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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心愿
“给曹姐姐道喜。”罗曲儿叼着烟斗,蔑视地看着曹雨娇,“今天,送你和你们曹家上下团聚。”
曹雨娇嘴唇哆哆嗦嗦,她知道“道喜”是什么意思,而她更在意的是后面那半句“团聚”。
“团聚?你的意思是……‘曹家上下’?难道……我爹他们……”
“还没呢,不过快了,明日一早,恩泽侯府菜市口满门抄斩,我准备把你安排在他们前面,毕竟你没手没脚的,爬得慢,若是死晚了你可追不上他们……我说的对吧?”
罗曲儿的语气得意,似乎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善举似的。
曹雨娇心中激愤,恨意、无奈、悲痛无数种情绪杂糅着。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好,我可以死。”良久,她喘了口气,眼神再次坚定起来,严肃地看着罗曲儿,“但是,你最好记着你我的约定,保我弟弟活命,否则我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罗曲儿哈哈大笑,俯下身子掐着曹雨娇的脸:“曹姐姐你还真是可爱,居然还信鬼神之说……我罗曲儿9岁便开始杀人,死在我手下的丫鬟婢女少说也有百余人,而且各个死无全尸,哪个怨气不及于你?若是真的有鬼来报仇,我罗曲儿早就死不知几次了,怎可能活到现在?……所以,即便我不遵守我们的约定,你又能奈我何?”
曹雨娇面色煞白,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接话,她心里凉透了,脑子里嗡嗡的,只觉得气血上涌,就快要发疯了。
“不过嘛……”罗曲儿直起腰,“我罗曲儿残暴乖戾,还不至于出尔反尔——人我给你带来了,见见吧。”
说吧,李妈妈便推进来了两个身穿麻布衣服如同乞丐一样的小男孩。
曹雨娇和两个男孩对视了一会,谁也没认出谁。她视线有些模糊,只得努力地眯起眼睛,好容易才看清了眼前这两个男孩的容貌。
“景儿!烈儿!”曹雨娇激动地哭喊了一声,唤出了很久不曾唤过的名字。
两个男孩原本站在牢门口不知所措,只见得眼前这个趴在地上,没有手脚、披头散发、满身污垢如同怪物一样的女人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骇得愣在了原地,不敢动弹,直到那怪物哭喊着道:
“是我啊!……我是姐姐!”
曹弘烈率先反应过来,凭着声音他只觉得熟悉,离了曹弘景留在原地,自己则大着胆子走上前,借着地牢里昏暗的灯光,他终于从那蓬松杂乱的头发和满面血渍、污泥的中辨认出了那个熟悉的模样。
“姐姐!”
曹弘烈大叫一声,登时哭了出来,一头扎进了曹雨娇的怀里,放声大哭……他不再害怕了,眼前这人不是怪物,而是那个疼爱自己甚深的姐姐。
“哥!是姐姐!真的是姐姐!”
曹弘烈回过头对着曹弘景呼喊。
而曹弘景听到弟弟的话,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像弟弟那般激动,怯生生地走上前,凝视着曹雨娇。
“姐姐……真的是你吗?”曹弘景有些难以置信,那个温柔漂亮、落落大方的姐姐,怎么会是眼前这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是我,景儿……是我……”曹雨娇先要伸出手去拉住弟弟,却只能伸出短短的小残肢。
曹弘景捂着脸,先是难以置信地后退了几步,眼泪决堤而出再也忍不住,随后迅速地扑了上去,揽住了姐姐的脖子,和弟弟一起嚎啕大哭了起来。
曹雨娇再也忍不住了,她感受着两个孩子抱着自己的脖子,口齿不清地诉说着什么,曹雨娇多想回应两个孩子的拥抱,像以前一样将他们揽在怀里、护在身后,仗着父亲的宠爱在他们犯错时袒护他们,对着发脾气的父亲顶撞道:
“不就是几句论语没背下来嘛?您犯得着生这么大的火气?咱们曹家就这么两个男孩,若是打坏了莫说后悔!”
然而她再也做不到了,只能用仅剩的小残肢尽可能地揽着两个弟弟,哭喊着两个弟弟的名字……这么久了,她终于再次遇到了亲人。
姐弟三人抱头痛哭着,良久,才算平静下来。曹雨娇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向一旁抽着烟斗的罗曲儿,淡淡地说:“谢谢。”
这一谢,谢她遵守了承诺,谢她没让自己白吃那么多的苦,谢她不仅履行了约定,还在她临死前把两个弟弟带来见她,让她能安心上路。
或许……本不应该谢她,因为她现在的窘境以及曹家满门抄斩的惨况都与这个恶毒的少女脱不开关系……然而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在她有着十足权力不去履行承诺的情况下,她并没有食言,曹雨娇怎能不去谢她。
“给你们姐弟仨一炷香的时间道别。一炷香过后,就送曹姐姐上路。”
说罢,罗曲儿便带着一众下人离开了,将整个牢室留给了姐弟三人。
牢室里安静下来,曹弘景最先止住了哭,抽泣着问:“姐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的手呢?脚呢?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
曹雨娇也不得不忍住了哭泣,强打起精神,抽泣着转移了话题:
“现在、现在……不能说这个……景儿,烈儿,你们受苦没?……身上这些伤是谁打的……?”
曹雨娇看到两个男孩身上都有伤,明显是挨了打。
“这些……都是诏狱里被锦衣卫打的。”曹弘景委屈巴巴地嘟囔着,说着就流下了眼泪。
“可是我们什么也没招!”曹弘烈紧跟着倔强地补充道,小眼睛里登时渗出了泪水,想必是回想起在狱中的遭遇,心有不甘和委屈。
“好。好孩子,你们受苦了……你们……”曹雨娇还想说些什么,安慰安慰弟弟,但忽然想到一炷香的时间甚短,容不得互相诉苦。
她努力克制着悲痛,忍着不去询问父亲母亲、祖父祖母,对两个弟弟说道:
“时间有限,景儿烈儿,你们……再念两句诗夸姐姐漂亮吧。”
说完,她又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心虚地补充道:“如、如果你们还觉得姐姐漂亮的话……”
前文提过,重阳节罗曲儿带她出门时,她便回忆过从前曹家上下一起过重阳的情景,每年在重阳节的野餐宴上,两个弟弟都会背诗夸赞姐姐漂亮,这几乎成了曹家历年的保留传统了。
但每年两个弟弟所背诵的诗句都是曹雨娇知道且熟背的,而曹雨娇最大的心愿便是有朝一日能听到两个弟弟背诵出自己从未听过的诗句。
她一直期待着,坚信哪一天两个弟弟背诵出一首自己从未听过的诗句,那便是两个弟弟学问超过自己的日子。
然而现在,她没时间等到那一天了,她真的希望此时此刻,两个弟弟能完成自己这个心愿,就在这里,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牢里、在这一柱香的告别时间里——她即将死去,离开这人世间,再也见不到他们,再也听不到他们背诗……那么,在这最后的时刻,她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期盼着两个弟弟能完成这个心愿。
“漂亮漂亮!姐姐永远都漂亮!”曹弘烈焦急地嚷着。而一旁的曹弘景已经迫不及待地背诵起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
“不要!不要这个!……换一个!”曹雨娇焦急地打断他——这是李白的《清平调》,太着名了,几乎每年都会背诵一遍。
换做以前的重阳节,她一定会微笑着鼓励道“这个前几年都背过了,景儿今年可有学新的?”
可现在的曹雨娇没那么有耐心,时间只有一炷香,她能等,罗曲儿等不了。
曹弘景怔住了,曹弘烈紧接着背诵出声:“双蝶绣罗裙。东池宴,初相见。朱粉不深……”
“不!烈儿!”曹雨娇再次焦急地打断他——杜甫的《醉垂鞭》,她6岁就会背了……猛地,曹雨娇哭了起来,因为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心愿或许无法达成了。
她几乎哀求地哭着对两个弟弟道:“景儿烈儿,求你们了,背一首姐姐没听过的……一定要背一首我从来没听过的,哪怕不是夸人漂亮的也行……求你们了,我……我的时间不多了……这是姐姐最后的心愿了!”
两个弟弟为难住了,他们知道曹雨娇博览群书,在文采方面罕逢敌手,甚至有的秀才老爷和姐姐对诗都甘拜下风,而两个年及始龀的孩子想要背出曹雨娇没听过的诗句,这太难了。
但是看着姐姐急迫的样子,两人知道此时这首诗对于姐姐的重要——两个孩子抓耳挠腮地思索起来,互相吵闹着回忆着先生教过的诗,良久,两人才磕磕绊绊,你一句我一句地背诵出一首来:
“缥缈云间质,轻盈波上身。瑶林玉树出风尘。不是野花凡草,等闲春;翠羽双垂珥,乌纱巧制巾,经珠不动两眉颦。须信铅华销尽,见天真。”
背完,两个弟弟焦急地问着“姐姐姐姐!你听过这首吗?”
曹雨娇苦笑着看着两个弟弟—— 真是遗憾,她听过。
这是向子諲做的一首花间词,《南歌子·郭小娘道装》。而这首词也的确是夸赞女人漂亮的,虽然描述对象是一个打扮成道姑的歌妓。
不得不说这首诗的确很偏门,也就是曹家教育严苛,寻常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可能知道这首花间词。
可无论如何,曹雨娇听过就是听过。也就在此时,如果她还有手的话,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为什么要读那么多书?为什么那么拼命地学习?
为了配得上曹家大小姐的身份?为了将来嫁一个好男人?
有什么用?!如今曹家被抄了,自己更是马上就要死了,曹家的闺秀和美好的婚姻,对现在的自己来说都是笑话,而此刻,死到临头,更是连最后的心愿都无法达成,都是因为自己这渊博的学识。
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她一直很鄙夷,而如今她第一次赞同了这句话。
也就在这时,牢房的门开了,几名家丁跟在罗曲儿身后走进了牢房,只见罗曲儿吞云吐雾间冷冷地下了最后的通牒:
“一炷香时间到了,曹姐姐,该上路了。”
曹雨娇抬头看了看罗曲儿,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曹弘景和曹弘烈——两个孩子眼巴巴地看着曹雨娇,那两双眼睛里纯真的眼神分明是在反复地问“姐姐,姐姐,我们刚刚背的那首你到底听过没有?”期待着她的答复。
看着两个弟弟的眼神,曹雨娇咬了咬牙——罢了,两个7岁的孩子,我能指望他们背出什么稀世绝句吗?那首《南歌子》已经绝大多数人听都未曾听闻过的了,这已经算是稀世绝句了。
人生或许很难没有遗憾吧……
她这样想着,咽下了满心的不甘,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对两个弟弟说:
“没有,我从没听过这首词……谢谢你们,完成了我的心愿。”
说完,她最后一次抱住了两个弟弟:“姐姐要走了,你们保重。”
27.戏台
和以往一样,罗曲儿在曹雨娇的脖子上拴上铁链,甩动着,催促道:
“来呀,曹姐姐,愣着做甚?莫非怕死不成?都到这一步了,你可千万莫叫我失望呀!”
