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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他所爱的高岭之花
视频里放大的狗叫声。
她被殴打的鼻青脸肿,触目惊心伤口,皮肤上显然是掌印,像条狗蹲在那里,伸出舌头含泪笑起,姿态卑微,是他从未见过的一幕。
张邈看着视频惊魂未定,张口结舌。
视频发来是靠着邮箱,还有一段最不起眼的话,把他心脏扎的千疮百孔。
你所爱的高岭之花,不过是我踩在脚下的一条狗罢了。
一定是那张银行卡的原因。
抓住手机的手在不停发抖,抖到根本无法控制住的地步。
来查房的医生见他满脸惨白。
“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的牙齿在拼了命打颤,急忙关掉手机,藏进被子里,摇着头语气乱成一团纠缠不休的铁丝:“没,没没没有。”
“怎么还结巴了?”
医生从口袋里拿出手电筒,掰开他的眼皮照了照:“是做噩梦还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了?你这情绪怎么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骨折受伤也用不着这么难受,修养几天就好了。”
“嗯……嗯,医生,我这什么时候能出院?”
“这么急做什么。”
“我想,快点回去,上班。”
“骨折都没好呢你拿什么上班,不急一时,起码还得两个月,最近千万别乱动,要不然二次骨折可就难复原。”
他咽着口水点头。
脑子里环绕的,都是视频上那段她被殴打凌辱的场景。
没办法,根本忘不掉。
等他再次拿出手机去看,发现视频已经被自动销毁了。
是看过一次就会销毁的,他拼命刷新着,屏幕都是黑色,再也看不见了。
石硕送来了咖啡和一片创可贴。
来到办公室递给他,男人手背凸起的骨头上有条很明显的划痕,那是女人的指甲印,伤口看起来并不浅,反倒将里面的肉也挖出来了一寸。
他抬起杯子放在唇边抿下,手指敲打着桌面,语气压沉:“行程。”
“待会儿要于重行董事长聚餐,我以为您今日不会来,所以后面的工作暂时都推了。”
他看样子并没生气,扭着衬衣袖口,关灭了电脑起身。
石硕赶忙让路,快步走去前面打开办公室大门。
去饭店的路上,男人难得没在车里办公,手指敲打着大腿的频率,心烦意乱。
他更像是为了分神而来工作,石硕庆幸把后面的行程都推掉了。
路过了三个路口,他目光不时看向后视镜。
“连先生,有人在跟踪我们,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GranCabrio。”
“甩掉。”他撑着车窗闭眼,漫不经心。
的确,这辆车很容易就知道车主是谁了。
“是。”
打转的方向太过仓促,车子不稳摇摆,身后那辆车明显跟的过于吃力,几番落在后面加足马力往前开。
面前的十字路口还有三秒钟红灯。
石硕紧盯道路,脚在油门上缓缓往下踩。
一瞬间看到右边一辆车闯红灯冲过来。
他双瞳放大,踩下刹车拉起手刹,打转着方向朝左边急转。
连胤衡迅速撑住前面,面色不悦的往前看去,身后车辆却猝不及防撞了过来!
轮胎划过地面刺耳的摩擦声,在十字路口中震聋欲耳,嘈杂的硝烟慢慢平静,那辆闯红灯的车子已经跑了,石硕匆忙回头看去。
“连先生,您没事吧!”
他弯腰的身体捂住额头慢慢直起,目光疲惫里也带着杀人的凶煞。
“后面,谁撞得车?”
他这才反应过来,快速朝着后视镜里看去,发现后面那辆白色的玛莎拉蒂车头爆开,燃烧起了火焰。
“不妙!”他匆忙将车子驶离在路边:“连先生,后面那辆车可能要爆炸。”
说着他打开车门快速跑下了车。
连胤衡朝着车窗外看去,熊熊烈火在车头前点燃,马路上没有多余的车辆,驾驶座的人大概是撞昏过去了,迟迟没有下车。
他拿开捂住额头的手掌,湿润的触感蔓延在掌心,粘腻浓稠的血。
石硕用衣袖捂住口鼻,呛人的油味刺鼻不已,他快速从里面拉开敞篷车的车门,女人半张脸都是血,昏在方向盘上没有神志。
火焰蔓延开始滋啦啦的响,他快速抱起人往后跑,叫着怀中的女人:“三河小姐,醒醒!”
轰隆巨响。
火焰爆炸的冲击力在车里也被震到。
连胤衡一手捂住耳朵,眉头紧锁。
三声爆响结束后,火焰燃烧了整辆车,路边停放的车子滴滴声齐鸣奏响。
爆炸冲击力推到的人,倒在地上翻滚几圈停下,怀中抱的人也渐渐脱手,手背瘫在地面。
私人医院安静的长廊里疾步声响,秦学义刚从外面赶回来,还挎着药箱,气喘吁吁来到他的面前。
“连先生,我来帮您包扎伤……”
额头的伤已经紧急处理过了,好像也不需要他。
他叠着长腿倚靠在后面,贴的白色纱布反倒一丝病态般的邪气,掀开眼皮看向他:“他的手术如何。”
“您是指石助理?”
“不然呢。”
“我上来时碰到易主任,说是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昏迷中还要在进一步观察。”
他放下长腿起身:“跟我去趟雅宅。”
雅宅是他的私人住处,秦学义大概晓得应该是宓小姐受伤了。
开车时,听到他在后面讲电话。
“查下二五路口今天早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的监控,发在我邮箱里。”
起码看起来,这车祸倒不像是碰巧的。
刚进门,满地的血布就震惊到了他。
一时间居然下不去脚。白色的毛巾都带着血,这味道显然是没超过二十四小时,证明还在流血。
他加快速度跟去卧室里,窗帘拉起的房间一片死气沉沉,这里的血味最浓,借助着门外的光,发现床上趴着气息岌岌可危的女人。
“先出去。”连胤衡转头命令他。
“是。”
等他将她身上其他地方遮住后,秦学义才走进去,打开灯霎时,女人漂亮的脊背已经没了一块完整的皮肤,化脓的伤口翻过来的肉上冒出大量的血,一旁白色被子早已经被染红。
他一眼扫过,腿部是踹伤,趴着的姿势,一根弯曲怪异的手指放在枕头上,头皮是可见的血丝,被遮盖的臀部,不知道有没有伤口,但估计也不会是原来的皮肤。
他治过很多人,自从来到连家的医院,将他的职责分配的就是照顾宓卿,只是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被打伤这么严重的时候。
在低头打开药箱时,询问了一句。
“连先生,若是您今天没出现在医院里看到我,是不是就不打算让我给她治了?”
男人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抱臂垂眸。
说出来的话,让他手抖将药膏掉进了药箱里。
“我打算让她疼死。”
39、成功逃跑的几率
伤口的持续腐烂,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开始发烧,秦学义做了紧急处理,她的发烧只能依靠输液,不过看连先生的样子,似乎不会去医院里。
只能先打退烧针,趴着的人呼呼喘气,发烧显然愈发加重,他小心翼翼拿起放在枕头上的食指,摸了摸骨头后,捏住一角,用力往里复原。
疼的她浑身一抖,想要醒过来,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连先生,还要观察半个小时,如果发烧还是降不下去的话就要转去总医院了。”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很害怕他会说让她烧死。
只是他一句也没吭声。
屋子里的血味很浓,灌进鼻腔里难免不让人有些头晕,秦学义坐在床边不停的观察着她的情况。
呼呼喘息声逐渐停歇下,平稳的呼吸除了脸上还泛着红丝,那显然是被巴掌抽的。
“你出去。”
他突然出声。
秦学义点头,忙不迭起身带着药箱快步走出去关上门。
连胤衡走来,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提,发根撒上的止血粉也因为这动作散落下来。
“睁眼。”
眼皮更像是被头发往上扯而被迫睁开,纯洁的眼里已经混浊成一团,眼神没有焦距杂乱,像一块肮脏的泥土。
拍了拍她左边的脸皮:“还准备睡到什么时候。”
“主人。”她抖着嘴皮,用尽了祈求的声音:“别折磨,贱狗了。”
“贱狗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再敢做出让我生气的事,下一次不止是这具身体,懂了吗?”
“懂,懂懂!”
她真的懂,他的可怕之处,对她来说,肉体上的折磨远比精神上更痛苦,她又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答应他跟他做这份交易。
如果早知换来的是这种结果,她宁愿一辈子没有名字在娱乐圈里混下去。
转到医院的第二天里,她的烧已经完全退了,在病床上还是只能趴着,来了几个女医生和护士给她清理身体,看到下面泥烂的状态,她们并不敢动,只是把药膏放在了床头。
“待会儿连先生会给您上药。”
宓卿很困,被打的满背出血以来,她好像是永远都睡不饱,睁眼没过一会儿就闭上眼睡着了。
连胤衡给她上药,她也丝毫没有感觉到。
“再睡下去脑子可就要坏掉了。”
有人贴在她耳边这么跟她说道。
宓卿以为是做梦,直到笑声将她吵醒的睁开眼,趴在床上望向左边看去,姑姑竟然在她身边坐着。
床头放着医院的餐盘,那似乎是为她准备的饭菜。
连戈雅撩着耳边的卷发往后披去,珍珠耳坠晃动,关心问:“自己能坐起来吗?”
宓卿艰难摇头。
“最近都是怎么吃饭的?”
“营养剂。”话说出来,才发现自己嗓音很怪,哑的根本吐不出来声音。
想要咳嗽结果牵动身体的伤口,痛的浑身无力,情不自禁吸了吸鼻子。
“行了,我来喂你吧。”
她端过餐盘放在腿上,拿着筷子在盘子上磕了磕对齐,看她欲言又止,知道她想问什么。
“今天我来医院碰到连胤衡了,就想着你应该是在这里,他要去出差,所以我来照护你。”
宓卿点头:“姑姑来医院做什么?”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跟你一样。”筷子夹着虾仁,往她嘴里送去:“不过你背上的伤可真重啊,要比我的严重多了,我侄子下手还真是狠。”
她咀嚼着嘴里的东西,没消肿的脸往两边翘起,虽然不难看但几分滑稽,习惯了那张漂亮的脸蛋,这么一对比可怜多了。
“现在呢,想好了吗?”
