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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霸道真气
几年前,五竹将婴儿范闲放在了澹州范府的大门前,从此范闲便开始了他在这个人世间的新生活……
这几年通过偷听伯爵别府里下人的说话,范闲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原来自己是京都司南伯爵的私生子。
这些年来,他渐渐地习惯了自己的身份。虽然说一个成年人的灵魂被困在一个幼儿的身体里,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要经受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如果换成一个正常人,只怕会发疯——但很凑巧的是,他前世的时候,就是个重症肌无力患者,在病床上已经躺了很多年,现在只是有些行动不便而已,与前世的凄惨情形比较起来,也就不算什么,所以他现在寄居在这个小儿身体之中,并没有太多的不适应。
虽然范闲外表只是个小孩,但内里却是个成熟的灵魂,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的血光和尸体牢牢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所以他一直心中有极大的不安,知道自己这不清不楚的身世,终有一天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范闲爬上了床,掀开上面铺着的席子,小心翼翼地从下面自己掏的暗格中取出一本书来。
那本书的封面微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但上面一个字也没有,他轻轻翻开这本书,翻到第七页,那上面画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在身体四肢,阳具上都有些红色的线条似隐非隐,不知道是用什么涂料画成的,竟然让观看的人产生了一种视觉上的错觉,似乎这些线条正在依循着某种方向缓缓流动。
这本书是自己很小的时候,那个叫做五竹的瞎子少年留给自己的。
范闲一直对这件事情有些疑惑,难道这位仆人就不怕自己瞎练?转念一想,便知道了原因,自己是个小孩子,根本不可能认识书上那些字,自然也就不怕练出问题来了。
但范闲恰巧认识这个世界上的字,恰巧经历了这次重生大变之后,他连鬼魂神仙这种事情都深信不疑,更加确信眼前这本书籍,就是某种真气的修练心法。
既然这贼老天让自己重活一次,自己更要珍惜啊,这内功可是自己那个世界里没有的好东西,就算眼前这无名心法不咋嘀,但也禁不住自己从一岁开始练。
范闲这样想着,已经有明显气感的真气流开始缓缓循着那些书上描绘的线条,在他的身上流动起来,那种感觉十分舒服,就像某种温暖的水流正在洗刷着他体内的每一寸内脏。
渐渐地,他进入了冥想状态,很舒服地在床上睡着了。
……
「你是范闲?」
今夜,他的床前就忽然多出了一个人,那双眼睛里全是冰冷的颜色,瞳子里染着一丝不寻常的褐色,一看便知道对方不会怎么热爱生命。
很彬彬有礼的一句问话,但如果是从半夜三更偷偷跑进你的卧室,而且蒙着脸,手上拿着一把刀,腰里别着几个小袋子的人口中问出来,无疑是很让人受惊吓的。
费介这些年一直呆在京都监察院的格物所里,五十几岁的老头了,虽然身上有些诸如用毒大家之类的美誉,但整体而言,已经处于半退休状态,这次如果不是一位有力人士托他前来澹州上课,而他也没有勇气拒绝,他是断然不会离开京都的。
但想不到,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学生,就被对方用瓷枕打了两个大包,流了半碗鲜血,险些送了老命。
他看着面前这个八岁的小男孩儿,发现对方满脸的天真可爱,那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夹杂着一丝畏惧和惭愧,如此可爱的一张小脸,再加上小男孩儿的身份,倒是让他的满腹怒气无处可发。
天亮后,费介递交了名帖之后,得到了老夫人的亲自接见,又不知如何,得到了老夫人的信任,开始担任范家少爷的第二任先生。
丫环们早就把这件事情传开了,都很奇怪,一个头上裹着纱布,看着像老流氓一样的家伙怎么有资格当自家可爱少爷的先生。
书房里,范闲正乖巧可人地给费先生捶背,昨天夜里把人敲了闷枕,这时候得赶紧讨好讨好。
「老师啊,这可不能怪学生。」他奶声奶气说着话,自己心里觉得挺恶心,「您拿把刀子,学生年纪小,所以冲动了些。」
费介心想自己不拿刀子怎么把那门撬开,自己只是准备偷偷来看看这个传说中的私生子长的什么模样,谁知道小孩子家家的,居然半夜不睡觉在玩失眠。
所以有此误会也是难免的,只是后脑还有些痛,可惜了,以后一定要想办法把这笔债讨回来。
在之后的一年时间里,年幼的范闲开始跟随从京都来的费老师学习关于毒药的一切知识,偶尔抽空出城,翻山越岭去找那些马钱子、巴巴多斯坚果之类的植物性毒药,还尝遍了各种菌类,肚子疼了无数次,要不是身边有位毒家宗师,只怕早就去了地府。
在这一年里,范闲体内的真气很缓慢却是异常稳定地保持着进展,隐隐然快要接近某个关口,但那种睡梦中就能积累的霸道真气,却变得有些不再稳定,让他的情绪隐隐有些躁动。
费介和司南伯爵的私生子相处了一年,不知为何,这个令无数官员大盗魂飞胆丧的监察院毒物学专家,居然心头生起些许温润来,看着这小子便是打心里出来的欢喜,小家伙年纪小小,但能吃苦,肯钻研,而且对毒物这个东西,也没有世人那种很做作的厌恶感,这点让费介很是舒服。
而且最关键的是,范闲很聪明,很懂事,甚至有时候都不像是一个孩子。
今天范闲忽然开口问道:「老师,我修练的那种真气法门,似乎有些问题,其实今天晚上过来,是想请老师指点指点。」
费介自认在用毒之上,天下无人出其右,如今范闲拥有了最好的下毒的老师,那还修行什么真气?
不过今天范闲主动提问,也是一年里来的头一次,费介不免也有些好奇,伸出两根指头,往他的脉门上轻轻一搭,不由面色一凛。
费介慢慢皱起了眉头,因为相信那个瞎子的强大实力,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范闲修练的霸道真气会出什么问题,但今天一查脉,果然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把裤子脱了,我看看?」如果不是费介一脸慎重,范闲以为遇到了老变态。
范闲脱下裤子露出小鸡鸡给费介看,费介仔细察看,发现范闲的小鸡鸡很粗,不是几岁孩童该有的样子,明显接近十几岁的少年人水平,但包皮很长把龟头裹住了,而且鸡鸡本身也不是儿童该有的粉肉色,而是很淡的紫红色。
费介问范闲找过五竹吗?范闲说问过,五竹说他没练过霸道真气,不懂。
「你试着按平日里的功法运行一下体内的真气。」费介微微皱眉。
范闲依言闭目归心,自然而然地进入了修行的状态,体内腹下那处温暖的气团开始逐渐涨大,沿着人体的经脉缓缓地向着五肢散去。
费介闭上双眼,指腹搭在小家伙的手腕上,细细品评。
范闲闭上了双眼,那个霸道真气诀的法门在他的脑中缓缓响起:「不濑华池形还灭坏,当引天泉灌己身……」
其实在练功的过程中,他也发现了,当真气充盈丹田之后,并没有依心念循经脉而行,而是有一部分逆着虚府的通道,直接灌入了后腰肾门之上的雪山关处。
随着念息起时,体内的真气宛若得到了指令,跳跃着,欢快地从他的丹田里跑了出来,循着他的经络由腹至后背,沿着一个很古怪的路径分别冲到了手,足,下体上。
费介猛地睁开双眼,只觉自己搭在小孩子腕上的手指被一股浑厚的真气一弹,他没有做好准备,指间一阵炙热灼烧感,胸口一痛,竟是噗的一声吐出血来!
……
在另外一边,范闲也是觉得胸口一阵烦闷,抬起头来,费介摆摆手,示意无事,摸了摸自己唇边的血渍,此时再看小家伙的眼神就有些古怪,还有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他喃喃自言自语道:「这霸道真气,是至刚至阳之功,这他妈的才五岁……
你真气就练成这样了?若不及时引导排除,便会越聚越多堵塞经脉,最终焚体而亡。我看有些轻微经脉淤塞,如果你再练下去,将来岂不是要被体内的阳气活活爆死。」
再看范闲那小鸡鸡此时变粗变长了不少,棒身也胀成了紫红色,龟头还是未露出来,只是在那里一跳一跳的。
费介不愧是老毒物思考片刻就想到问题所在,说道:「修练这霸道真气,你没人指导居然练成了,全身其它的真气运行问题不大,但你误打误撞把一缕真气练到了小鸡鸡上,你还不能将先天之炁转化为精气,所以此处有滞待凝积,积阳成毒了,但我有个偏方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就是割了它!」
「挥刀自宫,东方不败?」想起这位先辈,吓得范闲脸都白了,嗖地一下穿上裤子离费介远远的。
「哈哈哈,平日看你一幅小大人模样,也有怕得时候……」费介笑了笑,摆手道:「不是割了小鸡鸡,而是割去包皮。」
「割包皮?」范闲一脸懵圈。
「对,割包皮,割了包皮,让你的龟头全露出来,自由生长,此处气血就不会滞待凝积了。」费介解释道。
「那我不是要痛死?」范闲有些抵触。
「没事的,我三处早以研制出《哥罗芳》,就是一种麻醉药。」
「好吧。」范闲还是有些不情愿。
「别不情愿,别人求我,我都未必愿动手。」费介笑骂道:「此处还有个关节,还要找范老夫人谈谈……」
说罢独自离去。
第二天的手术很顺利,等过了七天坼线后,范闲的肉棒前端全露出颗淡红色的大龟头,费介边看边说:你小子才五岁就长成这样,几年后还得了?」
费介摇了摇又道:「不过,这法子也还是有一桩隐患的。」
范闲吃了一惊急急问道:「什么隐患?」
费介笑道:「就是阳亢易举,坐怀易乱,以后不知要祸害多少女人。」
范闲翻了翻白眼不想理他。
费介想了想,去床边取下一个小药囊,递到范闲的小手里面:「拿着,这药很贵,只有36颗,记得每月月圆夜吃一颗,用清水送服。」
范闲握着手里的药囊,知道这药物一定很宝贵,点了点头:「连吃3年?」
「对,你服药三年后,可以接受范老夫人给你准备的炉鼎了,就能固本培源,真气运行基本就平稳了。」
「炉鼎?」范闲自语道。
费介微笑望着面前这个像小大人一样的孩子,开口说道:「是不是很奇怪?
明明我是被你父亲想办法逼到澹州来教你,为什么现在还对你这样好。」
范闲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用感激的神情望着他。
费介笑着摇了摇头,摸了摸范闲的脑袋:「也许年纪真的大了,能带一个像你这样聪明的学生,确实值得高兴。」
「现在,你先不要想京都里的伯爵府。」费介正色说道:「虽然你年纪还小,但希望你记住我下面说的话。」
见老师说的慎重,范闲赶紧立正聆听。
「你家的事情,要比你所想像的远远复杂许多,这里面涉及到的,不仅仅是你一人之存亡,更可能牵涉到更多的人命,所以你一定要谨慎。在你长大之前的这些年里,你要学会保护自己,这样将来才更有保护别人的实力。」
「将来……要保护谁呢?」范闲有些疑惑。
费介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比如说像我这种和你已经脱离不了关系的人。」
范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这事儿看来确实挺复杂,自己两世为人,都弄不明白这些老同志到底是在玩什么东西。
「好了,你先回房吧,记得好好调养,按时服药。」
*** *** ***
三年过去了,菊花满山飘。
夜晚,范闲依旧练习五竹给他的霸道真气,闭目归心自然而然地进入了修行的状态,体内腹下那处温暖的气团开始逐渐涨大,沿着人体的经脉缓缓地向着四肢散去。
半响收功后,在贴身大丫环冬儿的服侍下洗漱完毕,服下每月都要吃的药,这是费介给他专门配的,却不知今晚这最后一颗吃了会有什么变化。
范闲服下药后,只觉一股热气由丹田升起,并且顺着络脉不断的涌入胯间的肉棒,霎时使得胯下的肉棒充胀得逐渐胀挺而起,而且逐渐粗胀火烫得有些胀痛?
范闲心中一惊,立即脱裤睁目低头下望,只见胯间的肉棒竟然比平日晨间醒来之时,更为粗长坚硬得有近3倍之巨,而且热气不断的涌入其中,使得肉棒已然充胀得青筋暴露,顶端圆头也已充胀得有如一个赤红发亮的鸭蛋,甚为痛楚得似乎即将爆裂一般?
但是尚不止此,他只觉得火热灼人的肉棒不断跳动时,在两侧冲脉中循行不止的热气,似乎尚有一股内吸之劲,而使肉棒前端的小口中有一股强劲吸力,不断吸取外间之气,随着归返任脉的热气行返任脉丹田。
如此怪异的情形使得范闲甚为惶恐,慌忙道:「冬儿姐姐,我怎么啦?」
冬儿看着那一翘通天,坚硬如棍,模样就如一个稚儿的手臂般粗长的大鸡巴,也是惊诧万分,慌道:「莫不是中毒了,我去请老夫人来看看?」
说罢慌忙离去。
不一会便听到老夫人匆匆赶来,老夫人看了范闲的状况后,老夫人给冬儿仔细教待了一番后就自行离去了。
范闲挺着根大鸡巴失望地看着冬儿一个人走了进来,忙问道:「冬儿姐姐,奶奶那儿去了?」
面红耳赤的冬儿低声说道:「少爷,奶奶说这不是中毒,费介老师的药吃完,就是你享用炉鼎的时候了。」
「炉鼎?」范闲一脸茫然。
冬儿郝然道:「少爷,我就是你的炉鼎,老夫人要我现在就教你《御女经》!」
大户人家少爷的贴身大丫环本来就有传授男女之事的义务,再加上老夫人是当今庆帝乳母出身,当年在王府学得宫中秘藏《御女经》,冬儿十二岁买来时就在老夫人身边伺候,三年前开始在老夫人处学习《御女经》,就是为今日做准备,所以冬儿是炉鼎也不奇怪。
冬儿今年十八岁了,初时她认为范闲年幼,因此并未虑及其他,但如今见及那已极具规模的大鸡巴,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不禁娇羞害臊起来,但冬儿必竟被老夫人调教多年,也不多说含羞带怯地着将身上的衣服除去,裸露出雪白粉嫩的娇躯,躺在床上。
平日冬儿穿着衣物看不出来,此时脱光躺下,范闲见到这羊脂白玉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双乳高高耸起,好像两个白白的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那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黑色的屄毛,如丝如绒地覆盖着销魂洞,看得他目瞪口呆,下体的大鸡巴立刻直挺挺地立起来了。
见范闲发呆,冬儿叹口气道:「少爷,还不快脱了衣服过来。」
范闲醒悟,忙脱光衣服,赤裸裸的来到床前。冬儿伸手握住范闲的大鸡巴赞叹到:「真是雄伟无比!」
她来到床前躺下身子将双腿分开,露出鲜红的骚屄,只见那隆突又丰满的骚屄,像半个刚出笼的软馒头那么大,仿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屄毛不很长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骚屄,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
「冬儿姐姐,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么呀?怎么这么好看?」
别看平日范闲给若若丫环们大讲《红楼梦》,但两世为人的他还是真是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女人的骚屄,不禁目眩神移。
「少爷这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欣赏女人的」宝贝「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学名叫做」阴户「,民间就叫」骚屄「……」
冬儿给范闲讲解着,大概怕他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骚屄给范闲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阴毛,不过你们男人的还可以叫鸡巴毛,自然我们女人的也可以叫屄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阴唇,分开这两片大阴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阴唇;分开小阴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我们女人屙尿用的;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阴道口,阴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阴道,阴道就是肏屄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阴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就叫阴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阴道口处有一肉膜,叫处女膜,第一次被男根插入时会流血,我这个处女膜没了,是因为在老夫人那里学《御女经》时,一不小心被双头龙戳破了……」
熟读《红楼梦》的范闲还是明白双头龙是什么的,只是这另一头……?范闲甩了甩头。
「少爷,我们女人生了一个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肉棍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性交,也就是民间俗称的。」肏屄「,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肉洞中生出来了。」
冬儿的介绍把范闲听得欲火万丈,他双手抓住冬儿的两只大奶子,轻轻地揉捏,手指陷入柔软的肉中。
冬儿教他:「用力些……这样才舒服……嗯……用嘴吸奶头……用舌头舔……
对……用牙轻咬……哦……」
范闲分开冬儿的双腿,将脸凑近骚屄,用手指拨开肥厚的阴唇细看,冬儿的屄肉是粉红色的,鲜嫩欲滴,阴核已有些肿涨,像一颗红豆,十分可爱。范闲用舌头轻轻舔了几下,冬儿笑道:「少爷,你弄得我好痒……再用些力……」
范闲上上下下用力舔弄着阴核,渐渐地骚屄湿润起来了,冬儿发出了淫声:
「嗯……哼……」
同时骚屄也流出了淫水。
「冬儿姐姐,你的骚屄里流了很多水……」
「嗯……这表示女人动了春心……你一边用手指在洞里抽插……一边按摸阴核……对……就是这样……嗯……哦……」
范闲左手两根手指在骚屄里一会儿狠插,一会儿四处挖弄,右手中指有节奏地按摸阴核,弄得冬儿淫心大起,扭动腰肢,不住的浪叫,冬儿一阵抽搐,阴精泄了出来,范闲忙用嘴接住,咕嘟咕嘟全吃进了肚里。
他只觉一股热气从胃里冒出来,游遍四肢,然后凝结在小腹,钻进鸡巴,好像要冲出来似的。范闲低头一看,只见大鸡巴翘首昂立,坚硬如铁,不住的颤抖着,比刚才又粗大了几分。冬儿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大鸡巴,用力捏了几下:
「哦……很硬……很粗啊……」
「冬儿姐姐,我的鸡巴涨得好难受。」
冬儿问范闲想什么,范闲道:「我想把我的大鸡巴插到冬儿姐姐下面的骚屄里。」
冬儿笑道:「真可教也。少爷,你把鸡巴插进我的骚屄里,就会舒服了……
快插进来吧……」
范闲听了,忙用大鸡巴去插冬儿的骚屄,却不得其门而入,只是在洞口撞来撞去。冬儿见状娇笑一声,用玉手扶住大鸡巴,导入自己的洞内。
范闲的大鸡巴被冬儿温暖湿润的屄肉紧紧的包裹着,觉得十分舒服,一阵快意直冲脑门,他不知道往下该怎么做,就停身不动,享受着鸡巴被屄肉包围的快感。
「现在你把大鸡巴一进一出的抽插,这就是肏屄了。」
范闲闻言便将插入骚屄的大鸡巴一下子抽出来,然后又用力插了进去。冬儿大叫:「啊……这样子太刺激啦……不要全部抽出去……」
范闲听了,在阴道内浅抽轻插了几下,问道:「冬儿姐姐,是这样抽插吗?」
「对……再用力些……哦……嗯……就是这样……」
渐渐的,范闲肏得熟练起来,大鸡巴在骚屄内大力地抽插着,随着一片「噗嗤、噗嗤……」的肏屄声,冬儿淫水四溅,弄得两人的阴毛都湿淋淋的。
冬儿一面浪叫,一面扭动腰肢,雪白的大屁股一上一下迎合着范闲。范闲狠命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深入花心,速度也越来越快,大约一百多下后,范闲只觉马眼一酸,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浇在冬儿的花心上。冬儿浑身一阵颤抖,骚屄里急促的收缩,一股滚热的阴精狂泄而出,同时娇喘连连。
俩人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过了片刻,冬儿坐起身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碧绿的药丸,对范闲道:
「这是费介老师特别炼制的丹药,今日老夫人给我的,让你射了初精后再吃,吃了不但可以理顺你体内真气,而且可以令男人持久耐战,不想射精时就不会射,一夜可使数十女子满足,也不伤身体。」
范闲笑道:「冬儿姐姐既然有如此宝贝,刚才为什么不早些拿出来?」
冬儿嗔道:「我若不让你沾些我的阴精,你的鸡巴怎会如此粗大坚硬?我是成全你,休要不知好歹,还不快吃了。」
范闲忙作揖道:「冬儿姐姐别生气,范闲给你赔罪。」
说着,伸手接过丹药送进嘴里。
「嚼碎了再咽下,不然药力不能充分吸收。」
范闲将丹药细细嚼碎,与唾液和匀,慢慢咽下,不一会,范闲只觉得遍体清凉,周身舒泰,精力充沛旺盛。他看着冬儿白嫩的胴体,越看越爱,过去一下揽住纤腰,将她扑倒在床,把自己火热的躯体压在上面,并吻上了冬儿的美唇,冬儿回应着他的吻,俩人嘴唇紧紧黏住,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吮对方的唾液。
范闲的嘴唇慢慢下移,沿着脖子、肩膀、乳房……一路往下吻,一直到脚趾,吻遍了冬儿每一寸的肌肤,最后停留在骚屄缝上。范闲张开冬儿雪白的大腿,用舌头拨开阴唇,在阴核上来来回回的舔弄着,一会儿又探入骚屄,舔着屄肉,吸吮淫水。冬儿淫荡的蜜汁像泉水一般涌出来,她抬起粉嫩的大屁股,疯狂的扭动腰肢,将腿张到最大,最隐密的地方完全暴露无遗,口中发出一声声浪叫。
范闲见她浪成这样,就用手握住早已暴涨的大鸡巴,抵在阴核上来回滑动,笑道:「冬儿姐姐想要我的鸡巴止痒吗?那你小狗一样的趴着,淫荡的摇晃屁股哀求我吧。」
冬儿马上翻过身,四肢着地,翘起丰满白嫩的大屁股摇晃着,两片阴唇大大张开,沾满了蜜汁。
范闲大喝一声:「我来了!」
大鸡巴对准了骚屄,腰一沉,「噗嗤」尽根而入,随即大力抽插起来,小腹撞着屁股发出「砰-砰-」的响声。
这时,冬儿的骚屄里涨得满满的,倒不急于达到高潮了,反而指点范闲『九浅一深』等等的肏屄技巧。范闲是个极聪明的人,无论冬儿说什么,他都一学就会,没多久,冬儿在范闲熟练的技巧下,越来越兴奋,又开始浪叫了。
范闲肏了几百下后,又把冬儿娇美的胴体翻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抬起丰臀,笑道:「这就是老汉推车的姿势吗?」
冬儿扭动细腰,用淫荡的声音道:「好少爷……不要逗我了……快插进来吧……
」
大鸡巴很快插入骚屄,激烈地运动,淫水四溅。
冬儿阴道内的屄肉一阵阵的抽搐,大量的阴精喷泄而出。
冬儿颤抖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她喘息着对范闲道:「我……我舒服极了……
太好了……」
过了一会,冬儿又笑道:「你没有泄吧,费老师的灵药功效如何?」
范闲一边亲吻她的红唇一边道:「大鸡巴还硬着呢,你想不想再爽上天?」
说罢,用大鸡巴顶了一下花心。
冬儿「啊……」地叫了一声,道:「少爷,老夫人让我教你《御女经》,练好这九式你的功夫就算大成了。来,咱们先练第一式『兔吮毫』。男正反卧,直伸脚,女跨其上,膝在外边,女背头向足,处席俯头,乃内玉茎,刺其琴弦,女快,精液流出如泉,欣喜和乐,动其神形,女快乃止,百病不生。」
说着冬儿让范闲躺在床上,自己伸手扶好他的大鸡巴,腿一跨一蹲,湿润的骚屄很顺利的就把范闲的鸡巴整根含入,然后屈膝俯首上下套弄起来。
冬儿实在是久旱逢甘霖,她感觉到范闲的大鸡巴变得又硬又热,炙得她的骚屄麻酥酥的,没支持多久,就将阴精一股脑的泄了出来,而范闲仍没有射精。
接着,冬儿又教范闲『龙翻』:「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于床,女举其阴,以受玉茎。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女则烦悦,其乐如倡,致自闭固,百病消亡。」
冬儿平躺在床上,将腿张到最大,让范闲趴在胯间肏屄,范闲又是一阵猛肏,冬儿真的吃不消了。
刚才本是『龙翻』,可是后来冬儿变腿一收,两腿一扣,两脚放在范闲屁股上就成了『猿搏』啦!
冬儿道:「令女偃卧,男担其股,膝还过胸,尻背俱举,乃内玉茎,刺其臭鼠,女烦摇动,精液如雨,男深案之,极壮且怒,女快乃止,百病自愈。」
说话同时她把两腿绕到范闲屁股上面,脚后跟放在他的屁股蛋子上,用力下压,使他肏得更深,大龟头紧紧顶在花心上。
范闲根本就不怕射精,于是用力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后就是大起大落,先来个左右抽花,然后上下打水左右摇晃,再下来『九浅一深』,拉弦子顶花心,他名堂还真多。
这么一来,冬儿受不了啦!她又叫上了,范闲听她淫叫,更是猛肏,没多久,冬儿又「噗噗噗」的喷出了阴精。范闲知道她泄了,赶快把鸡巴紧顶花心,使冬儿得到最高的亨受。
冬儿休息了一会儿,把双膝曲了起来,让范闲用力推她的双膝至玉乳处,大龟头深入,紧抵花心,然后笑道:「这叫『龟腾』!令女正卧,屈其两膝,男乃推之,其足至乳,深内玉茎,刺婴女,深浅以度,令中其实,女则感悦,躯自摇举,精液流溢,乃深极内,女快乃止,行之勿失,精力百倍。」
范闲用大龟头在花心研磨了一阵子,然后轻轻后抽,一分钟只抽送两下子,抽到头还用手擂震三次骚屄口,再慢慢送人直抵花心后猛摇。
范闲大起大落地肏了一阵,两人又换了姿势。只见冬儿将双腿弯曲打开,两腿放在床上,大屁股不停地摇摆筛籏:「这叫『凤翔』!令女正卧,自举其脚,男跪其股间,两手处席,深内玉茎,刺其昆石,坚热内牵,令女动作,行三八之数,尻急相薄,女阴开舒,自吐精液,女快乃止,百病消灭。」
范闲依言而动,先来个左插花、右插花,然后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
一会之后冬儿道:「换个姿势如何?」
「好!换什么?」
「咱们玩『蝉附』,也叫『比翼双飞』!」
「请冬儿姐姐赐教!」
「令女伏卧,直伸其躯,男伏其后,深内玉茎,小举其尻,以扣其赤珠,行六九之数,女烦精流,阴里动急,外为开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冬儿不但趴下,屁股还翘的高高的,范闲整个人趴在她背上,从后面进攻。
休息了一会儿,冬儿又在床上作「狗爬式」,让范闲直跪由后面刺入,这种姿式更能紧密结合,深入到底。
范闲道:「冬儿姐姐,这一式叫什么?」
「这一式正名叫『虎步』,通常也叫。」隔山讨火「!令女俯躯,尻仰首伏,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务令深密,进退相薄,行五八之数,其度自得,女阴闭张,精液外溢,毕而休息,百病不发,男益盛。」
「这式有什么好处?」
「男人主动自由,肏得可深可浅!」
范闲双手拉着冬儿的跨骨,用力将大鸡巴直抵花心,大龟头几乎肏入子宫了。
冬儿舒服得嗷嗷直叫,范闲一边冲刺,一边用嘴舔着冬儿的后脊:「冬儿姐姐,我爱死你的大屁股了,又白又翘的,我能天天摸吗?」
冬儿的肚皮几乎平贴在床上,这使她的大白屁股翘得更高,听到范闲的赞美,她扭动着道:「以后你会有很多女人,你想摸还不随便,嗯……进得太深了……
你慢一点……嗯……使劲肏……」
「
「冬儿姐姐……你也摇屁股……对……往后顶……噢……」
范闲感到冬儿的娇躯丰满圆润,香肌嫩软凝滑,用这种姿势肏她,使她特别肥嫩的大屁股顶到自己的小腹上,觉得软香无比,不由得激起他满腔的欲火,上身一趴,伏上她的酥背,双手环到前面去握着她雪白粉嫩的大奶子,猛烈地挺动屁股,让那粗硕硬长的大鸡巴,次次狂捣花心,给她一阵疯狂的满足,好让她欲仙欲死,永远地拜倒在大鸡巴之下。
冬儿趴在床上被范闲肏得全身酸软,紧窄的阴道璧的嫩肉,一阵子缩放不已,像小嘴儿一样地吸吮着大龟头,爽得范闲的大鸡巴像被小孩子吸奶一样地舒服。
冬儿见到范闲对她那迷恋陶醉的神色,为了让范闲更舒服,极尽可能地用她所有柔媚娇浪的女人本能,尽情地施展着。只见她媚眼横飞、荡漾春色,白嫩丰肥的大屁股,前后左右地抛挺承迎着,像一层层波浪般地扭摆着,全身娇躯的细皮嫩肉不停地抖颤着,浪哼不已地呻吟着。
冬儿被范闲的大鸡巴肏得淫水狂流,舒畅透骨,花心抖颤颤地张合着,出了烫热热的阴精,浑身体酥力疲、四肢酸软、娇喘吁吁地被肏得死去活来,痛快至极!
范闲则越战越勇,挺着坚硬粗长的大鸡巴,温柔地将冬儿的娇躯托起,说道:
「冬儿姐姐,我们再换个姿势来干,好吗?这样子趴着你太累了……」
冬儿柔媚地道:「嗯……小冤家……姐姐的心肝宝贝……你好会肏屄……姐姐好爱你啊……让我休息一下,再玩『鱼接鳞』……」
「我听冬儿姐姐的,怎么玩你说吧!」
「男正偃卧,女跨其上,两股向前,安徐内之,微入便止,才授勿深,如儿含乳,使女独摇,务令持久,女快男退,治诸结聚。」
范闲仰躺在床上,大鸡巴高举,笑道:「冬儿姐姐,你现在面对我骑上来吧!」
冬儿面对范闲跨骑了上去,用手扶着大鸡巴,慢慢坐了进去,这一来由她主动,上下起落好不高兴。
由于她的屄内已经泛滥成灾,一颗如同鸭蛋般的大龟头,已被她的骚屄整个吞了进去,使她感到从未有的涨满感觉,忍不住的娇口中连连喊好,娇躯更是缓缓的往下坐去。
范闲一颗大龟头已顶到骚屄里的花心,将整个花心完完全全的顶住,冬儿被大龟头顶得畅叫着,舒服得把自己的屁股也大力的一上一下套动起来。
从未肏过女人骚屄的范闲,被冬儿这般的淫叫,那样的淫态,刺激得周身神经起了无限的振奋,把他那根大鸡巴振奋得更加粗大起来。
正在努力套动的冬儿,也感到他的大鸡巴更加的粗大了,把她的骚屄涨得更满,把她的花心顶得更趐更麻。此时她更舒服的、更加大力的套动起来,更加猛力的摇动着大白屁股。她这样大力的套动摇摆,把她整个身心弄得像是没有魂似的飞了起来,大声的淫叫着。
肏了一阵,冬儿道:「现在我教你最后一式『鹤交颈』。男正箕座,女跨其股,手抱男颈,内玉茎,刺麦齿,务中其实,男抱女尻,助其摇举,女自感快,精液流溢,女快乃止,七伤自愈。」
二人同时起来相对坐在一起,上身搂抱,靠着屁股摇晃,筛簸进行密接性交,不一会冬儿就泄了,而范闲又足足插了上百下才射精。
冬儿舒畅的吐了口气,道:「少爷,《御女经》已经教完了,你只要勤加练习,定可纵横欲海,享尽人间艳福。时间不早了,我以后再教你男女调情的手法还有口交、肛交、乳交的法子。」
范闲紧紧抱住冬儿不松手,不得以冬儿又给范闲品了一回箫,吃了他一回精,
那范闲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范闲从梦幻中醒来,只觉得精神很好,他不敢相信昨夜的事是真的,但当他看到两腿之间那异于常人的大鸡巴时,又使他不能不信。
酷夏寒冬,又是四年过去了,十二岁的范闲面对了人生的第一次刺杀……
生平第一次亲手杀人的范闲走在菜场中,身边人声鼎沸,他依然沉默着,垂在大腿边的右手却有些微微颤抖。
心情阴郁的范闲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菜场的尽头,在一个铺子面前,他停下了脚步。这是个豆腐铺子,摆摊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美丽妇人,面貌柔美,系着个围裙,双手白嫩。
「冬儿姐姐。」范闲微笑着和她打着招呼,这正是被他赶出伯爵别府的大丫环冬儿,冬儿出府之后,摆了个豆腐铺子,所以范闲经常来这里买豆腐回家。
「少爷,你来了?」冬儿看见是他来了,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容,将他领了进来后关上了铺门。
铺子的里面有个婴儿床,床上坐着一个两三岁大的小丫头,脸蛋红扑扑的,正伸出拙嫩的双手,在玩床前系着的小铃铛。范闲将路上买的糖果糕点放在婴儿床上。
「少爷……啊啊……你好厉害……人家快坏掉了……啊啊啊啊……」
激烈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眼前肥美的肉臀被范闲操得连连抖动,急促沉闷的啪啪声如催情的乐章在空气中回荡,激发著如火山般猛烈的性欲望。
胯下的女人陶醉的闭着眼,额头上香汗淋漓。她激动的挺动着屁股,两片肥厚的阴唇在鸡巴的抽插下翻进翻出、来回激荡,丰满肥硕的奶子在范闲的撞击下不断地弹跳,坚挺的乳球左右拍打。
灼热的淫水不受控制的汩汩流淌,被大鸡巴操的水花四起,四处飞溅,巨大的快感仿佛将她的灵魂都带向了九天之外。
「少爷……且先轻点……太……太激烈了……啊啊啊啊……」少妇双手扶着豆腐桌子,双膝跪在桌前的长凳上,高挺着臀部,迎合著范闲的粗暴进击。
「……你的……我的花心被少爷的大……大家伙碰到了……噢……好舒服……」
范闲没有停下胯下大开大合的撞击,捏在奶子上的手甚至多用了几分力道。
胯下的女人压不抑住狂浪似的快感,淫叫连连。范闲看着高高翘起的屁股,不禁挥手快意地对着少妇的屁股拍了一掌。随着「啪」一声脆响,少妇轻哼一声。
「啊……啊……要来了……来了……人家又要丢……丢了……」快感逐渐攀升,胯下的女人被范闲干得神智涣散,语无伦次。在范闲的攻势下即将迎来第四次高潮,肉穴开始一阵收缩吸吮。
范闲没有压抑自己射精的欲望,马眼一松,一大股热潮宣泄而出,直冲花心。
少妇如何能够抵御这般的猛烈,即刻溃不成军,啼叫连连,身躯也一阵乱抖,引得那长凳不断摇动,跟那地上磨得吱吱作响。
女人翻身趴跪到范闲的胯下,急促地喘着气,红唇一张就将范闲的鸡巴熟练地含进嘴中,嘴唇用力包裹,两颊尽力收缩,舌头也迅速的活动起来,在粗壮的棒身上灵活的上下翻卷,双手也没闲着,随着舔弄的节奏套动着露在外面的棒身。
她卖力的吞吐著,时而扭动脑袋变换着角度,时而又用舌尖扫荡着马眼和龟头的沟壑,用心细细地吸吮着马眼及管道内残留的精液,并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感受此时身体所传来的舒适快感,范闲明白,拥有自己肉体的真实才是最重要的。
许久许久之后,范闲终于驱除了心头的那一丝阴冷,整理好裤子向冬儿告辞。
冬儿说道:「您来这一趟,我这儿也没有什么好吃的招待你。」
范闲笑了起来:「冬儿姐,你就是那最好吃的!」
「那倒也是。」冬儿捂嘴笑道,少妇的娇羞全部展现了出来,她忽然说道:
「谢谢少爷给小丫头买的这些东西。」
范闲笑着摇了摇头:「只要你不怪我把你从伯爵别府里赶出来就好。」
冬儿笑了笑,没有说话,她信任面前这个男孩儿,虽然很不理解那天吃饭时自己提前尝菜他为什么发怒,但知道对方一定是有原因的,更何况自己出府之后,少爷经常偷偷给自己送些银钱过来,后来自己嫁了人,一家三口过的日子还算舒服,出来摆豆腐铺子,很大的程度上是因为自己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方便少爷来找自己。
范闲借故将冬儿赶出别府,是因为她是自己的贴身丫环,如果自己遇有什么下毒刺杀,她也会很不安全,所以将冬儿赶出别府嫁人让她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他一面回忆冬儿姐的妙处,一面哼着曲子回了伯爵别府。
*** *** ***
随着车轮滚滚作响,马车缓缓行出了澹州城。
天光明媚,蓝天之上,白云如丝,分外美丽。
马车行过关了门的杂货店,远远经过豆腐铺子,十六岁的范闲掀开车帘,看着豆腐铺子上的那位丰腴少妇和她身边已经能够到处乱跑的小丫头,唇角浮出一丝微笑,坐回座位。
座位下是个古旧的黑色皮箱。
范闲小心摸着黑色皮箱,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却给予他一种足以慰借心底的温暖。
第二章:柳姨娘(上)
范府坐落在京都东城,离天河路还有一段距离,也看不到皇宫。这里住着的都是达官贵人,并没有平民百姓立足的余地,所以显得比较安静。冷清的一条大街上,隔着十来丈就有一座府门,每座府门外都安静地蹲着一对石狮子,数十个石狮子就这样在自家的门前百无聊赖地瞪着双眼,瞪着从街上行驶过的马车。
黑色的马车缓缓从大街上经过,道路两旁没有好奇的眼光。走到范府旁边,马车有些困难地拐入了侧巷,在一片树荫之下,停在了角门处。
范闲掀开车帘,扶着藤子京的手下车,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不易为人察觉地点了点头。
咯吱一声,木门被推开了,里面的下人们迎了出来,好奇地看了一眼范闲,嗫嚅着似乎不知道该怎样称呼和行礼。
范闲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跟着藤子京往门里走去。下人们松了一口气,开始搬运马车上塞的满满的行李。
门里早候着位小厮,半佝着身子,引着二人进去。一路往里,只见庭院渐深,内有假山平草,花枝浅水,景致颇为精雅,而沿路遇着些婆子,一见有人来了,都是敛声静气地守在道旁,一点不见纷乱。
越走越深,竟是还没有到内院,范闲不禁有些赞叹于京都老宅的豪阔,这比澹州港那处的别府不知大出几十倍去。能在京都寸土寸金之地,拥有如此大的府邸,看来父亲大人的权势果然不一般。
若换作一般的常人,此时初入豪宅高门,总是会有些心慌拘谨,即便红楼梦中林妹妹初入荣国府时,也是不敢多言多语,生怕有些行差踏错,丢了自己及府中颜面。
但范闲却不是常人,两世为人,生死轮转,让他身上无由生出些许洒脱之感。
再者早已习惯了私生子的身份,依前世心态,也不觉着这身份有何丢脸处,倒是觉得自己父亲应该丢脸才对,由此延展开去,更是不会在乎这范府的颜面了。
所以他一路走着,一路望着,面带微笑,全无一丝拘谨,虽然笑容里依然有几丝羞涩,但这些羞涩都不过是些掩护色而已。他看着府中景色,啧啧称奇,路过垂柳时,抚上一抚,踏过浅湖上拱桥时,往水中金鳞望上一望,显得无比随意。
他这一路行来的神态,全落在阖府下人眼中,这些下人不免有些好奇,这位已经听说了十几年的「少爷」原来竟是这样一位人物,说不出有甚好、有甚不好,但是总觉得少年郎有股子味道,只是这味道不知该如何用言语分说。
到了内院前,藤子京小声提醒道:「少爷,这里面我就不能进去了,您自己进吧……」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少爷说话……」
这一路行来,藤子京隐隐有些欣赏宠辱不惊的范闲,想到京中范府暗中争轧,忍不住想提醒些什么,但话一出口,却发现自己有些孟浪,而且也根本不知该如何措辞。
范闲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微微感动,微笑着拱拱手:「藤大安心。」
接着又叮嘱他记得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自己夜间或许要用,如何如何。
在今天这种时刻,居然还能好整以暇地想到晚上如何,藤子京知道面前这位漂亮的少年心智远较一般同龄人成熟,听见这句话后,略觉安心,笑了一笑,自与那小厮去偏院休息。
领路的小厮换成了丫环,还是挺稚美的一个小姑娘。范闲跟在小姑娘身后,进了后院。
范闲一路跟随丫鬟走到内院,却被告知二太太在午睡,让他在这里稍等。范闲心里笃定地觉得这肯定是二太太给的下马威,面上倒也没有反对,安静的等待着。
等了好一会,回廊里传来一阵极细碎的脚步声,一阵极幽淡的香味随风而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范闲侧头望去,只见一位贵妇人正满脸微笑地走了过来,这美妇人三十左右,面容姣好,秀发挽梳,瑶鼻凤眼,上身蓝色直裾深衣,露出光洁漂亮的锁骨,两只高耸丰满的大奶子将衣物紧紧撑起,优美的脖颈上戴着一条精致的项链,下摆没入那条深不见底的白嫩乳沟中。美妇下半身穿着一条鹅黄色包臀裙,行停之间款款风情,行走之间乳峰也随着身子微微颤抖着,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与分量!但配着妇人身上那股含而不露的贵气,却让人不觉得如何招摇,反觉着理应如此。
那妇人眉如远黛,一笑之下,满庭皆明,远远看着范闲就说道:「闲儿一路辛苦,我刚刚确实迷糊一会,把你给冷落了。」
柳如玉姗姗来迟,用着探不出真假的语气道。
范闲满脸可爱笑容,对着这位二太太深深一躬:「没事没事,闲儿见过姨娘,姨娘安好。」
这位太太姓柳名如玉,家中背景颇深,三代之内还出过一位国公。十几年前被司南伯爵收入府中,所以当年她嫁与司南伯做小,在京都里还惹出不少议论——众人都很好奇柳家是如何想法,竟然将自家女儿许给范建——直到这十年里司南伯圣眷日隆,官位渐高,大家才服了柳家及这位女子的毒辣目光。
柳如玉亦是满脸微笑,但瞳子里却是闪过一丝莫名神采,听出面前这小子紧紧扣住了姨娘两个字,却不像一般人那般称呼自己做二太太。
太太与姨娘之间的差别,便有若云霄与泥壤。
柳如玉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英气逼人,俊朗不凡的少年人,少年双目炯炯有神,肩宽腿长,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这件袍服并非紧身型,却隐约可见胸肌微微鼓起,袖口下露出的小臂有线条流畅的肌肉。显然,这个阳刚俊朗少年有一副强健的体魄。
柳氏微笑着说道:「进来吧,大老远的,老坐在那雨檐下发呆是个什么事儿?
叫外人见了,不得说我们范府是个容不得人的地方。」
容不得人?那自然是彼人有不可容之处,范闲心中轻叹,知道姨娘是在提醒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倒也佩服对方说话漂亮。
范闲跟在柳如玉后面慢慢往厅里走,离她并不太远,自然把目光投射在眼前那个曼妙的身姿,扭动着的翘臀上,鹅黄色包臀罗裙被一具极为丰满浑圆的肉臀紧紧地撑起,一股子成熟妇人的幽香钻进鼻孔,真个如兰似麝,幽香传到范闲的鼻子里,他嗅了两下,就感到深藏在裤裆里面的肉棒忍不住要蠢蠢欲动了。
入得内厅,范闲赶紧找了个椅子坐下,茶是地道的五峰采花,点心,也是地道的江南小酥饼。
范闲一边和对面的美妇人说着沿途的见闻,一边闪亮的眼睛扫量着柳如玉凹凸有致的丰腴身段,刚好能从美妇人领口看到那两团白皙嫩肉,被白色的束胸遮住大半个,中间是一条深深的乳沟,实在诱人之极。
范闲只觉得一团欲火从小腹升起,胯下的物事也随之勃起,把宽松的裤子顶起老大一坨,忙把双手放在小腹处掩饰隆起的帐蓬。
正说着话,内院的大门处微微嘈乱,丫环们急着在迎接什么人,但声音来的太快,丫环们都没有拦住,一位身段高挑的少女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这少女长相清纯,天生一股柔弱之中还带着一丝微微高冷,她的眼神非常干净清澈,眼尾上扬,看上去非常妩媚,像狐狸眼,妩媚中带着一丝丝俏皮,一对小酒窝巧笑可爱,小巧的琼鼻下,薄薄的樱桃小嘴煞是诱人。
一头青丝梳成三丫髻,饰以三个珠花环,露出雪白秀气的脖颈,一身水湖绿的窄袖春衫,露出光洁漂亮的锁骨,可看见她的身材十分高挑,胸前晃动着发育成熟的两只白兔,随时都有会突破衣衫的束缚喷涌而出,里边白绸胸衣及透又薄,两凸点隐约可见,下身套一条蓝丝绸裙,一根鹅黄缎带束腰,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少女两眼直直地望着丰神俊朗的范闲,寻找着记忆中熟悉的那一张脸,眉宇间的清冷渐渐淡化为惊喜,两颊上现出激动的红晕,香肩微微抖动,张唇欲言,突见柳姨娘在旁,却又生生止住,退了半步,以极轻微地动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裾,裣衽一礼,清柔的颤音显得十分的礼貌与自矜:「见过哥哥。」
二人的目光撞在一处,都是那般的喜悦,虽然七,八年未见,但数年书信一直来往,想来这个世界上相知最深的,便是这一对兄妹了。
她再次仔细端详范闲,只见这个多年未见的哥哥身材欣长,生得十分帅气,唇红齿白,剑眉斜飞入鬓,双眸黑如点漆,英俊至极、有着一股令人陶醉的贵公子气质,没来由的粉面一红,心头如小鹿一般一阵乱跳!
