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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变态夫妻设下的淫窟(4)
真纪子又抓住了绫子把她拉了起来。绫子的大脑是昏沉的,她听到真纪子还在身边叫喊着,要她继续为沼田擦洗身体。绫子在朦胧中抓起浴巾,又摸到了肥皂开始为沼田擦洗起来。
“沼田君,这个女人简直是尤物,我强烈要求你马上杀掉她。我认为用肢解她的办法就行,这样可以透彻地看看她的身体里面怎么样,”真纪子亢奋地嘟哝着。
“我看见你们俩刚才玩得很好嘛,马上杀死她多可惜。再玩两天不好吗真纪子?”沼田懒懒的享受着绫子的搓揉悠悠地说着调侃的话给真纪子听。
“说的到也是哦。那样就没有意思喽,死去的肉体就没有弹性了呢!不过就是杀了这个婊子,她的那个鸟男人不是还会通过警察找我们吗?”
“哪你的意思是……”沼田斜视着真纪子用探寻的目光看着真纪子。
“那样嘛!就干脆连她的鬼男人也掠来,玩弄个够后一起杀掉,来顿人肉大餐好喽!”真纪子淫虐地咆哮道。
“哈哈哈哈……太好了真纪子,这么说就你去东京把她的丈夫掠来吧,我到真的想吃她们夫妇的肉呢。肯定很好吃哦!”一边说还一边看着绫子笑。
真纪子冷冷地站在一边看着绫子为沼田擦洗。真纪子又一次把绫子拉了出来,把她匍匐在地面。真纪子指着绫子的肛门要沼田进去。绫子疼得大叫一声,身体扭曲着。真纪子走上去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死命地按在地板上。
沼田让绫子与自己一同进入浴缸。绫子尽量轻柔地搓着他肌肉松弛的身子。
沼田面向绫子坐在水中,眼光直盯着绫子那张秀丽的脸。
绫子的身体在水下开始扭动。沼田的手指已开始在她的大腿部游戏。
“绫子,你老实告诉我。”沼田微笑着说道:“除了你丈夫,你与别的男人睡过觉吗?”
“没有。”绫子头低的更低了,声音似哀鸣。
沼田的手就在水下玩弄着绫子的下体的阴唇中间的缝隙,闭着的阴唇的位置几乎没有口口的感觉,好像被粘液沾和在一起了。
俩人洗浴了一会,又回到卧室。
沼田背靠在沙发上坐着,叫绫子趴在自己的脚下,用嘴来含自己软哒哒的阴茎。绫子爬在沼田的面前,用手理了一下还是湿的披肩发,开始用手捏着阴茎舔触起来。
绫子强迫自己此时不再去想其他的任何事情,尽量想法使沼田快乐起来。
“呵……”绫子开始含住阴茎的一刹那,沼田身子一颤,嘴里发出一声呻吟。
绫子含着阴茎,用舌头在龟头上,冠状沟周围反复地舔着。握住阴茎的手则轻轻地套弄着,她发现,他的软软的阴茎已经开始变硬了。
绫子套弄阴茎的手开始用力了。
“……啊……绫子……好……真好……今天……今天我硬的真快……好……啊……市田太太……不错……“
沼田心中异常兴奋,从今天的勃起速度看,显然是受了刚才真纪子与绫子之间的同性嬉戏的影响,因为由于不间断的性交,如果不是刚才的刺激,则需要绫子又是嘴含,又是手搓的弄近20分钟,阴茎才能再次变硬。
绫子的默默尽力也让他很畅快。
胯下的阴茎已完全勃起了,沼田微闭着眼尽情地享受着这人生至乐,他感到阴茎不断地受着女人舌头的刺激,在她的嘴里不时地不由自主地猛跳几下。他绷紧的身体使肚子更加凸鼓了。
沼田将背抬起,将一直扶在身体两边沙发上的手伸向绫子胸前,捏住了绫子硕大的乳房。同时,低头看着绫子张着嘴含弄着自己勃起的阴茎。
乳房的肌肤十分细腻,犹如凝脂。沼田满脸涨得通红,嘴里不停的喘着气说:
“骚母狗……真淫……好爽……老子我……会……叫你舒服的……停下……我要肏你……“
沼田叫绫子停止了嘴上的动作。他站了起来,让绫子也从地上起来,他拎着绫子的手臂,将其放在沙发上坐着,又使其背靠着沙发。然后,将绫子的双腿提起,张开后,朝她胸前用力压去。
绫子的两只脚腕被沼田握住按在了两肩旁边的沙发靠背上,黑紫色的阴户完全凸现出来。
沼田要肏进她的屄里了。
绫子紧张万分地等着那骇人的时刻到来——男人勃起的阴茎的穿刺!
沼田的肚皮贴在了绫子的肚皮上。胯下的阴茎在寻找着目标,凭着经验,沼田将阴茎的龟头点在了应该是绫子的阴唇的位置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将下体用力一顶,“噗”地一声,阴茎戳入绫子的屄里。
“啊……”绫子一声惨叫,整个下身像被撕开了一样。
又有血流了出来,绫子快要晕过去了。
沼田这时根本不管绫子的死活,自顾在屄里抽送起来。
“啊……呜……呜……呜……”
随着暴涨的阴茎在绫子曾经被真纪子先前用暴力蹂躏过的屄里急剧的抽送,绫子的嘴里发出了呜咽似的呻吟。
沼田的口水流到了绫子的头发上。
沼田疯狂不要命地狠狠捅着绫子阴道的最深处。
绫子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上滚了下来。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拼命地忍住下身撕心般的刺痛。
沼田停止了抽送动作,屁股开始上下左右地摇动起来,阴茎在阴道里旋转着。
绫子痛的快要断气了。
一会后,沼田又开始抽送起来。
“……啊……啊……绫子……老子不错吧……啊……受不了吧……瞧你……满头大汗的样子……还不如老子啊……啊……”
绫子的可怜相,更加激起了沼田的欲火,他抽送的更快,更急。
沼田也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他大张着嘴,拼命的呼着气,阴茎在阴道里乱顶乱撞。
此时,具有强烈的性虐待心理的沼田尤嫌不足,他将按着绫子脚腕的一只手拿下,伸到了绫子的屄后面。
突然,他将中指抠进了绫子的肛门。
“啊……”绫子痛的再次高声地惨叫起来。
绫子的两个孔道里被惨无人道的沼田同时抽插着。
一声惨叫后,绫子昏死了过去。
双管齐下的极度快感,令沼田终于射了。
绫子瘫软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像断了气似的。
真纪子面目狰狞地凝视着沼田的行为。虽说她也是一个女性,但却是一个失去了人性的,暴虐的女人。
第十五章 变态夫妇淫靡的性娱(1)
绫子又被关进了地下室。
她依然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她记得真纪子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进了仓库。
沼田找了两截细尼龙绳捆好了她的手脚。现在她全身还是湿淋的。被关起来后,寒气马上悄悄地包围了身体。绫子呆呆地想着,可能今晚自己就要死了。
地下室里伸手不见五指。夜间又寒气逼人。这样赤裸裸的一定会冻得失去知觉,到不了明天,或是明天早晨她就会活活被冻死了。被浸到浴池里肺部进了不少水,现在呼吸困难。整个下身被那帮野兽折磨的麻木不堪。刚才被沼田粗暴地穿入过的肛门受到裂伤,此刻也是火辣辣地疼痛。绫子真想快些死去,只有死才能解脱这一切痛苦。反正是一死,倒不如早些死去。
绫子在暗夜中瞪着眼睛默默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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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自己的妻子失踪之后,市田贤一的脸色也变得一直是铁青色的。
市田夫妇有一个两岁多的女儿,名叫由美。市田绫子就是因为丈夫出差才把女儿送在娘家而自己去朋友那里玩,才失踪的。
直到看见大批的警察在许多闹市区调查,并且把市田绫子的照片在电视上公示以收集破案线索时,才有一个叫吉野易美的家庭主妇想起来,说她好像是看见一个像是绫子模样的女人在一天被一个男人的汽车拉走了。经过警方详细的询问,她所回忆起来的发生这个情景的时间正是1994年4月6日。但是,吉野易美回想不起来那辆载走市田绫子的汽车是什么型号,也回想不起来车子的车牌号码了。现在终于弄明白了这是一起劫持案件,警方立即布置了新的调查方案——查明那辆载走市田绫子的车辆。
——猥亵!
这个词儿像旋风般地从市田贤一脑海中掠过。
余下的可能性,便只能是为了猥亵这一目的了。市田的眼前,不由地浮现出了妻子赤身裸体,正在遭受那个男人蹂躏的情景:那个男人面目不清,正抚摸着绫子那丰满的乳房,绫子被双手反绑,一动也不能动弹,两腿被尽量地分开,痛苦地忍受着凌辱,那个男人狞笑着骑压在她的身上,妻子的身体深处,已经残留下遭到奸污后的脏物……想到这里,市田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如果是为了猥亵这一目的,那么在蹂躏和奸污了绫子之后,罪犯会将她释放吗?或者,罪犯会不会担心日后绫子认得他的相貌而留下后患,索性杀人灭口?还有,罪犯是一伙,还是一个人呢?这种种思绪一起涌上心头,弄得他心乱如麻。
这时,不知从那间房子里,传来了失去母亲的女孩由美的哭泣声。
市田呷了一口酒。
他平时并不是嗜酒之徒,但从绫子被绑架的那天开始,他也学会酗酒了,而且不喝酒便难以忍受。要忍受两岁的女儿眷怀母亲的哭泣之声,要制止自己对妻子正在遭受无数个男子的轮奸惨状的想象——这一切,唯有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才能做到。他常常是一阵猛灌,酩酊大醉,然后昏睡两天。酒醒之后又接着痛饮,满脑袋都充满了酒味儿。就这样日复一日,越来越难以自持。
第十六章 变态夫妇淫靡的性娱(2)
有一天,他在酒醉后又入睡了。醉寐中,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竟然自己也被这伙歹徒抓起来了。他被关在了一艘船上,这好像是一艘货船。船的主机的振动市田听得出来。他是被关在一间狭窄的船舱中。手足都被用铁丝捆了起来。
有四个男人围在他身边,他在最中间。
“市田先生,我们真佩服你对你老婆的感情,现在你竟然自己终于找上门来了。”他们说话的声音很粗。
市田的手被绑在他身后,“你们把我妻子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市田十分愤怒。
“你来的这个地方是不能活着出去的。不要觉得你来就可以领走你老婆。你也会与你老婆一样被杀掉的啊!嘿嘿”回应他的是一个身材像摔跤手那样壮实的男人,男人说了以后哈哈地笑了。
“杀吧!”
