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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藤子京宴妻
盛夏时节的京都,人们自在游走,一片安乐,享受着盛世所带来的平安与富庶。
范闲也是其中的一员,虽然那次牛栏街刺杀的事最后不算自己出手了结的,但宰相家的二公子林珙和吴伯安死在五竹叔手里也算是对自己,对那些死去的人有了一个交待。
夏日难挨,范家与郭家的官司终于了断了,在许多人眼里,这已经是件小事,既然范闲已经成了太常寺协律郎,那将来自然是要尚宫中哪位公主的贵人,区区郭家对着宫里,哪里还敢多事,所以早就撤了状纸,范闲也终于得到了可以离京的许可。
范闲如今的身边总是会跟着许多保护他的人,有范宅的旧人,也有监察院的人手,如今范闲拥有一个暗中的身份——监察院提司,除了王启年之外,又从四处各路里招了些新面孔补充到他手下。
这天清晨,趁着毒辣的太阳没有出来,范府三位小主子钻进了马车,在护卫与启年小队的保护下,驶出了京都,来到了离京都不远的范族庄园。
先是在范族墓地里祭拜了长眠于此的三名为了保护范闲而死的家中护卫后,马车离开了墓地,沿着田庄之间最宽的那道田垄,往范族庄子里驶去。
早就有范族庄子里的人前来迎着了。这里不仅仅住着佃农,还有住范氏大族里的一些潦倒家庭,平日都靠司南伯府的照应过活,接过长者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向四周点点头,范闲便在家中护卫的带领下,走到西边林边的一个小院子里。
这是藤子京的院子,一入院后,发现藤子京早就已经爬了起来,规规矩矩地站院中候着。
进屋坐下后范闲看着藤子京略显富态的脸问道:「最近腿怎么样?」
藤子京呵呵笑了一下:「没事儿,已经能走动了,大概过些日子,就能回京了。」
「要是觉着在这里养伤不容易,干脆还是回京养去。」正说话间,藤子京的媳妇儿带闺女进来拜见主人。 藤子京的媳妇儿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少妇,庄子里的人都叫她京嫂子,京嫂子有着一种成熟的美,比一般少女更为风韵燎人,生得娥脸柳眉,双眸汪汪,云发后拢,素颜映雪,体态丰胶,一对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少妇风情,彷佛一朵怒放的鲜花。
范闲眼前一亮,想不到藤子京一个中年糙汉子,媳妇却如此美貌,范闲直勾勾地盯着这迷人的人妻少妇,不由看得怔住了,京嫂子看到俊朗帅气,眉目有神,长得一表人才的范闲也是脸上一红,垂下臻首。
藤子京见范闲一双眼睛盯着妻子看,心中微微一笑,若有所思。他这媳妇要说在这十乡八里,就属他家娘子为第一等的绝色了。这些年,有不少汉子也曾以这般眼神看妻子,他早就习以为常,甚至为此自得。
范闲和京嫂子寒喧了一阵,又拉着腾子京五岁大的闺女问了几句,范若若在一旁打发了赏钱,京嫂子便抱着孩子和若若出去了,将男人们留在了屋里。
「藤大你在那里去祸害来的这么一朵鲜花?」范闲对藤子京调笑道。
「你京嫂子也是官宦人家出身,家里犯事被判刑她被发卖青楼,正好是我办差,被我救下就跟了我,一晃七,八年过去了,我常年在外,她一人在家带孩子也不容易啊。」腾子京唏嘘说道。
这两人如今也算是同经历了生死的人,所以说话就显得直接随便了许多,范闲点点头说道:「那就先在庄子里呆着,毕竟老婆闺女都在这里,伤好透了,再回京也不迟,老婆孩子热炕头,你也倒是也会享受。」
藤子京呵呵笑道:「如今天热,炕头再热的话,可是会上火的。」
范闲倒没有机会睡睡大炕,此时听着这话,按了一下身下尘的炕,发现凉沁沁的挺舒服,眼珠子一转,就想着婚后如果要在苍山腰间住一段日子,似乎一定要想办法盘个炕才行。
藤子京说道:「少爷,呆会儿吃些果子就回府吧,这庄子里也没什么好吃食,再说如果再耽搁些时辰,回京太晚,怕进不了城门。」
范闲笑着摆摆手:「来前就和父亲报备过了,今天我们三人就在这庄子里住一宵,明天再回。前几个月一直在京里劳心劳神,难得有个机会清静一下,虽不敢住久,但一个晚上你总该招待下才是。」
藤子京这才知道他准备过夜,赶紧将京嫂子喊进来,让她准备客房热水之类的东西,田庄生活虽然并不富裕,但胜在人多,一听说范府大少爷今天要在这里过夜,十几房媳妇儿就忙活了起来,不多时便准备妥当。
范闲又叫过来王启年介绍道:「这是王启年,我如今在监察院里兼着个提司职,别和旁人说去。你们两个人以后多亲近,要知道腾子京可救过我的命。」
藤子京神色一凛,再看着范闲的眼光就又多了些敬畏,毕竟他想不到自己当初偶动心思跟着的少爷,竟然入京没几个月,就能混到那个鬼神辟易的院子里的高位了。
藤子京听着这话,黑黑的脸上浮出一层红色,连连摆手道:「少爷言重了,其实那天是少爷救了我的性命才对。」
然后范闲才给藤子京讲了讲牛栏街刺杀案的首尾,如今京都各方势力的一些反应,他的应对等等后续手段,藤子京王启年听后都默默点头表示记住了。
藤子京让范闲休息一下,他要出去安排一下晚饭,王启年也带着护卫们去庄子里安排布防了。
范闲小憩了一会,起床推窗一看日头已经偏西了,庄子里炊烟袅袅,这时藤子京走了进来,告诉他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范闲点点头,却见藤子京神情有些忸怩地又对他说道:「少爷,乡下简陋,招待不周,今夜贱内会前来给少爷侍寝,万望少爷不要嫌弃贱内粗鄙。」
正在喝茶的范闲「噗」地一口喷了出来:「啥,侍寝……?」
藤子京擦去脸上的茶水:「乡下地方的老规距,来了尊贵客人,都要妻女宴客的,本该闺女来的,但是我那闺女实在太小,好在贱内还有几分颜色,所以让她前来给少爷侍寝。」
范闲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藤大,我当你是朋友……」
藤子京呼地一下跪在地上,伏身泣道:「少爷高义,上次救我性命,又赐我大量钱财养伤,藤大愧领,无以为报,这次宴妻,其实也是想请少爷帮我一个忙!」
范闲将藤子京拉起来,不悦道:「藤大,有啥事你就直说,搞这些名堂作什么?」
藤子京黑色的脸红了红,赫然说道:「少爷,上次牛栏街刺杀,我的子孙袋受伤后,就阳根不举,这几个月到处吃药问医,都没有啥效果,这不,你瞧现在连胡子都不长了!」说着摸了摸光洁的下巴。
范闲就是医生,闻言直接说道:「脱了,让我看看!」
当即让藤子京脱去裤子一察看,阳根完好,可阴囊完全萎缩了,没有睾丸只剩一张皮。范闲再给他把脉,脉象弦滑,肾气虚弱,的确是不举之症。
范闲沉吟道:「藤大,这个忙我肯定要帮你,回京后等我去太医院问问,或者等费老师回来后再给你……」
藤子京苦笑道:「少爷,我已找过一位赋闲在家的老太医看过了,没了子孙袋,等于太监去势,无法可医了。我想请少爷帮的不是这个忙。」
「那是啥忙?你说,你说?」范闲也有点好奇。
藤子京尴尬地说道:「你京嫂子花信年华,我这房事不举,让她如守活寡,夜夜难熬,劝她改嫁,她又死活不愿,这乡巴庄里也没有她看得上的汉子。今日,我看她神色,我便知她对少爷动心思了。」
范闲惊得口瞪目呆,这绕来绕去,还是侍寝那事。
藤子京又说道:「乡下宴妻侍寝,本就是老习俗了,我刚才问过贱内,她也同意了。再说,上次在醉仙楼少爷你和司理理姑娘在楼上盘肠大战那个动静,我便知少爷你是个欢场悍将。」
「所以,请少爷成全!」藤子京又跪下了,一幅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样子。
范闲坐在椅上沉默半响,叹道:「好了,我答应了,你快起来吧!」
藤子京大喜,起身道:「少爷放心,今夜我就守在院门外,一定无人打扰。」
说罢就喜滋滋地转身出去了……
晚饭吃的是野味儿,虽然藤子京一再说田庄里没有什么好吃食,但乡下最不缺的就是山珍野味,院子正屋摆了个大圆桌,桌上点了两支大蜡烛,烛光照映下正中一口大锅,流着肥油的肉片在锅里面翻滚着,再配上滑嫩的青片荡菜,真是无比鲜美,香气四溢,四周摆了好几大木盘肉片竹荪香菇青菜之类的菜品。
寒暄了一阵,藤子京和王启年坐在下方,范思辙范若若分坐两边,范闲坐上首,京嫂子打横坐陪。范闲听王启年说已安排好护卫们的饭食后,就放下心来同众人先干了一杯酒。
范思辙不喝酒只管捞肉吃,范闲好笑地望了他一眼,也夹了块肉送进唇里,发现这肉极嫩,但是丝皮之间层次分明,极耐咀嚼,不由大赞,问道:「这是麂子还是什么?」
听着少爷发问,坐在身旁招呼着的京嫂子赶紧回答道:「这是白麂子肉。」
范闲转头看向京嫂子,夏日傍晚更加炎热,京嫂子上身只穿了一身白色圆领短袖居家薄衫,下身是女眷们通常在夏日爱穿的黑绸薄裤,柔软的长裤紧紧包裹着挺翘的浑圆臀部和一双修直的长腿,双腿间肥美的隆起当中隐约可见微微凹陷,京嫂子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一双皓腕,圆腻皎洁,胸前两座高耸浑圆丰腴,说话间乳峰也随着身子微微颤抖,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与分量!
不知是灯下观美人缘故,还是坐怀易乱的阳亢体质,范闲只觉口干舌燥,浑身似火,心里痒痒的,把杯中美酒一口就饮了下去,京嫂子见状连忙起身给范闲把酒杯斟满。
京嫂子给范闲斟酒,半边乳肉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范闲的肩臂,范闲恍若未觉地转头询问藤子京,这些山货野味有没有腊制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有些高兴地让对方帮自己包个几十斤,准备带回京都去。藤子京没有想到今天准备的事物竟然如此合少爷的心意,也是十分高兴。
范闲端起酒杯与桌上几个人喝了一巡,笑着说道:「藤大你伤还没全好,就少喝点。」这酒是庄子里自酿出产的桂花酒,平日也供应京都范府。
这酒色泽金黄、芬芳馥郁、甜酸适口,很是好喝,范若若一时贪杯,喝了两杯后就感有点头晕,吃了些肉就先离席回房休息去了。
京嫂子给范闲斟完酒后,又靠过来给他布菜,柔软丰耸的乳峰靠依在着范闲的肩背,范闲只觉身畔的少妇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少妇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肩背处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凸起……
酒乃色之胆,美色在畔,烛火昏暗,范闲那里还忍得住,一只左手抚上京嫂子的丰臀,在她丰腴粉臀上来回搓揉了几下,只觉手感极佳,又弹又滑,实是前所未有的好臀肉,忍不住左手在京嫂子的丰臀上拍打了「啪啪」两下,右手递过一杯酒说道:「京嫂子,你也喝一杯啊……」
京嫂子除丈夫外,从未被其他男人拍打过屁股,吓得第一时间看向藤子京,藤子京正在和王启年拼酒,对这边视若无睹,小胖子范思辙还在旁若无人地捞肉吃,京嫂子这才惊魂未定地坐下来,接过范闲的酒杯移至唇边浅浅饮了。
范闲闻到身边少妇身上传来的阵阵芳香,色心大动,他右手端杯饮酒,左手却从桌底下伸了过去。京嫂子正慢慢吃菜,忽觉大腿一热,低头看去,却是范闲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慌,粉面已是娇红一片。
藤子京见妻子欲起又坐,脸色异样,看向自己,只道是她担心自己酒量不够,心想可不能让人小瞧了,将杯中酒一饮而进,王启年高声叫好,当下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
京嫂子大腿被摸不禁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她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过自己的身体,虽然她贪恋范闲的帅气俊朗,答应了今晚的侍寝,但如今竟被当众轻薄,心中倍感羞耻。不由得夹紧双腿,横瞟了范闲一眼,竟带有三分风情,把范闲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方寸。
范闲正在摩挲着人妻少妇丰腴大腿的左手,突然向下蜿蜒而过,直插京嫂子紧夹的大腿根部,一下子按在那只隔着薄薄绸裤的少妇阴户上。
他这一下令京嫂子全无防备,竟然让她全身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意。范闲用手指死劲分开玉腿,伸进两腿根部之间,紧紧按住那只隔着绸裤的娇嫩玉沟一阵恣意揉抚,一股少妇肥美阴部的温热直透范闲的手心。
京嫂子初时想用手去阻他,可怎么也无力把他的手抽出来,娇艳的小脸羞得通红。除藤子京外,从未有男人抚摸过自己如此隐秘的娇嫩沟壑,随着范闲的强行揉抚,一股麻痒直透芳心,仿佛透入了下体深宫。
京嫂子的下身越来越热,死死夹紧双腿,少妇的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紧促。范闲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的美少妇,他扣挖着美少妇那娇柔的幽壑一会儿,京嫂子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粘稠的爱液逐渐越来越多,竟然弄湿整个绸裤,粘满他一手。京嫂子娇羞万般,玉靥羞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会那样湿、那样滑。
不知什么时候,范闲手掌中那一团绸裤已濡湿了一大片,他欣喜万分,不断地强行爱抚着美少妇的下体,京嫂子感到已不能控住脑海里的淫欲狂涛,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令芳心又羞又怕,娇羞万分,一张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无奈地扭动娇躯。
她芳心娇羞无限,脑海一片空白,象征性的抗拒着,就在此时,范闲指尖运力一下就把京嫂子的绸裤裆部扣破了,范闲的禄山之爪终于直捣黄龙,伸进绸裤隔着小小的亵裤儿不断揉搓京嫂子饱满的私处,肆意撩拨掐弄把玩。
直把京嫂子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
京嫂子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突然感到范闲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亵裤内,紧张地赶紧夹紧双腿,阴毛和阴户已经完全掌握在范闲手中。
那边藤子京和王启年还在不停的吃喝着,这边范闲却在尽情玩弄着少妇人妻的私处。
范闲一边摸揉着京嫂子的阴部,一边夹菜吃肉,还假装关心地轻声与她进行着亲切的交谈,京嫂子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羞处正在受到的挑逗,含着微笑与范闲说话。
藤子京心想自己妻子待客甚是得体,不疑有它,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娘子的私处现在正被范闲恣意玩弄,这边京嫂子强忍挑逗,她端起一杯酒,对范闲嗔道:
「少爷,不要光顾着……光顾着说话嘛,来,奴家陪你吃一杯。」
范闲被京嫂子风情万种的样子弄得欲火大增,右手接过酒杯一口喝了,左手食指竟然探进京嫂子已经湿滑的小穴里,用力抠挖起来。
京嫂子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下体被弄得淫水不断涌出,美少妇呼吸急促,体内瘙痒难耐,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当场出丑,连忙红着脸假装若无其事地地嗔道:
「少爷见多识广,能不能给奴家讲个笑话嘛。」双手按住范闲的手,想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范闲的手指哪里是她一个小妇人阻止得住的,他哈哈一笑,一边用力在小穴抠挖着,一边贴着京嫂子耳朵给她低声讲着一个极其黄色的段子。京嫂子假装认真听着范闲的笑话,却在用心强忍着下体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根本不知道范闲讲了些什么。
范闲的左手母指和食指却夹住美少妇的秘处阴蒂细细揉动,敏感带受到如此刺激,京嫂子紧张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咬着朱唇,右手紧抓着桌下范闲左手手臂,不时轻轻摇动,示意请他住手,可是男人手指对她阴部的攻击却越来越剧烈了。
只听范闲说道:「怎么样,京嫂子,这个笑话有意思吧。」京嫂子张大了小嘴,一句话也说出不来,双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夹紧男人的手掌,突然感觉下体一阵痉挛,玉脚脚指紧绷,一股春水从花心内急涌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急喘了几口气,才娇红着脸嗔道:「少爷好讨厌哦,讲这么下流的笑话。」
范闲哈哈淫笑着,左手指却蘸着那股淫水猛然深插入京嫂子小穴内,指尖感觉到一层层软软的肉壁分外紧窄。京嫂子紧张得几乎叫出来,一面用右手抓住范闲的左手,想把他的手指从阴道内拔出来,一面频频向他敬酒,好叫他分心。但范闲一边饮酒,一边用手指又深挖数十下,两不耽搁。半响尽兴后,才收回魔爪。
京嫂子粉面羞红,深怕他又来袭阴,连忙拿起桌上的空木盘挡在两腿中间绸裤的破损处,站起身来说道:「各位尽兴,奴家再去取些肉来。」说完一甩长及腰际的秀发,快步转身走了出去。
范闲低头看到自己湿润的手指,闻了闻,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晚风袭袭,大口吃着野味,大杯喝着好酒,真是人生快事啊。一大锅白麂子肉很快就见了底,一坛桂花酒也大半入了范闲的喉。
用过晚饭范思辙极为变态地继续钻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算帐,范闲是真不知道,算帐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玩的,更何况一个十二三岁的小霸王,居然能耐住性子陶醉在枯燥的数字之中,只好叹声一样米养百样人,便由着他去。
藤子京拄着拐杖陪着范闲,走在院外的田垄上,看着对面几座青山坳里仿若静浮着的那轮圆月,头顶是不知名的树木在夜风里沙沙作响,很美的一个田园风光画面。
走了几圈散了些酒气后,两人回到藤家院子客房里坐了下来又说了一阵闲话,一个中年仆妇给屋里端来一盆热水后,藤子京便心领神会地起身向范闲拱拱手告辞离去。
宴妻!这事以前范闲就听过,想不到今日遇到真的了。
范闲见事已至此,即来之则安之,就算刚才藤子京不说,他也感到胯下之物有抬头之势,正好帮人帮到底了,就当日行一善了。
等了一会,门外就传来京嫂子微颤的声音:「少爷,我给你送醒酒茶来了。」
这真是醒酒茶,不过醒的是此酒非彼酒。
范闲打开房门,京嫂子手里捧着一个小坛子,含羞带怯地站在门外,范闲连忙让她进来,错身而过,一股女人浴后的香气扑面而来。
范闲伸头望去,院门紧闭,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进屋关好房门,范闲借着烛光,仔细打量俏生生立在眼前的京嫂子。
京嫂子又换了一身粉底绣着桃花的圆领罗裙,这淡素的色泽,宽松的款式,轻而易举的掩盖住了她那成熟而丰满的身材。
只见她粉面桃腮,身态丰腴,一头乌黑的秀发垂在腰际,凸凹的曲线和饱满的胸部份外惹眼,酥胸格外挺立高耸,充满着火热的韵味,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一双诱人的杏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小巧的红唇似笑非笑的抿着。
范闲也不知是不是酒劲发作了,正准备说点什么的他,感到胯下的阳物已不受控制地昂扬而起了。
蓦地,京嫂子脸色微红,整个儿呆住了,她看到了俊朗帅气的少爷大腿中间那里隆起鼓鼓囊囊好大一坨,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男性特征雄伟到可以把裤子顶起这么大个帐篷,而且这个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太……太巨大了些。
京嫂子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连忙端起那盆温热水走到范闲面前,轻声说道:
「少爷,旅途劳顿,我帮你洗洗。」
范闲也不费话三下五除二脱光,只穿短裤站在京嫂子面前。
京嫂子弯下腰身就帮他褪下裤子,这一脱不打紧,没了裤子束缚,一条硕大的肉棒就像脱困般弹了出来,它笔直粗大,威猛无匹,硕大的龙头高高扬起,顺着惯性猛地戳到了京嫂子嘴角,继而向上一翘,龟头顶端顺着女人的脸蛋一直滑到了眉角,筋肉虬结粗硬黝黑的棒身雄赳赳的昂然挺立着,几乎都要贴到范闲的小腹上,紫红色的龟头也彻底膨胀了起来,像一个巨大的红色蘑菇头昂首向上,青筋毕露红通通的肉茎直愣愣的晃动着,充满了攻击性,就像是一条大蟒蛇。
「啊!」
京嫂子吸了口凉气,身子一扬,双膝一软弯下腰就蹲在范闲的面前,看着面前这根大黑蟒,回想方才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口中喃喃道:「真的,真的是太大了……」
好家伙,她仔细打量眼前这根大黑蟒:俊朗少爷双腿中那根又粗又长又壮的肉棒,正在一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它筋肉虬结,笔直朝天,跟她的前手臂一般粗细了,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尤其是那鹅蛋般的紫黑油亮的大龟头威猛凶煞,可以想见当它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刮动时,该是如何的让女人抓狂。
京嫂子朱唇轻咬,她的纤指刚搭上去,就感受到了那钢铁般坚硬的质感下,血气蓬勃,热力四溢,就像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那滚烫的屌棒,热情地熨烫着她的手心。
一种冰凉的触感从胯下传遍全身,龟头马眼立时流出了几丝晶亮的粘液,四肢百骸一种酥麻感觉立刻传遍范闲的全身。
「哦!」京嫂子和范闲均是身子一颤。
而京嫂子更是并拢了双腿,像是受到了什么触动,乌黑的大屌躺在雪白细嫩的小手中被女人缓缓地抚弄着,那久违的男性气息,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撩拨着女人光滑敏感的手心。
在柔和的烛光下,京嫂子更是单腿跪下,只见她上身前倾,柳腰下折,肥嫩的丰臀用力压在自己脚跟上,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悸动与燥热。
因为距离太近,京嫂子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筋脉动时的样子,一股男人强烈腥臊的下体味扑鼻而来,京嫂子闻到一股浓重男性体味,她表面平净,但她感到自己的下体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似地,痒得她难受得要命。
京嫂子忍不住变拈为握,入手有一种灼热感,她试图用手握住肉棒,但是范闲这话儿实在太粗大坚硬了,谁料玉指拼命张开只能抓住肉棍的前端,竟然无法环绕肉棒一圈,她的手掌居然无法完全握合,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向了京嫂子的全身,她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啊,有好久没有触摸到了这么火烫的玩意了,好烫,好大,烫得人心都要化开了。京嫂子手抚大屌,芳心再次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再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顶端向下用力一撸,将范闲那个硕大的龟头全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京嫂子不注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奇怪的是,被这屌骚一熏,身子却越发燥热,阵阵销魂的悸动从下身传来,那是女性受到男性刺激后原始的生理回应。
「少爷,我帮你清洗一下。」京嫂子小声道,她拿着毛巾沾了些热水,托起肉屌轻轻柔柔地清洗起来。
京嫂子优雅的伸出一只手从水盆里不停的撩起热水,洒在范闲的肉棒上,然后轻轻用另外一只手握住肉棒撸动起来。她不愧为成熟的女人,也只有如她这般年纪的少妇才知道怎么给男人清洗肉屌。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肉棒,细嫩的肌肤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便轻轻跳动,京嫂子上下拉撸磨蹭清洗着男人的每一寸屌肉,京嫂子好奇地用一只手抬起粗长的大屌,顺便用小指拨开浓密的黑毛,要将藏在大屌下面的阴囊也清洗一下。
京嫂子瞠目结舌地看着范闲暴露出来的胯下阴囊,多么肥大的阴囊啊!简直像是驴子一样!这鼓胀的精囊显然储存了一个青年壮男超大容量的精液。
京嫂子纤手把肥厚的阴囊掂了几下,心中一酸:「这要是自家男人的物件该多好啊。」又用热毛巾裹住囊皮仔细搓洗,仿佛在玩弄一个鼓胀的水球。
随着阴囊传来的奇异快感,范闲身子不能自主的颤抖了起来,那肉棍又硬了几分,涨得他十分难受,范闲本来背着双手望向屋顶,但下体的反应不能再无动于衷了,他只能艰难地开口问道:「洗好了吗,京嫂子?」
第十五章 京嫂捧出桂花酒
京嫂子站起来,捧起她刚才拿进来的小坛子倒出来一杯酒,脸色酡红地双手端起递给范闲,范闲一闻便知是今晚喝过的桂花酒,嗯,不对,这里面加了不少好东西啊。
范闲是惯会尝酒的,一品尝就知道这桂花酒里加了肉苁蓉、淫羊藿、阳起石、鹿茸等补肾壮阳之物,心中暗笑这肯定是京嫂子给藤大泡来补身的,有京嫂子这种娇妻在房中,男人的确需要大补啊!
今夜拿出这等珍藏药酒给我喝,是怕少爷我战斗力不行,不堪久战?
看来京嫂子饥渴得厉害呀,抓住机会就想一顿吃个饱啊!
范闲也不多说,连喝三杯酒,只觉腹中一团烈火,胯下的大肉棒顿时粗如儿臂,坚硬如铁,高举向天,粗犷异常,硕大的紫色大龟头在空中不停晃动,散发着淫邪的热气。
京嫂子见状娇躯微颤,站了起来走到床边,轻轻褪下裙子、内衣、肚兜,只穿了件红色抹胸和粉色亵裤,含羞带怯地垂首不语。
范闲走到床边,便见京嫂子上身只着一缕紧小的抹胸,下身只穿一件贴肉的紧身亵裤,人妻少妇一脸红晕地站在那里,丰腴的身材,曲线玲珑的肉体配上娇柔白嫩的肌肤,胸前高耸的双乳把红色小抹胸顶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两乳之间,勾勒出深深乳沟,而粉色亵裤把那熟透的阴户包得恰到好处,少许阴毛不甘寂寞地露在外面,真是性感之极!
少妇那鲜花一样幽雅美貌中,还有着三分英气,一幅修长窕窈的成熟丰满好身材:曼妙的迷人纤细腰肢;成熟芳香、极为饱满高耸的一双大乳房;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白洁的冰肌玉骨;无比白嫩的修长大腿!花信少妇身体发育得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苹果,馋得范闲直流口水。
范闲一把将只穿着抹胸的京嫂子搂在怀里,俯首吻上少妇的双唇,舌间启开贝齿探入口内,捉住香舌尽情吸吮逗弄,左手隔着小抹胸握住丰乳不停揉搓,右手在京嫂子圆臀大腿间来回抚摩,京嫂子被挑拨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
俩人抱在一起又热吻了一会儿,范闲见京嫂子全身泛红,雪臀颠动摇摆,显是急于求欢,便将她搂倒在床滚成一团。
激情的拥吻,加上肌肤相贴的奇妙感觉,全面燃起京嫂子体内的火焰,京嫂子顿时只能无意识地回应他的吻,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直到这个吻结束,范闲抽出了舌头,她才缓缓清醒过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京嫂子看着他的色脸,羞怯起来,不敢再看他,将脸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锁骨上。范闲的吻已落在她头顶,吻着她柔滑的发丝,贪婪的大手同时在她裸背上抚摩。
范闲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颤抖,不禁微微一笑,接着搂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京嫂子惊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他脖子,而他粗大无经的坚挺巨物正好抵住她的下体,并用膝盖分开她双腿。
范闲用手肘撑起上身往下望,贪婪地看着少妇的裸体,他不能够否认,京嫂子确是玩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实不下于林婉儿,也是身材火辣的波霸美人!但若论到姿色和气质,她就稍显不及了。
他再次俯下头来,亲吻她的脖子,京嫂子轻轻打了个哆嗦,范闲温柔地用牙齿拉扯她耳垂,喜悦的酥麻感觉一波波直窜她全身。
京嫂子开始轻声地呻吟,而范闲的吻慢慢往下移动,直吻到她双乳间的深谷,并感到一阵香甜的气息,然后伸出舌头,品尝她那异常丰满的乳峰。
强烈的快感令京嫂子不得不仰起头来,以呻吟声诉说她满足的感受,范闲肆虐着她的身体,他用双手罩住她一对大奶,不徐不疾的捏弄,时而含着她粉红的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娇嫩。
「少爷……不要……好少爷……」
她啜泣逸出,难受地扭动身躯,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企图抗拒汹涌的快感风暴。
京嫂子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抚弄,与此同时,范闲的左手抓着她的右乳,右手开始摸向她双腿间,手指缓缓进入紧绷的小穴,大拇指指腹同时摩擦着她的阴蒂。
「京嫂子,你……你真的很紧。」范闲仍是含着她左乳头,以低沉的喘声道。
狂飙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集中心神听他说话:「求求你,好难受……」她只知道范闲若不采取行动来舒缓这折磨,她必定会发疯了。
范闲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终于爬回她身上,把她的双手从床单上拉开,牵着她的手触摸自己那驴般行货,说道:「握着这活儿,放进你小穴里面。」
京嫂子张大眼睛望向他,摇了摇头:「奴家不要,丢死人了。」
「莫非你没为藤大做过这种事?」范闲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她。
京嫂子羞道:「没有!再说,这般大,我家官人远不及少爷你,奴家好怕。」
范闲大笑起来:「好,好,我且依你,自己进去就是。」
「不。」京嫂子一把握住他的大阳具,只觉手上之物简直超乎想象的长大,又粗又硬,还热呼呼的,不由心头剧跳:「你得应承奴家一件事。」
「京嫂子,你又想怎样?」范闲笑问道。
「少爷你这个实在太大了,你要慢慢来,不能太深,也不能太用力,你要应承奴家?」
范闲又大笑出声:「这个可有点难度。你要知道,男人若兴奋,很难控的,还要我控住深浅,那便难了。不过我倒有一法,可以让嫂子自行调控,要深可深,要浅可浅,你想不想知道?」
京嫂子点头问道:「真的可以由我控制?」
「当然。但我要先弄进去,再来慢慢解说,这样你才会清楚明白。」
「少爷你不会是骗我吧?你那个如此粗大……叫奴家……如何控住啊?」京嫂子眼含疑惑,似乎有点不大相信。
「我怎会骗你。」范闲也不待她答话,用手握着大阳具,对准位置,腰板微微往前一挺,大龟头立即夺门而入,整个头儿已被她温热的体液包裹住。
京嫂子眉头一紧,连忙用手掩着嘴巴,遮盖着自己的呻吟声。右手拿实大棒,阻其续入。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壮的入侵,正缓缓地挤开自己的甬道,只一个龟头,便将下体劈开成两半,爆满产生着难言的充实感,一分一寸的填满了她。
范闲直感大龟头儿被个紧密之极的湿滑小穴夹得生痛,这京嫂子显是少经人事,当下顶住大棒,深吸一口气,双手托起雪臀,将那巨物直送了个一尽而入,只听「滋」得一声,顿时把京嫂子插得六魂七窍尽失,春水流了满床!
京嫂子惊呼一声:「少爷,轻点……」肥硕无比的大龟头抵在她深处子宫口,范闲缓了一口气,才直起身来,望向交接处,见仍有一截在外。」
京嫂子终于失身于丈夫之外的人,一时有些羞愧难当,只觉跨下羞处如入铁棒,被肉了个满满当当,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挣扎力气,却又不敢看,只伸手一摸一握,果然还有一截留在外面,而且自己的手竟然都圈不过来,心下骇然,暗道:「他那儿简直粗如手臂,难怪这般舒服,从所未有,可比藤大强太多!」
只听范闲说道:「没错,就是这样用手指圈住,每当进入,便会先通过嫂子的手指,这样你就可以自行控住深浅了,而且你想我慢下来,也可以用手指收紧,这叫做一举两得,现在嫂子明白了么?」
京嫂子立即飞红满脸,嗔道:「少爷想得好美,让奴家这般服侍您。」
又摇头说道:「奴家不要,这样奴家可做不出来。」
范闲没有多说话,轻轻把紫红色大阴茎抽出,再狠狠的往里面一送,京嫂子被巨大龟头触着嫩处,又酸又痛,忍不住眉头一紧,「啊」一声叫了出来,连忙用手推着他身体:「太深太胀了,少爷……您可以轻一点吗?奴家求您了!」
只见京嫂子柳眉紧蹙,眼泛忧色,一脸柔弱哀凄的样子,令范闲不由心生怜悯,伏下身去,在她脸颊细细吻着:「我会慢慢来。」
说罢开始徐缓抽送,只觉膣道又紧又窄,宛如处子一般,把大阳具上半部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经过一轮温柔的开垦,京嫂子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神情放松了下来。她不再用手撸棒,改为双手环住他颈项,欲拒还迎的晃动着臀部,迎接范闲的进出。
「喔,好舒服!嫂子妙处紧窄多汁,还不停收缩蠕动,快活死我了。」
范闲舍不得停下来,动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点美中不足,无法全根尽入,要是将嫂子弄痛,我可会心痛!」
京嫂子听得心头骇然,要是真让他尽根,岂不死了!她心下害怕,双手抱着他的背肌,这淫棍不但肌肉强悍十足,而且阳具极为壮伟,还有那个大菇头,总是给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难言。
就在京嫂子沉浸在畅美中,忽觉那颗大龟头牢牢抵住了花心,接着不断旋转打磨,京嫂子终于禁不住,掩着口不住低声呻吟,身子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暖流从深宫处涌了出来,早早得便丢了一回!
范闲见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诱人,一时也看得呆磕磕的,赞道:「嫂子当真敏感。你或许不自知,当你高潮时,那副模样甚美。」
京嫂子听得羞不可耐,双手捶打男人胸肌,嗔道:「少爷好坏…」正说时,男人那大龟头仍是抵着深宫乱插乱钻,弄得京嫂子难过不堪,羞红满脸,气息惙然,然而在羞怯中却掩不住内心的美意。不一会,悄悄的又丢了一回。
范闲似乎十分满意,把头凑到她耳边:「嫂子实是可人,片刻间又高潮一回,
要是你喜欢这样,我再在那里多研磨一会,好不好?」
京嫂子反手搂住他,不住摇头道:「不要了,您……您弄得奴家好酸……奴家之前……从未知高潮滋味……请少爷勿再折磨……」
「高潮时又酸又舒服,对不对?」范闲吻着她脸颊,低声问道。
京嫂子害羞不过,怎肯回答他。范闲知她脸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躯,伸手将京嫂子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你……」京嫂子给他举动吓了一惊,不由呼叫出声,一丝不挂的身子已被男人紧紧拥抱住,彼此胸腹相挤,贴得密密实实。
京嫂子发觉自己竟坐在男人大腿上,但下身交接处依然连贯在一起,京嫂子为了不让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范闲用双手抓住她臀部,将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粗大阴茎在阴道里来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京嫂子被巨大的龟头连番戳着娇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痒痛,简直五味难辨。她无法想象,这样的坐姿竟然可以继续做爱,而男人只将巨棒便弄得这么深,次次抵实花心。
「又弄痛嫂子吗?」范闲停下了动作。
京嫂子的头稍稍往后移开,眉黛轻蹙,可怜兮兮的向他点了点头:「这样坐着弄得很深,有点痛。」
她张着满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越看越觉他伟貌倜傥,不由得心中一热,双手缓缓捧住范闲的双颊,慢慢将樱唇移近他。
范闲见她如此主动,连忙迎上前去。范闲感到她两片火热的唇瓣充满着需渴,而且热情如火。京嫂子的反应,使他相当自豪。这个热吻越来越见激烈,像似永不满足。范闲的右手移到她大乳房,五指抓住一团弹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用力揉搓把弄,赞道:「你这对宝贝确实棒,不但饱满挺拔,最难得是如此弹手!」
京嫂子在他肆无忌惮的恣虐下,阵阵的娇喘从他口腔里逸出,灵动的香舌变得更加如饥似渴,更加狂放。
爱的游戏持续着,激情的拥吻,亲匿的爱抚,使二人的情欲全部敞开。京嫂子在欲潮的包裹下,仅有的矜持亦慢慢离她而去,纤纤玉手不住在范闲身上爬蹉,最后摸到男人的腿根,把巨大阳具用手指圈住,发觉炙手撩人,无法满握,芳心不由扑腾扑腾的乱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骇然,暗想:「我下面早已被它挤满,还顶到最里面去,没想到还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大的家伙,实在太吓人了!」
范闲骤然给她握着大棒,立时抽离她的小嘴,愉悦地轻哼一声,说道:「来,不要放手,用你的热情燃烧我。」
京嫂子听得满脸羞红,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头埋在他脸旁,小手轻柔地套弄着大阴茎根部。而范闲亦以行动回应她,厚唇再度落在她粉颈,接着弓起背幅,徐徐往下吻,当他含住她一颗粉红乳头时,京嫂子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发出一声细微的娇吟。
范闲一面吸吮她的丰满,一面试图进行抽送,却被她的掌握阻挡住。京嫂子感觉到他的意图,便依照他开头所说,用手指轻轻圈住它,好让大阴茎能够来去自如,穿过手指进入自己的身体。
「好舒服……少爷好会弄人……啊!不要停下来,人家还想要……」
被大肉棒抽送凤穴的感觉前所未有,但这个方式也太淫荡了,京嫂子沉醉间,不自禁地叫起床来,范闲却突然停下来。
只见范闲将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尽量张开你的腿,继续握住那活儿。」
京嫂子似乎已忘记了思考,屈从地听他摆布。范闲再次向她发动攻势,这次他不再怜香,而是大刀阔斧的进击,每下抽提,均露首尽根,直达京嫂子深处。
然而,他的举动虽然凶猛,却又很美妙。
京嫂子只觉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白热化的满足感,开始在她体内盘旋蓄积,强悍的交欢令她忘去了一切,只有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不住摇晃头部,手撸巨根,口里发出迷人的呻吟,体内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随着大棒的抽送往外冒。
范闲用双手握住那对大奶,支住上身,下身奋力地抽送,眼睛凝视着身下赤裸美人妇的娇态,看着京嫂子优美的五官,不由陶醉其中,抽送的力度变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京嫂子弄得忽忽欲狂,不停地蠕动着娇躯。
过烈的快感使她惭趋昏乱迷惘。范闲感到她体内不继地翕动,知道京嫂子高潮在即,当下加紧冲刺,登时弄得水声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京嫂子突然用手抓紧床单,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的高峰。阴道强烈的收缩,犹如鱼嚼水一般,不住吸吮着大龟头。范闲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泄意油然而生,教他不得不强忍精关,范闲发猛深提重捣,狠刺几十下,突然发现京嫂子花心大开,大龟头用力顶紧花心旋转,慢慢将整个龟头深入子宫。
古书有云,女子除非极度兴奋,否则无法让男人将龟头插入子宫,京嫂子此时已达极点高潮,竟让范闲把大蟒头送入子宫深处,京嫂子旋即阴精横迸,将少妇元阴全部波撒在这蟒头上。
京嫂子双腿夹紧男人的粗腰,阴精持续喷发,高潮过后,大吸一口气,身子一软,瘫在床上。京嫂子花了不少时间才恢复过来,双手抱住身上的男人,高潮如斯,只羞得俏脸绯红,无地自容。
范闲大龟头受到阴精的猛烈冲击,仍强忍不泄,享受着少妇的极致高潮。等到京嫂子回过气来,才「啵」得一声抽出仍未泄精的大肉棒,翻身仰躺在京嫂子身旁,一手将她拥入怀中。」
京嫂子趴在他怀中,一只小手紧握那尚未泄精的巨大阳物轻轻套动,接着把脸蛋偎在他的肩膀上,用手快速套动他的大家伙,京嫂子右手撸着大棒,左手去揉那对大卵。
范闲令她趴跪在跨下,伸手按下京嫂子秀首,京嫂子无奈,只得双手上下握实巨棒,樱桃玉嘴款款张口,低头一见,嗔道:「少爷那龟头儿如此巨硕,奴家哪里含得住?」
范闲道:「无妨,你那妙处尚且勉强插得入,何况嘴,你只顾张大嘴吞吐它便是。」
京嫂子「嗯」的一声,只好把小嘴张到最大,双手把牢巨棒,艰难地将大龟头吞入香腔,入口只觉口腔鼓胀欲裂,便止一个头儿,已将香腔填满,一股强大的雄性味道,直入鼻喉,令她几乎昏厥。
范闲见京嫂子不得要领,便将各类撸棒吞龟舔根吸卵之术,教与她知。京嫂子悟性甚好,很快便做的井井有条,双手只顾撸棒,小嘴把那巨龟吞吐有方,直弄得范闲口中「咝咝」有声,显是爽极,见眼前翘起好大一个雪臀,不由大手探出,双手时而拍臀,时而用力抓饶肥厚的臀肉,把人妇那雪白屁股弄得尽是粉红指迹。
京嫂子吹了有一柱香时间,范闲只觉舒爽无比,伸手跃过臀沟,探入幽壑间,手感一片泥泞湿滑,心下大喜,令她继续吹箫,却把香臀转将过来,要她双腿倒跪自己胸前,把那凤穴正对自己双眼。只见凤穴红肿湿滑,春水淋漓,狼藉一片,那香甜的汁液味道,引得他伸出大嘴,将那凤穴阴蒂,含入口中,吃下香汁。
京嫂子何曾玩过这69姿势,立即慌了手腿,只觉凤穴如遭蚁食,麻痒难当,只好双手把牢巨棒,支住身子,一对大奶压在男人腹间,轻摇雪臀,以示抗议,把香舌在巨龟上胡乱舔弄。
俩人互吹了一回,京嫂子被弄得连丢两次,汁水持续喷涌,让范闲喝了个饱。
男人这才跪起身子,仍让京嫂子趴在床上,挺着巨物,从后操入!直抽送了数百戳,快活得不知天地也!