嘴边又递来一块肉,宓卿咀嚼中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
“等你伤好了再说。”
好了再跑,成功的几率的确大,但在连胤衡一手遮天,宓卿真的不太相信她。
她的身份除了一个连家女儿的通行证外,跟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姑姑,你这么帮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上次在车里就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希望再有下一个受害者来到这个家族里,这里是个放大的精神病院。”
生活在精神病院里的正常人,痛不欲生。
宓卿一直很好奇:“姑姑看起来很正常,是怎么在那里活下去的。”
“那当然是被打的半死不活吊着最后一口气,痛苦的活着。”她嘴角越勾越翘。
她笑起来时,眼角挤出若隐若现的皱纹,脸部的肌肉很适合笑,一旦笑起都会往上紧绷,露出完美的笑容。或者说,这样的脸是长期笑容导致的。
吃完饭没多久,连戈雅看着时间。
“在陪你一会儿,我就该走了。”
病房门敲响,她快速的转头看去,迟迟没有打开。
直到她喊了一声进。
石硕推开门进来。
“呦,这不是连胤衡身边的助理吗,怎么成这幅样子了?”
他半张脸贴着纱布,脖子固定石膏,胳膊也打着相同的东西挂在脖子上,小腿上明显也被固定住了,另一只的胳膊肘下面夹着拐杖,一瘸一拐的狼狈。
宓卿记得连胤衡的额头上也有贴纱布,昨天才揭掉。
“您好,连先生不在吗?”
“他出差了,没跟你说?”
石硕愣住的啊了一声。
“你伤怎么来的?”连戈雅好奇的问。
他贴着纱布笑起来憨憨的:“出了车祸,请问连先生是什么时候走的?”
“今早,大概是十点吧。”
“好的谢谢。”石硕望着床上的人,点头后才出去。
“他的助理看起来一脸书呆。”
宓卿笑了笑:“姑姑是有事情吗?可以先走。”
“不着急,明天我还会过来,医院里的饭都太清淡了,你想吃什么我让家里面的厨师给你做些。”
“不用了。”
“跟我客气什么。”她笑容露齿,温柔摸了摸她的长发:“我们现在算得上是已经在一条船上的同伴了。”
40、专心服侍(H)二更~
监控看了数十次,每一处的细节和路口红绿灯都一清二楚。
蓝牙耳机的另一头传来秘书的声音。
“的确是故意撞车无疑,它开始一直跟在您的车后面,直到在确认了车子开去的方向才绕路去撞您的车子,只不过被石助理躲过去了,不然很有可能撞上,将那辆车里的司机也撞死。”
“这辆车是即将送去报废厂的车子,我们还在全力调查,有结果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他合上笔记本电脑:“尽快。”
“是。”
正准备取下耳机,石硕打来了电话。
“连先生,您怎么没让我跟您一块出差?”
“让你杵个拐杖跟我?”
他一时哑语。
“对不起,我的伤最快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我查了您的出差行程,目的地的酒店已经为您订好了,发送在您的邮箱里,与重行董事长聚餐推迟到下周二。”
“好好养伤。”连胤衡重新打开电脑:“我把监控录像发给你,车祸这件事情你来跟踪,直到给我找到人为止。”
石硕急忙去翻找口袋的备用手机,又听他说道:“在宓卿身边安排两个保镖跟着。”
“好的。”
挂下电话,石硕仔细想了一下这场车祸,可能也是针对宓小姐,那辆车上说不定有人这么认为她也在。
秦学义敲门进来:“伤刚包扎好就开始忙工作了?”
他操控着两台手机,慌乱的样子有些狼狈,抬头问:“是要换药吗?”
“没有,你继续忙,来看看你的伤口如何了。”
秦学义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腕将病号服衣袖往上推:“没碰水吧?”
“刚才洗了个手。”
“注意点,这个药一点水都不能碰到。”
话音刚落,他便又问:“隔壁病房昏迷的人是你的桃花?”
“什么?”
“床头的信息上写着她叫三河。”
“不是!”
他推着眼镜笑:“我上次给你算的命挺准的吧?”
“秦医生,您就别打趣我了,三河小姐是连先生的追求者,这次也是一直缠着连先生才会导致撞上我们的车。”
“这样啊,我告诉过你让你小心些,结果开车还是这么不小心。”他放下手拍拍他的衣袖:“听说还是你把她从车里抱出来的,说不定你这次的英雄救美,就把连先生的烂桃花变成你的桃花了呢?”
他脸上一本正经:“我要工作了,秦医生。”
“哦,要赶我走了?”
“是您说的话让我很生气。”
“喔呼,我还从来没见你生气过呢。”他笑笑,知道这玩笑是开不得了:“行吧行吧,有事按铃啊。”
宓卿背后的伤口结痂,终于可以从床上坐起来了,徐潇来医院看她,刚进门便惊叹着这家私立医院的绿化和建筑物。
“我感觉自己穿越到欧洲了。”
“太夸张了。”
“哈哈,卿姐,来给您说好消息的。”
她手中拿着信封递给她,洋溢着兴奋:“百大华奖有您的提名!最具有影响力奖,下个月一号颁奖,能出席吗?”
宓卿翻过邀请信看了看:“可以参加。”
“那太好了!上次那部旗袍剧影响不错,再加上您这次主演的刑侦剧,最快明年播出,您这两年的名气只会升不会降!”
“但愿如此。”
不知道她是不是来安慰她的,也不提她受伤的事情,选了几部电影让她看。
宓卿无心去看,注意力也不怎么集中:“剧组的请假,你是用了什么理由。”
“不是我,是连先生亲自请的,导演那边不敢说什么,只是先去拍别的配角戏份了,您出院后把剩余的拍完就行了。”
她点头,关上了面前的平板。
“卿姐,不看了吗?”
“不想看。”
“您是不是饿了啊。”
宓卿看着时间,快到饭点,姑姑这个时候应该快来了。
“没有,我不饿,你吃过饭了吗?”
“我,我还没有。”徐潇脑筋忽然转动,拿起平板说:“那我改日再来看您,如果您出院的话记得联系我,我会跟导演沟通下一个行程。”
“嗯。”
她走不久,宓卿还在等着姑姑来,轻轻靠在柔软的靠枕,肚子饿得不停响,几乎都要睡着了。
然而她等来的人,却是最不想见到的。
连胤衡手肘中搭着黑色大衣,关上门,将衣服扔在了沙发上。
“伤如何了?”
一周没见,胡渣很明显,深邃的眼窝里露出憔悴。向来干净白洁的衬衫也有了许多褶皱,好像过得很邋遢。
“好很多了。”宓卿逃避着他视线的对视,他走来摁住她的下巴,就看见他解开了皮带。
被子上的拳头默不作声越握越紧。
没有沐浴,不知道是不是飞行出差太累,味道令她有些作呕,硬着头皮含下去,弯下腰低头将脸埋在他的胯间。
病床很大,她躺在中间要把头伸得很远才能吃到,上半身明显想要往下歪,她伸出手撑住他的大腿,含住越变越大的肉棒,运渡着大量口水服侍起来,口舌搅拌不断,吸声滋滋作响。
咕咚。
清脆吞咽声,从男人的角度往下望,脸上原本翘高的脸蛋也平了,小嘴往前噘起讨好肉棒,又如同索吻般,浓密的毛发刮着她的眼睛逼不得已闭上。
臀部倏忽往里一撞,撑开了嗓子眼。
“呕——”
宓卿挤出了泪,双手环绕住他的腰,无声的动作祈求他别撞,她已经很尽力的在深喉了。
纤细的手指穿过衬衫往上抚摸,他的皮肤很好,没有什么瑕疵也很白,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凸起的疤痕。
宓卿想了想,那应该是上次不小心被盘子棱角划伤的伤疤,没有纱布看来是早就好了,只是为什么没有祛疤,明明连家医院里最擅长的就是不把伤口留下伤疤。
“呕——”
“专心。”
他声音低沉,摁住她的脑袋继续挺动着肉棒送进食管里面,逼得她咽下口水的同时又夹紧。
没有清理的肉棒上污渍,全都被舌头剐蹭干净。
番外(1)连胤衡父母
“这个娱乐圈它就是这样啊!你不争自然有人会去争,到时候落到最后面的可是你!就这一次机会了,再抓不住你准备什么时候才能事业成功起来啊?你还真等着老天爷从你头上掉馅饼!”
“不对!现在这就是一个馅饼,掉在你脚边,就看你捡不捡了!”
她低头捏着指尖,指头肉被掐到泛白,垂目顺发落在肩头:“可是——”
“可是什么啊可是!舒旎,我就搞不懂你还在执着什么,我做你经纪人有四年的时间了吧?大大小小的机会我都给你争取过,你也算是小有名气,就差这一个舞台了,四年还没混出头,差的就是这个锲机!”
“别让我失望好吗?”他着急的拍腿:“别犹豫了啊!机会就在这了!”
“我先出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钱和名气重要,还是你觉得底线重要!”
“但这不是你说的,这是潜……”
潜规则,她还是没能说的出口。
一旁茶几桌上放着宣传海报,国际电影电视节,她明白这个舞台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甚至可以在这个台上一夜出名不是问题。
努力盼望了这么久以来,机会就摆在面前了。
手指交叉互相抓着,越来越紧,难受的将眼睛闭起,前思后想,犹豫不决。
摆在所有欲望面前,底线好像就真的不那么重要了,她遵循了四年的底线,破格一次也能换来这样的机会,也是值得的!
