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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斗兽场play/赤裸野兽游戏/被吓坏
今天易汝醒来,察觉到不对劲,瞬间僵住了。
空气中凉得刺骨,她能听见风声。
她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冰凉的地板上。
而且是在些许透风的地方,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她跌跌撞撞地坐起来,摸了摸脚腕,发现锁链却还在。
易汝惊慌地站起来,慌乱地摸索,什么都没有摸到,可走十米左右脚上的链子便会被绷紧。
她还是被拴在某处的,易汝踱着步子想出各种办法触碰测量,发现自己是被锁在一个直径十米的原型展示台上,而脚上的链子刚好从圆心处把她禁锢在巨大的圆台上。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很冷很冷。
易汝愣住,随即将自己蜷缩起来,坐在锁链锁住她的正中央,环抱住自己的胸口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她不知道有谁在看着自己,除了单调的风声她什么也没听见,可她不想求救,一味消沉地静默着。
贺景钊坐在高高的观众席里无声地凝视着她。
顶部的灯光正好从易汝头顶照射下来,照亮了她身上的每一寸痕迹,可惜她看不见,这一幕只属于贺景钊,他是今夜唯一的观众。
易汝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甚至看起来并不慌张,除了脚上的锁链在最初的时候响了几声后,易汝彻底失去了声音,蜷缩着躺在地上,就好像死掉了一样。
易汝很冷,她又回到了那个噩梦,姑姑死去的噩梦。
童年尚未结束父亲就离开了,母亲在她高一的时候自杀,后来姑姑也走了。所有亲近的人都猝不及防地离开,从前的贺景钊也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现在囚禁她的只是一个魔鬼。
她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也想离开了。
忽然,易汝听见喘息声。
不,是动物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是野兽的声音!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出对方流着涎水饥渴地盯着猎物的可怖样子。
易汝瞬间头皮发麻,惊悚地坐了起来,瑟缩地朝后躲。
可另一边也传来了同样的声音,四面八方都有,且在同时朝她逼近,易汝不知道往哪里躲,呼呼的喘息声瞬间把她包裹起来,一群野兽围着她,近在咫尺!
“贺景钊!……你在哪儿!”
易汝终于崩溃地叫出声。
几乎是下一瞬间,看不见的野兽冲过来把她扑倒在地上,易汝被野兽刁住了四肢,脊背上瞬间落下湿热黏腻的触感,有其他的野兽正在舔舐她的身体。
“啊——!”
易汝尖叫出声。
脚上的锁链和铃铛剧烈地发出响动,易汝绝望地溢出哭腔:“贺……贺景钊!这是哪里?!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野兽的舌头在易汝全身上下舔舐,不仅是背部、屁股,更包括了双腿间的蜜穴。
易汝彻底哭了出来,她竭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想要摆脱野兽的控制,可那些野兽力气巨大无比,她的手腕很疼,却像是受过训练般刚刚好保持在一个不会让她留血的范围。
易汝没法不害怕。对于黑暗中的食肉生物产生了本能的畏惧感,就像梦里的鬼魅,那些野兽好像真得从深渊里出来,来撕碎她了。
“啊——救命!贺景钊……救救我……救我……”
清冷的嗓音从高空的播放器中响起:
“这是一座私人斗兽场,我去年把它买下来的,如果你和别人在一起,那么那个人余生都会待在这座秘密斗兽场里,至于你,我会让你亲眼看一看,再把你一辈子锁在床上。”
伴随着声音响起,那些野兽的动作停止了,只是仍旧牢牢禁锢着她。
易汝听着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知道他说的是真的,立刻想立即把自己蜷缩起来,可惜什么也做不到,耳边巨响的喘息声让她肾上腺素飙升,冷汗瞬间打湿了她的额角。
她一秒都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她想离开这里,这里太冷了,全是野兽,全是魔鬼,易汝快要窒息了。
她破碎地哭着解释道:“我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
“我知道。”贺景钊从从容容地说,“可阿汝不想跟我说话。我很难过。”
易汝忽然想到贺景钊对她做的事情,一口浊气涌上来,她又闭上了嘴,不想说话了。
接下来那群野兽放开了她,似乎陆陆续续退了下去,易汝终于松了一口气,悄悄拖着锁链后退,但紧接着一声哨响,喘息声再度响起,还剩下的大约两头野兽再度朝易汝冲了过来。
刹那间,身体剥夺了理智,在这种情况下,在目不视物的黑暗中,她除了顺从本能逃跑,什么都做不了,也无暇思考,只有在一片漆黑的深渊中疯狂被追逐的恐惧感席卷了她全身,她如同被猫玩弄的老鼠,拼命地逃跑,发出仓皇的锁链响声,供观众取乐。
很快,脚腕都磨红了。
这时贺景钊又说,低沉的嗓音略带懊恼:
“虽然它们已经被我驯化了,但是阿汝这样一直跑,保不齐会把它们的兽性激发出来,一口把你的脖子咬断。你不会立刻死去,而是会流出很多血,他们会循着血迹继续撕咬,直到你断气。”
虽是这样说,但实际上并不会。一旦那些狼犬的咬合力超过一定数值,就会被电击到晕厥。可他想吓吓她,狠一点,叫她听话一点。
温柔没有用,他要用恐惧彻底打破她。
这场猫捉老鼠的猎物游戏和往常一样,以易汝凄惨的哀求和哭声做结。
圆台上的野兽已经退了下去,只剩下浑身湿透了的易汝,抱着小腿,泪眼婆娑地把头埋在膝盖上,呼吸又重又长,剧烈地打着哆嗦。
贺景钊走到她面前,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说:“真得会乖乖的吗?听我的话。”
易汝剧烈地哽咽了一声,疯狂点头,手指立刻攥紧了他的手和衣服,触及他温热的皮肤后她像是挨打后终于得到原谅的孩子,迫不及待想寻求安抚。可她哭得太惨烈,话都说不出来了。
贺景钊却拿开了她的手,拉离自己的身体。
不依不饶道:“可我问过很多遍了,可是没有一次阿汝是真正做到了的,”
手指离开了热源,易汝又再度受惊,无神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仿佛看到了魔鬼,她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可还是竭尽全力道:“真得……会听话……真得会…呜呜呜…真得会了……”
“真的吗?好吧,过来抱抱。”
贺景钊放开了钳制住易汝的手,易汝立刻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往他怀里钻,这是恶劣的始作俑者,却也是她唯一的热源。
贺景钊温热宽大的手顺势放在了易汝头顶和脊背上。
语气中仿佛有深挚的爱意和温柔,以及歉意: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想要阿汝永远也离不开我。”
易汝颤抖着无声地哭了出来,却不受控制地把脸更深地埋进了贺景钊的怀里,手在他的身上抓得更紧。
39“我们做吧”
“阿汝,妈妈很后悔生下你,妈妈对不起你。”
易汝做梦了。
梦里温柔的女人第无数次把她抱在怀里,泪流满面地重复着道歉,手掌摩挲面颊的触感模糊却真实。
易汝颤抖着,但情不自禁地眷恋那个来自母亲的温暖怀抱,可她还没来得及回抱过去,那个女人口中的温柔却又在下一秒神经质地变成怨毒的指责。
“都怪你父亲那个垃圾,要种没种的废物……这样下去你的未来也毁了啊……对,阿汝要好好学习,女孩子要多读书才能改变现状……听见了吗,听见了吗,回答我啊……你要去考大学……明天就带你去读书,你不能像我这样…你不能,你不能,对,你还有大好的未来……”
听到这些再熟悉不过的话语,易汝低低唤了对方一声,开始条件反射地后退。
那个女人察觉了她的动作,瞬间抓住她的双臂,瞪大眼睛看着她,充血的眼眶里隐含着泪。
“你为什么要躲,你也觉得妈妈像个神经病吗!……妈妈以后不凶你了,别怕……来,妈妈抱抱。”
“……你怎么可以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都怪你!要不是生下了你我也不会被你和你爸逼疯!我还不是为了你!不听话的东西,谁会要你!……想上学?读书又有什么用呢!你能改变现状吗?”