范闲微微一笑,只好起身伸手虚扶了一下:「若若妹妹,无须多礼。
范闲起身刹那间,衣衫下一棒形之物隐约可见,坐在对面的柳如玉凤眼一眯,忙借机端起五峰花茶轻酌一口望向窗外,陷入重逢惊喜的若若并没有发现范闲异状,但身为成熟妇人的柳如玉却目光如炬,心中暗暗吃惊,眼睛又不受控制的往男人胯下飞快地瞥过,范闲已坐下说话,重新将那两腿间的耸立物压在手掌下,看向柳如玉的目光似笑非笑,柳如玉脸色微红,只觉口干舌燥,身体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麻痒,两腿不着痕迹的轻轻夹紧了些,随即起身款款离开。
……
这时,范思辙大呼小叫的声音传了过来。原来刚才进府的时候,范闲好笑地逗了这位看似霸道嚣张,其实胸无城府的正牌少爷。
这会儿,反应过来的范思辙拿着棍子就要来找范闲算账。
范闲倒也不惊不慌,悠闲地坐下来看他折腾。
范闲打算看在父亲的份上,为了避免将来范府因为这小子得罪真正的权贵,而落个悲惨下场,范闲决定拔冗亲自……教育一下这个「弟弟」
突然,冰冷的声音自范若若的那双薄唇响了起来:「把手伸出来。」
说完这句话,范家小姐从桌下取出长长的戒尺。
「为什么?」范思辙咕哝道,脸上显得十分害怕,却还是乖乖地伸出了手。
啪啪两声,范思辙的手上出现两道红印子,他的眼睛里开始冒出泪花花,却还是咬牙忍着,骂道:「姐,为一个外……」
「外人」两个字没有说完,范若若已经毫无表情地又是重重两记戒尺,抽在了小胖子的手上。
范闲此时才发现,妹妹眉宇间的高冷,在一般人的眼中,确实很有压迫感。
「第一,哥哥的名讳你是不能直呼的。第二,你要明白咱们家的身份,不要说出那些混帐话来。第三,对兄长不敬,自然要领罚。」
范若若淡淡地说着话,手里拿着戒尺的模样,让范闲联想到了那些表面柔弱可爱、实则无比凶恶的幼儿园阿姨们。
范思辙狠狠地盯了范闲一眼,嘴巴一扁,低着头就往后院跑去。
「每次一哭就去找他的妈。」范若若叹息了一声。
「我很好奇,思辙是哪两个字。」范闲问。
「思虑凝滞如猪,横行霸道留辙。」
「如此雅训的名字,被妹妹解成这两句话,倒是好笑。」
兄妹俩正寒暄着,身后的走廊中一个下人前来禀告:「小姐,老爷回府了,让范闲少爷去书房见他。」
若若颇为不舍地说道:「哥,那你先过去吧,我去看看范思辙那小子。」
下人带着范闲到了书房门前的走廊,躬身道:「老爷说了,不用禀报,直接进书房便是。」
然后就退下了。
范闲走到书房的门前,深吸了一口气,这将是他与他的父亲大人十六年来的第一次独处,虽然心里并不是多认可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但难免有点紧张。范闲推开书房大门,只见到一名中年男子正在低头处理公务。
司南伯五旬左右,方面大耳,庄肃端正,下颌留着时人最喜欢留的四寸美髯,看上去便知道性情严肃,不苟言笑。
「把门关上。」司南伯抬头瞥了范闲一眼,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继续埋头处理他的公务。
范闲只能毕恭毕敬地站到父亲范建跟前,静静的等着。
……
半响,司南伯终于停下公务,放下手中的毛笔,眉眼间带着一丝疲惫,像是做足了什么准备一样长呼一气,双手伸了个懒腰。
「等急了?」司南伯这才抬头看着等了自己好一会的儿子。四寸美髯下竟不经意地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给父亲大人问安!」范闲一直站着看范建处理公务,现在范建终于停下来,这才扫扫衣袖,双手作揖后,跪下来向司南伯请安,然后抬头挑眉,眼里也是一样的狡黠,道:「回父亲大人,不急。」
说罢自己就站了起来,眼光直视着这位父亲大人,「澹州那么多年都等了,不急这么一会。」
「哼,你这句话倒带着怨气,是不是要我涕泪横流,抱上你哭上半个时辰,以表达我的歉疚之情?」
「千万别。」范闲连忙挥手阻止。
「我也这么想。」司南伯哼哼几声继续说道:「那就谈正事吧,来的路上,相信以你的性格,应该已经知道了我此次急着让你入京的原因。」
「是。」
「会不会觉得委屈。」
「不会。」范闲笑着回答道。
范闲没有那种小家子的郁闷憋屈——他总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精神,认为男女之事,总是女方吃亏,男人占便宜,既然自己总是要在这个世界娶妻生子的,如此说来,万一拣到一个好女人,岂不是大赚?
前世看这种片段看的太多了,在他的心中,反而有些同情京都里那位缠绵于病榻之上的女子,只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好,便要被强迫着嫁给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男人。
一切都等着看看再说。看看那个女生漂亮不?可爱不?萝莉不?
「我只是搭顺风车来京都而已,又没有说一定要娶那个林家小姐。」
这句话一出口,书房里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半晌之后,司南伯冷冷道:
「你知道娶了对方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范府除了一直未衰的圣眷之外,还可以在朝廷里抱上一只粗到不能粗的大腿?」
范闲讥讽味道十足回答道,本来他对面前的中年男人并没什么感情,按道理来讲,应该能够保持着旁观者的冷静——但一想到对方毕竟是自己的父亲,竟然将儿女的婚姻,当作了政治联姻,虽然明白接受,但并不代表他不愤怒——只是这种愤怒,在前些天里,一直被他很好的掩藏了起来。
「你真以为凭我范家如今地位,难道还需要靠儿女亲事来稳固地位?区区一个林若甫,难道就真值得你我如此看重?」司南伯似乎有些生气,手掌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微微用力,青筋隐现。
「那我为什么一定要娶她?」范闲皱眉问道。
司南伯范建微微一笑,说道:「你娘的行商,有无数奇思妙想,当年的商号已经做成,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是世上财富的汇聚中心,她死后,名下的商号被皇权掌控。当今圣上勤政,国事繁忙,没有精力亲自管理,因此便将其交由长公主李云睿管理。」
「长公主姿容绝世,性格温婉,虽然至今未曾婚配,却与当朝宰相林若甫育有一女,名为林婉儿。也就是你此次进京,所要娶的女子。」
「私生子配私生女,倒是绝配。」范闲冷不丁的接话。
范建没有理他,顾自继续说道:「陛下口谕,谁能娶到林婉儿,便能从长公主李云睿手中接过内库的掌管之权,陈萍萍和费介不想你现在进京,我趁他们不在,把你接来京都,因为现在是夺回你娘产业的最好机会。」
说了很多话,司南伯略感疲惫,但内心深处却又有些兴奋,按着椅子扶手站起身来,盯着范闲一字一字说道:「也是在夺回本来就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父亲深谋远虑,孩儿佩服。」范闲对着父亲行了一礼,问道:「虽然对方不是公主,但毕竟有皇室的身份,您认为我们这样做,就真的能把母亲的家业夺回来?这种想法我觉得有些过于自大。」
「自然还有后手,不要忘了,为父是户部侍郎,管的也是银钱之事。」范建微笑着,「不过你也得多加小心,这商号是皇家的摇钱树,不愿意让你来接手的人可有很多。」
……
夜色初笼,范建、柳如玉、若若、范闲,范思辙一家五口第一次在饭桌上一起吃饭。
「周管家,是你派去儋州的?」司南伯转过头,冷不丁地对柳如玉发问道。
「老爷都知道了?儋州偏远,我也想有个人照顾闲儿,也能放心些。」柳如玉脸上依旧挂着好看的微笑。
「那个人在儋州,刺杀范闲。」司南伯范建紧着接话,眼睛死死地盯着柳如玉。
饭桌上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范闲看到柳姨娘脸上好看的微笑拉了下来,若若妹妹却若无其事的把手揣在兜里,不知道把玩着些什么。
「所以老爷怀疑,是我要杀范闲?」柳如玉拉下的脸还是那么好看,她淡然地回敬了这个便宜丈夫的目光,不紧不慢接着说:「让我猜猜,以老爷对我的了解,我还不至于蠢到派一个跟我关系这么大的人去做这种事。能让老爷这么笃定的拿出来跟我对峙,是还有其他跟皇室有关的人参与其中,我说的对吗?」
骤然降温的声线让在场的人都揪紧了心。范闲留意到父亲大人的眼神有点闪烁。
「是检察院……的……伪令。」范建有些无奈地回话。
「那个人是不是还说是接到我的密信,是我安排的里应外合,刺杀你最爱的儿子?」柳如玉气极反笑,身体竟然有些发抖,道:「所以检察院的命令就是伪令,所谓的密信就是证据确凿?夫君大人,我十八岁嫁入范府十几载来,可曾向你讨要过正室的名分?我体恤你念结发之妻情分,不敢过分奢求,今日你是不是要借着闲儿进府,把我跟思辙撵走?」
「你!」范建啪一声拍座而起。
眼看局势差点控制不住,范闲赶紧出来打圆场。
「这个人肯定是因为常年在外,所以养成虎狼之心!所幸我也无碍,罪徒已经被奶奶令人打折双腿,扔到渔船,一辈子也下不来了。既然姨娘说不是她所为,就肯定不是。」范闲一边说着,一边抚着范建的肩膀,让范建顺势坐下。
「为何就肯定不是我?我倒觉得还真的是我做的。」柳如玉涨红着脸冷哼一声,用力坐下,震得胸前乳波荡漾。
「倘若姨娘要杀我,肯定找一个跟您丝毫无关的人动手啊,绝不会让周管家出手的。姨娘肯定没那么蠢!」范闲信誓旦旦地侃侃而谈。
「或许我是反其道而行之?」柳氏脸上又泛起那好看的微笑,紧咬着反问。
「您可没理由杀我呀!逢年过节,姨娘的礼物可未曾少过。」
「家产传承便是理由。」
「不对!姨娘,你可能会针对我,可能会压制我,可我若因您而死,老爷肯定会把您跟思辙逐出范府的……是不是啊若若!」范闲看向若若。
若若放开藏在袖中把玩的双手,一脸认真地道:「我觉得哥哥说得没错,若是二姨娘想杀哥哥,绝对不会让嫡系介入。」
「姨娘,您觉得如何?」范闲问着柳如玉。
「仅凭几句话,证明不了什么。」柳如玉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若若,将气势放了下来,很明显,她不想再继续议论这件事了。
「范闲会自己好好查的,先吃饭吧。」范建也缓和了语气,招呼了门外的婢女开始上菜。
范思辙也怪惨的,刚被婢女叫醒,来到门前听到父母的争吵声又不敢进去,看着婢女之之招呼着下人上菜,范思辙这会才敢进来就坐。
等到范思辙来到饭桌前,发现父母和范闲竟然笑语晏晏,相处甚欢,尤其是母亲和范闲,彼此谦让夹菜,简直比亲母子还要亲上几分,范思辙看到这幅场景十分不解,悄悄探过头向若若询问情况。
若若淡淡地擦干了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跟他说范建怀疑他娘要杀范闲。
范思辙手中的筷子都吓掉了。
「父亲大人,我去读书了。」饭菜过后,范若若与范思辙跟司南伯行礼告退,范建也独自回书房歇息去了。柳如玉则亲自带范闲去看给他安排好的房间。
*** *** ***
暮色苍茫,晚风袭袭,庭院各处已点起了灯烛。
「姨娘让个下人带我去就行了,何必劳烦你亲自前去啊?」范闲走在摇曳生姿的柳如玉侧后方,轻声说道。
一袭轻盈的紫色套裙的柳如玉笑道:「闲儿你今日第一次回家,我必须亲自去看看,那些丫头做事我不放心,再说这内院下人也不多。」
「姨娘你真是太客气了,府里为何不多雇几个下人啊?」范闲有些好奇。
「老爷说,他身为户部主官,当以身做则,家中除了护卫家丁多点,内院的丫环下人真没几个,很多事都要我亲力亲为的。」柳如玉埋怨道。
难怪这饭厅出来一路上没见几个人走动,两人一时无语,默默走路。
美妇人婀娜多姿的侧面总是诱人遐思的,范闲肆无忌惮的由她那光滑圆润的额头开始扫瞄而下,经由两道斜飞的修眉,长而微翘的的睫毛,冷澈的凤眼,秀美挺直的鼻梁,微翘的柔唇,娇巧的下巴,白皙如玉的颈部一路看下去,她挺立高耸的乳峰在她柔软细质的丝料薄衣熨贴下,隐约能看到束胸的纹痕,盈盈柳腰,挺拔的翘股,勾人心魄。范闲吞了一大口口水,感到下体慢慢地开始坚硬了。
柳如玉把范闲带到他的住处,这是一个单独的小院,正面三间是客厅书房和卧室,旁边两耳房间是浴室和一个小厨房,院子里静悄悄的但烛火都已点上了,柳如玉在各间屋里都察看了一番,最后带范闲到卧房看了看,他的行李早就被下人送进来了。
卧室里有一个大床两衣柜,衣柜旁有一人高的落地穿衣镜,光鉴亮人。
「闲儿你今日旅途劳累,先去洗个澡再歇息吧?」柳如玉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范闲懒得相送,「姨娘慢走啊!」今天的确很热,看见柳如玉走了,范闲连忙脱下自己的蓝色劲装,连四角内裤也一并脱下,太热了,前胸后背兀自还有汗珠滚滚。
范闲今天入府后谈话吃饭,正襟危坐了一整天,肌肉都僵硬了,范闲光着身子在卧室进行着简单的运动,享受着窗外不断吹进来的晚风,随着动作不断的拉扯,感到浑身上下再次被力量感充满,在卧室里摆放着的落地镜映照着浑身上下布满了肌肉的身躯,鼓囊的胸肌,六块明显紧致的腹肌在腰间傲然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矫健有力的大腿连着那结实浑厚的臀大肌肆意的表达着绝对的核心力量,这样一副完美身材的男人躯体,都是在那绝代强者瞎子五竹叔的暴力殴打训练出来的。
范闲从衣柜里翻出一条新内裤拿在手上就推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啊」一声低呼传来,柳如玉就站在门口,美妇人本就大大的双眼瞪的溜圆,盯着全身赤裸的男孩看,只见范闲两条结实欣长的大腿中间,浓黑茂密的阴毛丛中那里垂挂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大肉棒,顶端有颗鸭蛋大小的龟头煞是狰狞恐怖,烛火照映下硕大的龟头闪闪发亮,肉棒上布满了隆起的青色血管和筋肉盘居虬结,胀鼓鼓的春囊沉甸甸地挂在胯下,散发着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
此时的空气几乎凝固了,一丝不挂的范闲和柳如玉相互面对瞧着对方,柳如玉丰满高耸的双乳急剧起伏,低头看到范闲的巨屌正慢慢在地向上挺立起来了。
「天啦,好粗好长啊!!太可怕了!!」范闲的肉棒如此雄伟,柳如玉紧张地说不出话来,满眼不可置信,她小嘴张的老大,喘息不定,却不知该作何反应,二个人,一个在内,一个在外,都呆若木鸡,默然无语。
反应过来的范闲尴尬的拿起内裤挡在胯间,涩然问道:「姨娘,您还没走?」
柳如玉也回过神来,眼神闪躲地低声说道:「我看你浴房里没有香皂,我回去拿了。」
柳如玉又情不自禁的再看了一眼范闲那紧致的腹肌,有些脸红地说道:「拿着毛巾,你自个擦擦,满身的汗,看了都替你难受。」
柳如玉却不待范闲推辞,拿了块毛巾出来递给他,说道:「这是新的,拿去擦洗一下。」
说完轻移莲步转身就向浴房走去。
范闲手忙脚乱地把内裤套上追了过去,走到浴房,拿木盆接了盆水,柳如玉进来俯身试了试水,抬头问道:「你只是接了凉水,会不会太凉了,要不要让下人再烧点儿热水来?」
柳如玉却不知道她这个姿势是多么诱人。从范闲的高度看下去,刚好能从领口看到那两团白皙嫩肉,被束胸遮住大半个,但还是能看出沉甸甸的两大团形状,中间是一条深深的乳沟,实在诱人之极。
范闲只觉得一团欲火从小腹升起,胯下的物事也随之勃起,把宽松的四角裤子顶起老大一坨。忙掩饰的说道:「不用麻烦了,平时都是这么洗的,再说这么热的天,洗凉水刚好。」
柳如玉其实早就发现范闲的目光所在,只是怕尴尬,没有马上起身而已,但没想到的是男人胯下的物事就在自己眼前又起了那种让人害羞的变化,更让她羞恼的是,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变化,反而隐隐有些期待似的。
看着眼前那高高的耸起,作为人妻熟妇的柳如玉,暗暗的在心里和丈夫做了一番对比,发现范闲的那个真的好大,还未完全勃起便有一股子震人心魄的气势,不知道真格厮杀起来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想到这儿,柳如玉觉得自己太荒唐太羞人了,不敢再想下去,低头故作镇定的说道:「那你先洗吧,我去做个水果拼盘,帮你去去暑气。」
范闲的确有暑气要除,但却不是一盘水果能搞定的。
「好,你去,忙你的。」范闲也故作不知自己胯下变化,平静的回道。
刚才柳如玉羞恼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心里有底的范闲决定再继续挑逗撩拨,这样的过程比最后吃到还要刺激过瘾。
范闲随意冲洗擦洗了一番,又穿起那条内裤,赤裸着上半身就往小厨房走去。
柳如玉正在水盆里冲洗着水果,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有些走神,娇美的脸上不时闪过一丝红晕,更添几分妩媚。
当看到赤裸着上身,胯下还是耸立着一大坨物事的范闲走了进来,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问道:「洗完了?」
「姨娘在家是不是经常做水果拼盘啊?」范闲没话找话。
「是啊,你爹几乎天天都有应酬,思辙上学,若若一般都待在她的院子里,我没事就爱做做这些打发时间。」柳如玉幽怨地说道。
「那姨娘你一个人在家不是太寂寞了?」范闲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像柳如玉这种过来人,怎么会听不出话里的那点儿挑逗味儿,羞恼的瞪了一眼满脸坏笑的范闲,娇嗔地道:「成了亲的女人都是这么过着,有什么好觉得寂寞的。」
说着,眼睛又不受控制的往男人胯下飞快地瞥过。
宽松短裤下一棒形之物分明可见,隐隐可以看到他下体的阳物宛如第三条腿一般垂在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雄壮的粗长隆起散发着对妇人难言的诱惑。柳如玉身体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麻痒,两腿不着痕迹的轻轻夹紧了些。
「闲儿怎敢骗姨娘,再说了像姨娘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我怎么舍得骗你呢?」
范闲继续坏笑着。
「有什么漂亮的,都人老珠黄了。」柳如玉心里虽然受用,但面上还是装出平静的说道。
「都说了,你啊一点都不老,而且姨娘很能干啊!」范闲故意在那个干字加重语气,让人听了,不想歪都难。
当柳如玉的眼睛再次撇到眼前那坨物事的时候,脑里不由浮现出干的羞人场景来,想着要是那大鸡巴能插进来的话,会是怎样的美妙。
为了阻止自己的幻想,忙端起洗好的水果走到灶台前,说:「闲儿,你喜欢吃什么水果,姨娘就多切一些?」
范闲看着柳如玉丰隆的臀部曲线,和不自然的夹紧的双腿,嘴角向上翘了翘,慢慢走到其背后,应声说道:「只要姨娘亲手做的什么闲儿都爱吃。」
柳如玉感觉到背后男人的气息,虽然没有接触到自个儿身体,可还是有些羞意涌上心头,娇笑着掩饰道:「那就简单。」
范闲看着面前柳如玉白皙修长的脖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胯下的肉棒更加硬上三分,往前挪了一小步,几乎要贴上柳如玉才停住,「姨娘,今日一定要亲口尝尝你的手艺哦。」
「那你得等等。啊!」柳如玉却是感觉到敏感的屁股蛋儿被一硬物轻轻顶了两下,不由轻叫了一声,忙不动声色的贴紧灶台,脸上已经是红晕满面。
本来也不至于那么敏感,只是这一会儿被挑拨的有些情动,加上范建有些力不从心已经半年多时间没和她同房了,久旷之身就显的格外敏感了些。
看到面前的人妻熟妇耳根都红了,再感觉到她只是往里面躲了躲,并没有出声呵斥自己,范闲更加大胆的又往前移动了一点,让硬挺的大鸡巴隔着薄薄的套裙布料顶在柳如玉丰满挺翘的屁股蛋上,就那么顶着也不去动弹,嘴里却一语双关地说道:「真香,闻着就这么香了,吃起来肯定不差。」
「哪里有什么香了,是水果又不是饭菜,嗯……」柳如玉感觉到那根硬物事又顶上来,面红耳赤的轻轻哼了一声,想转身离开,心里却又有一些不舍,只觉得腿有些发软,心跳急速加快,脑子里有些空白。
此时她只感到下腹深处一阵痉挛,两腿之间湿湿凉凉的,瞬间蜜穴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般,胯下又有一种似是舒服又似难受的感觉传来,只感到无比的空虚。
看着眼前有些情动的美妇人,范闲更加大胆的贴了上去,轻轻挪动腰部,让硬挺的大肉棒隔着布料在女人丰满挺翘的屁股上磨蹭着,还不时的顶到屁股沟里一点点的位置,让她能更深切的感受大肉棒的火热。
已经三十多岁的柳如玉,成亲十年多年了,但哪里有被除范建之外的男人这样亲密触碰过,再加上范建每天忙于公务应酬,身体早已不行,导致她们夫妻生活冷淡半年多了,心里没有一点渴望那是不可能。
男人火烫的肉屌顶在女人的腿心处,对一个久旷妇人造成了巨大的震撼吸引力是一般人难以体会的,巨屌再配上那精干健壮的身体,柳如玉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来自雄性的压迫感,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起来……
再怎么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像柳如玉这样的豪门贵妇还能矜持地坚守着自己,而一些人妻少妇,别说丈夫冷落一年半载了,疏远个把月,都不一定能耐得住那寂寞。
感受着屁股蛋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腿脚有些发软的柳如玉,双手搭在案台上,脸上露出一种欲拒还迎的妖媚神色来,蜜穴甬道里一阵阵的麻痒,让她丰满臀部不受控制的轻微往后顶了顶,嘴里发出轻微的哼声。听到柳如玉轻微的呻吟,范闲稍微加重一点力气,不时顶进屁股沟里,触碰那敏感地带。
美艳妇人一时全身乏力,但她还是不敢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偷情,那声音几乎是从鼻子里蹦出来:「闲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嘴里含糊的说着抗拒的话,柳如玉丰腴滚圆的翘臀却更加往后挺着,娇美的脸庞上布满红晕,双眼迷离的看着窗外半空飘起的夜色雾气,嘴唇轻微的颤抖着,好像在渴望着什么一样:「水果拼盘做好了,我们出去吧?」
「好啊,就这样出去吧。」范闲就这样将硬邦邦的肉棒顶在柳如玉的屁股沟里面,半搂着她推着她向客厅走去。
柳如玉无可奈何地端着水果拼盘地,娇躯一颤一颤的感受着范闲硬邦邦粗大的肉棒在她屁股沟里面隔着衣裙顶着她的腿心慢慢地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客厅将果盘放在桌上,一时间,范闲和柳如玉都没有了言语,望着对方,面与面之间不过十多厘米,却是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声。
看着柳如玉那张美丽成熟的脸蛋,闻着她身体最原始的幽香,听着她那有些急促的呼吸,范闲心中的欲火如同涨满河槽的洪水突然崩开了堤口,从心坎冲涌到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看着这张年轻帅气的脸,柳如玉心下也是春水乍皱,她的脸蛋有些娇红,嘴唇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着,心坎更似有只小兔子在蹦,仿佛随时都要跳出来似的。
「快放开我,闲儿。」柳如玉想挣脱范闲的搂抱。
范闲眼睛却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柳如玉的俏脸上,她脸上轮廓十分的么美,带有一种高贵的气质,显得分外的风情万种。此时却因为她急切而压抑又有点窘迫,粉嫩的脸蛋微微红晕,甚是吸引人。
范闲的手轻轻的搭上了柳如玉的香肩之上,笑道:「姨娘,你好漂亮啊,让吻你一下,可以吗?」
说完,范闲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模样说不出的轻佻。
「不要!」柳如玉惊恐不安地扭摆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摆脱那双在肩上不停轻抚的魔爪,可任她怎么扭动就是挣脱不了,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却因为她身体的摆动而更加的诱惑着范闲,再加上她浑身散发出的迷人而成熟的体香,范闲还真的有点把持不住想要将她推倒了。
「别,别这样!让人看到了就不好了。」柳如玉一手护在胸前,一手用力地推拒着范闲的胸膛。
她担心地却不是被范闲轻薄,竟然是害怕被发现,发觉自己说的话很有歧义,她那端庄妩媚的俏脸却忽然泛起了阵阵红潮。
范闲将双手移到柳如玉的腰间,大嘴贴着她的脸轻柔地说道:「姨娘,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
说着又轻轻在她的薄薄红唇上轻轻添了一下,随即吻住她的樱桃小嘴,用舌头顶开她的贝齿,深入她的檀口之中尽情肆掠。
柳如玉的的小嘴吐气如兰,散发着熟女味道的同时也深深地刺激着范闲的嗅觉神经。
「唔」柳如玉双脸通红,成熟的娇躯却轻轻的颤抖着。
范闲一边继续轻轻挑逗着她的舌尖,时而相缠,时而画着圆圈,另一边则是隔着衣服轻轻搓揉她那成熟空虚的丰腴胴体。
柳如玉虽然还紧闭着眼睛,但她的呼吸已经明显有些急促了,鼻腔里也发出沉重的鼻息以及微弱的呻吟声。
看着怀中的逐渐沉迷于情欲之中的美妇人,范闲心中隐隐感觉刺激,没想到第一天见面就给司南伯戴上绿帽子。
范闲顺着她腰臀间的丰腴曲线漫漫地向上摸去,十根手指在她的身上跳动调情着,这让柳如玉她既害怕又期待,不多时便开始气喘吁吁。
范闲趁机解开她的腰带,一只魔爪滑进她的衣襟里,触及那吹弹可破的冰肌雪肤。那白皙丰满的乳峰上部和深深的沟壑便透过松开的衣领而变得若隐若现。
「不,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姨娘啊!」被范闲触摸乳肉的那一瞬间,柳如玉身体猛的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第三章:柳姨娘(下)11842字
柳如玉双手用力的按住入侵到衣服里的大手,意图阻止范闲的进一步侵犯,可是这样却把范闲的魔爪按得陷入了她的丰满乳球之中。
「要是被人发现了真是没脸见人了?」柳如玉身体一颤,刚想要推开范闲,可却发现范闲的另一只手已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柳腰了,而那只魔爪也是大张,将一座乳峰全握于掌间。
「闲儿,不要。」柳如玉哀求地看着范闲,娇喘吁吁道:「不要这样!」
美妇人的挣扎,扭动着那卓约丰姿的成熟娇躯,可是这样却更加激发出范闲身体之中潜藏的兽性。
范闲仿佛一头饿狼一般,范闲用力的把美妇人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双臂环住她的腰身,深深地吻住她的呵气如兰的挺腰小嘴。
「唔」柳如玉只觉自己身子酥酥麻麻的,竟没了抵抗的力气。男人的那双魔爪攀上了她的胸前的雪峰之上揉捏着。
随着胸前不断传来的触电快感,她的身子依然轻轻扭动着,小嘴中发出似是压抑的的轻哼声。
范闲微微抬起头来,一脸胜利者的笑容:「你看,你自己都已经有反应了?」
也不给柳如玉说话的机会,范闲再次重重的吻住她的樱唇,柳如玉虽然还是轻微地反抗着,但也微微地张开了嘴,情不自禁的伸出了舌头,范闲把她的舌尖含在嘴里吮吸着,轻吸慢吮着,舌儿互缠,甘液交流。
范闲低头看着怀中这个成熟了的美艳贵妇,她眼睛微闭,性感的小嘴唇正被范闲重重的吻住,那如幽似兰的气息让范闲心中着迷不已。
可是她的眼角却慢慢的渗出了两行清泪。
范闲双手揽住了她的削平香肩,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脸颊,为她舔去了脸上的泪珠。
「姨娘,爹是不是很久没跟你同房了?」
柳如玉刚想要反驳,却在对上了范闲那双深邃的瞳孔之时忽然止住了,微微别过螓首,她幽幽地说道:「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自己就不能够主动争取幸福吗?」
「你放开,这不用你管!」
柳如玉别过头,却把自己那粉嫩的雪颈展现于范闲的眼前,她轻轻地挣扎却让胸前的高耸玉乳重重的顶在了男人的身上。
望着美妇人白皙挺直的玉颈,范闲顿时心猿意马范闲微微俯下身去,轻轻的一口咬着她晶莹的耳珠,并不时用舌尖在她的耳洞挑动舔弄。
柳如玉禁不住发出嘤咛一声,双手推拒着范闲的胸膛:「不要!」
她的俏脸是那样的红晕密布,仿佛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般,鼻息中那一丝丝充满着情火的热气喷到了范闲的脸上,清馨丰韵的成熟体香,深深地刺激着范闲:
「以后,就让来给你幸福吧!」
范闲轻轻地撩起她那柔顺的秀发,「姨娘,你真漂亮啊,以后,就让来给你幸福吧!」
「你!?」柳如玉微微一愣,她慢慢范闲起头来,可是当她对上范闲的那一双仿佛要将她摄去魂魄的眼眸之中却忽然变得有点心乱如麻,不知所措起来。
最后只得紧闭着一双凤眼,编贝皓齿紧咬着性感的下唇,一脸娇羞无限地样子。
见怀中的美妇人满脸潮红,娇羞无限的样子,范闲慢慢地凑过头去,看着近在咫尺美艳贵妇人,范闲却并不着急付诸行动,而是静静的盯着那滚烫娇羞的脸庞猛瞧,故意将自己口中呼出的火热气息尽数喷在她那火红的脸颊之上。
终于,在美妇人禁不住发出轻轻地一声娇呼之后,范闲还是低挡不住那强烈占有欲,贪婪的大嘴印上了娇美人妻轻轻抿着的性感红唇。
范闲迫不及待的将舌头伸了进去,纠缠着绵软的小香舌。柳如玉忽然睁开那双媚眼,用迷离的目光看着贴在她脸上的男人,随即又紧紧闭上,却没有丝毫的反抗,而是热情地回应着范闲的索吻,双手主动地的搂住范闲的脖子。
她唇儿半开,顺从的把舌头伸入范闲的嘴里,任范闲吻着,添着,咬着,吸着。丁香小舌更是主动缠上了入侵的舌头,带着她在自己的檀口之中四处游动,津液暗吐。
或许,这一个吻将自己心中的真实感情都引发了出来。
也或许,自己的内心根本就是向着这一刻的降临。
柳如玉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般依偎在范闲的怀里,长长的睫毛时而跳动着,眼角间竟然益出一丝泪水。
范闲也知道她心里定必是在天人交战,知道此时便是打破她心房的最好时机。
于是,范闲更加用力的爱抚着怀中的娇美妇人,感受着那成熟胴体带给自己的美妙肉感,那是多么的丰满滑腻,范闲甚至还能够透过那层层的衣衫清晰的感受到怀中人妻少妇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吹弹可破的肌肤。
不过,此时的柳如玉却是娇躯微颤。
闭着眼睛的柳如玉忽然感到一股健壮刚阳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对方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使得她全身不由自主的轻轻战栗起来,原本心中那理性与感性便在做着争斗,此时却忽然被自己的欲望占了上风,一颗干渴的芳心慢慢的起了思索骚动。
她一点一点地睁开那充满了欲火的媚眼,眼中流转着淡淡的光波,似是情动,似是迷惘,似是挣扎。
被范闲抱在怀中,她却竟然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而她的心底也没有抗拒的意思,反而有点脸红的低着头,柔声道:「闲儿,你先放开姨娘,好不?」
柳如玉俏脸上带着青春红晕,如樱桃般的小嘴微微抿着,高耸丰满的玉峰压在范闲的胸膛之上。
范闲再也忍不住的一下吻住美妇人的性感红唇,四片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而两人身体却好象产生了一股电流似的,不停的侵袭着拥吻着的男女。
熟女与少年的吻狂热而缠绵,两舌相纠,津液互渡,借着结合的唇片,交流着对彼此的感情。触电般的麻痹感让柳如玉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并且轻轻的呻吟起来。
当两人结束这个热吻之时,她微闭星眸,浑身酥软了无力,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小色狼!」柳如玉小手一拳击打在范闲的胸膛,可她却并没有用力,只能像瘙痒般在范闲的身体上轻轻碰了一下而已。
而她面带潮红,性感樱唇有点红肿了「快点放开人家,要是被人看见了那就麻烦了。」
范闲却没有听她的话,而是笑着紧了紧双臂,更加用力的把这具熟美胴体搂在自己的怀中,笑道:「姨娘这样的尤物,又怎么可能放手让你走呢?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是爹亲自前来也不会放手的!」
「你!」听到范闲说出如此轻佻却又煽情的话,柳如玉那一颗芳心更是剧烈跳动着,充满丝丝甜蜜。而身为人妻人母的伦理道德,早已被她抛于九霄云外了。
「放手!」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只见柳如玉忽然挣脱了范闲的拥抱,她却并没有逃跑,而是微微转过身去,悠然说道:「我们毕竟年龄差距那么大。
你真的不只是贪恋我的身体吗?」
范闲嘴边挂起了得意的笑容,范闲快步上前,双手一张环抱在柳如玉的纤腰之上:「不管是你的心,还是你的身,我都要!」
柳如玉发觉那一双大手用力的抱住自己的同时,耳边也传来让她心神迷乱的充满着男人磁性的声音。
柳如玉身体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心中挣扎的欲望一下子找到了一个更好的借口,她禁不住发出一声浅浅的娇呼。
柳如玉的欲火此时可是烧得熊熊的。而久未逢甘露的成熟妇人,她心中的欲火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想及至此,范闲便弯腰一把抄起她的小腿将她横抱了起来。
「啊!」
柳如玉一时未反应过来,口中发出一声惊呼,双手更是紧紧的抓住范闲的手臂:「你这是干嘛,快点放我下来!」
范闲笑着在她的小嘴儿上香了一个,笑道:「放下来,还怎么舒服呢?」
抱着美艳的贵妇人走到了旁边的坐榻之上,范闲将她抱到了上面,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眼前的这一个猎物。
只见柳如玉丰腴浮凸的娇躯被衣服绷得紧紧的,身上散发出一种贵重的端庄,已为人母的她却又是那么美艳动人,更增添了一种成熟妇人的独特韵味,这让范闲一阵热血沸腾。
或许是处于女人的羞涩本能,柳如玉根本不敢跟男人的目光对视,默默的低着头不敢跟范闲对视。
范闲却出其不意地环住柳如玉的柳腰,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范闲双手将她的玉掌握于掌心并轻轻的摩擦着,那温柔的动作犹如热恋之中的男女般相濡以沫。
而范闲的下巴却是搭在她的香肩之上,范闲收紧双臂,更加用力的抱住她,先是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垂一下,这才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爹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不能满足你?」
「你坏死了,居然又问人家这样的问题。」美艳柳如玉的目光看着范闲的双眼,贝齿咬着嘴唇,却又闭上了双眼。
范闲从她身后紧紧抱住她,双手却放在了她胸前的豪乳上轻轻的揉捏,轻轻地在转着圆圈,阵阵的乳香让范闲更加的兴奋不已。
范闲更是微微俯下头去,灵活的舌头舔遍了怀中美妇人那娇靥上的每一寸细腻的娇艳。
范闲的双手来到了因为她变得急促的呼吸而上上下下地起伏不定的娇挺饱满乳峰上,在她胸前抚摸着,揉捏着。
范闲放肆的双手轻轻地按住她的玉乳,用掌心感受着那、膨胀的乳珠,一左一右的摇晃摆动,嘴上吻住春吟不断的樱桃小嘴,吮吸着,大舌头突破她的牙关,缠上了那条丁香软舌。
激情的到来是那样的猛烈,柳如玉却根本就顾不得什么了。
范闲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伸出一只手轻轻环住柳如玉的细腰,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内裤,把硬的难受的大肉棒掏出来,趁柳如玉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大肉棒直接顶进股沟里,摇动屁股,隔着套裙布料慢慢的对着饱满的沟壑幽谷研磨起来。
「啊!」双眼迷离的柳如玉,感觉到下身的变化,轻叫一声,忙睁开眼睛转头往身后瞧去,一眼瞧见根粗如儿臂的大肉屌足有八寸长,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管筋,粗长的大鸡巴正在自己羞人的地方进进出出,虽然还隔着一层布料,但大肉棒散发出来的热量还是清清楚楚的能感受的到,本能地想伸手去阻止,可伸到一半,又觉得羞涩,怕手碰到那根让人心慌的大肉棒,「闲儿,不可以的,不要这样!」
「姨娘,我胀得好难受,只有这样才好受一些,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只要你答应了,后面可就由不得你咯范闲心里坏坏的想着。
看着范闲一脸诚恳的神情,再看看身下不断进出的大肉棒,柳如玉心里有些为难,更多的却是春意涌动。
也许是真的憋的难受才这样的吧,刚才在浴房里到现在范闲都硬挺着的,老公可不会这样。
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的她便羞涩的转过头去,眯着眼睛感受下身的酥爽,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呻吟:「啊,嗯……」
磨了几十下,范闲开始慢慢伸手去掀起柳如玉的裙摆,在美妇人没回过神之前,一下就掀起裙子,眼前顿时露出期望已久的肥美大屁股,白皙的大屁股被白色的三角裤包着,忍不住伸手摸了两把,赞道:「姨娘的大屁股好美。」
「啊!」正沉浸在酥爽感受中的柳如玉,察觉下身凉凉的,惊醒过来,伸手就要去盖住套裙。
可范闲怎么可能把到手的果实放掉,忙抓住美妇人的小手说道:「姨娘,隔着裙子,总是不舒服,而且你刚才答应要帮忙的。」
「可,可是,没答应掀起套裙的啊?」有些羞恼的柳如玉瞪着范闲,焦急娇嗔道。
在她的潜意识里,掀起套裙明显比隔着套裙要来的严重得多。虽然心里也很想发生一点什么,但心里的一点矜持让她无法放开。
范闲坏笑的伸头在美妇脸上亲了一口道:「姨娘,现在都这样了,总得让我射出来吧,不然难受的紧哦。」
说完拉着柳如玉的玉手放在自己的大肉棒上,紧紧按住,「你自己摸摸看,硬成这样了,你想我多难受啊?」
「啊!」柳如玉当手碰到男人的大肉棒,不由叫了一声,想缩手,却收不回来,急声道:「不要这样,姨娘答应你还不成吗,快放手。」
「哦。」应了一声,放开手的范闲快速的把美妇人最后的那件三角小内裤给脱了下来,接着顺势抱着美妇人的细腰,把大肉棒直接顶在湿淋淋的阴部上,「谢谢姨娘,这样就舒服多了。」
「啊!你?」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柳如玉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那热滚滚的大肉棒直接接触下身,才惊叫出声,可是事情都这样了,说什么都有些晚了,而且敏感的下身被大肉棒直接顶着,让她品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只觉得全身发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娇羞的说道:「那你不能放进去,只能在外面。」
「都这样了,还嘴硬,等下让你知道的厉害。」
双手扶着柳如玉的细腰,范闲挺动着大肉棒,在两片蜜唇花瓣之间抽动,虽然没有真的进去,但也足够销魂了,「放心吧,姨娘,不会的。」
才磨了一会儿,「啊,嗯……」柳如玉紧紧咬着下唇,但还是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声娇吟,屁股更是动情的拼命往后挺着,希望下身的麻痒能得到抚慰,以便获得更多的快感。
随着柳如玉的动情,本就湿淋淋的阴部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把范闲的大肉棒涂抹的淫光闪闪,随着抽动,不时发出「啪啪」的羞人声响。
范闲看着趴伏在桌子上,不自觉地挺着肥美大屁股向后迎合着自己的娇柔美妇,心里是一阵阵的满足,虽然现在大肉棒还没有直接插进那销魂洞,但比起刚才只能隔着套裙在外面研磨可强上不知多少倍了,而且范闲知道今天这个已经被自己挑起情欲的妖娆美妇人是不可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想到这儿,不由更加用力的把大肉棒顶在两片蜜唇花瓣中间,极力控制自己的欲火,屡屡过门而不入。
随着范闲的动作,柳如玉的感受更强烈一些,身下的那根火热大肉棒实在太硬太粗了,丈夫的与之相比真的是天上地下之别,有几次差点就忍不住想伸手去把大肉棒引进自己那麻痒无比的小洞里,只是心里最后的那点儿矜持让这想法没有去实现。
只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柳如玉心里却有些矛盾起来,想身后的男人能主动一些,但又怕真的插进去,自己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就在柳如玉纠结的时候,那根大肉棒突然像失控一样把硕大的龙头快速的探进她娇嫩的蜜穴甬道里,只觉得一股酥爽至极的美妙感受闪电般冲入脑海,美妇人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啊」的一声娇吟,只是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味的时候,龙头却又像找到正确的航道一样,离开蜜穴甬道了。
柳如玉心里不由涌起一阵失落,屁股有些不耐的向后顶了几下,没想到这个方法马上产生了效果,那顽皮的大肉棒又一次失控的插在蜜穴甬道里,虽然和先前那一次一样,只是一个龙头进入而已,但产生的快感却不输给整根插入。
「啊,不可以!」
已经无法思考太多的柳如玉仿佛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拼命的摇动着自己肥美屁股蛋儿,希望大肉棒能像前两次一样插进来,哪怕只是插进一个龙头也好。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范闲当然不会让柳如玉失望了,控制着力道,三不五时的把龙头探进那柔嫩的蜜穴甬道里。让柳如玉时不时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
看着身下主动挺动屁股迎合自己的妇人,范闲只觉得这种感觉是多么的美妙,自己只是略施小计,就让妖娆熟美的柳如玉如此情动,看来干什么都得脸皮厚啊。
脑袋里胡思乱想着,这力道就拿捏的不是很精准,在一下力道十足的挺送中,不小心用力过猛,把大半根肉棒插进狭窄温润的蜜穴甬道里。
已经习惯被插入一个龙头的柳如玉,猛然间被大肉棒插进大半根,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猛烈冲进脑海,嘴里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浑身一阵剧烈颤抖,小腹急剧收缩,蜜穴甬道深处喷出一股股浓密的阴汁,浇灌在范闲的龙头上,让毫无准备的范闲酥爽地打了一个冷颤,差点忍不住射出来。
忙伸出双手搂住已经完全趴在桌子上的柳如玉,腰部用力,把大肉棒整根插进蜜穴甬道里,硕大的龙头抵住蜜穴甬道最深处,定心锁紧精关,静静等待柳如玉的高潮过去。
本来就因为突然被插入大半根肉棒而高潮的柳如玉,再被范闲整根插进来,龙头直接达到最深处的那处从来没有被触碰过的嫩肉,直接造成上一波高潮还没过,又来了一波高潮,接连两次强烈的高潮,差点让她晕死过去。
脑袋里是一片空白,只觉得世间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此了,这种感受,已经成亲十多年的柳如玉是从来没有过的。
趴在桌子上喘着粗气的柳如玉,只觉得好像过了很长时间,又觉得过的很快,心里矛盾至极。
