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二十六章再动就在这里上了你
沉越霖的话露骨又荒唐,江阔整个人怔在原地,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时莺的父亲,还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惊世骇俗。
他震惊地看向时莺,妄想从她眼中看到一丝不一样的答案。
然而时莺却低着头不敢去看他,这样不堪的自己,终究还是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放了他?我乖乖跟你回去。”时莺已经顾不上羞耻,抓着沉越霖的衣角,哀求着说道。
在沉越霖身边待了那么久,时莺早就知道他的性子吃软不吃硬。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她越为了江阔服软示弱,沉越霖只会越怒不可遏。
“放了他?宝贝儿,你如今自己都自身难保,确定还要替别人求情吗?”沉越霖冷笑着,甩开她的脸,长腿几步走到沙发面前,坐了下去。
朝时莺勾了勾手指,“过来。”
时莺握紧拳头,指节发白,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步履艰难,向他缓缓走去。
还未到跟前,便被沉越霖一个狠劲拽着坐到了他腿上,密密麻麻的吻朝她落下,他就这样当着保镖和江阔的面,将她按在腿上强吻了起来。
时莺拼命闪躲着,不远处的江阔脸色难看,挣扎着想起来。却被身后的保安狠狠一脚踢到趴在地上,沙包大的拳头落在他身上。
时莺见状,不停地求着沉越霖住手。
“再动,我他妈就在这里上了你。想他少受一点苦,就给我听话一点。”沉越霖含住她的耳朵,满脸阴沉地警告道。
时莺果然不动了,在他怀里轻颤着。她知道,这种无耻且没有底线的事,他完全能做的出来。
女孩坐在沉越霖的腿上,任由男人的吻落在她脖颈间,绝望地闭上眼睛,晶莹的泪水从脸颊滑落。
“你这个混蛋,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父亲的?”江阔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人,对这种有悖伦常的事自然是接受不来。
原先不理解时莺为什么会独自一人来到宜城,现在也全都明白了,有这样可怕的父亲,时莺不逃才怪。
因为这句话,江阔遭受到保镖更激烈的毒打。
时莺听着他被打的声音,心中焦急不已,好声好气地和沉越霖说:“别打他了好吗?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些天他对我颇有照料,我对他只有感激之情,你别牵连无辜。”
“我养了你十九年,你都没谈一句感恩,费尽心机从我身边逃走,他才照料你几天,你连心都扑到他身上了,莺莺,你让我怎么放过他?怎么放过你?嗯?”沉越霖面若冰霜,一字一句地说道。
时莺被他炙热的大手搂着腰,却觉得浑身像掉入冰窖一般发寒,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沉越霖才会放了江阔。
明明自己和他真的没什么,可是沉越霖就是将她出逃这些天的怒气,全部算在江阔头上。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选。”沉越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时莺听完却全身僵住。
他说的是:“要么,你在他面前给我口出来,要么,我当着你的面废了他的下半身。”
他的病态与疯狂一再刷新时莺的认知,这让她怎么选?
“回去可以吗?回去你想怎么做都行……能不能别再这里?”时莺没办法,她实在做不到在人前做那样的事,可是她更接受不了江阔因为她毁了后半辈子。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沉越霖的双目透着阴寒,他要是不给这丫头一点教训,以后这种离家出走的事,她肯定还敢做。
第二十七章一滴都不许漏(口交H)
时莺跪坐在他跟前,双手却怎么也伸不出去,男人腿间的西装裤已经被撑得支起高耸的帐篷,就刚才坐在他腿上动了几下,他都能起反应。
她逃了多久,沉越霖就禁了多久的欲。以前每天和时莺做爱他的精力都强得吓人,现在简直不敢想,他到底存了多少的欲火要对时莺发泄。
后面的江阔已经被保镖捆住了手脚,用布塞住了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
时莺唯一该庆幸的是,她是背对着江阔,至少不用对着他的脸做这种不堪的事。
见她磨磨蹭蹭,沉越霖抬眼向保镖使了个颜色,保镖立马会意,从厨房拿来了刀朝江阔走去。
时莺吓得立马伸手,替他拉开拉链,“我做,你别叫他们动他。”
她的手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沉越霖就是看不惯她这幅为了别人一脸屈辱仿佛牺牲自己的样子,他不耐地沉声道:“动作快点,再这么磨蹭,就不止是口出来那么简单了。”
时莺终究还是放出了那个曾在无数个夜晚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巨物,她闭上眼睛,视死如归一样低头含住男人腿间的尺寸惊人的肉茎。
沉越霖靠在沙发上,将胯间女孩的头按得更低,目光挑衅地看向不远处的江阔。
以江阔的角度,即使看不到正面的情形,作为男人,也并非完全不懂时莺和沉越霖在做什么。
他只是没料到沉越霖竟然变态到这个地步。
这样可怕的人,时莺是怎么在他身边长大的,江阔甚至都不敢想。
男人最懂男人,沉越霖当然知道江阔对时莺存的什么心思。没有哪个男人会如此不遗余力的帮助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女人,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他就是要江阔亲眼看着,他沉越霖的女人,谁都没有资格觊觎。
“含深一点,整根吞进去。”沉越霖后仰靠在沙发上,冷峻着一张脸。
时莺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裤腿上,忍辱被他尽根挺进喉咙。
好一阵没做这种事,女孩粉嫩的小嘴被撑得几乎含不住,脸颊微微凹陷,美丽修长的脖颈处似乎隐约能看到肉棍的形状。
她从喉间溢出几声干呕,却被口中的硕根堵得严严实实,喉管与口腔伸缩反而极大地取悦了男人,沉越霖微不可察地吸了一口气。大手死死地按着她的头,不让她吐出来。
江阔却是别过头,不忍再看。他是喜欢时莺没错,在看到时莺的第一眼,那双湿漉漉小鹿一样的眼睛就撞进了他的心里,她的美是不具有任何攻击性的美,是带着清澈透明的纯真之美,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保护欲。
