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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五老婆的新婚夜
五老婆有什么好,除了水桶奶子还有什么?就那黑魆魆的毛,自己看着都恶心,你说男人怎么就喜欢?大喇叭搞不明白,摸着自己的一身肉,感觉哪里都比五老婆的好,就是毛也比她的顺流,可是男人怎么就不能在自己的身上像在五老婆的身上那么欢实?
她的手摸摸奶子,捅捅屁股,都感觉软软地,伸手又摸了摸孟庆年的家伙,湿漉漉的还软着,心里那个急,听着孟庆年睡得和死狗似的,手指代替着他擩进去了。
湿滑的要命,一个手指根本就和没有似的,两个伸进去才感觉有了点东西,干脆就把三个手指伸进去,可又摸不着里面,只好两个凑乎着。
她边摸边生气,自己的男人有个好家伙,虽然比不上驴圣,可总是粗壮些,两个手指硬撅撅,硬度有了,没有那种活气就是感觉不舒服,她悄悄看看孟庆年仰躺着身子上的家伙,慢慢地拿在手里,小心的揉着,梦想着它能精神起来。
其实五老婆也不明白,当第一次孟庆年骑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心里还有些紧张,两条腿都哆嗦。王老五可不是省油的灯,五大三粗不说,脾气也爆,就是家里穷,当初媒人上门说亲的时候,自己就是看上他的壮实,那身肌肉真让人着迷。
五老婆年轻时候很有想法,她可不想和三寡妇似的。三寡妇其实不是寡妇,赵长河还活得硬邦邦的,但人是硬邦,就是那家伙不灵,从结婚那天晚上调皮的小伙子听房就传出来,说赵长河家伙软,不顶用,后来竟然好久没有孩子,等将七捏八生了一个女孩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人们就说他的家伙不好,女人就和寡妇似的。等五老婆打听明白什么是和寡妇似的之后,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个好用的。正好,王老五来了,带着一身腱子肉来的,她二话没说,一分彩礼也没要,过了几个月就从乌驼岭嫁到了杏花村。
王老五真名叫王大刚,这个大刚没有让还叫着吴小翠的五老婆失望,当天夜里就让五老婆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儿。窗户下听房的小伙子忍不住就喊起了口号:“一、二、三……”
五老婆也不含糊,起初的羞涩顿时就被那销魂的快感代替,大呼小叫起来。
窗外的人听的是热闹,五老婆可享受,她被王老五的粗壮身子一压,就感觉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怎么也想不明白干这事有什么好处,等王老五的家伙真的擩进去的时候,疼的她眼泪都下来了,喊得像死了爹,但随之而来的那种痛让她不再喊了,像是唱起了小曲一样,太舒服了,浑身都像在热水里洗澡,她还是自己偷偷洗的,就在前几天,说是为了迎接王老五,洗干净了才知道这种事情比洗澡舒服,最主要的是王老五一进一出,痒的要命,酸的要命,她只有喊,让王老五使劲儿。
王老五有的是劲儿,比打夯还力气大,屁股上都像打鼓敲锣一样,“啪啪”响的窗外的人都羡慕了。
王老五让自己作女人真的很幸福,珍珍一年后就出生了,五老婆的瘾头还是没有过,她天天想干那事,当孟庆年在村子东山坡上骑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突然有了新婚之夜的滋味儿,配合着孟庆年的动作满山坡乱叫,早就成了水桶被珍珍嘬的像水桶似的奶子都甩出了奶水。孟庆年就吃,还说这奶水养人,一吃就干劲儿足。
15、自摸也迷失
为了王老五能进革委会,她,让孟庆年日完之后还夸他猛,没想到这一夸,孟庆年的劲头更足了,连着让自己两次哆嗦,她尝到了王大刚的勇猛,可是王大刚就是没有让她哆嗦,这一哆嗦,就成了五老婆和孟庆年日常的节目。
五老婆还打着憨,孟庆年听得清清楚楚,这次轮着他哆嗦了。看着孙卫红洗着,他趴在墙头上就开始哆嗦。他还没有勇气跳下墙头抱着孙卫红哆嗦,五老婆让孙卫红做赤脚医生的时候,孟庆年在五老婆身上哆嗦了好几次,看着孙卫红的就想着有朝一天能在这个白嫩的上哆嗦一次不知道有多得劲儿。
孟庆年万也没想到是看着她在墙头上哆嗦。他感觉裤裆都湿了,可是还硬撅撅的。眼睁睁看着女人洗身子,手还在上摸,自己就是没有胆量上前抱着哆嗦,他只好忍着,看着孙卫红撩着水。
月光下的太白了,黑魆魆的裆里影绰绰,看得孟庆年立刻硬了。
