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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响起悠扬的音乐,今天醒来后再没有恼人的阴道塞尿道锁肛塞膨胀震动,也没有痛苦的乳头阴蒂紧束,把我唤醒的仅仅是耳塞里不知何时响起的悠扬音乐,然后是甜美的女声播报,[早上好,小灵,今天是2025年6月29日星期日,天气多云转晴,温度22到36摄氏度,东北风3到4级转北风4级,空气指数13,能见度48公里,气压1014千帕,淑女之家祝您今天愉快~~~]秦启说的一点不错,升级到仕女服之后,原本侍女服的惩罚功能几乎都停用,不论是乳头还是阴蒂都真的不用再被紧束,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过去每天早晨困扰着我的乳头阴蒂紧束虽然现在已经有些习惯了几乎能接受为生活的一部分,但那种疼痛的感觉无论如何也是让人不好受的,特别是用来作为起床闹钟的时候,被阴道塞尿道锁和后庭塞激起的起床气,憋在侍女服里面又不敢发泄出来别提多难受了。
老实作为一个浅浅的异物癖,说如果有那么一件乳胶紧身衣没有任何惩罚机制、想穿上就能穿上、想脱下就能脱下的话,我还挺有兴趣穿上的。侍女服穿在身上全身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我感觉很有安全感很舒服,而且我必须承认侍女服把女孩的娇躯塑造的真的很漂亮,有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常常喜欢脱光了衣服孤芳自赏。
“如果你没有那么多惩罚功能就好了”每当这个时候我常常会抚摸着侍女服舒适柔顺的表面轻声感叹。现在升级成仕女后我想法终于在一定程度上成真了,虽然还是没有办法将紧身衣脱下来,但一想到是秦启在管理这套服装,一种被人守护的幸福感便油然而生————那就不脱下来了吧,就这么一直穿着多好啊~~~在悠扬的女声播报下我从床上轻轻坐起身,因为身边的秦启还在熟睡,现在才6:00还很早又是周末,所以我的动作很小心很轻缓就怕把他吵醒了。这时耳畔再度响起刚才的女声,[上周仕女项圈剩余时间七小时,可转化自慰时间一小时,请穿上高跟鞋以开起自慰程序~~~]蛤?自慰程序?穿上高跟鞋就可以开始自慰奖励了吗?听见侍女服,不,应该是仕女服的提示音我内心泛起强烈的波澜。因为上课和日常出行,我不得不始终开启一些侍女服的奖励程序,特别是随着天气逐渐升高开始换上短袖短裙之后,我不得不始终打开侍女服的拟态模式把双臂和双腿变成透明隐形,高跟鞋也每天都在改变配色,这就导致奖励点数很难积攒起来。上一次自慰还是子盈带着我和婷露出夜行的时候在路灯下做的。
小鹿已经化作脱缰野马,激动?兴奋?这些词汇无法形容我现在十分之一的内心状态,为了不打扰还在梦里的秦启我踮起脚尖,轻轻捧起高跟鞋的双手却因为激动而颤动着,悄悄地跑到健身房,反锁好房门准备穿上高跟鞋后开始自慰程序,因为激动差点没有办法对准高跟鞋把脚丫套进去。
“监测到高跟鞋已锁定,启动自慰模式,上周结余倒计时间三小时,本次自慰程序将持续一小时,本次自慰主题——强奸~~~”
“咿~~啊~啊~嗯~~~呜呜~~~~”
“唔!唔嗯~~啊啊~~~咿~呜呜~~~”
在灵享受来自仕女服的强奸服务的时候,相同的情况同样发生在婷和子盈的身上。相比于灵,这两个妮子的仕女服都是采用的一体式高跟鞋,虽然可以通过变形隐藏高跟鞋的身形,形成袜子或者透明隐形,但全天24小时都无法脱下。而子盈到现在也不想翻开仕女服的说明手册,醒来后听见仕女服的播报提示自己将高跟鞋的袜子形态恢复到高跟鞋形态以开启“自慰功能”,自然是完全没有搞清发生了什么状况。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满脸黑线的在床上翻了个身不打算理会,这套仕女服锁在身上让我感觉很是羞辱,她所发出的全部指令和提示都跟秦启一样讨厌。现在还是早上6:00,虽然在模拟监狱里已经有了一连七天这个时候早起的经历,但我现在还是十分渴望睡个懒觉,要知道今天可是星期天啊被折磨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小仙女继续一个懒觉恢复元气,更何况早起的虫子被鸟吃,这么早起床简直天理难容。
“唔!?~~~嗯!~~~”
就在我刚重新闭上眼睛准备重返梦乡不超过三十秒钟,阴蒂和乳头突然传来被夹紧和电击的双重刺痛感,虽然收束的力道和电击的强度不大但是阴蒂和乳头可是女生最为敏感的部位了,一下子被夹紧和电击是真的痛,痛到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这下子睡意终于被完全去除干净了。
“呜呜呜呜!”戴着口罩发不出声音,脚上的乳胶长袜也没有恢复高跟鞋的形态以及那七厘米鞋跟因此也不能拟声,我用不明所以的口塞音吼了一句,伸出手指在面罩上沿摸索着迫不及待要把口罩从脸上剥离下来。这些举动当然是徒劳无功的,到最后脸都快被抠破了也没能摸索到口罩和皮肤的交界处,要不是因为手指头被手套包裹住没有露出指甲,脸蛋都可能被刮烂了。放弃了对口罩的努力,我又狠狠砸了几下两边手腕的手镯,等到起床气泄了大半,这才愤愤不平的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
虽然这套仕女服不论是高跟鞋还是别的地方都是避水避尘的,可以保持全身始终干干净净,正常活动几乎不会把仕女服弄脏。但出于洁癖我还是选择在高跟鞋处于袜子状态或隐形状态时穿着拖鞋,一是习惯了,二是感觉穿上鞋子还是更舒服一点。
虽然6:00到22:00之间不把长袜恢复成七厘米以上的高跟鞋,阴道塞、尿道锁和肛塞以及脖子、乳房、腰部、大腿内侧、脚底等全身上下全部的敏感部位都会每隔十秒震动一次,还要被寸止困扰,但是恢复高跟鞋后果就会开启所谓的自慰功能,在搞清楚状况之前做好还是问一问婷为妙。
忍着全身敏感部位十秒一次的刺激,我踩着拖鞋走出房间敲门响婷的房门,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反而隐隐能听见房间里传来婷一阵阵沉闷的声音,看来她是已经开始享受自慰功能了。从起床发完起床气到现在过了差不多有十分钟的时间,虽然我平时在性欲望方面的需求并不高,偶尔隔几个星期会看一看灵和婷受虐的视频来自慰一下,但是在刚刚十几分钟每十秒一次全身刺激的作用下还是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的速度提高了,虽然下面插了塞头,还是隐隐觉得下面流出水来。
emmmmm……又纠结了几分钟,仕女服对身体的刺激实在是恼人,回到房间把自己的仕女服设置成透明以后——谢天谢地这些设定都不用向秦启那个混蛋报备——可以看见全身都已经变红了,特别是双乳和阴蒂肿胀的厉害,红的发光看起来简直要一碰就破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甚至脑海里产生了健硕男性脱下衣服的幻像,最后终于躺到床上铺好浴巾毯后把仕女服的高跟鞋恢复到默认模式。
[自慰功能启动,本次自慰主题为:强奸……]在听见强奸这个词之后我心里完全没有做任何准备,自慰程序真正开始启动后仕女服所以发生的变化根本不是我能想象的。唔唔唔哇哇哇啊啊啊!!!不知道这套紧身衣是怎么做到的,我能感觉到有好几双糙手在粗鲁的侵犯自己的全身上下,虽然我以前也经常用这些稀奇古怪的功能调教苏苏和婷,但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完全是另一回事。这种被一双无形之手揉捏的感觉又和监禁服的惩罚程序完全不一样,监禁的惩罚程序都是直接造成疼痛感的,而现在这种被仕女服揉捏的感觉之前都从没体验过,除了时而酥麻瘙痒时而疼痛火辣外还有些舒服的感觉。
与此同时蜜穴正遭受着来着阴道塞从未经历过的猛烈冲击,阴蒂和乳头也被不断被不小的力道揉搓着,所有这些感觉有些痛也有些刺激甚至隐隐的有些喜欢。假阳具仅仅在在蜜穴里随便搅动了几下,大量蜜汁便从胯下硬质甲壳构成的贞操带护盾里分泌出来,应该是因为开启了自慰功能所以之前就储存在阴道塞里的蜜汁被排出来了吧,真想不到仅仅是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时间,我下面居然分泌了那么多蜜汁。
就像真的被人强奸一样,仕女服带给我的全部这些感受都是深深包裹在紧身衣的封锁下的,因此实在是避无可避完全没有办法躲开。全身传来狂野的被侵入感,这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粗鲁和无礼,与以往手淫时震动棒和手指带来的经历大相径庭,仕女服可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深深埋藏在我的蜜穴中的阴道塞变得前所未有的粗大,感觉下面快要整个裂开了,每一次阴道塞的深入都能把我整个人填满,巨大的假阳具长驱直入似乎戳进了宫颈,然后再通过压缩变形退回到蜜穴口,紧接着又是下一次残忍插入。
潮吹液第一次喷薄而出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被仕女服肏的尿失禁了,后来想想不对,自己的尿道和后庭都早已被这套紧身衣严密的封锁住了,哪有什么失禁的资格,才想到是因为实在太过刺激而潮吹了。大量黏稠的液体喷洒在浴巾上我有点不敢再乱动了,不然洒在了床单上下午就不用复习了。
这样的冲击下我的处女膜还保得住吗?几分钟下来我感觉自己快被仕女服肏傻了……高潮了多少次都忘记去数了,也不再想着要去抵抗仕女服的侵犯,两条被肏软的大腿再也没力气夹住了,最后索性彻底张开双腿受虐,却没想到主动的迎合了仕女服的奸淫后居然如此舒服……
这就是被人强奸的感觉吗?虽然很不甘心但是真的好棒,我甚至希望这套紧身衣能够再对自己粗鲁一点,仕女服似乎感受到我的想法,蜜穴中的假阳具变得更粗了,而且肛塞和尿道锁甚至开始放电,真想不到后庭和尿道挨虐会有那么舒服。这时我的双腿之间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泽国,本想小心的把浴巾从床上抱起来,擦干净双腿之间的蜜汁粘液,生怕有一滴落到床单上面,下次还是应该准备的再充分一点的,我心里暗自想到,但是因为实在有些舒服的发软,我全身已经软的没有力气动弹了。直到最后不知道被仕女服奸虐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高潮迭起中狂丢了多少次,总之是在一次被假阳具穿透子宫的残忍冲击下,我两条美腿一蹬身体一抽昏死过去。
……………………………
等我在仕女服一遍遍的重复播报中重新醒来时已经是10:30多了,在我昏迷的时候仕女服每隔30秒就报时一次,并且进行一次对阴蒂和乳头的收束和电击刺痛,之前因为昏过去了所以感觉不到,现在想来我的小糖豆和花蕊已经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被折磨了400多次了吧?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感觉委屈,随后又全部归咎到秦启身上,哼哼不平的用小拳头在床上再次用力的锤了几下,终于把第二波起床气撒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仕女服透晕的,总之我至少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真想不到一周多以来的第一个懒觉是因为被仕女服肏晕而得来的。这时我才发现原本压在身下的浴巾已经消失,原本的床单也被换过了,而胯下与双腿之间也是干干净净完全没有蜜汁泛滥过的痕迹。
“你醒啦~~~”正当我诧异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阳台突然传来了婷的声音。
“唔?唔嗯~~~”切,该死的秦启,忘记开启仕女服的语音模式了,拿起身边的手机开启了口塞的发音功能。
“真想不到堂堂的子盈主人也是个这么淫荡的女孩子呢~~~”这时我才看清原来婷一直都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晒着太阳,手里是一本厚重的《东方文学史纲要》,脚下洁白的高跟鞋边摆着早已喝光的喂食器。
“快期末考试了啊。”讨厌!自己狼狈的样子被婷奴看到了吗?还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她摸光了身子,鬼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还经历了什么,“还剩下不到一个星期了把……”
“别怕啦~~~之前人家被淑女服的AI调教师整的太惨,一直没什么机会复习,所以现在和你的状态是一样的。”
“我可没有你那种过目不忘的变态能力,哎~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只要看过一遍就能一字不拉的记住。”一想到再过几天就要期末考试了我就浑身难受,原本安排的好好的复习计划全被秦启那个家伙打乱了,一整个星期都在学习体操、洗床单、受虐受调……不能再浪费时间了,虽然下体还存留着被撕裂的疼痛感,我还是努力驱使仍发软的双腿从床上爬起来,“去图书馆复习吧。”
“还去图书馆?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吧?”眼看我从床上下来就要摔倒在地,婷放下手里的书,一步就“迈过”了整个房间,轻松写意地扶住了我,其动作之快根本看不清她是如何做到的,“本姑娘不是早就和你们说过自己早已不是凡人了,武道踏入先天境界之后,不但力可扛鼎更能过目不忘,只是你们不信罢了。”把我扶到床上坐下后,婷又嚯!嚯!摆足架势打出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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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模式的自慰程序还是有些恐怖,即使本姑娘的武道境界已经达到先天,依旧被仕女服透(肏?)的昏厥了好几次,至于子盈那个丫头现在肯定已经不省人事了吧。低头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床单,哎~~~之前的浴巾真是白准备了,刚才因为被肏的过于尽兴因此在床上打了几个滚,结果就是潮吹液喷的到处都是……
“浴巾和床单都要清洗了,看来又得忙了~~~”看着泽国般的床铺我摇了摇头,虽然蜜穴此时还有些微微发痛,不过毕竟本姑娘的身体早已超越平凡,伐毛洗髓成就先天,不会像普通人那样脆弱,会被搞得浑身乏力。没有再多做拖延,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收拾之前留下的烂摊子,再洗个澡然后去子盈那边看一下,虽然明知道仕女服会毫无疑问的保障穿着紧身衣的女孩们的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子盈陷入任何形式的危险,但就之前自己都被搞得欲仙欲死的经历来看我还是有些担心她。
简单的冲洗干净身子后我敲响子盈的房门却久久没有答复,看来真的昏迷过去了,于是我用一根发卡撬开她的房间门,此时仅仅穿着仕女服没有再穿上其它衣服——之前几个月的调教中已经习惯了这种在她面前只穿着紧身衣行动的生活被她看光还拍了视频,因此早已无所谓了——走进了子盈房间。嘻嘻~我撬锁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了,虽然期间仕女服不停发出强烈的足以使一般人瘫痪的电击想要阻止我“违反道德”的行为,不过只要本姑娘集中注意力这种程度的惩罚完全可以忍受住。
“对不起啦~~~我要进来喽~~~”虽然能猜得到子盈肯定还没清醒过来,在进门之前我还是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刚一推开她的房门就是一股扑鼻而来的淫液的味道,“怎么子盈的蜜汁味道那么大?”我皱了皱眉自言自语吐槽了一句,然后退回自己房间拿手机,好把口罩的[防毒面具]功能打开。
开启口罩的防毒面具模式后果然是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了,我觉得仕女项圈的这个新加入的功能还是挺实用的,开启之后除了可以过滤异味外,对于细菌、病毒、氯气、芥子气、VX神经毒素都有很好的防护作用——呃……又少了一项自杀的机会。
“真是狼狈呢~子盈主人~~~”看着静静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子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全身上下都穿着乳白色紧身衣的样子,自从大一入学第一天见面起,一年四季不论刮风下雨她都只穿黑色的衣服,连衣裙、T恤、衬衫、风衣、裙子、旗袍、礼服、灯笼裤、大衣……从来都是以黑色为主色调,平时就像个小寡妇似的,冰山美人的称号有一半都归功于她的着装风格。
像现在这样从脚下的高跟鞋一直到脸上的口罩都是乳白色的情况,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见到。于是忍不住就想要拿起手机拍上几张照片好发给苏苏看一下,只是在准备传输照片的时候突然想到会被秦启看见,然后又更进一步想到手机里的照片已经被自动上传到仕女服监护人秦启的手机里了。看着照片里面白色的子盈胯间还在流淌着淫液的样子,又想到这张照片已经无可挽回的自动上传了不禁让我一阵懊恼,啊啊啊!混蛋秦启好讨厌啊~~~最后想了想还是把照片发给苏苏吧,不管怎样拍下照片的那一刻就已经晚了。
婷:[哒哒~~~乳白色的子盈~~~]苏苏:[今天大开眼界了~(/≧▽≦/)]苏苏:[我一直觉得子盈穿白色应该好看]婷:[对了,记得跟你男朋友说一下,叫他把照片删了,否则本姑娘亲自送他去医院]苏苏:[……]苏苏:[你还好意思说哦……]婷:[什么都别说了,其实是我忘了……]婷:[话说你居然没晕过去?]苏苏:[呃~可能是习惯了~~吧~]婷:[也难怪,你都穿了半年了]苏苏:[问你个问题呃]婷:[嗯?]苏苏:[你为什么那么讨厌秦启啊?]婷:[……]婷:[这个问题好尴尬……]苏苏:[哈哈]婷:[我当面跟你讲吧,这里会被看到]苏苏:[不嘛,人家现在就想知道]婷:[其实我根本不讨厌他,我只是看他不爽而已]苏苏:[?]苏苏:[什么意思?]婷:[就是不爽他呀]苏苏:[怎么个不爽法哦……]婷:[必须现在说吗?]苏苏:[必!须!一脸认真ing,我不会让他看见的]婷:[你不觉得平白无故就对一个陌生的女生宣称监护权很冒犯吗?]苏苏:[就这?]苏苏:[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子盈当不成你的调教师了,不让他做你的监护人,还能怎么办哦~~~]婷:[那根本原因也是他做事情欠考虑呀!]苏苏:[所以说,就因为我男朋友现在是你的监护人,所以你看他不爽啊?]婷:[差不多]苏苏:[……]苏苏:[你真可爱]讨厌的秦启:[我也不想啊……]婷:[啊啊啊!!!!!你居然在偷看我的短信,要死啊?]讨厌的秦启:[我不想看的,是灵要我看的]苏苏:[?!]苏苏:[混蛋!你直接就把我卖了?]秦启:[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聊,我走了]………
婷:[不聊了!我要帮子盈收拾东西去了]苏苏:[嗯嗯88]婷:[哼!]以后再也不会相信塑料姐妹花的友情了,强忍着捏碎手机的冲动,把它安安稳稳放下后我俯下身推了推床上熟睡中的子盈,发现完全没有办法叫醒她,只好先拿出一条新的浴巾裹住她满是蜜汁的胴体,然后搂着她的大腿和背部从床上抱起来——嗯47kg,这丫头坐了一个星期的牢居然还变胖了,看来在里面被强制喂食喂的很健康嘛。“哎~姑娘我真是成了你的全职女仆了。”喃喃抱怨一句后,我把怀里的子盈以公主抱的方式抱出房间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算先收拾干净床铺再把她抱进浴室清洗一下身子。
昏迷中的子盈简直跟乳胶娃娃一模一样,不论怎么摆弄她的身体都没有任何反应,在口罩的隔绝下完全听不见呼吸的声音,唯二证明她还活着的证据,只有她随着呼吸而起伏的丰胸以及温暖的体温,emmmmmm……这么一来越看越觉得像个乳胶娃娃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全面细致的观察把玩一位穿着来自淑女之家的紧身衣穿的女孩子,虽然之前自己就一直有穿淑女服了,可是碍于第一视角就算照镜子也根本看不全面,背后、腋下都是视野的盲区,至于苏苏的侍女服,也只是在知晓她这个秘密的第一个晚上粗看了几眼,之后就再没有仔细观察过。
原本因为节食而显得有些过于纤细的玉体在经历过天堂酒店模拟监狱的强制健康喂食后,已经达到了近乎完美的形体,不仅是丰处愈丰纤处愈纤,腹部的马甲线、紧致的大腿小腿和手臂、翘挺的丰臀都纷纷被锻炼出来——子盈从来都不是个喜欢运动的女生,看来在之前女囚体验的时光里没少受苦哈——最后在仕女服紧身衣的进一步塑造下,相比于以前略带病态的纤细感此时的她几乎化身为健康、美丽与性感这些名词的具体表现。
仕女服除了衬托出了子盈的好身材外,其本身紧身衣乳胶般的外观与质感才是最为引人注目的,从高跟鞋到面罩都是乳白色的材质,而且全身上下包括口罩上沿与脸部皮肤的贴合处都找不到一丝缝隙或接口,不论是腋窝、胯下、脚趾、手指都找不到任何一个褶子,仿佛子盈这个人天生就长成这样一般,真不愧是号称女性新器官的装备,看着就不像是简简单单就能够脱下来的样子。
当然还有位于子盈脖子、手腕以及脚腕的五个镯子,包括脖子上的项圈,每个镯子都是高两厘米左右厚不到两毫米,紧紧箍在脖子、手腕和脚踝最细的部位,几乎没有留下空隙,因此不能旋转和调整位置,如此紧致的箍在手脚和脖子上,如果子盈长胖了会很惨吧。镯身闪烁着优雅的银色光泽,煞是好看简直就是一套美丽的首饰。用手指在其上轻轻抚摸便能体会出其中的坚硬,于是我试着运气以集中力量,小心的在套在子盈高跟鞋外的的脚镯上使出一招“碎星指”,恐怖的应力在银闪闪的脚镯内流淌,却没能对其造成丝毫影响,别说挣断了,哪怕是变形都没有发生丝毫,这副镯子绝不是常规工具能够取下的!
