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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天打雷劈赐奇功
“读死书,死读书,早晚会读书死;去泡妞,泡妞去,早晚会变情圣。”
“当!当!当!”三声。哇操!谁在卖冰棒呀?炎炎酷暑,一棒在手,“啧!”一口,多爽!
一阵“夫子再见”之后,一位老学究刚走出大门,立即有一堆萝卜头跟着冲了出来。
荣获冠军的是一位年约十一、二岁,一身布衫的硕健小子,他至少比群童高出一个头,怪不得动作最快。
他冲到榕树下之后,立即剥开胸前襟扣,将手中那溜字贴一折,边扇边道:“哇操!有够热!”
立即有一名女童嗤鼻道:“不要脸,乱脱上衣。”
“哇操!啥米叫做不要脸,你没有脱过?你在冲凉的时候,难道不是光着屁股吗?假正经,哇操!”
“你……你在胡说,我要去告诉你们老爷啦!”
“哇操!打小报告呀?请呀!请呀!大不了挨几个板子。不过,我以后逢人便说你喜欢光着屁股,连睡觉时也光着屁股。”
“死贾霸……你……呜……呜……”
一哭,二闹,三上吊,哇操!这么小的年纪就会来这一招啦!布衫小伙子立即抓头龇牙不已。
女童见状,哭得更响亮了!
倏听传来一声:“贾霸,你还不赶快向阿玲道歉!”
声音末歇,一位五官清秀,一身锦服的十岁幼童已经走了出来。
别看他只有十岁,那炯炯眼神一瞪,布衫小伙子贾霸立即乖乖的朝女童道:“阿玲,失礼啦!别哭啦!会变丑哩!”
女童边拭泪边道:“罚你学狗叫!”
“哇操!我又不是狗,怎会狗叫呢?”
“哼!如果不是狗,方才怎么会乱叫?”
“哇操!我……”
倏听锦服幼童冷哼一声,贾霸骇得立即“汪……”
叫了起来。
女童破涕为笑,得意的离去。
群童哈哈连笑,相偕离去。
只剩下贾霸窘红着脸尴尬的低下头。
锦服幼童自怀中取出一串钱,放缓了语气道:“贾霸,你什么不好逗,偏要逗阿玲呢?你明明知道我对她的印象不错呀!”
说完,立即将那串钱放入贾霸的手中。
贾霸道过谢,将锦服幼童手中的文房四宝袋接入手中道:“少爷,咱们是不是直接回府上?”
锦服幼童嗯了一声,负手阔步行去。
贾霸哈腰跟在左后方,摸着那串钱,暗乐道:“哇操!挨顿骂就换来这串钱,挺划得来哩!”
倏听锦服幼童道:“贾霸,老夫子今日所授那句诗,你懂了吗?”
“哇操!五百年前早就懂了,少爷,请您听着。”
“诗曰:‘妻子好合,如鼓琴瑟,兄弟既翁,和乐且枕,宜尔室家,乐尔妻席。’对不对?”
“不错,你记得可真清楚呀!可如何解释呢?”
“少爷,你要听正点的?还是听歪点的?”
“全部要!”
贾霸边走边道:“哇操!先来正点的吧!妻子儿女如果和好合作,就如闻弹琴瑟般快乐,兄弟如果都融洽,就可和气快活。”
“如此一来,全家就可以一团和气,便可以使你的妻子快乐啦!”
“嗯!颇有老夫子的神髓,歪点呢?”
“哇操!很歪喔!听仔细啦!”
“如果娶得一位喜欢‘辩事(奸淫)’的妻子,家中一定战鼓琴瑟交鸣。”
“‘小兄弟’一被挟住,那种快活滋味简直令人陶醉,只要自己罩得住,定可使妻子乐无穷。”
“哈哈哈!有意思,哈哈哈!”
“谢谢少爷的夸奖。”
倏听身后传来一阵低沉沉的“嘿……”
阴笑声音,二童怔了一下,不约而同的“向后转”同时行“注目礼”只见一位身材瘦削,脸色阴沉的青衫老者负手而立,他那对炬火般的眼睛正打量着贾霸的全身。
贾霸立即低声道:“少爷,此人不好惹,咱们走吧!”
那知,二人刚转身,青衫老者鬼魅般的飘到二人的面前,那对炬火似的眼睛仍然紧盯着贾霸。
“哇操!老先生,你……你是不是鬼!”
“嘿嘿!人中之鬼,鬼中之人。”
“哇操!那有这种怪事,你到底是谁?”
“嘿嘿!小伙子,你的胆子不小。可是,为了你这付如此迷人的身子,你还是不要知道老夫的名字吧!”
“哇操!黑白讲,我又不是查某,身子怎会迷人呢?”
“嘿嘿!精灵鬼,居然敢顶嘴了,很好,嘿嘿!”
阴笑声中,头也不回的将双掌倏地向后一挥。
“砰!砰!”
二声,在十余丈外墙角探头探脸的两位村民不吭半声的立即趴倒在地上。
锦服幼童的双眼倏地暴射出炯炯光芒。
贾霸侧身张头一瞧,骇得脸儿立即发白。
青衫老者乍见锦服幼童的炯炯眼神,双眼厉芒一闪,眼珠一阵疾转,立即阴森地一笑。
倏见他的右臂一抬,轻轻地朝锦服幼童一挥。
锦服幼童神色大变,倏地向右闪出五尺有余。
“砰!”一声,灰土溅扬,地上立即多了一个深坑。
贾霸似见了鬼般,急忙躲到树后。
倏见青衫老者身子一闪,锦服幼童立即被他扣住右肩,疼得他尖叫道:“放手……哎唷……疼死我了……”
贾霸双眼一阵疾转,喝声:“松手!”
立即跑到青衫老者的身后,一拳捶向他的右腰上。
这是他的绝活,名叫“宫保腰仔”平日即使对付年纪比他大,体格比他魁梧的人,也是百试不爽。
可是,今日却捶到铁板了,一阵剧疼之下,他哎唷一叫,立即捂手连退,低头一看,已是又红又肿了。
青衫老者瞧也不瞧贾霸一眼,伸手摸过锦服幼童的骨骼之后,阴声道:“上等货,你叫什么名字?”
锦服幼童被摸得疼痛不堪,颤声道:“巫……添……”
“你的家人呢?”
“家父……巫……仁性……家母游……美丽……”
“嘿嘿!一个无仁性,一个有美丽,真是绝配!”
倏听一声暴吼:“你……别胡说……”
贾霸已经冲了过来,而且分别朝青衫老者的左右腰侧各捶一拳。
“俺娘喂呀!疼死我了!”
青衫老者嘿嘿一笑,右拳向后一挥。贾霸只觉腰眼一麻,仰摔在地上后,立即无法动弹了。
“嘿嘿!精灵鬼,你挺死忠的哩!很好,老夫喜欢!”
只见他掏出一粒“六神丸”般的小黑丸塞入锦服幼童口中之后,立即又在他小腹轻轻的点了一指。
锦服幼童立觉腹中一阵冰冷,不由哎唷一叫。
青衫老者顺手一抛,“扑通!”一声,锦服幼童已经落入池塘中。一阵“咕噜”之后,立即胀腹飘了起来。
青衫老者阴阴一笑,立即挟起贾霸。
“哇操!老鬼,你要干什么?喔……”
青衫老者制住他的“哑穴”身子一弹,立即掠过屋顶。
贾霸骇得魂飞魄散,想道:“哇操!想不到我贾霸今日会遇上这个死老鬼,这下子凶多吉少啦!”
“爹,娘,孩儿不孝,先你们回家了,你们可要多加保重呀!”
想至此,心中一酸,加上被风一刮,泪水立即簌簌直流。
青衫老者驰行似风,疾逾闪电,盏茶时间之后,已经掠上一座山林峻岭,继续踏林而行。
“哇操!这个死鬼怎么跑向死亡谷呢?天呀!我这个真的要蒙主宠召,英年早逝啦!”
原来,自从贾霸懂事以来,便听人说过在城西这座高山之中,有一处深谷,城民皆唤它为死亡谷。
因为,该谷不但终日一片白蒙蒙瞧不出啥物,而且只要超过该谷三里外那块“死亡碑”立即通体泛黑中毒而死。
他在去年曾经“跷课”跑到那附近,正好看见二个陌生男人飞过“死亡碑”可是,落地之后,立即惨叫死亡。
他吓得险些屁滚尿流,立即跌跌撞撞的滚下山来。
他当时就发誓要将此谷列为“拒绝往来户”想不到这个死鬼居然飞往死亡谷,而且越来越近了。
终于,噩事成真了,青衫老者轻飘飘的停在那块“死亡碑”前,阴声道:“精灵鬼,你来过此地吗?”
说完,立即在他的胸口一拍。
剧疼之下,贾霸不由“哎唷”一叫,他怔了一下,道:“哇操!我可以出声啦!实在有够赞!”
“赞”字未歇,青衫老者已将一粒白色药丸弹入他的口中。
“哇操!我……哎唷……疼死我了,死老鬼……杀千万,砍万下的臭老鬼,哎吆!疼死我了,……妈的……老王八……啊……”
只见他出了一身冷汗之后,立即晕去。
青衫老者阴阴一笑,立即剥光了贾霸的衣服。他将衣服一抛,挟着贾霸疾掠而入,片刻即已消失人影。
倏见十余丈外那株大树后面闪出一位神色阴骛的黑衣老者,只见他喃喃自语道:“甄老毒,老夫不会让你如愿的。”
身子一闪,立即消失于远处。
※※※※ 夏日炎炎正好眠,贾霸却从一阵滚烫奇疼中醒了过来,他立即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深谷中。
谷中面积约有十多亩,东西南三面皆是参天古柏环绕,北面另有三间茅屋,倍添幽雅的气势。
倏觉腋下三寸处一阵绞疼,贾霸哎唷一叫,欲伸手按腹,双臂不但不听使唤,而且已经不知去向。
他吓得急忙低头欲瞧。
“锵!”一声,他的下颚立即撞到一块又硬又烫的铁板,疼得他“哎唷”一叫,泪水立即跟着掉下来。
四周一片寂静,没人理睬他。
他睨眼一瞧,才发现自己置身于又宽又圆又高的铁桶中,那个铁盖仅挖一个圆洞供他转动头颈。
腋下那种绞疼好似瘟疫般迅速的向他的五腑六脏蔓延着,他疼得凄厉的喊叫不已!
当他的嗓音变成沙嗓之后,那阵绞疼霍然消逝,炙肤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他不由松了一口气。
怪的是,他经过这一个时辰的折磨之后,反而精神更佳。他立即忖道:“哇操!我怎会关在铁桶中呢!”
他正在回忆自己被那老鬼塞入一粒药丸就疼痛万分之际,倏见一个又白又翘的屁股和一双修长的粉腿自屋倒退行出。
他的双眼为之一亮。只见两位浑身一丝不挂,身材修长,年约二八佳龄却相貌妖冶的少女抬着一张软榻走出屋来。
接着立即又有一位赤裸少女持着一把大伞行出。只见她走到屋前灵敏地将大伞一撑,立即俏立不动。
她胸前那两块“一零四高地”及下腹那片“丛林”和“龙潭虎穴”立即整个的供人了望欣赏。
贾霸的双亲乃巫府之长工及婢妇。巫府外表神圣,府中却是放纵声色。因此,他自幼即污染了声色。
此时,一见那少女香色迷人的模样,年甫十二岁的他立即瞪着双眼仔细的鉴定迷人的重点所在。
另外那两位妖冶少女立即将软榻置于大伞下方,然后,回屋取来垫褥以及大红鸳鸯枕头。
一切就绪之后,她们二人立即俏立在软榻两侧。
倏听屋中传来一阵嘿嘿笑声,贾霸神色大变,忖道:“哇操!是这个死鬼哩,他在搞什么玄机呢?”
只见一位裸女抱着一大卷红毯自房门口弯腰铺来,当她铺到软榻旁,整卷红毯正好铺光。
哇操!看来老鬼经常搞这付排场哩!
那少女刚俏立在榻旁,四人立即脆声道:“恭迎神君。”
一阵嘿嘿阴笑之后,两位浑身赤裸的少女,分列端着一个瓷盘挂着妩媚笑容自屋中并肩迈着莲步走了出来。
哇操!这两个够正点,人美,身材棒,肤色佳,那两座“一零四高地”随着莲步有韵律的抖着乳波。
贾霸立即想起那两位仪态万方,明媚动人的巫夫人,他暗加比较之下,一时难分轩轾定出高下。
不久,他倏觉双眼一亮,因为,那老死鬼居然也是光溜溜的迈着龙行虎步,昂首阔步走了出来。
贾霸在巫家庄中见过不少“真刀实弹肉搏战”当然也见过各种尺码的“话儿”可是,却未见似老鬼这么长的宝贝。
只见它虽然低垂,却好似一根尾巴般随着他的走动晃摇着了。哇操!死老鬼难道是马驴胎没有转干净吗?
哇操!再不然就是去整型隆重“那个”了。
他朝贾霸瞄了一眼,得意的嘿嘿一笑立即走向软榻。
他刚走到榻前,立即有两名少女扶他上榻,另外少女张腿往榻上一坐,那两座“一零四高地”立即托住他那脑瓜子。
他满意的在那两条粉腿抚摸一阵子,颔首嗯了一声。
一位少女立即以纤指轻柔的按摩他的双腿,另外一位少女将檀口一张,轻柔的开始“品萧”老者双眼一眯,将双唇一张,一片葱爆牛肉立即进入他的口中,他满意的边嚼边颔首不已。
他遍尝六道佳肴之后,一位少女饮了一口汤,将双峰贴着他的胸膊,四唇一沾,缓缓的渡了过去。
贾霸早已饥火中烧,一见到老者如此享受,边吞口水边暗骂不已。
好半晌之后,老者道:“一号,上来!”
那位“品萧”少女妩媚的应声是,粉腿一张,缓缓的将那根旗杆吞了下去,然后嗲声的低唔了一声。
老者立即嘿嘿阴笑着。
那双怪手立即在“一零四高地”来回活动着。
贾霸恨恨的瞪着他,暗骂道:“妈的!死老鬼,上面吃过,下面还要吃呀!真是一支老猪哥。”
他骂他的,老者却嘿嘿连笑,尽情享乐。
少女忽而“顽石点头”忽而“龙跃千渊”尽情的套弄,顶撞,谷中立即回荡迷人的音响。
时间悄悄的流逝着,直到第四名少女上阵厮杀一阵之后,老者方始满意至极的‘交货“了。
一位少女立即伸出莲舌轻轻的将旗杆舔得一干二净。
另外一位少女以双峰轻轻的转过每一寸肌肤。
好半晌之后,老者含着阴笑站起身子,他刚启步,那位少女立即撑着大伞亦步亦趋的在后跟着。
哇操!别看她一付修长清丽模样,撑了一个半时辰的伞,不但脸不红气不喘,而且一直挂着微笑哩!
贾霸一见他们朝自己行来,边瞪着他边忖道:“妈的!老死鬼,你自己乐透了,想来逗我了吧!”
老者停在铁桶前,问道:“滋味如何?”
“很爽!”
“真的吗?”
“骗你的话,王八就是你。”
“嘿嘿!精灵鬼,少逞口舌之利,否则,有你好受的。”
“哇操!我这样不够受吗?”
“嘿嘿!不知好歹的小子,普天之下,有谁能泡入这个万宝桶中呢?你好好享受吧!”
说完,就欲转身离去。
“哇操!等一下,你为何要如此整我?”
“整你?好吧!一号!”
远处立即传来一声脆应:“婢女在!”
“过来整整他吧!”
“是!”
一位少女掠入房中不久,立即捏着一粒龙眼大小的火红药丸,掠到贾霸的面前,脆声道:“张嘴吧。”
贾霸冷哼了一声,嘴儿闭得更紧了。
少女微微一笑,立即捏住他的鼻梁。
贾霸憋住气,硬是不肯张嘴,那张小脸不由胀得通红。
好半晌之后,他“呵”了声,将嘴儿一张,然后立即又闭上,少女塞药不成,立即杏眼一瞪。
“嘿嘿!一号,你领教过精灵鬼的花招了吧?”
“是呀!好刁钻哟!不过,他非就范不可。”
说完,倏地一拧他的右耳。
贾霸疼得脱口“哎唷”一叫。
惨哉!口一张,那粒药丸已经被弹入他的口中,而且,立即被少女松手退到一旁,立见贾霸摇头晃脑的沙哑嘶嚎着。
老者阴阴一笑,转身离去。
翌日辰中时分,贾霸被一阵阴笑声吵醒,只见老者坐在屋前的一张桌旁享用着佳肴哩!
另外四名赤裸少女各提着大小竹笼竹篓。慢慢的来到铁桶十余丈外,然后,挂着媚笑瞧着贾霸。
“嘿嘿!开始吧!”
立见一位少女脆声应是,自竹笼中取出一个木盒,将木盒倒尽,运步轻迈,抖乳摆臂的走了一圈。
青石地面上立即现出一个黄澄澄的黄圈子,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逼得贾霸一皱眉头了。
怪的是,那四名裸女却笑嘻嘻的另外取出小盒在黄圈内以白色粉末围了六个小圆圈圈。
那六个小圆圈各相距五尺,一个居中,另外五个以梅花形散布在外围,构成一付美丽的图案。
不过,那白色粉末的辛辣味道却呛得贾霸涕泪连流,偏偏无法以手擦拭,说多难过,就有多难过。
只见那四位裸女将小笼小篓盖子一掀,那五个梅花形白圈立即出现五支大小不一之怪物。
子午金蝎!
金头蜈蚣!
碧眼蟾蜍!
蛮荒毒蚁!
岭南赤蜥蜴!
别说贾霸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普天之下,又有何人能够目睹这五样奇兽毒蚁,又濒临绝种之异物呢?贾霸吓得立即偏头闭眼。
老者得意的嘿嘿笑着。
突听一阵“咯咯”声响,一条雄昂昂,红冠乌爪铁嘴,羽毛花绿光亮如绸缎的大公鸡已经昂立在当中白圈内。
贾霸正在瞧着大公鸡之际,一名少女从笼中取出一个竹筒,将一条尺余长,浑身金黄的小蛇放入黄色大圈中。
金黄小蛇立即翘首吐信不已。
位于梅花形白圈内之五样毒物原本趴伏不动,乍见到金黄小蛇,立即全昂首严密戒备着。
大公鸡再也不叫,只是紧盯着金黄小蛇。
金黄小蛇好似司令官在阅兵般蠕动于梅花形白圈外,不久,动作越来越快,只见到一道金黄线条,看不见蛇影。
贾霸又害怕又好奇,立即屏息瞧着。
老者亦不再阴笑,紧张的瞧着。
那六名裸女亦紧张的盯着它们。
倏听“咻!”一声,金黄小蛇疾射向金头蜈蚣。
哇操!金碰金,好玩。
倏听大公鸡“咯咯”一叫,五条毒物向左疾闪,互换一个方位,落于白圈中。贾霸脱口叫道:“哇操!好也!”
金黄小蛇一扑落空降落于中央白圈附近,大公鸡双翅一拍,身形腾空,铁爪疾抓向金黄小蛇。
金黄小蛇蛇尖一绊,避过那一扑,又围着梅花形白圈打转。
它连攻片刻,没有伤得一个敌人,似乎恼怒非常,接连又疾攻三次,仍无所获,还险些被大公鸡抓上一爪哩!
倏见它伏身昂首不动。
大公鸡及五样毒物亦蓄势以待!
好半晌之后,倏见金黄小蛇“咻!”的一声暴射在半空中,动作快如闪电般向中央大公鸡攻去。
那知,大公鸡静如处子屹立不动。
那五条毒物齐跃入中央白圈,口一张,五道毒液似“消防队”喷水般疾射向金黄小蛇了。
金黄小蛇身子一扭,疾射出圈外,五条毒物立即各自就位。
倏听金黄小蛇厉呱一声,一股白烟缓缓的自口中飘出。诡诡的在它的口前形成一团白雾。
大公鸡“咯咯”大叫一声,一缕灰烟冲口而出。
五条毒物将口一张,五条毒液源源不绝的射向大公鸡吐出的灰烟,一阵疾速翻滚之后,已经形成一团黑雾。
老者沉声道:“上!”
立即掠到铁桶旁。
只见他的右掌在贾霸的头顶一按,左掌在桶沿一按,两缕真力立即缓缓的自掌心中涌出。
桶中这液体好似被大火煮滚般沸腾起来,贾霸立觉全身似遭针刺火炙,不由沙哑的嘶嚎着。
那六名少女一字排开站在黄圈外,紧盯着已经纠缠在一起的黑团白团,双掌分别紧握着。
大公鸡那五样毒物和金黄小蛇却仍然不停的喷出体中精华,不过,那颜色已经减弱甚多。
半个时辰之后,贾霸已经偏头晕眩了。
老者满身大汗的起身缓缓的退回桌旁坐下。
那七样异物无力的趴在地上。
半空中只剩下一团灰雾了。
那六名裸女倏地纤掌一挥,将那团灰雾缓缓的推向贾霸,盏茶时间之后,终于罩住他的头部了。
窸窸卒卒声中,满头乱发被溶成灰屑纷纷掉落在盖沿,不过,那些灰雾却均匀的晃动着。
老者掠到近前,一见到那些灰雾随着贾霸的呼吸逐渐的进入他的体中,欣喜的全身轻颤着。
隐在远处的那位黑衣老者神色一凛,忖道:“妈的!甄老毒你原来是打算用这招来对付我的心儿!”
他思忖片刻之后,取出一个小盒暗道:“不行,我不能让甄老毒完成这个毒小子,否则,心儿非输不可。”
“可是,这粒‘大还丹’,能破去这七样毒物汇成之剧毒吗?何况,这是我拼了老命自少林盗来,欲替心儿伐筋洗髓的呀!”
他立即沉思不已。
时间悄悄的消逝,终于到了午时,那团灰雾也完全被贾霸吸入口中了,六名少女如释重负的以掌拭汗。
老者却仰天哈哈一笑,喊道:“金老邪,你等着吧!六年之后,老夫非叫你俯首称臣不可,哈……”
他长笑一阵子之后,道句:“休息吧!”
立即回屋。
那六名少女立即上前收回大公鸡等七样异物及以药粉化去圆圈上之药物,然后,联袂回房。
黑衣老者暗哼一声,忖道:“罢了,先破去甄老毒之计划再说吧。”
主意一决,他立即悄悄的掠近铁桶。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戴上薄如蝉翼的皮套之后,将功力聚于双掌,扳开贾霸的嘴儿,将那粒“大还丹”塞入他的口中了。
他掠回林中,一见手套已经泛黑,心中一凛,道:“好霸道之毒,真不知那小子是如何挺过来的?”
他凝神一瞧贾霸仍在昏睡,思忖片刻之后,立即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老者及六名少女正在屋中睡午觉,贾霸仍然偏头昏睡,哇操!真是夏日炎炎正好眠呀!
突听空际传来“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划破黝黑的天空。“轰隆”一声之后,居然开始下起西北雨了。
倏听屋内传出老者急喝道:“六号,撑伞护住精灵鬼。”
一声应之后,一名裸女手持大伞疾冲而出,当她看见贾霸那光溜溜的脑瓜子正在被雨水冲洗,不由急骇交加。
她急忙掠到近前撑起大伞护着贾霸及桶内那些珍贵的药液,免得被雨水渗入稀释。
贾霸早就被雷声惊醒,他被那些豆大的密集雨珠击得头儿疼痛万分,双眼难开,正在暗暗叫苦。
此时一见裸女冒雨送来大伞,他在感激之下,脱口道:“谢谢!”
裸女妖冶的一笑,一见他满头雨水,立即伸出左掌要替他拂去雨水。那知,好端端的左掌刚接近他的头部,立觉心口一震。
那种震动并非男欢女爱之震动,而是被一股剧毒透臂直达心房,她未吭半声的立即停止呼吸。
她立即连人带伞斜撞向铁桶,铁桶因而立即被撞倒在地,疼得贾霸险些把颈项给扭断哩。
若非裸女冒雨送来大伞,他不好意思发作,换了别人,他早就破口大骂了,他只好连连轻摇颈项了。
就在这时时空际再度响起“轰隆”雷电。由于铁桶及大伞之骨架皆是以乌钢制成,闪电随着阴阳感应疾劈而至。
“轰!”一声,大自然浩然之力透过大伞,裸女,铁桶,疾劈向贾霸的背部。一声惨叫之后,一口乌血冲喉而出。
在屋中的老者站在窗旁一见到闪电劈下,正在暗道不妙之际,一听到贾霸的惨叫声音,他立即身子一晃。
他神色灰败的喃喃自语道:“完了,全部完了。”
“轰隆!”
雷声在空际连响,闪电一直劈向大伞,贾霸的背部及臀部一直挨轰,惨叫连连!
老者神色惨败的坐在椅上,茫然的望着院子,不停的念道:“完了……”
西北雨来得疾,去得快。不久,又是艳阳高照,倏听五号少女低声道:“神君,雨歇了,要不要出去瞧瞧!”
老者右掌一挥,喝声:“滚!”
“轰!”一声,五号少女惨叫一声,头破血流的惨死在壁前。
老者惊然一醒,倏地起身掠了过去,他瞄了一眼,道句:“埋了,把精灵鬼一并埋了。”
只听一号少女怯生生的道:“神君,精灵鬼可能未死哩!”
老者发惊喜的道:“真的吗?”
“不错,他若是死了,岂会一直惨叫!”
“天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走!”
他们五人走到铁桶旁,只见一面破碎的大伞盖住地面,四位裸女立即上前将大伞移开来。
当他们看见六号裸女那具焦炭般尸体之后,神色惨然的将尸体移开,然后急瞧向贾霸。
哇操!贾霸虽然闭目昏睡,不过,那白里透红的脸色,却证明他历劫余生,四女惊喜的望着老者。
老者比她们更惊喜百倍。因为,他由贾霸头顶隐隐透出之气劲,知道精灵鬼可能因祸得福,而且福缘不小哩!
他欣喜的上前扶起铁桶,同时掀开铁盖,抓出贾霸。
一具璞玉般洁白身子立即出现在他们五人的面前。老者惊喜万分之余,不由自主的仰天长笑。
那充沛的声音立即将贾霸惊醒,只见他的双拳一挥。“砰!砰!”
二声,老者闷哼一声,捂胸连退。
贾霸挣脱之后,掉头就跑。
四位裸女齐声喝道:“站住!”
身子一弹,立即围住他。
贾霸左冲右奔,前进后退打算趁隙冲出去。那知,他尚未冲出,便立即被一具雪白的胴体挡住。
他的身高只达诸女之胸脯,诸女又夸张的挺起双峰朝他一顶,吓得他只好撤军另谋出路了。
那知,任他如何耍花招,仍然似孙悟空难逃如来佛掌心般立即被困在香喷喷的销魂阵中。
不过,他仍然不信邪的冲着。
老者被贾霸出奇不意的揍了两拳之后,倏觉气血翻涌,他在稳下气血之后,不由大喜。
他一见贾霸连奔半个时辰,仍然毫无倦色,心中一喜,立即沉声道:“分批以‘两仪阵’逗逗他。”
一号及二号裸女脆声应是,立即抽身掠到老者的身前。
老者一见三号及四号已经以“两仪阵”困住贾霸,欣喜的道:“你们看妥他,我去翻阅一些资料。”
说完,迳自飘然离去。
时间易逝,一晃又过了一个时辰,一号及二号裸女上去接阵不久,立听贾霸喝道:“哇操!你们是什么意思!”
二女一见他停身,立即也停身,同时由一号脆声道:“自由意识。”
“哇操!黑白讲,让开!”
二女各自向右横跨一大步,含笑不语。
贾霸使出“百米冲刺速度”朝前一冲,倏见一号裸女纤掌连扬。贾霸立即似陀螺般打转十余圈,方始踉跄停止。
“哇操!你……你欺人太甚,告诉你,如果你再胡来,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瞪着虎目瞧着一号裸女。
一号裸女将双峰一顶,双脚一分,故意摇晃着桃源胜地嗲声道:“你打算如何不客气呢?”
贾霸偏声道:“无耻!”
“格格!黑白讲,姐姐有三十三个牙齿,而且没有一颗是蛀牙哩!你瞧!”
说完,张口龇牙做个鬼脸。
贾霸被逗得“哈……”
笑了一声,实觉失去自己的立场,立即扳起脸孔道:“你到底让不让?”
“好嘛!别凶嘛!”
说完,立即向后转。
贾霸一见良机不可失,立即侧身冲去。
那知,他刚超越一号裸女,倏见她的右掌一挥,身子一弹,只听贾霸“哎唷”一叫,立即被一号裸女挟起。
“哇操!你……黄牛……”
“格格!错了,姐姐是马仔,咱们至亭中聊聊吧!”
四女立即掠入院中右侧凉亭中,一号裸女将贾霸朝椅上一按,脆声道:“小兄弟,你名叫贾霸?”
“是啦!怎么样?”
“格格!别气嘛!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划不来啦!”
“喂!你们为何死缠不放呢?”
“神君之命令,有谁敢违呢?”
“神君?哇操!神经啦!”
“小兄弟,别乱礼,神君会不高兴的。”
“哇操!我就要他不高兴,他把我整惨了,神经!神经!神经!……”
一号裸女柳眉一皱立即制住他的“哑穴”道:“小兄弟,你可知道神君对你用心良苦;对你的期望多高吗?”
她指着铁桶道:“那个铁桶乃是乌金制成,连工带料,至少花了一万两银子。”
“桶中之珍贵药材更是高达二万两银子,而且还冒着性命危险才取得其中十余味罕见的灵药。”
“还有,方才那场雷雨一开始,神君立即吩咐六号替你撑伞,结果六号却惨遭雷劈,你……你该明白神君待你多好了吧?”
说完,双目一红惨然欲泣。
倏听四号悲呼一声:“六号!”
立即放声大哭!
其余三女变随着簌簌掉泪。
好半晌之后,一号拭,汨道:“小兄弟,姐姐知道你虽然年幼,也是个有血性之人,你就别再对神君无礼了,好吗?”
说完,拍开他的“哑穴”及“麻穴”同时轻柔的替他拭泪。
贾霸虽然有双亲,却自幼未获亲情,而且动辄挨打挨骂,因此,养成他那叛逆的性格及玩世不恭的态度。
此时,被一号少女的言行感动得唤声“姐姐!”
立即扑入她的怀中放声大哭,任由泪水簌簌直流。
二号,三号及四号朝她使个眼色,悄然挟起六号尸体回去作膳了。
好一阵子之后,一号柔声道:“小兄弟,你的嗓子沙哑,别再哭了,姐姐知道你有话要说,说吧!”
贾霸拭泪咽噎片刻之后,问道:“姐姐,你们和神君是什么关系!”
“我们六人来自不同的地方,却全是孤儿,神君收容我们,教导我们,我们无以为报,只好尽量使他愉快。”
“可是,你们不想嫁人吗?”
“嫁人,奢想,何况,郎君,狼君,是好是歹,未可预卜,倒不如在此地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
“这……我不太懂,算啦!神君为何要如此整我呢?”
“瞧你这副聪明模样,一定念过书吧?”
“念过,我从六岁就陪少爷念书,至今已经无书可念了。”
“格格!无书可念?什么意思?”
“熟之又熟,老夫子经常被问倒哩!”
“格格!天才,好,我问你:‘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是什么意思?““哈哈!这是一句唱高调的话,意思是说,天公伯仔如果要交给某一人大任务,必须先修理他一番,对吗?”
“格格!够透,神君就是这个用意。”
“他想要我做什么事?”
“替他争口气。”
“哇操!他和谁抬扛了?”
“金老邪金聪,听说是一个老怪物,他和神君从年青到现在,却一直分不出高下。”
“二人在四年前互相约定在十年之后,交由传人来定出高下。所以,神君在这四年来一直在寻找根骨极佳之人。”
“哇操!我够格吗?”
说完,头一低,立即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而且,最恐怖的是胯下那“话儿”居然由“毛毛虫”变成……哇操!
这是什么形状呢?
他的脑汁一挤,脱口叫道:“哇操!冰棒……”
“小兄弟,你想吃冰棒呀?”
贾霸满脸通红的捂住下身,摇头道:“不要……我……没事……”
一号落落大方的道:“小兄弟,你是发现你那宝贝长大啦?”
贾霸窘红的点点头,讷讷无言。
“小兄弟,别难为情,这是因为你浸泡那些药液,又被神君以玄功改变体能所致,它会继续成长的。”
“哇操!会长多大呀?”
“我……我不知道。”
“格格!似神君那么长,好不好?”
“哇操!不好啦!走路不方便!”
一号格格娇笑不已,那对乳房抖得令贾霸猛吞口水,只得低下头。这一低头,立即发现“冰棒”变成“大热狗”了。
他吓得“啊”的一叫。
一号媚眼一瞄,笑得更剧烈,连眼泪也掉下来哩!
贾霸越捂,它越不高兴,胀得更剧烈,窘得他只好转身走出亭外。
一号脆声道:“小兄弟,神君慧眼识英才,你好好的听他指挥,将来必定会受益无穷,否则,必会吃眼前亏。”
“可是,总该让家父及家母知道我的下落,免得他们担心呀!”
一号双眼一转,骗他道:“神君早就吩咐六号于昨天下午去巫府提过此事了,令尊及令堂请她多加关照哩!”
“这……可能吗?”
“我是昨天晌午之时被神君带离城中,六号怎么会那么快入城呢?”
“格格!错了!你不知道你已经在桶中昏睡三日三夜了吗?”
“真的吗?”
“千真万确,你还在叫着臭阿玲,爱哭鬼,少爷哩!”
贾霸闻言,立即相信了。因为,他最喜欢逗丁家那位唯一掌珠丁玲,而且,不把她逗哭,绝对不肯干休哩!“他立即红着脸道:“我怎会昏睡三天三夜呢?”
“那是因为药液浸入你的骨骼,冲刷体内污物及污气之反应,神君还真夸你比常人提早二周醒来哩!”
“哇操!泡十多天,不是烂掉啦?”
一号走到他的身边,牵着他行向茅屋,同时含笑道:“爱说笑,越泡筋骨越固,脉络越沉稳哩!”
“姐姐!咱们要去哪儿呀?”
“洗澡,然后吃饭,怎么样?”
“我的衣衫呢!”
“免穿啦!你看此地有谁穿衣衫呢?”
“这……好别扭喔!”
“习惯成自然啦!这对于你日后行走江湖大有助益,至少,再也没有女人可以诱你,你说对不对?”
“是对啦!可是,眼前很不习惯哩!”
“格格!安心啦!从明天开始,你就要开始练功,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啦!到了,这池清水乃是清泉水,甚为干净,下去吧!”
贾霸一见那丈余方圆,深遂的清水,不由犹豫道:“我没有下过水哩!”
“格格!原来你还是只旱鸭子呀?来!姐姐教你,先闭气。”
说完,挟着他的腰际朝池中跃去。
“怎么样,没什么可惧的吧?”
“哇操!挺凉快的哩!接下来怎么玩?”
“来先学潜水闭气,再学划水,闭气,潜水,开始。”
于是,池中立即哗哗啦连响。
不久,又多了贾霸及一号的笑声。
一号一见贾霸聪明得一点就通,一学就会,立即将所有的花招全部传授出来,池中的水声及笑声更响亮了。
一直到夜幕笼罩大地,倏见四号来到池旁脆声道:“吃饭罗!”
二人依依不舍的上池之后,一号自四号手中接过大毛巾边擦秀发,边道:“能够遇上你这种学生,太愉快啦!”
四号边替贾霸擦身边道:“名师出高徒,相得益彰啦!”
贾霸让他擦完头部之后,立即红着脸自行擦身。
四号朝一号做个鬼脸,先行离去。
第02章 死亡谷中练绝技
贾霸和一号进入大厅之后,突见大厅已经点燃白烛,老者肃然坐在桌旁,另外三名裸女低头不语。
二人的脸上倏地冻结,入厅之后,贾霸在一号的主意下,缓缓的跪在老者的面前,望着他道:“贾霸拜见师父。”
说完,恭敬的叩了三个响头。
老者朝壁前那张小方桌一指,沉声道:“过去叩六个响头,她们两个是因你而死的。”
贾霸应声是,直接爬行过去,他叩了六个响头之后,望着小桌上那对白烛,立即想起替他掌伞遮雨而横死的少女。
他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老者瞧着暗暗颔首道:“好一付赤子天性,该训练你狠心些,免得吃亏!”
便立即沉声道:“用膳吧!”
老者朝前空位一指,沉声道:“坐!”
贾霸朝四女一瞧,正欲启口,老者已经沉声道:“你自现在起已是少君了,她们仍是侍婢,岂可平起平坐!”
他应声是,立即过去坐下。
四女立即分成两批上前服侍。
贾霸在巫家庄中好似一粒芝麻般,根本没人瞧起,相反的,由于他的叛逆性及顽皮,时常遭人叱骂!
此时,好似“鲤鱼跃龙门”般摇身一变成为“少君”而且有两位香喷喷、光溜溜的美女侍候他用膳,他不由全身轻颤。
侍候他的是一号和四号。只见一号挟起一块鸡丁低声道:“少君这是四号的绝活,尝尝看。”
贾霸嚼了几口,含笑道:“好手艺,不过,若能以公鸡为料,口味更佳。”
四号轻咦一声道:“少君,你知道它不是公鸡吗!”
“不错!而且还是一只下过蛋的母鸡!”
“死老唐,竟敢骗我说还是菜鸡哩!”
贾霸哈哈一笑,不过,一见到老者沉着脸,他倏地止住笑声,由于刹车太急,他连咳三下,方始继续用膳。
他已经多天没有沾到菜饭,越吃越好吃。不过,老者却已经起身道:“霸儿,你跟我来吧!”
“哇操!霸儿,好遥远,好亲切的名词喔!”
贾霸心中一颤,接过四号递过来的手巾拭净手嘴之后,立即跟了出去。
老者站在铁桶旁,沉声道:“一号和你提过铁桶了吧?”
“是的,师父为了此桶,花费无数的财力、心力和风险,徒儿先前却一再对你无礼,真是罪该万死。”
“不能怪你,是我没有先向你解说清楚。不过,此桶乃是空前绝后之宝贝,自今夜起,你必须继续浸泡。”
“这……”
“是不是怕疼?”
“不,不怕,只是……如何睡觉呢!”
“从今晚起,你不能睡觉。”
“哇操!我是人呀!不是无敌铁金钢!”
“嘿嘿!我正是要把你淬炼成为铜筋铁骨,不惧兵刃,不怕万毒,能文能武的盖世高手。”
“这……可能吗?”
“只要你依照我的指示,不出五年即可到达这个境界。”
“真的呀?太不可思议啦!”
“嘿嘿!不错,这是一件前世没有的创举。不过,我有把握完成,来,你站好,我先替你扎基。”
“这……刚吃饭,不宜剧烈运动哩!”
“嘿嘿!你这个天打不死,雷劈不垮的精灵鬼,还在乎这些无聊的养身之道呀?把心情放轻松些吧!”
说完,双掌立即按在他的“膻中”、“气海”穴上。
他刚将真力贯入,倏觉真力加速外泻,吓得他急忙缩手撤身,沉声道:“你练过‘鲸吸大法’吗?”
“哇操!什么是‘鲸吸大法’呀!”
老者凝视他片刻,确定他没有说谎之后,倏地拔下一根头发,沉声道:“按在你的右腕脉。”
“哇操!右腕脉在何处?”
老者朝自己的右掌内侧一指,沉声道:“按着会不住的颤动之处,就是右腕脉。用头发按住它,别乱动。”
贾霸试探一摸,果觉指梢弹得隐隐生疼。立即欣喜的将发梢按在上面,然后,瞧着老者。
老者持住头发的另一端,凝神默察。倏地轻咦一声道:“好充沛的内力,不可能呀!怎会有这种现象呢?”
他凝视贾霸片刻之后,抽回头发,以它轻轻的戳遍贾霸身前后的每一处大穴道之后,倏地仰天长笑。
那笑声中气十足,贾霸只觉双耳嗡嗡作响,吓得立即捂耳后退。
正在用膳的四女悄悄的探头打量。
因为,她们跟了老者这么多年,他除了“交货”之时有些笑声之外,平日一直脸色深沉,从未似现在这么高兴。
好半晌之后,只见老者含笑道:“三年,精灵鬼,你听清楚了,老夫有信心在三年内,令你达到那个境界!”
“真……真的呀!”
“不错,哈哈!真是天公作美,居然替你冲开了生死玄关,来,我把运气调息之法告诉你,你马上可以玩,哈哈!”
他又笑了片刻,方始沉声道:“耳观鼻,鼻观心,抱元守一,自有热气自腋下三寸处浮起,任它去跑。”
“哇操!它会不会跑累呀?”
“累?哈哈,不会,越跑越有劲哩!不过,在它奔跑之际,你可要注意外界有没有人要修理你!”
“如果有呢?”
“哈哈!很简单,左掌或右掌朝接近之人或物一挥就行啦!不过,若对方丢来爆竹,就要赶紧收功跃开。”
“收功跃开?跃开就是跑开,如何收功呢?”
“哈哈!叫它不要乱跑,快跑回腋下三寸处呀!”
“喔!我懂,这跟我在和人打架一样!”
“哈哈!不错,来!现在先叫它开始跑,你开始想象腋下三寸处有一股热流涌出来吧!”
“想就有吗?”
“不错,试试看吧!”
贾霸定下神,眼观鼻,鼻观心,幻想有一群人在奔跑,果然立即有一团热气自腋下冲了出来。
他的身子刚一震,立听老者沉声道:“别出声,看看它怎么跑呢?”
贾霸原本高兴的要叫出来,被老者一阻拦,立即定下心注意那团开始往上跑的气团如何跑。
老者乃是老行家,他方才已经察过贾霸的百脉。此时凝神一瞧,立即发现那股充沛内力自动运行起来。
他凝神瞧了盏茶时间之后,欣喜得全身连颤,忖道:“天呀!人体能有这种抄捷径的运动真气方法吗?”
他如痴如醉的盯着贾霸。
贾霸如痴如醉的注意体内那团奔跑不停的玩意儿。
四位少女回到桌旁之后,立听四号低声道:“神君今晚似乎反常哩!”
一号含笑道:“不是神君反常,一定是少君的表现令神君满意了。”
“嗯!有理,不过,我对于神君的授功的方法觉得奇怪哩!什么跑啦!简直怪哉。”
“格格!少君原来就是怪哉,当然要用怪方法啦!”
“格格!这叫做投其所怪吧!”
“格格!有理,各位,你们有没有发觉一件怪事呀?”
“什么怪事呢?”
“通常,不论人畜,只要被雷劈中,绝对无法活命。六号和少君一起遭雷劈,六号惨死,少君为何会没事呢?”
三号低声道:“六号不仅死于雷劈,亦死于中毒,因为,我在埋葬她的尸体之际,险些被余毒所制哩!”
一号神色一变,低声问道:“什么毒呢?”
“可能是七禽丹气之毒。”
“这……少君怎会伤她呢?他们没有恩怨呀!何况,少君的四肢在桶中,穴道又受制不可能伤她呀!”
“我想了很久,会不会是六号自己去摸少君的头发,才会中毒的哩!”
人死无法对质,任凭她们四人如何的假设,仍然没有结论,无奈之下,只好匆匆的用完膳理餐具。
戍亥之交,四女终于等到了人。不过,她们一见到只有老者含笑进来,在迎接之际,暗暗闷不已。
老者坐下之后,拿起香茗喝了数口之后,含笑道:“少君尚在入定,你们别去惊动他,早点下去歇息吧!”
一号恭声道:“神君小婢一事不明,请神君指示。”
老者今晚心情特别好,立即颔笑点点头。
“神君,据三号说,六号的死因除了遭雷劈之外,尚有可能中毒,只是,不知她为何中毒?”
“可能是少君无心之错。他至今尚未知此事,谁也别向他提及此事,免得添增他的歉疚心理。”
四女立即含首不已。
老者又道:“少君吸收七禽之丹气之后,虽然曾经淋过雨,不过,尚未去净,六号好心欲替他拭水,才有此劫。”
一号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六号会一手抓伞,一手抓桶,请问,少君目前是否已经去尽七禽丹气之毒呢?”
“哈哈,傻丫头,他若尚有余毒,他和你接触这么久,还会活命吗!”
“神君教训得有理,不过,他的气色似没有沾过七禽丹气剧毒之模样。”
“嗯!你很细心,这是一件怪事,本神君精诸歧黄及用毒,下午又遍查药物纲目,至今却仍然无法理解此事。”
“目前,少君体中不但没有一丝毒素,而且气机旺盛,已经贯空生死玄关,连本神君亦自叹不如。”
四女不由神色大变……
“最令本神君百思不解的是,他的运动路线大异常轨,专抄捷径,却毫无气血逆行之后遗症。”
“更令本神君骇异的是,我曾经接触到他的‘膻中’及‘气海’穴,真力甫吐,立即加速泄往他的体中哩!”
一号脱口道:“磁性,雷劈带来之磁性。”
老者惊喜的道:“一号,你是指易经中之磁性吗?”
“是的,可能吗?”
老者立即在厅中来回走动思忖着。
好半晌之后,只见他沉声道:“三号、四号,你们去把铁桶搬进来,记住,千万别惊动了少君。”
三号及四号点点头,立即出去。
片刻之后,她们将铁桶抬入,老者掀开铁盖,持烛凑前一瞧,立即神色肃然的仔细打量及嗅闻着。
一号乖巧的立即去取来一支半寸粗,四尺长,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黑棒子,恭敬的交给老者。
老者仔细的搅拌桶中药液盏茶时间之后,摇头道:“此桶药液已被劈成废水,大自然的力量太可怕了!”
一号问道:“那少君如何淬练筋骨呢?”
“哈哈!他已经打通生死玄关,又有充沛的大自然力量,只要继续运功,三年之后,没人能够奈何他了。”
诸女欣喜的立即低声向老者道贺。
“哈哈,从明日开始,你们四人轮流教导他轻功,掌,剑,及暗器,按照那本秘笈逐一传授,别急进,知道吗?”
“是!”
“下去休息吧!明早别忘了把药液倒掉。”
“是!”
※※※※半个时辰之后,房中五人相继入睡,只有仍陶醉于注意体中小家伙如何奔跑的贾霸,仍然站立不动。
倏见一道黑影自一株古松旁闪出,赫然是那位黑衣老者,他盯着贾霸,忖道:“怪啦!那个铁桶到哪儿去了?”
他纵眼向四周瞧了一阵子,忖道:“甄老毒怎会放心让这小子光溜溜的站在这儿发怔呢?”
他立即绕到远处悄悄的打量一阵子之后,正欲上前看看贾霸之际,倏听贾霸叫道:“哇操!你是谁?”
双方相距二三十丈,黑衣老者又特别小心的移动身子,想不到却会被发现,他直觉的暴射而去。
倏见老者自屋中射出,他凝视远处一眼,突然喝道:“金老邪,你有种来,何必急着走呢?”
黑衣老者正接近林沿,闻言之后,倏然止身,沉声道:“甄老毒,你把我留下来,有何用意?”
老者自壁上取下青袍罩上以后,阴声道:“金老邪,你深夜来此,定然另有用意,道来听听吧!”
“哼!老夫路经此城,听说有个死亡谷,特地来瞧瞧,原来是你在暗中搞鬼,你布阵下毒,未免太不人道啦。”
“嘿嘿!金老邪,你什么时间变成菩萨心肠啦?听说你卧风岭闭关授艺,怎会跑来此地呢?”
“哼……你休管,别忘了落鹰峡之约。”
说完,疾避入林,一晃即逝。
老者嘿嘿一笑,扬声道:“金老邪,落鹰峡相会之时,即是你俯首称臣之时,你等着吐血吧!嘿嘿……”
远处飘来一声冷哼,却未听下文。
老者朝站在身后的四女道句:“换上‘游魂遁影阵’吧!”
立即朝贾霸招招手,然后走入厅中。
贾霸跟着入厅之后,一见老者已经坐下。他立即坐在他的身边问道:“师父,你趁早休息吧!”
“你不想知道方才那人是谁吗?你不想研究你为何能够发现那人吗?你想不想和那人一般一窜就十余丈远呢?”
贾霸双眼光芒连闪,点头道:“哇操!师父,您实在不简单,我正打算在天亮后向您请教这三个疑问哩!”
“哈哈!反正我一时没有困意,咱们就聊聊吧!那人姓金,草名聪,外号金老邪,当今武林除了我之外,没人敢惹他。”
“凭心而论,他的武功,机智皆与我不相上下,所以我们二人才会接连斗了四十余年,仍然比不出高下。
“金老邪的唯一宝贝孙女金晓心,自幼即得到他们夫妇的真传,所以,他才在四年前建议十年比武之约。
“嘿嘿!这四年来,我走遍中原,一直找不到中意的传人,想不到居然会遇上你,而且一见投缘,哈哈!”
“哇操!那个金晓心多大了?”
“十一岁,不过,已有十二年的练功历史了。”
“哇操!爱说笑,哪有这种事呢?”
“金老邪早就有心要压下我。所以,在他媳妇有孕之时,即以药物及运功导气方式,开始筑基哩。”
“哇操!哪有如此邪六之事,不怕‘露胎(流产)’呀?”
“哈哈!以金老邪之能,怎会发生这种意外呢?因此,婴儿生下之后,十月即可行走,两岁就会打拳哩!”
“哇操!真够恐怖,那现在岂非嘎嘎叫,没敌手啦?”
“我上回与金老邪比试之时,她也在场,她居然把我的招式名称一一叫出来,险些叫我落败哩!”
“哇操!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怎能和她比呢?”
“哈哈!雷劈不死你,你还怕什么呢?谈谈被雷劈的滋味吧。”
“哇操,真够恐怖,真够疼。我被劈一下就昏倒了,可是,又被第二个劈醒,然后又被劈昏,哇操!惊死郎,疼死郎喔!”
“哈哈!你真命大,六号被劈成黑炭,你却安然无恙哩!当时,肚子中有没有比较特别不一样的感觉?”
“哇操!五脏六腑彼此纠缠不清,好似打得难分难解哩!哇操!我当时已经觉得非死不可了,想不到却没事哩!”
“哈哈!光是这件事,就可以把金晓心吓死了,你何必怕她呢!”
“哇操!我难道要和她比赛天打雷劈?”
“哈哈!精灵鬼,还会损老夫哩!”
“咳!失礼,失礼,徒儿一向胡扯惯了。”
“哈哈!说过就算了,你放心,我已经吩咐一号她们四人从明日早上,开始传授你各种武功,不出三年,你就可以追上她了。”
“哇操!真的呀!太棒了!”
“哈哈!别高兴得太早,练功挺苦的!”
“安啦!我自幼吃惯了苦啦!师父,我方才怎么会突然听见金老邪的脚步声呢?难道我已经变成‘顺风耳’啦?”
“哈哈!不是,那是因为你体中那团真气运转之故。”
“真气?气谁呀?”
“哈哈!那是学武名词,就好似人们的力气般,瞧不出它的形状,不过,它却能让你做得多意想不到之事?”
说完,右掌随意一抓。
“咻!”一声,褂在壁上的宝剑立即飞落他的掌中。
“哇操!师父,你会妖……不……你会……这个……这个……”
“哈哈!这不妖法,这叫做‘虚空摄物’,全靠体内真气的帮忙。不过,必须与它很熟,它才肯帮这个忙!”
说完,右腕一振,宝剑再冉冉飞去,轻轻的“就位”“哇操!太不可思议了,师父,我也能练成这种功夫吗!”
“当然能,不过,不能急,就好似幼儿刚学步,不可急着跑步。”
“哇操!我懂,金老邪方才能够一下跳那么远,也是真气在帮忙吗?”
“不错!所以,你必须熟悉它如何奔跑,以随时指挥它。”
“哇操!我会努力的。师父,我以前在庄中曾经看过很多人跃来飞去,当时真好奇,却没有肯告诉我哩!”
“哈哈!江湖一点诀,说穿就不值钱。你可以试验用任何姿势,熟悉真气如何奔跑,你现在就试试看吧!”
贾霸点点头,双眼立即一眯。
“别眯眼,你听过‘心心相印’吗?”
“哇操!那是男女情话呀!”
“哈哈!也可以运用于你和体内真气呀!想一想,你叫它跑,试试看它会不会马上就跑呢?”
这是武学另一境界,“意念一动,真气倏生”老者刚说完,倏见贾霸面露喜色,他不由惊喜万分。
天呀!奇才,真是奇才呀!
他立即将双腿一一盘,坐在椅上调息了!
深夜丑寅之交,老者醒来之后,突见贾霸也盘在椅上,而且天庭隐泛刺眼的金芒,他的一颗心儿砰然急跳了。
天呀!这……这是“五气朝元”“三花聚顶”的初步现象呀?即使他自己也不可妄想能够抵达这个境界呀!
金芒越来越强,面积越来越广,在半个时辰之后,已见不到他的人,只剩下一团刺眼的金圈子。
一缕清香的药味随之飘散出来。
清香越来越浓,金光却越来越淡,老者情不自禁的恍悟道:“天呀!大还丹,一定是少林的大还丹!”
他搔发思考一阵子之后,悟道:“嘿嘿!一定是金老邪搞的鬼,嘿嘿!这个可真是偷鸡不成失把米了。”
他立即颔笑瞧着贾霸真气动转情形。
不知不觉中,朝阳冲破黑幕自东方冉冉上升,四女乖巧的蹑脚出厅,开始打扫院子及做膳。
此时,贾霸周身之金圈已经变成白圈,天庭亦一片雪白,老者含首道:“行了,已经返璞归真了,金老怪,你输了,嘿嘿!”
他轻飘飘的掠出厅,然后,入林检查着阵式。
盏茶时间之后,他含笑走到四女之前,道:“咱们先用膳吧,他还在玩哩。”
四女立即含首点点头。
倏听贾霸叫道:“等一下,我也要吃!”
声音方歇,立听“啊”的一叫。
只见贾霸直接自门中冲出,一直冲到门外三丈余远,身子踉跄三大步,方始稳下身子来。
老者知道这是因为功力暴涨至“涨停板”的现象。立即颔首笑道:“哈哈,是不是真气在作怪呀!”
贾霸回头朝厅中望了一眼,摇头道:“
我没有叫它帮忙呀!““哈哈!一定是它太鸡婆啦!别慌,一号她待会儿会告诉你如何与它打交道,先过来吃饭吧。”
这回,贾霸不敢再度跑步了,他走到桌旁坐下之后,摇头道:“怪啦!我这双脚好似装了弹簧,随时要弹跳上去哩!”
“哈哈!又是它在鸡婆啦!吃饭啦!”
贾霸在一号及三号服侍之下,用完膳之后,立即迫不及待的道:“师父,我可以开始练武了吗?”
“可以,一号,先授他提气掠身之法。”
一号嫣然一笑,脆声道:“少君,请随小婢来吧!”
说完,带他走向水池。
贾霸一见池中已经到处插着高低不一的树杆,他立即叫道:“哇操!挺好玩的,是不是要打水仗呀!”
“格格!不是,你瞧!”
倏见她身子一弹,疾落在一块树杆之后,立即随意在那些树杆上方纵跃起来,那胴体不由令他双眼一直。
不久,当她掠回他身前,一见到他的神情,双颊倏地一红。贾霸作贼心虚的立即低下头。
她轻咳一声之后,脆声讲解提气掠身及沉气降身,挪闪之方法,同时逐一的纵跃挪闪起来。
贾霸童心一生,立即跟着移动起来。可是,由于冲劲太大,他先后落水中十余次之后,方始有些心得。
因此,他自告奋勇的掠上池中一块树杆,可是,当他欲掠上第二块树杆之时,由于冲力太大,立即摔入池中。
他尴尬的一笑之后,立即自池中向上射起。
“咻!”一声,他一口气升高六丈余,立听一号脆声道:“少君拧腰沉气,先飘落在右侧树杆上再说。”
“好!”
“叭!”一声,他已经挺立在一块树杆上面。不过,由于力道太猛,一口气将那块树杆压低了五尺余,方始刹车。
一号脆声道:“行了,放松心情,好似平常在跳着玩,试试看!”
说得容易,做起来却不易。不过,凭着他的杠子头脾气,他跳了半个时辰之后,总算有些眉目!
“很好,少君现在隔块跳,试试看!”
贾霸的信心已生,哈哈一笑之后,果然掠级连跃了盏茶时间,而且没有落水纪录,乐得他跳得更起劲了!
“少君,试试左右纵跃。”
“好,看我的!”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贾霸又连跳了一个时辰之后,一号又脆声道:“少君配合翻筋斗,试试看。”
“哇操!好点子,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于是,他先试探性向前翻,等到安然无事之后,立即自动改成侧翻及后翻,令旁观看的老者及其他三女颔首不已。
倏听老者传音道:“一号,以石掷他,教他如何闪躲。”
一号立即脆声道:“少君,小婢现在朝你丢石块,你只准躲闪,不准挥掌,要不要试试看?”
“好点子,快来!”
“少君,闪躲之前先瞧好落足点喔!小心啦!”
“咻!”一声,一块小石粒被一号以指尖弹向他的右膝,倏地他叫声:“哈哈,打不到!”
立即掠出丈余外。
一号等他站稳之后,再度弹向他的右膝。
他哈哈一笑,再度闪开。
“少君注意啦!小婢要加快啦!”
“咻!”一声,一粒小石疾弹向他的右胸。
他侧身一闪,哈哈笑道:“再来呀!”
“咻!”一声,一粒小石疾射向他的腰间,他倏地向右一闪,那知,他刚落在另外一块树杆,一粒小石己疾追而至。
“叭!”一声,他的右臂中了一弹,他的脸儿一红,一见又有一粒弹来,立即向上拔。
“咻!”一声,他向上射出十余丈高,一号喝声“小心啦”左右开弓,石粒源源不绝的射击。
“叭……”声中,他的右臂连中三弹,心儿一慌,“扑通”一声;他已经摔入池中,而且喝了一大口水。
一号忙问道:“少君你不要紧吧?”
“哇操!没事,好厉害,我不会再当空中飞靶了,再来吧!”
“哗啦!”一声,他疾射出水面,落于一块树杆上面。
一号也真乖巧,她忽紧忽松的弹出小石,制造种种状况,让他既有信心,又不敢太大意了。
晌午时分,只听老者哈哈一笑,道:“行啦!远超进度了,吃饭吧!”
说完,率先步向厅中。
贾霸自二号的手中接过毛巾边擦身边道:“哇操!想不到练功这么好玩,一号,谢啦!”
“少君你太客气了,你的反应真快,令小婢佩服,二号下午会教你如何挥掌接石粒或劈开石粒。”
“哇操!真的呀!太棒了!”
果然不错,他用完膳之后,迫不及待的就欲走向水池,却听老者含笑道:“别急,等东西消化了再练吧!”
“是!”
他好不容易等到未申时分,立见二号含笑道:“少君,请!”
“走吧!先谢谢你啦!”
“少君,你太客气了!”
二人来到池边之后,二号含笑道:“少君请你丢一块石子过来,不过,可别太用力喔!小婢怕受不了哩!”
他含笑拾起一粒石子,抖手一掷,它立即飞向二号。
二号纤掌一挥,“叭!”一声,石子立即在她身前三尺外被震得粉碎。贾霸脱口叫道:“好厉害,这是什么功夫?”
“气功,将真气跑往掌心,就行了,不过,要看飞来物体之大小及快慢,来决定要出多少真气。”
“哇操!我明白了,来得越大,越快,就越用力,对吗?”
“对!对!来,试试看吧!”
说完,她立即拾起一块小石,振腕掷去。
贾霸紧张的盯着它,等它飞距三尺远处,倏地一翻石掌,“叭!”一声,小石立即化为粉灰疾卷向二号。
二号早知道会有这种情况,立即向左侧一闪,避开那些粉灰,同时道:“行啦!不过,不必如此的用力。”
“可是,我并没如何用力呀!”
“那你可以在距离更远之处,就出掌,万一对方射来引爆之物,你也可以少受波及,对不对!”
“嗯!有理,来吧!”
二号自动后退丈余之后,振腕掷出一粒小石。那知,小石刚脱手飞出二尺余,她立即发现一股潜劲已经涌至。
她吓得立即向左后方疾退。
“扑通”一声,她已经坠落于远处。
那粒小石早已被震成粉末坠入池中。
“哇操!怎会这样呢?你不要紧吧?”
