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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发配边疆
侯兆霖从睡梦中醒来,头疼得厉害,却发现硬邦邦的下体传来温暖的包裹感,正是赤身裸体的唐矜依伏在他身下,用她丰盈红润的嘴唇为其服务。
「啊……矜依……」
「嗯……呜呜……」唐矜依见侯兆霖醒来,更用力地耸动着脑袋,给侯兆霖更多的刺激。
唐矜依昨晚被丈夫辜临渊当着侯兆霖的面「强奸」,由于惊恐,她并没有获得高潮,欲火在她体内燃烧着。天刚亮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下体湿得厉害,黏糊糊的,有些凉。她把一条腿搭在身边侯兆霖的身上,轻轻地蹭着,企图让男人早点醒来,但侯兆霖醉得太厉害,一直到中午才有了一点醒来的迹象。
一见到男人来了晨勃,唐矜依便迫不及待地把那条巨龙拿出来把玩,然后吮吸……
「干爹~ 想要~ 」把肉棒含得邦邦硬,唐矜依起身跨坐在侯兆霖的身上,湿滑的阴部在肉棒上摩擦着,双手握住自己的一对椒乳,用手指把自己嫩嫩的乳尖揉捏到嫣红挺立。
「喔……对,对,就这样磨一会儿,干爹好怀念和矜依刚开始亲热的玩法。
那时候矜依好清纯……好羞涩……」
唐矜依闻言感到很不好意思,却又说道,「嗯嗯……现在矜依变骚了,都怪干爹~ 」
「哈哈哈!干爹就是要你变骚!你知道吗,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把你弄上床了!」
「啊……」唐矜依的身子微微一震。
侯兆霖虽然喝多了头还很疼,但他并不是说漏嘴,以目前的情势而言,他笃定,就算把自己的阴谋诡计全部坦白,唐矜依也根本不可能和他翻脸,反而,这是一种很好的调情手段。
「我和你说,请你来面试英语家教,但其实,我压根没有找其他人,那面试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唐矜依没有说话,只是捂着嘴继续着身体的摇动。
「你教我英语,我确实学到了很多有用的东西,不过上课的时候,我的心思都在你身上,我在欣赏你绝美的脸庞,闻着你的体香,偶尔还会偷看你微微露出来的乳沟……我还记得,你身上好香,奶子也好白……」
「哦对了,在那之前,有一次聚会,你喝醉了,我偷偷进了你的房间,你的胸、腿、和私处都被我看了个遍。我当时就知道你的奶头和小逼都很粉。」
「啊啊……不要说了……」唐矜依被这猥琐的话语刺激得面红耳赤,但身体的动作没有一点儿停歇,她的身体开始发抖,迎来高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后来,我让你认我作干爹……我说我想念我的女儿……但其实我就是想要你做我的女人。」
「每次和你约会,我都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每次约会完我都会找别的女人发泄欲望!操她们的时候,我都把她们当做是你!」
「再后来,我们慢慢有了肉体接触,我总是克制自己不插入,是因为我不想强行破了你的身子让你讨厌我,我要让你爱上我……」
「你知道吗,我好害怕你男朋友……也就是你现在的丈夫……比我先一步占有你的处女身……不过还好,你最后还是选择了我……」
唐矜依已经高潮了一次,双手紧紧抱着头,似乎是不想再听下去了。虽然她早就知道侯兆霖对她有肉体欲望,但如此赤裸地坦白还是让她感到不小的震惊。
侯兆霖双手扶着她的纤腰,挺动腰部,把硬如铁棍的阴茎顶在唐矜依的蜜穴口。
「怎么样,我就是这样一个卑鄙下流的男人,你还愿意做我的情人吗?」
唐矜依放下了手,幽幽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成熟俊朗的外表下竟是一颗污秽肮脏的心,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肮脏淫荡的女人呢……
「你……你坏死了……」唐矜依吐出幽怨的一句话,如往常一样,她熟练地坐了下去,二人的肉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开始了数不清是第几次的偷情盛宴。
……
「干爹,你好坏,可我又好爱你。」依偎在侯兆霖的怀里,唐矜依像一只小猫咪,陶醉在侯兆霖抚摸她丝滑背部带来的舒适感中。
做了一下午,唐矜依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比起丈夫的暴戾十足,唐矜依现在极度喜欢被侯兆霖温柔体贴地照顾。
「哈哈哈,怎么样,你老公不如我吧?」
「嗯嗯……我老公太野蛮了,还是和干爹做爱更舒服~ 」
「哈哈哈!」
「干爹,我老公说……只要不弄大肚子,他就不管我们……」
「哦?那好啊!哈哈哈!」
「嗯嗯,所以,我要每天都和干爹做爱!」说完,唐矜依抬起头,吻了一下侯兆霖的唇。
「矜依可真会挑老公,挑了个绿毛龟,哈哈哈哈!」
「讨厌~ 别这样说我老公啦~ 」
侯兆霖心中最理想的情况,是把唐矜依当做金丝雀一样豢养起来,可这是做不到的,她有她正常的人生道路,有她的理想与努力,这也是侯兆霖欣赏她的一点。如若唐矜依是那种好吃懒做的女人,可能侯兆霖反而不会喜欢。因此,他们的关系似乎注定要走向死局,这是最让侯兆霖痛苦的。即便是黄杉杉那样风姿绰约的情人,若说要分手,侯兆霖也不过心疼几天罢了,但唐矜依远不是黄杉杉能比的。
然而,峰回路转,唐矜依的丈夫竟然有绿帽癖,主动希望二人维持关系,这让侯兆霖欣喜万分。至于唐矜依丈夫顾虑的弄大肚子,也并不足为虑。唐矜依已经吃了多年的长效避孕药,未发生意外,侯兆霖已经有了后代,他对唐矜依只有肉体欲望,也没必要进一步触犯人伦。
「矜依,你把昨天那身旗袍穿上,还有丝袜,其实我昨天在包厢里就想把你干了,要不是你老公在……诶,等等,这身是不是你老公让你穿的,你别说,这身绿色还挺意味深长啊……嘶……我怎么越看越觉得骚啊?」
「呸,哪儿骚啦……不过确实是我老公挑的衣服……」唐矜依起身,拿起旗袍和丝袜,很快就穿好,在衣服的衬托下,东方美人的韵味一下就凸显出来了。
她又爬上床,躺在侯兆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
「诶……你说,你老公会不会想着你穿这身衣服被我干?」
一句玩笑话却让唐矜依神色有些复杂,她支支吾吾地说,「嗯……他有说过……今天回家了……让我跟他说……说和你怎么弄的……」
侯兆霖闻言,眼睛放光,露出了一个淫荡的笑容,大手在唐矜依的丝袜腿上来回摩挲,说,「哦?那你可要把细节都记清楚了,好好记着爸爸是怎么操你的……」
……
又一番颠鸢倒风,二人飘飘欲仙,事后依然紧贴在一起,侯兆霖疲软的阴茎甚至没有拔出去,还留在唐矜依的体内温存。一想到以后的日子里都会有唐矜依温柔相伴,侯兆霖就难掩笑容。
这温情的一刻却被电话铃打断,侯兆霖拿起手机,脸色凝重了起来,他和唐矜依分开,站起来接电话。
唐矜依见状,立马乖乖地禁声,二人长达六年的偷情期间,侯兆霖搂着她接过无数工作电话,她甚至还会在侯兆霖接下属电话时调皮地用手指挑逗侯兆霖的奶头,或是亲亲他的耳垂。可这一次,侯兆霖站起来接电话,显然来电者的地位很不一般,她明白不能调皮。
「喂,诸书记,您说……」
……
「嗯,嗯,好,我明白了。您保重,再见……」
来电的人是侯兆霖的顶头上司,省委书记诸文裕,侯兆霖曾担任他的秘书。
侯兆霖有两大靠山,一位是他岳父覃达天,另一位,正是这位诸文裕。
接完电话,侯兆霖坐回到了床上,神情看起来有些颓丧。诸文裕在电话中说,组织部正式通知他进入党校学习深造。侯兆霖很清楚这里面的内含,诸文裕的年龄比较微妙,在这个时间点未能升迁进入中央,也就意味着他的政治生命即将在所谓的「党校学习」中默默终结。
「没事吧~ 」
唐矜依从背后抱住了侯兆霖,绵软的娇躯紧紧贴着他,但他的眉头还是紧锁着。
「工作上的事,不太顺利,但是没大事。」
侯兆霖思索自己的处境,岳父覃达天虽然很有钱,在省里有不小的影响力,但终究也只是个商人,帮自己走到这一步已经相当不容易了。至于诸文裕那一支的人脉……虽然诸文裕对自己很看重,但毕竟他也快退休了,而在诸文裕的嫡系里,有着「大师兄」一般的地位的余湖市一把手,和自己相处得不太愉快,虽然在诸文裕的撮合下,彼此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友好,但恐怕日后会形成竞争关系。
「这温柔乡,怕是没那么好享受啊。」
「看来,在政绩方面,要多花点心思了……先从保证不犯错开始吧……刚好马上就是安全生产月,要多费点功夫,抓抓安全隐患问题。」
……
此时,辜临渊独自躺在家里,也做着严肃的思考。
他在大学时对马列主义产生浓厚的兴趣,读过不少相关著作,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恩格斯认为,在资本主义的框架下,婚姻关系是男人对女人的奴役,是长期「合法」的卖淫嫖娼关系,而纯粹基于爱情的婚姻,只有在无产阶级中才会产生……
他曾以为他和唐矜依正是这样的婚姻,在这个被资本主义腐蚀的时代中,他们的婚姻显得无比珍贵。而如今,他只觉得讽刺。
「连她都抵挡不住糖衣炮弹的诱惑,那这世上真的存在恩格斯所谓的无产阶级的纯粹爱情吗……」
「但我也已经没资格去追求这样的爱情了……我用资本主义的方式出卖了爱情……虽然只是爱情的残渣……这样看来,我甚至没有资格去做一个党员…
…」
「不对……侯兆霖也是党员,如果我能把他拉下马,能不能算是为民除害了呢……」
「把复仇作为毕生追求,好可悲啊……可是,如果不这样做,我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人生呢?就我这样的性格,一定会终日都在屈辱中郁郁寡欢吧……那就对了,这个选择很可悲,但我只能坚持走下去……」
……
很快,辜临渊和唐矜依就搬进了豪华小区富荟苑,而他发现侯兆霖居然就住在他们对门,辜临渊暗骂一句老狐狸,但也无可奈何。
于是,唐矜依和侯兆霖的偷欢更加肆无忌惮,不过,唐矜依晚上还是会回到家中和辜临渊一起睡觉,勉强履行妻子的义务,虽然回家时下体总是夹着满满的精液。
三人就在这种扭曲而又和谐的关系下渡过了几个月,到了春节,唐矜依和辜临渊一起回老家看望双方的父母和亲戚,在旁人看来,这是一对和谐美满的模范夫妻,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和早生贵子的祝福。
而辜临渊,从机关单位离了职,正式入职了桓宇集团,担任党支部办公室主任。桓宇集团属于民营企业,但由于历史原因,企业内党员数量不少,为响应国家号召,像这样的企业成立党支部的情况也不在少数。桓宇集团的党支部兼具工会功能,但总体还是比较虚的,日常就是做一些宣传工作、召开民主生活会、发发米面粮油等等。 而辜临渊这个主任职务就更虚了,正经工作全由下属一手包办,他上班甚至不需要打卡,薪水也从五千变为了两万。在这个年代,房地产是国家的支柱产业,大型的房地产公司无不是赚得盆满钵满,多养一两个闲人自然不在话下。
……
「你小子,这个妞真润啊,哪儿被你淘来的……」
一天下午,辜临渊走出一幢商务大厦,打开车门对坐着布高为说道。
二人刚刚一同去找女人快活,布高为先去,辜临渊在车里等,完事后辜临渊再上去。
姑娘花名叫妙妙,辜临渊一进门就被女孩的颜值惊艳到了,她梳着高马尾,眉毛秀美如柳叶,眼睛大而明亮,鼻梁高挺,嘴唇小巧红润,身材也很高挑纤细。
眉宇间有一丝英气,却又不失女子的柔美,呈现着协调而独特的美感。
虽然普通话带有川渝地区的口音让辜临渊觉得有点不自然,但是女孩在床上绝妙的功夫让辜临渊爽到忘乎所以。
「嘿嘿,我就说,你一定满意吧?」布高为猥琐得笑着。
「你小子……确实有一手啊,川渝妹子真他妈润哦。」辜临渊一边说,一边还在回味妙妙的绵软光滑的肌肤。
「哈哈哈,说实话,别人都羡慕你娶了个漂亮老婆,我倒是一点儿都不羡慕,漂亮女儿到处都是,只要我想,老子夜夜做新郎!哈哈哈哈……」
「去你的……你小子还有啥私藏?给我老实交代!」
……
辜临渊现在的日子过得很爽,工作上无拘无束,工作日和布高为厮混已成了日常,二人喝茶、泡澡、钓鱼、兴致来了就一起去嫖娼,成了实打实的游手好闲之徒。
「不说了,时候不早了,你帮我开到清游轩。」
夜晚,才是辜临渊真正的「工作」的时候,由于体质特殊,他找到相关领导,主动提出了担任陪外宾喝酒的职责,给自己在公司里找点存在感,于是,辜临渊这个党支部办公室主任,反倒是像个公关部经理。
布高为停下车,送别了辜临渊,望着门口停着的其他豪车里走下来的各种仪表堂堂的人,他在车里点了一根烟。
「呼……这小子,算是混上道了?」
俗话说,人生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
辜临渊把自己的想法都和布高为聊过,不仅是因为二人关系够铁,也是因为他需要布高为从不一样的角度给他出谋划策。
在布高为看来,辜临渊谋利的做法十分正确,但他不太认同辜的报复心理,他觉得扳倒侯兆霖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如放下仇恨,大家一起逍遥快活。
「整天和我这么厮混,干倒侯兆霖怕是遥遥无期啊……也不知道他咋想的,现在看起来一点准备复仇的样子都没有啊,改天得好好问他,要是他真有决心,我也就别整天找他玩了吧……」
「还有那个唐矜依,我原以为,老辜是给侯兆霖做绿手套,但现在看来,他这是分明给唐矜依做绿手套嘛……」
「算了,还是想想今晚吃点啥吧……」
……
「宋总,慢走~ 欢迎下次再来啊!」
晚上九点半,辜临渊搀扶着一个醉醺醺的客户进了车,向他挥手告别。他此时并不在清游轩,而是在一家商务KTV,吃完饭一起去商k点几个漂亮妹妹抱着玩,这是商务交际的惯例,辜临渊作为接待客户的实际负责人,这一套也已经搞得熟门熟路。
「呼~ 搞定,打个车回家睡觉吧,也不知道那娘们今天被灌了几炮,妈的。」
告别了灯红酒绿的环境,辜临渊狠狠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顿觉心旷神怡,电话却突然响起,他一看,来电者竟是布高为。
「喂,老布?你咋啦?」
「……老辜……你现在有空吗……」
「刚有空,咋啦?有啥事吗?大晚上的……」
「呃……你能不能来一下……宁安区公安局……」
辜临渊一听公安局,眉头一皱,但是又一想,是宁安区,又问道,「咋了?
宁安区,不是阿伟在那儿吗?」
「哎……别提了,老子就他妈栽在这小子手里了……你快来吧,就靠你救我了。挂了啊……」
辜临渊神色凝重,意识到布高为这小子是犯了什么事儿了,立马拦了一辆出租车,向宁安区公安局驶去。
……
到了目的地,辜临渊被值班民警拦在门外,他不清楚布高为是怎么回事,实在是说不清楚,只好打电话让黄正伟出来带他进去。
「咋回事啊,阿伟,老布怎么了?」辜临渊跟在黄正伟后面,焦急又担忧地打听道。
黄正伟阴沉着脸,用低沉的语调说道,「嫖娼,也可能是组织卖淫,还在调查。让他通知家属,没想到通知的是你……」
辜临渊闻言心中一惊,嫖娼这事儿,他自己也干,而且是和布高为一起干的。
「不会查到我头上吧……老布的家人都不在江洲,也离了婚,当然是只能找我了,阿伟怎么这都不知道……」担心之际,二人来到了房间。
刚进门,布高为一见到黄正伟就破口大骂,「黄正伟,你他妈的!我算是想明白了,你就是想拿老子给你做业绩!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那女朋友是副区长家的千金,一向看不起你,所以你他妈急功近利,想早点往上爬!你个狗日的,连兄弟都卖!」
布高为情绪激动,骂得唾沫横飞,肉乎乎的大脸涨得通红。
「诶诶诶,你别激动。坐坐好!」一旁的警官提醒道。
「闭嘴!我只是公事公办,别扯什么有的没的。」
黄正伟表面上故作镇定,内心却被布高为的一番话激起了千层浪,他坐下来,手攥得紧紧的,尽量地克制住自己发抖的身子。
他的女友是副区长的女儿,二人家境悬殊,本来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但那他女友却爱他爱得很深。
黄正伟参加了警察学员的考试,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了面试,在面试前,女友送给他一条皮带,看起来很旧,但女友说那是幸运腰带,非要他带上。不过,这条皮带倒是确实给他带来了好运,面试官一见到他,就面带微笑,和蔼可亲地和他交流。他成功通过了面试和体侧,进入了学院,后来也顺利地成为了一名人民警察。
但是,后来他才从同事那里得知,那条腰带就是舞弊的记号。明面上,为公平起见,面试过程中并不允许考生说出自己的任何个人信息,以防串通作弊。但是,面试官只要看到那种款式的腰带,就会给考生打高分。 同事还说,那腰带的行情,一般是一条二十万。
这样一来,本来能以公务员身份勉强在女友父母面前立足的黄正伟,反而更加抬不起头了。
他很想对女友发火,以他优秀的能力分明可以正大光明地实现梦想,哪里需要这些旁门左道?
可是,面对一个下定决心要下嫁给自己的女人,他又哪里能生出气来?
他只能将这一根刺,深深地藏在心里,默默地下决心要成长为一个配得上女友的男人。
但是,对于这次抓到布高为,黄正伟也纯粹是出于内心的正义感和职业道德,并不是布高为所谓的拿他充业绩。
「诶?辜主任?」另一个警官看见来者是辜临渊,惊诧地说。
「啊……梁队长,你好你好!」辜临渊一见,是前几天酒局上认识的警官,赶紧去握手寒暄。
「哎呀呀,真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
「哎,诶,说正事儿吧,梁队长,我这朋友,是怎么了?」
「他和一个卖淫女有比较大额度的转账往来,怀疑有卖淫嫖娼行为。」一边的黄正伟说道。
「啊……哈哈哈……差不多,就是这样……」梁队长说道,辜临渊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他对黄正伟的插话有所不满。
辜临渊看黄正伟还是那股一本正经的劲儿,就把梁队长单独叫出去抽烟。
黄正伟的父亲是军人,虽然很早过世,黄正伟对父亲没多少印象,但他还是受此影响,一直以军人的正义形象为榜样,所以有时候为人处世显得比较「轴」。
「哎呀,梁队长啊,那天在酒局上,我开玩笑说,交朋友就是为了以后互相帮忙,但是你们警察,我是万万不想找你们帮忙……没想到啊,一语成谶!」辜临渊感慨道。
「哈哈……世事无常嘛,不过你那朋友问题不大,交个五千罚款,拘个十来天也就完事了,行政处罚,不留档,问题不大。」
「喔……那……阿伟刚刚说,有转账往来……还说可能是组织卖淫……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队长深吸了一口烟,吐出后缓缓说道,「其实是这样的,他这个转账,不是他给那女的转,而是女的给他转……」
「啥?那……那是他卖淫?」
「噗……想象力够丰富啊……哈哈哈……那女的呢,已经确定是卖淫女了,已经处罚了。但是呢,就怀疑他给那女的介绍其他嫖客,然后从女人那里收介绍费,俗称拉皮条。所以那女人才会倒过来给他钱。」
辜临渊神色凝重,他知道刑事案件和行政案件完全是两码事,赶忙问道,「那……到底是怎么样……确定了吗……」
「没有没有,两个人都没有聊天记录,只有转账记录,所以证据还不足。其实吧,我是想啊,既然证据不足,那就走个行政处罚,罚款了事,大家都轻松,这不就把你这个『家属』叫来了吗……但是正伟那小子,非要提这出。」
「喔……那……那可不是小事啊,您看能不能大事化小……」
「哎,我也是这个意思嘛,但是正伟已经写了申请,明天就会上交给局长,批准后就会去后台调出聊天记录,这后台的聊天记录一旦调出来,那多半就没得跑了……」
「局长……是龚局长吗……诶,梁队长,您能不能帮忙疏通一下?我想私下请龚局长吃顿便饭……」
前几日的酒桌上,梁队长就觉得辜临渊是个谈吐不凡,又为人直爽的人,当然也懂辜临渊的意思,开口道,「可以可以,我明天就和龚局长说一下,大家都喝过酒,没什么大事,应该没问题的……」
回到屋内,梁队长对黄正伟说,「正伟,今天呢,时间晚了,有些手续完不成,你先下班吧,剩下的我来安排吧。」
「好,梁队,我整理一下就走。」
「嗯……」
黄正伟眼神犀利地看了一眼辜临渊,辜临渊本身也是做贼心虚,被他盯得有点发憷,但还是寒暄了几句,出门回了家。
夜晚,处理完一些事物后,梁队长找了一条毛毯,扔给布高为,让他在椅子上凑合一夜,心里嘀咕道,「都是一个宿舍出来的,怎么差距这么大呢,一个拼命想把同学捞出来,一个把同学往死里整……」
……
第二天,黄正伟一早就把申请报告交给梁队长,梁队长向龚局长汇报后,龚局长就把在门外等候的辜临渊叫了进来,亲自带辜临渊去见布高为,然后让布高为跟辜临渊走。
黄正伟一看那四人有说有笑地往外走,顿时脸色一变,这龚局长居然非但没有启动进一步的调查程序,还直接把人给放了。便走上前堵在众人面前,站直着身子,语气坚定而沉稳地说,「局长,这样放人,不符合程序。」
龚局长见这毛头小子居然敢公然挑战自己的权威,顿时满脸阴沉,但眼看四周还有路过的其他同事向这边张望,也不好立即发作,便让这四人跟着自己回办公室。
「小黄,你说说,怎么不符合程序了。」进了办公室,龚局长坐在自己座位上,向黄正伟发问。在辜临渊眼里,这一坐,龚局长似乎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官威。
「局长,是这样的,这位嫌疑人,有组织卖淫的嫌疑,我写了申请,希望调查其后台的聊天记录,早上交给了梁队长,让他转交给您了。」黄正伟似乎没有被那无形的官威吓到,依然不卑不亢地解释着。
「我知道,但根据这两个人的证词,是女的路上遇到他,要他帮忙给她换一些现金,所以她用电子支付给他转账。这显然就是一场误会,有什么好查的?像这种事情都要去查聊天记录,岂不是要忙死?那些聊天软件公司还怎么肯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当然要做到秉公执法,但也要考虑执法成本,要有的放矢,不能乱开炮,明白吗?」
「可……可是,明明昨晚不是这么说的!……我……我要看证词!」
「黄正伟,注意态度,怎么跟局长说话的……」梁队长在背后语气严肃地提醒道。
龚局长摆摆手,「没事,小梁,把昨晚的审讯记录拿来。」
昨晚,那二人都没承认与对方有往来,都说不记得,这给了梁队长操作的空间,把黄正伟支开之后,略做引导,二人就按梁队长的意思,说对方只是路上遇到的陌生人。
黄正伟翻看完记录,顿时哑口无言。
「年轻人,做事严谨是好事,但是,切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就容易冤枉一些守法的好公民,这会给政府的公信力抹黑的,以后的工作中要牢记在心啊。」龚局长微笑着拍拍黄正伟的肩膀说道。
转头又对布高为和辜临渊说,「那……二位好公民,不好意思了,我们工作中的疏忽请多担待!」
辜临渊满脸堆笑,「没事没事,我们理解,大家都不容易。」说完,便带着布高为跟着梁队长出了门。
有一句很有名的电视剧台词叫作,「有些事,不上秤,没有四两重,上了秤,千金都挡不住。」黄正伟显然是想把事情都拿来上上秤,可毕竟段位差得远,龚局长这样的老油条岂是他能拿捏住的?
……
夜晚,清游轩的一个小包间内,辜临渊和梁队长、龚局长对饮甚欢,喝到尽兴时,辜临渊拿出两个礼盒,分别送给二人,二人连忙拒绝。
「哎呀,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我从老家带来的一些特产小吃,二位就别推辞了。」
「这真不行……多不好意思呀……呵呵呵……」
几番拉扯过后,辜临渊说,「时候不早了,那我给二位找代驾,送二位回府吧?」
「喔,有劳了!谢谢辜主任!」
两个事先安排好的代驾小伙儿分别扶着二人进了车后座,小伙儿进驾驶座时,悄悄地把带进来的礼盒放在了副驾。
……
龚局长顺利被小伙开回到家里的地下停车场,见小伙走远,便一改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迫不及待地拿起副驾上的礼盒,打开一看,确实是一盒点心,不过里面也如预料中一样,还有一沓钱,龚局长一摸,从厚度上判断大概有个五万块,他翻了一下,观察着钞票上的号码,见不是连号,心中又是一喜。
「辜主任这个朋友,值得一交啊,哈哈哈哈。」
……
三人的小晚宴结束后,辜临渊又让布高为过来,兄弟受了苦,要给他压压惊。
「老辜,花了多少?」布高为内疚地问辜临渊。 「老大给了五万,小弟……给了几千的购物卡。」辜临渊压低声音回答道。
布高为心里一阵肉疼,对辜临渊的歉意更深。
「别在意,只要你没事,多少钱我都愿意花。」辜临渊淡淡地说道。
布高为平时再怎么没心没肺,此刻也忍不住热泪盈眶,想忍住,却反而哭得稀里哗啦。
辜临渊不喜欢这种煽情的氛围,待布高为哭了一会儿,便问道,「老布啊,给你钱的那个女的……不会是妙妙吧……」
「不是……」布高为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嗐,那就好,我还担心呢,你进去事小,妙妙没了我可就要哭啦!」
「呸,你小子……」布高为转涕为笑。
「话说,你到底……干没干……真拉皮条了?」
「嗯……阿伟说的没错,我就是拉皮条,收了那女人的钱,他妈的叫她别转账,非要转,这破软件也真是,我不收还不行,她一转就留下记录了。然后这女的一不小心就被条子蹲了,最后把我扯进去了。」
「操!你咋真干这事儿了……我还以为你就是嫖了一下。」
「我……我他妈无业游民!天天花你的钱,我也不好意思啊!总得想办法整点钱不是?」
「唉……你还是别干这事儿了吧,要么搞点正事儿,要么就安安分分跟我混。」
「唉……我昨晚想了一夜,这事儿我还是想干,来钱轻松,我觉得我就适合干这个,但是,我不能再待在江洲,我要去南达市,我搞遥控,在南达市遥控江洲的生意,这样最稳妥。」布高为表情严肃地说。
「诶诶诶,你说什么……你要走了?」辜临渊很是惊诧,对兄弟的告别宣言也非常不舍。
「对!我要回南达,我不能在这里再混下去了。老辜,我说句实话,你要是真想干死侯兆霖,也不能像这样混下去了。」
「我自有办法……」辜临渊说出这句话,心里其实是没有底气的,入职以来的这些日子,虽然自己在酒局上颇有建树,但也只是建立了一点点很虚的人脉。
「好吧,这我就不管了。说正题,我回南达,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虽然这次我侥幸脱身,但毕竟也是进去过一次了,以后怕是会……被盯上……」
布高为想说会被黄正伟这个死脑筋盯上,但还是忍住了,但辜临渊脑海里依旧浮现了黄正伟英俊又耿直的形象。
「阿伟……虽然现在看起来很傻……但他是真的不忘初心……而我现在…
…又是嫖娼又是行贿,我怎么变得那么市侩了呢……」辜临渊闷了一口酒,心想,「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看不起我吧……」
「而且,我家人,我弟弟,都在南达,那边管得松,我弟在那儿也混得开。
唉,说实话,没混出名堂,我是真没脸回去……」
「好了好了,别搞得好像天各一方了一样,这边去南达,开车也就两小时。
以后还能经常见嘛,来来来,干一杯。」
……
布高为第二天就回家了,辜临渊心里空落落的,唐矜依给他戴绿帽的事一直让他很压抑,幸亏有布高为一直陪着,才让他的注意力分散了出去,此时布高为一走,辜临渊也没什么地方去,很难得地待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翻着报纸。
「辜主任,人事部的总经理请您去他办公室。」秘书小李突然对辜临渊说。
「啊?人事部?哦哦……在哪儿啊……」辜临渊脑子发懵,想也没想就向小李问道。
「在8楼最里面。」
入职以来,辜临渊在各大酒店、商k都混得熟门熟路,反而公司倒是像第一次来,身为一个中层管理级别的人员,居然连人事部在哪儿都不知道……
「哎呀,这小李估计背后要说我了……平时工作也都是他做的,怕是已经觉得我是个废物了。」
一边想着,辜临渊坐电梯来到了8楼,走进人事部,人事部的同事甚至不认识他,自报家门才有人带他进经理办公室。
「喔,辜主任来啦,请坐请坐。」一进门,人事部张经理招呼辜临渊在沙发上落座,让秘书给他倒茶。
辜临渊突然感觉如坐针毡,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调皮,被老师找谈话的情景。
「拿这么多薪水还老是不来上班……确实不太好啊……」他心想。
「辜主任啊,我开门见山吧,最近这些年,公司发展很快,各个分公司都紧缺人手,经过上层领导的研究,决定调任你去担任南达市分公司的工程部副总经理。」
「啊?」辜临渊原以为是要找他谈出勤、纪律之类的事情,没想到是要调他走。
「辜主任,你同意吗?」
「啊……这……我不是这专业的,恐怕胜任不了啊……」
「哈哈……辜主任去了南达,可以和现在一样,发挥社交方面的才华就行了。
我们总部这边呢,目前计划要落实更严格的考勤制度。辜主任你可能会不太适应……但是在南达分公司的考勤,还是比较弹性……和自由的……」张经理脸上还挂着职业性的虚假笑容。
这话一出,辜临渊立刻明白了,这就是要铁了心地把他「发配边疆」,还戳了他不按规章上下班的短板,但话语上还是留了面子的,但他要是再拒绝,那怕是真的没有好台阶下了。
「喔……是这样啊。那挺好啊,我去!我愿意为公司效犬马之劳!」
张经理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哈哈,那就辛苦辜主任了,职级和薪水方面都会有一定提升的,请不要顾虑。调职时间,你看下周可以吗?」
「好好好,都听公司安排!」
……
出了办公室,辜临渊走向吸烟区,点燃一根烟,给布高为打了个电话,「老布,我操,我他妈要来陪你了。」
解释完情况,辜临渊挂断电话,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侯兆霖,你他妈欺人太甚!」
15.如鱼得水
(爽文,启动!)
