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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4/06/04 05:50 / 11602 / 29
【小说】庆余年秘史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6/23 09:07:58

第二十六章 范府大婚瞳瞳日
  范闲安全地、很舒服地躺在床上,满脸苍白,像极了一个宿醉未醒的年轻人,床边搁着一只铜盆,盆里倒很干净,因为呕吐物早就被清干净了。
  范闲昨夜出宫时还是被大内统领燕小乙发现了,范闲的脸白不是装出来的,呕吐也不是用药物催的,而是燕小乙的那枝箭上所挟的劲气真的伤害到了他的内腑,胸腹间一阵烦闷,大约需要将养个几天才能好。
  想到那噬魂夺命的一箭,范闲依然禁不住害怕,当时如果不是自己在生死之际又超水准地爆发了真气级数,只怕自己真的会被那一箭射死。隔着那么远,这一箭依然有如此威力,真是难以想像,看来那位大统领已经拥有九品以上的境界,随时可能迈入人间最巅峰的那层。
  装醉养病的数日内,范闲在殿上的“诗仙表现”早已传遍京都,几日里踏槛来访的士子权贵不知凡几,但是范建都冷冷地挡在了外面,说自己儿子当日耗神过度,需要休养。
  但是范闲觉得这三天是自己两生中最漫长的三天。黑箱子就在自己床下,钥匙就在自己手里。没有什么诱惑比这个更大的了。
  在第三天晚上,在五竹的陪伴下,范闲用那把钥匙插入黑箱子那个黄铜钥孔打开了箱盖,用五笔打字法解开了密码,范闲在心中暗自猜想了许久的那件事情,终于得到了最有力的证实,自己肉身的母亲,那位叫叶轻眉的女子,与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
  箱子一共分成三层,第一层是一把巴雷特M82A1反器材狙击步枪,这是一把那个世界最好的狙击枪,如果配上破甲弹,可以隔着一公里的距离,射穿一堵厚厚的墙。但是箱子里没有子弹,五竹说子弹当年被他都扔在太平别院的地窖里了。
  箱子的第二格里有一封信,是给五竹的,说了一些当年琐事。箱子的第三格是叶轻眉留给她“闺女或儿子“的。里面的东西要等他搞出人命的时候再来看,所以范闲没打开看。
  他此时已经明白了许多事情,他是叶轻眉给别人下春药借种生的,自己的母亲叶轻眉是从哪里来的,在这个世界上做了些什么。
  澹州的奶奶说过,今上的父亲即位之前,最有可能接庆国皇位的,应该是那两位亲王。而那两位亲王却死在了有些荒唐的谋杀案件之中。
  看了那封信后,范闲自然清楚,那两名随时防备着刺杀的亲王,是死在老妈那柄狙击枪下。
  也就等于说,如今的庆国皇室,完全是依赖于母亲,才能拥有这个天下。母亲建了庆余堂,立了监察院,为这个国家的强大,提供了最根本的一切。
  甚至可以说,没有叶轻眉这个人,也就没有如今的庆国。
  此时他再看这庆国京都的街道,街道上行走着的四轮马车,街畔富豪家中的玻璃窗户,还有以往见到的万花筒,那些滑溜溜的肥皂……这些所有的事物,在这一瞬间与他联系了起来。
  似乎这些事物中都烙印着母亲的气息!这街上,这屋中,这天下,到处都有那个女子的味道。
  那封信的最后说着:“老娘很孤单。”
  在今天之前,范闲也很孤单,但从今天起,他不再孤单。
  ............
  如今的范闲,真可谓是名动京华,再没有人只将目光投注到他背后的势力,而是集中在他的本人身上。毕竟这个世界上能够将一代大家庄墨韩当场激到吐血的,只有他这独一份,更何况他还如此年轻。
  似乎是商量好的一般,太子与二皇子同时加大了对他的拉拢力度,李弘成时常带着柔嘉郡主来府里喝茶,辛少卿也借口多日不见,前来探望。
  但范闲此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暂时将两边都推了。在夜宴计划之中,他只完成了两个部分,一是成功地找到钥匙,二是近乎成功地陷害到东夷城云之澜,使得朝廷加大监视的力度,让这位九品高手焦头烂额之下,直到离开京都,都根本无法生起找自己决斗的念头,以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发现长公主与北齐勾结这个料,他却一直在等着合适的时机撒进锅里。
  等东夷城使团离开京都两天之后,范闲知道时机到了。
  夜宴之后,垄断了京都纸张的西山纸坊和内库的相关产业,仍然在不时触动澹泊书局的生意,只是长公主那边没有办法指使监察院八处,所以只是些小敲小打。而范闲很明白,这只是风雨前夕的宁静。
  而他决定在风雨到来之前,抢先出手。
  因为这些天打压澹泊书局生意的,是内库的西山纸坊和万松堂,所以范闲让五竹去抢内库的纸,再用万松堂的墨。
  然后再在传单印上一些似真似假的细节,比如长公主是怎样与庄墨韩对话的,言冰云在北齐潜伏是怎样的含辛茹苦,又是怎样被宫中贵人无情地抛弃,长公主伤害朝廷的利益,谋求自己的利益,在宫里养了面首三千,淫乱宫帷,外面有多少老情人……等等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东西。
  九月初秋的京都,漫天的白色传单像雪花一样,飘洒在京都里的每一处,尤其是太学与文渊阁附近,更是拾之不尽。其时天色熹微,晨起的学子与百姓们拣起这种陌生的纸片,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这是庆国这片土地上,第一次出现传单战。
  但范闲依然高估了庆国子民的热血,低估了监察院和六部衙门的操控能力。不过是两个时辰之内,整座京都的传单都已经被收拢到了天河路流水畔的那个监察院衙门里面。
  诸般措施在半日之内,连续下发,终于成功地控制住了局势。但流言这种东西不需要翅膀也会飞,不需要空气也能呼吸,早已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
  庆国皇室第一次面对这种局面,不免有些紧张,虽然监察院措施得力,但皇宫之中依然惶惶不安,宫女太监们走路的声音都刻意放小了一些,听说陛下在御书房里大发了一顿脾气,而太后老人家去了一趟广信宫,几个耳光声过后,长公主哭了好久。
  令范闲万万想不到的是,传单这件事让陈萍萍把监察院里面和长公主勾结出卖言冰云的叛徒揪了出来,他就是监察院一处头目朱格,专司监视朝内官员,是监察院八大处里权力最大的一人。
  不论是算无遗策的陈萍萍,还是阴险疯狂的长公主,都无法想像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居然是那一对主仆二人胡闹出来的。
  范闲冷静旁观着这件事情的余波,他口述的色情文学,看来果然是这个国度里不可承受之重。不论皇帝内心深处是怎样的真实想法,也不在乎长公主的真正实力会因此受到多大的伤害,但是他要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很悄然无声地,长公主搬离了皇宫,被赶回了自己的封地信阳。
  如同五竹当初计算的那样,皇帝陛下在长公主离京之前,果然大肆封赏了一番,同时范闲也得了许多好处,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关系,似乎只是陛下赞他为国朝争了脸面。
  旨意下来,范闲立马由八品协律郎,变成了五品太学院奉正。
  几日后,范闲那夜在殿上念的百首诗集结为《半闲斋诗集》由澹泊书局出品了,这次澹泊书局得了付印权,范闲亲自大刀阔斧删了许多。不料书局办了一个仪式,借着范闲的名头,将靖王世子、鸿胪寺少卿辛其物等人全请了来。
  范闲吓了一跳,只肯让才女妹妹范若若去抛头露面当形象代言人,热热闹闹地开始售卖,而他自己却借口要保持一代诗仙的神秘感,躲进了皇室别院,与林婉儿谈恋爱去了。
  八品协律郎当场喷诗百首,震得一代大家庄墨韩吐血而遁,这故事早已在庆国传扬开来,虽然有些诗已经流传到民间,但这次的诗集号称作者亲校版,自然大不寻常。果不其然,诗集一出京都纸贵,范闲的声名顿时浸浸然又上了一个台阶。
  ........................
  ........................
  今天是范府大公子范闲大婚的日子。
  这次大婚在京中很是轰动。夫家范族在京中本就是大族,司南伯范建因为与皇室之间的那层关系,近些年圣眷颇隆,户部尚书早就病休在家,大约再过一两年,范大人就会替上那个位置。
  新郎倌范闲,更是位最近在京中风生水起的人物,不提半年前牛拦街英勇之举,单说上个月在殿里那次酒后诗疯,便已将他推到了人言峰顶。而范闲自那之后,一直躲在家中,所以众人不免有些好奇,这位新任的五品太学奉正,究竟生的什么模样。
  女方当然也很了不得,新娘子虽然是年初才归宗林氏,但毕竟是堂堂宰相大人的女儿,宰相宰天下相春秋,乃朝中文官之首,女儿出嫁,这是何等大事。
  新郎新娘都是私生子,这事儿似乎被京都人集体遗忘了。
  庆国的婚礼仪式一般是在傍晚的时候才进行,但是范闲今天居然天不亮就被人从床上拖了起来,洗澡,刷牙,接着涌进了五个婆子来帮他穿衣服。戴上头冠,系上玉牌,银制鞋扣硌脚,错金衣领硌脖子,范闲像个傻子一样地被婆子们推到了前厅。
  范若若与范思辙今天也打扮得挺喜气,尤其是若若,往日里略嫌冷清的面庞,被粉红的衣裳一衬,显得格外有精神。姐弟二人看着兄长的可怜模样,掩唇而笑。
  迎亲的队伍到了林府。鞭炮声中,笙声笛声中,林府大门渐开,出来的是林府那边的头面人物袁宏道,这位谋士今天在帽子上别了枝红花,倒还真有些风流味道。
  漫长的双方夸亲自赞仪式后,一阵礼乐过后,林府大门第二次款款拉开,在两名喜婆的迎路之下,新娘子林家小姐终于走了出来。范闲眼前一亮,今日婉儿一身大红,广袖对襟,秀美之中带着无穷喜气,只是头上那方红巾盖住了头上的珠冠和那张自己念念不忘的容颜。
  又有一套例行程序结束之后,全身大红的林婉儿才轻移脚步,上了头前的那方婚轿。整个过程里面,范闲没有能与她说上一句话,对上一个眼神,滑过一个指尖。
  回到范府宾客已至,礼乐齐鸣,好生热闹。
  新娘子先被迎往内室暂坐,新郎倌站在正堂前迎客,范闲满脸微笑与前来的认识不认识的人说着话。
  宴中的时候,靖王府的人终于来了,阖院官员齐齐起身相迎。看着那个花农一样的王爷,范闲苦笑着,心想自己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认出来?
  靖王迳直跟着范建走入了内堂,走到一半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回身对范闲正色说道:“你不错。”
  范闲一怔,赶紧行礼谢过。靖王又皱眉道:“我本想着,过个两年,就把柔嘉许给你,没想到,我那姐姐居然和我抢女婿。”他似乎真的深以为憾,摇头走了进去。
  李弘成在一旁苦笑说道:“妹妹如今正在王府里抹泪珠子,父王先前那话倒是真的,如果不是你这未婚妻也是大有来头,父王说不定真会去请太后出面,让你改娶柔嘉。”
  终于到了拜天地的时辰,范闲与林婉儿拉着红丝络的两端,隔着一方红布含情脉脉对视,款款向下,柔柔一拜,那股子酸劲儿让一旁的范若若感动得眼泪汪汪,让她身旁的范思辙肉麻得想要抓狂。
  拜父母的时候,司南伯范建轻捋胡须坐着,而柳如玉却有些扭捏地坐到了主母位上。观礼的官员权贵们大感不解,心想柳氏什么时候扶正的?
  他们不知道这是一个月来范闲暗中谋划的结果,柳如玉对他好,他自然也要回报对方。
  柳如玉在熬了十年之后,终于坐到了主母正位上。她有些不安地接过新妇递过来的茶水,不知味道地浅浅喝了一口,再望向侧方范闲的眼光就充满了感激。
  范闲的眼光没有望着她,只是微微笑着,向父亲敬着茶。
  正在此时,府外却传来一阵喧哗声,范闲站起身来,喜婆也将婉儿扶了起来,一家人齐齐往外望去。
  “有旨到,范氏接旨。”
  宫中那位与范家相熟的侯公公满脸笑容地推门进来,宣了宫中的旨意。
  但是庭院里的六部群臣们有些意外,侯公公传旨当中的那些赏赐实在是有些不合规矩,金帛的数量远远超标,一些进贡的物品也在单中,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位大臣之子结婚应有的赏赐,倒像是嫁郡主或者是皇子娶亲的感觉。
  就算是宰相与司南伯联姻,皇家也应该不会如此重视才对。
  范闲一面听着旨意,一面小声对身边红盖头下的妻子说道:“听明白了没?相公我是沾了你的光啊。”
  红布下的林婉儿娇羞大作。
  等侯公公退后,众官正松了一口气,不料又听着外面高喊道:“范林联姻,佳偶天成,淑贵妃打赏。”
  范闲一怔,与婉儿再次行礼,淑贵妃赏的是一套珍奇书籍原本。淑贵妃是二皇子的母妃,想不到也与范宅有旧,众官不由得啧啧称奇。
  不料过了一阵,又听着外面高喊道:“范林联姻,佳偶天成,宁才人同贺。”众官再惊,这位才人虽然名份不高,但唯一的亲生儿子却是大皇子,一直领兵在外,深得陛下器重。宁才人的礼物是一把剑,倒符合她东夷出身的性情。
  既然淑贵妃与宁才人都送了礼,其他的娘娘们自然也有心意送到,只是名声不显的那几位合伙送了过来。
  唯有宜贵嫔本就是柳家的人,所以格外不同,而且她昨天夜里得到消息,柳如玉终于扶正,所以大喜之下动了狠手,光送来的礼单就足足有两尺厚,将院里的众官们吓了一大跳。
  众娘娘之后,才是皇后的赏赐,皇后身为一国之母,这赏赐自然也不一般,是一柄浑身晶莹剔透的玉如意,十分贵重宝气,无法形容。
  今天群臣总算是开了眼,这庆国开国以来,也没有哪位大臣子女的婚事,可以惊动如此多的宫中贵人!
  当然,知道林婉儿真实身份的高官们自然了解其中内情,林婉儿不仅仅是长公主的私生女,最关键的是向来极得皇帝与太后宠爱,自小在宫中长大,当然与这些贵人们的情份不一般。
  终于,最重量级的炸弹响了。陛下亲笔御书被太监们像捧宝贝一般捧入了范府。院子里一大批人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范林联姻,佳时天成,手书一幅,以为祝念。”
  范建与范闲小心接过,展开昭示众人,只见那洁白的纸上写着四个大字:“百年好合”。
  很简单的意思,但是一向不怎么喜欢参与臣子家事的皇帝陛下亲手书写,这其中隐藏的意思,就非常不简单。院中众人纷纷猜测,范闲娶了林婉儿,只怕是拣了一个大元宝般幸运。
  深宫之中的一个房间里面,庆国的皇帝陛下正微笑看着一幅画,画上是个工笔绘成的黄衫女子。
  皇帝将自己最欣赏的婉儿嫁给了范闲,心想画中的女子也会喜欢这个儿媳妇儿才对。今天范林联姻能有这么大的排场,旁人都以为是陛下疼惜婉儿的缘故,即便是宫中的娘娘们也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但这九五之尊清楚,他只是想弥补一下范闲不能用皇子身份大婚的遗憾。
  皇帝望着画中的女子,唇角浮起一丝微笑:“你以前就很喜欢这种热闹排场,希望他也喜欢。”
  ...................
  在一阵欢欣鼓舞的礼乐声中,范林两家联姻终于尘埃落定,新婚夫妇被送入洞房,宾客开始退场,司南伯范建看着被人扶进新房的小两口,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他今天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看来太子与二皇子也知道,在自己儿子大婚的时候,不顾身份贸然前来观礼,会引起宫中的警惕与范闲的抵触。
  不过太子和二皇子依然喊人送了份重重的礼物过来。
  入夜,一对新人终于在丫环们的搀扶下,来到了新修的那处园子,回到了自己的宅院。此间也是红烛大明,到处贴着喜字,红艳艳的好不喜庆。
  到了这里,范闲终于放松了下来,他进了屋子,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喊众人退下。这府里的下人丫环们齐齐在门外向新婚夫妻叩了个头,婉儿陪嫁过来的贴身大丫环四祺赶紧取出赏钱分了。
  此时的新房内就只剩下了范闲与婉儿二人。
  “出来吧,如果不想我打你的话。”出乎林婉儿意料,范闲冷冷说了一句话。果不其然,范思辙很困难地扭动着肥胖的身躯从床下爬了出来,然后低着头就冲了出去。
  “娘子。”范闲没有依规矩去用那把尺挑起婉儿头上的红盖头,而是温柔地用两只手指拈住红布一边,缓缓地掀了起来。只见红布渐渐上移,露出姑娘家微低含羞的白玉下颌,再上是那两瓣软嫩的唇儿,微翘的鼻尖,因为紧张而紧闭着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红烛渐黯,范闲有些紧张地坐在了床边,右手的大拇指轻轻地抚弄着妻子耳下的滑嫩脸颊。
  ……
  “咳咳。”
  屋子外面传来两声极不合时宜的咳嗽声,然后是范闲贴身侍卫们的刀剑出鞘声,闷哼倒地声,最后是今夜当值的王启年那声惊呼!
  范闲眉头一皱,整个人早已破门而出,身上的大红喜袍如同一片红云般飘了出去,在黑夜里显得格外艳魅。此时,他的余光才看清,石阶前的侍卫们已经倒下了三四个,人事不省,而王启年却是满脸恐惧地看着自己身后。
  范闲心中大惊,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破风之声,他一声闷哼,化掌为刀,一个甩手,便劈了过去。正要劈到那人脸上时,范闲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抱着肚子蹲了下去。
  只见那人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满是风霜之色,年纪十分苍老,但却看不出来真实的面目。一双阴寒的眸子里被染成了淡褐的颜色,看上去十分恐怖。
  “老师?”范闲惊呼出声,肚中一阵绞痛,不敢怠慢,赶紧从腰带里取出一粒解毒丸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路。
  然后赶紧上前见礼,拥抱,腹诽,感动于十年不见的费介今日突然驾临。
  “你的样子倒没怎么变。”费介坐在书房里,一边喝着茶,一边享受着丫环的捶腿,一边看着站在旁边的范闲,“本想着十年不见,应该认不出来了,没想到你小子还长得这么漂亮。”
  范闲叹了口气,却不敢坐下,说道:“我说老师啊,您能不能……哪怕仅仅一次,不要半夜摸进屋来,很容易产生误会的,您明明就是八大处里面武道最弱的一个人,却偏生喜欢扮夜行侠,很危险的。”
  其实范闲设想了无数次与费介老师重逢后的场景,有可能是师徒二人抱头痛哭,也有可能是互斟毒茶以试别后技艺,但断没有想到在自己大婚之时,春宵苦短之日,这位老先生居然会来搅局。
  费介递给他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隐隐有淡淡的香气飘出,是专治林婉儿肺痨的神药一烟冰,费介托东夷城的药商在海外花了四年才找到的。
  四年前是宫中第一次谈及范林两家的婚事,原来从那时起,费介就开始着手想办法治疗林婉儿的肺痨,想让自己学生娶个健健康康的老婆,想到此处,由不得范闲不感动。
  范闲心头一阵感动,费介对他这个学生比亲儿子还好,赶紧俯身行了一个大礼,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能活到今天,眼前的这人应该算是出力最多的两个人之一。
  费介拒绝了学生范闲留宿的请求,他在京中自然也是有宅院的。准备离开之时,范闲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话。
  “老师,当年你和陈萍萍,还有五竹叔,是不是一直跟着我母亲?”
  “是啊。”
  “母亲大人是不是曾经找你拿过一些药。”
  “什么药?”
  “嗯……”范闲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春药或者是迷药。”
  费介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出现很古怪的神情,阴阴一笑道:“你才新婚,就需要这些东西了吗?”
  ※※※ ※※※ ※※※  “终于可以洞房了!”躺在婚床上的范闲发出一声感慨。
  见坐在大红喜烛旁卸妆的林婉儿没有理他,范闲坐了起来说道:“此情此景,我想到一幅对联。婉儿,你可想听听?”
  范闲也不管林婉儿的反应,自顾自地说道:“上联:一对新夫妇;下联:两个旧行头。”林婉儿先是一愣,然后回过味来,大羞,扑过来粉拳招呼。
  范闲边躲边说道:"还有横联:相亲相爱!“说完一把搂住佳人,亲了上去。
  林婉儿羞不可抑,忙站起身,范闲也并未用力,竟被她挣脱开来,伸手又去抓,只听“哧”的一声,婉儿衣襟被他一把扯开了。
  “好了,莫扯,衣裳都快扯破了,夫君,要相亲,找你的新行头去。”林婉儿双颊微笑,稍稍刺了范闲一把,她对范闲在婚前破她身子,到底还是有些不满的。
  “嗯,那是因为婉儿太美了,情难自禁嘛。”范闲略带尴尬地松开林婉儿说道。
  “知道,情难自禁嘛。” 林婉儿噗呲一笑,点到即止后主动坐入范闲怀里。
  一件件衣物从范闲和林婉儿的身上脱落下来,林婉儿身上只剩下一条喜庆的红肚兜,范闲更是不着寸缕,那条粗长的大肉棍就那么挺立着。
  两人早抱在一起,唇舌交缠,急促喘息,范闲吮吸着婉儿的樱唇,伸舌进入她檀口之中,林婉儿的丁香嫩舌立刻迎来,两人舌头交互,互相吮吸对方口中涎液,尤其林婉儿的嫩头灵活无比,香嫩可口,范闲一阵激动,贪婪吮吸,啾啾有声。
  范闲的两手在婉儿的粉背、小腹上来回摩挲,最后握住她胸前那一对丰满雪白的大奶子,狠狠揉搓起来!
  “啊……”林婉儿一声娇呼,她感到自己的乳头传来一阵刺激,原来范闲正用手指在上面快速拨动,难言的快感立刻传遍全身,她的樱唇后退,喘息了几下,说道:“夫君……婉儿的奶子好玩么?”