二号上岸之后,苦笑道:“少君,你的动作太快啦!我看该改变一下练习方式,嗯!你先掠上树吧!”
贾霸点点头,立即掠上树瞧着她。
二号手各抓着一块小石,脆声道:“少君我发连环炮,你可以挥掌,也可以闪射,这样子行吗?”
“好呀!来吧!”
二号喝声:“小心!”
立即弹出一粒小石,身子同时朝右侧奔去。
果然不错,那粒小石刚飞出二三尺,立刻被震碎,而且掌力余劲立即制造一声“轰隆”大响及劈出一个大洞。
二号心中暗骇,左右开弓,弹出二石之后,继续向右一闪。
“叭!”一声,一粒小石被震碎,另一粒却向他的心口,不过,它尚未接近他的身子,立即又被劈碎。
“好功夫!再来!”
“咻!”声中,三粒小石以“品”字形飞向他的胸前。
他连劈二掌震碎二石之后,一见另外一粒已经飞近心口,立即侧身一闪,然后叫道:“哇操!来个四季谣吧!”
“格格!好,小心啦!”
“咻……”
四粒小石分别飞向他的喉、心、腹、膝,逼得他在劈碎一粒小石之后,慌忙向右边掠去。
二号歇手道:“少君,你的左手可发动呀!对不对?”
“哇操!可以左右开弓呀?再来!”
二号喝声:“小心!”
四粒小石子仍然疾飞向同一部位。
他为了避免左掌不听话,先将左掌用力一挥,然后,右掌连劈四下,“轰!”一声,池旁多了一个三丈方圆,五丈深的大坑。
二号脸色惨白地站在一侧,双乳因为害怕之故,连连起伏颤动不已。
不过,那四粒小石已经被震成粉碎了。
“哇操!再来呀!”
敢情,他一见自己居然似“挖土机”般能够挖出那么大的一个深洞欣喜之下,立即催促她早点出题目。
二号吸了口气,疾弹出二粒小石之后,身子一闪,一口气弹出六粒小石,逼得他手忙脚乱,险些落水。
她未待他站稳,立即再度出击,而且专攻双膝,逼得他只好边挥掌边到处纵跃不己。
这下子,不时传出他落水的声音了,不过他越挫越奋,屡败屡战,直到半个时辰之后,方始未落水。
“少君,要不要歇会?”
“免,挺好玩的哩!再来!”
“少君,小心啦!接下来的是‘变化球’啦!”
“咻咻咻!”三声,三粒小石立即斜飞出去。
他注意一瞧,果然看见它们沿着不同的弧度飞向自己,立即叫声:“好手法。”
双掌一阵连挥。
那三粒小石当然“阵亡”了。
“少君,那是试验品,现在来真的啦!”
“咻咻咻!”
三粒小石弧飞而出,“咻……”
六粒小石直飞向他的胸腹之间,然后,又抓石以待。
“哈哈!这才刺激,很好,我喜欢!”
“叭……”声中,那六粒小石已被击碎,他正在注意那三粒弧飞而来的小石之际,却见十余粒小石疾射而至。
他急忙将双掌轻挥,不过,身子仍然中了三粒流弹,虽没见血,却也隐隐发疼,他只好边揉边苦笑。
“少君别大意,再来。”
“咻咻!”
二声,两粒小石一先一后的飞向他的双肩,他存心扳回面子,因此,准备等它们接近之际,再予以“三振出局”那知,飞向右肩那粒小石原本落后尺余,却突然“发神经”般的加快飞来,吓得他急忙挥掌及闪躲。
“叭叭!”
二声,两粒小石已被劈碎,不过,他却点头道:“哇操!你可真是老奸哩,还有没有花招?”
“格格!‘相骂无好言,相打无好拳’,‘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记住,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就别客气。”
“哇操!有理,再来吧!”
二号又抓起两把小石,左掌一扬,以满天星手法将那把小石疾掷向他的全身,然后,紧盯着他的身子。
他叫声,“哇操!好热闹喔!”
双掌一阵连挥,打算将那些小石全部“三振出局”以争口气。
那知,他刚劈出二掌,立即又有三粒小石追到,逼得他边挥掌边闪身,双眼既要看树杆,又要看小石,实在够忙碌。
二号毫不放松的连掷盏茶时间,一见他不但没有“中弹”而且也没有“落水”立即喝道:“通过啦!恭喜少君。”
他哈哈一笑,射入池中把身子冲洗一番之后,一见三号已经持中站在一旁,他立即边向她游去边道:“哇操!接下来玩什么?”
“接石子!”
说完,伸出纤掌拉起他。
他边擦身边问道:“哇操!只准接,不准劈对吧?”
“不错!而且只能单掌接,又不能捏破。”
“哇操!不大好玩哩!”
“很好玩啦!就好似在接皮球一样啦!咯!”
“刷!”一声,一只鸡腿疾抛而来。
他伸手接住,凑鼻一闻,道句:“哇操!好香喔!”
立即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两三下就清洁溜溜了!
“哇操!真可口,来吧!”
说完,就欲掠上树杆。
“少君,且慢,先在池旁练熟了再上去吧!”
“好呀!”
三号边向后退边脆声道:“少君你方才叫真气帮你劈碎石子,现在可以叫它帮你挡挡石子的冲力,免得手掌挨疼。”
“哇操!怎么叫它挡呀!”
“格格!你的双掌在要接石子时,用力一伸一收,就行啦!对了,在一收之际,可别太用力,免得把石子捏破。”
“哇操!我先试试看吧!”
三号含笑止步之后,弹出一粒石子飞向他的腹间。
他的右掌一伸,“叭”接个正着,不由神色一喜。
三号含笑不疾不徐朝他的全身上下弹出十余粒小石,他顺顺利利的将它们接入掌中。
“少君,小心些啦!”
说完,暗暗贯注三成真气疾弹出一粒小石。
贾霸将它接住之后,立见掌心红嘟嘟的!
“少君,叫它帮你挡呀!”
“咻!”一声,一粒小石子疾射向他的腹间。
“叭!”一声,他的掌中立即多了一堆石屑。
“少君,慢慢调整,让它适应吧!”
说完,不厌其烦的一粒粒弹射而去。
足足的过了一个半时辰,他方始顺利的接住她以五成真气弹射而去的小石,三号立即暗暗吁口气,停下身子。
贾霸一见天色已黑,他不由苦笑道:“哇操!我真笨,一个简单的动作,居然练了大半个下午。”
“格格!少君,你太客气啦!小婢当年练了一个多月,才练成功哩!”
倏听一号在远处接道:“不错!三号练了三十六天,小婢及二号,四号,练三十七天,才勉强及格哩!”
说完,笑嘻嘻的端了一杯香茗走来。
贾霸在池中洗净双手,接过香茗,低声道句:“谢啦!”
“少君别折煞小婢,此乃小婢分内之事。”
“哇操!挺难为情哩!”
“习惯成自然,慢慢来吧!趁热喝吧!”
贾霸轻吸一口,只觉甚为甘甜,立即含笑连喝三口。
一号含笑道:“少君,你练了一天,有何感想?”
“哇操!很好玩,想不到真气能够替我做这么多的事哩!”
“不错!它几乎可以帮你处理任何事情,不过,俗话说:‘熟能生巧’,你只要勤加练习,必会发现妙用无穷的。”
“哇操!太好啦!今晚练什么呀?”
“什么也别练,你与真气多亲近亲近,看它如何跑吧!”
“哇操!好呀!看它在跑,也是挺好玩的。”
一号接过磁杯,脆声道:“请用膳!”
立即先行离去。
贾霸和三号入厅之后,一见老者已经端坐在桌旁,他立即快步入座。立听老者含笑说道:“很好玩,对不对?”
“对呀!不过,出了不少糗哩!”
“哈哈!在所难免,我对你的进度很满意,从明天起,你就继续练下去,每晚就在我的房中看真气奔跑吧!”
“师父,我睡那儿啦!”
“我待会儿即将要离开此地,大约需停留一年半载。”
“啊!这么久呀?你……你要……”
“别多问,专心练武吧!”
“是的!”
※※※※时光一去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一晃就过了二年。这日一大早,五道人影即已在院中纵跳扑挪。
只见四位裸女纤掌连飞,胴体连闪,一蓬蓬掌劲毫不客气的攻向贾霸,他却见招拆招,毫无一丝的惧色。
直到阳光普照谷中,五女方始含笑收招掠入池中戏水。
时隔二年,池中之树杆已经派不上用场,早已被拆去。那清澈的山泉将五个雪白的身子照映得更加莹洁了。
贾霸只是十四岁多,由于武功突飞猛进,加上四女细心呵护,俨然已经成为一个壮年了。
尤其,胯下之物发育得远逾他的年纪,比常人更壮硕,令那四位双十年华的姑娘,没事就瞧它一眼。
贾霸沉迷于练功,根本没注意这种事。四女仅止于“欣赏”阶段,不敢奢求要鉴定一番。
好半晌之后,五人方始离池回厅。
老者已经离谷二年,起初,四女谨遵规矩侍候贾霸用膳,逼得贾霸吩咐她们轮流侍候,其余三女先去用膳。
因此,她们入厅之后,四号留下来侍候他,同时脆声道:“少君,若依你的进度,各大门派的武功怕要被你练光了哩!”
“哇操!真的呀?该怎么办呢!”
“在神君回来之前,只好委屈你重新温习啦!”
“好呀!反正有你们四人作陪,挺好玩的哩!对了,我们怎么会知道各大门派的武功,而且练得如此熟呢?”
“这些武功乃是各大门派的绝技,据神君表示是各大门派之人为了解毒,以武功换取药的。”
“哇操!那神君岂不是比华陀还高明吗?”
“是呀!否则,你怎会在短短的二年中培育出你这种奇才呢!”
“哇操!奇才,我看是骑柴啦,我觉得自己没有怎么样嘛!”
“格格,你太客气了,小婢四人曾经在五年前以方才那个‘回风旋阵’斗过一名少林长老,结果,他接不下五十招就倒啦!”
“哇操!少林寺,听说很厉害哩!每个和尚要下山必须经过木人巷,打败铜人,怎么会那么菜呢?”
“格格!可见‘回风旋阵’多强啦!可见你的武功多强啦!”
“哇操!真的吗?你别害我出去挨揍哩!”
“格格!你若掉了一根毛发,回来找小婢算帐吧!”
“那怎么好意恩呢?这二年来,你不但掌厨,而且要下山采购,那么辛苦,我怎么好意思找你麻烦呢?”
“谢谢少君的体恤。”
“四号,你天天这么忙,累不累?”
“不累,其实,也不该怎么忙啦!尤其,你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小婢可说是胜任愉快。”
“哇操!我贾霸不知道前辈子积了什么阴德,或者敲破多少个木鱼,否则,怎会如此幸运呢?”
“少君,你太客气了,再吃块糖醋排骨吧!”
“好!对了,四号,山下的人有没有怀疑你呀!”
“不会啦!我每次都经过易容,行动又很小心哩。”
“你最近有没有去过巫家庄?”
“有呀!上月底去过,他们正在大兴土木,听说把邻居房舍买下,准备重新盖精舍!”
“哇操!那要花大把银子哩!他们为何要这么做呢?”
“小婢下回探听一下吧!”
“对了,你上回不是说家父及家母陪夫人回徐州娘家,顺便问问他们是不是已经回来啦?”
“是的!”
“哇操!他们虽然一直对我挺凶的,不过,这么久没有见,我倒是有点想念他们哩。”
“少君赤子天性,孝心感人。”
“哇操!不敢当,我暗中骂过他们不少次,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是父母’,我越想越难受哩!““少君,你日后好好孝顺他们就行啦!”
“对了,那大公鸡及蜈蚣、金黄小蛇到那里去了?”
四号神色倏变,不过旋即恢复正常的道:“神君带走了。”
“哇操!他带着那堆大篓小篓,怎么走路呀?”
“神君无所不能,定会解决的。”
“哇操!怪啦,神君带着那堆毒物,又一去两年没有消息。四号,你看神君会不会出了意外啦!”
“不会,绝对不会啦!神君精通歧黄,不会有事的啦!”
“哇操!他以前是不是也有过离开这么久的纪录呀!”
“这……有呀!”
“哇操!那就安啦!”
第03章 甄老毒玩火自焚
一晃又过了半年,寒冷再度来临,大地一片皑皑白雪,一号四人总算穿起厚袄,只有贾霸仍然光着屁股到处晃动。
因为,他根本不会冷,穿上衣衫之后,反而浑身不自在,加上正在加紧练功,所以,干脆继续光着屁股。
子夜时分,贾霸例常性的坐在榻上静观真气奔跑一个时辰后,他只觉精神饱满,立即朝院中行去。
这是他的习惯,他每晚不把白天所练过的招式好好的演练到自己满意,就无法睡得安稳。
他走入院中,仰望天空中的圆月,徐徐的吐了一口气,立即将“无极散手”及“回风十七式”使了出来。
起初,他一招一式,有棱有角的沉稳施展着。经过再三推敲,他立即加速身法,雪地上立即只剩下一条淡影。
若非有那些被劲风刮得到处虚飘飘的雪屑,根本无法瞧出有人在练武,可见他已经不是“昔日阿蒙”了。
他越练越得心应手,立即练得更起劲了。
他正练得如痴如醉之际,倏听一缕细响疾迫而来,他收招飘身一瞧,立即发现一截松枝疾射而至。
跟在松枝后面的是一道灰影,他顾不得打量那人。避过松枝之后,口一张,打算要先询问对方之来历。
那知,对方在雪地上一弹之后,一式“金豹露爪”连人带着十缕锐利的指风已经疾罩向贾霸。
贾霸一见来人乃是一位陌生的中年人。知对方能够入谷,必然大有来历。他自负练过各派的武功,立即发“分水逐浪”疾迎而去。
那人倏地收招拧身,“碧海探珠”疾抓向他的左肩。
贾霸一式“黄龙转身”向左一转,左臂一振“吕布挥戈”带着一股潜劲疾挥向来人的左肋。
来人倏退又进,立掌如刀,疾削向他的左腕。
贾霸一式“跨马扬鞭”先闪后攻,疾劈向来人的右胸。
来人收招暴退,双臂一振,以少林伏虎掌法急攻而至。
“哇操!原来是和尚思凡啦!很好!”
身子一闪,他立即以“伏虎掌法”疾攻而去。
“不怕不认货,只怕货比货”十招不到贾霸吃亏在变招稍缓,右胸挨了一掌,立即“篷”的一声。
他倏地咬牙瞪眼,硬挺住身子,一式“隔山打牛”疾劈而去。
那人本以为他会被震退,正准备追击之际,倏见一股强劲疾卷而至,慌忙向右一闪开。
贾霸立即将“闪电雷鸣”“狂风暴雨”及“雷火燎原”疾攻而去,迫得那人连连后退不己。
倏见那人一式“平步青云”身子向上一拔,接着“苍鹰搏兔”及“毒蛇出洞”由上疾劈而下。
“哇操!来得好!”
贾霸使出“游龙遁形”向侧一飘,利用对方扑空落地之际,使出大山“游龙掌法”疾攻而去。
来人低喝一声:“来得好!”
倏见使出一套诡异的掌法。
贾霸只觉对方身影似幻,掌力如山一波接一波,一套“游龙掌法”尚未使尽,立即将“九宫掌法”使出来。
来人攻来使去仍是以那套诡异掌法。不过,贾霸却将一身所学全部使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加沉力道。
来人这下子嚣张不起来了。不过,贾霸欲想伤他,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急得他使出全力相搏了。
倏听一阵“哈哈”长笑,来人倏地收招后退出十余丈,右手一掀,薄皮面具一卸,赫然是那位“百毒神君”“哇操!师父,原来是您呀!”
“扑通!”一声,他立即跪伏在地上。
大厅口立即传来一阵脆声道:“恭迎神君。”
“哈哈!起来,起来,入厅再聊吧!”
不久,烛光一亮,四女送来温茶,只听“百毒神君”含笑道:“霸儿,想不到你的武功进展得如此迅速,太好啦!”
“哇操!不大好哩!根本对付不了你那套掌法哩!”
“哈哈!好小子,才练了两年的武功,就想和我一别苗头呀!还早哩!”
“可是,徒儿怕比武时替你漏气哩!”
“哈哈!少拐弯抹角啦!是不是想练这套掌法呀!”
“咳!有点想啦!”
“哈哈!拿去吧!”
说完,自怀中掏出一个椭圆灰盒送给他。
贾霸瞄了灰盒一眼,问道:“师父,你这阵子去哪儿呀?”
“去探金老邪的虚实,顺便到处逛逛。”
“师父,那个金晓心练得怎样了?”
“以你现在的武功,不是她三十招之敌。”
“哇操!那……不是完蛋了吗?”
“哈哈!惊啥米,只要你能够打开此盒,就已经胜了一半啦。”
“哇操!真的呀!这是什么宝盒呀?”
“三笑宝盒。”
“哇操!唐伯虎点秋香有‘三笑姻缘’美誉,怎么又冒出‘三笑宝盒’啦!”
“此盒传自两百年前一位异人‘三笑翁’。由于当时之高手无法躲过他三笑之时使出之武功,所以尊他为‘三笑翁’。”
“三笑翁死前将一生所学刻在一块千变万幻的琉璃珠上,然后装在这个灰盒中,再埋于泰山顶。”
“因此,他一死,当时的黑白两道便群集泰山挖掘此盒。那知尚未挖出,便已有三分之一死于明争暗斗之中。”
“当此盒出土之后,立即又死去三分之一以上,结果被当时轻功第一的无影神偷劫走,武林就此安静了近百年。”
“哇操!无影神偷未再现世呀?”
“他至死仍然打不开此盒,怎敢现身呢!”
“哇操!那还不是等于无吗?”
“哈哈!错了,你打得开!”
“哇操!爱说笑,您都打不开啦,徒儿哪有办法呀?”
“非童身,勿启此盒,非贯通生死玄关,勿练此技,否则,咎由自取。”
“哇操!如何开启呢?”
“此盒乃是使用千年寒犀牛角及东海海心寒铁淬炼而成,不惧任何宝刃及掌劲,可是就怕阳刚之气及酸醋。”
“哇操!真是一物克一物呀!”
“不错!大快亮了,四号去拿一大碗醋来。”
四号离去之后,百毒神君又道:“霸儿,把灰盒交给我,你先到凉亭中盘坐看真气奔跑吧!”
贾霸将灰盒交给他,立即出厅。
百毒神君朝一号传音片刻之后,一见四号已经端来一碗醋,他将它接过来之后,立即将灰盒放了进去。
静悄悄,没啥反应。
四女好奇的望了一眼,立即低头不语。
百毒神君微微一笑,立即端着大碗走了出来。
他走到凉亭中,沉声道:“霸儿,此盒一开,琉璃珠会放射出各种幻象及光芒,而且相随心生,你不可被它所惑。”
“珠上的字迹在半个时辰之后,就会自动消失,因此,你必须把握心神,先把珠上的字迹记下来,懂吗?”
贾霸立即轻轻的点头。
“好,灰盒己被泡软,你将它抓在手中,用力一剥,盒子自然可以打开,届时你就专心的记下那些字迹吧!”
贾霸点点头,睁眼将灰盒抓在手中,果然发现它已经变软,而且隐现一条细线,他立即神色一喜。
“别激动,保持心情平静,用力。”
“叭!”一声,灰盒应声而开,立见一篷异彩激射而出。
百毒神君期待这一刻已经甚久,因此,他立即凝神一瞧。
这一瞧,立见他神色连变,喜怒哀乐纷沓而至,往事似“走马灯”般,一一浮现于他的脑海中。
他根本忘记了身外的一切,什么“三笑翁”的绝世武功,去他妈的!什么“鬼精灵”有没有专心背诵,管他呢!
他怔怔的站着,双眼望着那些异彩,神智奔驰于往日的回忆之中。
贾霸一打开灰盒,也看见了那些异彩,不过,他多看见一行细字:“你若不怕死,继续看下去。”
“哇操!看就看,谁怕谁呀?”
他那“杠头性子”一发作,一见那行细字逐渐消失,另外又浮现出一个人像图,他立即专心打量着。
那些异彩根本无法干涉他了。
那是一付立像图,图中之人平举右臂,食中两指一并,贾霸不由怔道:“哇操!这人在和别人吵架呀!这是什么绝技呀!”
他不敢相信的仔细一瞧,立即发现图中人之右臂及身上画了不少的小圈圈,而且还有小箭头,他不由一征。
“哇操!管他的,先记下来再说。”
他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记得一清二楚之后,那人像逐渐的消失,却另外浮出一个险些令他笑出来的人像。
只见画中人双腿分张蹲在地上,右臂却仍然平举,食中二指仍然并着,好似在“上大号”之时,仍然不忘记和人吵架哩!
好笑归好笑,他立即将那付模样及小圆圈,小箭头背了下来,可真巧,背妥之后,人像立即消失了。
倏见一排细字道:“背妥了吗?最好赶快把它忘掉,否则你这辈子非伤脑筋不可,哈!哈!哈!”
字迹终于消失了。“波!”一声琉璃珠倏地爆裂,碎片立即向外溅去。
贾霸右掌一翻,立即将碎片吸入掌中。
倏听“呃!”一声。贾霸回头一瞧,立即看见百毒神君张口喷出一口血箭,他骇得向侧一闪。
百毒神君又连吐两口鲜血之后,方始踉跄走回茅屋。
贾霸不知道他怎么变成如此,立即问道:“师父,你怎么啦?”
百毒神君头也不回的走去道:“别分心,继续思索。”
贾霸一想有理,立即以琉璃片在桌面上仔细的刻出那两个人像,然后将小圆圈及箭头补上去。
补呀补,瞧呀瞧,他费了半个时辰之后,总算大功告成。他立即喃喃自语道:“哇操!这种拉屎姿势,怎会是绝技呢!”
他左瞧右瞧,越瞧越不像,倏听一声脆呼:“少君!”
“一号,有事吗?”
“先用膳,好吗?”
“好呀!”
他人厅之后,只见桌上已经摆妥早膳,不过却未见百毒神君及其他三女,他立即间道:“神君呢?”
一号低声道:“在房中休息,伤得不轻呀!”
“哇操!怎会有此事呢?我去瞧瞧。”
“不,神君吩咐你别去瞧他,让你全神练功!”
“这……好吧!”
菜肴的口味虽佳,他由于另有心事,匆匆的用过,就欲离去。
“少君,你是不是有心事呀?”
“是的,那两个姿势怎会如此呢!”
“少君,究竟是什么姿势呢?”
“哇操!我把它刻在中亭中,咱们去瞧瞧吧!”
倏听一声沉喝:“站住!”
只见百毒神君走了过来。贾霸立即关心的道:“师父,你是不是舒服些了?”
“嗯!走,咱们去瞧瞧!”
贾霸点点头,立即跟着他行向凉亭。
百毒神君一见到两个人像,立即怔道:“这就是你在琉璃珠上所见到的吗?”
“是呀!这付好似要找人打架,又似在拉屎,哇操!会不会是‘三笑翁’故意戏弄别人呀?”
“不可能,他不会浪费这么大的精神的,待我瞧瞧!”
他立即肃容凝视着。
贾霸越看越不象,干脆拿着那些琉璃碎片及泡在灰盒的那碗醋,就欲入屋。
“霸儿,你再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漏画了几个小圈圈?”
“这……好,我想想看。”
可是,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只听他点头道:“没错!就只有这些了。”
“不可能呀!这些小圈圈是人体穴道,这个箭头就是指示真气穿行这些穴道之方向,可是,无法连贯呀!”
“哇操!能不能跳过去呀?”
“不行,太危险了,小则走火入魔,重则毙命哩!”
“走火入魔?什么意思呀?”
“这……就是真气乱跑,好似咱们走路撞到物品,通常会半身无法行动。因此,不能胡乱尝试。”
“这……算啦!别练啦!”
“胡说,你可知道我为它付出多大牺牲……这……算啦!别提那些事啦!总之,一定要悟透这两幅图。”
“是,是,徒儿该怎么悟呢?”
“此事交给我吧!你去找一号,叫她将人体穴道名称告诉你吧!”
说完立即坐在桌旁仔细的思索着。
贾霸走到厅口,一见四女正在用膳,他不便打扰,立即走到那唯一没有结冰的池旁,将脚泡人山泉水中,轻轻的踢动着。
脑海中却不时的思索那两幅图以及每个小圆圈,企盼能够忆起自己是漏了哪个穴道,免得师父伤脑筋。
“哇操!伤脑筋?对了,还在那两句话哩……不,那是三笑翁警告人不可练他的武功,没啥作用。”
那知,任凭他如何想,硬是无法再多挤出一个小圆圈。懊恼之下,他的右掌朝脑瓜子一拍,“叭!”一声,他疼得“哎唷”一叫。
倏听“噗嗤!”一笑,他一见是一号含笑行来,立即满脸通红。
一号走到他的身旁,脆声道:“少君,你在想什么呀?”
“唉!还不是那两幅画。”
“喔!是不是三笑翁留下来的呀。”
“是呀!师父说……”
“少君请别说下去,神君未应允,小婢不敢知道这件隐密。”
“这……好吧!对了,你可否把人体穴道名称告诉我呢?”
“好呀!房中有一幅穴道名称图,小婢去拿吧!”
“不,外面风大,回房去学吧。”
“少君请!”
贾霸跟着一号走入她们的房中之后,立即看见房间虽小,而且被三张双层木床占了大半地方,却未显凌乱。
一号自柜中取出一卷纸,抖开之后,朝壁上一按,贾霸立即看见一张画有密密麻麻小红圈及小黑圈的男人裸体图。
“哇操!密密麻麻这么一大片呀!”
“是呀!小婢先解说可以致命或受重伤之重穴吧!”
说完,立即从头顶“百会穴”腹部“神闹”“气海”“关元”、“中枢”脸部“印堂”、“太阳”“人中”“喉结”胸部“天突”“膻中”“期门”逐一解说。
并将万一被人点中之后,会有何种症状,一一叙述着。
贾霸边听边摸索自己的每一处穴道,而且顽皮的轻点或轻按,那阵阵“哎唷”怪叫,逗得一号格格连笑不已。
她知道他身具奇妙的“磁性”穴道会吸收别人的真气,因此继续持筷子轻戳他后颈“风瘵”“风池”及背部“命门”诸大穴。
在寓教于乐中,时间迅速消逝着,不久,又到了午膳时间,贾霸一见师父不吃,他就匆匆的解决民生问题了。
他趁着四女正在用膳之际,走到那张穴道图前,一面思索三笑翁那付图,一面比对着每个穴道。
一号虽然尚未将所有的穴道名称告诉他,不过,以他的智慧,稍一比对,立即明白那两付图的穴道名称。
他恍然大悟道:“哇操!穴道名称完全一样,只是姿势不一样嘛!哇操!三笑翁在搞什么鬼嘛!”
他立即痴痴的望着穴道图。
一声轻咳之后,一号再度进屋,贾霸立即收起心神专心学习。
到了黄昏时分,他已经认清了每个穴道,在一号的钦佩赞赏之中,他缓缓的走入院中了。
只见百毒神君仍然坐在凉亭中,他暗暗摇头道,“哇操!三笑翁,你这个老鬼,真会害人伤脑筋哩!”
他心中一火,便开始练拳,不再想那两幅图。
拳风呼呼,雪花纷飞,顿替沉沉暮色增添一份热劲。
当他收招停身之后,立见四女含笑请他用膳,他一见百毒神君仍然坐在亭中,立即问道:“请过神君了吗?”
一号摇头道:“神君深思之时,不喜欢被人打扰。”
“可是,他不饿,不冷吗?何况,他吐过血哩!”
“少君放心,神名的功力已近通玄,不会有事的!”
“好吧!吃就吃吧!”
入厅之后,他立即看见一个热滚滚、香喷喷的火锅,他道声:“哇操!有够赞!”
立即坐下来享用。
天寒地冻,四号一见贾霸中午胃口欠佳,立即做个“麻辣火锅”另外以竹笼温妥六个“熊肉馅饼”笼盖一掀,那阵香味逗得他立即将整个的馅饼送入口中,而且迫不及待的动齿一咬,立听他喔一叫。
原来,他已经被馅饼中之滚烫汁肉液喷中喉结后方之“扶突”剧疼之下,他当然叫道:“烫死我了!”
“死?哇操!三笑翁。”
他倏地想起三笑翁那句:“你若不怕死,继续看下去”天呀!哇操!会不会……他刚想至此,四号已经紧张的道:“少君对不起!”
“哇操!没关系,别打岔,让我想一想……”
话未说完,早已站起身子,伸起右臂同时并起食中二指,那付兴师问罪模样,吓得四号立即跪下求罪。
“哇操!没事啦!算啦!打乱啦!”
说完,他继续坐下来用膳。
他为了要捕捉那一闪而逝的灵感,匆匆吃了数口之后,立即走到池旁,立身举臂并指比划起来。
那知,他发了一个多时辰的神经之后,仍然无法进一步突破,他不由骂句:“妈的!三笑翁,神经病!”
骂声未讫,倏觉一阵便意,他立即走入后院茅房,双足一分,一蹲,立听一阵“劈哩叭啦”轰炸声音。
他清理妥体中“垃圾”之后伸手朝壁上一摸,立即发现没有“善后”的枝叶,他不由道声:“伤脑筋,这么巧呀!”
哇操!他刚说完话,立即想起三笑翁留下来的那段话:“背妥了吗,最好赶快把它忘掉,否则,你这辈子非伤脑筋不可,哈哈……”
“哇操!话中有话哩!非伤脑筋不可?难道一定要伤脑筋吗?莫非动用到脑顶那‘百会穴’!”
他的心中一动,就欲将“百会穴”加入那两幅画中,可是该“插班”在什么地方呢,也就是说真气该在何时跑向“百会穴”呢?
人体的脑瓜子乃是中枢神经,不能乱碰哩!他折下一截茅梗,草草的刮走脏物,立即走向水池。
他蹲在水池旁,以右掌汲水洗屁股之际,心中一动,忖道:“哇操!能不能让真气直接由胸前‘期门’穴跑到‘百会’呢!”
心念一动,一缕真气渐渐涌现,他立即“拜托”它沿着第二幅画的路线“起步走”刹那间即已来到“期门”穴。
他吩咐它放缓步子走到“百会”穴转了一圈之后,疾由“中府”、“少海”及“少泽”缓奔到了右手食指尖。
他立觉右手食指尖轻轻的一颤,他欣喜的叫道:“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同时忘形的搂抱着她们。
一号欣喜的道:“少君,您是不是悟出三笑翁的绝技啦?”
“哇操!有点眉目了,太好了,师父!”
他惊喜的似一阵风般跑入凉亭。
那知,却见百毒神君闷哼一声,身子向外倒去。
贾霸吓得急忙上前接住他唤道:“师父,您怎么啦!”
倏听一号喝道:“少君,请勿动。”
说完,她上前轻轻的按住百毒神君,右掌亦已贴住他的背后“命门穴”二号、三号及四号一见百毒神君全身僵硬,嘴角溢血,下巴歪斜,心知,他可能已经走火入魔。
三人立即匆匆的回房抬来软榻及被褥。
一号轻轻的将他放在软榻上,沉声道:“少君,神君的脉象已乱,万分危急,请您替小婢四人护法。”
“是不是要急救呀?我能帮什么忙?”
“您不诸神君的真气奔跑方向,先注意别让外界干扰吧!”
贾霸道声:“好!”
立即向四周张望着。
四女立即分别盘坐在百毒神君的前后,二号及一号立即井然有素的挥动双掌,拍打他的穴道。
别看她们只是随意挥拍,事实上已经贯穿真气。因此,半盏茶时间之后,二号便汗下如雨了。
三号及四号立即各将右掌贴在一号及二号背后“命门穴”上,连聚全身的真气缓缓的输送过去。
寒风呼呼,榻上的五人却汗下如雨。
贾霸亦紧张的额上见汗了。
一直到亥初时分,正值四女气喘呼呼,即将后力不继之际。
倏听百毒神君微弱的道:“行……了……死……不了啦。”
四女欣喜的热泪立即盈眶。
“哇操!谢天谢地,师父,你总算透过气了!”
“一……号……去取三粒培元丹来。”
一号应声是,立即起身回房。
不久,她端着一杯茶及持着三粒清香药丸掠回百毒神君的身旁,同时,服侍他吞下药丸哩。
“行……了……回房吧……”
※※※※ 翌日一大早,贾霸尚盘坐在厅中太师椅上之际,突听右侧房中传来一声咳嗽声音,他悚然一惊,立即吸气飘下。
他这一吸气,乃是吸附真气“回家”别乱跑。由于默契甚足,因此,已是收发自由,运用自如了。
他刚掠过房口,一号四号已自左侧房中掠出,他立即敲门问道:“师父,您醒了吗?徒儿能否进去见你?”
“咳!进来,来!咳……”
贾霸进房之后,立见软榻上面侧躺着一位灰发鸡皮老人,他吓了一大跳,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随后入房的四女,立即神色惨然的默立在门口。
“咳!霸儿,你想不到会变成这付模样吧。”
“是!是的……”
“霸儿,我的一身功力已经全毁,下半身全部瘫痪,恐怕再也活不了一年,唉!天意难违呀!咳……”
“什么?怎会有这种事情呢?师父,你不是有很多的药吗?快点拿出来服用吧!说不定有效哩!”
百毒神君苦笑道:“我为了参悟那两幅图,行险运功,那知却走火入魔。”
“若非你发现得早,又经她们拼命抢救,此时怕是尸骨已寒矣。”
“我一生精研歧黄,深知自己之情况,你必须把握这一年的时间,练完我的一身所学。”
“哇操!徒儿不是已经练成了吗!”
“没有,你才练了一半而已,你所练成的那些武功全是各派之绝技,至于我本身之武功,你根本尚未涉及。”
“哇操!原来如此!”
“霸儿,你真的悟透三笑翁的绝技吗!”
“想通了一点点啦!”
“施展看看吧!”
贾霸点点头,双腿一蹲,抬臂并指一戳,只听“叭!”一声,摆在桌上的瓷杯立即被击碎。
“哈哈!咳……咳……咳……咳……”
一号急忙上前帮他抚胸顺气。
“师父,你不要紧吧?”
“不碍事,咳……岔了气而已,你是怎么练成的呢?”
“哇操!徒儿吩咐真气由‘膻中穴’跑向‘百会穴’,再由右臂指尖跑出来,想不到居然跑出眉目了。”
百毒神君思忖片刻之后,道:“妙!妙透啦,霸儿,你真是天才,不过,你怎会想到这妙招呢?”
贾霸立即将自己吃馅饼及上茅房悟出此招的情形说了出来。
“唉!贾霸你怎么不把那两句话写出来或告诉我呢!”
“这……徒儿以为只是三笑翁在唬人吗?”
“唉!命……全是命,三笑翁这个玩笑开太大了,偏偏你又毫无经验,否则,我怎会有此劫呢?”
贾霸心中一阵难过,默默的跪了下来。
“起来吧!来,你站着再试一招吧!”
贾霸应声是,立即起身抬臂出指。
又是“叭!”一声,一个瓷杯又“报销”了。
百毒神君欣喜的哈哈一笑,道:“试试‘鹞子翻身’及‘笑指天南’吧!”
贾霸身子一翻,右手一指,“叭!”一声,又是一个瓷杯“报销”了,百毒神君乐得边咳边笑不已。
四女亦欣喜的眉开眼笑。
贾霸停身思索片刻,欣喜的道:“哇操!我明白了,三笑翁的这招可以配合每招武功使用哩!”
“哈哈!不错,而且,左臂也可以弹出指力哩!”
“真的吗?”
“出去试试看吧,否则,不知又用掉几个瓷杯了。”
贾霸立即窘红着脸跑了出去。
百毒神君含笑道:“够啦!我这条老命能够换来这个精灵鬼,上天已是对我够优待的啦!哈哈……”
倏听一号低声道:“神君,七禽丹是不是要继续炼?”
“继续炼,以防万一!”
“少君若日后问起此事呢?”
“唉!我原本要以‘七禽丹’要胁他供我驱策,那知天意如此,我怎可再一意孤行下去呢。”
“少君若问起此事,你们就以‘防人之心不可无’回答他吧!对了,从今天起,你们继续深造布阵及毒术吧!”
“是!”
“一年。唉!太匆促了,但愿他能够学全师门武功,你们也能学全布阵及用毒,好好的替我争个面子吧!”
※※※※ 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常八九,百毒神君由于急于传授一身所学,竭心竭力之下,在中秋节这天已经接近油枯灯灭了。
贾霸及四女含泪跪在榻前,房中充满着悲伤气息。
“霸儿,在我的‘膻中’、‘期门’、‘气海’,‘关元’各点一指。”
“这……这些全是‘死穴’呀?”
“傻孩子,你忘了我百毒神君吗?我是欲借你的指力激发最后一批生命力道,告诉你一件事。”
“真的吗?”
“不错,使用三成力道吧!”
贾霸点点头,紧张的连点四指。
“呃!”一声,百毒神君冲口吐出一道血箭,不过,那花白的双颊反而现出一片酡红,不由令贾霸一怔。
一号上前扶起他,将右掌贴在他的背后“奋门穴”缓缓的输出真气,同时顺声道:“神君你尽管吩咐吧!”
“咳!好,首先,我要向她们四人致歉,我耽误了你们这辈子啦!”
“神君你对小婢四人恩比天高,小婢四人永生难忘!”
“唉!霸儿,答应我,在我死后,好好的照顾她们!”
“徒儿遵命!”
“好!言归正传,我姓甄,名叫耀寿,自幼是一名蒙古族孤儿,在三岁那年被先师程朝武收养,练成一身功夫。”
“先师学究天人,功参造化,乃是当代武林第一高手,可惜膝下只有一女,因此,便将全身功夫传授给该女程依依。”
“至于我呢?他虽然只传授布阵,用毒及神龙十三招掌功夫,却己令我在武林中闯出一个‘百毒神君’字号。”
“凭心而论,我对小师妹怀有爱慕之心,可是,她却对我若即若离的,直至金老邪出现,我才被三振出局。”
说至此,他不由长叹一口气。
“师父,金老邪是谁呀?”
“无影神偷之子,也就是那个灰盒的主人。”
“哇操!那灰盒怎会落入你的手中呢?”
“这该从他携带灰盒来请教先师如何开启说起,你别打岔……”
金老邪金聪西出阳关,转向南走,历经风霜飞雪,已到祁连山下。
但见雪山皑皑,映日生辉,山下一望无际草原,白羊低头吃草,附上景物,与中原繁华大不相同。
他面对白山,不禁纵臂呼啸道:“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他啸声一完,一个人也是呼啸道:“气魄佳,句子好,可惜不是你作的。”
金聪不禁一怔,对面白雪山拗已转出一个头发蓬松的孩童来,但见背后横插一柄短笛;悠然而来,仿佛没有看到金聪一般。
金聪上前一揖道:“小兄弟,你可是在这儿牧羊的!”
那牧童答非所问的道:“呵!原来刚才是你的吟声,哈哈,你看,我的羊儿肥,马儿壮吧!”
金聪点了点头,又道:“小兄弟既是这里人氏,可否向你打听的一个人!”
牧童眼珠一霎道:“你要找谁?”
金聪道:“神龙太君程朝武。”
牧童伸手一指东南方道:“诺!就在那一边!”
金聪凝目望去,大漠连云,一片苍茫,正待回首相询,猛觉背后“志堂穴”一麻,登时软倒。
那牧童若无其事的望了望自己手中短笛,嗤嗤笑道:“这把笛子倒蛮管用的!”
雪山千仞,草原无壤。
金聪望着云天深处,心中想不透何以这牧童会出手暗袭自己。
而这时自己武功虽尚不能谓登峰造极,但亦是一流高手。
这一小小牧童竟能一出手即点倒自己,那他武功之高,简直令人不敢置信。
这牧童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手中那柄短笛,碧光莹莹,比之地上芳草,更是青绿,显然是翡翠雕成。
金聪心中疑云更深,一名平凡的牧童,手中竟有如此珍贵之笛,那他身份大有可疑……二人目光交进,一时之间,俱都相持。
那牧童浅浅笑道:“你是谁?”
金聪虽被他猝然而袭,点中背后穴道,身躯手足无法动弹,但口中仍能说话,此时反问道:“你是谁?”
那牧童将翡翠短笛反手插于背后,笑道:“问得好,我是我,青海草原一牧童,白云冰岭人中龙!”
金聪心中暗忖:“此人年纪小小,只不过十来岁,怎的武功已然通神,而且自抬身价,自比为人中之龙,口气大得惊人。”
当下道:“在下欲谒见程前辈,小哥如此留难,可担误了正事了。”
牧童嘻嘻一笑道:“说得甚对,可是像你这种只有稀松平常的武功之人,到了程家亦是不得其门而人。”
金聪道:“
常闻程前辈乃是武林名宿,在下萤火之光,自是难与之争辉。”
牧童鼻孔中冷哼了一声道:“要我带你去见他并不难,哼哼,只要对我磕三个响头,叫一声师父即可!”
金聪怒道:“授艺收徒,俱有一定之伦常,那有如此要挟之法,何况在下亦不愿拜你为师!”
牧童道:“敢情我武功不高明吗?”
金聪猛喝道:“从你出手猝袭于我,即可知你不是个堂堂正正的人物,人品坏,纵然武功无敌天下,还是无足畏服的。”
牧童道:“那你到底还是说武功好呀,你当我孤陋寡闻,没听过‘兵不厌诈’这四个字么?嘿嘿!兵不厌诈,越诈越好。”
“哦!别扯得太远了,你到底肯不肯拜我为师?你可要想好些再答,拜了我为师后,包管你一年之内武功一流。”
“而且这就立时引你去见神龙太君,若是不肯,我可不管,让你挨受刺骨透肤的风雪,成群出没灰狼的狂吻。”
“是非之间,还请三思。”
金聪想也不想,大声道:“不肯!”
牧童双眼中忽的闪过一丝神光,倏即隐没,金聪并没发现到。
牧童抽出短笛,横在唇边,幽幽吹了起来,笛音冲霄,穿云入空,不一会儿,草原远处,奔来二骑骏马,一白一黑,格外好看。
二马来到牧童身旁,伸颈挨擦,轻轻嘶叫,举蹄扬尾,显然心中甚是欢畅。
金聪想不出这名牧童吹笛招引这二匹骏马来,要做什么。
牧童却己从那匹白骏马的鞍边,解下一条牛皮索来,对金聪道:“我非要你答应不可,我就不相信你是铜浇铁铸的身子!”
金聪闭嘴不语,牧童将那牛皮长索紧缚住金聪双足,清脆笑道:“看你一副刚强不屈的面孔,等下可要呼天抢地的求饶!”
金聪心中怒火高烧,苦于穴道被点,任由牧童摆布,若是身体能动,早已拔剑而起,与之一拼了。
此时昂然道:“就是五马分尸,在下亦不答应!”
牧童眉开眼笑的将长索另一端套在马背上,回头道:“眉头皱都不皱果然是汉子,可惜本人所用之法,比五马分尸还要惨呢!”
“让你慢慢体会其中滋味吧!”
金聪怒哼一声道:“你如此出手,算得上什么英雄行径!”
牧童一笑飞跃上马,乌驹迎风一嘶,扬蹄奋鬃,飞驰前面,白驹亦是紧跟而来,金聪就被横拖直撞面前。
牧童回首挤眼笑道:“好个傲骨嶙嶙的铁铮男儿,真是大英雄,哈哈哈!”
笑声直打入金聪心中。牧童又道:“现在求饶,尚来得及。”
金聪牙关紧咬,哼都不哼一声,任凭白驹飞驰。
牧童快马加鞭,二骑风驰电掣掠过草原,蹄声得得中,但听得牧童大笑道:“好马儿,咱们去狼窝。”
金聪听得心中一阵寒颤,自己莫非在未揭开灰盒秘密之前,丧身狼群肚腹。
但是自己是个七尺男儿,怎能屈服在一个三尺小童手下。
草原过处,已近山麓,地面上全是鹅卵般大小的冰石,金聪被马拖过,早已皮破血流,牧童却视若无睹,一味催马快跑。
金聪性子刚毅,此时牙关紧咬,不言不语。
牧童一鞭抽在乌驹身上,大声道:“服不服?”
金聪索性连眼睛都闭上了,对他不理不睬,牧童叫道:“死了不成?”
金聪睁眼大喝道:“没这么容易就死。”
“喏!瞧不出骨头这般硬,跑了三十余里,依旧生龙活虎,天黑之际,群狼将出,那时你再英雄,亦要落泪!”
说完,再度催骑疾驰而去。
葛地,马儿顿住,金聪放目一望,冰山寂寂,寒草萎萎。夕阳已沉,只余下淡红晕光,映射着雪白冰壁。
牧童像是悠闲得很,抽出翠色短笛,倚在马背,呜呜吹起,风寒笛凉,无形中有股凄寂韵味,充塞苍冥。
随悠扬笛声,月儿冉冉东升。忽然远处一阵凄厉高嚎听得使人毛发悚然。牧童闻声,放下短笛,展眉笑道:“饿狼来了!”
但闻得嗥声愈来愈响,直逾冲天吞月,再过一会儿,嗥声有如郁雷,嗡然而动。
月光下,苍茫辽阔的草原上,成千上万的狼群,灰鸦鸦的一片,凄厉吼叫,如潮水般涌来。
金聪听得心中亦不禁一动,如海狼群,爪子千万,抛到其中,让他们争食,那比之五马分尸,当真还惨。
牧童得意的道:“怎么?害怕了吧!”
金聪双眼怒瞪,喝道:“有什么好害怕的,死也不会拜你这臭小子为师。”
他的喝声虽然响亮,但早已为狼群狂嗥所掩没,然而牧童的声音却清清楚楚的传人他的耳内。
他此时深知牧童武功高过他甚多。
只是他想不通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就算在娘胎里开始习艺,长大后连得奇遇,异人传授,亦无法像这名牧童有六七十年的功力火候。
狼群叫声虽如万鼓雷鸣,但他声音却毫无被其掩没,依然清晰入耳。
而这名牧童,面对群狼毫无惧色,难道他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能够登天不成?
金聪心中思潮奔涌,面对这名神奇的牧童,无法了解,几时听过“青海草原,白云冰岭人中龙”的人物来。
穿心动魄的野嚎,蓦地一顿,但见远处那群饿狼齐齐趴伏于地,昂首望月。
牧童骑在乌驹上,对上的金聪道:“看看群狼拜月的奇景吧,也不枉你虚度此生了!”
金聪连番被他捉弄,这时双眼一闭,心道:“你要我看,哼!我偏不!”
群狼趴伏于草地上,四野寂寥,银月辉光泻洒岑辽大草原。
狼群之中,一只硕大无比的灰狼忽地人立而起,对着那轮明月,高嗥一声。
声浪穿空入月,比之适才万狼齐鸣,另有一股慑人韵味。
牧童叹一声道:“狼中之王,到底与众不同。”
狼王啸毕,群狼跟着呜呜而嚎,牧童举鞭在手道:“它们要来了!”
金聪睁开眼睛,看了牧童举鞭待发,忍不住道:“原来你也怕死!”
牧童叱道:“胡说,我在狼群中纵横了数十年,即使千狼万狼连我的一根汗毛都未曾碰到。”
那头灰色狼王率先一跃,直往金聪这边奔来,奔行甚速。
牧童右手一落,鞭风扬起,黑白双驹“希聿聿”一声长嘶,扬鬃飞驰而去。
群狼狂奔,紧迫不舍。
牧童待奔出三十里后,略一控缰,双马登时缓了一缓,后头狼群已追了上来。
金聪被缚在马后,但见狼群如十万大军,漫野而来。
只只眼露凶光,张口吐舌,雪白狼牙在月光下,泛出一片使人心寒胆颤的光芒。
刹时七头饿狼猛扑而至,血红狼口,甚是骇人,金聪空有一身武功,无奈穴道被制,无法杀得扑来大狼,眼睁睁的瞧着狼群扑来。
倏然,一股冷锐指风从他头顶掠过,最前那只饿狼如被利刃划过,当场涌血而毙,利爪落在金聪肩上,已失去了力道。
这只是刹那间之事,白驹飞驰,狼群奔来,后头群狼,一见鲜血,争相嘶食,金聪看得狼性残酷,全身不禁冒出冷汗。
那头死狼,霎时已变为一堆白骨,金聪心中佩服那名牧童指风的犀利,也骇然狼群的凶恶。
牧童清脆的声音道:“看怎么样,害怕了吧!拜我为师不会埋没你啦!”
说完一声长笑,扬鞭放纵,双马神骏非凡,刹时又将群狼抛后,但原野无际,狼群依旧飞迫而来。
金聪暗想,纵然这名牧童武功绝顶,但狼群盈千逾万杀不胜杀,双驹再是神骏,亦要为狼群追及,如此终究要丧命狼腹之中。
牧童忽地快加二鞭,双驹同时转入一个冰壁山拗。
西塞夜晚,寒气侵入,金聪不禁感到凉气沁心透骨。
牧童翻身下马,将二匹神驹放于山壁一天然洞穴之中,带了金聪,直登峰顶,脚行迅捷,踏雪无痕。
金聪心知牧童有意卖弄武功。
当下没好气的道:“别自以为武功绝顶,天下会‘踏雪无痕’轻功的,不只你一个。锋芒太露,必定不寿。”
牧童笑吟吟的道:“你说还有谁轻功会高过我?”
金聪登时冲口道:“神龙太君,轻功天下第一!”
牧童闻了“神龙太君”四字后,蓦然放声大笑,冰壁回响。金聪心中不惶,何以牧童会大声而笑。
牧童笑声未歇,峰底狼群已至,但面对滑溜冰山,竟是无法攀登,群狼汹涌,嗥声凄厉,久久不去。
金聪看得心口骇然,牧童却笑道:“不错,不错,神龙太君,列为江湖第一,当之无愧!”
也不待金聪答话,迳自行至东面冰壁,伸手一推,壁间竟露出一道开口。
牧童进去后,复行出来,手上已多了个纸鸢,只是这纸鸢较江南孩童们玩的要大上数十倍,足有一人身长。
金聪心想:“这名牧童,倒底童心未脱,夜晚之中,竟也想在千仞冰峰上放鸢玩乐,只是塞外辽阔,纸鸢气魄也大得多。”
牧童将纸鸢平放于地,伸手将金聪拖了过来,一把按上,四肢缚于纸鸢四端,金聪不禁大怒。
牧童道:“放纸鸢玩玩,嘿!这纸鸢可是用皮革做的,牢固得可放在万里苍穹上,好玩得很哩!”
“如今上头加个俊俏的年青剑客,更有可瞧的了!”
金聪牙咬得格格直响,但他毫无出口讨饶之意。
双目紧紧盯着满脸玩皮的牧童,高声骂道:“如此折磨于我,算是什么?”
“你现在别得意,将来你撞在我手里,也如此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牧童双目一挤道:“别骂了,你就要升天了!”
说完举起巨大纸鸢,迎风一抖,线索放长,纸鸢慢慢高飞,牧童哈哈大笑,心中舒畅已极。
第04章 贾霸意外得神技
金聪心中怒火猛烧,劲风刺面,衣袖飘扬。
牧童仰起头来,看着纸鸢上的金聪,大声道:“好好想一晚,如服了我,明晨放你下来。”
“若是不服,我在外面一刀斩断长索,你可直接飞到西天。”
金聪厉声道:“莫说一晚就是十晚百晚也不会答应你!”
牧童也不答话,迳自将长索缚在峰上一株雪杆上,入洞而去。
高峰空中,风势猛烈,金聪衣襟被吹开,如刀冷风,直扑胸膛;但他有着铁一般的意志,钢一般的肝胆,咬牙挺了过来。
他无论如何,不肯屈服在这牧童手下。
狼群的追逐,厉风的呼啸,无法挫折他的骨气。
他似乎觉得自己已接近了皎洁的明月。足底峰峦起伏,雪光反照,他眼光向下一望,忽地一震。
足底群山环绕中,有一清澈冰湖,明月倒映,波光鳞鳞,湖心之中,依稀有着屋宇,只是自己太过高耸,无法清晰瞧见。
不多时,天空飘下了鹅毛般的白雪,雪花飞舞,锐风扑面,巨大纸鸢飘摇不定。
金聪想着那牧童的奇异举止。
冰峰之中,奇异的屋宇,银花落满了他的身躯,雪虽然是冰凉,但心胸依旧燃着高昂的火焰雪,无心的飘舞着……一轮旭日,自东山跳跃而上,金光万道。
金聪被缚在纸鸢上,冻了一晚,手足冰凉,面容苍白,此时面对阳光,竟然睁不开眼来。
冰峰中忽地飞起一头硕大猛鸢,鸢背上一名牧童,逍遥自在的吹着短笛,笛音绕着如玉峰头,袅袅动人。
牧童跨鸢飞到金聪身旁,嘻嘻笑道:“如何?”
金聪昂然道:“你越是折磨于我,我越是不肯答应!”
牧童心中暗道:“好一条铁血男儿,总算找到人了!”
口中却道:“别再逞强,你虽练过了些许武功,但你自信能挺得了三日三夜么?”
“干脆我现在一挥短笛,切断长索,让你飞上青天,快活快活!”
金聪喝道:“要杀就快动手!”
牧童伸指弹弹短笛道:“你还是答应吧!想你这一飞坠于冰峰,尸骨早碎,什么美梦也幻灭了。”
金聪道:“你别再费心思了,说什么我也不答应!”
牧童道:“好个硬骨男儿给你个爽快吧!”
翡翠玉笛在阳光下一斩,那绷得笔直的长索断裂为二,纸鸢呼的一声,高飞而起。
牧童一拍秃鹰疾追而上,问道:“怎么样!”
金聪闭起双目,再不理他,只觉纸鸢逐渐下坠,心中暗道:“这番下去,必死无疑!”
金聪身躯猛觉一顿,耳旁响起那牧童的声音道:“睁眼瞧瞧吧,阿鼻地狱到了!”
金聪心中透着绝望,睁眼一瞧,跟前景象,使他大吃一惊。
自己站在清澈的湖心之中,雪松无数。
露出一院,上面赫然一块横匾,写的是“神龙庄”三个龙飞风舞的斗大金字,只是年代已久,失去了灿然金光。
金聪再一看,自己身旁站的,哪有什么短笛牧童,却是位慈目霜眉的老者,可是手中却也握着一把翡翠短笛。
金聪不禁一阵茫然。
那霜眉老者呵呵笑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金聪但见这名老者,年纪老迈,但双目中神光奕奕,毫无龙钟之态。
更奇的是,他说话口音,竟与那玩皮爱闹的牧童一般无二,不由怔了怔。
这名老者又是笑道:“你当然不认得了,我就是那名牧童啊!”
金聪这下更加惊疑望着老者道:“你……”
老者倏然出指,指风过处,金聪穴道登时解开,而且那缚于双手双足的皮索也完全断裂落地。
金聪不禁倒退了二步,望着这忽由十来岁的牧童一变而为七八十岁的老者,喃喃道:“你……你是谁?”
老者笑眯眯的道:“老朽是你找的人。”
百毒神君说至此,已是呼吸转浊了,二号上前换下一号,真气一催,百毒神君吐口血,气息反而一顺。
“金老邪拜入师门之后,凭着他的花言巧语,不到一年,不但博得先师及先师母之好感,更打动了师妹程依依的芳心。”
“先师知道我对师妹的情意,见状之后,与我及金老邪商量一番后,金老邪将灰盒交给我,师妹则交给他。”
“我受到这份刺激,便告别师门。哪知,我刚走出五十余里,先师现身告诉我如何开启灰盒,不由令我大喜望外。”
“因为,我当时仍然保持童身,而且功力已近贯穿生死玄关之境界,于是,我立即在昆仑山顶潜修。”
“那知,在三年之后,师妹突然带着一个幼童来找我,经过一番交谈之后,我方始明白金老邪竟然是个阴谋者。”
“他在套出师妹的武功之后,居然带着姘头回来,而且将师妹视若下女,甚至还出手打她……”
说至此,他连吐三口鲜血。
“师父,你别激动呀!师祖难道会饶了金老邪吗?”
“那畜生早已毒死先师及先师母啦!”
“啊!好狠喔!师姑不知道吗!”
“她起初不知道,等到知道之时,已被他和那位姘头击伤,只好带着年幼的孩童寻找我的下落。”
“王八蛋,该死的金老邪!”
“唉!师门不幸呀!我便将师妹留下准备帮她疗妥伤势再去找金老邪算帐,那知,竟会着了他的毒计。”
“唉!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在休息之际,突见师妹全身火烫,气喘呼呼的进入我的房中。”
“我一眼却看出她中烈性媚药,我将她制住之后,仔细一察,果然确定她已被烈性媚药摧毁。”
“我遍试灵药,确定无法解除她的媚毒之后,只好毁去童身与她合体,也因为如此,才会有此今日之劫。”
“哇操!好狠的金老邪,怪不得你无法开启灰盒。”
“咳咳……咳……当我及师妹合体到要紧关头之际,金老邪和那姘头带着那幼童突然现身指责。
“师妹神智方醒,羞愤之下,立即天灵而亡,我经过二番苦斗之后,负伤带着灰盒离去了,呃……”
“呃……”
连响之中,他已连吐鲜血,而且迹近昏迷。
三号急忙上前催动真气。
“霸……儿……金老邪与我不共戴天之仇,他……那女儿……金晓心……乃是他与姘头之孽种……替我……好好的整她!”
“我会的……”
“我……把……布阵及用毒全……教给她们四人……好好学!”
“我会的!”
“还有,别让金老邪那知道我……死了……”
“是!”
“别让他知道你……练会三笑翁的绝学。”
“是!”
“霸儿……江湖道……好险无比……多加小心……”
“我会的!”
“对了……我曾制……了你那少爷……的关元穴……找机会替他……解穴……免得断了……巫家……后代……”
“啊!我会的!”
百毒神君微微一笑,长吐一口气,立即偏首闭目。
贾霸含泪将他放在榻上,立即跪在榻前。
贾霸低头掉泪一阵子,一听四女越哭越伤心,立即拭泪起身道:“烦你们帮忙料理神君的后事吧!”
四女咽声应是,立即自柜中取出衣衫、皮帽、锦靴替百毒神君穿上,然后连同软榻将他抬了出去。
四女在右侧林中一阵挖掘之后,恭敬的将尸体连同软榻放入坑中,然后,掩平雪泥并默默的低头凝立着。
贾霸低声道:“师父,为了避免外人知道你的死讯,徒儿完成你的遗志之后,方始立碑吧!”
说完,恭敬的趴地叩了三个响头。
四女立即跟着下跪叩头行礼。
贾霸吩咐她们下去休息后,立即开始练武。
从那天起,他在上午练武,下午练习布阵及用毒,在忙碌之中,一晃又渡过了将近两年的光阴。
他不但已经学会了布阵及用毒,而且一身内外功夫更是滚瓜烂熟,投手举足之间,称心如意的发挥威力。
这一晚,他用完膳,正在房中阅读各大派兴革史之际,突听一号脆声道:“小婢有一事请示少君。”
“唔!一号呀!请进!”
一号拿着一个包袱入屋礼之后,脆声道:“婢女四人替少君缝制几套衣衫,请你试穿一下!”
“哇操!我已经五年没有穿过一丝半缕,你们怎么突然替我缝制衣衫,是不是为了比武之事!”
“正是!”
贾霸含笑一一试穿过儒衫,劲服及内衫、裤之后满意的道:“哇操!挺合身的,你们的手艺不赖嘛!”
说完,立即又脱得清洁溜溜了!
一号将衣衫放入柜中之后,含笑道:“少君,为不影响比武,你最好从明天开始适应穿上衣衫吧!”
“哇操!有理,就这么办吧!”
“少君,据神君生前所言,比武日期订于明年中秋夜子时,地点在落鹰峡,由此地去约有半个月的行程。”
“哇操!时间还挺充分的哩!你看,我该再加强哪一样功夫呢?”
“色!”
贾霸吓了一大跳,道:“哇操!还比这个玩意儿呀?”
“没有,不过,金晓心天生丽质,偏又具媚骨,一言一笑皆散发无穷的媚力,一个失闪,恐会影响战局。”
“你见过她吗?”
“见过,当时她只有八岁,却已经是个美人胚子,尤其那对凤眼,既凌厉又灵活,委实不要忽视。”
“她会不会比你美?”