孙卫红撩着水,洗净了身子,那个痒虫儿却起来了,就想到了顾长生的那嗓子吼叫。“三十三颗荞麦九十九道棱,妹子再好是人家的人。”
声音里又很多凄凉的成分,她能听出来,当时听出来只是感觉自己很自豪,自己是上海人,那是全国最大的都市,比北京都大。自己还有小坤表,亮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了顾长生的羡慕眼生。但是此时她却想到了他手腕脉搏的跳动。
给他号脉时,他的心跳竟然有一百多下。孙卫红忽然得意起来,还不是自己有魅力,吸引他的?她一想,下面就痒了,感觉那毛都立了起来,刺得根娇嫩的肌肉都痛。她看着滴着水珠的毛,脸红了,也红了,月色下看不见,但她感觉脸烧了。
她的手情不自禁就往下摸,刚一接触下面,那股水又窜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这个被青春燃烧得洪水泛滥的姑娘在这个举国革命的时候想到了生命最本能的情感。她嘴里哼哼起来,和着五老婆的鼾声此起彼伏,一唱一和。
孙卫红忘记了这里是杏花村,就像回到了上海最近那个小屋,虽然不大,但是在上海能有自己一间屋子已经是很多人羡慕的了。在那间小屋里,自己就是这样摸着舒服的。她完全沉浸在这种欢愉里,手更勤快了,就连也揉弄起来,多了一双手也没有察觉。
那双手比自己的有力气,上面布满了似乎是刚褪下却还有着毛刺的老茧,在柔嫩的胸口上即使不用力也能刺激自己最深处的神经。
还有那浓重的烟袋油子味儿就如燃烧的夕阳,熏得她忍不住往后靠,可是当洗净了的后背真的靠在油脂模糊的中山装的口袋上时,她立刻打了一个冷战,哆哆嗦嗦地问:“谁?”
16、书记是个黑家伙
“我。”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孙卫红给他看过病,还给他打过针,她真的不喜欢孟庆年的黑屁股,一辈子都没有洗过澡,甚至拉屎都是土坷拉擦的,臭烘烘熏得孙卫红直捏鼻子。最让她受不了的是这么大的人竟然不穿裤衩,都能看见裤裆里东摇西晃的家伙。
可是孟庆年似乎病得很勤快,就是自己从公社刚给赤脚医生培训回来的那一段时间,孟庆年在她那里打了七天针,最后一次打针的时候,他竟然把裤子褪倒了屁股下,不光是熏得她差点背过气去,就是那个摇晃的东西竟然直了,针都打歪了,好几次都扎不进去,可是孟庆年一点也不嫌疼,拿东西竟然也不软。
这次也不软,涤卡布很厚,再加上不洗,但那玩意儿竟然像个棒槌一样顶着自己。孙卫红赶紧转过身来,双手紧拢在胸前,但太大了,左遮右挡还是露着大半儿。
“你想干什么?”
“我想。”
孟庆年也太他妈的直接了,他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娇嫩的女子,这个女子和五老婆、大喇叭一点也不一样,就是年轻的时候也不一样,雪花膏味儿洗净了,嗅着还是香的,他有些紧张,说话也抖。可是手却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能这样,我还没结婚呢。”
“下…地的滋味…好吗?”
那种滋味儿孙卫红尝过,天天毛腰,屁股撅着就和想找人日似的,汗珠子顺着脖颈子就流到胸前,擦也不能擦,只能听着两只奶子滑吱吱的声音。
她的胳膊渐渐地没有了力气,还没等孟庆年使劲儿,就滑落下来,胸前摇晃着的那两块肉顿时就激起了涤卡裤子里的家伙,没等孙卫红反映过来就把她摁到在还湿滑的地上。
“……”
随着孟庆年这声听得最熟悉的一句口头语,孙卫红只感觉一阵撕裂肌肉的声音,似乎胸膛都开裂了,瞬间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眼前的一切。
结着老茧的手抓弄得胸前两块肉掩盖了的穿透的疼痛,一阵阵的刺激不断升级,她不敢大声叫喊,她还能听得见五老婆的鼾声,也听见了孟庆年呼哧呼哧的凿弄自己的声音,更痛恨自己的屁股不争气,“啪啪”的响声都掩盖了五老婆的鼾声。
屁股下和着泥,刚才洗身子洒在盆外的水一点也没有糟践,涂满了整个屁股,后背都是。孟庆年的脚丫子一下就踩滑了,“扑哧”就滑出去,那家伙正好弄了一棍子泥。
孙卫红刚才燃起的春情此时就如春天的野狗,看见公的就好像看见了亲人,看着孟庆年用手擦了擦泥就塞进去都没有嫌脏,就接着享受起来。
17、如意金箍棒
孙卫红也就是想打打牙祭,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的家伙是如此的有力,开始的探索让她还埋怨他。
“进去了吗?”
“进去了。”
“可是没有感觉呢?”
