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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4/05/19 01:50 / 2397 / 182
【小说】宗门上下皆绿他

1.暗室
  暗室内,空气燥热沉闷,陈设简陋。
  只有一张破旧的桌椅,地板虽是木质,但也陈旧积灰,只有一些草垛被堆在墙角。
  一个男子倒在墙角的草垛里,他身穿月白色的道袍,黑色的缎带遮去了他的双眼,却丝毫不影响他周身如流霜清雪的气质,面容也生得极好,凤眸清冽,鼻梁高挺,唇形优雅而薄,在暗室之中,也犹如芝兰玉树般不曾蒙尘,像是误坠入这荒芜之地的谪仙。
  荀殊渐渐醒来,他睁开眼,视线仍旧昏暗一片。
  随即,他反应过来,他的双眼被布条蒙住,双手双脚也被镣铐禁锢住。
  若是他没记错,他现在应当是在泑山秘境之中,怎么会忽然来到此地?
  心中有些许困惑,他试着引气入体,催动灵气,却发现经脉阻塞,无法用出半点灵气。
  不远处,一个少女正坐在长椅上看着他。
  少女一身青衣,鹅黄色的披帛逶迤在地,一头乌发及腰,肤如凝脂,面容清秀,发髻却挽的极为简单,及腰处简单用烟水色的缎带束起,杏眸奕奕如秋水盈波,面上未施半点粉黛,却犹如仙灵般娇俏慧敏。
  谢锦茵坐在这里等他醒来,已有一刻钟了。
  她托着下巴垂眸打量眼前的男人,这凤梧道君面容生得清俊无瑕,教她如何都看不腻。
  人是她设计绑来的,不过还得感谢这天时地利,若不是他在秘境中重伤亏损了不少的灵气,她也不能将她顺利的带回来。
  她素来有耐心,看他反复挣扎却无法催动灵气的样子实在有趣,又不小心留神观察了半晌,才慢慢悠悠地笑道:“凤梧道君,别费劲了,我封了你的灵脉,你现在就与凡人无异。”
  被封灵脉,视线遮覆,五感迟钝,荀殊这才察觉到这里并不止他一人,当即便清楚自己是中了暗算,却还是冷静开口:“你是什么人?”
  “想睡你的人。”
  却不想少女的声音轻灵婉转,玩笑一般说出这荒唐的话来,可想到或许是她将自己绑来此地,又觉这番话不是玩笑。
  声音听上去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不过修士大多不能从外貌和声音里判断具体的年岁,他斟酌片刻,试着与她商谈道:“道友,在下是玄夜宗修士,你若是能放过在下,待我回到宗门,定有重谢。”
  少女没有回答,但他听到渐渐逼近的脚步声。
  视线被遮蔽,只能感受到肢体上的触感,光润的指尖挑起男子的下巴,谢锦茵俯身下来,凑至他耳畔,戏谑着压低了声音:“我救了你,现在不就是‘重谢’的好机会?”
  生平第一次与女子这般亲近,荀殊不自在的避开脸,身子也跟着往后倒了倒。
  强压下心头怒火,回:“你要我如何重谢?”
  “自然是用道君的身子。”她说道到这里,顿了顿,指尖沿着男人的唇线慢慢往下游移,“方才趁道君昏睡时,给道君喂了点好东西,如今也应当到发作的时候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19 02:03:19

--  2.张开
  “什么……”
  荀殊惊诧,话音还未落,丹田处忽然窜起火来。他自入道以来清心寡欲,一心修行,无心男女之事,情欲的感觉于他而言很是陌生,却并非全然不明白。
  想来是些撩拨人情欲的阴私药物。
  他修的是正心清欲之道,一直不屑于这般肉欲情潮,当即便有些愠恼开口驳斥道:“你!你——竟敢如此!男女之事,讲究两情相悦,怎能逼迫!”
  却不想,此言一出,那少女更是欺身上前,直接坐到了他大腿之上,隔着衣物传来的温度娇暖而清晰,还有女儿家身上淡淡的芳香。
  虽看不见,但时有时无的肌肤接触间,荀殊能感受到她纤细的手腕与腰肢,略略感受到她应当是偏清瘦些。
  “这逼迫二字,用得可委实令我寒心,不过是借道君的身体玩玩罢了。”
  “先让我玩这里,如何?”虽是问句,手却已经往下游移,甚至连腰带都不解开,直接撩开他月白色的下袍,令根因药物而变得火热硬挺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
  “住手!”荀殊羞愤不已,手脚却被紧紧束缚着,连推拒都做不到。
  男子已是气极,面颊浮起薄红,胸腔震颤,呼吸急促不已,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
  这令谢锦茵更是觉得他可爱,伸出右手,勉强只能半握住那茎身,一边极慢套弄,一边笑吟吟道:“不想,凤梧道君生了一张光风霁月的面皮,这鸡巴却生得实在伟岸。”
  “粗俗不堪!”荀殊喘着粗气,肉物被她握在手中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忍耐,只是这般隐隐的快感却已令他犹如万蚁噬心,进退不得。
  “你——若要继续,便是与整个玄夜宗为敌,我绝不放过你。”他试着发出极有分量的警告,若是寻常宗门的弟子,光是听到玄夜的名声便已要退避三舍,更何况是与整个玄夜宗为敌。
  不过身前的少女却没有丝毫在意,还与他调笑道:“不放过我才好呢,我就是要凤梧道君牢牢记着我,以后呀,一想到我胯下这根东西就会变得粗又硬。”
  她俯身吻住荀殊的唇,却被他狼狈侧脸避开。
  这举动,自然是令谢锦茵不快,她捏起荀殊的下巴,压低了声音同他警告:“不想亲我的话也可以啊,将你就这样脱光了丢到秘境外头的人堆里如何?大名鼎鼎的凤梧道君,想来应该有很多人想窥探你这身冰肌玉骨吧……”
  谢锦茵这话虽是玩笑,她才不要自己用过的东西给别人看去。可荀殊自然不知道她这话是不是玩笑,毕竟她连下药强暴这等阴毒之事都做的出来,也难保不会真将他……
  “你!”