难道这就是那些贵妇姐妹们说的高潮吗,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去思考当下的行为是否合乎道德了,只想细细的品味这第一次高潮后的余韵。
两个人就这样连着下身趴在桌子边上,静静的呆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
「啊,呀!」
柳如玉惊叫一声,赶紧转过头羞涩地打了一下范闲,「都怪你,万一被下人发现了,人家就没脸活了,赶紧放开。
范闲坏笑两声,啵的一声拔出淫光闪闪的大肉棒,退后两步看着满脸春色的柳如玉,「既然姨娘矜持,我们去卧房吧。」
看着范闲赤裸着身子,挺着那根闪闪发亮的大肉棒往里屋走去,柳如玉娇羞地说道:「谁愿意跟你去卧房了。」
范闲指了指自己的大肉棒,说道:「你答应帮它的啊,现在它还是这样,当然还得你帮忙了。」
说完不理柳如玉,自个儿往卧房走去。
范闲心里清楚,女人,尤其是欲求不满的女人,在捅破那层窗户纸前还会矜持些,捅破那层窗户纸后,就会彻底放开,当然前提条件是要有那让女人欲罢不能的资本,而范闲对自己的本钱却是极度自信的。
「小无赖!」
柳如玉看着这个英俊潇洒,而且风流倜傥狡猾无比的男人只能以无赖骂之。
看到范闲到了卧房后,忙把被脱到膝盖的蕾丝内裤提拉起来,强撑着还有些无力的娇躯,此时此刻美妇人芳心狂跳,又是娇羞又是愧疚,却又无比的渴望,尝到范闲的肉棒之后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收拾好一切的柳如玉看了看卧房,心里有些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去不去呢,刚才已经对不起丈夫了,再继续下去,也太不像话了。
想到这儿,脑海里又出现刚才那一幕,心里又痒痒的,刚刚连续两波高潮后的蜜穴甬道又出现一丝颤抖,那种麻痒难耐的感觉又重新浮现,不禁夹了夹大腿。
最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欲望的柳如玉,咬着牙,走入了卧房,看着赤裸着精壮身体躺在床上的范闲,羞恼地说道:「天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范闲淫邪的笑着指了指胯下高耸的大肉棒,说道:「姨娘,这个样子怎么回得去?」
心知面嫩的柳如玉不可能主动上前,便起身挺着大肉棒走到她面前,牵住她的小手往床边走去。
满脸红晕的柳如玉低着头,有些认命的由着男人牵着,一步一步往床边走去,心里又是期待那火热的肉棒,又有些害怕。
走到床边,范闲伸手抬起柳如玉的脸庞,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便在女人的轻呼声中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压在那丰满的娇躯上,轻抚着那张令人动心的娇美脸庞,低声赞道:「姨娘长的真漂亮。」
呼吸有些急促的柳如玉看着范闲淫邪的笑容,下身感受到那根不安分的大肉棒,有些情动的挪动了下身子,娇羞地道:「油嘴滑舌的小贼,这些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呵呵这事不用学,是发自内心本能的冲动。」
说着便吻上那张柔嫩小嘴,在柳如玉呜呜的鼻音中撬开牙关,把舌头伸进去,吸吮着甜美的汁液。不时的和柳如玉的香舌缠绕在一块。
柳如玉在男人温柔的亲吻下,也慢慢放开心里的包袱,开始主动的回应,范闲一边亲吻,一边伸手解开柳如玉上衣的腰带,顿时露出两大团被肚兜包裹着的嫩肉。
把手盖上去隔着布料揉捏,也可以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
生过孩子的妇人胸部就是柔软,范闲爱不释手的用力揉捏着,胯下的大肉棒越加坚硬了。
温存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喘着粗气分开,范闲这才有空看向给自己带来美妙手感的胸脯,两大团白皙的嫩肉看了让人晃眼,范闲迫不及待的伸手到背后去解开肚兜,柳如玉红着脸主动的挺起腰,好让男人方便解带子。
脱去肚兜,一对白皙的豪乳顿时跳脱出来,淡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着,范闲咽了口口水,俯身把其中一粒含在嘴里,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
「啊!」
敏感的乳头被含在温热的嘴里,柳如玉不禁发出一声轻吟,眯着眼睛享受胸部传来的快感。
范闲一边吸吮乳头,一边伸手去脱女人的裤子,都到这地步了,柳如玉倒没有再拒绝,脸上表情透露着一种欲拒还迎的娇羞,只是埋头苦干的范闲没有眼福欣赏到。
脱掉女人的裤子,范闲的嘴巴离开豪乳,一路往下亲吻着,在肚脐眼那里逗留了一小会儿又往下吻去,直到那毛发茂盛的小山丘,伸手分开女人白嫩的大腿,淫水泛滥的阴部顿时呈现在眼前。
眯眼享受男人温柔亲吻的柳如玉,觉察自己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害羞的想合并双腿,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按住,不由娇羞的闭上眼睛,一阵难以言喻的异常刺激感涌上心头,只觉得蜜穴甬道内一阵阵的酥麻。
范闲透过两片肥厚的红嫩蜜唇花瓣,看到里面淫光闪现的嫩肉,伸出舌头便添了上去。
「啊,不要,那里脏!」
突然到来的刺激,让柳如玉娇吟出声,细腰拱起,全身紧绷,随着男人那灵活舌头不断的舔弄,开始出现一丝丝颤抖。
成亲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形,以前范建都是急吼吼的直接就压上来,特别是这几年,更是像完成任务一样,草草结束,而且近半年已经冷淡疏远没有过夫妻生活了,哪里会有这样的感受。
心里不由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几乎让柳如玉失去理智。
范闲舌头灵活的扫荡着阴部嫩肉周遭,口水混合着女人的淫水,啪啪作响,每当舌头扫过洞口上方的那颗小肉粒的时候,总能换来柳如玉的娇吟,春水花蜜越来越多,慢慢的滴落到席上,印出一团湿淋淋的印记。
「啊,不要啊!」
嘴里说着不要,双手却抓着男人的头,屁股不时的往上挺着,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只一会儿功夫,柳如玉突然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屁股高高的挺起,把男人的头死命按向下身,全身一抖一抖的抽搐。
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失去力气一般,屁股重重的落到床上,张着小嘴用力的喘息着,额头和鼻尖冒出细小汗珠。
刚才差点窒息的范闲,这时候才得以解脱,抬起头看着两眼迷离,白皙的脸上布满高潮后的红晕的柳如玉,坏坏的笑了下,把柳如玉的两条腿挂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一手扶着大肉棒,用硬的有些发紫的龙头在布满春水花蜜的蜜唇花瓣上磨蹭了两下,找到洞口,腰部用力,一下子便把大肉棒整根插进顺滑的蜜穴甬道里,大龙头刮过四周的嫩肉直抵子宫口。
「啊!」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还在收缩不停的蜜穴甬道突然被一根火热的大肉棒塞满,连从来没有被丈夫探触到的最深处,都被撞击到,柳如玉不由娇吟一声,双手紧抓范闲的胳膊,只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了一般。
范闲把大肉棒顶在蜜穴甬道最深处不动,静静的感受紧紧包围肉棒的嫩肉一阵阵的蠕动。不知道是不是柳如玉的特别之处,觉得成亲多年的她并不像生育过女人那样松垮,反而紧凑的很,要不是范闲懂得如何紧缩精关,估计这一下就要射出来了。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强烈快感慢慢平息下来,一阵瘙痒又涌现出来的柳如玉,看到男人一点动弹的意思都没有,有些娇羞难耐的摇动了一下屁股,表达一下自己的抗议,果然回过神的范闲,看了一眼春情满面的美娇娘,缓缓挺动腰部,让大肉棒在泥泞的肉道中抽插起来。
硕大的龙头随着范闲的动作,来回刮着嫩肉。
「啊,嗯!」
已经放开自己那点可怜矜持的柳如玉,随着大肉棒的进进出出,开始轻声娇吟起来,脑海里丈夫的印象早被抛诸脑后,现在的她只想美美的享受这美妙的时刻。
范闲等身下的柳如玉适应了自己的大肉棒后,在龙头即将离开洞口的时候,用力狠狠的插入,直抵最深处,撞击在那团软肉上。然后再缓缓退出来,再一次用力插入。
「啊,啊,太深了啊!」
柳如玉胸前挺立的豪乳在范闲一次一次的有力撞击下,前后摇动着,小嘴里不断发出一声声的娇吟,两条白嫩的大腿主动的勾住男人的腰间,双手用力抓着范闲粗壮的胳膊,一阵阵强烈快感在全身来回激荡,本来白皙的皮肤由于过度的兴奋,透露出一片淡淡的粉红,更添几分妖媚。
京都城的这个夜晚是如此的寂静,万物休憩。清风吹拂,撩起了伯爵府美妇人那的长长的秀发。
而就在偌大的房间之中,只见那一位美妇人正站在床边,双手却撑在了床上,成熟的娇躯半趴着,大大的眼睛眉目含情,精致的睫毛轻轻抖动,不大不小微微噘起的两片性感的嘴唇紧紧地抿着,性感妩媚。
她转过螓首,那颜容犹如惊艳一瞥,那高耸晃荡的酥胸随着她身体的前后耸动而相互挤压着,隐隐消失的乳沟勾人心魄。
而范闲此时却正站在了她的身后。
一声娇呼,一声撞击。来来往往,奋力进军一次次深入所带来的摩擦引起了无尽的快感。
闻到范闲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承受着范闲的进攻,柳如玉禁不住有些意乱情迷。
她伸出一双柔滑小手,努力支撑着自己的娇躯,丰满翘挺的玉臀向后高高翘起,应和着男人的冲刺撞击。
范闲却在快速抽动了数百下后,一把将她的娇躯转了过来,让她双手搂紧自己的颈项,双腿又不得不盘在范闲的腰间以防止掉下来。范闲狠狠的吻住美妇人娇喘吁吁的小嘴,双手却捧在她的臀部上,用力向上抛去,而待她落下的时候,身下肉棒往上一顶。
「啊,好深,嗯,哦……」
范闲抱着她的纤腰,两人的身体时而分开,时而契合。一开一合之间,无数道酥麻麻的电流击打着这对男女。
女人那娇媚沉迷的呼啼,听在范闲的耳里如闻仙乐。
女人一沉,男人一挺。一挺一沉,配合得天衣无缝。
长龙回旋游移,忽左忽右,时而如狂风怒浪,须臾似温缓小溪。
柳如玉被这冰火相间的动作刺激得欲焰高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享受着大肉棒在自己身体之中的进出快感,鼻子发出梦呓似地轻呻慢吟着。
「啪、啪」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频繁,火热的长枪被范闲用力的攻入,势如破竹的威力深深的撞击着柳如玉的芳心肉体。
范闲在加快进出的速度之时,狂猛地亲吻着她全身的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激战长却惨烈,范闲弯腰将美妇人横抱起来,轻轻的将她放下。
还未待她说话,大嘴迅速堵住正在神志不清而不断吐纳着淫声浪语的小嘴,双手用力的把她抱得紧紧的,狡猾的舌头乘机钻入她的嘴里,急切地汲取她檀口中的蜜汁。
娇美妇人脸蛋酡红,嘴唇娇艳,发出细细的娇喘。
一阵一阵的熟女幽香传过来,让范闲心都酥软了。范闲微微地对着那娇小嫣红的小耳朵吹了一口气,只见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后颈上,高耸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凹凸而又优美的身体曲线也在轻柔地颤动,光泽莹莹的小腿露在睡衣外面,更显得光滑柔嫩。
随着大肉棒有力抽插的继续,蜜穴甬道里嫩肉被粗糙龙头刮过的快感,最深处那一团最敏感地方被龙头不断撞击的酥麻,与丈夫之外男人做爱的刺激,而且还是她的晚辈,和眼前强壮肌肉体现出来的视觉冲击,都在持续不断的刺激着柳如玉敏感的神经,这些快感越来越强烈,让她开始迷失方向,生涩的主动挺动肥臀配合着男人的抽送。
「啊,好深哦,天啊,要死了啊!」
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吟不断传来,越来越兴奋的范闲,开始埋头快速的抽送起来,心里只想用大肉棒彻底将身下风情万种的美娇娘征服。
只见粗黑的大肉棒快速的在两片肥厚粉嫩的蜜唇花瓣之间进进出出,每当龙头出现在洞口时,都会不断地带出一丝丝春水花蜜,这些越积越多的春水花蜜加上两人不断流下的汗水,让肉体互相撞击的啪啪声更加响亮起来。
美丽妇人忘情地娇吟声,肉体撞击带来的响声,木床摇动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首让人听了血液澎湃的靡靡之音。
快速有力的抽插,往往龙头刮过嫩肉带来的快感还没有消失,另一波快感已经到来,这让一天之前还没尝过高潮滋味的美妇人如何承受的住。
柳如玉开始语无伦次的淫叫起来:「啊,闲儿,好舒服啊,这下好深哦,插死了姨娘了啊!」
看到柳如玉这付摸样,满身大汗的范闲越加卖力地抽送起来,常年练武的体力和霸道真气的耐力在这时候完美的体现出来,看那摸样好像这样快速的抽插可以一直持续下去一样。
不到几分钟,柳如玉突然长长的娇吟一声,上半身仰起,伸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两腿死命勾住粗腰,全身开始不断抖动,蜜穴甬道里的嫩肉疯狂的蠕动,不断吸吮着侵入的大肉棒,深处开始喷出一股股阴精,猛烈的浇打在龙头上。
范闲用力搂抱住抽搐不断的柳如玉,不再锁着精关,任由滚烫的岩浆精液随着蜜穴甬道四周嫩肉的吸吮蠕动猛烈的喷射出去。
直到一切都平静下来,范闲搂着还是全身乏力的柳如玉躺在床上,静静享受高质量性爱后的韵味。
不一会,范闲又压在已是欲火焚身的美妇人那成熟躯体之上。
她的身体浑圆丰满,柔软异常,那种舒适感令压在她身上的范闲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
范闲便吻上那迷人的小嘴,摸着她那如丝质丝绸般嫩滑的肌肤,攀上了那双颤抖巍峨的雪峰。
「啊,你怎么还,还这样啊?」
她那娇滴滴地声音却充满着诱人的妩媚,这反而促使范闲的双手更加用力的揉捏抚弄,时而用力按下山丘之中,时儿抓住挑搓起来,一会儿左右抖动,一会儿画圆圈般揉搓。
在范闲的挑逗之下,柳如玉面色也越来越红,而且身子也不再扭摆得这么厉害,只是被刺激得一跳一跳的。
她的口中不再叫唤,转而吐露出嘤咛的细细娇喘,身子软化下来,她玉体横陈,粉脸酡红。
范闲看着娇美贵妇人嫣红的脸庞,微微一笑,随即亲了亲她的琼鼻,问道:
「还要不要?」
范闲拥抱着美妇人的腰肢,鼻子时不时的在她那的粉脸上轻轻的摩擦着。
「别闹了,人家现在还有点儿痛呢。」
柳如玉双手按住范闲那只在自己小腹处游离的魔爪,粉脸涨红,媚眼如丝地瞪着范闲:「都怪你。」
范闲得意的笑了笑,说道:「又怎么呢,是谁刚刚喊用力用力的?」
「你,你还说!」
柳如玉伏在范闲的胸膛之上,并不回话。
「好,不说就不说。」
范闲看着美妇人羞涩无比的神情,一只手环住她的细腰,另一手则登上了那高耸的峰顶,感受着那娇嫩的滑腻。他贪婪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美妇人那幽幽的体香,勾人夺魄,让范闲心中如沐春风。
「真香!」
「你,你坏死了!」
美妇人娇羞无限地埋首于小情郎的怀中。
「小坏蛋。」
她红着脸别过头去,尽量不于范闲的眼神接触,可心里却总是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范闲双手搂住了美妇人的香肩将她的娇躯微微拉开自己的怀抱,慢慢的靠过头去,一只浪爪从她的肩膀的伸向其腰间一把搂在她的纤腰。
柳如玉娇躯一震,一颗芳心顿时乱了分寸。她娇喘吁吁,不时扭头转过来跟范闲一阵热吻。
一双粉腿左右来回移动着,媚眼如丝地半开半闭,有点沉重的呼喘间或夹杂着一声声的娇呼。
「啊嗯,不要再逗弄人家啦。」
范闲大手用力的拍打在美妇人的阴部之上,问道:「想要吗?」
柳如玉回首瞪了范闲一眼,却也不得不娇声道:「要,人家还要!」
范闲将她推到在床上,越过春水泛滥的草地,神龙挺身穿过长紧的涌道,一声龙吟,神龙之身抵抗着四周的阵阵压力,一来一回的施展出浑身解数,如入无
人之境。
伏在美妇人那身曲线分明的娇躯粉背之上,范闲见她薄晕娇容酡红艳丽,双眼已被情欲彻底的占领着,当下也不在迟疑,腰部发力,长龙深入凤谷深处。
今夜,将注定是一个十分难忘的一个夜晚。
两人的浪液春水花蜜浇遍了房间里的每一寸面积,卧室里,地板上,客厅里,木榻上,书房里,浴房中,窗台边,衣橱前。
在深红色雕花大衣橱的落地更衣镜前,柳如玉全身一丝不挂,丰韵洁白的女体紧贴在冰凉的镜子上,翘着大屁股任由后面坐在地上的少年仰着头在下方舔弄着菊穴,整个人被舔得全身无力,不由自主坐在那张俊脸上,淅淅沥沥的豆浆春水花蜜顺着范闲的脖子流个没完。
木榻上,高高坐在少年腿上两腿分开夹着男人腰的丰韵女人上下套弄,被压得更显硕大的大屁股转着圈,像大磨盘一样研磨着下面的大肉棒,越磨越痒越痒越想磨,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根本停不下来,激烈的动作撞得下面男人的大腿劈啪作响,整个木榻也依依呀呀呻吟着,和女人的呻吟呐喊混在一起,后面一只大手抓着白腻的臀瓣,另一只手食指伸进后面那朵娇艳的菊瓣中深深插进去,每一次扣弄抽插都让上面的女体一阵颤抖娇鸣。
在浴房的洗手池边,丰满的柳如玉分开两条修长的大长腿,以便后面的少年抱着肥白的大屁股开垦这个肥沃的大肉臀,镜子里面映照出柳如玉那含羞带怯的妖艳多情面容,让少年更加兴致勃发。
范闲的嘴最后重重的印在柳如玉的红唇上,给了美妇人一个深深湿湿的热吻。
柳如玉温柔的任眼前的小子吻着舔着自己唇齿,让范闲的舌头在自己娇嫩的口腔里到处乱搅,到处乱吸乱舔,然后在被舔弄亲吻的意乱情迷的时候也主动伸出小香舌互相勾弄挑逗着。
这个深吻无比漫长,两人脸对着脸颈勾着颈,互相转着头各种角度深深吻着吸着,任由范闲那甜蜜的唾液渡入到自己口中,然后不经意间咽了下去。
后来范闲干脆一屁股坐在柳如玉丰满硕长的大白腿上,一手勾着柳如玉脖子一手揉弄着大乳房,嘴里深深的吻着吸着,弄出淫靡的声响,胯下的玉人更是玉脸羞红,根本不敢睁眼,只是一味闭着任亲任摸,情动起来后娇喘细细,睁开眼后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范闲慢慢调整姿势,光着身子压在柳如玉身上,把她转过来,横躺在木榻上,然后大肉棒重重顶进去慢慢抽插旋转起来,但嘴儿还是没有分开,就这样做着爱,享受着一种别样情怀的男女欢爱。
呜呜咽咽的呻吟在口腔里变成了沉闷的奇异闷响,就算下身动静再大,水花再响,再怎么酥痒难忍,四只手臂也死死搂着对方的脖颈身躯,脸庞黏在一起,誓死不分开。
直到绝顶的高潮汹涌而至,冲破了一起阻拦障碍,让下身的女人痉挛颤栗,再也克制不住打起了摆子,后仰着头娇啼长身嘶鸣着,划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夜,深了,但夜再深,也没有吻深,吻再深也没有范闲肏得深。
熟女和少年二人将各种姿势玩了个遍,交媾不休炮声不止,这一晚上的做爱欢好比柳如玉一辈子性爱经验的体会都要深,都要刺激,都要难忘,她心里清楚得明白,此生,想再忘掉这段孽情,是绝无可能的了。
将浑身酸软已不能走路的柳姨娘悄悄地送回了她的房间后,范闲躺在自己的床上消化着今天的一切。
居然在入京都范府的第一天就将多年来的假想敌人柳姨娘肏了死去活来,他都佩服自己的色胆包天,俗话说走进女人内心的最快的捷径就是阴道,果然是至理明言啊,先放松她的心理戒备,再用高超的性能力来征服她的身心,目前看来是效果是可以的!
想到这里,他的唇角浮起一丝苦笑——自己真的要和那个病重的女子结婚?
他决定找机会去看看那位林家小姐,做了这个决定,他的目光复又落在随意搁在墙角的那个狭长的箱子上,有些好奇,那把钥匙会在什么地方。
还有今天见到了范建,范思辙,范若若三人后,发现自己的面相与他们完全不同,结合多年来范老夫人,费介老师漏出的支言片语判断,证实了他多年来的一个猜测:叶轻眉可能是他的生母,但范建九成不会是他的生父,所以今晚他枪挑柳如玉才没有什么伦理负担。
真气缓缓流淌,因为旅途而停止了数十天的修练,又悄无声息地开始了。在进入冥想前的那一刻,范闲想起很多事,心中涌起无数。
第四章:范若若
阳光透过窗影铺洒而下。
范闲翻身爬起穿好衣物,只觉神清气爽,昨晚一场酣畅淋漓的盘肠大战让他把多日旅途的疲惫都消除了,走至外间来,推开窗户、打开房门通通风,他总觉得这屋里有股说不出的味道。
范闲洗漱完毕,慢慢走到饭厅,桌上已摆好香喷喷的早饭。
早饭很丰盛——一盆珍珠白玉粥,四碟开胃小菜,一篮糯米糍粑炸糕,一盘水晶蟹肉饺,一盘高邮咸鸭蛋,一盘豆沙莲蓉包。
大大的餐桌旁只坐了一袭淡粉色衣裙的范若若,其它人都不在,连伺奉的丫环都没有一个。
看出了范闲眼中的疑惑,范若若轻声道:「爹公务繁忙,早已出门;范思辙想来还在酣睡;姨娘刚才派人来传话说,她身子不适今日要卧床休息。」
范闲听到这消息只是呵呵一笑,只是发现说到这里时若若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范闲心知肚明姨娘是啥毛病,自故自找了个位子坐下。
「哥哥,肚子饿了吧!莲蓉包,很好吃的。」
说着,若若端着装豆沙莲蓉包的盘子走过来,坐在范闲身边,她柔软的身体紧挨着范闲,「哥哥,来,豆沙馅的。」
若若拿起一个莲蓉包,递给范闲。
范闲一口咬住吞了下去,微微一笑:「还是若若对哥最好。」
若若又拿第二个,范闲马上吃了下去,若若拿第三个的时候,范闲说:「若若,你也吃。」
若若笑着点头,将包子放到自己的口中,只咬了半个就放回盘中不吃了,范闲却伸手将若若剩下的半个拿起一口吃了下去,若若笑着问:「哥哥,你怎么吃我剩下的啊?」
范闲边喝白玉粥边道:「嘿嘿,若若是大美女,吃过的包子肯定好吃啊!」
若若微羞轻轻地打了范闲一下,但心中却很是甜蜜,吃完包子之后,她又去拿了一块糯米糍粑炸糕,递给范闲道:「哥哥,吃炸糕。」
范闲咬了一口炸糕,感觉软糯甜爽,心中说不出来的舒服。
「若若,你自己也吃呀。」
若若并没有去拿桌上的,而是张开樱桃小嘴,在范闲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小口,脸上溢满了娇羞的色彩。
「哥哥,你吃。」
若若又把炸糕递到范闲的嘴边。
范闲忙张开嘴巴,咬向了那个缺口,入口的炸糕,甜糯腻润,上面还带着若若玉液的气息,甜糯中带点清香,让人回味无穷。
「还要吃一口。」
若若探过嘴来,又咬了一口范闲手中的炸糕。
兄妹两人你一口一口地咬着,给炸糕增添了许多美味,更给饭厅增添了许多欢笑。
若若又拿起半个咸鸭蛋,正轻轻地挑着蛋黄吃,突然悠悠地问了一句:「哥,红皮鸡蛋还好吗?」
「红皮鸡蛋?」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那是在费介走了一年后,六岁的若若因为体弱多病,而老夫人心疼这个孙女,所以就从京都接到澹州来养病。范闲和这个小丫头很投缘,所以时常带着她玩,给她讲故事。
他经常讲些鬼故事给小丫环们听,然后吓得那些青春气息十足的女孩子们尖叫不停,大家在床上瑟瑟挤成一团。
虽然范闲为了掩饰自己,不可能用言语去调笑她们,但这个时候总是可以享受一下小箩丽们香泽腻脂的拥抱。他安慰自己,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还处在需要触摸的期间,这些不算无耻,只是很正常的需要。
他可以摸丫环们的小奶包,丫环们也想捉他的鸟雀雀,澹州是很热的,大家都穿得少,在某次嘻闹中,寡不抵众的范闲被丫环们合力扒了内裤,露出他那异于常人的肉棒,特别是割了包皮后自由生长的龟头足有鸡蛋大小,猩红昂扬,那狰狞模样把小丫环们都吓得当场呆住了。
就在大家不知所措之际,若若在旁边懵懂地问了一句:「这是哥哥的红皮鸡蛋吗?」
红皮鸡蛋?别说,红通通,圆滚滚的,还真有点像。
「对,对,这是少爷的红皮鸡蛋,少爷的红皮鸡蛋,哈,哈……」十二,三岁的小丫环们已渐知人事,不知是那个胆大的小丫环带头,亲了红皮鸡蛋一口,就引发了小丫环们的集体狂欢,一拥而上,对着范闲的红皮鸡蛋又亲又摸又捏,最后搞得范闲光起屁股狼狈而逃……
这是范闲在澹州难得少有的一件囧事,范闲收起回忆的思绪,看着身边那张似笑非笑的清丽脸庞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好面对,那就尿遁。
「嗯,若若,厕所在那里?早上起得急,我想去小解一下。」这饭厅是范闲第二次来,还真搞不清布局。
「哥,这边,我带你去!」若若放下手中咸蛋,立刻起身款步前行。
望着热情洋溢的若若,范闲有些无奈,只好离座跟上。
拐了两个回廊,来到地方,推开木门,看出这间厕所十分精致,地上甚至铺设有一张地毯,净手台前镶有镜子,净桶里放有香草,空气中没有任何异味。
听到关门声响起,范闲轻吐了一口气,刚刚伸手解开腰带,突觉背后有异回头一看,发现若若并没有出去而是站在门后,一双美目秋波流转地看着他。
「若若,你……」范闲有些讶然。
「哥,我好想你……」若若突然扑进范闲怀里一把紧紧的把他抱住。
范闲不禁有些呆住了,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两团结实的乳球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上,只好一本正经的道:「哥哥也很想你,不过若若是大姑娘了,不要像小时候一样顽皮了。」
与此同时若若也觉得自己的乳房正在和宽厚的胸膛贴近,涨涨的、麻麻的,一阵阵电流从乳头扩散开来,不由得使自己的两个小樱桃骄傲的挺立起来,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地消失。若若趴在范闲怀里不依的扭动娇躯:
「若若永远是哥的小妹妹。」
范闲手臂环住盈盈一握的纤腰,闻着淡淡的女儿幽香,嘴唇贴近圆润的耳廓,轻声说道:「若若当然永远是我的好妹妹,但兄妹之间还是要避嫌的。」
范若若心中气苦,她自幼就崇拜哥哥的学识见解,别离数年思念之情尤甚,少女情怀中除了哥哥再也没有别人,满心都是想与哥哥亲近,想不到哥哥今日居然说这些无情话来。
范若若正要反驳,却发觉不对,哥哥嘴里说着避嫌,两只大手却也是把自己搂得紧紧的,顿时心里喜悦:哥哥也是喜欢我的,只不过抹不开面子嘴硬罢了,哼,我不拆穿他就是了。
想到此处范若若脸色彤红,神态妩媚,心里又羞又痒,鼻子里恩了一声,脸上似火般滚烫,嘤咛一声,将头埋在范闲怀里,娇唇轻吐:「昨晚,昨晚,我去找你,看到你和姨娘在……在……」
范闲心中一惊,昨夜肏干柳姨娘时,他曾运功察看过左右,没有人啊,看来还是大意了。
但范闲不想解释,因为他早在多年前和若若的通信里就告述过她,在事实面前,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所以很多时候不用辩解,解释在别人看来就是掩饰。
范闲仔细看向怀中的少女,比起成熟贵妇柳姨娘来,若若就像一朵含着露水的娇嫩花苞,就等着阳光下的绽放了,而柳如玉更像一朵盛开雍容的芍药,贵气迫人。
看着若若的柳叶娥眉和那长长的睫毛,以及瑶鼻樱口,吐气如兰,娇慵无力的样子,范闲故意用牙齿轻轻碰触若若玉贝似的耳垂,只见红潮从少女光滑的脖颈一点一点蔓延上来,很快布满那白瓷般的脸颊,怀里的娇躯也在微微颤抖,这大概也有他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在怀中少女柔软小腹处的功劳吧。
若若感受到的是耳边的火热气息,全身一阵紧缩,又一阵放松,心头像有毛毛虫在爬一样,感觉私处渐渐有了湿意,不由心中大羞,正想张口欲说:「哥,呜……
范闲的嘴唇突然封上了少女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若若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这一吻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若若霎时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
范闲将妹妹甜美的小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若若心地的情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范闲口中,任由其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哥哥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若若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调皮的抚上丰满的双臀,那可是少女从未被人碰过的双丘啊!那双魔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若若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面色顿时变得绯红,芳心乱跳,娇躯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范闲的心里也好象一把火在烧一样一下子热起来,嘴唇追逐着娇嫩红唇,双手寻找着束缚眼前美丽胴体结扣。一连串「咿呀」的轻喘和衣服的摩擦声后,若若那对白雪玉脂般的淑乳已经暴露出来。没有柳姨娘的那么丰硕,但是形状完美而且坚挺的微微上翘,前端两粒小小的凸起呈浅浅的粉红色。
若若看着自己白玉般的双峰在哥哥手下肆意的改变形状,那层红晕象是传染一样,从若若脖子一点点向下蔓延,很快染过整个娇嫩的胸膛,那两点蓓蕾呼应似的向上顶了起来。
范闲分出食中两指,夹住那有点发涨的嫣红乳蒂,捻动两下,一阵动人的娇喘就从若若嘴里传了出来。
「让我看看红皮鸡蛋。」一脸娇羞地若若挣脱范闲的怀抱,扭着蛮腰蹲了下来,解开范闲的裤带,然后双手用力向下一拉,将范闲的裤子褪到膝盖。
只见乌黑浓密的屌毛丛林中,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棍就跳了出来,直挺挺地翘于两腿之间,足有八寸多长,那肉柱通体紫红,粗如儿臂,条条青筋纵横交错,紫红色的硕大龟头高举向天,粗犷异常。
「啊,不是红皮鸡蛋了,成紫皮鸭蛋了……」故作轻松的若若用一根手指轻戳了一下龟头,硕大的紫色龟头在在空气中一抖一抖,似乎在同意若若的说法。
也是,好几年过去了,红皮鸡蛋也升级成紫皮鸭蛋了,范闲哭笑不得,无奈之下只好任她摆弄。
其实若若初见到如此大屌,也是被吓到了,一时间只觉气血上涌,心跳加速,仿佛连呼吸禁不住有些急促,这不是七,八年前哥哥的红皮鸡蛋了,这是一根狰狞雄大骇人之极的凶器,昨晚她就偷偷看见这根凶器在姨娘的牝户间杀进杀出,把姨娘搞得魂飞魄散,死去活来的样子。
想起昨夜的偷窥,她有些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她连忙调整呼吸,平复一下心绪,心里泛起难掩的羞意,伸出玉手,轻轻的扶住眼前的这根凶器,将紫皮鸭蛋对准净桶。
范闲不去看那张娇俏小脸,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开闸放水……哗哗……痛快……他这泡尿又久又长,两人都没说话,就在这撞击的水花声中享受凝固的时间。
若若见水流由强转弱,渐渐断流,知道范闲尿完了,就用两根手指轻夹着肉棒连抖几下,甩出最后几滴尿液。
范闲一只左手抚摸着若若的秀发,手上微一用力,将她的螓首压到肉棍边上。
一股男人强烈腥臊的下体味扑鼻而来,若若在这异味刺激下,双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若若羞耻难忍,闭上眼睛,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咂了咂嘴,若若白了范闲一眼,她嫩红小舌在龟头上不住舔弄,尽管这肉棒上还有些许臭气,马眼上更是残留着一些尿骚气,赵茗却丝毫没有厌恶的感觉,这种混杂着男子精液,体味和尿骚味的气味令赵茗有些陶醉,反而更加用力地舔弄着肉棒的最前端,纤细柔嫩的舌尖不停地试图撬开马眼里面那敏感的肉壁。
范闲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若若可爱的丁香小舌让他很是受用。
若若还时不时用整个舌头裹住范闲的肉棒撸动着,一对玉手也不断的把玩着范闲的睾丸,两排洁白的牙齿也没闲着,它们在轻轻挤压着肉棒上的动脉,用舌头舔那只紫红色肉冠,不久便把阴囊整个的含进了口中,范闲哪里还憋得住,肉棒上酥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扑过来。
若若她忍住内心的躁动,平复一下心绪,开始小心握住范闲的肉棍缓缓的套弄起来,范闲阴毛旺盛,肉棍粗大无比,若若的小手也只能抓住肉棍的三分之一,那灼热的感觉顺着手心直接传到了若若的内心深处,让她娇躯颤抖,一股暖流从下体涌了出来,她禁不住夹紧玉腿。
范闲的臀部随着若若的套弄不时的挺耸起伏,伸出右手摸向她的胸部开始大力揉搓起来。
「嗯……哥……你……」胸部被侵袭,若若浑身燥热难忍,忍不住哼了出来。
若若闻言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洁白的玉手和紫红的肉棍相得益彰,显得格外淫靡。随着手指于肉棍的接触,若若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接下来若若用左手扶住肉屌,右手轻轻握住阴囊中的一个睾丸,轻轻揉捏,还时不时用手指绕着范闲的阴毛打圈,上下夹攻。然后将自己那张樱桃小嘴张到极致,用尽全力,将那头儿,缓缓吞下……
若若的小嘴涨到唇角欲裂之境,螓首全力下压,终于费尽力气,将那大龟头整个吞下,直抵喉咙。她只觉檀口内充胀难受,呼吸极为困难,赶快将小嘴拼命张大,螓首一上一下,全力吞吐起那大龟头来,直吞吐得口中「叽咕」作声。
这一下到是出乎范闲的意料,卵袋本就是男子最敏感的地方,此刻被若若的小手抚摸着,还时不时用手指夹住揉捏着,范闲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气。
若若察觉到范闲的反应,知道这会让他非常舒服,不禁心中得意,看过了《红楼梦》的少女那个不怀春,收集春宫图册,闺阁秘史这些书籍对京都豪门小姐来说是很容易的事。
若若庆幸这些招式平时没白看,今日就用到了,若若用手托着范闲的两颗卵子,放在手中把玩,觉得颇为有趣,心中竟期盼着范闲不要太早射精,好让自己多玩一会。
范闲的两个卵子被若若如此玩弄,犹如身处一片汪洋大海一般浮浮沉沉,他的肉棍变得更加粗大,龟头也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他的呼吸也忽轻忽重起来。
随着若若的套弄,范闲的龟头吐出一些粘液,弄湿了她的手,这种咸湿粘糊的感觉让若若心中悸动,欲火渐渐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如此肉贴肉的接触男子的下体,身体自然会出现羞人的反应。
范闲感到若若的衣物有些碍事,用力一拉,若若的衣裳顿时顺着少女的香肩完全滑落,顿时一对活色生香的少女淑乳跳了出来,若若坚挺的乳房就这样矗立在自己面前。
那对乳房洁白无瑕,又丰硕坚挺,既有少女的坚挺也有少妇的硕大,范闲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将这么一对完美的乳房长在这么美丽的少女身上,范闲看的是血脉贲张,胯下肉棍更是涨大了半分。
若若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小得意,双手托住乳房,往范闲的肉棍上凑去。
「噢……」范闲无语仰天,肉棍被柔软的乳房紧紧包裹着,犹如陷入到温暖的流沙之中一般,让他腰部变得酸软无力,他双手按在若若头上,头部忍不住向后仰倒,胯下随即抬起,屁股随着若若乳房的搓弄不住的挺动。
若若娇喘吁吁,额头渗出几滴香汗,滚烫的肉棍紧贴着自己的乳房,龟头溢出的淫液让她的胸部变的湿滑无比,随着乳房的摆动,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范闲持续不断的挺动,下腹不停的撞击着若若柔软的乳房,若若被撞的胸口摇晃,泛起一阵阵浪花,同时胯下的水也越流越多,让她不能自已。
若若从未做过如此猥亵的勾当,完全靠看过的春宫图册行事,范闲的肉棍又粗又长,自己的乳房竟不能完全的包裹住他,随着范闲不停的挺动,灼热的龟头冲破若若乳房的包围,不时的戳顶着若若光洁的下巴,留下一滩又一滩的粘液。
若若张开嘴巴,深深喘息着,一边用力挤压着自己丰满的大奶子,一般娇喘道:
「舒服吗,哥?」
范闲屁股用力向上抬起,喘着粗气说道:「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若若闻言娇羞万分,哥哥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胸口乱冲乱撞,这种雄性刺激的快感也让自己欲罢不能,欲火不断的燃烧,灼烧着自己敏感的神经,仿佛要将她最后的一丝理智吞没。她强忍住自己悸动的心情,双手用力挤压双乳,仿佛要将范闲的肉棍淹没挤爆一般。
若若低下头,一股腥臊的味道混合着自己的奶香,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复杂气味扑鼻而来,让她恶心欲呕。但是此刻她已经来不及多想,用力张开樱桃小嘴勉强把哥哥的紫皮鸭蛋含住,灵巧的舌尖撩拨着马眼。
范闲的龟头粗大,若若也只能含住肉棍的前半段,这就已经让若若的小嘴高高鼓起,范闲只觉得肉棍被一个软湿温热的东西包裹着,知道那是若若的小嘴,不禁激动万分,龟头被紧紧吸住,若若灵活的舌头不停的舔舐着范闲的龟头,甚至还用舌头在肉冠沟里乱窜。
范闲屁股挺动,让肉棍能够更加深入一点,他的龟头早已经变得异常敏感,肉棍仿佛就快要在若若嘴里爆炸开来一般,他张大了嘴巴,缩紧小腹,拼命的耸动。
若若香汗淋漓,小嘴含住范闲的肉棍,拼命的摆动头部,范闲的肉棍在若若的嘴里进进出出,这种吞吐的快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
范闲快感越积越多,忍不住双手用力固定住妹妹的臻首,鸡巴挤开上颚与舌头,直插进去一半就抵到了若若的喉穴,然后将妹妹的嘴当成肉屄狠狠肏弄,毫不怜惜。
终于在两人的配合下,范闲的鸡巴挤开妹妹的喉咙,整根肏了进去,使得范若若的脖子上明显的凸起了一段。娇嫩的喉穴拼命的挤压着异物。
范闲感觉快要射精,将鸡巴抵住范若若喉穴,开始调整角度。范若若配合的伸直脖子,努力放松咽喉,好让哥哥的大肉棒可以肏得更深。若若嘴里的吞吐变得更加疯狂,她努力张开樱桃小嘴,放松喉穴,尽管被哥哥大鸡巴肏得嘴巴发麻,口水流出,依旧快活得身子发颤。
突然,范闲按住她的头部疯狂地抖动数下,一声低吼,阳精喷射而出,肉棒深深顶入若若紧狭的喉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娇嫩喉道口,将一股浓浓滚滚的精液直射入若若喉咙深处,若若兴奋地在「咕噜咕噜」声中,吞咽下范闲射出的阳精,即使如此,还是有不少白色的浓浆从她的嘴角流出来。
范闲将肉棒从范若若嘴巴里抽出来,发出「啵」的声响,若若咳嗽两声,只有些唾液喷出,哥哥的精液已经完完整整的射进了她的胃里。
顾不得自己脸上的泪涕唾液,若若卷起舌头清理哥哥肉棒上的口水粘液,最后将龟头含在嘴里用力吸吮,脸颊都凹陷下去,把尿道里残留的精液吸的干干净净。
「咕咚」一声咽下嘴里的混合液体,若若面色酡红,声音沙哑:「哥哥,若若做得好吗?」
「嗯,做得很好了。」范闲抱起若若,给她整理着被香汗浸湿的凌乱发丝怜爱地说道:「哥哥真的很感谢若若。」
若若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羞怯的将臻首埋在哥哥宽广的胸怀中,满脸都是满足和幸福,喜滋滋地说道:「只要能帮到哥哥,若若真的就很开心呢。」
兄妹俩人抱在一起,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嗯,都感觉彼此感情得到了升华了。
*** *** ***
看来今天是不可能出门逛京都了,若若要溜回闺房洗浴换衣,范闲也正好回去再补一觉。
到了晚餐时间,一整天没露面的柳姨娘容光焕发出现在饭厅了,柳如玉今天穿着一袭浅紫色罗裙,胴体的曲线一览无遗,丰满又坚挺的乳房,充满性感浑圆的屁股,无不透出成熟贵妇的特有韵味。
柳如玉一如往常地指挥婢女们布桌摆菜,轻轻地和范闲打了个招呼,倒是多看了若若几眼。
范思辙看着气色极好的柳如玉疑惑地问道:「娘,你啥病啊,孩儿来问安都不让我进去,这么快就好了?害得我白担心半天!」
柳如玉干咳两声,眼角飞快地瞟了一眼范闲,故作轻松地道:「女人的毛病,小孩家家的,别问!」说话间正好范建走了进来,大家可以正式开饭了。
晚饭的时候,范若若不停的为范闲剥虾夹菜,脸上亦羞亦喜,一双美目流波滟滟,含情脉脉,眼中流露出的仰慕之色,除了范思辙这一心干饭的毫无察觉外,范建与柳姨娘都察觉了出来。
只是两人心思各不相同,范建不知出何心理,脸上不露声色,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
柳如玉看见若若和范闲亲密无间的样子,她心中有种莫名的醋意让她很不舒服,虽然她不愿意承认这点。
第五章:鸡腿情缘6270字
范闲走出监察院的大门,天上的阳光隔着道路两旁的高树洒了下来,无数片树叶的影子包裹着他的全身。他往西走了一段路,坐在了流水旁边的栏杆上,双手撑在身体的旁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一群,一时间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这几天逛遍了京都城,今天来监察院想找费介,不料费介却不在京都,范闲有些恼火,难道自己真要等到洞房的时候,才知道林家姑娘长成什么模样?不行,必须找个法子去偷窥偷窥,万一有何不妥,自己逃婚也好有个准备时间。
范闲问路时被一位吃糖葫芦的小孩儿指到了这京都的边缘地带,这个地方很荒凉,只有一个庙,深不可测的森森庆庙。
范闲欲进庆庙正殿去看看,却被一个说话语气官味十足的中年高手阻拦,范闲和他对了一掌,喉头一甜,两人互生忌惮,范闲不愿惹事,依其言往偏殿方向走去。
范闲低着头往偏殿的方向走着,眼角的余光却落在正殿的天坛上,心里很好奇那里是那位贵人在祈福,居然能够驱使那位中年高手。他知道对方的背景一定深不可测,而自己只是想来庆庙看看,所以没必要去争这口闲气。
偏殿是一个稍小一些的庙宇,被一方青色石墙围着,里面并没有人。范闲发现没有看见传说中的苦修士,略略感觉有些失望,随意走进殿中,更失望地发现这庙里居然没有供着前世常见的神灵塑像。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正常,既然供的是天,这天是什么模样,自然没有人知道。
在庙宇的正中,摆着一方香案,香案极为宽大,上面有淡黄色的缎子垂了下来,一直垂到地面,遮住了下方的青石板。
香案上方搁着一个精美的瓷质香炉,炉中插着三根焚香,香柱已经烧了大半,满室都笼罩在那种令人心静神怡的清香之中。
范闲随意在殿中逛着,眼光从墙壁上的彩画上掠过,他发现这些壁画讲述的只是经书上面曾经提过的远古神话,其中也有大禹治水之类的内容,还多了些别的东西,只是范闲看来看去,总是与经书对不上号。
他摇摇头,放弃了从这里面找到些许答案的想法,从殿旁找到一个蒲团,扔在了香案之前,跑了下去,双掌合什,闭目对着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嘴唇微动,不停祷告着。
前世的范闲,自然是个无神论者。今世的范闲,却是个坚定的有神论者。这个转变,是很自然就发生的,任何一个人遇到他这种奇异的遭遇,估计都会有和他一样的心理变化。
所以他跪拜的很虔诚,祷告着,希望飘渺的上天,无踪的神庙,能够解释自己为何来到这个世界,同时更加虔诚地祈求上天能给自己很多银子,很平安的生活。
……
宛若有形有质的青烟忽然涣散了一下,范闲的耳尖微微一颤,似乎听到了什么。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开眼睛,看着香案上微微抖动着的小瓷炉,无比震惊,难道自己这看似虔诚,实则心不在焉的祷告,居然真的让上天察觉到了?