“被杀之前就不想见见你老婆吗?这也太残酷了嘛!为了见自己的老婆尝尝一些痛苦也蛮值得嘛,嘻嘻,你的妻子在这里非常快乐哦。我们还曾经不住地抚弄她的屁股。她什么话都讲了。只求我们不要杀她。因此,她愿意爬下。你老婆那女人来回在地上爬着,好漂亮的屁股啊她。边摇着边接受我们的阴茎插进去,啊,进去了,啊进去了,哈哈哈哈……”
“不要说了!”市田捂住自己的耳朵吼起来。
“要我们不要说?好啊,你说。你的老婆想避免痛苦,一心地迎合我们。你也像你老婆那样摇晃你的屁股,哦——哦——也那样地叫喊。把绳子放在脖子上,你老婆最喜欢那样做了,因为这比被杀死要痛快些。”
说着,市田贤一被他们用绳子反吊起来。
“你老婆也曾经这样嘴里被塞进她的裤衩,绑着吊在空中的呢。一会儿就叫你老婆在你的面前嘴里含着我们的生殖器,拼命地完全为我们口腔性交的任务。
之后又趴着,我们又伸进你老婆的屁眼里,并且让她像哭一样的呻吟。喔——喔——地叫喊,市田君,你一定喜欢我们这样的安排吧?““我们怎么能这样在你们这些家伙面前做那样的事情!”市田被吊在空中,嘴里说着强辩的话。
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市田所能做的就是绳子勒进他那傲慢无比的男人喉结里,然后牙齿凸出最后死去。
“明白了。你也想与你老婆那样边被东西伸进屁股边被折磨。这样的快感你还没有享受过吧?还是待会儿问问你的夫人吧。但是,伸进你屁股的将是一根很粗的棒子。喂,开始。”
男人发令后就退开了。
“如有悔悟,现在正是时候。”另外的男人用刀把市田的睡衣划开了。
市田被吊着剥光了衣服。
“怎样,先生。”粗嗓门的男人问。
“杀吧!一群野兽!”
血液往下冲着,脸被血胀大了。
他们拿出一根排水用的饮管。
“把水灌进鼻孔里,打扫一下他的肚腹,你的肚子里太黑了。”一个肥胖的男人哼了一声。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按住市田的脸和嘴。
有人喊了声开始,那个肥胖男人打开了自来水阀门,湍急的水从鼻腔流到喉部,再从喉部流进食道。势不可挡的水流,产生出可怕的水压。
意识急速般地淡化了。
就在肚子膨胀的时候,市田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挤压肚腹后,知觉又恢复了。
大量的水从嘴里吐出来,并还在继续往外吐着。
“怎么样?先生,再接着吐怎么样?”肥胖男人拿来一根粗棒子。
“这次请围着圈子爬吧,把这家伙塞进肛门去,等于是鸡奸狗吧。不管是什么样的肛门被这个一捅全都会烂的。喂,让市田先生趴下,让他爬!”
绳子松了。那根绳子缠在肚子上。突然被吊起来。
一个人抓住市田的头发,其余的两人成八字形站着,抓着垂吊着的市田的两条大腿,分开肛门。
棒子碰到肛门。这是一根比掌头还粗的木棒。
“给我松手!我请求,给我住手!”市田哭喊起来。
“到底是男人,作为记者,对肛门的凌辱是不能忍受的吧。放下来。”
市田滚落在地上。
肚子里还有大量的积水。插过软管的鼻子孔的粘膜处被穿了一个大洞。其实他情愿受水刑而死。如果肛门裂开的话大肠也会随即裂开,作为懂得人体结构的市田来说那种剧痛他是可想而知的。
“还是屈服了吧?”
“我受不了了,请你们让我休息一下。”市田做着深呼吸。
“好吧。你的太太也照这样四肢趴下的。趴下吧!”
“明白了。”市田四肢趴下了。
市田的双手还是被在前面绑着。
“毕竟是一个意志不坚强的男人啊。不说也罢,照你夫人的样子做,但是你的屁股与你老婆的相比有天地之别,太脏了。”
冷酷无情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市田贤一的视线停在低矮的舱顶上。绳子深深地捆在双手上。他们捆得很紧几乎把绳子嵌进肉里去。贤一就那样躺在地上脑子里像走马灯似的考虑着各种事情。往事如云不断地浮现到面前又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连接不了一个明确的印象。死神在眼前张开着血盆大口。只有这一印象特别清晰。不知过了多久,船舱的门打开了。
贤一看到一男一女走了进来。女人的双手被绑在背后。他立即认出了这就是连日来朝思暮想的爱妻。
男人看上去有40多岁了,男人把绫子拉到一边,让她坐下。
贤一硬撑着支起了上身靠在板壁上。他急切地看着绫子。经过这些日子,绫子的双颊尖削了,眼睛显得格外地大。绫子什么也没说,毫无表情地看着贤一。
她也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流出眼泪来。
“请你们告诉我,你们到底要怎么样啊?”贤一颤抖着声音向男人问道。
男人坐到凳子上,抽着香烟。“看见你的妻子了吧?”男人操着嘶哑的喉咙提问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夫妻吧!我们回家后决不会向警察告发你们的……”
“你女人也是这么说的,她一直这样求我们。”男人的声音很低。“的确是这样啊。你们如果报警,我们就完了。”
“……”
贤一说不出话来,那人一边用嘲弄的口吻说着,一边把绫子拉倒在他的怀里。
伸手拉开绫子衬衫露出她胸上乳房。男人玩弄着绫子的乳房,同时观察着贤一的反应。绫子将脸扭向一边。她干裂的嘴唇在颤抖着。只有这时,才看到了她的感情。
“你这家伙是自己毁了自己!”男人剥下了绫子的牛仔裤。
“我真的没有报警啊!就是怕我妻子出现不测,所以我没有……”贤一觉得嗓子眼有些发酸。
那人当着贤一的面,把绫子的两腿扳开,两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听见贤一说要他放了他妻子,他抬头看了看贤一说:“绫子也这么说。她还一个劲儿地恳求我们饶恕了她,说愿意终身做我的性奴隶。”男人笑了,他笑得那么惬意。他笑着将绫子的身体俯伏在地上肆意地玩弄着她那丰满的臀部。绫子没有任何表情。
既无厌恶,也没有欢喜迎合。她只是忍耐着,忍耐着。
“为什么!为什么呀?!你们不能这样害我们。我老婆她……”贤一喘息着说不下去了。
“是不是想说,放了你们算了呀?”男人讥讽似的问道。他自己这时也脱下裤子露出了下半身。
“是的。”
“可是,你们要说出去就不好办喽。”男人说着,解开了绫子背后的绳子。
绳子解开后绫子马上将身子缩到了墙角。男人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吧她重重拖到船舱中央,女人恼怒地朝绫子背上踢了一脚,疼得绫子“啊”地惨叫了一声。
男人将绫子又弄到地上趴着。贤一被铁丝捆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在妻子身上施虐,而毫无办法,他只觉得胸口堵得更厉害了。
“我说,你们就死了那份心吧,现在求饶顶个屁用!”男人不顾一切地凌辱着绫子,最终迫使绫子又恢复了性的知觉,和他配合起来。
“好好看着吧!绫子是诚心诚意的!她说过只要能活命,什么都可以干。她不愿意和你一起被杀掉,她说把你杀了也行,只要她能活着就行。是这样的吧,绫子?”男人又揪起绫子的头发,将她的脸对着贤一。“……嗯”绫子瞪着失神的眼睛,勉强点了点头。
绫子绝望了。她彻底绝望了。看到贤一也被抓来了,她心头郁积着千言万语却不能表达。她从心底爱着自己的丈夫。但同时又对他的倔强招致的杀身大祸有些报怨。她不想死,她还年轻,她希望和丈夫一起重新编织出生活的美丽图案。
然而,现在晚了,一切都晚了!那些禽兽般的男人十多天来日夜轮番折磨她,污辱她,把她完全当作了泄欲的工具。现在,当着丈夫的面,她又一次受着性的凌辱。她从精神上到肉体上完全垮了。尽管如此,她还是依稀抱着一线希望,或许他们最终把她污辱个够后会放了她们夫妻,所以她还是屈从着。
“怎么样,看到了吧?”男人得意地笑着。
绫子又葡伏在地上。男人跨到了她的臀部从背后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双脚伸到了贤一的面前,离得是那么近。贤一看到男人在进入绫子身体的瞬间,绫子的双脚似乎是痛苦地抽动了几下。嘴里又发出令人悚然的呻吟。贤一的心碎了,他觉得自己的意志也崩溃了。被抓之前跃跃欲试的求战决心,此刻都冰消瓦解了。
男人自顾慢慢地,贪婪地享受着绫子姣好的肉体提供给他的快感。
贤一眼睁睁地看着眼前惨艳的情景。妻子的臀部依然白皙而又丰满,这是令所有男人眼馋的肉体。一旦得到它,男人是不会轻易放过的。妻子还在呻吟着。
渐渐地呻吟声透出性的兴奋。妻子刚才一直没有正眼看贤一。她是不是完全背叛了自己呢?他不由又想起“女人都是贱货”这句话。如果果真如此,也不能怪她,绫子毕竟是个弱女人,是这些歹徒可恶,他们这样折磨一个弱女子。妻子应该活下去,她有权过美满的生活。要是她能活着出去,自己也就死而无怨了。
“喂!好好看看吧,最后再好好看一眼她这漂亮的面容。”男人还在缓缓地抽送着。“告诉你们吧,你们两口子都得死。”男人的声音充满了野兽般的肯定语气。
“你们这群野兽也迟早都会被警察逮到的,法律会最后送你们上绞刑架的!”