“一会儿就有了。”
真的一会儿就有了,孙卫红还没有来得及感受空牢牢的酥痒,立刻就觉得那条小虫渐渐变大,就如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大得让她感觉所有的褶皱都撑开了,大得让她感觉来不仅把门打开,就顶破了。
草也压倒了,山峦抹平了,更让孙卫红来不仅咂摸那种褶皱刚刚舒展的欢畅的时候,大队书记的金箍棒却排山倒海捣过来。
太猛烈了,这让孙卫红来不仅准备,就感觉如手风琴一样,那褶皱的沟壑拉开又合上,合上又撑开,奏不出什么好曲子,却只听见“扑哧”“扑哧”的拉风箱的声音。
没多大功夫,这种拉风箱的功夫就有了威力,孙卫红稀稀拉拉尿了,孟庆年抹了一把,“嘿嘿”说:“你撒尿了,滴滴答答的,真他妈的滑溜,都感觉不出来了。”
孙卫红还不敢大喊,只能“嗯”着,书记来了兴趣,说:“城里人就是水足,比水浇地还湿。”
又抹了一把,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忽然把刚抹了一把水的手伸进了孙卫红的嘴里。
“尝尝味道,是不是比小伙子的足实?”
孙卫红吃了一口,赶紧吐掉,回头一笑,说:“全是泥汤子,你是不是带着泥就日进去了?”
孟庆年一听,立刻抽出来,就着月光仔细看,“没有呀,干干净净的。”
拨开又看,沟沟壑壑全是湿漉漉的,孙卫红不停地收缩着,把他还在找泥汤子的手指紧紧地裹着,孟庆年什么也看不见了,干脆把脸贴上去,要看仔细,孙卫红刺激的要命,再也忍不住,一股水刺溜窜了出来,喷了这个大队书记一脸。
看着孟庆年伸出渗透还咂摸着,孙卫红“扑哧”一笑,说:“这次是不是水浇地?”
她却温柔地上前,第一次吻住了整个可以做父亲的老头子的嘴,小舌尖把一脸的水舔净之后,又撅起屁股,说:“舒服舒服吧。”
这次意外的收获让孟庆年兴奋好久,甚至临死的时候还对那比馒头还软,比水桶还迷人的奶子念念不忘。
就是他妈的爽,这上海的女子真水,滋润人,就和春雨一样,让你忘了哪是犁杖那是锄。孟庆年心里那个美呀,手都好几天没有洗,不是就凑在鼻子下闻。等他再次把泥嘎巴蹭掉掉进孙卫红的大屁股里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
孟繁有却嚷嚷开了,说就喜欢稻子,没有了稻子就不活了。孟庆年正在上海女人身上开心的时候,哪里有心思顾得上这个不着调的小儿子,就连五老婆都不光顾了,每次越过墙头就直接敲西屋的窗户,窗户一开,他就知道那块白肉又来香嘴了,撅着满是烟袋油子的嘴就亲,还第一次知道舌头还能绕着舌头,吃起那小嫩舌头就喘不过气来。
大喇叭不干了,她对着孟庆年就嚷:“儿子的事情你不管,你自己是不是风流起来了?”
孟庆年知道大喇叭攥着自己的短处,就“哼”了一声往幼儿园走。
18、尿炕了
十几个孩子在院子里正闹得欢,稻子坐在石头上看着,这个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还是武六思交给稻子的,没想到孩子们玩起来还真兴奋,稻子刚当完老鹰,被这群孩子追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没等喘口气就看见了孟庆年。
说实在的,孟庆年对稻子很关照,但稻子害怕他,尤其是他的儿子孟繁有。这几个月来,孟繁有几乎天天在学校的边上看她,看得她直发毛,晚上放学就拽着武六思赶紧往回走,几次孟繁有拿着烤棒子或者烧土豆就在门口给她,还说她好看。
“流氓,真流氓。”
这些小孩子们可不管这个,他们就认为说女孩子好看就是流氓,临近的一个村的小伙子因为说姑娘好看就让姑娘的哥哥给揍了一顿,还差一点游街。还有公社的一个地主婆也不知道怎么了,地主斗死了,可是却生个孩子,就挂着破鞋四处游街示众,还到了杏花村。
那个地主婆还真的很漂亮,脸长得好看,腚沟也深,夏天穿得少,腚沟把屁股分成两半,一半一个圆球,小伙子就上前摸,还在腚沟上蹭,蹭得小寡妇叫声都带着呻吟。据说小寡妇还是个清末秀才小老婆,本来门当户对的,可是这次算是加错了郎。
孟繁有不怕,他又老爸是书记。但是他胆子小,只好拉着李富贵。李富贵比他小四五岁,还是个孩子,又没有学上,跟着他倒好玩,在加上稻子也美,他的两眼也就跟着孟繁有不够用了。
稻子早就习惯了荞面条和荞面饸饹,还有土豆打卤,屁也放得少了,后面的人跟得也少了,只有孟繁有和李富贵。不过稻子也不是特别烦他们,有了这两个跟屁虫,走夜路都不怕了。
