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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阴天。
连枝醒来的时候,稍微挪了挪身,身子就被搭在身上的手臂抱紧了。
“干什么去?”男人含糊道,仍带着睡意,粗糙的大手却下意识地捏了捏掌心柔软的乳肉。
“热,开空调。”连枝声音平淡,只是推了推男人的下身,示意他拿出仍埋在她身体里的那半软不硬的物事。
男人轻笑一声,轮廓分明的脸蹭了蹭连枝的后颈,抬起身子,一口叼住连枝的乳头,吮吸了好几口,下体倒是与连枝分开了。
他今日倒是听话。连枝心想着。待男人起身后,自己也从床上爬起来,关上窗户,打开了空调。
今天阴天,从昨晚开始就闷的要命。开着窗户反而让屋里又潮又湿。
26度的冷风吹出来。驱散了自昨天晚上就弥漫在室内的燥热。
连枝觉得舒服多了,回头朝床上看去,那男人盖着夏凉被,枕在枕头上,闭着眼,不知是醒是睡。
阴天稀薄的阳光顺着纱质的窗帘照下来,给男人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床上的男人面部硬朗,鼻子高挺,薄唇总是紧抿,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身材呢,是宽肩细腰,腹部的肌肉结实而紧,一双长腿细而不羸弱。都已经四十岁的人了,因为健身,却还是三十岁的样子。
这皮相确实是连枝喜欢的类型。连枝心里想着。转身进了洗手间。
——可惜为什么会是她爸爸呢?
连枝刷牙的时候,连天就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看着她。
“还热么?”连天望着镜子那张雪白的小脸,问道。
连枝从镜子里看见他宽阔的肩膀,心知肚明,吐出了嘴里的最后一口水:“你能不能先刷个牙?”
外面开始下雨,轰隆隆的雷声掩盖了屋里男女的喘息。
女人身上的吊带睡衣被男人轻车熟路地扔在一旁,双腿被折成m型,嫩白的花穴里一根粗大的阴茎正来回耸动。
连枝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铺着,一只胳膊搭在脸上,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连天咬着牙,看着身下女人白的发光的身体渐渐染成粉色,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击着。
“出声。”连天说。
连枝一言不发。
“你不也喜欢么?”连天继续问。
这问题他问过很多遍,连枝一次也没回答过,这次也是一样。这些天,她甚至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过。
最后,连天一声低吼,抵进了她的子宫,泄了出来。
事毕,他趴在她身上,胸膛贴双乳,心跳跟着心跳,紧紧抱住她,说:“今晚你回去睡。明天你妈妈回来。”
连枝正闭着眼回气,听了这话,明知心里应该无悲无喜,身体却也不自觉地僵了一下。慢慢吐出一个字:“好。”
连天真是恨死了她这幅模样。明明她也有罪,却把自己显得如此清白。
就这样吧。等她妈妈回来。
就结束吧。
第二章
连枝从小学开始就一直有个外号:小龙女。
因为人美,长发,白衣。
当然,那冷清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也像极了小龙女。
这个外号从小学到大学,跟了连枝将近十年,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小男生在她后面嬉笑地喊她“姑姑”“姑姑”。
可管他大龙女小龙女,绝情谷还是终南山,连枝只觉得自己是连枝。
董慧如是第二天凌晨两点的飞机。
为了接机,连天本打算晚上索性不回家,从公司直接开车去机场。可是半夜里看着天要下雨,便只得折返回家。
连天进家的时候,连枝正在浴室里洗澡。
连家两个浴室,一个在连天住的主卧,一个在客厅旁边。
连天利索地从鞋柜里翻出一把伞,正打算走。
“去接妈妈?”连枝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在滴着水,白皙的皮肤上水珠滚落。她看着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白半袖,黑短裤,蹲在狭小的鞋柜前,有点想笑。
浴室里的花洒还没有关。
连天微微皱眉,说:“嗯。别浪费水。”
转身便走。
身上那股外面的潮气还没散呢。
连枝的手指刮着手心上的一块小茧子,暗道,她可算知道自己这凉薄的性子随了谁,可不就是眼前的他嘛。
外面依旧很闷。
连枝的屋里开着法式的床头灯,空调呜呜吹着凉风。修长的身子窝在被子里,手指一张张地翻着手机里以前妈妈从旧金山发回来的照片。
唐人街张牙舞爪的西游记,联合广场上的鸽子,还有加州大片大片的山脉和海岸……
美国不好吗?
连枝在睡过去前想。
机场。
习惯了加州冬暖夏凉的温度,即便是夜里,董慧如一出航站楼还是抱怨了一句“so hot”。
连天笑着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说:“董教授,加州虽然凉快,但是晒呀。”
董慧如美目嗔了他一眼,想到自己变黑的皮肤:“我倒是想打伞,可是人家不打我也不好意思呀。”说着打了他一下。
“是是是。这叫健康。”连天笑呵呵的。
董慧如在长途飞机上还没倒过来时差,一小时的回家路程,刚一上车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途中下起了雨,俩人回到家已经接近凌晨四点。
“赶紧把衣服换下来。”一进家门,董慧如赶紧说道。
刚才连天在外面给她打伞,他自己倒是淋的够呛。
“还上不上班了?”董慧如看着外面微亮的天,问。
“去,下午去。”连天脱了半截袖。
一见到男人精装饱满的上身,董慧如的脸还是有些发烫。刚想拿随手扯的干毛巾替他擦擦身子,就听见后面一声“妈”。
连枝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赤着脚,披着发,站在她的房间门口,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欢迎回家。”清冷又美艳,有点让人挪不开眼。
“枝枝。”董慧如也笑,模样和连枝有六分相似“行了,快去睡觉吧,这才几点。”
连枝点点头。
“我和你爸倒倒时差,明天早饭自己解决啊。”董慧如嘱咐着。
说话间,连天已经拿着干毛巾进了卫生间,走之前将自己的湿衣服递给了董慧如。
连枝咬咬唇:“好,明天中午我叫你们起床。”
连枝回到房间,关上门,可是还没能隔绝外面已经放轻的说话声。
她躺在床上,心里闷地难受。
为什么非要是凌晨的飞机呢?就不能白天到么?就算不是白天到就不能打车回来吗?