“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废物……你哭什么……你马上就要成为孤儿了……”
易汝的呼吸骤然被扼住。
她像是喉中卡住了一个果核,喘不过气般痛苦地哽咽着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母亲曾被诊断出边缘型人格障碍。
没有发病的时候会温柔地教她学习,一旦发病了就会歇斯底里地冲她嘶吼,而父亲酗酒嗜赌,路过的时候大多时候醉醺醺,根本不会理会她们。
这种回忆充斥着易汝前半个童年,直到10岁的时候,父母出车祸双双死亡,易汝带着保险赔偿去了一直未婚的姑姑家。
她已经很久没有梦见母亲了。
但从陷入黑暗以来,她经常梦见姑姑的尸体,经常听见母亲那些遥远的、矛盾又恶毒的声音。
“怎么了?”
身体一轻,后背骤然一热,易汝揽入一个温柔坚实的怀抱中,她仍然保持着环抱自己双臂的姿势。
她僵了僵,才想起是贺景钊,身体放松了下来。
贺景钊没有等到她的回答,把她转过身,捧起她的脸,似乎是在逼自己看着他做出回答。
易汝无光的眼神再度暗淡,她想起让自己看不见的始作俑者,身体和唇角变得紧绷。
易汝垂下眼帘,低声道:“做了噩梦。”
贺景钊垂眸看着易汝,她的眼角还有水痕。
他想起刚刚易汝在梦里喊的两个字,不着痕迹地皱了眉。
“景钊。”
易汝轻轻唤了她的名字,打断了他的思绪,手摸索着抓在他的手臂上,最后落到了掌心,重重握紧。
她没什么表情地弯了唇角,却仿若眉目含情,“我饿了。”
饭菜端上桌。
易汝在贺景钊第三次喂她,给她擦嘴角的时候主动揽上了他的脖子。
“我们做吧,景钊哥哥。”
她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空洞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眨了眨,呼吸却些微有些急促,宛如情动一般。
她嘴唇厮磨着落在贺景钊颈侧,手指轻轻扣弄贺景钊的后颈,“上面不饿,下面饿了。”
易汝很少说这种话,更不可能主动求欢,即便是在那些手段的“规训”下,也只是半推半就而已。
是他用的药开始生效了?
不,那个药药性很猛,一旦药性发作便会欲火焚身,不可能让她冷静地保持理智。
贺景钊目光微敛。
易汝咬了咬他的耳垂,将侧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调整成跨坐,低声催促道:“快点。”
这场性事是有史以来最和谐的性事。
易汝叫得格外软媚,她不再抑制各种呻吟,每当身下的粗大物什停顿下来时,易汝便抬起腰胯,揽着贺景钊的脖子用湿黏的小穴深深吞回去。
整场性爱中大多数时候他们都在沉默,只有易汝在中途的时候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问:
“为什么当初要分开呢?”
这一问,果真便换来了更重的插凿,易汝被如愿操到说不出话,从椅子上操到餐桌上,从餐桌上操到床上。
易汝躺在床上,嘴合不拢,涎水从嘴角滴到小腹,在一片黑暗里被抱去了浴室。
昏昏沉沉的又一次性爱里,她被贺景钊轻轻捉住下颌,在黑暗里听见他说:“乖一点,我们重新举办一次婚礼。”
易汝笑了笑,没什么力气说话,等回到床上被重重禁锢在贺景钊怀里,她才问。
“我再也不能回学校了吧。”
贺景钊没回答。
易汝:“我又不能怀孕,你留着我做什么呢。”
“医生说不是完全不能,不生也没关系。”贺景钊放在腰际的手重了重,“别想跑。”
耳边的呼吸变得匀长,过了很久后,贺景钊才轻轻放开易汝下床出了房间掩上了门,室内阒寂无声。
他拨通电话:“帮我调查一些东西,一个月之内给我,越快越好……”
而另一边的房间里,易汝睁开了眼睛,视线在黑暗里逡巡了一瞬后,又重新闭上。
40“没人会要你”
贺景钊并不是随时都在的。
这很好。
几天后团子被接到了易汝身边。贺景钊不在的时候,易汝大多数时候都在床上睡觉。
等睡到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她才抱着团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闲来无事,除了听一些音乐和电影外,唯一的消遣就是摸索房间的布局。
房间很大,易汝光脚踩在地毯上,脚上的锁链来回拖拽了好久也没有打结,看来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大多数家具都被设计成全方位落地式,而且棱角都打磨得圆润,还被包了软边。
她不仅没有找到任何尖锐物品,连能够被她拿起来的重物都没找到。
易汝似乎走到一处阳台前,别墅很大,是没来过的地方,南半球初夏的微风拂面而来,裹挟着馥郁的花香,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成片的璀璨花海。
但手刚放在扶手上,脚上的锁链便绷紧,铃铛发出轻颤声。
易汝试探地冲阳台外喊了喊:“有人吗?”
大约十秒钟后,身后有人走近,易汝的听力变得很好,辨别出那不是贺景钊。
是女管家。
她在易汝身侧站定,很恭谨:“易小姐,贺总明天晚上回来,需要我替您联系贺总吗?”
“不用。”易汝转身往回走,女管家只会回答她关于贺景钊的话,易汝本来想问下面是什么花,想出去走走,听到女管家的声音这个想法便被扼杀了。
她起初仍然不死心地向女管家求救。
话音刚落,女管教便恭敬地说:“对不起易小姐,您刚才说的话我不得不按照贺总的要求如实上报。”
那天,贺景钊提前回来,把她带到向女管家求救的位置,摁在墙上用皮拍和掌掴在她身上留下了惨痛的教训后又带她去了床上。
想到这里,易汝胸口升起郁气。
她神色如常地回到房间,轻车熟路地关上了门。
团子被轰了出去。
深夜。
不,也许不是深夜,但对易汝来说每天都是深夜。
易汝不知道时间,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贺景钊今天不回来。
对,趁贺景钊没回来。
易汝上床,把自己蒙进被子里,侧躺着。
后脚蜷缩起来,脚上的锁链把脚踝缠绕了一圈,随后把脚朝后弯曲,绕到了脖子上,最后再用被角充当了固定的死结。
“你是个废物,没人会要你……”
黑暗里,易汝睁着眼睛注视着虚空,又想起了梦里汹涌的声音,其实并没有太多激烈的感触,恐惧也没有了。
她很平静。
说的很对呀,她看不见了,不会有机会再回学校,甚至不在故土,贺景钊断绝了任何她可以独自生活的希望,把她像一只宠物一样豢养在这里。
在这里,不见天日地等他回来。等他回来肏她。
果然,再说爱的人早晚也都会分别的吧。
结局都是一样的,现在也好,将来也罢,贺景钊早晚会离开她。
她看不见了,成了一具玩偶,没有了学历朋友家人,没有任何社会价值,贺景钊把她关在这里玩腻了迟早会像破布娃娃一样丢掉的。
就像母亲发病时说的一样,她是个废物。
易汝闭上眼睛,感受着黑暗里混沌的雾气,慢慢调整身形,绷直了脚踝。
41第二次婚礼/戒指
刹那间,锁链勒紧脖颈,窒息感成倍地蔓延,整个五官都被一种几近充血的压迫感覆盖。
据说,在巨大的压力下眼球会被挤压到爆出,甚至会七窍流血,死相会很难看。不过她看不见这样子的自己,真好。
也许不该就这么轻易结束的,或许还有转机。
可是她不想等了,和贺景钊分开的那两年,是她尝试独立地重建自己人生的两年,她尝试自己修补那些破碎的裂痕,不依赖别人,独立自主地找到活在世间的价值。
尽管最重要的人一个都不在身边了,她也仍安慰着自己,没关系,尚有生机和未来,试着向前看。
可贺景钊回来了,强硬把她拖拽回黑暗的深渊。
可是,为什么在深渊里了,不多陪陪她呢。
这是易汝不愿意承认的矛盾心理
她讨厌现在的贺景钊,更讨厌分离,却更憎恶在黑暗里渴望贺景钊陪伴的自己。
痛苦的窒息感越来越汹涌,身体开始自发地挣扎,但就着姿势的原因只将锁铐越挣越紧,易汝感到晕厥。
“来,妈妈抱抱。”
“来,爸爸也抱抱。”
“我们再也不会离开你。”
易汝听不见自己喉中因窒息而发出的干呕声,只听见幻想里温柔的呼唤,血液在头部堆积,她的脸因涨红发热,连带着觉得身体也温暖了,被卷入温暖紧窒的怀抱里。
别再放开她了。
她要就这样沉睡过去,再也不醒来。
“阿汝!”