「成功呢?给我叫布成功过来。」嘈杂的KTV里,几个男人各自搂着怀里的妹妹,喝酒、唱歌、调情。辜临渊却板着脸,对包厢内的服务员喊道。
服务员不了解辜临渊的来头,但见这个男人直呼自家老板姓名,不敢怠慢,连忙出门去找老板布成功。
「老公~ 你别生气,她要是不愿意,换一个妹妹就好了嘛~ 」辜临渊身旁的女人嗲声嗲气地劝解着。
「不行,我们叶老板难得来一次,怎么能扫人家兴致?」辜临渊毫不留情地回绝了女人的提议。
……
女人是辜临渊一行人刚进这家商k时就主动迎上来找辜临渊的,这是女人在商k工作数年悟出来的小技巧,与其和其他「公主」一起进出各个房间被客人挑选,不如主动出击,自己来尝试挑客人。她挑客人的准则有两条,一是尽量找年轻帅气的,二是尽量找看起是带头做东的。
这家商k和其他店不一样之处在于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所有的「公主」默认都可以出台(如果遇到生理期则不能来上班),且价格固定为一千元陪酒,两千元陪睡。这个价格如果放在一线城市江洲,算是中等档次,但在二线城市南达,属于顶级消费水准了。当然,也有不少客人不想带公主出台,但选择权在客人而不在公主。
这个女人主动来找年轻帅气的客人,就是想避免被糟老头子挑上、忍着恶心陪老头子睡觉。既然赚一样的钱,当然要尽量找个下得去嘴的男人了。而找带头做东的,则是因为做东的客人一般不差钱,为了万一把人陪高兴了,有机会多拿些小费。
而当晚的辜临渊恰好都满足这两个条件,既是带路人又长得年轻,虽然谈不上多帅,但看起来还算顺眼。
「哥哥,您看我可以陪你吗?」一行人刚落座,女人就主动依偎在辜临渊身边,一双大眼楚楚可怜地盯着辜临渊。
「你?我凭什么点你?你又不好看。」实际上女人长得并不丑,虽然称不上国色天香,但也是五官端正,颇有风情。但面对主动送上门的女人,辜临渊玩心渐起,故意刁难一下,看看女人的反应。
「我虽然不漂亮,但是很耐看呀~ 我嘴也很甜的,会叫你老公~ 」
「哈哈哈……」众人哄笑起来。
辜临渊见这女人玩得开,觉得有点意思,但还要拉扯一番,他见女人身穿低胸旗袍,露出深邃的乳沟,便凑近她耳边说,「那让老公检查检查……」说完,伸出大手,不客气地在女人的胸口轻轻掐了一把,只觉手感绵软饱满,显然是没有隆过的真胸,胸罩似乎也是轻薄款的,这样穿的目的大概也是方便客人把玩吧。
「听你的口音,是四川的?」
「老公~ 我是重庆的。」
「好,我就喜欢川渝女人,你陪我吧,你叫什么名字?」
「老公~ 我叫月月。」
今晚,辜临渊的主要任务是把重要客户「叶老板」陪好,自己的享乐可以放在一边,就留下了这个姿色不算出众的「月月」。
很快,领班就带着一群「公主」进了屋,公主们一齐鞠躬问好,微笑着等候客人们的挑选。
叶老板四十岁的模样,长着一张国字脸,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不苟言笑像个老学究,他有些拘束,不动声色,众人见他没开口,也都不敢先点女人,辜临渊见叶老板对这批女人没有特别心动,便对领班说,「换一批。」
陆陆续续换了两批公主,男人们已经看花了眼,辜临渊一直在观察叶老板的表情,见他的目光在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看起来瘦瘦矮矮的小姑娘身上停留的时间较久,便坐了过去,挨着叶老板说,「叶总,那个白色连衣裙的小妹妹,看起来不错啊,很纯的样子,要不就这个了?」
「啊……好,好吧。」叶老板轻轻点头。
「你,过来,好好陪这位大老板。」辜临渊向白衣小女孩招了招手,女孩走了过来,用甜美的声音向叶老板鞠躬致意,「老板好。」然后挨着叶老板坐了下来。
接着,众人才开始挑自己心仪的妹子,辜临渊见一个前凸后翘的新疆妹子被一个小年轻挑走了,心里痒痒的,「妈的,早知道就选这个了。」
陪着叶老板的小妹妹名叫小纯,人如其名,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脸庞稚气未脱,一副清纯校花的样子。唱歌也很在行,一连唱了几首,博得众人称赞,叶老板也很开心,轻轻搂着小纯的细腰,欣赏她动人的歌声,又接了众人不少次敬酒。叶老板喝得面红耳赤,手上动作也大了起来,有意无意地在小纯妹子的小巧而坚挺的胸部和细细的大腿上揩着油。
酒过三巡,辜临渊去上厕所,恰好遇到一起来的叶老板,二人闲聊了几句,辜临渊见四下无人,就压低声音对叶老板说,「叶总,这边的姑娘都是可以出台的,您等下去对面酒店,我给您安排好房间了,之后我再安排人带那妹妹过去……」
「啊?……这……其实我刚刚问了,小纯姑娘说,她不出台。」
「什么?不可能。她真那样说了?」
「是啊……没事,就不用麻烦了吧,谢谢辜总好意。」
辜临渊哪能就这么算了,这个叶老板其实并不是「老板」,而是法院院长,这个级别的官员,不是随便就能攀上关系的。他的直属领导,工程部总经理王皓费尽心机才勉强搭上了线。因此,让这位「叶老板」今晚玩尽兴,是王皓给辜临渊下的死命令。
于是,辜临渊很生气地让服务员把布成功叫了过来。
布成功是布高为的弟弟,兄弟二人从名字上就能看出,寄托了其父母望子成龙之心,不过,「布」姓配上「成功」,反倒成了「不成功」。
但布成功倒是很有经营头脑,商k、酒吧,都做得小有规模,来南达市后,布高为就把弟弟引荐给了辜临渊,三人臭味相投,很多理念不谋而合。辜临渊在桓宇集团的南达分公司站稳脚跟后,就把客户都往布成功的场子里带。布成功的场子也按辜临渊的想法做了很多细节上的改变,比如到场的妹子必须出台。
而布高为则负责「人事工作」,经常去其他地方物色愿意来上班的妹子。熟客很需要新鲜感,保持有新鲜血液流入是这一行的立足之道。当然,他私下里拉皮条的活儿也没停下。
渐渐地,布成功场子的生意在辜临渊的引流下越做越大,辜临渊提出开分店,自己给与资金支持,做个股东,于是,辜临渊在布家兄弟面前有了十足的地位。
布成功长得高高胖胖的,一进门,包厢内的公主们都有意无意地收敛起刚才嬉笑打闹的样子,众人也稍微端坐起来,那个小伙子也把伸进妹子衣领里的手缩了回去。
「渊哥,我们工作上确实有疏忽,实在不好意思,要不这样吧,给这位老板加个妹子,今天这场的所有费用我包了。」布高为简单问询了情况后,向辜临渊诚恳道歉。
「不是钱的问题,主要是这个妹子,我的客人很喜欢,她今天是不真的能出台?」
「渊哥,其实呢,这妹妹是我下面的人介绍来打零工的,我也不认识……也不好强迫人家,要不就换一个,或者我给你多安排一个……加一个……」布成功满脸堆笑着,无奈地说。
「别别别,这么会儿功夫,感情都培养好了,怎么还换人?多扫兴。」
此时没有人在唱歌,音乐在放着,但不吵,小纯能听到辜临渊和布成功的对话,她不由得心中一紧。
「行了,你回去吧。我自有办法。以后对下面的人管得严一点,别随便塞人进来,规矩已经立在这里了,不能坏。」辜临渊知道这里有一个女领班是布成功的小情人,平时很拽,不怎么守规矩,猜想就是这个领班私自塞人的。但毕竟这家店没有他的股份,明面上还是不好点破,只是暗自想,新分店的管理人员要由他自己来定。
「是是是,渊哥,我以后一定注意。」
辜临渊一看时间,八点,便打了个电话给银行的朋友,「喂,夏经理,你们还在上班吗?」
「我想取点钱,马上到,可以等我一下吗?OKOK马上来,谢谢了。」
挂了电话,辜临渊下了楼,径直向不远处的银行走去。
很快,辜临渊就提着一个黑色垃圾袋重新回了包厢,垃圾袋里装的是钱。趁着银行内部还在清算当日账目的档口,辜临渊靠关系进去取了一笔大钱。这是小城市的特点,人情大于规则,换做是江洲那样的大城市,在银行对外营业时间外开后门进去办业务还是很有难度的。
「他妈的,要不是没时间,就该搞个大箱子装钱,垃圾袋还是少了点气势。」
辜临渊手里拿着一笔巨款,整个人气场都不一样了,来势汹汹地进了门,就把大灯打开,同时无视正在唱歌的一个妹子,把大屏幕直接关掉。服务员之前见老板对辜临渊低头哈腰,也不敢拦着他。
气氛陡然一变,光线变亮,几个正在搂着妹子亲嘴的男人默默分开了唇舌,那个小年轻的头正埋在新疆妹子的胸口,扒开衣服舔她奶头。妹子被舔得浑身酥软,媚眼如丝,见大灯被打开,顿时害羞地整理起凌乱的衣衫、并轻轻推动小年轻的肩膀。
众人的目光都盯着辜临渊,他走向小纯面前,让服务员把桌面清空,再把垃圾袋放在桌上。
「妹子,你不愿意出台?」
小纯的眼神畏惧极了,不敢抬头看辜临渊。
月月见气氛凝重,赶紧过坐在辜临渊身边,丰满的胸部贴在他胳膊上,娇滴滴地说,「老公~ 别生气嘛~ 」
「没有,我不生气。来,老婆,亲一个。」辜临渊搂住月月的脑袋,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她亲了起来。
二人吻得激烈,唇舌交缠,发出淫荡的声响。在场的男男女女大多都是风月场的老手,但即使如此,也未曾见过这么大胆的表演,纷纷起哄。
拘谨的叶老板侧过头,很是尴尬,小纯更是羞红了脸,双手紧紧抓着裙子。
吻了许久,辜临渊放开了月月,擦擦嘴,对小纯说,「妹子啊,出来玩就是要放得开才行。」
说完,他从黑色垃圾袋里掏出一捆钱,「哗哗哗」在小纯面前翻了两下,说,「看好,这一捆是一万块整。只要你愿意陪我们叶老板,就是你的。」
他把钱端放在小纯面前,没等小纯有什么反应,就又拿出一捆,轻轻地叠在前一捆上。
「哇啊啊啊,渊哥牛逼!」有人开始起哄起来。
「两捆。」 他见小纯还是没反应,便继续,「三。」
叶老板见他来真的,赶紧叫停,「辜总,这样不好吧……」
「别,叶总,我们都是讲规矩的。今天发生意外,是我招待不周,这也算是给您赔罪,您别拒绝,不然我领导会骂死我。」
…… 「六。」
「哇喔,还加啊?」
「哇啊……」
一下子变成了全场的焦点,小纯有点坐不住了,她哪里见过这场面,感觉旁人的目光都能灼烧死她了。而眼前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对她没有任何威吓,却让她感到十足的恐惧。她没来多久,曾借口身体不适拒绝了几个客人的出台邀请,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个硬茬。 「七。」
小纯的表情明显变得复杂起来。她靠着走后门进来混零花钱,陪唱一晚上也就能拿个几百块,而眼前,一叠一叠的钞票慢慢堆起来,颇为震撼。她不由得开始浮想联翩,这么多钱,不知道可以买多少漂亮裙子……眼馋很久的那些最新款的手机、电子设备,都能买顶配……
眼前的这个「可怕」的男人,还在不停地加码,「会加到多少呢……」小纯好奇起来,可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从未意识到自己居然有如此贪婪的一面。
…… 「十。」整整十捆钱,高高叠起,辜临渊不再有动作,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小纯,在场的众人都疯狂了,起哄的怪叫声此起彼伏。有人甚至掏出手机偷偷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小纯咬着牙,心脏狂跳,紧张地冒汗,想说话但说不出口。
「哎呀,妹妹,我老公都这么有诚意了,你可不能不给面子啊。」月月坐到小纯身边,抚摸着小纯的后背,劝说着。
「还是不愿意的话……」辜临渊动作变了,他拿起了最上面的一叠钱,放回了袋子里。
众人都愣住了,包括小纯,她呼吸急促,眼睛瞪得大大的,辜临渊从她闪烁不定的眼神里读出了诸多情绪,其中就包括一丝贪婪。那是一种害怕失去的贪婪,意味着这个女人的潜意识里已经把这十万块全部都当做是自己的了。
辜临渊慢条斯理地再次拿起钱堆上的一叠,放回了袋子里。他料定,这女人很快就会崩溃。
小纯不自觉地想伸手,嘴角有些抽动,欲言又止,眼眶红红的。
「还不愿意是吧?」
见小纯虽有动作,但还是不说话,辜临渊又伸手去取钱。
「老公~ 同意了同意了。」月月插嘴道,又坐回辜临渊身边,撒娇似的摇摇他的胳膊,想让他不要再抽掉钱了。
「同意?哪里同意?我怎么没听到她说话?」辜临渊面无表情,继续做势要去抽钱。
「哎呀!老公,先让我和她单独聊一下嘛,好不好啦~ 」月月继续撒娇。
辜临渊看了看月月,又看了看小纯,说,「好,可以。看在我宝贝老婆的面子上,给你个机会好好想想,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月月拉着小纯出去了,她明白,抽钱的举动不仅是在动摇小纯的内心,她这位「老公」自己的面子也会被动摇。如果抽钱抽到零,那么他也是彻底丢了面子,而小纯,以后会怎样也很难知道。
虽然这个年代黑社会几乎已经绝迹,但像南达这样的小城市,治安一直不算太好,依然有不少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受人指使在社会上挑事、搞破坏。月月不清楚辜临渊的来头,但也害怕发生某种最坏的结果。出于善良的本性,月月想给这个柔弱的小妹妹化解一下不太妙的境况。
「服务员,把灯光弄回去,放歌,大家继续玩吧。」
服务员听从辜临渊的指使,包厢内又恢复了昏暗吵闹的环境,女人不在,辜临渊陪着叶老板闲聊吹牛。
过了一会儿,月月带着小纯回来了,小纯眼睛红红的,白皙的脸庞上似乎有些泪痕。
她拿来两个杯子,倒了酒,递给辜临渊,说,「大哥,是我不对,我给您道歉。」
辜临渊皱着眉,他不想听这个,继续不耐烦地逼问,「我不要你的道歉,你就跟我说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小纯的语气出人意料得坚决。
「这就对了嘛,这八万都是你的了。你也别敬我了,和我们叶总喝一杯好了,他可是你今晚的老公。」说完,辜临渊把酒杯递给叶老板。
小纯和叶总碰了碰杯,羞涩而扭捏地开口道,「老公……」
辜临渊和月月都笑了起来,叶老板也难掩笑意,辜临渊还想再添把火,又说,「诶,等等,先别喝,妹子,既然是夫妻了,你和你老公喝个交杯酒!」
「对!坐老公大腿上喝!」月月也起哄道。
小纯走到叶老板面前,把腿伸到叶老板两腿之间,叶老板赶紧打开腿,迎接少女娇柔的臀部。
小纯小脸红扑扑的,小手小心地举着杯子,和叶老板的手交缠,二人生疏地完成了交杯动作。
「噢噢噢!哇啊啊!」辜临渊和月月故意起哄,二人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然后一饮而尽。
喝完酒,小纯脸红到了脖子根,把头靠在叶老板的脖子边、身体紧紧地贴在他怀里。
抱着少女玲珑柔软的娇躯,叶老板快乐极了,他这才体会到这种风月场所的美妙之处。
其他人也见到了这位妹子态度的转变,气氛也开始高涨起来,月月走到点歌台,点了一首激情舞曲,打开旋转彩灯,五颜六色的光线不停变化着,照射在众人身上。
「大家一起来跳舞呀!嗨起来!」月月朝众人大喊。
「好嘞,来来来,一起玩呀!!」
所有人都站起来,走到房间中间,随着鼓噪的音乐和炫目的灯光,一起摇头晃脑地舞起来。
众人挥洒完精力,叶老板和小纯坐回沙发上继续搂搂抱抱,过了一会儿,他瞥见厕所门开了,新疆妹子和小年轻从里面一起出来,二人都低着头,一副心虚的表情,妹子衣衫不整,脸和脖子潮红一片。
即使是一本正经的叶老板,也很清楚这二人偷偷在里面干了什么,他心里痒痒的,呼吸加快,看向小纯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尖锐。
……
散场后,如事先安排的一样,叶老板住进了辜临渊订的房间,没多久,月月就领着小纯敲响了他的房门。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略有尴尬,但好在刚刚培养了许久感情,这也是商k模式经久不衰的原因,楼凤只能让男人发泄生理欲望,而商k则能很大程度上满足男人某方面的感情需求,尽管那也是虚假的。
洗好澡,小纯裹着浴巾乖巧地躺在叶老板的怀里。叶老板是个饱读诗书的文化人,虽然胯下的小兄弟已经抬头望月,但他还是和小纯聊了许久,增进了不少感情后才开始探索少女稚嫩的身体。
……
另一边的「战场」就没有那么斯文了,辜临渊把抽走的两万都打赏给了月月,月月受宠若惊,完成了送货上门的任务后,就带着辜临渊回了自己的出租屋,很快,二人就如天雷勾地火一般激情碰撞。
「啊啊啊~ 老公~ 不行了啊啊啊……」辜临渊阴茎坚硬,抽插凶猛,半小时不到,月月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
前几天,月月都没能「主动挑客」成功,最后都被年纪比较大的男人挑走,不但在床上很不尽兴,老男人身上还都有股味道,但她也只能忍着恶心陪他们睡,正所谓「钱难挣、屎难吃」。幸运的是,今天遇到的辜临渊,又有钱又厉害,欲仙欲死的快感把前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
「怎么?就这么不耐操啊?那饶你一下,歇会儿吧。」辜临渊停了下来,捏着月月的脸调侃道。
「你太厉害了~ 舒服死了,水都干了……」
短时间内高潮过度,月月的身体有些疲惫,淫水都流干了,辜临渊从抽插时的滞涩感上也感受到了这一点,就停下来让她休息。
「你老公猛不猛?」
「那还用说,都快把我操死了……从没见过你这么厉害的……」
说这话绝非奉承,在辜临渊用钱「砸」小纯的时候,月月就被他所展露的霸气所折服。她向来喜欢坏坏的男人,从学生时代开始,历任男友都是些小痞子,深入社会后,那些小痞子类型的男人无法支撑她的物质欲望,而在风月场所结识的那些财力丰厚的老男人,却又很少拥有她所憧憬的雄性气概。
辜临渊见她呼吸平稳,就俯下身,慢条斯理地亲吻着她的耳垂和颈部,手指在她丰满的乳房上轻轻地划着,没有了刚进屋时野兽般粗鲁的手法,他表现得像个绅士。月月的情欲又被逐渐撩起,她望着身上的男人,眼里满是爱慕,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小腰轻轻地扭着。
辜临渊低头含住了月月的乳头,他感知到了身下女人情欲再次迸发,但并没有急着去抽插,仍然挑逗着女人的身体。他又突然用嘴亲吻女人的耳垂,往里面轻轻吹气,女人被刺激得大叫连连,可这并没有结束,他把女人的耳朵整个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啊啊啊~ 不要……」和很多女人一样,月月的耳朵也极为敏感,一番麻痒难耐的刺激之下,她的大脑陷入了缺氧状态,呼吸急促,脸颊绯红。辜临渊一摸她腿间,摸了满手的淫水,这才再一次把阴茎插入进去。
「啊啊啊~ 好深啊……」
辜临渊双手扶着月月的小腰,挺动胯部,像个小马达一样疯狂抽插,月月胸前一对大白兔随着抽插节奏不停地晃动。
睡了许多女人之后,辜临渊的做爱技术长进了很多,不论是调情手法还是抽插节奏,都不再是以往那个只知道插插插的毛头小伙儿。
没多久,月月又被插得高潮连连,身体痉挛着,语无伦次。
「呜呜哇啊啊……你好……厉害~ 我吃……不消了……」月月双手抚弄着辜临渊的胸口,求饶道。
女人在床上摸男人的奶头,是为了给男人增加刺激度,代表她想让男人快点出货。
辜临渊也明白女人已经达到了极限,便不再勉强,又猛烈抽插了五分钟,任由精关松弛,一泄如注。
「哇,你射了这么多啊!」月月帮辜临渊脱下套子,看着里面夸张的精液量说道。
「哈哈,憋了好几天了嘛。跟你做还挺舒服的。」
「嘻嘻。」得到夸奖,月月得意地笑了一笑,吻了一下辜临渊的唇,拿着套子去了卫生间。
简单清理完,二人抱在一起,辜临渊问道,「你和那妹子出去之后聊了什么?」
「没什么呀,就是劝她呗,女人的花期那么短,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以后到时候后悔可来不及。」
「就这样?」
「我还问啦,她交过男朋友,不是雏啦。所以嘛,我就说,睡一次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女人不就第一次值钱吗,第二次和第二百次,又有什么区别呢?而且,被所谓的男朋友用什么爱情之类的借口骗上床,最后还不是什么都得不到?还不如来点实在的……然后她就同意啦~ 」
「哈哈,你倒是很通透啊。」
辜临渊愈发对这个女人有好感,虽然月月今天好像也没做什么大事,不过如果少了她呢?
虽然他估摸那个小纯最后一定也会收钱出台,可其过程可能会变得很僵硬,而月月充当了润滑剂。其他方面的言行举止也算懂事,这让辜临渊对她很满意。
「说到花期……那你呢,你几岁啦?」
「哎哟,你……怎么随便问女人的年龄的啦……哪壶不开提哪壶……」月月娇嗔道。
辜临渊心里也明白,从皮肤状态上来看,月月的年龄应该不算小。而月月也时常对此感到焦虑,按一般情况来看,她在这行能再混两年算是顶天了,而且积蓄也不算多,之后的人生之路还是未知数。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是我老公呀!」
「不是,不开玩笑,你知道我和你们老板什么关系吗?」
「嗯……朋友?」 「差不多,不过,比朋友更近一点。你们店马上要开分店了,知道吗,我是新店的老板之一。」
「啊?……喔……怪不得老板对你那么客气啊。」
「新店开了之后,你来做管理,怎么样?」
「什么!真的吗!」
「你老公像是开空头支票的人吗?」
「天啊!」狂喜之下,月月兴奋地亲了辜临渊一口。
一晚上,二人又干了三炮,月月忍着阴道被操得发红肿痛,尽心尽力地服侍着这位能够改变她命运的贵人。
而辜临渊向她许诺的「管理」职务,也并非是一步登天进入核心管理层,她还是需要从基层领班做起。在新店的运营上,辜临渊想要培养自己的班子,严格落实规章制度,避免让布成功的小情人那种货色搞幺蛾子。
……
「启明,到了吗?来我办公室,昨晚的事儿给我说说。」
第二天,桓宇集团的南达市分公司,工程部经理王皓叫来侄子王启明,询问昨晚的情况,辜临渊此时正搂着月月睡大觉,完全联系不上。不过,辜临渊入职后办事都很妥帖,王皓也就默认给他最大限度的「弹性上班」时间了。
王启明拖着虚弱疲惫的身体勉强来上班,他眼睑浮肿泛黑,脚步虚浮,像踩在云上。昨晚那新疆妹妹的身材过于惹火,异族风情的俏丽脸庞更是点燃了他年轻而汹涌的欲望,趁着人都在跳舞的时候,就忍不住把妹子拉进包厢厕所里干了一炮,之后又和妹子开房干了整整五炮,搞得自己头晕眼花,虚汗淋漓。
不过,出于对叔叔的敬畏,他还是老老实实来上班了,把昨晚那些事儿一五一十地向叔叔汇报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当然,他自己在包厢里的猥琐行径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喔,有点意思。这辜临渊,鬼点子还真多啊。」
「哦对了,叔,散场的时候,渊哥还让所有小姐都把手机给他检查,让她们把拍到叶老板面孔的照片都删除了。」
「很好。」听这话,王皓对辜临渊的信任感又多了一分。
「对了,启明,以后得收着点儿,别仗着年轻……搞得太狠。」王皓看着王启明纵欲过度的样子叮嘱道。
「是是是。」
了解完情况后,王皓心里很满意,不过,他马上又想到了另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辜临渊一掷千金,是为了替他讨好那位「叶老板」,那这笔钱,该谁来承担呢?让公司报销显然不妥,他自己来吧,他又舍不得。
「实在不行,就找小钰多要点儿吧……法院院长这个量级的人物,就该舍得花钱。」 下午,辜临渊回到公司,把昨晚的酒水账单和发票交给王皓,王皓看了一眼,说道,「这些都没问题,不过你那十万,要过段时间才能给你报。」
辜临渊却说,「王总,这钱就不用报了,那就是我自己图一乐,嘿嘿。」
「嗯?」王皓挑了挑眉毛,这个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嘿嘿,王总,昨晚是我喝多了,冲动了,那钱就当给我自己买个教训。」
「但毕竟……你也是给公司出力了,一点不给你报,倒也显得公司亏待你了……」虽然嘴上这么说,王皓心里倒是挺乐意他不要钱的。
「嘿嘿嘿,王总,那您就给我的年终绩效稍微多加点呗。」
「也行,没问题。你也确实干得很好,哈哈。没事的话,就回去吧。」
「嗯,好的。」
辜临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手机,果然,昨天那事儿已经在朋友圈刷屏,有不少人找他确认是不是他干的,还有很多来打听新店开业日期的。
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昨晚临走前还专门让布成功安排手下的人在散播消息的过程中要提到新开分店的事情,这便是千金市马骨。十万块钱不是小数目,但既能拉拢到法院院长这个级别的人物,又能给自己参股的新店来一波炒作,可谓是一石二鸟、物尽其用了。
辜临渊把腿翘在办公桌上刷着手机,时间来到下午四点,他突然想找点乐子,于是打了一个电话。
「小林,来我办公室。」
「咚咚咚。」很快,敲门声传来。
「进来。」
一位戴着眼镜的知性美女走了进来,她身着一套职业装,下身短裙配上黑丝袜,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到辜临渊办公桌前面。
「辜总,找我有事吗。」
「嗯。」
辜临渊收起腿,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卷尺,将尺子抽出来,他走向美女,蹲下来一手握住了美女的丝袜腿。
「啊!」美女下肢被袭,惊慌失措,忍不住发出惊呼。
紧接着,辜临渊把尺子放在丝袜腿上仔细丈量。
「不行啊,小林,你这裙子还是太长了。」
(16)各怀鬼胎
「不行啊,小林,你这裙子还是太长了。」
今天的辜临渊像换了个人似的,言行举止都像个流氓无赖,小秘书林雅琴脊背发凉,微微俯下身,两条修长的丝袜腿局促不安地并拢。
「辜总,请您别这样,这里是公司……」
「丝袜倒是挺滑的,不过有点厚啊。」辜临渊仿佛没听见林雅琴的话,自顾自地抚摸着她的丝袜腿,评价完又问道,「你这丝袜是多少D的?100D?」「是60D的。」面对辜临渊的调戏,林雅琴显得极为不适应,硬着头皮回答道。
「哦,以后都给我穿20D以下的。」
「是,那辜总……我可以走了吗……」林雅琴怯生生地问道,辜临渊的言行让她害怕。
「走?走什么走,你都还没跟我汇报好工作。」辜临渊把卷尺放回办公桌,转身突然一把掀开林雅琴的包臀裙。
「啊!」林雅琴忍不住喊出声,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辜临渊没有理会她的反应,继续拉起她的裙子,抚摸她被连裤丝袜包裹着的翘臀。
「辜总,不要……求求你……这里是公司……」林雅琴低声哀求着。
「你是不是怕我把你裙子弄皱了被人发现?那你自己把裙子脱了!」辜临渊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双手环抱着,站在一边凝视着林雅琴。
……
辜临渊并非变成了那种目中无人、对女下属肆意性骚扰的渣男,而是这个林雅琴来者不善。
辜临渊被调任到南达市不久,林雅琴就担任了他的专职秘书。她梳着一头马尾,露出雪白的后颈,秀美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为这位美女增添了几分独特的禁欲系气质。而她看辜临渊的眼神却总是充满着一股勾人心魄的媚态,撩拨着这位刚与妻子分居的男人的心弦。
在一次部门聚会中,林雅琴自称喝醉了想让辜临渊送她回家,二人下了出租车,林雅琴就贴在辜临渊的身上,让他搀扶着进了屋里。嗅着林雅琴身上传来的幽香,辜临渊的欲火被点燃了。
可理智却提醒着他,这个女人很不对劲。于是,辜临渊将其送回家,就借口朋友突然出了大事,头也不回地离去。
第二天,辜临渊一大早就去人事部查林雅琴的资料,发现这个女人是在自己被调任后不久从一家不知名小公司空降进来当他的秘书的。他立马就意识到,这个林雅琴很可能是侯兆霖安排进来的。
而事实也正如辜临渊所料。
侯兆霖在与辜临渊、唐矜依夫妇达成默契之后,并没有放松对辜临渊的警惕心。一个男人,刚怒气冲冲地把自己和他老婆捉奸在床,过了一周就和颜悦色地来讨好自己,虽说他是因为觉醒了某种特殊癖好,但侯兆霖总觉得不安心。
因此,他将辜临渊安排进了桓宇公司,调任也是早就安排好的。桓宇公司是他为数不多的私人人脉,他并不想通过他岳父覃达天的关系处理这事,因为明面上还是不能让岳父知道太多。 至于这个林雅琴,正是侯兆霖以前的情人之一,他向林雅琴许诺,只要能勾引住辜临渊,就会给她一笔丰厚的回报。
在侯兆霖的谋划里,让林雅琴勾引辜临渊,是出于三方面的考虑。第一,给他一个稳定的性伴侣,最好能让他「乐不思蜀」,那么自己和唐矜依就真的逍遥快活了。这也相当于是一种「交换」。
第二,监控辜临渊的行踪。万一这个男人表面上装自己是绿帽癖,实际上是「卧薪尝胆」,图谋不轨呢?那么如果他想对自己不利,也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虽然侯兆霖认为,他一个小人物就算有心,也翻不起什么浪,但就算是散播一些对自己的不利的言论,也要费他不少精力。 第三,他要林雅琴找机会拍摄辜临渊和她行苟且之事的录像,以及搜集他在办公或其他方面违法违规的证据,以备不时之需。他听说了辜临渊在江洲酒局上混得小有名气,和一些干部有勾勾搭搭的迹象,明显不是那种老实巴交的人。
当辜临渊查完林雅琴的资料后,心里满是狐疑与不安,世界上浪荡的女人确实有不少,但他一个长得一般、家世普通、职位不高、表面上又没什么钱的普通男人,凭什么会有美女投怀送抱?况且,这前后脚直接空降进来当秘书,也未免过于蹊跷。
他刚进公司,立足未稳,如果他睡了这女人,然后女人又反告他利用职务之便性骚扰甚至强奸,那他还有翻身的可能吗?想到这里,他就一阵后怕。
之后的日子里,林雅琴继续对辜临渊频频暗送秋波,时常刻意地突破正常社交距离,辜临渊经常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那味道是如此沁人心脾,她的脸庞与身姿又是如此妩媚动人,惹的辜临渊血脉喷张,胯下频频起立致敬,可越是这样,他越是确定这个女人就是侯兆霖派来的。对侯兆霖的强烈仇恨让他咬牙坚持着。
林雅琴这个女人并不聪明,侯兆霖曾叮嘱过她不要表现得太露骨,但面对侯兆霖开出的丰厚条件,林雅琴的内心被贪欲吞噬了,结果适得其反,让辜临渊警觉起来。
对辜临渊来说,他很想操这个女人,自从妻子变心、以及被布高为带去风花雪月之后,辜临渊的内心打破了为爱情安分克己的自我设限。「遇到漂亮的女人,能操的就一定要操。」成了辜临渊新的信条。
随着他在分公司与同事们玩到一起,并利用自己的酒场社交天赋得到上司的赏识后,辜临渊认为自己已经在公司站稳脚跟。于是对林雅琴的「反攻」正式提上了日程。
在前不久的一次单独谈话中,辜临渊就摸了她的丝袜腿,并告诉她,以后要穿更短的裙子、更薄、更滑的丝袜,否则就狠狠地扣她绩效。
……
平日里,林雅琴老是用妩媚的眼神和娇滴滴语调撩拨辜临渊的心弦,她见辜临渊想看又不敢多看、还偷偷吞口水的样子,只觉得好笑还好玩,她像一个从容的猎人玩弄着辜临渊这个可怜的猎物。而此时,辜临渊突然反客为主,面目狰狞地露出獠牙,反倒让她心生反感,先前的骚魅之姿荡然无存。
「我不就是要勾引他吗……那就做吧……为什么不做呢?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只要别让同事知道就行,忍一忍,别叫出声,那笔钱就是我的了!」林雅琴想了想侯兆霖对她的重金许诺,银牙一咬,便用双手缓缓脱下了自己的包臀裙。
这一脱,辜临渊眼睛一亮,心中了然:正常女人哪儿会服从这种要求?这女人百分百就是侯兆霖派来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林雅琴把裙子放在办公桌上,低着头,微微缩着,双手捂着自己裤袜的裆部,心里却暗暗对自己鼓劲。
「雅琴,你可以的,不要那么害羞,只要让他上钩……就什么都有了……」「啪!」「呃……」
辜临渊用了十足的劲,狠狠一巴掌拍在林雅琴的肉臀上,打得她疼痛不已,眼里泛起了泪花,但为了防止被外面的同事发现,她咬牙忍住了惨叫。
「狗日的骚货,不是老想勾引我吗?还装你妈呢!操你妈的!」辜临渊心中怒骂。
他很想像这样狠狠辱骂这个女人,但还是忍住了,他此时不想、也不能立刻就点破侯兆霖的存在。
「这一巴掌,是罚你不懂规矩,上次就跟你说了,要穿更短的裙子,更薄的丝袜,你是不是聋啊!」辜临渊怒吼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巴掌,「啪!」打在了林雅琴另外一边的屁股。
「啊……」林雅琴突然又挨了一记狠的,踩着高跟鞋的脚已经站不稳,要倒下时,双手下意识地扶着身前的办公桌。
「这一巴掌是罚你刚才对我说不,你什么玩意儿,敢跟老子说不?」「对不起……」林雅琴双眼含泪,她被这两巴掌打得太痛了。
「他这人……怎么回事……不对劲啊!」林雅琴的内心满是惊恐,原先只觉得辜临渊很猥琐,此刻则是对他的暴力行径感到万分恐惧,她有点想放弃勾引任务逃离这里,可为时已晚——「哼,你穿的内裤,怎么这么土气?明明外面穿得那么骚!」辜临渊手掌发麻,但是还没打过瘾,心中的施虐欲开始沸腾,想着法子要多打这大屁股几下。
眼见林雅琴的连裤丝袜里是一条白色的普通棉质内裤,就拿这做借口,又打了一巴掌。
「啪!」「这巴掌打你内裤老土。」
「啪!」「这巴掌打你高跟鞋不够好看。」
「啪!」「这巴掌打你……不管了,老子就是要打!」「呜呜……」林雅琴被打得痛苦不已,俯在办公桌上轻轻抽泣,眼泪弄花了她精致的眼妆,她心中只能祈祷这个魔头能快停手、以及外面没有同事听到里面的声音。
辜临渊热血上涌,喘着粗气浑身颤抖,右手打得红肿发麻。林雅琴见他不再蹂躏自己的肥臀,心里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但其实是因为辜临渊过于激动,整个手臂都在不自觉的发抖,一时难以自控。
这是他第一次品尝到复仇的快感,尽管对象仅仅是侯兆霖派来的一介女流。
「他妈的,侯兆霖给你这婊子不少钱吧!真当钱那么好赚?外面的女人,吹拉弹唱齐活儿,还得战战兢兢地把客人陪满意了才能拿钱!老子今天不给你上上强度,那才叫天理难容!」辜临渊的内心焚烧着熊熊嗔火,脸上不自觉地露出阴邪狰狞的笑容。
但辜临渊终究不是无谋的莽夫,稍微稳定了情绪,辜临渊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准备好的小道具之一——剪刀。
由于连裤丝袜的紧缚,林雅琴的臀部并没有被打出「臀波荡漾」的效果,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一步,自然要玩到底。
「啊……你要干什么……」
锐器现身,林雅琴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辜临渊表现出的疯狂颠覆了她的想象,她怕辜临渊突然一刀捅死自己。
「别怕,不会伤害你。」说完,辜临渊就绕到她身后,拉起连裤袜,剪开一个小口,然后双手一扒。
「呲啦——」连裤袜被撕开了个大口子,露出雪白的臀腿肌肤。
「咔嚓,咔嚓。」
辜临渊继续用剪刀,剪开了林雅琴的内裤,剪刀触碰到林雅琴臀部的肌肤,冰凉的金属触感惊起她一身鸡皮疙瘩,头皮都发麻了。
那条平平无奇的白色内裤被剪坏、一把扯掉,白花花的臀肉附着通红的掌印暴露在空气中,也得亏她臀肉肥大紧实,缓冲了不少力道,否则刚刚的暴打之下,或许会痛晕过去。
「妈的,长这么漂亮,还有这么肥的屁股!那狗东西明明有这么极品的女人,还抢我老婆。操你妈!」辜临渊暗骂一句,双手紧紧握住那诱人的大屁股,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这段时间辜临渊睡了不少女人,但绝大多数屁股都比较干瘪,而林雅琴这饱满又充满弹性的的屁股,让辜临渊爱不释手,一时间忘却了施虐,陶醉在揉搓把玩的快感之中,像揉面团一样将那肥臀揉成各种形状。
「嗯~ 」
林雅琴原本疼痛发麻的屁股被肆意揉捏,竟生出快感来,「嗒」、「嗒」,她轻轻地抬起脚挪动位置,想为自己找一个更舒服的体位,却也使得屁股显得更翘。
「骚货,还爽上了?」
瞧见林雅琴的姿态,辜临渊心中怒骂道,双手猛然放开被他紧握着的屁股,用力拍了上去,「啪!」声音比隔着裤袜时更清脆。
「啪!」「啪!」「啪!」
「呜呜……」
又一连打了三下,林雅琴的肉臀被打得更加红肿,她皮肤娇嫩,经不住如此蹂躏,几乎要冒出血来。
「啪!」「啪!」「啪!」……
辜临渊见那大屁股快要红得发紫了,才停下手来。林雅琴不断发出「呜呜呜……」的轻吟,她双手环抱着头,不想被辜临渊发现她痛苦扭曲的面容。
辜临渊蹲了下来,双手把那对大屁股掰开,林雅琴的私处展露在他眼前,乌黑浓密的森林里藏着一只大蝴蝶。
「这小逼倒是不怎么好看,但是一定够骚,逼毛这么重的女人都是骚货。」旋即,他又想起自己老婆唐矜依的阴毛比较稀疏,但也骚得厉害,似乎这条定律并不全对。
不过,唐矜依的阴户确实生得漂亮,辜临渊目前还没睡到过比唐矜依的下体更美的女人。
「妈的,侯兆霖不会就是因为这骚货的逼不够好看才不那么喜欢她吧?然后才去搞我老婆……他妈的,你要是长一副好看的逼,说不定就没那么多事儿了!」「让老子试试你的深浅,看看是紧是松。」翻开阴唇,辜临渊用手指触摸那颗「欢乐豆」,林雅琴浑身一颤,电闪雷鸣般的快感袭来,下体很快就流出淫水。
借助淫水的润滑,辜临渊一根手指直接插到底,摸到了宫颈处。
「啊啊……」林雅琴发出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声音。
「这小逼还蛮紧的嘛,水多得离谱啊,估计很久没被男人操了。」自从被侯兆霖冷落之后,林雅琴很少和别的男人上床,她先前故意勾引辜临渊,也算是半真半假,她所展露的那些撩人的风情,是出于她本身对情欲的渴望。
此刻,虽然过程比较艰苦,但总算是得到了男人的抚慰,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想让男人的手指好好填满她寂寞空虚的阴道。
林雅琴的阴道热乎乎,水润润的,包裹感强烈,似乎还有股吸力,辜临渊轻轻抽出手指时,那紧致的下体还一夹一夹的,似乎是想把他的手指「吸」回去。
「我操,真他妈骚啊!既然如此,就更进一步吧!」辜临渊原本的计划是今天先打打她屁股,给她一个下马威。
林雅琴这个女人,他是一定要操的,一方面,面对这样的美女,若迟迟不搞,或许会让侯兆霖心生疑虑。另一方面,他玩外面的「风尘女子」,出于安全都得戴套,而如果搞上林雅琴这种「良家妇女」,就可以不戴套爽爽地玩,这对一个与妻子长时间分居的男人来说有很大的诱惑力。
但是,他也必须要以绝对支配者的姿态把她操了,否则日后就相当于被侯兆霖牵着鼻子走,因此,在一开始就要树立极为明确的上下级关系,甚至可以说是主奴关系。要构建这样的关系,就必须要利用一切暴力手段,不但要有职位上的权力压迫,也要有肢体上的侵凌。光把女人操爽,是不可能让女人真正臣服的。
可没想到,自己的施虐欲失控,一下玩到了如此地步,那便索性把下一步也提前了。
「呜~ 嗯!」
被男人手指的高速抽插和旋转送上了快乐之巅,林雅琴满脸通红,浑身痉挛,拼命咬着职业装的袖子强迫自己不叫出声。
辜临渊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后,林雅琴的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痉挛。
「很久没做爱了?」辜临渊用纸巾擦干自己的手指后,抛出一个问题。
「是……」
辜临渊从抽屉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其他道具——跳蛋、振动棒、大尺寸狼牙棒、大尺寸电动假阳具、吮吸型女式自慰器。
「选一个吧,玩都玩了,今天让你好好爽爽。」面对这些「兵器」,林雅琴面露惧色,怯生生地说,「这……这两个也太大了……」「选一个,反正以后都要给你用一遍,今天不用,就留到下次。」「啊?」林雅琴盯着形状「狰狞」的狼牙棒,有些发愣。
「选吧。」
「那……那我选……这个……」她指了指跳蛋。
辜临渊把其他道具收起来,拿起跳蛋,「坐在桌上。」坐在桌上就意味着屁股不会再挨打了,林雅琴松了一口气,乖乖照做,还主动分开了腿,臀部接触到桌面时,疼痛感清晰地传来。就在这不知不觉间,林雅琴已开始习惯于服从辜临渊的命令。
辜临渊这才看到林雅琴的面容,金丝边眼镜歪歪斜斜,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秀丽的脸上满是泪痕。
凉凉的跳蛋被塞进自己温热的逼里,林雅琴身体一激灵,但很快,震动的跳蛋让她迅速进入了情欲迷离的状态。
「嗡嗡嗡……」
「呜呜~ 嗯~ 嗯嗯嗯~ 」
「爽吧?是不是很久没做爱了?」辜临渊暗暗被林雅琴的出水量所震惊,办公桌的桌面已经湿透了。
「嗯嗯……啊啊……是……」
「你有过几个男人?」
「呜呜……嗯嗯嗯……」
辜临渊突然把跳蛋关掉,并抽出阴道,狠狠地骂道,「问你话呢!妈的。」下体的快感突然失去,林雅琴顿觉空虚难耐,「啊……我不知道……记不清……求求你……我要……」「男朋友有过几个?」
「四个。」
辜临渊再次把开关打开,林雅琴发出舒爽的呻吟。
「有没有瞒着男朋友约过炮?」
「……」
「说话!」
「啊啊啊~ 啊啊……没有……」
「真没有?」辜临渊突然又停下来跳蛋。
「没有!真的!不要挺,求你了!啊……」
辜临渊有些意外,看来这女的,也不是那么糟糕,起码比自己那个表面貌若天仙、实则偷情成性的老婆强多了。
「行,稍微手下留情一点吧。」辜临渊放弃了用关闭跳蛋来折磨她的念头,让她好好舒服一下。正所谓,打一鞭子给颗糖,才能玩得长久。
「啊……噢噢噢……」又震了一会儿,林雅琴爽得忘乎所以,忘记了压抑声音,发出舒爽的呻吟。
高潮后的林雅琴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发愣了好一会儿。辜临渊询问她的性经历,无意中触动了她的伤心事。
自从爱上了侯兆霖,她就铁了心和男朋友分手,想专心做侯兆霖的小情妇,却没想到,随着新鲜感的淡去,侯兆霖慢慢冷落了她。她也曾放纵自己去和不少男人约炮,但总是难以追寻与侯兆霖在一起时的欢愉感,徒留无尽的空虚。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再和别的男人接触,仅仅用自慰消除生理上的躁动。
多年后,侯兆霖再次联络起她,却只谈起了冷冰冰的生意。生意的内容,则是让她当婊子。
除了对酬金的向往,林雅琴的内心还划过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如果我成功了,他会不会再次垂青于我?」可马上她又骂自己白痴,侯兆霖分明是让自己当婊子,怎么可能对自己还有什么感情呢?
