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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吃醋了?
到了地方,沉越霖一根一根替她将手上的浊液擦拭干净,整理好她的礼服,又拿起面具替她戴上,这才下车,搂着她的腰往宴会厅走。
由于造型特殊,一路上,时莺感受到不少好奇的目光朝她投来。
本来就不平静的心,更加忐忑不安。
酒会上,都是一些D市的名流富贾、世家贵族,身侧不乏貌美的女伴相陪。
时莺替沉越霖签个到的功夫,就已经有不少人上前和他攀谈了。
沉越霖从容自若地和他们寒暄着。
时莺一向不喜这种逢场作戏式的应酬,看他一时半会脱不了身,便借口去了洗手间躲清净。
她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出来的时候,一抹倩影与她擦肩而过,不知为何,她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时莺没在意,洗完手后便准备去露台透透风,没成想路过宴会厅时,再次看到了刚才的那抹身影。
那人一席酒红色露肩晚礼服,脚踩着细高跟,步态优雅,身姿婀娜,走的方向正是沉越霖与一群富商交流的方向。
见到是她,为首的一个地中海中年男人赶忙招呼:“林大明星,来得正好,这次的新剧盛恒是投资方,你作为女主角可要多敬沉总几杯。”
女人轻笑着,纤手拿起递过来的酒杯,红唇阖动,声音娇媚。“应该的,是我来迟了,真是失敬,沉总见谅。”
她举起酒杯朝沉越霖礼貌地示意了一下,随即抿了一口。
沉越霖神色淡淡,并没有多大起伏,浅抬了下手里的高脚杯,算是回敬。
女人转头看了看四周,一副疑惑的模样问:“听说沉总今天带了女伴,不知哪位世家名媛,怎么这会子没见到。”
沉越霖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语气平淡:“她去洗手间了。”
一旁的另一个男人附和道:“你不知道,沉总不仅平素低调,这次就连女伴也神秘得很,只怕我们见了也没有机会一睹芳容。”
……
时莺所站的位置有些远,只能看到沉越霖与那几人交谈甚欢,具体内容并不能听得真切。
她之所以停下脚步,是因为那个让她觉得眼熟的女人,就是之前裴央央在商场拍下的与沉越霖关系亲密的小明星。
面具下,精致的面容并无波动,时莺抱着看戏的态度看着远处的一切。
没多久,沉越霖就似乎有感应一般,眼尖地发现了暗处的时莺。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时莺与他对视了几秒,随即转身朝外面的露台走去。
沉越霖眉梢微扬,嘴角噙起一丝似有若无的弧度,随即对身侧的人道了句失陪,迈步跟了过去。
“我不是让你上完洗手间就来找我么?怎么跑来这外面吹风?”
“看你忙得很,不敢打扰。”时莺背对着他,强忍心头厌烦,淡漠地答道。
他笑得邪魅,伸手去搂她的纤腰:“怎么,吃醋了?”
时莺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理解。
她有什么好吃醋的,她巴不得他对别的女人产生兴趣,到时候放过她,别再纠缠不休最好。
想是这么想,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她要是表现出不在乎的模样,沉越霖肯定又会生气。
但要假装那种争风吃醋的小女生姿态,更是在难为她。
只好故意岔开话题:“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沉越霖伸手去拨弄她面具边缘垂落的流苏。“急什么?这还没开始,你就想着回去了?”
时莺无奈,什么叫想着回去?她根本没想来好么?
见她兴致缺缺,沉越霖只好带着她离开宴会厅,去了二楼的vip休息室。
时莺本以为进了休息室就不用那么紧绷,可以放松一会儿,没成想里面坐着的,竟是蒋豪和高以明他们。
这两人是沉越霖在D市关系最好的兄弟,平时没少和沉越霖来往,时莺每每见了他们都会礼貌地叫一声叔叔。
然而此时,她却怎么也无法叫出口。
坐在最左边沙发的是高以明。他手指夹着烟,见了来人,随性地拍了拍身旁女伴的臀侧,让她出去后,才开口对沉越霖吐槽道:“你也是真的够疯,这种场合都敢带她来。”
第三十九章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旁的蒋豪起身,颇为周到地打开了室内的排风,看了高以明一眼,提醒道:“把你的烟掐了,没看到有小朋友在场么?”
显然,即使时莺戴着面具,他们也一眼便认出了她的身份,连半分惊讶也没有。
神态自然地仿佛司空见惯了一般。
不用多想,时莺便了然,毕竟是跟沉越霖一起混的,他那点见不得人的事,这两人肯定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说不定上次她逃跑被抓回来,背后就有他们的功劳。
高以明将烟头按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翘起二郎腿,双臂大张后仰着,瞥到时莺细软腰肢上那只不可忽略的大手。
他唇角弯了弯,笑着开口:“什么小朋友,你注意下辈分,现在应该改口叫嫂子才对。”
蒋豪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我说怎么现在见了我们连叔叔也不叫了,原来是辈分变了。”
他拿起茶几上的白兰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朝时莺说道:“行,嫂子,我自罚一杯。”说罢便仰头一口全闷了。
高以明接着附和:“嫂子年纪还小,我打个电话让他们送点牛奶饮料过来,现在小女生喜欢喝这些。”
时莺僵硬地坐在沉越霖的身侧,被他们一通调侃,脸色涨红。
早知道还不如不来休息室,这下更加如坐针毡了。
“你俩够了啊,再胡说都滚出去。”沉越霖轻飘飘开口,语气却没有半分怒意。
蒋豪和高以明对视一眼,彼此的神情都带着点耐人寻味。
他俩还不了解沉越霖么,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听到他们叫嫂子,怕是心里不知道有多受用。
时莺起身,换了离沉越霖远一点的地方坐。
她今天被逼着提心吊胆地来参加这什么慈善宴会已经够憋屈的了,现在又被他的兄弟打趣调笑,更加觉得难堪。
想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沉越霖,她是一点都不想待见他。
见她离自己八丈远,沉越霖没说话也没拦她,明明表情看不出喜怒,室内的温度却似乎突然冷了下来。
察觉到气氛开始不对,蒋豪和高以明识趣地开溜。
出了休息室,蒋以明点了根烟,和蒋豪边走边聊着。“你说,他俩在里面不会打起来吧?”