脖颈上的窒息骤然消失,易汝在幻想里听到了一个不断重复回荡的声音。易汝动弹不得,而那个拥抱变得逼真起来。
身体里的血液重新复苏。
“你怎么敢死。”看似平静但充斥着滔天怒意的声音出现在耳畔。
易汝不确定是现实还是幻觉,像是畏惧地睫毛抖了抖,失去了意识。
周围很吵。
远处有很欢快的音乐声,和嘈杂的人声。
“你疯了!她要是今天再醒不过来,彻底成了植物人,你还要娶她吗?”
几乎是话音刚落,对面便传出从喉腔里发出的沉沉低音:“嗯。”
尽管只有一个字,却斩钉截铁,把对方瞬间逼得没了声。
易汝辨别出来,是方母和贺景钊的声音。
方母重重吸了一口气后像是被气疯了一样摔门离开,易汝紧闭着眼睛。
周遭安静下来。
易汝小心翼翼地控制呼吸,感觉贺景钊正在凝视着自己。
颊边传来轻微的触感,些微粗糙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侧脸。
贺景钊再开口,却是气息深重的低沉气音,像是痛极了的喟叹一般飘落在耳边:“阿汝,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易汝瞬间有一种不知经年的恍惚,心也跟着剧烈地漏了一拍。
贺景钊身着早在很久之前就定制好的西服,在轮椅前蹲下,面前坐着一个长发及胸的美人,化了精致的妆容,身上穿着极为精美的白色纱裙,中间恰到好处地点缀着流苏和纯手工制作的繁复纹饰,锁骨处挂着耀眼的宝石项链。
她像个被精心打扮的睡美人,始终低垂着沉静的眉。
“对不起……”
贺景钊久久凝视着她的眉尾。
“我是骗你的,三个月之后你就能看到了。”
“你不是想离开我吗,你醒过来,我就放你离开。”
“阿汝,我好想你。”
睡美人始终如同玩偶一样枯坐在在轮椅上,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贺景钊观察了易汝许久,终于推着轮椅,叫了人进来。
是室友和朋友们的声音。
“小宝,你怎么突然生病了啊,要快一点好起来呀!”
“看看你男朋友多爱你,你结婚……”
“小A你这样是叫不醒她的,要跟她说还有四五个月就要答辩了,这么紧要的关头想延毕吗,易汝,赶紧醒醒啊。”
听见熟悉的声音,易汝心情激动万分,尤其是朋友小A最后那句话,让她差点就按捺不住直接站起来叫她们带她离开。
然而易汝终究没有开口。
在《婚礼进行曲》的伴奏和双语司仪的主持下,易汝被牵着手在无比隆重的掌声中被再一次戴上了戒指,又被捉着手给贺景钊戴上了戒指。
掌声雷动,有不少人激动地站了起来,似乎是为这旷世爱情感动,易汝也有些错愕,可她没有什么作为新娘的实感,而更像是一个无处可逃的盲眼囚徒,在远处聆听他人的喧嚣和爱情。
易汝找到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骤然抽回手,拔下了戒指。
同时,沙哑的“救”字刚喊出口,后颈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按住,瞬间扼住了易汝的声音。
而这个姿势也非常巧妙,从观众的位置来看,只是把昏迷的人扶正而已,而刚才的拔戒指的动作也被顺势掩盖成了一个没有扶稳的姿势,更何况贺景钊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了大半。
易汝的手指骨被捏得生疼。
“别动。”
贺景钊在她身前平静地低语,偏生有种山雨欲来之势,“我知道你醒了,安分点。”
几乎是同时,一直推着轮椅的女管家迅速按动了推药器,精细测算好剂量的麻药瞬间注入易汝体内,令易汝刚好保持着清醒但无力动弹和发声的状态。
礼堂安静下来。
在场的宾客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易汝无力地僵住,贺景钊扣着易汝的后脑勺,戴着戒指的手略带惩戒地抓住她的头发,虔诚而炽热地吻上了她的唇。
掌声再次响起,变得肃穆庄重,大家无不同情而怜悯地注视台上痴情的新郎和他沉睡的妻子。
新郎在众人听不见的情况下,无比深情地朝着新娘低语,“今晚洞房花烛夜,我们新账旧账慢慢算。”
42从在一起就想好了分开
隆重的仪式落幕。
易汝被推着和贺景钊跟众人按中式礼仪敬酒,贺景钊全程冲“昏迷”的她介绍亲朋好友,还有自己的同学老师。易汝“见”到了很多人,甚至——还有“我谢叔叔的儿子”谢远宁。贺景钊重重地捏了捏易汝的肩,轻抚易汝的发尾,敬了谢远宁一杯。
一切都结束后,似乎已经很晚了。
在易汝稍微有一些行动力的时候,她感觉被人抱了起来。她被放到床上,手背上的针头拔掉了,她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脚腕缠着绷带,新的锁链扣在了手腕上。
贺景钊没有立刻对她做什么。
而是倒了酒,一杯又一杯还在不停地喝。
他在婚宴上已经喝了很多酒了,酒气很快在房间里弥散,这时床边有轻微的凹陷,下颌被强行掰开,冰凉的唇覆盖上来,舌尖温柔但强势地撬开牙关,贺景钊也给自己渡了一大口酒。
易汝以为他要做什么,但贺景钊只是解开手腕的链子,脱光了她的衣服,等她赤身裸体后又锁了回去。
在酒量极差的易汝因微醺而逐渐发烫的皮肤摩挲一阵后,贺景钊侧躺在床头手臂一伸抱住了她。
整个过程中一句话也没说,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直到很久后,易汝才听见耳边的呓语。
“阿汝,我好想你……”
抱着她的人缓慢但用力地更加搂紧了她,仿佛稍有一点空隙,她就会化作空气人间蒸发。
易汝背对着贺景钊,后颈有湿热的痕迹,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
心口闪过一丝抽痛。
如果,当初她可以忍耐异国恋的孤独和对于SM的渴望,他们现在会怎样呢?
她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了。
毕竟,没有如果啊。
……
大约一两个小时后,贺景钊醒了。
易汝得到的第一个动作是被从床上骤然拽倒了地上,顿时天旋地转。
尽管地上铺了相当厚度的地毯,易汝仍是晕乎乎的。
易汝皱着眉坐起来,她尚未反应过来,手腕上的皮铐便被巨力拉扯,整个人被迫扑上了一处柔软温热的地方,是贺景钊分开的大腿。
易汝挣了挣,手腕顿时被高高拉起,她跌坐在贺景钊两胯之间,一只手掐在了她的下颌上。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贺景钊冷淡到陌生的语气:“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用别人来威胁你,但如果你还想死,今天和你说话的朋友们都会被你牵连。”
易汝艰难道:“……我不会了。”
其实清醒过来以后她再也没有那样的想法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无端地做出那种选择。
或许,人在情绪的酝酿和积累下总会做出本意之外的事情。
贺景钊听到这个没有迟疑的回答,是有些惊讶的。
他一时分不清这是真话还是假话。
不过,都不重要了。
他居高临下凝视着跪坐在脚边一丝不挂的易汝,她的脸上写着消沉和妥协,双目无神地看着自己。
贺景钊眸色变深,他放开了易汝,将她手腕上的锁链在掌心缠绕了几圈放在膝盖上。
声音放柔:“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易汝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贺景钊低声笑了:“我想清楚了,心疼你并不能改变我们的困局。”
易汝:“什么意思?”
贺景钊声音变沉:“我问你,是不是从一开始,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想好了分开?”