稻子的腚沟也深,孟繁有就这样说,看见稻子的腚沟他就想摸一把,小寡妇的腚沟软软的,摸了好几次,还伸进去了,摸了一把毛,骚得很,回去就洗手,用了好多洗衣粉还骚,不过孟繁有还算便宜,摸了几回奶子,又大又软,小头也不大,要是能摸稻子就好了。
稻子的胆子越来越大,扭着屁股可以在杏花村四处走,上次去乌驼岭看老乡就是自己去的。武六思还要陪着,装作个小大人的样子,稻子指了指身后说:“有保镖。”
小六思就“嘿嘿”笑。
来回整整一天,在老乡那里聊天,大道上就一直站着两个半大小伙子,惹得老乡就笑,还说稻子肯定会被他给俘虏了。
稻子才不怕呢,她感觉有小六思在,她就有了底气。在这几个月里,这个十六岁的姑娘和六岁的小孩真的成了朋友。稻子给小六思讲上海的故事,小六思给稻子讲杏花村的趣事,外带打耗子。
上海的故事让小六思着迷,这个没出过大山的孩子对外滩和和平饭店向往的不得了,拉着稻子的胳膊就晃,直到稻子说等他长大了就带他去,才让稻子躺在炕上。
躺在炕上,小六思就钻进了稻子的被窝,已经是初冬,天气早就凉了,杏花村的冬天来的就更早,过了八月十五,雪花就飘下来,那是稻子最孤独的一个团圆夜,要不是小六思给自己讲笑话,她的泪水会一直流到天亮的。
她开始想爸爸妈妈,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戴着帽子在广场上撅着。当她给小六思讲学校生活的时候,就讲不下去了,校长的笑此时变成笑,此时她更加明白校长的卑劣和无耻,她的心顿时就通了,紧紧地露着小六思,就如抱着村东头那颗十几个人才搂抱过来的老榆树。
小六思习惯了稻子的搂抱,脸紧挨着那两个凸起的圆圆的肉头,他还不知道这两个东西的作用,和妈妈比起来还小的多。有一次他摸了一下,那个小米粒就立起来,他还笑稻子,稻子倒是想笑,可是小六思摸得自己浑身哆嗦起来,小六思倒笑了。
“姐姐,你又尿炕了。”
稻子真的尿了,小六思摸着那两块肉让她痒痒的,腰下都是酥麻的,那股水她控制不住,只有紧紧地抱着小六思才能稍微缓解,她把小六思的腿紧紧地夹住,又禁不住来回的蹭。小六思笑着说:“稻子姐,你真香,就和小米汤一样香。”
“小米汤?”
稻子好奇起来,摸着小六思的笑脸忍不住就亲了一口。
“粘粘的,特想喝。”
小六思嬉笑着,又摸了一下。稻子忽然来了勇气,就把那个小肉头捧出来说:“看你喝出什么来?”
夜色太黑了,连耗子的眼睛都没有,小六思什么也看不见,就拉开了被子,一股凉风就钻进来,小六思也不怕,就就着星星看着小米粒,看了一会儿就轻轻地含了一口。
小手又往下摸,摸了一把毛,毛上还湿着,小六思说:“稻子姐,你擦擦吧,还往出冒水呢。”
稻子说:“让你吃上面,也不是下面,上面好吃吗?”
“什么也没有,就是小米汤味儿。”
小六思赶紧掩上被子,搂着稻子的脖子就躺下,不一会儿就呼呼着了。
19、胡思乱想
睡梦里就梦见了稻子给讲的上海滩。上海滩有很多高楼,还有洋人建的别墅,女人还穿布拉吉,露着小腿和胳膊。还穿有一点跟的鞋子。皮鞋亮的能照出人的影子,和镜子似的。
稻子姐要是露着小腿一定好看,胳膊就是那么白,长大了就娶她做老婆。小六思的心思就到了上海,看见了很多的轿车。这种车只来过杏花村一次,是革委会主任的,四个轱辘上有个方向盘,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吉普。
小六思一摸酒杯那个穿着军装的人打了一下屁股,“滚蛋!”
随着这句话,小六思摸着屁股就赶紧跑,但那个小轿车太吸引他了,看着打不着了,就停下来看。
上海滩很多这种车,还有另外一种。小六思在梦里想象着除了这么好看的车还有什么样子比它更好看呢?牛车马车自己做的都少,每次蹭小队里车都被赶下来,稻子姐还要自己做小汽车,说她家以前还有一辆呢,太牛了。
小六思的美梦一直做着,稻子却睡不着。爸爸妈妈怎么样了?自己家的小汽车早就归公了,自己都没有做过几次。
还有小六思的故事让她心里揪起来。那个小地主婆因为搞破鞋被游街示众,自己和校长的事会不会被人知道?她开始痛恨那个校长了,突然就感觉有了被撕裂的痛苦,忍不住就蜷缩起身子,把小腿都搂在自己的胸前。
地主婆有什么罪?她忽然就同情起那个小寡妇了,完全忘记了是地主死后才有的孩子。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她和孩子们在一起时间久了,对孩子的感情就深了,一想到小寡妇被游街,孩子可怎么办?是不是上幼儿园?