辜临渊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按着自己的调教节奏走,自顾自地把跳蛋打开,又塞进了她湿滑的小穴里,同时,手指在穴口找到那粒小豆豆,温柔而有节奏地抚摸着。
「啊……怎么又……」
「你不想吗?那么久没做了,而且你是女人,连续玩个两三次算什么?」「可是……啊啊啊……」林雅琴想说的是,自己是很久没和人做爱了,但跳蛋这种小玩具,自己也经常玩,虽然这是第一次被别人拿跳蛋玩自己,但也算不上是做爱啊。
「啊啊……我……你……」
「什么?」
「我……啊啊……我想……要……」
「要什么要……我又没停。」
「要做爱……啊啊啊……」
「做什么做,你配吗?」辜临渊面无表情地回答。
辜临渊这会儿并不想做爱,昨晚他已经在月月身上清空了弹药库,虽然此时阴茎还硬着,但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性交,不会有什么快感,也很难发射。况且,对付林雅琴还是要先以调教为主,要让她深刻明白,辜临渊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做不做爱是他说了算。
「你配吗」冷冰冰的三个字,给了林雅琴深刻的打击,她立马想到了自己不配和侯兆霖在一起,只配做个婊子。
她的内心非常沮丧,肉体却又被玩弄到欲仙欲死,林雅琴的情绪极度崩溃,她情不自禁地流着泪,左手单手撑着桌面,右手突然搂住了辜临渊的脖子,不服气似的将头往前凑,撅起了樱桃小嘴。
「求求你了,亲我……」可言语却是极度的卑微。
辜临渊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林雅琴自己也对自己的莫名举动有点懵。
望着眼前这个美丽而可怜的女人,辜临渊内心深处的柔软被触动了,但他还是粗暴地把女人推到在桌上,左手狠狠地捏着女人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呜~ 」
林雅琴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用力吸吮着辜临渊的舌头,脑海如走马灯,满是与侯兆霖欢爱的过往。
「就是这个感觉,他也是这样吻我的……好爽啊……」辜临渊的右手疯狂地对着林雅琴的阴蒂抠挖摩擦,林雅琴双手紧紧抱着辜临渊的头,无穷无尽的快感让她浑身酥麻,高潮将至,她不由自主地翻起了白眼,身体剧烈痉挛起来。辜临渊感觉舌头被她紧紧吸住,右手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暖流。
「呜呜呜~ 噢噢噢噢……」
过了数十秒,辜临渊才感觉舌头被放松了,他离开女人的嘴唇,却看见林雅琴似乎爽得晕过去了,还没从翻白眼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右手更是黏腻无比,仔细一看,液体微微发黄,原来是林雅琴「潮吹」了。而所谓潮吹,其实就是尿失禁,办公桌和地面上满是她喷洒的液体,充满了骚臭味。
拿掉跳蛋后,辜临渊嫌弃地拿纸擦擦自己的手。林雅琴清醒过来,慢慢把身子直了起来。
辜临渊把擦过手的纸往她脸上扔,「自己清理干净,明天我进来要是闻到你的骚味,你就给我滚蛋。」冷冷地抛下一句话,辜临渊离开了办公室。
林雅琴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玩到喷尿,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整理了一下衣服,灰溜溜地去厕所找清洁用具。
幸好,外面的同事们早就都下班走了。
……
侯兆霖下了班,如往常一样回到了唐矜依的家中,虽然自己家和唐矜依家就在对门,但自从辜临渊被他调走之后,他就大摇大摆地住进了唐矜依的家里。
「回来啦~ 今天吃排骨汤哦~ 再过二十分钟,还在煲。」身穿围裙的唐矜依像个小媳妇一样体贴地为刚回家侯兆霖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哇,好香哦,矜依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嘛!」
「那是当然!」
侯兆霖躺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看到有一个未接来电,就打了过去。
「怎么了,雅琴,有进展么?」
「我……他……哎呀我受不了了。」
「怎么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我的妈呀,他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什么脑子有病?他干啥了?」电话另一边的林雅琴把辜临渊暴打她屁股的事情一一向侯兆霖说明,当然,隐去了自己被玩到尿崩的糗事。接下来就是一通抱怨,说这个人有暴力倾向,被他打得很疼,快被吓死了云云。
侯兆霖的心思却在唐矜依身上,唐矜依没有调皮地打扰侯兆霖打电话,而是拿起指甲剪,给侯兆霖修剪起了脚指甲。这番动作在侯兆霖看来大为感动,如今的唐矜依俨然是他温柔又贴心的「小老婆」。
「既然有进展,那你就委屈委屈,再努努力,争取早日把他拿下。」侯兆霖敷衍了几句,挂断了电话,他此刻就想和唐矜依来一发,以表达他对这位「小老婆」的宠爱。
电话那头的林雅琴见侯兆霖对自己的悲惨遭遇没有丝毫的关系,心凉了大半截,她拍拍自己的脸,自我安慰道,「生意就生意吧,只要拿到钱,感情什么的,无所谓了……」侯兆霖给她的条件是要拍到她和辜临渊做爱的照片和视频,才能拿到钱,为此,她还需要费不少功夫。
……
「哎呀~ 不要啦!先吃饭!吃完饭再那个!」面对侯兆霖赤裸裸的索求,唐矜依抵抗着,二人扭在一起打情骂俏,直到厨房里的计时器发出了不解风情的声响。
吃完饭,侯兆霖就火急火燎地抱着唐矜依上了床,开始了一番颠鸾倒凤。
唐矜依被插得高潮迭起,连连求饶,侯兆霖暂时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喘息片刻。
在这休息时间,侯兆霖看着墙上的结婚照感叹道,「矜依,你的结婚照拍的可真漂亮啊。」「讨厌!你每回都要说!」
「哈哈哈!我不就是为了这个,才住这边的嘛!看着我的宝贝的结婚照,做爱才更有感觉嘛。」「你坏死了!改天我把这照片取下来算了!」
「取下来,倒也行。你和我去拍一张结婚照,把我们的挂上去,怎么样?」「呸!还结婚照,你不怕被熟人看见啊。」「我们可以跑远点嘛,去南达。」
「找死啊,我老公就在那儿。」
「那才刺激嘛,去不去?」
「去个鬼啊!去哪儿也不能去那里!」
闲扯了一番,二人又开始新一轮的激情交媾。
事后,冷静下来的侯兆霖才开始思索林雅琴的事。辜临渊有暴力倾向,他从唐矜依那里就有听说,但根据他在桓宇公司里的几个眼线的反馈,辜临渊在日常工作生活中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协调之处。
「那可能只是在床上?可能还是因为捉奸的事情受了刺激吧……我听说玩sm的人,最初都是性功能有障碍的,只能用暴力代替性交,或许是差不多的原理吧?」对于派林雅琴去勾引辜临渊的决定,侯兆霖本来还对这个安排的实际作用有点怀疑,但他现在倒是觉得确实应该好好搞清楚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辜临渊毕竟还是唐矜依名义上的丈夫,偶尔也要回来和唐矜依行房,如果他的暴力倾向能在林雅琴身上发泄完,也算是变相地保护了唐矜依,那倒是不错的结果。
因此,勾引任务要坚决执行下去。
至于林雅琴,在侯兆霖看来,她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当年搞上这个女人主要还是靠着舍得花钱,而她后来对自己很黏,应该还是有点感情的。刚刚被矜依的温柔样态吸引,给她的回应似乎太冷淡了。不过也不要紧,这种女人,就算一时冷落,也只要稍微来点甜言蜜语,就又会屁颠屁颠跑回来舔自己。
而唐矜依,现在就真的是他的小老婆了,这小老婆还有个额外的妙处,那就是对他「吃野味」的行为几乎放任不管,只会关照他别纵欲过度。摆得清自己位置的女人才能真正讨他欢心,这点正是林雅琴欠缺的。
……
第二天一早,辜临渊来到办公室,看到地板和办公桌都很整洁,空气里也没有异味,心里比较满意。然后他拿出带过来的长钉子和榔头,把钉子的大半截敲进墙面。
「咚咚咚……」
他再拿出麻绳,系在钉子上,用力向下拽了拽,纹丝不动。
眼见达到了理想中的效果,他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喂,小林啊,马上来我办公室。」新一轮的调教即将上演。
【待续】
17墙
辜临渊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悠然地看着面前淫荡的景象。
林雅琴双手高举,被麻绳紧紧捆住,吊在上方墙面的铁钉上,职业装的纽扣被打开,露出一对雪白的乳房,淡蓝色的胸罩被刻意地凌乱地扯下一半,被搓揉到嫣红挺立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她踩着高跟鞋蹲着,岔开着腿,超薄黑色丝袜的裆部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浓密的阴毛,隐约可见肥厚的阴唇里塞着一根硕大的电动阳具。
「嗡嗡……」
「呜呜呜……」
这个姿势对女人的体力要求很高,没多久,林雅琴双臂酸麻。两只小脚上的高跟鞋增加了蹲姿的难度,她的大腿也在不由自主地发颤。
更让她煎熬的是,震动阳具无情地工作着,下体传来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她想放声大叫,可她明白,仅仅一墙之隔,倘若她忍不住叫出声,外面的同事很轻易就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等待她的将是在公司里颜面扫地。
所以,她只能紧紧咬住牙齿,脸颊到脖子都红成了一片,秀丽的脸庞如昨日一样,满是扭曲与痛苦。
笑眯眯地欣赏了一会儿饱受折磨的女人,辜临渊拿起手机,注意力很快就从女人身上转移到手机里某个群的群聊内容上。
……
昨天晚上,布高为从外地「进货」回来,辜临渊和兄弟俩简单聚了聚,布高为给辜临渊介绍了一个新鲜玩意儿,是一款手机软件,叫做「电报」,需要「翻墙」才能使用。
这一款由俄罗斯人开发的聊天软件,服务器在俄罗斯,因此,国内无法追查账户信息和后台聊天记录,非常安全。于是,很多见不得光的勾当,都在这款聊天软件上进行。
布高为的拉皮条的活儿,自然也非常适合在上面操作,他化名「小布丁」,建了一个群,遥控着江洲和周边的皮肉生意。经过一段时间的悉心运营,已经发展到了一千多个群友。
「人家大群都是几万个人呢,我现在只是初步做一做,先定个3500人的小目标,超越大盘指数,哈哈哈。」布高为喝高了之后开始胡吹。
随后,辜临渊也让布高为给他安装注册,取网名的时候,辜临渊想着简单点,就输入了一个「老嫖客」的名字。
「嘁,就你,还老嫖客,你嫖龄不过才半年吧?」布高为不屑一顾地调侃道。
「你都能叫小布丁了,我咋就不能叫老嫖客?你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还挂个美女头像,呸,真不要脸。」辜临渊也不甘示弱地还嘴。
「渊哥你还不知道吧,我哥刚弄这个的时候,有些人搞不清楚状况,看了名字和头像,以为我哥是女人,就追着他问什么价格,有什么服务。还有个老哥给他发自己牛子的照片,问美女约不约,哈哈哈,笑死我了。」布成功在旁边笑着插嘴,不留情面地揭露大哥的糗事。
「诶,我他妈不是叫你别说出去的吗!」布高为略作生气地捶了自己老弟一拳。
「哈哈哈哈哈。」
辜临渊和布成功笑得前仰后合。
酒过三巡,布高为滔滔不绝地描述自己的理想,他要建一个真实的资源交流群,让群友们畅所欲言,分享「好老师」(在这个圈子,性工作者被冠以「老师」
的雅称),同时避坑假照、态度差、价格虚高的「差老师」。
若遇到素质不错但苦于没宣传渠道的女人,则利用这个群为她们提供一个招揽客户的平台,素质太差的客人会被踢出群。然后形成一个所有人都能各取所需、其乐融融的环境。
辜临渊听得入神,他还真觉得布高为的想法在某种意义上很「伟大」。 大学时期的辜临渊对共产主义抱有坚定的信仰,对性交易这种勾当嗤之以鼻,他非常认同那位伟人的理想之一:即这片土地上不再出现资本家、童工、鸦片、妓女……
而在建国初期,绝大部分妇女都参与劳动生产、妓女一度绝迹,这也是辜临渊一度坚持信仰的源泉之一。
但后来,随着社会阅历的增长,他发现当时所谓的「妓女」指的是「被胁迫卖淫的女人」。而如今,为了赚快钱而「主动下海」的女人占了大多数,不可一概而论。
这些女人往往得不到保障,其中很多人都经历过被中介坑钱、被无理取闹的客人打骂、收到假钞、甚至被勒索、被抢劫等等。
而男人这一边,在国内的环境下,为了获得性享乐,普通男人只有求偶、结婚这一条合法途径。偶尔会有一些长得帅的男性可以利用外貌优势把女人哄上床,有钱人则可以走包养的路子,但那毕竟是少数。
很多男人在求偶方面不太顺利,但高涨的性欲又无处发泄,最后就只能冒着法律风险,尝试去嫖娼。而又苦于缺乏靠谱的渠道,往往会被坏人以各种方式坑钱。
因此,在辜临渊看来,布高为的做法当然见不得光,但也确实帮助了很多人,男人可以避免踩雷和被骗钱、女人接待的都是素质较高的客人。就好像在这片灰色地带,为各有所需的男男女女提供了一片绿洲。
酒足饭饱,三人散伙后,辜临渊看了一晚上的群聊,他发现群里的男人很多是来自各行各业的精英人才,除了下三路的事以外,也有不少对各种社会问题的真知灼见,和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
「那些高官富豪,随便包养女人都不犯法。而普通小老百姓,想操个逼还得搞得跟地下特工似的,这世道真是……」辜临渊不由地发出感慨。
……
此刻,辜临渊就在翻阅昨天深夜的群聊记录。
hai:我操,这个小夏真的有一米八吗?那我必须去了,太戳我xp了
seven:有的,但是很排骨,老哥你喜欢高妹?
hai:对啊,你们不懂,我个子矮,所以操高妹特别有成就感。
……
seven:自从嫖了娼,我发现我看女人的时候,她们脑袋上自动会冒出价格。
就像《死亡笔记》里的「死神之眼」能看到人的寿命一样。
小布丁:嫖娼之眼是吧
……
caikunkun:这个有谁去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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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太瘦了,没啥意思
哈哈:我去过,还可以,照片美颜过但看得出是本人。Tom这逼口味太重,就喜欢开坦克,别听他的
江洲第一深情:Tom去没去过大奶?tmd我昨天去了,太哈人了。操着北方口音跟你叫床,「臭流氓~ 操我烧逼!」差点阳痿我操
哈哈:哈哈哈哈哈
seven:哈哈哈哈哈哈[ 笑哭]
牛马人:6666
小布丁置顶了江洲第一深情的消息
……
辜临渊饶有兴致地看着群聊记录,看到那句「臭流氓~ 操我烧逼!」差点笑出声,这才注意到林雅琴仍在忍受着折磨。
他拿起遥控器,把电动阳具关掉,站起身走到林雅琴身前,见到地板上已是一滩水渍,他蹲下来,用手指托起林雅琴的下巴,说,「怎么样,爽了吧?」
「我受不了了,好累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林雅琴娇声娇气地求饶道。
「好,今天就到这里吧,不过——」话说到一半,辜临渊伸手把林雅琴的胸罩往下扯了扯,再将胸罩的上沿往里翻,将乳头暴露地更彻底。
「啊……呜……」林雅琴的两只乳头被辜临渊用手指用力揉搓,痛感伴随着快感,红红的乳头挺立起来,尖尖长长的。
辜临渊退后了几步,指挥道,「腰挺直一点,大腿再打开一点,对对对。」
林雅琴按照辜临渊的话,忍着巨大的酸痛感,将身体摆出令他满意的模样,却发现辜临渊拿出手机对着她。
「咔嚓,咔嚓,咔嚓。」
辜临渊堂而皇之地用手机把林雅琴淫荡的姿态全都拍了下来,甚至开启了声音和闪光灯以刺激她的神经。
「啊!你干什么!」林雅琴花容失色,一瞬间,懊悔、不甘与愤怒充斥着她的内心。
「觉得很好看咯,就拍一下,我可以发你一份。」
「你……可以删掉吗……」尽管出离愤怒,可林雅琴的语气还是透露着屈服的意味。
「你在和谁说话?信不信我马上就让全公司人手一份?」
「对不起。」
林雅琴的目标是拍到辜临渊和她上床的照片或视频,然后去找侯兆霖要钱,可如今,却是自己单人的丑态被辜临渊尽数拍下,颇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也只好咬牙忍受,以谋求日后找机会反将他一军。
辜临渊也没和她废话,帮她松了绑,拿出一条新的丝袜让她换上。林雅琴整理完着装,便阴沉着脸地出了门。没走几步,手机就震了,不用想,那一定是辜临渊给她发刚刚的不雅照。
一双明亮的眼眸在暗处悄悄盯着林雅琴的双腿。
「什么工作,需要汇报这么久?丝袜好像还不一样了……」
……
老嫖客:@ seven兄弟,用你的嫖娼之眼看看这女的什么价
[图片] [图片]
star:这个可以啊,奶子好白,奶头是我喜欢的类型,腿也长。就是逼毛有点多
boka:哇,真骚啊,哪里来的,是老师吗,联系方式给一下
阿米诺斯:大早上这么刺激?看硬了
大瓶冰红茶:十个眼镜九个骚还是金丝边的,好有感觉
seven:我鉴定一下2000一炮不过分吧!
liu:这么粗的假鸡巴也吞得下吗一眼顶真,鉴定为,烂裤裆
啊猫:@ 老嫖客这女的是你炮友么
辜临渊本想炫耀这是被他调教的性奴,但还是忍住了。他突然意识到,向其他雄性炫耀自己的性伴侣,是一件很有快感的事情。
老嫖客:嘿嘿,网图
啊猫:嘁,网图没意思
samoye:有兄弟去过类似的吗,突然对这种眼镜娘有性趣了
……
众人得知是网图之后,很快就对这两张照片失去了兴致,此时恰好股市开盘,一群新老股民立即投入了对坑爹股市的口诛笔伐之中。
辜临渊不炒股,马上就对群聊话题失去了兴趣,他关闭了群,开始研究起「电报」软件上另一个让他感兴趣的新鲜东西——「开盒」。
所谓开盒,是一种挖掘个人信息的黑色产业。通过手机号就能查到身份证、户口、快递收货地址、各种社交账号、以及名下房产、车辆登记等信息。
而这一切都源于某一年的一次社工库数据大规模泄露,而之后,因为其有利可图,警察内部也有不少「黑警」利用职务之便将数据窃取后卖给开盒组织。
就在昨晚,辜临渊把自己和唐矜依的手机号发给了开盒者(一般被蔑称为「盒狗」),并使用「泰达币」付款,想试试这所谓的「开盒」究竟能开到什么地步。
所谓「泰达币」则是一种虚拟货币,自从「比特币」诞生后没多久,「区块链技术」变得非常热门,各种虚拟货币层出不穷,为了解决虚拟币行业的波动问题,「泰达币」应运而生,它是一种与现实的美元相挂钩的稳定币,可以看作数字货币版的美元,简称USTD,或U。
由于区块链技术无法溯源,所以,像「开盒」这样的黑产,都默认用泰达币来交易。这么一来,交流和交易两方面的内容都难以追查,这样的产业才得以在夹缝中长期生存。
辜临渊对着「盒狗」催促了一下,临近中午,「盒狗」才把他要的东西发过来。
二人的身份证、户口、学籍、结婚证、各平台社交账号、名下房产车辆信息……甚至大学时的英语四六级成绩单都有,辜临渊核对了一下,发现毫无差错。
虽然是自己试着开自己的盒,但如此详细而精确的信息也让他心情很复杂。
「还好留了个心,和布家兄弟签的是内部股份协议,新店的注册登记上没用我的信息。这种事情还是别让外人查到为好。」
而唐矜依的资料中,则多了一份开房记录及同住人记录,这是辜临渊最关注的一项。
但结果却令他失望,由于社工库的不完整,所有人的开房记录只有三年以内的,唐矜依的开房记录很少,也都是和辜临渊一起的,没有关于侯兆霖的信息。
辜临渊当然知道老婆长期出轨的事实,他查这个是为了获得侯兆霖的信息。
他想通过开房同住人来获得侯兆霖的身份证号码,然后以他的身份证号为钩子,去查更多的信息。
侯兆霖和唐矜依在偷情期间经常开房做爱,但侯兆霖这样的老狐狸,又怎么可能和唐矜依一同登记入住呢,他们向来都是其中一人去登记,另一人偷偷上楼进门,不留下任何痕迹。
于是,辜临渊心里的小算盘在这里就断了线。
「那就从这两个女人身上入手,把那狗东西的信息套出来,找找机会应该不会很难。老子非要揭掉这狗东西的底裤,看看有什么猫腻。」
眼看开盒无果,辜临渊又在外网上看起了一些政治历史方面的内容,墙内语焉不详的事件,在墙外被赤裸地揭露,虽然也都是半真半假的,但作为乐子看看倒也是个不错的消遣。
「墙外的世界,可真是精彩呢……」
18嬲
「咚咚咚」
「请进。」
「渊哥……」
「噢,启明来了啊,沙发上坐会儿。」
一天下午,王启明前往辜临渊的办公室,做一些项目核对方面的工作。王皓经常要去工地监督施工,辜临渊不具备专业知识,所以一些整理类的杂事就由辜临渊和王启明一起处理了。
王启明在沙发上落座,启动笔记本电脑,他抬头瞥了一眼,发现辜临渊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
王启明以为辜临渊已经进入认真工作的状态,却未曾想到,辜临渊办公桌下面暗藏玄机。
他的裤子半脱着,一个女人双膝跪地,脑袋紧紧地贴在他的胯间,红润的唇瓣紧紧包裹着辜临渊胯下坚挺的阴茎,来回吞吐,口水浸润了整条阴茎,蹭蹭发亮,这女人正是辜临渊的小秘书林雅琴。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教,林雅琴的服从性有了不错的进步,辜临渊允许林雅琴为他口交作为「奖励」。
长时间没有接触过真实男性阳具的林雅琴如获至宝般地将辜临渊坚硬的阴茎含在嘴里吞吐吮吸,澎湃的雄性气味令她着迷。
她自发地使出浑身解数服侍这根大棒棒,因为她下意识地觉得,只要把这根大棒棒服饰舒服,就可以让它插进自己饥渴难耐的骚穴里。那些冰冷机械的情趣玩具,终究比不上真实肉棒带来的满足感。
更何况,那些玩具并不能真正解渴,被那些玩具弄到高潮后,她的下一波性欲反而更加强烈,她时常觉得,如果再不和男人真正做一次爱,可能人都快疯掉了。
「等下我叫启明进来工作,你偷偷藏在下面给我舔屌,记住,不要弄出声音,但也不准偷懒。」
「是,主人。」
又是一道荒唐的指令,林雅琴已经记不清这个男人对她下达过多少难以接受的命令,但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力,久而久之,便习惯于逆来顺受,也慢慢习惯在私下叫辜临渊为「主人」。
……
「那我们开始吧,先看第一部分……」辜临渊一本正经地开始和王启明谈起了公事。
跪在他跨间林雅琴一边卖力地吞吐,一边抬起头偷偷看着辜临渊。
男女的生理构造之别,导致了女人获得性刺激时必然会产生明显的生理反应,而男人却依然能面不改色地和人聊正事。
林雅琴突然觉得很不公平,恶作剧之心隐隐发作。
辜临渊一边听着王启明的汇报,一边享受着从阴茎上传来温暖的包裹感。
林雅琴的口交技术很有一套,吞吐时不但能感受到口腔温暖的包裹感,还能感受到她柔软的红唇也在肉棒上翻动。
更妙的是她的舌头,不但舔的时候非常灵活,吞吐时也懂得利用舌头刺激肉棒上的敏感点,让男人享受到层次感丰富多样的口爱体验。
「呼……」
突然,辜临渊脸色一变,他感觉到胯下的林雅琴突然发力,小舌头时而在龟头上画着圈圈,时而在龟头系带周围乱钻。
「怎么了?」王启明见辜临渊呼吸急促,脸色有些发白,关切地问道。
「呼……哈……呼……」辜临渊反应很快,顺势打了个哈欠,「没事,稍微有点犯困,不要紧。继续吧。」
林雅琴为恶作剧的成功暗自得意着,辜临渊的手悄悄从桌面上转移到了桌下,找到了林雅琴的下巴,像摸小猫一样轻轻地抚摸了几下。
这轻柔的抚摸似乎是夸奖,又似乎是提醒她别玩得太过火。
林雅琴也心领神会,不再用那刺激性强烈的招式,而是变回原来吞吐吮吸的口技。
「好,最后一项了,核对完就早点下班吧。」
「好嘞。」
辜临渊深吸了一口气,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将身子慵懒地靠在座椅上。挺立着的阴茎稍稍变化了一下位置,却差点戳中林雅琴的喉咙。
林雅琴一惊,差点干呕,还好下意识地松开了嘴,才避免了叫出声的窘境。
两个男人核对完了资料,但没有如约定的那样早点下班,而是闲聊了起来,主题则是最近玩了哪些女人。
王启明虽然年轻,并未占据什么重要职位,但毕竟和王皓沾亲带故,辜临渊也有意和他搞好关系。因此,在吃喝嫖赌方面,辜临渊都对王启明很照顾,王启明也觉得这位大哥和自己挺聊得来,便对他无话不谈。
此时,王启明就在吹自己最近睡了个大胸学生妹,他讲得绘声绘色,林雅琴在桌下一边吞吐一边听,两个男人对女人和性爱的谈话直白而赤裸,还包含着浓烈的对女性侮辱与贬损的感情色彩,林雅琴不由得面红耳赤,两条丝袜腿不安分地摩擦着。
「真可怕……男人都是这样的吗?一点对女人的尊重都没有……纯粹当泄欲工具?没想到这个王启明,看起来仪表堂堂,内心也这么龌龊……」林雅琴心里很不舒服,辜临渊对女性轻蔑的态度,她已有深切体会,却没想到王启明也是一丘之貉。
「不错啊,还是你小子有福气。」
「嗨呀,论泡妞还得是渊哥厉害。我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哈哈哈,你小子……不过话又说回来,最近我也看上个妞儿,嘿嘿,网上认识的,是个小职员,戴个小眼镜儿,像个大学生,看着一本正经的,其实骚得很,老爱穿个小丝袜,屁股也贼大,走路一扭一扭的,很勾人。」
林雅琴气呼呼地想,「这说的不就是我吗?还什么网上认识的……哼……」
「哦,是吗?搞上了没?有没有照片?」王启明来了兴致,急切地问道。
「还没呢。」
「哦……那她奶子大不大?」
「看着应该不小吧……你小子,就喜欢大奶妹是吧。」
「那没办法啊,可能小时候没喝饱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桌下的林雅琴也差点笑出声,突然发现辜临渊把手伸了下来,熟练地用单手就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后,直直地将手插进胸罩里面,将自己一只柔软滑腻的乳房握在手心把玩揉捏。
「对了,渊哥,我最近还学了一招新的,叫打奶炮!」
「哦?什么意思?」
「嘿嘿嘿,就是让女人把奶子挤在一起,再拿鸡巴在她奶沟里插来插去。」
「嚯,就是乳交是吧,有点意思,不过我只在日本小电影里见过。」
「嘿嘿,但只有那种又软又滑大奶子才好玩。平胸妹就没法玩了。」
「挺好挺好,有机会我也试试,哈哈哈。等我搞定那个小骚娘们,也要试试看。」
「嘿嘿,渊哥出马,必能拿下!」
说到这里,辜临渊故意加重了揉搓的力度,还用力捏了捏林雅琴娇嫩坚挺的乳头,林雅琴如遭电击,浑身一颤,赶紧吐出阴茎,脑袋死死地靠在辜临渊的大腿上,强忍着娇喘的冲动。
「哈哈,那到时候,我可得请教请教你,要不,找个机会,咱们一起玩那骚娘们,怎么样?」
「啊……好……好啊!」
林雅琴心头骤然一紧,辜临渊虽然半开玩笑,但王启明的语气非常兴奋,没准自己真要被这两人一起糟蹋……
林雅琴虽然有过很多男人,但同时被两个男人操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这两个男人公然讨论一起操同一个女人,对她的道德伦理观产生了巨大的冲击。
可当她一想到被两个男人一起操得欲仙欲死,身体居然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她打了个寒颤,下体不住地流淫水。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好嘞,渊哥,我先下班了,拜拜。」胡侃了一通,王启明起身告辞,他没注意到,辜临渊平时都会站起来送送他,以示礼节,但今天却坐着纹丝不动。
王启明走后,辜临渊立即把林雅琴从办公桌下面拉了出来,经历了在旁人眼皮子底下行苟且之事的刺激感,被压抑的情欲终于释放,没有过多的言语,二人激情地拥吻着。
林雅琴如饥似渴地吮吸着辜临渊的舌头,将他的口水都吸进自己的口腔内咽下,辜临渊一边吻,一边把林雅琴的上衣和胸罩都扒光。
「来,打个奶炮!」湿吻了许久,辜临渊命令道。
收到命令,林雅琴再次跪下来,双手捧着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紧紧贴在辜临渊的阴茎上,再用力夹紧,上下摆动身体,给辜临渊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辜临渊感受到下体被温暖滑腻的肌肤包裹着,随着林雅琴富有节奏感的摆动,龟头在乳沟间时隐时现。辜临渊下体传来阵阵快意,不一会儿便头皮发麻,射精的欲望空前强烈。
以前给侯兆霖做情人的时候,林雅琴给他玩过不少次乳交,技术也是炉火纯青,她见到辜临渊神色紧张,便低头伸出腥红的长舌,浅浅地在马眼上舔弄,果然,没有男人能抗住这招。
「啊……这骚货,招式真多啊……」
一炮又一泡浓稠的精液射出,林雅琴的脸庞、眼镜、胸部,被射满了略微发黄的精液。腥臭的雄性气味弥漫在办公室的空气里。
林雅琴紧闭着双眼,接受着这份「赏赐」,浓稠的精液挂在了她修长的睫毛上,使她睁不开眼,而林雅琴却闭着眼,将辜临渊的阴茎含在嘴里,完成射精后的清理工作。
喘了一会儿气,辜临渊拿起纸巾给林雅琴擦拭,却没有把那金丝边眼镜上的污渍擦掉,林雅琴想去擦眼镜,却被辜临渊阻止。他单手托起林雅琴的下巴,欣赏着眼前这张精致秀美的脸庞,评价道,「你个骚货,就得戴这种骚气的眼镜才有味道。」
说完,他掏出手机,拍下了林雅琴戴着沾满精液的眼镜的照片。这段时间,辜临渊给她拍了不少色情照片,而林雅琴也早已习惯。
休息了一会儿,二人又一次黏在了一起,林雅琴坐在辜临渊的怀里吻着他,扭动着火热的娇躯,丝袜臀不停地轻轻摩擦着辜临渊的下体,不一会儿,辜临渊又一次硬如铁棍。
「主人~ 插我骚逼好不好~ 人家想要你的大鸡巴……」林雅琴媚眼如丝,用力扭动臀部,摩擦下面坚硬之物,用最骚浪的话语地对辜临渊央求道。
辜临渊当然也非常想立刻就把她狠狠地操一顿,但他想起了最初对付林雅琴的策略,自己想做什么事,只能由自己说了算,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里,辜临渊放开怀里的女人,站了起来,冷冷地对林雅琴说,「跪下。」
林雅琴想也没想就跪倒在辜临渊面前,这段时间的调教形成的奴性似乎已经深深刻入林雅琴的心灵。
辜临渊抬起穿着皮鞋的脚,踩在林雅琴光洁的背上,林雅琴寒毛倒竖,皮鞋底沾染的污秽毫无阻隔地与自己洁净细腻的肌肤接触,她甚至感觉到有一些细小的沙石嵌进了她的肌肤,引起微微刺痛。
踩了一会儿,辜临渊挪开了脚,转而把脚尖勾起她的下巴。
「下次求我,要像这样跪着求,明白吗?」
「是……求求主人,操我的骚逼。」
「我?叫贱奴!又忘了?」
「是……求求主人用大鸡巴操贱奴的骚逼……」
「这才对嘛,站起来,趴在桌上。」
强调了一番主奴关系后,辜临渊才收起脚,让林雅琴站起来趴在桌上。
「还没怎么玩,就这么多水了?」借助滑腻的淫水,辜临渊的手指很轻松地插进了林雅琴的阴道内,轻轻地抠挖。
「呜呜……」林雅琴舒服地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随着辜临渊的抠挖不停扭动着。
辜临渊拔出手指,看了看林雅琴的小穴,肥厚的大阴唇上满是湿滑的淫水,发出淫靡的光泽,像一只「大蝴蝶」一样兴奋地张开了翅膀。
「这骚逼,终于给老子操到了。」
「呼……」
膨胀到极限的阴茎插入林雅琴身体时,二人均是浑身一颤。
习惯于戴套嫖妓,许久没有体会到肉贴肉的快意,辜临渊被林雅琴炽热而紧致的腔道激得头皮发麻,阴茎变得无比坚硬,好在他刚刚「打奶炮」射了一次,降低了些许敏感度,否则很可能在此时就要丢盔弃甲。
林雅琴的视线被满是黏液的眼镜遮住了,她只感觉自己的肥臀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一根滚烫而坚硬的肉棍深深地插进了自己体内,直击灵魂。
「嗯~~噢~」
她不由得发出一阵似满足又不满足的呻吟。
辜临渊将肉棒慢慢退出来,林雅琴的阴道一夹一夹的,似乎在挽留肉棒。
林雅琴的骚穴实在太过诱人,自己此时万万不能早泄,不然就颜面扫地,再也无法占据双方主奴关系的支配地位。因此,辜临渊将肉棒半插着,专注进攻林雅琴穴口浅处的G点。
「呜呜……」
这样的浅插对一个饥渴难耐的女人的来说非常致命,林雅琴感觉穴口被肉棒剧烈摩擦,可阴道深处却极度空虚,不由得向后扭动屁股,将肉棒「吞」到最深处。
却没料到,辜临渊一把抱住她的整个髋部,迫使她动弹不得,而肉棒则又退回去,慢慢地在穴口处「研磨」。
「啊……不要……受不了,给我,快给我!求你了快给我!」
肉棒的若即若离比任何酷刑都更令她难受,林雅琴带着哭腔央求道。
「求求主人了,插满贱奴的骚逼吧,贱奴什么都会做。」
见辜临渊不为所动,林雅琴才想起二人的主奴关系,用更卑贱的语气央求。
「好,就等你这句话。」
辜临渊放开钳住林雅琴髋部的手臂,挺动腰部将肉棒一杆到底。
「噢噢……」
空虚的穴道如愿以偿地被紧紧地填满,林雅琴顿时浑身酥软,舒服得快要晕过去。
辜临渊也舒服极了,戴套嫖妓,即使插到宫颈处也没多大感觉,只有无套才能充分体验到宫颈口紧凑的包裹感。他也不着急「打桩」,慢慢抽插,体验林雅琴浪穴的温润紧致。
即使是慢慢抽插,林雅琴的骚穴也像坏掉的水龙头,不停地流水,辜临渊感觉自己的睾丸上凉凉的,想必是这骚女人的浪水流在了上面。没多久,肉棒和小穴的结合处就泥泞不堪,形成了白浊的黏腻物。
「你刚才说,你什么都会做是吧。那好,我现在打电话,让启明过来一起操你。」
辜临渊一边插一边说。
「呜呜……啊!什么!不要!」
正捂着自己嘴憋着声音的林雅琴闻言,大惊失色,娇躯骤然一抖。
「喂,启明啊,来我办公室,你不是老惦记着我那小秘书林雅琴么,今天就成全你。她奶子和屁股都是极品,小逼也特骚,水很多,插起来超爽,你一定喜欢。」
「不!不要啊!」林雅琴慌了神,顾不上自己的肉体对辜临渊肉棒的痴迷,挣扎着想逃脱。
「别动!」
「啪!」辜临渊一巴掌拍在林雅琴屁股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不要,真的不行。」挨了一记结实的巴掌,林雅琴不再挣扎,但声音哽咽,泪如雨下。
「哼,你个骚逼,都被多少人日过了,多让一个男人操又怎么了?装什么处女呢?」
辜临渊扶着林雅琴的小腰,开始加速抽插,腹部撞在林雅琴的肥臀上,啪啪作响。
「啊啊啊……」林雅琴终究还是抵不住肉体的快感,放声浪叫。
「启明啊,先给你听听这骚逼的叫床声。」辜临渊一边操,一边把手机放在林雅琴的头旁边。
「呜呜呜……」林雅琴顿觉羞耻,侧着头捂着嘴让自己声音减小。
「到时候,我们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我插你的嘴,他操你的逼!」
「喔,不对,他喜欢胸,那就让他插你的嘴,方便摸你奶子,我比较喜欢玩你的屁股。」
「他年轻,操逼很有劲,我见过他在ktv把一个女孩拉进厕所,出来的时候女孩人都虚脱了。正适合喂饱你这骚货。」
「啊啊啊啊,不要再说了……」辜临渊的言语勾起了林雅琴的幻想。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操到欲仙欲死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尽管羞耻万分,可身体却产生了强烈的反应,阴道紧紧地夹住高速抽插的肉棒,不一会儿,迎来了剧烈而绵长的高潮。
「呜呜……」高潮的末尾,林雅琴对自己不知廉耻的幻想产生了沉痛的羞愧感,泪水不住地往下流。
「骚货,是不是在想象自己被两个人操的样子?小骚逼夹得好紧。」
「不是,没有……」
「还说不是,一说到王启明,你反应就很大,是不是看上他了?」
「没有……没有……」
「哼,他长得不错,还是王皓的侄子,家里肯定很有钱,你要是真勾搭上他,估计能捞到不少。」
「没有……不要乱说……」
「还说没有……你不就是为了钱嘛……我又没什么钱,你勾搭我,还不如给他做情人来得实在!」
辜临渊一边说,一边挺动髋部进入「打桩」模式,一时间,汁液四溅、臀波荡漾。
「不是的……啊啊啊啊啊啊……」林雅琴刚想矢口否认自己图财的意图,却被下体传来浪涛般的快感淹没了理智。
「他马上就要来了,到时候让他看看你这副骚样子,哼哼,可不得把你往死里日!」
「不要说了!啊啊啊啊……」
林雅琴提心吊胆地留意办公室门是否被推开,心脏仿佛悬在空中,紧张到了极点。可三人一起行淫乐之事的图景却再次在林雅琴的脑海里反复闪烁,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着浓浓的罪恶感在心底蔓延。
「骚货,呼……又夹这么紧……呼……」辜临渊感觉到林雅琴又被刺激到高潮了,自己的阴茎也被她的骚穴夹得快感连连,不由得喘气了粗气。
「呃!骚货,射死你,他妈的!」
一大股又一大股精液接连喷射而出,注满了林雅琴的整条腔道。辜临渊拔出阴茎时,精液随之流出,沾在林雅琴浓密的阴毛上,分外淫靡。
辜临渊早就对林雅琴的月经时间了如指掌,此时大胆内射也是因为知道她月经马上要来,之后会让她像唐矜依一样吃长效避孕药。
二人休息了许久,王启明却迟迟不现身,原来,辜临渊所谓的打电话叫他来是骗林雅琴的,目的是为了增强刺激感,外加试探林雅琴的底线。
想摆脱侯兆霖的监视,那么让林雅琴的注意力转移到另一个男人身上是个不错的选择,王启明正是辜临渊瞄准的人选。
而辜临渊安排林雅琴在办公桌下为他口交,也是有恃无恐,倘若真被王启明撞破桌下的旖旎风光,那就索性对王启明摊牌,提早进入「三人行」,不过这样就缺少了将林雅琴循序渐进调教成母狗的乐趣。
……
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五晚上,侯兆霖和唐矜依一起躺在被窝里,唐矜依来了月经,二人没有做爱,而是各自刷着手机聊聊天,像一对真正的夫妇。
「你在看不好的东西!被我发现了,哼哼!」唐矜依瞥见侯兆霖的手机上似乎是一张女人跪在办公桌下面口交的照片,虽然一闪而过,但还是看到了。她故意用吃醋的语气向侯兆霖撒娇。
「嘿嘿嘿,宝贝眼睛真尖。男人看点黄图,很正常吧。再说了,宝贝你来姨妈了,那我也就只能解解馋了嘛。」
「哼,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节制一点。」唐矜依把脑袋依偎在侯兆霖的怀里抱怨道。
「好啦,好啦,我不看啦。」
然而事实却是,唐矜依的性欲被侯兆霖彻底开发出来,经常是唐矜依缠着侯兆霖要。好在侯兆霖精力依然旺盛,不但能喂饱唐矜依,在她月经期间仍然有心思看黄色内容。
而侯兆霖看的图片其实并不是网图,而是林雅琴给他发的照片,内容非常劲爆。
双手吊起、身体半蹲着插入振动棒;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炮机」抽插阴道;跪在办公桌下面给男人口交;白嫩硕大的屁股被打得满是掌印……
另外还有一些视频:跪在地上被狗链牵着爬行;丰满的奶子被一双大手扇来扇去;被抓着头发、一根肉棒疯狂插嘴插到干呕连连、最后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脸庞被射了满满的精液……
这些都是辜临渊亲自拍完发给林雅琴的。
侯兆霖看得血脉贲张,虽然当初约定的是要林雅琴拍到辜临渊与她苟合的照片,而现在却并不能从照片和视频里看出男人是谁,但也足以说明林雅琴已经和辜临渊搞上了。
侯兆霖想了想,决定放宽条件,为她支付酬金,而且要当面付款,因为他现在又对这位旧情人产生了性趣。
……
「这样不行,过不了消防标准,重新找个地方,实在不行就在那一间腾个位置出来……」
虽然桓宇公司内的工作很清闲,辜临渊在周末却非常忙碌,因为他和布家兄弟投资的商务KTV已经进入收尾阶段,种种细节的安排他都想亲力亲为,确保万无一失。
在辜临渊看来,对林雅琴的调教不过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这个女人或许和诸多妓女一样,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真正重要的事情是发展自己的事业。
但是,也决不能让这个女人影响到自己的事业,因此,对林雅琴肉体的玩弄,他都只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出了公司,他会让林雅琴完全找不到自己的踪迹。
但搞事业还是遇到了不少困难,费神费力的事物异常繁多,有时候辜临渊觉得自己像一个段子里的调侃的「微操大师蒋介石」,连一挺机枪怎么摆都要亲自指挥。
……
其实林雅琴并不关心辜临渊在下班之后在干什么,她不过是为了完成侯兆霖安排的任务。
侯兆霖对她发去的照片和视频非常满意,居然要来见自己,这当然让她很高兴,全然忘了先前对侯兆霖的失望之情。
就在辜临渊忙得焦头烂额之时,林雅琴花了一上午美美打扮了一番,喷上精心挑选的香水,出门赴约。
二人一见面,林雅琴不禁眼眶通红,这个日思夜想的男人终于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而自己也因为他,被另一个男人折磨到尊严丧失殆尽,一时间无尽的委屈涌上心头,鼻子发酸,梨花带雨。
「哎呀,小琴,你怎么了。」侯兆霖关切地寒暄道,同时把林雅琴抱在了怀里。
「呜呜呜……」
男人熟悉的气味和久违的拥抱助长了林雅琴的情绪,她哭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兆霖……我好难过……」
「宝贝,苦了你了,来和我说说,他怎么你了。」
林雅琴的哭泣确实是出于被辜临渊蹂躏的痛苦,但更多的是出于对侯兆霖的思念和被他冷落的幽怨。
侯兆霖也心知肚明,但他却将话题引向辜临渊,他并不太想听林雅琴对他诉说相思之苦。
「他……他好变态……你都看过照片了,还要我说吗……」
「啊……是啊,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屁股打疼了吧,对了,他居然还扇你的胸,这也太过分了……」
「嗯……好疼好疼,为了你我只能忍着……」一边说,林雅琴又感觉特别委屈,不禁有些哽咽。
「来,让我看看,没留什么疤吧。」虽然语气关切,可侯兆霖却是眼冒绿光,他急不可耐地伸手去解林雅琴衣服上的纽扣。
林雅琴还是穿着那身职业装、包臀裙和丝袜高跟,这是侯兆霖特别关照的,他想把辜临渊在林雅琴身上玩的那些自己也玩一遍。
林雅琴的衬衫和包臀裙被脱下,上身一件淡紫色的半透明胸罩包裹着硕大的乳房,下身轻薄的黑丝连裤袜内,是一条紫色丁字裤。
「你平时,就穿这个上班?」侯兆霖隔着抚摸着丁字裤问道。
「嗯……他只允许我穿漂亮的内裤,不然的话,他就会发疯一样打我屁股……」
「哎呀呀,真变态啊。让我看看屁股,被打疼了吧?」
「嗯嗯。」林雅琴转过身,将屁股对着侯兆霖,同时双手脱下连裤袜,一对雪白肥臀弹了出来。
「屁股还是这么大啊,当初,好像就是这对白嫩嫩的大屁股,才让我想去勾她的吧……」
侯兆霖心中暗自感慨,忍不住伸手去摸,轻轻揉捏了几下,侯兆霖发现屁股上有一些淡淡的红印,正是前几日辜临渊的杰作。
「还疼吗……」
「疼!坐在椅子上都疼,你都不知道我这段日子怎么过的……」
「委屈你了,宝贝。」侯兆霖嘴上温柔地安抚着,内心却色性大发,双手将那对肥臀紧紧揉捏,再突然放开,臀波荡漾了两下才回归静止。
「哎呀,你别乱动……」感受到男人用下流的手法玩弄自己的屁股,林雅琴不禁娇嗔。
「谁叫你的屁屁这么Q弹呢?哈哈哈哈。」
「哎哟……嗯~ 」
侯兆霖没有再如此玩弄,转而吻了上去,又亲又舔,林雅琴肌肤敏感,被舔地娇喘连连。
亲了一会儿,侯兆霖翻开林雅琴的肥臀,找到深藏其中的丁字裤,用手指轻轻勾起,再往下滑,却发现丁字裤的下端已是湿滑一片。
「哟嚯,这么快就湿了?」侯兆霖笑着调侃道。
林雅琴在早上化妆的时候,想到要与爱人见面,心情激动不已,就感觉裆部湿漉漉的。此时一经爱人撩拨,淫水哪里止得住?