一号羞郝的道:“小婢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哇操!黑白讲,她又不是寒仙子下凡。”
“少君,小婢没有形容过火,因为,小婢一见到她,就自感形秽,而且渴望能够与她亲近哩!”
“她当时只有八岁余,就如此迷人,明年她正好双十年华,可以预见她更加的令人情难抑住了。”
“哇操!那我岂不输定了。”
“不见得,你有两样法子可以对待她,第一,你牢记神君惨死的情形,第二,司空见惯,何足为奇。”
说完,倏地双颊一红。
“哇操!第一招,我懂,可是,第二招,没有听懂。”
“婢女四人随时陪你,任你摆布,届时就会好似登过泰山,对于登小山,自然会减低不少的兴致。”
“哇操!这怎么行呢?我岂能糟蹋你们呢。”
“少君,恕小婢直言,你此言差矣,因为咱们四人皆为了要完成神君的遗志,何心计较那么多呢?”
“可是,你们以前一直陪神君……”
“少君,你是不是嫌小婢四人乃是残花败柳之身。”
“哇操!没有,你别胡思乱想,我……我考虑一下吧!”
“少君,你记得神君临终前曾经吩咐你照顾小婢四人吗?”
“记得!惭愧的是,我反而一直靠你们照顾哩!”
“那是在目前阶段,日后你定会大展鸿图,届时,婢女四人只求能够随侍在你身边,直至老死为止。”
贾霸感动的立即起身道:“一号,你叫我该怎么说呢?”
“少君,什么也别说,只求能答应将婢女四女当作试验品,免得在比武时之时被金晓心以美色所惑!”
“试验品?天呀!一号,请你别如此说!”
“少君,小婢或言语不当,不过,小婢语出至诚。”
“我知道,让我考虑一下吧。”
说完,重又坐下。
一号行过礼,立即低头离去。
贾霸望着窗外,忖道:“哇操!我该怎么办呢?”
※※※※ 夜色如水,贾霸泡在池中,脑瓜子一时疾转,好半响之后,他暗道:“哇操!我就不相信金晓心真的那么美?”
他暗哼一声之后,身子一拨,疾射出水面,身子在天空中,已经一口气使出“神龙控爪”“云龙卸甲”等绝活。
身子刚往下飘之际,他硬生生的一提真气。
一式“神龙升天”再度向上拔升,以“龙跃千渊”疾回林沿,他的右足尖刚踏上古松叶梢,立即在枝叶间疾穿连闪。
刹那间即已经穿过二十余棵古松。
只见他似缕轻烟般在死亡谷四周松林中忽上忽下,忽前忽后,穿行纵跃,各派武功相继出现了。
一号四人凝立在院中瞧了一个时辰之后,只听一号沉声道:“奇才,真是奇才,神君可以瞑目矣!”
二号低声问道:“一号,你看他会不会接受你的建议呢?”
“很难,少君很尊重神君及我们。”
“这……那咱们就以身相诱,成功的话,可以快活一下,万一失败也可以增进少君的经验,如何!”
“我也是如此打算,三号,四号,你们的意思呢?”
二人不约而同的含笑颔首。
“好!咱们就各显神通吧!对了,七禽丹即将炼妥,咱们从今夜起,每人守炉一个时辰,如何?”
“好呀?”
一号立即朝林中掠去。
不久,她已抵左侧林中一间二坪大的茅屋。
那知,她刚运聚真气,立听贾霸低声道:“一号,你在做什么?”
声音未歇,他已经一闪而入。
一号忙起身相迎道:“少君,你不是在练武吗?”
“我是看见你掠入此地,才好奇的来瞧瞧,咦?这个铁桶不是我当年曾经被关禁闭过的铁桶吗?”
“不错,神君把金黄小蛇等七禽和一批药物泡入桶中,连续炼制两年余之后,另以其他药物泡入,准备炼制七禽丹。”
“哇操!原来师父当年并没有远离呀?”
“不错!神君有鉴于金老邪之狠毒心性,特地炼制含有剧毒之七禽丹,准备在必要时将他除去。”
“哇操!七禽丹有没有解毒药呢?”
“没有!”
“可以炼制十粒呀?”
“十粒!”
“何时可以炼妥。”
“明日午时,可以启炉。”
“唉!你们和师父默默的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情,我却完全不知道,实在越想越惭愧哩。”
“少君,你别再自责了,只要你把金晓心击败,能够告慰九泉下的神君,小婢就心满意足了。”
贾霸激动的立即上前握着她的纤掌,道:“一号,辛苦你了!”
一号心中暗喜,羞赦的低下头,同时轻轻的一挣。
贾霸轻咳一声,红着脸走了出去。
一号微微一笑,立即盘坐不语。
翌日向午时分,贾霸和四女来到林中茅屋外,一号取出五粒避毒丸绐每人服下一粒之后,二号三号立即掠到远处戒备。
“少君,炉盖一掀,必有毒烟,别忘了屏息。”
说完,以树杆挑起盖栓,“叭!”一声,铁盖向上一弹,果见一团白烟疾往上面冲起。
二人刚掠出茅屋,立听一阵“唰!”声响,那些树枝及茅草先行变黑,然后,化为灰屑纷纷掉落于地上。
二人目睹此种毒,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
这一阵后退,两人立即坠入阵中。所幸二人对于此阵甚为熟悉,没隔多久,便重回原地。
却见茅屋已成为屑,附近之古松已成乌黑,一号颤声道:“好可怕喔!”
深身轻颤的靠住他的身侧。
那丰满的右乳紧压着他的左臂。
贾霸起初凛于七禽丹之剧毒,没有注意到这里香艳事儿,可是,片刻之后,他立即觉得左臂怪怪的!
他侧头一瞧,立即发现那迷人的右乳,他本想避开,可是,一见到她那苍白的脸色,他又于心不忍了。
二号三人在远处目睹此景,欣喜的望向他处。
倏听一号闷哼一声,贾霸忙问道:“你怎么啦!”
“小……婢……有些……恶心……头晕……”
“糟糕,一定中毒了!”
他立即抱着她疾掠出林。
二号三人相视一笑,上前小心翼翼的取出桶中之药丸。
且说贾霸抱着一号回房之后,一探他的脉象,道声:“哇操!真的中毒哩!”
双掌立即在她的胴体飞拍着。
原来,一号方才将避毒丸交给他们四人,自己先服下一小片“蚀肠丸”然后,以功力将毒性压仰住。
她藉着桶中毒烟冒起之机会,将功力一收,毒性当然发作了。
此时,她一见他替自己疏气通血之后,正在取药倒茶,她心中暗喜,立即设计一下行动步骤。
当他将解毒丸灌入她的口中片刻之后。
只听她呻吟一声,缓缓睁开双眼,然后倏地挣扎起身道:“少君,小婢……不能睡你……的床……”
贾霸急忙按着她道:“别动,你刚服下解毒丸,先歇会儿吧!”
“不……少君……小婢……”
“没关系,先躺会儿!”
倏听一号的腹中传出一阵“咕噜”急响,贾霸刚一怔之际,一号已经倏地挣扎起身,朝榻前一翻。
“砰!”一声,她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贾霸见状,急忙弯腰欲扶起她。
却听一阵“劈哩叭拉”爆响,只见一号排出一大堆腥臭秽物。
贾霸窘迫的道:“哇操!原来她急着要‘大号’呀!我真是猪脑袋,居然还按住她,一再的要她多躺一会儿哩!猪呀!”
“少……君……烦你扶……小婢……去水池……净身……”
贾霸点点头,只好抱着她掠向水池。
一号紧紧的靠在他的怀中,羞郝的道:“少君……烦你替……小婢……洗……洗洗秽物……好……好不好?”
“哇操!这……”
他犹豫片刻,蹲在池边,以右掌撩水轻轻的冲洗着她那又白又圆的臂部,一颗心儿紧张的剧跳不已。
紧张之中,指尖不免“越线犯规”的碰上那迷人的“桃源洞口”她虽没吭声,他却已满脸通红了。
“少君……里……里头似还有秽物哩!”
他偏头一瞧,不但发现双臀间果然尚有一些秽物,而且也瞧见了那迷人的“桃源洞”他便觉不对了。
说来也真怪,四女平常一直是光溜溜的,在他身前身后走动,可是,他一直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
可是,经过一号昨晚提过愿意担任“试验品”之后,此时一裸着厮磨,他就觉得不大对了!
第一个不对劲之处就是那胯下之物,它居然一改平日的“懒洋洋”模样,自动“立正”了!
他不由一阵心慌意乱。
因此,他抱她起身之际,居然一个踉跄,偏偏一号的纤掌又故意在他的“笑腰穴”一按,他立即仰摔落地。
“呼!”一声,一号立即压在他的身上。
桃源洞口悄悄一张,贾霸那“小兄弟”就闯进去了。窘得他急忙伸手一推,“呼!”一声,一号立即被推落水中。
他刚游近她,她立即抱住他,下身一贴,再度将他那小兄弟拉进洞中,双腿更是钩住他的臀部。
贾霸又窘又急,冒出水面之后,疾射向岸去。
一号紧紧搂着他,尤其下身更是紧贴不放。
贾霸飘落在池边,张眼朝四周一瞧,由于没有二号三号,他暗暗松了一口气,低声道:“一号,求……”
一号一边轻摇,一边低声哀求道:“少君,小婢……熬不住了……求求你……成全我……”
“哇操!这……我……唉……”
一号一见他的神情及语气已经软化,一面稳扎稳打的挺动着,一面低声道:“少……君……谢谢……你的慈悲……”
贾霸双足立地成椿,方便她挺动,红着脸低声道:“一号,下不为例,你……就快点吧……”
一号立即使出“蚂蚁撼柱”胡摇乱顶着。
盏茶时间之后,阵阵奇妙的感觉使贾霸倏地打了一个寒噤,一号急忙停止攻击,道:“少君,叫真气固守‘关元穴’。”
贾霸点点头,微吸一口气,寒噤立止。
不过,一号却猛打寒噤了!
她在讶异之际,立即想起神君曾提过少君的身上有“磁性”之事,她吓得四肢一松,疾往后掠去。
“一号、你……你怎么啦!”
一号窘迫的道句:“没什么!”
立即跃入池中。
贾霸低头一瞄“小兄弟”之硕伟模样,他不由忖道:“哇操!我这话儿怎么会如此的骇人呢!”
他沉思片刻,见一号已经羞郝的从彼岸离去,他立即跃入池中,替“小兄弟”洗去那些白糊糊的怪东西。
他如此切磋,如琢如磨的洗了一阵子,总算将它洗得清洁溜溜了,可是,他却被它那“雄壮威武”模样逼得满脸通红。
他情不自禁的想着一号带给他的奇妙滋味。
他怔怔的在水中亦载亦浮了。
且说一号人厅之后,立见二号三人朝她竖起右手拇指,表示佩服之意,她不由又得意又难为情。
二号低声问道:“童子鸡的滋味如何?”
“还是一样,我要入房清扫那些秽物啦?”
“格格!免啦!早就替你整理妥啦!一号,你可真狠哩,万一少君救治慢些,你不是要受不少的活罪吗!”
“格格,我对少君的一身所学有信心!”
四号低声问道:“一号,到底爽不爽?”
“很爽,险些爽死哩!”
“啊!怎么回事?”
一号立即将方才的情景说了一遍。
二号低声道:“神君说得不错,少君的真气只要开始连转,就会产生磁吸引外力,咱们可要好好的研究一番哩!”
三号接道:“是呀!否则,他太早交货,咱们不过瘾,他若突然运功,咱们反而会有脱阴而亡的危险哩!”
四女立即在厅中来回走动苦索着。
片刻之后,突听一号低声道:“咱们去搜搜神君的遗物吧!”
二号欣喜的道:“对!对!神君能够那么强,一定另有绝技,咱们快去找找看!”
面对与自己切身有关的利益,四女立即入房仔细的搜索着。
此时的贾霸将“小兄弟”泡软之后,一时不好意思与四女见面,他干脆掠上一株古松,好好的睡一个午觉。
半个时辰之后,突见一号自壁上取出一个小铁盒,“锵”的一声,盒盖一掀,立见盒中摆着两本小册。
那两本小册子的纸张已经泛黄,看来已经“历史悠久”了,一号一见上面那本小册的封面书有“黄帝真解”四字。
不由大喜道:“在这儿啦。”
四女立即凑头仔细翻阅着。
册中除了阐述阴阳和合之妙处外,另外写着一套“御女不泄”心法及九副助男女交合增长功力,深筑道基之法。
四女阅完之后,立听四号低声道:“怪不得我以前每陪过神君,就会觉得内力似乎弱了些,原来是被他偷盗了呀!”
一号三女彼有同感的点点头。
四号立即道:“别让少君看这九副图吧。”
一号点点头,轻轻的撕下它们。
四号接过那几页纸,立即将它们撕碎,然后放入灶中,火招子一燃,立即将它们付之一炬,于是,她含笑走回房。
可是,她一入房,立即看见一号三人脸色沉重的翻阅另外那本小册,于是她立即匆匆的掠过去。
一号叹了一口气,将小册递给她之后,低头思忖着。
四号一见二号及三号也是同样的表情,他立即翻开第一页,立见上面写着:“程老鬼,你偏心,你会不得好死!”
四号怔了一下,继续的翻阅第二页:“程依依,你是贱人,金聪,你是畜生,我会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嘿嘿!瞧程朝武及石倚天毒发的情形,真愉快。”
“嘿嘿!三笑翁的宝贝盒子终于落入我的掌中了。金聪、程依依,我会让你们生活在恐怖及紧张之中。”
“妈的!搞了老半天,非童身之纯阳气劲无法开启灰盒,我该去寻找二位老和尚来试试看!”
四号啊了一声,道:“怪不得神君一直在找老和尚及老道士之麻烦,原来是为了要开启那个灰盒呀!”
二号沉声道:“小声些,再看下去!”
四号双颊一红,立即又看下去。
“妈的!该死的臭和尚,牛鼻子,全是沽名钓誉之徒,看来我必须费些心力去寻找资质优异之少年啦!”
“嘿嘿!天助我也,金老邪之师弟金敏的长孙金霸根骨不错,嘿嘿!我必须将他弄来,日后让他们自相残杀!”
“嘿嘿!金敏一家十六人全被我毒死了,最妙的是金老邪找不到尸体,岂能奈我何,嘿嘿!金老邪,好戏尚在后头哩!”
“嘿嘿!金霸这小子越来越合我的胃口啦!”
“嘿嘿!总算把金霸泡入淬筋炼脉液中了,听他那惨叫声,真悦耳,嘿嘿!金老邪,你也快要惨叫啦!”
“怪哉!金霸居然能逃过雷电之劫而且贯穿生死玄关,难道是上天要助我复仇吗?嘿嘿!”
“嘿嘿,金老邪今日潜来此地,被我羞辱数句,真愉快!”
“嘿嘿!金霸的内功路线太邪门了,我必须炼制七禽丹制住他,逐次加重毒量,等他宰了金老邪和程依依之后,死期也近了!”
“妈的!我怎会被灰盒中的琉璃珠所惑,我倒要去瞧瞧他悟出什么?”
底下一大片空白,四号吁了一口气,将小册递给一号。
一号低声道:“这是神君的笔迹,一定错不了,怎么办?”
四号低声道:“把真相告诉少君!”
二号忙道:“不行,神君待咱们恩重如山。”
“哼!他只是在利用咱们而已。”
“我知道,不过,你别忘了养育之恩。”
“这……可是,你忍心让少君和金老邪自相残杀吗!”
“眼见为实,先证实,再作决定!”
“可是,这些字全是神君自己偷偷写的呀!”
“我仍然要证实一下!”
一号颔首道:“我也赞成暂时别把此事告诉少君,等咱们陪他去比武之后,再暗中调查吧!”
四号急道:“可是,我担心在比武时会发生遗憾之事哩!”
二号忙道:“干脆我们两个提早下山去调查吧!”
“好呀!反正此地也没有什么事啦!不!有事,我必须先和少君亲热一番,才肯走,否则,这些年的活儿,不是白干了吗?”
一号含笑道:“今夜让给你吧!”
“谢啦!二号,你没有意见吧。”
“格格!自家姐妹有什么可争的呢?”
“这……二号,我为刚才的事向你道歉。”
“算啦!对了,一号,这十粒七禽丹如何保管呀。”
说完,朝桌上一指。一号小心翼翼的打开褐色小瓶,一见到那十粒黄豆大小的白色药丸,她栓妥瓶盖,道:“交由少君决定吧!”
四号忙道:“建议少君把它们毁了吧!它无药可解哩!”
一号摇头道:“由少君自己决定吧!说不定日后可以藉助它保命哩!”
“好吧,不过,可要收好,免得毒了自己人哩。”
一号立即将褐瓶放入柜中,然后将小册连同小盒放入秘处。
四号低声道:“一号,你是不是要将‘御女不泄”心经传授给少君啦!““格格!还是你去耳提面命吧!”
“这……我要准备晚膳啦!”
“格格!我替你做,去呀!你瞧,他在枝桠间等你哩!你们就客串一次有巢氏或者空中飞人吧!”
“可是,一直是由你传授武功的呀!”
“可是,传授这种闺房秘技,难免会真刀实枪演练一番,万一他今晚不找你,你不会怪我吧!”
“格格!不会啦!往后多得是机会啦!”
“好吧!我就厚着脸皮去找他啦!”
说完,拿着那本小册走了出去。
她走近那株树十丈,贾霸立即睁眼暗自紧张道:“哇操!她怎么又来了!我……我……”
他尚未“我”出一个所以然,胯下的“小兄弟”倏然“立正”窘得他慌忙盘坐,而以双掌捂住它。
一号早在他翻身之际,发现“小兄弟”的异状,不由暗喜道:“好旺盛的阳刚之气呀!格格!我的机会又来啦!”
她脆呼:“少君,接住。”
立即将小册抛了过去。“贾霸好奇的探手一吸,立即翻阅。
他瞧了片刻,立即满脸通红的扬头望向远处。
一号立即脆声道:“少君,此术比一般的采补更高明呢!”
“嗯!”
“少君,你是否知道神君以前与金老邪比那些项目。”
“哇操!我一直想了解这个问题哩!”
“掌、剑、暗器、下毒、阵法、轻功、口才……”
“哇操!还比口才呀?”
“口诛笔伐,有时比刀剑厉害,当然要比啦!而且,上回还特别比了一样空前的创举哩!”
“比什么呢?”
“御女术,每人分配三位少女,谁先泄身,谁就输,结果……”
“神君铁定赢的!”
“为什么?”
“因为,我以前曾经见过他与你们‘那个’的情形呀!”
“不错!神君就担心金老邪会不择手段的要金晓心练习应付御女之术,届时,你恐怕会吃亏哩!”
“哇操!有专供女人练习的呀?”
“当然有啦!你忘了‘武林志’上面所记载的‘采阳补阴’吗?那就是‘那方面’的绝活啦!”
“这……”
“少君,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还是练一练吧!”
说完,足尖一弹,掠上了他的身前。
贾霸立好满脸通红,双掌捂得更紧了。
一号却正色道:“少君,别不好意思,你这一切早在神君当时的预料之中,你把‘御女不泄’心经瞧瞧,它自然会恢复正常。”
说完,立即张腿坐在树枝上面。
贾霸低头瞧了那三行口诀,略一思索之后,轻轻一吸气,“小兄弟”果然似泄气般逐渐变软。
“少君,你真是天才,如此快就悟出诀窍了,再逆向施展看看吧!”
贾霸刚点点头,“小兄弟”果然威风八面的点头不已了,而且,无论“体积”及“硬度”皆较前增加不少。
“天呀!少君,你将是棒下无敌手啦!”
贾霸收功让它恢复原状之后,窘迫的道:“一号,你方才所说这一切早在神君预料之中,是什么意思呀?”
“神君为了避免你在这方面吃亏,早将壮阳强精之物放在乌金桶中,促使这部位能够有突出的发育。”
“这就是歧黄方面的截短补长,不过,必须看当事人的体质,否则,反而会摧残到其他的部位哩!”
“一号,你看,我的其他部位正常吗!”
“完全正常呀!如果失常,早就在四年前就气血逆流啦!”
“少君,你可知道小婢方才在池旁为何会失常吗?”
提及那件事,贾霸立即满脸通红。
“小兄弟”也“红光满面”的立正了。
他连忙吸气吩咐它稍息。
“少君,据神君说,你由于曾被雷电劈过,不但真气运行路线迥异于正常武学原理,而且已炼具‘磁功’!”
“哇操!我只听过气功。”
“磁功亦是气功,不过,通常的气功只是护身而已,你这磁功却会吸收外力,殊为难得!”
“真的吗?”
一号顺手抓下一根松针,递到他的胸口“膻中穴”附近,含笑道:“少君,请你将真气运行看看!”
贾霸点点头,真气倏自“气海穴”涌起,立即听见“扑”一声轻响,那根松针已经被吸咐在他的胸口。
“哇操!这太……太邪门了吧!”
说完,他又采下一根松针放在“小兄弟”的小嘴前方半寸处。
不久,那根松针又被吸过去了。
一号立即格格连笑。
贾霸怔道:“哇操!怎么如此邪门呢?那……那我岂不是碰不得吗?”
“格格!也没有那么严重,只要你不运行真气还不是和正常人一般,少君,你可要好好把握这张王牌呀!”
“如何把握呢?”
“你可以在与别人交手之际,出奇制胜呀!”
“哇操!好点子,谢啦!”
“少君,这是守势绝招,小婢另外替你设计一招空前的攻势,保证一定可以出敌不意,克敌制胜。”
“哇操!真的吗?快说!”
“少君,小婢是由将各派绝招与三笑翁的绝学揉和使用,才启发这个灵感,你不妨试一试吧!”
“快说呀!”
“你听过朱洪武的皇帝嘴吗?”
“听过呀,他在皇觉寺扫地,由于大神像挡路,他叫他们走开,他们居然乖乖的走开哩!不过这只是传闻而已呀!”
“少君,你也可以办得到!”
“哇操!你是说可以由口中出声伤人呀!”
“是呀!声音也是一种气呀!你能将气由指尖射出,必能由口中射出,不妨先由口水试射!”
“哇操!好象有可能哩!”
“当然可能啦!试试看吧!”
贾霸含笑点点头,真气一催,“呸!”一声,一缕口水冲口而出,疾射向一根臂粗的松枝。
“叭!”一声,那松枝赫然被震断。
一号欣喜得叫声:“好棒喔!”
身子立即扑人他的怀中,欣喜若狂的贾霸也连道:“哇操!我真的办到了哩!”
一号将樱唇一张,倏地封住他的双唇,热情的吸吮,双峰更是轻柔的厮磨他的胸膛。
“桃源洞”在一阵挪移之下,再度将“小兄弟”请进去了。
贾霸一见到又被她“偷渡入境”双颊一红,只好任由她啦!因为,毕竟她指导他如何“出口伤人”呀!
何况,在她的挑逗之下,他的血液也逐渐沸腾了呢!
好半晌之后,一号喘呼呼的道:“少……君……你怪小婢吗?”
“不!可是……我……”
“少君……试试御女不泄心经吧!”
“这……”
“少君……小婢……愿意……替你做任何事……”
“唉!一号,我太对不起你啦!”
一号佯嗔一下,立即又封住他的口。
这一吻,吻得既火辣又绵长,已将贾霸逗得热度冲抵“涨停板”全身火热不堪,蠢蠢欲动了。
“少……君……回房……好吗……”
贾霸点点头,立即站起身子。
一号抱住他的虎背,双腿钩住他的臀部,舍不得分开,贾霸一式“雁落平沙”落地之后,立即射向房间。
二号三人欣喜得自动回避。
二人上榻之后,一号爬起身子,低声道:“少君,你运功了吧?”
贾霸红着脸点了点头。
一号妩媚的一笑,立即闯关没收“小兄弟”可是她倏觉下身一凉,急忙低声道:“少君!暂别吸!”
贾霸红着脸,立即调整“开关”一号一见已经无碍之后,一式“风卷残云”忽上忽下,忽前忽后,饥渴万分的大肆活动起来。
“少君,别冷落……圣母峰嘛!”
“圣母峰!”
一号将他的双掌拉到自己的双乳,嗲声道:“少……君……它们为你而活……”
“好好的照顾它们……尽情的爱护它们嘛!”
说完,牵着双掌忽揉忽捏着。
阵阵奇妙的感觉,立即使他自动揉捏起来,盏茶时间之后,他还发明了捻捺哩!真是举一反三哩!
一号被逗得妙趣横生,扭摇更剧了。
她疯狂的扭摇盏茶时间,好似火车抵达“终点站”般缓缓的“减速”造近“月台”了。
不过,她仍然贪婪的道:“少……君……白……虹……贯日……”
“哇操!干嘛要施展白虹贯日呢?”
“小婢……要……嘛……”
说完,翻身躺在一旁。
“哇操!一号,你是要我用‘白虹贯日’来‘那个’呀!”
“是……嘛……”
“哇操!想不到武功招式能够运用到这方面呀!”
他苦笑一声,趴在她的胴体上,挺枪一戳。
一号喔了一声,媚眼立即荡出一团异采,口中嗲声道:“贯吧!”
他一枪中靶,心中之喜,非笔墨所能形容,一听她催驾,立即开足马力闪电般的开始“白虹贯日”她乐得胡摇乱顶,口中频频叫好!
她越叫,他的士气越振,贯得更疾了!
他贯得更疾,她叫得更嘹亮。
他越杀越起劲,完全忘了身外的一切!
在厅中旁听的二号三女乐得低声彼此道贺着,尤其,四号更是磨拳擦掌,准备要上阵!
三女所站立的地上不知不觉的多了三团水迹!
好不容易听见一号“啊!”了一声,立听贾霸问道:“一号,怎么啦?”
“够……够了……四号……”
四号脆应一声:“来啦!”
立即冲了进去。
二号及三号相视一笑,立即端着酒莱及餐具跟了进去。
贾霸乍见她们三人人房,不由一怔!
一号轻轻的将他推到一旁,立即眉开眼笑的踉跄走了出去。
第05章 小兄弟首次上阵
四号脆声道句:“小婢得罪了!”
立即掠上榻,同时迫不及待的将“小兄弟”请入“泥泞不堪”的“桃源洞中”她好似舂米般疯狂的套动着。
那清脆的声响个不停。
二号含笑扶起贾霸,双腿一张,靠在榻傍,然后以雪白的酥胸顶着他的背部,嗲嗲道:“四号,少疯啦!少君要用膳啦!”
四号放缓身子,改以“星移斗转”旋转圆臀,同时嗲声道:“喔!有够劲,好久没有这么爽啦!”
三号挟着一块烤鱼,脆声道:“少君,用膳吧!”
“哇操!我……怎能侵犯你们呢?”
四号忙道:“少君,你是在救小婢啦!”
“可是……”
“少君,小婢自愿,不会埋怨你的!”
“好吧!不过,可别伤了身子。”
“少君,你真好!”
贾霸边嚼边道:“三号,你们是不是早就商量妥要这样子啦!”
“小婢不敢瞒你,是的!”
“哇操!我是无所谓,可是这会影响你们的将来,毕竟你们尚年青,应该找个好对象成家啦!”
“少君,谢谢你的关心,小婢四人已经决定终身侍候你了。”
“这……”
二号接道:“少君,你放心,小婢四人永远是你的婢女、不会影响你成家立业,三号,四号,是不是?”
“是呀!”
“可是,万一,你们有……有了……”
二号脆声道:“有小孩吗?”
“是……是的……”
“少君,你放心,神君早就在小婢四人身上动过手术,小婢四人今生不可能怀孕分娩孩子了。”
“哇操!神君为何要如此残忍呢?”
“少君,你别怪神君,神君他把小婢四人养育长大,此种恩情,舍身难报。”
“哇操!你们太善良了。”
倏见四号道声:“好过瘾,三号,你来吧!”立即下马。
三号迫不及待的上马之后,使出“鸣鼓击钟”狠顶猛挺着,那高耸的乳房立即幻出阵阵乳波。贾霸立即含笑捏揉着。
好半响之后,三号稍泄欲焰,立即改以“回肠荡气”左旋右转,同时嗲声道:“少君……你……你真好!”
贾霸轻咳一声,无以为答。
二号打趣道:“三号,你说少君真好,是人好?还是货好?”
“通通好啦!够粗,够长,又够硬!”
“少吊我胃口啦!快退吧!”
三号嗲呼一声:“好嘛!”立即疾旋臀部。
阵阵酥酸倏即袭遍贾霸全身,他不由打了一阵哆嗦,二号立即叫道:“少君,御女不泄,吸气!”
贾霸倏地吸气,真气立即疾旋一周。
三号倏地打了一个寒噤,脱口叫道:“喔!好美喔!”
贾霸捉狭的将真气一聚连吸六下,三号脱口连叫:“天呀!天呀!好美,好美喔!少君……好少君呀!”
二号嗲声道:“少君,继续,继续!”
“哇操!应观众要求,三号小心啦!”
他倏地长吸一口气,疾吸一阵子。
三号好似染患疾般,倏地停止旋转,猛哆嗦不已,口中连叫道:“垮……垮啦……啊……少君……好少君……”
二号忙道:“少君,够啦!”
贾霸倏地“紧急刹车”三号又连续哆嗦三十余下之后,方始软绵绵的趴在贾霸的身上喘道:“少君……小婢……谢谢……谢谢你……喔……”
二号立即哆声道:“少君,你成全小婢吧!”
说完,将他放躺在榻上。
三号立即踉跄的走到椅上迷眼回味着。
此时,一号已经在池中洗净身子回房,她一见到三号的神情,立即坐在她的身边空椅上问道:“三号,你怎么如此不济呢!”
“喔!一号,是你呀!少君用御女不泄心经对付我啦!”
“啊!你没怎么吧!”
“还好!少君及刹车,喔!好美喔!”
一号微微一笑,立即坐在榻沿,让贾霸靠在她的腰间,然后服侍他用膳,真是羡慕煞人也。
贾霸苦笑道:“你们待我如此好,我真不安!”
“少君,你别如此客气,你瞧瞧三号的模样,一个女人一生所追求的,不就是这付模样吗?”
“我……”
一号斟了一杯酒,凑近你的嘴边,柔声道:“少君,人生在世,固然要为三餐忙碌,不过,要享乐之事也别忽视。”
“神君留下的一批可观的财富,够你生活这辈子啦!小婢四人不争名份,只求能够侍候你一辈子。”
贾霸将那一杯酒一饮而尽,道:“哇操!我贾霸何德何能,居然如此幸运呢?”
“天公伯仔,谢啦!”
说完,倏地搂着二号,身子一翻,挥棒连轰。
二号立即乐得嗲呼不已。
一号在旁“技术指导”“霸王举刀”“挥剑射日”“投鞭断流”“江天一色”……纷纷出笼了。
二号被杀得香汗淋漓,叫得嗓子都快沙哑了!
“够……啊!……够啦……”
一号朝四号一使眼色,四号立即在榻前弯腰张腿,露出那两个圆臀以及津液汩汩的桃源胜地。
她方才有风度的让贤,熬到现在已经快要崩溃啦!因此,一号刚暗示,她立好欣喜万分的摆开架势。
一号又脆声道:“少君,饶了二号吧!四号已经备战啦!”
贾霸哈哈一笑,立即跃下榻。
一号立即脆声道:“少君,‘隔山打牛’‘东征西讨’,杀!”
“哇操!杀!”
“哎唷!好少君,杀得真妙!”
四号毫无怯色的扭腰挺臀迎战着。
一号脆声指点,“云龙卸甲”“追风捕影”“掠光摄影”“斩将夺旗”纷纷出笼了。
贾霸想不到武功招式应用到这方面,居然妙不可言,他越玩越乐,力道更猛,速度更是疾如闪电啦!
四号被杀得丢盔弃甲,软绵绵的苦撑着。
一号见状,只好拔刀相助了。
贾霸杀得兴起,将能够运用的招式完全施展出来,一号竭尽所能的“列阵”迎战着。
半个时辰之后,一号已经摇摇欲坠了。
三号见状,鼓起余勇上前接阵。
不久,二号一见三号已经不支,立即上前助阵。
有恒为成功之本,贾霸终于安静下来了!
四女抬着他的四肢,入池之后,仔细的替他清洗身子,乐得他连叫,道:“哇操!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呀!”
翌日一大早,贾霸容光焕发的穿着蓝色劲装在林沿练功,只见他信手使出精招妙着。身子立成一团蓝影。
四女站在厅口瞧着,暗暗赞许不已。
倏听贾霸“呸!”了一一声,在他身旁六尺外的古松树杆立即被那口水疾贯穿,呈现出一个小洞。
四女不由神色大骇!
倏听他“哇……操……”一叫,那株树杆赫然现出一个拳粗的圆洞,一号欣喜得媚眼立即含泪!
贾霸一见自己出气居然能够有此大的威力,他乐得更是“哇……操……”
连叫,林旁的树杆立好剑痕累累了。
一个多时辰之后,贾霸含笑掠回厅中,四女欣喜的边出声赞赏,边送上香茗及甜点心!
贾霸含笑道:“一号,你这个点子真不赖哩!”
“格格!不过,那些树杆可就倒楣了!”
贾霸哈哈大笑,搂着她们人内用膳。
一回生,二回熟,他们五人立即在死亡谷中渡过神仙美侣生活。
此时,四女不约而同的决定要隐瞒百毒神君的阴谋,因为,她们实在舍不得与贾霸分开呀!
端午节一过,二号及四号易容成两位青年书生,先行离谷探听有关比武之事,并约好八月十四日在落鹰峡会面。
贾霸则加紧温习功课,由一号及三号替他喂招。
七月初一,民俗开鬼门关,家家户户以丰盛的食物祭拜“好兄弟”请他们别找麻烦。
贾霸穿着一身蓝色儒衫,带着文士巾,足登锦靴,手持乌骨折扇,边扇边逍遥的来到巫家旧址。
他在远处,立即被那豪华的三栋精舍震住了,“哇操!乍别五年多,巫家居然发达了,真是令人羡慕!”
他走到大门口,立即被那两个盘踞而坐的千斤石狮子引起注意,他正在打量之时,立听:“喂!小伙子,你找谁?”
“呀!”一声大红侧门一开,一位下人打扮的青年走了出来。
贾霸一见那人陌生,立即陪笑道:“在下贾霸,原来是此府下人……”
“哼!少胡说,我不认识你,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请问,巫二少爷巫添在不在?”
“咦?你居然知道二少爷的名字,你是谁!”
“贾霸!”
“吃饱(贾霸之闽南语音)哼!你开什么玩笑!”
“这位大哥,在下姓贾,西贝贾,单名,霸,霸王的霸,家爷贾龙,家母莫氏,皆在府中效力。”
“你真的是贾龙的儿子吗!”
“是的,在下于五年余前被一位异人接去练武,今日方始这府。”
“哈哈!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位‘阿霸囝仔’呀!”
贾霸点头一笑,道句“不错!”
立即自怀中掏出一锭元宝,含笑塞入那人的手中。
“这……贪啦!请进,请进!”
贾霸跟着走人院中,立听“呼呼”两声,他偏头一瞧,立即看见两位劲装大汉,挥动两柄鬼头刀战一名青年。
那青年身形一旋,手中竹萧一划,立即响起一声轻啸,两名劲装大汉手中之鬼头刀悉数被磕飞出去。
倏听一声沉喝:“大少爷,好俊的功夫!”
一位灰衣瘦削老人自凉蓬中椅上疾射而出。
贾霸不由暗怔道:“大少爷,他是巫家大少爷?哇操!五年没见,他长得如此壮啦!”
那人正是巫家的大少爷巫法,只见他朗声道:“请前辈指点!”
说完,身子一跃,“笑指天南”闪电般点向老者胸口。
老者喝声:“好功夫!”
微一吸气,腿不屈膝,疾退三尺。
老者闪过那一萧之后,立即左腿跨进。身形一侧,左手一把向萧身抓来,右手箕张,同时朝巫法肩头抓落。
倏听萧声轻啸,萧招倏变,老者侧进的身子堪堪欺近,巫法的萧头已经袭到老者的“笑腰穴”上。
老者双爪落空,人已似陀螺般一个急旋,双袖齐挥,一团强厉风随袖而出,带起呼啸之声疾射向巫法撞去。
贾霸暗道:“哇操!这一招差不多嘛!”
巫法倏地振腕欲迎向那股劲风,倏听一阵沉喝道:“法儿,使不得,此乃郎兄的天鹰爪哩!”
巫法年青好强,竟加劲挥萧。
“叭!”的一声,竹萧好似击在铁石之上,震得巫法的右臂一阵酸麻,身不由己的后退三步,方始稳住。
老者凝立不动,含笑道:“老朽得罪了。”
巫法拱手躬身道:“前辈神技,在下佩服!”
端坐在蓬中主位的庄主巫仁性哈哈一笑道:“法儿,你总算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了吧!哈哈。”
他一起身,其余的十余人立即悉数起身。
贾霸认出其中一人是游美丽,另外那位明眸皓齿的少女可能就是小他一岁的姑娘巫霜了。
在巫霜身边的那位青年,看来就是巫添了。
其余的八位中年人及二位老年人虽然完全陌生,不过,由他们的凌厉眼神及高鼓的太阳穴可以看出,必是高手。
“哇操!庄主怎么和这批角色在一起呢?”
倏听那青年低声道:“阿霸,你在此等候,我去禀报庄主吧。”
“麻烦您了。”
那青年快步走近巫仁性低语数句,又朝贾霸指了一指。
巫仁性双眼一闪而逝,望向贾霸。
贾霸立即快步走了过去。
他停在巫仁性夫妇身前六尺外,躬身道:“贾霸参见老爷,夫人,大少爷,姑娘,二少爷!”
巫仁性嗯了一声,道:“贾霸,先去见你的家人,半个时辰后到书房见我!”
说完,陪笑朝灰衣老者道:“郎兄,请!”
灰衣老者含笑道句:“啊!请!”
二人立即率先行去。
巫添等众人离去之后,低声道:“贾霸,你到底死到那儿去啦!”
贾霸忙道:“少爷,小的被那人带去练武呀!”
巫添从头望到脚,道:“贾霸,瞧你又白又细,加上这身绸衫,好似京城来的公子哥儿,不像练过武哩!”
“哇操!少爷,您别糗我啦!”
“贾霸,那人叫什么名字呀!”
“无名老人。”
“无名老人?没听过这个字号呀?莫非你在骗我?”
“少爷,你也是见过那人,他阴里怪气的,而且动辄揍人,我小的怎敢问呢?”
“你今日怎会回庄呢?”
“他已经失踪一年多了,我只好回来啦!”
“喔!你这些年一直在那儿呀!”
“离此三十余的荒谷之中呀!”
“这……难道是死亡谷吗?”
“不是,死亡谷再过去的那座山。”
“喔!那儿挺荒凉的,你们如何过活呢!”
“小的只知道练武,其他的事全由他管。”
“那你一定身手不凡啦!对吗?”
“哇操!小的一直没跟人交过手,并不知道练得怎样了!”
“嗯!咱们找机会玩一玩吧!”说完,他迳自离去。
倏见一对中年夫妇自左侧墙角匆匆走出,贾霸欣喜的唤声:“爹,娘!”即快步行去。
那男的长得相貌猥亵,那女的一付尖酸刻薄模样,任谁也不相信他们会生出眉清目秀,骨格硕健的贾霸。
他们是接获那位看门青年的通知而来,此时一见到公子哥儿般的贾霸,两人不由怔了一下。
可是,当贾霸将一叠银票及一个锦盒分别递给他们之后,他们立即认出那是巨额银票及罕见的珠宝盒。
两人双眼发亮,双手轻颤了!
好半晌之后,莫氏欣喜的道:“小霸,你这些年那儿去啦!”
贾霸早已由四号的认错中,知道百毒神君一直不准她向巫家庄告知贾霸的下落。因此,立即应道:“孩儿被一位怪人带去练武。”
“练武?你怎不像练过武呢?”
“哇操!练过武是怎么模样呢?”
“似姑娘啦!二位少爷啦!双眼有神,不怒自威啦!”
“这……可能是孩儿练得不好啦?”
贾龙含笑道:“小霸,回房里见见你的弟弟及妹妹吧!”
“好呀!他们一定长得很高了吧!”
三人走到最后那栋房子之后,贾龙指着右侧那两个房间道:“庄主替咱们留了两个房间哩!”
声音方落,一对相貌平庸的少年及少女,已经自左侧房中出来,那两人一见到贾霸,不由一怔!
莫氏立即叫道:“小平,你们快叫大哥呀!”
那二人正是贾龙之子女贾平及贾英。立听贾英叫道:“天呀!你就是阿霸囝仔……怎么变得……”
莫氏瞪了她一眼,喝道:“死小英,你在胡说些什么呀!快叫大哥!”
贾英不甘的偏头叫声:“大哥!”
贾霸不在意的一笑,立即取出一个小盒递给她。
她打开一见是一条珍珠项链,立即全身颤抖,瞪眼张嘴!
贾平见状,急忙叫道:“大哥!”
贾霸含笑唤句:“平弟!”
立即取出一叠银票递给他。
贾平道过谢,低头一看是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欣喜地连连欠身,笑道:“大哥,谢谢你!”
莫氏忙道:“入房坐吧!”
贾霸进入房中,一见榻柜桌椅俱全,而且甚为宽敞。坐下之后,含笑道:“庄主挺照顾爹娘的哩!”
贾英倒一杯茶,道:“大哥,请用茶。”
“谢谢!”
贾龙含笑道:“令师是谁呀?”
“无名老人。”
“喔!挺神秘的哩!他怎么没有来呢?”
“他早在一年前就离开了!”
“那你要不要再回去练武呢!”
“要!孩儿只是溜回来见见您们,待会就要走哩!”
“这么快呀?庄主不是要见你吗!”
“是的!孩儿打算见过他之后就走!”
“那……要隔多久才回来呢?”
“由师父决定吧!”
“好吧!我带你去见庄主!”
贾霸含笑点点头,朝莫氏、贾平,贾英道过别,立即离去。
莫氏三人立即欣喜的抚摸手中之礼物。
贾霸跟着贾龙走到第一栋精舍之后,立即被那豪华的布置暗暗震住,他便默默的跟进来。
不久,贾龙吩咐贾霸停步,上前轻轻的一敲门,道:“小的贾龙。”
房内立即传出低沉的声音道:“贾霸进来,你出去吧!”
贾龙应声是,立即后退一步。
贾霸颔颔首,暗聚功力于全身,缓缓的走了过去。
因为,他已经听出房门左侧隐着一人,而且那的呼吸匀称,分明功力不弱。他不愿意泄底,准备硬挨一下!
果然不错,他刚打开房门进去,背后立即卷来一股潜劲。他“啊!”了一声,佯装竭力向右一闪。
“砰”一声,他的左后背挨了一掌,立即摔倒在地上。
立听巫添歉然道:“贾霸,有没有受伤?”
说完,就欲上前扶起。
贾霸挣扎起身,苦笑道:“少爷,小的永远不敢与您相比!”
坐在椅上的巫仁性哈哈一笑道:“贾霸,你方才那招龙遁形挺具火候,看来无名老人与昆仑派有关连哩!”
“庄主高明,想必不会有误。”
“哈哈!烦你转告令师,欢迎他来庄一游。”
“是!小的一定会转达。”
“好,你下去吧。”
“是!小的这就返回师门,告辞!”
巫仁性哈哈一笑,端起瓷杯浅酌着。
巫添得意的目送贾霸离去之后,突然想起一事,立即道:“爹,他的衣衫好似没有破裂吧?”
“啊!不错,你那记‘开碑手’已有六成的火候,他即使没有受伤,可是,衣衫总该破裂呀!难道他……不可能!”
“爹,要不要去问问他?”
“不!吩咐人盯下去吧!最好找出那老鬼隐身之处。”
巫添点点头,立即离去。
贾霸边走边凝神潜听,听至此之后,他暗自冷笑道:“哇操!好呀!你们居然算计起我啦!我就与你们乐一乐吧!”
他佯作不知的向门口那位青年道过谢,立即朝城外行去。
出城之后,他捂着左背,皱着眉头,踉跄走人林中。
入林不远,他默察已有人缀了进来,他朝四周一望,悄悄的掠上一株枝叶茂盛的大树,含笑瞧着远处。
只见一位三旬青年小心翼翼的拔枝分叶,同时向四周张望着。
贾霸不认识此人,不过,由他那狞厉脸孔,可见此人并不是什么好货,他立即悄悄的伸出右臂。
“举枪!试瞄!发射!”
一缕指风悄悄透指而出,立听那人捂膝唔了一声,“砰!”
一声大响,他的脑瓜子立即撞上大树杆!
一缕微风指过之后,他眼前一黑,立即晕眩在地。
贾霸微微一笑,冉冉飘下。他刚掠出丈余,立听一阵轻细的衣袂破空声音自远处传来,他刚隐在一株树后,立听一声轻嘘。
他松了一口气,刚自树后闪出,立见一位中年人挟着一人掠至近前。他立即低声问道:“一号,他是谁?”
“不知道,不过,他是一直跟踪你之青年,看来是复线布署。”
“哇操!高明,让他在此睡一觉吧?”
那人正是一号所乔扮,她将手中之人抛在树上枝桠间之后,低声道:“少君,姓巫的分明另有野心哩!”
“不错,先去赴约再说吧!”
“三号已经备妥马车,就在东门外。”
“你呢!”
“小婢另有健骑代步!”
“好吧!多珍重!”
罗浮山为岭南第一名山,位于山东惠南以西,海拔一二七四公尺,为华南的道教名山,称第十洞天。
飞云峰为罗浮山最高峰,由于受高山及海气影响,平日云气笼罩,一般的游客根本不敢登峰一游。
在飞云峰顶突出座尖峰,峰凹之处有一条三十丈深,十余丈长,六尺宽之窄峡,名曰落鹰峡。
哇操!连老鹰也会坠峡,可见此峡之险。
八月十四日,秋风猎猎,尤其在落鹰峡这种高处更是风大无比。不过,这样也不错,总算把终年笼罩的云气吹散了。
晌午时分,贾霸和经过易容的一号及三号站在飞云峰顶遥望落鹰峡,他啊了一声,双颊倏红。
站在他右侧的一号会意的传音问道:“少君,你是否睹景思物,蓦然忆及百游不厌的圣女峰啦!”
贾霸方才正是想起女人的双乳,他不由暗佩一号的心思玲珑及心细如发。因此,不由怔视着她。
倏听三号传音道:“少君,二号及四号来会合啦!”
贾霸收神一瞧,立见二位温文懦雅的俊逸书生含笑自远处行来,他颔颔首,立即抬步迎了过去。
只见那二人分别以右掌比出二、四手势之后,立听二号传音道:“前方已布下阵式,请跟小婢来吧!”
说完,二人立即转身带路。
前行不远,倏然不见落鹰峡,四周一片云海,二号立即传音道:“经小婢二人参悟半天所得,此阵应为幻影森罗阵。”
贾霸轻轻答应,双目立即闪出澄澄神光纵观四周。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他轻嗯一声,低声道:“幻影森罗阵,对吗?”
一号及三号随即轻轻颔首。
“哇操!行啦!要死一起死吧!”
贾霸和四女立即鱼贯行人。
一刻钟之后,五人终于抵达落鹰峡附近了,立见贾霸分别搂住二号及四号,柔声道:“吃苦了没有!”
二女喜孜孜的摇摇头,立听二号低声道:“少君,你越迷人啦!”
“哇操!黑白讲,我又不是姑娘家,迷什么人嘛!”
“是!小婢失言,不过,少君的风采实在令人心折!”
“哇操!哪似你们斯文,俊逸呢?”
“格格!小婢是冒牌货哩!”
“哈哈!有意思,你们登峡了没有?”
“一个时辰之前已经登过,对方没有耍阴谋!”
“好……辛苦你们啦!咱们再去一趟吧!”
“请少君随小婢来吧!”
说完,立即疾掠而去。
贾霸四人跟着她循峡左山峰之外侧掠上峡顶之后,立听一号低声道:“神君在十年前就是立于此处,与对峡的金老邪比武的。”
“他们先比大石悬空,互以真气推挤三个时辰分不出上下之后,再以纵跃在半空中,一直打到峡底,然后又打回峡顶。”
“如此持续半天之后,仍然分不出高下,便互食对方所炼制的毒药,结果仍然分不出高下,遂定下十年之约。”
“哇操!在这种险峻的地方比试招式,够刺激的哩!”
说完,身子一晃,已飘向峡中。
只见他的双臂一振,一式“韦陀降魔”疾划而出,身子疾射向对峡。
“叭!”一声,足尖在岩壁一站,立即化招为“神龙探爪”疾射回彼峡。
只见他来回穿射,精招纷出,片刻之间即已掠落峡谷。
立见他继续在谷中来回纵跃出招,盏茶时间之后,方始使用下峡之方式迅速的向峡顶演练上来。
“刷!”一声,他脸不红气不喘的飘落原处,四女敬佩的盯着他,四号更是脱口道:“少君,你赢定了!”
“哈哈!世事多变,甚难预卜矣。”
月见一号含笑道:“少君,小婢四个打算将‘幻影森罗阵’化为‘风卷残云阵’,不知你意下如何?”
“哇操!好点子,不过,欲布此阵,甚为费时哩!”
“少君请至罗浮宫禅房休息,小婢四人备有干粮,明日午前必会在宫前凉亭中候驾!”
“好吧!那就辛苦你们了,小心些!”
说完,身子一弹,朝峡下飘去。
落地之后,他小心翼翼的穿过“幻影森罗阵”立即朝峰下掠去。不到盏茶时间,他已经抵达罗浮宫百余丈外。
此时,虽然已近黄昏,仍有不少的香客逗留。贾霸放缓身形,含笑朝四周一瞧,立即悠悠哉哉的行去。
当他走近那数十级登宫石阶之时,只见香客们纷纷慷慨解囊,将碎银放人一名潦倒叫化之钵中。
那名叫化年逾六十,满头乱发,一身破衫侧趴在地上,正有五只苍蝇在大腿裤管破裂处来回的飞扑着。
一名十一、二岁的小叫化跪在老叫化的腿旁,一边向香客们叩谢,一边以小掌挥赶着那五只苍蝇。
只见老叫化的左腿有一块掌大的伤口,除了血水殷殷之外,又已化脓,那股臭味乃是吸引苍蝇的主因。
贾霸停在香客群中,右掌在入怀掏银子之际,悄悄的弹出三缕指风,先行制住老丐伤口附近穴道。
接着,他取出三料药丸以指捏碎置于掌心,然后随着香客们行向老丐,在递出那锭银子之际,药粉已拂上伤口。
立听有人叫道:“咦!好香喔!好似药香味哩!”
“无量寿佛!一定是道祖显现奇迹救人了。”
贾霸将银子放入钵中,立即离去。
老丐的双眼倏地一亮,不过,旋又合上。
小叫化却深深的瞄了贾霸的背影片刻,方始又朝香客们叩谢。
贾霸入殿浏览一阵子,添了一百两油香,并询问有否禅房。
知客道士立即客气的带他至禅房,然后告退。
贾霸一见禅房之摆设虽然简单,却整理得一尘不染。他洗净脸手之后,立即上床调息。
盏茶时间之后,知客道士前来请他用膳。
他吃惯了大鱼大肉,取用过清淡的素肴之后,赞不绝口的颔首不已。回房之后,他调息一周天之后,方始入眠。
一夜无事,卯中时分,贾霸被一阵轻细的步声吵醒。他飘到窗前一瞧,立见一群道士单掌问讯,肃容行向前殿。
他好奇的匆匆漱洗之后,立朝前殿行去。
一声清脆悠长的击声之后,只见殿中灰鸦鸦的跪着一大片道士,一阵庄严的颂经声音悠悠的响起。
贾霸只觉心灵一清,立即肃立不动。
道士们肃容做了一个时辰的早课,不过他感受到那股庄严气氛。
他浑然浸沉于庄严气氛之中,不知道另外站立着那位老丐及小叫化子,更未听见他们的低声交谈。
一声悠扬钟响之后,道士们方始课毕起身。
为首那名慈眉寿颜老道士含笑走到贾霸面前,单掌问讯行礼道:“小施主慧根夙深,可否赐告尊讳?”
贾霸忙拱手躬身道:“不敢当,在下贾霸。”
“贾施主器宇轩昂,将来必定是人中之龙。”
“不敢当,请问道长之道号是……”
“贫道虚云,敝宫隶属武当,贫道居长老之职。”
“哈!道长原来是以‘铁掌双云’享誉武林之虚云道长呀?”
“无量寿佛!原来贾施主也是吾道中人呀!请问今年贵庚?”
“十八!”
“唔!贫道观施主之内功已达返朴归真,不着皮相境界,令师必是世外奇人,可否赐告名讳。”
“家师自号无名。”
虚云道长沉吟片刻之后,含笑道:“早膳时刻已至,请!”
“谢谢!”
入厅之后,他被邀至与虚云道长和三位中年道士同桌。双方互道名号之后,立即默然用膳。
膳毕,虚云道长引导他参观各处,解说宫中每样壁画、供物之名称及意义,令他大开眼界。
临别之际,贾霸一口气付出五千两银票,方始告辞。
他甫踏出宫外,立即看见二号站在路侧纵览风景,那名老丐及小叫化已经失踪,他立即朝山上缓步行走。
他走出半里远之后,由于老是觉得有人在跟踪。他一见时间尚早,干脆取出折扇,悠悠哉哉的登山而去。
晌午时分,他终于来到飞云峰人口处,他默察跟踪之人仍未离去,立即坐在一块石上,一边挥扇,一边远眺风景。
不久,二号已经缓缓行来,她在经过他身前之际,传音道:“一名老叫化沿途跟踪你,要不要对付他。”
贾霸轻轻摇头,二号立即继续行去。
贾霸又坐了盏茶时间,突然行入林中,衣摆一撩,“劈哩叭啦”一阵脆响之后,清出体中之“垃圾”他凝神默察,却未见动静,不由暗诧道:“哇操!这名老叫化子会不会就是罗浮宫台阶前那名伤腿老化子呢?”
他清理干净,又加以掩盖之后,继续朝前行去。
他沿途默察之下,发现仍有人跟踪。因此,他在抵达阵前之时,一见四女未出相迎,立即疾闪入阵。
他隐在暗处一瞧,立即发现那名伤脓老化子矫健的自林中掠出,他不由暗诧道:“哇操!他复原得可真快呀!”
老化子在阵外张望好一阵子之后,方始搔发离去。
贾霸出阵之后,四女立即含笑相迎。
二号脆声问道:“老化子走了吧?”
贾霸点点头,立即将自己暗中替老化子疗伤之事说了一遍。
二号含笑道:“少君积了这项阴德,将来福慧无穷哩!”
“哇操!如何说呢?”
“第一,他的武功已是当今武林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怎么可能会负伤,而且还任伤口化脓呢!”
“哇操!有理,第二呢?”
“第二,他与金老邪私交甚笃,他可能故意试探你的?因为小婢二人已经来此两天了,却未在罗浮宫前见过他。”
“哇操!有理,可是,他为何要如此做呢?”
“小婢不详!”
二号取出于粮含笑道:“少君请用膳吧!”
“好!大家一起来吧!”
四女立即含笑陪他取用干粮。
盏茶时间之后,贾霸含笑道:“大家歇会儿吧!”
说完,走到一株古松荫下侧身而眠。
二号盘坐在一块石边,其余三女各寻树荫休息。一个时辰之后,四人相继醒转,一号含笑道:“少君,会不会紧张?”
“有一点哩!”
“此乃正常现象,让奴婢们替你放松心神吧!”
说完,四人不约而同的除去易容,并开始宽衣解带。
“哇操!这……妥当吗?”
“少君,你别施展‘御女不泄的心经’,好好的来一次,再睡一个时辰,然后就到峡顶专心调息,保证可以发挥十二成功力。”
贾霸微微一笑,立即要脱去儒衫。
二号及四号早已剥得清洁溜溜,立即上前侍候。
三号取出二件衣衫铺于树下,含笑侧躺着。
不久,贾霸已被剥得一干二净,并被三女侍候躺在衣衫上面,脑瓜子更是枕在三号那平滑的小腹上。
一号樱唇一凑,热情的吸吮着他的双唇,两人先行打起“舌战”二号将那对丰乳充当石磨来回在他的胸腹之间厮磨着,四号檀口一张,专心侍候“小兄弟”哇操!真够爽!
贾霸边享受边把弄一号的双乳及二号的酥背。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四号首先发动攻势,以“旋乾转坤”揭开快活序幕,热情的招待“小兄弟”一号及二号仍然吻磨不已。
盏茶时间之后,一号换下四号,猛烈的“椿米”四号妩媚的将双峰凑近他的嘴旁,任他吸吮及抚揉。
当二号上阵之后,只见她的小腹一阵蠕动,开始“挤牙膏”了,乐得贾霸阵阵轻颤,频频叫好。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他飘飘欲仙的“交货”了。
二女立即轻柔的按摩他的身子。
黄昏再临之际,贾霸已经含着微笑进入梦乡了。四女穿上衣衫,小心翼翼的轮流戒备着。
直至亥初时分。一号含笑唤醒他并侍候他穿妥劲装。
贾霸含笑搂吻过四女之后,将宝剑一背,立即射上峡顶,他纵眼一瞧明亮的圆月,情不自禁的引吭长啸。
他那啸声尚回荡在夜空之际,倏听一阵呵呵长笑,他低头凝视一瞧,立即看见黑衣老者自阵中行出。
他认出呵呵连笑的那名黑袍老者是曾至死亡谷,后来狼狈而逃之金老邪,他倏地脸色一沉。
站在金老邪左侧的,乃是一位雍容华贵,一身素服,年约四旬之妇人,她正是金老邪之妻程依依。
贾霸误信程依依已死,以为她乃是金老邪那位姘头。因此,脸色更加的难看了,他立即望着其余的五人。
那五人之中,除了一位身材修长,相貌俊逸的中年人及一位艳丽的美妇之外,就是二位神仙般的少女及少年。
他们正是金老邪之子金明夫妇和长孙晓心,二孙女金晓琪以及幼孙金晓白。哇操!好一幅全家福。四女立即肃然凝立。
金老邪扬声道:“小伙子,甄老毒呢?”
贾霸暗运“千里传音”道:“家师外出云游三年矣!”
“喔!好一个甄老毒,他似稳操胜券哩!”
“不过,瞧这座‘风卷残云’奇阵,他颇有见地哩!”
“不敢当!”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贾霸,西贝贾,霸王之霸!”
“呵呵!好名字,够气魄,她是拙荆程依依……”
“哇操!等一下,她是谁?”
“敝师妹,四十年前之武林仙子,如今之武林皇后,程依依。甄老毒有没有向你提过这位令他魂依梦系的丽人呀?”
“住口,其余五人呢!”
“他是小犬金明,外号‘玉面郎君’,她是小媳程婉秋,外号‘飞燕仙子’。”
“她是小孙金晓白,她是二孙女金晓琪,她是今晚的主角金晓心。”
“哼!自吹自擂,真是马不知脸长!”
金晓白年轻气盛,立即叱道:“贾霸,你太狂啦!”
“哇操!没办法,谁要我大名叫‘霸’呢?”
金晓白身一颤,就欲掠去。
“呵呵!白儿,站住,别让人家笑咱们全家没家教!”
金晓白冷冷的哼了一声,紧盯着贾霸。
“呵呵!距离比武的时间尚有半个时辰又一刻,准备吧!”
说完,立即盘坐在原处。金明却身子一弹,疾掠向峡顶,迅速的在两座峡顶,峡壁及峡谷视察一番,然后掠回金老邪身后盘坐。
贾霸乍见他那迅疾轻功,利落身法及悠长的鼻息,心中暗暗一凛,立即吸口气欲开始调息。
倏见金晓心,一式“九龙升天”原地疾升近二十丈,势竭之际,倏地一个翻身,“呛!”
一声龙吟,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平射而出。
月见她连使三个“鹞子翻身”已经追上宝剑。足尖一踏上剑柄,宝剑倏地疾射向对面那个峡顶。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贾霸从未玩过这个游戏,一见到她轻飘飘的翻身收剑,落在对面之后,心中不由一紧。
倏听一号脆声道:“好精纯的内功,好妙的借势役剑!”
“哇操!原来如此呀!我也办得到呀!”