“真不愧是号称第二皮肤的神奇造物啊~~~”轻轻抚摸瘫软的倒在怀里的娇躯我不禁再次感叹,哪怕是真正的皮肤也是有所瑕疵的,过于脆弱容易受伤,存在胎记、痣甚至疤痕的缺陷,随着时光流逝岁月也会对其留下刻痕。而被称作淑女服、侍女服或仕女服的存在便不存在这些问题,昨天一整个晚上子盈都在尝试各种办法希望对仕女服造成破坏,不论刀刮针挑还是锉削火烧都没有任何作用,虽然子盈将其理解为封印,但又何尝不是对皮肤的一种强化和一种保护呢?任何一处都是毫无瑕疵的洁白颜色,通过控制软件更可以随意改变外观,而且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被刻上岁月的痕迹,作为能够满足长期贴身穿戴的服装,仕女服早已超脱了紧身衣的范畴。
如果不是因为胯下和胸部梆梆硬的贞操带甲壳和贞操胸罩甲壳,还有让人无奈的惩罚功能,这真的是一件让人愿意穿一辈子的紧身衣啊,胡思乱想间我不知不觉的喃喃低语道,“也许就这样穿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呢……”
哎?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把子盈抱进浴室已经十几分钟了,自己居然光顾着把玩子盈的身体,原本要做的事情几乎完全忘记了,现在自己的注意力已经这么容易分散了吗?这可不是先天强者该有的状态啊,是因为被早上强奸模式的自慰程序肏傻了吗?自从穿上淑女服后,我感觉自己的注意力越来越容易分散了……
拍拍自己的脸蛋,好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终于开始办起正事,子盈昏睡的像头母猪一样,直到我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为她铺好了新的床铺再把她放回床上,期间怎么摆弄都始终没能让她不醒。哼哼~当初还好意思说我和苏苏是母猪,现在看来子盈你才真正是一头叫不醒的小母猪~~~要不是不想让大坏蛋秦启看见,我真的好想多拍几张子盈的照片啊,哎~我真是太善良了……
“不打扰你啦~”看着她躺在床上胸部微微起伏的样子,我悄悄的坐到阳台的摇椅上,捧着一本期末要考的《东方文学史纲要》看了起来,一边把盛有早餐份营养液的喂食器接在口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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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风呼呼的吹到子盈的脸,不过看她一脸苦笑的样子就知道她根本不相信我的解释,“哼~爱信不信,不理你了~你的书我给你放在边上了,还有营养液,估计你今天是别想下床了,所以就趴在床上看书吧。等到了晚上我再帮你做灌肠,然后扶着你完成行走1000步好完成排便,如果想要小便的话随时喊我,我会背你去洗手间的。”
“我已经失去你的调教师权限了,为什么,你还愿意为我做这么多……”说话间,子盈的目光一直都在试图避开我的眼睛。
“嘻嘻~~~人家习惯了做你的女奴了嘛~是你调教的好啦~~~”我整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帮她重新调整好发箍的位置,打趣的说道,“再说,我们是姐妹啊,姐妹就是家人,家人之间不就应该互相照顾的吗?”
“我是姐妹所以也是家人?那灵也是我的家人……”子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与此同时我正帮子盈将两条腿放到床上,看来之前的自慰模式真的把子盈榨干了,两条腿好像失去知觉一样,任我抬起没有释放一丝丝力量。
“我去准备午餐喽~~~”
“等~~~等一下~那个~~~呃~婷~~~谢~谢谢你~~~”子盈在我的搀扶下没有重新躺下,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我俩大眼瞪小眼看了好半天,最后她终于憋出这么一句奇怪的话来。
哦?子盈是在感谢我吗?一个星期不见这个丫头居然懂得感恩了?西边升起的太阳啊……谢谢这个词,我还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见呢~“呃……你还是躺下休息吧,小心别搞得下面裂开了~~~“
“讨厌!不理你了!”
“嘻嘻~我去接个电话~~~”此时我发现来电话了,于是便拿起手机走出了子盈的房间。
………………
“喂~~~是爷爷呀~婷婷想死你了~~~”
“哼!口是心非!想死爷爷了还三个月不给家里打电话?而且三个月前那次还是找家里要生活费。”
“emmmm~~~那不是因为人家学业繁忙嘛~平实太努力学习了,忙起来就忘了嘛~~~”
“忘了?既然如此以后你的生活费就按星期发吧,以后每周什么时候给家里打电话什么时候给你生活费不然就喝西北风去,等你肚子饿了自然就会想起来忘记的事情!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失联!”
“好爷爷~婷婷知道错了,咱们不聊这个了,爷爷找人家什么事情呀?”
“哈哈哈…你这丫头还知道认错,那爷爷今天姑且再饶你亿次吧,婷儿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嘻嘻~~~爷爷最好了~回家的话,嗯~下周期末考试,要考三天,等考完试,收拾一下,大概十天以后回来吧~~~”
“哦,那好,你这段时间就安心复习吧,到时候路上小心。”爷爷满意地道。
“我说爷爷,你也太杞人忧天了,咱可是堂堂先天高手呢!有什么蟊贼能威胁到我?”我习惯性自吹自擂,却突然想到,自己现在被锁在这仕女服里完全没有脱下的办法,一身武功被封印了十之六七,要真遇上了歹徒,一两个还好说,如果是四五个坏人相互配合之下,只怕还真有点被动。
就在我有感而思的时候,爷爷还以为信号断了:“婷婷?孙女?你在听吗?”
“啊?哦,在的~~~刚刚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我回过神来。
“对啦,你最近有没有和你风爷爷家那孩子联系啊?”
“!?!?你是说离哥?还是小舞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我本能地从字里行间嗅到了一丝怪异。
“咳咳,风老头说下星期要过来串门,问起了你……”
“真的?我怎么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究竟是什么事情呀?”一听就知道里头有猫腻,我一脸狐疑地问道,虽然电话里看不到。
“哎?你这丫头……也没什么事情,你好好复习吧,到时候早点回家,爷爷就不打扰你了。”
“等一下!喂?喂?!”……讨厌,每次都是这样,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非要卖个关子。顿时感觉到没趣,于是把口塞的发音功能关闭以节省每天只有8小时的说话时间,脚下高跟鞋里恼人的软刺终于收了回去,顿时让本姑娘感到轻松不少。哼~为什么淑女之家的装备都这么热衷于限制女人说话呢?难道所谓的淑女就应该安安静静当哑巴吗?真是不可理喻啊,最后我把手机朝着茶几上一扔,接着一屁股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呜呜呜嗯!!!”我显然还是低估了早晨刚刚经历过的自慰程序中,所谓“强奸”这个词语所代表的力量,阴道塞、尿道锁和肛塞的突然深入简直痛死我啦啊啊啊!!!可恶!该死的淑女服!该死的仕女服!
阴道塞、尿道锁和肛塞这三个小半年多的时间以来都一直深深埋藏在我体内的小恶魔们,自己多少已经习惯了她们插在我体内随着身体的运动而发生小幅度抽插这种事情了,特别是经过当初子盈的高强度调教——不定期的长时间“抽插寸止训练”——我下面的耐受力可以说已经是相当强大,即使是在阴道塞、肛塞和尿道锁都被子盈故意设定的膨胀到超大号的情况下,我也可以成功做到心如止水的行走,更何况是现在这样,阴道塞处于一点没有膨胀的静默状态。然而现在看来早上的那一波欲仙欲死的“强奸体验”对我下体的摧残程度远远的超过了自己的预期,刚才那一下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阴道塞和肛塞打穿了……
啊啊啊!大意了啊……为了检查一下此时自己下面的状态,我找出手电筒和粉底镜。拉好房间里的窗帘后,我将身上仕女服胯下包括阴道塞、肛塞和尿道锁的部分通通都设置为全透明,因为阴道塞一般情况下都是保持袖珍型的状态,因此体积并不是很大,只是刚刚够填满阴道的尺寸,因此蜜穴看上去并没有被撑开,至于后面的肛塞,虽然其尺寸是保持后庭始终被撑开的状态,但是因为角度问题,即使是用粉底镜也不好观察。
透过粉底镜此时终于看到了自己下体的惨状——蜜穴和后庭全都通红无比,处于严重的红肿状态,甚至还有一些部位存在淤血的情况,一点点的细碎黑红色斑点星罗棋布的分散在蜜穴和后庭的肉壁上,无不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呃……这……这也太恐怖了吧……
既然要检查身体索性就检查的更全面一些,于是我站在试衣镜前,用手机把全身的仕女服都设置成全透明模式,镜子中的女孩立刻随着软件的控制变成了裸体的状态。整套仕女服完全消失了,虽然可以感受到也可以摸到,但是唯独看不见,没有反光也没有折射,真是神奇,虽然搞不清楚其中的原理,不过说明书上有提到过什么空气什么折射率的概念。
此刻镜子中的银色长发女子,全身一丝不挂,赤裸的双足垫着脚尖离地一厘米浮空站立着。一双粉唇微微张开,口中含着变得完全透明的口塞,透过透明的口塞甚至能看见自己的涎蜜在口中流转,舌头被口塞上附带的套子死死禁锢住,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一对挺拔的丰胸在隐形于空气的贞操胸罩的支撑下挺拔傲人,可怜的乳头不久前才经历过紧身衣强奸般的蹂躏,因此还没消肿,依旧是血红的颜色,阴蒂的状态也和乳头一样,红的几乎要炸开一样。我想伸手抚慰一下乳头和阴蒂,却被一层看不见的屏障阻隔了,乳头和阴蒂根本感觉不到任何触感,是隐形的贞操带和贞操胸罩。
不看还好,看完之后简直触目惊心,相比于蜜穴和后庭,身上的情况还要更为严重,被口罩包裹的脸部、脖子、乳房、手臂、腰部、小腹、胯下、大腿都有淤青,有紫色有青色还有红色,如果眼睛里再挂几滴眼泪,活脱脱一副刚刚经历了强奸或是家暴的样子。
真是差劲!这就是所谓的遍体鳞伤吧,虽然我知道这些淤青和伤痕会很快在仕女服的作用下恢复的不留痕迹,但是这种被机械的程序虐待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不是说仕女服绝对不会对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吗?看着全身上下都满是淤青的身体,第一次,我有了脱下身上仕女服的念头,不是说后悔当初做出穿上她的选择,而是现在暂时不想再穿着仕女服了,所以想要脱下来,如果可以随时脱下来就好了,只是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解锁的可能呢……
对着镜子,我把手指伸到双唇微微张开的空洞处,开始抠挖起来,想要撕破这生脱不下来的紧身衣,可是毫无用处,制作这套淑女服的材料远远超出了常识的认知。
“碎星指”这门武功即使只是登堂入室便足以断金碎石,可是施加在仕女项圈的口罩上,就像之前发生在子盈脚镯上的那样,无法破坏分毫,甚至无法使得看似柔软的口罩发生变形,强行往外拉扯只能让我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仿佛脸皮要被撕扯下来。作用在其他部位也是一样,且不说仕女服紧贴在身体表面没有褶皱更没有发力点,即使是把紧身衣揪住了,内部也仿佛长在身上一样,不连皮带肉撕扯下来也别想将其脱下,此外仕女服本身的材料就坚韧异常,我前前后后,连续施展出“摧坚爪”、“碎星指”、“断玉刀”等好几门上乘武学都没能在淑女服表面留下痕迹。那么可以肯定的是,大部分专业工具也没办法对其造成破坏了。
叹了口气,关掉了仕女服的隐形功能恢复到纯洁乳白色,这些狼狈的淤青还是眼不见为净为妙。我真傻,当初就不该把解锁条件设置成遇到心上人的,现在根本看不到解锁的希望,又或者,是命中注定我现在需要去找个意中人呢?
53
“灵,还要加些热水吗?”见喂食器里的温水快被喝完了,于是秦启开口问道,此时我正躺靠在床头看书复习,他则坐在床沿上,伸手不断轻揉、抚摸我的小腹,之前的自慰程序的强度实在是太猛烈了,以至于我现在几乎感觉不到腰部以下身体的存在,只有蜜穴和后庭传来的一阵阵火辣感,不过在秦启两个多小时的不断抚摸下已经好多了。
持续一个小时的自慰还是太久了,看来以后要尽量想办法把时间控制在半个小时之内才好,早上强奸主题的自慰模式,绝对是我迄今为止被侍女服虐的最惨的一次,子盈更是直接晕了过去。虽然和子盈相比,我的情况看起来要好一点,至少没有被强制自慰到昏迷的程度,但也还是被虐得脱力,精疲力尽的身体没有人扶着根本动弹不得。最后的十几分钟时间,我都开始有些后悔开启这一次的自慰程序了,心里面想着:求求你快停下吧!我愿意以后都不高潮了!求你现在就停下!好几次我都希望自己可以晕过去就好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偏偏就是那么清醒,记得当初自己明明是在“爱抚模式”下都会晕过去的。
除了阴道塞和肛塞的疯狂抽插给我带来欲仙欲死的刺激外,仕女服对身体的蹂躏同样异常猛烈,可以感觉到有好几双糙手同时在自己身上肆虐,用力的拍打臀部和大腿,又或者以爪状笼罩可怜的双乳,并加以极大的力量不断挤压,我甚至感觉到被人用力死死掐住了脖子,而且正不断的挨着耳光,就连口塞也时不时的抽插几下。即使是现在,我还是觉得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疼痛,脸蛋火辣辣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因为怕被秦启看见,所以我不敢把侍女服调整为全透明,但可以肯定现在脖子的一圈一定已经测定淤青了。
然而在侍女服紧身衣的包裹下,这些都被封印在乳胶材质之下,无法观察也难以抚慰,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我真的希望自己从没穿上过侍女服,而其中造成这一切最为主要的两个主犯便是阴道塞和肛塞,我真想,真想把它们从蜜穴和后庭里一把拔出来扔在地上一脚踩烂。阴道塞是每次我被侍女服调教的要死要活的元凶,其震动、收缩、抽插功能每次都让我要死要活中又欲罢不能;而肛塞更是害得我每天必须灌肠和步行的罪魁祸首,不但会让我产生无时无刻的便意,有时候还会跟着阴道塞一起捣乱,在后庭内震动、伸缩和抽插。
有的时候我简直要恨死这两个小魔鬼了,简直可恶至极。然而这两个坏东西,就这么深深的插在我饱受蹂躏的两个小穴里,又被紧身衣紧紧封锁在体内,外面更有一层牢不可破的硬质贞操带甲壳加固,双重封印让我无可奈何,不得不忍受她们长期居在自己体内的事实。
“不用了,你就坐在我身边陪陪我吧。”秦启很喜欢抚摸我穿着侍女服的躯体,虽然紧身衣看起来是乳胶衣的材质而且微微泛着油光,但是真正摸上去的手感更像是加厚丝袜或是丝绸。反过来我也喜欢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觉,也许是隔着一层侍女服的紧身衣材质,也许是出于和他的情致缠绵,秦启温暖的手掌摸过肌肤的感觉让我一点也不觉得痒,反而有种让人十分安心的感觉。
“有没有感觉好些了?”秦启从椅子上站起来把脸凑近我的脖子问道,透过仕女项圈,能感受到他的双唇正在轻轻摩擦我的玉颈。
“讨厌,别乱碰人家~痒~~~”因为我还是处于脱力的状态,所以现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任由他随便蹭了。他的一双手也离开了小肚子的部位,在我的胸部贞操胸罩上抓了几下,被坚硬的甲壳阻挡后才停下来。
“如果不是因为你全身都被锁的这么严密,我真想马上就要了你。”秦启把头埋进我的颈窝柔声道。
“傻瓜~~~那么心急干嘛?人家的身体现在被你爸妈用侍女服锁得那么严密~你还怕我跑啦?”
“当然不是怕你跑了,但是谁叫你实在是太过诱人,让我时时刻刻都心里痒痒的。”
“笨蛋秦启~~~人家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希望被你要了身子呢……谁叫这侍女服坚不可摧,根本找不到脱下的办法嘛~~~”
“对了,灵,难道你从不埋怨老爸拿这侍女服锁住你的身体吗?”
“一开始因为你不用遭受我这种待遇的时候有觉得不公平过。不过,反正也是做你的侍女嘛~习惯了以后也觉得没什么了,为你而穿上侍女服,我很开心~~~侍女服不仅锁住了我的身体,同样也锁住了我的心~~~”
“我现在越来越喜欢看你身穿紧身衣的样子了,以后你愿意为我长期穿着紧身衣吗?还有高跟鞋、口罩。”
“如果是秦启的要求,我通通都乐意答应~~~”
“这一世,有你真好……”
“怎么搞的跟生离死别似的?”
“那……我……我想等你可以褪下侍女服以后,穿上情侣服怎么样?当然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脱下来的那种,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啦~~~就算是脱不下来的我也愿意~不过要完完全全没有惩罚功能的那种紧身衣才行哦~~~至少不能有自动惩罚的功能。”
“那当然了,我喜欢的你穿侍女服的样子,而不是你被惩罚的样子。”秦启将我一缕凌乱的头发捋到脑后。
“话说~你原来可没那么变态呢~~~你最开始不是说不喜欢侍女服的吗~”
“呃……兴趣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而且灵,你穿紧身衣的样子实在太美了。”
“嘻嘻~是吗~~~”虽然感觉怪怪的,不过被秦启夸奖说漂亮还是很开心的事情,“那个~我想把项圈的发音功能关一下,高跟鞋里的软刺又变得更硬了……”唔……我算是看透淑女之家的尿性了,侍女服升级成仕女服后看似自由了很多惩罚功能也极大的减轻了,但是其实还是存在很多隐性的设定给受其禁锢的女生制造困难。
就比如说,我现在每天都可以有四小时的时间启动仕女项圈的发音功能,而开启说话功能后的代价说明书里只提到说需要穿上鞋跟超过七厘米形态的高跟鞋,而且高跟鞋中还会长出软刺。但是鞋子里长出的软刺会逐渐变长变硬确实是说明书中没有提到的,这些软刺会在一小时的时间内逐渐达到一定的硬度和长度,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人用牙签扎脚丫一样,最后甚至还会开始放电,直到我关闭说话功能为止。而变硬的软刺也不是在关闭发音功能后一下子收回的,而是以一种和伸长变硬一样速度的变化率下,逐渐收短变软,因此每次发音功能我都不会连续开启超过半小时,否则站起来会变得十分困难。
而且每天只有四个小时的说话时间,真正自信起来还是太少了,虽然说我们可以随时通过手机开启或关闭发音功能,但是每次开关操作都会有二十分钟的冷却期,也就是说开启后至少二十分钟之内是无法关闭的,同样关闭后二十分钟内也别想开启了,这就让我想象中那种说一句话开关一次的鸡贼操作化为泡影,真正只能需要说话的时候始终开启发音功能,不用的时候再关掉。去掉白天上课时开启发音功能消耗的时间,每天晚上我都不会剩下太多说话的时间,只能做一名安安静静的沉默淑女。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口罩开启拟态后会从嘴唇之间裂开,变成贴合口腔内壁的薄膜并且消失,效果看起来就是摘下口罩,这时候说话就不会受到四小时发音功能的限制,而且不是通过扬声器发音而是通过我自己的舌头声带发音,这样我每周便多了七个小时可以说话的时间,不过开启口罩的拟态功能和排尿排便一样,是需要经过申请的,。
“那你乖乖在这里躺好,我去准备午餐。”
“嗯嗯~~~”我使用灵能驱动自己的身体点了点头。
叮—叮—叮,秦启刚刚离开房间不久,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婷发来了排尿的申请……秦启的手机是淑女之家特质的手机,穿着仕女服的我没有任何办法操作他的手机,然而手机铃声太小,卧室的隔音效果又好,因此他没有听见铃声,而我此时已经关闭了口罩的发音功能,只能发出一些细微的呜呜声,于是我只能看着闹钟一样不断重复铃声的手机大眼瞪小眼,既不能停止重复的铃声,也没办法批准婷的排尿申请……
母恐龙:[???]母恐龙:[搞什么?赶快批准呀!]母恐龙:[混蛋你要死啊!]母恐龙:[老娘不跟你开玩笑]母恐龙:[快点批准我的申请啊]母恐龙:[你这混蛋不会没带手机吧?]母恐龙:[啊啊啊!秦启你个大坏蛋!!!]等到二十分钟后我终于可以重新开启发音功能,于是立刻开启这个功能好把秦启叫回卧室处理手机上来自婷的小便申请,只是口罩的扬声器音量上限太低,只能达到正常说话的程度,不扯着嗓子叫喊的话声音根本传不出卧室。然而我现在能够尖叫的机会就只有开启口罩的拟态功能,让它变形消失,可是这又需要申请通过秦启在他手机上的批准,于是一个叫人无语的死循环就这么形成了……期间子盈也发来了排尿的申请。
母恐龙:[你完蛋了,下次见到你非送你进医院不可]冰山:[你就这么当人家监护人的?]冰山:[就以你这种责任心当初还好意思责备我?]母恐龙:[混蛋!]冰山:[杂碎!]直到一个多小时后,秦启端着热腾腾的饭菜回到卧室看了一眼手机后,皱了皱眉头道:“这两个神经兮兮的娘们儿真该给她们一些教训尝尝,今天都给老子憋着吧……”随后驳回了她们的排尿申请。
54
母恐龙:[秦启你有种!给老娘等着吧!]冰山:[恶心的杂碎]灵:[这样真的好吗?你会被婷打死的……]“怕什么?她敢打我的话会被仕女服镇压的。”
秦启显然不知道当初婷精虫上脑后暴走耍赖把淑女服的电量耗尽的事情,仕女服的惩罚电击也许可以把我和子盈驯服的服服帖帖,但是对于婷可能还是有些不够。如果真的把婷婷彻底逼急了,说不定她就会死扛着分娩的痛苦把秦启打残……也许,她自己武道境界踏入先天境界的事情不是玩笑而是真的呢。
通过手机信息,我把自己的分析和想法通通都告诉秦启后,可以看出他的脸色明显黑了下来……
“这也没什么,她不是作茧自缚给自己身上装了姿态环吗?不用太严密的束缚,只需要将她的大腿环用限制系线锁上再把她的臂环锁在贞操胸罩两侧,让她伸展不开手脚就可以了。”于是秦启这么说也这么做了……
母恐龙:[杂碎!你干了什么?混蛋你彻底惹火我了!!!]冰山:[你完蛋叻,看婷婷明天怎么收拾你~]秦启:[该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了,你们两个除非来我家跪着求我,否则就等着自己膀胱到极限了以后强制放尿吧!]系统:[管理员开启了全体禁言][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赶紧通过她们的小便申请,解除婷的限制系线拘束,然后亲自去负荆请罪吧,不然真的会死的……]“怕什么,她再厉害也就是个女孩子而已,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淑女服对付不了的女人。”
[你死了我会很难受的……]“动不动就会被打死,哪有那么恐怖的?尽管放心好了,有淑女服镇着她,就算是老虎也不过是只大一点的猫而已。”秦启依旧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语气。
我不想理他了,他愿意做死就随他去吧,在手机上打字太累了。秦启哪都好,就是考虑事情的时候太想当然,也许让婷给他一点教训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看在我这个闺蜜的份上婷肯定会手下留情的,而他现在在我眼中已经是躺在床上的伤员了……
“你这眼神看起来怎么怪怪的?我脸上有东西?”秦启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没什么,你明天自求多福就好,喂我吃饭吧]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无数次的经验告诉我秦启这种霸道总裁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听劝的。
“真的不用为我担心啦,婷那个丫头翻不了天的。对了,我还没帮你开启口罩的拟态,好了,来,张嘴,啊啊啊……”
“呵~我会帮你向婷婷求情的,等到了明天你从她那里吃过苦头之后就会理解我现在的良苦用~~~啊呜~~~嗯啦~~~”没等我说完,秦启就用满满一勺饭菜堵住我的嘴巴……
…………………
…………
…
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此时公寓楼顶的天台上,公孙婷正双手掐住一位可怜少年的脖子,并将其死死的按在天台屋面楼梯间的墙上,而那可怜之人便是我……
今天早晨灵说她身体还是没什么力气,打算继续躺在床上复习功课,因为临近期末,所有的课程都已经节课了,于是早餐之后我独自下楼散步,没想到电梯门刚一打开就看见穿着一套写着“东亚”两个黑体大白字的红色复古运动服,脚下踩着的不是高跟鞋而是一双经典的小白布鞋,双手叉腰亭亭玉立的堵在电梯门口,银发被高高扎成单马尾,脸上尽显得意之色仿佛在说“逮到你了”的公孙婷……
一身充满青春活力的打扮配上婷那略带英气,出了美丽以外更显一丝帅气的天使级美颜,因为戏谑而翘起的嘴角间露出的虎牙——没错她开启自己口罩的拟态功能了,二十分钟前我刚通过的申请——还有那一头雪白的银色马尾。这样一副窈窕少女的美丽景象在我眼里却是比厉鬼还要恐怖的画面,条件反射之下我伸手就要去关闭电梯门,然而这当然是没有意义的挣扎之举,唰的一下,公孙婷就钻进了即将关闭的电梯门,然后按亮了通往楼顶的按钮。
好快!我甚至看不清她是怎么进来的,完全看不清她刚才的动作。该死的!她的腿不是已经被大腿环锁住了吗,大腿环之间的限制系线是多长来着?三厘米还是五厘米?这都不重要!这个女疯子怎么做到的?
