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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拖着锁链哭着被操(虐肉)
深夜,易汝从陌生床上醒来。
刚晕头转向地坐起来,便看到了交叠着双腿沉静地坐在她床对面的贺景钊。
他双眸深沉地凝视过来,嘴角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笑意。
——眼底皆是遮掩不住的欲望和面对猎物的玩味。
易汝浑身僵住,全身上下的血液叫嚣着和回忆一同清醒过来,之前的种种惊悚画面浮现在脑海中。
怎么会呢?
她想不通。
怎么可能……!那个变态为什么会是贺景钊!
但她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身体的反应比思维更加迅速,她已经掀开被子跳下了床,三步并作一步飞快跑出了房门。
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当然会更激怒他。
但是她无法清醒地面对事实,只能出于本能惊慌地冲出去,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可就在她踏出房间的下一秒,便被脚踝上的力道重重牵绊住,整个人跌倒在地毯上。
易汝回头望过去,是一根细长的金属锁链,牢牢地锁在她脚上完美贴着的金属圆环上。似乎是极为贴合她的尺寸,又戴了太久,她刚刚甚至都没有意识到。
易汝脸色煞白,拽着锁链使劲挣了挣,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放开她……
她不想看到里面的人……
她不想!
“哗啦——”
锁链被绷直,接着便被大力拽动,以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点拖进房间。易汝低颤着惊叫出声,手指执拗地抠着门边,甚至扒拉着地毯,终究还是被那股再熟悉不过的巨力扯回了房间。
门瞬间在遥控器的控制下自动关上。
易汝脚上的链子也被放开,她抬头,终于看到了只穿着浴袍朝她徐徐走过来的贺景钊,而裆部的位置则高高地顶立着。
“别过来……”
被那个粗大巨物带来的恐惧感让易汝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她像是从石化中活过来一般,一边哭着惊慌失措地转身哆嗦着往前爬,一边绝望而崩溃地问:
“贺景钊!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贺景钊很快追上了易汝。
她仍不死心而怯懦惊慌地试图乱窜,滑不溜手,贺景钊眸色一暗,踩住了她脚上的链子把人钉在原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易汝的头皮一痛,被以微重的力道攥住迫使她抬头,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掐住了她的下颌。
“为什么啊?”贺景钊沉沉直视着她的眼睛,指尖用力,掐得易汝吃痛出声,缓声问:“不是你希望我把你锁起来的吗?”
“那是以前。”易汝用手掰着贺景钊,手放在他手上的时候她忽然没那么怕了,低吼道:“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放开我,你这是非法监禁……”
“又在骗我吗?当初你说不涉猎那些东西也可以,后来却要分手。删掉我的前几天,还说假期要和我一起看海,结果呢。所以以前喜欢,怎么现在就不喜欢了,也是骗我的吧。”
贺景钊拽起易汝的手臂一把将她扔到床上,“至于凭什么?就凭我从来都没同意分手。”
贺景钊脱掉了睡衣,明亮的灯光洒在他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上,同时映入眼帘的还有手臂上的疤痕。
易汝感到惊讶,她以前并不记得有这么触目惊心的疤痕,可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便被暴力撕开了睡衣。
“不要!”易汝大叫,“贺景钊!我们好好谈谈!”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谈,要谈的话先用身体来谈吧。”贺景钊轻而易举地遏制了她所有挣扎,食指和中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情色地搅动着,甚至连语气也换上了那一个又一个噩梦般地深夜里的样子,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宝宝。”
易汝又羞耻又害怕,疯狂挣扎起来,但每一个动作都悉数被压制,被锁住的脚每踢动一次一次空气中则会发出锁链碰撞的声响,平白增添了激烈的情色意味。
身上的贺景钊大抵是终于暴露了真面目,或是铁了心想惩罚她,说完后便粗暴地吻住了她的唇,以不要命的方式疯狂吮吻,易汝被吻的险些喘不过气,只得难耐地推拒拍打,贺景钊便在她的唇上用力一咬,易汝就会微微一抖被卸掉力气后重新被深吻掠夺呼吸。
而下半身,硬物整好抵在脆弱的穴口时刻碾磨,偏不进去,故意折磨着易汝的心绪,等到好一阵她几乎没什么力气挣扎了才没有润滑就闯了进去。
易汝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好爱哭。”贺景钊宠溺地吻掉,下身轻轻退出来些许,却猛然在下一刻整根没入,易汝漂亮的双目立刻惊惧地圆睁,泪花沾染在睫毛上像扑簌簌的融雪,贺景钊便又如同天底下最温柔地情人般吻掉那些痛叫着汹涌而出的莹莹水光。
“疼……好痛!不要这样……贺唔唔——!”
贺景钊再不克制,视线落在易汝潮红的脸颊和发红的眼尾上,满是深色瞳眸中全是浓郁到无法散去的占有欲,他如同彻底释放这两年来被困在身体深处的野兽,全然不顾身下人的苦苦哀求,眼神中热烈与冷意交织,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
易汝被干晕又被操醒,中途贺景钊甚至嘴对嘴给她渡水喝,易汝喝完便眼泪朦胧地紧紧抓住贺景钊放在她大腿根的手,艰涩地祈求:“景钊…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没有经过你同意就分手…,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景钊…不要再来了。”
她甚至小声地叫起了“哥哥”。
贺景钊很少动怒,但以前贺景钊不管因为什么事只要不高兴,易汝就会娇俏地叫他哥哥,再给他一个吻,不管贺景钊多么生气或者难过,最后一定会被这一声儿很快哄好。
果然,易汝叫完哥哥后抖抖索索地主动吻了贺景钊。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正式发生过关系,只有过为数不多的几次边缘性行为,那时易汝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第一次性爱居然会是充满暴力色彩的强暴。尽管今夜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但不论多少次,易汝都对这疯狂的行为由衷的恐惧。
尤其是每一次痛苦都在重复验证她果然不喜欢sm的事实,当初的决定又有多么愚蠢。如此一来,与身体遭受的痛苦一起给予了身心的双重折磨。
当初最爱的人怎么会这么对她……
贺景钊被易汝的眼神看心软了,可他却就势抓起她的手吻了吻,赞叹道:“许久不见阿汝撒娇了,真可爱。”
易汝听见他更换了称呼,以为终于要念在旧情的份上放过她了,谁知接着便看到粗大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再度硬了起来。
“那这次肏轻一点儿。”
易汝被吓得连滚带爬往床角躲。
那东西尺寸太大了。
她视线模糊地看着贺景钊,不停呜咽着:“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行了…好痛!好痛……”
然而贺景钊只是温温柔柔地把她用力拽回了身下,重新重重肏进了软烂如泥的穴肉里。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和灵肉亲密碰撞的破碎声音,易汝不止一次被操醒,拖着清脆的锁链和沉甸甸的的身体崩溃地在房间里爬着躲避,很快又被拽着脚踝或者锁链强行拖回去,被问“不是你喜欢的吗”,然后如同一个长了腿妄图逃跑的几把套子,被主人抓到直直嵌入射满浓精。
贺景钊偶尔会停下问:“宝宝哪里错了呢?”