他立即安心的调息。
金晓心冷漠的一瞥,立即亦开始调息。
月色似华,照在峡顶这对青年男女,只见男的恍如玉树临风,女的好似广寒仙子,倍添月色之美。
程依依传音道:“老爷,上天怎会让如此良才落入他的手中呢?”
“夫人,你这下子不会怪我的‘大还丹’送给他了吧!”
“怎么不怪呢?你不是在为虎添翼吗?”
“呵呵!心儿在你我合力之下,已经贯穿生死玄关,此子又只习武近六年,怎会比得上已经习武二十年的心儿呢?”
“可是,我老是觉得心里发闷哩!你还记得上回心头发闷没多久,爹娘就被甄耀寿害死了吗?”
“这……不会如此巧吧!”
“唉!但愿心儿能够胜他,只要逼甄耀寿交回‘三笑宝盒’,让心儿参悟绝学,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不错!可是,甄老毒今晚却反常的未赴约,我担心其中有诈哩!”
“哼!他若敢搞鬼,咱们就联手除他。”
“只好如此啦!”
“这四个丫头越来越美,功力亦越来越高,甄耀寿真有一套哩!”
“唉!这家伙若步入正道,必是一派宗主,可惜……”
“老爷,依你看,心儿的胜券如何?”
“六四之波,败不了!”
“但愿如此!唉!”
“铁定会如此,夫人,你别担心啦!”
第06章 一比四旗开得胜
月色柔,山风徐徐,好一个迷人的夜晚,真不愧是:“明到中秋分外明。”
时至了时,月华分外的清朗。
倏听“扑!”的一声,金晓心的左掌朝身侧坚硬的岩石一插,好似挖泥巴般,立即抓出一大块岩石。
贾霸立即凝视着她。
只见她的白细手掌一阵捏揉之后,膝上立即多了五个拳粗的圆石块,哇操!没话讲,好功力!
只见她先后拿起五个圆石,右手食指上阵挥划,石屑纷飞之中,不知道她在圆石上面刻些什么?
半晌之后,只见她振腕连抛,五粒圆石立即依五行方位冉冉的朝贾霸的头部,双肩,心口,小腹飞去。
双方相距近二丈,圆石在不久之后,即飞近贾霸身前三尺,四女情不自禁的紧握纤掌。
倏见贾霸左掌平伸,掌心向上,右掌一阵虚抓,“叭……”
一阵轻响之后,那五个圆石立即叠放在他的左掌心。
“金晓心就教,好秀丽之名呀!佩服!”
倏见五个圆石向上跃起分余,整齐划一的来个“向后转”贾霸立即在另一方疾书道:“贾霸献丑啦!”
书完之后,聚唇一吹,五个圆石串成一线疾飞而去。
程依依身子一震,情不自禁的握着金老邪的左掌。
金老邪伸出右掌轻轻一拍她的右掌,示意她别紧张。
倏听贾霸脱口:“哇哇哇操!”
一阵连吼,那五个圆石倏地向五个不同的方向来回飞而去。
金晓白不由大叫一声道:“大姐!小心!”
程依依忙低声道:“白儿,别让你大姐分心!”
只见金晓心双眼神光烟焰,纤掌向上高举,掌心急促的旋动,双臂亦掀起一阵轻颤。
“咻……”声中,五个圆石回飞半圈之后,快马加鞭的飞向金晓心的后颈,后肩,后心,及椎尾。
倏听金晓心振吭凤鸣一声,那个圆石似细针遇上了磁石般分别分向她的双掌,立见一阵石屑纷溅。
她朝圆石一瞧,沉声道:“甘拜下风,佩服,你出题吧!”
贾霸淡淡的一笑,右手食指朝岩石划个小圆之后,右掌在圆侧右面一拍,一块大石立即蹦出。
程依依又是神色一变。
金老邪的神色亦现凝重了。
贾霸双手连搓片刻之后,立即也制造出五个同样大小的圆石,只听他沉声道:“姑娘,咱们来个凌空竞技,如何?”
“愿闻其详!”
“咱们以此五石为垫,各展绝学,若无法分出胜负,再以能收回几个圆石定出高下。”
“行!可以借用对方的圆石吧!”
“可以,亦可以毁去对方的圆石。”
“行!请!”
“请!”
倏见金晓心疾掷出三个圆石射向贾霸之“膻中穴”、“气海穴”及“关元穴”身子一弹,疾扑向贾霸。
一道强劲更是劈向他右侧。
敢情她算准贾霸一定会向右闪,所以先行拦截。
贾霸想不到她会施展出“舍车攻帅”之奇招,双方距离甚近,他在情急之下,“操!操!操!”连吼三声。
“叭!叭!叭!”
那三个圆石立被震碎。
“轰!”一声,他身后之岩石充当替死鬼。
金晓心神色大变,由于已经扑近六尺余,她只好将右掌五指箕张抓向贾霸之“印堂穴”贾霸冷哼一声,一式“如雷贯耳”双掌一合,圆石疾砸向她的纤掌,立听金晓白惨呼一声:“大姐!”
金晓心倏地收掌聚拳,左掌中之两个圆石疾掷向他的腹下。哇操!好狠的心,想毁掉人的家的“子孙后代”哩!
程依依急喝道:“心儿,不行!”
迟了,圆石已经出发了。
贾霸双掌顺势一砸,“御女不泄心经”疾催,“小兄弟”倏地自“酣睡”中“起床,“裂”一声,裤裆一破,它立即冒出头来。
“砰”“砰!”“砰!”三声,贾霸手中之五个圆石一震而碎,金晓心那个纤掌整个的通红,却未见流血。
刚冒出头的“小兄弟”却被那两个圆石击中头部及枪身,石屑纷飞之中,它却不停的颤抖着。
金晓心惊呼一声,疾坠向峡谷。
“哎唷”声中,贾霸捂着“小兄弟”连揉不已。
一号急忙取出蓝色儒衫喝道:“少君,接着!”
“咻!”一声,蓝衫疾飞而去。
他将蓝衫一套,背对众人,撕去里面的劲装,准备紧带扣结。倏听金老邪喝道:“白儿,不可……”
贾霸立即望向金晓白。
那知,金晓白早已经被程婉仪制住“麻穴”及“哑穴”根本未动。他正在一怔之际,立听一号喝道:“小心,巨鹤来袭!”
迟了,只见一只硕大灰鹤似闪电般自云间扇翼射来。贾霸正值心慌意乱之际,背后“命门穴”立即被它的尖嘴啄个正着。
“啊!”一声惨叫,半空中立即洒出一片血红。
贾霸也被撞飞出去。
金老邪厉吼一声:“回来!”
抖腕抽出金晓白背上之宝剑,往上一掷,一道寒虹立即疾射向灰鹤。
那知,灰鹤右翅一扇,身子向侧一翻,避过那道寒虹之后,逞飞向云霄,迅即消失踪影。
程婉仪立即拔身疾射而出。
倏见一号劈出一掌,并喝道:“站住!”
二号三人疾掠向峡顶,一见到金晓心立即痛下杀手。
金明喝道:“住手!”立即疾射而起。
那知,他刚接近峡顶,立听四号叱声:“退下去,瞧!”
白影一闪,一粒七禽丹已经疾射向十余丈外一株古松。
金明挥掌震退四号,刚站上峡顶,倏听“叭!”一声,接着是一阵“刷……”连响,他不由侧首一瞧。
这一瞧,他不由吓得全身连颤。
因为,那株五十余丈高,腰围粗的古松已经迅速的化为灰屑,向下直坠,而且灰屑所沾之处,立即冒出一阵黑烟。
这……好霸道的毒药啊!
金晓心骇得身手一窒,立即被二号制住。
二号挟着她。手捏一粒七禽丹铁青着脸掠下。
她们三人刚掠向一号的身边,立即被金家的人围住,一号冷冰冰的道:“金老邪,你想干什么?”
“咳!咳!有话好说,别冲动。”
四号厉喝道:“金老邪,你还有何话可说呢?”
金晓琪叱道:“大胆,你……”
金老邪抬掌示意她住口,陪笑道:“误会,这全是一场……”
四号厉喝道:“误会?我问你,那只灰鹤是不是你们饲养的!”
“是的,不过……”
“少罗嗦,把少君交出来。”
“这……白儿可能已经飞返舍居,因此……”
“因此什么?卑鄙,无耻,下流!”
程依依含泪道:“姑娘,这一切完全是误会,可能是白鹤护主心切,我们一定会尽快将贾少侠毫发无损的送返。”
四号双眼一瞪,正欲再度叱喝之际,一号已经制止她,平静的道:“夫人,口说无凭,对不对?”
“这……姑娘莫非欲以心儿为人质?”
金明急道:“娘,甄老毒阴狠无比,绝对不能让心儿让她们带走?”
“这……”
“娘!孩儿愿意为人质。”
金晓心沉声道:“爹,孩儿愿为人质。”
“不行,绝对不行!”
“爹,你若再反对,孩儿就……”
话未说完,莲舌已经伸了出来。
程依依忙叫道:“心儿,别糊涂!”
“奶奶,求您成全心儿。”
金老邪沉声道:“好,心儿就交给你们带走,老夫在一周之内赴谷换人,但愿不会另生风波。”
言下之意,不准甄老毒碰金晓心。
一号沉声道:“行,不过,万一您未能依约来赎人呢!”
“你说呢?”
“让令孙女替少君守寡。”
金明忙喝道:“胡说!”
金老邪沉声道:“行!”
一号四人立即小心翼翼的离去。
金老邪长叹一声,道句:“走吧!”
立即率众离去。
※※※※ 且说贾霸被灰鹤啄走之后,只觉全身乏力,灰鹤振翅疾飞所带起的凌厉的夜风,险些令他窒息。
他只好闭眼暗暗祈祷了,心中却对金家更是恨之入骨了。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突听前方远处传来一声怪叫,他好奇的睁眼一瞧之际,倏觉身子疾速而上。
他的双眼立即泪水连流,疼痛难耐,慌忙闭上。
他只觉身子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五内一阵翻涌,连连喷血不已!
倏听一声轻叱:“畜牲!”
他立听“扑”的一声。
灰鹤腹间中了一柄匕首,只听它惨唳一声,口一张,贾霸立即向下坠去,他在惊急之下,立即晕眩。
灰鹤扇翼俯冲,“砰!”一声,贾霸立即坠落在它的背上。
蓝虹再闪,灰鹤的左颈又中了一柄匕首,立即向下翻滚而去,贾霸立即向下飞坠而去。
黑影疾闪,一只雄壮黑鹰驮着一位艳丽少女疾冲而下。纤掌一扬,少女已经抓住贾霸的右臂。
粉臂一振,将他放在身前,不过,当她瞧见“小兄弟”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险些坠落鹰背。
她忙将上身一趴,那张艳丽脸蛋立即凑近“小兄弟”情不自禁的伸出莲舌轻舔一下。
“呸!脏死了。办完事也不懂净身。”
她嗔责方讫,大鹰己飞落在一处深谷,她抬头一瞧,立即看见灰鹤正随流而去。
“黑儿,啄出它的内丹。”
黑鹰长唳一声,振翅疾飞而去,双脚一伸,立即抓起鹤尸,然后以利嘴在鹤尸连啄。
艳丽少女抱着贾霸掠到一旁,纤指一沾到他的右腕,柳眉立即一皱,便自怀中取出三粒药丸。
檀口一张,她含着药丸凑近他的双唇,舌尖一挑,缓缓的将药丸渡了过去,然后飞快的在他的大穴轻拍着。
就在拍这十余下,她的额头立即见汗,看来费了不少劲哩!
倏听“拍拍!”二声,黑鹰刁着一个拳粗的绿圆球振翅瞧着自己,她立即脆声道:“好黑儿,真棒,把它埋了吧!”
说完,立即提来灰鹤的内丹。
黑鹰欢唳一声,右翅一扇,“轰!”的一声,地上立即多了一个深坑,它抓起鹤尸抛了进去。
然后又是右翅一扇,一阵石飞土扬之后,鹤尸已经消失了!
哇操!好帮手,葬仪社该高薪礼聘它哩!
少女嫣然一笑,指尖划破内丹,缓缓的将津液渡入贾霸口中之后,立即拂住他的“黑甜穴”少女将内丹之膜吞入腹中之后,立即坐在一旁调息。
贾霸因祸得福却迷迷糊糊的昏睡着。
※※※※ 朝阳再现,大地一片光明。艳丽少女徐吁一口气,媚眼一睁,立即望向“小兄弟”双眼随即一亮。
她朝四周一望,立即挟着他进入一洞中。
黑鹰长唳一声,倏见远处有一头野猪在河边喝水,它振翅疾射,立即飞了过去哩!
野猪掉头疾跑。
黑鹰得意的边长唳边振翅将野猪扇得满地翻滚。
黑鹰逗野猪,不好看啦!
咱们瞧瞧少女如何快活吧。
只见她的双掌轻捏着“小兄弟”一见居然还有三寸余露在外面,她惊喜的低呼道:“天呀!那有这么长的宝贝呢!”
她伸手朝自己的下腹一摸,忖道:“天呀!我这个细嫩宝贝尚未快活过哩!不知能否受得了呢?”
她一见它越来越粗壮,不由忖道:“天呀!我一定受不了,还是先回去请教娘再说吧!”
可是,她旋又摇头道:“不行,大姐一见到他,非被她抢走不可。我非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不可!”
主意一决,她立即开始脱御那身白衫裙。
哇操!天公伯仔实在太偏心了,不但赐给她一付艳丽的面孔,更赐给她一付魔鬼般的身材。
那如玉似雪的肌肤好似天山皓皓白雪般晶莹。
那浑圆的臀部说多美就有多美。
胸前那座曾引起“日俄战争”的“二○三高地”令人一瞧就想贴它们一下,即使窒息也心甘情愿。
矗立在那平坦小腹上的“乌树林”令人一瞧,就知道她很喜欢“办事”因此,那会不色星高照呢?
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更是令人心脏病发作。
此时,春心大动的她,“方寸之地”已是潺潺溪流了。
她将他扳成仰躺之后,左张右望,前顾后盼一阵子之后,既紧张又兴奋的张腿准备上阵了。
可是,腰一沉,那阵刺疼,立即使她欲火凉了半截。
她“刹车”片刻之后,重又踩下“油门”前进。
“天呀!好疼喔!不……娘曾说过,先苦后甜,我……我……拼啦……”
贝齿一咬,她立即用力坐下。
她惨叫一声之后,立即捂着下身跃起来。
涔涔鲜血滴答直流,连冷汗及泪水也流了出来啦!
“死男人,臭男人,我再也不碰男人了!”
她取出一大把药丸,捏碎之后,立即往洞中擦去,倏觉一阵酥痒自洞中袭遍全身,她“哎唷”一叫,立即朝药瓶一瞧!
“天呀!望春丸,我……该死,我一下子用那么多望春丸,我怎么会如此糊涂呢……我……我……”
阵阵酥痒过后,她立觉头儿昏沉,口儿发干,她迫切的要发泄,发泄,对!发泄,管它疼不疼呢?
于是,她悍不畏死的上去了。
于是疯狂的扭动着。
鲜血,汗水涔涔直流了!
时间悄悄的消逝,一晃过了两个时辰,贾霸那“小兄弟”已经被挤出两次“奶汁”了!
她由于药量过度,仍然疯狂的挺动着,而且失声嘶叫着,双掌更是胡乱的扭打着贾霸。
这一切全是歇斯底里反应。
在她胡乱扭打之中,瞎猫碰上死耗子,终于解开他的穴道,剧疼之下,他哎唷一叫,立即挣扎起身。
“呼!”的一声,少女立即摔了出去。
可是,在媚药催促下,她疯狂的缠着他,下身胡顶乱挺,吓得他立即扣住她的穴道,叫道:“哇操!三八查某……”
那急促的喘急,浑身的汗水,发怔的双眼落在他这个“医学博士”的眼中,立即心中有数。
他搭上她的右脉之后,立即“哎唷”一叫!
万事莫如救人急,他立即运起“御女不泄心经”身子往地一躺,马上请她“光临指导”他每吸一下,她就尖叫一声。
他每吸一下,她就全身一阵哆嗦!
“哇操!很好,就这么办!”
他吸呀吸呀,她叫呀叫,抖呀抖,不到盏茶时间,她终于晕眩了,她终于安静下来了。
“哇操!好纯的功力,泄掉了多可惜!”
“小兄弟”小口上张,立即吸得一干二净。
他将她放在一旁,忖道:“哇操!挺正点的马子,简直不亚于金晓心嘛,我怎会和她搞在一起呢?”
他的目光一落在地上那个药瓶,取至手中一瞧及一闻,立即皱眉道:“妈的!是烈性媚药哩!怪不得火情会如此惨重。”
他望着她那苍白的脸孔及仍在缓的汩出鲜血及灰白秽物之“桃源洞”心中一阵不忍,立即朝怀中一摸。
惨哉!两瓶内外伤药全部消失,看来是在空中翻滚之际掉光了,他暗感惋惜之际,又朝背部一摸。
惨哉!神君那把宝剑也不见了。
他悻悻的叹了一口气,立即搜寻少女之衣衫。
银票,明珠,碎银,药丸,哇操!琳琅满目哩!
他将六粒药丸渡入她的腹中,然后另以药粉轻轻擦拭“桃源洞口”附近的裂伤,手指尖频频颤抖哩!
哇操!所幸,她昏睡不醒,否则,多难为情呀!
他再次替她把脉,发现气机稍顺之后,忖道:“哇操!看来她也不是什么好货,别浪费真气替她疗伤啦!”
他立即匆匆的朝洞外行去。
纵眼一观,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绵长的陌生荒谷之中,他略一思忖,立即撕去破裂的劲装,穿妥儒衫。
他重回洞中,运功默察片刻,立即惊喜道:“哇操!我明明被那只畜牲吸伤‘命门穴’,又‘乐捐’不少鲜血,怎么更旺呢?”
他百思不解,只好先调息再说啦!
他这一人定,直到黄昏时分,才被阵阵鹰唳吵醒,不由怔道:“哇操!我曾在半空中听过这种声音。”
他立即疾掠出洞。
只见那头黑鹰张翅昂头而立,它见到他友善的长唳声,头部连点,好似问道:“小伙子,认识我这个恩公吗?”
贾霸乍见如此威猛的大鹰,吓得立即退回洞内。
黑鹰连唳数声,抓起一旁的野猪尸体掷了过来。
“砰!”一声,贾霸惊怔交加。
黑鹰却长唳一声,振翅飞去。
贾霸望着它消失于远处,怔道:“哇操!它好似送来晚餐哩!我就来个烤野猪吧!”
主意一决,他回洞取出少女的宝剑,抓着猪腿掠到河边,杀猪,清洗着猪内脏了。
弄妥之后,他掠到林中捡来一大堆干树枝及一根粗枝,将粗枝自野猪喉中贯穿而出,架在两个石块上面。
他又掠回洞中取出火摺子,点燃枯枝开始烤猪。
盏茶时间之后,猪油滋滋的滴在枯枝上,烤得更顺利了,他边转动猪身边暗暗思忖着。
哇操!想不到金家会不要脸的以灰鹤暗袭,一号四人不知道会不会挨宰,唉!我实在太疏忽了!
哇操!那只灰鹤到那儿去了呢!
哇操!如何算洞中“幼齿仔”这笔帐呢?看来是我糊里糊涂的替她“破功”(开苞)她会不会硬赖不放呢?
倏听空中一阵异响,他侧头一见黑鹰叨着一大串山果飞来,他立即试探性的扬臂唤道:“哈罗!”
黑鹰一个回旋停在十余丈外,头一偏,那串山果疾飞而至。
“哇操!你还会投球呀!很好,哈哈!”
双掌一招,山果已经落入他的掌中。
倏见黑鹰背部一耸,一串叶色呈现枯黄的红色枇杷疾飞而来。他接住之后,惊呼道:“天呀!血枇杷,怎会有这种宝物呢?”
黑鹰昂首一唳,得意非常。贾霸撕下猪腿,疾抛而去。
黑鹰欢唳一声,以脚接住它,立即振翅飞去。
贾霸连吞六粒“血枇杷”只觉气机盎然,心知果然是医学中所记载的增功圣果,他立即动真气揉合它。
盏茶时间之后,他突闻洞中传来穿衣声音,立即收功忖道:“哇操!幼齿仔醒啦!伤脑筋的事儿来啦!”
他立即佯装专心烤猪。
不久,一阵虚浮及踉跄步声过后,艳丽少女已经手拿剑鞘走出洞。贾霸干涩的道:“姑娘醒啦!”
艳丽少女以为他已经不别而去,正在暗恨之际,突见他已经烤猪及关心自己,立即惊喜的道:“你没走?”
“哇操!在下怎可不尽护花之责呢?”
“你……你言出由衷?”
“哇操!句句真实,否则……”
“格格!别诅咒,人家相信你啦!”
说完,踉跄走了过来。
贾霸暗道:“鹅米豆腐,多谢众神保庇,过关啦!”
少女大方的坐在他的身侧,问道:“你是谁呀?”
“贾霸,西贝贾,霸王霸。”
“格格!好狂的口气,你忘了被灰鹤叨在半空中凉快之事呀?”
贾霸脸儿一红,道:“失常,马也会失蹄嘛!对不对?”
“格格!不对!”
“哇操!如何个不对!”
“那只灰鹤乃是金家之灵禽,你是被它啄伤的吧?”
“答对了,有奖!”
“咦?你那来的血枇杷?”
“好眼光,是一只黑鹰送来的。”
“是黑儿,它呢?”
“我送它一个猪腿,它到别处加菜啦!”
“格格!想不到你能与它处得来,不简单哩!你也吃吧!”
“谢啦,我已经吃了六个,你的元气大伤,快些吃了吧!”
说完脉脉含情的盯着她。
贾霸轻嗯一声,急忙以宝剑削了两只长尖签,削下一块猪肉道:“没有佐料,忍耐些吧!”
少女欣喜的接过猪肉,啃了一口道:“好好吃喔!”
“多谢捧场!”
贾霸立即也削下一块猪肉享用着。
半晌之后,少女拿起宝剑削下一块肉,脆声道:“爹娘若知道咱们把青霜剑用于烤猪,一定会笑掉大牙的。”
“哇操!原来它是上古奇兵青霜剑呀,怪不得如此锋利,在下可否请问芳名?”
说完,含笑瞧着她。
“孟婷婷,婷婷玉立的婷婷!”
“哇操!人如其名!”
孟停停双颊倏红,媚眼连闪异彩,立即脆声道:“霸哥哥,你听过铁血帮以及铁血追魂吗?”
“哇操!姑娘原来是铁血帮帮主之千金呀?幸会!”
“讨厌,酸死了,叫人家婷妹妹嘛!”
“这……在下够资格吗?”
“讨厌!明知故问嘛!人家已经把一切交给你啦!”
贾霸暗叫苦,却含笑道:“婷妹妹,谢谢你的救命大恩!”
“讨厌,又来啦!人家适逢金家灰鹤叼着负伤的你,才出手除去她,救了你的啦!”
“你真的把他宰掉啦!”
“不错,若非那两柄追魂匕首及时刺中那灰鹤,人家岂能那么容易除去它呢?”
说完,纤指朝远处一指。
“婷妹妹,你把它埋了吗?”
“是呀!否则万一被金家的人发现,那就麻烦了!”
“婷妹妹,谢谢你!”
“讨厌,又来啦!对了,你怎么落入他口中呢?”
“哇操!我正在睡觉,一阵剧疼之后,就被它抓走啦!”
“你与金家有仇吗?”
“哇操!”
以问代答,高杆。孟婷婷双颊倏红,羞于启齿。
贾霸已是老油条了,岂会瞧不出她的情况,他立即将她搂入怀中,低声道:“对不起,还疼吗!”
原来他已经决定要利用铁血帮对付金家的人啦!
这招“美男计”果然管用,孟婷婷将头贴着他的脸颊,羞赧的将自己的糗事说了出来!
贾霸忍住笑,倏然在她的樱唇亲了一下。
孟婷婷热情的搂着他,贪婪的吸吮他的双唇。
贾霸的右掌悄悄的钻入她的胴体中,轻抚着她那细滑的酥背,舌尖轻挑,温柔的檀口中活动着。
不知不觉之中,两人的衣衫相继“逃亡”了。
贾霸将烤猪移到一旁,搂着她的圆臀,缓缓的站起,“小兄弟”亦轻柔的“入境观光”了。
她低唔一声,微微后退。
他知道她一时承受不了,立即开始缓缓前行,口儿含住右峰,温柔的吸吮及舔舐起来了。
她颤声道:“唔……霸哥……哥……”
情不自禁的轻扭起来,阵阵疼痛及酸酥,使她搞不清楚是甜是苦?
贾霸有耐心的来攻击“二○三高地”双足移动之中,“小兄弟”顶得她越扭越起劲了!
当他后转,起步走之后,她已扭得更激烈了!
哇操!很好,我喜欢!
他的步伐放缓了,不过,“小兄弟”开始发威了。
她“唔唔”连叫,“霸哥哥”呼个不停!
黑鹰在半空中乍见此景,双眼咕噜一转,掠过去抓起烤猪疾飞而去,不过,即又抛下一串白果子啦!
贾霸走呀走的,将自己及她的双靴一除,立即走向水中,不久他在水中侧游,任由她自己去活动了。
“格格!好妙喔……”
他在水中游了盏茶时间,一见她已经开始哆嗦,倏的射出水面在一块石旁,改以“黑虎透心”疾旋起来。
贾霸将它侍候得浑身瘫软之后,方始回到烤猪处,当他见到那穿白果子,不由失声道:“雪珊瑚!”
“啊!黑儿返家啦!”
“返家?在那儿?”
“巫山神女峰!”
“哇操!好风水!”
“去你的,胡扯些什么呢?”
“失礼,失礼,是好地方,咱们若能在该处效仿‘襄王会神女’该多好!”
“去你的,人家又不是神女!”
“失礼,失礼,我是指那种滴旋销魂情景啦!”
“这还差不多,只要你和我返帮之后,咱们立即成亲,你想怎么玩,小妹任你玩!”
“哇操!该你做主才对!”
“格格!不要嘛!人家喜欢你的新鲜花样嘛!”
“没问题,包卿满意,吃东西吧!”
说完,就欲放她下来。
她嗲呼一声:“不要嘛!”
反而搂得更紧了。
他只好搂着她将身子朝大石一靠,右手一招,将两样灵果吸入手中,你一粒,我一粒的吃着。
二人吃完之后,贾霸缓步入洞。
盂婷婷依依不舍的滑下来,靠在壁前调息着。
等她定下心神之际,贾霸早已入定了。
※※※※ 翌日黎明,贾霸醒来之后,一见孟婷婷含笑侧睡,他微微一笑,立即朝洞外行去。
他甫到洞口,立即看见一位身材妖娆,容貌冶艳的红衣少女依在黑鹰身旁,含笑瞧着自己。
他立即伸手捂住下身退回洞内。
红衣少女微微一笑,迅速的剥光身子,行向大石。
只见她的右腿往石凹处一格,双掌托起双乳,含笑望着洞口。
贾霸忖道:“哇操!这好似登门挑战嘛!”
看来她必是孟婷婷的亲人,她既然自动上门,不宰白不宰!
他暗暗运起“御女不泄心经”挺着“小兄弟”含笑迎去。
红衣少女正是孟婷婷的胞姐孟诗诗,她虽然只比孟婷婷大两岁,却已经是一位“沙场老将”了。
不过,尽管她会尽各路英豪,却从未见过如此硕伟的宝贝,她那对媚眼立即异彩连闪的盯着它。
贾霸含笑道:“幸会,在下贾霸。”
“幸会,我是婷婷的大姐诗诗!”
“哇操!好名字,这具胴体本身就是一首诗哩!”
“真的吗?”
贾霸微微一笑,朝樱唇一沾,沿着粉颈吸吮下来。
当他吻过双峰之后,她已经熬不过欲焰,立即扶起他,下身一挺,缓缓的将“小兄弟”请了进去。
当“小兄弟”抵达“终点”之后,她低头一见尚有寸余漏在外面,立即脆声道:“好货,用狗鞭改装的吗?”
贾霸后退一大步,挺枪傲然道:“请验枪!”
她凝视片刻,伸出纤掌捏揉片刻之后,点头道:“正点!告诉我,如何练成的?”
贾霸听她的口气官腔十足,分明是个老江湖。她做,他更做,立即淡然道:“天生丽质难自弃!”
“唔!但愿它中看又中吃!”
“请品尝吧!”
孟诗诗右腿一放,道:“躺下吧!”
“不!男主外,女主内,男上女下。”
“少来,我是为你着想。”
“免,真枪不怕火炼。”
“好,上来吧。”
说完,缓缓的躺了下去。
贾霸趴上她的胴体,缓缓的送“小兄弟”入关,当抵达“终点”之后,他含笑道:“要不要再深些!”
“悉听尊便!”
贾霸往前一顶,倏地一阵疾旋。
孟诗诗的胴体一颤,立即长吸一口气。
贾霸立即发现“小兄弟”被人勒住脖子了。他不在意的气沉“关元穴”继续钻探“海底原油”这是项艰巨的挑战,他却有信心克制她。因此,他仗着一口真气,似太空梭飘浮于外天空般不停的旋转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一晃就过了半个时辰,贾霸却仍然不停的旋转,非把她钻得香汗淋漓不可。
黑鹰曾经送她去快活,因此可谓“见多识广”可是,它从未见过劲道如此充足的人,它侧首紧盯着。
孟诗诗一再的施展阴功,却无法制服他,她连撑半个时辰之后,立即收去阴功改采守势。
贾霸却仍然疾旋不已!
又过了半个时辰,孟诗诗的额上见汗,鼻息加粗了,可是她仍然发挥抗战精神使劲支撑着。
贾霸见状,信心倍生,吸口气之后,继续疾旋着。
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孟诗诗开始颤抖,喉中更是不时的吐出“唔……”的低呼了!
贾霸打铁乘热,乘胜追击。
不过,他仍然以“旋转乾坤”招待她。
倏听她“啊!”了一声。
贾霸淡淡一笑,照旋不顾。
她越叫越急促,声音起伏。孟婷婷刚到洞口一瞧,惨哉!
姐姐食髓知味之下,一定会霸占霸哥哥了!
她立即思忖不已!
可是,孟诗诗那要命的“叫床”声音却似“摄魂魔鬼”般令她心神不宁,她立即冷冷的走了出去。
贾霸匆匆一瞥,忖道:“哇操!幼齿仔吃醋啦!怎么办呢?”
“妹……妹子……你来得正好,快……帮忙……”
“帮什么忙?”
“我……挺不住了!”
“霸哥哥,算了!”
贾霸似奉到圣旨般,立即“撤军”不过,他却指着杀气腾腾的“小兄弟”道:“怎么向它交待呢?”
孟诗诗妩媚的一笑,嗲声道:“让人家侍候它一段吧!”
檀口一张,立即开始“品萧”别看她那樱桃小口,却吸,舔,吮,舐,弄……样样精通哩!
贾霸早已由一号四女的口中提升到“高水准”不时的“批评指教”不由令她心服口服。
她心甘情愿的卖力品着萧,孟婷婷却酸味十足的提着衫裙,肚兜及亵裤朝洞中行去。
贾霸存心作弄孟诗诗,因此,一直困守“关元穴”任凭她吮得口水沿着嘴角直滴,硬是不肯“交货”孟诗诗弄得嘴角发酸,一见仍然无法逼出“货儿”来,她暗一咬牙,双腿一张,自动奉送。
贾霸含笑抚揉着她的双乳,道:“婷妹妹火大了,你知道吗?”
孟诗诗媚笑道:“不碍事,她听我的。”
“你怎么晓得我们在此地?”
“黑儿告诉我的呀!我想不到一向视男人若粪土的小妹,居然会偷情,当然要来瞧瞧啦!”
贾霸倏地连顶十余下,顶得她全身发酥道:“你怎么啦!”
“偷情?黑白讲。”
“这……算人家失言,别凶嘛!人家受不了啦!”
“受不了,你方才不是要‘踹馆’吗?”
“格格!人家踹到铁板哩!”
“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人家不懂你的意思,哎唷!哎唷……”
贾霸连顶下来下之后,含笑道:“懂了吗!”
“人家今后全听你啦!”
“不敢!”
说完,再度疾顶。
“哎唷……你开……金口……指点嘛……” “行!咱们约法三章,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哟!喜欢小妹呀?”
“不是,我不配!”
“你为何不配呢?我愿意死心塌地的跟你。”
“谢啦!在下乃是名浪子,一向无牵无挂的。”
“我……我不要名分,只要能够一直和你在一起,行吗?”
孟婷婷闻言,不敢相信的瞧着她。
“不行,我不喜欢跟屁虫!”
“那……那……我该怎么办?”
“找个老公嫁呀,凭贵派的声望,还怕挑不到俊朗君吗?来!好好的再摇个百儿八十下,就交账吧!”
“不!人家不要……呜呜……呜呜……”
“哇操!你好端端的,哭个什么劲呀!”
“呜呜……我……我活不下去啦!……”
“哇操!黑白讲!”
“哇操!黑白讲,吃惯大鱼大肉,也该换些清淡小菜呀!去!去!没意思,不玩啦……”
“行!笑一个!”
孟诗诗绽然一笑,恍似梨花带泪,贾霸捉狭的道:“哇操!比哭还要难看,你还是哭吧!”
“不!不!格格……格格……”
“哇操!真受不了,再来吧!”
“谢谢!谢谢!”
她立即欣喜的再度开足马力前进。
孟婷婷大叫道:“姐,你为何如此作践自己!”
“我……格格……姐姐高兴嘛!”
孟婷婷掩面掠上鹰背,叱道:“黑儿,起!”
黑鹰长唳一声,端伏不动。
孟婷婷气得掠下鹰背抓起青霜剑及剑鞘,重掠回鹰背,以剑尖抵着鹰头,叱道:“你上不上?”
黑鹰厉唳一声,冲天飞去。
贾霸不由一怔!
“格格!霸哥哥,别理小妹啦,她还是稚气,现在只是在气头上,等咱们再见到她之时,她一定会投怀送抱了!”
“哇操!我不计较这些啦!”
“那你还担心什么呢?”
“为了我,害你们姐妹翻脸,我于心不安啦!”
“格格!安啦!人家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小妹是孩子气,过些时候就雨过天晴,天下太平啦!”
“真的吗!”
“人家敢骗你吗!”
说完,自动旋转圆臀起来了。
原来,她以为贾霸方才一直在“钻探海底石油”以为他“偏食”此时,才投其所好的使劲旋转着。
贾霸心思玲珑,岂有不知之理。因此,他佯作大乐的道:“哈哈!够劲,够劲,对了,你芳龄……”
“双十年华。”
“哇操!够迷人的哩!”
“霸哥哥,你贵庚呀!”
“一八,一路发!”
“格格!果真是一路发,怪不得人家会招架不住哩!霸弟弟,姐姐如此称呼你,你高兴吗?”
“行!不过,不准在公开场合如此称呼。”
“姐姐知道啦!这种昵称只适合于此情此景,对吗?”
“哇操!你真上路!”
“喔!姐姐要步上逍遥路啦!”
“哈哈!那你就尽量的疯吧!”
“霸弟弟,你真好,让姐姐在这儿陪你一天好吗?”
贾霸忖道:“哇操!反正此时赶去落鹰峡已经曲终人散了,我何不彻底的驯服这个三八查某呢!”
“行。”
“喔!霸弟弟,你真好,姐姐爱死你啦!”
“哈……”
第07章 落鹰峡中险没命
八月二十一,秋高气爽,是个郊游的好天气,死亡谷中却气氛凝重,好似“超级台风”要来袭般。
一号四女坐立不安的在院中来回张望着。
他们在企盼金老邪能够送来贾霸呀!
祸首金晓心木然坐在厅中,她被一号封住功力,虽然可以走动,她却在此椅连坐了三天三夜。
当然啦!上大号及上一号要剔除掉啦!
此时的她出奇的冷静,因为,她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
她自从与贾霸比武之后,深深的被他的武功所折服,也就是说,在她寂寞芳心深处,已经深深的烙上他的形影。
尤其,贾霸被灰鹤啄中“命门穴”惨叫吐血的情形,时时自她的眼前及耳际回现,她根本无法成眠。她知道以爷爷的脚力,如果找到贾霸,助借灰鹤飞驰,早该在二天前即已经抵达“死亡谷”了。
因此,她相信出事了。
因此,她已经决定要留在此地一辈子替贾霸守活寡了!
因此,她平静的端坐着。
她那知道金老邪返回“神龙院”,向下人询问之后,一听灰鹤未返回,立即撒出“神龙玉令”了。“神龙玉令”共有九面,乃是九大门派掌门人心悦诚服恭送给“神龙太君”程朝武的。
每面玉令分别有九大门派昔年掌门人之签字,其效力不啻“圣旨”,九大门派接令之后,定会全力以赴。
可是,神龙太君从未使用过。
金老邪也从未使用过。
可是,事到如今,金老邪只好含泪用了!
于是,九大门派动员所有的人力在寻找灰鹤及贾霸了。
于是,全武林之人都在找贾霸了!
贾霸!贾霸!顿成家喻户晓的热门话题了!
此时的贾霸仍在荒谷与孟诗诗切磋“床技”哩!咱们别打忧他们,还是谈谈死亡谷中的情形吧!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在诸女企盼之中,金老邪神色肃穆的从阵中走出,一号四人立即心儿一沉。
金老邪朝她们拱手道:“老夫另有几位朋友在谷外,请问可否入内?”
四号立即叱道:“怎么?不还人?还想恃众劫人呀?”
“咳!咳!老夫……”
一号沉声道:“带他们进来吧?需否解毒丸?”
“多谢姑娘成全,老夫另有准备!”
说完,只好匆匆离去。
四号厉呼一声:“少君!”立即回房痛哭!
金晓心听得泪水簌簌直落!
不久,金老邪带着僧、道、尼、俗九位气凝神足却神色肃穆的老人,默默的来到一号面前。
金老邪轻咳一声道:“三位姑娘,他们是……”
二号冷冰冰的道:“毋需介绍,他们是名重一方,以维护正义,扞卫武林和平为宗旨的九大掌门人!”
“咳!咳!姑娘见多识广,老夫佩服!”
“不敢当!敝少君呢?”
“灰鹤未返回,老夫厚颜请九大门派动员全体弟子协助搜寻,至今仍元下落,可否宽延期限?”
一号忍住泪水,摇头道:“免!怪只怪敝少君命薄,请您带回令孙女,从今以后,勿再涉此一步!”
说完,掩面转身欲去。
金老邪身子一闪,拦住她道:“姑娘,请听老夫一言,令少君只是下落不明而已!老夫诸人定会竭尽所能寻找!”
“前辈,你还记得落鹰峡那粒白色的药丸吗?”
金老邪神色大变,立即后退一大步,全身功力倏地一聚。
“前辈,那粒药丸名叫‘七禽丹’,敝少君带有两粒,他……他极有可能已经与灰鹤被化成灰了!”
说完,捂脸奔回房去。
“姑娘……姑娘,请听老夫一言……姑娘……”
突听一声:“爷爷!”金晓心已经走了出来。
“心儿!天呀!你怎么变成这付模样,是不是他们……”
“不是,他们任凭心儿自由行动,是心儿歉疚自责所致,爷爷,求求你兑现你的诺言吧!”
“你真的要替他守活寡吗?”
“不错!爷爷,你一生游戏人间,笑傲江湖,却最重信诺,心儿怎可害你回去这份令誉呢?”
“心儿,再给爷爷一段时间,好吗?”
“爷爷,白儿曾经外出不返吗?”
“没有!”
“爷爷,寻常五六个高手接近得了白儿吗?即使遇上顶尖高手,她不会飞开吗?爷爷您成全心儿吧!”
说完转身行向厅去。
“心儿……”
“心儿,你……你要干什么?”
突听厅中传来沙的一声,只见金晓心持着一束秀发走到金老邪的面前,盈盈下跪,说:“请恕心儿不孝!”
金老邪将那束秀发放入袋中,沉声问道:“心儿,你来此地多久了?”
“三天三夜!”
“你有否见过甄老毒?”
“没有!”
“心儿,假如说,甄老毒毒死白儿,故意藏起贾霸,你做此牺牲,值得吗?你好好的想吧?”
金晓心身子一震,神情一阵激动。
可是,她旋又平静的道:“无论如何,金家理屈,对吗?”
“这……”
突见一号含泪走了出来,哽声道:“前辈,请你勿血口喷人,跟我来吧!”说完,走向五毒神君埋尸之处。
众人立即跟了过去。
一号恭恭敬敬的磕拜三下之后,咽声道:“神君,小婢为了你的声誉,被逼惊动你,请你恕罪!”
说完,又恭敬的磕拜三下。
只见他以掌代铲一阵挖掘之后,众人立即闻到一阵恶心的异臭,一号却趴伏在侧痛哭失声。
尸骨已寒,不过,百毒神君左掌无名指的那个玉戒却分毫无损,金老邪身子一晃!
羞急之下,他冲口喷出一道血箭,道:“师兄,人死不记仇,弟向你赔罪了!”说完,肃然跪拜!
他恭敬的行礼之后,突地朝左肩胛一按,“卡!”一声,硬生生的卸下左臂立即抛入坑中。
金晓心泪水满襟了!
“师兄,你安息吧!贾霸这孩子不是夭折相,小弟誓必找回他,否则,今生死不瞑目!”
说完,右掌连挥,重又掩妥泥土。
少林掌门了因大师宣声佛号,立即上前替金老邪止血裹伤,同时朝一号道:“施主,少林不惜毁派,定会找回令少君。”
一号凄然道:“各位难道忘了我方才之言吗?请回吧!”
说完,沉重的低头回房。
金晓心凄然唤声:“爷爷!”立即掩面回厅。
房中立即传出一阵悲嚎。
金老邪长叹一声,立即率众离去。
翌日一大早,各大门派联络其他的帮振,开始展开“地毯式”的搜索,不得贾霸绝不干休。
艳阳高照,贾霸与盂诗诗在河中游泳嬉戏,突听贾霸低声道句:“噤声!”立即探头朝远处看去。
孟诗诗跟着探头一看,不但有看没有到,而且有听没有到,她正欲低声询问之际,贾霸已经牵着她疾掠上岸。
“远处有人追斗,而且移往此处,快穿衣!”
孟诗诗点点头,立即匆匆的穿衣。
半刻之后,两人已经穿妥衣靴,不过,由于全身湿淋淋,衣衫全都紧贴在身上,尤其孟诗诗更是曲线毕露。
贾霸一看,虎眉一皱,低声道:“你先回洞吧!”
“好!你小心些!”
“咻!”一声,她已经隐在洞口附近!
一声爆吼:“田华峰,有种的别逃!”
孟诗诗神色一怔,立即凝神看去。
只见一位黑脸钢髯,身若半截铁塔的黑衣中年人和三位黑衣青年被十二青衫大汉追逐而来。
双方越来越接近孟诗诗两人了,虽然是在对岸,孟诗诗却认出双方都是帮中之人,她立即恍然大悟!他朝隐在大石侧的贾霸看了一眼,得意的忖道:“贾霸,你终究逃不出姑奶奶的手掌心吧!”
突见魁梧中年人转身喝道:“秦天雨,你仗恃金老邪之势力苦苦相逼究竟有何目的呢?”
那十二名青衫大汉立即围住四人,只听一名身材瘦削,相貌清秀,右嘴角有颗黑滤的大汉,得意的哈哈大笑!
“秦天雨,你拽什么拽?”
“哈哈!田华峰,识相些,早点献出那对避水珠,自毁功力大爷就放你一条活路,如何?”
“放你妈的屁,在下以重金购来这对宝珠,欲向帮主祝寿,你若有本领,就过来拿吧!”
“哈哈!田华峰,别拍马屁啦!你的二十余名手下已经毁在大爷诸人的手中,孟达富会饶你的命吗?”
“住口!你竟敢对帮主无礼!看掌!”言未讫,五只胡萝卜般的手指带着嘶嘶劲风疾抓向对方胸口。
秦天雨喝声:“上!”左掌一翻,呼的一掌劈出,一股奇猛的掌劲似怒涛般疾卷向田华峰。
“轰!”一声,田华峰踉跄退了三大步,秦天雨却趁势扑去,右臂一挥,钢剑幻出“满城风雨”,疾扫而去。
田华峰喝声:“我跟你拼啦?”
双掌一并,疾迎而去。
一声闷哼之后,田华峰捂着左臂转身疾逃。
秦天雨哈哈大笑,振剑疾追。
其余的三名黑衣青年立即被那十一名青衫大汉围攻。
贾霸乍听金老邪三字,双眼立即迸出冷芒。
不过,他仍然隐伏不动,准备看秦天雨有何绝活。
他方才一见秦天雨连使两记绝技,虽然不够火候,却也与自己所学有些雷同,他逐渐相信了。
尤其在秦天雨使出“飞燕掠波”轻功拦住田华峰疾攻之际,他更加的相信了。于是,他立即喝道:“住手!”
田华峰神色倏喜,立即收招望了过来。秦天雨不退反进,仍是那式“满城风雨”疾攻而去。
田华峰喝声:“你……”
立觉胸口一疼,低头一看,利剑已经贯胸,他张口欲喝之际,突听“砰!”一声。
他那张黑脸,立即被秦天雨劈成了红脸。
贾霸一见秦天雨如此的心狠手辣,厉吼一声:“该死!”
身子一弹,疾扑而去,一道狂飚已经先得“报到”了。
秦天雨只觉气息一室,慌忙撤身疾退!
“轰”一声,地上立即多了一个丈余方圆的深坑。
秦天雨尚未站稳,贾霸已经满脸煞气的停在他身前,沉声道:“秦天雨,你认识金老邪吗?”
秦天雨朝四周一望,挺胸喝道:“不错!小子,你是谁?”
“你家少爷贾霸!”
“哼!无名小子,莫非想借金老前辈的关系求情吗?”
“哇操!‘癞蛤蟆唱歌——好大的口气’。金老邪算什么东西,一付老古董而已,想不到你竟将他倚为长城!”
“住口!乳臭未干的小子,拿命来吧!”
剑芒一闪,满城风雨疾攻而至。
贾霸轻松的向右一闪,顺手吸起一截枯枝,沉声道:“秦天雨,把眼睛睁大些,看看正宗的‘满城风雨’吧!”
右腕一振,嘶嘶锐啸声中,漫天气劲疾涌向秦天雨,迅即阻住他的四面八方,逼得他疾挥剑,猛劈掌了。
一声惨叫之后,地上多了一条持剑的右臂,秦天雨以左掌捂住小腹厉声道:“你……你废了我的武功?”
“哇操!标准答案!你很聪明!赶快去向金老邪哭诉吧!贾霸随时在江湖道上奉陪哩!”
“好!小子!你会死得很惨!走!”
“站住!”
“小子,你后悔啦!”
“哈哈!少爷的字典中没有后悔二字,只不过,他们十一人必须自废武功才能滚,早点动手吧!”
那十一人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秦天雨破口大骂道:“妈的,老子已经这样了,你们还不动手吗?”
那十一人咬牙,并指戮向“气海穴”一阵闷哼之后,立即神色惨败,垂头丧气的跟了过去。
“哈哈!谷中乱石甚多,诸位小心慢走呀!”
“小子,金老前辈不会饶你的!”
“哈哈!欢迎之至!”
那三名黑衣青年立即上前致谢!
贾霸淡淡的一笑,立即掠起身子。
“贾公子,请稍候!小的有一事相求!”
“哇操!说吧!”
只见一名青年自田华峰的怀中取出一个锦盒,道:“小的三人无能保管这对避水珠,不如奉送给你吧!”
“不……不行!此乃田华峰要献给贵帮主之寿礼,他虽然己死,你们仍须替他转送他的这分心意!”
“可是……”
倏听盂诗诗扬声道:“公子,古人有云:‘明珠无罪,怀壁其罪’。他们的确无能保管此宝,就偏劳你吧!“那三名黑衣青年急忙躬身拱手道:“参见大小姐!”
“免礼!该办的事,早点去办吧!”
三人会意的应声是,立即疾驰而去。
秦天雨十二人当然被他们三人杀死灭尸啦!
贾霸持着锦盒掠回孟诗诗身前,道:“你来保管吧!”
“不行啦!人家的衣衫这么紧,此盒一塞,一定会引人注目的,你就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吧!”
“好吧!”
“霸弟弟,你真好!”
“啧!”一声,她立即献上一记香吻。
“哇操!别逗啦!准备出发吧!”
“哇操!别逗啦!人家方才在水中被你逗得难过死了,你总该替人家杀杀瘾,好不好嘛!”
“好!好!全依你!不过,明晨铁定出发喔!”
“人家遵命啦!”
“哇操!遵命就遵命,干嘛还要加‘人家’及‘啦’!死老百姓!”
孟诗诗嗔叫一声,身子一蹲,挖出“小兄弟”狼吞虎咽的“品尝”起来。
不由令贾霸叫道:“哇操!别把它扭伤了,否则,就没得玩啦!”
孟诗诗嫣然一笑,将目标移向“弹药库”舔得他打一个哆嗦,慌忙暗暗运起‘御女不泄心经“。
孟诗诗挑逗好一阵子之后,立即匆匆的剥光身子。
“哎呀!霸弟弟,你怎么按兵不动呢!”
“哇操!我在想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快说!看姐姐能否帮上忙?”
“金老邪究竟多行呢?居然有人打着他的字号唬人!”
“格格!乖乖!不过,先快活再说!”
说完,立即以“最速件”替他剥衣。
贾霸的双掌在她的胴体大肆活动,心中忖道:“哇操!三八幼齿仔的淫瘾挺大的哩!看来孟家也是乌烟瘴气啦!”
他不由哈哈一笑!
“霸弟弟,你在笑什么呢?”
贾霸愕了一下,笑道:“我觉得你好矛盾喔。每次都是呼爹喊娘,要死要活的,却偏偏乐此不疲!”
“讨厌!原来是在耻笑人家呀!”
“哈哈!你应该很高兴才对!因为,至少我的脑瓜子已经装进你的影子,而且还颇为印象深刻哩!”
“真的呀?人家好高兴喔!抱抱!”
说完,双腿及双臂已经钩上贾霸。
贾霸搂住她的臀部在河中浮石来回纵跃,那种独特,别致的滋味令孟诗诗浪叫连连啦!
须知,这是一件极为危险又需要悠长内力才能够完成的工作,寻常之人即使有大大的胆子也不敢尝试。
鱼跃鹰飞,星殒石落,他沿着河面朝远处掠去,不久,他果然发现沿途有黑衣人及青衫人之死尸体,心中更是相信了。
于是,他折途返身再度掠回原地,然后停身道:“刺激吗?”
“有够刺激!累了吗?”
“哇操!我的字典中哪有‘累’这个字呢!”
“格格!你的字典好似缺了不少的字嘛!”
“没办法!否则,我早就当状元了!”
“状元有什么好?手无缚鸡之力,酸兮兮的!哪能和你相比呢?”
“哇操!我这个浪子有什么好呢?”
“床上及床下的武功,样样精通,所向无敌,你说,好不好呢?”
“不敢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啦!”
“哼!人家才不相信有人会比你行哩!躺下来歇会吧!”
说完,搂着他倒在河边,然后使出‘渔翁问津’轻柔的扭动着。
“哇操!诗姐,你怎么如此斯文啦?”
“格格!人家要向你倾诉心声嘛!”
“哎唷!受不了!你看,起鸡母皮啦!”
“讨厌!人家是来真的嘛!”
“好吧!不过,别忘了咱们的约定!”
“安啦!人家不会死赖活缠的啦!人家一定会似忠驯的牧羊犬般随传随到,而且誓死完成任务。”
“哎哟!鸡母皮又起来了!有话快说吧!别如此肉麻啦!”
“讨厌!人家越当真,你就故意胡扯,不说啦!”
说完,疯狂的扭动起来。
“哇操!别气啦!会变丑啦!”
“变丑更好!美给谁看呀!”
贾霸搂着她,道:“诗姐,别气啦!小弟全听你啦!”
“真的吗?”
“不错?”
“好!人家相信你啦!唉!我这些天好似中了邪般,怎么会变得患得患失呢?根本不像是‘血罗刹’呀!”
“哇操!你的名号是血罗刹呀!”
“是呀!你呢!”
“我这个无名小子哪有名号呢?”
“那就取一个吧!”
“哇操!一时之间,那里想得出来嘛!”
“一条鞭,如何?”
“哇操!我又不是‘商秧变法’,你少往歪处想啦!”
“格格!你这个‘小兄弟’最令人家难忘嘛!血郎君,如何!”
“不好!太恐怖啦!”
“玉面郎君吧!”
“我不够格!”
“才怪!人家越看越顺眼哩!”
“哇操!那是因为你中邪啦!”
“格格!你又不是苗疆巫师,人家那会中邪呢?对了,你是哪里人呀?”
“江西庐山?”
“巧得很,本帮在该处有个分堂哩!你听过巫仁性这个人吗?”
“哇操!巫仁性,他!他是我的头家呀!”
“怎么会如此巧呢?他的太太是不是姓游?”
“对呀!她名叫游美丽,他们有两子一女,名字分别是巫法、巫添及巫霜,你说对不对?”
“格格!对!对!就是无法无天及无爽,巫仁性可真会取名字哩!”
“哇操!你的联想力太丰富了吧?”
“太好了!算起来是一家人哩!太好啦!”
贾霸却忖道:“哇操!竟有这种巧事,妈的!巫仁性,你们这号人再神气吧!看我如何修理你们!”
“咦!你怎么不说话呢?”
“哇操!我还能说什么呢?巫仁性是我的头家,他却只是你们帮中的一名堂主,我还能和你在一起嘛!”
“讨厌!别跟人家来这一套!”
“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呀!”
“好!这下子可以谈到正题了,铁血帮目前尚缺一名总护法,我如果保荐你,你愿不愿意干呢?”
“等一下!我先弄清楚几件事,总护法大不大?”
“除了低于家父家母分别担任之正付帮主外,可以管辖八大护法,三大堂主,九大香主及近两千高手,你说大不大?”
“哇操!挺大的哩!现在由谁担任此职呀?”
“没有!因为,这是我要建议的新职位。”
“哇操!你挺罩得住哩!”
“少胡扯!你干不干!”
“你现在是何职位?”
“我和家兄小妹都是护法。”
“哇操!肥水不漏外人田呀!”
“去你的!我们三人乃是凭真才实学坐上那位子哩!”
“是!是!失敬!我再次请教你,我这个人不喜欢被人束缚,那一天心情不爽,不想干总护法,是不是可以马上不干?”
“行呀!这就是干护法之好处,独来独往的,不似堂主或香主必须率领那一批人,可不能说走就走哩。”
“哇操!那先谢了!”
“格格!好弟弟,等你就任总护法,随时想起姐姐,就可用‘洽公’为由传姐姐入屋,格格!好妙喔!”
贾霸暗骂一声:“三八查某!”
故意笑嘻嘻的捏揉双乳道:“哇操!姐姐,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哩!”
“就是嘛!人家可是掏心给你,至于你怎么做,那全看你的良心啦!好弟弟,咱们再来研究你的名号吧!”
“哇操!算啦!猪怕吃肥,人怕出名哩!”
“不行!不行!血罗刹的心上人岂能没有名号呢?武林霸王,如何?”
“哇操!少吓我啦!你要害我被人捶死呀?”
“哼!谁敢动铁血帮总护法一根毫毛呢?”
“哇操!怎么变成铁血帮保护我啦!”
“格格!少扯远啦!加个小字,武林小霸王,如何?”
“那武林老霸王是谁呢?”
“一百年后的你啦!”
“哈哈!赞!我有意听!”
“格格!太好啦!欢迎武林小霸王贾霸加入铁血帮担任总扩法,卑职孟诗诗先行献礼哩!”
说完,“雷厉风行”、“鸣钟击鼓”、“环星拜斗”相继施展出来啦!乐得贾霸频频叫赞不已!
孟诗诗一见能够邀贾霸这种“床上高手”入帮,心花怒放之下,竭尽所能的表现着,那情景委实令人惊心动魄。
所幸贾霸有“御女不泄心经”镇守,庄敬自强,处变不惊,慎谋能断,任凭她如何扭,如何叫,不交货就是不交货。
孟诗诗爽得死去活来,一见它安然元恙,她只好服输的回洞睡觉了。
黄昏时分,贾霸突被一阵谈话声音惊醒,他轻轻一推孟诗诗右肩,道句:“有人!”
立即起身着衣。
孟诗诗边衣边暗喜道:“好戏快上场了!”
贾霸先行穿妥衣衫,他步到洞口悄悄一看,立即听见远处传来:“头儿,这儿还有六具尸体哩!”
“很好!继续往前看看!”
贾霸神色一变,修听孟诗诗低声道:“为首那人正是两湖府城总捕头夏长昆,他的外号叫做金神捕!”
贾霸一见对岸凝立着一位身材修伟,国字脸、浓眉虎目,一身官袍的中年人。他不由皱眉道:“此人是扛仔头哩!”
“不错!他出身武当派,一手九宫剑法已经出神入化,加上为人固执,任何案子到了他的手中,罕成悬案哩!”
“哇操!不好!他所站立之位置不正是田华峰陈尸之处吗!”
“是呀!糟糕!这下子麻烦了?”
倏听远处又传来:“头仔,又有三具尸体啦!不!远处另有二具哩!都是穿黑衫及青衫的人哩!”
“继续找……”
倏见夏长昆自怀中取出一物,朝空中掷去。
“波!”一声,逐渐昏暗的夜空,立即现出一蓬美丽的硝焰,孟诗诗立即低声道:“糟糕!他在增调人手哩!”
贾霸毕竟只是个十八岁小伙子,自幼又即怕差爷,因此,此时一紧张,所有的歪点子全消失了!
那张脸儿更是现出惊慌之色。
孟诗诗见状,心中暗喜,立即低声道:“霸弟弟,别慌,咱们尚有三条路可走,第一,杀出去,第二,溜,第三,躲?”
“哇操!别乱动,民不与官争,先躲一下,待会再溜吧!”
“你先进去,我在洞口布个小阵,必要时可以瞒瞒他们!”
“布阵?好点子,让我来吧!”
“不!让姐姐来!夏长昆精得很哩!别让他发现啦?”
说完,立即回洞内捡来一大堆石块。
只见她小心翼翼的在入洞附近零星排了十二粒石块之后,含笑道:“如何!”
“好一个小天罡阵,行啦!”
那知,他刚松口气,修见八名穿戴整齐的差爷抓着尸体疾掠回夏长昆的身前,然后掠到这边来寻找。
“头仔,此处有野炊的痕迹!”
“头仔,此处有男女快活后之排泄物。”
八名差爷,你一句,我一句,立即将夏长昆引了过来,他逐一看过现场之后,立即沉声道:“搜!”
八名差爷立即向两侧搜去。
夏长昆目光炯炯的盯着附近,仔细的轻移身子。
贾霸紧张的手心发汗,口干舌燥。
孟诗诗心中暗喜,却佯作紧张的望着洞口。
半个时辰之后,八名差爷相继回报没有消息,夏长昆沉声道:“点燃火把!逐一搜索每个山洞!”
“是!”
可是过了一个时辰之后,仍无所得。
突听远处传来一阵竹哨声音,夏长昆立即沉声道:“柳权,去带路,沿途搜过来,先带一只犬来!”
一名精壮青年应声是,立即离去。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柳权牵着一批雄壮的黑犬奔来,夏长昆朝现场一指,柳权立即带着黑犬前往嗅闻。
片刻之后,黑犬向四周一阵昂首耸鼻之后,突然,“汪汪!”
两声,疾奔向贾霸两人所藏匿之处,贾霸立即神色若土。
夏长昆诸人神色一松,正向前行之际,突见黑犬好似撞到一股无形硬壁般,“汪汪!”
惨叫,摔了出来。
夏长昆抽出钢剑,上前打量一阵子,一式“投鞭断流”疾挥而出,立听“轰!”的一声。
孟诗诗身子一弹,铁掌幻出“电闪雷鸣”疾劈向夏长昆。
贾霸喝声:“不可!”
可是掌出如风,已经无法收回,他只好劈出一道掌劲欲将它震偏。
哪知,夏长昆为了闪躲孟诗诗那股掌劲,正好迎上贾霸那道掌劲之偏锋。立听夏长昆叱声:“来得好!”
