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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更喜欢和谁做
粗长饱满的阳具将柔软细窄的花径撑开,凹凸不平的蜜肉褶皱也被坚实的茎身碾平。
梅无雪将她抵在车厢内侧,把她双腿分至最开,顶入至最深,不停抽插,本就窒窄的宫腔被这般插入,里头再无半点余地,肉物相贴的饱胀感惹得花壁一阵一阵的收缩。
狭窄的车厢令身材颀长的梅无雪只能微微俯下身,方才不至于碰到车顶,不过这也令二人距离贴得更近。
梅无雪垂眸就看见少女近在咫尺的面庞,鸦青色的睫羽湿漉漉的,眼睫半垂,眼眶微红,他心猿意马,吻去她眼角盈下的泪水,沿着她的泪痕一路落下细密的吻。
轻柔的吻带来痒意,谢锦茵不禁从贝齿间溢出的轻哼声,细细柔柔,像是拨片般勾动他的心弦。
他含住她如珍珠般洁白圆润的耳垂,哑声喟叹:“这种时候,又这般老实了……”
少女神情恍惚,不知该如何回答。
所有思绪被这迷离覆顶的快意占据,柔软的身子像是弓一般紧绷着,双腿已分至最开,腰身向上迎合,足尖挂着的绣鞋也不知道被她蹬到何处,足弓曲成弧,脚趾蜷缩着,承受着身上一轮轮的侵犯。
男子神态言语虽是温柔怜惜至极,下半身的律动却没有半点停下,蛮横的男茎次次毫无节制地撞进宫房,轻而易举捣出黏腻的花汁。
蜜径娇软紧致,腹下快意逐渐累加,令他难以自持,只能更深更狠的挺动腰身,将少女撞击得颤抖不止。
“呜……梅师伯……感觉、感觉又要泄了……”她几乎要哭出来。
雪乳摇晃,软粉的乳尖被他一吮,舌尖绕着粉樱打转舔舐,身下的花穴也跟着敏感的收缩,蜜肉更加紧紧裹含住阳具。
“真敏感。”他轻声叹息,略略抽出腰身,令谢锦茵稍许有了喘息的时间,却又在片刻后更加用力的往上一顶,轻易撞上最深处。
“啊——”
少女青丝散乱黏在白皙的肌肤上,面色潮红,梨花带雨模样看起来清纯动人,檀口间娇喘不止:“太、太深了……啊啊、好涨……”
花心在这几日频频交欢之下早已软烂,湿滑的爱液令阳具轻而易举侵犯至宫壁的各个角落,只是宫交到底是过于刺激,一抽一插间,交合处的细缝因热楔顶入挤压的巨大压力溅出泛白的水沫来。
狭窄的暗室内顿时充斥着淫靡的交合气息。
朦胧的视线中,谢锦茵看见梅无雪沉湎于情欲的面庞依然倾城绝色,眼角眉梢似抹上云烟流霞,美得仿佛一轴传世千古的画卷。
这是唯有她才能见到的模样。
何等美丽。
上方的梅无雪却仿佛已透过她的眼神猜到了她在想些什么,吻了吻她沾着泪珠的睫羽,温声道:“尚不及你,半分美丽。”
他的吻再次覆上她的唇,大掌握着柔软的臀肉将她娇小的身体往阳具上送,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缠绵至极,快感如潮水奔涌而来,覆顶的极乐瞬间精关松动,射入少女宫房的阳液令高潮再上一层,小腹深处被粘稠的热物灌满,却被尚未疲软的阴茎堵着蜜径,无法痛快地泄出来。
小腹被射至痉挛,快意太过强烈,谢锦茵不能言语,只能埋在他肩头低低抽噎。
梅无雪用手轻顺她光滑的脊背,安抚她颤栗的身体,低问:“我,不能令你满足吗?”
虽是问句,却不知为何听起来像是肯定。
满足不满足的,他心里分明清楚,却还这般刻意问。
故意的……
可谢锦茵甚至没有反驳的力气,只能不甘心地仰头,再去咬他唇上方才留下的尚未结痂的血痕。
梅无雪被咬得疼了,嘶了声,肌肉坚实平坦的小腹收了收,尚未完全疲软的男根瞬间勃涨硬挺,让那粉滟的蜜肉外翻,又将穴口撑至变形。
“啊,你……”惊诧之下,谢锦茵一下子红了脸,不敢置信地朝他眨了眨眼。
硬邦邦一根肉物在腿心,感觉小腹里头的东西都要满溢出来,她受不了,忙用脚蹬他,身子往后退去,白浆大股泄出,阳具自然也跟着滑了出来。
男子性器直挺粗长,略有弧度,上头混杂着二人的爱液,茎身玉白,看起来下流又淫靡,不得不说物随主人,实在是根漂亮的器物。
幸而她睡的几个男人面庞生得好看,这物也大多生得不太丑,男子这物若是生得不好看,做起来……也实在倒胃口。
先前谢锦茵没有细看过梅无雪的,一时间好奇,便多瞥了几眼。
男子干净修匀的手指却一下遮在她眼前,挡去她视线,嗓音低压,告诫的意味已十分明显:“若不想再继续,便不要盯着看。”
耳廓旁是他温热的呼吸,谢锦茵微微侧脸想要避开,却对上梅无雪暗沉的眸色,雪青色的瞳孔,眉心红莲妖娆,周身气质虽清雅如白莲,却不知为何让人有堕仙般妖冶之感。
“今日就先……算了。”她也只好示弱。
这几日实在纵欲,现在腰上酸痛,腹下酸胀,她难得没了底气,整个人都蔫了。
方才做得狠了,眼眶还红着,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
梅无雪伸手将她搂进怀里,硬物滑过她腿心柔软,吓得谢锦茵连忙要从他怀里挣脱,又用脚去蹬他:“我,我不要再做了……”
“不做了,让我抱会。”梅无雪将她挣扎的双臂制住抱进怀里,吻她香汗濡湿的鬓角道:“我还得想想,若玉书问起,我该怎么同他解释唇上这道伤痕。”
谢锦茵忍不住笑他:“你可以不解释啊,反正你是他师父,也没有回答他的义务。”
梅无雪又吻她脸颊,耳鬓厮磨间问:“那我和他,你更喜欢和谁……做?”
更喜欢和谁做?
谢锦茵坐在他大腿上,还没反应过来,身下性器被他雪青色的衣摆遮挡,但仍是硬挺着,顶着她腿根的软肉,热烫得厉害,令人难以忽视。
怀中得少女被硌得难受,想要扭动腰肢挪位,却又被他摁住了大腿不能动弹。
“别动,一会就好。”音色低哑,与他平日里说话的声音半点不似。
谢锦茵心下困惑,不由抬眸看他,明明他讨厌极了她与旁人的牵扯,为什么还会问这种问题。
123.枉为人师
用了避水决清理了一遍身子,二人都清爽了不少。
绣鞋不知道被她落在何处,谢锦茵只好光着脚坐在梅无雪大腿上,勾住他的脖颈,眼眉弯弯,回答他方才的问题:“你很在意?”
“若我说是他,你会如何?”
“嗯……”梅无雪眉头微蹙,似乎还认真地思索起来,“许是回玄夜后,罚他抄玄夜三百卷。”
谢锦茵指着他胸口,一字一字调侃:“假公济私,滥用私权,德不配位……实在是,枉为人师。”
闻言,梅无雪低笑,音色悦耳,如珠玉落银瓯,泠泠而响。
“说谎。”谢锦茵却仿佛看穿般眯了眯眼,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伪装出的从容,“你明明很讨厌这种事。”
是,他讨厌。
不仅讨厌,他憎恶至极,憎恶到,希望同她有过接触的每一个男人都化作齑粉。
“是,我厌恶你风流的本性。”梅无雪唇角笑意消失,眉眼低垂,神色瞬间冷了下来,“想到你对别的男人也曾做过和我一样的事情,我就憎恶到无以复加,即便那人是玉书亦是。”
“可我不会改变。”分明二人刚刚缠绵,谢锦茵毫不犹豫开口,就仿佛方才沉沦于情欲的模样都不过是假象,“你既已经明白,也大可不必为难自己。”
她虽喜欢梅无雪这张绝色倾城的脸,但也不是没他不可,比起见他心有芥蒂,不如立刻抽身离去。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久久地注视着她。
最后,梅无雪用手掌罩住她的发,又去轻抚她的面庞,几缕青丝从他指缝间漏下,少女眼波流转,如琉璃般清澈的瞳仁映出他的容颜,两靥因方才的情潮透出些柔粉,衬得少女柔美的面庞昳丽绮糜不已。
记忆和当下,过去与未来交迭,赠春石中所见一幕幕应验,梅无雪早已不明白自己的心。
是动心,还是因知他命中注定要沦陷于此,故而放任自己再三失守。
他目光下敛,良久才轻轻叹道:“无非是……饮鸩止渴。”
光烁从窗缝中漏了进来,寂静之下,谢锦茵想再说些什么,刚启唇时,梅无雪却俯下身,以唇堵住她的。
“唔。”
手腕被他的手掌扣住,紧箍在胸膛,挣脱不开半点。
她的唇本就张着,梅无雪的舌头一下子就顺畅地伸了进来,灵活的舌肉挤开她的贝齿,直接缠上少女的小舌。
他舌头抵着她的,时吮时吸,卷绕纠缠,似要尝遍她唇间舌上每一丝甜意,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流下,想要躲避却被梅无雪压得更深,贪婪又淫秽的吻,本已平复的情潮又再次汹涌起来。
双腿间很快就有了湿意,分明已经疲惫不堪,她却疯狂地想,或许还能再和他做上一次。
出乎谢锦茵的意料。
梅无雪这般举止实在是……强硬到和他这张清冷绝尘的脸半点不相衬。
待谢锦茵快要不能喘息了,他才缓缓抽开身。
他呼吸粗重,唇上水光莹润,被她咬出的伤口因为方才激烈的红肿得更加厉害,刺疼感令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
“我……”
异口同声,似乎都有想说的话。
“师父,到集仙渡了。”
马车外沉玉书的声音陡然打破了此间靡靡的气息。
二人对视一眼,谢锦茵别开眼,下意识以指腹轻触被他吻过的唇,笑靥泛红,像是绽开了的海棠。
梅无雪低垂眉眼并未说什么,只是蹲下身,拾起角落的绣鞋,单膝跪地,替她重新穿好。
“你和玉书先回玄夜吧,我还有些事。”甚至没有抬头看她,只是淡淡道了句。
谢锦茵其实已猜到他几分心绪,却还是佯装无事调侃道:“哎呀,玄夜宗第一绝色竟是个负心汉,吃干抹净又不想见到我了?”