这丫头,似乎是第一个敢给沉越霖脸色看的女人,就是以往还是沉越霖女儿那会子的时莺,也何曾敢有这个胆子。
他眯着眼回想了下刚刚休息室里的少女,啧,小小年纪,戴着面具都掩盖不住通身的气质,更别说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说一句极品都不为过。
难怪给沉越霖勾得神魂颠倒,一双眼睛都快长在她身上。
蒋豪不假思索问道:“你说的,是哪个'打'?”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某个邪恶的方面想,脑子里似乎有了画面。
要不说人能当大哥呢,他们三个比起来,还是沉越霖会玩,普通女人看不上眼,自己养大的玩起来才够刺激,藏在家里不得劲,还要带出来玩。
当然,某种程度来讲,沉越霖是会挑女人的,这以后娶妻嫁女都是同一个人,一下子解决了人生的两庄大事,岂不美哉。
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难怪没有血缘也能养这么多年。
第四十章连怎么操你都想好了(微h)
蒋豪和高以明走了没多久,便有侍者敲门进来提醒宴会快开始了,请他们去会客厅入席。
时莺见沉越霖半天没有动身的意思,忍不住开口问道:“我们不下去吗?”
沉越霖手肘撑在沙发扶手,偏头看她,不紧不慢道:“怎么,你对慈善很感兴趣?”
时莺:“……”
什么叫她对慈善感兴趣?不是他要来这宴会的么?
时莺不是没感受到他的不悦,却也懒得讨好他,阴阳怪气的,不去拉倒。
她淡漠地转过眼神,不再看他,自顾自站起来,“那我自己去了。”
刚迈出去几步,身后响起他冷冽的声线:
“我让你走了么?”
时莺条件反射地僵在原地,不敢再往前,她对他的畏惧是来自骨子里的,一旦他拿出父亲的威严,她似乎就会本能的屈服。
沉越霖起身,站定在她面前,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不是怕别人认出你这张脸,这么积极做什么?楼下有卫波,慈善募捐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
时莺抿唇,垂眸不语。
男人摘掉她的面具:“一直戴着不会闷么?这里又没其他人。”
女孩姣好的面容露出来,在灯光下透着莹白如玉的光泽,长卷的睫毛轻眨,像羽毛拂过心尖。
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忤逆惹到他不快,面对他的靠近,女孩有些不知所措的惶恐。
他盯着她不安的小脸仔细地看,好一会儿,面上的阴霾才逐渐消散。
男人俯首,吻住了她柔软的红唇,带着几分惩罚性的吮吸,舌尖强势探入,在她口中攻城略池。
时莺猝不及防惊呼出声,用力拍打他的肩膀,想将他推开。
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力道控制不住的加重,另一只大掌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仿佛要揉碎她的灵魂,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你做什么?”她躲着他极具侵占性的强吻,颤声问道。
“你说呢?当然是做你!”沉越霖眸色幽深,大手似铁钳一样紧紧禁锢住她,身体与她紧密贴合着。
时莺小腹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面颊不由发热,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又惹得他兽性大发。
来的时候在车里不是已经用她的手弄过一次么?这才过去多久……
感受到他的大手已经拉开礼服的拉链,时莺慌忙捂住胸口,羞愤地瞪他:“你是禽兽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乱来。”
平时在家里、在公司发情乱来也就罢了,怎么能在慈善主题的宴会休息室里做这种事……
“宝贝儿,但凡你刚刚乖顺一点,或许我都不会选择在这里要你。”男人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谁叫你总是不乖,惹我生气呢?”
他一步一步将她逼到墙角,不待她张口说话,便压住她娇弱的身体,俯身饿狼扑食般咬住了她细嫩的脖颈。
他的吻从颈侧向下,一路啃咬到锁骨,大手从礼服下摆的高开叉口出伸进去,从光滑细腻的大腿,抚摸到她柔软挺翘的臀部,狠狠揉捏着。
她细白的手无助地攀在他的肩膀,忍住心底翻滚的悲哀,含泪由他予取予夺。
情事上,他一向强势惯了,兴趣一旦来了,向来由不得她说不,罢了,又不是没经历过,在哪里都无所谓了。
沉越霖一手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手缓缓地划过她白嫩的脸颊,哑声道:“知道吗?今天看到镜子里的你时,我连怎么操你都想好了。”
她的美好,他早已品尝过无数遍,却依旧贪恋不已,总是觉得不够,恨不得将她全身都揉碎吞进肚子里。
女孩捂在胸口的手被他拿开,银色丝绸礼服如流水般滑落在脚边……
第四十一章爸爸想尝尝你的味道(H红酒play)
男人将她打横抱起,朝沙发走去。
他欺身将她压在身下。
少女浑身肌肤胜雪,腿间最后一片可怜的底裤被扯去,无情地丢在一旁。
沉越霖叼住她一只雪乳,含弄吮吸,她的胸型小巧,却饱满圆润,嫩生生的,像刚出笼的小白兔,又软又甜。
他爱不释手,一边舔舐,一边揉捏挤压,牛奶一样的乳肉从指缝溢出,顶端的奶尖被吮吸得泛红。
不知何时,男人的手掌插入她紧闭的双腿间,粗砺的指尖轻捻起粉红色的花瓣,一点一点地拨弄,惹得怀里的人儿一阵痉挛。
感受到她溢出花蜜,他伸出中指往里刺探插弄,一根不够,又加上了一根。
时莺咬唇忍耐着,被他搅弄得忍不住弓起身子,浑身战栗。
室内气温极具上升,蒸得女孩脸色潮红,腿心处泛滥成灾,空气中,湿润的搅动声愈发清晰,水渍在飞快的捣弄下飞溅出来。
沉越霖覆在她耳边低笑:“怎么这么多水,再流下去沙发都擦不干了。”
女孩羞愤不已,细长的柳叶眉微微蹙起,颇为哀怨地看他。
他将手指从幽径里撤出,竖在她面前捻弄,让她去看上面牵连不断的晶莹体液。
“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他自顾自道,竟当着她的面,将那两根带着她体液的手指含入嘴里,一点一点舔舐殆尽。
动作淫靡至极,时莺只道这人是色中饿鬼,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渴不渴?”沉越霖突然开口问她。
没等她回答,他便起身从茶几上拿来一瓶红酒,仰头喝了几口,俯身贴上她的唇将口中的酒液渡给了她。
时莺冷不防被灌了一大口红酒,有些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便顺着两人的唇边溢出顺着下巴丝丝缕缕地流到修长优雅的脖颈处。
沉越霖不知道发什么疯,一连喂了她好几口酒,直到时莺脑袋开始发晕,才停下来。
“你……你不能老是这样欺负我,之前你都不让我喝酒的。”酒精发作,时莺的话才开始多了起来,她揪住沉越霖的衣领,可怜兮兮地控诉道。
“宝贝儿,爸爸是在疼爱你,怎么是在欺负你呢?”沉越霖吻去她唇角的留渍,语气宠溺。
他拉开她的双腿,让其分到最开。
“爸爸也让你快乐好不好?”男人置身于她的腿间,黑色的头颅俯身朝花心低下去。
“啊!”女孩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那粗热的舌头如一条湿滑的蛇钻进体内,伴随着唇齿的吮吸,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她的小腹处蔓延到全身......