贤一禁不住吼了出来,他竟觉得这声音不是自己的。
“那你们也得先死!”男人恶狠狠地瞪了贤一一眼。“……”贤一瞠目结舌,只觉得最后一线希望破灭了。
“怎么样,想不想再搂抱你的老婆呀?”男人又阴冷地笑了。
“不!……”
“呦!你他妈到正经!”男人的面孔又凶狠起来。“不,求你饶了我们夫妻吧。我们不会出去乱说的。”贤一痛苦地恳求着。“噢,想活命?刚才不是还很坚决的吗,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嘛!”
贤一恐惧了。他不想死,且不说与爱妻的生活美满。女儿也是他们夫妇割舍不下的啊。而他们却不幸落入这些魔鬼的手里。他真想冲破禁锢,将这帮暴徒杀个血肉横飞!可他却开口恳求了,他知道他们不会放过自己,然而求生的欲望却使他愚蠢地向敌人开口求饶了。他为自己的变化感到屈辱。刚才向那人求饶的话说完后他用力咽下一口唾沫。这一咽,似乎咽下了他的矜持,咽下了他的一腔斗志。
男人发泄完兽欲后,离开了绫子的身体。绫子长叹了一声瘫在地上。她全身都麻木了。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片空白。
男人找来绳子将绫子的双手拧到背后用力绑紧了。这家伙力气真大,疼得绫子紧皱眉头抽了一口冷气。然而绫子还是一声不吭。男人捆好绫子离开了船舱。
临出门时,他揶揄地挤了挤眼说:“喂,就剩你们自己了,想干就干吧。”
贤一背靠着板壁看着面前的妻子。她还是全身赤裸,手被在背后动弹不得。她身上伤痕累累,被男人反复凌辱过的阴部,这时淌出了血水,顺着大腿向下缓缓地流着。
瞬间,贤一的心脏收缩紧了。他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娇美的妻子。在一起生活时,她是那么温柔,对他百般照料。然而现在她都……贤一百感交集。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绫子依然呆楞地站着,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随着轮机的振动她身上的肌肤微微颤动着,在贤一面前她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过了许久,贤一才回过神来,他挣扎着爬到绫子身边,从背后用被捆住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腿。无声的泪珠顺着脸颊簌簌地淌了下来。绫子这时似乎也恢复了感觉,她颓然坐到贤一的身边。“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这是经历了数十天生离死别后,两人第一次单独相处。然而却是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中。他们夫妻明白,在魔爪的严密控制下是逃不脱的,死神随时都会造访他们。
绫子哭了一阵,又沉默了下来,贤一同样没有话说。两人心中同时都有着类似负疚的感情。刚才在贤一面前绫子被那畜生又一次蹂躏了。为了那一线生的希望,她竟在丈夫面前屈从了那个畜生。她不知道贤一在感情上能否接受,她期望着丈夫在最后时刻能宽恕她的背叛行为。
轮船保持着匀速航行。
贤一夫妻相对无言。贤一默默地注视着妻子的身体。由于手脚被捆住了他无法去爱抚妻子,他只能用目光去爱抚妻子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绫子,过来,让我们依偎在一起吧。”贤一恳求着绫子。绫子温顺地紧挨着丈夫,这时她反而觉得心里安稳多了。“死就死吧,只要和贤一在一起也就知足了。”绫子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轮机有节奏地振动声,撞击着空间,也撞击着他们心灵。
贤一这时在渴求着,但又难以启口,想了许久他终于开口了。
“绫子,求你了,让我们的身体再结合一次吧,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绫子惊奇地看着他,两个人都被捆住了手脚。这怎么能够呢?然而看到贤一那热切的目光,那诚恳的神情,她理解了,这是丈夫和自己临终前爱的召唤。她只觉一层红霞飞上脸颊,羞怯地对丈夫点了点头。
绫子从背后用手拉开了贤一长裤的拉链,帮助贤一露出了下半身。然后她趴到了贤一的身上……这对夫妻在患难中又以肉体结合到一起了。在他们看来,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相亲相爱。圣洁的爱是无人能够阻挡的。有了这种纯真的爱,即使到了地狱他们也感到幸福。
船舱的们打开了,刚才那男人跨进了舱门。门外还站着几个彪形大汉,贤一和绫子对视了一下依然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好!接着干下去,一直干完!”男人的口吻不容分说。
贤一和绫子没有理睬他们,他俩知道,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了。此刻恐惧完全从他们的心头消失了。
男人一直在他们身边站了许久,他默默地注视着脚下这对夫妻的行为。最后,他狞笑着挥了挥手。两个大汉走到贤一面前,一人抓住一只胳膊将他提了起来。
看上去就知道这是两个训练有素的家伙。他们用力将贤一拉出了船舱。他扭头看到另外两个大汉将赤身裸体的绫子也拉了起来。
阳光火辣辣地照射在甲板上。天空万里无云,一望无际的大海蔚蓝清澈,微波粼粼,贤一贪婪地注视着大海,这是曾经给他带来无数梦想的世界,而今,他将长眠于这充满梦幻的大海之中了。
暴徒将贤一拖到了后甲板的边缘。甲板上横放着一根巨大的铁锚。他们用铁丝将贤一紧紧地捆到了铁锚上。绫子也用铁丝和他并排捆在一起。他侧头看去,只见阳光下绫子赤裸的身体是那般的耀眼,甚至有些妖冶的感觉。他看到了绫子的嘴角挂着笑容。凄绝的笑靥使她本来就十分秀美的面容更加楚楚动人。
“放下去!”那个男人命令道。几个大汉拉起了铰链。不一会功夫夫妻俩的身体就吊到船弦外面。“绫子,别怕!我们在一起!”贤一鼓励着绫子。
眼前的天空在旋转,货船也在旋转。铁锚无情地向海水中落去……贤一的叫声停息了。他一直大睁着两眼,想把这个世界的印象尽可能多一点残存到大脑中去。阳光消失了,四处变成青幽的世界。铁锚加速向下降去。贤一依然大睁双眼,现在他凝视着黑暗的海水,似乎要看透这漆黑的世界。水压将贤一肺里的空气压迫出来,随之海水汹涌地冲了进来。
铁锚伴着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贤一和绫子继续向下降去。
第十七章 变态夫妇淫靡的性娱(3)
“爸爸,爸爸!你醒醒爸爸!爸爸你怎么了?”女儿由美的呼唤好像是从天国里传来的一样,沉睡的市田贤一被女儿的小手摇醒了过来……贤一呆呆地看了女儿半天,才猛然越身起来,把女儿抱在怀里哄着女儿说:“噢,由美!爸爸做梦了!不要怕,爸爸在。”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压抑和阴郁的气氛。这一切,对于市田贤一来说,是那样的漫无边际。
市田用一双由于充血而显得浑浊不清的眼睛,直勾勾地紧盯住女儿。这双眼睛里,让人感觉出有一种被逼迫到悬崖劲头的野兽的眸中透射出来的光芒,充满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市田绫子被栓在这像个监牢似的房间里。
好久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那里。她仿佛感到这里就是自己的家。嘴上被橡胶带贴着,手被绑在背后,脚也被捆着。她想喊但喊不出来,想动也不能动弹。
绫子感觉自己这是正在做着一场又长又可怕的梦。这噩梦的内容,她恍惚的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这是在梦里,其他的事什么也记不起,就连自己过去在那里,自己究竟是谁都混乱起来了。仿佛她来到了一个新世界。
她手脚被捆着,嘴又被胶带封住时,那真是难受极了。
“多么漂亮啊,这是我的,是我自己的,只有我才能动,你要是让其他男人动了,我就杀了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是我自己的。”
朦胧中,绫子隐约听见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唠叨着。
“你醒了绫子?你是最漂亮的女人,是我的漂亮女人。谁也不能看你,我玩儿完了,还是要把你捆起来。明白吗?你只是我的一个人的。”
这男人把嘴从绫子的嘴唇移到了胸部下,过了好一会儿又慢慢转移到绫子的下身……绫子从恶梦里醒了过来。
就是这醒来的世界,同样充满着恶梦。罪恶再次缠绕着绫子。
身边的男人在舐着绫子的乳房。绫子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扒光了。脚上锁着类似脚枷的东西。
“好像醒过来了。”在一旁看着的真纪子蠢蠢欲动地说。
“是的。”沼田广秀边揉搓着绫子的奶子边回答他老婆的话。
沼田广秀这家伙并非狂人,绫子非常清楚这一点,他是绫子心中最冷酷,最残忍,最凶恶的男人。他把绫子绑架来之后,强奸了一次又一次。为了使绫子成为自己的女人,他开始给绫子洗换脑子,改造她的思想。
绫子又闭上了眼睛。沼田继续干着他的痛快事。
“怎么样,感觉好吗?”沼田的老婆真纪子蹲在绫子的身边问。
真纪子的男人自顾用他的嘴盖住了绫子的嘴,大腿依旧跨在绫子的身上。真纪子两眼直盯盯地望着她丈夫的一举一动,仿佛是她自己在感觉快乐一样。
沼田冲着蹲在绫子身边的真纪子叫道:“喂,你想来试一试吗?这很有意思,很舒服。”
“不,我不要试,还是你先快乐快乐吧。”真纪子的说话声音显得异常兴奋。
这女人把手朝绫子伸了过来,猛地一使劲抓住了绫子的大腿,然后慌慌忙忙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接着,趴在绫子的下身上,开始用舌头舐着……一会儿,沼田起身出了房间。他已毫无兴趣了。绫子被真纪子征服了,同时绫子也征服了她……下来,真纪子命令绫子陪她进浴室洗澡。
“我是你的主人。”在浴室的浴盆里,绫子被真纪子抱住,真纪子这样说:“我才是沼田广秀的老婆。他对我说想要养一个性交奴隶。我对喂养人这事也很感兴趣。像你这样的女人,我愿意养,你的确很漂亮。”
绫子乞求真纪子说:“你给我条活路吧,我一定听你的。我称呼你什么呢?”
