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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0调查员:你快乐么?
艾德琳没有回复马尔茨的话。
迷茫和焦虑将她撕成矛盾的两端,以至于她需要完全、完全放松,给不堪重负的精神一点缓冲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马尔茨一直吻着她,或深或浅,舌头侵入她的口中,滑过黏膜,让她因快感颤栗的身体雪上加霜。
“别这样。”
艾德琳轻轻的说,马尔茨将那条充满她气味的软肉伸出,发出黏腻缠绵的水声,不等他说话,她就接着说“他们难道一直在这样么?”
“是的,因为你不配合艾德琳,所以其实效果要差很多。”
“比如说,”马尔茨带着她的手指,游走,她划过的地方衣服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类似于人类的皮肤组织,“芝妮雅会这样抚摸达伦的身体。”
“还有呢?”她问“还会……”艾德琳感觉到胸口传来的触感,马尔茨的声音同时响起“达伦也会亲吻芝妮雅的身体,他们就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互相抚摸。”
“啊,真恶心。”
她想不明白,如何用经过肮脏器官的口去做亲吻这样温情的事,但是她品到口中芝妮雅的淫水留下的香味,又把这个疑惑抹去了。
艾德琳将马尔茨推开,转了过去,即使如此她还是能够感觉到不停开合千万张口一起吮咬着她的肉体,滑动流涎,发出奇异的水声。
就像是她的丈夫达伦那样。
让芝妮雅躺在沙发上,他则虔诚的吻遍她的全身,用情欲、用疯狂!他看起来,几乎要把那个女人吃下。
马尔茨搅动着她的生殖器,发出水声。
达伦也抚摸着女人的穴肉,在艾德琳耳中传来一种类似于在粘稠物中搅拌的声音。
令人害怕的喘气声传出来,好像是大象和蚂蚁一起发出呼吸,又轻又重,令人眩晕。
她看到芝妮雅翻身向前爬行。
在那一瞬间,艾德琳也发出了尖叫,那种所有科学都没有办法验证的灵感击中了她,使这个暂时又清醒过来的女人,努力逃离。
马尔茨与达伦一同拽住了女人的脚踝将她拉了回来。
但不同的是,即使看不清楚芝妮雅的脸,她也能发现女人扭动腰肢时那种勾人心魄的气息,她被抓回来没有如艾德琳一样颤抖,反而和达伦再一次拥抱在一起。
“他们要。”马尔茨在艾德琳的耳边呢喃,突如其来升起的黏腻感包裹她,令她疲软、恐惧、顺从。
“做爱,性交,操穴,偷情,你喜欢哪种称呼?”
“不要,我都不喜欢!”
艾德琳尖叫起来,马尔茨这样平静无波将低劣的词汇说出来,更令她难堪,这种情绪就像毒素侵入身体,使她变得易于崩溃,古怪。
“那就听你的,艾德琳。”
艾德琳突然发现,越是讲述达伦出轨的细节,说的越多,马尔茨的态度也就越亲近,比起他之前给她的冰冷触感,此刻的这个男人摸上去变得温热,并且……
并且语气,一些发音和达伦越来越像,他在一开始立下的规定,现在反而无影无踪,趋近于她丈夫在生活中给予的包容。
这算什么,难道还要模仿丈夫对她的态度么?
艾德琳不太懂,但是在一些事情上,他又是不容忤逆的。
例如现在抵在她下身,应该是阴茎的器官。
“不,我们不用!”艾德琳悲鸣出声,马尔茨却不管不顾,她因性器进入喘息着,落下痛苦又快活的泪。
这男人却静默无声,仿佛此刻的是一个物件,是一个女人想象丈夫出轨画面时,使用的自慰器。
她被拽着坐下去,马尔茨又开始他带着下流词汇的诉说,用平静的口吻,带她进入到达伦癫狂的性爱中去。
艾德琳的丈夫,达伦。
他用相同的体位将芝妮雅的穴破开,令她发出娇媚的喊声。
女人埋在她丈夫的肩颈凹陷处,依旧看不清楚脸,只能看到耸动的身体和摇摆的长发。
它们共同组成一种古怪的韵律,艾德琳说不好,又美好又邪恶,她想呕吐,却又情不自禁将注意力放到女人的肉体上。
一瞬间他们的交合处淌出奇异的色彩,艾德琳也分不清那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因为马尔茨在体内中冲撞令她眼冒金星。
“啊!”
达伦和艾德琳,在跨越时间空间的那一个点交合,同时尖叫。
男人是因为情欲的快感,女人则是因为痛苦。
但是渐渐的,他们的语调重合起来,相同的韵律下共同展现身体的愉快,一种似哭似笑的声音不断回响。
艾德琳的大脑感觉到一阵吮吸感,她去推拒却于事无补。
于是她就感觉到了达伦的快乐,女人的穴肉紧致湿热包裹着丈夫的阴茎。
她又能感觉到芝妮雅的快乐,男人的肉屌不断摩擦着每一块褶皱,撞进她矜贵的宫口。
他们拥抱在一起,艾德琳就能感觉到肉体紧紧相贴,仿佛这两个人正拥抱着她,又正在被拥抱。
“马尔茨!”艾德琳受不了这样的遐想,她用声音企图让身体中的性器停下,说出口却变成颤音与呻吟,马尔茨抚摸着她的面。
居高临下的怜悯从那双红瞳中流出,无情的眼让艾德琳羞愧,想要捂住自己的面。
“可怜的,艾德琳。”他低声呼唤,“你也感觉到快乐,并因此沉迷了是不是,和达伦一样?”
艾德琳想要反驳,却说不出清晰的话,她想开口,和丈夫一样因为快感颤抖。
看着两人挪动位置,她没有动仍旧躺着,却生出一种自己也身在其间的错位感。
达伦抱着芝妮雅站起身,女人的穴下坠因为支撑,更紧更缠绵裹住了男人的鸡巴,他入得更深,水液从交合处滴落。
他们不停做爱在房子的每一处,厨房,卫生间,餐桌,卧室,拉开了窗帘,在赤裸白日的照耀下,不知羞耻如同野兽进行原始的交合。
在旁观者,主人公的太太艾德琳眼中,这一切像是走马灯,跳过的很快。
但她真真切切承受着双倍的快感,每一帧,每一处,每一秒,两个性器得到的极致,都随着马尔茨的插入蔓延全身,在她的心口怦然爆炸。
骤然的转换,从胃袋里溢出的呕吐感,令她眩晕,蹬着双腿好抵抗那汹涌澎湃的恐惧。
艾德琳怨恨丈夫怎么那么不知节制,令她也在黑夜里受苦。
“哈。”马尔茨轻轻笑了,“艾德琳,你是不是很快乐呢?”
艾德琳听到芝妮雅问她的丈夫“达伦,你是不是很快乐呢?”