这样的人儿,应该放在心尖上守护,而不该因为一己私欲被如此折辱。
时莺闭着眼睛如同一个机器一样费力吞吐着口中的硕物,不敢发出任何可耻的声音,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做这种事,这么多年的自尊此刻终究变得支离破碎。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的人生天翻地覆,从一个名门淑女,变成了一个用来取悦男人的下贱玩物。
或许这都是命吧,让时莺成为富家千金给她一切尊荣的是沉越霖,让她成为下贱玩物受尽屈辱的也是沉越霖。
她的人生自始至终都掌握在沉越霖手上,从来由不得她自己。
“唔……唔”沉越霖不满她这么慢慢吞吞,掐着她的后颈大幅度动作起来,檀口被磨得发红,布满青筋的肉茎不断进出。
时莺甚至连呼吸都来不及,最后几下他带着一股狠劲死死顶入她的喉咙,直直射了她满嘴的白浆。
“咽下去,一滴都不许漏。”从她口中撤出巨根时,见时莺作势要吐,沉越霖冷声地命令道。
那些精液爆在时莺嘴里几乎含不住,有些直接从她唇边溢出,时莺噙着泪滚动了下喉咙,屏住呼吸,终究还是听话的将口中的浊液尽数吞下。
女孩双手撑在地上,瘫坐在一旁,发丝凌乱,面色绯红,嘴角挂着几缕白浊,一副被男人玩狠了的模样。
沉越霖眸色又深了几分,这些开胃小菜仅仅只是对时莺的小惩大诫。他腿间的性器在射完后,依旧没有半分软下去的模样。
时莺缓了一会后,刚要抬头想问他是不是可以放了江阔后,便被捏住了脸,沉越霖一手捏着她的脸颊,一手抹了下她唇边的白浊,就着一粒不知名的药丸一起抵入她的檀口,强迫她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时莺美目睁圆,惶恐地问道。
第二十八章求爸爸操我(下药H)
“急什么,过一会儿就知道了。”沉越霖不紧不慢地靠在沙发上,敲着手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时莺心急如焚,不知道他到底要玩什么花样,“你刚刚说的选择,我已经做了,到你履行承诺了。”
她也顾不上自己,当务之急是要沉越霖把江阔放了。
沉越霖朝对面挑了挑眉,保镖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立马架着浑身是伤的江阔出去了。
时莺不敢去看江阔狼狈的样子,明明是帮她这么多的恩人,却因为她受了这么多苦。
“瞧瞧你这幅样子,倒像是我棒打鸳鸯了。怎么,和他余情未了?不如我放你们一起走啊?”沉越霖勾起唇,笑意却不达眼底,阴沉的声音带着些许嘲讽。
时莺抿唇不语,和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他已经病态到因为自己一个表情就颠倒黑白阴阳怪气,只要是她身边的异性,他都觉得自己能和他们有不清不楚的男女之情。
她也不想辩解什么,怎么想都随他。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己自始至终也没能逃出他的五指山。
客厅开始寂静下来,两人都不说话,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流逝着,时莺跪坐在地上,逐渐感觉到有些燥热,身上传来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她脸颊泛红,不知是热的还是怎么,额间已经冒出薄薄的一层细汗。
“你到底喂我吃了什么?”时莺也不傻,立马意识到了一定是沉越霖给她吃的药有问题。
沉越霖弯腰伸手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随后抬起她的下巴摩挲着说道:“有什么好问的?你的身体……不是已经感觉到了么?”
所有的触感和神经变得异常敏感,沉越霖的触碰让时莺浑身一颤,他的手好冰好凉,她下意识绞进双腿,心头没由来的想要更多触碰……
“是不是已经开始很想要男人?求我,我就给你……”沉越霖俯身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声音色情低哑。
时莺这时候要是再不懂是什么药,那就是真的傻了。
“你?……下流!卑鄙!”她是真的没想到,沉越霖竟然对她用这种药。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愤恨。
事到如今,他就是要她,她也反抗不了,何必这种下作的手段作践她。
面对她的唾骂,沉越霖面无表情:“没办法,宝贝儿,是你一门心思想逃,不乖,总是要受点惩罚的。”
时莺药效发作,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已经是深秋的天,她穿的是贴身的米色针织长裙,完美地包裹她身上的曲线,外面那件开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挂在她肩上。
本是一套温婉的穿搭,此时被她这样穿着,曲线毕露,更显现出绝妙诱人的身材。
沉越霖眸色幽暗,腿间的昂扬屹立不倒,就这么大剌剌裸露着贴腹而立。
然而他却有极好的耐性,慢条斯理地解着袖子上的纽扣,动作优雅,不疾不徐。他给时莺的药烈性十足,她不肯低头,足够她受一会儿的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忍,这药越忍越凶猛,到最后十个男人也不一定满足得了你。”
他就是要看她欲求不满的模样,再怎么不情不愿,一会儿等她失去神智,也会求着他操她。
时莺美目半阖,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她已经逐渐没法看清面前的事物,体内欲望翻滚升腾,逐渐侵蚀掉她的理智。
她感觉整个人被捞起,手臂不由自主地圈住那人的脖子。
女孩被放在了沙发上,一头青丝散落在肩头,她拉住想要彻走的大手,贴在脸颊处,贪婪地汲取着凉意。“别………唔……走”
她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一双美丽的眸子变得柔媚水润。
那只手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划到胸前的丰盈,隔着衣服开始揉捏那对娇乳。
“啊~”女孩的这一声娇吟直听得男人下腹发紧,他低头覆在女孩身上,含住她的樱唇,将她所有的呻吟吞入腹中,舌尖抵开牙关,强势侵入与她缠绕,唇齿间津液交缠。
男人充满侵略性的吻逐渐下移,舔舐着包裹她小巧的下巴,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拆吞入腹。
情欲一触即发,满室暧昧。
沉越霖寻到她的手,往自己胯上的坚硬带,喉结滚动:“想要就求我,求爸爸操你。”
时莺扭动着身子,呼吸急促,双腿合拢夹紧,难耐地摩擦着。她带着一丝哭腔,水雾朦胧的双眼失去清明,变得一片迷茫,“求……求……”
“说出来,求我什么?”
