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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成为连家的标本
果然是个奸诈的商人。
石硕在前面开车,告诉她:“三项专利在您手里捏着就好,这样您就算没有股权的地位,他们也必须听您的。”
宓卿撑着头嗯了一声,闭眼还没几分钟,睁眼又看去窗外。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石硕开着车没说话。
“喂,别以为我不认路,不准带我回雅宅。”
“不是,是回连园。”
那里是连家那个魔鬼的地狱庄园,宓卿拍着驾驶座的椅背:“你现在是我的人!连胤衡把你给了我,为什么还敢听他的?”
“宓小姐,请您别为难我,今天这件事我无法做主。”
“停车!不然我现在就开门跳下去!”
她抓住车的把手往外拉,却发现根本拉不开。
“啧,该死。”
“说了让你停车!”
怕她激动会拽方向盘,石硕将中间的挡板降了下来。
宓卿捶着座椅后背低骂了一声脏话。
速度也愈来愈快,她索性放松力气靠在了身后,无法控制的害怕,她现在有肚子里这个孩子,连胤衡最宝贵它了,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才是。
如果敢伤害她分毫,这个孩子就是最后的底牌了。
车子驶入庄园的大门,来到主楼前。
在车内已经看到了门口出来的连胤衡,穿着白色干净的衬衫,帮她打开车门,露出一副体贴关怀的笑容。
要牵她的手,却被她不留痕迹的躲开。
“让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告诉爷爷你怀孕了,他想见见你。”
“见我?”身高的差距,必须仰望着男人,眼底嘲讽:“到底是见我,还是威胁我跟你结婚?连胤衡,你自己不行,所以来让别的人也一块对付我吗?”
“说什么呢。”他固执的又一次拉着她的手:“别想太多了,没那种事,跟我进去。”
当她又一次准备甩开他的手,却看到了门口里面站着与他长相几分相似的男人,那是他的父亲,正在望着外面的场景,一手握着酒杯,表情里并不怎么友好。
将她带到了二楼书房,老人在书桌前提笔作画,山水墨画到了一半,放下手中的毛笔,头也未抬的欣赏着自己的画,苍老年迈的声音,依然严肃。
“你们两个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既然怀孕了,那就早早的领证办婚礼,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我来解决。”
宓卿想要甩开男人的手,他抓的很紧,甚至抓痛了她的手指,无声警告。
“婚礼我们还在商量,想挑个好点的日子来举办。”
“那就先把证领了。”
“这件事也在挑日子。”
老人瓮声出笑,慢慢抬头看着他,脸上没一丝的笑意:“是在挑日子,还是在糊弄谁呢,连家里怎么出了你这个窝囊,我原以为你有天赋,是我最得意的胤嗣之子,没想到现在公司也砸了,连一个女人都操控不住吗!”
那样不可一世的连胤衡,在这个老人面前低着头,被凶斥的也没有任何怨言。
“爷爷,这些事情,还都不着急。”
“是吗?你不着急呢,还是这个女人不着急呢!”
宓卿挣脱开了连胤衡的手,看着老人垂老的容颜:“我不会进你们连家,这种地狱,也就你们自己过的舒服点了。”
“宓卿!”
连胤衡抓住她,她掰开他的手往前走。
身后老人发话道:“你今天要是能走出这栋楼,那也算是你的本事。”
走出书房,楼下几乎所有连家男人都在,身后连胤衡紧握住她的手:“今天带你来这里,不是我命令的石硕,是老爷子下的命令。”
“怎么着了,我不答应嫁进来,你们家还打算一块催婚呢?”她笑的讽刺抖着肩膀。
“宓卿……”连胤衡紧握住她的手指,指尖相交,他明显有力的发抖:“连家里的秘密,见不得人。”
她知道了他们家族的秘密,所以也要把她变成同类人。
什么鬼东西,宓卿真想笑,看着楼下那些男人们眼中藏匿的皆是罪恶般黑色的暴戾,每个羊儿进入都等待着被啃干抹净,榨掉最后一点价值成为连家独有的标本。
她昂起头,呼吸中战抖,垂着视线往下看去,语气坚定:“那我今天要是不答应呢。”
连胤衡松开她的手,朝着身后转去看向书房中重新提笔的老人。
“爷爷,我先带她上楼,今晚的聚餐,再一起说这件事。”
他并没吭声,也没抬头,连胤衡拉住她的胳膊朝着楼上走去。
房间里反锁上了门,从床上拉下来了那张灰色的床单,捆绑在窗户边缘上。
“你想做什么?”她看着他的举动,隐隐有了别的猜测。
“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我也不想让你难受,宓卿,你信我一次。”
连胤衡拽住了床单确认拉紧,朝她伸出手。
当看着楼下那群连家的男人时,她以为这会是连胤衡自己布置的一个陷阱让她跳下去,但现在,好像有些不对劲,也超出了她的预期。
“等到离开这里,我会查个明白。”
连胤衡抓住了她伸过来的手,笑着:“随你查,我爱你,没有罅隙。”
他单手用力抱紧她,滑着紧拽的床单,从三楼平安落地,拉住她的手朝着主楼后面跑去。
庄园围墙全部都是四米之高,这里是密不透风的监狱,就算离开了主楼,她望着前方那一片雄伟的墙体。
“连胤衡,你把我抱起来也翻不过去。”
“相信我!”他紧张握住她的手:“在我小时候经常在围墙的边缘里玩,这个家里很多人曾经都想办法逃跑过,他们不知道逃跑的地方,但我知道,有一处围墙是最弱的。
一颗高大茂盛的梧桐树后面,连胤衡放开她的手,抬起地上一块巨大的鹅卵石,朝着那处有不少粘土的围墙砸了过去。
竟然轻松的就砸开了。
这处地方很明显是个遮掩,围墙不知道曾经被谁敲碎过,又重新用泥土和石块拼凑上了。
宓卿跟着他往前走,发现他弯腰穿过围墙时,背后的衬衫上有一块血渍。
“你背上?”
“先走!”
她被拽住手,朝着围墙外枯草荒地跑去,宓卿发现那块血渍越来越大了。
好奇抓住他的胳膊停下,将塞在裤子中的衬衣拉出,发现了背上用藤鞭抽出交错的十几条血印,还在往外渗着血,显然是刚抽的,就连这件衬衫都是新换上的。
58、我的卿卿
在她没来之前,他跪在书房里受那老爷子的毒打,尘封了许久的家规和戒尺都被拿出来,他一声不吭挨了十几棍,听骂着他的无能。
穿过这片荒郊就能到大马路上,背上的伤走的很痛,整个后背的衣服都已经被血染湿。
连胤衡速度慢了下来,体力有些支撑不住,他扶着一旁的树干,面前的景色在旋转。
“宓卿……”声音虚弱的快要站不起来了,还一直在紧紧握她的手,咽着口水:“我有点难受。”
“那就休息一会。”
“不行,不行。”连胤衡拽着她继续往前走。
他担心自己会昏过去,那样她就跑了。
高大的身体走路不断歪斜,脚下一个石头都能将他绊倒,宓卿生怕他砸下来将自己也压在地上,唯一能做的就是撑住他的左胳膊。
已经可以看到马路,来了一辆车。
警惕盯着那方向,发现车上下来的人是石硕。
他已经看到了他们,穿过树林匆忙往这边赶过来。
“连先生,连先生您没事……”
闻到了血腥味,他闭上了嘴,扶住他另一条胳膊:“我带您先上车。”
宓卿犹豫了半会儿,正在想办法扯开他的手,却被他狠狠一拉:“不准松开!”
把他放在车上,他痛的只能弯着腰,保持着一个姿势并不敢动,石硕坐上车时说道:“我们得先离开这,他们待会就会发现了。”
宓卿看着窗外的景色在向后倒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从连宅里跑了。”
“连先生身上有定位仪,是他交给我的,抱歉宓小姐,如果今天不把你带过来的话,连先生就会有危险。”
她撑着车窗,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还被男人牵着。
“你们连家真是变态,不仅打女人,连自己人都打。”
他笑的抖肩:“变态就是这样被教育出来的,卿卿。”
“别那么恶心的叫我!”
他身体一斜,将脑袋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开始重复起来:“卿卿,卿卿,卿卿…”
石硕刚想往后看,中间的挡板唰的一声拉下来了。
“你烦不烦?别恶心我了行吗,你身上的血味都已经够让我吐的了。”
“对不起啊卿卿,对不起。”
埋在她肩膀上的脸,蹭在肩头逐渐湿润了,见他掉眼泪,她也没什么反应。
“卿卿的心好狠啊。”
把他带到了宓卿住的酒店里,石硕给他上药,手法生涩的都有些抖。
“秦学义也是归连家管的吗?”
石硕点头:“应该是的,保险起见,这地方不能让连家人知道,宓小姐您肯定是会有危险的。”
“而且我听那位老爷子说,如果不能让您跟连先生结婚,那便让您跟连家里那几位未婚的随便选一位。”
宓卿眼中的荒谬都摆在脸上了:“那老头还真是固执的性子啊,非要把知道他们家族秘密的人都给捆绑在一起吗?”