“你那么擅于玩弄人心,又怎会不知我是如何想的?”梅无雪站起身,拇指在她唇上轻扫过,眼底神色晦暗不明,如被夜雾笼罩的冷月色,“让我……再想想。”
谢锦茵也不再说话,看着梅无雪颔首系好她腰上的裙带,又帮她重新挽好发髻,一切都收拾得刚好,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除了唇上被她咬出的伤口。
“我走了。”
想再说些什么,又觉并不必要,她转身离开,手腕处却觉一紧。
梅无雪将她拉了回来,捧起她的脸复又吻了下来。
吻没落在唇上,落在眉心。
转瞬即逝,轻柔得像是一片羽毛拂过她眉心,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谢锦茵心中微动,但是她心下清楚自己终究不会为任何人改变,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走吧。”梅无雪挑起车帘一角,推着她的肩将她送了出去。
车帘落下的那一瞬,室内最后一点余芒也仿佛落入黑泽中,昏昏沉沉。
天地寂寥。
梅无雪垂眸,拂了拂发皱的衣摆,腹下的紧张感令他颇感煎熬。却又因矜持不敢触碰释放,只能自嘲般勾了勾唇角:
“怎会如此,欲壑难填。”
124.不要离开我
谢锦茵下马车时,沉玉书已在旁等候,伸手上前搀扶她。
“沉师兄。”谢锦茵握住他的手,跳了下来。
待她落地,沉玉书想抽回手,谢锦茵却一下子跃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脖颈柔柔笑道:
“我哥哥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看着怀里中少女娇俏灵动的面容,沉玉书的身子却不自然地僵硬了一下,随后移开视线,不敢与她对视。
“嗯,我明白的。”
少年郎浅墨色的眼眸黯淡无光,完全没有谢锦茵初次见他时那般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模样。
她不了解沉玉书的过去,甚至她并不了解沉玉书这个人,也从没打算了解过。
这些男人于她而言,不过是心血来潮时的消遣,这个腻了换另外一个,他们只需要有漂亮的脸,匀称的身体,感情上干干净净像白纸,床上功夫能令她满意,最好性格乖巧,事事能顺她心意,任她予取予夺……
至于他们有什么样的过去,这于她而言并不重要。
所以她也并不关心沉玉书如今是什么心情,只要不影响以后她能从他身上获得利益,其余的,她全然不在意。
“先回玄夜吧。”所以她道。
沉玉书没有回答,谢锦茵牵着他的手想往灵舟的方向走,身后之人却似脚底生根,谢锦茵没能拉动她,所以下意识回头看他。
“谢师妹,你……”
他的手掌覆了上来,和梅无雪方才触碰她的动作有些相似,令谢锦茵微微一怔。
他的眼神也有些复杂,隐藏的情绪太多太多,欲语还休,谢锦茵或许能明白一些,却不想拆穿。
话说了一半,藏了一半。
少年刻苦勤勉,因时常习剑手指上带着薄薄的剑茧,触碰少女柔滑的面颊时微微显得有些粗粝,视线扫过她犹如染了丹朱的唇瓣,眸色渐沉。
谢锦茵静静看着他,等待他将余下的话说完。
可他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
月落乌啼,霜雪漫天,朱栏绮疏,竹帘纱幔摇曳。
前往玄夜宗的灵舟穿行在夜晚的乌云间,如被烟云笼上一层黛衣。
沉玉书并未入眠。许多事情堆积在他心口,他无法安然入眠,只能坐在一旁守着谢锦茵入睡。
白日里疲乏,倒令谢锦茵前夜睡得很是安然,后半夜倒是不大困了,迷迷糊糊醒过来,见沉玉书在她身侧,便趴在他大腿上,仰头问:“沉师兄不休息么?”
沉玉书将她额前那缕散发拨到耳后,柔声道:“马上就到玄夜了,我先送你回雁青峰。”
他的笑意令谢锦茵觉得十分勉强。
本如江上清风,青崖松柏,萧然恣意之人,却如被困于尘网中。
谢锦茵蹙起眉,伸手去抚他的眉心,他的眉眼因她的触碰微微舒展开,眉心那抹郁色如何都化不开。
“你究竟是在为我兄长的话耿耿于怀,还是为别的什么?”她忍不住问。
沉玉书勾唇一笑,目光温柔,眼底深沼之下却似藏了一头囚龙,就连唇角淡淡的笑意都令人觉得有几分阴鹜。
“谢师妹,你太聪明了……”
聪明得,令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眸色渐深,指腹沿着少女面颊清秀的弧度一路往下覆去,最后落在颈窝处。
那处有一道红痕,颜色已经黯淡下来,若不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沉玉书却不断以指腹轻抚那处红痕,他的动作并不重,只是反反复复,想要抹掉她身上旁人留下的痕迹。
谢锦茵被他的动作惹得不耐,伸手去打开他的手,五指却被扣住,被他用了几分力道按在头顶。
“你想如何?”对方用的力道并不大,所以谢锦茵神色淡淡的,全然没有因为对方流露的阴暗一面而感到慌乱和害怕。
也许冥冥间,她早已感受到了他和许祯卿的不同。
世上之人,若顺遂自己的心意而活,是无法成为一个对谁都温柔,一个能令谁都喜欢的人,若他能成为这样的人,他势必会为此殚精竭虑,谨言慎行。
直至,将自己活成一个躯壳。
真是可怜。
“我还有什么你可以利用的?”沉玉书低下头来,声音很轻,如同夜半无人时呢喃的爱语,“我的脸,身体,或者别的什么……”
他的姿态低到了极致,像是只要谢锦茵多看他一眼,他连自己的心都能为她剖出来。
谢锦茵不答,反而莞尔回问:“那你希望我如何做?”
“不要离开我。”他哑声道。
“竟都不敢奢求我爱你?”谢锦茵觉得有些想笑,抬手就挥了他一个巴掌,“沉玉书,你活得还真是下贱。”
这一记,沉玉书其实可以躲开,但却还是结结实实挨下了她这一巴掌。
“听好了,我不关心你是不是庶子,也不在乎你过去有什么凄惨或者痛苦的经历,哪怕你一直压抑本性,讨好、或者说尽力博得所有人的喜欢,这也与我没关系。”
“我,只喜欢你漂亮的脸,只喜欢你这具用起来感觉还不错的身体,只喜欢你干干净净没有和别的女人有过关系,只喜欢你乖巧听话好骗会将值钱的物件送到我手上。不然你以为,你对我来说,还有什么用处?”
“我是幽月城的帝姬,若论尊贵,这世上没有我不能肖想的男人,你也好,梅无雪也好,在我眼里都一样,不过是我无聊时的消遣。”
“你不必觉得自己比旁人低贱,也不必觉得与我不般配,因为你本就与我不般配,若说得难听些,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
少女灿然一笑,昏暗的夜色中,月光稍许勾勒出她温婉明秀的轮廓,娇俏的音色却徐徐吐出刻薄至极的字眼。
“不过是一条,我想用就用,想丢就丢的公狗。”
若是寻常人,听了这番话,势必会觉得屈辱难当。
可沉玉书的面色没有丝毫变化。
甚至听她一字不落的说完,方才缓缓睁开眼,唇角轻挑,讥讽道:
“就这些?”
眨眼间,清癯颀长的身影覆下来,将那点稀薄的月光全然遮覆住,与她十指紧扣,吻上她颈窝处那道红痕,似以唇代替他的指腹,反复擦去那道痕迹。
“……幽月城的帝姬大人,再与我多说一些心里话吧。”
125.喜欢好用的
颈窝处被他以唇触碰的肌肤灼热难当,令谢锦茵不由侧目看他。
少年面容清俊,剑眉星目,几缕发从鬓角垂下,玉洁松贞的气质与他眼底的阴鹜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又令谢锦茵觉得,这就是他原本的模样。
还真是个性格恶劣的男人。
“我其实一直知道师父他待你特别。”从鬓角至颈窝,沉玉书一路落下细密的吻来,若有若无,谢锦茵倒也不太抗拒,任他亲吻。
“你说得对,我太善于讨好别人,太善于察言观色,即便是师父那样善于隐藏情绪,我也能察觉到他待你的不同,但我不明白,你们分明未曾有过什么交集,他这样高傲的人,究竟是如何喜欢上你的……”
谢锦茵其实也不大理解梅无雪的感情,但眼前的沉玉书却更令她不解:“那你呢,你又是如何喜欢上我的?”
她依然神色从容,不急不缓问:“是喜欢谢师妹那个和你一样伪装出来的躯壳,还是你面前这个,幽月城的帝姬大人。”
“是,一见钟情。”
沉玉书吻在她耳廓,含糊不清地说着,手掌沿着少女玲珑的曲线往下游移,直至握住她的腰。
“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对你动心了,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是对你动心,无论你这个躯壳之下是什么样的灵魂。”
在频密的亲吻下,她的衣襟敞开不少,莹白如玉的肌肤之上处处都是浅粉的爱痕,沿着乳峰的曲线往下看去,还有不少藏匿在衣服之下的阴翳中。
沉玉书的唇沿着她精致的锁骨描摹,嗓音低哑:“你们这几日,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做了多少次?”
“今日累了,我没兴致。”谢锦茵懒懒抬眼,直接打开他的手,“而且,若非要吃醋,你可不能只吃你师父的……你的许师弟,顾师祖,还有凤梧师叔,他们的醋,你可要全都一个不落的吃过去。”
“原来如此。”沉玉书了然,勾起唇角,“谢瑾……他是你和凤梧师叔的儿子?”