“给我……”
“不是给,是操。说!求爸爸操你”
“求……求爸爸……操我……”
第二十九章干死你好不好(高H)
“哧啦~”时莺整整一件连衣裙就这么被沉越霖用蛮力撕开丢在地上,仿佛中了催情药的是他。
女孩一身奶白的皮肉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他的脖间青筋暴露,一举一动都带着狠劲,生猛地拽掉了她的文胸,掐住她胸前那对嫩乳,野兽一样低头吮吸啃噬,直将那两粒樱红舔得挺立起来。
男人起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站在她面前,腹间那根挺立的肉茎直愣愣对着女孩的脸,黑褐色的性器经脉环绕,长度从女孩的下巴到头顶都不止,粗壮度更是堪比婴儿的整条手臂。
沉越霖挺翘着肉棍,伸手将她腿间的布料拽下,坐在沙发上搂着女孩的纤腰往自己身上带,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扶着性器抵上她的腿心,让她自己往下坐。
几乎是一碰到粉嫩的穴口,女孩便哼哼唧唧摇着头,那处太敏感了,虽然分泌出晶莹湿润的液体,却仍然紧紧闭合轻轻一碰就颤得不行。
男人只得掐住她的细腰往下按,粗壮的凶器一寸寸抵入,混合着粘液发出肉体摩擦的黏腻之声。
“宝贝儿,好湿。”沉越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果然,用了药后她变得敏感不少,小穴又热又湿,比以往好进太多。
男人结实的臀肉绷得死紧,按着她的盆骨狠狠往上一顶,直接尽根插到底挤入最深处的细小的宫腔,干进了子宫。
两人的齿骨紧紧相接,交合处严丝合缝。唯有女孩嫩白的小腹竖起一根粗壮的轮廓。
他的性器一向粗长,此次禁欲数天,更是凶猛异常,大有要干个昏天黑地的架势。
“疼……啊……”即便时莺体内有催情药,却仍然难以承受上来就如此剧烈的性事。
白嫩的小手颤颤巍巍地捂向小腹,却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带着她隔着肚皮一遍一遍描摹那根凸出来的硕物,直按得她浑身痉挛。
沉越霖揉着她的嫩臀顶弄起来,软腰摇曳,淫液顺着交合处流出,打湿了耻骨间茂密的黑色丛林,有些黏在皮肉上被拍打成丝,整个客厅都是肉体相交的黏腻水声,咕叽咕叽的,伴随着女孩细细的娇吟和男人粗沉的低喘,淫靡不堪。
就这么让她坐在腿上顶弄了她数百下,直肏得女孩挂在两边的细腿晃荡不已,沉越霖才又抱着她起身,捧着两瓣雪臀紧紧按向自己,在客厅里边走边操,淫液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走到一处墙边,沉越霖让她的双腿夹住劲腰,借力将女孩钉在墙壁上奸弄。
时莺浑身上下没有着力点,一双藕臂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她雪白的肌肤泛着粉红,纤细的身形被精壮的雄背盖住,巨大的体型差让她看起来几乎是缩在男人怀中被侵犯。
健臀的肌肉绷得更紧,毛发旺盛的大腿扎实地站在墙边,挺腰一下一下往最深处凿,每一下带着狠戾。
“不……啊……要……坏……坏了。”时莺檀口一张一合,脸颊红晕,额间的细汗滑落,垂在鬓角的发丝被打湿贴在白嫩修长的脖颈处。
可怜的纤腿已经没了力气,从男人的腰上掉下来踉跄地踩在地上。
沉越霖顺势架起她另一条腿,拉到最开,让她扶着墙单脚站立操弄,时莺一直有舞蹈基础,身体的柔韧性一向很好,沉越霖最喜欢她这点,摆成什么姿势她都可以承受。
女孩被肏得神志不清,细直的长腿直打颤,腿根处细软白腻的肌肤被掐得发红,全是骇人的指痕。
沉越霖见她快站不住,伸手捞起她的身子,大手从后背穿过抓住她的乳肉,架着胳膊弄她。
硬挺的阳具每次都是整根插入,再整根抽出,交合处一塌糊涂。女孩也由最开始的娇吟,变成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喘。
男人的咬紧牙关,胸前健壮的肌肉微微露出薄汗,胯下的动作又凶又狠,汁液飞溅。
最后几下直接顶入子宫,往里射了满满的白浆。
性器拔出时,只听“啵”地一声,女孩腿心处的浓浆稀里哗啦顺着笔直的细腿往外流,在地板上汇成一滩一滩白色的浊液。
沉越霖看向她腿间的目光幽沉,喉头微动,硕物就着未泻完的白浊又抵了进去,时莺受不住小腿打颤摇着小屁股要逃。
倒还真被她抽了出去,男人抓住她的嫩臀,跟上前去挺腰就插了进去。
“跑……继续跑啊……干死你好不好?”他从后面搂住时莺的肩,将她上半身往自己身上抬,另一只手按住她小腹的盆骨,嫩腰弯成一道美好的弧度,挺胯与她的翘臀紧紧贴合。
一想到时莺逃走的这些天,沉越霖的怒气就抑制不住。
第三十章在各个角落干着她(H)
女孩秀丽的小脸上全是晶莹的泪水。嫩生生的雪臀上红痕遍布,被猛戾的腹肌撞得肉波直颤。
他似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在面积并不大的出租房里的各个角落干着她。