“不,不行。”连胤衡闭着眼的,都能直接抓住她放在床边的手,用力攥紧,大掌包裹的严严实实:“你是我的,绝对不会,给,给别人。”
“我的卿卿,我好爱我的卿卿。”
石硕还站在这里,有点尴尬,将药递给宓卿:“要不宓小姐,您来,我就先出去了。”
她冷漠的撇过头:“爱治不治,让他伤口感染死了吧。”
“呜卿卿,我的卿卿好狠的心。”
石硕:“……”
他上完药赶紧出去了,宓卿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发现连胤衡曾经要秘密打造的科技帝国,现在落进重行他们手里,已经大张旗鼓的宣传起来,号称是新一代的世纪到来,彻底改革。
看着旁边这个可怜的男人,想法都是他想的,可惜,最后连个裤衩也没捞到。
将台又重新换到她最喜欢的娱乐新闻上,各种新剧的广告宣传,以及开机仪式照片。
她曾经主演的那部刑侦剧,也已经因为她的负面新闻下架不会再播出了,觉得还挺可惜,就连退出娱乐圈最后一刻也没有自己的主角戏。
电视机上照片一闪而过张邈的身影。
穿着古装戏服站在人群最边缘,手中拿着红包在拍摄开机仪式照。
宓卿放下遥控器,起身在连胤衡的口袋里找着手机。
坐下来编辑一条短信发给了徐潇。
“上次请你办的事情如何了?——宓卿”
很快,便收到了她的回复。
“张邈现在已经是我的艺人了,我会带好他的,卿姐放心,保重好身体。”
她删除了这两条短信,将手机原封不动放回了他的口袋。
连家人始终没动静,连胤衡却时刻提防着,他的公司落寞后,便一直闲了下来,曾经隔三差五都要出差的男人,现在天天在酒店里研究怎么给她做营养汤。
半年来,他们晚上都睡在一起,但再没发生过关系。
宓卿肚子渐大,科技馆入股她手中的份额愈发多,有石硕的加持,她在这条路上几乎是顺驰的,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繁忙。
晚上好不容易闲下来的时间,坐在餐桌上跟他吃晚饭,她累的一直沉默,只有他在不断的找着话题说话,身姿都放的卑微。
“卿卿,还剩下五个月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结婚?”
他指的五个月,是肚子里孩子的出生。
宓卿一点都没想法:“我不打算跟你结婚。”
“那我——”
“孩子是我的,生下来跟我姓,我养着,关你什么事?你要是还想继续留在这,那就在这做一辈子的保姆吧。”
她低头咀嚼着青菜,没看到那双深沉眼里的寂寞,也渐渐低下头。
“好。”
他是真打算在这干一辈子的免费体力活了。
门铃响了,连胤衡刚打算起身去开门,便见她直接朝着外面喊了一声进。
这酒店里都成为了她的办公室,石硕光明正大走进来,看见他们在吃饭,知道自己多少有点不知好歹,赶紧上前把合同给她。
“这是今天签下来的,您签字就可以了。”
宓卿接过来,看到他裤子上一个显眼的吊坠,明显是挂在裤腰带上面了,而且还是很熟悉的粉色平安福,挂着铃铛。
“你这东西……”
跟之前连胤衡送给她的那个一模一样。
“啊这,这个。”石硕想挡已经来不及了。
“你应该没时间去寺庙里求这东西吧?”
“是,是别人的。”
“别人?”宓卿更想笑了,她知道谁还有一个:“三河窕窈?”
他却难得噎住,没有说话。
连胤衡想起来什么,开口问:“你现在还关着她呢?我手上跟三河志合作的产业都没了,你关着她干什么?”
石硕结结巴巴,第一次敢逃避他的问题,低头道:“那两位慢慢吃,我就先走了。”
他匆匆离开,抓着手中的平安福。
59、被他掰断的翅膀,怎么能长出来
孕期八月,宓卿已经不方便在外面跑着工作了,能做的只有在家里等着石硕把合同给她,听着他来汇报外面的情况。
手里股权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已经被人给盯上,重行那边有了行动,暗中搅黄了她两次合作。
石硕只是告诉她,用不着担心,只要捏好手上的这些别交出去就足够了。
九月份时,宓卿住进了医院里等待着预产期,不是连家的医院,连胤衡在想办法为她找到更好的医生。
这天石硕却告诉她,要尽快转走她手里的所有专利。
“一直依附到重行的公司和裕德公司,不是件什么好事,迟早他们都会想办法将您手里的东西拿走,您再注册一个新的公司会更好。”
“你是说我偷走他们的东西,反过来还要开一家竞争对手的公司。”
“这怎么能叫偷呢。”石硕笑道。
宓卿接过他手中的转让合同:“的确,我也不信他们会没有防备。”
“只是你注册的这个公司,我怎么没看到其他详细的?”
“这只是一个空壳,您只要把手上的专利转移到这里就好了。”
“注册资金的钱,你从哪里的?”
石硕抿了抿唇:“您不是说,股权归您多的话,会分给我一些吗?”
宓卿顿时笑了:“我还以为你是真不要呢,在我面前打哈哈。”
她在三份合同都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交给他:“拿去吧,快些办。”
“好的。”
没过一会儿,连胤衡回来,手中提着盒饭,走到她的身边先是伸出手揉她的头发。
宓卿眉头一皱的拍开:“别碰我。”
他手顿在空中,看起来有那么点委屈:“今天做的饭,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说着拉下一旁的餐桌,放在床面上,一个个打开,香味的菜色很诱人,宓卿盯着那些东西看,也没说不吃。
他将筷子并拢送到她的面前:“待会儿要凉了。”
她拿过,连胤衡就坐在床边,一直这么看着她,眼神中满带热情毫不消散,时不时的笑意宠溺无比,宓卿吞咽着饭菜,头皮也开始发麻。
“你坐旁边行吗?”
“坐旁边了,怎么能看你呢。”
连胤衡又换了个姿势看她,交叠着长腿,那股很久没在她面前露出的威严。
“卿卿有想去的地方玩玩吗?”
“问这个做什么。”
“想听听你都喜欢去哪些地方。”
宓卿没回答,也没搭理他。
隔着被子,也能看到那隆起的腹部,里面的生命,是他的孩子。
“我好爱卿卿。”他轻声细语的说道,手掌放在腹部上面,沉醉幻想着里面的孩子:“但是卿卿,不听我的话,也不爱我。”
“我干嘛要听你的话!”宓卿厌恶拉开他的手:“你能不能别这么粘人的恶心我,知道你很不要脸,但是也得有点底线吧。”
“你别生气。”
看她要吃不下去饭了,连胤衡放下长腿起身:“我出去就是了,你好好吃饭。”
他最近就是这样,说懦弱也懦弱,在她面前抬不起头的臣服,可说他强势,大概是被长时间支配的压力感,让她喘不过气。
石硕又来让她签什么东西,宓卿对白纸这种签名很敏感,毕竟她之前也经常给粉丝签名。
“这是另一份合同而已,您不用担心。”他翻开后面的合同让她看,宓卿打开手中的白纸,也并不是纯白纸,合同右下角签名区域很大。
“这是哪份合同?”
“股权。”
她信得过石硕,也不可能利用她来做什么事情,签下了名字,还是有些忐忑,也大概是她想多了。
生产那天意外的早产,她痛的一直站在床边走动,艰难按下呼叫铃。
连胤衡赶来的时候,人已经去了手术室里,男人过分紧张的站在走廊上不敢坐也不敢站,焦虑的不停走着,紧紧盯着每一个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医生。
额头上的汗不知道落了多少,他害怕她有危险,紧张手心沁出的热汗都已经可以浸透了纸巾。
这场手术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一直五个小时,连胤衡站到腿麻,等待着手术结束,见到的是昏睡不醒的人。
子宫太脆弱,加上生产出了太多的血,她生命状态虚弱,几乎是从死门关里走了一趟。
在医院一周后,连胤衡还是将她接回了那栋雅宅,为了能更方便的照护她,宓卿起身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摆脱他的照护,现在的自己就跟个废人差不多。
工作和出门统统都受到了限制,是她太累没心情跟他计较这些,身体流不出奶水,孩子只能在医院的保温箱里面接受照料,除了听护士说那是一个男孩儿以外,便再也没有见过他,孩子的第一眼她都因为昏过去没看见。
连胤衡没收了她身边所有的电子设备,不甘心被他这样支配,宓卿偷偷拿到了他的手机。
趁着他去厨房做饭的时候,想打电话联系石硕。
然而打开手机看到的,却是一条又一条刺眼的新闻。
“集海公司重新上市。
科技帝国的领先者。
忍气吞声后的扬眉吐气,集海能否重回百强前五。”
宓卿一条条的滑着,眼睛酸痛无比,她双手快速摁着连胤衡的邮件,看着里面那些合同转让电子文件。
“卿卿。”
男人出现在了门口,轻声呼喊着她。
宓卿心情爆炸般翻涌,绷不住的情绪抓着手机,朝他身上扔了过去!却砸在地上摔的粉碎。
“你——”她气得浑身发抖,眼眶里视着仇恨的泪水指着他的脸:“石硕,把从我手中全部股份和专利都他妈转给了你!”