他本就觉得谢瑾和凤梧师叔相似,本以为他和谢师妹不过是姐弟。如今看来,既是知道了她与凤梧的关系,那她和谢瑾之间的关系自是不难猜测。
谢锦茵,谢瑾。
倒真像是她会取的名字。
“为何会生下凤梧师叔的孩子?”沉玉书问。
言外之意,他清楚谢锦茵并不是会给自己徒添无端烦恼之人。
这个问题谢锦茵真是一回想就头疼,皱着眉回:“本是想将孩子拿了,但一念之差,怕被报复,所以生下来想用来要挟凤梧罢了。”
“凤梧师叔高风亮节,报复一事,你倒是实在多虑。”
既是对方没有兴致,沉玉书自然不会如何,干脆坐正了身子,将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
谢锦茵在他怀里嗤笑,也不做反驳。
不过是因为,沉玉书没有亲眼见到凤梧被她折辱的样子。
那般禁欲纯白无垢之人,短短五日内,被她玩弄得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
世人眼中如高岭之花般圣洁清远的凤梧道君啊,竟会变得那般下流又淫荡。
都不禁令她有几分怀念了。
“可他对你的感情,可并不仅仅是母子之情。”沉玉书却又续道。
听他提及谢瑾,谢锦茵心中一动,面上却没有流露半点声色:“小瑾他那么容易被看透?”
“我本就擅长察言观色,更何况,男人若爱上同一个女人,他们的想法就容易看透多了,什么都藏在眼里。”
“真有趣啊,若凤梧师叔还活着,看到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爱上了他爱的女人……”沉玉书说着竟还笑了起来,“还是该说,真不愧是亲父子呢,连喜欢的女人都一样。”
“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谢锦茵拿手肘戳了一下他的小腹,用了不少力道,令沉玉书痛得低抽一口凉气。
他捂着小腹朝谢锦茵颇为委屈道:“我这身子还要留着给你多用几次,可别玩坏了。”
谢锦茵抬头捏住他的下巴,将他这张俊美的脸仔仔细细打量一番,最后展颜一笑:“你这恶劣的本性,倒是比原来有趣很多。”
“谢师妹喜欢坏的?”沉玉书似笑非笑。
“喜欢好用的。”
耳畔话音刚落,双腿间忽然传来一阵钝痛,不知何时少女的掌心已按在他腿心间,往那勃涨的硬物上重重一摁。
“嘶……”
那物是男子软肋,沉玉书自是痛得只抽气,只是胯下那物却还十分争气,疼成这样,竟是没有半点疲软下来。
谢锦茵利落抽去他的腰带,扯下他的衣摆,令那被布料束缚的阴茎跳了出来,粉白的茎身粗硕,铃口处溢出一点清液,她一手根本无法握住。
沉玉书轻喘,朝她看去,眸色幽深:“不是说没有兴致吗?”
“忽然有了……”少女笑盈盈地去咬他耳垂,“你求我呀。”
属于少女的光滑肌肤若有若无的贴着那处撩拨游移,令他腹下如火在烧,神智几乎快要崩塌。
“求你。”他如她所愿回答。
“沉玉书,你真可怜。”分明在温柔地轻吻他的侧脸,少女口中却还是说着轻慢的言辞。
只是这般折辱轻慢,沉玉书却极为受用,笑着颔首下去与她接吻:“嗯,那还要劳烦帝姬大人,多可怜可怜在下了。”
谢锦茵手上的动作也并未停下。
干净修匀的指腹沿着青筋起伏的茎身慢慢往上抚摸,最后指腹触上冠首处敏感的皮肉时,马眼处更是兴奋得溢出更多清液。
她以指腹轻刮,看着黏黏腻腻的液体沾上她的手指手心,抿唇一笑,将手掌送到沉玉书唇边:
“舔干净。”
126.你真的好像一只公狗
沉玉书如她所愿,握住她的手腕,颔首下去舔舐。
男子鸦青的睫羽扫过她的肌肤,眼睑之下浅棕色的瞳仁之中像是藏蕴了碎玉流珠。
湿润光滑略带粗粝的舌面沿着她掌心细纹扫过,舔去她掌心点点湿意后,又去舔她每一根白净的手指。
谢锦茵觉得痒,想抽回手,又被沉玉书握住手腕,去舔她腕处的青筋。
舔舐的动作细致缓慢,她垂眸看着,忍不住讥讽道:“你真的好像一只公狗……”
“能做帝姬大人的狗,在下荣幸之至。”沉玉书不再舔她的手腕,转而吻了上去,举止优雅从容,唇角翘起,生了一张好看的面相,就连做只奴颜媚骨的狗都讨人喜欢。
紧接着,他的身子微覆下来,吻沿着锁骨一路下滑,吻至胸口时,却不急于褪去她的衣物,乳珠隔着衣物被他温暖的口腔含住,又以牙关极轻极轻的咬噬,但因为有布料阻隔,传递于肌肤之上的只有细微的痒意。
“啊……你……”少女贝齿咬着下唇,乳尖被隔着衣物舔弄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低呼出声。
沉玉书的手沿着下弧托起少女柔软的乳房,几乎是将顶端的乳肉全都含在口中,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清薄的衣物被津液濡湿,透出一点淡粉。
他这才剥开鹅黄色的抹胸,如半泓明月的雪峰露了出来,上头粉樱挺立,柔软如脂。
捧于掌心,启唇含住,叹了声:“真美。”
少女眼眸半眯,分明未施粉黛,清秀白皙的面容却如晕开了薄薄的胭脂,胸口酥麻的快意令她喘息急促了些,她的手仍半握在男子昂扬的性器上,本就握不住的茎身此时更是涨大到要脱手。
她握不住,只好用手若有若无地去触那根东西,口中不忘嘲弄一句:“沉师兄真下流啊,变得更硬了。”
“对你,我情难自禁。”沉玉书答。
“算是一条好狗。”谢锦茵扶着他的肩膀,凑至他耳畔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发挥你的价值吧。”
她身子撤开些,分开双腿,搂着他的脖颈半跪着贴近,鬓角被汗水濡湿,穴口也跟着湿润的一塌糊涂,两片粉滟的花瓣贴上时,晶莹的爱液也跟着滴了下来。
茎身蹭了两下,花蒂顶端的小珍珠微微红肿,粉缝间都是莹润的水光,有了浸润,她才慢慢往那物上坐了下去。
冠首撑开细窄的穴口,肉器强悍地挤开甬道中的密褶,每进一寸都像是硬生生塞进来的。
她咬着唇,继续一点点往下坐。
好硬好涨……
她搂着沉玉书脖颈小口喘息,余光看向二人交合处,还有部分茎身留在外头,吞下七分已十分吃力,以至于被撑开的内壁酸胀不已,令她有些难适应。
“帝姬大人,需不需要在下帮忙?”沉玉书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谢锦茵懒得多说什么,只慵懒抬了抬眼皮,从唇中吐出一字:“动。”
“荣幸之至。”
她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沉玉书的胸前,他的大掌沿着她的曲线往下,顺势托住少女柔软的臀,臀肉被捏得凹陷,两团绵乳在他胸口被压得扁圆。
身子摇晃起落,谢锦茵檀口微启,唇中不经意溢出娇息:“嗯……嗯啊……”
“师妹你里面,好热。”他含着谢锦茵的耳垂,声线低哑又磁性,“也很敏感。”
男根顶到宫喉时,细窄的花心就会敏感地翕动起来,棱角分明的冠首在内壁剐蹭,甬道中绷得紧紧的,抽插几下,带出的爱液也就将整根性器浸润得湿滑不已。
“这样插进来会痛吗?”沉玉书流露的温柔令谢锦茵恍惚了片刻。
雪乳被对方时轻时重的玩弄,电流般的快意自乳尖蔓延开,谢锦茵说不出话,只是摇了摇头以示否定。
得到回答,沉玉书托着她的臀,放下她娇小的身子又令性器压入了一些,随之宫颈瞬间被撑开,令最粗硕的冠首部分一口气全都插进了子宫里。
“呜……”虽已逐渐习惯了激烈的交媾,但稚幼的宫胞仍是承受不了被这般侵犯的快感,蜷缩着将性器紧紧含纳住,谢锦茵皱眉,眼角噙出泪来。
宫房娇嫩的内壁被阴茎不轻不重顶弄,肉体拍打的水声也极为有规律,插入花宫深处时,囊袋撞上臀肉啪啪作响。
感官全都集中于身下,快感像潮水一般覆没了上来,将她全然浸没。
见少女神情已然恍惚,沉玉书唇角衔着笑,将她大腿分开成一字,抵在船舱狠狠插入:“师父,他又是如何做的?”
强势的撞击之下,乳波摇晃,腿心两片蜜肉外翻,穴口的肉膜泛红,花蒂也红肿充血,汁水四溅,雪白的酮体之上香汗淋漓,肌肤也浮上一层薄粉。
——该说是男人的劣根性么?到了床上却总是在意同一件事。
虽是如此想,但少女两靥潮红,呼吸急促,显然已没有心思回答对方,只抬了眼睫,眸中神色清冷,意味已不言而喻。
“不必回答我。”沉玉书看她那轻蔑的眼神自然也立即猜到了她的心思,“这样反而更加有趣。”
“师父那样薄凉的人竟也会爱上谁?”强烈的快意勾挑着他的神经,既然无法伪装下去,谢师妹也不在乎他是如何秉性,他倒也乐于同她展露自己真实的想法。
“你说,下一个又是谁?”