从客厅追着弄到厨房,又将她抵在阳台的栏杆上后入,时莺捂着嘴,浑身水里捞出来一样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汗水,一身白皙的肌肤几乎红透。
男人下颚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女孩纤细的背上,健壮的肌肉也是油光水亮。更茤鼱彩恏呅在????bs.???独家更新琏载 请ㄐㄡ鑶棢址
两人大汗淋漓不知疲倦地交合着。
时莺双目失神,半阖着眼,迷迷懵懵,一副失了智的模样,被操地站都站不稳,最后还是沉越霖抱着她去的浴室。
沉越霖说的没错,那药性极烈。
在浴室洗了没一会儿,时莺便又哼哼唧唧地发作了,沉越霖长指挑开她下面红肿的嫩穴看了看,到底还是又扶着昂扬抵了进去,将她压在浴室的墙壁上挺弄。
时莺的小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头顶花洒的水淋在两人身上,水花四溅,狭小的空间里,噼里啪啦肉体碰撞拍打的声音异常清晰。
最后又做到卧室的床上,一米五的床本来睡下两个成年人就极其拥挤,沉越霖的那动作大得整张床吱呀吱呀响了半夜。
记不清他射了多少次,时莺眼泪都快哭干,晕了好几次又被他弄醒,坐在他身上摇摇晃晃,东倒西歪地被他逼着发誓,下次再也不跑了。
直到窗外天边泛白,时莺才被迫腿心含着沉越霖的肉茎沉沉睡去。
———
时莺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锦苑,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在做梦,或者可以说,是噩梦。
直到脑海里回想起沉越霖追到宜城对她的所作所为,她才反应过来,这些睁眼所面对的现实,比噩梦还可怕。
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她动了动身子,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的皮肉。
都不用问人,她也知道,估计是那晚被沉越霖下药做晕了之后,一直到今天才醒。
时莺蜷缩在床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浸湿了枕头。
从她逃跑到被沉越霖带回来,总共不到两周的时间,她以为的自由,如昙花一现,到头来,还是没能逃脱成为他禁脔的结局。
只差一步,只差一天她就可以查到她亲生母亲的消息。偏偏在前一晚,一切前功尽弃。
不知道江阔怎么样了,沉越霖若是真要对付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他一个小城里背景简单的普通人,本该过着安稳悠闲的日子,却因为自己的突然闯入,遭遇无妄之灾。
“莺莺,你醒了?”有人开门进来,房间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时莺抬头,发现是吴姨端着食物担忧地快步走到她的床头。
“怎么哭了?是饿了吗?阿姨给你煮了你最爱的海鲜粥,起来吃一点。”吴姨赶忙将手中的盘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去扶时莺起身。
哪知时莺一见是她,抽泣得更厉害,被扶着坐起来后眼泪水龙头一样关不住,啪嗒啪嗒掉在被面上。
“哎呦,这是怎么了?不哭不哭,阿姨在呢……”她一副泣不成声的模样,可给吴姨心疼坏了,连忙将时莺搂进怀里,不停地拍着她的背哄小孩一样安抚着。
“怎么瘦了这么多。”本就纤细的背,吴姨摸着比以前更单薄了,她也忍不住眼眶微微泛红。
“吴姨,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时莺带着哭腔的声音嘶哑到不行。
“傻姑娘,我又不是辞职了,怎么会不回来呢?你爸只是放了我几天假而已。”
吴姨拍着时莺的背,等她平静下来,才将一旁的海鲜粥端过来拿起勺子去喂时莺:“快吃点东西,我就说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肯定没有好好吃饭,瘦成这样。”
第三十一章疯子
吴姨满脸疼惜,昨天沉越霖才通知她过来锦苑这边,哪想到一回来看到的就是时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模样。
她起初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家里里里外外的人都换了一批。近身帮时莺护理身子时才看到她遭遇了什么。
沉越霖也没瞒着她,甚至一点都没避讳,当着她的面就亲吻时莺的额头,各种亲密的举动完全超出了正常父女之间的界限,
她当时如雷劈一般站在原地震惊了许久,是怎么也没想到,明明不久前还是父女,怎么突然间就发展成了这样。
这叫什么事,这可是乱伦啊!