孩子的爸爸呢?小六思还说孩子的爸爸可能就是那个公社的一个干事,小寡妇不敢说,那个干事很厉害,可是孩子毕竟是自己的呀?
稻子想不明白,耗子又来了,在屋地下乱窜。稻子已经不再害怕耗子了,连名字也改了过来,看见老鼠就喊耗子,和村里的人一样,小六思还夸奖了她。
可看见耗子,还是心理着慌,赶紧抱着小六思,小手却正好摸在小雀雀上,小六思已经有了轻微的鼾声,稻子的手忍不住摸起来。
太小了,还没有拇指大,摸着摸着就大了,大了也是一点点,她感觉胸口闷得慌,忍不住用手揉搓着,下面却又湿了,一股股像是撒尿,却没有水出来,只是湿湿的,稻子的脸红了。
20、“老公公”的眼神
抱着小六思就睡到天亮,还没起床,孟庆年就坐在了武大顺的炕上,叼着烟袋使劲地抽着旱烟,稻子早就习惯了这种味道,武大顺的烟瘾也很大,临睡觉前还抽。
孟庆年自从和孙卫红搞上,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看稻子了,穿着厚厚棉袄的稻子拿着牙刷刚一进屋就被他死死的盯着。这眼神比孟繁有有劲儿,看得稻子赶紧就溜出去,顶着清早的寒气刷牙。
刷牙在杏花村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了,北京的知青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白色的泡沫在嘴里,还用个刷子来回的蹭,着实让杏花村里的人笑话了一阵子。
可孟庆年看着稻子刷牙总有一种被那个的意思,孟庆年的眼神盯着稻子来回抽动的牙刷,还有嘴边的白沫,家伙刺溜就硬了,看着马桂花的脸都美了,再看那牙刷,就好像变成了自己的家伙,在嘴里来回的插着,眼神都呆了。
武大顺就笑着说:“书记,有事你就说。”
孟庆年说没事,眼睛却盯着稻子在院子里撅着的屁股。大棉裤里的屁股真的看不出多大,滚圆滚圆的,老小子孟繁有还真他妈的有眼光,比孙卫红的屁股好看的多。
孙卫红的光腚有些肥,就和猪肉一样,虽说是软,顶起来也够劲儿,可少了这样的娇小,是不是就少了滋味?
他的裤裆更加的顶了,后悔让孟繁有抢了先,烟抽的更快了。
孟庆年又看看马桂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吧嗒吧嗒抽着烟。
武大顺也不知道孟庆年来是什么意思,就赶紧的招呼,马桂花又是倒水又是烧火,忙乎了一阵子,孟庆年倒走了。说了几句不着四六的话。说什么稻子看着和岁数不相符,说稻子真的长大了,还说稻子是不是该找个婆家了。
青年点有好几个大龄青年呢,都二十好几了,怎么就不关心,为什么偏偏关心稻子?马桂花知道孟庆年不正经,和五老婆的事情也都是遮遮挡挡,王老五都不说,别人着什么急。是不是这老家伙看上了稻子?
马桂花心里有些疼,稻子是个好女子,经过这些日子相处,她把她都看成了自家人,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老鬼给祸害了。她看着孟庆年走出院子,想和武大顺说一下,可是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又咽回去了。
稻子看着孟庆年走出院子,赶紧刷完牙就回到屋里。孟庆年临走看着自己的眼神让她心里发慌,她回到西屋洗漱完毕就领着小六思去了幼儿园。
已经天冷,几个孩子还在睡懒觉,只有七八个孩子。稻子上学从来没有吃到旷课过,看到这种情况,心里很难过,可是还是教了汉语拼音的韵母表。在杏花村第一次看见小孩子就学拼音,很多小伙子都围着看。
农活早就没事了,大会战也告一段落。小伙子们火急火燎地不知道干什么,排练的三句半除了批林批孔,还多了一个邓,这让有些人很新奇,杏花村对于中央有什么精神都很慢,组织起来也不是像上海那样风风火火。这个有着自己天地的杏花村被一圈的山围着,山有很好听的名字,狮子头。