“不……唔~”时莺双手揪着那埋在她腿心处的黑色短发,大脑几尽空白。
男人听到她的娇吟,双目猩红,胯下蓬勃的欲望快要撑破布料。
更多淫荡的念头抑制不住,他拿起剩下的红酒,将其浇灌在女孩裸露的身体上。
白嫩的肌肤与嫣红的酒液交织,对比鲜明。如同红色丝绒奶油蛋糕,看得人口干舌燥。
时莺被冰凉的液体激得轻颤,双腿被掰得更开,感受到玻璃制品的瓶口一点点抵入腿心。
女孩大惊失色,眼见着他丧心病狂地拿着红酒瓶往她私处塞,下意识伸手去拽他手臂,惊恐道:“不……那里不行!求你,拿出来!”
他这是要玩死她吗?红酒瓶怎么能往那里放。
他的表情癫狂到令她害怕:“放心,很爽的,爸爸想尝尝你的味道。”
男人一手抬起她的盆骨,一手将手中的瓶口往里推送得更深,里面晃动的红色液体在轻抬下被全部灌入女孩狭窄的甬道。
他用瓶口不断抽插,咕叽咕叽直捣得汁液飞溅。
直到女孩仰身如筛糠般颤动不已,他才低头俯身去接那从她体内流出的混合液体。
满室都是男人吮吸舔弄的声音,他埋在她腿间,闷声道:“莺莺的小穴好甜。”
一句句下流的话从他口中吐出,时莺羞地恨不得捂住耳朵。
男人的吻从蜜穴一路往上,一点一点舔舐着少女身上沾染的酒液,深邃的黑眸被浓烈的贪婪与欲望所占据,他的表情享受,仿佛在品尝什么极品的美食。
他的唇舌在女孩的身上四处游走,将洁白的肌肤沾染上晶莹的湿濡津液。
沉越霖卸下右腕的手表,脱了西装外套,抽出腰间的皮带,将挺翘的肉棒释放出来。
时莺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圆嫩小巧的嫩臀抬起,纤腰压下,一双细白的手腕被钳制住按在光滑的后背。
坚硬的性器打在女孩嫩生生的臀瓣上,就着瓣沟前后摩擦着,那粗壮程度竟与女孩被拷在背后的手腕不相上下。
蘑菇妆的肉冠顶端溢出晶亮的体液,男人顶到她白嫩的手心,借用她的小手将其抹弄得油光水滑。
沉越霖用膝盖将她跪在沙发上的腿分得更开,肉棒抵在粉红色的蜜穴口蓄势待发,喉结滚动,声音邪肆:“准备好了么乖女儿,要挨操了。”
第四十二章疼也受着(H)
“啊~”话音未落,时莺便被一个重力顶得往前一栽,要不是手腕被拽着,怕是整个人都要被撞一个踉跄。
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竟然就这么凶猛地捅了进来,女孩跪在沙发上的细腿不住地颤抖着,小腹疼得厉害。
她一向娇弱,承受不了如此粗暴的性事。
少女大口喘息着,眼泪止不住地流:“呜呜呜……疼,轻点……”
男人又是一个结实的深顶,怼得她臀肉一颤,“爸爸都给你口了那么久,还叫疼,疼也受着。”
他的脖颈处青筋暴起,后槽牙咬紧,每一次抵入都带着狠劲。
“嗯~不要,求……求你。”女孩摇着头,细碎的声音从口间溢出,带着哭腔,手腕因为挣扎勒得全是红痕。
沉越霖喉结滚动:“求谁?”
女孩咬唇,手心攥紧,指尖狠狠嵌入皮肤,死活不肯叫出那两个字。
男人拧眉,这丫头现在越发没大没小了,有了这层关系后,就连平时也很少称呼他爸爸,床事上更别提,也就上次用了药才不情不愿被逼着喊了几句。
真是给她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嗯啊~”又是几个狠戾地重击,直撞得女孩一阵心慌。
腿心处一片狼藉,原先的酒液混合着她的体液被搅动捣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肉体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
“叫出来!说!谁在操你?!”男人低吼,一只大手便可把住她的细腰,结结实实地往自己身上撞,要她每一下都承受最深的贯穿。
时莺跪在沙发上垂着头,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微微睁眼,便能看到自己那平缓的小腹上不断凸起又消失的柱状物轮廓。
他的性器无论是尺寸还是硬度,都远超常人,全根没入更是能直接撞开宫口顶入子宫,男人劲臀挺动,凶悍地往最深处捅。
粗茎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感受到那细窄的入口,他的表情浮上一丝癫狂。
“爸爸,别……疼啊。”女孩全身泛红,额头布满一层薄薄的细汗,体内迎来前所未有的撑涨感,私处几近撕裂,感受到他的意图,她大惊失色,连忙顺他的意叫出了口。
“现在才叫爸爸,晚了。”不顾女孩惨烈的呻吟,男人义无反顾往里继续深顶,一路撞入了子宫。
“嘶~好小,好紧……”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没再往外拔出,紧实的小腹与女孩的臀瓣紧紧贴合,严丝合缝,劲腰微动缓缓转着圈奸弄着女孩娇嫩的子宫,享受着紧到极致包裹的快感。
少女感觉脑中一阵白光闪过,小腹抽搐痉挛,颤动不已。
男人见她没了挣扎的力气,松开被扣在美背上的手腕,两只大掌专心捧着嫩臀,前后用力死命地抽插起来。
晶亮的紫黑色性器在女孩的腿心处时隐时现,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
时莺纤弱的胳膊无力地撑在沙发上,盘好的头发早已不知何时散开,发丝被撞得凌乱,胯骨附近的肌肤全是骇人的指痕。
就这样肏了她几百下,最后一次深捣,凶残的硕物再次抵入子宫,大量的浊液喷薄而出,射进了女孩身体的最深处。
沉越霖大手捞起瘫软的少女,就着插入的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体内刚刚射完的肉茎仍然坚挺,粗粗的一根将满满的精液严严实实地堵在里面,直撑得她小腹发涨。
他上半身衣着完好,白色的衬衫稍显凌乱。
见她捂着肚子,哼哼唧唧的。男人借力往上顶了下,拿开她小腹上的小手,放在嘴一边吻着一边开口:“你说,射了这么多进去,里面会不会已经种了我的种了?”