易汝会沙哑地断断续续地答:“未经…你呜呜…你同意…就就…分手。”
“不对。”贺景钊缓缓摇了摇头,把她抱着架在落地窗前,又插了进去。
又过了许久,又问。
易汝已经哭都快哭不出来,“我不该分手!我不该分手!求求你…景钊停下,停下吧…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呜呜呜呜……”
贺景钊则喘着粗气,极有耐心地说:“这是你的权利,你想分手当然可以啊。”
易汝心底一片崩溃:“我不想分手…!我不想分手!”
但贺景钊没理,堵住了她的嘴,掰着易汝大腿又一次重新深入。
最后,易汝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趁贺景钊喝水的间隙紧紧抱住他,亲昵地埋进他怀里,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剧烈地发抖哆嗦着,连脚踝上的锁链也跟着濒临崩溃的主人轻微颤动。
易汝红着眼睛重复到:
“嗬…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景钊…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会逃跑了……”
15银色手铐
可惜,不论易汝怎么痛哭流涕地哀求,贺景钊依然不为所动。
这是铁了心要惩罚她。
易汝也确信了他生气的点就在这里。从那之后贺景钊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轻笑了一声,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用暴烈的行动证明他说到做到,逃跑是不可触及的逆鳞。
天亮拂晓时,贺景钊终于抱着她去了浴室。
房间很宽阔,脚踝上的锁链刚好可以够到卧室内的卫生间和浴室,贺景钊丝毫没有解开的意思。
易汝再也没有一丁点儿反抗的力气,眼神呆呆的,嘴唇微张,清澈的涎水从嘴角一直滑倒腹部,眸光涣散地半睁着。
直到冰凉的触感从背后传来她才眨着眼睛苏醒过来。
看清贺景钊英朗精致的五官,和不疾不徐抹在她嘴角的手指,易汝在浴缸里条件反射地一缩。
贺景钊的神情便温柔起来,附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极轻地呓语:“别怕。”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从后脑和肩颈淌下,瞬间慰藉了全身。
易汝随着贺景钊力度放轻的手看到了自己身上遍布的、几乎没有空隙的红痕,水滴喷洒在红肿的乳头上,易汝忍不住轻哼出声,可是她不敢也再无力气挣扎,只是轻喘着看着眼前人,任由贺景钊动作。
贺景钊把手指伸进了小穴。
“唔!”
她一直没看贺景钊的眼睛,却能感受到贺景钊一直射过来的灼热目光,口中溢出羞耻难当的惊呼后,易汝堪堪从他的手上移开视线。
试图夹紧的双腿被战栗着分得更开。
贺景钊手指柔缓地探索着肉壁,三两下就刺激得她受不住,易汝正要喊停,贺景钊就已经退了出去,似乎手指探进去只是为了检查有无撕裂。
随后他给易汝洗了汗湿的头发,又亲自吹干,易汝本来生怕他在浴缸里又来一次,但好像他已经彻底退却了情欲。
仅是倏忽之间,便从床上的暴徒变成温柔的恋人,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宛如呵护刚修复好的易碎品。
——很割裂。
易汝想起4年前初见贺景钊的时候便有这样的感觉,那时的他低着头在咖啡店打工,冲每一个前来店里的人都露出标准笑容,许多人因为他的那张脸光顾n次,可易汝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惊讶于他眼底却平白无故透着的疏离,当时就给了她强烈的割裂感。
不论是内在与外在,还是与周围的人和事。
后来在学校也常见到他,他身边并不缺朋友,可好像无论何时何地都给人一种与周围人格格不入,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他很难靠近。
也确实如此,易汝当初追了他足足三个月。
但其实,在一起之后,贺景钊几乎是完美宝藏男友。和他在学校给别人的高冷感觉不同,何景钊比绝大多数人都要体贴,事事报备,从不轻易生气,和任何异性保持绝对距离,甚至在同居的半年里,虽然什么也没发生,易汝的所有内衣裤都是由他来主动洗的。
……
洗完澡后,易汝被穿上浴袍抱回了床上,贺景钊关上了窗帘。
熹微的晨光从窗缝里透出,易汝以为终于结束可以睡一觉了,刚要闭上眼睛跌入疲惫的深渊,便被攥住了手腕拉到身后。
贺景钊抽出一把银色手铐,咔嚓铐了上去。
16强制高潮
“何景钊……”声音染上慌乱。
“你又要干什么?”
温热的皮肤感觉到手上的凉意,易汝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不可理喻地望着贺景钊,难道要铐着让她睡吗?
贺景钊没理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震动棒,缓缓朝床尾走了过去。
“不能!!!不能再来了…,别过来…”
易汝吓得出了冷汗,蹬着腿直直往床头缩。
贺景钊轻易抓住了她乱挣的脚踝,眼神幽深地俯身上前,压低了声音,“你跑了7天,现在连24小时都没有。”
他撩开浴袍的衣摆,裸露出光裸的屁股,大力掐着臀肉把她翻了个身,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充斥着危险的气息,“凭什么认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下一瞬,易汝被捞着腰放在了贺景钊的腿上,方要挣扎,一只手臂便压在后背上,与此同时摸了冰凉的润滑液的大号震动棒捅进了松软的蜜穴,型号很长,几乎是复刻了贺景钊的尺寸,刚一插进去就填满了整个穴腔。
“今天是庆祝重逢难得的盛宴。”贺景钊手肘压在易汝的后颈微微用力,“还没结束呢。”
易汝铐在身后的手痉挛地在空中抓握,眼泪像珠子一样不断跌落下来,“我要坏掉了……”
心理的恐惧远超了生理的恐惧。
不论她再喊什么,如何挣扎哭泣,何景钊一概充耳不闻,只一味专心地用工具操弄她的穴。但更让易汝害怕的是,腹部下何景钊的分身一直是硬着的,直挺挺顶在易汝小肚子上。
“乖,玩坏了就养宝宝一辈子。”
一个玩具不够,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贺景钊轮番用好几个东西插进了她的穴里,中途当让也会给她消息的时间,这个时间易汝通通用来求饶。
不知道休息什么时候会结束,不知道新的酷刑什么时候开始,一想到贺景钊口中的七天,易汝就怕得浑身发抖。
她中途再也承受不住一般对着贺景钊破罐子破摔大骂变态,又在下一秒被刺激到敏感点,红着脸痉挛着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哆嗦着无力地求饶。
“会听话吗?”