“你们早就是一伙的,连胤衡,你费尽心思埋了这么久的坑,蓄谋九个月,终于如愿以偿了是吗!你让我得到什么了!”
她拿起身后的枕头朝着地上砸着发泄,气哭的泪一滴滴顺着颧骨往下流,捂着脸明明不想哭,可她从来没这么憋屈过,原来她自以为是的努力,只是在男人手下打工,到头来所有的一切都还是他的。
“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他捡起地上的枕头,走到床边,却迎面甩过来她的一个巴掌。
不等落在他的脸上,连胤衡便稳稳拽住了她的手腕。
力气之大,指尖都发了白。
“连胤衡!”她怒声朝他吼。
“我在呢。”男人抚摸着她脸上的泪痣,怜爱与同情,沾满手指的泪,他笑着安慰:“不要紧,在我身边,你什么都有了。”
他捏着手腕,闭上病态的眼,放在嘴边细细亲吻着手背,垂怜疼惜:“但你得记得,被我掰断过后的翅膀,是不可以长出来。”
60、将她的屁股打烂
宓卿放空坐在床上,倚靠着床头回忆着自己的悲哀,笑声颤抖。
她伸出手,打翻了放在床头的饭菜,光是这样就已经用了全身的力气。
宁愿饿死,也不要在他的手下屈服!
汤汁溅在白色的被子上,她砸了手边所有能砸的东西,枕头,床头柜也扳倒,听着咚咚声音以及破碎感,仅靠着这些来发泄。
连胤衡一早在楼下便听到了这些声音,上来时候手中端着午饭无法下脚,只能将饭菜放到门口,鞋子踩着地上食物的残渣,走到床边。
“卿卿,跟我闹,你没什么好处的。”
“你是想说我这一辈子都没办法离开你吗?”
见她面无表情的脸,连胤衡从口袋里面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本是想等她情绪冷静给她,但现在他已经控制不住。接着抬起她的手,穿进手指中。
“跟我结婚卿卿。”
“你怎么不去死?”
她将手抽回来,取下戒指用力扔出去,听声音不知道砸在了哪个角落。
“不跟我结婚吗?”
“说了你怎么不去死!”她的怒吼扯破嗓子,撕心裂肺。
面前的人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结婚证明。
而签名处,却早已经签好了她的名字。
那字迹,是她亲手写的,一模一样不会错。
宓卿忽然想起来石硕让她签的那张“白纸”。
她猛地伸出手要抢走,却被他抢先一步举起,男人脸上终于露出了笑,猖狂而变态。
“怎么办呢卿卿,必须要跟我结婚才行了啊。”
“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啊去死啊!”
他像是观看一只宠物的情绪,眼里带着爱怜和取笑,看着她的胡闹和折腾,想尽办法伸出手却怎么也够不到他手里面的东西。
“哈哈哈,哈哈!卿卿,真是可爱啊。”
宓卿忍耐的情绪又爆发,这一次却哭出了声,她受的委屈和疼痛全都是这个男人给的!哑声的哭泣声泪俱下。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不是你的宠物,我不要跟你结婚,连胤衡!呜呜……啊连胤衡!我不要跟你结婚啊!”
“别吼的那么大声,嗓子废了怎么办,不结婚我们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那是我的孩子!”
她又想起来什么,抓住他的衣袖,居然开始跟他打起商量:“不如这样,我把孩子给你,你放我走!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不要了还不行吗!让我走啊,我要走啊!”
连胤衡表情尽失,歪了头看着她。
“你说什么?”
宓卿竭尽全力抓住他的衬衣从床上起身,咬着牙对他是面目憎恨:“我说我不要了!孩子我不要了,都给你,你不是全都想要吗,我全他妈的都还给你!别跟我结婚,我走!我走!”
他将举高的那张纸放回了口袋里,冷眼凝望警告着她。
“这种话,别有下一次。”
“吃饭了,坐好。”
“连胤衡!”她的爆吼脖子连着耳朵都通红,掀开被子迈着虚弱的双腿要下床。
转身去拿饭的男人急忙跑回来,抓住她的胳膊往床上拖。
宓卿艰难趴在床上踢着双腿:“你滚开!滚啊!”
啪!啪啪!
怒腾降落的三个巴掌抽在了她的屁股上,娇弱的皮肤和骨架终究撑不住的抓着被子哭出声。
“再跑!再跑下次挨打的就不是屁股了听到没!”
“呜……呜,呜,你还准备打我哪,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打死我你就满意了啊!”
连胤衡指着她的脸:“是你先惹我的!不要孩子你还想要什么,连我们的孩子你都敢不要,你诚心找死!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会把你屁股给抽烂了!”
她攥紧拳头,不断的吸着鼻子,撑起胳膊,要从床上爬起来。
啪!
屁股上接连抡来两个巴掌,隔着睡衣,皮肉抽筋疼痛。
“还动!就在这里给我趴好了,不准动!”
本来想对她温柔点,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她都能不要,那是他们的孩子,居然都敢抛弃他不要!
“宓卿,你心是石头做的吗?你的骨肉都可以抛弃,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这些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她颤抖的语气仰起头憎恶瞪他:“有什么事你做不出来的,骗我,瞒我,打我,还要让我跟你结婚!”
“那是我爱你!我爱你!”
“你爱我!”她大声反问的怒吼,嘴角往下撇着呼之欲出的哭声:“你敢说爱我?你想把我变成什么样,你的宠物吗!”
连胤衡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吞咽着口水往外走。
又听到她要下床的声音,最后一点紧绷的毅力也没了,冲过去拉住她的手,用力甩在床上,掐着她的脖子摁在枕头上面,柔软的枕头往下凹陷。
令人发指的怒火填满双眼。
“结婚证今天晚上之前就会出来,我们马上就是合法夫妻了!”
他声音抖的厉害:“宓卿,你将永远会是我的妻子,孩子也会称呼我为爸爸,我们的幸福就在来的路上了,你别逼我……别逼我摧残你。”
他松开手的瞬间,宓卿咳嗽不止的喘息,眼泪泫然流涕,艰难的撑着胳膊坐起身体,咳嗽五脏六腑都在阵痛。
结婚证在六点之前被送来,坐在一起的合照,两张照片都是P上去的,他握着那两个红本在手心中灼烫不已,小心翼翼捧起来,亲吻着结婚证三个字。
连胤衡把它当成了宝贝,放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看她的气急败坏而无动于衷,欣赏她的发疯之后,哭的失力无助倒在床上。
只是不吃饭让他很苦恼,像养一只宠物,被挑食又绝食。
教不会的坏毛病,连胤衡知道自己不能打她,可有时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等他清醒过来时,她的屁股上面被他拿起皮鞋抽的已经血流肉烂。
61、夫凭子贵
血液顺着鞋尖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如此清晰,他看着那些刺眼的血肉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手中掉落的皮鞋溅在那滩血渍上。
“额……”
宓卿难以忍受发出痛苦的呻吟,抓紧枕头手心里全都是汗,嗓子叫到干哑已经再也扯不出来声音,痛的肌肉不能动弹,只想去死。
“宓卿。”男人颤巍巍叫着她。
“我,是你先不听话的,你要是吃饭我就不会打你了。”
她将脸藏在被子中简直想要笑出声,可泪水流的更凶。
明明打了她还要装出来这副委屈的模样,真是恶心啊,这个男人到底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他想后悔却为时已晚,臀部止不住的血,皮破开朝着侧面翻过去,令人心惊胆战,那块肉快要掉了一样,连胤衡着急的摸出手机,拨通了连家医院的号码。
疼得不能呼吸,宓卿把自己忍的生生昏过去。
她还是逃不过这个男人的毒打,被关在这个房间里,比以前的状态还要糟糕,她现在什么都不奢求了,让她离开,或者把他给弄死!
从不吃饭后,营养针便每天不断,从胳膊打进身体里面,又开始像之前那么做,只是这次她找不到任何宣泄和逃跑的出口。
当他第十次端上来他亲手做的饭菜后,宓卿终究抖起胳膊,拿起了那双筷子,她趴在床上状态,狼狈的头发从肩头落下,屁股不敢碰到任何的东西。
男人表情显而易见的开心,就像是驯服了一只怎么也不听话的宠物,想要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脑袋,被她侧头躲开。
连胤衡默默收回了手。
“不摸了,吃吧。”
他看着她吃,饭菜细嚼慢咽,这些天不停的练习厨艺,但愿她能吃出他的手艺也在进步。
“真难吃。”
一句话,令他近些天的努力都白费了,那些菜端上来之前,他都有认真的尝过。
“哪,哪里难吃?哪里不符合你的口味,我再改进。”
“恶心,说了难吃就难吃,你做的更难吃!”