“早上好啊~秦启~~~”
“早……早……早……早上好……”电梯门关上以后公孙婷就这么靠着墙一脸笑意的看着我,不到八立方米的空间内洋溢着她的体香。很香,她的体香和灵相比几乎不相上下,之前居然都没发现,可能是因为灵一直在身边而公孙婷又从没离我这么近过,所以被掩盖住了吧。这绝对不是任何一种香水产生的效果,深得史法兰中校真传的我,对于闻香识女人之道颇有心得,这一定是女性自身所产生的香味,“你,的味道很好闻……”
“哦~是吗?看来你心真够大的,死到临头了还开玩笑~~~你这么说是想让我高兴,好一会儿揍你的时候下手轻一点吗?”公孙婷走来把我壁咚到墙上,这么近的距离我都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肌肤、双唇的纹路还有瞳孔的纹理,拟态后的口罩无论怎么仔细观察也找不到其存在的痕迹,伸出的手掌上仕女服的手套因为开启了隐身而消失不见,脚上的布鞋就是普通的布鞋,原本淑女服配套的高跟鞋虽然不可能脱下,但此时却早已经变化为长袜,包裹在她的脚丫和小腿上。这种非睡眠时间里解除高跟鞋的七厘米高跟形态的行为可是会招致——阴道塞、尿道锁和肛塞会每隔三十秒震动一次,并且上下其手以相同的频率刺激脖子、乳房、腰部、大腿内侧、脚底等全身上下全部的敏感部位,到达高潮边缘后阴蒂环和乳环的猛烈收束以及全身各个部位同时放电执行寸止——的惩罚的。我知道公孙婷此时一定正在承受这种折磨,但是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明她似乎真的不在乎这点惩罚。
直达楼顶的电梯很快抵达了目的地,虽然我一米八的个子怎么也比公孙婷一米七还差一厘米的块头来的高大,但她就是能像控一颗篮球似的,把我从电梯里运到天台,期间我甚至连逃跑都做不到。更重要的是,作为被监护人,虽然口头和书面对我进行辱骂是不至于触发仕女服惩罚的,不过一旦涉及到了被监护人对监护人动手动脚进行攻击的情况时,仕女服便会毫不犹豫的启动“100%强度的分娩模拟”惩罚以及项圈、阴道塞、尿道锁和肛塞的电击惩罚,直到受刑者停止付诸暴力行动为止。
毫无疑问这个女疯子现在正承受着这种程度的折磨,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颤抖,嘴巴也死死的闭着没有说话,但是时不时能听见被她压在喉咙里的低沉咆哮声,那精致的鼻子呼吸的有些急促,这个女疯子是那种生完孩子就能下地干活的类型!这可是丝毫没有打折扣的生产的痛苦啊!仕女服正在尽其所能的给公孙婷制造痛苦,我甚至能看见她红色复古运动服下的小肚子正在痉挛,但是这根本不能给我带来丝毫的安全感,我甚至希望仕女服赶紧停止她无用的惩罚程序。因为我很担心公孙婷这个女疯子会想不开,然后砸我止痛,我丝毫不怀疑,她石乐志以后全力一拳打在我身上,自己会不会被直接打死……
“呼……呼……哈……你昨天不是很嚣张吗?”将我推倒在天台上以后公孙婷暂时收手了,仕女服对她的折磨也暂时停止下来,这时公孙婷才终于有机会盘腿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恢复体力,脱下已经被自己的冷汗打湿的运动服上衣丢在地上,里面是一件被香汗沾湿后贴在雪白肌肤上的小背心,因为整套仕女服已经被调整为隐形了,所以好像没穿一样,“呼……哈……怎么现在被吓的腿都软了?”
废话!被一个怪物逮到了有谁能不被吓到腿软的!“那个……婷婷……要不,你先上个厕所吧,都快两天没办法尿尿了,下面一定憋的怪难受的吧?”我知道自己是横竖都要挨揍的,就算口才点满说的天花乱坠也不可能改变一个忍受着分娩和电击的折磨也要对我大打出手的女孩儿的心意,与其继续被她调戏下去从而出丑,不如主动挑衅她好早点结束这一切,然后早点到病床上躺着。
“你这个杂碎!”公孙婷听见我的话后一下子就被气炸毛了,与我料想的一样直接跳过了戏弄猎物的前戏,扑过来双手掐住我的脖子,然后举起来撞在天台楼梯间的墙上,“找死?”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车撞了一样,整个人瞬间被震的陷入懵逼状态,公孙婷臂环上的限制系线还是起了作用的,被锁在贞操胸罩上的臂环阻止了她手臂的进一步抬高,否则我就要被她离地悬空举起来了,通过掐住脖子。在仕女服脉冲式的惩罚折磨下,时而会使她吃痛然后增大双手握紧我脖子的力气,不过好在她还是有所克制的没有暴走直接下死手。
“你今天,完蛋了!”
“我不怕你!”
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高傲的、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它在大笑,它又在号叫……它笑那些乌云,它因为欢乐而号叫!这个敏感的精灵,从雷声的震怒里早就听出了困乏,它深信乌云遮不住太阳——是的,遮不住的!
狂风吼叫……雷声轰响……
一堆堆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金箭似的闪电,把它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闪电的影子,活像一条条火舌,在大海里蜿蜒游动,一晃就消失了。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的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55
秦启被婷婷揍了,今天早上他是顶着一双熊猫眼,嘴角挂着血丝,不省人事的状态下被婷婷拖回来的……虽然很心疼他,但看见他现在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早跟他打过预防针了,结果还是要去作死,如果不是本小姐昨天晚上向人家求情,秦启现在可能已经住院了吧,目前为止已经数不清多少人被婷婷送进医院了……
作为一个女孩子,婷婷究竟是有多刚烈啊?……很难想象她是如何做到在同时忍受1:1强度的模拟分娩惩罚还有颈部、尿道、蜜穴、后庭放电惩罚的双重痛苦的情况下,仍然能够保留有把秦启按在地上胖揍的行动能力的。将秦启扛回公寓的时候,婷婷身上的运动裤的裆部整个全被汗水打湿了,小白鞋也因为湿了所以颜色变得更深,全都是在仕女服的可怕折磨下出的冷汗,看她别扭的动作,就知道衣服粘在身上让她感觉很难受。
“你没下重手吧?下个星期就要考试了,别害得他挂科哦~~~”从婷婷手里接过失去了意识的秦启,我拿出手帕轻轻擦拭掉他嘴角的血迹和脸上的灰尘。
“没有,我忍住了。”婷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秦启,手里的拳头又一次紧了紧,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没有再朝他脸上补几拳,“我去洗个澡,可以拿一些你的衣服给我换洗吗?苏苏~~~”
“真的没事吗?他都晕过去了,怎么这样啊……”逐渐的我语气中产生了一些责怪的语气。
“保证你男朋友第二天就生龙活虎的行了吧,揍他的时候我刻意避开全部要害了。”婷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昨天晚上不是说简单教训一下就好的吗……”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我开始心疼秦启了。
“那要怪你男朋友太有骨气了。”
“啊???”
“不认怂,不求饶,一上来还主动挑衅,而且怎么都不肯给我解开锁住手臂环和大腿环的限制系线,也不给批准子盈和我的小便申请。”
“啊!这样啊……这种事情你别和他来硬的啊~秦启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嘛~~~”我知道秦启的性格,只是没想到居然如此之硬气,哎~不知道这回有没有让他学到些教训呢?“那个~谢谢你手下留情啦~~~”
“哼,他不吃硬,难道我就得吃软?要知道,我的武道,追求的就是一个“破”字……”
“你醒啦~~~还痛吗?”
“……追求的是以纯粹的战斗破掉一切不顺心的事物……”
“你也真是的,婷婷其实就是想尿尿而已,你何必跟人家硬碰硬呢~”
“也就是不讲道理,破掉道理……”
“昨天你照顾了我一天,今天换人家照顾你吧~~~”
“也许有人会认为这是没心没肺的小孩子脾气,但是这其实………”
“你喝水吗?我给你倒杯牛奶吧~~~”
“你有没有听本姑娘说话啊喂?!”
“蛤?婷婷你刚才说了什么?你还没有去洗澡啊?”
“算了,不跟你说武道的事情了,每次你们都是这样,浴室在哪?”此时婷已经脱下了湿透的布鞋,并且让仕女服长袜状态的高跟鞋变回默认的七厘米尖头细高跟鞋的形态,口罩也重新出现在脸上,整套仕女服都重新变回到乳白色紧身衣的默认样子,此外项圈、臂环、手镯也纷纷显露出来,可以看见左右臂环朝着身体的内侧各有一根很细的线连接到她腋下贞操胸罩的侧带上,那就是限制着婷手臂活动范围的限制系线。因为秦启在场,所以她还没有脱掉运动裤和背心,只是运动服配高跟鞋再加上口罩和白色长手套看着真的很奇怪。
“往右走左手边,直接去吧,我等下会给你拿衣服的~”
秦启见到婷婷进入浴室后,终于不再装腔作势,开始龇牙咧嘴起来,“嘶………那个女疯子下手真够重的……”
“好意思说~还不是你作死~~~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哼,有什么不敢的,我跟你说啊,这主要是我没把那个女疯子的手脚用手镯和脚镯锁起来,只要我一……哎呦!灵,你打我干嘛……”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是根木头诶~~~婷婷一个女孩子,你跟人家杠什么啊?快给人家解开限制系线,然后通过子盈和婷的小便申请,不然我就搬回去和子盈她们住。”
“这样的话我不就白白挨打了嘛……”
“是你活该啦!”
“呃,好吧……话说,你不是要给我倒牛奶的吗?”
“自己去!”
“人家没力气了,昨天人家照顾你,今天你照顾人家~”
“滚呐!”
婷的身材与我几乎是同一个模具里出来的,除了她的胸比我的大了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而我的身高比她高出整整一厘米以外,其它尺码都一模一样,所以我的衣服她全部都穿得。虽然理论上婷所购买的淑女服的贞操带和贞操胸罩本就自带了内衣内裤的功能,但是我知道婷依旧保持着穿着文胸、内衣和内裤的习惯,因此我也准备了自己已经很久没穿过的内衣内裤给她——自从穿上侍女服后我就没用过这些东西而是养成了挂空挡的习惯。
说到挂空挡就不得不提一下,侍女服除了给我的日常生活带来许多像性欲高涨、春梦增多、不能随便放飞自我、再也不能睡懒觉、强制闭嘴、大小便被控制不能自主、隐私被“监视”、一年365天只有高跟鞋、无时无刻的全身紧抱——这个其实我挺享受的、超级绿色的网络防火墙、出人意料的电击和抽打惩罚程序……等困难与挑战外,还是蕴含了一些闪光点的——自从自己穿上侍女服后,从此便再也没有被痛经的问题所烦恼,便重要的是彻底和卫生巾或月经杯说拜拜了,再也不会被侧漏的问题困扰了。
仅仅这两点就足以抵消前面我所罗列的75%的困难与挑战了,如果你不是女孩子的话是很难理解这一点的。那种相当于一个成年大汉在自己肚子上蹦迪的剧痛,还有担心在公共场合裤子上突然染上一块血迹的恐惧。每次来月经的时候内心都会有个声音发出灵魂拷问,自己这辈子为什么要生作女人来受这种苦。尤其是侧漏的问题,过去的我曾经无数次疑神疑鬼的怀疑自己的裤子是不是被染红了,特别是感觉到来自子宫的那咕噜一下后……以至于一举一动都变得小心翼翼,整个月经期间也因此变得更为烦躁。
侍女服完美解决了这个问题,首先她让痛经问题彻底消失了,要知道痛经本身就已经胜过了曾经侍女服的大多数惩罚功能的强度,更为重要的是可以保证经血绝对绝对不会侧漏,即使我跳跃、我奔跑、我劈叉,即使经血来的再波涛汹涌,侍女服都能完美的保证经血一滴也不会从蜜穴中流出来,而被阴道塞完完全全的吸收,等到某一次洗澡的时候,随着水流被冲洗干净。更厉害的是即使是在月经期间剧烈运动也不至于让身体感到不适,好几次体育课的时候,我都是一边下面流着血一边坚持跑圈和跳操的——主要是因为再以月经为理由请假不上课会被侍女服AI判定为撒谎而被惩罚,明明连婷婷那种变态以前都可以借例假为由逃掉体育课的,好在她穿上淑女服以后也因为害怕撒谎的惩罚而乖乖上体育课了……
我给婷婷送完衣服后又从厨房拿牛奶出来以后,秦启已经躺在沙发上用手机给婷婷解锁她臂环和大腿环上锁定的限制系线。
“呦?怎么给本姑娘解锁了?你刚才不是很倔强的吗?我怎么好像记得之前某人亲口说过打死也不解开的?那你之前的揍不是白挨了吗~~~我的小海燕~~~”秦启刚放下手机,浴室里便传来了婷的嘲讽,看来她已经发现自己身上的束缚被无声无息地解开了。
“灵,你闺蜜的个性也太烂了吧……”秦启被婷婷的嘲讽噎的不清……
“其实婷婷她人挺好的,你别和她对着干,和人家搞好关系以后就会知道了。”之后我用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给秦启做开导,直到婷婷洗完澡,才终于让他稍微想开了一点。
“婷婷……那个……你再发一遍申请吧,我现在就给你通过,还有子盈的,你也告诉她让她发申请给我吧……”这个木头终于开窍了!
“别!本姑娘和子盈还等着强制放尿呢~不劳烦你操心了!”婷婷仍然不肯嘴软。
“emmmm……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吧……”
“你哪不好了?”
“灵你看她……………”
“婷婷你就饶了秦启吧~人家都道歉了~~~╮( ̄▽ ̄)╭”
“哼!看在苏苏的份上不难为你了,申请我发过去了,你同意吧。”说完婷婷丢下手机便朝着卫生间走去,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从她走路的步伐中还是被我看出,她憋尿憋的快不行了……
56
星期三,距离期末考试越来越近了,我、婷婷还有子盈三人都来到图书馆自习,秦启原本说他不想来的,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终于还是跟着一起来了。因为此时他脸上还顶着两个熊猫眼,所以戴着墨镜。
婷婷和子盈因为醒得早所以一早就到了,站在图书馆门口有说有笑的等着我们,碰面的时候她们便停止了交谈,子盈冷冷地看着秦启默不作声,婷婷则默不作声的递给我一瓶十分精致的小玉瓶,透过晶莹剔透的瓶壁可以看到里面装着一些凝胶状的物质。
“这是我爷爷秘制的跌打药膏,止血补气、续断生肌,一般的跌打损伤只要抹上些许,四五个小时就能够生龙活虎,即便骨裂骨折,这个药也足以让人在三天之内恢复行动能力。”婷递过来药膏,也不看秦启一眼,自顾自的说道。
“骨折三天都能治好啊?真的没有质监局或者警察找你爷爷喝过茶?哎呦……那个,真是太谢谢婷婷了,哈哈哈……”这根木头被我伸手在腰上狠狠扭了一把后才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猛的转口道谢。
“你知不知道本姑娘对你一半的讨厌是因为你的弱智情商吗?”婷婷冷笑道:“我爷爷可是武圣境界的人物,你觉得一位武道圣者所制作的灵药又岂会只有如此功效?哼!不要算了,夏虫不可语冰,本来看在苏苏面上才给你,好心当成驴肝肺,给我还来!”婷说着要从我手里将药瓶拿回去。
我赶忙攥紧,赔着笑说道:“哎哎,送出去的礼物泼出去的水,哪还有要回去的道理,秦启这木头不要,以后可以留给我用嘛!那个,我们进去吧~外面好热~穿着高跟鞋说话太累了……”免得婷婷和秦启又闹翻,我打断了他们的争论。“婷婷,你今天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她呀?昨天晚上家里打电话来叫她回去准备和青梅竹马成亲了~嘻嘻~~~”子盈嬉笑地打趣道。
“别听子盈瞎说,人家哪有什么青梅竹马,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啦~~~再乱说,小心本姑娘以后不给你出气了~~~”婷婷在子盈头上轻轻拍打一下。
“嗯~没劲……你忍心把人家往混蛋秦启的火坑里推啊~~~”子盈捂着脑袋看起来很委屈。
“喂喂!我在这里呢!都听着的!”秦启跟在我们三个女生后面一同进入阅览室,因为临近考试,图书馆里已有许多人在自习了,不少同学看着秦启能跟着三大校花走在一起,不免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让秦启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婷婷~子盈说的青梅竹马是谁呀?”听见成亲和青梅竹马这两个极度暧昧的字眼,我的八卦之魂也随之熊熊燃烧起来……
“哎呀~~~烦死了~~~~说了不是啦~~~只是家里的一个世交而已,我又不喜欢他……”婷婷的声调突然高了起来,引起了更多人的关注……
“你们三个娘们儿小声点吧,别人都看过来了。”秦启觉得,这芒刺在背的感觉一定是因为自己身边的三个娘们儿太吵而造成的,又前后细细思索一遍后觉得一定是这样,于是开口想要打断她们的八卦阵,“如果不小声一点的话,我要惩罚你们喽……”
秦启话音未落,更多人齐刷刷把目光投了过来,心里寻思到这人什么来头,开口就是惩罚三大女神?
“你这个木头!”我心里很累。
“你上辈子一定是打光棍光死的。”子盈觉得八成如此。
“你出去吧,不然不用等本姑娘出手就会有一帮人来打你的~~~”婷婷好心劝道。
“哼!”秦启被我们三个所谓的“娘们儿”气走了,临走的时候为了找回场子,将我们三女开启口罩发音功能的代价增加到了高跟鞋上升至十三厘米、呼吸抑制30%、肛塞阴道塞尿道锁三十秒一次轻微电击三种惩罚。
见我们三一人一句就把秦启赶走去了隔壁,虽然受到了一些小惩罚,但依然算是一次伟大的胜利,于是三女一个个都嘻笑了几声,婷婷的心情看起来也好了很多,于是我赶紧继续追问她青梅竹马的事情。
“我们三个里面,就属苏苏你最八卦~~~”婷婷像之前敲打子盈一样敲打我的脑袋,她的手段非常高明,即使预先知道了自己的脑袋要遭殃,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没法躲过婷婷的无情铁手,就像是命中注定躲不过一样。“怎么说呢?他其实也不是什么讨人厌的家伙……我和他一直都认识的,也可以说是个从小玩到大……”
“哇哦~~~还说不是青梅竹马?”我和子盈听得两眼放光。
“才不是!虽然他人品不错,长得也还凑合,但是本姑娘从来都只把他当哥哥而已,从没想过和他交往的事情。”婷婷的语气一听就知道不是谎话。
“又帅人品又好,为什么不喜欢啊???”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不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怎么可能?从小玩到大的异性朋友诶~~~不说一见钟情也日久生情了吧?”
“要说理由可能还是因为那个吧……”
“是什么?”我看到子盈的眼神一亮,她肯定也看见我的眼神一亮了。
“你们好八卦,人家不想告诉你们诶~”
“快说嘛,告诉本小姐,本小姐让灵奴给你做牛做马一个月怎么样?”