  “好玩极了!”范闲哪里有时间与她讨论这种问题,沿着她的白皙脖子一路吻了下去,很快来到她那丰满的大奶子上面,张口含住雪嫩的乳肉轻轻吮吸,不时用牙齿轻咬一下,留下道道红印,又用舌尖快速舔弄她那粉色乳头,舔了一个又舔另一个,无比的痴迷,乳香满嘴,范闲心中阵阵刺激。
  阵阵清风在后园吹拂,花草来回摇摆,似乎在为这一对男女呐喊欢呼。
  林婉儿将自己的红肚兜扔在一旁,按着自己胸前的男人脑瓜,男人的脑袋不断往下移动,唇舌交互,在她的娇嫩躯体上留下道道湿痕,一直移动到她的屁股上,范闲将头埋在婉儿的挺翘屁股蛋上,一张嘴疯狂地舔弄屁股嫩肉,他整张脸都几乎陷入了婉儿白嫩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嫩肉之中,如此片刻之后,才依依不舍地转入婉儿大腿上面,继续滑动舌头,入口是香软嫩滑的美腿,范闲抱着婉儿的两条大腿迷醉地品尝,此刻在范闲看来,便是世上最美的美味,也不过如此了。
  林婉儿忽然“啊”的一声娇呼,原来此刻范闲已经将她的一双修长美腿和一对玉足都品尝了几次,已经将嘴进袭到了她那两腿之间的神秘幽谷,柔软黑毛覆盖下的幽谷是一片白嫩和粉红,肥美的两片阴唇嫩肉夹着一条细长的肉缝,整片蜜穴呈漂亮的馒头状,中间裂开一条鲜红色细缝,这条肉缝在范闲的唇舌刺激下分泌出汩汩浪液,范闲一边品尝一边暗道,婉儿的蜜穴真是香嫩甘甜啊,果然皇室女子就是不一般,非是凡俗女子可比。
  在范闲开始品尝她小穴的时候,此时的林婉儿也感到十分刺激,她一下将范闲压了下去,转了个身,自己也倾倒下去,刚好头部靠在男人的下体部位,在看见范闲大肉棍的时候,她心中微微一喜,男人那冒着热气的紫红色大龟头硬直无比,肉棍更是又粗又长,林婉儿张口含住了龟头,嫩舌轻舔,细心品尝起来。
  两人各自全力刺激着对方身上最敏感的私密部位,范闲的嘴唇贴着婉儿的粉嫩阴唇,舌头在她那蜜穴之中快速进出,不时吮吸一口那里面分泌出来的湿滑淫液,林婉儿也是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檀口嫩舌在富有节奏地套弄范闲的粗大肉棍,整条大肉棍留下了她湿滑的口水,就连卵蛋也不曾放过。
  忽然林婉儿娇躯一颤,整个人僵住不动,下个瞬间却浑身一颤,接着是快速的抖动起来,美眸发直,口中浪叫:“啊……夫君..呀……不……来了……啊啊……啊啊……”
  原来她在范闲的舔弄下达到了一次惊人的高潮,刺激得她浑身酥麻,她的翘臀微微高耸又落下,柳腰往上弓起,大股大股的浪液从她那肥美多汁的蜜穴深处喷出,都落在范闲的嘴上和脸上,范闲欣赏着美艳婉儿的潮吹媚态,一条大舌舔着上面的黏滑液体,忽然道:“婉儿……你刚才叫我什么?”
  林婉儿的娇躯倒在一旁,媚眼如丝地笑了起来,檀口吐着香气:“夫君……”
  “婉儿……”范闲大感刺激,抱住林婉儿的柔软娇躯,雨点般地在她娇美的脸蛋上亲吻。
  范闲的左手手掌在林婉儿雪白光滑的胸部来回移动,不停地用力揉捏着林婉儿丰满的双乳,红肿勃起的乳头在范闲的手指缝隙内来回穿梭,他还动不动俯下身子,舔弄林婉儿那发情变硬的乳头和周围一圈乳晕。
  范闲的右手则牵着林婉儿的小手摸上自己的巨棒,让林婉儿不停地来回撸动着自己的胯下阳物,给自己更为舒适的性快感;接着,腾出来的右手理所当然地摸在了林婉儿下身的桃源洞口,略加用力地揉搓着林婉儿勃起的阴蒂,让林婉儿依然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继续发出兴奋到极点的浪叫声。
  看着林婉儿光滑雪嫩的躯体,圆润饱满的双乳,粉嫩可爱的乳晕,平坦光滑的小腹,肥美多汁的阴户,丰腴挺拔的肥臀,令范闲丹田内的欲火大盛。不过他还是坚持强忍着将林婉儿立刻洞穿的欲望,准备先做足前戏,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范闲一边揉搓着林婉儿的阴核,一边不停地将手指深入林婉儿的小穴抠弄,一口气便伸进了两根手指,瞬间便将林婉儿的小穴塞得满满的,小穴内的手指微微弯曲,不停地来回抽动,同时微微用力地拉扯着林婉儿的阴毛,让林婉儿体会到爽中带痛的性快感。
  “啊……啊……快……好痒……好痒……夫君……再快点……婉儿想要……”
  享受着范闲高水平前戏伺候的林婉儿自是浪叫连连,下身的秘洞更是波涛汹涌,范闲狠狠地揉捏了几把林婉儿的乳房后,双手用力扒开林婉儿的双腿,低下头去咬住林婉儿的阴核,左手拉扯林婉儿的阴毛,右手则继续在林婉儿的小穴内进进出出。
  范闲对于林婉儿阴部的玩弄并不算很温柔,他时而用嘴唇和舌头舔弄着林婉儿的阴蒂,时而却用两排利齿撕扯啃咬着这块红肿的敏感嫩肉,左手拉扯的力道虽不足以将林婉儿的阴毛拔起,却足以让她受到痛感;他右手指尖上的指甲盖和部分角质化的皮肤也在不停刮蹭着林婉儿阴户内肉壁上的娇嫩皮肤,要说不疼显然是不可能的。然而这种程度的疼痛却反而加剧了林婉儿所感受到的快感,她不断地扭动着腰肢和肥臀,身体不断地迎合着范闲的抠弄,下身的淫水流的更多,一股股热乎乎的水箭一下下喷出,打湿了范闲的手腕和胳膊,浪叫声更是一波高过一波。
  “啊……夫君……婉儿……婉儿求求你……快……快用夫君的大……大宝贝干婉儿……干死婉儿吧……啊……婉儿要……要不行了……”
  范闲见火候差不多了,自己也已经欲火焚身,便用双手扒住林婉儿的屁股,将自己的硕大的肉棒对准林婉儿淫水成灾的浪穴用力一刺,巨根便直捣黄龙,毫无阻碍地全根而入,一下就顶到了花心,被范闲刚才的玩弄搞得春情荡漾却又空虚难耐的林婉儿,下身突然得到范闲的充实,顿时让她爽翻了天,双眼一白,娇躯一阵痉挛,又一大波淫液向外喷出,竟是被范闲这爆发性的第一下就弄上来高潮。
  可范闲自己还没爽呢,如何能够善罢甘休?他用手轻轻掐了掐林婉儿的人中,让她迅速地从高潮的失神中恢复过来;一边抱起林婉儿的身体放入自己的怀里,以女上男下的姿势继续交合。
  随着范闲一次次的抽插,一开始巨大的肉棒肏入蜜穴所带来的胀痛感迅速消退,一波接一波的汹涌快感则此起彼伏地袭来,让林婉儿不由的以为自己身处天堂,快乐极了,渴望爱抚的内心随着一浪一浪的快感荡漾起来。她用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朱唇,用力的绷直雪白的双腿,竭力体验起范闲快速凶猛的撞击。
  范闲的手把玩着林婉儿丰腴的臀部和腰肢,不断地揉捏着白里透红的嫩肉,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快速的抽送着。林婉儿卖力地迎合他的肏弄,努力将臀丘和腰肢送给范闲抽插撞击,让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十分的尽兴销魂,不禁兴奋的加大了抽送的力度,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林婉儿的娇躯被范闲撞得不停地来回摇晃,秀雪白细腻的肌肤在喜烛的照耀下微微泛着令人心醉的光辉,浑不似凡间女子,看得范闲心神荡漾,不禁将手覆在了婉儿的粉背上,胯下的肏弄自然不会停下,享受着性快感的二人同时发出了阵阵呻吟。
  范闲一边扶着林婉儿的雪白的丰臀和光滑的裸背,不停地帮她以合适的姿势和力道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而林婉儿在范闲的帮助下,身体再次变得火热,口中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她兴奋地骑在范闲的怀中,臻首本能地摇晃,身躯也情迷意乱地上下扭动,愈加用力地迎合范闲的抽送,下身阴道内的肉壁也开始加速收缩,就如同一张饿坏了的嘴一样,贪婪地吞噬者塞入其中的那根巨大肉棒,更让坐在她身下的范闲感到饥渴难耐。
  “对……对……就是这样……好样的婉儿……婉儿你还真是天生媚骨…………”
  “啊……夫君高兴……婉儿就开心……夫君……继续……用力……干婉儿……”
  两人的淫叫声越来越大,范闲玩弄的也越来越凶,他突然变换姿势,把林婉儿压在身下让其跪趴在床上,摆出母狗般的姿势,其占满汁水的肥嫩圆臀高高翘起来回摆动,诱人极了。范闲淫心大动,赶忙从后面狠狠地插入林婉儿的下体,同时,范闲双手还探到林婉儿身下,托住那两只硕大又极有弹性的玉乳揉捏起来。林婉儿的双乳不仅硕大,还极有弹性,在范闲肆意地揉捏下,不断地变换形状,欢蹦雀跃,让范闲越捏越是舒服。
  无尽的软绵滑腻尽入手中,令他雄性的征服欲更加旺盛。肏入的也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时而甚至全根没入,穿过骚穴内窄紧油滑又吸力十足的腔道,顶到了蜜穴的尽头上   范闲肉棒每次强有力地导入时,都被林婉儿窄紧的蜜穴紧紧包裹。完全的贴合,带来无尽的紧凑湿腻,娇嫩柔滑的销魂美感,让范闲几欲癫狂。他快速狂猛地肏弄着,心迷神醉的享受着。
  林婉儿的翘臀被范闲重重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尤其是夫君的肉棒全根插入自己的神秘花园时,只觉身体都被心爱的男人穿透和征服了一般,忍不住发出失神而又高昂的浪叫叫:“呀……”
  娇嫩无比的蜜穴被不断的抽插带来的的极乐舒爽,让林婉儿的娇躯狂颤不已。范闲肏弄所产生的力道一波高过一波,每次的肏入都把林婉儿干得飘摇欲坠,似乎差点承受不住,但为了让心爱的夫君玩得开心,她每次都顽强地支撑下来,让范闲肆意开垦自己这个美艳少妇胴体内所蕴含的淫虐潜能。
  就这样,林婉儿跪伏在床上欢快地承受范闲的玩弄,范闲则趴在林婉儿身上凶狠地插入,两人就像一对发情的小狗一样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乐。
  范闲不断变换着花样,有时直来直去,有时延绵而入,有时九浅一深,有时九深一浅,两人交合处不断地传来“吧唧”“吧唧”的踩烂泥式的声音,可怜的林婉儿被范闲干的欲仙欲死,浑身香汗淋漓,嘴里不再发出浪叫声,只剩下一阵阵本能地充满性爱欢愉声,阴户内粉红的嫩肉每一次都在范闲的带动下翻了出来,又随着范闲的插入塞了进去,如此一次一次地来回往复,林婉儿的理智早已被这快感完全征服,只知道本能地扭动身体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两人越干越猛烈,越干越开心,范闲也渐渐到达极限,猛地粗喘一口气,一股浑浊地精液从肉棒内急速喷出,和同时高潮的林婉儿体内所喷出的淫水撞在一起,在两人的交合之处形成“洪湖水浪打浪”式的壮观场面,大量的精液进入林婉儿体内。而当范闲拔出肉棒时,剩下的汁液也就从林婉儿的肉缝中流出,沿着大腿根不断地流淌在床上和地上。
  云雨之后的两人相拥而卧,范闲搂着林婉儿沉沉睡去...........
  ...................
  第二日清晨,喜鹊叽叽喳喳在枝头叫个不停,就连那些渐渐趋黄的叶子都似乎沾了些喜气,变得嫩了许多。朝阳从院子的那头斜斜映了过来,照得庭院里淡淡暖色充盈,院间的青草小花、微斜石径上面都染着些露水,看着十分清静。
  吱呀一声,范闲推门而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脸上略显乏色,但双眸却是清亮无比。
  过了一时,丫环们进来服侍新婚夫妻二人洗漱完毕,这才穿好衣裳往门外走去。范闲小心翼翼地扶着婉儿的手,看着自己妻子那张宜嗔宜怒的脸蛋儿,微笑说道:“昨天夜里陪老师聊了一阵天耽搁久了,所以时间短了些,今天晚上补回来,咱们日上三杆。”
  林婉儿自小生长在宫中,谨行慎言,如今却嫁了个最喜胡言乱语的夫君,脸上一羞啐道:“又不正经。”
  “从今日起,要称呼为夫作相公。”
  “是,相公。”林婉儿羞答答又听话的模样真是惹人疼爱。
  范闲听着相公二字却想到了麻将,又想到自己这一生奇妙遭逢,想到昨夜癫狂,想到春宵之美,想到被皇帝赶出封地去的长公主,不由微微笑道:“我确实好像比别人多摸了几张牌。”
  入京至此,他终于找到了幸福的感觉,忍不住低声吟唱:“ONE NIGHT IN 京都,俺留下许多情。”
  他怀里的林婉儿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个字儿都没听明白。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6/23 09:17:35

第二十七章 姑嫂情深秋露浓
  一行车队浩浩荡荡地从范府出发,今日林相也来送自己的爱女,所以场面显得越发的大了起来。街上的行人们看着这队伍也在指指点点,毕竟前几天范林两家联姻,大婚的场面已是惊了半座京都,没想着才几天,范家那位「诗仙」公子又闹了这么一出。
  「怎么才成亲就要离京?」人群里有个老头子背着两只手,皱眉问道:「如今的年轻人,仗着家中财势,便只知道四处玩耍,这位范公子听说也是太学的奉正,怎么又要去苍山了?」
  「瞧瞧,不懂了不是?」旁边有年轻人嘲笑道:「范公子这出叫度蜜月,得专门拣那僻静的地儿去。」
  「什么叫蜜月?」有位大嫂来了兴致。
  「生活甜如蜜的意思。」另一位明显与范府拐了七百个弯沾亲的穷酸嘲笑道:「连这都不知道,这是范公子发明的新词儿。」
  大嫂生气了:「这词儿怪里怪气的,有什么好知道的。再说了什么蜜不蜜月,既然是要拣僻静的地儿呆上几天,那还不明白,不就是图个清静,好快活,好生个大胖小子呗。」
  ……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范闲抛了一句酸话出来,「所以咱们得多走走,别变成一对僵尸。」
  林婉儿愁眉苦脸,瘪着嘴,可怜兮兮说道:「我怕冷。」
  「苍山风光,秋冬最佳。」范闲半闭着眼睛,一斜乜瞟见林婉儿的神情,忍不住皱眉道:「这才秋天,怎么就怕冷怕成这个样子了?虽然老师给你配的药极有效,御医们诊脉之后也是惊喜连连,但是高海拔的地方,对于你的身体是大有好处的。」
  坐在离开京都的马车上,左边是像个猫儿一样缩在毛裘里的林婉儿,正拿那双春水般的眸子含笑望着范闲,左边是温柔自矜的范若若,正剥了橙子,又细心剔去桔肉上的白丝,再一一分瓣送入范闲唇中。
  林婉儿嘻嘻一笑,爬了起来,凑到他身边,将嘴张开,凑了过来,逗得范闲心头一阵轻摇。却听着她对若若说道:「好姐姐,赏我一口桔子吃吧。」
  范若若微微一笑道:「嫂子,你这病不能吃桔子,会上火的。」
  范闲硬是没整明白自己妻子与妹妹间的称呼,问道:「一个喊姐姐,一个喊嫂子,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喊法?」
  林婉儿吐了吐舌头,说道:「喊姐姐喊习惯了,以前。」
  范若若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兄长的鼻子说道:「你们成婚前,哥就让我喊嫂子,所以我也喊习惯了。」
  范闲无奈地摇摇头。马车上本就温暖,加上出京之后山路微颠,所以极易让人犯困,林婉儿渐渐靠在了范闲的肩膀上睡着了,若若也趴在范闲大腿上养神。
  范闲听着旁边林婉儿匀称的呼吸声,伸出右手放在大腿上假寐的若若秀发上轻轻抚摸着,若若微微转头主动地伸出粉嫩小舌,如小猫咪一般,在他手上轻轻舔着,范闲看着若若的红润小嘴,忽然伸出两根手指探入到她的檀口中,轻轻捏玩她的粉嫩香舌,若若两眼泛光地看着他,香舌滑动,慢慢吮吸着范闲的手指……
  .....
  马车忽然抖了一下,震醒了范闲肩旁的林婉儿,她朦眬醒来,顿时瞪大了双眼,因为她看见范若若隔着裤子把范闲胯下那根肉棒抓在手中睡着了,她不敢乱动,听了听呼吸,发现这兄妹二人都在熟睡中,林婉儿轻吐一口气,这是习惯性的还是无意的,有待进一步观察?
  两天之后,车队已经缓缓地驶入了苍山腰间。
  煌煌苍山雄壮无比,但渐渐的,这座离京都最近的大山,成为了达官贵人们的后花园,从那以后,苍山禁止行猎,禁止烧林开荒,纯粹成为了有钱人家的度假胜地。如今的苍山,除了一些庙宇苦修士,还有一些隐士之外,其余的地方都被皇帝赏给了朝中一些大臣们,用来兴建别业,聊解朝政繁复之苦。
  范族的别业修在山腰,是先帝驾崩前半年赐的一处好地方。
  四周十分清静,庄前一道清流小溪,山巅的红叶坠下,便从这道清流里飘了下来。溪旁黄花点点,庄内歌楼寂清,值此冷清暮秋时节,天上雁影稀落,说不出的寂寞清旷。
  范闲一行人到后,山庄便顿时热闹了起来。早有打前站的人将庄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因为不知道大少爷与少奶奶、小姐准备在这里住多久,所以范府准备了许多干货野味,甚至还在京里府中调了三个唱曲的姑娘进山,每天在那里咿咿呀呀地唱着,也不知道吓跑了多少正在储食过冬的小松鼠。
  「真是个好地方。」自有下人去安顿房间,范闲信步走到山庄石坪前端,看着脚下不远处竟然就有云雾轻飘,远处的瘦山青林也是格外清晰,不由发出一声感叹。
  此后数日,年轻男女们便在幽静的山中度日,仿佛不知世上是何年月般平静快乐,这种生活是范闲已经暌违多日的美好,所以他显得格外享受,每天不是带着婉儿在滑滑的山路上行走,便是站在妹妹的身后,看她那枝细细的毛笔,是如何将这苍山美不胜收的景致尽数收入纸上。
  ※※※ ※※※ ※※※
  一日清晨,林婉儿懒懒地睁开双眼,下意识里将肉乎乎的胳膊轻轻一搁,发现身边却没有了人林婉儿并不惊讶,自从洞房之后,她便知道,每天范闲起床起得极早,不知道是去了哪里,然后在自己醒过来之前,又会悄悄地回房。
  她一直有些好奇,起床拿了件厚厚的披风系在身上,套上了软软的鞋子,像个小偷一样鬼鬼祟祟地开门出去。迎面一阵山间晨风,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她不敢多耽搁,偷偷一笑便去了行廊尽头的另一间主房,敲了两下门。睡眼惺忪的范若若听着她的声音,赶紧起来开门,身上也只披了一件单衣,苦脸说道:「嫂子,这么早?」
  林婉儿到了苍山之后,一直被遮掩在微羞可爱性情下的些许小胡闹终于展现了出来,她伸伸舌头,抱着范若若的腰,拉着她钻进了暖和的被窝里,十分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范范若若不大习惯和别人睡在一张床上,所以感觉有些怪怪的,倒是这位小嫂子亲热得很,将范若若抱着,脸凑到她脸旁,轻声问道:「知道不知道你哥每天天不亮的时候都会去做什么?」
  范范若若的腰上感觉到嫂子的手冰凉的,赶紧捉住她的手暖和着,没好气道:「你们是两口子,怎么跑来问我。」
  林婉儿好笑说道:「你那哥哥成天神神秘秘的,不说这事吧,就说每天晚上,咱们两人在房里说话下棋的时候,他跑哪儿去了?你不好奇?」
  听嫂嫂这般一说,性情沉稳的范若若也不免有些疑惑,每天哥哥早上是例行的练功时间,这个她是知道的,但是最近这些天晚上,哥哥也都会消失一段时间,还真不清楚他是干什么去了。
  「早上哥哥要练功,晚上……还真不清楚,到时候找他问一问。」
  林婉儿好奇道:「练功?练的什么功?我们能不能去看看?」
  范范若若这才知道,这位郡主嫂嫂,原来真没有太多宫里的习气,某些方面感觉倒比自己还要胡闹些,不由一笑说道:「外面这么冷的天,如果是我成婚了,宁愿在被窝里睡大觉。」
  林婉儿转而笑道:「如果成婚了?如今深秋,看来我们家的小姑子开始思春了。」
  不知道是被窝里两个人挤得太热,还是羞的,范范若若的脸也淡淡红了,没好气道:「哪有你这样的嫂子。」伸手便去挠林婉儿的痒,一下抓在林婉儿的胸乳上,林婉儿哎哟一声反手相袭范若若的淑乳,年轻的姑嫂二人在床上闹来闹去。
  哎哟,突然,打闹中的林婉儿停了下来,面现痛苦之色。
  「怎么了,嫂子?」范若若立刻关切地问道。
  「还不是你哥,昨晚要解锁什么《御女经》的新姿式,搞得我的背到现在还疼....」林婉儿埋怨道。
  「《御女经》的新姿式?是一门功夫吗?」好学少女范若若闪着一双大眼睛追问道。
  一时口快的林婉儿不小心暴露了闺房密事,囧得面红耳赤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小姑子的问题。
  好在善解人意的范若若没再追问,隔了一会,范若若抱住林婉儿道:「嫂子,我跟哥哥学过按摩,若若给你揉揉背好不好?」
  林婉儿昨夜被范闲折腾了很久,解锁了几式《御女经》,身体确实很疲乏,有些犹豫,道:「姐姐,这不好吧。」
  范若若道:「这种事情又不累,嫂子就好好享受吧。」林婉儿见推辞不得,只得应允。
  林婉儿伏在榻上,下颌垫了枕头,范若若骑在了林婉儿的腰上,双手为林婉儿按肩部。屋内温暖,两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层薄纱般的衣服,范若若使出浑身解数,在林婉儿的肩背捏捏揉揉,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竟捏的林婉儿像散了骨头般,很是舒服。
  此时范若若却已经累得满身是汗,林婉儿也感觉到了她潮热的身体,心中感动,道:「姐姐,可以了,我很舒服了,你也歇歇吧。」
  范若若笑道:「好嫂子,这才刚开始,舒服的还在后面呢。哦,太热了,瞧我这汗出的,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说着动手脱了自己的外衣,身上只着亵衣亵裤。
  林婉儿也有些热,翻过身来一瞧范若若的样子,双颊一红,她从来没有在旁人面前脱过衣服,纵使对方是个相熟女子,不禁有些犹豫。
  范若若看出了林婉儿的心思,嫣然一笑,道:「怕什么,大家都是女人,我帮你脱。」
  林婉儿慌张道:「不……还是我自己来吧。」范若若见林婉儿在娇羞中脱去了外衣,也只剩下亵衣亵裤,露出光滑雪白的手臂和大腿,不禁赞道:「没想到嫂子的肌肤这么完美。」
  林婉儿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又伏在榻上。
  范若若嘻嘻一笑,又骑上了林婉儿的纤腰,双手抚摸着林婉儿赤裸的光滑的脊背。两人肌肤相触,范若若圆润的大腿蹭着林婉儿两肋,林婉儿从腰上可以感觉到范若若下体凸起部位的热气,心中不禁狂跳,只能闭着双眼,努力平静心情,但是在范若若有力的双手作用下,不禁有点呼吸急促。
  过了一会,范若若又道:「还是好热,我把衣服都脱了吧。」起身脱去了亵衣裤,又坐回林婉儿腰间,林婉儿感觉到范若若肥美的屁股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清楚的分辨出范若若的毛发蹭着自己的肌肤。
  林婉儿心中不禁一颤,暗想:「若若也太粗枝大叶了,这样总不太好啊。」
  却又无奈,正想间,感到范若若的身子前倾,两堆柔软的肉球贴在了自己的背上,并不断磨蹭,耳边响起范若若温柔的声音:「好嫂子,你把内衣也脱了吧,像我这样多舒服。」
  林婉儿颤声道:「还是……不要了,有点奇奇怪怪的。」
  「大家都是女人,怕什么,来,我来帮你,我会让嫂子你更舒服的。」林婉儿正不知如何应对,范若若已经翻过了林婉儿的身子,扯下了她的肚兜和亵裤。
  林婉儿羞赧异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范若若看着林婉儿丰盈的胴体,不禁呆了,这是一具完美的美丽肉体,羊脂一般白嫩的肌肤,用手一按仿佛都会出水,傲人的双峰丰满挺拔,既有少女般的弹性,又有成熟妇人的肥硕,让人两只手都抓不过来,随着林婉儿的呼吸,像两座峰峦在起伏。
  范若若暗惊,躺着还有这么大,自己的双峰向来引以为傲,在林婉儿面前却是小巫见大巫,再向下看,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覆盖着桃源胜地,林婉儿白玉般的双腿紧夹着,给人无限遐想……。
  林婉儿此时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向范若若道:「姐姐你……看什么呢?