“就叫我女主人好了。你只要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
真纪子接着又说:“今后,我是不会让你受苦的。但,不准你逃跑,你是这家里的那个男人和我的可怜的奴隶。你明白吗?”
“是,女主人。”
“现在你给我站起来,让我好好再看看你的身子。”
“是,女主人。”
“你的身子可真漂亮啊。”
真纪子开始用舌头舐绫子的身子。绫子的皮肤白而细嫩,特别是屁股上的皮肤更是如此。真纪子虽然不知道她男人今后怎样待这个女性奴,但这个女人是一定要养起来的。
真纪子对此事不能说“不”字。听她丈夫说要套着脚枷来养。对于喂养人这事,真纪子表现的很有兴趣。与其说是兴趣,不如说是为她自己的需要。她已经知道怎样从另一个女人身上得到享受。
这个时候,沼田进来了。他旁若无人似的把淋浴的水温调热了一些以后,他开始使劲往身上搓起肥皂。他的体型优美,肌肉发达,浑身上下充满了阳刚之气。
此时,绫子与真纪子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已经躺在能够容纳两个人的搓澡床上。她们用手撑着头,面带微笑地望着沼田广秀。她们看着沼田那巨大勃起的性器,她们希望它赶快插进她们的身体。
“我的老公,正说你你就来了。快过来呀,我们都有点痒了。”真纪子浪笑着说着挑逗的话。
“我的东西够粗大吧?我马上与你们玩个痛快,让你俩都知道我的厉害哦。”
真纪子用手磨搓着阴毛,她有点等不及了,阴部里面涌出许多溢出物,阴毛也被沾湿得黏糊糊的。
沼田坐在搓澡床边,用手摸了摸绫子的乳房,道:“你的奶子真不愧是大号的啊!”他手不识闲地抚摸着,嘲弄着绫子。
真纪子从背后搂着沼田的脖子,下体的阴毛在他的背上缓缓又轻柔地磨搓着,沼田感到他老婆的阴部湿漉漉的,自己的下体,也勃起的厉害,胀得都有点痛了。
沼田仰面躺到了澡床上,望着两个女人。
“我想性交了,咱们马上就来几次吧!”沼田说着,把手指扦进了绫子的阴道。
两个女人也喘息加速。一个是浪癫痴狂,一个确实别无选择。
绫子手握着沼田的东西,把头低下,吞进了嘴里,做着口交。
真纪子把阴部靠近沼田的头部。沼田左手抚摸着绫子,右手扯了扯真纪子的阴毛,真纪子扒开了阴门,露出粉红色的壕沟。沼田的嘴凑了上去,舔着他老婆真纪子的阴部。
这时真纪子干脆骑坐到了沼田的身上,吧扒大阴门瞄了瞄,腰往下一沉,只听得“扑哧”一声,沼田粗长的东西被真纪子吞了进去。
“喔……喔……太棒了。”
绫子有点喘息粗重了。
真纪子也被沼田顶戳的舒服极了。
“啊……啊……真痒啊……好爽快哦。”
绫子的身子颤抖了,阴部流出许多水儿来,弄了沼田一脸。
真纪子开始上下套动起来,开始较慢,可一会流出许多淫水起了润滑作用,她愈抽愈猛,头向后仰去,双眼迷离,满脸通红,嘴角流出条条涎水。
“喔……喔……真痛快啊……沼田君……我的老公……你还是……那样棒啊……你真是……强壮极了。”
真纪子喘息呻吟不已。
沼田配合着他老婆的起伏,热烈地迎合着,他身子一挺一挺的,弄得真纪子欢喜不已,真纪子的下体又流出许多水儿来,把她的阴毛弄得更加湿腻腻的。
真纪子又是一阵猛烈的起伏,一会抽,一会摇,双手还不住的抚摸自己的乳房。
“喔……哦……啊。”
真纪子喘息不已,她身子一阵乱抖,便寂然伏在沼田身上了。
沼田也是一下子喷射出来,一阵虚脱,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
绫子在旁边刚才看的就浑身燥热不已,她此时将真纪子从沼田的身体上扶下来,让她坐在沙发上休息,并用手纸帮真纪子擦着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和阴毛上的脏物。
“妈的,这样急着让我下来做什么啊?”真纪子翻着白眼儿骂了起来。
绫子没有理会这些,又顺从地坐回沼田的身边,看着沼田那小腹下死蛇般的东西,她简直要叹息了,她用手抚摸着,把头慢慢地伏了下去,含住了那还流着余精的性器,她吮吸着,用手搓揉着沼田那宽厚健壮的胸膛。
“绫子,你是性奴,怎么能不经允许就口交呢?”
沼田粗暴地揪着绫子的头发训斥着她。
绫子摇了摇头,她吸着沼田那死蛇般的东西又恢复了生机,直挺起来。绫子坐上了沼田的两腿,掰开蓬乱的阴毛,扒开了阴沟,就要对准性器坐下去。
沼田已被她扒起了熊熊的欲火,他一把把绫子掀到了床边,他要狗跳式性交,他不喜欢老是用一种死板的姿势。
绫子已抬起雪白的屁股,用手垫在头下,她那肥厚的屁股下向两边分开的阴唇湿唧唧的,阴门大开着,一吸一吸的,已急不可耐了。
沼田跪在了她身后,把他坚硬的性器在绫子那湿淋淋的阴部搓了搓,对准阴门猛刺进去。
“喔,真烫啊,热乎乎的。”绫子浪叫起来,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顿时,沼田的那东西开始抽动起来。
沼田双手从腰后伸到绫子的大腿间,轻扯着她那浓密的阴毛,身子猛烈的抽扦着。
“哦……哦……哦……啊……你……真厉害……越来……越来越硬了”
绫子情不自禁地浪叫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样淫贱。她感到下体被沼田顶得火热,屄内被塞得满满的。
沼田只是一味地抽扦,他在她的身上只是发泄性欲,根本谈不上爱与不爱。
绫子扭动屁股,狂热的摆动着,拼命的向后翘着屁股,分泌物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绫子……哦……夹紧老子的屌……喔……真痛快……你的水儿太她妈多了。”
沼田被绫子狂热的浪劲儿挑逗的更来劲儿了。
每次都扦进深处,交合十多分钟,沼田拼命一顶,火热的液体喷射而出。
绫子哎呀一声,双腿一伸趴在了床上,沼田搂着肥厚厚的屁股也倒下了。
她们分开了身子。
沼田倒在了一边,性器里慢慢的流着余精。
真纪子先到浴室洗澡去了,传来了流水声。
绫子坐起来,分开壕沟一看,阴沟内被那粗大的东西顶得紫红,流出了好多水儿来。
浴室里的真纪子想着:如果把这女人换成一个年轻男人,那她会更加激动。
女人对于她来说,毕竟是敌人,所以内心里真纪子总想虐待绫子。但是她看见自己的丈夫玩弄绫子的情况,她体会出了绫子受宠的味道,心里真不好受。忽然真纪子被绫子那臀体所引诱。她想,绫子是自己喂养的奴隶,给这漂亮的奴隶套上脚枷,使真纪子产生了一种异常心理。无论怎么样,绫子是性交的奴隶,供人玩的。
“你做我的宠物,这肉体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
真纪子说着,抱紧了绫子。虽然她不是生来的同性恋,但她已经开始觉得女人比男人更有味道。女人具有绝美的肉体。从头到脚,都是有魅力的。真纪子这样想着,把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了绫子的胸部上。
绫子的又一次性交奴隶生活开始了。这次和以往不同的就是——性交对象是个女性。
第十八章 变态夫妇淫靡的性娱(4)
客厅里,真纪子穿着睡裙坐在沙发上,绫子跪在她面前。沼田脱得赤条条的站在一旁。
真纪子让绫子抓着沼田的东西使劲搓揉。
“今天我们来好好地玩玩吧。”沼田将手放在绫子的乳房上,尽情玩弄着她既漂亮又雪白的胴体。沼田的性欲望是惊人的,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立即强迫绫子为他服务。
绫子毫无办法,只得忍气吞声,没完没了的服伺他。甚至连白天黑夜都没有了。
现在又加上了真纪子。
有时,一个晚上的时间,沼田竟对绫子来四次性生活。在这过程中,绫子昏昏欲睡,他就使劲揪一下绫子的臀部。绫子只好硬打起精神来对付他没完没了的折腾。
眼下不得不认真地干好每一件自己并不情愿的事情。起码表面应该是这样。
其实在为沼田服务的时候击中睾丸是最容易的。这是所有男人的致命点。
她一直在考虑这种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倘若失败的话,下场是十分悲惨的。他们夫妇会让她在极其痛苦中死去。
沼田在用脚踏住绫子的臀部使劲玩弄之后,才会稍稍放松一下对她的监视。
绫子自己也感到这个男人并不只是淡淡地监视她,而是要好好地尝一尝她身子的滋味。然而令绫子不解的是沼田都在她身后的地方进行折腾。
自己在前面。如果那样干到底,能不能成功一点把握也没有。
沼田老喜欢在床上将他的身子摆开成大字型。
他与绫子都一丝不挂。
沼田多次都是这样让绫子为他服务。在这个过程中,他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紧紧地搂抱着绫子的臀部。
