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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在狂乱海的深处,坐落着一处隐秘的海域,这里终日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所包裹,只有被某种存在认可的人才可以穿过无形的屏障,抵达一片从外面无法窥见的小岛。
这里便是魔女教的总部,被称为神临岛的岛屿。
这片岛屿的造型十分奇怪,整个岛屿的形状是一块完整的圆形,仿佛是从一片完整的都城中切出来的一般,街道宽敞笔直,房屋繁华林立。然而这些街道房屋并非魔女教徒所建造,早在他们到来之前,这些建筑就已经在这里矗立不知多少岁月。
这岛上处处散发着强大的气息,至今仍然有许多地方是不能够进入的死亡禁地,而魔女教独有的力量也来自这片建筑中的发现,那些如神器一般强大的武器,奇妙玄奥的装备物品,就那样随意的丢在路边的屋子里。在这片土地的滋养下,魔女教千年来源源不绝的活跃在大陆上。
岛屿正中间是一座高耸的黑十字架,密密麻麻而繁复的符文刻画在那十字架的周围,即使符文没有被激活,只是在天地灵气的触动下微微反应,都会将任何非凡力量死死压制。
一块人高的方碑矗立在前,上面记载着无人能够识别的文字。
魔女教的初代教徒认为这就是他们所信仰的女神的神降之地。神明降临此地,经由这些符文的压制力量得以让信仰她的人活着与她对话。
若非如此,世间哪里有“人”能承载这样的压制力量?
在漫长的岁月中,教徒们从神圣的碑文上研究出了两个连在一起的名号——碧落天尊,灾厄女皇,还有女神的“召唤仪式”:
在十字架范围外向符文输送大量的灵力,可以将符文的压制效果极大的加强,目前还没有找到任何一种力量可以突破这种压制。
同时在十字架周围性交,会有奇异的力量被抽送往十字架上,而性交的人仿佛永远也不会疲惫,如果不被制止他们能一直交合到精尽人亡。
最后,魔女教徒们认为女神的降临必然需要一副躯体,因为他们在十字架周围找到了一套衣装,或者说是一套性具。
不知名材料打造的硕大假阳具一前一后立在下面,显然可以充塞任何一个欲求不满的小穴和后庭。
还有一张透明的面具可以盖住眼睛和耳朵,经过尝试,戴上之后从里面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是从外面仍旧可以看清佩戴者的脸庞。
还有两朵花朵一般的贴片,可以插入嵌合在挺立的胸乳上。
这些器具都被难以损伤的金色的细链相互连接着,抛开用途不谈,实际上颇有一种雍容华贵的质感。而对于魔女教徒来说,这显然属于她们的女神。
他们也已经让许多不同的女人尝试这戴上这套装扮,有纯洁的,淫乱的,强大的,或者只是凡人,前后何千年中有无数人被挂上去,成为尝试的祭品,这也是魔女教徒不遗余力的采买女人的原因。
他们把采买来的女子挂到十字架上,按照“圣典”的方法进行仪式,然而所有的尝试都失败了,每一个祭品都在仪式开始后迅速发狂,最后身躯爆裂化作一团血雾。没有人知道她们经历了什么。
直到“圣种”被发现,经受了圣种改造的人不会因为仪式而化为血雾,但她们的精神仍旧无法承受仪式,最终的结局仍旧是死亡。不过被圣种改造时间越久的人,坚持的时间也就越长。
现在,圣种居然找到了它的宿主,自发现以来第一次,它选择了一具身躯并寄生其中。
“原来女神的载体需要女神认可才行...女神啊,我忏悔我的愚昧...”
魔女教大祭司看着十字架前穿戴上了“祭典衣装”的陆玲珑喃喃自语,插入体内的阳具和穿过乳头的贴片遮挡着陆玲珑身体的隐秘之处,金色的细链挂在她白皙细腻的身躯上,光华闪烁的透明面具下她的容貌显得更加的超凡出尘。
阳光下,陆玲珑修长而凹凸有致的身躯反射着耀眼的光芒,难以言喻的圣洁发散出来,让大祭司相信,这就是他此生所等待的时刻。接着他转过头来对着旁边的侍从微微一点,祭典便开始了。
大量的男女被赤身裸体的驱赶到十字架上的广场上,他们都已经服用了大量的春药,肢体接触间男女便迫不及待的拥抱在一起,霎时间场上娇叫四起,淫水四溅。
而面具下的陆玲珑依然神色如常,因为她什么也看不到也听不到。自从体内被“圣种”植入并被带到这座岛上,她的性欲就不断高涨,每日大量的时间都在沉浸在性欲与小穴被充塞的快感中,而魔女教的人对她十分客气,或者说十分敬畏,可以说是陆玲珑要什么就给什么,一段时间以后陆玲珑几乎什么都不再关心了,只是有时候会想:
“当初应该把月姬一块带上...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啊...小穴又开始痒了...”
所以今天魔女教为陆玲珑洗净了身上的污浊和残留的精液,派人恭敬的请她出去,她便很顺从的跟来了。即使穿上那一套衣物她也没有什么抵抗,平日她挂在身上的性具比这更激烈的多。
随着仪式开始,两条紧扣着她手腕的铁链被拉起,带着她的身躯来到十字架的中央,白皙动人的身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真如同女神降临凡尘。
这时十字架下交合的场地上一阵粉色的气息如同被引导了一般向十字架的中心,向陆玲珑汇聚而去,所有的教徒们屏息看着这一幕,从这里开始往后的每一刻祭品都可能死去,但他们至今没有弄明白这是因为什么。
在粉色雾气接触陆玲珑的一刹那,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便充塞了她的脑海,原来十字架下所有交合的体验都经由雾气传导到她的脑海中,千百个小穴被抽插,后庭被灌满的刺激感叠加在一起,每一个人眼中横呈的肉体,和肆无忌惮的淫叫都印刻到她的脑海中,刹那间她的意识便无可抵抗的被压制了。
此时她身上的器具也在莫名的动力催动下动了起来,身下的假阳具缓缓抽动,淫水便如同泄洪一般飞射而出,乳头上的贴片也伸出触须扎入玉乳之中,让陆玲珑感到有仿佛有无数触手在撩动她的乳头,同时蹂躏又吮吸。
过多的刺激突然涌现,过载了陆玲珑的识海,夺走了她对身体的控制,于是她的玉琢般的面容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嘴角微微张开,眼角有泪水难以抑制的流出,一道紫色的纹路在陆玲珑小腹上快速亮起,它体内的“圣种”,开始运作,汲取分泌出的淫水,让陆玲珑的躯体不会因为失调而崩坏。
但陆玲珑的识海已经一团混乱,崩坏愈演愈烈,死亡似乎是不可避免的结局,这时她背后的十字架上,一道暗红色的印记微光闪烁了一下,本来僵硬颤抖的陆玲珑便突然平静下来,仿佛睡着一般。下面的魔女教徒相互看看彼此,他们仍旧能够感受到陆玲珑还活着,但属于神的气息并没有出现。
大祭司仰望着十字架上的陆玲珑,示意身后的众人稍安勿躁,继续安心等待。
“至少这个还没死...”
大祭司小声嘀咕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语。
------------------ “这是哪?我是谁?”
这意念只在陆玲珑识海中盘桓了一瞬,世界骤然黑暗了。
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只看到好几张涂脂抹粉的美艳脸庞。脸上带着好奇,当中领头的一个开口,用一种习惯的慵懒魅惑的语调说话,起初她根本没听懂这些没听过的话,但忽然话语的意思浮现在脑海中,她又全然理解了。
“小姑娘,你几岁了,爹娘呢?”
“十二了...没见过爹娘...”
她听到自己清脆稚嫩的声音说着,于是那些面容立刻带着各式各样的表情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多水灵的孩子,就这么丢在街上...”
“唉,这年头也不少见...”
“名字呢,名字叫什么?”
“问的什么话,这孩子怎么会有名...”
“赵仙伶...我叫赵仙伶...”
脆生生的声音冒了出来,让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众人都直勾勾的看着赵仙伶,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让赵仙伶感到有些不安,她努力蜷起身子往床角缩了缩,裹紧了身上并不很厚的被子,同时小声的嘀咕补充到。
“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
最后,仍然是首先说话的那名女子微微一笑,像是抚慰一只刚刚领进家门的小猫一般揉了揉赵仙伶的脑袋。
“真是个好名字,我的名字叫颜童以后颜姐姐就叫你伶儿吧。”
怜春楼是一家小镇的酒楼,养着些许卖艺不卖身的艺伎,赵仙伶被怜春楼的姑娘们从街上捡了回去,便如此住在这里。
这里下着经年不化的大雪,天地总是茫茫,酒楼外面的时间仿佛完全没有变化,而酒楼内的姑娘们都对可爱安静的赵仙伶喜欢的紧,风雪分说的古筝,梦中南方的唱曲和西边柔媚的舞蹈全都倾囊相授,那细弱的身子被填补起来,柔弱的身段渐渐长开了,扶柳般的细腰跨在枝条般舞动的长腿上,灵动的跃起旋转,骤然一停,身段舒展间,清细的唱曲婉转流出,让来“考教”一下的姑娘们看迷了眼。赵仙伶如同一块光华初露的玉胚,青涩文静中流露出惊艳的美来。
“唉,要是伶儿把这身姿样貌分我一半,我岂不是早就被哪位公子赎走了。”
“呸,伶儿你少听她胡说,那些男人有什么好,一个个装个正经样,实际上只是想把你骗到床上去,要我说,妹妹这样好的就该和姐姐永远待在一块...”
“你休想抢我家伶儿!”
“啊,痒,别挠那里,啊!”
姑娘们扑腾到一起,玩闹着在地上打滚,精美的衣裳解脱开,玉腿横陈,香肩披露,一副美艳春景,要化去人间所有的霜雪。
赵仙伶一旁抱着自己的筝,有些无奈的看着姐姐们欢笑,嘴角不自觉的勾勒起一丝弧度来。而天地间忽然白光一闪,紧接着轰隆一声雷鸣,让屋子都有些震动,地上欢闹的姑娘一惊,顿时停了下来,都觉得有些渗人的心悸,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般,她们相互看了看,绝了玩乐的心思,各自整理整理衣衫,去找自己的客人了。
而赵仙伶望向窗外,远方一片黑云低垂,其中白光隐现,仿佛有什么在召唤着自己,她摆了摆脑袋,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酒馆的老板是个老妇人,平日对手底下的姑娘们都很好,碰上蛮横不讲理的客人,即使生意不要也要护住姑娘们周全。可今日她却突然把大家召集起来,脸色有些沉重的说到:
“最近镇子里外都很不太平,也很热闹,我们店里也许会来很多人,很多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往日那些泼皮无赖打出去也就打出去了,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可是将要来的那些人...”
说着,她抬眼看了看下面面露疑惑的姑娘们,叹了一口气。
“总之,最近姑娘们都提起心来,相互照看一下,别惹麻烦,一些亏吃了也就吃了,无论如何性命最重要...”
听到如此严重的警告,大家面上都有些发憷,但日子该过还是得过,不过平日里谈论的从花花草草变成了其他一些很遥远的事情。
“听说是镇子八百多里外的荒山里面出了一把剑!大路上那些有名的宗门散修都来争抢,四周的几个皇朝人马也都来了,百里外的镇子已经住满了帝国的军队...”
“什么剑啊,劳动那些神仙一般的人来争抢?”
“好像叫什么碧..碧落剑!我听镇子上的说书先生讲的!”
“听一耳朵就好,在外面少说!”
“我嘴巴严实着呢!”
休息室里赵仙伶听着面前两个姑娘莺莺燕燕的声音,心里却在想别的事情。
她小时候的事情当真都忘记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是赵仙伶,但方才听见这碧落剑总有些熟悉的感觉。
但就在她走神之际,门外传来颜姐姐呼喊她的声音,她急忙应了一声提起衣裙朝外跑去,白绸红缎的身姿如同一团跳动的花火一般越过门廊。而突然间旁边一间厢房中传出极大的声音:
“妈的,爷已经七天没碰过女人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找个泄泄火。”
“你少惹事情,耽误了门主的任务,你我都得脱一层皮!”
“嗨,师兄,这穷乡僻壤的哪有什么麻烦,再说了,我修的功法本来就需要女人,我这也是为了任务着想。”
说着厢房的门被猛的打开,一名膀大腰圆的人从中走出来,玄色的衣袍撑在他肥大的身躯上,腰间悬着一枚骷髅形状的黑玉。而低头赶路的赵仙伶躲闪不及,一头撞了上去,一声惊呼中,被弹开摔倒在地上。
“啊,客官对不起...”
“你他娘的没长眼睛啊!”
那人转头看向地上的赵仙伶,正对上她有些害怕的抬起的面孔,青涩中已经透露出五分秀美的惊艳容颜一入眼就再离不开,呆愣看了一会他突然淫邪一笑。
“说对不起就行?你得赔我!”
赵仙伶下了一跳,在地上往后挪了两步 “我...我什么也没有啊...”
“没有?”他步步紧逼而上,在赵仙伶畏惧的目光中伸出手去“我看你有的还不少呢,只要你今晚上和我...”
这时声呼喊从走廊的尽头传来。
“伶儿!”
原来是颜童听到动静赶了过来。她三步并两步挡到壮汉和赵仙伶之间,用温婉但毫不退让的姿态询问发生了什么。
壮汉见好事被阻止,本就烦躁的心中更感到窝火,怒极反笑之下,他狰狞着脸对颜童说道:
“你们的人冲撞了我还不愿意赔偿!”
“赔!大人,您今日的酒水全部免费,就当是小店给您的赔礼了...”
“你们那些难喝的玩意也好意思要钱?明说了,我要那个小妞陪我一晚上,要不我抬抬手就把你们这破店给拆了!”
“大人,我们店不卖身的...”
那壮汉闻言,怒哼一声翻过手腕来,四周无形的力量汇聚而起,门扉无风而动,整栋阁楼都在这力量之下颤抖晃动,拆楼对他来说并不只是一句无谓的威胁。
“不卖身?真是婊子立牌坊,一群给男人取乐的贱人,无非是卖的不够贵。”
颜童回身看了看这些年张开了些许,但仍旧显得青涩的赵仙伶,银牙咬了咬,跪了下去。
“大人,对不起啊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贱婢吧。您看她只是个小孩,根本不会伺候人的,您让我来,我来给您赔罪行吗?”
说话间颜童的双手轻轻扯住那壮汉的衣角,衣衫在阁楼的抖动中自然的滑落一些,露出白皙的肩膀,两只丰满的玉乳撑住了剩下的衣服,但深邃的沟壑远比赵仙伶现在青涩的凹凸引人注目。
颜童明白眼前的人就是老板说的惹不起的人,与其让赵仙伶那丫头去受折辱,不如让自己去,虽然自己也未经人事,但好歹接人待物更多一些...
心里盘桓着各样的想法,但在虽然不及赵仙伶仙姿玉貌,但依旧可以算得上美艳动人的脸上已经娴熟的露出了可怜楚楚的表情,让人想要搂在心里呵护, 那修士低头看了看颜童魅惑迷人的模样,又看了看不远处呆滞的赵仙伶心中有了断决,在一声惊呼中他俯身抄起颜童的腰肢,狞笑着看了一眼赵仙伶。
“小东西,算你运气好。大爷我不喜欢小的。”
说罢他便将颜童丢进了厢房内,也不管房门依旧开着便扯着她的头发命令到:
“先试试你的口活。”
说着他便撇开衣襟,手讲裤子向下一撑,一根软塌着的硕大黑红的肉棒便露了出来,他顺势往前一顶蹭到颜童涂脂抹粉的脸上,浓重恶臭的气息让颜童眉头直皱。
“怎么,好像你很不情愿啊,要不让那边的来...”
颜童闻声再也顾不得许多,深咽下一口唾沫,生涩的张开嘴努力的将那硕大得不太正常的肉棒送入口穴中。 虽然颜童之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侍奉,但总是有些听说来的技巧。她按照那些听说的方法,将舌头平展开垫在口穴的下部,柔软的撑起肉棒,并送往口穴的深处。随着肉棒不断被吞入,前段已经顶到了咽喉的深处,更往前一些似乎就要无法呼吸了,然而那修士的肉棒依旧有一节露在外面。
“也许这样也可以...”
颜童想着,准备摆动脑袋进行下一步,而这是那修士却用手摁住了她的头,伸胯一顶,将所有的肉棒都塞入颜童的美艳口穴中。随着一声喉部被顶开蠕动的咕咽声,颜童的红唇吻上了那肉棒的根部。
还不等她感怀自己的初吻用在了什么地方。颜童便惊恐的发现,修士没有拔出肉棒的打算,他的肉棒就这样卡在口穴深处慢慢变大,甚至撑得脖子都粗大起来。强烈的窒息感顿时充塞了颜童的脑海。
“要死...我...要死了...”
绝望的想法涌了上来,就在她的视野逐渐变得黑暗的时候,那名修士终于向后拔出了他的肉棒,将呼吸的自由还给了颜童。她顿时如同溺水逃生一般猛的呼吸一口,而不等她喘更多气,一个猛的顶跨肉棒又重新插入她口穴深处。
修士刻意的让颜童保留着最后一口气的窒息感,在这样的紧张中人的本性会完全的暴露出来,而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在抽插的同时,修士随手揪住颜童的衣裙一扯,雪白曼妙的身躯便暴露出来,接着他便将手探向细小毛发之下的小穴,随意摸了几下再抬起手来,只见晶莹透亮的淫液牵丝而起挂满手掌。
“哈,骚货一个,还不卖艺卖身呢!师兄,你来试试那一边吧,帮我探探路,看看润不润啊,哈哈哈哈....”
说话间屋子里的另一名修士站起身来,那名修士浑身黝黑,身上带着深浅不一的伤痕,先前只是坐着饮酒,仿佛对旁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看起来是不错的苗子啊,弄得我也心痒了...你可别死了。”
他走上前摸了摸颜童圆润光滑的臀部,同时另一手解下了自己腰间的裤带,顿时一根小臂粗细的诡异阳具出现在胯间,那上面青筋涌起,正一阵一阵的鼓动,同时整根肉棒也快速充涨起来,形如一根又长又粗的漆黑的弯曲棍棒。
颜童在窒息中用余光瞥见了自己身后的情形,惊惧的表情浮现在她眉宇之间。她向后抬起手想要推开那恐怖的肉棒,而这只是给那肉棒的所有着提供了一个把手。
他一只手抓住颜童的玉臂将她的身子侧来过来,另一只手在她蓄满眼泪的哀求目光中探向了她的小穴。
“哼,她还真没骗你,还是个雏呢。”
“哈哈,真的假的,这个便宜就让给大哥占了。”
抽插着口穴的修士稍稍惊讶了一瞬,便满不在乎的说下去,像是随手让出了一件物品。
而身后的黝黑修士对颜童竭力呵护的贞洁也没有丝毫怜惜,手指向前一探随着一阵殷红流出,颜童找个良人托付完整自己的梦永远的破碎了。新的泪水沿着原先泪水留下的印记流出,冲毁了她脸上精心勾勒的妆容,再也看不出原先的样子。
“很好,很不错。”
摸索着颜童的小穴,那名修士莫名其妙的评论起来,但是他动作并没有停止,他将深探的手拔出,宽阔的手两指各自摁住阴唇的一边,并向两边张开,让小穴的入口清晰的暴露出来,接着他便将自己的肉棒顶了上去,一寸一寸的刺入小穴的深处。
此时颜童已经不能再发出一点声音了,她的眼睛翻到了天上,眼里只剩下眼白。踮起脚尖的小腿颤抖着,已经支撑不住,但身体依旧下意识的坚持着,因为放松便意味着会让那肉棒完全插入。
“要...死...了”
颜童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这个信号,如同身体的应急一般,淫水如同放闸了一样从小穴中涌出,像是对肉棒表示欢迎,而身体依然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努力的将小穴夹紧。
而这抵抗只是让插入的修士感到更爽而已。
随着肉棒插入一半,颜童的小腹已经异样的凸起,肉棒的轮廓在细嫩的小腹上清晰可见。而在体内,肉棒已经顶到了子宫的深处并占满其中,不能再进半分,否则自己刚到手的肉棒套子就真的要死了。
找到了颜童身体的极限,身后的修士也开始摆动身体,抽动起自己的肉棒,巨大的冲击让颜童如同一件玩具一般在半空摇摆,同时口穴中的抽插也没有停止,两名修士仿佛较劲一般,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
“呼”
两声呼喝同时传出,同时颜童的身体如遭雷击一般变的僵硬笔直,片刻后,白浊的精液便从她的鼻孔里,从小穴与肉棒之间的缝隙处涌流而出。
接着在颜童的一阵抽搐中两名修士同时拔出了他们的肉棒。看着跪趴在自己腰胯间,看上去已经不省人事的颜童,又看了看自己依旧坚挺的肉棒。
“啧,我还没爽够呢。”
说着,他转头看去,厢房的门依旧敞开着,而赵仙伶像是着了什么魔一般呆呆的站在门外,看着屋里淫乱的情景。
“看来你也想试试...”
胖修士话头刚起,却感到胯间有些动静,低头一看,颜童已经醒了过来,正用颤抖的手扶正他的肉棒,竭力的送入自己的嘴中,同时微声呢喃着什么。
“我...我可以...我来就好...”
胖修士看着这一幕,眉头微微一皱,嘴边却乐出了声。
“真是稀奇事,平日大爷我一次都得用两个肉套子,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套子能装爷几次。”
说罢他抬手一挥,将颜童仰摔在地上,同时门扉无风自动紧紧的封闭起来,赵仙伶隔着门扉只听到胖修士饶有兴致的声音说道:
“来把师兄,你前我后,我非肏烂这个婊子不可。”
这时赵仙伶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般向门扉冲去,可是无论她如何用力的敲击都无法将门打开,甚至不能在门上形成一点点响动。
尽管如此她依旧用力的推着门扉,好像有什么推开的希望一般。
一个时辰后,赵仙伶疲惫的摔倒在地,难过和悔恨仿佛刚刚涌出来一般,她蜷缩在门边着痛哭起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门扉终于自己打开,两名修士神情满足的从中走出,随意扔下两块远远多于酒钱的银子便扬长而去。这时等候在外的酒馆姑娘和老板婆婆才走进去看到颜童的模样。
她的身上布满了淤青的伤痕,遍布在各个地方,好像哪里都被击打过来测试哪里的效果更好,胸前原本高挺粉嫩的玉乳不知受了怎样的摧残,变的如同两只漏了的水袋,高高凸起的乳头上穿刺的圆孔还在渗出鲜血。
而下身的小穴和后庭都已经大张开难以合上,白浊从中滚滚涌出。太多太紧的抽插让最外面的穴道外翻出来,变成殷红的凸起。
光洁修长的大腿上被刻画了一道道的伤痕,遍布各处,是二人为了记录自己射出的次数。
而经受了这一起的颜童仍旧鼓动着胸腔呼吸着,颤抖着睁开的眼眸中流露着活下去的渴望。
经此一事后店主婆婆决定暂时关闭酒馆,靠积蓄挨过一阵子,等到风头过去,再重新营业。
一段时间之后颜童也回到了酒馆,店主婆婆不知如何找来一个修士出手为她治愈了身上的伤痕,虽然她仍旧每日温婉的笑着和姑娘们打招呼,但却从来不提起当天的事情,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大家都能发现她更多时间都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愿意离开。
赵仙伶时常带着担心和愧疚在颜童的门前徘徊,却只是不时听到屋子里传出压抑的喘息呻吟。
“也许是颜姐姐在难过的哭泣吧。”
赵仙伶这样想着。
关闭的酒馆里仍旧住着不少的姑娘,需要轮流定期出去采买一些生活必需品,这一天轮到了颜童,突然她有些抱歉的对赵仙伶说自己今天身体有些不适,希望能够替她出去采买。赵仙伶不疑有他,提着篮子离开了酒馆。
记着店主婆婆的嘱托,她没有耽搁时间,只是尽快的买到自己需要的东西然后回到酒馆。
不过今日风雪甚重,赵仙伶紧赶慢赶终于在日头落下之前走回了酒馆前的街道上。
随即她发现自酒馆关门后变得冷清的街道今天又一次热闹起来,来来往往的人拥堵着前路,似乎在围观着什么东西。
赵仙伶本想绕路却发现被堵住的就是返回的必经之路,她只能硬着头皮挤上前去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终于一抹亮光出现在眼前,赵仙伶抬头一看便呆愣在原地,手中的提篮脱落,当中的蔬菜瓜果滚出,但赵仙伶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前方一栋房屋正在熊熊燃烧,断裂的屋脊坍塌,连带着整栋屋子都如同散架的积木一般垮塌下来,已经看不出半分是她生活了数年的酒馆。
她瞪着双眼难以置信的向前走去,这时两名青段白袍的人从熊熊燃烧的房屋中走出来,烟灰烈火似乎完全不能靠近他们,他们像没事人一样在屋外交谈起来。
“天命神盘明明算出来碧落剑与此地大有关联,为何我们什么也找不到?”
“找不到便找不到吧,命门这种东西本就瞬息万变。”
说着一人回头看了一眼已成废墟的酒馆。
“反正我们已经焚毁此处,就算是我们找不到,别人也别想找到了...”
说罢二人脚下一蹬冲天而去,瞬息之间不知到去到什么地方了。
虽然二人交谈不过数息之间,但是丝毫没有避讳旁边的凡人,赵仙伶站在几步外听得清清楚楚。
“就是这些人烧了酒馆...”
“为什么呢?”
“颜姐姐...店主婆婆...还有大家...为什么呢...”
呆看了渐渐熄灭的酒馆一阵,赵仙伶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这样游荡在小镇的街头,镇上的居民见到都带着异样的目光看着,在她背后指指点点:
“诶,你看啊,那不是怜春楼的小姑娘吗,听说就剩她一个了...”
“好像是什么命辰宗的人干的,听说是东边数一数二的大宗门,谁敢管这事,妈的,还名门正派呢...”
“你小点声,不要命啦!”
“也不知道那小姑娘要怎么活,只能到窑子里去了吧,真是担心啊...”
“你担心个屁,你嘴都快笑裂了。”
“你清高,到时候你别去!”
“嘿,怜春楼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水灵,能看不能摸的,谁没有念想啊...”
“要我说,要是早开成窑子就不会出这档事啦!”
“哈哈哈,高见!”
赵仙伶听着这些恶意的揣测背负着那些蠢蠢欲动的目光,心里唯一的念头渐渐的清晰起来,像是有什么指引一般,她在小镇的巷子里穿行起来,寻找着什么地方。
终于她在一间小屋前停下,残破的门帘让路过的其他人确信此处没有人居住,但赵仙伶徘徊看了几刻便下定决心去敲响了房门。
屋门当真被叩开了,开门的人赵仙伶并不陌生,正是前些日子将颜童肏成重伤的肥胖修士,他有些惊愕的看着屋外的赵仙伶。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我能记住你们的...气息,差不多...在镇子里就可以感应到...”
这时另一名黝黑的壮硕修士也出现在门后,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赵仙伶。
“这个地方还能出这等有天赋的人,我们真是看走眼了啊...”
“那你找过来要做什么?”
“我想...请你们帮我杀人...”
“是命辰宗的人吧,嘿那些名门正派...那我又为什么要帮你?”
“我愿意给你们当牛做马为奴为仆...”
“我现在可以把你抓起来为所欲为,岂不是更方便。”
说着胖修士明显意动起来,到嘴的鸭子不可能让跑掉。
“我...我是归元体...虽然我不知道归元体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它对修行很有用...如果你们不帮我,我就死在这里...”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柄小刀,半分刺入自己的脖子,鲜血冉冉留下,若是再进半分破裂筋脉便要一命呜呼。
“什么狗屁归元体,爷根本没听过,你爱死不死,死了我正好趁热再来两发。”
胖修士轻蔑一笑,认定面前的小丫头胡话都不会编就想出来骗人。
听闻此言赵仙伶绝望的一笑,手上便要用力,如果自己什么也做不到,留在这世上不过白白受苦罢了,不如早些去陪姐妹们。
但一道劲风袭来,打在她手腕上,小刀脱手掉落,没有刺入。原来是旁边的黝黑健修士出手。
“你当真是归元体?”
“你们应该知道怎么验证...我不太知道...”
“哼,是很好验证。”
说着他掏出一枚浸润着多彩霞光的石头,扔到赵仙伶面前。
“放到丹田处屏息,把里面的能量都汇入丹田。我先说好,这个东西叫源矿,里面包含了许多种类天地能量的精粹,越存粹的源矿包含的能量越单一,纯度越高,而我们修士通常只能吸收其中的一种来辅助修炼。而这一块是最下等的源矿,它包含了太多斑驳的能量,如果提纯代价太大,如果直接吸取则会导致能量冲突爆体而亡。”
说着他盯着赵仙伶眼神中有些许火热。
“而归元体可以直接吸取所有斑驳的能量在体内炼为精纯的灵气,所有的源矿对他们来说都和最上等没有区别...”
他说话间赵仙伶已经接过源矿置于丹田,虽然没有任何人指导过她如何修炼,但她将源石拿到手上之后就是知道应该怎样操作。随着赵仙伶身上灵光晕起源石的霞光也消散殆尽,变成了一块灰色的普通石头,再无半分神异。
“好!很好!”看到这一幕健壮修士一改往日平淡的神情,兴奋的呼喝起来。
“师兄,这归元体也就能吸收能量而已...”胖修士还是有些不明就里。
“闭嘴!吸收能量只是归元体的神异之一,相传归元体,还有与之相对的玄心体的身上藏着成仙之路,当世永远各自只有一位...”