目光停留在宽大的香案之上,范闲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眼光里闪过一道精光,左手按上了暗藏匕首的靴子,缓缓地而又坚定地伸出右手,将香案下方垂着的缦布拉开。
*** *** ***
缦布拉开之后,落入范闲眼帘的是一个让他很吃惊的画面。
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漂亮女孩子,正半蹲在香案下的一角,吃惊地望着范闲。
女孩子的眼睛很大,眼波很柔软,像是安静地欲让人永久沉睡的宁静湖面。
而她的五官更是精致美丽之极,淡淡粉嫩肌肤,长长的睫毛,看上去就像是画中的人儿走了出来。
范闲一怔,目光停留在对方的脸上,渐渐才发现这女孩子的额头有些大,鼻子有些尖,肤色有些过白,那对唇儿似乎比一般的美女要厚了一些,依然有许多不完美的地方,但是一组合在一块儿,配上略显怯缩的神情,和一股天然生出的羞意,依然让范闲的心头一动。
他心动了。
女孩儿好奇地看着这个虔诚拜天的年轻人,发现对方身材欣长,容貌俊朗,清逸脱尘不似凡人,连睫毛都生的那般长,不由忍不住多盯着看了几眼。
看完之后,女孩儿才觉不妥,眼脸低垂而色娇羞,雪白的劲项映着粉红的面颊,一道淡淡红色迅疾涂抹上她的脸颊两侧,然后快速散开,竟是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可她依然舍不得挪开眼光,心里好奇,这外面是谁家的少年郎,竟然生的如此好看。
……
庆庙一角的庙宇中安静着,范闲的手依然拉着那块缦纱,他的眼光依然停留在女孩儿的脸上,而那女孩儿也鼓足了勇气看着他,就这样互相对望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依然一片沉默。
范闲的目光温柔地在女孩儿的脸上拂过,女孩儿终于羞不自禁,缓缓低下头去。范闲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女孩儿的双唇上,这才发现对方的唇瓣儿上面光亮异常。
他好奇地又看了两眼,才发现了原因,那个事后令他记挂许久的原因——女孩儿手上捏着一根油乎乎的鸡腿,唇瓣上的油,显然是啃鸡腿的时候染上去的。
这样清美脱俗的美丽女子,居然躲在庄严庆庙的香案下偷吃鸡腿!这种强烈的反差让范闲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久之后,安静尴尬沉默微妙的香案内外终于有了声音。
「你……你……是谁?」
这对漂亮的男女同时开口,就连微微颤抖的声音都极为相似。
范闲第一次听见女孩儿的声音,只觉软绵绵的浑无着力处,那种感觉十分舒服,却又让人十分无着落,胸口一激,竟真的吐了口血出来。
「啊!」女孩儿见他吐血,吓了一跳,却不是因为害怕,眼睛里自然流露出来极强烈的怜惜之色,似乎范闲所受的苦,都痛在她的心头。
范闲看着她担心自己,心头一片温润,微笑安慰道:「没事儿,吐啊吐的,就会吐成习惯了。」
听见这句很新鲜的俏皮话,这位姑娘担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
范闲微笑望着她,轻声说道:「还要在里面藏着吗?」
姑娘家微羞摇了摇头。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找人的声音:「小姐,您又跑哪儿去了?」
白衣女子容颜一黯,知道自己要走了。
范闲也知道肯定是来找她的,看着她的神情,心中无由升起一股失落感,似乎害怕今天分离之后,再也无法找到这位姑娘,微急问道:「明天你还来吗?」
她摇摇头,表情有些黯淡。
「你是正殿那位贵人的家人?」范闲试探着问道。
这位女子想了想,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却从香案上钻了出来,像阵风一样地跑了出去,只见她身姿窈窕,双腿修长,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跑动中颤颤巍巍,夺人心魄,哪怕衣物相隔,也能感受到里面的硕大,在临出庙门之前,回头望了范闲一眼,又看了一眼手上拿着的鸡腿,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心想这要让舅舅看见了,一定又会责骂自己。
她眼睛骨碌一转,又跑了回来,将鸡腿递到范闲手里,然后笑着摆摆手,就这样跑出庙门。
再也没有回来。
范闲有些呆呆地半跪在蒲团上,确认先前看见的并不是上天派来的精灵,低头看着手上的鸡腿,呵呵傻笑了起来。他心里下了决定,任凭挖地三尺,也要在京都找到这个女子。如果对方还没有许人家……不对,就算与别家的浊物混蛋有了婚约,老子也要抢过来!
等他手中拿着油腻腻的鸡腿走出庆庙的门口时,远远看见一行车队正往东面走了,他知道那个白衣女子一定就在那个车队里。
落日映照着道路两旁的青青树木,让那些叶子都像是燃烧了起来。
范闲下意识里举起鸡腿狠狠地啃了一大口,竟能隐约还有一丝胭脂香气。忽然想到这鸡腿也是在那姑娘的香唇咬过,心中的情火也燃烧了起来。
「鸡腿啊鸡腿,能让那位姑娘啃上一啃,你真是人世间最幸福的鸡腿了。」
他笑眯眯地将鸡腿吃完,微笑着往京都中心走去,找不到回范府的路也不着急了,内心深处十分感谢那位吃糖葫芦的小孩儿。而在他身后不远处,一个他真正应该感谢的瞎子,正握着根竹棍,没入了暮色之中。
……
在队伍最后的一辆马车,与别的马车都不大一样,车窗上是些很幽雅的花朵装饰着。
白衣姑娘此时正半倚在座位上,唇角似笑非笑,似乎还在回忆着什么。一旁的贴身丫环司棋见小姐难得如此高兴,心情也轻松了起来,凑趣问道:「小姐,今天遇见什么好事了?」
林婉儿微微一笑,说道:「能够出来,自然高兴,总比天天躲在屋里头喝药强。」
丫环嘟着嘴说道:「可是御医说,小姐这病可不能吹风的。」
一听到病这个字,婉儿的神情便落寞黯淡了起来,想到先前遇见的那位少年郎,心情才稍好了一些,在心里默默想着,自己生来命薄,眼看着便没多少日子了,能碰见那个人,这应该是高兴还是悲哀呢?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片忧愁,胸口一甜,赶紧扯过一方白帕捂在唇边。几声咳后,方帕上已上点点鲜血。丫环司祺见着慌了手脚,带着哭音说道:「小姐,你怎么又咯血了?」
姑娘家淡淡一笑,想起那个少年郎说过的话,轻声笑道:「没事,吐啊吐啊,就吐习惯了。」
入夜时分,范闲才疲惫不堪地走回到范府,此时范府早就开饭了,四个人正在桌边等他。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司南伯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柳如玉更是满脸温和笑容,他小声解释了几句。
吃完饭后,一家人打了会马吊,玩了几把,范闲手气不大好,再加上牌桌下若若有意无意地用足尖撩拨他的小腿,搞得他有些心猿意马,所以他将位置让给了范思辙。
范闲去院子里逛了逛,等回到花厅里,目瞠口呆地看着桌上,发现范思辙面前堆满了铜钱,而另外三家竟是输的差不多光了。
范闲终于发现,原来这个弟弟在挣钱方面,好像很有些天赋。
他好奇地站在范思辙的身后,仔细观察这个十二岁的少年到底是如何操作的。
只见这小子双手极为灵活,居然可以一手码牌,抓牌、摸牌、出牌、碰牌、吃牌、胡牌……另一手却是搁在算盘上,五根手指拨着算盘珠子啪啪的响。范闲此时居然在范思辙的脸上看到那种「理想主义者」才能拥有的坚毅认真光芒。范闲心中断定,眼前这个少年,只要给他一个发挥的空间,将来一定能够成为商界很厉害的人物。
*** *** ***
月光如霜,清冷幽静。范闲的小院里,园中有一片假山,月色下树影斑驳。
一声熟悉的轻呼入耳,范闲闪身打开院门,身着轻薄罗裙的若若立刻快步走了进来,「哥,我来了。」范闲「嗯」的一声,熟练的将她抄进怀里走进卧房关上房门。
平时冷若冰霜的若若现在象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伏在范闲怀里,喃喃的细语只有范闲听的见:「哥,你别怪我,我真的好想见到你,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才几日没单独待在一起啊。
范闲拥着纤细柔软的腰身,顺着优美的线条轻轻抚摩,嘴唇附在她耳边:
「不要紧,哥随时欢迎你来。」
「就你最坏,总是哄人家。」娇声腻语让人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京都城里一向眼高于顶,如冰山不化,让无数学子贵人唉声叹气的才女。
范闲双手不老实的沿着腰肢滑向更加要害的地方,「若若,你越来越丰满了。」
感受着手中不断变化的丰腴突起,结实饱满,充满弹性。若若雪丘顶端的细小蓓蕾,立刻颤抖着充血硬立起来。
「啊」,若若的身子还是这么敏感,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身子在范闲怀里一歪,软软的全靠范闲胸膛的支撑才没有倒下去。
若若顺势蹲了下来,跪在范闲面前,解开范闲的裤带,双手伸进范闲的大腿间,一阵凉意袭上下体,范闲的粗大肉棒已经被她捧了出来。并没有感受太长时间的凉意,因为范闲的肉棒很快又被温暖湿润包围起来。
范闲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嫩滑香舌,正绕着龟头冠部上下打转,被刺激到的部位带出强大的快感,尾椎处有一种酸麻的感觉,范闲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范闲的手不由自主的按在她的脑后,尽力将她的头部贴近胯间。
舔了一会,若若变换了方法,脑袋也上上下下地吞吐,卖力吸吮范闲的肉棒。
低头看下去,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完全遮住她的脸,只能听见瑶鼻中发出销魂的嘤咛声,小嘴更加的快速吞吐着。
不行,若若的技巧越来越好了,范闲感道腰部酥麻的感觉强的更加厉害了。
等等,那是什么声音?范闲回头看向院门口的方向,两条人影缓缓的并肩走近。说话的声音也随之接近,分辨声音,竟是柳姨娘和她的贴身丫环。
「咦,院门没有关……」柳姨娘和她丫环走进院来,站在范闲卧房门口,低声问道:闲儿还没睡吗?」
范闲在她们进院之前就吹灭了灯烛,故意用含混的语气说道:「姨娘啊,我刚睡下,有事吗?」
「哦,没事,我去书房给老爷送了安神汤,路过,看见你院门没关,就进来看看……」柳姨娘柔声说道。
突然,范闲觉得肉棒一疼,低头一看,若若抬起头来,樱桃小嘴里还含着范闲的阳物,一双妙目盈盈的盯着范闲,眼里的神色似笑非笑。她的小嘴似乎又动了动,再一股疼痛传来,没想到她会咬第二口,范闲忍不住「唉哟」一声。
范闲立刻感觉到若若的身体陡然僵硬起来,整个人一瞬间好象不会动了一样。
范闲也下意识的屏气提息,不敢做声,要是这个时候柳姨娘进来发现范闲和若若的关系,范闲不敢再想下去。
「闲儿,你?」柳如玉的耳朵倒尖,立刻关心地问道。
「哦,姨娘,没事没事,今天路走多了点,脚有点疼。」
「要不要我去拿点药酒来给你搽搽?」柳如玉很关心人啊。
「不用,不用,只是今天有点累,就想早点睡……」幸好卧房门是关了的,不然柳如玉肯定进来了。
突然发现若若还是那么僵硬,倒是从来没有发现她这么害怕过,范闲灵机一动,在黑暗中缓慢而又坚决的前后摆动腰肢。若若想必被范闲的动作吓坏了,勉强抬起头,满是嗔怪的仰望上来。
范闲故意视而不见,加大腰部抽送的幅度和力道。还是害怕吧,若若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更不敢有拒绝的动作,小嘴里一下子变的火热比刚才湿润了好多。
范闲感觉下体似乎也因为兴奋充血又大了几分,而且整根肉棒都异常敏感,似乎每一处摩擦都可能立刻燃起火来。
范闲嘴里还说道:「姨娘,你出去的时候,麻烦你帮我把院门关上,谢谢啊……
」
门外两女一边点头称是,柳如玉还是有些心有不甘的看了看范闲紧闭的卧房门一眼,和贴身丫环一起离去了。
听到院门关上的声音传来,范闲长长地出了一大口气,半躺在雕花大床上,将双腿大大叉开,若若半跪床前,埋首哥哥胯下,丁香小舌仔细舔舐着睾丸,每一丝褶皱都舔的干干净净。更不时把一颗睾丸吸进嘴里用力吞吐。
范闲的鸡巴直挺挺的压在范若若巴掌大的小脸上,龟头马眼渗出一滴滴的液体,滴在范若若的额头上,又顺着眉心鼻梁糊在眼睛上,说不出的淫靡。
忽的,他发出「嘶」的一声,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腰,原来是范若若舔过他会阴继续向下,双手掰开哥哥的屁股,伸舌头舔了一下肛门。
范闲闷哼一声,叫道:「若若!」
范若若抬起头,惊喜的说道:「原来哥哥喜欢若若添这里。」
她心里对哥哥的爱意压倒一切,无时无刻不想着取悦哥哥。现在发现了范闲的敏感点,顿时高兴的不得了。
范若若再次低下头,粉嫩嫩的舌头对着范闲的肛门像扫帚一样仔细舔过每一条褶皱,最后绷紧小舌头用力向屁眼中塞进去。
范闲爽的后脑酥麻麻的,这种快感仅次于射精。
范若若不厌其烦的用舌头在哥哥肛门中搅动,同时两只手快速撸动鸡巴,手掌心磨蹭龟头。感觉哥哥猛地绷紧肌肉,知道他要射精了,立刻将马眼对着自己的小脸。
随着范若若的撸动,一坨白浊的精液喷出,击打在范若若脸颊边上,再一股射在眼睛上,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精液射在若若脸上,如同敷了一层牛奶。
范若若闭嘴眼睛准确的含住大龟头吸吮,同时一只手熟练的按压肉屌,将残留在鸡巴中的精液吸食的干干净净。再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含在嘴里,张嘴满满的精液给哥哥看。
范闲抱着她躺在床上,低声说道:「若若最乖了。」
范若若「咕嘟咕嘟」咽了下去,「只要哥哥高兴,若若做什么都可以的。」
范闲一只手将若若揽在怀里,另一只手捻玩着妹妹娇嫩的淑乳奶头,若有所思。
月色如华,透过窗棂,洒照在屋内。
半响,趴在范闲胸口的若若幽幽地问道:「哥,有心事?」
范闲这才将今天在庆庙里偶遇的那个白衣女子之事说出,仔细形容了一下对方打扮容貌,包括人廋胸大的细节都没漏过,心想那位姑娘明显是京都极富贵之家的子女,而妹妹时常出入京都王公贵族府邸后园,应该有所了解才是。
但是范若若听见哥哥形容后,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坐起来问道:「哥哥在哪里见着的仙女?竟是连魂也被勾了去。」
在她的心目中,兄长永远是那个有远超年龄成熟的师长,这还是头一遭看见他的脸上有些怅然若失的神情,不免有些好奇那个白衣女子。
范闲苦笑道:「连你都不认识,那看来是真找不到了。」
话虽如此,但他心中却是一片坚定,知道自己总有一日,会再次遇见那位……
啃鸡腿的姑娘。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心头一颤。
因为问错路将他引到了一直想去的庆庙,然后看见那个姑娘,这些巧之又巧的事情,由不得让他信了「缘份」这两个字,心头升起莫大期盼,兴奋说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她就是……林家的那位小姐。」
范若若皱眉道:「林家小姐,我还真没见过。毕竟毕竟她的身份有些,有些……
」
她看了哥哥一眼,小意说道:「……有些不方便,所以极少有人知道她长的什么模样,只是偶尔有些消息会从叶家小姐那里传过来,听说她们两个人是手帕交,关系极亲密的。」
「叶家小姐?」范闲现在听见叶字便有些直觉的紧张。
「京都守备叶重的女儿,叶灵儿。」范若若好奇问道:「怎么了?」
范闲笑了笑,想起了第一天进入京都时,看见的那位马上红衣少女,心想既然能找到人,那就不怕丢了线索。但范若若沉吟一番后说道:「不过估计哥哥今天遇见的女子,肯定不是林家小姐,所以就算问叶灵儿,也没什么用处。」
「为什么这么确定?」范闲心中一直期盼着言情小说的桥段能在自己身上实现,此时一听,不免有些讶异。
月光月光,照在床上。
范若若带着怜惜之情说道:「我那未来的嫂嫂,听说患的是……肺痨,经常咯血,所以一直禁食油荤,你说的那位姑娘胸大腿长的,还啃鸡腿,呵呵……」
她想着哥哥先前说的场景,也不由笑了出来,「那自然不可能是林家小姐了,更何况林家小姐的容貌据说只是清秀而已,绝对不如哥哥形容的那般美若天仙。」
范闲一想,果然如此,叹了口气,便将此事抛开不提,不过却也不会就此放弃寻找那位姑娘的想法,只是脑中又浮现出另一个问题,不由微微皱眉。
「肺痨?」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肺痨等于是不治之症,自己虽然跟随费介学习了一年,日后也没有断过各方面的修行,但对方既然是长公主的女儿,那么一定有御医看治,连御医都治不好的病,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
费介不在,这真是个很大的问题。
第六章:司理理(上)
靖郡王府世子的诗会与太子召开的诗会是京都里最热闹的两个社交场合,每月一次,风雨无阻,不知多少贫门才子、寒家诗人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面钻,想借一诗一辞一句名动天下,求个晋身的阶梯。
司南伯让范闲来参加诗会的原因很简单,是要让他出个大大的名,抢个入京头彩,以便打动那位长公主的「芳心」,但范闲在诗会上却似乎一点也不上心,只顾喝酒吃菜,真让人瞧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天郭保坤在酒楼被范闲打了一拳,今日在诗会上仇人见面,郭保坤就当众暗讽范闲私生子身份,又起哄引导众人逼迫范闲当众做诗。
范闲冷冷地看了这个讨厌的家伙一眼,然后抛下了一首诗,起身便离开了花园,在王府下人的带领下,尿遁也。
此诗一出,掷地有声,全园皆惊,落花流水,横扫千军。
一阵喝彩之后,众人兀自品味着其中滋味,郭保坤的脸上也是青一块白一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世子此时再也顾不得手中扇子该如何拿才不会中了范闲风骨之评,啪的一声合上扇子,吟诵道: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有这一首诗,范公子今后就算再不写诗,也无所谓了。」靖王世子叹息道。
湖畔才子们各自默然,知道今日自己是无论如何再也作不出更好的句子来,所以整个诗会就因为范闲的这首诗而陷入了沉默之中,却没有发现作者早就溜走了。
其实这首诗并不合景,也不合时,但范闲实在是憋急了,所以赶紧背了一首打击完敌人了事。憋急了,一方面是说被那个叫郭保坤的小混帐给憋急了,另一方,是他真的有些急,先前无聊,喝的酒水稍微多了一些。
诗会散后,众人对范家子弟那首诗更是议论纷纷,见到范府轿子,有些士子便上来与他告别,范闲赶紧下来,一一微笑送走,又吩咐那几名护卫将若若送回府去。
范若若上轿之前,向他点了点头。范闲知道假装医生给林婉儿看病,让叶灵儿带路那件事情已经被妹妹安排妥当了,不由得精神一振,便开始安排晚上的事情。
从前些天酒楼上打人的事情发生之后,范闲就担心那位郭保坤会咽不下心中闷气,会有些什么下作手段,所以吩咐藤子京打探了一下,也摸清楚了郭保坤常去的几个地方和回家的路线。
今天诗会之上,那姓郭的小匹夫言语带刺,范闲就算性情再好,也只能保持表面微笑,内心深处仍然是十分恼火。只是他此时才想明白,原来自己让藤子京去打探那些事情,竟是潜意识里早就做好了欺负郭小匹夫的准备,而不是担心被郭小匹夫欺负。
「本来我也嫌打他会脏了自己的手,但如果是你或者你喊家里的护卫动手,将来在官府那里也不好说话,相信父亲也不会因为几个下人而去得罪郭家。」范闲继续微笑解释道:「如果是我动手,身份不一样,后果自然也会轻很多,范林两家联姻在即,父亲和宫中那位一心想促成这门亲事的贵人,总不能让我出什么事情。」
藤子京皱眉劝道:「少爷万万不可自己动手,再说了,京中权贵子弟打架,毕竟只是件小事,实在是有些……」
藤子京住嘴不语,范闲却接过他的话去:「有些因小失大?有些胡闹?」
他接着微笑着摇摇头:「我这只是说的如果,但事实上,我不准备打了他之后还给他任何反咬回来的机会。」
藤子京心中一寒,心想这位少爷不是准备搞出命案来吧?
范闲猜到他心中所想,哈哈一笑不做解释,只是问道:「靖王世子请了吧?」
「请了。」
「订在哪里?」
「醉仙居。」
「这酒楼的名字倒也雅致。」
「……少爷,这是一处青楼。」
范闲一怔,苦笑着就应了下来,问道:「麻袋准备好了没有?」
*** *** ***
京都西面有一条流晶河,在这条河流将要流入苍山之前,走势渐缓,窝成一大片泓成镜面般的水潭。每到晚上,很多座花舫在湖面上随意行走,上面张灯结彩,像是水晶宫一样夺人眼目,十分美丽。
醉仙居不是妓船当中最大的,却是其中档次最高的,二层楼船,精巧美丽,设置清雅,最关键的却是这座花舫上,拥有如今京都风月场上最红的一位姑娘,司理理姑娘。
这位司理理姑娘模样性情自是不用说,自个儿也会些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虽然不见得有多深的造诣,但在诸多京都才子有意无意间的吹嘘下,也搏了个才女的名声。
当然,能够让这位姑娘家在京都秀场异军突起,成了花中翘首的原因,却不仅仅是因为这些,在更大的程度上依赖于某个流言——传说理理姑娘其实并不姓司,就姓理,却不是这个理字,而是李,皇室的姓氏。江湖流言中说,这位姑娘竟是开国之初的某位皇族遗孙,只是因为祖上犯了大事,才落魄到如今地步。
真正了解皇家的人,自然对这种流言嗤之以鼻,那些俗人们其实心里也知道这消息绝对是假的,只是司理理姑娘从不解释,众人干脆将错就错,反正皇帝陛下也不会来理会一个妓女姓什么。这种心理其实也很好解释,试想那些天天在朝上当叩头虫的官员们,如果想到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的妙人儿竟是陛下的「远房亲戚」,估计会愉悦许多。
虽然醉仙居很红很贵,但每到晚间依然热闹,愿意一掷千金成为理理姑娘幕下之宾的冤大头不知道有多少。但今儿个有些奇怪,花舫停在岸边,却不许那些翘首以待的公子哥儿们上去,几个面相凶狠的大汉守在跳板之外,险些与那些人冲突了起来,幸亏老鸨下来解释了一番,那些公子们才知道今天醉仙居竟是被人给包了。
要包下醉仙居来得多少?那些最喜轻折章台柳的公子们悻悻离去,不免暗中咒骂包下醉仙居的那人是个败家子。
范闲看着桌上的精巧点心,喝着那双纤纤素手递过来的美酒,一想到今天要花费的数目,依然有些肉疼,加上不知道父亲若是知晓自己用公中的钱来逛青楼后,会有怎样的反应,所以他有些不安。
不安的源泉更多还来自于怀中这位姑娘。
司理理姑娘长着一张清丽绝俗的美丽容颜,眉若柳叶,杏眼琼鼻,美眸顾盼流转,唇若涂朱,轻轻开合间自然流露出一股风情,她身上穿着一袭淡紫色对襟交领衫裙,这交领衫裙衣式样甚是贴身,丰满高耸的玉乳从抹胸上方探出一大截雪腻乳肉,现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臀部挺翘浑圆,双腿虽然被裙子盖住,但从摇曳的裙摆中仍可以轻易看出美腿的修长,脚下踏着一双软底绣花红布鞋,看上去真是又纯又欲。
最要命的是她这一身的丰腻美肉,刚见面就一屁股坐在范闲怀中,每一方寸间的触感都让范闲都有些失神。这个尤物又假借整理裙摆,右手轻抚过范闲的裤裆,司理理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竟是发出了一声又羞又疑的惊呼。
司理理看着范闲俊俏的脸,一时间竟有些失神,红了脸,眼波如丝,轻轻背靠在范闲的怀里,眼中泛起一丝迷人的光彩,火红的小舌轻轻舔着鲜红的红唇,滑腻如雪的小巧下巴微微翘起,春花般俏颜慢慢的向他眼前袭来,那火热而芬芳的鼻息,轻轻喷在范闲的脸面上,将他的脸颊烧的滚烫。
司理理的手指轻轻挠着他的大腿,呼吸如兰,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眼角带媚,目光如水波般盈盈流转,顾盼生姿,那成熟的风韵,让人心跳加快了不少。
感觉到身下这漂亮公子胯下越来越硬的趋势,越来越红的脸孔,司理理偷偷一笑,确认范府这位少爷果然是个雏儿,便不再逗他,从他怀里下来,给他斟了杯酒送到唇边浅浅饮了。
范闲虽然不是个雏儿,猛然间遇到这种刺激,着实有些受不了。毕竟这是范闲两世人以来头一次进妓院,虽然默写过《红楼梦》,也描写过脂粉堆妖精打架,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头次逛青楼就露怯了,他感到有些丢脸。
所以范闲也有些紧张,自然更谈不上什么经验,见对方默不作声,还以为庆国的青楼姑娘服侍人就是这么个风格,于是也不作声,只是左手有意无意压在像小帐篷一样的裤裆上。
前船舱里却是热闹的很,藤子京正带着几个心腹手下在喝酒,老鸨在一旁相陪,问要不要姑娘来陪陪,几个手下似乎有些心动,藤子京却很冷漠地摇了摇头。
跟着少爷这些天了,还一点显示自己手段的机会都没有,今天难得要出手了,怎也不肯喝酒寻欢误了正事。
见他坚持,老鸨自然也不强求,反正包夜钱都已经给了,所以眉开眼笑地在旁斟酒说话相陪。这老鸨也姓司,不过这姓明显就是个假的,名凌,年纪不过三十来岁,风韵犹存,说话做事利落的很,几杯酒下肚,轻声在藤子京耳边问道:
「大爷相貌堂堂,不知是在哪家做事?」
这是很明显的打探,藤子京笑了笑:「先前订的时候就说明白了,我们家少爷是范府的大公子。」
司凌面色一惊,赞叹道:「原来是司南伯的公子。」她心里还是有些纳闷,既然是司南伯家的少爷,那和自家女儿坐在后舱的那位俊俏后生,肯定就是最近大家偶尔会提及的范府私生子,这样一个外面的儿子,怎么可以支使范府这么多银钱。
这些疑问她自然不会说,只是笑着心想,当年自己梳笼开始接客的时候,就曾经听那些前辈姐姐们说过,司南伯范建是京都风月场上常客,就连婚后,也时常流连河上,甚至惹得御史频频上奏本参他,奈何他与陛下幼时情份,所以也没奈何。
想不到这二十年过去了,司南伯的儿子又开始一掷千金入花丛。先前一看范家少爷,便知道对方是初涉此道,所以司凌暗中大为赞叹,第一次出来寻欢,便找上了自家这最红的姑娘,这可真是家学渊源啊。
正说话间,河岸之上忽然出现了几个红灯笼,似乎有人在向这边喊着什么。
藤子京一眼就认出来是靖王府的侍卫,赶紧吩咐花舫往岸边靠去接人。
靖王世子上船后,自然入了后舱花厅,司凌老鸨一见这位,吓了一跳,心想怎么把这位爷也请来了,看来后舱里那位范小爷的面子可真大。
世子的侍卫和藤子京他们相熟,自去饮酒。
在后舱花厅之中,靖王世子瞧范闲一脸怂样儿,忍不住开口嘲笑道:「理理姑娘又不会吃人,你躲那么远干嘛?」
范闲心想如果你再不来,我就要开始捅人了,问道:「世子怎么这么晚才来?」
靖王世子李弘成一怔,心想难道能告诉你,父亲大人因为你的缘故把自己教训了一顿?呵呵一笑,反而笑道:「你从澹州来,不知道这京都规矩,向来是在家中用完饭后,才会出来赏赏夜景。」
赏夜景这词用的妙,但这规矩却不见得有,范闲心知肚明,也不戳穿对方,微笑着与他干了一杯。说来奇怪,他与靖王世子加上此次也不过见了三次面,但两个人都觉得彼此的脾气有些相投,靖王世子没有皇亲国戚的那种霸蛮感觉,而范闲也不像一般权贵子弟那般俗不可言,在靖王世子面前也是洒脱自然,反而恰恰合了李弘成的脾气。
几杯酒下肚,两人说话便熟络了起来,世子似乎很感兴趣他在澹州的生活,范闲便拣着不怎么奇怪的事儿说了几句,比如海市蜃楼什么的。
房里只有一位司理理姑娘,她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该侍候哪位爷,虽然明知道包船的钱是这位范少爷出的,但靖王世子的身份何其尊贵,万一范少爷是准备让自己招呼世子的,那可怎么办?
李弘成微笑看了这位姑娘一眼,他虽然常在青楼流连,这位理理姑娘也是见过,但诸事不巧,却还没有与她有过什么瓜葛,见她面上为难神情,虽然知道对方是刻意扮出这等委屈,却还是心头一软,示意她坐到范闲身边去。
老鸨自然不会让堂堂世子干坐,早就去旁边的花舫上请了位姑娘来,这位姑娘姓袁名梦,也是流晶河上极红的一位清倌人,与司理理在小桌旁一左一右,倒也配得上世子与范家大少身份。
酒渐浓,夜渐深,靖王世子与范闲感情渐近,都很满意这一次会面。眼看着天上明月移了方向,靖王世子李弘成二人互视一眼,微微一笑,各自携美回舱。
*** *** ***
范闲上了楼船二楼,正打量这当红头牌姑娘房间的装饰,发现司理理已在桌上点起了一香薰,轻烟渺渺,见范闲去揭开炉盖察看,司理理含羞低声道:迷迭香,助性之物……」
范闲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迷迭香是当世流行的助性之物,但司理理点的这个迷迭香,加了其它佐料啊……
司理理从一橱柜中拿出一壶酒给范闲倒了杯酒,让他自饮,然后自去屏风后换衣。
范闲端起酒杯轻嗅一下,放下酒杯,低声自语道:「第一次逛青楼的运气不错啊……」
司理理从屏风后随风摆柳地款款走出,一袭贴身鹅黄色亵衣包裹下,勾勒出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雪肤滑嫩,纤腰盈盈,乳丰臀翘,最让人心旌摇曳是胸前那一对怒挺的毫乳,几乎撑破胸衣,娇媚惹火,全身上下美到了极点,也媚到了极点,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媚惑风情,彷佛一朵夺目怒放的妖艳玫瑰花!
只见她走动间袅袅婷婷,摇曳生姿,丰硕的酥胸随着她的步伐颤颤巍巍,更显风情万种,不堪一握的蜂腰下是圆滚的翘臀,柔软的长裤紧紧包裹着挺翘的浑圆臀部和一双修直的长腿,双腿间肥美的隆起当中隐约可见一条细缝的微微凹陷,白生生的天足踏着一双宝蓝绣鞋,末着罗袜……
直把范闲看得心中怦怦直跳,眼都呆了,看着美人红唇溢酒这淫靡又香艳的画面,一时间热血上涌,不由得色心大动,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
司理理走到桌前,发现范闲面前的酒杯未动,娇笑道:「可是酒水不合公子口味……?」
范闲一手将司理理轻搂入怀,一手端起酒杯,笑道:「那里,那里,我这不是想和你喝个皮杯儿吗!」说着将杯中酒含在嘴里然后强行一口渡进司理理的小嘴。
「啊……」司理理一声惊呼,更阻止不及,只好紧闭咽喉,一时间嘴里的酒液汩汩流出,顺着她的嘴角一路向下滴落……
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娇靥绯红,嘴角挂着一缕亮晶晶的液体,顺着那天鹅般修长玉颈缓缓下流,直流进那酥胸前那深不可测的乳沟里。
「哇!理理姑娘,这么珍贵的『无忧酒』,浪费了多可惜啊!」范闲连声埋怨,他搂着司理理的小蛮腰,在她诱人的脸蛋上「啵」地亲了一口。
司理理惊得双目圆睁「啊……」的一声,想转身离开,娇躯却顿时软了下来。
被范闲揭穿醉仙居的秘密,令她惊羞欲死,简直无地自容,低眉垂眼地低着头再不敢看范闲,连溢出的酒液都忘了擦了。
不错,这个『无忧酒』的酿造主料就是一种叫无忧果的植物,有很强的致幻性,食用后能让人手足无力,飘飘欲仙、忘记事情。这个东西多年前费介就给范闲讲解过,所以范闲一闻便知,岂会中招。
范闲邪邪一笑见司理理没有反抗,便将他抱进怀里坐下,他一手扶在司理理的肩头,一只手顺着酒液流动的轨迹,探进衣襟里,抓着司理理那两团丰硕饱满的酥胸肆意揉捏,他要一雪刚才在花厅被这个女人调戏之耻!
司理理臻首软软地靠在范闲的肩膀上,竟是任由他的摆布,此刻男人那双手的温柔抚弄如同按摩,令她感到说不出的舒服,一时间动也不想动,隐隐有了几分睡意……
也不知范闲揉弄了多久,当司理理已是昏昏沉沉地快要睡去时,忽然感觉到臀下一凉,朦朦胧胧半睁开眼来,看到自己下身竟已无片缕,亵裤不知到了哪里去,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她的一条光洁粉腿就被高高举起,那腿心间那芳草萋萋的饱满阴户完全袒露出来,嫣红娇嫩,粉艳欲滴!
范闲正在用右手二根手指分开了她的两瓣粉嫩肉唇,一脸古怪的看向那处神秘所在……
司理理的大阴唇里凹陷处一张中心有孔的肉色薄膜居然完好无损!
「处女膜!操!」
没看错!真是处女膜!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在青楼妓船的当红姑娘身上看见了处女膜,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问题来了,那些一掷千金成为司理理幕下之宾的冤大头们每晚操弄得又是何人?
范闲念头一转便想明白了问题所在,处女头牌司理理姑娘肯定是在宽衣解带前让冤大头们吸了迷迭香喝无忧酒后,找人李代桃僵了。长期混迹妓船,还用种种手段保持处女之身,呵呵,有点意思!
本来按照原定计划,他今夜逛青楼只是想拉个挡箭牌而已,他前世的时候,见多了性病防治宣传板,对于花柳病有一种很深的恐惧。这个世界又没有避孕套,所以青楼逛逛无妨,真要做什么,未免有些冒险。
所以,他本来只想见识见识妓船体验一下,等上床后就用迷药把姑娘迷晕糊弄过去就行了。
不料,计划没有变化快,如今京都风月场上最红的头牌姑娘居然还是个处女身,有诗云:「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青楼姑娘还是处女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啊。
可是今夜还有正事要办啊?头痛啊!
第七章:司理理(下)
天与不取,反受其咎!范闲在列位先贤的教诲中马上找到了正确答案。
范闲是个行动派,三下五除二就脱掉自身衣物,提枪上马。
司理理正迷惑之际,突感腿心一热,一条火热的异常粗长的大肉屌已经贴了上来。电光火石间,司理理忽然清醒了些许,知道情况不对,右手慌忙握住那根大肉屌,想去阻止,却没想到这一抓反而使她心神激荡,几乎完全失去抵抗的信心。
入手中那根男人的性器是那样的坚硬,那样的粗大,长长的阳物在她一只手的攥握下还伸出有近五寸长,而且她的小手根本无法完全扣住那大肉屌的屌身!
实在是太粗长了!!
强悍有力的男人阳物仿佛看到了它的交配对象,那娇靥羞红的美艳娇娘令它兴奋不已,更是极大地催发了它强大的勃起能力,在女人的小手上不安分地跳动着,竟然带动着小手一跳一跳的……
「嗯……」司理理忍不住嘴里一声低哼,只觉手中的大肉屌又粗又长又硬,竟有些烫手,一颗芳心莫名其妙地阵阵剧荡,看着肉屌的眼神里竟有几分渴望,肉屄内隐隐有了几分湿意,几乎就要忍不住去就此解脱,不顾一切地做一对快活鸳鸯。
范闲见司理理的小手一直握自己粗壮无比的巨大肉屌不放,淫兴大发,干脆在美人玉手的紧握下,挺动肉屌,用大龟头拨开两瓣粉红娇嫩的肉唇,不停在有些少许湿润的肉屄口来回摩擦,不一小会便是淫水潺潺,在肉屄与龟头之间拉出一道晶亮的水线相连,这般淫靡的画面,落在司理理眼中更是身心俱热,欲火难当!右手施力握紧大肉屌不放,小嘴里却不由发着低低的呢喃声……
范闲嘿嘿淫笑着,挺了两下,不料司理理的小手握得紧紧的,竟是难再进一步。见暂不得其门,他心中却也不急,心想反正今晚还有点时间,便放下司理理的玉腿,双手伸到她酥胸,扯开了衣襟,扯去了肚兜,握住那两个沉甸甸的雪白大奶,用力搓揉捏挤,挤出团团肥嫩的乳肉,手嘴并用挤弄舔舐良久,乳兴方足。
迷迭香加让人开始迷糊,及易引发性冲动,只追求肉体的感觉,丧失理智,司理理面泛潮红,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忘我地配合范闲的动作。范闲深知「无忧酒」的药力,如今瞧见司理理骚痒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不由得色心顿起,兴奋莫名,一边继续轻抚着怀中意识已有些意乱心迷的美人儿,一边将这具完美胴体放倒至床上,顺手脱去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俯身压了上去……
娇靥绯红,眉眼含春,媚眼如丝,肤如凝脂,身若无骨……温热柔软的女体即使只是压在上面不动也已是销魂至极!丰润滑腻的修长双腿腿不由自主地缠绕扭动,白嫩柔滑的藕臂无力地放在床上,硕大坚挺的娇乳鼓鼓胀胀地抵在胸口,那惊心动魄的美妙挤压让男人粗喘不止。
范闲二世为人,何时见过像司理理这样的将纯欲性感,风情万种,惹火身材集三者为一体的美女,别说从未搞过,便是见都从未曾见到过!此时此刻有幸可以一尝香津,肆意地将她奸淫肏弄,实乃人生快事,不由兴奋得无以复加。
范闲将床榻上两人褪下的衣衫拨到一旁,分开了司理理的双腿,沉腰绷胯,紫红色的大龟头再次抵在了身下美人春水泛滥的肉屄口,深吸口气,胯下渐渐发力,大龟头拨开了两瓣水淋淋的娇嫩肉唇,整个撑进去了!
司理理意识迷乱中,觉着那滚烫的大肉屌正缓缓挤进自己的下体内,滚动翻腾的欲火,加料迷迭香的刺激,欲火焚身的渴望,一一如惊涛骇浪般袭来,身上如同置身烈火焚烧之中!此刻的司理理,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清尘脱俗,犹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就要真真正正地失身于他了么?」眼见一切即将无可挽回,她羞愧地闭上了双眸,心中却放下了包袱如同解脱了一般,准备好了坦然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
正当此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紧接着是醉仙居老鸨司凌的敲门声:「姑娘,您还要酒水么?」
……
这不大不小的声响,对于正与男人赤裸缠绵、准备放纵欢好的司理理而言,不吝于晴天霹雳!她娇躯一震,不由打了个激灵,「我这是怎么了?」
深吸口气,趁范闲愣神的一瞬功夫,司理理伸手将快插入的大肉屌推出玉门关外,触手粗壮火热的坚硬感,又让她险些芳心失守。
「无忧酒够了!」范闲一声低喝,他总算是体会到了即将踏入美妙境地,却被人生生打断的心情了。真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范闲这一言出,门外顿时安静了,知道被行家看穿了。司理理总算清醒了些,她夹腿弯腰想翻下床去,但范闲何许人也,他双手往下一探,右手穿过两条白花花的玉腿,在丰臀处与左手双手紧扣合拢,欣长的身躯猛地站了起来,双臂用力向上一提……
范闲突然再发力,让她措手不及,抱住男人腰臀的两只藕臂早已松开,顿时玉背后仰,向后跌去,于是本能的将双手揽在范闲脖子上,两个沉甸甸的豪乳狠狠地撞在范闲胸口,「啪……」的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清晰可闻。
司理理双乳的强烈撞击令范闲更加血脉贲张,那对豪乳弹力十足,居然弹得他往后倒退了一小步,入目所见,尽是两团蹦跳晃荡的硕大美肉,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司理理心中大羞,一双长腿盘紧了范闲的腰身,揽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紧张地抱紧了他,那对豪乳隐藏在男人的胸膛中。
感受着那对硕大乳球的挤压,范闲双手松开,顺势捧住了司理理圆滚翘挺的肉臀,使司理理的下身不由得前挺,范闲胯下怒挺的大肉屌正好穿过司理理的大腿之间,顶在司理理赤裸的胯下,形成了男人的粗长肉屌直接贯穿了女人整个臀股沟的淫靡画面!
司理理现在身上是一丝不挂,俩人的性器器就这样肉与肉直接厮磨在一起,那巨大的肉屌在司理理左右张开的大腿根部硬挺着,紧贴着,如同她的身子跨坐在小树杆上一般,把她的整个娇躯都顶了起来!
下体私处直接碰触到如此粗大的阳物,那般粗壮、那般坚硬、那般强悍、那般滚烫,直令司理理感到意乱情迷、头晕目眩,心跳加速。
「你……别乱来……快放我下来……」司理理螓首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娇喘吁吁地说道。
她根本就不敢看范闲,赤身裸体的娇躯整个的缠在他的身上,下半身更是正被男人肆意地摸弄,从范闲背后,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死死缠在范闲腰间紧紧崩着的光洁如玉般的小腿,一时间羞愧至极!
「本公子出钱包夜了的呀,司姑娘,夹紧了,本公子带你溜一圈……」范闲嘿嘿淫笑着,手上用力,狠捏着柔软的臀肉,充耳不闻司理理的反对与哀求,开始在房间里走动起来……
一个全身赤裸的大美人,一身肌肤欺霜傲雪,缠在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上纠缠扭动,并且断断续续发出着撩人的呻吟声,这一幕香艳场景,足以令任何看到的人欲血沸腾!