月上枝头,熹微的月光从窗口流泻进来,映衬着床上的一对男女,只见二人全身赤裸,范闲正趴在少妇身上,臀部上下起落夯动不停,犹如打桩一般,粗大的肉棒不住在嫩穴里抽插:「嫂子,你里面不停地收缩喷水,到底来了多少次高潮?」
京嫂子双手抱住身上的范闲,一对修长丰腴的大腿因激情而变得微红,正自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间,享受着范闲一次又一次的冲刺,这时听见范闲的问话,一时羞涩得难以启齿,连忙把视线移开,不敢去看他,嘴里却埋怨道:「少爷当真可恶到极点,总喜欢问这种让奴家丢脸之语,叫奴家如何回答你嘛!」
「我一次都还没射呢!依我来看,你肯定有六七次了,对不对?」范闲盯着她问。
「奴家不知道……不要再问……总之,你太厉害!」京嫂子用力抱紧他,将脸埋在他颈窝,柔软丰满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把范闲的欲火燃点得更加旺盛。
「产生高潮是满足的表示,并非什么坏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实越是敏感的妇人,就越讨人喜欢,知道吗?」
京嫂子用手轻轻捶打他一下:「少爷还说,多丢人……噢!您好坏,又……
又这样折磨人,奴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范闲心中发笑,大龟头仍是紧插在她的花心内,不轻不重的打笃磨:「我知此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潮。不要忍着,乖乖的把阴水儿射给我。」
京嫂子确实难以忍受这调调儿,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穴内壁的横纹皱襞同时作出反应,开始不断地蠕动,子宫牢牢裹住男人的大龟头,不停反复收缩压榨,弄得范闲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京嫂子的身子开始急剧地抽搐,双手使劲抱紧身上的男人,扑速速的又大泄起来,直泄得全身酣畅淋漓,如入云端一般。
范闲被她的嫩蕊持续不绝挤压吸吮,大量阴精喷射龟头,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继续下去,自己非泄不可,忙即把大肉棒抽离花心,再深深的进入,接着噗唧噗唧抽送起来。
京嫂子高潮未退,敏感的阴道仍不停地收缩翕动,将入侵的家伙牢牢束紧住,只觉大龟头刮着娇嫩的肉壁,产生着惊人的撼动快感,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将京嫂子埋没在兴奋的欲潮中:「嗯!快……又快不行了……又进入到人家那里面,好……好酸!」
十根玉指抓紧范闲的背部,无意识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范闲一手撑着床,一手抚捏着她的乳房,下身却强而有力的抽插着,大龟头再次一下一下的插入花心:「嫂子的小穴实在太美妙了,让我无法停下来。」
京嫂子半睁着迷离的眼睛,露出一脸既满足又难以忍受的神情:「求您完了吧,奴家……奴家受不了!」
口里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被团团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穴,迎接那条粗大无比的男根。
范闲笑道:「口是心非的嫂子,难道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
京嫂子此时已被干得花心尽开,满脑子都是色情的欲望,加上眼前这个少爷实在帅透了,让她越看越爱,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他的大阳具疼爱她、体贴她,只可惜环境却不容许她:「是……是真的,你快完了吧,时间不早了。」
京嫂子埋怨地用手轻打他,想起自己自与他玩了69姿势后,便跪在床上再次狠狠的让他折腾了一次。刚过高潮,又给他弄醒过来,延续进行的交欢游戏。
已过一个时辰,有了无数次高潮,而他却一次没射,假若继续下去,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够结果。
一话未完,忽觉阴道里突然一空,范闲已将湿淋淋的大阳具全然离开她身体,一股难耐的空虚感,令京嫂子整个人呆住,心里暗骂:「这个人当真小气,话完就完,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只见范闲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着一根冲天大炮站在床边,笑吟吟地望着京嫂子道:「嫂子你移到床边来。」
「你又想怎样?」
京嫂子用手掩着乳房和私处,一脸胀红地看着他,却没有移动身躯。
范闲见她纹丝不动,不禁摇头一笑,伸出双手将她抱到床边,让她双腿垂到床外。京嫂子吃惊起来:「少爷……您想怎样?」
「想这么干你这个小嫂子。」
范闲嘴里笑着,已用手分开她两条玉腿,红艳艳一个小嫩穴,立时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范闲见着这个丘壑怡人的好物,不由欲念狂飙,连忙用手抬起她臀部,手持巨棒,把大龟头凑近前去。
京嫂子听着他的粗话,竟然全不觉得厌恶,反而有一阵甜蜜的欣喜,心里还暗暗道:「来吧,人家就是想让你干,想你用大家伙插入我那里,要你好好的满足我。」
思念刚落,发觉硕大无朋的龟头已挤开下面的小洞,顺着滑溜的汁液,一捣而尽,马上将甬道撑满。
「唔……」
京嫂子用手捂口,发出一声畅意的呻吟。粗大有力的阳具忽出忽入,狂喜的快感不住在她阴户扩散窜升。京嫂子终于明白和一个健硕的猛男做爱,原来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着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一面用那贪婪和满足的神色瞧着自己,那种感觉,让京嫂子产生一股难言的自豪。
范闲屈腿站在床边肏弄了一会,慢慢将身体弯下来,嘴唇凑到京嫂子面前,在她朱唇轻轻咬了几下,说道:「嫂子你真是很迷人,不但长得美,便连身子都这样美,简直完美无瑕。快用双手抱住我,接下来会令你更加快乐。」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京嫂子,早已醉心沉缅在性爱中,她也不再开声发问什么,只要他能让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够了。京嫂子顺从地伸出双手,围上范闲的脖子,还主动地吻着他的脸。
便在此时,范闲用手抓着她丰臀,突然将她从床上抱起,京嫂子猛地一惊,双手用力搂紧他,张着嘴巴轻呼一声。
「你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双脚盘住我的腰。」
其实也不用他说,京嫂子为了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脚缠绕着他。
范闲捧着她的娇躯,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捣:「可有试过用这种姿势欢好?」
京嫂子害羞起来,把脸埋在他颈窝,摇着头轻声道:「没试过,但……但这样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花心了……」
范闲抱着这个美少妇插了好一阵子,见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缠着自己的粗腰,整个人在自己身上主动作起起伏的运动,紧密湿滑的蜜穴把大肉棒套动得「滋滋」
有声,脸上桃花尽现,口中「呃呃」地呻吟不停,显已忘乎所以地沉浸在与大肉棒的交合之中,忙托起她弹性十足的屁股,挺起大肉棒向上横冲直撞,直到她再次达到忘我的高潮,这才抱着京嫂子站在浴桶前,抽出大肉棒,慢慢将她放下,让她站在自己跟前:「来,抱住我。」
随即张开双手。
京嫂子热情地纵身入怀,把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紧贴着他,抬起脸蛋,张着满目柔情的眼睛,温婉地望向他:「少爷你太强了,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范闲和她对望着:「今晚干得很是尽兴,但我那里硬得要命,始终未射,你难道就如此狠心。」
京嫂子用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发觉那根可爱的东西果然硬如铁石,还不断脉动不息,惹得京嫂子整个人都躁动起来:「少爷您太厉害了,以前藤大一次只不到一柱香时间便罢,您却无休无止,让奴家好生害怕嘛!」
「不怕,今夜尚早,必让你此生难忘!」
说话一完,把京嫂子扳过身子,令她背向着自己,左手同时从后绕到前面来,握住她一只乳房道:「我的小嫂子,看见眼前这个调调有什么感觉?」
原来床前面是一面落地镜,镜子里面,却是一对全身赤裸的猛男美女,而那个猛男正站在美女后面,伸出大手正在不停把玩着美女的丰乳,将一只乳房捏得时陷时胀,弄得形状百出,如此淫荡的画面,实在是诱人之极,却又令京嫂子羞愧无地,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着自己的身体给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范闲两腿分开,采用半蹲姿势,摆着马步,右手握紧大阳具,把大龟头抵着京嫂子的阴户,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床边上,翘起你的屁股让我进去。」
京嫂子听了范闲的说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说话做,却又感到这种姿势太丢人了。便在她犹豫不决间,猛觉龟头已撑开自己的阴门,一根火热的大肉棒随即挤开了阴道,开始往深处推进:「啊!少爷……饶了奴家!」
她确没想到,原来站着也可以做种事。
范闲改用双手把住她腰肢,从缓至快,密密抽动起来。京嫂子在如此环境下,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床边上,支撑着身体,向后弓下纤腰,丰臀微抬,承受后面男人的冲击。
此番云雨,当真彻夜不休,俩人偿遍各种姿势,烛台蜡烛,也换了好几根,直至五更鸡鸣,范闲才放开精关,将滚滚热精,注入少妇花房,直浇得这良家美少妇,昏死了过去……
第二日晨时,天光刚至,薄雾飘拂在山坳里,昨夜的月亮已经移到了对面的方田之上,范府的几辆马车没有惊动田庄里的任何人,往京都的向驶去,后面的小院门口,藤子京拄着拐杖和妻子站在一起倚门拱手相送,二人身旁,小闺女正揉着眼睛,似乎还没有睡醒。
第十六章:叶灵儿的哭泣(万字大章)
庆国与北齐的战争,还是以庆国的胜利而告终,在这场傀儡诸侯国之间的小型战争之后,北边又会有些土地被划入庆国的势力范围。
第二日朝堂之上,尽是一片谀美之词,军方受赏不少,监察院四处也因情报得力,受了明旨嘉奖。不过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户部侍郎司南伯范建出列进言,此次得胜,全亏宰相大人殚精竭虑,先国事后家事,疏理后勤,粮草得力,实为大功。群臣喧哗,本不明白原本的政敌,为何今日如此和谐,但一想到两家的婚事后,顿时恍然大悟。
更出乎众人意料的在后面,本来一直是宰相那派的礼部尚书郭攸之却出言反对,如何如何。最最出乎众人意料在于……陈萍萍上朝了,当陛下询问之时,他坐在轮椅上轻声说了四个字:「宰相辛苦。」
至此,原本借着吴伯安与北齐勾结之事不停攻击宰相的政敌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皇帝陛下下旨安慰,林若甫重新站稳了脚跟。而朝野上下都在传说,宰相因为与范家的联姻,已经倒向了二皇子。本来在朝中全无助力的二皇子,顿时成为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没有人知道,这一切大事的背后,其实只是郁郁不得志的太常寺任少卿与太常寺八品协律郎在院墙下面的一次闲聊。
通过自己向老丈人卖了一次好,一次大好,范闲的心里稍微有了些安全感,虽然还是很害怕宰相查出来林二公子是自己喊人杀的,但总不像前两个月里那般总躲着。
范闲受封太常寺协律郎,太常寺的职事也不用天天去,只有一旬去点个卯就好。这天下午范闲又坐着马车来到了皇室别院。
如今他与别院里那位姑娘的婚事已经是全京皆知,加上范府出手大方,所以看管的侍卫们都开始睁一眼闭一眼。范闲和妹妹一同往里走去,并没有心情去看园子里的野花杂草,只是沿着石子路往小楼去。范若若有些惊讶:「哥哥对这里的路倒是挺熟。」
范闲微微一笑道:「我记性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心里却是暗笑,自己十天里倒有两三个夜晚会在这园子里穿进穿出,想不熟悉还真是件极难的事情。
可惜按照规矩,他这位未来的郡主驸马依然不能在别院里见林婉儿,只好坐在楼下喝茶,若若一个人上去。他也不急,反正夜夜能见的未婚妻,不急在一时。
过了好一阵,楼上却是下来了两个人,若若身后跟一位姑娘家,她一身红装,双腿修长,走动间那优雅的姿态煞是赏心悦目,范闲不由得眼睛一亮。
那位姑娘家双眉如远山青黛,眸子清亮,上穿红色窄袖对襟短襦,缎布短襦衣身连袖,沿肩而下掩过双胸,束入白绦,下摆将翘挺浑圆的美臀刚刚罩住。下身也未穿裙裾,只是一条红绸裤,裤子柔软贴身。这衣物穿得的严密,不露一丝一毫,既保留了短襦的窄短之便,合宜动武时快打速攻、大开大阖之姿,又不失素美,心思极是巧妙,外批一袭大红披风,看上去十分美丽养眼。正是京都守备大人叶重的独生女叶灵儿,
看着这么一个英姿飒爽的红女少女朝自己款款行来,范闲也是看得心神荡漾,心中暗赞,真是天生女侠范。
叶灵儿看见有个陌生帅气男人等在楼下,略有些奇怪。范闲已是微笑着起身相迎,拱手道:「叶姑娘,许久不见了。」
话一出口,范闲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妥,当日自己见叶灵儿的时候是化了妆的,用的是大夫身份,今日却是摆明身份来别院探视,开口一句许久不见,只怕叶灵儿会起疑心。
出乎他的意料,叶灵儿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屈身一福道:「见过范公子。」
见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又不惊奇自己先前说的话,范闲知道一定是婉儿向这位闺中密友将二人交往之事说了出来,微笑说道:「婉儿多亏有姑娘相陪,病榻之上,才不致无聊,范闲在此谢过。」
叶灵儿神色冷冷地说道:「范公子客气了。」
范闲见这女子似乎并不怎么喜欢自己,也不如何恼怒,他可不认为凭借自己的漂亮脸蛋儿,就可以让全天下的女人都对自己抱有一种天生的好感,所以只是微微一笑,再行一礼,转身对若若说道:「问的事情怎么样了?」
范若若莞尔一笑道:「你就急这个。林姐姐说了……」
范闲忽然摆摆手,微笑道:「自己家里一点儿事情,还是回家说吧。」
叶灵儿听着这话勃然大怒,心想这范闲果然是个心胸狭窄之辈!这话的意思太明显不过,意思是范林两家的事情,不需要自己这个姓叶的多掺和?她怒气冲冲道:「范公子,说话做事不要欺人太甚。」
范闲一怔,心想这又是从何说起,这位叶姑娘怎么脾气这么大,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烦躁,懒得理她,牵着妹妹的手就往府外走去。
走到别院外面,叶灵儿也与丫环下人们一起出了府,看着范闲拉范若若的小手,瘪着嘴冷笑了一下。
范闲没明白,还是牵着若若微凉的小手等着马车过来,若若的脸色却变得有些尴尬,确实如此,这世上兄妹之间如他们般亲昵的,并不多见,但平日在家范闲和若若搂抱惯了,在外就没注意这些。
看着妹妹尴尬神情,范闲终于想明白了过来,心想那个女人怎么老缠着自己不放,他与若若之间的事自然是不能见光的,所以反而格外在意范若若的清誉,回头对着叶灵儿皱眉问道:「叶姑娘,您是不是家中没大人管教,所以天天在京都与定州逛着?」
叶灵儿全没想到自己无意的一丝冷笑,竟惹得对方如此恶毒的言语攻击,大怒骂道:「你说谁没有教养?」
「谁说过?」范闲温柔笑着:「这里好像没有人说过。」
见他耍无赖,叶灵儿更是气急败坏嚷道:「那你还不是天天在京都里逛着,都要成亲的人了,还没个正形儿,也没见你去过几次太常寺,难道你也是家中没大人管教?」
范闲的性情温柔之中带着几丝厉杀,但更多的却是蔫儿坏,知道自己不生气,对方才会更生气,所以更加温柔说道:「我来探望自己的未婚妻,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叶姑娘与我的婉儿交好,时常探望,我已谢过,只是希望您能注意下自己的言辞,不要再试图挑拨我们自己家人间的关系。」
叶灵儿气得双胸发抖,听见对方又玩这招,恨恨道:「就你这般纨绔模样,也不知道婉儿是瞧上你哪点了。」
范闲叹了口气,说道:「我又哪里纨绔了?」
叶灵儿恨恨道:「文不成,武不就,纨绔之说难道亏了你?」
范闲有些惭愧地笑了笑,说道:「我本极厌恶自夸,不过京中总传在下文武双全,文能七步成诗,武能七步杀人,过誉之词让在下有些飘飘然,今日才被姑娘这话点醒,实在是感谢莫名。」
见他作态,叶灵儿才想到对方的才名,气得一跺脚,不知道说什么好,忽而将红润至极的薄唇一咬,手扶在腰畔的小刀上,几番思琢之后,终是取下刀来,扔在范闲身前的土地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叶灵儿将佩刀扔到范闲脚前!
随着这声响,皇室别院门口安静了下来。庆国虽然承平日久,北边疆场之上也只是些小打小闹,但毕竟开国只有数十年,所以民风尚武彪悍之气犹存,叶灵儿身为武将世家子女,腰畔别个小弯刀也是正常。只是……将这刀扔到范闲脚前就相当不正常了。
范闲挑挑眉头,知道这是发出决斗的邀请,类似于自己曾经生活过的那个世界里,欧洲贵族们决斗时,最喜欢玩把手套扔对方脸上的派。他挠挠自己的方脸,觉得有些痒,好笑想着如果庆国的决斗规矩是将刀子扔对方脸上,只怕每次决斗都能成功举行。
所有的人都看着范闲,若若紧张地拉着范闲的袖子。别看叶灵儿胸大腰细人水灵,但家学渊源,乃是正宗的七品高手,在京都里哪有纨绔敢去招惹她。但是对方既然扔出佩刀发出了挑战,范闲身为男子,不应战就会显得畏怯,只怕在京都里会抬不起头来。
见二位贵人争得厉害,守在别院门口的侍卫们眼观鼻,鼻观心,全当没有听见,自然也没有那等不长眼的会去告诉别院里的郡主姑娘——「您最好的闺蜜与将要嫁的良人要打起来了。」——谁会这么蠢。
*** *** ***
「既然你号称文武双全,我不及你诗词本领,但也想代婉儿看看,你究竟有没有保护她的本领。」说来也奇怪,自从扔下腰刀之后,叶灵儿整个人的状态都发生了很奇妙的变化,冷静了下来,如碧玉一般美丽澄静的眼眸里充满了自信,小小弱弱的身躯,竟似蕴藏着极为宏大的力量,将要施展在范闲的身上。
范闲心头一凛,这才知道这位姑娘乃是位深藏不露的强人,面上却是微微一笑,将手摆了摆,说了让当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三个字。
「我拒绝。」
拒绝决斗?这本就是极少见的事情,拒绝一个女子的邀斗,只怕更会让范闲抬不起头来。众人都不明白范闲为什么做出这样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选择。
范闲很诚恳地解释道:「叶姑娘虽然不喜在下,但毕竟是婉儿的好友,我怎忍心出手?」
不等众人喝倒彩,他又微笑说道:「更何况,在非必要的情况下,我是不愿意打女人的。」
马车早就来了,只是看着这边局势紧张,所以停在外面,王启年看见与大人对阵的乃是叶灵儿,也只能干着急,万万不敢用监察院的身份去压对方。
说完这些话,范闲重又拉起妹妹的小手,示威一般走向马车。
一道清音怒发!叶灵儿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范闲持续了无数句的尖酸言语攻击,在这一刺爆发了,身影一虚,整个人已经冲到了范闲的身后,——好在她毕竟还有些武道遗风,在动身之前,已经发声示警。
感受着身后的那道暴烈风声,范闲右手极巧妙的一用力,将妹妹领到边上一点,紧接着转过身来。
范闲不理面前这个拳头,含声喝道:「真敢和我打斗,就换个地方!」
叶灵儿闻声收拳,停在范闲鼻尖一寸之处,恨声道:「换个地方?为什么?」
范闲很诚恳地解释:「一,我不想别人看见我打女人的功夫,二,我不想别人看见你挨打的模样。」
叶灵儿气得胸乳颤抖,点头说道:「好,好,希望你的功夫跟你的嘴皮一样厉害!跟我来!」
这里是皇家别院,自然是有演武厅的,叶灵儿熟门熟路,孤身一人前头带路,范闲示意若若和王启年都等在这里,只身一人跟上。
皇家别院的演武厅不是很大但很干净,地上铺的是结实的木板,这是个密闭的大厅,角落里面有间更衣室,察看一番没有第三人后,范闲关上了大门。
对面的叶灵儿早已脱去大红色披风,露出一身红色的短襦劲装,这一身劲装穿在叶灵儿身上,真个是剪裁合宜贴身,包裹着高挑健美的胴体,胸前峰峦起伏,美腿修长浑圆,绸质的布料紧贴住臀肉,使丰硕饱满的屁股现出明显的两瓣,身体优美的曲线凹凸有致,这般风韵英姿,端是勾人心弦。
「来吧!」一声娇叱!
叶灵儿摆出个提膝劈掌的散手起式,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红衣劲装下摆随之翻动,开叉处露出被绸裤紧紧裹住的大腿根部,双腿似是无意识的朝范闲叉开,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裹住高高隆起的阴阜,布料陷进了唇隙中,把整个阴阜的形状勾勒的纤毫毕现,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两瓣肉唇中间半含半露的蚌珠,内里竟是不着丝缕。
瞥见叶灵儿裆下的风情,范闲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血气贲张,胯下阳具更是如怒龙勃发,冲天翘起。
叶灵儿身影一晃,整个人已经冲到了范闲的面前,一拳直冲!
本来还想说个开场白的范闲抬头就看见了,直冲自己面门的一个拳头!
这个拳头很小巧、很漂亮、皮肤白皙,甚至可以看清上面隐隐可见的淡青静脉,握成拳后只有大拇指露在外面,上面涂着粉红色的蔻彩。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到如此多的细节。这只证明了两件事情:一,范闲骨子里是个多情多欲之人;二、叶灵儿的出手虽然暴猛快速,但比起澹州悬崖上的那根神出鬼没的棍子,还是要慢太多太多。
他的脚尖在地上挪了一寸,整个人的身体却奇快无比地向左侧偏开,让那记厉杀意十足的拳头完全落空,擦着自己的脸颊过去。
嗡的一声,拳头落空,仍击出一片震荡风声,范闲颊畔的发丝飘了起来。而此时,他的右手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抬了起来,食指微屈,在电光石火间,弹在叶灵儿的脉门之上!
这一招就算是大内侍卫副统领宫典猝不及防之下都无法躲过,更何况叶灵儿,只听得她一声轻哼,紧紧握住的拳头就已经散了,就散在范闲的脸颊之旁。但范闲却来不及高兴,双眼一眯,奇怪无比地向后退了三步,伸出手掌在空中拍了三下。
「啪!啪!啪!」三声脆响在他的身边响起!
原来叶灵儿拳头一散,五根手指却像是春日桃枝般绽开,每一指便如一森然之枝,往他的太阳穴上袭去,范闲全凭着本能的反应躲了过去,印了三掌,挡住了那五道破空而来的劲气。
「叶家散手!」庆国大宗师叶流云乃是叶灵儿的叔祖,范闲没有料到这位小姐竟是得了叶流云的真传。
范闲满脸平静抢身近前,一拳头实实在在地打在叶灵儿的手掌上!
一声闷响之后,不管叶灵儿的手指是桃枝还是什么,都被生生地打散,他掌上蕴着的霸道真气毫不客气地将对手的散手崩开!叶灵儿向后飘了半丈,吃痛握着自己的手腕,吃惊望着范闲。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范闲体内的真气竟然如此怪异,掌触之后,竟是顺着自己的经络向上侵伐而去,那种痛楚让她心神一散,顿时失了散手之意。
「你不是我的对手。」范闲依然笑着用言语刺激着对方。
毫无征兆地,叶灵儿再次冲了范闲身前,这一番气势较先前更猛,五指并拢为刀,横劈而下,掌刀破风,竟是呼呼作响。她本是个女子,先天真气就不如成年男子充沛,所以叶流云当初传她散手之时,便用了些心思,当遇见真气胜过自己的高手时,便并指为掌,化散手枯枝之意,尽为厉杀劈木之劲。
范闲心头一凛,身体却没有在这一记一记的下劈掌风中摇晃,只是脚下急错,仗着在澹州悬崖上练就的逃命功夫,妙到毫颠或者说险到极处地与叶灵儿每一竖掌擦身而过。
叶灵儿的掌风愈加凌厉,就像有无数把刀在范闲的身边飞舞,他隐约感觉到一丝危险,闷哼一声,体内霸道真气布满全身,脚跟在地上重重一顿,强行止住了后退的趋势,腰腹部一用力,整个人就像被人从后打了一拳般,猛地一弹向前倒去,但叶灵儿玉足忽地一旋一转,紧接着足尖一撩,由退而进,竟是全无中断之势!
掌风消失了,范闲也消失了。
范闲消失在了叶灵儿的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叶灵儿后背,两只手像铁钳一样扼住了她的胸乳,将她那恐怖的两只手掌举着搁在自己的肩上——准确说,他抢在叶灵儿这两掌劈下之前,用类似于抱住对方的身法,拿住了对方的要害。
接着双手往叶灵儿胸前那对高耸丰满抓去,手指陷进乳肉形成五道明显的凹痕,复被弹起恢复原状,就这样捏了几下,享受滑腻厚实的手感。
范闲这伎俩看似无耻,实际上要在漫天的掌风之中,找到唯一可以近她身的途径,而且这种途径只是转瞬极逝的微小空间,他的速度与眼光,都已经到了一种很恐怖的地步——当然,这都是五竹师傅教的好。
虽然早有准备,但叶灵儿还是低估了范闲的无耻,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被搓圆揉扁,但并不慌乱,将门女子自幼练功习武,和男人过招对练是家常便饭,胸乳部位挨挨擦擦在所难免,叶灵儿早就习惯了。
叶灵儿忽然发现对方像个鬼魂一样地朝着自己倒了下来,接着却是抱住了自己,眉头一皱。范闲下腹贴着叶灵儿饱满的翘臀,把胯下大肉棒一下压进臀沟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裹的触感。
范闲只觉只觉得胯下铁柱前端冠头陷入一柔软温暖的凹洞中,前端却被裤布挡住无法深入;叶灵儿只觉下身一紧,一个硕大无朋的冠状物隔着裤衩戳进了她的沟谷,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大阴唇,已经被一个粗硬的巨物撑开,紧紧咬合着个粗大圆头,只是由于隔着几层裤布,粗硬的柱状物无法深入,却把她的整个躯体都顶了起来。
范闲忽又察觉怀抱中两座峰峦上的葡萄粒不知何时已是悄然立起,掌心摩挲,感受着两颗肉粒的硬触感,忍不住翘起嘴角,拇指和中指夹了上去用力一捏。
原本叶灵儿上下两处羞人的地方受袭,已是觉得酥酥麻麻,有一股要蠕动翘臀向后迎合的冲动,此时胸前两颗樱桃忽然被捻起,更是激得浑身毛孔倏然炸起,异样的刺激如触电般漫至全身,所以心中大为震惊,惊却不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合十势止,整个人却向前弯腰臀部后翘,好像要主动迎接范闲胯下大肉棒插入似的。
说时迟,那时快,毫无前兆的,叶灵儿一脚就向范闲胚骨上蹬了过去,这一脚若是蹬实了,只怕范闲会痛得倒在她身上,只是她此时也顾不得这多。
恰在此时,范闲双手一松,让她未尽掌势自由落下!
人体构造就是这么古怪,如果你的双掌往下劈,下面那脚再想向上踢,就会显得特别别扭和困难。而范闲需要的就是对方片刻的不适应,趁着这短暂的一瞬间,他一双抓住叶灵儿奶子的手合一变拳,拳头直冲上扬!
这是除了牛拦街杀人事件之外,范闲在京都出的第三拳。他的每一拳都打破了一个人的鼻子,今天也不例外。
啪的一声轻响,鼻尖一道艳丽的血花飘过,叶灵儿哎哟一声,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捂着鼻子痛哭起来。
*** *** ***
范闲压在叶灵儿丰腴香软的身子上,胯下粗大的肉棒隔着单薄的裤子顶戳在叶灵儿丰腴的翘臀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裹的触感,身下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肉香飘进鼻子,令他欲念丛生,只觉得刺激异常,幽香袭人,浑身一阵舒畅,竟是禁不住环臂抱紧了叶灵儿,他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下方直窜而起,胯间肉棒竟也开始勃起胀大起来。
胯下物件顶在叶灵儿沟臀处,范闲忍不住本能地用力一挺,粗长的巨物隔着裤子,直接顶在了叶灵儿挺翘的后臀上,叶灵儿鼻息轻哼一声,身子也跟着向前一倾,叶灵儿的大翘臀被顶得往上移位,这一动使叶灵儿的双腿并拢得更紧,大腿间男人的肉棒也就被夹得更紧了。
叶灵儿只觉一根火热巨大的棍状物,透过衣裤直直抵住自己的下体,尽管隔着裤布,但凭她身体敏锐的触感,只觉阴唇已被一个无比粗硬的巨物撑开,那种仿若银瓶乍裂的感觉让她险些叫了出来。
不禁低声惊呼道:「范闲,你干什么……你怎么……快移开!」
一边把身子扭动转开想站起身来,企图从范闲身子重压下脱逃出来。叶灵儿只求能把压在背上的范闲摔下去,她双手双足被范闲从背后用力扣住,这种扭动却丝毫没有作用。
可一次次扭动屁股就象主动地送阴户和那坚硬如铁的肉棒摩擦,不消几次,叶灵儿便感到下身的阴门随着每一次的摩擦都传来一阵阵透彻骨髓的酥痒酸麻,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口不受控制地张了开来,下身更是阵阵发热,似乎已有粘液从双腿间渗了出来。
叶灵儿难堪的感觉到阴户内的体液竟是无法控制般不断渗出,已经说不清是染湿了大腿还是屁股,总之自己全身滚烫,身子的扭动与其说是挣扎,不如是说在不停挺腰翘臀迎合范闲的来得更像。
那根铁柱般的物事正戳在叶灵儿臀缝之间,隔着软薄的裤布顶进了她美嫩的要害处,这一下当真是魂飞魄散,全身酥软,颤声道:「范闲……你不可以……」
双手撑住想要起身,谁知稍离些个,纤柔的腰肢已被一双有力手掌拿住。
感觉范闲竟然又在摸捏自己的胸乳,脑中一阵清醒,急道:「范闲,你不……
不能……」
说着用力掰开抱着自己的双手,挣扎着想要起身,让那丰满滚圆的臀股在范闲的腿胯间不停地扭动,只觉下体处有一物顶了上来,坚硬如铁,一阵难言的感觉传来,似是疼痛又似快乐,那古怪的感觉让她只觉得阴道一阵收缩,不由自主地绷直了双腿夹紧脚趾。
叶灵儿娇哼一声,两条修长双腿猛然伸直,她只觉猛地下体一股如同电击般的感觉突然涌遍全身,身子一下子绷紧,屁股翘得老高,口中忍不住娇呼出来。
范闲身子发热,脑袋里烘烘热一片,双手一触及她滑腻的肌肤,便再也放不开,一股莫名的欲念自身体深处沸滚起来,难以遏抑,抱起叶灵儿坐在地上,忍不住低头啃吻那雪腻的颈部肌肤,一双大手抱住少女浑圆硕乳不停搓揉。
叶灵儿俏脸泛红,想要挣扎,可是范闲揉捏她乳峰之时,浑身一阵酥麻,娇躯颤动,全身的气力似乎都被在瞬间抽空,奋力说道:「不行的,范闲……我要告诉婉儿……」
感觉喉咙已经发干,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范闲浑身如同烈火焚烧,此时美女抱在怀中,只觉得现在就算是天塌下来,也绝不能放开这个女人,也不说话间,竟是用力一掀,将叶灵儿的短襦劲装掀开,大手已经探到肚兜之中,抓住了两只滑腻温润的丰挺硕乳。
「嘶」一身,被范闲扯开肚兜,在叶灵儿一声惊叫声中,一对惊人的雪白硕乳从肚兜之中弹跳出来,落入了范闲手掌中。
叶灵儿虽是七品高手,但也是个花季少女,被范闲这样一捏,她不由得全身颤栗;原本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间,彻底的崩溃。可是脑中一丝清明却又告诉她这样大大不妥,想要推搡,可是却毫无力气,颤声哀求道:「范闲……你这样不可以的,再这样……我……」
范闲喘着粗气,揉搓着叶灵儿胸前的一对雪球,时而将它们向中间挤压,时而向两边分开,十根手指感受着乳球的柔滑绵弹,叶灵儿的乳头迅速充血膨胀变硬凸起,喉中发出一声不能抑止的低微呻吟。
范闲揉着兴起,忍不住低头去张口去衔,轻啮着柔嫩的乳头一拉,整颗乳房陡被咬得尖耸起来,柔软到了极处。
「啊,啊啊……住手……不……不要……!」叶灵儿娇躯剧颤。
叶灵儿虽然明知这样绝对不可以,可是双峰失陷的一瞬间,她却迷茫起来,乳头上既酥又麻又刺疼的美妙感觉十分陌生,她本能地闪躲推拒,软弱无力地挣扎着。
这样的挣扎令范闲加倍的兴奋,他不顾她小手的推拒拨弄,尽情揉捏着那对醉人的柔软双峰。
叶灵儿俏脸酡红,媚眼如丝,那种虫爬蚁行的下体骚痒更似直透心房,小腹一阵紧似一阵,体内一股暖流四下直撞,只觉得全身燥热,气血翻腾,凝脂软玉般的肌肤透着红晕,渗出丝丝汗津,下体也已经泥泞不堪,内心天人交战,不知道是该如何是好。
叶灵儿剧烈喘息,湿发紊乱、双颊娇红,娇弱的模样更加诱人侵凌。范闲紧搂着她的小腰,从她的颈侧一直吻道胸口,唇上的细密胡根硬如尖毡,刮得她又痒又疼。
可是范闲那带有侵略性的阳刚魅力令叶灵儿意乱情迷,他铁一般的结实臂膀、粗暴又温柔的啃吻,还有一直弄疼乳房的揉捏方式……
「不要……不要,放……放开我……!」叶灵儿迷茫片刻,忽地又清醒过来。
她抡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膛,这时她已完全忘了「叶家散手」,忘了她是七品高手,叶灵儿打在范闲身上的真的是粉拳,叶灵儿扭动娇躯进行徒劳无功的挣扎,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范闲的腰间,激烈的肉搏带着浓烈的情欲与挑逗。
范闲心里很清楚,叶灵儿的抗拒并非是身体上的排斥,而是心理上的难堪和罪恶,这时候一旦放弃,也就前功尽弃,要让一个女人的心成为自己的,先要征服她的身体。
他俯下头,把鼻子凑到叶灵儿的雪肌上,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汗香流入鼻孔,如兰似麝,流了汗的女人体香,最是醉人,刺激的范闲更是勃如铁棍。
忽然间,猛地将叶灵儿一把抱起压在地上,叶灵儿还要挣扎,范闲已经将她脸下背上的摆成了趴卧的姿态,膝盖抵地,蜂腰压地,两瓣雪臀高高翘起,毫无反抗之力。
叶灵儿吓坏了,这才又开始扭动挣扎,呜呜出声。
便在此刻,忽然一声裂帛响,叶灵儿只觉得下体一凉,臀间的大红绸裤被范闲拉到小腿处了,露出白白的大腿和粉红张开的阴户,肥美的蜜处湿润无比,自己的两条白嫩大腿就这么暴露在外。
范闲只觉眼前一亮,喉头发干,叶灵儿那两瓣臀股白的耀眼,形状完美,不但有着美玉般的白嫩,亦有着瓷器般的光泽,挣扎中,那两瓣臀肉颤动不已,臀浪乳波,让人难以自禁。那两条修长的大腿竟是白得晃眼,偏偏大腿根部的女子性器竟是大大张开,两片大阴唇和小阴唇如芙蓉盛开一般分在两边,露出中间粉红的肉洞,而那肉洞此刻正在不规则地收缩着,冒出一股股的淫水……
叶灵儿火热充血的阴户被外界凉风一吹,更是让她全身一颤,在这一刻完全恢复了理智:「放开我……范闲……」
一边想把身子转开,但她此刻被范闲双腿夹在地上趴着,这一扭却丝毫没有作用,加上她打斗刚过,她身子酸软,嘤咛一声再次到在地上。
「范闲,再不停手……我要告诉婉儿……」叶灵儿喊着,可又不太大声音,而且此时她的语气软绵绵的,反倒像是在呻吟。
不一会叶灵儿便全身被剥得个精光,连鞋子罗袜都脱去了,此时范闲一边揉搓她嫩白丰满的大乳房,一边笑道:「可以啊,下次我们来个三人行……」
叶灵儿心中虽感到羞辱气愤,但混身无力亦是无可奈何,当范闲恣意的抚摸她赤裸丰满的胴体时,叶灵儿猛然惊觉,自己对这种猥亵行为,似乎有着一丝微妙的期盼。
范闲一手握着叶灵儿的玉足,一手顺着叶灵儿圆滑的小腿,缓缓游移至叶灵儿丰盈柔嫩的大腿。他来回抚摸,迳自向前,当抚至臀腿交界那块隆起的多肉地带,他改抚为捏,大力的搓揉了起来。叶灵儿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轫,范闲越摸越入迷,动作也愈益细致,叶灵儿如入花丛,舒服之下,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范闲的爱抚技巧,既实用又煽情,叶灵儿虽然灵明未失,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益发的敏锐高亢,此时范闲将她的右脚,架上了肩膀,手掌一伸,住了她高耸多毛的阴阜,温热的手掌,有如热火融冰一般,这双恶心的大手上却带着丝丝暖气,透过肌肤,渗透进她的腑脏中,令她下体居然产生了阵阵快感,叶灵儿幽密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
范闲灵巧的大拇指,拨草寻蛇的按住叶灵儿珍珠般的阴核,他轻柔的抚弄,间歇性的按压;叶灵儿的心中欲火,彻底的被挑了起来。刹时间,她只觉下体极端的空虚,虫行蚁爬般的搔痒,钻心撕肺的直往体内漫延。
紧闭双眼的叶灵儿,脸颊被欲火烧得通红。她眉头紧蹙,小嘴微张,鼻翼开合,轻哼急喘。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娇艳的面庞。
「呦,没想到居然这么湿了啊,看来外表高冷的叶大小姐,其实也是个渴望被干的浪货啊。」范闲察觉到叶灵儿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忍不住出言讥讽道。
「啊……不……没有……」叶灵儿慌慌张张地否认,但肉体上不断产生的快感显然是无法掩盖的。
「不是吗?那请问叶小姐,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啊?」一脸淫笑的范闲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叶灵儿的面前晃了晃,得意地笑道。
「这……这……」看着自己泛滥成灾的浪样,叶灵儿羞愤不已,却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本性是不是淫荡的。
范闲所用的按摩手法本就有催情之效,若在女子妙处上施展效果更是事半功倍,叶灵儿不明所以,自觉自己是个天生的贱货,内心开始渐渐沉沦了下去。
范闲凑上嘴,欲亲吻叶灵儿,叶灵儿还矜持的别过头,但范闲两手托着她的面颊,硬吻了上去,粗重的鼻息、温热的嘴唇,使叶灵儿陷入迷惘。
侵入的舌头,强力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湿滑的口腔,叶灵儿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和侵入的舌头对抗,范闲的舌头彼此纠缠,紧密碰触,攻防之间叶灵儿的舌头,不时受到范闲热烈的吸吮,叶灵儿逐渐陶醉在热吻中,陷入了情欲的波涛。
第十七章:小手段与大劈棺(万字大章)
范闲本来只打算击败叶灵儿占点手足便宜给她个教训就行了,后来一想,叶家有大宗师,又在军方有大势力,叶灵儿此女是叶家的掌上明珠,如果能用点小手段将其身心收伏,何乐而不为?
至于用什么小手段才能迅速收服一个女人的身心?
后世某著名女作家早给出了标准答案:「通往女人心灵最短的通道是阴道!」
随着叶灵儿的娇喘声而不断地起伏,那对白嫩乳房,硕大而又柔软,充满了女性的魅力,范闲的大手在这大乳上不断地揉捏,尽情地享受这软玉温香,范闲只觉全身欲火大盛。
范闲将叶灵儿的衣裤鞋袜全扒下,露出一身雪白的肉体在瑟瑟发抖,然后握住叶灵儿的小脚,他双手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足,仔细轻柔的抚摸起来。叶灵儿紧绷的心情,在他巧妙的抚弄下,竟逐渐的松弛了下来,随之而起的,却是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
范闲掰开叶灵儿白嫩丰腴的臀瓣,一股女人特有的那股如兰似麝的浓郁香味弥漫开来,只见小小的粉嫩菊穴,一张一合的,舌头卷了上去。
叶灵儿还沉浸自己羞耻的内心斗争中,却不想范闲居然舔起了自己的菊穴。
顿时一阵抗拒,嘴上呼倒:「不要、不要、那里脏。」
却不知,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叶灵儿,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快!放开啊!唉哟!受不了了!啊!……」
「我要你……」范闲俯下身子,早已经在叶灵儿的挣扎着褪下了自己的内裤,挺着坚硬的长枪伏在叶灵儿丰美白皙的身子上,叶灵儿白嫩圆鼓的丰臀却向后耸翘了起来了,那湿漉漉的肥嫩花瓣,满含春意,门户大开,像是早已准备停当,就等那野蜂来探穴采蜜啦!
范闲那硕大的龟头刚一顶进去,叶灵儿的身体就如触电般颤抖一下,身体下意识扭了一下,似乎是想摆脱那巨物的侵犯一样,此时,范闲那巨大的龟头黝黑发亮,充血得就像坚硬的铁棒,激动得命根子跳着,似乎也知道马上就有得享受,龟头顶着那泥泞的肉缝时,温热伴随着柔软的触感,让范闲浑身一个哆嗦。
叶灵儿咬着唇珠,知道难以避免,让她羞臊的是,她虽然抗拒,可是身体却还是起了极大的反应,此刻却着魔一般言听计从地将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分了开来,清晰感觉自己的那处已经是湿润不堪,猛然之间,娇躯一颤,那处被大龟头抵着的肉洞甬道分了开来,一条滚烫坚挺的巨物一点一点挤开她两片肥美的花瓣长驱直入。
范闲大吼一声,下身用力一挺,「噗嗤」的一声,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肉棒突入层层嫩肉直达花芯,顿时,他大部份肉棒即被圈圈嫩肉包围紧箍,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啊!」叶灵儿大叫了一声,顿时感到一个巨大的火烫物正用力地把自己的下身分开,那种巨大充实的撕裂感,竟感觉要把她劈成两半似的。
范闲这一插,就感到了叶灵儿的腔道紧密无比,他觉得那小穴正紧紧地包住自己那进了一半的大龟头。于是他吸了口气,把龟头退了点出来,然后屁股用劲一挺,便把那根八寸长的大鸡巴插进了那美丽的腔道。
「咦,为何没有捅破处女膜的感觉?」范闲抽出大肉棒一看,果然大龟头上面也没有鲜血!