生个孩子也好,到时候有了牵绊,省得她一门心思想着往外跑。
一想到小小的她,明明自己也才是个半大的孩子,那样纤细的身体,小肚子被他播下的种子逐渐撑大,沉越霖就莫名升腾起一阵期待与满足。
女孩抬着湿润的水眸去看他,浓密的睫毛轻颤,一副花容失色的样子。
想到这段时间什么措施也没做,她真的没法不害怕,若是沉越霖说的话成了真,她该怎么办?
就真的非得让她怀孕吗?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张了张嫣红的唇,很想去求他,能不能不要是现在……最起码等到她毕业。
然而,祈求的话到了嗓子眼,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一向强势,从不喜她在床事上忤逆他,要是真开口了,说不定要迎接怎样的狂风暴雨。
沉越霖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用猜也知道她想说什么。他脸色微沉,紧绷着下巴,往上挺弄的力道半分没减轻。
算她识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第四十三章听个电话都能夹这么紧?(H)
茶几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沉越霖本不想去接的,他微眯着眼,掐着女孩的纤腰,将她顶弄得面色潮红,喘息不断。
直到铃声第二次响起,他才拧眉起身抱起女孩,让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劲腰,就着深埋的姿势走了过去。
接通,那头传来祝从玉的声音:“你和时莺还没回来么?她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都不着家你也不管管。”
因为害怕掉下去,时莺不得不紧紧环住沉越霖的脖子,两人紧紧相拥,虽然开的并不是免提,祝从玉的话她却听得一清二楚。
想来是祝从玉去了锦苑,发现他们二人都不在家才打电话来问。家里的吴姨嘴巴严得很,自然不会告诉她时莺和沉越霖在一起。
以时莺上次留给她的不良印象,祝从玉只会当她这么晚未归家是去疯玩了。打电话给沉越霖,是为了向他告状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有多不懂事。鮜续zんàńɡ擳噈至リ:y?zha?ω?v??.???
而事实是,她眼中不懂事的孙女被她眼中优秀的儿子抱在怀里做尽了大逆不道的事。
时莺趴在沉越霖身上,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偏生沉越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还能挺动劲腰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她被逼得难受,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她和朋友出去玩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沉越霖瞥见她葱段似的玉指被咬得发红,面上欲色更深,肉棒在时莺体内涨得发硬,声音却丝毫不显异常,语气正经自然与平时说话没什么两样。
祝从玉不满:“还没说几句就要挂电话,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亲妈。”
沉越霖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不耐,冷声道:“还有什么事?”
“你宋叔后天大寿,你有时间最好去一趟。”
“哪个宋叔?”
他向来知道怎么不动声色地气祝从玉,宋世忠,宋妍的父亲,正德集团的董事长,他若是真不记得,这么多年的生意也是白做了。
祝从玉本就是想借这次宋世忠大寿,好谈谈两人的婚事,别的不说,最起码让他与宋妍多接触接触培养感情也是好的,所以特地亲自来了趟锦苑。
一到这事上沉越霖就这副死样子,祝从玉气不打一处来。“少跟我装糊涂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不着调。”
“我后天有事,没空。”沉越霖毫不犹豫地按掉了通话,一把将手机扔在了一边。
随着手机被摔得“啪嗒”一声脆响,时莺紧绷的神经终于有所放松,沉越霖也得已肆无忌惮地捧着她的小臀顶弄。
“听个电话都能夹这么紧?松一点。”感受到进出的困难,男人的大掌拍了拍女孩的娇臀,白嫩的臀肉顿时浮现起红痕。
也不知怀中的女孩听到这通电话是什么感受,反正沉越霖原先极好的心情此时变得阴郁,连带着胯下的动作都更加凶狠。
他的胳膊穿过少女的腿弯,上下套弄起来,女孩整个人被一根粗壮的硕物贯穿,全身无力,香汗淋漓。
男人就这么抱着她一边走动一边操弄,空气中都是肉体激烈交合的水渍声和男女粗喘声。
由于站立的姿势,那堵在女孩体内的精液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下被带出,顺着男人饱满的囊袋滴落在地毯上,汇聚成一滩。
他像是有使不完的精力,在她身上用尽了各种姿势,抱着操了几百下,又让她扶着茶几高抬起腿抵进去狠插。
白浊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射入她体内,直到最后女孩整个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隆起,像真的怀孕了一样,他才停了下来。
时莺一动不动的瘫倒在他怀里,脸颊脖颈沾黏着汗湿的发丝,身上全是青紫的爱痕,沉沉闭着眼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
沙发、地毯、茶几,四处都是两人交合的体液,地上银色的晚礼服被踩得凌乱不堪,粉色的文胸挂在沙发的扶手上,整个休息室都充斥着淫靡荒淫的浓烈气息。
第四十四章被偷拍
从宴会回去,沉越霖就近找了个酒店开了间房。
祝从玉在家,他不可能带时莺回锦苑。
酒店是盛恒旗下的,黑色的劳斯莱斯开到门口便有工作人员小跑着过来接应,男人抱着熟睡的女孩大步穿过旋转门……
不远处的马路对面,悄无声息地响起几道快门按下的声音。
夜晚的别墅格外安静
女人长腿交迭坐在沙发,一张张翻看手里的照片
照片里,拍的正是沉越霖抱着时莺进入酒店的画面。
与宴会上不同的是,沉越霖怀中的女孩换了身装扮,不再是银白色的礼服,而是居家休闲的长裙,那张小脸虽然没戴面具,却仍然被口罩遮了个严严实实。
林美娜微微皱眉,疑惑不解,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令沉越霖如此谨慎,以他的身份,即便是有了女人,有必要藏着掖着遮掩到这种地步吗?