  “乖些,凤梧道君……”谢锦茵温柔亲吻他的唇,轻轻喃道,“难得我会这么喜欢一个男人的脸呢。”
  属于少女的柔软唇瓣贴上他的,像是浅尝辄止的轻触,再然后,香软的小舌探了出来,沿着他的唇线描摹,再往后,便要探进他的唇齿间。
  淡淡的香气在唇角氲散开,荀殊皱起眉头,紧闭着唇,虽知道抗拒没有好结果,却自尊令他仍旧不甘心被她这般亵玩。
  “张开。”声音淡淡的,比方才更显慵懒些,“道君,我真的不想警告你太多次。”
  握着男根的手也紧了一分,原本男子肉藕的阴茎涨大通红,马眼处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被她这般用力一握,荀殊吃痛,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但疼痛之中又夹杂着隐秘的快感,令人难以启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19 02:14:47

--  3.玩玩罢了
  吃痛时,他的唇张开了些,谢锦茵便顺着将舌头探了进去,男子的口腔温热,带着清雅的香气,她勾住他的舌头,沿着他平滑的舌苔舔砥,将二人的唾液交融,即便对方不回应,谢锦茵一人也玩得很尽兴。
  毕竟她还有整整五日时间。
  这五日,足够她将凤梧道君从里到外,至上而下,全都玩遍,玩到腻,玩到透彻。
  这缠绵的一吻下来,她手中的男根又涨大了几分,上头青筋沿着粗长的茎身隆起,看着格外狰狞。
  谢锦茵眯眼欣赏着,讥讽道:“道君看上去清心寡欲,身子却没想到这般放荡,不过是被我吻了下,这孽根却更硬更大了……”
  荀殊哪忍得下这般羞辱,愠怒叱责道:“若不是因为你下药,我又怎会……”
  “真的吗?”谢锦茵笑着问他,指腹按在冠首处,将发烫的阳具往下一按,刺激和快意又立刻涌现上来,荀殊难抑地从嗓中溢出一声沙哑的低喘。
  紧接着,她将手掌从他的下摆往上探,越过阴茎,抚上他肌理分明的腹部,上头肌肉紧实,触感极好,令她忍不住发自内心的赞叹了一句:“道君,你的身材真好。”
  对方没回声,也不妨碍她继续往上摸索,这时候她才抽开那碍事的腰带,如同拆礼物一般,将荀殊剥了个干净,不过他手脚被绑着,衣物只能被推至手臂。
  胸膛因为双手被绑在后头的姿势微微撑起,宽肩窄腰,锁骨分明,分明的线条从胸肌中间延伸至小腹。
  与这身体迥异却又日融洽的肿胀的男根挺翘粗长至肚脐之上,正直挺挺立着,上头溢着淫靡的清液。分外诱人。
  男子身上的气息也格外干净,犹如幽兰栀香,到底是修士,与凡间男子不同。
  谢锦茵低下头来,启唇含住他浅粉的乳首,尖尖的虎牙蹭过他的乳头,又稍许用力压了下去,尖锐之处触到敏感与柔软,像是一直未曾触碰之处被人迟缓的剥开暴露,却又因为药效夹杂着强烈的快意。
  “嗯——”荀殊挣扎着侧脸低喘,疼痛令他不由低抽了一口气。
  谢锦茵对他的反应视若无睹,站起身来褪下自己的衣物,少女莹白如玉的肌肤随着衣物褪去暴露在空气中,荀殊虽被绸带遮去双眼,但却能听到衣物的摩擦声。
  轻微的响动之后,她的身体又覆了上来,柔软的乳房贴在他的胸膛,与男子的身体全然不同。
  到底是第一次与女子这般接触,荀殊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面上浮起不自然的薄红,再次试着阻止她:“你、你何必如此,这种事,与两情相悦之人做岂不是更好……”
  看来,这凤梧道君还是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两情相悦太麻烦了,更何况,我这人向来喜新厌旧,如今我喜欢凤梧道君,过几日玩腻了便不喜欢了,若是两情相悦,岂不是很麻烦……玩玩罢了。”谢锦茵吻了吻他的唇,说得轻描淡写,“明白我的意思了么?凤梧道君,我只是想,玩、玩、你。”
  最后三字咬得极重。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19 02:25:51

--  4.吸吸乳儿
  荀殊第一次见到这般蛮不讲理的女子,羞恼地再说不出半字来。
  下一瞬少女的双手又圈住阳具根部,扶着它贴到一个水腻润滑之处,即便看不见,他也能猜到,应是女子的阴阜。
  视线被遮蔽,皮肉接触的触感就更加强烈,湿漉漉的爱液沾到茎身上,只有光滑的皮肉触感,没有半点毛发的刺锐感。
  肉肉的花蒂时不时蹭过敏感的冠首,他呼吸紧绷,只觉身下和胸膛都要爆炸开。
  偏在这时,少女娇柔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凤梧道君,你应该能感觉到你的鸡巴碰到了我什么位置吧?”
  荀殊抿唇不语,耳根红到滴血。
  谢锦茵轻笑一声,托起右乳,将乳珠送到到他唇边道:“道君帮我吸吸乳儿吧,不过我不许咬,若是敢咬,我便将道君下面这根东西阉掉。”
  ……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他无法,只能启唇含住,又按照她所说的,试着吸吮了一下,原本绵软的乳珠在他舌尖慢慢变得硬挺,舌尖甚至晕开一点属于少女的甜香。
  “呜……”
  被他这般舔弄,谢锦茵也很难没有感觉,低低呜咽一声,将左乳也送了上去。
  “还有另外一边呢……”她软声催促,荀殊身体一僵,还是顺从地将她左乳含住,舌尖绕着浅粉的乳晕打圈,蓓蕾如雪上红梅般开放。
  身下又湿了一些,谢锦茵觉得差不多了,扶着他的肩膀便要往下坐。
  男子巨大的阴茎将穴口两边的嫩肉压了进去,几次滑过穴口却不得其路,谢锦茵只好抽回手,抬高了腰肢,雪臀往后移了移,自己用两只手勉强掰开细窄的肉穴,湿滑的爱液淌下,浇在胀红发紫的龟头上,此处皮肉格外敏感,荀殊身体颤抖,呼吸紧绷,更觉腹下欲火灼烧难耐。
  这般对准位置,终于勉强入了一个口,狭小的蜜穴仅被这样插入,边缘的肉膜就被撑到变形近乎透明。
  谢锦茵有些不适应,搂住他的脖颈再次吻上他的唇后,才慢慢继续坐下去。
  虽已足够湿润,但被小臂粗细般的阳物进入,还是有略微的疼痛,她皱着眉慢慢适应,又干脆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这一咬便将荀殊唇上咬出血来,他疼得的倒抽一口气,身下也被窄小湿热之处紧紧箍着,胀痛得厉害。
  但快意同样很强烈,强烈到令他羞耻。
  甬道中软肉缠了上来,谢锦茵继续往下做,大约入了三、四分,便察觉到隐隐的阻滞感。
  进入时有微微的阻滞感,荀殊自也察觉到了,他呼吸一滞,旋即便听到少女有些嘲弄的声音:“可别想多了,凤梧道君,你是我第一个玩的男人,不代表我以后就只玩你一个男人。”
  凡事总有第一次,于谢锦茵而言,这男女之事第一次和第几次都没有什么区别。
  但她也不是第一次和谁都可以的,总要寻个面皮生得好看又身心干净的男人,例如凤梧道君这样的,否则这事做起来只会令人倒胃口。
  她适应了体内阳具的大小与深度,又干脆这样往下坐,随着一点缓慢的钝痛。阻滞感彻底消失,阳物终于插入七分,在她小腹处隐隐显出一个形状。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19 02:40:34

--  5.舔干净吧
  “这么大的东西,吃下去可真有费力……”
  谢锦茵低喘,看了看剩下还余了三四分的阳具,只觉可怖,小腹被撑得满满的,再往里怕是要被贯穿了,这已是她能够适应的极限深度。
  男人这东西,大有大的好处,但若是太过粗大,用起来也有些麻烦。
  她搂着荀殊的肩膀,试着小心翼翼摆动腰肢,粗长的巨物上头水液充沛,随着她起伏的动作,与穴中敏感的蜜肉摩擦,被紧箍的快感强烈刺激,荀殊神智渐沉,喘息声也逐渐变得粗重起来。
  谢锦茵轻吟,双颊绯红,自也生出强烈的快感,但这物实在太大,她还有些没有习惯,垂眸瞥了眼荀殊,笑道:“道君倒是挺享受的嘛?”