「但这紧匝的腔道感觉是处女啊,为何没有落红?」
范闲晒然一笑:「哦,自幼练武的女孩子嘛!哈哈,我懂了!」
叶灵儿觉得范闲把大肉棒退了退还以为他就此停手,正松了口气时,却感到自己的腔道里突然一紧,接着就感到一条像杵棒一样的火热东西尽数插了进来。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再次猛烈袭来,叶灵儿惨哼了一声后眼泪就流了出来,雪白的大腿猛地夹紧,美好的脸庞猛地向后一仰伸长白皙的脖子,檀口发出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呼。
叶灵儿蹙起秀眉,这一声既像呻吟又像长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丰腴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认命般闭上眼睛,梦呓般道:「范闲,你……你轻点,我」
范闲插入叶灵儿体内,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身体埋葬在叶灵儿的体内,他奋臀猛捣,粗壮的肉棒在叶灵儿娇嫩小穴内横冲直撞,硬砾的龟头刮擦女人阴道内的每一寸嫩肉,直把一个叶灵儿肏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四肢抽搐,五脏紊乱,六感失灵,七经不稳,八脉颤抖,九九不停……
演武厅内没有语言,只有男女肉体的激烈碰撞的声音,男根奋力出入蜜穴的啪啪水声,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呼吸声,男人舒服的低吼、女人娇柔的呻吟。
叶灵儿感到滚烫的大龟头每一下捅入身体最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时,叶灵儿只觉整个腔道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她不自觉地双腿夹紧,用力向后挺起圆翘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对她的奸淫。
叶灵儿的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前后摇摆,一对饱满的乳房垂在身下激烈的晃动着,惹得范闲大力的揉捏。
叶灵儿拼命摇头呜咽,一头秀发散在地上,腰肢像痉挛似的上下弹动。
「嘶」的一声,叶灵儿仰头娇吟,双手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撑着地上仰起上身,饱满沉坠的乳球前后摇晃,一回头,见范闲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光滑的肌肤布满汗珠,线条起伏利落,充满男子气概,这慌乱中一瞥,心头不由得一阵小鹿乱撞,顿觉他每一下都捣得娇嫩的肉壁满满撑开,由内而外,仿佛贯穿她的娇躯,又疼又美。
她却不知,她这般回头,妩媚娇美,脸颊上泛起的红潮和细密的汗珠子充满了少女特有的柔美,不知不觉中,那双迷人的眼眸也已经是媚眼如丝,这番景象被范闲看在眼里,便等若是最好的鼓励,撞击的更为用力,大开大合,弄得叶灵儿蜜水如潮。
「唔,我,灵儿……你……你好美……」范闲伏在身子,凑在叶灵儿耳边轻声道。
叶灵儿美眸中宛若一汪春水,咬着唇珠,忽地感觉范闲动作狠肏了几下,她虽然是七品高手,但也第一次被男人操弄,皱眉轻哼道:「轻……轻点儿!好……
好深!你……你别太快,我……受不了……」
范闲捧着她雪白的圆润肥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肉缝,肿胀的阴唇沾满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
两人交合处溅开大片水渍,淫水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沿着滑嫩肌肤点滴落下。
范闲得到叶灵儿丰美的身子,兴奋激动,看她臀浪翻滚,加快速度,她双手胡乱揪着地板,叫喊声既妩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
「呜呜呜……好深……好胀!不行了,范闲……快……快放开我……你,你欺负我……!」
范闲反手抓着她脚踝,抗起一条美腿架高,但见细长的足胫末端,肉呼呼的香滑小脚不住摇晃,玉趾娇娇蜷着,代表主人正美的高潮迭起,粉酥酥的蜜处大开,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叶灵儿骤失重心,小手一软,改以手肘撑地,她曲线起伏的曼妙身段一览无遗,硕大柔软的雪白胸脯整个压上地上,如水蛇般下腰,那两瓣雪白圆臀高高拱起。
范闲挺腰一勾,黑蟒上感受强烈,似将爆发,进出更加凶狠。
范闲最喜欢这样的姿势,因为这种姿势可以清晰地看到身下的女人是如何被自己征服,常年练武的叶灵儿的臀股又大又挺,而且光洁雪白,每一次撞击之时,臀股的颤动都能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丰硕的绵乳前后晃动着更显性感,不得不说,叶灵儿这沃腴的身材,最适合这种后入的姿势。
叶灵儿忽觉膣中巨物猛地又涨大了些许,更粗更硬,更火热烫人,花心里酸的死去活来,手足发软,心魂儿都快被插出天外。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滋味,既是销魂又是害怕,摇着螓首哭叫道:「不要……
不要了!不成啦,啊、啊啊啊啊……范闲,你……你会弄死我的……」
范闲忍着一丝泄意,将她的左脚放落,双手绕至身前,满满抓住上下摇晃的饱满乳球,猛将她抓的直起身子。
叶灵儿按住他的手掌,此时已经被范闲占了身子,再后悔也是无用,反倒是被范闲疯狂抽插带来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摆动细腰,翘臀迎凑,股间被撞得「啪、啪」作响,那雪白臀肉如同波浪一般剧烈晃动,喘息、呻吟也随撞击的节奏断成一片急促音,宛若哭泣。
范闲这时候有心要从身体上彻底征服叶灵儿,向前一轮猛攻,插得叶灵儿捂住香唇,只怕叫出声来,却又忍耐不住,发出「呜呜呜」之声,手足瘫软,丰腴的身子就这么痉挛地一抽一抽。
半晌才气息奄奄,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的叶灵儿回头嗔怪道:「你,啊……你……
你这个坏东西,弄……弄死人了……!」
范闲本能将佳人抱了满怀,臂弯里紧箍着丰腴的硕大嫩乳,湿滑的乳肉溢出臂围,宛若两团刚揉进了温热乳浆的粉面,叶灵儿睁着朦胧失焦的美眸,胸脯剧烈起伏。
她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连撅起的唇上都泌满晶莹汗珠,白皙的胴体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印、抓痕,也有胸口,面颊等处浮现的高潮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叶灵儿香汗淋漓,浑身轻轻颤抖,她那如同琵琶般形状完美却又白皙如雪的玉背对着范闲,不敢去看,更不敢睁开眼睛,那种蜜潮与香汗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之中,交织出淫靡的味道。
被范闲弄得欲仙欲死,浑身发软,口鼻中轻轻娇喘着,全身软绵绵的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刚才那一阵阵剧烈的快感似乎已经带走了全身所有的气力,舒服的让人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云鬓散乱,面颊上满是欢好过后因为兴奋和满足散之不去的春潮,她不敢睁眼,范闲则是从背后抱着她,手臂箍着她那被汗水浸湿泛着油亮光泽的雪白硕乳,大肉棒却并没有从那温润水零淋的膣内退出来,似乎还要再感受着膣内春水的温度。
范闲抱着这腴美的娇躯,甚至感觉方才似乎是在做梦,他一条手臂出去,撑起身体,凑过去瞧着叶灵儿脸,只见到叶灵儿一脸妩媚,那满脸红潮显露她的身体也是充满了愉悦,闻着少女呼吸时的如兰气息,那一对丰腴雪峰忽起忽落,手指忽地在叶灵儿那樱桃般的乳头上一挑,叶灵儿娇躯一颤,「嗯」地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鼻音。
叶灵儿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不能自拔,闭着眼睛任由范闲搂抱着自己,既然连自己丰美的身子都已经被范闲的大肉棒进进出出数百次,想要后悔也是来不及了,她不敢睁开眼睛,心中却是复杂至极。
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找他比个武,结果自己被这个男人深入体内,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蜜穴来来回回之时,自己的身体竟然没有丝毫的排斥感,反倒是异常享受,到后来反倒是忍不住迎合,而且从膣内流淌出来的甜香蜜汁,源源不断。
自己怎会如此下贱?
范闲瞧着她含羞动人的媚态,脸颊上高潮后的余红,丝丝的香汗和散乱的乌发,充满了诱人的少女风情。
范闲将叶灵儿掰正平躺在地上,叶灵儿虽然挣扎两下,可是浑身无力,又如何是范闲的对手,无可奈何,被范闲翻身压在了身下,扭过头,闭着眼睛,咬着潮湿粉润的唇珠,并不说话。
范闲看这身下这美艳动人的女人,只觉得怀中之人全身发烫似要喷出火来一样。看着她那对湿湿的娇嫩樱唇,范闲心中大动,一口就吻了上去。
叶灵儿在两人嘴唇接触的一剎那,只觉得身子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就搂到了范闲的脖子上,接着她就感到了巨大的快感从红唇上扩散到全身。范闲急色地把他的舌头伸进了叶灵儿的檀口中来回的搅动了起来,在口腔中剧烈运动的粗大舌头,给叶灵儿带来了另一波更高的快感。
她被淹没在欢乐之中,人也迷茫了,她脑中所想的尽是对肉欲的追求,哪里还有半点对范闲的痛恨感?在范闲的带动下,她也主动地把自己那柔软的小香舌伸进范闲嘴里,和他那粗舌纠缠到了一块。
两人吻了半天才分开,他们嘴角上还连了条丝一样的唾液,看上去极为淫荡。
范闲感到自己的心狂跳地厉害,低头看看叶灵儿,只见她也在大口大口地喘气,又见叶灵儿那张脸上此刻尽是春意,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像会说话一般地看着自己,好像在催促他赶紧进行下一步行动,那样子极为妖媚。
此时叶灵儿腿心微微一动,她感到男人胯下之物又硬挺起来,叶灵儿吃了一惊,伸手往下去条件反射般抓住了那根火烫的大肉棒,极其烫手,不禁媚脸更红。
范闲被抓住那处,一时间浑身如同触电般爽透全身,心想原来被叶灵儿的手儿抓住,也是如此畅快。
叶灵儿却是羞臊无比,心跳得厉害,握在手中的肉棒又粗又大,心中发颤:
「怎地这般大,方才……方才就是这么大的东西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这……又是怎么熬过来……」忽地想到自己竟是有这种想法,更是臊得很,只觉得自己实在是个淫荡的妇人。
「喜不喜欢?」被叶灵儿握住肉棒,范闲轻声挑逗道:「方才就是它在肏在你身体里……」
「啊,别说……」范闲说的很糙,可是就是这样的话,反而更是刺激,叶灵儿只觉得浑身发酥。
「为何不能说,我,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你下面都是水,而且……你下面的毛儿一定修剪过……」范闲轻声道:「那么整齐,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可能因为叶灵儿是自幼练武之人,汗腺发达,腋窝下有簇浓密的腋毛,大馒头似的阴阜,尤其那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茂盛如林的覆盖着整个三角丛林,一直延伸到肛门。
「坏蛋,你再说……」叶灵儿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
范闲的手也由叶灵儿的乳房慢慢地往下抚摸,一直抚摸到叶灵儿那黑森森的茂盛屄毛,并在她两腿之间的丛林地区不停地上下揉擦着、不断地抚摸着,中指也不断地在叶灵儿的阴核揉着、磨着、有时还插进骚屄的洞底,用力的扣起了屄心。
她虽然是将门女子,但毕竟是个少女,血肉之躯,七情六欲人之常情。范闲的技术了得,本钱巨大,而且有意要在身体上征服她,所以今日叶灵儿心上固然觉得羞恼,可是身体却是兴奋激动。
范闲把叶灵儿扣得周身阵阵的酥麻,阵阵的颤抖,全身不断的扭动,两腿也张得开开的,不停在微抖与扭动。
范闲轻笑道:「有了我,这天似乎也变得好了?」
叶灵儿颤声道:「范闲,咱们不能再错下去,今天……今天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好不好?」
「不好。」范闲摇头道:「知道又能如何?而且……你放心,也不会有人知道。」
叶灵儿幽幽叹道:「范闲,我和婉儿是好闺蜜……我,我们……!」忽地不管其他,两手捧住脸。
范闲知道叶灵儿此时正是内心争斗的厉害,也是这女人正自心理抉择的时候。
一旦过了这一关,自此以后,鱼水相融,可是一旦迈不过这道坎,以后就算真的还能继续得到她身子,却总会有疙瘩,想了一下,忽地从叶灵儿身上站了起来,竟是跪坐在地上。
叶灵儿感觉范闲从自己身上离开,不知为何,竟然感觉浑身上下顿时一阵空虚,反倒像是缺少了什么一样,不禁张开手,只见到范闲竟然就跪在自己边上,那狰狞大肉棒近在眼前,吓了一跳,媚脸通红,颤声道:「你做……做什么……?」
定睛往范闲的胯下一看后,便再也无法把目光移开了,她看到范闲那硬立的大鸡巴青筋毕露,昂然竖立,其粗大的程度让她吃惊。
其实在刚才被范闲破处开苞时,她虽然被干得死去活来,魂飞魄散,但从始至终,叶灵儿都没细看过范闲这根大肉棒。
好家伙,这回她真的看清楚了:只见那大鸡巴足足有八寸长,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鹅蛋般的紫红色大龟头峥嵘一露,顿时杀气腾腾,势不可挡。乌黑的屌毛浓密旺盛,而龙根下两颗沉重的巨蛋饱满鼓胀,储精无量,一经怒发,恨不能把人射上云端。
那鸡巴上狰狞的筋肉盘居虬结,因为距离太近,叶灵儿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筋脉动时的样子,从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散发出一股强烈腥臊的男人下体味,叶灵儿素来不喜异味,但今天面对这男人特有的味道,她竟一点也不觉得它难闻。
「听话……」范闲伸过手,抓住叶灵儿一只手臂,将她的手拉过来,「两只手握住它……」
「不……不要……」叶灵儿哪敢去抓。
「听话……」范闲伸手,将叶灵儿两只手都抓住,拢住自己的肉棒,叶灵儿挣扎两下,却终是颤抖抓住,情不自禁道:「好……好大……」
看着叶灵儿丰润的小嘴,范闲柔声道:「用嘴含住它!」
叶灵儿雪躯一颤,抬头见得范闲正一脸期盼看着自己,她低下头,羞红了脸,「范闲,我……我不会,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两情相悦,才能真正快乐。」范闲道:「听我话,来,含住它!」
叶灵儿听得范闲满是希冀,感觉自己身上火烫,那蜜穴再次向外溢出蜜汁,混合着身上的体香和汗液味道,弥散在空气中,闭上眼睛,面颊白里透红,握住肉棒没有放手,犹豫了好半晌,这才斜坐凑近过去,闭上眼睛,将红唇凑近上前,犹豫一下,终是探出香舌儿,轻轻点在那杵头之上,一股浓郁的味道扑鼻而来,既有范闲的味道,更有方才范闲抽插她时留下的味道。
她身体又是一颤,范闲道:「做得很好,继续,含住它。」
叶灵儿颤声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范闲……我……」猛地一横心,张开嘴,两只手拢住,已经将那肉棒裹入到自己的口中。
范闲全身一颤,那种舒畅感就如同服下了甘霖,从头到脚一片酥麻。
叶灵儿的嘴巴很小,就算张开也只能噙么半颗龙首,一开始颇有些僵硬,几次要吐出来,却都被范闲阻止,片刻之后,叶灵儿渐渐熟悉不少,那股子味道反而是刺激着她内心的欲望,丁香似的细小舌儿渐渐灵活起来,连肉菇的伞状褶缝都一一舐过,无比舒爽。
叶灵儿舔得咂咂有声,津唾从大张的小嘴边淌了下来,将肉棒沾得晶晶亮,直到范闲轻轻推开她的肩头,她才像是突然醒过来似的低头跪坐,模样虽十分乖顺,却与方才忘情吸吮的样子判若两人。
范闲抱住叶灵儿,将她轻轻放躺下,叶灵儿的双乳浑圆饱满,那乳廓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圆形,雪白细腻,便如胸前栖着一对皎洁无瑕的圆月一般,即使因身形斜倒、双乳微微摊平,但乳廓仍然是完美的正圆,傲人的乳量使乳房在躺倒时仍保持完美的球型半弧,形状美不胜收,令人爱不释手。
雪白浑圆的乳球上翘着两点淡樱色的尖翘乳头,更衬得双峰浑圆硕大,润泽直如满月。
范闲两手抓住叶灵儿双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一对饱满的乳球,抓得满满的,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细嫩的乳头,喃喃道:「不愧是练武的,果然是对好乳!」
一边捏着乳头,一边又将她的乳房舔得全是口水,没一会儿,就将叶灵儿的情欲再次挑起,鼻息中发出销魂的呻吟。
忽然间,范闲直接坐到叶灵儿胸口,不等叶灵儿反应过来,双手已将她一对泛着光亮汗液的硕乳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随即已经将火烫肉棒挤进了那两团肥腻的硕乳之间,在叶灵儿惊讶的目光中,开始来回挺动。
「你……你喜欢这样吗?」叶灵儿此时已经是春潮泛滥,也不再去想其他,娇喘连连。
「你的奶子这般诱人,又这般大,若不善加利用,岂不可惜?」范闲喘着粗气道。
「你等一下!」叶灵儿想了一下,推开范闲,竟是起身跪下,脸上红潮一片,像头雪润润的温顺小羊,却顺势捧起一对尖挺饱满的浑圆雪乳,凑上前去,夹着湿淋淋的狰狞巨物,上下滑动起来,颤声道:「是……是这样吗?」
范闲不想叶灵儿竟然如此乖顺,心下激动,抓住叶灵儿肩头,不自禁轻呼道:
「……做得好!」
似乎是受到范闲的鼓励,叶灵儿更是用心,酥滑汗湿的乳间香肌,触感却与她温暖的小嘴绝不相同,没有那种管道似的迫人吸啜,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骄人弹性,视觉上的满足更是无与伦比。
叶灵儿全身赤裸,乖顺地跪在他脚边,小手捧着浑圆的雪白乳球为他细细套弄,乳峰在她娇小的掌间似乎变得更大更尖挺,粉樱色的乳头从指间昂翘而出,随着上上下下的肉棒不住颤动。
仿佛知道这样的触感比不上口里喉间,叶灵儿浓睫轻颤,垂着粉颈张开小嘴,撑圆的两瓣樱唇触着杵尖,一边轻点一边啜含。
范闲此时才终于明白,这女人一旦情动起来,当真是无与伦比的尤物,在这床事之上,竟是一点就通。
范闲只觉自己即将爆炸,眼耳之中灼热得几欲迸血,柔顺的叶灵儿持续用双乳摩擦着,约莫是乳间快美难抑,手指已忍不住轻捻着胀红膨大的乳头,艰难地娇喘道:「范闲,是……是这样子吗?你喜欢吗?」
范闲没想到这平素高冷的叶灵儿竟真讲出了这么下流的话,他一兴奋就觉得鸡巴更大了。于是他大吼了一声,把叶灵儿扑倒在地上,大鸡巴对准小穴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叶灵儿一声短促惊呼,已被范闲架翻在地,双脚大开高举,不住喘息。
范闲抄起她的膝弯,压得她两膝抵肩,两条笔直的修长玉腿仰天屈起,红润润的肥美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湿润皱折的两瓣藻状肉唇胀红如兰,像小嘴一样不住开歙,缝间淌出一道清澈细流,直至股间。
他手掌却伸到她的肩腋之下,牢牢架开她的手脚,肉棒抵着蜜缝狠狠贯入,「唧!」一声插得汁水如注,直没至底!叶灵儿「啊」的短短一下呻吟,旋即没了声响,只能张大小嘴,唇瓣剧颤,再次承受着男子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猛烈抽送!
范闲死命地抽插,仿佛杀红了眼,口中迸出野兽般的嘶吼,「啪啪啪啪」的激烈肉击声回荡在演武厅里,无休无止,还有抽送间绝不中断的唧唧水声。
叶灵儿双手下意识地伸出,虚空中却什么也抓不到,苦闷地乱摇螓首,蹙着眉头,发出窒息般的「呜呜」娇吟,充满爱液的阴道中泥泞一片,紧致的肉壁疯狂夹挤着,令每一记抽插都紧凑无比,却偏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你舒服了吗?」范闲一边凶狠地抽插女人,一面凑近叶灵儿耳边轻声道。
叶灵儿却不说话,范闲便又狠狠地顶了几十下,叶灵儿只觉得魂儿都要飞了,颤声道:「舒……舒服!」
「为什么舒服?」范闲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叶灵儿娇躯之上香汗淋淋,一双迷人的眼眸已经迷离,浑身上下尽是媚态。
范闲却忽然停下抽动,轻笑道:「说,为什么舒服?」
叶灵儿本来欲仙欲死,范闲这样一停,便感觉潮湿的膣内一阵空虚,急道:
「快……呜呜,范闲……范闲肏的我好舒服,我要你肏我……」两条玉腿勾住范闲的腰,肥穴口往前去凑。
「肏你那里?」范闲还没有动作。
叶灵儿睁着眼睛,眸中迷离,带着嗔怪之色,咬着唇珠,布满香汗的脸颊上尽是媚态,一咬牙,道:「我要……我要你肏我的小穴……」
「那里骚不骚?」范闲咬住叶灵儿耳朵,「要是不骚,范闲不肏……」
「本来……本来不骚,现在……现在被你肏得骚了……」叶灵儿羞臊无比,可是她本就是心思细腻的女人,知道范闲目的,迎合范闲道:「我现在到处都骚,要……要范闲肏我骚穴……」
范闲听着叶灵儿勾魂的淫语,只觉得肉棒又胀大几分,再也忍耐不住,再次猛力刺入叶灵儿肥美多汁的肥蛤之内,一阵汁水便即喷溅出来,唧唧有声,叶灵儿全身痉挛,似乎是从灵魂里发出的声音:「好……好大……」
范闲在她催情般的浪叫下,眼睛里喷出火来,一口气就插了两百多下。他看到女人胸前那对乳房在自己的挺动下犹如狂风中的海浪一般不断上下晃荡,乳波汹涌,看上去淫荡极了。
他在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插得更猛了,同时又伸出双手紧紧抓住那两个奶球,叶灵儿那柔软的乳房被他捏得都变了形,那种感觉让本来就沉浸在下体快乐之中的叶灵儿叫得更大声了:「范闲,不要停……不要停,用力……用力……对,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再深点……再深点……」
叶灵儿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淫荡笑容让爬在她身上的范闲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肏得更猛了。他把跪在叶灵儿大腿之间的双腿向后伸展,换了一个俯卧撑的姿势,更深入的狠狠肏着那淫液四溅的蜜穴,两人的连接出也不断地传出「啪,啪,」水击般的声音。
叶灵儿只觉得这个姿势让范闲的鸡巴更加深的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他那巨大的龟头现在已尽数没入了子宫里,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叶灵儿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了范闲的屁股上,指甲深深陷入范闲健美的臀肉,使劲把他按向自己的最深处,一面又拼命的挺起下体去迎和那大鸡巴的碰撞冲插。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叶灵儿在连续挺动了下体几十下以后突然觉得子宫里一阵强烈的收缩,她双手一松就感到暖暖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了出来。
范闲也在到了紧要关头,他那深入叶灵儿子宫的大龟头,感到子宫里一颤,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子宫内部传来,随后就觉得叶灵儿的阴精像汪洋大海一般包围了自己整个鸡巴。他只觉腰眼一酸,大喝了一声,然后那一股浓浓的火烫阳精就尽数射进了叶灵儿那紧密的阴道最深处。
范闲射完略有疲软的肉棒仍异于常人,还深深插在蜜穴之中,龙头死死堵住了花心宫口,叶灵儿红肿的小穴洞口不见一丝精液流出。
此刻叶灵儿梨花带雨,脸颊还泛着云雨后的潮红,气恼的瞪着范闲,似羞似嗔,别有一番韵味。范闲看着一阵失神,下体肉棒竟有些复苏弹动。
「嗯?怎么……怎么又硬了啊……」
「呃……你太好看了」
「滚啊……啊~你还动~不行~不可以再……啊……啊……」
「嘶~还是好紧,再做一次吧,硬的还是拔不出来。」
「啊……我不行了……啊……范闲……饶了我吧……嗯啊……」
演武厅中再度响起女子动听的娇喘呻吟声,以及「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咕滋咕滋」的抽插声,春意盎然。
*** *** ***
皇室别院中,望眼欲穿的范若若和叶家的丫环下人们齐齐松了一口气,等了一个多时辰的演武厅那扇柳钉大门终于打开了。
范闲扶着一瘸一拐的叶灵儿慢慢地走了过来,胜负结果自然没有那个不开眼的人敢问了。因为明眼人一看叶家小姐满脸通红,衩发散乱,鼻头红肿,步履蹒跚的样子,就知道她被范闲打得不轻。
众人想起比武前范闲说的「一,我不想别人看见我打女人的功夫,二,我不想别人看见你挨打的模样。」都觉得小范大人果然言出必行,端是厉害无比。
叶府的下人丫环们早就围了上去,但极有规矩地没有一拥而上,虽然叶家小姐与人决斗是常事儿,但依然有很多双目光狠狠盯着范闲。
看见了周围等待的众人,叶灵儿突然蹲在地上,放声痛哭了起来,也不知她因何而哭,也不知她那来这么多的泪水,范若若扶起叶灵儿低声地安慰她,范闲一脸尴尬地站在一旁,看着妹妹掏出手帕为叶灵儿擦拭流血的鼻尖和眼角的泪水,但是万万没料到范若若竟然瞪了自己一眼,似乎是妹妹嫌自己出手太重了,他只好苦笑着摇摇头。
……
许久之后,叶灵儿终于在范若若的安慰下平静了些,再看着范闲的眼睛除了恨意之外便多了一丝敬畏。她毕竟是叶家女子,技不如人,也不会多作纠缠,竟是挣扎着向范闲行了一礼,当众表示认输。
见对方磊落,如此一来,倒是范闲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两声,随口问道:
「你刚才用的什么掌法?」
「大劈棺。」叶灵儿抽了抽鼻子,扬脸倔犟回答道:「我认输,但这只是我学艺不精,与我叶家家传武艺无关。」
「啥,大逼管?」范闲一下子想起了姑娘身上的某个妙处,差点会错意,连忙笑着说道:「大劈棺的名字好,看来是流云散手的简约版,姑娘能有这等武道修为,已是不易。」
这花花轿子众人抬,有面有人抬了,后面也得有人抬一下,所以叶灵儿捂着渗出血丝的鼻子,哼哼了两声,问道:「你用的什么招数。」
叶家一家皆武痴,叶灵儿此时不急着找回场子,却急着要知道对方这诡魅又很难想像的手段究竟是什么招数。庆人好武,但从来没有谁像范闲这样,只是依靠着自己的真气、速度、判断,后发而先至,仗着自己对人体构造的了解,攻击敌人从来不会在意的部位,从而获得积少成多的胜利——这种手法叶灵儿确实是从来没有见过,但她叔祖倒是见过的。
范闲一怔,心想自己这套拳似乎不算什么招数,微一心动,有了,笑道:
「都只是些小手段,叶姑娘快去治伤吧。」
这些手段是五竹教授他的杀人技,费介教授他的识人术,再加上牛拦街时初次运用的心得,杂合而成的一套技法。范闲将这取名为小手段,确实名如其实。
后来范闲的小手段也在京都出了名,成了某种能够上武道必修书的名目,这却是此时的范闲所无法想像到的,不然他一定会取个「澹州折梅手」、「司南六阳掌」之类风花雪月的名字。
不过今天小手段总是胜了大劈棺。
京中这种「武道切磋」虽然大都是在府里进行,但毕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所以范叶两府并未因此而如何,认输的叶灵儿悻悻然离去,只是离去之前,坚持要将自己腰畔的弯刀递给范闲,说是比武认输后的彩头。
坐在马车里,范闲正在想今天没来由的和个叶灵儿打一架,不知会不会得罪叶府。突感到胯下肉棒被若若用力掐了一把,痛得范闲差点跳起来:「若若,你干嘛?」
若若笑问道:「哥,叶灵儿身上为何有股它的味道?」说着又用力掐了掐肉棒。
看着范闲支支唔唔地囧样,若若叹了口气说道:「哥,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好在今日在场的除了我以外无人察觉。」范闲叹了口气说道,都到了那地步了没法子了,又问若若,这事会不会得罪叶府。
范若若微笑说道:「不碍事的,叶府子弟好武,天下皆知,不然也不可能出了位大宗师。叶重大人持身甚正,更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情生气。」
范闲叹了口气说道:「也不全然是因为此事烦恼,只是觉着挺无稽。」
范若若呵呵一笑问道:「先前哥哥拒绝与她决斗,倒真是让人意外。」
「意外?是担心京都里的人认为我怯懦?你先前也说过,她只是个七品高手,而我是个连八品高手都杀死了的怪书生。即便我不与她交手,难道京都里的人还会认为我是怕她?」范闲微笑着说道:「虽然说刀剑确实比言语有力量,但如果只用言语就足够羞辱打击对方,那何必再动刀动剑的。」
范若若此时递了张纸给他,他接过细细一看,便揉成了一个小纸团扔出车窗去。
纸上是婉儿写的几句话,这是今日来皇家别府办的正事,就是想找未婚妻商量一下,马上要去拜见宰相老丈人了,应该提些什么东西。
虽然林婉儿从小与宰相父亲并没有生活在一起,但毕竟是父女,总比自己这个外人要清楚许多。
第十八章 夏日少女轻衫薄
闲事少叙,范闲在相府里,通过自己的真诚取得了宰相林若甫的认可和托付之后,林婉儿进了趟宫,在太后面前孝顺了半天,又不知怎的说动了往日里一张铁面的皇帝舅舅,得了旨意,终于可以离开皇室别院,四处去逛逛了。
听说宫里终于开了禁,范闲大喜过望,第二日一大清早的就带着范若若范思辙乘几辆马车和一应准备好了的事物,赶到了皇室别院接了林婉儿一行人就前往在京都西侧约二十里外的皇家消夏园林避暑庄。
避暑山庄修建在密林之旁,邻山望湖,遮阳迎风,湖面平静,但清风依然徐徐吹来,带走林间最后一丝燥气,还以众人一片清爽。
站在湖边的草地上,看着眼前景致,心中好生赞叹,这天子家的农家乐活动确实不一样,生活待遇较诸一般臣子实在是高上太多。
安顿好后,范闲就在湖边架起从澹州运来的烧烤架。生起炭火之后,自然有丫环们过来接手,范闲搬了块石头坐在铁网边,小心翼翼地涂抹着酱汁与作料,竹签穿过鱼肉,淡淡清香随着火气的蒸烤散发出来。烤好了三串鱼,递给弟弟妹妹一人一串,他便往湖边走去,坐到了林婉儿的身旁。
「给。」范闲温和笑着。
林婉儿满脸狐疑看了他一眼,心想你的手艺能成吗?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唇边尝了一口,然后缓缓咀嚼。眼睛渐渐地亮了起来,望着范闲嘻嘻一笑,却是根本不及称赞他,就开始大快朵颐,只是烤鱼太烫,她一边舍不得鱼肉离唇,一边却是烫得直吐舌头,空着的那只手不停在嘴前扇着,哈着气。
很可爱,真的很可爱,可以爱。
范闲看着她的脸蛋呵呵笑了起来,依晨真不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生,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眼里,总觉得她的五官无一处可以挑剔,神态无一丝不可爱。
反正湖边隔的远,一大丛水生木恰好挡住了那些丫环的目光,范闲以为自己可以头一次光明正大地揽香色入怀,不料婉儿却是面露尴尬,强行止住了滚落范闲怀里的势头。
范闲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拿手帕去湖边沾湿,然后回身坐在林婉儿的身边,盯着她的脸蛋儿,极细心地将她鼻尖和下巴上的灰渍柔柔擦去。
二人离得极近,感受着郎君温柔而贪色的目光,林婉儿双手紧紧攥着襦裙的下摆。范闲也发现了她的紧张,一时失措,拿着湿手帕的手停顿在了她粉颊之侧,目光对望,似乎连呼吸声都开始交织在一起,彼此起伏着,开始混合了频率,逐渐加快。
心动不如行动,范闲二话不说,低头便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林婉儿一惊,旋又一羞,接着却是一丝淡淡失望。只是她的失望还没有来得及遮掩下去,范闲的双唇已经堵上了她准备假意嗔怪的小嘴,湿湿的,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
「哎哟!」范闲发现下唇被姑娘家狠狠咬了一口,赶紧直起身来,让自己的双唇逃离了犯罪现场。
定睛一看,却发现婉儿眼中满是笑意,只是这笑意中多了几丝春光妩媚,就如同二人身边这湖水一般,水波如镜却依然微有高低柔流,荡人心魄。最可爱的,还是姑娘家似笑非笑时,白如洁贝的上门牙……还可爱无比地咬在自己肉乎乎的下嘴唇上。
范闲心头一荡,将自己未来的妻子拉进怀里,再不让她逃开,手指轻点她软乎乎的脸颊,轻声说道:「小老虎,当心我吃了你。」
林婉儿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如春湖般的双眸却依然迷媚,她咬着下唇,望着范闲说道:「你来呀,谁怕谁!」
范闲看着她肉嘟嘟的唇瓣,不知怎的就想到庆庙初遇时的那只鸡腿了,取笑道:「晨儿,最近这些天我可没少拿鸡腿给你吃,怎么还这么馋?」
林婉儿回头望去,只见那边的烧烤摊子处比湖边要热闹的多,范思辙早就啃光了手里的烤鱼,正在那儿指挥着丫环整几根玉米棒子烤来吃。只有若若吃得秀气些,一边吃一边沿着林子在走,不知道是在看景,还是在想什么心事。
看着婉儿艳羡的目光,范闲又整了个二人小灶,拿了些材料过来,二人边烤边吃,当然,大部分情况下是范闲在烤,林婉儿在吃。
在香气的围绕之中,这对未婚夫妻向温温炭火上的食材发动着温柔的攻击。
……
入夜,远处阁楼里传来极轻微的麻将牌落地的声音,侍卫们聚在一处喝酒,事务清闲,天下太平,全放松了警惕。丫环们白天玩得累了,又喝了几盅黄酒,自去睡了。至于被服侍的那些主子们,更是早就已经下幔安寝。偶尔,林畔塘里响起蛙声阵阵,湖中偶有鱼儿夜游破水之声,更衬得皇家避暑庄里一片宁静。
靠着湖极偏僻处,有一个帐篷正躲着月光悄悄藏在树林之中,接受着湖面夜风的吹拂。正是夜半无人私语时,帐篷之中小两口在应景说悄悄话。
「你就这么把我从被窝里背出来,也不怕四祺发现?」
「她现在天天睡得这么沉,我连迷香都不用,估计她也醒不过来。」
「可是,可是我穿这么少……总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夏天,热呀,看看星星,看看星星而已。」
「你说的话能信?」
「那婉儿你准备做些什么?」范闲坏坏笑着望着她的脸,帐外的月光并不明亮,所以林婉儿的脸显得格外朦胧,格外美丽。
林婉儿极好看地皱皱鼻尖儿,假叹道:「许了你这样一个大色狼,半夜抢人,我又有什么办法?」
范闲也叹了口气:「我也担心总这样偷偷摸摸的,将来成亲后,万一要是回咱俩的卧室,我不会走门了,那该怎么办?」
二人躺在软软的垫子上,帐子拉开了一道缝,从帐里往上望去,正好可以看见一带星空,今夜月淡,所以星星显得格外明亮,在幽黑中带着丝深蓝的夜幕里,温柔地注视着大地上所有的情侣。
这是那夜范闲给林婉儿处女开苞后,两人第一次单独在一起,都期待发生点什么,又害怕发生点什么……
林婉儿斜倚在范闲的怀里,范闲只觉鼻端传来阵阵淡香,胸腹处是姑娘柔软弹嫩的背臀,夏日少女青衫薄,就像没有布料拦在二人中间一般。毫无疑问,此时还没有反应的男子,不论是十六还是六十,那都已经沦落到了禽兽不如的阶段。所以范闲紧了紧双臂,让两人的身体靠的更近一些,不留丝毫距离,迷乱或幸福地感受着怀中传来的每一分触感和弹润。
抱住林婉儿的娇躯,扶着她细嫩的腰肢,林婉儿两颗硕大的乳房在范闲的手掌中变幻着形状,林婉儿的乳房很柔软,很大,范闲的手掌根本就无法完全掌握,那绵软舒适的感觉从手掌传导到了范闲的心头。
良久之后,帐篷里传来几声羞声,还有范闲陶醉的声音:「世上总有些事情果然眼见也不为实,实在是很难一手掌握……很难一手掌握啊,哈哈哈。」
林婉儿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嗯了两声,扭着身子想要摆脱范闲的魔掌,浓烈的男子气息让她不由全身无力,身子被挑逗得愈发软了。
借着帐篷外皎洁的月光,清楚地看到林婉儿的脸此时变得酡红一片。林婉儿火热急促的呼吸不停的喷在范闲的脸上,一阵女人香甜的气息中带着女性发情的荷尔蒙味道,好似春天青草的芬芳。
林婉儿乳房给范闲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微熏的晚风和凝固的月色,激起了范闲的欲望,感觉到女孩的肉体在自己怀中颤动,在林婉儿慌乱的目光注视下,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猛地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亲吻起来。
「唔!不……不要……」林婉儿低声拒绝着,但她的反抗却显得那么娇弱无力。
范闲没有松开紧抱她的双手,他知道林婉儿的这种反抗不是那种抵死反抗,而是女人娇羞本能的拒绝,挣扎间,范闲紧抱着林婉儿,然后一只手抚摸林婉儿的腰臀,一只手隔着睡衣在林婉儿的乳房之间揉搓,林婉儿闭着眼睛,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享受着被男人爱抚乳房的感觉。
在半强迫半配合中,林婉儿骑坐在范闲大腿上,丰满的臀虽说是压在范闲的大腿上,但却丝毫没有被压扁,反而显得更加浑圆富有弹性。
范闲几乎感不到林婉儿身体重量,好像林婉儿的体重都被这柔软富有弹性的丰臀化解了,只感到林婉儿饱满的阴户隔着薄薄的裤子在他的坚挺上来回摩擦,让他胯下的欲望在不断膨胀和蒸腾。
范闲细心的舔弄着林婉儿的脸颊、脖颈、耳朵,林婉儿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他,但是浑身的酥软的感觉,实在让她不想反抗。
就在林婉儿迷迷糊糊的时候,范闲猛地一拽,林婉儿顺势倒向了他的怀里,在惊愕间,自己的樱唇被攻陷了。
男人的嘴唇用力的吮吸住林婉儿娇嫩的樱唇,舌头肆无忌惮的舔弄着她的唇瓣、牙齿、牙床,林婉儿的手被他抓在手中,拽到了他的身后。
男人温柔狂野的掠夺着林婉儿的香唇,很有耐心的吻着,被男人这么温柔有耐心的吻着,原来接吻也可以这么让人舒服,让人晕眩。
范闲感受到女人的唇齿放松了,双手扶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挣脱,立刻用他的舌头顶开放弃抵抗的牙齿,迅速的探入女人的口中,勾住她的小香舌,卖力的含住她的舌头,用力的吮吸着,林婉儿感到舌根发疼,好似要被他吸走了。
月色满地的帐篷里,美丽的林婉儿双手搭在范闲的后背,她的唇齿完全沦陷在了范闲的嘴下,范闲将林婉儿娇媚的身体紧紧的搂抱在怀中,肆意的吻着,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待林婉儿稍微平息后,范闲的双手就毫不客气地隔着内衣抓住了她丰满的双乳,林婉儿的乳房十分硕大,富于弹性,又不失滑腻,抓下去会把手指弹回来…
「哦——」林婉儿搂住范闲的脖子伸直了腰,抬起胸脯,头向后倾,微闭着双眼,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低吟。这种姿势,完全是一种不设防的姿态,明显是在放任范闲占领她的双峰。
范闲从林婉儿发红的脸蛋上看到了默许的表情,于是范闲一粒粒自上而下解开她睡衣绸衫的扣子。
第一粒扣子解开时,衣领间的缝隙变的极大,饱满高耸的双乳像是争着要挤出来一样。从敞开的领口里,几乎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那深深的乳沟,以及左右各半颗浑圆肥硕的雪白肉球。
第二粒扣子解开时,睡衣向两侧敞开,露出了丰满的双乳,一件小内衣将那对本就鼓胀的乳房裹的更加丰满,内衣上醒目鼓起了两粒突点的痕迹,相当清晰的勾勒出了圆圆乳头诱人的轮廓。
第三粒扣子解开时,白皙肚皮上一个圆圆的肚脐眼,展现在范闲眼前。
范闲顾不上欣赏这怀里美景,双手紧贴着她光滑的肌肤,急不可耐地把她的内衣拉了上去,正好卡在了她两个大乳房的上面,真正彻底解放了那对被约束的山峰。
两团饱满鼓胀的嫩白乳房翘挺着,颤悠悠、白花花地颤动在范闲眼前,在帐篷外的月光的映照下,发出白皙炫目的光芒,一对硕大柔软,雪白肥美的大奶子坠在胸前颤巍巍的摇晃着,乳峰之上是两颗好似红葡萄一样的嫣红乳头自然而然的凸起来,连同乳晕一起凸出来。
范闲欣喜若狂,一边用手在这两个豪乳上肆意的抚摸,揉,撮,捏,磨几下过后就感到林婉儿的一对豪乳硬了不少。一边急不可耐的一口将大乳头叼在嘴里用力吸吮着,不时的用舌尖拨弄着它。
范闲脑海里突然涌出一个虐做的念头,范闲的头忽然猛的向后甩,嘴猛的从乳头上用力扯脱,在大气的作用下发出「波」的带着唾沫声的一响。
「啊——」林婉儿发出惊叫,丰满的胸部在空气中欢快地跳动。
林婉儿两个硕大白嫩的乳房被男人大力的抓捏着,完美的乳房被捏揉成各种形状,乳头被野蛮的啃咬吮吸,强烈的快感,使得林婉儿张开了小嘴,嘴里由喘气声变成了那种压抑着的呻吟声「 恩,恩,恩……」。
范闲停止了手的晃动,轻轻的托起两个林婉儿两个大乳房,在两个葡萄一样大的乳头上来回轻舔几下,用唾液湿润了它。接着范闲用托住乳房的双手快速的来回左右的晃动它,并将舌头伸的很直,让舌尖轻轻接触到林婉儿的乳头顶端。
随着范闲舌尖和林婉儿乳头多次的摩擦之后,只听林婉儿「 啊」 一声,把范闲搂的更紧了。
这时范闲停止了动作,林婉儿全身靠在范闲的身体上,在范闲耳边轻声说:
「 坏蛋,你把我弄的要死了,我好难受,恩……哦……哦。」
范闲仔细一感受,林婉儿下身真的一扭一挺的,范闲的好奇一下子从心底冒了出来,范闲紧接着就把手伸到了林婉儿的小亵裤里,女孩的阴毛很软很茂盛,范闲的手在林婉儿的阴毛上卷动了几下后,把手里伸到了小亵裤里面。里面已经到了洪水泛滥成灾的阶段了,湿漉漉的一大片。
范闲用手指轻轻的爱抚热乎乎的娇嫩大阴唇,用中指在两片小阴唇中间轻柔的上下滑走,然后用姆指与中指捏揉小阴唇,手触摸到她的小缝,伸出一个手指,插入她紧窄的阴道里,在里面的来回划动,食指在火热湿润的里面抽插。
每一次食指进攻,林婉儿就会轻轻的颤抖一下,嘴里还发出的喘息声,没一会儿,他的手指粘满了她的淫水。因为手在里面不停的动,刺激的她一双半闭的秀眼里满是妩媚,脸颊已经红润,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啊……别……别弄我的……啊……别……喔……」
林婉儿的屁股高高低低地起伏着,似乎这样的举动带给她相当大的欢愉及喜悦。
突然,范闲感觉到林婉儿那支灵巧的手,在往他的小腹处摸索,极其缓慢延着他的腹肌向下,一寸一寸,一分一分的摸索,宽松的大裤衩松紧带太绷了,她的手腕一拐就从宽大裤管进去,缓慢地竟从裤管里将那根坚挺粗大的火烫东西掏弄了出来。
林婉儿把自己雪白的大屁股往上踮了踮,小腹往那手中擒着的胀大的肉棒一凑,再把那小亵裤撩向一边,一只芊芊玉手扶住了范闲坚挺的肉棒,引导着放在了自己的蜜穴前,左右摆动了下拨弄了下,抵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的红嫩狭小间隙,扶着火烫铁棒对准两瓣润湿的肉唇缓缓坐了下去,范闲感到大龟头陷入一处湿润柔滑的所在,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欲火积蓄待发。
林婉儿高抬美臀,腰部下沉,往下缓缓坐落,只觉蜜穴一紧,她僵停了动作,深深战栗了一下,她双手抚着肉棍,大阴唇粘湿大龟头,蜜穴被挤开,大阴唇缓缓套紧了这龟物隔空坐下,终于以缓慢的速度一点点落下来,
范闲怒目圆睁,双手紧捏林婉儿的大乳房往怀里一拉,突然闭起眼来,屁股用力一挺,「噗滋」一声,他那根粗硕的东西立刻进入了一个紧窄温暖的肉腔深处,一种十分紧窄的包裹感传来,那肉屄好紧,紧紧箍着他的肉棒,缝丝结合,紧密无间。
还未等林婉儿有所反应,只感觉下体的空虚被一根坚硬火热的东西给填满了,身体猛烈的撞击使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回过神来的她才感觉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啊……疼……」林婉儿根本没想到他会一下子全部插到底了,感觉粗长的肉棒快插到她的胃了,阴道内娇嫩肉壁被坚硬如铁的肉棒刮过,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盖过了酥麻感让林婉儿痛苦的喊出了声。
林婉儿对范闲肉棒的粗大是有心里准备的,但不想真的插入体内是如此的痛苦,宛如初次破身一般,她不敢妄动,双手撑住慢慢适应,只觉那大肉棒将自己肉穴涨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肉穴饱满紧胀,一颗大龟头顶在花心深处里,已被胀塞....