舒旎毅然睁开眼,起身匆忙朝着门口走,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点烟的经纪人一愣。
“小齐,我同意了,就按你说的来做吧。”
他欣喜若狂差点把嘴里的烟掉落:“真的啊!哎呀太好了,我总算是要把你给盼出头了,舒旎你信我!这个决定做的完全正确!”
她难以启齿的僵硬笑起。
但她也没想到这么快,当天晚上就被换了身短裙和露脐衫,送到了酒店顶层。
“不,不是说,先吃饭吗?”
经纪人推着她往前走:“吃饭算个什么事啊,这才是最重要的,对方秘书都给你房卡了,别让他等着急了,你快点进去!”
她握着手里金色的卡片手指在发抖,犹豫的低下头,盘起来的秀发落下几缕碎发丝,垂在纤细的脖颈上。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这时候还在发什么愣啊!要是再不快点,我都要跪下来求你了,你觉得这个时候拒绝,对方会给我们好脸色看吗?”
“不仅舞台你上不了,还要被砍资源啊!”
舒旎咬咬牙:“我知道了。”
“快去快去!” 房卡上写着6668,她抬头寻望,找到了那间双开大门,白皙柔美曲线的玉腿,迈起步伐小心翼翼,握住把手往下摁。
门没有锁。
大门往里被打开,她瞳孔微微紧缩,转头看向在楼梯口的经纪人,着急的不停朝她挥手让她进去。
已经没有退路了。
迈进去的那一步,房间里空调冷气开的十足,她浑身打了个冷颤。
关上门,越过面前透光的蝴蝶屏风,里面大屏的电视机打开,播放着一台音乐剧,悠悠轻缓钢琴声环绕。
她探出脑袋,看到了坐在凹陷下榻客厅沙发上的男人。
“连先生。”她没注意自己声线颤抖厉害,呼叫出声格外害怕。
男人手中握着精致的玻璃杯往嘴边送,微微晃动起里面圆滚的冰块,黄酒被光折射出来的颜色格外耀眼。
他放下了杯子,一手撑在沙发椅背上,朝她勾勾手指。
意思是让她过去。
舒旎吞咽口水,迈着小步不安朝他走去,电视机不断反射的光打在他深邃眼窝中,鼻梁高挺,被酒光染湿一层涔薄的唇,微抿起勾着唇角。
他长的很清隽,一眼看起来像极雕刻的五官,并不是在她想象中油腻的男人,白衬灰裤,休闲衣着仪表堂堂。
一手捂住短裙,小心翼翼下了凹陷的台阶,来到他的面前。
“我们见过,何必这么生疏。”他声音沉沉的,格外稳重。
可舒旎却一脸茫然。
“我们,见过?”
“你上一部剧我参与的投资,我们在剧组说过话。”男人歪了头,笑容有几分嘲意:“你当时问我,是不是工作人员来着。”
“不好意思,我……没什么印象。”
“不要紧。”
他突然搂住了她的细腰,往怀里一抱,自然的将她放在了腿上。
舒旎惊骇睁大眼,局促不安撑住他的肩膀。
“那已经不重要了。”他仰头,温润的笑意在眼中四散开,着迷痴痴望着她的脸:“这样看来,这么漂亮的脸蛋比上一次看到的还要白,真是看不出一丁点瑕疵,连眼睛都这么水灵,像个泉水一样。”
他伸出冰凉的手指,去触碰她的眼。
舒旎本能反应闭上眼睛,不语的咬牙扼制住自己心脏狂奔的胆怯,只听他喃喃自语的声音:“真是干净。”
“一张白纸,真漂亮。”
手从脸皮划过,移开了……
“啊!”舒旎睁大眼捂住白色短裙,他的手指朝着下面移去,并不理会的挣扎,反倒笑着问她:“都进来了,还不明白要做什么事吗,那不然你穿这身衣服,是打算勾引空气呢?”
舒旎眼中泛水光,泪眼婆娑,泫然欲泣。咬住下唇的牙齿哆嗦个不停,那根手指还在朝着里面进入,她紧张的双手,逼自己慢慢松懈,放松起身体。
撑开底裤,钻进了无人进入过的花穴。
她失控趴在男人肩头啜泣,随着手指越进越深,干燥的阴道因为紧张泛不出一滴湿润。
“连先生,啊……我,我没做过。”
“看得出来。”
“求您轻些,可以吗?”她抖动语气里,卑微请求。
男人笑了,用实际行动回应她。
不可以。
那晚的惨痛历历在目,与她谈笑中温润儒雅的男人,做起爱来像个疯子,她一次次跪在茶几上逃跑,被他抓回来残忍的朝她身体上用巴掌殴打。
两次摔落在地毯上,双腿中间流出血,她怕自己会死,拼命叫着求他不要,说了自己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是拜托求他放过,回应而来的是他拿着酒杯朝她脸上泼着剩余的酒,抓住秀发逼着她扬头,残笑吼声命令让她清醒点!
嗓子干巴巴叫出来声音如指甲划在玻璃上,生生断裂开。
撕碎的衣物被黄色的液体浸湿,她倒在地上无助抽搐起疼痛双腿,害怕干瞪着眼,从头顶倾斜而下的尿液,浇灌在脸皮上淅沥沥朝着两侧凌乱秀发上流。
他掐着她的脖子,骚味的尿液居然被自己喝了下去,干呕着去踢他这个变态。
他却还在她伤痕累累的阴道里折磨。
“给我吞下去!”
振聋发聩的低吼,带血的性器朝她嘴里塞入,抽动的肉棒,开始在喉咙里源源不断射精。
舒旎不停扭动脑袋疯狂挣扎,他固定住她的脑袋,直接朝食管捅了下去。
血腥味瞬间从鼻腔中滚了上来,满带血丝的眼球凸大,宛如一具死不瞑目的干尸。
不止一天,她被男人操了足足一周,在房间里没有节制换着姿势和地方做爱,每一处滚落的地方,都带过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
以为熬过了这些痛苦的强奸,将会是一片光明的前途。
可却不曾想,换来的是封杀。
他说要放过她的那天,让她在一张白纸上签字,她以为那是不准把事情说出去的承诺书,于是喜极而泣傻乎乎签了,得到的却是一张结婚证书。
从酒店里出来坐上车的那一刻,各类报纸和新闻电视上,已经没有了她任何踪影,大变活人的消失,没有一个人在意,舒旎被带进一处庞大雄伟的别墅庄园。
在那里,才是她穷途末路一生的黑暗。
舒旎抗拒不服从连澹泓一切命令,也挨到了该有的惩罚,把她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对她进行着繁琐姿势性爱,逃出去成了她最重要的事情。
这座庄园,大到她根本跑不出去,于是她跑出了房间,下楼去求连澹泓的父亲,来到书房里朝他跪下,拖着一具残破的身体,穿着衣衫不整的衬衣和肥大的裤子,求求他帮帮忙。
那老人对她的求助一句不吭,直到连澹泓赶来,拿起桌子上的印章朝他扔过去大吼。
“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亏你还姓连!”
印章砸在他的肩膀上掉落,舒旎难以相信,却看到连澹泓沉着不悦的目光,弯下腰要抓起她的头发。
舒旎尖叫着避开他的手,终于知道了他们父子之间肮脏的本性,她从两个男人的眼皮底下跑出书房,边哭边跑,即便知道这么做毫无用途,但她害怕的根本不能控制自己。
楼梯上,她看到了一个衣着光鲜华丽的短发女人,跌跌撞撞跑过去抓住她的胳膊:“拜托,求求你救救我!呜呜求你,求你救我啊!”
连戈雅对她的求救不过看了一眼,便往她身后望去,司空见惯笑起:“看样子我哥哥,还是这么惹人烦啊。”
番外(2)姑姑。
她打开冰箱拿出一壶冰茶,一手转动着玻璃杯往里倒入。
听到头顶的脚步声,她斜眼望去楼梯上,阴阳怪气的朝他笑。
“这么晚了还下来,不享受晚上宣淫,看样子气急攻心,嫂子被你打的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连澹泓根本没想着搭理她,卷起衬衫袖挽到小臂,从酒柜里拿出了瓶黄酒,取下杯子。
“真被我给说对了,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连戈雅。”他出声便是冷漠,气氛陷进死沉沉的泥潭,转头瞪着她。
“嗯?”她昂起头屡见不鲜,淡定朝着嘴里灌茶。
“联姻对象还满意吗?”
“你看起来对我的婚事并不感兴趣。”
“我只是在好奇,爸该怎么利用你补上集团这么个大窟窿。”
她咽下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悦耳,声如莺啼,脆响的环绕在角落的每一处缝隙。
连澹泓对她不悦的拧眉。
“哎呦,我只是觉得可笑。”她还在控制不住的笑,一手捏着茶杯,令一条胳膊托在腋下,往身后冰箱上倚靠,晃了晃手中的冰茶,眼角笑出了泪。
“有多可笑?”
“可笑我这个被利用的女儿啊,你说连家三辈好不容易有我一个女儿,却还把我当成来填补漏税的工具,让我跟一个政客结婚。”
“好歹是个省长。”
“省长又怎样,不像你啊,真羡慕,能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如果我也是连家男人就好了。”
他起开酒瓶,朝着杯子灌入:“我没心情听你跟我发牢骚。”
“你以为我有心情,不是你先戳我痛楚吗?”
她切笑声,杯子搁在大理石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扭捏着姿态朝外面走,又回过头来,冲他指了指。
“我告诉你,连家产业若是能保住,可全都要归功于我,以后说话给我客气点,少在我面前指挥。”
他放下瓶子,一手撑着台面望向她的背影。
“连戈雅。”
“干什么?”