“婷婷告诉我的话,我也叫子盈给你为奴为婢一年。”
“你们两个傻子……”婷之前从没发现,自己的两个闺蜜居然还有逗逼天赋,“我不想理你们了……”
“别嘛~~~请你喝奶茶怎么样?”
“请我吃饭!”
“一言为定!”
“那我说出来以后,你们不要笑话人家哦~~~”
“不会的~”
“嗯嗯,绝不笑话婷婷~~~”
“因为……嗯……他打不过我。”
“蛤?”
“就这?”
“你们每人记得欠我一顿大餐了哈~”
“什么大餐?我复习去了,人家脚丫被扎的痛死了~~~”
“对对对,赶紧复习,我要赶紧把说话功能关掉了,下面被仕女服电的难受死了~~~”
“好你们两个臭丫头,说话不算数,看到时候仕女服怎么惩罚你们两个,哼~”眼看我和子盈都关掉了口罩的发音功能,并且开启耳塞的消音功能,婷婷感觉自己被人白嫖了,郁闷的翻开课本,不过思绪却飞到了四年前的冬天……
此时已是寒冬腊月,银装素裹,天上正下着鹅毛大雪,亭亭玉立的少女站在道场尽头的门廊下,正凝眉遥望着偌大庄园的门口,此时庄园里却是早已张灯结彩人声鼎沸。
这位身着一袭单薄的红色汉服外加一头醒目的银发,十五六岁的年纪,因为已经开始发育而显得婀娜多姿的女孩,正是庄园主人的孙女公孙婷,明艳的脸上不失英气,不但拥有正当青春的活力,譬如朝露,更蕴含着武道修行所带来的特殊气质,超逸非凡。这些,共同揉合成了这份令人窒息的美丽。
虽然庄园中火热的气氛早已经将严冬的寒气驱走了七七八八,但是婷身上单薄的衣裳仍旧叫人看得打抖,这是便是踏入武道超凡境界的好处。
修习武功、打熬筋骨,强身健体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雄浑的气血很轻易便能赋予武者对恶劣环境的诸多抗性,这其中,尤其涵括了冷暖。
自从这年秋天,婷婷踏入这武道的第二个大境界之后,便愈发地寒暑不侵,欺霜傲雪只若等闲,就算隆冬时节和衣入水,只需催动真气在体内微微流转,也足以令其在这冰天雪地之间生生蒸干。
“离哥和小舞还没来吗?”自打几个月前,跟随父母回到公孙祖地的宅邸庄园定居后,婷婷已经有小半年没见过风离兄妹了。赶上今天是九大武道世家每三年一度论道演武的日子,亦是当今武林少有的盛会,听说风离哥和风舞妹妹也会跟随风老爷子一同过来拜访,于是一大早便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在道场上等着了。
“傻丫头,早就告诉你不要那么早等着了,那风老头哪次不是最晚一个到场?”不知何时一位身材魁梧的灰发老人出现在公孙婷的背后,伸出手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老者正是白发少女的爷爷,公孙家主武圣公孙胜,“看你这样子,是对风家那小子有意思?”
“哪有?爷爷你好讨厌啊~~~”婷婷确实对于风离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从小一起长大,一直以来,她都是把风离当成自己的哥哥来看待的;对其的思念,也无非是出于妹妹对兄长的亲情。
武道天才的婷婷自幼就认定了自己将来一定要嫁给一位盖世的大英雄,这其中第一个要求就是要比她自己厉害,而在她看来,论武功风离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每次切磋都会输掉自己一招半式,因此始终还是没有把风离当作自己的“青梅竹马”来看。
话虽如此,婷婷也不时会因此而感到些许的惋惜,如果他能更厉害一点就好了。哎,自己明明已经故意放慢修炼的速度了,怎么风离这个笨蛋就是赶不上自己呢?无人独处之际,公孙婷时常会不由自主地想道。
“别等了,回屋给我捏捏肩膀吧,爷爷答应送你任意一件想要的礼物。”公孙老爷子拍了拍婷的手臂说到,婷婷也顺从的准备转身“婷婷姐~~~”就在这时一位有着一头黑色短发,身材高挑,打扮得有些男孩子气的活力少女从道场外朝着婷跑了过来,人还没到声音却已经到了。
“爷爷的礼物还是留给您自己吧~我先走啦~拜拜~~~”婷婷也闻声跑了出去,“小舞半年不见又长高了呢~~~”
“哪里哪里,婷婷姐才是,别的不见得长,唯独那里更大了。”说到这里,风舞一双小手成龙爪状,陡然间朝着婷婷的双峰探过去,居然是挤奶龙爪手!其爪意隐隐地有突破武者踏入超凡的意境在其中,可惜终归还不是真正的超凡境界。
“小舞妹妹可真是变得越来越调皮了呢~~~”早已踏入超凡境界近半年的婷婷并不躲闪,只见她一动不动,直到风舞的双手即将触碰到自己双峰之际,左足微微向后退出半步,娇躯半转,带动上身向后方斜侧,右手在胸前一扫,后发先至,拦住风舞的右手,而后皓腕翻转,反拿住风舞手掌,借势发力,一带一送,风舞便被一道巧劲带得滴溜溜旋转半圈,那只被抓住的右手也被婷婷按在背后,最后向下躬身,形成了擒拿的姿势。
“哎呀,疼疼疼…婷婷姐~人家错了~嘤嘤嘤~~~”
“哈哈哈,早就说了你不是婷婷的对手了,吃到苦头了吧?婷婷,你快放开小舞吧。”道场外传来一道清朗和煦的声音,来自一位翩翩少年。
“离哥~~~咦?你怎么还穿上羽绒服了?以你的内功修为,难道还会怕冷不成?”公孙婷听见风离的声音之后先是一喜,但在看清了那裹着加拿大鹅的羽绒夹克之后仍然显得有些消瘦的身影后,心里又隐隐地产生了一丝疑惑。
“那是因为哥哥他刚刚……”
“啊哈…是啊…最近练功出了一些小岔子,导致内力紊乱,所以身体有些虚弱。”风离打断了风舞的话,摸着自己的脑门解释道。
“啊~这样啊…那离哥最近要多多注意身体才是。”婷婷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免产生了一丝轻视。
凡是有经验的习武者都知道,不管是走火入魔还是运气失调导致内力紊乱,在超凡境界都是最低级的错误,只有刚刚修炼到超凡的菜鸟才可能遇到。
其实在这个境界,既没有什么险恶的心魔,也没有庞大的真气与复杂的经脉回路需要调和。而风离突破武者桎梏,修炼到超凡境界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如果还会内力失调,只能归因于天赋问题了。想到这一层,婷婷越来越感到惋惜,甚至忘记松开锁住风舞妹妹的擒拿手。
“婷婷姐~~~能放开我了吗~~~人家真的错了~~~”
“哦!是啊!不好意思……”公孙婷这才回过神来,松开了钳制住风舞的手臂,看向风离的眼里,不知觉多了一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复杂情绪。
57
一周多来都让子盈战战兢兢的期末考试终于结束了——没有挂科,甚至成绩还算不错。虽然之前被秦启送到天堂酒店当了一个星期的“女囚犯”,受尽屈辱折磨和“享受”,从而被拖了足足七天的复习时间,但是最后还是在仕女服的“学习助手”的辅(管)助(教)下追赶上了学习进度。
“我和秦启打算过几天就回去,你们呢?”为了庆祝这个学期的“顺利”结束,我、子盈、婷婷三女加上秦启四人一整天都在外面吃饭喝酒泡吧蹦迪。自从秦启收下了婷婷送的药剂后,两人的关系终于融洽了很多。因为现在子盈和婷婷两人都受到了淑女之家的紧身衣的限制,继续住在学校的寝室就变得很不方便了,因此子盈从天堂酒店回来后,婷婷和子盈就从学校里搬了出来,住到了我和秦启的同一栋楼里。如果不是之前送药的插曲,婷婷也许也不会住的离秦启那么近吧。
至于那个灵药,婷婷并没有夸大其词,那一小瓶药膏,甚至都没有用上第二次,只是当天中午尝试性地涂抹了一次,到了晚上秦启突然发现浑身上下的淤青已经完全消失了,至于药效究竟有多快就不得而知了。总裁性格的秦启从小就有生意头脑,淑女之家的产品线,并不只是紧身衣,关于美容的各种护肤品、用于辅助紧身衣长期穿着的营养液等等等等,都在淑女之家的研发清单之内,所以理所当然的,抛开财力与渠道,淑女之家同样拥有最高级别的食药品生产资质。于是第二天帮婷婷和子盈搬家的时候便和婷商量,想进行商业合作。公孙家提供配方,由淑女之家负责生产销售,最终利润两边各占50%。对于秦启的建议,婷婷虽然没有兴趣,不过看在秦启一脸认真的份上,还是直接把药方告诉了他。不过在婷婷看来,没有身为武圣的爷爷的参与,这种灵药根本不可能被复刻出来,这个灵药本是自己小时候习武受伤,爷爷心疼自己于是自创的,其存在的意义就是婷婷自己,自然不需要回去和家人商量。
子盈仍然对于自己被迫穿上仕女服的事情耿耿于怀,因此对他的态度仍就是冷冰冰的,一双美眸瞪着秦启的时候,其中都是满满的幽怨。
其实这也难怪子盈,算算时间,她穿上淑女之家的紧身衣的时间加起来也就两周左右,还是处于被强迫着去适应的状态。这套凭她自己绝无可能脱下的仕女服与其说是紧身衣倒不如说是一座个人移动监狱,其严密性完全可以用“无孔不入”来形容,不仅嘴巴、鼻子和耳朵被相应的口塞、鼻饲管和耳塞占据原本的空洞,封印了原本的作用,更让子盈感到屈辱的是下面分别象征着性独立和大小便自由的蜜穴、后庭还有尿道三个肉洞也都有相应的塞头将其填充饱满,是一套不折不扣的囚服。
虽然实际上秦启只是子盈名义上的监护人,受到秦启的监护和很小程度上的制约而已,但就子盈的视角来说,这种管理者与被管理者的关系与被人奴役实在是没有什么区别,因此子盈现在做梦都想把自己身上这身囚服脱下来,在看来这套囚服就是耻辱的象征,让她无时无刻都倍感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
“我暑假留在学校打暑假工,不打算回去了。”子盈开口说道,脸上的口罩开启了拟态模式,变成了一张贴在口腔内壁中的隐形薄膜。
仕女服每周例行的自慰程序的强度实在是有些太大了,除了婷婷以外,我和子盈都表示身体吃不消受不了,三天前的自慰程序的主题是“4P”。因为之前控制了口罩拟态的时间,所以周一的自慰程序的时间被控制在了半小时以内,但这整整半小时的时间里面,我和子盈的嘴巴、后庭还有蜜穴不是被变粗变大的假阳具填满,就是在被他们填满的过程中,好还是只有半小时的时间,而且考试又是在晚上,要不然,这是要被仕女服4P得去不了考场。
于是呢,我和子盈两个女生都十分默契的打算耗光这一周七个小时的口罩拟态时间,好跳过下周一的自慰程序——不管是“爱抚模式”、“强奸模式”还是别的什么模式,我们的阴道都不得不要休息了,虽然说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是拉一头核动力猛牛来。地还是有可能被耕坏的吧……………………
“咦?子盈今年暑假也不回家吗?”去年暑假子盈就是一个人留在学校,没想到今年也是,不禁让我感到有些吃惊。
“家里又没人,回去也没意思。”住院风波结束的时候,子盈曾经向我和婷婷坦白过,在她出生的时候母亲就因为难产而离世了,因此从没见过自己的母亲。父亲深爱着自己的妻子,所以始终没有另娶,也许是太爱自己的妻子了,对于子盈这个导致妻子去世的根本原因,一直都很不待见。虽然不至于随手打骂,但父亲整天都醉心于工作,除了按时给生活费外几乎不怎么管她。家这个概念对于子盈来说不过是一个睡觉的地方而已,从小到大从来没人关心过她,让她变得十分冷漠寡言。从小就缺乏母爱和父爱的子盈,为了博取别人的关注——在她看来有人关注自己就是有人关心自己——一直都很努力,最后居然能考上大学没有变成失足女简直是个奇迹。然而,家的缺失当然会在子盈的心里孕育出畸形的种子,因为从小始终都是在被放养和缺爱中度过的,所以她渴望被在乎的愿望在孤独中变得越发强烈,进而转变为了控制欲,认为只要成为了别人的主人,奴隶就一定会永远关心在乎自己的主人吧……
“emmm~~~我也先不回去了,打算留在学校陪子盈。”婷婷没有开启口罩的拟态功能,而是用的项圈的发音功能,不论是之前的“强奸模式”还是“4P模式”都让婷婷玩的很开心,所以下周一的自慰程序她仍然打算留出一小时的时间,真不知道她是什么体质。
“蛤?婷婷你怎么也不回去了?”子盈不回家还能理解,婷婷是发什么神经我就搞不懂了……
“哎~~~我昨天晚上给我妈打电话了,结果真的是要我回去相亲的,所以还是算了吧~”婷婷一脸无奈的样子,想要叹口气,但是因为带着口罩和口塞,于是变成了深呼吸。
“我觉得你回去相亲也挺好的,你不是说不反感那个男的吗?而且这样你就可以从淑女服和姿态环的禁锢里解脱出来了。”秦启又去上厕所了,现在不论是我还是子盈和婷婷都很羡慕其它人,有那么多随心所欲管理自己身体的权利,不像我们三女连吃饭喝水这种小事都不能自已。今天三个女孩子都喝了很多饮料,可惜虽然现在的每天的排尿次数已经没有了限制,但是却和开关项圈的发音功能一样,有冷却时间的限制,每次小便的时间间隔不能小于六个小时,从上次小便到现在才过去三个小时,我们三个女孩子却早已经憋的快不行了。这种无奈的情况在淑女之家紧身衣的束缚下还有很多,现在至少婷婷有机会可以脱离这种窘境,还有婷婷说的那个人又是什么样的呢……
“不说这个了吧,太晚了,秦启回来了我们回去吧……”婷婷打断了我的思绪。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发现自己真的是天生具有受虐倾向的抖M女,现在子盈已经不是我的调教师了,但是都不需要她再三央求,我便十分乐意的答应陪她继续之前的主奴游戏……
于是我把自己身上姿态环的控制权限给了子盈,毫无意外的,我的双手再次被姿态环与限制系线组成的手铐锁在了背后,并且还被连接在贞操带的锚点上,双脚被如法炮制用脚镣拘束了起来,臂环用限制系线连接在位于腋下贞操胸罩两侧的束带上,还有最讨厌的连接在大腿环之间不到十厘米的限制系线。身上的紧身衣被我按照子盈的要求变成了监禁服黑色透明的样式,纯黑色的口罩、纹胸、内裤、长手套还有高跟长靴更是给监禁服添加了浓郁的色情味道,自从经历过天堂酒店的女囚体验,子盈就喜欢上了监禁服的外观,当然了,是喜欢看别人穿着而不是自己穿着。除此之外脚上的高跟鞋在此基础上变成了足有十九厘米长跟的芭蕾高跟长靴。按照子盈的计划,整个暑假,这些拘束和外观是绝对不会解除和改变的,而且还要没收我的手机。
真不知道这些姿态环里的限制系线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以我现在的力量加持内力之下,甚至可以抬起小车,可是对这些纤细的限制系线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内力快把经脉撑爆也没能将其蹦开。秦启看到我这副披枷带锁的样子后疾呼,当初就该直接按这样把我锁起来的,那样何苦白白挨顿胖揍?
原本以为失去调教师权限的子盈玩不出什么花样的,结果我发现自己还是太过低估子盈的能耐。结果这天,她穿着一身女王装,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不透光的胶布贴在我的眼睛上,因为双手被锁在身后的贞操带上,而胶布又十分紧致的贴在眼皮上,导致我完全没办法将胶布取下,被剥夺了视觉后只能任凭她拿出各种奇怪的道具施加在自己的身体上,并且将我的两条小腿分别掰到两边的大腿上让脚镯和大腿环相互吸引锁死,又把我的一对臂环吸附锁定在贞操胸罩上面,形成四马攒蹄的姿势,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出来,婷婷又紧接着给我穿上了一件皮革和钢丝编织而成的绳衣……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不重,两响一停,显得礼貌而不粗鲁,但指向性非常明确。
“怎么回事?!?!”正在兴头上的我和子盈都吃了一惊,我们租的这个公寓,是大学城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除了苏苏和秦启以外,没有其他朋友知道,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人来串过门,非常清净。房东更是除了交钥匙那天见过,后面几次也都是用软件收房租水电,更不可能在这么大清早的时候过来敲门。因此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婷和子盈都感到很是费解,尤其是,敲门声在持续,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要不要回应?——我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不过自己现在被子盈束缚得趴在地上,口不能言、眼不能看、像条肉虫在地毯上动弹不得,就算想要起身都没办法。而被打扰了兴致的子盈,看来也是不打算出去开门了。况且以她的臂力,又穿着高跟鞋,也没有办法快速把我从地毯上抱回卧室,此外还有满地的道具,真要是人进来看见了还了得,传到学校里,我们基本可以社会性死亡了。
“婷婷?是我,你在吗?”这时候,门外响起温雅的询问声,是离哥!他、他、他……他怎么来了?可是?