达伦在芝妮雅的穴里释放精液,艾德琳因为那种能够在肉穴里内射的快感高潮。
达伦,点着头,“是,芝妮雅,我好快乐,出轨好舒服。”
艾德琳亲眼见证了自己的丈夫,承认肉体出轨的欢愉,她颤抖着摇头,“马尔茨,我也好舒服。”
芝妮雅轻轻笑起来,她仰起头拥抱着达伦,覆面的头发落下,让艾德琳得以看清这个女人的面庞。
她真的拥有美丽无比的五官,一定要在雕塑家的笔下才能见到,甚至产生了虚假感。而艾德琳也感受到她的身体究竟有多令人着迷,就像达伦所说的——魔性的美。
艾德琳看着他们拥抱,温情,诉说。
芝妮雅,在与达伦拥抱时抬头了,红色的眼望向远处,露出颠倒人性的笑容。
毫无根据,不切实际,但是艾德琳知道。
她们,两个女人,在对视。
艾德琳:拥有超高的灵感,并一直在成功,这一次骰出了大成功马尔茨:ε-(´∀`; )坏东西,一直在让女主处于一个要疯不疯的状态
0051调查员:性爱却不是结束
艾德琳和芝妮雅对视。
那剧烈的、浓郁的红击中她,从脑中第一声尖叫响起时,那红色就开始,令人作呕的蚕食她意识的残余部分。
艾德琳头疼欲裂,疯狂从尾骨处开始蔓延,她和达伦的脸庞一样开始扭曲,双手指向屋顶。
“艾德琳。”
有什么抓住了她,咸湿的味道渡进她的口中,那气味像是羊水一样腥臭。
艾德琳从未见过这种液体,也没有见过羊水,但是十月浸泡的本能告诉她,此刻可以获得平静。
她咕嘟咕嘟咽下去,液体灼烧着喉管,令她的疯狂蒸发。
她从那份幻想里逃离出来,因为恐惧的余韵发抖,将马尔茨牢牢抱住,呈现出一种依赖的雏鸟姿态。
“能不能开灯,马尔茨。”艾德琳询问。
马尔茨说话,拒绝了这位害怕黑暗趋光的可怜女士。
艾德琳将手掌放在马尔茨——那块黑色阴影的脸庞上,她看着男人的红瞳,将手指伸进眼眶中去抚摸。
男人的颜色和芝妮雅不同,芝妮雅的眼睛很混浊,好像有液体,无时无刻不流淌其中,马尔茨的却是清澈的,如同新生。
他轻轻笑了,一种邪恶的黏腻感击中她,让艾德琳的胃袋被捏住无奈泛出胃酸。
“抱歉,我没想到这对你来说太多了,我以为人类都很贪婪,就像达伦,每一次都在追求更多的快感。”
他带着女人的手伸进去,伸进眼中去,指甲碰到类似于人类的眼球组织,再更深,刺进去,看不清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流下,那两颗红瞳也因此消失不见。
香甜的气味弥漫开来,安抚着艾德琳紧绷的神经。
马尔茨让她躺下来,从身后拥抱住她,缓缓用还在她身体内的性器抽动,用性欲淹没这个即将要发疯的女人。
但她的精神却得不到休息。
在性爱的浪潮中,艾德琳看到达伦与芝妮雅仍在做爱。
这一次她害怕的闭上眼,马尔茨顶弄她强迫她张开,这一次艾德琳可以看清楚男女的脸,但是芝妮雅身上那种勾人心魄的感觉却消失了,她仍旧是美的,却缺少了那种近乎怪异的完美感。
即使如此,她还是足够让艾德琳的丈夫痴迷。
他们疯狂做爱,艾德琳与达伦共感,她能够感受到女人舒服到令人赞叹的穴道,好像她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
芝妮雅会翘起屁股让达伦入进来,会跪在地上让达伦踩踏,她会去吃男人的生殖器,甚至扒开穴口让储精用的囊袋赛入她的体内。
当艾德琳看到丈夫忍不住诱惑,在芝妮雅的身体里排尿,发出低吼时,她忍不住了。
他们三人,达伦、芝妮雅、艾德琳,一起失禁,在汩汩的水声中排出肮脏的液体,偷情的两人在欢笑,亲吻。
而艾德琳因此羞愧哭泣,马尔茨将面贴到她的唇边吮吸着“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个,你可以多尿一些艾德琳。”
他就像是教义里引人下地狱的魔鬼,用花言巧语,用过分的快感使艾德琳堕落,她看着丈夫一次一次射精,自己也喷出水来。
“那……那达伦,他就是和芝妮雅一起了,是么?”
“故事就到这里,那我要离开了,我不要听了。”艾德琳 推拒着马尔茨,她终于看完了足够折磨人的画面,世界上任何一个正常的太太,又怎么能够对丈夫出轨的画面无动于衷呢?
马尔茨由她逃离,又一下子进入她,使艾德琳高潮,头目昏花,他们接吻缠绵,这古怪又邪恶的男人告诉她。
“别急,还有后续,可怜的艾德琳,那就让我们加快一些吧。”
马尔茨:我用了精神分析,效果显著(bu)
0052调查员:谎言和真话(群p 克 慎)
无法被艾德琳控制的幻想又一次袭来,它就像无法被人手拨开的阴云、今夜永不到头的黑夜,沉甸甸压下来,让她无法呼吸。
她看到许多的人,身上披着斗篷看不清楚脸庞,只有达伦赤身裸体呆在中心的位置,他脖子上的十字架已经不翼而飞,整个人呈现出不稳定的恍惚。
艾德琳看到其中一个身影将斗篷放下,露出了芝妮雅的脸庞,她凑近达伦,将他按到胸口。
随着她起头,剩下的人一个个除去了那层厚重的遮挡,无一不是女人,女人与女人,各不相同甚至人种都有差异,又同样美丽、赤裸。
艾德琳下意识觉得,在她们身上都透露出对性爱的渴望,这些女人随便勾勾手都能吸引追随者,而现在全部围绕在达伦身边。
她能感觉到被乳房包裹,被香唇吮吸,环绕着女人的味道袭来,艾德琳都无法挣脱,又何况是达伦。
他很快就沉浸其中了,抓过来一个将性器撞了进去。
“不!”艾德琳发出尖叫,眼泪再次滑落。
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丈夫参加这样淫乱的聚会,还是为了她又将会陷入瑰丽奇异的快感中。
光是芝妮雅就让达伦,让她不可自拔,那么这样多的尤物呢?主啊,艾德琳不由想要喊救命。
“主啊。”达伦同样惊叹出声,他仰起头感受着下身肉屌传来的细密吮吸,舒服的叹气,随后毫不犹豫开始挺进。
他的声音和围观的妻子重合,白花花眩目的肉体一起组合,构成一场令人反胃、着迷的狂想图。
达伦不断进出着各种女人,他射精又被舔硬,性器周围糊着一层白沫,其中有他的精液还有女人被操出的淫水。
艾德琳也不停喷水,达伦射了多少次,她出的水几乎是两倍,不同的是,她的水液都被马尔茨的性器堵在肚子里,而丈夫的精液则是被分给不同的女人。
这也让艾德琳更直观感受到达伦究竟有多兴奋、多疯狂。
她扶着肚皮呻吟,几乎如同怀孕,翻出白眼,模模糊糊看着达伦,感觉到她的丈夫仿佛是失去理智的野兽在交配。
一种不可以说出的直觉让艾德琳头发反麻,讲不出具体,却因为丈夫的行为恐惧。
她挣扎着哭喊,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够了够了,你满意了吧,马尔茨,让我看到这样的画面已经够了!”