43灌药/“你就做一个只知道撅起屁股挨肏的宠物好了”
听到这个问题,易汝愣住。
当时自己追求贺景钊的初衷是——即便只能短暂拥有一段快乐的时光,也想要和他在一起。
她确实从来没有想过会和贺景钊拥有未来。
他是学校里众星捧月的风云人物,早晚有一天他会成为别人的男朋友,至于两年前发生的事情,不过是提前这个进程的导火索而已。
而且,和他一起参加交换的女生亲口告诉过自己也喜欢他。
“我……”
“算了别说了。”
贺景钊似乎不想再听,打断了,可易汝的声音却高亢了起来,“可是人和人早晚都会分开。没有人会陪谁一辈子,既然早晚都会分开为什么不早一点,时间越长就越难受。”
易汝顿了顿,“长痛倒不如短痛,对彼此都好。”
“好个对彼此都好。”贺景钊气笑了,“那这两年你就不痛了吗?”
不痛吗?
她像是陷入一场巨大的浩劫,人去楼空,留下满目疮痍,而自己分明才是元凶,却陷在愧疚里始终没有走出来。
易汝没法骗自己,可她擅长欺骗贺景钊。
“不痛。”易汝眨了眨眼睛。
贺景钊听到这个回答其实很平静,在意料之中。
然而易汝总是能以柔弱可怜的姿态轻易激怒他,她失焦的双眸仰视着自己继续说出了后半句。
“我已经逐渐走出来了,没有你的日子我也可以过得很好。”
话音刚落,易汝牙槽两边的脸颊猝然传来剧痛,贺景钊捏着她的脸强硬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口腔被大大撑开,易汝发出短促的哼吟。
“你最近还是先不要说话了。我会慢慢帮你改掉口是心非的毛病。”
耳边传来抽屉拉动的声音,随即,易汝嘴边一痛,冰凉的金属嵌入,柔软的皮带划过脸颊在后脑扣住,易汝听到了挂锁合上的声响,贺景钊给她戴上了镂空的口枷。
贺景钊放开了她,刚才的用力挤压让口腔里已经积蓄了部分口水,易汝因惯性微微偏头,立刻有涎水不受控制地滴下,落在了自己光裸的大腿上。
衣料摩擦发出窸窣声,贺景钊似乎站了起来,易汝跪坐在原地,手放到脑后想摘下口枷,又听见贺景钊的声音逐渐靠近。
下颌被抬起,用什么东西放进了嘴里,接着有水灌进了嘴里。
“唔……唔唔…咳咳!”易汝的手不停推搡掰弄贺景钊的手臂,却不能撼动分毫。
“如果清醒对你来说很痛苦,不妨试试沉沦。你反而会认清楚自己,找到最真实的欲望。”
贺景钊看着呛咳的易汝,解开了易汝手上连着锁链的单只环铐,重新扣上了一幅金属手铐,接着在她面前蹲下,抓起她的脚踝,在行动不便仍缠有绷带的脚腕上也锁上了同样的银色镣铐。
镣铐不太轻,虽然看起来很轻薄并不厚重,但拖拽的时候却又沉甸甸的很有存在感,而稍一触碰便会发出响亮清脆的声响。
贺景钊餍足地扫视了一遍易汝,确信她身上没有一个东西是可以自己摘下来的,只是脖子还是差点什么。
定制的新项圈还没到,贺景钊的指尖在易汝的肩头点了点,思忖片刻后从一旁捞了婚礼上的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的眼睛三个月后恢复。接下来三个月我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你,我会既是你的丈夫,也是你的主人,你在这期间你就好好做一个乖巧听话、随时发情准备挨操的宠物好了。”
44震动棒 绳缚 手铐脚镣/“跪好了”
易汝听了后,双眼茫然而不可置信地眨了眨。
她仍陷在近乎窒息的余韵里,嘴巴被迫大张着,银丝不断从嘴角流出。
可听了贺景钊的话后,她陡然一怔,不认命地,条件反射似的挣动着朝后缩。
贺景钊眼神幽暗地朝前一扯项链,易汝后颈立刻传来尖锐的勒痛,她顿时被迫僵坐在地毯上不敢再躲了。
贺景钊声音冷漠无比:“转过去,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易汝没有照做。
贺景钊手指收紧,失去耐心地站起身,抓起她的后颈一把将她上半身骤然摁在了床上。
“呃!”
紧接着易汝的膝盖也被抬起,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穴户暴露地放在床单上。
易汝难堪地挣动起来,随即上背部被结实有力的手臂重重压回了床单,“别动。”
贺景钊冷声道:“再乱动我会罚你。”
说完,贺景钊放开了她,从她身上离开了。易汝羞耻地闭上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既庆幸看不见自己此时的丑态,又不安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要不要做点什么,花心两边被两根手指撑开,紧接着一个圆润的小球摩擦过阴蒂和阴唇,来回快速摩擦两次后猛然挤进了小穴中。
“呜……!”
熟悉的滑腻感从敏感处传来。
是上次她回学校时贺景钊给她用的东西,可这次,东西刚一进去,易汝便迅速燥热起来,根本没有上次那么慢。
难道是跟刚才贺景钊喂她吃的东西有关?
然而此时贺景钊动作未停,还在往她穴里塞东西。
是根震动棒!
这次的体验便截然不同了,外壳柔软的棒身缓缓挤进狭窄逼仄的肉壁,淫水已经源源不断分泌出来,棒身得了润滑顺畅地进入。
可往日里平常不过的摩擦在此刻被放大数倍,易汝变得异常敏感,她几乎是痉挛地颤抖起来,背部像发情的猫一样拱起,又被摁着低回去。
贺景钊拿了麻绳缚在易汝腰胯,即便被打磨过但仍然稍硬的两股绳索摩擦过下体,在小穴和后穴的连接处牢牢套住了那根震动棒的末端,而后金色的绳索又绕在腰上,形成了一个简易却色情的震动棒固定器。
贺景钊全程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后,易汝腰部腾空,被掐着腰放回了地毯。
易汝无法保持完整的坐姿了,她佝偻着趴在地毯上,手臂难熬地抓握地毯上的软毛,却好像不经意摸到了贺景钊的脚踝。
下一刻,锁链和项链同时晃动,易汝被拽着手臂搭在了贺景钊的大腿上,她双腿间的间距骤然缩小,导致她更深地吞进了那根还没有开始运作的震动棒,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敞开大腿,淫荡地跪坐在地上,下穴露了个尾巴的震动棒看似摇摇欲坠,实则牢牢插在两腿中间。
她鼻尖嗅到了不好的气味,是从贺景钊胯部传来的。
易汝想起刚刚一闪而过的解开皮带的声音,霎时间慌了阵脚。
“屁股抬起来。”
一阵尖锐的刺痛从高处击打在臀侧,易汝颤了颤,听见贺景钊冷漠无情的声音。
“跪好了——”
45强迫口交 dirty talk 操崩溃/“哭得好漂亮,让人只想操烂你”
漆黑的视线里,听觉嗅觉变得空前敏锐。
易汝嗅到了浓郁的麝香味,从面门前不远处传来。
“啪——”
马鞭鞭头半个掌心大的皮面再度重重落在臀侧,易汝方才听清他的话,僵直地跪直了。
瞬间,插入体内的震动棒随着姿势变动更深地没入肉缝,易汝身体变得敏感数倍,登时剧烈地哆嗦了一阵。
而就在这个间隙,贺景钊的手扣住了易汝的后颈牵引着她的身体前倾,易汝骤然间抬高臀部的同时,脸怼入了贺景钊的裆部,滚烫的鸡巴直挺挺地插进了易汝大张的口腔里。
但这进入得并不十分顺利,易汝很快就干呕着呛咳起来,像是要背过气似的,手拼命地推搡贺景钊的腰腿。
不知是易汝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还是贺景钊根本没有怎么用力,一时间真让易汝推开了。
易汝侧身撑着地毯,不断咳嗽,口腔里淌出带着咸味的涎水。
一边咳嗽,一边挪动膝盖想往别处躲。
脖子上又传来尖锐的勒痛感,贺景钊强硬地拽住了她的项链。
贺景钊微微躬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易汝耳根。
他的声音很冷静,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是自己乖乖回来继续,还是想让我直接操你的嘴?”