他单手托高了少女的大腿,一边挺进春潮涌动的蜜穴中,一边戏谑与她打趣。
“或许,李长源?”含着笑意的嗓音低微而飘忽。
……竟直呼掌门其名,还真是性格恶劣。
所以,先前那幅大师兄温和有礼的模样,全都是装出来的吧。
沉玉书顿下动作,倒是令谢锦茵缓了口气,墨发被汗水黏在脸庞,媚眼如丝,瞥了他一眼,懒懒回:“若真到了那时,只怕你在床上比之你那几位师长要逊色不少。”
“哦?看来师父让你非常满意。”
沉玉书指腹拨开她鬓角的湿发,去抚她汗涔涔而又不胜娇美的面庞,唇角笑意愈深。
“……那我自然也不能认输,毕竟青出于蓝,可要胜于蓝。”
话音刚落,娇嫩的内壁再次被狠狠撑开,膝盖几乎被压在肩膀之上,光润的雪阜一览无余,花穴中男子硕大的性器进进出出,尽根没入,视觉上仿佛要将那粉滟的穴口撑裂开。
“啊……啊你……”少女雪颈微仰,面色潮红,瞬间又到了高潮。
天边霞色已出,日光烨烨,霏霏霭霭,仙舟外角铃声作响,如仙乐清泠悦耳。
二人已做了许久,沉玉书的眸色渐沉,腹下快意非常,令他难以自控,卸下了那层温柔的假面,更是无节制地索取她的甜蜜和柔软。
他素来善于伪装,懂得操纵情绪,唯有在她身上,他才会感受到这种,濒临失控的疯狂与急切。
这种感觉很新奇,令他欲罢不能。
在绵长的高潮之中,频频高潮的花径如失禁一般不断痉挛绞,让他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断,再控制不住射意,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角落重重顶弄了十几下后,插入宫胞最深处激射。
唇被吻上的瞬间,热烫的阳精也灌入深处,怀中少女颤栗不已,大腿上糜湿一片,射入的精液满溢出来,顺着她幼嫩的肌肤往下的滴淌,因为太过浓浊流得极慢。
待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谢锦茵已经有些乏了。
她扫了眼双腿间的狼藉,随即抬脚踩在沉玉书胸口推搡他,居高临下地命令:“我累了,要休息,你把我身上弄干净。”
沉玉书眼底含笑,颔首吻在她大腿内侧,恭顺轻应。
“是,帝姬大人。”
127.我是属于母亲的
天水相连,一碧如黛。
雁青峰下,溪回山合,木石森丽,琪花玉树,玲珑弥望。
沉玉书下了仙舟,抱着谢锦茵回雁青峰,一路上引得不少门中弟子侧目观瞻。
此般昭告天下的行事不大符合沉玉书平日里的风格,不过看着怀中安然入睡的少女,他却觉得十分满足。
待至山脚石阶前,远远便见一少年长身玉立于青松之下,似是等候已久。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怕他这位谢师弟如今是如坐针毡,沉玉书虽然大抵猜到会是这种情况,但还是勾唇讥诮一笑,将怀中之人抱得更紧了些。
“谢师弟早早等候在此……”他缓缓走上去,用着极为轻描淡写的语气道,“可是为了一位可想不可求之人?”
这番刻意挑衅,谢瑾自是听得出来,只是他不想为谢锦茵增添麻烦,故而冷淡应道:“与你无关。”
沉玉书眼底笑意更浓,刻意抬高了声调。
“我只是同情你,分明你与她相处的时间最长,体内流着和她相似的血,拥有和他最亲密的关系,却,止步于此,再……不能进一步。”
他吐字极缓,却字字诛心。
而最后一字落下的瞬间,如雷霆般的剑意如剑矢一般凭空射出,直朝沉玉书面门而去。
剑意带来的寒芒擦过沉玉书身侧,削断了他的一缕头发。
只是立在他身后的石柱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生生被削去半截,尘土飞扬间轰然倒地。
谢瑾眸寒如冰,眉眼低压,音色里已有隐隐的怒意:“我说了……与你无关。”
血痕这时才从沉玉书的右脸渗出来,殷红之色给他玉洁松贞的气质平添几分妖冶。
他颇为遗憾地以指拭那道血痕,口中长叹:“你可不能伤了我这张脸,若是伤了,我又该拿什么讨谢师妹喜欢?”
谢瑾不欲与他多言,只道:“人留下,沉师兄可以离开了。”
“好,人我已送到,之后的事情便麻烦你了。”沉玉书点到即止,也不再说什么,将谢锦茵送到他怀中。
谢瑾伸手接过,见到她的睡颜,感受到她温暖的体温,一直蹙起的眉头才倏然松开。
这些日子她不在玄夜,他一直心绪不宁,今日听闻其它弟子说起沉师兄返程一事,他便隐隐有些期待,她或许也会一道回来,便一直在这里等候。
途中,谢锦茵迷迷糊糊醒来,见抱着她的人是谢瑾,倒也没有太意外,懒懒打了个哈欠。
“母亲,是我吵醒你了吗?”
他温声道,眸光盛情,似春水脉脉。
谢锦茵揉着眼睛回:“没有,也差不多是时候醒了。”
“您,是在怪我吗?”谢瑾却又道。
谢锦茵以为他指的是从沉玉书手中将她接来一事,便摇了摇头。
“无妨,不过是件无关紧要之事……唔!”
话还未说完,余音却被咽回喉中。
少年人俊美无俦的面庞在视线中瞬间放大,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谢锦茵还没回过神来,柔软湿热之物探了进来,她想躲开,却被谢瑾抱得更紧。
吻也愈加得深。
思念渴慕亦或者疯狂,那些在隐晦角落滋生的东西,在这瞬间生根发芽破土而出,想要与她倾诉与她宣泄。
“嗯……小、瑾……你、唔……别……”
舌头纠缠在一起,柔软之物贴合碰触,谢锦茵费力地挤出几字,手掌抵在他胸口使劲推搡,却如蚍蜉撼树,根本抵不过少年的力气,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
她隐隐之间或许也已明白,他早已不是那个跟在她身后蹒跚学步一声声唤她母亲的稚童了。
他是男人,一个渴慕她的男人。
是她自欺欺人,将自己困锢的在静止的时间中,奢求着二人的关系不会有丝毫改变。
可已经改变了,早已回不去了。
而她,至今也不清楚,小瑾对她来说究竟是什么?
她的孩子?趁手可用的工具?还是在这十八年中,被她饲养在身边的,陪伴她,令她不再孤身一人的宠物?
她认为自己并不算一个好母亲,也无法像对待别的男人一样,对小瑾用之即弃,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可她也不可能真正成为世俗意义上的母亲,她无法像一个母亲那样爱着小瑾。
说到底,她无法爱任何人,即便生下小瑾这件事令她成为一个母亲,她也依旧只爱她自己,不会因为母亲的这个身份有任何改变。
“我说的是这件事。”
谢瑾缓缓离开她的唇,直视她的目光清澈而坚定,毫无动摇。
对上这样的目光,谢锦茵的眼神却渐渐黯淡下来,紧接着,抬手挥了他一个耳光。
她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我生下你,不是为了让你成为我这样的……”
成为和她一样的,连血缘禁忌也随意践踏,视人伦纲常如若无物的离经叛道的怪物。
谢瑾垂下眉眼,并不在意面颊上的疼痛。
明知道是挑衅,沉玉书的话却已让他无法再自欺欺人。
母亲也一样,她没有办法当做二人什么都没发生过,所以才会毫不知会他从玄夜宗离开这些时日,希望能让二人的关系回到从前。
怎么可能回得去。
他早就以最卑劣下作的想法肖想过她,在午夜梦回之际与她交颈缠绵,他的每一次春梦,每一次旖旎的幻想,每次胀痛而不得的抒发的欲望……
全都是她。
母亲。
他一直在,渴望你的一切。
“母亲为什么不能像对待他们一样对待我?”
他上前一步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按向自己的胸口,急切地想与她表达自己的感受:“我是母亲生下的,属于母亲的,是母亲可以随意使用的物件,只要是母亲的愿望我都可以为您去实现……”
掌心下,心跳快得厉害,像是要从胸膛跃出狠狠撞向她。
如面前的少年人满腔真心,只想以最清楚热烈的方式予她回应。
谢瑾垂眸看她,笑意苦涩,嗓音略微有些哽咽:“为什么,为什么唯独,不能将我当做一个男人?”
为什么不能将他当做一个男人?
是啊,为什么呢?
她扪心自问,自己分明也没将小瑾正儿八经地当做自己的孩子,她懒得教导他,待他到了能够自理的年岁,便时不时将他一人丢在家中,仅留些食物给他,至少让他不会被饿死,从未尽过什么身为母亲的责任。
她不是一个好母亲,也并不是什么好女人。
明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值得爱的?
“要我将你当男人?”谢锦茵勾了勾唇角,眼波流转,身子逐渐贴近,莹白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在他耳畔压低了声音,“要做我的男人?”
下一瞬,她圈住谢瑾的脖子,垫脚吻了上去。
若即若离的一吻。
在谢瑾错愕的目光之下,她退开一步结束了这一吻,又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还不明白吗?”
少女媚态横生,眼底却满是讥诮,抓住他的衣襟,再次垫脚吻了上去,分明唇上触感这般柔软,她却没有丝毫心软,直接咬在他唇上。
狠狠一咬,皮开肉绽。
128.再多施舍他一些爱意吧
疼痛令谢瑾微皱了一下眉头,可他岿然不动,任谢锦茵在他唇上咬出血痕来。
血腥味弥漫在二人的唇齿间,铁锈般又苦又涩,正如二人间扭曲的关系,荒谬又疯狂。
理智上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并不正确,但在这段关系中她压抑得太久太久了,当年她对兄长无法宣泄的情感似乎已有了替代,她在小瑾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
那个对兄长求而不得的自己。
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她:
谢锦茵,你在压抑克制什么呢?
只在这种禁忌的关系中安心享受沉沦就是,动心的又不是你,你又有什么可愧疚的。
是啊,她既早已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又何必因为这种事就对小瑾心怀愧疚。
不过是一个吻。
她有什么可怕的。
心房失守,谢锦茵再不去想任何事情,闭上眼,熟练得搂住他,与他拥吻。
她和不同男人亲吻次的数多到她自己都数不清,浅吻也好,深吻也好,她全都得心应手,自然也早就懂得,该如何与人熟稔地亲吻才算得上舒服。
她舌尖挑开他的齿关,先是轻挑一下,最后直接缠上他的舌尖,在他唇关间勾卷,与他的舌头戏逐,血液的味道在吻中逐渐淡去,只留下他口中芝兰般的香气。
或许是因为他方才的冒犯之举,谢瑾一直僵直在原地,任由她动作。
她一定疯了吧。
竟然与自己生下的、亲手养大的孩子这般亲吻。
可这一吻却无法结束,也再不能回头了。
谢瑾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迟疑,手掌锢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一吻,不舍得这场美梦就此结束。
方才是他生平第一次与人亲吻,他不太会亲吻,故而学着她方才的方式挑逗她的舌尖,口腔中香软的小舌异常甘美,他无法浅尝辄止,不断在她唇舌间翻搅,想要多汲取一丝一缕。
但终究还是生涩了些。
谢锦茵反客为主,将他的舌头压了回去,唇舌交融,身体也越贴越紧,再无半点缝隙,像是要将对方融进骨血中。
这一吻纵情肆意,浑然忘我,直到二人都难以呼吸,方才渐渐离开对方,对视时皆小口喘息,还没从这漫长一吻中回过味来。
少女双眸水润一片,回忆起方才的吻,她甚至觉得小瑾的吻太过青涩了。
也是,毕竟他是她生下来的,纯白无垢的,经她孕育,从她手中诞生的完美造物。
他各种含义上的所有初次都属于她,甚至若是她愿意,从今以后的每一次都是,只属于她。
——这世上独属于她的东西。
可,这样真的对吗?