易汝思绪破碎,好半天才识别到贺景钊话的意思,抽抽噎噎,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听话!我会听话……”
贺景钊的动作温柔了些,专门激弄易汝的敏感点,易汝被逐渐汹涌上来的快感覆盖,无奈地软了语气呜咽着继续道:
“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错了,我听话…,哥哥…你疼疼我。”
嗓音都沙哑得不成样子。
可惜贺景钊依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轻轻掐着易汝的下巴,淡淡勾起嘴角,平静地评价道:“好乖,还会撒娇。”
于是易汝便知道,撒娇也没有用。
眼前的人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体贴入微的男朋友了。
温软的舌头刮蹭着吮咬上耳根的部位,像狮子张开血盆大口前哄诱着安抚吓坏了的小兔子。易汝眼泪都快流干了,不受控的身体全权失去行动的资本,被瑟缩着唤起了情欲。
易汝深深沉浸在情潮中,一巴掌又重重落在屁股上,皮肉的痛苦和下体力镶嵌的爽意交织,易汝数不清多少次被强制达到高潮。
这场可怖的、充斥着暴力色彩和强迫的性爱一直持续了整整三天。
易汝崩溃地被放到床上,放到浴缸……地点、姿势一次又一次变换,玩具拔出去,滚烫的性器闯进来。
周而复始。
17没人会看到,要衣服做什么
易汝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周才下床。
万幸的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贺景钊只是抱着她,再也没碰过她。
她的嗓子沙哑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说话,医生开的药都吃完了她才差不多恢复了以前的状态。
这两周里贺景钊又回到了男友的角色般,体贴入微地照顾她。抱她上厕所,喂她吃饭,喂她吃药。
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但因为那带来了太多恐怖记忆的几天,易汝看到贺景钊就会害怕地躲进被子里。
何景钊不给她衣服穿,连浴袍都是只有贺景钊在的时候才会给她。
平时,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锁链什么也没有。
这时候贺景钊只需要轻飘飘问一句:“不是说要听话吗?”
易汝就会咬着唇,不情不愿地挪过来。
她尝试过讨要衣服,何景钊会淡声拒绝。
“这里除了我没人会看到,要衣服做什么。”
易汝觉得贺景钊太过分了,但她实在没有勇气争辩。就连能行动后坐在桌边吃饭,贺景钊也会踩着她脚边的锁链,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可怕控制欲,也让人羞耻不堪。
贺景钊喂的每一口都要吃完,不吃就是不听话。
虽然贺景钊不会操她,但是会揍她,用各种各样、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各类拍子挨个在她屁股上试。
打疼了又揉一揉,然后继续。
从那之后易汝会乖乖地把每一顿饭吃完,而且尽量快,她发现自己开始控制不住地害怕贺景钊,早一点吃完,贺景钊就会早点放开她到一边去或者离开去工作。
贺景钊没有给她手机,她也打不开门,门是由贺景钊远程控制的电子门,要指纹才能解开,除了书和电视机以外,她唯一的消遣就是裹着被子趴在落地窗前看窗外的景色,偶尔也会心存侥幸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路过,带她逃出去。
直到又是半个月过去,易汝彻底放弃了这个念想。被关进这个房间接近一个月,她唯一见到的活人只有贺景钊。
就连医生来的时候,她也被蒙着眼睛,听声音却可以知道对方是个女医生。
这天出了太阳,易汝裹着薄被缩在窗边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便看到了在她面前半蹲着的贺景钊。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醒了。”
易汝被抱起来往床边走,指甲攥着他的衣服,“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贺景钊却没有回答她,把她揽在怀里,打开了电视。
贺景钊看了眼播放记录,说,“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看老电影。”
随后播放起了《雨中曲》。
易汝与其说是被抱着的,不如说是被贺景钊的双臂禁锢在怀里,耳边平静均匀的呼吸声对易汝来说如同巨响,易汝的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在巨大的屏幕上,所有的感官都在身边的人身上。
果然,贺景钊的手掌开始下移,挪到了被子下面半掩着的胸脯上。
易汝感到很危险,轻轻推搡着,觉得很有必要和贺景钊谈谈。
“贺景钊,我们谈谈。”
贺景钊实际上并未脱衣服,衣冠整洁,应该是刚从重要场合下来,穿着西装,只解了领带。
赤身裸体的自己和衣衫完整的对方。易汝在这番轻柔的猥亵中感到了浓重的羞耻,贺景钊分明就是把她当宠物随意亵玩。
“呃——”乳头又被掐住了,易汝一僵,发现自己下身传来微微的湿意,她居然被轻易刺激得有了反应。
18你确定要激怒我?
一时间她脑袋有些空白。
她已经不喜欢这些东西了,为什么还是无法抗拒身体的反应。而身后的掌控者显然意识到这一点,更具有技巧性地开始开发她的身体感官。
易汝从嘴里一出一丝呻吟。
“贺景钊,别这样……”易汝不禁闭上眼睛,艰难挣扎起来,攥着那两只在身体上胡乱游走的大手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直接被小臂勾起了下巴,被堵住了嘴。
“唔唔——!”
够了!已经一个月了,而且加上贺景钊前前后后监视跟踪还有侵犯她的时间,他要报复也已经报复够了吧,凭什么把她关在这里像宠物一样想玩就玩。
而且,她还没毕业。到了6月该期末结题和考试的时间了,她只是提前完成了课程以实习的身份出来的,但期末还是必须要回一趟学校,她还有一个课程论文没写。
再继续下去,她就要毕不了业了。
嘴里的游舌长驱直入,直直撬开她的牙关。
易汝已经饱尝被羞辱的滋味,心下一狠,一口咬在贺景钊的舌头上。趁对方吃痛松开她的间隙,一把推开他哗啦哗啦拖着锁链跑下了床,躲到了整个房间里离贺景钊最远的地方。
“你玩够了没有……”
贺景钊的眼神一沉,眼底爆发出阴寒的冷意。但他很快收敛了神色,掀了掀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的人。
易汝赤裸着身体,哆嗦着站在角落,脚上的锁链散落在脚边,她嘴角带着殷红的血迹,姿态戒备,眼神愤恨,像一只刚咬了主人后躲到老远的小仓鼠。
他异常平静地问:“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受惊的小仓鼠恨不得钻进墙里,双手环抱在胸口,依然在指控他,声音里带着令人怜悯的哭腔:
“贺景钊,是我有错在先,但你还没有报复够吗?”
报复?
原来她认为这是报复。
于是他故意道:“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那人果然崩溃地流了眼泪,她以前并不爱哭,但现在却总是在他面前流泪。真的很可怜。
然而残忍的凌虐欲一旦催生,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想要更多,想要看到更多面,无论是欢乐还是眼泪,不论是动情的声音还是战栗的哀求。欲望淹没理智,眼前人的一切他都不能割舍。
“阿汝,过来。”
他猝然沉声命令道。
易汝被这个低沉凶狠的语气吓得一抖。
但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她得离开,就算很喜欢贺景钊又怎样,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又是强迫又是羞辱,半点没有了以前对她的尊重。
更何况,就算是施受虐游戏的实践,受虐者也可以随时通过安全词结束游戏。
贺景钊完全无视她的意志,决不会给她叫停的机会,分明就是单纯的暴行。
空气中很安静。
易汝无声地和贺景钊对峙着。
不知过了多久,易汝才认命似的,低低叹了一口气,缓缓抬脚朝着贺景钊的方向走过去。
贺景钊眸中的冷色稍退,但就在下一刻,易汝飞速躲进了浴室,重重甩上了门。
易汝胆战心惊地反锁上了门,听见门外缓缓逼近的脚步声。
这种行为无异于找死。
“开门。”
“你确定要激怒我?”