第三章
九点半。连天醒了。
六月雨后刺目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上,冷气开地很足。整个房间里是夏日难得的舒适。
妻子染成棕色的短发陷在枕头里,睡地正熟。
连天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将空调调成26度,纵然身上无汗,也还是习惯性的进浴室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董慧如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起这么早。”
“睡吧。”连天轻声说,换上了西裤和衬衫。
客厅里。
布艺的双人沙发上,女孩圆润如珠般的小脚放在靠垫上,指甲粉嫩,白底蔷薇花的毛巾被盖在腿上,挡住了继续上移的视线。
连天看着窝在沙发里带着耳机看电影的连枝:“大早上的怎么睡在这?”
“不早了。都九点半了。”连枝面朝着沙发背,背对着男人,轻声说。
“吃饭了么?”
“不饿。”
连天没在意她究竟看的是什么,进了厨房后开始做小米粥,清理昨天从纱窗里打进来雨渍。
等他关上火准备去书房的时候。
连枝在后面叫了一声:“爸爸。”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毛巾被一半滑落在地上,上半身转着看着连天。眼睛红红的,更显的肤更白,发更黑。
看样子倒不像哭过,应该是熬夜熬出的红血丝。
“怎么了?”连天转过身,眉目平静。
连枝看着他,欲言又止,嘴角微微下拉,神情可怜地像一只小兔子。
她很少这样。可她惯会演戏。
纵知如此,连天还是忍不住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连枝并不是典型的瘦美人,她是纤细得度,抑或说是体态风流。
圆胸,翘腿,胳膊和腿像藕一样又白又嫩,身上每一块肉都软的不可思议,可是腰却细地连天一只胳膊就能搂过来。
连天的手抚过她的后背。
她没有穿内衣。
微微低下头,看着温顺地靠在她胸前的少女,长眉,秀鼻,羽睫轻颤。出落地与小时候很是不一样。
他惯不会委屈自己的。
一只手伸向前去,握住了女孩的一只乳,在手中轻轻揉捏,把玩。
连枝呼吸渐乱,五官四识里全是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心里却渐渐镇定。
一切没有什么不一样。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俩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只有挂在墙上的长钟表滴答滴答走着,和娇弱的,随男人气力而起伏的轻喘声。
连枝微微睁开眼,顺着男人的侧脸望去,却见他的视线随着半垂的眼帘落在身前的一片空地上,心中又是一动。
她咬咬牙,缓慢地挪身,主动去寻他的唇。
男人却骤然松开了她:“别忘叫你妈妈吃饭。”
连天说完,抽身离开。
连枝还未开口的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嗓子里。
她有些不甘心。
“过两天我要回学校。”顿了顿“去主持毕业典礼。”
“好。我让你妈送你回去。”
连天脚步一转,回了卧室。
那里,他的妻子依旧睡着,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些官司。
连枝黑了的手机屏幕上,是宫二那张倾倒众生的脸。
她说。
“从此我只有眼前路,没有身后身,回头无岸。”
番外一(一)一时欢愉(父女前期故事)
连枝对父亲初始的印象是在十五岁那年。
高中的晚自习后,在满是家长与私家车的校园门口,同桌杨曦突然双眼发光:“小连快看!有美大叔诶!”
连枝从手上的英文单词书里抬起头,看见了黄色的路灯下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修身的黑色毛呢大衣下是质量上乘的西装,挺拔的鼻梁紧挨着暗色红围巾,面部英俊,好像韩剧里的男主角。
“嗯。是很好看。”连枝轻声说。
直到那男人笑意盈盈地朝她走来时,连枝才意识到,这是她那极少谋面的,刚刚从新加坡回来的父亲。
连枝五岁的时候,连天为攻读博士学位去了英国,后来直接被分配到公司的新加坡总部。
今年,他刚刚任满回国,明降实升。
儿时连枝对连天的印象,仅是母亲手机屏幕上常年不间断的短信和电话,后来就变成了每周隔着时差的FaceTime。而她每次只是干巴巴地叫一声“爸爸”,听几句夫妻二人的聊天,便会默默走开。
她这个父亲究竟怎样,她那是还真不知道。
可后来连枝才感觉到。
这是她遇见的最好的男人。
成熟而风趣,体贴却不逾矩,温暖地好像阳光。
史无前例,将来也会后无来者。
连枝的心里,隐秘地对这个家里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有着近乎痴狂的爱慕与仰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他的出现,让她身边那些乳臭未干的男孩瞬间黯然失色。
连枝还是连枝,依旧是那个云淡风轻的小龙女,只是小龙女并非天生无爱无恨,活人死墓里也有芳草暗生。
高中三年,连枝住校两年。
等褪一层皮般的高考结束后,董慧如如释重负地接受了为期一年的访问学者的任务。
在送董慧如去美国机场回来的路上,连天边开车边说:“枝枝,接下来我们可要一起生活了,可别嫌弃爸爸。”
副驾驶座上的连枝头发留长了些,披在肩上,素颜朝天可还是压不住那透出来的绝色。一身白色的吊带短裙显得她更是出尘绝艳。
“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怎么会呢。怎么会嫌弃你呢。
八月份高考之后的暑假,董慧如走后的一个月。
连天喝醉了。
他喝醉了之后表情严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连枝不知道怎么去照顾他,便扶着他躺在床上,坐在床边手忙脚乱地去脱他的衬衣。
随着衬衣扣子一个个地解开,男人的肌肤一寸寸地暴露出来,连枝的脸越来越红。
连枝深呼一口气,将衬衣叠好放在旁边,继续红着脸去解他的腰带,手掌不经意地碰了碰那鼓鼓囊囊的下面。
突然,她的人被人握住。
连枝浑身一颤。
“爸爸。”连枝叫出声,看着男人恢复一片清明的眼睛,慌乱不堪。
“你是谁?”连天坐起身,问道。
“我……我是枝枝呀……爸爸。”声音没底气的越来越小。
男人皱眉:“你胡说。我女儿怎么可能会化妆?”男人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指腹从她红唇上抹过,抹下一片艳红“怎么会穿这种衣服?”男人扯了扯她低胸的丝质睡衣,那睡裙将少女曼妙的身材一丝不差地勾勒出来,写满了欲拒还迎的渴望。
“你在勾引我。”男人下了定论,语气尖刻。
连枝咬着经过修饰的唇,整个人像被偷窃抓住的小孩子一样,从头红到脚,神情窘迫。
逃。
她想。
还未抽身,便只觉天旋地转,男人把连枝禁锢在身下。
“可是,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男人吐出的带着酒薰的气息,将连枝整个人灼烧地滚烫。连天看着身下娇艳欲滴的女孩,嗅了嗅她的颈间“真好闻。”
连枝听了,神情胆怯地看向他。在对上他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后,口中发出一声喟叹,一滴泪水从眼中流出。
“亲亲我。爸爸。”她颤抖的声音从喉咙间涌出。
我不图一世,只图一时。
就自私这一回,好吗?
ps:父女双向秘密勾引~~~俩人都有着良好的教育和圣人般地情操,所以之间肯定有挣扎。但是彼此还是相亲相爱的!