若小瑾也变得和她一样无视血缘伦常,这样真的对吗?
谢锦茵茫然地看向他,看着少年唇上被她咬出的伤口,不由蹙起眉头,抬手挥了他一个耳光。
她并没留情,手上力道用得极重,令少年人清俊面庞上都是红痕。
她按住自己袖下颤抖的右手,抬眸看他,面上故作轻松,盈盈一笑问:“喜欢吗?”
看着自己在他面上留下的杰作,以手指轻抚他残留着发红指印的肌肤,继续问他:“喜欢……被我这样对待吗?”
“母亲,我……”
谢瑾知道今日的冲动已惹得母亲不快,刚想开口致歉,腹下却忽然传来电流般的快意。
是谢锦茵的手心贴着他的腹部往下游移,直到隔着衣物碰到少年人双腿间的硬挺,手心隔着衣物大致抚摸了一下形状。
“嗯。”
勃涨那处被她触碰,谢瑾难以抑制,从嗓中溢出不自然的闷哼声。
“这样也喜欢吗?”谢锦茵的身体很热,眼底却是寒凉一片,指腹沿着那处轮廓不断勾画描摹,感受到他充盈的形状。
谢瑾敛下眉目,自是无法说出口,他有更多更卑劣更下流的念头,仅是被她这样触碰便觉有些压抑不住,开始渴望更多更多。
想亲吻她的唇,触碰她的肌肤,看她动情时的眼眸,还有……更多更多的,仅是肖想一下都令他觉羞耻的念头。
再多触碰他一些吧,母亲。
他没有说出口,眼神却已暴露了所有的情绪。
谢锦茵看到他的眼神就已明白,人的欲望还真是无法说谎。
她无法否认,对小瑾亦怀有男女欲望的自己,也已是十恶不赦,可若真跨越了禁忌的一步……那时,才是弥天大罪,罪不容诛。
小瑾不该这样。
小瑾他,不该这样。
“硬了?”
含着笑意的声音。
少女的唇轻触上他的耳廓,若即若离,如三月春雨潮潮润润,带来细微的痒意。
谢瑾耳根红得更加厉害,为自己的欲望羞耻,为对她的亵渎感到羞耻,而对方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爱的女子。
身子紧绷,睫羽垂下,绯意从眼角眉梢晕到耳廓,一副青涩懵懂的模样,不由令谢锦茵轻笑起来,将他推开,就连抽身时都显得游刃有余。
“回去不许自渎,抄三百遍清心咒。”
墨发扬起,掠过面前时,带来一阵馥郁的香意,转身前又同他压低声音叮嘱了一句:
“今日之事,我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你最好也忘了。”
“是,母亲。”
谢瑾眉眼垂下,温顺地回答,待谢锦茵背过身,他以指腹抚过唇上被她咬出的血痕,眸色暗沉如秋夜暝暝,深不见底。
其实……
他知道母亲讨厌污秽,所以他亦从不曾自渎过,即便动欲,也从不释放,只是午夜偶有梦回,绮梦之间窥见她靡丽的模样,梦中他情难自已,辗转悱恻,清晨醒来时常有梦遗。
因为他一直在母亲身边,母亲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其实很容易明白。
——干净,听话,乖顺,好用,任她予取予求。
在这一点上,他分明比那些男人更讨母亲的喜欢,他们能给母亲的,他也同样能给,而母亲却从不曾以对待他们的方式对待他。
因为自己于母亲而言是特别的。
可这份特别,也成为二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高墙,他不敢跨越,即便鼓起勇气翻越过去,母亲也会毫不犹疑地笑着将他从墙上推落,让他跌入深渊,再在三言两语间重新筑起一道更高的墙。
若母亲不肯施舍他半点恩惠与怜悯,他将永远被隔绝在高墙之外。
何时……才能愿意正视他的心意呢?
再多施舍他一些爱意吧。
母亲。
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129.多怜爱我一些
晚霞落下,山际间仍有余热,流动的云霞被染作橙红色。
夜风吹不散余热,唇上触感仍有残留,少女眸中秋水氤氲,纤密的睫羽落下一层阴翳,身体发烫,方才的画面不断在她眼前重复,小瑾的气息还萦绕在唇齿间。
明明她已和不同的人亲吻过这么多次,却唯有这个吻,她似乎能记清所有细节,二人的舌尖是如何纠缠的,他是如何回吻她的,他的气息,眼神,体温,动情的声音……
她全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太荒谬了。
她竟然能对小瑾产生情欲,真是太荒谬了。
一时间,她无法形容这种感情,像是有什么鲠在喉中,令她胃中作痛,几欲作呕。
心绪不宁间,她已走至云梯前,想搭乘它去山脚散散心。
只是还未上云梯,门却已经被打开。
身着竹月色长袍的男子从云梯上走下,与她打了个照面。
原是沉玉书去而复返,见了她便笑道:“正好,我恰好有事要找你。”本文首发站:qцyцshцwц.χ yΖ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什么事?”谢锦茵心情不大好,自然没给对方好脸色。
沉玉书却不大在意,牵起她的手腕,从袖中掏出一只青玉手镯,为她戴了上去。
“方才遇到花珏师叔,他给我的。”沉玉书为她戴好,抿唇一笑,“以后,若是需要灵石可以直接找我,不要再随意将它典当了。”
看着手上的青玉镯,谢锦茵神色晦暗难明。
她猜测或许这是沉玉书的珍视之物,既已知道落到她手里的东西会是什么下场,又何必再赠予一次?
所以她道:“若是很珍贵的东西,便不要赠予我了,你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不必执意将它赠予我。”
沉玉书敛眉垂目,温声回:“世上再珍贵之物,物终究是物,及不上人。”
于我而言,它及不上你万分之一珍贵。
“做吗?”
谢锦茵沉默片刻,忽然看着他道。
沉玉书闻言一时没反应过来,眉头半皱着,嘴角流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我昨夜没有满足你?”
谢锦茵睫羽颤了颤,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只是轻描淡写道:“做不做?”
原因她没有必要对沉玉书说出口,左右也不过是发泄罢了,至于原因是什么,并不重要。
沉玉书善于察言观色,自是很快就察觉到她的心思,携起她一缕发绕于指尖,戏谑道:“若你愿意,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丹霄峰上,层崖古木森森,高于山林之上,坡下繁花如海,香风拂面,卷起层层香雪。
花间小径上,二人一前一后走着。
“我的居所便在前头……”沉玉书走在前头,为她领路。
谢锦茵扫了周围几眼,见四下寂静无人,倒觉不必如此麻烦,拉住了沉玉书的衣摆:“不必了,就在这里做吧。”
沉玉书耸了耸肩:“随你。”
“那脱吧。”谢锦茵吩咐。
沉玉书顺从地将手放在了腰带,只是动作顿了顿后,又抿唇一笑道:“嗯,还有些时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在某个家族中,有一个庶子,他的母亲貌美,得了父亲几年宠爱,而后色衰爱驰,母亲渐渐被冷落之后,她开始和家中的管家偷情,最后二人决定私奔那晚,被姬妾告发。”
“父亲大发雷霆,当场杀了那管家,又当着庶子的面将那母亲沉塘。”
“这件事很快就被揭过,这个父亲依旧美婢环绕,而庶子在冷落与苛待中长大,下人们让他干最苦最累的活,又时常让他挨饿挨冻,让他在饥寒交迫中成长。”
“庶子,最终学会了笑脸迎人,察言观色。”
“但他时常想起,也永远忘不了那一晚,被放在猪笼中沉塘的母亲绝望的眼神。为何父亲可以左拥右抱,年年旧人换新人,而母亲不过是选择了一个更爱她的人,却要沦落成这种结局?”
“所以后来他长大了,在父亲将新的小妾迎进门的那一晚,庶子在他们入洞房前,杀了父亲。”
沉玉书慢条斯理地解着衣带,唇角始终挂着笑意,说到这他还略略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
“嗯,是一剑砍下,父亲整个头落到地上,满地鲜血,面前的小妾吓得面色苍白,躲到了她丫鬟怀里。”
“……故事讲完了,帝姬大人会因此多怜爱我一些吗?”