「啊……啊……哦……别动了……快放我下来啊……」
「司姑娘娘,来,让本公子亲一个……」范闲无赖地伸出舌头,向司理理索吻,司理理只得左躲右避,中间难免有所触碰,惹得她更加是羞恼难堪,不停的用力捶打范闲的脊背,但是毫无用处。
淫玩戏耍了约半柱香的时间,两人身上皆已是汗水淋漓。司理理被男人淫弄得娇喘吁吁,范闲则挺紧胸膛使劲地挤压她那柔软高耸的酥胸,将两团硕大美肉压得扁扁的,一双大手放肆地在那圆滚肥美的肉臀上捉揉捏弄,胯下怒挺的肉屌更是与司理理的大腿根部紧贴在一起,还时不时的来回抽动磨蹭……真的是在司理理的娇体上上下下揩够了油!
那坚硬粗大肉屌顶在司理理的玉胯之下,粗壮的屌身不时地磨蹭着那娇嫩阴户,尽管司理理心中羞愧交加,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阳具的火热与强悍,在它的不停磨蹭下,腿心间羞处产生的阵阵美感渐渐地令她体内欲念横生。
身熟体媚的少妇与男人雄壮阳物的磨擦,勾起了司理理那熟美女体本能的欲望与需求。
尤其范闲在香炉里暗加的催媚秘药,强行让司理理喝下的半杯『无忧酒』,更是令她一步一步陷入肉欲的深渊,以至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只见司理理一双白嫩藕臂紧紧环抱住范闲头部,把他的头颅埋入自己的酥胸中,两条修长双腿死死盘在男人的腰后,将玉胯轻坐在那紧顶大腿根部之间的怒挺之物上,让自己的腿心羞处紧紧贴合着那根庞然大物。
在男人的紧搂之下,双手也像是回应似地紧搂着他的后背。绝美容颜上霞飞双颊,眉眼含春,鼻中兰息咻咻,她楚楚含羞地仰起螓首来,媚眼如丝,渴望地看着男人的双眼。
范闲见司理理终是情欲难耐,开始主动来寻求欢爱,不禁欣喜,双手再用力搂紧怀中美人,好让自己的脸与那丰硕酥胸更加紧密地挤压在一起,感受着那绝妙的柔软触感与扑鼻而入的馥郁乳香……软玉温香了一会,范闲抬起头来,一张大嘴左右开弓、一来一回不停地叼弄舔舐那两粒小巧可爱的粉嫩乳头,稍稍被挑逗,两粒乳头便迅速地充血膨胀,像两颗嫣红葡萄似的,直楞楞地在两座高耸乳峰上挺立而起!
「嗯……好热……公子……别吸……嗯……别舔……那儿……你……嗯……」
司理理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动情不已,一颗芳心里头又羞又怕,她感到自己的身子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在男人强有力的托抱下,自己的身子是那么的酥软无力,男人狂热粗野的亵渎玩弄也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随着他的大嘴一次次地叼弄着、舔舐着自己的两颗奶头,一阵阵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与腿心间羞处不断传来的阵阵美感混杂在一起,渐渐漫遍全身,直透芳心脑海……
司理理娇躯不由得一阵阵地轻轻颤动,一双修长玉腿更加用力地缠紧了男人的腰身。青丝散乱,妩媚动人,星眸半掩,更添诱惑,火辣至极的美艳胴体,在与男人的纠缠中,春光尽露,一览无余。
这个时候,范闲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淫淫一笑,突然将双手放开,放弃对怀中美人的托抱,司理理猝不及防,娇躯往下坠落,惊慌失措之际急忙双腿用力夹紧他的腰身,两人同时跌倒在了床上……此时,范闲的一双大手突地向下蜿蜒而过,绕过司理理的肉臀,从臀后直插至她的腿心间,一下子按在女子那最为私密的桃源圣地上。
「啊……你……」司理理一声娇呼,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身。范闲突如其来这一下令司理理措手不及,骤然的侵入感,令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意,忍不住缠紧了男人,似抗拒又似期待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范闲双手使劲,紧紧地捉住那柔软肥嫩的两瓣肉臀稍稍向上托起,使司理理不由得下身抬高,这样来硕大的大龟头正好顶在那肉屄上,没有任何东西的阻隔,门户洞开,坦诚相对,俩人的性器就这样真刀真枪的、肉与肉的直接厮磨在一起!
「哦……不要……公子……真的不可以……」大龟头紧紧抵住肉屄口蠢蠢欲动,让司理理又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凶猛性和侵略性,不由得身子一颤,猛地一阵头晕目眩……
男人那火热的大龟头缓缓地摩擦着自己的阴户蓄势待发,司理理芳心里一阵阵羞愧与紧张,她知道,他就要进来了,身为女子的矜持,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努力地再次挣扎起来,只是力度远远不够……那分明是——欲拒还迎!
如箭在弦,一触即发!想到马上就要得偿所愿,肆意享用这具火辣至极的美艳女体,蹂躏征服这个绝品尤物,范闲不禁热血沸腾,身体里瞬间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他双手拽住司理理推搡过来的两只小手,胯下前挺,龟头抵开了两瓣滑腻火热的粉嫩肉唇,屁股一沉,腥红的大龟头冲破樊篱,囫囵整个消失在紧窄潮湿的肉屄内……!
「啊……不要……不要进去……」
美人玉体紧绷,哀怨欲绝,只可怜体软无力,怎敌男人强行求欢?!
范闲大吼一声,下身用力一挺,「噗嗤」的一声,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一枪插入了司理理的体内,范闲马上感觉到了龟头的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那就是进入司理理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处女膜。
只听司理理一声尖叫,雪白的屁股猛地夹紧,美好的面容猛地向后一仰伸长白皙的脖子,檀口发出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呼。
司理理突然只觉得下体一痛,跟着便是一根滚烫的东西捅进了自己阴户,瞬间涌起的高潮席卷了司理理的全身,此刻司理理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范闲肆意凌虐。
范闲后挺起下腹向前猛插过去。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伴随司理理的一声惨叫,范闲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
终于享用到了醉仙居头牌姑娘司理理的初夜了,范闲抽出肉棒,一看上面果然落红染染,鲜艳欲滴,逛个青楼嫖个妓,居然拿到美人的红丸了。
范闲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身体埋葬在司理理的体内,他奋臀猛捣,粗茁的肉棒在司理理娇嫩小穴内横冲直撞,硬砾的龟头刮擦美人阴道内每一寸嫩肉,直把司理理插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
楼船内没有语言,只有烛火的跳动,只有身体的激烈碰撞的声音,男根奋力出入小穴的声音,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呼吸声,男人舒服的低吼、女人娇柔的呻吟。
司理理感到滚烫的大龟头每一下捅入身体最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时,司理理只觉整个腔道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她不自觉地双手支撑身体,用力向后挺起肥白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对她的奸淫。
司理理的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前后摇摆,一对肥美的大乳房激烈的晃动着,惹得范闲用力的抓捏。
迷迷糊糊中时间过的好慢,司理理感觉时间好似停止了一样,范闲的奸淫一直持续着,而且越来越激烈,好似要被他奸死,身体被快感一口一口的吞掉,好像肉体已经没了,全身轻飘飘的,连灵魂都已远去了,没有了一丝力气。
现在她被范闲翻过来覆过去的操,只是本能地用小穴用力夹着男人的肉棒,配合着男人的抽动,奋力扭动身体,让男人的肉棒更加向身体深处顶去,然后身体又被无尽的高潮抛上无限的天空。
过了不知多久,司理理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猛地烫了起来,随着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热粘稠的液体涌进了自己的身体深处。在一阵酣畅淋漓的射精后,范闲又猛烈的插抽了几下,才从司理理下体抽出了大肉棒,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蹂躏后,如鲜花般开放的阴户流出来,粘在两边的大腿内侧。那两片湿润的大阴唇,分外艳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特而又绚丽的光彩。
司理理轻轻撑在床上,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偏偏却是一用力就全身发酸,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还没休息够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来,腰间、股内尤其酥软酸疼,提醒了她已被强行破处了,她一阵长长的呻吟,看到那小色狼脸上带着满足的淫笑从自己身上爬了起来。
*** *** ***
花舫停在岸边,靖王世子站在舷旁,微笑看着消失在夜色里的那几个人,怀里抱着袁梦姑娘,袁梦好奇问道:「范公子这是做什么去了?」
世子点点她微凉的鼻尖,笑骂道:「在我面前,还要装单纯?」
袁梦甜甜一笑道:「不论范公子去做什么,但他也没有避着您,倒是司理理姑娘,只怕还什么都不知道。」
「不避着我,说明他聪明。」李弘成微笑道:「我只是他拉来的一个挡箭牌而已,但如果要我心甘情愿,就不能瞒着我。」
他忽然问道:「你看范闲对司理理姑娘是个什么看法?」
袁梦看样子与世子特别熟稔,想了想后应道:「这位范公子好像很喜欢理理姑娘,只是想不到范公子是个欢场悍将,干了这么久,还有力气去做别的事情。」
范闲与司理理刚才的盘肠大战被隔壁船上的二人听得清清楚楚。
「那你日后多与理理来往,说不定范闲以后会常来醉仙居。」李弘成皱了皱眉头。
「是。」袁梦像下属一下答应下来,虽然有些好奇世子为什么对范闲这么感兴趣。
李弘成将手伸进她的衣襟,一把握住那团白腻软肉大力揉捏着,袁梦轻唤一声,身子都险些软了,不甘示弱也将手伸入李弘成的裤裆套弄起来。
「你知道范闲是谁吗?」
「是户部侍郎范建大人最疼爱的私生子。」袁梦答话的声音像小猫儿一样,眼睛却十分清亮,「属下明白了,爷是想拿住庆国的钱粮命脉。」
李弘成笑了笑,摇摇头:「我没那个野心,只是单纯觉着范闲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而已。」
这话有几分实在,但也有些事情没有说明白,李弘成知道范林暗中联姻的事情,所以他很清楚,那个叫范闲的年轻人,将来有可能会管理皇家背后那庞大的商业系统。
如果二皇子要与太子一争高低,那银钱,就是其中最重要的武器。
郭保坤今天在诗会里落了下风,心情非常不好,所以晚上去花天酒地了一番,这才稍稍舒缓了一下心情,一想到家里那个老古板的父亲,心情又变得不好了起来,正筹划着明天该给太子弄些什么好玩的东西进宫,却发现轿子停了下来。
他一时间没有准备好,加上不知道为什么,头有些昏沉,额头撞到前面,撞的生痛,大怒骂道:「你们这些混蛋,怎么抬的轿子?」
没有人回答他,轿外一片安静,郭保坤有些狼狈地从将要倾倒的轿子里爬了出来,发现街道上一片安静,正是回府前必经的牛栏街。
围着轿子的有三个蒙面的黑衣人,而郭府的轿夫和护卫都已经倒在了地上,不知生死。郭保坤以为是遇着沿路抢劫的贼人,吓得半死,心想这京都治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哆哆嗦嗦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牛栏街一向安静,尤其是入夜之后,基本上没有什么行人,郭保坤也有些绝望,根本不指望高声叫喊能喊来人救自己,所以声音很低。
有一个清清柔柔的声音回答道:「我是范闲,我想打你。」
郭保坤愕然回首,却发现一个麻袋迎面而来,套住了自己,所以没有看见范闲那张可恶的笑脸。
麻袋里有幽幽清香,却让郭保坤昏沉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只是这样一来,却更加凄惨些,因为紧接着便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痛揍,拳打脚踢,竟是毫不留情。
范闲看着藤子京几个人下手,心里微觉快意,他只是想让别人知道,不要轻易尝试来撩拨自己,另外还存了些别的念头。郭保坤堂堂尚书之子,何时曾经受过这等屈辱与痛苦,但他知道下手的是范闲,权贵子弟争斗,向来没有下死手的可能,自忖不会送命,所以犹自放着狠话:「姓范的小杂种!有种你就打死我!」
范闲听到这话,怒上心头,挥挥手,让一直默不作声锤着的藤子京几人让开,走了过去,蹲下身来,先是一顿痛揍,再对着那个不停滚动的麻袋轻声说道:
「郭兄,你知道下午为什么我会写那首诗吗?」
范闲的力气大,麻袋里的郭保坤早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呜呜哀鸣着。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你欺我两次,我便要打的你哀、悲、多病,不如此,怎能让我痛快。」
话音刚落,他一拳头已经隔着麻袋狠狠地砸了郭保坤的面门上,也不知道深夜之中,隔着布袋怎么会如此精确的准头,竟是狠狠命中了郭保坤的鼻梁。郭保坤只觉一阵痛麻酸痒直冲脑际,鲜血流淌,终于忍不住痛哭惨嚎起来,开口不停求饶。
范闲看着地上不停扭动的麻袋,这才发现自己心狠手辣的一面,似乎慢慢要从这些年的掩饰里挣脱出来了,犹自不解恨地朝麻袋上踹了几脚,才一挥手,领着身后那三位打手撤走,遁入夜色之中,真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郭公子恨不能不相逢。
半天之后,郭保坤才从麻袋里钻了出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着身边那些护卫轿夫还躺在地上,不由痛骂无数句,用脚将这些人踢了起来,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手下是中了某种迷药,但那可恶的范闲,居然在麻袋里放了解药,打的自己痛不欲生。
护卫们捧着昏沉沉的脑袋,看见自家公子居然被人打成一个猪头,吓得半死,赶紧上前扶着,连轿子也不坐了,直接背回了郭府。
当天晚上郭府闹翻了天,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派人赶到了京都府,将状纸直接递给了吏部侍郎兼京都府尹梅执礼,痛诉昨夜惨剧,誓要将那些范府杂种治上重罪,更不能放过那个胆大包天,敢在京都当街行凶的范氏私生子,如果连他也治不了,这堂堂尚书的脸面往哪儿搁去。
第八章:林婉儿(上)
礼部尚书郭攸之的独子,如今的宫中编撰郭保坤状告户部侍郎范建之子范闲拦路行凶,寻衅生事,当街殴打朝廷命官一案,在公堂上把靖王世子扯了进来后,京都府尹梅执礼就知道这个案子审不下去了。
如今朝中分成两派,一派拥立太子,另有一派不显山不露水,却隐隐以二皇子为首。这礼部尚书郭攸之,当年做过太子的老师,自然是太子那派,而户部侍郎范建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倾向,但向来与靖王府交好,而靖王世子又是人人皆知的二皇子一派。
这案子看着简单,但一个不好,只怕便会惹得太子与二皇子一派大相攻讦,朝堂动荡,想到此处,梅执礼满脸黑气地将两边人喊到前面来,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便宣告此案暂告一个段落,范闲留京待察,不准出城。
郭家自然不干,但奈何对方这人证份量太重,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只好回府再行商议。旁观的京都民众,发现竟然是这样无聊的结局,尚书家和侍郎家都没怎么闹起来就结束,发一声哄后各自散了。
范闲从司南伯范建的书房出来。
「父亲没有责怪你吧?」一直守在门外的若若迎上前担心地望着哥哥。
范闲点了点头。
范若若没有问原因到底是什么,只是问道:「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范闲笑了笑说道:「还算比较满意,至少知道了父亲究竟在朝廷里面怎么站的队,知道了原来范家在朝廷里的影响力比我想像的还要大很多。」
范若若嗔怪道:「若是为了这些事情,也不需要行险吧。」
范闲笑着解释道:「反正是拿定主意要打那个姓郭的小匹夫,顺便看一看京都里的水有多深也是好的。」
一旁的范思辙愤怒嚷道:大哥,那姓郭的王八蛋上次在酒楼上欺负我,你就该打了,怎么一直拖到昨夜才打……不管,下次再有这么好玩刺激的事儿,你一定得带我去。」
范闲苦笑望着他,心想你别老想扮演街头小霸王成不成?
等范思辙走后,范闲转过头去问妹妹:「约好了吧?」
范若若点点头,嫣然一笑道:「万一被人认出来怎么办?如果让京都里的人知道,你居然这样着急要去看新媳妇儿,只怕都会笑死……而且说不定会让很多人不高兴。」
「不管了。」范闲有些恼火地挥挥手,「我得先把这件事儿确定一下。」
*** *** ***
一大清早,京都守备叶府的马车就停在了司南伯府的门口,马车上,叶灵儿一身红衣,这位红衣少女双眉如远山青黛,眸子清亮,淡妆多态。过了一会儿,叶灵儿就看到范若若领着一个面色蜡黄、略微有些驼背的年轻人从府里走了出来,叶灵儿眼睛一亮,迎上前去。
叶灵儿裣衽一礼,说道:「有劳范小姐了。」接着转身向那个略有些驼背的年轻人微笑问道:「先生便是费大人的学生?」
年轻人笑了笑,蜡黄色的肤色配上眼角的几丝皱纹,看上去精神不怎么好。
他拱手回应道:「正是。」
叶灵儿与范若若上了头一辆马车,年轻的医生上了后一辆,年轻医生自然就是范闲,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在若若的眉笔粉底帮助下,化了一个妆,这还是小时候跟费介学的些皮毛,但看起来效果似乎不错。
前一辆马车里,叶灵儿与范若若在说着话。
「真是麻烦你了。」叶灵儿脸上忽然有些犹豫,「不过那位真是费大人的学生?看着很年轻。」
范若若笑了起来:「我知道,这大夫总是老的好,但今儿也只是让他去看看,毕竟费大人的医术可是连御医都很佩服的,我们家与费大人有些关系,让他去瞧瞧总没有什么坏处。」
叶灵儿一想也是这么回事,林家姐姐的肺痨始终没有哪位医生能拿出真正的法子来,宫里曾经传过费介,谁知道费介巡边去了,一时半会儿又回不来,今天能找到费介的学生,也算是运气不错。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驶进了离皇宫不远的一个安静院落,院外明显可以看到有许多宫中的侍卫,腰边系着式样简单,却方便拔出的短刀。
三人走入安静的小院中,沿路偶见花丛,一条小石子路从花丛里伸了出去,通向院子深处的一幢小楼。
有丫环请三位上楼,然后端上茶来,又过了些时,一位老嬷嬷走了出来,略带骄色说道:「叶小姐您来了。」
叶灵儿明显不喜欢这个老嬷嬷,冷哼了一声算是应答,问道:「姐姐呢?」
「小姐正在睡觉,不知道叶小姐今日前来有何贵干?」老嬷嬷貌似恭敬的站着,语气间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范闲不免有些意外,心想这又是哪一出?
叶灵儿今日不想与这老婆子斗嘴,嚷嚷道:「我给林姐姐请了位好大夫,你去通传一声,等姐姐收拾好了,这位大夫就来看病。」
老嬷嬷看了范闲一眼,知道这便是那位医生,冷冷说道:「小姐身份您也是知道的,除了宫中御医之外,还有谁够资格医他?」
叶灵儿又将范闲的身份搬了出来,谁知这老嬷嬷竟是毫不退让。
范闲有些不耐烦了,向范若若使了个眼色。范若若会意,笑着站了起来,对叶灵儿说道:「既然不合规矩,那我们就走吧,毕竟这地方不比京都别处。」
叶灵儿果然经不起激,跳将起来,对着老嬷嬷就是一顿臭骂,范闲皱眉看着,心想这小姑娘脾气果然太暴,将来不知道谁会教训她。此时,范若若又假意劝解,将委委屈屈的老嬷嬷劝到桌旁坐下,又递了杯茶给她喝。
一会儿之后,老嬷嬷忽然脸色一变,急匆匆地走了,此时林小姐的大丫环听着声音从里屋出来,看见老嬷嬷不在,就将三人迎了进去。
叶灵儿虽然脾气大,但却不傻,疑惑地看了一眼范闲。
范闲半低着头,什么都没说,跟着走了进去。他的身上永远揣着一些别人想不到的东西——正是泻药,迷药,春药,药药不离手,还有匕首,暗弩,五竹叔,这三大护身法宝。有这些「东西」跟在身边,真可谓是天下都去得了。
入得林家小姐闺房,范闲低着头,不敢有半分异动,只是鼻间传来阵阵幽香,才知道房里点着高原上特有的某种香料,这种香料有助于病人息神静养,只是香味太浓,便将这小姐闺房里本应有的脂粉味冲淡了许多。
叶灵儿先进幔后说了些什么,然后范若若又走了进去,范闲运功于耳,听清楚了妹妹正在向那位姑娘问安,那位姑娘却只是咳了几声,似乎有些气喘。
「先生请进。」叶灵儿代主人相邀。
范闲微微直了直身子,掀幔而入。
范闲第一次踏进自己「未婚妻」的闺房,却是用的大夫身份,进入他眼帘的,首先是那张青螺为饰,紫理为勾的床,然后是三位姑娘,一位是叶灵儿,一位是妹妹,还有一位正低着头,忙着拉好床上的缦布——是那位大丫环。
范闲咳了两声,走上前去,在丫环端过来的圆凳上坐好,像个正牌大夫一样,捋了捋颌下胡须,开口问道:「烦请小姐伸出手来。」
林家小姐自然正躺在床上,隔着幔布也隐隐约约能看见那袅袅身段,她听着大夫说话,缓缓将左手伸了出来,搁在柔软的腕枕之上,这腕枕似乎是常备之物,就搁在一边,看来宫中的御医常来诊治。
范闲看着那纤纤玉手,白皙的皮肤,如雪般透明如玉的一截手腕,心头一动,不知怎的竟想到如果将这皓腕的主人娶回家去,日后便可以摸了再摸,快活的不行……他赶紧收敛心神,伸出一根手指,搭在手腕上。指尖与林小姐的手腕一触,双方不知道为何,同时抖了一丝。
叶灵儿不敢打扰大夫诊脉,好奇地看着这位费大人的学生,发现对方只用了一根手指,想到传闻中费大人的手段,越发多了几分信心。她哪里知道,范闲虽然颇通医术,但毕竟只学了一年,哪里能和真正的御医比学养,唯一的强处便是在用药和前世的少许见识,之所以故意用一指断脉,只是想唬一唬身周的人,树立自己神医的形象。
范闲的指头觉着滑腻干净,不免有些异样的感觉,竟似舍不得放开手,略一沉吟说道:「小姐脉象有些虚,但燥意十足,虚损火旺相杂,细若游丝,倒有些麻烦。」
「怎么了?」
「能不能看看小姐的面相,好作判断?」
「不行!」大丫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提议,虽然庆国风气比较开放,但床上这位却是皇帝义女,身份太过特殊,就连御医都不让看脸,更何况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路医生。
范闲有些失望,转而说道:「听说御医正断定小姐是肺痨?」
回答他的依然是大丫环,那位林小姐似乎有些虚弱,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是。」
范闲想了想,觉得似乎有些把握了,毕竟肺痨就是前世的肺结核,虽然自己穿越时没有像其他大能那样带上一个急救箱,但治病的法子总是有许多的。
范闲站起来自去书案前找了只笔,开始写药方。写完之后,大丫环拿到手里瞧了瞧,发现依然是百合同金汤,只是多了两味紫珠草和黑山栀,又还多了一味黄芩。她皱眉问道:「黄芩苦寒泻火坚阴,但是太伤元气,能用吗?」
所谓久病成医,这丫环几年来看着不同的大夫为小姐看病,对于治肺痨的方子熟地不能再熟,所以一下就指出了其中的问题。范闲看着她,不免多了几分佩服,解释道:「只要病人身体好,应该无碍,先用猛药冲上一冲,然后再徐徐图之。」
大丫环看了他一眼,有些生气说道:「小姐得的是肺痨,身体虚弱的很,怎么可能禁得住?」
范闲笑了笑,也不生气:「小姐既然已经咳血,那这病就有些重了,所以得先养好,再用药。」
「到底是先用重药还是先养?」叶灵儿已经听的有些糊涂了。
范闲咳了两声:「从现在起,每天给小姐喝一碗羊奶,记住要喝生的。」他这是前世听的某个偏方,而且确实很有效果。他又问道:「小姐的饮食如何?」
大丫环正在想着羊奶的事情,又听着这句话,自豪回答道:「每天清粥小菜,绝对没有挨过一点荤腥。」
范闲大怒,心想都病成这样了,你们怎么还这样呢?一个弱弱的姑娘,居然还不让她吃好点儿,也太过分了!——看到旁边妹妹和叶灵儿奇怪的眼神,他才知道自己这气生的太没道理,依林小姐的身份,怎么也不可能有人还在口食上克扣才对,想来一定另有原因,自嘲一笑,问道:「为什么这么吃?」
三位女子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心想肺痨患者要忌荤腥,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
偏偏范闲受的教育却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他很执着地说道:「得让小姐吃些好的,不要再忌油荤了。羊奶一定要喝,日常的膳食也必须丰富些。如果一时适应不了,就用生山药、生薏米各一两捣成粗渣,煮至烂熟,再将柿霜饼半两揉碎,倒里面调匀喝下去。等半月之后,再用我先前开的方子。」
他自顾自说着,别人却是皱着眉,没有谁敢听他的。
范闲气的是咬牙切齿,却不知该如何办。
幔纱之后,那位虚弱躺在病榻上的清丽姑娘,听到外面大夫的声音,早已急的不知该如何办才好,那声音如此耳熟,明显就是自己在庆庙偏殿里遇见的少年郎,虽然不知他为何来到自己家,也不知道他怎么变成了费大人的学生,但是,但是……
林姑娘双手紧紧地抓着绸被的边角,可爱的如贝白牙轻轻咬着下嘴唇,十分激动,一抹并不健康但是格外魅丽的红色染上了她的脸颊。这可怎生是好?明知道那人就在幔外,却不知该如何相见,真真愁死个妹妹爱煞了个人儿。
听到外面的对话似乎渐渐结束,那个声音的主人就要离开,姑娘终于忍不住了,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斜靠在床头,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喊出了蚊子般大小的声音:
「等一等!」
听见缦纱后的声音,外面的四个人有着完全不一样的反应,丫环首先走了过去,低声问有什么事情,叶灵儿则是面露关心,而若若却是想着今天哥哥冒险乔装来到这里,却没有办法看见林家小姐一面,所以下意识里去看哥哥的表情——不料却看到了一只呆头鹅。
范闲听到等一等这三个字之后就呆了,化身为呆鹅,傻乎乎地看着床上,似乎要隔着几重缦纱看清楚那里面女子的模样,以证实先前的声音。在庆庙的时候,他曾经听过白衣姑娘说话,尤其是那句,其实只有那句:「你……是谁。」
庆庙里轻柔的三个字,却是令他印象无比深刻,未曾忘记。
范闲马上知道幔纱里的人是谁,一股子得到失去复得到的狂喜冲入他的大脑,让他在短时间内有些麻木,有些不知所已,所以他有些摇摇晃晃,却马上清醒了过来,硬生生止住了一把掀开床前那道纱的冲动。
「小姐,有什么事吗?」丫环在床边低声问道。叶灵儿也走了过去,皱眉道:
「晨晨,你先躺下去,坐起来干嘛?」
「这……这位大夫,先前说的似乎很……有些道理。」纱缦里的姑娘似乎有些着急该如何措辞,「……当面看看,或许……大夫会更有把握些。」
丫环听小姐都这么说了,但记着规矩,只好为难地将求助的眼光投向叶灵儿。
叶灵儿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怀疑范闲的医术,所以劝了几句没什么必要的话,但耐不住林家小姐的坚持,心头一酸,只道姐妹自忖来日无多,所以不肯放过任何一线希望——她好叹了口气,伸手去拉纱缦。
幔纱拉开,锦被之中,一个温婉大方,肤色白皙、双眼水灵、面有红晕的清丽姑娘,就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如同没有旁人一样,两对男女的目光柔和却坚定地焊到了一处。
范闲的目光里满是喜悦与开心,而林家小姐的目光却……十分惘然和失望!
范闲马上反应过来,自己今天化了妆的,这位只有一面之缘的未婚妻,自然没有办法当场认出自己来,眼神里不自禁地带上了一丝笑意与无奈。
林小姐在丫环的搀扶下坐好,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年轻大夫,难以掩饰自己的失望,但渐渐地眉头皱了起来,似乎在回忆一些什么,似乎从这个年轻大夫笑吟吟的眼光中发现了什么。
叶灵儿忽然觉得费大人的学生目光十分令人讨厌,催促道:「傻站着干嘛?」
范闲微笑着走上前去,细细端详着那张自己记挂了几日的美丽容颜,看着那抹不健康的红晕,心头生出万分怜惜,柔声道:「一定要按我刚才说的法子进食吃药,知道吗?」
听见这声音再次响起,看见这完全不一样的脸庞,林家小姐有些晕眩,手臂撑在床上,轻声说道:「麻烦您了。」
*** *** ***
离开林姑娘闺房的时候,林姑娘极有礼貌地谢过了这位年轻的大夫与范家小姐,再看那位年轻大夫,心头更是一片激荡,明明声音是他,为什么却不是他?
看着那位年轻的大夫就要走出门口,林姑娘十分着急,却根本没有法子。身为名义上的郡主,先前坚持见大夫一面,已经是极大胆的举动,难道还要自己去追问对方,前些天你是不是去过庆庙,是不是看见一个白衣的姑娘,还记得那只鸡腿吗?
罢了罢了,明明不是那个人,只是声音有些相似罢了,看来这些天睡的太沉,又太记挂那个声音,竟有些入了魔障。
就在姑娘家患得患失,渐趋失落的时候,范闲忽然在房门口顿住脚步,回身带着一丝古怪的笑容说道:「羊奶要喝,荤腥要沾,如果饿了,多备几个鸡腿吃吃。」
林姑娘眼睛一亮,问道:「可这些天胃口不大好,时常有些恶心作呕。」
「不要紧,吐啊吐的,就吐成习惯了。」范闲发现自己将来的老婆是个聪明人,十分欣喜,说道:「白天可以通通风,但晚上一定要记得……关窗子。」
叶灵儿和丫环觉得这个大夫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回范府的马车上,没有什么外人,只有一脸微笑的范闲和正在旁边偷笑的范若若。范若若看自己哥哥想忍住狂笑的冲动,忍的十分辛苦,笑着说道:「想笑就笑吧,憋着干嘛?」这话一出,马车里顿时传出一阵极快意的大笑声,十分响亮,惊着了道路两旁行人,吓坏了守在前面的藤子京。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真巧。」看见哥哥高兴,范若若也忍不住替他欣喜,「没想到林家小姐竟然就真的是哥在庆庙遇见的姑娘。」
「是巧。」范闲挠挠有些发痒的眉毛,笑着说道:「以后别叫什么林家小姐了,叫嫂嫂。」
范若若取笑他:「十月才过门,现在就叫嫂嫂会不会急了点?而且……你知道宰相大人和长公主都是不喜欢你的,你不也是曾经想过推了这门亲吗?」
范闲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哥哥,可是一定要将那个女子娶回来的。别说宰相大人长公主,就算监察院那位院长大人回了京都,我也不去管他。」
回顾今日之事,范闲心中无比感慨:「这哪里是穿越,这明明是言情小说。」
*** *** ***
林小姐姓林名婉儿,小名叫依晨,从小在皇宫中长大,没有什么太多的朋友。
她的身世有些离奇,所以虽然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当今的宰相大人,却没有太多机会可以与父亲见面,倒是与舅舅庆帝亲近些。尤其是四年前舅舅庆帝给自己指定了婚事之后,更是连母亲都被剥夺了管自己的权利,倒是有了些轻松自在的日子,只可惜这种日子也未免寂寞了些,叶灵儿又常常随着自己的兄长们在定州那边疯,就算在京都,入宫也不是太方便,所以身边连个能说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年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舅舅让人将自己与父亲的关系捅了出来,当时她还以为舅舅是准备让父亲难堪,逼父亲请辞,谁知道后来竟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反而是将四年前搁置的联姻一事,重新提上了台面。
姓范名闲,户部侍郎范大人在澹州的私生子?林婉儿唇角浮起一丝苦笑,看来对方也是个苦命人,从小就见不爹妈的面,只是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嫁给他呢?
难道说自己的身份就是如此的不光彩,只好胡乱许给范……闲?
不知道范闲长的是什么模样。
林婉儿无法自抑地想到白天的那位大夫,一丝笑意涌上唇角,掩嘴笑了起来,那人可真好玩,居然想了这么个法子混进别院来了,要知道这里可是皇家别院,禁卫森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冒充费大人的学生?还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人——但她马上想到,这个人是随着范府小姐一起来的,难道他和范府有什么关系?那他一定知道自己与范府那位公子的婚事……天啦!既然他明明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来见我?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说那些话?
两抹红晕在她的脸颊上像霞云一般美丽,在旁边铺床的丫环看着斜倚在床头的郡主,不由有些呆了,笑嘻嘻问道:「小姐,又想到什么开心事了?最近这两天老看你无缘无故的笑。」
林婉儿有些窘迫,说道:「难道笑也不能笑了?」丫环吐了吐舌头,憨憨地走到窗边去关窗子,此时夜已经深了,早已到了入睡的时辰。林婉儿想到白天那位少年说的最后一句话,低声说道:「你去拿些香来。」丫环心想不是还有吗?
却没有说什么,自行下楼去。
林婉儿走到窗边,纤纤玉手放在窗棂的小横木上,心想:「到底关还是不关呢?」一想到自己身上的病,一想到自己已经许给了叫范闲的那个陌生人,林婉儿心头一痛,手指暗暗用力,将这窗子死死地关住。
第九章:林婉儿(下)
当夜,林婉儿早早就上了床,但却一直无法安心入睡,躺在软软的薄被之下,双手抓着被角,一双大眼睁在黑夜里睁着,清亮无比地看着头顶的床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窗外有动静了,她听见了,心头一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万万想不到那个少年竟然胆子真的如此大,居然敢半夜摸进皇家别院来。
「好在窗子关上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心想只要对方进不来,自然会知难而退,如此一来自己不会面对自己根本不想多想的局面,那少年也不会落下罪名。
可惜事不如人愿,只听得窗户那里嗤的一声轻响,便被人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少年握着把涂着黑漆的短剑从外面翻了进来。林婉儿隔着幔纱看见这一幕,下意识里便要喊了出来,但一看见那张脸,那张在庆庙神台缦布外看见的干净脱尘的脸,不知为何,她竟将这声喊生生地咽了回去。
范闲动作很快,没有一丝初恋小男生应有的羞涩,反身将窗子关上,然后走到床边,一把掀开纱缦,一股淡淡的幽香开始在房间里蔓延。
林婉儿觉着脑中略有些迷,但又闻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后,整个人的精神顿时醒了过来,这才知道先前这个少年已经施放了迷香。她吓了一跳,难道这个人是……
传说中的采花大盗?
无尽的后悔开始涌上林婉儿的心头,她嘴巴一张,便准备喊人!
范闲却完全没有这种自觉,只是满心喜悦地准备喊醒这位姑娘,哪里知道一看,姑娘居然还是醒着的,本来迷惘的眼睛里居然出现了惊恐的神情,而且张大了嘴巴,难道是准备喊人?——他马上醒了过来,身形一飘,单膝跪到了床上,一只手捂住了林婉儿的嘴。
掌心处触着她的软唇,痒痒的。
「别喊别喊。」范闲生平第一次入舍偷香,难免有些经验不足,愁苦说道:
「是我,是我,是我啊。」
似乎看出了少年并无恶意,林婉儿渐渐平静了下来,范闲挪开手掌,无奈轻声说道:「别叫了。」
林婉儿忽然想到刚才的那两道异香,着急问道:「你把我的侍女怎么了?」
因为侍女就睡在旁边的笼榻上,刚才这番动静,应该早就醒过来了才对。范闲轻声解释道:「没事儿,这香有宁神的作用,对身体没什么坏处,只是让她睡一觉。」
林婉儿略安了些心,看着面前这张干净的笑脸,一分欣喜,却有三分恐惧,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看见她眼瞳里的害怕,范闲心疼说道:「别怕,我就是白天的那位大夫,走之前不是说好了晚上要来的吗?」
林婉儿忽然嫣然一笑道:「你不是让我把窗子关好吗?」看见这清丽佳人忽然莞尔一笑,范闲心动一荡,再看着那唇瓣儿,便有了别的想法,正在此时,他的脖子上却忽然一凉。
一柄短剑,寒光闪闪,剑柄握在林婉儿的手里,剑刃却搁在范闲的脖子上!
「我这些日子时常想你。」范闲不管不理,自顾自说着:「自从庆庙见了你之后,就极想见你。」
林婉儿急羞道:「说的什么胡话!我是……」她将牙一咬说道:「我已经许了人家,更何况你怎能半夜偷入女子闺房,也太放肆无礼了。」
「你许了范家,我知道。」范闲笑嘻嘻地望着她。
林婉儿想到与这少年初见时的场景,想到二人默默对视时的复杂情愫,心头一阵伤痛,说道:「既然知道,还不离开?莫非真要人将你杀了?」
范闲不再逗她,望着她,正色说道:「我……就是范闲。」
死一般的沉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范闲自己觉得有些尴尬了,却发现林婉儿的眼角滴下一滴泪来,她赶紧抹了去,低声说道:「这位公子,请自重。」
范闲苦笑道:「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怎样才能相信?」
林婉儿看着这张脸,平静了半天才低声说道:「你是……范公子?」
范闲微笑着点了点头,但林姑娘却依然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此时天上的月儿早已挣脱了云层的束缚,露出那张明媚的脸,将淡淡光泽洒下大地,些许清晖从窗外透了进来,笼着床上床下的一男一女。
「真的是我。」范闲轻声说道。
林婉儿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一切,心情激荡之下,不由又咳了起来,手上的剑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一面咳一面问道:「你就是范家那个打黑拳的?」
范闲不禁失笑,看着她柔弱模样,心疼地伸掌握住她的手腕,递了段真气过去,小心翼翼地替她疏理着体内的脉息,听着打黑拳三字,苦笑道:「不过打了两次而已。」
林婉儿渐渐有些相信了,喜色浮上脸颊,又问道:「你就是那个万里悲秋常作客?」
范闲继续苦笑:「憋急了写的……不作数,不作数。」
林婉儿眼睛渐渐清亮:「你,你……真是你?」
范闲想要抓狂了,欲哭无泪说道:「你想想,今天我与妹妹一起来的,若我不是范闲,妹妹怎么可能会帮一个陌生男人来看她的未来嫂嫂?」
林婉儿心想也对,掩嘴一笑,却马上想到另一个问题,生气说道:「那你上次去庆庙,也是专门去见我?」一想到被这少年将一切事情都蒙在鼓里,林婉儿便无比恼怒,心想就是这个可恶的家伙害得自己这几天患得患失,还想了那多不合礼法的事情,便恨不得将这少年给……打上一顿。
范闲一看她神情,便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赶紧解释道:「向天发誓,庆庙初遇小姐,那可真是巧遇,别说那时,直到今天晨间见着小姐,才知道小姐的身份。」
他笑眯眯地望着林婉儿那张清美的脸,轻声说道:「这一切都是缘份。」
林婉儿羞的低下了头,将手腕从范闲的手里挣脱出来,低声说道:「那你为何今天要与范妹妹一起来看我?」
范闲一怔,心想难道要告诉你,自己是准备将林家小姐治好后,便潇潇洒洒地闹一出逃婚记?这话是打死也不敢说的,只好柔声回答道:「听说林家小姐身体不好,而又没办法见她,所以只好偷偷来看看……哪里知道,原来是在庆庙遇见的鸡腿姑娘。」
林婉儿轻啐了一口,心想怎么把自己叫的如此难听?
范闲笑着指了指搁在边上的鸡腿,说道:「这时候要不要吃?」
林婉儿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应道:「你自吃去,我可没那么贪嘴。」
范闲看着她的笑妍,轻声说道:「我发现我这一生,运气确实太好。」
「嗯?」林婉儿好奇地睁开眼睛,眸子清亮无比看着他。
「喜欢上一位姑娘,这位姑娘却在我喜欢上之前,就已经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说这种事情会发生,岂不是说明我的运气很好?」范闲笑着解释,清逸脱尘地脸上满是喜悦。
林婉儿好奇问道:「如果……如果……」
「如果什么?」
「算了,没什么。」
林婉儿轻咬下唇压下了心中的疑惑。
「还有件事情要和你说。」范闲看着她额际青丝下的隐隐汗迹,心疼说道:
「白天我说的可是真的,你这身子,现在必须好好将养,清粥小菜那种,对肠胃倒是有好处。但是对痨病,却没有什么帮助。」
姑娘家今日连遇惊喜,一颗水晶心肝儿早已颤的不行。听到痨病两个字,便马上想到自己的病,反而又低落了下去,情绪激荡之下,面色有些黯淡,忧伤说道:「御医正瞧过,说是这病不好治,虽说是寒痨不会过人,但……日后若真的与你在一处,只怕会累着你。」
范闲忽然正色看着她:「羊奶,鸡腿,我开的药方,还有等会儿我给你留的药丸,按照我说过的法子慢慢服用,一定有能把身子养好。」
林婉儿叹道:「御医都没法子根治,只是一年拖一年的。」
范闲笑了笑:「我的医术自然及不上御医,就算我的老师在京中,只怕也只会走些偏门法子,你的身份尊贵,只怕宫里的贵人们不敢用。不过我说的饮食,却是御医们想不到的地方,加上只要你把身体将养好,等老师回京,他这次出巡边关,一定搞到许多珍贵的药材,到时候你的病自然就有希望了。这治病诊治是一部分,药又是另一部分,别看皇宫大内珍奇药材无数,但真正好的,只怕还不及我老师的收藏。」
林婉儿听他殷切言语,心头一片感动,轻声道:「麻烦范公子了。」
范闲一怔,心想怎么此时说话还要生份一些?他毕竟不了解女子心思,一旦确认了眼前这男子是自己将来的夫婿,林婉儿说话自然就会矜持一些,这是女人的特质。
他有些意外,笑着说道:「还叫我范公子?」
林婉儿好奇道:「那叫什么?」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羞的满脸通红,背转身子,不再看他,用蚊子大的声音说道:「那得等成亲之后,再改称呼。」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称呼我为范兄。」范闲忍着笑说道。
林婉儿这才知道上了对方的当,又羞又恼,欲待伸手去打,却想到与这男子只见过两面,还算是陌生人,讷讷住手。范闲看着她瘦削的肩膀,说道:「等成亲之后,咱们到苍山上去,那里海拔高些,又有温泉,最适合你休养。」
林婉儿听见成亲二字,微微羞意起,还是点了点头,却没有听明白海拔是什么意思,又想到另一件事情,轻声问道:「费大人真的是你的老师?」
「是啊。」范闲微笑说道:「我一直以为费老师既然在监察院那处做事,应该是个很低调的人,谁知道竟然在京都里有这么大的名气。」
林婉儿笑道:「范公子,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您是司南伯的儿子,监察院费大人的学生,却又精通诗文之道……对了,那句万里悲秋常作客,真是你写的?」
范闲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到质疑,只是很单纯的发问,好奇回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林婉儿脸上浮起一丝怒意:「太后极喜欢你这一句,但是宫里最近在传,说您这诗后四句是抄的前朝诗人。」她自是十分相信眼前这位,所以有些生气。
范闲正要说话,忽然耳尖一颤,听到了楼下有人起床,似乎正要往楼上来了,眉头一皱说道:「有人来了。」
林婉儿一急,心想就算你是自己将来的夫婿,但如果让人瞧见了,这还怎么见人,推着他说道:「那你赶紧出去。」范闲心想自己辛苦了半夜,怎能就这般走了,脸上坏笑一起,身子一翻就钻进了被窝里面,林婉儿这床又大又宽,屋里只要不点灯烛,若有人从外面来看,还真是看不出异状。
发现范闲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林婉儿霎时花容失色,原来她上身只是穿了一件肚兜,下体只有条薄薄的亵裤,可是现在却来不及再做什么了,就听着有人摸了上来,原来是那位白天拉了几次肚子的老嬷嬷,却偏偏又不敢出声,到时候被这老嬷嬷发现,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范闲进了被窝便一把搂住林婉儿的纤腰钻到了她身下。林婉儿无奈,只得又羞又急地趴在范闲身上,将头偏向一边,装作已经睡熟了。好在被窝里漆黑一片,免了许多尴尬,却没看见范闲那色眼中一抹邪邪的微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吓的,范闲的手臂死死地抱着柔若无骨的林婉儿,玉背光滑柔腻,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压在他胸膛上,就算隔着一层衣服,也清楚地感受到那销魂的惊人弹性与令人窒息的份量,
「婉儿,原来你全身的肉都长在这里呢?」范闲低声问道的同时,胯下瞬间便支起了帐篷。
满脸羞红的林婉儿也感到了范闲的异常,小腹下紧紧顶着一根硬梆梆粗大的棍状物上,林婉儿虽没见过实物,但也猜到了是何物,从小在宫里各位皇妃娘娘处她就见过各种材质的角先生假阳具,出宫前,管教嬷嬷也给她看过一些春宫图册,教过她一些让人害羞的知识。
身下那浓烈的男子气侵入自己的鼻息,少女心里慌乱之余只觉脸上火烫烫的,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紧贴着下阴,使她产生一股莫名的悸动。
门被推开了,老嬷嬷没有提灯,她走到床前借着走廊的灯光看了一看,帮林婉儿掖了掖被子角,吓得林婉儿把饱满的酥胸紧紧地压在范闲胸膛上,一动都不敢动。老嬷嬷又把窗户看看,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低声咕哝了几句,觉得头有些昏,似乎睡意又来了,所以转身下楼去了。
林婉儿双肘一撑,压低声音羞叱道:「人走了,还不赶紧出去。」
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正在第一次感谢老嬷嬷的范闲哪有马上离开的道理,范闲嘿嘿笑着,双手还是死死地抱着林婉儿玉背,涎着脸说道:「困了,再躺躺。」
林婉儿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将来的夫婿,骨子里面竟是个无赖子,又气又恼道:「这……这怎么能行?」
胸膛感受着林婉儿酥胸的柔软和硕大,几乎感不到少女身体重量,鼻尖嗅着那淡淡的处子体香,心旷神怡,说道:「为什么不行?」
「这……这……传出去了叫我怎么见人?」林婉儿羞愧地将头埋在范闲肩头,感觉着腿心的硬物,不安地扭了扭。
范闲只觉肉棒前端抵在一团软肉中,软绵绵的,前端尽管被裤布挡住,无法深入,但女人饱满温热的阴户隔着薄薄的裤布在他的坚挺上摩擦,让范闲胯下的欲望在不断膨胀和蒸腾,一股少女的肉香直透脑门,香馥馥的,那销魂的感觉让他欲念丛生,范闲本就阳亢体质,他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下方直窜而起,胯间肉棒竟也开始勃起胀大起来。
「姑娘,外面的人走了吗?」范闲故作语气惊慌地问道。
「嗯,你……快出去……」林婉儿娇喘吁吁,此刻真的是羞愧到无地自容。
范闲嘿嘿一笑,抱住林婉儿的娇躯翻转过来将她压在身下,林婉儿惊呼一声,身上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范闲趁机终于忍不住了,大嘴一张猛地吻上了眼前那诱人的樱桃小嘴。
「唔……」林婉儿突然被范闲强吻,娇靥顿时羞得殷红如血,就连娇嫩晶莹的柔小耳垂也是一片彤红,随着范闲在身上的乱摸乱捏,她身子内竟是春意暗生慢慢涌起……
范闲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不堪,越来越肆无忌惮,竟是将一只大手伸进了林婉儿肚兜里,沉甸甸的硕大娇乳托在手里,顿时让他热血沸腾。
这份量、这弹性、这柔软,一只手根本就抓不过来!林婉儿身体看起来不够丰腴,想不到全身的精华都在这儿!