马尔茨将她的身体扣住,手指扒开她的眼,强迫她去看,“不是这些,要继续,艾德琳。”
艾德琳只能看着丈夫进入每一个女人,他不断性交,不断射精,疲软下去又被舔硬,她看到达伦双脚都要发抖,最后只能躺在地上由女人坐下。
他好像成为了被榨精的工具。
画面变得肮脏、淫靡,不再具有观赏感,只让艾德琳想要呕吐,她感觉到了达伦的疲惫,达伦的疯狂和潜意识深处的哭泣。
“达伦。”
最后一个女人是芝妮雅,达伦第一个进入她,就像一个圆,又由她收尾。
她将身体包裹住达伦,其他女人腿间流淌着男人的精液开始跳动,她们手拉着手,嘴里发出又痛苦又愉悦的歌谣。
两人就在这样的场景下性交。
女人的脚下被精液踩过的地方蒸腾起乳白色的火,随后又逐渐发黑,像是黑夜一般不断吞噬着这些跳动的女人,使她们只剩下眼。
无尽、重复的眼,被蒸腾,被淬炼,成为不可直视的红色。
“达伦。”芝妮雅又叫他。
艾德琳就看到她的丈夫面上闪过痛苦,那种野兽般的扭曲诡异状态褪去,露出他本来的面目“救命,主啊,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达伦放声大哭,他推据着还在身上涌动的芝妮雅。
“艾德琳,艾德琳,我的妻子,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啊!”
“达伦。”
芝妮雅呼唤他,和他有过性爱的女人也一起呼唤他,艾德琳看到哭泣的丈夫也因此悲鸣,声音被其他女人压下,潜入意识最深层。
“你很痛苦么,达伦?”芝妮雅问他。
“是你,芝妮雅,是你!”达伦撕扯芝妮雅的肉,她流着血笑到“是我,达伦,是我!达伦,既然这样你还爱艾德琳么?”
“每一次,你坚定将我推开,呵斥我的时候保持的那份爱还在么,告诉我达伦。”
“艾德琳。”马尔茨拥抱着她,同样询问“你看到了,都是因为这些巫女的诡计,你的丈夫才会出轨,那么你爱达伦么?”
“艾德琳,我爱你我的太太,我爱你,永远……”
“我,马尔茨,我可怜他,我……我爱他……”
夫妻的声音重叠而起。
冰冷的黑夜开始蒸腾,呼吸都变得如同火焰一般灼热,令人作呕的灼伤感,炙烤着骨骼,将一切脏腑全部融化。
这对夫妻成为了液体,共同躺在一处,流动着交汇。
一切的一切都被黑夜吞噬殆尽,只剩着……扑通扑通扑通,跳跃的心脏,在最后的理智里,艾德琳想,她终于明白了芝妮雅那双红瞳的熟悉感来自哪里。
那是污浊的心。
女人的手,芝妮雅握住了达伦跳动的心。
“是谎言!”芝妮雅,她大声喊叫,这个美丽的女人风度尽失,那些红色复数的眼颤动,红瞳发出凄厉让人恐惧的叫声。
在那样的叫声中,黑暗中走出一个扭曲的生物,艾德琳看不清祂,但是光是想象就有无名的幽暗从灵魂中传来,幸好她现在就是一滩血水,不然一定会因此长出不属于人类的器官。
那些女人掉落下来,滚动着向祂祈求“伟大的……请原谅,请原谅……”
祂移动将一切融为一体,只剩下了艾德琳还在跳动的心。
那扭曲的存在逐渐变化,清澈空无一物的的红瞳凝视着,抿上嘴唇,法令纹更深刻。
在艾德琳认知里属于马尔茨的声音,同时在真与虚无两端响起,他发出笑声。
“真话。”
0053调查员:后记(可不看)
“真话。”
浓重,无穷无尽的黑夜就此褪去。
在艾德琳一阵眩晕后,她发现自己正坐在人声鼎沸的火车上,身旁一个白人老女人正看着她,“亲爱的,你还好么?”
“谢谢。”
艾德琳出声,她的喉咙发出来因长时间使用而造成的沙沙声,她的意识还没清醒,看向窗外金色的麦田不断从眼前经过。
在西部只有连绵不断的冷杉与松鼠,几乎很少见到这样的作物。
她找到售票员,比划着知道了此行的目的地,艾德琳张开口,一时的冲动促使她想要找回那个湿冷的小镇,她张开嘴却无奈发现,那个音节被她遗忘了。
艾德琳朝售票员道歉,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阳光耀眼下来,令她暖洋洋的,再也不会出现令人窒息作呕的黑暗。
火车鸣起汽笛,艾德琳也将到站,她浑浑噩噩往外走却被身后的老女人叫住了,“亲爱的,你的皮箱。”
那是一个漆黑毫不透光的箱子,艾德琳绝不会购买这样生硬的款式。
但是从脑海里发出一阵声音,告诉她,这属于她,这就是她的东西。
艾德琳将那个皮箱抱得紧紧的,藏在怀里,用风衣遮住确保谁都不会看到,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家。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由于那段经历太过荒诞,她已经做好了里面有任何东西的打算,不论是一头大象,还是一个人,或是一具尸体,她都能接受。
但是当皮箱打开后却只有一叠信纸,泛黄,有被折叠蹂躏的痕迹。
艾德琳打开一张。
达伦的字迹。
「我对研究院新来的女同事心动了……」
「我对艾德琳的钢琴老师心动了……」
「在今天,我与一位不知名的小姐共乘,我对她心动了……」
艾德琳一封封看过去,上面记载的都是达伦的心声,肮脏的东西,令人反胃。
她继续翻找,终于看到那一封。
「我对女邻居,芝妮雅,心动了……」
后面的事几乎就是一摸一样,真是奇怪,尽管她在听这些事的时候表现的那样神经质,无常与恐惧笼罩着她,此刻却能清晰回忆起那些话。
在最下面,艾德琳找到了一张纸条。
「我不敢相信,我竟然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所以我写了这封永远不会寄出去的信,给我的朋友,我最亲密无间的幻想出的朋友马尔茨。」
在那一瞬间艾德琳突然意识到,她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知道马尔茨只是因为达伦,他和达伦是朋友,除此以外一无所知。
而祂呢……祂也从未承认过自己是马尔茨。
那股冰冷的感觉又席卷了她,只要想象都会令艾德琳胆怯,她点起一把火将那些燃烧殆尽,靠在火苗旁让渺小的自己能够找到一点温暖。
在三个月后警方找到了她。
对方指出,在西部某个水域漂浮上来尸体组织,通过鉴定与相关信息属于艾德琳的丈夫,达伦·诺顿。
艾德琳赶过去指认,但是由于信息不详,一些都不符合常理,最后档案被封存不了了之。
她没有选择领回尸体,而是就地安葬。
在当天的迷雾中,她一个人向前走,不停向前,重复着抬腿的动作,将一切抛在身后使其模糊,溶解,吐出冰冷的气泡。
终于她进到那间看不清形状的屋子,里面空无一人。
在浓重的黑暗中,艾德琳回到那间卧室,她从包里拿出随身的信纸,借着轮廓开始书写。
「我亲爱的朋友马尔茨,向你寄出这封信。」
「我想,我应该……谢谢您。」
「另外,我也不再爱达伦了。」
艾德琳听到千千万万的沙哑笑声在她耳边回响,祂说“真话。”
于是艾德琳长舒一口气,按亮灯光离开了。
在便利店里她拿下了最昂贵的香烟。
当那位收银员追出来交还零钱时,艾德琳将烟嘴咬的湿漉漉的,告诉她“给你了,小姐。”
这一章只是用来作为解释,和一个结尾。
因为作者的笔力问题,追求克的感觉就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
马尔茨这个人就是不存在的,是达伦为了安抚自己出轨的心,创造出来的朋友,并且告诉了艾德琳,每次做什么都用他做借口。
调查员既是达伦也是艾德琳。
女邻居是邪教徒,她用达伦进行献祭,但是因为达伦说谎了,仪式失败了,祂吞噬了所有人,但是由于吃到了达伦的记忆,对艾德琳有了一点好奇心,所以在她找来的时候决定玩一玩。
这样说的话艾德琳也算是一战封神传奇调查员了,狂掉San值,又加回去了,跑团里肯定会获得什么「注视」之类的buff啦,想想好酷
0054房东:谨防电信诈骗,当心房东陷阱
“最近电信诈骗猖獗,涉案金额达百万,警方提醒广大群主注意安全,谨防电信诈骗。”
电视机里播放着早间新闻,这是焦绍辉日常要看的。
现在虽然是科技飞速发展的时代,但是他还是不太习惯用手机视频,特别是吃早饭时,大家都低着头,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涵雁,你和宝宝也要小心,这种事情一碰到人就没了主意,新闻里不是还说有年轻人也中招了么?”