即使后面卫波不止一次和她透露过两人并没有血缘,吴姨也觉得简直骇人听闻。
从小当作亲女儿养的,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该对时莺产生这种的心思。
她又想到时莺整日郁郁寡欢消沉不已的那段时日,难怪那时就总觉得这两人有些不对劲,怕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吴姨比谁都清楚时莺的性子,她虽然偶尔娇纵叛逆,使些大小姐性子,大多时候还是循规蹈矩,乖巧听话的。
况且她一个才成年不久的小女孩,男女方面的事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前不久连被男生送回家都要脸红半天。
时莺是万万做不来这种有悖伦常如此出格的事来,他们之间,不用想都知道是沉越霖强迫的。
真是造孽,吴姨仔细看端时莺那张小脸,不禁皱眉感叹,女孩子长得太美有时候也是一场灾难。
时莺自小就是美人胚子,任谁看了都挪不开眼的那种。
这些年更是长开了,光是沉越霖暗中替她挡掉的桃花就有不少,外面的男人大多心怀不轨,再加上时莺的家世,更是万里挑一。
原以为有沉越霖在,至少以后终身大事不用太操心,千防万防,想不到最大的恶狼是他自己。
这男人呐,本性终归逃不掉一个色字。为了一己之欲,竟然连从小养大的女儿都不放过。
吴姨这么多年和有钱人打过的交道也不算少,知道他们大多权势滔天,普通的物欲已经满足不了他们,有些人为了寻求刺激,多大逆不道的事都能做出来。
可这样的事真发生在自己身边,她却有些难以接受。
毕竟真正苦的是时莺。
“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待她吃完,吴姨放下碗,委婉地问。
沉越霖纵欲也太过了,时莺裸露在外的肌肤吴姨都不忍看,处处都是欢爱的痕迹,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哪能受得了。
“吴姨……你……都知道了?……”时莺低着头,不敢去看她,泛白的手揪住被子,露出羞耻和不安的情绪。
她之前就一直怕这样不堪的事被吴姨知道,现在更是要无地自容了。
“唉~真是作孽哦,你们……”吴姨连叹了几口气,也不知说什么好。
“事到如今,你以后啊,尽量别去忤逆沉先生,顺着他一点,也能少受一点罪。”她也只能这样劝诫道,论手段论权势,沉越霖掌控一个仰仗自己鼻息生活十几年的小姑娘,简直是易如反掌。
事情已经发生了,到底是改变不了的,如今也只能尽量让日子好过一点,时莺自小就是个倔脾气,看这一身的痕迹,肯定是没少惹恼沉越霖,和他对着干,到头来也是自己遭罪。
“你不知道,他是疯子,他就是一个疯子的啊……”时莺抽咽着控诉。“他让我给他生孩子,吴姨,你让我怎么办?我不想怀孕……”
吴姨心里也不好受,她是看着时莺长大的,沉越霖自己不心疼,她却做不到不心疼,时莺还在念书,年纪轻轻的,哪能这么早就生孩子,简直是乱来。
时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抓住吴姨的胳膊祈求道:“他会让你出锦苑吗?吴姨,你能帮我买点避孕药回来吗?”
“现在进出锦苑的人都会被搜身,你要是觉得牵连她无所谓,就尽管让她帮你带药!”
房内陡然出现的熟悉声音,让时莺和吴姨俱是吓了一跳。
沉越霖不知何时已经推门进来,一双锐利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小脸苍白的女孩。
他的眼型是那种带点弧形的内双丹凤眼,鼻梁高挺,薄唇紧闭,平时面无表情就显得极其冷峻不怒生威,微微一皱眉更显阴鸷。
第三十二章把腿张开
时莺最是害怕他这幅样子,以前与他还是父女时,一旦犯错被他这样盯着,哪怕什么都不说,她也心生胆寒。
现在被他当场抓了个正着,更觉手脚都发凉。
与他有了这一层关系后,她好像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他的视线,稍微动点什么心思都被他洞悉个彻底。
关于不想怀孕这事,她已经不止一次做出抗争,又是吃药又是出逃的,到头来,走投无路只能求助吴姨,也都被他听了个全,彻底没了希望。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门外的,刚刚控诉他的话也不知被他听去了多少,她只觉得很累,身累心也累。
吴姨拍了拍时莺的肩,让她好好休息,端着碗很是识时务地往外走。
她就是再疼惜时莺,也清楚自己的地位与能力,沉越霖想要什么人,想做什么事,连沉老爷子都不一定能奈何得了,她一个替人打工的下属,更是无能为力去阻止。
“调她回来是方便照顾你,你要是懂点事,就不要让她为难。”沉越霖提步走到她的床前,拿起窗帘的遥控,将窗帘关了起来。
房间内顿时陷入黑暗,头顶的灯随之打开,沉越霖从抽屉里拿了一管什么东西,掀开了她的被子。
一双细腻纤白的嫩腿映入眼帘,膝盖处还红着,她仅仅穿着一件丝绸质感的贴身吊带睡裙,女孩下意识捂住未着内衣的胸口,美眸错愕地看着他,浓密的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把腿张开。”沉越霖滚动了下喉咙,伸手要拉开她并拢的双腿。
时莺以为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她才刚醒,身上还痛着,他是真的不顾她的死活么。
“给你上药,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感受到她的抵抗,沉越霖不悦地皱眉。
这丫头,现在已经怕他怕到骨子里,碰一下她都颤得不行。
不过也难怪时莺抵触他,那天在宜城,沉越霖最后抽出性器的时候,才发现她的私处已经红肿出现了血丝,实在是做狠了没收住,她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醒。
时莺听到“药”这个字眼就浑身不适,那些他在她身上使的手段还历历在目,为了寻欢,连那种下作的药都能对她用。
想到最后自己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凑,被他逼着说那些羞耻的话,时莺脸上就发热。
神游间,沉越霖已经拉开她的双腿,昨晚的药也是他帮她上的,怕磨着她,下面什么都没给她穿。
只需轻轻拉开,便能看到腿心那处粉色的蜜穴,依旧红肿着,一看就还没好全,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你?……”时莺双腿大张,最私密的地方被他这么肆无忌惮地审视着,顿觉又羞又愤。她涉世未深,竟不知他说的上药指的是那里。
“我不用,你放开我。”她红着脸去掰沉越霖的手,要合上腿。
“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看过,矫情什么?”沉越霖按住她的腿并未松手。
时莺被他的无耻与理所当然噎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你少折腾我,我也不需要上这什么劳什子药。”
“你但凡听话一点,我也不会折腾你。”
第三十三章碧血洗银枪(上药指奸h)
时莺无奈,是他一直在强迫她,做的都是她不愿做的事,这么多年,她是哪一样不听话了?还要她怎么听话,做一个木偶任他操控吗?