连胤衡知道她是在羞辱他,可他还是止不住的难受:“我找了很多菜单做的。”
宓卿将筷子直接扔了出去:“你什么意思?觉得你努力做了饭,我就应该觉得好吃吗!那你努力打我这么长时间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啊!”
“别吼——”
“我不吼你就能放过我了吗!你快点去死的吧!”
他看着她艰难从床上起身,下床,扶着墙壁,一瘸一拐,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裙尾都在跟着她的脚步不断抖动。
“你要去哪。”连胤衡不敢对她动手,只能仓促跟上她的步伐。
以为是要去卫生间,可她却打开门。
走出二楼的走廊,来到楼梯前想要下去,正好看见了刚从大门进来送文件的石硕。
他刚抬起头,便对上了宓卿的视线。
心虚的匆忙低下去,弯腰将文件放在了玄关。
“觉得骗了我,是没这个脸再看我了吗?”
清澈又沙哑的声音,从二楼传遍了这栋房子的每一处角落。
石硕心下一惊,手放在门把手上的动作顿住。
“还不赶紧出去!”连胤衡催促着。
“是——”
“出去做什么?你还是男人吗连胤衡,不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的吗,现在表现的这么心虚,像是我骗了你们一样!怎么都这么贱啊!”
“卿卿!”他语气加重,站在她的身后脸色也不好看。
“说你呢!贱啊连胤衡,你他妈的恶心不恶心!”
“宓卿!”
石硕额头冒冷汗匆匆走出去,关门时候,听到她的尖叫声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看。
男人将她掐在栏杆上面,脖子用力往下按,头发垂在了二楼的空中,他一只手用力紧握着栏杆,脸色气到满涨的通红。
宓卿被迫看着一楼下面,还在不停的骂着他。
“有本事你就把我从这里推下去啊!”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他怒的发抖,不想动手,可是身体控制不住,把她压得越来越低,喉咙摁在栏杆上,令她喘不过气。
“连胤衡……你这算是家暴了吧,有本事你再继续。”
他弯下腰抵在她的耳边,声音前所未有的阴冷。
“打了你又如何?”
“卿卿,你得明白啊,所有的道德和法律对我这种姓连的人来说根本不存在,不然连家怎么会一代又一代的继续下去?你足够聪明,就知道怎么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他将她抓回了卧室里面:“今天要是不想打针的话就把饭吃完!”
一周后,那放在医院的孩子被接了回来,宓卿一直被困在二楼的卧室里,听到了楼下貌似有很多人在,谈笑说声。
她闭着眼,趴在床上,耳朵还是很灵敏,老爷子浑厚的笑声,格外清晰,孩子哭啼,哇哇作响。
宓卿抓紧了手心里柔软的布料。
莫约过了半个小时,连胤衡将裹在襁褓中的孩子抱上来,婴儿的脸圆圆的,堆满了生动可爱的嫩肉,皮肤很白,没有睁眼,也傻呵呵的笑起来,怀中有一块红玉。
“这是爷爷给他的出生玉,特意参加了南海的拍卖会,捐款给远山孤儿为他积福。”
“连胤衡。”宓卿叫着他的名字,问道:“夫凭子贵,有了这个孩子,你又重新进入连家了是吗?”
他眉头皱起:“说什么呢。”
“之前那老人不是还对你下狠手,把你抽的皮开肉绽吗!怎么现在重新认了你这孙子,换来的代价是把我抽到遍体鳞伤啊!”
“宓卿!”
“被我说中你生气了?”
她冷笑:“原来进到你们连家这么简单啊,只用把女人给打一顿就行了,你现在满意了,你开心了!什么都是你的了,我算什么啊!”
她最近的情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暴躁和不安,时常发火控制不住。
连胤衡自认为自己已经很在包容她了,但不知道到底是谁,永远都不知好歹,他嗔怒看着她,血液操控着脉搏神经,就快要控制不住动手,刚才还笑言欢乐的孩子,此刻忽然在他怀中大哭了起来。
62、他没了理智的强奸她 二更~
她走进隔壁的婴儿房,那孩子躺在婴儿床里面,周围有很多的玩具,睁着黑亮的圆眼没有熟睡,肌肤白玉,也只是一个潜在的畜生罢了。
放置在床边的手抖动的很厉害,她控制不住朝他伸出了魔爪,掐住细嫩的脖颈,孩子在朝她笑,很开心的伸出手咿咿呀呀。
可回应他的是那双憎恶的眼。
她恶心连胤衡,连带着一块恶心起了这个婴儿,她喝酒都没能流掉的畜生,死在她手下也算应得了。
越掐越紧的手,婴儿无法呼吸,只能张大嘴巴似乎是想要啊啊,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她的手用力攥紧,没有要心疼的意思,还在死死握着,期盼他快一点死掉,快一点。
手指微不可及的在抖,她紧盯着婴儿那张脸,是她废了半条命生出来的东西。
“你在干什么!”
宓卿慌乱睁开眼,连胤衡怒吼着冲进来拽开她的手,紧接着婴儿放声啼哭,一边哭着一边咳嗽,那张脸变得通红。
他亲眼看到她想杀死自己的孩子,冲头的愤怒让他根本没办法冷静,抓起自己脚上的拖鞋要朝她打。
人下意识的躲避蹲在了门后面的墙角抱头。
看着她的动作,连胤衡理智拉回阻止自己把鞋子打下去,悲怒手发抖离开,咬牙质问。
“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发怒的吼声抵过这房间里婴儿啼哭。
她抱头蹲在那里不动,就像在等着被他挨打。
连胤衡知道自己是失控,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又何尝不是他的错,慢慢放下拖鞋,扔在地上。
“我不打你。”他声音发抖的朝她走过去:“卿卿,我不打你,不打你。”
“起来,别躲了,我不会打你的。”连胤衡小心抓着她的胳膊,拉起来朝着自己怀中扯,抱着她瘦弱的骨头,拍拍背安慰,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稳。
“那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舍得下手啊,不要再这样了,你听话好吗,我已经尽量在控制自己了。”
宓卿面无表情的被他拦进怀,靠在他的肩膀上,听着他轻声细语的安慰她,也在安慰自己。
揉着她的发丝,缓平了自己心里的暴躁,将她抱回屋子里。
第二天就把婴儿房外面的锁换成了指纹锁,宓卿站在门外,穿着单薄的睡衣,像个屹立在寒风中枯枝木头,盯着那把锁。
连胤衡站在楼梯口,迟迟没有过去,只是想看看她要做什么。
可他还是忍不住的开口。
“卿卿。”
声音无助,厉眉紧缩的沧桑,锐长眼中埋藏都是他的爱慕之情。
宓卿抬脚朝着他走来,没有感情的面色,猜不出她下一步的想法。
离他越来越近,连胤衡感觉到自己心跳的速度,嘴角笑容忍不住的展露,朝她伸出手:“卿——”
她忽然推了他的肩膀,身体没有任何防备往后面楼梯下倒去。
连胤衡难以置信凝望,就要摔下台阶时,他双手狼狈抓住了左边的栏杆,双腿弯曲的动作看着滑稽可笑。
宓卿皱着眉,好像在责怪自己为什么刚才没再用点力,直接把他给推下去。
“宓卿!”连胤衡惊魂未定的站起来,拉住她的手臂用力拽过来压在栏杆上,脖子掐在他的手里质问。
“你诚心想让我死对不对!”
“知道的事情还反问我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唇瓣发抖都显得苍白无力,连胤衡不止一次的以为,结了婚他们的幸福就来了,只要结婚在一起,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到现在才看出来问题只会愈发猖狂。
逐渐窒息往后仰去,宓卿拼尽全力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问他:“连胤衡,我这样算家暴你吗?”
男人还没回过神,愣住的眼睛盯着一旁墙壁,皮肤上很快有了她的掌印,十分荒谬。
他咽了咽口水:“不算。”
“那你的脸小心点,我会一直打到你说算为止。”
“你没这个本事,也最好不要这么做,如果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啪!
话音未落,便一巴掌又重新扇上刚才的掌印,这下他彻底绷不住的情绪将怒火展露于面貌,掐着她的脖子,使劲往栏杆上摁!
“我会让你看看什么是家暴!”
说着便提起她的脖子朝卧室里面拖,宓卿扇了两巴掌对她来说已经很过瘾了,她早就做好了,接下来会被怎么对待的心理准备,要么被鞋扇,要么他的巴掌打。
只是她忘了还有折磨她的办法,掀开睡衣的那一刻,才幡然醒悟伸出手阻拦他。
“刚才不是很能耐吗!”
他的低吼已经告诉她这男人的情绪控制不住了,就像发疯用皮鞋扇打她的屁股一样,沉醉在自己的失智里,将她的双腿分开,手指不温柔捏着阴蒂用力拉扯,像是在报复。
宓卿抓住了柔软的棉被,痛的闭上眼,他盯着两瓣阴唇,发疯般快速脱下自己的裤子。
“滚啊!”宓卿扯破嗓子朝他吼,踢着腿翻身下床。
却被一把抓过来,朝着屁股上又狠狠落了两下:“再他妈动逼给你插烂!”