惠涵雁点点头,把煎蛋夹给丈夫,又给女儿的杯子里添上牛奶。
这个家庭里早晨的餐桌就是这样其乐融融。
惠涵雁送丈夫出门,在他的面颊上留下一吻,又送孩子出门嘱咐好保姆,才坐回梳妆台前。
她虽然已经有了孩子,人却不显老,家庭富裕,孩子争气,读的是寄宿学校,平日里有保姆管事不用亲力亲为。
作为美容院的常客,一张脸嫩得很,但又很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如今上了妆,红唇长裙,真是美艳非常。
惠涵雁敲了敲手机屏幕,想到什么高兴极了,将口水咽下。
她没用上司机,自己驱车前往目的地——她名下的一套房子。
惠涵雁自己娘家争气,丈夫又时时送礼物,她还会投资,因此名下有许多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低价出租给一些年轻人住。
她自己说的,当作是帮助有志青年了。
现在去的这一套就是租给了一对小夫妻,外地人,大学在这里就读,毕业了领证后,就留下来继续拼搏,真的要说两个人其实也很优秀,同龄人都要夸一句人生赢家。
但是,那是以前了。
惠涵雁微微一笑,拿出小镜子补好口红,把那股馋劲收起,下了车上楼敲门。
门开了,露出一张年轻女孩的脸,上面都是忧愁,还有泪痕没有抹尽。
“雁姐。”
“青青,没事吧,我过来看看你们呢。”
来开门的正是小夫妻中的妻子,夏青,她看到满脸关切的惠涵雁,接过她带来的水果,不知所措。
惠涵雁一直都是很客气的,对租客也很好,从不乱收费,有什么事都会解决,还是女房东细心体贴,对他们就像是姐姐一样照顾。
因此她这样一问,夏青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惠涵雁拍拍她的肩膀“进去说吧。”
家里只有夏青一个,惠涵雁又问她有没有吃过早饭,情况怎么样,惹得夏青泣不成声,被女人搂在怀里靠在肩膀上安慰。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新闻,诈骗团伙不是被抓住了么?”
“抓住了也没有用,我们借了贷,钱拿不回来,还有雁姐你的钱……”
惠涵雁听言在夏青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勾起,“青青,雁姐的钱不要紧的,还是你自己重要,怎么样,你家里的老人呢?”
原来是夏青家里的老妈妈出事了,她和老公都是穷乡下读出来的,之前打过来电话说是老人中风了,夏青听了心急如焚,但是又没有钱,夫妻两个一起想办法。
就这样,被电信诈骗一大笔,医药费也没有着落,还是惠涵雁听到了消息,主动借他们一笔钱,先把医院那边解决了。
但是老人躺在ICU里,每日花钱如流水,身上还背着网贷的债,最近真是要把他们逼疯了。
幸好惠涵雁这个小区安保严格,不然恐怕要被上门泼红油漆。
也是如此,这个地段的租金绝不会低,惠涵雁帮他们,免了一段时间租金,夫妻两都不好意思,但也不敢搬走,生怕走在路上被拉走还债。
夏青不语,一个劲的说谢谢。
惠涵雁安慰她笑了笑“没事,姐这里还有一点钱,你就拿去吧,先把高利贷还了,欠我的总比欠他们的好是不是?”
此刻在夏青眼里,惠涵雁的形象,真的比她老妈妈供奉的那樽观音像还要伟大,观音救不了中风的老人,惠涵雁却是真真实实救了他们。
“只是,我……也有一个想法。”
惠涵雁不太好意思,夏青拍着胸脯保证,“雁姐你放心,只要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我一定帮忙,为您赴汤蹈火都可以。”
惠涵雁被她这样逗乐了,笑倒在夏青的怀里,她用手摸着年轻女人的细腰,轻声轻气,在朗朗白日下说悄悄话。
“青青,说出来你也不要笑,姐姐,就是有一点点小癖好。”
夏青听清楚了她的要求,如被雷击,惠涵雁却不放过她,与她面贴着面,红唇开合,艳香四溢,“青青,你想也就是一点点这样的事而已,谁都不会知道。”
“你要是说小严,那就更不用担心了,现在的事情不都是他惹出来的,你要帮他收拾烂摊子,姐姐看了都心疼呢。”
夏青默默流泪,只说再让她想一想。
惠涵雁也不逼她,留下了一张卡放在桌子上,“这里面有五万,一部分去还点债,另一部去把医药费续上,不论答不答应,雁姐答应的事都不会变的。”
“你给我答复就好了,千万别放在心上。”
惠涵雁走了,夏青浑浑噩噩的去送人,门啪一声关上,吓的她一颤。
严景明回来,就看到在沙发上枯坐的老婆,他走过去握住女人的手,“青青,你别急我筹到了一点钱。”
夏青摇摇头问他“老公,如果有个机会能把钱都还了,但是……但是……”
严景明回,“什么机会,老婆我们才刚刚被骗过。”
“不是的,是雁姐给的机会,她,她说答应她的要求就可以帮我们还债,就是……就是我……。”
夏青没注意到严景明听到这个名字时不对劲的神色,只是自顾自说“她,她要我去勾引她的老公。”
“老公,我……”
“青青!你,难道想去做么?”严景明露出无奈的苦笑,只见夏青点头,他继续说“老婆,本来就是我的错,怎么能让你……”
“等我们还完债,就去别的城市吧!”夏青拥抱住他,两人面对面哭泣,说是害怕,但是沉重的债务有了解决的途径,他们两个反而神色都轻松起来。
0055房东:酒店偷情(惠、严)
夏青在严景明的安抚下睡了。
他又悄悄垫着脚开门出去,径直出了小区,拿出手机发消息,等了一会儿,就有一辆车停在面前。
驾驶座摇下来,露出一张戴着墨镜的脸,女人招呼他“上车呀,小严。”
严景明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样子熟门熟路绝不是第一次,他闷闷叫了一声“雁姐。”
正是之前从他家离开的惠涵雁,和小夫妻中的妻子见面了,现在又过来私会人家丈夫。
她将车停到酒店里,拉着男人的手往里进,女人走在前面,惠涵雁在这里有长期包房,不需要再在前台办理。
惠涵雁大大方方往里走,甚至有认识她的工作人员朝她鞠躬打招呼,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张扬的不得了,恨不得所有人都看过来。
严景明则低着头,把一张脸藏起来,看得她发笑。
“弟弟,怕什么呀,都这么多次了,放心这里没人看不起小白脸的。”好不容易才进了屋,门一关,惠涵雁捧着严景明的脸调侃他。
他脸通红,不说话。
惠涵雁坐上套间的躺椅上,严景明趴在地上跪在她的脚下,裙子被掀起,遮住钻在里面的大半个人,内裤都没脱,就舔了起来。
年轻有力的舌头不停挤压着花核,潺潺的水流出来,被咬下去,惠涵雁穿着高跟鞋的双腿被架在肩膀上,一只已经脱落,一只要掉不掉的,骚的很。
惠涵雁人往后倒,发出呻吟,“嗯嗯,好会吃啊弟弟,把姐姐舔的美死了,嗯,啊!”