  」
  范若若道:「嫂子真像仙女一般,无论是脸蛋还是身体,都是世上最好的,哥哥真有福气。」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赞过林婉儿,她从来没想过天下女子的身体也是可以分出优劣的,听范若若说得诚恳,心底也有些高兴。
  范若若跨上了林婉儿的身体,双手攀上了那对丰满的乳房,林婉儿措手不及,惊惶道:「姐姐……你要做什么?」范若若笑道:「不要慌,我这是按摩啊,为嫂子减轻疲劳啊。」
  「一定要……按这里吗?」
  「当然,我说过了要让你更舒服嘛,没关系,我们都是女人啊。」林婉儿只道世间女子之间的相处,真的可以这般无所顾忌,自己的不自在,完全是自身的问题,反而显得小气了,想到这些,羞赧之情也减少了几分。
  林婉儿闭上眼睛,心却咚咚的跳得厉害。范若若的小手揉搓着她雪白丰硕的双峰,轻轻的,不时拨弄着可爱的乳头,让它渐渐的硬了起来。
  除了范闲,从来没有人这么摸过她的乳房,情不自禁想到和范闲缱绻缠绵的时候,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一会儿,林婉儿感觉范若若的手在加重,自己被抚摸的快感更加强烈,心中狂跳,呼吸也急促起来。
  范若若双手各握着林婉儿的一支丰乳,小手能捏到的地方还不到整个玉乳的四分之一,逐渐用力,把乳房捏得变换着各种形状,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身体前倾,用嘴巴吸住了林婉儿左边的乳头。
  林婉儿「啊」的一声,身体如遭电击,双手无力的推着范若若肩头,急促的说道:「姐姐……不要这样。」
  范若若柔声道:「嫂子放松,这是按摩的一部分,舒服你就叫出来吧。」说完又埋头在林婉儿的丰满的乳峰中。
  林婉儿从来没想过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亲密,只有和范闲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如此,想抗拒,身体却没有了力气,加之范若若在耳边的轻声低诉,双峰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还有她对范若若的信任,让她逐渐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取而代之的是放松身体,享受这特殊的「按摩」。
  这种感觉就像范闲常常给她弄的那样,让她如痴如醉。不知不觉中,林婉儿双手抓紧了范若若的后背,双峰也不自觉的向上挺动,完全配合了范若若的吮吸,口中也禁不住发出「嗯……啊」的呻吟声。
  隐约中,林婉儿感觉到范若若的阴户紧贴着自己的下腹,又湿又热,不断有水液沾到自己的小腹上,林婉儿知道,自己的下体也早就湿了,不禁更加羞赧。
  范若若抽出一只手,摸在了林婉儿的阴户上,林婉儿「嗯」的一声,娇羞的夹起双腿,却不想把范若若的手夹在了两腿之间,心知不妥,赶紧又放开了玉腿,范若若一笑,手指开始在林婉儿的阴沟中滑行,林婉儿紧张得喘息更加急促,低声道:「姐姐……不要这样……难为情死了。」
  范若若道:「嫂子,我们都是女人,舒服就好,看你下面都这么湿了,让我们一起舒服吧。」说完身子从林婉儿身上挪了开去,林婉儿心里一松,想:「她总算要停止了。」
  这时,林婉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这事她心中生疑很久了,今日正好借机求证。
  林婉儿一下收腿坐起,红着脸低声问范若若道:「若若,你这些从那里学来的?你..你还是处女身吗?」
  「春宫图册啊!我不信你没看过?」范若若一脸坦然地说道,春宫图册简直是京都豪门小姐们的闺房必备读物。
  「处女身,是不是,你自己看?」范若若把她那两条白皙的长腿大大分开,露出中间黑毛覆盖下的蜜穴,上面已是淫水潺潺,用两根手指拉开她的两瓣粉嫩肉唇给林婉儿看。
  林婉儿凑近芳草凄凄处仔细一看,范若若的大阴唇里凹陷处一张中心有孔的肉色薄膜完好无损!
  「吁!」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中疑惑的林婉儿又重新躺了下去。
  可惜她却没有看见范若若脸上那复杂的表情,其实那日进苍山途中马车忽然抖了一下,不光震醒了林婉儿,范若若也被震醒了。她醒来就发现手中攥着哥哥肉棒的事被林婉儿看见了,但她不敢松手只有装睡,今日借着给林婉儿按摩这事自证清白,才消除了林婉儿的疑虑。
  她这时无比感谢哥哥没有要了她的处女身,不然就说不清楚了。
  可恶的坏哥哥,若若要代表月亮惩罚嫂嫂!
  想到这里,范若若竟然上前分开了林婉儿的双腿,扛起一条腿在肩上,也叉开自己得双腿,竟然把自己的阴户凑了上去。
  林婉儿一惊,娇呼:「姐姐要做什么……啊……不要……」话音为落,范若若湿漉漉的阴户已经贴上了林婉儿的阴户,林婉儿只觉两片柔软的,湿乎乎,灼热的软肉贴上了自己的阴户,不禁舒服得叫了出来,下体一麻,淫水汩汩流出。
  范若若长舒了一口气,道:「嫂子……我们女人同样可以互相照顾啊……啊……你那里好滑,好湿……」说着翘臀有节奏的摇晃起来,两个阴户,四片阴唇贴在一起磨蹭起来,淫水顺着两人的阴户流出,沾湿了床单。
  那种麻痒,灼热的感觉让林婉儿也控制不了自己,丰臀竟也不自觉的挺动,口中也按耐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这间房里真是满屋春色,床上两个美艳的女子,把两个成熟的肉体紧紧相贴,两个雪臀扭摆摩擦着,胸前的乳峰也上下颤动,林婉儿虽是被动,却也沉醉于这种同性间的肉体磨蹭之中。
  忽然之间,范若若加快了速度,让两人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嗯……姐姐……我不行了……啊……」强烈的快感从阴户瞬间扩散到全身,林婉儿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浓浓的汁液泄了出来,流满了两人的跨间,「嫂子……啊……好美…
  …我快死了」。
  范若若也忍受不住,同时泄出了自己的阴精,两人抱在一起,已是香汗淋漓,身体不停的颤抖,沉浸在眩晕之中,两人下体流出的汁液也沾湿了床单……
  从高峰上下来,两人既舒服又疲惫,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一会儿,林婉儿率先醒来,看见满是秽物的床单,想起早晨的情景,不禁羞愧难当,范若若是平凡女子,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堂堂郡主,竟然稀里糊涂的和范若若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羞愧,不过转念一想,这应该不算对不起范闲吧,也许亲密的女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很平常吧。
  想来想去,还是感觉有些荒唐,早晨的事情像做梦一样,不过真的是很舒服,越想越乱,索性就不去想了,清理了一下身子,看范若若睡得还很香甜,就先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门。
  一会功夫,范若若也出来了,看她样子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林婉儿心下稍安,两人坐下吃早点,边吃边聊天,范若若也没有提早晨的事情。
  林婉儿暗想:「也许这种事情真的很平常,只是我从前不了解罢了,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太羞人,以后还是不能让它再发生了……」想着想着,林婉儿完全抛弃了羞愧,反而庆幸自己又增加了些阅历。
  ※※※ ※※※ ※※※
  吃过早饭的姑嫂二人踏着秋露,小心翼翼地沿着林间小道往山边走去,去找范闲。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位姑娘终于拨开秋叶,拭去衣上露珠,穿过了这片林子,来到了山边。幸亏林婉儿吃了费介的药后身体大好,不然这段路恐怕都会坚持不下来。看着嫂子脸红耳赤的模样,若若心疼地给她擦了擦脸,又提醒她系好已经解开了的披风前扣,二人才将双眼往前方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这边山下是一处苍山难得一见的缓坡,上面是秋霜之下犹自青绿的草甸,而往上望去,却是一道足有十来丈高的陡崖,坡势奇急,乱石之中,隐有黄竹如剑般刺向天空。
  崖壁之上,是一个人,正是一身单衣打扮的范闲,看他的模样,竟是准备要跳崖!
  林婉儿一看之下,惊骇莫名,张嘴便准备一声惊呼,不料此时却一只柔嫩微凉的手掩住了她的嘴唇。
  范若若眯眼看着悬崖上的兄长,强装冷静地说道:「放心吧。」不知道她这种判断的信心是什么。
  此时范闲已经是从悬崖上纵了下来,只见他的身体在乱石之间跳行,每一步都险险踩在唯一可以着力的地方,而随着下降,他的速度也愈来愈快,有好几次都险些撞到了竹子上面。
  但他似乎有一种先天的预判般,总是会提前一个转折,或是两个转折前便已经选好了落脚的位置,以及反震力量的大小,擦竹而过。
  这依赖于他体内霸道真气所带来的强悍控制,更依赖于从五竹处耳濡目染的本能。
  其实不过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他的人已经像道黑光般,穿透竹林乱石,稳稳地落在了草甸之上。范闲微微转头,诧异地看着这边的两位姑娘家,说道:「
  你们怎么来了?」
  他的气息丝毫不乱,陡坡上的疏竹却是被余息带的轻轻摇晃。
  林婉儿和范若若看着刚才的那一幕,禁不住目瞪口呆,准确,冷静,力量,这是先前一幕所给她们带来的冲击。
  就连一向最信任兄长,比林婉儿要平静许多的范若若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呼:「哥哥,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范闲从草甸上走了起来,看着这两个小姑娘忍不住摇了摇头,两只手抚上两个姑娘的头顶,轻轻揉了揉说道:「只是日常练功罢了。」心想,如果你们曾经见过五竹从澹州城外悬崖上一纵而下的恐怖场景,一定会对刚才的小场面不屑一顾。
  他接着皱眉说道:「这大清早的,你们怎么跑出来了?这山里可是有走兽的。」
  范若若看了林婉儿一眼,微微笑道:「嫂子经常醒来见不到你的人,所以拖我出来找你,好奇你每天练功的模样。」
  范闲看着脸蛋儿被冻得通红的妻子,伸手揉了揉她微凉的鼻尖。林婉儿有些不适应他在妹妹面前做这样亲昵的动作,微羞避开了,她的心情还沉浸在先前看见的一幕中,原来自己的夫君竟然是这样厉害的一位高手。
  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范闲微笑着摇摇头,说道:「别把我想得太厉害,有人说过,我是四级以上,六级未满。」
  林婉儿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自小在宫里长大,那些七八品的高手还是见过许多,相公啊,你可比他们要厉害多了。」
  「是吗?」范闲笑了笑,也没有往心里去,反而有些头痛说道:「虽然费介老师的药很有用,但是这山里晨间风大,你这样跑出来,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说着话,替她将脖颈间的裘巾紧一紧,关心说道:「我自小就习惯了天天练功,以往没对你说,是我的问题,今后可千万不要再出来了。」
  范若若看着兄嫂感情亲热,心中也是高兴,微笑看着,一言不发。不料范闲转过头来,冷冷说道:「若若,你也是的。」
  她见哥哥生气,心头一急竟是眼睛里水蒙一片,低声应道:「妹妹错了,以后一定……」她下半句话本来准备说一定将嫂子照顾好,林婉儿此时也准备急着替她分辩,是自己拖她出来的。
  范闲却是揉了揉她冻得发冰的耳朵,温和说道:「你嫂子身体不好,难道你的身体又能好到哪儿去?要是把自己冻坏了,将来怎么办?」
  直到此时,两位妙龄女子才知道他生气她是另一桩事,想到面前这年轻男子对妻子的关怀、对妹妹的体贴,林婉儿和范若若都无由生出一份幸福的感觉。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6/24 08:44:47

第二十八章 苍山幽谷汤不热 (万二大章)
  山中岁月依旧,范闲每天极其自律地清晨起床,进行武道修行,晚上除了练那把狙击枪,也会抽出一些时间去与五竹叔在这座山里学习暗夜行者的本领,大部分的日子都在与林婉儿和妹妹过着舒心的日子,看着庄园里的姑娘们拢在一处作诗、画画、唱曲、打牌,日子一天一天地就这样晃过去了。
  中秋过后,叶灵儿与柔嘉郡主也上苍山度假来了,柔嘉姑娘似乎也从范闲大婚的伤心事里摆脱出来了,柔嘉郡主很漂亮,个子不高,眼睛大大的,人也是极温柔有礼的那种,甚至是范闲来到这个世界后见过的最温柔的女子。
  这位郡主姑娘,是范闲写的《红楼》最早最痴迷的粉丝,今年还不到一十四岁,不知是靖王府营养太好,还是发育太早,一脸童颜的柔嘉郡主有一对不亚于林婉儿的巨乳。
  童颜巨乳的柔嘉郡主,忽闪着那对柔情似水的大眼睛一直痴痴地盯着范闲,一口软糯甜腻的「闲哥哥」追着范闲喊。喊得范闲心思思,心慌慌,心乱乱,心怕怕,总觉得她喊的不是「闲哥哥」,而是「宝哥哥」。
  来的范家别院的第二天,几位贵人家的小姐不免又开了个小型诗会,柔嘉郡主就一直乖乖巧巧地坐在若若身旁,两道目光却是有意无意地瞄着范闲,一对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羞意十足,看得范闲心里长毛。小箩丽忽闪着那对不似十三岁的双眼,求着范家哥哥写几首诗来听,范闲哪能上这种当,借口上山练功逃了。
  第三天,天气很好,午饭后柔嘉郡主又来央求范闲带她去温泉游泳,望着那双泫然欲泣的大眼睛,范闲企图用游泳要光屁股下水来吓退柔嘉郡主,柔嘉郡主却说她可以的。范闲推脱不了,就喊大家一起去,谁知道婉儿和若若都是天葵来了,不能下水,叶灵儿倒想去,却被婉儿留下来打牌。
  苍山上是有几个温泉,但好的几个离范家这个别业都有点远,全是爬山路不好走,所以范闲就没带林婉儿她们去。今天这个算不得温泉,只不过是上面温泉溢出的水流下来,在一山谷低洼段形成了一个天然泳池。
  范闲只好单独带着柔嘉郡主来到幽静山谷里的这段低洼天然泳池,苍山上的温泉水流下来在这山谷里形成了个溪塘湾,这里溪面宁静,温度宜人,环境封闭,是个游泳的好地方,范闲来这里游过几次了。
  因为是来游泳,范闲也没穿平时的劲装,上身只穿了件绸衫背心,下面是条黑绸短裤,这些物件都是在澹州游泳时就让冬儿姐做好的,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柔嘉郡主,无奈地摇了摇头,柔嘉郡主平日里温柔乖巧,那知和范闲单独一出来,真如出笼的小鸟,脱缰的野马,一路上问东问西,从吃穿爱好,问到闺房密事,活脱脱一个粉丝访问明星秀。
  两人走进幽静的山谷,刚来到溪塘湾,忽听得一排小树后水声淙淙,柔嘉绕过小树丛,突然欢声大叫,范闲跟着过去,原来是一条清可见底的深溪,溪底是绿色、白色、红色、紫色的小圆卵石子,溪旁两岸都是芦苇。
  柔嘉高兴坏了,呼地一下脱下粉色对襟窄袖的褙子,露出上身穿着抹胸,吓了范闲一跳:「你干什么?」
  「游泳啊!衣服湿了怎么穿回去?」柔嘉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接着抬腿准备脱下纱绸裤子。
  「你真的要光屁股下水啊?」一脑门黑线的范闲连忙阻止道:「小姑奶奶,裤子就别脱了,好吗?」
  「好吧。」柔嘉不情愿地打消了穿亵裤下水的想法。
  柔嘉郡主一身雪肤细腻如羊脂美玉,瘦溜溜的身子,细细的腰,圆圆的臀,长长的腿,纤巧的双脚,曲线玲珑,一对丰挺的大乳房象两座白玉山峰,被一件兰色抹胸包裹着,只是这上可覆乳、下可遮肚的抹胸却没能完全挡住她那对丰满挺茁的乳房,而是从胸口上方露出半截鼓胀的乳肉,双乳乳尖位置顶起的两个凸点隐约可见。
  柔嘉郡主下身修长,穿着条黄色纱绸裤子,贴身的布料包裹着挺翘的小屁股,甚至能隐隐勾勒出两瓣粉臀之间的缝隙,两腿间温热饱满的微妙隆起,以及中间的那一点微陷……翘臀与细腰形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几步摇曳间,娇俏万方,窈窕的身姿玲珑毕现。
  范闲连忙定了定神,给柔嘉讲起了游泳的技巧和姿式,又教她换气的法门,急不可耐的柔嘉刚听完就扑通一声跳下溪流折腾起来。
  柔嘉在水里折腾几下就回来到溪边,抹了把脸站起叫道∶「闲哥哥,不冷也不热,好舒服啊,快下来呀。」
  范闲看着一脸兴奋的柔嘉混身挂满水珠,可爱的小屁股被湿透的裤子裹得紧紧的,隆起的三角地带两瓣如同剥开的橘子般的扁圆的阴唇轮廓被勾勒出来,在纱绸裤的紧紧包裹下显出一条凹陷的沟缝。
  范闲的目光盯着她那鼓鼓的地方,突然有一种想摸一下的欲望, 范闲无法控制,明显感到下面在膨胀了,不行,下面明显勃起了,范闲感到裤裆被顶起来,这样不行,得赶紧下水,好让它软下去……
  正在范闲还在走神时,柔嘉已经在扒拉他的短裤了,范闲无奈只好脱了短裤快速下水,但里面的内裤死活都不脱。
  柔嘉望着范闲那隆起的内裤,吃惊地问道∶「你是肿了吗!让我看看?」说着又想动手。
  范闲没搭理她,下水后一个潜泳游了出去。
  柔嘉的闺房有不少春宫图册,就是没见过真的,望着那道远去的水浪,一脸鄙意地嘀咕道∶「小气!」
  范闲游了两圈,去了心中的火气和下体的尴尬,才游到柔嘉身边指点她游泳。
  开始范闲不好意思接触她的身体,没想到柔嘉主动要求范闲用手臂扶着她身体腰间,她四肢就开始活动打水了。 范闲的心跳加快了许多,柔嘉爬在水里,娇小身体的位置正好就在范闲小腹处,恰好接触到范闲敏感部位。
  开始范闲还有意离开一点,尽量不碰到她,但她好象也没啥「感觉」,范闲就大胆了些。在一边看着她在水里挣扎不住地笑,柔嘉却美得不行了,感觉到自己进步了。然后范闲就让她自己练习练习,范闲站在离她四五米远的地方,让她游过来。
  柔嘉拼命地扑腾水,刚到范闲这边,就象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一把抓住范闲的内裤,小坏蛋!抓哪儿不好,偏偏抓住了范闲那隆起的话儿,当然范闲身上也只有那一点可抓的,结果一下就把范闲的内裤扯下去,露出那条黝黑水蟒,吓范闲赶紧往上提,幸好周围没有人。
  柔嘉却像好奇宝宝一样,她用手捂着嘴,吃吃吃地笑着,一双大眼睛笑成了一对细细弯弯的月牙儿。然后娇笑着游开了去。
  范闲叫她再来一次,柔嘉拼命地游过来,这次游偏了,没冲范闲来,范闲赶紧上去抱起她,她哈哈地笑,范闲说你游偏了,她说再来,范闲看着她又游偏了,就主动迎过去,她一头又撞在范闲话儿下面。
  「呀--」柔嘉高兴起来,成功了,完全没在乎她撞到哪儿。
  游了几圈后,柔嘉悟性很高,就基本掌握了游泳技巧了。范闲乐得轻闲,就让她自个游了。
  柔嘉突然说要她要尿尿,范闲看了看指着那芦苇丛说,没人,就在那儿去尿吧。
  「我不去,万一有虫蛇!」
  「小姑奶奶,中秋了,那来的蛇?」在范闲的鄙视声中, 柔嘉就爬上溪岸,在旁边一块斜草地上退下纱绸裤子蹲了下来。
  片刻儿,范闲听到了那儿发出美妙的声音,那声音象吹口哨,假装无意地向她蹲着地方扫了一眼, 柔嘉蹲腿在地上胯下张开,下体全无遮挡,只见光滑饱满的阴阜像是个小馒头,未经人事的蜜穴阴唇紧紧闭合成一条小缝,上面长着稀疏柔顺的浅浅阴毛。
  范闲眼睛寸步不离的看着柔嘉的腿间,转过身去隔着内裤轻轻搬动着胯下坚硬的肉棒,喉头微动,只觉得口干舌燥,小腹似有团火。
  突然传来:「闲哥哥,我要拉屎。」
  「拉就拉吧,谁不让你拉来?」范闲开玩笑地说。
  「没带厕纸,你有吗?」
  「出来游泳,没带!」
  「那怎么办?」 柔嘉委曲地问。
  范闲饶了饶头发说道:「没事,等会用这水洗洗就行。」
  一阵软糯的声音传来: 「闲哥哥,我要你帮我洗屁屁。」
  范闲没说话。
  「大不了,下次我帮你洗!」 清脆的丽音响起。
  许久才传来闷闷地「嗯」了一声。
  等了一会,一声:「闲哥哥,好了!」传来,范闲摇着头走过去把柔嘉一把抱起,才发现她已把小亵裤脱下扔在溪石上了,范闲看着把头别在一边一脸娇羞的柔嘉无语望天。
  范闲把柔嘉抱起走到溪边坐下,让她爬在他大腿上,柔嘉的屁股发育得丰满圆翘,柔软弹爽的股缝高高隆起,柔嘉已是下体赤裸,丰满雪白的屁股一览无遗,前露桃花瓣,后露菊花孔。
  范闲左手插入柔嘉下体那隆起的股缝中,扳开雪白圆耸的两片屁股,欣赏着柔嘉紧夹的屁股缝中那淡红色的小洞,柔嘉股缝中屁眼夹得十分的紧,像一朵皱褶的菊蕾,浅红浅红的,小得连一根小指头也插不进去。
  范闲捋起一汪清水浇到那个翘翘的小屁股上,用右手给柔嘉清洗起来,凉水的刺激让柔嘉禁不住浑身一颤,一种异样的快感从菊穴蔓延到全身。
  范闲接着又将手伸向柔嘉的大腿根部,他的手指触到了几根淡淡稀疏的毛毛,范闲忍不住在上面摁了几下,轻轻将短短的绒毛扯起来,他犹豫了片刻,终于没有再向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伸进,而是将手滑向柔嘉结实的大腿。柔嘉的腿浑圆修长,皮肤光洁滑腻,范闲的手在这里终于得到了自由,他尽情的抚摩着柔嘉的大腿内侧。
  柔嘉被这拂弄刺激得浑身燥热,不由得扭动起身体应和着,嘴里不时发出「
  哦、哦」的叫声。突然柔嘉抓住范闲的手,将那大手拽向自己的两条大腿根部的结合部,然后用两条腿紧紧夹住它,然后拼命的扭动着让自己的阴部在上边摩擦着。
  范闲不知所措,他感到柔嘉的阴部流出了许多东西,虽是在水里很快就被冲淡了,但他还是感觉得到。
  赤裸下体的柔嘉爬在范闲大腿上不说话,任由他粗糙的手指在她嫩嫩的阴户上摸来洗去,范闲又轻柔的抚摸了一阵那条沟缝后,便开始在柔嘉白嫩的屁股上大力的揉捏起来,粗鲁而饥渴的感受它的柔软和青春。
  略带狂野的动作让柔嘉的娇躯也越加躁动,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在范闲的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那双手是那么灼热,那么霸道,那么强劲,仿佛要将自己捏碎、揉烂,她迷恋这种粗暴的蹂躏,迷恋那电流般的快感。
  「闲哥哥,我们这算光屁股下水了吧。」
  「小姑奶奶,你还记挂着这遭啊!」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范闲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范闲情不自禁的抬起右手抽打在柔嘉的翘臀上。
  「嗯啊……闲哥哥……」
  柔嘉娇呼一声,酥麻而略带的疼痛的感觉刺激着娇嫩的肉体,身体深处随着这一强劲的抽打颤抖着涌出一股灼热。
  看着柔嘉愉悦的神情,范闲低笑一声又是一下重重的拍打在了白嫩的臀肉上。
  「闲哥哥……闲哥哥……嗯……」
  柔嘉双眉微蹙,身体如同着了火一般剧烈的燃烧着,颤抖的呻吟显得越发销魂了。
  「不听话,想光屁股下水?」
  范闲冷峻的脸庞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一只手大力揉捏着柔嘉臀部的软肉,食指深深的陷入臀肉中。
  「闲哥哥……」
  「嗯啊……」
  柔嘉羞涩的望着范闲,妩媚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红嫩的小脸春意盎然。
  山谷里昏黄的斜阳透过芦苇丛洒下一片光斑,范闲半边的脸庞陷入黑暗的阴影中,棱角分明的五官冷峻而慵懒,犹如黑暗的君王让人忍不住臣服而无法反抗。
  「闲哥哥,我给你当小老婆好不好?......」
  「啥?你才多大!」
  「我不小了...」柔嘉用酥胸磨擦着范闲的大腿。
  「想当小老婆的先挨打,跪在地上,屁股翘起来!」
  范闲按住柔嘉的脑袋,漆黑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灼热的火焰,略显轻柔的话语却充满了不可置疑的肯定。
  「闲哥哥……」
  柔嘉心如鹿撞,双眼迷醉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语声颤抖。但这决不是害怕的颤抖,而是兴奋与渴望的颤抖!