侯兆霖向下拽着丁字裤一拉到底。阴部的遮蔽被爱人揭开,林雅琴顿觉兴奋又羞涩,娇躯一软,倒在了侯兆霖的怀里。
二人深情激吻着,侯兆霖一手伸进林雅琴的胸罩里摸索,一手在林雅琴的裆部抚摸。
「嗯?」侯兆霖惊讶地向下望去。
「怎么了……爸爸……」
「你把腿分开一点。」
「啊……怎么了」弹性很好的连裤袜被半脱着,林雅琴稍稍用力才分开了腿。
「你的毛怎么这么少了?还变短了?」
「啊啊啊……是他给我剪的……他说我下面毛太多,不好看……」林雅琴羞涩地回应道。
「哟嚯,那倒是不错,我记得以前舔你下面的时候,老是吃得一嘴的毛…
…」
「啊!真的吗!」林雅琴没想到自己的茂密的阴毛竟给爱人带来了如此不好的体验,不禁羞愧万分。
「那让我试试,剪了毛之后,吃起来什么感觉,你趴好。」
林雅琴将连裤袜和丁字裤脱掉,却被侯兆霖制止,他让她脱掉一半,让丝袜和丁字裤挂在一条腿上。然后跪趴在床上。
「噢……爸爸,好会舔~ 好舒服……」
侯兆霖的舌头在林雅琴肥厚的「大蝴蝶」上快速地上下翻腾,林雅琴舒服地弓起了腰。
「他也是这么舔你的吗?」
「嗯嗯……你舔得更舒服!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 」
林雅琴平日在办公室被玩弄,总是压抑着叫床声,此时在酒店,便毫无顾忌地放声浪叫,似乎要把平日积攒的压抑情绪一口气释放出来。
不知是侯兆霖技术高超,还是林雅琴对其有爱意的加持,光被舌头舔弄阴部,林雅琴就已高潮连连。
「来,尝尝爸爸的大屌,很久没吃了,想了吧?」侯兆霖脱光衣服,将一根半硬的长屌伸到林雅琴面前。
林雅琴眼神迷离,不停地嗅着大屌上的气味,浓烈的雄性激素味混杂着汗味,刺激着林雅琴的情欲。
「嗯?这又是什么招数?」侯兆霖见她光是陶醉地嗅着肉棒的气味,并不将其吞下,好奇地问道。
「啊!我忘了……是他教我的……吃鸡鸡之前要闻气味,得到允许才可以吃。」
「好家伙,还有这种玩法?」侯兆霖对辜临渊的变态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但又异常兴奋。
「快吃吧。」
「谢谢主人……啊……」林雅琴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便懊悔不已,自己在干什么呢,眼前的男人,可是侯兆霖啊。
「主人?这又是他让你做的?」
「嗯……」「咕叽咕叽……」
林雅琴赶紧将肉棒吞入口中卖力地吞吐着,企图转移侯兆霖的注意力。
「没想到,你都认他做主人了啊。」侯兆霖虽然被口得很舒服,但不为所动,故意揶揄道。
「不……不是的……我是为了爸爸你,才勾引他……」
「嗯,爸爸的鸡巴大不大?」
「咕叽……嗯!大!比他的大!咕叽咕叽……」
「嗯,不错不错。」
「哈哈,他老婆也是这么说的。」侯兆霖心中暗想。雄竞心理就是这么奇怪,被女人认可鸡巴比别的男人大,能令人无比愉悦。
侯兆霖满意地抚摸着林雅琴的脑袋,得到了赞许的林雅琴舔弄得更加卖力。
「来,戴上这个。」侯兆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副项圈,套在了林雅琴的脖子上,轻佻地用手指拨了拨项圈上的铃铛,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林雅琴不由得想起了被辜临渊调教的片段。
而侯兆霖和她想的一样,将一条锁链扣在了项圈上,开口道,「跪到地上去。」
「你给我发的那些视频,都挺好看的,他玩的那些,我也要都玩一遍,明白吗?」
「是……」
「叫主人。」
「是,主人。」
林雅琴乖巧地被牵着狗链在房间里爬来爬去,侯兆霖停下的时候,她就爬到他脚边,用脸蹭着侯兆霖的小腿。
侯兆霖玩得很开心,而林雅琴却在庆幸侯兆霖不知道自己还被辜临渊逼着学狗叫、以及翘着一条腿学狗撒尿的事情。
「你还在办公桌下面给他口交是吧?」牵着林雅琴狗爬了几圈,侯兆霖坐在椅子上问道。
「是的……主人……」
「正好这里也有桌椅,和我也做一遍,对了,把你那身衣服穿上。」
「是,主人。」
侯兆霖帮林雅琴脱下了狗链,林雅琴把正装和包臀裙、丝袜都穿好,收起了母狗的姿态,又变成了性感小秘书的模样。她跪下来爬进桌下,调整好位置,一口含住了侯兆霖的大屌。
「哎呀呀,你那位主人可真会玩呢,民企还是宽松啊,这也敢玩。搁我那边,可就没法这么玩咯。」
「嗯嗯……咕咕……」林雅琴耸动脑袋吃着鸡巴,发出了含糊的声音。
「对了,你们这么玩的时候,有没有人敲门进来?」侯兆霖好奇地问了一句。
林雅琴身子一颤,侯兆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反应,拍拍脑袋让她停下,拔出了大屌,好让她说话。
「有……」林雅琴想起了他们二人在王启明面前惊人的瞒天过海之举,又不知该如何向侯兆霖描述。
「哦?当时是什么情况?」
「就是……有个同事来汇报工作……」
「男的女的,被发现了吗?」
「男的,没有。」
「哦……」
侯兆霖的表情似乎有些失望,林雅琴心里有点别扭,「你就这么希望我被发现吗……被发现了我还怎么做人……」
「那他有没有提出过,想让你被别的男人操?」侯兆霖突发奇想地问了一句。
「啊……」林雅琴瞪大了眼睛,对侯兆霖的话感到不可思议,表情顿时纠结了一下。
侯兆霖一看她表情上微妙的变化,心中就有了答案。林雅琴见侯兆霖目光一闪,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已被看透,便不再掩饰,「有……」
「你坐上来。」侯兆霖的肉棒硬邦邦的,他让林雅琴跨坐在自己身上。
林雅琴脱掉包臀裙和丝袜,扶着坚硬的肉棒,慢慢地将其吞入湿乎乎的「大蝴蝶」。
「噢……好大……」二人的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浪穴被撑得满满的,严丝合缝。
林雅琴自觉地摇动起来,身前这位令自己朝思暮想的情人舒服地眯起了眼,让林雅琴爱欲高涨,紧紧环抱着男人的头,与他深深地吻了起来。
摇了一会儿,侯兆霖直接将林雅琴抱起,温柔地放在床上,而下体依然紧密连接着。
将林雅琴的两条美腿架在肩膀上,侯兆霖挺动腰身用力抽插。
「啊~ 好深~ 爸爸~ 啊啊~ 」
爱人坚硬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冲刺,林雅琴获得了无限的满足感,她伸手去找侯兆霖抱着她大腿的手,侯兆霖心领神会,与她十指紧紧相扣,像热恋情人一样牵手交合。
「他想让谁和你做?」
「啊~ 嗯……一个年轻的……同事……」
「哦?长得帅吗?」
「还好……没有……爸爸……帅……噢噢~ 好深……」
「哈哈,你要是喜欢,就去和他做咯。」
侯兆霖插得兴起,故意用话语挑逗道。
「不要……我是……爸爸的人……」
「是吗?那怎么一说到那人,你就夹得这么厉害?难道不期待嘛?」
「啊啊啊~ 没有啊!!噢噢噢~ 要去了……」
林雅琴弓着腰,双手紧紧握住侯兆霖的手,痉挛着高潮了。
「真骚啊,宝贝,他操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说要让你给那个年轻同事操?」
侯兆霖俯下身,和林雅琴亲了一口问道。
「是……」林雅琴羞涩地别过了头。
侯兆霖却更为兴奋,「再和爸爸说说,他操你的时候和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要和同事一前一后操我……让那个同事摸我的大奶子……」
侯兆霖听得越来越兴奋,急吼吼地扒掉林雅琴的上衣和胸罩,将一对白花花的巨乳握在手里,手感细腻丝滑,又似棉花般柔软。乳房随着侯兆霖的抽插而晃动,像果冻一样在他手心摇晃。
「小宝贝,多日不见,胸部是不是变大了?」
「嗯……」林雅琴含糊地回答,心中却有些小小的失落,自己的胸部早就过了发育期,压根没太大的变化,侯兆霖明显是因为太久没和自己亲热,忘了自己胸部的尺寸。
唐矜依的胸部不算大,胜在形状美观,观赏性极佳。林雅琴则是尺寸丰满,配合纤细的腰身,显得十分「下流」,能引发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摸惯了唐矜依的美胸,再把玩林雅琴这对下流的巨乳,倒颇有新鲜感。
「噢噢~ 啊啊啊~ 嘶……好舒服……又要来了……」
「怎么样,还是被我摸奶操逼更有感觉吧?」胯下的女人被插得高潮迭起,娇喘连连,侯兆霖得意地问。
「是……噢噢~ 好深……」
林雅琴本就十分喜欢和侯兆霖性交,这个男人强壮有力、同时又兼具温柔体贴,再加上被辜临渊蹂躏了这么久,林雅琴的内心极度渴望得到这个男人的怜爱。
当身心都向男人开放,林雅琴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双腿紧紧缠着侯兆霖的腰,小腰一抖一抖地高高弓起,达到了不知第几次高潮。
邪恶的快感在侯兆霖心中涌起,操辜临渊的老婆让他有很强的成就感,如今又把辜临渊的「性奴」操得服服帖帖,也让他颇为得意,尽管这个「性奴」是他自己送过去。
高潮后的林雅琴浑身绵软,侯兆霖拔出大屌,双腿跨坐在林雅琴的上身,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喷洒在林雅琴的脸庞。
「啊?呜……嗯!」林雅琴被射了个措手不及,脑袋挣扎了一下,但被侯兆霖用手钳住。
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林雅琴的清秀的脸庞和金丝边眼镜,其中一股液体向脸颊下方缓缓流淌,林雅琴无奈地闭着眼让男人欣赏自己被污秽物沾染的面容。
「就是这个感觉!啧啧啧,爽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戴金丝边眼镜这么好看。」
发表完颜射感言,侯兆霖突然觉得,辜临渊确实变态,但自己也不遑多让,他们似乎在性癖上有着高度的一致性,也难怪会爱上同一个女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辜临渊的粗暴行径实则是把侯兆霖内心碍于道德和善良而无法对女人做的事都做了出来。
两天一夜,二人干柴烈火般做了无数次,林雅琴珍惜着每一分每一秒与侯兆霖欢聚的时光,竭尽所能满足侯兆霖的所有欲求,尽管那些欲求都源于辜临渊那些奇怪而变态的玩法。
临近离别之时,侯兆霖搂着林雅琴关照道,「给我盯他盯得紧一点,看看他在公司之外在干什么。还有,要是他真的想找别人干你,你就依了他。这事你要是办得好,我保证每个月都来看你。」
林雅琴心情复杂,她万万不愿突破底线,但她刚刚拿到了侯兆霖允诺给她的酬金,又得到了侯兆霖两天的陪伴,此时也不好断然拒绝。每个月与侯兆霖见面的许诺也颇为诱人,思考片刻,她点头,暂且应承下来。
侯兆霖也有自己的盘算,唐矜依月经期间,他需要另一位性伴侣发泄欲火。
在他看来,林雅琴这个旧情人,在辜临渊的调教下又绽放了更强烈的诱惑力,是极佳的人选。
他也逐渐理解辜临渊对唐矜依的粗鲁行径,当自己拥有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调教后,自己再去享用那份调教的成果时,雄性的原始的欲望会被唤醒,那滋味当真是妙不可言。
侯兆霖现在并不特别在意辜临渊会搞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因为从其他眼线的情报看来,辜临渊已经沉迷在吃喝玩乐之中,也很少回江洲,似乎已经忘了自己还有唐矜依这么个天仙般的老婆。
但借着这个由头,看看辜临渊能将林雅琴调教到什么地步,反倒成了侯兆霖最为好奇和期待的事。
19脱壳
南达市东阳县的会议厅内,正召开一场乡镇工作的座谈会。
「下面有请江洲市侯书记为我们介绍乡镇工作的心得体会,侯书记从基层乡村干部做起,有着丰富的乡镇工作经验,他的宝贵经验一定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启发……」主持人开场致辞后,请侯兆霖率先发言。
在场的诸多官员和基层干部都听说过侯兆霖的传奇升迁事迹,不少人将其视为偶像,都竖起耳朵、拿起笔,准备记下讲话内容。
侯兆霖接过话筒,客套了几句后,开始切入正题,「在座的各位可能都听说过我的一些事儿,当年那个最穷最偏的乡村,在我和一众村民的努力下通上了公路,建起了工厂,村民的就业机会和收入水平都翻了几番,这也是我仕途的起点。
但各位恐怕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到那么穷那么偏的村子里去……」
侯兆霖顿了一顿,给听众们略作思考的时间,继续说,「其实我是被' 发配' 的,当时,我们那群大学生村官,很多人家里都有关系,但我没有。掌管人事任命的领导,那几天恰好心情不佳,就把我这个毫无背景的小青年,分配到了那个最穷最偏的乡村里去,而且还没有实职,就挂在一个不知所谓的工作组下面,没有具体的工作内容。」
「村民和工作组的同事,倒是都很热情,经常拉着我喝酒、打牌……如果我当时就跟着这些人混日子了、消沉了,那么诸位今天也就看不到我了……」
「诸位可能听说过,我在那里最先干的一件事就是修路,当时那里没有水泥路,坐车上下山抖得我头晕脑胀……」
侯兆霖叙述了一大段修路工作中遇到的种种困难和解决方式,包括筹资困难、村民心不齐、懒汉出工不出力、占地补偿纠纷等等,最后时来运转,碰上国家大政策支持基建,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
众人听得入神,侯兆霖最后总结道,「我不想说什么众志成城克服艰险、努力奋斗自强不息之类的空话,我只想请各位都去实地体会乡镇居民生活有何困难,就像我当年因为山路崎岖,坐车坐到吐,就下定决心要修路一样。」
现场掌声雷动,过了一会儿,侯兆霖继续说,「另外,我想提一句,我在路上看见拆除乡村露天粪坑的宣传标语,说的什么文明、环保之类的口号,我觉得这种话不太能打动老百姓,不如直接写上政策规定发多少补贴,这样才能调动起积极性嘛……人性就是如此。」
众人都点点头笑了起来,在一片融洽的气氛中,侯兆霖结束了讲话,主持人邀请另一位领导发言。
侯兆霖的话其实是七分真、三分虚,他的努力奋斗并不单纯是为了建设山村,更多的是为了让自己积累政治筹码,以便离开那片贫瘠的土地。小小的山村,承载不了这个男人庞大的欲望。
而他也如愿以偿了,当镇政府的领导经常带着他和其他同事去灯红酒绿的大城市里抱着细皮嫩肉的女人醉生梦死时,侯兆霖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总算是摆脱了整天只能看到那些被晒得黢黑的农妇的苦日子。
侯兆霖发言完毕后,在桌下拿起手机偷偷翻看了一会儿,聊天记录里是一张张令人血脉贲张的女体艳照,略微扫了几眼,裤裆里的巨龙就苏醒过来,支起了小帐篷。
此行南达市,侯兆霖的心思根本不在会议上,与那位被另一个男人调教得千娇百媚的旧情人私会,才是他真正的渴求。
「这小娘皮,又被开发出新花样了,待会儿得好好研究研究。」
……
一个月前,深夜,南达市一个幽静的小巷子,辜临渊打开手机里的「电报群」,输入「朋友们,直播开始了」并一起发送了一张图片。
很快,电报群热闹起来。
「我操,这是哪里?」
「好白的皮肤啊」
「窝草,这大屁股」
……
很快,群里就刷过一百多条发言,辜临渊应接不暇,暂且放下了手机。
「走吧。」
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林雅琴收到命令后,缓缓地向前爬行,此时已是深秋,冷风吹拂,林雅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张令群友疯狂的照片,正是一丝不挂的林雅琴,被牵着狗链趴在地上,她雪白的肉体上写满了猥琐的字眼。
「贱母狗」「母畜」「人肉公厕」「?50外射?100内射」「精液厕所」
……
一边走,一边把林雅琴的丑态尽数用手机拍下后传到群里,辜临渊看到不远处似乎有一根柱状物。
「嚯,刚好有个电线杆,不用刻意去找了……母狗,去那边撒尿给我看。」
林雅琴身子有些颤抖,「又要做那个了吗……」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她还是慢慢向那里爬去,反抗的代价已经尝够了,林雅琴再也不想受到那般暴力的虐待,只能乖乖就范。
爬到了目的地,林雅琴调整好姿势,抬起一条腿,让脚掌撑在电线杆。
辜临渊蹲了下来,手机对准着林雅琴的私处,下命令道,「尿吧。」
电线杆之下恰好光线有些亮,林雅琴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一时间难以控制排尿神经。
「快尿,你在等什么呢?是不是想等个陌生人过来把你操一顿?」
辜临渊用冷漠的语气威胁着,林雅琴内心不禁感到惶恐,赶紧集中注意力。
一条细小的亮线从林雅琴的裆部喷出来,紧接着,又有几股淅淅沥沥的水流轻微地洒出来。
林雅琴深呼吸了几口,眉头微蹙,一股激流喷射而出,染湿了电线杆的底部和地面。
「报告主人,小母狗排尿完毕。」尿完后,林雅琴转头朝向辜临渊,匍匐在地上报告道。
辜临渊满意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从包里拿出一件大衣。
「今天的户外调教就到这里吧。」
……
披着大衣的林雅琴低着头跟着辜临渊回到了酒店,一路上她走得很慢,生怕自己脖子上的铃铛发出的声响被路人听到。
简单清洗掉膝盖和手掌上的灰尘,林雅琴按要求换上了一身款式很猥琐的女仆装。全身布料最多的地方居然是女仆帽,胸部和内裤几乎只是几条带子,小裙子短到什么也遮不住,仅仅起到装饰腰部的作用,两腿美腿上穿的是大网眼的白色网袜。房间内的光线很明亮,在光线下,林雅琴雪白的双腿和白网袜几乎融为了一体。
趁着林雅琴换装的时间,辜临渊看了一眼电报,在他把母狗撒尿的视频上传后,电报群彻底炸裂了,瞬间999的消息让辜临渊看不过来。
辜临渊拿出一瓶润滑油,倒在了林雅琴的乳房上,冰冷的触感让林雅琴抖了一下。
林雅琴跪坐在床上,辜临渊从背后用双臂将她的上半身钳起来,林雅琴被迫挺起身子,一对白嫩的乳房高高挺起。辜临渊的双手在乳房上肆意揉搓,在润滑油的助力下,乳肉形状的变化更加丝滑顺畅,小巧的乳头在指缝的摩擦中迅速兴奋,长长地挺立。
「嗯嗯啊……」林雅琴被摸得舒服,不禁发出娇喘。
辜临渊也大为舒爽,润滑油带来了极致的丝滑触感,别有一番风味。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润滑油倒在大奶子上摸起来这么爽?」
又摸了一会儿,辜临渊发现,润滑液带来的极致手感的秘密在于乳房的弹性,一旦双手捏紧,乳肉就会迅速向内聚拢,而当虎口处开一条缝,乳肉又会立刻从虎口缝里「弹」出来。
辜临渊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小男孩一样仔细把玩着林雅琴的乳房,被摸得浑身酥麻的林雅琴只感觉乳肉在男人的双手间弹来弹去,仿佛身体是男人的玩物,顿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这么说来,屁股也一样?」领悟了诀窍的辜临渊将魔抓升向了林雅琴全身最令人销魂的肥臀。
粗暴地将林雅琴「摔」倒在床上,辜临渊将润滑油涂满了林雅琴的屁股,丰满的臀肉散发出油亮晶晶的诱人的光泽。
「哇……这手感真绝了……」
一双魔爪在肥臀上肆意地揉搓把玩,如预想的一样,弹性十足的臀肉滑腻弹手,像果冻一样随着男人双手的揉捏变化成各种形状。
「啪!」
「哎哟……」
摸爽了的辜临渊突然一巴掌拍在林雅琴的肥臀上,林雅琴不禁发出哀鸣。
「哈哈哈,上了油,打起来声音也比平时清脆啊。」
「啪啪啪」
紧接着,他又拍打了几下,林雅琴并没有感觉很疼痛,反而觉得这样的力道很舒服。
辜临渊没有打太重,这样的打屁股不过是做爱前的调情手段,并非像最初那样以暴力震慑为目的,何况,林雅琴如今也已经彻底折服,因此,辜临渊将林雅琴的网袜褪下一点,双手握住林雅琴的膝盖,缓缓地撸过整条大腿,往臀部方向推动。
「噢噢……」
在润滑液的帮助下,大腿上敏感的神经仿佛被激活了,男人的搓揉产生了不一样的刺激感,林雅琴舒服地扭动着身体。推到最底部,辜临渊大拇指用力在大腿根一按,瞬间,林雅琴像遭了电击一样发颤。
「喔啊啊……」
「爽不爽啊,骚货?」
「啊~ 爽啊~ 好爽~ 」
辜临渊拨开毫无遮挡意义的丁字裤一摸,果然淫水泛滥。
「骚货,想不想吃主人的屌?」
「想!」
「来!」
辜临渊躺在床上,把手上的液体擦干净,拿起了手机,林雅琴像小狗一样爬了过去,趴在辜临渊的下身,秀美的鼻子靠近辜临渊的阴茎,用力地嗅着,一脸陶醉。
「报告主人,贱狗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嗯,贱狗叫两声听听。」
「嗷……嗷……」
「不错不错,吃吧。」
「谢谢主人。」
林雅琴一口含住辜临渊的半硬的阴茎,口腔迅速形成「真空」,阴茎也迅速在温润紧凑的刺激下膨胀到极限。
「咕叽……咕……」
这段时间,林雅琴的口交又进步了不少,在原本熟练的吞吐技术之外,吸吮技术更上了一层楼,辜临渊感到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刺激着,甚至被她吃出了淫荡的声响,仔细一看,林雅琴的腮帮子都瘪进去了许多,脸颊上甚至出现了「酒窝」。
辜临渊将这一切都拍了下来,发送到群里,惹来众多群友羡慕的赞叹。这位「性奴」的「奴性」得到了群友的一致认可,辜临渊也深以为然。
「火候差不多了。」
辜临渊心里想着,拍拍她的脑袋让她停下。
「坐上来,很想做了吧?」
「嗯~ 是,主人。」林雅琴吐出坚挺的阴茎,挺起身子,打开双腿跨坐上来,手扶着阴茎对准自己湿漉漉的骚穴,娴熟地坐了上去。
「噢……主人……大鸡巴……好棒哦……」
林雅琴忘情地扭动着身体,体内坚硬的阳具为自己带来了飘飘欲仙的快感,她突然觉得,只要自己全面服从「主人」,放开尺度满足他的欲望,就不会有什么痛苦,况且,「主人」性能力不俗,和他做爱一直都被喂得饱饱的。
侯兆霖身上的风度翩翩和温柔体贴是自己喜爱的,而从「主人」身上感受到的邪恶和霸道,也有一股独特的吸引力。
女上位高潮了数次后,辜临渊让林雅琴躺好,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条眼罩给她戴上,将坚硬滚烫的肉棒插进她湿滑炽热的骚穴之后,俯身在她耳边轻语:
「现在操你的是王启明。」
「啊?」恶魔般的低语又唤起了林雅琴内心的羞耻与恐惧。
趁着林雅琴在惊讶中尚未反应过来,辜临渊扶着林雅琴的纤腰,疯狂挺动腰部,肉棒在湿穴内快速地进进出出,快感如海啸般汹涌而至,林雅琴的大脑被快感剧烈冲击,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啊啊啊啊啊啊……」
辜临渊已经许久没有提及让王启明来操她的事,林雅琴都快忘了,也使得这段时间二人的性爱颇为和谐美满,林雅琴也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服从性。
如今旧事重提,仿佛是梦魇再现,林雅琴身体僵硬,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
辜临渊倒是乐在其中,加大了抽插力度。
「林雅琴,平时看你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你的小逼这么湿,这么紧啊。早知道你这么骚,我王启明就该先他辜临渊一步,把你搞上床!」
「啊啊啊……不要说……」
虽然男人自称王启明,可那分明是辜临渊的声音,林雅琴心里明白得很,可却又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幻想——被一个未曾亲密接触过的男人抚摸全身,被撩拨玩弄到淫水横流……
「是辜临渊勾引你的,还是你主动勾搭他的?」
「啊啊~ 我……是我先……啊啊啊~ 」
辜临渊插得舒爽,下体传来更为明显的紧箍感,酥麻的快感直冲脑门。
「我经常看见你红着脸从他办公室出来,你是不是在办公室被他操了?」
「啊啊~ 是……是……轻一点……」
「大白天的,别人在工作,你们却在办公室搞这种事情,真不要脸!」
「啊啊啊啊~ 好深……」
「哼,他妈的,我操得你爽不爽?」
「噢噢噢……爽啊……」
「叫我名字!」
「啊……不要……」
辜临渊停下了抽插,单手擒住林雅琴的下巴,恶狠狠地说,「给我叫!不然我让全公司都知道你们的勾当!」
林雅琴表情纠结了一会儿,挺动腰肢主动让骚穴「套弄」辜临渊的阴茎,可幅度略轻,依然无法满足下体的空虚,终于还是开口,「启……明……」
「叫启明爸爸。」
「启明爸爸……噢……啊啊~ 」
辜临渊狠狠地挺腰插到了最深处,林雅琴随着发出满足的呻吟。
「知道启明爸爸喜欢什么吗!」
「啊……是胸吗……」
「没错!就是奶子,你这对大奶子长得真是下流啊,天生就是被男人玩的淫荡东西!」
辜临渊又开始抽插起来,林雅琴的乳房上涂满了润滑油,在灯光下白得发光,亮晶晶的,随着辜临渊的抽插摇摇晃晃,一副波涛汹涌的景象。辜临渊看得过瘾,挥手在这对大胸脯上扇了几下。
「啪……啪……」
林雅琴吃痛,条件反射地用双臂护在了胸口。
「啊……不要……疼……」
「喜不喜欢被启明爸爸操!」
「啊啊……喜欢……喜欢被……启明……爸爸操……噢噢噢~ 好舒服……」
彻底被情欲支配的林雅琴忘我地说着骚话,记不清高潮了几次,也不曾记得辜临渊射了几回。
几番大战后,林雅琴疲态尽显,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这段时间频繁经历性高潮让她整个人都很虚弱,俗话说,「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其实也不尽然。
不过,好在经期将至,林雅琴总算能获得不少休息时间。
……
经期过后的一天,林雅琴敲门进入了辜临渊的办公室。
「喔?又来了啊……」
「嗯……」
没有过多的对话,林雅琴关上门,走到办公室内的一个柜子前蹲下来,翻出柜子内的一个不锈钢盆。
「咣」
她把盆子放在身后的地上,缓缓将裙子和丝袜、内裤一起褪下,紧接着,她蹲了下来。
「滋……」
尿液激射在脸盆里,发出清亮的声响。
排尿完毕,林雅琴抬起头,发现辜临渊正拿起纸巾递给她。
「谢谢主人。」林雅琴乖巧地回应,接过纸巾擦拭自己的下体。
整理好着装后,林雅琴又接过辜临渊递来的大口径饮料瓶,将不锈钢盆里的尿液往里面倒。
「今天也尿了不少哦。」
「是……因为贱奴喜欢喝咖啡,喝了之后就尿得多。贱奴……也喜欢在主人面前尿尿。」
说完,林雅琴恍惚了一会儿,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说出了这种话,当初被胁迫的屈辱姿态荡然无存,如今的自己反而像是乐在其中了一样。
辜临渊也是心头一动,他对林雅琴的态度大为满意,和她一起擦掉残留在地板上的液体之后,抱着她吻了起来。
「噢……」林雅琴多日未曾接受男人的抚慰,此时被男人拥吻,似是得到了奖励一般欢欣,不禁脸颊泛红,呼吸急促,勾着男人的肩,轻轻地扭动着身体。
长长的舌头用力伸出,供男人随意品尝。
这是林雅琴到辜临渊办公室排尿的第四天。林雅琴月经结束后,本以为辜临渊会如狼似虎般继续玩弄她的身体,却没想到,辜临渊一反常态,对她提出「禁欲」的命令。
于是,自那天起,辜临渊和她一同入住了酒店,饮食起居都不分开,严格监视她的禁欲,而在公司上班时,为了避免林雅琴在公司上厕所时偷偷自慰,辜临渊给她定下了去辜临渊办公室当场尿尿的规定。
林雅琴必须当着辜临渊的面尿在不锈钢盆里,然后把尿液倒进塑料瓶,等下班后再把塑料瓶里的尿液偷偷处理掉。
而排便,则要在早晨的酒店房间内,当着辜临渊的面完成。
收到这个命令时,林雅琴的双颊染上了一层绯红色,拉屎撒尿这种私密的事情都要被全程监视着完成,不免让人害羞。
不过转念一想,这总比被打屁股和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玩野外露出强,况且,野外露出时,自己扮演母狗对着电线杆撒尿都已经做过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激吻了许久,辜临渊裤裆硬邦邦,情欲勃发的林雅琴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忘我地扭动着,辜临渊清楚地感受到怀里这副娇躯的热情洋溢,坚硬的阴茎甚至被林雅琴扭动着的裆部磨蹭出了一波波的快感。
换作平时,辜临渊早就把她按在桌上狠狠操一顿了,不过此时不同以往,他果断叫停,推开了那副令人流连忘返的火辣躯体。
「今晚我要去应酬,你在房间里等我,我会把你绑起来,等我回来后才会给你松绑。」
……
今天是辜临渊与布家兄弟合资的商k开业的日子,辜临渊宴请了不少人,除了公司里的哥们与业务上来往的商业伙伴之外,还有不少政府机关里和他们经常打交道的领导干部。
表面上,辜临渊并非这家店的老板,只是帮朋友搭搭人脉,但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对于王皓来说,下属另外搞私活儿肯定是不允许的,而且还有借公司的人脉为己用的嫌疑,但辜临渊专长就在于此,也为他办了不少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酒席上,觥筹交错,辜临渊兴致高昂地与众多「财神爷」敬酒、谈笑,凭着千杯不醉的体质,酒宴进行地很顺利,结束后,他理所应当地带着各路商务伙伴和领导去新店「实地考察」。
辜临渊本人并不太爱喝酒,他打心底认为,喝酒还不如喝可乐。但他却又真真切切地享受着酒桌文化带来的红利,就好比金庸先生笔下的虚竹,不爱习武只爱佛学,但阴差阳错获得了绝世武功后,也享受到了武功高强带来的好处。
深夜,各路神仙各自搂着女人与辜临渊和布家兄弟告别。第一天的营业顺利结束,辜临渊心里松了一口气,赶回酒店。
……
「呜呜……轻一点嘛……你太厉害了……」
「不是很久没陪客人了么,不是应该很想要吗?」
「你不也说自己几天没做了,怎么还不射呀……」
「换个后入,撞屁股比较有感觉。」
林雅琴双手双脚被粗麻绳捆住,藏在衣柜里,透过微微的一条缝隙窥视着床上男女的激情交媾。
男人是她的「主人」辜临渊,而女人,林雅琴并不认识,只听到女人叫他「老板」,似乎是个妓女,但二人的关系好像又很熟络。
女人是小月,辜临渊按约定安排她入职后,自然免不了投怀送抱,报答这位恩人。
辜临渊应酬回来后,给林雅琴松了绑,无法排尿和喝水让林雅琴备受折磨,可没想到,还没完全休息好,辜临渊就又把她绑了起来塞进衣柜里面。
辜临渊把那个女人扒光衣服按在身下,大幅度地抽插着,女人被插得高潮迭起,哇哇乱叫,没多久就喘着粗气求饶。
透过缝隙,看着辜临渊结实粗壮的大腿和臀部肌肉有节奏地前后挺动,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征服着胯下的女人,禁欲了十来天的林雅琴不禁脸颊泛红,呼吸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在一起,轻轻摩擦,尽管双腿被捆绑,可在丝袜的助力下,大腿内侧小幅度的摩擦也带来了丝丝快意。
「这个女人,长得没我漂亮,屁股也没我大,皮肤也没我白,就胸大点。主人怎么会喜欢这种……」
林雅琴满腹狐疑,却立马意识到不对劲,明明是自己心里在想,怎么也要叫他「主人」呢?
换了后入的姿势,辜临渊干得更用力,腹部猛烈撞击在女人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噢噢噢……不要……啊啊……呜……」
女人不知被干到高潮了几次,放声浪叫。辜临渊却感觉下面插起来有一股滞涩感,应该是女人的淫水流干了。于是他拔出阴茎,躺在床上,让女人给他口交。
「这女的真不耐操……为什么要找她,不跟我做……」
林雅琴浑身滚烫,呼吸急促,她对床上的女人的床技十分不屑,却又充满了嫉妒之情,恨不得冲出去将这个不耐操的女人赶下床,然后张开腿让辜临渊尽情操到爽。
「你真的很久没做了吗……不是应该射得很快吗?」
「可能晚上喝了点酒吧,没那么敏感了。」
女人继续低头吞吐着阴茎,林雅琴聚精会神,从狭窄的门缝里盯着那根坚硬的阴茎,在女人的红唇里进进出出,口水浸润了整根阴茎,湿漉漉,亮晶晶的。
柜子里空气稀薄,林雅琴情欲涌起,呼吸沉重,头有些发晕发涨,一切感知都像隔着一层虚幻的纱,但唯有真切的情欲笼罩着全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想要……大鸡巴……」
交媾的欲念快把林雅琴折磨疯了,浑身像有蚂蚁在爬,她清晰地察觉到下体无法克制地变得异常湿润,腹腔里似乎有一团火,炽热地灼烧着她的灵魂。
辜临渊瞟了一眼柜子,按着女人的头,挺动下身,抽插了几下,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呛得女人不停咳嗽。
「你看,我没乱说吧,很久没做,精液都发黄了。」
辜临渊用手指摸了一把女人呛出的精液,戏谑道。
「咳咳,咳咳,妈呀,射这么多……」
二人做了一次就搂在一起盖着被子睡了,留下备受煎熬的林雅琴在柜子久久难眠。
……
第二天,满身疲惫的林雅琴被辜临渊从柜子里抱了出来,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林雅琴欲火不得发泄,又以极其不舒服的姿势待了一宿,出来时已是困倦无比,睡了一上午。
下午,辜临渊带着林雅琴去公司上班,疲惫的林雅琴在心里埋怨道,「折腾成这样,就不能放我一天假嘛……反正公司的管理也很松垮……」
可未曾想到,辜临渊居然直接喊王启明来他办公室。林雅琴听到这个名字,心头一紧,涌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王启明进入办公室,辜临渊开门见山说,「启明啊,公司最近在规划并购,也就是' 绿榕公司' 那事儿,你应该也听说了,现在要成立一个工作小组入驻那边,我觉得你来做组长很合适,王总也觉得可以让你去锻炼锻炼。」
「啊?是吗……」王启明有些吃惊,辜临渊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了些许失望的表情。绿榕公司的总部地处南达市比较偏远的郊区,任何人被调过去,就意味着远离了市区的花花世界,尤其是王启明这种血气方刚的小青年,正是渴望遨游花海的年岁,心里肯定都会不太愉快。
可辜临渊接下来的话,却让王启明眼前一亮。
「为了保证工作顺利展开,公司决定让雅琴和你一块去,协助你的工作。」
王启明闻言,不自觉地向坐在一边的林雅琴望去,林雅琴端坐在沙发上,虽然看起来精神不振,但由于多日没有性爱的滋润,此时依然情欲高涨,皮肤白皙又红润,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王启明本就对这位风姿绰约的美女秘书浮想联翩,此时不禁看得愣神。
男人的目光过于犀利,林雅琴的眼睛很不自在地躲闪,心里却激起了惊涛骇浪。
「由于那里比较偏,公司为你们安排了住宿,你们好好相处,互相照顾,这是钥匙,地址我等下发给你。」辜临渊从抽屉里扔出来一把钥匙。
林雅琴愣愣地看着王启明接过钥匙,心里五味杂陈。辜临渊看似漫不经心地安排着二人的工作,单林雅琴很清楚,他的安排都是精心策划过的。
「没事的话,你们可以回家收拾东西了,收拾完之后,启明,你开车带雅琴一起去住的地方。」
「噢噢,好,好的。」
又交代了几句工作相关事宜,王启明离开了办公室。林雅琴欲言又止,她已经想明白了,禁欲了那么多天,又故意安排她躲在柜子里看他和别的女人做爱,把她的欲火彻底引燃,再安排她和王启明一起外调,甚至住在一起,这不就是摆明着送羊入虎口吗。
最重要的是,被调走就意味着侯兆霖安排给她的监视任务无法完成,这又该如何向侯兆霖交代呢。可思来想去,林雅琴也不知如何开口。
「没办法,公司就是这么安排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在那里太闷,顺利的话,过完年,完成了并购,你就可以回来了。」辜临渊漫不经心地解释着。
「我明白了。」听完这番话,林雅琴站起身,打开门,转头深深地看了辜临渊一眼,她的眼里饱含着无限的幽怨与不舍,而辜临渊却翘着二郎腿,盯着手机屏幕,完全没有注意她的表情。
办公室里独留辜临渊一人,他催促「盒狗」赶快把侯兆霖的信息发过来。
这段时间里,辜临渊很轻易地就利用林雅琴被调教时不注意的空档,翻看了她手机里的信息,侯兆霖的手机号以及二人的聊天记录都被辜临渊尽数掌握,而后,他就给盒狗支付了一笔高额的佣金,要求开出侯兆霖最全面的信息。
20盒武器(纯剧情章)
年关将至,公司里人心浮躁,都盼着假期到来。
辜临渊坐在办公室,思绪飘然。不出他的预料,王启明很快就把林雅琴搞上了床,甩开这个眼线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但是,从盒狗提供的全套资料来看,并没有什么值得细究的内容,侯兆霖出生在内陆地区一个的农村,上学和工作履历涉及了数个地区。
而他唯一一个浮在表面的黑料,即抛弃未婚妻,也无法从资料里得知这个未婚妻是什么时期谈上的,更无从寻觅。或许要挑个时间一点一点找起。但是,就算找到那个女人,对扳倒这个家伙又能提供多少助力,也很难说。
越想越觉得烦闷,辜临渊站起身想出去抽根烟,却发现公司楼下熙熙攘攘的,聚着一群农民工模样的男人。
「怎么回事?」辜临渊下了楼,随便找了个同事打听。
「是工程队的人,说什么我们公司赖账,莫名其妙的。」
辜临渊觉得事情不简单,让同事把正在开会的王皓叫下来,自己向人群走去。
男人们的表情凶神恶煞,叫嚷着还钱之类的口号,更有直接用污言秽语辱骂者。
「各位,先别吵,我是工程部的副总,你们进来一两个人,跟我说说情况。」
辜临渊皱着眉头,强忍着心中的不悦,拔高嗓音喊道。
「俺跟你去。」领头的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站了出来。
到了会议室,辜临渊给男人递了一瓶水,王皓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老蒋?怎么回事?」王皓见到男人就开口问道,显然二人很熟。
「王总啊,你们工程款怎么还不给?都逾期几天了?是不打算给了吗?」这个名为老蒋的男人低沉着声音说道。
「我们不是早就给了吗?应该是元旦过后就打过去了啊?」
「可是我们没收到啊?」
王皓脸色一沉,对辜临渊说,「去把老冯叫来。」
辜临渊立刻出门去找老冯,老冯是公司会计,四十多岁,长得憨厚老实,但其实很精明。辜临渊还记得,他刚入职过来的时候,在公司迎新聚会上,老冯就忽悠其他人给他灌酒,尤其是王启明,被老冯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和自己拼了很多杯。酒局的最后,以辜临渊大获全胜告终,他也因此赢得了公司里一众男同事的敬佩。
老冯的办公桌异常洁净,电脑、文档、笔记本、电话机摆放得整整齐齐,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着辜临渊。还没有所反应,王皓也赶了过来,面色凝重地拨打老冯的手机。
「老冯几天没来上班了?」辜临渊也皱着眉头询问办公室里的一个同事。那位同事挠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辜临渊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大事不妙。
无法接通,给他发信息,竟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最后一丝侥幸心理被浇灭,王皓只觉眼前一黑,双腿发软,辜临渊反应很快,赶紧搀扶着他,让他坐到椅子上。
「报……报警……」王皓脸色苍白,满头的冷汗,颓然地吐出一句话,倒了下来。
……
凭借平日积累的人情,公安局神速介入调查,查清了这个老冯利用系统漏洞偷偷向自己的私人账户窃取公款后,警方迅速发出了通缉令,并联系了老冯父母家的警方协助调查。
但是,人已失踪多日,想立马破案又谈何容易?