痛流出泪,腰部被往上提起,双膝跪在了床上,许久没插入过的阴道,变得格外吸紧,咬住还没硬起来的性物,他紧紧跟着往里面使劲顶去,插撑过周围层层肉裂,释放进去,扳着两半被抽红的臀部一前一后进入。
“操死你!操,妈的不知好歹,操死你!”
宓卿看不清他的脸,但知道一定愤怒的很丑,五官褶皱拧起来把她当成灭门的仇人,用力进去再拔出。
肚子涨裂,阴唇撕开,她捂着鼓起的腹部痛叫到失音,流出虚薄的汗挂在额头,撞进来插进那层薄薄的子宫中。
“啊额……啊啊,啊!出去,滚出去!”
63、养孩子,还养活不听话的老婆 (H)
进入,拔出。
动作加快凶猛律动,连胤衡摁住她不允许动弹,撞击着迅猛的速度把阴肉朝着两侧挤开,破裂的唇瓣被迫吸紧着肉根深深容纳,插进子宫里戳的里面肉体拧皱痛揪。
宓卿光是尖叫就已经用尽了全力,悲怒抓着枕头脑袋不断往上顶撞着,承受的侵入,熟悉的疼痛,还是那般大的巨物在肚皮上顶起来,撞进去的媚肉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额啊……啊滚啊,呜啊!”
“你刚才不是很有本事吗!本事呢!”他低吼着质问,想要把她活生生给生吞似的:“朝我脸上扇巴掌什么滋味,嗯?觉得很爽,那我操起来你爽吗!老子的鸡巴在你逼里面被夹硬可是爽得很啊!”
卵蛋淫荡的声响啪啪啪,攻击的她最后底线也崩溃,哭嚎的声音传遍了别墅里的每一寸角落中。
在大门外面,正要按下门铃的手顿在空中。
石硕紧绷着唇角,低下头,听到了楼上窗口里传来痛苦的哭喊声,印象里也对这声音有些熟悉。
僵硬的手指在空中抽搐的停下,慢慢放在了身侧,深呼吸一口气,一直站在门外等。
喊叫声格外的绝望,即便看不到画面,也能体会到生不如死的痛苦,叫人根本没办法视而不见,他低着头都能感觉到崩溃。
看着时间。
尖叫持续了半个小时,到最后呼救声越来越小,隐隐能听到的求饶。
不到一个小时便停止了,大概是结束。
石硕颤抖的按下门铃。
来开门的人是连胤衡,他递上文件:“连先生,这是,连家里面最近的财务报告。”
他系着浴袍绳子,低头沉眸的盯着他手上的文件,额前的刘海垂落,让人摸不清情绪,朝着客厅走去:“进来说。”
“是。”
他将带来的电脑也一并打开,一边汇报道:“近些年的财务支出都有很多的漏洞,而且收入也明显的降低,大不如前了。”
“比起上一年的,少了百分之三十,而比起巅峰时期,足足少了百分之七十。”
“这么少,看来那老头估计也在烦恼着,怪不得会想要跟我们合作这次科技馆,他从前可向来不插手子女们的公司事业。”
“那您确定要接手这份合作吗?老爷子那边可能是想用您来当个跳板。”
“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用说出来了。”
听到他这么说,石硕放下了心,连家产业的下坡路不是今年造成的,从四年前开始,就已经有落寞的迹象,而撑到现在,全靠着老爷子手里那点老本,维持连家人的生存。
连胤衡点着合同上的趋势图,指尖敲打在键盘上,倒是有了新的办法。
“石硕,办件事。”
“是。”
宓卿痛倒在床上抽搐不止,又插出来了血,子宫已经被他折磨不堪了。
就连上次生产时的子宫大出血,也是因为他强迫做爱导致的缘故,连胤衡不是不知道,是他根本控制不住,一时的失智就足够他像一个精神病一样的发疯折磨她。
给她涂药,做饭,喂饭,已经小心翼翼了,但她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咒骂着各种恶毒的话都冲他而来。
连胤衡失控打了她几次,也打出了血,虽然每一次都是屁股,但他开始怀疑她究竟是不是故意这么折磨他。
楼下,跟他没什么亲近的三伯来了,说是来看看他的孩子。
但其实为什么来,连胤衡早就清楚了,是那老爷子给他的任务。
他将孩子抱下来,送在他的手中,连杏元用手指戳了戳婴儿软软的脸蛋,抿笑着问:“取什么名字了?”
“还没取。”
“按理说,连家的子嗣,得有老爷子取名,怎么老爷子都看过这孩子了,还没给他赐名呢?”
连胤衡坐在他的对面:“三伯今天来就是问这个的?”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婴儿,撇嘴挑眉,抬起锐利的黑眸,笑意奸诈的像是要勒索谁。
“算是吧,宓卿呢?”
“楼上睡。”
“是打的太重,不敢下来见人了?”
连胤衡舔着上牙槽,换了姿势叠起长腿,在长辈面前的状态也像是平辈:“要是我没记错,你跟她应该只是在连家饭桌上见了一次面,这么关心我妻子做什么?”
“好奇啊,好奇,侄子现在说话怎么戾气这么重了?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给我客气点。”
“的确,我是看在你是我长辈的份上,才让你进的这个门,抱了我的孩子。”
连杏元长的嚣张得意,看谁也是一脸狂妄,中年男人还没被磨平棱角,留的长发在后脑杓扎成一撮,年过四十,却还没娶妻,在连家的钉子户,说白了也是个啃老的。
“连胤衡啊连胤衡,你是挺无法无天,上次跪在老爷子的书房被他打,我可看着你是自己一个人在嘴里默数着抽了多少下,打算挨得鞭子都还回去呢?”
他手指捏了捏鼻梁,闭着眼都尽显不耐烦。
“既然三伯没什么事,那就回去吧。”说着起身,要从他的怀中把孩子拿过来。
连杏元却忽然将孩子抱进右侧怀中躲避,扬头对他笑:“的确,这次来还是有别的事情,想问问你最近打没打你老婆?好让我得给老爷子有个交代呀。”
“那我要是没打她呢?”
“哦,还说谎了呢。”他呵呵笑着,指着他的脸,食指抖了两下:“你裤子的血应该是今天粘上的吧?那种位置怎么能染上你自己的血呢?应该是宓卿的。”
他低头看去裤边,在侧边的确有血斑。
对他已经不耐烦了:“是,我打了,回去跟他交差吧,把孩子给我!”
他识趣的将裹在襁褓中的孩子给他,起身时看了一眼对面的开放式厨房,杂乱一堆的厨房用具在上面摆放着。
临走时潇洒的摸了摸自己后脑杓垂下的长发,慢慢悠悠说道:“做个爸爸真是不容易,还得养活孩子,还要养活那不听话的老婆。”
连胤衡盯着他的背影,眉头不知不觉中已经皱了起来。
64、三千万买了人心
从出生便没母乳供养,孩子喝奶粉也时常哭饿,他根本没养过孩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从头一点点的学习。
取名字,是想让宓卿来,可她现在巴不得赶紧让这个孩子死,养了他不到一个月,连胤衡已经坚持不住了,每日每夜被婴儿的哭声折腾的神经脆弱。
最舒服的时候,大概是晚上抱着宓卿,她睡着不吵不闹,就足够让他疲倦一天的心脏平缓下来,结了婚以后的日子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过。
翌日一早,她又将饭摔在地上不肯吃,连胤衡说习惯也习惯,但要是说生气,他也足够恼火了。
一声不吭收拾完了地上的汤汁,从楼下拿来了营养针,拽起她的胳膊,她在胡乱挣扎,可抵不过他的力道要强行扎进去。
“连胤衡,让我出去!”
尖锐的针头抵在她白皙的皮肤血管上层,还没扎进去,双眼里垂下来的皆是疲惫。
“那你出去了就会吃饭吗?”
“那要看你让不让我出去了。”
连胤衡将营养针放在一旁:“你想去哪。”
还没等她开口,楼下的门铃被按响,发出清脆的声音。
眼前刚才还一脸沧桑的男人,此刻却突然勾出笑容,怪异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来了。”他说。
走出屋子的时候,告诉她:“穿好衣服,待会下楼。”
宓卿呆呆的坐在床上,听着安静的房子里,传来了一声熟悉的笑。
她忽然睁大了眼睛,急忙掀开被子,可又看着自己这一身,到衣帽间里拿了一个更保守的长裤长袖。
着急下楼,在二楼的楼梯上,便看见了楼下坐在沙发的两位,她的爸妈。
“呀,卿卿,快来。”妈妈朝她招手,爸的怀里抱着婴儿,手指逗弄,笑容也依然灿烂。
她紧张的咽着口水,本就白的脸色,此刻变得更是一点血色也没了,扶着栏杆颤巍巍的往下走:“妈……”
连胤衡过来,拉住她的手臂,就连想挣脱他的力气都没有。
“这孩子有名字吗?”