杏花村没有人见过狮子,就是老虎也是在杨柳青年画上见过,现在又不时兴杨柳青了,杨柳青也都是“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内容,就连马桂花最喜欢的四大名旦的四联幅画也不见了,好在还有《红灯记》和《沙家浜》主要要的是《小兵张嘎》和《奇袭白虎团》这是小六思最喜欢的。
小六思手里也有一只用木头做的手枪,和小兵张嘎缴获的那只一模一样,是小六思央求张木匠好多日子,又加上偷了家里几个鸡蛋才给做的,这是他最心爱的玩具。
小六思对拼音都会了,在家里稻子已经给他讲了很多,就在手里摸索着木头手枪,没想到李富贵却在窗户外喊了一声:“小六子,你他妈的的,上课还玩手枪。老师,给他没收了。”
21、你真坏
孟繁有也起哄,稻子一听就急了,小六思她最疼,还这样,走下来就把手枪一把夺过去,狠狠地放在讲台上,又瞪了他一眼才继续讲课。
小六思的眼泪立刻就流下来,珍珍就用小手给他擦。屋子已经生了炉子,火很旺,可是烟很大,都是干牛粪,一冒烟就呛眼,小六思知道肯定又是孟繁有他们在屋外堵烟囱,就骂着跑出去:“妈的,孟繁有,又是你使坏。”
刚要举起枪要射击,才发现手里没有了,就拇指和食指分开,比划着手枪的样子“啪啪”几下,看着李富贵和孟繁有落荒而逃才站住。
稻子流着泪笑着,把手枪还给小六思,说:“小六子,如果再在课堂上玩,我就真给你没收了。”
稻子的棉袄很厚,看着孟繁有还是气得不得了,也就鼓着,孟繁有还跑,李富贵却看直了眼。
真他妈的好看,这十里八乡也没有一个比得上,老子如果有了这个女人就是皇帝也不做。寻思着皇帝是坏蛋,就改了口,就是给他妈的主任也不做。
这个比稻子小几岁的小男人从这个时候开始有了要女人的想法,但也就是想想。他知道孟繁有喜欢稻子,他不敢给他争,孟繁有是书记的儿子,自己的爹还是人家手下,再说自己还经常在老孟家吃饭。他们家里有白面馍,真香甜。
孟繁有也给稻子偷偷送过白面馍,他特意洗了洗手,把指甲上的黑泥洗干净,还搓了搓皴吧,看着还是麻麻裂裂,就用了他娘的雪花膏。但白面馍刚一送到稻子的手里就被稻子推回去了。
孟繁有嘴里还想说什么,小六思一把就抢过白面馍,大声说:“要不你就孝敬老子我。”
小六思的辈分很高,论起来是孟繁有的小叔,经常在孟繁有面前称老子,孟繁有最讨厌这件事,可是没有办法,上前就抢白面馍,小六思就往上面吐了口水,又张嘴咬了几口,得意的走着,孟繁有就骂,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骂,就喊:“小六子,我祖奶奶!”
“日祖奶奶,南坡上那个土坟头就是,看仔细了,不要日歪了,日到老孟家的坟地。”
小六思才不管,看着稻子还站在那里,就一把拽过来就跑。
稻子跑得气喘吁吁,脸蛋儿也红了,小六思严肃地说:“稻子姐,你真好看。”
大雪下了一整夜,稻子睁开眼已经太阳老高了。杏花村的冬天人们最喜欢的就是被窝热炕。小六思早就生着炉子,看着稻子就笑。一脸的灰,眼睛睫毛都是,稻子就招收让他过去,给他擦了一下。
稻子起来穿衣,小六思就说:“稻子姐,你那里怎么又大了?”
稻子不明白,小六思就把手放在她的胸口上摸,稻子脸瞬间就红了,扯过被子就盖住头,小声说:“小六思,你真坏。”
22、死了好几次了
小六思不明白这句城里人的话,摇着头就出去了,满院子的大雪让这个小家伙很兴奋,和武大顺就扫雪,一簸萁一簸萁地往外端,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像炉筒子里的烟。
十七岁了,稻子在心里念叨着。杏花村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生日,小六思摸着自己的还颤抖着,她在心里又想妈妈了。
妈妈怎么样了?上海这个时侯最难过,湿气大,爸爸的腿又不好,她还没有来得及再想,小六思又进来了,说:“稻子姐,今天还上课吗?”
稻子说:“昨天不是说过放寒假了吗?”