「疼……别动……停下不要乱动……」阴道内撕裂般的疼痛,让此刻的林婉儿已顾不得其他。
范闲很听话的一动不动,一直插在林婉儿炙热温暖的蜜穴内的肉棒,有一种被万虫轻咬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抽动起来,实在是忍耐的忍受不了了,范闲尝试性的慢慢抽插了几下,见林婉儿没喊疼也不说话,估计着她已经不疼了。
林婉儿过了一小会就适应了体内的巨物尺寸,轻轻的,林婉儿发出「啊..
..」地一声轻叹,感到一阵酣畅愉悦的快意从腿心弥漫到全身,不禁美目眯闭身子摇荡。
林婉儿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阴道被肉屌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只觉这大肉棒抽插之际,花穴中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肉穴四壁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的感觉袭上心头传遍浑身。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抽离肉棒一小段,然后伸手向后扶住范闲的大腿,一双皓臂支撑娇美的身躯向后仰起,喘息着将翘臀向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淫汁四溅,大肉屌齐根插入了林婉儿肥美的肉体。
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插得她娇躯颤抖,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兴奋得浪水不断淌出。
林婉儿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缓缓将翘臀上抬,将那大肉棍一寸一寸吐出,坚硬滚烫的龟头刮着阴户内柔嫩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娇躯乱颤,忍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来了……」林婉儿芳心忐忑不安,肉屄内渐渐空虚,眼看那龟头就要滑出肉屄,那销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林婉儿娇呼一声,肥白的屁股一沉,只听「噗滋……」一声,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回去。
「啊……」强烈的插入感袭来,林婉儿满足地叫了出来,此番她整个肉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范闲身上,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她连忙收紧臀瓣,紧夹肉屌,似乎再舍不得放开。
范闲感觉那肉屄紧紧地咬合著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而林婉儿又开始缓慢地扭动纤腰,慢慢上下打桩坐插起来,「噗哧……噗哧……」,她每坐插一下,都浑身战栗不止,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林婉儿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下,林婉儿的腰肢像杨柳迎风拂动般婀娜多姿地晃荡了起来。
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一样频繁急促,强烈交合的快感,让范闲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肉体带来的冲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范闲对于林婉儿的疯狂浪劲,也是大感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林婉儿,竟然能骚浪放荡到如此地步。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泡在一壶滚烫的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他的肉棒,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林婉儿的疯狂套弄把他逗弄得欲火如潮,范闲双手扶住林婉儿的腰部上下用力颠动,一根东西更是奋起大抽大送尽情施为,来来往往频频骤骤连连尽根,将肉棒尽力向那幽深紧窄的火热阴道最深处狠狠顶送,弄得她魂魄飞舞欲仙欲死一般。
林婉儿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体内的极深处,那硕大火热的龟头迅速地在她的花心上一触即退,立即引发她腔道最幽深处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蔓延至全身。
林婉儿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那地方水声唧唧响动,像是开了闸的水渠,一张小嘴微启着娇啼婉转哀鸣不止,顺着肉棍流到了范闲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著淫邪的气味,「噗滋……」的声音不断传入范闲耳中,身体上的刺激快把他推上了颠峰。
终于,范闲再也忍受不住,伴随着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声狂吼,一股滚烫的精液狂喷而出,如骤雨般喷洒在林婉儿的花心深处,宣泄时的快感让他浑身酥麻。
怀中女人的筛动也越来越快,一阵颤抖,林婉儿发出一阵高昂的尖叫声,身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着,终于筋疲力竭瘫倒在范闲胸前,随着高潮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余味。
范闲将扶在她腰间的手缩回,心有不甘地沿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上,再一次去搓揉她的双乳,捏在手中更感到那对乳房的硕挺酥润,他狠狠地揉了几把,再次把她抱入怀中,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林婉儿香汗淋漓,一双皓臂死死抱住范闲,这场酣畅的肉搏战让她快慰得险些晕厥。云雨过后,只觉娇躯绵软无力,一阵倦意袭来,竟伏在范闲身上昏昏睡去……
方才还淫声大作的帐篷里,终归硝烟散尽后的平静.....
第十九章 防火防盗防闺蜜
第二日天光入窗,范闲林婉儿二人自然不可还在帐篷里,不然让那些护卫丫环们知道了自家的女主子、将来的男主子居然一整夜在外面恩爱亲热,这件事情一定会成为京都月内最轰动的八卦新闻。
范闲与林婉儿分别在各自的房间床上睁眼,揉眼,翻身,微笑,回味,傻乎乎地伸着懒腰。
众人起床后开始分桌用早膳,丫环仆妇们忙个不停。范闲与林婉儿没有互视一眼,但二人眉眼间荡漾着的某种情绪,让整个厅间都开始散发一种叫做幸福的味道。
膳后正闲聊间,听得远方传来一阵车马声。范闲与林婉儿同时微笑站起,似乎都知道来的是谁,但二人发现对方也站了起来,忍不住互望一眼,十分诧异。
来者是客,来者皆是客,只是却是范闲与林婉儿两人分开请的,起先互相并不知道,所以当看着两辆马车上的人下来后,范闲与婉儿都有些吃惊,婉儿在吃惊之余多了一些紧张和感伤,范闲在吃惊之余多了一些紧张……和头痛。
林婉儿请来的是叶灵儿,她知道前些天二人在皇室别院演武厅的那场打斗,所以今天刻意借郊游的机会,想让叶灵儿与范闲多接触接触,清除彼此间的仇视,也等若是想做个和事佬。范闲自然明白婉儿的意思,微笑着迎了上去,拱手一礼道:「见过叶小姐。」
一袭红色劲装的叶灵儿经过那天之后,虽然身体酸痛似乎犹在,但却无半丝扭捏作态,竟是一抱拳做侠女状:「见过范公子,范公子身手了得,小妹佩服。
」
范闲呵呵一笑,看见叶灵儿在林婉儿面前神色自若的样子,心里却有些奇怪的感觉,暗道这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
范思辙看着叶灵儿从马车上下来,与兄长打招呼的模样,压低了声音对若若说道:「姐,我看明白了,未来的嫂子想当和事佬。」范若若嗯了一声,满脸微笑着准备上前见礼,不料听到了范思辙的下句括,不由顿住了脚步。
只听范思辙淫淫说道:「只怕嫂子开门迎客,却要给自己迎个妹妹。」
范若若啐了一口,重重在范思辙额头上敲了一下,低声骂道:「且不说哥哥的心思如何,即便他想娶,以叶小姐的身份,难道可能做小?」她是知道那天内情的,在她的心里,哥哥娶谁都无所谓,只要他喜欢便好。
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的是个大胖子,林婉儿看着那个大胖子,忍不住将手放到唇边掩住,却仍然有一声极低的轻呼,再回头望向范闲时,眼中满是感激。
大胖子见到范闲,本来有些惊恐的表情马上就变得眉开眼笑,本就有些开阔的眉间距离顿时被拉得更长,往前挪了几步,拉住范闲的手喊道:「小闲闲,原来是你啊。」
「大宝,不是说好不准这么喊我吗?」范闲苦着脸说道。
林婉儿本有些微微悲哀,心想自己这个没见过几面的傻哥哥似乎将自己忘记了,但听见大宝称呼范闲,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问道:「小闲闲?」
范闲无奈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林婉儿感动地望着范闲,「你知道我不方便见他的。」
「知道。」范闲笑了笑,转身拍拍大宝高大的肩头,「大宝,今天没有马球看,不过还有别的好玩的。」
……
避暑庄里避暑时,年轻的男男女女们身处佳湖青山之间,最易消磨时光,一眨眼的功夫,竟就到了午间。
今日午时用膳,自然不能再由着范闲靠烤鱼糊弄过去,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山庄里,选了个清雅的院子,自有下人去准备吃食。
吃过午饭后,林婉儿与范若若例行美人午睡,大宝跟范思辙玩去了,范闲独自一人找了个僻静的林间处活动身体,保持每天必须进行的修行。
刚做两个动作,就听到有人跟来,回首一看,原来是叶灵儿。叶灵儿正色走到他面前,一抱拳,再请他指点指点。
那日叶灵儿回府之后,与父亲说起过在皇室别院演武厅的较量,当然只说了拳脚打斗部分,男女肉搏那部分当然是不能说的。
叶重细细考问之后,对于范闲的应对大加赞赏,说道这位范公子当初能躲过那场刺杀,生剖程巨树,果然不凡。听了父亲的话,叶灵儿终于对范闲有些服气,但却秉持武道叶家的理念,找到机会就诚心向范闲讨教。
所谓讨教,其实只能证明叶灵儿服气还没有服到骨头里。
范闲极少与人对练,当初在澹州时,基本上属于被五竹叔暴锤的可怜角色,所以今天有资格指点一下身为七品高手的叶灵儿,不免有些意外的快乐。
叶灵儿娇叱一声,咫尺之间进退似鬼魅,身影如一片红雾般乍起忽落,与范闲缠斗在一起。范闲并未使出全力,只是用小手段与叶灵儿交手,那天演武厅一战后,范闲于武学的理解更深了,当下见招拆招,游刃有余。
叶灵儿一袭红色劲装把她完美的身材衬托得前凸后翘,性感迷人,山峦丘壑,美不胜收。她举手投足之际,香风阵阵,乳波臀浪;闪躲趋避之间,妙处显现,勾人魂魄。但范闲出掌挥洒如意,毫无怠碍,此消彼长之下,叶灵儿左右支绌,顿时险象环生,渐落下风。
范闲微笑,今日总算将叶家流云散手全部看清楚了,原来就简单的一双手,竟然就可以演化出如此多的攻击方式,即便是叶灵儿出手,就有破风杀神之威,如果是叶重或者是叶流云亲自使出,只怕大劈棺之技足以破开石墓,而散手如枯枝总以令对手身法凝结不能躲!
此时叶灵儿一式「风起云涌」,右拳直击范闲心窝,范闲本该闪躲或硬架格挡;说时迟,那时快,范闲一个缠绕,已别住叶灵儿的右臂。但叶灵儿玉臂忽地旋转,挣脱手掌,紧接着掌尖一撩,正中其胸前,范闲轻哼一声,向后便倒,并迅速弯身后仰,然后前扑挥掌猛击。
叶灵儿此时气血未平,正面攻击的双掌,却已挟带劲风直往其胸前击来,叶灵儿自揣无法避开这一掌,临急智生,她不闪不避反而挺胸上迎,范闲目睹叶灵儿胸前颤巍巍的两团肉球迎了上来,一愣之下,情不自禁的改拍为抓。
叶灵儿高耸的双峰,瞬间落入他巨大的手掌中,腻滑绵弹,叶灵儿整个娇躯同时也撞入他的怀里,范闲晒笑一声,一掌轻拍将叶灵儿击倒在草地上。
※※※ ※※※ ※※※
叶灵儿蜷缩地倒在地上一双妙目却盯着范闲,心中又羞又气,打不过就算了,用计色诱也不成,如今又被击倒,她既无法反抗就任他观赏了,她俏丽的面庞露出羞恼之色。
范闲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襟,才走过去将叶灵儿轻轻拉起,谁料叶灵儿借力刚刚站起就「嘤咛」一声就倒在范闲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胸膛不放手。
范闲不知道那天叶灵儿被他强行操弄之后,表面看似平静自若,实则内心激荡难平,一个怀春少女,头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就被翻来覆去地操弄了一个多时辰,给她的刺激是很大的,回到家后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睡梦里眼前脑海晃来晃去的,尽是范闲的那根粗大紫黑肉棒和硕大龟头,一觉醒来,面红心跳、绮念如潮,下体润湿,她心中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
她近几日老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她总觉得下体空虚骚痒;对于这些转变,她不了解原因;也无法找人倾诉。
尤其使她难以启齿的是,她表面上把范闲贬得一无是处,但范闲这种家世好,长得帅,诗才高,功夫棒,能写书,前程远大的年轻未婚男子,放眼庆国也未见过第二人。
说实话,她内心深处对她的闺中蜜友林婉儿是羡慕嫉妒的,早早就订下了这么优秀的夫婿,让她情何以堪,那日她被范闲破了身子后,她内心深处反而有一丝无法与人言说的窃喜。
昨天接到林婉儿的邀约,她内心的喜悦感一下子涌遍了全身,真的心花怒放了,整夜都没睡好,一大早就去宰相府把林大宝接起,就赶来避暑山庄了。
所以今天她一直留意范闲,啾见一个空档就来找范闲指点功夫,至于是指点什么功夫,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范闲看着伏在他怀里娇羞无限,满脸晕红的叶灵儿,还不明白女孩的情意和暗示,他就是白活两世人了。再说上次他夺了叶灵儿的处子元阴后,感觉自身的霸道真气居然涨了不少,难到是和身怀功力的女子交媾后,因为阴阳交泰,水涨船高的缘故?
范闲抬眼望向四周树林,午后的避暑山庄,轻风袭袭,安静无人,斑驳的阳光透过林叶撒在草地上。
范闲也不废话,三下五除二把腰带解开,将裤子完全踢到脚下,叉开双腿站在叶灵儿面前。
叶灵儿看得目瞪口呆,这根大家伙,又见面了!
紫红油亮状如鹅蛋的龟头冒着腾腾的热气,龟头中间的马眼又深又长,后面那根黝黑的肉棒青筋盘虬粗长挺直,从一篷乌黑浓密的乱草丛中杀出,显得那么威武,怒张的马眼内不时溢出一滴滴带着浓烈腥臭味道的汁液,好似怪蟒吐著恶涎,一股强烈腥臊的男人下体味冲入鼻端。叶灵儿一时之间竟然心旌动摇,口干舌燥,她呆望着眼前雄伟的阳具,竟有不顾一切俯身吞下的冲动!
叶灵儿羞红的俏脸此时如醉酒般嫣红,秋水双眸闪烁着羞涩却坚定的光芒,她含羞带怯地抬头白了范闲一眼,慢慢蹲在地上。看见紫红龟头独目中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出于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她自然地挪了一小步伏身向前伸出小香舌轻舔了一下马眼,将那滴液体卷入口中。
叶灵儿伸出左手一把将肉棒攥住,张开小嘴,将眼前的紫红龟头含入口中使劲吸吮,将香舌围着龟头不停打圈伸缩,五根细长的葱指握在盘虬紫黑的肉棒上轻撸慢滑。
范闲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涌向下体,脑海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但还是不可抑制的发出粗重的呼吸,胯下那根黝黑肉棒却在越发地坚挺变粗。
范闲一双大手抓在叶灵儿浑圆高耸的胸部上搓揉起来,叶灵儿呼吸急促了起来,饱满高耸的酥胸波澜起伏,她微微闭上眼睛,扬起下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范闲感受掌中饱满软肉的弹性,用力的揉了几下,双手伸进大红劲装里,隔着内衣握住她两只浑圆高耸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叶灵儿身子一阵颤抖,乳房被揉捏得生疼,却又舒服无比,忍不住说道:「
你轻点……」
范闲解开她的衣服裤子,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内衣推了上去,随着一声呻吟,一对雪白的乳房跳动着完全地暴露在面前,红葡萄般的乳头在胸前微微颤抖,范闲抓住一只高耸饱满的美乳用力揉搓,并不时捏弄她娇嫩的乳头。
叶灵儿满脸潮红,右手伸到范闲的胯下,灵活纤细的手指时紧时松抓在火热的肉棒上继续游走套弄,一脸享受的样子。
范闲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他把脸埋在深深的乳沟里,含住她的乳头吮吸着她的乳尖,感到乳头在口中慢慢地坚硬勃起,他越来越粗暴地抚摸咬吸着她的丰乳,使叶灵儿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和舒畅感。
这时的范闲的手已经伸到叶灵儿诱人的私处上,沿着花瓣肉缝来回游移,搓弄着尚未充血的阴蒂,轻轻的拨开柔软的阴毛,手指撑开她两片娇嫩的阴唇,插入她微微有些湿润的蜜穴里抠动起来,叶灵儿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饱满的双峰急剧的上下起伏,低声的呻吟起来。
范闲猛地将叶灵儿的身子顶在一颗大树上,抬起她一条浑圆丰腴的大腿,抗在自己的肩上,一边用手把粗大的龟头顶到她柔软的肉缝上下磨擦,叶灵儿此时只觉一根火热的棒槌侵入下身门户,游移之间似乎有破门而入的趋势,不禁内心惶恐,但却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似乎盼望着肉棒的侵入,以填补那原始的空虚。
范闲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粗大的棒槌撑开她两片阴唇连根插入她温湿紧密的阴道里,直抵花心。
叶灵儿娇躯剧烈地颤抖几下,她的头猛地向后一仰露出细长白皙的脖子,口中则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哼,她的双手紧紧抱住范闲后背,扭动着两片雪白的大屁股。
叶灵儿忽然感觉腰臀一紧,整个人已被范闲紧紧抱住,傲人的双峰紧紧贴在范闲胸前,因为挤压而变得更加饱满硕大的肉奶,直把范闲看得双眼发直,喉咙滚动,他兴奋地来回耸动了几下,只感觉肉棒被阴道紧紧地裹住,此时范闲暴虐的本性终于显露出来,他舒服地低吼一声,肉棒毫无怜惜地在她的阴道里大力抽插起来。
范闲抽插几十下后,拔出肉棒,将叶灵儿的大腿从肩上放下,扳过她的身子让她双腿叉开站好,扶住大树向后翘起屁股,范闲扒开叶灵儿两片雪白丰腴的大屁股,从后面把肉棒插入她的蜜穴里,他紧紧的抱着叶灵儿的大屁股,用力的抽插着,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着叶灵儿的大屁股,啪啪直响,很快就将叶灵儿的大白屁股撞红了一片。
叶灵儿十指紧紧扶着大树,满脸潮红,纤细的柳眉紧紧的皱在一起,随着范闲的抽送口中发出哭泣般的哼声,范闲又奋力抽插了二百下后,屁股迅猛地前后摆动,肉棒在叶灵儿阴穴内抽插了数下,整根拔了出来闪开站在一旁。
叶灵儿随之「呀」地一声,两条雪白大腿奋力蹦直,一片狼藉的阴户高高向后挺起,整个白玉般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颤动着,每抖一下便从花穴中喷出一股水花四溅的喷泉,喷出足有一米多远,打在地面上水花四溅。
出现了潮吹!叶灵儿舒服得直翻白眼,那瞬间快感如潮,一泄千里的奔腾之势,将几日来累积在心底的种种压抑、空虚、烦闷与不快都被一下子冲刷得一干二净,带给她彻底的解放!
范闲硕大的肉棒就等在一旁,等她泄完身又倏地从窄小粉嫩的阴道口钻了进去,一阵猛捣之后再拔将出来,又是一股喷泉从美少女私处激射而去!如此反复,竟让叶灵儿连续潮吹了三次,直把这个美少女泄身泄得骨酥筋软,两眼翻白,气若游丝,树林地面一遍湿漉漉的,就象是刚刚过了水一样。
从不知道潮吹为何物的美少女还以为自己是被男人干得尿失禁了,一颗芳心羞愧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红扑扑的小脸好似醉酒。
范闲的屁股绷得紧紧的,肌肉硕满而有力,这是他久战不怠的资本之一,正是这里不停地发力,将那粗长的肉棒顶进女人的身子里。
范闲一声闷哼,屁股狠命一顶,鹅蛋大的龟头猛地又捅进了女人最深处的花心,势不可挡地捅过了子宫颈,直达子宫!
叶灵儿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一双大腿绷得笔直又悠地落下来,又突地紧紧盘住男人的身体,阴道内软肉剧烈地蠕动收缩,子宫颈更是将那侵入了子宫的大龟头紧紧缀住,一阵如同电击般的酸麻爆发,阴精淫液哗然而出,竟是再次泄了身子!……
范闲也到了紧要时刻,肉屌被温热的阴精一烫,便再也忍不住了,速地耸动屁股,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将大肉屌再次狠命地往肉屄里头一顶,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如同子弹般一股股地射入了叶灵儿体内深处,将那女子花房灌得满满的……
在二人离去后不久,一个人慢慢走进了树林,看着草地上的一片狼藉水迹,低头久久不语...........
※※※ ※※※ ※※※
大宝和范思辙被范闲踢去后山骑马射箭去了,自有侍卫保护,丫环服侍,不需要太过操心。如今的避暑庄里,便只剩下他一个男子,外加婉儿、妹妹、叶灵儿三个姑娘。
安坐庭间,啜茶听曲,看著有几分姿色的姑娘浅吟低唱,范闲微笑着,心想权势真是个好东西,郡主要听曲儿,便可以马上从京都喊人来唱,这位唱曲的姑娘是真正的唱家,凭着一把好嗓子游走于京都王公家院之中,也是有些清高的人。
这桑文姑娘二十岁左右年纪,身穿翠绿抹胸薄裳,双肩尽露;体态修长,抹胸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自然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眉目如画,端的清丽难言。
山堂之前,桑文姑娘嗓音清脆,与清风混在一处,穿堂而上,绕梁不走。
「冬前冬后几村庄,溪北溪南两履霜,树头树底孤山上。冷风来,何处香?
忽相逢缟袂绡裳。酒醒寒惊梦,笛凄春断肠,淡月昏黄。」
「好曲,好词。」范若若微笑叹道:「桑姑娘的歌艺果然不凡。」
桑文得到京都颇有才名的范家大小姐称赞,心满意足,微微脸红行了一礼。
「冬景春寒,倒让这炎炎夏日也清爽了些。」林婉儿也点头称赞。
范闲在庆国重生十六,七年了,却依然不怎么喜欢听曲子,倒时常怀念前世时杨宗纬的歌声,想到杨宗纬,便想到前些日子常常来范府拜望的贺宗纬,眉间皱了皱,他无来由地讨厌那个才子。
不过桑文姑娘曲子里的「忽相逢缟袂绡裳」一句,却惹动了他的某些心思。
缟袂绡裳便是白绢衣袖,而当初庆庙香案之前,他与婉儿初逢之时,婉儿穿的不正是一件白色衣裳,如同一枝素梅般?
范闲下意识往林婉儿望去,却发现她也正望向自己,眼光一触,范闲微微一笑,林婉儿微微一羞。
叶灵儿看着这暗波荡漾的一募,一颗芳心却不知怎的有些不舒服,干咳了两声:「我不大喜欢听曲儿。」
范闲笑了笑说道:「看来叶姑娘与我一般都是粗人。」他自承粗人倒罢了,这话却是将叶灵儿也拖了进来,叶灵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娇脸一红,低首不语;
其他的两位姑娘家忍不住都笑了,连本来有些怔怔的桑文都忍不住掩嘴嫣然。
此时山堂里只有他一个男子,身边坐着若若和婉儿,叶灵儿坐在婉儿旁边,入鼻尽是淡淡少女体香,众美环绕,莺莺燕燕,这种感觉让范闲感觉很好,大叹此生不虚,此行不虚。直到此时此刻,范闲才有了身为庆国男子的自觉,他必须为身边的人,为自己谋取权力或者财富。
便在此时,桑文姑娘忽然鼓足勇气走过来,俯身裣衽一礼,对范闲轻声说道:「小女子冒昧,想求范公子辞句。」
京中艺人,拼的便是排场,也拼拥趸的层级,看听曲儿的是王爷还是国公。
可拼到最后,还是拼个实力,就是词曲唱上的功夫。这位桑姑娘能够被郡主和范家大小姐同时瞧进眼里,自然是头等人物,日思夜想便是好曲好词,今日机缘巧合,遇见了京都诗名大噪的范公子,也由不得她矜持,也不顾双方身份高低相差太大,勇敢提出了这个有些冒昧的要求。
范闲望着眼前桑文姑娘雪白腴嫩的胸口,那被两团硕峰挤压的深邃乳沟一怔,身边的林婉儿和若若却已经嘻嘻笑着让他写去。连叶灵儿也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想看看他究竟能有怎样的句子出来。
范闲被烦得无法,只好进了里屋,铺纸研墨。范若若早已很有默契地坐到了书案前提笔等待。
「妹妹的字要好些。」范闲略带尴尬解释着,虽然他在澹州时练字也算勤奋,但到了还是不如妹妹的字漂亮,所以干脆让贤。
不一时,范若若就用娟秀的小楷将范闲念的几句词记了下来,桑文初听之时,已经是眼前一亮,待紧张接过这张纸后,细细品读,更是大喜过望,朝着范闲双膝下跪,盈盈拜倒:「桑文多谢范公子赠词,大恩不言谢。」
林婉儿与范若若也是连连颔首,认为范闲写的这词当得起大恩二字。桑文若谱好曲子,将这词唱遍京都,只怕又有几年的好韶光。
范闲忙上前扶住桑文的双肩软肉,叫道:「何必如此?」入手只觉肌酥肉滑,鼻中闻到阵阵女体幽香,下体巨物竟自暗暗举起,低声说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桑文粉脸微红,柔声道:「公子大恩,来日必有所报。」
范若若在旁戏谑一笑:「何需来日,就是今日。」说完一推桑文后背。
桑文一下被推入范闲怀中,被男人搂住,只觉双乳被男人胸膛挤压,后背被抚,下体羞处更是顶了一根骇人的硬物,不由全身颤抖。
桑文脸色羞红,螓首伏在范闲肩头,任由他搂抱着,范闲也不矫情,右手上探顺势朝桑文那翠绿薄裳包裹下的乳峰摸去,手掌按在桑文的高耸乳峰上,手掌用力,将那大奶子攥在掌中揉弄了几下后,在桑文樱唇上轻嘬一口,哈哈大笑道:「这便是桑文姑娘的谢礼了。」众人莞尔。
范闲今日抄的是汤显祖的那段妙辞:「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他看着诸女陶醉神色,叹息着摇摇头,心想牡丹亭全篇才是妙文,这段单提出来,美则美矣,无前后文对照,总是欠缺了些精气神。
忽然范若若面色一变,想到这词中的「良辰美景奈何天一句」,在石头记里已经出现过,林黛玉行的酒令。若桑文将这词满京唱去,岂不是马上就会让人知道,石头记是哥哥写的?但她看着范闲似乎忘了此事,私心深处也想着哥哥再搏大名,不由微微一笑,将这事掩去不提。
郊游很圆满地结束,大家都得到了来前想要的东西。叶灵儿得到了一些「小手段」,桑文得到了范闲的词,范思辙得到了一肚子烤鱼烤肉,大宝哥哥最后拉了匹马回了相府,范若若得了两天清雅景致清心怡情,林婉儿得到与兄长亲近的机会,范闲得到的最多,却不能与人分说。
第二十章:娘娘们的套路深
回京都后的日子平淡无奇,范闲偶尔去太常寺点点卯,偶尔去澹泊书局收收钱,偶尔去豆腐铺子动动手,偶尔去宰相府与未来的老丈人拉近一下感情,偶尔夜潜皇室别院恋恋爱,偶尔呆在范府里与妹妹讲讲故事,抄些书来看,便是这些天范闲的全部生活。
直到这天夜里,五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叶轻眉留下来的黑皮箱的钥匙,最有可能在皇宫禁卫最为森严的三个地方:「兴庆宫,含光殿,广信宫。」
之中,这分别是皇帝、太后和长公主的居所,这简直可以说是全天下最难进去的三个地方。
最后两人商定由五竹去拖住宫里那个传说中最神秘的大宗师老太监洪四痒,而范闲去皇宫里面把钥匙找出来。
确定了目标之后,做事情就会显得很有激情。
所以当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范闲又摸进林婉儿的闺房后,婉儿不免有些惊喜,一番亲热之后,范闲状作不经意地问了些宫中秘闻,林婉儿倒也不瞒他,告诉范闲宫里的娘娘们对她都是极好的,陛下不好女色常年住在御书房,除了皇后娘娘之外,宫里还有大皇子的生母宁才人,二皇子的生母淑贵妃,三皇子的生母宜贵嫔,其它还有些嫔妃就不太重要了……
就在范闲头痛如何搞到皇宫道路布局图时,这天宫中传旨,众嫔妃娘娘们想要见一见林婉儿的夫婿。
出发前,柳姨娘和范若若为范闲整理华服,讲述进宫后的礼仪,「总之一句话,谨慎言行,看我脸色行事。」范闲漫不经心的应声,心里却神游天外,想到终于可以实地察看一下皇宫了,真是天赐良机。
皇宫极大,长长的城洞之后,迎面便是一大片青石所就的广场,让人顿生豁然开朗之感。初晨照耀在太极宫正殿的屋顶上,黄色的琉璃瓦反射出夺人眼目的色泽,殿下隔着数丈便有一大圆柱,殿前长长的石阶如一条通往天河的白玉路,看上去十分庄严。
范闲眯眼看着眼前的建筑,心里涌起一种荒谬感,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了故宫博物院。也许是这种荒谬感冲淡了他心中的紧张和对陌生宫廷的一种隔膜感,这之后的行程里,范闲终于回复了自然的神态,有些像初入范府时那般,满脸微笑,四周打量着在宫墙下低头行走的宫女太监,偶尔抬头看看远处探出的檐角——却不知是哪座宫,不知那宫里住着哪个人。
他的神情全数落在同行者的眼中,小太监摇了摇头,柳姨娘的唇角却浮起一道若有若无的微笑,她心里想着,这位大少爷,果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今日入宫的主旨很简单:宫里的娘娘们想看看,马上就要娶晨儿的范大才子,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 *** ***
首先去的是宜贵嫔那处,这位贵人乃是本朝三皇子的生母,母倚子贵,所以从才人升了贵嫔。范闲规规矩矩地行礼,然后听着一个温柔的声音:「起来吧。」
宜贵嫔是个开朗之中带着一丝憨气的贵妇人,这位宜贵嫔看上去不到三十岁,透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只见她头上插了一支白玉菊簪,白净细腻的芙蓉俏脸上凤眼含春,樱唇微启,一袭浅蓝色的对襟褙子勾勒出曼妙妖娆的玲珑曲线,圆润的香肩,纤若纨素的柳腰,虽是跪地而坐,却也能看出她的身材妖娆,两团丰腴压出一道白嫩沟壑,葱绿抹胸紧紧裹着的双峰呼之欲出,跪姿把本就饱满的肉臀挤压出越加滚圆的侧面,双腿浑圆,依稀可看出站立时的修长有力。
大大出乎范闲意料的是,柳姨娘竟是双眼微润看着宜贵嫔,二位贵妇人矜持一礼后,竟是顾不得礼数,牵着双手,亲热交谈起来。听了会儿说话,范闲才知道,原来这位宜贵嫔竟然是柳姨娘的堂妹,难怪范闲觉得这两人长得好像。
范闲心头无比震惊,这才知道原来柳家竟然根基如此深厚,幸亏自己入京之后就搞定了柳姨娘,不然双方真起了冲突,还真不知道谁死!
范闲虽然一直不知道柳姨娘与这位宜贵嫔的亲戚关系,但并不妨碍他从婉儿的嘴里知道,这位宜贵嫔眼下是极得宠的一位妃子,不然也不可能在皇帝陛下修身养性不近女色的口碑下,还能生下一个只有八岁大的皇子。
宜贵嫔上下仔细打量了范闲一番,温柔问道:「你就是范闲?」
范闲赶紧站起身来,清逸脱尘的脸上堆出最温厚的笑容,一拜及地:「侄儿范闲,拜见柳姨。」
这话很不合规矩!但范闲厚颜无耻地乱攀关系,显然很投厌烦了宫中规矩的宜贵嫔胃口,这位贵妇看着范闲妩媚一笑:「果然是个好孩子。」
宜贵嫔走上前来,摸了摸范闲的帅气的脸庞,又捏了捏范闲的肩臂,拍了拍范闲的腹肌,叹息道:「婉儿是个有福气的,这夫婿找得好,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身体也好。」
宜贵嫔在范闲身上捏捏摸摸时,范闲是懵的。说好的皇宫规距森严,男女大防那里去了?为何周围的宫女太监都视若无睹?为何柳姨娘和若若都笑得古怪?
范闲感觉宜贵嫔在捏摸他时,有一种饥渴感,那不是在检查身体,而是在吃他豆腐占他便宜,因为宜贵嫔站在他面前用右手揉捏他腹肌时,藏在长袖里的左手明显摸了摸他的胯下之物。
深宫重重,年华易逝,多少佳人孤独终老,宜贵嫔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惊愕让范闲察觉到了宫中贵妇们的最大需求。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今天想在这皇宫后院全身而退,恐怕很难了。
宜贵嫔紧挨着范闲跪坐下来,亲热地拉起他的手说道:「婉儿是我们几个一手带大的,找了夫婿我们几个当然要替她把把关,看一看啦,所以啊,范闲你不要嫌我们烦啊,哈哈……」范闲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女体馨香扑鼻而来,范闲心神一醉,心中暗道:「婉儿那需要你们把关,她早就验过货了。」
跪坐榻上的范闲侧头就看见宜贵嫔领口的那两大团白皙嫩肉,被白色的胸衣遮住大半个,但还是能看出高耸的形状,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实在诱人之极,他只觉得一团欲火从小腹升起,胯下的物事也随之勃起,把宽松的裤子顶起一坨,忙把双手放在小腹处掩饰隆起的帐蓬。
宜贵嫔其实早就发现范闲的变化,却故作不知,继续拉着他闲聊着,宜贵嫔嗅着久违的男性气息,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脸颊火烧火燎,目光渐渐迷离起来。
范闲知情识趣,拣着前世记着的几个笑话儿说来听了,逗得宜贵嫔花枝乱颤,前俯后仰,笑趴在范闲身上久久不起,却用藏在广袖里的一只玉手探入他下体,握住他那已然不由自主挺立起来的大肉棍,纤纤玉指捏住范闲胯下之物摸来撸去的玩。
范闲惊骇得抬头望向众人,只见殿厅门口的宫女太监们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低首盯着地板。柳姨娘和若若专心致志地喝着茶,盯着茶杯好像里面有花,也没看向这边。
来尔不往非礼也,范闲嘴里继续讲着笑话,却假意左手从后扶住宜贵嫔腰部,右手则小心翼翼地伸进宜贵嫔领口里,攀上那对高耸的乳峰,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随着手劲的加重,宜贵嫔丰熟的肉体也被调动起来,身体不安地轻微扭动着,笑得越发大声了。
再长的笑话也有讲完的时候,宜贵嫔恋恋不舍的从范闲身上起来,看了看殿厅内外的众人,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遗憾,失落、惆怅、希冀……彷佛把所有的女儿家心事揉在一起,化作一场让人怜悯的消磨。
再略说了些闲话之后,日头已经渐渐升了起来,宜贵嫔只好留下柳姨娘和范若若继续陪她说话,让一名叫醒儿的宫女送范闲去宫中其它娘娘处。
范闲应了下来,回身只见妹妹跟着送了出来,面带担忧之色看着自己,不由心头一暖,微笑着低声说道:「丈母娘看女婿,向来只有越看越欢喜的,何况你哥生的如此漂亮臭皮囊,对付几个深宫怨妇还不是手到擒来?」
范闲跟在醒儿的身后,看着她身上的宫女服,眼光在小姑娘尚未发育成熟的腰身上扫了一下,马上转移到了皇宫的建筑上,他的脸上带着微笑,大脑却在急速地运转着,力图将这些繁复的道路景色牢牢记在脑海之中,为日后那件事情做好准备。
一路经花过树,踩石碾草,皇宫虽大,总有到的时候,殿宇虽多,但并不是每间都得宏大到耸动。
*** *** ***
看着面前的安静院子,范闲深吸了口气,随着宫女醒儿走了进去。这里是二皇子生母淑贵妃的居所,这位贵妃看样子倒是个爱清静的,院子也被打扮得极素雅,除了几株粉粉花树之外,并没有别的什么装饰,一道湘妃竹帘,掩住了里面的一切,却掩不住书卷香气沁帘而出。
「拜见贵妃娘娘。」
「范公子请坐。」
没有多余的寒暄,范闲与这位淑贵妃隔着一道竹帘而坐,没有什么先兆,淑贵妃忽然清声问道:「万里悲秋常作客,范公子少时常在瞻州,莫非以为京都只是客居之所?」
范闲略感愕然,正色而答,以此为发端,他与淑贵妃坐而论道,道尽天下经书子集诗词歌赋,直到二人嘴都有些干了,才极有默契地住嘴不语。
范闲有些后怕,实在没想到这位二皇子的母亲竟是位皇宫之中的才女,见识极为厉害,自己都险些应付不过来。他不禁想到,这样一位女人所教养出来的皇子,又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不要紧张。」淑贵妃的性情极温柔,隔着竹帘看不清相貌,只能隐约看见她的头上只是一枚木叉,白色素净得与这皇宫格格不入:「婉儿自小在皇宫长大,陛下收她为义女之前,我们这几个没事做的女子,便把她当女儿在养。皇宫上上下下的人,没有不喜欢她的,所以范公子要娶宫里最宝贵的珍珠,我们不免要多看看。」
范闲背后隐有冷汗,虽然平时也有所了解,但今天才真正感受到了自己未婚妻在皇宫中的地位。
淑贵妃温柔有礼而又善于清淡,对于范闲的谈吐似乎也比较满意,沉默半晌,她轻声说道:「本宫喜欢看书,陛下也为我搜罗了些珍本,我欲送范公子一套抄本,本宫向来喜静不爱用宫人伺候,范公子自己进来拿一下吧。」
范闲心头一凛,知道这是一份厚礼,知道这位贵妃娘娘是在替二皇子送礼,不敢多言,沉稳深深一礼表示感谢。
范闲掀起竹帘走了进去,这下看得清楚了,只见那淑贵妃三十几许,从容恬静的鹅蛋脸一股书卷气,眼眸泛着迷人亮光,一头黑发盘结在头上,修长娇躯包裹在一袭素色长袍中,虽然衣袍宽大,曼妙腰间却只用一根布带系住,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将素袍前襟鼓鼓的顶起,透过开叉的衣襟,淑贵妃没有穿抹胸的乳峰清晰可见,白皙丰满,颤颤巍巍,夺人心魄,不时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淑贵妃感受到范闲那充满侵略性的眼光在肆意扫视着自己,呼吸略微有些急促,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随着呼吸在宽松的袍服上起伏不定,敏感的乳尖不停摩擦着衣料,带来别样的奇妙感觉,很快两粒乳头便挺立起来,透过上衣一眼便可看到高高隆起的胸脯上两个凸点。
范闲瞪大了双眼,呆呆地站在那里,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这般明显的凸起,一时间竟痴了,也难怪,这般风姿气质的贵妇人,虽然是普通打扮,但是却无法遮掩多年来在宫中磨砺出来的高贵和诱惑。
一声轻柔的:「跟我来吧!」将范闲唤醒,见面前美妇人气质优雅,清眸流转,顾盼生辉,竟不知如何言语。
范闲紧紧跟在淑贵妃身后,一边偷瞄着她诱人的身躯露出的白皙小腿肉,一边观察殿内四周,果然没见到有宫女太监走动。
前方带路的淑贵妃来到一间藏书室,这间藏书室四面都是书架墙高至屋顶,淑贵妃踩上书墙边一架梯子就爬了上去,站在梯子顶部的淑贵妃伸手欲拿远处一本书,一支脚踩在梯子上,一条玉腿后仰保持平衡,范闲怕她有失,便走到梯子下保护。
刚走到梯子下,一股熟妇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范闲抬头一看,靠,淑贵妃素色袍服下空空如也,连亵裤都没有穿,在淑贵妃素袍下张开的两条大腿中间,那黢黑的阴毛丛中两片肉唇若隐若现,饱满鼓胀的阴户中间一条腥红的肉缝散发着成熟女人性感的诱惑,范闲顿时被眼前这一幕看傻了眼。
「哎呀」一声,不知淑贵妃是没站稳还是害羞,一下就从梯子上失足跌下,范闲何等身手,早已经探手出去,抱住淑贵妃,一具成熟沃腴的香软身子坐在范闲身上,范闲顿觉得郁香袭人,浑身一阵舒畅,竟是禁不住环臂抱住了淑贵妃的腰肢。
「多谢范公子相救。」耳边传来温热的话语,软玉在怀的范闲正想起身,却发现他胯下之物已被淑贵妃紧紧攥在了手中。
「嗯,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范公子器型硕大,真是个伟丈夫呀!」淑贵妃手指用力捏了捏范闲的硬物,轻声夸赞道。
「君子藏器于身,是可以这么解释的吗?娘娘,再说此器非彼器呀?」范闲暗自腹诽,却不敢出言反驳。
范闲放开淑贵妃便欲起身,不料淑贵妃用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含情脉脉道:
「范公子既然藏器于身,此时不动,待到何时?」
说话间,淑贵妃的另一只手一下就把自身的腰带拉开了,「嘭」的一声,两只饱满白皙的大乳房脱离了束缚,在淑贵妃的胸脯上一阵欢快的跳跃摆动,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只见淑贵妃天鹅般的玉颈下是宛若刀削的香肩,雪白的藕臂护着高耸丰满的玉乳,那对乳房白嫩浑圆,丰满挺拔,既有少女般的坚挺,又有成熟妇人的丰硕,让人一只手都抓不过来,诱人的玉乳散发阵阵乳香,两颗娇嫩的乳头如同小巧的樱桃,鲜艳欲滴高高挺立,铜钱般大小的乳晕呈现诱人的红褐色,令人有想立刻扑上去揉捏的冲动。
淑贵妃的两片大阴唇非常的肥厚成暗红色,肥腻饱满,里面的小阴唇紧紧粘合在一起,成粉红色,茂密黑盛的阴毛铺盖在双腿之间,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一片漆黑中又夹杂着腥红的大阴唇,里面竟然有丝丝淫水流出,似有若无的白色在杂乱的黑色中显得更加淫秽,如此熟美的肉体横陈眼前,范闲突然发现淑贵妃身上有一种哀怨中透着野性的美。
淑贵妃看出范闲眼中的犹豫之色,直起了腰身,一双白皙藕臂搭到了范闲肩上,柔声说道:「放心吧,没有我的召唤,是不会有太监宫女敢进来的。」
「不把这个深宫文青怨妇喂饱,看来今天自己是走不脱了。」范闲恨恨地想到。然后起身把藏书室的门关好,脱下自己的全身衣物,走过来一把抱住淑贵妃。
淑贵妃高耸丰满的酥胸紧贴到范闲的胸膛上不停地磨蹭,范闲被淑贵妃柔软无比又弹性极佳的双乳一番磨蹭,胯下的大肉棒顿时坚硬如铁,高高向上勃起。
淑贵妃双目微闭,一张俏脸红艳如桃花,她鼻中兰息咻咻,半张着的小嘴吐气如兰,在范闲脸上到处乱吻着,发出着强烈的交媾信号。
范闲将她柔美的娇躯抱上了自己的大腿,淑贵妃一对修长的白皙美腿交叉在范闲腰后轻磨着,玉胯不停地向范闲的胯间挺动,湿腻火热的阴户不时地碰触到坚硬的肉屌,惹得范闲连吸了几口气。
看着在眼中不停晃荡摆摇的一对丰满挺拔的雪白乳房,范闲右手搂紧了淑贵妃款摆着的腰肢,左手抓住一颗豪乳在手中大力揉捏,淑贵妃娇喘吁吁,一张恬静的容颜上春潮密布,娇媚妖娆,她的双腿用力地将范闲的腰身压向自己身子,曼妙的身姿坐在范闲怀内扭摆不停,一举一动,勾魂夺魄,诱惑至极!