  她喜欢范闲命令的口吻,强势的霸道,这让柔嘉有一种被男人征服和拥有的快感。
  柔嘉顺从的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腰肢向下弯曲,伴随着强烈的羞耻和兴奋感高高的翘起了小翘臀,以一种无比羞人的姿势呈现在了男人灼热的视线下。
  范闲嘴角泛起一抹的笑容,女孩温顺的服从让他体会到了征服的兴奋感。
  范闲温柔的抚摸着两片翘挺的臀瓣,丰满柔软的触感细腻动人,摸起来十分舒服。
  随后他渐渐加大了力道,双手来回搓揉,狂野的抓捏,粗暴的蹂躏,十根手指深深的陷入臀肉里,让白嫩的翘臀变幻着各种形状。
  「嗯……嗯……闲哥哥……」
  柔嘉浑身酥软,无力的颤抖着,臀部随着男人厚实的手掌淫荡的摇晃,似在迎合又似在逃避,小嘴情不自禁的吐出呻吟。
  范闲右手狠狠的拍打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粉嫩的肉臀上顿时印出一抹诱人的嫣红。
  「啊……闲哥哥……」
  已经十分敏感的柔嘉被抽得浑身一颤,白嫩的臀部忍不住往回收缩,随后便马上高高的翘了起来,肉臀摇晃扭动,似乎期待着手掌的再次降临。
  范闲轻轻的抚摸着刚才击打的地方,手掌再一次狠狠的落在刚才的位置。
  「啪!」
  臀部上诱人的嫣红顿时越加浓厚。
  范闲毫不停留,手掌接连落下。
  「啪啪啪……」
  鲜艳的色彩如同魔咒蛊惑着范闲的视线,一种变态的欲望从心中猛然窜起。
  「啪啪啪……」
  的声响连绵不绝,白嫩的臀肉在手掌的抽打下不停颤抖,不一会白嫩的臀部上已经一片嫣红,红色的手印如同凋零的花瓣散落在了迷人的雪地上,美丽淫靡,荡人心弦。
  「啊……啊……闲哥哥………好……好麻……嗯……用力………啊……嗯…
  …好……好舒服……」
  柔嘉激动的呻吟着,嫩白的屁股在半空扭动摇摆,粗暴的抽打让她产生了一种被凌辱的快感,仿佛自己是一匹不听话的小母马,正被主人粗鲁的调教,而这种调教强烈而羞耻,伴随着醉人的酥麻与灼热的疼痛一波波的袭来,让她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柔嘉脸蛋通红,秀发乱舞,小翘臀迎合著手掌狂乱的摇摆,转过头痴痴的看着范闲,娇吟道:「柔嘉……柔嘉都喜欢……都愿意……喔……闲哥哥………」
  疼痛与酥麻的感觉接连传来,让人酥软无力。刺耳的啪啪声久久的回荡在溪流间,凌辱的羞耻和快感在身体里猛烈激荡。
  柔嘉眼眸紧闭,神情舒缓,高高翘起翘臀迎合著手掌的起落,口中放荡的吐出淫声浪语,只想让男人更加用力的凌辱自己。
  看着女孩翘着雪臀主动迎合,范闲心头火热,感觉格外刺激,手掌粗暴的抽打拍击着诱人的嫩白翘臀,「啪啪啪」的声响如同征战的号角不绝于耳,淫靡的在溪流间回荡响起..........
  「嗯……嗯……闲哥哥……」
  在清澈的溪湾岸边,两具肉体紧紧的痴缠在一起。
  范闲一手环抱着柔嘉纤细的腰肢,一手按在高耸的乳房上大力搓揉着,口中贪婪的吸吮着她柔嫩香甜的唇瓣。
  柔嘉紧紧的搂着范闲的脖子,小舌暗吐,热情的回应,粉背向后弯曲,让自己的胸部显得更加高耸以迎合大手的侵犯。
  两人热情似火,激吻缠绵,四片嘴唇「嗤嗤」作响,在这静谧的山谷里显得格外清晰。
  兰色抹胸紧紧的包裹着柔嘉白皙丰硕的玉乳,露出大半个白嫩圆润的乳球,两座山峰间一道迷人的沟壑深不见底,粉嫩小巧的乳头在半透明的蕾丝中若隐若现。
  「闲哥哥……唔……」
  柔嘉俏脸嫣红,妩媚的双眼如雾似水,紧紧的搂着范闲,小嘴里溢出梦幻般销魂的呻吟。
  范闲放开柔嘉的唇瓣,沿着曲线优美的脖子来回舔抵,范闲喉头涌动,狠狠扯下抹胸,硕大丰挺的巨乳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柔嘉白皙的乳房高耸坚挺,粉红的乳晕不是很大,乳头幽红一点,犹如寒冬时分的冬梅,娇小粉红,动人心魄。两颗浑圆饱满的巨乳随着女孩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着,荡起阵阵耀眼的乳浪。细腻滑嫩的雪白肌肤在斑驳阳光下泛着温润的白光,看上去唯美动人。
  柔嘉的身材丰满,胸部是她最骄傲的地方。
  柔嘉害羞而期待的靠在岸石上,眼眸低垂,睫毛微颤,她可以感受到范闲那如实质的目光正打量着自己傲人的双乳,而她也在等待着那激烈而放肆的玩弄。
  「柔嘉,你的大奶子真美!」
  范闲握住饱满的双峰温柔的搓揉着,如同在把玩着稀世珍宝。
  「闲哥哥……嗯……它……它是你一个人的……柔嘉只给你……喔……只给你一个人……唔……嗯……」
  听着眼前闲哥哥的赞美与迷恋,柔嘉心中泛起阵阵甜蜜,骄傲的挺起傲人的双峰,让他能更真切的感受自己的柔软与巨大。
  柔嘉的乳房弹性惊人,硕大丰满,手掌根本无法掌握,每一次挤压揉捏,滑腻的嫩肉都如牛奶般从指缝中溢出,细腻滑嫩的触感让范闲爱不释手。手掌时而拖住乳房下缘捏弄爱抚,时而张开五指抓取蹂躏,时而又将两座山峰同时向中间挤压,让原本就幽深的乳沟更加深邃。
  一时间,白嫩的双乳在男人的爱抚下变幻出各种淫荡而美丽的形状,淫靡的画面荡人心弦,让范闲呼吸急促,心头发热。
  随着手指的挑逗,粉红的乳尖已经勃起,范闲张开嘴唇含进一粒娇艳的乳头,用力的吸允着。
  「嗯……好美……你舔的好美……柔嘉好舒服……用力吸……啊……柔嘉喜欢闲哥哥用力的疼……疼柔嘉……喔……」
  柔嘉浑身发颤,紧紧的抱住范闲的脑袋,身躯后仰,令胸脯更加突出,以便让他更深的吸入,似乎要将整个乳房都放入他的口中才甘心。
  甜美芳醇的乳香在鼻间环绕,柔软滑腻的肌肤在脸颊摩擦,范闲显得格外享受,滑腻的舌尖在乳头上来回扫动,牙齿夹住乳头轻轻摩擦,随后吐出乳尖吹出一口凉气。
  「啊……闲哥哥……你……你好坏……大坏蛋……」
  冷热的刺激让柔嘉禁不住浑身一颤,一种异样的快感从乳头蔓延到全身。
  看着自己的乳尖在心上人的舌尖下来回翻卷,淫荡的抖动,柔嘉兴奋得语声颤抖。
  「那你喜不喜欢闲哥这个坏蛋?」
  看着柔嘉春意盎然的娇羞姿态,范闲吐出乳尖,笑吟吟的看着她。
  柔嘉深深的望着这个让自己高潮不断的男人,眼眸渐渐湿润了。
  「喜欢,柔嘉最喜欢闲哥哥了!」
  柔嘉动情而坚定的宣誓着:「喜欢你的唇,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的怀抱,喜欢你的温柔,喜欢你的霸道,喜欢你的一切!柔嘉爱你,好爱你!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你!」
  柔嘉激动的搂住范闲的脖子献上香唇,激烈而狂乱的亲吻着他的嘴唇,似乎要将自己融入他的体内,小嘴梦呓般的呻吟着,「闲哥哥……闲哥哥……爱范闲……疼范闲……疼你的柔嘉……」
  感受着女孩的疯狂,范闲热情的回应着,撩起柔嘉的双腿盘在腰间,双手迫不及待的握住那丰满浑圆的翘臀用力的搓揉。丰满的肉臀如同她的双乳,柔软而富有弹性,摸在手中显得格外销魂。
  范闲轻柔的抚摸了一阵之后便开始大力的揉捏、蹂躏,十指深陷,狂野抓捏,粗鲁而饥渴的感受它的柔软和弹性。
  「真湿啊!」
  范闲低笑一声,看着因自己的挑逗而淫荡张开的粉红湿润的花瓣,右手啪的一声抽打在迷人的肉臀上,粗暴的蹂躏着,左手的指尖来回的划弄着湿润的裂缝。
  「啊……嗯……闲哥哥……啊……不……不要再扣了……好……好痒……喔……唔……嗯……柔嘉不……不行了……」
  柔嘉激动的呻吟着,羞耻的蜜穴里异常瘙痒,如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行蠕动,花房深处传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挺翘的美臀淫荡的摇摆扭动,如一只发春的母狗散发出性爱的信号。
  「忍不住了吗?」
  范闲在她耳边喃喃低语,调皮的吹出一口热气。
  「嗯……」
  热流透过耳朵直达心间,如轻柔的细沙流淌过火热的心脏,引来灵魂深处酥麻的颤抖。
  柔嘉俏脸嫣红,眼眸深处燃烧着欲望的火焰,无力的哀求道:「闲哥哥……
  柔嘉忍不住了……柔嘉要……要闲哥哥的大鸡巴……喔……要鸡巴狠狠的插柔嘉的小浪穴……」
  看着柔嘉骚浪发春的模样,范闲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喜欢看着女孩因自己的挑逗而放弃心中羞耻的淫荡模样,这让他有一种征服的快感,而在自己地挑逗下,柔嘉身为女孩的羞耻和自尊已经所剩无几了。
  「小骚货!」
  范闲低声轻笑,缓缓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裆部靠近了她那迷人娇美的脸庞,柔嘉双眸一亮,连忙跪在他的胯下。
  此时范闲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紧紧的束缚在内裤中印出一个粗壮庞大的痕迹,内裤的中央印着一块湿润的水渍,肉棒在女孩灼热的目光下不时颤动着,显然已经十分兴奋了。
  看着范闲硕大的肉棒,四肢屈跪在地上的柔嘉呼吸急促,眼中射出渴望的光芒,将精美的脸庞贴上他的大肉棒来回的摩擦着,舌头饥渴的隔着内裤一寸寸的舔抵着巨大的肉棒,双眼妩媚的望着范闲俊美的脸庞,神色陶醉而淫荡,「闲哥哥……闲哥哥……嗯……你的好大……好棒……喔……」
  女孩销魂的呻吟和异常淫荡的动作如一道电流注入了范闲的身体,令他瞬间呼吸加速,心脏狂跳。
  范闲抚摸着柔嘉的头发,颤声道:「柔嘉……你真的是太……太骚了……哦……骨头都快麻了……小骚货……」
  柔嘉骚媚的看着范闲愉悦的表情,心中如吃了蜜一般甜,继续用浪的发颤的声线挑逗着范闲的欲望,「闲哥哥……那你喜不喜欢骚骚的柔嘉嘛……」
  淫靡的画面和言语上的刺激让范闲有些受不了了,肉棒在内裤里剧烈的躁动着,范闲兴奋的说道:「喜欢,当然喜欢,范闲就喜欢柔嘉现在的模样!」
  「讨厌啦!」
  柔嘉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坏闲哥哥,这样说人家。」
  说完伸手将他的内裤拉了下来。
  「啪!」
  一声淫荡的脆响,强劲的肉棒猛的一下弹出,拍在了柔嘉粉嫩的小脸上,肉棒晃荡了几下才安静下来。
  看着这淫荡的画面,范闲心中一热,只觉口干舌燥,肉棒又硬了几分,颤抖着对着柔嘉的嘴唇晃了晃。
  肉棒黝黑粗壮,硕大的龟头紫红亮泽,宛如鹅蛋,裂开的马眼处挂着一滴晶莹的水滴,伞盖边缘的下方则是深深的棱沟,粗壮的肉棒青筋暴现,坚挺有力,看起来分外狰狞。
  「闲哥哥……你的坏东西好大……」
  柔嘉迷醉的握着大肉棒,抬起头骚浪的说道。
  范闲抚摸着她的脑袋,邪笑道:「喜不喜欢?」
  「嗯,柔嘉爱死它了!」
  柔嘉心神迷醉,双手爱怜的轻轻抚弄,随后将它放在白嫩的小脸上来回摩擦,满脸陶醉,似乎这根肉棒就是稀世珍宝一样。
  范闲满意的看着柔嘉的表现,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
  柔嘉双颊赤红,媚眼半合,妩媚的看着范闲,一边用脸摩擦一边用嘴唇亲吻着。肉棒接触到脸庞上细腻的肌肤微微抖动了几下,马眼上晶莹的泪珠滴落,沿着摩擦着的白嫩小脸划出一道淫靡的水迹,在月光下泛着迷人的银光。
  「闲哥哥……好大……好烫……」
  感受着肉棒的坚挺与火热,闻着男人私处浓郁的味道,想着这根肉棒刚才让她达到过无数次令人崩溃的高潮,柔嘉心中酸软,浑身酥软,颤抖的蜜穴淫水潺流,迫不及待的就要将肉棒含入口中仔细疼爱。
  观察到她的企图,范闲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握着肉棒将它移到了一边,居高临下的对她说道:「骚柔嘉,我有批准你吃肉棒吗?」
  低沉的声线迷人而性感,但却多了几分对柔嘉自作主张的不悦。
  「闲哥哥……对不起……」
  柔嘉如同做错事的孩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讨好般的用脸摩擦着范闲的肉棒,哀求道:「你惩罚柔嘉吧……」
  范闲邪魅的目光深处跳跃着灼热的火焰,握着粗大的肉棒摩擦着柔嘉美丽的小脸,细腻光滑的触感刺激着范闲火热喷张的欲望。
  「啪!」
  一声脆响,八寸长的肉棒拍打在她白嫩的小脸上,击出一道淫靡的红印。
  「嗯……」
  柔嘉小脸一颤,溢出美妙销魂的呻吟,胸前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
  「柔嘉,喜欢这样的惩罚么?」
  范闲嘴角荡起迷人的笑容,肉棒再次击打在她的脸上。响亮淫荡的脆响声让手中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紫红的龟头溢出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她雪白精美的脸庞上。
  「喜欢……嗯……只要是闲哥哥……柔嘉都……都喜欢……」
  柔嘉乖乖的仰着小脸,迷离的双眼荡漾着诱人的水雾,白嫩的脸颊艳丽嫣红,粉嫩的小嘴微微开合著吐出芳醇的气息,神色迷醉的望着男人俊美的脸庞。
  范闲按着她的脑袋,握着肉棒摩擦着她滑腻的脸庞,眸子随着灿烂的笑容微微眯了眯,「柔嘉真乖,等会闲哥哥好好的疼爱你。」
  他的声线依旧温柔,如同情人间的喁喁私语,让柔嘉心中感到醉人的甜蜜。
  「嗯……柔嘉要闲哥哥的疼爱……」
  柔嘉痴迷的看着他,仰着脸承受着肉棒的摩擦。
  额头,眉毛,鼻子,眼睛,嘴巴,脸蛋,每一处都留下了灼热的痕迹,并随着马眼处泪水的滴落划出湿润的水印。
  范闲兴奋的看着眼前淫靡的画面,激动的心跳加快,握着肉棒在这张美丽的小脸上粗鲁的摩擦着,如同在画纸上作画,「哦……好舒服……柔嘉的脸好滑…
  …嗯……好爽……」
  「嘶嘶……」的摩擦声和女孩销魂的呻吟来回不息,让范闲越来越兴奋,肉棒也摩擦的越来越快。
  「啪!」
  「嗯……」
  范闲激动地握着肉棒重重的抽打在淫靡美艳的脸蛋上。
  柔嘉骚浪的发出一声呻吟迎合著范闲兴奋的低喘。
  范闲更显激动,肉棒一下下的抽打着她的脸蛋,「啪啪啪」的声响和女孩的呻吟此起彼伏。
  「闲哥哥……闲哥哥……」
  凌辱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灼热的肉棒烫得她心潮澎湃,羞耻的欲望在肉棒的拍打下挣脱了禁锢的牢笼。
  柔嘉越来越激动,闭着双眼承受着肉棒的凌辱,小嘴不停的念着范闲的名字,满脸陶醉。
  「柔嘉,含进去!」
  肉棒越来越硬,涨得他生生的疼,范闲粗重的喘着气,握着肉棒对着她大大张开的粉嫩小嘴插了进去。
  「哦!」
  肉棒陷入到一片紧窄而火热的湿润中,范闲仰着头缓缓闭上了双眼,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唔……嗯……」
  柔嘉终于等到了肉棒,紧紧的含着龟头,脑袋前后套动着,舌尖随着肉棒的深入不断的搅动着粗壮的棒身,直到龟头顶到自己的喉咙。
  含弄了一会,柔嘉吐出龟头,伸出舌尖沿着粗壮的棒身仔细的舔抵着,当移动到龟头时,红嫩湿滑的小香舌便如灵巧的小蛇不断翻卷搅动着。
  随后柔嘉又将肉棒整个贴在范闲的小腹上,红嫩的嘴唇一寸寸的舔抵着睾丸和棒身,待所有地方都舔了两三遍后才张开小嘴将肉棒含了进去,忘情而迷醉的套弄着范闲的肉棒,发出「滋滋滋」淫荡的吸允声。
  「闲哥哥,舒服吗?」
  柔嘉吐出肉棒,嘴角生春,妩媚而期待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范闲的夸奖。
  「嗯……柔嘉真厉害……舔的很……哦……很舒服……继……继续吃……」
  范闲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发出愉悦的呻吟,那细小酥麻的快感随着舌尖的移动不断袭来,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柔嘉妩媚一笑,张开樱唇将肉棒再度含进口中,舌头来回舔抵,脑袋不时变换着角度,从各个角度刺激着范闲肉棒上的神经。
  舌尖一时在马眼处打转,一时围绕着龟头翻卷,一时扫荡着龟头下方那粒敏感的突起,右手也没闲着,轻柔的抚摸着他的睾丸,这一系列动作直弄得范闲呻吟不止,畅快淋漓。
  「哦……好爽……骚柔嘉……舌头真……真灵活……嗯……舔的好舒服……
  再……再含紧一点……对……就是这里……舌头用力扫几下……喔……真爽……
  」
  范闲陶醉的闭上眼,女孩灵活的舌尖和紧窄湿润的口腔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让人浑身的毛孔都仿佛兴奋的张了开来。
  得到夸赞柔嘉更加卖力,舌头扫动的更加激烈,套弄着肉棒的小嘴也越来越快,吞吐不息,节奏稳定,旋转着脑袋变幻着角度,让肉棒的刺激面积更加广大。
  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粉嫩的小嘴中畅快的进出,柔嘉卖力的讨好自己,范闲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声道:「骚柔嘉……闲哥哥的肉棒好不好吃……」
  「嗯……闲哥哥的好大……好粗……柔嘉每天都要吃……让闲哥哥的精液射在柔嘉的脸上……」
  柔嘉吐出肉棒,美眸迷离,白嫩的小脸来回摩擦着沾满口水的大肉棒,骚媚的呻吟着。
  柔嘉妩媚的表情格外骚浪淫贱,再加上这极度淫荡的话语,范闲只觉一股火焰在胸口剧烈的燃烧着,心理和生理上的冲动不可遏制的猛然爆发。
  「小贱货,就是欠干!」
  范闲低吼一声,按住柔嘉的脑袋,肉棒粗鲁的挤进她的小嘴,腰部连续抽动,将她的小嘴完全当做了小穴在抽插,「滋滋滋」的抽插声快速作响。
  「唔……唔……嗯……」
  范闲的肉棒太大,柔嘉的小嘴根本不能完全容下,肉棒的每一次进入都会顶到喉咙引起一阵干呕,但柔嘉却依旧骚媚的看着他,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小嘴尽力收缩,脸颊深陷,舌尖随着龟头的进出灵活转动,给予范闲更加刺激的快感。
  「喔……小嘴真紧……好……好爽……啊……舌头在激烈一点……含紧……
  」
  肉棒被湿滑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抽插间灵巧的舌尖转动着龟头,可以享受到酥麻和抽插的双重刺激。
  范闲满脸通红,粗重的喘着气,一手按着柔嘉的脑袋,一手粗鲁的玩弄着她肥嫩的玉乳,肉棒凶猛的奸淫着粉红的小淫嘴。
  睾丸随着抽送激烈的拍打着柔嘉的下巴,发出急促的啪啪声。一时女孩的娇喘,抽插的滋滋声和睾丸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听在耳里显得格外淫靡。
  「骚柔嘉……含紧点……要……要来了!」
  百多次的剧烈抽插让范闲终于有了喷射的冲动。
  范闲低喝一声,肉棒上的快感如翻卷的海浪连绵不断的袭来,疯狂的快感持续高涨,小腹处一阵酸麻的躁动猛然袭来,让他的肌肉渐渐绷紧。
  「嗯……嗯……唔……」
  感受到范闲身体的变化,柔嘉乖巧的缩紧嘴唇,两腮深深的凹陷下去,舌头快速旋转,不停的扫动着飞快进出的马眼和龟头。
  檀口突然的夹紧让范闲抽插的快感更加强烈,一股炽烈的酥麻感不可遏制迅速传来。
  范闲顿时绷紧了神经,浑身的肌肉骤然收缩,坚硬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持续膨胀的欲望终于随着凶猛的抽插达到了爆发的顶点。
  「唔!」
  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范闲迅速抽出粗壮的大鸡巴,右手狠狠的抓捏着柔嘉的巨乳。
  柔嘉仰起俏脸,满脸兴奋之色,双眼紧紧的盯着红润的龟头,渴望着灼热的精液从马眼喷射的那一刻。
  「啊!」
  范闲闷哼一声,粗壮的肉棒一阵剧烈的跳动,一股强劲的液体猛然击打在柔嘉白嫩精致的脸庞上。
  紧接着乳白的液体一股股的涌出,如同喷洒的水泉不规则的四处飞溅。
  柔嘉的脸庞上,柳眉,琼鼻,红唇,以及柔顺的头发上到处都是乳白的精斑,看上去极其淫靡。
  「嗯……嗯……闲哥哥……」
  柔嘉双眸紧闭,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男人强劲的喷射让她的灵魂和肉体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被征服的快感。