黝黑修士一边压低声音对胖修士如此说道,一边左右张望了几下,同时一把将赵仙伶拉扯进院子里,并紧紧锁上房门。
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赵仙伶有些害怕的看着突然兴奋起来的两人,她刚才并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交谈,只知道自己的重要性已经被他们确定了。
不过她打定主意,如果不能报仇,宁愿死也不愿意落在他们手中。
“我们为你杀了命辰宗那两人,你便是我们的东西了,你是否明白自己提出的交易?”
黝黑的修士吞下一口口水,强作镇定对赵仙伶说道,同时他在心里盘算着,就算赵仙伶这时候突然反过来说,要自己也听她号令自己那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赵仙伶显然并没有看出这些,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样的价值,听到自己的目的能够达成便同意了。
见此黝黑修士强压下心中的狂喜,面无表情的对赵仙伶说道:
“那我们要在身上刻下契约之令,确保你以后不会违背自己的诺言...”
赵仙伶能想到这契约不会是什么平等的东西,但她的脑海中不知为何闪过颜童的音容,闪过酒店里姑娘们的欢笑,刹那间她感到什么都无所谓了。
“看到他们的尸体,我便同你们契约...”
“好!师弟,你带她到城外山巅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罢他壮硕的身形便如鬼魅一般消失在原地。
而那胖修士上下打量了几番赵仙伶,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目光聚在她那盈盈可握的胸乳,白皙匀称的长腿和精致动人的面容上一一扫过,让赵仙伶心中一阵恶寒。
而胖修士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淫笑一声说道:
“以后日子长着呢。”
然后便携着赵仙伶冲天而去,不消片刻便到达了镇子外的山巅,这里四围空无一人。
这时赵仙伶突然感到镇子里中一阵灵力的波动,接着一阵火光冲天而起,还有黑气弥撒盖天,又是一阵后,一道黑光从中飞掠而出,直奔此处山巅而来,黑光落地,正是那黝黑修士,他随手甩出两物,正是命辰宗二人的人头。
“那些老家伙快来了,我们走,到隐秘据点去,然后你就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随后三人再次冲天而起一头扎入镇子外苍茫无边的山脉之中,他们走后片刻一道道强横的身影闪现在镇子上空,强大的神识扫过周围千里,惊起鸟兽四散。
“谁!谁敢杀我命辰宗弟子!”
然而这声怒喝注定得不到回答。
三人并没有走远,实际上据点就坐落在镇子的下方,那间小屋就是一个出口,只是从那里逃离未免太过显眼。
一间石屋内,赵仙伶看着地上两只人头,知道他们已经死的不能再死,随即便转身跪在二人面前:
“奴家以后任凭二位处置。”
“哼,废话少说,放开身心我们要种下奴...咳...契约了,师弟,你来。”
“脱了衣服。”
赵仙伶顺从的做了,身上的衣袍如流水般滑落在地,露出她曼妙而青涩的身姿,假以时日那蓄势待发的胸乳和凹凸有致的身姿必然变得更加绝美动人。赵仙伶隐约感到一丝害羞,于是她闭上了眼睛。
胖修士走上前去轻轻的摸了摸她紧致的小腹,接着向上扫过粉嫩的乳头,待赵仙伶面颊变的通红,才嗤笑一声将手点在她的额头上,随着掏出一张卷轴拿在手中,赵仙伶听到声音在她脑海中轰鸣。那声音让她向着力量的主人臣服:
“侍奉他,侍奉他为主。”
“我愿意。”
“献出自己的一切。放开自己的一切。”
“我愿意。”
“渴求他,渴求他的肉棒和精液。”
“我...我愿意...”
随着赵仙伶层层放开自己的识海,烙印从眉心进入并扩散到周身各处,她感到被完全窥视,不再有一丝一毫的“自己”,最后烙印从小腹上浮现出来,变成了三道形状妖异的花纹。
“嗯?你签的什么烙印?我说的只有两种而已吧”
看着小腹上浮出的三道花纹,黝黑修士皱眉问道。
“你应该很清楚那是什么啊,性奴纹嘛。”胖修士嘿嘿一笑道 他的师兄只是让他种下控制行为的奴役契约和控制灵力流转的傀儡契约,而他擅自加上了一条控制性欲的性奴契约。
一般这三个契约叠在一起是邪修用来将修士做成炉鼎便器的。
“我们就是邪修啊师兄,要有点职业精神!”胖修士毫不避讳的说着 “这个鸡巴当脑子的废物。”黝黑修士在心中想到“要不是这家伙是长老的儿子,我何必将契约的控制权给他,还要替他承担契约...”
但印记已经种下去了,基本不可能再解开,也就只能如此了。
契约签订完成的赵仙伶依旧赤身裸体的站在那里,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同,但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恐怕很难再过上一个“人”的生活了, “为了颜姐姐她们报仇,我受一辈子苦又如何呢?”
安静的站在一旁,她这样想着。
这时胖修士已经像是在围观物品一般凑了上来,一双胖手抚摸在赵仙伶周身各处,扒开她的小穴看了看那张粉红的薄膜,最后在赵仙伶惊惶委屈的神色中抓住她的胸乳揉捏着。
“很好很好,再长大一些吧,长大一些我才喜欢...”
黝黑修士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很有兴趣,他吩咐道:
“你教会她几种基础的功法,把那些下品源石都拿出来让她吸收。我出去探查一下任务的消息,看看这碧落剑有何变化。”
说完他便转头离开了密室,只留下赵仙伶畏畏缩缩的靠在胖修士怀中。而胖修士一手捏着她的嫩乳一边随意的答应着。待黝黑修士离开,室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胖修士淫笑一声看着怀中的赵仙伶,虽然打定主意等这小屁孩长大一些再肏她,因为元阴泄露之时与炉鼎交合的人会得到极大的好处,而好处的大小取决于炉鼎的实力,所以再饥渴他也得等到那时候再说。
但还有其他的玩法不需要用到小穴,等到那个时候赵仙伶肯定已经被调教成一只乖巧的性奴了,这不比什么傀儡要好用的多,胖修士淫邪的想着。
这么想着他直截了当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的阳具。
“你还记得你那个什么...颜姐姐...她当时是怎么做的吧。”
“你...”赵仙伶想到胖修士肯定会做这样的事情,但这就提到颜童让她心中方才消散一些的伤痛又聚集起来。
“嘿,帮她报仇的人可是我,你就当替她来感谢一下我吧。”
然而赵仙伶还是木木的站着,看着胖修士的眼神中包含的愤懑。
胖修士轻蔑的笑了一声。
“这可不是看着主人的眼神。”
随即他运动灵力激活契约,让赵仙伶小腹上最后一道纹路亮起。她只突然感到身体一阵燥热,全身各个地方忽然变的敏感起来,本来粉嫩的乳头如同吹气一般殷红着凸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尿意涌上小腹。
“我想...我想尿...啊啊啊!”
在赵仙伶的娇叫中,清亮的淫水从小穴中飞射而出溅射在地,让她脚底发软一下跪倒在地上。一种发自内心的欲望让她向用手扣弄自己的小穴。
“一下,一下就好,肯定很舒服...”这样的欲望在头脑中源源不断的产生,她的手也无意识的向下体探去。
“我命令你,从现在开始禁止自慰。”随着胖修士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赵仙伶小腹上的第一道纹路也亮起,她的手便立刻停了下来,所有想要触碰身体密处的想法都被阻断,同时身体依旧在不断催促她解决升腾的欲求。身体与精神的冲突带来极大的折磨,让赵仙伶不住的呻吟起来。
“啊嗯嗯啊啊噫噫噫噫啊!”
片刻之后又一阵淫水飞射而出,赵仙伶已经向一条发情的狗一般趴在地上,渴求着不管什么东西能够填满自己的小穴。
“怎么样,这只是十六倍性欲而已,我给你刻下的性奴纹最高可以开到一百二十八倍,要不要尝试一下啊?”
“噫噫呜...”
赵仙伶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的脸上憋的涕泗横流,只是拼命摇头哀求着。
胖修士随即满意的点了点头关掉了性欲的控制,不过将禁止自慰的律令留了下来。
“来帮我口吧,口不好我就把你关在这里高潮三个时辰!...嗯?你应该怎么说?”
“...是的...主人,伶奴...明白了...”
赵仙伶从一滩淫水中爬起来,像一只猫一样爬向胖修士并攀上他的胯部,生涩的舔弄着那哄臭的肉棒。
“嗯,好。现在我说功法的基本要诀,你一边舔一边做,我能感应到...”
经由第二道契约灵力控制的感知,胖修士惊异的发现赵仙伶即使是一边舔着肉棒还一边能够将功法一次运行完成。
“真是个天才,哈哈哈,这种天才放在别的地方估计早就是那些骑在我头上的人物了...”
胖修士这样想着,心中更加兴奋,摁住赵仙伶的脸颊将肉棒狠狠的插入口穴深处,喘息的呜咽声和肉棒撞击口穴深处的响动回荡在静谧的屋子里。
接下来数个月里,赵仙伶便被他们关在这处隐秘据点中,要么不分昼夜的吸收源石提升实力,要么作为胖修士的口穴或者菊穴便器,还要负责照顾他的起居。如果做事出了什么差错,胖修士便会狞笑着将她丢入牢房高潮两个时辰,渐渐的她有些习惯了高潮的感觉,甚至渴望着能够高潮。
有时候胖修士也会和黝黑修士一同离开,去执行那个和碧落剑有关的任务。这时胖修士便会特地的下达禁止律令,不让她接近据点的最下面一层,赵仙伶并没有脱离控制的办法,于是她只能照做。
这天修士二人又同时离开了据点,而赵仙伶则在修士的律令下用淫水给据点拖地,在不断的轻微高潮中,赵仙伶后退着将顺着颤抖双腿流下的淫水在地上抹开,一寸不漏的铺到各个地方。如果被胖修士发现自己有哪里没有清理到,又是一次漫长的激烈高潮惩罚。
“啊啊啊!...呼呼,拖...拖干净...诶?”
一阵高潮后,当赵仙伶开始抹开淫水时她突然发现自己升腾的性欲消失了。
原先胖修士告诉她现在二倍性欲,实际上开了四倍,平时说已经关掉的时候开的才是两倍,这让赵仙伶有些相信自己真的是一个“欲望很强的婊子”。
而如今性欲确确实实的消失了,她像是从溺水中浮了出来,再一次找到了自由呼吸的感觉。
赵仙伶有些疑惑的站起身来,看了看自己的小腹,那三道印记仍然在,这印记已经化作了灵力脉络的一部分,永远不会消失,但她明显能够感觉到上面在没有丝毫灵力流转。
而赵仙伶并不知道三道的契约的详细情况,修士二人也隐瞒了三道花纹的作用,只是说“能够控制她的一切”。
而灵力停止流转正是契约人已经死亡的信号。
赵仙伶现在只是在考虑,自己不会高潮了,如何能够完成胖修士的任务。她甚至觉得这是胖修士故意的,目的就是在他回来以后有理由惩罚自己。想着不间断剧烈高潮时身体和精神的痛苦,她的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小穴。
“诶,摸到了...”
在之前胖修士下达律令,不允许以任何方式自慰,或者触碰自己的小穴。这让赵仙伶已经很久没有摸过自己的小穴了。
在疑惑间,她感到据点内灵力一阵剧烈的波动,而波动的地点正是据点的最下面一层。她立刻做出判断,有人从不正常的途径传送进入了据点!
赵仙伶的修为进展速度远超修士二人所预料,虽然在积累上还差一点,但在灵力控制上赵仙伶已经远远超过他们,可谓是世上一等一的修行天才。
“要不要去看看呢?”
虽然关于不能前往最下面一层的律令已经停止了,但是服从的烙印已经刻入了赵仙伶的心中。
在一阵纠结后,赵仙伶决定去看一眼,因为那股进入据点的气息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吸引力,仿佛是为她而来的一般。
顺着长长的甬道通往地底,给人一种陷入了无尽循环的错觉,不过前方终于透出一缕微光。
一阵拍击着流水的节奏声伴着人声从前面传出来。
“妈的,好悬没有传送过来,虽然师兄被干掉了,但是这碧落剑最后还是落到老子手里了,哈哈哈哈哈,夹紧一点,再肏你一次我得赶紧跑了,啊还得带上上面那个小婊子。”
赵仙伶闻声顿时害怕的停下脚步,这正是胖修士的声音。但紧接着另一个声音传了出来,顺从中带着让赵仙伶熟悉的温婉和妩媚。
“啊...主人的肉棒,肏我的贱穴肏的好爽...啊...主人您走的时候不带上童奴一起吗...没有主人的肉棒...啊啊啊...童奴怎么办啊”
“没办法,我得带上你的好妹妹伶儿啊。”
“伶儿?伶儿是谁...啊...不管了...主人童奴要...要去了!啊啊啊噫呜...”
赵仙伶脸上闪过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的脚步不由自主的迈开向光亮处走去。走过最后一个转角,她看见里面是一个方正的房间,正中的长椅软垫上正坐着一个肥大的身影,一把流转着金光的剑摆在一边,在那身影面前,一道靓丽迷人的身姿正跨坐在一根巨大的肉棒上,喷涌而出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冲入她的子宫又逆流而出,将她送上没有尽头的高潮盛宴。她的身体乖顺的躺在胖修士胸前,用娇艳欲滴的红唇亲吻他那丑恶的面部,任由他双手抱着自己修长圆润的双腿,像使用肉棒套一样在自己的小穴中抽插,注入白浊的精液。
那赫然是赵仙伶舍弃一切为之报仇的颜童。
不仅是颜童,赵仙伶扫过室内,看到房间内还有许多的人。
有些被猩红的触手缠绕,小穴中正插入数根阳具状的异构体,小腹如同怀孕一般高高鼓起。
有些被铁锁以趴着的方式跪伏着所在地上,同一只发情的魔兽犬关在一起,深深插入她体内的魔兽阳具在小腹上凸显出来,死死卡住,喷涌的精液正在把子宫不断撑大。
而更多的只是污浊满身的被锁在墙边,白浊的精液从她们的小穴中流出汇聚在源源不断的淫水中四溢。
这些本都是怜春楼里的姑娘。
“颜姐姐...”
不知不觉间赵仙伶已经走到了颜童和胖修士几步之外,而他们虽然都面朝赵仙伶却只顾自己在纵情做爱。
颜童没有回答她,她的身心意志终究只是凡人的范畴,早就在这段调教的时间中绝望的破碎沦陷,变成只知道做爱的动物。
在赵仙伶外出采买那天,胖修士便再次上门掳走了怜春楼里所有的他看中的女子,虽然没有找到赵仙伶,但他也没有强求便离开了。之后命辰宗的人才赶到那里,探查之后将一切付之一炬。
虽说命辰宗的人死得也不冤,但罪魁祸首始终是胖修士,他所修的邪功需要不断的和女人交合。赵仙伶自己找上门可谓是意外之喜。
本来胖修士打算在调教的最后阶段,摧毁赵仙伶自我意志让她彻底沦为性奴的时候再让她知道真相,不过对于怜春楼的其他凡人,尤其是颜童来说,摧毁他们就简单的多,自从胖修士告诉她赵仙伶主动找上门签订了永远无法接触的性奴契约之后,颜童就彻底沦陷在绝望之中,带着他肏够了我也许会放过伶儿的祈愿,任由胖修士摆布。
“啊,贱奴,你怎么下来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下来吗!”
胖修士终于发现已经走到近前的赵仙伶,下意识就呼喝道。
如果是之前,赵仙伶立刻就要跪下来磕头赔罪,但是现在她只是呆呆的站着,就像她呆呆地看着颜姐姐被胖修士夺走贞洁,就像她呆呆的看着怜春楼在熊熊烈火中垮塌 “为什么呢...”
赵仙伶低声呢喃道,房间内的灵力微微颤动,一旁抽插着小穴的魔兽犬停下了动作,惶恐的往赵仙伶的方向看了看,发出一声低吼,谨慎的拔出了自己通红勃起的肉棒,在那姑娘身上留下一个张开无法闭合,外溢着魔兽精液的小穴。
“到底为什么呢...”
灵力的颤动愈发激烈,最终演变成狂暴的洪流,以赵仙伶为中心,如飓风般旋转汇聚,在地下据点之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灵力旋涡。
“是你!”
赵仙伶的双眼猛然张开,看向一旁的光华流转的剑,那当然就是碧落剑。
同样的金色光华也如同实体一般在赵仙伶瞳孔中流转,并顺着脸庞滴落,在半路就化为纯净的灵气消散。她的泪水都已经远胜天地灵液浓稠,不能留存世间。
刹那间碧落剑冲天而起,像是想要逃窜一般要击破上方离去,但赵仙伶一把抓住了它,千万金光凝聚的锁链将赵仙伶与碧落剑相连,在她决绝的目光中将碧落剑收纳入体内。
随着碧落剑消失,能量汹涌的扩散出去,将据点里的一切包括据点本身全部化为灰烬,在地上留下一个千米宽的半球深坑。
于是碧落天尊诞生了。
后来赵仙伶带着碧落剑荡平了整个北方的邪修,在腥风血雨之中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帝国,她又被称为灾厄女皇。
然而不过二十年后,再一次闭关中赵仙伶体内的碧落剑暴动,将其重伤,四境王公不知如何得到消息,竟然同时内外勾连妖门邪宗,起兵叛乱,赵仙伶一人之力构建的帝国刹那破灭。
赵仙伶也被四境王公连同十余名门主宗主协力擒获。
他们在帝国的首都中举行了盛大的淫祭,赵仙伶被赤身裸体的禁锢在一个拷架上,游行穿过都城中央的帝国大道,所有人都可以去使用她的身体。
不过两公里长的道路,整整走了一个星期。污浊的精液布满了这条辉煌的白金石道路。
赵仙伶小腹上契约烙印也被人发现,天下无双的帝国女皇本来是肉便器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大陆。
淫堕女皇,取代了赵仙伶本来的名号,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下酒话题。
一座十字架在皇城的中央竖起,上面刻满了灵力压制符文,让这个环境成为全然的无灵力领域,这是为了针对赵仙伶无灵不纳的归元体。
随后在十字架周围刻下阵法,在这片法阵里所有的性快感都会成倍叠加并传送到十字架所束缚之人身上。
接着他们制作了一件“足以匹配淫堕女皇”的淫具,穿戴后就相当于与一道外接的性奴契约,所有人都可以控制她的快感。
一个记载了赵仙伶的来历和被击败过程,并添油加醋的详细描写年幼时成为性奴那段时间的“历史碑文”被立在十字架下,当然其中包含碧落剑的部分已经被隐去。
终于在盛大的淫祭中赵仙伶被挂上了十字架,构成了这座纪念碑的最后一部分。
赵仙伶在这个专属于她刑具上展览了许久,每个月那些叛逆者都会组织一次欢淫祭典,在十字架下的阵法中组织千万人乱交让十字架上的赵仙伶陷入持续的高潮,人们兴奋的沐浴在淫堕女皇喷洒而出的淫水中欢庆。没有人知道自己在欢庆什么。
然后这个世界似乎突然间就崩塌了,站在一起的反叛者们突然开始攻击彼此,残忍的屠杀像是吃饭喝水一般发生在世间的各个角落。修士也不能抵御的疫病莫名其妙的在世间传播。
似乎在转瞬之间整个世界便走向完全的毁灭。
而赵仙伶仍旧被挂在那高耸的十字架上,世上仅存的人们已经忘记了那具赤裸的美妙躯体到底是谁。
终于最后一日来临了,大地翻涌着破碎下沉,无尽的大海上波涛涌起,新的大陆从海底升起,就连时间也变得混沌,现在与过去全然相连,被禁锢在十字架之上的赵仙伶睁开眼,看到一片虚空中泛起金光,十岁左右大小的自己忽然从虚空中浮现出来,安静的睡在一棵躲过了灭世劫难的菩提古树下。
她又看到无数不曾经历过的场景,她看到自己领兵出征,手持碧落剑一骑当千。
看到自己碌碌一生,在田间地头劳作,与农夫共度平淡的一生。
看到天地纤云涌来,霞光自东升起,无数强者向自己朝拜,齐声赞和:“恭祝宗主半步登仙,万古不朽!”
接着一切都慢慢消散了,像是凝实的烟气消散在风中。伴着一声叹息赵仙伶留下了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
“原来如此。”
随着阵法也随之破毁在世界的最后时刻她又得以控制灵力,她将自己的身躯燃烧殆尽萃取其中的力量,反向控制四周的符文,一道强横的屏障升起,灭将世的灾变都阻隔在外,最后身躯溃散化作一滩血迹印在十字架之上。
一切便归于虚无的黑暗了。
----------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在虚无的黑暗中响起。
“我是...赵...不...我是...陆玲珑...逆羽帝国...三公主...”
“我在哪里...”
“你在我死去的地方。你也要快死了。”
“你是谁...”
“你不是看到我的一部分记忆了吗,我是赵仙伶。”
“不对...我记得...赵仙伶是...”
“我是另一个纪元的赵仙伶。”
“...纪元?...”
“纪元更替的传承也断了吗,看来心神宗的计划基本上失败了啊。”
“...”
“那你知道成仙吗。”
“...”
“你不想说就不说吧,你看了我的记忆,我也能看到你的,陆玲珑。”
“时间不多了,我简单的告诉你吧。成仙,是一种意识的重塑与升华,将自身化为现实的倒影,不存在了,但无处不在。同时反作用与世间万物。最初人人都可以成仙,是因为现实的背面还很空,每个人的存在都可以有自己的映射。很久之前倒影已经被挤占完毕,割裂融合为唯一的两种。归元与混沌。他们势均力敌的挤占了所有的倒影空间。”
“只有走到归元或者混沌的尽头才可以融入倒影,也就是成仙。”
“倒影海十分庞大悠久,所谓千年劫难不过是浪花起伏,暂时的进退失衡。”
“ ...千年劫难是什么...”
“这个纪元里是不是快要开始战争了。”
“...其实已经开始了...局部的整合已经完成...下一步就是...”
“全面的对外战争,这就是混沌潮涌的特征,现实的一切都将向堕落偏移。”
“...那归元潮涌就是和平吗...”
“不,归元和混沌的极端潮涌都会倾向于抹除所有灵魂的存在,因为有灵魂的生物本身就是混沌和归元起伏的产物。归元潮涌,是另一种难以描述的秩序灾难。”
“...对了...心神宗...我记得心神宗...”
“心神宗早在万年前就发现倒影海的真相,他们甚至强大到可以构建小轮回来验证。最后他们计划立下找到两个特殊的人选,立于混沌环境之中的归元体,立于归元环境之中的混沌体,同时登仙,定住倒影海的潮汐流转,让世间平衡,不再有灭世灾难。”
“而万年前心神宗宗主便是归元体,她将自身一半灵魂熔炼入倒影海,成为半步登仙,以此换取永恒之躯超脱轮回,等待混沌体的出现。”
“赵仙伶就是心神宗宗主,或者说,最初的赵仙伶是。”
“这个计划成功了一半,赵仙伶躯体确实可以超脱轮回,但记忆仍会在轮回中重置。心神宗不得不锻造碧落剑,作为绑定灵魂的道标和解除灵魂封印的钥匙,当碧落剑找到赵仙伶后,就会指引她投入当世混沌的最深处建立秩序。等待混沌体也半步登仙。”
“所以一开始,我从天地之间直接轮回降临,却只记得自己叫赵仙伶。”
“然而,归元体半步登仙引起倒影海海的动荡,心神宗不得不自我解散以消弭归元面的潮涌,从此消失在历史之中。”
“...这个计划哪里出了问题...”
“碧落剑出了问题。”
“它在无数次轮回中早已经被混沌侵蚀,不再指引赵仙伶建立秩序,只希望整个世界毁灭在混沌潮涌之下。于是它尽力的将赵仙伶引领向腐化混沌,将一切黑暗荒淫加在赵仙伶头上,希望她彻底崩坏臣服。”
“虽然归元体对混沌的抵抗性很强,但转世的灵魂实际上还是在不断消耗,最初的轮回里赵仙伶只凭神识余波就可以让碧落剑臣服,到我这一轮回,它已经与我分庭抗礼,并最终设计将我击败。”
“...我认识的另一个赵仙伶...被称为碧落剑奴...”
“看来碧落剑已经完全主宰与归元体的契约联系了。”
“...但是...这个纪元出现了玄心体...”
“我看到了,这也是你能看到我记忆的原因,这是我们拯救这个世界最后的机会,或者说拯救这个世界上我们爱着,和爱过的人。”
“...我能做什么...”
“放开身心把身体交给我,归元体和玄心体成仙都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
“...如果我拒绝...是不是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对,我只是残留的灵魂意志,不能再轮回了。”
“...我答应你...请你...救救月姬...”
“好,这一次,我会救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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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天督皇城 皇宫 凯琳站在天督皇宫的望台边上,夕阳斜照,琉璃翡翠装点的栏杆熠熠生辉,栏杆外的皇城仿佛匍匐在皇宫的脚下,作为皇城最高的建筑,从此望去一切仿佛可以洞见一切。除了帝国大道彼端,那座漆黑如墨的中央监狱。
“凯琳大人,好兴致啊。”
她的身后忽然有声音传来,虽然说着尊称,但话语中却充斥着轻佻和随意。凯琳回过身来,只看到一个身着大臣朝服的中年男子,衣摆上象征铁血的红黑两色彰显着他军机大臣的身份。他慢悠悠的走到凯琳近前,接着说道:
“方才的朝会上已经下达了军队调动换防的命令,窗口期正如我们先前计划好的那样。”
凯琳闻言神色一动,微微沉默了一会,最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开口说道:
“那我该回去给那边传信了。”
说完凯琳就要迈步离开,而军机大臣却横跨一步挡到她的面前,两人几乎要撞到一起。
“凯琳大人把我从中央监狱带回皇宫,我是很感激,但比起这里,我还是更怀念在中央监狱的好日子啊,我已经很久都没有...”
他将脸凑到凯琳近前,呼吸之间气息喷吐到凯琳的脸上,借着身体的掩护,一手把上了凯琳的大腿内侧,顺着光滑的黑色丝袜拨开包臀的制式衣裙向上探去,同时另一手抚上了她高挺诱人的胸部,整个手掌拖住,手指蜷曲起来,隔着衣衫准确无误的拨弄着下面的乳头。
凯琳的身体骤然僵硬了一下,想要后退避开,却发现自己已经靠上了望台的边缘。大臣见此嘴角勾出一丝不明不白的笑了,手上的动作力度更大几分。
“要不我们就在这里来一次...”
“你疯了!这里是皇宫!”
“皇宫又怎样,你不是快把皇宫的人都换成自己人了吗。”
“嗯...别...可是...监视皇宫的...大法师和圣教的人...啊...还有很多...”
凯琳面色更加紧张起来,她抬眼对上大臣淫笑的脸庞,要抬起将大臣推开的手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像是身体拒绝执行她的意愿,最后只能颤抖着向后握住栏杆,稳固自己已经开始因为刺激而颤抖的身体,看起来反而像是完全接受了一般。
突然大臣轻笑一声,松开了凯琳并向后退开,站在两步之外,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的说道:
“皇子殿下在朝会结束后召你去见他,还望凯琳大人不要让皇子久等。”
凯琳深深的喘了几口气,平复自己变得潮红的面庞,并将衣衫整理好。带着两分恼怒看了大臣一眼,随后迈步离去。
在凯琳身后,大臣目送她离开望台,随后抬起自己方才探向她蜜穴的指掌,之间几缕晶莹的粘连挂在指缝间,正缓缓坠下。大臣又勾出一丝淫笑自言自语到。
“魔女教绝非帝国所能抵抗的,如果真是她们决定对帝国出手,哪里用得着凯琳那个蠢女人跑上跑下...背后到底是什么势力...”
“无论如何,她们都希望凯琳来控制帝国,我倒要看看是谁能控制凯琳。”
说完,他将带着晶莹黏液的手指塞入口中吮吸起来。
在皇宫中的一处偏殿中,皇子赵长生坐在一方长桌之后,手中捧着政务卷宗,眉头紧皱。
自从中央监狱魔女教徒暴动,并且掳走逆羽公主陆玲珑之后,逆羽帝国的质询与圣教的监察让身为摄政皇子的赵长生苦不堪言。虽然在逆羽长公主兼圣教圣女陆晓霜的协调下,各方都意识到当中埋藏的巨大阴谋,暂时按下所有矛盾,对发生的事情保持沉默。民间甚至不知道这一场暴动的发生。
但一切平静都只在表面上,情报显示逆羽的军队正在边境集结。而圣教诡异对此保持沉默,仿佛在处理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圣教军正在从各个教会集结开赴南方。在南方...南方的圣阳国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传回来了。
赵长生必须在这愈发沉重的沉默中找到出路,在这个时候,只有一个人可以让他依靠。
哒 哒 哒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一个悦耳而沉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让赵长生皱出水的眉头霎时间舒展开来。
“殿下,凯琳请见。”
“快进来吧。”
赵长生将卷轴仍在桌子上,向门口迎去。随着门扉被轻推开,凯琳身姿倩丽的站在门外,向赵长生行礼。
“殿下,所有的权限调动梳理已经完成了,完整的报告明天将会呈送给...”
“先不说那个了凯琳,过来坐着歇一会吧,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中央监狱之事正是卑职的失误。”
“事情已经查明白了,中央监狱中的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那些大臣...孤实在没有想到,魔女教竟然在朝堂上渗透至此,这是我的错,却让凯琳你无端受罪...”