话音落下,沉玉书松了一口气,半跪下来,伸手去触面前少女清秀的眉眼,温驯的模样像是一条祈求着主人宠爱的狗。
可他心底却又很清楚,面前的少女绝不是绝不会因为这些事对他产生一星半点的同情和怜悯,倒不如说,他喜欢的就是她这种本质。
他不需要同情和怜悯,也不需要丝毫的救赎,他只是享受在她面前无需任何伪装的快意,这世上有个人知道他卑劣的本质,这就已经足够了。
“沉玉书,我并不同情,也并不关心你。”
即使听完这些话,谢锦茵也如他所想,神色也并无变化,只是顿了顿,像是奖赏一般,指腹轻抚过沉玉书的脸颊,微微一笑。
“但……杀得好呀。”
三眼两语间,沉玉书身上的衣物已褪无几,只着一件单衣,衣襟敞开,肌肤白皙,露出单衣之下精壮结实的胸膛。
谢锦茵懒懒抬眼看了眼,撩起裙摆踩在他肩膀上。
裙下小衣已被她自己褪到脚踝处,腿心光裸,并无遮蔽,粉瓣被雪阜包裹,露出一点点嫣红的蕊心。
“舔。”谢锦茵用膝盖内侧碰了碰他的脸,催促道。
沉玉书颔首在她腿心,启唇含住,察觉到蕊心的湿意,他撤开身子,舔去唇角残留的水痕。
“湿了,真奇怪,在仙舟上,我分明将你从里到外都一丝不落得‘清理’干净了,你和他究竟……”
“闭嘴。”谢锦茵不耐烦,用脚碰他的脸,“做你该做的事情。”
沉玉书趁机捉住少女纤细的脚踝,亲吻她的足尖,含着笑意的凤眸微抬,望向上方。
“若不真正解决你的心病,哪怕你能因此暂时忘记疼痛,那块疙瘩依然会在原处,反反复复……除掉,才是最为根本的办法。”
谢锦茵眉头不准痕迹地一蹙:“沉玉书,你的话真的很多。”
“……嗯。”
私处再次被温暖的口腔含住,谢锦茵身子一颤,唇间不由溢出娇吟来。
“嗯……啊……”
沉玉书身子俯得更低,大掌握着她柔软的腿根,几乎将她大腿分至最开,舌尖挑开蜜蕊,贪婪地卷扫过她细腻柔软之处。
“哈啊……沉玉书……你……”谢锦茵控制不住声音,眼眶因为强烈的快意微微泛红,下意识想要夹住双腿,却因为抵不过沉玉书的力道,只能将手摁在他头顶,来转移这份强烈的快感。
“啊……”又是一声高亢短促的低呼声。
沉玉书的舌头实在太过灵活,待一丝不落地舔去少女腿心细缝的每一寸角落,舌尖又往窄小的蜜穴中挤,穴口内壁的细褶被光滑舌面扫过时,略有些粗粝,带来电流一般的快慰。
片刻后倏然抽出,沿着细缝慢慢往上舔舐,用二指将两片柔软的粉瓣往外压实,令内侧湿滑的内壁暴露在空气中,舌尖勾挑花蒂顶端敏感的花珠,又以唇含住,以舌拨弄吮吸。
这瞬间,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腿心,瞬间就令少女攀附上高潮,泄出大股的阴精来。
他将泄出的爱液一一舔舐干净,温热的气息铺撒在少女的小腹,按住她发颤的大腿,亲吻她的肌肤,时不时发出啾啾的水声。
甚至还有闲心一边亲吻,一边戏谑看向那已至高潮的少女道:“帝姬大人,能否再多怜爱我一些?”
因高潮来得太过忽然,谢锦茵喘息剧烈,只能睨他一眼,气息不稳地回:“沉玉书,你真是个疯子。”
沉玉书神色未改,笑意挂在他唇角,身子覆了上来,投下的阴影几乎将身下的少女全然笼罩。
“嗯,多谢帝姬大人赞誉。”
清湛的声线略显低哑,像是情人浓情蜜意时的爱语。
130.还好你不爱任何人
他握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将她腰肢抬高,硬烫的男茎贴上少女雪白的阴阜,越过平坦的小腹,视觉上带来极大的反差感。
青筋勃动的茎身贴着蜜唇滑动,时不时将两片蜜肉挤压开,似在抚慰高潮后还未平息的快意。
余韵从腹下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谢锦茵难以抑制,发出低吟声。
“唔……”
“都湿透了。”沉玉书指节将蕊心剥开,压低了声音问,“你现在想着的是谁?是我,还是……谢师弟?”
谢锦茵抬眼看他,分明身体火热,眸色却寒凉如冰:“想的是谁重要吗?现在和我做的人是你,不就已经足够了?”
“帝姬大人似乎并不喜欢和我袒露心思,也罢……”分明自己和她展现了自己心底最阴暗的一面,对方却不肯对他流露半点真实的想法,还真是不公平。
只是,他又能怎么办?
叹息声落下,阳具挤了进来。
身下那物强烈的存在感令谢锦茵垂下眼睑,看到腿心间窄小的穴口被强行分至最开,不断吞粉白色的粗硕男根,两片花唇因为他健瘦的腰身挺动抽插而不断外翻。
沉玉书自也察觉到她在看,动作放缓下来,垂下的青丝落在她脸侧,唇角抿起道:“明明都做了这么多次,为何每次插进来,身子还是这般敏感?”
他进入得极为缓慢,像是在用性器感受她每一寸柔软的内里,待圆端顶至宫颈最深处,他没有贸然插入宫口,而是抵着娇嫩的花心耸动,内壁严丝合缝紧贴着他硕大的性器,交合处溢出白色的细沫。
“感觉到了吗……嗯,咬得好紧。”
谢锦茵懒得说话,侧脸在他的手腕处咬了一口,疼得沉玉书抽回了手,垂眸一看已渗出大片血色,看来咬的时候是半点没留情。
“这可是练剑的手,茵茵好狠的心。”沉玉书说得委屈,却没半点动怒,仍挂着游刃有余的笑意。
谢锦茵被情欲笼罩,眼神迷离,却还有余力讥讽他:“怎么不唤帝姬了?”
“你希望我怎么唤你?”沉玉书讨好地问。
“……在人前,别唤我帝姬。”算是默许了他可以这样称呼她的特权。
她其实,并不喜欢那个身份。
若是可以选择,她想一辈子都留在师尊身边,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持续下去。
可这世上有些事,正是因为短暂,方才令人留恋。
沉玉书察觉到她走神,加快了速度,阳具用力地插进最深处又重重抽出,长度可怖的性器像是要将娇嫩的花穴插坏。
在激烈的肉体撞击之下,花心渐渐被插得酥软,沉玉书折起她的大腿,将她的膝盖压至肩膀,令少女的雪阜全然在他的注视下,一口气将余下的三分阳具也插了进去。
冠首圆头实打实地全都插进了子宫里,将整个子宫塞满,柔滑的内壁全都撑开,就连小腹都隆起一个形状。
“啊——”谢锦茵低呼出声,被这瞬间失控的快感压得喘不过气,泪花溢了出来,胸脯剧烈起伏,而沉玉书的手也在此时覆了上来,握住右边的雪乳仿佛安抚一般。
他的手掌宽大,一手就能将其罩住,修如梅骨的手直接并拢时乳肉从指节溢出,他以下半弧托起,又以指腹爱抚淡粉色的乳缨,敏感的乳尖充血挺立,变成了漂亮的蔷薇色。
“你好美。”
沉玉书毫不吝啬褒美,启唇含住那枚蓓蕾。
“嗯……”
乳尖被他含住,舌头画着圈似得挑弄,注意力被分散去一些,少女两靥浮起薄粉,红唇微启,透出一点皓齿,看起来娇慵无比。
沉玉书看着她,只觉她动情时的这幅模样,即便如师尊那般绝色也守不住心房,更何况是他。
他一边揉弄雪白的乳肉,一边舔弄那乳尖,健腰挺动,阳具顶着胞宫娇嫩的内壁深捣,又酸又涨,还有强烈的快慰满溢出来,花心被撑开,刺激着花径也不断收缩绞动着。
穴中不断溢出水来,汁液声越来越粘稠,谢锦茵高潮了两次,沉玉书却似乎还有余力,将她抱在怀中插了一会,又将她背过身去抱着,从后面插了进来。
他吻上她白皙的后颈,手掌从后方握住两团绵乳,乳肉被男子灵活的指节酥酥麻麻地肆意揉成各种形状,交合处黏糊糊的,让谢锦茵有种会从他身上滑下来的错觉。
器物本就足够粗长,如今已全部插了进来,又是这般姿势,小腹被塞满,内里像是有什么在被往上顶。
越顶越深,可怖的深度带来濒临覆顶的强烈快感。
“呜,好深……”
情和欲不可分割,爱欲似乎也随着结合到达极致,沉玉书觉得自己快无法自控,想要以最暴虐凶残的方式占有她的全部。
他用最后一分理智吻在她颈窝处,含糊不清地说:“帝姬大人,我爱你,爱得不可自拔,该如何是好?”
“那你去死。”
谢锦茵听不得这种肉麻话,挑了眉头,紧闭双目,轻飘飘回了一句。
沉玉书并不气恼,只是失笑。
分明先前还一口一个沉师兄,说仰慕他喜欢他,如今二人都卸下伪装,她甚至连演都不愿同他演了。
可他就是喜欢她这样的本性。
他不再需要伪装自己,不用去做那个别人期望看到的沉师兄,那个需要被人喜欢,可以迎合所有人期待的沉师兄。
“还好你不爱任何人,否则我……”
后半句却似乎是被他咽下了。
否则什么呢?
谢锦茵其实并不感兴趣,但气氛使然,她还是问了:“否则什么?”
沉玉书嗤笑一声,没有回答,像是疯了一般加快了速度,腰力好得过分,直插得少女乳波晃动,身子失控颤抖。
在腿心进出的粉白阳具此刻也因激烈的交媾而充血红肿,胀大得骇人。
“啊,啊啊!不要——沉玉书——”
花径被快速抽插的茎身磨得好热好烫,快感从腹下阵阵扩开,强烈到如同溺水一般。她想要挣脱开却已没有了机会,只能被迫溺死在这片汹涌的情潮中。
沉玉书将她抱在怀里,闭上眼,死死摁住她的大腿,抵着宫胞激射出了粘稠的精液。
射得太多了。
少女原本平坦的小腹瞬间鼓了起来,大腿内侧都是汗水,几片落下的蓝紫色花瓣黏在上头,珍珠色的精液从腿心溢淌出来,衬得肌肤皓白如凝霜,淫靡不已。
精液大股大股射了进来,小腹饱胀,余韵仍然强烈,她神思恍惚,还未从高潮中缓回神,靠在沉玉书胸膛低低喘息。
虽已如她所愿将小瑾之事抛诸脑后,但汹涌的高潮过去,身体被满足得甚至有些疲倦,心却仍是空的。
爱这种感情,对她说太虚渺了。
她不会爱人,所以无法也理解沉玉书对她的感情。
“够了吗?”沉玉书颔首吻在她发间,“不够我还可以再来几次。”
半软的性器本已抽出一些,只堵着穴口,可他话音刚落,似要证明他所言非虚似的,阳具再次硬挺,堵住穴口,没让内里的精液流出一滴。
谢锦茵自然已是浑身无力,抬了抬眼皮,吩咐身后的沉玉书:“够了,抱我去沐浴。”
131.你好香
丹霄峰后有处温泉,离沉玉书的居所极近,他便将谢锦茵抱到了那里。
身子虽是疲乏,脑子却还清醒着,谢锦茵靠在池边休息,还不忘使唤沉玉书替她擦洗沐浴。
沉玉书自是唯她马首是瞻,谢锦茵如何吩咐,他就如何做,为她仔仔细细沐浴了一番。
掌下肌肤细腻柔软,修匀的大掌从脖颈滑到胸口,又至大腿内侧,清理他方才留下的爱痕,擦洗间沉玉书难以自控,很快身体就有了反应。
硬邦邦的阳具贴在她腿缝之间,热烫非常,存在感极其强烈。
“茵茵,还做吗?”他吻她的耳廓,声线低哑。
方才他一番失控,倒是让谢锦茵发泄得彻底,再难被撩拨出什么情欲,斜睨身旁的男人一眼道:“我不想做,也不喜欢男人私下自渎,但你若实在忍不住,就在这自渎也可以。”
“我可以忍。”沉玉书闻言笑了笑,“若面对心爱女子,连这种事都忍不住,那男人和路边对谁都可以发情的公狗又有什么区别。”
他起身上岸,给自己施了个避水决,就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边为自己套上,一边同她说:“我去外头等你,迟些,送你回雁青峰。”
“不必送了,我等会自己回去,祸妖一事你不是还要去向掌门禀告?”