这章番外主要是为了解释前面的剧情哒~
下章番外就能h了吧嘿嘿
番外一(二)化成他的骨(微h)(父女前期故事)
连天正色道:“我结婚了。”
连枝的眼泪就这么不可抑地落了下来。
男人的手贴在身下少女柔软的腰肢上,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别怕。别怕。”他低声说。
连枝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微微摇了摇头。怕他看不见,又说道:“没事。”
不知是在说哪个没事。
连天的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有着胡渣的下巴磨着她的发际,喃喃重复着:“我喜欢你啊。”话语间双臂收紧,将怀里的娇人抱的更紧了些。
随着男人的动作,少女的雪白的双腿不自觉缠到男人的腰上,用更为宽容的姿态接纳他。丝质的连衣裙滑到臀部,露出了蕾丝花边的底裤。
男人无章而小心亲吻着她的脸颊,即便是醉了也是温柔的。
连枝偏过头去,眼神扑朔,最后还是主动去寻他的唇。
唇舌相接的一霎那,二人都仿佛是沙漠中的旅人寻到了泉水。唇舌追逐,也在吞噬着彼此口中的津液。
爱欲来的如此澎湃,燃烧人的所有理智。
不去考虑后果,只想与他贴的近一些,再近一些。
彻彻底底地化成他的骨,他的肉。
连枝是最先受不住的那个。
“啵”的一声中,她的唇从他的口中逃离出来。她舌根发麻,嘴唇红润,羞耻地连骨脊都打着摆,只觉得这男人简直要将自己吞下去。
“爸爸,等一下等一下……”等我喘口气。
连天亦是眼色赤红,他仗着酒气,再次扑上前去,一只手按住女孩的脑袋,嘴里含着她的舌头,一只手恶劣地将女孩的内裤扯下,大手重重地揉捏着她的臀肉。
连枝缠着连天的脖子,感觉自己快化了。
他们连什么亲密的话都没有说过,便已经做了这种事。
连枝一想到这就觉得心口发疼。眼前仿如幻梦一场,不可深追。
她逃避着不去想,反正此刻她在他的怀里,在他的口中,也会在他的身体里。
二人相融的口水顺着连枝的脖颈落下,连天的舌顺着那水渍而下,手指挑开了少女乳前的遮挡。
少女的乳饱满而圆润,嫩白的隆起上是一颗粉红的玉珠。
男人只感觉眼前发白,朝着那红色便一口含了上去,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团温水中,下身更加肿痛。
他牙齿厮磨着那顶端的乳头,让连枝又是兴奋又是难堪。
她费力地喊着:“爸爸,爸爸……呃……嗯……”
连枝估计放柔自己的声线,让这呻吟听起来更勾人一些。
她要勾着他,让他舍不得离开。
水声,亲吻声中,男人麻利地除去自己的裤子,手掌盖住了女孩腹下的芳草地。
连枝体态发白,连那处也是毛发稀少。一条肉缝微微张开,如牡丹滴露,嫩红的肉里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连天从她被吮地肿大的乳上抬头看她。
平时里清冷的面容已经被染红,双目水光潋滟,正因为他的停顿而充满疑惑。
连天心里一松,一根手指就顺着肉缝缓缓推送进去。
女孩内里紧致。即便是一根手指,也被穴肉紧紧地推挤着,包裹着,吮吸着。
连枝觉得自己发昏,身体的本能却还在抗拒着他的入侵,让他觉得难以进入。
“放松放松……”男人耐心的哄弄的,另一只手指撑开她肥美的肉瓣,含上了她的阴蒂。
铺天盖地的快感中,连枝的眼神不经意间瞥到了床头柜上的一盏琉璃灯。
那是妈妈买的。
这个认知,瞬间如晴天霹雳般将她劈地彻底。
——妈妈,妈妈……!
她从沦落的边缘挣扎出来。
“爸爸不要……!”连枝哭出了声。
她全身裸露,双腿踢打着,要从他的手中,身下脱离出来。
番外一(三)朝生暮死(父女前期故事)
女孩闹的厉害,双腿踢打在连天的肩膀上,胸膛上。
纵然连天脑子发钝,欲望上头中手下也没了轻重,却还是顾念着怕伤了她。
连枝一感到身上的牵制松开,便背过身去,露出雪白的脊背,呜咽着,眼泪顺着脸颊流进了枕头里。
连天五感不清,眼前模糊,只觉得这小祖宗是自己的一块心头肉,她一掉泪,他的心也跟着痛地发麻。
他低下身,将她转过来抱在胸口,边吻着她脸上的泪,边哄着她:“都怨我,全都怨我……”
连枝温顺地躺在他怀里,接受着他的爱抚,心里发酸。
明明是她自己乘人之危跑过来勾引他,错反而被他给认了。
说到底,她又有什么立场去矫情,去临阵退缩,去要他委曲求全呢?
她自己又何尝想让他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连枝十七岁的生命里,头一次品尝到什么叫天意弄人。
——为什么这辈子,她会以他的女儿这样的方式来遇见他?
哪怕她只是他身边无数个匆匆过客中的一个,她也会拼尽全力爬上来,站到他面前,正大光明地让他爱上她,就像她爱上他那样。
她可以问心无愧地背上骂名,被别人戳脊梁骨,可是他不可以。
她怎么忍心。
她最疼他了呀。
连枝的泪落的更凶了。
男人触碰到她一脸的泪水,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你不想做,我们不做了,好吗……嗯?”
连枝摇着头,双臂缠上他,乞求道:“爸爸,你看看我,你快看看我呀……”
“我看着你呢,我一直看着你呢。”
女孩睁开眼,透过迷蒙的水雾看着男人。
她看着男人那张轮廓分明不见岁月的脸,注视着他清澈而懵懂的眼睛,哽咽道:“你知道我是谁么,爸爸?”