“殿下,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尽力挽救,查清真相给所有人交代。中央监狱已经查清,那么我也该回去了...”
听闻此言赵长生脸上露出一丝焦虑,他上前将双手压在凯琳肩上说道。
“我更希望你留在这,像以前那样做皇家秘书,或者进一步...”
“殿下,我当然希望如此,但如果现在从中央监狱调任,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必然大做文章,为殿下分忧才是我的职责。”
说着凯琳已经站起身来,绕到赵长生身后,玉指轻轮,抚上他的头顶,轻重错落有致的为皇子按摩起来。这样的按摩让赵长生感到格外的放松,但在他看不到的头顶,凯琳的指缝间有丝丝粉色灵力在指力的掩护下被送入他头部的筋脉中,随即消散无形,不知何处。
“...唉,好吧。”赵长生闭着眼睛长叹了一口气,他认为凯琳说的很对。
好像她说的一直都很对...
月上半空,凯琳结束了时长数个月的审查,回到了中央监狱,身后的大门在轰鸣声中缓缓紧闭,仿佛将整个监狱隔绝在另一个世界里。
两名警卫在前面引路,而凯琳则低下头来沉思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情,对皇子的愤恨的是真实的,但她从未想过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将撬动整个世界的变化来推翻面前的一切。
虽然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但凯琳很快的从最开始的崩溃中恢复过来,决然的走上为自己而努力的道路。在夺取帝国之后自己也许应该做出一些改变,彻底的消除掉这些阴暗的历史,成为一名让人敬仰的女帝,青史留名。
首先就应该除掉那个碍眼的军机大臣,至于中央监狱内肏过自己的大多数都是魔女教徒的人他们说的话无人会信,剩下很少的一部分人已经和自己达成了合作,其他的人已经被她以暴乱者的名义在帝国军队接手之前处决,当然所有肏过自己而现在还活着的人以后也要一个个清理掉,现在就暂时虚与蛇委一下...
凯琳的思绪越走越远,直到身前引路的两名警卫站定,将她带到典狱长办公室前。房门推开,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一张滚圆的肥脸抬起,笑眯眯的看了过来。
看到屋内竟然有人,凯琳柳眉一蹙,厉声喝问道:
“赵盟,你为何进入我的办公室内!”
屋内的人是监狱的副典狱长,被皇室赐姓,叫做赵盟,从职务上来说副典狱长是辖制典狱长的职权,避免权力过于集中,然而此前直接由摄政皇子指派的凯琳完全压制了副典狱长的存在,让成为中央监狱中一个有职无权的官吏。
此前凯琳受召前往皇宫接受调查,这才将监狱的事情暂时交到赵盟的手上。
然而典狱长办公室乃是凯琳的私人空间,前为办公室,后面就是凯琳的寝室,她从未允许别人进入此地。
“凯琳大人说的什么话,这里是典狱长办公室嘛,我身为代理典狱长,当然要在这里办公,不然如何能够服众呢。”
凯琳面露嫌恶的看了一眼赵盟,这位副典狱长在中央监狱暴乱时直接躲入了安全室里,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来,最后还是用赵长生亲临,用皇室权限强行打开大门才把他从里面拉了出来。在她看来这赵盟只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既然是代理。你的职责已经结束,现在可以离开了。”
“咳,我认为凯琳大人离开有一段时日,还是熟悉一下中央监狱的现状再行安排才好。”
赵盟缓缓的站起来,肥硕的身躯将椅子向后推开发出滋啦的声响,脂肪层叠的脸上如花朵般绽放一个恐怖的笑容。这是凯琳从未见过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
赵盟明摆着要夺取她的权位,但凯琳并没有感到什么畏惧,只是觉得十分疑惑。她能够感受到中央监狱的强大法阵在她进入监狱后便已经自动重新维系在她身上,受她控制,以此镇压监狱里的其他所有人也没有任何问题。
“噢,凯琳大人,你一定在想我发什么神经。我们的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间。”
赵盟仿佛看穿凯琳心中所想,悠哉的挪动的肥胖的身躯走向大门。
“可是你真的能杀了我们吗?或者说,如果中央监狱的人再一次死个精光,或者我们集体向圣教举报你,推翻审查期间的证词你又能如何呢?”
凯琳愣了愣,她突然想明白了自己的疏漏之处,过去她以皇室的名义镇压着中央监狱,而现在她用中央监狱的力量来对抗皇室。而凯琳自己并没有镇压一切的能力,她攀附在不同的势力上,过去皇室的要求是帝国的稳定,但凯琳压制整个监狱已经习惯了,这些人也有要求她竟然没有考虑过。
“我早该想到的。”
凯琳想起军机大臣听到自己将要回到监狱时意味深长的笑容。她俏立的脸庞变的惨白,她只能沉默的盯着赵盟的双眼。直到赵盟一步一晃的走到自己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随意折叠的帝国紧急条令,上面萦绕着法术和密契的灵光,并且书写着将中央监狱的所有权限移交副典狱长的条款。
这是凯琳作为典狱长的权力,在最后关头交出控制权限,来避免因为典狱长阵亡或者被俘导致监狱被占领。这份密契深藏在自己寝室的保险柜中。
赵盟随意抖了抖,让纸张展开放在凯琳面前,等凯琳别过脸去,很不情愿的完成了转接,赵盟哄笑一声,让办公室上下都有些抖动,接着上下打量了一下,嘲讽的一笑:
“好了,凯琳大人,你是个聪明人,中央监狱还是很需要你的,我们有什么理由害你呢?只是一点点小小的互利互惠的保险罢了...你们两个把凯琳大人带到她该去的地方,让她熟悉一下情况,我随后就到。”
凯琳还没有反应过来,先前为她引路的两个警卫已经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粗暴的向后扯去。
“你们放开...呜...”
警卫们并没有理会凯琳的抗拒,强硬的拉着她走开了,同时两只手有意无意的在她丰满诱惑的身上剐蹭着,同时相互嘀咕着。
“这个奶子感觉上比影像里要大诶...”
“你懂个屁,脱光了当然看起来会小一点...”
不久,二人半推半拉的带着凯琳来到监狱的底层,这里本来关押着危险的魔女教徒,充满了各种法术禁制,现在教徒们跑了个干净,此处如今已空无一人,牢房中只有一张带着若干锁链的铁床。
接着两个警卫将凯琳带到床边上,将她的手扣入禁魔的镣铐中,并将镣铐的另一边拴到床头。接着将一根钢制项圈扣上凯琳纤细洁白的脖子,项圈上的两根锁链各自带着一个束缚套,紧扣在她的膝盖上,并有绳索链接到脖子上的项圈上,让她只能保持躺在床上,屈膝抬腿的屈辱姿势,就像个等待生产的孕妇。
警卫在凯琳并不十分坚决的抵抗中,将她束缚到了那架钢床之上。牢房四周的黑暗中也一个接一个的走出监狱中的囚犯来,他们根本没有被关在自己的牢房里,在他们身边,狱警和守卫嘻嘻哈哈的,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看着已经被一件一件拔去衣服的凯琳。
而凯琳只是消极的应对着现在发生的一切,什么话也没有说,她已经猜到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虽然内心充满了屈辱和愤怒,但凯琳还没有打算妥协,就在这一小段时间里,她仍然决心等到下一次入宫述职的时候就披露监狱中潜藏的“逆反”阴谋,她觉得比起相信囚犯,皇子应该会更相信自己,到时候她正好一次性的将这些人都清除干净。
“让他们快意那么一小会吧,要杀的人可真多啊...
凯琳这样想着,她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修长的腿被脖子上的项圈牵起,上面的丝袜也被恶趣味的撕扯的破破烂烂,粉嫩光洁的小穴毫无遮拦的袒露在外。失去衣服支撑的豪乳随着愤怒的呼吸在前胸起伏,引得旁边的警卫忍不住上手揉搓起来,粉嫩的两点很快在生涩粗暴的蹂躏中挺立起来,让周围愈来愈多的人群看着啧啧称奇。甚至已经有饥渴难耐的人掏出肉棒对着那具美艳诱人的身躯撸动起来。
在这片人群的背后,赵盟肥硕的身影缓缓走出来,手中还端着一个幽蓝的水晶球。
“凯琳大人,满意你的新办公室吗?”
凯琳转过头来,嫌恶的看了看赵盟油光发亮的脸庞。
“我一定会亲手把你们...”
而她话没说完,就被赵盟打断了。
“你可能觉得比起我们,你那下贱淫荡的身子更能说服皇宫里的皇子殿下吧...”
一言道破了凯琳的依凭之后,虽然言辞中夹杂着侮辱,但凯琳还是突然一阵发凉,不知道赵盟已经准备了什么手段。她直勾勾的盯着赵盟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对已经围上来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身躯的其他人视之不见。
而赵盟并没有说话,只是激活了手中的水晶球,光华亮起,里面储存的魔法影像被放了出来。之间画面中凯琳正赤身裸体的跪伏在地,用嘴侍弄着面前刚刚射出了精液的肉棒,将那硕大肉棒中的残余一点不剩的扫入口中,与此同时,在她的身后另一个男人正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般趴在她的背上,抖动着下体将肉棒插入那淫水四溅的肉穴中。周围的地面上布满了白稠的精液,其中大部分都是射入了小穴之后再从中流出,混合着淫水,显得闪闪发亮。
“我们会把天督帝国交给你,嘿真是个淫娃,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你被那帮蠢货簇拥敬仰了...”
凯琳用嘴侍奉着的男人漫不经心的说着,赫然是魔女教的天督负责人桑克斯,而凯琳的回应是更为殷勤的侍弄,已经瘫软的肉棒在精心照料下很快又恢复过来,这是她身上趴着的男人也到了极限,在一声低吼中滚烫的精液冲入凯琳小穴的深处,又缓缓流出。凯琳仿佛已经全然习惯被中出了,只是面无表情的随意扣弄了几下将精液清理一些,便重新坐到桑克斯跨上,用水涌如潮的小穴再次包裹住那依旧雄伟的肉棒。
这时四周围观的囚犯们已经欢笑了起来,显然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这段影像了,但是如今正主在此,却别有一番风味。而凯琳则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影像,那淫靡的画面绝非伪造,但却她不记得自己有留下这样致命的罪证。
“凯琳大人平时日理万机,从来都没有时间去安全室这种用不上的地方浪费一秒钟。自然不知道安全室内有整个监狱的法术投影...嘿嘿...那几天可真是让我开了大眼界啊,仪表堂堂威风凛凛的凯琳大人,不过是一只下贱发情的母狗而已,而且看样子还颇有淫贱的资质...”
看到凯琳讥讽蔑视的目光中,终于出现了自己所期待的恐惧和绝望。赵盟咧嘴一笑,伸出手指着画面角落一处隐约浮动变换的标记,接着说道:
“你看,这可是皇室的密契标记,世上没有人能够伪造这个东西...说起来在帝国的援军到达的那天我忙得脚打后脑勺才在他们破门而入之前销毁了安全室里的其他影像,只留下了这一份作为纪念...嘿嘿...我想凯琳大人理应多补偿我几份...”
说着随着赵盟抬起左手,光华闪动间在掌心形成了一个如同眼睛一般的纹路,灵光流转之间栩栩如生,正是一个最基础的影像拓印技巧。
在言语逼迫间,他抬起另一手用手指扫过凯琳因为保养良好而细嫩光洁的脚掌,指尖在脚心旋转挠动,刺痒的感觉让凯琳忍不住的绷起脚背,纤长白嫩的脚趾如花瓣一般张开,而这样反而让脚心的皮肤崩的更紧更加敏感起来。
“...嗯...哈...你干什么...”
“我想将凯琳大人各种各样的反应都保存下来...喜悦的,害怕的,痛苦的...我以前从来不知道我喜欢做这些事,真是感谢你啊凯琳大人。在安全室的几天得到的体验远比我直接肏任何一个女人都更加刺激...”
“啊哈...哈...你...停下...”
凯琳的身躯扭动起来,好像这样子就可以摆脱来自脚底的刺激,但被紧紧束缚的双腿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赵盟的指掌,在越发粗重的喘息和呻吟中,凯琳粉红的蜜穴中渐渐有晶莹剔透的淫液渗出,雪白玉峰之上的两点也悄然凸起。
赵盟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一般,一边惊叹着一边将带着记录法阵的左手凑近到蜜穴之旁,将小穴渐渐湿润的过程一丝不拉的全部记录下来。
“凯琳大人的身体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啊。”
赵盟一板一眼的说着,仿佛是对一间物品做出评价。而凯琳已经无暇回应,仅仅只是来自脚底的瘙痒已经让她无法忍受,她发自内心的想不管怎样只要停下来就好了。
而哀求的话到了嘴边却奇怪的变成一浪高过一浪的魅惑呻吟娇叫,光是听着这个声音,旁边手冲的囚犯就有好几个不能守住精关,白浊的精液在指掌间飞射而出,落在凯琳身上,又缓缓的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赵盟当然没有放过这精彩的一幕,他仿佛沉浸其中,不断变换角度记录着凯琳脸上崩坏的表情和绝妙身躯在难以抑制的颤抖中扭曲的不堪姿态。
终于凯琳在一阵猛烈如同浪潮的颤抖中,达到了高潮,淫水如清泉一般喷射而出,直射到正在忘情记录的赵盟脸上,而赵盟仿佛毫不在意,只是专心致志的记录着小穴淫水飞溅的场景,并为自己成功的记下了这一刻而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接下来他也不管一帮脸颊通红正张嘴喘息的凯琳,便急切的反转掌心的符文观赏起自己刚才的作品。随着满意的笑容盘上赵盟肥硕的脸颊,他双眼盯着影像画面,开口向凯琳说道:
“以后你的工作就是在这里满足我的以及其他人的需求,到了月末述职的时候,你就洗干净自己到皇宫里去,然后再老老实实的回到这里...如果让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这些东西很快就会出现在圣教裁判官和皇子殿下的办公桌上。”
说着赵盟端着手上的影像送到凯琳面前,画面上凯琳反抗中带着享受的崩坏脸庞,挺立的乳尖和淫水四溢的小穴是如此清晰。也不管凯琳流露出的羞恼和愤怒,他接着又自顾自的说道:
“...啊,听说圣教的大裁判官陆晓霜大人是个冷若冰霜的绝世美人啊,不知道她看到这些东西会有什么反应...到时候我一定要想办法录下来才行...”
听到这里凯琳到了嘴边的反抗又咽了回去,她现在觉得赵盟就是个深藏不露的疯子,对传播自己的“作品”充满兴趣。在凯琳飘忽扫视赵盟之时,后者像是突然回神了一般转头面对凯琳。
“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吗?”
“...嗯...”
凯琳别过脸去,双腿蹭了蹭,而蜜穴中的淫液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脚底消失的瘙痒仿佛转移到了小穴之中,这样新奇的体验让凯琳有些不知所措。
而赵盟扫了扫凯琳的身子,很快明白了是什么情况,随手将先前的影像转移到一个新的水晶球中,同时绘制出一个新的符文兴致勃勃的重新对准正在因为身躯的欲求而扭动身子的凯琳。同时向旁边看起来最为壮士的警卫招呼道:
“你,现在快去肏她...”
凯琳闻言立刻下意识的做出抗拒。
“...不...至少...求你了,别录了...啊啊啊!...慢...慢一点...嗯...哈...”
那名幸运的警卫得令之后立刻脱下裤子,将忍耐良久的挺立肉棒插入凯琳湿润紧致的嫩穴中,而这时赵盟的命令又从旁边传了过来:
“不,别把你的身子趴在她身上,挡着我了!会不会肏啊,退开!把你的鸡巴露出来。”
赵盟将手掌靠近二人正在抽插交合的性器,认真的录下淫水在拍击插入中溅射的场景。
“慢一点!你早泄啊这么着急!”
接着他退开几步将整个场面都录了进去,警卫正将凯琳修长的双腿抗在肩上,有节奏的顶动跨部,冲击着她的蜜穴,而凯琳的小腿和脚丫腿在强烈的刺激下紧紧绷直,像是挂钩一般挂在警卫肩上。
“现在俯身下去舔她的奶子...舔!舌头!舔完再吸!”
“不!还不能射,给我顶着...”
“加速...加速!就是现在!拔出来射在她脸上!”
警卫大喝一声抽出自己的肉棒的并用手快速撸动,喷薄涌出的精液直射而出从小腹一路射到了凯琳的脸庞,也算是完成了赵盟的命令。他这才喘息起来,仿佛经历一次生死缠斗。
而他身下的凯琳只是木然的喘息着,毫不在意也无法处理正在自己身体上流淌的滚烫白浊,任由他们划过肌肤脸庞,甚至有一部分滴落进她张开喘息的嘴中。
时隔数月再一次品尝到精液的味道,她内心不愿回想的记忆再次翻滚起来,那些淫靡狂乱的场面似乎从未结束,她意识到自己抗拒那些记忆的原因,实际上来自识海深处难以抑制的怀念和期待。
“...哈...看来没办法做一个冰清玉洁的女皇了...”
一抹璀璨的笑容绽放在凯琳精致美艳的脸庞上,伴着白浊缓缓滚落仿佛一朵雨后盛放的鲜花,成为一刹永恒的绝景,永远的记载到看的有些发愣的赵盟掌心之中...
南域部族国 先锋城 先锋城是一座新建的城市,作为南域先锋军团的附属驻地,而狼族的艾本作为第一批迁移至此的居民,他亲眼目睹那些带着奴隶项圈表情木然的各族女性修士们虚立半空之中,挥手之间便移山填海,让先锋城拔地而起。而后她们便住进了自己搭建的慰安所中,根据相貌不同成为了价位不同的妓女。当妓院被最为貌美的奴隶女修填满后,其他部分就被派去城中的各个地方做清理街道的杂活。同时也沦为市民们的免费肉便器。
“这是雌性天赋的职责,她们在先祖之灵的传承中有着不可取代与更替的位置,那就是为所有的雄性服务,养育我们的后代。”
长老会的铺天盖地的宣传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艾本其实并不十分清楚宣传的目的,但是看到那些平日里众星捧月般出现的女性修士都被拉走,再回来时已经变了一副样子,对吩咐无所不从,像商品一样任人挑选,艾本很难否认心中的那一丝快意。到最后就连他自己也已经购进了三个女奴,其中一个还是修士。
低头看着面前面容姣好且长着一条雪白尾巴的女子跪伏在自己身前,白皙细腻的肌肤如若初降的冬雪,一头乌黑长发垂下,抵到纤细的腰部,而腰腹之上,两只挺拔俏丽的玉峰明晃晃的暴露着,随着她有些惶恐急切的动作轻轻摇晃,这就是艾本买来的奴隶修士,因为只是个很弱的而且胆子极小的狐妖,所以颇为便宜。等这狐妖为自己穿好鞋子,然后后垫两步跪远了一些说道:
“主人,雪奴已经为您穿戴好了。”
艾本轻嗯了一声,随之站起身来,走出了自己并不宽敞的房间。
今天是上班的日子。
街道上有不少埋头赶路的人,都是些雄性,而雌性也在街上,她们并不赶路,而且是很好发现的,那些雌性生灵穿着单薄暴露的衣物跪在街上,用手中特意做的短小的扫帚清扫着街道的各个角落,律令规定如果在抽查中发现有垃圾遗漏,那么负责清理这条街道的人会被绑在街口直到被五十个人不同的人中出。
然而现在街上的雄性都是极为忙碌的,而且家中都有自己的女奴,没有什么人愿意浪费时间来肏街上不干不净的肉穴。于是那些不幸被绑在街头的雌性,不得不尽力哀求诱惑每一个走过的人,否则她们将被一直束缚于此,如果一周后她们仍旧没有达到惩戒要求,那么就会被扔到军妓营去,承接那些变态战士们堪称狂暴的性欲发泄,去到那里的人有一半没有再回来。
“求求你...求求各位老爷...发发慈悲...肏我一次吧...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了...”
细弱的声音从街头传出来,一名猫族的女性正被锁链拴着跪趴在街头,她赤裸着的瘦小的身体上处处散着淡黄的精斑,前胸后背还有几道没有愈合的伤痕。
而这猫女一只手还扣弄着松弛且有些发黑的小穴,让它保持湿润,避免那些有兴趣的人看到干涸的小穴而放弃。同时努力的摇晃自己毛发干枯的尾巴,哀求着每一个走过她身边的人。
在她身后的一个木牌上,一横四竖的刻着27道划痕,距离规定的50道还有很远。而下面表示时间的刻度已经刻了6道,明天她就要被带到军妓营去了。
“那些哀求属于吸血鬼,寄生虫!他们没有贡献任何的价值,却消耗着社会的资源,不要浪费你的宝贵怜悯,惩罚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艾本脑海中又浮现另一段长老会的宣言,他们将所有人都安排在某一个岗位上,现在整个南域没有一个游手好闲的人。
而对于那些不能完成工作的人,无论雄性还是雌性长老会都会毫不留情的惩戒,虽然项目不同但都不是让人愿意承受的。估量了一下现在的时间和上班迟到的代价,艾本裹紧身上的短袍快步走过街口,将那渐渐衰弱的哀求抛在身后。
艾本上班的地方是一处军营中的工厂,工厂之中满是秘银铸造的箱体,上面刻画着作为标号的数字,法阵刻画在箱体之上,散发出一阵阵源源不绝的灵力,而艾本的工作仅仅只是看着那些箱子工作而已,他根本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也不被允许知道。
偶尔,有些箱子会突然闪烁红色的光芒,并发出刺耳的警报同时迸发出异常的灵力波动。这个时候艾本就需要按照程序跑到那个箱子前依次按下上面几个红色的按钮。箱子就会重新平静下来。
艾本所在的仓库是整片片仓库中最老的一个,是最初的某种试验场。听说新建起的仓库中已经不需要人站岗了。
有时候艾本似乎听到那些闪烁红灯的箱子中,传出一声声凄厉的叫喊,但过后再想又觉得是警报声的回音罢了。
他曾经询问主管,如果在警报响起后没有及时处理会发生什么。主管用平静的近乎冷酷的眼神盯了艾本好一会,最后只是淡淡的告诉他。
“会死。”
虽然当时主管眼中的寒意让艾本汗毛直竖,但仅仅如此工作,便足以维持自己的生活,顺便养上三个奴隶。艾本将自己的好奇心深埋了起来。穿好规定的制服,站到自己的监视岗位上,狼族的天赋身躯能够让他毫不费劲的笔挺站上一整天。
今天有“大人物”要来,主管特意过嘱咐艾本,站的直挺一些,不该看的别看。
未过很久,一阵喧闹和人群的脚步声从仓库外传来。仓库内的警示音响了一下随后消失,仓库的大门缓缓打开。两道身影在更多人的簇拥下走进了仓库。
站在人群中间的正是先锋军将军孙淼,他穿着华贵且花纹繁复的将军礼服,镶金戴玉,有着各种各样的珍贵材料,这是长老会最新发下来的,于是孙淼可劲的在平日穿着,不舍得脱下来。
而站在孙淼身边的正是在南域销声匿迹很久的苏紫薇,曾经长老会改革推行的初期还有不愿屈服的女修想要寻找她,希望求得庇护或者希望她站出来反抗,那些有幸或者说不幸找到了苏紫薇的人得到的只有她亲手给出的绝望——她们心目中的偶像抬手将她们制服,随后跪伏在长老会的普通士兵面前,将他们上交。
长老会本还想让苏紫薇暗中潜伏,将所有抵抗者连根拔起,但孙淼否决了这个计划,他不允许苏紫薇脱离他的控制。虽然最初长老会只是将苏紫薇借给他孕育高级近卫,但很快他便设法让苏紫薇成为了他专属的将军近卫,并在长老会改革的最终阶段,将苏紫薇划到了自己名下,成为了他的私人物品。
于是曾经名声传遍大陆的天才魔女消失了,留在世间的只是一个拥有编号的空壳,一件私人的玩物。有些女修探听到了关于这位南域圣女天骄的真相,最初她们愤恨于她的背叛,但在一切成为司空见惯的制度后,她们仰望跟随在先锋军将军身旁的苏紫薇,心中又重新涌起不一样的羡慕来。
今天的苏紫薇也一如既往的跟随孙淼出行,经由孙淼的特许,她是如今南域少有的可以穿着正经衣服的雌性。一件金丝缠边,白红相间的衣袍盖在她的身上,脚上等着一双白面黑底的短靴,亦步亦趋的步行,不再用自己浩瀚无边的灵力凌空漂浮。
而她纤细柔弱的脖子上同样扣着一个项圈。与其他雌性不同,她们的项圈多为粗铁精钢,最为貌美的的属于长老会的服侍女修也不过是秘银的。而苏紫薇的项圈是一整块的青金石切割,镶嵌入上等的青玉,缠绕金丝,再刻画上繁复的花纹符咒,看上去更像是浑然天成的一件饰品。光华摇曳之下,那玲珑剔透的面庞闪烁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华贵,那清冷的脸庞扫去仿佛仍有几分“第一天骄”的神采。
然而只有苏紫薇自己知道,扣在脖子上的东西已经完全控制了自己的灵力涌流和部分情感冲动,只要带得足够久就会让人完全变成一个言听计从的傀儡。
她已经快要忘记上一次为自己现在的境遇而愤恨是什么时候了,时间变得模糊遥远,好像昨天自己还在部族试炼中一骑当千傲然尘上,但是似乎自己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是匍匐在孙淼身前的侍奴,从来没有改变。
而艾本在岗位上看着苏紫薇优雅的迈着步子,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一个正常装扮的女性了,一种属性而陌生的美一时将他震慑住,让他忘记了主管的训诫,呆看着苏紫薇,并下意识的便与自己的家养奴隶比较起来。
“看来我也得把家里的那几只装扮一下,光是穿的少或者不穿看一会就腻了...”
幸运的是,孙淼对此并不在乎,他装点苏紫薇就是拉出来给别人看的,曾经有一段时日他命令苏紫薇赤身裸体,并在小穴中塞入性惩戒的用具,跟在他身边巡视全城各处,源源不断的淫水流淌遍了城中的每一条街道。但很快他就发现太多人在做这样的事情,自己以将军的身份加入其中显得颇为掉份。
于是他申请了特别条令,反其道而行,开始给苏紫薇正经的梳妆打扮。
在艾本发呆发愣的时间里,孙淼已经带着人穿过仓库的中道,来到仓库的尽头,这里摆放着编号为00的箱子,这正是他此行的目的,今天他要测试自己长时间花费在调教苏紫薇身上的心血到底有无成效,达不到也无妨,就当是多了一些乐趣。
他悠然抬起手,放在那秘银箱子表面的一处符文点上,属于将军的高级权限通过验证,箱子上闪烁起微微的红光,同时箱子的外侧面如同消失一般,渐渐变淡露出里面的物品。
“苏紫薇,抬起头,看着。”
本来按照长老会的律令,所有隶属女修的名字都要改成统一的编号,换上制式的名字,但是孙淼还是用自己的权限为苏紫薇拒绝了这一安排,因为这个名字曾经在他头上压了许多年,如今呼喝起来有别样的快感。
而听到命令的苏紫薇如同被按下了什么开关一般,本来站姿闲散优雅的苏紫薇霎时间立的笔直,双眼眨也不眨的直视前方。
之间箱壁变的完全透明,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具赤身浸泡在淡紫色液体中的女子,起伏的胸膛证明着这还是个活人。她欣长的身躯如同漂浮一般静置在箱子中,沉沉睡去,周身各个筋脉穴位都插入了或粗或细的管线,充满灵力的物质经由那些管线输入进去,最为粗大的两根则一前一后的插入了她的小穴和后庭中,旁边还带着密封的遮盖,不让一丝物质泄漏出来。
女子的两只玉乳硕大的有些不协调,高高凸起的血红乳尖中,有丝丝点点的液体渗流而出,弥散在浸泡的液体中无影无踪。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小腹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生长,让她的腹部肉眼可见的肉眼可见的变大,随着腹部渐渐撑大到孕妇的大小,镌刻在她腹部的妖异纹路便开始绽放光华,这一过程似乎给她的身体产生很大的刺激,让她浑身都不住的颤抖起来。
终于能量积累到了极限,所有纹路猛地一闪,她的小腹竟然又渐渐平复了下去,这是她周身所有的管线都开始微微抖动,往身体中灌入新的补充剂。
这是生化修士生产的最终模式,将生育的过程直接由传送取代,极大的提高了生产效率并降低繁育母体的死亡率——虽然还是有源源不断的女修因为身体支撑不住而死亡,但至少她们不会四分五裂的污染生产线了。
在那箱子中的女子完成一次孕育生产后,本该沉寂一小段时间,让身体恢复,但奇怪的是她周身的能量又开始诡异的升涨起来。随着身体无意识的抖动,仿佛要从最深沉的梦境中醒来,箱子上方的开始响起凄厉的报警声,红光将箱中的女子渲染得诡异至极。
艾本被突如其来的警报惊醒,这才将眼睛从苏紫薇身上移开,并将悄悄揉搓下体的手抽出裤裆。向孙淼所在的位置冲去。待他冲到孙淼身前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孙淼,和他身旁呆站注视如同人偶的苏紫薇,他有些为难的搓了搓手:
“将军大人,这...这设备好像出了一点问题,要不让我处理一下...”