范闲的大手如获至宝地揉搓抚摸起来,但觉得还隔着层肚兜真不过瘾,竟然猛地一把扯下了那件遮住了那对男人恩物的白色肚兜!
没有了束缚,霎时间只见一对硕大浑圆的雪白大奶子带着腾腾热气蹦跳而出!
浓郁芬芳的诱人体香扑鼻而来!饶是范闲也不禁霎时呆住了,这是他人生以来见过的最具观赏性的一对奶子,不但大而且很白,又挺拔又浑圆,就像两个雪白的白玉圆球!
随着林婉儿急促又紧张的喘息,荡起一阵极度诱人的波涛汹涌。娇小的乳头更加衬托出乳房的硕大!如此硕大丰满的豪乳若生在寻常女人身上,定会有失衡之感,可是却与林婉儿那高挑窈窕的身材、清尘脱俗的气质搭配得竟是无比契合,衬托出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妩媚风韵!
胸前那起伏晃动着的两个硕大乳球,范闲颤抖着双手,一把抓到了那肉气腾腾的两只大奶子上,十指顿时陷入了雪白乳肉中,继而是一阵令他几乎魂飞魄散的挤压捏揉……面对如此宝物,范闲心里都不禁产生了不少压迫感,他胸膛剧烈地跳动着,无比刺激中带着莫名的紧张……
两只沉甸甸、圆滚滚的大奶子随着范闲狂热地揉捏、搓揉而变幻出惊心动魄的奇怪形状,不时撞在一起,发出一阵「啵啵」声……
林婉儿芳心大羞,本想推开他,可是酥胸被他揉得浑身绵软无力,体内情欲涌动,竟是有些舍不得,又想到范闲是她未来的夫君,又不好太过无情拒绝,便扶着他的肩膀,含羞阖上美眸,粉颈后仰,竟是舒展开上身任由他亵玩……
想到自己宝贵的胸乳正落在这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手里被肆意玩弄,林婉儿心里也是一阵阵羞愧不堪,只是胸前被他揉得胀胀满满的,自己身子里竟也是春情蠢动,不知什么时候,一双修长美腿已经盘到了男人的腰间,两段白皙小腿似情不自禁般去撩拨、去摩擦他的臀部……
范闲抱紧了林婉儿的小腰,把她赤裸的上身紧紧地搂在怀里,拱着腰把整个头都埋进了那对雪白大奶里。他仿佛融入了一片乳香四溢的嫩肉的海洋,满嘴流馋地乱拱乱啃,忽然叼住那诱人的粉嫩乳头便是一阵强力的吸吮……
「啊~~!别……别吸……哦……」突地一波波快感由胸前流满全身,乳尖遭袭,让林婉儿娇靥晕红更浓,小口里一串呻吟连连……范闲的口水涂满了整个酥胸,嘴间轻咬乳尖带来的少许疼痛更是令她娇躯不由一颤,下体如同蚁动般的淫痒下竟是微微湿润起来,一双美腿把范闲夹得更紧了……
「唔……婉儿……你的大奶子……好过瘾……」范闲含糊地说着,乳尖被重重地、用力地吸吮着,林婉儿不禁地挺直了背脊,整个上身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范闲真是得寸进尺,只见他腾出一只手来,又伸到林婉儿紧绷着的丰臀上又抓又捏,最后还嫌不过瘾,居然将手钻进了亵裤里面往那湿滑滑的蜜穴口摸去!
「噢~~!」林婉儿骤地是一声哀婉的娇啼,肉臀紧绷起突地向上一抬,螓首后仰望天,像条缺氧的金鱼般张圆了小嘴,小手按着范闲的头,死死地按在自己胸上,丰腴圆润的两截大腿更是不知羞耻地死死夹紧了那只正在作祟的手爪子……
「啊!……别……不行……喔……」既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呻吟声中带着颤抖,胯股沟处肌肉紧夹,蜜壶内一阵阵收缩蠕动,双腿慌不择路地再次盘上夹紧了男人的腰间,仿佛在逃避着什么,亦或是等待着什么……
林婉儿一双美目紧闭,人犹在高潮余韵中沉溺,哪里有去应他话语?突地感觉到下巴处被一个热气腾腾的东西抵住,睁眼一看,竟然是一根粗如儿臂的大肉屌!
驴马般粗长的阳物足有八寸长,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看起来尤为可怖,肉屌的下方是乌漆墨黑鼓胀的阴囊。面对如此惊世骇俗的大型阳具,林婉儿看得小嘴微张,几乎不能置信。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东西?!这简直就是书上说的粗如儿臂!
「婉儿你的奶子大,为夫我的本钱也不小……」范闲嘿嘿笑着,抓起一个硕大的奶子,用大肉屌猥亵地顶了顶,顶得林婉儿娇躯一个哆嗦,胸前晃起一阵乳浪。
「等……等等……」林婉儿终于反应了过来,此时那根巨大的肉屌烫人地横在她的臀下,磅礴的力量居然能翘动她的身体。
范闲兴奋地一巴掌拍在她膏脂肥腻的丰臀上,打得林婉儿一声低哼,臀肉乱颤。
「啊……等一下……不行……先听我说……」林婉儿是又羞又急,为了不让那恐怖的大家伙进来,不得不用臀肉和粉腿紧紧夹住它,只是范闲红着眼一个劲地往前顶,拳头大小的龟头都够到蜜穴口了。
「停下……先听我说啊……哦……不要……」林婉儿的双腿渐渐无力,而范闲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挺着巨大的阳物,不停地拱着,一副不插进来誓不罢休的疯狂模样!
林婉儿知道再不能迟疑了,「啪」地一巴掌打在范闲脸上,猛地抓起范闲丢在床上的那柄短剑,抵在自己颈间,羞愤道:「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
范闲吓得一跳,「我把你当爱人啊,当我未过门的妻子啊。你先把刀放下。」
林婉儿抽泣道:「当成妻子,为何对我没有半分尊重,刚才被窝里还可以说是一时情动,可你现在想要做什么,是把我当成青楼里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了吗!」
范闲呆呆坐在床上望着林婉儿一声不吭。
林婉儿见范闲脸上阴晴不定,再说道:「你既然心中有我,就该爱我敬我,不强迫我做这些失礼之事。待到日后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我自然尽妻子的本分。
而不是现在说着爱我却来强行羞辱于我。」
范闲叹了口气,拱手道:「对不起,是我的问题,今后不会了,你先把匕首放下吧,不要伤到自己。」
林婉儿见他语气真诚,慢慢将匕首收起,脸上泪痕隐隐,却道:「你给我送来药物,我心里也是高兴的。」
范闲又叹了口气,慢慢地靠近林婉儿,见她不再抗拒,便抽出棉绢为她仔细擦拭泪痕。
林婉儿仰起美丽的脸庞,眼睛有些红肿楚楚可怜,又道:「你像是这样爱我怜我,我也是很欢喜的。」
只见范闲向她望来,低声说:「婉儿,对不起,我昏头了……」
林婉儿靠过去,低声道:「你刚才好吓人,像要把我吃了似的,脸还疼吗……」
说着摸了摸范闲的脸。
范闲握着林婉儿的柔荑道:「没事,这是我练的功法有些问题,受不得女色刺激……」
「功法有些问题?」林婉儿大惊,连忙细问。
范闲就将他的霸道真气紊乱的问题及隐患给林婉儿说了一遍,最后自嘲说道:
「果然是费老师说的坐怀易乱啊,何况怀里还是你这样的美女?」
「……还难受吗?……」林婉儿脸红耳热,害羞地看了一眼那根令自己胆颤心惊现在还昂首向天的大家伙。
「没事,我歇歇就好了……」范闲低头看了看他那怒涨的大肉屌,低声道。
林婉儿心里想到终究是自己把他刺激成这样的,何况又是定下的夫君,如果这个地方被憋出了毛病,婚后才是害人又害己。不由有些犹豫,又有些难为情,忸怩了半晌,银牙轻咬,娇羞说道:「别担心,我……帮你弄出来就好了……你躺下……」
范闲有些疑虑:「这,不好吧……」
林婉儿白了范闲一眼,低声说道:「先说好,不准你乱摸!」
「只摸胸?」范闲爬杆上树。
林婉儿看了一眼胸前颤巍巍的两颗肉团,红着脸轻嗯一声。
范闲嘿嘿一笑,猛地站了起来,挺起大肉屌指着林婉儿道:「行,没问题!」
……
林婉儿娇靥彤红,犹犹豫豫地最后还是跪到了范闲的胯下,按以前宫中嬷嬷教导于她的一样,将一双柔荑小手捧住在大肉屌的中部,缓缓地套弄起来……
「啊……婉儿,你的小手好柔软……用力……」范闲舒服得忍不住发出呻吟,他一边屁股随着林婉儿的套弄而前后挺动,一双大手也不老实地伸向林婉儿的酥胸,抓住那两团沉甸甸的硕大美肉,捞在手中搓揉挤捏起来……
林婉儿任由范闲肆意地玩弄着她的酥胸……呼吸渐渐地急促,小腹里一片火热,肉臀一缩,忍不住一股湿润溢出,林婉儿低低呻吟着,此刻只希望范闲尽早出精来,以免自己无法坚持下去,手中便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哦……过瘾……用嘴舔……婉儿,用嘴舔……喔……」
林婉儿听他要自己用嘴舔,不禁心头一颤,娇躯一软,犹豫了片刻,终于是满脸羞红地闭上双眼,忍着那股子让她几乎晕倒的腥骚,无奈地叹了口气,强忍着羞愧,小嘴里吐出了丁香小舌轻舔了一下,红唇亲吻了一下大龟头,顿时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让林婉儿不由脑中泛晕……慢慢地张开了小嘴在大龟头边缘舔舐起来……
范闲见林婉儿主动起来,心头大乐,配合着把大肉屌往那诱人的樱桃小嘴中一顶,顿时撑得那小口里满满胀胀的。
林婉儿美眸紧闭,像奴隶一样跪在范闲胯下为他口交,小嘴小舌殷勤地侍奉着……她左手扶住肉屌,右手轻轻握住阴囊中的一个睾丸,轻轻地揉捏,同时小嘴卖力地套弄起来……
「啊……呃……」那软舌贝齿与大龟头的肉沟摩擦的快感,令范闲大声呻吟着,大肉屌不自觉地一下下地往林婉儿的嘴里顶……
坦胸露乳的美人双膝着地跪在男人胯下,上身直挺与腰、臀、膝成一直线,硕大浑圆的雪白娇乳被男人抓在手中随意搓揉挤捏,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拢磨蹭,腿心间羞处已是一片泛滥不堪!
清尘脱俗的优雅仙子!美艳高贵的皇家郡主!忍辱含羞的淫荡动作!每个男人梦想中的服务!范闲此时的美妙感觉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他看着林婉儿,她的动作始终是那样优雅,她的美非但没有因为她的淫秽举止而黯然,反而显得娇媚淫靡!
范闲拨开披散在林婉儿俏脸上的缕缕秀发,看自己的大龟头在她那张开到极限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的情形,感受着她粉面羞红的娇艳,逆来顺受的温柔,呼吸越来越急促……
又过去了半刻时间,当范闲那结实的臀肉不规则的开始一抖一抖,林婉儿把小嘴张开到极限含着大龟头前后吞吐,同时手指加快揉掐睪丸,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林婉儿一头乌黑秀发随之摆动,绝美的容颜也因兴奋而越发红艳,这时她竟是媚眼如丝地看向她在侍奉着的男人,快速吞吐着湿润粘滑的大龟头,如此淫浪又妩媚的样子让范闲几乎立刻要在她的嘴里爆炸了!
林婉儿感觉到嘴里的大龟头一阵阵地脉动,忙更加快速地套动,并用自己的舌头抵舔马眼,手上套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在近百次快速地吞咽和套动后,范闲突然一声低吼,双手按着林婉儿的螓首,屁股快速前后挺动起来。林婉儿被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可她非但没有退避,反而双手托起胸前两个硕大的肉球,用力地去挤压男人的阴囊,喉咙深处更是挑逗似的发出淫荡的「唔唔」声,她知道他撑不住了,这是最后的冲刺!!
林婉儿嘴里的吞吐近乎疯狂,伴着娇嫩唇瓣和大肉屌摩擦的「滋滋」声,林婉儿套动着大肉屌的小手里察觉到男人的输精管正在急剧膨胀!!!
「太好了,他要出精了,但是不能让他射进嘴里,那可丢死人了……」就在她下意识地想着时。
范闲一声低吼,一大股猛烈的阳精喷射而出,幸亏林婉儿躲闪及时,没有让精液射进嘴里,但是浓厚火烫的精液毫无阻碍地射到了她修长的玉颈上,精液四溅,秀发上也粘着了一些,林婉儿被烫得一声低哼,忽然,又一股火烫精液袭来,喷到了她的嘴角,林婉儿猝不及防,「啊……」的一声惊叫,方一张嘴,竟又有一股火烫的精液袭来,这第三波竟然刚好直接地喷进了她的小嘴里!那股黏液的腥骚气味刺激让她浑身一颤,慌乱之下竟无意识地「咕噜」一口,将精液咽下喉咙里!
一大股火烫的精液猛地泼在她香汗淋漓的俏脸上,烫得林婉儿玉颈后仰,粉臀颤抖,柔美的娇躯身子软瘫在了床上。「喔……」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声中,林婉儿娇喘吁吁,臀瓣紧夹,玉腿厮摩,小腹一阵紧张难言的抽搐,蜜壶内紧缩蠕动,一股春水哗然而出,将亵裤连同大腿全都打湿了一大片!
*** *** ***
第二日清晨,林婉儿有些迷糊地从暖和的被子里醒来,睁开双眼,揉了一揉,发现精神特别的好。丫环甜甜笑着过来行礼,然后准备扶她起床洗漱打扮,这时候林婉儿才想起昨夜之事,一声惊呼说道:「啊!人呢?」
丫环好奇问道:「什么人,没有啊?」
林婉儿惶急说道:「你昨夜可曾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什么声音,就是今早起来这屋子里有股好重的栗子味,小姐你闻到了吗?」丫环认真回答道。
林婉儿俏脸一红,虽然昨夜事后她已偷偷换过了全身衣物,但是范闲射得太多了味太重。
林婉儿走到窗边,一头黑黑的长发直直垂到臀际,一身俏白布衣,看上去十分美丽。她往窗外望去,却发现早已没有那人的踪影,不免有些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只是做了一个梦,做了一个自己很想它变成现实的梦。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丫环捧着一个撕开一半的油纸包走到她的面前,偷笑着说道:「小姐又偷吃,当心被嬷嬷看到,告到陛下那里去……快把窗关上,不要吹着风了。」
林婉儿接过油纸包,又发现自己衣带中多了几粒药丸,心头一片温暖,再看窗外园中景色便多了几分绿,就连窗子关上之后,似乎也掩不住那无尽春意正撬窗遁入。
第十章:柳姨娘的野望(万字大章)
「咱老百姓呀,今儿真高兴!真呀真他妈的高兴!」范闲今天心情大好,满脸春风,一边在饭厅里喝着豆浆,嚼着油条,一边心里舒坦无比。
他承认自己运气好,死了的人都能重生;明明一出生就妈死爹不要的,但后来才知原来杀妈的仇人都被干掉了;老爹虽然有些问题,但至少没有表现出让自己无法忍受的态度。另外就是,自己明明准备抄书挣些辛苦钱,却没想到早就有一大堆金光灿灿的阿堵物在等着他。
最关键的是,明明如果想挣这快钱,就得接受那些大人物的安排,与一个没见面的女人盲婚哑嫁——结果,嘿,这女人还就是自己喜欢的那个!
运气好的人有,运气常好的人也有,但运气好到像自己这样的,范闲都有些不相信。
范若若在一旁安静看着他,笑眯眯地着说道:「决定接受这门婚事了?」
「父母之命,不得不从啊。」范闲叹息着,却始终是没有搞笑这方面的天赋,摇头笑道:「这婚事我是一定要的,不过随着婚事而来的那些东西,就有些麻烦了。」
范若若知道哥哥说的是皇家商号,也有些为他犯愁,毕竟长公主已经管了这么多年。谁都不知道宰相和太子那派的人,从这里面捞取了多少好处。
「要不然……只与林家姑娘成亲,这商号就不要了。毕竟当初是爹爹与陛下商议的结果。这时候再让爹爹退让一下,陛下也应该不会太生气。」
范闲摇摇头,想到那天晚上父亲的神情,知道父亲对于拿回母亲的家业,有一种很狂热地执着,虽然不知道这种执着来自于何处,但如果眼前有这种机会,还要父亲主动放弃,真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而且他自己也不想放弃,毕竟那是母亲,那个女子一手留下来的事物,属于自己的东西,凭什么要让皇家的人享受好处?虽然按照宫中的说法,与林婉儿成亲之后,也要过上几年才能亲手打理。
「会不会……有人会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范若若担心问道。
范闲想了想回答道:「虽然没有见过长公主,也没有见过宫里面任何一位大人物,但我想,既然能够掌管内库十来年,这位长公主不管是什么性情的人,就一定是个聪明人。在目前这种局面下,如果我真的被杀死了,不管是不是她做的,肯定很多人的目光会盯着她。皇帝老儿或许不会在乎我的死活,但一定不会容忍有人会暗中破坏他的旨意。身为帝王,最看重的便是自身的威严,刚好我被缠在官司里面,不能离开京都。如果有人在京都内对我动手……」
他摇摇头:「那也太傻了。」
范若若一脸倾慕地看了他一眼:「哥哥分析的有道理。」
「别这样看着我。」范闲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这丫头现在越来越信我,我又不是神仙,只是个普通人,肯定有很多事情会在我们的意料之外。」
范若若听着这话有些担心,范闲却还好,毕竟五竹叔一直隐藏在黑暗之中,如果有人想动自己,除非正在旅行中的叶流云忽然回到京都来了。
此后的一段日子里,范闲过的很是自在,每天在府里享受着大少爷的待遇,偶尔溜到东川路去瞧瞧筹划中的书局到了什么地步,和庆余堂那位也姓叶的掌柜倒是逐渐熟了起来。
而每隔一天的晚上,范闲总会溜到那个皇室别院去为林婉儿送汤药送肉食,熟门熟路地翻墙而入,只是现在的窗子已经不再关上,鸡腿姑娘总是默默地等着他。
第一天夜,范闲恪守礼仪,只是用汤匙亲手喂林婉儿喝药,然后拉着她小手说些儋州风物,看看星空,谈谈理想,谈谈人生,林婉儿也喜悦的说些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第三天夜,范闲借口药汁太苦,不忍心林婉儿一个人吃苦,亲自将药汁含在嘴里,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渡给林婉儿。林婉儿又是害羞又是甜蜜,半推半就喝完了药物,又被范闲吃了许多口水,才恼羞起来,推他出门。
第五天夜,范闲依旧用嘴一口一口将汤药喂给林婉儿,把林婉儿吻的面红耳赤。
「喝了几天汤药,感觉好些了吗?」
「嗯,最近几天都没有咳嗦,胸口呼吸都感觉轻松了很多……哎呀……你要干什么!」
范闲一本正经的道:「医道有望闻问切,我当然要看一看,闻一闻,还要摸一摸,舔一舔,这样才能准确把握病情,婉儿不用谢我,这是我一个医生该做的。」
林婉儿又是羞恼,又是好笑,一只手护在胸口,另一只手对范闲又推又拍,「走开,你这个坏蛋,我要生气了……唔……」却是被范闲抱在怀里,亲住了嘴巴。
几天下来,林婉儿已经习惯了亲吻,被范闲将舌头伸进嘴里搅拌磨蹭,不一会嘴里就满是两人的口水。
往常都是范闲将两人的口水吃掉,并把她的小舌头吸的发麻,可今天范闲却只是分开嘴巴。林婉儿小嘴里溢满口水,迷茫的睁开眼睛,见范闲期待看着她,明白过来,白了他一眼,「咕咚」一声把两人混合的口水吞咽了下去。
范闲又借口要检查一下胸部,林婉儿虽然被他吸的迷迷糊糊,依旧紧紧攥着衣衫不让登徒子得逞。范闲只好隔着衣服将两个滚圆乳儿揉捏了一遍,才无奈离去。
第七天夜,依旧是亲口喂林婉儿喝完了药,范闲大舌在林婉儿小嘴中不停搅动,然后将口水和丁香小舌统统吸到自己嘴里,直到将林婉儿舌尖儿吸的发麻,才「咕咚」一声吞咽口水。
范闲喘着粗气再次亲了过去,嘴唇,香颈,最后把头埋在林婉儿怀里,隔着衣襟磨蹭两颗充满弹性的大乳房。
林婉儿被蹭的意乱情迷,一个不察被范闲解开衣裳,肚兜,两只充满弹性的乳房立刻跳了出来,粉红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林婉儿急忙伸手推他,范闲顶着她的手将头凑了上去,嘴巴吸住住一颗肿胀的乳头,舌头在嘴里拨动两下,牙齿轻轻一咬,敏感的林婉儿「哎呀」一声软了下来,两只手也不在推搡,反而紧紧抱着情郎的头。
范闲得偿所愿,对着两只乳房舔来啃去,不一会林婉儿的乳房就满是口水,又把两只乳房挤在一起,两颗乳头凑在一起,一口吃在嘴里,牙齿轻轻捻咬,不一会林婉儿两腿就绞在一起,身体微微抽搐,却是已经到了高潮。
林婉儿情欲退去,理智回来,连忙推开范闲,遮掩好衣服,背对着他,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范闲从后面抱着林婉儿,轻轻叫道:「婉儿……」
林婉儿扭动一下身子,不和他说话,表示我很生气。
范闲又是陪罪又倒歉,又讲笑话又下保证书才让林婉儿原谅了他,范闲无奈憋了一肚子欲火爬楼离开了皇家别院。
*** *** ***
回到范府,范闲被林婉儿勾起的邪火冲了三次凉水澡还是不管用,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擎天一柱唉叹道:「我给婉儿送药,谁给我送药啊?」
睡不着,只好盘算是去找若若还是去找柳姨娘帮他泄火了,若若肯定是愿意的,但他不愿意这么早就破了若若的处女身子。
那就去找柳姨娘,柳姨娘自那晚跟他春风一度后,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躲他,就是见面说事旁边也有贴身丫环。现在晚上,司南伯范建早早就在书房里睡了,柳姨娘一个人独守空闺,是个好机会。
范闲起身穿衣决定去找柳姨娘。他来到柳姨娘的小院,先将睡在耳房的丫环迷晕,然后他蹑手蹑脚地来到柳姨娘的门口,却听到一种奇怪的呻吟声,是女子痛苦又好像舒服的呻吟,这种声音充满了诱惑。范闲感到脸开始发烫,心跳加速,而胯下那个大鸡巴也开始蠢蠢欲动。
他从门缝看去,那不可思意的一幕让他血脉膨胀!
只见屋内水汽迷漫,大浴桶内正有一位美妇一手扶着桶壁,一手正在那丰挺高耸的双峰用力揉搓。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胸前双乳紧耸,中间深深的乳沟衬出两颗红滟滟的大乳头,像是两颗大红枣。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面如桃花吹弹的脸露出水面,正是姨娘柳如玉,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茂密的屄毛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柳如玉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对性欲的需求一天强似一天,20岁的女人可以忍,30岁的女人忍不住,更何况那一夜被范闲肏得死去活来后,食髓知味地搞得她最近欲火旺盛的要命,想过去找范闲。但一是拉不下脸面,二是府内人多眼杂贴身丫环寸步不离,那天能结下孽缘也是因为贴身丫环临时有事。
这段日子每天都要手淫解渴,今天夜里又睡不着,柳如玉就把热水搬回自己房间冲凉,以期能缓解一下欲火。
此时,柳如玉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屄毛,微痛中感到阴道中开始兴起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淫水也汨汨流出。当手指划过阴唇,指尖碰触到阴核时,柳如玉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淫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阴核在打转。
此刻柳如玉感到阴道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指插入阴道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柳如玉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四溢。
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阴道和阴唇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拿起床头的角先生倒过来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紧紧的压住阴核搓动。
抓住角先生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呼吸造成困难,这些柳如玉都没有感觉。自从被范闲那夜肏弄过后,她已经好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淫欲像决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什么时候才能又尝到那巨阳贯体的快感呢?
柳如玉现在只能正沉醉在自己的淫欲世界。快了!还差那么一点!阴道的蠕动,低语道:「啊……好舒服……我要你……闲儿……快来插我……快!快!……
喔……用力肏我……喔……要来了……」
范闲看得欲火中烧,忍不住将巨大的鸡巴掏出来用手套弄着,龟头已经渗出晶晶亮亮的液体,站在门外的他,听到姨娘如此的淫呼浪叫那里还能忍耐?
于是用力扯掉内裤,挺着巨大的鸡巴冲入房内。
一时间,柳如玉被范闲这突然的闯入吓呆了,她的手停止了动作,整个人似乎已经呆住了!
范闲急忙冲上前一把抱住姨娘,将头埋在姨娘胸前两座豪峰之间不停的摩擦,嘴里更是呢喃着:「姨娘!我来了……姨娘,再给我一次,好吗……」
柳如玉似乎还是没有清醒过来,有点吃惊、羞惭,自己刚刚想念的人儿竟然抱着自己求爱,而自己刚才还在一丝不挂的给他表演手淫!
看着范闲胯下的那根粗大的鸡巴,一颤一颤的,是那么的雄壮诱人,真想舔一舔……但柳如玉还是用力挣脱了,虽然心里想的要命也要把表面功夫做足嘛!
她一边跨出浴桶一边说道:「闲儿,我们不可以一错再错了……我是你姨娘啊……」
范闲怎能放过如此机会?他从背后抱住柳如玉的丰满玉体,双手在她丰满的豪乳上用力揉搓:「姨娘,我喜欢你……我要你……」
柳如玉故作矜持:「你快回去吧,等会被我那丫环看见了不好……」
「我把她迷晕了,不到天亮她不会醒来……」范闲明白柳如玉的顾虑,急忙说道。
柳如玉此时已经情欲如炙,骚屄里淫水泛滥,尤其范闲那根火热胀粗壮的大鸡巴在她丰臀上的摩擦更让她久旷的骚屄无法忍受,柳如玉被刺激得春心荡漾、饥渴难耐。
她无法再装蒜了,此时她只感到下腹深处一阵痉挛,两腿之间湿湿凉凉的,瞬间蜜穴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般,胯下又有一种似是舒服又似难受的感觉传来,只感到无比的空虚。
柳如玉娇躯微颤、扭头看了范闲一眼:「闲儿,你……你真想再跟姨娘快活吗?……」
范闲用力的点点头。
柳如玉已是欲火燃升、粉脸绯红、心跳急促的上前一把将范闲脖子搂住,推着范闲走向旁边的大床,她主动将她那艳红的樱唇凑向范闲胸前,以湿滑的舌尖又舐又吮留下处处唇印,她热情的吸吮弄得范闲浑身舒畅。
饥渴难耐的柳如玉将一双饱满肥挺的大奶子跃然展现在范闲的眼前,随着呼吸而起伏,乳晕上像红枣般的大奶头让人垂涎欲滴,柳如玉双手搂抱范闲的头部,性感的娇躯往前一倾将奶子抵住范闲的脸颊,她喘急的说:「闲儿……来……吃吃姨娘的奶子……嗯……」
范闲双手把握住柳如玉那对柔软滑嫩、雪白抖动的大奶子又搓又揉,他像婴儿般低头贪婪的含住姨娘那娇嫩粉红的大奶头,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齿痕,红嫩的奶头不堪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酥乳上,柳如玉被吸吮得浑身火热、情欲亢奋媚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闲儿……啊……
姨娘受不了啦……你……唉唷……奶头被你吸得好舒服……喔……真好喔……」
久旷的柳如玉兴奋得发颤,胴体频频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肉香味,范闲陶醉得心口急跳,左手不停的揉搓姨娘肥嫩的大奶子。
范闲那巨大的龟头紫黑发亮,充血得就像坚硬的铁棒,柳如玉看得浑身火热,她双腿屈跪地板上,玉手握住昂然火热的大鸡巴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龟头,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纤纤玉手轻轻揉弄鸡巴下的卵蛋,范闲眼看鸡巴被姨娘吹喇叭似的吸吮着,刺激使范闲浑身酥麻。
柳如玉如获鼓励加紧的吸吮,使小嘴里的鸡巴一再膨胀硕大,随后将范闲按倒在床上:「闲儿……来,让我们快活吧……」
柳如玉赤裸的胴体跨跪在范闲腰部两侧,她腾身高举肥臀,那淫水湿润的骚屄抵在范闲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上,雪白的大屁股抬了起来,把大龟头抵在她那两腿间的幽丛里,一只芊芊玉手扶住了范闲坚挺的肉棒,引导着放在了自己的蜜穴前,左右摆动了下拨弄了下,抵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的红嫩狭小间隙,扶着火烫铁棒对准两瓣润湿的肉唇缓缓坐了下去,范闲感到大龟头陷入一处湿润柔滑的所在,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欲火积蓄待发。
柳如玉高抬美臀,腰部下沉,往下缓缓坐落,只觉蜜穴一紧,她僵停了动作,深深战栗了一下,她双手抚着肉棍,大阴唇粘湿大龟头,蜜穴被挤开,大阴唇缓缓套紧了这龟物隔空坐下,终于以缓慢的速度一点点落下来,
范闲怒目圆睁,双手紧捏柳如玉的大乳房往怀里一拉,突然闭起眼来,屁股用力一挺,「噗滋」一声,他那根粗硕的东西立刻进入了一个紧窄温暖的肉腔深处,一种十分紧窄的包裹感传来,那肉屄好紧,紧紧箍着他的肉棒,缝丝结合,紧密无间。
还未等柳如玉有所反应,只感觉下体的空虚被一根坚硬火热的东西给填满了,身体猛烈的撞击使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回过神来的她才感觉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啊……疼……」柳如玉根本没想到他会一下子全部插到底了,感觉粗长的肉棒快插到她的胃了,阴道内娇嫩肉壁被坚硬如铁的肉棒刮过,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盖过了酥麻感让柳如玉痛苦的喊出了声。
柳如玉对范闲肉棒的粗大是有心里准备的,但不想真的插入体内是如此的痛苦,宛如初次破身一般,她不敢妄动,双手撑住慢慢适应,只觉那大肉棒将自己肉穴涨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肉穴饱满紧胀,一颗大龟头顶在花心深处里,已被胀塞……
「疼……闲儿……别动……停下不要乱动……」阴道内撕裂般的疼痛,让此刻的柳如玉已顾不得其他。
范闲很听话的一动不动,一直插在柳姨娘炙热温暖的蜜穴内的肉棒,有一种被万虫轻咬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抽动起来,实在是忍耐的忍受不了了,范闲尝试性的慢慢抽插了几下,见柳如玉没喊疼也不说话,估计着她已经不疼了。
柳如玉毕竟是成熟女性,疼痛感已经缓解的差不多了。过了一小会就适应了体内的巨物尺寸,轻轻的,柳如玉发出「啊……」地一声轻叹,感到一阵酣畅愉悦的快意从腿心弥漫到全身,不禁美目眯闭身子摇荡。
柳如玉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阴道被肉屌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只觉这大肉棒抽插之际,花穴中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肉穴四壁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的感觉袭上心头传遍浑身。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抽离肉棒一小段,然后伸手向后扶住范闲的大腿,一双皓臂支撑丰腴的身躯向后仰起,喘息着将肥臀向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淫汁四溅,大肉屌齐根插入了柳如玉肥美的肉体。
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插得她娇躯颤抖,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兴奋得浪水不断淌出。
柳如玉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缓缓将肥臀上抬,将那大肉棍一寸一寸吐出,坚硬滚烫的龟头刮着阴户内柔嫩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娇躯乱颤,忍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脸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来了……」柳如玉芳心忐忑不安,肉屄内渐渐空虚,眼看那龟头就要滑出肉屄,那销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柳如玉娇呼一声,肥白的屁股一沉,只听「噗滋……」一声,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回去。
「啊……」强烈的插入感袭来,柳如玉满足地叫了出来,此番她整个肉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范闲身上,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她连忙收紧臀瓣,紧夹肉屌,似乎再舍不得放开。
范闲感觉那肉屄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而柳姨娘又开始缓慢地扭动纤腰,慢慢上下打桩坐插起来,「噗哧……噗哧……」她每坐插一下,都浑身战栗不止,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柳如玉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下,柳姨娘的腰肢像杨柳迎风拂动般婀娜多姿地晃荡了起来。
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口中发出压迎的销魂呻吟声,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一样频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摇摆翻飞,肉唇翻启而阴道紧束,强烈交合的快感,让范闲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成熟肉体带来的冲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范闲对于柳如玉的疯狂浪劲,也是大感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柳姨娘,竟然能骚浪放荡到如此地步。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泡在一壶滚烫的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他的肉棒,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柳如玉的疯狂套弄把他逗弄得淫兴狂发欲火如潮,范闲双手扶住柳如玉的腰部上下用力颠动,一根东西更是奋起大抽大送尽情施为,来来往往频频骤骤连连尽根,将肉棒尽力向那幽深紧窄的火热阴道最深处狠狠顶送,弄得她魂魄飞舞欲仙欲死一般。
柳如玉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体内的极深处,那硕大火热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的子宫上一触即退,立即引发她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柔嫩湿滑的阴蒂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
柳如玉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那地方水声唧唧响动,像是开了闸的水渠,一张小嘴微启着娇啼婉转哀鸣不止,顺着肉棍流到了范闲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着淫邪的气味,「噗滋……」的声音不断传入范闲耳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身体上的刺激快把他推上了颠峰。
柳如玉惊叫了起来,范闲的鸡巴还这么大,又将她的阴道塞得满满的,那股胀裂的酥麻感使得她每坐下一分就忍不住颤抖一声。
柳如玉直到感觉到那根大鸡巴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里,才停了下来,这时的她已是粉腮火红滚烫,动也不敢动了,可没一会儿,骚屄里传来的无法抑制的麻痒使得这位姨娘忍不住了,在范闲的胯上没命地耸动起来。
范闲发觉姨娘腻滑富有弹性的阴道收缩得更紧了,他抚摸着姨娘分骑在自己胯两侧的粉润雪白大腿,抬眼看去,姨娘的俏脸晕红娇艳,他那被吞进骚屄里的大鸡巴不由自主的更大了几分。
柳如玉紧蹙黛眉,美眸眯成了一条缝儿。看着身下少年健壮的身体,俊美的容颜,芳心又爱怜又羞愧,这种异常的感觉让柳如玉不自觉地更加发挥了女人天生的媚术,用自己香馥的成熟肉体尽情挑逗着少年的欲火。
范闲半闭着双眼,在姨娘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后,猛的坐起身来,把姨娘抱入怀中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发出兽性的吼声。柳如玉早已屈服在少年粗壮的大鸡巴下,如瘫似涣的娇哼着,范闲那根又大又硬的鸡巴在她那滑腻的阴道里来回耸动摩擦,强烈的刺激使得柳如玉浑身像要融化了似地。
柳如玉娇嗔着抓紧了范闲的肩膀,原来范闲兴奋地用大了劲,在姨娘丰满右乳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痕。范闲邪邪的一笑,更加疯狂得捧着姨娘的粉润丰臀儿大动,屁股用足了劲向上耸动着,把美妇的心儿干得都快要跳出来了,丰满的玉体剧烈地颤抖着。
红嫩的小奶头被范闲揉捏得硬胀挺立,柳如玉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使得她不停地上下扭动肥臀贪婪的取乐,她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着。
少年又一次疯狂的顶入,大龟头重新顶进美妇的子宫里,粉嫩的肉体火烫灼热,阴道里被肏得又酥又麻,强烈的快感使她彻底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樱桃小嘴半张着,光滑白嫩的美妙胴体不住地抽搐着。
柳如玉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紧含着龟头,两片的阴唇也一张一合咬着大鸡巴,一股阴精随着淫水流了出来,烫得范闲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接着身子一阵颤抖,浑身瘫软倒在范闲怀中。范闲虽然还没有射,但已经非常爽了,于是将依然坚挺的鸡巴抽出,斜靠在床上,将姨娘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搂在怀中,抚摸着,亲吻着她的娇颜。
柳如玉喘息着享受着性交后的爱抚,渐渐恢复体力,她抚摸着范闲的身体:
「哎呀……小坏蛋还这么硬啊!」
她媚笑着打了鸡巴一下。
「都是姨娘你太漂亮了嘛!」
「哼!就会说好听的讨好我,你呀长的俊,嘴又甜,还有啊……嘻嘻,鸡巴又厉害,可要让女人害相思病了!」
柳如玉笑着用小手套弄范闲的鸡巴:「老实告诉我,和几个女人玩过?」
「姨娘,我这是第二次啊。」
「还骗我,那么会肏屄怎么会是第二次玩女人呢?姨娘又不吃醋,只要你喜欢,找哪个女人我都不反对,找若若都行,只要你别忘了我就行了,姨娘随便你玩……」
提到若若,这是想套路我呀,范闲装作没听清:「我真是第二次,不过以前偷看过一些春宫图册,所以就会了……」
「小坏蛋,竟敢偷看春宫图册,你爹要是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好姨娘,谁叫你长得那么美,看得我的鸡巴胀的好难受,再来一次好不好?…
…」
柳如玉轻轻抚摸范闲胸膛,道:「闲儿,你刚才太粗鲁了,只顾自己舒服,却没想到姨娘的感受,你知道吗?」
范闲一听,回想刚才情形,心中对于温柔的姨娘有些过意不去,他歉然道:
「放心!姨娘,现在就让闲儿用身体来补偿你。」
柳如玉一听,笑骂道:「你这……」
话未说完,早已被范闲温热的双唇给封住了。
柳如玉也伸出舌头回应范闲的热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湿黏的唾液。
张扬一路从嘴巴、丰胸,然后小腹亲了下去。刺激的电流弄的柳如玉全身酥麻,到了那暗红的肉缝,范闲先慢慢的欣赏姨娘俏丽的花瓣,用手轻轻的抚摸着。
柳如玉微微合起大腿,羞道:「别看了……好羞人喔!……」
嘴里虽然这么说,骚屄却又流出了淫水。
范闲笑道:「小骚屄可是不害羞喔!」
说完便用舌头舔着淫水,来回摩擦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柳如玉只觉得私处一阵阵的电流传遍全身,不断扭动着肥臀呻吟。
范闲接着将柳如玉拥在怀里,左手依然不断摩擦着她的阴唇,右手则揉着大奶子,手指轻轻捏着突起的乳尖,慢慢转动着,柳如玉情欲被挑了起来,现在只想被插穴,谁知范闲却慢条斯理的挑逗着她。
范闲轻轻扣着阴核,不时用中指插入柳如玉的屄里,一下子她的花心便充血变硬了,而范闲发胀的大鸡巴则顶在她的屁股上,不断摩擦着。
「……好闲儿啊……快……嗯……快给姨娘……哦……哦……姨娘想要……」
柳如玉已完全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只想用大鸡巴来止她骚屄的痒。
范闲也觉得差不多了,让柳如玉仰躺在床上,打开她的双腿,小腹下的黑草丛早就湿成一片了,美丽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摆动着,煞是好看,满脸晕红的柳如玉娇羞的说:「别只是看嘛!姨娘的胴体不只是用来看的……是……嗯……」
说到这里,更是害羞的转过头去,范闲笑问:「是干么的啊?你不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喔!」
柳如玉一听,直用粉拳轻轻捶着范闲的胸膛,嗔道:「你好坏喔……真要人家说出来……好丢人喔……」
「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要干么呢?」
范闲一心想捉弄这淫荡的姨娘。
柳如玉又急又气,只好说道:「是……是用来肏的……闲儿快肏姨娘的骚屄吧……」
柳如玉真是浪坏了,范闲知道再玩下去定会弄巧成拙,于是摸了摸柳如玉的骚屄,然后用龟头顶着阴道口,慢慢推了进去。
柳如玉已沉醉在插穴的快感中,范闲开始慢慢的摆动腰部,对着他成熟美丽的姨娘做活塞运动。范闲慢慢加快了肏屄的速度,只见柳如玉丰满的乳房剧烈的摇晃,双脚缠住了范闲的腰,口中更是无意识的呻吟。
范闲被柳如玉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乳房,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的,下面的大鸡巴插在紧紧的骚屄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着花心,每次肏到底就研磨数下才抽出。
柳如玉的两条玉腿上举,勾缠在范闲的腰背上,使她紧凑迷人的小肥屄更突出地迎向范闲的大鸡巴,两条玉臂更是死命地搂住他的脖子,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着。
柳如玉被范闲的大鸡巴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骚屄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肥臀拼命摇摆挺高,配合范闲的抽插。
在林婉儿那里憋了好多天的范闲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柳如玉,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抽插,大龟头像雨点似,打击在柳如玉的花心上,噗滋滋之声不绝于耳,柳如玉的骚屄,随着抽插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上,湿了一大片。
柳如玉一阵抽搐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软了,范闲还在卖力的肏着,柳如玉的呻吟越来越微弱,范闲继续狂抽猛插,他只觉得柳如玉的子宫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大龟头,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直龟头而出,流得床单上面一大片。范闲也达到射精的巅峰,他拚命冲剌,大鸡巴在骚屄里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柳如玉的花心。
他用力的将柳如玉雪白的大屁股抬离了床榻,下体向前没命地挺动了两下,把大龟头顶进姨娘柳如玉阴道深处的子宫里,那剧烈释放的火烫热流一股股地击打在柳如玉的花蕊中……柳如玉在范闲把大鸡巴伸进自己子宫里射精的时候,那种令她快活得死去活来的感觉让这位美妇迅速地又攀上比刚才更高的高潮里。
范闲的雨露滋润的她美眸迷离,娇哼着扭动着那雪白大屁股,丰满白嫩的肉体如八爪鱼似的缠紧了身上这位健壮的少年。
两人快活地颤抖着,喘着粗气,半晌后柳如玉的魂魄才从天上回来,她细细娇喘着瘫软在范闲的怀里,红透了粉腮,纤纤玉指理了理自己零乱的秀发,水汪汪的媚眼看着这个让他欲仙欲死的男孩:「闲儿,我是再也离不开你了……」
朦朦胧胧中,范闲慢慢张开了双眼,射入窗户的阳光让他觉的有点刺眼。
他才发现已回到他的床上了,回味昨夜他咂了咂嘴,范闲很喜欢夜里偷跑到女人闺房中的感觉,这像是偷情,却又是一种没有心理负担的偷情。如果允许的话,他愿意这样的日子更长久一些,至少在成亲之前,不要有太多的事情来打扰自己,能够在京都有这样的幸福生活,无论如何也是离开澹州前想象不到的事情。
*** *** ***
奈何所谓事不从人愿,平静的生活总有结束的一天。这天下午,靖王世子摆明车驾,来到范府之中找范闲。
靖王世子李弘成在花厅等了半晌,发现自己要等的人还没来,不免自嘲一笑,心想这位范公子架子倒真是大,这朝中文武百官,有资格让自己的等的,也没有几位。一转念便想到京中的这些事情,暗中佩服这范闲入京不久,闹出的动静倒是不小,抛出几首诗来便惹得文坛小震,半夜打个人便惹得官场中震,至于和宰相私生女的婚事,更是让有资格知道内情的人心头大震。
正想着,范闲已经老远地喊了起来,一面行礼,一面快步走了过来,他倒不是故意让世子等,只是先前正在和庆余堂的那位掌柜商量书局的一些事情,所以耽搁了下。
两位年轻的男子隔几而坐,浅浅啜了几口茶,便开始说正事儿。
范闲先就醉仙楼那天晚上的事情向对方表示感谢,听他道谢,世子李弘成温言表示小事一桩。
范闲呵呵一笑,再次谢过,然后才问世子今日前来有何吩咐。李弘成略一沉吟,开口说道:「这事也瞒不得你,凭咱们两家情份,我也得把话说明白。本来二皇子是想让我诓你去见上一面,求个自然相见,免得惹你反感,但这般做法,仍是骗你,所以我明说了,明儿个二皇子在流晶河上设宴,专请你一个,我只是作陪。」
范闲皱眉说道:「这我是真不明白了,二皇子身份何等尊贵,我一个区区秀才,哪里入得他的眼去。」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李弘成指着他地鼻子哈哈大笑,「做戏做成你这样的,倒真是失败。」
范闲尴尬一笑,却没有回答。
李弘成注意到花厅四周并没有什么闲杂人等,正色说道:「还是那句话,我初见你面便觉心喜,便不忍心瞒你,你也知道,如今陛下虽然依然春秋鼎盛,但所谓事无远虑,必有近忧,所以朝中众人的眼光总是看在那些皇子身上。大皇子天生神武,但却领兵在外。太子虽然是皇后亲生,但是一向品行不端。我靖王府虽然不偏不倚,但实话告诉你,在这些皇子之中,我与二皇子的交情却是好些。」
范闲吓了一跳,心想这事儿整的,怎么和自己预料中的完全不一样?一开场就把话挑明了,这夺嫡之事,是要掉脑袋的,您咋就敢裸奔着狂呼呢?