绫子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绫子完全放纵了自己的情欲,最初她是被男人奸污了的。奸污后又强迫绫子跪在男人的面前,要她玩弄男人的东西。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绫子抛弃了绝不伺候的意志,专心致志地替男人干他们所希望她干的事情。
在这些动作中,她的精神系统全都麻木了,一点感觉不出男人与女人有什么不同之处。只是当有某种东西流进她身体(嘴或者阴道)的时候才仿佛感到面前的人是男人。
这些服务时间最长的还要算口交的过程。绫子已经很会掌握用牙咬的程度,什么时候合适,什么地方产生疼痛。眼下将男人的东西含在嘴里时,一点也没有什么厌恶感。拼命服务的时候,绫子周身也是湿漉漉。沼田在这个时候牢牢地搂住绫子的身子。然后男人还不满足,他就坐在绫子的臀部上不断地命令绫子前后左右地爬着。绫子完全陷入了忘我的境地,全心全意地为男人服务。
此时,沼田又兴奋起来。
他倒在床上,将头放在高高的枕头上,观赏着绫子的身子。
男人在玩弄性交奴隶的时候,总是那么不知疲倦和不会空闲的。
“下来,到地上去爬。”沼田撑起上身命令绫子。
“是”。
绫子十分驯服地在绒地毯上绕圈子爬着。
沼田下床,紧紧抱住她的臀部。
绫子停止爬行,心里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绫子自动赤身裸体跪在那里。随后,绫子发出了呻吟。
每到这个时候,真纪子就会在一旁紧皱眉头,并暴露出她那让人感到害怕的病态。真纪子便会与平时判若两人的表露出极大的变态性欲,她就粗野地快速拿出一些性虐待用具把绫子套上。
绫子被铁圈套在脖子上以后,她就开始一个劲地求真纪子饶了她。而真纪子就毫不理会地牵着绫子来回在屋子里转圈子,此后她会又给绫子栓上特制卫生带。
绫子会变得疯狂,她渴望鞭子抽打她的身子,在暴力面前被真纪子玩弄。绫子变成了十足的阴茎奴隶。只要被真纪子打了,或者被真纪子用脚踩住身子,她就会暴发狂热的快感。进了浴室,在绫子的苦苦哀求中,真纪子的小便淋浇绫子的头和脸,绫子甚至还要张大嘴喝下去。
喝了尿后,再在绫子脖子上套进铁圈,带上特别卫生带,并将手脚锁起来,整个身子照旧一丝不挂。
沼田让绫子趴下,真纪子骑在绫子背上。
沼田就开始牵着绫子从这间屋子爬到那间屋子。
爬着,爬着,情绪进入了兴奋状态,并不断地喘着粗气。
绫子边请求边来回在地上爬着,双目射出强烈的欲望光泽。抓住锁头,然后将脖子上的铁圈提上来,整个头吊起来,恰好这个时候绫子兴奋至极,伸出双手迫不及待地紧紧抓住了沼田男人的东西。沼田就会掏出来让绫子狂热地玩弄,稍后,绫子闭上双目开始做起口交来。
沼田用脚将她的身子踢翻在地上,然后将钥匙插进特制月经带里。刹那间,绫子的喘息声更高了,沼田又趴上去将自己的东西伸进去,用手轻轻地抚摸绫子的脸。不一会儿便又开始边打边责骂。
“再使劲一点,再使劲!使劲!使劲!”
绫子的身子变得红一块,白一块了。
沼田射出了自己体中的精液。
绫子又赶紧用嘴包住了不干净的阴茎,不住地吸吮起来。
绫子每动一下脖子,锁就会发出碰撞的声音。她不断用手和嘴交替地玩弄着沼田那软绵绵的阴茎。
沼田审视着绫子的反应。
“哎……”
笼罩在绫子大脑里的常人理念被逐渐驱散了。
绫子更加使劲地捏着他男人的东西。
沼田也渐渐感觉出他的调教成功了。
“我买了项圈,脚铐,锁,鞭子和黑色长筒靴等等东西,从现在开始这些东西都要用在你身上,被奴役的滋味很爽吧?”沼田要更多的挑起绫子的性趣。
“我很喜欢。”
“那么下床吧。”沼田去处工具。
将铁圈套在光着身子的绫子身上,然后用锁锁住,再穿上长筒靴,双手也上了铁圈被锁住了。
他命令绫子张开四肢趴在地上。
脑里的神经全散了。一种兴奋昂起,以前失去的活力现在又回来了。
“你已经成为性交专用奴隶,明白吗?”
“是”。
“我是喂养你的主人,是你的主人。”沼田骑在绫子的背上。
“我的主人,是”。
“哦,奴隶,给我爬,快爬!”
“是,主人”。绫子开始爬了。
沼田抓住锁命令奴隶。一会儿又叫她跪在主人那男人特有的东西面前。
绫子跪在哪里。性欲支配了绫子的全身,身子只感到一阵轻松。
绫子跪在地上,将男人的东西含在嘴里。绫子愿意这样任人使唤,任人玩弄。
绫子松开牙齿,那东西插到了喉管。
真是一根叫人兴奋的东西,此时,铁圈套在他的头和双手上,主人还是握着那把锁。
绫子觉得自己已经堕落成了奴隶。她自己也感觉自己是专为男人的那东西服务的女奴隶。
性欲像火焰一般越烧越旺。直至完全把绫子迷住了。
沼田把绫子推到,让她伸开大腿。
“奴隶,做一下手淫吧。”
“啊,是,主人。”绫子用手代替男人的东西,不多时就湿润起来。
沼田俯下身子观看。绫子边喘气边拼命地追求自己的快慰。一会儿将腿紧闭,一会儿松开。
沼田递过去早已准备好的电动器具。
像男人那东西模样的电动器具在阴洞中激烈地振动和转动。绫子开始放声大叫。
这种动作是让她体会野蛮男人的动作。绫子的头在左右摇晃。白净的脸上涨满了血色。
“那东西,那东西,啊,快点,快点。”几乎要发怒了,绫子大声喊叫。
有了这样的器具看样子她是什么也不顾了。套着铁圈。锁被他人牵着,就感到了一股难以言状的快感冲了上来。使自己坠入性奴隶的行列。这样的快感是一种特殊的感受。
绫子主动地将脸朝下趴下。
手从下面不断地摇晃器具。臀部翘得老高。
绫子还在不停地叫唤。电动器具停止了抖动。
沼田跨上绫子的臀部。他此时也情绪昂奋。
“怎么样?绫子,你这女奴隶……”
“啊,太好了,我愿意做男人那东西的奴隶。请你关照现在就来吧!来吧。”
绫子完全丧失了理智和做人的尊严。她已经被淫欲俘虏了。
绫子叫着来回爬着,下身阴道里非常湿润起来。接着就跪在地上执拗地把沼田男人的东西放在嘴里。之后就翘起臀部请求快些把东西插进去,而且嘴里还大声地叫嚷。绫子持续地保持着这种旺盛的性欲。
沼田竟然允许她跨在他的脸上,他还舔她的阴部。她像女公主一样坐在他的身上,一边轻轻敲打他的脑袋,一边把她的臀部在上面上下滑动。然后就又抓住男人的东西塞进嘴里开始口交。她发疯似的把男人的东西含在嘴里,用口包住那东西,使劲地往喉管伸出吞着,并用手搓揉一会儿后又紧紧地贴在脸上。她又用牙齿轻轻地咬住男人的东西。
沼田顿感一股抑制不住的洪流直泄而出……
第十九章 变态夫妇淫靡的性娱(5)
绫子虽说是男人的性交奴隶,但更是真纪子的享受工具。夜里,真纪子要抱绫子睡觉。
绫子的手总是被捆,并固定在床上,以防逃跑。真纪子夫妇外出时,就把绫子关在设有隔音装置的地下室里。
住宅外,有很宽的院子。但她们夫妻严禁绫子到院子里来。一个星期过去后,真纪子的态度有些变化。这一天,真纪子把锁套在绫子的脖子上。她让绫子光着身子从一个房间爬到另一个房间。接着,真纪子又对绫子拳脚相加。这时,虐待绫子使真纪子产生一种特殊而微妙的快感。这感受也是真纪子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刻。要是让她自己变成什么都干的奴隶,那就将改变她人的意志。真纪子一想到喂养的是人,自己就万分激动。也许是真纪子经常一个人生活在这偌大的住宅里的缘故,使她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
沼田广秀对他的老婆说:“你可以和她玩,但是决不准老虐待她,这你可要好好记住了,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看,这还用你说吗?放心,我会好好跟她玩的,你不必担心。”
真纪子那里听得进她丈夫的话。有一次,她让绫子脱光身上的衣服,然后跨骑在绫子的背上。她自己也是一丝不挂。真纪子说,你只是个奴隶。然后她把腿跨在绫子的脸上又说,我一句话就可以要你的命。她把臀部掩盖住绫子的嘴巴,使绫子无法呼吸。然后又把绫子的手反绑在背后,猛地几拳打在绫子的脸颊上,刚收回拳头,两手又使劲地拧绫子的奶头。之后,用脚狠踢绫子的下腹。还对绫子喊叫,你动呀,你挣扎呀!你叫呀!因为我是女性,所以最懂得怎样去搞另一个女人。绫子大汗淋漓,拼命蠕动着胴体求饶。
绫子无法忍受真纪子的折磨了。每当她受不了时,就带着脚枷在房里到处乱跑。每次被真纪子抓住,就是一顿痛打。真纪子的表情狰狞,仿佛精神有些异常似的。绫子意识到,不仅男人可能成为异常者,女人也同样有可能。真纪子和她的丈夫淫虐绫子的男人作风一样,无情地折磨绫子,从而使自己得到满足。
真纪子的快感来自对绫子的虐待。她骑在绫子的背上,对准屁股就是一巴掌。
当她抬起手掌时,顿觉快感万分。
性交奴隶的生活大约持续了一个月。这一个多月,对于绫子来说是多么漫长,多么难过啊。
在这段时间里,沼田广秀常常会一个人出门去,却独留真纪子在家里。
真纪子每天虐待绫子。绫子的脖子上整天都套着锁。挨打已成家常便饭。每次都让绫子只好伸手乞求饶恕。而真纪子往往是盛气凌人地吼叫道:
“你是我的奴隶,是我的。不准你和男人调情。”
“明白了,我不和男人调情,你饶了我吧,真纪子主人。”绫子只能这样说。
有一天,绫子刚一起床就挨了真纪子的一顿毒打。而后和往常一样,绫子去准备早餐,扫卫生。突然真纪子怒吼道:“这早餐的味道不对啊。”
随之,沼田广秀把绫子的衣服脱光,拉着绫子脖子上的锁,在房间里来回拖。
然后,把绫子的手反绑在背后。这时真纪子拿出了粗绳子做的鞭子,开始抽打绫子,身上留下道道鞭痕。连那丰满的乳房也未能逃脱这顿鞭打。绫子在地上来回翻滚着,哀求着。
过了一会儿,真纪子又骑在绫子的乳房上,拳打绫子的脸部。这时真纪子也疯狂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谢谢女主人。”绫子每次挨打,都不得不这样说。当然这是真纪子让她这样说的。
“你是头肥母猪,专供让人玩的。喂养你就是为了玩。看看你这屁股和母猪的一模一样。”
“是的,女主人,我是头母猪,是一头白母猪。”
“你是一头专吃精液的猪。你的乳房就是装精液的壶。”
“是的。”
“看见你的下身,我就讨厌。”真纪子把绫子的大腿扒开后大声说:“你这样扭动着,是不是又想性交了啊?你真是个卖屄的女人!”
“是的,我是卖屄的女子。请饶恕我吧,女主人。”
真纪子把脚踩在绫子的下身上,而后把全身的重量移了过来。
“哎呦,啊!”绫子叫了起来。
“想卖屄吗?喂,快说话呀!”
“是的,我想卖我的屄。”
今天的真纪子犹如虐待狂一样。过去她很少像今天这样疯狂过。
绫子趴在地上。
“你——”
真纪子的语调突然变了。这语调中包含了那么一点女性的温柔。
绫子抬头看了看真纪子说了声:“主人!”
真纪子说:“你这个性交奴隶,快来玩弄玩弄主人吧。”
然后,真纪子把绫子脖子上的锁打开,手上的绳子解开。而后又让绫子把锁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锁好。绫子先是感到诧异,接着就胆战心惊地按照吩咐去做。
真纪子缓缓低声地说:
“我们互相虐待!现在主人被奴隶抓了起来,奴隶用脚使劲在主人的身上踩。
你把我绑起来,打我,使劲打我。“
“明白了,你受得了吗?”绫子胆怯的问。
“什么受得了受不了的!”
“那好吧。”
绫子把真纪子的手反绑在背后,再骑在真纪子的胸部上,伸出手就是几记耳光。真纪子似乎不觉得疼痛,说:
“啊,我尊敬的奴隶!我可爱的奴隶,你打我!你打我!你还要玩我。”
“好的,可你……”
真纪子闭上了眼睛。
绫子又煽了真纪子几下耳光。
这种犯上的行动,使真纪子有一种特殊的陶醉感。
真纪子想到这以下犯上的行为,不尽嫉妒之火油然而生。但又一细想事情并非如此。绫子本来就比自己高贵。其实,真纪子也不过是个供别人玩乐的女人,不过比绫子主动一些罢了。
绫子继续打着真纪子的耳光。真纪子大声哭叫道:
“请饶了我吧。”
“我会饶你的。”绫子站了起来。
她一会儿踩踏真纪子的脸,一会儿踩踏真纪子的胸部。
“不痛吧。”
“当然啦,你是个十足的女色鬼,什么花样都想得出来。我亲爱的女奴隶,你今天让我好好满足满足。”
“现在的奴隶是你,而不是我。我问你,你丈夫沼田那个家伙哪里去了?他什么时候会回来?要想活命就快说,否则可不会有你好受的。现在可不能轻易饶了你。”
绫子手里拿着鞭子来回晃动。绫子一使劲鞭子就落在真纪子的身上,脸上到处飞舞。手被反绑着的真纪子,来回翻滚着。她的身上立即就是青一道,紫一道。
“说,要不我就杀了你。不说,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绫子停了一会,拉住真纪子脖子上的锁链。当绫子向上提时,头皮被划破了,真纪子痛的尖叫了起来。
“别这样,快别这样,饶了我吧,痛死我了!”
这痛苦的悲哀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绫子把真纪子拖到了厨房,拿出了一根稍粗的面棒。
“我要捅烂你的阴部,你说不说?”
绫子把面棒压在真纪子的大腿之间,来回转动。
“别这样!我说!你快饶了我吧!他去东京了。”
“那么你告诉我,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可能后天吧,今天明天不会来的。”
“这是你们的家吗?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只是他的姘头!他老婆早已经被他偷偷杀掉了,我知道!绫子太太,饶了我吧!咱们就都互相绕了吧!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听从。你就宽恕我吧,今后让我来做你的奴隶,你是我的主人,我来伺奉你。”
面棒紧紧地贴着下身,真纪子有一次哭了。
“趴下,你。”
绫子对准真纪子的屁股踢了一脚,大声命令道。真纪子趴下了,绫子骑在真纪子的背上,一只手里握住真纪子脖子上的锁,另一只手拍打真纪子的屁股让她爬。真纪子一边呜咽着,一边驮着绫子爬回了原来的房间。
“你现在不过是个供人玩弄的母狗,你是专门让沼田广秀那个淫兽取乐的女狗。怎么,那家伙现在不在,你还想在我身上找欢乐吗?告诉你没门,我可不是你的性交的工具。我可不是供你们玩弄取乐的人。”
绫子踢了一脚真纪子的屁股。
“饶了我吧!绫子小姐!今后我一定听你的!”真纪子哭叫着。
“好吧,那就饶了你。我要准备离开这里。”
“求求你,也带我走吧。你要是逃了,我就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不然,沼田会杀了我的。求求你。”
真纪子悲哀地乞求道。
有个供人玩乐的奴隶是不错。但是,沼田广秀命令真纪子过,绫子无论在哪里,都必须套上脚枷,手被反绑着才行。当然干活时间可以不绑手。另外,除了玩弄之外,还必须把她关在地牢里。真纪子完全忘了这一切。现在她自己的手被反绑了起来。
“那把你怎么办好呢?就这样光着身子绑在这里,让沼田广秀那家伙回来给你解吧。你要是觉得他很可怕,就不应该让我有这个机会的哦。”
“求求你,在你临走前,让我去一次厕所吧。”
“就站着撒吧!”绫子把真纪子拴在了柱子上。
“喂,你放了我,你带我走呀,不能留我一个人。”
绫子没有理睬高声叫喊的真纪子,出了住宅的大门。她回头一看,门口并没有挂着沼田姓氏的门牌。
绫子离开住宅后,一口气跑到街上,叫了一辆出租车。
在这以前,市田绫子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能够奇迹般地逃出来……
第二十章 脱险后的社会众哗与令人回味的淫靡结局(1)
从1994年4月6日市田绫子被沼田广秀夫妻绑架。经过包括报案人市田贤一在内的社会各层面哗然一阵以后的3个月时间过去了,这期间警察因苦于没有破案线索而感到一筹莫展,但该失踪案件却于1994年8月6日谜幻一般地被警视厅调查侦破。
从电视上《社会经纬》栏目里,警视厅新闻发言人耀武扬威发布这个消息的神情里,全日本电视观众看见警视厅的警察好像解密了“人类来源之谜”似的充满了难以掩饰的骄傲感。
一阵因惊异而导致的短暂的沉默一瞬而过,1994年8月10日。报纸开始疯狂炒作般地报道:
《变态夫妻构造的淫窟》
《把少妇变成性奴隶的罪恶行径》
《被掳掠达两个半月之久的市田太太奇迹般地脱险》
……
电视节目,无线电广播也把这件事宣扬的全日本列岛家喻户晓。
在新闻媒体操纵的狂飙刮起来之前,发生了两件事情——警察于1994年8月5日傍晚。根据奔跑进警署当时衣衫凌乱的自称为叫市田绫子的女人的求救报警,迅速进行搜查,在东京以北36公里地方的郊区抓捕了被市田绫子指认的沼田真纪子,当时沼田真纪子几乎是赤裸着就被警察带上了警车。
——再过两天。
1994年8月8日,中午12时43分。另一名案犯沼田广秀在他住宅门前被蹲守在警车里隐蔽的刑警抓了个正着。当时沼田广秀从外面回家,他显然对警方的布控没有丝毫警觉。但这个男子没有进行任何反抗就束手就擒,其时,他一脸茫然的模样。
据介绍,市田绫子在被警方加以保护之后,已送进了医院治疗。警方通知了市田贤一,他可以去医院看望绫子。然后警方开始了对绑架案犯沼田广秀夫妻二人的审讯调查。
首先被警察提讯的是沼田真纪子。
审讯沼田真纪子的是麻生和美(女)与白骨横广两位警官。
沼田真纪子进了审讯室后不经意地举目四下张望了一下。
白骨横广也是漫不经心地朝这个女人扫了一眼。忽然,他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个女人的臀部显得过份丰满,而且皮肤特别细腻白嫩。她头上还戴了一顶帽子。
“真是有点奇怪呀……”白骨嘀咕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麻生问她。
“我叫真纪子呀!”