辜临渊在这家公司一直游离于核心业务之外,干的都是边角料和见不得光的活儿,所以也谈不上有多少归属感,他大可以什么都不管,但心中依然有一个「做点什么」的念头。
或许是赌气般地想证明自己并未在这里乐不思蜀,抑或是想做给上面的领导看,辜临渊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他先在公司群里发了很多红包,要求同事不要乱传消息,事已至此,王皓已经颓了,辜临渊也只能用这种方式稍微稳定人心,消息走漏是难免的,但他希望不要出现太过分的谣言。
而工程队那边,辜临渊也自掏腰包带全体人员去饭店吃顿好的,还买了不少礼品送去,让众人稍安勿躁。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双方的矛盾总算是暂时缓和了下来。
饭桌上,辜临渊和几位工人老哥聊了不少,他身为党员,这却是头一回和工人兄弟坐一起聊天。
「这些老哥,家里都有老有小,要是拿不到钱,这年该怎么过……」
聊着聊着,辜临渊心中一团无名的火渐渐燃烧起来,那是一种青春年少时经常涌起的激情,在常年酒池肉林生活中,那股朴素的热情逐渐熄灭,但余烬尚存。
饭局过后,辜临渊回到住所,点了一根烟,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将思绪梳理清楚后,他拿起手机连上了外网,打开电报软件,将老冯的手机号发给了盒狗,并附上一笔泰达币。
「尽快给我开出来,要最全的,明天晚上之前必须给我。」
……
面对付款爽快的熟客,盒狗倒是很讲道理,第二天中午就把老冯所有的信息整理成压缩包发给了辜临渊。
给公安局的人脉打了个电话之后,辜临渊得知,老冯的电脑被他清除了所有痕迹,但还是被警察恢复了数据,有相当多的赌博网站浏览记录,初步判断是因为沉迷赌博,欠了巨额赌债,才动起了挪用公款的心思。
而恰好公司管理松散,王皓出于对这位多年老友的信任,没有将会计和出纳分开,而是让老冯一个人统管,于是这人动了邪念,在元旦假期偷偷进入公司,利用技术漏洞,在U盾上做了手脚,最后分批卷走一千多万。而这些钱,一部分是发给工程队的工程结算款,另一部分要在年后支付给另一些供应商。倘若无法及时追回,那年后可能又会有其他公司的人闹上门,这也是王皓得知噩耗后晕倒的原因。
拿到了老冯的开盒信息之后,辜临渊首先去看他的开房记录,一个人踏上逃亡之旅,一般来说不是投靠兄弟朋友家,就是藏在情人家,也可能先去父母家探望一下。
根据辜临渊所了解的情况,老冯是独生子,老光棍,朋友大多都在南达。那么,一些无从知晓的亲属和其他地方的朋友暂且不考虑,辜临渊就想先从开房同住人中找找有没有女人的痕迹。
但是,浏览了近三年的诸多开房记录,同住人要么名字明显是男性,要么是同姓的人,明显是亲戚,其他都是单独开房的记录。
再看其他的信息,也无法查出任何有用的线索。辜临渊焦躁地反复翻阅,脑子里很乱,毫无头绪。
「他妈的,两三千的开盒费,就这么白扔了么……我不是在搞笑吧?」
「也对,就算他有情人,和情人开房估计也是一个人登记,另一个人偷偷进房间。侯兆霖和唐矜依就是这么干的,这老冯多半也是……又或者,他压根没有什么情人,可能在独自漂泊……甚至手脚快的话,已经偷渡出国了……」
「要不就去公安局,看看他的电脑能不能登上聊天软件,找找他有没有外地的铁哥们之类的……不过估计也不好搞,现在登录软件都要手机短信验证……」
思来想去也没个头绪,辜临渊盯着表格嘀咕道,「这家伙开房开得倒是挺多的,而且很多是在江洲,难道是去招嫖?不过平时我们几个对嫖这个事情并不避讳,倒也没听这家伙聊起在江洲玩过什么不错的女人……」
辜临渊又点开侯兆霖的开盒信息,漫无目的地浏览,这些信息他已经看了无数遍。突然,他目光一闪,发现侯兆霖常住的那几家酒店,老冯也曾住过几次。
「虽然具体什么档次我不清楚,但侯兆霖住的肯定不会差……老冯这老光棍,凭什么和市委书记住一个档次?」
想到这里,辜临渊打开网页,搜索那两家酒店,发现都是江洲最顶级的酒店,价格不菲,有的房间费高达一晚五千块。
「他妈的,涨见识了……这老冯肯定有问题,招嫖至于去这种档次吗……」
辜临渊心里嘀咕着,但很快又想到侯兆霖经常带着唐矜依住这种一晚五千的酒店,心底又泛起一阵酸意和嗔怒。
然后,他拨打其中一家的客服电话,佯装要咨询服务,把老冯住过的房间号报给客服,询问这些房间是什么规格。通过客服给出的信息,辜临渊确定了,这老冯多半在江洲约过女人,否则也不可能开那么豪华的房。只是不知道是一个固定的情人,还是和不特定的女人约炮。
要如何确定这家伙有没有固定情人呢……辜临渊回想起唐矜依对他坦白和侯兆霖偷情的种种细节,被带着进出高档餐厅、酒店……赠送名牌包,明明是正品但为了掩盖事实,唐矜依骗他说是高仿品……以及赠送化妆品、护肤品,辜临渊看不懂外国牌子也没在意那些东西的价格……还送了她不少很多不值钱的小物件……
辜临渊突然想起些什么,询问盒狗,「快递收货点是不是也能开出来?」
过了一会儿,对方回复,「可以,但一般就是家庭住址和公司,没啥用,就没给你。」
辜临渊有些生气,心里骂道,「我他妈不是说了要最全面的信息吗,这狗日的……」,但在对话中没有显露,只是发出两个字,「给我。」
很快,盒狗就把老冯手机号对应的收货地址发了过来,辜临渊一看,多条记录中,除了公司和他的住所,还有往江洲某地发货的一个记录。
辜临渊心中一喜,果然有猫腻,虽然还有诸多不确定的因素,但好歹是看到了一丝光芒。
这时,辜临渊电话响了,是公安局的朋友打来的,辜临渊赶忙站起来接通,认真听对方的话。
原来,昨天警方火速立案后,通缉令和搜查令很快就走完了程序,警察搜查了老冯的住所,里面有一台电脑,因为是台式机,他没有带走,同样也是清空了所有记录,但就在刚才,也被警方用技术手段恢复了。里面同样有赌博网站的浏览记录,还有针对U盾漏洞做手脚的软件。
辜临渊倒是没心情了解老冯盗取公款的技术细节,只是问了一句,能不能让他看看老冯的电脑。
「这……不太方便,这是证物,不能随便给人碰的。」
「唉哟,通融一下嘛,就看看而已,我又不会乱来,你盯着就是了。」
「那也不行,被发现了我要丢饭碗的。」
「唉哟我去,你这人……酒局上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讲情面呢……那这样,我找你们陈局长去。」
掰扯了几句,辜临渊挂断了电话,急匆匆地驱车前往警局。
……
「老弟,你看他电脑是想干啥?」警局里,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带着辜临渊和两位警察向一个房间慢慢走去。
「陈局,我代表我们公司,想深入了解案情,毕竟我们是受害者。」
「哦?怎么是你来管正事儿啦?王皓呢?」
「他……昨天晕倒了,今天醒来就回江洲总部向高层说明情况去了。」
「哦……那也是他自己不好,管这么大个公司,犯这种失误……」
这位陈局长不像江洲的那位龚局长态度和善,说话有些刻薄,但好在愿意帮忙。
「我先跟你说好,你对这台电脑的操作,我会和两位警员全程监视,也会全程录屏,注意不要搞什么删改之类的动作,不然的话,我们很难办……」
「明白,明白。我就是为了协助破案,不光是为了我们公司的名誉,也是为了给农民工兄弟讨回公道。」
「嗯,那你动吧。」
说完,陈局长和两位警察站在辜临渊身后,仔细盯着他。
辜临渊没有去看和破解U盾相关的非法软件,而是点开了几个通讯聊天软件,但令他失望的是,由于电脑是恢复过后的,无法自动登录账号了。再点开网页端里的一些社交平台,同样无法自动登录。
「警察同志,不好意思,问一个可能比较白痴的问题……通讯软件的聊天记录,是会保存在电脑硬盘里的吗?还是说直接上传到服务器里,电脑上查不到?」
「你想查他的聊天记录是吧,是有的,但只有在这台电脑上聊的才有,在手机上聊的,就没有。你要看的话我给你找。」
「来来来,您来。」辜临渊起身让出了位子,警察坐下来,很快就把存放聊天记录的文件夹找了出来,又把座位交还给辜临渊。
辜临渊点开一看,几乎全是群聊记录,有赌球群,也有嫖娼群,辜临渊对嫖娼群的聊天挺有兴趣,但碍于场合特殊,并不敢细看,他看了一下寥寥几条私聊记录,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嘶……这他妈的……本想通过聊天记录,找找他有没有比较亲密的女人,然后通过女人的号码再来开盒,看看是不是和那个江洲的收货地址吻合……结果啥也没有,就为这还千方百计来警局,那不闹笑话了吗……还平白欠陈局一个人情。」辜临渊心里非常失望,但转念一想,还是得装作在认真调查的样子,不然这几个警察怕是骂自己精神病。
于是,他故作认真地问道,「那个……我听说,这老冯是网赌输钱……那我能看到他输了多少钱吗?」
说完,他点开了网页,因为听说老冯有浏览赌博网站的记录,辜临渊就顺手按下了调出历史记录的快捷键。
「这个看不了,因为不知道他的账号密码。」一旁的警察解释道。
「喔……好吧。」辜临渊看着浏览记录里非常多的XX菠菜网的记录,随手用鼠标滚轮滑了下去,却发现记录里还有很多某个直播平台的记录。
「嗯?这家伙还喜欢看女主播?」辜临渊看着记录里标题为「沫宝宝的直播间——霹雳直播平台」出现了不少次,料想这是一个跳擦边舞蹈的女主播。
点进去一看,果然是一个女主播,但此时并未开播。辜临渊往下滑,随便点开一个往期的直播回放,才看见这个女主播的真容。女人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大眼秀鼻,颇有灵动的美感,声音清脆悦耳,正唱着歌。
「原来是个唱歌的女主播,这有啥好看的……」辜临渊上大学的时候,直播行业刚刚兴起,他当时很爱看游戏直播,而到了深夜的时候,跳性感擦边舞的女主播就会活跃起来,辜临渊也看过不少回。
但自从和唐矜依上了床,得到了稳定的性关系,他就对这些东西不怎么感兴趣。如今,他想操女人随时可以操到,就更对这些虚幻的东西嗤之以鼻了。不过,令他难以理解的是,这老冯照理说,也和他是一路人,想玩女人随便就能玩到,怎么还会喜欢看这些玩意儿,还是单纯唱歌的,看他那样子,也不像热爱撇情操的文艺人士……
突然,辜临渊目光撇见右上角很显眼的一个名字「春风不度玉门关」。
「这不是老冯的网名吗!」一瞬间,辜临渊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万分激动,几乎要从椅子上跳出来,他握住鼠标的手都有点颤抖了。
他点开「春风不度玉门关」的头像,一张放大的照片显示在屏幕上,辜临渊记得,那正是老冯以前用过的头像。
「陈局,我了解完情况了。谢谢!」辜临渊感激地用双手握了握陈局长的手,匆匆告辞。
「他妈的,榜一大哥是吧!」辜临渊兴奋地在心里骂道。
……
离了警局,辜临渊上了车,并没有急忙开走,而是直接联系到盒狗,这个「沫宝宝」是一个体量不小的主播,有百万粉丝,就辜临渊了解的开盒相关知识来看,这种体量的主播很可能不需要手机号就能开出来了。因为他见过,很多盒狗为了炫耀自己的能力,把不少网红和明星的开盒信息都挂在频道里面作为展示。
「这个啊,我频道里就有,我给你找找。」看着盒狗发来的话,辜临渊大喜过望。
过了一会儿,盒狗把沫宝宝的信息发了出来,还抱怨了一句电报的中文搜索功能太垃圾了。
辜临渊一看证件照,和直播里的样子差距极大,根本认不出是同一个人,顿时火冒三丈,质问盒狗瞎给信息。
「你居然不知道?这女的绰号换头怪,整容整得妈都不认识。」盒狗解释道。
辜临渊一阵无语,心里再次对老冯骂了几句,开始浏览沫宝宝的真人信息,发现刚刚看到的是旧的证件照,后面新的证件照,就和直播里一模一样了。
满怀期待地一行一行往下看,「户籍……不在江洲……」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仿佛又体验了一回当年高考查成绩时的心情。
「现居地……江洲……福川区……32号楼……1201!」
「对了!」
辜临渊狂喜至极,双手猛然一颤,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剧痛不已。
「喂,成功啊,给我安排五六个人,要力气大的,和一辆依维柯……回来再说吧,干大事去!」
虽然这个时代早就没有了黑社会,但南达市这样的三线城市,零星的地痞流氓还是有的,所以治安一直不算好,而布成功一直经营着触及人性阴暗面的生意,当然需要有一些武力威慑的力量,于是,他收编了一些讲义气的混混,给他们安了个保安的身份,用来镇场子。
辜临渊刚去南达时,见了这伙人,就预感将来会有用,于是和他们关系处得不错。
……
高速公路上,一辆依维柯往江洲方向疾驰而去,辜临渊坐在副驾驶,手扶着头沉思,大喜过望之后,他还是需要冷静下来缕清思路。开车的是一个年轻人,人长得精壮,皮肤黢黑,人都叫他「小黑」,是这伙小青年的头目。
「渊哥,咱这趟,是去干啥呢?」
有些事情辜临渊还没想明白,这小黑不厌其烦地跟他打听,他都没有理睬,此时终于是忍不住了,随口糊弄了一句,「春游。」
「噗,不是吧,咱多大的人了,还春游呢。」
「就是叫你少打听,还真当春游呢。」
后排一个机灵的青年插嘴道,年轻人火气大,二人立刻对喷了起来。
辜临渊心烦意乱,即使掌握了老冯和那个女主播的关联,也无法确定老冯就躲在她家里,如此行无功而返,那就真成「春游」了。
……
下午一点,众人到达了目的地,江洲市福川区的一处高档小区。依维柯过于显眼,辜临渊让小黑停在了附近的停车场里,众人前往小区门口对面的一家饭馆吃饭。
辜临渊盯着对面小区的大门,沉思道,「恐怕不好直接冲进去,一是不确定老冯在不在里面,二是如果扑了个空,那反而是自己这伙人擅闯民宅,福川区的公安和派出所里,自己都没熟人,万一扑空就麻烦了。」
「渊哥,现在可以说了,到底要咱们干啥呢?」吃饱了饭,小黑又开口向辜临渊问道。
「蹲个人,可能晚上才能蹲到,如果见到,就直接扑上去按住。」辜临渊实在想不出什么对策,就先这么跟众人说,同时把老冯的照片给他们看。
「对了,这家伙是通缉犯,抓到了有奖金的。」
「真的吗?多少钱?」一听有钱拿,小青年们顿时来了精神,纷纷摩拳擦掌。
辜临渊懒得和他们解释赏金的事,继续安排道,「先到楼上棋牌室等着吧,这里不方便,你们这一个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别影响店家做生意。楼上棋牌室的话,比较隐蔽,应该有房间的窗户是对着小区的,你们刚好五个人,那就四个人打麻将,一个人盯梢,轮着来,有情况立马行动。」
……
付完饭钱,小黑一伙儿人去了棋牌室,辜临渊则走进小区后门对面的咖啡店里坐着,姑且算是安排了一次蹲点行动,但其实漏洞百出,且不说老冯在不在这里。就算在,那此时风头正紧,恐怕他也不会轻易出门,如果有事要办,大概率也是委托那个女主播去做,如果非要亲自去办,那也看到会乔装打扮一番,比如戴个墨镜、帽子、口罩等,来遮蔽面容。他们也没法一看就戴墨镜口罩的就去扑人,万一伤及无辜就麻烦了。
辜临渊一筹莫展,在焦躁的心情中,时间来到晚上五点半,小黑那边发来消息说没蹲到,问是不是该撤了。
「他妈的,真春游了么……那晚上是回去,还是在这里住着,明天继续蹲?
那明天蹲了,后天呢?都快过年了,这帮小伙子总不可能年三十还陪我蹲人吧?」
辜临渊长叹一口气,无力地躺在椅子上。
「难道……就这么结束了?」
辜临渊拨通电话道,「喂,小黑啊,你们先休息一下,派个人去买吃的,再蹲一段时间吧……」言语中,辜临渊不自信的意味在不经意间流露,他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说话没有底气,这让他更加难受。
挂了电话,辜临渊的手机弹出一条通知,来自霹雳直播平台。
六点不到,沫宝宝开播了。在赶来江洲的路上,辜临渊就注册了平台账号,关注了沫宝宝,并开启了直播通知提示。
辜临渊看着直播,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屏幕上,她和粉丝唠了一会儿家常,又唱了两首歌,和平日的直播没什么区别。
「过几天要去国外旅游啦!所以早点开播,多陪陪大家~ 」
「我点个外卖……大家今天吃什么呀……」
「冒烤鸭?最近好像冒烤鸭很火呀,我试试看……」
「冒你妈的头,吃死你得了。」辜临渊暗骂道。
「啊!谢谢红鲤鱼……鱼……不对……与绿……吕鱼……不对,绿鲤鱼…
…老板的火箭!谢谢~ 爱你哟~ 」沫宝宝谄媚地对着屏幕比了个心。
「他妈的,赚钱这么容易?稍微唱唱歌就有凯子送钱了?都知道这女的换头,还送这么勤……」辜临渊又骂了一句,注意力却转移到了那位老板的名字上。
「红鲤鱼与绿鲤鱼」,这人可能就是故意想让主播谢礼物时读起来不顺口闹笑话才取这个名,但却让辜临渊灵光一闪。
……
「好啦,我点好外卖了,有没有老板想点歌的?哇……谢谢……包……壁……醉饭老板送出的超级火箭!」
「哇,还有,谢谢包壁醉……饭老板……送出的三个超火……」
辜临渊目光锐利地死死盯着屏幕里沫宝宝的表情,那一丝难以被察觉的犹豫和惊恐,被辜临渊敏锐地捕捉到了。
……
32号楼的楼下,一个男人拎着一袋水果,慢悠悠地走着,一辆电瓶车停了下来,外卖小哥从后备箱里取出一包外卖。
「你好,请问是不是32号1201的?」
「啊?是的。」
「是我的,给我吧。」
「哦……请问你的手机尾号是?」
「1189」
「好的,给您。」外卖小哥将外卖递给了男人,驾驶电瓶车扬长而去。
待小哥走远后,男人拨通了电话,「快来,32号楼,给我跑过来。」
辜临渊拎着沫宝宝的外卖,等待着小黑一伙人的到来。当他从沫宝宝谢礼物时的微表情坚信了自己的判断后,就去买了一袋水果,让小黑汇报送外卖的电瓶车进小区的情况,装出一副逛街买水果回家、恰好碰上外卖到楼下的样子。此时是饭点,外卖车辆不少,辜临渊反复演了几次,总算是蹲到了。而这个外卖小哥还比较谨慎,问了一下手机尾号,但辜临渊早有准备,早就背下了她开盒信息里的手机号。
……
「哎呀,我的外卖怎么还没到呀……都显示已送达了……」
「叮咚……」
「诶,好像来了诶,宝宝们等我一下哦~ 」
……
「咚咚咚」「1201外卖!」
「来了!」「嘎吱」
「给,您的外卖。」
「哦,好的,谢谢。」
沫宝宝开门接过外卖,转身刚要关门,却发现一股强大的力道阻碍了她关门的动作,她惊讶地转头一看,门外的男人没穿外卖平台的衣服。
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门被男人强有力的臂膀推开,一条条黑影从门外鱼贯而入,擦过沫宝宝小小的身躯,几乎要将她撞到。
「啊!!呜呜呜……」
沫宝宝惊声尖叫,但立刻就被眼疾手快的辜临渊捂住了嘴。
紧接着,辜临渊恶狠狠地在沫宝宝耳边低语,「别说话,乖乖把直播关了,我们不会伤害你,否则,后果自负!」
沫宝宝吓得腿软,辜临渊只好扶着她走到房间门口,「是这个房间吧?进去什么都别说,把直播关了。当然你不想关也没事,我不介意让你的所有粉丝都看看榜一大哥长什么样。」
隔壁一间屋子传来猛烈的打斗声,不一会儿男人杀猪般的惨叫声也传了过来。
沫宝宝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求饶道,「等……等一下,我开着摄像头的…
…」她秀美的脸庞上满是泪痕,辜临渊明白,突然哭着进去不好向观众交代,他也不希望事情闹太大,便说,「你家电闸在哪里?」
沫宝宝指了指墙上,辜临渊走过去,打开盖子,一把拉下闸刀,再一把拉上来。全屋的灯一黑,又很快亮起。
「这样……电脑应该关了,等下和观众说突然停电就是了。」
安顿完女人,辜临渊向另一个房间走去,刚刚被制服的男人此时竟不见了,小黑和其他人扒拉着窗户,往下拉着什么。
「怎么回事?」辜临渊皱着眉头问道。
「渊……渊哥……刚刚突然一黑,没留神,被他跑了……」一个小伙儿怯生生地回到道。
「就黑那一下还能跑?废物。」辜临渊勃然大怒,平时慈眉善目的渊哥突然生气,小伙子不禁流露出敬畏之色。
小黑一手扒拉着窗户,一手在窗外用力拉扯着男人。
「冯磊!!!想跑是吧!!!」辜临渊大声怒呵道,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震惊于其声量。
「跑呗!你看看这12楼摔下去能不能活!」
「哈哈,咱们人多!两个人在楼下守着,两个人在屋里待着,我看你往哪里跑!」
「小黑,放开他,由他去。」
「不过嘛,冯磊你要是真敢跑,你爸妈一定会死得很难看。我辜临渊跟你保证!」
话一出口,辜临渊见到小黑的动作幅度变小了,显然,外面的人不再挣扎。
轮番恐吓之下,男人最终束手就擒,被拉了上来,颓然地坐在地板上。趁人不备跳窗不过是狗急跳墙之举,其实在辜临渊敲开门的一刹那,这个男人就败局已定了。
「好久不见啊,老冯。」辜临渊恢复了气定神闲的姿态,点了一根烟,蹲下来观察老冯的表情。
老冯仿佛瞬间老了二十岁,神色黯然,有气无力。
「钱呢?」
老冯指了指床底下,小伙儿们俯身去找,翻出来五个大皮箱,整整齐齐地摆在了床上。
辜临渊打开其中一个,一捆捆粉色的钞票迷了所有人的眼,好在辜临渊见过世面,淡定地数起了钱。
「不用数了……一箱一百万,都在这儿了。」
辜临渊一个个打开检查,钱都是真钱,但是数额对不上,他挪了一千多万,这里也才五百万。
「怎么就五百万,别的钱呢?」
「还赌债去了。」
「赌债……是五百万吗?」
「……是……是的。」
「都是网赌的债吗?有没有现实生活中的赌债?」
「……」
「应该有的吧?比如那个老蒋?」
老冯猛地一抬头,「你怎么知道?」
辜临渊从口袋里掏出电话道,「陈局长,都听到了吧,快把那个老蒋控制起来。」
「从时间上来说,对不上。公司和老蒋的工程队约定的付款期限和他们来闹事的时间,隔了太久了,期间老蒋也没有过来催债。我猜想是你们串通好的,先从公司的账户一笔笔地向外转移,一部分还清了你的网络赌债,一部分转移到你的私人银行卡,然后分批取出现金,因为数额太大,你要分好几天去操作,所以,老蒋要稳定住他们那儿农民工的情绪,直到你把钱彻底取完,他才能装模作样地带人来闹事。」
「而且,他的反应和农民工们有细微的差别,那种暴怒、愤懑、悲伤、忧愁混杂在一起的感觉,实在是差了点味道。况且,理论上他拿工资份额应该是比较多的,没理由情绪不如普通工人高昂。你可能不知道,我请那些农民工吃了顿饭,才体会到了他们的情绪差别。」
老冯长舒一口气,缓缓地说,「你猜的对,我找老冯借过二十万,输光,网贷还欠了三百万,实在还不上……后来就找他合计,他给我掩护,我给他两百万的报酬。再花掉了一些,剩下这五百万……我是想过几天先偷渡出去……再想办法……」
「花掉一些……是花在这个女人身上了吗?」
「是……还有打点给蛇头,帮我偷渡的。」(* 注:蛇头,做偷渡生意的中介)
辜临渊思考片刻,出门对瘫坐在地上的女人说,「你过来,商量个事情。」
经过一番讨论,三人达成一致口径:老冯网赌并未输太多钱,只是出于贪财而盗取公款,给老蒋两百万以掩护其逃跑,沫宝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收留了他,老冯前后用赃款以直播打赏和现金赠与的方式给了沫宝宝三百万。最后,老冯良心不安,通知了公司,想要归还赃款。
之后,沫宝宝将会与警察对接,退还被赠与的「赃款」,而辜临渊将会隐瞒她窝藏罪犯的事实。
如果一五一十地和警察交代真相,那这对男女肯定要判重刑,但那三百万也拿不回来,辜临渊不在乎这两人的死活,他更希望把钱弄回来。
那么这样一来,老冯不会被判太重,沫宝宝也避免牢狱之灾,农民工也能顺利拿到钱回家好好过年,辜临渊则以一己之力获得天大的功劳。至于老蒋,他肯定会供出老冯网赌输钱的真相,但毕竟只是老冯口头说的,没有依据,凭着和陈局长的关系,也不难操作。
和女人反复嘱咐了口供的细节,辜临渊让人把老冯的手绑起来,提着五大箱子的钱下了楼。
一路风驰电掣,依维柯又向南达市驶去。
「渊哥,听说你家不是在江洲这边吗?不回去看看吗?」小黑开着车,又多嘴问道。
辜临渊眉毛一挑,这个问题确实戳到了他的痛点。
唐矜依,曾是令他魂牵梦萦的女神,二人交往后,每逢暂时的分离,辜临渊都对她思念有加。
当初刚刚被发配到南达之时,辜临渊心中的怒意和不甘有一半是因为要和唐矜依分离,即使这个女人背叛了自己,但可能是出于习惯,辜临渊的心底里对她依然有着深深的眷恋。
而如今,经历了种种波折,辜临渊反而不愿回家与之团聚,先前的各种节假日,辜临渊也没有回家,只是借口工作忙,简单打个电话互相问候了一下。甚至,此时此刻,重新踏上了江洲的土地,他也对回家感到由衷的抗拒。
「承认吧……我就是不敢面对事实……这么长时间了,她被侯兆霖玩成什么样了……我不敢想……也不敢去看……」
酸涩与屈辱再一次涌上心头,将成功抓捕老冯夺回公款的喜悦冲得荡然无存。
辜临渊意识到,只要头顶的绿帽子还戴着,无论他在外面取得多大的成功,他都无法获得真正的畅快。
「渊哥,咋了?」见辜临渊发着呆没反应,嘴碎的小黑又开口问道。
「哦……没什么……这不是事情还没完嘛,我不放心。反正也快过年了,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辜临渊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了。
顺利回到南达,但他们并未直接将老冯押送到警局,而是开了一间房,让那五个小伙子看着他过夜。
……
第二天中午,王皓带着辜临渊和公司里几个男同事,押送老冯去了公安局。
昨晚,辜临渊完全可以直接把老冯押送到江洲的警局,然后直接把钱送回桓宇集团江洲总部,如果这样做,他必然会在公司里出名,赢得高层的认可,但他忍住了。因为如果那样做,王皓在公司里就彻底没了容身之处。
从王皓和王启明开的豪车来看,王家人似乎在公司很有势力,否则这二人没法开上远高于自己收入水平的豪车,辜临渊判断,就算出了这档子事,王皓也会被人保下来。所以,与其贪功冒进把王皓置于死地,不如雪中送炭,让自己和王皓的关系深度绑定。
之后的事也不出辜临渊预料,老冯认罪态度诚恳,老蒋的口供和老冯有出入,但没有大的影响。警察联系了沫宝宝和直播平台,对方也积极配合,退还了「赃款」,虽然流言蜚语给她的直播造成了不少负面影响,但也总好过锒铛入狱。
而工程队那边,监管部门介入下,农民工们顺利拿到了工资,高高兴兴回家过年。
王皓则对辜临渊感激涕零,辜临渊对如何抓到老冯三缄其口,但面对救命恩人,王皓也不好意思多问。
……
冬寒料峭,辜临渊在年关到来前干成了一件大事,而他也将回到多日未归的家中,去面对那个已经变得陌生的美丽妻子,唐矜依。
21年年难过年年过
寒冬腊月,江洲市下起了小雪,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富荟园门口,辜临渊从车上走下来,小黑也出了车,帮辜临渊从后备箱里取出几个大礼盒,这是过年要带回双方父母家的礼物。
「辛苦了,小黑。」
「没事没事,渊哥,那我就回去了哦。」
「好,新年快乐。」
「嗯,新年快乐。」
辜临渊在南达市开的是公司的车,在江洲并没有买车,于是就拜托小黑将他送回来。
「在江洲呢,这种房子叫老破小,努努力是有机会买到的……这种房子呢,叫改善型商品房,掏空三代人的六个钱包是有可能买到的……而这种房子呢…
…如果出生时没有,大概率这辈子也不会有了……」
走进小区时,辜临渊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人在拍视频,一个女人对着镜头讲述着周围的房子,她的声音不大,但辜临渊却听得清清楚楚。他默默地走进了女人最后指着的小区。
……
「哎呀,你不要乱来,我老公快回来了!」
「还早嘛,还有好久呢,来一发不碍事的!」
侯兆霖火急火燎地抚摸着唐矜依嫩滑的肌肤,唐矜依被摸得面红耳赤,水润润的皮肤上透着诱人的淡粉色光泽,但她还是用力地抗拒着男人的魔爪,真丝睡裙被男人撩得十分凌乱,挂在身上异常难受。
「真别弄了!早上才刚弄过……不是说了最后一次吗……你快回去吧!我老公要回来了!」
「宝贝……宝贝,你听我说,这可是要大半个月都见不到面啊!再来一发嘛,好不好?很快的!」
侯兆霖越摸越用力,越摸越大胆,一手包裹住唐矜依的一只柔软而饱满的乳房,一手伸到了睡裙底下,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阴阜。
「啊……不要……别摸了……」
「再来一发嘛,我保证尽快!呼……」
面对唐矜依的抵抗,侯兆霖反而兴奋地喘着粗气,不停地亲吻唐矜依的雪白的脖颈,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小巧的耳垂。
唐矜依顿时泄了力,呼吸急促,娇躯绵软地倒在了侯兆霖的怀里。侯兆霖乘胜追击,将她整个耳朵含在嘴里吮吸,又往耳道里轻轻吹气。
「嗯……」
这一招对唐矜依来说非常致命,耳道的酥麻难耐传导到了全身,她像触电一般浑身一颤,仿佛大脑都烧起来了,火热热的,一片混乱,灵魂像是出窍了一样,徒留呓语般的呻吟。
侯兆霖趁机扒掉她的内裤,再将她一把抱起,走进卧室。
「来,穿这个。」
侯兆霖从衣柜里挑了一件情趣内衣放在唐矜依面前,唐矜依此时清醒了一点,也知道躲不过这一遭,但还是皱着眉头嗔怪道,「你……你……坏死了,不是说快点弄吗……怎么还要弄那么多花样……」
「嘿嘿,穿得骚一点,我才能快嘛……快穿。」
「哼!」
唐矜依撅着小嘴脱掉了睡裙,拿起衣服穿了起来,这是一套灰色的薄纱裙,透明度很高,乳头位置有绣花遮挡,后背几乎毫无遮拦,仅有一条丝带将这片薄薄的布料固定在唐矜依曼妙的腰部。
穿完后,唐矜依拿起一条灰色丝袜穿了起来,正要把丝袜往脚上套时,侯兆霖却突然抓住了她白嫩的小脚。
「哎呀,你干什么!」
侯兆霖没有理会唐矜依的挣扎,饿虎吞羊般一口含住了洁白如玉的脚趾。
唐矜依顿觉脚趾上传来一股温暖又有力的吮吸感,随后,男人湿滑的舌头在脚趾间灵活地滑动,敏感的神经很快传来酥麻的快感,她忍不住发出娇喘。
「嗯嗯~ 不要舔了……快做吧,求求你了……爸爸~.求求你~ 快做吧,我老公要回来了……」
闻言,侯兆霖松开了嘴,又忍不住在那雪白细腻的脚背上亲了两口,才帮她穿好丝袜。
唐矜依将丝袜整理了一下,弹性十足的丝袜束口紧紧箍在唐矜依修长的大腿上,形成了勒肉的效果。半年下来,唐矜依的身材又丰腴了一些,颇具少妇风韵。
侯兆霖脱光衣服躺在一边,唐矜依乖巧地翻身过来,红润的小嘴主动和侯兆霖激吻起来,两条舌头浓情蜜意地缠绵了许久后,唐矜依舔了舔嘴角的口水,凑近侯兆霖的胸口,伸出小舌头,熟练地在侯兆霖的乳头上画圈圈。一只小手则摸向了侯兆霖的胯下,娴熟地撸动着那条早已起立的巨龙。
一浪浪愉悦感直冲侯兆霖的脑门,他伸手将唐矜依紧紧揽在怀里,大手从薄纱内衣的侧面轻易地插入,紧紧地握住一只饱满嫩滑的乳房,细细把玩,时不时用指缝夹紧嫩嫩的乳头。
「帮爸爸舔舔。」
唐矜依的乳头被摸得硬硬的,下腹欲火窜升,渴望被男人抚慰下体。于是,收到口交的命令后,她反身趴下,将男人的阴茎含在嘴里用力吞吐,一边又将自己湿哒哒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小骚货,还说不要不要,小逼都这么湿了……」
「嗯呜呜……」
唐矜依的嘴被大肉棒塞满了,侯兆霖并不知道她的呜呜声是什么意思,不过从她扭动的屁股看来,应该是在撒娇。
如同刚才吃脚趾一样,侯兆霖一口含住唐矜依的湿漉漉的阴唇,用力吮吸着。
一双大手扶住翘臀,大拇指掰开阴唇,用粗糙的大舌头在穴道里舔舐、扫荡……
「呜呜……」被阴茎堵住嘴的唐矜依从喉咙发出呻吟。
「喔……啊……不行了……」终于,高潮将至,她再也忍不住了,吐出阴茎,忘我地叫床。
高潮后的唐矜依没有休息太久,而是直接躺下了,分开双腿对着侯兆霖。
「爸爸……快来吧……」
「哟嚯?这么着急啊。」
「哎呀~ 快来嘛~ 我老公快到了……」
「嘿嘿,那我可要用力了。」
说完,侯兆霖扶着坚挺的大屌对准那湿乎乎的肉穴,用力挺腰,直接插到了宫颈处,虽然肉穴早已足够润滑,但硕大的阴茎突然攻入,还是惹得唐矜依发出一阵惊呼。