曹雨娇咬了咬牙——她并非怕死只是不想在自己的弟弟面前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但是最终她也不得不妥协于现实,在罗曲儿的一再催促下,她伏下了身子,撅起了屁股,用仅剩的四段小残肢在地上爬行起来。
身后传来躁动,她知道那是她的两个弟弟在抗议,在为自己抱不平,然后被家丁的怒吼和威胁声压了下去。
曹雨娇不敢回头,她害怕看到两个弟弟的眼神和表情,只能低着头,默默爬行着,心中感慨着罗曲儿真是掌控羞耻心的高手。
每当曹雨娇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害怕丢人了,明明之前在他人面前与各类牲畜交配过,连猪圈都睡了几个月了,她这样的女人几乎不能再被称作为人,羞耻心早就该消失了,然而此刻在自己两个弟弟面前,她再次感到了耻辱。
爬过地牢湿漉漉的地砖,爬上滑溜溜的台阶,她终于再次看到了太阳,看到了明媚的阳光,看到了平阳伯府院内如画般的庭院花园。
然而,她却不能再享受这世间任何一刻的美好了。
曹雨娇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有跟着罗曲儿一路前进。其实距离并不算远,短短百余步便到了另一处院子。
院子很冷清,似乎除了处刑的队伍,也没什么人。院内除了最中央设有一座戏台、一套石桌石凳、一棵光秃秃的老树,整体显得非常空旷。
事实上这里曾经是平阳伯府用于聚会的一处院子,在罗曲儿年幼时,每当过年过节,全家携同族叔伯都会在这一院中欢聚一堂,摆上几十桌大排筵宴,再请来几个戏班,在那戏台上演绎一出《牡丹亭》或者《邯郸记》,真是难得的热闹。
然而随着7年前的那场变故,这幅场景在罗曲儿的记忆中也早已模糊不堪了。那样的热闹与快乐,是现在的罗曲儿无法理解的。
而那座戏台也7年没再上演过任何一出戏,反而成为了罗曲儿的私人处刑台。罗曲儿所有的处刑活动都会在这里进行,这个院落也成了罗曲儿的私人刑场。
七年前,这里欢声笑语。七年后,这里惨叫连连。唯一不变的是罗曲儿的笑容,因为台上演的永远是一出让她快乐的“戏”。
28.终欢
绳圈套住了曹雨娇的脖子,听得几下绳子勒紧的摩擦声,曹雨娇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吊起自己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拖拽上了台。
还不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几个家丁壮汉了拉扯着躺在了一座刑床上。刚刚拖拽自己的绳子,也被三下五除二绕着脖子、腰肢缠了几圈,将她没有四肢的小躯干就这样固定在了刑床上。
丫鬟小彩蝶立刻端着托盘蹦蹦哒哒地窜上了戏台。托盘里,正规矩整齐地摆放着大小不一的几十样刑具,剥皮刀、割肉刀、铁钉铁锤、生烙铁,生石灰应有尽有。
“曲、曲儿……”曹雨娇艰难地喊道,“你在做什么?不是……不是要缢死我吗?”
“缢死你?我何时说的?我罗曲儿杀人如麻,这么多年来死在我手里的女子不计其数,但我可我从来就没用过绞刑这种无聊的手段。”
罗曲儿轻哼一声,当着曹雨娇的面开始挑选起刑具来。
而曹雨娇看着那些刑具不由得哆嗦起来,她第一次在罗曲儿面前因为害怕而痛哭起来。
“曲儿!曲儿你不能这样!”她哭嚎着,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罗曲儿的沉默。
这让曹雨娇更加害怕。
罗曲儿选中了那柄剥皮刀,耀着寒光,带着无与伦比的死亡压迫感逼近了曹雨娇。
“……曲儿!我求你了!我一直以来这么听你的话……看在、看在这么多年我们姐妹一场,就不能给我个痛快吗?”
曹雨娇的哀求声十分响亮,上一次这么求她,还是罗曲儿打算用烙铁给她破处的时候。
“不要乱叫,曹姐姐。”
罗曲儿倒是显得十分冷静,她用用刀子在曹雨娇的乳房前比比划划:
“我当然可以给你痛快!但这些刑具我已经准备出来了,总归是要用到别人身上的。如果你痛快了,我找谁用这些刑具呢——瑶儿?还是……你的两个弟弟?”
“你……!”曹雨娇语塞,她早该明白,自己一直在乎的两个弟弟、曹家的香火血脉,这是一个巨大的把柄捏在罗曲儿的手里,让她永远可以乖乖就范。
可现如今,都已经坚持到了这一步,此时仍不妥协,岂不前功尽弃?
她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见曹雨娇妥协,罗曲儿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后她用小巧的手指揪起曹雨娇的一颗小乳头,将刀尖刺了进去。
“呃啊!哎、哎哟——!”
曹雨娇痛叫起来,她只觉得自己的乳房像是剜肉丁一样,被罗曲儿细落落地割下,掉在地上变成一块块的碎肉。
16岁少女的乳房,本应流出哺育亲子的乳汁,而此时却如同泉水般涓涓地流出鲜血。
凌迟最先做的就是“去三点”,即割去双乳和下阴,罗曲儿犀利地挥舞着手中的刀,曹雨娇的哀嚎声就在耳边,但她似乎只专注于眼前的切割,将哀嚎当作了背景音。
很快,左乳被罗曲儿尽数割完,变成了一地的碎肉散落在地上,罗曲儿左右踱着步子,脚下踩着的净是曹雨娇的左乳……“真是凄惨啊,曹姐姐。”罗曲儿伸手摸向了曹雨娇左胸位置的血洞,再次引得她一阵惨叫。
“啊啊啊——!!别、别别……别摸别摸!”曹雨娇疼得嘴唇直抖,冷汗早已打湿了头发披散下来,结在额头上,像被人淋了水一样。
罗曲儿咯咯笑起来,踱步到了曹雨娇的右侧,把刀子抵在了曹雨娇的右侧的乳头上,刀刃横着自左向右巧妙地游走着,十分轻松地割开了锁骨上窝的皮肤,整个刀口并不深,但十分精准的割开了皮肉。
曹雨娇的脸再次狰狞起来,痛苦地扭动着没有四肢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身体绷的死死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哀嚎声再次响了起来。
刀子绕着乳房环了一圈,罗曲儿精心雕刻般掀开了曹雨娇白嫩柔滑的乳房上皮,认真地将刀子探入下方乳腺组织上方,只剥离表皮,不伤及乳腺组织。甚至还特意用一把小剪刀,精细地剪下乳头。
“忍住哦,很痛!”
罗曲儿说着,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将指甲刺入了皮肤道口的缝隙中,用力地向下撕扯起来。
“啊啊啊——!!”
曹雨娇再也坚持不住,脑袋向后一样,爆发出了处刑开始后第一声凄厉又响亮的惨叫声。
剧烈的挣扎与抖动让罗曲儿撕下乳房皮肤的动作变得稍微有些艰难,然而最终随着力气一松,如同绷断的弓弦,曹雨娇乳房的皮肤被完整地剥离了身体,只留下大片的黄色脂肪和乳腺挂在身上,像一颗被剥了皮的烂桃子。
曹雨娇眼睛翻白,戳在杆子上抽搐了好一会儿,才随着一泡失禁的尿液停了下来。
尿液哗啦啦地浇在地上,浇在满地的血迹和碎肉——自己曾经的乳房上。
罗曲儿似乎是故意让她缓一缓,点燃了烟草,抽着烟斗静静地等待着曹雨娇平静下来,并没有立即开始切割她的下阴。
但这却并不是曹雨娇想要的,她希望罗曲儿可以把自己当一个死人似的,立刻把自己切碎分尸,自己也能少受些罪。像现在这样等在旁边,多等一秒便是多疼一秒的酷刑。
“曲、曲儿……好、好了……好、我、我好了……继续、快,快继续吧……”
曹雨娇嘴唇哆嗦着,语无伦次地请求罗曲儿继续动手,此时哪怕是一阵风吹过自己的乳房都是地狱般的疼痛。
“你真的好了?我看你还要再缓一缓吧?”
罗曲儿走近,端着玉烟斗将烟灰尽数磕打在曹雨娇剥了皮的乳房上,滚烫的烟灰立刻在那一片黄澄澄的乳腺上烫出一块黑迹,再次疼的曹雨娇全身痉挛了一下——不过相比刚刚的疼痛,这已经算是微不足道了。
曹雨娇还想说些什么求罗曲儿快点继续动手,但全身疼得不停发抖,连嘴唇也是,根本无法好好说话,甚至视线也因为疼痛而有些模糊了。
罗曲儿拿着刀走到了床尾,用刀尖对准了曹雨娇的阴户——她终于能近距离地仔细看到了,曹雨娇那已经被摧残得有些丑陋的阴户,那被猪牛牲口轮番干过了数次的阴户,此时就像一块丑陋的肿瘤坠在她的胯间,丝毫不像一个富家千金该有的身体器官。
或许是这样的反差感,让罗曲儿觉得这个丑陋的东西应该在曹雨娇身上多留一会儿,因此,她收了刀。
“曹姐姐呀,我有个想法。”罗曲儿回到了床头,重新对上了曹雨娇的视线,“既然你马上要死了,何不在死前再享受一次鱼水之欢呢?”
说完,她又吸了一口烟斗,将浓烟尽数吐到了曹雨娇脸上,炝得她一阵咳嗽:
“我下去帮你问问有没有哪个好哥哥愿意在最后操你一次,赏你个鱼水之欢?”
“呃……别、别……”曹雨娇呜咽着,却眼睁睁看着罗曲儿蹦跳着下了戏台,走向了不远处围观着的一众家丁里去。
然而脖子被绑在刑床上,她看不到台下的场景,只能看到戏台的顶棚。且距离较远,她也听不清罗曲儿说了什么,只是隐约听得罗曲儿的询问和家丁们拒绝的声音。
渐渐的,疼痛似乎适应下来了,而她的视线越发模糊了,有些分不清远近虚实,不知几许,她就这样睡着了。
听到了一阵喧扰声,曹雨娇隐约地感到周围有人在吵闹,似乎是一群男人、一个少女,和……两个年幼的男孩?
曹雨娇立刻清醒了过来,她意识到两个弟弟被罗曲儿带到了自己身边,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曹雨娇金紧张的了。
猛然间的清醒,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心跳声非常剧烈,好在胸口乳房的疼痛较睡前稍减轻了些。
曹雨娇费了好大劲才从模糊的视线中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只见自己的两个弟弟被剥光了,白嫩的幼男身体一览无遗,在几个男人的推搡下走上了戏台,走到了自己的刑床旁边。
曹弘景皱着眉头一脸忧虑,曹弘烈满脸愤怒不停地破口大骂着,只有男人们和罗曲儿满脸戏谑地围着他俩,逗趣儿似的调侃着两个男孩。
“你……你们……”曹雨娇气若游丝,在嘈杂声中,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发出了声音。
“哟?曹姐姐醒啦~?”罗曲儿刚刚还在调侃两个男孩,脸上还挂着笑,“你瞧瞧,我为了让姐姐你最后享受一次人间极乐,问遍了家里的下人,只可惜大家都不肯,我也不好强求。
“找来找去,忽然想起曹家的两位公子还未开苞呀~!这不是一个好机会?曹姐姐临终前,也让两个你的弟弟体会一下男子的乐趣呀?就当是……姐姐你教教他们以后如何传宗接代咯~!”
周围的家丁们哈哈大笑起来,只有曹家姐弟三人气得满脸通红,两个弟弟唾骂起来,曹雨娇羞愤地大叫着:“罗曲儿,你个畜生!你究竟要辱我们到何地步啊!”
罗曲儿口中啧了几声,故作出了一副惋惜哀叹的样子:
“瞧瞧,分明是对你们姐弟都好的事儿。我这好心啊,全被你们曹家人当了驴肝肺……好吧,我也不强求你们姐弟,既然不能让我高兴,这趟浑水我们罗家也不趟了——来人,把这对小兄弟送回诏狱去吧!明天还是照常跟他们曹家全家上刑场……哦,对了,记得把这俩小子舌头割了,别让他们泄密。”
听到这话,曹雨娇原本通红的脸瞬间煞白,她看到几个家丁推搡着两个弟弟正欲离开,焦急地大喊起来:
“不!不!!等下!等下!”