“好。”
孙淼答应的很干脆,随即让开了位置,站到苏紫薇的身边。于是艾本快步上前,按照操作规范按下了几个按钮。几根插往头部的和脊柱的管线猛的抖动了一下,随即大量的镇定和催眠灵药注入,重新将箱中的女子拖入黑暗淫堕的永恒梦境之中。于是她再一次安静下来,如同一只栩栩如生的人偶。
在她的对面,是同样如人偶般站立不动的苏紫薇,她漠然而专注的看着这一切,因为孙淼命令她这样看着。
站在她旁边的孙淼满足的笑了起来,看来效果达到了。
他轻抚苏紫薇白洁无暇的面容,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打造出的艺术品。然而他还是有一丝不放心,于是开口问道:
“倾城绝色,才智无双,你的姐姐苏夏瑶真是厉害,在这么深的催眠梦境里都能感应到你的气息,并且几乎要苏醒过来,你好像比她更厉害来着?是不是啊苏紫薇。”
“薇奴没有姐姐,只有主人。”
轻灵而冰冷的话语从苏紫薇口中说出,没有一丝犹豫。
孙淼闻言感到目的得逞,随即大笑两声,随后转过身来看着侍候在一旁的一众工厂负责人,宣布了一条重要的消息。
“我已经收到长老会的确定情报,西域的布置已经完成,不日我便将出兵,尔等当各尽职守,否则休怪我军法无情。”
随后众人纷纷称是,并祝将军大人凯旋而归。在一众赞美声中,孙淼朝背对着他,仍然看着已经重新封闭了的箱子的苏紫薇挥了挥手。
感知时刻不离主人的苏紫薇立刻接到了命令,顺从的转身跟随孙淼离开。
夕阳从大门斜照而入,孙淼带着苏紫薇逆着金黄的光芒离开,将军身上华贵的衣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如同天神临世,身后的众人自然而然的膜拜了下去,但没人知道他们在膜拜什么。
只是在众人紧盯着孙淼的之时,一滴晶莹的泪水倏忽从苏紫薇眼角滑落,又在刹那间化作水汽消散,阳光下她的面容依旧如寒冰一般麻木冷峻,仿佛从不曾变化。
西域 圣阳帝国圣地 曾龚迈出了山洞,时隔许久终于回到了阳光之下,他面容平静的注视着不远处的圣阳帝都,眼神中却流露着难以掩抑的狂喜。圣阳帝国的圣地,立国之根基竟然是一座心神宗遗迹,而且是心神宗专门为了玄心体而准备的遗迹。
这个被心神宗大能协力加持,不会在轮回中湮灭,接纳了这个遗迹之中强大力量的人,会被遗迹所影响成为外表虔敬神圣,而内心欲望蓬勃的冲突状态,于是在几乎每一个纪元中找到了遗迹的人,都会建立起一个相似的帝国,并在统治者内部流传诸如“欲望主宰”,“无所不见之神”,“淫堕上仙”等隐秘信仰,而等到玄心体来到此处,他就能够直接获得能够影响控制这些人的“圣印”,从而接手帝国的一切。
构建一个拥有秩序而扭曲混沌的帝国,并吸纳臣民心中扭曲欲望的力量,是玄心体半步登仙的最后一步,如果这件事情如同搭建一座有特定装饰的屋子,那么心神宗已经把屋子和钥匙都送到了曾龚手上,只要他稍微装修一下就好了...
阳光之下,曾龚的身影忽然模糊,随即像是被擦掉一般消失在原地。
圣阳皇宫 圣阳女皇天源虹端坐于皇座之上,她身着裁剪精细金红相间的宫廷裙装,圣洁无暇的面容如同白玉雕塑,看到女皇陛下的人心中都会觉得这是一副近乎完美的容貌,那庄严神圣之中似乎还带有一些妖媚之色,然而没人胆敢盯着女皇的脸一直看。而更引人注目的则是她头上高高盘起的发簪,那缠绕在脑后的头发竟是如雪一般的白色,而且她的眉目之上也是白色的眉毛和睫毛,与常人大不相同。
站在她身边的则是帝国公主天源霜,和她的母亲一般,有着完美无瑕的容貌以及雪白的毛发,而她的长发并未盘起,而是散开垂下,直到膝盖地方。像是披着一件雪白的坎肩一般,她安静的站在母亲的身边,一言不发眉目中流露着一丝天真和好奇。作为一名皇族,她还是太年轻了一些,但母亲仍旧让她尽早的接触到统治的方方面面。
圣阳皇位传女不传男,而且女皇的第一个孩子一定是女孩,这是圣阳皇室的秘密。至于女皇陛下从何人那里取得种子,那就是谁问谁死的事情了...
尽管女皇陛下今日依旧完美无瑕,高贵神圣,但下面的大臣汇报的事情却并不让她的内心如外表那样平静。
据可靠的情报称,圣阳南部的狂乱海上的海盗竟然出现了整合的迹象,而且背后势力似乎正是神秘的魔女教派。同时天督中央监狱遭遇袭击的事情也已经传到了皇都,令人尴尬的是魔女教派在圣阳是半公开存在的,因为他们什么也不做,而圣阳本地实际上并无圣教组织,所以圣阳不得不对此事沉默,任由压力积累在天督皇子的头上。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
女皇的目光向下看去,看向那些或者恭敬或者着急,甚至有时候会在朝堂上直接吵起来的王公贵族和大臣们,他们是皇室管理帝国的唯一工具,而这些工具可靠的原因只不过是畏惧圣阳皇室在圣地中继承的力量而已。这份力量确保天源家族永远是这片土地的主宰。
然而不久前监视圣地的皇族却禀报圣地之中出现了异常的变化,甚至不用报告,女皇本人也能感受到自己身上力量的变化——它被极大的加强了。这当然算是好事,然而对于皇室来说,原本的力量就已经足够,出现不可控的变动就是最大的问题。
心中盘桓着这些想法,女皇又看了一眼下面的大臣们,他们再一次的吵了起来,代表海洋利益的大臣和代表大陆利益的大臣推出了截然不同的对魔女教政策,并且希望得到女皇的支持。
天源虹心中闪过一丝烦躁,她的双眸中涌起丝丝金光,随即一拍皇座扶手,一阵摄人心神的威压就在朝堂上扩散开来。方才吵闹如同市场的地方一下子鸦雀无声,那些人不约而同的老实跪在地上,等待女皇陛下发言。
“魔女教的事情我自会断绝,下次朝会宣告。今日若无它事,便就此散朝吧。”
女皇静静的站了一小会,而朝堂上依旧一片寂静,于是她转身将红裙一摆,倏忽间消失在朝堂之上。随后公主殿下也微微低下头来,化作一阵闪光消失在原地。而那些王公大臣们这才陆陆续续的站起来,左右相互看看,暗叹一声转身向皇宫外走去——他们可没有资格在皇宫里传送。
寝宫深处,一间宽敞奢华的房间内,突然一阵红纱飘起落下,天源虹便出现在红纱之中,留守屋内的宫女连忙向女皇陛下行礼,而天源虹只是随手一挥将她们全部都赶了出去,随着沉重的大门缓缓关上,方才还端庄高贵的女皇陛下便毫无姿态的躺在床上。身上华贵的长裙散搭在大腿之上,衣裙下光亮顺滑的黑丝长腿悠闲的叠在一起。
而女皇陛下的呼吸声莫名的开始粗重起来。
“...嗯...呼...那种感觉...和力量一起被加强了吗....”
天源虹嘀咕着,同时将左手搭上身上的长裙缓缓向上拉起,随着黑丝覆盖的顶端被揭露,她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之中,而左手还在继续,直到长裙被揭起超过那隐秘的私处。那里竟然毫无遮挡之物,女皇陛下始终在真空上朝。如果仔细观察那袒露的小穴,可以看到点滴晶莹已经在穴口积累,摇曳欲滴。
接着她将右手搭到了小穴之上,中指轻轻拨开粉嫩的蜜穴将那莫名溢出的淫液缠绕其上,随后沿着蜜穴的边缘轻轻滑动。
“...唔...比以前都要舒服...”
随着芊芊玉指的滑动摩擦,更多的淫液如同放开的水闸一般从蜜穴中涌出。于是天源虹娴熟的并拢手指接住那些粘稠的液体,并向上轻抹让他们沾染整个小穴外围,接着三指找准阴蒂,更用力一些的揉搓起来。
“啊...嗯...啊哈啊哈...”
她的身体对进一步的动作快速做出了反应,微微痉挛着蜷缩了一些,同时左手搭上了自己的挺立的胸部,牢牢抓住揉捏着。然而隔着一层厚厚的宫裙,似乎怎样也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于是女皇陛下抬手一扯,华贵的宫裙如碎布散开,她白皙傲人的身躯全然裸露出来,她确实一点内衣都没有穿。
随着左手的手指飞快的在已经粉嫩突起的乳头上轮转拨动,揉动阴蒂的右手似乎已经落入下风,她感到一种身体的不平衡,蜜穴似乎再渴求更多。
“...不...不管了...唔...先这样再说...啊!...”
随着她下定决心,她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起来,并在稍稍用力之后轻松的插入蜜穴之中,娴熟的找到自己的敏感点,并反复触动起来。
“啊啊啊...噫噫噫...”
身体的刺激更让天源虹兴致大发,她强忍着痉挛抽搐带来的虚弱感,更将手指多探进去几分,丝毫不管自己脸上崩坏的表情,仿佛窑子里最下贱的嗑药妓女。
“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啊!”
随着一整突然高昂的声调,清亮晶莹的水线从女皇的蜜穴中喷射而出,落到深红的地毯上,消失不见。天源虹随着停下动作,闭上眼睛如同解脱了一般一动不动的瘫倒在床上。
她的头脑终于从这些欲望的纠缠中清醒出来,可以冷静的思考那些重要的事情,片刻之后,她又睁开眼,冷静与端庄重新回到了她的脸庞上,如果忽略她赤裸的身体,和蜜穴中流淌不尽的粘液,她又变成了那个完美无瑕的圣阳女皇。
而当她从站起身想要找到另一件衣服穿上时,却发现一个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落地大窗前,端着一尊似是玉质的方印饶有兴致的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
天源虹有些呆愣的看着男人,或者说看着男人手上的方印,血脉中的印记翻腾而起,祖祖辈辈相传的训诫也浮现眼前。女皇陛下缓缓的跪到了地上,并匍匐下自己的身躯让额头接触地面,全然不顾自己赤裸的失态模样。
“神使大人,我们等待您的降临已经很久很久了...”
“很好,我到此处是为了建立地上天国...”
“是的...是的...我们都知道...无论您何时以何种样貌降临于此,您都是我们的唯一与永恒的主人...”
“嘁,原来这么方便。亏我还想了些神棍的理由,看来心神宗的人在力量传承中留下的血脉印记远比想象的要深的多...”曾龚在心里嘀咕着。同时他低头看了看女皇陛下优美魅惑的身姿和谦恭卑微的姿势,心中一动便随意说到:
“你站起来...转过身去...手撑着床...对...”
看着天源虹乖巧的趴在床前,将自己的小穴坦露出来,曾龚毫不客气的脱下裤子,提枪便插。
“啊!...嗯...神使大人的...好大...”
天源虹完全卸去属于女皇的冰冷和端庄,源自血脉的服从印痕让她只想付出一切服侍眼前的男人。
“唔...我记得刚才看到的敏感部位是这里...”
曾龚一边抽插着,一边调整着肉棒接触的地方,而天源虹则在这陌生的刺激下娇声叫喊起来。
”噫噫噫...不要啊,我才刚刚去过....您饶了我吧...“
”忍着。“
”“啊哈...是...神使大人...请您尽情使用...呜... 要去了...啊啊啊!”
曾龚的肉棒似乎还对皇室的血脉有特殊的刺激效果,只见天源虹原来雪白的头发,正在一点一点的染上金黄。随着曾龚发力冲刺而愈加熠熠生辉。终于曾龚达到了顶点,白浊喷涌而出灌入天源虹紧致光滑的小穴之中。天源虹立即如同收到极大刺激一般颤抖起来,同时头发彻底的变得金黄透亮,从身体中勃发出一阵又一阵血脉涌动之力。
这强有力的证据更向女皇明证曾龚就是传承中预言的神使和救主,至于神使大人为何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而且肉棒还那么粗壮,那就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事情了。
终于一阵又一阵激烈的缠绵结束了,女皇大人微微喘着气如同一个乖巧的小猫一般蜷缩在曾龚怀中,而曾龚则长吁了一口轻轻抚摸着天源虹的长发,向她讲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翌日,群臣们回到朝堂之上,再次跪拜在女皇陛下面前,今天她依旧白发如雪神圣庄严,看上去和往日并无不同。而在一开始,女皇便开口说出了昨日承诺过的决定:
“魔女教徒淫乱皇朝,危害甚重,而究其根本乃是淫行之罪,交合之事是天纲人伦,当奉之如神如圣,不可以妄自淫乱,我等正本清源,魔女教自如无源之水,即日可亡...特于此颁布女皇令:禁止纵欲。国朝之内,任何未经申报批准的交合等淫事皆为非法,下有司量刑,从重处罚!”
听到女皇陛下的御令,各个大臣虽然内心充满疑惑,但还是顺服的跪下称赞陛下的圣德。只是在几个大臣的脸上闪过了几丝凝重,不过他们也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对此多说什么。
皇令下达,首先遭殃的便是帝国内的各种妓院,所有官面上的窑子都被封禁,偏僻的私窑也受到严厉的打击。那些苟延残喘的地下妓院中,价格如起飞般高涨,姿色优良的货品能达到此前数十倍的价格。
由于任何表面的淫行都被禁止,哪怕是正经夫妻同房也不可以,一时间地下妓女和性奴供不应求,巨大的利益让人铤而走险,在帝国官府光芒照耀的阴影处,私人黑窑如荒原野草除之不尽,风吹又生。
一时间妓女和性奴竟然紧缺起来,于是针对女性的绑架拐骗案件急剧增长。被绑走的女性毫无意外的落入黑窑的手里,毫无保护措施的沦为肉便器,以最大的效率榨取每一分价值。
拥有欲望的并不只有男性,部分女性为了自身的需求会免费的接纳男性求得欢愉,她们同样成为帝国的打击对象,被逮捕后投入监狱之中,没有人知道这些人的去处。
于是在不到数个月的时间里,帝国各地的治安陷入空前的糟糕局势,明面上风声鹤唳,严防死守,任何男女之间的亲近都有可能被视为淫行检举,而在地下世界,由于治安力量的空缺,性奴调教,绑架贩奴的贸易节节高涨,部分大臣甚至都参与其中。于是朝堂之上大臣们再一次为此吵闹一片,一部分人沉痛的向女皇陛下陈述实情,希望立刻取消禁令,堵不如疏。而另一部分人则称反抗是淫行将要灭亡的标志,暂时的混乱是正常的,永恒繁盛的纯净帝国指日可待。
女皇拒绝了取消禁令的奏章,但责令大臣们立刻想办法平息动乱。皇家传承的威严在朝堂之上弥撒,几天之内有数个大臣的家族被政敌伺机打击,永远的离开了帝国的中心。在混乱的局势中,没有人注意到朝中的财政大臣已经换了一位。
曾龚穿着朝服迈步走上朝堂,这位新任财政大臣在大臣们纷乱的争吵声中语出惊人,他向女皇上奏开设帝国净罪院,那些有淫行者将被罚没赎罪金,并在净罪院中接受教育,深入的认识的淫邪的罪恶,然后再放走。
女皇自然批准了曾龚的提议,并将此事交由他负责。而曾龚设立的净罪院实际上就是帝国妓院。那些在上一个阶段中被逮捕的淫荡女子被以涤罪修女的身份送入净罪院中工作。帝国民众很快将这一事实传播开来——被逮捕进入净罪院之后,所谓的教育就是和涤罪修女上床,缴纳的赎罪金越多,修女的相貌身姿越好。
当然一切都在暗地中进行,任何胆敢在明面上说净罪院实为妓院的人都被判处污蔑帝国和传播淫行而被逮捕处置。这甚至让很多不知情的真正善良纯真的女孩来志愿担任涤罪修女。当她们迈入那辉煌的神圣的净罪院大门,穿过一层层厚重的帷幕,身后的道路锁闭,带着淫笑的“赎罪者”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她们中的还有很大一部分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一个或者数个“赎罪者”爬在她们洁白娇嫩的躯体上蠕动,将那淫邪的“罪恶”排出,从各个通道灌入她们身体中,或者溅射覆盖在她们身躯上,她们才在那得意嘲讽的淫笑中,迷惑或者绝望的真正看清了自己的命运。
她们中的一部分人在“培训”完成后,带着神秘而虔诚的微笑重新出现在净罪院外,圣洁的笑容在她们脸上绽放,贴身裁剪的修女服装在风中勾勒她们丰满诱惑的身躯。无异于一个个行走的活广告。而更多的人再也不见踪影,她们作为“受选者”被送入净罪院的深处,在漆黑幽暗的地牢中被针对性的进行各式各样的改造调教,沦为毫无自主意识的性奴隶,最后被那些最为“虔诚”的赎罪者带走——也就是出钱最多的那些。
毫无风险而收费合理的净罪院很快大量替代了犄角旮旯的黑窑,而曾龚及时对那些投资了黑窑的大臣们伸出手去,将那些濒临破产,并且面临女皇清算的家族拉到了自己的船上。很快地方上的治安神奇的平定下来,朝堂上所有的争执都止息了,帝国政治前所未有的和谐,那些王公贵族们都已经主动或者被动的依附于曾龚这位帝国新贵。
而曾龚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在群臣们震惊的目光中,他上奏请求公主殿下担任净罪院督察,巡查帝国净罪院的情况,并参与净罪。在安静得针落可闻的朝堂上,女皇陛下居然应许了这个上奏,并且附加宣布,公主亲自参与的净罪仪式,将免除所有贡献责罚。也就是说来了就可以白嫖。
第二天帝国公主穿着涤罪修女的衣袍走入帝都大涤罪院内,高耸厚重的涤罪院大门缓缓在她身后闭合,而在涤罪院的大殿里已经层层叠叠沾满了前来“洗清罪孽”的帝国公民,他们激动的看着公主殿下神圣端庄的容颜,看着那白净如雪的长发,尽管每个人都带着一张面具,但面具之下的欲望和忐忑还是明晰的弥散而出。
“公主殿下会不会真的是来清算罪孽的...我们这段时间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不可能吧,我昨天晚上就站在这里抢位置了...我爹是朝官,他不会骗我... 哦我已经看见我爹了,他也来了...”
在层层叠叠的低声议论中,公主殿下穿过大堂中间的红毯过道,站到了那整块白玉石雕漆而成的演讲台上,就好像平日站在朝堂之上的女皇身侧,依旧娴静端庄,高贵优雅。她微微左右望了望,眼看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集中在自己身上,微微迟疑了一下,随后缓缓抬起手来解开了修女长袍前胸上的一颗纽扣,于是这件特殊设计的长袍便整个滑落而下,在一片夹杂着低呼的吸气声中,众人看到公主殿下白净无瑕的身躯袒露出来,身上确实还有两件内衣,而那内衣却是男人们颇为熟悉的娼妓的款式,雪白蕾丝的花纹包裹着高挺丰满的胸乳,和圆润饱满的臀部,而隐私的蜜穴和乳头却是全然镂空的。
公主殿下显然还不适应这样的露出,粉嫩之处毫无遮拦的暴露出来之后,粉红羞愤之色也渐渐攀上了她的双颊,在白发的映衬下更加明显,让台下的民众们看的口水直流——她昨天才突然接到曾龚的命令,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不过一见到他,血脉中的力量便使她难以抑制的服从。
围观的人群渐渐骚动了起来,他们还看到四周浮起了几个灵巧的法术造物,识货的能够认出那个其实是附魔录像仪。
“看公主殿下这个样子,不会还是个雏吧...”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谁有本事灌这种迷魂汤啊...只能是殿下自愿的吧...”
“比起相信公主殿下会被随便骗过来,我更相信公主殿下本来就是淫贱胚子...”
“那女皇陛下...”
“嘘,不要命啦...”
在众人的围观下,两名侍候在一旁的涤罪修女分别掏出了一块眼罩和一个口球。公主殿下顺从的让她们将这两个东西戴上,将自己的视野蒙蔽并堵住嘴巴。等到2眼罩带上之后,她反而觉得好多了,一改方才畏畏缩缩的模样,更挺直了身子属于皇族的尊贵气场自然而然的散发开来,和她身上淫贱裸露的装扮形成鲜明对比。更深的刺激了旁观者的眼球。
这时另外有一名涤罪修女站到公主侧前方,掏出一卷卷轴打开,并开始朝台下的众人讲话。
“此乃公主殿下亲笔所写,现因仪式的缘故由我代为诵告。”
听到这个公主殿下歪了歪头,她可不记得自己写过什么东西。不过在她疑惑间,方才给她戴上眼罩口球的涤罪修女又将一根项圈扣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在她惊讶之间诵读又继续了下去、 “吾得女皇陛下之命,内感淫堕损害之巨,心有愁思,身亦动然。现将以皇室最为纯真高洁之血,洗涤帝国中最为深重淫堕的罪...”
“唔!”
这一声呜咽的惊叫来自公主,因为她突然感到一人来到她身后,将一双粗粝暴躁的手从身后插入她两腿之间,并滑落到膝盖处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并且两腿被朝两边扒开,这样自己的小穴将完完全全毫无遮拦的展露给下面的观众。还没等公主从这样悚然的想象中平静下来,一根粗大灼热的肉棒便拍打在她的小腹上上下磨蹭之间,她感觉一些硬刺的毛发磨蹭着自己的臀部,这肉棒竟然是从背后穿过胯下而来的。
“天啊,这得有多长,它好像都要抽到我的肚脐眼了...”尽管内心的恐惧和抗拒源源不断的涌现,但血脉中的服从牢牢的压制了这一切,她老实乖巧的以一个淫荡的姿势躺在身后那个陌生男人怀中,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涤罪之人罪名如下...奸淫,掳掠,私设监牢,调教性奴便器千余,荼毒女子无算....自帝都被擒获,今日公主殿下亲自为其涤清罪孽,天地为鉴,众生共闻...”