淑贵妃只觉得自己的胸被范闲的手不停的揉捏,空旷了多年的身子,也开始慢慢火热起来,淑贵妃感觉下身已经有液体渗出,忍不住想呻吟。成熟的躯体被范闲这样玩弄,虽然心中对范闲已经是极爱,但是依旧感觉羞耻,不由的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紧紧的抓着范闲。
淑贵妃双手环抱范闲的脖颈,挺腰摆臀,抬胸以乳就口,让张开了大嘴的男人尽情地享用那柔软无比又弹力十足的两团美肉,范闲毫不客气的凑嘴而上,一口就叼住了淑贵妃的大奶头,大力地吸吮着。
「啊……」淑贵妃终于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
范闲双手伸出,各自抓住一只大乳房,用力一捏,双乳一阵抖索。「啊……」
淑贵妃一声娇啼,似乎被捏得无比的舒服,两只柔荑小手紧圈住了范闲的脖子,拼命地将酥胸向他挺去,仿佛是要求他再继续。
范闲用他的嘴唇、牙齿和舌头,让淑贵妃哼哼唧唧呻吟不停,直到淑贵妃那两粒红褐色的大奶头,变得僵硬如石之后,他才抬起头。而这时的淑贵妃已是吸气少、呼气多的娇喘嘘嘘,她一只手还是捂着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却不自觉的抱着范闲的头,甚至挺起胸膛,让自己的大奶子,去迎合范闲。
范闲俯身看着依旧闭眼的淑贵妃,范闲把舌头伸到她柔软的耳垂下缓慢地舔舐着,而淑贵妃脸上又是嫣红益深,鼻息也渐渐转浓,喉咙阵阵搔痒,她仰起下巴露出洁白细腻的咽喉,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
范闲看到淑贵妃那撩人神色,忍不住拉开她的手,吻上她丰润的双唇,舌头也立刻伸入淑贵妃口中,不断地搜寻她滑嫩的香舌。
淑贵妃早已情动不已,口中香舌热情的和范闲的舌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闷哼。
庆帝已经多年没碰过她了,而且庆帝的手段比起范闲差的不是一点两点。淑贵妃脑中仅存的一点顾虑也已消失无踪了,只剩下对范闲最热烈的喜爱和对肉欲最原始的追求。
范闲除了狂吻着淑贵妃的檀口香唇,两人唇舌纠缠了半晌。范闲开始沿着淑贵妃的雪白的脖颈一路吻了下来。这个时候,范闲闻到了一股如兰似麝的浓郁香味。他把淑贵妃的手臂抬了起来,露出了一簇黝黑的浓郁腋毛,瞬间一股激发情欲的香味扑鼻而来,他没想到淑贵妃居然还是天生香体,范闲豪不犹豫的朝淑贵妃的腋下舔了过去。
淑贵妃没想到范闲会这样,一边推开范闲的头,一边忍不住娇喘道:「不要,不要舔这里,脏。」历来高雅雍容的她,一直有个不能与人言的秘密,那就是她情动之时,身上便会发出浓郁的味道,只是庆帝一直就是公事公办,从没挑起她的情欲,故她也只能孤芳自赏,或者说与角先生共赏。
范闲闻着浓郁麝香,心中情欲越发高涨,直到把淑贵妃两边腋下的腋毛都舔的湿漉漉了,才停了下来。
此时,只见淑贵妃星眸微闭,满脸绯红,两只手臂抱着范闲,口中娇哼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
范闲打开淑贵妃的双腿,一股更甚于腋下的体香味从淑贵妃的穴口冒出,淑贵妃的那两腿根处,倒三角形的嫩白阴阜饱满而微微隆起,上面长着黑亮而浓密的阴毛,一条肉缝由浅变深的向下延伸,中间两片红色的肉唇似张似合,肉唇的中间,一个淡红色肉洞在流着晶莹滑腻的汁液,肉洞内,隐约可看到层层嫩肉,深不见底。
这就是二皇子的老家啊,范闲心中想到。拨开褶叠的嫩肉,然后轻轻舔着那被包裹着的紫红色豆豆,舌头一卷把淑贵妃渗出的蜜液,香极却略带涩味,比起婉儿和叶灵儿的味道略有不足,却也不远。
当范闲那湿热而温暖的舌尖,往阴道深处不断前进时,只听淑贵妃「呜……」
的浪叫一声,艳丽的脸庞上现出一片醉人的酡红,只见她媚眼如丝,性感诱人的双唇半张着,呼吸急促地娇喘起来……
这个时候范闲也已经忍不住了,他把淑贵妃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低吼了一声:「贵妃娘娘,我来了。」
双手一托起淑贵妃的臀部一拉,那颗鹅蛋龟头已经抵在了淑贵妃淫水潺潺的洞头,淑贵妃瞬间全身一颤抖,接着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她知道,那个时刻终于来了。淑贵妃双脚大张,情不自禁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承受范闲的大肉屌插入她的下体。
但范闲并不急,他只是用大龟头在淑贵妃的两片阴唇之间不停的磨擦着,直到淑贵妃被他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颤抖、艳丽绝伦的脸上充满苦闷难耐的表情,嘴里也发出如泣如诉的一长串呻吟声时。
范闲抓住淑贵妃的双条大腿大力撑开,顿时淑贵妃的阴门大开,范闲抬起那根粗如儿臂的肉屌对准湿润火热阴道口狠狠地插了进去「啪」地一声肉响,感觉大龟头钻进了一个湿滑温暖的地方,被层层褶叠的嫩肉给包裹着,那肉洞口的嫩肉,也紧紧的箍着肉屌。
淑贵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插得「唔……」微张的樱唇吐气如兰,范闲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淑贵妃的花心深处,插得淑贵妃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
「啊……范公子……轻点……啊……」
淑贵妃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她眼神迷离地仰望着范闲,范闲没想到这个生过孩儿的女人,蜜穴居然如此紧窄。再联想到自己这算是给庆帝带了绿帽,肉屌更大了几分,动作也粗暴几份,身下不管不顾就开始快速挺动。
她的秀发凌乱地洒在地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坚硬粗大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两条修长的玉腿绕过范闲的腰身盘起交叉着,青葱般的十个脚指向内紧扣,脚板打直绷紧,脚踝交叉着向男人的后腰用力束紧,迎合着范闲的大力抽插。
淑贵妃久旷之身,哪里禁得起范闲这种鞭挞,顿时痛苦的叫道:「范公子,你的太大了……啊……啊……慢点……慢点。」
范闲可不管这么多,精虫上头的他,顺势再一用力,整根粗长的肉屌就顺滑的钻了进去,只留阴囊紧紧的贴着外面的两片肉唇。那龟头,更是深入到了一个更加窄紧的地方。
淑贵妃发出「啊……」一声惨叫,似乎整个阴道都要被撑裂开来似的。
可是只过片刻,淑贵妃口中已经变成「喔……喔……」她只感觉到一根巨大粗长、铁棒般的东西,在自己娇嫩的蜜穴中既有力又急切地一出一入,淑贵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慢慢的,淑贵妃开始不自觉的迎合着范闲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范闲的腰部,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范闲的身体,享受着大肉棒在她秘穴内驰骋的美妙滋味。
范闲干的兴起,把淑贵妃雪白的一双大腿架上肩头,胯下巨棒居高临下,每次冲刺皆是力道十足,不过范闲还是保留这些许理智,知道自己作为武人,全力施为,淑贵妃一个普通人可受不了,非要被他插穿不可。
这几下将淑贵妃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阴道插个通透,淑贵妃狭窄的花径已被激发意趣,每当范闲的巨棒插入时,内壁上无数团折叠便紧紧粘贴住前进的柱身,为范闲带来无比的舒爽。在范闲激烈的动作中,淑贵妃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娇喘嘘嘘的回应起来。
不多时,淑贵妃突然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双手死命的抓着范闲的胳膊,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阴道中的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住那巨大的闯入物,一阵无法自抑的强烈收缩和丝丝入扣的紧夹。
淑贵妃的肉屄紧箍着大肉屌,肉屌藉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淑贵妃的淫液越流越多,随着抽插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范闲的阴毛和睾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范闲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几百下,一时间,把淑贵妃干得口中呢喃不止,螓首轻摆,娇喘吁吁,如花似玉的娇靥上彤云密布。
范闲让淑贵妃四肢支撑身体跪在地毯上,双腿马步半蹲在淑贵妃的身后,拍拍她的腰让她翘起屁股,她配合的向后高高挺起大屁股,范闲奋臀猛捣,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睾丸都塞进肉屄中,粗茁的肉棒在淑贵妃滑腻的肉屄中横冲直撞,硬砾的大龟头刮擦着美贵妇阴道内每一寸嫩肉,直把插得淑贵妃两眼翻白,三魂齐飞,四肢抽搐。
淑贵妃感到身后男人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铁棒,每一次整根贯入身体最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时,淑贵妃只觉整个肉屄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美妇人不自觉地双手支撑身体,用力向后挺起肥白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对她的奸淫。
范闲下腹「啪啪……」不断撞击着淑贵妃的大屁股,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前后摇摆,一对肥美的大乳房垂在胸前激烈的晃动着。
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钟,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地面。
也不知道肏弄了多久,范闲始终精神亢奋,胯下更是威风凛凛,似乎和淑贵妃交媾,令他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啊……好美……嗯……」
身子里头不受控的肉欲渴望竟如洪水般的凶猛迅捷,势若奔雷。伴随着声声妩媚撩人的呻吟,她娇躯一阵阵的颤抖,蜜壶深处一股热流喷出,激射到插在肉穴内的肉屌上,竟是敏感如斯,泄身得如此之快!
范闲感受到了淑贵妃的泄身,轻轻地放倒怀中的淑贵妃,仍停留在她体内的肉屌再次缓缓地抽插起来。这回速度不快,但每一下抽插都格外有力。他的身躯压在了淑贵妃娇柔胴体上,双手握住两只丰满的乳房,不停地揉捏着,吸吮着,在他的肏弄下淑贵妃的脸庞也泛起阵阵红晕,小嘴里低低地呢喃着……
范闲胯下一直保持着轻缓的节奏与有力的抽插,抬头看见淑贵妃动情呢喃时的樱唇微微张开,洁白的贝齿轻启,情不自禁地将大嘴堵了上去……
两条湿腻的舌头彼此搅拌着,淑贵妃檀口内的香津似乎如琼浆玉液般香甜,范闲伸长着舌头扫过她檀口内的每一个角落,又含住那柔滑温热的丁香小舌细细地吮吸……
淑贵妃的嘴角微微上扬,扬起双臂环住范闲的后颈,横陈于身体两侧的玉腿向上滑动,沿着范闲的大腿外侧上升,再次用力地盘桓在范闲的腰后。
范闲腰臀间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渐渐加快,双手捧住淑贵妃神情满足的脸庞,身体紧紧地压在那丰腴娇嫩的肌肤上磨擦,宽厚的胸膛挤压着丰满挺拔的酥胸,狂野的唇舌火热地在她的俏脸上,玉颈上,削肩上留下块块印记。
迷乱的肉体交合接近了尾声,突地怀中的淑贵妃再次紧紧地抱住了他,她娇躯痉挛着,挺起了腰肢摆动了数下。范闲只觉下体一紧,似乎有着无数张小嘴正对着肉屌剧烈地吸吮着,禁不住也是精关开泄,喷发出一股股火热的浓精一股脑地射入淑贵妃体内。
淑贵妃浑身酥软乏力地半躺在地毯上,一丝不挂的白嫩娇躯不住地颤动着,被汗水打湿了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削肩上,一身雪白无暇的柔嫩肌肤泛起淫靡的粉红,肥美的两瓣雪白臀肉微张,阴唇嫩肉红肿不堪,中间一片黏滑的浪液,鲜嫩的肉洞也被大大撑开,正缓缓地收缩蠕动着,流出着浊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落,那是男人刚刚射出的阳精。
淑贵妃望着那个满头大汗关门离去的背影,一张酡红恬静的容颜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 *** ***
出了淑贵妃的小院,范闲抹掉额头的大汗,前方带路的宫女醒儿却与他有些熟了,踮着脚走路,一蹦一蹦的,回头看着他的神情,好奇问道:「今天不热啊。」
范闲苦笑着摇摇头,今日入宫本来以为只是礼节性的拜访,哪里知道竟是比殿试还要辛苦一些,想来宫中的这些娘娘们对于林婉儿嫁给自己很好奇,所以要考察一下范闲的文才武功及其它方面,嗯,重点是考察其它方面……
第二十一章:宁才人的仙人醉(万字大章)
接下来,宫女醒儿带着范闲去了大皇子的生母宁才人处。
宁才人是东夷人,当年是庆帝第一次北伐时抓的女奴,战场之上庆帝受伤,宁才人日夜照料,所以入了宫,生下了大皇子。但毕竟她不是庆国人,所以虽说救过皇上,又生了长子,却依然没有办法博取太后的欢心,自然也不可能立为皇后。
听说她早已经就是贵妃了,不过十几年前宫里好像出了件什么事情,庆帝大怒,夺了她的尊位,直接降成了才人。是因为她东夷人的身份,所以范闲反而刻意格外恭谨些。
范闲在太监引导下走了进去,只见殿中一个风姿卓绝的中年美妇正在练剑,衣裙轻飘,罗带飞舞,双臂挥动,拳脚翻飞,四面八方都是剑影,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虚实变化繁复,因是女子使出,更显出潇洒,飘逸出尘之姿。
虽然宁才人年近四十,但因保养得当,却依然是风韵犹存,眉眼间的风情确实极有东夷女子的感觉。脸上虽颇有岁月的痕迹,但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虽然生过孩子,身材却比许多待字闺中的女子还要好,衣裳难裹住的硕乳,修长圆润的双腿,更勿论那妇人的成熟风韵。
这些年大皇子一直在西蛮处戍边,她膝下无人,不免有些寂寞,好在林婉儿在宫中的时候常来这处玩耍,所以她对婉儿的感情又与别的娘娘不一般。
宁才人身材高挑而丰满,比身旁两位宫女足足高了一头,看见范闲进来了,宁才人依然将一套剑法练完后,才接过宫女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汗后,走了过来。
只见她冷冷看着范闲,凤眼一寒道:「你就是范闲!」
范闲知道这位贵人当年可是在战场上救过皇帝陛下,又养出一个能征善战的皇子,本身肯定也是极有威严之人,倒也没有惊愕,垂首拱手应道:「回娘娘,正是下臣。」
宁才人打量了他几眼,出乎范闲意料地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道:「好好待婉儿。」
范闲喜欢这干净利落的感觉,大喜应道:「请娘娘放心。」
「嗯。」宁才人发觉范闲满头大汗,走过来用手中毛巾给范闲擦了擦问道:
你是从那里来?搞得这满头大汗的?」
范闲只觉一股熟媚的妇人幽香扑鼻而来,连忙回道:「从淑贵妃处来,淑贵妃考了下臣许多诗文,因下臣才疏学浅,故而汗如浆出。」
宁才人哦了一声,又上前捏了捏范闲的肩臂,冷哼一声,「看你这瘦弱模样,怎看也不是个能武善战之辈。」又说道:「牛拦街那事一定有蹊跷,我可不信你能杀死一位八品高手。」
范闲一怔,心想莫非考完文学之道,这马上又要考武学之道?只是娘娘你四十岁的贵妇,主臣有别,男女有别,总不至于亲挥粉拳来捶自己吧?
「不过既然叶灵儿自承不是你对手,也就将就了。」宁才人又说道。
宁才人将毛巾交给丫环,挥手让她们退下,又走到范闲面前说道:「看你生得俊俏,连胡子都没长,总之你该壮实些,粗犷些,可不要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让我来替婉儿看看?」
说着,宁才人右手径直就一把隔着裤子抓在范闲下体上,两人俱是一惊。
宁才人明显被范闲的雄壮驴货惊住了,放开手转身就往殿内走去:「你且稍坐,我去更衣,等会你陪我午膳。」
范闲也被豪放的宁才人吓到了,宜贵嫔还借个广袖遮手,你就直接上手?连忙跪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一口热茶压压惊。
不一会,就见宁才人风姿绰约地走入了殿中,头盘高髻,瑶鼻凤眼,一身鹅黄色曲裾深衣,行停之间款款风情,肥臀挺翘宛如满月惹人垂涎,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对丰盈饱满的硕大乳房,几乎撑破胸衣,虽然美妇的酥胸浑圆丰腴,但却毫无垂坠之感,反而微微上翘,行走之间乳峰也随着主人的呼吸有些上下起伏跌宕,充满熟媚贵妇的迷人韵味。
宁才人和范闲隔桌跪坐,宫女们端上佳肴,居然大多是澹州菜式,一看就是提前专门用心准备的,范闲心中感动,知道宁才人是个面冷心热之人,当即俯身致谢。
宁才人一脸淡然,拿出一壶酒指着桌上的一道火鳞鱼说道:「此鱼乃东夷特产,配上本宫这自酿的仙人醉酒,最是美味不过了,你多尝尝。」
范闲谢过,夹一筷火鳞鱼吃了,再端起一杯仙人醉喝下,只觉肉味腴美再配酒佐之,真是美味异常,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连连称赞。
宁才人温柔一笑,拿起酒壶,给自己也斟了一杯,端杯道:「来,范闲,本宫陪你饮几杯。」
「娘娘也能饮酒?」
宁才人笑道:「东夷女子都会饮酒。」说罢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今日范闲前来,宁才人内心是极欢喜的,自然是要陪范闲饮上几杯。
范闲笑道:「好,娘娘,下臣先干为敬。」
宁才人晒然一笑,作为一名东夷女俘,能被陈萍萍挑选出来服伺庆帝,除了美貌功夫外,这火鳞鱼配仙人醉也是立了功的,不然妻妾成群的庆帝,为何会是一个东夷女俘最先诞下大皇子。
范闲是费介教出来的,食物有没有毒,入口就知,今日桌上佳肴很对他的胃口,自然是大快朵颐,几乎是狼吞虎咽起来。
宁才人的酒量终究是不成,三四杯酒下肚,白皙的脸上就已经泛起红潮,光洁的额头也渗出汗水来,宁才人再吃了几口菜就停著不食了,一边殷勤地给范闲斟酒,一边含笑看着他将满桌佳肴一扫而光。
膳后喝茶闲叙一小会,范闲提出告辞时,宁才人笑言,此时正是膳后各宫娘娘的午睡时间,都不方便见他,不如就在这里午休一会再去见各宫娘娘。
范闲也觉得有些犯困,这种情况他是很少出现的,只好将宫女醒儿叫了进来,把淑贵妃给他的珍籍抄本让她带回去交给若若顺便告之一声。
然后,范闲在宫女的带领下拐了几道回廊来到一个避静房间,他脱了外裳鞋子倒头就睡,下午还要去见皇后和长公主啊。
*** *** ***
半个时辰后,宁才人走进屋内,进屋后见范闲居然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得十分香甜还在打鼾,叫他几声也没回应,于是把手里的醒酒茶放在桌上,便蹑手蹑脚地向床边走去,想将被子扯来给他盖上。
蓦地,宁才人停了下来,脸色微红,整个儿呆住了,她看到了范闲大腿中间那里隆起一大坨鼓鼓囊囊的的内裤,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男性特征雄伟到可以把内裤顶起就象个帐篷,而且这个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太……太巨大了些。
范闲乌黑的阴毛由于过于浓密旺盛,一根根从内裤上边缘伸出,从他肥大的内裤宽敞的裤腿里,她偷窥到了到一根盘据着的粗壮巨蟒在冬眠,它歪斜躺在一边显得懒洋洋的,但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雄性气息,甚至在裤沿前边露出半个红彤彤的大龟头,马眼处还有晶莹的液体在闪光。
宁才人只看一眼,便连忙移开视线,一时间脸红心跳,范闲胯下那个物件上午被她捏过一次,刚才她在寝宫午睡时,脑海里又出现过好几次,害得她一直睡不着,所以鬼使神差地来看范闲。
现在见到实物真身,还随着男人的呼吸一颤一颤地在那抖动,像是在和她打招呼,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
不禁娇羞害臊起来,心脏咚咚的跳着,全身不觉得热起来,透过那小小的内裤缝隙,双眼死死盯着范闲那隆起着的粗长物件,「哦……老天啊……原来……
真的有那么大……
「看不清楚……那缝隙有那么窄……拉开裤子……才好看清楚……」一个念头闪过宁才人的脑海,她的神智随着这大胆想法而变得雀跃,准备把想法变成行动,犹豫了一会儿后她轻轻走到范闲跟前,宁才人心跳愈来愈快,然后,她轻轻地将范闲的内裤拉开了……
男人这根玩意,她都多少年没见过了?
内裤拉开后,范闲胯下的那条巨蟒居然摇头晃脑地站起来了,宁才人清楚地看见这个变化过程,登时心底一惊,仿佛有道奇异的电流从尾骨顺着脊椎瞬间贯彻到延髓,身子一下子麻了半边,也不知怎的,下身私处竟滑腻腻的流出什么东西来了!
宁才人不自然的往范闲的胯下一看后,便再也无法把目光移开了,她看到范闲那勃起的夸张的大鸡巴狰狞粗大,热气腾腾,青筋毕露,昂然竖立,其粗大的程度让她吃惊。她心想,没想到近看起来这东西,比想像中还要大!
好家伙,这回她真的看清楚了:只见那大鸡巴足足有八寸来长,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鹅蛋般的紫红色大龟头峥嵘一露,顿时杀气腾腾,势不可挡。乌黑的屌毛浓密旺盛,而龙根下两颗沉重的巨蛋饱满鼓胀,储精无量,一经怒发,恨不能把人射上云端。
那鸡巴上狰狞的筋肉盘居虬结,因为距离太近,宁才人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筋脉动时的样子,从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散发出一股强烈腥臊的男人下体味,宁才人素来不喜异味,但今天面对这男人特有的味道,她竟一点也不觉得它难闻。
相反,体内的情欲在这催情般的异味刺激下汹涌澎湃了起来,宁才人感到自己的阴道已经湿透了,那暖暖的淫水彷佛马上要从小穴里流出来了似的,那淫穴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似地,痒得她难受得要命。
她的情欲在看到大鸡巴时已经被点燃,多年体内压迎的性欲一下子就如山洪爆发般的发作了。那种万蚁蚀骨的难受劲又岂是她这样一个正值虎狼之年的深宫怨妇所能消受得了的?
她不由自主的用右手向自己的下身摸去,同时又看了看正在鼾睡的范闲,胆子一大竟用左手一把握住了范闲那大鸡巴,一握之下宁才人才感到范闲的鸡巴实在太大,自己的左手居然不能合拢。
在惊叹那鸡巴的雄伟的同时宁才人感到自己的淫水流得更厉害了,于是她右手一加力便捅入了小穴里,开始抽动起来,左手也开始在那大鸡巴上套动起来。
范闲在宁才人凑近他的床边时就惊醒了,这是武者的本能,但他没有睁眼,他想看看宁才人要干嘛?
正在感叹娘娘的大胆时,又感到自己的大鸡巴被宁才人那温柔的小手一把握住,他先是一惊,随后脑中便感觉到从肉棒上传来的巨大的快感,娘娘在摸我鸡巴的念头,让他当时就想射了出来,然后他那欲火中烧的娘娘竟然开始帮他手淫了起来,那巨浪般的快感简直让范闲快飞天了。
他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他一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宁才人那套动他鸡巴的左手,苦笑着说到:「娘娘,别在逗下臣了,您再套弄下去,下臣就要射了!」
宁才人看到他坐起身来,竟也不吃惊,反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像个怀春少女那般百媚千娇地说道:「知道起来了,坏东西!养了个那么吓人的大家伙还故意装睡,搞得本宫心烦意乱的。」说罢她又把手从范闲那双大手里挣脱,继续在那大鸡巴上套动起来。
从宁才人这淫荡的表现来看,自己今天纵是想放过她,她也不会放过自己了。
于是他壮着胆子,说道:「娘娘呀,停手吧,要真让大鸡巴泄气了,待会下臣拿什么来孝敬您老人家?」
宁才人听他这么一讲,脸色不由得一沉道:「你这个登徒子,怎么讲出这么下流的话?礼义廉耻都忘干净了?」说罢,手中一用劲,便在大鸡巴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范闲被她这一掐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却又不敢叫出声来。一时间他脸上露出了十分滑稽的表情,宁才人见状忍不住又是一声娇笑,然后又板起脸说道:
「痛死活该,你这下流胚子!」
范闲本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但一见她并没有把手抽回去,反而还紧紧地握着自己的鸡巴。顿时心里明白了过来:「这骚货想大鸡巴想得要命,却偏偏又放不下脸子,哼!你要装淑女,老子就偏要逗逗你,让你待会求着我把鸡巴捅到你的淫穴里去,好好治治你这高冷的毛病!
打定主意后,他便更加过份地说:「娘娘呀,下臣我又不是外人,你就不用再忍了,下臣刚才那么讲也确实是一片真心,我知道娘娘您这些年忍得辛苦,下臣正好可以用这大鸡巴孝敬你。」
宁才人这辈子哪听过如次下流的话?她几次想捂着耳朵不听,但不知怎么的双手竟是不听使唤。范闲这番话虽然太过露骨,但也确是道出了她的实情。
仔细想想,这些话居然十分受用,想着想着她就觉得下身更湿了,再看看左手里握着的大鸡巴,心想的确有好多年没尝过它的滋味了。
范闲见宁才人在那里神色不定,思前想后的闷了半天,手却始终握在自己的大鸡巴上舍不得放手,又见这美妇人几次浮现出豁出去的表情但又几次都忍住了,心中一动,明白了这贵妇人既想再尝尝这大鸡巴肏穴的滋味,却又怕被别人发现。
于是他便站起身来,宁才人见他突然一动,不知他想干什么,有点茫然地看着他,左手却还紧紧地握着那八寸长的大鸡巴。范闲见她这付样子,不禁有些好笑,说道:「娘娘啊,这会是没人来的,再说你握着下臣的鸡巴下臣怎么孝敬你呢?」
宁才人听他这么一讲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紧握着范闲的鸡巴,于是脸一红便松开了手站了起来。
范闲见宁才人那副害羞的样子,心中一动,只觉得肉棒更挺了,他那硕大的胯下之物也随着他下床的动作上下晃动,看上去极为淫荡。宁才人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脸更红了,她刚才握鸡巴的勇气现在一下子都不见了。
范闲看着宁才人那美艳无比的俏脸因害羞发红的样子,不由得淫性大起,他于是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肆无忌惮地在宁才人面前套动,一边套弄还一边向这美妇人走近,宁才人看着他这下流的举动心中竟泛起莫名的快感,又见他步步近逼,不由自主身子往后一退,双腿一软坐到了床边,范闲见状可乐坏了:
「对,娘娘,就是这样,下臣马上就孝敬你了。」
宁才人猛得发现了自己的处境,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下贱的女人那般。虽然心中想要那大家伙想得要命,但却又放不下脸子,于是她口是心非地回了范闲一句:「范闲,你变下流了,快把那丑东西拿开。」
没想到范闲一听这话,当真就停止了套动,还转过身去,边走边说:「既然娘娘您不愿意,下臣我也不敢无礼了,下臣这就走。」说完,竟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宁才人没想到他会出这一招,心里其实早就明白了范闲的想法,可是无奈自己脸皮太薄,话到嘴边却总是说不出口来。她盯着范闲那高大的背影,一咬牙,站了起来,用手拉住范闲用小到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你……不要走!」
范闲被宁才人这一抓,当下就知道娘娘已经决定把她那假面具摘去了,于是他带胜利者般的表情转过身来说:「娘娘终究还是受不住了!」再一看那俏娘娘,竟发现她双眼中饱含着泪花,那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样让范闲产生了惊艳的感觉。
他也心知,宁才人是带着多大的屈辱感说这句话的,于是心中不忍,暗骂自己不该这样折磨这美妇人,他满怀歉意地轻轻搂过宁才人,只觉得怀中的贵妇人微微一颤却并没有反抗,又听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苦笑道:「你到底还是不让本宫留半点脸面。」
范闲听罢,心头一震,那歉意更浓了,他把头凑到宁才人的右腮边,用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耳根,然后对着这软玉一般的香耳,用极低的声音说:「娘娘啊,求您开开恩吧!下臣想你想得好苦啊!给下臣好吗?」
宁才人被他这一搂,一股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她正值虎狼之年,先前套弄之间,就已经让她敏感的身子有了些反应,此时更是觉得浑身一阵轻颤,呆了一下,挣扎着起身,可是脚下一个拌蒜,双腿又是一软,站立不住,再次坐了下来,那丰满滚圆的臀股正坐在范闲的跨胯间,瞬间便觉得一物顶上来,坚硬如铁。
说来也是凑巧,那根铁柱般的物事无巧不巧,正戳在宁才人臀缝之间,隔着软薄的裤布顶在她美嫩的要害处,这一下当真是魂飞魄散,全身酥软,颤声道:
「范闲……不可以……」双手撑住想要起身,谁知稍离些个,心底顿觉空虚,犹豫之间,纤柔的腰肢已被一双有力手掌拿住,心头不由得方寸大乱。
接着耳根又被他一舔,宁才人立时就觉得双目发晕,大腿发软,若不是被他搂着,她几乎当场就会瘫在地下。然后耳朵里就听到他温柔的话语,心下大喜,脸上却烧得更厉害了。
宁才人冰雪聪明,又怎么会不知范闲讲这话是为了让自己下台,心里十分感激他的善解人意,她在那大鸡巴贴身所带来的快感下,也极为动情了,于是她羞涩地闭上双眼,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范闲见宁才人颌首默许了自己的要求,便再也压不住心中熊熊燃烧地欲火了。
他抱紧宁才人,向床上一倾,两人便倒在了床上。范闲压在宁才人身上,只觉得怀中之人全身发烫似要喷出火来一样,看着她那对湿湿的娇嫩樱唇,范闲心中大动,一口就吻了上去。
宁才人在两人嘴唇接触的一剎那,只觉得身子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就搂到了范闲的腰上,接着她就感到了巨大的快感从朱唇上扩散到全身。范闲急色地把他的舌头伸进了宁才人的檀口中来回的搅动了起来,在口腔中剧烈运动的粗大舌头,给宁才人带来了另一波更高的快感。
她被淹没在欢乐之中,人也迷茫了,她脑中所想的尽是对肉欲的追求,哪还有半点廉耻感?在范闲的带动下,她也主动地把自己那柔软的香舌伸进范闲嘴里,和他那粗舌纠缠到了一块。
两人吻了半天才分开,他们嘴角上还连了条丝一样的唾液,看上去极为淫荡。
范闲感到自己的心狂跳地厉害,低头看看那美熟妇,只见她也在大口大口地喘气,又见宁才人那张脸上此刻尽是春意,那双大大的凤目就像会说话一般地看着自己,那样子极为妖媚。
范闲也觉得自己不能再忍了,于是他坐起身,把宁才人抱到床的中央躺好,温柔地为她脱去衣服。
宁才人感到范闲触手握住她雪峰之时,浑身一阵酥麻,娇躯颤动,全身的气力似乎都被在瞬间抽空,无力道:「我们……范闲……范闲……」感觉喉咙已经发干,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范闲头脑一片空白,浑身也是如同烈火焚烧,宁才人这丰美腴沃的身子此时抱在怀中,只觉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绝不能放开这美妇人,用力一扯,将宁才人纱衫扯开,大手已经探到肚兜之中,抓住了一只滑腻温润的肥美硕乳。
宁才人的乳房饱满硕大,乳质却极其绵软,仿佛盛装着乳浆的细绸袋子,腻润的乳汁泌出极细极细的网眼,填补了每一处肉眼可见的微小孔洞,以致触手丝滑,令人爱不忍释。
「嘶」一身,范闲扯开肚兜,在宁才人一声惊叫声中,一对惊人的雪白硕乳从肚兜之中弹跳出来,晃荡的巨乳打着圈子,泛起的乳浪勾魂摄魄。
因为极具分量,乳房的下缘沉甸甸地坠成了完美的丰圆形,乳肉滚溢出乳房的根部,累累地叠在结实苗条的胸骨下,身胴极细,曲线毕露,乳房浑圆饱满,大如垂架熟瓜,浆饱汁甜,充满滑腻手感。
她乳房虽大乳晕却只有铜钱大小,色泽浅润,光滑无比。
范闲喘着粗气,握着她的左乳恣意揉捏,细绵柔软得乳肉溢出指缝,怎么抓都难以握实,揉着揉着,忽觉掌心磨着一点硬蒂,微微放开些许,饱满得乳廓猛的一颤,却见乳晕微微勃挺,翘起一枚指天椒似的淡色乳蒂,凑近到宁才人耳边道:「娘娘,你……你起反应了……」
宁才人喘息如泣,整只乳房从侧面看来,宛若饱满欲裂,绵软弹手,形状既美,手感又是极佳。范闲揉着兴起,忍不住低头去衔,轻啮着柔嫩的乳头一拉,乳形陡被咬得尖耸起来,柔软到了极处。
范闲加倍的兴奋,他不顾她小手的推拒拨弄,尽情揉捏着那对醉人的柔软双峰。
与淑贵妃结实坚挺、充满骄人弹性的巨乳不同,宁才人的乳房嫩如水掐豆腐,滑腻如脂,偏又大的令忍咋舌,白皙如象牙的乳质肌肤透出淡淡的青络,仿佛不堪如此饱实沉淀,即将瓜熟蒂落,只消用指腹轻轻一掐,硕乳便无法控制地在掌中恣意变形,那足以激起雄性兽欲的娇嫩细柔,令人心生怜惜之余,又忍不住蹂躏再三。
宁才人剧烈喘息,湿发紊乱、双颊娇红的模样更加诱人侵凌。范闲紧搂着她,从她的颈侧一直吻道胸口,刮得她又痒又疼。可是范闲那带有侵略性的阳刚魅力令宁才人意乱情迷。他铁一般的结实臂膀、粗暴又温柔的啃吻,还有一直弄疼乳房的揉捏方式……
范闲俯下头,把鼻子凑到宁才人的雪肌上,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腻香流入鼻孔,如兰似麝,流了汗的妇人体香,最是醉人,刺激的范闲更是勃如铁石。
忽然一声裂帛响,股间一凉,缠着美臀的褛纱被撕开,肥美的蜜处湿润无比,「不要……范闲……」宁才人喊着,可又不敢太大声音,而且此时她也叫不出太大声音,她的语气软绵绵的,反倒像是在呻吟。
范闲喉头发干,宁才人那两瓣臀股白的耀眼,形状完美,不但有着美玉般的白嫩,亦有着瓷器般的光泽,挣扎中,那两瓣臀肉颤动不已,臀浪乳波,让人难以自禁。
范闲俯下身子,褪下了自己的衣衫,再用手轻轻地把她那对长腿打开,然后自己在她的两腿之间跪了下来,宁才人像早就为这一幕作好了准备似的,所以整个过程中她竟然出奇地配合,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范闲挺着坚硬的长枪伏在宁才人丰美白皙的身子上,宁才人咬着唇珠,知道今日失身难以避免了,她清晰感觉自己的那处已经是湿润不堪了。
范闲用手在宁才人的穴口周围抹了把她的淫水,然后在大鸡巴上涂了几下,接着右手扶着大龟头抵住两瓣湿润而肥美的肉唇,这上面是如此的嫩滑湿润,稍稍一滑就能挤开肉缝,插入了她肉洞里面。宁才人被那大龟头一顶,只觉得心头一颤,终于要来了!她心想。
向范闲望去,只见他正深吸着气看着自己,眼中却没有一点调戏的意思,宁才人心里一热,从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范闲得到了最后的许可后,也再不犹豫,他用左手把宁才人穴口的大阴唇分开,右手扶着的大鸡巴就往里边用力顶去,然后一下将肉棍送入她肉洞之中。
宁才人眼神火热地看着身前的范闲,忽然,男人一个用力,她立刻瞪大双眼,浑身剧烈一颤,她感到自己的肉洞几乎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洞穿了,范闲的这根大肉棍是如此的滚烫、粗长、坚硬、有力,随着他的大力捅刺,宁才人只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穿透,下体已经生产过的肉洞本来够宽敞的,而且还有弹性,可还是感到被大大撑开,湿滑的阴道嫩肉与对方的肉棍剧烈摩擦,对方的龟头早已穿过花心,朝她那肉洞的最深处插去!
范闲这一插,也感到了宁才人的腔道紧密无比,他觉得那小穴正紧紧地包住自己那进了一半的大龟头。于是他吸了口气,把龟头退了点出来,然后屁股用劲一挺,便把那根八寸长的大鸡巴插进了那熟妇阴道。
宁才人觉得范闲把鸡巴退了退还以为他要再作打算,正松了口气时,却感到自己的腔道里突然一紧,接着就感到一条像杵棒一样的火热东西尽数钻了进来。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
宁才人惨哼了一声后眼泪就流了出来,双手的指甲也因为巨痛而深深地陷入了范闲背上的肌肉中,她一边流泪一边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范闲把鸡巴插进去以后,立即就感到自己的大家伙被阴道层层的嫩肉紧包得发痛,但却又在同时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直冲大脑,若没有脊背被抓破后而带来的阵阵疼痛,他几乎当场就要射了出来。他心想:「娘娘不愧是练武之人,四十岁了,小穴却还这么紧。」
宁才人美眸中宛若一汪春水,咬着唇珠,忽地感觉范闲动作狠了几下,她虽然是成熟妇人,但多年没有接触男人,轻哼道:「轻……轻点儿!好……好深!
你……你别太快,我……受不了……」
然后就听到宁才人的责怪,他也觉得刚才光顾着自己的快活,而忘记了娘娘的死活。于是他胸膛紧紧贴住美熟妇的大乳房,一面用舌头舔掉宁才人的泪水,一面温柔的说:「娘娘啊,是下臣不好,请你忍耐一下,很快就是快乐了。」
宁才人啐了一句:「骗人。」却不再挣扎了,她觉得自己的两个大奶子被范闲的胸肌压扁了,但那种肉贴肉的感觉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顿时淫性又起,渐渐地也不觉得下身痛了,娇躯连连颤抖,大股大股的淫水如水漫金山一般,从子宫深处分泌出来,难言的刺激感传遍她全身,仿佛灵魂都要爽飞出去的感觉。
范闲捧着她雪白的圆润肥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布缝,肿胀的阴唇沾满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范闲初得宁才人丰美的身子,兴奋激动,看她臀浪翻滚,加快速度,她双手胡乱揪着席枕,叫喊声既妩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
范闲每次插入她子宫口的时候就往回抽,两手捉着女人的一双丰腴美腿,挺动下体快速抽送,大鸡巴在女人的肉洞里面狠狠操干,龟头挤开肉唇和阴道嫩肉,撞击在花心上面,感受着美熟妇淫水的滚烫,还有她花心嫩肉与龟头摩擦的刺激感,两人交合处溅开大片水渍,失载的液珠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沿着滑嫩肌肤点滴落下。
范闲全身紧贴着宁才人,一面不停地在她那张脸上亲吻,一面用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不一会功夫,他就感到宁才人的喘气越来越急,颤巍巍的大奶子也不停的晃动,乳头变硬变大了,她的身体不停颤抖,蜜穴里也更湿了,阴道深处也开始剧烈收缩,肉穴紧紧吸住粗大的肉棒不停地蠕动。
他知道娘娘已经不痛了,于是开始大力摆动屁股,抽动起大鸡巴来。虽然宁才人那蜜洞里早已泛滥成灾,但由于小穴紧得厉害,那温暖湿润的子宫口就如同一张小嘴般含着他的大龟头,那种舒服的感觉让人简直想叫爽。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宁才人的阴道壁上还长着许多的皱折,使大鸡巴在进进出出之间被磨擦得十分厉害,范闲虽然是闺房老手,却从没肏过这么好的穴。
「嘶……」随着肉棍一点点深入宁才人的蜜穴,范闲的头皮就是一阵发麻,整个人都酥麻起来,他感到宁才人的小穴是如此嫩滑温润,柔软而有弹性,更妙的是紧凑而有活性,比上午淑贵妃的小穴更加美妙,都是拥有一股隐约的吮吸之力,无须自己抽送,蜜穴中的吮吸之力就开始吞入和吐出自己的肉棍!这等销魂肉洞,当真能让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不一会儿,他就感到自己想打冷颤了,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大鸡巴拔了出来,那小穴在他拔走鸡巴时居然产生了一股吸力,好像舍不得它走似的。
宁才人在那强烈快感的冲击下,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就在这紧要关头上,这该死的范闲竟把那大鸡巴拔了出去,宁才人体内的快感一下就被穴中的空虚所替代了,她不由得睁开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范闲,不明白他在搞什么鬼。
范闲用手紧握着大鸡巴的根部,吸了好几口气后才把射精的欲望压下去。低头一看,发现宁才人正用那对凤眼盯着自己,彷佛在责怪自己的「不辞而别」。
他心中笑自己这美熟妇脸皮太薄,刚才爽歪了也不敢叫出声,现在难受得要命却又不说。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笑了出来,淫淫目光也盯到了美熟妇那两颗雪白的巨乳上。
宁才人听他一笑,便知道了他的心思,又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乳房,一时间俏脸涨得通红,双手也下意识的挡在了胸前。
范闲看到她这不堪挑逗的表情,一下子色欲大涨,寻思着娘娘这副怀春少女的害羞样子竟别有一番风情。若自己能让那小嘴说出下流的话来,那才绝呢!