“是沼田真纪子吗?”白骨厉声补充向这个女人问道。
那女人的面孔上出现了惊恐不安的神色。她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被扭曲了。
“你现在已经涉嫌绑架,强奸等犯罪被拘捕了。你的丈夫是你的同案犯。你现在需要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把你的作案事实说一下。”白骨凝视着沼田真纪子。
一瞬间,真纪子无言以对。
“你们在跟我开玩笑吧?我可没有强奸啊!是沼田嫌性生活没有激情,说弄个女人玩玩的。他不是也被抓进来了吗?”真纪子低头沉思着说。
这家伙也许是精神病人吧?白骨横广暗自思忖。
“不许你嬉皮笑脸的!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问题!”白骨按耐不住想要跳将起来,冲着真纪子吼道。
白骨横广的叫喊声惊吓的真纪子哇哇地哭叫起来。
“喂,沼田太太,请你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你什么时候被警察抓起来的?你还记得市田绫子这个名字吧?”麻生警官换用一种女性的柔声问真纪子。
“市田绫子?——她嘛?嗯,我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你的记忆力已经丧失了吗?”白骨困惑地注视着真纪子的面部表情,发现她对被问的问题反应相当迟缓。
“是你跟沼田广秀在一起生活的吧?”
“是的啊。”真纪子有些胆怯地瞥了一眼白骨。
当白骨追问起她这一系列问题时,她几乎都回忆不起来了。她记不起来是在哪里绑架的市田绫子,也记不起来自己对绫子做了些什么。不过,对于她来说,她对这一切记不记得起来都已经无所谓了。她唯一能够记住的,就是这些全是沼田广秀的主意。她与沼田广秀是姘居关系,因为她与沼田的性生活没有滋味,就想找刺激劫持了市田绫子,她只是做了沼田的配合者。
她说绫子后来也已经把沼田视为绫子的性伙伴,绫子也爱上了沼田,绫子后来是主动与沼田交媾。绫子也曾经发誓她只属于沼田,包括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她和绫子每天都要在沼田面前跪下来,用她们的舌头舔吮着沼田的下身,向沼田发誓,说自己永远属于沼田,这几乎已成为她们之间每日里必不可少的生活内容了。
沼田真纪子觉得,男人与女人的肉体天生就是互相吸引的,男人看中了哪个漂亮女人的身子就会去抚摸她,所谓强迫性交不过是无稽之谈,她不认为男女交欢是犯罪。
“那还是请你下去吧!下面提沼田广秀——也就是你男人,我看他怎么说。”
第二十一章 脱险后的社会众哗与令人回味的淫靡结局(2)
1994年8月13日,预审组的白骨横广与麻生和美提审了沼田广秀。
类似沼田广秀夫妇这样的刑事案件,根据日本刑事审判法的规定,这是警视厅在完成案件的侦讯阶段后,移送检查厅刑事部甄别,判定其有罪还是无罪,并提请法院公判前的一道法定程序——预审。
为了避免无孔不入的记者们的盯梢,并把警视厅门前围得水泄不通,提一些可能此时难以答复,吱唔半天,脸红脖子粗的窘迫场面,就在看守所内对沼田广秀实施了提审。
白骨横广发现,沼田广秀这家伙还是在他家门前被抓捕时的那种样子,傻头傻脑的。当他走进审讯室时,嘴里还在哼着小调,他首先看见了穿便服的白骨,接着看见另一位屁股硕大的女警官麻生和美。和美的身体深深地坐在椅子里,正在写着什么。
“沼田广秀坐下!”
“警官先生,有什么请您问吧。”沼田面部淫笑着坐下了。
“我们可不是来与你聊天的!”白骨叱责着,“你是犯人。”
“我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怕训斥。”沼田撩撩衣角,哼着小调笨重地坐在受审席上。
“你是用暴力强迫市田绫子跟你性交的对吧?”
“强迫?不!我们是互愿的,我们玩得很痛快。告诉你吧,市田太太和我原先预想的一模一样。”
“什么叫互愿?”白骨从烟雾里钻出来轻轻靠到椅子扶手上。
“我们是两厢情愿啊。动用什么暴力?没有的事情啊,市田太太在卧室里向我寻欢。或许我不应该一再多次干她?可我跟自己说,既然已经开了头,再多一次又有什么两样呢?我敢肯定市田太太也是这么想的。”
沼田本以为白骨会拍案而起,指着鼻子训斥他,可白骨什么也没有说。
“沼田,当时市田太太的反应如何?你把当时的经过叙述一下。”
“床上的风流事,我想对她来说只是家常便饭,这一点也不奇怪,我想她也期待着那种事。”
“恐怕只有沼田君才能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吧?”
“一点也不假。我可以告诉你,她可是十分高兴,她喜欢我用男人的东西刺激她,虽然推拒了一阵子,那是预料中的事情。”
“怎么推拒的?”
“嗯,她先是说她那里太干,让我耐心等她一会儿。但在那种情况下,那很正常。她用手淫为我创造条件,接下来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你胡扯!我不相信女人会会甘愿被强奸。”白骨怒气冲冲。
“我也不信,警官,但这是事实,我不过就事论事而已。”
“罪恶的强奸。”
“别扯淡了警官,不要那么孩子气,你我都知道,今天全世界的性交欢有一半是以强奸或另外的形式发生的。男人们以这样的或者那样的方式迫使女人和他们性交,因为他们和她们结了婚,因为他们替她们找到了工作,因为他们给她们送了礼物,因为他们带她们到外面去玩,这种强奸实际和犯罪没有什么两样。”
“你在进行诡辩。”
“你内心也得承认我说得很有道理。”
“沼田,唔……如果这样合适的话……你对她干了些什么?”
“你的意思是问我有没有什么新鲜花样?吻性器,肛门性交,不!没有,一次也没有。我按照老方式,严格遵照常规,我直截了当地捅了进去。”
“你指的遵守常规是什么?你老婆配合你奸污别人?”
“是的,先抚摸让她兴奋起来,我自己也兴奋起来,市田太太的乳头真漂亮,乳房特别大,足以使你兴奋不已。你把阴茎插进去,她就好像是你的一部分。一但你捅进去了,嘿,就像我说的,剩下的就是进入情景了,我在上面玩,她在下面玩,没问题。”
“她怎么样?我是指……”
“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女人是否像人们说得那样,是母性的动物,对不对?我就告诉你这么多,她跟你想象的差不了多少。市田太太脱光了衣服后简直是绝世美人,没问题。人们说女人在黑暗中都一样,这话不确切,市田绫子是个例外,她绝对性感。当你第一眼看到她大腿之间的东西时,天啊,警官先生,你就再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用通俗的话来说……太好了,不要听我的话,你去找她要答案好了。”
“不,你必须回答我的问话。”
“你最好还是问她吧,她正睁着眼睛等你去,不要犯傻错过这个机会,那样不正常,你难道不想知道女人做爱时的肉体是个什么样子吗?”
“不,你这家伙,我没有问你这个。我没有看见女人光着身子是什么样儿。我想我……呃,你看着她的裸体,决不会干好事,别告诉我你没有伤害她的意图。”
“你怎么想就怎么说吧,我想睡觉去了。你们判我绞刑也可以,再见吧二位。”
沼田广秀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和美有点儿不自在地坐在那儿。过了片刻,白骨下定决心,不安地看了看表情冷漠的麻生和美,清了清嗓子:“沼田,我命令你坐下。”
沼田乖乖坐下了。
白骨横广的手颤抖着把裤子拉到合适的位置,然后踮起脚坐正了姿势。他感到生殖器在生热。
和美的眼睛正对着沼田发呆。
精神上的企望使她重新理智起来。她的肉体变得骚动起来。她怎么没发现沼田广秀是这样一个家伙呢?
好长时间,她才意识到这是审讯室。
“警官,我猜想你们知道我后来干了些什么。”
“我们没有打听这些,说不说是你的私事。”
沼田点了点头,“对,对。嗯……我干了哪事,警官。我道歉,真心地道歉。我本来不想干,但到了那样的地步,看见市田太太那样迷人的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我,我从来没看见过像她那样的屁股,性感,迷人,我兴奋。”
“她没穿衣服?”
“她身上开始有衣服,可我什么都可以看到。她一丝不挂。她像磁铁一样把我吸引过去。我本来只想看看她就完了……但有一种魔力迫使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好像那不是我自己,而是别人扑上去干了那种事。”
白骨正襟危坐着,脸上毫无表情。“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你强奸了她?”