“你认识的?”子盈没有说话,轻轻撕开粘住我右边眼睛的胶布,用眼神和手势与我做交流。虽然我们都因为仕女服位于脖颈项圈的设计而不能很好的转动脖子,但是由于子盈此时正蹲在我的面前,因此我俩还是能够很容易看到对方的眼睛。
“!?”相比于子盈的困惑,我更多的还是吃惊,揭开封印的右边独凤眼瞪得滚圆,他怎么来了?虽然,从没想过走到那一步,但自己这副包裹着透明的色情紧身衣,手脚都被锁住,被子盈骑在胯下动弹不得,还被黑色胶布封住左眼的独眼龙女变态模样要是被他看见,我还是死了算了。
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从学校宿舍搬出来的时候,我可是从没和家里任何人说过的。好在,因为敲门与叫门均没有得到回应,门外的少年似乎也暂时准备放弃了,他总不能明知人不在家,还这么无意义地敲门下去。
“好像不在家的样子?这大清早的,难道是去晨练了?这小懒虫居然会这么刻苦了?”风离在外自言自语,令我和子盈都松了口气。不过——哼!人家什么时候变成懒虫了?死风离,臭风离,打不过人家还敢说大话!还让子盈听见了……
然而,就在这时,桌上我的手机猛地振动了起来。虽然是静音模式,但线性马达的振动与桌面产生的轻微的跳动撞击,仍然发出了连续不断的低频声响。
由于近半年来淑(仕)女服的存在,以及过分规律的学(调)习(教)生活,很(完)大(全)程度上帮我戒除了网瘾,除了打电话、接电话、收发学校的消息或文件、申请大小便和口罩拟态、调整仕女服的设定以及其它的一些必要操作以外,手机的一切娱乐功能已经从我的潜意识里抹除了,我现在从不会想着多看手机一眼,以至于竟然会忽略了,打电话是找人过程中,最方便快捷可实现的环节。
赶紧把振动关了!我连忙用右眼给子盈狂打眼色,虽然风离比自己差那么一些,但也是实打实的先天高手,耳聪目明,这种手机振动的嗡嗡声,一般人或许听不见,但绝对瞒不过他的耳朵。
赶快把手机关掉!我们这对“主奴”果然还是很有默契的,仅仅一个眼神子盈便反应过来,要去关掉我的手机。好在我们住的公寓的地上铺有地毯,子盈只要踮起脚尖就不会发出高跟鞋那种难以隐藏的脚步声,只是苦了子盈,脚上已经穿着七厘米的高跟鞋了,还要她将脚尖踮起更高,估计拿手机的过程中子盈心里又把秦启来回骂了几遍吧……
然而我和婷在情急之下忘记了两件事情:首先,我的手机是淑女之家特制的手机,精心设计的协议让手机只能由穿着了专门与之配对过的仕女服的人或相应的“监护人”操作;其次,在穿着仕女服的情况下,穿戴者是禁止使用除了淑女之家专门配备的手机、电脑以外一切电子设备的,这其中也包括了别的与其它淑女之家紧身衣配对的手机。
如果是在平时,子盈当然可以从容地用夹子把手机放到我身边,拿着我的手指头进行基本的点击操作。但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子盈一把抓在我的手机上后,被她的仕女服判定违规,阴蒂、乳头、尿道、后庭和蜜穴同时受到了强烈的电击惩罚。好在她的嘴巴里塞着口塞,这才没有一下子尖叫出来,但也惊得她一把将手机丢了出去,然后蹲在原地,两只手分别死死的捂着胸部和阴部,疼得流出眼泪来,然而在仕女服的贞操胸罩与贞操带的隔绝下,无法对刚刚经受了剧痛的敏感部位带来丝毫缓解。
站着别动!不要发出声音了!好在手机落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刚才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心脏都停跳一下,赶紧用眼神催促子盈。之前子盈一下丢出的手机已经落在了远处,自己现在又被绑得像条肉虫,完全没有动弹的空间,只好给子盈疯狂打眼神,要她快点把手机重新捡起来递给我。
子盈无奈之下,只好忍着胯下和胸部被不断电击的痛苦,靠爬行——因为踮脚尖走路太痛苦——手脚并用地捡回手机,结果在交接的时候,她因为被仕女服惩罚的太长,手抖个不停导致我始终拿不到手机,“呜!呜!”情急之下,我的身子下意识在地上扭动起来,嘴巴也不小心发出了口塞的声音…………
58
“嗯?!……”门外传来一声轻咦,一定是察觉到了刚才手机落在地毯上的微弱声音以及我低低的呜咽,门外本欲离去的脚步猛地一顿,语气瞬间转为森寒。
趴在地面,婷能够感受到这一步重踏所蕴含的力量,以及其中所裹挟的强烈到令自己陌生的“愠怒与杀意”。从小到大,他从没有表现过这样的情绪,以至于自己都觉得,他软弱得过头,可是现在……
“呼!”先是一次如长鲸吸水,河出伏流的深呼吸……
从刚刚的刻意隐藏、手机落地的慌乱、到婷婷发出的呜呜声,每一项都透露出极不正常的信号,子盈毫不怀疑,后者已经准确地落到了风离耳中。大事不妙这个词同时浮现在了两人的脑海里。现在装聋作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风离已经发现婷婷正‘避而不见’地躲在房间,这下子绝不可能再轻易离开了。
而更严峻的情况在于,子盈和婷婷都不清楚,这些信号在风离耳中究竟暗示了什么?但无论是婷被人绑架、奴役、还是不慎受困,任何一种可能性都足以令风离大动干戈,叠加在一起,引发误会的概率已经无限制地拔高到一个临界点。
完了完了,要被离哥发现了?要是他跑去跟老爸说就完蛋了,以后再也没脸回家了!婷婷心里更多的还是惧怕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
他想干什么?该不会报警吧?万一真把警察引来可就太难堪了!子盈这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婷婷,情急之下,两人居然完全看懂了对方想传达的意思。
怎么办?如果继续当“缩头乌龟”,风离就算不暴力踹门,也一定会报警;或是设法敲开邻居的房门,说明情况,再经由隔壁阳台跃过来,这种事对一个先天高手来说应该算不上多大挑战。到那时候,局面就完全失控了。
可如果直接放他进来,那被五花大绑成四马攒蹄状、穿着色气满满的黑色透明紧身衣,脚上还套着芭蕾高跟奴隶靴的婷,加上满地的SM道具都就要被风离瞧个正着,这绝不是婷愿意看到的。
现在唯一的缓兵之计可能就是子盈过去开门,用言语挤兑住他,以舍友的身份让他等会儿再进来?至于拖延的藉口?就只能让子盈现场发挥了。
不对!如果一开始这么做可能还有用,现在风离心中已经起疑,不见得会相信子盈的描述,何况她身上也穿着一套黑色亮皮的SM女王装,这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装扮要是出去开门,简直就等于不打自招,风离又不是傻子。
最好的办法,恐怕还是继续拖延时间,然后最快速度解开婷的拘束再藏起所有道具,哪怕他真的报警了,到时候婷和子盈活蹦乱跳,再找些其他理由反客为主,软硬兼施,警察总不至于非得入户搜查房间……
子盈和婷都是拥有极高智商的女学霸,尤其是作为先天高手的婷,反射神经更是超乎常人,二女思考速度极快,刹那间已经在脑海里分析出了风离最有可能的几种做法,并得出了看似最优的解。然而,一厢情愿的她们很明显低估了风离的行动力。
强忍着来自乳头、阴蒂、蜜穴、尿道和后庭一刻不停的电击惩罚而再次拿起婷的手机,手忙脚乱想要给她解锁发声能力的子盈,以及用反锁在身后被乳胶手套包裹的手指笨拙配合的婷只无端地“察觉”——冥冥之中,无数生气吞吐流动,仿佛天地潮汐,与门外之人共鸣起落。这种突兀的感觉极其怪异,分明不存于现实,却以一种莫可名状的方式,将此飘渺的意象印入她们脑海。
不待她们诧异深思,下一瞬间,晴天霹雳,旱地惊雷,在走廊过道轰然炸响,出租房厚厚的防盗门猛然凹陷,一个硕大的拳形,劲透钢板,狠狠印在门板正中。
当机立断的风离,并非是用深呼吸来压抑自身的怒火,而是第一时间付诸行动,要将冒犯自己未婚妻的“歹徒”撕成碎片。
?!?!丝毫不留给侧身回头瞠目结舌的子盈以反应时间,下一秒,固定门框的墙面周圈寸寸崩裂,沉重的防盗门仿佛纸糊草扎般,连门带框、完全脱离了墙体,被走廊中的少年一拳击穿,由外向内,悍然爆破。
“啊!!!”子盈吓得想要尖叫,但在口塞的阻隔下只发出一声闷响,眼见门板朝自己呼啸飞来,其势铺天盖地,下意识要躲闪却已不及,她毕竟没有先天高手的反射神经,更缺乏面对生死的胆色定力,双腿一软,瘫倒在婷背上,看起来就像是侧骑在了婷的身上。
“呜!”婷给她一屁股坐中,下意识闷哼。以她的身手反应,放在平时,要躲闪这扇门板当然轻而易举,然而此刻她被子盈用横七竖八的皮带狠狠捆绑,再加上之前作茧自缚时开启的各种仕女服程序的限制,完全无法动弹分毫。而仓促之间,想要运功震断这些皮带也万万来不及了。唯一的办法,只能把心一横,运转全部功力到头颈胸腹,以期尽可能减小这“以墙撞头”可能带来的伤害——对,从古至今,从来都是人想不开了拿头撞墙,却绝没有人能拿墙来撞头的,婷算是大开了先河。虽然说,她这个是被动被迫的,但此刻也只有这唯一的一种办法了。
就在她们自以为要被门板生生“撞死拍死”的苦逼刹那,合金钢制的门板半空中被暗劲震得四分五裂,铁块横飞,一道白色身影裹挟热风,如奔雷炽电,穿过四散的碎片,抢中突入,人未至,气浪如潮,当胸撞中子盈。
“哎哟!!”子盈被这道汹涌的气浪正面冲击,身体却并不向后飞出,而是好像屁股底下引爆了火药,突兀地向上弹飞。
“?洛钟东应?”趴在地面的婷大吃一惊。
这一招,力向前打,劲往上窜,分明是最上乘的巧劲手法。抛开威力,其难度甚至超过了少年暴力破门、碎门的前两击叠加,决不是单纯势大力沉能办到的。其中要旨,已经大大超乎自己的技术范围,勉强能认出来,还多亏了爷爷总是逼自己看各种武道典籍。
就在婷稍稍分神思索的一个呼吸,白衣少年一步跨前,旋身半转,一只温润如白玉的左手探骊夺珠,快如闪电地前伸,以爪代钩,使出了“大海捞针”的钩法,五指箕张,半空抄住子盈咽喉,抓着她的身子在空中转过半圈,狠狠地撞在右侧的墙面上。巨大的撞击力,甚至让宿舍不少墙皮都簌簌脱落。
“呜、呜……”子盈生平第一次遭受如此迅烈的攻击,巨大的堪比犀牛突进的冲击力撞得她七荤八素,眼冒金星,若没有仕女服的防自缢机制(初始目的在于防止穿着者自缢造成法律纠纷)和秦启给她锁上的合金项圈的双重保护,只这一抓一撞,立刻就要让她骨断筋折,香消玉殒于此。
被掐住喉咙提在半空,她两条蹬着黑色高跟长靴的大长腿一阵乱踢乱蹬,却丝毫挣禁不动。双手使劲锤打风离,却完全没有作用。
“你对她做了什么?!”压抑着的低低嘶吼,显然蕴含着风离滔天的怒火与四溅的杀心。毫无疑问,风离已经将她当成了绑架婷的女贼。而不论他是超凡、先天还是别的什么境界,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子盈来说,显然都是绝对生杀予夺的存在。尤其是此刻的风离,认定自己的未婚妻正面临生命危险,如风中残烛,迫在眉睫。
“呜……唔!!…………”子盈脑子完全当机,在风离巨大的手劲下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哪怕她有一口伶牙俐齿、如簧巧舌,此刻在口罩的禁锢下也别想吐出半个字。更何况她本就是座大冰山,从小沉默寡言,此刻下意识的只想要求饶和呼救,却被口塞阻止,无法呼救的死循环令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深深绝望之中。
脚下——“呜……呜……”婷挣扎着想要阻止,却被堵着嘴发不出声,五花大绑的身子更加无法脱困。然而她意图劝阻的举动,落在风离眼中,却成了痛苦的挣扎。再结合着——啪,子盈两眼翻白,原本悬挂在手腕上的皮鞭滑落在地(昏迷之后,失去对肌肉的控制,手腕肌肉就松了)。
两组极具视觉冲击的“关键”暗示,令风离的怒火愈发炽盛,五指下意识加力,那曾经让婷婷都望而却步、似乎牢不可破的金属项圈在这恐怖的力道之下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吱变形的声音。
警报!您的生命正受到威胁,请立即寻求援助!
Warning!your life is under threat, please seek help immediately!警报!您的生命正受到威胁,请立即寻求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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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ning!your life is under threat, please seek help immediately!在风离如山崩海啸的压制下,子盈感觉自己的身体濒临崩溃,意识逐渐进入涣散的状态,深深插入耳道中的耳塞不断发出尖锐的机械的警报声。但是子盈早已经听不懂机械女声在说什么了,此刻她全部所想的只有活下去,不想死。一双纤细的的黑色乳胶小手无力的重复锤打风离的动作,然而,本就不大的力量,伴随着她生命力的流逝,此刻已经越来越小……与此同时口罩也在不断占用发音功能的频道向外界发出响亮的警告声:
警告!请立刻停止你的加害行为!
Warning! Stop your injury immediately!
警告!请立刻停止你的加害行为!
Warning! Stop your injury immediately!
警告!请立刻停止你的加害行为!
Warning! Stop your injury immediately!
“嗯?这么硬的护颈?”风离微微惊讶于金属项圈的硬度,但从未接触过淑女服的他无疑并不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和理解——【身为“加害者”的子盈,口中同样封堵着口塞】的情况,见到子盈不肯开口交待,急于从她口中盘问出前因后果的风离五指微微一松,紧接着再次攥紧……
“唔!!!……唔!!!!!!!!!!”本以为能从鬼门关上逃过一劫的子盈双眼瞬间瞪大到极限,其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惊恐和无尽的绝望。
这一回,风离的攻击不再令项圈发出丝毫金属扭曲的杂音,但可怕的力道无视了仕女服和金属项圈的防护,无形无穷的巨大压力仿佛透过屏障的洪涛,直接作用在子盈的脖颈,要将她的喉咙捏碎,颈椎碾碎……
“警告!停止不法侵害!警……呲、呲……电量耗尽……”仕女服的对敌电击防护对风离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提前耗干了自身的电力储备。毕竟,仕女服的内部电源,主要是用于日常的传感、运算和通讯,并非外挂的动力电池。
所外放的电流,也仅能电伤一般的犯罪人;面对风离这样的“怪物”,简直是杯水车薪,仕女服AI在反击未果的困境下,为了尽可能地保留底层维生系统,只好选择进入了深度沉默状态……
“呜!!呜呜!!!!”(离哥!不要!!)婷婷见到子盈双眼翻白,在几次无用的挣扎过后浑身瘫软下来,丧失意识完全昏死过去,一动不动,性命已经危在旦夕,当下彻底急了,虽然双手反锁双腿反折,被绑成肉虫模样,但是还是用尽全身吃奶的气力,在地上拼命滚动起来,看着就像一头黑猪在地上打滚,撞到了风离的脚下,其动作看着十分可笑,先天境强者的风度完全扫了大街。心里更是大呼丢脸,今天真是在风离面前把脸全部丢光了,以后看到风离只能钻地洞了…………
可是丢脸归丢脸,闺蜜的命还是比脸更重要一些,婷婷使出浑身解数滚到风离脚边,本就是四马攒蹄的姿势,现在又抬起头以趴在地上的视角仰望风离,这种体位实在是太过卑微太过羞耻了,婷婷觉得自己快被羞死了,全身都止不住的发红发热,原本黑色透明的仕女服都被隐隐的染成了暗红色十分惹眼,口罩之上露出的上半张脸更是红的吓人。
“咦???!”好像有些不对,看着婷婷独着个右眼,不停摇头的状态,尤其是她眼神中流露出的完全不是身体疼痛导致的不适、眼见歹徒就范的快意,抑或是久困得救时的兴奋喜悦,而是满满的哀求与担忧,一个不妙的念头陡然间蹦进了风离的脑海:哈?什么情况?!这小丫头……确实好像没啥武功的样子?该不会是误会了吧?Σ( ° △ °|||)虽然之前刚刚破门而入的时候第一时间看见了客厅一地的皮鞭、麻绳、眼罩等道具,可是一来风离从来都没接触过BDSM圈,以为那都是些邪门歪道的刑具;二来也是护婷心切,所谓关心则乱,任谁发现自己的未婚妻被人捆绑堵嘴,关在房间凌辱淫虐,都绝不可能冷静对待。风离没有施展灭杀性的重手,已经是他极为克制了。
而更重要之处在于,婷原本就已经比计划中晚了足足三天还没回家了,几日来无论是电话、短信还是聊天软件上都没有给家里任何答复,始终处于失联状态,以至于公孙胜父子都差点亲自跑来找她,而风离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也正是基于同样的理由。
即是说,风离一路之上,本身就抱有强烈的不安。直到清晨去她们学院问过校方辅导员和留校的同学之后,知道婷与舍友前段时间搬出来住,且近来一切正常,才总算令风离心下稍安。
但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甫一找到她们的租房,便发生了刚刚的那一幕,瞬间将风离的忧心迫切拔高到一个空前的程度。连番的误会,以及对婷婷武力的固有认知更是让风离错误地坚信婷婷是落入强敌毒手,正在遭遇不测。
直到现在,风离再重新审视一遍周围的环境,联系婷婷的语态,这才陡然间感到不妙,这地方好像不太像歹徒的巢穴啊,而且……等等“舍友?”,如果说婷婷是和自己的舍友在一起合租,那现在自己掐晕的是谁?
下意识松手,风离开口尴尬地问道:“呃……你们……你们俩……该不会是在玩什么情趣游戏吧?……”
“唔!呜!唔!呜!嗯!唔!呜!唔!呜!嗯!…………(离哥,你这个白痴啊,子盈是自己人!你快放开她,顺便解开我!)”虽然知道风离是出于担心自己的好意,可这波没来由的攻击也太无厘头了,简直是注孤生的直男思维!
对于风离明显急过头了的行为,婷真是又感动,又好气,还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子盈怎么样了,要是离哥误伤了子盈可就完了。
虽然婷婷的理智始终并不接受,武力不足的风离成为自己的恋人,但她却从不质疑他哥哥的身份。
对婷而言,风离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子盈是情同手足的闺蜜,两边一般的亲近,她无论如何不希望他们彼此伤害。
不,并非彼此,因为双方完全不在同一水平线上。于风离而言,子盈的回击显然蚍蜉撼树,悬殊的力量差距导致的结果只能是风离单方面在“伤害”子盈而已。
“呜!呜!!”顾不得考虑羞耻与否,婷拼命看向已经失去意识的子盈,手脚再一次不自觉地用力挣扎起来,可惜手脚被缚,连嘴巴也被可恶的口塞和口罩严密封堵,这一系列的努力唯有以徒劳告终。
更有甚者,反而因为挣开姿态环锁定的尝试过于频繁,而被判定为意图“破坏仕女服装置”,以至于又被凭白无故电击和鞭挞了几下,又偏偏在仕女服的束缚下半点也反抗不得。
只能将仅存的一只凤眼睁得圆咕噜嘟,挺胸抬头瞪着风离,丰满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愈发硕大,像只炸毛的小老虎——绑在手术床上不能动弹的哪种……
“……放心吧,我刚刚留手了,毕竟在你彻底脱险之前,我再冒失也不敢轻易杀她。”风离苦笑着耸了耸肩,顺手将失去意识的子盈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她没有大碍的,只是晕过去了而已,这点分寸我还是拿捏得住的。”
他生恐婷不放心,又俯下身,帮子盈把了把脉,确认她脉搏只是有些急促,便在她被亮黑女王装紧包的身体、尤其是颈肩处按摩了几下,推宫过血的同时,也输入一丝阳和真气帮助她调和气血,安神化瘀,心中忖思:莫非自己手里这位就是婷婷说过的舍友子盈?
“呼~~~”,听说子盈没事,婷总算“松”了一口气,只可惜,在口塞的严密封堵之下,即便如此简单的深呼吸也无法顺利完成,只剩下一道短促的鼻音。
伴随着这口气,顾念子盈生命安危而拧成一股的精气神也一下子全泄掉了,整个身子软软地垮了下来,好像经历了最激烈的搏斗。
这是很正常的,虽然婷的身体并没能做出剧烈的动作,但在仕女服的束缚下奋力挣扎,等于浑身每一根肌肉都在内部较劲,在这种情况下,即便婷是先天高手,也同样将自身肌体逼到了极限。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刻一旦误会消弭,危机彻底解除,失去了目的的支撑,立刻就丧失了所有精神意志。之前始终捏紧的乳胶小拳头和勾的死死的双脚都纷纷放松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被姿态环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趴着,婷婷真想躺着好好休息一下。
“诶!没事吧婷婷?”风离赶紧俯身将她抱起,撕开贴在婷婷左眼的另一片胶布以及之前子盈从婷婷右眼撕下又贴在她右脸上的胶布。见她目光之中隐隐有些惊魂未定于是在婷婷身上点下了让她睁不开眼睛的穴巧。虽然这个行为一开始让婷婷这只小老虎炸毛炸的更厉害了,但是她也知道这是风离为了安抚自己的情绪,此外再次被剥夺视觉,而且是风离这个男生干的,却也是她产生了一些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婷婷之前与子盈游戏的时候从没感受过的,那是一种被自己喜欢的异性支配的感觉…………
点下婷婷的穴巧后,风离一面将内力探入她的体内检查是否无恙,同时左手如刀,在她胴体表面贴肤拂过,一时间,剑气纵横,吹毛断发;缠绕在婷身上的皮带绳衣被尽数削开,甚至皮具中内嵌的纤细钢丝也如蛛丝遇火般根根寸断。
这些内嵌钢丝的皮带,常人就算拎起来拿钢刀链锯生劈斧凿,要想切断都得很费一番苦功,更别说如此紧贴在皮肤上,稍不注意还会割伤身体。然而风离指尖游走之际,如烙铁入黄油,浑如无物;纤毫之间,婷婷甚至感觉不到任何触压、刺痛,可见风离对于力道的掌控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
“嗯?怎么回事?”见到皮带断成碎片纷纷落地,而婷却依然保持着大小腿对折、手臂紧贴胸侧反剪的奇怪姿态,风离有些意外,手指下意识顺着她的膝弯向外,果然,在似乎脚镯和大腿袜圈的一对金属环的地方遇到了无形的阻碍,好像这两个金属环是紧紧焊接在一起的样子“婷婷,这是什么东西?打不开吗?”为了解救婷而绞尽脑汁的风离并没有发觉,自己将手指在她大腿根处反复“摸索”有何不妥。
“唔~唔~~~”不要碰哪里啊!变态!
羞死人了!就这么被他占便宜了吗?婷婷几乎就要跳起来给他来一记推碑手,可是她现在正被绑成四马攒蹄的姿势趴在风离脚下,手脚都被拘着别说大打出手,甚至都没有办法躲开风离的动作,只好“很不甘心”的任由他的手掌在自己娇躯上“游走”。
此时她没穿任何衣服,只有一件被染成了暗红色的仕女服紧身衣紧紧包裹在身上,除了看不见乳头和阴部以外,根本和裸体没有区别,风离的手掌自然也相当于直接在自己的肌肤上拂过。想到这里,婷婷被仕女服紧包的身体变得越发的暗红了。除了全身发红外,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虽然说婷婷以前因为觉得风离太弱而从没有考虑过嫁给他的问题,但是潜意识里还是非常喜欢风离的。
明明眼睛已经得到了解放,却也还是不自觉的偷偷的转过头去,不敢面朝风离的方向,不敢面对风离的眼睛,被禁锢的双手双腿也是一动不敢动,活像个犯了错被逮个正着的孩纸,心思早已经被风离的动作勾到哪里去,炸毛的小猫咪似乎被驯化了…………
“子盈!!可恶,你这混蛋是什么人?!马上放开婷婷!给我举起手来!!!”正当婷的思绪在九霄遨游的时候,门外传来秦启气急败坏的呼喝……
59
早上我和灵正在收拾回家的行李,也许是因为要回家了吧,今天灵打扮的很漂亮,身上的仕女服被她设制成全透明,外面是一件白底蓝边的水手服,蓝色的短裙飘在膝盖以上一寸处煞是好看,口罩被幻化成蓝色的布质口罩与水手服搭配起来非常协调,而且将下半边脸遮挡后还有一种别样的神秘美感。走在外面的话,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位看起来清纯可人的美人,下面和上面居然会被四根邪恶的棒棒塞满。唯一不协调的是她的那双有着七厘米鞋跟的高跟鞋,不论变换成何种款式总是不搭的样子,一早上到是叫她有些苦恼。
这时突然只听不远处一声巨响,随后我们两人的手机也都纷纷响起警报,虽然灵的手机并无监护人权限,但AI程序判断巨大危险时会尽可能向密切联系人、警方及淑女之家方面同步推送求救信息:
警报!贺子盈遭遇生命威胁!
…………
警报!贺子盈生命垂危!生命指数97;
警报!贺子盈生命垂危!生命指数89;
警报!贺子盈生命垂危!生命指数76…………
“呜呜呜呜”————发生什么事了?!
“不好!子盈出事了!快去拿枪!”子盈的生命体征正在飞快消失,我和灵先是愣了一下,相互对视一眼后顿时间同时大感不妙。子盈身上的仕女服是最新款的,对于自杀的预防机制也是最强的:防自缢机制和我锁在她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杜绝了上吊自杀的可能;仕女服坚韧的表面让子盈无法用刀伤害自己;仕女服的口罩中有识别食物的能力可以防止吞食毒物自杀的企图;口罩的过滤系统可以避免主流的绝大多数的毒气危胁;就算是她想要跳楼自杀,仕女服也会侦测到她的危险动作把她安全地电晕。
死不能四个字在仕女服上得到了最高的体现。所以此时子盈绝对不是想不开要自杀或者不小心遇到安全隐患,一定是有人要杀她!是公孙婷?不应该的!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打得过公孙婷这个怪力女的存在?