手中钢剑一挥,立好削去那股偏锋,身子一偏,“九宫剑法”源源不绝的施展出来,立即将贾霸卷在中央。
贾霸亦曾练过,而且颇有心得。因此,虽被卷往,却不慌不忙的闪躲,逼得夏长昆使出十成功力啦!
突听一阵惨叫,贾霸一见孟诗诗已经劈倒三名差爷,心中一急,喝声:“住手!”
双手各疾射出两道指风。
夏长昆闪过一道指风之后,突觉右腕三麻,手中钢剑脱手而落,吓得他连连后退,双眼骇视着贾霸。
贾霸正欲扑向孟诗诗,却见她已经扑来,他不由低声道:“你干嘛要……”
孟诗诗刚俏立在他的身边,立听夏长昆沉声道:“血罗刹,你的手段越来越毒辣了吧!”
孟诗诗冷笑一声,偏首不理他。
夏长昆深深的看了贾霸一眼,沉声道:“你就是贾霸吧!”
贾霸心中暗骇,由于一时不知该不该承认,干脆就冷哼一声。
夏长昆冷冰冰的道:“有人密报此地有凶杀案件,本人兼掌两湖的治安,据知此事,怎能坐视不管呢?”
“哼!你办凶杀案件,怎么办到本姑娘的身上来啦?”
“奈何,密报人指出是姑娘和贾霸下的毒手!”
“你说是谁诬告的?”
“对不起!本官必须保障密告者之安全。”
“哼!少故作神秘,是不是秦天雨告密的?”
“姑娘自己去猜吧!请问这位朋友是不是贾霸?”
孟诗诗冷冷的道:“不错!他就是本帮新任总护法‘武林小霸王’贾霸,你已经领教过他的绝学了吧!”
夏长昆神色一窘,旋又沉声道:“贾朋友,可否出示怀中之物?”
说完,双眼炯炯的盯着他的胸口。
贾霸立即想起那两粒“避水珠”不由望向孟诗诗。
孟诗诗冷冰冰的道:“夏总捕头,你是什么意思?”
“好!咱们挑明说吧!贾朋友,你怀中之物是否为避水珠?”
孟诗诗身子一震道:“正是!怎么?不准携带吗!”
夏长昆冷哼一声,自怀中取出一卷纸抛给贾霸。贾霸打开那卷纸一看,不由得神色大变。
孟诗诗凑过去一看,只见那是一张榜文,内容鼓励全国人民检举盗取大内珍宝“龙风避水球”者,她不由亦神色大变!
夏长昆沉声道:“贾朋友,本官知道不是你偷‘避水珠’的,不过,你必须交待你是如何得到它的?”
盂诗诗沉声道:“夏总捕头,你看过敝帮香主田华峰的尸体吧?”
“不错。”
“我看你刚才注视尸体甚久,知道是谁下手的吧?”
“他受伤于‘满城风雨’,死于‘开天辟地’,加上那堆青衫死者,出手的一定是青衫门的秦天雨吧?”
贾霸不由暗骇道:“哇操!有够厉害,不愧是‘金神捕’!”
孟诗诗沉声道:“不错!田香主乃是死于秦天雨之手,我真后悔放秦天雨一条生路,否则,也不会有这种困扰。”
一顿之后,她又接道:“田香主以重金购来‘避水珠’,原准备供作家父五十大寿贺礼,想不到却遭秦天雨击死,真可恨!”
夏长昆沉声道:“此乃贵帮与青衫门之争,本官不便多管,不过必须索还‘避水珠’!”
“休想!你忘了是田香主以重金购买的吗?”
“姑娘言下之意是本官必须以重金赎回吗?”
“不错,而且还必须缉拿秦天雨以告慰田香主在天之灵。”
“办不到!姑娘忘了本官一向不涉入武林帮派之纠纷吗?”
“好!那一切免谈,你就自己来拿避水珠吧!总护法,走!”
“站住,贾朋友,你说句话吧!”
贾霸已经下定决心,立即应道:“在下决心要完成田香主未了之心愿,将避水珠献给帮主,你自己看着办吧!”
“贾朋友,你可知道你已经犯了保管赃物之罪吗?”
孟诗诗急叱道:“少乱扣罪名,有本事就来拿呀?”
身子一弹,双掌鬼魅般的一挥,立即有两名差爷被震飞出去。群情大哗之下,六十余名差爷疾扑而至。
夏长昆更是一式“八方风雨”疾刺刺向贾霸的“期门穴”逼得他喝声:“休欺人大甚!”
身子已经向后疾退。
“呼呼呼!”三声,三把钢刀自他的身后袭至。
只见他旋身出掌,三声哼之后,地上已多了三把钢刀,不过,夏长昆已经使出九宫剑法疾攻而至。
贾霸边闪身边道:“姓夏的,我不喜欢惹你们这些吃公家饭的人,不过,你们可别以为是我怕了你们。”
“我再让你使完一趟‘九宫剑法’,届时,希望你能够知难而退,否则,我会让你见识真正的‘九宫剑法’。”
夏长昆冷哼一声,突然退出五尺余,足尖一挑,将地上的一把钢剑踢向贾霸,沉声道:“请!”
“哇操!有骨气!好!我就留你一条命吧!”
说完,渊停岳立的比出起手式。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夏长昆神情一肃,使出全力攻去。
同样的招式出自两个功力造诣不同者之手中,就好似大学生和小学生在念英文,总是有一段差距。
不到盏茶时间,两人已经错身而过,贾霸悠悠哉哉的以刀锋修指甲,夏长昆却摇摇欲坠哩!
两名中年人立即过去扶着他。
只见夏长昆的双臂及双腿各现一道剑痕,虽没有伤到筋骨,却已经鲜血淋漓,可见他尚差贾霸一大截哩!
只听夏长昆沉声道:“贾霸,你最好把本官了结掉,否则,本官这辈子会与你没完没了。”
“哇操!欢迎之至!不过,下回动手之时,你的吃饭家伙铁定会飞掉,就好似这把钢剑般!”
只见他的左掌将剑尖一按,那柄经过千锤百炼的钢剑好似变成钙粉般,在片刻之间已被捏成一圆球。
啊!这是何等骇人的功力,四周之人立即向后连退。
贾霸以右手食指在圆球上刻下‘武林小霸王贾霸’七字之后,道声:“好好考虑一下吧!”
立即将它抛去。
夏长昆一见到钢球上面那深达两分的字迹,不由神色大骇。
孟诗诗冷哼一声,昂首跟着贾霸离去。
第08章 荒谷中旖旎销魂
贾霸及孟诗诗掠出十余里,刚转过河谷坳处,突听夜空中传来三声鹰唳,孟诗诗欣喜的道:“黑儿来啦!太好啦!”
贾霸抬头一见,果然发现那只黑鹰俯动而下,他立即默然无语。
他自从遇见夏长昆之后,一直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因为,他自幼就被巫家的人灌输不少害怕官差之观念呀!
一阵烈风卷过之后,黑鹰已经蹲伏在两人的身前,孟诗诗脆声道:“好弟弟,来,享受一下云游的乐趣吧!”
说完,轻飘飘的跨坐鹰背上面。
贾霸见状,默默的跨坐在她的身后。
孟诗诗脆喝一声:“上!”
身子藉着黑鹰上动之势,向后一仰,靠在他的怀中,道:“好弟弟,干吗闷闷不乐的?”
贾霸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按在她的右峰,边轻揉边道:“诗姐,你看夏长昆会再耍什么花样呀!”
“没啥可紧张的!他一定去搬救兵,然后到本帮来要回避水球,哼!铁血帮若是那么好闯,还能挺立至今吗?”
“哇操!我最不喜欢和官方打交道,想不到还是闪不掉!”
“别把此事放在心上,那些狗腿子没啥可怕的。只要他们敢上巫山,哼!准叫他们全军覆没,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那……那岂不是给本帮添了麻烦吗?”
“格格!本帮好久没有生意上门了,帮中的那些高手的双手已经发痒甚久,总该给他们活动一下筋骨呀!”
贾霸感激的立即在她的左颊亲一口。
孟诗诗倏的转身,道:“好弟弟,咱们来乐一下,如何?”
贾霸朝黝暗的地下一看,叫道:“哇操!你可真是色胆包天,难道不怕乐极生悲,摔成肉饼吗?”
“格格!有啥可怕的!夜深人静,揽清风,沾夜露,万籁俱寂。正是性灵交流,互诉衷曲的好时刻哩!”
倏听黑鹰轻唳一声,头儿连点三下,倏将飞速放缓,孟诗诗格格笑道:“好弟弟,你看,黑儿都赞同了哩!”
说完,侧身撩起裙子,同时撕破内裤往夜空一抛,脆声道:“苍穹为幕,鹰背为床,要想多爽,就有多爽!”
贾霸微微一笑,刚侧身掀起儒衫下摆,她已经迫不急待的扭腰搂背,热情的将“小兄弟”请了进去。
黑鹰立即忽上急下,忽左忽右的飞翔起来。
贾霸忖道:“哇操!看来这个三八查某玩过不止一次这种花样哩!她不怕死,我可还想要活命哩!”
他立即催动“御女不泄心经”吸字诀,不客气的逼她早点“交货”以便她早点安分下来!
“啊!好弟弟,你原来是此道高手呀!哎唷!怪不得人家一直赢不了你……你……哎唷……会死喔!”
她叫她的,他吸他的,哇操!这叫做“男有分,女有归”吧!
不到半盏茶时间,她已经似烂泥巴般整个的贴在他的身上了,“货儿”沿着鹰背向下连滴,猛施放“人造雨”“好……弟弟……饶命……呀!”
贾霸微微一笑,收功搂住她道:“歇会吧!”
孟诗诗朝下方一看,苦笑一下,道:“到了!人家……会被你害死啦!”
“哇操!这么快呀!再饶一大圈吧!”
“算啦!爹娘一定着急要见你,才会吩咐黑儿来接咱们啦!让我服粒提神丸吧!哎唷!你真是我的克星喔!”
说完,立即自袋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贾霸倒出一粒绿色药丸含人口中,温柔的渡人她的口中,道:“哇操!需不需要我替你渡渡气呢?”
孟诗诗摇摇头,转身放下裙子,疾摧功力连转真气。
贾霸一见鹰背及自己的懦衫下摆和她的裙子都湿了一大片,而且异味甚浓,他不由满脸通红。
倏听黑鹰长唳一声,立即向下俯动。
贾霸立即发现底下亮起了一大片灯光,他心知底下之人已经在准备迎接,立即缓缓的运聚起功力。
倏听孟诗诗低声道:“帮主高手都在广场恭迎,露一手吧!”
贾霸点点头,道声:“提气!”
倏地双膝一盘,并将她放在膝上。
此时,已经可以看见在火把的掩映之下,宽广的场中凝立不少人。他低喝一声:“别慌!”
身子倏地向上一弹。
“刷!”一声,两人已脱离鹰背慢慢的飘下。
那情景好似一根羽毛在窗门紧闭的房中飘下般,既轻又缓,若非有精湛的功力根本无法办的道。
在地面上接应的上达铁血帮帮主孟达富夫妇,下至香主,都是有几把刷子的人物,因此,不约而同的面现惊色。
他们都在猜测贾霸无法再坚持多久,必然会以“雁落平沙”飘落地面,因为,他膝上尚坐着一位近百斤之人呀!
可是,他们估计错了,足足得过了盏茶时间,黑鹰已经吃了犒赏的那块大虎腿,贾霸仍然离地有六丈余。
听孟诗诗脆声唤句:“娘!”
身子一弹,疾射向一位白衣冶艳夫人,贾霸被她这一弹,倏的向下一沉。
倏见他的右掌斜里朝下一劈,身子倏的掠过高大的红铁门,缓缓的飘落在门前,接着含着微笑而立。
众人不由一怔!
孟诗诗扑入其母秦玉霜的怀中,正准备撒娇几句,倏见贾霸这种举动,她略一思索,立知其意。
他立即低声道:“娘,他一定在等候爹聘他为总护法哩!”
秦玉霜责备道:“丫头,疯成这样子!”
“人家没有啦!”
“还强辩!看看你的裙子,还有你虚浮的中气,快回房吧?”
孟诗诗低头一看,立即红着脸疾掠而去。
孟婷婷的脸色立即布上一层冷霜。
秦玉霜正欲向孟达富提及此事,孟达富已经含笑点点头,然后沉声道:“开门!迎接贾总护法!”
说完,缓步行至大门。
其余之人神色一怔,立即自动站在通道两侧。
“呀!”一声,两名黑衣大汉推开那高达十余丈的厚铁门,贾霸立即躬身拱手道:“贾霸参见帮主及夫人!”
孟达富哈哈一笑,道句:“欢迎!”
上前握着他的右肩道:“来!本座替你介绍帮中的每一位弟兄。”
说完,依序介绍下去。
贾霸频频含笑拱手与那些人招呼,心中却暗骇道:“哇操!怎这些又邪又怪的大中小魔头全集中到这里来啦?”
足足的耗了将近半个时辰,方始与那些重要人物见完面。众人入庭之后,孟达富率着贾霸坐在他的左侧。
只听他沉声道:“今日时间已晚,无法多叙,明午迎新宴会上,大家再好好的聊聊吧!解散!”
众人立即起身行礼而去。
庭中只剩下孟达富夫妇及孟婷婷。贾霸取出锦盒道:“帮主,这是田香主呈献给你的寿礼!”
孟达富接过锦合,当场一打开,庭中立即一亮,两粒鸡蛋大小的亮澄澄珠子,立即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倏听一阵步声,孟诗诗已经换上一套红衫来到现场,她立即将夏长昆率众大打官腔的情形说了一遍。
孟达富沉声道:“田香主死于此宝,本帮若让此宝被那狗腿子取回,怎能在江湖中立足呢?你们干得很好!”
说完,将盒盖一合,递给贾霸。
“哇操!……属下不敢当!”
“此对避水珠除可避水之外,尚可精纯功力。本座对你期望甚深,你就收下吧!”
说完,硬塞入他的手中。
“谢谢帮主的厚赐,自古明珠配美人,属下借花献佛,请两位姑娘笑纳吧!”
说完,立即将二珠赠与两女。
孟诗诗眉飞眼笑,连连道谢不已。
孟婷婷淡淡的道声谢,立即将珠子放入袋中。
孟达富哈哈一笑,道:“诗儿,带总护法去‘听雨轩’吧?”
孟诗诗脆声应是,立即率着他离去。
铁血帮总舵占地数顷,听雨轩位于西南方,乃是一间独立的幽雅庄院,贾霸甫入庭口,立即有两名少女迎出行礼!
“小柔,小欢参见总护法。”
“哈哈!免礼,请起!”
小柔起身之后,脆声道:“婢子已经替你备妥沐浴用品,请入浴!”
孟诗诗含笑道句:“总护法,你早点休息吧!”
立即离去。
贾霸跟着两位少女进入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他正在暗赞之际,二女居然自动宽衣解带了。
他微微一怔。心知必是孟达富授意她们如此做,立即端起几上的香茗边轻饮边欣赏着二女的胴体。
两女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眼光,在剥光之后,落落大方的上前替他除去那件已经穿了八天的蓝衫。
当他们发现贾霸居然未着内裤,正欲暗笑之际,突见到那雄伟的“小兄弟”两女不由惊呼出声。
贾霸微微一笑,立即将香茗放在几上。
不久,贾霸已进入一间宽敞的浴室,而且趴在那张雪白的石床上,任由两女轻细的替他冲洗身子。
半晌之后,倏见两女以皂沫抹遍酥胸,然后爬上石床,分别在贾霸的胸膛及‘小兄弟’四周厮磨着。
别看她们的椒乳不怎么的丰满,厮磨起来却真正实料,毫无混水摸鱼之事,不由令贾霸想起一号四女。
原来杀气腾腾的“小兄弟”立即垂头丧气了。
小欢将双乳挟着“小兄弟”正在鉴定它的“体积”及“硬度”之际,见它突然泄了气,立即好奇的望着他。
贾霸头枕着软枕,默默的思忖一号四女的一颦一笑,根本没有理眼前两女子之百般挑逗哩!
两女子挑逗好一阵子,一见他那落寞的神情,仔细的替他冲洗干净之后,轻柔的抬着他睡上软绵绵的锦榻。
两女轻柔的替他按摩一阵子之后,方服侍他穿上内裤及睡袍,立听他问道:“这些衣袍是谁做的?”
小柔笑道:“是二姑娘返帮之后,吩咐下人下山去做的。”
贾霸内心一颤,道句:“你们去休息吧!”
立即默默的上榻。
他在榻上辗转好一阵子之后,方始迷迷糊糊的睡着。
他一直睡到翌日晌午时分,只觉鼻中一阵轻痒,他“哈啾”一声,睁眼一看是孟诗诗以发梢作弄自己,立即微微一笑。
他一见孟诗诗换上一身黄色的宫装,而且玉簪、饰品佩戴整齐,他起身之后,立即柔声道:“嫦娥仙子,你何时下凡的!”
孟诗诗嫣然一笑,道:“少吃人家的豆腐啦!快起来漱洗啦!大伙儿已在恭候你,以便开动哩!”
贾霸朝窗外一看,叫道:“哇操!我怎么睡这么死呀?”
“格格!听小柔他们说,你似有心事哩!”
“哇操!岂止有心事而已,而且是心事重重哩!这几天来一直有你作陪,昨夜却落单,你想,我睡得惯吗?”
孟诗诗的双眼一亮道:“真的呀?”
“哇操!好没良心喔!居然还不相信哩!”
“不是啦!人家原本也要来陪你嘛!可是,被娘阻止了,她怕人家再疯下去,不但会送掉一条小命,而且还会被别人说闲话哩!”
“原来如此呀!那……那我就忍着点吧!”
“格格!你可以找小妹呀!她还在呷醋哩!”
“哇操!算啦!我就怕遇上这种想不开的女孩子!”
“格格!什么女孩子?她哪儿没有发育成熟呀?你如果不去找她,她一定误会是我在暗中搞鬼哩!”
“算啦!我真的不感兴趣啦!”
说完,立即入内去漱洗。
孟诗诗打开壁橱,帮他挑了一套黑绸儒衫及佩饰,脆声道:“小妹待你不错了,帮你做了这么多的衣衫呀!”
贾霸走出浴室,苦笑道:“你可要好好开导她,别太死心眼啦!否则,我只好三十六计,溜为上策了!”
“好嘛!人家会叫娘帮帮忙的!”
说完,温柔的替他穿戴起来。
“好弟弟,听说有人对你担任总护法有些意见,他们随时会藉机向你挑战,你可要有个准备哩!”
“哇操!欢迎之至!包君满意?”
“好弟弟,你昨晚那套绝技叫什么名字呀?”
“彩云飞!”
“格格!那有这种名字的?”
“哇操!没办法!我练大多的武功了!根本记不了那么多名字,干脆就随兴所至取名字啦!”
“格格!那有这种事,分明是你告诉人家嘛!”
“哇操!真的啦!走吧!”
“好嘛!神秘兮兮的!”
贾霸跟着她走到庭之后,立听一阵如雷的掌声,他立即挥臂朝站在广场中之黑衣人含笑致意。
他一看庭前檐下摆着一张圆桌,孟达富夫妇及孟婷婷和另外五名护法站在桌旁相迎,他含笑拱手行去。
站在广场中百余张桌旁的近千名黑衣人立即宏声喝道:“总护法好!”
贾霸朝场中做个环揖,方始入座。
桌上早已摆妥佳肴,立即开动!虽是近千人在用膳,却寂然无声,可见铁血帮纪律之严!
贾霸十人各有一名侍女侍候用膳,他落落大方的用膳,根本不理另外那五名心怀鬼胎护法的阴沉嘴脸。
盏茶时间之后,孟达富朝贾霸一颔首,然后行向台阶前,贾霸会意的立即走到他的左侧面对广场而立。
两名侍女立即端着酒杯及酒壶跟了过去。
其余之人立即起身望着孟达富。
孟达富接过酒杯,扬声道:“各位兄弟,欢迎贾大侠出任本帮总护法,能干杯的人尽量干杯吧!”
说完,先行一饮而尽。
众人哄然喝声:“干杯!”
纷纷斟酒一饮而尽。
贾霸刚吃完那杯酒,立即有人喊道:“总护法,属下可否敬酒!”
“哈哈!敬来敬去多麻烦,来!我来打通关!”
说完,含笑朝孟达富点点头,立即走向右侧第一一桌。
坐在那桌之八人正欲起身,贾霸已经按着一名黑脸魁梧大汉的右肩道:“熊香主、秦香主、林香主……”
他如数家珍的朝八人点点头之后,含笑道:“现场一共有百余桌,我自承酒量不行,咱们各干二杯,如何?”
那八人昨夜曾与贾霸见过一面,一见他居然尚记住自己、乐得连连点头应是,同时干脆的各干两杯酒。
贾霸道过谢,继续敬了十三桌之后,刚走到第十四桌,立见那八人整齐如一的起身,含着狞笑看着他。
“哈哈!八位有何指教?”
只见其中一人道:“属下冒昧的想请总护法指导一下武功?”
“行!是你单挑,还是大家一起来!”
“属下八人一向联手惯了,可否……”
“行!请!”
说完,含笑行向当中那四十余坪空场中央。
“唰……”声中,那八名大汉已经将他围在中央,而且迅速的绕行起来。
“哈哈!好一个迪风,巽卦的那位已经走偏了,别紧张,对!这样才对!咦!异卦的那位走稳啦!”
他凝立不动,双眼望着天际,只凭听力即将那八人的偏失指出,说得那八人心神一乱,阵式更乱了。
“哇操!算啦!待会再来吧!”
倏见他身子一闪,已经来到了第十五桌,而且抓起一块香肠放入口中边嚼边道:“各位不会出题目吧。”
那八人含笑摇摇头,自动各干两杯酒。
那八名挑战的大汉走回桌旁,各持一杯酒走到贾霸的面前窘红着脸道:“属下向总护法请罪!”
说完,双膝一曲,就欲下跪。
“哈哈!好玩嘛!别这样子!”
只见他左腕一指,那八名大汉硬是跪不下去,无奈之下,只好齐声应是,各干一杯酒,然后红着脸回座。
经此一闹,贾霸顺利的敬到第六十七桌,立见一名脸如枯木,指如鸟爪的中年人缓缓的站了起来。
贾霸立即含笑看着他。
枯瘦中年人自怀中取出一粒暗红药丸道:“总护法可识得此药?”
坐在他身边的两人,立即紧张的避开了。
贾霸含笑道:“可否借我看一看?”
枯瘦中年人点点头,将药丸弹了过来。
贾霸接入手中,立闻一阵腥味。他立即含笑道:“够味道!是不是可以孝敬给本座?”
说完,作势欲塞入口中。
枯中年入神色一凛,点了点头。
孟诗诗神色一变,正欲开口,却被秦玉霜以眼色打住。
贾霸将药丸放入口中嚼碎之后,点头道:“好一个五毒绝命丸!可否再孝敬四粒,免得本座之五脏打架!”
现场立即传出一阵惊呼声音:“总护法当真不惧此毒?”
“哇操!喜欢得要命哩!快拿出来吧!”
“对不起!属下只此一粒,其余的药丸全放在家师处。”
说完,立即望向庭前那桌。
立见一名枯瘦老者走向贾霸。
“哇操!原来此人是胡护法之高足呀!很好?”
胡姓老者掏出三个褐瓶道:“总护法若吞下三瓶中之任何一粒药丸,老夫愿终身为仆,任你使唤!”
“哈哈!不敢当!在下一向独来独往,不喜欢有人跟班,咱们来玩个游戏吧!”
说完,立即取下左掌无名指上的戒指。
只见他轻轻一按,立即弹出一粒“七禽丹”敢情他见此两人善玩剧毒,已经决心要除去他们了。
他拔下一根头发朝“七禽丹”一戮,立即贯穿过去,这手气功立即赢得一阵喝采声及掌声。
“胡护法,请将那三种药各倒出一粒吧!”
胡姓老者阴阴一笑,各倒出一粒药丸弹了过去。
“哇操!过瘾!来,本座吞下此三粒药丸,贤师徒各吞下半粒此丸吧!”
说完,真气一运,“七禽丹”破为两半各射那二人的口中。
立即又有人鼓掌叫好!
胡姓老者师徒立即张口吞下半片“七禽丹”贾霸将药丸朝口中一抛,吞了下去。
孟诗诗及孟婷婷立即神色大变。倏听那中年人惨叫一声,立即倒地。
胡姓老者却闷哼一声,立即欲自怀中掏出解药,那知,他的手掌刚接近衣衫立即惨叫倒地。
贾霸淡淡的道:“善泳者死于溺,玩火自焚,休怪本座心狠,下辈子若是无法专精,就别玩毒吧!”
话说至此,地上已经多了两滩黑水,而且毫发未存,化得真干净。孟达富诸人立即神色大变,浑身一颤。
贾霸弯腰张口徐徐吐气,一缕黑烟立即射向胡姓老者的尸水中。
过了片刻之后,他方始起身道:“哇操!但愿没有影响诸位的食欲。”
说完,他又继续去敬酒。
这下子清净多了,不到盏茶时间,他便已敬完酒回座。
孟达富哈哈一笑,道:“总护法年纪虽轻,却内外兼修,本座敬你!”
“多谢!干!”
“干杯!哈哈!”
两人干杯之后,倏见另外那名枯瘦老者道:“家兄自不量力,死有余辜,不过总护法可否赐告药丸之名?”
“胡护法对毒物也有兴趣吗?”
“完全相反,在下不屑以毒伤人,任凭这双枯掌扬名立万。”
“很好,咱们先过几招,本座待会再把药名告诉你吧!”
“好?”
两人身子一闪,相距丈余凝立不动。
倏听枯瘦老者浑身骨头一阵毕剥作响,那身黑袍无风自动,分明已经运聚起全身的功力。
贾霸含笑道:“胡护法,可以动手了吧?”
胡姓老者嘿嘿一笑,一式“浮光掠影”射起身子,那对枯掌似鬼爪般漫天幻出一波波的掌影疾罩向贾霸。
贾霸心中一动,脱口喝声:“好一式‘如来普渡’。”
双掌一阵挥拍,后发先至的涌出波波如山的掌影。
“波……”声中,胡姓老者连连后退,他一口气撞到三张圆桌,又连吐十余口鲜血之后,捂胸剧喘不已!
“胡护法,听妥啦!那药名叫七禽丹。”
“包括子午金蝎、金头蜈蚣、西域蜥蜴、碧眼蟾蜍、蛮荒毒蚁、寸龙蛇、千年冠鸡及其他毒物。”
胡姓老者双膝一跪,惨然道:“老夫不知你是高人之徒,该死!”
右掌一扬,“波!”一声,胡姓老者已经自碎天灵而亡。
贾霸朝他一揖,然后默然回桌。
孟达富连折两名护法,却毫不心疼的道:“哈哈!总护法果然功力不凡,本帮大事可成矣!”
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帮主,属下莽撞伤了三人,委实不安。”
“哈哈!没事。本帮严禁私斗,却不禁止公开比斗,而且伤亡由双方自行负责,本座已经干杯,看你的啦!”
贾霸含笑点头,一饮而尽。
倏听那位护法级的灰发老姬道:“总护法可否赐告令师名?”
“百毒神君。”
灰发老姬神色一凛,立即低头不语。
孟达富哈哈大笑道:“本座久仰令师风采多年,想不到今日能够得你为左右臂助,真是天助我也!哈哈!”
大乐之下,只见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干了六杯,方始停了下来。
贾霸却含笑迳自取用着佳肴。
只听孟达富又道:“总护法,改日可否请令师帮忙指导?”
“指导是不敢当啦!请他来看看够气魄,够水平的帮派,才是正题?”
“哈哈!不敢当!来!干杯!”
“干杯!”
两人又连干六杯酒之后,只听孟达富打个酒呢道:“哈哈!过瘾!好久没有如此过瘾了,你们继续喝吧!”
说完,起身离去。秦玉霜朝贾霸点点头,立即带着两女离去。
贾霸朝那三位护法略一招呼,立即回房而去。
他刚回房,小柔及小欢立即行礼相迎同时递上毛巾。
“谢啦!我想歇会儿,你们下去吧!”
“是!”
两女离去之后,贾霸立即进入浴室石床上调息,开始将那些剩余的毒物自右手指尖缓缓的逼于清水中。
盏茶时间之后,他一见那个盛水的木桶已被毒物浸蚀,他心中暗凛,不由缓缓的嘘了一口气。
倏觉房中传来轻细的匀称呼吸声音,他不由忖道:“哇操!又是那个不怕死的老包进来了,功力挺不弱哩!”
只见一位体态丰腴的妇人含笑向他点点头,起身开始宽衣解带。
贾霸认得她。她正是名列护法的‘火狐狸’秦景玉,他在孟达富介绍她之时,就对她产生了兴趣。
因为,她看来只有三十五、六岁,却能够担任护法,一定有几把刷子呀!“此时,他一见到她居然耍这一套,他立即含笑道:“秦护法此举何意?”
“挑战!”
“喔!用这种方式吗!”
“不错!有兴趣吗?”
“有!不过,帮主知道此事吗?”
“不知道!不过,我已经向夫人禀报过了!”
“好!如何分出胜负呢?”
“你说呢!”
“本座对这方面外行,请指教!”
秦景玉将右腿向外一张,脆声道:“你若能支撑半个时辰不泄,就是你胜利,我就任你摆布!”
贾霸走到近前,将右手食指放在“桃源洞口”倏觉一股吸劲自洞中涌来,“叭!”一声,食指立即被吸至洞口。
贾霸轻轻的一揉,道:“好功夫!本??今日险矣!”
火狐狸卸功放腿,含笑朝榻上行去。
贾霸边宽衣解带边问道:“你若获胜,有何要求!”
“请你惠赠一粒七禽丹。”
“这……你有何用途?”
“我可否保密?”
“可……”
说完,倏地向后转。
侧躺在榻上的火狐狸乍见他那“小兄弟”双眼一亮,倏地坐起身子道:“不可能!你莫非经过改装?”
贾霸走向前去,道:“请鉴定!”
火狐狸不客气的抚揉“小兄弟”一阵子之后,赞道:“奇才!真是奇才,看来时间该延长矣!”
“悉听尊便!”
“一个时辰,如何?”
“包卿满意!”
火狐狸格格一笑,檀口一张含住“小兄弟”的脑瓜子之后,双掌倏然在他的气海穴及开元穴一按,然后猛地一吸。
贾霸身处虎穴,早已运功备战,此时一见她居然使用“汲元大法”真气一催,火狐狸立即全身一颤。
她只觉全身的气血剧烈的翻涌,鲜血冲口欲出,慌忙松开“小兄弟”然后,双掌用力向外一挣。
咦?有挣没有动,难道被强力粘住了吗?
最恐怖的是,体中之内力不停的向外泄去,而且越挣扎,泄得越快,骇得她急忙用力摧出内力。
她准备将他震死,可是,他只是震了震,安然无恙。急得她将口一张,准备将“小兄弟”咬断。
贾霸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右掌捏着她的门牙,“叭”的一声,那两个大门牙硬生生的带着鲜血被拔了下来。
她刚“啊!”了半拍,立即被他卸下大颚,同时继续拔牙。
不到半晌,她的一身功力已快被榨干,那乌溜溜的秀发立即变成灰发,那张迷人的脸蛋,立即一大堆皱纹。
哇操!原来是仗着采阳补阴保住青春的呀!
贾霸将她的双掌拔开,冷冰冰的道:“你很想七禽丹吗?好!我就送给你吧!免得你死不瞑目!”
说完,打开窗户将她抛了出去。
“砰!”一声,一名值班大汉刚要奔过来,只见一道白影落人火狐狸的口中,她的身子立即迅速的溶化着。
贾霸又将她的衣物掷人尸水之后,关上门窗,立即上榻开始将那批进入体中的“陌生客”安排位置。
不久,一阵步声分别抵达房外及窗外,贾霸沉声道句:“别惹我!”
立即迳自开始运功调息。
他道句话好似圣旨般,那些人立即自动离去。
此时,远在岳阳的第一家酒楼,岳阳酒楼却是空前的大爆满,而且酒客们全是武林人物。
作东的是两湖府城总捕头夏长昆,他原本要邀请岳阳地面上的武林人物协助他,向贾霸取回避水珠。
那知,群豪一听见“贾霸”两字,十传十,十传百,云集到酒楼,尤其在听见他描述贾霸的模样之后,更是惊喜万分。
可是,当他们一听贾霸居然与血罗刹扯在一起之后,人人决定要加以阻止,同时要飞快的通知各人之师门。
夏长昆一见有那么多高手相助,匆匆的赶回去,向府城大人报告之后,立即要赶加向妻小告别。
哪知,他刚踏入家门,立即闻到一股血腥味道。他心中一凛,立即抽出钢剑谨慎的进入大厅。
只见壁上钉着两具鲜血直流的尸体,他一眼即看出是自己的长子及次子。
他在惊怒之下,不由全身一震,他朝四周一看,并无发现人。
倏听房中传来一声轻嗯,他听出是自己妻子所发出之声音,立即掠去。
“砰!”一声,房门已经被他撞开,他立即发现自己的妻子及年近双十的唯一女儿,浑身赤裸的坐在椅子上。
他急于寻得的贾霸却悠悠哉的抚揉自己爱妻及爱女的胴体,急怒交加之下,他喝声:“我与你拼了!”
立即冲了过去。
倏觉后心一阵剧疼,他惨叫一声,回头一看,立即看见孟诗诗正抽出利剑,含着冷笑以丝带擦拭剑上的血迹。
他怒吼一声:“你?”
倏觉腹下一疼,他惨叫一声,立见贾霸刚收回右腿,他不由自主的踉跄后退着。
贾霸阴阴一笑,一揉夏长昆爱妻之下身,道:“宝贝,似这种不成材的老儿,早点把他休掉吧!”
说完,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那妇人叱声:“畜生!”
嘴一合,立即嚼舌自尽。
贾霸叱声:“贱人!”
右掌一挥,将她劈向夏长昆。
左掌同时飞快的卸下夏月娥之下颚,阴声道:“小宝贝,聪明些,陪少爷乐一乐,别似你老娘那么傻!”
夏月娥泪水簌簌直流,惶恐的望着夏长昆。
夏长昆一见其妻的尸体飞来,原本欲接,倏觉背后伤口蔓延一阵酥麻,他立即发现全身已经无法动弹了。
“砰!”一声,他立即被撞倒在地上,他刚张口欲叫,孟诗诗冷哼一声,身子一闪,已经卸下他的下颚。
贾霸搂着夏月娥上榻之后:狠狠的一顶,立见夏月娥全身一颤,显然,破瓜之剧疼正在袭击着她。
“嘿嘿!夏长昆,想不到你这位宝贝女儿还是原装货哩!看来,我该唤你一声岳父大人了哩!嘿嘿!”
他立即疯狂的挺动着。
夏长昆看得目龇皆裂,可是全身的酥麻更剧,根本无法运功,急怒交加之下,一口口的鲜血往外喷着。
贾霸却嘿嘿连笑,发泄着兽欲!
夏长昆越来越觉晕眩了,那股怒气却硬支撑着他。
好不容易等到贾霸发泄完兽欲之后,只见他走到夏长昆的面前,揶揄道:“金神捕,有何感想?”
“嘿嘿!金神捕,你没有想到你一辈子威风除恶,结果不但保不住家人,而且连自己的老命也保不住吧!”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竹哨,贾霸神色一变,在夏长昆的心口踢了一脚,匆匆穿上衣衫,立即与孟诗诗离去。
半晌之后,两名精干中年人已经来到夏宅,只听其中一人敲门唤道:“夏老总,时辰到了,你准备妥了吗?”
“咦!没有回应,难道他去府衙了吗?”
“不对!有血腥味道!”
“不错!进去看看吧!”
两人推门入内之后,立即发现厅中两具尸体。
不久,他们在房中发现令人发指的情景,只见其中一人合上夏长昆的下颚,问道:“是谁下的毒手?”
“贾……霸……”
头一偏,立即气绝!
“啊!怎么会是贾霸呢?”
“何兄,榻上那人未死!”
他俩以棉被覆上夏月娥的胴体,替她合上下颚之后,立听夏月娥厉呼声道:“爹!娘!”
接着放声大哭!
“姑娘,节哀,究竟是怎么回事?”
“贾霸及一女人制住小女子一家四口,先毁去两位弟弟之后,又在房中暗袭家父,在得逞之后,呜……呜……”
“真的是贾霸下的毒手吗?”
“不错!家父一眼即指出是他,他也得意的承认,而且还对家父百般的侮辱哩!……我……”
“姑娘,节哀顺变,在下两人立即去通知众人围捕这畜生!”
“烦你解开我的麻穴……”
“啊,我真糊涂!”
那人红着脸替她解开穴道之后,立即离去。
夏月娥穿上衣衫,又替其母穿妥衣衫之后,拿出一把匕首朝心口一戮,立即含恨赴阴哩!
不出半个时辰,贾霸淫杀人之事情,好似平地一声雷般,自岳阳迅速的四周扩散出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又传出贾霸在东城外杀死二十余名各派高手这事,而且,杀人行动连夜进行,整个岳阳城立即草木皆兵。
所有之人自动聚集在城中,免得落单挨宰。
好不容易,终于挨到天亮了,经过一番统计之后,居然有百余名高手挨宰,众人不由大骇!
当众人刚将尸体入棺之后,接到消息的各派高手源源不绝的赶至,整个岳阳城立即沸腾起来。
此时的贾霸根本不知道有人假冒他的名义替他打大知名度,他正在悠悠哉哉的享受小柔及小欢替他洗‘泰国浴’哩!
他经过昨晚的调息之后,只觉精力更加充沛。因此,他经过两女的一番挑逗之后,立即笑问道:“你们对这个宝贝有没有兴趣?”
两女相视一眼,轻轻的摇摇头。
“哇操!怕它吗?”
小柔摇头道:“不是!是二姑娘规定……”
“算了!我知道了!去准备早膳吧!”
二女应声是,立即低头离去。
贾霸冲净身子,穿妥衣衫,走入房间之后,立即看见孟诗诗含笑推门而人,他立即含笑道:“早啊!”
“早呀!准备用膳呀?”
“是呀!一起来吧!”
“我用过了!不过,还可以陪你吃一点吧!”
“哈哈!欢迎之至!”
说完,立即搂着她坐下。
小柔及小欢立即上前服侍。
贾霸吃完一碗饭之后,沉声道:“你知道火狐狸之事吧?”
“知道!”
“是谁叫她来的?”
“她自己来送死的啦?”
“可是,她说她向令堂报告过哩!”
“别听她胡扯,她一向狡猾似狐狸哩?”
“好!我相信你!不过,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否则,我说翻脸就翻脸,届时,别怪我下手太毒!”
“格格!别生气啦!人家会转达此事的啦!吃饭吧!”
“不吃啦!妈的,我越想越火,我又没有得罪那些人,他们却百般的算计我,还好我命大,否则,哼!”
“好啦!好啦!别生气啦!气坏了身子,多划不来呢!”
说完,朝小柔两人递了个眼色。
小柔两人立即低头离去。
孟诗诗将双峰贴在他的背部,嗲声道:“好弟弟,人家替你去去火,好吗!”
说话之中,已经替他宽衣解带。
“哇操!令堂不是不准你来找我吗?别做不孝女啦!”
“讨厌!娘只是要人家保重身子,暂时别太疯而已嘛!”
“那你还是保重身子要紧吧!”
“讨厌!你今天怎么如此别扭?”
“哇操!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嘛!我一向独来独往惯了,此次全是冲着你的面子才来到此地,想不到……”
“失礼啦!都是人家的不好啦!人家任你摆布,好吗?”
说完,匆匆的脱去衣衫,然后送上香吻。
贾霸根本不生气,他只是要逼她早点带他去找金老邪,所以,才装出这付受委屈不爽的模样。
此时,他一见她百般的陪不是,立即搂着她道:“算啦!身子要紧,带我出去透透气吧!”
“先乐一乐再说吧?”
他等她穿妥衣杉之后,与她在帮内逛了一阵子,立即朝帮外掠去,在她的引导下,畅游巫山群峰。
他在此地畅游,那对假贾霸及孟诗诗在黑鹰协助之下,一发现有人落单,立即不客气的加以屠杀。
当夕。阳西沉之时,岳阳城五十里方圆内,先后又有五十余人遇难,而且,其中有十二名是知名武林人士哩!
金老邪父子在黄昏时分匆匆的赶到岳阳,他立即与丐帮帮主启棺逐一的检查每一具尸体。
每具尸体都死于剑伤,而且认穴奇准,剑至死命,金老邪在痛恨之余,立即会商如何除去他。
他们在此地召开会议,冒牌贾霸却正在峨嵋派掌门人悟风大师徒弟定云师太的身上发泄兽欲。
定云师太今年已近五十,由于颇得悟风之真传,已被内定为日后的掌门人,想不到会遭到此劫。
她带着六名爱徒正欲赶往岳阳城,那知,竟会先被两蓬毒直射倒三名爱徒之后,又不支中剑倒地。
她正欲挣扎起身,却已经被冒牌贾霸制住,只听他喝声:“住手!”
那三名年青女尼立即收招扑来。
冒牌贾霸以剑尖抵住定云师大的心口,喝道:“站住!”
那三名女尼刚站立定,立即被冒牌孟诗诗以毒针射倒。
“裂!”一声,冒牌贾霸以剑尖挑破定云师大的胸前袈裟及中衣,立即露出半裸酥胸。
冒牌贾霸卸下她的下颚,将一粒“望春丸”渡入她的腹中之后,挟着她朝林中深处掠去哩!
冒牌孟诗诗立即将六具尸体葬于林中。
冒牌贾霸入林后,匆匆的撕光她的衣衫,抚摸着她那未现老态的身子,阴声道:“少爷今日让你品尝人生的真谛吧!”
说完,疯狂的嗅吻及抚摸她的身子。
可怜的定云在“望春丸”媚药的催激及他的挑逗之下,神智已现昏迷,那咻咻鼻息,可见他的灾有多惨重。
他嘿嘿一笑,又逗弄一阵子之后,方始宽衣上阵。
他疯狂的发泄兽欲之后,挑去她的脚筋,任她继续遭受欲焰的煎熬,才与冒牌孟诗诗驾鹰离去。
可怜的定云在欲焰煎熬之下,不停的翻滚,嘶嚎,终于引来了其他的武林人物,可是,谁能帮上忙呢?
当她含恨自焚而死之后,这件惨事立即震惊全武林,于是,各地高手全部集中到岳阳了。
夜色寂寂,黑鹰驮着两人降落在铁血帮总舵,他们正是完成任务的冒牌贾霸以及孟诗诗哩!
此时,他们已经恢复原貌,只见那男的赫然是一位剑眉星目的俊逸青年,那女的乃是一位妖冶少女。
两人落地之后,立即行向孟达富的书房。
不久,只见孟达富夫妇披着睡袍走入书房,妖冶少女立即屈膝下跪,俯首沉声道:“小婢牡丹参见帮主!”
俊逸青年左掌虚按,“砰!”一声,正中她的‘命门穴’,立见她惨叫一声,鲜血连喷,倒地气绝。
孟达富微微一笑,道:“里儿,坐吧!”
原来,那名俊逸青年正是孟达富之子孟千里。
三人坐定之后,孟千里将自己的杰作叙述完毕之后,阴声道:“这下子应该可以把贾霸套牢了。”
“嘿嘿!干得好!接下来设计他去对付金老邪吧!”
“爹,金老邪父子目前在岳阳城哩!”
“让他先掏毁金老邪之老窝吧!”
“好主意!如何下手呢?”
“他虽然精得很,不过,诗儿和他的磨菇已经颇有成绩,明天应该可以行动了,你下去休息吧!”
三人立即笑嘻嘻的回房休息。
翌日一大早,贾霸正在用膳之际,孟诗诗已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道:“好弟弟,你还记得你被金家那只灰鹤啄伤之事吧!”
“知道呀!什么事?”
贾霸打开那封信一看。
立见:“贾霸:限你收到此信之后三日内携避水珠赶来神龙院领罪,否则,休怪老夫要替天行道,除去你这个孽畜!金聪字”
贾霸冷声一哼,将信一揉,立见纸灰簌簌自他的指缝中溢出,他的那对虎目立即闪烁凛人之杀气。
好半晌之后,只听他问道:“你知道神龙院在何处吗?”
“知道呀!不过,金家的人个个都不好惹哩?”
“哇操!我比他们更难惹哩!你如果怕事,你把我带到那附近之后,由我自己去会会他们吧!”
“这是什么话吗?姐姐只是提醒你别轻敌而已呀!”
“有黑儿帮忙,不需半日的时间!”
“好!出发吧!”
“别急!一来白天显眼,二来,必须准备一下……”
“少罗嗦!准备出发吧!”
“好嘛!别那么凶嘛!总得让人家回去换套衣衫嘛?”
“好!你顺便向帮主提提,盏茶时间之后,我在前面等你。”
第09章 遭人算计犹不知
浩瀚大漠,滚滚黄沙,在秋未之际,倍添肃杀之气。
贾霸与孟诗诗跨乘黑鹰在神龙院上空绕了一圈之后,贾霸吩咐她令黑鹰停在二十里外的山顶。
他掠下鹰背之后,一整衣衫,道:“诗姐,你在此地等到黄昏之际,我若仍然未返回此地,就别等我啦!”
“好弟弟,我陪你去,多少有个照应,好吗?”
“谢啦!我不愿意分心!”
说完,身子一弹,已射出三十余丈外。
孟诗诗冷冷的忖道:“贾霸,姑奶奶先让你凶!等你身败名裂,走头无路之时,我再好好的折磨你吧!”
她立即与黑鹰隐在一侧休息。
贾霸疾驰半盏茶时间之后,已经遥遥见到神龙院,而且发现原来紧闭的大门已经敞开哩!
他心知必是金家的人,已经发现自己两人方才驾鹰在空中盘旋之事。于是,他立即放缓步子,同时暗暗调匀真气。
当他抵达门外十余丈外,立即发现程依依、程婉仪、金晓琪及金晓白和十余名下人打扮之人凝立在门后。
他昂然走到大门口六尺处停下之后,沉声道:“我来了!”
程依依冷冰冰的道:“贾霸,你太令人失望了……”
“少噜嗦!金老邪呢?”
“他不在!”
“他不在?爱说笑!他不是限我三日之内在此地领罪吗?怎么我一来他就不见了,是不是去搬救兵呀!”
“住口!你别自视太高,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哩!”
贾霸立即纵身长笑不已!那笑声充满愤怒,而且中气十足,听得他们暗暗皱眉。
好半晌之后,贾霸沉声道:“你那位宝贝孙女金晓心呢?”
金晓白突然叫道:“姐姐在死亡谷替你守活寡啦!”
贾霸怔了一下,突然又放声大笑!
金晓白怒叫道:“笑!你就知道笑呀!你知道目前多少人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吗?”
“住口!你算老几?吼什么吼?”
“哼!我再怎么不行,也不似你这个杀人恶魔!色魔!姐姐为你吃了那么多的苦,爷爷又……”
程依依倏然叱道:“白儿,住口!别插嘴!”
贾霸沉声道:“让他把话说清楚!”
“毋需多言,你自己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道出今日的来意吧!”
“哼!我原本早就想来报答你们上回在落鹰峡的‘照顾’了,今早又接到金老邪的命令,就并案办理吧!”
“等一下,老爷一直在寻找你,偏偏又找不到你,你方才两度提及外子与你联络,可否进一步说清楚?”
“少假惺惺啦!金老邪及金晓心到底在不在?”
“不在,爷爷在岳阳城找你,心儿在死亡谷等你!”
“我不信!”
金晓白立即叫道:“你当然不信啦!那有作贼的人承认自己是小偷呢!”
“住口!我的耐性有限,最好少惹我。”
“我就要惹你,你敢怎么样?”
说完,身子一扑,“天罗地网”及“毒龙出洞”应手而出。
贾霸冷哼一声,一式“满城风雨”带着六成掌力疾涌而出。“轰!”一声,金晓白立即被震飞出去。
倏见一名老者疾掠而出,接住金晓白之后,转身朝程依依道:“夫人,可否让老奴问他一件事?”
程依依接过金晓白,嗯了一声,立即察看他有否受伤。
老者踏前三步,拱手道:“老朽姓金,名叫世忠,可否请教你一件事?”
贾霸见到那名老者,没来由的生出亲切之感,立即点点头。
“你的背后‘命门穴’附近是否有块掌心大小的胎记?”
贾霸立即全身一颤。
他的背部确有那么一块胎记,在幼时还因为这块胎记时常被其他的孩童耻笑为鬼哩!
他紧盯着金世忠沉声道:“不错!你怎么知道此事呢?” 金世忠突然厉嚎一节:“天呀!金家怎么会有此种后人呢?老爷,老奴来领罪了!”
右掌一拍,就欲自碎天灵而亡。
贾霸弹出指风制住他的曲池穴,沉声道:“老人家,请你说清楚些!”
“住口!你不配!”
“呸!”一声,他居然自行咬断舌根,和血吐了过来。
贾霸刚闪开身子,“砰!”一声,金世忠已经倒地气绝!
金晓白悲呼一声:“忠爷爷!”
立即奔过去抚尸痛哭!
贾霸不由一怔!
程依依哽声道:“你可否入厅一叙!”
贾霸略一犹豫,立即跟了进去。程婉仪略一示意,下人立即抬着金世忠的尸体离去。金晓琪及金晓白则陪着她朝远处疾掠而去。
程依依带着贾霸穿过两进房子,进入一家光线晦暗,环香袅袅的祠堂,然后默然而立哩!
正面壁前摆着一张大长桌,桌上摆着一大排死者牌位,倏听程依依道:“这是金程两家祠堂,这些牌位是金程家的列祖列宗。”
“请你注意右侧第十行那四十个牌位。他们分别是金敏、何氏夫妇及他们的独子金达媳妇李氏之牌位,金世忠就是金敏之仆。”
说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抽出一支香。
贾霸此时心乱如麻,以为她要自己烧香忏悔。
立即低头思忖,倏听“扑!”一声,他抬头一看,赫然看见那支香已插入程依依的“膻中穴”中。
他不由脱口问道:“哇操!你……你是什么意思呢!”
程依依慈详的一笑道:“霸儿,我懂不懂截穴断脉之理?”
“懂!难道……”
“不错!为了表示诚意,我替自己留下一个时辰之生命,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若相信,届时就救我,否则,作罢!”
“哇操!何需如此呢,我……”
“别打岔,听我说吧!”
她长吸一口气之后,立即娓娓叙述着!
距今四十一年前,在神龙院东南方十余里远处有一块绿洲,那是近百里方圆内之唯一水源,所以倍显珍贵。
夏日时分,天尚未破晓,神龙太君程朝武之女程依依已经在绿洲旁练完“神龙十三剑”及“神龙十三掌”她以巾轻擦额上汗水,一见四周无人,她悄悄的褪去衣衫,半裸着身子蹲在水边以纱巾匆匆的擦拭身子。
她正感到阵阵清凉之际,倏听十余丈大石外传来急促的鼻音,她似遭雷劈般匆匆的穿上衣衫,然后沉声道:“谁?”
那知,大石后杳无回音。
仗剑边行向大石边沉声道:“石后何人,若不出来,休怪姑娘无情。”
一阵轻咳之后,甄耀寿窘迫的起身道:“师妹,我……我……”
她后退一大步,尖声道:“大师兄,你怎可如此呢?”
“师妹,对不起!我……”
程依依掉头一转,立即疾驰向神龙院。
甄耀寿边喊:“师妹,你听我说呀!”边随后追逐。
他的武功原本就逊她一筹,加上她在羞怒之下全力奔驰,因此,他追到后来,只能目送她人院,自己站在院外犹疑难决了。
不到片刻,金聪已经板着脸走了出来道:“师兄,师父在书房候你!”
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甄耀寿硬着头皮进入书房之后,一见到程朝武沉着脸坐在椅上,他立即上前行礼随:“参见师父!”
“免礼,坐。”
他坐在几旁之后,突然看见几上有一个染血之布卷,他不由一怔!
“打开来看看吧!”
他打开一看,立即发现布卷中包着一件血迹已经转黑的肚兜,肚兜内又包一个小瓷瓶,他立即神色大变!
“这瓶化骨粉是你之物吧!”
“这……是的!可是,徒儿早在去年外出之时即将此瓶遗失,不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处呢?”
“你可知遗失在何处?”
“不详!徒儿是在返院整理行李之际,才发现它遗失了。”
“当真如此吗?”
“真的!”
“胡说!这瓶药明明是你恃武奸污江南大侠金敏之妹金华,在欲毁尸之际被金大侠返家撞见,慌乱之际,遗落在金家的!”
“卟嗵!”一声,甄耀寿跪伏在地上道:“师父,请你勿听信谣言!”
“住口!你还敢狡辩!”
“师父,徒儿冤枉呀!”
“哼!你看看肚兜右侧那片痕迹,那是你留在金姑娘体中之物,经过我以药物鉴定留下来之证据。”
“你还记得你返回此处之后,我吩咐依儿与你比剑,她不慎在你的右臂戮了一剑之事吧?她是要取你之血鉴定比对呀!”
甄耀寿神色若土的立即低头不语!
“唉,以你的才气,虽然入师门不久,却能举一反三,只要你肯下功夫,不出十年,必可尽得我这身所学。”
“可是,你太好色!这固然可助长功力,不过,却伤阴德。因此,我不知已经暗示过你多少次了?可是,你今日又……”
“师父,徒儿的确是无心的呀!”
“哼!瞎子吃汤圆,心中有数,你的羽毛己丰,请吧!”
“什么?师父,你要逐我出门?”
“哼!你不是暗中在外面另有庄院及美妾娇婢呢,请吧!”
甄耀寿神色大变,倏然起身道:“承蒙师父苦心载培,徒儿能有今日之成就,徒儿没齿难忘!”
说完,立即转身离去。
程朝武深悟他的心性,唯恐夜长梦多,便在一周之后,替金聪及程依依主持婚礼。所幸,婚礼顺利的完成了。
一晃又过了年余,程依依顺利的分娩下爱子金明,程朝武在金明满月那天,特别宴邀各派掌门人。
那知,甄耀寿居然杀死丐帮帮主,并易容成他来赴宴,于是,程朝武夫妇先后遇害了哩!
而且,连一件武林奇宝也落入他的手中了。
“正是!”
“一名被汉人始乱终弃的苗女之子,先父赴苗疆采药见其根骨极佳,便将他们母子携回此处,那知,却会引狼入室。”
“那苗女呢?”
“来此处三年之后,便死于郁闷。”
“金聪是何来历?”
“金程两家原来互有来往,先父见他的人品及根骨都不错,才收他为徒。”
“金敏呢?”
“金聪的拜把兄弟,可惜,他们一家十八口被甄耀寿毒死十六人!”
“幸存那两人除了方才那位老伯之外,莫非是在下!”
“应该没错!当时金世忠下乡收田租,幸突于难,那位年仅三岁的幼儿却不见尸体,想不到却被甄耀寿命走了!”
“不对!在下另有父母,而且如今健在!”
“啊!真的吗!”
“那……你怎么会有那个胎记呢?”
“凑巧而已!”
程依依长叹一声,倏然朝那支香按去。
贾霸突然扣住她的右腕,沉声道:“你不能如此做法,否则,你家的人会错当是我下的毒手。”
说完,右掌虚空轻按她的胸前重穴,然后,将掌力源源不绝的渡人她的体中替她延续经脉。
这一件甚为艰巨的工作,因为,“膻中穴”乃是人体重穴,方才被截断那么久,一身的生机已经渐灭。
所持贾霸的功力好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耗了半小时辰之后,立即点燃她生命之光,他不由暗暗一喜!
突觉后颈及后背一阵刺疼,全身功力倏觉一冻,他心知已经着了道儿,右掌立即朝程程按去。
倏觉程依依的右掌连翻,飞快的封住他的六处大穴,然后闭眼调息。
只听金晓白冷哼一声道:“奶奶,把这个坏蛋宰了吧!”
“不行!等爷爷回来再作决定,先把他送入石室吧!”
金晓白应声是,立即挟起他朝后行去。
不久,他来到后院右侧之凉亭中,只见他朝右柱轻轻的一拍,亭中那张圆木桌立即缓缓的向右侧移去。
金晓白身子一闪,朝黝暗的石级掠去。
但他沿着石级曲折绕了三圈之后,刚一停下,贾霸立即觉得全身燥热,汗水涔涔的向外冒了。
金晓白在壁上一按,右侧壁面立即现出一个丈余方圆的小洞,他将贾霸朝小洞一塞,立即关上洞门。
贾霸只觉自己好似置身于高温火炉般,不但汗下如雨,而且感到阵阵晕眩,偏偏穴道受制,只好咬牙暗忍了。
哇操!这简直在烤“香酥鸡”嘛!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经晕迷不醒了!
此时,程依依端坐在庭中,分别朝程婉仪、金晓琪及金晓白看过了之后,问道:“有没有抓住另外那人呢!”
金晓琪摇头道:“没有!我们一接近,就被她御鹰逃走了!不过,我却认出她是铁血帮的血罗刹!”
程依依低叹一声,道:“唉!英雄难过美人关,霸儿一定是被她所诱惑,才会做出那些令人发指的事?”
金晓白问道:“奶奶,他真的是敏爷爷的孙子呀?”
“不错!你那忠爷爷昔年曾经照顾他两年,他既然认出霸儿。应该错不了,何况,他的面目与其父颇相似!”
“奶奶!咱们该怎么办呢?”
“先让他受地火淬练几天,等你爷爷回来再说吧!对了,你是否已经把霸儿在此处之事告诉你公公啦!”
“是的!不过,为了避免引来外人,我在飞鸽传书中书写‘心儿已返家’五字,相信他们两人会立即赶返的!”
“你处理得很好?”
倏听一向沉默寡言的金晓琪问道:“奶奶,咱们制住他的穴道,又把他放在地火眼中,他会不会承受不住呀?”
程依依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且见她的娇颜倏然一红。程依依突然绽出微笑道:“他一定承受得了的!”
金晓白却摇头道:“不见得哩!我进去之后,早已连运功力,可是仍然几乎受不了,他的穴道受制,恐怕不行哩?”
程依依含笑道:“白儿,奶奶和你打个赌,如何?”
“这……奶奶,你怎么突然如此高兴呢?”
“你别多问,要不要打赌?”
“好!难得奶奶有此兴趣,赌啦!”
“好!他若能安然出来,你端杯茶给他喝,而且必须面带微笑,他若承受不了,奶奶就把神龙拐法提前传授给你,如何?”
“太棒了!不过,奶奶,听你的口气,咱们似乎要与他建立帮交哩!”
“奶奶有这个意思,你呢?”
“我……我反对!他杀了太多的人啦!”
突然听金晓琪道:“奶奶,我有一个很奇怪的感觉,他不似传闻中的那种人,因为,他肯损耗功力替你疗伤!”
说完,双颊又是一片酡红。
“呵呵!他岂止替奶奶疗伤而已,他还替奶奶打通了奋斗四十余年一直无法打通的生死玄关哩!”
说完,双掌朝茶杯一按,茶杯好似软泥般,立即整齐的嵌入那坚硬的木茶几中。
程婉仪三人不由惊喜交集。
金晓白顽皮的上前以指尖欲将茶杯夹起,弄了好半晌,却一直无法如愿,他不由咋舌道:“奶奶,你好厉害喔!”
“呵呵!牛刀小试而已!琪儿,你说得不错!霸儿的本性善良,应该不可能地做出那些事,这其中一定另有内幕。”
程婉仪点头道:“不错!他的眼光虽嫌仇怨太浓,不过,必然是因为尚在记恨落鹰峡那件事。”
“不过,他能够破你的‘截穴断脉’感动,进而出手救你,可见,他的本性善良,我相信他不是凶手!”
金晓白忙叫道:“娘,你不相信爹以飞鸽传书报回来之消息吗!”
“半信半疑,我虽然没有看过尸体,不过,以他的武功,那些人根本不可能有还手之机会,更不会身中数伤才死去。”
程依依呵呵一笑道:“有理!我早就觉得怪怪的,如今听你这一说明,好似云见日般豁然开朗,呵呵!一定有人要陷害他。”
金晓琪欣喜的道:“奶奶,娘,你们真的如此判断吗?”
“不错!”
“太好啦!太好啦!”
金晓白突然问道:“二姐,你为何如此高兴呢?”
金晓琪双颊酡红,不一会儿,立即白了他一眼,道:“我是为大姐高兴啦!”