“还没取,打算让卿卿来。”
“哎呀,早知道这么说,我跟你爸在家里应该先看些好听的名字来,怎么才通知我们啊!”
连胤衡扶着她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想着二位平时比较忙。”
“不忙不忙的!卿卿都生孩子了,我们做父母的不应该现在才知道啊!早点通知的好。”
“是,这次是我的疏忽。”
宓卿脑袋晕的想往后栽去,她依稀记得最后那通电话里,妈妈是怎么骂她做狗的。
咽着口水,脑袋混乱想开口第一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
“卿卿,想好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了吗?”
她失落望着她,眼眉里皆是不可思议。
爸也抬头看着她:“这是什么表情?好好的,别露出这种难受的样子,我们来看你不开心了?”
“我不明白,你们什么都知道,还对他笑的这么开心!”
她是因为谁做的谁的狗,他们恐怕再清楚不过了。
妈妈捏了捏孩子的脸蛋,朝着她笑笑:“卿卿,我跟你爸现在也想通了,怎么你还是这种固执的性子,有这么漂亮的孩子,况且胤衡待你也不差。”
“你们什么意思!哪只眼睛看得出待我不差了,网上那些画面你们都没看到是吗!”
她忽然站起来大吼,连胤衡急忙抓住她的手臂,安抚道:“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过下去。”
“好好过下去?你觉得可能吗!你把我关在这个房子里面,随心所欲的打我,觉得我身上伤好了,对你来说一切都无所谓了,还想要跟我好好的过下去!”
“宓卿!”连胤衡起身表情严肃的冲着她警告。
身高压制,居上俯瞰,眼神压抑,发怒前的脸色。
宓卿肯定要是她再惹下去,说不定会当着她爸妈的面打她,推着他的肩膀:“你恶不恶心啊!”
“卿卿。”她妈妈忽然出声警告:“这是干什么呢。”
连胤衡抓住她的手:“她生完孩子情绪变得有些不稳定,我先带她上楼。”
“到底是谁不稳定连胤衡!你隔三差五的打我一次,这不是家暴吗!不是吗啊!”
直接弯下腰将她腾空抱起,朝着二楼迈起脚步,匆忙走上去,一言不发的将她关进卧室里。
“连胤衡,你可真是好样的,我特别好奇你究竟是怎么说服的我爸妈!死心塌地的来为你说话!”
“那你知道我给了他们多少钱吗?”连胤衡将她抵在墙上,撑着墙壁两张脸几乎顶在了一起,鼻尖触碰着鼻尖,过近的距离,眼前有了视线的模糊感。
他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的唇上,低声哑气的呵笑。
“三千万。”
“哄了他们开心,收买了他们的人心,谁还会站在你这边呢?卿卿,不是我不同情你,是你太愚蠢了,可是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人心的事情。”
她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发火,到头来还是忍不住的想扇死他!
“你是挺了不起的,成功让他们卖了我这个女儿。”
连胤衡大言不惭:“还得多谢卿卿夸奖。”
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他将她放开,石硕打来的电话。
“连先生,网上传出来一段您的录音,我分辨过后的确是您的声音,情况对您可能有些不太妙。”
他眉头轻皱,挂完电话后点开邮箱里石硕发来的录音。
“的确,这次来还是有别的事情,想问问你最近打没打你老婆?”
“那我要是没打她呢?”
“你裤子的血应该是今天粘上的吧?那种位置怎么能染上你自己的血呢?应该是宓卿的。”
“是,我打了。”
连胤衡握着手机,牙缝中低低挤出来连杏元的名字。
身后,把录音听得一清二楚的宓卿,忍不住大笑出声。
“你以为,纸包得住火吗啊,我不惩罚你,不代表没人盯上你!”
65、我看上你了带你走
宓卿被连胤衡锁在了楼上,她打不开卧室门和窗户,除了安静下来外能听到楼下的谈话声,隐隐约约间,不知道他在跟她爸妈说些什么。
而她只能用东西砸着门,试图把这价值不菲的门给砸碎。
累了半天,听到孩子哭了,接着是嘈杂的哄声,她呆呆的站在门前想笑,抖擞着单薄的肩膀看着可怜。
孩子怎么哄也哄不好,没有名字只能一个劲的叫宝宝,他也听不懂,攥着拳头呜啊啊的大哭。
大概是饿了,连胤衡在厨房里调好奶粉,放在奶瓶中,他固执的不喝,每次喝奶粉也都是这样,大概是天生就不喜欢这个味道。
好半天过去,终于是哭累了才咬住了奶瓶,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胤衡,阿姨问你啊,你最近有没有打卿卿?”女人心疼的眉头紧锁,看着怀中的婴儿,又知道他自己一个人养活这孩子也辛苦。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对视上男人那双年迈审视的目光,弯腰朝他们下跪。
“她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的确失控打了她几次,对不起。”
他们二位面面相窥,连胤衡跪在地上,低着头迟迟没有起身。
楼下的人离开了,连胤衡将孩子放进婴儿房里,打开了卧室的门锁。
看到她正蜷缩着双腿抱住自己,将头埋进膝盖里面,身体瘦骨如柴,棉质的睡衣也挡不住骨头的凸起。
“卿……”连胤衡看到了她手指正在往下滴血,急忙走过去握住手腕,发现那是被利器划伤,回头望着门口掉落的破碎台灯,估计是那东西。
“放我出去。”她说。
“别再这样了,你想出去就跟我说,我陪着你,你去哪都行,我都陪你。”
宓卿一把将他推开:“我不需要你陪!”
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那,表情隐约可见的委屈:“我怕你跑了,你肯定不会回来了,让我怎么放你出去啊,卿卿,你也理解我一下,我这么爱你,我接受不了你走。”
“理解你了谁来理解我?”她难以置信的歪头,不可思议从他的嘴里居然能说出这种脸都不要的话。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又家暴我了,该去忙你的工作了吧,好好想想接下来你又该用什么谎话堵住那些人的嘴巴。”
的确都是谎话,可只有他爱她,才是真话。
“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不需要!”
男人那张脸上的表情,难受的就快要哭出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连胤衡的确忙了起来,宓卿除了早上和晚上能见到他以外,其他时间都是他雇佣在这个家中的保姆。
那保姆是个中年女人,唯唯诺诺却做得一手好菜,不敢跟她说话,说什么也是支支吾吾,估计是连胤衡这么吩咐她的。
晚上六点保姆就离开了,宓卿靠在床头,听着楼下开门关门的声音。
刚闭上眼,门又打开了。
估计是忘记拿什么东西。她是这么想的,脚步声却越发接近卧室,门锁扭动,打开了门。
闯入视线的,是个中年男人,刚硬的五官跟连胤衡说不上来有哪里的相似,大概是那种笑,似笑非笑的带着阴谋,是男人,还留着一撮长发,扎在后脑杓处。
“你是谁。”宓卿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倒是毫不忌讳的,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坐到了床尾处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对她挑挑眉。
“这么快就忘记我了,我们在连家餐桌上见过一面,我还给过你见面礼的红包。”
是连家人,她仔细回忆了一下。
“你三伯。”
宓卿想起来了,只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印象。
“那三伯有什么事?连胤衡待会儿应该就会回来了。”
“我不是来找他,而是来找你的。”他昂了昂下巴:“我也就直话直说了,愿不愿意跟我走,我看上你了。”
这么戏剧的一幕,她甚至想回头看看,哪里装的有摄像头,是不是在拍电视剧呢?
“三伯说的话,我出乎意料。”
“嗯哼,你的回答呢?”
“请问我有什么好处呢?是你不会打我,还是你不会关着我?”
他低头挠了挠额头:“这个嘛,你应该清楚连家的人,我也有这种怪癖,最喜欢折腾女人了,你跟我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不会爱上你。”
“看来三伯还挺花心的。”
“你是第一个看得出来的。”
花心的暴力男人,玩坏一个再接着换下一个,宓卿笑出了声,凸起脸上饱满的苹果肌和那颗泪痣,分外媚丽的显眼。
“我很好奇三伯哪里来的自信,以为我就一定会跟你走?”
“这个啊。”他翘着二郎腿晃了晃脚尖,笑着说:“我跟加入连家的两位女人都发过邀请,你大伯的妻子应该知道吧,他家的孩子还伤过你,我曾经也问过她要不要跟我走。”
“结果很轻松的就答应了。”说着,他摊出双手,仿佛再说一个不得了的笑话:“我砸了后面的围墙,带她从连家庄园跑走,结果还没跑出市,就被我大哥抓到了,那时候我亲眼看到她被打断了一条腿,后来又什么原因接上了。”
“当然要是你问我的下场,那也不会好过,外面各种女人我都玩过,不过在你进连家的第一眼我就看中你了,一定是个骨子里倔强还未被驯服的人,跟着我,我带你从这走。”
宓卿看了一眼墙壁上挂的时钟。
“连胤衡很快就要回来了。”
他撑着下巴,勾起完美的唇角:“不会,网上那段录音就是我发上去的,他今天要开记者招待会,恐怕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你思考了。”
“但我只给你二十分钟,这是你离开这最后的机会了,没有我,可没人带你跑。”
“要跟我走么?”