她强迫自己去看他,泪水却早已模糊视线,声音如撕裂般破碎:“我是你的女儿啊爸爸。”
爱让人卑微,让人惶恐。
所以我愿意颠覆世界,去摆正你的倒影。
只要你能看清我,记住我,那便是我全部的勇气。
振聋发聩的纠缠与痛苦让醉酒之人清醒。
连天望着她那张被泪水冲刷的脸,视线扫过她裸露的身体,闭上眼睛,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双臂收紧。
女孩混着湿气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半晌,喉结滚动,一声苦笑:“我知道啊,枝枝。”
我知道你是我的枝枝,是我的宝贝,是一丝一毫都能敲在我心尖儿上的尤物。
酒精的麻痹没有给他任何解脱。
上帝圣母啊,刀斧加身,天打雷劈,尽是我一人的错。
放过她,宽恕她吧。
爱人的话语像一道屏障,能隔绝山海,让人羽化登仙。
连枝觉得自己完了。
“要了我,爸爸,快要了我。”她听见她自己哭喊着,奋力去缠上男人的身体。
她什么也不想了,朝生暮死,她也想和他在一起。
番外一(四)观音坐莲(H)(父女前期故事)(第一次)
连天坐在床上,一手环抱着连枝,一手将她的长发拢到身后,身体微微紧绷。
连枝纤细白嫩的手里握着男人炙热跳动的性器,跨坐在男人身上,身子微微抬起。
她先是轻轻揉捏抚弄着它,后又低着头,努力将男人那柄滚烫的利刃对准自己的花穴,试图凭着自己的能力将它吃下去。
不知是太粘滑还是不得章法,每次硕大的龟头仅仅只是蹭过那花蒂,除了带来浑身的酥麻外,并未有什么实质进展。有好几次连枝好不容易将那龟头塞进了肉缝,连枝一松气,它便又滑了出来。
她的脸被染地通红。或是情欲,或是羞意,更多的是焦急。
连枝快要急哭了:“爸爸,爸爸,快帮帮我。”
她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连天又何尝不难受:“你先躺下。”
“我不要。”女孩哼哼唧唧地拒绝,再次尝试着。
马眼里吐出些前精。连天有些受不住了。
“这样直接进去你会很痛的。”他本应该态度强硬地先把她放在床上,帮她用手指扩张一下。
可当他看着女孩上下起伏的动作,看着她被情欲迷乱的双眼,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完全变了样。
真真是,色令智昏。
“我就用这个。”连枝握着那粗大的阴茎,手中加重了力气,引得连天一声闷哼“这样……才能,一口气,全吃下去。”她一副很懂的样子。
连天抚了抚她光滑赤裸的脊背,看着她偏偏要主动全局的固执神情,又气又好笑。
谁教给她的这些?她这又是从哪学来的?
连天此刻才知道,这丫头表面看着无欲无求,实则天生反骨。
别人会的她会,别人不会的她倒也是学的一个不落。
真是个妖精。
他想着,不自觉有些怒气,一巴掌就轻轻地打在了连枝的臀上。
连枝身娇肉嫩,那地一会儿就红了起来,他又觉得心疼,伸手揉了揉。
“你干嘛?”连枝嘴里娇嗔,却依旧挡不住她研究的热情。
连天看不下去了。
他伸出手,摸向她的肉瓣,湿漉漉的,有些滑手。
连枝知晓他要来帮自己,便老老实实地等待着。
男人借着昏暗的灯光,用手指撑开女孩阴户的左右肉瓣,粉红的嫩肉微微颤动着,一条细细的甬道若隐若现。
连天看看她,见她也同样认真的看着身下的场景,只是眼神发愣。
她的腰被他的另一只压着,引导着她手中的肉棒和那撑开肉瓣缓缓贴合。
“慢慢来。”他说。
越来越近,直至严丝合缝。
龟头进入的一瞬间,连天觉得自己快要被绞死了。
嫩肉从四面八方包围着他,吸吮着他,放佛置身一片温水之中,令人麻地发颤。
连枝表情依旧愣愣地,却本能地想要继续下去。
连天忽地托住了她。
“爸爸?”
“枝枝,你可要想好了,等你——”
连枝从他脸上看出犹疑之色,还没等他话说完,便一口气坐了下去。
“呃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连天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这比他想象的更要舒爽。一招升天,仿佛转身之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真是诚我不欺。
他额头微微出了汗,身下从未有过的紧锢又平添生出了几丝暴虐,想要把那紧紧包裹着,撞地七零八落。
连枝却有些不太好。
她腿发软,抽着气,整个人像脱了水的鱼,靠着那埋在身体里的肉棒支撑着自己,微微俯在连天身上。
太过顺滑反而痛感减少,却胀得难受。
“太大了,爸爸,都要顶到最里面了。好胀。”
她神智迷离地抱怨着,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末了还验证似地动了两下,“真的好大,撑死我了。爸爸,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说的是真的。
连天的那物实在太大,她平坦的小腹下都能隐隐看见那棒的形状。
连天却因为这淫靡而无辜的话语被绞地差点射出来。
“宝贝,你动动。你动动。”他声音喑哑,吻着连枝的嘴。
连枝抬头承吻,含着他的舌头,应着,身体缓慢抽送。
她力道很轻,每次将肉棒只褪出一点点,然后再缓缓含进来。
可就算如此,那肉棒的每一次溢出都带着她嫩肉外翻,阴唇被撑到极致。
连枝觉得这样轻轻磨着很舒服。
她被连天含着嘴,乳波荡漾,白皙的身子被热气蒸地像条被煮熟的虾,自己玩闹着。
等到连天将含的发肿的乳头从嘴里吐出来时,连枝罢工了。
她抱着怀里连天的头,轻哼着:“不弄了,腿软了。”
连天看着她像餍足的小猫一样哼唧唧的,又一次被气笑了。
番外一(五)红白相交H(父女前期故事)(第一次继续)
连天笑地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连枝不满地揪着他的黑发,将他的脸抬起来。
