之念,想将魔姬丰满幽香身子的红裙长袍撕烂,夯力压在身下,幸好这邪念被他运起道法心经强行压制住。
可以看出,魔姬是很可怕的一个人,她能轻易撩拨点燃别他人的淫念,宛如禁锢在牢笼的恶魔,就差推开折扇邪恶的大门,把恶魔放出来。
『我在你体内留了一些东西……』
川紫风盯着窗外,夜空的红月越来越猩红,覆盖大地的红芒仿佛在滴着血,不时蹙着眉头,魔姬离去时的空灵余音仿佛依旧在耳边缭绕,挥之不去。
所幸的是,他推动灵海的仙元在身体各处游走探查,并没有发现诡异之处,绷紧的警惕感放松下来。
「道由我心,凡尘皆无,心宜气静,望我独神,无痴无嗔,无欲无求,念善广生……念头通达。」
川紫风为了让心中的邪淫之念永绝后患,盘坐在地,闭眼静耳,内观心海,外视身山,默诵着静心经,正气经,凡道经主要经摘,浑身道气凛正,半刻过后,灵台如碧洗明清,退污除垢,心之所静,身松若燕,整个人从容不迫。
「大坏蛋,修炼完了吗?吃块点心。」
不知何时,小白狐捏着一块糯米糕跳到川紫风肩膀上,高举着甜软的糯米糕,见到大坏蛋修炼不松懈,狭细的狐脸甚是满意。
「我记得你之前一直只吃灵果,怎么沾染五谷杂粮了?」川紫风接过糯米糕放在口中,旋即微微动容,一股清香甜味留齿,口感糯软,比起别的点心大有不同,味道极好。
小狐狸眨了眨小眼珠,一副理所当然:「在小灵界里,当然是吃灵果,现在没有了,只能吃这些。」
川紫风吞下糯米糕,心中默然,勾起了在小灵界的回忆,一草一木一山一水甚是怀念,至今为止,头一次真正远足,徒然想念娘亲,不禁暗叹一声,寻仙缘觅大道,方何在?何时归家?
小狐狸心思细腻,感觉大坏蛋情绪异样,小爪子抚摸他长发,似是在安慰,同时自我告诫,在大坏蛋一步一步成长之前,以后绝口不提小灵界。
「这些糕点是由我月仙宫灵田所种的灵米磨粉所做的,不算是凡间的五谷杂粮,对修炼之士,也颇有一些溢处。」
此时,洛雅月瑶抬步穿过清纱屏风,换上了另一身淡雅微紫玄衣裙,裙边白纱润饰,裙袖露出一截嫩白皓腕,玄裙勒凸曲紧的线条,一根玉簪挽起一头乌黑绸亮青丝,玉肌有灵韵莹光流溢,紫玉高跟鞋在玄裙下若现露目,没发出细响,迈步徐款而来。
川紫风转身,眼内之色有几许惊艳,洛雅月瑶身上展现出一种独特的美,两片微薄嫩唇如弯月,含齿皓白,灵气飘盈,一襟映绝容,善心悦目,她妆容未染一丝胭脂水粉,修炼之人,特别是女修,容颜天仙之姿胜凡间女子,自不用施粉妆。
洛雅月瑶眼眸见到川紫风看自己眼神有惊讶之色,自然不会认为是亵渎,人间百态,芸芸众人心,有好与坏,而这位少年道士,眼神清澈如一尘不染的浩瀚星空,实力出众,特别是一身纯正道气,让人心生好感。
「川道友,灵狐仙子,请坐。」洛雅月瑶玉手微请辑,邀川紫风和小白狐坐下。
她看出小白狐修炼成人,时日不会太长,而且修为不低,唤它为仙子,不知道是不是有其它用意,但小白狐眼神闪烁,有喜悦之意,对令狐仙子这个称呼,甚感满意之极。
川紫风被邀请到阁楼,和洛雅月瑶的闺房仅一隔轻纱屏风,不易逗留,从储物宝戒取出六个血红婴儿大的龙血果,放在桌子上,「少宫主,以之前谈好的条件,拢共十二个血龙血果,你所得一半。」
洛雅月瑶也不客套,修仙之人,修道修身修心,不受虚伪之意约束,玉手探出,一抹淡光流转,将六个龙血果收入储物宝袋,微倾一笑,「这次多得道友出手相助,月仙宫永记于心。」
微顷,她玉手一扬,一块两指大小的晶莹玉牌悬浮在川紫风面前,「这玉牌是月仙宫为数不多的令牌,可随意自由出入月仙宫每一处,如若在虚灵界遇到麻烦事情,可令宫内子弟出手相助。」
这次,洛雅月瑶有了龙血果,今晚便能突破通神境,被李玉纵暗中下退元散,想将月仙宫众女抓走做肉奴,多得川紫风出手相救,避免了一场灾难发生,心里感激之意,无法言喻。
『嘶呀,这位少宫主心思颇为长远啊。』小狐狸眼珠一转,心知这位少宫主有意拉拢大坏蛋,白天和百魔宗一战,无惧魔姬一娄神魂,最后斩蟒蛟,显露了实力,所以一开始就打大坏蛋的注意了。
它暗暗松了一口气,从洛雅月瑶的表情看出,只是单纯的欣赏大坏蛋的实力而已,倒没存有其它心思。
「少宫主,谢了。」川紫风将令牌收好,便站起来,「早些歇息。」「川道友,且慢。」洛雅月瑶见川紫风客气相待,心头为急,也站身而起,玄衣裙内一对酥胸浪涌,脸上有几分急促,看着有话要说,缓了缓神色,「你称呼我少宫主显得太生分了,最近一段时间内,你都住在我宫里,看你年纪较小,如果不介意,可唤我月瑶姐,我唤你紫风弟弟或者紫风,我们以姐弟相称,如何?」「甚喜。」川紫风听出洛雅月瑶真诚之意,笑了笑:「月瑶姐,日后多叨扰了。」
洛雅月瑶没想到川紫风答应那么快,压抑着喜悦,想起川紫风修为突破通神境修为,有七道金色灵链,有些不明这灵链是如何形成的,猜测是某种高深奥妙道法,也不便过问,以免招来厌恶。
川紫风和小狐狸原本想离开,没想到被洛雅月挽留,最后两人相谈甚欢,变得熟络起来,直到吃光了点心,最后才离开阁楼,回到房间内,已经是夜深时分了。
洛雅月瑶有了龙血果,本想今晚突破通神境,后来一想不急于一时,白天消耗的仙元,现在才恢复,等明日在远古遗址找一座灵气充裕的峰谷,准备一番再突破也不迟。
翌日上午,月仙宫众女休息了一晚,神清气爽,整装待发,出发去其它峰谷采摘一些灵药回宫炼丹。
小狐狸站在仙船头边上,抱着两个翠绿灵果吃得津津有味,这是洛雅月瑶给的,这位少宫主的储物宝袋经常放有一些珍稀灵果,知道小狐狸喜欢吃,所以一早起来的时候,便给了它两个,此举动,有讨好之意。
突然,川紫风望着下方,目光一亮,昨天百魔宗除了李玉纵和两名执事被魔姬救走,其余人全部被斩灭,却留下了一艘的灵舟。
灵舟同样建有阁楼,约莫可容下数十人,只是船身那个黑色条纹面具阴森的图案,显得碍眼,不过可以抹去,只是,这灵舟相比起月仙宫的仙船,相差殊大。
洛雅月瑶见川紫风盯着灵舟动容,温婉笑道:「百魔宗留下这艘灵舟用各种灵材锻造而成,价值不菲,可日飞行万里,用来代步遮风挡雨再适合不过,如果想要,可以收起来为自己所用。」
「月瑶姐,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心动了,反正放着也是浪费,我就收走吧。」
川紫风大手一挥,三道白芒掠出,如锋利的刀刃,削去了船身黑色条纹面具阴森的图案,也不探索灵舟里面有什么,收入储物宝戒,有空再取出灵舟,将上面没用的东西清理出去。
未了,他向洛雅月瑶询问如何驱使仙船灵舟,这方面,川紫风知晓得不多,收了百魔宗的灵舟,自然要熟悉驱使才行。
洛雅月瑶轻笑道:「无论是灵舟还是仙船,中枢都有个风属性的法阵和前行方位,且法阵有个阵眼,只需要用灵石宝玉等蕴含灵气的材料填充在阵眼里,然后驱动法阵即可飞行。」
「以灵气填充,看来养这么一艘庞然大物,不容易啊。」川紫风认真听洛雅月瑶介绍驱使灵舟仙船的要点,不难理解,一番讲解下来,便知道怎么操作了。
小狐狸吃完灵果,用水行法术清洗爪子,然后跳到川紫风头上,舒服的趴下来,洛雅月瑶望了它一眼,暗叹着一人一兽感情深厚。
仙船从龙血地飞到上空,掠过一座座悬峰,川紫风站在船头,小狐狸伏趴在他头上,洛雅月瑶一身淡雅微紫玄衣裙站在一侧,两人一兽谈笑风生,月仙宫众女一脸戒备,以防有人偷袭。
要知道这是远古遗址,有些散修的修为也颇为强悍,良莠不齐,这些修士没有宗门服饰标记和道统秘法,经常蒙面结伴为伍抢掠为生,可不会因为一方名气极大的宗门而胆怯退缩,下脏手多不胜数,有些宗门子弟外出,被劫杀,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
远古遗址,六十年开启一次,时间为三天,众多修士前入寻秘宝,运气和自身能力缺一不可,普遍可见的是灵草仙药,灵兵仙器难以寻得。
有大半修士,目标很明确,为自身突破境界,奔着年份久远的灵药而来,但不少人也遇到实力凶猛的妖兽,被一口吞掉,再加上众门派争夺秘宝,一天过去,各宗门的人死伤过半。
一天下来,小狐狸在几处峰谷采摘了不少灵果和一些灵药当饭食,然后全部装在川紫风的储物宝戒里,幸好,储物宝戒空间大,倒是不怕装满。
洛雅月瑶进入远古遗址,只要目的是为了龙血果,其次就是采摘灵药炼丹,在十余处灵峰里,月仙宫众女采摘了不少稀有的灵草仙药,分量充足。
其中在几处山谷里遇到不少其它宗门修士的尸体,地上有巨大的脚印,或是有某种妖兽残留的凶威气息,从这些迹象看,不易想到是远古强大的妖兽所为。
遇到这种情况,采摘非不必要的灵药材料,不想与它们正面搏杀,毕竟这些妖兽的实力不可小觎,稍微不慎,便万劫不复。
临近晚上,仙船停在一处清净的峰领半腰,各种奇花异草青葱翠绿,花香四溢,巴掌大的群蝶,两条细小的尾巴散着莹光,在夜空中翩翩起舞,美幻绝伦,一片安逸宁静。
众人在仙船里吃过晚饭后,布下防御法阵,等红月高挂夜空后,洛雅月瑶一身淡雅青色玄衣裙,踩着紫玉高跟,从阁楼飞出,站在二楼的船道上,落脚悄无声息。
房间内,川紫风望了一眼在床上蜷缩着细小身子沉睡的小白狐,独自轻轻从房间推门出来。
「月瑶姐,你带路吧,我帮你护法。」
在白天,洛雅月瑶和他商量,今晚她要突破通神境界,这境界正式是步入另一个层次领域,人类修者突破通神境,会有强烈的仙元波动,避免在仙船上闹出动静,选一个幽静的地方,叫他在一帮护法,防止出意外和中途被打扰。
「我用灵识查探过了,峰顶有一处地方适合,随我来吧。」洛雅月瑶纵身一跃,朝着峰涯边飞去,川紫风紧跟其后,夜风呼啸厉嚎,宛如鬼泣,丛林间传出虫鸣,两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仙船上守卫戒备的六名宫女,眉头疑惑,却没有过问,其中一名身材丰腴,姿色不错的女子,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不定的神色,顿了顿,吩咐她们好好守备,她去解手,便离开了仙船。
「船上不是有香壶吗,蓝执事这是去哪解手?」「你不懂,外面可以蹲下就撒,多方不便。」
两个宫女小声嘻嘻窃笑起来。
峰顶,一处山洞里,洞顶四面破开,猩红的月色映照进来,一片朦胧色泽,洞内阴凉而不干燥,地面平坦,没有其它异物。
洛雅月瑶伸手一挥,一块白玉悬浮在半空,光芒四耀,照亮洞内一切,四周颇为开阔,一块石上,一只正在栖息的黑色的小飞禽,被惊得扑哧飞出洞内。
随之,她取出五面五颜六色的小阵旗,向四面八方扬开,旗子插入地里,旋即,空气徒然一阵波纹晃动,一层透明的屏障缓缓笼罩起来,形成一个小形的防御法阵,护着这方空间。
「紫风,你在一旁帮忙看着就行,我炼化灵元丹和龙血果的药效,估计要小半刻时间,然后冲击通神境。」
洛雅月瑶再从储物宝袋取出一块白纱,铺在地面上,盘坐而下,玄裙下遮着两只紫玉高跟,一颗白色拇指大的丹药和龙血果出现在掌心。
川紫风点了点头,望着五面小阵旗,若有所思。
【待续】
第九章:意外横生
川紫风目光从阵旗离开,散出灵识警惕四周,现在是帮月瑶姐护法让她突破通神境,其过程要安静,不能被外界打扰,容不得出一丝差池,免得她伤了道根。
道根和五行灵根不同,修仙之人蕴含灵根才能修炼,一步一步往上突破,好比万丈高楼,先打好稳固的根基,方筑高楼,这坚固不催的根基就是道根。
如果伤了道根,对于修炼的人来说,是一种劫难,以后修为难以再突破,这种创伤对于修炼之士来说,无疑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特别是通神境界,一道极难跨越的鸿沟,但只要跨过这个大坎,就真正踏入了强者之路。
自古至今,有很多修者定格在通神境界,想突破,却遥遥无期,宛如龙被困浅滩,无力借风浪破空而飞。
川紫风暗暗感叹,自己在小灵界里,一身修为全拜用之不竭的资源,全是娘亲所赐,再者每天勤奋修炼,两者缺一不可。