  “才没有——唔——”荀殊矢口否认,并不想承认自己沉湎于情欲中。
  谢锦茵也没指望他会承认,捏着他的乳尖狠狠拧了一把。
  荀殊吃痛低叫出声来,声音里夹杂着沉闷的情欲,很是勾人。
  她喜欢这样的声音,又低下头含住他的耳珠,亲昵地说出下流话来:“都怪道君的鸡巴生得太大了,感觉都要将人捅坏了,小穴也要被干穿了……”
  玄夜宗师名门正派,弟子一心向道,平日同门之间交流,也无非是些道法剑术,再露骨一些的,也不过是偶尔在书中瞥见几眼文字叙述的双修之道。
  今日听她这般粗俗露骨,口无遮拦之言,只觉燥热难当,想喝止,却又怕正中她下怀,反而又被变本加厉羞辱一番。
  既是阻止不了,不如干脆缄默。
  “道君是不打算说话了?”
  谢锦茵含笑,放缓了速度,视线盯在交合处,一点一点吞下红肿的巨物,她的动作极为缓慢,甚至比先头更甚,入不到底,快感迟缓,令荀殊生出几分空虚感,恨不得解开手脚束缚,将她抵在身下狠狠抽插。
  想到这,硕大的阳具胀痛得更加厉害。
  “真可惜不能解开道君的束带,不不然可真想让你看看,道君这根粗长的鸡巴,是如何插人家小穴的……”
  又适应了些,欢畅的快意涌上来,谢锦茵也有些受不住,便按照自己的节奏上下起伏。虽只能吞下七分长度的肉茎,谢锦茵却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插到底了,龟头挤开狭小的甬道,棱角处碾着里头凹凸不平的媚肉,直接抵到花心处。
  一抵到这里谢锦茵浑身就浑身酥软,凭凤梧道君这般尺寸自然是能插开的,但真要插进子宫里,对刚开荤的谢锦茵还有些太刺激了。
  还是慢慢玩吧。
  她再次沉身下去,湿热的蜜穴再度被粗硕的肉棒填满,严丝合缝,充盈感令二人同时低喘一声。
  敏感的花心被不停顶弄,又酥又麻,谢锦茵很快就找到了能令自己舒服的节奏,令棱角分明的龟头在其间轻碾抵弄,曼妙的快感令人神智昏沉,很快颤栗着迎来了自己第一次高潮。
  “哈啊!道君!要到了!要到了!”谢锦茵忘情低呼,指甲不经意在他的背上抓住血痕来。
  但强烈的快意早已令人忽视这点细微的疼痛,春水涌动,翕动的肉璧紧绞住阳具,射意再也抵挡不住,精关大开,又浓又多的元阳激射而出,全都灌进了少女的稚幼的花宫中。
  云消雨散。
  乳白的精液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往下低淌,夹杂了一点血丝,不明显,谢锦茵也不在乎,反倒是看着闷声低喘的荀殊嘲弄:“凤梧道君,第一次射精的感觉如何?”
  荀殊面色通红,还从绰绝激昂的快感之中没有回过神,回应她的只有略微粗重的鼻息。
  谢锦茵刚刚高潮,双腿有些软,右手在双腿之间抹了把,顺手将沾满精液的食指塞进了他嘴里。
  妩媚娇声道:“舔干净吧,是我和道君的爱液呢。”
  指节柔软,上头爱液粘稠,入口有些不适,但还未到恶心的程度,不过他早已辟谷,又洁身自好,阳元浓稠了些却并无异味,夹杂着少女的爱液,倒是令人可以勉强下咽。
  事已至此,他只能顺从地舔干净了她的手指,却不想头皮一疼,后发被她拽着,只能被迫扬起颈,将上半身送上前去。
  男子高挺的鼻梁压进少女柔软的雪阜间,她分开双腿,将腿心柔软压到他的唇上,上头粉嫩无毛,沾满白浊的腿心又湿又滑,像是要化开在他唇间。
  “小穴里还有很多道君射进来的精液,也麻烦道君舔干净吧。”
  少女甜糯的声音却犹如山精鬼魅,让人一步一步掉进欲望的泥沼里。
  而这一切,不过只是个开始。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19 02:46:45

--  6.这样一碰就硬了
  五日之期,眨眼过去。
  这五天,谢锦茵玩得很尽兴。
  凤梧道君胯下这物实在好用,即便刚射完,被她撩拨几下,却又能很快硬挺,到后来更是夸张得厉害,被她轻轻一碰到敏感之处,就能立刻挺立起来。
  有些像什么呢……
  谢锦茵想着,竟笑了出来:“凤梧道君,你现在被我玩得像一条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的公狗诶?”
  是了,像一条随时可以发情的公狗。
  声音里含着笑,白净纤细的指尖更是轻挑地触碰他剑拔弩张的阳具。
  “这样一碰就硬了?”
  男子巨大的阴茎勃发抽动着,先头射精数次,如今被她指尖轻轻一触碰,就又溢出乳白色的精液。
  她的手套弄着茎身,撸动十几下,又恰好松开手,大量精液喷涌而出,浇在地上,凝成点点精斑。
  谢锦茵却没有就这样放过他,秀气的玉足踩着他的小腿慢慢往上移动,最后轻轻踩在他双腿之间,慢慢沿着粗大的根部往上移动。
  刚射完依然疲软的性器又勃涨起来,抵在少女的足下,滚烫炙热,分外有存在感。
  她嗤笑一声,不急不缓,用脚玩弄着,接连用了几天的东西自是敏感得厉害,再次一柱擎天。
  “区区公狗,应当是喜欢被我这样对待吧?”
  伴随着谢锦茵的声音落下,荀殊再次射了出来。
  暗室内情欲的味道浓重而强烈。
  他粗喘着,月白色的道袍脏得不像话,二人干涸的体液留在上头,处处都是湿痕,早已分辨不出原来的样子。
  荀殊觉得她说得没错。
  他现在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这几日下来,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身体里只有快感、强烈的快感,她的手能给他带来快感,她的体内能给他带来快感,甚至就连她的双乳、她的足尖、她用鞭子抽打时的疼痛,全都能让他无法控制,只想将汹涌的欲望尽情发泄出来。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她反复揉碎,踩在脚下狠狠蹂躏践踏,他恼恨,羞愧,对沉沦于欲望的自己感到耻辱。
  谢锦茵垂眸看溅到自己手上的精液,指节动了动,便拉出一道粘稠的丝。
  她有些奇怪,寻常来说他都泄了这么多次,怎么泻出来的精液还是这般又浓又多,或许是因为他修身自持,一心修行不近女色?