这时台下已经有门路宽广的人肆意讨论起来。
”那人不是关在死牢的重刑犯吗,这怎么提出来了。“
”公主殿下口味真重啊...“
而台上的公主听视力被蒙蔽之后,感知就下意识的转移到别的地方,想要弄清楚现场的状况,所以这些议论都被她清清楚楚的听到,弄清楚自己正躺在什么人怀里之后,她有些心惊胆战的颤抖起来,这细微的动作很快被死囚所察觉,让本就急不可耐的他更加兴奋,公主感觉到自己身后胸膛起伏之间,在小腹处一抽一抽鼓动的肉棒也变得更加硬挺。
而这时前方宣讲的修女已经说到了尾声,她带着高昂而狂热的语气宣告仪式开始,同时抬手抚在前胸,摁在那颗能够将整个修女服饰解开的纽扣上。同时站在大堂中各个地方的涤罪修女们以同样的姿势抚上胸口,转过身来以兴奋的表情看着高台上的公主殿下。
死囚也知道自己终于得到许可,两只搂抱着公主双腿的手缓缓抬起,同时下体用力一撑,本来就粗大的肉棒更充涨了一圈,同时如同山棱石柱一般高高矗立,不再动摇。
随后他找了找位置,将怀中公主的蜜穴对准了那粗壮肉棒的顶端,随后缓缓放下。公主当然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处抵住了一根坚硬的东西,一时间她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直到那肉棒在自己身体的重量下顶开了那白虎细嫩的阴唇,贴到了粉嫩的小穴口上,灼热的气息刺激着她未曾有人造访的幽深花径,在迷惑之间,她下意识的一松,那坚挺的龟头已经半刺入蜜穴之中。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乍起的抗拒甚至一时冲破了血脉中的服从,她想要大叫出声,但声音都被嘴里的口球化作无力的呜咽。同时她努力蹭着身后死囚的胸膛,好像这样就可以阻止自己继续下坠一般。
感受到怀中公主殿下突然产生的抗拒,那死囚仿佛突然来了兴致,他不再将搂住膝盖的双手下降,任凭公主在自己怀中支撑,那竭力挣扎的温润身姿充满了让他欢喜的生命活力,在他的前半生中,他曾经一次又一次的将这样的活力化为绝望的死寂,并从中感受到难以言说的极乐,现在这样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而公主并不能体会到死囚内心的变化,她被搂起的身躯并不能支撑自己不往下坠落,尽管她拼命挣扎,细长白嫩的足指也下意识的崩的笔直,但并不能阻止蜜穴中灼热硕大的肉棒一寸寸的缓缓推进。终于一切抵达了某个节点,公主的身躯猛的僵硬了一下,泪水从眼罩下渗出,滑过精致绝美的脸庞和嘴角流淌的津液混合,不知所谓的呜咽从口球的空隙中传出,人人都能听出其中的哀求,那雪白的脚丫此刻不由自主的蜷缩下压,好像在抑制什么。此时一直喧哗着的大厅都突然静止了下来。
人群仰望着那高台上公主淫贱的身姿,注视着她粉嫩的蜜穴和插入其中的雄伟肉棒,同时也看到了正在顺着肉棒缓缓流下的殷红。
”啊?公主殿下玩真的啊?“
”公主殿下居然真的是个雏...“
”不要啊...公主大人是我的偶像...“
在震惊引起的寂静中,四周的涤罪修女们同时解开了胸前的纽扣,黑白朴素庄严的修女服饰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从她们身上散落,露出保守衣袍下一丝不挂的淫荡躯体。一些人的乳头阴蒂上穿刺着光华绚烂的饰品,另一些人在蜜穴上方的小腹处浮现出繁复魅惑的淫纹,当然也有些身上干净整洁,白皙细嫩,所有的毛发被仔细的剔除干净。这些涤罪修女们有的风姿绰约,体态柔弱无骨,有些丰满诱惑,欲火喷薄而出,还有些幼嫩羞涩,含苞待放。
她们一个个都是从整个帝都的涤罪院中精心挑选的。务必要使得参加典礼的每一个赎罪者都找到自己的喜好。
那些带着面具的观众们还稍稍呆愣了一下,但很快在一声不知何处传来的娇叫声中,所有人一拥而上,抓住称心如意的修女搂到自己怀里,或者扑倒在地,掏出忍耐已久的肉棒立刻插入修女们同样准备充分,湿滑紧致的蜜穴中。
同时,死囚怀中的公主殿下也终于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任由身躯无力的滑落,让那粗壮的肉棒一路顶入蜜穴的底部,撑开那娇嫩子宫,甚至可以从外面在小腹上看到一块突起。而即便如此,那肉棒仍然有一截还没有完全插入。
死囚顶了顶跨,完全又小穴支撑身体的公主殿下立刻发出痛苦的呜咽呻吟,眼看肉棒不能够再插入更多了,那死囚也不气馁,他只是俯首凑到公主的耳边,张口呼出灼热的气息同时将自己的话语一字一句的刻入公主的脑海:
”一开始都是这样,小穴里装不了太多东西...不过慢慢的你就习惯了,然后你会索求更多的...更大的...但无论如何,你再也找不到今天的感受了...现在,用身体好好记住吧。“
说完,他便双手用力,将公主的身体抬起,让自己的肉棒拔出一半,然后仿佛是决定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便开始耸动自己的胯部,在公主的处子蜜穴中抽插起来,初次的干涩和撕裂的痛苦从下体传来,让她的身躯抽搐而僵硬,而死囚并不管这些,他低头咬住公主脖子上项圈的牵绳,然后向上抬头,一阵强迫的窒息感融入公主混沌的识海,她双手不自觉的抬起握住那项圈想要让自己能够重新顺畅呼吸,但是下体传来的痛苦和血脉中似乎越发明显的服从的印记都让她使不上劲。
”唔...嗯嗯...噫噫噫!“
在无所适从的痛苦与绝望中,她的小穴竟然湿润起来,点点滴滴淫液随着死囚的抽插而沿着肉棒滑落,随后更是如泉水般喷涌。让死囚的抽插变得顺畅无比。在一阵低吼中,那粗壮的肉棒抵达了它的顶点,再一次的深深插入公主蜜穴的深处,将小腹圆突顶起,同时滚烫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倾射入公主的子宫之中。
射精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这期间公主娇嫩的身躯仿佛被术法顶住一般一动不动,只是微微颤抖。那白洁幼嫩的玉峰上两点粉红悄然凸起。终于一切结束,囚犯便随口松开手,任由公主殿下昏厥着,栽倒跪趴在地,屁股像是求爱的母狗一般高高耸起,小穴中一阵阵的向外喷涌的白浊之物,仿佛无穷无尽。
而这淫荡诱人的光景,丝毫不能引起死囚的兴趣,他转头看向旁边一位不曾脱去衣服参加淫趴,而一直侍立在一旁的一名涤罪修女,她胸前悬挂的金色徽记标识着她的皇室身份——这是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卫,也受女皇的委托前来监视这场净罪祭典,不过她早已经被曾龚腐化,实际上是来监督公主天源霜的。
”那么根据我们先前的约定...“凶神恶煞的死囚此刻竟然显得有些忐忑和拘谨,看着公主侍卫的眼神之中有着丝丝畏惧。
”你已经自由了。“冰冷着脸的侍卫说出仿佛早就准备好的话语。死囚闻声显然松了一口气。
”那我..走了啊...“
侍卫抬了抬眼,突然嫣然一笑,如同冬日花朵盛开,同时将手放在胸前的纽扣上,柔声细语对死囚说到。
”或者,你觉得自己还有罪孽没有涤清,需要我再来一次吗...“
”不!不了!我悔改了!告辞!“说着,死囚转过身去,挤入淫乱的人群,穿过精液和淫水的海洋,从偏殿逃离了涤罪院。
”什么嘛,好像我一点魅力也没有一样...“侍卫的脸重新冷了下来,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随后低头看了一眼仍旧不雅的趴在地上抽搐的公主殿下。她雪白的长发披散开,被汗液或者别的什么液体,粘黏在细嫩的身躯上,津液从口球的缝隙中流淌已经汇成了小小的一滩。小穴中喷涌的白浊好像终于到了尽头,本来紧致闭合的小穴现在像是一个壶口一般大张开来,翕动着好像在等待迎接下一根肉棒。
这时旁边有一些游荡的民众来到,他们远远的看着跪在地上精液横流的公主殿下,眼神中闪着复杂的神采,踟蹰着想要更上前一些看个清楚,可是又不太敢。
侍卫见状笑着抬起手仿佛指引一般指向公主,对着围过来的人群说到:
”公主殿下将为万民涤罪,诸位可要把握机会...“
不等她说完,人群中便爆发一声呐喊:
”公主殿下也可以肏!“
随后众人便一拥而上,将这个国家最耀眼的明珠压在身下,深深的浸入深不见底的污浊之中。而侍卫在旁边站得笔直的看着,只是无人见到她眼底闪过的一丝羡慕,厚重修女裙摆下相互摩擦着的大腿,以及顺着大腿缓缓流淌的晶莹粘液。
第十六章
盛大的涤罪典礼持续了三天三夜,帝都人潮涌动,万人空巷。
净罪院中的涤罪修女已经被更换了好几批,以此来应付庞大人群中汹涌的欲望浪潮,那些浑身浸满白浊,神情崩坏乃至遍体鳞伤的修女被人抬出大殿,崭新出场一丝不挂的新修女们又从偏殿的门厅中鱼贯而入,游荡在大厅之中,等待着任何一个”有罪之人“的挑选。
而高台上最受追捧的公主殿下并无替换的人选,在皇室传承力量的保护下,公主殿下虽然已经为上千人“涤罪”,但身体总能在几息之间尽数恢复过来。数天之中帝国明珠淫贱的身姿昼夜不息的在涤罪院的高台上展示,从最开始抗拒的接受,渐渐的变得娴熟,最后已经能够用身体同时侍奉四五个人。
人们甚至按照自己的喜好,让公主殿下穿上皇室华服做爱,戴上奴隶枷锁做爱,将衣服脱光在身躯上写满污言秽语做爱,而公主全部无条件的答应了这些过分的要求,将自己完全作为一个肉便器承接所有排泄至此的灼热欲望。
终于,在最后的一次侍奉中,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先来的人抢占了公主的口穴,蜜穴和后庭,接下来的人眼疾手快骑到了公主的腰上,用手将那俏丽挺拔的玉峰搓到一起,让肉棒在里面抽插。再往后赶来的只能占住她的四肢,将肉棒放在她的手心让她紧握撸动,或者放在她柔嫩光洁的脚心上细细摩擦。其他人只能握住公主殿下白洁柔顺的长发,撇去上面沾染的污渍,一圈圈的缠绕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后撸动起来。
在公主殿下窒息般的呻吟中,精液如滂沱暴雨般喷洒,公主崩坏的神情和同时侍奉十数个男人的淫贱身姿被记录仪清晰完整的记录了下来。并通过”不慎泄露“和私下传播迅速的遍及了帝国的各个角落。
看着影像中,高洁神圣的公主在男人的胯下,如同母猪一般失态淫贱,那些从未真正到过帝都的大多数帝国公民对皇室有了崭新的看法和观点。那些严苛的禁欲律法也被当成笑话无人在乎了,曾经的执法者们每日忙碌着和涤罪修女们紧密合作。
甚至有人在大街上公然性交,来往人群也只是皙然一笑,哪怕那实际上是一场强奸。
这是因为女皇殿下又颁布了补充条令,宣布了对淫堕罪行的决战诏书,签发法令赐予帝国女性神圣的淫罪监察与净化的权力,并加封所有女性军职,禁止圣阳境内的女性以任何方式离开圣阳境内,否则视为军人叛国。法令允许女性检举并协助消灭任何一种淫行,并允许钓鱼执法。并规定权力意味着责任,当女性看到一种淫行时,必须与之斗争并收取到证据,否则将会被投入净罪院劳动改造。对于那些真的被证明有淫行的人,帝国罚款五百。
这实际上让圣阳的所有女性成为性奴隶,因为只要一个男人向她们露出阳具,她们就必须让那阳具插入她们的小穴中,或者至少精液要射在她们体内,来”保存检举证据“。
数个月之后,帝国中再也没有关于淫行的报告了,于是女皇陛下宣布淫堕已经被帝国所控制和净化,帝国成为侍奉纯净之地,百无禁忌,再无淫堕之举。同时在帝国首相曾龚的建议下,一场盛大的祭典将在帝都皇宫中进行,届时皇宫将会开放允许民众进入。
数百万民众在祭典日来到帝都,盛况远超公主殿下涤罪巡查之日。除了贯穿帝都直达皇庭的一条大道上留出了一条可供马车通行的路,别的地方都熙熙攘攘的站满了人。
随着朝日升空,皇宫中响起悠长浩荡的钟声,帝都的大门打开,一架金碧辉煌的马车缓缓前进,圣阳皇室的旗帜徽记飘扬在马车之上。
而引入注目的则是在马车前牵引的九匹高大威猛的魔兽马,这一品类魔兽平日以性情暴虐著称,只有真正实力强横的人才有可能驯服,让它们暂时效力。
而圣阳皇室的方法则别具一格——在每一匹马腹上都绑缚着一名女性,她们的四肢被向上吊起跨过马背,赤裸娇嫩的躯体紧紧贴附着魔兽马粗粝坚实的身躯。而马匹硕大如同小臂一般的阳具则深深的插入她们的小穴之中,在他们的小腹中高挺的鼓起一块,随着魔兽马一步一步的前进,它们硕大的阳具也在小穴之中反复抽插,让她们紧致的小腹不断的前后形变,和身形完全不匹配的阳具让她们看起来就像是马匹专用的泄欲挂件一般。
而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些身材出众,貌美俏丽的女性全部是圣阳皇室的女子。那排在中间挂在最健壮一匹魔兽马阳具之上,拥有雪白长发的正是人们已经非常熟悉的公主殿下,她此刻白眼翻起的崩坏面庞上充斥着满足的喜悦。一套马用的嚼子挂在她的头上,铁杆横在她的嘴里,让她看起来像是发情的母马。随着马匹每一步前进都发出呜呜的呻吟,同时津液从嘴角流下。
就带着这样公主殿下淫贱的身姿从百万帝国民众的面前慢悠悠的晃过去,而在绑在她旁边的马匹上的,正是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卫。她还没有因为崩坏而失去意识,反而带着兴奋的神情迎合着魔兽马巨型阳根的每一次抽插,还摆动身子要让那粗壮的不像样的东西插到更深处去。而其他几匹马阳具上挂着的女孩,无一不是皇室血脉贵族,她们身材性感出众,容貌超凡脱俗,但全都在这场盛大的祭典上充当拖车魔兽的性具,在一阵阵惊心动魄的抽插中,不断高潮着呻吟着穿过帝都的街道,向皇宫行去。
这就是圣阳皇室驯服魔兽马的方法,她们将最高贵貌美的皇室血脉献给了这些魔兽,并将她们绑缚在马厩中数周之久,任由魔兽日夜发泄暴虐的性欲。中间有不少人因为不能承受这样的摧残而变成了痴傻只知道时刻填满自己小穴的崩坏便器——而一旦自己的性具变成了这个样子,高傲的魔兽马们就不会再接受她们了。于是留到最后被选为魔兽性奴的,只剩下公主殿下,她的侍卫,和其他几个皇室最优秀的王公血脉女孩。
正如死囚对公主所言,这一切开始之后,她就再也找不到当初死囚的肉棒插入她处女小穴的感觉了。直到成为魔兽性奴,她才在这粗壮的令人窒息的异形肉棒中,得到那么一丝满足与慰藉。
昔日高贵纯洁的帝国公主,已经彻底变为被欲望控制的异种便器。
车马在帝都中缓缓前行,让观礼的民众看个仔细,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在私下流传的影像中见识过公主殿下圣洁无暇的容颜和淫荡下贱的身姿,但亲眼所见的异种便器公主更在他们的想象之上,让他们对自己的国家又有了新的认识。
一个时辰之后,马车终于抵达皇宫之下,那金碧辉煌的宫门已经完全敞开,任由民众出入。而马车则停在了这里,几匹魔兽马被解开,连同它们的便器马奴一起被牵走。只在现场留下一架华贵的马车。人们围观着这车架,并纷纷猜测女皇陛下就在这车上。
在放任自己的子嗣以这样淫乱的方式接引后,无上的女皇大人又会如何出场呢?
在众人翘首以盼中,马车的门帘被掀起,一人从容从中走了出来,竟是帝国首相曾龚,他衣着肃整,仪表堂皇的站在玉阶之上,扫视了一圈四周惊讶的人群,嘴角噙上一丝满意的微笑。随后他摆了摆手向前走去,手中发出锁链碰撞的清脆响声,人们这才注意到他手中牵着一根银色的细链,向后连到马车之中,随着曾龚不停往前走,那细链牵引着的事物也终于从马车的门帘后现身。
那细链牵引的正是人们所猜测的女皇陛下,然而女皇的出场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她的纤长美丽的四肢都被折起,用金圈细绸固定起来,手腕紧贴在肩膀旁,脚腕也和大腿根部仅仅的束缚在一起,于是她只能用手肘和膝盖趴在地上。
女皇的身上未着一缕,她平日披散拖地的雪白长发被编成绳状,以龟甲缚的方式缠绕在丰满诱人的身躯上,更突出那玉峰的挺拔和腰肢的纤细柔美,增添了难以抵御的魅惑性感。而发尾则在臀部重新收成一束,固定在一颗深深插入后庭的肛塞之上,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雪白的尾巴。
随着脖子上的狗用项圈被曾龚手中的细链牵引,女皇便迈动四肢,跟随在曾龚身后,雪白的发尾随着丰满臀部的运动而摇摆,她的动作娴熟,仿佛曾经这样做过很久。
尽管长久以来帝国的变化已经让民众习惯了荒淫之举,但女皇陛下数十年的威严依旧镌刻在他们心中,现在神圣威严的陛下也变成了这个不知名男人手中的小母马,让很多人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冲突,于是他们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仿佛只要如此,女皇陛下就依然庄严的端坐于皇位之上。
然而正在地上爬行的女皇陛下的小穴上还悬挂了一只附魔的铃铛,它刺穿了女皇突起的阴蒂,在女皇的动作中摇摇晃晃一步一响,即使是那些闭上眼睛的民众,听到这铃铛的响声,女皇流着淫水在狗绳的牵引下向着皇宫爬行的身姿还是会映入他们的脑海,甚至比用眼睛看更加清晰。
随着一个又一个保守者的幻想破灭,他们终于接受了自己生活在一个荒淫的国家之中,高贵纯真的帝国公主是异种魔兽的肉棒奴隶,神圣庄严的女皇陛下是一只发情的下贱母马。
一旦他们确认了这一切是事实,一切在他们心中就突然变得合理了。那些痛苦闭着眼睛的人缓缓的睁开了眼,再看着在地上爬的女皇陛下,他们眼中的担忧和鄙夷消失了,曾经对女皇陛下的敬仰和爱戴重新升腾起来,虽然多了一些其他的欲望,但很显然,他们已经接受了这一切。
沉浸在自身的兴奋和蓬勃升腾的欲望中,无人注意到帝都上方的云层卷积起来,变成一个覆压千里的庞大黑影,仿佛在酝酿一场万年难遇的狂风暴雨。
终于女皇在曾龚的牵引下爬进的朝会的主殿,清亮粘腻的淫水在她身后的道路上连成一线直到皇宫门前,淫水上甚至闪烁着灵力的微光——随着仪式的进行,曾龚愈发的靠近倒影海,女皇血脉中的力量反应也愈发明显,现在她已经无时不刻不处于发情的状态。
朝堂之上的,还是昔日的衣着光鲜的群臣,他们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微微抬眼看了看姿态放纵淫贱,神情愈发崩坏的女皇陛下,又看了看前方牵着细链面含微笑的曾龚,又重新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在最后的祭典前,曾龚已经告诉他们关于皇室的秘密,和自己的真实身份,而那些不接受不臣服的人,不会出现在这里,或者说他们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金阶之上昔日的皇座已经被搬走,留在原地的只剩下一个半尺的方台,上面树立着一根粗壮异形的假阳具,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皇座之后原本镌刻着皇室箴言的屏扇也被搬走,换上了两张鎏金镶玉的牌匾,那是曾龚为女皇决定的新称谓:侍奴圣皇,淫堕女帝。而她欣然领受,并命人刻为牌匾。若非曾龚阻止,她甚至想要刻在身上。
女皇艰难的攀上大殿的金阶,将蜜穴对准阳具之后撑起身子,让阳具插入自己淫水四溢的小穴中,她的两手随着举起,纤细白洁的指掌蜷缩着,做出狗爪一样的姿态,下身的大腿根本和脚腕的舒服让她只能保持叉腿蹲着的姿态,随着阳具完全没入女皇的蜜穴,她看起来像是一只站立起来的母狗一般。
这时平台上弹起两根钢圈牢牢禁锢住女皇的脚面,让她不能够再站起脱离身下的阳具,只能保持着一个姿势被不断蜜穴中弹动旋转的附魔阳具奸淫,让淫水顺着金阶流下。直到曾龚允许,她才能够离开”皇座“。
女皇终于坐上了她的皇位,即使身下的不再是神圣的高椅,即使自己身姿淫贱并且已经变成身旁那个男人手中的家畜,但她还是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帝国的臣民,一如往日的宣布了自己的诏令:
”吾等侍奉圣道,纯净万民,现更改国号,立侍奉天国!“
女皇陛下的声音从金阶上传出,毫不衰退的向帝都的蔓延,每一个人都亲自听到了女皇的诏令,最先做出反应的便是朝堂上的大臣们,他们跪伏在地一如往日的高喊女皇万岁,随后拥挤在皇宫中调戏,奸淫宫女的民众,和更远处层层叠叠讨论着母狗女皇和便器公主的臣民们仿佛收到了什么感召一般,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虔诚的跪了下来,山呼万岁。
一时帝都之内,还站着的就只剩下曾龚了。
他将手中的锁链随意的挂在一旁的钩子上,背负双手抬眼看着帝都之上的天空,那里乌黑的层云翻滚,无声的闪电点亮整片云海,比透露出云层之中构造诡异的各种形体,即使是凡人也能看出其中的异常。而在曾龚眼中整片天空都已经消失倾覆,倒影海因为仪式的进行已经突破虚实的屏障,临近现实,混沌面的能量化作一条条万米长的巨大触手低垂而下,舔舐着大地,这令人绝望崩溃的场景只有足够靠近倒影海的强者才能看到。
时候到了。
曾龚身形一晃,来到皇宫之上的半空。低头望去只看到整个帝都之中有层层叠叠的混沌涌流向着皇宫聚集,那些能量来自跪伏在地的每一个帝国民众,来自他们心中的黑暗混沌和最为疯狂的欲望,这些能量本来应该毫无逻辑的向四方扩散,但维系于自己的新帝国所产生的秩序之力控制了它们,使他们汇聚起来,最终引来倒影海的降临。
曾龚向上看去,天空中仿佛裂开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他,几乎让他的灵魂四散裂开,但下方帝国的秩序之力维持着他最后的理智,在充斥天地的呢喃和嚎叫中,巨大触手席卷而来瞬间包裹了他。刹那间他便陷入一片空虚黑暗之中,感觉不断的分裂又重组,但每一次重组之后灵魂深处都多出很多东西。它们似乎早就是自己的一部分,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本该是它们的一部分。
这样的重组终于接近了尾声,天地间的能量渐渐消散开,化为一场倾盆大雨洒落人间。曾龚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半空中。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近乎完美不朽,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只要一块残片尚存,就不会真正死去。他再次放眼帝都,那些民众们还在混沌产生的潮涌中身心失控,不停的赞美侍奴圣皇,淫堕女帝,没有察觉自己的想法有一丝一毫的不对。他们灵魂中迸发的混沌之力依旧积蓄着。先前曾龚曾经觉得这足以引动倒影海降临的伟力堪称仙法,但现在他只觉得这一点混沌能量不抵自己一掌之力。
”半步登仙居然就强到如此境界...“曾龚喃喃自语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够达到永恒不朽,就差一点...就能成仙了...“
”不!“曾龚迷离的眼神刹那变得清醒,他想起了心神宗长老的话语。
”成仙就是彻底融入倒影海中,永不存在又无处不在...“
”我可不要这样,我还有大好的日子没有过呢...“随着曾龚心智重新稳定,玄心体的天赋也发挥出来,混沌的各种能量被快速的滤除并被曾龚吸收,而多余的能量则被重新打回倒影海中。随着天空中的的倒影海幻象渐渐止息,倒影海的大门也失去支撑渐渐闭合,虚空中窥探凡间的一双双眼睛冷漠的注视着曾龚,似乎要记住这个胆敢拒绝它们的凡人。而此时曾龚已经完全收敛了自己的力量,他如同一个凡人,如同一根草,一片叶,一粒尘土,却蕴含无穷无尽的力量,那些窥探再也不能对他影响分毫,曾龚终于把自己重新固定在人间,挑衅的看着那些狰狞的巨眼从天空消散。
而半步成仙的影响不止于此,牵引曾龚失败的倒影海愤怒的翻腾,那些能量滚滚而来要接引曾龚完全成仙,却如同撞上铜墙铁壁被反弹了回去,汹涌的潮流反冲向秩序归元面。世界上秩序的力量骤然减退,西域圣教之中的各类圣物均光彩消减,能量削弱四成有余,一时间圣教所属人心惶惶。
受到影响的也不只是归元面,在北域的霜雪千山中,一处建于地底深处的大殿里,一柄碧绿的长剑骤然亮起,光华灼灼,仿佛要抑制不住自身的力量。剑气喷薄而出切割着四周的玄铁墙壁,留下深嵌的剑痕。此时一只白洁如玉的手从旁伸出,紧紧握住长剑向其中灌注自己的浩大灵力,剑气纵横间,刹那将那人身上的衣衫割裂为碎片,皎白傲人的身形全然裸露出来,在那白皙无暇的躯体上也有一道道的血痕不断出现,又神异的快速愈合。
如此相持了数个时辰之后,长剑的威能终于渐渐止息,大殿归于平静,四处封禁的阵法也自发解开。这时在外面焦急等待的人赶紧冲了进来。
”仙伶大师姐!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殿中的女子正是碧落剑奴赵仙伶,方才混动潮涌,使得无比贴近混沌的碧落剑受到大量的能量灌注,产生了暴动。不过这些事实轮不到这些闯进大殿的卒子知道。
赵仙伶转头看着那些嘴里说着关心,实际上不断用眼神视奸着自己赤裸身躯的清玄宗修士,面容冰冷毫无波动的说到:
”无事,我练功走差一步而已,你们去告知三清宗主,我要见他。”
“...嗯...那个大师姐真的没有伤到吗?要不要我们检查...”
“...嗯?”汹涌的剑气从碧落剑中涌出,如同实质一般在大殿盘旋“你们想检查什么?”
“没什么!我们这就去请见教主!”
“快走快走...”
“啧...这母狗牛逼什么,当初调教的时候哥几个也没少疼爱她....”
“那时是那时,现在人可是教主的...咳咳...专属啊...怕不是已经被玩坏喽...”
“你们快闭嘴吧,她要是想杀了你,我可不保....”
“嘁...”
这些在远处小声嘀咕的话语并没有逃过赵仙伶的耳朵,只是她全然不在乎这些,或者说她手里的剑不在乎这些。
碧落剑已经接管了她的大多数神识,灵魂深处的残留产生的一点点愤怒和委屈根本动摇不了剑的控制。
过去赵仙伶的意识还会时不时的暴起反抗,虽然都被碧落剑轻松压制,但压制之后碧落剑就会封禁她的灵力,将她丢到某个窑子或者土匪窝里被糟蹋几天,或者打晕了就近找个好色的清玄宗修士引诱,以此作为她反抗的惩罚。
反复几次后赵仙伶的意识已经老实了很多,至少不会明着反抗碧落剑的控制了。
而此时碧落剑的意识却在担心别的事情。
“混沌面如此波动,必然是有人混沌半步登仙...现在这个时候登仙肯定是心神宗那些阴魂不散的家伙留的布置...看方向好像在西域...”
与此同时,狂乱海的深处,魔女教徒的圣地之中,陆玲珑猛的从圣座上站起,面容惊讶愕然,吓得四周的魔女教徒赶忙跪伏在地。以为自己的什么言行触怒了女神——在陆玲珑灵魂中的赵仙伶残魂的帮助下,她已经被魔女教奉为亲自下凡的女神,在魔女教内令行禁止。
一位面容苍老的教徒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询问:
“吾主,我们的侍奉是否令您不满...”
这时陆玲珑才低下头看到四周跪成一片的教徒,好在她见多识广,只是淡淡的解释到:
“并非你们的过错,我看到大陆之上有蓬勃的气脉流转,时代交替的齿轮已经开始运转...”
“吩咐下去,我要亲自前往大陆...前往陵关城!”
第十七章
“铛!”
随着圣骑士洛汗将圣剑驻在地上,一声清亮的碰撞声向四方传出。那柄曾经光耀的圣剑如今已经暗淡蒙尘,细微的裂痕遍布剑身各处,上面附着的淡薄灵力已经只能勉强维持剑身的结构,其内部早已经摇摇欲坠,就如同执掌这柄圣剑的主人一样。
“阁下!敌军的突击已经退去,我们挡住他们了!增援就快到来了!”
一名侍从在旁边兴奋的说到,同时敬仰的看着一旁拄剑而立的圣骑士洛汗,正是刚才他大发圣威,手持圣剑一起荡清了城墙上的敌人,这才击退那一拨势不可挡的突袭。
而洛汗沉默的望着远方,南域不宣而战的突袭如同一柄尖刀深深的刺入了逆羽帝国的腹部。但他们既没有劫掠城市,也没有设立营垒,只是一股脑打到帝国的第二要塞前,洛汗很清楚,即使是南域那只变态的军队,打到此处也必然已是强弩之末,等到帝国各处部队回援,他们只能退去或是被围歼。
“这些事情就留给那些大人们去考虑吧。我们还需要撑过眼前。”
洛汗很清楚,帝国的增援其实并没有侍从心中计算的那样快。而他们的敌人...洛汗看向要塞之外,方才的溃退仿佛没有对那只严整的军团产生丝毫影响。一批新的队伍正大光明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组织起来,准备下一轮攻击。
在南域军队的中央,司令大帐中,孙淼坐在主帅的位置上听取部将的汇报。攻城的微末损失他完全没有放在眼里,正如洛汗所估计,现在整个军团的补给已经到达上限,损失能够被后方轻易补偿,但是已经无法为他增加更多的兵力了。
不过好在,目前的兵力就已经足够。他挥了挥手打断了部将的请罪,告诉他再点精兵,持续进攻要塞群即可,不必强求突破。
“我们的目标并不在此处,如果能够攻破那也行,如果攻不破耗着就是了...反正,另一边已经把桩子埋下了...”
孙淼低头看了一眼面露疑惑之色的部将,悠哉的再饮入一口酒。
“不必着急,据可靠的消息,我们很快就会见到真正的目标了...嗯,你先下去吧。”
简单的抚慰了部下,孙淼下了逐客令。随着部将领命退去,他轻轻的敲了敲座椅的扶手。随着哒哒的声音回响在营帐中,一道凹凸有致的绝美身影浮现在他身侧,紫色长发随风撇开,露出一张淡漠的美丽面容,正是被孙淼当作私人工具带着的苏紫薇。
孙淼上下打量了苏紫薇一眼,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收藏,随后两腿一张笑着说道。
“本将军酒足饭饱,身体有些乏了,你来给我提提神吧。”
苏紫薇面容稍微扭曲了一下,随后便低下头将神色隐藏起来。
“两军对垒于此,奴婢要负责将军的安全...啊!”
孙淼突然粗暴的伸出手去揪住苏紫薇的衣领,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负责我的安全?那只是一个幌子!你要做的事情你难道不清楚吗?”
话语间孙淼眼中微光闪烁,旋即苏紫薇脖颈上的项圈便浮起阵阵微光,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啊!...不要...停下来...求您...”
而孙淼只是粗暴的一推,将苏紫薇推倒在面前宽大的桌子上,抬手之间,精致的衣衫霎时破碎,白洁如玉的躯体裸露出来,并无任何内衣穿着在内。
“自从上次让你见了你的姐姐,就觉得你心神不宁...怎么,你也想到那个箱子里去?”
“不...不是的,奴婢...不想啊...呜... 啊!”
不待苏紫薇分说解释,孙淼一手抓起她的一只脚腕,将整条纤长圆润的腿搭到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则解开自己的裤带,血红的硕大阳具早已经挺拔如柱。随后娴熟的找到那两腿之间的粉嫩花蕊,顶跨便刺。随着一声动人的哀鸣,大半肉棒便已经插入苏紫薇小穴深处,受秘术刺激积蓄的淫水溅射而出。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回响在帐内。
“报!将军有情...额”
先前的副将突然闯入帐内,抬头却看到将军和近卫正在激烈交流,一时不知所措。
“愣着干什么?说!”
在苏紫薇的娇喘与呻吟中,孙淼一边呵斥副将继续报告,并故意将苏紫薇的体位翻转过来,从后揪住她的头发让她前身抬起,面朝正在报告的副官,同时仍奋力顶跨,将粗大的肉棒一轮轮的在抽送入苏紫薇的蜜穴中,雄壮的身躯从后冲击着,让她的身体如同风浪中的扁舟不断起伏,胸前的两点粉嫩亦如风中坠樱飞舞,让副将看的口干舌燥,但他并不敢违抗孙淼的命令,开始了既定的汇报。
“本...本次进攻顺利,前锋小队已经成...成功突破要塞城墙...但...但是侧翼的...侦察分队...已经失去消息很久了...怀疑...敌军强援已至!”
副将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磕磕绊绊的完成了汇报,身下裤子中阳具挺立的难以遮挡。
孙淼听着副将的汇报,嘴角咧出难以抑制的笑容,同时加快了下体抽送的频率,让苏紫薇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淫叫,蜜汁流淌而下打湿了昂贵的地毯。最后孙淼猛的一送,将大量白浊送入她蜜穴深处。随后猛的一抽,精液混着淫水便从蜜穴中飞溅射出,随后残余顺着雪白双腿的微微抽动流淌而下。
“好啊,我们等着的人终于到了。”
孙淼穿上裤子,走到副将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时转头看了一眼赤身裸体趴在桌子上喘息,双眼翻白的苏紫薇。
“你做的不错,她赏给你一次,好好放松一下...”
随后孙淼在副将快速变得急促的喘息声中走出了营帐,亲自开始进行军团调动。
而前方的要塞之中却没有南域大帐之中这样淫靡之气,取而代之的是血腥味侵染了这里每一块墙砖壁垒。
圣骑士洛汗拄着断剑,环顾四周,已经没有任何一名仍然站着的逆羽士兵,他俨然已经是这座帝国要塞中的最后一名战士。
屏气凝神,侧身躲开一剑,长剑划过圣骑士厚重的盔甲发出刺耳的声响。随后洛汗顿步一撞,将那名突击的南域战士重心顶翻,紧接着一剑精准的刺入他的下颚,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并诡异的瞬间凝结在地。而那名已然必死的战士没有任何呻吟畏惧,武器坠落在地,亦向前伸出手去,要抓挠洛汗身上的盔甲,仿佛这样能够对他造成一星半点的伤害。
不远处,还有更多这样悍不畏死的士兵正在合围而至。
“这些对死亡没有敬畏的怪物...”洛汗心想“一切就要结束了,我将在主的荣光中升往天国。”
他心怀死志的再次举起圣骑士的长剑,凝聚起迫人的目光寻找自己最后的对手。但南域军队的人并不想成全他赴死的战斗。一只附魔的箭矢从视线的死角飞出,射穿了洛汗的右腿。
他再无力支撑自己,扑倒在地。在迷蒙中他似乎感觉自己听到永恒的天国在呼唤。有天使在称赞他作战的勇武。圣洁之光从天而降驱散了他的伤痛和疲惫。
“我终于要死了吗?”洛汗呢喃着。
突然另一个清晰,洪亮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伴随着无穷尽的光芒。
“以主之名!立地上天国!”
在耀眼的光辉中,要塞中所有南域军队的士兵都在刹那间化为飞灰。洛汗身上的伤也已然好了大半,源源不断的神圣之力灌注入他的身体,远比圣教大圣堂圣域法阵中央更浓郁的灵力弥散在空中。一切正如教典中所描述的主的天国一般纯净无暇,庄严神圣。
而那光辉的中心,一道身着白洁衣裙的身影飘然降临,如同临尘的天使。洛汗心怀敬畏的半跪在地,抬头望去,便认出了那从圣洁之光与复仇之火中降临的神使——圣教大圣女与大裁判官陆晓霜。
陆晓霜飘落至洛汗身前,数量不多,但气势磅礴的战斗修女团从她身后的圣光中冲出,重新占领要塞的各个节点。而她一手紧握着教廷的法器权杖,源源不断的圣力从中涌出,另一手则伸出,扶起了仍然半跪在地的洛汗。
“你的勇敢作战令主欣慰,你们的奋战和牺牲为我从圣域传送至此争取了时间...”