洛雅月瑶紧闭双眸,进入忘我状态,全心投入突破境界中,连续吞下龙血果和灵元丹后,药力开始迸发,身子泛着一层朦胧的金光流茫,衬着白脂般无瑕的肌肤,显得更加晶莹如玉,柔唇似月微弯着弧形。
她两手结着法诀,一点一点炼化药力,化为庞大的紫色灵气在体内流转,顺着各大经脉涌向汇聚在灵海,衣装表面一层无形似是罡气的气劲扩散四周,乌黑青丝拂动,玄衣裙飘袂,正是将龙血果和灵元丹炼化的迹象。
川紫风眉头微蹙,徒然转身,这座山峰被他的灵识所覆盖,一草一木及万物的动向都在感知之内,这时,意外捕捉一道身影正迅速向峰顶飞来。
『是谁?』川紫风望了一眼正准备突破通神境的洛雅月瑶,这时候,正处在危急关头,她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在灵识感知中,来者的身影有些急速,其气息和心神呼吸缭乱,看着不善。
他望了一眼八方五面阵旗布下的阵法,所幸熟悉五行八卦之术,一念间,便找到了阵法的生门出口,身子一晃,便出了阵法之外,飞身掠出山洞,向感知锁定那道身影飞去。
那道身影快速向峰顶掠来,曲线丰腴,双腿妙曼笔直,身子灵活如黑夜里的母豹,从身形上看,是个女人,她身子赫然一颤,猛然在一块陡石上停了下来。
朦胧猩红的夜色中,一个穿着玄色道袍的少年,身子如磐石,站在不远处,挡住她的去路。
两人的距离不近不远,在红月的映照下,足可看清双方的脸容。
「蓝执事,这么晚了,你去哪?」
川紫风望着穿着灰色衣裙丰腴成熟的女人,姿色惑美,浑身隐若一股飘仙妩媚,正是蓝娴雅,月仙宫的蓝执事。
昨天在龙血地里,蓝娴雅实力也有目共睹,斩杀不少百魔宗的弟子,但这夜深人静,来峰顶所谓何事?偏偏是洛雅月瑶在突破境界关头,她就后脚跟来。
蓝娴雅目光闪躲,一张姣好的脸容在红月下将妩媚的尽显露,刚才舒展身法急疾,猛然停下,换气之时,胸部不断起伏。
在川紫风注视下,蓝娴雅袖袍内一个白皙的素手微微紧了一下,神情缓了缓,微笑:「方才我见你和少宫主上峰顶,心有担忧,所以也跟来看看。」
「月瑶姐没事,你回去吧。」川紫风微微笑,蓝娴雅给他的感觉,有些诡异。
蓝娴雅上前一步,一对胸部如水球浪动,看着如两个大蜜桃熟得出水,脸颊娇媚,双目水意涟漪,神色惑:「那这么晚了,你和少宫主上山顶干什么?」
闻言,川紫风眸子灼灼有神,只字不言,暗暗捕捉蓝娴雅的神态举止,从她的话中,隐隐觉察到有猫腻。
洛雅月瑶是一宫之主,她做什么和去哪?不是一个执事能关心的事情,而且看蓝娴雅并非有要事找她的少宫主,而是有其它目的。
川紫风觉得浪费口舌,不言不语,禀着宁可杀过,不能放过一丝存在的危机可能性的想法,直接散出一娄威压掠向她身子,蓝娴雅被盯的心头剧烈一跳,随之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笼罩着全身,空气逐渐降到冰点,不寒而颤,让她喘不过气来,修袍内玉手紧攥着一包白色粉末,同时暗暗感叹,通神境的修为,果真可怕。
「那川道友,不打扰你和少宫,我先回去了。」
蓝娴雅强抵挡着无形的威压,语气突变暧味,微微一笑,神色轻松,表情看着让人忍不住放下警惕。
川紫风散去威压,脸色若然,点头微笑:「慢走。」
但等蓝娴雅转身的时候,袖袍内的玉手骤然向后一扬,一气呵成,动作如流畅,身子飞速退后三丈。
她手里那包白色粉末如一道白光抛出,赫然散开,粉末犹如天女散花,密密麻麻散在川紫风面前。
「这是退元散,吸入一丝,便会让仙元减退,而我对你增加了分量,药效更佳,即便是仙人境,也难以……」
蓝娴雅仰头狂笑,两个胸部如肉球剧烈涌动抖颤,长发随风飘然,姣好的脸容一丝狰狞,语气恶毒,说道一半,声音却嘎然而至。
「蓝执事,你果然有问题。」
一声沉吟声响起,像是有东西阻隔着,声音穿过隔挡之物,显得混厚,川紫风身子被一层结实的沙土障壁笼罩,宛如一个大泥碗倒扣着全身,隔绝了白色密集的退元散。
啪啦,一声,一块沙土掉落,土障壁里露出了川紫风的脸孔,双手捏着法诀,目光如电盯着蓝娴雅。
幸好川紫风就感觉到蓝娴雅不对劲,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她转身抛出那包白色东西时,就飞速推动土行之灵的法术,让坚无不催的沙土形成障壁,阻挡了这些粉末。
「土行法术,好一个心思缜密的毛头小子。」
蓝娴雅发现失误,心里突兀一阵悚然,脸色惊惧,不再停留,身子化作一道白光向山下逃去,然而三条金色灵链比她还快,直接将她上身洞穿,却没有血液流出,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从半空坠倒在草丛里。
「蓝执事,我封住你的神魂,禁锢一身仙元,身子失去行动能力,和废人无疑,至于你所作所为,期间发生什么事情,我没有兴趣知晓,你等着你的少宫主审问和惩罚吧。」
川紫风现下没空多想,望了一眼地上散着的白色粉末,不知道是什么,收集了一些装在储物宝戒里,飞身掠到蓝娴雅面前,考虑到把她留在这里被妖兽所伤,便想着把她带回去让洛雅月瑶好好审问。
他一手扛起蓝娴雅放在肩膀上,心里担忧洛雅月瑶,不知道她有没有突破,快速向峰顶飞去。
飞行过程中,由于蓝娴雅的腹部是贴着他肩膀,一只大手攥着她腰腹,五指接触到的娇肉,柔软如棉花,这美娇的身子更是有一股成熟的女人香味,不知不觉溢入鼻孔,有些醉人心神。
川紫风扛着一个香艳美熟妇,和魔姬神魂凝成的肉身不同,那次他是整个人是被魔姬所禁锢,无法触到她的肉身,感觉不强烈。
而此刻,他肩膀上的蓝娴雅是真正活生生的美熟妇,除了娘亲,蓝娴雅是第一次肌肤相贴接触的女人,饶是正人君子,习修得一身浩然道经仙秘,也不免一阵脸躁如火滚烫,心更是心猿意马。
川紫风心里又突然涌起了一个邪念,似乎体内有一股淫恶之气在诞生,下体阳根之物也在硬涨着,脑海冒出想把蓝娴雅这个美熟妇剥光,在草丛里疯狂蹂躏的念头。
『为什么会有这样邪恶之念,给我破。』邪念在他脑海如是一头淫兽在咆哮引诱,只好紧咬舌头,让灵台保持一丝空明,扛着蓝娴雅在夜空里艰难飞行。
蓝娴雅浑然不知川紫风的心境,她神魂被封住,哑口说不出话,一身修为被眼前这个小道士封锁起来,如沉入无尽深渊消失不见。
此时,她就算是被一个凡人樵夫任意玩弄,也反抗不了,只有感官犹在,心里一阵惨然。
说起来,这次她和百魔宗少宗主李玉纵密谋一起陷害少宫主,事先将洛雅月瑶的行踪告知李玉纵,在龙血地设下退元散埋伏,为了不露出破绽,她自身不惜也跟着一起吸入了一丝退元散。
李玉纵就差一步擒拿少宫主,只可惜,天意弄人,被这个小道士搅和了,展示一身恐怖的实力,修为是诸多修士都望尘莫及的通神境界,最后要不是魔姬一娄神魂出现,就把李玉纵给斩了。
蓝娴雅不死心,少宫主只有一死或者被李玉纵带回百魔宫,她才安全,今晚看到少宫主和小道士两人上峰顶,意思很明显了,昨天得了龙血果,再者前些天准备了五粒灵元丹,就是想突破通神境。
所以今晚她特意带了一包加足量的退元散,想让小道士一身仙元瞬间消失,然后在少宫主突破境界的时候,下手除之,却想不到小道士如此警惕和聪明,自己反被他擒住了。
川紫风上到峰顶,眉头一蹙,感觉到洛雅月瑶气息缭乱,好像出了问题,急忙把蓝娴雅放下,冲入法阵内,看到的情景,心里猛然一颤。
洛雅月瑶盘坐在白纱上,嘴角溢着一丝血液,双眼出现一金一紫不停变换的色泽,浑身紫芒狂绕肆虐,夹着一股股威压瘆人的气息向外泄出,这是仙元不受控制暴走的状态。
「我服下的灵元丹有问题,灵海的仙元突然变得狂暴,没法推动来冲击通神境,突破无望了。」
洛雅月瑶看到了地上的蓝娴雅,仅是望了一眼,无瑕顾及其它,心神归一,两个玉手结着法诀,极力压抑着内体仙元,只是依然控不住,如缺堤外泄,她神色不甘,即便如此,还保持着少宫主威严。
『灵元丹出了问题?』川紫风一惊,如果洛雅月瑶这次突破不了通神境,道根必定崩缺,心急之余,还算镇静,现下先压制仙元外泄的问题,心中飞速思索着解决办法,脑海闪过一幕一幕所学过的东西回忆一遍,旋即有了注意。
「瑶姐,我助你将仙元重新凝聚灵海,你一边运转仙元冲破通神境界。」
川紫风和洛雅月瑶姐弟相称,无法做到无动于衷,眼睁睁看她道根崩缺,留下大道之殇。
洛雅月瑶点了点螓首,脸色逐渐苍白,川紫风一步来到她半丈身前,矮身盘坐在地,大手向前探出,掌心泛出一道白芒,白芒形成一层白色屏障着她全身,防止仙元泄露,这层白色屏障,是修仙者能轻易做到的术法。
未了,川紫风两指触着白色屏障,指头一股金色气体汹涌而出,如浩瀚星海涌入屏障里面,瞬间让洛雅月瑶神色有些红润起来。
洛雅月瑶重新汇聚仙元冲击通神境,精神蓬勃,期间看到川紫风输入一股金色气体,充满生命气息,知道他在帮自己绵绵不绝注入仙元,好顺利突破,心里充满感激。
川紫风继续输送仙元在屏障内,原以为有了自己的帮忙,可以顺利让洛雅月瑶突破通神境,但仅是十余息后,情况越发不对劲。
「嗯。」
洛雅月瑶吐出一口鲜血,身体的玄衣裙被金色仙元如风鼓膨胀,险像横生,川紫风目光一紧,急忙收回仙元,猛地站起来,一脸着急,寻思着哪里出了问题。
砰的一声,让人提防不及,洛雅月瑶的玄衣裙突然炸了开来,身子半趴在白纱上,气息柔弱,酮体莹白流溢着金芒,也逐渐退去,全身只剩下白灰胸衣和镶着紫玉的高跟,两条白皙的玉腿合弯曲着。
『月瑶姐,冲击通神境失败了?怎么会这样。』川紫风似乎想起什么,身子一晃,出现在蓝娴雅面前,大手一挥,一道劲风扫在她身上。
「我解开了你一道身魂,你现在能说话,应该知道些什么?说吧。」
川紫风心急如焚,冷眼盯着蓝娴雅,刚才月瑶姐说的灵元丹有问题,猜测和蓝执事有关,只是刚才急于助洛雅月瑶突破,所以没空问。
蓝娴雅躺在地上,身子成熟曲线如山峦起伏,目露死灰,一言不发,虽然身子不能动,但刚才的一幕看在眼里,干脆闭上双眸,一副任杀任剐的神情。
川紫风见蓝娴雅宁死不屈的模样,蹲下来,一手捏着她的玉腕,谁知邪念又无缘无故又冒起来,只能咬牙压下邪欲,抓着凝白如玉的手腕用力一捏,一股气息涌入她体内。
下一瞬间,蓝娴雅全身抽搐,感到一股寒冷的气息在体内游走,如无数刀子在割着身上的肉,痛苦不堪,厉叫娇喘起来,最后忍不住了,额头香汗淋漓,身子蜷缩颤抖,咬牙托出,「少宫主吃下我炼制的灵元丹,参有几株虚魂草,其作用有损神魂,但伤害不大,只是凝聚不了仙元。」
川紫风惊愕,没想到蓝娴雅会干这种事情,其中因什么缘由,不得而知,这时,脑海却不经意冒起一个强烈的念头,就是想将这具成熟娇躯的衣服剥光,他猛然惊醒,慌忙松开她的玉腕,体内欲火逐渐消退,撇了一眼她成熟的身子,然
后回:到洛雅月瑶身边
不知何时,洛雅月瑶依盘坐起来,披上了一件青纱,雪白的酮体若隐若现,肌肤如白月光泽,白灰色胸衣内一对酥胸凸挺而起,宛如两座峰丘,双手结着法诀,依旧在坚持冲击通神境。
刚才蓝娴雅的话,洛雅月瑶也听到了,目光一凛,似是压抑着无比滔天的怒意,随后叹声:「蓝执事,我平时对你不薄,视你为心腹,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情。」
顿了顿,洛雅月瑶继续道:「昨天在龙血地里发生的一切,想来也是你和李玉纵联手陷害我月仙宫一众,对吧。」
蓝娴雅没有做声,事到如今,无话可说,只有唯求一死。
「月瑶姐,我帮你探查一下神魂,看看有没有办法修补。」川紫风站在洛雅月瑶面前,目光闪烁,有些不敢正视她的酮体,沉凝半顷,语气有几分坦然,「等会接触肌肤接触,月瑶姐莫怪。」
「紫风,有劳了。」洛雅月瑶听闻川紫风的话,微微嗤笑一声,她自身觉察不到神魂的损伤,知道刚认不久的弟弟实力强大,若能修复神魂,突破通神境,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再者本是修仙之人,不拘小节。
「月瑶姐,你把手伸出,掌心朝上即可。」