  “道君这是百年的存货么?这五日,粗略算下来都射了五、六十余次了,射出来的东西却还是这般乳白色,又浓又多,灵气精纯……”谢锦茵喃喃。
  这问题荀殊答不上来,毕竟他先前并未与任何女子做过这种事,甚至连自渎都不曾有过,整日只知晓修行打坐,也不知道别的男子在这种事情上是如何表现的。
  但看听她这般问……比起普通男子,似乎厉害些?
  “唤我名字吧,荀殊。”
  一时间觉得自己的念头有些歪,荀殊慌忙打断她转移了话题,嗓音已然干哑。毕竟他灵脉被封,除了身体比寻常人好些,其余的地方已和凡人无疑,自然也没有自愈能力。
  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也无法挽回了,但到底二人做了这般亲密的事情,若连彼此名姓都不知晓,实在有些可悲。
  “荀殊?”谢锦茵随口念了念,不打算将这名字放在心上,“五日之期已过,我也腻了,你身上的封印应该再有一两个时辰就要解开,我要走了。”
  她要离开了?
  束带仍遮覆他的视线,听到衣物的摩挲声,荀殊心下焦灼,却又被束着手脚动弹不得,只能连忙唤她:“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至少,要知道她的名字。
  少女尝够了情欲,一双杏眸清亮,眼角眉梢也如绽放的花枝一般浮起春色。
  可惜男子被遮覆双眼,什么都看不见。
  谢锦茵看着他笑道:“知道我名字做什么,好往后找到我报复?”
  “怎么样?和我欢爱的滋味,这辈子都忘不了吧?”
  她一边系腰带,一边走上前来,对荀殊道:“大名不能告诉你,不过,可以告诉你小名。”
  衣物被她穿戴完好,除了荀殊胯下这东西实在太大,一开始令她有些不习惯,这五日她还算玩得开心,所以颇为满意地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我叫茵茵,以后想起我的时候,道君的鸡巴会不会又变得又大又硬?不过,可不许念着我的名字自渎,我不喜欢在我背后自渎的男人,道君要将所有的精液都为我留着,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东西……我说你可以泻的时候,你才可以泻。”
  荀殊闻言,喉结微动,胯下之物又精神地挺立起来。
  谢锦茵自是瞧见了,却也只是笑吟吟道:“小可怜呀……又硬了,不过我不陪你玩了,要记得我说的,我不喜欢背着我自渎的男人,但更讨厌我用过的东西被别人再用……凤梧道君,你可要为我守身如玉啊。”
  她用避水诀简单清理了二人的身体,便潇洒转身离去,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虽是对荀殊叮嘱了一番,可她也没有真的打算再见他,男人的气度最是狭隘……谁知他回到宗门后会不会想着将她捉来报复,谁又能知道他会不会真的为她守身如玉,而且玩了整整五日她也差不多腻了。
  最好是再也不见。
  反正这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不过是次寻常的露水姻缘,谢锦茵却没有想到之后……
  她怀孕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19 02:47:59

--  7.十八年后
  十八年后。
  凡间,烛仙镇,一处寻常的山脚下。
  身穿青衣的少女,头戴斗笠,身后背着小药蒌,口中轻哼着歌,正慢慢悠悠地走在青石小路上。
  烛仙镇正值初春山花烂漫之时,天气正好,云淡风轻,迎面吹来的风夹杂着田野的花香。
  未久,便见小路尽头出现一个寻常普通的农家小院,院外花草繁茂,清新雅致,院中干净整洁,虽是外头瞧起来朴素,从里看却是处处别具匠心。
  长檐下坐着一位外表看上去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身上穿着天青色的长衫,一头乌黑的墨发简单用绸带竖起,看起来颇有几分书卷气。
  而少女刚进了小院,便将竹篓丢到一旁,倒在院中的藤椅上,开始大声对一旁看书的少年人抱怨道:
  “小瑾,我好累……”
  少年闻言,没有半点迟疑,立即放下手中的书本,上前熟练地帮她锤肩揉腿。
  少年郎眉目生得极为俊秀,明眸皓齿,只是年纪尚小,眉宇间还有几分青涩,若是细看,还与一旁的少女有两三分相似。
  但更多的,却是像那十八年前,在暗室中被她百般亵玩羞辱的凤梧道君……
  是的,这名少女就是谢锦茵。
  十八年前,她在把凤梧道君囚禁在小黑屋里亵玩了五天五夜之后之后,发现自己怀孕了。
  修士长生有违天道,体质本就不易受孕,当时她睡凤梧道君,也不过是抱着玩玩的心思,根本没想过有孩子这件事……
  事后时常觉反胃恶心,便去看了大夫,得到的却是她已有身孕的消息。
  一开始本想打掉这个孩子,但是想到若是被凤梧寻到踪迹报复,拿这孩子要挟也不错,至少手里有个把柄,荀殊定然不敢报复她。
  便强忍着各种孕中反应将孩子生了下来,虽然修士身体强健比起寻常女子分娩时减轻不少痛苦,但她当时还是恨不得将凤梧道君抽筋拔骨……
  女人生孩子这般痛苦,反正这辈她是不想再生第二个了。
  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随她姓,姓谢名瑾。
  之所以单名瑾字,是因为她懒得费心想名字,便从自己名字里取了一字,谐了音,充做这孩子的名字。
  不过谢锦茵扪心自问,只觉得这孩子,做她儿子,实在倒霉。
  她天性淡漠,对亲情更是如此,虽是她亲自生下的孩子,可她对这孩子最初的感情,也只有分娩时对疼痛的强烈憎恶感。
  她对这孩子打小不上心,不过这孩子生得聪慧,也极会揣摩人的心思,小小年纪就懂得孝敬人,如何照顾母亲。
  “我卖字画的钱不是已经够我们过日子了么?母亲为何还要外出采药。”谢瑾问她。
  他三、四岁便启蒙,就连玄文道籍都能通读,凡间寻常字画自然不在话下,时常临摹些画家真迹,在字画店中以假乱真,赚来的银钱兑换成灵石,也全都交到了谢锦茵手里。
  按理来说,这些钱早就够二人生活。
  可母亲却仍旧时差刚出门采药,时不时还接些散修的任务……
  谢锦茵在藤椅上伸了个懒腰,少女纤密的睫羽微微颤抖,像只猫似得卧在藤椅上,轻飘飘回了一句:“整日在家无所事事胳膊会生锈的。”
  十八年过去,谢锦茵的相貌仍与当年一般没有任何改变,看起来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清秀少女。
  若只论外表,这二人看起来不像是母子,反而是姐弟,姐姐生得清秀可人,弟弟更是俊美不凡。
  她懒懒抬了抬眼皮,看向一旁给她捶肩的少年郎:“说起来,小瑾,你就不好奇你父亲是谁么?”