陆晓霜平静祥和的话语在洛汗耳畔响起,他抬头看着那圣洁无暇的容颜,过去只在大祭典上才在圣庭远眺看到过的面孔,如今近在眼前。
“这是我的荣耀!”
洛汗坚定的回答,同时问道。
“不知圣教与帝国的援军何时能够抵达,要塞之外敌军难以计数,悍不畏死,恐怕他们很快就要开始下一次攻击了...”
陆晓霜眉间轻皱了一下,但很快平静的回复道:
“援军还有两日才能抵达...但那无妨,我持圣物在此,只要连接上此处要塞核心,即使千军万马,也只能被阻隔在地上天国之外...”
“原来如此...”洛汗轻吐了一口气。
“确实,有源源不绝的神术支撑还有战斗修女团的话,防御确实不难。”洛汗心想着,可陆晓霜疑惑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
“奇怪,要塞核心竟然完好无损...我先将神术中心转移上去...”
“要塞核心?”洛汗仿佛突然回过神来一般喃喃自语。“要塞核心是第一处被敌军攻破的地方啊...”
洛汗想起了这些天的血雨腥风的战斗中,那些从各处传出的流言,好像那些南域人有着什么奇奇怪怪的术法,又好像有人见到一些白袍紫印的东方修士混杂其中。
这些传言都没有得到调查和验证,因为调查人手都死在了城墙上。
无论如何,洛汗发觉要塞中已经有了自己不曾察觉的变化,他骤然疾呼道:
“殿下!不要将天国神术连接要塞核心!”
“已经...不可逆了...”
随着笼罩整个要塞的圣光之源从陆晓霜手中权杖转移到要塞核心之上。一声妖媚的轻笑仿佛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响起。
要塞之中先前死去的每一个南域士兵留下的鲜血都如同活过来一般,化作一缕缕淡紫色的气息向要塞核心扑去,细微而繁复的附魔花纹从核心的底座升起,四周的地面上则有一道道阵纹飞速蔓延,顷刻之间便将整个要塞囊括在内。
那些阵纹所到之处,一阵兵器落地的碰撞声传来,战斗修女们受到不明的影响,纷纷僵直呆立,浑身颤抖起来。片刻僵持之后,突然有一部分修女挣扎清醒过来,她们痛苦的跪倒在地,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脑袋,低声怒吼着:
“该死...的...邪魔...滚出去...我绝不...屈服...”
挣扎间,一条条明亮的裂隙从胸腹出迸发,向周身扩散,凝若液体的灼热圣光在那些裂隙之下缓缓流淌,战斗修女身着的服饰软甲皆化为飞灰散落,暴露出其下凹凸有致,白嫩紧致的身躯,裂隙在短时间的绽放后便迅速的熄灭,灰白色蔓延开,将那一个个赤裸动人的身躯凝固成了永恒的石像。
而更多的修女则是在难以抑制的颤抖中跪倒在地,双手不由自主的抓挠着身上的衣裙,将之撕成碎片,裸露出身躯,仿佛这样能够稍微减轻一些什么负担,她们瞪着双眼,张口嘴巴无声的嘶喊,却只有一缕缕淡紫色的气体从中冒出。终于在一阵挣扎与抑制之后,随着一声凄厉而解脱的呻吟,晶莹透亮的淫水从小穴中源源不断的喷涌而出,如同喷泉一般飞溅,修女们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跪趴在地,双腿张开,任由淫水飞溅,仿佛刚刚被肏了一通衣衫不整的妓女。
一时间放眼要塞之内,满是跪地高潮不止的战斗修女和变成灰白石像的美艳雕塑。而作为圣女的陆晓霜也陷入极大的困境之中,她耳边仿佛萦绕起千万重蛊惑之声,要她放弃对自己身躯的控制,周身也缠绕起非常人所能忍耐的痛苦,并随着时间的积蓄不断增加,仿佛要折磨她到时间的尽头。
但陆晓霜仍然能够勉力维持自身。她的白金圣杖被,两只颤抖的双手紧握着驻到地上,其上明灭着稀薄的圣光,正如同它执掌者的理智一样似有若无。
在远处的军帐中,孙淼透过前线的传讯术法,饶有兴致看着苦苦挣扎的陆晓霜,同时下令让周围的士兵不要出手干涉。
孙淼向旁深处手去,抚上一头紫色的长发,轻柔几下后边猛的抓住拽起,在一声呻吟声中带起那头发遮掩下的面容,苏紫薇平日冷漠淡然的玉容,在被副将蹂躏之后已经完全失去了色彩,无神的紫色瞳孔中泪水无声的滑落,汇入嘴角流出的粘稠白浊,脸庞上仍有些未曾回复的血痕,彰显着那副将特殊的征服兴致。
至于身体的其他地方,更是处处溅射了腥味十足的精液,在下体光洁的小穴中一根粗壮的假阳具仍在灵气的驱动下有力的跳动着,淫水混合着精液从震开的缝隙中不停的飞溅而出。
而孙淼对这一切毫不在乎,在他眼中苏紫薇俨然已是一件物品,用脏了回头清洗一下便是。
他只是抓起苏紫薇的脑袋,逼迫她看向术法中的画面。
“你看,那挣扎之人乃是西域圣女殿下,她身上缠绕的正是那些北域修士从我们的繁育所中采集的所谓怨力,那些在后方被淘汰的母狗,除了填入生化池消解,竟然还有这等妙用...”孙淼说着,眼神中流露赞赏之色。“那些失败品在繁育箱中的痛苦,怨恨都被一同抽取了出来,通过术法可以释放到指定的目标身上,她们要么臣服,要么死亡...这位圣女殿下能够在这样的痛苦中屹立不倒,这意味着...她也是一个绝佳的母体,就如同你的姐姐那样,哈哈哈哈哈....”
眼中倒映着苦苦支撑的陆晓霜,苏紫薇的神色没有一点变化,仍旧是一种被玩坏的僵冷。
而孙淼这时突然皱了皱眉头。
“哦?这个力量对男性的影响,我们似乎没有关注过...哈,有好戏看了!”
在陆晓霜身边,圣骑士洛汗也受到这淫秽之力的影响,他双眼变得通红,跪倒在地,双手支撑着自己,而十指已经抠入那法术强化过的石砖地面上。终于他头部抽动了几下,伴着嘴里发出非人而压抑的嘶吼声,一点点的将头抬起,看向一旁仍旧站立的陆晓霜,双眸中再找不到一点理智的神采。
陆晓霜在坚持中余光瞥见洛汗的变化,心中顿感不妙,便艰难的出声道:
“圣骑士...坚持住...坚守...主的荣光...不要让..”
未等到她将话讲完,听到这声音的洛汗便冲破了理智最后的底线,如同野兽一般四肢着地向陆晓霜扑来将她撞到在地。
随后在陆晓霜惊恐的眼神中,洛汗抬手将身上残破的盔甲彻底撕扯的粉碎,褴褛的衣裤之下,一根猩红粗壮的肉棒正高高耸立,伴随经脉的涌流抽动着,恐怖姿态远胜陆晓霜曾见过的任何一根肉棒。
陆晓霜跪坐着,呆滞的看着那肉棒逼近自己面前,一股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同时她的瞳孔也中泛起丝丝紫色的光彩,一种镌刻在灵魂深处的熟悉感席卷而来,将她的意识带回了时光的深处。
“妹妹不知道又去了哪里?最近总是时不时的就消失一阵...”少女随手摘下一朵盛放指头的花朵,放在鼻尖轻嗅,赤足漫步在精心修理过的柔嫩芳草之上,微风拂过挠得脚心有些痒,使她不由的轻笑起来,夕阳斜照在那青涩稚嫩的脸庞上,洋溢的美更胜过这皇家花园中盛开的任何鲜花。
这是陆晓霜最喜欢的地方,她喜欢与妹妹陆玲珑在这里嬉闹躲藏,并肩看夕阳落下,等母亲亲自带着佣人来找到她们,在温和的呼唤中返回寝宫,同自己的妹妹睡在同一张大床上,紧紧的靠在一起,偷看那些从父王书库中偷出来的民俗恐怖故事集,最后相拥着沉沉睡去。
“...为什么...这些都结束了呢...”思绪迟滞的回响着,难以抑制的回忆仍在继续。
夕阳已经在地平线的边缘摇摇欲坠,将花园染为一片橘红,可陆晓霜还是没有发现陆玲珑的身影,百无聊赖之中,她一改往常的路线,迈步进入这片庞大花园的偏僻的小径中。
品种繁多的花植精心开放在路旁,被挑选繁育的翠鸟清脆的在枝头歌唱,一切恰如皇家规制的完美模样。而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陆晓霜耳畔。
一个粗鲁的男人的声音,压抑着令人恶心的惶恐和激动。
“...这...已经很晚了...宫里那边要...”
陆晓霜霎时便压住了自己的脚步,因为自己和玲珑喜欢到后花园玩,平日花园里绝不会有其他人出现。
“难道有贼人偷偷闯入...”陆晓霜心思沉稳,不想亲身涉险,便要立刻离开,告知宫廷侍卫前来调查,而这时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中。
“本公主亲自罩着,你怕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陆晓霜便像是中了法术一样停下了离开的脚步,她诧异的转身看向声音传出的方向,神色变换几次,银牙一咬,悄声摸了过去。
拨开层层的花叶枝桠,穿过粗壮的树根密林,陆晓霜发现面前的藤木后竟有一片她从未曾发现的小草坪,四周被植被遮挡,甚至没有什么修剪的痕迹,一看就连园丁也不会注意到这里。
而这块草地的中央正一高一低的有两个人影。
陆晓霜当即找到一个角落藏好窥探,在夕阳的余晖下那两道身影在她眼中看的清清楚楚。
一个是高大的男人,上身穿着粗陋的麻布衣服,看起来脏兮兮,隔着老远就仿佛能够闻到一种草料混合粪土的味道,他下身裤子已经解开,一个又黑又粗的肉棒耷拉着露在外面,隔着老远就能够看到上面层叠的污垢。
陆晓霜凭借超群的记忆认出这人,乃是住在皇家马厩中,负责照看马匹的马夫,自己与父皇出巡的时候曾经远远瞥见这人,他当时和其他人一样低头跪在地上和地面上的尘土一般不起眼。
而此时,跪在那低贱马夫和恶心肉棒面前的另有其人。
她精致的宫裙上半部分已被解开,雪白的香肩披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肩膀下雪白的双乳也半露出来,尚未发育完全的粉嫩乳尖微微耸起,如同初开的早樱一般,但正被一只粗粝的大手正毫不怜惜的蹂躏着,时而扣住整个白嫩的乳房揉捏,时而掐起尖细粉嫩的一点拉扯,那身躯只是毫不抵抗的迎合。
而那恶心大手的另一只,正抚摸着一张青涩而不失美丽的精致容颜,将垂下的长发拨弄至脑后,头发拨开后在阳光中可以看到那张与陆晓霜七八分相像的面容,此刻正流露着她从未见过的妩媚,充满的顺从和讨好,而这一作态的对象正是紧贴在她脸上的那根粗黑的恶心肉棒。
随着整张脸都埋入肉棒周围粗硬繁密的毛发之中,她吐出舌头仿佛品尝美味一般舔舐着那些浑浊恶心不知何物的污垢,从根部直至尖顶,随后将肉棒头部轻轻含入嘴中吮吸舔弄,在这一套娴熟的操作下,原本耷拉的肉棒很快便粗壮的矗立起来,带着晶莹而拉丝的津液在阳光下一下下的抽动,而伴随的口舌侍弄也越发殷勤奋力。那陶醉的面容仿佛世间除了这一肉棒再无他物。
“陆玲珑...我的妹妹...为什么...”
时光中尘封的思绪被释放,难以抑制的迷茫和困惑出现在陆晓霜的脸上,而逼近的洛汗已然将形变的如同公狗一般通红而异样粗壮的肉棒顶到了她的面前,现实的境况与回忆的幻境重叠到一起,让陆晓霜仿佛在旁观自己境遇,又好像回到过去成为了那天花园中夕阳下的陆玲珑。
粗粝的大手抚过脸颊,撩过发梢摁在了后脑上,将头摁向挺起跳动的肉棒。而她顺从的张开嘴,任由肉棒深入其中。
“呜..噗..咳..”
肉棒撞击口穴底部的声响从鼻腔与唇齿的缝隙中露出。
“肉棒是什么滋味?”陆晓霜在林叶藤曼间窥视时,也曾问过自己,现在她终于得到了答案。
“呃...咳咳咳..呜呜呜!”
如同使用泄欲套一般的肆意冲击,让肉棒很快抵达了顶点,在一次前所未有的深度插入之后,一股粘稠滚烫的腥臭在口穴中释放出来,并在拔出的过程中射满陆晓霜的脸庞,她可以想象到自己现在淫靡的模样,因为同样的景象也出现在陆玲珑的脸上被她看到。
精液堵塞气管的窒息让她更近一步跌入回忆的深处,马夫在陆玲珑的口穴中释放了一次之后并没有满足,反而完全激发起淫邪的兽欲,心中最后一点尊卑的顾忌已然被抛掷脑后,猛然前扑便将陆玲珑压在身下,丑陋的脸庞迫近,用嘴肆意亲吻着帝国公主的脸庞,同时用手探向了那身下的蜜穴中抚弄起来。
正如此刻洛汗所做的一样。
“圣女殿下...额哈...圣女的滋味...”
洛汗心底潜藏的对陆晓霜的欲望被牵引了出来,或者说谁不曾想过将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压在身下呢?
大手掠过,陆晓霜身上的衣衫被尽数撕碎,被完好保护的身躯裸露出来,玉峰高耸,幽谷深邃。
仍旧饱满通红的肉棒顶上了那无人探知过的花蕊,毫无怜悯的刺入。
“嗯啊!...”下体传来的疼痛与纯洁被当众夺取的屈辱并没有挽回陆晓霜的思绪,在回忆的幻境中陆玲珑正在马夫的肉棒的冲刺中淫叫挣扎,仿佛殷勤配合顾客的淫妓。她的双手和修长的双腿紧紧的环住马夫的脖子和腰部不放,任由污浊的肉棒在她高贵的小穴中抽插着,淫水四溢而出,没入芬芳草地。
终于冲刺到达了终点,在一阵低声怒吼中马夫将精液射入了帝国公主的小穴深处,淫靡腥臭的白浊从粉嫩开合的小穴中缓缓溢出。征服的快感让马夫毫无顾忌的开口羞辱。
“公主殿下,您真是个淫贱坯子,哪怕是妓院的最便宜的肉便器也比不上你这样顺从下贱...简直就像...发情的母狗!”
而陆玲珑对此毫无反对言语,只是爬起身来匍匐在地舔舐着残留精华的肉棒,将它们全都清扫干净吞没入口中,随后抬眼望向马夫喘息着俯视他的脸庞,妩媚一笑,轻声开口道:
“玲奴...还想再来一次。”
随后同样的肉体冲撞的声音与呜咽呻吟再次响起,而陆晓霜已经悄声离开,她不愿再看下去了。
随后不久,陆晓霜便在晚餐时再次见到了陆玲珑,她衣着整洁,举止得体,向父皇与母后表达歉意,说自己在书库中阅读,忘记了时间。陆晓霜闻言没有说什么,沉默的低头继续用餐。
半夜,陆玲珑再次抱着一本新的恐怖故事集微笑着站到陆晓霜面前,看着那张青涩无暇的笑脸,陆晓霜心中不停闪现着不久前它沾染白浊,扭曲呻吟的模样。她深深的低下了头,亦不愿再看下去。
“抱歉,玲珑,我身体不舒服,今天要早些休息了。”
在陆玲珑疑惑的目光中,陆晓霜转身离去,从此再也没有回头。
此后陆晓霜进入了帝国圣教所,作为皇室的代表皈依圣教,身披修女衣袍,手持白金长杖。审判世上的所有罪孽与不洁,并保留了用精尽人亡来绝罚异教徒的小癖好。
很多时候陆晓霜在圣堂中仰望圣像祈祷时会想,如果自己诛灭世上所有的淫邪,是不是妹妹就会变得正常,自己就可以回到她的身旁。
可最终她失望了,三公主陆玲珑出现在贫民窟妓院的密报呈现在作为见习裁判官的陆晓霜面前。
带着不解与困惑,她乔装潜入出现在被关押在妓院监牢作为肉便器的陆玲珑面前,黑黄腥臭的污浊的覆满了帝国公主的全身,恶堕的烙印与奴役的刺环钢印穿刺着过她的私密之处并敞露在外,将应庇护的高洁隐秘化为淫贱的胜景。
陆晓霜能看出来,她自愿如此。
“你本有更重要的使命,你有着更高贵的身份,为什么...”
枷锁下的陆玲珑有些困惑的抬起头看了看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怪人,嗤笑了一声,轻抚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奴隶项圈开口说道:
“在锁在这里...和其他的什么地方...难道有什么区别吗...至少...在这里我是凭自己的意志...”
“你背弃了荣耀和责任!你会在这些淫堕中低贱的死去!”
“被肏死?呵...我求之不得啊...”
片刻的沉默之后,陆晓霜消失在监牢中,仿佛没有来过。她回到圣堂,下令处决这条密报链上的所有人。同时隐晦的告知陆玲珑近侍月姬她主人的行踪。接着一次稀疏平常的贫民窟的剿匪行动被发起,并很快淹没在皇城发生的千万间稀疏平常的事情之中。
现实中,洛汗已经开始了冲刺,作为圣骑士又被腐化的他可远比区区马夫持久的多,陆晓霜如同玩偶一般毫无反抗的接纳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兴致,于是他将陆晓霜整个人抱起,双腿搭在他厚实的肩膀上,环住腰腹凌空抽插这她紧致的小穴,淫水从空中四溅落地,轻微的呻吟持续不停。
随着洛汗动作逐渐变得粗暴,幻境中的陆晓霜也抵达了回忆的终点。
在光辉万丈的大圣堂里,在万千信徒敬仰中陆晓霜被加冕圣教大圣女的圣名,并授予圣教大裁判官的实权圣职,登上圣教世界权力的顶峰。在圣歌中她随着大主教的祷告重复:
“我心纯净。”
“我意澄明。”
更宏大的圣歌响起,一顶由圣光构筑的荆棘头冠凭空出现,戴在陆晓霜头上,无源的霞光弥漫在大教堂每一处墙砖之上,令其光耀璀璨如同圣典中描绘的天国,整个圣城的人都俯首祷告,赞美大圣女的诞生,圣光眷属的降临。
“唯行祂的道。”
“唯颂祂的名。”
洛汗的冲刺也终于到达了终点,在最后一次插入后,滚烫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注入这位圣女的小穴之内,陆晓霜也随之发出咿呀的呻吟,虽然意识不在身躯却主动反应起来,乳尖突起,子宫垂下等待着赐予的降临。
“除尽一切诸恶。”
洛汗双眼通红,喷涌的精液仿佛不会停歇,甚至使得陆玲珑的小腹都鼓胀而起,如若怀有身孕,在漫长得非人的射精之后,洛汗终于停止,拔出已经萎靡缩小的肉棒,像是抛弃用完的垃圾一般,将陆晓霜随意丢到地上,大量的精液立刻从她的小穴中喷涌而出,如同涌泉般淹没她身下的地面,在一阵喷涌结束后,小穴口仍然无法闭合而翕动着,伴着丝丝缕缕的精液淫水从中溢出。
而创造这一杰作的洛汗则毫无声响的木然倒地,失去了所有的气息。
陆晓霜的双眼则慢慢回复了神采,两滴晶莹的泪水不由自主的从她的眼角滑落,汇入地面的淫水精液的沼泽中,再也无法分辨,她唇瓣翕动着,轻声念诵那句圣典所规范的,所有祷告的结尾。
“唯圣光永恒。”
没有任何回应,圣光拒绝了她。
“也许...淫邪从没有战胜她...但早就战胜了我...妹妹...对不起...”
前圣教大圣女闭上眼昏迷过去,很快被南域士兵带走,连同那些恶堕的战斗修女一起,向陵关城撤退而去。
待两日后诸国联军抵达残破的要塞,留在其中的只剩下那一尊尊妖异而亵渎的赤裸修女石像。普通人要是看上两眼立刻就会进入发情的状态,肉棒难以抑制的立起。
除此之外所有的尸体血迹都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要塞中的消息随即被圣教严密封锁,联军在圣庭紧随而来的命令下向陵关城追击而去。
而此时陵关城下城的小巷的一处暗门中,几道裹着黑袍的身影出现,其中一人抬手揭开自己头上厚重的兜帽,仰起头看了看陵关城那仿佛高入苍穹的建制,阳光透过建筑的缝隙余下最后一片落在这张精致美艳,任何人看到都会砰然心动的绝色脸庞之上,而只是片刻,兜帽就被重新戴上,一行人消失在下城阴影的深处。
逆羽帝国三公主,魔女教女神-陆玲珑,抵达陵关城。
第十八章
陵关城下城的一处赌场里特殊的静谧阁楼中,两兄弟恭敬的低着头,即使神秘而强大的魔女教主祭已经离开有一小会了,他们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又过了一会,两兄弟中矮小的一位缩了缩脖子,想要把头抬起来,这时旁边的大哥猛的一巴掌拍在他锃光瓦亮的后脑勺上。
“辛老二!谁让你动了!给我再站一会,上使才刚离开!”
“...嗯...”辛老二委屈的应了一声,但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去。
终于大哥抬起了头,辛老二也随之站直身子。大哥转过身去,瞥见小弟脸上有些不忿的表情,顿时又拉下了脸。
“怎么?觉得不服?”
辛老二又缩了缩脑袋,抬头看了一眼大哥,小声但愤懑的说道:
“我们已经统一了陵关城的所有赌坊了!是大人物!为什么要这样低着头?”
“啧。”大哥似乎对这种说法不屑一顾“我们怎么拿下这些赌场的你心里没有数吗?要不是上使出手,你我早就死在不知道哪一个阴沟里了!”
“能耐的你!”大哥似乎说上了火“就是大半年前的事情,忘了?坊里捡个婊子肏都差点要了老子的命!你他妈个软蛋都给人吓阳痿了,现在回头看看,那可能也就是个小角色罢,就能轻易拿捏我们...哼哼,要是当初就傍上现在这些爷,我要把那两个婊子都拉到街上当狗肏!”
之前陵关拍卖会之时,长乐坊中两兄弟那红红火火的小生意被月姬亲自上门照顾之后,辛老二吓的神志不清了好几天,许久才恢复过来。如今已经过去大半年,这两人仍然记忆犹新。
看着辛老二回想往事,脸色又一次变得铁青起来,辛老大抬手拍了拍他的的肩膀。
“好啦好啦,那些日子过去了,有我辛老大带着,以后咱们吃香喝辣肏美妞!走,喝两杯去!”
陆玲珑漫步走过陵关城底部曲折阴暗的街道,跨过从上层涓流而下的污水,在明暗不定的灯火中窥视着这座古老城市的过去和未来。
她体内的上古赵仙伶残魄已经重新沉睡,为将来的重要时刻积蓄力量,现在她只需按照先前的计划执行,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陵关下城已经顺利的落入魔女教的掌控之中。
在无人知晓的时刻,这座城市中沉寂的宿命已经被再次唤醒。
陆玲珑手下的主祭正在不远处恭敬的站着,他察觉了主上的到来,正准备向她汇报整合三教九流的最新消息。
而就在陆玲珑迈过一个巷子口时,两道酒气熏天的身影从巷子中的阴影里摇摇晃晃的撞了出来,正将陆玲珑碰了个踉跄。后仰间头上的兜帽被揭开,黑发四散间一张惊艳的容颜在昏黄的灯火中浮现。
“他妈的敢挡老子的路!”辛老大当即反手抄起酒瓶子要给不识路的人一个教训,然而只是一个打眼,他就认出了那张令他魂牵梦绕又惊惧万分的脸庞。
“是你!”
此时两兄弟身后的魔女祭司一脸懵逼,他刚才还在当面训斥这两个没脑子的蠢货办事要稳重一点,怎么这一会就跑到这里来了。
正下意识的上前一步要将这两个亵渎神明的渣滓处理掉,脑海中却突然响起了陆玲珑的传音。
“你且退下,我对此事另有安排。”
主祭立刻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低下头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像是没有出现过一般消失在原地。
而辛老大与辛老二两兄弟已经如同恶犬捕猎一般,一左一右将陆玲珑堵在墙角。
“小婊子,还认识我们哥俩吧。”不待陆玲珑发声,辛老大抬手掐住陆玲珑的脖子将她摁在了墙上。
“上次不告而别真是让我们伤心啊。”辛老二则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娴熟的上下摸索起来,仿佛在确认自己失而复得的宝物。
陆玲珑脸上流露出惊慌又强装镇定的模样,而低垂的眼眸深处却闪动这冷静思索的光彩。
“仙伶残魂说过我的灵魂被她汲取了一部分,不太完整,需要多稳固自己特质来抵抗灵魂融合带来的记忆同化...现在没什么事情需要我亲自做了...嗯...不是我想的哦...反正月姬也不在这...”
想到这里陆玲珑出声呵斥道“放肆!我不认识你们,快滚开!”只是声音中似乎有抑制不住的颤抖。
辛老大闻言咧嘴笑出了声,抬手间撕裂开笼罩着陆玲珑身体的长袍下摆,残破的衣裙下雪白圆润的大腿露了出来,而辛老大的手则肆无忌惮的向双腿之间摸去。
“你不认识我们没关系...这副身体对我们可熟悉的很啊...”
话语间辛老大的手指已经娴熟的绕开内裤,二指合并探入陆玲珑温润紧致的蜜穴中,轻缓的刺激起某个记忆中的点位。只是片刻她的身体就如同触电一般紧绷起来,穴道内渐渐有了湿润的触感。而辛老大感受到指尖的变化,深入扣弄的幅度更肆意了起来。
陆玲珑下意识的加紧双腿,并想用手将那正在她小穴中探索的脏手拍开,可还来不及动作,辛老二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并一把扣在手中摁到了墙上,而另一只手则扯住了她的头发,同时将脸贴了上去肆意的亲吻陆玲珑的白皙的脖颈与精致美丽的脸颊。
“...这两人还真会找我的敏感点...不行...要...”
随着下体中积蓄的刺激打到了顶峰,陆玲珑的头脑中骤然一片空白,晶莹的淫液从小穴中溅射而出,沾满了辛老大的手掌。
他将手从陆玲珑颤抖的双腿间抽出,把玩着双指间粘稠的能够拉丝的晶莹粘液,狞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液体涂抹在已经耸立而其的粗黑肉棒上。
“还说自己不是那条贱母狗?”辛老大说着,伸手抓住陆玲珑的一条腿,将其抗到了自己的肩上,两条修长精美的双腿一上一下,让中间湿滑红润的小穴完全张开暴露,而辛老大顶跨便上,粗大的肉棒豪无阻塞的插入小穴之中,隐约还露出噗呲的声响。
“..呜呜..嗯...”
陆玲珑仍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脸色迷恋红润显得更加动人,辛老二也没有丝毫怜惜,趁着她呻吟微微张开口穴的间隙,毫不犹豫的用舌头顶开陆玲珑的唇齿,让自己的大舌头和陆玲珑的粉嫩舌头缠绕在一起,亲吻夺取间,分不清是谁的津液都顺着嘴角流下,划过脖颈,没入耸立双峰的山谷中。
那胸前的遮罩也早在手掌的肆意蹂躏中被撤下,粉嫩的两点已被粗暴的揉搓牵扯以至通红立起。
随着陆玲珑周身各处的敏感点被两兄弟肆意刺激掠夺,她的理智也被抛掷脑后,再次沉迷与欢愉之中,从魔女教女神,再一次变回了那一个在赌场中被抓住的肉便器。
正在抽插着小穴的辛老大再一次掐住了陆玲珑的脖子,看着她淫靡迷离的绝色脸庞发问:
“想起来自己是谁了吗!”
“呜...啊...我是...赌场的婊子...我是主人的奴隶...主人...对不起...放过...玲奴吧...”
听到这熟悉的呻吟,辛老大非但没有停下,胯下的动作反而变得更加粗暴起来,顶撞之间让陆玲珑整个身躯都在颤抖,两只玉乳如同风中的布袋一般上下飞舞起伏。
“很好...主人的礼物...你给我接好了!”
最后一次撞击过后,辛老大用力抱住了陆玲珑纤细的腰肢,下体努力的顶起,像是要将整个肉棒都塞入陆玲珑的蜜穴之中,让她的紧致的小腹上似乎都突出那肉棒的形状来,滚烫的精液在她的子宫中一股一股的倾泻,刺激使她的淫水如同闸口崩坏,肆意流淌。
射精结束后,辛老大放开了陆玲珑,她便失力的跪倒在地上,前身伏地,而臀部被膝盖支撑着仍高高翘起,白浊的精液从小穴中一股一股的冒出坠落到地上。
而辛老大并未满足,他知道这条“母狗”本事大着呢。
“起来!不把事情做完就敢偷懒?看来以前教的东西你都忘光了!”说着他用力的往陆玲珑悬空的小腹一踢,红润的小穴中随即猛的被挤压出大量白浊,陆玲珑保持跪着的姿势,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转过来扶住辛老大的双腿,用嘴舔舐起他的肉棒,做清理当中参与的精液。
而辛老二等在一旁,终于开口问道。
“现在我可以了吗?”
“嗯,你稳着点,从后面试一试吧...啧...着什么急,以后这婊子我们想肏就肏了...”