谢锦茵嫌他多此一举,顺道便推拒了。
更何况,她也不知想让小瑾知道她和沉玉书方才发生的事情。
“那好,若有什么事,用玉牌联系我……”说到这里,沉玉书顿了顿,虽是嘴角仍挂着笑,眼底里却看不到半封笑意,“不过我想,玄夜宗里头乐意为你解决麻烦的男人那么多,大抵也轮不上我。”
明明什么都明白,又何必自讨苦吃,当真有那么喜欢她?
谢锦茵不再与他对视,垂下眼来,轻道:
“沉玉书,爱这一字,太虚渺了。”
这些男人对她而言,其实并无区别,虽多少有些喜欢,但也仅仅只是有几分喜欢,这份喜欢既影响不了她的情绪,也不会令她有任何做些什么来回报对方感情的冲动。
即便小瑾于她而言是特殊的,这种特殊的情感,她甚至也不能称作为爱。她或许永远学不会,也不想学会,爱一个人是何种感情。
但是这又如何?
她只爱她自己。
“我明白。”听到这句回答时,沉玉书心中早已有答案,也并不意外,自顾自转身离开。
他分明没有回头,却又顿下步子道:“所以,我们也好,你也好,这样就好。”
就这样吧,不要爱上任何人。
沉玉书离开后,石室内顿时安静下来,唯有哗哗的水声作响。
谢锦茵赤着脚踩上岸,她未着寸缕,身上随处可见浅粉色的爱痕,一头墨发湿哒哒的,水珠沿着少女的肌肤滴淌在地上。
角落的草丛里似乎有什么动静,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谢锦茵拾起衣物,敏锐地斜眼看去,一个雪白的绒球从草丛里滚了出来。
毛绒绒一团,看上去像是成团的云朵,雪白的绒毛之间,小动物的一双眼睛晶莹剔透,如同石榴色的宝石。
——是只兔子。
丹霄峰灵兽繁多,谢锦茵在山脚下的花海里便见过几只兔子,她倒是不奇怪为什么会有兔子出现在后山。
只是乍看之下,这只兔子似乎不大有精神,蜷缩成一团,不断地发着抖。
生病了?
谢锦茵蹲下身来,将兔子抱进怀里。
兔子本是病恹恹的样子,被她一碰瞬间炸了毛,片刻后却又像是喝醉了,乖乖躺在她的怀里,一动也不动的模样倒是十分惹人怜爱。
兔子……难道,宋师祖?
她瞬间想起宋绐霜,但随即又觉自己是异想天开,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你总不会是宋师祖吧?”
谢锦茵想了想,实在觉得不太可能。
先不论宋师祖已有千年道行,化形自是随心所欲,更何况若是宋师祖真成了兔子,凭他先前那般灵敏的嗅觉,既是觉得她身上香气熏人,只怕见了她也要躲得她远远的,绝不可能就这样像个普通兔子一样,乖乖躺在她怀里。
不过宋师祖擅医术,这只生了病的小兔子可以带去给他看看。
恰好,身上还留着这么多痕迹,她也不想这么快回去面对小瑾。
霜天月满,星辉如渠流照人间。
谢锦茵记得来时的路,抱着那兔子离开丹霄峰,便直奔藏经阁。
先前,她曾听其他弟子提及过,说宋师祖不理外事,终日待在藏经阁看书,虽是已经入夜,但时辰还不算太晚,她可以去藏经阁碰碰运气。
搭乘云梯到了藏经阁前,谢锦茵随手在云梯下拿了盏常备给弟子们的提灯,便往书阁的方向走去。
她推门而入,室内幽暗,并无灯火,十分安静,看不来像是有人待在这里的样子。
谢锦茵放下提灯,单手抱着兔子,掏出腰间的弟子玉牌想给给宋绐霜传讯。
消息发了过去的瞬间,角落中忽然有光芒明明灭灭。
她循着光,走上前查看,案上书籍散乱,一枚白色的玉牌被当做镇纸压在翻开的书页上。
“没带?”谢锦茵口中喃喃自语,朝着窗外看去。
庭外月满中天,银辉洒落在树梢间,层层晕染,如琼花玉树立于仙宫。
月光透过窗栊映照而来,接触到月光的瞬间,怀中的兔子突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怎么了?”谢锦茵轻顺它的毛,试着安抚它。
只是眨眼间,还在发抖的兔子却忽然变了模样。
眼前一道影子虚晃而过,谢锦茵没有反应过来,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压倒在地上。
但她随即抬眼往上方看去,一缕月银色的发轻划过她的脸颊,略带凉意。
最先出现在视线中的,是男子石榴色的眼眸。
月光洒落在男子白皙的胴体上,他浑身赤裸,宽肩窄腰,身形清癯颀长,面容不是她先前所见的十叁、四岁少年模样,而是成年男子的样子。
凤眸含春,眼角眉梢间的媚意似乎都要化作春水滴淌出来。
但最为惹眼的,是他双腿间勃涨充血的阳具,虽是视线昏暗,只是模糊看到大致的形状,但沉甸甸的垂落下来,恰好抵在她小腹,隔着衣物都能令她感受到那份热度。
“宋、宋师祖?”
眼前这幅下流的画面实在让谢锦茵太过意外,声音明显绊了一下。
宋绐霜却似乎听不见她在说什么,眼神迷离,像是被什么吸引住,情不自禁俯身下来,埋在她颈窝处轻嗅:“你好香……”
男子灼热的呼吸扑撒在她肌肤上,谢锦茵也似乎受了感染,面颊开始发烫,却还是以手撑住他胸口,令二人保持了一些距离,不那么过分亲密。
她深呼一口气,问对方:“宋师祖,你是不是应当该和我解释一下,眼下是什么情况?”。
宋绐霜皱着眉,因为在压抑着什么,呼吸看起来有些困难。
“你是月灵根,对吗?”他问。
“是。”谢锦茵承认。
既是被对方一眼看出来,她也不打算隐瞒和说谎。
月灵根是谢氏一族的传承,兄长是月灵根,她亦是,小瑾或许会有,只是现下他习的是雷灵根流派的法术,暂时没有需要用到月灵根的地方,她自也没有留心观察过他是否能使用月灵根。
“难怪啊……”宋绐霜勾了勾唇,唇角流露出一丝苦笑。
132.这种事,太污秽了
他看着谢锦茵,如红宝石般漂亮的眼眸湿漉漉,水光潋滟,仿佛刚才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我的发情期变长了,在那天……嗅到你身上的气味之后。”
因为血脉特殊,宋绐霜每年都有一段时间处于发情期,寻常妖族大多遵从本性,通过交媾来缓解发情。
他不大喜欢这样。
他们分明有灵智,若是发情时和那些牲畜一样随时随地不分对象地交媾,那他们和牲畜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每次发情,宋绐霜都需要依靠药物来抑制本能。
似乎是怕对方误会,他又慌张解释:“我,我没有料到会这样,每次发情的时候我都需要特殊的药物来压制,但炼制此药的药材极为稀有,因为发情期延长已经所剩无几,所以打算泡冷泉暂时压制……”
“自渎不行吗?”事不关己,谢锦茵轻飘飘道了一句。
自渎。
听见这二字,宋绐霜瞬间红了脸,手足无措,结结巴巴道:“这、这种事,太污秽了!”
即使是发情最厉害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光是想象就觉得下流污秽。
明明身形看起来宽阔颀长,投下的阴影全然包覆住身下的少女,却又因为他一身雪白带粉的肌肤,整个人看起来青涩圣洁。
半点情事都未经历过,却处处透着欲和诱来。
这两种气质本是矛盾违和的,在他身上却是恰到好处。
“你真可爱……”
谢锦茵眯眼,唇角微勾,指尖点着他光裸的胸口,一点点往下游移,细微的痒意和无法言说的渴求令宋绐霜更加难耐,从唇中溢出诱人的低吟。
“嗯……”
“想和我做吗?”
少女低弱的音色在他耳畔靡靡作响。
月灵根对他这一种族的吸引力实在太过致命。
犹如,犹如甘霖之于干渴的旅人,能汲取一两滴已足以令他疯狂,更何况他的面前是千顷碧波。
他变得好奇怪。
不知是不是因为发情的原因,心脏跳动得很快,像是随时要越出他的胸膛,去向面前之人奉送鲜活赤裸的爱意。
宋绐霜迟疑了一会。
雪睫垂下,试探着问:“这样真的可以吗?你有什么条件?”
少女含笑的眼眸注视着他,并未立刻回答,而是挑起男子清秀的下巴,如赏玩般打量他精致俊美的眉眼:“宋师祖,你的脸很漂亮,我很喜欢。”
“……至于条件么,我还没想好,就当你先欠我的,这样可以吗?”