易汝无法做出选择,下意识地去掰贺景钊的手。
贺景钊失去耐心,按着易汝的后脑勺,像褪去了所有温柔和伪装,变了个人似的直接粗暴地把那张湿润的红唇摁在了自己的腿间。
柔软的唇舌和口腔重新被迫吮吻上硬物,硕大的龟头凶猛地长驱直入,重重往喉咙深处顶弄,凿到了洞穴深处的花萼猛然受激地胀大几分,又在喉咙主人几乎窒息的间隙里抽出一些。
暴力过后,给一些喘息的机会,温柔地用龟头和肉柱在湿软的肉洞中搅弄,时而顶弄上颚,时而恶劣地顶起侧面的脸颊,时而又出来用手指玩弄那根可怜兮兮的舌头。然后重新缓缓插入,一点点地从缓慢中加深速度,变成性交似的抽插。几次下来,柔软的小唇和墙壁才终于完美地接纳了它,合着水液发出抽插的响声。
易汝从来没有口交过,更别提被深喉,刹那间她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嘴里的异物上。
贺景钊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
不,好像也不是,她曾经也用残忍的手段强行调教过她,她一次次被弄哭,可是她觉得任何一次都没有这次过分。
嘴的作用好像不是呼吸,也不是用来亲吻和说话,唇舌的每一寸都被剥夺权利。
她不停地发出挣扎,手上脚上的锁链像交响曲一样躁动地发出声响,手掌不停拍打他的小腹,但贺景钊始终牢牢摁着她的头。
“有人插过这里吗?”不等易汝回答,贺景钊又缓慢而笃定地自顾自道,“好乖,第一次全都给了我。”
“以后每一次也都要给我。”
易汝听到那个“插”字,眼睛陡然眨了眨。
几乎觉得自己的嘴不再是嘴,而仅仅是一个被随意使用的、不被投入感情和怜惜的器物。
咕兹咕兹的水渍声里,不知何时夹杂了一丝猫儿一样的呜咽。
“哭了?”贺景钊的动作停下来,但没有把阴茎从易汝口中抽出。
另一只手替易汝抹掉眼泪,手指触及易汝绯红湿润的面颊。
两个人的身体之间除了那个插在嘴里的阴茎外,瞬间多了第二处连接点,只是易汝放在他腰腹的手是推拒,而他朝易汝伸出的手则是怜悯和伤害。
但贺景钊从前一味压抑欲望,如今一朝释放,易汝就如同一个可以轻易点燃他情欲的炸弹。他无法克制,呼吸越来越深重,看到易汝眼泪的刹那,差点就直接射了出来。
他拔出阴茎,替易汝吻掉眼泪。看见那双失神却噙满泪水的漂亮眼睛,只觉得此刻跪在他面前的易汝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得惊心动魄。
身体里的野兽冲破桎梏,爆发出恶劣的本性。他单手轻抚过易汝黏着发丝,湿漉漉的看起来有些凌乱脏污的面颊,柔声问:“阿汝对别人这么哭过吗?”
“好漂亮。”
贺景钊的语气未变半分,在易汝耳边低沉耳语:“让人只想操烂你。”
易汝哭得更厉害了。
她再次被撞回那个硬挺灼热的鸡巴上,漫天的腥咸欲望里,易汝从头顶贺景钊的语气里听出一种冷静到极致也温柔到极致的疯狂:“别哭了,我会忍不住把你弄坏,会心疼。”
身体里的震动棒不知何时被打开。
易汝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像受惊的小猫一样差点弹跳起来,又被有力的大手重重摁回去,胯骨和脸颊甚至传出啪啪的碰撞声,而口腔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哀求。
易汝浑身燥热,此时下穴中的两个异物也同时开始运作,居然不到十秒钟,就抽插出湿淋淋的淫糜水声。
她惊愕地回过神,她什么时候湿的这么厉害了?
“嗡嗡——”
震动棒和跳蛋的频率自由变换,身体迅速陷入一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上半身的唇舌口腔陷入巨大的羞耻和咸腻的阵阵憋闷中,而小穴则自发地被频频唤起情欲,不可遏止地重复引入高潮。
痛苦和欢乐在同一时间出现。
“怎么还在哭,是爽哭了?”
贺景钊又看到了晶莹的泪珠滑落,凝视着那双无神的眼睛,低喘着粗气问。
这是他平生头一次失控,说了很多从未说过的淫话,低俗的词句不假思索地随着欲望本能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却很餍足。
也许是易汝看不见,助长了他恶劣一面的生长。
他可以在她面前尽情展露本性,而这个人只能是易汝,也必须是易汝。
“上面哭,下面也哭。以前怎么不知道阿汝这么爱哭,流了好多水。”他声音放柔。
“阿汝知不知道自己哭起来特别漂亮,从前你很少哭,只有一次没算准例假吃了冷饮,经期把自己疼哭了。但是重逢后,你经常哭,每一次都在床上。”
“哭吧,尽情地哭吧,就在我这里。”
不可以,不可以……
易汝不停暗示自己,然而煎熬下生理的泪水仍然源源不断涌出。
是因为难过吗?是的。
但只是因为难过吗?
贺景钊为什么非要说“就在我这里”?
易汝喉头一哽,莫名的酸涩感涌上来,她又不知道了。
贺景钊在易汝口中抽插的动作慢下来,易汝被抬起下颌,龟头和棒身在红肿的唇上碾磨,她听见对方蓦然低沉的声音砸下来:“谢远宁看过你哭没有?”
易汝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呜咽声,没听清贺景钊说什么,只在下身模拟着抽插的震动棒的趋势下,发出软媚的低吟。
她像被玩傻了,仰着头软弱无骨地搭在贺景钊手上,屁股和腰腹随着泥泞穴肉里的器物一阵阵痉挛震颤,如同失控的玩具。
贺景钊问过一次便不再问了,硬挺着鸡巴重新插入易汝的嘴:“如果他碰了你,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他那根东西切下来喂狗。”
很久后,贺景钊阴茎胀挺到最大,精关失守,他抽出来泻在了易汝的锁骨和胸乳上。
他捧起易汝高潮到失神的面颊,从她的乳珠上沾了一丝浊液抹到易汝的唇角,口枷被解开,易汝的头软绵绵摊到在他掌心。
他看着嘴角沾满自己留下的粘液,戴着银色锁链,眼睛和嘴唇皆红肿的,还在不停发情高潮中的易汝。
揉了揉她的面颊,说:“以后只哭给我看,知道么。”
……
震动棒关掉,易汝趴在贺景钊大腿上躺了一会儿,一字不言,仍然沉浸在高潮过度的余韵里。
好一会儿后,贺景钊把易汝就这样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易汝浑身一僵。
她微弱地挣扎起来,下半身还插着震动棒,一坐在贺景钊腿上,震动棒便更深地插入进去,触及敏感的阴道更深处,刺激得里面的液体顿时像失禁一样汩汩流出。
贺景钊抱着她坐的姿势很巧妙,阴茎刚好插在易汝合拢的大腿缝隙之间,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个再度硬起的灼热肉棒的存在。
他气定神闲地扬了扬眉:“我的裤子被你的水打湿了,湿的这么厉害。”
他一只手从易汝臀后探入,果然指尖所到之处全是一片滑腻的泥泞,“是不是震动棒太小了,堵不住,所以才全部漏出来了?”
易汝一听这话,是要用下面再来一次的意思,瞬间惊慌地瑟缩起来,“别……别来了。”
锁链晃动,她想从贺景钊身上下去。
“别什么?”贺景钊单手扣住她的手腕,故意问:“‘来’是什么意思?”
说完,他轻轻抱起易汝的屁股,摩擦着嵌在腿根的阴茎,模拟着腿交,把易汝的屁股和腿根又重新插了回去。
“别…呜嗯!别…呜呜别操了…贺景钊,求求你…”
“别操谁?”贺景钊每问一句,就重新抱着易汝的屁股往腿根插,同时,小穴里的震动棒也会跟着在穴里捣弄,一次又一次流出更多的淫水。
“我……别操我,…别操阿汝了…”
“别操阿汝哪里?”
贺景钊语气始终很冷静,反衬得连话都说不完整的易汝分外可怜。
“别操阿汝的……”易汝愣住,想了半天才呐呐开口,“…阴道。”
贺景钊嗤笑出声,又抬手在易汝的阴蒂上轻轻揉了揉,佯装不知地问:“阴道是哪里,是把震动棒吃得满满的还在一边流水的小穴吗?”