「噢噢~ 天啊~ 轻一点……」
「轻一点?也可以,那我们干到你老公回家。」
「不……你……你好坏!啊啊啊~ 」
侯兆霖用力抽插了几十下,问道,「这样可以吧?」
「可……可以……快插……爸爸……快插我……」
抽插了几分钟,唐矜依又高潮了,而侯兆霖明显还未尽兴。她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焦急地催促道,「爸!他真的快到了!求求你快一点!!」
侯兆霖加快了抽插频率,却又说道,「那又怎么样,你老公不都同意了,有什么要紧的?」
「那……不一样……噢噢噢~ ……我不想……当面给他……看见……噢噢啊啊……」
「那有什么……你老公不就喜欢你被我干吗?给他看了,说不定还要感谢我呢!哈哈!」
「啊啊啊啊……不行……不要啊……」
一边偷情一边聊自己的老公,唐矜依更加有感觉,不由地又被插到高潮了。
「呼……呼……爸爸,我来上面吧。」
「好。」
侯兆霖躺下来,唐矜依骑了上去,借助大量的淫水,二人很轻松地又合为了一体。在长期性交过程中,唐矜依发现侯兆霖对射精的控制很有一套,如果按他的节奏走,怕是一时半会儿都没法让他出货。但如果是唐矜依骑上来主导做爱,那侯兆霖就控制不了节奏,说不定会让他射得快一些。
「喔~ 爸爸……好硬啊~ 」
「爸爸的什么好硬?」
「爸爸的……鸡鸡……好硬~ 好大……」
唐矜依双手向后撑着床面,拼命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男人的肉棍硬挺挺地顶在体内,随着腰肢的扭动,腔道和阴茎摩擦出的剧烈快感直冲脑门。她双眼迷离,脑海全都被性交的快感占据,几乎丧失了理智。
「啊啊……喔喔~ 」
侯兆霖抓不住唐矜依摇摆的节奏,下体的快感也不受控制,隐隐有了要射精的感觉。
「呲……嘎吱……」屋外突然发出声响,打断了二人的激情。
唐矜依瞬间清醒过来,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正是自己家开门声。
「完……完了……」
唐矜依意识到自己老公已经进门,在心里叫苦不迭,然后双手撑着床,企图站起来,脱离与侯兆霖合体的状态,一边赶忙对侯兆霖说,「快……穿衣服…
…」
不料侯兆霖却把她拉了下来,腰部一挺,又将大肉棒牢牢地插在唐矜依小穴的最深处。
「啊!」唐矜依惊得花容失色,不小心大声呼喊,又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不……不要啊……不要动了呀!」被侯兆霖突然猛插一下,唐矜依浑身绵软,没有了再次撑起身体的力气,不禁躺在侯兆霖怀里,苦苦哀求。
「怕什么……有我在,没事的!」
侯兆霖安慰道,说完,他双手握住唐矜依的一对翘臀,大力地挺动腰部,大肉棒从下向上,快速地对着唐矜依的嫩穴顶进顶出。
「他妈的,干就干了,怕个卵啊!他能耐我何?」侯兆霖本来也想速战速决,免得唐矜依难堪。但没料到辜临渊居然真的这么快就回来了,可热血上头之时,他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的,铁了心要继续操唐矜依的小嫩逼,操到二人都满足为止。
「咕咚、哒、哒、咚……」
门外传来了一些声响,似乎是有人在换鞋子和放行李。
「噢噢噢……不要……不要这样啊……」唐矜依既紧张又害怕,紧致的下体被插得淫水横流,快感再一次如潮水般袭来。
「呼……宝贝,你的骚逼怎么突然夹得这么紧啊……是不是老公来了,更兴奋?」
「啊啊啊啊……不要啊……快停下来……啊啊~ 你好坏……」
虽然明知自己老公已经回家,再一次被当场撞破奸情已无法避免,可她还是挣扎着。
「嗒嗒……嗒嗒……」
房间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唐矜依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可身下的男人还在不慌不忙地用大屌抽插自己。
「矜依,你老公正站在门口看着你呢……」
「啊!?」
唐矜依的情绪有些崩溃,虽然早就向老公承认了自己所有淫乱的罪行,但真要把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展露出来,她还是觉得羞愧难当。不过,好在她是屁股对着门口,否则,她不知道要以何等面目去见老公。
「噢噢……宝贝,你好紧……你好会夹哦……好爽啊!」侯兆霖感知到唐矜依身体的反应,故意用言语刺激道,下身也更加用力地挺动,把床板都摇得嘎吱作响。
「哈哈,矜依,你老公好像很喜欢你这样呢……他把手伸进裤裆了,好像在对着你打飞机呢!哈哈哈……」
「呜呜呜呜……不要说了……」
唐矜依的脑海里不禁浮现了辜临渊站在门口,一边看她被别的男人操,一边掏出阴茎自慰的景象。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她向后伸出一条手臂,企图把光溜溜的屁股遮住,可那只是无力的挣扎。
侯兆霖却大为兴奋,灰色纱裙的裙摆随着他的挺动,在唐矜依白花花的翘臀上轻轻地「拍打」着。性器剧烈的摩擦中,淫水被磨成了白浊的液体,淫荡地黏在二人的结合处。
侯兆霖突然把肉棒拔了出来,双手用力掰开唐矜依的屁股,邪笑着对唐矜依说,「给你老公看看,骚逼流了多少水。哈哈。」
「不要……不要掰……」
唐矜依的阴道被侯兆霖用力掰开,在外面就足以窥见那红红的阴道内壁,粉粉的菊蕾也被连带着掰开了。
「不要掰了呀……快结束吧……求求你了~ 」唐矜依一边求饶一边尽力地夹紧自己的屁眼和阴道,不想让门口的丈夫见到自己性器的丑态,可侯兆霖力气太大,她再怎么夹也夹不住。
但唐矜依一通撒娇,侯兆霖自知玩得有点过,便松开了手,再次扶着大屌插进了湿滑的小穴里,上下顶撞起来。
「呜呜呜呜……嗯!嗯!!」
唐矜依被插得头皮发麻,此时她已不想再抵抗,只是紧紧地抱着侯兆霖的脖子,或许是得知老公在身后带来的刺激感,她很快又到达了高潮。可又因为不想让老公见到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她强迫自己压低呻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宝贝,换后入,你反过来趴着。我快出了,真的快出了。」侯兆霖很有感觉,想像往常一样,用后入式出货。
「呜呜……不要……」唐矜依极度不愿挪动身体,她无论如何都不想正面对着站在门口的丈夫。
「没事的,你老公已经走了,快换,不然我射不出来。」侯兆霖催促道。
唐矜依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将头对着门口,屁股对着侯兆霖。她一直低着头,因为不确定丈夫是否还站在门口,她万万不想以这样的姿态与丈夫四目相对。
「噢噢……真紧,从没有这么紧过啊……受不了了,要被你夹出来了……」
侯兆霖扶着唐矜依的纤腰翘臀,用力抽插,后入的感觉最为紧致,他头皮发麻,全力冲刺了几十下,射出了一股一股的浓精。
「呜呜呜……」待男人在自己体内射完精,拔出了阴茎,唐矜依委屈地哭了起来。
……
稍稍安抚了一会儿,侯兆霖擦了擦下体,穿起衣服与唐矜依吻别。
出门见到辜临渊从沙发上起身迎了上来。激昂的热血已从头脑中消退下来,此时的侯兆霖面对这位因自己作恶而头冒绿光的男人,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但辜临渊很沉着地微笑着,对侯兆霖开口道,「干爹,常来玩哈……」
说完递了一根烟过去,二人寒暄了几句,侯兆霖告别出门。
「啪嗒……」
侯兆霖刚关门走人,辜临渊微笑着的面部瞬间变得狰狞可怖。一双拳头紧紧攥着,指甲深深地嵌在了掌心,痛觉清晰地传导到了大脑,可那疼痛比不上内心痛苦的万分之一。
精疲力尽的唐矜依躺了一会儿,起身正要去卫生间清洗身体,却迎头与悄悄走进来的辜临渊撞了个满怀。
「啊……」
唐矜依惊呼一声,慌乱间,手臂竟被辜临渊牢牢抓住。
眼前即是多日未见的妻子,眼睛红红的,长长的秀发凌乱地披在肩上,皮肤似乎比以往更加白皙嫩滑,身材也丰腴了不少,一身灰色的薄纱情趣内衣下,一对饱满的乳房高耸挺立。傲人的长腿也比以往更加浑圆饱满,丝袜的束口紧紧地勒出一段雪白的腿肉,白得耀眼,白得摄人心魄。
眼前美景绝佳,但这反而让辜临渊的心往下一沉,他低沉着嗓音开口道,「明明知道我要回来,还要和他上床……还是在我们家里……你可真会玩啊?」
「我……我拗不过他……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哼。你什么时候放的假?这大白天的……」
「我……我离职了……我不想上班了。」唐矜依小声地说道。
「什么!你……你现在没工作了?还是说,以后也不上班了!?」
「以后……再说吧……」
唐矜依先前在一个培训机构里教英语,机构对这些老师的压榨非常厉害,同事之间关系也不怎么融洽,尤其是几个女同事,对她美貌的嫉妒几乎上刻在了脸上,但看在钱的份上,她一直忍着。
而当她和侯兆霖的不伦恋情被辜临渊默许后,她突然发现,先前自己扭捏地拒绝侯兆霖赠与她的财与物,完全是因为怕辜临渊起疑心,而如今,她完全可以坦然接受侯兆霖带给她的一切物质享乐。那么,忍气吞声去上班挣那三瓜两枣就毫无意义了。
然而,辜临渊并不知晓她的心路历程,所以他对唐矜依的回答感到非常惊诧,在他的眼里,人一旦不上班,就意味着脱离社会,这是很危险的。虽然他自己也一度消沉过,上班也没干什么正经事,但也始终频繁地和社会各界人士打交道、始终与社会紧密联系着。
而唐矜依,现在完全依赖侯兆霖的供养,这就意味着她整个人都变质了。
失去了独立的经济能力,那么独立人格也将逐渐失去。辜临渊心中极度不悦,比起妻子的不忠,主动与社会脱节、坦然地去做一个被豢养的「金丝雀」更令他难以接受。
他阴沉着脸拉着唐矜依回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本想对她好好讲道理,却瞟见床头的结婚照,竟不是他与唐矜依结婚时拍的那张。
照片里,身着洁白婚纱的唐矜依笑靥如花,幸福地挽着身边满脸得意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却是侯兆霖。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辜临渊怒火中烧,体内热血翻滚,冲得脑瓜子嗡嗡响,手指颤抖着指向墙上的结婚照对唐矜依大吼道。
「啊……我……我……」唐矜依惊愕万分,这副结婚照是侯兆霖和她外出旅游时突发奇想拍的,起初只是作为调情的小手段,但在床头挂了两个月后,她和侯兆霖习以为常了。
她本想今天早上把照片取下藏起来,却没想到被侯兆霖缠着要了两次,以致于将这件事抛诸脑后。不料被辜临渊撞了个正着。
「你……你是真把他当老公了?是不是!!」辜临渊气得发抖,声音都嘶哑了。
「不!不是……」
「还穿这种衣服……」
辜临渊转身打开衣柜翻找起来,不出所料,衣柜最下层的抽屉里,满是杂七杂八的情趣内衣和各种款式的轻薄丝袜。
唐矜依哑口无言,低着头,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辜临渊猛然转身过来,一把将她推倒,随后整个人也压了上来。
「啊……」
「他妈的,穿这么骚的衣服!」
辜临渊双手粗暴地在唐矜依身上抚摸,或许是因为不上班之后有了充足的休息时间,她皮肤的触感无比细腻,比辜临渊玩过的任何女人都丝滑,「肤如凝脂」
并不是一个夸张的形容词。穿过布料的侧面握住一对丰满的果实时,辜临渊感觉这对奶子比之前大了不少,两只小巧的乳头还硬硬的,摸上去有潮湿的触感,显然是侯兆霖刚才的杰作。
抚过光滑平坦的小腹,辜临渊摸到了那双销魂的大长腿,大腿上的肉明显多了不少,但依然弹性十足,摸起来手感比先前强了不止一倍,而辜临渊却深感痛心,从大学交往开始到二人新婚,唐矜依一直是一个实打实的骨感美人,而如今却称得上身材丰腴,他很明白,这其中的转变,代表着唐矜依已然从一个努力上进的优秀女大学生堕落成了一个好吃懒做的庸俗妇人。
但是,男人毕竟是男人,如此绝妙的身材还是让辜临渊欲火焚身,他利索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胯下的阴茎怒然挺立,双手粗暴地扒开唐矜依紧闭着的大腿,而眼前的景象却又令他为之一颤。
唐矜依的私处极具美感,阴唇小小的,常年偷情之下还保持着一条诱人的粉色裂隙,可那饱满的阴阜上,原本稀疏的一撮阴毛却消失无踪了,整个下体都光秃秃的。
「你……你怎么……把毛都剃了!?」
唐矜依羞涩地捂着脸,不作答。辜临渊将她的手拿开,又逼问道,「是他给你刮的吗!!」
「是……」她的声音微不可闻,可却又往辜临渊的怒火上加了一把油。
实际上,侯兆霖给唐矜依剃阴毛,是源于他去玩林雅琴的时候,发现林雅琴的毛被辜临渊修剪过,回来之后突发奇想,执拗地给唐矜依刮了个干干净净。唐矜依原本觉得这样很变态,但被剃光之后却发觉这样的私处非常漂亮,也很清爽,还深受侯兆霖喜爱,于是剃毛成了她的定期事项。
愤怒到极点的辜临渊已经觉得这个女人无药可救了,他只想把这个女人当做最下贱的妓女来操,便挺动腰身将阴茎插入唐矜依狭窄的穴口。唐矜依下体紧致的包裹感令他极度舒适,温暖又湿润的触感让他浑身都放松了一下,可他马上又意识到这股温暖感并不是被他独享的,就又燃起了怒火。
「啊……不要啊……还没洗过……噢……嗯~ 啊啊~ 不要……脏啊……」
唐矜依的阴道内还留着侯兆霖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去清洗就被丈夫半路拦下,扔到了床上。此时,愤怒的丈夫将硬邦邦的阴茎插入自己污秽不堪的下体,让她感到极为不适,可敏感的身体却又不争气地流出了淫水。
「他妈的,脏?干的就是你这个脏女人!脏婊子!」
辜临渊站在地上,将唐矜依的身体拖到床边,狂暴地抽插起来。
「噢噢噢……不要……」
插了一百多下,二人的结合处泥泞不堪,侯兆霖的精液被辜临渊龟头的冠状沟刮出来了许多,下体结合处淫靡不堪的景象让辜临渊感觉十分恶心,但心底却升起一股异样的邪念和毁灭的冲动。
「他妈的,毁灭吧……都去死吧!」
辜临渊的阴茎硬得像块石头,他自己都觉得痛了,下身发疯一样猛烈抽插,身体像炮弹般撞击在唐矜依雪白的臀腿上。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好痛,轻……轻一点……」
许久未见的丈夫,性能力似乎比之前更强悍,唐矜依感觉自己像是被轮奸了一样。她的小穴很敏感也很娇嫩,侯兆霖的阴茎虽然很大,做爱也很猛,但始终是温柔的,也很照顾她,做爱间隔会比较久,给她充足的休息。而自己的丈夫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情,反倒像一个辣手摧花的强奸犯。
然而,她也明白,这一切终究也是她自己造成的,辜临渊本来也如侯兆霖一样待她温柔有加,要不是自己的背叛被他发现,他也不会如今日般癫狂。想到这里,深深自责着的唐矜依不再抗拒,也不再喊疼,双手反握着紧紧攥住床单,任凭丈夫狂插乱操。
「嗯……嗯嗯嗯……」
「你老公有我厉害吗!」辜临渊稍微慢下来,一只手握着唐矜依的下巴问道。
「老公你要干什么……嗯……」唐矜依察觉到辜临渊的异样,不解地问。
「我不是你老公!你老公是墙上那个!」
「啊……他……没有……没有……你厉害……啊啊!」
「骚货,说!喜不喜欢被我操!」
「啊啊啊……喜欢……喜欢啊……」
「哼,婊子,贱货,你这条偷情成性,道德败坏的母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是骚母狗!快操我!!啊啊啊啊啊……」
唐矜依很快也入戏了,陪着丈夫演一出荡妇出轨的戏码。
「呃!你这个骚婊子!我……操死你!」
唐矜依不要脸的骚话让辜临渊备受刺激,虽然骂出了一句狠话,但他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头皮发麻,卵蛋剧烈收缩,狠插几十下后,浓稠的精液顶着唐矜依的宫颈激射而出。
稍许喘息后,激情消退,辜临渊看着自己下体满是乱七八糟液体的阴茎,几乎要反胃呕吐,立即走去浴室清洗。
而唐矜依,心中更是五味杂陈,阴道被两个男人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已经突破了她能接受的尺度。她也再次陷入了迷茫,今后该如何与这两个男人相处呢?
……
「老公,到站了……老公,醒醒……」
辜临渊半梦半醒间,听到了唐矜依的声音,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和唐矜依坐在高铁上。
在那次扭曲的「行房」过后,他意识很模糊,浑浑噩噩的,依稀记得自己和唐矜依整理完后带着行李赶去了高铁站,然后安检、检票进站……不知何时睡着了。
二人出了站,辜临渊的父亲辜清流已在站外等候,他开着车带二人回到了辜临渊离别许久的老家。
对辜临渊来说,真正的折磨,现在才开始。明明和妻子的关系早已全面破裂,却也要在家人和亲属面前装作和谐美满,世间最荒唐之事莫过于此。
辜临渊和唐矜依曾经再节假日回来过一次,那时候,他发现带着面具生活原来这么痛苦,因此,对于过这个年,他的内心十分抵触。
他想起和曾经和一些风尘女子聊过,她们回老家也要装作打工归乡,故意不施粉黛、穿着朴素,从风月场所的美艳佳丽回归为素面朝天的乡村小妹,行为上也要收起一切平日里大手大脚花钱的姿态、工作的细节和存款更是不能向家人透露半点。或许还要和村里的老实人相个亲。
此时,辜临渊觉得自己也是个婊子。
……
年初三的夜晚,辜临渊独自站在自家的屋檐下抽烟,这几天经历了忙碌的备年货、过除夕、招待亲戚和去亲戚家走访,今天总算是有时间独处一会儿了。
可没想到,父亲辜清流却也来到了门外,让辜临渊给了他一根烟。
「爸……你不是戒了吗?」
「偶尔也会抽一根的。」
「啪」辜临渊掏出打火机,给父亲点上,父子二人吞云吐雾起来。
辜临渊知道,父亲一定是有话跟自己说,先用一起抽烟的方式拉进距离。
「你这次回来,变化有点大啊。」抽了几口,辜清流开口道。
「啊?有吗,有什么变化……」辜临渊心里一惊,第一反应是自己和妻子的貌合神离被父亲察觉,有些慌张,脑子里不停地回想是不是自己这几天哪里漏了馅儿。
「第一是抽烟抽得有点多了,睡得也有点多,是累了吗?第二嘛……你身上……总感觉气质不太对劲,太「社会」了……有点像那种小流氓……很难形容。」
听闻此言,辜临渊稍稍松了一口气,庆幸父亲没提到自己的婚姻。
「嗐,您想多了,哪儿有什么社会不社会的,还小混混,哈哈哈。」
虽然嘴上这么说,辜临渊还是很佩服父亲敏锐的洞察力,自从换了工作,尤其是去了南达,自己就频繁混迹于各种酒局和风月场所,接触的男人无不是社会上摸爬滚打数年的老油条,至于女人,大概快睡破两位数了。如此的经历,自然会让自己的气质产生微妙的变化。
辜清流摆摆手,「你别糊弄我。当初你突然说要离开机关单位,去什么房地产公司,我就觉得不靠谱,没想到是你先斩后奏,我就不明白了,很多人抢破头也要混个铁饭碗,你怎么就这么轻易地丢了,连和家里商量一下的余地都不留?」
「那人家给的工资就是高啊,在体制内混,又没路子,能混出个什么名堂?
就那点工资……」
辜临渊说到一半就停下了,他本想说那点工资怎么买房,但现在这个年代,能买房的年轻人,九成九都是靠父母,而辜临渊的父母是小镇的高中教师,收入在当地还算可以,但对于一线城市离谱的房价,父母的存款也只是杯水车薪。所以,他怕提这个话题伤了父亲的心。
顿了一会儿,辜临渊继续说,「其实呢,我不光是看中了工资,也是看中了那家公司给内部员工有买房优惠,听说做到一定级别还能免费分到房子。我们现在住的,也是公司租给员工的房,面积大,租金还低。」
说完,辜临渊自己都佩服自己张嘴就扯谎的本事,他的工作和他们现在住的大房子,其实都是侯兆霖安排的,但辜临渊总得想办法让这一切在外人看来都合理起来。
辜清流听完,也理解了儿子的想法,又说道,「那你是不是经常喝酒、应酬?
我看你都快有啤酒肚了,你想想你刚毕业那会儿多瘦啊……」
「是……是啊,踏上社会了嘛,这种东西,其实我也不喜欢,但没办法啊。
而且,我就没见哪个同学工作后不发胖的……」
「我也不是怪你,但我还是想提醒你,别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太深了,也别老想着钱钱钱的,有空还是多读读书,修身养性。」
「我知道,我知道。」
「唉,当初要是让你在这边考个教师编什么的,其实也挺好,踏踏实实就好。」
「爸,这可就不对了。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在学校的时候,每个老师,包括你,都教育我要积极向上,怎么到了踏上社会的时候,你又要我偏安一隅了呢?」
「不是……不……这是两码事……」辜清流被儿子说得有点懵,一时间没想明白怎么反驳。
但辜临渊紧接着又像连珠炮般说了一大通话,「爸,你那学校,多少年没出本科生了?十年有了吧?我记得我高考那年,就是十年前,你那学校,和我同届的,就出了一个天才,考上了北大,轰动一时,但之后就仿佛一泻千里,连个普通本科都没人考上了。」
「你也清楚为什么,就是因为生源,现在么,贫富差距越来越大了,稍微富裕一点的家庭都注重教育,所以都把孩子往县城和市区送,剩下普通家庭里有稍微读书好一点的孩子,初中毕业也都考去了县城那两所区重点,所以来咱们这儿学校读高中的,就只剩下资质平庸还不够勤奋的,最后无论怎么教,都没法考上本科。当然,这些人也不算最差的,更差的连高中都考不上。」
「而像那个考上北大的,属于万中无一的天才,出了一个这样的人物,你那学校的生源状况也改善不了,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考上北大是他自己天赋绝伦,而不是你们学校的教育有多厉害,把孩子送来你们学校也不可能复制他那样的奇迹。」
「当然,你心里肯定门清,因为你和我妈花了很多很多钱让我去读私立初中,不断鞭策我努力考去市区的市重点高中,而不是你教书的那所学校,你肯定也是希望我有更好的发展、过上体面的生活。那么,我现在,想要去追求更多的收入、拥有更高的社会地位,不就是符合你一贯的理念吗?怎么又会觉得让我回来当个小老师才比较好呢?」
「哦对了,还有,你说我身上有小流氓的感觉,不也是因为你那学校里面,没几个正经学生,都是些社会气很重的小混混么?」
辜清流被说得哑口无言,默默吸完最后一点烟,扔在了地上,踩灭。此时,天空中飘起了小雪,辜清流便说,「好了好了,说不过你。我不管你了,天冷了,快回屋吧。」
……
过了几天,告别了辜临渊的父母后,夫妻二人又坐高铁一起前往唐矜依的家里。
唐矜依父母的经济条件和受教育程度都不及辜临渊父母,但也同样热情,好酒好菜伺候着。
饭桌上,唐矜依的父母连连向辜临渊道谢,说多亏了他,才让家里修缮一新。
辜临渊见这房子确实比之前来的时候好了不少,明显是好好装修过了。但唐矜依父母的话却让他摸不着头脑,侧过头看了看唐矜依,见唐矜依眼睛瞪大,表情微妙,便明白了,多半是侯兆霖出的装修钱,唐矜依假借辜临渊的名义给了家里。
「没什么的,都是一家人嘛,应该的。不要客气。」嘴上应付完,辜临渊心里埋怨道:
「这女人,真不靠谱,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和我串通好?」
吃了一会儿菜,唐矜依的父母聊起了他们对二人交往时的看法,「我记得,那年也是春节吧,你突然来这边,半夜让矜依偷偷溜出去……结果隔天早上,被我逮到了。」
「哎呀,老头子,说这个干啥!你喝多了吧!」
「说说怎么了,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们还在读书的时候,有一年春节,矜依有天半夜偷偷溜出去,大早上又偷偷回来,恰好我拉肚子,天没亮就蹲厕所里了,我一听动静,还以为遭了贼,没想到是矜依从外面进来。我那叫一个急啊,女孩子家的,怎么能大晚上乱跑,哪怕是见男朋友,也不能这样啊……」
辜临渊被说得有些懵,他很确定自己从未在大学期间来唐矜依家这边找过她。
突然察觉大腿被唐矜依掐了一下,便马上反应过来,当时很可能是侯兆霖跑来找她幽会,被父母发现后自然要把「男朋友」拉出来背锅。于是他赔笑着说,「啊……哈哈哈……实在不好意思……年轻气盛嘛……嘿嘿嘿……」
「本来你们结婚我还不太同意的,就是因为这事儿,我觉得你这人,不太靠谱……」
「老头子,别说了,都过去了。」
「爸,别说了,是我自己不好!」
「我……我又不是说咱姑爷不好!现在看来,还是挺靠谱的嘛!你们别急嘛!」
聊着聊着,很快就转到别的话题去了,简单的家宴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结束了。
……
第二天一早,辜临渊醒来时,觉得身体很沉,像被什么压着,睁开眼发现是唐矜依赤身裸体地勾在他身上。
「你醒了啊……老公。」
只见唐矜依面若桃李,杏目含春,辜临渊感觉她整个人都有些发烫,显然是发情了。自从在江洲家里像强奸一样把唐矜依狠狠操了一顿之后,辜临渊仿佛阳痿了,大概是精力透支了太多、也可能是精神上被这个女人伤得太深,他整天都觉得身体疲劳而沉重,晨勃也消失了,在家过年时一有空闲就睡觉,也一次都没有碰过唐矜依。
而唐矜依,在度过了被两个男人「轮奸」的心理不适后,内心深处又燃起了对性交的渴求,好多天没有得到性爱的滋润,此时正值欲火旺盛。
辜临渊却毫无想法,即使娇艳的妻子裸着身子躺在他怀里,他也如石佛般没有任何反应。
唐矜依扭着身体,亲了亲辜临渊的脖子,却见辜临渊的裤裆并未如想象中一样一柱擎天,心里顿觉失望。
「别动,我还没睡够。」
辜临渊侧过头,闭着眼睛继续睡,他冷漠的话语更是给唐矜依浇了一盆冷水。
唐矜依却赌气般地在辜临渊耳畔低语道,「老公,你想不想知道,我爸说的那件事……那天晚上,我偷偷去干啥了……」
辜临渊闭着眼睛,默不作声,唐矜依继续说,「是他来找我了……他老婆孩子过完年没几天就回去了……他说他想我…
…就特意赶过来。」
「但是,那天太晚了,我爸妈不可能放我出去,所以我就在半夜十二点,等他们睡了,偷偷出门……」
「他本以为我不能去,没想到我还是去了,他特别高兴……抱着我,我们接吻了,吻得很激烈……然后他一件一件地脱我衣服,把我扒得光溜溜的……」
看着丈夫闭着眼睛,但眉头似乎微微皱起,唐矜依顿时来了劲,愈发添油加醋地继续说,「他吻遍了我全身……也舔遍了,我身上都是他的口水,黏黏的,还有点臭臭的……他夸我皮肤好,又白又滑……」
「那里也被他舔了,他很会舔,很舒服……」
「然后他让我吃他的那个……之前我只摸过,他好几次求我给他舔,我都没答应。那天他特意来看我,我很感动,当时气氛也很好,就同意了。」
唐矜依说着说着,小手扶摸着辜临渊的胸口,隔着睡衣画圈圈,辜临渊不禁呼吸变重,唐矜依心里暗暗得意,继续刺激道,「那是我第一次给男人口……一点都不会,他教了我很久……让我不要用牙齿碰到他……后来稍微好了一些,他说很舒服……摸着我的头……」
「然后我们就玩69了,玩了一会儿,他说想插进来,我没同意……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
辜临渊眼睛睁了开来,心中一阵酸涩,愤怒地说,「你说这些干什么?最后还不是给他操了?还补处女膜骗我,你……!」
正说着,唐矜依的手伸进了辜临渊的内裤里,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继续说,「老公,对不起,我是个贱女人,骚婊子,我这辈子都对不起你了。你操我吧,随便怎么操都行。」
听到唐矜依这么说,辜临渊反而没那么生气了,双手握住唐矜依胸前丰满的果实揉捏起来。
唐矜依挪动身体,将头凑上来,吻了过去,自从新婚夜的变故后,辜临渊面对唐矜依总是充满着暴戾的情绪,从未有过像这样温柔的舌吻。
吻了一会儿,辜临渊侧过头,狠狠地说,「他妈的,我那时还觉得你多清纯呢,没想到早就吃过老男人的屌了……吃完屌还跟我亲嘴,想想真是恶心!」
「别瞎说……我刷牙的……刷得很干净的!你要是觉得不爽,我可以吃完你的鸡巴,不刷牙去找他亲嘴!」
「你这骚货!」
辜临渊怒骂一句,翻身和她紧紧缠绵在了一起。辜临渊的阴茎已经被挑逗得邦邦硬,唐矜依为他脱光了衣服,正要插入时,唐矜依突然说,「老公,我带了情趣内衣回来,要不要穿一下?有一件护士服,还没穿过呢~ 」
「他平时是不是都要让你穿情趣内衣?」
「是呀~ 他说光溜溜的没意思~ 」
「那你穿吧。」
辜临渊躺在床上,等待唐矜依穿衣服,心里感慨,「我跟那狗东西倒是有不少相似之处,我也总喜欢让女人穿点什么……」
很快,唐矜依穿好了衣服,她长长的头发被扎成了一束马尾,一身粉色透肉的护士服包裹着她雪白的身体,胸口是镂空设计,露出一对饱满的胸部,颇有诱惑力。丝袜也是粉色的,蕾丝边的袜口并不是很紧,不像之前那条灰色丝袜勒肉勒得厉害。
将一顶粉色护士帽戴好,唐矜依在辜临渊面前扭着屁股转了个圈。
「老公,好看吗?」
「真骚!」
辜临渊打心底觉得唐矜依穿这身衣服很美,但嘴上可不会直说。
「哼!病人你躺好!小护士来给你治阳痿咯!」
唐矜依爬上了床,扶着辜临渊的阴茎塞进自己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熟练地扭了起来。
「喔……好舒服~ 老公~ 你舒服吗!」
辜临渊舒服极了,可嘴上依旧不作答,只是扶着唐矜依的腰臀,用力捏捏她的屁股上肥肥的肉。
「老公~ 有没有……发现……我越来……越会……摇了……哦哦哦……」
「都是在他身上练出来的对吧。」
「是~ 是呀~ 练好了……伺候你~ 呀……」
「伺候个屁,真不要脸!」
唐矜依的女上确实很有一套,再加上骚话的加持,辜临渊有些招架不住,忙说,「换个姿势,我要操死你!」
闻言,唐矜依从他身上下来,撅着屁股对着辜临渊,说,「老公,后入操我~ 上次你就一个姿势,没玩后入~ 我现在屁股大了很多哦~ 后入很舒服哒~ 」
白花花的大屁股在眼前摇摆,辜临渊热血翻滚,抓着那肥臀猛地一插,一杆到底。
「喔……好深……好硬……」
「啪。啪。啪。啪啪啪……」
插了几百下,二人意乱情迷,像在云间飘浮,唐矜依稍稍直着身子,说,「喔~ 老公~ 从后面……摸我的胸~ 他最喜欢这样……说这个角度,插起来最舒服……」
辜临渊双手从她的腰部往上挪,穿过腋下,从背后握住抓住那对酥胸。
在这个姿势下,辜临渊的手托住了一部分唐矜依向前倾的力,刚好,在这个角度抽插时,辜临渊觉得自己的鸡巴被唐矜依的骚逼夹得特别紧,比任何角度都紧。
「噢噢~ 就是这样~ 好舒服……太爽了……天啊……」
「他妈的,你们是操了多少次逼才发现了这个姿势这么爽啊?」
一边埋怨一边操,辜临渊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在唐矜依高潮时的痉挛中被榨出了浓浓的精液。
「妈的,护士服,真不错啊,以后找机会弄个做护士的小情人去……」
……
几天后,唐矜依谎称上班晚,可以在家多陪父母一段时间。辜临渊独自一人直接回到了南达,以一己之力为公司追回巨额公款,他期待着公司高层对他的奖赏。
随便聊聊女主吧,女主的原型之一是我以前的同事,一等一的大美女,身材高挑,颜值满分,有刘亦菲一般的仙气,是公认的女神。
所以,本文对女主美貌的描述其实一点都不夸张。本人也尝试追过她,但没有结果,后来她嫁给了一个看起来挺普通的男的,据说是她老同学。
最近看了她的朋友圈,说是工作很忙,想奖励自己一个很贵的包...怎么说呢,很多男人看到这种气质出尘的女人,可能会觉得她们高不可攀、联想到她们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但其实,这些美女也终归是俗人,也会有世俗欲望...