川紫风探查神魂,说来不难,吩咐洛雅月瑶伸出一双玉手,然后他一双大手贴着莹白掌心。
第十章:草丛里的旖旎
只是,川紫风掌心贴着落雅月瑶玉手的一瞬间,那邪念涟漪又突兀涌出来了,由于身子相近,不过尺半距离,视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眼前一披青纱襟酮体,玉躯妙曼晶莹,清晰可见晶莹白瑕肌肤,白灰胸衣内胸部汹涌,两抹如凝脂般的乳肉禁不住悄悄挤着胸衣,看似要撑破般。
洛雅月瑶一双修长玉腿盘曲在一起,两只透明紫玉锻造的高跟,一对纤足如秀玉,川紫风呼吸开始有点异样,急忙咬了咬舌头,守住心神。
他自从昨天被魔姬禁锢身子,和她接触过,吞下她唾液的那一天,身心开始萌发淫念,即便用道法压制能抹去,但只要接触到女人的身子,稳固的道心便在一念之间崩塌,淫念如狂风暴雨铺天盖地占据身心。
川紫风蹙着眉头,猜测魔姬用诡秘的手段,不知不觉在他体内种下了淫祟,且难以抹掉。
「紫风,你怎么了,没事吧。」
洛雅月瑶见川紫风目光逐渐火热,似是在走神,误以为在看自己的酮体,突然生一丝毫不起眼的异样感,脸上却没有表露羞态和责斥神色。
在她心里,川紫风年纪最多不过十七八岁,自己已经一百多岁,早把他当弟弟看待,在修仙界里,修为越高,活的越长久,有些活几千岁,甚至上万年十万年的仙人也有。
洛雅月瑶修炼到灵境巅峰,一百多岁这个庚年也是正常,把川紫风当弟弟看待,理所当然。
「月瑶姐,我没事,开始吧,你尽量放松心神,我推动神魂进入你灵台。」
川紫风双手和洛雅月瑶玉掌紧贴,用力咬了咬舌头,痛感让他勉强清醒着,极力护着灵台一丝清明,一边运起道法心经,对抗着淫念的吞蚀。
『必须要快速解决月瑶姐神魂问题,和她接触的时间一长,否则大事不妙。
『川紫风无暇感受洛雅月瑶一双凉润如玉的纤手,徒然闭上双眸,整个人气息如春光柔和,旋即头顶飘出一道白朦的灰影,这是他的一娄神魂,如果境界不高,神魂一般出不了身,也怕别人斩散,原身也会跟着受伤,想要恢复,得修养至少十年来蕴养身子,期间,也浪费不少修炼光阴。
不知道魔姬何境界修为,她那一娄神魂附玉简里,李玉纵捏碎玉简,神魂自会出来,危急关头救了她儿子一命,川紫风回想起来,觉得魔姬的实力深不可测,修为境界难以想象。
再者,不是每个修仙者都可以神魂出窍,只有修炼神魂类的秘法,深刻领悟要秘才能让神魂出窍。
不过,如果神魂受惊吓,本体也会受伤,像是得了风寒,这种情况不算很大问题,但也得难受一段时间,比如头疼目裂之类的症状。
此刻,川紫风一动不动,意念全部集中在神魂身上,轻飘到洛雅月瑶头顶上,静立着。
洛雅月瑶目光一愣,没想到川紫风能让神魂出窍,很清楚他实力极为强大,但觉得还是保守了,猜测他还有诸多底蕴没有展露出来。
随后,她望了望头顶的神魂,似乎觉察到什么,川紫风这是要以神魂进入自己的灵台,她旋即下意识闭上了双眼,这种情况下,不敢让川紫风的神魂在外面待得太久,如果遭到不测,那就会后悔莫及了。
川紫风的神魂,一点一点从洛雅月瑶头部钻入身子,直至消失在空中,完全进入了她的灵台,他的神魂仿佛来到了一片星海世界里,无数细小的光点美幻绝伦,这些光点是修仙者的生命之火,遍布着整个灵台里,充满生机蓬勃。
其中看到洛雅月瑶的灵台虚空中,有三块散着蓝紫红光芒的小碎片,以三角形分开,在无数生命之火间,显得万众瞩目,这便是水木火灵根,是修士进入修仙界最基本的门槛。
然而,在水木火灵根三块碎片下方,站立着一道妙曼的灰色身影,看不清脸容,但从整体轮廓看出,正是洛雅月瑶的神魂,只是这道神魂欲摇萎靡,似是受到了创伤,正是被虚魂草所致。
川紫风的神魂飞到洛雅月瑶的神魂前,念念有词,双手平胸,十指交错,快速结着法诀,旋即一娄娄柔和的金色气息从双手涌出她的神魂。
这金色气息是仙元,神魂创伤,仙元也可愈合,只见川紫风的仙元钻入洛雅月瑶的眉心,然后她的神魂似是干涸的泥地遇到甘露,变得欢悦雀跃,疯狂吸收这柔和的仙元。
半顷过后,洛雅月瑶的神魂显得无尽生机,一双眸子泛起一道湛亮的光芒,一副精致的五官脸容清晰凝露出来,缓缓飘到他面前,嘴角浅然一笑。
川紫风知道,这是治愈神魂成功了,幸好洛雅月瑶的神魂损伤轻微,才这么顺利助她恢复。
川紫风的神魂从落雅月瑶灵台钻出,在半空缓缓飘回到自身,几息后,他睁开了双眼,同时看到洛雅月瑶一双美眸望着他,泛着几分感激之意。
旁边不远处,蓝娴雅躺在地上,身子不能动弹,目光盯着川紫风和洛雅月瑶,神情有些悲凉,十分不甘。
现在少宫主神魂被治愈,接下来的处境,蓝娴雅不用想也知道,和李玉纵联手陷害洛雅月瑶,是难逃一死了。
「紫风,我恢复了,你帮姐姐这么多,不知如何报答了。」
洛雅月瑶的神魂得已恢复,玉手轻盈从川紫风手上缩回,捏着法诀,控制狂暴外泄的仙元,下一息,却是紧蹙着眉头,整个人像是受伤般向一边倒去。
「月瑶姐,你没事吧。」川紫风一惊,眼疾手快,身子往前一探,两手急忙将洛雅月瑶抱在怀里,瞬间感觉到她全身乏软,气息虚弱。
他想探查一下什么情况,但此刻,正是抱着洛雅月瑶的身子,和接触她的玉手大不相同,淫念更如火山喷发,几欲控制不住。
洛雅月瑶感受到川紫风身上传来如火般灼热的温度,一种不明异样的感觉从心里冒起,第一次被异性接触,抱在怀里,还是一个刚认不久的弟弟,她脸颊一阵微红,「虽然神魂恢复了,但刚才仙元外泄过多,一时间乏力,调息一会便好。」
同时,她心里暗叹可惜没能突破通神境,中途被打断,且伤了道根,需要长时间来静修恢复,这一切终是蓝娴雅的过错。
川紫风邪念将要冲破脑海之时,下体阳根隆起,几乎顶着落雅月瑶的纤背,目光微垂,看到她青纱内一双玉腿长盈纤白,两只紫玉高跟内的玉足异常诱人。
如果在继续抱着落雅月的身子,肯定酿下大错,也避免被她看出异相,急忙松开怀里柔软的身子,猛地站起,故作淡定笑了笑:「月瑶姐,你先调息,我去洞口把守着。」
「嗯,劳烦紫风了。」
洛雅月瑶点了点头,望了川紫风一眼,意识到她身上穿着一件青纱和胸衣,诱人的酮体在他面前展露出来,心里没理由一阵乱跳,目光微垂,拿出一颗丹药吞下,双腿盘坐起来,闭上双眸调息着。
川紫风浑身燥热,阳物在道衣下久硬不软,立即转身行向洞口,想吹风降火驱走邪念,只是经过蓝娴雅身边时,耳边响起一道嘲讽的声音:「呸,假仁假义的正人君子,淫徒一个。」
不用想,洞里就得三人,洛雅月瑶在调息,也没有理由骂他,这道声音正是出于蓝娴雅口里。
川紫风猛然站住身子,目光望向蓝娴雅,不知她所说何意,疑惑问:「蓝执事,何出此言?」
蓝娴雅躺在地上,灰色裙子裹身,体姿盈长丰腴,一对胸部高鼓浑然饱满,裙衣下的秀足穿着一双灰蓝色锦鞋,双眸泛着鄙夷之意:「别惺惺作假了,你个淫道士,我早已看出你对少宫主有意思,想奸淫她是吧。」
川紫风脸上微变,蹙了蹙眉头,蓝娴雅原先看出了他的异态,毕竟身下的阳根之物还硬起,淫念让他对女人的渴望一览无余落在她眼里,但都是被魔姬种下的邪淫所引起的。
他吐出一口气,没有理会蓝娴雅,站在山洞门口,身如磐石,静守心神。
蓝娴雅见川紫风对她置之不理,嘴角露出一丝讥笑,语气却充满诱惑:「你对少宫主有渴望,男女之间喜欢是正常,也不必隐藏,现在你对她做什么,她也反抗不了,为何不享受她美妙的肉体,可知道少宫主还是处子之身,在虚灵界中,多少其它宗门的天之骄子对她觊觎着。」
川紫风双眸闪过一丝猩红,体内气息莫名一阵躁动乱蹿,猛然转头盯着蓝娴雅,她身姿丰腴诱人,灰衣内的酥胸沉甸如熟透大蜜桃。
刚才她的话好比一副活生生诱人的宫女图,在脑海羽羽如生描绘出来,当下体内苦苦压抑的淫念挣脱了牢笼,川紫风大手猛地一伸,蓝娴雅神色一变。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被川紫风一把捞起,扛在肩膀上,身子如闪电向山峰下另一侧掠去。
红月的夜色下,一道少年身影抗着一个美妇在山峰间如闪电掠过,速度如惊鸿雷霆之势。
蓝娴雅惊怒交加,被川紫风扛着逛奔,长发被迎风拂乱,灰裙内两条美腿不由自主在半空晃动,花容失色:「小贼,你要干什么?把我带去哪里,快将我放下。」
她感到川紫风的速度异常的快,穿过一片片树林,一身修为被封,比凡人还不堪,黑夜间看不到周围的景物,只听到耳边传来呼啸风声,心里逐渐惊惧起来。
川紫风穿过茂密的树林,钻入一小片茫茫绿草里,把肩膀上的蓝娴雅放在草地上,蹲在她面前,双眸欲望如火,咬牙道:「蓝执事,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是在激怒我,想让我杀你,死在我手里好落得个痛快,但你不该引诱我对月瑶姐做出那种事情,让她厌恶我,明知你难逃一死,想拉我下水,是不是这个意思?」
蓝娴雅脸色不停变换,最后表情是一片哀然死灰,愣愣望着夜空的红月,感到异常烦躁和不甘,没料到自己的如意算盘被看穿了。
是的,就像这个小道士说得那样,她的确想激怒于他,死在他手里就了之,如果是被少宫主惩罚,不单只整个月仙宫都知道,还被废除一身修为,最后必定是斩首以示门规。
周边绿草高有半丈,漆黑一片,夜风凉习,虫鸣声不断。
川紫风修为强悍,目力在夜中宛如白昼,一双眸通红,紧紧盯着蓝娴雅的胸部,体内的气息逐渐缭乱,眼帘低垂,双手紧握微颤着,在猩红的夜幕下,背影显得诡异万分。
蓝娴雅躺在草丛上,突然感到气氛异样,不知道这个小道士为何带自己来这里,细想之余,只听到一阵浓重的喘息声,夜色看不清川紫风的脸孔,红月下,只映出少年的身影,她似乎意识到什么,心头顿时莫名的惊悚起来。
想起刚才在山洞里,小道士看自己的眼神,蓝娴雅以闯荡仙界多年的经验来看,那是淫贼看妇女赤裸身子的眼神,再加上突然被掳到这草丛里,是小道士刻意行为,而且周围无人迹可见,她声音几分颤抖:「淫贼,你别乱来,要杀就赶紧杀了我。」
撕的一声,衣裳扯裂声响起。
川紫风没有说话,再也压制不住淫念,双手轻易撕碎蓝娴雅的灰裙,随手一丢,被撕裂的大半灰裙掉落在一旁草丛里,她一声惊怒,美目瞪着川紫风,却无力制止,一脸惊惧,眼睁睁躺在草丛上,浑身一阵凉意袭来,不禁打了个冷颤。
此刻,蓝娴雅的冷颤不是夜风所致,而是被川紫风的野蛮手段所震惊,她身上露出蓝色的亵衣,只见亵衣微薄,四条细长的绳子绑结在肩膀和腰后,身子外露出的肌肤晶莹如玉。
她一对酥胸腴熟撑着亵衣高涌而起,浑身雪白肌肤如凝脂,小腹平滑光洁,双腿曲直,洁白的身躯只剩下亵衣小裤和秀足穿着的一双蓝色锦鞋,整个人躺在草丛里,熟腴的身子惹人诱眼。
「啊!」
川紫风见蓝娴雅一身美肉躺在草丛里,宛如熟透的娇娘,不禁一声低吼,跨下阳物硬挺凸起,撑得道衣怒涨,整个人猛地趴在她身上,对着嫩白脖颈吻去,一只大手探向她胸前,粗鲁攥着亵衣用力一扒。
「嗯,痛啊。」蓝娴雅肩膀感到亵衣的带子被扯勒得生痛,不由娇呼出来,美目怒瞪着川紫风。
是的,川紫风脑海被淫念占据,只想占有蓝娴雅这具成熟美艳不失白嫩的肉体,没有理会她的疼痛娇呼,将亵衣随意往旁边一扔,一手探入螓首的长发间,紧攥着一束发丝,嘴巴对着纤白的脖子一阵猛啃乱吻。
从他动作上来看,毫无性经验可谈,嘴巴吻着蓝娴雅的脸颊,肌肤弹嫩可破,另一只大手急不可待对着她一个熟透的玉乳用力搓揉起来,乳房异样的硕大圆软,一手撑不过,嫩软的乳肉从五指缝挤压出来。
「嗯,嗯,小淫贼,臭道士,你奸淫我,日后不得好死。」蓝娴雅只能口吐谩骂,美眸一阵羞耻和怒意,整个人宛如一具失去动弹能力的丰腴美肉娇体,任由川紫风欺辱,脖颈被舔得一阵发凉。
正是蓝娴雅因为不能动弹和挣扎,又惊又怒,内心生起各种复杂恐惧的情绪,再加上脖子和脸颊被舔得酥痒,心里暗骂小淫贼毫无温柔可讲,粗鲁如一头小夯牛,被吻过的肌肤夹着一阵口水流下的凉意,她才忍不住发出娇喘和咒骂。
但她无意间闻着少年身上散出的青涩气息,心里却泛起一丝奇妙的感觉,这个小淫贼道士将她掳来无人的地方,是不是一早盯上了她的肉体?