“笑什么?“她嘟着嘴,眼神迷离地看着男人。
男人嘴角上提,眼睛微眯,在连枝的惊呼声下,反客为主地把她压在身下。
肉棒随着动作滑出来些,连枝不满地哼哼着又张牙舞爪起来,他又往前顶了顶,满满当当地将它塞了回去。
连天亲着她光滑的脸蛋,修长的颈肩,低声说:“那我开始动了。”
连枝的腿自觉地分开些,缠在他的腰上,又哼哼两声。连天一笑,开始顶弄起来。
男人一开始俯在女孩身上,缓慢地抽送着,紧实的腰身一上一下,折出好看的弧度。身下的女孩的头微微向上仰着,眉头微皱,娇嫩的红唇中发出如猫叫一般的呻吟,仿如一朵白莲,在风雨中飘摇,挠的他心痒痒。
一滴汗水顺着女孩的脖颈滚落下来,晶莹里透着肤下的白。他瞧见了,唇舌顺着蜿蜒上去,将其吞噬下腹。
“宝贝儿,这样舒服么?”他说着,恶意地狠狠撞了一下,女孩穴短而窄,好像抵到了宫口。
连枝哼哼地叫着,没有回答他。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情欲中,难以自拔。
真是恃宠而骄。
男人顾忌着女孩,依旧不急不缓地抽送着。
掌下的每一寸白肉都透着柔软与滑嫩,他用自己的手掌去丈量;身下被紧紧地包裹着的感觉,也让他能够花足够的时间去细致地开拓。
他这么想着。
可当他低头看着身下那雪白的双股间染着血色,被一根与之格格不入的深色肉棒搅得汁水四溅,媚肉大翻时,心中忽生出一种摧残的快感。
连天仿佛全身都被点燃,肌肉紧绷,眼角发红。
欲望洪水猛兽般破笼而出。
他直起身子,将女孩的腿向两边大幅压着,身下的动作陡然快了起来。
不留余力地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势要撞开那宫口似的。
连枝不知他为何发狂,但知他到了兴头儿。她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哭道:“啊……不行了……爸爸……太深了太深了……”
“不要……不要……太快了……太快了……哈……”连枝只觉得自己像被他握在他的股掌之间,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哭着,喊着,宣泄着身体的不适与心中隐秘的快感。
一时间,整个房间只剩下肉体拍打的声音与女孩的哭喊。
体内的汁水顺着男人的性器流下,染湿了男人浓密的黑毛,也给女孩的阴户染上一层水色。
“别……别撞那里爸爸……啊……”连枝口中呼着,身体里,巨大的快感顺着骨髓悄悄蔓延。“不行啦爸爸!我想——”
话音未至,男人抽离开女孩的身体。连枝微微颤抖着,肉瓣翻开,一股透明的水柱从她体内喷射出来。
连枝头脑空白,愣愣地看着身下的场景,不知今夕何夕。
“呃——”男人的肉棒随着水柱的消失再次进入女孩体内。
连天矮下身吻着女孩的唇,“宝贝儿,舒服么?”,身下动作依旧。
连枝下意识地缠着男人的头,喊着“爸爸,爸爸……”伸出舌与他勾缠。
连天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女孩的一声轻呼中,龟头入了柔嫩的宫口。
连天咬牙说着:“宝贝儿,你太紧了。”
说完便想抽身而出。
连枝感受到了,惶恐地缠上去:“别走——”
男人不察,还未来的及控制,精液便浇在了子宫上。
连天怔了一瞬,急忙退身,浓稠而滚烫的精液就顺着女孩还未合拢的花穴中流了出来。
红白相交,极为淫靡。
“你怎么走了……”连枝喃喃的艰难起身,扑进了男人怀里。头抵在他胸前,与他肌肤相贴,紧紧环抱着他的腰肢。
连天搂着她,眼神依旧怔送而迷茫,心里发凉。
他状似无事地抚了抚女孩的后背,与她赤裸地倒在床上。
看着他怀里不安分地动着却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的少女,将她湿漉漉的刘海用手掌蹭了蹭,轻声哄着她:“睡吧,枝枝。”
番外一(六)抓不住他微H(父女前期故事)
连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前是熟悉的白色吊灯和碎花壁纸。
这是她自己的房间。
她脑海里空白了一瞬。
不是明明——昨天不是——?
一时初醒,昨日旖丽仿如梦中的洪荒世界。
她大惊,身后突然贴上了温热的胸膛。
“醒了?”男人熟悉而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连枝转过头去,看见了侧卧在另一侧的,正勾唇看着她的男人。
上午充足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深邃的五官好像上了一层暗淡的光,眼里柔地像是有一滩水。
“爸爸。”连枝怔怔地看着他,心跳加速,嗓音是因为昨日过度哭喊而不出意料地干哑。
“嗯?”连天眉心轻皱,将女孩抱到自己的胸前“哪里不舒服么?”
连枝摇了摇头,除了身体有些乏累外,都很好。
身下也格外清爽,看起来是他已经帮她清理过了。
“我们……怎么会在这儿?”连枝枕在他的胳膊上,呆呆地问。
连天看着娇弱白皙地好像洋娃娃一样的少女,忍不住亲了亲她:“昨晚就过来了,我那里……有些不太好睡。”
连枝却因为这个清晨的吻有些不太好意思。
他们昨晚是很亲密,可那也是在晚上没有光亮的时候。
黑夜好像总有欲盖弥彰的能力,让人体内的妖魔鬼怪叫嚣,疯狂地冲撞着禁锢,张牙舞爪起来。
再想到自己昨晚的放荡大胆,连枝咬咬唇,不禁更羞了。
“那……你岂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觉?”连枝有些不敢看他。
“嗯。还好……”
“那……要不要……我再陪你睡一会儿?”连枝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欲求不满了些?