贺景钊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一分钟后,贺景钊直接拧开门走了进去。
19激怒男友后被关进地下室
门后的易汝瞅准时机,拿起手中的重物,对准目标飞快地砸了下去。
贺景钊瞬间应声倒地。
对不起了贺景钊……!
易汝在思考如何面对那个“变态”的那段时间里,专门学习了如何击打对方让对方失去行动力。易汝控制了力道,也练习过多次,这只会让他陷入晕厥,并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易汝深知时间有限,立刻在贺景钊身边蹲下来,小心翼翼但迅速地把脚踝上的圆铐移到了贺景钊的指腹上。
然而,打不开。
易汝冷汗冒了出来。
难道不是他的指纹?
不可能。她分明看到贺景钊出去的时候摁了手指。
这时,一个清澈透着凉意的声音悠悠告诉了她答案:“不单单需要指纹,还需要辅以声纹。”
这个声线……是本该昏迷的贺景钊的!
怎么会!
易汝汗毛倒竖,惊慌地起身就跑,却被轻轻扣住了脚腕,瞬间整个人石化着定在原地。
贺景钊很有耐心地解释道,“这种时候你就不该犹豫,应该用全力砸下去的,我或许可以装的像一点。”
易汝拆掉了花洒淋浴头,虽然有一定重量,但贺景钊进入的时候就有所防备,他很清楚易汝煞费苦心躲进浴室不可能单单是为了躲他。
果然,伴随着电子音,易汝脚上的锁链被解开了。
“既然这里你已经待腻了,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吧。”
一阵背不过气的天旋地转中,易汝被掐着后颈拎了起来,她被贺景钊扛到了肩上,眼睁睁看着贺景钊打开了门锁,下了楼梯。
他来到一处电梯口,按了向下的按钮,可是电梯停留在一楼后仍在下行。
“你放开我……你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儿…”
易汝徒劳挣扎着。声音透着慌张。
很快,电梯停下,贺景钊打开了一扇门。
易汝被扔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
看到眼前的景象,易汝只觉得贺景钊疯了。
这是一个极为宽阔的地下室,四周都是灰白的墙,白光刺眼得照下来,没有照到地下室的边缘。这里没有窗户,除了铺满的地毯外,全是各类调教用的奇形怪状的淫具。
贺景钊按动了一个开关,灯光的颜色变暗了,整个地下室呈现出危险而暧昧的光芒。
他轻轻在易汝面前蹲下。
问:“选一个吧,想先尝试哪个。”
贺景钊虽然是在问,但并没有真要等易汝回答的意思。
易汝惊慌失措地环视四周,有一些是见过的,有一些完全是连名字都说不出来的东西。
就那么几秒的时间,易汝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什么时候……”
“你疯了……”
贺景钊很有耐心地等了两分钟之后,拽起易汝的手臂就往一边拉。
地板上的地毯其实很厚,并不会磨伤膝盖。
重要的是对于未知的恐惧心理。
贺景钊的步伐不快,但易汝只觉得时间定格住了,她被大力拽着像是往黑色深渊走去。
无法挣脱。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嘴里说了什么,贺景钊放开她的时候她的嗓子有些干哑。
贺景钊把她扔到了一面墙下。
易汝看着这面墙,睫毛微颤:“贺景钊,你要干什么……”
20小黑屋/壁尻/失禁/边缘控制
随后,似是由新型材料制作的墙面上在控制下缓缓出现了三个圆点,正好在墙面正中间的位置。
此时那三个圆点正惊悚地一点点变大,进而变成了三个圆洞。
中间的最大,两边各对称着一个小孔,约有一个拳头大。
易汝瞬间猜到了这面墙的用途,哆嗦着往一边躲。
下一刻便被重重掐住后颈,脖子上套上了冰凉的东西。
——是上次给她戴到的铃铛项圈。
贺景钊全程一语不发的扣上了锁,手指卡在项圈背后的一个刚好能够容纳一指的金属圆环上,略微用力一拽,接着掐住易汝的腰。
“别这样…!放开我…贺景钊…你究竟怎么了,你冷静一点!”
腰上的手蓦然用力过度,易汝的话语被痛得变成了哼叫。
回过来神来时,她的腰已经被卡在了那面墙正中间,上半身果然和预料中一样被卡在了墙的另一边。
一时间,易汝从墙背后的光明彻底坠入黑暗。
以及完全被隔离声音的寂静。
温热的触感从身后传来,铁钳似的手扣住了她胡乱挣动的手腕,往后一拉,手也被卡在了那两个圆洞中,而身体唯一的三个支点正在细微的收缩着,直至完全贴合她的尺寸。
易汝彻底被固定住。
——头部和上半身、手臂在墙的一侧,但臀腿和整个手掌都被束缚在墙的另一侧。
她面对着无声的黑暗和寂静,但最私密的部位却毫无反抗地暴露在墙另一面的灯光下。
“贺景钊!”
“你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
“你要报复我也已经够了吧,你现在放我走,我们就次两清——”
忽然易汝的声音变了调,一只大手在另一面掰开了她的阴唇。
易汝开始疯狂地踢动腿,想避开那只手。
那只手立刻移开了。
但随即易汝便被抓住脚腕,被大大分开,铐在了两个冰冷的金属环里。
这回,她的双腿除了刚好保持足尖点地减缓腰腹受力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但还没结束,紧接着火辣辣的痛感像过电一样,刷地甩在了臀上,刻意惩罚她一样,易汝被猝不及防的一击抽的浑身一颤。
“嗬呃——!”
易汝痛叫出声。
应该是鞭子之类的东西。
可是她听不见任何声音,这面墙完美隔绝了墙外的声音,她连挥鞭的声音都听不见。
手掌温柔地抚了抚那个刚被打过的地方,随后手指挪回了她完全暴露的阴唇,以及紧邻着的蒂珠。
因有薄茧而略显粗糙的指腹悠悠刮过微润的蜜唇,揉捏起那颗敏感的小珠子。
易汝从未被触碰过这里,一瞬间整个人都被诡异的电流窜过,酥麻难耐的异样感觉从脚底蔓延到头皮,伴随着对方的速度加快,以及小穴中分泌出的黏液的润湿,易汝很快被爆发的酥麻淹没。
易汝感觉小腹传来紧绷的抽搐感,她被迫用阴蒂高潮了。
可惜那手指依然没有停下来,反而速度加快,继续强迫她再度高潮,易汝又一次陷入高潮前的酥麻快感,双腿都在微微打颤,又想躲又想要更多。
但就在濒临高潮的边缘,手指停下来了。
易汝虽然觉得难受,但尚可忍耐,她明白以现在贺景钊一百八十度大变样的变态程度,这绝对只是开胃前菜,更可怕的一定还在后头。
她立刻软了声调,急促的喘着气道,“贺景钊我知道你听得到。”
“我们谈谈!”