“你那个联姻对象,可是出了名的性虐狂。”
她脚步一顿,下一秒又弓腰捂腹大笑,爽朗的天籁笑声灵响环绕,费力的直起身子,用手指勾走了眼角的泪水,双手背在身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外走,自始至终没回过头,又一边惋惜。
“哎呦,你说他要是连家男人,那可真就一点都不稀奇了。”
“不过说的对啊,他做了上门女婿,那可不就成了连家男人吗。”
婚期很急,认识没有一周,谈话都没超过百句,便定在了下周结婚,一切婚礼所用的东西都是加急空运过来。
她坐在化妆间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女人,红唇算是在苍白的脸上增添了唯一一抹颜色。
没过一会儿,几个连家人进来,客套的说着恭喜的话,她本来也就把这些话听成笑话,乐着跟他们回应,看着大嫂懦弱低头拉着自己身上衣袖,遮住胳膊的伤口,给她了个鼓起的红包。
她笑笑感谢的接过,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四哥,我四嫂呢?”她带着白色头纱,看向连澹泓。
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幽幽吐出:“好好结婚,不关你事。”
“我当然会好好结婚呢,四嫂犯错在家闭门思过呢?”
他厉眉一拧,门外传来了司仪吆喝声。
连戈雅抚平婚纱站起,灿烂笑着朝他们昂首:“婚礼开始了,走呗,你们谁有相机倒时候记得把我拍的漂亮点啊,毕竟是人生最后一次结婚。”
“小妹,第一次结婚就说这种话啊。”
“哈哈哈,我还想要第二次呢,有吗?”
“嘘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悦耳的笑声从化妆间传到了婚礼现场,人人笑着她对这桩婚事的满意程度。
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她被安排在了丈夫家里,那个权力滔天,性癖怪异人人皆知的年轻省长。
詹朝宗进到房间里,带着满身酒味,明明长着一张人人都觉得善意和睦的正经脸,穿着婚礼西装还未脱下,真就斯文败类,先拿出了床边抽屉里的鞭子,甩在地板上命令。
“跪下去。”
连戈雅穿着红色旗袍,坐在床边笑了起来,露出白齿:“新婚第一天就让我跪,不合适吧?”
唰!
鞭子抽过胸前,力道之大,她的衣服被抽开一道口子,痛的捂住胸部弓腰。
“跪下去,我不会再跟你说第三遍。”
她流着冷汗闷笑出声,又是一鞭。
“唔……”
“詹朝宗,你这鞭子抽过多少女人,沾了多少血还往我皮上打?不会感染什么性病吧。”
他将鞭子对折,用来抬起她的下巴,对视着那张面无表情的厉色,薄唇轻启。
“你错了,这是专门为你定制的鞭子,力道还满意吗?”
“我如果说不满意呢?”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唰!
肩头落下沉重一鞭,是皮质的材料,她经受不住的皮肉绽开,痛的屏息呼吸。
眼看他还要再抽落一鞭,冷汗越流越多,最终凭着这具软弱的身体经受不住,臀部从床边滑落,跪在了他的脚下。
他拍拍她的脑袋,冷漠的说:“下一次,速度快点。”
连戈雅笑。
啪!
脸被抽歪在了左侧,她不可置信的捂住脸发愣。
“我要回答。”
唇颤颤的开始上下不停抖动。
“回答!”
“哈……”
啪!
另一半脸也被抽了一巴掌。
终于,她笑声失控,放下手扬起脑袋猖獗哈哈大笑出声,疯子一样,根本停不下来,越觉得可笑,眼泪都冒了出来,双眼泪雾茫茫的看着头顶上方男人的脸。
詹朝宗面无表情,在她脸上狠狠给了一巴掌。
她笑声还是不断,疼麻的脸很快红了起来,接着被抽的肿起。
密密麻麻的巴掌往她脸上落,她笑了多长时间就被抽了多久,直到最后实在顶不住,被抽趴在了地上,右边的脸皮已经烂开,皮下的红血丝聚集成一团肿块往外扩散,她倒在地上笑声抽搐,喉咙干到发不出声音。
男人用皮鞋踩住了她的手,屈膝蹲在她的面前,鞭子挑起她的下巴。
“该说什么了?”
脸颊狼狈的肿块开始挤压,整个脸变得肿大不堪,颇有丑陋,她咳嗽着喉咙里冒血的气体。
“是…”
“大声点!”
“是!”竭尽全力吼出来的声音,食管破损。
詹朝宗动作轻缓抚平着她杂乱的发丝,像在摸一条狗。
“你父亲说过了,把你交给我,随便让我玩,别想着能有什么解脱,好好听我的话,就少些皮肉之苦。”
她咧开唇角,眯着眼点头:“是。”
“我不喜欢你身上这种味道,下一次,用麝香味的香水。”
“是——咳,咳!”
手上的脚踩的愈发用力,皮鞋后跟压着纤细的手指,连戈雅疼哭冒出泪,咬住牙极力忍住要脱口而出的嘶吼。
“叫主人。”
“主人……”
“算乖,勉强合格,该开始正事了,衣服脱掉,跪上床。”
“是。”
她由他玩了两年的主仆游戏,身体碰到他就会流水,用麝香味的香水,是他在自己身上做上标记的符号,闻到硬起来便将她拉来操,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后来调顺习惯了,她也便改不掉这个味道,犹如永远标记在了她的身上,成为他的物品。
番外(3)大伯
“大嫂,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连戈雅笑着看她往自己手中塞东西,而她一脸惊恐的往后看,拜托她别出声。
“戈雅求你好不好,我真的求求你了,我是走投无路了,只有你能帮我!不要告诉连山城,求求你!”
她笑而不语的接过那张纸条,已经攥的皱巴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纸,费力打开,发现是求助她买避孕药的一段话。
“哈哈。”若不是捂住嘴,她已经笑的失控了。
“大嫂你真有趣,这东西我怎么会帮你买呢,我自身都难保啊。”
“可是,你是在连家里唯一能出去的女人了,我求求你,我求你……”
眼看她要下跪,连戈雅急忙抓住她瘦弱的胳膊,故作惊讶叹息:“唉呀你可千万别跪啊,要是让我大哥知道了,你刚生完孩子就朝我下跪,那得把我杀了不可呢。”
“呜戈雅!”
她叹了声气将纸条塞进口袋里:“大嫂啊,你怎么还是不了解我哥呢,知道连家为什么这么多孩子吗?五个儿子,一个女儿。”
眼睛弯弯眯笑,望着她,只听她说。
“我们全都是亲兄妹,在我们很小的时候,我爸爸把妈妈关起来,不停的在房间里折磨她,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妈妈也跟现在大嫂一样呢,特别渴求着避孕,可那个时候可没什么药。”
“你猜猜她最后是因为什么去世的?”
无视她眼里恐惧,连戈雅笑声脆响,眼泪都冒了出来:“大嫂你真是胆小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最后是难产去世的,肚子里第七个孩子,也死在了腹中,很惨吧?”
“你是我大哥的妻子,我大哥的人,那我就祝你别向我母亲那样,死的那么惨吧。”
“连戈雅……戈雅!”
她失控抓她的胳膊,只见她笑容殆尽,朝着她身后喊了一声:“大哥。”
杨穗的面容瞬间塌了,那唯一的恐惧也变成了尖叫,畏怯的蹲下来抱头。
连山城站在她的背后,先是瞪了连戈雅一眼。
她失落的挥手扇了扇风:“哥哥都不怎么待见我呢,在家里真是悲哀啊,别忘了当初可是我救的连家!”
连戈雅切声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下楼。
男人大掌提起单薄的蕾丝睡裙衣领,将她一路拖回屋子。
婴儿的哭啼声在副卧响起,那么刺耳聒噪。
杨穗被他掐住摁在墙上,艰难扯着脖子上他的手指,哭的鼻涕也一同冒出来。
“我是看在你刚生完孩子的份上,才让你出去在庄园里散心走走,没想到这才几个小时,你就蹬鼻子上脸了?”
“呜呜,呜呜呜。”
她根本说不过他,以至于每次被打的时候都只能哭的喘不上气,挨多了也哭的越来越狠,打着冷颤用泪雾的双眼求他。
“告诉我,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男人雄壮的身体压上来,膝盖分开她的腿往上顶在肿起的花穴上,她痛的费力踮起脚尖。
“呜,呜呜……”
连山城一手撑在她脑袋边的墙壁,气笑的点头:“你可以不说,我也能去问连戈雅,但如果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惩罚可比你现在要严重多了。”
“呜不,呜呜不要。”
“那还不给我说!”
杨穗双手握住他的手指,掐的她逼不得已仰起头,艰难出声:“我说,我,我只是想,求求她,帮我去买……避孕药,我不想,不想再怀孕了,好痛,求你不要内射。”
男人嗤笑的声音洪亮,拍着她的脸蛋低低骂了她一句该死。
“如果她要是真给你,我必须得给我生!”
“想避孕是吗?行啊,我连着操你两个月内射,在两个月里你要是不怀孕,我可以给你避孕,但如果怀上了,那以后就接着生。”
这对她来说不公平,已经八十的几率在他那里了,摇着头哭叫。
“我不,呜我不!不!”
“不?”他难以置信语调反问,低头瞪着她:“你觉得你有这个权利说不吗,那我们这个交易也不用做了,给我接着生。”
“啊不!不要!我做,我答应你呜呜啊!”