  一提到这个,谢瑾就面无表情,冷淡地回:“生我养我的是母亲,父亲是谁重要么?”
  让母亲一人流落在外,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瑾不知当年之事,想当然的以为,母亲这般好,定然不会有什么错处,只能是父亲狼心狗肺,将母亲抛弃,令她流落在外。
  谢锦茵看着容貌极盛的儿子,自也不知道他心里已将亲爹打入十八层地狱猪狗不如的位置,只是在想,不亏是她生的孩子,这性格也有几分像她。
  这孩子素来乖顺,谢锦茵很难不喜欢,伸手在他头顶摸了摸,顺口问道:“听说镇上有庙会,今夜我们一道去看看?”
  母亲亲昵的动作,一时间令谢瑾有些无法适从,耳根微微泛红,却没有避开,只是轻轻回了一声:“好。”
  心跳也全然不由自己控制。
  他拿起一旁的书卷,即便早已烂熟于心却还是硬着头皮继续看下去,试图用书中的圣贤之道打散自己那点绮旖的心念。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19 02:50:19

--  8.凤梧道君陨落
  入夜。
  市集上灯火辉煌。
  烛仙镇与修真界接壤,时不时有修士往来,不过有规则之力的限制,修士不敢违背天道,自也不敢在此地动用法术。
  所以治安倒是极好。
  不过谢锦茵选择在此地落脚,主要是因为消息四通八达,方便她脚底抹油,以及调查与师尊当年死因有关之事。
  师尊,她当年究竟是为什么……
  “母亲,在想些什么?”
  脸颊上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少年人俊朗的眉目点缀着阑珊的灯火一下映入她视线中,谢锦茵一时间有些没回过神,樱唇微启,一双漂亮的杏目睁着,眼底雾蒙蒙的,像是晨曦时江河之间的天青色。
  “一些许久以前的事情罢了……”
  她在遇见师尊之前,她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师尊死后,她便又再次孤身一人,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更何况是一个能说心事的人。
  还好她也素来没有同人说心事的习惯,刚生下小瑾那两、三年真的是很不习惯,强忍着要将这孩子找户好人家送的冲动将他养大。
  不过,这孩子早慧,启蒙也比寻常的孩子早,就在别的孩子哭闹着同爹娘要糖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帮她分担家务事。
  简单地教了他一些字后,就能自己寻着书看。
  乖顺懂事,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出现,该在什么时候消失,谢锦茵也逐渐习惯他的存在。
  不过有点别扭的是,她好像真的不能像世间寻常的母亲待孩子一般,对他产生出名为一星半点名为‘母爱’的感情?
  虽是也算不上虐待,可比起宠他教他,她似乎更喜欢……使唤他。
  谢锦茵摸了摸心口,不由在心底感慨道:对不起小瑾,我真是个坏母亲。
  少年人自然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是逛到一处摊贩,见上头一个兰花发饰颇为精致,便拾起放在她发间比了比。
  “这个很适合你……”
  母亲二字还未说出口,一旁的小贩就见风使舵道:“小公子眼光真好,这是三宗的仙子们都爱戴的款式呢,你阿姐生得这般好看,一点都不逊色给那些仙门的仙子。”
  谢锦茵闻言,挑了挑眉凑上去前去,很是认真的与小贩争执:“怎么会是阿姐?难道不像妹妹么?”
  “这……”
  其实二人年纪瞧上去差不多,小贩也是胡乱蒙的,这下见似乎猜错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玩笑话圆过去。
  还好谢瑾放下几枚灵石,就开口解围道:“好了,这簪子我买下了,她是我阿姐,只是在与你玩笑罢了。”
  谢锦茵被搅了乐趣,不满地瞪他一眼,谢瑾无奈一笑,一副无事模样,挽起她的手便离开。
  二人未走多远,便听到不远处地茶摊上,两个头戴紫霞冠,身着玄褐色道袍的修士正在闲谈议论。
  左边那个抿了一口茶,便开口道:“我听说,玄夜宗的凤梧道君剿灭东海水妖时误入迷障,被那蛟龙一口吞下,死不见尸,就连留在玄夜的魂灯都灭了!”
  于修士而言,魂灯寂灭,就说明此人神魂已消散于天地间。
  修士长生有违天道,所以一但死去,便无法再入轮回……
  所以可以说,凤梧道君这是死透了死绝了。
  “凤梧道君陨落了?”对面的修士也是一副惊诧的样子。
  “凤梧道君陨落了!!!”
  本还远远站着的谢锦茵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上前去,还大声重复了一遍,因为太过惊讶,甚至有些不厚道地笑了出来,倒让坐在茶摊上闲聊的两位修士吃了一惊,差点撒了手中的茶。
  声明一下,她并不是因为凤梧道君陨落而开心,主要是这十八年她一边调查师尊当年之事,一边小心翼翼避开玄夜宗,怕凤梧道君为当年之事报复她,一直过得是谨小慎微,如履薄冰。
  ……如今听闻凤梧道君陨落。
  虽然情理上她知道自己不该笑,但她真的是忍不住。
  “道友可也是好奇凤梧道君陨落一事?”那修士见她这般兴冲冲凑上前来,不由问她。
  “这凤梧道君声名在外,哪个女修不对他好奇的……”谢锦茵抿唇,忍俊不禁的样子看起来很是俏皮可爱,“能不能与我详细说说?”
  “道友请坐。”
  对方客客气气,谢锦茵自也是顺从坐下,听他继续方才的话题。
  “凤梧道君生前名声清清白白,就连女修的衣袂都没沾过,他死后,一堆古怪的风流韵事却都传了出来,许多女修,甚至还有男修,纷纷上玄夜宗认亲,说是与他相好的……”
  对面的修士闻言哈哈大笑:“这哪是与他相好的,想来是听闻人陨落,便鱼目混珠,想以此牟利罢了!”
  男子笑着应和:“自是自是,我若是凤梧道君,若是知道死后名声被人这般糟践,怕是被钉在棺材里也要爬上来给自己争一口气……不过,凤梧道君这般修为,又是玄夜备受宗门青睐的弟子,想来确也留下了不少天地灵宝,若是招摇撞骗便能继承,难免不会教人动心的。”
  天地灵宝啊……
  谢锦茵听着二人交谈,不免也有些动心。这些年她为调查师尊死因,积蓄的灵石已所剩无几。
  既是凤梧身死,小瑾是他的孩子,继承他的遗产自然也是天经地义。
  小瑾的东西,便是她的东西,她这个做母亲的拿儿子的东西来用用,又有什么关系?
  她心想着,睨了眼一旁的谢瑾,却见他神色冷淡,并不太在意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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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19 02:51:23

--  9.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
  该怎么和他开口,这死的凤梧道君就是你亲爹呢?