“呜呜!”灵也来不及解开自己口罩的拟态或者开启发音功能,猛的便回头赶在我前面跑进卧室,也不知道她脚上蹬着七厘米高跟鞋,下面塞着阴道塞、尿道锁和后庭塞是怎么跑的比我还快的,率先从柜子里抢走了其中射速最快的FMG9,然后被她咔咔几下展开变成了冲锋枪形态,真想不到这个丫头居然怎么心狠,这种全自动的冲锋枪加上我选配的扩容弹匣,一梭子子弹扫射出去,几乎可以制造一起小规模屠杀了。
“到我后面,跟在我身后!”我拿出一把子弹最多的格洛克——二十发子弹速射足可以把任何靠近的生物打成筛子——还有房间里唯一的一把匕首,对灵命令道——生怕一会儿这个傻丫头会不怕死冲到我前面去。
“警报!贺子盈仕女服系统故障、无法检测生命状态、连接中断……”
“子盈你还好吗?可恶!放开婷婷!不许动!!!”中断连接前的卫星定位显示:子盈此刻正与婷婷同时待在她们租住的公寓里,于是我抄起武器,把灵挡在自己身后,二话不说便向着子盈和婷婷的公寓飞奔而去。她们的公寓距离我和灵的小家仅仅隔了几层楼而已,从我们收到警报,到从保险柜里翻出武器,再冲到她们的公寓,前后只过去了两分钟不到的时间。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比平常快那么多。
不对,房门哪去了?(っ゚Д゚)っ!!整个门框都不见了,难不成现在的歹徒已经嚣张到直接C4爆门了?视线穿过门洞,紧跟着便看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性歹徒”背对着大门蹲在地上,一只伸出的咸猪手在被绑成了四马攒蹄趴在地上的婷婷身上乱扒乱摸……
“可恶,你这混蛋是什么人?!离开婷婷远点儿!把手举起手来!!!”
一看婷婷的双手双脚都被反折锁定在背后动弹不得的模样,我总算明白——有着“先天高手”公孙婷贴身保护的子盈为什么还会遭到生命威胁了。一定是她们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故态复发地玩起了BDSM的主奴游戏,以至于被歹徒乘虚而入。至于这家伙是蓄谋已久,还是误打误撞闯进家里,现在已经不重要了。还好,还好我让灵灵回到了自己身边,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心中没来由一闪而过侥幸。
不过我的恫吓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对方非但没有立刻停手,反而俯下身凑到婷的脸颊,似乎在亲吻猥亵婷婷。
“你再敢动她一下,我就开枪了!”我迈进一步,左手一拉套筒,顺势举枪瞄准了对方的后脑。鉴于对方背对房门,很有可能注意不到我手里的家伙,所以为了让他举手投降,我再次下了通牒。不过,自知并非熟练的射手的我,面对如此穷凶极恶的歹徒,心里实在有些没底;况且如此近的距离,我也极度担心会误伤婷婷,为此,我不得不再次向前推进,前脚掌已经顶在了门框上。
身后传来的灵的高跟鞋的密集脚步声也令我越发焦躁——必须速战速决,不能让灵卷入这样的危险之中,我心中的压力随着时间急剧增加。仅仅几秒钟的时间,我握枪的双手已经微微渗出了细汗。
与此同时,我也终于看清楚屋子另一头身穿亮黑色女王装,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失去生命体征的子盈。虽然自从被我强迫锁进仕女服里后,这个女孩内心始终对我抱有很深的怨念,也从没对我有过好言相向,但她毕竟是我的被监护人、灵和婷的好闺蜜、无辜的女大学生,一个年轻的生命就此香消玉殒在眼前这个杀人魔的手里。
这绝不该是子盈的命运,一想到昨天晚上还活蹦乱跳的她,此时竟无端地惨死,我心中的悲怒便难以抑制。不光如此,婷婷的生命此刻也操之于他……
“你是她什么人?”对方并未如我期望的就地投降,亦没有进一步劫持婷婷作为人质,反倒是以一句莫名其妙的低语作为开场白。
“你说什么?”下意识地,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与此同时,他轻缓地将婷婷放进手边的懒人沙发,长身立起,尚未转身,无形的压迫已如实质,扑面可闻。
静无端的死寂无声的对峙,暴风雨前的宁静,近在咫尺的强敌,远比剑拔弩张更加令人窒息。短短数秒,恍如隔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扣下手中的扳机,黑洞洞的格洛克枪口连续而快速的冒出致命火舌。
糊脸连射,全自动的手枪,仅需数秒,便足以将整个弹匣打空,换来的是难以想象的火力压制。
为了避免伤及婷婷,我刻意抬高了枪口,当然,这还“多亏”了对面的白衣男人主动起身,抬高了躯干的暴露面积。
然而料想中对方应声倒地的景象并没有发生,在我扣动扳机的一刹那,对方一跺脚、回手一圈一转,楼层的地面剧烈地跳了一下,我立身不稳,扣动扳机的手指下意识慢了一拍。而客厅中四散的几块门板碎块诡异地自行跳起,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大力让它们具备了行动的能力,飞向中央。
噗噗噗噗噗……
胡乱拼凑的碎门板,仿佛长了眼睛,拦住了我所有的弹道。
虽然残破不堪,但厚重的防盗门板,足以挡下动能较弱的手枪子弹。
“!!!什么!”错愕的我几乎失声到,这是这家伙做的?超能力?
他就算脑后长眼,又怎么可能用不同的碎块,准确地接下不同的子弹?
我的脑海中充斥着无数的问号,但更多的是怵然恐怖,这家伙绝非善类,甚至不能以“色狼”、“猥亵犯”之流论之。
身怀此等伟力,又为何会为难两个普通的女大学生?
来不及多想,格洛克的绝对射速优势反而令子弹在瞬间打光,无一脱靶,却无一命中,那白色的身影动如风雷,快如闪电,在我眼前高速闪移,带出一连串的残影,根本无从锁定。
中弹的门板碎片向后飞出,重重撞破客厅后方、连接阳台的落地窗的同时,白色身影已如死神,扑杀到我的面前。
无从考虑换弹,避无可避的我将打空的格洛克砸向白色闪电,而后凭借自己异于常人的意志抽出匕首,举到胸前,准备殊死一搏。
“呜呜!”(闪开!),这时我被身后的灵推了一把,踉跄着向侧面退了半步,只见身洁白穿水手服的美人,蹬着具有与短裙相同颜色的深蓝色雾面高跟鞋,双手举起短小精悍的FMG9微冲,比之前大出数倍的火舌照亮客厅的每一寸空间,凶猛而耀眼的橙色弹雨倾泻而出,牢牢封锁住了出租房的房门。
作为公寓唯一的出口,房门不比客厅内部空间宽阔,足够闪展腾挪;扼守住这里,显然也就达到了所谓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效果,对方要想冲出伤人,绝对会被打成筛子。
而且这把加装了扩容弹匣的FMG9,就算灵枪法再烂,也足够她打出一波压制。更别说,此刻的灵宛如枪神附体,全自动射击的冲锋枪居然好像不存在后坐力似的,枪线也是分毫不差的锁定着白衣淫贼快如鬼魅的身影,逼得他左右闪躲,突进的攻势接连放缓。
我从没想到灵的枪术居然如此了得,比起从前带她到靶场,完全是超水平发挥。
“嗯?”
许是对方感觉到了一丝危险,抑或是困扰,他果断放弃了夺门突出的行动,大手一挥,一阵堪比近距爆炸之气浪的强烈劲风骤然扑出,将我和灵猛地掀飞出去,双双撞在走廊的墙面。
灵从没见过如此恐怖的家伙,之前白衣少年扑向秦启的动作让她毫不犹豫的动用了自己的灵能,加持在手中的灵能极大增强了冲锋枪的射击精准度,虽然起到了少许减缓对方攻势的效果,却没办法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呜!呜呜!”(不!不要!)
而在剧烈的掌风将灵撞飞在过道,摔得七荤八素之后,又看见那白衣少年一个转折,夺门欺身,疾速逼近秦启,想要爬起来护住秦启;却因为脚下的高跟鞋鞋跟太高、仕女服的束腰阻碍了身体的行动、股间和阴部三根栓塞的影响,一时间挣扎着没能从地上爬起来,急得她几乎要将口中的口塞咬断。
全部的精神开始前所未有的凝聚,杀!杀!杀!谁要伤害秦启,谁就该死!一道前所未有的恐怖灵能波动浮现在走廊里……
刚解开婷婷身上缠绕的皮革绳衣,风离便遇到了阻碍,较之已经化为碎片的脆弱皮具,婷婷身上诡异材质的紧身衣一反常态地令风离无从下手。
除了牢牢地包裹住婷婷全身和半张脸的紧身衣过于紧致,而过分地与肌肤密贴,导致风离不好下手外。更重要的是这身服装能将婷婷束缚成四马攒蹄状态让她完全没有挣扎之力的原理,实在是让风离一时间搞不清楚。虽然说,摸起来手感非常好就是了……
正当无计可施的风离准备将婷婷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准备细细研究一番的时候,陡然间屋外楼道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寥寥片刻便出现在了门外。
“……混蛋……举起手来……”气喘吁吁的怒喝,手枪上膛的声音,令风离陡然感到一丝烦躁:这家伙又是谁?!不过——听声音还有些熟悉。
连番的戏剧性变化,困住婷婷的诡异道具……原本这一切已经足够风离头大了;现在又突然冒出一个来一个貌似认识的男人,还被对方用枪指着脑袋。
虽然东亚国在战争结束后为了维持国内几大军火企业在战争中增长了数倍的体量的平稳转型,对宪法进行修改赋予其每个公民持枪保护自身人身安全以及私有财产的权力。但这绝不意味着走在街上就能看见有人拔枪射击。事实上,持枪证的获取,同样要经过冗长的申请和严格的审核。
风离虽然武功高强,自觉无虞,但直面现代化的枪械热武器,依旧让他很不舒服。况且,这个男人和婷婷又是什么关系?风离虽然不视婷婷为自己的禁脔,但总归来讲,也不乐意自己的未婚妻身边,总围绕着某些太过亲密的异性朋友。
不过,这人听来依稀有些耳熟?但……自己和婷婷,在这个城市应该没有什么共同的男性朋友才对。在这个时间点,相比后者,风离更迫切地希望弄清前一个问题。
只是面对风离的反问,秦启在沉默之后,径直以子弹作为应答。
!!!
格洛克喷出的9mm子弹像脱线的珍珠般袭来,冒失的举动令风离吃了一惊。
以他现在的境界,其疾如风,动如鬼魅。要躲闪区区手枪子弹当然相当轻松,甚至,在秦启屈指扣动扳机的一刹那,风离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身体自然而然作出反应。
换成是在空旷的户外,风离一定会以第一时间闪避,只不过此时此刻,婷婷和子盈在自己身前,为了不让流弹误伤到她们。风离选择了“硬接”。
他脚下一踏,将秦启短暂地震离地面,赢得了瞬息的时间。左手一握,真气汹涌回缩,将客厅四散的几块门板震的陡然飞向中央,准确地挡住了秦启发出的密集子弹。
与此同时回身推手,一道柔劲,将婷婷和子盈所躺的沙发同时推向侧面的房间。
嘭!噗!一重一轻两声闷响。
子盈所躺的织物大沙发卡在了卧室的门框,难以再进;而其中附带的阴劲,准确地震开她卧室的房门,将失去意识的她“卸”进了卧室。
而婷婷所在的懒人沙发虽然柔软异常,却在风离所施的暗劲下,同样准确地撞开她虚掩的房门,连人带椅一起滑到了房间深处。
“乓!”吸收了子弹动能的碎门板向后飞出,重重撞碎了阳台的落地窗,与此同时,风离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穿梭于密集的弹雨,风离仿佛在自家花园内闲庭信步,并没有因为秦启的连续射击而减慢行进的速度。不如说,秦启自身也并不具备灵活控枪的技法,除了扫射,要瞄准高速连闪的风离属实力所不逮。
“是他!?”
直面的一瞬,风离恍然大悟。
风离的家族和公孙家同为武道世家,正所谓穷文富武,自古以来,要在武道一途有所建树,若无极罕见的奇遇,缺乏足够财力是万万不能的。作为存在了千年的古老世家,风离的家族与东亚国的政法系统有很深的渊源,历年以来,多位国民警卫队、司法部、情报部门的要员乃至数位最高法院的大法官都出自风家。
而淑女之家作为大型商业集团,旗下产品更涉及敏感领域,更有位于白色产业和黑色产业之间灰色地带的业务;自然需要和各级政府官员建立密切的关系网络。监禁服Prison系列,作为管理女性囚犯的一大手段,正是淑女之家和风家合作的产物;此外当年秦启的老爸秦破空为了将误穿监禁服而被关押进入女子监狱中的女友李佳解救出来,与风离的父亲更是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近年来风家一位最新在政府中出任要职的官员更是准备提出有关监禁服治安管理条例的法案,其背后的目的主要就是威力彻底解决李佳仍然还需要在家服刑,收到监禁服的无情摆布、监管和调教,无法真正得到身心自由的问题。
基缘于此,风离与秦启亦有多年相识,近两年虽不常见,但一照面,风离登时便认了出来。只不过,这小子和婷婷又扯上什么关系了?风离眉头微微一皱,他可不希望莫名其妙多个情敌。当然,这一切在电光火石的枪林弹雨之中都无暇细思,当务之急还是得立即制服秦启,否则流弹乱飞,万一落到楼下,鬼知道会不会扫倒晨练的居民?
看见秦启一口气打空弹夹后居然还敢于抽出匕首准备和自己肉搏的样子,风离倒是有些佩服秦启的勇气了。
看来,这场连环闹剧总算要结束了——就在风离准备夺下秦启的匕首将其一举制服的时候。
一个黑直长、身穿水手服、和婷婷、子盈一样戴着口罩的女孩突然出现,侧肩撞开秦启,随即就将冒火的冲锋枪口对准自己一通扫射,而且射击的方位十分刁钻,居然每每能够提前预判自己闪身的方向,其提前量的计算,射击时机的掌握,简直是就是个身经百战的高手。
短促密集的一波波短连射,如同附骨之蛆难以甩掉,逼迫自己不得不全神贯注,频繁地变幻身法。风离的家族不仅人人习武,更有大量从事军警行业的,其中不乏玩枪的好手,可是能做到这位水手服口罩小姐姐的地步的,亦是少之又少。
在FMG9的火力压制下,风离不得不连退三步,随后反手虚拍,劈空掌力叠出三层后劲,分袭秦启和灵的上、下、中路,先是打落他们手中的武器,再转下路将他们撂倒,最后当腰鼓浪,将他们双双撞飞出去。
本着先来后到的顺序,风离只是异样地看了一眼那位口罩“枪神”女生之后便收回目光,打算先让秦启安静下来再说。
呜!呜呜!
只听见那位穿着水手服的口罩女生用很是凄惨的声音闷哼一声后,风离陡然间感觉自己如坠冰窟,全身的汗毛都在一瞬间炸开!风离的心脏前所未有的狂跳起来,一种强烈的关乎生死存亡的危机潮水似的在顷刻间将他淹没。
虽然仅仅用眼睛去看的话,根本看不出倒在地上的那位身着水手服的女子有何不同寻常之处,怎么看都和普通女孩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风离的内心就是告诉他,这个戴口罩的少女非常危险,随时可能收割自己的性命。
“不好!”这是心血来潮的状况!武道修炼到极高境界,超过先天,达到宗师往上,便可于冥冥之中觉险而避之,凡天灾人祸,皆先有感应,神行机圆,无人能犯。凭借这股洞察危险的能力,高手往往可以趋吉避凶,蹈险如夷,旁人万难加害。
这当然是灵的手笔,此时的她误认为风离就要收割秦启的性命,强烈的敌意与杀念凝聚成实质,心灵对物质世界的干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她双眼死死地盯住风离,精神意念前所未有地集中,激发出的灵能大有将风离连皮带骨以及大脑绞杀成肉泥的趋势,隐隐能从她的双眼中看到有幽光在浮动……
什么情况?!风离抽身暴退,突如其来的诡异变化令他浑身寒毛倒竖,真气一瞬间流转至极限。!”风离劲贯胸腹,吐气开声,口中一声巨吼,如龙似象,正是正宗的破邪雷音,练髓真言。澎湃的音波裹挟着巅峰武者的阳刚气血、浩然真元,如洪钟大吕,在楼道内回响轰鸣。一瞬间,秦启只觉耳边仿佛近距离击发了榴弹炮,鼓膜都要炸裂。而灵也好不到哪去,音波攻击不同于拳脚招式,是范围性无差别地冲击。就在她杀念直指风离,灵能汇聚到极点,发动的前一个刹那,直面这至阳至刚的罡音,仿佛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脑门。更有甚者,在她的“灵能感官”中,原本便炽热如火、难以逼视的风离,陡然爆出太阳耀斑一般的“刺目光芒”,不但将她发出的灵能冰箭生生“融解”,还如惊涛拍岸,令她脑海之中剧烈刺痛。耳膜与脑海的双重重击,直接将灵吼懵了,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精神崩然涣散,大脑一片空白。身经百战的风离当然不会放任局势失控,剑指虚点,凌空指力准确命中灵肋下昏睡穴;一时间,灵只觉天旋地转,失去焦距的眼前一黑,登时不省人事。
“灵灵!”秦启急火攻心,几乎喷出血来。
“只是让她睡一觉而已,你大可不必担心!”风离发出松气的声音,再一次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秦少爷’,你这个玩笑开得可太大了……”
“蛤?你是?”秦启身体一僵,下意识抬头,登时目瞪口呆,“风离?离公子啊,怎么是你呦……”实在想不到,所谓的“变态杀人魔”居然是自己多年未见的“狐朋狗友”于是一下子便用起了当初的戏称……
“我还要问你呢!”风离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来接婷婷回家,莫名其妙就遇到这一堆破事,还差点给你们打成筛子!要不是我命大,你们两个非得把牢底坐穿!……”
“额……我是收到警报才…………子盈怎么样了!!!”明白过来这全是一场误会后秦启猛的想起子盈生命垂危的事情,“之前的警报说她生命垂危了!”
“这个不用担心,你说的子盈就是那个穿着皮衣的家伙吧。”风离指了指房间里的子盈,“她只是睡着了,也不知道她身上穿着什么奇怪的衣服,居然还会放电。”
秦启扶着昏迷过去的灵,虽然知道风离的功夫确实了得,他说了没事就一定没事,不过秦启还是有些担心晓玲的,在检查完灵后又对子盈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生命危险,不过秦启还是拨打了急救电话,准备叫急救车。
整个事件看似很漫长,但是从风离破门而入到现在其实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只是我刚刚打完了叫救护车的电话,一队举着枪的国民警卫队的士兵冲了进来————“NGEAR (The National Guard of the East Asian Republic)!Freeze!!!”
60
“我回来啦。”双手提着几个装有披萨、薯条、意面、汉堡和可乐的大号纸袋的风离,用肩膀顶开病房的门,秦启跟在后面,手里同样提着大包小包的纸袋,里头是我、婷婷和他们两个今天的晚餐。
现在已经是晚上8:30多了,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离奇:先是婷婷的“未婚夫”风离远道而来要接她回家,没想到正撞见了她和子盈在玩BDSM的戏码,直接来了个“捉奸在房”,又因误会而误伤子盈、还与同样误会了的我和秦启展开大战——虽然其实是我们俩单方面被虐而已——紧接着便是子盈仕女服发出的报警和激烈的枪声引来了国民警卫队的高度警戒,十几个端着突击步枪、套着防弹背心、戴着头盔,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壮汉在不到十五分钟内赶到现场并齐刷刷地涌出电梯,为首的还是个架着防爆盾、操着拉斯维加斯口音的黑人壮汉。
这几年国内的黑人难民越来越多,自从海因里希·希姆莱用海森堡装置的设计图换取了美国对纳粹的政治庇护后,极端民族主义思潮便在美洲大行其道,反黑人运动与反犹太运动愈演愈烈,到最后正式成为了法律,万湖会议的邪恶草案在沉寂了半个世纪之后,以相对缓和的手段再度死灰复燃。
一夜之间美国境内的所有黑人、犹太人乃至原住民,被要求在三个月内离境或者接受绝育手术。大洋国同样充斥着反黑和反犹的思潮,新苏联则是拒绝接收除犹太人以外的黑人难民难民,大批受到驱逐的西方黑人难民只能涌向东亚国、日本帝国、文化保留地或者各国之间无政府控制的军事缓冲区面对十几条打开了保险的突击步枪,秦启和刚醒过来的我心里直发憷,刚刚开枪胡乱射击的可是我们两个,即便拥有合法持枪的证件,但还是很有可能被这些人抓进局里反复盘问,甚至暴力执法。
毕竟如今早已不是三十年前的和平时代了,本土的经济尚未恢复至战前水平,占领区更是反抗运动不休,经济崩溃,犯罪分子猖獗,更有甚者还要反过来拖累本土的经济复苏,此外面对来自缓冲区的种种交流与冲击,守序混乱无疑构成了当前的社会现状。全国上下小心翼翼地维持着战争与和平的临界点。
好在风离十分镇定,从手机里调出了一张不知写了什么的证件,才让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下来,那位黑人队长甚至震惊之余,表现得有些……恭敬?
只是在看见一身水手服的我、穿着黑色亮皮女王装、昏迷不醒的子盈还有穿着黑色透明乳胶紧身衣刚刚脱离舒服重获自由之身就做猛虎扑羊状要朝着风离打过来的婷婷后,十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士兵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除了那充满诱惑力的着装,更多的还因为那被口罩遮挡了半张脸蛋却反而更添神秘感的绝美容貌,有几个定力差的,下面甚至顶起了小帐篷。
这种无礼的目光令我和婷婷纷纷皱眉,秦启则是斜跨前半个身位,用身体将我挡在了身后。
“咳、咳!”