可是,她真的忍不住啊。
她既心疼他,又想让他,多陪陪自己。
说完她便抬起身子去亲连天的嘴。
连枝的心里总有种隐秘的害怕。
她总觉得,她抓不住他。
唯有靠近他,感受着他的体温,知道他们彼此交融在一起,她才会感到稍许的安心。
连天温柔地回应着连枝,不多时俩人的唇舌便又勾缠在一起。
“嗯……”连枝小手攀着他的肩,感受到抵在腹间的炙热后,慢慢地把腿打开,不动声色地调整着姿态,让他的肉棒贴合着她的穴口。
“算了吧。”连天把她的腿轻轻地合上。
“你……你不想……?”连枝吓坏了,声音有些颤抖,看着她,更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连天亲了亲她的嘴角,解释道:“怕伤着你。”又加了一句“别瞎想。”
“嗯……”女孩喏喏地点头,又说“没关系的,进来吧。”
她充满期待地看着他。眼睛亮亮的,好像会有巨大的满足。
连天默了默。
“枝枝,你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他如明镜的眼睛注视着她,好像能把一切照透,包括她那颗包裹着的,脆弱敏感的心。
连枝的身体剧烈地颤了一下,还未开口,便转化成一声呻吟。
甬道内依旧有着昨晚残留的湿滑,加之并未完全合拢,进入并不费力。
连天的手去摸她的乳,挑逗着乳尖上的樱红,敏感的身子不一会儿便有水流溢出。
他又挺身往里入了几分:“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他咬着她的耳朵。
连枝被连天抱在怀里,心里胀地有些不真实。
她的手缓缓滑过男人的腰身,描摹着眼前这个宛如神祇的男人的胸膛。
这便是我的男人啊。
她想。
“爸爸。”感受着男人在体内柔和地抽送,连枝喃喃道。
“我真的……真的,很开心。”
连天听见后,吻了吻她闭着的眼睛。
在她未看到的温柔眼底,覆盖着的是一夜未睡的猩红。
番外一(七)抵死缠绵(父女前期故事)
连天是个在男女情事上很洁身自好的人。
他早年去了英国,与妻子虽然隔着一个亚欧大陆,却也没找过别的女人。
外面的女人,他嫌脏。
回国那年,连天已经快四十岁了,虽然外表上看起来依旧是意气风发的模样,可骨子里到底对这种事儿倦怠了。
——说来可笑,连枝是他这些年来开过的唯一的荤。
连天总以为常年跳舞的她很瘦,可是摸起来,滑不溜手的,哪里又都有肉。口舌生香而娇软,好像哪里都很合他的心意。
女孩柔软,鲜嫩,多汁的身体像一味毒药,让人上瘾。可是他却甘之如饴。
往往到了后面,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更喜欢她的肉体,还是更喜欢她皮囊下的灵魂。
性爱这种东西,没有的时候可以不去想它,等到遇上了,便会食髓知味。
白天的时候,连枝又变成了往日那个看起来清高孤傲,冷眼看着众生的小龙女。一袭白裙长发,穿梭于隐藏在CBD的钢琴房和芭蕾舞蹈间中。
等到了晚上,她便像这世上最美的情人,穿着红色的丝绸睡衣,披着黑发,婉转缠绵在连天的身上,像海妖一样诱惑着他,勾引着他。
连枝有时会让连天给她读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她枕在他的膝上,听着优雅而略带古板的英音说着古英语的韵调,便会抬起身子去亲他的唇。
不管做什么,到了最后,俩人总会纠缠到一起,然后做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们的身体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熟悉和契合。
连枝喜欢他温柔有度下蕴藏的力量。
这种喜欢烧的她燎心燎肺。而更深层的东西,她却从来不想。
如果闭目塞听能够带来欢愉的话,她又何必去找不痛快呢。
连枝就这么想着。
可是伤口不挑开,最终会变成脓包。
大学开学的前两周,连天和连枝一起去了趟韩国。
地点是连枝选的。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连枝终于能像普通恋人那样,抱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索吻,给他穿上自己买了很久的情侣T恤,一起去济州岛上祈福。
他们晚上在汗蒸房出来后,站在灯光下拥吻,远处是日本来的游客团,叽叽喳喳地,有人拿着手机拍他们的背影。
连天笑出了声:“你怎么一点也不害羞?”
连枝没搭理他。他是不会理解女生这种宣示主权的满足感的。
有一天,连枝在首尔的街头碰见了一间婚纱店。
洁白的裙摆上绣着大片的花,宛如神女的新装。
“进去看看吧。”连天看出她眼里的痴迷,轻声说道。
店员不会中文,连天就用英语和他们交流。
连枝跟在一旁,心简直快地要跳出来。
店员笑眯眯的问他们何时要结婚。
连枝看向身旁的男人,他的头发利索地梳着,黑色的宽大半袖和深色的宽松短裤,让他透出几分稚气。
“Soon。”男人答道。
连枝眼睛有点发热。
她最后挑了一条白色的鱼尾裙。
剪裁合理的腰身设计将少女良好发育的身材勾勒出来,身后露出大片雪白的脊背,小腿以下是拖地的洁白长纱。
试衣间的帘子被拉开的时候,店内发出轻轻的惊呼。
少女的头发被挽起,鬓角细致地贴着银色镶钻的装饰。
粉面桃腮,灿若春花。神女仿佛终于因为找到人间的欢爱而染上了一丝烟火气。
真正的新娘怕是都没有她漂亮。
店员在旁边和男人说:“You are a lucky guy,your wife is so pretty.”
连天只是不错眼地看着连枝,笑了笑,几滴眼泪就流了出来。
连枝去换衣服的时候,连天还是把这件婚纱买了下来,留下国内的地址,让店员帮忙直接寄回国去。
晚上回酒店之后,连枝一进门就没骨头一样地贴在他身上,指尖颤抖地解着他的腰带,缠着他要。
他给。
女孩只穿了一件连衣裙,很好脱。
他们便从门口做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做到墙上,再到床上。
连天用力地狠了,连枝就哭着喊他“老公,老公,你慢点”。
连天去吻她的嘴,她就哭着抱着他,嘴里不停地唤他“老公”“爸爸”,不知道哪个叫地更多一些。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像藤蔓依附着乔木,分不清是谁的眼泪,谁的呼吸。
抵死缠绵,不死不休。
她知道,好梦易碎,等到回去之后,她可能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明天醒来,她依旧两手空空,好像抓到了什么,又好像任何东西都能从指间流走。
谁让她爱上的男人,是她的父亲呢。
番外一(八)拨乱反正(父女前期故事)
连枝的学校在距离高铁半个小时的外市。
开学那天连天送她去学校的时候,她的体内依旧有着男人埋了一夜肉棒的酸痛感,走起路上歪歪扭扭的,有些不自在。
也怪她贪,实在是舍不得他。
军训、开学典礼、百团大战……日子像水一样流过。
连枝加入了西洋乐器社和舞蹈团,成了她们那一届的核心骨干。
“小龙女”的外号春风吹又生,只不过现在又变成了“龙姑娘”。
连枝每天都和连天频繁地发着微信,知道他忙后,就变成了每天深夜站在宿舍楼下和他打视频。
可是彼此情浓时恨不得没日没夜地在一起,几个小时又怎么能诉尽相思之苦呢。
快圣诞节的时候。
董慧如Facetime告诉连枝,这个假期她要留在美国的学校做研究,顺便祝他们新年愉快。
连枝松了一口气,就好像只要妈妈不回来,她和爸爸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一样。
她也仅是在连天问起时支吾回了一声,连那句新年祝福也没有带上。
乐器社要开新年音乐会,又赶上临近考试周,连枝忙的团团转,每天被排练和复习搞的焦头烂额。虽然总是想着和连天通通电话,但是往往转眼就忘。
音乐会开始的那天,连枝穿了一件黑色的V领礼服。
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个男生。
“学长。”连枝叫的很客气。
是了,这是林家凯,乐器社大三的学长,和她一起合奏《梁祝》的小提琴手。
林家凯眨眨眼,说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太惊艳了。”
当新世界的潘多拉魔盒被打开,谁又能预测到里面蕴藏的是希望,还是一柄闪着锋芒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连枝从来没有想到,林家凯会在寒假的情人节这天送给她玫瑰花。
所以她连逃离开众人视线的机会都没有。
小学的表弟把鲜花上的明信片拿下来,邀功似得朗声念到:“My dear Zhi,love as rose.”