似乎发现自己的话将对方吓着了,李弘成尴尬一笑道:「是不是嫌我说的太直白?不错,我就是在替二皇子拉拢你,这事儿和嫁人一样,总是个你情我愿的买卖。」
李弘成很认真地看着他,「就当是上次事情给我的回礼如何?你也知道,我今天说这些话,是真的很信任你……也许明天你看到二皇子了,会有一些新的想法。」
范闲笑了笑,心想二皇子与太子之争,只怕要到十几年后才会真正开始,如今便开始连自己这种不起眼的家伙都在拉了,还真有点儿「造反从娃娃抓起」的感觉,便答应了下来,送世子出了府。
回到书房之中,他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盯着笔筒里的那些笔,眉头紧锁,不停地思考着。
那次打郭保坤的事情,自己选择了靖王世子做掩护,就是送给对方一个拉拢自己的机会,因为要在京都里生存下去,自己必须要站好队伍,父亲可以永远地站在陛下那边,但他也说过,以后的事情总是年轻一辈的事情。
范闲要站队,不见得是站在二皇子那边,但是……一定是会站在太子的对面。
原因很简单,四年前皇后曾经想过自己死,四年后,宫里的这些人依然会想自己死。而自己在如深海般的京都中,似乎只是一个随时都会被拈死的小蚂蚁。
自己这个蚂蚁会上树吗?
第十一章:牛栏街的女法师
写在前面的话:原著里,司理理在醉仙楼时就是处女;牛栏街刺杀案中有个法师,电视剧版这个人被删了;本章藏有个大彩蛋,能看出来了的网友请跟贴写出来哈
二皇子宴请的地点依然是在流晶河上的醉仙居,范闲听到这个地点就苦笑了起来,最近这段时间天天与婉儿夜里耗在一起,虽然亲亲摸摸可以,但再也不肯如那夜般帮他出精。毕竟是正牌未婚妻,所以娇羞起来,自己也不好太过放肆。
司理理!一想到那夜在自己胯下宛转承欢的雪白胴体,范闲心中顿时有些荡漾火热,紧接着却又想到,打官司的那天,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如此凑巧地离开了京都?
京都治安一向大好,除了最近多了个范家使黑拳的家伙。所以范府的马车旁边只带了四个护卫,在春光照耀之下,缓缓向着城西驶去。
过了望春门之后,又走过那条自己曾经埋伏打人的牛栏街,范闲掀开车帘,呵呵一笑。藤子京等四个护卫里,倒有三个是经过那天的事情的,听见少爷发笑,自然知道他笑的是什么,心头一阵爽快,也笑了起来。
牛栏街四周民宅不多,倒有些许多年前败落了的铺子,所以得了个别名:败门铺,这里很安静,不论白天还是夜晚,都没有什么行人,真可谓是拦街敲闷棍的最佳地点。
范闲将脑袋伸出帘外,看着头顶缓缓向后退去的大片梧桐叶子,看着头顶的天光,想着呆会儿见到二皇子之后应该如何自处,对方应该很清楚自己父亲的实力,想来不会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估计也就是联络联络感情,为十几年之后才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做铺垫罢了。
正走着,范闲的眉头却忽然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感觉有些不对劲,似乎觉得四周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他望着马车经过的四周,发现一片安静,并没有什么异样。
忽然间,他抽动了一下鼻子,闻到一丝极幽淡的甜味。
这是「苦忍碱」的味道,西蛮人最喜欢用的一种青蛙中提取的箭毒!
*** *** ***
「快散开!」范闲喊了一声,身体已经率先从车窗里跳了出去,一手揪住离身边最近的护卫,也没有看清是谁。虽然从小受的训练,让他的嗅觉异常灵敏,但既然都可以闻到这种异香,那说明箭手离自己这马车已经近在咫尺,这场毫无先兆的暗杀即将开始!
就在他跳下马车的一刹那,一个大石碌子被人从巷子后方扔了过来,呼啸挟风,狠狠地砸中了车厢,车厢散成无数碎木溅向空中!
轰的一声巨响,也不知道是谁有如此神力,竟能将如此大的石碌子扔过高墙!
车厢被巨石砸得粉碎,紧接着便是一阵箭雨袭来,狠狠地扎向马车的范围。如果不是范闲见机逃的快,就算他躲在车厢之中能够凭小巧腾挪的功夫在石碌下拣条性命,只怕也会被马上射成了刺猬。
范家的这几名护卫除了藤子京以外都是五品的高手,骤遇敌袭,却是毫不慌乱,锃锃数响,拔出腰刀舞动,几团银光闪着,竟是将大部分的羽箭挡了出去,但是箭手虽然不多,却隔得太近,来箭太快,护卫们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几声闷哼之后,那三名护卫腿上都中了箭,踉跄着跪倒在了地上。
一轮箭雨初歇,三名护卫咬着牙跳上了墙头,横刀而出,竟是将墙后那几名箭手砍的东倒西歪,只是这箭毒太过霸道,不一时三名护卫,便感觉浑身酸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肌体,半跪在了地上。
——便在此时,他们抬起头来,看着一双恐怖的巨掌拍上了自己的头颅!
范闲躲在梧桐树后,避开了起初的箭枝,却没有办法马上赶去支援自己的属下,耳听得高墙之后传来三声熟悉的惨呼,他心头狂怒,哀痛之下,竟险些被身周那两柄像毒蛇一样的剑刺穿。
困住他的是两个女子,穿着一袭黑衣,手中的剑上面也漆着黑漆避免反光,很明显是相当老道的刺客。范闲心里清楚,对方既然不蒙着脸出来,那肯定是要自己这一行五人全部杀干净。
一转身,脚尖在地上一拧,膝盖微弯,让左侧的那柄剑擦着自己地左胸过去,紧接着又是险之又险地避开右边的那把剑!
范闲没有学过武功招式,只是接受过五竹长达十年的教育,所以眼下的闪躲,完全是下意识里地举动。好在这两柄黑剑虽然灵动如蛇,鬼魅如烟,但毕竟无论是速度还是准确度上,比起五竹手中的木棍差的太远,所以范闲才有可能在险之又险的局面里,一次一次躲过如附骨之疽般的刺击。
三人人沿着墙角愈战愈远,范闲终于从惊慌中醒了过来。此时双眼再看这两柄剑,似乎觉得剑尖都变得慢了许多。
而那两名面色惨白的女刺客,却是发现对方看似狼狈,但自己手中的黑剑根本无法刺中他的身体!
又是轰的一声,远处巷角的墙倒了,一个像巨灵神般高大地汉子从断壁里走了出来,迳直走到左腿中箭倒在梧桐树下的一名护卫身前。
今天跟随范闲出门的四名护卫已经死了三个,这是最后一个,也已经浑身酸麻倒在树下,刚才范闲去抓他时并没有注意,这时候隔着剑光才发现,原来是藤子京。范闲心头一紧,闷哼一声,便想往那边闯过去,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女子手中歹毒的剑芒竟是毫不放松,困在自己四周。
正在此时,本来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的藤子京忽然从地面上一跃而起,一直藏在身后的腰刀,化成一道异芒,猛地斩向那名大汉的脖颈!
范闲心头狂喜,紧接着又是无比震惊。
只见那名大汉微微偏头,举起右手,就像捏住苍蝇一样,捏住了藤子京冒死砍出的一刀,一丝血从大汉的虎口上流了出来,但手掌却没有被这刀砍断,真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什么做成的!
藤子京见势不妙,闷哼一声,脚尖在大汉的胸膛上一点,便准备借力跃过旁边的墙去。范闲的几个护卫之中,藤子京虽是领头的,武道修为却是最弱的一个,但他的头脑却是最清醒的一个人。
大汉咧嘴一笑,一拳打了过去。藤子京此时却感觉体内箭毒发作,浑身一软,没有避开,只听得喀喇一声,藤子京一声惨嚎,整个左大腿被这一拳生生从根打断,从半空砸倒在墙边的一个木箱上,一个结实的木箱子被藤子京压得粉碎,可见这一拳之威,鲜血迅速渗出裤管!
当大汉捏住藤子京那刀的时候,范闲已经知道不妙,闷哼一声,脚步硬生生一顿,险之又险地让那两柄黑剑擦着自己的胸腹交错了过去,剑锋刺穿了衣襟,也在他的身上划出两道交叉的血口。
而范闲终于借着这一刹那的空隙,双手一捏,两道粉红色的轻烟闪过,直喷两名女刺客的面目。
女刺客反应神速,敛气闭嘴,脚尖一点便准备遁开。范闲好不容易寻到这么个机会,哪里肯放过,一声大喝,体内霸道真气疾出,双臂一振,竟似倏忽间手臂长了一截,手掌将将挨到了两名女刺客的咽喉。
两声咯喇轻响,女刺客喉骨尽碎,嘴吐血沫,软绵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那句大汉已经举起了手,正准备往藤子京的头上拍去。
范闲很冷静,这种冷静来自于两世为人的经验,更来自于费介与五竹的教导,他此时根本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五竹叔没有出手,但知道自己面临着来到京都后最危险的一次考验,如果自己连这个考验都无法度过,那只能证明自己根本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再活一回。
四丈的距离,他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便奔了过去,左手一翻已经喂了一颗药丸入嘴,右掌一举,便拦在奄奄一息的藤子京之前,将那大汉的手掌挡在了半空之中!
一声闷响在巷子里爆起,震的旁边的梧桐树都开始颤抖,树叶纷纷无力坠下。
范闲觉得右手那处痛入骨髓,一道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强大力量,从那个大汉的手掌里传了过来,不过片刻功夫,便要支撑不住了。
他闷哼一声,唇角渗出一丝血来,却一点也不慌乱,左手已经摸到那个扳机,准备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但这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一道风从巷口来,轻柔无比地绕着范闲的身体打着转,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力量,一股香甜的烟气「嗖」地一下钻入范闲口鼻。
「下毒?」范闲心中一晒,小爷我六岁就玩毒。
「不对,不是毒药,是幻药!」范闲连服两种解毒丸,发现无效,赶紧定下心来屏息暗察。
范闲还来不及去思考这一切发生的缘由,肺部的传来的灼痛感愈演愈烈,逼迫得范闲的呼吸逐渐粗重,浓厚的灼热感就从的胸口处分成两股,一股直冲大脑,似乎又要夺走他的理智。
另外一股,竟然缓缓流向下腹,遇到身体的气海处,直接散开,又迅速沉到下体处,不经意间,范闲的鸡巴竟然已经慢慢地充血勃起了!
这种感觉像……被人下了烈性春药!
范闲感到全身猛地燥热起来,将头脑冲得有些晕沉沉的,下腹不由明地燃起的邪火,吸引着越来越多的血液游动到胯下的肉棒,顿时间下体肿硬如铁。
大汉咧着嘴呵呵笑着,看着范闲的目光,却像极了一头蛮力十足的野兽,双眼之中也泛着恐怖的猩红。
范闲眼光透过大汉宽阔的背影,看到了巷口一个有些模糊的人影,那人戴着竹斗笠。
「让我拍碎你的脑袋吧。」大汉似乎发现范闲的丑态了,狂声笑着,手掌上的力量又增加了几分。
范闲冷哼一声,知道自己面临着重生以来最大的困境,右手臂开始微微发抖,内心深处却不停地狂喊着:「拍你妈的!」
在这生死时刻里,一直周游于他全身,似乎早已平静如湖的真气,就像是遇到了某种挑衅,再也无法安静起来!一股宏大的真气从他后腰雪山处喷薄而出,沿着他体内的小循环猛地灌注到他的右臂之中。
在那一瞬间,范闲有一种错觉,自己的右臂是铁铸的。
强大的真气对撞让两只大小相差许多的手掌分开了一寸左右的距离,然后紧接着狠狠地再次撞上。
「轰」的一声巨响,是无数道尖啸,二人身周泛起无数道尖细的真气碎流,将空中飘舞的梧桐树叶撕的粉碎。
「死吧!」范闲狂吼一声,以极恐怖的控制力收拳而回,又直线出拳,击在大汉的胸腹上。大汉脸上浮现出一种很奇怪的神情,一张嘴,吐了范闲满脸的鲜血,胸腹处明显凹下去了一个大坑!
但谁也想不到这名大汉的生命力竟是如此顽强,受此重击之后,竟还稳立不动,反而大手如蒲扇一般狠狠地扇在范闲的右肩上,范闲的右肩马上变成了被黑瞎子抹过的豆腐一般,一片狼藉,鲜血横流。
但范闲骨子里的狠劲,今天终于爆发了,受此重创,竟只是痛呼一声,整个人借着力扑入了大汉的怀中,左手已经掏出那柄细长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大汉的咽喉。
然后他用力地往下一拉。
大汉的胸腹处先是被砸出一个大坑,紧接着又被开了膛,稀里哗啦的内脏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鲜血和腹液裹着那些筋膜肠脏,流到了他的脚上。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起头来看了范闲一眼,然后往后一倒,像棵大树般砸得地面嗡嗡作响。
*** *** ***
整个世界安静了。
范闲喘着气,很困难地保持着站立的姿式,看着巷口那个戴着竹斗笠的模糊人影。
清风徐来,血光不散。范闲看着巷角戴斗笠的那个人,隐约猜到对方是被武道高手视作鸡肋的法师,但想不到今天却险些因为对方死在了大汉的手下。
那个人影很有礼貌地向范闲行了一个女子的屈膝礼,然后准备离开。
两个人相距足足有四丈的距离,而这个女法师擅长的是风术,很自信如果自己逃跑,除非是四大宗师亲至,不然天下没有人能够抓住自己,更何况是重伤之后的范闲——计划已经失败,自然要潇洒地转身离开。
范闲看着依然讲究风度的那厮,扔下细长的匕首,抬起左臂,轻轻抠动机簧。
巷口处,那个人影捂着小腿,痛苦地倒在了地上,纤细的手指间竖着一枝精巧的弩箭。
范闲喘着气弯着腰慢慢挪到女法师面前,斗笠已滚落一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正恨恨地瞪着他!
范闲仔细端详这脸色苍白的女子,只见她个子不高,面容清秀,一身白色的女法师袍服。
「解药?」范闲喘着粗气沙哑着问道。
女法师将头一偏,置若罔闻。
「再说一遍,解药拿出来,别逼我动粗!」范闲心有邪火,一脚踩在女法师受伤的小腿上。
「啊!」女法师痛呼一声,见范闲神情怪异,又老盯着自己的胸部,不禁愈发生气,大声说道:「没有解药,这是摄神香,摄神,摄神,摄我心神,共汝销魂。没有解药!」北齐口音很是好听。
「摄神销魂,永世沉沦」说的便是这种摄神香,此物破人心魂,勾人欲魔,教人神魂恍惚,如梦似幻,是很厉害的一种迷魂香,摄神香炼制不易,庆国已不多见,北方齐国还有此物,因其一味主药只有北地雪山才有,此物常被齐国密谍所用,这个范闲早就听费介说过。
「呵呵,远处摄神风系法术干绕,近身巨汉斩杀,你们这是远近程火力都有了,配合很多年了吧?那个巨人汉子是你男人还是搭挡?」范闲问道。
范闲先点了她腿上两处重穴让她失去行动能力,再次问她解药何在,女法师瞥了范闲那高耸的裤裆一眼,面露讥诮之色,两眼一闭,将头转向一边,这样子就是不合作了。
「不说我就拿你没辙了吗!」范闲一把抄起女法师走进旁边一间空铺子,他知道这时候用刑也没用,二话不说,撕撕几下将女法师剥成一只光溜溜的大白羊扔在地上。
女法师面现惊恐,双眼圆睁,狠狠瞪着范闲道:「你真是卑鄙下流……你到底要对我怎么样……」
别说,女法师虽说个子不高,但身材真好,尤其她胸前那对乳房,硕大饱满,白皙的肌肤光滑细嫩,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阴毛又黑又多。
但范闲此时无暇观赏这些,拿着女法师的衣物细细翻找,只找到些银钱杂物,肚兜边有一暗袋,空空如野。把女法师头上的玉簪取下查看,是实心的,再将她的手臂抬起检查,女法师腋下的毛发真多,又将其两条大腿分开,拨开浓密的阴毛,用两根手指把粉红色的大阴唇分开,一看,还是个处女!
范闲看向羞愤欲死,脸红似血的女法师问道:「老处女?」在这个平均十六,七岁嫁人的社会,这个三十出头的真算老处女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这无耻小贼肆意观看,女法师恨不得立时死去,以免受这等侮辱。
范闲又把女法师的鞋袜脱下,一股女人的足香混合着汗臭味冲入鼻中,女法师身材不高,脚不是很大,十个足趾甲都涂了红色,也不知给谁看,范闲摇头自语道:「老处女都变态啊!」
将鞋底拆了也是一无所获,范闲剧烈喘息着,感到肺部吸入的空气却如火焰般炽烈,这一番下来,体内所剩不多的内力又去大半,他已经快要压抑不住身体中的燥热了,那灼热的欲望不断侵蚀着他的心神,令他脑海中幻象频生,欲火难耐。
看着地上白花花的女体,范闲仿佛一只发情的公牛,心底莫名腾起的兽欲,胯下之物在变得越发的坚硬,大吼一声:「找不到解药,你就是解药!」
说完撩起裤裆,露出胯下不可一世地昂扬着的巨龙,扑到女法师身上,一把将女法师的头按了下来,直接顶进深喉里快速抽插数十下,范闲才舒服地缓了一口气,女法师则被插得泪水与口液齐流,凤眸共樱唇一圆。
两只火热的大手在她身躯上肆意抚摸起来,范闲陷入一片肉香乳浪中,大嘴狂吸不止,硕大的乳肉、红枣般的奶头、黝黑的腋毛,伴随着女法师哀羞的呻吟,让本就好色的他心头澎湃。
只见他松开女法师的手臂,两只贪婪的大手移到她高耸的胸前,女法师的双乳却不像一般成熟妇人那样下垂,显得那样饱满诱人。范闲狠狠抓住那对晃荡的大乳把玩揉搓,雪白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硕大的乳房被抓住夸张而淫邪的形状,那惊人的弹性,沉甸甸的手感,让范闲欲罢不能。
「啊……嗯……」女法师双乳失守,被范闲肆意玩弄,虽然四肢穴道已被解开,但丹田檀中被制,全身聚不了内劲,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如今被范闲那根硕大的硬物在胯间频频撩拨,让她躁动的春心更是泥泞不堪。范闲的大手仿佛带着妖力,女法师只觉被她抚弄过的肌肤既火辣又敏感,让女法师浑身欲火大盛,忍不住娇声喘息起来。
范闲分开女法师的大腿,贪婪地欣赏着女法师丰隆饱满的下体,两片嫩红的阴唇因为没被男人玩弄过紧紧闭合着;因为刚才的挑动,女法师的阴穴内早已泛滥成灾,晶莹的淫水从女法师的宍户中流出,仿佛渴求着男人的玩弄。
女法师两片阴唇被他的手指分开,下体一点都没有那等平常妇人的腥臊之气,纯粹都是浓郁的女阴体香,那花道还不停地分泌着诱人的淫汁,让范闲性奋无比不停抠弄,女法师见自己下身的隐秘部位被这少年抠弄,心中羞愤极了,却偏偏无法阻止下体那阵阵的快感和淫液的流失。
范闲一边将巨大的龟头在女法师的阴道口来回磨蹭,右手则探入了后臀中轻轻玩弄着女法师的菊门,左手则攀上了女法师的乳房,不断揉搓着敏感的乳蒂。
女法师如何经得起这种三管齐下的挑逗,脑海里瞬间被情欲所淹没,忍不住淫叫出声。
抠弄一会,范闲扛起女法师的两条大腿,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进去,硕大的龟头破开花唇,一点点挤入那紧窄的肉屄,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女法师珍藏几十年的处女膜终于抵受不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
范闲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女法师的体内顿时被温暖而紧狭的秘道包绕起来。
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伴随女法师的一声惨叫,范闲的肉棒猛然一插到底。
女法师的小穴从未被男人进入过,花道的紧密程度比之年轻处女亦不遑多让。
尽管范闲力量惊人,但女法师紧密的阴道依然让他刚插入一半便寸步难行,美穴蜜道之中的一层层软肉将范闲侵入的肉棒紧紧咬住,令他感到步履维艰进退两难。
若不是女法师的阴户内有大量的淫液润滑,范闲的阳具恐怕连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呢。
范闲当机立断,猛地用力向前一顶,巨大的阳物连根没入了女法师的小穴中,同时不断地快速在女法师紧密的淫穴内抖动起来。敏感的嫩穴被这抖动的肉棒所激,慢慢变得稍微松弛了一些,淫汁也变得更多了。
「啊啊啊……疼……」女法师一阵惨呼,泪珠夺目而出,保守了几十年的贞洁终于失却,撕裂般的疼痛,被敌手奸淫的羞耻,以及下体被肉棒塞满时的充实感一起涌上了女法师的心头,令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范闲的巨大阳物猛然贯穿了女法师的骚穴,重重的插进了女法师的花心深处,女法师激动的浑身颤抖,情不自禁的向上一仰,一阵强烈的满足感瞬间填补了自己那令人躁动的瘙痒和空虚,她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的颤抖。
女法师的小穴湿润,紧窄而又弹性十足,滑腻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范闲的大鸡巴,并不停的一下下缩进,蠕动着,似乎要将自己期盼已久的大阳具的更深。
而范闲的巨大龟头更是被一团软肉紧紧的吸住,犹如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感的龟头,带来阵阵强烈而令人性奋的快感。
兴奋的范闲一下一下地狠狠向里插入,像打桩一样不断地冲击女法师的身体,女法师温暖湿滑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范闲的肉柱,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范闲的腰,淫荡的扭动身躯,享用这久违的情爱。
女法师饥渴的身体不断接受这范闲所带来的快乐,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令她的嘴里不断发出呻吟,范闲也使出了浑身解数,他将肉棒一插到底后,又拔出了一大半,接着再狠狠刺入,扎进了女法师的子宫口;与此同时,他还在女法师身体的其他部位乱摸乱捏,进一步地挑起女法师的欲望。
女法师的娇喘声和淫叫声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虽然她对范闲的奸淫似乎非常愤怒,但在自己不断的浪叫声中似乎也没有什么说服力。
范闲继续高歌猛进地抽插了一阵,只觉得女法师的蜜穴收缩幅度越来越大,知道这是女人要泄身的前兆,忙深吸一口气,抓紧女法师胸前的肥硕美乳,抓住她鲜红挺拔的乳头,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女法师悲鸣一声,四肢紧紧地缠住范闲,子宫内一阵痉挛,达到了她人身的第一次高潮,淫液喷薄而出,打在了范闲的龟头上。与此同时,范闲趁女法师高潮时那一刻的失神,精关一松,大量粘稠的精液飞射而出,进入了她的子宫当中。
感到范闲火热的阳精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女法师顿时大惊,连忙想要挣扎起来,可她此时酸软无力,被范闲狠狠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范闲将精液射了进来。
范闲站起身运了运真气,发现肺部的灼痛感果然消失了。看着高潮后无力地软到在地上的女法师,范闲笑道:「遇到下春药的女人,她就是解药!这是我老师费介说的。」
也不管女法师恨不得杀死他的眼神,再次在她身上点了几处重穴,这个女法师他要押回去好好审问的,看看究竟是谁要杀他!
……
喂藤子京吃了一颗药丸,箭毒总算清了一些,人已经醒了过来,但余毒未消,肯定还要回府再行医治。范闲漂亮的脸此时十分苍白,再染着大汉喷溅出来的鲜血,看上去格外恐怖,他看着醒过来的藤子京说道:「捏住这个地方。」
他指着藤子京大腿根部的某处,这里已经破了,被木箱子的碎木渣戳破了,睾丸流了出来。
藤子京大腿骨断了,虽然血流得不多,但痛的他满脸发白,汗如黄豆一般淌了下来,哆哆嗦嗦地用手摁住大腿根的子孙袋,触动了伤处,忍不住又是叫了一声。但藤子京确实是条好汉,眼看着范闲撕布止血,又倒了些让自己灼痛不已的粉末在伤口,竟是再也没有哼一声。
范闲紧张地处理完之后,确认应该不会导致藤子京丧命,问道:「老藤,你已经有孩子了吧?」
藤子京困难无比地点点头,范闲这才松了一口气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
」
藤子京说道:「少爷,你的伤……」
范闲这时候才想到自己的伤口,发现右肩处有些疼痛,他痛哼一声,真气运至那处,发现经脉没有什么问题,应该没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开口说道:「你静躺着等会儿。」
他心里还存着万一的想法,沿着那个恐怖大汉开出来的断壁处走了进去,只见墙后全是尸体,大部分是被那三名勇敢的护卫斩杀的箭手,然后他看见了那三具浑身缩成一团,头颅已经被拍碎了的尸首。
缩成一团是中了箭毒的症状,头颅肯定是被那个恐怖的大汉拍碎的。
确认了这三个护卫的死亡,范闲沉默着退了出来,坐到了藤子京的身边,沉默地再次包扎自己的伤口,沉默地等待着某些友人或者是敌人地到来。
牛栏街范闲遇袭事件,毫无疑问成为这个月里京都最骇人听闻的消息,庆国持平日久,首善之地的京都更是京禁森严,连寻常的杀人案子也极少见,更何况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刺户部侍郎范建大人的大公子。
虽然这位大公子到如今也没有录入族谱,但这件事情毕竟和以前那桩斗殴案件不一样,刺客明显是来杀人的,而且居然动用了箭手,京都重地,居然有人能够用箭手杀人,这已经触及到了朝廷统治的最底线。
所以庞大的庆国机构开始运转起来,没有花多少时间,便查出了这件刺杀事件地「真相」。这也必须感谢范闲,如果不是他在被刺杀的过程中奋起反击,将对方的主力军尸首全部留在了牛栏街上,这个案子估计会成为庆国历史里面的又一件神秘凶案。
主要是被范闲当猪一样开膛的那个大汉太有名气,所以这个案子的侦破并没有花太多功夫,至少看监察院陈院长和费大人依然没有急着赶回京,就知道事情并不是很严重。
那位大汉叫程巨树,是北齐国出了名的凶人,一身横练功夫刀枪难入,最关键处是力大无比,真气雄浑,是天下数的出来的八品高手之一。而被范闲砍断咽喉的美女蛇刺客,则是一个小诸侯国的杀手,监察院暗中却十分清楚,这对姐妹花杀手其实一直在北齐国的控制之下。
最让范闲懊悔的是,他擒下的那个女法师在他点了重穴的情况下,居然还能自断心脉死了!女法师一死就断了线索!
所以案情似乎完全明朗了,这起刺杀的幕后主使者是北齐国,只是不知道是那位年轻的皇帝,还是那位德高望重的国师苦荷。
京都的人们议论纷纷,不停猜测为什么如今虽是病虎,但犹有余威的北齐国,会对范家公子下手。
虽然范闲如今在京里已经有了些诗名,有了些花名,有了些凶名,但放在整个天下看去,依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北齐付出了一位八品高手,两名放在诸侯国的女刺客的代价,居然只是为了杀死刚刚入京不久的范闲,这是无论如何也很难解释的事情。
但对于庆国真正掌握权力,能够接触到秘密的人而言,北齐国却是用的一个妙招,狠招。
不知道对方的探子是如何打探到范闲在以后的几年里,有可能接手皇商方面的产业管理权,所以变成了太子殿下与二皇子之间角力的目标。如果能够成功杀死范闲,然后远遁,人们肯定会怀疑这件事情是不甘心丧失金钱来源的太子做的,或者说,会怀疑是二皇子故意杀死范闲,来栽赃陷害太子。不论是哪一种猜测,都会对庆国的朝政带来一场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的波荡。
范闲只是一个小人物,但他的死活却是个大事情。监察院二处的官员们,每每分析到这里,都很佩服北齐国的同行们,会想出这样漂亮的计划,只是一个小动作,却可能延缓庆国一直暗中筹划中的北伐事宜。
只是北齐方面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角色,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范闲身边的四个护卫都是司南伯的「私藏」,个个拥有五品的实力,所以能够在中了箭毒的情况下,还能清扫干净箭手——当然,最可怕的还是那个漂亮的私生子,竟然能够在围攻之下,杀死了两名以毒准著称的女刺客,和那位八品高手程巨树!
至于死去的那名女法师,没有人在意,只是鸡肋而已。
第十二章:协律郎独占花魁(万字大章)
「监察院与刑部的联名折子已经出来了,确认是北齐做的,后面连着的那根 线也已经拔了出来——二皇子约你相见,安排在流晶河上,他以为你喜欢司理理 姑娘,所以就选择了醉仙居,但谁都猜不到,醉仙居竟然是北齐放在京都的一个 暗桩。」
司南伯范建坐在昏暗的卧室里面,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冷静地说道:「我 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既然你人没有什么事情,那些刺客也都死在了你的手上,这 件事情就算了。」
「就算了?」范闲心头微寒,转而说道:「司理理的人呢?」
「在逃往北方的路上,被监察院四处的人截了下来,目前正在押回京都的路 上。」
「希望她不要死。」范闲的声音很冷淡。
范建笑了笑:「监察院看管的人,向来都是不容易死的。」
「你认为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范闲忽然微笑着问自己的父亲。
「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判断?」
「那些箭手……是怎么混入京都来的?我已经听说了,那些箭手的尸体第二 天就被火化,是不是有人害怕从这些人的身上发现什么?」范闲有些困难地侧了 侧身子,说道。
范建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应该清楚,我代表皇帝陛下拥有一部分暗中 的力量,这股力量虽然远不如监察院强大,但是也足够专业,但是……我们依然 无法查出与北齐人勾结的是谁,怀疑的对象并不局限在太子与二皇子中间,甚至 还包括宰相,还有长公主。」
「既然无法弄清楚,究竟谁是真正的敌人……那就不要太过声张,为自己树 立太多的敌人。」范建继续说道:「这是我对你的忠告,希望你能接受。」
父亲离开之后,范闲的眼睛一下子就沉静了下来,看着昏暗房间里的一个角 落,略带了一丝怨气问道:「为什么那天你没有出手?」
五竹从黑暗里走了出来,眼睛上依然蒙着那块黑布,黑布上没有一丝皱纹, 就像他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
「我为什么要出手?」五竹其实很少用这种反问的句式,而自从范闲离开澹 州来到京都后,他似乎也变得比在澹州时,更加的神秘,竟是一次也没有和范闲 见过面。
五竹又淡淡说道:「我以前就说过一次,我教了你许多年,费介也教过你, 如果你还处理不了这些小事情,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不是我们的问题。」
「事后才知道那个大汉竟然是个八品高手,叔你以前说过,我的实在七品, 势在三品,怎么也不应该是那个大汉的对手。」范闲苦笑着说道:「你说这是我 自己的问题,难道你不在意我被别人杀死?」
「你死了吗?」五竹问了一个答案明显的问题,难得的第二次反问。
范闲盯着他脸上那块黑布,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当时一直在我身边?」
「是。」
「那你为什么不出手?」范闲压低了声音,愤怒喊着:「那三个护卫死了!
藤子京也伤了!」
「我从来不关心除了你之外其它任何人的死活。」五竹的话显得很冷漠无情, 「你身边的人都是因为你自己聚拢起来,如果你想操控他们的人生,就必须保护 他们的人生,所以这些护卫的生死是你的责任,而不是我的责任。」
范闲再次陷入沉默之中,知道五竹叔说的其实是对的。
「我不能帮你太多。」五竹冷冷说道:「在澹州的悬崖上,我曾经说过,京 都里,如果我在你身边,会给你带来麻烦,那是一些你绝对不愿意面对的麻烦。」
「所以你记住,在京都里,我永远不会在阳光下站在你的身旁,除非你要死 了,或者是……你已经死了。」五竹继续毫无表情说道。
范闲不明白五竹叔这样的绝世强者,还在害怕些什么,但他听出了这句话说 的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有些黯然地点了点头。
「有人来了。」五竹很快速地说了这四个字,然后又再一次地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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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费介给他的提司腰牌和监察院连上了线,再派王启年出京之后,范闲因为 受伤后不方便抛头露面,筹划中的书局也去的少了,很过了一段深入简出的日子。
只是如今的他早已成了京都名人,尤其是那两首完全与他经历不符的诗,更 是让他成了风头浪尖的争议所在,支持的人将他视作诗坛天才,反对的人却将他 看作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代表性人物。
在暗处也流传着抄袭的说法,但是「万里悲秋常作客」实在是太过耀眼,也 没有谁敢站出来厚颜说这诗是自己写的,所以这种说法还没有搬到台面上来。但 范闲知道,肯定有那么一天,因为自己痛打的郭保坤父亲是礼部尚书,郭家所交 往的都是文坛大家,而范闲一向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断……所谓文人。
牛栏街杀人事件发生后,范闲一直在思考某些问题,藤子京已经下乡疗养去 了,不知道会不会留下残疾,而死去的三名护卫,家眷也得到了足够的抚恤,甚 至连朝廷相关司部都发了嘉奖令。护卫们埋葬在京郊范族的族墓里,范闲如果能 够离京,自然要去祭拜。
血淋淋的事实教育了他,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并不是风花雪月而已,自然也 不仅仅是请客吃饭,所以他需要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力量,比如王启年,比如范 思辙,比如自己的武道修为。
如今在京都,他将自己冥想修练的时间从中午调到了晚间,每每半梦半醒中, 总感觉身体腰后雪山里的真气就像是一泓温水,十分舒服地冲洗着自己身体里的 每一处,隐隐约约间,似乎这股真气的数量与密集度都有了某种程度的提高。
刺客事件的重要疑犯司理理还没有押回京都,一道旨意却像道闪电般划过了 京都的上空。这份从深宫之中颁出的旨意,是关于范闲的。在日前的背景下,这 道旨意的内容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听着面前这个太监嘴皮子不停翻动着,却听不 清楚是什么东西。
「说老实话,我也是学过经文的人,但怎么就听不明白先前那公公讲了些什 么?」回到自己的卧房里,范闲让若若重新帮他包扎了一下右肩的伤口,看着坐 在他怀里不肯离开的妹妹问道。
「这次陛下的旨意,只是说上次的事件中,你击毙了敌国探子什么的,与国 有功,特加封太常寺协律郎。」
「太常寺协律郎?」范闲的声音大感吃惊,太常寺是掌宗庙祭祀的地方,协 律郎这个官职虽然只是八品官,但可以随意出入庆庙。
若若伏在范闲怀里,见他愁眉苦想,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指在哥哥赤裸 的胸膛画着圈圈说道:「哥哥啊,真是什么事情一牵涉到你自己,你就糊涂了……
这太常寺协律郎……是每位郡主驸马成婚前一定要担当的官职啊。」
范闲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看来这门婚事终于定了。他接着 想到,因为受伤的原因已经好多天没有去皇室别院,想来婉儿知道自己遇刺的事 情后一定会很担心,不知道病情有没有加重
「昨天请妹妹帮我去那里,信递过去了吗?」他压下心中的淡淡不安,问道。
范若若回答道:「去了,嫂嫂很听哥哥的话,又说通了那个大丫环,现在天 天偷着吃好的,身体养的不错,就是听说哥哥遇刺后,有些担心,不过昨天太匆 忙,又有叶灵儿在边上,所以没办法写信过来。」
范闲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范若若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范闲的人,一听 他叹气就知道他在烦恼什么。
「罗密欧与朱丽叶。」若若小时候就听过哥哥讲过这个爱情故事,一直记到 了现在,微笑着鼓励他,「哥,你说过的,人是要勇于追求幸福。」
范闲十分感动,伸手搂紧若若,若若主动地献出了香唇,两人的舌头相互搅 动了起来,吻到动情时,搂着若若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若若的臀部开始, 一路直上,揉起了少女的酥胸。
范闲轻声问道:「若若追求的幸福是什么?」
若若闻言嫣然一笑,离开范闲的怀抱,蹲了下去,用她精致脸庞若有若无的 摩擦着范闲的裆部,低声说道:「这就是若若追求的幸福啊!」
*** *** ***
「伤好了些吗?」看着跃窗而入的少年郎,林婉儿心疼地让他躺到床上,埋 怨道:「身子这个模样,还过来做甚?」
范闲愁苦着说道:「担心你担心我。」
林婉儿心头一暖,听明白了这两个担心,将自己的茶杯里残茶倒去,沏了些 新的,送到他的唇边,幽幽说道:「我听你的,这些日子身体好了许多,你也要 好好照顾自己身体。」
范闲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深夜潜入这闺房,别院里的侍卫真是有够呛的, 居然一次都没有发现,关于这件事情,范闲也有足够的骄傲,试想这等于皇宫之 外的小皇宫,史上有哪位偷香贼能偷到自己这种程度的?