辛老二可不管这些,老大话未落音他便用双手扒开陆玲珑丰满浑圆的臀部,挺身也将肉棒插入同样精致可爱粉嫩诱人的后庭之中。相比小穴,他更喜欢这里。
“嗯...啊哈...唔”
陆玲珑也只是闷哼了一声,便任由辛老二使用自己的菊穴,继续认真舔舐着面前烘臭的肉棒,并看着它随着自己的侍弄再一次挺立了起来。
毫无意外的,辛老大扣住了她的脑袋,将重新挺立的肉棒插入她口穴的深处。
昏暗的小巷中不断传出诱人的娇声呻吟与呜咽,伴着有节奏的拍击声响。而此处并非完全没有人经过的死胡同,作为一处路口,时不时便有下城区的住民路过,而他们只是冷漠的路过,或者被陆玲珑美艳的容颜与可怜的神态所触动,心中涌起难以抑制的冲动,藏在另一个角落掏出自己的肉棒撸动起来。
下城便如此度过了它没有日月的昏暗一天,当打更人从街口走过,用刺耳的铜锣宣告白天的到来时,巷子里已经空空如也,黑灰飘落盖掉了昨日的痕迹。
在打更人身后,陆尚推开了房门。
这位逆羽帝国的二皇子大概认识到自己先前做了许多蠢事,觉得返回皇城会让他的荣誉蒙羞,有损他继承皇位的正统性,认为须得成就一些事情,再载誉而归。且不论这位二皇子的担忧到底有几分道理,总之从天督的中央监狱稀里糊涂的随着魔女教撤退后,他已经被魔女教当成了自己人,而今他也名正言顺的在魔女教麾下听起差来,但对于什么女神降临之类事情他一点也不知道。
至于他目睹心心念念的玲珑妹妹,在中央监狱被不知道多少人肏了给透彻这件事只给他带来了片刻的冲击,他很快开始重新安排自己的世界观——玲珑妹妹定然是被奸人所害正日夜期盼我的营救,我一定要将她救出来,虽然玲珑很难作为皇后了,不过还有自己的姐姐陆晓霜可以选,姐姐平日冰冷的神圣感让他有些害怕,但仔细想想陆晓霜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啊,当自己的妻子再合适不过...至于玲珑...到时候再不计前嫌开恩收为侍妾好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时不时会在梦里看到玲珑被其他人肏的样子...
带着一肚子的忧虑,他准备出门执行魔女教祭司下发的重要任务:在陵关城赌场中工作,并向魔女教祭司汇报赌场情况。
实际上魔女教的安排是让他成为明面上监视赌场的眼线,告诉赌场两兄弟他们正在监视之下,赌场两兄弟对此心知肚明,客客气气的为陆尚派了个赌场巡查的闲差,但陆尚没有理解主祭的意思,觉得自己正在从事重要的隐秘工作,每天兢兢业业的按时上班。
看着打更人消失在街角,陆尚长叹了一口气。
“我的工作如此重要,他们怎么都不能安排更好的居所?昨晚上不知道附近哪个街角又有人被强奸了,淫叫了一晚上,弄得我都睡不好觉...就是那个声音听起来和玲珑妹妹挺像的...让我又梦到玲珑被两个人一前一后肏了一夜...”
心中怅然的想着,陆尚已经走到了赌场的门口,他照例和门口的守卫虚假的笑了笑,打听最近的“情报”,没想到今天还真有。
“老板半夜从外面带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回来非常高兴,让兄弟们今天别忙着下班,说是晚上有宴会要开!”
“哦,加班开会啊,知道了。”
“呃...还真是...”
随着陆尚在赌场中无所事事的闲逛,一天很快过去了,赌场中的宾客渐渐离开,两兄弟的手下则都聚集到了赌场中央的舞台等待着。
四处的灯光都昏暗下来,只留下舞台中央的一抹红灯。
这时辛老大便从幕后缓缓走了出来,看着台下自己的小弟们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兄弟们,最近一段时间,我们扳倒了城南的独眼龙,做掉了后街的瘸子,现在整个陵关城下城的赌场都归我们一统啦!这是兄弟们拼命的成果,我这个做大哥的也应该回报点什么。”
说着一排排的美酒佳肴从身后的帘幕后推出,而推着车的是一个个衣着清凉身材火爆的美艳女子。
“这是我向胜仙阁定的酒席,让兄弟们好好的快活一把...不管是酒菜还是送菜人可都是酒席的一部分哦...哈哈哈哈哈!”
这时台下的小弟们已经开始狂热的欢呼起来,陆尚夹杂其中也勉强的附和着,实际上他对这些艳俗的青楼女子没什么兴趣,身为逆羽皇子他见过的美女也不少了,自有皇子的品味。
而这时辛老大还未结束,而是接着说道:
“这些东西只是人人皆有的开胃菜,我们中功劳最大的三个人,会得到一个特殊的奖励!”
说完他拍一拍手,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台上的幕布被掀开,一座可以移动的圆台被辛老二推了出来,圆台上放置着一具诱人的赤裸身躯,她的大腿根部和脚腕被两根皮制的束带绑缚到一起,让她保持着跪着的姿势,而圆台中央竖起缓慢旋转的一根不规则粗壮的假阳具则深深的插入她下体的小穴中,淫水淅淅沥沥的顺着阳具的旋转流出,在圆台上悄声蔓延。
而双手则另外几根束带反折捆绑在身后,使她只能直立着挺起胸膛,将胸前雪白的双峰展露无遗,两点粉红乳尖高高突起,且其中的右边乳头已经被穿刺上一串看上去十分奢华的乳环挂饰,而另一只则保持原状,原生躯体的清纯与乳环邪魅的诱惑交相辉映。
再向上看则是一张冷清绝美的脸庞,红唇微涨轻轻的喘息着,水雾凝如实质一般从中嘴中冒出,好像身躯中的灼热欲望要满溢而出。她的双眼则被一根厚实的眼罩遮蔽,黑色的柔顺长发披散身后,有种庄严而压抑,淫堕而高贵的感觉萦绕在这面容和这身躯的每个角落。
一时间,暗中吸气的惊叹声像潮水一样扩散在台下的人群中。这一回陆尚真心实意的加入其中了。
“玲...玲珑?”
陆尚长了张嘴,想要喊些什么,但又离开抬手捂住。
“不行!我在执行魔女教的秘密任务,不可以这个时候暴露出来,他们一定在试探我的身份...”
这时辛老大洪亮的声音从台上传来。
“这就是我准备的特别礼物,怎么样?是不是和你们平时接触到街头巷尾的婊子一点都不一样?这可是我的私人珍藏!”
辛老大上次将陆玲珑对外发售最后招来修仙者介入的阴影仍在,这一次他决定不再对外公开,而是通过对内奖励的方式来提振士气。
“我辛老大真是天才!”他这么想着,同时声音洪亮的宣布了本季度功劳最大的三个员工。将他们叫上台来。
“你们今天晚上可以玩这个玩意玩到痛快!不用担心,这个婊子神异的很随便玩也不会坏的!”
说着,辛老大突然看到了台下呆望着陆玲珑的陆尚,顿时心里有些嘀咕,干这事似乎也没有和祭司大人报备,回头应该不会被骂吧?正这么想着,他眼珠一转,打算拐着弯咨询一下陆尚的意见作代表,既然这个眼线不反对,想来祭司大人也不会有太大意见。
“咳咳,那个陆老弟,你平日也十分辛苦,要不要也上来试一试啊?”
而陆尚闻言顿时心神一震。
“果然在试探我!”他眉头一皱努力的板起脸来说到。
“嗯...我对此不感兴趣...只要看着就行...”
“噢,这小子只是想监督,那就监督吧。”辛老大心中松了一口气。“没有反对就好。”
“那陆老弟站到台前来吧,这里看的清楚。”辛老大热心的招呼着,希望陆尚看完回去说点好话。
“可恶,竟敢试探本皇子!看就看,我绝不会露出一点破绽的!”陆尚一咬牙依言站到了辛老大指定的位置,可以将台上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这时先前上台的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抚摸起陆玲珑光滑细嫩的皮肤,并且商量好要一起上,来点刺激的。
六双粗糙污浊的大手拂过陆玲珑紧致平坦的小腹,划过白嫩的脚背,攥上高耸的玉乳,探入幽邃粉红的小穴。而陆玲珑身躯被捆缚着,毫无反抗和躲避的空间,只能仰头将身体各处的刺激化为颤抖急促的喘息从嘴中吐出。
很快这最后的宣泄也被剥夺了,一张贪婪的大嘴覆上了陆玲珑的红唇,粗大的舌头侵入她的口穴中肆意掠夺,让她近乎喘不过气来。
在似乎漫长的没有尽头的六手凌辱之后,三个人如同商量好一般停了下来,陆玲珑看不到周围的情况,正疑惑间背后被猛的一踹,巨大的冲击使她向前扑倒,假阳具也从小穴中松脱出来,而她的脚腕和大腿仍然被固定在一起,双手也被捆缚身后,她只能整个向前倒去,整个前胸被身体压到地上,挺立的双乳如同水袋一般被挤压变形,而下身不能伸展的膝盖支撑着下半身高高翘起。
扑倒在地后陆玲珑正好摔到了陆尚的面前,还没等陆尚吞咽的口水滚下喉咙,台上三人中的一个便从侧面将陆玲珑抬起,躺到了她的身下,让那雪白柔软的玉乳挤压在自己脸上,沉浸式嗅起乳香。同时挪了挪胯部,将自己早已高高挺立的肉棒对准陆玲珑淫水直流的小穴,而另一人则跪到了陆玲珑的身后,抚摸着她浑圆雪白的臀部,将肉棒对准了她的后庭,第三人则走到台下,拍了拍陆尚的肩膀。
“嘿兄弟,让个位置。”
在懵逼中,陆尚向旁边挪了一步,那人立刻站到他的位置上,正对着陆玲珑贴地扬起的脸庞,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并抓住她的头发,将肉棒对准了她的口穴。同时他兴奋的说道;
“就位啦!三!二!一!”
倒数结束,三个人便同时顶跨,三根粗壮的肉棒同时没入了陆玲珑的身躯之中,并开始了猛烈不留余地的抽插。陆玲珑在这样饱和的冲击下已然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身体上下的淫穴中有着噗呲的声响与湿润肉体相互碰撞的动静。她的身体前后的冲击中来回摇摆,两只玉乳在身下的男人脸上如同拖布一般揉搓,像是一张被狂风撕扯的碎布,仿佛要消失在淫欲的漩涡之中。
而陆尚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没人注意到他的裤子稍微鼓起了一点点,那是他细小的阳具难以忍耐的勃起。
“不可以...我不可以对着玲珑...”
心中思绪未定,但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随着陆尚一阵细微的抽搐,点点滴滴稀薄的粘液从他的裤脚滴落到了地上。
在他面前,陆玲珑仍旧在狂热的奸淫与身躯的束缚中沉沦,肉体碰撞的声音仿佛在锤击着陆尚的灵魂,某一刻他也感觉自己仿佛成了在玲珑妹妹身上如野马驰骋的一人,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变成了陆玲珑,被困身囚禁遭受世上最淫贱的刑罚。
而陆玲珑则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哥哥就在面前陷入生命的沉思,身躯各处的刺激已经将她送入淫欲的天堂,拘束的限制而无穷掠夺的欲望在她身体上撕扯,肉体的疼痛在内心深处变为难以抵御的快乐,仿佛那些奸淫者的宣泄而出的欲望都一并被她所汲取了。
“就是...这样...这就是我要终结的时代...”
陵关城上城,一处被南域联军占据的殿堂中,彩瓦顶下,幻彩琉璃中透过夕阳的橘红的光影,殿内处处显露着宁静与奢华。先锋军将军孙淼站在窗前,听着探子的汇报。
“圣教大祭司宣布大圣女陆晓霜殉教,并发出圣战令,整个西域的教徒都被团结到了一起向我们开战...同时教廷似乎要选任下一位大圣女,天督皇子在背后推动此事,看来他似乎想在混乱中谋求更大的权柄...”
孙淼摆了摆手,探子立刻停下了汇报。低头悄声退去。
孙淼转过身来,面向大殿的中央,那里矗立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其上吊缚着一道身形,简朴的白色衣袍沾满了红黑的血迹与其他污浊,衣袍下曾经光彩无暇的身躯如今伤痕累累,赤裸的双乳如同泄气了一般耷拉,原本粉嫩的乳头如今乌黑而遍布伤痕。粗粝而亵渎的穿刺圆环挂在那惨淡的乳尖上,倒也颇为相衬。而下身曾经紧致光洁的小穴,如今松散而外翻,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如何使用过多少次。那曾经乌黑光亮的头发如今也已经干枯暗黄,散披着半遮住那张瘦削的脸庞,虽然已然失去最初无暇的丰盈美艳,她容颜上残余的一点神采中不屈的美仍旧胜过世上绝大多数女子。
“听到了吗?陆晓霜殿下,圣教宣布你殉教了。”
孙淼来到十字架前,平视那个沉默的女子,那个被圣光抛弃已经沦为凡人的陆晓霜。
“你已经失去了你的力量,如今你甚至失去了你的身份。我们认真的从里到外的确认过很多次,你现在居然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了...亏我当时还很高兴的觉得自己拿到了一个母体...可以好好的品尝一下西域天骄,帝国公主以及圣教圣女的滋味...”
孙淼絮叨着,当中夹杂着一些对陆晓霜的言语侮辱,可回应他的只有平静的脸庞,固定着仿佛一切都无关紧要的冷淡。终于孙淼失去了耐心,他唤来侍卫。
“把她治一治,随便丢到下城的哪个街道去...好好体验你作为凡人的残生吧公主殿下...体会那些躲藏在阴影之下平凡的绝望...”
于此同时,在天督圣教大圣堂的主塔楼顶部,这有一间不大不小的祈祷间,当中三面透明的玻璃幕墙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景致,同时三面玻璃折射的光彩在交错的反射之下,这高耸的塔顶犹如城市天空中的另一个太阳一般耀眼,也让它为整个城市所瞩目,因此此处也被称之为圣壁祷室,是整个圣堂中最接近神,最为神圣的地方,在教典规定的正午前后,绝大多数教徒将面向这圣堂的塔顶低下头赞美圣光的照拂,并聆听圣壁室之上自动敲响的圣钟之声。
正午就快到了。
而那祈祷间的玻璃幕墙上,突然贴上了一具雪白赤裸的胴体,她双臂支撑在幕墙上,整个前胸紧贴,两只乳房在玻璃上压出一对粉心的圆盘,并且还在有节奏的忽大忽小。而整个祈祷间中亦没有神圣庄严的祷告,而是回响着低沉的喘息与拼命压抑的呻吟。
“啊...哈...不行...了...我还要...参加仪式...”一个妖媚的声音哀求的告饶,但她恳求的对象似乎并不想答应。
他抬起手将那美艳的脸庞摁在幕墙上,堵住了接下来的话语,同时另一只手从膝盖处拉起那修长双腿中的一支,也抵在幕墙上,身躯则紧贴而上,对着双腿叉开的空隙奋力耸动着,粗壮的肉棒毫无阻塞的抽插着下身如蝴蝶一般张开双瓣的小穴,晶莹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滴落而下。
“哈,仪式...俯瞰看着下面这座城市,看看那些貌似虔心祈祷的人,到底有几个人在乎你的仪式?说不定他们有些人正在兴奋的看着这里呢...啊哈,你的小穴变得更紧了,看来你很喜欢被人看着啊,真是被大人他调教出来了。不知道门外等着的那两位知不知道你的兴趣呢...嘿嘿,更紧了...不行,我要射了...唔”
随着男人用力的一顶,肉棒抽搐了几下,大量白浊便被灌注进那紧贴玻璃壁的小腹之中,并很快从中满溢而出,顺着墙壁一股股的流下。那女人则仿佛累脱力一般,倚趴在那玻璃之上,仿佛毫不在意被人看到。
这时祷告室外突然响起了许多脚步声,渐渐走近停在了门口。
那本来趴在玻璃上的赤裸美人立刻紧张的站立起身来,伸手拨开小穴要赶快将里面的精液抖落干净,但她还没捣鼓几下就被一旁的男人再次环住,背朝玻璃摁在墙上,男人贴近她发红的耳垂,轻声说道。
“紧张什么,圣壁祷室会封闭到钟声响起...其实还有一点时间...哈哈,看你紧张的,还没有试过在这种情况下做一次吧,在大祭司和皇子殿下的跟前...啊!你已经紧的不行,水流的到处都是了,来吧!我快一点....”
“不!已经...啊!”
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
“动静小点骚东西...”
“呜...嗯...噫噫噫!”
祷告室的门外,圣教大祭司和天督皇子并肩站立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大祭司叹了一口气道:
“这次南域异教徒的突袭当真是凶猛而诡异,竟然连晓霜也...唉,要不是圣阳女帝亲自通报,我真不敢相信晓霜殉教尸骨无存...那丫头是我亲自看着长大的,她还是太冲动...”
赵长生微微低着头,仿佛在沉思着什么,面容平静看不出情绪。
“陆晓霜殿下身为大圣女又得圣光眷顾,积极援救圣教军乃是正举,只能怪异教徒太过可恶...现在圣战已起,整个西域的羔羊都等待牧者的指引...我们无论如何,不能没有大圣女与大裁判官。”
“我明白...”大祭司双眼眯着,衰老的褶子几乎要将他的双眼遮住,历经风霜的脸上也看不出一点波澜。“大圣女之位指引着圣光和人间相连的道路,按照律法本来应该从各国的皇室中抽取女性任命...可逆羽帝国长公主晓霜殉教后,三公主也消失无踪,而圣阳那边...女帝明确的拒绝成为大圣女...也罢,他们本就身处圣光的边缘...此事只能倚靠天督的...”
话未说完一声宏大浩远的钟声响起,它仿佛来自极为遥远的地方,又仿佛在你耳边鸣响,使人心神震动,仿佛得到永恒的启迪。二人身后的祷告室大门也在吱呀声中被一旁早已等待多时的仆役拉开,充斥满祷告室的光从门中涌出,瞬间弥散满门外,在光彩中一道身影浮现,修长紧致的双腿包裹雪白的长袜,踩着银面黑底的高跟迈步而出,大腿根处的绑带没入精致的雪白裙摆,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一对耸立入云的双峰被礼仪甲胄紧紧包裹,细嫩的手臂在薄纱袖套中隐现,纤纤玉手持在小腹间紧握着一根银白的长杖,那杖头上嵌满价值连城的珠宝却不显露丝毫奢靡,只让人觉得庄严神圣,微风吹拂,一头金黄的长发在风中微微拂动,划过她白皙的颈部半遮她美艳的容颜,圣女的圣洁与裁判官的权威毫无冲突的交汇在这身躯之上。
在赵长生眼中仿佛看到一位新的天使降临凡间,而且很快将以太子妃的身份加入皇室,他呆了一阵,随后向前深处手去接引。
“我从未见过你如此美的一面,我们的准圣女殿下,我亲爱的凯琳...”
大圣女的加冕式令天督圣教城光耀非凡,今日仿佛万事万物都在圣光的照拂之下,就连圣壁祷告室中奇怪的白色污渍也不例外...
而距此地甚远的陵关城下城中,永恒的昏暗是这里的主调,光明像是来自上个纪元的传说。
陆尚提着一壶酒醉醺醺的走在返回居所的小巷中,他再一次亲眼看着陆玲珑当众被其他人奸淫,却只能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闷酒为自己开解同时也转移自己的注意。
当然,更多的是转移自己下半身的注意。仅仅只是看着自己心爱的玲珑被呻吟哀求,精液满身,就让陆尚射出来两次。就在他喝的差不多的时候,魔女教的联络人找上了他,他也终于得以借故离开赌场,在两兄弟和蔼的笑容送行中走出了赌场的大门,但很快他就从联络人那里他听说了另一个让他震惊的情报消息。
“由圣阳女帝见证,圣教大圣女陆晓霜殉教,上城传来其他消息...”
联络员之后说了什么陆尚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他摇摇晃晃的离开,并觉得这个世界都变得摇摇晃晃。
“晓霜姐姐...死了?真的..假的..她那样强的变态的人...怎么会死...她还要做我皇后呢...玲珑也...我...”
突然间,他被路边的什么东西绊倒在地,一头扎入下城路面潮湿肮脏的泥泞中。
“他妈的...什么东西!”
而绊倒他的那团东西突然蠕动了一下,灰布覆盖下露出一张颤抖而毫无血色的美丽脸庞,她蜷缩着窝在墙角,努力的要争得多一点温暖。而在她抬头看到陆尚的瞬间,惊诧和呆滞凝固在她的脸上。
“你怎么...啊!”
没等她说完,陆尚猛的将手中的酒壶砸到她的头上打断了她的话语。
“滚!老子不肏你们这种贱鸡!”
陆尚在地上挣扎着站起,同时发泄一般嘶吼着 “老子是陆尚,是万人之上的皇子!我喜欢我的妹妹,她是高贵美丽的公主,我也喜欢我的姐姐,她是天下无双的圣女!可我的妹妹成了别人的...别人的...姐姐...她死了...她...你...你长得真像啊...”
“...陆尚...我就是陆晓霜...”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下贱的玩意,揽客真是什么都敢说,你是陆晓霜?圣教大圣女怎么可能会像你一样蜷缩在巷子里!帝国长公主怎么可能如此脆弱,任人摆布!”
说着,陆尚猛地一推,将那墙角坐着的身型推倒在地,灰布散开,露出赤裸白皙的身躯。
“当街揽客的下贱的玩意...”此刻眼前女人虚弱的面容更是只能和陆尚对陆晓霜的印象对上七八分而已,陆尚更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好啊...好啊,看在你长得像的份上...”
在赌场中积压的欲望借着酒劲再一次生长了出来。
“晓霜姐姐她是那样的高贵,我总是自愧不如...我从来没有牵过她的手,亲近过她那美丽的脸庞...你...你也不错...”
于是陆尚解开了裤带,压到了那具赤裸的身体上。
“就当是纪念一下...”
而陆晓霜抬起虚弱的手臂努力的挣扎着,同时细弱的呼喊。
“不..不要...我是你的姐姐...我是陆晓霜...”
“对...就是这样,继续说...你就是陆晓霜...我要肏的就是陆晓霜...”
“呜..你给我...起开...”
“非常好...模仿的太像了...”
反正已经弄的一身的泥泞,陆尚也不再讲究,就在地上抱起陆晓霜的下半身将自己再次挺立的肉棒插入其中,他肆意亲吻着这和他印象中的陆晓霜有七分相像的脸庞,短小的阳具出入这那紧致但和平凡人无异的温暖小穴——修仙者和修道者的小穴是不一样的,她们的小穴有着不一样的温润。
陆尚更不相信这个在自己身体下徒劳抵抗的增加情趣的街头妓女和陆晓霜有什么关系了。
陆晓霜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任凭陆尚在她身躯上耸动,她仰头望去想知道此刻是什么时辰,可陵关下城层层叠叠的屋檐栈桥却遮蔽了她的视野,整个世界显得一片昏暗。
陆尚冲刺很快到了尽头,他取出自己的肉棒将淡薄的精液射在那具瘫软无力身躯上,像是一只挫败的狗在角落宣誓自己的领地,随后他喘着气坐起,发现地上的人已经昏迷过去。
思索了一番,他俯身将灰布重新裹在这个“妓女”的身躯上,将她重新包裹严实,随后抗在肩上向自己的居所走去。
“放着估计今晚就要死这了,多可惜...谁捡到是谁的!”
陆尚踉跄着远去,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一个拐角处一道黑袍笼罩的身影注视正注视着他的背影,随后黑袍人转身拐入了另一条小巷上,在赶了一小会路后,他抵达一个封闭的胡同中,对着墙壁直直走了过去身形没入其中然后瞬间出现在一间昏暗封闭的屋子中。
在他面前一道身影安静的被红绳吊缚在昏黄的烛光下,她的双腿被从膝盖处吊起并呈M字固定,上身着紧紧捆绑着棱格分布的绳缚,每个棱格中都被炭笔写上了污言秽语或者用于记载这具身躯今日被淫行玷污的次数,一对玉乳在绳子的紧勒中变形,却依旧弹嫩,乳头上作为装饰的华丽刺环被替换,变成了象征奴隶的徽记,几根蜡烛立在她的肩头和膝盖上点燃,正是那昏黄烛光的由来,溶解的蜡液滚落而下,滴落凝结在她的白洁如青葱的脚趾与细嫩的乳房上,短暂的滚烫让敏感的身体不时微微颤抖,小穴中淫水混合着残余的精液也随之滴落。
这赫然是刚被赌场两兄弟从庆功宴上撤下来的奖品陆玲珑,而黑袍人毫不犹豫的在这淫靡姿态的身躯面前恭敬的跪伏而下。
“启禀主上,我可亲证西域圣女陆晓霜并没有如西域传来的情报中说的那样已经殉教,而如南域军中的消息,她被孙淼抛弃入下城中,方才被陆尚公子捡到,带回去了...因为晓霜殿下如今灵力全失,陆尚公子并不知晓自己带回的是晓霜殿下...我们,要将晓霜殿下带走吗?”
陆玲珑沉默了一阵,拒绝了黑袍的建议。
“她自认为被圣光抛弃,其实只是她抛弃了认可圣光的自己...就这样吧,也许在这个地方她能更快的醒悟过来...你且去罢,专注我们应尽的事业,那一时刻就要来临了...”
“为了您不朽的意志!”
第十九章
随着圣洁浩荡的钟声从帝都大教堂的顶端敲响,大教堂中的众人纷纷起身向那站立在红毯尽头,圣像之下的神仙眷侣致意。天督大皇子身着暗秀龙纹的白色的正装礼服,金色的装饰恰到好处的悬挂其上,皇室的威严与吉日的喜庆恰如其分的展现在赵长生身上。
在他的身旁,圣教大圣女、帝国皇子妃凯琳身着纯白的婚纱,头戴一顶典雅的蓝白交织的花冠白纱,手中捧着蓝色的花球,恬静的低垂的头伫立着,轻纱翩舞笼罩着她美丽的面容,在穿过玻璃的阳光下似真似幻,仿佛梦中的天使。
在走过如此漫长的旅途,经受如此多的屈辱后,凯琳终于走到了这一步,迈上了帝国的顶峰,距离最后的目标仅有一步之遥。
“今日之后,我既是帝国的皇子妃,亦是圣教的大圣女,所有不堪的过往都将被一一埋葬,梦魇中的每一个人都要被我逐一清算...”
“很快...我要用圣教的力量完成对赵长生的复仇,罢黜我亲爱的夫君,独自称帝,成为帝国的女帝...或者...整个西域空前绝后的女圣皇...”
典礼到了最后一步,两位侍从分别指引凯琳和赵长生从不同的方向离开,最后前往相同的婚房。凯琳低着头亦步亦趋的随着前方的侍卫前进,仍旧沉浸在对未来的筹划与想象中,中央监狱恶臭的囚室,高耸入云的禁法黑墙已然仿若遥远梦境的剪影,被身侧金碧辉煌的殿堂高墙所取代。
终于他们抵达了一扇宽大的门前,那是通向未来的大门。
随着吱呀的轻响,大门打开了。
赵长生疑惑的看着面前空荡的屋子,向领路的侍女问道:
“凯琳不是应该在这里等我吗?”
“殿下,大主教很关心帝国后嗣的绵延,特地交代我们在您洞房之前做一些准备...”
侍女微微低下头,妖娆的身段轻轻舒展,包裹在礼仪裙装下的身躯散发诱人清香,她将手抚上前胸,仿佛在行礼致意,而实际上则缓缓拉下了那包裹双峰的遮罩,一条幽深的峡谷出现在赵长生面前,使他难以克制的看了过去。而另一只手则向前抚上了赵长生的胸膛,并顺着中线缓缓下滑,轻巧的掠过小腹,探向双腿之前的造物。
恍惚中赵长生意识到了自己的状态已经变得异常,于是他用最后的理智张开嘴发出低沉嘶哑的声音质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殿下,我方才已经说了,是大主教阁下的意思。”
侍女猛然抬起一直低垂的头,一双闪烁着粉色光彩的眼睛占据了赵长生的所有视野。
在距此不远的另一间屋子中,屋门在凯琳身后砰然合拢,并被牢固的封闭起来施加了阵法的封印,隔绝了一切内外的联系。
凯琳惊愕的看着站在屋子各个角落的众人,和他们熟悉又令人厌恶的恶心脸庞。
“赵盟?你怎么回到这里来,你不是应该值守中央监狱吗...”
“噢,帝国皇子喜结连理,我当然要亲自到场献上祝福,否则不是有失礼数?”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殿下他就在附近...”
凯琳瞪眼看着屋内的人,希望能从他们脸上找到一点点的畏惧。但是她失望了,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轻蔑的表情。
“别担心,殿下他忙着呢...至于我们,我们是来实现你的梦想的,凯琳大人...”
“梦想...你们知道什么?”
“嘿嘿...我们都知道...”
两双大手从身后袭来,反折架住了凯琳的双臂,而赵盟则缓步上一把撕开了那纯白婚纱的前胸遮挡,一对挺拔的玉峰暴露而出,其中一只的粉嫩顶端上正穿刺悬挂着一根水晶吊坠。
赵盟抓住那吊坠,戏谑的轻轻拉扯,同时说道:
“你向赵长生复仇的梦想,想要离开中央监狱的梦想,想要爬的更高的梦想...想要成为天督女皇的梦想...今天就可以一并实现了...”