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屁股上。
易汝的声音一呛,语调明显地但仍然不死心,语速飞快:“我还没毕业,我要回学校考试,我不是故意要跑的!”
“我想跟你说话,你不听……”
“对不起……你放我回去考试求求你了,我还有论文没写……”
“不然我就毕不了业……”
易汝越说越着急,屁股上的巴掌也有一巴掌没一巴掌的甩过来,易汝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话是不是会激怒如今完全陌生的贺景钊。
最后她满身薄汗,不知是被打疼了还是怎么的,声音难过得带起了低低的哭腔。并不是哀嚎,而是像小兔子委屈的嘤咛声,听了无端叫人好不心疼。
只是墙另一面的手只是稍微顿了半拍,随后又轻挑地弹了弹她完全充血圆润起来的蒂珠,易汝脚腕一抖,感觉阴唇也被刺激得肿胀起来。
贺景钊又开始照顾起她的阴蒂,重复挑逗却又在高潮边缘生生停止,同样的行为重复了足足5遍,易汝在墙的另一边闭眼咬着牙,不想再求饶了。
她认清形势,他根本不听。
易汝已经在反复的强化下意识到边缘控制给人带来的痛苦,第6次开始了。
可这次,碰上唇珠的却不是手指,而是一个温热的带着湿意的东西。
——居然是舌头。
但显然不是真人的,始终保持着快速的频率,应该是专用的女式口舌玩具。
贺景钊怎么可能会亲自做这种事情?
但易汝瞬间被无上的快感击溃,无暇细想,没两下就紧绷了腹部,一下子到了高潮,无边无际的爽意让她整个人都绵软下来。
湿黏的涎液兴奋地流淌而出,湿答答地沿着腿根往下流。
然而也就是下一刻,易汝尚来不及感到羞耻,粗大的性器遍长驱直入,重重凿进了蜜穴里。
这一回再也不是快感,而是时隔一个月重新被填满的惊慌感觉。
上一次被过度使用、无论怎么求饶也无法停下来的噩梦瞬间复苏,贺景钊刚动了一下,易汝就条件反射地害怕起来。
“不要……”
易汝猜对了。
插入轻而易举地剥夺了快感,窄小的蜜穴重新被凿开,易汝唯一的感觉便是难受。
“好痛……呜呜!”
只要她说疼,巴掌就会落在屁股上。
其实不那么疼,但易汝刚被打过,又因为听觉视觉隔离,分不清那个巴掌击打在屁股上的感觉是对方凿进来前胯部击打臀部的感觉,还是单纯的巴掌。
心力交瘁之下,易汝被狠狠顶到了阴道中的敏感点。
漫长的战栗之下,双腿都麻木了。
可是失禁的液体却裹挟穴口的精液一齐羞耻地沿着腿根滴下,淅淅沥沥的,滚汤无比。
21求求你亲自进来(放置/炮机)
可惜还没有结束。
贺景钊不会这么快就放过她。
易汝在狼狈不堪地意识到自己失禁后,愕然地怔了怔,随后低下了头。
贺景钊像是能看到她表情似的,恶劣地用指尖轻轻剐蹭了一下她腿间湿黏的液体。
易汝并没有因此得到修整的机会。
这个行为反而刺激了贺景钊,他刚泻过一次的性器再度硬挺地插进来,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生猛。
“啊,贺景钊……别来了别来了”
易汝被迫发出呜咽求饶的凄然声音,却并不知道这个声音只是取悦了性器的主人,墙外的贺景钊眸子一如既往地泛着冷意,听见声音后愈加狠厉地冲撞起来。
这一次时间格外漫长,易汝到最后已经双腿打颤,脚尖虚虚点在地上,完全支撑不住身体,全靠禁锢住她的墙壁支撑着她的躯体,确保她既维持着一个难受的姿势,又每时每刻都为贺景钊的欲望献上自己的身体。
易汝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臀上和下穴内被射满了粘稠的精液,黏糊糊的滚烫浊液贴在她柔嫩的皮肤上像是在灼烧肌肤。
易汝中途被过于持久和漫长的欲望透支重新唤起了惶恐的求饶,身后的人会或安抚或戏弄一般稍作停顿,吻一吻她被钳制在墙另一面的掌心。
易汝会像遇见救星一样,泪水和哭泣汹涌起来,更娇软可怜地哀求。
甚至像讨好主人的小猫一样,用手指轻轻挠着贺景钊的掌心。
贺景钊会捏一捏她的手,玩弄一下她汗湿的冰凉的指腹。
再握起来,给她捂热一点。
但很快,手上的温度会撤离。
再度变成本已麻木的穴腔和红肿臀肉上的火辣触感,叫易汝瞬间紧绷起无力的身体,战栗地承受对方铺天盖地的欲望。
很久后,易汝昏睡了过去。
贺景钊把易汝放了下来。
他的额发已全数打湿,如同钢针一样硬挺地垂在额前,呼吸很重,仍然带着粗气。
他直直凝视着眼前人,眼神极深。
……
睡眠大抵是人类恢复体力的最佳方式。
易汝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身体的状态也似乎好了许多。
可惜,她依然保持着被禁锢在墙壁上的羞耻姿势,费力地扭动了另一面的臀腿,只觉得腿根凉飕飕的。
贺景钊应当是离开了,这次易汝上半身所在的房间有光。
但房间内的陈设……易汝宁可没有。
——整个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一个形状可爱,却通体漆黑的木马。
易汝尚未来得及移开视线,便眼前一黑。
灯被关掉了。
易汝很怕黑,瞬间呼吸一滞,妄图蜷缩起来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可是她半分也动不了。
易汝深吸了一口气,紧紧闭上眼睛,想象着眼前其实仍然有光亮,是自己主动隔绝了视线。
刚开始的时候这种心理暗示确实卓有成效,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声音、无法行动、什么也看不见的处境一点一点加深了恐惧,像水墨画上晕染的笔触,仅需一滴,便恒久地晕染一大片。
易汝被困在无声的墨色中,她开始睁大眼睛,企图在漆黑的颜色里看到一些东西。
可惜眼前的黑暗被晕染了太久,越看越黑,看到后来易汝的心卡在嗓子眼儿,都快掉出来了。
她开始说话。
最开始是跟贺景钊说话,贺景钊有像之前那样监视着她关注她的话,她说的话他一定是可以听见的。
“我很害怕……贺景钊你别这样了我好害怕,你快出来……”
“我只是想回去考试……”
“当初和你分开,确实是我的错,可是异地见不到你我很痛苦,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也没能陪在我身边……”
“我那时候好难受,我不想告诉你让你担心……”
“可是明明都过去了,我们明明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易汝幻想着身后依然站着贺景钊,手指伸出去在空气中四处抓挠,可惜手指活动的范围实在有限,她被困在方寸之间,什么都无法触及。
一时间,她又回到了那个深夜里。
半夜里循着夜色起来喝水,却在客厅的走廊中不小心碰到了姑姑的尸体。
她第一时间打了120,医生告诉她,急性猝死,抢救不过来了。
易汝的手指怔怔地在原地挣扎许久,终于伸向了眼前的躯体。身体还是温热的,为什么却不会再动了呢。
那一天,易汝明白了两件事:
所有的相逢与浓长的情感终有一天会迎来分离。
不是所有的分离都会有完美的告别。
而在她最需要贺景钊的时候,贺景钊和她相隔万里。
——他们也在分离。
易汝苍白地掉下眼泪,在空旷的房间内只有自己的回声:“景钊……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我们好好在一起。”