蓝娴雅如是想着,自己活了两百年,资质一般,修为不过是灵境第一小境而已,但身子没有被人玷污过,只是岁月在身上留下了成熟的烙印,越活越发诱人韵灵。
川紫风顺着蓝娴雅的脸颊,发狂般对着她两片丰润的嘴唇吻去,生疏的吮吸着软唇,四片嘴唇同时发出『嗯嗯』的声音,一只大手在熟美娇嫩的身子四处乱摸起来。
「嗯,嗯。」蓝娴雅想挣扎,却动弹不了,嘴巴被乱啃乱咬,有些微痛,上身乳房被用力搓揉,腰部以及小腹被少年的大手抚摸,肌肤极为酥痒难堪,情不自禁发出娇喘声。
她目光紧紧盯着上方粗暴的川紫风,似乎想生吞了自己一样,近距离看,少年一张脸毂青秀俊美,甚是青涩,只是一眼眸泛着猩红,像是被什么占据了身心。
『这小淫贼道士,有些不对劲,难道是中某种情欲之类的邪术?』蓝娴雅不能动弹,身子被川紫风蹂躏的同时,注意到少年的表情,细心捕捉到一丝不对劲。
这时,川紫风感到阳物在道衣内顶得发痛,站起来三下除二将道衣和内衣脱掉,十七的年纪,身材不算很壮,却是线条均匀,很是养眼,下身那阳根之物粗大,在浑身堆积欲火下,阳根更如怒蟒。
『好大!』蓝娴雅心里一颤,看到川紫风脱掉道衣,在红月下,模糊看到少年的身子,有些清瘦,难以想象他的修为是通神境,特别是那根阳物,粗硬坚挺。
第十一章:月色之下的美妇与少年
虚灵界第二界,一处高耸入云的淡雾中,隐约间见到一座层叠而起的宫殿,从高而低,矗立在魔妖界中枢,俯瞰着大地。
以琉璃碧玉装饰的殿宇中,玉梁上垂下一屏大红纱,淡红朦胧,正上方的是一朱玉锻造的长椅座,一条玉蛇雕刻栩栩如生,馋绕着玉椅身。
一个身穿红裙长衣的女人,玉手倚在腮侧,慵懒高雅的半躺在玉椅上,柳腰勾勒出优美绝伦的弧线,胸前一襟衣缕微略斜下,双玉乳撑着红裙袭领,挤出一片凝脂白的乳肉,仅一株宝簪挽发,一头乌发顷散在凝滑的香肩上。
女人画眉如蛇形,红裙半岔,一瞥惊鸿之态,红裙里是两条朦胧黑丝裹着的修长美腿,两只高跟玉足叠在一起。
再细看女人这一双高跟,口部处到足裸,白玉透明,清晰看到一双玉足的足肌泽润白娇,跟尖狭细,两高跟侧侧边纹刻着两条小蛇,一对嫩足穿着这双白玉高跟,衬托出一种高雅邪魅,却夹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威严。
这个女子正是魔姬,妖魔界的一方尊者,此刻,魔姬半眯着狭细的美眸,半躺在长玉椅上,红裙衣内的如白玉的美体浑然天成,抬起一只嫩白纤细的玉手掩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谁会想到,这般一个绝色尤物,是主宰妖魔道的尊者,娇媚和高雅结合,魔姬的一颦一动,无不展现着诱人媚惑之态。
隔着红纱的正下方,跪着一个青年,一条胳膊被一层白布裹实,脸容阴鸷,脸色泛着一丝苍白,眼角挤出一丝滴泪,不停诉苦,「娘亲,我被那小道士砍了一条手臂,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魔姬妙曼的身子半躺,体姿盈美,容颜神色淡若,身上每寸肌肤散着惑人心神的艳魅,如此绝色天姿,让天下修士为之疯狂也不为过。
「知道了,我自有分数,你先退下养伤吧。」
殿厅中荡然着滚滚润音,魔姬神色淡然,目光从朦胧红纱透过,美眸望着儿子李玉纵,一只玉手随意搭在修直浑圆的长腿上,葱嫩的食指轻轻摩挲着粉腿玉白的肌肤。
李玉纵诺了诺嘴,话语堵在喉咙,只好站起来,不敢有一丝拂逆娘亲之意,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望着正上方。
碍于中间隔着一层红纱,李玉纵看不清娘亲的外貌,隐约看到玉椅上躺着一具诱人的娇躯,觉察到娘亲语气透着不耐烦,心知再继续待在这里,必定引来娘亲的不满,只好向大殿外面行去。
李玉纵脸色阴沉,脚步缓慢,行走在红毯之上,心里隐藏着滔天杀意,想起那个小道士,恨不得剥骨再斩杀,而洛雅月瑶,那令人忘不掉仙姿月容,在脑海挥之不去,随之两手紧攥,行出大殿。
魔姬望着儿子离开的身影,硕大的殿宫中,只有几名男女守卫,随之挺身而起,一对玉乳浮颤晃动,乳浪又顷然微微平复,可见双乳的弹性诱人,踩着两只白玉高跟美足,莲步在红毯台阶上停下,后面琉璃石砖上拖着红裙长衣,容颜泛不可染侵的气息,一根纤细莹白的玉指在美腿上轻轻摩挲着,嘴角划过一丝弧度,喃喃自语:「不知道那位小道士怎么样了,是否行着淫荡之事?」
随之,魔姬闪过一抹可惜之意:「小道士怀有仙脉,第一道处子阳气,能提升修为,不知白白便宜给那个女人?是月仙宫的少宫主?罢了,来日方长,再过一些时日,小道士自会寻我而来。」
「咯咯,上清仙子,到那时候,你儿子臣服在我足下,若是知晓了,会是什么表情?」
……远古遗址中,夜空高挂的红月,光芒如血染,宛如一头巨兽吞噬着大地,这样的夜晚,显得诡邪异乎。
高峰半腰的草丛,微风掠过,高高的草尾如浪涌,而草丛里,躺着一个美艳娇妇,身上只剩一缕襟衣和锦鞋,即便是月色红芒,也在她寸寸宛如瓷白得肌肤下失色,熟乳高耸,即便是躺着,胸前一对玉白色的熟乳也傲然挺立,双乳上点缀着两颗乳头,呈现着一抹红粉乳晕,特别是下身两条笔直如粉藕的玉腿光滑得没有一根绒毛。
面对川紫风粗大的阳根,蓝娴雅心里骇然,目光瞳孔紧缩,心里一边暗暗后悔,真不该招惹他,现下的状况,反如引火烧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好美的肉体。」
川紫风浑身赤裸,双眼紧盯着蓝娴雅凝白成熟的身体,这是第二次见到女人的裸体,第一次是娘亲,在小灵界的桃花湖李,幽幽月色下,娘亲沐浴沾满水珠的玉体,让他刻在脑海,难以忘怀,第二次便是蓝娴雅了。
蓝娴雅看到川紫风灼热的眼神,身子不由得冒起一种莫名的奇怪感,道不清说不明,同时也有喜怒羞耻交集的情绪。
对方是一个清秀少年,长相俊美,实力强大,竟然上了她的身子,何况自己实力低微,资质不算上乘,修炼了两百多,还是灵境第一小境。
要清楚一点,在修仙界里,有不少道门宗派,修为高深,容貌绝美的仙子不在少数,这个少年竟然看中她的身子,着实是匪夷所思。
不,从他的神眼看,和发春渴望寻母狗交媾的野兽相差无几,分明是被淫念占据,想在她身上发泄一时的淫乐,想到这里,蓝娴雅内心更加复杂。
川紫风舔了舔嘴角,觉得蓝娴雅身上的亵裤和锦鞋有些多余,蹲在她两腿间,两手将一双灰蓝色锦鞋脱下,赫然见两只秀足套着一双白袜,一双捏着一个白袜秀足,不由自主轻轻捏了捏足心,秀足散着微热的温度,没有一丝异味,反而觉得一阵柔软感。
「小淫贼,不要碰我,滚开。」蓝娴雅觉得自己的秀足被捏着,羞怒嗔斥,猩红的月色映在她莹白的身子上,肌肤更加娇魅,形成一别样的艳美。
川紫风没有做声,目露渴望,尽显情欲,松开她的袜足,在蓝娴雅没有一丝反抗之力下,两手轻易一点一点趴下她的亵裤,小亵裤从腿间离开,徒然看到粉腿间一处芳草幽幽,若隐现之际,藏着鲜嫩的玉户,宛如含羞初现。
他内心剧烈跳动,紧盯着蓝娴雅的玉体,气息微微急喘粗亢起来,迫不及待抬起她一条凝白的长腿,由于她身子不能动弹,长腿被抬起的时候,小腿在半空曲垂下来,那只白袜秀足半空悬着。
蓝娴雅美目紧川紫风,心绪缕丝缠绕,刚才嘴巴脖跟脸颊被他吻了一遍,见他又抬起自己一条长腿的,心里又急又怒,却又无可奈何,出言想喝止,更是被无视,看这少年那火热的眼神,似乎要把她撕成碎片生吞了一般。
川紫风两手固定蓝娴雅的长腿,嘴巴贴在小腿吻了起来,嘴唇贴着藕白的腿肌粗鲁吮吸,发出细微的咕唧声,蓝娴雅感到腿上一阵酥痒,只能目光干瞪,而看到少年顺手扯下她一只秀足上的白袜,赤裸的玉足在半空,白嫩精致。
「蓝执事,你腿好白好香。」
川紫风抬起头,目光两手捧着蓝娴雅如凝脂白的长腿,莫名说了一句。
「小淫贼,再碰我,杀了你。」听到这说话,蓝娴雅一脸羞怒,觉得川紫风在羞辱自己,心里涌出杀人的念头,无奈的是,一身修为被封住,身子不能动弹,恨意突生,暗暗发誓,如果自己有生存的机会,要手刃了他。
「死在石榴裙下,做鬼也风流。」川紫风望了蓝娴雅一眼,脱口而出,但随后心里一阵悚然烦躁,不知为何就说出这么一句话了。
他脑海划过一丝愧疚,控制不住淫念,川紫风盯着蓝娴雅,一抹恐惧弥漫在心间,表情出现茫然之色,此刻,淫念牵引着川紫风,所做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低吼一声,旋即顺着蓝娴雅的足裸和小腿,一路吻向粉腿,眼神火热着芳草幽谷间,放下手中的凝白的长腿,两手岔开玉腿,看到她幽谷玉户,心里一阵亢奋不已。
「住手啊,快给我滚开。」蓝娴雅神色紧张与惶恐,双乳如玉,凝白娇美,平坦光滑的小腹下,玉腿任由被岔开,表情羞耻,宛如荷塘月色下浴体的美人鱼,被人偷窥一般,双眸怒视着川紫风。
川紫风双手放在蓝娴雅两腿上,十指陷入柔嫩的腿肉间,自意识埋头在粉腿间,脑袋贴着幽谷口时,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在鼻子上,恍然间,有种陶醉感。
他感觉匪夷所思,原来女人的下体,散出的味道,是似花香的味道。
「蓝执事,你身子粉嫩柔软,抱着十分舒服,嘴巴吻着香甜,乳房也软弹,原来这里也好香啊。」
「混蛋,我一定会杀了你。」蓝娴雅见川紫风埋头在她玉户上,羞耻感突生,索性闭上美眸,赤裸着美妙光泽的肉体,任人凌辱蹂躏,心里百感交集。
修仙女子,达到辟虚境,自不用沐浴,可免去繁琐之事,身子用法术清除身上杂尘异味,时刻保持着清洁之身,何况她还是处子,自然蕴含女人本有体香,这种处子纯香,无疑让男人着迷。