“呜呜!”易汝被刺激得一阵酥麻,连忙呜咽着道,“是!是…小穴,不要再操阿汝的小穴了,老公!”
易汝动人的杏眼大睁,手指绵软地揪着他的上衣,还主动叫了老公,看得贺景钊牙痒痒。
“那怎么办,阿汝还想用嘴再来一次吗?”
贺景钊手指动作不停,扒开了易汝穴口的纯肉,熟稔地揉捏那颗圆润的蒂珠,蒂珠迅速配合得肿胀起来。
易汝急促地喘息着,药物作用下,她的情欲还没退去,贺景钊只弄了几下就让她哆嗦着媚叫连连,根本不受控制。
她的手指不停在对方身上抓挠,最后急切地仰头道:“手,我给你用手好不好?”
46手交 腿交 注视排泄 操失禁/“我发现你总是喜欢激怒我”
细长粉嫩的手指,覆满了透明的水光,全程抖抖索索地摩挲着自己腿间挺立而出的肉棒。
易汝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坐在贺景钊腿上,那根硕大的又粗又长地硬物从自己的腿缝中伸出来,易汝微微分开了腿,晃动着锁链来回摩挲那根青筋缠绕的肉柱。
身体里的震动棒重新运作,易汝靠在贺景钊臂弯里,几乎艰难地进行着手交,口中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暧昧呻吟,手不停地颤抖。
易汝刚开始还因为抚摸那根肉棒而感到羞耻,后来唯一的念头就是:为什么还不射?
她的手都快磨红了,但那根东西始终威胁似的插在自己腿间,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易汝的身体也开始坚持不住,不停在身下的跳蛋和震动棒的操控下一次又一次高潮,但经过某一个阈值后,就全部成了痛苦。
“呜呜……”
易汝手上的动作也不成章法起来,有水滴落在自己的手指上。
“又哭了啊。”
易汝发现自己总是很容易被贺景钊弄哭,他的语气时常是寡淡而冷静,甚至不吝于透露出温柔情意,可丝毫不影响他惩罚自己的手段有多残酷。
几次下来,易汝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反倒会被吓哭,这代表他没有要停的意思。
易汝不知所措,她想努力理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落到现在的地步,是因为触怒了贺景钊,要不要求饶,可话到口中却是同时带着情欲和哭腔的声音:“为什么还不射……老公…你快点射。”
“阿汝只顾着自己爽,丝毫没有考虑老公的感受,当然没办法射给阿汝。”
贺景钊质地冷冷清清的嗓音落在易汝耳边:“可能需要阿汝亲一亲。”
易汝立刻战栗着摸索地攀向贺景钊的脖颈,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主动送上了唇。
一个吻不够,贺景钊没有出声,密密麻麻的吻湿热地落下去,易汝像小孩子一样坐在高大的贺景钊怀中,一次又一次讨好地送上战战兢兢的吻。
“老公,快点射给阿汝,快点……求求老公,疼疼我……求求你……射给我,射给我…”
身下的情欲和对于未知的恐惧完全操控了易汝的神志,她把头埋在贺景钊锁骨和脖颈间,雪白的胸乳不停朝贺景钊的胸膛蹭动,把乳房挤弄得不成形。
她声音沙哑着,像失去理智的可怜玩偶,脱离原有轨道,重复地胡言乱语。
贺景钊终于满意,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好,全都射给你。”
紧接着,易汝的世界一阵天旋地转,她从坐姿变成了仰躺在床上,贺景钊并拢了她的双腿,把青筋结虬的阴茎重重插了进去。
贺景钊憋了很久了,几个简短的冲刺后,易汝的腿间一阵滚烫,浓稠的精液骤然间流淌在易汝腿间,就好像易汝尿床了。
贺景钊眯了眯眼睛,俯视着身下的人,眼神中充满了浓郁的占有欲。
绳索被解开,像在黏液里滚过一圈的震动棒和跳蛋被抽出,易汝疲惫不堪地闭着眼,以为被就此放过了。
但的下一刻她被忽然抱了起来,背靠在贺景钊的胸膛,双腿大大分开,虚空的穴口在空中紧张地搅紧,却怎么也合不上。
“贺景钊…你要干嘛?!”
贺景钊的手不轻不重在易汝膝弯捏了捏,冷笑着调侃道:“不叫老公了?”
易汝噤声了,因为她的屁股再次抵到了熟悉的硬物。
她顿时欲哭无泪起来,贺景钊怎么又硬了!··易汝看不见,只能徒劳地被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禁锢在贺景钊怀里,贺景钊抱着她往前走,很快打开了一扇门,停了下来。
手腕脚腕上的锁链蹬得直哗哗作响,易汝惴惴不安道:“…你究竟要干嘛?贺——嗬!”
易汝的呻吟声骤然高亢起来。
“骗子…!贺景钊你这个大骗子!……呜嗯…”
贺景钊闷声把阴茎插进了易汝软烂如泥的花穴里,一进入就瞬间填满整个腔道,径直开始捣弄抽插,逼得易汝退却的情欲重新迅速上涌,可不论怎么挣扎,都始终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半分不能动弹。
“今天还没尿吧?”
易汝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剧烈地挣扎,可那根阴茎在这个姿势下专门往敏感点顶,好几次都刺激到了那个持续带来憋胀感的位置。
贺景钊的声音带着哄诱,而又具有低沉的压迫感:“乖,尿出来给我看。”
“变…态…”
话音刚落,易汝便在重重的一阵抽插顶弄下不住痉挛起来,又被牢牢扼住,双腿朝着黑暗中的一个位置大开。
持续不间断的猛烈操弄下,一阵淅沥的水注猛然冲破理智的束缚,嘹亮地发出水声,喷溅出来。
贺景钊插在易汝体内的阴茎不动了,她明明看不见,听见淅淅沥沥的水液声后,还是羞耻地拿起双手把脸埋了起来。
——被人注视排泄的羞耻,太难堪了。
贺景钊平静地注视着水注喷出到结束,如果有心率测试仪的话,一定会在刚才易汝失禁潮吹的刹那检测出峰值。
她所有的反应都因自己而起,并且无从拒绝。
这太令人愉悦了。
贺景钊扯过抽纸给易汝擦了擦,冲了马桶后,解了易汝的手铐脚链,把她带去浴室洗澡。
易汝虚弱地靠在浴缸上,缠了绷带的双脚伸到了浴缸外。
贺景钊终于决定放过了她,细致入微地小心给她擦洗身体。
易汝把手放在胸口,是一个把自己蜷缩起来的戒备姿势,贺景钊对此毫不在意,目光落在了她右手闪着光芒的戒指上,声线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
“婚礼上戒指的账,我明天再跟你算。”
易汝沉沉闭着眼睛,眉眼间一派恬静安然,像是睡着了,乖巧地任他动作。贺景钊看得微微出神,如果她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十分钟后,贺景钊把易汝抱到床上。
随口问:“为什么要跟谢远宁走?”
声音很低,比起询问,更像是自言自语,而非要等一个回答。
其实他很清楚易汝和谢远宁什么也没发生。
他当初敢用谢远宁来冒充自己和易汝见面,就必然有足够的的实力控制谢远宁,万一他们真的发生了一点什么,他必须要提前把一切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所以与其说是易汝和谢远宁合谋逃离他的身边,不如说是他有心纵容。
至于为什么等了半个月,一是他调查确实需要一段时间,二是想看看他们能跑多远。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有想过,如果易汝真得能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那就真得放她自由好了。
但命运给了他们机会。
至于易汝究竟和谢远宁有没有关系,进展到了什么地步,派人在当地查一查,很容易就能调查清楚。
谢远宁根本不配做他对手。
而且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在易汝心里的位置。
尽管他很小气,不妨碍他吃醋。
贺景钊侧躺在沉睡的易汝身旁,单手支撑着脑袋,平静地看着面前人的睡颜。
好半晌后,他才缓缓起身替易汝拉过被子,决定去浴室解决自己还硬着的下半身。
忽然,被子拉到一半,贺景钊顿住。
沉沉的影子和他阴沉的眼神同时覆盖在易汝的手上。
易汝已经快进入深睡状态了,手腕骤然传来剧痛,她整个人都被钳制着手腕扯了起来。
头皮被拽起,易汝被迫保持着仰头的姿势睁大无神的眼睛,头顶传来阴鸷的嗓音:“我发现你好像总是喜欢故意激怒我。”
易汝头皮传来强烈的痛感,她闷哼一声,抽出另一只手去掰弄贺景钊的手,艰涩道:“我……我怎么了?”