顿时客厅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打趣声。
“我就说嘛,表姐这么好看,怎么会没有男孩子追!”初中的表妹坐在沙发上一脸亢奋,挤眉弄眼“坦白从宽啊,多久了?”
连枝对着春节来访的满屋子的亲戚,说不出来一个字。
她看见,站在窗边的连天也在温和地笑着。
“嗨,同学闹着玩呢。”连枝强迫自己说出几个字。逃也似的回了卧室。
“害羞了害羞了。”有人在身后说。
连枝坐在卧室的床上,直接无视林家凯的那句深情告白,颤抖着手把和林家凯的聊天记录全部删除,末了又删了和他所有的通话记录。
可还是全身发颤,有种被偷情抓到的耻辱。
作贼心虚,不过如此。
晚上人都走光了。
连枝站在阳台门口,看着在黑暗里那一明一灭闪烁的烟头,欲言又止。
“你同学?”连天先开口了,音调依旧是经久不变的沉稳。
“学长。”
连枝连对他说谎的勇气都没有,原本打好的腹稿在听见他的声音后,全都消弭不见。
“嗯……”男人应着,抖了抖烟头“多久了?”
“没有多久。”其实是还没有正式开始。
连天沉默半晌,说:“如果我让你分手呢?”
连枝没有答话,她固执的脊背在黑暗里,显得愈加刚直。
她在坚持着什么呢?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只是隐隐地觉得,不能松口。
火星灭了,狭窄的空气里弥漫着烟草的味道。连黑夜都比不过此刻寂静的锋利,像一把刀,刮的人心满目疮痍。
他想,他终究是强求了。
而他终该放手。
“我不反对。”男人说着,离开黑暗。走过连枝的时候,连枝不自觉地往旁边错了错位,俩人擦身而过,连衣角都没有碰到。
羞耻被挑开之后,鲜血淋漓的样子让人害怕,也让人变得更加决绝。
乱花渐欲迷人眼,连枝从前不懂,现在却懂了。
她见过天地后,已然不满足眼前的方寸。
她不是想要离开他,她只是向往一个看似全新的、更光怪陆离的大陆。
而他站在那里,承担着她所有的过去,所有的敏感、狼狈,仿佛和他在一起,她终究是那个和过去毫无一点改变的连枝。
她被娇纵惯了,自然还是凉薄而自私的。
所以也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把他的爱放在地上践踏,丢弃。
或许是她先动了心,可对面那份深沉的爱,最终成了她无所顾忌的资本。
结束了吧。连枝站在黑暗里,想着。她还是要像别人一样,正常地爱上一个该爱上的人,如果她还有爱别人的能力的话。
合该如此的,只不过是拨乱反正。
连枝想着,感觉脸上发凉,拿手一摸,全是泪水。
番外一(九)高岭之花微H(父女前期故事)
俩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张天鹅绒的被子,平静地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白色古典的双人床上,连枝穿着睡衣,背对着男人,鼻子里全是他沐浴后清凉的香气。
连天躺了半晌,在黑暗里翻了个身,温热的气息打在女孩的背上。
还是意难平。
被子的遮盖下,男人的身体慢慢靠近。
连枝身子发僵,她感受着略带粗糙的大掌从她的睡衣里摸上来,摩挲着她线条优美的脊背,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的手滑到她的前面,抓住那满满一团的乳肉,指间磨蹭着乳头,将雪白嫩滑的乳肉抓了满手。
他还没怎么动作呢,少女粉色的乳头就已经昂扬挺立,连双腿间都有了反应。
连枝咬了咬牙,恨他太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动情。
待男人玩够了,手臂一用力,便将连枝拉到了自己胸前,翻身就将她压到了身下。
他的长腿压着她的双腿,双手将连枝的手压到头顶,带着清冽气息的大舌卷着她柔软的小舌,再卷到她丰盈的胸前。
连枝微微挣扎了一下,却是动弹不得。
男性力量对女性来说,向来都是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连天的性器又粗又大,连枝却相反,宫腔小而窄。以前欢好时他总是顾念着她,前戏做的很足,但纵然如此,连枝每次吃下那根大肉棒时都还要受些苦头。
这次仓促而入,又干又胀地让连枝发痛。
可他们谁也没说一句话。
活像妓女与嫖客的交易。
都在较着劲,想伤着彼此的心。
谁先忍不住疼,求了饶,谁就输了。
连天很用力,她夹的他紧,他就用力撞开,一次次顶到花心,那样子好像恨不得将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塞进去。
黑暗的房间里,肉体拍打声和搅弄的水声不一会儿就极有规律地响了起来。
连枝的私处被他的阴毛磨地发红,她快感有,但是更多的是难受。可她生生憋着,一句也没喊出来,上牙紧紧咬着下唇,偶尔忍不住了,才会极羞耻般地哼一声。
“怎么不叫了?”连天恶狠狠地,一只手扯着她的奶头,下面快速地撞击着“叫出来呀。”
他伸出一只手去掰开她的牙齿。
“放开。”连枝也恶狠狠地去咬他的手指。
男人好像看到了她泪眼朦胧,一副极不甘愿地受辱的样子。他怒火中烧,将她拉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又从后面入了进去。
连枝的脊背一下子塌陷下来,这下入地更深了。
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被人从中间贯穿一样。
“荡妇。”他丝毫不带好意“你看看,我们是什么关系?爸爸会对女儿做这种事么?”他又撞了一下,眼里发红。
“当初勾引我的是你,现在不要我的也是你。哭,你有什么资格哭?”他哑着声音,报复似地大开大合“你以为我是你可以随便玩的么?”