  柔嘉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眼,粉红的舌头如一只冬眠后醒来的小蛇,慢慢的探出檀口舔舐着嘴角边灼热的精液,神色骚浪而陶醉。
  待嘴边的精液席卷一空,柔嘉又骚媚的将脸上的精液一点点的刮下来放入口中仔细吸允,当手指从口中出来时,上面再也没有了半点精液,只有湿润的唾液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芒。
  看着眼前依旧坚挺的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柔嘉如同饥渴的沙漠游民,迫不及待的将它含进口中用力的吸吮,左手则温柔的套弄着肉棒,似乎要将里面残留的精液全部挤压出来。
  「咕咕」的声响接连响了三下,范闲清晰的看见柔嘉喉咙的抖动。
  他知道,柔嘉将自己充满腥味的精液全部吞下去了。而她则双眼微微闭合著,似乎在回味着精液完美的味道。
  当柔嘉吐出自己的肉棒时,除了女孩的口水再也看不到一丁点精液的痕迹。
  眼前这极其淫荡的一幕让范闲喉头涌动,血脉喷张,刚刚喷射过的肉棒再度坚挺起来。
  看着再次坚挺的肉棒,柔嘉精美的脸庞绽出一抹欣喜的笑容,妩媚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范闲,如同渴望得到糖果奖励的孩子。
  范闲嘴角泛起一丝灿烂的笑容,爱怜的捏了捏柔嘉粉嫩的脸蛋,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柔嘉嘤咛一声,已经被范闲强而有力的双臂抱起。
  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庞,柔嘉嘴角含春,媚眼水波荡漾,雪白的藕臂紧紧的缠住范闲的脖子,娇媚红润的颔首轻轻依偎在他的肩颈处,吐出如兰般灼热湿润的气息,撒娇似的腻声道:「闲哥哥……你要好好奖励柔嘉……」
  范闲轻笑一声,对着柔嘉微张的檀口深深的吻了下去,舌尖熟练的撬开贝齿,缠绕住她那小巧滑嫩的香舌,或吸或卷,或吮或点。
  柔嘉缠住范闲的脖子,檀口大张,伸出香舌热切的迎合,口中嗯哼不断,贪婪的吸允着范闲口中的液体,口水搅拌声清晰的在两人耳畔回荡。
  一吻即罢,舌尖沿着雪白柔嫩的脖子一路向下,每一寸肌肤都给予相同的爱怜,留下道道温暖的湿痕。
  柔嘉娇呼呻吟,细小酥麻的触感来回的在颈脖间回荡,并逐渐蔓延到整个身子。
  当范闲的舌尖卷上自己莹润的耳珠时,她终于忍受不住灼热湿润的气息所带来的酥麻,热烈而狂野的呻吟起来。
  「闲哥哥……闲哥哥……嗯……好闲哥哥……爱范闲……疼范闲……柔嘉要闲哥哥……喔……要闲哥哥疼……」
  柔嘉如八爪鱼似的紧紧的搂着范闲精壮的身躯,双手狂乱的抚摸着他的躯体,躁动的扭动着。
  范闲低笑着含住粉嫩小巧的乳尖,轻柔的吸允着。
  迷人的乳头随着舌尖的挑逗在风雪中轻微摇晃,渐渐硬挺起来,左手握住饱满的右乳恣意搓揉,右手则抚弄着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
  林雨雪扭动着躁动的娇躯,迷蒙的双眼痴痴的看着情郎的舌头来回翻卷着自己娇嫩的花蕾,任它在狂风暴雨中激荡摇摆,强烈的幸福感在心中弥漫着。
  攻陷了这两座城池,范闲的舌尖再次拔营出征,向着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深处蔓延。瘙痒的快感再次让柔嘉大声呻吟,身体如同着了火一般剧烈燃烧。
  范闲的舌头如同灵巧的小蛇一寸寸的在肌肤上游行,每到一处都有一股无法说出的酥麻,她感觉自己的细胞正如繁星般兴奋的闪烁着,每一次发光发亮都会带来让灵魂颤抖的电流。
  「骚柔嘉,要不要闲哥哥舔你的小穴?」
  看着眼前已经沉迷于欲望中的女孩,范闲低声诱惑道。
  「要……要……柔嘉要闲哥哥疼……疼小穴穴……」
  柔嘉双眸似水,雪白的肌肤已经被欲望渲染成诱人的玫瑰红,迷人的娇躯如蛇般蠕动着。
  范闲分开两条纤细的美腿,一股浓郁的气道迎面扑来,酸酸涩涩的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女孩粉红娇媚的花房此时完全湿润,饱满的阴户上乌黑的芳草水光点点,紧贴在皮肤上,阴唇上娇羞的肉芽已经倔强的勃起,随着身体的呼吸微微颤抖着。
  阴核下细密的缝隙中水流潺潺,两片粉嫩迷人的花瓣微微张开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露出了里面粉红色诱人的嫩肉,似乎正等着男人的采摘与品尝。
  绝美的禁地荡人心弦,淫靡浓烈的骚味动人心魄,范闲只觉口干舌燥,血脉喷张,粗鲁的将双腿压在两边,对着湿润娇美的小穴吻了上去。
  舌尖肆意卷动,翻动搅拌,隔着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舔抵着两片已经完全绽放的花瓣,食指按在敏感的阴核上来回拨弄,直弄得柔嘉如痴如狂,放声浪叫。
  柔嘉春情满面,激动的摇摆着螓首,双手紧紧的按着范闲的头挺着肥美的臀部,想要范闲可以舔的更深、更激烈。
  范闲没有让她失望,舌尖灵活的翻卷,嘴唇用力吸允。
  阵阵酥麻的电流穿过子宫直冲脑际,柔嘉如飘云端,欲仙欲死,娇躯狂野的迎合,大腿情不自禁紧紧的夹着范闲的脑袋,两条美腿下白嫩的脚趾激动的骤然绷直,将五粒脚趾撑了开来。
  范闲将突起的肉芽含入口中,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揉动着湿润的花瓣,柔嘉身躯猛然绷紧,阴核处酥麻的快感随之而来,两股强烈的电流顺着神经汇集在一处,冲击着她颤抖的灵魂。
  柔嘉只觉浑身的气力在一瞬间被完全抽空,舒畅的快感使她疯狂的挺动着臀部迎合男人厚实的舌头和手指的揉捏。
  范闲的手指由慢变快,拇指抵按在阴核上快速旋转。柔嘉快感如潮,酥麻的触感不断的刺激着子宫深处的神经。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酥麻渐渐演变成了瘙痒和空虚,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蜜穴的嫩肉上爬行,子宫深处更是空虚的让人悸动难耐。
  「闲哥哥……嗯啊……亲亲闲哥哥……嗯……干范闲……干柔嘉……好痒…
  …小穴好痒……哦……受不了了……」
  柔嘉激动的呻吟着,此时的她只想要范闲粗长的大肉棒狠狠的插进自己娇嫩的小穴里,猛烈的抽插蹂躏,填满那强烈的空虚和瘙痒。
  这时,范闲停了下来,看着女孩被自己弄出快乐的高潮,露出一丝邪笑。
  过了半晌,柔嘉才睁开双眼,只见范闲略带戏谑的样子看着自己,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对着范闲娇哼了一声,腻声道:「坏蛋,坏闲哥哥,取笑人家,取笑人家,人家恨死你了!」
  说着攥着粉拳擂打着范闲的胸膛,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女孩高潮后的样子本就十分迷人,再加上撒娇的可人姿态,范闲心中一阵酥软,竟有些看呆了,随后抓住她的双手按在两侧,强势的压在她的身上,双眼柔柔的看着她,没有动作,也没有言语。
  望着眼前漆黑迷人的眸子,柔嘉的心不受控制的加快,羞涩的将脸别向一边,美丽的嫣红从脸蛋一直蔓延到脖子。
  「讨……讨厌……干嘛这样,不要人家……」
  范闲的眸子深邃而漆黑,透着令人着迷的魔力,特别是眼中那含情脉脉的深情,让人无法抗拒的沉迷其中。
  「你还太小了,我的肉棒太大,会伤着你。」范闲解释道。
  「我不小了。」柔嘉不服气地挺了挺胸部。
  柔嘉再次对上那双眸子,深深的望着他,娇声道:「我知道女孩子第一次会痛,会出血,但我不怕呀…」说到最后女孩羞涩的表情再次表露在脸上。
  「我今天若要了你,回去后你会几天下不了床的…」范闲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几天下不了床?」柔嘉急忙追问道。
  「真的,你还小,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等你再长两年,闲哥哥再爱你,一定!」范闲轻抚着她美丽的脸庞,温柔的话语如风缠绵。
  「坏……坏蛋……每次都让人家感动的想哭……」原本简简单单、朴实无华的一句话此时听在耳里是那么动人,一股无法压制的甜蜜的幸福感涌上心头,柔嘉的眼眶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闲哥哥,我爱你!」柔嘉痴迷的望着范闲俊美的脸庞,深情的道:「好爱好爱你!永远都不要离开闲哥哥!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灼热的宣言如同奔涌的火山,不仅燃烧了柔嘉,也燃烧了范闲。
  「爱我,闲哥哥,爱我,爱你的柔嘉!」柔嘉激动的搂着范闲的脖子,疯狂的亲吻着他,似乎要将他融入自己的体内。
  范闲也被她灼热的爱意感染了,狂热的吻着身下的女孩,柔软的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翻卷、搅动、追逐、纠缠,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爱传递到彼此身上。
  ............
  当范闲带着柔嘉回到范家别院的时候,每个女孩都死死的盯着柔嘉,看见柔嘉蹦蹦跳跳的奔向她们,范闲发现大家脸上都出现了轻松的神色,只有若若似笑非笑地用丁香小舌卷了一下樱唇,看得范闲眉头大皱............
  将近年关的时候,好不容易摆脱了族学困扰的范思撤屁颠屁颠地坐着马车上了苍山,兴高采烈地拉着月余不见的嫂子打麻将,在他看来,牌桌之上能够找到林婉儿,就像是绝代剑客找到一个堪与自己为敌的高手那般,正所谓,人生寂寞如雪啊……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6/26 06:37:52

第二十九章:两情若是相悦时
  苍山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似乎范闲都已经忘了京都里的一切。司南伯隔一阵时会派人送封密信给他,而王启年也会通过自己的渠道向他汇报京都里的事情。
  京都里风平浪静,唯一的大动作,是那位曾经射了自己一箭的宫中大统领燕小乙被调往了北方,出任戌北神策军大都督,虽然只是平级调动,但由禁军调往北边,不得不说,是陛下对燕小乙的一次提醒。
  庆国与北齐间的和平协议已于上月正式生效,所以戌北神策军已无用武之地,虽然身为镇北大都督,但燕小乙在当前的局势下,却无法起什么作用,只怕此时心中也会郁闷得厉害。
  范闲看着王启年的这封信,微微皱眉,世人皆知燕小乙的猛然崛起一靠的是他强悍的九品上武力,一方面靠的就是长公主不遗余力地帮助。如果深宫之中那位皇帝想清除长公主的话,一定会将燕小乙留在京都,便于监察院就近监视,至不济也可以让燕小乙上调枢密院,提其爵秩,却改任文职,万万没有调往北边亲掌军队的道理。
  他轻轻叩了两下桌面,摇了摇头,心中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来皇帝依然没有下手的倾向,这只是对朝中另一个势力的警告。看来京里还会安全许多,但是一个居于帝座十数年的雄君,怎么能容忍对方安全地坐大?如果以帝王之威,监察院之能,京都守备师叶家之忠,一举将长公主与那隐藏在暗中的对手斩杀,是非常轻松的事情。
  这一点范闲始终想不明白,他不知道这位皇帝凭恃的到底是什么,可以如此大胆,可以如此逍遥地看着对方,而不屑于抢先出手。
  但既然确定了京都是安全的,范闲的心情就轻松起来,但也生出了些许悔意,当初在京都里打响传单战,是他迫不得已的一次选择,因为他不如陛下的实力雄厚,所以他不敢等,但很无奈地却缓和了局势。
  自己与长公主之间有内库之争,本算不得什么事,但后来双方暗中几次交手,都是范闲占了便宜,以长公主的性情,如果一旦翻身,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如果皇帝陛下始终玩这种似乎有些危险的游戏,自己该怎么处理?
  杀死长公主似乎是一条非常明智的道路,但是这又牵涉到许多问题。一,五竹能不能保证杀死对方后,不留下任何痕迹?这种对于皇家尊严肆无忌惮的挑战,只怕那位陛下根本不会有一丝忍受。二,长公主毕竟是自己妻子的母亲,如果真死在自己的手下,将来林婉儿知道了这件事情,夫妻二人如何相处?毕竟二舅子的死亡,已经像根刺一样扎在范闲的心里。
  最关键的是最后一点,范闲与五竹二人没有杀死长公主的把握,对方已经回到了封地信阳,根本不知道那里有多少高手,而自己手中那把枪……范闲不敢用,他担心被京都里那些贵人们联想起当年两位亲王的死亡,从而想到叶轻眉这个名字。
  他叹了一口气,在那个秋雨夜后,他就已经做出了决定,要将母亲的事情一直掩埋在自己的心里,直到某一天,自己真的能掌控所有的局势。
  ***  ***  ***
  范闲看了一眼窗外,苍山早雪,今夜已有淡淡雪花从天飘落,将这山中庄院打扮得分外素净,长长的行廊那头,隐隐有欢笑声透了出来,也有火红的光亮透出来。在这雪夜中,让人无比温暖。
  范闲将两封信放到手掌间,面不改色地揉成粉末,开窗扔到了雪地之上,粉末与粉雪一混,再也找不出来了,而外面的夜风也吹了进来,扑面生寒。
  屋内明烛一暗后更亮了些。
  「快把窗户关上,冻死了。」早早上床的婉儿从被窝里可怜兮兮地伸出半张脸,嘴和鼻子都躲在被面下,一双会说话的双眼望着范闲:「快睡吧,任她们疯去,哥哥挺乖的,你不要担心。」
  范闲微笑着走到床边坐下,很自然地将手伸被窝里,轻轻抚着妻子丰腴的胸部,嘴里却说着旁的事:「大宝自然乖,不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那个好弟弟,不管着,说不定明天又要带大宝去山上捉熊去。」
  大婚已久,林婉儿却仍然没有适应自家相公随时随地伸过来的那手,脸上红通通的,眼睛里似乎要淌出水来一般,反手按住自己胸脯上那双贼手,说道:
  「又不老实了。」
  「娘子唤我来睡,我哪敢老实?」范闲呵呵一笑,一阵窸窣解衣的声之后,范闲脱得只剩下了件单衣,穿进了被窝里,林婉儿被他身上的冰凉一沁,忍不住抖了一下,说道:「每天晚上都这么晚上床,也不知道坐桌子前干什么?」
  「这算是闺怨吗?」范闲调笑着这个小妻子。
  淡淡的少妇体香传来,范闲看向林婉儿,小妻子脸蛋娇美微红,她浑身肌肤雪白,乳房高耸,饱满白嫩,腰部却很纤细,两瓣肥臀圆滚白嫩,肉感十足,两腿根部之间一撮黑毛,下面是两瓣肥美的肉唇,中间夹着一条鲜红的肉缝,依然有些湿润了,再往下看是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更显光滑细腻,一对玉足线条优美,足弓如月牙,好看极了。
  婉儿今年还未满十六,放在自己前世,还是一个被父母宝贝在手心里的小姑娘,而今却成了自己的妻子,夜夜求欢不停,也不知道她禁受不禁受的住,一边想着,一边手掌却不由自地在婉儿柔软的胸上揉弄了起来,隔着那件滑绸单衣,这种丰腻滑美的触感,更是让他感觉畅美无比。
  林婉儿吃了费介的药又经过在苍山别业几个月的调养,已经明显长好了,再加上范闲的夜夜浇灌,如今已是一个健康的绝美小少妇了,今晚可以玩点别的地方了。
  心头火热的范闲捏得重了些,林婉儿轻声嗯了一声,整个人娇慵无力地倚在了他的怀里。
  范闲低头噙住她那瓣肉肉的嘴唇,两个人的身体缓缓摩擦着,室内的温度似乎都升高了起来,两个的身体都有些微微发烫。
  范闲分开林婉儿的美腿,一股浓郁的阴道迎面扑来,酸酸涩涩的充满了淫靡的味道,女人粉红娇媚的花房此时完全湿润,饱满的阴户在湿透的肉色裤袜下显得有几分朦胧。乌黑的芳草水光点点,紧贴在皮肤上,阴唇上娇羞的肉芽已经倔强的勃起,随着身体的呼吸微微颤抖着。
  阴核下细密的缝隙中水流潺潺,两片粉嫩迷人的花瓣微微张开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露出了里面粉红色诱人的嫩肉,似乎正等着男人的采摘与品尝。
  绝美的禁地荡人心弦,淫靡浓烈的骚味动人心魄,范闲只觉口干舌燥,血脉喷张,粗鲁的将女人的双条粉腿压在两边,对着湿润娇美的小穴吻了上去。舌尖肆意卷动,翻动搅拌,舔抵着两片已经完全绽放的花瓣,食指按在敏感的阴核上来回拨弄,直弄得林婉儿如痴如狂,放声浪叫。
  林婉儿春情满面,激动的摇摆着螓首,双手紧紧的按着范闲的头抛送着肥美的臀部,想要范闲可以舔的更深、更激烈。范闲没有让她失望,舌尖灵活的翻卷,嘴唇用力吸允,阵阵酥麻的电流穿过子宫直冲脑际,林婉儿如飘云端,欲仙欲死,娇躯狂野的迎合,大腿情不自禁紧紧的夹着范闲的脑袋。
  小穴深处的蜜汁更是源源不断的狂涌而出,弄的他满嘴都是,范闲没有任何犹豫,将甘甜的蜜汁全部吸入口中。
  范闲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揉动着湿润的花瓣,摸索着潮湿而滑腻的甬道,「滋」的一声插了进去。
  林婉儿身躯猛然绷紧,阴核处酥麻的快感和插入时痛快的感觉随之而来,两股强烈的电流顺着神经汇集在一处,冲击着她颤抖的灵魂。
  林婉儿只觉浑身的气力在一瞬间被完全抽空,舒畅的快感使她疯狂的挺动着臀部迎合男人厚实的舌头和手指的抽插。范闲抽动的手指由慢变快,拇指抵按在阴核上快速旋转。林婉儿快感如潮,酥麻的触感源源不断的刺激着子宫深处的神经。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酥麻渐渐演变成了瘙痒和空虚,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蜜穴的嫩肉上爬行,子宫深处更是空虚的让人悸动难耐。
  林婉儿激动的呻吟着,此时的她只想要范闲粗长的大肉棒狠狠的插进自己娇嫩的小穴里,猛烈的抽插蹂躏,填满那强烈的空虚和瘙痒。
  女人挺动着阴户的主动求欢模样,看的范闲浑身冒火,直喘粗气说道:「今天,咱们换个地方!」
  「换什么地方?去外面?」脸颊酡红的林婉儿一脸疑惑地问道。
  「三扁不如一圆,所以咱们这次来玩菊花洞。」范闲掰开林婉儿的雪白臀蛋,只见屁股沟露出一个菊花肉洞,中间的菊花呈淡红色,没什么异味,明显很爱干净,可爱无比。范闲轻轻舔了一下,林婉儿「啊」的一声,菊花蕾轻轻收缩,一开一合。
  范闲又伸出手指,先在她的肉穴里面抠挖了几下,沾满了淫水,然后把手指轻轻插入她的菊花肉洞里面,有淫水的润滑,手指又不粗,很容易就插了进去,里面十分紧致,温热的嫩肉一圈圈缠了上来,明显没有被开发过。林婉儿羞红了脸,她没想到范闲连屁眼都玩,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不过不得不说,这让她感到十分刺激。
  「啊……这……不要吧……好脏呀……」林婉儿一声惊呼,原来范闲在她的菊花洞里面抠挖了几下,登时一阵刺激感涌来,小穴又湿了几分,更加骚浪了。
  一想到自己后庭花要被插入,就感到一阵紧张,粉嫩的菊花登时收缩起来,一开一合,煞是好看。
  范闲知道林婉儿嘴上说着不要,心里面肯定是想尝试的。当下用手指在她肉穴里沾了一些淫水,然后一点点插入她的菊花肉洞里面,里面果然无比紧窄,比她的小穴还要紧窄许多,好在弹性十足,能大限度收缩,随着菊花的收缩蠕动,把范闲的手指夹得一阵发紧,只能艰难抽动,让林婉儿逐渐适应起来。
  「嗯……啊……好像还挺好玩的呢……哦……」林婉儿两手撑在床上。忽然,林婉儿感到范闲的手指离开了,她感到一阵空虚感袭来,然而下一刻,却有一个更加粗长、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菊花蕾上,借助淫液的润滑,挤开菊花蕾,突破进后庭肉洞里面轻轻研磨。
  「啊……好大……好热……」林婉儿感到一阵巨大粗壮怪异的刺激感,不由仰起螓首,微微娇吟一声。
  此时只见趴在地上的林婉儿把头埋在双臂中间,双腿大大叉开着跪在床上,胸前垂下两个沉甸甸的雪白肉球随着男人的动作垂在地上磨蹭着,膏脂肥腻的肉臀向后高高翘起,把平时隐藏在两瓣臀肉间鼓鼓胀胀的肉屄和菊肛完全凸露出来。
  范闲叉开一双的大腿半跨站在林婉儿身后,双手扶住那高高翘起的肥美肉臀,挺动腰身在婉儿的菊穴处滑动。滑腻的淫液沾满了菊肛,范闲见时机已到,手抬肉屌,龟头对准菊肛,屁股向前一挺,便将龟头挤了进去!