于是他俯下身子凑近到和宁才人不到一尺的距离,正色地说:「娘娘啊,别挡啦,你这双手又怎么能遮住这么大一对奶子?」
宁才人听罢,脸更红了,看到她这个样子,范闲更乐了,又说:「娘娘你的小穴真是极品,夹得我的大鸡巴爽得要命。下臣今天不被你榨干怕是不能满足你那小淫穴的。」
宁才人大羞,只好闭上眼睛,转过头去,装作没听见他的话,而下身的淫水此时已经流到了床上。
范闲抹了把淫水,不依不饶地对宁才人说:「你看,你的下面都湿成这样了,真是个淫荡的娘娘。承认了吧。你若不承认的话,我的大鸡巴就不进来了。」说罢,范闲真的就起身坐好,看着宁才人套动起大鸡巴来。
宁才人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这折磨,心想:「承认就承认,反正我的贞节也被他坏了。」于是腰上一挺,翻身向范闲扑去,把他抱住后就狂吻了起来,范闲先是一惊,后来也热情地回应她。
宁才人吻了一会儿停了下来,爬在范闲的耳边轻声说:「闲儿,快给我,我承认,我是个淫荡的娘娘,快给我吧,小穴痒得快受不了啦!」
范闲没想到这平素高冷的娘娘竟真讲出了这么下流的话,他一兴奋就觉得鸡巴更大了。于是他大吼了一声,把宁才人扑倒在床上,大鸡巴对准小穴深深地插了进去。
宁才人被这一插,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啊!」范闲待鸡巴插进去后,就挺着屁股非快地肏了起来。宁才人在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的刺激下再也顾不得了,大声地叫起床来:「啊……啊……!」
范闲在她催情般的浪叫下,眼睛里喷出火来,一口气就插了两百多下,他看到美熟妇胸前那对巨乳在自己的挺动下犹如狂风中的海浪一般不断上下晃荡,乳波汹涌,看上去淫荡极了。
他在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插得更猛了,同时又伸出双手紧紧抓住那两个大奶球,宁才人那对柔软的大乳房被他捏得都变了形,那种感觉让本来就沉浸在下体快乐之中的宁才人叫得更大声了:「闲儿,不要停……不要停,用力……用力……
对,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再深点……再深点……」
宁才人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淫荡笑容让爬在她身上的范闲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肏得更猛了。他换了一个俯卧撑的姿势,更深入的狠狠肏着那淫液四溅的蜜穴,两人的连接处也不断地传出「啪,啪,啪」水击般的声音。
宁才人只觉得这个姿势让范闲的鸡巴更加深的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他那巨大的龟头现在已尽数没入了子宫里,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宁才人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了范闲那紧绷的屁股上,指甲深深陷入范闲的臀肉里,使劲把他按向自己的最深处,一面又拼命的挺起下体去迎和那大鸡巴的碰撞冲插。
范闲的口中叼住宁才人的一只大奶子,两手抓住她的白嫩臀肉,十指都陷了进去,下体则疯狂挺动,肉棍不住在宁才人的湿滑蜜穴深处抽送,每一次都带出阵阵浪水,宁才人的肉洞深处,那花心发出阵阵吸力,如吸盘一般将他的肉棍往里头迎去,不管范闲撞的有多么深入,那花心总能再往后深陷,随后反弹回来,蜜穴嫩肉紧紧裹缠住少年的龟头和肉棍,细密的阴道肉粒与鸡巴阵阵摩擦,刺激着彼此,难言的快感如海潮汹涌,传遍两人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啪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如同爆炸声一般,朝周围传荡。
宁才人此时已经是被范闲折腾的浑身毫无一丝气力,任由范闲在自己的体内挺动,软绵绵的如同一团棉花躺在床上,偶尔想要迎合范闲,极力想拱起大白屁股迎合,可是微一抬起,便在范闲撞击下又陷了下去,好在她屁股本就拱翘,便是不用拱起太高,也显得丰隆如山。
「不行了……不行了……本宫要死了。」宁才人在连续挺动了下体几十下以后突然觉得子宫里一阵强烈的收缩,她双手一松就感到暖暖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了出来。范闲也在到了紧要关头,他那深入宁才人子宫的大龟头,感到子宫里一颤,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子宫内部传来,随后就觉得宁才人的阴精像汪洋大海一般包围了自己整个鸡巴。
在一阵疯狂的冲刺过后,他只觉腰眼一酸,大喝了一声:「娘娘!」然后那一股浓浓的火烫阳精就尽数射进了宁才人那紧密的子宫深处,宁才人被这浓精一烫,直感浑身酥麻,阵阵快感逼迫,她「啊」的娇喘一声,舒服地呻吟着……
*** *** ***
范闲摸着后脑勺,回头看着紧闭的宫门,心想皇帝陛下真是个有福之人,身边躺的女人竟是如此「丰富多彩」,有宜贵嫔那般娇憨明朗型,有淑贵妃那般知性淑女型的,居然还有宁才人这种野蛮豪放女友?
不过先前就知道淑贵妃才学实在厉害,这位宁才人只怕也是个外粗内细的角色,加上深不可测的皇后,陛下能够将这些女人放在一个大屋子里,安安稳稳过了这么些年,不得不说,这位庆国的皇帝陛下,手段真是极为厉害。
至少范闲自付没有这种本事。
依然是走在皇宫之中,范闲又见了几位娘娘,说了些闲话,得了些赏赐,不免有些腻烦起来。
但想到接下去要见的几个主儿,范闲心里早归平静,甚至多了一丝阴冷和酷意,只是看着这宫殿的眼神还是微微笑意充盈,似乎十分期待。
瑶华宫比别的宫殿院落都要大许多,突显出里面主人的身份,这里住着的是庆国皇后,母仪天下的那位。
有点奇怪的是,皇后的瑶华宫大白天里也点着很多蜡烛,太亮了,亮得范闲都觉得刺眼。
还有就是这个殿里充满了酒香,不是说庆帝已多年未踏足瑶华宫了吗?那喝酒的人是皇后?
真是个奇怪的皇后呀。
范闲没有料到,皇后的召见竟然如此简单的结束了。
皇后满脸温和笑着,说话言语让范闲如沐春风。看着皇后那张明媚贵妍的脸颊,看着皇后宁静如水的眼眸,范闲恭谨应着,心里涌起很荒谬的感觉,眼前这个清丽贵气,一举手一投足都让人非常舒服的贵妇人,竟然就是四年前想要杀自己的人!
跪下叩了两个头,范闲有些神色不宁地离开了瑶华宫,与皇后的见面竟然就这样简单的开始,又草草的结束。看对方能将情绪掩饰得那般好,甚至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只能说明,皇后娘娘看着范闲,并没有任何不安。
范闲微笑着,唇角微绽着,心里却寒冷着。也许自己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对于宫里的这些贵人来说,四年前杀自己,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情吧。
下一站,广信宫,长公主!
第二十二章 诸行无常长公主 (万字大章)
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望着广信宫大门,范闲没由来的想到了这句话。他和婉儿结婚后就会接管皇家内库,这就是挡了长公主的财路,这是个零和博弈是一种冲突性博弈,双方都没有退路可言,不是做了女婿孝敬个丈母娘就能化解的。
待到了广信宫门外,一路跟着的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到了后方,大气不敢吭一声,宫女醒儿也紧张得很,低声对范闲说道:「范公子请进。」
范闲挑挑眉,心想还没传自己,自己就进去,未多有些不合规矩,万一被长公主岳母殿下一剑砍了,自己找谁说理去?林冲当年不就是着了这道。但他知道今儿没那么恐怖,这些太监宫女只是无来由地害怕长公主而已。
长公主李云睿,名字多有几分男儿气,却是个极柔弱的人。当然,这只是个假象而已。她有很多身份,内库的实际控制者,宰相当年的老情人,陛下最得力的政治助手,后宫里超然的存在,太后最疼爱的女儿。
而对于范闲来说,对方其实只有两个身份:一是曾经想杀自己的仇人,二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
广信宫里透着丝阴寒,大白天的,宫门自然没有关,站在门外都可以看见里面种着些沉睡之寒梅,厌暑之幽兰,经年之青竹,未开之雏菊,宫殿里可以看见许多白色的幔纱在轻轻飞舞着,整体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童话世界般纯净与稚嫩。
范闲眉宇间一阵清冷,似乎受到这座宫殿气息的感染。
一个约二十多岁的宫女出现在门口,向着范闲微微一礼。这宫女眉毛极长,眼神却有些冷漠,但说话和肢体动作依然很有礼数,很恭敬地将范闲迎进宫去。
白纱,全是白纱,范闲有些愕然拨开迎面而来的白色幔纱,广信宫里的幔纱比前次在靖王府后花园里看见的要多上太多。四周的布置也显得有些怪异,与皇宫里的庄严气氛不符,倒有些像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女生住的地方。
重重幔纱的最后,是一张矮矮搁着的床榻,有一个穿着浅粉色宫装长裙的女子正斜躺在那里,单臂支颌,腰段间自然流露出一股风流,眉眼如画,神色却是怯生生地引人怜爱。
这是范闲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丈母娘李云睿,就像许多第一次看见长公主李云睿的人一样,他瞠目结舌,不知眼前所见女子是真是假,是画上的人儿还是水中的仙子。
李云睿年约三旬,臻首高盘桓髻,髻上插一株金色牡丹,鹅蛋脸,面如桃花,细眉如柳,杏眼琼鼻,樱桃小嘴一点红,真的是肤白胜雪,身材高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一股淡淡的孤冷,神态像极了青涩少女,那自然散落在榻上的顺直黑发又长又密,胸前一对高耸的双峰更是浑圆硕大,丰满绝伦,足以让世上的所有男子都心神向往。
这时,李云睿从榻上坐了起来,这是一具多么成熟诱人的女体啊,一件浅黄色束衣托住胸前的两座肉峰高耸坚挺,饱满的乳房入目一片腴白,束衣没能完全覆住硕大的乳房,仍有半截鼓胀的乳肉溢出,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平坦光滑的腹部不见一丝赘肉,丰腴熟美性感的臀部浑圆翘挺,露在裙外的两条修长的玉腿白晰光洁。
范闲面上惊愕,而他奇妙遭逢,澹州十六年练就的心性,却让他的脑中一片平静,但依然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丈母娘,虽然和婉儿有些相像,却比婉儿还要美丽许多。范闲虽然还能保持着冷静,却也不愿意在心中将对方喊成丈母娘,似乎觉着这样喊,确实与对方的天生姿色极不相配。
手里撸着一只白猫的李云睿看了范闲一眼,这一眼里不知包含了多少内容,怯生生的惹人怜爱,淡唇微启说道:「你自己拾个椅子坐吧,我有些头痛。」
范闲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李云睿说了一句废话,这偌大的广信宫里,竟然是一个椅子都没有。正纳闷的时候,又听李云睿柔声说道:「范卿家,听说你精通医术,婉儿这些天身体大好,全亏了你。」
范闲赶紧躬身道:「长公主谬赞,全赖御医们精心护理,臣只是出些偏方。
」
「噢?」李云睿伸出细细的手指,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随着指尖的揉对,她的额角处渐渐乏红,「可有治偏头痛的偏方,我这些日子头痛得厉害。」
李云睿有头痛的顽疾,这点范闲听婉儿说过,上次在避暑庄外也偶尔听太子提到过。但范闲此时更注意的乃是李云睿对自己的称呼以及自称,几句话中,李云睿称你称我,显得格外亲热。范闲微微一笑道:「头痛有许多种,老师当年教到这里的时候,也颇为头痛。」
这话淡,但两个头痛也挺有趣,李云睿浅浅一笑,柔媚顿生。范闲自己与费介的关系,在京都里早就不是秘密,更不可能瞒过李云睿,所以干脆挑明。
「真没有什么好法子吗?」李云睿今日不问其余,竟是单单在头痛症上打转,满脸愁容,柔弱不堪,「这几日真是痛死我了。」
范闲微微低下眼帘,静心宁神:「臣倒是学过一套按摩的法子,虽然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但总有些舒缓之效。」
李云睿眼睛一亮,柔声道:「那赶紧来试试。」
范闲苦笑道:「这……怕是有些不方便吧。」
李云睿掩唇噗哧一笑,「想不到名满京华的范大才子,居然还是个持礼的酸儒之人,且不说病急从权,只是再过几日你就也是我儿子了,又怕什么?」
范闲看着对方少女般的娇态,再一联想到对方的真实年龄,本来应该产生很恶心的感觉,但是看着李云睿嫩滑的脸颊,清如初叶的眉,还真很难产生反感。
但听到儿子二字,他心中依然生起一丝冷笑,面上却是一片平静应道:「长辈有命,岂敢不从?」
太监端上铜盆清水,范闲仔细地洗净双手,然后缓步走到李云睿身边,深深吸了几口气,平伏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稳定地伸出双手,搁在了对方的头上。
手指穿过李云睿的黑发,发尖飘过温柔,有些微微的痒。
范闲手指尖摸到李云睿的发际,然后轻轻向上,双手拇指摁在太阳穴上,两根食指同时在她的眉上描了一描,确认了眉心的位置。
一叩。
李云睿似乎没有准备好,轻轻哼了一声,倒是听不出来是痛楚还是按到了部位。范闲平心静气,倚仗自己对人体穴道的认识,缓慢而又稳定地为她揉按着头部,手指与李云睿头部肌肤的每次接触,都是那样的稳定。
「嗯。」李云睿皱了皱眉,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手法竟然如此好,指尖似乎带着一道道细微的气流,在揉弄着自己痛楚的根源,每一捺,每一摁,都会让自己轻松许多,精神渐趋放松,竟似缓缓生起一股睡意。
「这手法也是费介教的吗?」她半闭着眼睛,斜靠在床榻之上,朱唇微启,随口问道。
「认穴之法是费先生教的。」范闲的手指依然稳定地在光滑的肌肤上移动着,声音也没有一丝颤抖:「这按摩的法子,却是自己学的。」所谓久病成医,当他前世静躺在病床上,所以那位可爱的小护士常常帮他按摩腿部及全身的肌肉的手法,范闲却记了下来。
「挺不错的。」李云睿表扬了一句,又缓缓地闭了眼睛,享受着那双少年的手所带来的温暖放松感觉。
广信宫里一片安静,李云睿的双眼一直闭着,长长的睫毛搭在白皙的皮肤之上,微微颤抖,她忽然开口说道:「你要娶婉儿,就必须忘记四年前的事情。」
范闲的手指一顿,恰恰停留在了李云睿耳下某处,那处看似寻常,却是致命的穴位。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范闲马上又面带微笑开始揉动,声音却有略微有些诧异:「四年前?」
李云睿笑了笑,唇角拱起好看的曲线,似乎在心中暗叹这位少年郎,转了话题:「陛下的意思,我想范大人应该和你说的很清楚。」李云睿甜甜柔柔的话语,忽然说出这样严肃的话题。两相比较,格外透着一股寒意。
范闲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知道对方说的是内库的事情,此时装傻也不可能再蒙混过关,只好微笑说道:「听陛下公主安排。」
「噢?听说你最近在京都开了家书局,开了个豆腐坊。」李云睿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闭着眼的脸颊一笑之下,依然美丽,「世家子弟,多半是些只会清谈,不会做事的无用之辈,你能提前进入这个行当,为将来按手内库做准备,这点我是很欣赏的,只是豆腐坊这件事情未免胡闹了些。」
范闲嘿嘿笑了两声,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只好继续为李云睿按摩颈椎,两手轻轻搭在她那纤细白嫩的脖子上,入手嫩滑,如同绸缎,范闲揉了几下,感受着长公主的天鹅脖,先用两手拇指按揉「风池穴」,然后沿着颈椎骨两侧一分半处一点点按了下来。
李云睿只觉范闲按摩之后的地方轻爽舒适,感觉范闲按完脖子之后就停了下来。
李云睿微微眯眼,说着:「嗯…别停啊…下面一点,再下面一些……就是那儿……」
范闲的手按照李云睿指示往下移动,经过李云睿的锁骨,来到她那丰满的胸脯上,轻轻揉捏,虽然李云睿的大奶子近在咫尺,但范闲只敢在她双乳边缘游弋,不敢靠近那乳肉地带,怕惹得李云睿不高兴,被她借口惩治。
即便如此,范闲依然感到无比愉悦,这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美艳绝色的长公主……他的呼吸不由粗浊起来,鼻息喷在李云睿脖子后面。
李云睿感到脖子暖暖的,痒痒的,尤其范闲身上透着一股男子阳气,这让她心中荡起丝丝涟漪。
她见过的男子多不可数,尤其喜欢这种纯情少年郎,每次遇到都要逗弄一番。多少年了,她还未遇到过范闲这么有趣的少年人了,而且又马上要成为她的女婿,难得的禁忌和刺激,让她生起了亵玩的念头。
范闲两手在李云睿的胸脯周围打圈圈,指尖与嫩肉触碰,陷入其中,又反弹回来。
「位置再挪挪,下边,左边……就是那儿……啊……」李云睿一声娇呼。
原来范闲根据她的指点,两手来到她胸部中间,隔着薄薄的衣物覆盖在那一双丰满大奶子上,指尖刚好触及乳头,这让李云睿浑身酥麻。
李云睿居然让自己给她摸奶!
范闲心神摇曳,不能自己,甚至一时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这李云睿心思多变,当真令人捉摸不透。
范闲壮着胆子揉弄起来,两手覆盖着李云睿的丰满大奶子来回揉弄,李云睿的奶子柔软嫩滑,又有惊人弹性,往下压时非常轻松,两手几乎都能陷入乳肉之中,只稍一松手,那乳肉便立刻反弹,恢复原状。
突然李云睿站起身来,脱去了外面穿的浅粉色宫装长裙,为了方便范闲按摩,还换了个姿势,改为趴卧在云榻上,薄纱之下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两颗瓜乳压的扁扁的,乳肉竟然从肋下挤出一半,丰腴成熟的大屁股更是高高隆起,和纤细的腰肢形成夸张的曲线。
木榻上那温软身子的体香不断传来,鼻中更是闻到如兰花芬芳一般的女人气息,看着眼前那乌黑秀发随意披在肩头,丰腴大腿雪白修长的长公主,范闲只觉头脑一阵晕眩。
范闲先是在长公主肩颈臂膀轻拍按压,再两手忽轻忽重在背脊肩头揉捏,李云睿的身子一阵阵地酸麻舒爽,那种酸软感觉从肩背窝一下下地涌往全身,不由对范闲的手法大加称赞: 「继续,本宫后背也有些酸痛。
范闲答应了一声」是「,沿着脊椎两侧一寸寸按揉了下去,直到腰臀相互连接的丰隆地方。虽然恨不得立刻伸手把两瓣肥臀像揉面一样狠狠揉捏,但范闲还是忍了下来,从腰重新按摩回了颈椎。
李云睿满意的又趴卧改为仰卧,正对着范闲,不经意间让衣襟和抹胸松开,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甚至连鲜红的乳晕都隐隐约约露出一丝,两颗瓜乳挤成的乳沟更是深不可测,范闲偷偷扫了一眼立刻移开目光。
李云睿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得意,却假装没看见 ,故意问道:」我头脑昏沉是因为颈椎不好,那肩背酸痛是为何呢?「她当然知道原因。
范闲期期艾艾,一脸为难:」回长公主,是因为……是因为殿下.
....胸前负累过大,因此牵扯肩膀背部酸痛。「
李云睿故意道:」你这孩子直接说我乳房大就是了,何必文绉绉的。「
范闲」啊「的一声,维持着羞涩大男孩的人设,面红耳赤地应道:」是..
....是......「
李云睿心里更加得意,回首说道:」你我以后会是一家人,有些话直接去就是了,不要拐弯抹角显得生分了,好了好了,接着继续按摩吧?「
范闲只有唯唯诺诺,嘴里应是,手里加劲。
范闲将李云睿双足握住,一双秀美的赤裸美脚便展现在了眼前,足背平滑如玉,五根细长淡红色的的脚趾整齐并拢在一起,五枚脚趾红润嫩滑,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浓郁的脚香像春药一般深深地刺激他。
范闲咽下口水,开始非常轻柔地按摩她的右脚,先从脚跟开始,慢慢的通过足弓到足尖。他用大拇指推拿足底,轻微地施加压力做圆形滚动,然后慢慢地移向足弓,并且用揉捏她的大脚趾,轻轻地牵引,从脚趾跟部到趾尖的肉球。
范闲一双手力道适中,恰到好处,一手握着李云睿脚踝,一手以两根指节在她脚心磨动起来,李云睿只觉脚心处即是酸麻不堪,又是异常舒坦,不由自主地全身放松下来。
初时她还有些担心范闲会乱摸,但那两根指节在她脚掌纹路上划来捏去,舒畅不堪,随着那一波一波的酸软,李云睿慢慢闭上双眼体会那轻松的感觉。
范闲手劲渐渐加重,不住按捏钻抠她的脚指到脚心一带,使她只觉酥酥麻麻的搔痒由脚心蜿蜒而上直透心底,那感觉既难过却又有些舒服,范闲此一脚底按捏手法本就有催情之效,一阵阵有如潮涌的快意席卷李云睿全身,四肢百骸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酥软。
李云睿闷哼了几声,感到脚底传到大腿根部一波波异常的酸麻舒畅,瞬间感到蜜穴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般,她脸色愈形红晕,双腿轻轻扭动起来,口中发出的一丝销魂的呻吟。
李云睿沉浸在腿上传来的酥软感觉中,渐渐觉得全身松弛麻软无比,更奇妙的是,在这全身放松的同时,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下体大腿根部尽然随着范闲的一收一放传来一阵阵的轻微麻痒,虽然那些羞人部位并未被接触,却隐隐地有些发酸的感觉。
李云睿此刻正在全身舒畅当中,不疑有它,只是本能地觉得将双腿分开一些比较舒服,便不由自主地将本来只是微微分开的大腿往两边分去,把整个下体都暴露出来。范闲低头细看,只见两腿之间,那美妙的臀线和女子阴部丰满的形状仍然是隐约可见,而女性下体特有的芬芳味道更是让范闲几欲疯狂。
范闲实在是忍不住将手掌往靠近李云睿大腿根部的柔软部位捏去,方一用力,范闲便突然警觉,大为后悔,生怕李云睿突然翻脸。但此刻却见躺着的长公主只是哼了一下,竟然又扭动腰肢,将大腿往两边再分开了一些。
其实女人生性多变,李云睿本来就有股疯劲,初时让他按摩就有让范闲先占点小便宜,她再翻脸拿捏他的意思。
但范闲所用按摩技巧为极为高明的暗含挑情认穴之法,虽不接触敏感部位,但在足底脚掌小腿大腿等穴位挑拿按捏揉叩,一样地能让女子春情勃发。
先前李云睿已被在下体腿部各处血脉得到充分按摩,等到范闲按到她大腿内侧柔嫩部位时,便如引发了积蓄多时的激流一般,一阵阵有如潮涌的快意席卷李云睿全身,四肢百骸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酥软,身子顿时又麻又软,竟是情不自禁地哼了出来,双腿还不由自主地将臀部往上翘起。
李云睿只觉下体空虚瘙痒,似无数的小虫子在爬,这一瞬间竟希望有东西在下身那敏感处挠上两下,虽然心知再继续下去必然会遭范闲轻薄,但身体慵软就是不愿动弹。
范闲并没有贸然行动,而是起身慢慢的在她肩胸部按摩起来,想要测试一下李云睿的底限,李云睿放心之余渐渐陶醉在这推拿按摩的酥爽催眠中,任由范闲的十指慢慢的从肩部搓揉到她那对饱满乳球上。
范闲见李云睿没有出声喝斥,心中大喜,卖力的变换各种手法揉搓长公主胸前的一对雪丘,时而将它们向中间挤压,时而向两边分开,十根手指感受着乳球的柔滑绵弹,李云睿的乳头迅速充血膨胀变硬凸起,喉中发出一声不能抑止的低微呻吟。
范闲听到长公主刻意压抑而显得凌乱的轻喘,心知努力得到了回报,便见机便停手叫李云睿翻身,趴在凉榻上做腰部推拿按压摩,李云睿依言翻身趴在凉榻上,范闲从她小腿足跟揉捏到丰腴的大腿上,上下来回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李云睿只觉双臀一紧,那范闲的双手已是按上了李云睿那丰满的大屁股,此等敏感部位骤然遇袭,李云睿不由得轻呼一声道:」闲儿,屁股也要按吗?…「
此刻范闲摸到了长公主的臀部,心下之爽岂止溢于言表,心知长公主不过是本能的羞涩,他正色道:」长公主,腰臀乃是女性身子的重要部位,要知道女子年老后体形臃肿,往往也都是从腰臀开始。长公主天生丽质,我想按摩后效果更佳。「
李云睿本来已被挑起情欲,此刻听说能有助于保持身材腰臀线条,姑且无论真假,但凡人在此等情形下,终是要给自己一个理由。此刻李云睿便想到,看看这手法到底如何却也好,至于那范闲要占便宜,嗯,只要不太过分就行。
李云睿腰部纤细,而臀部却丰满挺翘,范闲双手颇有节奏地在她敏感的腰臀地带来回揉捏按摩,却给她带来无法形容的酥麻感觉,只见她银牙轻颤,美目紧闭,死死忍着不叫出来。
然而此刻她再怎么控制,又如何能违背身体的反应。范闲颇有节奏地在她敏感的腰臀地带来回揉捏抚摸,终于让李云睿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口中随着对方手上的力道而间断地轻呼出声。
范闲见李云睿终于失控呻吟出来,心知自己已可放开手脚大干,便将手掌从腰部下移,一只手开始揉捏李云睿那粉嫩臀肉,另一只手则轻轻插入了她的两片臀肉中,利用手指在屁股缝中不停划动。屁股不但被男人恣意抚弄,敏感的屁股缝都落入范闲的手中,那羞辱和麻痒难当却舒服已极的感觉让李云睿头脑一片混乱。
李云睿由于是趴在凉榻上屁股紧绷翘起,因此肥美阴户已透过湿润亵裤显出了轮廓,范闲的手掌穿过李云睿两条雪白大腿在腿间嫩肉揉捏按摩,大拇指头有意无意的戳到沟壑幽谷中的柔软凹处。
李云睿胯下要害处被袭,两条大腿受惊本能夹紧,范闲被夹得紧紧的左掌立刻感受到长公主两片肥厚阴唇的温热饱满,马上用力紧紧掐住这最诱人的部位轻轻地扣动捏揉,李云睿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花瓣蜜穴开始悸动起来,一股春水暖流从肉穴深处涌了出来,沾湿了范闲整个手掌。
范闲见这平日高高在上的长公主现在趴在面前任他摆弄,雪白的肌肤透出一层红玉般的微晕,两颗饱满硕大的乳房坠挂在胸前微微摇晃,丰满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只觉得全身血气上涌,内心的情绪像火山一样躁动着,竟是有前世第一次见女人裸体时那种心跳的感觉。
李云睿俏脸酡红,媚眼如丝,那种虫爬蚁行的下体骚痒更似直透心房,小腹一阵紧似一阵,丹田内一股暖流四下直撞,只觉得全身燥热,气血翻腾,凝脂软玉般的肌肤透着红晕,渗出丝丝汗津,下体也已经泥泞不堪,内心天人交战,不知道是该让范闲继续按摩还是让他立刻离去。
此刻范闲的手法已经全然和按摩无关,一只手在李云睿柔嫩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上揉捏,另一只手已经透过那薄薄的亵裤按在李云睿的阴户,感觉到里面粘滑的淫水一波一波地涌出来,手指深深地探入了李云睿的阴唇,隔着薄裙在她的肉洞四周抚摸。
李云睿本能地将屁股翘起迎合著范闲,只觉得下体肉洞一阵阵地收缩,每次的收缩都带来如电流般的酥麻,而范闲还不时隔着薄裙在她屁眼上轻轻揉动,让她纤细的身子不时无法控制地紧绷起来。
李云睿呻吟越来越急,下体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叫起来」不要……,哦……闲儿,……停……停手啊……「虽然一边口中反对,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将大屁股耸动起来配合这范闲的手指。
看到李云睿淫水直流染湿了整条亵裤,娇躯在自己手下不住颤抖,范闲更加起劲地揉弄着她的屁眼和阴户,透过那已被体液染湿的内裙,已经可以感觉到李云睿下体阴唇已经完全分开,随着他的手指一收一放,体内淫液更是泊泊流出无法自制。
范闲只觉得刺激异常,这平日高高在上的长公主终于在自己手下露出了女人的娇弱之态,分开双腿翘着屁股让自己玩弄着。他快意之下,一下子隔着衣裙将食指插入了李云睿屁眼半个指节,而放在李云睿阴户上的手指也大力按在她阴门上揉动起来。
屁股缝本来又酥又痒,突然被暴力侵入,李云睿只觉一阵难言的感觉从肛门处传来,似是疼痛又似快乐,那古怪的感觉让她只觉得阴道连同子宫一阵收缩,不由自主地绷直了双腿夹紧脚趾。
这时下体阴户处范闲那灵活的手指突然也从阴道口强行挤了进来,身体两处最敏感的部位被人侵入,李云睿只觉得下身甬道用力地夹紧了侵入物,整个腰肢和臀部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收缩。
只听李云睿娇哼一声,两条雪白修长双腿猛然伸直,她只觉猛地眼前金星乱冒,下体一股如同电击般的感觉突然涌遍全身,身子一下子绷紧,屁股翘得老高,口中忍不住娇呼出来。跟着又是一阵难以言语的酸软,婀娜的肉体又不受控制地瘫倒在榻上,随着一阵阵的余波不时地痉挛着……
看到李云睿终于春情勃发的娇态,范闲再无法忍耐,猛地掀开了李云睿下体丝裙,将她里面的亵裤一下子扯开,露出白白的丰腴大腿和粉红张开的阴户。
他只觉眼前一亮,雪白肥硕的大屁股一下子露了出来,那两条修长的大腿竟是白得晃眼,偏偏大腿根部的女子性器竟是大大张开,两片粉色的大阴唇和小阴唇如芙蓉盛开一般分在两边,露出中间粉红的肉洞。而那肉洞此刻正在不规则地收缩着,冒出一股股白色粘黏的淫液……
范闲伸出手指摸上了那正在蠕动收缩的粉红阴缝,李云睿娇躯一抖,下意识地紧夹双腿,把阴门紧闭,屁股不但被男人恣意抚弄,敏感的屁股缝都落入范闲的手中,那羞辱和麻痒难当却舒服已极的感觉让李云睿头脑一片混乱。
李云睿全身发软瘫在榻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移动,只觉身子疲软之极,不但酸软不堪,现在只觉得下体肉洞一阵阵地收缩,每次的收缩都带来如电流般的酥麻,偏偏胯下蜜穴难受的空虚感却愈来愈强,她清楚地感到现在是多么渴望有根东西能插进自己的阴户,她知道再继续下去,肯定便是失身于范闲。
李云睿现在头脑里一片混乱,怎么可能把身子给女婿?将来如何面对婉儿?
婉儿,想到林婉儿,李云睿一下就人间清醒了,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看向范闲问道:」你和婉儿相识有段时间了,可曾做过男女之事?「
面对突面的画风,反应极快的范闲连忙垂首道:」回长公主,我和婉儿之间清清白白,从未有任何逾越之事。「
李云睿啐他一口:」你每天去给婉儿送药,然后两人在她闺房中一呆就是一整天,说清清白白的谁信?「
范闲面红耳赤,神情紧张口中呐呐无言。
李云睿缓缓靠近范闲,香甜的气息轻吐在他脸上,好像一条缠住了猎物的美女蛇,」你们名分已经定下了,年轻人年少慕艾,一时间把持不住,也不是什么大事。「
」告诉我,你们亲嘴了吗?「
范闲呼吸急促,」嗯「了一声。
李云睿将嘴巴凑近范闲赤红的耳朵,轻轻喷吐热气,」那么,你这个坏小子把玩过婉儿的大奶子了吗?「
范闲」明显「被高贵的长公主说出大奶子这个词刺激的头昏脑胀,又颤抖着」嗯「了一声。
李云睿伸手从范闲胸膛摸索下去,抚过结实的腹肌,一把握住他胯下的龙蛇,吃了一惊后笑道:你这人看起来秀气斯文,想不到鸡巴却如此硕大!」
在李云睿的揉弄下,范闲胯下的大肉棒顿时坚硬如铁,高高向上勃起。
李云睿的纤手在勃起近乎炸裂的鸡巴上滑撸,轻声问道:「那么!你用这根大鸡巴操过婉儿的小逼了吗!」
范闲再也「把持不住」了狠狠地一把抱住了李云睿,喘着粗气挺着高耸的鸡巴就隔着两人的衣服在岳母的小腹腿心处乱戳。
「住手!」李云睿脸色一变,一瞬间就从放荡到了凛然,仿佛刚才那个抓住女婿鸡巴揉弄,用淫话儿勾引的荡妇从未存在过。
范闲呆住了,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身体僵硬的抱着岳母,鸡巴依旧隔着衣服插在岳母腿心里。
李云睿厉声呵斥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挺着根大鸡巴,是不是给个骚屄你都会操进去!」
长公主面容严厉,嘴巴里:「大鸡巴,骚屄」乱骂,腿心还紧紧夹着女婿的鸡巴,范闲只觉得心中兴奋不已,却还是装作一副不明所以的羞涩样子,期待李云睿接下来的表演。
李云睿继续呵斥道:「刚才你说要让婉儿一辈子幸福,我不过是稍稍用些手段试探一下,你就要挺着大鸡巴操岳母,你就是这样让婉儿幸福的?用本来应该操她的大鸡巴操她的娘?」
范闲心中得意,大赞自己演技成功,脸上却是一副悔恨的表情,连连道歉。
李云睿「呸」了一声:「现在道歉有什么用,你连我这个岳母都挺着大鸡巴想操,更何况外面那些狐狸精小淫妇,岂不是招招手你就硬了!为了避免婉儿以后受苦,我看,这婚事还是算了吧!」
范闲连连告饶:「岳母大人在上,念在小婿一时糊涂,还望绕过这一回,小
婿日后绝不再犯!」
「还说什么以后!」李云睿一脸冷笑,用力夹了一下双腿,「你这根混账鸡巴还在这里硬着呢!」
范闲「羞愧」地道:「其实小婿心里已经没了欲念,只是岳母美腿夹的太紧,小婿实在没法子控制。」
「好啊,反到推到我身上来了!你自己的混账东西都控制不住,还要它做什么,割掉算了。」
范闲被吓的一跳,连忙求饶道:「岳母不要,婉儿的日后的幸福还全凭它了。」
李云睿冷笑道:「不听话的东西还留着做什么。」这是话里有话呀,范闲敏锐地察觉到。
李云睿凭借手段想让范闲理屈,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拿捏他,因此要给他一个台阶下。
「听你这话,是心里面不想,但控制不住这根坏东西,对不对?」
「对对对,小婿心无杂念,但实在控制不住啊。」
「那可不行,多少男人就是控制不住下面这根东西坏事的,你要学会控制自己。」
范闲一脸迷茫:「这要怎么学?小婿实在不知道。」
李云睿所有谋划为的就是此刻:「罢了,我毕竟是婉儿母亲,为了她今后幸福,就帮你一下,把裤子脱了。」
「啊......」范闲似乎不明白怎么回事。
「你是想我把你要操我这个岳母的事告诉婉儿吗?」
范闲「一脸羞愧」的低下头,慢慢脱下裤子。
看着范闲自己脱下裤子,李云睿走近前,仔细看着这根粗如儿臂,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有着鹅蛋般的龟头的大鸡巴,质问道:「看你大鸡巴这颜色,这模样,你敢说你没操过婉儿的小逼?」
范闲面红耳赤的,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呐呐不敢言。
..........
「其实,我想杀你。」刚刚才似乎变得暧昧了一些的气氛,却因为长公主面带微笑的这一句冰冷话语,顿时化作了庆国北疆的寒夜,冻住了广信宫里的一切,四周飘舞着的暧昧白纱,也颓然无力地垂了下来。
范闲依然温柔地保持着微笑,将右脚往后方挪了两寸,摆出了最容易发力的姿式。
监察院早就察出来了吴伯安与这个女人的关系,既然这个女人已经有两次想杀死自己,在这清清粉粉却暗藏杀机的广信宫里,再来第三次,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然,自己入宫是京都皆知的事情,按道理来讲,不可能有人会疯到在皇宫里对自己下手,但是入了广信宫后,看着长公主的稚嫩神态,说话的语气,擅变的脸庞,范闲无来由地心中寒冽。
——这女人似乎是疯的!
自己此时为长公主按摩全身,虽然是对方要求,而且自己要娶对方的女儿,但毕竟男女有别,上下有别,万一这个女人随便用个调戏公主,逆乱伦常的罪名,调人狙杀自己,自己身后的那些人能怎么办?想救自己也来不及。
范闲清楚,这个世界上真正恐怖的就是小孩儿、女人、疯子,因为这三种人不可以用理智去判断,去分析,随时可能做出一些疯狂而有严重后果的事情。而在范闲的眼中,自己眼前这个美丽到了极点的少妇,无疑是集这三毒于一身。
神智清醒毒辣的女人,行事却有些小孩儿的稚气,手段却有些疯气,构成了长公主李云睿的与众不同,却格外可怕的存在。
正在此时,几位宫女走进了殿内,一身淡石榴颜色的紧身宫女服,曲线毕现,却十分方便出手,腰带略有些厚。在澹州浸淫暗杀之道十年的范闲,一眼就瞧出来了那些腰带里面是锋利至极的软剑!
但范闲一边轻松地整理好衣裤,一边满脸不解地说道:「公主殿下为何想杀我?」
「很多人都认为我有杀你的理由,而且这个理由很充分。」长公主似乎根本不害怕范闲会暴起反击,将自己毙于指下。
范闲半低着头,根本不再回答,似乎将注意力都专注在自己的手指上,那里还残留有长公主的春水淫液。
……
……
广信宫里安静地连一只幽灵猫走过都能听见。几个宫女缓缓地靠向公长主的身边。范闲盯着长公主,只是脑袋微微向右偏离了一点点。
「请范公子净手。」不知道宫女们从哪里又端来温水与毛巾。
范闲向长公主行了一礼,又微笑着谢过这几位宫女,将有些酸麻的双手泡入温水之中,取过毛巾擦拭干净手掌上的水渍,一躬身到底:「不知殿下感觉可好了些?」
长公主李云睿似笑非笑望着他,柔软的眼波里犹自带着一丝怯弱的感觉,但范闲知道,这个女人绝对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那一类人。
「好多了。」长公主缓缓坐直了身体,拉过一张薄毯将赤裸雪白的大腿遮住,侧头将肩上的黑发理了理,半低着头温柔说道:「想不到婉儿要嫁的夫君竟然还有这样一门好手法,说真的,我都有些不舍得……你了。」
范闲很恭敬很安静地站在下首,不敢多言一句,他知道面对着一个这样的女人,不论你说什么,都会造成很难分析的结果,所以干脆玩个千言万言不当一默的手段。
「你去吧,我有些乏了。」长公主唇角绽出朵花儿来,柔声说道,「给柳姐姐带句话,她今天没来看我,我很失望。」
等范闲恭敬地离开广信宫后,长公主的心腹宫女走到她的身边,轻声请示道:「公主,杀不杀?」(画外音:大风,大风!)
「只是逗小孩子玩玩罢了,不然这宫里的生活还真是无趣啊。」长公主像猫儿一样伸了个懒腰,慵懒至极,诱人至极,「这个少年还真出乎我的意料,倒像个三四十岁的人一般,很能忍,很能掩饰。」
长公主今日起初当然没有动杀心,但看着范闲步步防备,不露半分破绽,这个将争斗视作游戏,玩弄人心当着刺激的奇妙女子,却是心中渐渐痒了起来,以她在这宫中的地位,以及范闲都能想到的变态心理,如果范闲真的稍一失神,只怕她真会下令杀了他。
她的眼光瞥了一眼隔着垂重白纱隐约可见的宫门,唇角泛起一丝诡异的微笑,心中想着:「在你准备出手前的那刹那,微微偏头,这是什么意思?本宫真好奇,范闲……你究竟是怎么长大的?可惜啊可惜。」不知道这个女子是在可惜什么,或许是可惜范闲过几日就要面临的危局?