“现在怎么那么会吃啊!”
严景明不理她,一个劲进出那个夹紧舌头的穴,轻车熟路找到敏感点的位置,他张开整张口把阴户包住,舌头直往里,在逼里上下,刺激的惠涵雁直叫。
“哦,哦,再用力,再多舔舔,嗯,那里,啊舌头好会动啊!”
“嗯嗯,高潮了,要被弟弟舔高潮了,嗯……青青要被你老公舔高潮了!”
等她小死过去喷了水,严景明从女人的下体退出来,还是坐在地上,顶着湿漉漉的脸看人。
惠涵雁侧躺着,用脚背踢了踢男人的下巴,“都脏了,弟弟来擦擦。”
严景明就撑着手起来,顺着女人大腿的位置开始往上爬,呼吸隔着薄裙喷在皮肤上,手还要继续撩起裙子摸穴。
惠涵雁被伺候的舒服的要死,人躺倒在椅子上,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
严景明隔着裙子吮咬,一口一口吞着肉,最后来到了勾人的奶间。
惠涵雁今天穿的裙子领口,全靠用蝴蝶钻石胸针夹住,他颤抖着用手将那个价格不菲的装饰物打开,丝绒绿面缓缓打开,绽放出深红色的胸衣。
生产哺育过的肥奶被托起,鼓鼓的挤在一起压出深深的沟,严景明把脸贴上去用鼻子嗅着熟妇的味道,热气喷在奶肉上引起惠涵雁的躁动。
她由着男人揉奶,把脸埋进去吮吸着她的肉,严景明很小心不在上面留下痕迹,等到了唇边被一根手指止住了。
“雁姐。”
他哑着声叫。
惠涵雁应了声,神色慵懒用斜眼看着他,伸出手来不需要力气,轻轻一推就将这个年轻男人弄翻在地。
“怎么,之前不是找姐姐借钱么,你知道怎么做对不对?先玩给我看吧。”
0056房东:躺椅性爱(惠,严)
严景明站起身,他从鞋柜出拿出惠涵雁留在这里的高跟鞋,羊皮,从不下到地毯以外的地方,脆弱矜贵的要命,最适合用来穿着做爱。
接着是桌上醒好的红酒。
先给对方倒了一杯,随后又泼到自己的身上,白衬衫被红色打湿,酒液流淌身子上的肌肉若隐若现。
严景明把细跟含在嘴里,在地上爬着往惠涵雁那边去,还要解开身上的衣服,将青春的肉体展示给女人看,脱了一地,到她脚边时已经赤裸了。
他将高跟鞋给惠涵雁穿好,呼唤道“姐姐。”
惠涵雁兴致缺缺看着,年轻人的身体的确有意思,但是总看这个也会腻,现在她想看点不同的东西。
老公……
她想着那个画面,鞋底摩擦着男人已经翘起的肉屌,用细跟蹂躏,让他爽的蜷缩成一团,抱住女人的脚流口水。
“唔,姐姐,姐姐……”
“骚狗,鞋子都给你弄脏了!”惠涵雁骂他,引起一阵喘息,身下的柱身更硬,她一个用力双乳颤颤的晃,让人目眩神迷。
惠涵雁将裙子脱了,布料从细腻的肌肤上滑下,一身白肉莹莹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被富贵养出来的肉感显不出肥,正正好好。
乳峰被包着,两根细带挂在凸出的盆骨间,提拉吊起露出除得干干净净的阴部,肥馒头一样饱满,被红色的蕾丝遮住关键部位,剩下在穴口聚拢汇聚成一根红线陷进肉屁股里,消失不见。
“好不好看啊,小严?”惠涵雁问,鞋尖踩住他翘起的大肉头,来回蹭着。
严景明点头,咽下口水。
惠涵雁一笑,让他跪在地上仰着头把嘴张开了,一杯红酒淋进嘴里,“来,漱一漱口。”多出来的液体则顺着身体肌肉曲线流下,滴落在女人白皙的脚上。
严景明大口把红酒咽下,就由惠涵雁的一根手指搭在下巴上,随着她的力气缓缓起身,支撑着身体,矮她一头,用变扭的姿势接吻。
两根舌头伸出来,舌面相互舔舐刮蹭,之后惠涵雁的舌伸入他的口中,两者交缠口中充满着女人渡过来的口水。
越吻就越弯下腰,直到身体颤抖严景明支撑不住了,倒在地上,惠涵雁被他带着往下,两人交叠在一起口唇分开,女人撑在年轻男性的胸膛上嫌弃道。
“没用的东西!”
惠涵雁说这个也只是情趣,不需要他回答,自己挤着肥奶挤压着严景明的面部,让他含进嘴里,问“小骚狗舒不舒服啊?”
严景明点头,把乳肉吸入口中。
他呜咽着把头埋在惠涵雁的颈间,手在充满诱惑感的女体上移动,下腹乱挺,在她的蜜穴中蹭弄。没有了毛发的敏感嫩肉受不得这个,一下子就汁水淋漓了。
“姐姐,姐姐,我,我……要!”
惠涵雁抵着他的鼻尖,手指伸进年轻男人的嘴巴里让他吮吸,长指甲肆意划过薄薄的口腔黏膜,刺激的严景明颤抖,鸡巴硬得发疼。
她抬起手将头上发饰随手一卸,卷曲的长发就如同波浪般披散下来,一晃一晃的挠着严景明的性欲。
“骚狗,这么馋!”
惠涵雁起身重新回到躺椅上,她两腿翘上扶手,一抽系带将那块布料扔在地上,带着晶莹口水的手指扒开淫穴,吐出里面一直包着淫水。
“来吧。”
严景明就踩过蕾丝内裤,一下子扑倒惠涵雁身上,他饿久了,凶猛的很,扑得躺椅嘎吱作响仿佛要散架。
挺着硬的吐着前精的鸡巴,也不带套,就这样赤裸裸和不是妻子的女人肉贴着肉,开始操穴。
他用力出入着,相互嵌入的性器已经非常熟悉了,熟透了的艳红逼肉对这样粗鲁的举止,不仅没有不适还汩汩流出水液润滑。
年轻人的鸡巴进入充满风情的女体里,已经生产过的子宫轻而易举容纳着异物,就像一个湿热会自己吮吸的套子,将肉屌紧紧裹住。
严景明舒服的低喘,额头在温度适宜的房间里不停流汗,下半身更在淌着黏糊糊的液体。
他不断撞击着那个曾被舌头刺激到兴奋的敏感点,硕大圆润蘑菇样的龟头,更能将那一块软肉无微不至顶弄到。
一下又一下,撞得惠涵雁不复贵妇的端庄样子,高声尖叫,卷曲的长发从狭小躺椅上垂落,如缠游人溺水的海藻一样摇曳着。
严景明感受着因高潮带来的极致吮吸,人向后仰,狠狠一撞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而垂在外的囊袋则剧烈收缩射出一股股浓精。
他倒下来,倒在惠涵雁肥腻的奶子上,两人侧过来贴在一起,他一手搂着细腰,一手揉着奶,舒服的叹气。
0057房东:妻子打电话时过来射精(惠、严)
“怎么射那么多?”惠涵雁与他一边亲嘴一边说话。
“好久没做了。”的确,最近严景明和夏青为了金钱的事发愁,两个人哪里有心思做爱?