琉璃剔透的青色眼眸倒映月光,是以任何笔墨丹青难以描绘的美丽。
宋绐霜看着,只脸烫得更加厉害,隐隐有想去亲吻她眉眼的冲动。
谢锦茵的手不知何时抽开,随即她坐起来一些,面对宋绐霜打开双腿。
少女的双腿白皙修匀,渡上月光之后,更是如白瓷般光莹剔透。
“还不大湿,你先舔吧。”
说着,腿心两片粉色蚌肉被她二指分开,露出一条细窄的小缝,穴口微微开着,月色下,隐隐可窥见内里嫣红的蜜肉。
宋绐霜喉结动了动,忽然觉得喉中干渴。
他不知道这种事是不是理所当然的步骤,但对方的经验看起来比他多些,故而自然顺从的颔首下去。
男子伸出软粉的舌头,像是猫儿一样舔了一下,银白的发微微濡湿黏在他脸侧,红石榴色的眼眸波光莹莹,雪睫时不时扫过少女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带来细微的痒意。
他将阴蒂含入口中,一边小心地用舌头舔着,一边用余光打脸谢锦茵的神色。
两靥娇红,贝齿微阖,媚态横生,美得令人只觉惊心动魄。
谢锦茵很快被他舔湿了,她咬唇没让喘息溢出来,晶莹的蜜水沿着宋绐霜的唇角不停往下流,他只好不停地舔,然后吞咽下去。
宋绐霜的身下却似乎没那么好受。
身体好热,他的发情期持续了太久,没有药物压制也不能释放,阳具硬烫得像是要随时炸开,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渴望触碰她的身体。
这种感觉,和纯粹的发情很是不同,他并不是对交媾产生渴望,而是对她产生渴望。
是因为她身上的月灵根吗?
“好烫呀。”
少女白净的手指忽然抚了上来,令宋绐霜身子一颤。
勃涨的阳具无法被她一手握住,冰凉的肌肤却使热意更加强烈。
宋绐霜面颊烫得厉害,甚至不敢与她对视,只能看着她的手若有若无的触碰那昂扬的男根,铃口处吐出的徐徐清液像是在替他表露那无法言喻的渴望。
被她触碰过的地方很是快慰,可还远不到能够缓解欲望的程度,反而像烈酒遇火,愈燃愈烈,令欲壑深不见底。
他的忍耐快要到极限了。
“嗯,唔……你,你这样碰……好奇怪……”
看着半握着的阳具在手心又涨大一圈,谢锦茵忍不住惊讶道:“诶?它原来还可以更大吗?”
宋绐霜羞赧不已,喘息着回答:“这种事,我不知道。”
如雪的面容染上一层薄红,腹部紧实分明的肌肉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有一种难言的性感。
谢锦茵也觉得差不多了,背靠在身后书柜上,用脚踩着他肩膀说:
“你可以插进来了。”
宋绐霜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这并非难事,他扶着阴茎,看着硕大的冠首将粉穴压得内凹。
触碰到的那一瞬间,脑海中像是有弦崩断,他一口气挺了进去。
“好大……”一下全插了进来,谢锦茵难耐地仰头。
“嗯……”宋绐霜也发出难抑的低吟声来。
白日里刚和沉玉书做过,虽是有些涨,但还不至于让谢锦茵难以忍受,不过似乎是因为对方发情得很厉害,插进腹中的阳具灼烫非常,令她有种小腹都被捅开的错觉。
上方的宋绐霜喘息得比她还厉害。
隐忍的汗水从他额角滴落,注视她的目光热烈而温柔,眼底凝成的欲色浓重,像是随时都要盛绽的情欲之花。
“我可不可以吻你?”他问。
“可……”
谢锦茵回他,甚至话音还未落下,他就急切地吻了上来。
他于情事上干净得仿佛白纸,吻技自然不娴熟,温吞地含着少女的唇舔吮了一会,才将舌头伸进来,舌尖如耳鬓厮磨般缱绻纠缠,吻得谢锦茵很舒服。
133.全都舔干净
阳具继续深入进来,谢锦茵有些受不住,连忙叫住他:“慢一些,你插得太深了,我还不习惯。”
“啊,对、对不起,我第一次做这种事。”宋绐霜红着脸,下意识看向二人的交合处。
花穴被粉白色的粗硕茎身蛮横地撑开,两片粉唇外翻,难以并拢,露出内壁光滑的内膜,被撑开的边缘掺杂着白色的细沫。
他的脸更红了,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右手托住谢锦茵散发着如珍珠般玉润光泽的大腿,片刻抽出之后又重重抵入。
“嗯啊……”少女被他入得身子耸动,柔软的乳房摇晃,整个人化作一滩春水。
随着阳具规律地抽插,频密的快感从小腹蔓延而上,谢锦茵娇息不止,眼眶溢出泪来。
身体分明变成了成年男子的模样,眼神却依旧是她在书阁之上所见的十叁、四岁的少年,干净澄澈。
但他修行至此,少说也已有千年修为,活了千年,谢锦茵刚想问他究竟年岁几何,乳房却被他一手握住,不由敏感得低哼一声。
掌下的乳房并不算丰盈,形状如水滴,乳尖被指尖轻轻一拨弄,就绽开成漂亮的嫣红色。
他想吻上去,但觉太过唐突,一双红色的眼眸朝谢锦茵望来,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觉得难以启齿。
谢锦茵猜到他的心思,不由莞尔:“你含吧。”
柔软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他启唇含住,因为身材高挑整个脊背都弓了起来,男根还插在蜜穴,谢锦茵的身子被压得极低,膝盖几乎贴着肩膀,背后是书柜,只能搂着宋绐霜的优雅的颈,才能令他将乳尖含得更深。
“嗯,你这样舔……好舒服……”
听到她满足的喟叹声,宋绐霜放松了许多,动作也愈加大胆起来。
他后撤一些,将含住的乳晕吐了出来,又用灵活地舌头打着圈去舔挺立的乳缨,一边用余光留意她的神色。
沉溺情欲时的她依旧是美丽的。
美得不近情理。
但是,面对她的时候,他无法抑制自己渴望交媾的本能。
唯独是对她的本能。
想要更激烈更疯狂更……肆无忌惮触碰她,占有她。
宋绐霜为亵渎她的想法羞耻不已,皱眉闭眼不敢再看她,但因为视觉闭塞,身下相连的快感反而更加强烈。
摸索着又扶上她的腿根,将她抵在书柜狠狠顶弄起来,抽出又没入,捣出汩汩黏腻的细沫。
“啊……好深,轻些……”
他插得已经很深了,但似乎还是没有全部插进去,棱口顶端卡在宫喉处,被内壁的肉鳞咬含着,进退不得。
巨物将细窄的甬道撑得满满的,少女回过神来,眼眸水波盈盈,樱唇微启,喘息着抬头看她:“你可以,一点点插进来。”
“嗯……”
他不敢太用力,入得极缓,冠首挤开宫喉的瞬间,因为力道一口气挤进了宫房中。
又硬又涨的东西,满当当地塞了进来。
甬道充盈饱胀,因为比方才更湿,也软滑了许多,只是宫喉紧箍得厉害,他需要极大的毅力才能保持当下那点微弱的理智。
花宫几乎被撑满,他扶着她的大腿开始抽动身体,肉物撞击到最深处,快意强烈,内壁被撞击得收缩,带来如溺水般覆顶的快感。
谢锦茵不由在他背上用力抓出几道血痕。
虽是视线昏暗,她方才没有看到宋绐霜阳具的尺寸,但肉物在身体里撞击,次次轻易顶弄到深处,不难猜测出具体的形状。
太大了。
随着他次次抽动,宫腔被性器刮碾,不断痉挛收缩,酸软的花心被次次撞开。
谢锦茵终于承受不住,低呼出声:
“啊、啊……宋师祖,我要去了……”
宋绐霜神智昏沉,并未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沉溺于情欲的海潮中,将她抱了起来,令她贴着背后的书柜,双腿架在他腰身上将性器压得更深,严丝合缝。
“抱紧我。”低哑含欲的声线,令谢锦茵觉得他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
闻声后,将他抱紧了些,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唯有交合处相连,汁水不断往下滴淌,在地台之上渗出一片水痕。
“啊啊……不行……又要去了……”
待做了半刻钟,她的双腿已无力架在宋绐霜的腰上,只靠他的手掌托着,耻骨上全都是因为肉体拍打沾上的黏腻细沫。
“再等一下。”
宋绐霜也差不多要到极致,将她的大腿托得更高,二人耻骨间没有半点毛发,肌肤紧密地贴着肌肤,没有遮覆,故而清晰可见腿心间男子粉白的性器进进出出,带出嫣红的蜜瓣。
他平日里从不自渎,每至发情也只靠药物抑制,像这样正常地随情欲而倾泻欲望,是第一次。
快感达到顶峰的瞬间,精关松动,无法抑制,精液大股大股射进了宫胞。
宋绐霜回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立刻抽出阳具,带出一大片黏腻水泽。
他愣在原地,还未从快慰中回神,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做出了这等冒犯之事。
被他放下后,谢锦茵身子就没了力气,用手倚着书柜,小口喘息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
身下,花唇外翻,双腿间被撑开的甬道里几乎被灌满了精液,乳白色粘稠液体不断从幽穴中溢出来,在衣摆之下留下了大片的水渍。
谢锦茵瞥了眼腿心狼藉,佯装气恼,秀眉拧起朝他抱怨:“啊——好过分,宋师祖射了这么多进来!”
宋绐霜红着脸,心下愧疚,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这种事这么舒服,没有忍住。”
他心虚地看向谢锦茵,红琉璃般的眼中春水脉脉,酮体白皙,银白色的长发垂下,挡在胸前,遮挡住那两点粉缨,又欲又圣洁。
纯洁无瑕的眼眸惹人怜爱,又哪里让人舍得怪罪。
反正做到最后都是这个步骤,和他开玩笑罢了。
真是,纯情又好骗。
谢锦茵也没有真的怪罪他的意思,抿唇一笑,以足踩在他的肩膀,搂着宋绐霜的脖颈压低了声音。
“那宋师祖,帮我,好好地,全都舔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