小六思低着头走了,稻子一下地,看着小六思给自己准备的刷牙水,心里感觉暖暖的。
牙刷早就突毛了,小六思说还不如棒子秸。可是杏花村没有卖牙刷的,稻子舍不得扔,胡乱刷着牙,蹲着身子在院子里,嘴里低落的白色牙膏沫已经冻成了一个小冰块,小六思还用铲子铲起来放在炉子上烤,说有香味。
孩子们放假了,村里的人也不忙了,该忙年了。王志浩写过大字报,毛笔字很好,自然就成村里义务春联撰写员。青年点的活动室大桌子上摆满了红纸,王志浩娴熟地写着:“军民团结一家亲,试看天下谁能敌。”
还有“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大炼钢铁志气高”杏花村没有人见过炼钢炉,除了有个铁匠给人们收拾犁杖和锄头,外带打打镰刀,炼钢可是稀罕事,就问王志浩。王志浩见过宝山的炼钢炉,就绘声绘色的讲,陈庆华就在旁边微笑看着。
晚上的节目自然少不了文艺演出。杏花村男女老少对样板戏和批林批孔的三句半早就背熟了,台上演着,台下就唱着:“三十年前正少年批林批孔热空前军装红袖羊角辩走-街-忙”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还没有锵锵完,台下就对着:“呵呵呵,哈哈哈,终不同龄也不差,保尔伴我成长路,练钢忙。”
接着又是批邓。“很批***,不是个好东西,打着红旗反红旗,克己又复礼。”
稻子也感觉满怀的热潮,这次从上海到杏花村,她一直在心里改造自己的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家庭划分界限,就使劲攥着拳头,一攥就感觉一个麻裂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回头一看,李富贵正对着自己“嘿嘿”笑。
她使劲儿就挣吧开,一甩手就出了活动室。外面有零下三十多度,稻子顺着墙根就往回走。脚下的雪踩得“吱吱咯咯”的响,杏花村村里只有麻雀,早已经归巢了,稻子却听见了像麻雀一样的声音。
那是离着青年点不远的一个房子,稻子知道那是村里的饲养棚,牛马都圈在那里,饲养员是王老敦的自家哥哥王江河,名字倒是很大气,就是个子矮,还有牛皮癣,老婆也没有娶上,一直光着棍,谁也不愿意嫁给一个满身鱼鳞的男人,摸着就膈应人。
牛马的叫声稻子早就熟悉了,但这样的叫声还是很少听见,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她顺着声音就走过去了。
越走近声音就越大,竟然还有熟悉的上海音。“侬真能折腾,人家都死了好几次了。”
23、一出汗就痒
“我就喜欢你说上海话,真他妈的好听,就是一听就软了,跟着你的音就软了,要不是你这个大奶子,听着声就硬不起来。”
“那我就说,阿拉说上海话,让侬又软又硬。”
“真他妈的爽,你跟了我吧,我想一辈子。”
“嗯……”
这声“嗯”转了几个弯才停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愿意,反正就听见“啪啪”的墩着屁股的声音。
这间房子是饲养员王江河的屋子,屋里没有点灯,可是炭火却把屋子照的通红,除了中间是块玻璃,七月都是书纸糊的。玻璃上结了冰花,只有中间的一块被热气熏化了几道子,就像眼泪。
这个王老七竟然搞了知青?稻子心里有些紧张,一不小心又踩在一块牛屎上,冻得硬梆梆的牛屎不仅绊了她一个跟头,还差一点摔倒,却正好对着门缝。
稻子一眼就看见了王江河。王江河没有在小屋,而是在大炉子的外屋,没有灯光,灶堂里的木柴火很旺,他趴在门缝里也正在往里看,再一看手里正拿着他的家伙掳着,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稻子赶紧就闭上眼睛。
但好奇心让这个姑娘再一次睁开眼,正好看见王江河的家伙在手里哆嗦着,嘴都要吐出白沫,屁股一耸一耸的。小屋里的叫声也更大了,稻子一听就知道是孙卫红。
从那几道子泪痕一看,她的脸立刻就红了。
孙卫红光着腚撅着,顾长生也,趴在她的身后正弄着。孙卫红的那两块肉就像副食店里挂着的猪肉一样摇晃着,甩得毫无节奏,嘴里还喊着过瘾。
“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就甘心让那个糟老头子日?”
“我也不想,可是我就不想下地干活,一出汗就痒。”
“是不是你B痒?”
“就是,要不怎么让你日。”
这个上海女人来到杏花村已经习惯了杏花村的方言土语,说“日”也顺口了,屁股也不闲着就颠着。
“我还就对你的在这里日不放心,那个老家伙真的有两瓶子酒就给打发了?”
“当然不是,他可是个老色鬼,老光棍子,色也是白色,只能看着别人日,自己的家伙就闲着,可是他看上瘾了。他没事就偷看人家日,又一次他偷看五老婆和王老五日,让我给逮住了。”
“这样能行吗?他要是说出去我就没脸见人了。”
“不用怕,他恨不得我们天天在这里日,他也过瘾,那个老家伙一定就在门缝里看,要不是大冬天,我才不让他过瘾呢。”
“他在偷看?”
孙卫红一听立刻就坐起来,一把就拖过衣服遮在胸前,往门口看,果然看见了一双色迷迷的眼睛。
24、找不着门
“怕什么,看了也白看,你不会想让他尝一下吧?”
顾长生一把扯下孙卫红的衣服,又开始日。
“有个老家伙日就恶心死了,那个老家伙都不洗,带着泥嘎巴就往里捅,真不知道大喇叭怎么受了。”
“你让他日不是光为了不干活吧,是不是想着回城里?”
顾长生忽然想起什么,青年点的人走了几个,说是政策要变了,回城里当工人去了。最早几个知青都走了,只剩下新来的几个,他可不希望刚刚日上瘾的女人回城里,但他能阻挡的住吗?
“长生,我爱你。你会嫌我吗?”