惠涵雁也是出门玩了一个月,这一个就正好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情,这些都不提,只说精液是真正存了好久的。
她往严景明的下体伸,去摸他那两个虽然已经射过精,但还是鼓鼓的肉球。两根手指挤压玩弄,鸡巴在体内就又硬的不像样了。
“姐姐,我还要……”
惠涵雁使劲一捏男人的囊袋,“馋死你了,去把那个捡回来。”
严景明就依依不舍从舒服的逼里退出来,翘着鸡巴将扔在地上的情趣内裤捡起来,他直挺挺站着来到惠涵雁身旁。
这女人就把薄布接过,本来就是细细的一根布条,将他的性器拉过来摸一摸,慢条斯理在肉球的位置一套,又收紧,打上蝴蝶结。
严景明被她摸得受不了了,那根细线猝不及防收紧,让他就想射精,但是由于蝴蝶结的存在让他无法实现这一畅快的想法。
惠涵雁见他这样,看着又涨大几分的鸡巴,扶着年轻有力的肩膀将穴口往上套,不等她自己动,那根被折磨的肉屌已经自发撞进了骚浪的逼肉里。
她被手托着,两人在房间里走动,淫汁撒了一路。
男女的浪叫一波高过一波,肆无忌惮碰撞发泄着欲望,严景明得不到射精的鸡巴重重挤出淫水,滴滴答答往囊袋上流,他因为欲望肌肉都鼓出青筋,色情的很。
两人不断交合着,淫乱的不行了,却突然听到手机的铃声。
严景明抱着惠涵雁往床头柜那边走,让她的屁股沾在上面,腿架在肩膀上不管不顾继续操她。
“是青青哦。”
他愣住,惠涵雁却不放过他扭着腰套弄勾引,“嗯嗯,骚狗快操姐姐,操死姐姐,鸡巴怎么不动啊,啊啊啊啊啊好想要被操穿,哦!”
这样严景明怎么忍得了?他咬着牙往里进,克制住不发出声音,只剩下惠涵雁讲电话的声音,她开了免提,老婆略带沙哑和疲惫的声音传来,背德感涌上更让鸡巴兴奋。
“怎么了,青青?”
“雁姐会不会打扰你?”夏青可以听到女人那边的喘气声,还有一点点粘稠的水声,“没关系哦,嗯,姐姐在,嗯,做按摩呢。”
可不是做按摩么?由夏青的男朋友挺着鸡巴,把骚逼里里外外褶皱都操透了,再用精液灌进去继续插,滋润濡养。
“哦哦,雁姐,那个我想,我,我,我要做的。”
“嗯……”严景明听到老婆的话,不由得快速抽插起来,让惠涵雁也失了分寸,没能第一时间回复。
夏青还以为惠涵雁不愿意了,或者没听清楚,她重复一遍“我愿意和您先生上床的。”
在抽插中,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惠涵雁在夏青最后一句话落下时一下子抽掉了绳结上的系带,不被束缚的精液瞬间喷涌出来,滚滚的疾射进女人的子宫。
“啊,射了,射了,射死我好了!”
两人紧紧拥抱着,舌头纠缠,直到夏青再次开口才分开,这样明显她哪里能不知道这是在干嘛?于是贴心的等待。
却不知道那头惠涵雁吃的是属于她的精液,属于她的鸡巴,她还在纠结出轨的事,丈夫早已和别的女人偷情无数次。
“雁姐……”
“啊,好哦青青,到时候给你安排哦。”
电话挂断了,严景明沉默着从惠涵雁体内出来,包不住的精液溢出顺着桌边往下流。
“雁姐,多玩玩我吧,能不能不要让青青做这样的事?”
惠涵雁笑了笑,挪到床上舒舒服服躺好,单手撑着头由上到下打量着旁边的肉体。
“不行呀,小笨蛋,这么多钱,小严你现在可不值哦,东西就是这样嘛,越珍惜越贵。”
0058房东:骚狗还要那层没用的脸皮?(惠,严)
焦绍辉今天加班,回家时候惠涵雁已经在床上入睡了。
他轻轻掀开被子,看到闭着眼睛的妻子。
白皙的颈上留着一点红痕,很淡并不明显,显然是不小心留下的,甚至不如口红印子艳。
好像轻轻一擦就能干净,但是真把手指放上去磨,即使喊痛了,这个痕迹也不会消失不见。
焦绍辉收回手,不语,面色沉沉的。
惠涵雁感觉到视线,眉头皱着鼻子里发出哼声,慢慢醒了。
“老公……”
她还有点迷迷糊糊的,焦绍辉点头躲开了妻子的拥抱,对她解释“身上有点脏,还没洗澡。”
“好嘛……”惠涵雁不太高兴靠着枕头,她在丈夫面前还有一点小于年纪的任性。
焦绍辉进浴室洗澡,等他出来时妻子竟然不继续睡觉,反而用手撑着头在等他,“怎么了?”
“老公,我不是资助了两个年轻人嘛,人家现在好可怜,家庭出了变故,我又很喜欢他们两个,我想可不可以把人接到家里来呢?”
“家里?”焦绍辉不太赞同,他拒绝让不三不四的人进到私人领域里,但是惠涵雁却态度坚决“好不好?我一个人在家也很无聊,小孩子又真的好可怜。”
“哪一个,是城北那套房子?”他脑子里闪过一张年轻男孩的脸,本来是不同意的,但看着太太泫然欲泣恳求他的样子,拗不过还是点头了。
夫妻两个没有亲昵,躺在床上盖两条被子,却要拉着手睡,满满都是温情,有了孩子,这个年纪的夫妻就是如此。
焦绍辉在惠涵雁将要睡着时嘱咐她“老婆,不要玩太过火好么?”
“嗯嗯。”
过了几天惠涵雁就通知了,让夏青夫妇搬过来。
虽然他们知道是要做什么,但是在沉重的债务面前能够省点水电,甚至是三餐,真的让人忍不住庆幸。
正好焦绍辉出差了,不用面对羞耻的场景,做抛弃尊严的事,夏青在愧疚的同时,反而因为她带来的便利越发感谢惠涵雁。
“青青,我老公昨天凌晨回来的,今天还在睡,你去好不好?”
“穿这个。”
夏青红着脸点头,慢慢往楼上挪过去,沉浸在情绪里,她没看到身后的女房东已经摸上了丈夫。
等她的身影从旋转楼梯上消失,惠涵雁已经和严景明贴在一起了,她咬着年轻男人的喉结,手在他的胸膛移动。
“怎么办,小严,青青要去了啊。”
严景明沉着脸色,不语,他被惠涵雁推倒在沙发上,头向上仰与这个家的女主人亲吻。
“我老公虽然比我年纪大,但是很厉害哦。”
惠涵雁在他耳边吹气,手指摸着他的脸,状似怜悯垂着眼,睫毛蝴蝶一样扑闪,“操起来比小骚狗还厉害,也不知道青青受不受得了呢。”
“像你一样把青青的子宫都能灌满。”
“别说,姐姐,求你!”