“你出去,我自己弄。”时莺不想和他争辩这些,她现在与他共处一室都觉得窒息。
沉越霖没有再说话,长指从药管抹了一些膏状物,大手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往她腿心伸。
“嘶……你别……”他强硬的动作有些牵扯到时莺私处,长指还未触碰到花穴,她便拧着眉喊疼。
“抹上药就好了。”沉越霖低着头,动作稍微轻柔了些,却仍然不容拒绝地将涂满药膏的手指伸向那娇嫩之处。
时莺拗不过他,被迫着双腿大张在他面前,被他的中指插入了体内,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尽管伴随着一丝清凉,她还是没忍住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沉越霖此时也是不好受,几乎是看到她的花穴那一刻,胯间便立马起了反应,别看他表面上神色如常,其实下面早已硬得发疼。
他眸色幽深,视线死死盯着女孩腿心的风景。长指缓缓推入,昨晚涂得药膏已经被吸收干净,现在的小穴紧地连伸入一根手指都困难。
他抹的药膏足够多,有些甚至在挤压下溢出堆迭在花瓣似的嫩穴口,他撤出将其抹弄均匀,那处被涂得晶莹剔透,红通通地看着鲜嫩多汁。
女孩的喘息有些急促,“你?好了没?快点……”她眉眼间已经染上一层媚色,整个人都泛着粉色。
男人的长指又探了进去,有了液体的润滑,插入时甚至能听见黏腻的摩擦声。
“啊~”这次他是整根手指入到了底,在里面搅动转弄着,时莺浑身升腾起一丝异样,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她抓紧身下的床单,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上个药你都能湿么?”看她一脸媚态,沉越霖忍不住低声轻笑,声音暗哑磁性。
湿你个头!时莺想伸脚去踹他那张可恶的脸,谁要他上药了?分明就是借着上药在作弄她。
老色鬼……
“你拿出来……我不舒服。”时莺合紧双腿,催促着他,秀眉蹙起,语气带着一丝不满。他的手指已经在里面捣弄了起来,哪还是在上什么药。
“松开点,夹那么紧,我怎么抽出来?”他哑声道,倒还算有点良心,一点一点往外撤。
全部抽出后,指间顺带着牵连出一根淫丝,沉越霖目光灼灼,看了好半晌才挪开视线。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起宜城的出租小屋,那晚卧室的床单都湿了大半,上面全是两人水乳交融的体液。她本来就敏感娇嫩,中了催情药后更是鲜灵水润,怎么操也操不够。
不得不承认,那晚是他此生做得最尽兴畅快的一晚。
时莺瞥到他裤裆间不容忽视的一大团高耸,脸颊红得更厉害。就知道他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根本没安什么好心。
沉越霖抽了张桌子上的纸巾,擦拭手指上晶莹的液体,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
“再这样看我,我可要碧血洗银枪了……”他从鼻间冷嗤一声吓唬她。
时莺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不过从他那不怀好意的神色,也大概猜到肯定又是什么污秽之语。
第三十四章勾引
见半天他没有出去的意思,时莺有些烦躁。
趁着沉越霖给她盖好被子,她拧眉问道:“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去上学?”
药也弄不到,逃也逃不掉,他真打算这么关她一辈子么?
沉越霖抬眸扫视了她几眼,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确定你这个样子能去上学?”
时莺一口气郁结在胸口,出不来上不去,她这个样子?她这个样子是拜谁所赐?他难道不清楚吗?
“乱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还没消停几天,又琢磨找机会往外跑是吧?”
没跟她算账?她现在下不了床是鬼做的?时莺气得想笑,真想一枕头扔到他头上砸死他。
想到吴姨告诫她的要学会顺着他,不要忤逆他给自己找罪受,到底还是忍了下去。
“我……只是想上学而已,你已经派这么多人看着我了,难道还不放心吗?”时莺挤出两滴眼泪,失落地垂着头,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
倒也不算是挤,确实是心里难受,谁能忍受得了一直被这么关在这方寸之地,不得自由。
“别人和你说的话,你倒是挺上心。”沉越霖淡淡道。
他的话莫名其妙,时莺反应了一会,才知道他已经看穿了自己对他服软的套路。
“想上学,得看你自己的表现。你表现好了,明天就让你去学校也不是不可以。”沉越霖顺势坐在时莺的床边,长腿交迭一副悠闲的样子。
他也不明示,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时莺的小脸,好以整暇地看她。
时莺看到他的目光逐渐下移,在她的唇上徘徊,当即便觉得明白了他说的“表现”是什么意思。
呵,总归还是那点子事,她太了解他了。
时莺思索权衡了好一会儿,胸口起伏,认命一般呼出一口气,到底还是闭上眼睛,藕臂抬起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前去。
两唇相触,她的吻,蜻蜓点水一般,又轻又柔,带着些小心翼翼。
沉越霖霎时怔愣了几秒,呼吸停滞……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上道了。
女孩紧闭的睫毛轻颤,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也就过了个三四秒,她心里想着应该差不多了,再多真撑不下去了。
想往回撤的时候,却被男人搂住了软腰,随之而来的是暴风雨似的深吻,热切凶猛,唇齿交缠,滚烫至极的气息包围着她,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后脑被扣住,时莺浑身发软,唇齿被撬开,舌尖被迫与他纠缠,一路被攻城略地,强烈的占有欲扑面而来,疯狂又粗野。
男人的吻又急又重,恨不得将她嚼碎了吞到肚子里。时莺还不会换气,只觉得心脏都被扫荡了个干净,几度缺氧。