风离重重咳嗽了两声,第一时间脱下自己的户外防晒服,帮婷婷披在身上:“这是我……妹妹,你们别吓着她了!”他说着回头瞪了一眼。
“好了!既然没有出现伤亡情况,那应该是误会,阿川、老何留下整理现场,你们几个小子都回队里干活,这里交给我们,马上收队!”黑人队长用中文吼了好几嗓子才把国民警卫队队员们的魂喊回来。
“风…zhan…风先生,虽然是误会,不过好歹闹出这么大阵仗,您看是不是陪我们回去做个备案?”虽然黑人队长的态度客气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如他所说,打出了近百发子弹,绝对称得上是本地少有的“恶性”公共安全事件,出了这种事,势必得给居民一个交待,硬着头皮拉风离和秦启做笔录无论如何是少不了的。
“应该的。”风离笑了笑,并没有让黑人队长难做,“我正好去拜访李哥。不过,我得先送这个女生去医院。对了,她叫什么名字来着?”风离虽然猜到可能是婷婷的舍友,但并不十分确定。
“子盈啦!你看你干的好事!”婷气鼓鼓地扭了他一把。
“我刚以为你被绑架了,哪还顾得了这么多。”风离苦笑。
“那是你笨啦!”婷婷傲娇地哼哼了一声。
“放心吧,救护车应该快到了。”秦启摇了摇手机,“连我都收到警报,急救中心应该同步能收到才对。”
“这倒也是。”看着秦启的手机,风离眼中一闪而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队长,现场没有发现血迹,看起来子弹确实并未命中人体。另外从格洛克和FMG9的初速、射程和抛射角来分析,流弹推测是落入了小区后的景观湖内,应该不至于造成附近居民伤亡。”那位老何是个老练的刑侦专家,在说话的片刻功夫,他已经将现场大致检查了一番,并得出了初步的结论。
“那就好。”黑人队长松了口气,要是真的搞出人命,那事情可就麻烦了。现在啥都没打中,那就好办得多,说话间,他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多。
“对了,这位秦先生,作为这两把枪的登记人,您恐怕也要跟我们走一趟。”副队阿川看向了秦启,在老何检查弹道的时候,他已经通过枪身侧面的二维码查到了秦启备案在系统的登记信息。
于是乎,秦启和风离同时被请到了局子,等最后救护车来的时候,现场就只剩下我和婷婷两个女生安排把子盈送医的事了。
可惜本市没有淑女之家注资的医院,所以只好送子盈去普通的医院,于是就不可避免的遇到了一些尴尬的问题,仕女服本身乳胶紧身衣的外观首先就引起了医生和护士们的好奇————原本就显得婀娜多姿的曼妙玉体上贴着紧致且看不见一丝褶皱的乳胶,微微反光的表面更让她整具玉体显得丰满和富有弹性,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乳胶的材质被一直延伸到了脸上,虽然双眼紧闭,但那被绷紧的口罩下面呈现出的轮廓,还有那微微皱起的紧致眉头,没有人会怀疑这口罩下的美貌,最后,还有那连在乳胶袜上同样配色却看不见接口的高跟长靴————不仅是医生,一旁的几个年轻的护士小姐姐也都纷纷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像极了百灵鸟,虽然话语里都表示自己绝不想穿上这样的衣服,不过从她们的眼神中我和婷婷都明显看到了向往的神情。
虽然出于安全的考虑,仕女服关机的时候在手臂处开启了一块直径一厘米的圆形缺口,暴露出下面的皮肤用于采血和输液,但是在为子盈检查身体和穿病服的时候,医生在几次尝试脱下子盈身上的乳胶紧身衣发现完全没有效果后,终于还是向我和婷婷询问该如何移除病人身上的紧身衣。
我和婷婷也只好硬着头皮解释:这乳胶紧身衣是锁定在她身上的,没有密码我们也没办法脱下来的,于是医生和护士们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又看到我和婷婷脸上戴着和子盈一模一样的口罩还有长手套和高跟鞋(送子盈来医院的时候太着急所以忘记设置了)又露出了带有丰富深意的微笑,搞得我和婷婷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好在戴着面罩遮住了脸蛋,因为感到过于尴尬,嘴里疯狂的吮吸起口塞棒来,寄希望做些小动作来缓解一下。
“那,病人以后要怎么上厕所呢?”一个年轻的好奇宝宝护士问到,然后就被医生叫了出去,同时大家脸上的深意更丰富了……期间好几个小护士都忍不住想要问我们有关乳胶衣的事情,闹得我索性直接关闭了自己口罩的发音功能。
急急忙忙把子盈送到医院以后我们两个女生也一直没时间好好吃东西,现在终于把她安顿在了单人病房里——虽然风离之前就表示子盈不会有任何危险,而婷婷也认同了他的观点,但我还是很偏向于医生的判断,现在医生检查说并无大碍并且挂上点滴之后,我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算是真正落地了,并不是我不相信他们,虽然这个风离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但毕竟不是医生,光是他说没事,我肯定还是一万个不放心的。
风离刚一进门便是与我四目相对,两双眼睛相互间都是流露出谨慎的神情,早晨这个男子仅仅发出一道如虎啸龙吟,似重锤利剑,堪比洪钟战鼓的吼声就把我震得灵能断裂、眼冒金星,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恐怖的咆哮,简直像是有无数的天龙朝我扑杀过来一般。最后更是相隔数米,抬手一指虚点就让我不可抑地晕死过去。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更为关键的是为什么他会对我出手?虽然当时误认为秦启有危险的我一门心思想用自己的灵能干掉对方,可在他看来,无论如何我也只是目光死死的盯着他才对,难道他知道我的秘密?就在我两四目间就要擦出火花的一瞬,婷婷的声音岔开了气氛,“姑奶奶都快饿死了,你们两个电话里说快回来了怎么还过了那么久啊?今天在那些护士面前尴尬死我了,你们丢下我去做笔录肯定是故意拖延时间的,气死我了!哼~~~”婷婷从风离手里夺过食物,刚一被秦启解开口罩的限制,启动拟态功能就故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她虽然知道开枪破门这种事情事关重大,国民警卫局肯定要再三确认,大半天时间已经足够利索了,要不是风离、秦启都背景深厚,此时估计还在被严厉讯问。
但是饥肠辘辘的婷婷还是给了风离一顿粉拳。
“蛤?”婷婷胡闹和任性的能耐风离是了解的,虽然早就习惯了她傲娇的个性,回来的路上也做好了准备,不过婷婷一开口还是给他说的有点懵——这姑奶奶又受什么委屈了哦Σ( ° △ °|||)︴???
“那敢情应该派你去国民警卫局做笔录的,叫你连着四个小时说话,最后发音功能的时间用完了再拿笔写才好吧。”秦启没好气地把婷婷怼了回去。
白天到国民警卫局做笔录的经历让秦启有些崩溃,虽然因为风离的关系已经把做笔录的流程精简到了极致,但是国民警卫队毕竟还是属于军事化机构,与警察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说到警察,对于秦启、灵、风离、婷婷和子盈这一辈来说还真是个陌生的词汇,小时候还是有警察这种职业的吧,至少秦启小时候是见过警察的————那时候自己在五岁不到,也有可能是四岁,也许更小,但至少有三岁了,那是在一个雨天,自己一直高烧不退,难受得不行,老妈李佳抱起自己去医院,也许是因为戒严了没有出租车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老妈也不打车,就光是抱着自己跑去医院,秦启现在还记得雨点打在自己发热的额头上那种清凉的感觉,还有那由远及近的警车发出的警笛的声音,最后自己睡着了便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以后一连几天老妈李佳也没来看自己,这便是秦启对于警察的唯一印象了————至于警察的消失,具体是什么时候已经说不清了,也许是日军的海森堡装置在北方落下之后,也许是在与新苏联决裂之后,又或者是在大清洗期间,镇压占领区的国民警卫队也出现在了国内,而且完全取代了警察的职责,原本的警察系统则完全被取缔。
当然这也是不是全无好处的,一直以来都不断有社论指出国民警卫队的制度在全国建立以后,不论是本土还是占领区的犯罪率都降了一个数量级;至于这些作者的立场如何,就见仁见智了。
“什么发音功能?四个小时怎么了?”风离被秦启没头没尾的话闹得有些迷糊了。
“呃……你到时候自己问公孙婷吧……”对于风离‘未婚妻’身上的装备,秦启还是觉得让公孙婷自己解释比较好;可别到时候风离闹了误会……
我们纷纷接过食物,围坐在子盈的病床边迫不及待的吃喝起来,早餐和午餐都统统跳过的子盈因为仕女服电量耗尽而关机了,没有办法启动口罩的拟态功能吃东西,也用不了项圈的发音功能,只能躺在病床上一边打葡萄糖一边看着我、秦启、婷婷和风离四人围着她吃东西。虽然已经竭力克制自己的表情了,当时那藏不住的“馋”的意境根本就不言而喻,一双美眸不知道在汉堡和披萨上徘徊过多少次,原本冷冰冰的表情现在又多了一抹因为嘴馋而可怜兮兮的味道,显得可爱了不少。
唯一破坏这一美感的,是她脖颈上微微变形的金属项圈,是今天早晨风离的杰作。这枚曾经在我们看来都坚不可摧的高强度合金项圈,在当时愤怒的风离手下,竟然被单手硬生生掐出了五个指印;原本严丝合缝贴服于子盈的仕女服表面的金属,也因为金属的变形而此起彼伏。令人不敢想象,假若没有它的保护,此刻的子盈,是不是已被捏碎了喉咙?
但美感的缺失并不是此刻的焦点,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无疑是帮子盈取下这个碍事的“饰品”,因为变形了的金属已经严重影响了子盈的呼吸。虽然不至于立即危及生命,但时刻被深陷入金属的“手印”死死掐住脖子,其难受程度可想而知;更不用说时间长了,同样会影响子盈的脑部供氧。
这个严重性,下午检查的医师、护士长已经反复强调过多次,甚至打算再次报警和联系子盈的监护人。如果不是我和婷婷反复担保会立即设法解决,恐怕连校方都惊动了。
“秦启,你快想想办法!现在关系到子盈的安危,你绝对绝对不许再开玩笑了!”我简单吃了几口意面,就将子盈的问题抛了出来。毕竟当时给子盈装上这套金属项圈和手脚镯,全程都是秦启自作主张的结果。这些饰品到底有什么使用说明,也只有秦启这个购买者知道。况且淑女之家毕竟是秦家控股的产业,秦启作为未来的继承人,肯定有办法找到后门——不过,看着秦启脸上的凝重神情,我心中的笃定也随之动摇起来。
“这可麻烦了啊。”秦启俯身到子盈身边,仔细观察了一下风离留下的爪印,语气低沉,显然不是在和子盈赌气或开玩笑什么的,“这套项圈,本来就是永久性饰物,为了避免磨损和变形,使用的材料、加工工艺都是冲着最高强度和不可破坏去的。用常规手段根本不可能在不伤害子盈的情况下取下。”
“什么?!”婷婷差点冲上来,“你说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现在看来确实应该想办法把这个项圈弄下来,我不至于连这点轻重缓急都分不清。”秦启白了她一眼。
“你这混蛋!子盈要被你害死了!”婷婷又气又恼,化悲愤为食欲,嘴里使劲嚼着披萨,好像要把那当成秦启、食肉寝皮一般。
“我也没想到离少下手这么狠啊。这种意外事件发生的几率简直比彩票中奖还低好么?!”秦启抓了抓头发,一脸凌乱的表情,“就算一般的歹徒劫色害命,也不可能采取这种极端的手法、更没有这种能力啊!”
“咳咳!”风离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讪讪地道,“早上我确实冒失了,还以为婷婷遇到了危险。不慎误伤了子盈小姐,实在不好意思。”他说着走近,面向子盈,抱拳深深一揖。比起秦启的死鸭子嘴硬,这个风离倒是很光棍地认错,态度还非常诚恳,闹得子盈和婷婷想认真发火都发不出来。
“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这个项圈是什么材料做的?居然能够生生顶住我爪劲不碎。”风离这时候对项圈的材料来了兴趣。以他的境界武功,就算是坦克装甲也不可能毫发无伤。
“具体配方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一种十分先进的复合材料,其中掺杂了铂、钛等几种稀有金属,不论是硬度、韧性还是屈服强度都高的惊人,据说是计划用于制造太空电梯的材料之一……”秦启说到这里看了婷婷一眼,有些怪异地说道,“你也别这样看着我,要不是这个项圈缓冲,恐怕子盈早就被离少掐死了。可见我也算无心做了好事。”
“你还敢说!”婷婷听见秦启居然敢邀功,顿时火冒三丈。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赶忙走过去拦在秦启和婷婷中间,生怕他们一言不合又打起来(当然一旦那样肯定就是秦启单方面挨打)。
“我想……或许淑女之家的总部会有办法。”秦启沉吟道,“淑女之家的总部在星城,这里只有一个小分部,不论是设施还是技术人员都根本不能和总部相提并论。具体到科研技术问题,可能还得去总部想想办法。说不定那边……”
“等他们研究出来,子盈早就受不了了!”婷婷也听出了秦启的没底气。
“秦启,要不你先和那边的专家咨询一下?”我居中打着圆场,但对于子盈的情况,同样非常担心。婷婷说得很对,这个项圈一日不拆掉,子盈所承受的痛苦便会每况愈重。亦或是说,受压迫的气管和主动脉、持续的脑部低氧状态,都会都子盈的生命健康造成极大的损害,就更遑论对她日常所造成的的不便了。
“呃……只要强行破坏就可以么?”就在我们七嘴八舌不可开交的时候,风离突然开口,打断了我们的争论。
“啊?你什么意思?”
“我想,我全力的话,应该是可以弄碎这个项圈的。”风离闭上眼,在脑海中大致估量了一下当时的发力程度。
“不会吧离哥,你真有办法?”婷婷有些不敢相信,“当时我用碎星指可是纹丝不动……”
“不敢保证,但可以试试。”风离思索片刻,将目光落到子盈穿着乳胶连体高跟靴的脚踝上,“为了保险起见,我建议先从脚镯实验,就算不成功,也不会对子盈小姐造成更大伤害。死马当活马医嘛!”
风离的话,让我和秦启、婷婷都骤感峰回路转,子盈在看见我写给她的字条后,其畏惧的眼神中都闪过一道亮光。但当他接近的时候,半身僵硬、因难受而有些失神的子盈仍旧条件反射式地瑟缩了一下,看向风离的眼神中满满都是恐惧。不同于当初被秦启教训后的逆反与愤懑,此时的子盈是真的吓坏了,面对噩梦般袭来的风离,面对如此远超常人的非凡伟力,这样迅雷炽电一般的速度、爆炸式的破坏性,能断一切的力量,还有无限接近死亡的体验……
从白天到黑夜,子盈明知自己已经脱离危险、从婷和灵口中得知只是无心的误会,却完全无法抑制灵魂深处的战栗。
[不要怕,子盈。离哥真的不是坏人。他是个大笨蛋,早上毛手毛脚的……现在让他看看,说不定真的能帮你拆掉这些。你不是最讨厌这些镯子了吗?说不定因祸得福,反而得以摆脱它们。],婷婷坐在床沿,拉住了子盈已经恢复成乳白色的纤手,写字安慰,同时‘恶狠狠’地瞪了风离一眼,[他要是弄不好,我不会放过他的!]“咳咳,婷婷说得对,说得对。”风离讪笑着连连称是,求生欲极强,“不过那样的话,这么漂亮的镯子就彻底毁了。”
“那都是该、可恶的秦启给子盈弄的,毁了才最好!”婷婷本来想用‘该死的秦启’,不过想到今天早晨秦启奋不顾身地赶来‘救援’,念头一转,便鬼使神差地改了口。
“害!都什么时候了,哪还顾得上那些!”我赶紧替秦启表了态。同时手肘撞了秦启一下,他也赶忙表示没有意见。
“子盈小姐,请放轻松。”风离双手缓缓靠近子盈穿着乳白色连体高跟袜靴的脚踝,那里,一枚镂空的脚镯牢牢固定,与下方的乳胶长袜严密贴合,几乎不存在缝隙。
“……呼……哈!”风离坐马分鬃,双手左右交错,分别握住脚镯的上下两侧,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紧接着运足内劲,两臂回旋对扭,手指瞬间攥紧到极限。
滋、滋……
曾经在婷婷的碎星指下纹丝不动的脚镯,在风离可怕的手劲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变形声,其内部的金属纤维、结构部件,开始出现一缕缕裂纹,顺着镂空的间隔,一块块被撕裂。
“就是这里!”在剥落了数道花饰,将几处镂空连而为一之后,风离指尖扣入,总算找到了发力点,在真气加持下,变扭为剥,以强大的黏力,猛烈向外掰开。
咔!
一毫米、两毫米……最终, 在一声脆响过后,曾经被断定为坚不可摧的合金脚镯,被风离生生掰断。
哐当,镯子落地,发出两声清脆的撞击声。
“啊?!”婷婷目瞪口呆地看着风离,彻底傻眼。比起我、秦启和子盈,唯独她才明白:这套镯子究竟有多么难以撼动,也曾经不止一次试图帮助子盈将之取下,但任凭她用尽浑身解数,每次均仍以失败告终,而此刻,风离却办到了。
“哟西!”
“唔!”
婷婷的出神被我和子盈的欢呼打断,即便是秦启,此刻也流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万一子盈真有个三长两短,风离固然逃不脱过失致死的罪名,他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而其中最激动的莫过于子盈,虽然她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但整个人从病床靠背上陡然坐直了,甚至不顾仪态地将脚踝捧起到眼前反复端详,眼中流露出的光芒,令我和婷婷都唏嘘不已,虽然动作开起来很不雅观,但此时也没人说什么。当她再次抬头时,看向风离的眼神中的恐惧明显少了三分,而多了一丝感激、甚至崇拜之类不可名状的东西。
“惭愧,要不是有镂空边缘方便发力,想要弄开这个镯子,可得费大劲了。”风离暗道侥幸,倘若这枚脚镯是光面实心,暴力拆解的难度恐怕还要往上翻个番。
有了成功的经验,剩下的几枚手脚镯加上项圈,很快也在风离的手下变形断裂,一身乳白色乳胶质地的仕女服没有了那几个金属环的点缀,反而变得好看了一些。
解决了恼人的项圈问题,子盈总算可以比较顺畅地呼吸了,脖颈处虽然被乳白色的仕女服包裹,但从项圈变心的程度上看也晓得一定会有淤青,婷婷不停的催动内力,在真气的抚摸疏导下渐渐将其缓解——本来风离打算亲自出手帮子盈推拿过血的,不过婷婷鬼使神差地将他的手推了开去,美其名曰担心风离吓着子盈;不过在我看来,这完全就是她醋味发作了而已。
因为刚刚还对风离充满恐惧的子盈,情绪此刻已经明显舒缓了许多,高度紧张恐惧了一整天的她,还没等我们聊上几句,便已经在病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嘿!你不是说风离没你厉害吗?我以前怎么从没见过你有那么强呢?”关了病房中的大灯,子盈病床边台灯昏黄的光线让黑暗的房间里显得安逸且舒适,我们的神经也随着食物和氛围的作用下放松下来,在将一大块披萨塞进嘴里之后,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
“这有什么?人家只不过是不想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而已~~~”婷婷表面上是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但是心里却十分清楚,今天风离所施展的各种武功自己绝对是拍马也做不到的,暗暗的心里嘀咕道大半年没见这厮怎么突然那么厉害了。
也许是大白天睁眼说瞎话的缘故,脸上故意摆出来仍然带有些许不快的表情侧过头看着子盈,避开了风离和秦启的目光,此时也并不是坐在风离的身边而是隔着子盈的病床和我坐在一起,风离身边则是坐的秦启。只是这眼神闪躲之间若有若无的投向风离的目光中隐隐的出现了一抹以前从未有过的,超越了兄妹之情的东西————自己将来一定要嫁给一位比自己厉害的盖世大英雄,也许这个人出现了呢…………
子盈的仕女服因为之前对风离释放的反制电击耗尽自身的电量从而关机了,完全断电后的仕女服几乎和一件普通的乳胶紧身衣没什么两样,不同之处在于普通的紧身衣可以随时脱下,而想要脱下仕女服却是完全不可能的。而且少了仕女服原本的体温调节功能,让子盈感觉很热,毕竟全身都被一层紧致结实的乳胶质材料包裹着,即使空调已经开到了23摄氏度,子盈的身上还是挂着许多的汗水,看起来有些辛苦~~~对于子盈来说好消息是,关机后的仕女服再也不能启动任何对于子盈的惩罚功能了,不论是电击、鞭挞还是收束都因为失去电力的驱动而无法运行,在这方面来说子盈自由了,她可以不遵守仕女服的全部要求、不会为全球定位系统追踪行程、可以睡一个久违的懒觉、可以使用任意一台手机和其它电子设备、束腰和束脖也会因为断电变得柔软,不论是扭头还是弯腰都会变得很容易。
至于坏消息,在惩罚功能关闭的同时,其它全部的正常功能也都纷纷无法使用了,再加上这身紧身衣毫无脱下的可能,让仕女服在某种程度上变成了一件可怕的囚服与刑具。首先,仕女服恢复成了默认的乳白色而且在开机之前是没有办法改变其外观的,脚下的高跟鞋也失去了变形的功能,之后的几天,子盈都只能穿着高跟鞋睡觉;
其次因为无法使用口罩的拟态功能,子盈暂时是别想解开嘴巴的封印吃到正常的食物,就算是使用进食器,也因为失去了嘴巴里含着的口塞中的辅助泵对流体食物的辅助抽吸,之后的一段时间,就算是喝营养液,也要靠自己的嘴巴向是做口交一样努力的吮吸才行;无法使用发音功能也是一大不便之处,更糟糕的是插入耳道的耳塞对于外界声音的隔绝十分彻底,没有耳塞中耳机的辅助,子盈只能用牙齿咬着钢条听声音,然而被口塞和口罩严密塞着的嘴巴不允许她咬住一根钢条,不能启用口罩的拟态功能自己说话,也不能使用项圈中的装置捕捉声带的信号,更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子盈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聋哑人,所以现在我们围在她身边说话她其实是基本听不见的,只能通过基本的手势、肢体动作来大概理解我们的意思。
以上的小问题还只是生活中的不便而已,尿道锁和后庭塞的断电才真正叫人绝望。因为关机后无法接受来自手机的控制信号,也不能控制尿道锁和后庭塞的开合,所以尿道锁和后庭塞在关机后都默认开启了。后庭塞还好,仕女服的默认设定是灌肠后直接排出灌肠液,至于尿道锁,膀胱里产生一点尿液就会漏出一点,只能暂时委屈子盈穿一段时间的成人纸尿裤了。如果碰上月经就更麻烦了,因为阴道塞内置的泵没有动力,月经只能在重力作用下一点点渗出来,也没什么办法清洗,好在仕女服内部有很强的抑菌效果,要不然真不知道子盈还要染上什么奇怪的妇科病——哎,我们女人真是命苦啊~~~“哈哈………”风离坐在婷婷的对面,听见她的话有些无语,不过并没有戳破,从小到大,婷婷都是个争强好胜的女孩,出于对她的善意,每一次比试的时候,风离总是要放水的,这也造成了每一次都是婷婷堪堪挤压风离一筹的真实缘因。“是啊,其实婷婷功夫比我厉害多了,每次比试婷婷总是能挤压我一筹,哈哈哈……”
“嘻嘻~是吧~~~我离哥都承认打不过我了。”作为一个傲娇,有人给她搭台是最开心的,见风离这么说,也不假装生气了,马上起身把秦启赶走,坐在了风离的身边,秦启被气的不轻又怕挨婷婷的打,只好忍气吞声出去抽烟去了<( ̄ c ̄)y▂ξ……
“喂~离哥~~~今天早上你干嘛搞那么大动静啊,NGEAR都被你引来了,我刚从地上爬起来就被几条枪指着,你就不怕我心里留下阴影吗?”虽然风离已经很自觉地给自己背书了,婷婷心情一片大好,但还是想从风离这个冤大头手里狠狠捞一笔利息作为对自己的心里补偿,上次是一整套全色号的限量口红、上上次是纪念版的香水、上上上次是半藏大师的太刀、上上上上次…………最后嗲声嗲气的加上一句:“那帮喽啰太过分了~~~要是他们身上的家伙走火了怎么办?~~~”
“是啊是啊,早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伤到我们婷婷怎么办?依我看,嗯,必须要买礼物好好安慰一下。”虽说以公孙婷这种火辣的性格用很嗲的语气说话会带有一种十分强烈的反差萌的意境,但是风离并不这么觉得,因为每次,她用这种语气在自己面前说话的时候,都意味着自己又要被放血了,狠狠宰一刀的那种放血。这丫头知道什么叫害怕吗?还心里留下阴影,再说了,在本土执行治安维护任务的NGEAR的武器都是有智能锁的,如果不去作死攻击NGEAR的士兵,他们也没办法使用致命武器射击。“最近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虽然心里满满的槽点,嘴上还是爽快的答应会送礼物给她。
“嗯~~~~暂时没有,这次就先欠着吧~”
死丫头!还学会让人欠着了,风离捏了捏两眼间的鼻梁沉吟片刻,随后见秦启从外面回来,衣领有些湿了应该是刚刚洗过脸,突然想起来早晨婷婷被一套看起来极为色情的的乳胶紧身衣和绳索结结实实的四马攒蹄捆绑住,于是随口问起了自己早上就想问却来不及开口就被NGEAR的闯入而打断的问题:“对了婷婷,你早上身上穿的到底是什么衣服?”