  回去的路上,谢锦茵一路斟酌着,实在是不好开口。
  她当初一眼喜欢上的是凤梧道君的脸,但这个人,接触不多,其实谈不上太过喜欢,也并不讨厌,否则也不会选择与他欢爱一场。
  只是她这人离经叛道,世俗的规则并不能束缚她,但小瑾是个好孩子,所以她也无法和小瑾解释,他父亲不过是她一夜春宵之后用完就丢的男人。
  所以想了想,还是等到玄夜宗前再告诉他,那时再想想怎么好好与他解释。
  随后只是对他道:“小瑾,今晚收拾一下东西,明天白日我们去集仙渡,坐灵舟离开这里。”
  谢瑾一怔,问:“是否有些太忽然了?”
  毕竟他们在这个镇子住了还不到一年,以前也是这样,母亲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太久,每两三年便要搬家。
  只是这次,一年不到,于以往有些不同,是不是与方才凤梧道君陨落一事有关?
  少年人本就心思缜密,在谢锦茵身边长大,更是懂得如何揣摩母亲的心思,虽是心下已有揣测,却不敢直接开口问母亲,而是选择缄默。
  他短暂的缄默让谢锦茵误以为他是留恋此地,故而道:“你不想离开?”
  他不是不想离开,而是在意,是什么让母亲做出了这个决定。
  谢瑾微微一笑,笑意温柔如春风,轻声回应道:“并非……母亲去哪,我便去哪。”
  母亲在哪,他便在哪。
  花灯夜市,影影绰绰。
  人世间的烟火与夜色交融,明明晦晦,缠绵得犹如夜半之时情人在烛火之下耳鬓厮磨时的喃喃低语。
  而少年的心事则湮灭在这缠绵之中,又或是悄无声息沉入心潮中,许是埋葬,亦或是生根发芽。
  ……
  谢锦茵记性不好。
  例如关于凤梧的,他分明是小瑾的亲生父亲,她却甚至已经忘记他长得具体是什么模样,只是朦胧地记得一个轮廓。
  但是关于师尊的事情,她却记得很清楚。
  师尊身前并没有留下太多东西。
  留给她继承的,只有一柄玉笛和一个乾坤袋,还有一枚通关玉牌。
  玉牌上刻着云中二字,这些年,谢锦茵走遍紫微界,找遍了任何与云中二字有关的地名,却仍旧一无所获。
  ——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云中之地,并不在紫微界。
  师尊活着的时候什么都不告诉她,即便她问起什么,也只是温吞地掩饰过去,为的是让她不必为了与她不相关的仇怨耗费时间。
  可谢锦茵忘不了。
  她忘不了她堂堂半仙之躯是如何衰败死去,最后竟只能以草席卷住身体,狼狈地被埋葬在荒郊野外的竹林中。
  诸多回忆如潮水涌来,谢锦茵轻抚玉笛上的旧痕,又想起师尊对她说过的话来。
  师尊再三嘱咐她:“你要记得我说过的,只有自己活下去,活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谢锦茵冷言冷语讽刺,似乎是想故意激怒她:“那当然,所以即便师尊你死了,我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可师尊并未被她激怒,斑白的鬓发更衬得她气质温雅,眉目温柔,随后徐徐道:“茵茵,这样就好。”
  忘了我,忘记我,自由而幸福的活下去。
  这样活下去就好。
  她做到了,她为自己而活,自私自利地活着,行走在这世间……
  可,她曾能忘了您。
  谢锦茵眼眶发红,死咬着嘴唇,却没有哭出来,她最后一次哭是在师尊死时,从那之后她再未落泪过,就连生谢瑾时那般疼,她也咬牙忍着没有掉一滴眼泪。
  大仇未得报,掉再多眼泪又有什么意义。
  她看着手中的玉笛,勾了勾唇角,神情颇为讥讽。
  “母亲,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
  身后传来谢瑾的声音,谢锦茵低抽一口气,将东西匆匆进乾坤袋里,努力平静地开口:“好,我们这便启程吧。”
  “母亲……”
  似是察觉到谢锦茵的情绪与往日不同,他从后环抱住她的腰,将她嵌进怀中。
  少年人的身形虽然略显单薄,却已比她高上一个头有余,常年习剑的手也格外有力,四下极静,静得能听清楚彼此的心跳声。
  修士寿命极长,几年十几年不过是弹指一瞬间,很难感受到时间的流动,可小瑾在她身边,她看着他慢慢长大到如今这幅模样……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时间在流动着。
  她还活着。
  她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声音低缓又轻柔,像是三月的细雨,轻轻拂过耳廓。
  分明是这般温柔的声音,谢锦茵不知为何有片刻的局促,轻应了声,便从他怀中抽了出来。
  “嗯。”
  只是轻轻地回应。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19 02:55:38

 10.同窗
  集仙渡。
  在烛仙镇以北的洛水之上,是紫微界往来枢纽之地,大量修士于此处云集,乘坐灵舟前往各地仙门灵山、秘境大泽。
  谢锦茵和谢瑾来到这里时,已是晌午。
  前往玄夜宗所在源洲的灵舟傍晚才启程,所以乘坐灵舟前,谢锦茵来到附近的散修市集,想为谢瑾买把趁手的铁剑。
  往日她教谢瑾用剑,不过是随意折节竹枝来,随意糊弄他几下,懒得费心神仔细教他什么正儿八经的厉害剑招……
  不过,小瑾这孩子很聪明,就算她没有教,自己对照剑谱练练也都会了。
  眼下要前往玄夜宗,总不能能把剑都不给他佩……毕竟她有时也是个好母亲。
  念此,谢锦茵脚下步履不停,和谢瑾一前一后走着。
  市集中很是热闹,来自五湖四海的散修在此穿行来去,他们衣着打扮修为各不相同,一个市集就仿佛是一个修真界的缩影。
  谢锦茵漫无目的地逛来逛去,并没有挑到什么合眼缘的的兵器法器,倒不是她眼光挑剔,只是小瑾他与他父亲一样,单一雷灵根,这种灵根属性,若是手中兵器不趁手,很容易损毁。
  至少得是用含有雷属性的陨铁锻造的。
  她随手在摊贩前拿起一把还算顺眼的铁剑放在手里比划打量,就听到身后的铺子传来少女的不忿的斥骂声。
  “店家,我哥没心眼!可你拿这把破铁剑诓他三百灵石,是不是太过分了?”
  谢锦茵回头看去,就看到兵器铺子里站着一男一女,少女看上去大抵十六、七岁面容清秀,男子与她家小瑾一般年纪,也生得眉目清秀,只是不及她家小瑾俊美,略有些普通。
  谢瑾自也注意到了那二人,还微微皱起眉头,口中喃喃道:“赵承乾?”
  谢锦茵来了兴趣,笑吟吟看向他问:“你认识?”