严景明紧紧将她抱住,舌头伸进去意图阻止她继续,他实在不敢想这种事,惠涵雁则嘴唇一抿,反手一甩给了他一个耳光,结婚戒指擦过留下红痕。
“有什么听不得的,你不也是出轨,还是主动自愿的,贱的不行了,听不得你老婆的事?”
她冷冷一笑,虽然是为了兴趣找乐子让这对小夫妻来玩,但是没想过让夏青因此不好过,所以斥责他“你自己想想,不是因为你被诈骗,青青需要这样做?”
“骚狗还要那层没用的脸皮!”
严景明呜咽一声,他胸口沉甸甸的心事被惠涵雁抖出来,偏偏又说的很有道理,被惠涵雁调料惯了,因此扭过头不愿和他说话。
惠涵雁不放过他,两手捧住他的脸,丰满的唇贴上来,“你乖乖做姐姐玩具,今年的好处还不够么?要不是你这只骚狗犯笨……”
“知道了,姐姐。”他自己也是女人的玩具,怎么能对牺牲自己的妻子有什么想法呢?
0059房东:恩爱小夫妻,丈夫在楼下和女主人偷情(惠、严)
惠涵雁见他神情没那么紧绷了,又开始与他接吻,摸上裤子那里揉捏肉屌。
“骚狗,原来硬了,怎么想着老婆被操很兴奋!”她重重一按,严景明发出闷喘“姐姐,别,他们在上面会发现。”
惠涵雁被他叫的更受不了了,鸡巴掏出来就把裙子掀起来,内裤往下一拉就往肉头上套,骚穴吮着肉屌汁液往下淌。
他说不要,但是操惯了美穴的身体,怎么可能忍得住?情不自禁挺着鸡巴一点点往里进,亮堂堂的吊灯下,逼肉被顶开的粘稠水声听得一清二楚。
“啊,老公,你说我老公会不会就这样,嗯嗯,被青青勾引的往女人的穴里塞,啊,青青我也要吃你老公的鸡巴喽。”
她叫起来,淫话往外冒,严景明吓到了鸡巴更硬,用嘴把惠涵雁的唇堵住,一股劲直接入了进去,两人坐在沙发上合二为一,挤出的液体形成一滩水渍。
“别怕,听不到的哦,我家的隔音很好。”
惠涵雁扭着腰,她要先润一润穴,自己把握着节奏慢慢起伏,让肉屌磨过她整个甬道。
在家里,老公和情夫妻子都在的情况下,真的让她爽的要死,逼水汩汩往下流。
“嗯嗯,还没给你介绍过呢,做房东真的失职,给小骚狗补上。”
“这套沙发,啊啊啊,是从法国空运回来的,很舒服哦。”
严景明点头,他和夏青两个人都是小地方出身,从没用过这个牌子,自然也不懂,只能迎合她,挺着鸡巴往里操。
他还要用,惠涵雁却立起身“啵”一声,不顾严景明的挽留,让肉穴离开鸡巴。她趴在他旁边,双腿弯曲翘起屁股,裙子重新掀起露出无毛流水的私处,咬着拇指和他说。
“当时的售货员和我说,这个沙发不仅坐着舒服,在上面做爱也很棒哦。”
严景明盯着湿漉漉的逼,在他的视线下一开一合,红艳艳的晃眼,他下了沙发,一只腿弯曲搭在上面,另一个跪在地上,仰着头托住肥屁股就开始吃穴。
的确适合做爱,吃个逼这沙发都一晃一晃的,他把舌头塞进去不用怎么动,靠着外部弹跳都能舔遍整个阴户。
“嗯嗯,啊,骚狗,老婆还在呢,就舔姐姐,嗯嗯爽死了,青青我帮你安慰老公哦。”
严景明吃了一通就被惠涵雁制止了,时间还是不太够不能好好玩,但是偷情的刺激感已经很够了让她获得快乐,来日方长,今天还是要把最心爱的肉屌操进穴里才行。
于是她单手拍了屁股,“来,操姐姐,都是姐姐让你老婆去勾引人的,操死姐姐,啊!啊!”
果然如她所愿年轻炽热的鸡巴一下子就入了进来,硬的吓人,毫不停留噗嗤一下就撞进了子宫里,两人的大腿相碰,美丽的女体上泛起肉浪。
“嗯嗯,好棒!”
“姐姐,穴好紧,操死你!”
“啊啊,骚狗操姐姐,在这个适合做爱的沙发上操姐姐,啊,爽死了,青青你老公怎么这么会操女人呀!”
楼上的夏青还在踌躇,楼下她的丈夫已经与女房东交缠在一起了。
她没看到,这两个狗男女趴在昂贵沙发上,女人的身体探出去,靠背量身定做的高度,能够撑着她的腰,一对丰乳荡在半空,她的丈夫则身体覆盖上去,把手伸到衣服里掏出肥嘟嘟的奶,指尖在圆润的乳头上摩擦。
下身更是一塌糊涂,做的那样激烈,严景明还没有射,在柱身根部已经积了一层白沫,囊袋打到穴肉上,带着淫水往外甩,把两人的大腿间弄的都是粘液。
女房东一手垂下,指甲陷进身后男人的大腿肉里,在他撞击时就像是不舍得鸡巴离开,严景明抽出去她就往里推。
爽的舌头都伸出来,几乎是肆无忌惮在偷吃人家老公,丝毫不怕夏青杀个回马枪下楼的。
这荡妇,要是严景明的老婆真看到了,恐怕还会更兴奋,把穴夹得更紧,在她的注视下喷别人的老公一身骚水吧。
严景明也是想到了夏青,他平时和惠涵雁偷情不是在酒店里,就是找老婆不在的时候,这一次对他也是太刺激了。
“射进来,射进来,啊!精液射进子宫里!”等惠涵雁尖叫着喷水了,他就也跟着往那个熟透的骚穴里灌精。
满满的,溢出来,严景明从快感里回神,看着脏乱的沙发有些手足无措。
惠涵雁却不在意,她拉着年轻男人倒下,趴在他有力的身体上,手指在胸膛上画圈,“也不知道青青怎么样了,我老公有一点点难搞哦。”
“青青……”
“不要担心啦,没事的,我都知道,啊,骚狗又硬了。”
他们亲吻起来,严景明心不在焉的回应,想着夏青会不会被刁难,在他心里焦绍辉这种会上当地财经杂志的人,完全跟他们是两个世界。
现在妻子却要去勾引他……
被他担忧的夏青自然也是紧张的要命,如惠涵雁所说,进展完全不顺利。
0060房东:恩爱夫妻,妻子楼上勾引男主人(焦,夏)
夏青没见过焦绍辉,但是知道他。
学校的杰出校友之一,甚至附有本人照片,而夏青呢,虽然考上杰出学府但还在为工作的事发愁。
如果她和同学说,喂知道么,我现在和焦绍辉躺在一张床上,也许还要和他上床。这一定会被大多数人嘲笑,说她是不是想发财想疯了。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夏青轻手轻脚进门,没敢发出动静,屋里面空调温度开的很低,甚至让她背上出的汗都快速干了,留下一点冷。
她这次要勾引的男人就躺在那边,呼吸沉沉的盖着被子,正在睡觉,仰躺着姿势板正的不得了,让人心生退缩。
爬上床,专为人体线条设计的床垫凹陷一块。和夏青家里睡的那种,用弹簧支撑的床板不同,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就这样还是让她停住了。
慢慢动,身体关节可以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
夏青钻进薄被里把身体遮起来,趴在睡着的焦绍辉胯下隔着内裤张开了口,用小舌一点点吮着鸡巴,让它变硬起立。
她和严景明也没有这样玩过,只有纸面经验,很少实践,做的烂极了。
即使这样想对不起雁姐,她也希望这男人最好是个不行的早泄,或者色中饿鬼,就能轻松完成任务,但口中变硬的粗大肉屌让这一想法落空了。
她二十多岁,还结婚了。已经不是不经事的小女孩,自然知道这样的长度和硬度很不多见,这让夏青有一点绝望。
嘴巴张开含住,男性的气味在闷闷的被子里蔓延,全部扑到夏青的面孔上,羞耻感让她身体颤抖,勉强才能伸出手稍稍摸一摸粗壮的性器。
焦绍辉就是在这样生涩的抚摸中醒来的,他其实睡的并不沉,夏青上床时就已经有一点清醒,但以为是惠涵雁,没有管。
误会老婆要玩什么花样。
直到这张嫩口吃上来,牙齿不小心磕到他才觉得不太对劲,惠涵雁在情欲一道早就熟的不行了,哪里可能犯这样的错?