※※※ ※※※ ※※※
出了皇宫,上了等在广场远端的马车,范闲的面色还有些发白,自嘲地笑了笑,在广信宫里短短的一个多时辰,他见识了长公主的柔弱,威严,美艳,端庄,放荡,媚惑,孤冷,杀意....等等各种假面,真不知道这个疯女人的那一张面具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还好吧?」范若若同情地看着后背竟已经是汗湿了的兄长,根本不知道他在广信宫里是怎样的耗费心神,以为他只是四处拜见娘娘,累着了。
马车驶进了范府旁的侧巷,范闲向柳如玉告了声罪,便拉着妹妹微凉的小手,往后园里飞奔而去,不过片刻功夫,就进了书房。
范若若按着不停起伏的胸口,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哥……做什……么呢?」
范闲不及解释,笑着命令道:「我说,你记。」他此时来不及磨墨,随手拣了只鹅毛笔,蘸了些砚台里剩的墨汁,递给了妹妹,然后紧闭双眼,开始回忆皇宫里面那些复杂的宫院分布和道路走向。
范若若越写脸越白,范闲因为记忆耗神,脸也越来越白,兄妹二人倒变成了两个大白脸。好不容易将皇宫里的路线图画了个七七八八,范若若终于忍不住低声叫了出来:「哥哥,你知不知道,这是谋逆的大罪。」
范闲放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说话。今天花了半天的时间在宫里,既要与那些贵人们说话闲聊,又要记住繁复的道路,最后还和长公主精神交锋了半晌,实在是太过耗损心神,一时缓不过来劲。
范闲站起身来,走到桌边拿起妹妹画的图,发现虽然匆忙,但妹妹的笔法依然一丝不苟,不由高兴地拍了拍妹妹的脑袋,说道:「事情成了。请你去一石居吃海味。」
范若若生气了,一把将地图抢了回来,说道:「还事情成了?什么事情成了!你知道不知道这是多么大的事情?不行,我要告诉父亲去。」
范闲苦笑了一下,心想帝权不可侵犯这个概念果然深入人心,当然他也明白,妹妹主要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和阖府子弟,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私画皇官地图,只怕以范府与皇家的情份,也会惨得非常厉害。
「放心吧。我呆会儿歇歇,马上就把这图背下来,然后烧掉,没有人会知道的。」范闲笑着安慰着妹妹。
范若若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为什么要画这图?」
范闲叹了一口气,低头严肃望着妹妹的双眼,一字一句说道:「因为皇宫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你要去皇宫偷……?」范若若惊讶地想要尖叫,赶紧掩住自己的嘴。
范闲认真说道:「不错。但不是偷,因为那件东西,本来就是我的。」
范若若从震惊的情绪里摆脱出来,马上回复了平日的冷静与聪慧,判断出了事情的真相,压低了微抖的声音说道:「是不是和……叶姨有关系的?」
范闲笑了笑,说道:「这事须瞒不得你。」很简单的几个字,却饱含了兄妹二人间相知相信的情愫。
若若有些艰难地笑了笑,依然是忧心忡忡,却知道范闲是个外表漂亮温和,但实际上心神格外坚硬冰冷的人,说也说不动,只好由他去,自己天天在家中祈祷罢了。
「其实我很自私。」范闲看她眉梢的忧愁,忽然平静自省道:「每当有什么我一个人极难承担的事情,我都愿意告诉你,表面是信任,实际上或许只是想找个人分享压力。但却总没有想到,其实这种压力对于你来说,是一种更大的痛苦,至少我还有你可以倾诉,你又能向谁说去呢?比如我的母亲是叶家的女主,比如我马上要去皇宫偷东西。」
若若略带一丝愁苦看了他一眼:「信任与压力,两相抵消,我还是欢喜哥哥不瞒着我。」
第二十三章:祈年殿中数风流
(原著名场面,缩写为一章,最近山人给大家的肉菜上得太多了,特来道素菜调剂一下诸君的味口。本章无色,不喜略过)
身为庆国鸿胪寺谈判副使的范闲,得到消息,北齐密谍总头目的言冰云在北齐上京的绸缎庄里,被北齐大内高手们生擒了!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庆国内部高层,有人里通外国。
言冰云被抓的消息当然不可能散播开去,那样虽然会对庆国的声望造成一定的打击,但更加不符合北齐的利益,北齐是需要用这样一个头目来换取相应的利益,不仅仅是要打击敌国士气而已。
而对于庆国官场来说,监察院四处主办言若海大人的长公子,四年前就已经死了,没有人知道,他是被朝廷派遣去了北齐。
这几天里,知道这件事情的所有人都没有睡好觉。
范闲他不喜欢因为国家的利益而放弃任何一个人,尤其是那位言冰云,身为高官之子,潜伏四年,牺牲良多。如今的范闲早已经将自己视作庆国的一分子,监察院的一分子,自然而然的,对于未曾谋面的言冰云,有一种敬畏。
从鸿胪寺少卿辛其物口中得知,北齐要求用言冰云换两个人,庆帝同意了。
「一个是已经被关了二十年的肖恩。」辛少卿温和看着他,知道这个年轻人不知道肖恩的名头。
「这个人是当年北魏的密谍头目,二次北伐之前,监察院陈院长与费大人亲率黑骑,奇突一千里,在肖恩儿子婚礼之上生擒了他。他被咱们抓住之后,北魏谍网群龙无首,顿成一盘散沙,陛下亲征之时,才能势如破竹,生生将一个庞大的帝国打成如今的孱弱模样。后来论功之时,监察院就因此事论了个首功,而当时我们这些年轻士子都认为,如果肖恩不是胆子大到离开北齐上京如此远去参加儿子婚礼,朝廷一定没办法捉住他,那后来的战事就不可能如此顺利了。」
听着这些数十年前的过往,范闲感叹无语,又听着辛少卿后一句话。
「当然,肖恩胆子大敢离开上京,陈院长胆子更大,居然敢深入敌境八百里,虽然付出了一双腿的代价,但毕竟捉住了肖恩。在那之前,北魏的肖恩,南庆的陈萍萍,被世人称为最可怕的黑暗大臣,肖恩被陈院长生擒之后,自然就再没有人敢和陈院长相提并论了。」
范闲听的心神向往,原来那个老跛子的腿竟是那次断的,想不到陈萍萍当年还有如此神勇的一面。
「拿肖恩去换言冰云。」他想了想,纯粹从理智出发判断道:「似乎我们亏了。」
「昨天夜里,几位大臣也这么认为。」辛少卿微笑看着他,「不过陛下和陈院长不这么看,肖恩毕竟已经是七十的人,而且一旦在陈院长手中败过,自然不可能再重复当年光彩。言公子忍辱负重,潜伏敌国四年,功勋不授自现,拿一个老头子去换庆国的未来,这有何不可?」
范闲连连点头,好奇问道:「难道还怕北齐不愿,又加了谁?」
「那个女子是北齐往日就提的要求,所以圣上干脆一并准了。」辛少卿看着范闲,忽然笑了起来,「听说北齐皇帝很喜欢那个女子,看来范大人已经抢先给北齐的年轻皇帝戴了顶绿帽。」
范闲的脸色有些精彩,讷讷道:「难道是司理理?」
……
一切都在顺利地进行,在庆国付出了相当大的筹码之后,双方拟定了换俘以及暗中的交换暗探协议,皆大欢喜,庆国得了面子和土地,北齐得了面子与肖恩还有皇帝喜欢的女人。
只有东夷城的使团老老实实地呆在院子里,众人似乎都快将他给忘了。庆国朝廷也是在故意冷淡对方,以便靠着苍山脚下宰相二公子被刺杀之事,敲诈出更多的金钱来。
今日,是签定协议后,庆国皇帝陛下殿宴两国使臣之日,范闲身为谈判副使,自然是要来宫中赴宴,这是他的第二次入宫,也是他计划中的行动之夜。
宴席的地点安排在皇宫的外城祈年殿中。
殿内外张灯结彩,礼乐大作,下方宾客往来络绎不绝,好一个煌煌盛世景象。
北齐使团与东夷来客在庆国主宾的欢迎下,满脸笑容,沿着长长的通道,走入了庆国最庄严的皇宫之中,看着三方表情,似乎这天下太平异常,前些日子的战争与刺杀,是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在平几前来回端上食盘与酒浆的宫女们长的非常漂亮,范闲挑着眉尾,满脸带笑望着她们在宏大的宫殿里忙来忙去的身姿。这些宫女们发现年轻英俊的范公子对自己投注了一些不一样的目光,不免会有些羞涩,淡淡胭红变得愈发红润了,时不时偷偷瞄他一眼。
殿前名士云集,却鸦雀无声,庆国这方主宾有许多是范闲都未曾见过的各部主管和一些王公贵族,只有陈院长与宰相大人同时称病未来。对面坐着的是北齐使团与东夷城使团。 往对面望去,只见北齐使团的长宁侯旁边有一老者,那人年约70,面容苍老,一双眸子却是清明有神,额上皱纹里似乎都夹杂着无数智慧,一身白色士袍如云般将他并不高大的身躯护在正中,不问而知,这位就是北齐大家庄墨韩了。谈判期间都未见此人,听说来庆国后一直住在宫中老太后处。
而在东夷使团的首席,却坐着一位中年大汉,这大汉便是大宗师四顾剑门下,向来剑不离身的四顾剑首徒云之澜了。范闲倒吸一口吟气,双眼微眯,顿时感觉到那系剑大汉身上自然流露出的一股厉杀之意。
就在这个时候,殿侧一方传来隐隐琴瑟之声,宫乐庄严中,有太监高声嘶喊:
「陛下驾到。」整个天下最有权力的人,庆国唯一的主人,皇帝陛下携着皇后,缓缓从侧方走了过来,满脸温和笑容地站到龙椅之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前的群臣恭敬跪下行礼,使团来宾躬身行礼,赐宴正式开始。首先是北齐使团大臣出列,例行的一番歌功颂德,宣扬了一番两国间的传统友谊,便退了回去。又是东夷城云之澜出列,面无表情地说了几句,也退了回去。
范闲微笑与北齐使团饮着酒,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最近几天,长公主管理的那些商会开始对澹泊书局下手了,提纸价压书价,简简单单的两手,就让范思辙和七叶掌柜非常郁闷,但他知道,对方真正的手段应该在后面。而他今天的应对手段,正好需要酒浆的帮助。
不醉酒难,装醉酒更难,这是范闲第一次宫廷赐宴时最强烈的感觉。北齐那边也不行了,八个使臣倒了六个,最后连长宁侯都不再顾着自己身份,结果壮勇牺牲,半挂在范闲的胳膊上。
这时,只听得陛下高声说道:「值此夏末明夜,君臣融洽,邦谊永固。范闲你向有诗名,不若作诗一首,以志其事。」
群臣纷纷附和,知道陛下是给范家一个颜面,看来陛下灵机一动,想借今日廷宴之机,让诸臣知晓,这范氏子,这位八品协律郎,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陛下是要给范氏子一个出头的大好机会,只是小范大人此时喝得半醉,恐怕会浪费这个机会,真是可惜。
范闲酒意上诵,自嘲一笑,对着龙椅方位一拜道:「陛下,下臣只会些酸腐句子,哪里敢在一代大家庄墨韩老先生面前献丑。」
此言一出,群臣目光都望向了庄墨韩,这才明白陛下的意思,绝对不仅仅是给范氏子一个露脸的机会而已,而是借此机会,要向天下诸国万民证明,论武,庆国举世无双,论文,庆国也有足以匹敌庄墨韩的才子!
范闲「万里悲秋常作客」的名头,在京都里早已响了数月,只是后来他坚不作诗,才渐渐淡了。诸臣听他一句话便把事情推到庄墨韩那里,还以为他与陛下早就暗中有个计划,要打击一下北齐文坛大家的气焰。
这庄墨韩来国之后,出入宫禁,虽然是太后及诸位娘娘敬其文名,但是只怕陛下的心里会很不舒服。偏生庆国并无文章大家,于是乎自己这个文抄公,便被很无辜地推上了擂台。
范闲知道自己没有猜错陛下的意思,因为隔着老远,他强悍的目力依然能够看清楚,陛下的双眼渐渐眯了起来,目光幽深里透着一丝欣赏。
这欣赏,白然是欣赏小范大人深明朕心,同时也是警告,作首好诗出来,莫在庄墨韩面前丢了庆国的脸面。
「不若你作一首,让庄墨韩先生品评一番,若不佳,可是要罚酒的。」皇后微笑说道,她也清楚自己身旁男人的想法,提前布了后手。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范闲回到席间,不顾醉意已浓,又倾一杯,让微酸酒浆在口中品咂一番,眉头紧锁。
众臣皆知范公子急才,所以暗中替他数着数。大约数到十五的时候,范闲双眼里清光微现,满脸微笑,双唇微启,吟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契阔谈宴,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如同范闲每次丢诗打人一般,此诗一出,满堂俱静。
此乃曹公当年大作,范闲删了几句,抛将出来,值此殿堂之上,天下归心正好契合陛下心思,最妙的是周公吐脯一典,在这个世界里居然也存在,而且此周公却不是抱皇帝之徒,而是实实在在做了皇帝,故而范闲敢于堂堂皇皇地写了出来。
许久之后,宏大的宫殿之中,群臣才齐声唱彩:「好诗!」
皇帝陛下面露满意之色,转首望向庄墨韩,轻声道:「不知庄先生以为此诗如何。」
庄墨韩面色不变、他这一生不知经历过多少次这种场面,也不知品评过多少次诗词,之所以能得天下士民敬重,就连殿下这些庆国官员,也有不少都是读他的文章入仕,所依持的,就是他的德行与他的眼光,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自身宏博的学问。
「好诗,」庄墨韩轻声说道,举筷挟了一粒花生米吃了,「果然好诗,虽意有中断,但强在其质,诗者,意为先,质为重,范公子此诗意足质实,确是好诗。
想不到南庆如今也能出人才了。」
范闲微微一笑,他对这位文坛大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不喜欢对方的作派,浅浅一礼后便往自己的席上归去,只是脚下有些踉跄。
廷上诸官还在窃窃私语小范大人先前的诗句。如果一般而言,文事到此便算罢了,但今天殿间的气氛似乎有些怪异,突然有一个人冷冷说道:
「庄先生先前言道南庆,本就有些不妥,先生文章大家,世人皆知。在这诗词一道上,却不见得有范公子水平高,何必妄自点评。本朝文士众多,范公子自属佼佼者,且不说今日十五数内成诗,单提那首万里悲秋常作客,臣实在不知,这北齐国内,又有哪位才子可以写出?」
这话说得非常不妥,尤其是在国之盛宴之上,显得异常无礼。庆国皇帝没有想到寻常文事竟然到了这一步,陛下的眼眉间渐渐皱了起来,不知道是哪位大臣如此无礼,但这人毕竟是在为本朝不平,却也无法降罪。
范闲停住了回席的脚步,略带歉疚地向庄墨韩行了一礼,表示自己并无不恭之意。庄墨韩咳了两声,有些困难地在太后指给他的小太监搀扶下站起身来,平静地望着范闲:「范公子诗名早已传至大齐上京,那首万里悲秋常作客,老夫倒也时常吟诵。」
范闲忽然从这位文学大家的眼中看到一丝怜惜,一丝将后路斩断的决然。范闲忽然心中大动,感觉到某种自己一直没有察觉的危险,正慢慢向自己靠近了过来。他酒意渐上,却依然猛地回头,在殿上酒席后面,找到了那张挑起战事的脸来-郭保坤。
被自己打了一拳的郭保坤,太子近人郭保坤,宫中编撰郭保坤,今日也有资格坐于席上。但很明显他的这番说话,事先太子并不知情。所以太子和范闲一样,都眯着眼睛,看着郭保坤那张隐有得意之色的面容,不知道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范闲感觉到了危险,微微笑着。
此时听得庄墨韩又咳了两声,向皇帝陛下行了一礼后轻声说道:「老夫身属大齐,心却在天下文字之中,本不愿伤了两国间情谊,但是有些话,却不得不说。」
陛下的脸色也渐渐平静起来,从容道:「庄先生但讲无妨。」
陛下说话的同时,皇后也端起了酒杯,张嘴欲言,复又收回。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宫殿之上无比安静,不知道这位名动天下的文学大家,会说出怎样惊人的话来。
「这诗前四句是极好的。」
听着末一句,群臣大感不解,这首诗自春时出现在京中,早已传遍天下,除了大江的大字有些读着不舒服之外,众多诗家向来以为此诗全无一丝可挑之处,但精华却在后四句,不知道庄墨韩为何反而言之。
只听庄墨韩冷冷说道:「之所以说前四句是好的,不是因为后四句不佳,而是因为……这后四句,不是范公子写的!」
此言一出,殿中一片哗然,然后马上变成死一般的寂静,没有谁开口说话。
庄墨韩抬起头来,满是智慧神彩的双眼里,飘出一丝复杂的情绪:「这诗后四句,乃是家师当年游于亭州所作,因为是家师遗作,故而老夫一直珍藏于心头数十年,却不知范公子是何处机缘巧合得了这辞句。本来埋尘之珠能够重见天日,老夫亦觉不错。只是范公子借此邀名,倒为老夫不取,士子看重修心修德,文章辞句本属末道。老夫爱才如命,不愿轻率点破此事,本意来庆国一观公子为人,不料范公子竟是不知悔改,反而更胜。」
范闲险些失笑,心想无耻啊无耻,但旁人却笑不出来,殿前的气氛早已变得十分压抑。如果此事是真的,不要说范闲今后再无脸面入官场上文坛,就连整个庆国朝廷的颜面都会丢个精光。
天下士子皆重庄墨韩一生品行道德文章,根本生不起怀疑之心。更何况庄墨韩说是自己家师所作,以天下士人尊师重道之心,等于是在拿老师的人品为证,谁还敢去怀疑?
但皇帝不是一般的读书人,他不是淑贵妃,也不是太后,他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庄墨韩,所以冷冷说道:「庆国首重律法,与北齐那般孱弱模样倒有些区别,庄先生若要指人以罪,便需有些证据才是。」
众臣都听得出来陛下怒了,万一庄墨韩真的指实了范闲抄袭,只怕范闲很难再有出头之日。
庄墨韩微微一笑,让身后随从取出一幅纸来,说道:「这便是家师手书,若有方家来看,自然知道年代。」他望着范闲,同情说道:「范公子本有诗才,奈何画虎之意太浓,却不知诗乃心声,这首诗后四字如何如何,以范公子之经历,又如何写的出来?」
殿内此时只闻得庄墨韩略显苍老,而又无比稳定的解诗之声:「万里悲秋,何其凉然?百年多病,正是先师风烛残年之时独自登高,那滔滔江水,满目苍凉……
范公子年岁尚小,不知这百年多病何解?」
庄墨韩越说,众人愈发觉得这样一首诗,断断然不可能是位年轻人写得出来。
又听着庄墨韩的声音再次悠悠响起:「繁霜鬓乃是华发丛生,范公子一头乌发潇洒,未免强说愁了些。」
*** *** ***
庄墨韩最后轻声说道:「至于这末一句潦倒新停浊酒杯,先不论范公子家世光鲜,有何潦倒可言,但说新停浊酒杯五字,只怕范公子也不明白先师为何如此说法吧。」他看着范闲,眉宇间似乎都有些不忍心,「先师晚年得了肺病,所以不能饮酒,故而用了新停二字。」
此言一出,庆国诸臣终于泄了气,那幅纸根本不需要了,只说这些无法解释的问题。范闲抄袭的罪名就是极难逃脱。
便在此时,忽然安静的宫殿里响起一阵掌声!
一直似乎伏案而醉的范闲忽然长身而起,微笑看着庄墨韩,缓缓放下手掌,心里确实多出一分佩服,这位庄先生的老师是谁,自然没人知道,但是对方竟然能从这首诗里,推断出当年老杜身周之景,身染之疾,真真配得上当世文学第一大家的称号。
不过范闲知道对方今日是陷害自己,那幅纸只怕也早做过处理,故而不能佩服到底,清逸脱尘的脸上多出了一丝狂狷之意,醉笑说道:「庄先生今日竟是连令师的脸面都不要了,真不知道是何事能让先生不顾往日清名的。」
旁人以为他是被揭穿之后患了失心疯,说话已经渐趋不堪,都皱起了眉头。
皇后轻声吩咐身边的人去喊侍卫进来,免得范公子做出什么耸动之事。不料皇帝陛下却是冷冷一挥手,让诸人听着范闲说话。
范闲踉跄而出,眼中尽是好笑讥屑神色,高声喝道:「酒来!」
后方宫女见他癫狂神色不敢上前,有大臣却一直为范闲觉着不平,从后方抱过个约莫两斤左右的酒坛,送到范闲的身前。
「谢了!」范闲哈哈一笑,一把拍碎酒壶封泥,举壶而饮,如鲸吸长海般,不过片刻功夫便将壶中酒浆倾入腹中,一个酒嗝之后,酒意大作,他今日本就喝得极多,此时急酒一催,更是面色红润,双眸晶莹润泽,身子却是摇晃不停。
他像跳舞一般踉跄走到首席,指着庄墨韩的鼻子说道:「这位大家,您果真坚持这般说法?」
庄墨韩嗅着扑面而来的酒味,微微皱眉说道:「公子有悔悟之心便好,何必如此自伤。」
范闲看着他的双眼,微微笑着,口齿似乎有些不清:「凡事有因方有果,庄先生指我抄袭先师这四句,不知我为何要抄?难道凭先前那首短歌行,晚生便不能赢得这生前身后名?」
生前身后名五字极好,便连庄墨韩也有些动容,他心系某处紧要事,迫不得已之下,今日大碍平生清明,刻意构陷面前这少年,已是不忍,缓缓将头移开,淡淡道:「或许范公子此诗也是抄的。」
「抄的谁的?莫非我作首诗,便是抄的?莫非庄先生门生满天下,诗文四海知,便有资格认定晚生抄袭?」
看庄墨韩手指轻轻叩响桌上那幅卷轴,范闲冷笑道:「庄大家,这种伎俩糊弄孩子还可以,你说我是抄的令师之诗,我倒奇怪,为何我还没有写之前,这诗便从来没有现于人世?」
庄墨韩似乎不想与他多做口舌之争,倒是范闲轻声细语说道:「先生说到,晚生头未白,故不能言鬓霜,身体无恙,故不能百年多病……然而先生不知,晚生平生最喜胡闹事,拟把今生再从头,你不知我之过往,便冤我害我,何其无趣。」
不知道是真的喝多了,还是难得有机会发泄一下郁积了许久的郁闷,范闲那张清逸脱尘的脸上陡然间多出几分癫狂神色。
「诗乃心声。」庄墨韩望着他温和说道:「范小友并无此过往,又如何能写出这首诗来?」
「诗乃文道。」范闲望着他冷冷说道:「这诗词之道,总是讲究天才的,或许我的诗是强说愁,但谁说没有经历过的事,就不能化作自己的诗意?」
他这话极其狂妄,竟是将自己比作了天才,所以借此证明先前庄墨韩的诗论推断,全部不存在!
听到此处,庄墨韩的双眉微微一皱,苦笑说道:「难道范公子竟能随时随地写出与自己遭逢全然无关的妙辞?」这位大家自是不信,就算是诗中天才,也断没有如此本领。
见对方落入自己算中,范闲微微一笑,毫无礼数地从对方桌上取过酒壶饮了一口,静静地望着他,眼中的醉意却渐趋浓烈,忽然将青袖一挥,连喝三声:
「纸来!」
「墨来!」
「人来!」
醉人三声喝,殿中众人不解何意,只有皇帝陛下依然冷静地吩咐宫女按照范闲的吩咐,一会儿功夫就准备好了这些。殿前空出一大片空场子,只有一几一砚一人,孤独而骄傲地站立在正中。
范闲微笑看了庄墨韩一眼,眼中醉意更胜,对身边正执笔以待的三名太监说道:「我念,你们写,若写的慢了,没有抄下,我可不会写第二遍。」
这三名太监无来由地紧张起来。很多人都在猜测范闲准备做什么,他如何能够让世人在庄墨韩与他之间,相信自己才是真正的一代诗家。此时入夜不久,夏末夜风并不如何清凉,但场间的气氛却有些类似于战场之上鼓声渐起。
……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毫无征兆,毫无酝酿,范闲脱口而出一段,尽是白居易所作,不一会儿功夫,便有了十几首。他站在书几之旁,眼神望着宫殿外的夜色,不停吟诵着自己这奇怪大脑里能记住的所有名诗,几名太监挥笔疾书,却都险些跟不上他的速度。
众人默然,细品。
面对着源源不绝的阴谋与算计,强大的压力之下,他此时终于爆发了出来,癫狂之下,只顾着将脑中所记之诗朗朗诵出,既不在乎太监记住了没有,也不在乎旁人听明白了没有。那些咀之生香的前世文字,经由他的薄薄双唇,在这庆国的宫殿里不断回响着。
庄墨韩的眼神渐渐起了一些很奇妙的变化。
而一开始只是纯粹看热闹的诸位臣子,此时终于忍不住在心中嘀咕了起来,这些诗他们一首也没有听过,但确确实实是极妙的句子,难道……都是范公子所作?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是白乐天在饮酒。
「君不见……」接下来轮到太白饮酒。
「对影成三人……」这是太白依然在饮酒。
「但使主人能醉客……」这还是太白在饮酒。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这是太白酒已经喝多了。
……
殿中的人们再也顾得君前失仪之罪,渐渐围坐在了范闲的身边,听着他口中诵出的一首首诗,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无法置信。一诗如何,大家都是有耳朵的,世上奇才颇多,但溯古以降,也断然不会有像今天这般的景象。
见过写诗的,没见过这么写诗的!作诗,绝对不是在菜场里搬大菜——但无数首从未断绝过的诗句从范闲的嘴里喷涌而出,就像是不需要思虑一般,和搬大白菜有什么区别!
虽然这些诗里某些用句奇怪,那是因为众臣不曾知道那个世界里的典故,但众臣依然骇然惊恐,这些诗……首首都是佳品啊!
范闲依然没有停止。众臣此时望向范闲的目光便开始变得怪异起来,觉得面前这个清逸脱尘的年轻人,不再是凡间一属,而是天人下世。
惊恐之余,早有清醒的文渊阁学士替下腕力不支的三名太监,开始埋头奋笔抄写这些出口即逝的诗句,小范大人先前说过,他只会说一遍。
范闲并不知道自己身边的景象,他依然闭着双眼,脑筋转得极快,一面是在回忆这些诗句,一面却是在想着呆会儿的行动,如果让众臣知道他此时犹有余暇去想别的事情,只怕会更加骇异。
他觉着嘴有些渴了,于是将手伸到旁边的空中,早有识趣的太学师正拿过酒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手里,生怕打扰了他此时的情绪。
从诗经中的君子好逑,到龚自珍的万马齐喑,唐时明月光,宋时春江木,杜甫盖草房,苏东坡煮黄州鱼,杜牧嫖妓,梅三变也嫖妓,元稹曾经沧海包二奶,李易安锦瑟无端思华年,欧阳修爱煞外甥女。
范闲闭目,饮一口酒,「作」一首诗,三壶酒尽,三百诗出!
阔大的宫殿之中,似乎有无数的光影正在飞舞,渐渐凝成只有闭着眼睛的他才能看清楚的画面,那是前世的诗家,前世的老帅哥小帅哥,在竹下轻歌,在床上袒腹,在亭中大道此风快然,在河畔黯然垂泪。
这是前世的所有,范闲前世的所有,以这种突兀的方式,陡然降临在庆国的世界,击打在众人的心上。范闲在前世无数千古风流人物的帮助下,在与庄墨韩战斗。
他猛然睁开双眼,冷冷看着庄墨韩,却像是看着更远处的某个世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谁能比李白更洒脱?
「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谁能比苏轼更豪迈?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谁能比李清照更婉约?
千古风流,岂能以一人之力敌之?
*** *** ***
当的一声脆响,庄墨韩颤抖的手终于无法再握住酒杯,酒杯摔在青石地上,化作无数碎片。
安静,一片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范闲终于停止了这次疯狂的表演,但是庆国皇宫大殿里的人们却还一时无法从这种情绪里摆脱出来、已经换了几轮的学士和执笔太监,首先醒了过来,跌坐在地,抚着自己酸痛无比的右手,用看神仙一般的眼光看着范闲。
范闲喝多了,摇摇晃晃地走到庄墨韩身前,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的鼻子,摇了摇,打了个酒嗝后轻声说道:
「注经释文,我不如你。写诗这种事情,你……不如我。」
殿中依然是一片安静,所以这句话虽然说的极轻,却是清清楚楚地落入众人的耳中。此时的臣子们,当然对这句话无比相信,他们对于小范大人的诗气才华早已是五体投地,不论庄墨韩有如何高的声望,但如果说诗文一道,凡是现场听范闲「朗诵」古代名诗三百首的这些人,在今后的日子里,都不可能再去相信,会有人的诗才胜过范闲。
此时更不要再提什么抄袭之事,众人早已相信范闲所言,世上是有所谓天才的,是可以不必经历某些事,却一样可以写出字字惊心的诗文来。
刚才是什么?那是诗中仙人才能有的手段!抄你Mb,袭你Mb!
既然没有人相信以范闲的才能还要去抄诗,那自然就是庄墨韩在说谎。此时殿上诸人望着庄墨韩不免流露出失望、怜悯、鄙视的眼光,心想这位一代大家,半生清名,不料居然临老亏德,与后生争名。
庄墨韩看着范闲,就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眼中流露出一片黯然,不知为何,忽然胸口一闷,用白袖掩唇,吐了口血。
陛下脸上神情似笑非笑,望着范闲说道:「有此佳才,平日为何不显?」
范闲似醉非醉,回望着陛下说道:「诗文乃是陶冶情操之物,又不是争勇斗狠之技。」
这话说的就有些无耻了,他今天夜里难道还不算争勇斗狠?只见范闲终于止不住满腹牢骚酒气,一屁股摔坐在御前阶上,斜乜着眼望着嘴唇微抖的庄墨韩,口中喃喃说道:「我醉欲眠君且去,去你妈的。」
终于摆完了李太白当年的最后一个Pose,范闲在皇帝老子的脚下入了醉梦。
第二十四章:母女对饮成三人
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范闲聊发诗仙疯,一代大家庄墨韩黯然退场,陛下摆明要栽培范家的大公子,太子地位稳固,今夜的信息太多,所以不论是东夷城的使团,还是各部的大臣,回府之后,都与自己的幕僚或是同行者商议着看到的一切。但是让大家无比震惊,讨论最多的,当然还是八品协律郎范闲今夜在殿前的表现。
最后得出一个共通的结论,小范大人实乃诗仙也。
总而言之,与庆国这个世界相近的那个世界里,一应或美好或激越或黯然的文学精妙辞章,今日便借范闲之口,或不甘或心甘情愿地降落,从此以后,成为这个世界精神里再难分割的部分。
*** *** ***
回范府的马车上,范闲已经醉倒人事不省了。有好事者给他计算一下,当夜宫宴之上,他作诗多少暂且不论,便是御制美酒也喝了足足九斤。
他是被太监从皇帝陛下脚下抬出宫的,浑身酒气熏天,上了范府的马车,宫里的公公们细细叮嘱了范府下人,要好好照顾自己的主子,那些老大人们都发了话,这位爷的脑袋可是庆国的宝贝,可不敢颠坏了。
车至范府,消息灵通的范府诸人早就知道自家大少爷在殿前夺了大大的光彩,扇了庄墨韩大大一个耳光,阖府上下与有荣焉。
近侍兴高采烈地将他背下马车,柳如玉亲自开道,将他送入卧房之中,然后亲自下厨去给他煮醒酒汤。范若若担心丫环不够细心,指挥下人将热水端到床边,她正小心地拧着毛巾,给范闲着清洗脸上的残酒。
被吵醒的范思辙又嫉又服地看着醉得人事不省的兄长。司南伯范建在书房里执笔微笑,老怀安慰的模样,连不通文墨的下人都能在老爷脸上看懂这四个字,他心想给陛下的折子里,应该写些什么好呢?估计陛下应该不会奇怪发生在范闲身上的事情才对,毕竟是天脉者的孩子啊。
夜渐渐深了,兴奋了一阵之后,大家渐渐散开,连路过范闲院子外面的下人都轻手轻脚的,生怕打扰范闲醉梦。
丫环们都离开后,留下来独自照顾范闲的若若,发现他的衣裤都被酒水打湿了不少,一股浓浓的酒味弥漫在房间里,所以若若就将范闲全身衣物都脱去了。
若若眼波如水,一脸倾慕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脸色有些微红,她真的是爱煞了这个哥哥,虽然平日经常和范闲亲亲摸摸,但长这么大,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一个裸体男子。
范闲本来白皙的肤色现在呈现着一种酒红色,帅气的五官中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满脸通红,呼着熏人的酒气,全身结实无赘肉,宽厚的胸肌配上六块腹肌很有男性魅力,今晚酒喝得太多的原故,小腹有些微微鼓起,他的屁股浑圆结实紧紧的,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优美曲线,再顺着腿部的肌肉曲线而下,黑亮的阴毛从肚脐往下逐渐浓密起来。
越过这些黑亮的毛发,结实粗壮的大腿间垂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大肉棒,因为龟头太大了,硕大的龟头发着亮,肉棒上布满了隆起的青色血管和筋肉盘居虬结,然后是皱缩却显得沉甸甸的阴囊,或许是受到烈酒的刺激,范闲胯下躺着的大肉棒居然跳了几下后稍稍有点硬起来了。
若若用毛巾沾湿温水给范闲擦拭着身体,从手臂到胸膛,从腋窝到肚皮,顺腹肌而下,然后伸出玉手拿起范闲粗大肉棒,擦拭范闲的睾丸和阴茎。不知是不是喝太多酒的原故,范闲的龟头呈现着一种不正常的深紫色,龟头前端的马眼微微张开着,跳动的血管散发出强大的热力,薄薄的皮肤红亮红亮的。
可能是擦拭中牵拉捏扯的刺激,范闲的肉棒在若若手中慢慢涨大,若若握紧这条巨棒,硕大的龙头高高扬起,肉根狰狞威猛昂扬,一根粗悍的精管由顶端一直延伸到肥大的卵袋,变得狰狞可怖。若若是读过不少医书的,知道酒喝得太多能增欲催情,范闲的肉棒在迅速胀大,已经胀大到八寸长,这哪里像正常的勃起,她已经万分肯定,这么粗的家伙肯定不正常。
她琢磨着,恐怕范闲体内的酒量已到了自己承受力的极限,再不帮他发泄出来的话,穷则尽,尽则溢,溢满则射。如此射出,必然大亏气血,恐怕不利于哥哥今晚的行动。
若若不敢再犹豫了,立刻跪到了范闲的胯下,将一双柔荑小手捧住在大肉屌的中部,缓缓地套弄起来……
正在这时,她听到有人走进了小院,她没有起身,她已听出是谁的脚步声了。
柳如玉端着醒酒汤来到卧房,定睛一看,若若正跪在全身赤裸的范闲面前,两只纤纤纤手握住那粗壮的大鸡巴,正给他套弄肉屌。柳如玉虽然知道他们二人一向亲密,但眼前一幕还是让她大为惊骇,低声喝道:「若若,你……」
若若自顾自地套弄着手里的肉棒,头也不抬地说道:「姨娘,哥哥到家里的第一晚,我就站在这窗外……」
最大地秘密被女儿知晓了,柳如玉吓得脸都白了,反应过来的柳如玉放下手中的醒酒汤,走过来低声说道:「若若,姨娘也是为你好,毕竟你云英未嫁……」
若若继续边撸边低声说道:「我自有分寸,正好你来了,现在去把哥哥的头抬高点,医书上说,醉酒之人易被呕吐物堵塞咽喉。」
……
「哥,你醒了!」
就在范闲刚从醉酒状态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耳边传了清脆悦耳的少女娇呼。
范闲虽然平日酒量还是不错的,但今晚喝得太多了,而且这御酒的度数也不低。若不是他另有准备,今晚就只有真的醉了。
随着知觉的渐渐恢复,他感觉身体很热,腹中有团烈火在窜动,似梦似醒间他隐约感觉到那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舒爽刺激——硬挺的鸡巴好像正被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攥着,不时龟头上还被掌心磨蹭几下。这让他本能地想挺动下身,在那双销魂手儿里捣个痛快。
心中正这般想着,晕乎乎的范闲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自家小院卧房的床上,后脑正枕在一双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女人大腿上,呼吸间一阵阵成熟女人特有的芬芳沁入鼻腔,让人有种安逸温馨的感觉,这个体味他很熟悉,毫无疑问,这个女人是柳姨娘。
范闲眼睛一眯,先是微微起身警惕往自家两腿间一瞥,映入眼帘的是个长着一张白皙瓜子脸,眸如灿星的少女笑妍。
「若若,你……」范闲感到喉头如火,声音嘶哑。
若若正趴在自己两腿之间,一双嫩嫩的小手正环住自己怒挺的阳具上下撸动,十根葱段似的玉指黏连着从马眼中分泌出的透明淫液,在粗长黑紫的男根对比下显得有些淫靡的意味。
发现范闲已经醒来后,若若灵眸闪动着,满脸惊喜:「哥,要喝水吗?」
「呃唔……」
范闲喉咙蠕动了一下,却因为太过干涩而没法发出声音,一阵香风晃过,白瓷茶杯被一只丰腴白皙的手臂递到少女身前,若若极为熟稔地接过杯子,在嘴中蓄了一口,随即凑到范闲干裂的唇角边,嘴对嘴渡水过去。
眼见这天仙化人般的少女颔着象牙一般雪白的颈子向自己低头凑来,范闲自然不会客气,迎着一抬头,干涩的大嘴直接吻合在若若红润温软的香唇上。随着少女芬芳扑鼻的樱桃小嘴一张,一股清冽的甘泉混合著香津玉唾便被渡到了范闲焦渴的大嘴里。
「咕嘟,咕嘟……」
范闲连着吞咽了几口后,顿时觉得这水甜丝丝的,仿佛甘霖般直接沁入心脾,眉头一下子便舒展开来。酒后阳亢的难受遇上女性阴柔的舒服,真是天降甘霖啊!
愈发渴求的他干脆舌头直接顶开了少女的贝齿,长驱直入地在她微凉柔腻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汲取着甘露。他一会儿用大舌粗糙的舌面刮蹭着少女的上颚,一会儿又卷起少女柔软芬芳的丁香小舌忘情的吸吮,一会儿又干脆来个乌龙搅水,整个地搅动着少女的口腔,甚至用舌尖点钻少女牙根舌底的隐秘穴窍,激得她的丁香小舌阵阵酸麻,香津玉唾汩汩而出。
俩人嘴中的津液交融,唇齿相连,吻得羞涩的少女也不得芳心乱撞的,意乱神迷。她那香甜的丁香小舌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范闲的舌头,俩人的舌头在口腔中情意缠绵地纠缠在了一起。
范闲更是心头火起,干脆直接一口噙住少女的丁香,如饥似渴地吞食着少女口中的香津玉唾,直吸得情窦初开的少女双腮酡红,舌酸牙倒,眉眼藏春。
良久,唇分……
「哥哥,你酒喝得太多了!」少女娇嗔埋怨道,樱唇启张之间,热烘烘的酒气暖香自她芳口呼出,喷吐到近在咫尺的范闲脸上痒酥酥的,几乎直痒到了人心尖儿上。
尤其是瞧见她那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更是让范闲情欲暴涨,热血沸腾,伸手就要将若若揽入怀中,尽情享用。
「咳,咳……」头顶传来一阵干咳声,旁观许久一脸尴尬的柳姨娘无奈出声。
范闲头顶又是一阵香风飘过,空掉的茶杯被人拿到一旁,妇人微凉的指腹按在范闲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温柔地给他按了一会儿,待等他情绪稳定下来,这才有些幽怨道:「闲儿,你今晚酒喝得太多了,你可总算是醒了,姨娘差点担心死了!」
范闲抬头,只能看见两团硕大而沉重的阴影悬在自己额头上方,柳如玉跪坐在床榻上,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淡青色的纱裳,樱唇娇艳,红艳俏丽;
香腮圆润,玉颈微曲,她雪藕似的玉臂轻搁在范闲的胸膛上撒娇般地慢揉,将他沉重的脑袋调整了一下位置,以方便范闲更舒适地枕在自己丰腴的白嫩大腿上。
尤其是以范闲此时由下往上的视角上,几乎正对着她衣襟内那两团硕大而宏伟的吊钟乳颤颤巍巍地悬在自己头上,一阵阵乳香仿佛长腿儿似的往自己鼻孔里钻,勾得他不禁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
「唉,是闲儿贪杯,让姨娘担心了。」
范闲本来就是阳亢体质,而且近来随着武艺精进,气血充足,今晚御酒喝得太多,腹内有火无处发泄,醒来就看见头顶柳姨娘的这一对豪乳,那还讲啥客气,大手不老实地在她的乳儿上使劲捏了一把。
「唉呀,闲儿,你喝昏头了吗?」柳如玉脸色酡红地骂道,眼睛却不自然地看了若若一眼。
范闲喉头蠕动了几下,只觉得眼下这美妇人光是白花花地一身美肉儿晃得自己眼睛发晕,那股子成熟女人特有的淡淡膻味掺杂着肉体幽香,刺激得他心猿意马,要不是眼下酒醉昏沉,说不得直接便要将她按在胯下就地正法了。
更何况此时柳如玉丰满的巨乳几乎将衣襟顶开大半,只剩下两颗坚挺的大红枣凸起勾住青布的包边,维持着不会彻底袒胸露乳的状态,别有一种放荡的诱惑感。
范闲看得心中发痒,使坏般地把颗脑袋往柳如玉的腹底跟腿心顶,贪婪地嗅闻着从她成熟女阴中散发出来的浓郁性香,实际却色兮兮地伸手一把捉住她那双晶莹润白的玉手不断摩挲。
柳如玉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男人握住自己的大手,再瞥一眼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范若若,一颗心怦怦直跳,脸上却妩媚地笑了起来,将玉手故意轻轻往后抽了抽,见范闲依旧死死抓住不肯放手,索性雪臀一扭,由着他继续轻薄,将男人热烘烘的脑袋往自家腿心那搔痒处蹭了蹭,娇嗔道:「闲儿,你干什么嘛,快松开姨娘呀,当着家里妹妹的面,如此这般是万万不可呀~」
柳如玉口中虽然这样说,可那对明亮的杏目却俏生生地盯着范闲的眼睛,端地是一个媚眼如丝,那股子久旷怨妇的情愫丝丝缕缕地顺着交织的目光传递了过去。
晕乎乎的范闲似乎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今晚有要事要办,立刻闭眼静了一下,猛地睁开双眼低声说道:「快扶我起来……」
柳如玉和若若合力将范闲扶着在床边坐起,范闲看了一眼胯下的坚挺一眼,对守在床边的妹妹说道:「腰带里,淡青色的丸子。」
若若不及问话,赶紧走过去从衣架上的腰带里摸出那粒药丸,小心喂他吞服下去。
「扶我起来,身上这酒味太浓了,三丈远都能薰倒人,我要洗个澡换一身衣服。」范闲虽说吃了自制的解酒药丸,但药效没这么快,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
「洗澡水早就准备好了,哥你别乱动,扶好了。」若若和柳姨娘一左一右,扶着范闲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浴房。
浴桶里的热水早就让下人装满了,若若看范闲的样子自己洗澡恐怕还是不行的,就把他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好,若若再去卧房脱了自己的罗裙鞋袜,只穿了薄褛衣亵裤来帮范闲洗澡。
都到这个时候了,范闲也不矫情,任这母女二人施为,自己闭目端坐在椅上缓缓运着真气,加速解酒药丸的催化。
若若侧过身子,伸出雪腻的藕臂拿起木瓢,把浴桶里的温水一瓢一瓢地舀起来温柔地浇淋在范闲身上,范闲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高高盘起,今夜有事就不洗头发了。
若若手中瓢里的温水浇淋在范闲宽大的肩背上,流过那厚胸窄腰,穿过那鼓起的结实腹肌,最终在男人两条结实雄壮的大腿中间汇合,顺着胯下那根又长又粗,像根擀面杖一样挂在两腿之间的,黝黑的棒身上布满青筋的,硕大如鹅蛋般狰狞可怖的龟头前端流到地面上……
柳姨娘抓紧时间,快速地给范闲全身上下抹遍香皂,若若再舀水浇淋,柳姨娘再用搓澡巾仔细搓洗,母女两人倒也配合默契,共同服侍着这个她们都深爱的男人,在哗哗的水流声中,先前母女间的些许芥蒂都烟消云散了。
若若看见在柳如玉手中的那条已经又开始硬起来的巨蟒,低声说道:「你快点把它解决了……」
说完,若若就离开浴房去换衣服了。
柳如玉尴尬地看着手中已经坚硬如铁,高高向上勃起的大肉棒,媚眸里水汪汪的异彩迭见,不知如何是好。
范闲刚好运功催化完解酒药,睁开了双目,范闲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摸了摸柳如玉的头。柳如玉意会神领,俏脸微红,蹲在范闲的身前,一手托着他的卵蛋,一手握着他的肉棍,然后伸出一条粉嫩的香舌,先在范闲的马眼上舔了舔,随后檀口微张,含住他那鹅蛋大的龟头,如品尝美味般,用心地嘬了起来。
柳姨娘此刻正雌伏在范闲的胯下,忘情的吸吮着他的巨屌,范闲伸手撩开她的衣服,拉开她的抹胸,左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大奶子,右手向她的挎下探去。
柳如玉心领神会,虽然没有停止嘴里的动作,双腿却自然地打开,并且挺起柳腰,迎合着范闲双手的蹂躏。
范闲看着眼前这副熟媚的身躯,想起今晚还要进行的行动,有心速战速绝。
柳姨娘端庄的长裙下的亵裤已湿透,肥穴泥泞的触感让他很满意,右手开始在柳如玉的阴蒂上揉了起来。感受到了手心传来的热气,范闲将手指插了进去。
「呜……」柳如玉燥热不已,嘴里情不自禁闷哼一声。
插进去的手指动作忽然加快了起来。才几十下的功夫,柳如玉的娇躯就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强烈地扭动着。嘴里的动作也跟着开始加快,用力地上下吞吐,阴道内壁娇嫩的平滑肌也在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着。
范闲感觉手指被一大股强劲的吸力给袭击了,那种软软的有弹性的嫩肉把他的手指夹得甚是舒服,就像按摩一样,说时迟那时快,柳如玉的肉洞往外一翻,一大股淫水从阴道口流了出来。
「转过去!」柳如玉刚站起身,就被范闲严声喝令道。
只能乖乖地转过去扶住浴桶边沿将屁股高高撅起,范闲撩开美妇人的长裙,露出光滑的雪臀。细碎的阴毛长在肥厚的阴户上,淫水已经流到了小腿处。
范闲扶住柳如玉的腰肢直捣黄龙,一没而进,继续大力抽动着。柳如玉觉得屁股后面强而有力的冲撞几乎让她无法维持平衡。柳如玉扶住浴桶也被撞得匡匡直响。如果不是她的腰部被范闲紧紧抓住。她多半都要把桶撞翻了。
这样高速的抽插很快就让柳如玉来到了高潮的边缘,范闲抽出一只手来,用力地揉捏她的屁股,柳如玉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很快就喷出了第一股高潮的淫水。
范闲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粗暴地把柳如玉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浑圆的大屁股配合地抬起,迎接新一轮的重击。
操干了一会儿柳姨娘的花心嫩肉之后,范闲觉得不过瘾,自从体会过把鸡巴捣入女人子宫的快感之后,他就爱上了这种感觉,非得把对方的肉穴给穿透不可,当下使劲耸动身体,把鸡巴狠狠往柳如玉体内撞击进去,龟头立刻变得如鹅蛋般大,撑开柳姨娘的子宫颈,深入进了她的子宫腹地里面。
这样的抽插最能体现大肉棒的优势,龟头突破层峦叠嶂捅进女人的子宫,让柳如玉有种被男人一枪一枪插穿了的感受。大肉棍重重撞在里面肉腔之中,把柳姨娘的小腹顶起一个明显大大的肉包。
「啊……我要死了……啊啊啊……」柳如玉犹如触电一般,猛地浑身剧震,螓首高举,秀发散开,柳腰弓起,一双丝袜美腿大大张开,往前方伸直,足尖也绷紧,大股大股的浪水从她肉穴深处狂涌出来,根本止不住!