他笑了,抓起她的脖子朝着卧室床上扔,无视隔壁房间里婴儿的哭叫。
“今天就开始,多说一句让给你避孕的话,脸和屁股你自己选一个抽。”
女人躺在床上哭的一直在抖,身体控制不住,她很瘦,胳膊和腿上都是皮包骨。
在开始被他关起来的那段时间里,患上了厌食症,不停的打药和灌饭,才终于保住了一条命,一直到现在生完孩子,也长不出来一点肉。
她也不过才二十一,在连家里最小的女人,辈分却也最高,杨穗恨透了这个阴间地方,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待的,每一个人性格都足以变态到活活把人生吞也不眨眼。
杨穗开始只是为了上大学而缺钱,什么都不懂就爱上资助她的“好心人”,哪知道那些对连山城来说微不足道的钱,就是为了钓她上钩,扔进连家这个沸水锅中蒸煮,活活生剥了她的鳞。
他让她生孩子,又把生出来的孩子当做垃圾,不闻不问的丢在卧室,每一次杨穗都格外费力求着他让给儿子喂奶,他却把她的奶水吸的一干二净,就只让她绝望抱着孩子哭。
嫁到他名下,唯一庆幸的一件事,是两个月的内射没有让她怀孕,而他也因此去做了结扎。
连山城不把儿子当做亲生孩子,没有教好的他,血液里融着男人的基因,也在逐渐成型怪异的性格。
连家的子嗣永远都不会断,这个宛如被上帝诅咒的家族,还在迎接着下一个倒霉鬼跳圈进来。
番外(4)男主爸妈
“把门关上,额把,卧室门关上,关上拜托你,孩子还在看…求求你,别,别啊!”
连澹泓咬上她的后脖颈,逼得她昂起头手指抽搐抓紧被子,呲牙痛苦的神色,她本不想让门口的孩子看到,可现在只想他能够开口阻止男人的动作。
“看怎么了,让他多学一学,男人是怎么操女人的。”
带血的肉棒使劲在阴道中抽动,速度猛快不停歇,舒旎眼泪掉下来,艰难的将眼珠移到右边的卧室门口,望向五岁的孩子,站在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不要。”她小声的对他哀求,摇头的幅度很小:“别看,出去衡衡,呜,妈妈求你,呜呜把门关上。”
“啊!”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摁在枕头中,女人痛苦的用手拍打着床边,声音闷在被子里发出呜呜低喘,跪着的双腿也开始渐渐往下平。
“跪好了!”
连澹泓在她耳边低吼,慎人的吼声是她的噩梦,忍住大腿的抽搐急忙跪直,呼吸不畅,他开始在她臀部抽巴掌。
“唔!呜呜呜!”
啪啪的巴掌响亮不断,看着她的屁股左躲右躲,不断往前闪,每落下一巴掌,身体就会抽搐,男人看笑,撇去门口的孩子。
“都看清楚了吗?”
他的眼神朝他对上,懵懂中一片的死气沉沉,只是盯着他们的动作,也不说话。
“好好瞧瞧该怎么对待你以后的老婆,不听话她是要挨打的,直到给她打的再也不敢,那才是你的成功。”
他揪着头发让女人抬起头,满脸泪水和发丝的狼狈,不停吸着鼻涕,呜呜啜哭,将她的脸移去给孩子看。
“这就是调教后,有多痛她的眼泪会告诉你,连家可不要一个不会教女人的男人,学不会就往你自己身上抽!”
舒旎冲着孩子艰难的咧出笑容,摇着头想要告诉他不要这样做,不要听他的,一定不要。
“摇什么!”她的脑袋被残忍挨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坠下去:“头这么会腰屁股也动起来,怎么在床上就像是个死人了?发情的浪劲去哪了!”
“饶了我吧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她看不见的地方,连澹泓脸色直线阴沉,压住她的脑袋往下碾压,使劲逼她堵住呼吸,憋气愈发痛苦,绝望将脸埋在那痛苦唔闷。
“抽了你这么久还敢反抗我,你是真的一点不长记性啊,找死的事情你是做的挺好。”
他从阴道抽出,褐色的肉棒被染成了湿润的红色,舒旎听到他走下床翻柜子的声响,一般就是去拿用来惩罚她的工具。
用来打她的戒尺划过空气发出唰的响声。
舒旎回头看去,紧随着尖叫声用柔软的被子将自己裹住,连大腿上的痛也显得多余,疯狂朝着角落里爬去。
“不要打我!老公,拜托你,拜托你别打我啊!”
他冷漠的沉着一张脸,朝她逼近,隔着被子用坚硬的戒尺往她身上抽打。
“啊啊!”
柔软的被子很轻,根本阻挡不了什么疼,他的手不断往上抽落,啪啪的狠劲丝毫不管会打在她哪里,不停的挥落,一次又一次,抽在她的身上,脑袋上。
舒旎痛的在被子里不停弹跳,滑稽像个可悲小丑,凄惨的尖叫吵人多余。
站在门外的男孩,手心泛着痒痒的感觉,他体会不到被打的疼痛,可他想与自己父亲一样那样施暴,也想感受一下抽在人身上的痛快,看起来十分爽。
“啊!啊别打了,拜托你啊老公!不要打了呜呜求你,我求求你!”
连澹泓一直将她打的不敢在被子里反抗,没有了动作,也停止了呼救声和求饶,只是时不时的在里面抽搐着身体。
再叫出来的声音,变得很嘶哑,他听够了这些像是划在玻璃上的声音,不断抽着她的身体来获得情绪镇定,心情逐渐缓和。
戒尺落下身侧,呼吸的喘气变得平静,闭上眼,空气弥漫着腥味。
血的味道,令他有一种执迷不悟的感觉,越握越紧的戒尺,最终扔在了地上。
殴打停止了,门外的孩子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坐在床边只是摇晃自己的双腿,没过一会儿,爸爸来到他的房间里。
去楼下端着倒好的茶,小心翼翼上楼,又再次到了他们的卧室里。
妈妈趴在床上背后蔓延着血淋淋的戒尺伤痕,胳膊的血肉也一同翻了过来,趴在床上抽搐的身体不停止,眼泪一直流。
可能是太疼了,他将茶举起来给她:“妈妈。”
舒旎艰难撑开眼皮,干裂的唇呼吸很虚弱,想伸出手接过,可怎么也没办法做到,抽打的胳膊太过疼痛,肌肉一动便引来撕扯。
他将茶放在了床头。
“衡衡。”
“嗯。”
“不要听你爸爸的。”她说着不停的摇头,眼里面也有了泪:“不要听他的,一定不要,你长大不能变成这样的人,一定不可以,听妈妈的好吗?要对女孩子好一点,不可以让她受伤。”
他眨着黑亮亮的眼睛:“可是爸爸——”
“那是不对的!”她带着哭腔撕扯:“打人就是不对的,他在家暴我,等你长大了,带妈妈从这个鬼地方出去,求你,妈妈求你了,你是我最后的希望。”
他的手被她握住,女人冰冷的掌心传来温度格外刺痛皮肤,遮掩住的身体只露出来脊背,血腥味缥缈在空气,他的眼睛看着那些血和红色的肉。
“妈妈,你很疼吗?”
“很疼,我真的好疼,你快点长大吧衡衡,一定要把妈妈从这里救出去,答应我好吗?”
“可是爸爸,让我来给你送茶,他说,要把你说的话全都告诉他。”
她表情僵硬的过分,顿在那里不知所措抖着唇:“你不会告诉他的,对吗?”
“爸爸说的话。”男孩低着头,为难的眨了眨眼睛:“爸爸说过,让我告诉他。”
“你别说,我求你别说!别说啊!”
“我不会撒谎。”
“那就什么都不跟他说!只是不说话你做不到吗!妈妈求你了啊衡衡,你要说的话我还会被打,真的好痛!”
“我不说,爸爸也会打我。”
她第一次觉得这么恨铁不成钢,对自己的儿子求救,才五岁的孩子,抓着他的手越发用力,胳膊上的血肉都在使劲的往外流血:“别说!别说啊啊!”
她变得很可怕,他想做到跟爸爸一样的冷漠,用尽力气挣脱开她的手,转身跑了出去。
“衡衡!胤衡,连胤衡!”
没过多久,二楼的哭声又一次回响在别墅里,他跑下了客厅,嘟起嘴喘着粗气,告密的刺激感也这么快乐,踮起脚去厨房的橱柜上拿杯子,想要快点喝杯冷水来解决一下自己心里的怪异。
可手指怎么也碰不到玻璃杯,脚尖踮到抽搐,咬住牙用力蹦起来!
身后传来了女人愉悦的笑声。
番外(5)姑姑姑父 二更~
“哈哈,哈哈哈。”
清脆动听的笑好像在嘲讽他是矮子。
细嫩的手捏住他怎么也勾不到的杯子拿下来,放在了他的面前,空气里融入一股怪异的香水味。
“小矮子,长得这么低。”
他回头瞪着她,女人略作惊讶挑了挑眉:“跟我哥哥长得还蛮像的啊。生气起来都是这张木头一样死鱼脸。”
“我不是死鱼脸。”
“遗传了你妈妈吧,有点可爱,带个假发就是女孩子了。”
“我不是女孩子。”
“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么无趣,连玩笑都不会开了?”
他拿着杯子放在水龙头下面接水,抱起来咕咚咕咚往嘴里灌去。
女人在一旁沏着咖啡:“楼上你爸妈打架呢?”
“是我爸爸打妈妈。”
“我当然知道了,连家里怎么会有女人打男人。”
咖啡的颜色像是泥土,咕咕灌进杯子,一股莫名的香味有些勾引人,他咽了咽口水。
“想喝?”连戈雅晃着杯子,看他单纯的眼神也在跟随着杯子晃动。
当着他的面,将咖啡灌进了自己口中。
他面无表情瞪着她。
“再长大点啊小蠢货,真期待你能变成什么男人,以后是不是也会对自己的老婆那样。”
“你生一个孩子不就知道了。”
“哈哈哈你这小鬼,还会开大人玩笑呢!我才不要生。”
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含笑里露着对他的蔑视:“生出来你这种小恶魔,我得恨死我自己。”
“你的老公,会打你吗?”
她嘴角笑算不上有多好看,但一定是难看的:“叫姑姑。”
“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叫。”
“哼。”
她放下咖啡杯子离开,男孩儿抱着冰凉的玻璃杯,看着她走了,不知道来这栋主楼做什么,她总是喜欢来这里,可这里也不是她的房间。
主楼门口进来了一个男人,那是姑父,比她个子很高,站在她的面前说了些什么,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粗鲁逮出去。
他笑,抿着凉凉的白开水,杯子下面的嘴角笑的很是开心,期待着她被收拾,谁让她刚才把他当成一个小蠢货来看。
“你投诉的,嗯?”