“额……离哥你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圆呀~~~”一听风离终于还是问出了自己最不想回答的问题,婷婷立马开始想办法引开话题,只是这个意图未免太过明显了……
“还有哪些捆绑你的绳索,为什么会如此坚固?”风离自顾自的说出心里憋了一天的问题,并没有理会她的声音,这些绳索自己居然没能将其解开,还有那身紧身衣,别说强行用大力破坏了,就连从婷婷被这乳胶紧身衣包裹的玉体的表面摄起一小块都做不到,这不仅仅是因为紧身衣的紧绷和贴身造成的,因为风离催动内力用气功吸住了少女紧身衣上类似于乳胶的面料也没能将其部分的从她的玉体上揭取下来,紧身衣就像是黏在或是长在她身上似的,用蛮力硬拽的话只能是搞的婷婷呜呜乱叫,显然是被弄疼了。当然这也是因为他害怕不慎伤到怀中伊人的缘故,要是全力以赴的话,那奇怪的锁具也许根本抵挡不住他的破坏吧。
“我不要你给我买礼物了……”风离越是追问公孙婷越是脸红,眼下宁愿不要风离的礼物了也要堵住他的嘴,不希望他再说下去了。
“而且貌似还会被秦启的手机控制……”一早上真正最让风离惊掉下巴的是,秦启拿出手机轻点几下之后原本位于臂环之间、手镯之间、大腿环之间、脚镯之间还有脚镯与手镯之间的几根将少女死死束缚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纤细绳索便自己断开,而后分别收回了臂环、手镯、大腿环、脚镯之中消失不见,没有了限制系线的禁锢的少女,手脚刚一恢复自由居然就如同箭矢一般,噌的一下从地上跳起来。
脚下蹬着穿着七厘米的高跟鞋还能跃起一米多高,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当然是发疯,公孙婷今天的脸算是因为风离的不请自来与突然闯入而彻底丢尽了,怎么也要教训一下这个“冒失”的家伙,反正以前每次自己不爽的时候总是喜欢欺负欺负这个万年老二————朝着他便要打出一掌,少女玲珑的倩影在黑色透明的乳胶紧身衣与黑色的长靴长手套的包裹下好似一只敏捷的泛着油亮光泽的黑猫,优雅而敏捷。不过正当风离准备温柔的招架住这没道理的一掌的时候,NGEAR便冲了进来,采取攻击动作再加上蒙面和奇装异服的婷婷自然被士兵们团团围住重点关照。
“哎呀~烦死了~~~每次你都喜欢刨根问底!啊呜~~~”终于被问到最关键的问题了,情急之下婷婷抱住风离直接一嘴狠狠的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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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风离猝不及防,被婷重重一扑,差点连沙发都翻倒过去,好在他百忙中凝气沉身,本能地使出千斤坠,这才将婷接了下来,双手下意识环抱住了婷的纤腰。
他的胳膊在触及婷的瞬间,便感觉到她的腰肢触电般绷紧,然而只过了数秒,便软软地松了下来,整个人骑坐在自己大腿,与自己唇齿相交。温软甜蜜的樱唇缱绻,令人沉醉迷离。
良久,吻毕,唇分,面对近在咫尺的风离,婷脸上的红晕几乎要滴出血来:“等明天我再告诉你。”
“不是?可?……”风离虽然略微猜到了一些,但依旧疑窦丛生。
“总之,是会让你喜欢的东西啦!”婷红着脸小跑出去了。
不过没过多久,秦启便和另一个女子走了进来,这个女子脸上戴着材质和子盈差不多的乳白色的口罩,这幅口罩所包含的面积非常之广,从下巴越过鼻梁,直到下眼睑下方,甚至两侧的双耳都被贴合耳廓的纤薄丝膜完全覆盖,不过这些部位,因为她鼻梁上架着的一副知性的下半框金丝眼镜点缀而显得并不分明;仔细看去,被衬衣花边立领所遮掩的脖颈似乎也被相同的乳白一并包裹?
优雅交叠于小腹的一对纤手上戴有和口罩同样质感的贴身手套,脚下还穿着十公分以上的细高跟尖头长靴,手套明显超过了她白色小西装七分袖的袖口高度,而高跟长靴也一直延伸进她的短款一步裙内,保守估计至少也达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而更大的可能应该是和子盈、婷婷一样穿着连体的乳胶紧身衣才对。
不过这个女子应该比婷婷她们大几岁,从体态上看多半是结过婚的少妇,她挎着一个不大的单肩包,上面打着淑女之家的LOGO。
而秦启进来后不久,灵和婷也尾随了进来。
“毕姐,我朋友就麻烦你啦。”秦启对她非常客气。
“秦少,您可是我们的大老板,这话也不敢当。再说出现这种情况确实是仕女服的设计漏洞,淑女之家也要承担一部分责任;及时获取第一手的经验,未来也便于迭代改进。”毕姐将单肩包放到桌上,从包里掏出一台平板电脑,上面连着一个类似听诊器的东西。
不过她的声音并不是真声,而是很明显的电子音,有点类似手机里的AI助手,柔和悦耳,也足以传达她的情绪语气,但一听便可分辨其绝非人声。
听见这个声音,灵心里一动,下意识看向婷,发现婷也正好投来惊讶的眼神,似乎她也发现了什么,显得若有所思。
“那估计得是很久以后的事。”秦启苦笑,但从他的表情中灵和婷都可以看出,他对于眼前的这个大姐姐的态度,与面对淑女之家前台那些年轻的工作人员截然不同,绝不再有丝毫吊儿郎当,更没有调侃调笑,而是正颜正色,极为尊敬。
“这位毕月霞姐姐,是淑女之家在本地级别最高的技术专家,医疗器械研发专业的博士,并且也是本市淑女之家分部负责后端的副经理。”秦启向众人,尤其是灵介绍了她的身份,同时也不忘补充一句,“毕姐,这位是晓玲,我的女友。”
“少夫人嘛!我曾听你父母说起过。”毕月霞眉眼一弯,似乎在朝灵微笑,不过掩藏在口罩的遮盖下,并不是十分明显。
没想到,这样一个似乎穿着全套“淑女服”的年轻少妇,居然就已经是淑女之家分部的副总;而且她居然连夜亲自跑过来给子盈检查身体,这其中固然有秦启的面子使然,但我也本能地在心中为她竖起拇指。
不过秉承了淑女之家的“传统”,她也不是很多话,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将手中那个听诊器形状的触点数据线扣在了子盈的仕女项圈上,很奇怪,光滑的仕女项圈表面分明没有接口,但这个小圆盘准确地吸附上去,仿佛有隐藏的磁吸点位一般。
然后就是在平板PDA上一通操作,不过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头,现在的两对男女都感觉事情不太妙。
“毕姐姐,怎么样?子盈她……”灵忍不住开口,其实主要也是不知道秦启找来这位专家水平究竟如何。
“奇怪了,如果只是正常耗电过渡导致的关机,似乎不至于连近场调测天线都烧坏了。”毕月霞摇了摇头,将平板递给秦启,灵和婷理所当然也凑过来要看:上面分明显示了搜索失败。
面对这一幕,我们不禁面面相觑,而毕月霞手托下颌,思索道:“子盈小姐身上的仕女项圈倒是没有明显外力破坏的痕迹,可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破坏到隐藏在里面的芯片呢?”
她这一开口,婷立刻将嗔怪的目光投向了风离,在她看来,子盈身上的一切变故,都和他的冒失脱不开干系!
对此,始作俑者只有用装无辜的讪笑来表示与自己无关了,不过婷还是本能地觉得,这就是他干的好事!
“咦?!这个镯子?!”突然,毕月霞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丢在床头柜上的金属项圈、手脚镯的残骸——原本灵打算直接丢掉的。不过秦启委婉地表示涉及到淑女之家的技术配方,建议还是未来交还给淑女之家处理销毁比较好,于是乎便留了下来。
毕月霞放下平板,双手分别拿起手镯的左右两瓣,关键是这玩意儿还不是风离从接口处用脆劲震断卡榫,而是用爪劲生生拧转掰开,因而边缘金属纤维裸露参差,呈现出扭曲的撕裂状。
要不是灵、婷和毕月霞手上都被淑女之家的手套严密保护,而风离自己又是武道巅峰的强悍肉身,恐怕稍微一上手就会破皮流血。
“这、这镯子你们是怎么撬开的?”毕月霞惊愕万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个镯子的坚不可摧,这可是星联计划用于建造太空电梯轿厢甲板的材料,其强度甚至可以抵御狙击步枪的直射。虽然是分体铸造成型,但是左右两瓣的各五道卡榫一旦对合扣入,立刻就是严丝合缝的整体,除非总部特殊的激光刀配合液氮冷却,否则根本别想打开。
“哝,这位仁兄的杰作咯?”婷指了指风离。
“恕我冒昧,这是用什么法子?”无怪乎毕月霞刨根问底,这个结果对于她的认知实在太过颠覆了。任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这究竟是用什么器械才能在不伤害子盈的前提下将它们拆下的。
“呵,回头您还是问秦启吧。”风离礼貌地笑笑,将话头岔开。
对于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他当然懒得解释太多,他并不是自命不凡的愣头青,对于武功这种事,一向是韬光养晦,能隐则隐。
“毕姐姐,比起那个,子盈她,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灵满脸忧色,打断了毕月霞对风离的‘盘问’,她也看得出来,风离不同于婷这样天天把功夫挂在嘴边,并不是很愿意谈及这个问题。
“恐怕只能去总部了,毕竟所有仕女服都是由总部统一加工,也只有那边才有从底层调整修复的手段。各地的分部,基本都只能做些穿戴、养护和日常调试而已。”灵这个‘少夫人’的面子,毕月霞还是要给的。
且不同于秦启当时愤怒之余不顾后果地对子盈开展报复,毕月霞深知此次事故对淑女之家产品安全可能引发的口碑危机,因此务求对子盈服务到位,小事化了,态度也是极佳。
“目前看来,子盈小姐的仕女服结构基本完好,温控功能失效和进食问题都不算特别难以忍受,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排泄问题。”在仔细为子盈检查过全身各处组件之后,毕月霞做出了判断,虽然说将温控和进食故障归类为“不难忍受”不免会令子盈感到不悦,不过当此关头也不会有人纠结这些,事情总归要分轻重缓急的,再说了,子盈也听不到不是么?
面对子盈下体包裹着的,令年轻人难堪的尿不湿,毕月霞苦笑着从挎包里掏出了一根钥匙长的棍状物,其形状就像一根——双头改锥?
“这是通过物理控制子盈小姐身上仕女服尿道锁和后庭塞的‘钥匙’或者说‘手柄’,当然,如此笨拙的方式土办法显然是方案早期残留的‘上古遗迹’了,在软体设计完成后便失去了功用。不过面对今天这个怪异的情况,就不得不感叹——好在还留有这个后门啦。”毕月霞以手扶额,解释道,“粗的那头可以开关阴道塞和后庭塞,而细的那头可以解锁或闭合尿道塞,有了这个,就暂且不用担心漏尿的问题。也不需要一路上穿着这个碍眼的尿不湿了!”
对于一个拥有极高美学追求的淑女之家高管,对于亲身参与了淑女服系列迭代的专业博士,尿不湿这种极度破坏美感的东西,显然存在在仕女服上哪怕多一刻也是难以忍受的煮鹤焚琴。
她几乎迫不及待要把它从自己参与设计过的‘艺术品’上剥离开去。
好在不久前医院的护士刚来给子盈更换外加清洗过私处,总算没有什么异味,也稍减了几分子盈的尴尬——当然,就算有异味,房间里这四个被淑女之家防毒口罩完全遮住口鼻的女人也根本闻不到——风离和秦启在毕月霞打算动手的前一刻就自觉地离开了。
“虽然这种应急手段不是长久之计,不过坚持到子盈小姐赶到总部应该问题不大了。”在教会了灵和婷“钥匙”的使用方法之后,子盈身上的其他问题如毕月霞所说也并不非得急在一时一刻——主要是受限于仕女服的特殊也根本解决不了。
要想治本,免不了还是要前往淑女之家的总部寻求帮助。
“呐,如果我理解没错的话,你是公孙婷的未婚夫吧?”走廊外,秦启给风离递了支烟,不过半途又收了回来,“我忘了,你好像没抽来着?”
“嗯……未婚夫的话,算是吧?”虽然还不曾摆过订婚宴,但这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风离总不至于连这个都要婷婷来开口。
“呐,既然如此的话,那这个给你。”秦启丢给风离一个精致充满科技感的手环,虽然有些轻率,不过秦启自然不担心他会接不住——开玩笑,连子弹都能接住的怪物,难道还要考虑随手丢过去的玩意儿?
“这是什么?”风离一奇。以手环论,它无疑要精致很多,柔性曲面的大屏,充满质感的金属腕带,颇有名表的风范。
“本就属于你的东西,你可以慢慢研究,不过……相信我,它对你很重要。”秦启神秘兮兮地笑笑,“喔对了,记得绑定手机APP外加注册,我已经把当时子盈的权限全部转移过去了。”
“子盈的权限?转移?你究竟在说什么?”风离被他云里雾里,搞得莫名其妙。
“反正和公孙婷有关。细节的东西,你可以看手环的说明,也可以找机会问问她呗。”秦启很聪明地将自己撇清关系。见识过了风离的恐怖身手,他绝对不想再次引发他的误会,尤其是无中生有的争风吃醋。考虑到这一点,才特地托毕月霞送来了这个。
“和婷有关?”这一说,风离立刻紧张了起来。
“当然!不过看起来,你好像还需要努努力。”秦启看得出来,至少在昨天之前,公孙婷并不是很乐意家里的指婚,对于自己的这个未婚夫也从没有在其他场合提到过。这和灵总是将自己挂在嘴边的甜蜜状态可大不一样。从这里不难看出,他和婷之间,恐怕还称不上真正的未婚夫妇吧?
“我会的。”风离点了点头,充满自信。即便没有刚刚那缱绻一吻,他堂堂武道圣者,身经百战,一往无前,又岂会在爱情上畏首畏尾。
娶她回家,给她幸福——此念头,已经不知道在他心中存在了多少年,足以令他义无反顾。
“那我就提前祝你们幸福了。我和灵的喜酒,希望你们俩不要缺席。”
“多谢,承你吉言咯。”风离向他拱了拱手。
“那个,离少!”见他转身走向病房,秦启突然郑重了起来。
“恩?”风离听出了他语气的的变化。
“我母亲的事,多年来,有劳你们了。”秦启向他深深一躬,虽然母亲李佳始终都在自己面前努力隐瞒她那身陷囹圄的窘境,可身为人子,与母亲朝夕相处,又怎么可能隐瞒得住?风家在幕后为李佳所做的种种努力,此恩此情,不容他不感念。
“好了好了,你这就见外了。这本来也是漏洞,父亲和姑姑也不单纯是为了你母亲才……”风离受了他一躬,这才将他扶起。因为他明白,秦启的躬身致谢,并不是向自己,而是向自己背后的父亲、姑姑,他并无立场代为辞让,只能如实转达。
眼见事情告一段落,毕月霞留下了淑女之家总部的地址、联系方式,与届时建议联络的负责人后便打算离开了。此时天色已晚,她也是下班顺路过来的。
灵对她再三致谢之余,最终还是问出了从她一进门自己就想问的问题:“毕姐姐,您都是经理了,也要穿公司的制服吗?”
“制服?”毕月霞一愣,旋即晃了晃被雪白手套包裹的纤手,没被口罩遮掩的上半张脸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你说这个?”但不同于我和婷婷、子盈平时出门都会尽可能让手部保持透明化,毕月霞完全没有任何掩饰的打算,甚至她似乎更喜欢直接将雪白的长手套直接展现出来。
一枚铂金的钻戒直接戴在了包裹她纤细无名指的紧身手套之外,而皓腕上还戴着翡翠的玉镯,白绿两色对比之下,尤其凸显了她这副手套的特别。
“是啊?怎么,难道我认错了?您这个不是侍女服么?”难道自己看错了,这只不过是普通的衣服配饰?
灵一想到自己不光认错,还鬼使神差地问出这么一个冒昧的问题,脸上不禁一红,不过转念一想也是,人家都是分部副总了,属于淑女之家在本地的领导层了,又怎么可能跟那些普通员工一样需要统一制服、甚至循规蹈矩呢?
“不完全对,不过也不完全错。”毕月霞不知道灵想到了什么,只是她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我和那些孩子们穿的侍女服不太一样,不过姑且也算‘制服’的一种吧,虽然是我自己买的。”
“自己买?”她们可是都知道,侍女服可是比自己现在穿的仕女服条条框框多十倍,毕月霞居然还要自己掏钱买来穿上?而且明明前台导购都能标配提供,堂堂分部副总还要自己掏钱?
“其实我这个并不是你们理解上的侍女服,而是贞操服,是长期穿着的。”毕月霞笑了笑,“因为功能比较复杂,还有很多自定选项,所以想要的话就只能自己掏腰包了。”
“贞操服?!”灵和婷瞪大眼睛,这个名词她们早就听说过,可从来没有真正见到过实物,今天是第一次,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不过光是听名字就知道这东西不知道比淑女服侍女服之类的严厉多少倍。
但除了震惊,更多的还是好奇,不论是灵还是婷,都是多次去过淑女之家、浏览过她们官方网站的人了,对于她们的产品线,不说了如指掌,总归还是多有耳闻的,尤其是婷,当初还亲自完成了自己的淑女服的配置,对于淑女之家的很多产品说明,可以说比灵这个不合格的“少夫人”要清楚得多。
事实上,淑女之家,不光负责淑女服系列产品的销售、维护,还作为高档会所,供那些购买了淑女服、仕女服的美女们休闲、交流、美容……除了子盈因为穿戴时间短、外加对仕女服的厌恶而从未去过之外,灵和婷都曾经去过几次。
但前前后后那么多趟,她们两个都没有见过真正明确穿着贞操服的少妇(通常情况下,贞操服只允许婚后的年轻女子购买穿着),而淑女之家也没有如淑女服、仕女服那般在网站上列出介绍。
婷还记得,当时曾经好奇点入进去官网有关贞操服的界面想要一窥究竟,结果清一色全部都是问号,要想看到具体内容,就必须预付一笔昂贵无比的订金(支付了订金,就意味着进入选配界面,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订制贞操服的各项模组。选配不限时、不限次数,可与工程师反复沟通,但如果最终放弃购买,该笔资金也不会退还),而真正购买下来的费用,即便按最保守的估算,也高达淑女服的十倍。
因此当毕月霞说起她身上的是稀有的贞操服时,灵和婷眼神中都流露出熊熊的八卦之火。
“好吧,破例一下。”心情似乎不错的毕月霞并不太介意满足她们的好奇心,主要是贞操服本来也是拿来卖的,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不做大力推广,但也谈不上什么商业秘密;况且成品穿在自己身上,光看外观,也不可能窥见任何端倪。再说面对灵这个“少夫人”,也不存在什么保密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