范闲只感到自己的鸡巴被对方的浪水一个浇灌,热烫无比,层层阴道嫩肉不住裹缠他的肉棍,他拔出肉棍,只留龟头在肉缝里面,带出汩汩黏滑的淫水,又骚又浪,淫靡的气息朝周围飘荡。
稍一拔出,范闲又重重插入柳姨娘的肉洞之中,龟头穿过花心,直达最深处,抵住柳姨娘的肉腔底部,此时大鸡巴的根部刚好尽根没入,两人的性器官严丝合缝,密合在一起,几乎不分彼此!
柳如玉此时处于连续不断的极度高潮中,白皙的娇躯不住颤动,在范闲的撞击下来回晃动,雪嫩的奶子不住弹跳,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还有噗哧噗哧的鸡巴进出肉腔的声音,何止是柳如玉,范闲也感到十分舒爽,尽情地操干身下的柳姨娘,不停地大力抽送着她的肉洞。
「太深了……不要这样……太深了……慢一点……」柳如玉终于经受不住,忍不住地叫了起来。
范闲放慢了操弄的速度,轻抚着她的脸颊,柳如玉得到范闲的爱抚喜上眉梢,脸色愈发红润起来。范闲笑了笑,猛的拉起女人,用力揉捏着她的大乳房,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粗壮的鸡巴把柳姨娘的肉穴操的水花四溅。
换好衣裙的若若推开门一进来,就看到媚眼如丝的柳如玉两腿环绕在范闲的腰间,被范闲拦腰抱起抵在桶上操弄。若若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不由得脸泛红晕,娇喘连连。
范闲对若若微微招手,胯下地频率慢了下来,范闲吻上了柳如玉的嘴巴,若若也走过来乖巧地凑了上来,范闲放下了柳如玉的一条腿,伸出一只手搂住若若,若若主动地伸出粉嫩小舌,在他嘴上轻轻舔着,三个人的舌头相互搅动了起来,不时有口水滴落在若若刚换的衣裙上。
吻到动情时,范闲搂着若若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下来,从若若的臀部开始,一路直上,揉起了少女的酥胸。
感觉到柳如玉早已被范闲干得浑身酸软,有些不接后劲,范闲轻轻按下若若的肩膀,少女即刻会意,乖巧地跪下,在姨娘的小穴旁张开了檀口。
范闲从柳如玉体内拔出了巨根,将大肉棍对着若若的檀口樱唇,若若蹙起蛾眉,她闻到了大鸡巴传来的无比淫靡的骚气,虽然有些抗拒,但心中又跃跃欲试,不由自主地闭上美眸,伸出一条小嫩舌。
范闲慢慢把龟头往她檀口推进,终于触碰到她的红润樱唇,并往她嘴里送去,若若张大小嘴,大龟头便一点点没入她的檀口之中,触上她的嫩舌。
终于把这条大鸡巴全给吃进嘴里了,若若微微滑动嫩舌,蠕动樱唇,舔弄和吮吸着这条大鸡巴,把上面的骚浪淫水都吃进嘴里,顺着喉咙吞入腹中,这里面有范闲的精液,也有柳姨娘的淫水,若若不由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有些变态,又有些刺激。
随着大鸡巴被若若含弄,范闲颇感舒爽,下意识按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起来,慢慢操干她的小嘴,更换着方位,把大鸡巴在她嘴里来回进出,若若的俏脸时不时鼓起,时而右边鼓起,时而左边被顶出一个包,时而又深入她的喉咙。好在她不是头一次吞吐这根巨物了,纵然被深入咽喉,干得她呼吸困难,还是能够承受的,她蠕动咽喉,喉咙前庭的嫩肉与龟头来回摩擦,口中不时发出「唔唔唔」
的声音。
范闲感到若若的咽喉如同小穴一般蠕动,吸得龟头十分舒爽,登时快速抽送起来,把她的小嘴和喉咙都当作了小穴来操干,把若若干得一阵呜咽,大量的口水从她嘴里涌出来,顺着嘴角落在胸前的衣裙上。
干了片刻,若若已经开始翻白眼,有些受不了了,轻轻拍了拍范闲的屁股,他这才抽出肉棍,这时柳如玉跪下来又把小嘴凑了过来含住。
范闲一挺腰,肉棒一下就又回到了柳如玉的口中狠狠抽插了数十下后,范闲从柳如玉喉道里抽出了大屌,美妇人眉头微蹙,轻吸一口气,范闲知道过度的耕伐已经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了。
范闲感觉还有些不过瘾,再次插入若若的小嘴,伸手抱住她的螓首使劲往自己小腹压,同时挺起肉棒猛插。
「咳咳,呜……」
刚深喉了几十下,若若便支持不住了,发出干呕声,晶莹的口水从小嘴中不断溢出,范闲低吼一声,在她的檀口内喷射了出来。
范闲身为炼气高手本就远胜寻常男人,再加上头一次遇到母女同伺,海量酒精刺激下的骤然爆发,精量简直犹如洪水喷涌,瞬间就灌满了若若的小嘴,又从里面跳脱出来对准若若那张粉嫩的小脸一阵猛喷,若若直到被喷了个满脸花,这才如梦方醒地赶紧将男人一边疯狂抖动,一边不停喷吐白浆的脱缰巨蟒重新纳入口中。
只可惜以范闲这个七品高手的精力,哪怕若若红着小脸憋住了气,紧赶慢赶地往腹中吞咽却依旧招架不住,依然还是有数股浓稠的白精从口腔中溢出,顺着棒身淌到了地面上。
柳如玉在一旁瞧得玉体酥软,情不自禁地把手托在范闲的卵囊下面揉搓摩挲,只觉得男人射精时的力度大到骇人,紧绷提起的卵囊缩得跟核桃皮似的,褶皱夹得手指生疼,一缩一涨间的力度也是极大,几乎握持不住。
而连光洁的前额都糊上了一层浊精的若若则是满眼喜悦,一脸崇拜地吸着范闲的鸡巴,小手托住他的睾丸不停地抚摸揉擦,待等从马眼里再也没有精液射出后这才将有些软下来的龟头吐出,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又撸动了几下,再次含起龟头一阵让人销骨噬魂的吮吸。
过了好一会,终于将鸡巴里面最深处残余的精液尽数吸了出,这才炫耀似的边向柳如玉张开嘴巴,边用手指将脸上的浓精刮下抿进嘴里,口中盛着满满地精液,含着满嘴的浓精,然后张开小嘴,眼神迷乱地看着范闲,由于刻意地大张着嘴,浓白的精液顺着红润的嘴唇四淌而下,形成了一条条极为淫荡的精液丝涎,媚惑和天真顿时融为一体。
让范闲这个阅女无数的家伙也不由得暗叹厉害,心说若若勾引男人的本事竟比其母这等熟媚妇人还要厉害三分!
柳如玉凑到若若近前,母女二人的檀口竟然直接碰在一起,陶醉似地拥吻了起来,两条粉嫩的香舌在搅拌纠缠的当口上,若若口中的浓稠精液也跟着渡进了柳如玉的嘴里,以至于亲吻间不时发出「啾滋啾滋」的淫靡吸吮声,两母女的喉头也在整个过程中不停地蠕动吞咽着。
良久,母女二人才唇齿分离,脸上泛着红晕,口中的精液则是早已被分食殆尽,俏生生地一对母女花跪在一起,为端坐在椅上的范闲一同清理棒身的淫靡模样,差点让范闲昂扬再起。
范闲闭目缓缓运行真气,发现出精后果然神清气爽,这时胸腋间已经没有了丝毫难受,大脑里也没有一丝醉意。范闲让柳如玉赶快回去休息,只留下若若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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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半夜会不会有人来看我,毕竟我现在的状态应该是酒醉不醒。」范闲一边在妹妹的帮助下穿着夜行衣,一边皱眉想着,他的双眼现在一片清明。
「应该不会,我吩咐过了,我今天夜里亲自照顾你。」范若若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不免有些担心,担忧地看着他的双眼,低声说道:「不过哥哥最好快些。」
范闲摸了摸靴底的匕首,发间的三枚细针,还有腰间的药丸,确认装备齐全了,点了点头:「我会尽快。」
从府后绕到准备大婚的宅子里,他此时已经穿好了夜行衣,在黑夜的掩护下极难被人发现,只有动起来的时候,身体快速移动所带来的黑光流动,才会生出一些鬼魅的感觉。从准备好的院墙下钻了出去,身形一抖,真气运至全身,马上加速了起来,消失在了京都的黑夜之中。
范府离皇官并不远,不多时,范闲已经摸到了皇城根西面的脚下,借着矮树的掩护,仗着自己体内源源不绝的霸道真气,半闭着呼吸,小心翼翼绕过了两道拱桥,来到了皇宫一侧的幽静树林。
这处树林旁的宫墙足足有五丈高,墙面光滑无比,根本没有一丝可以着力处。
范闲像个影子一般贴着地从树林里掠到墙边,找到一个宫灯照不到的阴暗死角,盘膝而坐,缓缓将体内的霸道真气通过大雪山转成温暖的气丝,调理着身体的状况。
宫墙上传来动静,前后飞出两道身影,正是五竹叔假冒四顾剑意,把宫中那个传说中最神秘的大宗师老太监洪四痒引出皇宫了。
黑暗中的范闲站起身来,将双手摁在了光滑的宫墙之上,整个人像只不会飞的蝙蝠般,在宫墙上缓缓向上爬行,虽然缓慢,但是非常平稳,翻过宫墙,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的暗哨,范闲的双脚终于安全地踩在了宫里的草地上。此时站在皇宫之中,看着天穹夜幕下的庞大宫殿群,听着远处隐约可闻的更鼓之声,范闲的心头略微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
夜已经深了,宫里的人们大多睡了。
范闲隐藏在含光殿外的黑暗之中,确认了内宫并没有大内高手,真正的带刀侍卫似乎都在前殿和角楼,五竹五天前最后一次入宫,确认了钥匙藏在含光殿中某处,所以范闲首先探的便是这里。
殿内一阵极淡的香气飘过,不论是小太监还是宫女,都死死地睡去。
在昏暗的灯光之中,范闲沿着相对阴暗的角落,滑入寝宫之中,双眼看着远处那张华贵异常的大床,微微皱眉,上面那位盖着薄绸轻被的老妇人,就是太后?
他冷静地走到了那张床的旁边,看都没有看床上这位可能是全天下最有权力的老妇人一眼。而是很直接地滑入太后的床下,手掌开始抚摸着床下的木板,过不多时,他在床底的黑暗中睁开双眼,眸子里清亮一片,闪过一丝夹杂着荒唐的喜悦。 自己在澹州将无名功诀藏在床板下的暗格之中,鹿鼎记里毛东珠也将四十二章经藏在床下暗格之中,庆国的这位太后床下居然也有个暗格。
匕首轻轻用力,从侧边开了进去,刀锋破木无声,不一会儿功夫,就将那个暗格取了下来,此时不敢伸手去翻拣,但他在夜里的视力很强,所以很简单而好运地看见了那样东西。
暗格里面没有珠宝没有银票,只有一张白布,一封信,还有……一把钥匙。
范闲看着这把钥匙的形状,微微皱了皱眉,脸上出现一种很怪异的表情。他没有取出白布和信,只是将钥匙揣入怀中,然后滑了出去。
片刻之后,他又出现在了宫墙之外。上了马车,在王启年的带领下来到预先安排的锁匠处,复制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就连上面留下的一些锈斑都几乎没有差别。
然后范闲重入含光殿滑入床下,重新放回复制好的钥匙,取出身上带着的粘剂,将暗格重新布置好,这才轻声退出了宫殿。
但就在这时,他的眼光却落在了皇宫另一边的一个小院里。
那处是广信宫,长公主居住的地方。
第二十五章:广信宫里窥春情
广信宫里灯光依然,明显里面有人,独门别院的广信宫与皇宫里其他宫殿都不一拌,宫外还有一方小墙。
范闲很小心地绕到宫殿后面,闭目静气,沿着那道粗粗的廊柱往上爬去。小心翼翼地上了广信宫的房顶,不敢大胆地去揭瓦偷窥,而是眯着眼睛寻找琉璃瓦中极难发现的明瓦。
范闲找到了一块,很仔细地蹲下,低头,保证每一个简单动作的稳定,务求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明瓦之下,灯光不亮,但凭借范闲的眼力目力,却依然可以看得清楚,听得清楚。他眯起了眼睛,知道自己果然猜对了,而且运气着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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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只有两人,一躺一坐,四周连宫女都没有一个。
长公主李云睿斜倚榻上,满脸慵懒之色,看上去妩媚动人,身上一袭白色的薄褛衣,薄褛衣之下,就只穿着一件粉色抹胸和窄小亵裤,娇躯半露,玉体横陈,圆润的香肩有若玉削一般,锁骨以下双丸迭宕,饱满的胸脯根本就不是那窄短的抹胸所能遮掩,乳球将薄绸高高撑起,从胸侧望入,能清晰看到腋下乳根那圆润的轮廓,又有两根短绳自乳根往后绕去,绳结系于玉背,将抹胸勒紧,堪堪托住双乳。
抹胸的下摆呈倒三角形,刚能遮住脐眼,可见得腰身纤盈,小腹平坦光滑,半分赘肉也无。往下两条圆润修长的玉腿惬意地交叠在一起,月白亵裤因之绷紧,将两片臀瓣勾勒成浑圆的一片,双腿交叠间,柔软的布料紧贴着高高贲起的饱满耻丘,蜜缝花瓣若隐若现,端是曼妙无双。这身打扮若让世上男人看见了,只怕都会拜倒于那双赤足之下。
坐在她面前这男人足有七十岁了,在今夜之前,是被称作世上第一道德文章大家的庄墨韩。
庄墨韩看了看眼前的山峦,喝了一口茶,悠然说道:「外臣事毕,望长公主不负协议。」
长公主把玩着那幅自己花重金做成的假书卷,嫣然一笑,满室皆春,柔声怯怯道:「我要庄大家将那范闲踩倒在地,让他再无颜面在京都呆下去,庄大家可做到了?」
庄墨韩微微一笑道:「我今日构陷于他,实是赌上了老夫七十栽清名,一旦赌输,我自然甘心承受结果,老夫只是不明白,那位范公子实乃诗中谪仙般人物,若公主早对外臣言明,我断然不会自取其辱。」
长公主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没想到那小孩子诗名之外,更有如此癫狂心性。」
庄墨韩闭目,半晌之后悠悠说道:「我只是叹自己清名半生,临到老来,却做下如此丑陋之事。如果那范公子不是一夜写尽人间三百诗,或许这全天下士民,真会因为老夫一席话,而认定范公子是个抄袭的无耻之徒。」
老人睁开眼睛,眸子里已归平淡清明,微笑道:「如此也好。」
「也好?」长公主的赤足轻轻在软榻边沿上滑动着,檀唇轻咬,幽怨道:
「庄大家,我答应你的这件事情已经办妥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呢?莫非以为两国协议已签,你那亲兄弟马上就要被迎接回国,所以范闲能够保住名声,你这假意惜才的老狐狸,反而能够心安?」
庄墨韩微笑说道:「我那兄弟,有半生杀人无数,若长公主想反悔,老夫也没有办法,唯有回北齐之后,为他祈祷,愿他在贵国监察院的大狱里,能够过得舒服一些。」
长公主微笑无语:「我将言冰云卖给你那个学生皇帝,唯有如此,你们才能将肖恩换回北齐。这桩买卖,不是你与我的买卖,却是你那皇帝与我的买卖,只是我已经履约,你却没有做到答应我的事情。今夜殿上,如果你不是假装吐那口血认输,而是一口咬定范闲那首诗是抄的,事情还未可知。所以……庄大家,你回国之后,记得给你的皇帝学生带个口信,你们北齐,欠我广信宫一个人情。」
庄墨韩赌上自己数十年时间,在天下士子心目中的无上地位,要将范闲踩在脚下,原来全是受长公主所托。只是他却不知道庆国官场里的繁复关系,也不清楚长公主与范闲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成为岳母与女婿的关系。
但范闲清楚长公主为什么要对付自己。
他半跪在殿顶的屋檐上,立在瓦片上的三根手指有些冰凉,看着明瓦下方那个三十出头的妩媚公主,双眼中寒意渐起。在殿中郭保坤发话之时,范闲就知道是宫中的贵人与这位庄墨韩联手,要将自己赶出京都。
抄袭之事,看着似乎只是件小事,但却涉及到了所谓「品性」,想来如果殿中自己不是聊发诗狂,将阖殿君臣震住,只怕大家都会相信庄墨韩的说法。自己成了文贼,虽然不会有受什么处罚,仕途如何也可再议,只是与婉儿的婚事,倒可能会告吹——太后最不喜欢什么,这位长公主肯定比自己清楚。
更让范闲寒心的是,原来此次两国私密协议中的前北魏密谍总头目肖恩,竟然是庄墨韩的兄长!长公主为了说动庄墨韩来庆国打压自己,竟不惜将庆国驻在北齐的密谍头目,朝中大臣之子言冰云双手卖于敌国。
她胆子也太大了!行事如此阴险,这宫中的皇帝还怎么能容忍自己的亲妹妹,做出这种伤害国体的事情来!
就在范闲快速分析时,殿内的庄墨韩又干咳了两声说道:「今夜前来,是为长公主答应我的那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半跪在殿顶的范闲立刻屏神静气地又往殿内望去。
李云睿从榻上站了起来,走到庄墨韩面前,娇笑道:「哈哈,庄大家,我可是从小读你的文章长大的,想不到你人老心不老,都这把岁数了,还想要我帮你出精一回?」
庄墨韩一脸正色地抚须说道:「人有七情六欲,物有百转轮回,墨韩乃凡人一个,虽七旬亦不能免俗啊,哈哈……再说了,我这老毛病还能不能有救,就只有指望长公主你这样大美人啊!」
李云睿以手掩口又娇笑一声道:「这倒也是,无论天上地下,我李云睿是最美的!你放心,我李云睿答应了的事,一定会做到,这就算我给你这次清名受损的补偿吧!」
庄墨韩眼睛一亮,他又低声说道:「好,好,可是,我,我这是老毛病了,已经多年不举了……」
房中安静片刻,柔美的声音娓娓传来:「庄大家,相信我,你可以的……」
李云睿牵着庄墨韩的手来到床榻之侧,伸手取下了发髻上的发簪,黑油油的长发顿时洒下,披散在了腰际之间。一双泪汪汪的大眼暗含春水,在眸中微微荡漾。樱桃般的小嘴微微翘起,双手在腰间一解,一道只剩下粉色抹胸的白得耀眼的成熟胴体,映现在庄墨韩眼中。
「我,我……」庄墨韩转头看着李云睿,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只见李云睿脱下薄褛衣,露出抹胸包裹不住的那一对沉甸甸的白皙大乳房,尤其是那两粒鲜红如樱桃般的大奶头,向上高翘的挺立在那艳红的乳晕上面,真是艳丽夺目。
眼前的尤物让庄墨韩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数十年未曾有的悸动在心中出现。
「相信我,来……」李云睿展颜一笑,俏脸泛红,她轻扶庄墨韩:「来,坐这儿吧,庄大家。」
庄墨韩依言坐在榻边,有些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好了。
李云睿自小胆大开放,疯癫率性。见庄墨韩老脸通红,不知所措,便道:
「庄大家,你什么都不要说,一会儿我会……会为你出精的。你虽多年未举,但只要出一次精,疏通经络,那就会回复正常了。」李云睿说着,把一盆水端到庄墨韩身前,自己也跪坐在地。
看着美丽的长公主温婉地跪在他身前,蜂腰隆臀,硕硕大奶,仿佛一个乖巧的女奴即将服侍她的主人。啊,这是真的吗?庄墨韩活了一辈子,虽然文坛地位尊崇,但哪里享过这等艳福,脑子里嗡的一声,便不知所在了。
李云睿吸了口气,正要去解庄墨韩裤带,却听他哆嗦着道:「硬了!硬了!
长公主,墨韩举也!」
李云睿一听,伸手往庄墨韩裤裆里一摸,果真挺起一根肉棒,而且尺寸还不小的样子。
庄墨韩被李云睿一摸,老腰一哆嗦,却献宝似地扒拉开裤裆,忽地站起身来挺着大屌,道:「快看快看,墨韩举了!」
李云睿猝不及防,大鸡巴一甩,猛地戳到了她的嘴角,继而向上一翘,暴露龟头沿着精致的脸蛋一直扬到了眉角。
「啊!」
李云睿身子一缩,险些摔倒,看着面前挺着大屌正洋洋得意的庄墨韩,回想方才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真的,真的举了……」
「长公主,墨韩,墨韩真的能射了吗?还能射吗?」庄墨韩急急问道,脸上却溢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先坐下,我来看一下。」李云睿把兴奋的庄墨韩再次按坐在床边,伸出小手,慢慢往他的阳具探去。
「哦!」
阳物入手,李云睿和庄墨韩均是身子一颤。乌黑的大屌肥胖粗长,勃起后足有五六寸,它躺在李云睿手中,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示爱般熨烫着长公主光滑敏感的手心。
啊,好烫,好大,心都要化开了。李云睿手抚大屌,芳心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顶端向下用力一撸。
「哦……」庄墨韩呻吟一声,两腿打颤,腥红的大龟头顿时暴露出来。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李云睿不经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老男人的屌骚臭不可闻,奇怪的是,被这气息一熏,李云睿的身子却越发燥热。肥嫩的美臀蠕动厮磨,柳腰扭动间,紧紧顶在了凸起的脚跟,用力压住。
「先……清洗一下。」
李云睿按捺心中的渴望,自顾舀着水,为庄墨韩清洗起来。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老男人的阳物,手指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便轻轻跳动。细水滑动间,皱巴巴的阴囊被李云睿轻轻拉扯、揉捏,掉落的阴毛覆在莹白的手背上,显得美丽又淫邪。
幽幽深宫里,白纱漫飘的宫殿中,美艳的长公主跪在白发苍苍的庄墨韩胯下,一丝不苟地清洗着对方勃起的鸡巴。不时大胆又任性的捏弄、拉撸,往往令庄墨韩两腿哆嗦,呻吟连连。不知何时,长公主的呼吸渐渐急促,肥嫩的肉臀下已是濡湿一片……
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靡靡气息,轻吁娇喘间,空气的温度遽然上升了许多。
只见一具女性饱满的下体跪坐在榻前,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并拢挤压在一起,圆滚滚的大肉臀颤抖晃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酝酿。
「庄大家,有感觉了吗?要不要……再用力点……」
「哦……长公主,你可真会弄!就是这样,咝……再快点!」
细嫩的小手用力握紧乌黑粗长的肉屌,不顾手臂的酸麻,上下拉撸套弄,磨蹭着老男人的每一寸屌肉。另一只小手埋在肥厚的阴囊中,不时拉扯出长长的囊皮,仿佛在玩弄一个干瘪的皮球。而那两颗逃无可逃的睾丸,更是被她的手指揉捏挤压,任意亵玩。
「哦……」
庄墨韩身子一抖,龟头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吐,一股粘粘的液体涌出,涂满了红亮的肉冠。昂扬的大屌越发油亮,高贵美妇人的小手依然不停地套弄,仿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它。
在「滋咕滋咕」的套弄声中,长公主额头上泌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烛光照耀下,异常的娇美。她抬起臻首,绝美的容颜注视着她正服侍的这个老男人,庄墨韩那仰头呻吟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啊……长公主……再加把力,墨韩……墨韩要射了!」庄墨韩爽得身子直哆嗦,不紧伸手扶住李云睿的肩膀。那圆润动人的玉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里面的光滑细嫩,庄墨韩不禁来回抚摸了起来。
李云睿被庄墨韩摸弄,身子越发绷紧,她并没有反抗,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她媚眼如丝,满面潮红,神情专注而痴迷地服务于面前的男人,仿佛一位贤惠的妻子在侍奉着自己的丈夫。
手中的老男人的性物越发坚硬,尿道也一阵阵膨胀,李云睿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她深吸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绷紧的肉臀忽地一抖,一股温热的浪水喷涌而出。
庄墨韩颤抖呻吟着,下身的剧烈快感让他全身各处都亢奋起来,难以想象,被这样一个天仙般的长公主侍奉并进入高潮,是怎样的一种舒爽与成就。更难以想象,这温柔贤惠的长公主,在侍奉这样一个老头子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沉沦与癫狂。
庄墨韩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李云睿天鹅般的玉颈,贪婪地抚摸着。李云睿娇喘吁吁,唇齿打颤,被庄墨韩摸过的地方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而那只手仿佛是最大的催情之物,要把她拉入不伦的深渊。
一声轻吟传来,紧绷的抹胸被拉开,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一道深邃的乳沟蠕动着呈现在眼前,随着手臂的套弄,波涛汹涌,好大!好白!
庄墨韩瞬间热血上涌,仿佛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集中到了头部,紧绷的欲望再压制不住,猛然仰起头一声高叫:「墨韩射也!」言罢,腰臀猛地向前一挺,同时,干枯的老手奋力向那对晃动的大奶抓去。
李云睿正痴狂套弄,猛听庄墨韩怪叫,一双老色手狠狠地抓到了她半裸起伏的胸乳,隔着抹胸狠狠地一捏。
「啊……」一声娇吟,李云睿丰满的身躯向后跌去,那洁白的小手竟死死抓住庄墨韩的肉屌不放,死命地向下拽去。
「噢……长公主……你……呃……」庄墨韩下体经受不住李云睿的拖拽,一声哀呼,浓厚的浊精喷薄而出。
「噗嗤……」滚烫的精液如箭一般激射到李云睿通红的脖颈,继而四散开来,那强劲的冲击力打得李云睿「啊」的一声,心都要醉了。
二人一个拽,一个射,癫狂的庄墨韩与美丽的长公主滚倒在一起,娇声浪吟,精液四溅。
李云睿娇美的面容被压在庄墨韩胯下,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搁在她柔软的胸部,通红的大龟头对着裸露的玉颈就是一通狂射。庄墨韩高声呻吟着,颤抖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将他肮脏的精液射给身下的美人,整个人如同一只抽搐的大虾。李云睿承受着庄墨韩勇猛的喷射,只觉一股致命的空虚从下身传来,她非但没有推开庄墨韩,反而伸手抱住他的屁股,任由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从她的脖颈流下。
长公主双峰上挺,嬗口微张,诱人的小嘴吸附在庄墨韩的肚皮上,修长的双腿无奈地摆动着。正饥渴难耐间,陡然一物闯入胯间,继而一股脑地往那空虚的幽谷钻去。「哦……」李云睿一声娇吟,大腿忽地夹紧,纠缠绞动,将那物死死勒住。
良久,庄墨韩的耸动渐渐平息,死狗一般趴在那里,仿佛全身的精华都被掏空。
李云睿娇喘吁吁,迷人的俏脸上一片舒爽的红晕,她推了推庄墨韩屁股,轻声道:「庄大家,好了吗?起来了……」
半响,庄墨韩依然没有动静。李云睿心里一惊,连忙推开庄墨韩,爬起来查看。只见射精后的庄墨韩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若不是胸前尚有起伏,还以为一命呜呼了呢。
李云睿将庄墨韩扳过身子,见他那苍老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亢奋的神情,双眼紧闭,口齿流馋,两行鲜红的鼻血挂在嘴角,很是搞笑。
李云睿哭笑不得,原来庄墨韩一泄后竟是睡过去了。她把庄墨韩抬到榻上,让这老家伙先歇一歇缓口气。
稍作整理后,李云睿暂时先用盆中水清洗一下,清凉的水滑过肌肤,却并没有让她平静下来。粘稠的精液涂满了她的脖颈,伸手一搓,发出「滋咕滋咕」的怪声,浑浊不堪,腥臊入骨。
李云睿探手一闻,一股浓厚的浊骚扑鼻而来,顿时便如同吸入了强力的春药,撩得她身躯猛地一抖。她连忙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欲望,忽地想到方才为庄墨韩出精的情形,顿时又臊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都怪这庄墨韩,乱射!
李云睿回头看了看床上,见庄墨韩依然躺在那里昏睡,便解下那鼓胀的抹胸打算稍作清洗。一瞬间,仿佛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两个雪白硕大的乳球如圆月般绽放开来,摇摇欲坠,令人窒息。
那鼓胀的弧度充满压迫感,奶大肤白,热气升腾,可以明显感受到那磅礴的热力与激情。在一片雪白的乳肉中,那颗娇小的乳头越发显示出乳房的硕大,深红色的乳晕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儿,大小适中,性感迷人。
随着李云睿的呼吸,两颗沉甸甸的胸乳起伏晃动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着主人的骄傲。
李云睿托起自己的乳房,轻轻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的确,这是她的骄傲,光凭这一对极品的乳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陷入疯狂。
柔和的烛光下,她一双小手轻轻抚摸着胸前,温柔地清洗着,仿佛在抚慰着自己的孩子。这样的乳房,哪怕是女人也会不知不觉陷入迷恋,怪不得那庄墨韩临了射精也要摸一把,真是便宜那个老色鬼了。
想到庄墨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那急色的模样,仿佛丢了魂儿,李云睿心中一阵得意。哼,色老头,这样就受不了了,如果真给他享受一番,还不把他爽死……
李云睿正遐想着,猛听床上一声轻哼,回头一看,却是那庄墨韩在做梦,手还一抓一抓的。李云睿不敢耽搁,再去取过一盆水来,匆匆洗过周身,换上衣物,便端着铜盆往床边走去。
「哦……长公主,你的奶子真大……」
李云睿蹲下身,本想给庄墨韩清理一下,闻得庄墨韩胡言乱语,不禁又羞又气,伸手打了一下他那发泄后的丑物。肮脏的屌物粘满了精液,脏兮兮的,看起来极其恶心,也不知怎地,原本死蛇般耷拉的肉屌,被李云睿一打,竟又渐渐昂扬起来。
李云睿心中诧异,刚刚才出精,怎又勃起了?莫不是多年不举压抑太久了,一次难以完全发泄?她俯身给庄墨韩清理下身,动作轻柔以及,仿佛生怕他醒来。
待清理完毕,庄墨韩的下身也已完全勃起了,李云睿一愣,看来还要再为他出一次精。
「啊……快……用力夹……用力……」庄墨韩双腿夹薄毯,屁股乱拱,李云睿看在眼里啐了一口,心想真是老不知羞,定是在梦里和自己做那事呢。哼,莫说是他,哪个男人见了自己不想那事?
李云睿心中无奈,见庄墨韩摇摆着屌物径自淫弄,想到待会儿还要侍他出精,又隐隐有些兴奋。
「喔!长公主……快把奶子挺起来……使劲挤呀……哦……」庄墨韩胡乱叫嚷,听得李云睿俏脸发烫,她扯了扯薄毯,没想庄墨韩夹得紧,竟是扯不出来,只好推了推他干瘦的腿,轻声道:「庄大家,起来了。」
庄墨韩正做着春梦,哪里理会李云睿,只管夹着薄毯不停地耸动,仿佛是在抱着他梦中的仙女长公主。
「哼,倒睡得舒服……」李云睿心头暗恼,枉自己侍候了半天,竟拿自己当丫鬟了。她心中不贫,伸手便往庄墨韩裆下掏了一把,继而用力一拽。
「啊……!」庄墨韩一个哆嗦,顿时爬起来,蓬头散发,满脸骇然。李云睿见庄墨韩狼狈的模样,不紧转怒为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小手却将指缝中的几根屌毛偷偷扔掉。
「庄大家,感觉怎么样?」李云睿轻声问道。
庄墨韩拉开薄毯,愣愣地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半响方道:「长公主,墨韩……
好难受。」
「不用担心,庄大家,先把裤子脱下来,我会给你弄的……」
李云睿轻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美丽的她温柔地脱下庄墨韩的裤子,即将在床上再次服侍,为他出精。
庄墨韩揉了揉眼睛,仿佛置身梦中,他将薄毯垫在背后,上身倚靠在木榻扶头,两腿分开,准备迎接她的进入。而李云睿脱下鞋袜,屈身上榻,两只洁白的小脚丫,可爱诱人,看得庄墨韩心跳加速,血脉膨胀。
然而很快他的目光又移到了李云睿的胸前,薄透的肚兜被丰满的胸部撑得鼓鼓的,仿佛随时会将衣服撑破,那硕满的轮廓摄人心魄,波涛汹涌的山峰上,两点凸起几乎要让庄墨韩疯狂。
庄墨韩艰难地深吸口气,这极品的胸部,光是看一眼都承受不了啊!
迷离的烛光下,李云睿跪在庄墨韩身前,在庄墨韩的注视下,慢慢爬进了他的胯下。
「啊……!」庄墨韩两腿一抖,几乎要忍不住将李云睿夹在胯下。
洁白的小手抚弄着火热的肉屌,肉与肉相贴厮磨,连带着两人的身子也渐渐火热。李云睿一只手套弄着,一只手拉扯着屌下的阴囊,翘起的丰臀频频挪动,两条蜷曲的大腿早已夹磨在一起。
庄墨韩低头看着胯下的李云睿,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浮上心头,他深吸口气,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儿吞没。
「哦……长公主……用力……墨韩好舒服……」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庄墨韩神情亢奋呻吟不止,他苍老的手再次搭上李云睿的双肩,顺着她柔滑的脖颈来回抚摸,眼中渐渐充满淫邪。
「庄大家……是这样吗?」
「哦……对,长公主……你可真会弄……」
李云睿仔细侍弄着庄墨韩,身子越发燥热,她双目迷离,仿佛陷入了肉欲的漩涡,任由庄墨韩一双大手作弄抚摸。
粗糙的大手缓缓掀开衣领,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昏暗的烛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晕。仙肌玉肤,不似人间之物。
庄墨韩贪婪地抚摸着李云睿光滑的裸肩,仿佛在把玩稀世的珍宝,那水嫩的肌肤如油脂般光滑细腻,恨不得含在嘴里才好。她天鹅般的修长玉颈暴露在外,让人忍不住想亲热厮磨一番,耳鬓的秀发如丝绸般垂下,遮挡了胸前的美景,那里是庄墨韩最想看到的绝品胸乳。
他急色地撩起发丝,但见雪白的脖颈下,两颗膨胀的乳球在抹胸中互相挤压,起伏蠕动,那雪白的乳肉被夸张地挤弄着,仿佛随时会蹦跳出来。庄墨韩手一哆嗦,呼吸都变得凝重了。
李云睿没有抬头也知道庄墨韩正在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哼,有色心没色胆的老家伙,看了又能怎样?李云睿轻蔑地想到。她双臂一拢,又用力挤了两下,这一挤,庄墨韩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忽地怪叫一声,两条腿都蹬直了。
李云睿暗笑不已,心中越发得意,她双手握紧了肉屌卖力套弄,仿佛庄墨韩成了她的男奴,要将他尽情玩弄。
「啊……长公主,你的奶子……可真大!」庄墨韩心中激荡,声音都有些变了,巨大的快感让他频频收臀,李云睿也跟着他的鸡巴向前凑去。
庄墨韩身躯颤抖,两腿抽动,李云睿半裸的胸乳呈现在他面前,那晃动的乳沟直让他双目泛红,热血沸腾。庄墨韩狂吼一声,双手抓住李云睿的抹胸向下一扯,顿时,两颗雪白的大奶摇晃着暴露在面前。
「啊……!」庄墨韩一声呻吟,鲜红的鼻血喷涌而出。
李云睿一声娇吟,连忙俯身遮挡,半响后,方抬起头瞪一眼庄墨韩,这一瞪,反而显得很是妩媚。「老色鬼,就知道你想看,这下如了你的意了……」宝贵的胸乳被庄墨韩看到,李云睿又羞又气,然而满面潮红的她只瞟了庄墨韩一眼,便又埋下头去。
赤裸的长公主羔羊般趴伏在庄墨韩胯下,大片雪白的玉肤暴露在外。她将上身压得更低了,柳腰盈盈,光滑纤细,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到肥臀撑起的一点股沟,幽深而肥嫩。
入目所见,那娇嫩的肩背光洁莹白,滑腻且极具肉感,让人有一种趴在上面耸动一番的冲动。庄墨韩瞪圆了双眼,双手再次按捺不住,往李云睿半片裸露的玉背摸去。
娇嫩的肌肤摸在手里,庄墨韩仿佛霎时间飘在了云端。滑腻的手感,温暖的肌肤,大手抚摸时激起的阵阵蠕动,令庄墨韩心动不已,伴随着胯下的快感,忽然有一种想射在这背上的渴望。
他脱掉衣物,干瘪的胸膛蹭着李云睿香肩,迎面而来的长公主的体香,闻得庄墨韩浑身直抖,一股射精的冲动弥漫而来。
「哦……长公主……墨韩……要射了……」
李云睿低头侍弄,感觉到庄墨韩的下体膨胀跳动,不禁更加卖力。
庄墨韩低头呻吟,一张大嘴在李云睿的裸背上乱舔乱拱,舔得李云睿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抖。猛然间肥臀一摇,李云睿一声轻吟,淋漓的浪水喷出,整个臀后濡湿一片。
她跪伏在庄墨韩胯下,一颗臻首被庄墨韩肚皮压得低低的,那昂扬的屌物几乎要触到她的鼻子,甚至她只要一伸舌头,就可以舔到庄墨韩的鸡巴。李云睿的头心呯呯跳着,美丽的容颜上满是春情,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只剩她和这根鸡巴被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
动情的贵妇人与庄墨韩彼此挤压着,释放着心中的欲望。庄墨韩更是徘徊在射精的边缘,他伸长了手臂猛地抓住李云睿的肥臀,又揉又捏,一张大嘴在雪白的玉背上贪婪舔弄着,犹如一只猥琐的猴子。
李云睿顾不得挣扎,一双小手用力抓住庄墨韩屌物,飞快套弄,鼓胀的大龟头跳动连连,仿佛随时都会喷出火热的精液。
「啊……要……要射了……!」庄墨韩双手掐紧李云睿肉臀,仿佛生怕它跑了。伴随着李云睿毫不停歇的套撸,坚硬的大屌再也坚持不住,在庄墨韩的一声呐喊中,喷射而出!
「呀……别乱射……!」李云睿猝不及防,顿时被喷了满头满脸。她连忙去推庄墨韩,怎奈庄墨韩抓臀不放,又被喷射了两回才狼狈退到榻外。
激情的一幕渐渐平息,庄墨韩将榻上射得精液淋漓,又沉沉睡去。李云睿无奈,只好稍作清理,才前往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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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微风从广信宫的殿檐上吹过,让皱眉偷窥春情的范闲稍微冷静了一些,他知道,就算自己听到这些秘辛,也不可能用这件事情来要胁对方。她是皇帝的妹妹,太后最疼的小女儿,仅这两个身份,就足以让她在这庆国横行无忌,卖臣子以求私利。
范闲看着下方榻上那对男女,无来由地感到一阵恶心。
这女人果然不仅是疯的,还是变态的。
到此时,范闲似乎看清楚了整件阴谋的全部面貌。长公主与北齐皇帝之间的协议,便是出卖了潜伏北齐四年的监察院密谍头目言冰云,让对方以此交换肖恩及司理理,而北齐方面出的价钱,则是请名动天下的一代大家庄墨韩前来庆国京都,借他之口,毁掉自己。同时还可以借此事,教训一下向来不怎么听长公主支使的监察院系统。
只是不知道她与北齐皇帝间的协议里,还包括了什么内容,范闲猜想,卖掉庆国在北齐的密谍头子,长公主所获得的,一定不仅仅是这些而已,而是会有更可怕的东西。
——皇帝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亲妹妹在做什么?
他摸了摸腰间硬硬的钥匙,双眼里闪过两道寒芒,拟定了应对的法子,在殿顶的夜风中调理了一下呼吸,然后开始退走。皇宫里面太危险了,自己的好运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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