细长的手指涂着鲜红的蔻丹,指腹摩挲着照片的一角,林美娜目光幽深,照片里的女孩尽管被遮住了面容,却总让她有种曾相识的感觉,究竟在哪见过呢……
“怎么?查到了没有?”沙发后方走来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他的短发还滴着水珠,腰间的带子寄的松松垮垮的,手指夹着烟,看起来也就约莫三十岁朝上。
男人随性地坐在单人沙发扶手上,悠闲翘起一只腿,姿态懒散。
林美娜抬眸看他,面露难色:“没有,他很谨慎。”
那人伸手将桌子上的照片拿起来看。
“啧啧啧,看起来倒是挺宝贝的。”他接连啧了好几声,语气有几丝隐隐的兴奋。
没几眼便又全部扔了回去,他吸了口烟,吐出浓郁的烟雾,轻蔑一笑:“枉你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连他什么时候有了新欢你都不知道。”
林美娜垂下眼眸,一言不发,微微颤动的手暴露了她的情绪。
如果说沉越霖是豺狼,那面前这人就是虎豹,这些年她如履薄冰地周旋于这两人之间,无异于在刀尖上跳舞。
入局的时候没想过后果,如今,想脱身已然是不可能。
其实她并不想去查什么沉越霖的新欢,他喜欢谁,亲近谁,对她而言已经没那么重要。
毕竟从沉越霖那里得到的已经足够多,资源、名气、金钱,若仅仅只是一名靠金主上位的女明星,这些足以让她衣食无忧一辈子。
只可惜……这世上不能如愿的事太多,身不由己才是常态。
“这样,我给你两个星期的时间,再查不出来什么东西……”
手中的烟燃尽,男人随意地将烟头扔在地板上,抬脚碾灭,语气淡淡:“你知道后果。”
————
翌日,沉越霖一早便去了公司,安排了卫鸣来送时莺回去。
她疲惫地靠在车窗,脑子里想的全是沉越霖昨天和祝从玉的对话。
其实如果一开始她配合祝从玉撮合沉越霖和宋妍,事情也许就不会发展成这样。
就算他重组家庭,日子最起码不会比现在差多少。祝从玉如此重视他的婚事,他早晚是要成家的,到时候和他的这段关系又算什么?难道要一辈子这样不清不楚下去么?
她看着车窗外不停倒退的景物,微微失神。
若是一切能步入正轨,该有多好。
第四十五章怀疑
沉越霖到底还是去了宋世忠的寿宴,毕竟宋家和沉家是世交,他不去,首先沉乘安那关就不一定过得了。
况且宋氏银行与盛恒多少有些业务往来,就是为了往后的合作,也是必须得去的。
时莺倒是一点也不在乎,他走了便走了,自己反而乐得清净,要是能与宋妍更近一步,更是正合她意。
什么明星,什么名媛的,哪怕有一个争点气,能救她于水火也是好的。
沉越霖不在的日子,时莺连回锦苑的路上都觉得一身轻松,心情也舒畅不少。
只是最近,她总隐约感觉身后有一道陌生的视线游荡。
这感觉还与沉越霖派人监视她的不一样,那几个人她早已眼熟,就是跟着也是正大光明,不似这种暗处偷窥的感觉。
她几次回头,发现什么也没有,也就不再去捉摸。只当是自己被沉越霖监视出毛病来了,疑神疑鬼的。
沉越霖两天后便回了锦苑,像头饿狼似的,一回来便闷不做声抱着时莺做了一整晚。
正值期末,时莺明天还有考试,她精疲力竭,沉沉睡了一会,潜意识里告诉她有什么事没做,半夜两点多醒了,硬是爬起来睡眼朦胧地摸到床头柜的手机,强撑着定了个闹钟。
奇怪的是她能明显得感受到身侧的床上空无一人,摸过去,连床单都是冰凉的。
“嗯,我知道……”阳台上似乎传来了什么动静。
时莺顿时吓得瞬间清醒,心脏突突跳个不停,睡意全无。
阳台的玻璃门半开着,外面的月光照进卧室的地板上,即使没开灯光线也并不算暗。
时莺好一会儿才辨别出那是沉越霖在打电话的身影。
只见他背对着卧室,夹着烟的手随意的搭在栏杆处,袅袅青烟从嘴里吐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却能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的冷冽之气。
真是要命,莫名其妙的,谁没事大半夜起来打电话,吓死个人。
出于好奇,她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
由于是深夜,四下都极其安静,阳台传来的声音虽然沉闷,还是能听清一点的。
“处理得干净点,明天的舆论最好控制住,能压下来就压下来。”
“调查组那边,卫鸣会去疏通……”
他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语气平淡地像是在聊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只是不知冷得还是怎么回事,竟让她莫名打了个寒颤。
直觉告诉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她到底也没多想,得知是沉越霖在阳台后,没多久便放下戒心,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起来就把这事忘了个干净,毕竟临近期末,这周基本都是考试,她复习都来不及,根本没空去管其他的。
直到全部上午考完一门,走出考场,她才拿起手机打开了网络。
几乎是刚刚联网的一瞬间,通知栏便弹出消息“大火悬疑剧《黑与白》女主林美娜于家中自杀,具体死因正在调查”
时莺心头一跳,滑动屏幕的手轻微颤抖,怎么会?明明前几天她还在宴会上看到了林美娜,精神状态挺好的,怎么会突然自杀?