22.入伙
假期的最后一天晚上,辜临渊接到王皓的电话,让他明天早上早一点去公司,说是要见一位领导,辜临渊欣然答应。
第二天,辜临渊到公司的时候,王皓已在等候,看起来气色不错,似乎从阴霾中恢复了过来。他领着辜临渊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年轻一些的,表情松弛,坐在王皓的位子上,手里夹着一根点燃着雪茄,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另一个大腹便便、年长一些,坐在沙发上。进门的一瞬间,二人的目光都汇集在辜临渊身上。
「我来介绍一下吧,这位就是我们的副经理,辜临渊。这位是总部的工程部总经理王钰,王总,这位是他的秘书,老蔡。」王皓开口介绍道。
「王总好……你好……」辜临渊略微欠身,向二人打了个招呼。
「你好,坐吧。」王钰平淡地回应道。
这个叫王钰的男人,长着一张俊朗儒雅的脸,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一股贵气,辜临渊不由得联想到主演影片《末代皇帝》的尊龙。那张俊脸和难以言喻的气质不禁让辜临渊无法直视,隐隐生出自卑感来。
对于长相出众的男性,辜临渊一直抱有某些偏见,这偏见实则是源于内心深处的嫉妒。就比如他的大学室友黄正伟,大一刚入学,就因为长得帅,被富家千金倒追。看到黄正伟享受了如此福分,辜临渊的内心不可遏制地燃起了嫉妒之心,这也是辜临渊下定决心去设下圈套泡唐矜依的原因之一。但随后,辜临渊才发现黄正伟为人正直真诚,才撇开了成见,与他结为好朋友。
再后来,得知了妻子情夫侯兆霖的存在后,他又加深了对相貌英俊男性的偏见。此刻面对比那两个人还帅的王钰,尽管二人此前素未谋面,他也莫名有些不爽。
辜临渊和王皓落座后,王钰直奔主题,对辜临渊说,「辜总,我听说,冯会计的案子是你一手解决的?具体是怎么做的呢?」
「啊……这个嘛……我就是去警局,查到了他和一个女主播有关联,然后就去蹲点,运气好蹲到人了。」
「是吗?可是我问了警局的朋友,他们并没有查到什么女主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王钰目光如炬,盯地辜临渊心里发毛,他没想到王钰会如此刨根问底,陷入了沉默。王皓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弟,这里都是自己人,王总其实是我侄子,你就别遮遮掩掩了,有话就说吧。」
听到这话,辜临渊心里的顾虑稍微缓解了不少,「看来王家在公司确实很有势力,而这个王钰,看起来才三十多岁,叼着个雪茄,一副很拽的样子,但是看王皓的态度,好像王钰就是王家的话事人……」
「好吧,其实是这样的……我朋友带我接触了外网上的一些东西……」
辜临渊把自己通过手机号开老冯的盒到一步步推断出其藏匿之处、再略施小计将其抓捕的全过程都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出来。他已下定决心,要搭上王家这条船,那么他那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事情,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三人听完,均啧啧称奇,王钰问了几个关键的细节问题,辜临渊详细地为他解释清楚。
「你的分析能力和洞察力很不错嘛……」王钰称赞道。
「嘿嘿……过奖了……」
辜临渊自己也发现,自从新婚夜大受刺激之后,他就经常疑神疑鬼,神经变得很敏感,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洞察力敏锐」的来源吧。
「你有没有兴趣,为我做事?」
辜临渊一愣,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王皓,王皓微笑着说,「老弟,其实和以前差不多,只不过,要回江洲那边。」
「江洲……」
辜临渊心中一喜,但又很快平静下来,在最初被发配到南达的时候,他总是盼望有一天能够回到江洲,但冷静下来后,他明白,即使回到江洲,侯兆霖依然会肆无忌惮地睡他老婆,唐矜依也已经彻底变了。他们之间的纠葛,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事调动就能调和的。
见辜临渊迟疑,王钰又开口道,「我听说,你在南达这边,弄了个夜店?那是不是不太方便去江洲活动了?」
「啊……没有没有,那只是我和朋友弄着玩的……江洲,我没问题,可以去。」
「那就好,你先回去吧,具体的工作内容,我会让老蔡联系你。」
「好的,」辜临渊起身准备告辞,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王钰说道,「对了,王总,晚上可否赏脸,来我和朋友的店里坐坐?」
「哦?好啊,麻烦你了。」
辜临渊告辞,推门走出办公室。多年后,辜临渊每每回想起这次会面,都会感慨,自己命运的两个转折点,一次惊心动魄,另一次却平淡如水。
……
辜临渊走后,王钰将手中的雪茄重重地按在烟灰缸里掐灭,空气中飘散出难闻的异味,王皓见状,笑容逐渐凝固了。
「三叔,这个人果然和你说的一样,有点意思,如果没有那件事,我也会来见他……」
提到「那件事」,王皓老脸一红,过年期间,一家人开开心心,王钰对这事只字不提,没想到,上班第一天,王钰就把这事翻了出来。
「你差点就坏了我们的大事,」王钰继续说道,语气冰冷,王皓听得身上冒汗,「对绿榕公司的并购案,本就已经僵住了,如果不是那小子把钱追了回来,这事铁定就黄了。」
「我没想到你会犯这种低级失误……我真是看走眼了。」
王皓内心一惊,不安的情绪持续累积,头皮发麻。
「总部会空降一个督导小组下来,你要积极配合整改,如果再出纰漏,你就提早回家养老吧。」
「是……是……这次是我不好,以后一定不会了……」
面对自己家的小辈,王皓却表现得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低着头连连认错。
……
几天后,江洲市的一家西装店内,两个老裁缝拿着皮尺,在辜临渊身体各处丈量。
秘书老蔡对着另一个店员像报菜名一样说着一些辜临渊听不懂的话。
「……纯羊毛英纺……这套要派立斯,还要一套法兰绒的……都要英国花呢的……双排扣……垫肩全羊毛……」
折腾了不少时间,裁缝拿起样件给辜临渊穿上,老蔡让辜临渊走了几步,评价道,「轮廓还可以,没什么瑕疵,腰部的弧度还不够贴身。走起来,衣服没有随着人动,缺少灵动感,脱下来吧,继续改。」
过了一会儿,辜临渊接过改好的衣服,一边换上,一边和蔡叔闲聊道,「蔡叔,王总到底是想让我做什么?」
「还是拉关系那些事儿,只不过,以后可能要面对江洲有头有脸的人物,和南达那些土老帽不一样,所以,穿着打扮要跟得上。」
「哦……那王总手下是不是还有几个干这些活儿的人?」
「这些你甭问了,和你没关系。」
几套西服,反反复复改了好几次,裁缝和辜临渊都有些不耐烦了,老蔡才满意地点点头,「嗯,这样可以了,把鞋子换上,整体看看。」
辜临渊去拿那双早已准备好的皮鞋,正准备穿上时,却被老蔡连忙阻止,「诶诶诶,别别……用鞋拔!」
说完,老蔡递了鞋拔过来,辜临渊接过来,他甚至不知道鞋拔是什么,看了一眼,大概明白了用途,就借助鞋拔穿上了皮鞋,顺口问了一句,「蔡叔,鞋拔这东西,有什么说法吗?」
老蔡眼神中闪过一丝嫌弃之色,一脸无奈地讲解道,「不用鞋拔的话,鞋跟会被脚踩扁,那就不好看了。你以后是要替王总出去见人办事的,一定要讲究形象,处处细节都要到位。对了,你记住,衬衫也一定要现熨现穿。」
穿戴整齐后,辜临渊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自己,穿着精致的西服、梳着大背头、打了发蜡,俨然一副小资精英的模样。他退后几步,再往前走,西服果然既贴身又飘然,很有灵动感。
辜临渊心想,「定做的高档货,果然不一样,以前穿的那些,都什么破烂货,怪不得被人说像个销售。」
老蔡也在一旁评价道,「总算有点人样了。」
说完,老蔡又把几个东西一一交到辜临渊手上,「打火机,钱包,香烟盒,全副行头,一个都不能少。」
……
辜临渊穿着西服回了家,唐矜依正穿着瑜伽服做拉伸,见到辜临渊时,一脸惊讶,向来只穿休闲服饰的丈夫,突然穿起了西装,发型也有很大的变化,从光泽来看,似乎抹了发蜡之类的东西,有点像电视剧里的大反派。她差点没认出来。
辜临渊没有和唐矜依打招呼,皮鞋也没换,自顾自地走到客厅的落地镜前,端详着自己的新形象,时不时用手抚掉服装上的细微的灰尘。
「老公……你……」
唐矜依主动靠了过来,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辜临渊这才看向她。
「怎么了?」
「老公你突然搞这么帅干嘛……」
初恋般怦然心动的悸动涌上心尖,唐矜依语气温柔,慢慢靠得更近,伸手去抚摸丈夫的西服。
「别靠太近,你身上有汗。」
正感受着面料细腻的触感,辜临渊却给唐矜依浇了一盆冷水。
「老子穿这玩意儿,是穿给男人看的,是去和那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打交道的通行证,一个女人,算什么东西……配么?」
辜临渊不屑地想着,唐矜依有些生气,撅着嘴嘟囔了一句,「干嘛那么凶……」
说完,赌气般地向下摸辜临渊西裤的裤裆。尽管辜临渊嘴上很强硬,下体还是很诚实地被唐矜依摸得肿肿的。
感受到丈夫充分勃起,得意的笑容再次浮现在唐矜依的脸上。
辜临渊伸手解开拉链,将阴茎掏了出来,「跪下来。」
唐矜依顺从地跪了下来,朱唇轻启,轻轻地吻着丈夫的坚硬滚烫的肉棍,她本想慢慢挑逗,逐渐激发丈夫的情欲,然后与身穿西装的老公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却不料,辜临渊按着她的头,将阴茎粗暴地塞满了她的口腔。
「呜~ 呜!」
唐矜依没来得及准备,辜临渊阴茎插入的时候蹭到了她的牙齿,有些疼,可他仍然默不作声地挺动腰杆,坚挺的阴茎在她红唇间快速地进进出出。
虽然对这个女人的过往行为感到无比的愤慨,但她那美丽的脸庞、迷离的眼神、温润的口腔,依然能勾起辜临渊原始的肉欲,令他无比着迷。
「呜呜……呃……」
唐矜依慢慢调整口腔,迎合着丈夫的狂暴抽插,十多分钟后,辜临渊按着唐矜依的头,阴茎死死抵在她的喉间,一泄如注。
「呕……咳咳……呕……」
发泄完毕后,辜临渊向后退了几步,避免唐矜依将精液咳在自己衣服上。
「咳咳……咳咳……」
唐矜依费了不少功夫把口腔里的精液处理干净,转头却发现辜临渊把那身西服都脱了,不禁抱怨道,「干嘛脱了呀……老公~ 你穿上去嘛~ 我想你穿着和我做~ 」
「想做?那你去对面好了。」
「哼!」
此时是下午四点,离侯兆霖下班还有一段时间,唐矜依被辜临渊无情拒绝,气呼呼地出了门,去了对面房子,孤独地等待侯兆霖回家。
唐矜依的反应都在辜临渊的意料之中。
人是生活在「符号」里的「植物」,服装就是一种典型的视觉符号,精致的面料、纹理、做工……象征的是富裕、高贵、从容、优雅等等,这些都是「上流社会」的通行证,也是小布尔乔亚的幻想。
在听老蔡和裁缝交流的时候,辜临渊领悟了这一点,他也早就想到了,唐矜依一定会非常喜爱穿着这身行头的自己,因为她正是一个被侯兆霖从衣着服饰开始慢慢侵蚀心灵的小布尔乔亚女性。
辜临渊明白,唐矜依一直企图弥合三人间扭曲的关系,也不得不承认,唐矜依确实拥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一种让人忘记一切、沉溺在她温情中的魅力。但越是这样,辜临渊越是要去抗拒。
把脱下的西服整理好后,他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走进卧室。卧室内,墙上的结婚照又被换成了原来那副,显然是唐矜依做的。
辜临渊将其取下,又在房间四处找了一遍,最后从床底下找到了唐矜依和侯兆霖拍的那副结婚照。他将两幅结婚照都拿在手里,走下楼,一起砸烂后扔进了垃圾桶。
23.雅贿
天气逐渐回暖,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下午,西装革履的辜临渊与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坐在「品茗轩」茶楼的雅间内,二人品着名茶谈笑风生。
「苏局,跟着您学东西,可真让我大开眼界啊!」
「哈哈哈……哪里哪里……」
辜临渊说着自己都想吐的奉承话,脸上却笑容不改。中年男人名叫苏博群,住建局副局长,长得精瘦,一副学究模样。辜临渊与之接触,是王钰授意与牵线的,因为正局长面临退休,根据王钰某条渠道的情报,正局长会从两位干部中选出,因此,王钰要求辜临渊提前与那两位都进行接触,拉拢关系。
苏博群对古董很有研究,特别是青花瓷,堪称行家里手,这家茶楼实则也是一家古董行,二人数次在此喝茶聊天,兴致来了,苏博群就拉着辜临渊观摩店内的藏品,教授他许多行业知识。
「对了,苏局,我如果要买一件青花瓷,放在公司里旺旺风水,什么样的比较合适?」
苏博群眉毛一挑,眼里放光,暗道,「这小子,总算切入正题了啊。老子陪你东拉西扯那么多天,都快没耐心了。」
慢慢喝了一口茶,苏博群起身走到房间侧面的一排架子前,指着架上的一个青花瓷小碗,开口道,「辜总啊,你看看,这个怎么样?」
辜临渊起身跟了过去,「这个?」
「对。」
辜临渊仔细端详,看起来平平无奇,实在看不出什么门道,但苏博群却说,「这个,元代的。」
「哦?那岂不是……很值钱?」
「哈哈哈……」
苏博群笑而不语,又走了回去,端起茶杯,辜临渊也跟了回去,坐下后,问道,「苏局,我学艺不精,实在看不出什么门道,望您指点一二。」
苏博群微笑着用小拇指沾了沾茶杯里的水,不经意地走到辜临渊身后,伸手在辜临渊面前的桌子上比划了起来,水渍在桌面上留下几道痕迹。
「二……十……」
辜临渊见状,奉承道,「哦呵呵……不愧是……稀世珍品啊……」
见辜临渊看清楚了,苏博群又利索地把水渍抹去。
辜临渊心中暗骂道,「这玩意儿值二十万,老子把头割下来给你踢,还他妈元代?元你妈的头!」
「辜总可以先考虑一下,哈哈,我去上个厕所。」
「诶诶,好。」
苏博群走后,辜临渊走到架子前,把那个小碗拿起来,看也不看就随手往身后一抛。
「啪……」
脆裂的声音很清脆,招来了在外面待命的女服务员。
「哎哟,先生……怎么回事……」
「没事,我会赔的,帮忙打扫一下吧,把碎片都理到一起,我带走。」
苏博群也回来了,见到满地狼藉,惊诧不已,「怎么回事!」
「苏局,实在不好意思!我太喜欢这个瓷碗了!忍不住拿起来看,结果一不小心脱手了……不过您放心,我会赔的!」
「哎哟!这……这可是元代的呀……」苏博群痛心疾首,满脸的遗憾和不舍。
「苏局,都怪我笨手笨脚!我的错!我的错!」
辜临渊连连道歉,脸上却还是笑吟吟的,苏博群瞥了他一眼,摆摆手道,「哎呀,算啦算啦,世事难料。」
「苏局,赔偿我一定到位,只求您别生了气不认我这个朋友……」
客套了一番,辜临渊承诺明天带钱来赔偿后,便起身告辞。
……
「喂,蔡叔啊。苏博群这边差不多了,开价二十万。」
离开茶楼后,辜临渊便打电话给老蔡汇报情况。
「嗯,你现在直接过来找我吧,我给你安排好。另外,许钟铭那边,有进展吗?」
王钰出手十分阔绰,只要能拉拢他看重的官员,就会毫不吝啬地一掷千金。
据老蔡的透露,王钰本打算斥巨资填上王皓弄出的大窟窿,而辜临渊出人意料地追回了赃款,等于是帮王钰省下了一大笔钱,因此,王钰给辜临渊开了个绿灯,一百万以内的「礼金」直接找老蔡拿就行。
辜临渊本可以借此给自己捞上一大笔,但他没有这样做,一方面,他看得出王钰很有野心,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大事,搭上这条船,说不定就能接近侯兆霖。
另一方面,他也不确定,这盏「绿灯」是否是王钰对他的考验。所以,还是决定谨慎行事为好,不去贪那点蝇头微利。
「许钟铭……暂时还没什么突破口,这人老古板,油盐不进,我再想想办法吧。」
许钟铭是国土资源局副局长,根据老蔡的情报,上面关系似乎很硬,平时为人低调,深居简出,很少社交。因此,对于许钟铭,神通广大的王钰也无能为力,只能让辜临渊自己想办法。
「嗯,那你要多花点心思了,现在的情况是,组织上对许的评价比苏更高一些……」
「明白了,我尽力。」
……
第二天下午,辜临渊带着一箱钱来到品茗轩,苏博群已在店内等候。交付完「赔偿金」,辜临渊让店员开了一张正规发票,发票的抬头写的是布丁文娱,这是布家兄弟在南达市注册的公司。于是,这笔买卖就成了布丁文娱公司在品茗轩购买了一件文物,与王钰和桓宇集团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和辜临渊都没有关系,因为布丁文娱公司的注册信息和劳务关系中,都找不到辜临渊的名字。
至于茶楼与苏博群如何「分赃」,辜临渊就懒得去打听了,但从苏博群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来看,这家伙一定能吃得满嘴流油。
「辜总,真是爽快人啊!呵呵呵……」
「哈哈,苏局,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辜临渊摇了摇手里的装满瓷碗碎片的布袋,袋子发出「呤呤」的响声,「其实呢,碎了的古董,更好用。」
苏博群愣了一下,又马上恢复了笑容,「哈哈……辜总看待事物的眼光,果然别具一格,很有哲理……我虚长你几岁,还是要向你多多学习啊……」
「哪里哪里……」辜临渊看了一下手表,说,「苏局,我还有个约,就先告辞了!」
「诶,好,慢走!」
……
走了几百米远,辜临渊找到一个路边的垃圾桶,将布袋扔了进去。
「这老家伙,应该懂了吧……」
自从为王钰办事以来,辜临渊摸索出了一套针对不同人物的策略,一些真正两袖清风的人,要慢慢渗透,而像苏博群这样主动表露贪婪之辈,不能对其太纵容。
他故意摔碎青瓷碗,也就是在暗示对方,自己不是人傻钱多的凯子。不过,这些也只是很基本的操作。
辜临渊从老蔡那儿听过王钰亲自操办的一件事,隔壁省里某位高官的儿子,先天患有一种罕见病,恰好美国研发出了一种可靠的治疗策略,但资本主义国家的医疗研发可不是做慈善的,上百万美金的治疗费让他望而却步。于是王钰就成立了一个公益机构,向社会各界人士公开募捐,成立公益基金,为那些不幸得了罕见病的孩子提供出国治疗的机会。
那位高官,本来不想和王钰扯上关系,但儿子的病一直是他的心结,再怎么大公无私,他也难以拒绝这个改变儿子命运的机会,最终接受了公益基金的帮助,给儿子治好了病,同时他也欠了王钰一个天大的人情。
辜临渊听完仔细琢磨,觉得这件事着实是天衣无缝。这位高官也是一位普通的父亲,父爱如山,救子心切,当然无可指摘。而王钰身为富豪,热衷公益事业,积极履行社会责任,亦值得称赞。且所有手续、流程也都合法合规,挑不出任何瑕疵。
因此,虽然这次是数额是前所未有的大,但辜临渊办完事后并没有什么感觉,他知道自己的手段离真正的高段位玩家还差得远。
……
走着走着,辜临渊进了一个老小区,发了个消息给布高为。
「我到了」
过了一会儿,收到回复,「可以进了,18号楼203」
为了庆祝辜临渊事业进步,并成功返回江洲,布高为给他安排了一位风评相当不错的女孩,小欣。
走上楼梯,203的门已经打开,辜临渊轻轻开门,走了进去,房间明亮整洁,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在门口站着。
「哥哥好。」
这女孩就是小欣,声音甜美温婉,人看起来很高,目测超过一米六五,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修长的腿上穿着一双可爱的白色堆堆袜,脚上穿着黑色的圆头小皮鞋。
辜临渊向她微笑点头,「你好。」
「哥哥,喝水吧~ 」小欣去茶几上拿了一瓶饮料递给辜临渊。
「哦?谢谢。」
辜临渊接过水,喝了两口,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给女孩。
「谢谢哥哥~ 」
小欣接过钱,道了个谢,转身去房间里放钱,辜临渊这才注意到女孩梳着双马尾,非常可爱,很有青春的活力,可女孩似乎情绪有些低落,有一种强颜欢笑的感觉。
辜临渊脱下了一身西服,一身疲劳仿佛也随之卸去。在浴室独自冲洗之时,他回想起和苏博群来往时的种种细节,只觉得和这些社会老油条打交道特别烦。
洗完出来时,女孩正脱自己的衣服,把连衣裙、袜子、鞋都整齐放好,放在床头柜上。房间的某处音响播放起轻松悠然的音乐。
辜临渊躺在了床上,光溜溜的小欣躺进他怀里,小手轻轻撩拨他的胸口。美人入怀,他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下来。
「你有什么衣服或者丝袜之类的吗?」
小欣皮肤雪白,摸起来软软嫩嫩,滑溜溜的,十足的青春气息足以让任何男人欲望高涨,但辜临渊习惯上还是喜欢看女人穿点什么。
「嗯~ 只有丝袜哦。」
「那就穿个丝袜吧。」
女孩起身去柜子里找丝袜,可找了一会儿,转头却说,「哎呀,哥哥,对不起,没有成对的丝袜了……」
「嗯?」辜临渊也起身靠了过去,指着一条黑丝和一条白丝说,「那就混着穿……穿这两条吧!」
「啊?一黑一白,不会很奇怪吗?」
「不会啊,我觉得挺有趣啊。」
「好吧!」
小欣拿起丝袜穿了起来,辜临渊顺势在小欣的长腿上摸索,丝袜滑滑的,包裹在少女水润有弹性的肌肤上,手感棒极了。
「你平时健身吗,大腿很有弹性嘛。」
辜临渊见女孩小腿纤细,大腿丰腴,但从手感上来看,这紧实的大腿肌肉明显是经历过锻炼的,和寻常女子那种软塌塌的肉很不一样,这也更加刺激的了辜临渊的肉欲。
「嗯嗯,健身的,但是练得不好……我有点练不动……」
小欣穿好了丝袜,站在辜临渊面前,稍稍扭动身体,问道,「可以吗?不奇怪吧……」
「挺好,我很喜欢。」
「你有点变态哦~ 」
「哈哈哈,没错~ 我就是变态。」
小欣笑着坐在了他怀里。辜临渊搂着女孩,一边摸着她的腿,一边与她接吻。
女孩将舌头伸了出来,任辜临渊随意吮吸、交缠,她的口腔里有一股淡淡的甜味,让辜临渊吻得心旷神怡,更为沉醉,将她抱得更紧了。
辜临渊湿吻和四处的抚摸让女孩起了反应,小巧的红唇中吐出些许娇喘,辜临渊将手伸进女孩的胯间探索,女孩的阴部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细细的裂缝处摸起来软软的,有些湿润。
「嗯嗯……」
手指的挑逗让女孩反应有点大,辜临渊放开了女孩的唇,捧着她的脸,仔细打量。
她属于小巧精致型的美女,厚厚的齐刘海遮挡着额头,眼睛明亮有神,虽然眼眶有点红,似乎是刚哭过,但依然含情脉脉地与辜临渊四目对视,辜临渊观察到,她的睫毛细密修长,眼睛周围有一些亮闪闪的小碎片,可能是某种化妆品的效果,为她青春靓丽的脸庞增添了不少灵动的美感。
她的嘴唇经过一番湿吻后,显得水润润的,像两瓣樱花,惹人怜爱,辜临渊又忍不住与她热吻了一番。
手从湿湿的胯间移到了女孩的胸部,女孩的胸部不大,大概A杯到B杯之间,乳头是稚嫩的粉红色,比较怪异的是,她的乳头没有明显的凸出,似乎仍和整个乳房融为一体,乳晕也几乎没有。
「你的胸部怎么是这样的……」
「嗯……是不是像小孩子的胸……」
「那你是小孩子吗?」
「我18岁啦!」
从神态和骨架上来看,少女已经成年这件事毋庸置疑,但她眉宇间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幼态,那便是所有男人都为之着迷的青春感。
拨开少女散乱在胸前的秀发,辜临渊的舌头轻轻拂过女孩的胸部,透过白皙水润的肌肤,辜临渊清楚地看到了她皮下的青筋。
「哇……真嫩……」
辜临渊在心中感叹,欲望也升腾到了极点,不知不觉间,被原始冲动支配着的辜临渊将女孩全身几乎都舔了个遍,女孩也很配合地用小手撸动着辜临渊坚硬的阴茎。
享受完女孩娇嫩的肌肤,辜临渊躺了下来,女孩见状,翻过身,趴在辜临渊身前。
「哇……你有点大哦~ 」女孩评价了一句,就将肉棒含在了嘴里。
「她不会对谁都这么说吧……」辜临渊心想,他很喜欢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可一想到二人只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心情微微有些复杂。
「嘶……」但很快,辜临渊就被女孩熟练的口技转移了注意力。
「噢……」小欣舌头的技术非常到位,从蛋蛋开始挑逗,察觉到阴茎彻底兴奋起来后,她将其一口吞下,深深地抵在自己的喉咙里。
「哇……你还会深喉?」辜临渊舒服极了,同时又被女孩熟练掌握着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性技而感到震惊。
小欣没有回话,只是依然卖力地用口腔和喉咙尽力服侍,为辜临渊带来酥麻的快感。
「69吧。」
「嗯~ 」
女孩轻轻答应,直起身子,将屁股对着辜临渊,坐了下来。出于卫生考虑和某些偏见,辜临渊嫖妓时从不舔对方性器,但这个女孩实在太对他胃口了,鬼使神差地,他想来试试看。
刚摆好姿势,辜临渊先被女孩的屁股吸引了,女孩看似有点瘦,胸也不大,却没想到,屁股和大腿根部的肉竟然非常多,配合纤细的腰肢,形成了绝美的曲线。
双手揉捏着女孩大屁股,辜临渊伸出舌头在女孩的阴部上下舔弄,女孩身子一抖,不禁发出娇喘,「嗯嗯……」
小欣的阴部的毛发刮得很干净,阴肉很娇嫩,粉粉的,舔起来没有一丝异味,显然她很在意对下体的清洁和打理。
「听群里那些老司机说,很多良家不怎么爱清理下面,容易有炎症和咸鱼味,而职业的更注意卫生,反而干净无异味,果然如此……」
「这妹子的屁股,可真是惊喜啊,胸部小了点是挺可惜,但屁股比起林雅琴都不遑多让。」
浅浅尝了几口,仰着脖子有点累,辜临渊就没再舔了,单纯享受着女孩娇唇的服务。
口了好一会儿,女孩依然没有停歇,辜临渊以前玩过不少服务到位的女人,在口交时,客人不主动喊停她们就不会停,而这个小欣,明明是个小嫩妹,竟也有如此到位的服务意识,辜临渊欣喜不已。
辜临渊感觉火候差不多,便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小欣似乎心领神会,吐出了辜临渊的阴茎,问道,「戴套,是吗?」
「嗯。」
小欣从辜临渊身上起了,在床底下拿出了一个套子,给辜临渊戴上,然后跨坐在辜临渊身上,用手扶着将双方的性器对准,慢慢坐了下来。
女孩的小穴非常紧致,包裹感强烈。套子很薄,被女孩炽热的体温一激,辜临渊差点缴械投降,连忙扶住女孩的纤腰,生怕她动作一大,把自己摇得射出来。
可只见女孩只是眯着眼,喘着粗气,显然下体结合时,她也是受了比较大的刺激,并未有大动作。
稍稍适应了一会儿,小欣开始扭动身体,同手用双手捏弄辜临渊的乳头。
「啊……啊……」女孩的呻吟很轻,但十分悦耳。
逐渐地,小欣加大了力度,前后的扭动变成了上下的跨坐,辜临渊感到有一张火热的小嘴在自己的阴茎上不断地吞吐,舒服得头皮发麻。
「啊啊啊~ 噢噢……」几分钟后,小欣再次改变姿势,抬起了双脚,将双膝跨坐的姿势改为了双脚蹬床的蹲坐,以便自己能用上更多的力气。
「啪啪啪啪……」蹲坐的力度果然更大,小欣丰满的肉臀结结实实地「冲撞」
在辜临渊的小腹与大腿上,发出巨大而清脆的声响。
「我的天,这么用力吗?」辜临渊甚至感觉自己的小腹被撞得有点疼了,但见女孩仍有余力且乐在其中,便没有叫停。
「啊~ 啊~ 啊……」很快,用尽全力的小欣把自己「坐」到了高潮,只能停下来喘口气。
「累吗?」见女孩如此服务到位,辜临渊心生怜悯,关切地问道。
「呼~ 呼……还好啦~ 呼……哥哥你舒服吗?」
「很舒服,你好厉害呀。」
「嘻嘻~ 」
歇了一会儿,女孩双臂向后撑,身子向后倾斜,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嗯?会这么多姿势啊?」辜临渊颇感惊讶,在这个姿势下,二人性器的结合处尽收辜临渊眼底,粗硬的阴茎将女孩红红的小穴撑开,进进出出、吞吞吐吐,画面十分淫荡。
「噢噢……」没多久,小欣用力挺动身子,仰着头,双眼迷离,又高潮了。
「呼……呼……」
「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说完,小欣站了起来,转了个身,扶着辜临渊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小穴,坐了下来。
「什么……还有招式!?」
背对着辜临渊,小欣又开始蹲坐起来。这一次,女孩又翘又丰满的大屁股在辜临渊眼前「跳动」,柔软又极富弹性的臀肉在辜临渊小腹上不断地撞击。辜临渊双手抚摸着女孩分别穿着黑丝和白丝的两只小脚,享受着登仙般的快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噢……」一直感觉阴茎被一张小嘴夹着上下套弄,辜临渊也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他很想就这么射精了事,可又十分好奇,这么可爱的女孩,躺下来被自己操时是什么样子,于是强行忍住了射意。
「呜呜……啊啊啊……」随着一阵颤抖,小欣又高潮了,短短十几分钟,她光女上就用了四个姿势,高潮了三次,辜临渊感慨着青春无敌,心中畅快不已。
「累了吧,你躺下吧。」
小欣乖巧地躺下来,搂着辜临渊的脖子,主动与他舌吻,同时双腿分开,轻轻地缠在辜临渊的腰间,一黑一白两条丝袜腿调皮地在他的腰和臀上蹭弄。
二人吻得很投入,嘴唇分开时,一条晶莹的丝线连接在二人舌尖。小欣不好意思地笑了,伸手去抽床边的纸巾,给自己和辜临渊擦嘴。
「来了哦~ 」辜临渊扶着自己的阴茎,轻轻提醒道。
「嗯嗯~ 哥哥~ 来插我~ 」小欣用可爱又淫荡的语气回应,将大腿分开。
「喔~ 你好紧呀~ 」阴茎再次插入小欣的穴内,强烈的包裹感让辜临渊不禁夸赞道。
「嗯~ 好硬……」小欣眉头轻蹙,身子轻轻扭动,迎接了阴茎的整根进入。
憋住了第一波的射意后,辜临渊感觉自己的鸡巴变得更硬,但没那么想射了,他轻轻地在女孩的穴口浅浅地抽插。
「呜……」小欣发出可爱的娇喘,小脸红红的,表情微微有些纠结,辜临渊发现她这样的表情特别可爱,就也不急着用力操,依然轻轻地抽插。
「快……快一点……」小欣被磨得不上不下,受不了,再也忍不住了,双腿紧紧夹在辜临渊的腰上,央求道。
辜临渊一杆到底,小欣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舒服吗?」
「舒服!」
「还要吗?」
「要~ 」
「叫爸爸!」
「爸爸!」
「要爸爸干什么?」
「操我……」
「操?操什么……」
「操我的小骚逼~ 」
「噗……」辜临渊不禁笑了起来,他没想到,女孩面对他的骚话调情,居然这么配合,但又因为太配合了,很坦然地说出「小骚逼」一词,显得特别娇憨可爱。
「怎么啦~ 」小欣却有些不明所以。
「没什么……爸爸给你!爸爸爱你,乖女儿!」
辜临渊不再逗弄女孩,双手将一黑一白两条丝袜腿抱在胸前,认真抽插起来。
「啊啊啊~ 好舒服……爸爸~ 好~ 好厉害……」
伴随着舒缓的音乐节奏,辜临渊心情放松,享受着抽插嫩穴的快乐。做了十来分钟,小欣又高潮了,那火热又紧致的小穴又让辜临渊产生了强烈的射意,待女孩高潮完毕,他将阴茎拔了出来。
「后入。」
小欣乖巧地起身,跪在床上,撅起屁股迎接男人的插入。
辜临渊看到小穴和菊蕾处,沾着厚厚的一层浓浆,颇为惊讶,摸了一把,问道,「哇,这……这是你流的水吗……这么多……」
「嗯嗯~ 」
「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娃啊……」辜临渊暗自感慨,但其实他也已经对这位小淫娃欲罢不能了。
「喔……」二人的性器再次结合,女孩发出微微的呻吟。
「接下来就是正题了。」辜临渊想着,扶着女孩的屁股抽插了一会儿,进入节奏后,他抓起了女孩的双马尾,一手一个,轻轻拉着。
「哇……果然……太棒了!」
布高为在辜临渊来之前,就告诉了他,这个小欣各方面都非常不错,最棒的一点就在于后入时可以拉着她的双马尾,像在骑马一样。
辜临渊强撑着不射精,就是为了这一刻。
「啪!」辜临渊稍稍用力拍打了一下女孩的肉臀,然后双手拉着她的双马尾,挺动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
辜临渊感觉真的像在骑马,手里的双马尾就是缰绳,一种独属于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于是,他猛烈地射精了,剧烈的快感渗透了全身每一个细胞,他眼睛闭了起来,将女孩的呻吟声都抛之脑后,他只看到,自己在晴空万里的大草原上策马奔腾,心中快意无极。
幻觉只持续了短短数秒,他睁开眼,眼前有些发黑,又过了一会儿,女孩光洁无暇的美背与翘臀映入眼帘,二人的胯下依然紧贴在一起,激情退却后,黏腻的淫水和汗水在皮肤间产生了些许不适感。辜临渊将女孩凌乱的头发从背上拨开,俯身轻轻在她背和肩上亲吻。
小欣撅着屁股没有动,辜临渊小心翼翼地握住阴茎的根部,慢慢脱离女孩的身体。
「没漏出来吧?」
「嗯,没漏。」
「给我吧。」
小欣把避孕套拿了过去,举起来感叹道,「哇,射了这么多啊。」
「嗯,你太好了,和你做,太舒服了。」
「嘻嘻~ 」
「你可以尝尝,高蛋白。」
「变态!」
将避孕套冲洗了一下,用剪刀剪碎,扔进马桶冲掉。
目睹小欣熟练地做着这一切,辜临渊从无边的快乐中清醒过来,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冲洗完毕,小欣又穿上了原来的那身衣服,变回了清纯校花的样子,全然没有了刚刚在床上淫荡而魅惑的神态。
辜临渊也穿好了衣服,与她告别,心里却是万分的不舍,他很想在小欣身边多待一会儿,可他知道已经超时了,再不走会影响小欣接下来的生意。
「走了,拜拜~ 」
「哥哥,你可以给我写个好评吗?」
「好啊,一定。」
「谢谢哥哥~ 」小欣迎了上来,张开双臂环抱住辜临渊,然后踮起脚,给了他一个香吻。
「再见。」
「再见。」
辜临渊打了个车回家,满脑子都是与小欣做爱时的细节,那青春的肉体、柔情似水的对视、热情如火的舌吻、体贴周到的服务、以及各种姿势下销魂蚀骨的快感,都让辜临渊难以自拔。
辜临渊把她一切的美好都在手机上写了下来,打开电报,看见群里也在聊小欣。
「后面去小欣的兄弟注意一下,这姑娘中午被客人骂哭了。我去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的,哄了一会儿才好。可能会有点影响,希望后面的兄弟稍微照顾一下这小姑娘。」
辜临渊看了一眼留言时间,大概是前一位客人发的。
「难怪,我就感觉她好像哭过,但是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有人骂她啊…
…」辜临渊心里纳闷。
「不管了,别人不喜欢,我喜欢就行,明天再去一次。」辜临渊想着,点开「小布丁」的对话框,发送:
「老布,我完事了,很不错。联系方式给我发一下,我明天还想去。」
很快,「小布丁」发来了小欣的链接,但又说,「不巧哦,她明天好像休息了。」
「好吧。」
辜临渊心里郁闷,点开了小欣的链接,把刚刚打出来的评价发送给小欣。
小欣回复道,「谢谢哥哥~ 」
辜临渊发现小欣有个频道,点进去全是大段的好评,看了几篇文采斐然的长篇大作,辜临渊有些愣神,看着自己写的流水账,感慨道,「同样是嫖客,怎么这些人文笔这么好?动不动就能写四五千字?」
「也对,古代很多文人喜欢去妓院找灵感,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这时,盒狗发来了消息,打断了辜临渊对小欣频道内文章的品读。
前几天,辜临渊费了点功夫把许钟铭的手机号搞到手,让盒狗去开盒。
翻看了一遍后,许钟铭开房同住记录里一个疑似女性的名字让辜临渊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白清清……」
「他妈的,开了那么多人的盒,这开房记录总算出现有用的信息了!」
24
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白清清来到健身房,在更衣室中,她扎起了长发,换上了一身粉色的运动小背心和灰色的瑜伽裤,饱满的胸部把背心撑得紧实,圆鼓鼓的翘臀在瑜伽裤的紧缚下,被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走出更衣室时,不少正在锻炼的男人往她身上瞟。
她早已习惯男人们对她美好身材的瞩目,内心毫无波澜地走进体操房。很快,学员和教练陆续进场,团操课马上要开始了。
「不好意思,请问团课是这里上对吧?」
悦耳的声音吸引了正在压腿热身的白清清,她抬头一看,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正在门口询问教练。这女人很漂亮,学员们纷纷怯怯私语,对这女人的颜值评头论足。
「对,是这里。」
「噢噢,我是新来的。」
「好,你进来随便找个位子吧。」
「谢谢~ 」
和教练打完招呼,女子径直走向体操房的最后排,在白清清旁边的瑜伽垫上坐了下来。白清清偷偷地打量这个女人,发现她长得极为漂亮,并且身材曼妙,皮肤白里透红,和年轻时的自己颇有几分相像,但个头比自己高不少。
体操课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女人们激情洋溢,挥汗如雨,拼命地想要甩掉在春节胡吃海塞长出的肥肉。
「哎哟……」
白清清转头望去,只见那女人停下了动作,坐在地上,捂着小腿,发出轻微的呻吟。
「你怎么啦?」
女人的美貌让白清清颇有好感,见她似乎痛苦不已,便主动上前,关切地问道。
「我好像抽筋了……哎哟……」
「来,我帮你拉拉。」
女人将小腿伸出,白清清一只手扶着她的足踝,一直手握着她的脚掌,稍稍用力向前掰。
「哎哟……好一点了……」
「可以了吧?」
「嗯嗯,没那么疼了,休息一下就行了。谢谢你啦~ 」
「没事儿,不客气~ 」
女人在一旁坐着休息,白清清跟着大部队的节奏继续运动,脑子里却想着身旁的女人。
「好细长的腿,真怕一用力就把她掰折了……皮肤也好滑,小脚丫子软软的,真是个尤物……」
又过了一会儿,课程结束了,学员们陆续离场。白清清喘着气,擦了擦汗,也准备离开,身旁的女人却开口道,「刚刚谢谢你呀~ 我刚来练,很多东西不懂,你可以带带我吗~ 」
没有人会拒绝一个美女的请求,同样身为美女的白清清也不例外,更何况,眼前这位美女的长相是那种非常有亲和力的美。
「哦……好啊。」
「我叫唐矜依,你呢?」
「白清清。」
……
「上来吧203」
辜临渊在一栋老公寓下等着,收到了信息后收起手机走上楼。一进门,还是那个熟悉的温馨环境,小欣站在门口向辜临渊问好,她还是梳着双马尾,穿着白色连衣裙、堆堆袜和黑色小皮鞋,看起来心情不错,笑容不像上次那般勉强。
「哥哥好~ 」
「嗨~ 你还记得我吗?」
「嗯!记得!你是那个,要我一条腿穿白丝、一条腿穿黑丝的变态!」
「哈哈哈哈……」
辜临渊嫖过很多年轻女孩,但从未见过直呼客人「变态」的女孩,可小欣这样说却丝毫不令辜临渊产生半分反感,反而觉得二人的关系在无形间被拉得很近,就像是可以肆无忌惮开玩笑的朋友。
「你最近好火呀,约你可真难。」
「嘿嘿……」
「你不知道吗,' 帝王蟹' 那事儿,都火到外地去了。」
「啊……真的吗?」
「帝王蟹」是圈子里一位「文豪」的杰作,某次,这位文豪「上课迟到」后,小欣撒娇说想吃帝王蟹,还「罚」他为她写五千字的评价。本来只是小欣不经意的玩笑话,而这位文豪却真的照做了,洋洋洒洒一篇关于小欣与帝王蟹故事的雄文问世后,一传十,十传百,在圈子里轰动一时。
付完钱,辜临渊一边脱衣服,一边和小欣闲聊,他感觉小欣并不想多聊帝王蟹的事,料想可能是她出于礼貌和职业素养,不想在当前的客人面前过多提及别的男人,于是换了个话题,「我上次来的时候,你是不是刚哭过?」
「嗯……」
「因为被客人骂?」
「是的。」
「真奇怪……你这么好,怎么会有人忍心骂你?」
「没有啦~ 还不够好……」
「我去洗啦。」
辜临渊今天难得地穿了一身休闲服,平日里,除了要去钓苏博群、许钟铭这样的「大鱼」,他还要整天西装革履地与形形色色的社会人士陪酒陪笑。今天总算是找到一个时间,能够和喜欢的女人待在一起放松一下了,光是在这小房间里脱完衣服,他就顿感轻松愉快。
辜临渊走进浴室,心里想着,世界真是奇妙,既有人爱这个女孩爱到甘愿给她买帝王蟹吃,却又有人骂她骂到哭。
但他很快又想明白了,可能正是因为小欣特别在乎他人的评价,才会因负面评价而哭泣,所以她才更努力地去服侍好每一个客人,于是就有了那么多人喜欢她,甚至沉迷于她。
拿当今流行的话来说,小欣或许是「讨好型人格」。
正想着,光着身子的小欣悄然钻进了狭窄了浴室,辜临渊有些吃惊,他不记得小欣有鸳鸯浴的服务。
「嗯?你怎么来了?」
「我帮你洗吧~ 」
小欣用手挤了一些沐浴露,在辜临渊身上抹来抹去,被少女嫩嫩的小手一摸,辜临渊下体立刻就起立致敬了,小欣也顺势将泡沫抹在他的肉杆子上,轻轻地搓揉。辜临渊也撩了一手泡沫,抹在小欣的胸部,顺势轻轻地揉搓她幼嫩的乳头。
二人轻轻撩拨着彼此的器官,情欲逐渐升腾,辜临渊忍不住,抱着她深深地吻了起来,小欣闭着眼睛,将软软的小舌献上,任君采撷。
吻了一会儿,过于狭窄的浴室让辜临渊觉得不太舒服,就和小欣冲洗、擦干后来到了卧室。
「我新买了一些衣服,要穿吗?」
「好啊。」
辜临渊再次觉得小欣很贴心,只去了一次就记住了自己的癖好。小欣打开衣柜,让辜临渊挑选,辜临渊挑了一件藏青色的日式连体泳衣(俗称死库水)。
「这个吧!」
「哇……原来你喜欢这种啊?」
「嗯,日本黄片里经常见,感觉很适合你呀。」
「变态!」
辜临渊的想法是,小欣的胸部比较小,而这种日式泳衣会全面覆盖胸部,但能凸显其青春活力,属于是扬长避短了。
小欣拿起衣服准备穿,辜临渊却又说,「等等,先穿个丝袜吧,你有白色的丝袜吗?最好是连裤袜。」
「啊?好像有……」
「这种泳装,配连裤袜,穿起来很色情的。」
「是吗……你怎么这么懂,是不是经常让女孩子这么穿。」
小欣从柜子里翻出一包白色的丝袜穿了起来,再将那件泳衣穿上,辜临渊见她的双马尾还是湿湿的,便拿起纸巾,握住她的马尾辫给她擦擦干,一边解释道,「没有,只有可爱的妹妹才适合这样穿。外面哪有像你这么可爱的姑娘。」
「嘻嘻。」
「哇……这样穿……好色情呀!!」
小欣站在落地镜前,仔细看自己的新形象,惊呼道。
「哈哈,我就说,很好看吧!」
「你好懂哦……等一下,再加点东西。」
白色的裤袜紧紧包裹着少女修长的双腿,丝袜D数不低,不太透肉,但让她的双腿看起来像软软的雪糕。泳衣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小腹平坦、阴阜隆起,乌黑的双马尾垂到腰间,显得既清纯又性感,惹人无限遐想。小欣又拿起发饰给自己戴上,于是,双马尾的顶端多了一对毛茸茸的白色毛球,更增添了一份可爱。
之后,小欣从沙发上拿起一个黑色腿环,捆在自己腿上,将一条被白丝袜覆盖的大腿勒出了肉肉的感觉。
「嚯,你也很懂嘛,这两样东西一加上,更漂亮了!」
「嘻嘻。」小欣笑得很开心,照着镜子整理丝袜的褶皱和额头的刘海。
辜临渊光是看着镜子里清纯又魅惑的小欣,就已经按捺不住了,从后面抱着小欣的腰,满脸淫笑。
「哇……你好像那种……猥亵小萝莉的怪叔叔啊!」
「嘿嘿嘿,小萝莉哪里跑,给叔叔检查检查身体~ 」
「啊~ 不要啊~ 救命啊!」
小欣装作挣扎的样子,辜临渊被她可爱的样子逗得笑出了声,「哈哈哈哈!」
「哈哈哈!」
「看看背面。」辜临渊让小欣转过身,一手穿过马尾辫,抚在小欣光洁的美背与纤腰上,一手插进泳衣下,隔着丝袜揉捏小欣的翘臀。
「小萝莉,发育得不错嘛,屁股这么大!」
「没有啦,还不够翘~ 」小欣稍微顶了顶屁股,光滑的丝袜包裹着柔软又极富弹性的臀肉,摸起来舒服极了。
「哟?这衣服还有个小机关!」
辜临渊抚摸着她翘臀的手在无意间发现了这件泳衣在裆部有个小洞,不禁感到非常欣喜。
「是你故意剪开的吗?」
「哪有……买来就是这样的啦!」
「哦?这卖家也很懂的嘛!」
辜临渊顺手用中指伸进裆部的小洞内,隔着丝袜轻轻地摩擦少女的禁地,小欣身子稍稍一颤,双手环抱在辜临渊的腰上,发出轻轻的呻吟,「嗯~ 」
指尖传来温热而湿润的触感,让辜临渊感到很舒服,紧贴着他的小欣身体变得软软的,体温似乎升高了一些,呼吸也变重了,他一边摸一边继续调戏小欣道,「可惜这丝袜没有开洞呢……」
「嗯~ 那你自己开呀~ 」
「好啊,那我用牙齿把你下面咬开!」
「啊啊……好变态呀!」
「哈哈!」
又摸了一会儿,少女的爱液透过丝袜染湿了辜临渊的手指,小欣双眼迷离,抬着头,满眼无辜地与辜临渊四目对视,辜临渊热血沸腾,激情被彻底点燃,他想立刻就吞下这头小绵羊。
「我抱你去床上。」
「我很重的!」
「没事,来吧。」
「哎呀……」
辜临渊将她一把抱起,小欣个子略高,着实有些沉,刚抱起时有些不稳,使得小欣有些紧张,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但激情昂扬之下,辜临渊还是稳稳地将她抱去了床上。
被公主抱的小欣既羞涩又高兴,抿着嘴微笑着盯着辜临渊看,辜临渊很爱她这副表情,想也不想就吻了上去。
小欣如往常一样,张着小嘴,主动吐出软糯的小舌头,向男人奉献一切,注重细节的她,用了漱口水,还吃了口香糖,满嘴都是香甜的味道。
一遍又一遍地与之唇舌交缠,辜临渊已然陶醉在她的温柔中。人们常说,小欣是最能提供「女友感」的女孩,可反过来想,又有多少女友能做到如此乖巧温柔呢?