  谢瑾颔首,淡淡回:“以前书院的同窗,有两三年没见了。”
  “那去凑凑热闹吧。”她放下手中的铁剑,往那兵器铺子走去。
  谢锦茵一贯喜欢热闹,有时候甚至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甚至也不怕引火烧身,反正她最后都能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兵器铺里,掌柜看着面前怒气汹汹的姑娘,为难地用袖子擦了擦汗,低声下气道:“姑娘,这真的是我们铺子里最好的剑了。”
  姑娘冷笑一声,并不回答。
  她可太了解他们这些奸商了,装出一副委屈模样,来诓骗那些不懂行的客人,这幅嘴脸可骗不到他。
  她柳眉一横,一拍桌,与掌柜辩驳道:“你真当老娘不懂兵器没见识呢?这锻造的工艺,这铸剑的材质加在一起超过一百灵石我赵琼芝的名字就倒着写!就这破剑三百灵石也就诓我哥这种蠢的,挖了你的狗眼来做添头都不值三百灵石!”
  “琼芝,算了吧……”一旁的赵承乾讪讪的,想要阻止她,却被赵琼芝瞪了回去。
  “赵姑娘说得没错。”
  谢锦茵却在此时出声,上前一步。
  少女如流莺百啭的声线立刻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那二人听到声音回过头,赵承乾的目光落在谢瑾身上,略有些惊讶:“谢瑾!你怎么会在这?”
  谢瑾面上云淡风轻,倒是没有半点与同窗相逢的惊喜,只是平静地回:“有些事情。”
  有些事情,简简单单四字,甚至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实在是敷衍。
  对方却像是没听懂他话里的敷衍似的,熟络得上前来同他挤眉弄眼道:“哇,谢瑾,这姑娘是谁?是你妹妹吗?怎么以前在书院的时候没有见过?”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19 03:02:24

--  11.我家小瑾拿得起它
  “我是小瑾的姐姐。”
  谢锦茵打断他们二人的对话,笑得温温柔柔,言语自然,半点不像是在说谎。
  少女本就生得貌美,虽不算特别惊艳的那种,却十分耐看,脸上未施半点粉黛,一双杏眸犹如双瞳剪水,明眸皓齿,顾盼生辉。
  墨发简单地被两条烟水色的发带束成发髻,余下的发从两旁垂落肩头,衬得她面容白皙透亮,唇瓣水润光泽。
  柔情绰态,没有任何侵略性,只是个单纯无瑕、灵动娇俏的少女。
  很难让人不对她生出好感。
  第一眼没觉得,赵承乾多看了几眼,便觉有些脸热,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只道了句谢姑娘好。
  赵琼芝倒是大大方方,感觉遇到了同道中人,惊喜道:“这位姐姐倒是明眼人,我没有说谎,这破铁剑却是不值这价。”
  那掌柜却还是不忿被这般指责,还想继续狡辩道:“用都没用过,你们怎知这剑不好用!”
  “那便试一下。”
  谢锦茵扭头给谢瑾使了个眼色,“小瑾,你去试一下。”
  掌柜冷哼一声,自是觉得这剑一时半会试不出什么东西,便也默许了。
  “……好,姐姐。”他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个称呼,虽然倒也不是第一次被母亲这样戏弄了。
  前头谢锦茵那样说了,谢瑾也只能无奈地为她圆谎,总不能揭穿她,说她其实是自己母亲。
  谢瑾走上去,拿起那柄铁剑。
  少年人清湛的神色,在握住剑柄的那一刻,却忽而锐利起来。
  随着指尖灵气流转,他周身气势陡然一变,犹如清浅流散的月光忽然化作湍急的长河之水,浩浩汤汤。
  随后,手中挽过一个剑花。
  一道浅紫色的剑光闪过,谢瑾手中长剑横劈而去,快得几乎令人看不见,直扫过那掌柜的侧脸。
  掌柜只感受到面颊上拂过一阵风,但回过神来,那把剑便明晃晃地贴在他眼前。
  他大惊失色,连连退开几步,那把剑却瞬间化作齑粉,眼见着那粉末洒落在柜台上,掌柜的也只能瞪大了眼,半天说不出半个字来。
  赵琼芝拍手叫好,趁着这机会又催促道:“还不快把我哥的钱退回来!”
  谢锦茵也上前一步:“掌柜的,将钱退给这姑娘吧……还有,把你身后墙上的那把剑拿来。”
  谢锦茵的视线落在墙上那把乌铁剑上。
  剑长大约三尺七,剑格剑鞘都极为朴素,只在末端镀了一层鹤纹,在一堆花里花哨的兵器里头根本不显眼。
  掌柜撩起袖子惊魂未定,擦了擦额角冷汗,谢瑾威慑在前,所以对谢锦茵格外客气:“客官,不是我不想把此剑给你,实在是这剑刁钻古怪得很,寻常人根本没法将它从剑鞘里头拔出来。”
  “没关系,我家小瑾拿得起它。”谢瑾茵从袖子里拿出五块灵石扣在桌上,笑道,“如果小瑾拿不出它,这剑我不要,五块灵石也给你了,但是如果小瑾能拿起它……”
  她顿了顿,笑意温软,说出的话也是脆生生的如同小溪般清灵。
  “你不仅要将灵石退给赵姑娘,还要将这把剑送给我家小瑾。”
  “这、这……”掌柜哪里做过这样亏本的生意,闻言还有些犹豫。
  一旁的谢瑾不语,指尖掸了掸桌上的灰,随后伸手轻轻拂去,已被捻成齑粉的灰自然是一拂即离。
  无声却露骨的威胁。
  掌柜吓得面色煞白,顿时语无伦次道:“那、那便依姑娘的意思吧。”
  ……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19 03:11:04

--  12.没有我家小瑾好看
  出了兵器铺。
  谢瑾腰间佩上了方才那把乌铁剑。
  赵琼芝则捧着手里一大袋灵石,对一旁的赵承乾兴奋道:“哥,灵石拿回来了,我们有钱乘灵舟去玄夜宗了……哥?哥?”
  对方半天没吭声。
  赵琼芝不由看向赵承乾,却见他视线落在谢锦茵身上,和丢了魂似得,不免有些嫌弃地开口:“你是看谢姐姐看傻了吗?”
  虽是谢姐姐生得好看,他也不能这样直勾勾盯着人家看啊,她到底是你同窗好友的姐姐,总得注意仪态。
  旁边那位谢公子可是把不悦都写在脸上了。
  赵承乾可没有注意到谢瑾皱起的眉头。
  他只知道自己这位妹妹心直口快,见妹妹这样毫不留情地揭穿自己,赵承乾有些尴尬,讪讪轻咳一声,打断她:“琼芝,不要乱说话。”
  赵琼芝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转而同一旁的谢锦茵套近乎:“谢姐姐要去哪?我们顺路吗?”
  “嗯,我和小瑾也要去玄夜宗。”谢锦茵轻应,也没有在意少女忽然地靠近。
  赵琼芝对她方才的事情有些好奇,直接问她:“谢姐姐也是炼器师吗?怎么看出那把乌铁剑是一把好剑的?”