面前白纸文件放在她的眼下抖了抖,男人语气似是气笑又在酝酿着下一步该不该伸出手。
“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
“连戈雅,你最好是自己承认,别逼着我动手。”
“无论我承不承认,你都会对我动手。”
他扔下文件,抓着她的头发往楼上拖,几根秀发断裂在他的手中,吃痛的闭上眼。
他大步跨着台阶笑了:“你真做的不错,向监督局投诉我这个省长?以为换了个省我就追查不到你了?我真是想看看你哪里来的自信,是觉得不会被我发现,还是不会被我给弄死!”
人突然拽不动了。
回头看去,她双手扒着旋转楼梯栏杆的一根柱子,被薅痛的头发也仍然无动于衷。
“我给你两秒钟的时间松手。”
她面无表情抱着栏杆不说话。
男人松开了手,下一秒便抬脚往她身上猛踹去。
看着她猝不及防的动作,受惊的手没有抓好,直接朝着宽窄楼梯咚咚滚下。
“额……”
头顶传来男人脚步声,又突然踢着她的腹部,将她踹去旋转楼梯的拐角,直接滚落到了一楼地上。
连戈雅满头大汗从地上爬起来,呼喘着不稳的气息,朝着门口一瘸一拐的大步跑。
詹朝宗三两步追上,抽出皮带的同时,将她踹倒在地,她急忙抱头,果然那根皮带是朝着她的脸来的。
在连家里,她可以随心所欲的出门,也正因为詹朝宗管不了她的自由,所以打她的时候总会朝着脸上打,那些口罩都遮掩不住的伤口,便会阻止她出门,见人。
这个男人多狠多奸诈啊,各种办法都有,她抱着头的手被踩住,皮鞋无情往下碾压,冷冷命令。
“手拿开。”
她一言不发,两条胳膊挡住脸,踩痛的手背传来皮裂的痛苦,眼泪粘湿在衣袖上。
“跪起来。”
连戈雅咬住牙,等待着他的脚移开,翻过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双膝落地跪倒在他的面前,臣服的姿态低头压在他的胯下。
“该叫什么了?”
“主人。”
他的笑很是动人,抓起那头破裂的碎发往上提:“最后问你一次,是不是你投诉的。”
“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皮带甩起的瞬间还是划过了她的脸皮,眼泪飙出,她想举起手捂住,腹部被皮鞋坚硬的鞋尖跺上。
“额啊!”
“你真的以为我是没有证据?投诉怎么不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呢,以为换了个名字和身份证号我找不出来你?说我家暴女人,败坏了党的优良作风,呵,我真是要被你给气笑了,今天这顿打,你必须挨,懂吗?”
她垂头闭上眼。
啪!
巴掌划过脸扭去:“我让你说话呢!主人说的话为什么不回答!”
“呜……是!”
“承认了?”他在笑。
接踵而来的巴掌抽的皮也掉下来,她都感觉的出来已经疼成了一颗猪头,皮带在身旁甩了甩,他往后退了两步,猛地往她肩膀甩上!
“啊…”
“你以为投诉了有什么用?我的官职可比你想象大的多啊,就算是你被我抽死在这里,也别想着能有一个会给你报仇的法律。”
连戈雅捂住脸抖着肩膀失控哈哈大笑出声。
她总是喜欢笑,无论是开心还是难过,被一边抽一边笑,也成了詹朝宗喜欢看她的表演。
身上穿的连衣裙被抽烂破开,里面血丝流的染红了粉色裙子,笑的眼睛眯起挤出来泪,越流越多。
脸上被抽打的增添上一道道新的疤痕,肉终于是抽烂了,刺痛感她尝过很多次,到现在已经麻木。
“詹朝宗……”
男人攥紧皮带发狠往她脖子上甩:“该叫什么称呼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给我大声叫出来!”
“主人。”她发抖的牙齿打颤,终于是不笑了。
“我让你大声点!”
啪!
“主人!”
他停下了皮带,往地上一扔,呼吸急促的想要平复下来:“你想说什么。”
女人仰起头,眼睛下面的皮往下翻,血顺着下巴一滴滴流在地板上,一张宛如鬼的肮脏血脸,露出卑微的姿态。
“我做了绝育,输卵管切断了,随便你怎么操,我都不会有孩子。”
他眼睛微愕睁大。
还没来得及伸出巴掌朝她脸上扇,却发现自己的手抬不起来。
女人跪在地上,手掌撑住地面,慢慢朝他爬过来,用带血的半张脸蹭上他的裤脚,一条被打遍体鳞伤的狗,来祈求获得主人的宠溺,微笑着对他说。
“我是主人的,以后就是主人真正的容器了。”
“你……”詹朝宗分不清她是真的在讨好他,还是为了报复他。
“谁让你做绝育的?”
明明生气,可他的声音却连自己都觉得平静过分。
她眨着眼睛,笑容渐渐平下:“主人不喜欢?只是为了能让主人更好的把我当做狗来使用。”
他闭上眼,放在她头顶上的手,迟迟没有用力去抓住。
带她去连家的医院检查了一番,她做的的确是不可逆绝育手术,而且是去小医院做的,子宫里面受损严重,需要在医院里住院观察,不然很可能变成癌症。
那段时间,詹朝宗常常待在病房外的客厅里沉默着冥想。
他询问了很多医生,没有一个能让她重新怀上孕。
沉默持续了两个多月。
在她出院的时候,又重新对她捡起暴虐,不断往她身上抽和打,似乎是为了泄愤,手劲要比原来狠了很多。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他恨她,对失去永远不能拥有一个孩子的恨意,在她身上虐打,连同以后那份孩子的希望,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血痕。
41、他亲吻的标记
“咳!咳咳,咳!”
宓卿捂住嘴,不敢把精液咳出来,一边咳一边咽下去。
“舔干净了。”
“是。”
她咳完,红着脸伸出舌头去舔龟头,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吸吮干净。
连胤衡泄欲过后,便没有再动她,躺在病床上从身后将她抱住,沉重的呼吸声,慢慢放松下来,喷在脖颈的皮肤格外敏感,宓卿想要别过头躲藏这呼吸,发现自己腿也被控制住,根本动不了。
搂住她的腰往后贴上胸膛,背上的伤口隔着病号服的衣料,摩擦也不是很痛。
没过多久,他像是睡着了,一动没动。
小心翼翼去扒腰上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手很大很凉,骨节分明,每一根手指的骨头都分外清晰,手背甚至能摸到凸起的青筋,手感异常的好。
宓卿屏住呼吸,想把他的手拿起来,依稀记得挠在他手上的那一道伤疤,好像已经不见了,也摸不到伤痕。
那只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指,裹在大手里十指交叉,紧紧将她握住,她被吓到差点叫出声。
“我的手好玩吗?”
耳畔压抑的声音格外清晰,一滴水沉入古潭,叮咚一声空荡回响。
她低着头,不敢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没了,白皙的脖颈裸在他的视线,男人压低眼皮,眸色微暗。
脖颈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他张嘴含住了她脖子上的白肉,牙齿逐渐收紧,咬住一块肉不松口,在嘴里拼命的吸。
皮的刺痛感,宓卿害怕会被他吃了,又或者忽然被他掐住脖子,开始质问她的罪行,殴打和责骂。
吸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换了个地方,继续实施着嘴上的暴行,不断在皮肤上留下痕迹。
宓卿痛的不由抓住了他的手指。
“连先生……”
“很痛。”
声音染上哭腔,他嘴上并不打算留情,甚至已经咬到了她的肩膀上,用牙齿拉住病号服的衣领往下扯,裸露出一片如玉的肤色,接着再次啃咬上去。
标记着属于他的记号,是别人不能指染的物品。
啃了很久很久,不仅是右边的肩膀,左边也有,大量的吻痕在本来就白的皮肤格外显红,她不用想都知道是像马蜂窝一样的痕迹。
连胤衡亲吻着她的耳根,一句话没说,拉住她的手搂住腰,再次停下。
宓卿不敢动,听着他的呼吸声,本想确认他会什么时候睡着,但没想到先睡着的人,是她自己。
在早上天还没亮便醒过来,人大概是半夜离开的,背后他躺的地方已经凉透。
秦学义来给她输液时,瞧见了脖子的皮肤,慌张从白大褂口袋里找手电筒。
“你是不是对什么药过敏了,脖子怎么那么多红点。”
等他走过去一照,宓卿难以启齿捂住脖子躲避。
他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笑了笑。
“连先生昨天来过了?”
“嗯。”
“告诉他别在脖子上做这些东西,容易吸到动脉。”
“你可以跟他说,医生比较有权威。”
“我跟你一样,不敢。”
他拿过桌子上的病历本签下自己的名字:“你好好养伤,半个月就能出院了。”
“谢谢。”
“快拦住!三号屋的病人跑出来了!”
秦学义听到声音,匆匆放下病历本:“我出去看看。”
病房门没关严,外面的叫声宓卿也听得很清楚,门缝里依稀能瞥见走廊的场景,护士和医生的脚步杂乱,朝着一个方向冲去。
这里是连家的医院,大部分能住院的都是连家里的人,该不会跑出来的也是连家里的女人吧?
她想想有些慎人,坐在病床上不停探头想要去看个究竟。
只是门外冲进来的人,让她没想到。
三河快速反锁上门,靠在那里抬头呼呼喘气,不断起伏着胸膛,冷静下来后,才望向病房里的人。
“宓卿?”
她也被惊讶到。
“你怎么在这里?”
“我没想到居然会闯进你的病房。”
说着,她朝她疾步走过来,宓卿看见她的手穿进病号服口袋,拿出一个玻璃碎片,冲过来搂住她的脖子,将碎片准确无误抵在了她的动脉上。
宓卿吓到坐直身体:“能先告诉我原因吗?”