川紫风嘴巴贴在蓝娴雅的幽谷玉户上,阴毛不算很密盛,不稀不疏,毛黑均匀有序,嘴巴接触到两片玉户肉的刹那,他心里剧烈一颤,玉穴一阵香味袭来。
蓝娴雅玉穴口散出的香味,如蜜桃之香,川紫风一阵激灵,内心涌起一阵异样饥渴感,嘴巴合着一瓣玉唇肉轻吮着,细细品尝起来,宛如食髓知味。
『巴唧,巴唧!』川紫风嘴巴对着蓝娴雅两瓣玉穴肉吮吸轻咬,嘴巴不时发出粗亢的声音,两手干脆托起她玉臀,伸出舌头钻入玉穴内,软嫩的穴肉紧和着舌头,用力深入玉穴内,粗鲁舔着穴肉。
他全身被亢奋充斥,两腿死死夹着蓝娴雅一条玉腿,粗硬的阳根顶着长腿奋力磨蹭着,蘑菇形状的蟒头不停戳着玉腿,腿肌温凉顺滑,一阵舒服感油然而生。
川紫风两手一边托起蓝娴雅的玉臀,嘴巴紧贴玉穴上,舌头有力直入软肉裹紧的玉穴里,突兀一股清流喷出,淋射在川紫风的鼻子以及嘴巴上,清流似是灵液,没入嘴里,夹着一股清甜感。
「嗯,啊啊,小淫贼,别舔啊,嗯,你个天杀的,我受不了啊。」蓝娴雅不能动弹,只能娇喘咒骂,芳心急如焚,玉穴被舔得令全身冒起冷颤,身子以及私密处,第一次被男主接触,用舌头挤开夯舔,穴内嫩肉抽搐,再忍不住喷洒出淫水,猩红的夜色的草丛中,虫子鸣叫,夹着少年品尝美味吧唧声和美妇的淫荡娇喘。
「蓝执事……我硬得忍不住了,难受,怎么办啊。」川紫风脑袋猛然抬起,双眼低垂,见到蓝娴雅玉穴水液湿漉漉,几滴淫水点缀芳谷草上。
他半蹲在蓝娴雅粉白的长腿间,眼眸盯着美妙的玉户,一脸思索,阳根挺立晃动,有种不知去向的感觉。
同时,川紫风注意到她搁在草丛上一只莹白玉足,足形偏细肤白,纤盈一握,五根足趾红润,一抹奇异的心思晃过,随手捞起这只玉足,放在掌心玩弄起来。
『小淫贼难道还是个雏?』蓝娴雅望着川紫风粗大的阳根,脑海忽然闪过羞耻的念头,随后松了一口气,是雏就好,没有经人事,寻不到交媾之阴,只要那根东西不插入自己体内,就能保留最后一丝清白之身。
她隐隐放下心来,活了两百年,自然知晓男女交合,由于修炼原因,也看过清宫女图,熟悉男女各部位。
不过,看到川紫风在玩弄自己的玉足,被捏着的足底,一阵酥意袭遍身心,脸颊布满红晕,怒声呵斥:「淫贼,有机会,我必然杀了你。」
此刻,蓝娴雅脱口咒骂,暗嘲讽川紫风是个雏,但她有点小看川紫风了,孜孜不倦,好学是他的本领。
川紫风一边握着蓝娴雅的玉足,不停捏玩着足背和五根粉润的足趾,玉足的软滑感,让人舍不得松手,眼神却紧盯着粉腿间。
「蓝执事,我记起来来了,用阳根插入这里。」川紫风突然一笑,有些邪魅,手指轻轻扣着蓝娴雅粉嫩的菊口,只是菊肉紧合闭窄,指头难以进入半分。
川紫风之前看过从石牛镇买回家的小人书图,当时只匆匆看了一眼,觉得是邪恶之物,有损道心,但花了二十铜钱买的小人书,弃之可惜,便放在藏经阁的书架上,没想被娘亲无意翻出,赫然大怒,还责罚于他。
他盯着蓝娴雅的菊眼肉,紧合得密不透风,一阵微愣,惊叹菊眼肉如此难以撬开,阳根估计也很难插进去,不过没有作罢,手指用力对着她的菊肉眼扣动。
「嗯,等下,嗯,不是那里啊,混蛋,别扣了,痛啊。」蓝娴雅大吃一惊,芳心颤抖,怒斥着川紫风。
此时,蓝娴雅心里一阵慌乱,如果这小淫用那粗大阳根,真插入她的菊眼,饶她是修仙之身,但修为被封,和凡人无凝,非被撑破流血不可。
「不是吗,那是哪里?」川紫风疑惑望着蓝娴雅,表情好奇,随之目光望玉穴户一看,穴肉湿漉泥泞,顿时恍然大悟。
用手轻轻在蓝娴雅玉穴口的肉瓣抚摸,阴唇肉软滑,芳草幽幽,刺激着身心,川紫风目光一眨不眨望着她,似乎在确定什么。
「滚开,小淫贼,我诅咒你下地狱。」蓝娴雅观察到川紫风的表情,粉胯间的玉穴肉被抚摸一阵酥酥的,弥漫扩散全身,知道他找对了地方,惊怒焦急。
川紫风微微一笑,看蓝娴雅动怒的表情,知晓用阳根要插哪个地方了,旋即松开手里的玉足,双手岔开她两条如白羊脂的长腿,双腿半跪,一手握着阳根,对着蓝娴雅的玉穴口处,只见粉胯淫水溢亮,蘑菇状形的蟒头撑开穴肉口,动作生疏,一点一点往穴里挤去。
『嘶呀,好紧,好软。』川紫风阳根艰难挤开蓝娴雅的玉穴,过程十足不易,但第一次进入女人的阴穴内,仅是插进半分,亲身感受到一种欲欲升仙的滋味,不由得惊叹起来。
随之,大手松开阳根,川紫风找到了途径,知晓如何行男女交欢行乐之事,阳根准备顺势直捣玉穴内,蓝娴雅目瞪怒火,嘴唇颤抖,想开口大声咒骂小淫贼,却是发出一声婉吟。
川紫风阳根噗叽一声,直入蓝娴雅玉穴内,随之几滴蜜汁淫液飞浅而出,嫩肉滚热层叠如吸嘴,紧裹着阳根,顿时忍不住大呼一声:「蓝执事,你肉体里面好烫,好热。」
蓝娴雅感到玉穴被粗大阳根塞满突胀,且出奇的坚硬,脑海一瞬空白,阳根几乎着撑裂娇嫩的肉穴,修为被封,一股疼痛从玉穴传传来,蹙锁如月般的柳眉,脸颊桃红泛着微微痛楚,发出如夜莺的悦耳娇喘:「啊,嗯,好痛,不要插进来,你快拨出去啊。」
「蓝执事,迟了,一开始就是你故意勾引我,我只是顺你意罢了。」川紫风嘴角一笑,大手一抓着蓝娴雅熟透的玉乳,下身阳根粗硬,无师自通在滚烫的嫩窄穴甬密肉洞内抽插起来。
只是,阳根刚在穴甬内动起来的时候,蓝娴雅柳眉紧拧,发出一声凄呻,而川紫风的蟒头在玉穴里顶中了一层薄膜,似是一张网伸合,阳根难以前进。
「胡说,我没有勾引你,给我停下来,小淫贼,好痛啊。」蓝雅娴不能动弹,身子如一具被赏玩熟肉玉体,玉穴禁不住阳根的粗大插入,莹白的身子如波纹颤抖着,自知处子玉膜将被捅破,目光含怒,脸如粉桃扬起几分娇彩。
「蓝执事,我好像在你体内顶到了一层软膜,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川紫风阳根的蟒头感到蓝娴雅玉穴内那薄膜阻隔,不时软柔张合,让阳根难以前进,心头疑惑。
蓝娴雅感到玉穴异常胀痛,脸颊一抹煞白桃红,愤怒和羞耻交织,对川紫风的话感觉是故意在侮辱她,掠过不理,不时喘息:「小道士,我要杀了你。」
「你一直喊着杀我,又打不过我,反正我不怕。」
川紫风看蓝娴雅的表情,猜测即便插破那层膜也没有大碍,两手托起熟白浑圆的玉臀,阳根在她的粉胯间,用力猛顶,穴甬内传出噗叽微响,阳根势如破竹捅破玉膜,顺着滑腻的甬道直入顶在花芯上。
此刻,阳根无物阻挡,蓝娴雅穴内的软肉层叠密窄,让川紫风身心微颤着,特别是阳根释放出原始交媾的天性,噗叽噗叽的抽插起来,阳根和淫水融合,光泽泛亮,在玉穴里肏插进出之间,阳根上有一抹鲜红的血丝,显得独特的醒眼。
「嗯,啊,川紫风,求你了,你给我停下来,好痛,受不了。」蓝娴雅处子玉膜被破,玉穴被粗大的阳根甜满,蟒头剐蹭甬穴的软肉,让她疼痛之时,身体却泛起一种异样酥麻欢悦的感觉。
难道这便是交欢之乐,想到这里,蓝娴雅心头猛然泛起无尽的羞耻,自己被这个小道士封住修为,掳到这里全身被玩弄,实施奸淫,种种无耻之举,自己竟然情不自禁想着男女行床的乐趣。
「嗯,啊啊嗯,呼。」
蓝娴雅被川紫风肏得忍不住婉转娇喘,呻吟声阵阵,扩散在草丛里,猩红的月色,映在她丰腴莹白的肉体上,娇艳诱人。
现下,一身修为被封禁,蓝娴雅的玉体宛如散架一般,两条雪白的藕臂向两边摊开,美眸泛起一丝迷离,盯着上方的川紫风。
这个少年道士,不,小淫贼正托高她的玉臀,粉胯的玉穴吸着粗大阳根,看到那根大庞然大物在体内奋力进出,宛如白月色的一对玉乳,若如双峰,也随着涌晃摇摆起来,两颗乳头粉色鲜嫩,不久前被小淫贼含舔,粉胯的玉穴似是被阳具撕裂一般,蓝娴雅脸色由桃红化为一丝苍晕白色。
「蓝执事,我还是解开你的修为为好,免得出意外。」
川紫风听到美妇喊他名字,不再是叫小淫贼,表情微微一愣,看到蓝娴雅忍受不了粗大的阳根,因为封住她一身修为,想必异常剧痛,随之松开蓝娴雅的玉臀,大手一挥,一道无形的气劲打在丰腴的玉体上,啪的一沉闷声响起。
蓝娴雅感到身子气穴,宛如挣脱禁制,一道道仙元从灵海迸发,涌向全身,恢复修为,苍白的脸色也化作一层红晕,任由阳根插在玉穴里,丰腴凝白的玉体,披着一头长散发,迅速挺起,一双硕大的熟美玉乳剧烈晃动,乳肉白泽胜雪,一只玉手瞬骤然凌空击出,掌心凝聚一道白光拍下川紫风,怒声斥喝,「小淫贼,给我死。」
她压抑着滔天耻辱,身子被玩弄,还破了处子之身,现在小淫贼解开一身修为,杀心立刻涌起,恨不得当场斩杀川紫风。
川紫风早已料到蓝娴雅所为,一举一动都在警惕之中,大手如电,抓着拍向脑袋的玉手,轻易制止她的袭击,笑了笑,「蓝执事,我之前说了,你打不过我的。」
「松开我,小淫贼,你给放手。」蓝娴雅一惊,极力挣扎,没曾想玉穴一阵酥麻,双眸微垂,见到粉胯间的阳物竟然在奋力插抽,蟒头顶在花芯上,身子随之微微发软,一对玉乳白皙如月,滚滚晃摇起来,亲不自禁娇喘起来,「嗯,小淫贼,啊,插得好深。」
「蓝执事,你淫穴吸得我好紧啊。」川紫风抓着蓝娴雅的玉手,顺势躺下来,同时抓着她两只玉手用里一拉,莹白丰腴的身子被顺势拉直,玉臀坐在他胯上,以男上女下观音坐莲的姿势,阳根沾着蓝娴雅那一抹淡红处子之血,随着在玉穴内肏插,逐渐被甬穴内不停流出温热的淫水淡没。
「啊,嗯啊,嗯,小淫贼,我要杀,杀了你。」蓝娴娴脸如桃红,螓首一仰起,一头长发随风飘动,桃唇吐出一声声娇喘,悦耳动听,妩媚而诱惑,将草丛的虫鸣声压了下去。
蓝娴雅想瞬间斩杀这个小淫贼,但老天不顺她意,没料到到会变为这样,两条笔直如藕的玉腿向后曲,两只白嫩的玉足,浑圆的足裸朝上,十根足趾陷入泥从里,一双玉臂被川紫风用力抓着,阳根狠顶在玉穴里,身子发软,推动不了仙元,想杀这个小淫贼,难度比登天还难。
此刻,蓝娴雅整个人坐在小道士身上,玉臀下的穴口嫩肉阴唇正疯狂吞着粗大的阳根,男女交合之处,发出噗叽噗叽的淫声。
(第一卷:完!)