空气中,口舌纠缠所发出的渍渍水声不断,男人从嘴巴吻到她下巴,狂风骤雨一般舔舐包裹着那处白嫩挺翘,直将其染上晶莹的亮色。
他的吻一路下移,埋向她修长的脖颈,时莺感觉到胸前的柔软被大手覆上揉捏。
再这样下去又一发不可收拾了,她喘着粗气推搡着他。
男人这才收敛了些,挪开了她胸前的手,却还是不肯停下来,又寻回她的樱唇强势地吻着,女孩所有的呜咽被吞下,小手攥紧锤着他的胸口。
最后被放开时,时莺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满室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时莺后怕着,早知道不吻他了,差一点点就擦枪走火了,这人的欲望重得很,随便碰一下都能起反应。
要不是她还没好全,不知道又要怎么折腾她。
“长能耐了,现在学会勾引了?”沉越霖声音有些低哑,唇边挂着戏谑的笑。
“谁勾引你了……”时莺红着脸小声反驳道,不是他说的看“表现”暗示她这样做么?要不是为了能去学校上课,她是脑子糊涂了才会去主动吻他。
她别扭的神态落在沉越霖的眼中全是少女的羞涩,沉越霖没与她计较,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无论是别有用心还是其他,已经足以让他心情愉悦。
“行了,等你好了就去学校吧,和你的好姐妹安分一点,我不想下次再在别的地方抓你回来。”
“还有,早点让吴姨把你的身体调理好……”沉越霖盯着她纤瘦的身形,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第三十五章后妈竟是我自己
时莺在家修养了两三天便迫不及待去学校了,这个学期也快到期末了,她这课上得东零西落的,总得在老师划重点的时候努力冲刺一下。
裴央央再次在校园见到时莺的时候,一瞬间竟有些恍惚。
“你……怎么?”她拉过时莺,上下打量着,不敢相信,明明自己不久前才将她送出D市,这怎么才过去不到一个月就回来了。
她还以为下次再见不知是何时呢。
裴央央心情复杂,也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毕竟她知道时莺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到底还是低估了沉越霖的能力,她自认安排得已经足够天衣无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时莺会躲去哪儿,怎么在沉越霖这儿,找到她跟玩一样。
“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两人找了一间咖啡厅坐了下来,虽说是闺蜜相见,心情却没有多喜悦,一向乐观开朗的裴央央此时也不禁替时莺忧愁起来。
这次逃跑的事足以看出,沉越霖对时莺的执着可谓恐怖,只怕这辈子,时莺都别想从他身边逃走。
她想不通的是,好好的父女处着处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从小养到大的女儿,真的可以下得去手吗?
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爸爸,代入了一下,只觉得浑身不适,恶心至极,一股同情之感油然而生,时莺可真惨。
时莺摇了摇头,有些事,对裴央央说也只是让她徒增担忧罢了,改变不了什么的。
“你舅舅朋友的医院……没事吧?”时莺今天来见裴央央就是为了这事,再怎么样也因为她牵连了人家,不问一下情况如何她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一次医疗事故而已,舆论再大,熬过去就行了,网友都是健忘的。”裴央央尽量将严重程度说到最小,其实要不是有外公那边的势力兜底,能不能挺得过去都不一定。
本来就是家私立医院,又没有政府的背书。媒体添油加醋直接将其打上黑心作坊的标签,现在名声可谓是烂臭了。
她实在是没料到沉越霖行事会如此狠绝,只是单单因为帮时莺出逃,就要把人往死里整,害得她舅舅四处给人赔礼谢罪。
她自己也被家里人好一顿批,让她以后少去招惹沉家。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时莺愧疚地抬不起头。
“事情都过去了,就别想那么多了,和你无关。”说到底也是沉越霖睚眦必报,她们都是受害者罢了。
裴央央岔开话题,“那你以后怎么打算?”她不相信,时莺真的就这么甘心被他锁在身边困一辈子。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也没法子了。”时莺神情怏怏的,搅动着手中的勺子,无可奈何地说道。
还能怎么办呢,难不成去杀了他?她这辈子杀过最大的生就是蚊子了,哪里敢去杀人,况且她对沉越霖还没有恨到想至他于死地的地步。
“我说,真不行你就忍个几年算了,反正又没有血缘,他要你生孩子就给他生,大不了你就自己做自己的后妈,等你把他老子熬走,拿孩子趁机把他的财产都夺过来,有了权势金钱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届时就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处处受他掌控。”
裴央央的行事作风一向都是简单粗暴,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内容炸裂,不知道还以为喝多了。
时莺不得不佩服裴央央的脑洞,一觉醒来,后妈竟是我自己,家庭伦理剧变豪门财产争夺剧了。
第三十六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虽然听起来狗血又离谱,但老实说也并不是没有可行性。
逃跑的那段时间让时莺明白一个道理,权势在这个世上,真的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她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要仰仗沉越霖的鼻息生存,才会被他捏在手里肆意妄为。
可是,沉越霖也不是傻子,他既然想掌控她,又怎么可能把权势送到她手上让她有能逃离的资本。
况且老爷子的家产可不是那么好得的,沉家其他人更不是吃素的,一个祝从玉就够她受得了。
她要是怀上沉越霖的孩子去争家产,祝从玉还不把她生吞活剥了。