“你放心,我不会真的杀死你,但是我要从这家医院里出去!”
“你可以跟医生说。”
“要是有用我早他妈出去了!”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她骂人,三河低下头,金灿的黄发垂在她的眼前,一脸严肃。
“这是连家的医院,他们不让我走!病房里的窗户都给我锁死了,甚至大门也锁上,我趁着护士来送早餐才逃出来的,结果走廊上全是穿着白大褂的人,都是连家的!”
“为什么连家要关你?”
她幽幽冷笑:“这话你得去问连胤衡啊,八成是怕我受伤的事被我家里人知道,那男人向来利益分明,保不齐为了不让我跟家里告状,再把我关起来,连手机都给我藏了!”
宓卿额头几滴虚汗:“那我能问问,你是因为什么才来到连家医院的吗?”
想来原因,她磨了磨牙。
“当然是跟踪连胤衡的车,没想到直接撞上去了,谁让他突然踩油门又突然刹车!我怀疑他就是想故意让我死,结果没成功!”
“他做事精密,应该没你说的这么故意。”
三河回忆着撞车的地方,是十字路口,那么多的监控摄像头。
“喂!你不会是在给他洗白吧?看来之前说帮我跟连胤衡制造机会,撮合我们都是假的啊!亏我还给你送礼服救场。”
宓卿眼睛往下斜视着她手中的玻璃碎片:“那你现在一副要杀我的冲动,我怎么帮你撮合?”
“哼,那个死男人敢关我,还撮合个屁,帮了我这个忙,让我从医院里出去,你欠我的人情就算抵消了。”
42、别让她跑了
“好久不见,连先生。”
“的确很久不见。”
两人握手寒暄后,坐在茶位前,重行给他沏茶,却要在倒入他茶杯中的时候,被他的手挡住杯口。
他抬头笑:“连先生不喜欢我这壶茶?”
“说正事吧,这顿茶局不过是个过场。”
男人不言苟笑的脸色,任谁也猜不透的情绪。
他放下茶壶:“听说您跟三河家要共同在南溪地厂上建立一个新兴产业的科技馆,您这是打算要进军科技领域了。”
“合同上保密的事情,怎么会传到您的耳朵里。”连胤衡目不斜视的打量,黑压压瞳膜无声压抑感。
“这不最近我跟三河志在一块吃过饭,那老头喝多了,把这件事随口给鼓捣了出来,听说您这次的阵势很大,现在也还在搜集华沙那边的科研人员和新专利。”
“那他还真是一点都没保密。”
“哈哈哈。”重行扬头大笑,眼角挤得皱纹密增:“我要是不确定,我也不会来约您。”
连胤衡没说话,挺直的鼻梁下,唇角一直没弧度。
“不过我又听说啊,这三河千金最近怎么不见了呢,电话也打不通,一周都没回家,在名媛们那里可传开了,说她爱玩到这种地步,让三河志很担心,想办法找她人呢。”
“三河家里最宠的千金,您也应该知道吧?”
“嗯。”
“您还真是惜字如金。”他轻轻侧了一下脑袋,眼里冷不防的闪过奸诈:“二五路口的车祸,我当时也在场,就在路边车子里,爆炸的可真是惊天动地,把我都吓坏了。”
连胤衡终于笑了,防不胜防的冷笑让人毛骨悚然。
“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那你大可以按照你的想法来。”他起身欲走,重行说道。
“您就真不怕那还没建成的科技馆黄了?”
“如果你要是能威胁到我,那也算是你的本事,可惜。”
他迈着长腿,衣角扬风,走过屏风消失在视野里。
重行眼睛直勾勾的朝那方向撇去,平复下的嘴角,拿起茶杯朝着嘴中一饮而尽。
门外传来了秦学义的声音,拍着门让三河冷静一些别冲动,那阵仗像是在跟一个死刑犯谈判。
三河坐在那拿玻璃指着她的脖子,冲着门外吼:“让我出去我就把她放了,不然我就把玻璃塞进她动脉里!”
“三河小姐!”
这次的声音显然是石助理,敲着门说道:“连先生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您别轻举妄动,伤害了宓小姐您也不会好过。”
“呦,你还敢威胁我?别忘了老娘手里有谁的把柄啊,看看到底是谁威胁谁!”
秦学义看了石硕一眼:“我发现你还真是个木头脑袋,起开!”
他杵着拐杖被撞开,听他朝里面吆喝:“你难道不知道谁把你给从车祸爆炸里面救出来的?石助理可是为了救你,腿和胳膊都被摔折了。”
“怎么没摔死他?”
秦学义眉头一挑:“这不对劲啊,你的桃花怎么对你受伤没啥反应?”
石硕闭着眼睛沉沉呼吸了一口气。
“秦医生,能别再拿我开玩笑了吗?”
三河看了一眼宓卿:“他真为了救我受伤的?”
“不清楚,但他伤得还蛮严重的,现在还在杵着拐杖走。”
三河耸着肩膀切了一声:“我最烦有人拿受伤来博取我的同情了,老娘被关起来你看这家医院有谁心疼过我吗?”
宓卿给她了个主意:“我劝你在连胤衡没来之前快点走,等他来了你的下场可不一定是什么。”
“你怎么那么自信,不会真以为他爱你爱到受一点皮肉伤都要把我弄死吧?”
“我可是跟他同床共枕的人。”
三河低头看到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半信半疑。
她走去窗户前,发现这间病房里的窗户也打不开,唯一能出去的只有一个大门。
病房门打开。
门外焦急已久的医生们,只见她把尖锐的玻璃抵在她的脖子上,将她拖拽出来。
“还不赶紧滚开!愣在这里干什么!等到我出去了自然就会把她给放开,你们别逼我现在动手!”
“三河小姐您别激动,一定会让您安全从这里出去的。”他杵着拐杖,后退的姿势摇摇晃晃。
三河看笑了,搂住宓卿往前拽,她身体薄弱,被推着轻飘飘往前走,紧绷起干巴巴的唇色。
一直到走廊尽头的电梯里,也始终没有放开她,面前电梯门缓缓合上,她开口道:“医院大门到这里有很长的距离,你要怎么出去?”
“当然是开车了。”
“你有车?”
“有了你,我可什么都有了,你还真是不错的人质。”
宓卿想笑笑不出来。
她打劫了一辆医院的救护车,将她拉上驾驶座再推去副驾驶,开车的时候,居然还把玻璃压在她的脖颈上面。
连胤衡赶回来时,她正在被撵上救护车。
还没等司机下车给他开车门,他便快速的走下车来到驾驶座里。
石硕杵着拐上终于是一瘸一拐的跟上,坐到副驾驶匆忙拉上安全带:“连先生,三河小姐的情绪可能有些不太稳定。”
“不能让她跑了,也不准她伤害宓卿,敢有一个伤疤,把她的手指砍掉一根!”
他咬着牙恨意挤出来,没有一分玩笑的意思。
速度在加快,三河打开救护车的鸣笛声音,冲出医院后,还没把她放下来,闯了两个红绿灯,发现后面跟着的那辆车也在闯。
“还真是不死心!”
她看准了前面的路口:“我把你从那里放下来,车子就停三秒,你快点下车!”
宓卿不断点头,握住车门把手:“好。”
救护车忽然停下,副驾驶下来穿着病号服娇弱的身影,连胤衡迅速踩下刹车,打开车门说道:“给我追上她,不准她跑了!”
石硕急忙解开安全带翻到驾驶座上,冲着救护车跟了上去。
寒风侵袭灌进单薄的病号服里,发现附近是商业街,有不少的人,她下意识的低头挡住脸。
面前突然被黑色风衣笼罩,熟悉的味道和男人的大手,搂住她的肩膀用力抱入他怀里。
她冻得浑身发抖,呼吸加重,冰凉的手抚摸着她的脖子问:“有受伤吗?”
是着急的说话声都在跟着他的呼吸发抖。
43、她在上面套弄的服侍(H) 二更~
秦学义开车接到两个人,宓卿只穿了一件病号服冻得发抖,鼻尖都红了,连胤衡不断扒着她的脖子去看,确认没受伤,只有他留下的吻痕印。
快到医院时,接到了石硕的电话。
“人已经抓到了,要把她带回医院吗?”
“随便找个地方把她关起来。”
“是。”
宓卿拉上衣领,捂住发抖的胳膊吸了鼻子问:“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
“不能让三河家知道她受伤这件事,不然与她家族的合作可能会面临终止。”他揉着她的脑袋靠近,含笑里是对她性欲的爱意,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轻轻问。
“小狗吃醋了?”
她嗯了嗯,抱住他的脖子将整个身体送上去,闭眼趴在他的怀里,来缓解自己的心虚。
“我的小狗真可爱。”
他因为她的吃醋心情变得很好,装出小心翼翼的嫉妒心理,这么简单而已,她似乎也已经找到了诀窍。
允许她出院拍戏了,那晚在病房中讨好的功不可没,第一次尝试上位的姿势,宓卿坐在他的身上,自己操控着深度和速度。
撑着他坚硬的胸膛一起一伏,上下晃动的姿势,让大腿根难免酸疼起来,只要抬头便能看到他笑容观赏的眼神,将她的羞耻心放到最大。
因为太长,她总是不敢完全坐下去,竭尽全力的撑着胳膊,不让自己的身体倒塌,他总往里用力一撞,疼得呼出一声娇嗔,整个柔软的上半身趴在他的身上。
“主人,别,撞。”带满祈求,换不来他的同情,却又一番凌虐抓着她的屁股紧紧皱在手心。
“还不赶紧动,想让我继续撞你吗?”
“我动,我动。”
湿润的水分太少,她不得已,伸出手指揉着自己的阴蒂,面对着男人笑声的表情更是羞耻,紧紧闭着眼,蹲在他的身上,能清楚地将交融的下体一览无遗展现在男人眼中。
“嗯,啊,太粗了。”
“这么粗,你不是吃的也很好吗?”