66、被发现后的强奸 (慎H)
“好啊,我跟你走,就现在。”
连杏元拍手起身,洋溢着得意的表情:“恭喜你,做了一个对的选择。”
她用下巴指向门口:“出去,我要换衣服。”
“三分钟哦。”
他暧昧的眼神里,笑意堆满期待,似乎是已经搓手想着接下来怎么玩弄她了。
宓卿换了长裤,掀开枕头,拿出了上次摔碎的台灯碎片,棱角很锋利,她的手指就是被这些割伤,要是抵在脖子上划一道,绝对不会生还。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如何对付他。
跑出这个国家之后,这把刀子就会用力扎向他的脖子,鲜血直流的场面,会不会也能从动脉中喷出鲜血?像电影里的那么过瘾。
她将碎片小心翼翼放在了裤子口袋中。
连杏元请着她下楼,跟在她的身后。
外面停放着一辆高调的布加迪威龙跑车,红色车漆在阳光折射下格外闪耀。
他小跑过去,打开副驾驶座的门,绅士的为她鞠躬伸出手:“请。”
像极一个做足表面功夫心机深重的黑帽先生,请着她进入他的世界里,抓进深暗的地狱。
宓卿弯腰坐上,拉过安全带。
“最好快些走,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这门口都有监控,他为了防止我逃跑,一定做足了准备。”
“是吗,那我怎么就这么轻松的带你出来了?”
宓卿看着车上的时间:“等再过几分钟你可就不一定这么说了。”
他撇撇嘴深感认同,发动机的轰鸣声强烈,嗡的一声飙出去。
看着路边走的方向,当初姑姑带着她走也是从这条路上。
“你们连家的每个人都这么有钱吗?人手一辆私人飞机?”
“我不知道别人,反正我花的可全是老爷子的钱,你瞧瞧连家那个黑窟窿地狱里面,谁也离不开那老爷子,全都要寄在他的篱下生活,每个月的生活费定时打给我们。”
“是用钱来稳定你们人心吗?”
“哈!我们哪有什么心啊,这么有钱只是不愿意去拼罢了,也就只有我侄子连胤衡是连家里第一个,不依靠老爷子,白手起家的子嗣。”
所以对他也格外的看重,他的举动备受老爷子关注,稍有风吹草动或者违背连家人的规矩,就会引来一顿教育。
这种教育,也通常是见血的。
已经开到了私人停机坪,宓卿坦言有些慌神,到底是在飞机上杀了他,还是在飞机下面杀了,然后远走高飞。
可她似乎想的所有一切都有些早,后视镜里,有辆黑色的宾利追上来了。
宓卿急忙抓紧门把手:“我说你,能不能直接把车开到飞机上!”
“啊?这不行,我的飞机可不是那种,只是民用的飞机而已。”
“人已经追上来了!”
他朝着后视镜里看去惊讶的骂出一声脏话:“还真快啊,果然是同床共枕,就是了解他。”
“现在是风凉话的时候吗?”
“飞机就在前面了。”连杏元琢磨着:“应该是赶不上了,后面这速度都要超过我了,还真不要命,估计都有200码了吧!”
黑色的挡风玻璃看不到里面的人,她依稀能想象得出来那个愤怒滔天的面容,可以将她活活碾碎了。
跑车漂移到飞机下的楼梯前,宓卿匆忙打开车门,却发现扳不动!
她回头看着他:“你干什么!”
连杏元打开了他这侧的车门:“抱歉了,虽然我是挺想跟你在一块的,但我还是保命啊,性福哪有命重要,上次大哥把我打的都快残了,这次,我想留个全尸。”
说着他关门下车,宓卿眼睁睁的看见他跑上那架飞机。
“操!该死的!”居然会被他反将一击!
她解开安全带要从驾驶座的车门下车,外面那辆黑色宾利已经停在了这辆车的前面,她看着飞机舱门被人力关闭,对面车上的男人走了出来。
用力甩上车门,咬牙呲着牙怒目而视,眸底翻腾火焰,熊熊燃烧,他可以说已经失去了理智!
宓卿只想找按钮,把这辆车子的车门全部锁上!可是还是被他抢先一步打开了驾驶座的门,直接抓住她的胳膊往外用力拖拽,将她摁在了水泥平地上,怒焰下伸出巴掌朝她脸上扇来。
“跑!”
“他妈的跑!”
“我让你跑!你要死直说,老子陪你,陪你死!你敢跑!还学上次吗,你觉得你是有多大的本事,以为跑到世界哪个角落里不会被我找到?”
宓卿被扇歪的披头散发,手指抓住脖子上掐住她的手腕,连胤衡将她直接提起来,按在车门上发抖指着她的脸。
从地狱里爬出来万箭穿心的恶魔:“宓卿啊宓卿,我真是对你失望!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敢跟他走!以前不是挺聪明的吗,现在怎么变得越来越蠢了!”
说完,掐住她的脖子一路往车里拖去。
被塞进车门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连杏元趴在飞机窗子上,撑着头笑盈盈望着她,手中高脚杯摇晃着淡橘色的酒液,扬头抿入唇,灌入喉中潇洒。
他甚至没有等到回家,将车子停在了人烟稀少路边,放倒副驾驶座就将她压上去分开腿强奸!
伴随着汽车轮胎的抖动,整辆车身也在晃,她的腿翘得很高,搭在了他的肩头上,没硬的鸡巴也依然撑得她难以容下,掐着脖子呕吐。
宓卿艰难扒着男人的肩头,双腿往上抬,身体弯曲的姿势脊背骨头都要碎掉了,她身体单薄虚弱,被这一折腾,更别提反抗。
“我让你跑!让你跑!操,妈的妈的!”
伴随着他的咒骂声,下一刻总是用力挺身而入,卵蛋拍打清脆,操进阴道里强裂开子宫,捅了进去。
宓卿痛的十指抽搐,残忍酷刑还在持续,她的手拼尽全力摸去自己的裤子口袋。
杀了他……杀了他,要么就解决了自己,要么让他死!
67、在车中强奸(H)
碎片还没拿出来,他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掐住她的手腕,指尖捏着的玻璃碎片直接掉进了车座椅的缝隙中。
“额啊啊啊!”
她的手腕被捏着往后翻转,生生脱臼了,痛炸裂的神经在皮下跳跃,火辣的灼烧感,她悲怒的扯着嗓子尖叫。
“滚啊,滚啊!”
“不是喜欢跑吗!”
他彻底疯了,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就这样握着她脱臼的手腕,用力把自己嚣张的肉棒插进她子宫中,看着她痛苦表情,内心居然会有点得意,他狞笑把她的脸掐通红。
“告诉我,你还跑吗?离了我你有什么好的,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你懂吗合法的!”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啊!你就算跑去世界的哪个角落,我也有办法全部掀过来找到你,为什么你还敢啊!”
宓卿昂起脖子,脸上心灰意冷的看着男人那张疯执的脸,掐住她的脖子摇晃着身体疯子,声音凶猛大吼,唾液喷洒在她的脸上。
“操死你,我真的会操死你!”
“不爱我,我就把你给杀了!你就是装也得给我装出来爱我的样子,不是演员吗?给我表演啊,怎么爱我的,你就当这是演戏!行不行!”
他脖子凸起几根细条的骨头,嘶哑吼声破了音:“行不行啊!给我做到!”
白眼翻在了眼皮里,他差点就将她掐死在身下了。
见她无法喘息的下一刻,连胤衡害怕的松开手。
他下体狂烈的动作也停止,嘴里喃喃自语着:“是你不爱我的,我没错,全都是你……”
眼睛红了一圈,血丝分明清晰可见,疯子永远都是疯子,根本奢求不了改变,他的血液里有一种毒药,所有的解药都在她的身上,他要疯狂去啃噬“解药”,直到让自己舒爽为止。
于是不停的在她身上抽插,占有着肌肤的每一寸香甜,把皮肉吸进嘴中,好像就可以拆掉骨头吃了她,咽着啃咬出来的血液。
车体的晃动,在荒凉的路边上格外显眼,车身不停的往下压,车内的人激烈在她身上泄欲着自己的痛苦,食不甘味。
“操死你,操死你,我操死你!”