“抱抱我……”
“我好害怕……”
这是很早之前就应该做的,易汝并不是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可人是由无数时间和事件构成的复杂集合体,贺景钊则是被她刻意排除的最不想面对的解。
可惜没有回音。
易汝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每一次都在和时间进行拉锯战,她感觉自己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一般,空前渴望谁来救救她,抱抱她,跟她说说话。
终于,易汝的身上多了一丝触感,是从穴口传来。
可这时,她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惊恐和抗拒,反而变成了渴望。
她如同终于迎来救星一样低喊:“景钊!抱抱我,抱抱我吧景钊…我错了…”
然而她等来的不是拥抱,而是被涂抹了润滑的硬物直直破开插入,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猛烈抽出后更加暴力地插了进去。
易汝一怔,手指无助地再度抓挠起来。
她在被抽插的间隙中断断续续地喘着气呜咽说:
“别用这个……”
插进她体内的硬物粗大而带着热气,和往常的贺景钊几乎一样粗暴而疯狂,但并不是贺景钊,而只是一个机械抽插进来的仿真假阳具,尽管它青筋横亘,几乎以假乱真。
像是被调教好的淫奴,易汝痛苦的呻吟自动溢出口中,易汝咬牙憋了下去,呜咽着道:“景钊哥哥,求求你,你亲自来……”
22被插在木马上
易汝慌不择言,黑暗快把她逼疯了。
回答她的只有频率越来越快的假阳具,打桩一样勤勤恳恳机械性地开凿她的穴腔。机械阳具的实力不可小觑,很快,易汝的下身的穴肉便翻红了,她本来才被折腾到昏死过去,又遭受这样的玩弄,很快就受不了了。
“呜呜……好痛,好难受……”
叫贺景钊来是真心话,一方面易汝沉浸在黑暗的恐惧中,急需贺景钊这个始作俑者带她解脱,另一方面这个机械玩具以固定频率抽插,捣弄到敏感点就是一阵疯狂而单调的碾磨,弄得易汝始终濒临快感的边缘不上不下,只有难受,可是贺景钊偶尔会照顾她。
“景钊…景钊哥哥!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易汝哀求了很久,知道原本就沙哑的嗓子再也说不声音,后臀上才覆上了温热的宽大手掌。
易汝连忙尽力撅起还在可怜兮兮挨操的屁股,乖顺讨饶似的往那只手掌上蹭动。
颤栗着的淫水,和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
易汝被解下来洗了个澡。
她的腿里又一次塞满了浓稠的浊液,脖子上的项圈没有解开,手腕脚腕上全是绯红的印记。
她无力躺在贺景钊怀里,手一直紧紧攥着贺景钊的衣袖,低垂着眼睛,弯翘纤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伸展在水雾中。
贺景钊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为什么不敢看我。”
易汝一愣,微微抬起了头,对上了贺景钊的眼睛。
贺景钊的眼神里总是没有什么情绪的,平静冷淡,偶尔带着一点温度,好像时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惊扰他的平静。现在也是这样。可易汝却被看得发毛,只要看到那双眼睛就会想起他眼里充满浓重情欲、带着玩味的眼神,冷鸷而狠辣。
易汝一想起那些随之而来的教训,吓得一抖。
“这么怕我?”贺景钊擦她头发的手安抚地揉了揉,随后取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没再说话。
贺景钊给她穿了件衬衣。
只简单扣了一颗纽扣,接着便抓着易汝的手反手在身后又一次铐了起来。
易汝瞬间条件反射地溢出眼泪,无比乖巧地哑声简短哀求:“景钊…不要铐我……我害怕……”
贺景钊把她打横抱起,淡淡说了声:“乖。”
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易汝吓得埋在贺景钊肩头,不停地蹭他的脖颈,哽咽着的嗓子剧痛。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我要确保你这次真的能够吸取教训。”
易汝被放在了木马上,眼泪决堤,疯狂摇头:“还没有好…”
贺景钊的语气冷漠地像陌生人:“你适应得很好,并没有撕裂。”
“宝宝在害怕什么。”
一听到贺景钊毫无感情地叫她宝宝,她就知道这件事情无法善了了。
木马开启,易汝坐在了那个硕大的震动阳具上,顿时惊叫地慌乱摇头,大声叫着贺景钊她真的吸取教训了。
贺景钊淡淡看了一眼,虽然灯光下西裤的下身微微顶起,出卖了他的欲望。
他转身离开了。
易汝的恐惧瞬间成倍增长:“不要走!不要……不要丢下我!”
但好在贺景钊只是去搬了椅子过来,就坐在面前观察她,优雅地双腿交叠,眼神晦暗。
23戴着项圈被木马肏哭
贺景钊坐得离她太近了。
易汝难堪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害怕下一瞬间贺景钊又不在了。
贺景钊深深地注视着易汝。
她哭得相当悲恸,仿佛遭遇了希望破碎的痛楚,眼泪如珠帘的线断了不停跌落,男士宽大的衬衣半挂在身上,莹白的肌肤隐现着各路暧昧的痕迹,脖子上的项圈也迎合着性器的频率发出清脆好听的铃铛声。
他喜欢这个声音,如同昭示着所有权。
和她求饶的声音一样,浇灌着他扭曲的凌虐欲。
扭曲。
其实,易汝从来不够了解他。他在刚和易汝在一起的时候便衍生出一种畸形的控制欲,他恨不得易汝每时每分都活在他的掌控之下。
但那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他一直以来都完美地压抑着,甚至当易汝告诉他那些概念,他也佯装不知,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欲望一旦放纵,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担心伤害她。怕她离开他。
可易汝轻易改变了他,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契机。
想到这里,贺景钊终于开口问:“会听话吗?”
“会会会!”
“会撅起屁股主动挨操吗?”
易汝一愣, 惊讶于他口中怎么会说出操这么粗鄙的词。但身下的木马没有给她太多犹豫的时间,她声音暗哑地急促地回答道:“会……会!”
清凌凌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说:“会什么?”
“会撅起…呜呜……屁股主动……呜呜…挨操…”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了易汝身边。
“是不是很快乐。”他把手放在易汝的柔软如云朵的乳肉上亵玩,缓声道:“欲望终于被满足,满意了吗?”