「还能出什么事儿?北齐又不是傻子,既然这次已经露了馅,下次再用同样 的手法,朝廷也不会上当。」
林婉儿忧愁说道:「怕就怕朝廷里面有些人,正因为以后再行刺也有北齐人 当幌子,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对你下手。」
范闲早就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个聪明人,而且她从小在皇宫里长大,虽然有 太后疼着,但毕竟身处的环境异常复杂,所以对于官场上的事情倒比自己明白些。
此时听她一说,微笑着抬起她的软乎乎的下巴,捏了一捏,说道:「放心吧,我 坚信自己是这个世上运气最好的人。」
林婉儿觉着颌下痒痒的,心中对这般亲昵的动作是又欢喜又紧张,顿时两抹 红色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了出来,赶紧推开范闲的手,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人 总不能靠运气过日子啊。」
范闲最喜欢看她这种羞答答的模样,范闲将她搂入怀中,取笑道:「我已经 运气好到有了你。」
林婉儿被他抱着,只觉着一股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不由身子有些软了,无力 地倚在他的胸前,一转头轻声说道:「到底是谁想杀你呢?」
范闲听着这问题,更是心中微凉,抱紧了怀中柔软的身躯,双手在她的背上 无意识滑动着:「别管了。」
林婉儿觉着背上一阵麻痒,忍不住笑了起来,却依然坚持着问道:「如果是 我父母……」
范闲正在享受怀中女子美妙触感的手忽然停了下来,正色看着她:「如果真 是长公主和宰相大人,怎么办?」幸亏二人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身子还是十分香 艳地叠在一起,有效地冲淡了话题的严肃与可怕。
长久的沉默之后,林婉儿勇敢地望着他的双眼,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如果 嫁给你,我就是范家的媳妇儿。」
这句话的意思,范闲听懂了。虽然这些天来的闺房夜话甜蜜中略有隐忧,也 知道自己的未婚妻从小就在宫中长大,是太后一手带大的,极少与长公主一同生 活,所以母女感情有些淡漠,但听见这个回答,范闲依然是感动的难以自拔。
这一对青年男女,拥有相似的人生背景和成长历程,所以很清楚对方心里的 苦与某种略显自矜的骄傲,也正是如此,才会在庆庙那处一眼便定了终生。
帝王家哪有感情可言?而范闲却给了这位少女前所未有的情感冲击与温柔, 而范闲自身也从这个黑暗的闺房里找到了憩息自己已经有些疲惫心神的空间。
这时候范闲才想起来,将今天圣旨的事情说了说。听到圣旨的内容,自己身 边这男子已经被封了太常寺协律郎,林婉儿知道这门婚事终于定了下来,惊喜之 余,忍不住又害羞了起来。
听见大婚二字,再看这姑娘家含羞的动人神情,范闲心头一荡,揽着林婉儿 的左手偷偷摸摸的下滑,沿着腰线一路向下,终于摸到了那片柔软丰腴的所在, 手掌揉了一揉复又搓揉,只觉手掌下一片滑腻弹软,十分适意。
林婉儿的小手不巧碰着某人硬如铁棒的棍状物,婉儿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恼羞至极,再顾不得范闲的伤势,小拳头狠命捶打范闲,「你这个大色狼,整天 就想着这些下流的事情。」
范闲抱住林婉儿,看着她的眼睛,演技在线:「婉儿,我其实还是很害怕。」
林婉儿半信半疑,还是安慰他:「没事了,刺客不是被你打死了吗。」
「刺杀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次是八品,下次就会是九品,再下次就会 是大宗师,我总有跑不掉的时候。」
「那怎么办?」林婉儿焦急地慌乱说道:「不然我去求太后,求陛下,让他 们派人保护你。」
「保护只能一时,不能一世,更何况陛下更想要我搅乱这京都的一坛浑水, 未必能如你所求。」
「我……我……」林婉儿既焦急又悲伤:「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 独活!」
「婉儿……」范闲感动不已,抱着林婉儿热情亲吻:「婉儿,我不想留下遗 憾。」
林婉儿心中一软,不再坚持:「你……你轻点……你的……我……我……有 点怕……」
只见一具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嫩的冰肌玉骨,颤巍怒耸的 雪白椒乳,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平滑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玉腿,无一处不 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林婉儿稍稍转身,纤腰半折,毫无遮掩地展现丰满诱人的臀部,丘陵底下的 纵横著绒毛的那一痕红色的裂缝,也可以看见大半,裂缝紧紧合著,唇口娇小。
范闲不由地想,在这少女肉体里,进入侵袭、占领撕裂的感觉不知道有多么醉人……
林婉儿转过身来了,完全赤裸的胴体面向范闲呈现,美艳的脸,曲线玲珑的 胴体,柔滑的肤光,未盈一握的柳腰,丰满颀长的大腿,腰肢上面对峙著两座软 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耸著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还有两扇微闭的肉扉,洞口的上 半,还隐现著一粒黄豆大小的阴蒂。
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丽绝伦的图画。范闲只控制了几秒钟,禁不住热血上 涌,尘根勃挺,硬如铁棒,他俯身含住林婉儿那一粒嫣红玉润的娇小蓓蕾,用舌 头轻怜蜜爱地柔舔、吮吸……
嗯……
「被他含住自己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的蓓蕾,这一阵吮吸、舔擦,林婉儿惊 恐地发现自己的全身肌肤在他的挑逗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
正在这时,娇羞迷乱的林婉儿突然发现那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正顶在了自己小 腹上,林婉儿那娇软的玉体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只能羞涩地呻吟 着。
他的一只手从那柔软挺立的玉乳上滑落下来,顺着那细腻柔滑雪肌往下摸去, 越过娇嫩的小腹,伸进了那一蓬淡黑的柔柔阴毛内,他的手指就在林婉儿那纤软 微卷的柔美阴毛中地抚弄着……
林婉儿娇羞欲泣,又羞又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挑逗淫弄下,那种令人 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
范闲的手在她那纤细的柔卷阴毛中摸弄了一会儿之后,又往下滑去,他抚摸 着清纯少女那双修长纤美的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 分……
楚楚动人的丽人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当她发觉他想分开她紧夹的玉腿 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一双修长美腿却不听指 挥地竟然微微一分。
他的手插进了林婉儿的大腿根中揉摸、抚弄起来,「啊……唔……嗯……」
娇柔清纯的林婉儿娇羞地呻吟着,无助地火热回应着。范闲高兴地发现,胯 下这千娇百媚的丽人的玉胯中已经春潮暗涌、爱液泛滥。
范闲低下头吻住林婉儿那鲜红娇嫩的火热香唇,顶开少女那含羞紧闭的洁白 玉齿,然后缠住了林婉儿那羞涩而火热、嫩滑芳香的小玉舌,一阵吮吸……
娇美的林婉儿半推半就、含羞带怯地享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少女初吻……当那 只在她嫩滑胴体上游动的淫手渐渐游向少女的下体,并穿过那柔纤微卷的阴毛, 滑过玉润饱满的阴阜时,星眸含羞紧闭的少女『嘤、嘤』娇喘起来……
林婉儿在娇啼嘤嘤,乳峰上的玉乳蓓蕾都越来越硬,越来越翘挺,玉乳「蕾 尖」都已因情欲高炽而变成醉人的深深的紫红……
范闲把娇羞的林婉儿扳正,搂住少女雪白的胴体,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 雪腿分开,把大肉棒向处女的玉沟顶去……
蓦地,一根又粗又长的梆硬的大肉棒直插进林婉儿的下身「啊!……」
一声娇呼,林婉儿娇靥羞红如火,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不让那羞人的大肉 棒闯进「玉门关」,可是,她那双修长的纤腿已被范闲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 此时这个娇美秀丽的佳人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大 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林婉儿的「玉门关」。
范闲把他那硕大无朋的龟头顶开了林婉儿虽然紧闭但已淫滑湿濡的处女阴唇, 并插进那火热而紧窄异常的阴道口,粗壮狰狞的火热肉棒紧胀着那滑软娇嫩的肉 孔。
「婉儿,你就要完全属于我了,叫一声夫君听听。」
「夫君……啊呀呀,轻点呀……」
随着林婉儿第一声夫君,范闲一棒插入了林婉儿的体内,范闲马上感觉到了 一种紧迫的压逼感。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他没有强行 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林婉儿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龟头的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 范闲明白到今日「盛宴」的主菜上桌了,那就是进入林婉儿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处女膜。
范闲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林婉儿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 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林婉儿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 也撑不了多久了,
此刻林婉儿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范闲肆意凌虐,范闲后挺起下腹向 前猛刺过去。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 样被戳破了,林婉儿薄薄的处女膜终於抵受不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范闲 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林婉儿的体内顿时被温暖而紧狭的秘道包绕起来彷佛听到一 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林婉儿秘洞之内的防卫 终告弃守,伴随林婉儿的一声惨叫,范闲的肉棒猛然一插到底。
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范闲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林婉儿 的初红。他一鼓作气,连连推进,粗壮无比、火热滚烫的大肉棒刺破林婉儿娇嫩 的女膜,直插进美人下身深处。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
林婉儿被他这一「刺」,玉腿雪臀间顿时落红点点,一丝甜美酸酥的快感夹 杂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啊……好……痛……唔……」
端的是如花玉人开苞落红,纯情处女娇啼呼痛,他已深深地进入处女的身体 内,那根大肉棒已硬梆梆地塞满林婉儿那娇嫩紧窄无比的处女阴道。
范闲的心头涌起了说不出的快感,他已突破了林婉儿的处女膜,夺取了她无 比珍贵的贞操,将她从清纯的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女人!兴奋驱使下,范闲开始缓 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随着大肉棒从林婉儿体内拔出,范闲看到了缠绕在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 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是林婉儿的处子之血!
范闲小心地用白手帕将它们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 直地插到林婉儿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林婉儿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
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范闲清晰地感觉到了林婉儿 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 林婉儿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
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绷紧花园口被肉棒极大 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肉棒的抽插,时而苍白时而通红,几丝鲜红的处子血 夹杂在大量爱液中,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
范闲不由得紧紧抱住林婉儿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大龟头一下接一 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粗大的肉棒摩擦着林婉儿润滑的阴道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一阵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大肉棒的阴道膣壁传 来,流遍全身,直透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
的火热紧迫感,令林婉儿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 情火,林婉儿娇靥羞得火红,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不一会儿,林婉儿娇羞地觉得那插进她下身深处的大肉棒也越来越大、越来 越硬,而且越来越满地紧胀着自己那娇小紧窄的处女阴道。林婉儿又羞又怕,芳 心深处不知怎么的,并不满足於现状,彷佛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万分,需要更强 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唔……嗯……唔……」她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的女体不安地轻轻蠕 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美腿微微一抬,彷佛这样能让那大肉棒更深地进入她阴道深 处,以解她下身深处的麻痒之渴。
从范闲前后有节律地运动着,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新鲜的土壤,处女阴道的 紧迫极大的增加了范闲的刺激感。他将林婉儿挺拔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 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林婉儿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林婉儿的身子似乎也产生出了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全身都变得松软和 顺从,莹白的肌肤在瞬间似乎也光彩明艳起来。她已不再是一少女了,她已经成 为沐浴在性爱风暴中的温柔女人了。
范闲被这清纯娇羞的可人儿那火热的蠕动、娇羞晕红的丽靥惹得欲火狂炽, 那深深塞进林婉儿下身深处的大肉棒用力抽动起来。
「唔……啊……你……唔……唔……」林婉儿被这强烈的抽插刺激得呻吟, 不由自主地挺送着娇软玉体,含羞娇啼的佳人丽靥被肉欲淫火胀得通红,娇柔温 婉的处女芳心虽羞涩万般但还是配合着他的抽插。
范闲的大肉棒在林婉儿那娇嫩紧窄的处女阴道中「钻」了三百多下之后,他 猛的将林婉儿的身子自地上抱起,用尽了力气把大肉棒深深地插入林婉儿的宫颈 当中,一声呐喊,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千军万马驰骋在草原一样激射入林婉儿的 体内。
精液不断地从龟头射出涌入林婉儿的蜜壶,刹时间充满了蜜壶内的各个角落。
多余的精液从林婉儿的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阴阜、菊轮和大腿根上,很快变成了 白腻的斑迹。
范闲带着满足扑倒在林婉儿雪白娇美的胴体上……
「喔……」林婉儿赤裸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少女花靥羞红,桃腮 娇晕,芳心娇羞无限。
*** *** ***
待了好一会林婉儿才神魂归来,看到范闲正用手臂支撑头颅,侧身躺着,笑 吟吟得看着她。
林婉儿羞不可抑,心中欢喜,却又道:「终究还是被你骗到手了。」她本是 聪慧之人,只不过之前关心则乱,被范闲用生死安危吓到了,如今自然是想明白 了。
范闲当然不能承认,轻轻地亲吻着她的樱唇脸颊问道:「快乐吗?」
林婉儿白了他一眼,范闲将新承雨露的林婉儿搂在怀中,张嘴含住乳峰上那 嫣红的蓓蕾轻咬柔舔,一只手握住林婉儿另一只饱满玉乳,挑逗着林婉儿那粒娇 挺的蓓蕾。
由于刚失去了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并在破瓜落红时尝到了男女交媾合体的 销魂快感,再加上一根粗大的硬梆梆的大肉棒又滚烫地顶在腿心处,林婉儿又被 挑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一种原始的肉体需要,令她娇羞万般地不由自主地抱紧 范闲。
范闲的另一只手伸进林婉儿的下身,把手指插进林婉儿那淫滑湿润的娇嫩阴 唇中轻挖慢揉,直把林婉儿挑逗得娇羞无限、花靥晕红,娇啼婉转。
当林婉儿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娇靥越来越晕红,那羞怯的蓓蕾也硬挺勃起, 她下身已变得淫滑不堪时,他举起肉棒,狠狠地插向林婉儿下身深处。
林婉儿只觉得一条滚烫的物体紧紧地顶在会阴上,已经吓得几欲晕厥了,她 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范闲。可是范闲已是箭在弦上,没等林婉儿说完,已经用力 地将肉棒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剧烈的疼痛又一次从下身传来,那种像要把身体活活扯开的撕裂 感令林婉儿不由得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呼叫。范闲涨得通红的肉棒已经尽没于那温 暖紧窄的密道之中了,他重温到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欲望在瞬间提升到 了极点。他将肉棒自林婉儿的体内拔出少许,再次用力的向前一插,如铁肉棒一 下贯通了玉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林婉儿的花芯上。
「啊……」一声娇喘,林婉儿娇靥晕红,一双修长美腿一阵僵直,一条又粗 又长又硬的大肉棒已把林婉儿狭窄紧小的嫩滑阴道塞得又满又紧。
范闲的肉棒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 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范闲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销魂,在整 个抽动的过程中,他可以细致地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
他已深深地插入林婉儿体内,巨大的龟头一直顶到林婉儿阴道底部,顶触到 娇嫩的花蕊才停了下来,当林婉儿娇羞不安地开始蠕动时,他就开始奋勇叩关, 直捣黄龙了。林婉儿那滑软的阴道本就紧窄万分,他插在林婉儿的体内不动,就 已经令林婉儿玉体娇酥了,再一抽插起来,更把林婉儿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 来。
林婉儿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她的脑海 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林婉儿的身体微微地抽搐着,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花房 吸住了龟头,他这时已决定展开总攻,他用舌头缠卷住一粒柔软的娇小蓓蕾,舌 尖在上面轻吮狂吸。
他的一只手抚握住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坚挺的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 粒充血勃起、嫣红可爱的娇小草莓,一阵轻搓揉捏。
同时,他一只手滑进林婉儿温润柔软的雪白大腿间,两根手寻幽探秘,在微 凸娇软的阴阜下,找到那已经充血勃起的娇小阴蒂,另一根手指更探进淫滑湿濡 的玉沟,三根手指一齐揉压、搓弄。
而且范闲那插在林婉儿阴道中的巨棒也开始连根拨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 全根而入,凶悍的巨大肉棒开始向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狂抽狠插。
巨棒凶猛地在林婉儿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把丽 人幽深火热的阴道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收缩。只见林婉儿娇靥火红阵阵,一股 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
范闲将林婉儿洁白柔软的小腹撞得「啪!啪!」作响。
这时的林婉儿秀靥晕红,芳心娇羞怯怯,樱唇微张微合,一双如藕玉臂紧搂 范闲头颈,两条大长腿进缠范闲腰部。
肉欲狂澜中的美艳尤物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 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 林婉儿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
清丽如仙的佳人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 丽靥晕红。
范闲肆无忌怛地蹂躏着身下这个千娇百媚,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高 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这个美丽女子插得欲仙欲死。
而平素美丽秀雅的林婉儿,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 与他交媾合体,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范闲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林婉儿体内,俏佳人浑身玉体一震,柳 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 「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林婉儿芳心只觉花径阴道被那粗大的肉棒近似疯狂的抽插,全身的冰肌玉骨 都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范闲看见身下这如花丽人那秀丽的花靥上嫣红片片,娇羞无限,她十根如葱 般的玉指紧抓进自己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美腿紧盘在自己腰后,他也被身 下这娇艳玉人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龟 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棒,然后再吸一口长气, 又狠狠地顶入林婉儿体内。
林婉儿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范闲这样一阵狂插猛抽,林婉儿只 觉身躯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娇啼婉转中的林婉儿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 的肉欲狂涛中,玉女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他的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 的极乐高潮,尝到了男女交合的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怕的是到达了这样一个从 未涉及的肉欲之巅後,但身心都还在那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攀升、 飞跃……她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身心又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她感到心跳 几乎都停止了,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爱欲巅峰中自己会窒息而亡。
但范闲并没有停下来,他粗大的肉棒仍然又狠又深地在林婉儿紧窄的阴道中 抽出顶入。
这时,范闲俯身吻住林婉儿娇啼狂喘的鲜红香唇,但见玉人本能地银牙轻咬, 不让他得逞之後,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 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玉人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 甘甜。
范闲含住林婉儿那柔软嫩甜的丁香小舌,一阵狂吻浪吮,林婉儿樱桃小嘴被 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这时,他那粗大的肉棒已在林婉儿娇小的阴道内抽插了七、八百下,肉棒在 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趐麻,再加上佳人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 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
范闲狂野地驰骋在娇妻雪白胴体上,急骤的欲望驱使他的感官世界飞升到了 云端,使他快要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不过此时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紧紧地搂 住了林婉儿柔滑的细腰,猛烈地抽动着坚硬的肉棒击打在娇嫩的花芯上。
突然,那狂暴的肉棒猛然增大几分,撑开了林婉儿紧闭着的宫口,然后在十 数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后,大量岩浆一般沸腾炽热的精液从肉棒前喷洒而出,顷刻 灌入了林婉儿藏于深处的花房中!
「啊……」范闲低吼一声,接着林婉儿被一阵猛烈喷射烫得差点昏厥,随着 一阵全身的痉挛,她的身体好像干枯的沙漠吸收水分一样,极为自然地要把他的 精华吞入体内。
大汗淋漓的范闲一把将林婉儿紧紧地抱在自己怀中,林婉儿的双手也牢牢地 搂住了他的肩膀。两个身体完全地贴密结合到了一起,无论是胸膛还是腹部,包 括男女双方的器官都严丝合缝地交融为一体,还沉浸在快意的渲泻中。
范闲紧紧地搂住了娇弱无力的林婉儿,他心花怒放,心旌摇荡,忘乎所以。
阳精甫射,对林婉儿的处女身梅开二度后,范闲只觉心旷神怡,不知该如何 言语,硕大粗硬的肉棒也渐渐恢复常态,缓缓地从退出处女阴道,林婉儿赶忙娇 羞地合上修长的大腿。
云消雨散之后,月光透过窗棂照映在两人的身上,皎洁的月光将林婉儿白玉 似的胴体照得通体光明,只见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肤上点染着片片的落红, 林婉儿羞红着俏脸用雪白的手帕清理着那些恼人的爱液淫精,芳心娇羞脉脉含情, 丽靥晕红万千艳色。
第十三章:天牢欺弱女(万字大章)
范闲的「澹泊书局」开业了,东川路上人头攒动,来的人倒有大半是来瞧范闲的,大家都很好奇入京不过一个多月的范府私生子,怎么就能混的如此风生水起,更加好奇一个能文能武的贵族公子哥儿,怎么想到来开书局了,这世上赚钱的买卖挺多,卖书,怎看也不是个好出路。
身旁的人多在怀疑,这书局的名字是什么意思,范闲解释道,这是澹泊以明志,其实「不烦不忧,澹泊不失」的意思,又抛出诸葛的那句「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将众人小震了一震,世子最初听见这解释,也是虎躯一震,以为范家小子是借此向朝野上下众人表白,表白自己不想插手任何事情,以示弱来换取安全。
其实只有范若若最了解自己的兄长,知道澹泊的意思,就是说——曾经漂泊在澹州。
还是那句老话,范闲觉着目前的家庭生活还是挺幸福的,幸福这种玩意儿,既然手上已经抓住了几丝毛,就得攥牢一点。所以对于暗杀自己的那件事情,司南伯范建囿于官面上的身份,又无法查清楚真正的真相,所以只好暂时忍耐。而范闲目前却是个逍遥自由身,所以他并没有什么顾忌。
为了完成自己重生后的三大目标,他不能接受自己处在一个不安全的环境之中。前世的那个联合国曾经说过,人们应该有免于恐惧的自由,虽然范闲不懂政治,但心想,就算老子穿了,也得有人权不是?
王启年回来了,坐在桌子边上向范闲汇报这次的任务:「如同大人所料,司理理一行人回京的时候,路上就遇着拦截的人了。不过院里早有防备,一举击溃来敌。依大人吩咐,从沧州城出来后,属下就一直跟着院里的队伍,那些拦截的人马化装成马贼,但观其进退有据,应该是军队。」
又说道:「依大人令,一路只是跟踪尾随,最后发现那名领头的校官逃到了梧州与梧州参军会面。」王启年忽然想到有些事情必须交待,赶紧说道:「其实当时与属下一同跟踪地,还有监察院里与我齐名的宗追。」
「嗯,梧州那位参军是朝中哪位的门下?」
「那位参军姓方名休,倒没有什么背景,只是与巡城司的方将军是远方亲戚。」
范闲皱眉思考着,巡城司肯定在这件事情里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只是自己应该怎么往后挖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唇有些发白,轻声问道:「司理理什么时候到?」
「明天。」王启年看了他一眼,忽然开口说道:「院长大人也是明天回京,费大人没有回京,范大人,要不要先请示院长之后,我们再请命提审司理理。」
听到费介没有回京,范闲略有些失望,但想到陈萍萍马上就要回京,又无来由地精神一振——监察院可是自己老妈一手弄起来的,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人心总是会变的,但是刚投生于这个世界时所见到那一幕,和后来费介老师对自己的细心教导,让范闲很确信监察院不是敌人,不是友人,而是……自己人。
在庆国的官场上流传着一个说法:「世上没有监察院查不出来的东西,哪怕是你藏在夜壶里的银子。」范闲也相信这一点,为了安全起见,范闲让王启年暂时停止了活动,只是让他去安排一些人手,跟紧院里的一举一动。
陈院长大人回京,整个官场都有反应。听说陈萍萍大人回京当夜,就被陛下急召进宫中。长谈一夜,才放精神已然有些委顿的陈大人回府。文武百官一是艳羡陈大人在陛下心中圣眷不减,一面却又腹诽着这位老大人早些因劳成疾,归老去吧。
当院长在宫里的时候,当天夜里,一大队监察院一处官员,杀气腾腾地闯进了巡城司衙门,开始进行查抄的工作。另外一队人却是直扑城南方参将的府邸。
没有过多久,满脸失望的监察院官员从后院里退了出来,带来了一个令人失望的结果:巡城司参将方达人畏罪自杀,就在监察院到达前的半个时辰前,悬梁而死。
线索又断了,怕再会有什么意外的范闲找到王启年,喊带他去趟大牢见司理理。
京都已然入夜,一大片浓墨似的黑里,点缀般地亮着些光明,流晶河畔最盛,瓦弄巷次之。而墨中的沉墨,最黑暗的地方,却是监察院。
这天晚上,王启年领着一个全身笼在灰色大袍里的神秘人,进入了监察院大牢。凭借着范闲手头的那块腰牌,二人竟是轻轻松松地获取了看守的信任,进入了天牢。
天牢的两扇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全然没有范闲想像中阴森的磨铁之声。负责看守的护卫仔细查验过腰牌后,恭敬地请二位入内,然后又从外面将铁门关上。
铁门内便是一道长长向下的甬道,两旁点着昏暗的油灯,石阶上面略觉湿滑,但没有一星半点青苔,看来平日里的打理十分细致。往下走去,每隔一段距离便能看到一位看守,这些看守看着不起眼,但范闲细细打量,发现竟都是四品以上的角色。
不知道走了多久,空气都变得有些浑浊起来,与周遭浑浊的灯光一融,让人的感觉变得有些迟钝,似乎此地已然脱离了清新的尘世,而是已达黄泉凶恶之地。
「请二位大人出示相关文书或是内宫手谕。」一名眼神有些浑浊的牢头看了王启年一眼。
王启年对这个牢头很恭敬,将范闲的腰牌递了上去。牢头看上去十分苍老,脸颊两边的皱纹都已经挤成了被细水冲刷后的干土垄一般,他接过腰牌,再看王启年的眼神就有些怪异:「小王,升官了?」
王启年恭敬地一侧身,让出后面被全身笼在灰黑袍子里的范闲,介绍道:
「今天陪这位大人前来审案。」牢头发现看不清对方的容颜,但知道自己手上这块腰牌的份量,点头示意了一下,从桌上取出钥匙,打开了身旁的门,一摆手请二人进去。
范闲一皱眉,心想难道呆会儿要隔着栅栏问司理理?他不愿意在太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声音,所以转过身去,对王启年眼神示意了一下。
王启年微笑着摇摇头。
看着身后的铁门关上,范闲有些好奇问道:「你怎么怕他?」
王启年愁眉苦脸说道:「他就是七处的前任主办,一辈子都在牢里过的,到了外放的年限,他居然宁肯回来继续当个牢头,说是喜欢这里的血腥味道,您说这样的人,我能不害怕吗?」
范闲打了个寒颤,心想这监察院里果然是一窝的变态,当年母亲出钱搞了这么个怪物机构出来,也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按照先前问好的,二人很方便地就找到了关押司理理的牢室。望着栅栏里面那个戴着手拷的媚丽女子,范闲眉头一皱。
司理理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肩头,微微扬起的脸颊不施脂粉白中透着红润,眉如远山,目似秋水,鼻若悬丹,唇赛弯月,胸前丰满的大奶子将白色囚衣高高顶起,臀部挺翘浑圆,露出袍外的一段玉腿修长柔和,白生生的玉足穿着一双软底绣花红绣鞋。
一个弱女子,被关在这样可怕的一个地方,但坐姿神态却依然镇定自若,看来对方在北齐一定是受过训练的角色。但旋即想到,看来司理理也并不是个真正的厉害人物,不然当初一定不会逃离京城,而是会自投罗网,胡乱攀咬几个大人物,将庆国的朝政搞的日日不安。
范闲并不知道自己的推论与押送司理理回京的那位官员极为一致,他将罩在头上的灰袍取下,望着司理理,温柔说道:「理理姑娘。」
司理理早就知道栏外有人来了,今天刚到京都,便有人来开审,看样子对自己还是极为重视,所以刻意摆出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但……没料到竟然是范公子!
「范公子?」司理理无比诧异,却强行忍住了自己呼叫的声音。
「司姑娘,醉仙居一别,已有月余,着实料不到再次相见,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想当初同床共寝之时,抵死缠眠,他何曾想过这个女子竟是北齐的暗探。
司理理不知道想到什么,面色一黯说道:「不曾想到,范公子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司姑娘谦虚了,青楼妓船的头牌红姑娘夜夜接客,居然还能保持处女之身,这才是真的深藏不露啊,范某佩服,佩服啊!」范闲一脸感叹地说道。
司理理面色一红恨恨地道:「多年清白还不是毁于你手!」
站在一旁的王启年被如此密闻惊得目瞪口呆,心中对小范大人的景仰之情又上了一层楼。
范闲幽幽叹息道:「瘦玉萧萧伊水头,风宜清夜露宜秋。更教仙骥旁边立,尽是人间第一流。」本以为你我即便只是逆旅中偶然同游之人,也算是极有缘份。
实在是不明白,你我必竟有一夕之缘,为什么姑娘忍心对在下下此毒手?」
这首诗乃是前世钱惟演所作的对竹思鹤,讲的便是个清高脱俗。范闲认为司理理既然名冠京华,素有才女之称,一贯在众人的惜爱目光中生存,应该骨子里有些清高才对。他此时故意叹出,自是意图弱化一下这名女探子的心志。不料司理理竟是缓缓低下头去,似乎没有什么触动。
范闲再叹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司理理嫣然一笑,果然佳人如兰:「公子能入此大牢见我,想来身份也不简单,大家各自为主效命,何必多说?
范闲绝杀诗歌叹息用毕,结果屁用都没有,他苦笑想着原来不是每个女人都容易陶醉在这种场景里面,自己未免太荒唐了些,略略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手上已经多了一罐小药瓶。
他将小药瓶扔了进去,冷冷说道:「这是毒药,总有人来逼供的,如果你受不了强奸凌辱酷刑时,自己吞服了去。」小药瓶在干草上滚了两滚,在司理理的身边停了下来,司理理拣起这个小瓷瓶,攥地紧紧的,她是断然没有想到,先前还温柔可亲的范公子,一转眼功夫竟变成了一个诱惑自己死亡的魔鬼。
如果她愿意死的话,当初就不会逃离京都。
范闲算准了这点,看着她的双眼,柔声说道:「既然你要杀我,难道我还应该疼惜你?你的想法未免也太荒唐可笑,既然我给你指了一条少吃些苦头的道路,为什么不谢谢我?如此怕死的人,怎么也配做探子。」
司理理气的紧咬牙齿,恨意十足地抬起头来,一双幽深的眸子穿透略显凌乱的秀发,盯在范闲的脸上。
范闲脸上一片安静:「舍生忘死这种话就不要多说了。其实你不是愚蠢的人,知道自己就算供出与北齐勾结的朝中大员,最后也是免不了一死,所以干脆咬牙不说。」
司理理忽然觉着范公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轻,却越来越可怕。
「我不是朝廷的人。我只是单纯地想找到那个人,然后报仇。」
「我愿意和你做个交易。」
「除了相信我,你再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范闲淡淡地说着,言语里却是阴寒无比,声音越来越低,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是个不介意对女人用刑的人,因为你先想着杀我。同时我是个女权主义者,认为在生死斗争之中,男女双方本来就是平等的。」
毕竟他从小就挖坟,表面上的清逸脱尘并不能完全掩饰骨子里偶尔爆发的阴郁恐怖。王启年沉默地离开,去让那位牢头来开门,同时准备一应相关的刑具。
*** *** ***
按范闲的要求,王启年把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犯的特制刑椅搬进司理理的牢室。
范闲走进牢室拍着刑椅对司理理道:「我问最后一次,谁要杀我?」
司理理咬紧银牙扭过俏脸不理范闲,有点恼怒的范闲走过去一把抓住司理理,「嘶」地一声,一只手两三下子就扯下了她身上的白色囚袍。
司理理只羞得赶紧以手护胸,但两只小手哪里护得住如此丰硕的奶子,止挡住那殷红两点,她面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缩着,即便是如此,也挡不住这万种风情。
她身材极好,硕大的双峰在双手的摭挡下仍高高的顶起,手指间隐隐露出两个鲜红凸点,顺这圆鼓鼓的酥峰而下,则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中央是扁圆形深深下陷的肚脐儿,她下身只穿着一件乳白色的半透明亵裤,两腿根部的交汇处鼓起一个小小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隐隐有毛发顽皮的从亵裤中钻了出来,司理理羞愧地拼命合并着两条大腿。
见司理理也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上的反抗,范闲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这样酥胸就彻底暴露,向前挺立突出,愈发显得丰满坚挺了。
范闲伸出大手揉上那对雪白的丰硕乳肉,顿觉肌肤腻滑如酥,随着他大手粗鲁的揉弄,司理理雪白的乳房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在受到侮辱的刺激后,愈发饱满涨鼓了。
范闲面对着诱人的女体,什么都顾不得了,满脑子就是先要扒光了她再说。
不顾司理理软语哀求,将她按倒在干草堆上,双手抓住她的两支小腿,一下子把修长玉腿分将开来。
「啊……啊……范公子……不要……喔……唉……不要……公子……求你……
饶了我罢……」
司理理那两条雪亮的大腿完全已经打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私处只有湿透的小亵裤这一层阻挡,如果被范闲剥下,密处将完全暴露出来!
果然不其然,范闲双手顺着雪白大腿,一下子抓住了亵裤边缘,司理理一边可怜地求饶,一边一手捂着乳房,另一只手拼命拉着内裤不让他扒下!
范闲用力撕扯,白色的小亵裤被扯下一点点,又被扯下一点,雪白浑圆的臀部露出大半,大半的羞户和耻毛也暴露出来,如果亵裤再往下退,范闲就可一眼看到那雪白两腿间紧夹着的黑树林里,早已湿润的神秘幽壑之所在!而她已快要抓不住自己的小亵裤了!
突然,范闲扯下了小亵裤的系绳,这样一来,白色小亵裤被彻底剥下,司理理下体阴毛黑亮浓密的耻处顿时全暴露出来!范闲乘势双手抓着她的小腿,用力大大分开,把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在牢室墙壁烛火的映衬下,司理理满脸羞红正面对着他,双眼含泪地瞧着范闲,一只玉手挡在胸前,然而,那只葱莹玉白的柔荑小手,仅仅只能护住小半团乳肉,根本无法将两个硕大浑圆的雪白乳球全部遮掩住,另一只手掩在小腹下方,却是连那芳草萋萋都遮不住。只见司理理娇嫩雪白的身子仰躺在干草堆上,双腿被分开几乎呈一字形。
就见两条白嫩的大腿之间是小手遮挡不住的小穴,在那雪白的三角地带长满了浓黑柔顺的阴毛,整整齐齐的芳草般覆盖在上面,散发着成熟女人性感的魅力,再往下,只见裸露的细腻丰腴臀肉,尽显女性的柔润诱人,而小手捂处所藏着的,正是那神秘的,能带给男人无尽的快感和高潮的阴户。
但范闲无暇欣赏这些,在王启年的协助下,像拷问所有女犯一样,将全身光溜溜的司理理捆绑在这具「大」字形的木椅上。这是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犯的特制刑椅,司理理赤裸着身体半躺在上面,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被捆在横木上。
椅子的下端是活动的,可以向两侧叉开,以便于对女人的下身用刑。
此刻,司理理的两只脚腕被皮带紧紧固定在上面,双腿随着椅子一起向两侧大幅度分开,在昏暗的烛灯照射下,女人洁白的肉体被呈「大」字形展开在囚室中央,女人身上的所有器官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异性目光之下。
司理理的手脚被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现在无论对她采用什幺样的酷刑,她都无法抗拒。这是审讯女犯时惯用的方法,用刑之前,将女受刑人剥得一丝不挂,暴露出其身体的敏感部位,这样的羞辱,对一个女人、尤其是年轻姑娘来说,是比受刑更加难以忍受的,范闲深知这点。
范闲走到被捆绑在刑椅上的司理理面前,狠厉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肆意地扫视着,说道:「司姑娘,我们必竟有点情份,老虎凳、皮鞭、烙铁、夹棍这些就不用了,太血腥了,就来点小玩意-针刑。」
司理理没有吭声,当她身上的衣裤被范闲撕开剥光时,她就已经意识到,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
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家伙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惧感撕扯着她的心,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象断了线的珠子滴落下来,两个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着,身子发出微微的颤抖。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范闲的眼睛,他从女人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对受刑的恐惧。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女人,不对她施以严刑,她是不会轻易招供的。
他知道一个女人最珍惜的是什幺,最害怕的又是什幺,他的目光落在了女人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阴毛覆盖着、因两腿大开牵拉而微微绽开的蝴蝶肉唇。他决定对这两处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坚强的女性,也难以忍受住这种针刑。
范闲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针,这是范闲让王启年专门去找来的最细的缝衣针,而不是牢里的那种刑讯专用的寸长钢针,走到司理理的身边。
女人意识到他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范闲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最后问你一句,谁要杀我?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了!」范闲再一次厉声喝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面对即将到来的针刑,司理理表现得极其坚强,用微微颤抖的嗓音答道。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范闲托起姑娘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乳房,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
「不……不要,啊!」当针刑真的到来时,司理理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只抓住她乳房的大手。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也被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根钢针扎穿了她的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
一朵鲜艳的血珠缤开在雪白的乳房上「啊……」司理理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范闲残忍地问道。
司理理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随后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
「不说?那我就再扎!」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女人的乳房。
每刺进一根钢针,范闲就问一句。
然而从女人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会儿,司理理的两个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鲜血流满了乳房,看得王启年头皮发麻。
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
范闲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拷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范闲恼羞成怒,决定对女人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用刑。
范闲走到捆绑在刑椅上一丝不挂的司理理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司姑娘,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针扎。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
说完他对身旁的王启年喊道:「把她的腿再绑紧点了。」王启年把她的小腿紧紧绑在椅脚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两腿大大地打开,露出她的阴部,司理理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幺!」范闲没有理会她,再拿出几根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女人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个黝黑裂谷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两瓣粉红色的蝴蝶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因此,古今中外历来爱对女性犯人的生殖器官施刑,不全是为了满足色欲,而是的确是很有效的一种审问手段。
看到司理理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范闲的心也禁不住跳了两下,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逼问。
「问你一遍,谁要杀我?!」范闲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撑道撑开,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
姑娘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阴道里也逐渐湿润了,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
当范闲拿起一根针时,司理理感到十分地恐惧。
「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美丽的蝴蝶。」他温柔地说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司理理哀求着,「我会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范闲露出邪魅的笑容。
「你确定没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司理理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动着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这张拷问椅。范闲把他的手指覆压在她腿心的裂缝上,然后分开她的阴唇。
「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阴唇,然后再刺你的阴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司理理的大阴唇嫩肉。
当司理理感到那根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手啊!」
她哀求着。范闲冷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蝴蝶嫩肉里。
司理理尖声叫着,甚至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阴唇时,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司理理感到着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
终于,针头从司理理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范闲拉动那根针,司理理感到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范闲又拿起另一根针,重复地在司理理另一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
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司理理高声尖叫着,她感到血液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沟缝。终于,司理理另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他拉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了下去,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只会使她更痛而已。
于是,幽深的天牢里再一次响起弱女子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针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
*** *** ***
许久之后,范闲微微皱眉望着晕倒在刑椅上的司理理,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反倒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王启年心中有些异样,他实在想不到如此清逸脱尘的一个公子哥,面对如此恐怖的用刑景象,竟还能如此冷静,真不知道范大人脸上的温柔下,掩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冷酷。
「用刑要管用,至少需要五天的流程。」王启年有些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低声解释道:「眼前这个司理理明显是个新手,所以才会让大人逼出一些情报,但归根结底是受过训练的人,一旦涉及到一定要保住的秘密,又承受不住身体上的痛苦,自然就会昏了过去。」
范闲把司理理解下刑椅,这种针刺刑看着血淋淋的,其实伤害不大,主要就是疼的历害。范闲给司理理的乳房,下身抹上药膏,穿上了衣物。
当那个恐怖的牢头来时,范闲已经将自己的脸隐藏到了灰袍之下。牢头开始佝着身子收拾刑具,一边收拾一边摇头说道:「这位年轻的大人,用刑也是一门学问,你要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问出来,这本身就是对我们专业人士的一种侮辱。」
范闲一时气闷,侧着身子让牢头离开,看着他走远了,才开口对王启年苦笑说道:「看来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做吧,过几日我们来等消息就好,我看此处的防卫,应该不会有人有能力潜进来灭口。」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司理理悠悠醒来,触到胸部伤口,痛的凄声惨叫。
范闲微微一顿,回身隔着栅栏看了她一眼。
司理理咬着下嘴唇,满脸苍白,冷汗早已打湿了她的头发,两只眼睛像受伤后的雌狮一样,狠狠地盯着范闲的脸,似乎想将他的容貌全部记在脑海之中。
范闲就这样沉默站着看着她,王启年知趣地抢先离开了一段距离。
「刚才我给你的药瓶儿收好了,下次用刑如果真觉着受不了,就吃了它。」
范闲第二次用死亡来考验对方,语气十分淡漠。
司理理此时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恨恨望着他,眼光无比怨毒。
潮湿的气味混着鲜血的腥气,在甬道尽头的囚室外开始发酵,一对月前还在床上翻云覆雨你侬我侬的一对男女,早已调换了彼此的角色。
范闲看着这个女子凄惨的模样,微微皱眉,不过这没有什么好叹惜的,既然对方要杀死自己,如果此时还像费介老师当年说过的一样,投予多余的同情心,实际上是对自己以及身边人极大的不负责任。
迎着那两道怨毒的目光,范闲很温柔平静地解释道:「我认为性命这种东西,能自己掌握就自己掌握,所以才将毒药给你,你应该知道你死对于我没有什么好处,所以不需要用这种目光望着我,我依然怜惜你,但并不会心生内疚。我的三名护卫的头颅被你们的人拍成了烂西瓜,谁会为他们的死感到内疚?」
他摆摆手:「也许你不相信,我曾经很恨这个老天,自认为一辈子都在做好事,最后却得了个最凄惨的结局,如果恨有用的话,这老天估计早就被我恨出了几百万个窟窿,所以我后来明白了,在你还有能力掌握自己身体的时候,必须感到庆幸自己还有日子可以过。」
司理理依然沉默不语,只是用双手把胸部的衣物轻轻地拉起,不让粗糙的囚衣与她娇嫩的乳头接触。
「司姑娘,想开些吧,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自己性命重要。」范闲平静说道:「你是庆国人,却为北齐卖命,能够舍弃如此多,想来应该不是为了金钱,而是为了报仇之类的原因。我不知道京都那些关于你的传闻是不是真的,但是如果你想做些什么事情,就必须要保证自己活着,而你这时候想活下去,就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
司理理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里的光芒虽然黯淡,却像是坟茔中的冥火,始终不肯熄灭,许久之后,她才咬牙说道:「你怎么保证我能活着?」
范闲精神一振,半蹲了下来。说道:「你今天刚到京都,我就能到天牢里来审你,你应该能猜到我在监察院里的地位。」
司理理无力地摇摇头:「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这和相信无关。」范闲温柔说道:「这本来就是赌博。只不过现在你比较被动。因为在生与死之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司理理眼光有些无助地游移着,似乎有些心动。她转过脸来,看着范闲那张干净漂亮的脸,不知为何,却想到了那日深夜里花舫之上的二人交颈缠眠,一股毫无道理的恨意涌上她的心头,她像疯子一样地扑了上来,一口唾沫往范闲的脸上吐去。
范闲侧身避开,十分诧异,明明这个女子眼看着心防便要松动,怎么忽然间又变了一副面孔?他哪里知道,不论前世今生,不论何种职业,这女人的心思总是如海底细针、山间走砂般难以触碰,难以捉摸。
范闲略感烦躁,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色不停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想到昨天夜里那名参将自杀,再想到梧州那位恐怕也已经死了,就知道对方下手狠且快速——如果自己想要抓住真正想对付自己的人,似乎只有司理理的嘴,如果口供出的太晚,只怕与司理理联系的人也会死去,或者离去。而用刑似乎在短时间内不足以令这个北齐女谍的神经崩溃,可惜如今范闲需要的便是时间,不然即便熬上几日又怕什么?
看模样从她的嘴里问不出来什么,范闲似乎有些失望,从栅栏前站起身来,好像是要准备与王启年一道离开。忽然间……他深吸了一口气,皱眉站回牢舍之前,隔着栅栏冷冷地看着这个女子。王启年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范闲的声音清清淡淡地响了起来:「说出是谁做的,我以在这个世界上的祖先名义起誓,我绝对会放了你。」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但范闲不肯死心,一双渐趋温柔的眼光注视着司理理的脸,注视着司理理抓在胸前衣物的那双手。
天牢里的湿气有股发霉的味道,而横亘在范闲与司理理之间的栅栏与时间似乎也开始发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理理依然是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显然她的内心深处也在进行着某种极痛苦的挣扎。范闲扔给她的那瓶毒药是青瓷瓶,此时在她旁边的干草之上,安静地躺着,似乎在散发着某种很诡异的味道。
*** *** ***
很久之后,范闲叹了一口气,似乎放弃了,临走前对司理理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举着双手的一样子……很像可爱的小狗。」
后来王启年一直觉得范公子有些神经质,在那种局面下还能调笑敌国的探子。
范闲自己却没有这种自觉,当时纯粹是下意识里说出来的。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这随口一句话,马上会造成什么效果,以后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司理理听到他说自己像可爱的小狗,微微一怔。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紧接着的却是这位女谍的噗哧一笑,一声失笑后,她的面色一阵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觉着自己的精神此时无比放松,似乎这一笑之后,就卸下了所有的负担,十分舒服,真切地开始怀念起生活里的美好。
所以她缓缓地抬起头来,说道:「我有三个条件,不要把我送往刑部,不要让我再受酷刑,不要让人欺辱我。」
范闲斩钉截铁地说:「行!」
司理理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翕动,说出了三个字:「吴伯安。」
范闲听的清清楚楚,是「吴伯安」三个字,一愣之后回头望向王启年。王启年点头表示听说过这个名字,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道淡淡的兴奋涌上心头。他伸手入栅栏,在司理理不解的目光中,从干草上拿回那个装着毒药的小瓷瓶,对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转身离开。
司理理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双手紧紧握住栅栏,对着离去的背影恨声凄叫道:「不要忘记,你用祖先的名义发过誓。」
厚重的铁门悄然无声地关上之后,监察院大牢里回复了平静与灰暗,这里的犯人一般关不了几天就到地府去了,因此剩下的犯人并不是太多,所以此时甬道最深处隐隐传来的几声哭泣之声显得十分清楚,十分凄楚。
*** *** ***
一会儿之后,牢头恭敬无比地推着一辆轮椅从密室里走了出来。陈萍萍正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忽然睁眼问道:「你看我选的这个提司如何?」
他问的自然是范闲。
牢头想了一想:「心狠手辣,他只占了半截。」
「哪半截?」
「手或许是辣的,但骨子里依然是个温柔的小男人。」
陈萍萍微笑着,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欣慰:「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心温柔手段狠,总比心狠手段烂要强些,至少错打错着地从司理理嘴里拿到了消息。」
牢头冷静问道:「司理理怎么处理?」
陈萍萍想了想,淡淡说道:「看一段时间,如果能发展成我们的人,就尝试一下,如果不行,自然杀了。」
「不需要向那位范提司交待?」
「我是准备将这个院子交给他,但他既然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自然没有必要知道太多。」
「是。」牢头应了声,又道:「一处已经准备出发。」
陈萍萍咳了两声,此时满朝文武都以为他还滞留在皇宫里,谁也想不到他竟然只身来到了天牢中。好不容易咳嗽好了些,他示意牢头将自己推了出去,闭目想了一会儿后说道:「那个吴伯安既然已经逼死了方参将,估计这时候早就离开了京都,只怕来不及。」
牢头耸耸肩,他当年是负责七处事务的主办,从来就瞧不起一处的办事效率,查案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言,所以他并不是很关心能不能捉住那位吴伯安,只是看着头顶长长的甬道,有些头痛说道:「院长大人,下次您不要再来偷听了,这轮椅要搬上去,真的很难。」
陈萍萍笑了笑,他今天从皇宫出来后便到了这里,就是想瞧瞧那位故人之子,现如今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究竟有没有能力接手自己为他准备的一切。关于牛栏街遇刺一事,他与五竹一样,都没有怎么放在心里,这只是小事罢了,若范闲就那样死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多操心。而看范闲在处理这事件里所表现出来的特质,才是更重要的方面。
这是一次小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