  林婉儿惊呼一声,只觉屁股被坚硬火烫的肉屌强行撑开,如裂开一般,火辣辣的酸胀无比,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她想要反抗,只是现在被肏得全身筋疲,真的动弹不得。
  「哦……好紧……」范闲长舒口气,只觉龟头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冲动。只觉那菊腔内紧凑十分,更有一种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屁股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大肉屌直捣黄龙,竟连根没入了林婉儿的菊腔内!
  「婉儿,你好紧啊……」范闲用力插入林婉儿的菊花肉洞,忽然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林婉儿的翘臀颤抖了一下,她「啊」的一声,说道:「坏蛋相公……」
  「啊……」一声凄艳的哀鸣,林婉儿丰腴的肉体如同被长枪击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冲,丰硕的乳房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仰头一叹,几乎要翻白眼,这种肉洞被大大撑开的感觉前所未有,只觉一条又硬又烫的家伙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颤抖起来。
  范闲开始慢慢抽插,由于有大量淫液的滋润,行进得颇为顺畅,林婉儿银牙紧咬,虽觉不适,但肉屌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和快感,
  林婉儿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菊花肉洞,好一会儿才适应被鸡巴侵入的感觉,这时范闲的大肉棍插入到她肠道深处,又缓缓拔出来,然后再重重干进去……如此持续了片刻,林婉儿的菊花肉洞便开始得到开发,逐渐适应起来。
  林婉儿放开了身子,大肉屌的抽插更加顺畅起来,菊肛是完全被撑开了。不久,随着初始时裂痛的感觉逐渐消失,林婉儿已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男人入侵的痛快感觉,每次屁股被撑开,肉屄都收缩,加之阴户不断被甩动着的卵蛋击打到,竟产生一种比真正交合更畅爽的快感。
  范闲双手扒着肥美的肉臀,下体用力挺动着,林婉儿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丰满的肉体跪趴在床上,有节奏地颤动着,不由得主动把屁股向上再翘高一些,迎合承受着男人的抽插……
  「啪啪……」范闲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林婉儿的肉臀。
  范闲叉开大腿半跨站在林婉儿身后,双手扶住那高高翘起的肥美肉臀,挺动腰身狠狠地干着,每一下都是重击,直接命中直肠最深处,下腹和林婉儿肉臀撞得「啪啪」地响。
  他已是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对林婉儿的哀求只当是耳边风充耳不闻,仍然继续着猛烈无比的抽插,林婉儿随着范闲的抽插不停的颤声呻吟着。这简直是狂风暴雨在摧残一朵娇嫩的花朵,她不停地呻吟挣扎,浪叫不止「哦……相公,不要……嗯……受不住了……死了……要死了……啊……」
  林婉儿只觉体内的肉屌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此时她呻吟连连、通体发烫,淫水已经如黄河决堤般泛滥成灾,大量的淫液沾得阴毛上双腿间到处都是,流到床上也湿了一大片……
  范闲下体继续更加猛烈地抽插,「射了……啊……」双腿一蹬,死死抱住林婉儿丰满的肉臀,大肉屌在直肠内跃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噢……噢……噢……」林婉儿被烫得发出一声声的娇啼,双目失神,喘息越来越急,丰腴的肉体一阵阵痉挛抽搐,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激情过后,范闲将林婉儿压在床上,整个人趴在她丰满的娇躯上喘着粗气,肉屌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仿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过了一会,「滋……」的一声,重振雄风的肉屌从黏糊糊的菊肛中抽了出来,随着他肉棍拔出,绝色小少妇的菊花洞真的出现一个肉洞,大大的张开,肉洞里面是一片粉嫩的嫩肉,然后缓缓收缩闭合下去。
  林婉儿赤裸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一头乌黑秀发湿漉漉地搭在身后,两截雪白丰腴的大腿合拢不起,浊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落,那是男人射在她菊肛里的精液倒流了出来……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肛交下来,林婉儿已是再无任何动弹力气,高潮余韵尚未散尽,肥美肉臀微微颤动,两条大腿时不时做紧夹颤抖状。
  而范闲却还没尽性,粗长的巨屌上粘满了淫液而闪闪发亮,怒挺的大龟头虎视眈眈再次对准了在床上瘫软无力、不堪蹂躏的女人!
  林婉儿有心抵抗却无力阻挡,只能再次任由范闲肆意施为……
  也不知道到底换了多少种交合姿势,那挺大肉屌终于有了再次射精的征兆,他一边冲刺,一边大声道:「婉儿……哦……为夫要射了……要射给你了……」
  范闲的屁股绷得紧紧的,肌肉硕满而有力,这是久战不怠的资本之一,正是这里不停地发力,将那粗长的阳具顶进女人的身子里。
  范闲一声闷哼,屁股狠命一顶,大龟头猛地捅进了女人最深处的花心,势不可挡地捅过了子宫颈,直达子宫!
  「啊~~!」林婉儿一声高亢的浪叫,一双大腿绷得笔直又悠地落下来,又突地紧紧盘住男人的身体,阴道内软肉剧烈地蠕动收缩,子宫颈更是将那侵入了子宫的大龟头紧紧缀住,一阵如同电击般的酸麻爆发,阴精淫液哗然而出,竟是再次泄了身子……
  云散雨停雾气清,花开花合终有时。
  门窗外风雪依然,衾被中温暖如春。困涩无力的婉儿羞羞地低头钻在范闲怀里,范闲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婉儿的唇,不知怎的就想到当初庆庙里那只鸡腿来。
  「你……你的手指不干净。」婉儿又羞又气地把头转开。
  范闲温柔笑道:「哪里又不干净了?我们好婉儿身上每一处都是干净的。」
  林婉儿生怕夫君还说出些更羞人的话来,赶紧转了话题:「到底去不去北齐呢?」
  范闲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反问道:「你愿意跟我过一辈子吗?」
  「嗯?」黑暗之中看不到婉儿的神情,但想来一定是很紧张夫君为何问出这样一句话来,在这个世界上出嫁从夫,哪看半途而折返的道理。又气又急道:
  「相公为何这样问。」
  范闲这才知道问了句不合适的话,苦笑解释道:「只是随口一问。」其实他毕竟还有着前世的某些习性,虽然与婉儿拜了天地,喝了同杯,但总想从这可爱煞的女孩子嘴中听到某些东西。
  「随口一问?」林婉儿半信半疑。
  范闲微微笑着,唇角的线条显得十分温柔,轻声说道:「京里的贵人在打一桌很大的麻将,不知道相公我能不能胡牌。」
  婉儿微笑应道:「打黑拳这种事情,我不如你;打牌这种事情,你不如我。」
  这是范闲在殿前将庄墨韩激到吐血的句子,早已传遍了京都。
  ***  ***  ***
  窗外风雪急,被嫂子的浪叫刺激得无法入睡的范若若撑着一只伞,出了院子,望着黑夜里的远方,小心地与石坪边缘保持着距离,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她的心里有些空虚,自己最仰慕的兄长已经大婚了,自己的未来在哪里?哥哥说过自己应该像思辙一样,找到某种值得为之付出一生的东西,或许是感情,或许是诗画,可是自己却真的不清楚,到底自己应该追求什么。
  雪花簌簌落在伞上,敲打在她的心上。
  蒙着那块亘古不变黑布的五竹悄声来到她的身后,没有一丝情绪的声音在范若若的耳朵里响了起来:「你能保守秘密吗?」
  「五竹叔,你找我哥?」一脸惊讶的范若若看着这个闻名很久的人问道。
  「我找你。」
  「找我?」范若若有些疑惑。
  「这个世界上,对你最重要的是什么?」五竹问道。
  「当然是我哥!」范若若脱口而出。
  「好,我要找一个人替我保护范闲,就是你。」五竹说道。
  「可是,我没练过武。」范若若一脸苦恼无奈。
  「跟我来。」五竹转身离去,范若若只好跟上。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6/27 06:07:03

第三十章:只羡鸳鸯不羡仙(两万字大章)
  过年的时候,按宫中惯例,各皇子公主都会得到来自宫中的一份赏赐。今年的赏赐却有些不一样的地方,首先是太子得了头一份,这是自然之义,然而却较诸往年更加丰厚,还有陛下亲书的书籍一册。其次就是二皇子得的赏赐也随之上了一个层次,而远在边关的大皇子得到的礼物是一副弓箭,最关键的是,随这副御弓而去的,还有一份旨意,宣他待夏末草长之时,回京封王。
  宫中封赏中还有一份诏令很引人注目,是发给躲在苍山上的太学五品奉正范闲的,陛下竟是按照驸马的仪程下了赏赐,百官们猜忖,这应该是看在林家小姐的面子上。
  年关往来走动频繁,各官绅家院多互赠礼物,相熟的人家也会亲至拜访,而有两路使者带着丰厚的礼物也上了苍山,这些礼物分别来太子东宫和二皇子府,送礼的对象依然是范闲。
  春闱将至,范闲身为太学五品奉正,总是要回京就职的,不可能老呆在苍山之上。而四月科举结束后,马上两国间的协议需要回使,那个私密的换俘协议也要马上着手,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堆了起来。
  其实从范闲的本心来讲,换俘之事应该去年就该开始,只是两国之间来往,总是繁琐无比,而且入冬之后,北疆冰寒难行,所以才将出使换俘之事要拖到春末。但每每想到那位言冰云公子可能呆在一个苦寒的房子里受苦,范闲在苍山冬日享福,也不免会减了几分滋味。
  他早就知道自己是此次出使北齐的正角儿,但也并不抵触这个职司,毕竟如果能够在监察院树立自己的力量,对于以后的日子来说,总是有好处的。而且无论是在澹州还是在京都,十七年的生涯,早已经让他从内心深处认定,自己实实在在就是庆国的一分子。
  范闲愿意为这个国度,而不是这个朝廷做些事情。
  藤子京又带了封信过来,信中司南伯范建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似乎朝廷里发生了一些让他有些担心的事情,但是从字面上判断,这件事情和长公主那边并没有任何关联。范闲皱眉心想会是什么事?等拆开王启年那边的信,两张纸上的内容互相对照,事情便明显了起来。
  他知道出使北齐换俘的任务,终究会落到自己这个接待副使的头上。一方面是自己那次殿上酒后撒泼,锋芒太过,自己就算躲到苍山来也不足以平息湖面。
  二来那个一直没有见过面的陈萍萍,母亲当年的亲密战友,很明显想让自己接监察院的班,这也从费介老师那里得到了证明。而如果想要接监察院的班,这个难度甚至比当宰相都要大一些。不能因为自己的家世,自己的些许才名,便可以震慑住院中数千名阴暗无比的密探。
  监察院不是一般的六部衙门,没有能力的人,终于只能混得一时,不能控制一世,而监察院身为皇帝陛下最倚重的特务机构,最需要的便是稳定。所以陈萍萍将这个任务交给了自己,如果能够成功地将言冰云救回来,那么自己一举可以获得言若诲的好感。而那位言公子回京之后,一定会马上上位,加上费介与陈萍萍的暗中安排,自己就可以获得至少一半头目的支持。
  问题在于父亲范建似乎只想让自己平平安安地接手内库,当一个富家翁算了。
  两者之间究竟如何取舍,范闲知道自己并没有太多的发言权,就看那位皇帝陛下究竟是怎么想的了。想到那位陛下,范闲的眉宇皱得愈发厉害,如果自己真的逐渐接手监察院,似乎只能证明自己的某一个恐怖猜想是真的。
  这次出使北齐,是一次镀金的机会,但范闲清楚,如果自己只是黄铜,再怎么镀,也不可能变成黄金。虽然此时的他,依然不知道监察院的计划中最险的那部分,但他也能猜到,此次北行,一定会很不寻常。
  ***  ***  ***
  夜晚,范闲完成了例行的训练,有些疲惫地回到了山庄中。将满是雪渣污水的夜行衣塞进准备好的袋子里,扔到一旁。
  训练的时候,他一个人孤独地躺卧在雪地中,追寻着那些淡淡月色下的目标,而且这些天,五竹又消失了。所以训练的过程之中,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看着你,那种孤独落寞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前世一般。
  山庄里一片安静,白天出了阵大太阳,所以青石上积了一摊水,在月光下反着亮,他绕了过去,跃过廊栏,此时却心头一动,定住了脚步。
  他此时站在长廊的另一头,妹妹的房间门口,忽然间,他的耳尖一动,眉头皱了起来,双眼中厉色渐起,转身一掌按在门上,微一吐力,霸道真气顿时将木制门闩震成两截,而他的人也随着夜风一般,飘到了床边。
  床上被褥凌乱,却是空无一人,若若果然不见了。
  范闲冷静地将手伸进被褥里,发现除了暖脚炉那处外,其它的地方都是冰凉一片,看来若若已经离开了很久。他的心微微颤抖了起来,难道是自己不知道的敌人做的手脚?但依然强行镇定着转身,锃的一声,左手反抽出那柄细长黑色匕首,便准备入夜觅人。
  「哥哥!」
  门外,范若若举着一盏灯,满脸惊异地看着自己床上持刀而立的兄长。范闲一怔,看见她安然无恙,不由浑身上下精神一松,忍不住闭着双眼加重了几次呼吸,片刻之后,才关切问道:「你到哪里去了?没事儿吧?」
  若若身上披着一件银毛褛子,里面就是件单衣,看着瑟瑟可怜。她看着范闲,似乎没有想到,不免有些呆愕,半晌之后才勉强地笑了笑,说道:「哥哥,你拿把刀子问我,好可怕。」
  范闲苦笑着摇摇头,将细长匕首收回了靴中,走上前去,握住她的肩头:
  「你才可怕,走在外面听到里面安静得异常,连你的呼吸声都没有,吓死我了。」
  范若若笑道:「哥哥真是的,大半夜在外面跑,却说我吓你。」
  「你到底做什么去了?」范闲依然好奇地追问着。
  范若若脸上一红,羞的低了头:「有些事情,哥哥也别问那么清楚。」
  范闲一怔后明白过来,苦笑道:「房里又不是没有马桶,这山里夜风冷得很,你不要冻着了。」
  「知道啦。」范若若羞羞一笑,将他推出门去,「嫂子还在等你。」
  房门外,范闲轻轻撮了撮冰凉的手指,妹妹被褥的温度,说明她出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绝对不是起夜,应该是自己离开山庄后,她就起床去了某处。
  想到此处,他心头不禁生出极大的疑问,只是却强行压抑了下来,不再追问打探。这个世界上,谁都是有自己的小秘密的,我们需要尊重——当初在京都澹州通信中,范闲就是这样教育妹妹的,自己身为兄长,更是需要做个表率。
  看着庭院外的风雪,范闲心头不禁生出对若若极大的愧疚,上山以来,他似乎过于沉醉和婉儿的闺房之乐,有些冷落了若若。想到此处,范闲去厨房打了一盆热水,端到若若门前一推,没有推开。
  若若听到响动,打开房门一脸的惊讶。
  范闲进屋放下热水,看见若若手拿一根粗木棍,问道:「这是……?」
  「喔!」若若看着粗木棍解释道:「哥哥,你刚才不是把门闩震断了吗,我只好用这个顶在门后了。」
  「是吗?」范闲越看这根木棍越像前世见过的军训木枪。
  「哥哥,你端热水来干嘛?」若若的疑问打断了范闲的思绪。
  若若已换了一身粉色的罗裳和睡裙,衬着她雪一般的白腻肌肤,头上簪子固定着的发髻蓬松,缕缕发丝不规则地徐徐飘散挂在脸上,美丽的脸庞在烛火映照下,散发着一股纤柔婉约的韵味。
  「哦,我看你手足冰凉冰凉的,打盆热水来给你烫烫脚。」范闲回答道。
  「给我烫脚?」若若一脸惊喜的望着范闲。要知道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男人给女人端洗脚水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何况还是有「诗仙」之名的范闲。
  「哥哥,你真好!」眼含泪花的若若扑到范闲怀里,范闲见她丰唇轻颤,再也忍耐不住,一低头,那红润的唇瓣正好印在他嘴上,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若若脑中如遭雷殛,待到两人双唇分开,范闲固然耳热心跳、呼吸急促,若若也不免酥胸起伏、娇喘连连,一时俱作声不得。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异响,范闲回头一看,原来房门被风吹开了,忙拿起那根木枪棍顶在门后。
  「快坐下烫烫脚,水要凉了。」范闲转身将若若按坐在床边,自己找个小凳子坐在木盆前。
  「哥,你真要给我烫脚啊?」一脸娇羞的若若再次问道。
  范闲脱了若若的绣花鞋,脱去有点湿的罗袜,将两只白嫩小脚浸入热水中,若若踩在木盆里的两只白皙赤裸的脚ㄚ,涂上粉红指甲油的脚趾头紧紧弯屈着,范闲看得一时间气血上涌,忍不住轻轻揉捏了起来,若若脚丫柔软温润,淡淡的脚香味扑鼻而至。
  若若双手后撑在床上,脸上一片羞赧,脸颊晕红,又羞又喜,神态动人至极,巧笑嫣然,静静凝望着他,虽然再羞人的事她都给范闲做过,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让男人握住她的脚。
  良久,兄妹二人都没有说话,享受这难得的静谧和温暖。
  盆里的水快凉了,范闲才把若若的小脚拿起来一一搽干,她那柔软的脚底板,长得端端正正的肉嫩的前脚掌和脚跟泛着浅浅的红润,细嫩的脚趾长长的、相互间整整齐齐的依附在一起,精心修剪过的脚趾甲上上着粉红指甲油,脚背上白清清的皮肉如透亮的璞玉一般,使她的整只脚显得玲珑剔透!好美的脚!
  范闲开始非常轻柔地按摩她的左脚。先从脚跟开始,慢慢的通过足弓到足尖。
  他用大拇指推拿足底,轻微地施加压力做圆形滚动。然后慢慢地移向足弓,并且用揉捏她的大脚趾,轻轻地牵引,从脚趾跟部到趾尖的肉球。
  若若全身开始缓慢颤抖:「哥哥、好痒!」
  「若若你这脚走了雪路受了寒,我帮你按摩一下,通经活络。」
  范闲把手掌移向脚外侧,慢慢向脚跟按摩。他的双手抱着她的脚跟,用手掌轻轻地挤压,从脚跟又一直到了足弓。接着,他的拇指按着若若的足底,不停地揉捏。就这样,他悉心地按摩双脚的脚跟、足弓、足底以至每一个脚趾。
  看着若若纤巧白皙的裸足,范闲心中不禁一动:眼前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细密柔和的趾缝,五粒红润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象重瓣的花蕊,姣妍欲滴。脚掌上隐约可见的纹理间散发出淡淡的微弱汗味肉香,圆滑细腻的润红脚跟由足底到小腿颜色逐渐过度到藕白色。他摸着若若的脚踝,手指滑过她的脚背,在她的脚趾头间轻轻骚动。
  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的肉香飘进范闲鼻子!若若的浓郁的脚香像春药一般深深地刺激了他的性欲,他忍不住将脸凑上去深深的吸了吸,一股淡淡的脚丫特有的香味冲进来,他快要醉了……
  范闲他粗重炙热的鼻息喷在若若柔嫩白皙的脚心上,使她只觉酥酥麻麻的搔痒由脚心蜿蜒而上直透心底——那感觉既难过却又有些舒服。
  若若全身都已软了,又有哪个女人脚心不怕痒的。
  「呀啊……不要……」若若突然一阵惊呼!
  原来是范闲用他的脸颊磨擦着若若光嫩的脚底板!
  「哼……嗯……」
  若若感觉敏感的脚掌肌肤说不出的骚痒,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微微发粘,范闲脸颊的胡茬也刺激着脚底的神经腺,令她感到痕痒难当。
  若若忍不住格格地笑,哀求道:「哥哥,别这样,好痒哦。」
  范闲轻声道:「那这样呢?」手指转移阵地,来到她柔嫩的脚底,食指在她涌泉穴上轻巧地揉动。这地方更是敏感,若若被弄得娇笑连连,身子犹如花枝乱颤。
  她连声笑道:「不要……哥……啊哈哈、啊啊、哥哥这样……这样太刺激……
  好痒……」
  一阵被刚才遭玩脚时更强烈的酸痒传来,若若感觉好象浑身爬满了小虫似的难受,她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哥、哥!!!哦……」
  「咦,真是很敏感,真是个好东西!」范闲笑着低下头,把若若柔若无骨的整只脚贴在脸颊上,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微微发粘,泛着潮红的脚掌由于刚泡过热水出汗的缘故及其柔软,从脚掌到脚心颜色渐渐由细腻的肉红色转为极浅的粉色。
  一股异样的快感登时从她脚心流遍全身。若若呻吟一声,微发娇喘。「啊——」
  一声,原来是范闲伸舌头舔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细嫩中趾!