如果易汝能看见,一定可以看到贺景钊极为不友善的笑容,究竟有多阴沉可怖,可惜她既看不到,也高估了贺景钊的底线。
易汝被死死捏住下巴,在下颌几乎要碎掉的剧痛中,听见贺景钊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说,刚才把戒指丢哪儿了?”
47夹着精液边爬边找戒指
易汝丢掉了戒指。
她在洗澡的时候,贺景钊提到戒指时,才想起手上戴着的东西。
手指上戴着的仿佛不是爱的象征,而是桎梏和枷锁。
她越想越觉得烦闷。
于是趁贺景钊转身大概是去挤洗发露或者沐浴露的时候,拔下了戒指。判断着方向,把戒指扔出了门外。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那么冲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应该安分一点。
但实在太憋屈。
她无法反抗贺景钊,只能从这些细枝末节、无关痛痒的地方找补回来。
可从贺景钊的反应来看,这似乎并不是“无关痛痒”的事情。
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疼,易汝疼得闷哼出声。
贺景钊冷冷攥着她的手腕:“说话。”
易汝有些后怕,“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贺景钊拽直了易汝,扯着她的手腕再次把她拉到地毯上来。
“一直试探我的底线。”狭长的剑眉下是一双写满冷意的眼睛,声音里如同淬了冰,“看来我对你还是太过温柔了。”
易汝的身体砸在地毯上,被摔得脑袋发蒙。
她费力地撑着手肘坐起来。
贺景钊蹲在了她的身边,听起来和声细语:“那就找吧,找到之后再算账。”
偌大的房间,易汝看不见,也根本不知道戒指扔哪儿了。
地毯上的软毛又长又厚,就算眼睛能看见也未必能迅速找到。
这个工程量对她太庞大了。
易汝咬牙思忖了片刻,最后,她拉住了贺景钊的手臂,失神的眼睛朝向他,模样看起来十分可怜又真诚。
“我没有丢,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不见了。”
贺景钊的额发氤氲了水汽,像钢针一样垂在额前,显得冷硬无比。
他冷笑了一声:“要我调监控吗?”
易汝瞬间放开了手。
意识到了刚才的行为很蠢。
她沙哑着声音反唇相讥:“是我扔掉的又怎样,既然有监控,为什么不自己去找,非要为难我一个瞎子。”
贺景钊站了起来,声音平静了很多,像是问对方吃饭了没有,淡淡的,却居高临下。
“激怒我有什么好处。自杀不成,所以想被我玩儿死?”
易汝没有回答。
或者说,没有机会回答。
空气中传来破空的声音,一阵尖锐的疼痛落在自己的背部。
“啊!”
易汝痛呼一声,痉挛着往前一缩,又一阵同样的疼痛落在腰上。
贺景钊执鞭而立,手上拿着一柄约有50CM的黑色的硬质皮革马鞭。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长鞭和拍子,他调了最称手的一款,也是最适合易汝的一款。
不会出血破皮,但根据使用者的力道,又完全可以带给承受者不亚于藤条和软鞭的顶级痛感。
他看了一眼疼到发抖、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易汝,压下了心中的不忍,朝前踱步,沉声道:
“我并不热衷于暴力,但如果你喜欢,我也乐意奉陪。”
易汝赤身裸体,身上任何多余的装饰也没有,这就意味着她毫无任何躲避贺景钊责打的余地。
她已经不止一次领教过贺景钊生气的后果,口舌之快可以逞,肉体的疼痛却是实打实落在自己身上的。
要怎么办呢?
她想起了巴甫洛夫的狗。
她像是被贺景钊的狠毒一面调教得初见成效,面对即将到来的惩罚,她已经开始条件反射地思考要怎么样才能避免恶果,以及感到后悔和后怕。
易汝不想这么快妥协。
这太不像她了。
明明都是贺景钊的错。
又是一鞭落下来:“找到它。”
这一鞭抽在上臂,易汝瞬间疼得冷汗直流,呻吟一声,险些跌倒。
但她强撑住往前爬,因为她又听到了贺景钊踩在地毯上沉闷的脚步声。
“听到了吗?”
又是一鞭落下。
“听到了!听到了,别打了……”
鞭子一停,被打得委顿在地的易汝立刻爬起来,在漆黑的视野里胡乱摸索着地毯。
贺景钊始终一言不发地站在她身侧。
易汝靠着触感在柔软的地毯中摸索了很久,可是房间太大了,戒指很小,找了很久还是没有摸到。
这时,又一鞭落在了易汝的臀上。
“作为刚才你撒谎的惩罚。每隔一分钟,我会打你一鞭,直到你找到戒指。”
此话一出,易汝瞬间被恐惧支配,又急又怕地埋下身努力寻找。
她高高撅起屁股,小穴和后穴暴露无遗,手掌撑在地毯上毫无章法地拨弄那些碍事的软毛,连羞耻也顾不上了。
十分钟过后,易汝的屁股染上薄薄的绯红,又一鞭落下来,她像是突然崩溃地大哭起来,转头抱住了贺景钊的小腿,呜咽着道:
“我找不到……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扔戒指,救救我……别打了。”
贺景钊手指颤了颤。
随后微微躬身,俯视着那张脸,抚摸着她,怜悯道:“可是阿汝触及了我的底线,必须要吃一些苦头。”
“我错了,老公…我再也不会扔掉戒指了。不能再打了,我好痛,好累……你这样我好害怕…我看不见。”
易汝哽咽了一声,沙哑的嗓音就像被石砾碾过一样。
贺景钊毫不心软,长鞭轻轻敲了敲易汝红肿的屁股,凉凉问:
“才十几鞭这就受不住了,当初怎么敢去找别的s聊天,他们打你会手软吗?”
“对不起,对不起……”易汝后悔死了,简直欲哭无泪。
贺景钊捞起易汝的腰,把她放在地上,四肢着地,摆出了一个后入的姿势。
易汝愣愣,直到饱经折磨的小穴被猝然凿入的阴茎填满,她才吃吃地流着涎水低喊着“不要”。
贺景钊说:“每十分钟,我会操你一次,在找到戒指之前。”
鞭子,性交。
两者交替着作用在易汝身上,贺景钊说一不二。
易汝再次深刻地体会到了贺景钊疯起来有多可怕。
她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处境,艰难而惊慌地在染上黏腻的地毯上爬,身上吻痕和鞭痕交错,股缝和穴口挂着浓稠的白浊,还在颤抖着往下滴,可怜却充满勾人的情欲。
“呜呜……对不起。”
“我找不到,不要再罚我了…我真得知道错了。”
“我看不见,帮我找找……”
易汝每隔一会儿就会抓着贺景钊的手或者抱住他凄惨地求饶。
贺景钊毫不犹豫地抽回来。
言简意赅:“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汝终于在一堆湿黏的软毛中找到了一个圆形的硬物。
“找……找到了。”
易汝立刻乖觉地给自己戴上。
贺景钊走了过来,在她面前蹲下。
随即捉住了她的手,把戒指抽了出来。
易汝刚沉下去的心又被恐慌唤醒,她喃喃道:“给我……”
失神的双眼大睁着,可怜兮兮地伸手想去抓回戒指,却又扑了个空,只能瑟缩地抓住了贺景钊。
“第一次婚礼上,你刚要给我戴戒指却突然扔掉时,我也是这种感觉。”
贺景钊一字一句说,“失望,恐惧,愤怒。”
易汝这下便知道,他又要开始算账了。
48摘下戒指就成为挨肏的小狗
被揉捏的乳头上传来刺痛。
“如果戒指再不小心不见了,那就把它换一种摘不下来的方式固定在身上。做成乳环穿在这里。”
贺景钊手指下移,扒开了她下穴的一侧唇肉,“或者这里。”
接着,牙齿咬住戒指。
易汝跪在床沿,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贺景钊换了戒尺,又沉又重的木牌重重击打在淡红的臀肉上,迅速加深了颜色。
“一。”
易汝骤然仰起脖颈,齿间咬着戒指,十秒钟之后才从齿缝间发出了一个破碎的声音。
“二。”
戒指不能掉。
“唔!……三。”
易汝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齿间的戒指上,疼痛落下来时,感受分外强烈,却被迫呜咽着连呻吟都不能畅快发出,否则戒指会掉。
“阿汝逃了十五天。还差十二下,很快了。”
啪
戒尺重重拍在粉色棉花糖一样的软肉上,极有弹性的臀肉伴随着拍子落下的声音凹陷进去,随后又圆球般快速复原,颜色却越来越深。
“十……五。”
伴随着哭腔的报数停止。
终于结束了。
易汝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
贺景钊轻轻把她捞入怀中,发现她茫然地睁着双眼,嘴里仍然咬着戒指。
这个动作取悦了他。
但他忽然有些遗憾这双眼睛的失神,如果她可以看到自己,又会是什么表情呢?