四周安静下来了,周围人都在等着曹雨娇的决定。
曹雨娇沉默了一会,牙根恨得直痒痒,真恨不得冲上去将罗曲儿撕碎……良久,听得她喊:“景儿、烈儿……你们、你们过来。”
哄笑声再次响起来,男人们和罗曲儿纷纷开始起哄架秧。罗曲儿端着烟斗笑得伏在身旁男人的肩膀上,还不忘推搡着两个男孩,催促着让他们快上,姐姐等着呢,像是一个老鸨催促初次光临青楼而害羞不敢见姑娘的嫖客。
然而两个男孩半天不肯挪动一步,急得曹雨娇大喊“你们快来啊!!”这才让两个男孩挪动了脚步。
看着两个弟弟凑到了自己的床边,曹雨娇羞红了脸,不敢直视两个弟弟的眼睛,下意识地向下看,却看到了两个男孩年幼的小肉条和小肉袋,亦觉得不妥,重又看向了两男孩的眼睛。
弟弟的裸体,她见过不少次,却从没想过有某一天姐弟三人竟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景儿烈儿,你们听我说……你们必须听我的,不要反抗。接下来、接下来你们要……”
曹雨娇哽住了,她憋了半天,想了各种措辞如何向两个弟弟形容男女之事,但总觉得说什么都不妥,急得红了眼睛哭了出来。
两个男孩亦哭了起来,曹弘烈一个劲儿地抹眼泪,却也无动于衷。只有曹弘景还算理智,他抹了抹眼睛,强忍着泪水,凑上前去,对曹雨娇说:
“姐姐,你不便说的话,就小声地告诉景儿。”
曹雨娇一愣,眼泪决堤而出,弟弟的懂事又一次感动到了她。
她带着哭腔,哽咽着将嘴凑到了曹弘景耳边,将男女之事简单告诉了曹弘景。
曹弘景一愣,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口中疑道:“这……”
却只有曹雨娇焦急地催促着:“快点,快点!算姐姐求你了,景儿!不为我不为你自己,也要为了曹家的香火啊!”
如果有手的话,曹雨娇都想强行把弟弟抱起来骑在自己身上了。
曹弘景有些犹豫,但还是爬上了刑床,跨坐上了曹雨娇的身体,照姐姐说的,用手撸起了自己的小肉条,不一会就变成了小肉棒。
随后,他伏下身子,趴在了姐姐身上,下身用力一顶。男孩年纪尚幼,阳具细小,对上曹雨娇那已被摧残得松垮的下体,便是毫无阻碍地一次没入。
姐弟俩同时发出了一声“呃啊!”的呻吟声,不知是爽的还是羞的。
围观的人们再次哄笑起来,说着下流的词汇,笑骂着肮脏不堪的话,调侃着姐弟两人。
站在一旁看着的曹弘烈羞愤不已,看着哥哥姐姐的丑态,他气得直跺脚,不断地咒骂着哥哥贪生怕死,竟为了活下去做这等丑事。
曹弘景闭着眼睛谁也不敢看,只有低着头,按照姐姐刚刚教的扭动着身体,拱动着小屁股让小阳具在姐姐体内进进出出。
不一会儿,感觉也来了,曹雨娇“啊啊~~”地呻吟起来,她尽量用仅剩的小残肢揽着曹弘景的小身体,呻吟之余抽空说着:
“景儿,别听他们的!你做的对!没人会怪你的!”
曹弘景闭着眼睛低着头,只是机械一般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他知道听姐姐的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然而,曹雨娇已经被摧残多日,早已没什么快感了。而曹弘景年纪尚幼,性能力更是尚未觉醒,这场姐弟通奸的荒唐房事,做到最后谁也没爽。
曹弘景累的趴在姐姐身上喘着粗气,曹雨娇也全身是汗,她疲惫地看向了一旁的罗曲儿,愤恨地询问着她“你满意了吗?”
罗曲儿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抽着烟斗笑道:“问我作甚?你们姐弟俩爽了就行了呗。欸,小子,你拱不动了就快点下来,你还有个弟弟等着呢!”
曹弘景听到这话如蒙大赦,他长出了口气,艰难地爬起身,不敢看姐姐,抽出了自己的湿漉漉的小肉棒,爬下了床,随后蹲在地上,失声哭了起来。
见到曹弘景撤下,罗曲儿用穿着绣花鞋的小脚踹着一旁曹弘烈的小屁股,戏谑道:
“喂,小子!该你了!快上,别让你姐姐等太久。”
曹弘烈脸胀得通红,他转过身满脸狰狞地扑向了罗曲儿,口中大喝:“我跟你拼了——!!!”
罗曲儿惊了一跳,正欲躲避,一旁的家丁下人迅速冲了上来,一把揪住了张牙舞爪的曹弘烈。
刑床上的曹雨娇骇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大叫着“烈儿!快住手!”生怕惹怒了罗曲儿。
一个七岁男孩哪里比得过这么多男人,曹弘烈很快便被一群男人拉住,却仍然手刨脚蹬骂骂咧咧的,姐姐在一旁的叫喊全然当作耳旁风。
就在这时,曹弘景忽然挤过人群,站在了被男人们拉住的弟弟眼前,随后,令所有人都没想动的是,曹弘景抡圆了扇了一个耳光打在了曹弘烈脸上。
清脆响亮的一声“啪”,像是官老爷的惊堂木,只此一声,四周便安静了。
“哥……你……”曹弘烈愣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哥哥要打自己。
“你个混账!是想坏事么!”曹弘景大骂道,小脸气得通红。
“你当我是贪生怕死才做那等丑事的吗?这都是为了姐姐!是姐姐吃尽了苦头,只为保你我活命。你倒好,打算将姐姐的努力尽数废了吗?!
“你当姐姐是为什么受这么大的委屈?仅仅为了你我吗?——这全是为了曹家世代,为了曹家的香火血脉!若是因为你的愚蠢,害得你我死了,非但断了曹家的血脉香火!姐姐的心血、这么久以来受的苦全都白费了!”
吼叫声响彻天际,没有任何人对曹弘景讲过事情的原委,包括曹雨娇,但他凭着自己的聪慧生生推理出了整个事情的原委,包括曹雨娇的选择。
在曹弘烈和曹雨娇眼里,曹弘景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读书胚子,不似弟弟曹弘烈那般莽撞冲动,如此时这般愤怒地大吼,却还是第一次。
曹弘烈愣住了,而曹弘景伸手将弟弟从人群中拽了出来,推到了曹雨娇的床前,高声命令道:
“快点!我刚刚和姐姐如何做的,你都看到了!照着来就好!若是耽搁了,我们曹家就没你这子嗣!曹家的香火和你那愚蠢的自尊,孰轻孰重,你思量清楚!”
曹弘烈流着眼泪,听了哥哥的话,压着满腔的怒火爬上了床,学着刚刚哥哥的样子撸直了小肉棒,双手撑着伏在了姐姐身上。
曹雨娇一直心惊肉跳,生怕曹弘烈的冲动坏了大事,此时总算放松下来,努力挤出轻松的微笑鼓励道:“没事的,烈儿,你别怕,尽管……啊啊嗷嗷~~!!”
不等曹雨娇说完,曹弘烈便已经粗暴地插了进去,惊得曹雨娇一声淫叫,惊吓之余曹雨娇更是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出了几丝快意。
曹弘烈似乎在赌气,他低着头不让姐姐看到自己的眼泪,把满腔的怒意都发泄在了曹雨娇身上,他的身体拱动得比曹弘景剧烈得多,速度也快的多,刑床整个被震得咣咣乱响。
随即,曹雨娇也被干得嗷嗷直叫,爽朗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她难得地体会到了性爱的快意,竟是从自己亲弟弟那里获得的。
她本能地想要伸手揉搓自己的乳房,却可悲地发现自己既没有双手,也没有乳房,不由得苦笑了几下,随后又在曹弘烈猛烈的攻势下沉沦下去。
罗曲儿端着冒烟的烟斗哈哈笑着鼓起掌来,自从上一次看到曹雨娇被一群狗破身后,还再没见过这般有趣的场面了。
看的兴起,她抽出了鞭子抡起来打在曹弘烈不断拱动着的屁股上,戏谑地嚣着:
“就是这样,小畜生!再快点,争取你姐姐伺候爽了!”
鞭子抽下,曹弘烈疼得大叫,怒意更盛了几分,动作也更加剧烈。
罗曲儿一语成谶,曹雨娇的呻吟声很快随着弟弟越发剧烈的动作变成了“啊啊啊——!!”的惨叫声,随后全身一搐,下体喷出了水,随后全身的力气一泄,歪着脑袋,除了剧烈起伏的胸口,便不再动了。
曹弘烈只觉得天旋地转,七岁的男孩虽然懵懂,但看到身下姐姐的反应,也该知道此时这场荒唐告一段落了。
他亦是不敢直视姐姐,撑起双臂艰难地爬下了床,随后弯着腰剧烈呕吐了起来,随后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烈、烈儿……”曹雨娇神智有些不清醒,刚刚的快意还没过去,有些分不清现实,但她看到了曹弘烈弯腰呕吐和昏过去的场景,随后是曹弘景焦急地冲上去查看弟弟的情况。
然而不等她看下去,下体一阵万分剧烈的疼痛猛然袭来,如同狂风吹散了漫天烟云般,疼痛迅速地驱赶了满脑子朦胧的快意,将曹雨娇拉回了残酷的现实,提醒她——她现在正在被凌迟。
罗曲儿一刀插进了曹雨娇的阴户,在曹雨娇震天的惨叫声中,用力一剜,将她的阴唇割了下来。 没了“大门”,“屋内”的“杂货”尽数涌了出来,罗曲儿撕拽着,用刀子割开内壁与皮肤的连接,将曹雨娇一挂完整的子宫拖了出来,血淋淋的,像一节肠子。
脏器的恶臭味散发出来,周围的家丁们闻了纷纷干呕,拖拽着曹弘景、曹弘烈兄弟俩下了舞台,只留得罗曲儿曹雨娇二人仍在台上。
“瞧见了吗,曹姐姐?这是你的孩子房~!”
罗曲儿把玩着手里曹雨娇的一挂子宫阴道,连带着刚刚割下的阴唇,在曹雨娇的眼前晃来晃去,体液、血液、淫水稀稀拉拉地滴在了曹雨娇的脸上。
这原本用来孕育生命的圣地,此时如同一块破旧的抹布,被罗曲儿在手中把玩着,揉来搓去。
而曹雨娇疼得嘴唇发白,她实在无法去关注自己的子宫被如何玩弄了,因为她完全无法忍受如此剧烈的疼痛,由于疼痛过于强烈,她躺在台子上抖得像筛糠一样,身体绷的死死的,眼球瞪得快要爆出来,喉咙深处发出各种奇怪的嘶叫。全身身体肌肉紧的像一张钢板,不一会儿,尿液,鲜血,粪便从下体源源不断地溢出。
她就这样瞪着眼睛昏了过去,隐约中只听得罗曲儿还在说什么,应该是羞辱自己的戏谑之言,但无所谓了,她已经听不清了。
然而到这里,才刚刚完成了“去三点”,凌迟才刚刚开始。
29.承诺
有很多事情是无法解释的,比如因为痛苦想要快点去死,和因为想要延续自家血脉而渴望自己多活一会儿,这两种极端情绪居然同时出现在曹雨娇混乱的大脑中,这让她怀疑饱经折磨的自己是不是已经疯了。
罗曲儿给她松了绑,紧接着,绳圈套住了曹雨娇的脖子,只听得几下绳子勒紧的摩擦声,曹雨娇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吊起自己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悬在了空中。
“呃呃啊——!!”