第二卷
第一十二章:一念深渊,一念天堂
川紫风修为在通神境第七道枷锁,蓝娴雅根本无力反抗,两个玉腕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着,一双纤细雪臂向下垂,酮体丰腴凝白,一对玉乳摇曳乱晃,臀肉不停击啪着川紫风的双腿,滚热粗大的阳根肏插着玉穴。
「啊,嗯,嗯嘶,小淫贼。」蓝娴雅恢复修为,有仙元保护着身子,玉穴被川紫风的阳根夯力如牛肏插下,疼痛虽有减轻,但随之而来的,玉壶肉穴内却是一阵阵酥麻爽感,身子也逐渐有种欢悦倾向,出现这种念头,自认是荡妇行为,内心觉得一阵耻辱。
荡妇,是形容在凡间那些青楼里卖身的妓倡,没有了廉耻之心,或是偷别家汉子的淫荡之妇。
蓝娴雅脸颊布满桃晕,感受玉穴内那火热硬涨的阳根,如市井之徒那边粗鲁,肏插浑身的酥麻感越是强烈,目光泛着一抹春意,随之怒瞪着传送着川紫风,十根玉指突然紧攥起来,樱嘴忍不住张开连连呻吟。
这时,蓝娴雅芳心一阵颤抖,心里惊慌而愤懑,实在是小看这个少年淫贼了,虽然两人都是第一次行男女鱼水之欢,但自己是被奸淫的那一方,玉穴被那粗大而粉泽色的阳根肏得快要承受不住了,特别是蟒头每次顶在花芯上,让身子她又酥又麻,欢悦而畅爽。
川紫风望着蓝娴雅骑在他身上成熟丰腴凝白的玉体,螓首一头散发披玉肩,展露媚态,风韵艳娇,那容颜抹起羞耻和怒气;见到此情景,川紫风心里不由得一笑,大手扣抓两个温凉细腻的玉腕,腰部如山起伏向上挺起落下,阳根狰狞剧烈在粉胯玉穴幽谷草出没。
「嗯,你那太大了,慢点,小淫贼,啊,嗯,撑不住了。」
蓝娴雅狭细凝如脂般的盈腰轻扭,坐在川紫风胯上,优美的酮体玉肌泛亮,让天上红月也失去泽彩。
一对玉乳高耸挺立摇晃,突然,身子一阵颤抖,那吞着阳根的玉穴,粉嫩阴唇的细缝肉口倏地喷出一道晶莹的清流,浇在两人生殖器交媾之处。
蓝娴雅感到玉穴排出的清流,没理由的被羞耻占据身心,脸颊绯红,竟然被这个小淫贼狂肏得招架不住,忍受不住泄尿了。
「蓝执事,你下面喷了什么,好烫。」川紫风目光望向和蓝娴雅合体之处,玉穴口含着阳根,一片湿漉如潮,水液夹着温热感。
「啊,啊,我,我不知道,身子好麻。」蓝娴雅感到玉穴内那粗大的阳根每次挺起,如蟒蛇般丝毫不差顶在花芯上,酮体灼热,情欲开始爆发,欲仙欲死,目光伴随迷离之色,乌黑散发凌乱覆盖着玉肩上,一双玉足不禁用力陷入草丛的泥土里。
「是不是尿了?」
川紫风故意这般问,阳根被蓝娴雅玉穴那层层嫩肉紧紧含吸着,一阵亢奋,微微喘气,没有感觉一丝累意,仙元源源不断化为体力,忍不住仰起身子,双手松开两只玉腕,两臂搂着盈腰,抱着软滑香嫩丰腴的玉体而起。
然后,一双手紧紧搂搂着丰腴的玉体,蓝娴雅突其被抱起,美眸夹着朦胧的水意和愤怒,两个玉足踩在垂倒的草丛上,阳根深深肏着玉穴,比川紫风矮一个脑袋,只能踮起一双玉足,任阳根在玉穴内肏插进出。
蓝娴雅挥着粉拳向川紫风砸出,但被挡一只大手住了,顿时怒骂:「小淫贼,你奸淫我,还要出言羞辱我是不是?」
「没啊,只是好奇问一下。」川紫风握着蓝娴雅挥来的玉拳,目光不躲不避对视着充满愤怒的美眸,看她似是要哭了,目光不由得温柔起来,双手搂着玉体,以站立的体位,下身阳根夯力在玉壶内噗叽噗叽的肏动起来。
蓝娴雅望着川紫风温柔的眼神,微微微一愣,刚才看小道眼内目光柔和,让她精神有点恍然,心中涌起一道暖流,就这么走了一下神,感到玉穴内的软肉被抽插的酥麻,旋即回过神来。
「小淫贼,你有本事干死我,如果日后我不死,必杀你。」
蓝娴雅冷冷盯着川紫风,刚才那一瞬间的出神,心里竟然对这个小淫贼柔和的神态生出一丝好感,等清醒过来时,一股无地自容倏然占据身心 .
「蓝执事,看你平时温婉平和,没想到你说话这么粗鲁?」川紫风一只大手松开蓝娴雅的腰部,手掌忍不住拍了一下玉臀。
『啪!』
的一声脆响,传在两人耳朵里;随后,这清脆的肉啪响又连续传出来。
川紫风刚才被蓝娴雅的话所激起挑衅之心,手掌不停凌空举起,朝着玉臀落下,手掌拍得嫩白的臀浪浅涌滚动,只见蓝娴雅雪白如凝脂的玉臀,清晰可见留下红润的痕印。
此刻,寂静猩红的夜色下,笼罩着草丛,两具赤裸的身子拥搂在一起,不时夹着啪打声和美妇的娇啼呻吟。
「啊,嗯嗯,你,嗯,你住手,别打了。」蓝娴雅感到玉臀一阵麻痛,娇喘之见,脸颊透着一股愤懑之态,两个玉手抓着川紫风背部,十根纤指的指甲深陷在的背脊里,差些将皮肉扣出血来。
她双足弓立而起,脖颈微微向前曲,眼神迷离低垂,看到粉胯间川紫风那根粗大粉泽色的阳根正疯狂如蟒蛇在玉壶内尽情肏插索取着她的肉体,螓首那一头乌黑长发随夜风飘起,樱嘴嗯啊啊的娇喘,充斥着无尽的悦耳婉转散开在夜空里。
「那你日后还杀不杀我?」
『啪,啪。』
川紫风大手不停拍打蓝娴雅的嫩白如雪的玉臀,另一手搂着美妙丰腴凝白的玉体,阳根用力连挺如狂风暴雨密集,蟒头深陷在玉穴里,没留一丝空隙,紧凑连连顶触着蜜肉花芯,粗大的阳根乐此不疲,肏得这具玉体的主人脸颊晕润。
「啊,要死了,啊,不杀了,嗯,身子好软啊。」蓝娴雅突然仰头,长发随风扬起,哀吟如夜莺娇啼,美眸泛起一抹春意,玉体淫意荡漾,两条修长的玉腿一阵颤抖挺立,显得更加笔直如两条长白藕,十根足趾几乎陷进泥土里,足弓根高垫而起,足底透着一抹莹白粉红。
这姿势,让蓝娴雅丰腴身姿更加纤美,双乳晶莹肉浪潮涌,娇躯的美感胜似一副仙女宫图,随着娇喘高亢,两个玉手突兀抓着川紫风的后颈脖,忽然张开樱嘴朝着胸膛咬去,两排雪白的牙齿深深咬着川紫风一小块胸肌肉。
「哎呦,蓝执事,不要咬,你疯了。」川紫风胸膛的肌肉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似是撕裂一般。
急忙低头一看,见蓝娴雅螓首贴着胸前,长发散肩,茂密的黑发丝顺着玉背顷散,一张樱嘴正紧咬着一块肉。
川紫风忍着撕裂般的疼痛,见蓝娴雅似乎变得恍惚,表情置之不理,樱嘴紧咬着胸肉不放。
突然,蓝娴雅抬螓首,雪齿松开川紫风的胸肉,樱嘴啊嗯呻吟娇喘,骤然发出诱人的淫音,两条玉腿紧绷得笔直,雪颈倏地后扬,长发如瀑布散起,肉体丰腴纤美,玉穴内嫩肉也随之剧烈一阵痉挛,穴宫的花芯肉芽口紧紧夹着川紫风的蟒头,嫩软的窄肉裹着阳根一阵疯狂的吸缠挤压,在阳根排山倒海的猛烈肏插下,噗的一声涌出一股玉琼白浆,灌泄在玉穴内。
「嗯啊……」
蓝娴雅感觉整个人如山崩地裂,玉穴内喷出白浆后,两条玉腿发软半曲,脸色红晕如彩霞,双眸潮意春波荡漾,两个扣在川紫风背脊的玉手缓缓松开,玉体一矮,向川紫风的胸膛靠去。
「蓝执事,你那里面突然变得这么烫啊?」川紫风抱着蓝娴雅,感到阳根被一阵火热的潮浆浇淋漓痛快,玉穴的软肉异常的顺滑,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阵颤抖,呼吸出的气息变得亢奋。
旋即,顺势将蓝娴雅的玉体放在草丛中,川紫风趴在丰腴的娇躯上,见身下的美妇摊开嫩白的四肢,美眸半睁半合,荡漾着春意迷离,淫态连连,似是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此景,赫然是一副艳态百媚的美人图。
川紫风见蓝娴雅不理自己,缺乏男女交媾的经验,浑然不知她已然泄了淫精,陷入一种失魂状态,只感觉两人交媾之处,已然一片湿漉滑腻,目光低垂,那玉壶口吞着的阳根,一股白花花的琼浆正缓缓溢出。
疑惑间,抬头回到蓝娴雅玉体上,一对乳莹玉凝脂般的雪白,川紫风抛开刚才的疑问,被眼前的双乳吸引,欲念高涨,随即张嘴含着一只丰满的嫩乳,牙齿不知轻重咬着粉润的乳头,嘴巴如喝母乳般,不停在蓝娴雅一对丰满的玉乳来回轮番含咬,两手在丰腴的身子抚摸,肌肤如凝脂般滑腻。
川紫风玩摸着蓝娴雅身子之际,弓腰挺动,背脊形如猎豹,呈现出少年坚韧的身子那均匀线条的美感,猛地再次蓄力迸发,胯间阳根如一杆沙场烈枪,不停长驱直入蓝娴雅玉穴内的玉门花芯,玉壶口淫水琼浆随着阳根噗叽噗叽的肏插,四射浅飞。
「嗯……啊……要……死了。」蓝娴雅感觉两个乳房被川紫风如野兽疯啃,传来一阵阵疼痛,但娇嫩的玉穴被粗鲁夯狂肏插,玉壶的痛感完全盖过了乳痛,丰腴的玉体一颤,蓝娴雅双眸猛睁,刚才迎来人生中第一次春潮,阴元精气猛泄,灵海如灰蒙天的空,目光失去了色彩,有种似乎神魂魄散的感觉,一股濒临死亡状态让她短暂失去的意识。
等歇息过来,蓝娴雅发觉浑身发软,心里冒起一阵羞耻,竟然被这个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少年肏得晕死过去,等清醒过来时,没让她恢复气力,这个小淫贼依旧趴在身上,口中依旧叼着她的一只玉乳乱啃,似是吃着甜美的母乳般,一副狂乱在乳肉上留下不少深深的牙印。
而那狰狞粗大的阳根在玉穴内孜孜不倦发泄着淫欲,玉壶内的嫩肉被阳根肏得异常的酸痛酥麻,凶猛如一头发春的野兽,岔开她的两条玉腿,不知疲劳交媾着。
『一开始,我以为他是哪个修仙门派的少年天骄之子,心生赏意,没想也同凡间市井之徒一样,脑子满是粗鲁和淫欲。』
蓝娴雅嫩白如玉的四肢大字形摊开,思绪絮飞,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身上发泄兽欲的川紫风,这个少年那阳根正奋力在玉穴内肏插耕垦,她的神情满是冷笑嘲弄之色。
虽然知道这少年不知被谁种下了淫邪,盯上自己的肉体,但蓝娴雅依旧看不起川紫风,即便这小淫贼是通神境修为又如何,现在她心里所装的,只有对这个小淫贼滔天的恨意。
「啊啊,蓝执事,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身子变得奇怪了。」川紫风阳物连续不停在蓝娴雅体内猛夯肏插,与此同时,感到腰腹突然收紧,随着一股灵力夹着仙元,缓缓汇聚在腰腹,阳根被玉穴那滚热的阴精所激起一阵舒爽感。
身子无法控制把持和蓝娴雅交欢涌起莫名的舒畅感,川紫风的阳根变得灼热如火,蟒头猛地膨胀,精关如堤坝裂开一个缺口,磅礴的阳气精元汹涌而出,滚滚热流如巨龙气息扑向蓝娴雅玉壶的最深处。
「啊……嗯。」蓝娴雅美眸一凝,动听婉美的呻吟声突发激涌高亢,被川紫风的阳气精元烫得四肢挺直,平坦光洁优美的小腹微微鼓起,似乎被精液填满一般,丰腴的娇躯如白蛇忍不住疯狂抽痉挛抽搐。
「呼,哈,呼。」川紫风气急如风喘,阳根紧紧抽在蓝娴雅玉穴内,朝着花芯门泄射一股股阳气精元,过程足足持续十余息,随之而来的,身子有些发软,射精过后,淫念一点一点退去,欲望也如潮水般缓缓隐逝消失。
川紫风的阳根在蓝娴雅内体软了下来,回过神之时,愣然望着身下丰腴玉体上一双美乳,雪白的乳肉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牙痕,似乎被蹂躏过一般。
而蓝娴雅整个人失神不动,目光茫茫空洞,似是被肏死过去,丰腴的玉体静静躺在身下,川紫风心里惊悚,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急忙从玉心内抽插阳根,弯腰曲身,探出两指贴在蓝娴雅纤白的脖颈,催动灵识在她体内探查,感到一股磅礴的气息在其灵海汇聚,自主吸收炼化,不安的心脏倏然冷静下来。
川紫风认得蓝娴雅灵海的气息,正是刚才他射出的精元阳气,没想被她一点一点吸收了,查出原因后,也淡定下来,望着丰腴的美体愣愣出神着。