他说着用手指掰开花唇:“含的不错,继续用力,露在外面还剩下这么多呢。”
“嗯是,贱狗的穴会用力的。”
“插进你的子宫里去。”
宓卿脸色煞白,难为抿着唇,迟迟不敢作出行动:“那样会痛的,主人。”
“是想让我重复第二遍?”即便是脸上含着笑,他的语气也依然听出不愉快。
宓卿摇摇头,大腿根酸的撑不住了,低头望着那根庞然大物,心下一狠,臀部失控朝下猛坐。
“额啊!”
“嘶……”
一同发出的声音截然不同,宫口撑开的痛苦,即便是富有弹性的阴道,也被这根巨物想要活活剥离。
“呜呜,呜呜啊,贱狗,贱狗的子宫,好痛啊。”娇泪如雨吭哧的哭声,博取不到同情,连胤衡抓着她柔软的奶子质问:“疼什么呢,都吃过这么多次了,你的逼也早就该变成我的形状了,为什么还是吞不下去!”
宓卿不停的抽插来缓解他的怒气,眼泪洒在他的胸膛上,上下起伏晃动臀部,套弄那根嚣张的肉棒,随心所欲在子宫里折磨的她每一次深入窒息,总要张大嘴来呼吸缓解。
“好难受……额主人,能让贱狗歇一会儿吗?”
连胤衡垂着眼皮,懒洋洋抬手掐住乳头问:“不如就10秒,挨一个巴掌如何?”
话音刚落,她的速度便快了起来,起伏分外使劲,自残的形式操的自己淫穴快能出血。
一边操着一边哭,没人知道她的难受,泄欲机器服侍的男人,看着他爽意呼吸加快,抓住奶子折磨,宓卿表情越是难受,男人身下撞击的速度便明显愈发加快。
“真的,不行,嗯主人,不行了。”
“废物!”他性欲正在劲头,大手挥起来直接扇在了她的奶子上。
“额啊!”
“敢停下来你的这两个奶子我一定会扇烂了它们!”
“呜不停,贱狗不停,求求主人手下留情。”
大腿根已经发麻,她哭的根本停不下,头发和奶子都在跟着甩动,上半身也已经软了趴在男人身上,整个肉棒塞入,念叨着烂掉了烂掉了。
最后还是将位置调换了回来,连胤衡根本不留一点温柔使劲塞入,一边掐着她的脖子抽奶子。
“废物东西,教了你多少次!”
“对不起主人,贱狗,贱狗烂穴真的好痛,受不了了!”
激烈的整个病床也在伴随着晃动,她啼哭声渐渐变小,掐到极致窒息,内射后精液灌进破烂发红的子宫中。
宓卿本打算来工作第一天就去剧组,可双腿怪异的走路姿势,根本忍不住的腿软发抖,难受的想哭,在厕所里擦着眼泪脱下裤子去看。
内裤上血丝很少,但的确是从阴道里面流出来的,大腿青紫斑斑痕迹,属实明显。
“卿姐,你在里面吗?”徐潇敲着门。
“嗯。”她鼻子囔囔的吸了又吸:“你能帮我去买包卫生巾吗?”
“可以可以,您稍等。”
她坐在马桶上,给秦学义发了短信,拜托他将之前的药送来。
大腿的伤导致来剧组的两天根本没办法拍戏,为此导演也只是脸上笑嘿嘿让她养好身体,背地里不知道怎样咕哝她,工作人员的脸色也皆是不耐烦。
这部剧的拍摄时长一共只有五个月多,她的耽误往后延期了很多,大量的设备器材也全部是租借,向来抠门的导演自然是能省则省。
只要有连胤衡还在,她的伤就不足以好,这是她的第一部女主戏,必须要拍好。
一天十五个小时拍摄,她不断的加快进度。
徐潇将买来的咖啡一一分给剧组里的人,看到她坐在灯光下滴着眼药水。
“卿姐,这是剩下的钱。”
“不用了,你拿着吧,明天再继续买些甜点送给他们。”
她将钞票放进钱包中,叹了口气:“您没必要这么拼的,有连先生在,没人敢说您什么。”
宓卿闭着眼,眼药水挤出眼眶流出来不少,用手指抹掉:“我只是想快点拍完,不能再请假了,下个月还有颁奖典礼。”
44、他恐惧她的消失
宓卿颁奖典礼之前补完了全部的戏份,礼服是从半个月前定制加急赶出来的,钻石白裙的婚纱礼服,裸肩的设计款将精致的锁骨完全裸露,裙子闪着淡淡的粉光,灯光折射,光斑精致。
“卿姐,这双搭配的高跟鞋也很好看。”
“像个水晶鞋。”宓卿捏着礼服,小心翼翼弯下腰将高跟鞋拿起来看,手感真实像极了水晶。
“今晚典礼两个小时,衣服下裙有些重,您坐那里的话应该会好很多。”
她带上项链,金色的流苏吊坠没入一字肩的衣领之中:“化妆师什么时候来?”
“已经在路上了,五分钟左右就会到。”
她点头,在化妆椅坐下,看到一旁现场直播的大屏幕,前面已经开始了直播,离颁奖典礼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等到她的妆容画完,还有十分钟,宓卿有些紧张,在后台呼吸加快,平缓拍着胸前,徐潇蹲在身后为她拉紧腰腹的白色绳子。
“卿姐,怎么今天这么紧张了?您上次参加第一次颁奖典礼可都没这么紧张。”
她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能是我想多了。”
音响里喊出了她的名字,徐潇道:“该您上场了,不用紧张,卿姐加油!”
宓卿噗嗤道:“这种时候加什么油呢。”
她提起裙子,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朝着红毯走去,一步步顺着台阶朝着舞台登上。
从后幕出来的刹那,所有摄像机对准了她,面前有跑过的摄影师拿着摄影器录过,对着镜头展露完美的笑,发尾微卷秀气凌乱搭在裸肩,裙子的白钻光下闪着粉色,她的眼中同样有光存在,熠熠生辉。
抿起的红唇充满水润,泪痣上被涂抹了亮粉,台下千平的观众席坐满了人,接过奖杯,捂着胸口低头感谢。
轻缓的音乐流入耳中,手心沁出微汗握住话筒,清澈干净的声音洋洋盈耳:“感谢所有支持我的观众,能获得这次人气奖,是我近些年来最大的荣幸。”
话音刚落的掌声,她握着话筒含笑荡漾,头顶传来轰隆一声。
所有人齐刷刷的往上看去,紧接着,崩裂的大吊灯引来千人惊呼。
“连先生,上次的车祸有线索了,车主在榕城第一人民医院住院,但是本人不知道车子的去处,这是我们调查的录像,已经发在您的邮箱里面了。”
他挂完电话,点开邮箱文件播放。
一个年迈的六十多岁老人,双脚骨折躺在病床上,面对两个警察和穿着西装的男人询问,紧张说话也在拍着床。
“我我,我不知道啊!那车的确是我的车,再过两周就得报废了,我腿骨折,没办法开到回收中心,我拜托一个……对对,就是在我邻床的小伙子啊。”
他指着隔壁空荡荡的病床:“他说帮我去把车开去的,后来我就不知道了,我真不知道,警察先生你看我的腿,怎么可能去开车闯红灯啊!”
邮箱下面还有秘书查出来那老人邻床病人的信息,名字叫做张邈,以及照片。
连胤衡摸着下巴,面无表情关了视频,将刚才的电话打了回去:“给我抓到这个张邈。”
刚挂断,石硕的电话便打进来。
“连先生,宓小姐在钦之市的颁奖典礼出事了!”
网络上播出着她被吊灯砸下来时候的录像视频,台下杂乱的尖叫和台上碎了一地的水晶吊灯,一片爆声质问着安全质量和演员们的伤势。
等他赶来的时候,台上已经将碎片快要清理完了,但是没有找到人。
舞台是三米层高体搭建而成,吊灯将下面的台层穿烂,下面原本是升降舞台,但全都被砸的碎片混乱成一团,里面的钢筋也倒塌,人很有可能掉落到下面,但是百斤重的钢筋,那根本不是人的身体能承受的住。
就算想要找到人,也只能将舞台全部拆掉。
徐潇加入到帮忙的队伍里,一边哭着喊宓卿的名字。
消防队和救护车也全部赶来,受伤的几名主持人被送往了医院,吊灯砸下来的太迅速,他们根本没反应过来身边演员的情况。
宓卿站的地方,正好是升降舞台处。
“我们只找到了这一只高跟鞋。”
石硕握着鞋子,小心翼翼放在他的面前。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眼睛紧盯着监控,不断按着加速按钮,看来看去也只是回放着,吊灯砸下来之前的场景,摄影机在最后一刻对准了头顶的吊灯,根本没有捕捉到她的身影。
男人眼中血丝充涨成一团,面色恼怒的压抑即将要爆发,手指拼命点着加速按钮,可无论画面再如何切换,都找不到一丝她被砸到的痕迹。
“连先生——”
“妈的不可能!”连胤衡拿起那只高跟鞋往地上狠狠摔了上去,水晶破裂,他吼声喘气,以及青筋暴跳的脖颈,靠在沙发扬头呼呼喘息,额头和胳膊暴筋一同凸起。
石硕不敢做声,默默低着头。
“把场内所有的监控给我找过来!快!”
吼声破了音,他匆忙点头:“是!”
额头浮现密密麻麻的冷汗,他弯下腰撩着碎发往后拨去,浓眉压低紧皱,眼皮挂着的汗滴在睫毛。
撑着大腿,攥紧的拳头咣当当往玻璃桌上砸,手背骨头砸的出血,咬着牙的怒恨来打消自己心里的恐惧感。
直到石硕再次跑回来,着急说道:“控制升降舞台的工作人员说,吊灯落下来之前有人打开了升降开关,灯砸下来的时候,是直接砸在了舞台下面,周围没有砸穿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