她吓得大叫了一声,但很快因为窒息而无法发声了。然而也就在这时,她隐约看到了罗曲儿拿了一根烛台一样的东西靠近了自己,紧接着,她感到被挖掉的下体处一阵剧痛,应该是有一根长长的铜杆捅入了那个巨大的血洞里,而且很深很深。
一阵天旋地转后,曹雨娇只觉得脖子上的绳子没有那么勒人了,但下体里深入的那根铜杆却直捅到腹腔,同时还刺激着尚在流血的伤口,非常痛苦。
好在杆子上有留人结,卡着她的胯间,将她没有四肢的身体立在了戏台上,否则这跟铜杆真的会把她贯穿。
对于罗曲儿来说,这是种两全其美的手段,既用了一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暂时将本应漏出来的内脏勉强塞在了体内,还将她没有四肢的身体立了起来,方便接下来的处刑。
然而这对于曹雨娇来说却是极端痛苦的手段,她呲牙咧嘴地挣扎着挥动着四肢,但依然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似乎无言地表达了自己的倔强不屈。
然而她还是没忍住——在一个男人将自己粗大的阳具捅入她尚空闲着的肛门里是,她还是尖叫出声来。
“啊啊——!!”曹雨娇哭喊起来,她没想到自己都已经这副模样了却还有男人愿意玩弄自己。
曹雨娇不知道的是,平阳伯府上的家丁们都喜欢这么晚玩——在酷刑的时候与受刑的女奴肛交,这种情况下女奴的肛门会前所未有的紧致,这可是难得的体验。
此时时间已至晌午,彩蝶从厨房端来食盒,询问罗曲儿要不要用膳。
罗曲儿也的确不想操刀了,于是,她搬了张桌子,就着晌饭,好好地享受起了这一刻——看着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饱经凌迟的酷刑,立在杆子上苦苦地挣扎,不得解脱。
负责操刀的是男人们,他们没有罗曲儿那般高超的运刀手法,实施凌迟时切不出多整齐的肉块,但他们有着一股蛮力,凌迟本应是个精巧的活儿,却被他们玩出了肉铺里屠夫的手段。
曹雨娇放肆地大声哭喊着,男人们挥舞着刀子在她仅剩的4截小残肢上刮下成片的肉来。
操屁眼的男人也换了一个又一个,曹雨娇不断感受着硬邦邦的阳具在自己的肛门里抽插着。
其他男人割下一刀,她就扬起脑袋大声哭叫,肛门的括约肌也不由得又缩紧了几分,随后便是在耳边听得男人的爽叫,然后是热滚滚的精液涌进肠子里的感觉。
这些男人根本没拿曹雨娇当人看,就是一个肉玩具,他们会互相调侃着,嘲讽射的快不持久的家伙、调侃曹雨娇的屁眼真紧、辱骂动作太大把曹雨娇顶起来影响别人割肉的精壮自私鬼。
而也“多亏”了这个精壮的自私鬼,这场诡异血腥的狂欢才算告一段落——这家伙力量很大,阳具也是最粗的,他每次都捅得很深,撞击的力度也非常大,他有好几次都将曹雨娇顶起来,几乎让她脱离立杆掉到地上去,为此也让其他的负责割肉的男人们十分不满。
曹雨娇更是被他的剧烈动作弄得痛苦不堪,她甚至感觉被这家伙操弄屁眼的痛苦超过了凌迟的痛苦。
于是,在这个男人终于将一腔热液射进她的肛门里时,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随着她的放松,再加上男人刚刚太过用力,在他慢慢地抽出阳具时,曹雨娇的肠子也随着阳具的抽出脱出了肛门,变成了一团粉色的丑肉瘤坠在肛门下面,甚至拖到了地板上。
这将其他的男人们都吓了一跳,纷纷大叫着“肠子肠子!”“这婊子的肠子掉出来了!”
听到这话曹雨娇自己也吓了一跳,她试探性地晃了晃屁股,果真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坠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像条尾巴似的摇摇晃晃。
一时间,曹雨娇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身上其它部位的疼痛似乎都变得没那么明显了。
忽然,曹雨娇意识到了什么,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忽然噗哧一下嗤笑了起来——这群蠢货,在虐杀这方面果然不如罗曲儿在行,只顾着爽,拼了命地让我痛苦,却想不到再这么玩下去我可马上就要死了,这既能让我早点解脱,还不会取悦罗曲儿,后续免不了责罚,真是鼠目寸光!哈哈哈!
曹雨娇这样想着,不知怎的竟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她那千疮百孔、血流如注的惨状似乎根本不存在。
这反应,让周围的男人们愣住了,他们站在原地,看着这个已经残破不堪的女人体戳在杆子上放肆地笑着,似乎被这反常的表现吓住了——女人又哭又闹的时候他们知道该怎么做,这放声大笑应该做何手段?没遇到过呀!
而这笑声,也激怒了台下用膳的罗曲儿,就像是看戏时看到了穿帮一样怒不可遏——看戏穿帮了应该叫倒好,看处刑穿帮了,罗曲儿准备自己演完“这出戏”。
她推了餐桌,皱着眉头走上台,男人们看到了愤怒的罗曲儿,纷纷退开,谁也不敢上前搭话。
罗曲儿叉着腰,站在哈哈大笑着的曹雨娇面前,一双漂亮的狐狸眼上面小眉头拧成了一结,冷冷地质问道:“你笑什么?”
曹雨娇知道此时不该笑,却止不住了,依旧不顾旁的放肆笑着道:
“曲、曲儿啊!我是没想到,你府上竟养了这么几个笨蛋,哈哈哈!……居然、居然几下就把我搞成这样了,肠子都掉出来了……再玩几下估计不等你吃完饭就把我玩死了,这不是扫你的兴嘛?
“一想到我死后他们会被你骂得狗血淋头的模样我就忍不住……哈哈哈哈~~!”
罗曲儿被她笑得怒意上头,她最讨厌看到自己的玩物在自己面前得意的样子了。她抬起小脚狠狠地踩了下曹雨娇拖在地上的肠子。
“唔哦!”
笑声果然戛然而止,曹雨娇立刻止住了笑,恢复了刚刚的满脸痛苦。
由于肠子被踩,她干呕了一声,几股浓稠的液体从口中涌出来。
“我让你笑!”罗曲儿愤恨地吼着,又踩了一脚地上的肠子。
“呃呕!”
曹雨娇再次痛呼一声,一阵干呕,残破的身体颤抖了几下,她尿了,正巧罗曲儿站得较近,尿流直喷出来,尿在了罗曲儿的身上。
这下,气氛变得比刚刚更冷了。周围的男人们捂着嘴憋着笑。而罗曲儿站在原地丝毫不躲,感受着尿液浇在自己身上,表情稍显诧异地看着曹雨娇,默默等她尿完。
头一次,这是曹雨娇被罗曲儿囚禁以来头一次在被折磨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尴尬,等她尿完,看着罗曲儿的脸变颜变色,不由得挤出一丝讪笑——她的确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太疼了,不过这也的确让她小小地报复了一下罗曲儿多日来的凌虐。
罗曲儿端起了玉琼香,一对狐狸眼睛眯成了小月牙。她盯着曹雨娇,话却是对着周围的男人们说的:
“诸位,把火点起来,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家丁们应是,纷纷下了戏台,不一会儿便抱着一众点火物奔了回来。
“等等,什么?点火?”曹雨娇有些惊慌,她看着周围的男人们端来的炭盆、火折、铁钳,不由得哆嗦起来。
罗曲儿就想看到她这样,这才是玩物该有的状态。
将曹雨娇立起来的铜杆是空心的,最下方有一个圆柱形的底座,那便是放碳的地方,在罗曲儿策划曹雨娇的处刑时,就已经计划好要把杆子烧热来折磨她了。
曹雨娇感受到一旁炭盆带来的热浪,由于被戳在杆子的最高处,她看不到下面男人们在做些什么,但是她清楚地知道,那群家伙正在将烧红的热碳倒进底座里,准备将铜杆烧热。
“怎么样,曹姐姐,开始烫了吗?”罗曲儿眯着眼睛,戏谑地问着。
“我、我我……我——”
曹雨娇慌张起来,她的确感觉到插在体内的铜杆逐渐发热了,直到了一个她无法忍受的温度。
“啊啊!啊啊——!不要啊——!!快、快停下来!好烫!好烫啊——!”
曹雨娇剧烈地挣扎起来,比刚刚凌迟她时挣扎得还要剧烈,没几下,她再次尿了出来。
这次罗曲儿及时地躲开了,曹雨娇的尿液浇到了地上。而此时,一名家丁掐着揪着曹弘景、曹弘烈两个男孩两个男孩的后颈上了戏台,将他们押倒在曹雨娇胯下,迫使曹雨娇的尿液浇在他们脸上。
最先感受到亲姐姐“洗礼”的是曹弘烈,他自从被哥哥教训了一顿后再不敢反抗,乖乖地被押着跪倒,然而被姐姐的尿泚在脸上时还是本能地抬起双臂阻挡,表现出抗拒的反应,口中叫了声“姐姐”却发现此时说话就会有尿溅进嘴里。
曹雨娇见到弟弟,极力地想要憋住失禁,却绝非易事,再加上铜杆的温度仍在升高,痛苦不降反增,失禁只会越发地严重。
好在这一泡尿结束了,留给曹雨娇的只剩下炙热和痛苦。
曹弘烈被结结实实地尿了一泡在脸上,待这泡尿尿完,他才有机会抹干净脸抬头看看姐姐——只一眼,他便被吓住了,曹雨娇人不人鬼不鬼的残破模样将成为接下来几年里反复出现的噩梦。
然而即便如此,曹雨娇仍然心系着弟弟——此时她的很多内脏已经焦糊了,疼痛多少有些缓解了,她的挣扎逐渐减缓,终于可以低下头看看被自己失禁的尿液淋得满头满脸湿漉漉的曹弘烈,满眼的歉意与心疼。
“烈儿……对、对……”她想道歉,此时却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咽喉,说不出话来了。
她只觉得肚子胀胀的,低头便看到自己的肚子鼓了起来,应该是深入体内的那根铜杆的关系。这鼓鼓的肚子压着曹雨娇,让她说不出话来。
曹弘烈呆愣愣地看着,直到被家丁揪着头发走下舞台都没缓过神来。
紧接着换上了曹弘景,他亦是被曹雨娇的惨状吓住,嘴巴哆哆嗦嗦,似乎想说些什么。
曹雨娇“呃呃”地哼叫着,她想叫声“景儿”,但始终如梦魇时那般发不出声来。
“尿啊,曹姐姐,到你的下一个弟弟了。”罗曲儿冲过来,揪着曹雨娇的头发恶狠狠地命令道,看得出来,她对于刚刚尿她一身的事儿的确有点生气。
可是曹雨娇蠕动着身子,无论怎么努力都挤不出一滴尿来,很有可能泌尿系统已经被铁杆炙热的温度烧坏了。
“好吧,我来帮你——别这样看我,我可是好心呀~,只有一个弟弟得了你赏的圣水,另一个没得赏多不公平呀!”
罗曲儿接过家丁递来的匕首,一刀戳进了曹雨娇鼓胀起来的肚皮,用力向下一划,一瞬间,红的绿的黄的全流了出来,罗曲儿伸手便进了曹雨娇的腹腔内,翻找起来。
跪在前面的曹弘景忽然崩溃地大喊起来:“姐姐!我求求你了,你快死吧!!快死啊啊——!即便是曹家香火也不值得你受这般非人的苦啊——!!”