话语间赵盟掏出一块闪烁着粉色光芒的印章。
“噢,那边已经开始了,我们也赶快吧。”
于是他将印章盖在了凯琳的小腹之上,粉色的能力离开从小腹扩散开来,伴随着凯琳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不要!!这是...什么!好...好痛苦...好热...”
凯琳因为痛苦而紧闭双眼,又猛然睁开,她的眼睛闪烁着粉色的光彩。
在另一个房间里,在精心布置的婚房床榻之上,赵长生正赤裸躯体骑在侍女的身上,侍女两条修长的双腿被他扛上肩膀,两只挺拔浑圆的胸乳在他粗暴的蹂躏下扭曲变形,通红肿胀的肉棒随着胯部的快速耸动在淫水直流的小穴中抽插。而侍女则是维持着平静淡然的微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注视着赵长生的狰狞的脸庞,眼中粉色的光华流转。
在赵长生眼中,这个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并不是什么侍女,而是他曾经看上的每一个女人,是每一个他曾经得手或者没有得手的幻想对象,是凯琳,是陆玲珑,是陆晓霜,是圣阳帝国的女帝和公主...那些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征服,在他的身下盘桓淫叫。
“很快...我将要通过凯琳...控制虚弱的圣教...皇权将再一次凌驾于教权之上...本该如此...”
赵长生带着近似疯狂的表情,呢喃着这些话语,在他身下的侍女听到,笑容更盛,用手掌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仿佛在安慰一只可爱听话的小狗。
另一边的房间中,一个隐藏的阵法被激发出来,阵法的中心,正是跪在地上的凯琳,她洁白的婚纱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一个相貌丑陋但阳具极为粗壮的人正在她的身后,这人本是中央监狱的一名囚犯。他毫无怜悯的抽插着新任帝国皇子妃和圣教大圣女的小穴,同时用手挽住她金黄的秀发向后扯,使她立起上半身来。
而凯琳的双手也各自握着一根肉棒,在其主人的辅助下撸动着,一道专门设置的灯光正上方打下来,将她的淫贱姿态照耀的一清二楚,而凯琳自身则陷入一种迷茫的本能状态,小穴紧缩,淫水溢出,口中细微的呻吟出声,仿佛神志不在此处,双眼中的粉色光华明艳的流转。
于此同时一块影像记录水晶悬浮在正前方,赵盟精心的调整着画面的角度,力求录下最完美的一段。同时他向旁边站着的副官询问道:
“阵法都准备好了吧?”
“没问题了,现在皇子那边的肏人和被肏的感受都被传输到她的脑海中,同时而来的还有赵长生的思绪记忆,方便她更好的接管这个国家。”
“圣阳...嗯,侍奉天国那边提供的皇家繁育术法也调试好了,凯琳一定会怀上“皇家后嗣”并诞下公主...”
“最后是我们从北域那边搞到的性奴咒文...本来只想要一个控制人的咒文,没想到他们直接给了这个...那帮北域邪修的脑子都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泡坏了吧...”
“很好。”赵盟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角度,他抬起头对着凯琳身后正在沉浸肏着小穴的囚犯说道,“听到了吗,你这一发射进去,就会变成以后的天督宗室公主啦!”
“嘿嘿,那等小公主长大了,也要让她体验一下亲爸的爱!”囚犯兴奋的说着同时更加卖力的肏了起来,本就粗大的肉棒似乎更坚实几分。
“让赵长生那边的灵傀进入最后阶段,唤醒凯琳的潜意识,我们准备誓约。”
赵长生感觉自己有充满下体的欲望和精液要释放,但不知道为什么都被堵住了,他奋力的冲击着自己身躯下的这具美妙肉体,渴望就此得到解脱,但愈是冲击蹂躏,那种引而不发的痛苦就更加强烈。
终于这种痛苦到了尽头,他眼前的粉色光彩突然变得更亮,更紧,温润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在他耳边低语。
“可以,你已经做到最好了,就是这样,全都放下吧...”
同时一双柔软的唇瓣盖住了他的嘴,下体的阻塞感突然消失无踪,在顶峰反复冲击的欲望片刻没有停止,化作激流般的白浊精液飞射而出注入“侍女”的体内,饶是她身经百战的身躯也这样的刺激而颤抖。
另一边凯琳仿佛悠悠转醒一般,眼中又重新有了属于自己的三分神采,一种屈服和释放的欲望填满了她的思绪,有关帝国和圣教的信息挤占了她的脑海,一个飘渺遥远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
“以后你就是帝国的女皇了。”
“...是的...我要成为女皇...”
“跟着心中的声音宣誓吧。”
“我...宣誓...我以我的灵魂起誓...”
赵盟的记录水晶贴近了,将凯琳淫靡的表情和赤裸的身躯以及接下来的言语全都记录在内,她身后的囚犯也同时加快的冲刺的脚步,迫不及待的要将“皇室公主”的种子注入凯琳体内。
“...我乃...圣教大圣女...凯琳...宣誓...加冕天督圣皇,帝国女帝...”
赵长生的射出的精液仿佛不会断绝,很快便充满了灵傀狭小的子宫并外溢而出——他的肉棒虽然也算粗壮,但还远远达不到堵住小穴的程度。仿佛是嫌射的不够舒畅,赵长生又抖擞精神努力的抽动了几下肉棒,将小穴中积存的大量白浊一并挤压喷溅而出,随后又很快填满。灵傀也难以抑制,发出娇媚的呻吟。
“我...与我的后嗣...将成为帝国皇室,放弃属于人的一切...成为性奴...奉献淫贱的身躯...守护帝国...”
凯琳身后的囚犯终于攀登到了顶峰,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注入凯琳小穴的深处,并在术法的作用下毫无减损的进入子宫,瞬间完成了受孕的过程。囚犯心满意足的拔出自己的阳具,多余的精液立刻逆流而出,缓缓悬垂而下滴落地面。
“女帝...将侍奉帝国内阁为...主人...作为...帝国肉便器...辅助他们...对帝国的统治...”
在凯琳两侧她撸动的肉棒也同时喷射出礼炮一般的精液,射在凯琳美艳精致的脸庞上,缓缓顺着赤裸的身躯流下,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更为魅惑淫贱。同时当滚烫的精液流过小腹,几道赤红的淫纹从皮肤下浮现出来,并一层层的向外扩张。
“帝国尚在...永世不移...”
赵长生的射精终于到达了终点,同时到达终点的还有他油尽灯枯的生命。灵傀冷漠的推开趴在自己身上正逐渐变得冰冷的尸体,大量的精液仍旧在从她的小穴中逆流而出,她轻轻的压住自己的小腹向下一推,大量的精液如同决堤一般流淌,浸透床榻。灵傀仿佛从漫长的潜水中浮出,深深的喘了一口气,抬起手看着那沾挂在自己指掌间的白浊,踌躇了一小会,随后轻轻的舔了一口,沉醉的嗅起那浓郁的淫欲与生命气息。
凯琳的誓约已经完成正昏迷在地,躺倒在一地的精液与淫水之间,屋中的阵法失去的源头的支撑纷纷化为流光消散,在她的小腹上一个妖媚邪异的淫纹已经完全成型亦慢慢消散,那正是来自上古的性奴淫纹。
碧落剑已经改造了它,现在它不需要维系在某一个人的身上,而是可以通过仪式和身份的认可绑定外物。
现在只要天督帝国仍然存在,维系于帝国秩序之力的奴隶誓约就不会消散,凯琳和今后的所有天督女帝都无法脱离性奴淫纹的约束。
在大圣堂中,欢庆的宴会还未曾停止,帝国的贵族们觥筹交错,高声赞美着太子妃的美丽贤淑,或者低声讨论着那些流传市井的桃色传言。
突然间紧促的钟声响彻礼堂,大量的士兵涌入圣堂之中把守住各个出口禁止任何人离开。
领头的若干名将领和圣堂主教交流之后赶往皇太子和太子妃的婚房,多次敲门未应后他们撞开了房门。
房间中的景象令人惶惑,皇太子赵长生正赤身裸体毫无生息的趴在太子妃凯琳的身上,坚挺冷硬的肉棒仍旧插在凯琳的小穴中,精液正从中一缕缕的流出,经过牧师的紧急检查抢救,确认赵长生死于过于兴奋引起的心脏骤停。至于过于兴奋的原因,牧师看了看遍布精液淫水的床榻,不愿意再多解释。
而凯琳似乎刚从昏迷中醒来,她抱着赵长生的尸体痛哭流涕,忏悔自己不该放任他使用助长情趣的术法。
大圣堂主教出面封锁了房间中的真相,与皇家禁卫一同宣布皇太子赵长生死于意外。还未等帝都贵族消化这个离奇的信息。数个时辰之后,新的重磅消息传来,天督皇帝年老体弱,听闻皇太子去世的消息支撑不住,已然驾崩。
帝都之中各种议会昼夜不息的召开争论不休,皇室之中亦议论纷纭难以一统。
但国不可一日无主,尤其是在这种战争时期,随着圣教大主教亲自出面抚慰。天督的内部纷争渐渐平息了下来,一份份新文件被印刷发往各处,帝国中各处的皇家徽记被蒙上一层白布等待更新。一个名字与称号被联系到一起,并随着口耳相传散播开来。
“圣·凯琳,我们的天督女帝”
侍奉天国 边境 废弃圣教堂 一名身披朴素麻布长袍的老人坐在残破的圣像下安静的祷告,突然吱呀刺耳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教堂破破烂烂聊胜于无的大门自行缓缓打开。随着咚一声清脆的响声,一只穿着白丝袜踩着高跟的长腿迈入了教堂的大门,她身着雪白的与冰蓝的裙袍,一头银色的长发被一根金黄的发簪收束脑后,面容精致白皙在疏离中存有三分美艳。无时不刻散发着一种久居人上的气魄。
紧随她身后的是一道笼罩在白色长袍中的身形,同样一头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与前者八分相似的面容仍旧保持的三分纯真和三分好奇,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萦绕在面容之上,某种冲突潜藏在这美丽的容颜之下。
二人走进教堂,而祷告的老者并未转身,背对着她们仿佛等待已久一般发出了自己的致意:
“尊敬的圣阳女皇陛下,以及公主殿下,感谢你们给我这老头子脸面,前来此处...”
“大主教阁下客气了,您即使在圣城召唤,我等亦将欣然前往,又何必屈尊降贵来到这处小教堂中呢?”
女皇天源虹在大主教几步之外站定,嘴上说着奉承的话,神态中却没有半分尊重。
“另外,大主教阁下,我国已经更名为侍奉天国,再不是什么圣阳了,还请大主教记清楚为好。”
“啊...是啊是啊,这个时代变化的太快,我这把老骨头真是跟不上,不中用了...”
大主教缓缓转过身来,眯成缝的双眼中微光闪烁,让天源虹感到有些没来由的不适。然而他仍旧继续说着。
“世界的东方已经被混乱和邪恶所占据,圣光庇护下的西域也状况频频,圣光接连失去它最为虔诚的子民,战争的阴影已然笼罩在每个人心中,使他们不再纯净...”
“世事流转,时代变迁,人力终有尽时,大主教,你说的事情并不是我们可以干预的...你找我们来究竟所为何事?”
“人力有尽时啊...”
大主教沉默了一阵,微微抬起头,看向天源虹的双眼,那看不见瞳仁的双眼似乎多张开了一些,他缓慢的张开嘴,口中说出的话语变得飘忽不定,仿佛并不是从口中说出,而是从四面八方的响起,带着某种粘腻,浸透入人的灵魂之中。
“...天源虹...你还记得那些主眷顾我们的美好岁月吗...你还记得年幼时你造访圣堂第一次目睹圣光的奇迹吗?...世界污秽了,你走的离圣光太远,脱离了祂的眷顾...回来吧...回到圣光之中...回到主的怀抱...”
听到这声音,天源虹的双眼有些迷离,仿佛真的被大主教所感召,一步步的向他走去。
大主教就站在原地,微笑着仿佛在等待一个远行的朋友重新回返。
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在旁响起。
“圣光?什么圣光...嘿嘿...我要肉棒...嘿嘿...肏死我...”
大主教愣神看去,发现是女皇身后的公主天源霜,虽然自己的高阶宣教术法并没有针对她,但毕竟公主的实力较弱,理智降低的效果还是逸散到她的身上。
“她失去理智了怎么还会拒绝圣光?”
大主教仍在疑惑帝国公主为什么突然说出那样的话语,毕竟圣阳改建侍奉天国的全过程中整个帝国都被封闭,改造完成后,整个帝国都在曾龚一人的意志控制之下,外人不知道其中的真实情况。
大主教自然也不清楚帝国公主已经淫堕为每日无性交不欢的异种便器,平日需要以理智术法控制自己,当理智消散之后,淫贱堕落的本性便立刻暴露出来。
“老东西,你在念叨什么圣光啊,怀抱啊什么的?祂的鸡巴够不够大啊?够大的话我可以皈依一百年...噢,两百年吧,我要做圣光的性奴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打败我吧!肏我吧!”
天源霜本来天真纯洁的表情已然消失无踪,她双眼园睁,肆意狂笑,流露着渴求崩坏的疯狂,她平举起手,于是四周风暴涌起,将四周的破旧教堂内的陈设撕成了碎片,同时也撕碎了自己身上笼罩的白袍,白袍之下赫然是赤裸的身躯,除去一双白色的长手套与紧箍大腿的白丝袜之外,毫无衣物的遮蔽,因为衣服对身体的反复摩擦也会导致天源霜进入高潮。
犬用的项圈紧实的套在她纤细白洁的脖子上,奴隶的吊牌刻写着公主的头衔和皇家姓氏悬挂其下,娇嫩的双乳上穿刺着堪称粗大的牛鼻环佩,下身的小穴上也悬挂着一个缩小的精致马铃,在风中摇摆发出清脆的响动,清亮的淫水正源源不断的顺着铃铛流下。
就在大主教仍旧发愣的时候,两道风刃已经成型,朝他劈砍而去。这下再由不得他愣神了,大主教不得不抬手凝结圣光,将这两道风刃挡下。
与此同时他的宣教法术也被彻底打断。
天源虹的双眼迅速的恢复清明,并立刻明白了大主教的企图。
没有多余的言语,也没有多余的能量流转,实力远在女儿之上的女皇陛下抬手之间便使大主教身处的空间撕裂,处于那片空间中的各种物质霎时湮灭无踪。而大主教本人则立刻化为一道圣光闪烁着跳跃闪避开来。
帝国公主陷入了疯狂之中,她赤裸着身躯狂笑着呼唤狂风烈火与冰棱石刺从四面八方攻击大主教。使他无处遁藏亦无暇言语。
维持着冷静的女皇则决心将图谋不轨的大主教击杀于此以绝后患,她凭借强大的实力瞬间布置起重重法阵封禁此处空间,隔绝了大主教逃离的可能,并用强大精准的力量直取他的要害。
虽然大主教修道日久底蕴深厚,但终究垂垂老矣,竭力相抗数个回合的之后他便后继无力,在一次迟钝中闪避失败,被天源虹的空间冲击命中要害,击飞而出砸到教堂的残破圣像上,将其完全砸碎,鲜血从大主教的口中大口的喷溅而出,喘息的声音仿佛老旧风箱的嗡鸣。
帝国公主停下了攻击,她已经发现自己的玩具已经坏掉了,从而失去了兴趣。而女皇天源虹则并不打算给大主教任何机会。
她抬手指向大主教,一道纯粹的能量球在指尖飞快的凝结。
“不管你和你的圣教到底有什么企图,它失败了。”
大主教则如若未闻,他低垂着头,仿佛在呢喃着什么 “仁慈...永恒...感恩...眷顾...”
光球在一息之间已然凝结完成,拳头大小却蕴含着毁灭的能量,朝着大主教飞射而去。
而大主教没有任何抵抗,任由光球命中自己的胸膛,一阵轰鸣之后他整个人被四分五裂的炸开,残缺的肢体带着喷涌的血液飞射向四面八方。
就在天源虹放松警惕的时候,大主教飞溅的血肉仿佛定格了一般静止在空中,刹那之后那些血肉猛然凭空生长,碎裂的皮肉在空中飞舞着增殖,一旦触碰到其他的组织便瞬间融合到一起,那些大块的残肢则原地翻滚着膨胀,像是被吹胀的血肉气球一般,彼此融合又撕裂,而飞溅的血液则化作一条又一条或纤细或粗壮的触手,在空中狂乱的挥舞,并不断的变得更粗更长。
就在母女两呆滞的几息之中,大主教的碎尸就变成了一个庞然的血肉怪物。成千上万条的或粗或细的触手向着她们席卷而去,未等她们设法抵抗,比触手更快抵达的是怪物本体所释放的禁法立场。霎那间教堂方圆一里之内的所有的灵力已经被强横的驱逐得一干二净。
“神性封禁?!”天源虹一眼看出这驱散力量的门路,乃是圣教至高神术的一种,沟通秩序倒影海的力量,强行驱散区域中的所有超凡之力。
平时这个术法要多位主教级别的圣教牧师联合释放,吟唱多时才能够布置出来,可眼前这个亵渎的怪物,竟然可以瞬发这种逆天术法!
失去了外界灵力的支撑,两人仅凭身体根本不能与诡异的触手抗衡,刹那间深红的触手便缠上了两人的身躯。
公主天源霜完全没有抵抗触手,她呆呆的看着纤细的触手缠住自己赤裸的身躯,并立刻如同落地生根一般紧贴着皮肤蔓延出纤细的脉络,像是一层外附的血管一般向周身各处蔓延,它们席卷过天源霜白皙纤细的脚趾,顺着修长紧致的双腿蔓延而上,交织在小穴的周围,再向上缠住纤细的手掌,攀上小巧可爱的粉嫩乳尖。
公主殿下正好奇的将手举到面前观看那触手的形态,缠绕周身的触手已经从脖颈蔓延而上,覆盖到她面容的边缘,这才终于停止,而这不过一息之中的事情。
正在她试图撕扯这些触手的时候,浑身缠绕着的或粗或细的触手突然包裹的更紧,无数细密的尖刺从中刺出向天源霜的身体各处注入了某种不知名的物质,并引起了身躯的剧烈反应。
“啊啊啊!”天源霜娇声惨叫起来,她周身上下的原本雪白的肌肤变得粉红,两只因为穿刺圆环本就突起的乳尖肉眼可见的再次胀大吐出,下体的小穴上悬挂着铃铛的阴蒂也肿胀起来。
“噫噫噫,啊!”
晶莹的液体从天源霜的小穴中飞溅而出,在她本就敏感的肌肤上注入充满催情功效的物质,直接让她达到了高潮。此刻她感觉全身各处仿佛有千百只手在猥亵蹂躏,又好像被无数精液包裹一般粘腻而燥热。
在公主高潮的同时,触手的举动并没有停止,在双乳上它腐蚀拆卸了穿刺在乳头上的环圈,并取代了那一位置,无数细密的触手在双乳尖顶上交织生长,很快形成两个吸盘一般的构造紧紧的扣在天源霜两只苹果大小的可爱嫩乳上,并如同活物一般蠕动起来。
“啊!好痛!...哈哈哈哈好痒!...不要!...哈哈哈要!”
天源霜下意识的想要用双手去抵抗触手对自己胸部的袭扰,但缠绕在她手臂上的粗壮分支立刻就将她的双臂反折捆绑到身后。同时缠绕双腿的触手也将她的双腿M字打开勒紧,两根粗壮的触手一前一后延展而来,抵上了她的小穴和后庭,同时形变出层层狼牙棒状的粗壮尖头,随后便毫不犹豫的深深刺入其中,让她的小腹都鼓胀起来,不停的发生看上去让人心惊胆战的形变。
“呃呃呃...哈哈哈哈...,触手啊哈...在肏我啊哈哈哈哈,妈妈你看到了吗哈哈哈哈...呜噗呃呃呜”
也许是厌恶天源霜的疯狂呱噪,那怪物再次探来一根触手,在她张嘴呻吟之际,深深灌入其中,阻塞了她的言语。
而她的母亲女皇天源虹则没有像天源霜一样不做抵抗,她精妙的控制将体内积存的灵力堆积在体表,即使是触手也无法突破这一层防御,只是堪堪能够凭借超凡的力量控制住她没有外部灵力支撑的身躯而已。
天源虹虽然保住了身躯暂时不受侵袭,但周身的衣物还是被触手腐蚀殆尽,远比公主稚嫩身躯丰满的身体被触手紧紧缠绕着举到半空。身体被呈大字打开一览无余,看上去颇为淫荡屈辱。
但天源虹毫不在意,在那场晋升仪式中各式各样的淫乱之举女皇陛下都已经经历过,而且经历的比公主更多,但是她仍旧凭借着强大维持着自己的理智——哪怕是已经堕落至崩坏的公主天源霜也早晚会因为变强而自动恢复正常,淫堕在已然半步登仙的帝国之主曾龚的面前根本不是问题。
她轻蔑的看着那个似乎拿她没有办法的怪物,思考着解脱的方法。
“要不要向主人求援呢?...不,主人说过他现在不想暴露...”
僵持中,触手怪先找到了解决办法,它挥舞沉浸在高潮中难以自拔的公主天源霜作为武器,来攻击女皇天源虹的身躯。
如果天源虹维持防御,天源霜必遭重创。
看着女儿在触手的牵引下向自己飞速袭来,天源虹明白了触手怪的打算,她紧咬着牙关,在冲击即将到来时最终她轻叹了一口气,解开了体表的防御。
天源霜在触手的控制下缓缓减速,最后紧贴到了天源虹身上,公主身上正在抽插的粗壮触手立刻扭曲变形分出第二根枝杈同样插入女皇陛下的肉穴中,而女皇陛下只是轻哼一声,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些,并没有像公主那样肆意淫叫。
“这就是你的本事?你就是这样肏我肏上一百年我也不会屈服。”
随后触手也向女皇的体表注射催情液体,水润的声音开始出现在她的小穴之中,随着狼牙巨棒的抽插,其上攀附晶莹的淫液也越来越多,而天源虹的面容仍旧坚毅不屈,清冷的容貌中带着深深的不屑。
“哼...区区身体反应...比主人...差远了...”
而触手并没有停止,它攀上天源虹丰满浑圆的双乳,在催情液的刺激下,点滴乳汁正从乳尖中渗流而出,并顺着白洁的乳房缓缓滑落。而触手并不满足,它分出一丛细小的分支,化作一根长针猛然从凸起的乳头深深刺入,随后不知分泌了什么液体,本来渗流的乳汁如同泉水一般开始喷流。
女皇陛下也因此闷哼一声,显然此前也没有受到过这样奇怪的躯体刺激,随后触手覆盖而上开始进行大力的吮吸。这又是完全不同的刺激,天源虹难以抑制的娇喘了一声,随后有些气恼的皱紧了眉头。
“呼...喜欢...我的奶吗...呃...不过...如此...嗯...”
这时,触手突然放开了其中一只乳房的吮吸,任由宝贵的乳汁急速喷涌流淌而下。接着它又放开了对公主天源霜口穴的封堵灌注,从口交中解脱的天源霜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呃...呼...差点...就要...被肏到...窒息啦!呜?是...妈妈的气息...”
她的意识沉浸在延绵不绝的高潮中已经走远,但身躯仍旧下意识的找到了天源虹正喷涌乳汁的胸部,沉醉的品尝起来。
女皇的乳汁喷涌着溅满了公主的面容,公主贪婪的舔舐着自己脸上的乳汁,天源虹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距离独当一面还有很长路要走。
“或许以后我应该放她出去历练一下。”天源虹正在想着女儿的未来,可突然天源霜抿了抿嘴,一滴泪水从沁润了淫水,精液,乳汁的面容滑落。天源虹能够从中将泪水分辨出来。她有些疑惑的看着女儿突然沉静的面容。
只见她精心培养的帝国公主,天源家的骄傲明珠嗫嚅着说道:
“妈妈...好痛...我好痛苦...帮帮我...”
女皇陛下愣住了,她从未听过自己的女儿如此的祈求,母性刹那间冲破了理智的防线,在那一瞬间她想要终止这场没有尽头的战斗,投降也好认输也罢,将女儿解救出来。虽然这是毫无逻辑不切实际的幻想,但心灵的破绽还是浮现了出来。深刻链接着女皇身躯的触手所等待便是这刹那的动摇,一瞬间那些攀附在女皇与公主后颈与前庭附近的触手释放了一次恰到好处的灵力冲击,同时打开了母女二人的紧紧相连并由强大的天源虹把守的精神壁垒。
在精神世界中,怪物又重新变成了大主教的模样,那个看上去垂垂老矣的老人漫步在圣阳女皇的精神世界之中。
“呵...再怎么强大,终究还是一个女人,轻易的暴露了自己的破绽...让我看看你们的国家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让我看看你们现在到底有什么目的...无论如何我将修改它,醒来以后,你们就会发自内心的忠于圣光了,圣阳也将终将归于圣教的荣光之下...”
大主教循着精神的表层向内走去,他看见了侍奉天国内如今井然的秩序,同时也疑惑的看着那些遍布城市的公共性欲处理院和巡游在街上随时等待着被人要求肏一次的美艳女子,她们赤身裸体,但是戴着一个“性处理巡查”的臂套。
再往前走去,他惊愕看到帝国公主在大净罪院中被成千上万的人轮奸,又成为魔兽马的宠物,匍匐在野兽主人面前哀求它们的临幸。他又看到帝国女皇跪伏在地爬行临朝,让淫水从宫门滴落至朝殿,最后像母狗一般攀上“皇座”,将自己插在一根巨大的假阳具上处理朝政,每天的朝会争执都变作一场在女皇身上展开的性爱对决,坚持得更久的朝臣将获得女皇的支持。
大主教看着这些东西,心神震动,涌起的抗拒和不解几乎要使得他被排斥出精神世界,可最终他接受了这一切,摇了摇头,他向更深处走去,他要去看一看一切的起源,到底是谁把圣阳变成如今的模样。天源虹口中念叨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终于他来到了女皇天源虹精神世界的最内层,来到了侍奉天国成立的那一天,他从天源虹的精神中感受到难以抗衡的压抑,不可明说的恐惧降临在她们的头上。他望向那日帝都的天空,那里倒影海倾覆,漫天混沌汇集在一道身影之上。
难以抑制的恐惧和愤怒一起出现在大主教的心中,他已经认出了颠覆圣阳的力量,混沌是作为秩序侧代表的圣教永恒的敌人,作为无比贴近秩序穹顶的大主教,他对混沌极为敏感。
没有任何合作的可能了,必须发起不死不休的圣战,将整个侍奉天国从西域抹去,任何存在也不能保留,即使与南域部族谈和也要优先此事!
他要离开这里,他要立刻返回圣城。
可就在大主教转身时,他发现来时的路已经消失不见。精神世界中无源的风呼啸着,他慢慢的转头望去,发现半空中那道模糊的身影已经变得清晰,一个相貌普通的男人正低垂着头,冷漠的看着自己。下一刻,如同洪水一般的滔天恶意扑面而来。瞬间淹没了大主教脆弱的精神体。
现实中持续奸淫着已经失去意识的母女二人以维持精神压制的触手怪物突然静止了下来,它发出一阵源自灵魂的尖啸,缠绕在二人身上的触手升腾起无源的黑焰,寸寸干枯断裂,化为飞灰,就这样让两人脱离了控制掉落在地。
而黑焰仍旧蔓延着烧向怪物庞大的本体。它挣扎着发出非人的嘶吼,仿佛在怒斥着什么,又好像是产生了无尽的恐惧。但一切挣扎都没能够阻止它走向完全的毁灭,终于在最后一声厉啸中,它最后一点血肉也化作飞灰湮灭在穿透教堂破烂穹顶的阳光中。
本就残破的教堂此时只是更破了一点,除了正赤身裸体昏迷在地的天源母女,这里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们所不知道的是,在教堂上空的万米,一道白袍身影正踏虚而立,注视着教堂中的一切。在他的身后秩序侧的倒影海因他的出现被牵引而来,他看着一道清光从下方升起,汇入他身后的倒影海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道:
“老朋友,你做的够多了...”
倒影海在汇入这道清光之后显得更加狂暴,仿佛是一个兜不住水的薄膜,正在一点点的垂向地面。
而老者身形一闪瞬间传送回到了一间简朴而静谧的房间之中,房间中的侍者没有丝毫惊讶,立刻半跪在地向老者致意。
“恭迎陛下!”
这位衣着朴素的皇帝走到窗边,抬头向帝都的天空看去,那摇摇欲坠的倒影海亦跟随而来。他沉默着伫立了一会,随后他淡然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清晰准确的传入身侧侍从的耳中,亦被屋外的女仆听到,皇宫中的禁卫都闻声肃立着面朝大殿致意,那些在街道上穿行的小贩听到了,在角落中蜷缩的乞丐听到了,在妓院床榻上交合淫笑的嫖客和妓女也听到了。
人们先是惶惑的望向半空再看向彼此,随后便纷纷跪倒在地。
皇帝的声音响彻帝都,进入每一个人的脑海中,即使是聋子也“听到”了这旨意。
“即刻起,逆羽帝都封闭,直至本帝登圣!”
随后无穷的光辉从天而降笼盖的逆羽帝都,整个西域大陆都能够看到那倒悬于天的光瀑。
曾龚站在阁楼窗前沉默看着,天源虹与天源霜跪侍在旁,她们刚刚和曾龚汇报了有关大主教的事情,便立即天生异象。
公主此刻已被远方的光亮所吸引,下意识的出声发问:
“主上,那是什么啊?”
女皇赶紧用力的扯了公主一下,制止她的冒犯之举。但曾龚没有在意,他淡然回复道:
“无妨,只是这世上的半步登仙者,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