他眯着眼,把被子一掀就看到趴在他身上娇小的身影,焦绍辉随便一扫就知道,这样纤细的少女身段绝不可能是自己的太太。
她扎的头发已经让被子蹭松了,挽住一点点半披着,遮住巴掌大的脸,看不出长什么样,穿着学生制服,配上颤颤的身体嫩的要死。
即使透着青春气息,手却准备脱他的内裤,指头勾着已经扯下来一半。突然有了光,压在身上的被子不见了,整个人就愣住了,也不敢抬头就僵在那里,定格了一样。
夏青的鼻尖分泌出细细的汗珠,一紧张手指拽紧了黑色布料进退两难。
“怎么不继续?”
她听到焦绍辉的声音传过来,吓得人一抖连忙把松手人却还趴在男人的那腿上,因为害怕快速呼出的热气喷在鸡巴上。
夏青就看这东西又大了些与她面对面。
“不继续,就起来。”冷冰冰的声音命令她,夏青立刻就爬起来和焦绍辉拉开距离。
她低着头,余光中看到男人起身走到一边倒水喝,这样平淡的反应让夏青无所适从,她当然预想过被发现的场景,操不是自己老婆的穴还有谁能不知道么?
为此还特地上小网站看了观摩了一下,她能考上高等学府自然脑子不错,总结出不过是半推半就了,或者直接推开呵斥两种。
焦绍辉这样不冷不热,把她当作透明人的态度真的让人难以捉摸,她听到水吞咽的声音,抓着床单,头又低下来一点。
夏青听到玻璃杯放下的磕碰台面的声音,焦绍辉还是没有理她,这种感受比她小时候考的分数差了,接受父母审判的过程还要难受一百倍。
她到底是刚进社会的小姑娘,在这种高压下,还是忍不住偷偷抹眼泪。
夏青揉着眼睛,余光看到了两条大腿站在了自己的旁边,她来不及反应就被手掌箍住脸,被迫抬起头。
眼中余留的泪水滴落砸在男人的虎口上。
61房东:被教导怎么勾引人(焦,夏)
焦绍辉正式从头到尾打量这个爬他床的年轻女人。
水汪汪的杏眼,面颊发粉,手中的下巴尖尖的,褐色小卷,发圈已经掉了垂在肩上,随着身子颤抖微微拂动。
他还给夏青自由,依旧用一种俯视的视角和她交流,这样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怕的不行,空调的风吹过来想要打喷嚏又只能憋住。
难受的感觉让眼角的红晕又染开一点。
“你怎么进来的?”
焦绍辉并不关心她是谁,只是在为家里的安全问题排查。
夏青曾经在学校里听过他的讲座,虽然不是对口专业但是为了学分去了,男人侃侃而谈深入简出就算是听不懂,她居然觉得有意思。
谁能想到私下里现在这样冷酷看不起人的样子呢?
“我,我是……之前雁姐让我住进来,我……”
她还没说完就听到焦绍辉一声冷哼,夏青害怕她的话破坏夫妻感情连忙解释,“是我自己偷偷进来的,对,对不起。”
“我是为了钱才这样做。”
她说着反而觉得委屈,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想到还在ICU的妈妈心一横,快速抱住了焦绍辉的下身。
“我知道你们有钱人玩的很乱的,焦先生做什么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和雁姐说。”
夏青几乎是叫着说出来这样的话,但是没得到焦绍辉的回应,她的脸压在粗大的性器上,闪过自己做的功课,手从大腿内部往里面探,鸡巴和葱指包裹在一起。
整个手去握,又因为心急用了太大的力气让焦绍辉吃痛闷哼了一声,被他制止了。
“做什么都可以,口交摸鸡巴都不会,怎么拿钱?”
“啊……”夏青回不出来,不敢和他对视,就听他继续说,“勾引人至少要把奶露出来吧,穿着学生制服翘起屁股,露出淌水的逼。”
他用一种评价物品价格的态度和夏青说话。
“我,我……”
夏青听了,下意识要去解胸口的纽扣,但是一只手和男人的鸡巴在一起,制服做工精良缝隙又小靠单手实在有点困难。
她好久才解开一颗,焦绍辉仿佛失去了耐心,“扣子不会解,屁股都不会翘么?”
“不是的,不是的。”夏青手忙脚乱放弃了胸口,将腰塌下来,她毕竟是有老公的人,这个动作做起来一点违和都没有,人软下来小奶堆在床上被挤压,百褶裙小幅度晃动。
她的手还和人家鸡巴贴着,自然感觉到了做完这个动作,焦绍辉的性器更硬了,甚至吐出了粘液流到她的手上。
“裙子也要掀起来。”
“好,好的。”夏青因这动作艰难把手探向身后,露出雪白的清纯内裤,边边上毛绒绒的,裹紧小屁股,兔子一样,更显得可爱富有情趣。
焦绍辉却吹毛求疵,“哪里学生会在制服下面穿这个,勾引人的意思也太明显了。”
夏青小声回,“这个,这个就是情趣制服,焦先生。”她说着话,焦绍辉反驳说要扮就得真的扮,手呢,却不是这个意思。
他松开了夏青,让她坐起来,腿摆出M型,提好裙子,自己粗粝手指摸上去,同时问,又很笃定“里面穿的是配套的?”
夏青怯怯点头,听到他意味不明的笑声,以为实在是挑剔自己,令她面孔发烫,又被手指摸的流水。
当焦绍辉手指打算探进去的时候,夏青本能抖了抖,发出呻吟,这男人居然就停下来,远离了她。
夏青本来以为自己有望成功了,没看到那根粗鸡巴已经硬的不行,她也被摸的发情了,突然被按下停顿键令她有些茫然。
“看来你也不是很愿意,我不强迫人,出去吧。”
“焦先生!”夏青这次什么都没能做,因为被按住了,焦绍辉将她从房间里提着送出去,啪一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