说罢,他扑地长拜,似在佛前祈求一般,而这次他在求姐姐放弃,早些解脱。
曹雨娇发不出声音,疼痛似乎已经有些习惯了,她只是因为失血有些恍惚,因此她也不太听清曹弘景说了什么。
而罗曲儿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她只自顾自地在腹腔里翻找着,找到了大半被烧焦的膀胱,挤捏了起来。
尿液再次泚了出来,只是不太顺畅,似乎尿道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或是膀胱里的尿液剩余的本就不多了,因此罗曲儿使劲挤捏都没挤出多少,但都尽数浇在了曹弘景长跪不起的头上。
曹雨娇已经离死不远了,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开膛了,很疼,可又有些麻木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但似乎疼痛也已经不再是什么折磨了,那是她身体的常态。
此时的她高高地仰着头,眼神迷离,嘴巴一张一张,因为开膛而导致的呼吸困难,使得她的喉咙深处不断地发出“哈哧哈哧”的喘息声。
很明显,罗曲儿也发现了这一点,她试着再次踩了踩曹雨娇流在地上的内脏,却只是让她小小地抽搐了一下,几乎没什么反应了,这让罗曲儿觉得有些无趣。
虽然比计划早了很多,但罗曲儿还是决定趁现在处死她了——事实上,如果曹雨娇刚刚不笑的话,她还决定在折磨她至少一个时辰。
跪在地上痛苦的曹弘景被家丁拖下去了,曹雨娇并没有目视弟弟离开自己的视线,也没有多看弟弟一眼,只是眼神迷离地看着戏台的地板——很明显,她快死了,眼神已经不聚焦了。
罗曲儿顺手抄起了之前“去三点”用的剥皮刀,揪着曹雨娇的头发,沿着她的发际线开始切割她的头皮。
她很用力,曹雨娇即便习惯疼痛也被她揪扯得“呃啊!呃啊!”地呻吟了起来,这让罗曲儿再次找到了施虐者的快感,十分受用。
每割下一个切口,她就拽着曹雨娇的头发向下撕扯,伤口几乎是被她用蛮力扩大的,头皮一点点从头骨上被撕了下来,皮骨分离的声音就像是用手撕扯布匹一样,一旁的家丁都听得起了鸡皮疙瘩。
“啊啊啊!呃呃、呃啊啊!!”
再次感受到了痛苦的曹雨娇意识终于清醒了很多,她忽然意识到罗曲儿此时正在剥她的头皮,而且已经颇有进展,她甚至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头骨暴露在空气中那凉丝丝的感觉了。
然而她无力反抗,试图梗住脖子反抗罗曲儿揪着头发剥下头皮的行为只会带来更大的疼痛,甚至是自己再帮着罗曲儿扯下自己的头皮,她只好放弃反抗,随着罗曲儿的撕扯来回摆动着脑袋——五官已经痛苦地拧在了一起,心里只求着快点结束。
直到她的整片头皮都被扯下,她那漂亮的黑亮长发随着头皮被彻底剥离,撕扯着离开了她的头部,露出沾着血红的、白森森的头盖骨。
这下,曹雨娇感觉整个天灵盖都是凉飕飕的,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就在曹雨娇呲牙咧嘴地适应着颅顶上的剧痛时,她看到罗曲儿将剥皮刀放在一旁的托盘上,拿起了一柄铁锤,和一根长钉。
“罗、曲……你——!”
曹雨娇嘴唇哆哆嗦嗦,但根本喘不上气,说几个字便头晕目眩,但她此时因为疼痛意识十分清醒,她清楚地知道罗曲儿接下来打算撬自己的头骨了。
不!不!不要啊!快死啊!快让我死啊——!
曹雨娇在心里呐喊着,与此同时串在杆子上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可明明刚刚还垂死的身体,此时确感觉格外的有活力。
死亡没有眷顾她,罗曲儿握着长钉,垂直向下将尖部抵在曹雨娇的颅骨顶部,另一只手握着锤子,微笑着呢喃道:
“曹姐姐,你贵为京城才女,脑的构造可与常人有何不同啊?”
说完,她便抡起了手中的铁锤,狠狠敲在了铁钉顶部的圆头上。
曹雨娇只觉得颅顶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震得她整个头颅都发麻了,紧接着颅骨的爆裂声通过骨传导伴随着钻心的剧痛一同袭来。
曹雨娇挣扎的动作立刻僵住了,她想要喊叫,可是此时牙关咬得死死的,惨叫声从她的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来,声音尖锐得如同猫抓挠在金属上的声音。
我快死了吧!都已经这么重的伤了,我快死了吧!
曹雨娇焦急的这样想着,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黏糊糊的血液混合着从颅骨裂缝中渗出的脑液从额头上留下来,流在她的脸上,使旁人几乎看不清她的表情。
恍惚中,她感觉罗曲儿又狠狠地敲了一下铁钉,剧痛再次传来,比上次还要剧烈,终于她成功地失去了意识——在那一息尚存的瞬间,曹雨娇感到了一阵欣喜:
啊,终于!死了,我要死了……越来越黑了,越来越……想到这里她便失去了意识。
然而她并没有死去,罗曲儿透过她肚子上的大洞,看到粉色的肺部尚在剧烈地收缩,知道曹雨娇此时大限将至,却还为死去。
她看了看自己的杰作——那红白相间的头盖骨上已经裂开一道明显的裂缝了,在钉子的正下方,显露着一个指甲大小的洞,可以看到里面的脑子,几块白森森的骨碎片和粉末从洞中脱落下去,粘在了脑子上。
终于,处刑来到了最后的阶段——罗曲儿接过家丁送来的小酒坛,那是她珍藏了很久的一坛烧刀子。
罗曲儿不爱喝酒,但她却藏了不少在自己地窖里,不为别的,只因酒是最残忍的刑具之一了。
她打开泥封,浅啜了一口含在嘴里,可爱的樱桃朱唇悄悄地凑近了曹雨娇颅顶,噗的一口喷了下去。
猛地一下,曹雨娇骤然惊醒,“啊啊——!”地大喊出声,终于,她张开嘴了,然而令她震惊的是,她根本就没有死去,映入眼帘的,还是那恐怖的刑台,和罗曲儿哈哈大笑的模样。
惊醒中,她看到罗曲儿恐怖的笑容,只见她高举着酒坛,悬于头顶,念道:
“曹姐姐,恭喜回魂!来,上好的烧刀子,赏个脸吧!”
随后,倾酒而下,浓郁的酒香传来,浇在了曹雨娇的颅骨上。
“不要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曹雨娇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却是这般歇斯底里的惨叫,如同在报复刚刚的失语状态。
她明显地感觉到酒透过颅骨上的缝隙漏进了颅腔里,浸泡着她的脑子,更多的酒从自己的脸上、后脑流下,眼睛辣辣的,耳朵进水了一般咕噜咕噜响。
她还感觉到罗曲儿将酒泼进了她的腹腔里。此时的曹雨娇只觉得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形容自己的痛苦,全身上下火辣辣的如同在被火烧的同时,有几百万把锯子和几千万只蚂蚁切割、撕咬着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条肌肉、每一块内脏。
她终于忍不住了,用尽了不知多大的力量开始了自处刑以来最剧烈的挣扎——那是亡者的临别赠舞。
“快让我死吧!快让我死吧!去他妈的曹家!去他妈的香火!我受不了了!阎王老爷,无常大人,你们怎么还不来啊!求你们快跑来吧!哪怕走快些!快来带我走吧!快带我走吧!”
曹雨娇口中高声惨叫着,心里第一次萌生了放弃曹家香火的想法,现在的她一心只想着死去,只求着来索魂的黑白无常可以来得再快些。
剧烈的挣扎持续了好一会儿,口中涌出了大量的白沫,透过敞开的腹腔,看到她的胃一抽一抽的。
挣扎的动作逐渐缓和下来了,她再次昏了过去,不过仅仅昏过去了几分钟她便再次醒来。
然而再次醒来的曹雨娇,此时却感觉自己精神饱满,神志异常的清晰,视线虽然有些模糊,但所有的东西都亮闪闪的,仿佛天堂一般。
最重要的是,全身上下所有的伤口都不再疼痛了,她甚至以为自己的身体自动复原了,或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残忍的噩梦,醒来后自己还是曹家的大小姐。
她知道,这便是老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太好了,有了回光返照,就意味着自己大半个身子已经踏入鬼门关了——终于要死了!
她觉得很欣慰,以至于醒来后,她的嘴角一直勾着,幸福的微笑洋溢在脸上——她熬过来了,这么痛苦的经历终于结束了,马上就要死了,她保住了曹家最后的血脉,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这么久的苦没白吃。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了两个弟弟,他们去哪儿了?记忆里她只记得自己失禁时尿了他们一头一身,随后就被带走了。
她开始四下张望,想最后再看看自己的弟弟,然而但是视线模糊,且晃动得很厉害,稍稍偏下头视角便偏移一大截,让她无法固定地看向某处。
该死!
怎么也看不清,她只好耐下性子,眯着眼睛到处寻找着,终于看清了一个人的脸——是罗曲儿。
这是谁啊?她好漂亮啊……哦,是罗曲儿,那个折磨了我很久的恶魔。她在做什么?她在笑?笑我马上要死了吗?
罗曲儿的确正在对她笑,随后曹雨娇看到了罗曲儿嘴巴在动,似乎在说什么话,但她已经听不见了。
紧接着,她看到罗曲儿端着玉琼香,眯起狐狸眼,点指着台下的某处,示意她向下看。
曹雨娇木讷地点了点头,看向了台下,两个弟弟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啊!她是在告诉我弟弟的位置,太好了,我可爱的弟弟,我的景儿、烈儿,你们……忽然,曹雨娇的笑容凝固了,她忽然意识到,此时自己的两个弟弟正被绑在刑架上,4条小白腿被刑架束缚住大大地劈开,露出可爱的的小生殖器——此时因为正处于紧张的状态,从而直直地挺立着。
两具年幼白嫩的幼童身体剧烈挣扎着,稚嫩的脸上充满了惊慌和恐惧,似乎在大喊大叫着什么。
两个男人似乎是得到了罗曲儿的示意,对着罗曲儿的方向比了个“遵命”的手势,随后半蹲下来,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寒光一闪,干脆利落,两个家丁一人一刀,毫不犹豫地割下了年幼的生殖器,转身放进了彩蝶捧着的银盘子里。随后两人很有默契地接过了同伴递来的烙铁,几乎同时地将炙热烧红的铁头烙在了两男孩胯间流血的伤口处。
哧——,青烟冒起,隔着这么远,曹雨娇都闻到了肉体的焦糊味。
两个男孩显示因为生殖器被割下,两腿之间喷着血抬起了身子剧烈抽搐起来。很快又因为烙铁在胯间的烙烫全身的肌肉僵直住了。
最后两个7岁的孩子口吐着白沫,翻着白眼泄了全身的力气,瘫软了下去,不省人事了。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曹雨娇瞳孔收缩,看着两个弟弟两胯间的一片焦黑,眼睛瞪得大大的。
彩蝶捧着银盘子,盛着两坨幼嫩的男性生殖器,一跑一跳地蹿上了戏台,来到了罗曲儿身边。
罗曲儿伸手捏起了其中的一小坨,拎到了曹雨娇眼前,笑嘻嘻地喊着:
“哈哈!瞧啊,曹姐姐!这可是你们曹家的香火啊!”
小小的肉坨在罗曲儿两指间晃动着,也不知是曹弘景的,还是曹弘烈的——滴着血,残忍地展示在曹雨娇的眼前。
这是为什么?
有什么哽在喉咙里,曹雨娇问不出口,她只是讷讷地转过头,用复杂的眼神看向罗曲儿。
那眼神里,包含着无数种情绪,质疑、难以置信、震惊、惶恐、愤怒、厌恶,还有一种歇斯底里的“冷静”。
这眼神,罗曲儿可太熟悉了,她最喜欢在玩物死前捏碎她们最后的希望,然后便会看到这种眼神,这也是最能让罗曲儿感到愉快的眼神——看过几十次了,真是不会腻啊!
“别这样看我,我可没有食言哦~,从头到尾,我都只答应保你的两个弟弟活命,我可从来没答应过要延续你曹家的香火,不是吗?”
随后她扳着曹雨娇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去,看向台下两个弟弟的模样,在她耳边呢喃道:
“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两个小家伙活下去的!我还会给他们找个能养活自己的营生——“去小倌馆里当男妓如何?以你两个弟弟的姿色,说不定能当头牌呢!”
罗曲儿兴奋地说着,伸出手指指向台下:
“你瞧,我已经安排他们给你弟弟展开调教了,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他们调教成最好最下贱的小公狗!幸运的话,让有断袖之癖的贵公子买走当个娈童,后半辈子也就衣食无忧啦!如何?你可满意?”