时莺光是想想就恶寒,她平素最怕麻烦,向来做不来这种勾心斗角之事,上小学时她连竞争个班长都懒得写演讲词,要她在沉越霖面前演甄嬛传,她真没这个本事。
两人相处这么久,裴央央当然知道时莺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
她拍了拍时莺的肩膀,一本正经语重心长道:“自由都是争取来的,人法国要是没有大革命,这会子还被君主专制统治着,姐妹儿,要想脱身,坐以待毙是没有希望的。”
这话倒是挺有道理,时莺不由赞同地点了点头,心中顿时又燃起了一丝动力。
“对了,你有想过去找你的亲生父母没有?”裴央央问道。
或许找到了亲人,问题会好解决很多。
时莺犹豫了一下,把之前调查来的有关亲生父母的消息和裴央央说了。
宜城那边,其实就差一点点,被沉越霖抓回来后,她和江阔所有的联系都断了,就是江阔查到点什么,也没办法告知于她。
“你放心,既然有了线索,接下来的我去帮你查。”裴央央心想如今也帮不了时莺其他的,替她查这些东西还是可以的。
时莺按住了裴央央的手,神情凝重地提醒道:“这段时间还是先别有什么动静,他盯得紧,要是知道你又掺和我的事,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已经牵连过裴央央一次了,怎能再让她膛这趟浑水。
时莺不放心,怕裴央央不以为然,又再三嘱咐道:“日后再找机会吧,你千万别冒然去查,他这个人疯起来,我都不一定拦得住。”
也就裴央央和她关系不一般,沉越霖前几天才会口头提醒她。就算因为帮助她出逃迁怒于裴央央,他也只是动了那家医院,并没有怎么对付裴央央本人。
否则换个其他人,早就不知道被他怎么解决掉了。
她不禁回想起宜城的江阔,至今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沉越霖后续有没有为难他。
时莺也不敢去打听,她很清楚,越不闻不问,江阔的处境才会越好受。
从学校下了课,已经是下午五点,卫波来接的时莺,她看车窗外并不是去往锦苑的路,心下了然,这是要接她去盛恒总部。
沉越霖这段时间经常加班到很晚,见不到时莺就跟浑身不舒服一样,接也要把她接过去陪着他。
时莺一直很抗拒去盛恒,那里的员工来来往往,一个个谁不知道她是沉越霖的女儿,她出入沉越霖的办公室这么频繁,被看出点什么就完蛋了。
为此,她不止一次和沉越霖表达自己害怕露馅的担忧,然而他却毫不在意,将她抱在腿上,俯身含住她的耳垂邪笑道:“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第三十七章 女儿又如何,就算全世界反对,也照操不误
时莺无法与他变态的恶趣味感同身受,只觉得他病得不轻。
除了让她去盛恒,在外人面前,沉越霖似乎越来越不避讳和时莺的关系。
周末,时莺本想着可以休息休息,却被他叫来一堆化妆师盛妆打扮了一番。
看着镜子里一袭银色抹胸晚礼服的自己,时莺莫名觉得有些陌生。
镜中,女人眉目如画,长发高高挽起,精致的五官被淡妆点缀出妖媚的美,唇色鲜红,滴血般艳丽。
那银色的抹胸衣裙衬出玲珑的曲线,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戴着一圈钻石项链,璀璨夺目。肩颈优越,皮肤白皙,秀长的纤纤细腿在高开叉的裙摆下若隐若现。
这还是她吗?风情妖曳地不像话。
身后,不知何时站定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沉越霖没说话,伸手从背后轻柔的环住她的腰肢,深邃的眸光落在了镜中她的脸上。沉越霖轻抚过她的脸颊,指腹温凉滑腻,他暗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痴迷:“宝贝儿,你今天好美……”
沉越霖满意地欣赏着镜子中的女孩,可以说,她完全就是照着他想象的样子长大的,身形曼妙有致,纤腰盈盈一握,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
妖媚却不艳俗,清纯又不失魅惑。
时莺身子僵直,他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舒服:“你将我打扮成这样做什么?”
沉越霖炙热的吻落在她耳畔,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无限诱惑:“陪我参加一场慈善宴会。”
“你疯了?”时莺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他。
他明知道她的身份根本不适合抛头露面,还这么大张旗鼓?这是要她被别人的口水淹死?
沉越霖却不知从哪里弄来半张银色金属面具,上面镶满钻石,面具上扬的眼尾处边缘,垂落着两束银色水晶流苏。
面具形状完美契合她的脸型,将她的半张面容遮掩住,只露出一双水润灵动的美眸,更显出别样的妩媚和神秘。?
“放心,这样就没人看出来你是谁了?他俯首靠近,低声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时莺浑身战栗,想挣脱他的怀抱,奈何被他禁锢得死紧,根本动弹不得。下巴被钳住,男人看向镜子里的她:“我会将你藏得很好,怕什么?”
早晚有一天,他会公布她的身份,让她名正言顺地出现在自己身旁。
女儿又如何,只要他想要,就算全世界反对,他也照操不误。
时莺知道,反抗也无用,他就是痴迷这种在众人面前背德的刺激之感。
去晚宴的路上,他便已经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的,那双大手顺着光滑的腿伸进了晚礼服的裙摆里面。
“你轻点~衣服弄坏了我一会儿怎么见人。”时莺坐在他腿上娇喘不已,胸前的雪乳半只露在外面被他揉捏着,臀下的坚硬正隔着布料抵着她。
男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坏了再重新买,又不差这一件。”
时莺无可奈何,索性任由他上下其手了,衣服坏了也好,就不用去参加那劳什子宴会了,省得她提心吊胆怕暴露身份。
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大掌在她臀部摩挲不止。
到底还是没忍住,硬拉着时莺的手往他的昂扬处探去,反复摩擦,最后射了她满手白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