将蓝娴雅的身子占有,川紫风压根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随之苦笑一下,望了望莹白娇艳的玉体,从储物宝戒内取出一件玄色道衣,披在她身上,站起来捡起自己的道衣穿上,以防蓝娴雅发生不测,并没有离开,蹲在一旁守护着。
想到和蓝娴雅发生关系,一阵烦躁,即便是被淫念驱使,在她身上发泄欲望,所做出的禽兽行为,自己也不肯原谅自己,再者她背叛洛雅月瑶,肯定被受责罚,两者关系,让川紫风深深蹙着眉头。
『等会蓝娴雅醒来,问一下背叛月瑶姐的原因?希望能保她一条性命。』
川紫风打定主意,一方面和蓝娴雅发生了关系,不忍心她就此死去,另一方面,她陷害洛雅月瑶,等于背叛月仙宫,无论如何,肯定必死无疑,但现下这种情况,查清楚情况再作判定。
蓝娴雅躺着一动不动,目光由空洞渐然恢复亮泽,但还是没有那么生气灵韵,在一点一点炼化内体的阳气精元,需要时间。
『好美的小脚。』
川紫风目光一凝,蓝娴雅身上虽然有道衣遮挡,但没有完全覆盖身躯,一双玉足偷偷露出来,另一只玉足还穿着白袜,只是都沾满了泥巴,心里不由得一动,脱掉那只玉足的白袜,轻轻握着玉足抬起,默念水行法术,掌心涌出一股水流,将两只玉足上的泥土冲洗干净。
目光盯着蓝娴雅两个一尘不染的玉足,川紫风捧着两只玉足细细端详起来,只见玉足略显肥嘟,带着一丝丝肉感,微微一握,只感到掌心传来两个玉足柔软感和肉感,随之又松开手掌,玉足的肌肤似婴儿般的粉嫩,足背沾着水珠,十根足趾如雨后的春笋,光滑粉嫩玉洁,没有一丝暇疵,足趾缝挂着晶莹的水滴,着实是诱人。
川紫风目望蓝娴雅,随之眼眸盯着手中两个的玉足,脑海不由得想起娘亲的玉足,以及洛雅月瑶一对嫩白的纤足,喘气瞬然浓重,不由自主张嘴巴,捧着玉足吻舔起来,吻着十根略肥嘟的足趾,在足趾缝间,吮舔个不停,随之将足趾含在嘴里,用力吮吸,只有美妇身上阵阵似是兰香的足香味。
含着蓝娴雅玉足的同时,川紫风将另一个玉足放在胯间,用粉嫩的足底奋力磨蹭着依然坚硬的阳根,兴奋之余,腮帮鼓起含着的玉足,舌头舔着粉嫩的趾缝更加用力,玉足所散的兰香味,足以让人食髓知味想生吞下这只玉足。
而这时,川紫风不知道的是,百丈夜空之高处,茫茫夜色中,隐藏着一道纤美的身影,一双美眸静静望着下方发生的一切。
「紫风,为什么会这样?你要让我该当如何?」
洛雅月瑶喃喃自语,一身淡青道衣,绸亮光泽的长发一玉簪支棱,束起长发的发丝随风飘扬,浑身气息圣洁,白皙的肌肤,灵韵涌动,只是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
她从一开始在山洞里恢复神魂和仙元,虽然没有突破通神境界,道根有损,在十年之内也无法再冲击通神境,但也是天意所谓,人祸所致,久久无法平静,而然见到川紫风和蓝娴雅没在洞内,心里没理由一阵焦急。
洛雅月瑶飞身出洞外,散出灵识寻找两人的身影,最终在峰腰另一侧觉察到两人的气息,飞到他们所在的位置时,川紫风和蓝娴雅的交媾情境,都看在眼内,让人无法接受,不知怎么的,心里一阵落空。
她本想一走了之,但想到川紫风虽然实力强大,年纪却太小了,闯荡的经历不多,在行男女之欢时,怕被蓝娴雅所伤。
不过,洛雅月瑶这想法错了,川紫风完全占据主导一方,蓝娴雅压根没有一丝反抗之力,亲眼见到他在她身上纵欲发泄,那粗大的阳根在蓝娴雅体内进出,不知为何,见两人尽情交媾的过程,心里犹如被无数尖针刺痛一般。
『都怪我大意了,那时候在洞内一开始发现紫风望着我身子,目光蕴含欲念,隐隐觉得不对劲,以为是年少血气方刚,所以没放在心上,想来他一身至刚的道气,行事谨慎,为人正派,但为什么会这样,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雅月瑶轻叹一口气,咬了咬银牙,随之身影一隐而没,消失在猩红的茫茫夜色中,下一息,她的身影出现在下方草丛中。
第十三章:人族气运
「谁?」
川紫风突然发觉附近多了一道气息,嘴巴以及胯间的阳根,齐齐离开蓝娴雅一双嫩白的粉足,身子倏然而起,与此同时,一股无形的威压自体内爆散出来,却看到一道熟悉妙曼高挑的纤影立于草丛上,在猩红月色映照下,淡青道衣襟飘,茫茫草曳如海,纤影宛如画中人。
「月瑶姐?」
川紫风看清来人是洛雅月瑶时,瞬时愣了愣,恐怕刚才的情景,被看到了,至于洛雅月瑶什么时候站在这里,不得而知,心里有几分尴尬。
缺少外面游历经验的川紫风,心里一阵慌乱,摸了摸脑袋,似乎掩饰什么,「月瑶姐,你这么来了?恢复仙元了吗?」
「完全恢复了,我发现你不在山洞,所以出来寻找。」洛雅月瑶轻盈落在川紫风面前,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双眸泛着少许复杂之色。
她随意望了一眼躺地披着玄色道衣的蓝娴雅,见到她两只玉足静静露出外面,其中一只玉足的五根足趾上还残留着光亮的口沫,刚才看到川紫风就是把这一双小嫩脚轮番放在嘴里含着,所以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很不高兴。
草丛歪倒凌乱,泥土上有不少浅凹的足印,更显眼的有一抹抹白色液浆,正是行完男女交欢留下的痕迹。
「月瑶姐,刚才……你看到了?」川紫风脸色尴尬,任谁被看到这种情景,心里都难以平静,而且还含着蓝娴雅的玉足,洛雅月瑶很显然也看到这番淫欲的画面。
不过,没打算逃避什么,被淫念所牵引,奸淫了蓝娴雅,也是迫不得已,但酿成大错。
蓝娴雅是月仙宫的人,洛雅月瑶是少宫主,川紫风认为即便是被认作了弟弟,如果被问起来,也如实回答。
洛雅月瑶思忖了一会,疑惑问:「紫风,你和蓝执事……是她勾引你的?」
呼呼!
突然,峰涯边一阵阵风唳啸袭起,夹着微许冷飕,吹掠过草丛,片草弯如浪滔,挽起一片灰白的菅芒花,飘空四散。
「啊,不是蓝执事勾引我的,是我的错。」川紫风听着洛雅月瑶裙的话,微微一愣,急忙否认,目光略低垂,像是惹下祸根的孩子。
如果不明洛雅月瑶这话的意思,会误以为将过错怪罪在蓝娴雅身上,但川紫风心思慎密,知道月瑶姐不想让他难堪的同时,顺便解释是怎么回事?
随着晚风阵阵袭来,风啸草曳,吹起洛雅月瑶一襟衣脚,裙衣下隐见两条玉白的小腿,一双紫玉微透明的高跟中,两只秀足宛如躲在城堡里,看得让人心痒痒的。
此时,川紫风目光看到洛雅月瑶两只紫玉的高跟秀足,似是云层里的月牙,触不可及,微微一阵晃神,忽然见到两条玉臂抬起。
只见洛雅月瑶两只玉手落在川紫风脖领上,边整理微歪的道衣,这番温婉的举止,完全将他当亲生弟弟看待,随之玉手松开他的脖跟,退后一步,柔声问:
「不是她勾引你,那么是什么原因?」
川紫风抬头,脸颊有些滚烫,微微沉思,整理了一番思绪,对洛雅月瑶说出了那天被魔姬控制以及吞下了对方的口液,突生淫念,压制不住才对蓝娴雅做出这种事情。
「原来是这样,不是你的过错。」洛雅月瑶蹙着细弯月眉,想起川紫风和魔姬对决,他被拉入血雾里,带着禁制之类的术法,隔绝了一切外界感官,外面根本无法得知当时的情况,殊不知竟会发生这种事情。
随即,她放下心来,暗暗沉思着,川紫风把蓝娴雅掳走奸淫,这一切是因为魔姬的缘故,不是他自己所愿。
川紫风见洛雅月瑶一脸平静,看似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他一只大手被洛雅月瑶抓起,心感疑惑,却没有反抗,毕竟洛雅月瑶没有害他的念头。
这时,被洛雅月瑶玉手抓着的手腕,川紫风感觉一股暖流在体内扩散,从各大经脉气海五脏六腑游走,似乎在窥探什么。
十余息后,洛雅月瑶玉手松开川紫风的手臂,紧蹙着纤秀的柳眉:「你内体一片平和,没有异样,终究是魔姬手段恐怖,查不出这淫邪藏于何处。」
据她所知,魔姬身为魔妖界的尊者,即便是她,也不知魔姬的实力和底蕴,但有一点值得让人注意,魔姬很少对人族发起战乱,魔妖一界在她治理下,一切倏然有序。
只是,魔姬上一次孑自孤身去了外域一趟,不知所为何事,回来后,便闭关三十年,不久前才出关,实力怕是更精湛,说来道去,魔姬的修为绝对踏入了仙人境。
仙人境,修得长生,是无数修仙者的梦寐以求的境界,挣脱世间生老病死的枷锁,俯瞰众生俗世。
只是,这仙途太艰辛了,依然有无数修仙者前仆后继。
川紫风在蓝娴雅身上泄欲后,刚才被落雅月瑶纤手抓着手腕,心里竟没有一丝淫念,顿时有些窃喜,似是想到什么,嘴角微微动了动,欲言又止,清秀的脸孔有些羞涩。
「紫风,你叫了我一声姐姐,就不要把我当做外人,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
洛雅月瑶轻轻一笑,淡青道衣内,乳如峰峦,肌肤白湛泛亮,倾容国色,对川紫风的语气胜如亲姐姐。
在知道川紫风对蓝娴雅奸淫,是被魔姬的淫邪所惑,不禁心轻如燕,堵在心头的沉闷也消失不见。
川紫风沉凝了几息,高兴说出了原因:「月瑶姐,猜测我和蓝执事行了男女之欢,好比是解药,所以导致淫邪消失了?」
闻言,洛雅月瑶想起川紫风和蓝娴雅交欢的情形,他年纪轻轻,阳根却异常粗大,脸上不禁抹起一丝微红,随后轻行两步,似是斟酌着什么,表情凝重:
「不可大意,等出了远古遗址,回去再观望一下,如果再发作,到时候给你找个药师看看。」
川紫风本来高兴的表情,一下子垮下了脸,原以为淫邪消失了,但细想也不可能轻易抹去,之前用道法心经苦苦压制,依旧降不住淫念,越是压制,反弹越发不可收拾,再就是用灵识在体内查探过,犹如大海捞针,源头茫茫不知何处。
洛雅月瑶出言安慰,告诫川紫风如果再有淫念之心,一定要告知她,川紫风点了点头,也只有如此了。
「蓝娴雅身上蕴含一股磅礴的灵气,看着好像要晋级了。」
洛雅月瑶目光落在蓝娴雅身上,感知她身上莫名隐藏惊人的灵气,一点一点吸收,双眸旋即望向川紫风。
川紫风有些不好意思,语气比较收敛笼统:「蓝执事体内有我的精元阳气,在炼化为自己所用,如果我猜得不错,她会突破灵境第二小境。」
也只是简短说了一下,详细的过程不好描述。
洛雅月瑶白了川紫风一眼,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自然清楚精元阳气的含义,和道侣双修一样,修炼合欢功法,自然会发生肉体关系,她也不好在这话题讨论,转过螓首盯着蓝娴。
她被蓝娴雅背叛,在月仙宫炼丹房里,估计是趁炼丹师不注意时,把虚魂草灵参在灵元丹的药材里,让她突破不了通神境界,留下道根之伤,恨不得杀之。
但即便要将蓝娴雅处罚斩首,也要询问原因,待会好好盘问,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
「嗯!」
突然,蓝娴雅躺在草丛上,身躯披着川紫风给的道衣,双眸忽然一睁,一抹金芒在瞳孔闪过,忍不住发出一声异样的呻吟,美眸愣然望着天空,目光泛着疑惑,喜悦,最终被愤怒所占据。
刚才,她整个人似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被川紫风肏晕过去,体内莫名多了一股滚热的气流,即便是陷入昏迷的同时,也能感觉这股气流夹着一种精纯阳正的气息,暖呼呼的,十分舒服,不难觉察这是修炼至宝。
蓝娴雅自意识运转修炼心法炼化这股气流,竟然突破了灵境界第二小境,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但突破境界,心里自然是激动,不过神情随之狰狞起来。
「小贼,给我死。」