  她本来也想讹掌柜这把乌铁剑的,但想到她这个不争气的哥哥肯定驾驭不了这把坏脾气的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没想到会被人捷足先登。
  谢锦茵摇了摇头,没有多解释:“我不是炼器师,只是对炼器稍许有些了解,碰巧罢了。”
  赵琼芝也极为有礼并不追问,同她聊起别的事情来。
  晌午刚过去不过半个时辰,日头正好。
  几人来到集仙渡时,前往玄夜宗所在地的灵舟上已乘坐了不少修士。
  渡头掌舵的是个女子,相貌寻常,左脸上有一道伤疤,却颇有几分侠气,一身麻布红衣,身后背了把大刀,看上去修为不浅,让人不容忽视。
  不过修士中最打眼的,还是一位白衣青年。
  他面相生得年轻,冶姿清润,瞧着只比谢瑾长上两、三岁,眉间一瓣银色莲花,眉眼清俊,容则秀雅如莲,似覆清皎月色,腰间带下别着一枚墨玉玉佩,上头刻着玄夜宗的纹样。
  谢锦茵见过荀殊佩戴的玉佩,所以有些印象。
  玄夜宗弟子啊……
  想着想着,不自觉多打量了几眼。
  一旁的谢瑾注意到她的视线,忍不住低声询问她:“母亲一直盯着他看,是因为他生得好看?”
  “嗯,对啊。”谢锦茵抿唇一笑,竟是毫不犹豫的承认了,“他生得的确好看。”
  听她这般夸赞旁人,谢瑾眉头微微一皱,心下不知是如何滋味。
  他面上不悦的神情自是一一落在了谢锦茵眼中,她盈盈一笑,又踮起脚,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但是,没有我家小瑾好看。”
  少女柔软的音色如饴糖甘露,甜得仿佛能在人心底化开。
  分明知道这是哄他开心的话。
  闻言,谢瑾的眉头却还是顿时舒展开,唇角衔起一抹淡笑,本就俊美清冷的少年郎,这一笑更是犹如春风化雪。
  殊不知,二人本都生得郎才女貌,闲谈的样子落在旁人眼中极为惹眼,就连方才被谢锦茵注视的青年,也不由将视线移了过来。
  在谢锦茵身上只是轻轻一瞥,却在看清楚谢瑾的相貌时,神色微微一变,不免又多打量了几眼,才移开视线,眼眉低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色越来越凝重。
  待客满,灵舟缓缓驶动,前往玄夜宗。
  远天云淡,霞光满天,白雾海色尽点缀日轮,如将日照浸没在天河之中。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5/19 03:11:52

--  13.你阿姐可有心仪之人
  灵舟穿行在天际,待到玄夜宗,已是第二日。
  一路上,赵琼芝与谢锦茵聊起不少炼器的话题,难得遇到有人与她聊得这般投机,更是喜欢谢锦茵喜欢得不行,一口一个茵茵姐姐亲昵地唤着,下了渡口也不松手,挽着她的手臂将谢瑾都挤到一边。
  谢瑾总不能与同窗的妹妹计较,只能安静地跟在谢锦茵身后。
  赵承乾见他落单,自然而然地走到谢瑾身边,又用只有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询问他:“你阿姐可有心仪之人?”
  此言一出,谢瑾就知道他揣的是什么心思。
  面对这种难题,自是选择默然,不欲与他多言。
  赵承乾却要刨根问底,又抓住他衣袖追问,右手摸了摸自己鼻尖,有些羞赧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我同窗几载,应当知晓我不是那种轻薄之人,只是提前同你问问,也怕唐突了谢姑娘。”
  谢瑾睨他一眼,薄唇微启,似乎是在斟酌如何回答。
  自他记事以来,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他对父亲流露出的好奇与关注,也并非自己身上与他相连的血脉,和对于他这个人的好奇。
  而是因为,他实在嫉妒。
  他嫉妒,如母亲那样自由的人,竟会甘心为那个男人生下孩子。若不是因为母亲爱他,他想不出什么理由,会令她生下自己。
  他嫉妒他。
  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甚至,他会嫉妒,每一个能光明正大倾慕她的男人。
  这世上每一个人都能爱她。
  唯有他不可以。
  少年人眉目低垂下来,神色间是旁人看不出的怅然,徐徐回道:“……她没有心仪之人。”
  赵承乾看不出少年人藏匿的心事,只是听到她没有心仪之人的答复之后,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只可惜他还没高兴太久,胸口就挨了谢瑾一记拳头。
  他痛呼出声,脚下不稳连退开几步,却听谢瑾又冷声警告:“但你,离我姐姐远点。”
  少年人正值春心萌动之际,当然不会乖乖听从好友的告诫。
  心下不忿,却不能大声嚷嚷,冷哼一声,几步跟上前。
  紫薇界三大宗门。
  玄夜、天星、邀月。
  天星、邀月修士大多擅治愈、控制类法术,玄夜则凌睿攻击类的法术见长,而根据灵根属性不同,适宜修行的功法和剑诀也不同。
  谢锦茵以为,即使她不为继承荀殊留下的遗产来到玄夜宗,像小瑾这样与他父亲一样的单一雷灵根修士,也最适合玄夜宗这种宗门。
  单灵根修士,在修真界极为罕见,即便是玄夜这样首屈一指的大宗门,也不过寥寥二十几人。
  她家小瑾,即便作为普通弟子入这玄夜门也是戳戳有余。
  至于她么……倒不是很在意去什么宗门,只要能赚到钱,在哪都一样。
  念此,她抬眸看向天际。
  云翳微渺,晚霞如灼灼烟火般晕散开来。
  百岭相纡蔽,千崖共隐天。
  沉沉青霭、重山峻岭之间,玄夜门巍峨的殿宇坐落在云雾之上。
  流水澹澹而下沿至山脚,山脚下矗立着镌刻着“玄夜宗”三字的石碑旁,站着不少身着玄墨色道袍的弟子。
  时值玄夜宗选拔弟子之际,接应的玄夜宗弟子们在山脚下等待,负责初步筛选这些来自五湖四海、心怀登仙之梦的年轻人。
  眼见着到了地方,谢锦茵侧过脸,对身旁挽着她手臂的赵琼芝笑道:“好了,赵姑娘,我们便在此告别了。”
  赵琼芝愣了愣:“茵茵姐,你们不去参加弟子考核么?”
  比起弟子考核,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但谢锦茵不能同她说,她是要让谢瑾去“认祖归宗”的。
  只是点了点头道:“要去的,只是在这之前有些事要做,你们先去吧。”
  “好吧……”赵琼芝依依不舍地松开她,“那我和哥哥先过去了。”
  “阿瑾、谢姑娘,有缘再见。”赵承乾想着之后还能再见,也与二人告别。
  谢锦茵看着她二人的身影混入那些年轻人当中,才收回视线,余光中掠过一片白影。
  方才在灵舟上见到的白衣青年也已下了灵舟,正朝玄夜宗弟子们走来。
  一名玄衣男弟子见到那白衣青年,立刻朝他迎上前去,还面带笑容道:
  “许师兄,你历练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