随着罗曲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家丁手持着粗大的木制假阳具狠狠地捅进了两个男孩的屁眼里,两个男孩大叫着醒了过来,疼得两腿不断地痉挛着。
家丁们似乎在笑,手上一抽一送用假阳具捅弄着两个男孩的肛门,非常用力,曹雨娇能看到流出的血,和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一小截肠子。
曹雨娇就看到这一幕,听到罗曲儿说的话,眼睛血红,身体开始发抖,良久,她瞪着眼睛,去了。
这不是解脱,这是神形尽灭的残忍处决。
罗曲儿见曹雨娇没有动静,扒开眼皮看了看,确认她已经死了,于是让有力气的家丁割下了曹雨娇的脑袋。
由于没有头发,没有拎手,罗曲儿只得用一柄带绳子的铁钩刺穿了头颅的下巴,将曹雨娇的头拎在手里,下了戏台,径直向垂花门走去。
“小姐!”彩蝶在身后叫住了她,带罗曲儿转身,她便捧起银盘子,亮出两个小肉坨,“这两个怎么处理呀?”
罗曲儿吸了口烟斗,冷声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让他俩吃了。”
说罢,转身便走。
“好嘞!”
彩蝶应了一声,捧着盘子乐颠颠地下了戏台,来到了两个男孩的刑架旁。
此时,曹弘景和曹弘烈正被假阳具捅得嗷嗷惨嚎,表情狰狞大张着嘴巴。彩蝶便拎起两个小肉坨放进了两人的嘴里,笑着道:
“吃吧吃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不许吐哦!”
身后传来曹弘景、曹弘烈兄弟二人干呕的声音,罗曲儿也不以为意,一手提着曹雨娇的头,一手端着冒着烟的玉烟斗,漫不经心地走着。时不时能听到血液滴到地上的声音——这一路,顺着地上的一串血迹,也便能追踪到罗曲儿的去向……地牢里,殷文瑶被铁链拴着脖子,像条狗一样全身赤裸地窝在墙角。她昏迷不醒,身上布满了伤口和血渍,有不少虫子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就在昨天她还是干净漂亮的闺阁小姐,现在却如此狼狈。
整个地牢里,只有她一个人,几个时辰前,她被一番轮奸破了身子,让数十个男人玩弄了个遍,等他们玩够了便是一顿毒打折磨,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才罢手。
随后她就被铁链拴着,随便丢在了冰冷的地牢里,像条狗一样窝在墙角,窝在无尽的黑暗里。
她昏过去了一段时间,再醒来时甚至有些失忆,好一会儿在回想起自己的处境,开始呜呜咽咽地哭起来,随后又在悲痛中昏睡过去。
就这样昏昏沉沉,不知道在黑暗中过了多久。她并不恐惧黑暗,相比之下那些男人们的折磨和轮奸才更让她害怕,相反,黑暗的地牢里只有她一个人,这让她感到安心。
直到牢门打开了,几盏灯笼探了进来,整个牢房瞬间明亮起来。罗曲儿率先走进了牢房,身后跟着几个打着灯笼的家丁。
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中,忽然接触到光线,她只觉得一阵刺眼眩目,立刻捂着眼睛蜷缩起来。
几个家丁将灯笼挂起来,使整个牢房的光线均匀。罗曲儿走到了殷文瑶跟前,淡然地吸了口烟,眯着狐狸眼戏谑地看着她。
殷文瑶哆哆嗦嗦抖似筛糠,眼前的罗曲儿让她感到陌生,这不是那个拍胸脯说“不就是银子吗,我给你!”那仗义疏财的好姐姐。
罗曲儿对着殷文瑶吐了口烟,轻声说道:“瑶儿,告诉你个消息——曹姐姐死了。”
殷文瑶全身一怔,她猛然惊起,瞪大了眼睛看向罗曲儿,似乎光线没那么刺眼了。
“什么!?”殷文瑶满脸的不可置信,“曹姐姐死了?”
随后她惊恐地盯着罗曲儿质问道:“是、是……你、你杀的?”
“没错啊,有了你这个新玩具,她那已经被玩烂的肉体对我来说也没意思了。”
罗曲儿说着,随手将手中的人头丢向了殷文瑶:“来,瞻仰下曹姐姐的遗容。”
沉甸甸的头颅滚到了殷文瑶面前——由于曹雨娇的头被摧残得过于严重,殷文瑶甚至看了好久都没看出来这是什么,当她忽然认出来那是曹雨娇的脸时,惊骇地大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
殷文瑶捂住了脸,全身剧烈地打了几个寒颤,两脚蹬踹着将曹雨娇的头颅踢了好远。
这反应正合罗曲儿的意,她哈哈大笑,走过去重新拎起了曹雨娇的头,提到殷文瑶面前,对着头颅说道:“曹姐姐,你瞧瞧,我们的瑶儿只认得你漂亮的模样,你稍微变个样子她就吓成这样。”
殷文瑶抱着脑袋蜷缩起来,窝在墙角抖个不停,听到罗曲儿说这话却无反应,只是满眼惊恐地注视着罗曲儿,那是注视魔鬼的眼神。
“怎么?不肯相信啊?不要紧,我用同样的手法杀死你的时候你就相信了——刚刚我把曹姐姐开膛破肚,然后撕下了她的头皮,你是不在旁边,听不到那叫声有多惨多响亮……希望你的叫声能超过曹姐姐吧~。”
罗曲儿说着,随手把头颅丢到一旁,对两个家丁吩咐道:“把殷家小姐拖出去!这回咱们试试全身剥皮,看她作何反应,一定比曹姐姐更有趣!”
听到罗曲儿的话,殷文瑶更加惊恐,当她看到两个强壮的家丁颔首应是,大步向她走来时,她忽然意识到罗曲儿不是说着玩儿的。
“不要啊!饶命、饶命!”
男人们解开她的铁链,拽起她的胳膊便向外拖,她终于开始求饶了。
“罗姐姐!不要、不要杀我……我不想死。”
这一幕,和罗曲儿期待的一模一样——这个14岁的女孩,她曾经的好姐妹,全身赤裸着被两个男人架着胳膊,跪在自己面前,哭喊着、求饶着。
这滋味,别提多爽了。
朱唇再次吐出一阵烟雾,罗曲儿眯起眼睛:“你昨天还在反抗,大骂我家下人都是无耻之徒,听说也没少骂我。我们想玩弄你的时候,你一点都不配合,简直无趣——无趣之奴,要之何用?不如杀了了事,好歹还能看到你死前的挣扎。”
殷文瑶眼中闪出光芒,她吸了下鼻子,立刻点着头说:“我、我配合!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么?……放开她,看看她的诚意。”罗曲儿冷言命令,但她已经知道结果了。
两个男人松开了手,殷文瑶摔在地上,她顾不得疼痛,主动趴在地上,对着身旁的男人翘起了屁股。
“好哥哥!好哥哥!快来疼爱瑶儿吧!我再也不反抗了!只要哥哥们高兴,只要罗姐姐高兴!瑶儿怎样都愿意!”
男人们淫笑着褪下了裤子,操着污言秽语开始了淫乱的狂欢。
罗曲儿也丝毫不避讳,她脱了鞋袜,翘着脚坐在条凳上,也不忌惮那裙子下的私处都暴露出来——几个月前,她也是坐在这儿看着曹雨娇被一群野狗破身的。
她赤着足,四下寻着什么东西,最终将曹雨娇的头颅踩在脚下做了垫脚,也不顾那血黏在脚上。
眼下,只有淫荡发骚的殷文瑶、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和一片暧昧的淫叫声。
自此,殷文瑶便彻底堕落,全家上下的家丁们都来到地牢,排着队享用安亭伯家的闺秀胴体,罗家的地牢,简直变成了一个生意兴隆的暗娼淫馆。
就这样,两日过去了,在第三日的下午,一位妇人敲响了平阳伯府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李婆子——自从罗曲儿收了彩蝶做自己的贴身丫鬟,李婆子便被派来守门房了,很少跟在罗曲儿身边了,这让她有些烦闷……门外站着一位年轻的妇人,面颊苍白,披麻戴孝,独自一人一身白衣,楚楚而立。
“您是……殷家夫人?”李婆子一下便认出眼前之人,前几天应罗曲儿吩咐去安亭伯府送药和银子的时候见过。
“妈妈有礼,便是奴家。”殷夫人躬身万福,“前几日,承蒙罗小姐和妈妈的照拂了,那百两纹银着实解了燃眉之急。但是家中公婆依然病重,敌疾不过,今早不幸仙游了……”
殷夫人说着,几滴眼泪也便落了下来,梨花带雨,即便二十有八的年纪,也依旧俏丽可人。
李婆子有些局促:“这……您节哀顺变,进来坐吧。”
殷夫人摆着手:“不,不叨扰了,家中公婆尸骨未寒,岂敢外出作客。奴家来是唤家中小女回府吊唁的。劳妈妈去寻罗小姐回禀一下,唤我家小女出来便好。”
李婆子眼珠一转,满脸堆笑:“殷夫人这可折煞我了,我一个下人,岂敢将贵客置于门前?这不是怠慢了?若是我家小姐知道了定要责备于我。”
说着,她上手拉起殷家夫人的手腕:“夫人切莫为难奴婢,您随我来,我领您去寻殷小姐。”
见婆子这样说,殷夫人也不好拒绝,颔首道了句“那……叨扰了。”便随着婆子的拉拽进了府门。
婆子领着殷夫人穿宅过院,一路来到了内宅——地牢的门口。李婆子住了脚,打开了通向地牢的大门,面带微笑着向里面比了个手势:
“殷夫人,就是这儿了,您里面请。”
站在地牢的门口,看着向下的台阶,那片漆黑、阴森恐怖仿佛直通阴曹的诡异阶梯,殷夫人打了个寒战,疑惑地看向里婆子:
“妈妈,这……”
然而不等她问完,只见李婆子忽然面目狰狞起来,照着殷夫人的后背狠狠推了一把:“进去吧你!”
殷夫人惊叫一声,一路从台阶上滚落,跌入那无尽的黑暗中,像是猎物跌进了野兽的深渊巨口中。
李婆子关上了门,还特地趴在门上听了听——门板太厚,只是隐约有尖叫声、咒骂声,却掺杂了很多别的杂音,十分混乱,听不太清。
自此,再也无人见过殷家夫人。殷家公婆的尸首棺椁也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殷家宅邸空无一人。
30.尾声
壹.
又是一年过去了,在一个秋日的午后。
那后院的戏台做了些简单的修缮,不似去年处决曹雨娇时那般破旧了。
舞台上,曹弘景全身赤裸着,跪坐在台上一隅,怀抱着琵琶,他……不,她优雅地拨动琴弦,指尖轻柔地跳跃,音符如流水般飘散出来,琴声如清泉般悠扬,引人心神荡漾。
与此同时,舞台中央,一个身着绚丽服饰的舞女翩然起舞——那是曹弘烈,她的舞姿轻盈灵动,随着琵琶的旋律纤腰轻摆、翩跹而舞。
两人都被打扮得十分女相化,长长的头发梳着女孩的发髻,别着金钗,化着淡妆,涂了胭脂口红,脸上带着勾人的笑。
若不是知道这两人是男孩扮的,真会以为是两个年纪尚幼的歌姬舞女。
一曲舞毕,坐在台下欣赏着舞蹈的罗曲儿拍手叫好,对着身旁站立着的管家赞道:
“好~,跳得不错,放到小倌馆里定是头牌!——‘做人’的本事我算是验收了,不知‘做狗’的本事如何啊?”
管家笑道:“只强不弱。”随后对着台上的两人喝到:“把衣服脱了,让小姐看看你们做狗的本事!”