“真的吗?我从未见过如此高兴哩!”
“少噜嗦,走!出去看看,免得被铁血帮那些鬼子鬼孙混进来。”
亥初时分,黝暗的天际突飞来一只大鹰,立见一名中年家丁匆匆的步至大庭口沉声道:“夫人,铁血帮的那只黑鹰又来了!”
“唰……”
轻响中,程依依四人已经闪出庭口。
突听空中传来一声脆喝:“血罗刹,请执事者出来一叙。”
程依依做个手势,倏然振吭发出一串忽高忽低,忽长忽短的啸声,立见黑儿悲叫一声,直线俯冲而下。
孟诗诗心中大骇,在鹰腹轻轻一按之后,黑鹰斜里冲去,重又向上飞去,不由令她及孟婷婷出一头冷汗。
原来孟诗诗一见程婉仪母子三人朝她掠来,心知不妙,跨鹰飞到半空之后,不甘心的在神龙院上空绕了数圈。
她在确见不到贾霸之后,立即催鹰赶回巫山神女峰。
她原来要请其父率众来摧毁神龙院,那知孟达富趁着各派高手赶往岳阳之际,兵分三路去攻打青城、华山及崆峒派了。
帮中只剩下七十余人由孟婷婷指挥,孟婷婷一听贾霸已经陷在神龙院,心急之下,立即和孟诗诗赶来此处。
两人脱出险境之后,实听程依依道:“二位趁夜来此,究竟为了何事?”
孟诗诗厉喝道:“把贾霸放出来吧。”
“贾霸已死了。”
“住口!你算老几,岂能奈何贾霸!”
程依依倏然振吭喝句:“下来!”
鹰悲唳一声,一股血丝自口冲出,身子疾坠而下。
孟诗诗神色大骇,倏然牵着孟婷婷朝外弹去。
只见两人双掌紧牵,身似车轮般向外疾翻而去,已经落在神龙院三十余丈外了!
两人甫落之际,突听“轰!”一声,眼前立即冒出一片叶林,两人心知已经隐入阵中,立即凝立观察着。
且说,那只黑鹰被程依依以“千里传音”音波震晕一直向下翻下来之后,突然金晓白纵身射去。
黑鹰在接近路面六、七丈高处,突然稳下身子,它正欲冲天飞起之际,突觉背上多了一人,颈后一阵酥酸。
它悲唳一声,乖乖的飘落在地上。
金晓白轻捏它的颈后,叫道:“奶奶,它比咱们那只白儿还壮哩!”
“呵呵!想不想留它下来!”
“好呀,我要骑着它去找白儿。”
程依依呵呵一笑,取出一粒绿色药丸道:“黑儿,张嘴!”
黑鹰低呱一声,立即张嘴:“呵呵!好畜牲,满口腥臭,野性挺足的哩!”
只见她将药丸弹入它口中之后,双掌隐含功力,迅速在黑鹰的身上到处按捺起来,立听它低唳不已!
突听一阵步声,程婉仪母女悻悻的空手而回。程依依心知已被孟诗诗两女逃去,立即含笑继续按捺黑鹰。
盏茶时间之后,黑鹰不再低唳了,只见它将头儿朝程依依的腿侧一贴,状甚驯服的轻轻厮磨起来。
“呵呵!白儿,你把它带回灰鹤之屋中休息吧!”
“奶奶,不追那两人呀?”
“没必要捉这些小鱼虾,等孟达富这条大鱼吧!”
“是!奶奶,你的气功好厉害喔!”
“呵呵!这全是你姐夫的功劳呀!”
“这……我还不承认他哩!”
“呵呵!奶奶等着看你如何向他奉茶哩!呵呵……”
欢笑之中,她已率先回房而去。
金晓白兴致勃勃的带着黑鹰朝后院行去。
程婉仪一见金晓琪低头思忖之情景,边走向庭中边忖道:“看来琪儿也对贾霸动情,但愿我没有看错他!”
她们在此处呵呵笑,贾霸却正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哩!
他原本被高温烫晕过去,可是,在太阳下山之后,小石洞之气温逐渐的降低,他终于在戍初时分醒了过来。
他只觉遍体生痛,一见自己似狗被丢人狗笼般,心中不由火冒万丈,火气一旺,他只觉得痛疼难耐。
“安娘喂呀!这是什么鬼地方呀!想不到我贾霸居然一再的被金家的人陷害,若让我出去,非好好的结清前帐不可!”
他的心中虽然发狠,可是,全身疼痛不已,他只好连连吸气忖道:“哇操!不能生气!我绝对不能自找苦吃!”
盏茶时间之后,他果然觉得全身不再滚痛了!
可是,当戍亥之交,突觉小洞中好似结成冰般,又冻又僵,立即将他被烫伤之处,冻得入骨奇疼!
他禁不住张口惨嚎!
可是,他旋被回应的惨嚎声音震得更加疼痛,他只好咬紧牙关默默的忍受这种地狱般的折磨。
不到半个时辰,他终于晕眩了!
直到翌日辰未时分,他才又醒了过来:“哇操!我还活着吗?”
他一抬头,倏然觉得身子可以行动了,他惊喜若狂的立即爬了起来,他这一阵爬动,立即扯裂伤口,鲜血突然滴答连流。
他匆匆的点穴止血之后,忍住剧痛默察气海穴,突然发现真气疾涌而出,他不由“哇操!”一叫!
高吭的回声立即震得他双耳生鸣,他慌忙吸气凝神催动真气,艰困无比的穿行于全身百骸。
他好不容易运行一周天,正在觉得稍为舒服之际,突觉温度直冲“涨停板”他慌忙气沉丹田,抱元守一。
大漠的气温原来甚怪,白天热得要命,晚上却又冷得要死,尤其贾霸置身之地,由于位于地眼,冷热分别更大。
此地原来是程朝武用来锻炼阴功及阳功之处,以他当年的功力,也不敢在子午时分到此地一试哩!
金老邪自从发现甄老毒的尸体之后,他已经决定若能找到贾霸,一定要把他进一步粹炼成为“铁人”因此,他们才会让功力已经冲破生死玄关的贾霸进入此地。
且说,贾霸提聚全身的真气对抗高温,他坚持一个多时辰,正在招架不住之际,突觉热度渐减。
他欣喜的立即继续催动着真气。
不知不觉之中,他入定了。
直到夜时分,冰寒之气迫体之际,真气自生感应护体,他立即再度催动真气与大自然一搏。
不知不觉之中,他渡过了寒冬再度悠悠的入定了。
当翌日午时来到之际,高温再度来临,这一回,他发现抵挡起来不再那么吃力了,他不由暗喜!
时间一晃过了六天,贾霸虽未进半粒米及未喝半口水,由于吸收地气及淬炼体中之每一个细胞,居然不渴不饿。
而且,他方才只以八成功力便通过冰寒气温之考验,他不由暗喜道:“哇操!想不到我贾霸居然因祸得福哩!”
哇操!真是连雷电也打不死的天公仔。他将双臂朝顶上一伸,“扑扑!”
两声,那个原本被机关卡住的厚重盖子即被顶出两个洞。
他将身子一弹,立即推开石盖飞了出去。
蛟龙脱困,有够爽!他立即沿着石级掠去。
片刻之后,他已经抵达尽头,他蹲下身子摸索片刻之后,立即被他找到机簧所在,轻轻一按,立听一阵“喀”……轻响。
凉亭之门立即向侧移开。立见一人自远处喝一声:“贾霸出来了?”
同时疾扑而来,他迅即向四周一看!
倏听一声长唉,“轰!”一声,黑鹰已经冲破木屋顶飞射而出,贾霸立即欢呼一声:“黑儿!”
黑鹰长唳一声,疾扑而来。
贾霸身子一弹,居然超越过黑鹰之高度,只见他来个“燕子翻身”黑鹰来个“平掠沙丘”立即接住他。
倏听程依依喝道:“霸儿别走,听奶奶说!”
贾霸一见自己赤身裸体,对方又倾巢而出,冷哼一声之后,低声喝句:“走!”
黑鹰立即冲天飞起。
程依依遥望天际片刻,不由叹了一口气。
程婉仪急道:“娘,是不是要把贾霸脱困之事通知爹。”
“唉!想不到铁血帮血洗青城、华山、崆峒一事使他们爷俩无法赶返此地,导致无法向霸儿解释清楚,真是天意!”
“仪儿,速通知他们赶返此地,好好的商量对策,以免被霸儿在误会之中闯下终身的遗憾!”
“是。”
说贾霸离开神龙院之后,遥望四周,思忖片刻之后,问道:“黑儿,你认得飞往庐山之路吗?”
黑鹰立即低唳一声。
“哇操!很好!先飞往庐山吧!”
黑鹰唳三声,身子一偏,朝庐山方向疾飞而去。
劲风拂面,贾霸不但毫不觉得疼痛。而且觉得凉快极了,因为,此时他的心情实在是太过于高兴了。
原来,他方才纵身之际,发现自己不但身轻似燕,而且翻转自如,看来这几天的罪并没有白吃。
加上,他与一号四女分别了半个多月,再隔不久就可以和她们见面,心中的欣喜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
黑鹰疾飞两个时辰之后,东方已见微泛鱼白,贾霸心知即将天亮,低头一看,已经接近庐山了。他立即寻找方向。
鹰飞甚疾,不久,已经掠过庐山主峰,由于空中鸟瞰山峰四周之云海,那分诗情画意不由令贾霸一阵子陶醉!
突听黑鹰低唳一声,贾霸一见它已经在盘旋飞翔,心知它在等侯自己指引方向。
立即伸手指引,同时低声道:“黑儿,待会别出声喔!”
黑鹰点点头,迳自飞向死亡谷。
不久,它已经飞到死亡谷上空,贾霸一见一片迷朦心知必是阵势之威力,便低声道:“黑儿,飞低些,让我看看如何下去!”
他那知,黑鹰以前曾经与孟诗诗险些被困在此地,因此,立即摇摇头。
“哇操!你在干嘛?”
黑鹰摇摇头,迳自旋飞出去。
“哇操!语言不通,伤脑筋,算啦!让我下去吧!”
黑鹰点点头,立即俯冲而下,只见它将双翅一敛,立即落于一块亩余大的空地上,贾霸立即弹身飘落。
黑鹰低唳一声,冲天飞去。
“哇操!黑儿,你不进来玩玩呀?”
黑鹰旋飞半圈,摇摇头又长唳一声,立即疾飞而去。
“哇操!好精灵的畜生,它怎么不敢接近死亡谷呢?哇操!对了,它以前曾经在那儿吃过亏哩!哈哈!…”
笑声方扬,他已疾掠而出。
这一掠,疾射出三十余丈,而且足底似乎蕴积不少的弹簧,足尖在地面轻轻的一沾之后,立即又射出三十丈余。
他面对自己的突飞猛进功力,简直乐疯了,因此,他一直冲进死亡谷外的阵式中,突觉四周昏暗,才悚然刹身。
他摸索片刻之后,才顺着道路来到谷中。
他隐在一株古松后面一看,只见一号、二号、三号一身白色衫裙,发间各别一朵白花,落寞的在清扫院子。
那原来艳丽模样,不由令贾霸看得一阵心疼!
他脱口唤句:“想煞我了!”
疾射向一号。
一号乍闻声音,本能的运功护身,一见是疑为已经死亡的少君,她将扫帚一抛,大叫一声:“少君!”
身子已被他搂住。
二号及三号惊喜的唤声:“少君!”
立即也扑了过来。
贾霸将她们搂着,频频问道:“你们好吗?”
三女边点头应道:“小婢很好!”边拭泪不已!
她们实在喜出望外了。
倏听一声:“天呀!少君,真的是您呀?”
贾霸一见四号泪流满面的扑来,扬声道:“傻丫头,闪电都打不死我,还有什么东西能够奈何我呢?”
四号扑入他的怀中,道:“对!少君不死!少君永远不会死!呜……呜……”
“傻丫头,别哭了!你再哭,我……我也要哭了!”
“好!小婢不哭了!小婢去做几道你爱吃的菜!”
“算啦!别忙了!好好聊聊吧!”
“不!你一回来多得是聊天的机会,小婢必须去做几道菜!”
三号立即含笑道:“我帮你!”
贾霸原来笑嘻嘻的看着她们,倏见一身素色衫裙,后脑盘髻做出妇人打扮的金晓心自厅中走出,他立即脸色一沉。
一号立即低声道:“少君,去洗洗尘吧!”
贾霸点点头,双手搂着一号及二号,“唰”一声,立即射出三十余丈外,不由令金晓心的神色一凛!
她方才在庭中一见到四女与贾霸的“喜相逢”情景,在感动之余,便打算出来与他当面致歉。
哪知,贾霸竟然摆出那付深沉脸色,她的一颗芳心倏地沉至“跌停板”当她见到他那“缩地身法”之际,立即暗骇!
她暗一咬牙,默默的凝立在厅口。
且说贾霸掠到池边,将二女放在池旁,立即掠入池中来回的划游起来。
一号及二号见他的脸色仍未放缓,立即默立不动。
贾霸划游半个时辰之后,稍泄心中之火,突听三号脆声道:“少君,请用膳吧!”
说完,已拿着毛巾衣衫走了过来。
贾霸身出水面之后,一号立即接过毛巾,轻柔的替他擦拭着。
贾霸沉声问道:“她怎么会在此地?”
“啊!”一声回道:“事情是这样的……”
一号立即低声将了在落鹰峡被灰鹤啄走之后的情形说了一遍。
此时,贾霸已经穿妥衣靴,立即沉声道:“假惺惺!”
二号张嘴欲替金晓心美言几句,一号立即以神色制止她,柔声道:“少君,你是否要先用膳呢!”
贾霸点点头,立即率先行去。
他们四人尚未走近大厅,贾霸一见金晓心默默的盯着自己的双眼,他立即走到她的身前六尺处,默默的盯着她的双眼。
他那充满恨意的双跟令她内心一震,立即满眼的懊悔。
贾霸见状,冷哼一声,迳自入厅。
一号三人怜悯的望了她一眼,立即低头入内。
金晓心自认姿色及武功皆是顶尖,可是,却被贾霸视若粪土,她的那张娇颜立即一阵青一阵白。
只见她吸口气,缓缓跟了进去。
贾霸朝厅中一看,突见正面壁上多了一幅自己的画像,画中之人不但唯妙唯肖,而且仗剑傲立,意气昂扬!
画上右上角题有两行娟秀字迹道:“苍天保其冷酷夺斯人,碧海青天难觅心中悔。”
左下角题着未亡人金晓心六字。
??贾霸身子一震,却狠下心沉声道:“一号,是谁挂上此画的?”
一号望了金晓心一眼,呐呐无言。
金晓心右掌一抬,将那副画吸入手中之后,默默的走向厨房。
四号低声道:“少君,这幅画是她以自己鲜血画成的,你……”
贾霸沉声道:“你们不准干涉此事!”
四号立即屈膝跪地道:“小婢该死!”
“唉!起来吧!你去请她来用膳,顺便告诉她用完膳就走吧!”
“这……是!”
四号离去之后,贾霸立即默默的坐在桌旁。
不久,金晓心默默的重回厅中。她一坐在贾霸对面,三号及四号立即过去侍候她用膳,一号及二号则侍候他。
贾霸虽然心情欠佳,不过,他连饿了六七天,此时,一见到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他情不自禁的越吃越起劲了。
金晓心却胃口缺缺的低头慢慢用着。
这一餐,足足用了将近半个时辰,贾霸方始尽兴起身。
金晓心立即也跟着站了起来。
贾霸入院中,一见她跟了出来,他立即默默的在院中散步。
盏茶时间之后,他突然心中一动,立即走入林中。倏见甄老毒埋骨之处,突然变成了一个大坑,而且还立了青石墓碑。
他怔了一下,仔细一看,却见墓碑左下方刻有一排名字。
只见刻在上方的是不孝徒贾霸及不孝徒媳金晓心,底下是不孝侍婢一号、二号、三号及四号,他不由脸色一沉!
倏见金晓心走到他的左侧,右掌一扬,墓碑上面的“不孝徒媳金晓心”立即被抹消。
他的脸色仍然深沉的怕人。
只见她望着他平静的道句:“祝福你永远平安顺利!”
立即转身自林中行去,连闪三下之后,便已经消失于阵中。
贾霸默忖道:“师父,徒儿这样做,错了吗?”
他立即凝立默思着。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一号拿着一盘剥妥之柑桔走到他的身边道:“少君,后山的柑桔已经成熟,吃点吧。”
“谢谢!来!你也吃些吧?”
说完,牵着她靠坐在墓前那株古松旁。
他取一瓣入口之后,颔首道:“果然又甜又多汁,一号,你知道她走了吗?”
“知道!”
“一号,我放她走,有没有做错?”
“短期而言,错了!长期而言,明智之举!”
“咦?看你语含玄机,说清楚些吧?”
“此事该从你被那只灰鹤啄走说起。小婢句句真实,而且绝无他意,若是言语不当,请你恕罪!”
“唉!我最相信你了!你又关心我,又冷静,可以帮我分析事哩!”
“多谢少君的信任,小婢就直陈了。你被灰鹤啄走之后,我们在盛怒之下,立即上峡顶欲抓住金姑娘。
“哪知金姑娘之父上前欲加拦截,小婢逼不得已之下,以一粒‘七禽丹’毁掉一株古松震慑住他们。
“金老邪再三的陪罪及解释,小婢坚持要抓住金姑娘作人质,逼使金家将你送回此地。”
“金老邪诸人当然不同意啦!哪知金姑娘却以自尽逼使金家的人同意她做人质,并且保证在七日内将你送返此地。”
“哪知,七日一到,金老邪居然空手而来,而且带着九大门派掌门人作证。”
“他们已经总动员找你,却一时找不着,并且要求宽延日期。”
“二号三号未见你同来在悲痛之下,先后返房哭泣,倏见金姑娘削下一束秀发表明欲终身为你守活寡,立即震惊众人。”
“金老邪急忙以‘你可能被神君所救,故意隐藏不出’为由,劝她打消此意,小婢被逼只好带他们来此取棺。”
“金老邪乍见神君的尸骨,由一枚玉戒指确定神君已死之后,当场跪拜,并且自断左臂谢罪!”
贾霸听得神色连变,心情激动不已!
“少君,此墓乃是金姑娘征求小婢。四人同意之后才砌成的,小婢觉得她真的在表达忏悔之意哩!”
“唉!我由她的眼神看出她的心意,可是,神君之遗言,怎能不遵呢?”
“少君,请你看看此册!”
“哇操!一号,你干嘛下跪,快起来呀!”
“唰……”声中,二号三人亦疾掠而至,并肩跪在一号的身旁,齐声道:“少君饶命,请恕小婢之糊涂!”
贾霸心知有异,立即翻阅小册。
他匆匆的阅完之后,突然叫道:“天呀!”
立即痛苦的捂住脸。
一号四人立即满脸惶恐。
好半晌之后,贾霸沉声道:“你们为何要瞒我?”
一号低声道:“小婢担心你知道神君的阴谋之后,会愤而离去,所以,决定等你比完武之后,再向你禀报此事!”
贾霸神色大变,立即纵声大笑!
四女听得气血翻涌,全身连颤!
林中的松叶纷纷向下坠落着。
好半晌后,贾霸方止住笑声,冷冰冰的道:“你们对神君可真是忠心耿耿呀!起来吧!”
四女唤声:“少君!”
立即泪水直流!
贾霸心中倏软,不过,他一想起甄老毒的毒计及自己误解金家人,逼走金晓心的情形,他立即又火冒三丈。
“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四号哽声道:“婢子该死!”
立即抬起右掌欲自碎天灵。
贾霸喝声:“住手。”
只见四号捂心闷哼一声,嘴角立即溢血。
贾霸想不到自己会在无意中伤了她,立即上前贴住她的“命门穴”;然后飞快的在她的重穴轻拍着。
半晌之后,只见四号泪眼汪汪的道:“谢谢。”
贾霸沉声道:“别开口!快调息!”
四号点点头,立即开始调息。
贾霸沉声道:“不准你们再乱来,快替我想想对策!”
一号三人一见他的语气已放软,欣喜的应声是,起身之后,立即绞尽脑汁思忖了起来。
贾霸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朝院中行去。
当他走入厅中,立见一号跟入道:“少君,你该先去向金家解释此事。”
“这……已经搞得如此僵了,如何解释呢?”
“少君,金姑娘很明理,她又对你用情至深,她定会谅解你目前的心情,只要你出现解释,她定会替你美言的!”
“唉!你可知道我已经去过她家了吗?”
“啊!竟有这种巧事?你是否和金家的人起冲突了?”
“这……教我该怎么讲呢?哇操!反正是我误会他们啦!”
“这……没关系!咱们直接赴金家,相信只要以诚心解释,一定可以得到她们的谅解,少君,你说是吗?”
“你们的身子承受得了长途跋涉吗?”
“可以啦!小婢四人先前只是替你担心及伤心,如今你一回来,小婢四人的心情也开朗多了,碍不了事的!”
“哇操!反正也不急于一时,你们今日好好的调息一番,明日如果情况良好的话,再行出发吧!”
“少君,谢谢你的关心!”
“哇操!别这么客气啦!大家都去休息吧!”
说完,他迳自回房而去。
不久,他脱去外衫躺在软榻上面,那阵阵处子幽香,立即使他想起美若天仙的金晓心,他不由痴了!
好半晌之后,他自枕上拾取一根长发,痴迷的轻摸着。
显然,他已经由歉疚产生爱意了。
他立即回忆起自己与金晓心在落鹰峡比武的情形,当他想起自己被逼动员“小兄弟”应付那两个圆石时,他的脸不由一红!
倏听一阵轻细的步声来到房外,他立即将长发抛至榻前。
只听见四号低声道:“少君:你睡了吗?”
“没有。有事吗?”
“小婢来向你致谢。”
“些微小事,何足挂齿呢?伤势痊愈了吧?”
“不但已经痊愈,而且内力陡增不少,精神好得很哩!”
“哈哈!既然如此,进来聊聊吧!”
四号立即笑嘻嘻的推门而入。
贾霸刚含笑坐起身子,四号已经含笑道:“少君,小婢侍候你一段吧!”
“好吧!不过,转移阵地,以免吵了一号她们三人。”
“少君,咱们就到凉亭中,如何?”
贾霸微微一笑,立即搂着她边行向凉亭边低声道:“四号,你方才突然来那招自尽,险些吓死我哩!”
“失礼啦!小婢当时急糊涂了嘛!你从来没有那么凶过,人家又急又怕,当场就想死给你看嘛!”
“哇操!此事怪我自己太大意了,我若小心些,就不会被那只灰鹤啄伤,也就没有这些风波了哩!”
“少君,可否谈谈你离开落鹰峡之后的情形呢!”
说至此,她已经站在亭柱旁宽衣解带。
贾霸欲焰一炽,“小兄弟”立即了搭起“帐篷”他微微一笑,道:“哇操!我明明被啄走,你却说成离开,真会替我掩饰哩!”
四号将内裤一抛,上前替他宽衣解带道:“少君,你本来就是天下第一高手,你是故意逗那只死鹤玩的啦!”
“哇操!真受不了!你可真会推销高帽子哩!”
“格格!人家句句实话嘛!你如果不是故意在逗那只死鹤,怎么会安然自动返回此地呢?是不是?”
“哇操!这其中颇为曲折哩!”
倏听四号“啊!”了声,道:“它……它怎么又长大了?”
贾霸一看自己的“小兄弟”果然变得较前恐怖了。他怔了一下,道:“哇操!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
四号轻轻的朝“小兄弟”捏了一下之后,身子一蹲,以檀口在“小兄弟”的身上到处“啧……”的吻个不停!
贾霸轻抚她的秀发,含笑道:“四号,你听过铁血帮吧?”
四号朝亭中桌面一躺,双腿一分,门户大开的道:“听过,它是当今黑道上第一大帮,帮主孟达富的野心不小哩!”
“哇操!我再考考你,孟婷婷是谁?”
“孟达富之次女,外号‘血西施’?”
“孟诗诗呢!”
“孟婷婷之姐,外号‘血罗刹’,鬼计多端,心狠手辣!对了!她对男人甚感兴趣,武功越高的人,她越欣赏。”
贾霸以双臂抬起她的双腿,缓缓的送“小兄弟”进入“桃源胜地”同时将自己遇见孟婷婷御鹰杀死灰鹤之事,说了一遍。
四号边迎合边当听众。听至此,含笑道:“少君,你真是艳福不浅,不但获救,还有大美人相陪呢?有没有宰她呢!”
“哇操!是她宰了我哩!”
他立即把孟婷婷误擦望春丸惨整自己之事说了一遍。听得四号格格连笑,扭摇得更加剧烈了。
事实上,她也非浪不可了,因为,她已经被“小兄弟”弄得全身轻飘飘,迫不及待的要“交货”啦!
倏听一声:“好呀!四号敢偷吃腥呀!”
一号三人已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四号脆声叫道:“少嫉妒,统统有奖,少君,吓吓她们!”
“哈哈!她们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吓不了啦!”
“格格!你别管嘛!露露相嘛!”
一号三人见贾霸一直紧顶着四号的下身不动,心知玄机必然在“小兄弟”上面,立即脆声道:“少君,‘小少君’怎么啦?”
“哇操!好词!看清楚啦!哈哈!”
“叭!”一声,他向后一退,“小兄弟”立即杀气腾腾的抖动不已!
第10章 所幸苍天尚保佑
一号三人乍见更加硕壮的‘小兄弟’,立即惊喜的“啊!”了一声。
四号格格一笑,道:“你们不会怪我了吧?我告诉你们呀!它不但长大了,而且更够劲了,你们可要小心些!”
说完,踉跄起身坐在椅上回味着。
一号含笑贴上他,樱唇凑上他的双唇,双手搂着他的虎背,双腿朝他的臀上一钩,桃源洞口熟悉的一挺!
“小兄弟”进去之后,她情不自禁的唔了一声。贾霸含笑道:“摇吧!”
立即在凉内外“散步”一号熟练的摇挺下身,立即制造出迷人原音响。
二号及三号脸挂微笑,站在一旁看戏。
四号突然脆声道:“二号、三号,你们要不要听第一手消息呢?”
二号含笑道:“少吊胃口啦!说吧!”
四号立即将贾霸遇上孟诗诗及孟婷婷坑自己的经过说了出来。现场立即格格连响,连贾霸也哈哈一笑。
倏见一号连续疾挺十余下之后,在贾霸的双唇轻轻的一吻,自动下马起到椅子上面去回味这种久别之美感了。
二号在一号疾挺之际,早就知道她要“礼让”了,因此一号刚下马,她立即及时进补,同时剧烈的扭挺着。
贾霸边走边道:“哇操!方才是孟婷婷之糗事,现在谈谈血罗刹孟诗诗被我杀得厚着脸皮纠缠我的情形吧!”
说完,他开始叙述孟诗诗一见面就光着屁股摆阵挑战,以及被自己杀得死去活来,要求狂欢一周之事说了出来。
个性直爽的四号即叫道:“少君,岂止是血罗刹如此对你痴迷呢?小婢四人也是如此呀!否则!怎会被逼瞒你呢?”
“哇操!原来如此!那倒是我自己惹的祸哩!”
“格格!别这么臭小婢嘛!再说下去吧!”
贾霸立即将田华峰及秦天雨诸人争夺避水珠及“金神捕”夏长昆率人缉凶,找自己麻烦之事说了出来。
他说完之后,二号已经将“宝座”礼让给三号了。
四号立即点点头道:“金神捕这个人挺难缠的哩!不过,他最好识相些,别再来惹你麻烦,否则,他非衰尾不可!”
三号边扭边道:“把他交给我吧!”
四号脆声道:“三号,你真是得陇望蜀呀!”
“死四号,你胡扯些什么呀!看我如何与你算帐!”
贾霸含笑道:“夏长昆那手‘九宫剑法’虽然够火候,可是,还不是除们的对手,你们就等着修理他吧!”
修听远处传来娇脆的声音道:“你们无法如愿了!”
贾霸不用回头,就知道那人是金晓心,在惊喜之下,一想起被她撞见自己风流模样,他立即异常紧张。
三号一见到林沿低头行来的金晓心,立即下马着衣。
现场一片悉索声响。当金晓心走到丈余处之后,他们五人总算已经穿上衣衫,满脸通红的不敢面对面。
金晓心淡然道:“我能和你谈谈吗?”
“可以,不过,我和她们人之间并无秘密,请直言吧!”
“好!我方才一入城就听人提及你在一周前杀死了金神捕,可有此事?”
“哇操!不是啦!我……”
一号低头道:“少君,那本小册呢?”
贾霸立即自怀中取出小册递给她。
一号掠到金晓心的面前,低声道句:“姑娘,请过目。”
金晓心阅完之后,惊喜万分的全身一阵轻颤之后,转身盯着贾霸道:“很高兴获悉你是敏爷爷之孙子。”
“哇操!我……我先前误会……”
“事过境迁,何需再提。不过,当今武林一致缉拿你,我相信必然有人要陷害你,你不可不慎。”
“谢谢你的关心,我问心无愧,谁敢找我,谁就衰尾!”
金晓心原来要劝他,一见到他那信心十足的神情,立即改变口气道:“我已离家半月余,想先回去看看。”
“此本小册可否让我携带走?”
贾霸点点头,道:“哇操!烦你转告令爷爷在下将会登门致歉!”
金晓心羞涩的点点头,立即掠去。
一号自袋中取出三张银票塞入她的手中,传音道:“姑娘,我们会催少君早日登门请罪的!”
金晓心感激的点点头,立即掠去。
贾霸一见一号边走边宽衣解带,立即低声识破道:“一号,你刚才到底打了什么小报告,还不从实招来!”
“格格!没什么了!此地距祁连那么远,她的口袋空空怎能赶路呢?所以,小婢就赠她三百两银子啦!”
“哇操!还有呢?”
贾霸右手一招,将她吸至身前,左掌探上她的右乳边摸边含笑问道:“哇操!真的没有吧?”
“小婢……这……”
“哈哈!我明明看见你的双唇合张,还在瞒什么呢?”
一号粉脸一红,低声道:“小婢告诉她,小婢会催少君早日去金家!”
“哈哈!你可真鸡婆呀!”
说完,在她的乳头轻捏一下。
“哎唷!小婢不敢啦!”
贾霸哈哈一笑,双臂一伸,一号立即替他脱去衣衫。
“哈哈!一号,念在你替我设想周到的份上,今天就让你先爽吧!趴下了!”
说完,朝凉亭的椅子一指。
一号眉开眼笑的扭腰抖乳走入凉亭中之后,圆臀一翘,双腿一开,上身一弯,纤掌立即按在椅上。
贾霸哈哈一笑,走到前朝圆臀抚摸片刻之后,挺起“小兄弟”喝声:“小心啦!”
立即向前一挺。
一号嗲呼一声:“哎呀!好一式‘黑虎偷心’喔!”
贾霸哈哈一笑,使足马力,疾速冲刺。
一号只觉一阵阵窒息般的压力令全身麻痒难耐,她情不自禁的边“胡说八道”边扭顶起来了。
捉狭的四号按着贾霸的臀部往前连推,乐得贾霸哈哈大笑道:“畦操!真是得道多助呀!哈哈!”
一号挨了半个多时辰之后,边哆嗦边求饶!
贾霸哈哈一笑,一见二号及三号已将软榻抬了过来,他搂着一号的纤腰疾旋十余下之后,立即掠到榻上。
二号立即跨腿上马一式“敲钟叩鼓”连顶起来。
“哈哈!任你乐个过瘾了!来!我再把我去金家之事告诉你们吧!”
说完,双掌轻揉三号及四号的胴体。
二号嗲声道:“少君,你去过金家呀!”
“是呀!还险些被整死哩!”
“哎呀!怎会有这种事呢!”
贾霸点点头,立即叙述出来。
他足足费了半个时辰才说完毕,二号“喔!”了一声,嗲呼一声:“好少……君……呀!”
立即开始“交货”一号脆声道:“少君,金家的人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不错!我起初误解她们要害死我,如今仔细想起来,她们的确在成全我,实在够令我难为情的!”
二号用过了“地盘”三号立即“接棒”看他使足马力“旋乾转坤”的情形,分明“灾情”甚为严重。
“哈哈!稳着点!小心火车出轨哩!”
“格格!人家不这样,不过瘾嘛!”
“好!好!你就尽量的过瘾吧!不过,别疯过头哩!”
“小婢不会啦!”
“哈哈!看你色成这付模样,还好我罩得住,换了别人,早就被你吓跑了!”
说话之间,双掌大肆在她的胴体活动。
“格格!小婢有幸侍候你如此神通之人,今生已足矣!”
“哈哈!看你说得可怜兮兮的,安啦!我一定会让你还有她们三人过着舒舒服服的日子,而且随时眉开眼笑!”
“谢谢!少君,小婢相信你办得到的!”
一号三人欣喜的自动亲吻他的身子不已!
好半响之后,三号哆嗦着连呼:“好……少……君……”
不已。四号欣喜万分的立即准备进入“攻击发起线”了。
因此,三号刚起身,她立即欲“上阵”了。
却见贾霸跃起身子道:“哇操!二号及三号压了这么久,憋得挺难受的哩!四号,你有福了!”
四号格格一笑,立即仰身备战。
炮声方响,她立即哎唷一叫。
她哈哈一笑,立即精招全出,大开杀戒。
四号如痴似醉,疯狂的扭着,尖声叫着。
贾霸见状,哈哈连笑,尽情的欢乐着。
一号见状,将二号及三号拉到一旁,低声道:“少君太猛了!我们回房去服些药丸,否则,无法使他尽兴!”
二号及三号点点头,立即跟了过去。
贾霸早听见一号之话声,立即忖道:“哇操!她们还挺体贴的嘛!我可不能让她太耗损元气哩!”
心意一决,他倏地“喔!”了一声。
一号三人闻声,见他已开始哆嗦,不由一喜!
四号见状,立即疯狂的挺动着。
贾霸一自己居然能够随心所欲的控制“交货开关”心知必定是经过那七天忽冷忽热锤炼之杰作。
他在欣喜之下,炮声更加隆隆了!足足的过了盏茶时间之后,方始“西线无战事”四女久早逢甘霖,每个人都是春风满面了。
他们五人立即在院中戏水着。
好半晌之后,四号一见已近中午,“啊!”了一声道:“糟糕!只顾着玩乐,居然忘了做菜哩!”
“哈哈!不碍事!做些麻辣面吧!”
“格格!好呀!食面象征长寿,小婢这就去了!”
三号嫣然一笑,立即也离池去帮忙!
贾霸双手搂着一号及二号,三人在池水仰游,大享齐人之福。
一号道:“少君,你既然是铁血帮的总护法,要不要再回去呢?”
“哇操!不回去啦。我只是玩一下而已啦!”
二号突然道:“少君,你要不要去看看贾龙及莫氏,问问他们当年为何会收容你,以便进一步印证身世呢?”
“不错!我打算明早去一趟巫家庄。巫家庄前更是光彩耀眼,因为来了衣鲜人俊的贾霸及四女哩!
他们等候片刻,大红铁门一开,巫仁性夫妇及二子一女已经匆匆的掠了出来,贾霸立即笑道:“老爷,你好呀!”
巫仁性惊恐的低声道:“禀总护法,你别折煞属下,请入内奉茶!”
“哈哈!请!请!”
入厅之后,贾霸被巫仁性请上主座,巫霜更是带着媚笑亲自奉上香茗脆声道:“总护法,请用茶!”
贾霸一见这位已往视自己如狗的骄蛮大小姐这付模样,大刺刺的点头嗯了一声,道:“谢啦!请坐!”
巫霜坐下之后,巫仁性立即媚笑道:“总护法,属下自从接获帮主的飞鸽传书之后,就企盼您早日来此……”
“哈哈!本座不是来了吗?”
“是!是!总护法,属下及家人以前冒犯了您,请您大人大量,多加海涵,属下全家知罪啦?”
说完,一家五口立即跪在他的面前。
“哈哈!起来!起来!本座虽然不是大人,度量却挺大的哩!已往的一切可以一笔勾销,满意了吧?”
“是!谢谢总护法的海恩!”
“哈哈!再怎么说,本座也在你们这吃了不少的米饭,对了,贾龙他们呢?”
“晤!您是要令尊……”
“哈哈!别再作秀了,本座已经搞清楚自己的身世啦!”
巫家五口立即神色大变!
“哈哈!安啦!我不会对他们怎样啦!”
巫仁性连声应是,立即朝巫添使个眼色。
巫添立即快步走了出去。
贾霸含笑道:“巫堂主!”
“属下在!”
“总舵最近有事吗?”
黑鹰飞回巫山之后,远征的孟达富诸人尚未往返,不过,孟诗诗及孟婷婷两人已经返帮了。
她们在获悉贾霸居然离开神龙院,而且停在死亡谷附近,她们稍一思忖,立即明白神秘恐怖的死亡谷必是甄老毒之地盘。
两人仔细商量之后,立即御鹰于昨夜来到巫家庄。
她们与巫仁性商量之后,原本打算进一步利用亲情笼络住贾霸,那知,贾霸居然已经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了。
因此,巫仁性在闻言之后,稍怔片刻才应道:“一切正常。”
“哈哈!很好!我喜欢!哈哈!”
突听一阵脚步声,只见贾龙一家五口已跟着巫添走入厅中。
“卟通”一声,他们五人整齐的跪了下来。只听贾龙惶恐的道:“总护法,小的该死!小的真该死!”
莫氏叩头道:“总护法,请您原谅小的以前冒犯大罪!”
“哈哈!不知者无罪,不过……”
贾龙忙道:“请指示!”
“不过,你们怎会收养我的呢?”
“小的夫妇被迫服下一种毒药,每年必须服一次解药,否则,疼痛致死,所以,只有抚养您了!”
贾霸心知必是甄老毒的杰作,不由哈哈大笑。
那笑声中气十足,震得在场之人为之皱眉捂耳!
贾霸见状,收住笑,道:“算啦!起来啦!”
“是!谢谢总护法!”
“哈哈!巫堂主!”
“属下在!”
“本座打算借你那辆马车去游山玩水,行吗?”
“行!行!总护法肯赏脸,属下荣幸之至!”
“哈哈!那就出发吧!”
“总护法,您用些东西再走吧!”
“哈哈!机会多得是,出发吧!”
巫仁性立即吆喝道:“巫川,备车!”
“是!”
半晌之后,一辆双骑豪华马车已经驶到厅口,贾霸微微一笑,朝一号四女道句:“上车吧!”
立即先行上车。
一号四女跟着上车之后,突见巫仁性将一个包袱递了进来,同时媚笑道:“总护法,请您笑纳!”
“这……好吧!谢啦!”
“总护法一路顺风。”
“哈哈!谢啦!”
珠帘一放,马车子稳稳的走出庄门。一号打开包袱,一见到那里面的银票、黄金、白银及珠宝,她不由一怔!
贾霸含笑道:“巫庄主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不拿白不拿,收下吧。”
“中!少君,你方才可真威风哩!”
“哈哈!全是沾这个总护法的光啦!哈哈,看他们方才的那些嘴脸,实在够爽!想不到我贾霸也有今日!”
一号含笑问道:“少君,这全是您这些年来苦心练功的代价呀!”
“哇操!说起此事,我该好好的答谢你们哩!若非你们细心的照顾及全力指导,我怎有今日的成就。”
四女眉开眼笑的连道:“不敢当!”
倏听一阵议论声音说:“喂!你们快来看呀!巫家庄的这部马车好久没有出来了,今天怎么现身啦!”
“是呀!咦?车内好似坐了不少女人哩!”
“不对呀!坐在中央的是个年青人哩!咦?他怎么光头呢?难道是和尚吗?不可能呀!和尚怎么接近女人呢?”
贾霸闻至此,朝光溜溜的头顶一摸,苦笑忖道:“哇操!我那些头发一定是在神龙院小洞穴中被烤光的!”
“哇操!想不到我这几年来光了两次头,却分别增进不少的功力,难道我这人倒与和尚有缘吗?”
倏见车夫巫川右腕一振,“劈哩拍拉”声中,手中皮鞭现出一阵毒蛇噬人般的鞭花,骇得两旁的人群立即噤若寒蝉。
贾霸哈哈一笑道:“巫川!”
“属下在!”
“本座有接纳批评的雅量,别唬他们!”
“是!”
“哇操!把布篷升起,放下珠帘,让他们看个过瘾吧!”
四女微微一笑,立即依言而为。
四号更绝,只见她侧靠在车柱,双臂搂着贾霸,让他的头枕着自己的胸脯,然后,轻轻的按摩他的脑瓜子。
四周立即传出惊呼声。
一号三人微微一笑,立即各就各位,贾霸的全身立即接受“指压”、“按摩”了。
“哇操!这个俊和尚可真是艳福不浅哩!”
“是呀!我怎么没有这个福气呢?”
“妈的!裘种!看你这副尖头鼠目削腮,姥姥不亲,爷爷不疼的模样,能够活到现在已经算是命大啦!”
“妈的吴万义,你敢臭我!”
倏听另外一人道:“别吵!别吵!快帮我想想这个俊和尚是谁?我怎么老是觉得他有点面熟呢?”
众人立即跟着马车而行。
不知不觉中,左右两侧已跟了两条长龙,车后更是你推我,我推你,人人高垫脚尖,边推边打量马车了。
迎面而来的人车纷纷让道,好奇的打量车上之人。
倏听一声惊呼:“啊!是死阿霸!”
贾霸闻声,心中一动,付:“哇操!这种嗲声除了丁珍以外,会是谁呢?”
他立即沉声道:“巫川,停车!”
马车立即平稳的停在那间气派豪华的“金吉利银楼”附近。
一号将左侧珠帘一拉,贾霸立即发现金吉利银楼上有一张绝色脸孔及一张清秀的脸孔,由发型及饰物看来,必是小姐与丫头。
女大十八变,他只觉那少女有点眼熟,却不相信此地会有如此正点的姑娘。
不过,他一看见招牌,立即叫道:“哇操!爱哭玲,是你呀!”
楼上左侧那名少女正是贾霸的私塾同学,也是他最喜欢逗弄的丁玲。
她当着众人,立即被那声:“爱哭玲!”
窘得缩头入房了!
“哈哈!进去添购一些首饰当见面礼吧!”
巫川立即沉声道:“诸位让道啦!”
他的体态魁梧,双眼一瞪,众人立即纷纷退避。
马车一停妥,两名下人打扮的青年带着媚笑,快步自金吉利银楼厅中行出,边行边道:“欢迎公子光临!”
一号四人先行下车之后,侧身含笑俏立于车辕两侧。
贾霸微微一笑,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下马车,四女立即护卫在他的左右两侧及后方,朝营业厅行去。
金吉利银楼的头家丁忠早已含笑站在厅口,只听他颔首哈腰道句:“公子,请进!”
立即侧身肃客。
贾霸含笑点点头,入厅之后,朝椅上一坐。
立即有一名婢女送来香茗。
贾霸含笑道:“头仔,您还认得我吗?”
“哈哈!好眼力!不错!在下正是以前经常冒犯千金的死阿霸囝仔!”
“哈哈!贾公子够豪爽的!”
“哈哈!头仔,你的度量胜过宰相哩!”
“不敢当!请问您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在下欲去访友,需要七份见面礼,两份是给年老夫妇,两份是给中年夫妇,一份给少年,两份给两位姑娘家!”
“谢谢捧场!丁管家!”
一名中年人立即应声前来。
“主人,有何吩咐!”
“送些样品过来!”
“是!”
不久,三名婢女捧着一个银盘走出来。每个盘中铺着红布,布中摆着琳琅满目,珠光宝气的各式珠宝。
贾霸瞄了一眼,道:“一号,你们挑选吧!”
一号立即道:“成色不错!不过,太俗气些了!”
丁管家立即吩咐三婢另取样品来!
那知,一号看了一眼之后,摇头道:“还有没有其他的款式呢?”
丁管家含笑:“有!小桃,取密箱之中真品吧!”
“是!”
不久,三婢各捧一个珠宝盒重又入厅。一号四人挑选片刻之后,只见一号摇头道:“还有没有更精细些的?”
丁忠含笑道:“丁管家,你去向夫人取出那批珠宝吧!”
“是!”
丁管家离去之后,丁忠含笑道:“贾公子,在下于十二年前曾经自京城购得一批奇珍,想必会令您满意的!”
贾霸含笑点点头,却在喝茶之际,瞥了一号一眼。
哇操!他是在耽心银子不够呀!
一号朝他嫣然一笑,示意他放心!
不久,那位福福泰泰的丁夫人和丁管家走了出来,另外两名婢女捧着一个珠宝盒含笑走到贾霸的面前。
贾霸先朝丁夫人含笑道:“夫人,还记得那位险些令你气死的人吗?”
丁夫人含笑入座道:“当然记得啦!玲儿方才又被你气哭了哩!”
“哈哈!冤枉,在下是投李报桃呀!”
丁夫人含笑道:“不错!今天是她的不对!”
“多谢夫人支持!”
“太客气了!请看看这批奇珍是否合你的意吧!”
“哇操!既然能够被你们这种行家称为奇珍,必然不差,一号,看看吧!”
一号应声是,立即朝二婢招手!
二婢走过去开启珠宝盒之后,四女双眼一亮,立即仔细的挑选及试佩起来。
见一号将两粒儿拳粗的明珠放在掌心片刻之后,朝贾霸点点头道:“少君,这对夜明珠可以献给老爷子啦!”
“好!二号,你那个翡翠珠链呢?”
“少君,此链不但质佳工细,而且有活血之效,可送给姑娘之母!”
“好!三号,那对鸡心项链呢?”
三号突然传音道:“少君,这对鸡心项链可避毒。”
贾霸颔首道:“四号,你怎么望着那个例子发呆呢?”
四号嫣然一笑,持着例子走了过来,道:“少君,这把匕首及软剑都是削金截铁利刃,不妨赠给另外两人。”
一号自盒中取出一个长条方盒,道:“这对千年人参足矣!”
贾霸一见盒中摆着一对幼儿般的人参,立即颔首道:“哇操!不简单,想不到居然有此种奇珠异宝!”
丁忠陪笑道:“太好啦!总算能够不负你的交代啦!”
“交代?不敢当!埋单(结帐)吧!”
倏见一位下人自门口匆匆行到丁忠的面前道:“主人,巫二公子来啦!”
丁忠双眉一皱,低声朝贾霸道句:“在下失陪!”
立即大步行出。
不久,果见巫添快步走进来道:“金兄,你好!”
金霸(从此起让贾霸归家吧!起身拱手道:“巫兄,你好!请坐!”
巫添坐下之后,含笑道:“家父方才接获下人报告,说你在此地,特令小弟来听候吩咐,东西挑妥了吗?”
金霸含笑道:“挑妥了!你看!”
“啊!有眼光,丁当家的,你可真是有心人呀!”
丁忠双颊倏红,道:“贾公子欲访友,欲挑一批奇珍以壮行色,小号总算保住这块招牌了!哈哈!”
巫添哈哈一笑道:“不错!不过,你似乎称呼错啦!”
金霸含笑道:“小弟尚未将归宗之事向丁当家的提及哩!”
丁忠忙道:“金公子,原来你是金家的人呀!”
“是呀!沾了一些金气,俗得很哩!”
巫添媚笑道:“金子乃是高贵圣洁之物,象征你的高贵圣洁呀!”
“哈哈!不敢当!”
侯听大门外传来一声冷哼,巫添神色一寒,立即站起身子。
金霸心知是来找自己麻烦的,立即朝一号一瞥,然后又朝巫添道:“巫兄,别理那种气病家伙,坐下来吧!”
巫添立即应是坐下。
巫添含笑道:“当家的,这些奇珍多少钱呢?”
金霸忙道:“巫兄,不行啦!”
“金兄,家父方才早就想送你些见面礼,可是,由于时间太匆促,无法如愿,如今有机会,请你惠予成全!”
“哇操!谢啦!”
丁贵诸人不由一怔!
巫添含笑取出一叠银票交给丁忠道:“当家的,如果不够的话,派人到敝庄来取吧!金兄,多谢你的笑纳!”
倏听门外又传来冷冰冰的声音道:“滚开!我秦某人不消与女人动手。贾霸,你若是有种,出来吧!”
金霸微微一笑,起身行出。
只见一号的身前站着二十余名武林人土,居中那人身瘦如骨,脸似隼鹰,年约五旬,此时正狠盯着金霸。
一号立即退到一旁。
金霸看了那人一眼,立即含笑不语。
老者冷冰冰的道:“你就是贾霸吗?”
“不错!以前只是‘呷饱’,现的真‘真饱’!”
“哼!见不得人的鼠辈,你以为改个姓,就可以瞒人了吗?”
‘哈哈!瘦鬼,你是不是在发烧啦?本公子若是想瞒人,方才干嘛要浪费那多么的力气说那些话呢!““哩哩,够狂!怪不得敢干下那些令人发指之事!”
“住口!我金霸干了什么事呀?”
“住口!你既敢杀人奸女,为何不敢承认!”
金霸脸色一沉,冷冰冰的道:“拿出证据来,否则,你会满地找牙齿!”
“住口!人证在此!”
他身边的那二十余人立即你一口我一口的喝道:“金霸,你杀我那位拜把弟兄金神捕全家人又奸淫其女,你是人吗?”
“你还有脸站在这儿吗?”
“金霸,定云师太乃是佛门高尼,你居然将她奸污,又以媚药逼她脱阴而亡,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金霸,你在岳阳楼杀数百人,你这个全身血腥的恶魔授命来吧!”
“金霸,各派高手为了在岳阳追捕你,高手倾巢而出,结果被铁血帮趁隙血洗青城、华山崆峒三派,你真该死!”
金霸听得心中暗骇,表面上却仍然挂着微笑,他等他们说完之后,含笑鼓掌道:“哇操!唱作俱佳!还有没有呀!”
“畜生!”
“无耻!”
“做了他!”
“锵锵”声中,刀剑疾出比着金霸。
四周的人群吓得纷纷后退不已!
金霸倏地仰天哈哈长笑!
笑声好似利箭般射近的有人之耳中,那些百姓惊呼捂耳,抱头鼠窜,那二十余个高手神色大变连连后退不已!
秦姓老者双眼一寒,一式“苍鹰搏免”疾扑而来。
金霸转笑为喝,朝他那如箕张的右掌声喝句:“破!”
“啊!”一声惨叫,秦姓老者捂着右掌心摔落在地上,他朝血迹殷然的掌心一看,颤声道:“你敢使用……暗器!”
“哈哈!暗器?你自己看看有没有暗器吧!”
秦姓老者一看掌中果然没有暗器,立即捂着掌心后退。
“哈哈!有谁要上来呀?”
那些人一见武功最高秦姓老者糊里糊涂的受了伤,他们掂过自己的斤两,岂敢再自己去送死呢?
他们立即连连后退不已!
“哈哈!机会难得呀!你们方才不是口口声声要宰我吗?过来呀!哈哈,你们怎么向后转,跑步走了呢?哈哈……”
那笑声似摄魂铃般吓得那些人急忙冲进入人群中而去。
远处的居民躲闪不及,被撞得“哎唷”叫疼不已!
金霸收住笑声,一见丁忠诸人吓得脸色苍白。正欲开口,突见丁玲冷哼一声,倏地消失于楼上。
金霸不由为之一怔!
倏听巫添朗声道:“佩服!金兄,您的武功令小弟疵大开眼界矣!”
“哈哈!雕虫小技!雕虫小技!”
“金兄,小弟有一事不明,可否请教?”
“哈哈!你是不是问方才那些家伙所说的事,是不是我干的?”
“是……是的!太冒昧了!真失礼!”
“哈哈!没关系!因为我根本没有干那些事呀!”
“是呀!金兄乃是光明磊落的……”
“武林小霸王,对不对?”
“对!对!武林小霸王,顶天立地的武林小霸王!”
“哈哈,小弟可否略效薄劳?”
“哈哈!谢啦!你有家有业别扯入这个漩涡吧!多谢令尊的厚礼,烦你代小弟向令尊道谢吧!”
“是!”
金霸走到丁忠的面前道:“头仔,在下要走啦!后会有期啦!”
丁忠勉强笑道:“金公子,一路顺风!”
“哈哈!祝你生意兴旺,日日见财呀!告辞!”
片刻之后,马车再度启行了,金霸躺在四号的怀中,任由一号三人替他按摩,口中逍遥的哼着歌儿。
提到武昌,看官们一定会想起“武昌起义”吧!金霸诸人在入夜时分,终于住进武昌的“高升客栈”巫川原本要在车上过夜,金霸吩咐四女在马车四周布个阵,并吩咐小二勿让人乱闯之后,拉着他去喝几杯啦!
那知,他们刚喝一杯酒,“咻”一声,一道寒光自窗外射了进来。
“哈哈!好玩的东西来啦!”
“叭!”一声,那道寒光已落入金霸的掌心,赫然是一支插有信纸的金钱镖,金霸立即欲取信纸。
巫川忙低声道:“总护法,小心信纸有毒!”
“哈哈!毒是我的好朋友,别怕!”
说完,不在乎的将信纸拆开。
“三更时分,清风亭一战,有种就来。”
“哇操!没头没脑的,神经病!”
“总护法,你去不去赴约?”
“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受激哩!让那个老包在那儿凉快吧!干杯!”
“干杯!”
两人对酌将近半个时辰之后,方始回房。
那知,他推开房门,立即发现一位由头到脚清一黑色厚袍,只露出两个水汪汪眼珠的人坐在椅上。
由于衣袍宽厚,根本无法由身材看出对方是公的?还是母的?不过,确可以确定对方大有来历。
因为,一号四人就在这个房间的左右两侧休息,自己虽在厅中饮酒,却也暗中提高警觉,可是却未发现此人呀!
不过,他艺高胆大,既见之则安之,立即坐在他的对面。
倏听那人传音道:“你是贾霸吗?”
“哇操!要打迷糊仗呀!很好!我喜欢!”
他立即亦传音道:“以前是!现在是金霸!”
“哼!欺世骗人!”
“哇操!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住口!客气些!听过飞狐展倩倩吗?”
“哇操!你就是那位身世如谜,武功如谜,个性如谜,令人一见精、气、神三样都成谜的飞狐展倩倩呀!”
“不错!”
“哇操!你挺罩的嘛!”
“哼!比起你这位杀人不眨眼,见色如见命,却不敢承认的铁血帮总护法,那还是小巫见大巫哩!”
“哇操!你打听得挺清楚的哩!”
“哼!你的恶迹己传遍武林,何需打听呢?”
“哇操!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也懒得解释!”
“心虚了吧?”
“哇操!我干嘛要心虚?”
“哼!那你为何敢作不敢当!”
“哇操!我根本没做,当什么呀?当老婆呀?”
“少胡说!你知道我为何要来找你吗?”
“这正是我打算要问的事儿!”
“和你较劲!”
“哇操!如何个较劲法!”
飞狐展倩倩倏地起身,只见她将黑头套一拆,如云秀发一阵晃动之后,一张宜嗔宜喜的容貌立即呈现在他的眼前。
金霸立即点了点头。
只见她将颈前的衣结一卸,“唰!”一声,那件黑袍立即滑到地上,一具上帝精雕玉琢的胴体立即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想不到对方会如此的大胆,立即一震。
倏听飞狐展倩倩传音道:“你敢和我搂睡一晚吗?”
金霸淡淡的一笑,立即起身脱去衣衫。
当“小兄弟”杀气腾腾的出现之时,她不由捂嘴后退一大步。
金霸传音道:“怕了吧?”
飞狐展倩倩吸了口气,迳自上榻仰躺着。看她将粉腿曲张,腹部轻蠕的情形,分明已经准备进行挑战了。
金霸暗暗运起“御女不泄心经”缓缓的上榻。
他侧躺在她的身边,左臂立即朝双峰一搁。
飞狐展倩倩倏地扣住他的左腕沉声道:“上来吧!”
“哇操!只是要搂着睡吗?”
“我要看看它是否中看不中吃,上来吧!”
说完,立即松手。
“哇操!安啦,我这位小兄弟既中看又中吃,就怕你消受不了啦!”
“少胡扯!上来吧!”
金霸微微一笑,立即翻身上马。
“小兄弟”立即展开“地中海探险”为什么说是“地中海”呢?因为,它那“海口”甚为紧窄,不过,当“小兄弟”深入之后,却觉甚为空旷。
它立即觉得好似进入“地中海”了。
所幸,在不久之后,它终于找到“海岸”了。一颗心儿也立即踏实些,他暗暗的松口气,准备开始冲刺。
“别动!睡吧!”
只见她身子一侧,藕臂立即搭一他的背部,左掌奇准无比的按在他的“命门穴”金霸不由暗骇!
他正想移动身子之际,却见她沉声道:“不准动!”
“哇操!大丈夫说不动就不动,可是,这样子浪得着吗?”
“那是你家的事!”
凤眼一闭,她的腹间却开始蠕动起来了。
“哇操!你怎么黄牛啦?你不是说不动的吗?”
“哼!那是不准你动,我可是自由行动哩!”
“哇操!飞狐果然名不虚传。”
“哼!省点力气吧!记住,你若出声,我的左掌就不会客气的!”
“哇操!一步之差,全盘都输,惨矣!”
飞狐展倩倩冷哼一声,阴功一催,“小兄弟”立即惨遭“虐待”那一阵阵紧缩及吸吮,令它连颤不已!
飞狐展倩倩的嘴角立即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她想不到自己居然如此顺利的就可以吸取他的功力了,只要自己吸取了他的功力,自己岂不是马上变成“天下第一高手”了吗?
她的那对风眼眯成一条线了。
金霸见状,暗一冷笑道:“哇操!飞狐,你乐得太早了吧?你吸得了我的功力吗?当心赔了夫人又折兵呀!”
他立即含笑不语!
盏茶时间之后,飞狐展倩倩睁大风眼,惊讶的盯着他了。
金霸朝她眨眨眼,微微一笑。
飞狐展情情暗一咬牙,催足功力全力欺侮“小兄弟”了,哪知,“小兄弟”“处变不惊”“庄敬自强”说不交货就不交货!
她又连催盏茶时间功力之后,一见仍然无法吸出他的功力,左掌一紧,右掌倏地朝他的“促精穴”按去。
那知,她的右掌按上他的“促精穴”倏觉功力自掌心疾泄而出,她突地疾抽右掌,疾按左掌。
哇操!敢情要毁了他啦!
那知,她的右掌不但抽不开,而且功力亦由左掌心疾泻而出,她吓得芳容惨变,拼命欲移开双掌。
她越挣扎,功力外泻更剧,连冷汗也自额上泻出来了。
金霸嘘了一口气,挥开她的双掌,制住她的“肩井穴”之后,在她的樱唇亲了一口低声问道:“滋味如何?”
飞狐展倩情只觉全身的气血翻腾不已,她岂敢开口呢?
金霸微微一笑,立即起身。
那知,他刚下榻,立即发现她的下身汩汩出血,他的全身突地一震,低头一见自己“小兄弟”也是沾有血迹。
他立即沉声道:“你尚是处女?”
泪水立即自她的凤眼溢出。
金霸一皱眉,取回衣衫,抽出纱巾拭净“小兄弟”之后,将她的穴道一解,默默的穿上衣衫。
飞狐展倩倩踉跄下床之后,拿起衣衫,立即开窗离去。
金霸望着她的背影消失之后,立听一号轻声敲门道:“少君,发生了什么事?”
说完,已经推门而入。
金霸轻咳一声,说:“一个自不量力的幼齿仔来挑战,落荒而逃了。”
“小婢该死!”
“算啦!回房休息吧!”
“多谢少君不罪之恩!”
第11章 幼齿仔不自量力
翌日辰未时分,金霸诸人用完膳启程出城不久,立即看见沿途有不少武林人物紧盯着马车。
金霸仍然含笑靠在四号的胸脯间,立听四号低声道:“少君,看这些人的模样,待会儿可能有麻烦哩!”
“哈哈!不是麻烦,是有好戏可看,你们四人是女主角,那批老包是男主角,你们可别漏气喔!”
“格格!少君,安啦!包你满意啦!”
“很好!别伤人命,留些纪念就行啦!”
“是!”
马车来到清风亭附近之后,突见官道中央,卓立着两名分持狼牙棒,身披豹皮的黑脸巨人。
巫川刚回头,金霸立即含笑道:“一号,去逗逗他们!”
一号将剑一背,俏立在车辕旁脆声道:“好狗不挡路,滚!”