孙卫红这句话让顾长生眼泪快流下来了。杏花村还没有人说爱,这个词可是时髦得很,看着白花花的嫩肉,他的激情顿时就来了,汗水顺着脸颊流到了孙卫红的后背上,他也毫无力气的趴在上面。
杏花村有拉帮套的规矩。拉帮套就是男人没有能力维持这个家,另外一个男人就来帮衬,当然媳妇也就顺便让人家用一下。顾长生的爸爸顾启山本来是个汉子,个子高不说,一身的力气还长得顺流。于翠花就是看上他才不顾家里反对嫁给了他。
顾启山的爹是地主钱良山的长活,等解放了把地主的田地分了,顾启山也长大了,顾启山跟父亲学了一手的好活计,在土改的时候还积极,在大会战的时候就碰上了于翠花,那时候还没有一见钟情的这个说法,两个人在树林子里就日上了,就是怕家里不同意,等于翠花肚子大了,家里人再也说不出什么,就简单的打发了闺女。
第二年开春就剩下顾长生,可是炸石头的时候,顾启山的腰被石头砸了,再也干不了重活,只能在生产队里干点零七八碎的,工分也挣不了多少,就是院墙塌了也要别人帮忙。这个时侯他们家一个人来的就勤了。
顾长生叫这个人表舅,是于翠花远房表格,个子不高,却有一身的蛮力。墙塌了垛墙,房漏了修房,顾家又开始利索起来,顾长生上学的书包也换了新的。这身蛮力让顾长生见识的是他上小学一年级,顾长生听着孟繁有说娘搞野汉子,就痛打了他一顿,哭着就回家,打开院门静悄悄,他饿了,就直奔屋子,就看见了娘和表舅在炕上光着身子。
他不懂那是干什么,也不知道日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表舅吃娘的奶就生气,推开门就抢过来,说:“娘的奶是我的,你不能吃。”
表舅就笑,一个耳光子就把他打在炕上,摁倒娘又吃,他就趴在表舅的身上打,可是小拳头打没了力气还是没有把表舅从娘的身上扒下来。
他就哭着喊来人,说表舅欺负娘,娘却一把拦住他,捂住嘴,还给他一块糖,说表舅是疼娘,不是欺负。
后来表舅也在炸石头炸坏了腰,差一点瘫了,他心里高兴急了,可是他们家的墙塌了再也没有人给垛墙了。
长大了,他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就是穷,媳妇也说不起。和孙卫红第一次日的时候,要不是孙卫红扶着,他还真找不着正门。
25、看了女人的……
后来还听说孟庆年和五老婆,还有地主婆和那个武装部的干事,心里也多少安稳些。孙卫红不知道顾长生的身世,看着他眼睛直直的,还以为他嫌弃自己被孟庆年日过,就托着两块白嫩的肉送到他嘴里。
“不嫌,不嫌,我就要你。”
说着顾长生就又骑了上去。
这次顾长生不再莽撞了,他日了一下立刻抽出来,他要看看孙卫红的大屁股上有什么,日起来这样的得劲儿。
“看什么看,赶紧日,痒死了。”
孙卫红扭动着大屁股,顾长生却更来了兴趣,掰开就看,屁股太肥硕了,一条缝都挤住了,使劲儿才掰开,黑魆魆的毛掩着,就捋开,还是看不见,顾长生把炭火挑了一下,屋子更亮了,搬着孙卫红的屁股对着火,也正好对着门口,这次让王江河看个清楚。
这个老光棍儿看了不少女人的喇叭花,五老婆撒尿的时候就偷偷看,看着顺着喇叭花往外流水,就想上前日,他胆子不小,可刚有勇气的时候,五老婆的喇叭花一缩,水不流了,拎起裤子走了,他晃动着硬撅撅的家伙难受了半天。
他还看过青年点的女知青,女知青都在沟沿撒尿,他就很多次在沟帮子底下偷看,看了好几个,他算过足了隐,哪一个都比五老婆的喇叭花好看,毛少,柔嫩,和新宰的羊羔肉一样鲜红,他早就憋着那天也日一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孙卫红的屁股让他看了,家伙立刻硬撅撅的,真想一把就把顾长生扯下来,自己日上去。
顾长生看着一只蠕动的肉,把手伸进去想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刚进去,孙卫红就“吱嘤”一声,接着就感觉湿漉漉的包裹着手指,往里一探,不见底儿,往出一拉,喇叭花自然就合上,赶紧掰开再看,全是羊肚子一样的褶皱,馋得顾长生伸出舌头就舔,可是急坏了王江河。
王江河掳着自己的硬撅撅,只能干着急,只好在心里喊着顾长生快点日,好像顾长生日完了就轮到自己一样。
顾长生还饶有兴趣,孙卫红受不了了,屁股扭成了花,喇叭花却扭成了一团肉,看着顾长生还是抽动着手指,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掉转身子,一下扑到他,看着硬撅撅的家伙离着,直接坐下去,像打夯一样墩起来。
王江河心里暗数着,一下,二下,三下……
数到一百多了,顾长生还是没有投降,他恨不得直接上前缴了他的械,他手里拿着一个木棒子,刚要冲进去,顾长生却忽的起来,高大的身子让他立刻歪倒在地,眼睁睁看着顾长生搬过孙卫红的大屁股,从后直接往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