“强奸了她……不,哪不像强奸,不像暴力犯罪。”
“那又是什么呢?真令人难以理解啊沼田你。”
“像……像那种别人的男人能享受到跟我一辈子无缘的美事。我是第一次得到这样的机会,去体会幸运的人们一直理所当然地享受着的那种滋味。我怎么跟你们说你们才理解我呢?”
“你不必说下去了,沼田。”白骨横广听了这些,感觉不到心里有什么怨恨,而是为可怜的沼田感到伤心。
“我不会去干那种事。我们大家相同,是不同的子宫,不同的精子和不同的性交方式的不同产物。我们每个人都自觉不自觉地坚持自己的天性。”沼田广秀数叨着,“她既没受到肉体上的伤害,也没有受到精神上的伤害,她一切正常,你们看见的”。
“行了,想睡觉了吧沼田?”
预审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十二章 脱险后的社会众哗与令人回味的淫靡结局(3)
白骨横广意识到,眼前这两个夫妻型的绑架奸淫市田绫子的罪犯,可以肯定是俩变态者。沼田的精神完全不正常。再加上真纪子不知道什么原因也痴癫癫的,并且也是十足的精神异常者。正因为这样,这一对精神异常的男女才得以在一起共同生活了那样长的时间。看起来,市田绫子所经历的这段经历——被一对色变态夫妇劫持成了他们的玩物——市田绫子能活着逃脱真是幸运。
——下来,同样需要市田绫子的证词,来指控沼田夫妇的犯罪。
作为受害者的市田绫子,将不得不面对这冷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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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田广秀与沼田真纪子夫妇被东京地方法院提起诉讼。
根据日本刑法第二二五条,他们适合于以此条法律进行量刑定罪:
“凡以营利,猥亵或结婚为目的,绑架或者诱拐妇女者,均可判处一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东京地区检查院对沼田夫妇各方面的精神状况进行了分析鉴定。结果表明,他们具有承担刑事责任的能力。
法庭第一次开庭审理此案是在9月17日。审理的程序,仍然以起诉人宣读起诉书,判定被告人的正身,听取被告人对起诉书中所列罪行的供认与否,以及听取检查官的陈述等传统方式进行。
开庭前,法院采纳了受害人市田绫子的证言。
1994年10月15日,东京地方法院的一位陪审法官与书记官来到地处东京上高地帝都旅馆附近的大和医院。市田绫子还在这里疗养。
市田绫子正在病房里给盆花浇水,俨然一副刚经过生死劫难,元气大伤的惶恐神情。她一边浇花一边注意着房外走道里走来的两个男子。
这是两位不曾相识的男子。年龄大约在40左右。脸膛晒得黑黝黝的,绫子立即警觉到,这两个人可能是冲自己来的。来人走到了她身边,同时也使她紧张起来。
“您是市田太太吧?”其中一人停住脚步对她问道。
“哎,是呀。”绫子停止浇水瞪大眼睛望着两个陌生人,眼里充满了疑惑。
“我叫神田秀也,是东京地方法院的书记官。这位是一道来的成衣陪审官。”
“哦,我说呢。”绫子急忙放下手里的活儿,把他们让进了房间。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你们。”绫子魂不守舍地问。
自称是书记官的秀也一直在观察着绫子。听沼田的供词,面前的女人是主动求欢的,可秀也看不出什么情由。绫子一言不发紧绷着脸,给人的整个印象是冷面女人。
在谈到关于沼田的恬不知耻及有关供述时,成衣斥骂沼田是男人中的败类,把他怎么处置都不为过。
看着眼前刚过30岁的成婚少妇,她有着此种情形下令人费解的暧昧眼神。
“沼田玷污了人性,干了卑怯之事,那是必定要受到法律严惩的。您作为沼田夫妇犯罪行为的受害人,请说出您的要求。”
成衣陪审官的话郑重而义正词严。
“如果您想要使沼田这个家伙受到应有制裁,就需要把他的犯罪过程说出来。
您听清楚了吗?“
绫子满然的点了点头,虽然她被一腔正气的成衣那充满正义的眼光弄得手足无措,但从她那微微矗起的眉缝中可知,她极力想倾述自己心中的悲哀。
“你是被迫与沼田发生性关系,还是主动与他发生肉体关系?”成衣把目光集中在绫子纤细的腰上。
绫子红着脸,默默地忍受着,她又羞又怒。
“……”
“确认你是被动还是主动与沼田发生肉体关系,这是很紧要的,如果你是被迫与他性交,那他便是强奸,罪加一等。”
“……”
“发生过几次?”
“我记不准确。”
“大概估计一下。”
“我想大概有几十次吧。”
“在什么地方?”
“在卧室,在沙发上,在地板上……”
“那时候你的感觉如何?”
“我不知道!”绫子的脸涨得通红。
“性交前,沼田有什么调戏的动作吗?”
“调戏?”
“比方说用手指或者嘴接触你的身体。”
“好像做梦,记不清了。”
绫子的脸由红变青。她紧紧地咬住嘴唇,鲜血从齿间淌了出来。她用手蒙着脸大哭起来,问话无法继续下去了。
突然,绫子开始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你……”在一旁的市田贤一跳了起来,冲到绫子身后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绫子也吐露出火焰般的语言,用力地甩开了丈夫的身体,双手迅速将身上穿着的衣服都剥下,扔在地板上,举动像疯子一样。
绫子的上半身裸露了,雪白丰满的乳房吊在胸前。然后,她又脱掉了三角裤衩。
顿时,绫子的阴部一览无余,她羞得无地自容。
三个男人在一旁目瞪口呆,直眼瞪着绫子,绫子转眼间已经全裸,连鞋袜都没有剩下。在三个男人面前张开了双腿。
“给你们做一下说明吧!沼田用他那肮脏的阴茎放到了我的胸部,我乳沟夹住那脏东西用乳房搓揉。看吧,这个乳房。还让我喝他的精液。那家伙还逼迫我当着他的面手淫。并且还污辱了我的肛门。这对恶魔完全将我作为性奴隶,妓女,完全把我当成了玩具!……”
“不要说了!”市田贤一闭上了眼睛。
成衣顿时两眼突了出来,再也离不开绫子叉开的双腿了,一直到大腿根,光光白白的耀眼。他看得十分清楚,绫子的腿很粗且性感诱人,极窄的比基尼裤衩在三角交叉处紧绷绷鼓着的阴部上勒出了红红的痕印,能看见阴部的轮廓和一缕一缕的阴毛。
成衣的喉咙变得干燥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按住阳具。他感到那玩意儿生热变硬,向他要求着什么。
秀也冲动地嚷叫起来。
“沼田这家伙,简直没有人性!”
“人性?我感觉他是个典型的精神变态者。”绫子说了一句。
“当时,沼田不断地叫喊,那些语言简直令人作呕,不堪入耳。我想他一定是个疯子,最后我只好答应他的要求。于是他就……”
“就是说,太太您也认为沼田广秀的精神不正常喽?”
“我感觉是。比如,他的性能力简直超乎常人。而且,只要顺着他,他到还挺关心人呢。”
……
市田绫子的证词在庭审过程中更加促成了对沼田广秀夫妇的精神进行鉴定的有力证据。
第二十三章 脱险后的社会众哗与令人回味的淫靡结局(4)
法庭的二审是在1994年11月9日进行的。
在审理过程中,法庭各方均认为被告的确精神异常,哪下一步就将决定对其进行进一步的精神鉴定。只有确定了被告具有承担刑事责任的能力,才能进行最终宣判。
11月12日,第四次公开审理时,精神鉴定科的医生也被传出庭作证。
11月15日,第五次公审开始进行,宣布了最终审判结果。
判处被告人沼田广秀三年有期徒刑,沼田真纪子作为从犯被判一年六个月监禁。
但是,他们夫妇的徒刑均缓期执行,首先将犯人送入精神病院治疗。
因为根据对二被告所做的医学鉴定,他(她)们在实施犯罪时和目前均处于精神衰竭状态下。
检查院方面没有提出异议。
沼田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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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12月6日。沼田竟然从精神病院忽然逃跑。就在当天,他给住在另一家精神病院的真纪子挂了电话,自称是检查官。30分钟以后,真纪子也随之逃出了哪家医院。
警方闻讯立刻布置了紧急警戒线,全力加以搜查。但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
1994年12月15日。
沼田携带着真纪子逃入了富士境内的树海,使用的交通工具,是一辆盗窃来的小汽车。
在那之后整整两天的时间里,沼田与真纪子处在不间歇的狂乱性交状态之中。
沼田认为,这是他最后一次享用真纪子的肉体了。
他把真纪子剥的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从头到脚舐着她的身体。
真纪子也心甘情愿地让沼田尽情地爱抚自己的身体。
最后,沼田轻轻地抚摸着真纪子细长白净的脖子,然后合拢双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头。
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真纪子永远合上了她的双眼,魂飞九霄……沼田用绳子套在脖子上,也在一棵树上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上吊之前,他把全身裸露着的真纪子紧紧地用绳索跟自己绑在一起,然后才把头钻进绞索套里,猛地蹬开脚下垒起来的石块,悬荡在空中……三天之后,搜索队在寻找其他案件中的尸首时,无意识地在树海发现了已经变得僵硬的沼田和真纪子的尸体。
他们的下身仍然紧贴在一起。
各家新闻报刊用醒目的黑体大字标题争相报道了这一轰动全国的案件的最后结局:
“悲壮的殉情”
“一对怪诞情侣的悲歌”
……
甚至还有报纸采用了这样的标题 “为争取性自由而献身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