两名黑脸巨人将铜铃般大眼一瞪,突地扬起狼牙棒,“呼!”一声锐响,立即刮起两股黄尘疾卷而来。
一号双掌上翻,那两股黄尘原封不动,如壁归还。
黑脸巨人轻咦一声,狼牙棒齐旋,那两股黄尘立即卷向两侧。
“格格!好一对大猩猩!倒有几分蛮力哩!”
黑脸巨人暴吼一声,大步进来。
“轰……”声中,地面立即一阵震颤。两人所踏过之地面,立即陷出四行寸余深的大脚印,两匹白马不由惊嘶连连!
一号身子一弹,俏立于车前,含笑凝立着。
两名巨人走到她身前三尺外,突地一场狼牙棒疾砸向一号的脑瓜子,这下子若是“中奖”保证会血肉纷飞。
一号却含笑不动!
当狼牙棒距离她头顶寸余之际,倏地顿住,只听右侧那巨人喝道:“滚!天地金刚不和女人动手!”
左侧那巨人接道:“对!天地金刚不喜欢女人!”
“格格!令堂是不是女人!”
“废话!当然是啦!”
“是呀!你分明是在信口开河啦!”
“格格!那你们喜欢令堂吗?”
“喜欢呀!母恩比天高哩!”
“是呀!妈妈虽然已死,但我还是每天唤一句妈妈哩!”
“格格!你们今天唤了没有呀!”
“这……老二,咱们今天一忙,还没有唤妈妈哩!”
“对呀!赶快唤吧!免得待会又忘了!”
两人果真仰天大声唤句:“妈妈!”
声若焦雷,震得一号双耳嗡嗡作响。
那两匹白马连连嘶叫,扬蹄不止。
“妈妈”声音过后,只听一号脆声道:“乖儿子!”
天地金刚厉吼一声,再度扬起狼牙棒。
“格格!你们不是不与女人动手吗?”
天地金刚扬棒互视,立即一怔。
倏听远处飘来苍劲的声音道:“回来吧!”
天地金刚瞪了一号一眼,转身疾射而去。别看他们的身子庞大,一身轻功却也不弱,迅即停于凉亭前。
金霸哈哈一笑道:“精彩!把马车驶往凉亭吧!”
“是!”
只见凉亭及左右两侧各站着三批人,中间那批人只有四人,却被金霸初步监定为“强棒”因为中间那批人除了天地金刚那两个浑人分别站在左右两侧之外,中间站着一位魁梧老妪及一位健美少女。
那老妪不但体态魁梧,而且相貌与天地金刚相似,最令人注目的是她握在手中的那把龙头拐杖。
那把拐杖长逾五尺,约有寸余直径,通体黝暗,如果不是由年寒铁铸成,就是它另含剧毒。
那少女背负双剑,虽然也是甚为高大健美,皮肤却白里透红,不过,那双冷霜般的眼睛,却令人不敢多看一眼。
在凉亭右侧的是九位一身道袍,各背长剑的中年道士。看他们气凝神足的情形,分明手底下也有两下子。
在凉亭左侧的人至少有五十人,其中包括有数名高升客本被金霸吓退之人,他对于这批“杂牌军”最放心啦!
马车一停,四女子立即下车迅速的以石块以及树枝在四周布下一个“九宫连环阵”此举不由令那九名中年道士惊骇交加。
因为,这是他们武当派的震山绝活呀!
金霸下车出阵之后,抬头向天空一看,点头道:“哇操!秋高气爽!好一个揽亭欣赏明媚风光的日子呀!”
说完迳自朝凉亭行去。
他们五人刚走近老妪四人身上三余丈。倏听一声:“无量寿佛!”
那九名中年道士已闪身拦路。
只听居中那人唤声道:“武当九剑有礼啦!”
“武林小霸王金霸有礼啦!”
“施主究竟是姓贾,还是姓金。”
“十八零九个月又十五天之前不知身世,因此,一直姓贾,在三天前始获悉身世,因此姓金,请多指教!”
哇操!姓名及年龄一起介绍,一举两得!
“无量寿佛,可否赐告令尊名讳?”
“哇操!当然可以啦!先父上金下华,他的知名度较低,你们可能大不懂,先祖江南大侠上金下敏,你们总该认识吧!”
“无量寿佛!令祖果真是金大侠吗?”
“不错!金聪金老前辈可以作证!”
“无量寿佛!令祖生前行侠仗义,倍受武林同道景仰,奈何会有你这种双手沾满血腥后人呢!”
“道长言差矣!”
“你难道还想狡辩吗?”
“狡辩!太难听啦!此话不该出自有修养的道长口中呀!”
“住口!贫道问你!你认识两湘总捕头夏长昆吗?”
“认识!道长与他有何关连?”
“他是贫道之师弟,贫道再问你,你是否曾与铁血帮血罗刹在岳阳东南方荒谷中与夏师弟动过手?”
“不错!他的九宫剑法够威力,可惜,奈何不了本小霸王。”
“当然啦!否则,他怎会死在你的手中呢?”
“爱说笑!本小霸王若想宰他,早就在荒谷中把他宰了!”
“哼!当时现场有不少的捕快,你岂敢动手!”
“哇操!错了!本小霸王若含糊那些捕快,岂会大大方方的携走令师弟所言朝廷重宝避水珠呢?”
避水珠?好大的魅力呀!立即有不少人望向那部马车。
“无量寿佛!谁不知道你仗恃着百毒神君之武功,就横行霸道。”
“你杀人又奸污夏侄女,可是,你不该留下夏侄女一命,否则,岂会泄露身份。”
“哈哈!你硬咬我作案,我也懒得解释。听说武林道上遇有问题扯不清,经常以武力解决,对不对?”
“不错!”
“很好!咱们就比照办理吧!”
“锵!”一声,九位道士整齐划一的抽出了钢剑。
“哇操!好悦耳的声音呀!五个灯!”
“住口!亮剑吧?”
“失礼!你们还不够资格让本小霸王动手,就由她们陪你们活动一下筋骨吧!”
说完,身子一闪而逝。
九名道士回头一看,他又朝凉亭行去,不由大骇!
一号四人倏地格格一笑,摆了一个四象剑阵。
九名道士身子掠移之后,摆出了“九宫剑阵”一号脆声道句:“小心啦!”
四人立即齐而出,九名道士将九剑齐扬,疾卷向四女的身上重穴。
一一阵“锵……”金铁交鸣声后,十三人略为一顿,再度抢攻。
金霸看也不看战况一眼,迳自朝凉亭行去,他面对着的人是那位老妪,立见她紧盯着他。
金霸含笑朝她点点头,正欲闪身而过之际,突见右侧那名黑脸巨人暴吼一声。扬起狼牙棒疾砸而下。
金霸停步含笑看着他,直到狼牙棒距头寸余高之后,左掌一台,“叭!”一声,立即将尖锥般的钢牙拉住。
健美少女不由一怔!
可是,当她再看下去之后,她的脸色倏地一变!
只见黑脸巨人虎臂扩张,双唇紧咬,正使出吃奶的力气向下压,金霸却将左掌握着狼牙棒,撮唇轻轻的昂头吹口哨。
他吹的是名诗人杜甫的杰作“秋兴”狼牙棒上面的那些钢锥好似纸糊的纸锥般,纷纷碎成细粉飘去。
最妙的是,它们飘向对方的双眼,逼得他急忙闭住双眼,双掌一握,好似在打棒球般疾压而下。
倏见金霸左掌一旋,狼牙棒立即卷出一个圆圈,他的左臂向外一推,黑脸巨人立即踉跄后退不已!
他低头一看那支变形的狼牙棒,气得怒吼一声,就欲扑来。
倏听老妪沉声道句:“站住!”
他立即立定。
老妪又上下看了金霸一阵子之后,道:“老身‘黑面判官’,听过没有?”
金霸急忙后退一步,拱手道:“哇操!您老人家原来就是专修理‘猪哥’的黑面判官呀?我还以为你是男的哩!”
“哼!女人有啥不好!”
“很好呀!若没有妈妈,岂有孩子呢?”
黑面判官闻言,紧崩的脸儿立即一松,金霸打铁趁热的问道:“老前辈,您也是要修理晚辈吗?”
“本来是有此意,现在改变了!”
“哇操!谢天谢地,总算有人支持我了,不过,您为何会改变主意呢!”
“待会儿再说!虎妞,傻大个、傻二个,上!”
“唰!”一声,四人居然奔向左侧那五十余人。一阵怒喝声音之后,那边立即开辟了一个“新战场”不过,却是一个“杀戮战场”只见老妪一马当先。龙头拐杖一砸之下,立即有一个惨叫飞出。
另外两人刚闪开,立即被天地金刚砸中脑瓜子,连叫也来不及的,立即一命呜呼哀哉的赶往地府报到了。
美少女虎妞使出双剑,寒芒交闪之下,一名中年人立即被斩成三段,哇操!好锋利的剑!好霸道的剑法呀!
金霸方才乍听那声上,以为她们要向自己下手,立即动员全身的功力各就各位,准备好好的打一架。
那知她们却会帮忙自己,他立即坐在凉亭栏等上面观敌。
不到盏茶时间,地上已经多二十余具惨不忍睹的尸体,另外的三十余人斗志全失,纷纷向四周躲闪着。
那知,老妪四人腿长,手又长,动作又灵敏,好似在赶鸭子边迅速的又将那三十余人集中起来宰了。
武当九剑乍见这种变局,心神一乱,立即有两人中剑,那两人虽然仗剑苦撑,却已经大减威力了。
金霸想不到会这么顺利,立即含笑哼着歌儿。
又过了半个时辰,武当九剑已经分别挂彩了。不过,为了声誉,他们仍然发挥艰苦卓绝的抗战精神苦撑着。
另外那三十余人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只见他们剩下三人在与虎妞厮拼,老妪则与天地金刚在旁押阵。
老妪不时以得意的神情望向金霸,金霸精得很,立即明白老妪正在替虎妞安排“个人秀”他暗暗的伤脑筋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武当九剑已经摇摇晃晃了。金霸哈哈一笑,道:“武当九剑,可以歇会了吧?”
“住……口……”
“哈哈!死鸭子嘴硬,一号,别理他们啦!”
一号四人应声是,立即掠到凉亭前面。
武当九剑以剑撑身,狠狠的瞪了金霸一阵子之后,只听为首那人道:“武当一派以今日一战为耻!暂必……”
“哇操!是你们九人之耻,别扯上武当!”
“你怕了吧?”
“哇操!爱说笑!武林小霸王会怕谁呀?”
“好!你可敢到敝派一趟?”
“哇操!没兴趣!”
“你……”
“哇操!别生气!小心脑中风!”
“你……好!敝派高手会再向你领教的!”
“哈哈!欢迎之至!本小霸王欢迎各式各样的挑战,慢走呀!小心把剑撑断了,要不要准备拐杖呀!”
倏听黑面判官呵呵一笑,喝句:“接拐!”
右臂一振,那支龙头拐杖倏地发出,疾飞向武当九剑。
武当九剑神色大变,慌忙逃出。
倏见金霸右掌一招,那支龙头拐杖倏地一偏方向,金霸再催功力猛招右掌三下,那支龙头拐杖立即向右转。
“叭!”一声,它已经落入金霸的手中。
黑面判官立即张口骇视着。
天地金刚骇得低下头不敢看他。
须知,那支龙头铁拐,至少重逾五百斤,加上被黑面判官奋力一掷,冲力至少已经超过一千五百斤了。
何况,金霸与杖身相距接近十五丈,即使要吸一支竹筷也有问题,更甭说是远逾一千五百斤的钢杖哩!
因此,不但黑面判官看傻眼及天地金刚骇得不敢看他,即使刚“作完秀”的虎妞也双眼异采连闪的看着他。
金霸却抚摸着那支龙头拐杖,忖道:“哇操!这个老太婆好大的臂力喔!看来个性也挺烈的哩!”
“哇操!伤脑筋!看来她好似要替这个虎妞拉红线哩!我该怎么推却才不会得罪这个老太婆呢?”
倏听一阵呵呵笑声,只见黑面判官笑呵呵的走了过来,金霸急忙以双手奉上龙头拐杖,含笑道:“老前辈,您今年贵庚呀?”
黑面判官接过拐杖含笑道:“七十一岁啦!”
“哇操!惊死郎,七十一岁的人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啦!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七十岁哩!”
“呵呵!好甜的嘴儿,老身保证你可以长命百岁啦!”
“哇操!真的吗?这……不可能!我眼下这一关不知能否通过哩!”
“喔!哪一关!”
“被人陷害之事呀?”
“好小子,你也会怕呀?”
“哇操!惊啥米!我只是不愿意一天到晚被那群人纠缠啦!”
“好小子,宰呀!谁敢来烦你,就宰呀!既可省口舌,又可产生吓阻作用,只要你宰个几百人,保证没人敢多看你一眼!”
“哇操!何必搞得那么恐怖呢?”
“呵呵!少来那套妇人之仁啦!就以方才之事为例吧,你若吩咐这四个丫头宰了那九个牛鼻子,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哇操!差矣!”
“咦?那儿错啦!”
“武当派一定早就知道他们来找我了,我若宰了他们,反而真的变成凶手,届时不是把仇越结越深了吗!”
“好!你有你的一套,老身也有自己的一套!咱们各行各的吧!”
“老前辈,别这样子!咱们非亲非故,您没必要为了我得罪别人呢?”
“如果咱们攀上亲,老身就可以得罪别人了吧?”
“这……”
“老身一向直肠子,你看我这个徒弟怎么样!”
虎妞立即红着脸低下头。
金霸想不到他会开门见山,单刀直入的提起自己最耽心之事,立即轻咳一声道:“令徒的武功挺高超的哩!”
“不谈武功!你看她长得怎么样!”
“这……健康!美丽!”
“能不能配上你?”
“哇操!这……我……我已经有妻室了!”
“是谁?”
“金聪老爷子之孙女……”
“呵呵!原来是心儿呀!不错!郎才女貌,最佳拍档,虎妞做你的二房不会辱没了她,呵呵,你意下如何?”
“这……我……已有四名侍妾了。”
说完,朝正在上乐的一号四人指了一指。
“胡说!她们明明是甄老毒之侍婢,怎么也是你的侍女呢?何况,她们的年纪都比你大,女人老得快呀!”
四女立即低下头。
“老前辈,你说得有理,不过,先师遗命要我照顾她们,她们在这六年多的时间一直教我练武及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呀!”
“她们的武功配教你吗?”
“老前辈,你有些误会了,她们乃是根据先师留下来的武功秘芨指导我练功,俗话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吗?““原来如此!好!老身不干涉此事,你该同意了吧?”
“这……此事关系终身,可否询问令徒的意思呢?”
“呵呵!好!虎妞,师父要将你许配绐他,你同意吗!”
虎妞轻声道:“由师父作主!”
“呵呵!好小子,你听见了吧!”
“听见了,不过,是否需要再征求金姑娘的意见呢?”
“免啦!男人乃是一家之主,有权自己决定讨几房媳妇。”
“这……我……”
“好!好!老身就去找金老邪谈谈,如何?”
“这……我尚有一件顾忌!”
“好小子,看你的个性挺‘阿沙利(干脆)’的,怎么谈及这种事情,就婆婆妈妈的呢?到底还有几件啦!”
“就只有这一件啦!”
“好!说吧!”
“这……我……我……”
“快说呀!急死人啦!”
“我……这位大哥跟我来一下!”
说完,朝右侧那位黑脸巨人指了指。
“搞什么鬼嘛!傻大个,你跟他谈谈吧!”
金霸将傻大个带到远处林中,缓缓的撩起儒衫下摆及褪下那条内裤,立即露出垂头丧气的小兄弟。
傻大个不由啊了一声。
金霸暗一运功,“小兄弟”立即杀气腾腾的颤抖不已!
傻大个又啊了一声,匆匆的解开扣结,立即拉出一支“中号”的“话儿”不过,旋又惭愧的塞了进去。
“大哥,这么大会不会伤人!”
“会喔!”
“你喜欢虎妞吗?”
“喜欢呀!”
“你不愿意她受害吧?”
“当然啦!”
“她如果嫁给我,我这个会不会伤害她呢?”
“那你就去跟姥姥说吧!”
“好!你很善良,我喜欢你!”
“谢啦!快去吧!”
傻大个离去之后,金霸立即锁上“仓库”他正欲出林之际,已听傻大个叫道:“姥姥,你不能害虎妞啦!”
“傻大个,你在胡说些什么呀!”
“姥姥,他的那个好大喔!虎妞会受伤啦!”
虎妞怔了一下,立即满脸通红!
“什么那个这个啦?”
傻大个怔了一下,突然要解开裤扣,黑判官急忙阻止道:“别乱来!我已经懂了!怎么可能呢?”
她立即望向金霸。
金霸窘迫的走到她的身前停下之后,轻咳一声,道:“晚辈的确有这个苦衷,请原谅!”
黑面判官思忖片刻,问道:“你有没有和她们‘那个’了!”
“有!”
“呵呵!行啦!她们受得了,虎妞就受得了!”
“老前辈……”
“呵呵!此事不成问题了,剩下来的就是金老邪啦!走!”
“咧……”声中,四人已经走得一干二净了!
“哇操!那有这种事嘛?”
一号含笑道:“少君,您就接受吧!”
“哇操!我……我已经有了心姐还有你们四个,说不定还摆脱不了孟家姐妹,怎能再接纳她呢?”
“少君,黑面判官敢爱敢恨,在江湖中的声望甚隆,你若激怒了她,恐怕会有不少的麻烦哩!”
“哇操!我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呢?”
二号含笑道:“少君,你别伤脑筋,金老前辈说不定会替你挡驾哩!让他们以老对老吧!”
“哇操!但愿如此了,你们不要紧吧!”
“皮肉之伤而已!”
“那就准备出发吧!”
倏听林中传出一声冷冰冰的声音道:“慢着!”
黑影一闪,他的面前已经停了一位以黑巾罩在头部,身披厚黑袄的人,金霸立即怔道:“是你!”
敢情,他以为来人是飞孤展倩倩了。
“哼!胆小鬼!”
“哇操!你此言何意!”
“少装蒜!你昨晚为何不敢来赴约?”
“啊!你就是那位下战书的人呀!”
“不错!准备动手吧!”
“慢着!说清楚再打!”
“没必要!”
“呼!”一声,一道掌力已经迫体而至。
“哇操!好迅疾的掌劲!留神啦!”
右掌一挥,一股狂飚疾涌而去。
黑袍人心知金霸的内力超人,未待掌力接实,早已飞身打出一套诡异的掌法,毫不留情的招呼金霸的要害。
“砰!”一声,金霸的右肩中了一掌,四女不由神色大变!
“退下!”
只见金霸马步一沉,使出少林“伏虎掌法”稳扎稳打,企图先观察对方的招式之后,再思决定。
那知,他刚使出那招“武松打虎”倏觉右胁又挨了一下,他心中一火,扭身使出丐帮的“降龙十八掌”了。
这套阳刚掌法配合他那充沛的内力,立即发挥十成的功力。逼得黑袍人边拆边向后退了!
“哈哈!你也不怎么样嘛!着!”
“裂!”一声,黑袍人的右腰际黑袍撕下一截,立即露出那雪白又纤细的腰部,他立即双眼一亮。
“裂!”一声,他的心神一分,右臂被对方的指尖一刮,立即裂了一大条,手臂亦被疾划了一下。
他抽身暴退,一见手臂并未流血,心中一宽,突见对方又紧跟而至,他喝声:“小心!玩真的啦!”
只见他身子一闪,“神龙十三掌”应手而出。
对方喝声:“好掌法!”
见招拆招,着着进逼。
金霸双掌一紧,功力骤提至八成,在气劲疾卷之中,不但将对方逼得连连后退,而且撕下右肩上之一块厚袄。
一粒殷红的朱砂痣赫然呈现出来,金霸喝声:“住手!”
立即后退到凉亭,跃坐在栏杆上面。
对方冷哼一声,倏地自袋中取出一物,抖手一振,一声龙吟过后,一把寒芒毕露的软剑已作势欲射。
一号喝声:“少君,小心白虹剑,接剑!”
金霸接剑在手,跃到对方身前,道:“姑娘……”
“少废话!接招!”
寒虹一闪,斜肩削至。
金霸闪身喝句:“好剑法!”
立即使出“九宫剑法”“锵……”声中,他一口气将“九宫剑法”、“追风剑法”及“乱披风剑法”使了出来,才勉强挡住对方那套诡异的剑法。
倏听对方冷哼一声,身子向后退出丈余,突地双脚不丁不八站立,剑尖斜举,双眼紧盯着金霸。
金霸正在观察她这招看似平凡却隐含杀招之起手式,突觉一道炽热的目光射来,他立即望去。
倏见对方的双眼幻出两团异芒,金霸全身一震,倏地看见金晓心那充满懊丧的目光,他的神情突地一阵茫然。
突听一声锐啸,林中立即传出一声尖叫:“姐,别杀他!”
金霸悚然一惊,一见寒芒疾射到心口“膻中穴”他一见已经无法拆解,立即聚于全身功力于左臂,朝寒芒迎去。
“扑!”一声,剑尖戮中他的左小臂,不过,却好似沾到“沙拉油”一般向上一滑,疾滑向他的下颚。
一号四人立即尖叫出声:“少君!”
“砰!”一声,林中有人落地。
金霸突然张口一咬,“锵!”一声,终于让他咬个正着刹住剑势,他立即张口朝后疾退,一颗心儿险些跃出口外。
对方冷哼一声,冷冰冰的道句:“算你命大!”
立即射入林中。
一号四人正欲追去,金霸已经沉声道:“别追了!”
四女立即上前问道:“少君,你的左小臂。”
金霸撩起衣袖,一见左小臂只有一处淤血,不由边揉边苦笑道:“哇操!好霸道的剑法,险些嗝屁哩!”
四号低声问道:“少君,对方那一剑好似传闻中的‘惊天一剑’,乃是将全身功力聚于剑尖,你怎会没受伤呢?”
一号沉声道:“四号,你忘了少君曾在神龙院地洞中粹炼过一阵子吗?想必就是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啦!”
“哇操!原来如此呀!不过,看这块淤血,火候还不到家哩!”
“少君,您到神龙院之后,再去锤炼一阵子吧!”
“哇操!那滋味挺不好受的哩!届时再说吧!对了,你们四人方才在旁观战,是否看出对方的来历了吗?”
一号摇头道:“那人的武功甚为诡异,中原武林根本没有这种武功,不过,小婢倒记下了几招哩!”
二号三人立即也表示各有所获。
“哇操!太好啦!到阵中去研究吧!”
五人人阵之后,巫川立即含笑道:“总护法英勇……”
“谢啦!你歇会吧!我们五人要研究一些事情。”
巫川立即坐在车辕上打盹。
四女各将自己记下的招式说出来之后,金霸一见共计收集了六招,立即欣喜的道:“我再施展我方才的招式,你们来攻吧!”
四女点点头,立即一招一式的和他对拆起来。
金霸不愧为奇才,在类触旁通之下,逐一的记起对方的招式,五人立即全神贯注的演练起来。
不知不觉之中,深重的夜露滴洒下来了,他们五人醉心于练武,丝毫不觉得饥饿,那两匹白马却嘶叫抗议了。
五人悚然一惊,立听金霸问道:“巫川,什么时候了?”
“亥子之交!”
“哇操!这么晚了?真对不起!”
“总护法,您太客气了,属下去替您准备些食物吧!”
“免了!咱们重回高升客栈吧!”
他们可真走运,回到高升客栈之后,那栋幽静的后院居然没有人租用,于是,小二们开始忙碌了。
饲马的饲马,送洗澡水的送洗澡水,送酒菜的送酒菜,不过,每人都是笑嘻嘻的,因为,拿了厚赏嘛!
足足的过了一个多时辰,一切重归安静,金霸却仍然在房中仔细的回忆着对方的每一个招式。
也不知过了多久,倏听纸窗“扑!”的一声轻响,一个纸团疾射而入。金霸右掌一翻,立即将它吸入掌中。
他打开纸团,立即看见它包着一粒花生大小的清香绿色药丸。他不由忖道:“哇操!是解毒去伤之类药哩!咦,还有字。”
“剑尖有毒,速服解药?”
字迹娟秀,分明出自女人之手,他怔住了!
他思忖片刻,朝左小臂一看,只见那个紫淤痕已经消失,他心中一动,忖道:“哇操!难道是飞狐展倩倩送来此药吗?”
他情不自禁的走到榻旁轻抚着被褥。
隐在远处墙角的那两个黑袍人倏地同时一震,左侧那人朝微湿的眼角一拭,立即朝墙外掠去。
另外那个黑袍人身子一闪紧跟在后。
两人掠回凉亭之后,先后取下黑巾,赫然是两张似出自同一个模具的宜嗔宜喜,我见犹爱的绝色面孔。
“姐,你不会怪小妹了吧?”
“唉!孽乎?缘乎?”
“姐,他一定不是传闻中的恐怖恶魔,否则,他昨夜不会放了我,方才不会做出抚摸被褥之举动,对吗?”
“不错!此人不失赤子心性,不过,你可别忘了任务!”
“姐,我不敢忘的!不过,他正在研究咱们的武功,恐怕……”
“哼!我不相信他能悟出什么来,妹,你昨夜真的使出全力了吗?”
“是的!姐,你下午在林中也看过他那‘活儿’,谁受得了呀?”
“我!”
“什么?姐,你要……”
“不错!”
“姐,此事必须从长计议,他……”
“少哆嗦!你忘了任务啦!”
“是!”
翌日上午,马车再度出发,一号四人一见金霸盘坐思忖招式,立即放下布慢,分批轮流警式及调息。
马车子稳的驰行,时间悄悄的流逝,一晃就是过了三天,怪的是,却风平浪静,没人拦车兴师问罪了。
金霸在白日静思及夜间演练之下,居然被他悟出了近八成,而且还将比较不顺手之手法加以改良哩!
四女在与他切磋之际,受惠良多,不由暗喜!
这天黄昏时分,马车停在武当派的地盘了。
马车一进入鸡公山下的鸡鸣客栈之后,一号包下一栋清静的上房,并嘱咐送来热水及酒菜。
有钱好办事,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六人已经容光焕发的分别在厅中及房中准备好好的加一次菜了。
金霸含笑道:“巫川,累不累?”
“不累!能侍奉您这种体恤下属之长官,实乃三生之幸,属下敬总护法一杯!”
说完,含笑举杯。
“哇操!等一下,小心有毒!”
“总护法,您放心!此地乃是武当山之地盘,自古以来即没有人敢撒野。”
“何况,武当身为名门正派,更不会下毒,属下先干为敬!”
说完,豪放的杯到酒干。
金霸见状,亦仰首一饮而尽。
倏听巫川惨叫一声,双掌分别抓着颈项及胸口,道:“毒……啊……”
惨叫未毕,人已经向后倒去。
金霸唤声:“巫川!”
正欲上前察看,突地心念一转,闷哼一声,双掌分朝颈项及胸口一抓,以肘撑身靠在桌旁。
“哗啦!”及“乒乓”声中,桌倒人亦倒矣!
他将真气暗运,脸儿埋在臂弯,准备逮人啦!
一号四人在惊呼:“少君!”声中,已疾掠而至,只听四号尖叫道:“天呀!少君,您……您怎么啦!”立即扑上前去。
倏听一号叱声:“小心!”
四号倏地立定!
二号指着巫川叫道:“天呀!他中毒了!”
四号神色大变,刚偏头朝金霸看去,却见金霸朝她眨了一下右眼,她心中暗喜,却故意捂脸悲泣!
一号三人吓了一大跳,急忙闪身上前一看!
“哇操!别哭呀!快诱下毒人呀!”
一号三人暗暗惊喜,却先后悲呼:“少君,您死得好惨喔!”
接下去就是双掌捂脸,酥肩连耸了。
倏听一阵“嘿……”
阴笑声音,突见三十余位黑衣蒙面人鬼魅般出现于前院,四女神色大变,倏地起身。
一号沉声道句:“四号,招呼少君!”
立即与二号、三号走了出去。
双方也是很干净,一声:“上!”
之后,立即疾扑而来。
一号三人以三才阵固守在厅前,可是,在对方猛烈暗器的袭击之下,她们顾不得守卫大厅,逐渐远去了。
四号独力应付一下,一见对方居然使出“九宫剑法”及“伏魔剑法”她边攻边叱道:“哼!原来是少林及武当爪牙呀!”
她倏地使出黑袍人之掌法疾攻而去。
两声闷哼之扣,那两人分别捂胸退去。
四号旗开得胜,身子疾闪,纵掌连挥之下,那两人立即惨叫倒地,立即有六人扑了过来哩!
现场立即分成两处战场厮拼着。
金霸悄悄的偷看片刻之后,一见对方居然是一批“杂牌军”而且包括各大门派之人,他不由暗暗发火不已!
倏听一阵轻细的衣袂破空声音掠到后院窗旁,金霸立即暗暗的冷笑道:“哇操!衰尾郎来了!”
那知,那人并没有进来,反而射进来一蓬蓝汪汪的时,金霸再也装不下去了,双掌倏地向外一振。
左掌震散毒针,右掌攻向那人,一气呵成。
“轰!”一声,墙倒人飞,一声惨叫之后,金霸喝声:“要命的人快跪下来求饶!”
身子已扑至厅口。
“轰轰!”两声,立即有两道人影边“吐槟榔汁”边惨叫飞了出去,四号立即欣喜的叫道:“少君,好棒喔!”
金霸又朝另外两人赠送一掌,掠到她的身边低声道:“哇操!别喳呼什么棒不棒的?免得别人取笑啦!”
四号双颊一红,急忙攻向另外二人。
金霸哈哈一笑,一见一号三人全已经劈倒了十余人,立即含笑道句:“一号,试试那些剑招吧!”
便飘向另一侧。
一号三人脆声应是,以足尖挑起钢剑,立即振剑疾攻。
那三道寒芒似“消防队”之“大喷水管”般,所经之处,立见残肢断臂,鲜血纷射,惨叫连连!
金霸见状,忖道:“哇操!这套剑法实在太霸道了!我必须把它学会,而且还要将它破解掉才甘心!”
他立即默默的急忖着。
此时,突然有两道婀娜的黑影自远处屋脊悄然离开,她们疾掠出城之后,立即射入林中。
片刻之后,二人已经抵达林中一处宽敞草地,黑鹰立即伸颈相迎。
蒙面巾一卸,立见那两人赫然是铁血帮之孟诗诗及孟婷婷,只听孟婷婷低声问道:“姐,他会不会看出那批人是冒牌货呀!”
“不会的!他们的脸孔已经以利刀划毁了,看不出来了!”
“姐,那四个女人怎么那么厉害呀,你见过那种剑招吗?”
“没有!那不是甄老毒之武功,也不是中原武学,看来他一定另有遇合,咱们先回去禀报爹娘哩!”
“好吧。”
两人掠上鹰背之后,黑鹰立即冲天射去,刹那间已经消失于夜空。
突见那两位黑袍人自十余丈外两株树后闪到空地上,只见两人在现场看了一阵子之后,立听其中一人阴阴一笑。
“姐,你笑什么?”
“原来是铁血帮在坑他呀!”
“什么?姐,你说他被铁血帮坑呀!”
“妹妹,你是怎么搞的?你的冷静头脑到哪儿去啦!”
“我……我……”
“算啦!你的魂魄完全失落在他的身上了。冷静些!你与他不可能有结果的,你还是及早收心,免得自食苦果吧!”
“小妹知道!”
“唉!你想一想,铁血帮派人乔扮成为各派高手攻击他,这不是故意要扩大他与各派之仇隙吗?”
“啊!好狠毒喔!姐,我……”
“住!刚刚才吩咐你要冷静,你怎么又冲动起来了呢?”
飞狐展倩倩立即低下头。
“唉!妹妹!别怪姐姐太凶,姐姐是为你着想呀!你想一想爹娘毒发对之痛苦情形吧!你一定要冷静呀!”
“是!小妹一定会冷静的!”
“好!咱们继续跟踪他吧!”
且说金霸边观战边思忖盏茶时间之后,一见有六人打算开溜,他哈哈一笑,身子连闪之下,已经截住那六人。
“哇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别走啦!”
“住口!淫贼!恶魔!你当真要赶尽杀绝吗?”
“哇操!误会!误会!本小霸王只是想了解诸位的来历而已。”
“没这必要!乱臣贼子,人人得以诛之!上!”
“哇操!慢着!本小霸王方才看你们的武功似乎出自各大门派,不过,却又觉得纳闷,所以,才打算请教一番!”
“住口!杀!”
那人刚扑起身子,一号四人已经拦住他们,不客气的屠杀着。
“哇操!一号,别太狠喔!我的问题还没找到答案哩!”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宏亮的“无量寿佛”那六人互视一眼,突然加紧攻击,完全舍弃防守,似乎存心要拼一个算一个。
金霸沉声道:“做掉!”
四女手下一紧,辣招疾出。
突见三道灰影自远处掠出,一声宏亮的“住手!”
立即又飘了过来。不过,回答他们三人的却是六声惨叫。
那六人饮剑倒地之后,金霸的面前已经凝立三名老道,只听居中那人沉声道:“施主果然名不虚传!”
“哇操!不敢当!三位是武当之人吗?”
“正是!贫道虚日,他是虚月,他是虚光,小号‘武当三老’。”
金霸一见这三人居然是威震武林,难得在江湖露面的“武当三老”立刻恭敬的拱手道:“参见老前辈!”
武当三子不愧修养有素,三人单掌问讯还礼之后,只听虚日沉声道:“贫道观施主人品轩昂,为保命丧心病狂滥施屠杀吧!”
金霸肃容道:“老前辈,你们很有修养,我愿意再解释一番!”
“请说!”
“老前辈,在下敢发誓绝对没有杀害金神捕一家人,更没有在岳阳附近杀人,请三位老前辈明鉴!”
“众口烁金,你可有人证!”
“这……我在那段时间一直在铁血帮巫山总舵中……”
“施主此言差矣!全武林都知你乃是铁血帮之总护法,俗语说:‘胳臂往内弯’,他们的证词无法采信。”
他指着地上之尸体沉声道:“这些人是诸位下的毒手吧?”
“不错!不过,是他首先在酒中下毒,又群起围攻,在下总该自卫吧?”
“你当真要自绝于武林吗?”
“在下又不是神经病,怎会走上那条路呢?可是,各派高手一直在追杀在下,似乎要逼在下走上那条路哩!”
说完,双眼倏地射出寒芒紧盯着三老。
三老齐都一凛,片刻之后,突听四号低声道:“少君,小婢方才交手之际,似乎发现一人之武功有异!”
“哇操!快说!”
一号指着远处厅口的一具尸体道:“那人虽然使出紫霞派伏豹掌法,不过,却曾经施展过‘狂蜂戏蕊’,好似是花郎君哩!”
“哇操!那个花郎君呀!”
倏见虚光道长神色一肃,疾掠到厅口之后,尘拂一挥,尸体脸上之黑巾飞逝到一侧之后,立即现出一张满是刀疤的脸孔。
虚光不由一凛!
倏见他朝尸体的腹间一抓,“裂!”一声,立即被他抓出一道裂处,金霸眼尖,立即看见一道两寸长的疤痕。
虚光全身大震,倏地挟起尸体,迳自离去。
第12章 登门挑战险丧命
虚日及虚月稍怔一下,倏地想起一事,立听虚月道:“施主,你可知道你杀了金神捕,官方为何一直没找你吗?”
“哇操!是呀!在下倒忘了此事哩!难道是……”
“是本派掌门人向两湘知府大人具结作保一定会在三个月之内,把你押到伏诛,你该体会大家的苦心吧!”
四号立即叫道:“少君,别听……”
一号立即叱道:“四号少插嘴!”
金霸沉声道:“老前辈,请您指点我该如何解决此事!”
“好!贫道先问你一事,你现在要去那里?”
“神龙院!”
“好!此地距岳阳约有一日半行程,三日后之此时,敝派会约八派掌门人在洞庭君山与你会面,届时自会带齐人证及物证!”
“好!在下准时赴约!”
豪华马车再度驰行于官道,车夫则由三号易容客串,车篷密布,外人无法知道金霸一号三女在做什么事?
他们并不是在于风流勾当,他们仍然在研究飞狐展倩倩大姐冷月展莹莹的那套诡异霸道掌法及剑法。
因为,昨夜一号的睡前突然将“神龙十三招”与那套掌法暗加比较高低,这一比较,居然给她发现两件怪事。
第一,这两套掌法或剑法都是十二招。
第二,它们似乎彼此相克,不过仔细一推敲,却又可以相辅相成,因此,她兴奋的连夜未眠不停的苦思着。
金霸及二号、四号方才听一号提过此事之后,仔细的思忖一番,果然发现它们大有渊源,立即啧喷称奇。
由于时光有限,他们无法研究原因,只是设法研究如何由异中取同,将两套招式揉合起来。
因此,他们全心全意的思考着。
晌午时分,突听三号低声道:“少君,已近午时,要不要歇会?”
“不必!你去买些干粮吧!”
三号应是,不久之后,她将马车停在大冶金湖酒楼前,脆声道:“小二,送两份黄豆及黄酒来,顺便看妥马车吧!”
说完,塞给小二一块碎银朝柜台行去。
小二欣喜的应声是,立即忙碌起来。
四号立即端坐在车辕戒备着。
且说三号进入大厅,吩咐妥五份干粮,正站在柜台前面等候之际,突见两位车夫含笑走了过来。
由于那两人不但衣靴都与三号相似,而且右侧那人的容貌也与她相似,不由令三号忖道:“会有如此巧之事呀!”
突见对方咦了一声,边快步行来边笑道:“井大哥,咱们好久不见了吧?”
说完,伸出双手欲加以招呼。
三号闻言刚一怔,倏觉双掌脉门已经被对方扣住,两股疾猛之掌力诱臂而入,居然直接攻到三号的哑穴及右肩井穴。
她刚在神色大骇之际,对方已经哈哈笑道:“井大哥,咱们好久没有喝几杯了,小二!找间上房吧!”
掌柜的忙道:“等一下,令友的干粮及卤味快弄妥啦!”
另外那人立即含笑道:“在下替他拿吧!”
三号有口难言,焦急万分的被带入一间上房。
那人吩咐酒菜等小二离去之后,朝三号的身上嗅闻片刻,边易容边暗喜道:“太好啦!她并没擦香物,倒省了我不少的事。”
不久,另外那人已经拿着一包食物进来,他仔细的协助那人易妥容之后,传音道:“姐在哪儿会面?”
那人接过那包食物传音道:“我在今夜子时前会赶回筋汪洞!”
说完,迳自离去。
另外那人略将三号的容貌改变之后,一见小二已经送来酒菜,立即含笑付过房钱及酒资,然后开始取用着。
一直过了半个多时辰,她将三号制睡在榻上,方始调息。
这两人正是冷月展莹莹及飞狐展倩倩,展莹莹将干粮送入车厢中之后,立即又策车前行。
突听二号道:“三号,你也吃点吧!”
展莹莹道过谢,接过干粮边吃边御车。
金霸四人专心于思考招式,根本没有发现已经被人混了进来,更没有发现车速也减慢了不少。
黄昏时分,车子尚在荒郊野外之际,突听右侧林中传出一声:“请停车!”
接着是一阵“呵……”
笑声。
展莹莹一见半途杀出程咬金,正在皱眉犹豫要不要停车之际,倏见一位老花子牵着一个小花子停在前方十余丈外。
展莹莹只好吆喝勒缰止住那两匹白马了。
金霸探头一看,立即忆起那名老花子乃是在罗浮宫前伪装脓伤之丐帮前任帮主“魔掌佛心”洪扬。
他立即站在车辕含笑道:“老帮主,您的伤势痊愈了吧?”
“呵呵!承蒙你以灵药相救,早已复原如初了。”
“老帮主莫非要搭便车?”
“非也!老化子天生劳碌命,这双老腿若是搭车,一定会风湿痛,老化子只是想与你聊一聊!”
“现在吗?”
“正是!”
“就在此地吗?”
“不!入林密谈!”
“好,请!”
“唰!”一声,他立即斜掠入林。
洪扬立即也跟了进去。
立听四号低声问道:“一号,你看老化子会不会搞鬼呢?”
一号坚定的道:“不会!他会爱惜羽毛的!三号,你累不累?”
展莹莹忙道:“不累!不过,我想上一号!”
四号立却道:“你去吧!我来招呼马车!”
展莹莹点点头,立即朝左侧林中掠入。
她绕了一大圈方始悄然接近金霸与洪扬交谈附近。立听洪扬沉声道:“金霸,咱们言归正题吧!”
“欢迎!”
“金霸,是不是你杀死金神捕的?说实话!”
“不是!”
“好!老化子相信你,不过,你可有人证或物证?”
“哇操!没用啦!你不会相信啦!”
“说来听听吧!”
“在事情发生之期间,我一直在巫山铁血帮总舵,你相信吗?”
“呃……伤脑筋!果然不容易令人相信!有没有物证呢?”
“哇操!我根本没有看过现场或尸体,何来物证呢?”
“这……挺麻烦的哩!对了!你与虚日订下君山之约啦?”
“不错!”
“亏!你一定会吃亏!你根本没有办法替自己辩护嘛!”
倏听小叫花道:“祖师爷,虚云不是一再的向你夸赞金大侠吗?他是虚日的师兄,可以罩住他啦!”
“呵呵!还是你这个小脑瓜子灵光,金霸,你还记得罗浮宫那位主持吗?”
“记得!跟那位道长在一起挺令人心平气和的哩!”
“呵呵!不错!他的确有几把刷子,有他出面替你美言,必可缓和情绪,老花子这就去把他拉出来吧!”
金霸忙起身拱手道:“多谢您的帮忙!”
洪扬起身道句:“投缘嘛!呵……”
身子已经掠出十余丈外。
金霸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哇操!我金霸真走运啦!想不到会遇上如此热心的贵人!”
他微微一笑,突然侧身走到一株树前。
展莹莹一见他正在小便,双眼一转,倏地飘到一旁,侧躺下去。
不久,金霸已经疾掠而来,他一看见远处躺了一人,立即放缓身形,同时将功力聚集双掌。
“啊!三号,你怎么啦?”
展莹莹双掌抓着心口,弱声道:“小……婢……胸……闷……”
金霸神色一变,立即蹲下欲察看她的伤势。
倏听展莹莹张嘴低呃一声,金霸以为她要吐血,急忙将头一偏,倏觉双肩一疼,他立即张口欲叫。
倏见展莹莹曲指一弹,他立即“爱你在心口难开”了。
展莹莹由展倩倩的口中知道金霸练有类似“磁石”的绝技,可以吸收别人的功力,因此,先以两支金针戮中他的肩井穴。
只见她又朝他的“黑甜穴”轻拂一下,金霸立即佯装睡去。
事实上,他在神龙院地穴中并没有白吃苦,他的“黑甜穴”并没有受制,可是,“麻穴”及“肩井穴”受制,还不是空欢??一场。
他不甘心的就欲施展冲穴大法。
展莹莹冷哼一声,曲指在他的“麻穴”连弹三下之后,略一辨明方向,立即挟起他离去。
足足的过了一阵子之后,倏见一号疾到金霸与洪扬方才盘坐之地。她仔细的搜索一阵子之后,立即掠回马车旁。
她焦急的等候一阵子之后,方始看见二号及四号掠了回来,她急忙问道:“怎么样?有消息吗?”
二号及四号摇头苦笑不已!
一号焦虑的道:“我只在右侧林中发现有两处盘坐及那小叫花站立之痕迹,却毫无打斗及其他可疑的痕迹。”
四号焦急的道:“少君一定出事了。”
二号摇头道:“不可能!他不惧毒,不惧寻常掌力,咱们又没有听到拼斗的声音,他不会出事的!”
“那他怎会不见了呢?难道他处自行离去吗?”
“不可能!他再心急,至少也会和咱们打招呼呀!”
“急死人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嘛!还有三号上个一号,怎么也没有消息了呢?真是祸不单行呀!”
一号沉声道:“咱们一起喊叫几声吧!”
黑暗的四周立即飘荡着悠扬的“少君”和及“三号”呼声。
可是,过了好半晌之后,不但没人回应,而且也未见人影,四号立即恨恨的道:“都是那个臭叫花害的啦!”
一号低声道:“别无礼!”
“一号,会不会少君被老花子害死又毁尸啦?”
“这……按理说,是不可能,不过,咱们不妨去询问他在与少君离开时的景!走咱们到丐帮襄阳舵去吧!”
在大冶镇外十余里处有一个风景胜地“猗珏洞”洞中有很多的乳钟,鳞峋下垂,各肖奇形,如浮云欲飞。
亥子之交,四周一片黝暗,游客早已离去,由于入夜天冷,阵阵白烟自洞中溢出,令人望之生寒!
倏见灰影一闪,展莹莹已经挟着金霸来到洞前十余丈外,她刚停下身,展倩情已经挟着三号自洞中掠出。
“姐,得手啦?”
“不错!洞内布置妥了吧?”
“是的!姐,得饶人且饶人,求求你!”
“唉!你呀!真是令人又气又怜,洞口布阵了没有?”
“布妥了,随时可以启用!”
“好!那我进去了!你要不要进来?”
“不……不要!”
展莹莹点点头,立即射入洞中。
展倩倩纤掌一挥,“轰!”的一声,洞口及附近的影物突然消失,她暗叹一声,立即挟着三号朝远处树林掠去。
展莹莹挟着金霸掠入洞中之后,洞中虽暗,以她的眼睛,立即发现洞中甚为曲折,而且乳钟林立。
她小心前行一阵子之后,立即发现丈余外右侧洞壁前摆着一块两尺高,尺余长宽的平整石块。
她将金霸放在石块前面,伸手朝石块一摸,只觉甚为冰冷,她欣喜的一笑,立即双腿一盘,准备调息。
“哇操!你是谁?你到底想怎么样!”
展莹莹怔了一下,牙道:“你自行冲开哑穴啦?”
“哇操!你这两根金针钉在我的肩井穴,我能提气运功吗?”
“这……很难说!你这人邪得很!我还是小心些吧!”
说完,小心翼翼的将他剥得清洁溜溜!
金霸打个哆嗦,叫道:“哇操!这么冷呀!”
展莹莹冷哼一声。
手指连移之下,金霸的“神藏”、“期门”、“肩井”、“关元”及“中极穴”各被“移植”一根一寸之长金针。
他准备冲穴之计划便泡汤了。
展莹莹又冷哼一声,然后盘坐在石块上面。
“哇操!你究竟是谁?你要干什么呀?”
“哼!急什么?如此沉不住气,配称‘武林小霸王’吗?”
金霸满脸通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展莹莹将真气一提,汇合透臂而入之冰冷气机,缓缓的运行起来,不久,她已经悠悠的入定了。
金霸被冻得全身青紫,牙关猛颤,不过,他不愿再丢脸,立即咬紧牙根,决心硬把这个难关克服。
主意一决,心神立即稳定,他马上发现并没有冷到令他恐怖的境界,甚至还远不及“神龙院”地心之子时冰寒哩!
他便将双眼一闭,僵卧着。
一个时辰之后,展莹莹气机盎然的醒过来了,她一见金霸的肤色居然由青紫变成白里透红,不由轻咦一声。
金霸睁眼,冷哼一声,立即又闭上双眼。
展莹莹上前察看金针及他的脉息后,忖道:“怪啦!他明明无法提气,怎能抵挡这天然冰寒之气呢!”
“哇操!想不透了吧!”
展莹莹冷哼一声,突地将衣裤一卸,一具迷人的胴体立即呈现在洞中,金霸的那颗心儿立即开始“百米冲刺”“小兄弟”倏地“立正行礼”展莹莹心儿一颤,吸了一口气,突的抽出插在他双肩的那两根银针,沉声道:“你最好安份些!”
说完,将他按坐在石块上。
骤冷之下,他倏地打了一个哆嗦!
“小兄弟”颤了一下,气势倏地一敛! 展莹莹纤掌疾伸,抓往“小兄弟”之后,紧按两下之后,好似咱们的“灌香肠”立即将它按成三节。
“哇操!你……你……”
“哼!这下子看你如何采阴补阳!”
说完,将他的双臂向两侧平举,立即又有两根银针插入他的“肩井穴”了。
“哇操!这太过份了吧?”
“哼!不准你这双脏手碰上姑奶奶的身子!”
说完,双腿一分,对准“小兄弟”缓缓的坐了下来。
疼!好疼!撕裂般的剧疼,火辣辣剧疼,她却勇往直前的继续将“小兄弟”请入“桃源胜地”不过,她那白里透红的额头地沁出十余粒冷汗了。
“哇操!你这是何苦呢?”
展莹莹冷哼一声,缓缓的起身之后,自衣袋中取出一条雪白的纱巾朝下身一拭,立即出现一团醒目的鲜血。
金霸神色一变,道:“姑娘,你为何要如此做?”
“你能不能沉着点?”
“我……我不愿背负‘破坏女人名节’之罪名!”
“哼!债多不愁!你不是已经变成武林公认的杀人恶魔、色魔了吗?又何惧再多添区区一件小事呢?”
“哇操!黑白讲!你即然能够以瞒天过海方式将我劫来此地,一定对我近况甚为了解,为何仍然如此诽谤我!”
“哼!你少臭美!本姑奶奶若非要与你结清一笔昔年旧帐,岂有兴趣多看你一眼呢?”
说完,重又将“小兄弟”请入洞中。
立即有一阵轻柔的收缩自动的招呼着“小兄弟”金霸心知对方已经开始施展“阴功”而自己却空有一身超人内力,却无法动用来抵挡外侮,他不由暗急。
“哼!怕了吧?”
“哇操!惊啥米!你是不是替飞狐展倩倩找回场子的!”
“顺便而已!你放心!我会让你做个明白鬼!”
金霸冷哼一声,立即默默的看着她。
展莹莹指搓自己印堂上的那颗米粒大小的红痣道:“我叫展莹莹,名号冷月,是倩倩的姐姐。”
“我们是双胞胎,靠这颗痣分辨身份。”
“不必靠这颗痣,你这份冷寞无情与令妹之狡猾气质截然不同。”
展莹莹喃喃念句“狡猾气质”突地放声大笑!
她是在替她那痴情妹妹觉得可悲!
两人的距离甚近,她那大笑声音立即震得他的双耳嗡嗡作响,那些被金针截住之气血,倏地开始翻涌起来。
那六根金针倏地颤动着。
展莹莹神色大变,倏地止笑朝他的“气海穴”一按。
“哇操!你够得意的啦!”
展莹莹冷哼一声,道:“你最好死心,别妄想冲穴或者有人来救你,就静下心听我谈谈那笔帐吧!”
“哼!你最好别鬼笑鬼笑的!”
展莹莹神色一冷,右掌疾近向他的左颊。
金霸双眼一闭,准备“敬领五百”那知,展莹莹倏地收掌道:“休污吾手!我问你,你是甄老毒之徒吧?”
“可以这么说!”
“好!那我就没有找错人!你听过展天昭这个名字吗?”
“我只听过七侠五义中的南侠展昭而已!”
“你……你休伶牙俐齿,否则,只有自讨苦吃!”
“哼!你不怕污了你的玉掌吗?”
“你……你别逼我!”
“哇操!别生气啦!说正题吧!”
“你急什么,急着要去送死呀?”
“是呀!怎么样?”
“拍!拍!”
两声,他的双颊立即挨了两已掌,鼻血立即冒了出来,双颊更是似“红龟”般又红又肿!
“哇操!打得好!暖和多了!”
“你!你真不要脸!”
“哇操!别黑白讲!到底是谁不要脸呀?”
“你呀!甄老毒之徒又会好到哪里去!”
“不错!我是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至少我不会似你这般不要脸的强奸男人,却又自命清高!”
“拍……”
声音立即连响,金霸的眼角、鼻孔及嘴角都冒血了,不怕,他却不停的叫道:“恰查某!不要脸的查某……”
展莹莹一咬牙,倏地住手吸气,小腹立即蠕动不已!
“小兄弟”立即又遭受“虐待”了。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后,金霸开始哆嗦了。
展莹莹的嘴角立即浮现出得意之色!金霸见状,沉声道:“恰查某!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意念一动,哆嗦逐渐的减轻了。
展莹莹冷哼一声,功力一催,小兄弟被挤得鼻青脸肿了。
可是,金霸的哆嗦不但没有加剧,而且逐渐平静来了。展莹莹暗诧之际,立即继续催动内力。
时间一晃即过了半个时辰,展莹莹浑身香汗的坐在金霸腿上气喘如牛,金霸即神色寞然的看着她。
她却满脸骇色的看着他。
是石块上的寒气救了他!
她默默的离开他的身子之后,取出一粒药丸塞入口中,将衣裤朝身子一穿,就在附近盘坐调息。
金霸见状,心中暗喜,企图运功。冲穴,那知,却觉“气海穴”一片空荡荡的,心知,必是因为被她方才按了一下之故。
他暗暗一叹,立即闭上双眼,他立即发现寒气更浓了。
半晌之后,倏觉“气海穴”一颤,他惊喜万分的迷眼一看展莹莹仍在调息,他立即吩咐“气海穴”那些真气快跑。
哇操!好棒喔!那丝真气果然快速奔驰起来。由于他的功路回异于常人,它居然跑得挺顺利的。
最令他兴奋的是,原本分布在每个穴道睡觉的那些真气,先后被那丝真气唤醒了!
他的指尖能动了!
他咬牙取下“肩井穴”的那两根银针之后,悄悄的取下另外四根金针之后,全身的真气立即“总动员”了。
他一见她仍然在调息,脑汁一挤。立即有了主意,只见他的右掌一抬,那六根金针立即穿入她的衣裤中。
她闷哼一声,惊骇的看着他。
“哇操!风水轮流转,该看我的表演了吧?”
“你……你想干什么?”
“哈哈!你刚才向我干什么,我就向你干什么?哈哈!难怪人家说地球是圆的,随时会碰面的!”
说话之中,他开始替她宽衣解带了!
“你……你真的要……”
“不错!我真的要……哇操!你说我要什么呀!”
“住口!任你处置,休辱人!”
“哈哈!你凶什么凶呀?你好好的回想一下,你自己方才是如何‘照顾’我的吧!哇操!这对奶子好圆喔!”
他那张嘴立即含住她的右乳吸吮起来,右掌亦轻柔的在她的左乳抚揉着,阵阵前所未的奇妙快感立即袭遍她的全身!
她茫然了!
因为,在她的估计之中,他一定会挥掌招呼自己的双颊一阵子,然后,再疯狂的摧残自己,以泄心中之恨呀!
金霸就是这么绝!他硬是出怪招!他不慌不忙的褪去她的衣裤,双唇及双掌轻柔的吸吮他及抚揉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他才将她剥得光溜溜的。不过,那迷人的“桃源洞”内外,已经是一片“汪洋大海”了。
“哈哈!滋味如何!”
展莹莹只觉浑身不对劲,因此,她一直闭目不语。此时闻言之后,她象征性的哼了一声,不过,却已无冷冰冰的味道啦!
金霸微微一笑,在她的“肩井穴”一按以后,抽出那六根金针,揶揄道:“哇操!纯金的哩!你可真舍得花哩!”
“哈哈!不吭声?敢情是在蓄精养锐准备干活呀?很好?我喜欢,咱们就先来个‘渔翁问津’吧!”
“小兄弟”立即悄悄的滑入“桃源胜地”了。
展莹莹方才施展阴功,所以洞中不怎么窄紧,此时功力受制,“小兄弟”立即感受到一种紧缩的压迫快感。
“哇操!津液汩汩,好一处迷人胜地呀!”
立即轻柔的热身活动着。
盏茶时间过后,那窄紧处经过他的“拓荒开垦”后,逐渐的“宽敞”了,他立即含笑道:“仙人指路!左边!右边!中间!”
他边低喝方向,边忽左、忽右、忽中的顶着!“他连顶百余下之后,道路更“宽敞”了,他哈哈一笑,道:“来式‘海阔天空’吧!”
说完,大刀阔斧厮杀着。
洞中立即弥漫着动人的乐章。
又过了盏茶时间后,他喝声:“回肠荡气”将“小兄弟”紧顶彼岸,下身疾旋开始“钻探海底原油”了!
这是真枪实弹的绝活,以“血罗刹”孟诗诗那种“床上高手“仍然招不住,更何况刚“破瓜”的展莹莹呢?
又过了半个时辰后,她开始闷哼了!她那胴体颤抖连连,哆嗦更剧了!
金霸哈哈连笑,尽情旋转着。
不久,展莹莹不由自主的“啊!喔……”呻吟了!
哇操!太爽啦!
就在他疏神之际,飞狐展倩倩挟着三号悄悄的接近了。
原来,她在外面等了老半天,按理说应该早就“收工”了,怎么还未见人影呢?她立即潜入洞中。
她乍见大姐被他杀得呻吟连连,不由大骇,忖道:“难道大姐已经和他化干戈为玉帛了吗?”
可是,当她看见他那红肿的脸儿,立即推翻自己的想法,此时,她一见他正得意失神,立即悄悄的接近。
三号虽然受制,却神智清醒,此时的她实在急死了,可是,却无法阻止展倩倩或通知少君呀!
突听展莹莹尖叫一声“啊!”立即汗下如雨。
金霸哈哈一笑,道:“送你一些纪念品吧!”
身子一颤,刚出炉的货儿,立即交出了。
突觉“笑腰穴”一疼,他“啊!”了一声,立即又觉得“志堂穴”一麻,他暗责道:“惨啦!我怎么如此大意呢!”
展倩倩掠到他的身边,拿起那六根金针,低声道:“姐,你不要紧吧?”
展莹莹满脸通红的道:“没关系!取一颗百花丸给我吧!”
展倩倩将金霸移开,扶起展莹莹喂她服下一粒清香药丸之后,立听展莹莹低声道:“替我解开肩井穴吧!”
展倩倩点点头,立即朝她的双肩一按。
展莹莹拿着衣裤遮住身子之后,问道:“是什么时候了?”
“寅卯之交。”
“先找个地方歇会吧!”
说完,接过那六根金针,再度钉上金霸的六大主穴。
“姐,他这一失踪,一定会有很多人寻找他,咱们恐怕无法隐藏太久,何不易容大大方方的混入人群中呢?”
“好吧!不过,我目前乏力得很,还是必须找个地方歇会儿?”
“离此里余外有一处树林及不少的小洞,可供你歇息!”
说完,羞涩的替金霸穿起衣衫。
展莹莹朝地上的血迹及秽物看了一眼,双颊倏红。只见她的双掌速挥,立即将那些痕迹震碎散于四方。
只见展倩倩双手分别挟着金霸及三号,低声道句:“姐,走吧!”
两人立即朝洞口方向掠去。
展莹莹在洞口连挥纤掌破解阵式之后,二女立即朝东方掠去,不到盏茶时间,即已消失。
晌午时分,一对相貌普通的中年夫妇和一对青年男女自一辆高篷马车中下来,那对少年双手拿着行李及礼盒,看来是要去访亲。
四人进入襄阳酒楼后,合坐在临窗的一张桌旁,那中年人点过酒菜后,立即低下头喝茶。
这四人正是金霸四人,展莹莹姐妹易容为夫妇,被封住功力及哑穴的金霸及三号易容为兄妹。
金霸昨夜功亏一赘,再也没有机会搞鬼,他在沿途中,干脆躺在车厢中呼呼大睡,管他妈妈嫁给谁。
此时,他一见展莹莹低头饮茶,一见三号端给自己一杯茶,他含笑朝他点点头,立即望着窗外品茗。
只听右侧丈余外座头上传来一阵男人的声音道:“徐兄,你什么时候要去君山呢?小弟跟你一起去吧!”
“李兄,听说金霸失踪了,恐怕没有什么看头哩!”
“真的呀!那倒该去看看哩!”
倏听另外一人道:“李兄、徐兄,你们别去啦!”
“不错!丐帮已经转变立场支持金霸了。没什么看头啦!”
“啊!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呢?”
“哈哈!这是一件天大的秘密啦!小二,送酒来!”
徐姓中年人似乎甚为了解对方的个性,立即朝李姓大汉使个眼色,拿起酒壶走了过去啦!
两人一坐在对方的对面,徐姓中年人边斟酒边含笑道:“石兄,这壶陈绍,配上你这道蟹黄,应该够味啦!”
“哈哈!徐兄真是小弟的知己呀!干!”