下面那根同样猖狂的肉棒,进出在带血的通道里,反复做着同一个动作,很快里面的肉体被挤出来,血肉融合的肉棒完美贴合着她的阴道,撑成了它的形状。
男人喘息声粗重又压抑,卖力的耕耘,进出的快感,却不能消灭一点点可笑的心虚。
身下的人早没了声音,她疼昏的任由他摆布,就算现在杀了她都可以。
倾泻而出的眼泪落在她的脖子上,环绕着一圈红肿的掐痕,不甘的泪珠一滴又一滴控制不住,他射在了她的身体中,趴在娇软身体上,抱着不属于他的物品。
回到家时,婴儿房里面的孩子在哭,他将宓卿放在床上,打开门看,那孩子尿湿了一床,呜哇哇看着天花板哭泣。
保姆今天放假并没有来,连胤衡收拾着房间,重新为他换上尿布。
秦学义带着女助手来检查她的身体,结果还是跟以前一样,阴道撕裂,这次的子宫受损大概是生育过后变得更严重了,以后的每次性爱,都会受一次众创。
提醒过他很多次减少次数,但他一次的性爱都可以把她给折腾半死了。
开了些药,将她脱臼的手腕接了回去,把身上大大小小的咬伤止血,处理完后,下楼见沙发坐着的男人。
“连先生,已经处理好了。”
他始终没睁开眼:“嗯。”
“那我就先走了。”秦学义带着助手离开,走到门口时,想到了事情,回头道:“您母亲最近身体上受了些重伤,在医院治疗,精神情况不太好。”
连胤衡睁开了眼,看着天花板思考了一会儿,见人还没走,问道:“是我爸弄的吗?”
“属于隐私,不敢过问。”
“我知道了,你走吧。”
“是。”
他撑着茶几起身,高大的身形走路乱撞,到楼梯口紧紧抓住栏杆往上走。
一个晚上,人还没醒过来,按照秦学义的说法是睡着了,再等等就行,只是疼昏没有生命危险。
可他哪敢不担心,楼下来了一辆货车,说是有东西给他的,需要签收。
连胤衡将签收过后的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埋在碎纸下面的物品,面无表情的合上。
再上楼时她醒了。
正尝试着自己脱臼的那只手腕,还能不能动,用力控制着手指操控的那一刻,才放下了心。
连胤衡将手中的盒子扔在了床上。
“你知道连杏元是什么人吗,就敢跟他走!了解都不了解的人,怎么死的你会清楚吗!”
“你以为拿个破玻璃碎片就能杀了他?”
他打开了盒子,碎纸屑下面,是一把黑色的枪。
连胤衡拿起来,掂量着重量,那可是把真枪,指着她的脑袋往下摁了摁,咬牙的恨铁不成钢。
“这是他送来的礼物!还有两发子弹,你猜他是什么意思?”
宓卿面无表情的直视,他用那把枪恨不得将她的脑袋挖穿!
“让我杀了不听话的你,这就是他的目的。”
“他带你走,玩腻了你,自然就会把你扔给那些阶下囚们折磨,到时候这把枪可能就塞在你的逼里面!我他妈给了他百分之五的股份,才让他别纠缠你!这就是他的目的!”
那家伙是玩到没钱了,才用这种办法来从他这里讨钱,连杏元自然知道他的弱点,那就是宓卿。
“你觉得你们有差别吗?”
他不可置信的将枪扔进盒子里:“你拿我跟他作比较,觉得我甚至还没他好,是这个意思吗?”
不等她说话,下一刻就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体上,用双手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往枕头上压,面对的似乎是一个仇人,口水大喷的骂着。
“到底他妈还要我做到哪种地步啊!你迟早都要把我变成一个疯子,一个真正的疯子!”
宓卿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他的手腕吼叫:“你本来就是疯子,你们全家都是!”
68、铁链绑起来,用润滑油来当做是她的淫水(H)二更~
“对!我他妈的就是疯子,我就是!老子疯也要拉着你一块下地狱,你怎么还不懂?”
他歪着头,凶残的脸挤皱:“无论你跑到哪里,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老子要把你变成老子的!”
“你不是喜欢逃吗?那做个宠物怎么样,带着链子,永远绑在我身边!”
他说完,眼睛里表情都变了,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顿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对,你是我的宠物,就变成我的宠物啊!以前不也做我的狗吗!”
宓卿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面无表情凝视着他的疯狂,为什么连家那个名门医生聚集的医院里,却没有治好这疯子的精神病。
他说做就做,下午之前让人送过来了一把铁链子,还有一个红色的项圈,那是以前在床上折磨她时经常带的东西,里面加固这一层绒毛,捆绑项圈的力道,让她连吞咽都十分的艰难。
加粗链子固定在了墙壁上,铁链非常的长,能自由活动在这间屋子里面,可却很重,她甚至要撑不住那根链子。
连胤衡一次又一次在她锁骨上亲吻着,吻到链子,和项圈,疯子也有怜爱。
“是我的,是我的宠物,我最爱的宠物,太棒了。”
只要把这链子握在手里,她就永远离不开自己了,热泪盈眶的简直要哭出来。
“我好爱你宓卿,好棒的宠物。”
一个疯批。
然而第二天又像是后悔昨天那么对待她一样,却不把链子取下,将电视机搬到屋子里,给她点娱乐,好像就可以弥补对她的伤害。
宓卿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流,疯子是会传染的。
当他坐在她的身边打开电视,跳转出的娱乐新闻上,是在进行着什么颁奖典礼。
银幕上出现的张邈,连胤衡脸色瞬间阴沉。
他要换台,遥控器却被宓卿夺走,看着画面上的人,拿着手中的奖杯,是溺出屏幕的开心,少年笑容如此阳光刺眼,多的成熟却没能掩盖下这份清纯。
“我很感谢,非常感谢,一位我生命中遇到最好的人,才有我现在的奖项,真的十分感谢!”
以他现在刚起步的事业,应该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说出他感谢的人是谁,可宓卿还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被他念出来。
至少她现在,还是个满身污点的存在。
“他感谢你。”连胤衡说道,在一旁笑的肩膀耸动,像是自暴自弃。
“感谢你……哈哈哈,他感谢你?”
宓卿看着他,眼里挤出来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就这么惹人喜欢,我的东西怎么这么让人惦记啊,他居然还敢感谢你!”
说完一副咬牙切齿的转头怒瞪着她,情绪变化如此的快,还有两副面孔的精神病。
宓卿扔下遥控器,怒目而视:“你要疯别在我面前疯,滚出去。”
“你他妈的当老子是没脾气,你信不信我把他的嘴给割烂,让他再也说不出来感谢你这种话!”连胤衡掐住她的脖子,看样子是要来真的。
“你要是再敢动他。”
“你能把我怎么样?”他得意洋洋的表情,歪着脑袋,眼前挡住的发丝垂在高挺鼻梁上,笑容格外的嚣张。
宓卿磨合着唇瓣,朝他昂起头,牵扯脖子上的铁链晃动。居高临下的轻吐出一声呼吸。
“我就永远不会爱上你。”
眼睁睁的瞧着那落寞的笑容变得如此苍白,毫无反驳之地,慢慢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
他把剩下的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连胤衡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润滑油,涂抹了他整根鸡巴,用力塞进来,十分顺利,满手都是光滑的油,抓住她的腿不断的进出着,咬着牙像是在恨谁。
而电视上播放的,是张邈的新剧,穿着古装文雅书生,戴着帽子手握羽扇,风度翩翩。
音量很小,屋子里都是啪啪啪的击打声,宓卿难以忍受张合着唇瓣,抓着身下布料,看着天花板,身体在床上跟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晃动。
有润滑油也没有那么的好受,不过让她少了些苦头,腹部依然是撑开的状态。
他将手抓在她的奶子上,往中间挤着试图还能挤出来点什么,可他一副苦恼的操着她问:“生了孩子,为什么流不出来奶水呢!”
“一边喷一边被我干,奶水流出来又骚又浓!”
连胤衡幻想着趴在她身上,吸着奶头,舌头舔舐着它慢慢硬起来,在浅粉色的乳晕上打转,口水粘腻,娇嫩的唇瓣处吸咬着肉棒,从里面流出润滑的汁液,一进一出的将那堆汁水朝着两侧推开。
两个性器连接在一块,融合的却也并不顺利,太大总是撑开,身下的人咬着呻吟不肯发出,双颊绯红,眼眸似闭非闭,忍着子宫的痛苦。
手心搭在肚皮被撑起的痕迹上,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律动和摩擦,插得好深,束缚的野兽肆意攻击,将她搅得天翻地覆,大汗淋漓。
“卿卿……”他喉咙发紧,哑的不像话,眼尾猩红,似乎在流着泪。
“太紧了,你想要夹死我吗?真想吃了你!妈的,把你给咽进肚子里,这样谁都不会发现你了,你就只能是我的腹中之物。”
宓卿有种预感,她若是真的被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尸体能被吃的一干二净。
“啊……卿卿,卿卿,我好爱卿卿,操死你哈,把你吃掉,操死你!”
恶心的情话,她听得十分做呕,闻到的都是润滑油的味道,肚子大的吃不下了,肉棒搅拌里面脆弱的阴肉,用力一顶,润滑冲着阴道直抵花心上,宓卿脚趾紧缩,抓住他的短发哀叫。
“滚啊,滚啊……呜滚啊!”
“别哭啊卿卿,我真的好像把你给干死,同情我一下,我忍不住,子宫要是疼了跟我说,我往后退点。”
他全根没入,激烈的晃动脖子上束缚的链子,发出零碎铛铛的声响,听着像是音符,十分没有节奏。
“操,再夹!你他妈的,把你干死!”他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