  范闲吧咂一下嘴,汗液淡淡的咸味及汗腺分泌的少量油脂和着那绵软滑腻的香浓使他如痴如醉。他忍不住对着这只汗酸微微的柔嫩脚掌疯狂的舔食起来,先是她的脚底板,然后是她的粘乎乎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她的细长白嫩的脚趾头。
  「哥哥,求求你了啊,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哈,我的脚好痒啊!」
  若若做梦也没想过会有人做出这种行为,想把脚缩回去,但范闲却把她的脚牢牢抓住说道。
  「若若,平日都是你用舌头帮我,今天我也用舌头伺候你一回。」
  范闲不再理会若若的哀求,灵舌卷动着深入她那香秘狭长的趾缝,在她肉软的掌趾之间游移。同时用她那肉嫩的前脚掌在他的鼻子上死命的揉来揉去,尽情的感受若若脚上散发出的那种馨香气味。
  若若激动的喘息着,脚趾被含进范闲湿烫的口中令她一阵娇羞,范闲闻着扑鼻的脚香,再也忍不住,乾脆把若若的脚趾都含进嘴里,贪婪地吸吮起来,再过一阵,范闲逐渐熟悉若若赤脚的敏感部位,开始轻车熟路,舌头时而顺着若若足底的纹路慢慢来回,时而上下快速的刮擦她的脚心。
  若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范闲舌头在她敏感脚心上的每一次收缩与爬搔、在她脚趾上每一下无法忍受的轻点,脚尖的骚痒感觉不停地传递到会阴穴里,她的大腿互相摩擦,这动作带动了大腿尽头两边的肉瓣,使它们也互相摩擦起来,互给对搔痒,令到难受得要死的感觉得到舒缓。
  范闲正陶醉於若若被吸吮脚趾的行为中,忽然听到细碎的皮肤摩擦声,便朝她瞧了一眼。只见她的大腿互相摩擦,动作虽轻,却没逃过男人的淫眼。
  「哥……」若若终于受不了这个刺激发出一声娇嗔,用力把双脚收起蜷在床上,扑过来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却缠上了范闲的脖子。
  当此情境,范闲只觉像是抱着个绵人儿,甜蜜融融,情意绵绵,细细看美人儿,只见她眼波流转,娇羞无限,不由越看越爱,伸手去拨弄她耳边细发,捧起那红彤彤的脸蛋,轻轻吻了一下。若若娇羞地将脸藏进他怀中,小拳头不住捶打他的胸脯,范闲顿时魂飞天外,心神俱醉。
  一瞥眼间,见怀中玉人腰身缩伏,丰臀高起,裤腰处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边微微凹下,竟是露在外边的一截屁股沟儿,忍不住探手摸去。若若身子猛地一缩,便浑身不住地颤抖,范闲觉得胸口有一团肉乎乎的东西在蠕动,猛然想到那是若若的丰乳,顿时口干舌燥,手顺着那儿往下挤去。
  「啊……」的一声,两人不由同时叫出声来,原来范闲的右手卡在若若跨间,触手柔腻,中见凹处一片湿热,竟是贴肉而下,贴身的亵裤和裙子都在外边紧紧包着。
  范闲咽了一口唾沫,心头往少女下边的地方一想,一股念头腾的一下烧起,无法无天,手竟死力往前一挤,指间湿滑娇嫩一片,想是到了那神秘私处。只听得若若娇吟一声,身上一沉,身子软软地直往下坠。
  虽只是稍稍碰了一下,若若已是满脸通红,胸口起伏,眼中尽是腼腆之态,羞红着脸,「我们……我们……
  现在呢?「范闲怦然心动,」什……什么?「若若嘴唇微动,想说些什么,却又羞于启齿,好一阵才道,」……哥哥要……要不要……要了若若?」
  若若静静地眯上双眼,微微地抬起了头,乌黑的秀发遮住了她的额头,然后悄悄散落开来;她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她那雪白的胸膛在激烈地起伏着,散发着迷人的热气……几番娇羞……几番期待……
  「若若,我给你讲一个我的秘密。」范闲搂着若若轻声说道:「我的亲爹不是你的亲爹!」
  这句看似绕口的话却让若若「呼」地一下坐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惊喜:「真的吗,哥哥?」
  范闲重新把若若搂入怀中,低声说道:「这事我早就有所怀疑,只不过最近的一些事情证实了我的一个猜想。」
  冰雪聪明的若若两眼越睁越大,颤抖着说道:「那你的……那你的亲生父亲就是……就是……就是……」若若连说三个就是,还是不敢将那个高贵的称谓说出来。
  范闲冷静而坚定地点点头:「只可能是他了,不然很多事情就说不通,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来。」
  若若点点头,往范闲怀里用力挤了挤,娇羞无限地低声说道:「我们不是亲兄妹了,那哥哥可以给我一个孩子了吗?」
  是啊,和若若成了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人,当然是可以有孩子的。自己和婉儿反而成了亲表兄妹,让你抄《红楼梦》吧,结果抄成了红楼梦中人,把自己搞成了贾宝玉和林黛玉,呵呵,范闲自嘲地晒笑一下。
  低头望向怀中的少女的柳叶娥眉和那长长的睫毛,以及瑶鼻樱口,吐气如兰,娇慵无力的样子,一时间的意乱情迷,伸手轻抚上若若的脸颊,柔滑的肌肤让他的掌心起了一阵搔痒,先轻轻地摩擦着嫩滑的脸颊,然后顺优美曼妙的曲线滑下去。当手掌抚过美颈,触到她高耸的乳房时,若若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乳房漾起一阵波动。
  胸臆间满怀情意的范闲身子一倾,慢慢地低头迎着她微微抬起的螓首,端起少女下巴,滚烫的双唇轻轻地落在樱桃小嘴上,毫不犹豫地深深吻了下去。
  少女浑身一震,抵抗的意识一下干被冲到九霄云外,小香舌不可遏止地被范闲大力地吸吮过去,火热的娇躯在他怀中剧烈地颤动着。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硕峰惊人的弹力,范闲忍不住用身体挤压着若若熟透了的高耸酥胸,缓缓地磨动,双峰随着范闲的动作变换着各种形状,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由接触点传来。
  若若的身子轻轻地颤抖起来,全身火热,眼中射出灼热的情火,两手紧环抱着范闲的颈脖,挺起胸脯,俏脸逐渐红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充斥着羞耻感,而且处女的春情也已经全面迸发了。
  终于四唇分开,范闲把怀中的佳人放在床上,轻轻吻着那晶莹嫩滑的脸颈,沉迷在少女那青春活力的肌肤中,若若不敢看,睫毛轻微颤动着,只觉一阵羞意袭来,若若闭上杏眼,芳心如同小鹿般狂跳着,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甜蜜的喃喃声。
  若若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范闲抱得更紧。范闲因而开始明显感到若若挺挺的、饱满涨鼓鼓的一对豪乳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
  范闲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地吸吮着若若湿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似是恨不得将若若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他有意将胸脯贴紧若若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弄得若若心慌意乱,春兴萌发。
  当范闲继续用力吸时,若若感觉到有些胀疼了,丁香妙舌在他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美少女看范闲不停止,若若浅嗔撒娇,「哥哥,你吸得若若舌头疼死了。」范闲似仍沈醉在美人丁香的美味中,意犹未尽地央求起来,「若若,再亲一次嘛,我才品尝到你嘴中的甜味,你怎么就推开我了?」
  见哥哥如此说,若若芳心感觉无比的甜蜜,她顾盼生姿的明眸娇羞地一看心爱的人儿,妖冶地腻声呢喃,「你呀!就是会骗人,要是如此甜,怎么若若不知道。」
  「若若自己没有尝过自然是不知道。」
  「算若若说不过你……」
  「那就让我再亲一次,若若,好若若,亲爱的若若。」若若娇羞地回应,欺霜塞雪的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娇羞地微闭秀目,仰起脸将嫣红的樱桃小嘴送上,香软的身子轻轻扭动,温暖的小腹和大腿贴着范闲似有似无的厮磨。
  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哥哥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羞涩、娇媚夹杂着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仿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间的纯洁之爱。
  这一次可就吻的比上一次要悠远长久。若若任是呼吸迫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扇儿急速地张合,她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地配合着哥哥,任由他紧紧地拥抱着,任他吮吸着,她要让哥哥亲个够,吻个足。
  若若被弄得浑身燥热,双臂索性环在范闲颈上,专心与他打起舌战来了。范闲将舌头渡入若若口中,与那调皮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
  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激起了彼此一阵阵的情欲。范闲脑中充满了销魂的感觉,左手更不客气地在若若背上轻抚徐括,隔着衣衫,在那纤细的腰肢上游动着,四处游移抖动的右掌,也不疾不徐地往下移,渐渐地触及了她丰盈的峭臀,用手指感受那柔软的弹力。
  若若也感觉到他越来越不规矩的手,正在自己的背后游移,「嘤咛」一声,娇媚无比地白了范闲一眼。
  两人维持着接吻的姿态,范闲缓缓领着若若躺下来,并开始动手解她身上的衣带,这时她罗裳前襟已经敞开,下身的裙带也被拉开,裙子向下滑落到大腿上,衣不蔽体,万分美艳。若若那软绵绵的娇躯,已被范闲按在床上,他的双掌,也动得更加激烈了。
  若若脸泛潮红,媚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范闲,范闲左手伸入她衣领里面,搓揉着她的乳房。尤其是若若在范闲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佛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涨得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美乳沉甸甸的,亟需抚慰。
  而范闲这美乳一握,剧烈地侵犯她,若若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范闲脸上,令范闲更加兴奋,手指急动,解开她前襟衣扣。
  魔手滑入了若若的丝衣之内,手掌接触到的是一片柔腻细致的温热肌肤,忍不住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捻住若若的乳尖,轻轻前后捻动,引得若若欲火高涨。
  范闲轻轻解开若若的裙带,缓缓卸下她雪白的衣衫罗裙,曲线玲珑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只剩下掩着胸前挺耸双峰的月白色肚兜,和掩蔽住隐密私处的蕾丝边的乳白色亵裤,极是漂亮。
  若若仰卧在床上,剎那时,室内暗香浮动,春光旖旎。范闲看得脑中微感昏眩,深深呼吸几下,「若若,你的身子真的很美。」
  若若嫣然一笑,「哥哥……你喜欢吗?」
  「看得哥哥都有点晕了,我……」
  着看若若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晰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雅美丽的花朵,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料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范闲莫名有了一股冲动,下体肉棒也跟着挺立。
  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若若见哥哥就这么一直只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像在观赏一件精致的宝器似地,心中反而羞得不得了,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哥哥……你要看多久嘛?」
  范闲不禁一笑,当即让若若背坐在怀里,轻轻揉着她的乳房,手里是一片柔软,说不出的受用,若若更是芳心如醉,发出几下娇柔的喘声。范闲渐渐指上多用了少许力。若若轻轻咬着下唇,却不时松开,发出难耐的娇啼。
  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范闲紧紧地钩缠住若若下身,双膝自两侧斜抵她美臀,阴部紧贴她的身体厮磨,胯下阳物已然高举,不时地触弄着她双腿之间,似要寻穴而入,来个翻江倒海,巫山云雨一番。
  就在此时,若若登觉一个火热巨棒紧紧地贴着自己雪白娇嫩的阴户,下身私处被一物顶住,又粗又长、硬梆梆的,低头一看,自己正背着坐在范闲怀中,哥哥的下身自然昂向她的股间插出。
  由于若若那敏感的花瓣实在是这万难承受的挑逗。少女忍受不了,喘息着,「不行啊……嗯……啊……不要啦……快脱掉啦……我……我……」
  美女双目媚眼如丝,娇喘嘘嘘,引得男人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范闲美女在抱,下身阳具也涨得难过非常,双手罩住若若那丰腴的乳房,隔着肚兜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推移,不久范闲觉得实在不过瘾,索性撩起肚兜边,钻进肚兜下面,真枪实弹地轻捻着那两颗柔嫩无比的乳头。看着那半裸的胴体,双手绕到她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细细的绳结。
  少女脸蛋泛红,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绳结已被解开,月白肚兜随之松动,若若慌乱中双手搂住范闲的脖子,酥胸向前挺,贴在哥哥胸膛上,让那已无约束的肚兜夹在二人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
  范闲只觉得若若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轻轻将无力抗拒的纯洁少女从身上拉开,扯动遮在胸前的肚兜,碍事的肚兜也被除下了,飘落床上。白玉般的诱人双峰立刻魔术般地弹跳了出来,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乳头上的红晕更如玫瑰花瓣的散开,呈现淡红色,完美无暇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
  凝目一看,范闲不禁心魂不定,血脉愤张,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粉淡淡的酥胸,当真比豆腐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在其上,肌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
  洁白无暇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雪白入云,此刻正微微轻颤着,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微微挺立的乳头似鲜嫩的葡萄般诱人,小巧的肚脐眼座落在白嫩的小腹上。
  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绛色的娇艳纹理,好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不禁叫范闲看得血脉贲张。
  「哥哥……」若若以极其哀怨的眼光看着心上人,美丽的身子轻轻颤抖。她虽然仅才十六岁而已,但魔鬼般的身材却已长成,是那么婀娜多姿,粉雕玉琢,白璧无瑕。
  定了定神,范闲低声轻唤,「若若……」她早已羞得耳朵红到根上,眼眶里闪动着娇怯的心情,以及些许害怕。哥哥尽力平复呼吸,以微笑安抚若若,坐在她身边,手掌轻巧地拂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
  「嗯……」心慌意乱的美少女扭着纤腰,逃避着范闲的爱抚,但是心中的情意却慢慢压抑了女人本能的羞涩,渐渐不再摆动,柔驯地承受哥哥带给她的温情,轻轻咬着下唇,无奈而羞涩地娇吟着。手掌逐渐从腹部上移,划着乳边的圆弧,「哦……」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传遍每一寸肌肤,她禁不住心中的快适,放声娇鸣。
  看着她酥胸上面两个圆滚滚,鼓涨坚挺的肉球,高耸入云、圆润莹白、没有半点下垂,及被粉红乳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腥红而微微向上翘起的乳珠,范闲的心儿不由砰砰直跳。眼前这么一个娇艳幼嫩的少女,只觉周身火热,眼中绚丽异常,不知该说什么来赞叹了。
  忍不住身子挺起,范闲半跪坐的坐在若若的双膝上,双手自然而然地往前捉住那美乳肉球,玩弄起来,他胯下的阳具也是一柱擎天,亟需抚慰。满心欢喜地将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嫩乳握入手中,这才发现若若的乳房真是肥大,一只手仅仅才覆盖住一小半,两只手都不能将一只豪乳掩握住。
  在惊叹之余,感觉握在手中的圆乳,柔软中充满弹性且润滑温热,很是舒爽。
  激动地按住这玉乳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来,弄得丰隆柔滑的豪乳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白嫩的乳房肌肉从手指缝中绽现出来,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在若若喉间响起。
  看着在手指中摇晃的珍珠般美丽令人怜爱的粉红色乳头,范闲吞了一口口水,一股想吸吮那里的冲动从心头涌出。他蓦地低下头,将脸伏于丰盈香馥馥的酥乳中间。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他心神一荡,用温热的嘴唇夹住若若暴露在外面,觉得害羞而发抖珠圆小巧的乳头,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吃奶似的吸吮起来。
  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着玉莲子般大小、敏感的乳珠,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虽然范闲不敢太用力,乳尖麻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让若若兴奋不已,她洁白如玉的娇躯在床上蠕动,香口微启,「哼哼……唧唧……」地低声娇吟。
  在范闲的吸吮舔舐下,心跳血涌,欲念横生,呼吸渐渐地粗浊,晶莹如玉的娇容泛起红潮,弄得若若只觉乳头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全身,使得她浑身酥软,低喘娇吟,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全身的肌肤,欲火附体的美人儿感觉浑身躁热,桃源洞穴中充斥着酥麻麻的奇痒。
  少女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纤纤玉手抚摸着范闲的黑发,欺霜塞雪的娇颜泛红,芳口微张,「啊……哥哥……哦……嗯……轻点……别……别将若若咬疼了……」轻声细语呻吟着,艳红的乳珠在范闲嘴中渐渐地变硬,挺翘起来。她感觉乳珠点点奇痒直透心间,煞是难受。
  这女人娇媚的呻吟声让范闲欲念横生,心旌摇荡,肉棒倏地充血膨胀起来,不一下就直挺挺地抵压在若若敏感温软的神秘的三角地区。」
  虽然隔着亵裤,若若犹能感觉到范闲那物事的硬度和热度。她春心一荡,头脑昏眩,淫兴萌发,只觉得下体秘处也骚痒起来。她将浑圆挺翘的粉臀起伏转动,以使肉棒磨擦着骚痒的花阜,只稍一触碰,不料她这般禁不住,立时娇啼大作。
  「哥哥……」若若满脸羞红,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哥哥,隐约似有怯色,随即闭上眼睛,带点羞涩地颤声低鸣,「你来啊……人……人家……人家才不会怕呢!」
  这张娇滴滴的脸蛋搭配上不顾一切的神情,加上一句逞强话,激得范闲心中狂跳,索性一把抱住若若,两人四肢相缠,火热地翻腾起来。一对情到浓处的爱侣,这时正是不可开交,一片蜜意。别说男人顾不得轻手轻脚,女人也放开害羞,紧搂着范闲的背脊,上下抚弄,将一身温香软玉尽数奉献,忘情地回吻着,令人心动的酥胸紧贴着他的胸膛,沉醉其中。
  若若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呼吸粗浊。
  忽然,少女那修长的嫩腿缠在范闲大腿上,将他屁股用力向下压,使得硬挺的肉棒紧紧地抵压在她芳草萋萋上。她玉臀一阵急摇,「啊」,娇吟一声,肉穴中直涌出一股浓浓的温热的花液来。伏在胴体上的范闲,马上觉察出若若下体变得湿糊糊的,一只手撩起她的亵裤伸进去,直接插进少女火热幽暗的下身中。
  若若秀气的粉脸羞得更红了,更令她娇羞万般的是随着哥哥在她羞处的抚摸,她才发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变得湿润濡滑。
  范闲手插进三角裤中轻抚着那柔软细滑的平坦小腹,轻捻着那上面柔柔卷曲、细软纤滑的少女阴毛,不一会儿,又顺着柔软微凸的若若阴阜上,那条娇滑玉嫩的处女玉沟,向若若下身深处滑去。只觉手指上越来越湿,越往深处伸去越滑,不一会儿,已是满手泥泞。
  范闲见她丰臀高耸,不由得口干舌燥,双目喷火,下边涨得坚硬似铁。遂起身将若若身上唯一的蔽体之物,遮掩住禁区的亵裤慢慢脱了下来,妙龄少女那玲珑浮凸晶莹如玉的肉体,顿时一丝不挂,呈现出来,春光尽泄。雪肤凝脂,吹弹得破,竟似透明的一般,晶莹透亮。范闲眼前白花花一片,不由一阵头晕目眩。
  定了定神,星目立飞向若若的桃源胜境,若若的屁股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看,丰臀隆起,勾勒出至美的曲线,白花花,圆滚滚,极嫩的肌肤下隐现青脉伸张,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两处鲜红欲滴,却是屁眼和阴唇,下边鼓处稀蔬覆着秀气的芳草,在轻轻颤动着,少女粉色的花瓣似小荷尖尖露了个头,散发诱人的色泽,爱液似清泉般慢慢涌出。
  若若紧闭双眼,一张俏脸都红透得连耳根都发烫,但哥哥火辣辣的视线落在她那隐私神秘的地方,却又使她的身体感到非常的兴奋。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黑油油的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当范闲的目光接触到若若那被阴液浸润得微微湿润、乌黑发亮的阴毛时,他心神一震,一股热血直往上涌,欲火腾升,那硬梆梆的阳物更加硬挺起来,昂首挺胸,青筋凸现,缠绕肉棒之上,硕壮的龟头涨红。
  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那暴涨的大鸡巴,若若不由得一阵目眩,芳心骤跳,俏脸酡红,心中情欲倏地腾升,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羞怯和恐慌。「哥哥你……
  你还没看够么?」她抵受不了那灼灼目光,娇嗔着。
  「当然没看够,我一辈子都看不够的。」情欲盈胸的范闲气息粗重猛然扑压在她软玉温香白皙的娇躯上,低下头,嘴唇吻合在那温软红润的香唇上,来回磨擦着吻着若若的樱口,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
  正紧张羞怯的若若,娇躯不由微微一颤,心儿被弄得痒痒的,春情萌发,香唇微张,微微气喘。范闲不失时机,将舌头伸入那香气袭人湿热的樱口中,恍如游鱼似的在樱口中四处活动。随着他的动作,他胯下硬若铁杵烫如火碳的大肉棒,在若若滑腻白凈的玉腿里侧撞来撞去。
  美少女自玉腿里侧更为真切地感受到肉棒的硬度及热度,她春心一荡,欲火附体,情不自禁地将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对方的舌头。范闲也舔舐着若若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就这样相互舔舐着,最后,他们的舌头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
  舌头在忙着,手也没歇息,范闲左手握住那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丰乳,用力揉按着,右手则在那凝脂般滑腻雪白的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他右手落在若若那温暖而毛绒绒的大腿根部,展开手掌,覆盖住隆起如丘包子般大小的阴阜揉摸起来。
  她只觉玉乳及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淫兴大起,只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无比的空虚及酥痒,阴液涓涓而流,弄得范闲的手湿糊糊的。
  少女浑身血脉贲张,热血沸腾,宛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口干舌躁,一口含住范闲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哥哥舌头上及嘴中的津液。范闲被她吸吮得心跳血涌,心旌摇荡,欲火高涨,肉棒更为充血硬挺,胀硬得欲爆裂开来。
  气喘嘘嘘地将舌头自若若嘴中抽出,用有些颤抖双手,轻巧地拂动她雪白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眼中却在仍是盯着着起伏不定的双峰,一种美好的温润滑腻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心慌意乱的美人扭着纤腰,温柔地应承着范闲的爱抚,柔驯地承受带给她的温情,轻轻咬着下唇,宛转而羞涩地娇吟着。
  亢奋已极的若若,再也承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瘫软在床,双腿紧夹,轻轻磨动着,全身都泛起桃红,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范闲的头,手指插进头发间,口中发出动人心魄的高亢娇吟。
  起身低头望去,少女娇柔的私处已是清泉股股,湿润无比。点点爱汁有如清晨露珠晶莹剔透,散落在秀气的芳草上。范闲吞了下口水,星目欲火直冒望着若若,「若若……哥哥……要……要你……」
  若若白嫩的桃腮春色撩人,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凤眼异彩闪耀,充满情欲地注视着范闲,略有些羞涩地花容酡红,柔情万千,「来吧……哥……」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的若若俏脸上显露出恼人的羞意,但一想到她即将成为哥哥的女人时,她的心脏就怦怦的跳动着,很是兴奋。
  少女的花瓣是如此娇嫩,范闲挺起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巨棒,轻轻地把肉棒移到水灵的花瓣口,稍稍轻触了一下,那种柔软滑湿的触感不禁让肉棒一阵暴跳,壮大的肉棒轻轻地摩擦着少女娇柔的花瓣,股股清泉不断涌出,使得肉棒湿滑无比。
  「嗯……啊……」最私密的地方陡然接触到一根灼热之物,陡然受到这个极大的震撼,正飘在云端若若周身剧颤,兴奋得难以言谕,又觉羞耻不已,若说不怕,却连她自己也不信。
  只是稍一触碰,不料若若这般禁不住,立时娇啼大作,范闲心中也是有些爱怜。她的这般柔弱却让范闲不敢贸然强来,伸手轻抚她股间,柔到了极处。只羞得若若无地自容,低头一看,早是一片潮湿,沿着大腿内侧不断流下。
  抚摸未久,若若已承受不住,满脸羞红,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范闲,隐约似有怯色,紧紧抱着他,一双玉手往他后背伸去,口中不停哀鸣,「不要了……哥哥……
  哦……轻点……」说完便松开手,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媚眼,白腻的玉靥更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
  心跳得如同打鼓一般,范闲向下一看,若若两条美腿叉开两边,中间泛着桃红,不断泌出水液来。她抬起头来,两片樱唇封住情郎双唇,下体一边磨蹭着他的阳物。哥哥见她如此,便抱着她如柳柔腰,向自己送来,两人的下身渐渐结合。