两个孩子听罢,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个脱下舞裙,一个放下琵琶,四足着地扭着屁股爬下了舞台,蹲坐在罗曲儿跟前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哈哧哧喘着。
“你,过来!”罗曲儿指着曹弘烈勾了勾手指,曹弘烈也手脚并用地犬行过来,低头舔了舔罗曲儿赤着的脚。
“嗯~,很好……你叫什么名字啊?”罗曲儿用脚尖挑起曹弘烈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汪!”曹弘烈开口发出一声狗叫,却没有回答问题。
“回答我,小狗崽子!你叫什么名字?——再敢学狗叫就打死你!”
“汪汪!”然而回答只有这个。
罗曲儿满意地眯起狐狸眼:“很好,时刻不忘自己是狗,调教得很好嘛!——来,赏你的。”
曹弘烈看到罗曲儿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根粗大的木制假阳具,立刻转过身去,双手撑地,对着罗曲儿高高地翘起自己的屁股,露出漂亮的小屁眼。
这一年里,罗曲儿不断地给两人用药,致使两个男孩越来越往女性的身体发育,小屁股又圆又翘。只是经过长时间的调教,那朵娇嫩的小菊花已经显得有些合不拢了,永远敞着一个小巧的肉洞。
罗曲儿毫不留情地一下捅了进去,曹弘烈疼得抬了下脑袋,但口中却没有呼痛,而是轻柔地呻吟了一下,娇媚可人。
假阳具没入了半截,罗曲儿便松了手,曹弘烈很自觉地自己用手指将露出的半截捅入了菊花深处,乃至全根没入,小菊花仍能闭合。
罗曲儿哼了一声,抬起腿来,将双腿垫在了曹弘烈的背上,将他当作了脚垫。随后瞥眼看向了曹弘景,冷声质问道:
“你呢?你怎么样?只学会发呆了?”
曹弘景则是一愣,立刻作出一副兴奋的表情,爬向了一旁管家的脚边,满脸期待地看着管家汪汪叫了两声。
管家哈哈笑着揪住了他的长头发来回拉扯着,笑骂道:“怎么?忍不住想吃男根了是吧?自己没有就总想尝尝别人的是不是?”
曹弘景被拉扯着头发,明明疼得呲牙咧嘴,却还是努力做出笑着的表情汪汪叫着,直到男人松开了手,将早已挺立的巨根甩到他脸上。
曹弘景则是一口含住,贪婪似的吮吸起来。双手还不停地揉搓自己的胸,像女人一样。
罗曲儿用脚踢了踢曹弘烈的小屁股,吩咐道:“去,给你哥……哦不,给你姐姐助助兴~。”
曹弘烈跪爬过去,躺在了曹弘景的两胯之间,伸出小舌头舔了起来。曹弘景也感觉到了胯下弟弟的呼吸,小小的膝盖不自觉地夹住了弟弟的头——两个孩子均被阉割,胯间已经没有了可爱的小阴茎,只有细细的一个小孔,用来排尿。
在曹弘烈的舔舐下,那小孔很快便漏出尿来,他也张口全部吞下。
两人的样子简直比淫馆里最下贱的娼妇还要淫荡几分。
不一会儿,男人射出精来,灌满了曹弘景小小一张嘴,呛得他咳嗽,但还是全部吞下,一滴也没漏出来。
罗曲儿很是满意,轻声地说了句:“真不错~,是两只合格的小娈童了——可以拉走卖了,找个稍微远一点儿的小倌馆,卖的时候可记得给他们展示一下这两个小东西都会什么,站起来能做人,趴下能当狗,这样的贱货就算卖得贵点也合理。”
管家系好了裤子问道:“要不要,把他俩的舌头割了?”
“不用~,我就不信,都这副模样了,他俩还有脸说出自己姓什么?”罗曲儿挥了挥手中的烟斗,“带走带走~,别在这儿碍眼。”
于是,两人被几个家丁拖走简单地清洗了一番,被麻绳捆绑了手脚,堵了嘴,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装在了麻袋里,运出了城。
贰.
近些日子,罗曲儿越发地不愿见到阳光了,即便是秋日的昏冷阳光也一样,她更喜欢阴暗潮湿、充满了痛苦和哀嚎的地牢。
因此经常在地牢里呆上整天,到了夜晚才出来,由彩蝶陪着在院子里散散步,说些闺中蜜话。
再次回到了地牢,这熟悉的地方让她意外地安心。她没有多想,径直走进了常去的那间牢房。
在这间牢房里的墙角里,一个脏兮兮的女人被铁链栓着,她满身污垢,披头散发——正是殷文瑶的母亲,殷夫人。
自从一年前,被李婆子推入地牢,从那高高的台阶上滚了下去,她便坠入了地狱,滚入深渊万劫不复。
当天就在罗曲儿的命令下扒光了衣服,和自己的女儿也起让全府上下的男人玩了个遍。
后来她因为尝试过几次逃跑而被罗曲儿下令挑断了脚筋,自此变成了一个废人。而她也再没出过这昏暗的地牢。
再后来,她尝试自杀,甚至劝说女儿一同自杀,这让罗曲儿不得不将她和殷文瑶隔离,单独监禁起来。
近几个月,罗曲儿又迷上了另一本西洋的怪书,名为《炼金术》,书中的内容看起来像是道家的炼丹。 那本书不知道是罗曲儿从哪里淘来的,只是书里虽然写了很多内容,她也能大致看懂,然而她只对“媚药”这一章极感兴趣,于是一天到晚闷在地牢里,照着书中的记载,用各式各样的材料调配出各种怪药。
而殷夫人,也成了罗曲儿唯一的人体试验对象。
最开始她还是被拷在刑架上对罗曲儿不断地咒骂唾弃,然而被连着灌了几个月的各种怪药,她的身体早就崩坏了,别说反抗和辱骂,就连说话都是十分艰难的了。
此时的殷夫人,由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因此也不需要刑架的束缚,她只被一条简单的铁链拴着窝在墙角,瘫坐在地上。
她蓬头垢面,脸上带着诡异的淫笑,嘴角总是不受控地流出口水,全然没有当初一身白孝时的俏丽模样,惨白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脓包,流着恶心的黄白色脓水。
最可笑的是,由于罗曲儿时常给她灌入各种催乳剂和催情剂,并且不断地改良配方,导致药效越来越强。每天殷夫人都要被媚药整得欲求不满,高潮无数次。
时间久了,吃了太多的怪药,也就变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现在的殷夫人挺着一对硕大无比的奶子,双手一刻不闲着,一只永远在揉搓着自己的阴蒂着,另一只手拨弄着自己的乳头,不断刺激着溢出奶水。让人难以想象,这个坐在自己排泄物里不断自渎着的肮脏女人,仅在去年她还是个俏丽婀娜的豪门美妇人。
脑子坏了,大小便更是控制不住,失禁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在她的周遭遍布着自己的排泄物,每天就这样坐在自己的屎尿里不断地自慰着,淫水漏出来也混入其中,分不清哪些是尿、哪些是淫水、哪些是乳汁。
整个牢室里充满了腥臭恶臭,还混合着些许草药的味道。普通人对这股令人作呕的怪味道定是避之不及,可罗曲儿却甚是享受,这觉得这股味道美妙——并非她喜欢恶臭,她只是喜欢“痛苦”的味道。
罗曲儿凑近殷夫人,半蹲下来,看着那张眼神迷离、流着口水的脸,她打了几个响指,唤道:
“怎么样呀,伯母?昨儿的药有效吗?今天爽了几回了?”
“欸……呃呃……唔哕……”
回应她的,只有歪曲的嘴角里发出的几声淫叫。罗曲儿由此判断,殷夫人的状态比昨天更糟糕了——至少昨天,她还是可以口齿不清地说些话,提出想喝水想吃饭的要求的,今天却只能淫叫了。
罗曲儿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眼神也并不聚焦,人是醒着的,但几乎没有什么意识。
她又伸出手掌,对着殷夫人的脸扇了一耳光。
“啪”的一声响,换来的确实殷夫人“呃啊~~!嗷嗷嗷~~!”的浪叫,罗曲儿眼看着那对发黑的奶头溢出来一大股奶水,顺着乳房直流而下,淌过自己的肚子、下体,混进了地上的屎尿里。
由于长期灌入各种刺激感官的药物,殷夫人此时的触觉异常敏感,较常人强之百倍,轻轻一个耳光,足以让她爽起来。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罗曲儿再次眯起了狐狸眼,笑着从怀里抽出随身携带的皮鞭,“那么……我来让你爽上天吧!”
罗曲儿高举手臂,抡圆了狠狠一鞭抽在殷夫人的两腿之间。
鞭响过后,只听得“唔噫!”一声怪叫,殷夫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一双自慰着的手如同弹拨琴弦似的上下翻飞甩个不停,整个人比刚刚半死不活的状态显得更有活力了。
她颤抖的身体沿着墙面向侧边滑倒了下去,原本坐在自己的屎尿里,现在是侧躺在了自己的屎尿里。
也就在此时,罗曲儿的第二鞭狠抽了下来,打在了她的肚子上——又是一声凄厉的怪叫,殷夫人的脸上的表情越发地夸张,她翻着白眼,口中发出猪猡被屠宰前那般“唔噫~!”的嘶叫声,嘴角咧出放肆的笑容,舌头也不自觉地吐了出来。
与此同时,奶水和淫水喷溅而出。由于每天都被灌入大量的汤药,甚至连食物都是泡在汤药里的,因此她的粪水也是呈墨绿色,伴随着鞭挞从肛门里汩汩流出。
殷夫人像个被扎了几个洞的水鞠球,喷着、漏着、流着各种液体,全身颤抖着在粪便里打了几个滚,好半天才消停下来,脸朝下、亮着屁股,趴在了自己的粪便里。
仅仅两鞭,就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了,天知道药物已经把她的身体摧残成什么样了。
罗曲儿收起了鞭子,伸出手去揪殷夫人的头发,想要将她拽起来,却没想到力气一空,竟轻易地将她的头发扯下一大把,殷夫人的头上直接秃了一大块,露出青白色的头皮。
没办法,罗曲儿只好拽起她的胳膊,将她仰面翻过来。又拎起水桶,浇在殷夫人身上——她刚在粪便里翻了几滚,现在全身污垢,多少影响美观。
凉水浇在身上时,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殷夫人还再次拱起了腰,颤抖着哼叫了几声,连泼一盆水这样寻常的事情,都能对她造成刺激。
罗曲儿拿出抹布简单为殷夫人擦洗了下身体,这期间殷夫人竟也淫叫个不停,显然亚麻布在身体上的摩擦都能让她体会快感。
清洗完,刚刚鞭挞的刺激已经消退,殷夫人再次开始揉搓自己的阴蒂和乳房自渎起来,而她每扣动几下就会高潮一次,喷出水来。
“嗯~,又开始了……那伯母你好好玩儿吧。我去研究研究今天给你灌些什么药。”
罗曲儿不再理会她,径直走向了墙角的桌子,她点燃油灯,对着那本写满洋文画着古怪图画的书再次开始了研究。
她学的洋文只是半吊子,很多句子也只能读懂大致的意思,看故事话本定是没有问题,但要对一本学术书籍进行钻研,她的水平显然是不够的。
因此她常常调配出错误的比例,给殷夫人灌下后往往达不到书中所写的效果,却常能导致殷夫人上吐下泻,甚至呕出鲜血。
每当失败,她便在册本上记录下殷夫人的反应,总结原因,然后重新调配药物的比例。
不过经过了几天的试错,这次调配的药方罗曲儿颇有信心。
身后不断地传来殷夫人的呻吟声,时不时还有高潮时的淫叫,她也不觉得烦扰,只当作了配乐。
她哼着小曲,动作轻快,借着昏暗的灯光,将各种药草捣碎,滴入各种各样怪味的液体和调剂,倒入坩埚,在火上加热。不一会儿,一碗黏糊糊的墨绿色汤药便制成了。
罗曲儿用纱布将药渣滤出,端着这碗怪味道的药汁走向了殷夫人,满脸坏笑:“伯母~,该喝药咯!”