贺景钊抚摸上易汝僵硬的脊背,捉住易汝的手,把戒指戴了上去。
易汝先是剧烈地一抖,随后像小婴孩一样小声地嘤咛哭了出来,又厌恶却无法克制地把脸埋在了贺景钊怀里。
“你这是……家暴……”
“是管教。”贺景钊顿了顿。
随后单手抱起易汝,取了早就在一边准备好的药膏,把她放在腿上,修长的手指沾了药膏轻柔地涂抹。
嗓音听不出语气:“犯了错,就要被惩罚。”
“如果撒谎,我还会打你。”
药膏涂抹完毕,自己的肩膀上一片湿润的痕迹。
贺景钊捧起她的脸。
声音放得很轻:“是不是打疼了?”
易汝没有回答。
下一刻揪着他的衣领猛然一口下去,在贺景钊的锁骨上方咬出一个深深的血印。
贺景钊没动,保持着姿势,任由易汝动作。
很久之后,他们的唇和肉体才分开,变成了一个血欲交织的吻。
贺景钊重新给易汝洗了澡。
易汝太累了,在最后昏睡过去之前,听见他说:“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可以摘下来。”
吻落在戒指上。
“一旦摘下戒指,就意味着调教开始,阿汝要跪在地上,成为挨肏的小狗,要称呼我为主人。”
易汝心剧烈地一冷。
她身体紧绷,用力捂住耳朵,紧闭上眼睛把自己蜷缩起来。
下一瞬间,手被拉开,她整个人都卷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有人禁锢着她,吻干了她眼角的泪水。
说:“戴上戒指,阿汝就成为怀里的妻子。”
49项圈和戒指,手铐和尾巴
起风了。
成片的花海中漾起浓郁的花香,落到了那边藤椅上乘凉的人身上。
易汝盘腿坐着靠在贺景钊身侧,神情恹恹的,看起来像睡着了。
只是手指不时抚摸着怀里温顺的猫。
许久之后,贺景钊将笔记本电脑从翘起的二郎腿上放下,交给了身边的管家。
他牵过了易汝的手,把人揽进怀中,轻轻咬在她的耳垂上:“阿汝久等了。”
易汝颤抖着睫毛缩了缩,没有说话。
接着易汝身体一轻,被打横抱起,穿过楼梯长廊,回到了熟悉的床上。
衣料习俗的摩擦声响起,贺景钊脱了衣服。
很快易汝自己仅有的睡裙也被扒掉了。
贺景钊驾轻就熟地插入了时常湿软的蜜穴中。
整场性事看起来十分和谐。
两人宛如恩爱眷侣般肉体交缠,爱抚的黏液咕啾咕啾地在大腿根部吟唱,易汝很快就酥软了骨架,嘴里溢出呻吟。
易汝对时间没有概念,毕竟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架着大腿被干而已。
贺景钊温柔了很多,但这温柔也只是相对而言,随着时间的延长,身上会不可避免地出现被吮吻到红肿的疼痛。
贺景钊把易汝抱在怀里。
粗长的鸡巴完全被易汝的臀缝吞噬,他轻轻掐住易汝下颌,饱含情欲和占有欲的目光落在她春情泛滥的脸上,听见耳边压抑而急促的低喘,贺景钊挺身射进她的穴里。
贺景钊抱她去洗了澡。
易汝有些诧异,因为往常他至少要来三次,可今天只来了一次。
直到一阵温存后,贺景钊把手放在了易汝的戒指上。
这个动作轻易地开启了易汝的恐慌。
“不要……不要摘掉戒指。”
她弯曲了手指,往回抽手,试图不让戒指被摘掉。
但抱着她的人捏在手腕上的力道稍一加重,易汝手一抖,戒指被取走,只剩下空落落的素净指节。
霎时间,被抛弃的难受和对未知的恐惧迅速攀爬上来。
可贺景钊就是要这样,把当初戒指被摘掉的痛亲手还给她,而且变本加厉。
很快,易汝被从床上抱起,赤裸地丢到了新换的地毯上。
屁股骤然和地板碰撞,穴缝里未完全清理干净的热液立刻流出,在腿根处留下明显的湿意。
太难堪了。
易汝斜坐在地毯上,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反倒像发情似的涌出更多液体。
大约一分钟后,贺景钊冰凉的声音高高落下:“跪好。”
同一时间,马鞭拍打皮肤的声音响起,一记尖锐的疼痛毫不留情地落在易汝的左侧乳头上。
易汝痛得哆嗦,下意识想躲,可又清楚地意识到她看不见,躲只能换来更加惨烈的对待。
她急促地吸了一口气。
几秒钟后,低着头调整了身形,并拢了膝盖跪了起来,手僵硬地放在大腿上隐忍地紧握成拳。
易汝粉嫩的乳头被打得激凸了。
贺景钊淡淡瞥了一眼,目光落在她的跪姿上。
这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跪姿,甚至充满着不服。
可是没关系。
他说:“过来一点。”
易汝僵硬地抬起膝盖朝前挪了挪,腿间光溜溜的。
耳边传来轻响,接着易汝被指节弯曲处抬起下巴,一根项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贺景钊捉起了易汝的手,放在了粉蓝色的鎏金皮质项圈上,指尖一碰,便传来光滑的触感。
“今天新项圈到了,颜色很漂亮,很衬你的皮肤,不论是调教还是日常都很适合佩戴。你摸摸。”
易汝被引导着用食指勾住了锁骨上方、项圈正中间的一个手指粗细的圆环。
——是戒指。
“你丢在省道上的另一枚戒指找到了,我让人进行了加工。既然你不想戴,戴在这里也很有纪念意义。喜欢么。”
易汝怔了怔,尝试掰了掰那个完美扣在脖子上的皮环,泄气地垂下了手。
没有说话。
贺景钊轻笑一声,食指的关节抬起她的下颌,取了牵引链扣在项圈的戒指上。
又捉起易汝手腕,扣了不同于以往材质的厚厚皮环上去,脚腕上也是同样,皮环上各有一个半圆的金属扣。
又是手铐。
易汝不知道这些东西他究竟有多少,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一个都打不开。
接着,易汝被抬高手臂,穿上了一件短裙,裙子的裙摆在大腿中部翘起,刚好遮住圆润的两瓣屁股,上半身则很好地勾勒出乳肉和乳头的痕迹。
“趴下。”
命令落下,但还未等她动作,贺景钊就强势地拽着牵引链把她上半身朝一侧牵拉,她失重地撑着手肘趴在地毯上,被抬起裙摆下的屁股,分开了腿。
手指扒开了后穴。
冰凉的触感落在那个从没有被进入的地方。
“啊!……放开!”
易汝挣扎起来,贺景钊摁住她的背,同时指尖旋转着将抹了润滑液的肛塞塞进了那个紧窒的菊穴里。
手放开。
毛茸茸的触感鲜明地挂在臀缝和大腿扫荡。
易汝被戴上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