连枝的脸埋在床上,不去看他,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她并不感到屈辱,心里只是悲怆又害怕。
——他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像个动物般失控。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哭。
连枝就这么由着他做,像个布娃娃似地被他抛上抛下。
连枝想,这样也好,他坏一些,她就不会老想着他的好了,也许就能真的不要他了。
连枝迷迷糊糊地感觉他射在了里面,便往旁边动了动。却被他抓着腿,又拉到了身下。
双腿被张开,利刃又插了进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连枝听见了哗哗的水声,男人便又躺了回来。
连枝身上酸痛,白嫩的皮肤上哪里都是红印子,在床上喘了好一阵儿,她才软着腿出了卧室,去了客厅的卫生间。
他全射在里面,又多又稠。
洗完之后她又自己去厨房吃了早就买好的避孕药,然后就一直抱着腿在沙发上坐着,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是连天把她抱回房间的。
第二天醒来,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地对她好,那么温柔绅士,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好一些,仿佛那晚的粗野和过激真的只是一场不堪回首的梦。
但只是一个做父亲的对女儿的好罢了。
他们分开睡了。
他再也没碰过她。
他看向她的时候,眼里好像是她中学时刚刚见到他时的温和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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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慧如一个月前就打电话说了回国的具体日期,连枝在董慧如回国前的前一周,翘了一星期的课,回了家。
她和林家凯在一起了,但是很快就分手了。
林家凯说,连枝你总是在挑我的毛病。连枝说,是你对我不够好。
好像俩人都是受害者一样。
有一次,林家凯抱着她的腰,想要去吻她,微冷湿滑的唇贴上来的时候,连枝恶心的差点要吐出来。
男人身上怎么能是这种味道?
他们身上应该是清爽又带着暖香,唇应该是干燥又温热的,会轻轻地啃咬,更会带着温柔的厮磨。
分手那天,林家凯说,连枝,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你看我就像看着另一个人。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有别人了?
连枝想,他或许说的没错。
她的身上天生就带着他的血液,他的气息早就沾染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将他深深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让她爱着他的举动都是种天生的本能似得。
若是强行将其剃去,真是不啻于挖心削骨。
连枝没有把她分手的事情告诉连天。
和林家凯分手之后,她常常做梦。
梦里董慧如问她,连枝,你怎么能爱上自己的父亲呢?他是我的丈夫呀。
连枝摇着头,回答说,他最爱的是我,我最爱的也是他。你知道的,他那样的一个人,如果不是爱惨了我,怎么会和我在一起呢?爱就是爱呀。
董慧如说,可是爱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也不是让自己痛苦。连枝,你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他。
连枝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她心里疼地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脓包被挑开的感觉原来就是这么难受。
她想,她确实是需要一些健康,正常的爱了。
或许她就是见识男人见识地太少了,所以才一心都扑在他身上。
她是最不乏追求者的。
那孤傲的高岭之花,让所有雄性都有征服摧残的欲望。
她克制着,在得知董慧如要回来的那个消息后,还是忍不住跑回了家。
番外一完(十)坏了修行(父女前期故事)
连天很晚才回家,他有时也是不回家的。
毕竟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回和不回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他没有开灯,在黑暗中靠着感知进了卧室。
六月清透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全打在那个在他床上睡的正熟的女孩身上。
她怎么回来了。
连天揉揉眉心。
男人轻手轻脚地拿好了换洗的衣服,将卧室的门带上,去了客厅的卫生间洗澡。
等连天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女孩赤着脚斜靠在他房间门口,身上是那件贴身的红色吊带睡裙,映地她皮肤很白。
她的直发变成了卷发,柔顺地好像海藻一般披在肩上,更像是来魅惑人的海妖。
男人借着浴室的灯,走到厨房,倒了杯凉水,开口道:“回自己房间睡。”
连枝摇头,她又做梦了,梦里董慧如问她,如果他不爱你了呢?毕竟你已经有别的恋人了,他应该是恨你的。他那么光风霁月的一个人,因为你而犯了戒。
是了,他看起来还很年轻。
就算没有她,没有妈妈,他身边还有一大堆女孩子,会如她一般飞蛾扑火地扑到他身上。
“我做噩梦了,我害怕。”女孩细细的声音在只有一点微弱光亮的空间里回响着。“爸爸,我想和你一起睡。”
连天定定地看着他,皱着眉。
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连枝跟在他后面,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看着他背着她躺下,眼眶又红了。
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努力不让眼泪流的太凶。
一想到他可能会恨上她,她的眼泪就止不住。
她发现自己连想一想都觉得接受不了。
“好了。”连天声音里有种无奈“别哭了。”
“我也不想,但是,根本就止不住。”她抽抽嗒嗒的,哭的像个孩子。
连天起身开了床头灯,凑过去,把她的肩膀扭过来。
昏黄的灯光下,女孩的眼眶红红的,一双眼里全是水光,哭的连鬓角都湿了。
他用手帮她擦着眼泪,哄着:“我又没欺负你,谁又让你受委屈了?”
是我自己让我自己受委屈了。
连枝没说话,她止了哭泣,仅是看着他温柔的眉眼,咽了咽口水。一只腿抬起,用柔软的腿心,轻轻磨着他的身体。
男人开始去亲吻她的脸,再去寻她的唇。
连枝避开了:“我有男朋友了。”
她最近和一个男生走的很近。
连天亲着她的唇角“我也结婚了。”
看吧,说的好像他俩真的很般配一样。
“你别碰我。”连枝去推他。
他在亲吻着她的锁骨,他说:“你就当我是强你的好了。”
他知道她也是喜欢的。
床上的人又缠在一起。
少女的双腿张开,搭在男人的腰际,如一张网。
连枝被他顶地忽上忽下,体内满满地都是充实与燥热。
他太有力量了。
少女感受着他的爱意,却不去看他,也不出声。就好像这样就能证明她清清白白,没有愧疚与背叛似的,又好像在无声地控诉着,是身上的男人坏了她的修行。
连天从来不去逼她承认什么。
是他没有教好她怎样正确地去爱别人,他理应不断退缩,当作受罚。
这些天连天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时光。
他会时不时地亲吻她,不停地要她,就算她表现出一副厌恶与不甘。
连枝心里知道,这就像濒死之人的回光返照,最后一顿疯狂的晚餐。
但有时看着他的脸,连枝又自欺欺人地想,他这么疼她,他是不会变的。
他们都身处阴影之中,他不停地退步,从神祇沦为背道者,她不停地欺骗,骗着自己,也骗着别人。
不过没关系,他们不需要阳光,因为他们就是彼此的太阳。
在一个沉闷的下午,董慧如发了条微信。
“我到机场了,再过十几个小时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