“被践踏,被漠视,低贱地求饶,却换不来怜悯。”贺景钊不疾不徐地朗声开口,看着那个哭成泪人的凄惨美人,手上微微用力,把胸脯上的乳肉挤得像变了形的精致糕点,薄唇轻启,恶劣地吐出折辱人的字眼,“只有卑躬屈膝等到绝望的关头,对方稍微降下一点施舍,你就可以降低底线屈服,乖顺地在对方面前发情。”
易汝脸色潮红,想辩解。
但下身不断抽插着的阳具和快要发麻的双腿却鞭笞着她的神经,话到嘴边情不自禁变成了:“救我…救救我,饶了我……”
贺景钊把手放到她腿根,摸了一把黏液轻轻刮在她挺立的乳尖上,“原来真的很喜欢啊。”
她的嗓子几乎彻底失声,低弱得像耳语:“没有,我不喜欢了,不喜欢…”
贺景钊忽然发难,攥住她的头发逼她抬头,对上那双写满惊恐的漂亮眼睛,阴狠道:“如果现在调教你的人换成别人,你也是这副模样吧,全神上下是淫荡的痕迹,不论跑到哪里都会被抓回来挨操。不论怎么求饶都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除了充当性玩具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等到最后终于被玩腻了,再像玩坏了的破烂一样被丢掉。”
易汝抽抽噎噎着想再说什么,被掐着嘴角被迫张大了嘴。蓄积在口中的唾液很快沿着嘴角流下来,甚至淌在了贺景钊手指上。
贺景钊目光平静。
他冷蔑地拍了拍易汝的脸颊:“可惜,我已经厌倦从前单调乏味的关系了。”
“像当时的你一样。”
“我还要感谢你,亲手帮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贺景钊放开易汝,“你现在不喜欢了,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易汝头脑发麻,她快被汗水打湿了,绝望地眨了眨眼睛,嘴角的银丝淌到了大腿上,腿根间湿黏一片,咕兹咕兹地制造着声响。
贺景钊回到椅子上,轻靠真皮椅背,指尖悠然散漫敲击着膝盖,语调沉沉:“是发自内心地臣服还是绝望地妥协于现实,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在你一声不吭直接消失的那一年里,有没有想过我是如何向现实妥协的?你当初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现在我又为什么需要考虑你的感受。”
易汝想。
这不一样,这不是一个范畴。
何况他不是已经报复回来了吗?
可“教训”显然有了作用,她不敢再硬碰硬,只觉得贺景钊好可怕,先假意顺从让自己好受一点再伺机离开才是长久之计。
“不要,”她望向贺景钊,重重耸动鼻翼,写出浓浓哭腔,“景钊…抱抱我……”
终于,木马停了。
易汝双腿仍在痉挛地战栗,浊液沿着黑色的材质往下流,已经到了易汝脚腕。易汝瑟缩地看着贺景钊,喉头滚动,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因为嗓子疼而实在说不出来。
她身上的衬衣也已被汗液润湿,一侧在肩上,一侧凌乱地挂在臂弯,露出被发丝虚掩着的半个红肿的乳房。
贺景钊一直看着她。
易汝也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灼热的视线,她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可怜,这样贺景钊兴许就能放过她。
漫长的寂静后,贺景钊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地响起,嘴角带着笑。
“我喜欢你现在的眼神,明明脑子里全是挣扎逃离的想法,眼神中却同时透着渴望和畏惧,让人想把你拆开,再一点点拼凑成我想要的样子。”
易汝被吓得一抖,他轻易看穿了她的心思。
但她更害怕的是他最后的那句话——他想要的样子?是什么样子。
她怔怔问了出来。
贺景钊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起身把她抱了下来,手拖着她的腿弯,一步步走到了电梯边。
直到她确信自己终于又回到了原先囚禁她的有落地窗的房间里,锁链扣在脚上也没有抵抗的时候反而觉得很有安全感的时候。
贺景钊才吻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会知道的。”
易汝方才后知后觉。他在用她的害怕和渴望逼迫她自己主动作出他想要她完成的事情,从抗拒到适应,再到渴望,这就和主人驯狗没什么两样。
易汝看了一眼脚腕上的锁链,确定自己丝毫没有当初的惊惶后,终于意识到贺景钊的手段。
这一切,都太过疯狂了。
24想穿你的衬衣
贺景钊进入房间的时候易汝还在睡觉。
是以当她猝不及防被贺景钊吻醒时是有些惊讶的。
他的表情变得温柔,夹杂着一丝虔诚,恍惚间易汝以为他们回到了两年前,贺景钊偶尔会这样吻还在熟睡中的她。
这个吻随着易汝的睫毛轻颤而加深。
察觉到易汝醒了,浅尝辄止的吻便由温润和风变成来势汹汹的骤雨,易汝被肆意吮吻着,舌头碾磨着牙关,自己的舌头最初慌乱地想躲避,到后来却也情不自禁地变成了欲拒还迎的迎合。
易汝被吻到嘴角发麻。
贺景钊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起来吃早餐了。”
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有淤青的部位。
易汝没有吭声,点点头:“好。”
易汝赤裸地被放到了椅子上,光溜溜的屁股和座椅触碰,有点羞耻的凉意。
她垂眸,桌上摆着一碗蔬菜虾仁粥,冒着些许热气。
贺景钊让她开始吃吧。
易汝轻轻皱了皱眉。
这个语气其实是很普通的劝诱,可她会联想起那些充满可怖色欲的命令。
而面前的贺景钊就坐在对面,好整以暇地微微靠在椅背,脚下踩着她的链子,面上却是极有耐心的温和模样。
她动了动勺子,“我有点冷……想要衣服。”
“这是初夏,房间的温度设定为恒温。你一直呆在这个房间里,已经适应了温度。并不需要衣服。”
“我……”
易汝真得很想要衣服,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打量着贺景钊看不出情绪的眼神,怕他给她穿奇形怪状的情趣衣服,最终适得其反,于是改口垂眸小声道,“想穿你的衬衣。”
贺景钊抬了抬眼皮,眉梢微动。
随后手移到领口处,深沉的眼眸一直盯着易汝,脱下外套,解了领带。
易汝的表情果然染上了惊慌的神色,“你这是干嘛……”
贺景钊站了起来,视线居高临下,紧盯着她不放,手上动作流畅迅捷,很快便解开了衬衣扣,脱下了衬衣,瞬间光裸了上半身,露出了精壮的胸腹。
“不是说要我的衬衣。”
“不是这件……”
贺景钊已经缓步走到易汝身边,明明只有一步的距离,对易汝来说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勺子也不知何时从指间掉回了碗里。
“都一样。”贺景钊来到身后,轻轻攥住她的手腕,像照顾生活尚不能自理的幼童一样拉起手臂给她穿上衣服。