然而殷夫人根本没有反应,她似乎没听见一样,只顾着揉搓着自己的身体,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中。
罗曲儿有些感慨,至少在上个月,殷夫人的状态还没有现在这样严重,在药物不发作的时候她还是神智清醒的,她每次听到“该喝药了”的时候,都会哭喊着或是抗议或是求饶,而现在仅仅一个月过去,她就已经没有意识了。
不过这不会让罗曲儿留手,她甚至还有些庆幸殷夫人此时的状态,至少从今往后再给她灌药时不会再遭到反抗了。
罗曲儿拿起平时给殷夫人灌药用的漏斗——由于长期使用,木制漏斗的内壁已经呈黑绿色了。
她将漏斗插入殷夫人的口中,扶着她的脑袋让她尽量仰起头,随后便将药倒入了漏斗。
一碗药灌下肚,罗曲儿抽出了漏斗,药汁从殷夫人嘴角流出来,干瘪的嘴唇下意识地抿了抿。
刚开始,并无反应,但随着消化吸收,药力逐渐发挥作用。殷夫人也渐渐有了反应——她发出“哕”的一生,身体便拱了起来,像一座桥,胸腔里传出一阵古怪的动静。两腮和嘴唇则是一鼓一鼓的,喉咙“咕噜咕噜”地响个不停,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吐出来。
这个状态持续了几秒钟,她便泄了气,拱起的身体平放了下来,但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很明显呼吸困难。
罗曲儿借着烛火点着了烟草,将烟斗叼在口中。她习惯性地脱了鞋袜,盘腿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殷夫人的反应,看她是十分痛苦地不断地弓起身子,喉咙里咕咕地响着,期待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就在此时,彩蝶推门闯进来了。
“小姐!小姐!您快来!”她兴奋地叫着,跌跌撞撞地跑进了牢室里,却被罗曲儿拦住。
“嘘——!别说话。”罗曲儿轻声警告,用烟斗指了指角落的殷夫人。
“怎么了?”彩蝶问道。
然而就在她话音刚落之时,殷夫人靠在墙上的身体忽然抽搐起来,口中呜咽怪叫着,翻起了白眼,四肢开始剧烈的抽搐痉挛。紧接着,口鼻、乳头、下体里涌出大量的黑色黏稠液体,像是黏糊糊的墨汁。
肛门里也发出一阵长长的丑陋之声,黑色粘稠的粪便喷射而出,混在地上已经干涸的粪便中,发出一阵恶臭。
“妈呀!”彩蝶惊叫了一声,骇得捂住了嘴。
殷夫人双眼血红,发疯了一般手刨脚蹬,地上的粪便和她刚刚突出的黑水都随着她剧烈的痛苦挣扎飞溅而起。
黑色的液体也伴随着痛苦的呜咽声和干呕声不断地涌出,看得出来她非常痛苦。
黑水吐了一会儿后也便停了,只有肛门处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粘稠的黑色液体,伴随着令人厌恶的丑陋声响。
她的身体还在痛苦地痉挛着,五官扭曲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哈哈哈!成功了!”罗曲儿拍手称快,放肆地大笑起来,只道这几天的试错研究没有白费。
她跳下凳子,趿拉着鞋袜,凑到昏迷过去的殷夫人跟前,仔细观察着那黑色的粘稠液体。
“小姐,您给她喂了什么啊?”彩蝶在身后问道。
“不知道,根据书上说的,那些西洋衙门会把这个药下到女人的饭食里,骗她吃下,过些时候吃下这个药的女人就会口吐黑水,而且连乳汁和小便都是黑的,然后那些西洋道士就会诬陷她是妖女,把她烧死。”
罗曲儿头也不回,自顾自地解释着,手上则是掐着殷夫人的下巴,左右摆动她的头,观察着她的口腔和眼睛。
“你刚刚要找我说什么事?”罗曲儿忽然问道。
“哦,对了!”彩蝶猛然想起,兴奋地作揖道,“小姐,您快去看看吧!畜棚有喜了!那头殷家的母猪要产崽了!”
“哦?”罗曲儿转过身来,“这倒是值得去看看呢。”
说完,她回头看了眼殷夫人,用烟斗戳了戳她的脸说道:“喂,听到没?你要做外祖母了呀!”
没有回音,罗曲儿便对着彩蝶命令道:“你来,把她浇醒。”
“哦,是。”
彩蝶答应了一声,也没有抗拒,迈着小脚踩着殷夫人的粪便来到近前,撩开了自己裙子,露出了未着内衣的下体、小巧可爱的屁股。
稍过酝酿后,一股尿流从两腿间泄出,浇在殷夫人的脸上。
尿液冲散了她脸上的黑色液体,但她仍未清醒过来,只是哼叫了几声摆弄着头颅,不知是仍因为药物的折磨感到痛苦,还是想摆脱尿液的冲洗。
一泡尿结束,殷夫人回过神来,但仍十分虚弱,无法坐起身来,只是稍稍蠕动了几下身体,却没想到她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继续揉搓自己的下体,继续刚刚没完成的自渎。
“哼,真是贱种,淫虫上脑,无可救药了。”罗曲儿轻蔑地一笑,随手将烟灰磕到殷夫人身上,只听得一阵尖锐的嚎叫,她再次开始折腾起来——这一下,堪比抽了一鞭子。
“走吧,我们去看看殷家小母猪下崽。”
主仆二人熄了灯,离了牢室,锁好门。牢室里,只有一片漆黑中,淫叫不止的一块烂肉……
叁. 猪圈里哀声震天,殷文瑶嘶叫着,大沽的羊水从阴道中流出,惨叫声不绝于耳。没人接生,她只有遵循着本能,好半天才挤出个光溜溜的颅顶。
殷文瑶在轮奸后没几天便怀了孕,罗曲儿想看她生孩子,于是停止了虐待,转而向殷夫人伸出魔爪,而怀了孕的殷文瑶便被扔进了猪圈,每天和几头大黑猪一起同吃同喝,自然也包括交配。
罗曲儿用母亲的生命威胁她,让她不能自杀,否则就把她母亲关进猪圈里代替她。然而她却不止,此时殷夫人的处境比被关进猪圈还要糟糕。
除了殷文瑶,猪圈里趴着不少人,无一例外都是赤条条的女孩子,然而她们都对殷文瑶的处境置若罔闻,有的趴在角落里睡觉,有的喝水进食,最多好奇地凑过来看着殷文瑶生孩子。
她们都是府里的丫鬟,被罗曲儿以各种理由挑了脚筋关进了猪圈,用来给殷文瑶作伴的。但怀孕大着肚子的也只有业殷文瑶一个。
生产异常艰难,她吃得不好,营养不良,根本没什么力气生产,然而分娩的阵痛却折磨得她不得不继续下去。
她疼得流出了眼泪,恍惚中她看到了罗曲儿的身影出现在猪圈的栅栏外——她前倚在栅栏上,托着腮,手中的玉琼香烟雾缭绕,眯着眼睛,调谑地看着自己。彩蝶站在她身旁,那眼神不似罗曲儿那般轻佻,反而带着一丝怜悯,像在看一条将死的虫子。
随后,她看到罗曲儿的嘴巴动了动,似乎说了些什么,不是对自己,是对身旁的彩蝶,但是她听不清了,分娩的疼痛占据了她的整个脑子。
她知道,罗曲儿不会派人来帮她的,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没有温柔的鼓励声,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孤寂伴随着她。她咬紧牙关,试图从内心深处找出一丝力量,身体的本能在指引着她如何用力、如何呼吸——眼下,她只有靠自己,快些生产完毕,才是紧要的。
身体因剧烈的宫缩而颤抖。每一次疼痛袭来,她的身体都如同被撕裂般,无法控制地颤抖,脸庞因痛苦而扭曲。
时间似乎在无限延长,每一秒钟都是一种煎熬。她感到生命的重量在她体内沉甸甸地挤压,仿佛一场无休止的战斗。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宫缩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声凄厉的叫喊回荡在夜空中,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微弱却坚定的婴儿啼哭。
新生命的哭声在猪圈里回荡,殷文瑶疲惫地倒在地上,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她感到一阵深深的庆幸和释然。
尽管身体虚弱,她仍坚持地爬起来,将婴儿揽在怀里,紧紧地抱着,感受着那小小心跳带来的温暖和希望。
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很快被打破。几个家丁推开猪圈的栅栏门,冷冷地走了进来。她的心猛然一沉,挣扎着想要保护怀中的孩子。家丁却粗暴地将婴儿从她怀里夺走,她无力地伸出手,眼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啊!啊!!”她舌头早就被割了,因为罗曲儿说她割了舌头的叫声才更像猪猡,因此此时的她只能嘶哑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恐惧,恳求着不要带走孩子。
但家丁毫无怜悯,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带走了那坨小小的肉。
另有几个男人将她强行拉起,身体因分娩后的虚弱而摇摇欲坠,但家丁没有一丝怜悯,粗鲁地将她拖出了牢房。
殷文瑶紧张地四处张望着,她不知道罗曲儿给他们下了什么命令。直到她被带到了厨房前,而让她目瞪口呆的是,她的孩子——她刚降生仅仅几分钟的孩子,这个可怜的仅仅在母亲怀抱中享受了几秒钟温暖的新生儿,已经被放进了汤锅里,开始炖煮了。
她甚至没能仔细观察,看到孩子的性别,这孩子却就这样没了。
殷文瑶呆滞住了,以致于连男人们把她拷到刑架上时,她仍没缓过神来。
然而她的生命已经要倒计时了,几名家丁抬出了一根长长的铁杆,冰冷坚硬,无情地捅入她的肛门。
剧烈的疼痛终于让殷文瑶缓过神来,她再次嚎叫起来,身体瞬间紧绷,痛苦的尖叫声被迫从她的喉咙中发出。
随着铁杆的深入,殷文瑶感到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从腹部蔓延开来,内脏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铁杆在体内不断推进,每一寸的移动都带来难以言喻的痛楚。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双腿四处乱蹬。
当铁杆逼近喉咙时,她感到窒息般的压迫,呼吸变得急促而断断续续。
最终,铁杆从她的口中捅出,带出鲜血和内脏的碎片。她的喉咙因撕裂的剧痛而发不出声音,双眼因痛苦而涣散,生命的光芒也在逐渐消逝。
恍惚中,她觉得炙热,滚烫,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架在火堆上烤制,像烤全羊那样,而自己的孩子正在汤锅里被炖煮着……事到此时,她才能大致猜到刚刚她没能听清罗曲儿说的那句话是什么了——“彩蝶,去通知厨房,猪圈里添丁进口,备桌小宴中午开席……等殷家小姐生完,我们做母子宴!”
真是讽刺,她明明那么努力的生下孩子,确实正迎合了罗曲儿向做母子宴的打算。如果她能听清罗曲儿的这句话,或许也不会这么努力地生产了吧。
火焰炙烤着,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烈的疼痛中绷紧,牙齿咬在铁杆上叮叮响着。
最终,她的身体瘫软下来,意识也在无尽的黑暗中消失。这种残酷的折磨,让她的生命在痛苦和绝望中走向终结。
弥留之际,她感觉到有人在她耳边说着什么,仔细辨认了一下——果然是罗曲儿。这次,她听清了。
“下去找你的孩子吧,你们母子这就团聚了。哦,对了——你的母亲已经是个只会流水淌奶的废人了,不过我还不打算杀她,我会留着她继续给她灌各种药,看看她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你遇到曹姐姐,告诉她,她的两个弟弟已经被拖走买到小倌馆里做男妓了。我答应过她一定会把他们调教成最好最下贱的小公狗,我说到做到了哦。”
后面的几句话,殷文瑶已经听不清了,她的意识逐渐剥离了肉体。在最后看到的画面中,没有罗曲儿的脸,她只看到了白玉的锅头里飘散升起的烟雾,那柄玲珑精致的玉琼香。
【正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