点开热搜,清一色都是关于林美娜的词条和讨论。
时莺多少了解到,因为《黑与白》的大火,林美娜前段时间才刚从小透明爬升至一线演员,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各种影视时尚资源都拿到手软。
况且她也没什么抑郁症,刚刚走红连黑粉都很少,更没人网暴她。
网友七嘴八舌,猜测纷纭。都觉得她的自杀简直不合常理。
时莺一条一条刷着热搜上的新闻,手脚发凉,还是接受不了这么一个鲜活的生命突然离开人世。
虽然她对林美娜无感,但至少有过一面之缘,当然,那一面之缘多少与沉越霖有关。
沉越霖……
只是一个灵光,她突然想起昨晚半夜听到那通在阳台打的电话。
当时他有提到什么处理,什么舆论的……
时莺不禁有些细思极恐,今天最大的舆论不就是林美娜的自杀案吗?
时莺又仔细看了下警方通报中关于林美娜信息,上面蓝底白字明确写着发现死亡时间是凌晨4点,可她记得,沉越霖打电话是凌晨两点左右。
沉越霖的时间比警方还早一个多小时,难道说……
时莺不敢往下细想,甚至连新闻也不敢去看,她将手机塞进口袋,神情恍惚地走出教学楼。
第四十六章小没良心的
晚上,沉越霖难得回来比平时早,和时莺一起吃晚饭。
她下午考完试便没课了,听锦苑的人说,时莺回来后便在自己的房间里待了一下午。?
“最近复习很忙?”沉越霖问着,给时莺夹了一块她最爱的松鼠桂鱼。
“还行。”她低头,淡淡应了声。并未动他夹的菜,只是有一下没一下扒拉着碗里的饭。
沉越霖见她情绪不高,便也没再自讨没趣。
时莺心里装了事,自然没什么胃口,略微犹豫了会儿,还是放下筷子,“今天的热搜你看了吗?林美娜……死了。”
沉越霖夹菜的手一顿,随即又恢复如常。
“嗯,知道。”他的语气毫无起伏。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么?”
沉越霖抬眸对上她的视线,眼神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你和她很熟吗?对别人的事这么感兴趣。”
“只是问一下,毕竟前几天看见她的时候还好好的。而且……”时莺迟疑了一会儿,“你一点都不关心吗?盛恒不是投资了她拍的戏?”
时莺没直接点明他和林美娜之前的关系,算是已经说的很委婉了。
对于林美娜的事,他的神情有些过于平淡,甚至是冷漠,时莺不解,就算是出于投资商的角度,投资的项目里主演出了问题,也不至于如此淡漠吧。
“盛恒的娱乐板块,我向来管得很少,至于投资哪些影视剧,也是管理层的决定。”他顿了顿道,轻飘飘地问:“怎么?你怀疑她的死与我有关?”
此话一出,空气中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如此直接戳穿时莺的心思,倒叫她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半天只憋出几个字:“我哪有……”
沉越霖嗤笑了一下,“呵……你就差把怀疑我是凶手写在脸上了。”
时莺没说话,他虽然面上挂着笑意,语气却并不算温和,与他讨论这些,到底还是惹怒了他,这种无形之中的压迫感让她心底隐隐有些发寒。
见时莺沉默不语,沉越霖也没再计较,或许是见她没吃多少东西,给她盛了碗汤放在面前,颇为耐心解释:“她与我无冤无仇的,我有什么动机去害她?你怀疑也是要讲证据的。”
时莺抿唇,仔细想了想,其实他说的也有道理,在此之前,好像确实没看到他和林美娜有什么恩怨。
他虽然在某些事上不则手段,但毕竟是个商人,又不是嗜杀成性,无缘无故没必要沾上人命给自己找麻烦。
或许她想多了吧,时莺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嘟囔道,“我又没说你是凶手……”有些心虚补充:“看网上说她的死因似乎有疑点……我只是好奇。”
沉越霖冷哼一声,“小没良心的,有疑点你就怀疑到我头上?这么想送我进监狱是吧?”
时莺被噎住,心底涌上一抹自嘲。要是能送他进监狱,她早在那天他酒醉对自己做完那些荒唐事后就给他送进去了。
看她哑口无言的样子,沉越霖又恢复一副长辈做派,板着脸训道:“一个不相干的人都值得你如此操心,我看你是闲得慌,以后少看点八卦新闻。”
……
翌日,时莺便看到了热搜上盛恒发布的悼念公告,公告里有写到关于林美娜自杀更细节的一些信息,上面提到林的被发现自杀时间和送去医院抢救无效最终确认死亡的时间。
这些都与沉越霖那天打的电话不大能对得上。
没多久热搜也不断有爆料称林的原生家庭很是不幸,有说其父亲嗜赌成性坐过牢,有说她自小与母亲遭受家暴的。
真真假假,众说纷纭,总之,这些爆料看起来给林美娜自杀的原因增添了一丝合理性。
时莺虽然打消了对沉越霖的疑虑,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她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想到沉越霖那句“不相干的人”,多少还是替林美娜感到些许唏嘘。
男人呐,真是这个世上最无情的生物。
盛恒顶楼的办公室
男人坐在电脑前,修长的手指点着鼠标将盛恒发布悼念的博文网页关闭。
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几张照片,一只手点燃打火机,慢悠悠地将手中的照片烧成了灰烬扔进了垃圾桶。
桌边的手机响起,他按下通话键:“怎么样了?有追踪到吗?”