富有磁性的嗓音透露出轻飘飘的愉悦,“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他从身后给她把纽扣扣上,灼热的呼吸喷在肩颈耳根处,手指隔着带有余温的衣料若有似无地碰到胸乳,易汝整个人都被困在贺景钊的臂弯中。
太有压迫感了。
“好了,快吃吧。”宽大的手掌放在僵硬的肩膀上安抚地按了按,“该凉了,要不要我喂你。”
贺景钊坐回了对面。
易汝这才松了一口气,很乖觉地吃完了早餐。
贺景钊又在房间里待了大约个钟头,最后离开的时候易汝从沙发上起身,扯住了贺景钊的衣袖。
她手指小心又委屈地挠了挠贺景钊的掌心,用小鹿一样的眼神直勾勾望着他,“今晚可不可以不做……”
贺景钊眼里的古井被狠狠搅动,像是有人空投了一把烈火,他咬了咬牙槽,不动声色。
易汝连忙往前迈了一个小碎步,脚踝上的锁链发出脆弱单薄的碰撞声,纤细的手臂揽上他的腰,一头扎进他胸口。
“太频繁了……难受。”
25锁在椅子上写论文
贺景钊当晚没有回来。
还派管家送来了一只猫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管家是个女性,进入房门前先是敲了敲门,礼貌争得到她的允许后才敲门进入。
易汝身上的衣服很长,穿在身上像裙摆一样,甚至在她走动的时候也能遮住屁股。
一个月过去,易汝终于见到了除了贺景钊以外的人,一下子高兴了好多,看到猫咪的瞬间更是无聊的情绪一扫而空,全然沉浸在猫咪的可爱中,对于被人看见这副模样的羞耻感也减轻了些许。
“猫咪两岁零一个月,名叫小团子。”
小团子。
这个名字是大学时期他们一起喂流浪猫时,易汝徜徉着未来可以拥有一只小猫咪的情景时取的名字。
易汝怔了怔。
眼前的小猫咪朝易汝喵了一声。
是一只很漂亮的三花猫,眼睛扑棱睁大,好奇地望着易汝,管家把它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它完全没有遇见陌生人的害怕,易汝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它稳稳抱在了怀里,它也没有挣扎。
很亲人。
门关上。
易汝的声线不自觉夹了起来:“你好呀小团子。”
当晚是被贺景钊关起来后易汝最开心的一个夜晚,小团子被养得很好,圆润又匀称,通体的毛发柔软而有光泽,浑身软乎乎的,而且最难得的是,易汝抱着撸了好几遍几乎不掉毛。易汝体质偏寒,偶尔睡在厚厚的被窝里都会觉得冷,情不自禁地抱着小团子睡觉时它也不挣扎,反而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呼噜声。
易汝睡意全无,怜爱地用下巴蹭了蹭它的额头,又撸了好一阵。她还发现了机关,只要轻轻给小团子拍拍屁股,她就会喵呜着一边受不了似的抬高屁股,一边打着呼噜用额头蹭她。
中途小团子觉得她脖子上晃悠着的铃铛很有趣或者是觉得有些吵,抬起爪子扒拉了一下她的项圈。
易汝承认心情有了刹那的裂缝,猫咪没有项圈,而自己这个人的脖子上却戴着项圈,脚上还拴着锁链。不过小团子像是能察言观色似的,见她脸色不太好,便再也没碰过。
完全是神仙猫咪,易汝爱不释手地rua到后半夜,入睡前嘟囔着问:“你的坏蛋主人是在哪里捡到你这样的神仙猫咪的啊?”
小团子懒洋洋喵了一声,在易汝枕边团成一圈,阖上了眼。
而另一边的一处办公室内。
贺景钊坐在电脑前,嘴角原本弯起的弧度慢慢绷成一条平直的线,把那张温和的英俊面孔瞬间打磨得冷硬。
这只猫是易汝跟她分手后的一周,他在国外刚出院的时候捡到的流浪猫,和他一样,与身边人不一样的外貌,狼狈而落魄,身上带着未愈的伤口,只身流落异国。
它在那个雨夜轻轻蹭着他的脚,主动靠近了他。
它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和易汝一样,望过来的时候有惊心动魄的魅力。
那时他就决定,一定要把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小骗子抓回来,用她喜爱的手段,把她关在自己亲手打造的陷阱和金笼里,一点点调教成温驯黏人的宠物。
——她不再需要自由。
——她本该如此。
第二天易汝得到了一个“任务”。
醒来的时候没看到,但是小团子不见了,也没看到贺景钊,床边却多了一部手机。
手机里的电话卡只能跟贺景钊联系。
注册的微信号里也只有他一个好友,还被置了顶。
昵称是一个朴素的H,头像是和两年前一样的蓝黑色星系图。
贺景钊语气平淡:“只给你两天的时间,把论文写完,送你回学校考试。”
易汝打开了电脑,忽然有一种贺景钊化身导师的压迫感,而自己则像是个犯了错的学生。
这种比喻非常不好。
写论文需要联网查找很多文献,这里不是图书馆,没有纸质文献书籍,贺景钊给她连了网。
易汝看着重新回到她视野的互联网,心底被那些惨痛教训压下去的欲望又悄然萌发。
——要不要趁机向外面求救?
她在这个房间里被关了一个多月了,贺景钊真把她关一辈子怎么办?
可是她的身份证件全都被贺景钊扣着,哪怕只是问起贺景钊这些问题,换来的不是屁股上的痛感,就是被肏到天明。
而且,从贺景钊之前的手段来看,她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在一步步降低底线,从反抗到习惯是早晚的事情,继续虚与委蛇下去她迟早会丧失独立的人格。
还是得尽快想办法离开。
易汝敲击着键盘,心不在焉地写着论文,却趁着检索信息的间隙在网络上悄悄搜索逃脱困境的方法,答案大同小异,无非是采取迂回手段,服软,静待时机。
时间来到下午,易汝在一个流量很高的匿名网站上发帖寻求帮助,但刚发出来还没有人点进去她就有点后怕似的迅速删掉了。
贺景钊是学计算机的,以他现如今的控制欲,这台笔记本很难不被动什么手脚。
易汝的课程论文有接近两万字,对于以前的她来说在两天内完成并不算是难事,可易汝满脑子都是怎么样瞒着贺景钊向外界求救逃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易汝咬了咬唇,想。
贺景钊做了导师的话,应该是最push的那一类。完全不考虑学生的状态也不给够时间,完不成还要指责。
当天傍晚,贺景钊来了。
他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扯了扯领带。
每一次贺景钊要肏她或者要罚她的时候就会做这个动作,久而久之,在易汝眼里这便成了一个情色又危险的信号。
易汝正在敲击键盘的手怔了怔。
贺景钊来到她身后,俯身将手覆盖在易汝握着鼠标的直接上,控制着她的手滚动鼠标。
不咸不淡地点评道:“很好,今天只写了两千个字。”
“我明天……会写完的。”
贺景钊闻言低沉地笑了一声,颇有些不寒而栗的味道,易汝戒备地僵直了腰,贺景钊放开她,走到了沙发边坐下。
“别写了,过来。”贺景钊说。
又是那种暴风雨前夕听不出情绪的命令语气,易汝紧张地攥紧了衣袖,起身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