他停下了热吻,盯着她的眼睛,小欣也柔柔地与他对视。辜临渊突发奇想,伸手轻轻地将她的刘海向上一捋,小欣露出羞怯的神色,但没有阻挠,依旧柔柔地看着他。
「你干嘛掀我刘海。」
「不行吗?」
「我额头有点大!不好看。」
「哪有,很好看的。」
「瞎说。」
「真的。」
辜临渊在小欣的额头上猛亲了几口,小欣抿着嘴笑,待他亲完,小欣抱着他,仰头吻上他的唇。
随着这一吻的结束,气氛升温,辜临渊拨开小欣耳旁的乱发,轻轻地舔舐她的耳垂,「喔~ 啊~ 哈啊……」敏感的耳朵被攻击,小欣发出难耐的呻吟。辜临渊按着她的脑袋,加大了攻势,往她耳道里吹气。
「呼……呼……」
「呜呜呜……啊啊……喔喔……不行~ 」
小欣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一双白丝美腿不受控制般地乱踢乱动,辜临渊趁势将手伸进她的胯间抚摸。
对耳朵的攻击停下后,小欣缓了一口气,与辜临渊激吻起来,双手找到辜临渊的乳头,熟练地拨弄。
「噢……」辜临渊被撩得喘粗气,小欣突然翻身趴在辜临渊身上,一口含住了辜临渊的耳朵。
「呲噜……呲噜……」
「啊!」辜临渊感觉自己的耳朵在被她温热柔软的舌头舔弄,触感十分剧烈,他整个人都像触电般颤抖不已,胯下的阴茎膨胀到了极点。辜临渊很喜欢被女人吹耳朵,那种仿佛灵魂出窍的感觉令人着迷。
小欣对尺度控制得很好,稍微刺激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转而跪在他下身,将他的大肉棒含在了嘴里。
「呼……呼……」耳朵的刺激是如梦似幻的,而口交的刺激又是真切万分,小欣又如上次那样,将他整根肉棒都吞进口腔,直抵其咽喉。然后她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辜临渊。
辜临渊感觉下体被「真空」地包裹着,少女温润的口腔壁与他的阴茎表皮全面贴合,时而又感觉有轻微的摩擦。
「呼……呼……好爽……」辜临渊喘着气,盯着小欣的双眸赞叹道,同时双手将小欣的双马尾盘在手里,轻轻地用手指绕圈把玩。
小欣轻轻吸了一下,辜临渊顿觉欲仙欲死,差点要在少女的口腔里爆出浆水来。
「嘶……戴套吧……」他下达了戴套的要求,想给自己稍微缓缓。
「嗯。」
小欣吐出肉棒,从床底拿出一个避孕套,给辜临渊套好。
「我来咬开。」辜临渊让小欣躺好分开腿,拨开死库水裆部的洞口,露出白丝连裤袜,用牙齿将拿丝袜咬开。
「嘶啦……」
「哎哟……」
「怎么啦。」
这条白丝袜做工太结实,有点难咬开,用力咬开后,一条丝卡在了辜临渊的牙缝里,勒得他有点疼。
「妈的,这丝袜质量这么好吗……咬都咬不开。」辜临渊伸手将牙缝里的丝拔出来,抱怨道。
「嘻嘻嘻……」
「你还笑我,好疼啊。」
「对不起!」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嗯……那穴穴给你插,好不啦~ 」
「哈哈……」
小欣把腿分开,拨开泳衣和丝袜的破洞,露出光洁无毛的阴阜和红红的阴肉。
一位清纯美丽的少女穿着色情的服装,摆出淫荡的姿势,让辜临渊看得很兴奋,他俯身含住了小欣的阴唇,舌头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小豆豆,快速地上下翻腾,为少女的禁地更增一份湿润。
「嗯……啊……」没舔多久,小欣就浑身痉挛起来,双手抓着床单,双腿不由自主地内收,夹了一下辜临渊的头,又很快分开。
「这么快,高潮了?」
「嗯。」
「好敏感的小穴,让叔叔插一下好吗?」
「嗯~ 叔叔快插我呀~ 」
辜临渊将她的双腿抱在胸前,扶着阴茎插入了那湿乎乎的小穴,一瞬间,紧凑而炽热的触感仿佛激活了他全身每一根神经。
「呼……好紧,真的,你是我插过最紧的女孩。」
「嗯……叔叔好下流~ 」小欣眯着眼,一脸陶醉。
「对,叔叔是下流胚,就喜欢操小妹妹的嫩穴,尤其是小欣的穴穴,好喜欢,真想天天都插!」辜临渊如上次一样,用鸡巴浅浅地在穴口研磨,这样能反复体验阴茎进入小穴时暖暖的感觉。
「啊……下流叔叔……怎么又这样……插深一点好吗……好难受……」
这样的插法却让小欣感觉不上不下,很不畅快,她被折磨得脸都红了,只能摆动双腿央求着辜临渊好好插她。
「好……叔叔喜欢你,都听你的。」
「噢……」
随着辜临渊整根阴茎捅入,小欣发出满足的呻吟,双手抱住辜临渊的脖子,她直勾勾地望着辜临渊的眼睛,眼里迷雾朦胧,满满的情欲。
「噢噢……好爽……」
男人终于开始了正常地抽插,小欣很快就被插得七荤八素,高潮迭起。
「你到上面来?」
「嗯。」
二人换了一下位置,小欣骑在辜临渊身上,又如上次一样,换了四个不同的女上姿势。
辜临渊好奇地问,「你这些姿势,是跟谁学的,好专业啊。」
「嗯……有人教的……」
「客人吗……」
「嗯……」
小欣抬起屁股让阴茎脱离自己身体,站起来转过身又坐了下来,将阴茎吞入自己的小穴里,再次扭着屁股娴熟地摇了起来。
辜临渊顺势将小欣的双马尾拉在手里,继续问道,「那个客人……是包了你吗……」
「嗯……」
「包了多久?」
「啊~ 一年~ 」
辜临渊豁然开朗,同时也浮想联翩,一个啥也不会的小丫头,被一个花丛老手包下来,慢慢开发出各种性爱技巧,青涩的小女孩逐渐被调教成了勾人心魄的小淫娃……她那令人销魂蚀骨的深喉口交也是那时候学会的吗……还有那些脱口而出的,带点可爱味道的小骚话……还有诸如做爱时播放舒缓型音乐之类小细节……
「可恶,哪个混蛋这么好运……」
想到这里,一种强烈而莫名的嫉妒感从辜临渊胸中升腾而起,下体传来的快感也随之变得更加强烈。
「啪啪啪……」
「啊……啊啊啊……」
小欣似乎高潮将至,白丝大屁股用力撞击着辜临渊的小腹,直撞得啪啪作响,让他射精的冲动也变得空前强烈。
「好爽……可恶……这样的女孩,为什么我不能独占她……」
酸涩、嫉妒、不甘、爱恋……辜临渊紧紧攥着小欣的双马尾,心中怀着莫名复杂的情感,在极致的生理快感下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
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小欣,辜临渊走出这片老小区后,拿起手机查看,有不少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都是唐矜依的。
「老公,我和她聊上了!我们加了好友,还约了下次上完课一起去泡澡!」
「老公你在干嘛!」
「老公我该跟她打听些什么啊?」
「老公你人呢!!怎么一直不回消息!」
「烦死了,老子刚操逼去了!」
刚从温柔乡中出来,辜临渊还在回味小欣带给他的一切美好,看见这个给他戴绿帽的老婆,莫名感觉有点烦。他打下这几个字,又删了。
通过开盒信息,辜临渊把白清清定义为解决许钟铭问题的关键人物,光看证件照就知道这女人长得非常漂亮,对于这种女人,自己亲自去结识的成功率很低,因为这种级别的美女平时肯定会遇到无数前来搭讪的男人,像自己这种长相平平无奇的男人,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
他当然也想过,像泡唐矜依那样,雇人演一处英雄救美,但唐矜依当时是个十八九岁的单纯姑娘,成功得也比较侥幸。而白清清是三十出头、有不少社会阅历的的女人,显然没什么胜算。
而若是让自己的漂亮老婆出马,则有不小的机会,虽然唐矜依做出过令人发指的龌龊之事,但辜临渊也不得不承认,她的人缘很好,除了少数嫉妒心爆棚的烂女人,男女老少都很容易被她的亲和力所吸引。而且,两位极品美女之间,一定会有不少共同话题,比如男人。
恰好唐矜依现在没有工作,那就安排她去帮自己做做人际交往方面的事情,也算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幸运的是,唐矜依也顺利地完成了初步的任务。
调整好心情,辜临渊打了个电话给唐矜依,夸赞她做得不错,并让她在家等着,自己马上回来和她商量下一步的安排。
……
「可能有点烫,你小心哦。」
气雾氤氲,白清清全身泡在池子里,见唐矜依坐在池子边上,谨慎地用脚探进水里感知水温,便提醒道。
「嗯~ 是有点。哇……」唐矜依慢慢地将双脚伸进池子里,水温的刺激不禁让她浑身蜷缩。
「白姐,你不怕烫啊?」
「嗯~ 我老家东北的嘛,经常泡澡的呀。」
「噢噢,我听说过,东北洗浴很出名的!」
「哈哈,有机会带你去我老家泡,那边可比这里的好玩多啦。」
唐矜依和白清清自从在健身房结识之后,便一见如故,聊得非常投机,成为了好闺蜜。这一天,二人锻炼完后来澡堂泡澡放松。
唐矜依逐渐适应了水温,慢慢地把全身都泡在了水里,热腾腾的池水蒸得二人心跳加速,面若桃李,唐矜依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尝试着和白清清聊一些大尺度的话题。
「白姐,你胸好大哦,我羡慕呀~ 」
「大又没什么,关键要挺!妹妹你的胸就很挺,形状很好看!」
「哪有~ 我老公老说我胸小呢~ 」
「啊?这还小啊?」
「真的小,你看。」
「哎哟,你干嘛……」
唐矜依挺着胸,双手托起乳房,端给白清清看。一对雪白饱满的玉乳从水面下冒出来,画面异常香艳,白清清被唐矜依的举动震惊,羞涩地转过头,却又忍不住悄悄偷瞄了一眼,瞧见那胸部上清晰可见青色血管。
「年轻真好啊……真是一副美妙的肉体……」白清清暗想。
「这有什么啦,这儿又没别人,咱两比比?看看你比我大多少?」
白清清是一所高中的教务处主任,上下班都很早,学校管理也比较松弛,这一天,她下午出去开了个会就直接下班回家,然后喊上唐矜依一起去锻炼了。此时,是下午四点,大部分人都还没下班,所以女浴池里就她们两个人。
看着白清清害羞扭捏的样子,唐矜依又说,「嗨呀,你们东北人不是都很热情豪放的嘛!有什么好害羞的嘛!」
「好吧……」
听了这话,白清清似乎对「东北人」这个身份有不小的反应,也轻轻托起了胸部。唐矜依笑了起来,托着胸部靠近白清清。
「哇,白姐,你起码比我大两圈!你是E杯吗?」
「是呀……」
「果然啊,我才C杯……」
「C杯也不错了呀,亚洲女人嘛,大多都是A和B杯的。」
「也是。诶,白姐,你结婚了吧?孩子肯定饿不着!」
「我……我离了……没有孩子……」
白清清的神色黯淡下来,唐矜依赶忙道歉,「啊……不好意思,是我多嘴了,你别生气……」
「没事没事,现在这个年代嘛,离婚什么的,很正常的啦。」
「也对哦……那姐姐你有考虑过再找一个吗?」
「这个嘛……看缘分吧……社会在进步嘛,现在的女人,不用靠男人也能活得很好呀。」
「有道理!那姐姐,可以让我摸摸你的胸吗!」
「噗……你这人……怎么这么突然……」
唐矜依坏笑着,突然把双手伸了过去,揉起了白清清的一对豪乳,白清清猝不及防,紧张地环抱自己,捂住胸部。
「哎哟,你……你来真的……」
「哇,好软呀!你也来摸摸我的好了,不让你吃亏!」
说完,唐矜依收回了手,挺着胸部叉着腰,站在白清清面前。白清清本不想理会唐矜依的调皮捣蛋,不过,当她看到唐矜依那对挺拔而饱满的果实,也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好美的胸……小粉嫩呀……像我年轻的时候……」
白清清恍惚了一下,双手不由自主地抚摸了上去,唐矜依觉得有些痒,稍微欠了欠身,好在白清清摸得很轻,她很快就适应了,转而伸手又摸上了白清清的那对巨乳。
「哎哟!」
这一次,白清清的手放在了唐矜依的胸上,自己的胸毫不设防,被唐矜依一把抓住,用力搓揉了两下。白清清这才意识到,唐矜依这是「调虎离山」,再想将手收回来防守也为时已晚,只得连连求饶。
「哎哟,轻点……」
「姐姐你真大啊!我一只手都抓不住!」
「不要……不要碰……求求你……别动了……」
白清清只觉唐矜依似乎在有意无意地用手掌刺激自己的乳头,多日未被抚慰的身体起了很大的反应,她咬着牙,想让自己膨胀发硬的乳头冷却下来,可无济于事。被一个女人在公众场合把乳头玩得兴奋挺立,可太丢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让白清清的双颊到耳垂都一片绯红。
淋浴区传来声音,似乎有别的客人进来了,白清清感到很害怕,就在这时,唐矜依的手突然松开了,白清清顿时松了一口气,若是唐矜依再揉下去,她感觉自己要忍不住叫床了。
随着两个陌生女人进入了池子,唐矜依恢复了常态,白清清觉得唐矜依的冒犯有些无礼,可看着她那张精美绝伦的脸庞,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
「嘎吱……」
辜临渊推开家门走了进去,只听厨房间里油烟机轰隆作响,心想,计划很顺利。
这次在家的会面是辜临渊提前安排好的,辜临渊现在不怎么回家,他常常住在桓宇集团旗下酒店的房间里,平时陪客人喝酒玩乐晚了,直接睡酒店更方便。
这样做也是给妻子唐矜依与侯兆霖的通奸留出空间,因为再三考虑之下,他还是决定主动保持自己常年不在家的模式,免得打破三人之间微妙的平衡。当然,他偶尔也会回家在唐矜依的肉体上发泄一下欲火。
为了这次会面,他特意去理发店把原先略显浮夸的大背头改成了寻常的发型,显得人比较干练清爽,希望给白清清留一个好一些的第一印象。
他走到客厅,透过透明玻璃门向厨房内望出,只见两个女人在厨房里忙活,一个正在洗菜的女人是他老婆唐矜依,另一个女人背向他,穿着围裙在灶头前炒菜。
「老公,你回来啦!」
唐矜依发现辜临渊站在厨房门外,擦干了手,推开门,抱着他亲了一口。女人闻声向后看了一眼,恰好和辜临渊的视线撞上了,她害羞地转过头,继续炒菜。
「她就是白清清吗……」通过侧脸,辜临渊认出了这位他只见过证件照的女人,「比证件照好看十倍,人不算高,估计就一米六出头,但身材似乎很棒,隔着裤子也能看出来腿长腰细,屁股浑圆……」
「你在看什么?」唐矜依发现了辜临渊正盯着白清清的背影看,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
「看她屁股咯,真圆!」
「她奶子也很圆!还特别大,我揉过!」唐矜依瞪着他的眼睛回应道。
二人不是寻常的夫妻,辜临渊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对其他女人肉体的垂涎,而唐矜依也不甘示弱,用更下流的话予以回应。好在油烟机声音很大,白清清毫无察觉。
过了一会儿,白清清完工了,关掉了灶台的火和油烟机,唐矜依进去帮她一起把菜端了出来。
「老公,吃饭啦。」
「哦,来了。」
「我来介绍一下吧。这是我老公,辜临渊。这位是我在健身房认识的朋友,白清清,比我们大几岁,我叫她白姐。」
辜临渊这才看清了白清清的正脸,虽然刚从厨房出来,但脸上没有一丝蒙上油腻的感觉,她粉面桃腮,琼鼻秀美,红唇小巧,一双标准的杏眼里荡漾着迷朦的秋水。
见惯了美女的辜临渊没有像寻常男子那般愣神,仅欣赏了半秒,就大大方方地对白清清打招呼道,「哦,你好啊,白姐,欢迎欢迎。」
「你好,突然造访,打扰了哦。」
「哪儿的话,我看菜都是你做的,辛苦了。」
「没有没有,矜依也帮了很多忙。」
「吃饭吧,边吃边聊。我老早就闻着香味,快要流口水了,哈哈。」
于是,三人忙着挪开椅子落座吃饭,辜临渊观察到,白清清抿着嘴,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看来她对自己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
一顿简单的晚餐在融洽的氛围中结束了,送别了白清清后,二人卸下了模范夫妻的伪装,辜临渊丢掉了刚刚与妻子交谈时温柔的语气,冷冷地问道,「打听到什么没?」
「她是东北人,在学校上班,以前好像是教语文的。现在不上课,大概是负责后勤之类的工作?」
「还有呢?」
「嗯,她离婚了,没有生小孩。」
「这我都知道,还有什么有价值一点的线索?」
「什么叫有价值嘛……你又不说清楚……」
「男人,她现在有男人吗?」
「这种事,我哪里好意思打听啊!」唐矜依抱怨道,「不过,我觉得应该没有。」
「嗯?怎么看出来的?」
「我们下午去泡澡了,我看她胸部很大,就好奇,摸了摸,结果……」
「结果怎么了?」
「她好像反应很大,很敏感,脸都红了。」
「那又怎么样?」
「哎呀,你这都不懂吗?摸摸胸就反应大,说明很久没被男人摸了呀!你看我,天天被摸,反应就没那么大了……」
辜临渊有些生气,他当然知道唐矜依去对面侯兆霖家里夜夜笙歌,这也是他默许的,但由唐矜依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他很不舒服,时至今日,他依然无法对二人的奸情完全脱敏。
「她的胸很大,很挺,比我大两个杯,一只手都抓不住,皮肤也很好,摸她的时候,感觉她的乳头很快就变得硬硬的,还发烫……」唐矜依似乎是察觉到了丈夫的不悦,添油加醋般地详细描述白清清肉体的触感,以转移丈夫的注意力。
「……」听了唐矜依绘声绘色的话语,辜临渊不由得浮想联翩,下身立刻起了反应。唐矜依靠了过来,将身体贴在辜临渊身上。
「不不不……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如果白清清真的很久没和男人做爱,那和开房记录倒是对上了,她和许钟铭的最后一次开房记录是在去年十一月,四个月都没有来往了吗?难道这两人真的分手了?还是说另有隐情?不应该吧,怎么美的女人,是我的话绝对不会轻易放手……难道说,是因为被他老婆捉奸在床了才不得不分手?」
思考之际,唐矜依把头靠在辜临渊肩上,语气中带着一丝醋意问道,「老公,你是不是想上她……」
「废话,这么漂亮的小少妇,哪个男人不想上?除非是太监。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算了,说起来太复杂……你就当我就是要操她吧……所以之后你也要继续跟她搞好关系,打探更多消息,尤其是男人方面的,最好打探出她以前有哪些情人。」
白清清出众的美貌只是一个意外之喜,辜临渊更看重的是,能否利用她去钓上许钟铭这条大鱼,但对唐矜依就没必要解释这么多了。
「好好好,那你是不是该奖励我什么?」
唐矜依翻身跨坐在了辜临渊的身上,隔着薄薄的裤子,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丈夫蓬勃的欲望,辜临渊也察觉到唐矜依胯间的火热。
「呵,天天做还不满足?那老家伙是不是不行了?」
「呸,瞎说……」
……
唐矜依如愿以偿地让辜临渊穿上了西装和她做爱。操着妻子火热的肉穴,辜临渊脑子里却满是白清清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她和你说她离婚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她的语气、表情有什么不自然?」
「嗯……没注意……喔~ 深一点,老公~ 喔喔~ 顶到了~ 」
「那你有没有发现……她好像……对我们很羡慕……」
「嗯嗯~ 我也……感觉到了……啊啊啊啊~ 」
唐矜依高潮了,四肢紧紧缠着辜临渊,打断了与双方对白清清的讨论,歇了一会儿,唐矜依继续聊道,「呼……呼……离了婚的女人,羡慕幸福美满的家庭,不是很正常吗?」
「那你说,她这种人,会不会去破坏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呢?」
「你想说什么?」
唐矜依不知道白清清和已婚男人许钟铭有好多次开房记录,以为辜临渊所谓的「破坏家庭」指的是自己与辜临渊的婚姻,便回答道,「我没意见,是我先对不起你的。你想睡她就睡好了,最好把她操爽了,咱姐妹一起伺候你,她厨艺很不错,你也见识了,能收下她一起过日子是再好不过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解释不清。」见唐矜依气息平稳,辜临渊又开始挺动腰杆抽插起来,接着说,「收了她,没准是便宜了隔壁的老小子,我才不干。」
「喔……辜先生~ 请你把你的生殖器……从我的阴道里拔出去,我是你夫人的闺蜜,我们不可以做这种有悖人伦的龌龊事……」
「来戏了是吧?」妻子骚贱的模样让辜临渊莫名有些不爽,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把唐矜依操得骚水横流,淫叫连连。
「噢~ 临渊,你鸡鸡好大~ 怪不得~ 矜依这样的大美女……对你百依百顺……原来是把她操舒服了……」
「啊啊啊~ 我不能这样,我是老师……万一被学生们……知道了怎么办…
…好丢人啊~ 呜呜……白老师~ 喜欢……被大鸡鸡捅骚逼……」
「别说了,他妈的……」
唐矜依演技浮夸,但还是引得辜临渊欲火焚身,狂暴地抽插着,唐矜依舒服地连连呻吟,继续表演,「啊啊啊~ 老公~ 我要做你的小老婆~ 和矜依一起……跟你生大胖儿子…
…我奶子大~ 我来给……两个宝宝……喂奶~ 噢噢~ 又要去了……」
「呃……」
辜临渊的眼前浮现出二个女人各自怀抱一个婴儿的图景,温婉可人的白清清用白嫩丰满的乳房为小宝宝喂奶,她满眼都是对孩子的慈爱,整个人都洋溢着圣洁的母性光辉,那光芒照得辜临渊头皮发麻,再也把持不住精关,精液剧烈喷发,他射得两眼发黑,唐矜依的骚穴被白浊的液体灌得满满当当。
……
白清清躺在床上愣愣地发着呆,本以为只是一次简单的家庭聚餐,可没想到,那对恩爱的夫妇竟给了自己那么大的触动。唐矜依自不必说,美丽又温柔,是男人理想中的妻子,而辜临渊,外貌看起来并不出众,但眉宇间颇有男子气概,且举止有礼、谈吐幽默,让人如沐春风。而且,他年纪轻轻就在那种高档小区里拥有自己的房产,还有底气让老婆做全职太太,想必很有能耐。
自己的人生中,也有过不少有能耐的男人,可有的只是徒有其表,有的又因为造化弄人,最终都无法给自己一个圆满的归宿。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的前夫是一个庸碌软弱的男人。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身为语文老师,白清清曾按部就班地教过无数学生这句成语。讽刺的是,当她体验了无数常人难以想象的人生经历后,她才真正明白其中的深意,但那时,已是物是人非。
她不禁想,倘若一开始就遇到辜临渊这样的男人,自己的命运又会如何呢?
毕竟论美貌与气质,自己与唐矜依不相上下……
想着想着,纤纤玉手向大腿根处抚去,身体长时间未被男人抚慰,下午被唐矜依摸的时候,她就感觉沉眠已久的性欲被突然唤醒了。
「好久没那个了……」
虽然觉得有些羞耻,但她还是自慰了。一手搓揉着乳头,一手插进湿漉漉的阴穴内轻轻抠挖,白清清脑海里浮现着与唐矜依夫妇吃饭聊天时的场景,他们是如此的甜蜜而恩爱,心里越是妒羡,手上的动作就越是用力……酥麻快感愈发强烈……直到大脑一片空白。
火热的娇躯暂时冷静了下来,白清清喘着气,内心充满了对自己的鄙夷,「事已至此,我又有什么资格嫉妒别人……」
「以后,要不别和他们两口子来往了?和他们相处,只会让我越来越难受吧……」
「过不了几年,他们应该会要孩子了吧……她那么漂亮,孩子一定也很可爱……该死,我怎么又去想孩子的事……」
一想到孩子,白清清脑海中就浮现出许钟铭一脸不屑的面孔,而他那句不经意间讲出的话,更是扎在白清清心中的一根刺,每每想起就会痛苦不已,「生不了孩子的女人,不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25)买断
周一临近中午的时候,白清清正专心致志地核对教师们的调课,手机突然振了起来,看见那个熟悉的号码,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拿起手机快步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按下了接听键。
「喂,清清,爸那边没事了。」
「哦,好……谢谢你……」 电话是白清清的前夫汪胜利打来的,昨天,白清清的父亲在街上看有人打牌打得很大,就上去凑热闹,被警察误认为是聚众赌博的参与者之一,抓了进去。
小地方的警察执法粗鲁,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抓人,幸亏汪胜利赶过去周旋了一番,老头才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那……你……花钱了吗?」
白清清很明白自己老家的状况,估摸着汪胜利很可能是花了钱疏通关系,而汪胜利刚出狱不久,现在也只能打打零工赚点辛苦钱,想必手头拮据,一想到前夫可能为自己的父亲花钱,白清清心里非常过意不去。
「没……没有啊,又没干嘛,怎么会花钱呢。」汪胜利确实没花钱,局子里的人暗示了汪胜利花点钱可以快点搞定,但囊中羞涩的他实在是不舍得,所以就只能委屈老头在里面待一晚上「配合调查」了。
「嗯,那就好,多亏了你。」
话虽如此,白清清心里还是认定汪胜利花了钱,对前夫的亏欠感又多了一分。
「清清,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放假了会回的。」
「嗯……好……」
汪胜利欲言又止,但白清清很清楚前夫的心思,汪胜利就是想见她了,二人离了婚,白清清自然没有与他团聚的义务,可汪胜利依然对白清清的父母颇有照顾。出于情面,白清清理应探望他表达感谢,但汪胜利本人却不能以此来要求白清清去见他,于是,一向老实嘴笨的汪胜利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现在干活很忙吧?家里是不是没空打理,我回来帮你理一下吧。」「啊……这……」
白清清的坦率反倒让汪胜利不知所措,愣了一会儿,他才回答道,「好,好,那到时候麻烦你了!」语气中充满了欣喜之情。
「爸在你身边吗?我跟他说两句。」
「在的,在的,我让他接。」
白清清和父亲通了话,抚慰了几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回到办公室,白清清心不在焉,她打心底不想再和前夫扯上关系,独自来江洲也是为了摆脱不堪回首的过去。当初的她,幻想着找一个强大又可靠的男人成立一个新家,然后把父母接过来,可结果却是,父母固执地要留在家乡,她成家的愿望也因为种种波折没能如愿。
……
「王总,关于许钟铭,我调查到,这人可能在外面有个女人,是宁安二中的老师,白清清。」
王钰的办公室内,辜临渊站在王钰面前,向他汇报工作,许钟铭的事情已经拖了很久,虽然白清清那边还没有什么进展,但他也只能先向王钰报告这件事,免得王钰认为自己态度不端。
「哦?还有这回事?」
王钰眉毛一挑,与一旁的老蔡对视了一眼,继续问道,「那这个女人身上,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我让我老婆和这个女人接触上了,两个人相处成了很好的闺蜜,但她口风很紧,对男女关系方面的事情只字不提。只知道她离了婚,前夫在外地,但她连前夫的事也一点都不透露。」
很多天过去了,唐矜依还是没能从白清清身上套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辜临渊甚至打算让唐矜依主动透露自己出轨的秘密,以勾起白清清的好奇心,说不定能引起共鸣,从而找到破绽。但唐矜依不同意,因为这违背了辜临渊的诺言,二人为此吵了一架。
「所以,我想,既然这个女人是体制内的,那不知道王总这边有没有关系可以查查她?」
「嗯,可以是可以。」
王钰看了一眼老蔡,老蔡开口道, 「那……要拜托侯书记吗?」
辜临渊心头一震,这「侯书记」明显就是侯兆霖,身子不由得微微发抖,好在他迅速镇定了下来,没让二人察觉异样。
王钰摇摇头,「这种事尽量不要麻烦他吧,组织科里面……看看有没有别的路子?查一个小老师而已。」
「好,我会想办法的。」
「王总,另外,我打算去一趟白清清的老家,看看能不能查到点什么。」「嗯……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太好的思路,你去查查看吧。」……
出了公司,辜临渊打了一辆车,坐在车上,他陷入了思考。
「王钰果然和侯兆霖有关联……但似乎又不算特别熟?可能只有关键的事情才会去请他帮忙吧……比如打听到了许钟铭和苏博群的晋升消息……」「安排我入职桓宇公司,是不是也是侯兆霖通过王钰来办的呢?包括把我发配出去……结果因为在王皓手下干得不错,又把我弄回来……所以侯兆霖这次没再想办法把我调走?」
「和官员搞关系这些事,王钰总是给我一种感觉,就是他在替自己发展人脉,而不是在给公司做事……他是不是想另立门户呢?」胡思乱想之际,出租车到达了目的地,还是小欣所在的那片老小区。轻车熟路地进了门,辜临渊一把抱住了在门口迎接他的小欣。
「哎呀!」
把那些烦事都抛诸脑后,辜临渊狠狠地嗅着小欣身上充满青春活力的体香,弄得小欣有些不自在。猛吸了两口后,辜临渊轻轻搂着她的小腰,笑吟吟地盯着她明亮的双眸。
「你又来了,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对啊,就是爱上你了啊。」
辜临渊已经连续来了七天,像着了魔一般沉迷在小欣稚嫩的肉体上。
闻言,小欣很高兴,又好像有些羞涩, 「那……你会爱我多久呢……」
「一万年。」辜临渊脱口而出。
「呸,油腔滑调!没诚意!」小欣笑着拍打他。
说笑间,二人脱光衣服进入了浴室,共浴的时候,辜临渊发现小欣的小腹处多了一个粉红色的纹身,好奇地问,「这玩意儿是啥,哪里来的。」「哈哈,是上一个客人给我贴的,说是叫淫纹,但其实蛮可爱的。」「淫纹?是因为这图案像子宫吗?」
「哇,你看出来啦,好厉害哦。这个爱心的地方象征子宫,侧边这个是卵巢,底下这个椭圆的是男人的鸡鸡,插进来射了。」「好哦,我要插进来射咯!」辜临渊扶着勃起的阴茎,作势要往小欣下面插。
「哎呀,讨厌,要戴套!」小欣用手遮住下面,微微闪躲。
「不戴套了!怪叔叔要直接插进来,用臭烘烘的精液射满欣欣的子宫,让欣欣怀上我的孩子!」
「啊啊啊啊!变态!不许射!」
辜临渊和小欣在狭窄的浴室里抱在一起打闹,辜临渊的阴茎贴在小欣嫩滑的肌肤上,感受着丝滑的触感,很快就硬如铁棍。
「宝贝你皮肤真好,又白又滑。」
「知道了啦,你每次都要说一遍。」
「哈哈。」
略微调了一下情,二人就出了浴室,辜临渊瞥见沙发上有一堆黑色的轻薄衣物,走过去拿了起来,问道, 「这是什么?新买的情趣内衣吗?」
「嗯嗯,上个客人留下的。」
「不错嘛,穿给我看看。」
「好呀。」
小欣拿起衣服穿了起来,这是一套「小恶魔」内衣,胸前是一块蝙蝠形状的皮革,腹部是一片黑丝薄纱,若隐若现地透出她贴在小腹处的淫纹,裙子也是薄纱裙,很短,小欣整段修长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来,小腿则是被一双黑色蕾丝边网袜覆盖。她纤细洁白的双臂上,戴着一双黑色的丝质长手套。
小欣站在落地镜前,将两个恶魔角的发饰戴好,又拿起她的腿环,套在自己的大腿上。
「怎么样,可爱吗,还有小翅膀和小尾巴呢。」小欣转过身,给辜临渊看自己的背面。上衣的后背处有一对皮革制的小恶魔翅膀,裙子后面有一条箭头状的小尾巴。
这副装束让辜临渊眼前一亮,可爱中带着魅惑,不过扎着双马尾的小欣的可爱得有些过头,减弱了性感的味道。
「很可爱,不过小恶魔的话,不是应该有些坏坏的感觉吗?」「是哦。嗯……叔叔,我要榨干你!」小欣突然大声说出一句令人惊讶的话,接着把辜临渊轻轻推倒在床,叉开腿爬了上去。
「唉哟……」
「哼哼~ 乖乖被我榨干精液吧!」
小欣捏着辜临渊的下巴,对着他的嘴唇一口啃了上去,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口画圈。
经历了多次做爱,他们对彼此身体都极为熟悉,做爱节奏配合得非常好。辜临渊在小欣的极致服务下愉快地射了精,连续七天发射,精液已经薄得和水一样了。这次,他选择拔出来射在小欣的嘴里。
高潮了几次的小欣脸蛋红扑扑的,把液体吐在了纸上。
「嗯~ 好稀哦……叔叔被我榨干了呢……」
「嘿嘿,都这么稀了,你怎么不吞下去呀。」
「不要啦!太变态了!」
「哈哈,那看来小恶魔还是不太适合你,你还是做小天使吧。」「好吧~ 那你下次给我买小天使的衣服!」
「天使……」辜临渊脑海里浮现出身着白衣的小欣,背后是一对天使翅膀,「天使的话,很像婚纱啊……」
…… 二人洗浴一番后一起出去吃了个饭,这几天,辜临渊每天都买了小欣三节「课」,但每天只做一次,他是为了买她的时间,让她陪着吃饭逛街。辜临渊喜欢和小欣待在一起的感觉,哪怕不做爱,光是牵着她的手就由衷地觉得舒心。
「我明天要去外地一趟。」吃完饭,二人漫步在附近的一所大学校园里,辜临渊向小欣透露自己的行程。
「是吗?去哪里啊?」
「东北,出差。」
「好吧,正好我明天也休息了……哥哥你也该缓缓了,恢复一下……浓度,嘻嘻。」
辜临渊有一些重要的话想对小欣说,可不知如何开口,二人就这样漫步到了操场。夜晚的操场十分热闹,不少人在跑步、打球,还有几个女生在一起排练舞蹈。
「你看,她们跳舞跳得好好啊,好飒,还很整齐诶。」小欣往她们的方向指去,眼里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街舞社啊,我大学的时候也有这样的社团……」「那你有没有去参加呀?」
「没呢,我是个书呆子,永远只能在观众席看着他们挥洒青春。」「噗……书呆子?瞎说吧!哪有书呆子出来……那个的……」辜临渊似乎突然抓到了什么,对小欣问道, 「小欣,你想不想像她们一样……」
「她们……什么意思……」小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语气低沉了下来。
「去读大学,参加各种好玩的社团,交朋友……」「啊?我……我……」
「你能不能别做那个了……我每年给你一……一百万……生……生活费,再帮你弄去上大……大学……读完大学,和我……一起生活……」辜临渊心脏猛跳,一口气将心中埋藏了许久的话语说了出来,由于过度紧张,他说得磕磕巴巴的。
小欣呆呆地沉默着,辜临渊惴惴不安,他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几乎屏住了,默默地等待小欣的回答。
辜临渊心中的忐忑出于三方面的原因,一是不知道这个价格是否合适,他在电报群里听过有人开这个价包了某个「老师」一年,也听说过有人开三十万包某个「老师」一个月,这片灰色地带的市场对价格并没有一个共识。
二是小欣是否真的想读大学。在前段时间的接触中,辜临渊得知了小欣的身世,父亲赌博欠债跑路,母亲大受打击后病重离世,正在读书的小欣只能辍学谋生,最后沦落风尘。通常来说,「父赌母病弟读书」之类的话是风尘女子的惯用说辞,半真半假,不可全信。但是,辜临渊的直觉告诉他,小欣是个很真诚的人,她带给辜临渊的一切美好体验都来源于她的真诚。
这几天晚饭后,小欣总是喜欢往校园里逛,在辜临渊看来,她对校园里的事物是由衷地向往。但如果小欣不想读书,那么他开出的帮她继续上学的许诺也就毫无价值了。 三是小欣心里价位是多少,他并不清楚,也不想问。辜临渊按照小欣的开课次数和单价算过小欣目前的收入,一个月大概有十四五万,那么一百万一年也不算太低,毕竟只需要对着一个男人,不用那么辛苦了。问题就在于,小欣现在是想辛苦一点多赚点,还是轻松一点少赚点。
另外,也不知道是否有其他人对她开出更高的价格,毕竟小欣现在很火,有意向包养她的有钱人也不在少数。辜临渊算下来,自己目前也就只能拿出这个价,而且要预支南达商k店的分红。
「我……我脑子笨……读书读不好……」小欣用微不可闻的声音打破了长久的沉默,这句话让辜临渊心里瞬间变得拔凉。
「这是拒绝了吗?」辜临渊心想,浑身涌起了难言的失望之情,令他异常难受。
「我怕我不能毕业……」
「嗯?是在担心这个吗?」辜临渊心底又涌起了一丝希望。
「毕业不是什么大事,我能安排你入学,就能安排你毕业。」「真的吗?那……好……」小欣轻声答应,表情很平静。
「好,等我出差回来!」辜临渊由哀转喜,不顾路人的目光,抱着小欣深深地吻了下去。
辜临渊早已爱上了小欣,无可置疑。而介于二人的特殊关系,金钱始终是个敏感问题。辜临渊每次去,都默默地把钱放在桌上,然后一边和小欣说话,一边脱衣服,小欣则悄悄把钱收走。二人对金钱交易的事情默契地闭口不谈,只是如同真正的情侣一样嬉笑玩闹、激情欢爱。
但是,无论二人如何去刻意淡化,「嫖客、妓女、性交易、嫖娼……」这些词始终是描绘他们关系时无法绕开的刺。经历了唐矜依的背叛后,辜临渊依旧向往着爱情,每当他进门掏钱的时候,他就会有莫名的失落感,手中攥着的粉红大钞仿佛是杀死爱情的利刃。
……
「你疯了吗!?」电话那头,布高为大声呵斥道。
与小欣分别后,辜临渊回家收拾行李,唐矜依不在家,辜临渊趁机打电话给布高为,说自己要包养小欣,希望预支南达夜店的分红,或者让布家兄弟吃掉自己的股份,把自己投入的那部分折现出来,自己再凑齐剩余的部分。
理所当然地,布高为对辜临渊的不理智行为表示不可理喻。 「预支分红什么的,都是小事,你现在事业上是挺有盼头,但也没成功到有能力包女人的程度吧?我不是反对你包女人玩,我是觉得太急了。这几年专心把事业做扎实了,再整那些有的没的,也不晚吧?」「不,你没看群里吗……有几个大老板也有包她的想法,我预感,现在不下手的话,以后就没机会了。我不能接受今后再也见不到她。」「不是,你……你是……你是动真心了?这个小欣真有那么好吗?你也是个老司机了,不会不明白,不能对这种女人认真吧?」嫖客对妓女动真感情是这一行的大忌,基于双方初始身份的特殊性,很少有一起「上岸」后相安无事地走到最后的。所以,真正的高手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辜临渊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知道」与「做到」总是无法统一,人性使然。
「她……不一样……」辜临渊心中思绪万千,但话到嘴边,只能吐出干巴巴的这么一句话。
「切~ 」布高为下意识地嗤之以鼻,但他马上后悔了,用这种态度对自己的好兄弟,有些过分了。
「……」沉默了片刻,稍稍缓和情绪后,布高为问道,「那你什么时候需要钱?」
「等我出差回来吧。」
「行,正好趁这个机会冷静冷静,想想清楚吧。」
「嗯,谢了。」
「唉唉,别这么客气,怪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