或许是听到了令人并不满意的答复,他眉头微蹙,冷声道:“叶清影的墓派人继续盯着,他一定会去的。”
第四十七章识大体
期末考完最后一场试,整个寒假便算开始了。大一整个上半学期,时莺竟然有种过得比高三还慢的错觉。
寒假的第一天便撞上了元旦,时莺下午考完试,就被沉越霖接上了车,一起回老宅。
正值佳节,市内比平时要堵得多,好不容易上了高架,沉越霖轻轻地转过头,只见她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上,侧靠在一边,呼吸轻缓,长睫低垂,似乎已经睡着了。
她这学期课上的本来就比别人少,复习起来更是花费了多一倍的精力。直到考完最后一门,整个人才敢完全放松下来。
沉越霖放慢了车速,平稳地在高速上行驶,一手轻轻地拿起一条毛毯,小心翼翼地为她盖上。
沉家是钟鸣鼎食之家,祖上为官经商的不在少数,沉乘安这一代是旁支,虽然已经稍显没落,但是在整个S省,沉家仍然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整个老宅占地数十亩,青砖黛瓦,古朴幽深,采用中轴东西方向,坐西向东布局方式,修成四进三院式的庭院,从外表看去颇有几分古色古香、书香世家的味道。
虽然时莺印象中,老宅一直都是严肃古板的存在,但是一到逢年过节,节日的氛围还是挺浓厚的。一路上,无论是廊檐还是院落,都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和彩带,一派喜庆的景象。
客厅里,沉韵的一对龙凤胎儿女正绕着沙发转圈,互相追逐着玩耍。
时莺还没进门,便被其中一个半人高的小不点给轻轻撞了一下。
沉越霖大手一伸将他拎到一边,一脸严肃:“跑慢点!”
小家伙被沉越霖吓住了,缩了缩脖子,不敢造次。
时莺皱眉,瞥了沉越霖一眼,不明白他对小孩子这么凶做什么,弯腰揉了揉他的脑袋,从口袋里掏出巧克力问:“叫我什么?叫对了才有糖吃。”
“时莺姐姐。”
“还有我呢?”
“二叔。”
“真乖!”时莺忍不住轻轻捏了下小家伙的脸蛋,将手中的巧克力递给了他。
沉韵从里面走过来,面带着温柔的笑意:“路上有些堵吧,快进去坐会儿,今天有客人,要等一会儿再开饭。”
谈话中,时莺没注意到沉韵那看向沉越霖的一眼,礼貌地叫了声姑姑,随她一起进入客厅。
直到看到坐在沙发上和祝从玉交谈的宋妍时,时莺才知道沉韵口中的客人是谁。
她微微怔了下,却也没表现出多震惊的样子,甚至笑脸盈盈地向她打招呼,一声“宋阿姨好”叫得比谁都亲切。
沉越霖前不久才去了宋世忠的寿宴,宋妍今天就来沉家做客,看起来这是好事将近了。唯一让时莺惊讶的是,这进展比她想象的快。
而沉越霖,在看到宋妍后,脸色微沉,不动声色地拽着刚要入座准备融入他们寒暄的时莺往楼上走。
二楼,时莺被沉越霖拉进她的房间。
关上门,高大的身躯将她抵在门后,时莺一惊,伸手推搡着他的胸膛:“你干嘛?”
楼下可全是人,他刚回来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拉走,不怕别人怀疑么?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灼热如炬:“我是不是该夸你一句识大体呢?”
时莺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他冷笑了一声,道:“看见宋妍,你比我还高兴。怎么,你就这么想要一个后妈?”
时莺只觉得他这气生得莫名其妙,又不是她请宋妍来的,她只是礼貌地打招呼也有错了?
第四十八章可我就想在这里做
“你讲讲道理行不行?这么多人在,我难不成哭丧着脸表现出不待见她的样子?”
她和宋妍之间又没有什么过节,基本的礼数最起码要懂吧,否则那些长辈不知道怎么说她的不是。
谁知道他的喜恶啊,不喜欢宋妍就早早说清楚啊,又不是她非把宋妍往他身边推。
说着时莺气性也上来了:“你有本事对着你爸妈发火去,在这欺负我算什么……”
她的小嘴不停地张合着,说到最后隐隐带着丝委屈,眼眶也开始泛红。
忽然,沉越霖俯身覆上她嫣红的唇瓣,堵住她后面的话。
她挣扎想推开,却被他箍得更紧。
密集而猛烈的吻让人窒息,却无处躲避。
他用力撬开她的贝齿,舌头灵活地伸入,纠缠、吮吸,直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她。
男人的额头与她相抵,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我和宋妍什么都没有,自始至终,我想要的,只有你一个。”
他似是在解释,更多的是表明心意。
气吗?怎么不气,她根本不在乎与他有关的那些女人。
以前的她至少还有一些担心自己作为单亲女儿对父亲再婚的危机感,但现在的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自己,甚至巴不得把他推向其他女人。
他突如其来的情话说的动听,时莺内心却不为所动,半点波澜也无。
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强求罢了。
她淡漠无波的神情很是刺眼,沉越霖的脸色更加阴郁了几分。
空气仿佛凝固了般静谧,他盯着她,目光深沉,没一会儿,他突然释怀一笑。
拉住她的手腕,一个转身便将她往卧室的床上带。时莺吓了一跳,刚要反抗,他已经压了下来。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带着浓烈的疯狂和占有欲,大掌毫无预兆地探入她的衣服,肆意游走。
“放开我,你又发什么疯?”她惊呼了一声,震惊于他的肆无忌惮。
这里可是老宅,发情也要看地方的吧,楼下还有人呢。都是亲眼看着他俩一起进房间的,一会出去怎么见人。
“怎么办?可我就想在这里做。”沉越霖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邪肆地说道。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时莺后面的内衣扣,只差一步便可以解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是沉韵过来叫他们下楼吃饭。
时莺如释重负,沉韵这波无意间的救场太及时了,沉越霖就是再疯,此时也不得不放开时莺。
两人整理了下衣服,出了门,又恢复成一对正常的父女。
沉家的家宴向来都只有沉家自己人,这次邀请了宋妍,毫无疑问算是已经认可了她准儿媳的资格。
饭桌上,沉乘安难得没有板着一张脸,或许是因为宋妍在,他的神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和蔼可亲。