蓝娴雅萧杀之意突生,猛地跃起三丈,披着的玄色道衣滑落,丰腴的裸体亮润如白月,粉胯间的腿部残留川紫风和自己未干的白浆精液,毫无顾及泄露的玉体,迅速凝聚仙元,倏地扬起纤手,一道紫芒从掌心涌出,细眼一看,是一条两指大小的紫色长鞭。
她玉手攥着紫色长鞭,夹着漫天紫气,宛如灵蛇,以弧线状凌空抽劈向川紫风脑袋。
这是蓝娴雅的本命法器,紫气灵鞭,藏于体内,以仙元蕴养,即便是一柄中品灵剑与其碰上,也轻易被断成两截。
一般修仙者不轻易动用本命法器,动用必是一击必杀,但如果本命法器被击碎受损,修仙者也跟着受伤,所以动用之前,都会掂量一番。
「月瑶姐,小心。」川紫风微凝,压根没想到蓝娴雅突然出手,感到紫鞭子诡异万分,如果脑袋被抽中,必定受也不好受。
他没有躲避,洛雅月瑶在身边,躲开怕鞭子伤及她,目光一凝,释放出体内浩瀚仙元,一只手撑出,硬生生抓着鞭子。
川紫风只感到一阵痛疼从掌心传来,所幸不算大碍,通神境对付灵境的修士,轻易而举。
与此同时,一道青色身影掠到蓝娴雅面前,扬起一只玉手,倏然传出『啪』
的一声脆响。
洛雅月瑶玉手垂下,神色冷然:「蓝执事,你背叛月仙宫,还陷害我,罪大于天,你一个将死之人,还敢动手杀人,真不怕月仙宫的人出虚灵界,下凡间灭你一族?」
蓝娴雅被打了一巴掌,嫩白的脸孔多了一道巴掌印,目瞪愣然,似被洛雅月瑶的话所吓到,玉体颤抖,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随之手中的紫鞭幻化点点紫芒,消失不见。
她光着凝白的娇躯,嫩白的双乳牙印浅留,没有羞耻之态,亦或是这种情况下,顾及不了其它,扑通的跪在地上,心已然死寂,咬牙道:「少宫主,祸不及家人,所有罪,我一人承担,请求放过我的家人。」
在修仙界,得罪名望宗门,最怕被灭族,就算是某些正派的修仙宗派,斩妖除魔,但涉及到他们的底线,蒙面将对方一族斩杀,谁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一般情况下,很少有弟子敢背叛宗门。
「你陷月仙宫一众险些落在李玉纵手里,又在灵元丹做手脚,让我留下道根之伤,即便是杀了你,也难以服众。」
洛雅月瑶冷着脸,浑身杀意逐渐凝聚,玉手挥出,『啪』的落在蓝娴雅脸上,留下显眼红通的巴掌印。
蓝娴雅被打得身子一个趄趔,不吭一声,又爬正跪着,一张姣好白皙的脸颊微肿起来,低着螓首,青丝散落,并没有出言争论,沉默求死。
「月瑶姐,先问问什么原因,再处罚也不迟。」川紫风见蓝娴雅长发凌乱,脸颊红肿,看着有种悲凄的感觉,于心不忍,随之上前几步,拿起道衣披在她娇躯上,轻声开口:
「蓝执事,先穿上衣裳吧,等会向月瑶姐坦白,你叛逆宗门,想必是有原因吧,详细说出来,或许月瑶姐会从轻发落。」
他和蓝娴雅有过肉体之欢,于情于理,也不忍心看着她就这么死去。
川紫风刚才思索了一番,蓝娴雅做出这种叛宗卖主的事情,一种无非就是蓄谋有意,还有就是被人要挟。
蓝娴雅身上多了一件衣裳,肌肤阵阵暖和,不禁抬头,目光恍然望了川紫风一眼,这小淫贼的举动,此时,让她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情绪,现在的处境,有种想哭的感觉。
她的感知倏然觉察到一道凌利的目光,自然是来自洛雅月瑶,蓝娴雅眼角余光感觉到少宫主冷眼盯着她,又低下螓首,随之随后默默站起来,背向两人,穿戴道衣。
洛雅月瑶望了川紫风一眼,蹙了蹙眉头,以密音传语:「紫风,你不会对这个女人有情愫了吧?」
刚才川紫风给蓝娴雅批衣裳的举动,让洛雅月瑶有点吃味和烦躁,两人行了男女欢淫之事,她有点乱想也正常。
川紫风站在蓝娴雅身边,顿时转过头望着洛雅月瑶,愣了一下,也密音传语:
「月瑶姐,你别乱说啊,别人光着身子,我不好意思。」
洛雅月瑶再次白了川紫风一眼,嘴角微微一笑,放下心来,蓝娴雅穿好了衣裳,从杂草中里找到了储物袋,由于川紫风给的道衣是单层的,衣形有些瘦紧,一对玉胸酥白如高峰。
蓝娴雅从储物袋取出一件白纱衣和灰白色锦鞋,穿戴整齐后,遮住了泄露的旖旎春光,暗暗想着,待会即便是死,也死得体面有尊严,目光望着两人,思忖了一会,娓娓道出陷害洛雅月瑶和月仙宫原因。
夜越深,红月越是猩红,周围除了虫鸣,就是蓝娴雅阐述的声语,良久,一五一十说完后,她目光望着川紫风和洛雅月瑶。
「蓝执事,你被李玉纵强迫吃下淫丹,宁可任他驱使,为其所用,也不向我禀报,实属是不明智。」
洛雅月瑶脸上泛起一丝哀色,蓝娴雅是她看好的心腹,几天前外出,不幸被李玉纵和三个灵境高手所擒,强迫吃下一颗名为合欢丹的淫丹,这种丹药只有花仙宫那帮淫贱的女人才有,能在人的体内潜伏几日后才发作。
合欢丹一旦发作,往后一年内,便化作被人鱼肉的荡妇,任你是多么贞烈的女人,也会变得奇淫无法控制,男的吃下,一声正人君子,一朝成淫徒。
不过,此丹也有解药,所以蓝娴雅和李玉纵合作,在远古遗址里抓拿月仙宫一众,好换取解药。
蓝娴雅想牺牲仙宫二十余人,成为李玉纵发泄的肉躯淫奴和鼎炉,来换她一人活命,此举,洛雅月瑶甚是气怒。
洛雅月瑶望了川紫风一眼,不由得暗忖,紫风弟弟也被魔姬种下了淫邪,李玉纵也用同样的手段控制月仙宫的人来陷害于她,百魔宗的这母子两人,为达到目的,穷极一切手段,卑鄙到极致。
只不过,洛雅月瑶不知魔姬为何要给川紫风种下淫邪,对她有什么好处?这点,百思不得其解。
蓝娴雅噗通的跪在地上,没有一丝留恋之意,神色平静:「少宫主,反正我离合欢丹发作还有三天时间,没有解药,也不想活了,恳求赐死,只希望少宫主放过我的家人。」
川紫风站在旁边,一直注意着蓝娴雅的神色,从她话语里,所说的一切,不疑有假。
「谁说要杀你的家人?」洛雅月瑶神色冷然:「先留你一命,也不废除你修为,待明日回宫,再对你作处罚。」
闻言,蓝娴雅有些意外,却没有喜悦之意,只是多一日活命而已,但听少宫主言下之意,不会杀她的家人,心里安定了不少。
「紫风,夜深了,回去吧。」洛雅月瑶飞身而起,在朦胧猩红的夜色下,向仙船飞去。
蓝娴雅撇了一眼川紫风,又移开目光,没有之前被奸淫愤怒的神色,一脸平静从储物袋唤出飞剑,御剑而起。
川紫风飞身追上去,三人成排,回到仙船上,守夜的宫女低头行礼,对洛雅月要唤了一声少宫主。
洛雅月瑶点了点螓首,没有多说什么,表情和往常一样淡然,像没有发过什么事情一般,直径进入楼阁里。
蓝娴雅脸颊微肿,事到如今,也不怕被月仙宫其他人看到,神色平静从船道经过,只不过被川紫风肏破了处子之身,身子刚经历少年粗大的阳根,粉腿有些发软,玉穴黏绸,浑身不舒服,走路的时候,两条美腿微晃,显得十分不自然,回到房间,立即脱下衣裳洗澡。
川紫风回到房内后,见小狐狸蜷缩在被窝,露出小脑袋呼呼沉睡,脱鞋上床,拉开被子上床。
小白狐觉察到动静,迷糊醒来,爪子捂着小嘴巴,打了一个哈欠,睡眼惺忪问:「大坏蛋,天亮了?」
川紫风躺下来,松了一口,小白狐没有发现他出去,免得被问个不停,可知道它是娘亲派来看管他的,一手拉着被子盖着身子,笑了笑:「还没有天亮,睡觉吧。」
「噢……」小白狐慵懒伸了伸腰,随之爬到川紫风胸膛上,蜷缩着小身子,白毛毛茸茸的小尾巴也盘起来,舒服的闭上眼睛。
「白夕舞,你能不能别趴在我胸膛上,睡着不舒服啊。」川紫风忍不住想抓着小白狐扔出被窝,不过还是忍住了。
他和蓝娴雅交欢,不知道还有没有淫秽的气味,所以只提小白狐醒一句,免得它鼻子灵嗅,发现什么。
「不,我偏要,这样睡觉舒服嘛。」小白狐娇呼抗议,干脆摊开四肢在川紫风胸膛上趴着,两个小爪子紧紧抓着道衣不放,免得被扔出去被窝。
「随你,如果我睡着翻身,你别被我压着就行。」
「嘻嘻,才不会。」
这一夜,川紫风睡得比较沉,是被小白狐趴在头顶上用毛茸茸尾巴拂脸痒醒的,起床简单的洗了一下脸,下到仙船的楼厅里,见到月仙宫一众宫女在忙碌着端菜,长桌上放着一大锅灵粥和点心。
洛雅月瑶坐在一旁,招呼着川紫风吃早点,准备返回月仙宫。
川紫风点了点头,和小白狐坐在下来,蓝娴雅在长桌旁另一端坐着,脸颊的红肿消退了,恢复原来的美貌,沉默不语低着螓首,小口吃着灵粥,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吃过早点后,由于今天是远古遗址开启的最后一天,月仙宫没有其它东西要寻找,洛雅月瑶向川紫风询问还要不要寻宝?还可停留半天。
「月瑶姐,不用了,我现在暂时不缺什么。」川紫风站在船头,笑声回答,储物宝戒里装满不少灵果,这是小白狐的粮食。
至于他,并不缺什么,脑海紧记不少道法仙秘,只需继续修炼提升修为即可,而且,看这远古遗址里,什么灵器仙具,估计难以获得,何况还有半天时间,也寻不到什么。
「行,那么,回去。」洛雅月瑶命令月仙宫一众宫女,驾驶仙船,开始向出口飞去。
仙船在空中破风而飞,全速而行,只看到船身一闪而过,怕在路途发生什么不测,毕竟远古遗址里还有不少其他宗门的人,专等一些有收获队伍,然后在半路做出肮肮劫杀的勾当。
果然在路途中遇到一伙十余人的蒙面修士,不过,看到是月仙宫仙船上的图腾,发现惹不起,立刻打退堂鼓,不敢出手杀人越货。
「外面的世界,弱肉强食。」川紫风喃喃自语。
小狐狸站在他肩膀,抱着一颗灵果啃着,吞下果肉后,小眼珠碌碌转动:
「大坏蛋,在修仙者的世界里,是很残忍的,所以,你要继续变得强大,才能行得更远。」
洛雅月瑶一身淡色青裙,玉簪挽着乌黑亮泽的长发,裙衣随风而飘,显得酥胸傲然挺立,腰细妙曼,浑身涌现灵韵,容颜顷国绝美,两个纤足踩着紫玉高跟,望着倒退的悬浮群峰山谷,轻笑道:「不错,的确是这样。」
她见小白狐时刻站在川紫风肩膀,已经不奇怪了,一人一兽,都是通神境,十分强大,心里有些感慨,不知道是哪个仙人门派教出的子弟。
洛雅月瑶问过川紫风的师门,但他没有说,猜测有什么之类的忌讳,就不再问了。
仙船将近飞行一个时辰,看到前方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金色圆口,一片金芒湛湛,看不到里面的景象,正是远古遗址的出入口。
有不少灵舟飞向出入口,其中一些灵舟船体在争夺宝物时,也遭到攻击,破缺不堪,正陆陆续续冲入金色圆口,便消失不见。
月仙宫的仙船,飞入金色圆口的一刹那,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看到下方的景物是一片山川树林,再飞行一会,见到有不少石屋木房,人迹可见,尽显人间百态。
洛雅月瑶告知川紫风,这是虚灵界外围之地,有一些修仙者从凡间拖家带口进入虚灵界,落脚在偏僻的地方,免生打扰,图个安静,所以这种地方不算得上繁荣。
「没错,虚灵界人族居住的据点,几万年来,有无数大大小小的宗门涌现,传承道统,不过,有些宗门洐生和落败,在寥寥百年间湮灭消失,而永远最耀眼瞩目的地方,就是女帝所在的中枢,集于数万年的气运,让人族一界崛起和鼎盛。」
小白狐站在川紫风肩膀上,白色毛茸茸的小尾巴一晃一翘,抬起小爪子朝着东方向指去,豪气干云,狭细的小狐脸充满得意。
这自豪的小表情,仿佛在夸自己一样。
「女帝所在的中枢?」川紫风觉得小白狐的话非常熟悉,和娘亲的语气十分相似,撇了小白狐一眼,告诫它不要学他娘亲的说话。
小白狐哇哇不满抗议,随之哼了一声,用小爪子扳着川紫风的脑袋,他目光顺着东方向望去,旋即微微惊愕,只见远方云雾苍芒,隐约有一道如圆柱巨大的紫气直冲云霄。
「嘻嘻,大坏蛋,看到没呢,那紫气便是虚灵界人族的气运,女帝就住在那里。」
小狐狸又是得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