  范闲用大龟头抵住花穴口两片绯红柔嫩的小花唇中央,开始施力。小阴唇慢慢被硕壮滚圆的大龟头挤开,他可以看见中央被肌肉围住的小穴,随着侵入,逐渐扩大,进入肉穴小半截的龟头被肉穴四壁包住。
  蓄势已久的肉棒终于叩关而入,温暖的花瓣团团紧紧地裹着,让范闲难以顺畅进入。看到龟头一点一点地插入若若的花穴中,他心骤跳不已,万分激动,气息更为粗重,柔韧温暖的裹夹让他很是舒服,于是停止前进,吮吸着玉人的香舌。
  身下的人儿秀眉皱起,紧闭双目,忍受着双腿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力量,以极为惑人的呻吟发泄着。范闲感觉若若的肉穴好紧好小,必须要用力才能将龟头慢慢插入,于是伸手搂住她娇柔纤软的细腰,轻轻一抬少女那翘美浑圆的雪臀,粗大的龟头微一用力,龟头挤开处女那稚嫩无比、娇滑湿软的阴唇,好不容易才挤进蜜穴里。
  再一挺腰,滚烫巨硕的龙龟就已套进若若那仍是处女的阴道口,由于若若本身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圣洁处女,所以范闲那完全勃起的巨大把清纯的处女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从末有异物闯入的娇小阴道口撑得大大的。
  若若圣洁处女那嫣红娇小的阴道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着那强行闯入的巨大异物,一圈紧密的嫩肉包裹住了小弟弟,仿佛一只温热柔滑的小手紧紧握住了它,正周到的按摩着。
  那强烈的肉贴肉、阴毛擦着阴毛的舒爽刺激令若若轻颤连连、舒畅万分,特别是当哥哥的大家伙套进她狭小紧窄的处女阴道口,阴道口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花瓣,紧紧地箍住那粗大硬烫的棍头时,娇羞清纯的少女更是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啊……」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若若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床单上。
  少女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范闲也被这妩媚清纯的若若那强烈的肉体反应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搂住那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唔啊……」若若紧蹙月眉,露出痛楚的表情。
  「很痛吗?」若若一时说不出话来,紧紧抱着情郎,很勉强地摇了下头。范闲小心翼翼地寸进,一点一点地推进。然而处子阴户虽然柔韧,却着实颇为狭小,不易进入。至少他仍觉舒服,若若却是当真痛不堪言,只是暗自忍住。
  忽然范闲觉得难以再进,稍一用力,她抵受不住,放声哀鸣,「啊……」哥哥见她香汗直滴,脸上表情明明是痛楚无比,心中不忍,慢慢退了出来。若若压力骤松,急喘了几口气,呜咽着,「……哥哥……对不起……唔……」
  「怎么会呢?」范闲轻轻搂了搂她,又吻上她红唇。少待片刻,若若觉得疼痛慢慢散去,「……哥哥……我们再来试试……」大肉棒慢慢地抵住桃花源洞口,粗大的肉棒便顶开狭窄的花缝,缓缓地进入那湿淋淋的花径。
  若若只觉蜜洞随着大龟头的插入又涨又疼,尤其是当肉棒最粗壮部分,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插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她黛眉紧锁,平滑如玉的额头皱起,「哥哥……轻点……慢慢来……哦……」
  花穴相当的紧小,若非经过事先的亲热,这花穴已充分被爱液湿润,变得湿滑滑的,范闲还不一定插得进来。然而纵是如此,若若仍感到有些疼通,紧张得纤手抓住床沿,屏息住呼吸,咬紧牙关忍耐,火热肉棒进入的痛苦,使得她发出痛苦的哼声。
  范闲只觉肉穴浅处的嫩肉将插入的大龟头缠绕得紧紧的,他感到那温暖湿滑的洞穴中,嫩肉将大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只透心头,甚为舒爽令他只想一插到低。
  但是他看见若若的疼像,加之若若的叮嘱,他还是紧咬牙齿,强忍住心中的欲望,挺起硬梆梆超越常人的肉棒向若若小穴深处慢慢地插入,只感到花洞中似有一股吸引力将自己的肉棒直向里吸。
  缓慢深入已湿淋淋的私处,一路缓缓插来,直将桃源洞穴中紧闭的肉穴四壁撑开,温暖的嫩肉团团裹着。若若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大肉棒渐渐地将自己空虚酥痒的阴道填满,喃喃低语,「哥哥……就是这样,慢慢的……」
  这时,范闲感觉到正在前进的肉棒在花洞遇到一层薄膜般的障碍物,听得娇羞少女喉间「呃」的一声,花房深处似乎有阵阵吸力,好像在呼唤着他。眼前就是一个年轻的处女,极度的自豪和欲望使范闲更加亢奋,稍微停了停,吸了口气,微一用力,挺腰一冲,跨下的大肉棒顶破花膜,钻进狭窄润滑的阴道,鲜血染红她们的结合部,巨大的愉悦瞬时传遍范闲全身。
  若若只觉那硬梆梆的滚烫的东西深入了自己的花穴中,只顶在花穴深处的花蕊上,下体一阵火辣辣的裂疼袭上身来,处子之身破瓜时微微撕裂的痛楚侵袭着花样少女,她娇嫩迷人的俏脸微微痉挛着,香口不由自主地「啊」的闷哼一声,一声夹杂着痛苦和无奈的娇呼冲出樱唇,「痛啊……好痛……哥哥……你弄……
  弄死若若了……」痛苦不堪的美人儿娇羞无奈地轻嗔着,蛾眉紧蹙,樱唇紧闭,双手紧紧地抱住范闲,显然丧失处子之痛相当的疼。
  在清纯少女的轻呼娇喘中,梆硬巨硕的龟头已刺破了若若那圣洁的处女膜,一股鲜红的处子落红从若若那被吃力撑开着的狭窄、娇小的阴道口渗了出来,翩然飘落,滴在洁白床单上的处子落红绽开出美丽的花朵,鲜艳刺目。
  范闲看着若若在被侵体破瓜时的那一瞬间的表情,那是一种混合了痛楚、惊恐、欢喜、娇羞、销魂的,令人永生难忘的表情,听到这完全是痛苦的哼声,心中爱怜无限,附在若若耳边轻唤了一声,「若若……很痛吗!?」于是停止前进,只是微微地蠕动着,避免若若感到更多的痛。
  初开的花蕊,虽然经不起粗大肉棒强行挤入而剧痛难挨,但也感觉得到哥哥不敢强入的体恤柔情,感受着苦楚和兴奋,若若心中回荡着对范闲的爱意,将脸往哥哥的怀中挨去,紧闭双目,忍受着双腿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力量,以极为惑人的呻吟发泄着。
  「啊……」若若忘我地呼喊喘叫,在一个高亢的哀鸣声之后降低了。「若若……
  」范闲的额头滴下几滴汗水,和她一身淋漓香汗相融。痛苦的叫声之后,若若睁开眼睛,眼里含着泪,哥哥这时只觉得她十分娇小,令人爱怜,于是放开她的手,亲吻她的眉、眼、唇……
  当哥哥向上拔起肉棒时,若若突然用手按住他的屁股,生怕范闲离开自己。
  范闲怎么会离开呢?肉棒向上拔起接着向更深处用力一插,巨龙整根陷了进去。
  欢叫声中,若若那严守多年的禁地引来了第一位访客,并被彻底地占有了。
  「呼……啊……」若若知道,她深深爱慕的哥哥,已经和她成为一体,作了最亲密的结合,取代痛楚的是害羞和喜乐,浑身无力,灵动的眼睛凝望着那俊俏的脸庞,神情难描难画,似惧似喜似怨似赞。范闲回应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款款深情,感受着她娇躯内的湿暖柔嫩,凝视微带昏眩的俏丽脸庞。
  未经人事的肉洞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范闲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因顾忌到胯下的若若,下身虽然不动,可是他的手和舌头可没闲着,略带歉意地低下头,温柔而火热地含住一只娇嫩的玉乳乳头吮吸起来,一双手又在少女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滑雪白的玉体上抚摸起来,继续着前一波的攻势,减缓了若若不少的苦痛。
  渐渐地,花洞中蜜汁不断溢出,润滑着花丛,而若若的蜜穴也渐渐适应庞大异物所带来的涨痛,眉头也舒展开来,那刚刚因疼痛而消失的强烈欲火又涌上少女芳心。
  半晌,刚破身的纯洁玉女觉得穴里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瘙痒,阴道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地涌出。她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最好的就是哥哥的大宝贝,那粗壮肉棒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
  虽然哥哥的大家伙浸泡着若若的处女落红和少女爱液,还又紧又胀地塞满处女那狭窄紧小的阴道,但另一种麻痒难搔的撩人感觉又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着处女芳心,虽然由于玉胯中塞着一条庞然大物,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最圣洁神密的玉门关已被闯入,若若娇羞无限,含羞脉脉,但那种麻痒难搔的感觉又使得她盼望着更激烈更疯狂的肉体刺激和侵略。
  可是若若羞于启齿,不敢出言要范闲把大肉棒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棒。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少女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当身下这个清纯美少女的娇喘又转急促,柔美娇嫩的乳头又开始勃起变硬,那紧紧箍住巨大阳具,又紧又窄的阴道膣壁羞涩不安地蠕动了几下,一阵紧迫火热的快感令范闲飘飘欲仙。若若下身又变得淫滑不堪,夹杂着一丝鲜红的处女丹红,乳白腻滑的处女爱液又不断地从花洞中渗出,濡湿了一大片洁白柔软的床单。
  若若感觉痛楚不再像刚才那么强烈,禁不住体内气血沸腾和肉穴钻心透骨的骚痒,咬紧玉齿强忍住下体的疼痛和那羞涩的感觉,「哥哥……没有刚才那么痛了……现在你可以试着动一动……不过要慢慢地……」
  看到若若痛苦的神色减轻了不少,范闲觉得她的蜜穴动起来了,龟头又仿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缓缓地挺动下身,将大肉棒往深处继续推进,肉棒就一分一分的滑入若若的蜜穴里。
  当肉棒全根尽入,大龟头抵压在花穴底部的花蕊上,随继而来则是阴道里一种胀满的快感,若若如释重负,嘤咛一声,轻轻地舒了口兰麝之气,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只觉得蜜穴里的肉棒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原本紧锁的黛眉、额头开始舒展开来,松开了抓住范闲的手。
  感觉到插在若若销魂肉洞中的肉棒,给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嫩肉整个地包缠住,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舒爽劲,使范闲犹将已全根尽入抵达蜜穴最深处的肉棒向花房用力一插。俩人下体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但他仍然挺进,似是恨不得将空在蜜穴外的肉袋及肉球也插进去,共同享受桃源洞穴的妙味。
  这样一插,蜜穴深处一疼,若若新月眉皱起,含水双眸疑惑地看着范闲,娇吟着,「哥哥……你怎么还?」
  而范闲感觉若若小穴内那无比的窄紧与炽热,柔软的肉壁紧紧地吸住大宝贝,前端的龟头陷入到一团软得像水一样的嫩肉中,自己的小腹已经完全贴上少女柔软的肌肤,心知已无路可前进,这才做罢。
  感觉到那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大肉棒好像将自己捣穿了,将狭窄的小洞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鼓鼓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虽然饱胀中微微生疼,但是却感到无比的充实和胀满。虽然仍有一丝丝的痛,但若若已经渐渐可以感受到交合的欢愉,那一丝痛楚,反而让她更能细细比较,会出那一点珍贵的舒畅快感。
  刚挺起阳具抽插几下,只觉那肉穴四壁柔软胜棉、暖暖的、湿滑滑的磨擦得龟头痒酥酥的,一股销魂蚀骨,让人神魂颠倒强烈的刺激的立时从下体袭上心头,溢入脑中,只爽得他口大张,急促地呼吸,肉棒在花穴中颤抖起来。
  在若若颦眉紧皱的忍受下,范闲再度挥戈前进。感觉肉穴里热乎乎的,四周的嫩肉紧紧得刮着肉棒,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若若娇躯一阵乱扭,紧皱的双眉渐渐抒展开来,嘴中低低地呻吟着,花蜜就像一股涓涓细流,不断地从小穴里沁出。
  抽插一阵子后,玉人开始夹紧大腿,轻轻地摆动柳腰来迎合范闲,他大感舒爽,十分兴奋地全力抽插起来,动作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若若感到那大龟头在肉穴中倏地膨胀起来,挤胀得肉穴生疼,像要将肉穴胀裂似的。
  所有这些刺激起他的情欲,范闲心神一荡,淫兴顿起,热血沸腾,直向下体涌去。他在那温软湿润的嫩穴中的龙茎剎时愈加充血,变得更为硬实粗壮灼热,意乱神迷地挺起硬若铁杵的肉棒,在若若温暖湿润的销魂肉洞中抽插不已。
  若若只觉那大肉棒将自己肉穴涨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只觉这大肉棒抽插之际,花穴中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肉穴四壁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的感觉袭上心头传遍浑身。
  屁股一高一底地挺动,肉棒在玉穴中一进一出地抽插,范闲也感到肉棒及龟头整个地被若若蜜穴中的嫩肉抚弄着。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若若自是尽情享受,款摆纤腰,婉转逢迎。范闲当然恣意采弄,快马加鞭,纵横驰骋。在阵阵快感的刺激下,范闲气喘嘘嘘,抽插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
  如此一来,男根与女穴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俩男女的心神。若若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浑然忘我,什么羞耻心她早已拋弃之九霄云外,只知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大肉棒的抽插活动不已。
  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目睹这如醉如痴的销魂美景,荡人心魄的春呻浪吟声,范闲欲火高涨,血脉贲张。
  双手捧住若若的后背,范闲猛地一用力,将她拉了起来,美少女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搂紧范闲后颈,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地呻吟回应着每一次深入。
  环抱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无意识地呢喃着,「若若……」
  交合处和着爱液的磨擦声,哧溜做响。若若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像的快意贯穿全身,只觉浑身酥麻,身不由主地摆动着腰肢,耸动着玉臀迎合范闲,嫩滑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黑色瀑布般秀发散逸飘荡,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
  抑止不了狂袭而来的力劲,鲜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若若双手忽然攀不住范闲颈部,向后仰倒在床上,在这一瞬间,若若还以为被冲击得折了腰。范闲顺势向前倾跪,托高她后腰,让她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抬起,持续着强盛的攻势。若若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范闲腰间,勉力收首望向哥哥,却正好能见到上方两人激烈的交合碰撞,柔弱的门户濡泄成艳丽的桃色。
  爱液似泉水般不断喷涌而出,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若若引逗得发狂了,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拼命发泄。阴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水溅了开来,还有几道细水缓缓流向她的小腹。范闲前后抽送,看着娇美的若若令人怜爱的神态,耳边听着近乎浪荡的呻吟,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无可复制,两只手从她腰后放开,揉动那娇贵无比的双乳,享受着超凡的滑溜精细感触。
  身子骤失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舟一般,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哇……哥哥……」紧跟在后的,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范闲的手指极尽温柔地玩弄着,和汹涌的交合完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适将若若往巅峰急速推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唔不……不行了……」那小手试着招架那猛烈的搓揉,然而范闲却按住她手背,以她的纤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胸脯。若若一边生涩地抵抗,一边带给自己至柔的舒畅,忽然着手湿润,原来股间的泉水在下高上低的姿势下,一路流到乳间来了。
  「啊好……好丢人啊……」若若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没。范闲起劲地冲刺着,感觉进出愈来愈畅顺,少女也配合得很好,叫唤的声音更是高亢急促,荡人心弦,使他倍觉兴奋。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时,若若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秀美的优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交欢的极乐高潮,「啊……喔……嗯……」
  疯狂而有力地抽插、冲刺,范闲深深地顶入若若阴道最深处,巨大的男性特征把少女那紧窄娇小异常的蜜壶玉壁的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紧紧地顶住了阴道深处那娇羞初绽的柔嫩花蕊,处女的阴核。
  那敏感至极的蓓蕾被捅到,若若不由得一声哀婉悠扬的娇啼,「啊……」第一次与男人合体交媾,就尝到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爬上男欢女爱的高峰,领略那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一个刚刚处女破身,不久前还是一个清纯可人的黄花闺女,身心都再已受不了那强烈至极的肉体刺激,她终于昏晕过去了,进入男女合体交欢、虽死犹生的最高境界。
  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范闲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若若刚才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阴道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若若的四肢百骸,若若从快感中醒了过来,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喔……若若爽死了……
  没想到……我的哥哥……呜……第一次就……就如此会弄呀……」她白凈肥腻的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
  范闲也是浑身通畅,无比舒爽,听了若若这话倍受鼓舞,情欲更为亢奋,他挥舞着肉棒在嫩穴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恣意而为,将美人儿送上了一个又一个情欲的巅峰。就在她将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时,范闲突然停了下来。
  她妙目一睁,饥渴地望着范闲,樱唇喷火地颤声道,「哥哥,你……你怎么……
  停下来了……」
  「若若……我……我要射了……」范闲气喘吁吁。若若眉目间荡意隐现,浪声道,「不要停……若若也要泄了……哥哥你……只管射出来……射在若若的花穴中……射进若若的蜜洞里……快……」
  听了这放荡的话语,刺激得范闲精神越来越高亢,极力快速地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若若娇哼不绝,柳腰奋力地迎合着。粉妆玉琢的胴体忽地一僵硬,编贝皓齿咬住红唇,雪藕般圆润的玉臂紧紧地缠抱着范闲,销魂肉洞幽深之处忽然一阵强烈的收缩。
  她肉穴本就紧小,再这一收缩,恍如要将男根给夹断似的,紧紧地纠缠包裹住那又粗又长的火热之物。那种层层迭迭的收束,重门叠户的紧裹的感觉,让范闲的兴奋不断升起,内心的火焰益发炽烈,更是狂野冲刺,次次直抵花心,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
  花道中的收缩更加强烈,紧接着,若若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出声,销魂肉洞一松,自肉穴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阴精,浇灌在龟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畅快地泄身了。
  范闲本来就肉棒酥痒难当,现在龟头再被那温热的阴精一烫,只弄得痒酥酥得直钻心头,阵阵无法形容的快感涌起,瞬即扩散至四肢八骸。他的心儿痒得直发颤,俊脸涨红,急促地喘息着抽插几下后,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硕大滚烫的火热阳具,一手搂住若若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清纯少女柔若无骨、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若若的玉胯中猛插进去。
  粗大的阳具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阴道,直插进少女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顶住那蓓蕾初绽般娇羞怯怯的稚嫩阴核,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死命地顶住花蕊,一阵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动,阵阵酸软、酥爽的快感刺激得肉棒在若若嫩穴中急剧地收缩。
  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范闲大喊一声,「若若……」一股又浓烈又滚烫的粘稠的阳精,以锐不可当之势射出,强有力地喷射在若若柔嫩温软的花穴嫩肉上,淋漓地射在那稚嫩的花蕊上,直射入少女幽暗深遽的蜜壶内。
  「啊……」若若一声哀鸣,这最后的狠命一刺,猛然贯入她体内,可以感到蜜壶深处精液激射的力道不轻,直要一举将她冲上了九重天外。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若若的娇嫩阴核上,那火烫的热流在少女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立即扩散全身,一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而四处飞散。
  清纯娇美的少女娇躯轻飘飘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再次「啊……」的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范闲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肩头,被欲焰和处女的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他胸前。
  俏眸微启,樱桃小嘴,「啊……哦……」舒爽甜美地娇吟,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从花心深处的子宫再次猛射出一股宝贵神秘的处女阴精玉液,汹涌的处子精华浸湿了那虽已鞠躬尽瘁,但仍然还硬硬地紧胀着若若紧窄阴道的阳具,并渐渐流出阴道口,流出玉溪,让已经湿透的床单变成一片汪洋。
  而范闲感到一剎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仿佛自己的全身的力量也一起跟着流失,他身体向前一扑,瘫软在了若若软玉温香的肉体上。两人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之间。
  在哥哥射出最后一注精液时,她们都进入了极乐世界。她全都汗湿了,不,也许是精湿淫湿了,拉下若若的头簪,让她的长发散在肩上,隔着顺滑的青丝抚摸她背部、揉她屁股。若若微闭双目,呼吸微弱,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静静享受着事后的爱抚,身体颤抖着,尤其是夹着范闲肉棒的嫩肉,在范闲的小腹上哽咽般的颤动着「唔……」若若绝色娇靥羞红着一声满足而娇酥的叹息。
  若若和那个还压着她赤裸玉体上的男人沈浸在高潮后的那种酸酥、疲软的慵懒气氛中,还在低低地娇喘,云雨高潮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还晕红如火。
  「今天才知道做爱的乐趣,当女人真幸福!」若若满面绯红,「哥,我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很淫荡?」银铃般的声音也变得淫荡起来,显得更加娇爽,让范闲真想立刻再插进去。
  她柔情满腔,春水般澄澈的杏眼蕴含着浓腻得化不开的情意望着范闲:「哥哥,你知道吗?多少年来一直有个男人盘踞在若若心中,若若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这么多年来若若就是在等待着他。这个人就是你,哥哥!」
  凝视着那对妩媚清亮的杏眼,范闲透露出比深潭还要深的浓情蜜意,温柔吻向那娇艳的樱唇,而若若也热情地响应范闲的热吻,最后俩人的嘴唇舌头又纠缠在了一起,情意融融地舔舐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吐食着对方舌上和嘴中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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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春风里得意,马蹄儿急。在苍山将养了整整一个冬天的范闲,终于领着一家大小浩浩荡荡地从苍山里杀了出来,马车竟是排了六辆,还只是带了一部分东西。此次出山,再没看见郭保坤那等不长眼的贵家公子哥,也没有什么烦心之事,只是那初春的风儿惹的众女满脸陶醉。
  范闲精神极好,苍山过冬对于他来说,是入京后难得的一次休整,不论是武道修为还是精神上面,都有了长足的进步,此次回京主持春闱会试,北上出使齐国还有很多事,有得忙啊。
  此时放眼望去,只见苍山脚下一片肃冷中,已有点点青翠,淡淡青枝从冬树之中生长出来,似将这回京的天空都染上了许多生机。
  天光清淡,远处可见一片黑云。说来奇怪,那片乌云极薄,隔着就能看见后方的灰蓝天空,和更上方的丝丝白云,但给人的感觉依然是十分厚黑沉重。
  马蹄声中,马车转过山弯,出了苍山的范围,天空中的太阳猛然亮了起来,照的那些云朵丝丝发光,看上去十分震撼。
  京都,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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