沉乘安感慨问道:“老宋最近身体还好吧,改天约他出来钓鱼,我这身子骨,也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再不约他出来聚聚,以后可就没机会喽。”
宋妍笑容得体,声音温婉动听:“伯父哪里的话,您身体还硬朗着呢,怎么能说没机会,我爸最近正好闲着,您要说到钓鱼喝茶,他一定乐意奉陪。”
祝从玉道:“其实,你们年轻人也得多出去玩玩,明天附近的老城有灯会,让阿霖陪你去逛逛。”
沉韵的两个孩子,一听到有玩的,也都兴高采烈地叫道:“灯会!我们也要去!我们也要去灯会玩……”
祝从玉被这两个小不点吵得头疼,耐心安抚道:“乖,让妈妈带你们去。”
沉乘安看着子孙绕膝的场景,露出欣慰的微笑:“家里有孩子,一到过节,确实热闹许多。”
祝从玉顺势说道:“你伯父啊喜欢小孩,年纪大了,就怕冷清。”
两人一唱一和,看似不经意地聊天,还未进门,便和宋妍聊起孩子的事,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时莺低头,一声不吭地吃着饭,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她这段时间,也不知是心情的原因还是怎么的,胃口很不好,经常吃不了几口。
桌上一道鱼被转到了她面前,明明不是很近,她却嗅觉敏锐地闻到一股极其浓重的鱼腥味。
顿时一股恶心就从心底涌了上来,时莺强压着,不想在饭桌上如此失礼。
然而到底还是没忍住,那股恶心感太强烈,她顾不上其他的,捂着嘴就往卫生间跑去。
时莺趴在马桶边一边干呕一边吐,吐完几乎是一瞬间,她便似突然想起什么,浑身都颤抖起来。
转头,门口站着一道身影。
祝从玉的目光冷冷地落在她身上。
“你怎么了?”她的语气没有关心,只有浓浓的审问。
时莺看到她,只觉得全身血液逆流,仿佛被浇灌了冰水一般,彻骨寒凉。
第四十九章怀了就生下来
她尽量装作镇定:“没事,我这段时间胃不是很好。”
祝从玉可从来没听说过时莺有胃不好的毛病,这些年沉越霖将她金贵地养在身边,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最好,就连一日三餐都健康地不得了,怎么可能会得胃病。
想到之前在她脖子间看到的爱痕,祝从玉顿时便猜到了什么。
她不敢妄下定论,但一张脸已经黑了下去。顾忌着餐厅有客人在场,声音并未张扬,只是语气不容置疑:“胃不好也不是小事,一会儿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时莺一听要去医院,脸色发白,连忙推脱:“不用了,我吃点药就好了。”
“不行,必须得跟我去趟医院。”祝从玉斩钉截铁的说道。
要是时莺是沉家那两个私生子的女儿,祝从玉才懒得管这些破事,她巴不得他们被揪住尾巴,在老头子面前出尽洋相。
重点是时莺是沉越霖的女儿,是在他名下养大的。
她冒不起这个险,沉越霖的婚事眼看着就要成了,要是被这档子丑事影响了,他们沉家的脸往哪搁。
说不定沉乘安还会迁怒沉越霖,斥责他没有教育好女儿。
祝从玉想是往最坏的方面想,内心深处却仍然存有一丝侥幸心理,去一趟医院也好叫她安心。
最好是什么都没有,要是真有了,也别怪她狠心,她是不会让时莺留下孩子的,不声不响地打掉最好。
两人迟迟未归,沉韵和沉泊良的老婆秦悦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也都纷纷过来关心时莺的情况。
时莺不得已,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再坚持只会更加引起别人的怀疑。
不过惶恐之后,她很快也想清楚了利害关系。
祝从玉虽然已经起了疑心,归根结底是要为沉越霖着想的。
怀孕的事如果是真的,祝从玉顶多骂她几句不知廉耻,肯定不会大张声势。
带她去医院,绝对也不止是检查这么简单。
反正她也不想怀孕,为何不借祝从玉的手打掉这个孩子呢。
这么一想,时莺倒觉得去医院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同意去医院后,祝从玉一刻也不敢耽误,连忙打电话叫家里的司机备车。
上车,祝从玉特地报了一个比较远的地址,这次的事需要绝对保密,一般的医院她信不过。
到了地方,祝从玉带着时莺直奔妇产科,抽血、尿检、b超......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仔细思考时莺为何如此配合,尽管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在看到化验单上的结果后,祝从玉仍然感到一阵头晕。
震惊之余是恨铁不成钢,她就知道,这丫头表面上看起来乖巧温顺,骨子里其实叛逆得很。
她都那么教育她提醒她,让她洁身自好,懂得自爱,敢情这丫头全当耳旁风了?。
祝从玉气得浑身颤抖:“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这是要把我们沉家的脸丢尽!”
她扬手照着时莺的脸就要给她一个耳光。
却突然被一股力量握住手腕。
沉越霖不知何时也跟着来了医院,及时出现阻拦了祝从玉。
“你还护着她?就是你给她惯成这样子的,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未婚先孕!!”祝从玉见沉越霖来了,愈发恼怒,一把将化验单扔给沉越霖。
沉越霖倒还真仔细看了起来,不止是血检化验单,就连b超单子,他也一并拿来细看一番。
五周零五天……他的目光落在那几乎只能看到一粒黑子的超声图片上,竟有些失神。
沉越霖脸上并没出现祝从玉想象中的愤怒和震惊,反而十分从容,像是早已知晓这件事一般,更没有半分想要斥责时莺的意思。
他将化验单收好,看了时莺一眼,云淡风轻道:“怀了就生下来,又不是养不起。”
祝从玉差点没把下巴惊掉下来,是怎么也没想到沉越霖对时莺已经纵容到了这种地步,未婚先孕这种事,他作为长辈,不教训就算了,竟然还如此无动于衷。
她气急反笑,冷哼道:“我看你是昏了头了,她才多大年纪,就做出这等丑事?你不嫌丢人,我这张老脸还要呢,这个孩子,无论如何,都必须给我打掉!”
她抓住时莺的手,立马就要带她去妇科。
自始至终,时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低垂着头,像个局外人一样,沉默地听着沉越霖和祝从玉讨论生与不生的问题。
甚至连祝从玉抓着她走,也没有半点反抗。
沉越霖看着时莺顺从的模样,不用多想,便明白她打得什么心思。
他面色微沉,拉住时莺的手腕将她从祝从玉身边拉到自己身侧,挑眉对祝从玉道:“打什么胎?你不是一直想抱孙子吗?她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亲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