三人各干一杯酒之后,石姓大汉放低声音道:“你们还记着丐帮上一任帮主是谁吧?”
“洪扬呀!那位对坏人斩尽杀绝,对好人仁尽义至的‘魔掌佛心’呀!他又现身江湖了吗?”
“不错!而且已经收金霸为子孙啦!你们说,丐帮能够不支持金霸吗?妈的!金霸这小子真有办法!”
“当然啦!否则,他凭什么能够以这么轻的年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闯出这么大的万儿呢?”
“妈的!难道他就没事了吗?其他八派会同意吗?”
“唉!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洪扬又是辈份最高的人,他支持那小子,别人一定会赏脸的啦!”
“算啦!没天理!天公伯仔没眼睛啦?”
“算啦!算啦!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喝酒!喝酒!”
“对!对!恶有恶报,咱们等着看那小子遭到恶报吧!”
三人立即你一杯,我一杯畅饮起来。
金霸却被这些话气得憋了一肚子气,当酒菜送来之后,他连筷子也未动一下,只是猛灌酒!
那壶酒两三下,就被喝得一干二净了!
展莹莹立即吩咐小二送来五斤酒。
酒人愁肠悉更愁,当金霸喝完那五斤酒,正欲再喝之际,展莹莹已经算完帐,和展倩倩朝外行去。
三号朝金霸轻轻的一扯衣袖,两人立即跟着上车。
可是,马车启动之后,金霸倏地要抓展倩倩的右手,展倩倩一缩右手,匆匆的朝展莹莹望去。
展莹莹立即沉声道:“你少发酒疯。”
金霸突地牵着三号的右掌凑到展莹莹两人的面前,以右手食指在三号的手心写道:“你们为何要如此整我?”
展莹莹沉声道:“明晚给你答案!”
金霸瞪了她片刻,立即侧躺在旁。
三号将他的头抱到自己的膝上,轻柔的按摩他的头部一阵子之后,他终于平静的进入梦乡了。
展倩倩见状,立即祈求的望向展莹莹。
展莹莹冷哼一声,立即注意沿途之动静。
三号低头看着金霸,思潮迭起,久久难以平抑。
黄昏时分,他们进入一家客栈用过晚膳后,立即回房休息。
金霸白天睡得甚饱,虽然被展莹莹制倒在榻上,却毫无睡意,他干脆瞪着眼睛看着她在运功调息。
他看了半个时辰之后,立即发现她的功力已经接近贯穿生死玄关,不由暗凛道:“哇操!看来我是无法溜掉了!”
倏见展莹莹瞪了他一眼,右掌一拂,他只觉眼前一黑,立即晕去。
展莹莹拔出他体中的六根金针,制住另六处大穴之后,默默的思忖一阵子,方始熄去烛火和衣躺下。
阵阵男人汗味立即使她忆起自己被他杀得飘飘欲仙的情景,她情不自禁出纤掌轻抚着他的脸部。
欲焰悄悄的点燃了!
过了半晌,她正欲起身宽衣之际,倏觉下身仍然隐隐发疼,她心中一凛,欲焰突熄,立即在旁坐不动。
这一夜,被她理智排解过去了。
天色尚未破晓,只有小二蹑手蹑脚的替客人们将漱洗水放在房外,展莹莹轻轻的嘘一口气,下榻欲端入漱洗水。
倏听有三道衣袂破空声音自前院掠来,她立即运功隐在门后。
不久,只听一阵敲门声音道:“管儿,你醒醒,出事了!”
“喔!池兄,是你呀!发生什么事啦!”
“金霸在昨夜毁了丐邦岳阳分舵,除了杀死三十六名丐帮弟子之外,又毁了十余名别派高手。”
“妈的!这个恶魔真该死!走!”
展莹莹刚在暗诧之际,倏听邻房闪出一人,她心知是倩情来了,立即打开房门同时端起了一盆水。
果见展倩倩焦虑的跟入房中传音道:“姐,铁血帮分明是要将他逼至绝境,放了他吧!”
“不行!必须让他见了爹娘再说!
“那咱们就向丐帮揭穿铁血帮的阴谋吧!”
“胡来!你想害死爹娘吗?”
“小妹不会泄露身份的。”
“不行!由他自己去解决吧?”
“可是,会不会把他逼疯呀?”
“妹妹,冷静些!一切由爹娘决定吧!”
“好吧!”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重新驰行于官道了,金霸由一阵阵急骤的蹄声及衣袂破空声音,立即猜想又出事了。
他立即坐在一旁,默默的由车篷缝中打量着来往之人。
他打量一个多时辰之后,立即发现来往之人包括僧、道、俗、尼,而且人人神色悲愤及焦急,看来必是又出事了。
他立即望向展莹莹两人。
展倩倩有口难言,默默的低下头。
晌午时分,展莹莹吩咐车夫将车停在一家客栈外面,亲自进去买了干粮及卤味,立即又吩咐启程。
敢情,她不愿意金霸听见冒牌金霸又行凶的事。
申初时分,马车停在一处山下,展莹莹将车资及赏银交给车夫后,立即率先朝山上行去。
展倩倩将提着行李及礼盒的金霸和三号押在中央,默默的行去。
当夜幕渐垂之际,他们四人已经抵达山腰一座林前,突见展倩倩转身双掌挥动片刻之后,整条山道已被黑烟笼罩。
金霸忖道:“哇操!这不是‘颠倒阴阳阵’吗!”
他刚望向三号,立见三号轻轻的点点头。
突见展莹莹朝前一掠、一闪,立即消失人影。
立听展倩倩轻声道:“前方布有阵式,跟我来!”
说完,立即递过一截树枝。
金霸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牵着三号,立即朝前行去。
展倩倩神色一变,正欲喝止他们,却见他们顺利的行入阵中,她暗怔片刻,旋又恍然大悟的跟了过去。
金霸和三号在林中阵内穿行片刻之后,立即发现一排茅屋,他俩当场被那幽雅的环境看得一怔!
他立即想起死亡谷,因为,它们太相似了。
他便与三号默默的跟着展倩倩行向当中之小厅。
突见烛火一亮,他立即发现厅中木椅一面已经端坐着一对中年夫妇,他在看他们,他们也紧盯着他。
展倩倩御下易容朝那两人裣衽行礼道:“爹、娘全安!”
那中年书生点点头,沉声道:“让我看看他!”
展倩情立即上前卸去金霸两人的易容及拍开他们的“哑穴”金霸连憋数日无法出声,此时得以解禁,立即轻咳一声,道:“哇操!险些憋死我了,可以摊牌了吧?”
突听左侧走道中传来展莹莹冷冰冰的声音道:“可以!”
说完,她已经换成一身白衣宫装走入厅中。
她原本就是人间殊色,此时再穿上这套白衣宫装,更显高雅,她坐在右侧椅上之后,问道:“爹、娘,可否赐他们座位?”
中年书生摇头道:“休脏吾椅!”
展倩情立即难过的进去更衣。
金霸淡淡的一笑,道:“在下金霸,请问阁下将在下请来此地,有何用意,请速陈述,免滋误会?”
“哼!你急什么?我们已经受苦十余年了哩!”
“受苦?此地环境幽雅,不啻世外桃源,两位伉俪情深,又有一对乖巧孝顺的宝贝女儿,该知足了!”
中年书生突地放声长笑,三号乍听那笑声,神色突变,立即紧盯着中年书生的双眼及脸部。
片刻之后,中年书生止住了笑声,道:“丫头,你好似看出些端倪了?也罢!让你看得更加清晰些吧?”
说完,立即卸下一张薄膜面具。
立见他的脸上凹凸不平,布满黑黄之物,金霸脑筋一转,突然想起一样毒物,立即失声道:“蚀肌散!”
三号点点头,立即皱上柳眉。
“不错!承蒙甄老毒眷顾,我的身上中了蚀肌散,虽有药丸可暂时止毒,却逐渐的步向厉鬼矣!”
说完,立即又厉声长笑!
看他每笑数声,便停顿歇气,分明毒势已甚严重,可是,他好似好久没有笑过了,所以继续的厉笑着。
金霸立即忖道:“哇操!甄耀寿到处害人,实在‘真夭寿’,我该如何解去这‘蚀肌散’呢?”
好半晌过后,中年书生收住笑声!喝道:“甄老毒为何不敢来见我!”
“哇操!在下是他的徒弟,他平常又待我凶巴巴的,他根本没有向我提过他的私事,我怎会明白呢?”
“嗯!这实在不能怪你!不过,你总该知道他在何处吧!”
“不知道!他已经失踪五年啦!”
“他和你最后一次分别之时,难道没有说要去何处吗?”
“没有!他一向神秘兮兮的!”
中年书生突然望向二女,叱道:“你们带这个傻子来做什么!”
展莹莹忙道:“爹,咱们可以逼他交出解药呀!”
“别傻了!你又不是不懂药物,蚀肌散根本无药可解呀!”
“不!或许甄老毒己在这些年中研究出解药了。”
“不可能!他若研究出解药,早就来换回秘笈下册了。”
展莹莹立即无言的低下头。
倏听三号道:“敝少君可以解去蚀肌散之毒?”
展家四人立即惊喜的看着她。
连金霸也以惊讶的眼光看着她,因为,他刚刚搜肠绞脑思忖一阵子之后,已经宣告束手无策了呀!
三号点点头道:“不错!我有把握!拿纸笔来!”
中年书生沉声道:“倩儿,带她去书房。”
展倩情立即含笑起身。
两人离去之后,中年书生沉声问道:“此女是谁?”
“家师之侍婢。”
“咱们事先言明,此女若将我体中的蚀肌散解去,我仍然要去找甄老毒算算这笔陈年老帐。”
“哇操!好呀!那是他家的事呀!”
“咦,他不是你的师父吗,你这种口气太绝情了吧?”
“不错!按理说,哪有徒弟不关心师父的,可是,如果那位师父对那徒弟心怀轨,那徒弟有权不理他吧?”
“心怀不轨?什么意思!”
“很简单!甄老毒宰了在下祖父母、双亲,连下人也不放过,却故意留下我又授我武功,以便日后做他的爪牙!”
“晤!够狠!令尊是谁?”
“金华,先祖金敏,小号江南大侠。”
中年书生急忙起身躬身道:“在下该死!”
“哇操!不敢当!”
而就在此时,展倩倩已经欣喜的拿着一张纸笺和三号走了进来,她一见其父与金霸的客气情形,不由一怔!
中年书生哈哈笑道:“真是大水冲倒龙王庙,自家人居然打起来了,来!大家都坐下来再说吧!”
金霸及三号惊喜万分的坐在左侧椅上。
展倩倩及展莹莹已经明白中年书生的话意,那两张宜嗔宜喜的绝色脸孔,立即洋溢着羞喜的气息。只见展天昭夫妇的气色已经恢复正常,展家姐妹激动的频向三号道谢。
三号含笑道:“小婢不当!”
立即将秽物拿去倒掉。
金霸一见展天昭夫妇在原地调息,他立即牵着展家姐妹走到远处道:“爹娘之毒已解,不过,由于中毒太久,可能还需调养一阵子,三号又即将离去,今后可能要偏劳两位姐姐了?”
展莹莹含笑道:“姐姐理当如此!霸弟,别怪姐姐太客气,姐姐仍然要向你说一声谢谢!”
“哇操!我明白你的心情!我笑纳了!”
展倩倩倏地把樱唇在他的右颊上亲了一口,就欲离去。
金霸搂往她,低声道句:“别逃!”
立即封住她的樱唇。
展莹莹已见文静的妹妹如此的热情,她立即含笑走到了一旁,低头望远处,她的心花朵朵开了。
金霸吻得欲焰炎炽,他便抱起她掠入林中。
他贪婪的脱去她的衣衫,不停的抚摸及吸吮她的每一块肌肤,逗得她娇喘呼呼,扭动不已!
金霸以指测试“水库”中“水位”已经超过警戒线,他匆匆的脱光身子之后,命令“小兄弟”进去“治水”了。
只见他精招尽出,不到一个时辰,便杀得她婉转娇啼,哆嗦连连。他立即疾速旋转钻探“海底原油”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她乏力的被摆平了。
倏听一声轻咳,他回头一见展莹莹转身向右行去,他顾不得穿衣,立即兴奋的跟过去啦!
他找到她之际,她正低头脱去肚兜,他悄悄的一瞄她那亵裤,已经湿了一大块,心知她方才必然窥视甚久。
哇操!很好!这下子可省了不少事啦!
他刚搂住她,她立即热情的趴在他身上。
他乐得轻松,立即轻揉她的双乳。
她羞郝的将“小兄弟”请入之后,生硬的挺动着。
金霸以老鸟的身份挺动,“小兄弟”指导她这只“菜鸡”应该如何改守,聪明的她费了半个时辰,便已经收发由心了。
不过,她也娇喘呼呼了!
金霸悉身便出一式“东征西讨”忽旋忽顶厮磨着。
他磨不到一百下,她那对柳眉往上扬了,凤眼也着春焰了,喉中更是连连低唔不已了!
他杀得起劲,“风卷残云”的顶着。
她的唔叫更响更急促了。
迷人的胴体上也流出香汗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她瘫软的被摆平了。
他扫出三波“子弹”冲得她连连哆嗦一阵子,方始掩鼓熄金了。
黄昏时分,三号易容为一名少年离去了。金霸陪着展家四口用膳,立见展天昭夫妇连连表示谢意。
“哇操!爹、娘,拜托您们别如此客气啦!”
“哈哈!好!大恩不言谢!来!多吃点菜!你这位婢女挺能干的哩!”
“哇操,她的手艺还不及四号的一半哩!”
“好呀,已经十几年没有沾过一滴酒了,倩儿,去拿一坛女儿红吧!”
展倩情立即笑嘻嘻的离去。
片刻之后,她捧着一个坛子走了过来,金霸立即含笑道:“哇操,还是刚出土的哩!”
展天昭笑道:“我在她们满月那天酿了十二坛酒,一晃已经过了十九年,总算今晚可以派上用场啦!”
展倩倩羞赧的拍开泥封,朝展天昭的酒杯一倒,脆声道:“爹,这些年来辛苦您啦!”
“哈哈!好女儿,你还记不记得说过一句什么话呀?”
“这……人家不知道啦!”
说完,开始替何怡华斟酒。
何怡华笑道:“倩儿在我们两人中毒之后曾经许过愿,在我两人未解毒之前绝不嫁!”
“哈哈,她果然实现诺言了!”
展倩倩羞赧的替金霸斟酒之后,边替展莹莹斟酒边道:“这全是姐姐的功劳啦!”
展莹莹含笑道:“若非你一再恳求,我早就把霸弟宰了,那能有今日之满意情景呢?因此,你该居首功。”
展天昭哈哈一笑道:“算来算去,还是霸儿的功劳最大,来,咱们展家四口一起来敬他!”
“谢谢!我敬大家!哇操!果然是好酒!”
融洽的气氛使他们五人酒兴大发,一口气喝光三坛陈年女儿红之后,方始兴的各自回房休息。
翌日一大早,金霸刚起床,展倩倩立即送来洗脸水。他在她的纤掌亲了一下,方始漱洗。
膳后,展天昭夫妇立即回房继续行功恢复元气。金霸及展家姐妹在院中边中看秘笈,边仔细的演练着。
他们就这样规律的生活着,寒冬在不知不觉中来临了,这天晌午时分,外出采购的展天昭夫妇回来了。
他们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下之后,展天昭边卸边道:“霸儿,我看你该出去清洁一番啦!”
“哇操!清扫什么呀?”
“武林道上之垃圾呀!”
“哈!哈!是不是又有什么新闻啦!”
“不错,铁血帮已经统一绿林,声威超过当今武林各大门派,这一切全是你这位总护法呀!”
“哇操!他们发展得太快了吧!那位冒牌货有没有再作案呢?”
“没有,他正忙着拢络那些可靠分子哩!”
“有呀!听说青城,华山及崆峒三派曾经出五百余名高手攻打巫山,可是未抵达大门,却已经折毁三分之二啦!”
“哇操,那些阵法、毒物及机关埋伏并没啥稀奇嘛!”
“哈哈!在这种阵法机关,在顶尖高手眼中,当然中没啥稀奇啦!可是,换了别人就惨啦!”
“哈哈!武林小霸王该显威风啦!”
“哈哈!别急!我方才在路上已经替你设计妥啦!听着!”
这天晌午时分,黄鹤楼小吃店突然来了一位身披灰衣,足登草鞋,右颊骨有一条长刀疤的中年和尚。
他在店头上坐下之后,小二立即陪笑道:“大师,小店专售活鱼多吃,恐怕无法侍候你哩!”
“哈哈!无妨济公活佛酒菜肝肠过,今日本戒杀大师食菜食到肝脐为界,什么都吃!”
“真的呀?请问大师在那座名山古刹修行呀?”
“大庙不要我,小庙我不要,四处褂单!来道活鱼三吃,来壶白干,若是不够,随时再点!”
“是!是!马上来!不过,小店人手不足,按例需先付账……”
“你以为我是来向你化的吗?安啦,我今天来贵宝店,你们注定要发财啦!
“谢谢!不过,这……”
“少罗嗦,一共多少钱!”
“一两二钱!”
“怪啦!你连鱼都未称怎么知多少钱呢?”
小二指着摆在墙角的那十个缸,道:“为了急取时效,这些鱼大早就称过了哩?”
戒杀和尚掏出一锭银子,道:“你去替我买一条五丈长左右的麻绳,剩下来的,就赏给你啦!”
哇操!五丈长的麻绳才值几个钱而已,这锭银子至少有五两重,小二乐得哈腰鞠躬频频道谢不已了。
店中的酒客们立即好奇的打量这位戒杀和尚。
不久,麻绳买来了,清蒸鱼,红烧鱼,豆瓣鱼及一壶浓例的白干也送来了,戒杀和尚旁若无人的吃着。
出家人一向戒荤,这个和尚不但公然吃荤,而且还逍遥的欣赏湖景,一杯杯的白干入腹了。
半晌之后,只听他启口吟道:“三醉岳阳人不识,朗吟飞过洞庭湖。”
这首诗乃是指相传八仙之一的吕洞宾在唐朝之时经常来黄鹤楼观光,偏偏却没有人认识他。
这名戒杀和尚正是金霸,他吟诗之意,意指无人可看出他的真面目,因此,语气中充满得意。
心情一爽,胃口大开,那三道鱼儿几乎被他干光,那壶酒更是早已见底,那张脸儿却一点然没有酡红之色。
“哇操!酒足腹饱,该干活啦!”
说完,解开麻强将一头向湖中垂去。
酒客们好奇的纷纷探头向湖中看去。
和尚将麻绳放入水中之后,将麻绳尾朝岸上一绑,手拉麻绳吟道: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吴楚东南拆,乾坤日夜游。
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戊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
远处立即有人低声骂道:“疯疯颠颠,神经病!”
“是呀!那有和尚可以开荤的,而且将麻绳放入水中干什么呢?他一时想不开打算要悬绳自尽!”
闻言,立即匆匆的走到戒杀和尚的桌前,陪笑问道:“大师请问是否要些什么东西?”
“大输!还好我不嗜赌。否则,非输不可!”
“大师,您别开玩笑,小的是……”
“哈哈!小二,你店还有没有空缸?”
“空缸,有呀!要干什么?”
“拿两个来吧!”
“这……”
“快去拿呀!包你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啦!”
小二抓抓头,只好过去搬来个水缸。
立即有人低声道:“糟糕!这个和尚真的打算是自尽了。你还记得和尚死后都以两个水缸罩住尸体吧!”
“哎哟!真的哩!走!可别沾了楣气哩!”
立即有五名酒客匆匆的起身结帐。
倏见和尚双臂一伸缓缓的收绳。
众人一看,只见麻绳末端好似装了一个网,又好似涂了强胶般,居然挂着一大团大鱼。
看它们摆尾连挣,却无法如愿,吓得那些酒客们边惊呼边一传十,十传百的喝别人来看这幕奇景了。
那五个要离去的酒客见状,那张嘴儿立即合不拢啦!
和尚在麻绳末端朝缸中一放,那些鱼立即坠入缸中。小二一见,上前一捞,叫道:“天呀!是真鱼哩!”
戒杀和尚将麻绳重放入水中之后,含笑道:“小二,这些鱼肥不肥呀!”
“肥极了!大师,这些鱼值不少钱哩?”
“非卖品,赠送品!”
“大师,你要把这些鱼赠人呀?”
“不错!”
小二立即以身子趴在鱼缸上面陪笑道:“大师,小的再去替你斟壶酒,你把这些鱼送给小的,好吗?”
“不好!”
“这……两壶,怎么样?”
“俗透了!只要你有办法,我就把它们全部赠你!”
“真的呀?什么办法?”
“很简单,只要你能够以掌同时抓起两尾鱼,那两尾鱼就是你的啦,这个办法够简单的吧?”
“谢谢,小的可以抓了吧?”
“到外面去抓吧,免得影响酒客们用膳!”
“好!大牛,帮我把缸子抬一抬吧!”
一名小二立即跑到戒杀和尚面前,问道:“大师,小的也可以抓鱼吧?”
“可以呀!每个人都可以抓呀!不过,必须以单掌抓,若以双掌抓,就是犯规,你们快去玩吧!”
两名小二欣喜的立即抬着大缸走向店门外,掌柜的一使眼色,三名小二立即围住鱼缸,不让他人接近。
那两名小二也真贪心,身子一弯,双手往缸中一捞,各抓住两尾大鱼,可是鱼身甚滑,鱼劲甚大,立即被挣脱出去。
两人急得双臂连按,十指猛抓。
可是,抓了好半晌之后,连双手也沾满鱼鳞,这下子更不好抓啦!急得他们频频以衣衫擦手不己!
突然听“啪”的一声,那个大缸竟被他们两人扯裂了,三十余尾大鱼立即到处跃动,众人纷纷弯腰抢鱼了。
“喂!不能用双掌抓呀!快把鱼放下!”
“哎呀!你怎么踩我的手呀!”
喧哗声中,店门前立即挤满了人,搞了老半天,没有能够抓到鱼,不过那些鱼却被踏死不少啦!
戒杀和尚靠在栏杆旁,翘腿欣赏这幕趣事。
人群自四面八方蜂涌而至,立见不少名武林人物掠入店中,吩咐过酒菜,然后地打量这一切。
好半晌之后那些鱼全部“嗝屁”了,立即有人顺利的以单掌抓着鱼了,可是,居然有人上前抢鱼哩!
此例一开,手中空空的人立即上前抢鱼!
混乱之中,店前招牌及摆设挤垮了,掌柜的急得一直叫喊道:“别抢呀,拜托你们别抢啦!”
他叫他的,众人仍然抢着,急得他满头大汗,喉咙都快喊哑了,紧急之下,他突然地喊到:“差爷来啦!”
在那个时代,老百姓最怕官差了,现场立即静了下来,抢到鱼的人,以衣衫捂着鱼,没有抢到鱼的人立即到处张望着。
掌柜的苦笑道:“各位大爷,你们看着,小店几乎被毁了一半,怎么办?你们说该怎么办呢?”
众人立即低下头。
哇操!谁搭腔,谁稳要赔钱,谁会那么傻呢!
突然和尚哈哈一笑,道:“掌柜的,别急,来多拿几条鱼吧!”
说完,双手缓缓的拉起麻绳。
不久,三十余条大鱼又被“粘”上来了。那些武林人士一见绳末并无钓居然能够钓鱼,不由神色大骇。
戒杀和尚将鱼放入缸中,又连拉三次绳,立即塞了一大缸的鱼,乐得掌柜的急忙吩咐小二将缸抬走。
只见他端着三盘小菜及一壶酒放在戒杀和尚的桌上,陪笑道:“大师,些微酒菜,请您笑纳!”
“哇操!谢啦!那些鱼够不够呀?”
“够!够啦!谢谢!”
“掌柜的,真不好意思,害您毁了那么多的东西!”
“哈哈!没关系!别说那些鱼已经够还本了,光是看店中的高宾满座,就已经够令在乐的啦?”
“您想不想更乐?”
“大师,你还要帮忙呀?”
“好玩嘛!来!我负责抓鱼,你在店门中收钱,不过,仍然要按照的原则,只准用单掌抓起两条鱼。”
“这!……很难哩!每条大鱼都难一握,鱼身又很滑哩!这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啦!”
“哈哈!那你就把报名费定低一些吧!”
“好!好!反正是好玩嘛!何况还可以招生意!谢谢!大牛,赶快替大师搬来一个水缸!”
“哈哈!就摆在店外,免得搬来搬去,太麻烦啦!”
“这……行吗?”
“试试看吧!”
掌柜的立即走到店外叫到:“好消息!大师又要大显神通赠鱼了。”
“不过为了避免发生方才之事,在下有个建议。”
“抓鱼的方式还和方才一样,不过在抓鱼之前,必须象征性的交一文钱,若让鱼跃开,立即弃权,如何?”
“好呀!挺好玩的!不过,你干脆把鱼散开,免得大伙人挤在一处,既乱又会挤破小缸,你多划不来呀!”
“好,好!就这么办?”
他吩咐小二自厨房搬出一大堆两尺径圆的竹筐平铺在四周,众人立即笑嘻嘻的散立在竹筐旁。
掌柜的立即拿着一个袋子笑嘻嘻的上前收钱。
半晌之后,他笑嘻嘻的跑到戒杀和尚面前哈腰讨笑道:“大师,报名费已经收妥,麻烦您大显神通吧!”
“哈哈,行,不过,鱼少人多,向隅的人可能要稍候片刻,你不妨把方才那些鱼让给他玩吧!”
“啊,有理,谢啦!”
他立即指挥小二们抬缸将鱼放入竹筐中了。
众人立即笑嘻嘻的开始抓鱼了。
鱼儿也拼命的摆尾跃开了!哈哈大笑声此起彼伏着。
掌柜的来回收钱乐得嘴儿都合不拢啦。
倏声店内传出一惊呼,只见和尚已经粘起三十余条大鱼。他的右掌轻轻的一推,那团大鱼带着绳子冉冉的飞出店外。
面对这种空前奇技,在场的每位武林人物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只知道对方是用内力吸住这些鱼,可是,麻绳长达五丈,寻常高手,能将内力贯注那么远那么久呢?
他们在骇异之际,准备看他如何放开鱼而保持麻绳不坠,坐在麻绳下方的人更是纷纷闪躲。
那知,麻绳只是轻轻的一颤之后、那些鱼纷纷坠入大缸,麻绳仍然在半空中,立即有人脱口喝道:“好功夫!”
戒杀和尚不由哈哈一笑!那条麻绳却仍然分毫不动。
现场立即又传出一阵惊呼声音。
须知,一般高手在运动行气之际,切忌开口出声,否则,真气一泄,功力自然就消散了!
那知,戒杀和尚手按麻绳放声大笑,那条麻绳恰好似放在地面般分毫未动。这分功力有谁办得到呢?
难道他在使邪法吗?
第13章 静待原凶来投网
戒杀和尚已经达到预期效果,右手一振,麻绳自动掉头落向窗外,立即有不少人探头观看。
戒杀和尚见状,暗暗一催内力,麻绳刚停在距湖面丈余高处,“哗啦”声中,立即有六条大鱼自水中跃到绳子。
那些人见状,不由警呼了声,于是更多的人抬头观看了,远处的游船亦纷纷的划过来了。更多的人群奔到湖畔围观这幕奇景。
“哈哈!请大家别靠太近,否则,鱼儿会逃散哩!”
“哈哈!”声中,麻绳末梢附近至少已经粘住了五、六十条大鱼,连同那五丈长的麻绳,至少已经重余百斤了。
戒杀和尚立即含笑收绳。
船上及四周人群立即热烈鼓掌,喝采连连。
戒杀和尚将鱼放入缸中,又将麻绳放在桌旁之后,立即含笑自斟自饮,根本未将四周之人放在眼中。
湖畔之人群立即纷纷涌向小吃店来。
这下子,掌柜的更乐啦!他不停的喝走动着,原本扁扁的袋子已经鼓成一大圈了,哇操!真是喜从天降呀!
那些大鱼,它们虽然没被抓走,却被抓得鳞片纷纷落,摔得鼻青脸肿,挣扎得更厉害了!
这下子更不好抓啦!这下子掌拒的更乐啦!
人群越聚越多,有的人干脆一次交一锭银子,不信邪的抓个不已,乐得掌柜的双眼更亮了!
戒杀和尚刚饮完一壶酒,一名小二自动的送来两壶酒及一道清蒸鱼,含笑道:“大师,你慢用!”
“哇操!很好!谢啦!”
他刚斟了一杯酒,突见一名青袍中年人含笑走了过来道:“大师,在下方冲,请问大师法号是……”
“戒杀。”
“戒杀?大师是何寺高僧!”
“大庙不收我,小庙我不要,天涯吾独行,不必相送矣!”
“大师功参造化,必非无名之辈……”
“哇操!你别管这么多闲事,你先注意自己的身子吧!”
方冲怔了一下,道:“在下的身子怎么啦?”
“你的‘期门穴’,怎么啦?”
方冲神色大变,踉跄后退三步,方始按在身后的桌沿失声问道:“大师是如何看出在下的期门穴受创?”
“妙不可言!回去养伤吧!”
“卟通!”一声,方冲突然下跪道:“大师,在下乃是青城派弟子,上回负伤至今,请……”
“大师,您太客气了在下是被毒镖射中,虽然遍访名医,却无法根治,请您慈悲度危。”
“爱说笑,区区毒镖怎么治不了呢?你上过少林了吗?”
“没有!九大门的世代交往,你快去吧!”
“大师真的狠心不救呀?”
“不是我狠心,是我救不了啦!”
说完,只见他朝口袋一掏,除了几张银票之外,没有半个子。
“谢谢大师指点!”
“哈哈!一定!你好运!”
刚离去,立即有一名老化子走了过来,道:“大师你看看老化子的身子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戒杀大师朝他的脸儿望了一眼,倏地喝道:“小二?”
“来了大师您有何吩咐!”
“送五瓶白干来!”
“是,马上来!”
小二一离去,老化立即坐在他的对面紧盯着他道:“化子姓洪,名叫精贵,外号‘追风丐’,身子有何不对劲呢?”
“追风丐,你一定跑得很快啦?”
“呵呵,马马虎虎啦!请回答老化子的问题!”
就在这时小二已经搬来一缸酒,道:“大师酒来了!”
“谢谢!追风丐,先饮吧!”
风丐呵呵一笑,立即有一名中年叫化走过来付帐。
戒杀和尚含笑道:“你能否在盏茶时间喝完此缸酒。”
风丐掀开瓶子的泥封,鼻一闻,道:“好醇的白干喔。”
双口一张“咻”一声,缸中之酒立即化成酒箭纷纷射入他的口中。
“哈哈!好功夫!各位,您们看他呀!”
众人立即喝采鼓掌。
追风丐神色自若的继续吸酒。
当最后一滴酒离开酒缸之后倏见戒杀和尚喘出右脚尖,追风丐腹下关元穴被点个正着。
“哇!”一声,一大股酒冲口而出。
戒杀和尚左掌一扬一挥,那些酒纷纷射落向窗外,他那右脚尖却仍然紧抵着追风丐的关元穴。
风丐脸色大变,刚欲出掌,突然一股潜劲源源不绝的流入他的体中,他不由又怔了一怔!
突听中年叫化喝声:“秃驴!”
一招碧海晴空疾抓而至。
戒杀和尚右掌一指忽缩忽弹,中年叫化立即被罚站,而且嘴儿大张却说不出话来。
追风丐神色再变,倏听耳边传传来一缕清的声音道:“速运功!”
他的心念一动,立即引导那股潜劲绕行起来。
只听他哼一声,口一张,一块掌心大小的痰冲喉而出。
戒杀和尚收脚伸掌,将它接入掌心看了一眼,哈哈笑道:“追风丐你真能挨揍呀!受伤多久啦?”
风丐起身拱手道:“受伤月余啦,大恩不言谢!”
“哈哈!好玩嘛!请便!”
说完掌连拍,解开中年叫化的穴道。
中年叫化满脸通红道:“在下方才冒犯,请大师恕罪!”
“哈哈!没事!没事!请便!”
风丐含笑道:“大师可否指导一二?”
“不可!不可!请便吧!”
“是!”
二丐离去之后,众人立即低声议论着。
须知,追风丐名列丐帮三老之一,一身内外功夫在当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想不到戒杀和尚却能治得他的内伤。
这一一实在太神秘了!
他们计划着他的事和戒杀和尚却边吃边欣赏店前的抓鱼情形,那张脸儿不时的出现笑容。
一直到下午时分,那些被抓得鳞片尽落,精疲力竭的大鱼被人抓光之后好戏方始落幕。
掌柜的吩咐两名小二将有两大袋铜板拖回内间之后,含笑到戒杀和尚面前道:“大师,谢谢你啦!”
“哈哈!小事一件,你这儿有没有方便之处呀?”
“有!有!请随小的来!”
金霸跟着他行入右侧房中,然后缴完“综合所得税”之后刚走出来立见掌柜捧着两锭银子站在房中。
“大师,请笑纳!”
“哈哈!不可不可!这是你该得的代价。”
“可是,小的已经收不少了!”
“哈哈!收下吧!日后遇上急难之人,好接济些。”
“大师慈悲心胸令人佩服!”
“好玩嘛!没事了吧?”
“没事了,不过,大师可否在此地多盘桓数日?”
“这——好吧?相见即是有缘,我就多住数日?”
接连三日,戒杀和尚准时的在午后表演麻绳捕鱼绝技供人们抓着玩,不但替掌柜赚进不少银子,更替岳阳城带来大批的人潮。
来的最多是武林人士,人人都要目睹,这种奇人奇事。
第五天午时之际,金霸自房中行出,他见店内已经挤得水泄不通,只留出他的位置,他立即走了过去。
他刚坐下,一名脸色深沉的黑袍老者已经坐在他的对面。他朝老者望一眼,立即向窗外看去。
只见湖面上至少停着一百艘大船,至于梭形船更是不计其数,千张脸儿好奇的望着他。
湖畔更是挤满了人潮,不过,他们自动空出十余亩大的空间,那是要麻绳方便上下使用哩!
水上面当场空出一大块,免得鱼儿不上钩。
他微微一笑,朝大门外一看!
哇操!有意思!只见店外通道上井然有序的两条长龙,二十几个竹筐旁分别站着磨拳搽掌的人。
他收回视线,朝店中人群一看,只见都是四十岁的人物,而且个个眼力甚足,他知道,今天可能有情况啦!
他立即动筷用着桌上的佳肴。
他不疾不徐过了盏茶时间之后,拿起酒壶自饮,完全没有把对面那名老人的凌厉眼神放在心中。
好不容易等到他喝完那壶酒,他刚扯了一下麻绳,立觉有异,他便缓缓的将它扯回桌上检视着。
只见五丈长的麻绳每隔尺余全都被袭,只剩下一分粗之麻线联系着绳身,他不由含笑道:“原来是鱼精在作祟了!”
掌柜的忙跑过来道:“大师,要不要换条新的呢?”
“凑合着用吧!别让大伙儿等太久啦?”
他立即缓缓的将麻绳放了下去,坐在他对面的黑袍老者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了,他终于现出骇色了。
因为,他看得太仔细了,所以才让他发现麻绳那些被袭之处,经过戒杀和尚一摸之后,居然又结合在一起了。
面对这种神奇的功力,他能不骇吗?
绳梢入水之后戒杀和尚拿起鱼头啃个过瘾之后,方开始收绳窗外立即传出一阵阵惊呼声音。
当四十余条大鱼出现在大缸上方之际,店内哄然传出喝采声音。
突见黑袍老者掌一伸,抓往绳梢仔细的检视片刻之后,阴声道:“好功夫,尊驾系何方高人?”
“大寺不要我,小寺我不要,戒杀!”
黑袍老者双目一冷,阴声道:“别故弄玄虚,亮了你的真实身分吧!”
“咱们待会再说,如何?”
黑袍老者哼一声,将绳梢递了回来。
别看他只是随意的一抛,即已经贯注真气。店中都是识货者立即叮着戒杀和尚,看他如何破解。
那知,他只是将右掌一伸,立即接住绳梢朝窗外放去。
黑袍老者的白胡子却掀起了一阵扬晃!
他那张脸儿立即为之一变。
在众的喝采声中,戒杀和尚费了时间不长,就已经捕了两缸的大鱼,店外立即热闹起来了。
当戒杀和尚又捕起四十余条大鱼将鱼和麻绳送到店外大缸上之际,突见一名大汉拍剑朝绳身削去。
“锵”一声,那把钢剑好似确在铁上面,立即现出一个缺口,大汉闷哼一声,持剑的虎口立即裂开。
店中之人都神色大变!
倏见一名神色狞厉的黑袍大汉拿出一把短匕,走到绳前,只见他遥举匕,浑身骨头拍连响,分明已经连运功务必要削断麻绳了。
坐在戒杀和尚对面的黑袍老者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他却端坐不支声看来要暗袭了。
戒杀和尚暗一冷笑,望着黑袍大汉故意将绳身一颤,表示全神要保护那条麻绳不被削断了。
一声大喝之后,黑袍大汉挥匕疾削向麻绳。
戒杀和尚刚一右臂,黑袍老者的右掌已疾抓向他的心口,立即有人喝道:“大师小心有人暗算。”
“拍”一声,戒杀和尚的左掌已经握住他的右掌了。
“锵”一声,黑袍大汉踉跄连退,嘴角立即见血。
店中立即传出一阵喝采声音。
倏听两声喝,两名黑袍中年人疾而来。戒杀和尚右腕一下,那些鱼纷纷坠人缸中,绳梢疾速的退回桌,绳梢似在报复那两人。
那两人神色一惊,慌忙后退。
立即六名中年人拦住他们。
戒杀和尚将麻绳放在桌上,望了满脸骇色,全身连颤的黑袍老者一眼,道:“小二送两壶酒菜!”
小二怯生生的送来两壶酒之后,慌忙离去。
戒杀和尚斟了一杯酒,正要饮下,倏听黑袍老者厉吼一声:“老夫与你拼了!”
左掌立即又劈了过来。
那知,他刚扬起左掌,立即惨叫一声,被掷出窗外了。
那三名黑袍人立即疾驰而去。
“扑通!”一声,黑袍老者已经坠入湖中。那三名黑袍人救回湖边之后却见他已经断气。
忽听一人喝道:“臭秃驴!你若有种就别走!”
“哈哈!行!我在此地候三天,好吧?”
“哼!你今夜非死不可!”
“哈哈!慢走!别摔跤喔!”
说完,他迳自自斟自饮着。
原来,他方才握住黑袍老者的右掌之后,立即开始接收他的内力,他不知情的越挣扎,内力当然越疾了!
等到黑袍老者打算拼命之际,他将功力一收,立即震断对方的血脉。这一切全是暗中进行,外人根本不得而知。
他们还以为戒杀和尚的功力高到不可思议的境界哩!
他们立即默默的打量这位神奇和尚。
戒杀和尚似已习惯了这种眼光,他饮完那两壶酒之后,立即回房去化黑袍老者的内力了。
冷月,孤星,天地冻。白天的热闹已经消失,整个的黄鹤楼附近一片冷清,人们已入梦乡了。
突听一阵阵细细的衣袂破空声音,三名黑袍中年人已经来到小吃店外,大门紧闭,他们三人立即冷哼一声。
倏听一声,戒杀和尚已经鬼魁般的出现在那三人右侧丈余外,等待他们忙收身暴退。
“哈哈!别慌!免得摔跤!”
“臭秃驴,跟我们走吗?”
“好呀!请吧!”
四人影沿着城墙外围疾茶时间之后,已经来到“擂鼓台”相传春秋楚国曾经在此擂鼓,此时却一片寂静。
突听一阵“嘿……”
阴笑,只见六十余名身手雄健的黑衣劲装大汉拥着一名老妪自台右后方走了出来。
戒杀和尚立即认出那人仍是铁血帮的护法,他心中暗暗冷笑,便不在乎的凝立在原地哩!
老妪停在他身前丈余远处,双眼神光的盯着戒杀和尚。
“哈哈!老太婆,你是在找老公,还是在拉孙婿,可我这个出家人早已跃出红尘界外啦?”
“嘿嘿!听你的口音很似一人,可是,体格容貌又不像,你究竟是何来历?还不从实招来!”
“和尚就是和尚!这付臭皮囊有何来历可言呢?”
“哼!老身不信看不出你的来历!上!”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暴喝:“住手!”
只见下午在小店中出现的中年人跟追风丐疾掠而来。
老妪冷哼一声,仰天厉啸一声,远处林中立即传来一声厉啸,那些原本顿住的四十八名黑衣人立即掠了过来。
他们刚将戒杀和尚围住,追风丐诸人已掠到,只见追风丐射到老妪面前喝道:“火狐狸久违了!”
“哼!洪老鬼,你活得不耐烦啦?”
“呵呵!火狐狸,你一直躲在铁血帮中,咱们那笔帐迟迟无法了结,今晚该好好的算一下了吧。”
“嘿嘿!老身会成全你的!杀!”
说完,扬起拐杖疾砸而去。
追风丐立即使出浑身解数厮拼着。
那四十八名黑衣大汉,各依不同的方法在戒杀和尚的四周疾驰片刻之后,便已看不清人影。
其余的十余名大汉则接下那二、三十名中年人。
戒杀和尚凝立察看之后,忖道:“原来是‘天罗地煞阵’呀!你们遇上我,算你们命苦!”
不久,立即看见百余名黑衣大汉名持兵刃,在四名老者的率领下疾扑而来,迅即围住现场。
追风丐一见到那四名老者,突地神色大变。就这一失神之间,他已被老妪的“独闯千军”及“浪千层”逼得连退。
四名老者喝声:“杀!”
之后,那些黑衣大汉分别以四人为一组围住那二、三十名中年人,痛下杀手。
戒杀和尚见状,身子连闪,双掌疾劈而下。立即有两人带着惨叫飞向空中去。
其余之人见状,心中一惊,阵势之即一乱,戒杀和尚哈哈连笑,双掌似轮船疾旋,身子朝外冲去。
四名老者神色一凛,疾弹而去。
爆响声中,地动人飞。戒杀和尚避开那些暗器,立即又有四道掌劲袭至。
情急之下,他倏地使出“天罗十三招掌法”现场立即传出一阵阵密集的爆炸剧响。
他不由暗叫道:“哇操!好猛的掌劲,是从那儿冒出来这四个老鬼,看来不使出煞招,不大容过关哩!”
他在暗骇,那四个老者却脸色似土。
因为,在他们使出全力一搏之下,从未没有人能够活,想不到对方不但安然无恙,而且使得自己气血翻不己。
突听一阵惨叫声音,戒杀和尚一见又名中年人栽倒在地上。他心中一急,倏地朝对方那名老者扑去。
那名老者向后暴掠而去,剩下八人立即又包围而至。
戒杀和尚未待他们把阵式排好,天罗十三招掌法贯注十成功力,好似天打雷辟般疾而去。
惨叫声中,血肉纷飞!
啊!哎唷……惨叫声中,阵法完全溃乱了。
戒杀和尚将一把钢剑吸入右掌之后,似虎入羊群般,见人就杀,逢人就砍。一时惨叫连扬,血染大地。
四名老者见状,大吼声中,使出兵力疾扑过去。
五道人影立即似鬼魅般飘闪着。
倏听追风丐冷哼一声,戒杀和尚一见他已经被老妪一掌砸中左肩,心中一急,全身功力暴射而出。
寒芒闪三下之后,一名老者的右臂“离家出走”只见他张着口没命的向后退去。
戒杀和尚出阵,迳扑向老妪。
老妪正欲击追风丐,一见剑风疾来,她后退两步之后,拐一挥横扫千军疾砸向戒杀和尚的腰际。
老妪被逼松手抛拐,仰身后退。
戒杀和尚一见另外三名老者疾扑而至。他顾不得杀老妪,朝追风丐喝声:“快走!”
立即起剑攻了上去。
那知,风丐连中二杖,身负重伤,掠出二十余丈之后,立即被老妪及那三名老者追上。
戒杀和尚喝声:“该死。”
转身扑上。
手中的钢剑化出“天罗地煞”疾扫而去。
森森剑光带着嘶嘶剑响,立即阻住老妪四人。
追风丐道声:“谢啦!”
疾冲入林中。
老妪怒火中烧,挥杖猛砸。可是,戒杀和尚身形滑动,她与另外三名老者的阵式配合,反而便宜了他。
百余名大汉将四周围得水泄不通,戒杀和尚一见追风丐已经顺利的离去。他也定下心来一搏。
他那“天罗十三招”刚使出数招,老妪四人立即暴退,戒杀和尚正欲追杀,四名大汉已经扑至。
他们四人落地之后,立即疾速的围起圈子。戒杀和尚边调运真气,边打量着阵式。
他尚未看出端儿,那四人已经杖剑攻来,认穴之准,剑势之疾,难怪二、三十名中年人会全军覆没。
戒杀和尚未待他们站稳,剑演绝学,地上立即又多了四具尸体,这一来,立即镇住其余的黑衣人。
那三名老者厉吼一声,疾攻而去。
他们果然高明多了,立即与戒杀和尚厮拼着不相上下。
隐在远处的展倩倩立即传音道:“姐,要不要去帮霸弟?”
“不碍事,他的气功尚未使出哩!”
“姐,那只黑鹰从东方飞来啦!”
“不错!看看是谁坐在上面。”
她们两人虽然容易为中年武士为了避免被黑鹰发现,立即分别隐在一株在树底下,仰头紧盯着。
黑鹰飞到拼打现场上空之后,盘旋向下。只见孟诗诗及孟婷婷跨坐在鹰背上面,正在偏头打量着双方。
黑鹰越飞越低,两人立即看见激战中的戒杀和尚。只见孟婷婷传音道:“姐,怎么不是他呢?”
“是呀!面貌可以易容,身材却是假不了哩!看来爹娘的判断有误,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黑鹰立即在上空盘旋着。
戒杀和尚一发现黑鹰及二女,暗暗忖道:“哇操!很好!第一步成功了接下来看我的表演啦。”
功力倏提,寒芒陡现,一声惨叫之后,一名老者按着胸口仰摔在地上,他不相信的看了胸口血迹一眼之后,方始咽气。
另外两人只觉根本无法招架,为了保住老命,顾不得失去面子立即使出“懒驴打滚”向外翻去。
寒芒立即沿着他们的胸口掠过,待得他们继续滚出丈远之后,喝声:“上”方始跃起身子。
事实上,不用他们吩咐,早有四名大汉上去送死了。此时,他们再一下令,那些大汉干脆以暗器偷袭。
戒杀和尚剑扫开暗器之后,径扑向老妪。人未至,左掌一扬,一道狂飚已经疾扫过去了。
“轰”一声,老妪方才所站立之处已经多了一个深坑,她正在挥开那些碎土之际,戒杀和尚已经扑至。
她举臂挥拐,一式“混饨初开”疾砸而去。
戒杀和尚一式“神龙云”剑尖耀出一道寒芒急削而去。“铿”二声,那把铁拐立即当中而断。
老妪将断拐朝他一掷,振腕疾攻。
他振剑一分,断拐疾飞向那批黑衣人,左掌倏扬,神龙行云带起如山掌劲疾速而至了。
“轰”一声,老妪蹬蹬连退两大步。戒杀和尚正欲击之际,那两名老者已经从两侧攻来。
他喝声:“拿命来吧!”
钢剑倏地一抬。
那两名老者收招后退,口中大喝:“上!”
那些大汉立即扑上前去。
倏听孟诗诗喝道:“退!”
两把匕道疾射向戒杀和尚。
戒杀和尚右腕一振,朝匕首磕去。
锵锵!两声,那两把匕首立即被磕断为两截。黑烟疾驰而出,戒杀和尚神色大变,立即屏息后退。
两名大汉的动作稍慢,分别被匕首划破左臂和右腿,只听他们哼一声,立即捂住伤口踉跄后退。
那知,他们刚退出三步,倏然各自惨叫一声,立即倒地毙命。伤口冒出一股黄烟之后,全身迅速的腐烂着。
戒杀和尚神色一凛,任凭那些人离去,双眼却望天空。
孟诗诗冷冰冰的道:“臭秃驴,你从现在起,将永不得安宁!”
“哈哈,欢迎之至!”
“哼!今夜便宜了你,黑儿,走吧!”
黑鹰长叹一声,冲天飞去。
戒杀和尚叹了一口气,向四周瞧了一阵子。之后,立即缓步行去。
他刚走出十余丈,立听展莹莹传音道:“霸弟,你在那块大石头上歇会儿,让我把最新的情况告诉你。”
他立即走到石前,以袖拭脸。
“霸弟,丐帮洪帮主与一号他们四人将在明日午前抵达岳阳楼。金老爷子那批人也即将在明日赶来此地。
“我和倩妹马上要赶上方才那批人,伺机混入,你还是在此地等候消息,我会随时吩咐丐帮弟子告诉你的。”
戒杀和尚立即轻轻的点点头。
“霸弟,珍重啦!”
他遥望她们自林中离去之后,立即掠回小吃店。
翌日午后戒杀和尚自房中走入店中之后,立即发现店中仍然挤得水泄不通,而且居然还有和尚、道士及尼姑哩!
他心中暗笑,走到座头前面坐下之后,就欲用膳。
倏听一声苍劲的“阿弥陀佛”只见邻桌那一位清瘦老僧沉容道:“汝是何人?竟破坏佛门声誉?”
“戒杀!”
“戒杀?戒字辈之人物早在一甲子以前去了,汝何必假冒制造民抓鱼之惨事呢?”
“哈哈!戒杀这个法号是在下自己所取。主要用意在于呼吁当今武林人士联手除去暴气。”
“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我才出此下策。如果有什么不妥之处,尚祈诸位多加海涵!”
说完,挟起一块烤鱼放入口中。
老和尚一皱,戒杀和尚已经嚼了起来,他立即脸色一沉,道:“请你多自我克制些!”
戒杀和尚存心找碴,以便进行第二步行动,立即瞪了他一眼,然后抓一把烤鱼。
老和尚脸色更难看了,不过,他仍然保持着风度,默默的盯着戒杀和尚,准备看他什么花样。
戒杀和尚毫不在乎的持杯大饮大吃着。
老和尚气得全身发颤了,倏见坐在他右侧的那名中年和尚沉声道:“这位师兄,你可否节制些?”
“哈哈!他也不宜公然破坏出家人的形象呀!”
“哇操!难道你们都是偷偷吃荤呀!”
中年和尚双眼一瞪,倏地起身喝道:“你血口喷人,该……”
“该怎么样,你看着办吧!”
中年和尚气得咬牙切齿,却顾忌技不如人,不敢动手。
“哈哈!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就是这副德性,既想维护所谓的正义公理,遇上强对象,却又犹豫再三。”
中年和尚环眼一瞪,倏伸右掌。
倏声老和尚沉声道:“住手。”
他立即坐下。
老和尚沉哼一声,立即偏头不语。
戒杀和尚对着壶嘴连灌三口酒之后,道:“你们别不服气,你们若有种,就去把铁血帮踹平了呀!”
“你们不是信誓旦旦的要把该帮总护法绳之以法吗?他目前就在巫山呀!怎么不去抓他呀?”
“哼!说起金霸这小子,也真没种,既然要杀人,干嘛要偷偷摸摸的,除非他是个见不得人的王八蛋!”
说完,一口气将那壶酒喝光。
小二立即又送来了两壶酒。
他又喝光一壶酒之后,朝众人望了一眼,沉声道:“既然没有人再搭腔,我要开始干活啦!”
说完,左掌立即握上垂在窗外的麻绳。
众人立即默默的盯着他。
半晌之后,果见他捞起四十余尾大鱼。众人一瞧绳梢并无钢钩,不由神色大变,那两和尚相互失色。
戒杀和尚却神色淡然的“钩”了两缸鱼之后,方始继续喝酒。
大门外立即热闹纷纷了!
掌柜的更是来回收钱了。
只听老和尚咳一声道:“贫僧了一;掌戒律院,想请你到本院走一趟,不知你是否愿意。”
“不愿意,我没时间。”
“这……贫僧是代表掌门人想请你商量铁血帮之事……”
“没兴趣。”
“这……你昨晚不是与追风丐他们联手对付过铁血帮之人吗?”
“不错。”
“那你为何对贫僧之意断然拒绝呢?”
“我并不是存心跟你过意不去,我只是不愿多事而已。昨夜本来是我的事,追风丐他们自动帮忙,我能不让吗?”
“这……你能视铁血帮猖獗吗?”
“哈哈!不能,其实,只要各大门派总动员,一定可以摧毁铁血帮。”
“可是,该帮的机关埋伏,阵式及毒物甚为霸道,加上最近又吸收了邪道精英,各大门派无把握,因此……”
“哈哈!活该!你们若早点进攻该帮,会让他们壮大的呢?你们若不早点下手,迟早会被他们合并的。”
“你说得不错,各大门派已经下定决心要灭该帮,因此,想请你……”
“哈哈!谢谢!我没有兴趣。对了!你们可以去找金老邪呀!”
“难!难矣!贾霸是他的孙婿,目前保护中立!”
“哈哈!那就没办法了!”
老和尚低叹一声,立即与中年和尚离去。
戒杀和尚心中暗笑,继续吃鱼、喝酒。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突听一阵焦雷般的声音道:“老大,这里怎么如此热闹呢?里面在干什么呢?”
“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吗!”
戒杀和尚听声就知道是天地金刚这对宝来了,他暗暗一笑,忖道:“哇操!来得好!就在他们的身上作文章吧!”
果然不错!只见那些排队要抓鱼的人似被水溃到般“哎唷!”
连叫,情不自禁的向两侧摔去。
其中一人立即回头破口大骂道:“干……”
底下的话尚未冒出来,他立即被天地金刚那对黑巨人吓得咧着嘴,低头缩着。
天地金刚急于瞧热闹,并没有听见那声,他俩冲到近前一看见近百人抓鱼的模样二人不由哈哈大笑。
那焦雷般的声音震得那些居民纷纷捂耳,哪还顾得再抓鱼啦!掌柜的更是扛着袋子要进去避难。
倏听大个子哈哈一笑,道:“喂!扎袋子的,你跑什么跑?是不是偷了钱,怕我们分赃呀?别怕啦!我们不是这种人啦!”
天地金刚立即接道:“不过,你可要告诉我们,他们干嘛抓鱼呢?”
掌柜的店中一瞄,立见戒杀和尚含笑朝他点点头,他的心中一宽,立即将袋子放下,然后陪笑道:“二位大爷贵姓大名呀!”
“我叫傻大个,他叫傻二个,名号天地金刚,你是谁呀?”
“小的姓钱,名叫再进,是这家小吃店的头家,难得有两位大英雄大驾光临,请入内奉茶,好吗?”
“不!先告诉我们,他们干嘛在抓鱼呀?”
“对,看起来挺好玩的,快说!”
“是!是!这是小店服务顾客的做法,任何人只要交一文钱,就可以抓一次鱼,若能单掌同时抓住两尾鱼,那两尾鱼就是他的啦!”
“哈哈!有意思!老二,要不要试看看?”
“好呀!我出钱!”
说完,立即掏出一个小元宝。“够不够抓这些鱼啦?”
“够!够!”
“一定啦!我们又没抓过,说一定抓了老半天也抓不到一条哩!老二你说,没有这个可能呀?”
“哈哈!有呀!别看咱们的兄弟俩手宽腿长,其实是笨手笨脚的哩!”
钱再进忙陪笑道:“请!请!”
说完,将小元宝接入手中。
天地金刚哈哈一笑走到筐旁,身子一蹲,蒲般的双掌朝鱼中一伸,立即挟起了八尾大鱼。
双掌五指之间各挟住一尾鱼,任凭那些鱼如何挣扎,仍然无法脱,因此,二人扬掌之后,立即有人惊呼出声。
“老大,挺好玩的哩!再抓吧!”
说完,双掌一振,那八尾大鱼立即飞向那排红砖墙。“叭”声中,那八尾大鱼已被摔死,墙上立即多了一个“天”字。
傻大个“哈哈”一笑道:“好呀!”
双掌一振,墙上又多了一个“地”字。
钱再进及现场之人纷纷躲不及!
天地金刚哈哈连笑,双掌连掷茶时间之后,所有的大鱼全部飞到红砖墙上,而且成了两行字:“天地金刚傻大个。”
“天地金刚傻二个!”
两人上前欣赏自己的结作之后立即相视大笑。
不久,两个重又行向钱再进,吓得他连连后退。
傻大个摇头道:“别怕,钱够不够呀?”
“够,够还有得找哩!““哈哈!真的呀?那就送两壶酒来吧。如何?”
倏听戒杀和尚在店内道:“酒来啦!”
呼呼两声,两壶酒飞向两人。“哈哈,好好说喔。”
“是呀!真是服务周到哩!”
两人将右掌一伸,就欲接。
“叭”一声酒分别飞入两人之手,却听“瞪瞪”两声,两人只觉整右臂酸疼难耐,情不自禁的后退一大步。
两人抬头欲瞧,身前五尺处已经站立着戒杀和尚,两人是行家,立即知道遇上了棘手了。
两人立即将酒放下,凝神盯他。
戒杀和尚鼓掌道:“精彩,天地金刚果然罩!”
傻大个忙道:“雕虫小技啦!你是谁?”
“戒杀和尚!”
“没听过,你想干什么?”
“和你们亲热一下!”
说完,将双掌向两人。
“哈哈!想握手呀?”
“正是!”
“你不怕断手吗?”
“会呀?”
“哈哈!那就玩玩吧!”
“叭叭!”
两声,那两个蒲扇大掌立即握住戒杀和尚的双掌,胆小的居民立即偏脸低头。
倏听傻大个咦了一声,右臂上肌倏在一跳!
傻两个兄弟只觉自己好似握上一对钢掌般,握没有扁,他立即使劲狠狠的握了下去。
那知,仍然是握不动,两人不由一怔!
“哈哈!用力呀!”
两人怒瞪一眼,使出全力一握!
那知,仍然是同样的情况,两人立即神色大变!
“哈哈!看你的块头这么大,怎么好似姑娘家没有半丝力气呢!让你们瞧瞧什么叫做有够力吧。”
他的话声方出,天地金刚立即冷哼一声。
不久,他们额上的青盘活乱跳了!
接着,水也滴下来了!
不久,两人的铁塔般身子变矮了,只见他们龇牙咧嘴,双腿弯屈,双膝已经快要跪在地上了。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喝:“住手!”
戒杀和尚哈哈一笑,松掌望向远处。
只见黑面判官及虎妞冷冰冰的自人丛中掠出。天地金刚如获救兵,拭去汗水,就欲奔向黑面判官两人。
“哈哈!请住!”
天地金刚可真乘,立即停了下来……
虎妞停在傻大个右侧之后,立即紧盯着戒杀和尚的双眼,不由令他暗暗顺道:“哇操!这下子可穿帮了!”
他立即哈哈笑道:“天地金刚,这些鱼怎么办呢?”
傻二个怔道:“你要咱们赔呀?”
“不必赔,不过,总该让墙壁恢复原状吧!”
“这……”
黑面判官盯着戒杀和尚,沉声道:“你就是戒杀吗?”
“正是。”
“听说你能以五丈长的麻绳自湖中钓鱼上来?”
“千真万确!”
“好功夫!不过,你为何要如此做?”
“高兴!”
“喔!怪不得众人说你很秘,很狂!”
“天性如此!请多包涵!”
“老身打算领教你的武功,如何?”
“有这个必要吗?”
“老身高兴!”
“哈哈!好!时间及地点由你决定!”
“好!今夜时,擂鼓台,如何?”
“一言为定!准时报到!”
黑面判官掏出两锭银子立即在那些鱼中字左右两侧一拍,立见它们纷纷附落在墙前。
四周之人立即哄叫好!
黑面判官淡淡的一笑,立即离去。
虎妞深深的瞧了他一眼,方始与天地金刚离去。
钱再进欣喜地跑到他的面前连连作揖道:“大师,您真是佛法无边居然把那两个黑鬼吓走啦?”
“哈哈!别胡说,小心他们再来找你算帐!”
“不会啦!他们已经走远啦。”
倏听远处传来傻大个的喝声道:“跪下,三个响头。”
钱再进全身一颤,不由望向戒杀和尚。立听他哈哈一笑道:“要他磕头吗?行!你过来受礼吧!”
“看在你的面子上,算啦!”
“哈哈!谢啦!今晚要准时赴约喔!”
“哈哈!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