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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4/06/11 04:19 / 16761 / 860
【小说】邪门歪道系统

第一集 第1章 拥挤的欲望
炎炎夏日,颠簸的中巴车没有空调,闷热得让人几乎晕掉。
  最惨的是车上的人不算多,但各类农产品堆得满满当当,有一些瓜果蔬菜就算了,居然还有活鸡活鸭和不停叫唤的猪崽。
  车厢里什么气味都有,各种叫声此起彼伏,加上路途的颠簸让张文斌脑子快爆炸了。
  “小伙子,你脚往里缩,别踩死了我家的鸭崽。”
  旁边突然有个女人说话着实把张文斌吓了一跳,自己怕打扰缩在中巴车的最角落,旁边是成袋的土豆堆积如山,刚才没看着有人啊。
  下意识的一抬脚,几只毛茸茸的小鸭崽欢腾的跑了过去。
  寻声望去,旁边不知道啥时候坐了一个中年女人,准确点来说应该是个中年美妇才对。
  一头长长的黑发盘起来很是端庄,瓜子脸,如月般的眉毛应该没任何的修饰,却天然又浓密十分的好看。
  眼睛很大似乎含着笑一样,鼻子和红润的小嘴看着都很普通,但组合起来却有一种别样的温柔,属于传统形那种贤妻良母的感觉。
  身上穿一套碎花布的衣服,很宽松但隐隐可见胸前的曲线很是惊人,高高的耸起宛如两个山包一般。
  明明是农妇,可皮肤却很白皙,不像一般印象中那样的扭捏。
  基本看不到的司机吼了一声:“兰嫂子,你就使劲的往里挤,一会还有人要运点东西,前头恐怕连落脚的地都没有。”
  “好!”美妇人答应了一声,嗓子清脆悦耳,宛如山里的百灵一样。
  她艰难的四下一看,咬了咬牙说:“小兄弟,你能往里坐一下,腾一点地方给我坐嘛。”
  “好!”
  张文斌赶紧往里挪了一下,名叫兰嫂子的妇人感激的一笑,大概是累了没成多想就坐了下来。
  车里实在太挤了,这一坐两人几乎就挨到了一块。
  空气十分的闷热,她这一靠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隐隐闻见了一阵属于女人的香味,不是化妆品和香水。
  张文斌下意识的回头,开始偷偷的打量着身旁这个美妇人。
  天气炎热的关系,她脸上和身上满是汗珠,湿淋淋的发丝贴在雪白的肌肤上,一对比就产生了一种别样的美感。
  五官不算惊艳但透着一股温柔的美,最重要的是从侧面看过去,胸前的曲线绝对称得上是巍峨,穿这样的衣服都傲然惊人,让人很想窥探一下她到底是什么尺寸。
  “小伙子,看啥呢。”兰嫂察觉到了旁边的视线,咯咯的笑了一声。
  张文斌一看她似乎不排斥,嘿嘿的笑了起来:“没什么,看姐姐您长得好看啊,我刚才听司机叫你兰嫂子,可看您这么年轻漂亮不像小媳妇倒像是大姑娘。”
  “城里来的油嘴滑舌,难怪都会骗小姑娘。”
  兰嫂笑得花枝招展,柔媚的白了一眼说:“我哪是什么姐姐啊,我女儿都快和我一般高了。”
  “说姐姐都怕你生气,其实应该管你叫妹妹的。”
  俩人挤在一块,一路上实在无聊,张文斌是睡意全无,使尽混身解数将旁边的美妇人逗得咯咯直笑。
  她还有几分腼腆话不多,全程都是张文斌在掌握主动,而好处就是每次她一笑胸前都会巨大幅度的晃荡,已经让张文斌开始怀疑里边没穿胸罩了。
  中巴车在蜿蜒的山路停了下来,司机喊了一声:“往里再挤一下,有东西要上车给挪挪地方。”
  张文斌忍不住抱怨道:“这哪还有地方了。”
  车上其实就张文斌和这位兰嫂俩活人,其他的全是货物,这话在喊给谁听不言而喻。
  看不见前边什么情况,但开始有人往车上搬东西,被这一挤堆积如山的土豆都快倒下来了,张文斌也没办法赶紧起身帮忙整理了一下,要不被这土豆活埋而死就太憋屈了。。
  “没办法,回村就这一趟车,大家的东西都指望他拉呢。”
  “这是人货混载,已经是严重的违规了。”
  “有得坐车就不错了,前两天赶集大家都买了东西,开摩托车不好拉就得等着他拉回村。”
  兰嫂说着话,也赶紧弯下腰来将小鸭崽的竹笼往里弄,要不按照这么个挤法这些鸭崽一会就得被压扁了。
  张文斌费力的把东西整理好,这会可以说最后排的这一个座位彻底被货物包围,明明有两个人但能坐的地方就只剩这么一点了。
  喘了口大气,低头一看张文斌的眼睛都直了。
  兰嫂子低头整理着东西,领口敞开着隐隐可见她穿着一件袄旧的肉色胸罩,包裹之下是一对浑圆白皙的巨乳,乳沟无比的深邃让人怀疑一头埋进去会窒息而死。
  更有冲击的是伴随着她的动作,巨乳开始晃荡起来,让人不禁向往那应该如海绵一般柔软的弹性。
  “兰嫂子,小哥你们委屈一下,东西实在太多了。”
  司机喊了一声,中巴车再次摇晃着发动起来,缓缓的开上了蜿蜒的盘山公路。
  兰嫂子一抬头,正好对上了张文斌的视线,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领口,狠狠的白了一眼嗔道:“小娃儿乱看啥呢,没吃过奶嘛。”
  张文斌嘿嘿一笑,赶紧把货物收拾好,确保不会坍塌想坐下来时发现俩人被挤得只剩一个座位了。
  兰嫂子一坐就剩那么一点地方,她估计也有点不好意思,主动的挪了一下咬着银牙道:“你坐吧,挤一挤应该坐得下,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村里,站着的话能把你晃得发晕。”
  “好!”张文斌立刻坐了下来,这一下和她几乎是挨到了一块,隔着衣服可以感受到美妇人灼热的体温,和一阵难以言喻的香味。
  “姐姐,这样挤实在太难受了,要不我们调整一下姿势。”
  张文斌为难的说着,因为这样挤着坐不只自己的腿扭曲的发酸,美妇人的姿势也特别的别扭,坐一会就受不了要是坐一个小时的话恐怕混身都得抽筋。
  张文斌难受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手一动手肘就顶到了一个很柔软的地方。
  触电般的感觉让兰嫂混身一颤,脸上瞬间有一层迷人的红润,低声说:“就这么点地方,还能杂坐啊。”
  这会她也很后悔,其实山里人都习惯开摩托车,或是骑自行车来回村里和集市,这辆中巴一直是拉东西的还少有人坐。
  这次车坏了,没办法只能上来挤一挤没想到还有人坐,好在是个不认识的,要是熟人的话就太尴尬了,回去不知道得传成啥样的风言风语。
  看着美妇人红脸的模样,一个贤妻良母般的女人在你面前扭捏着,这会让人控制不住的产生一种背德的邪恶快感。
  张文斌狠狠咽了一下口水,说:“前后左右都没地方挪了,那只能往上边想办法,要不您坐我腿上吧,这样我们俩都舒服一点。”
  兰嫂一听脸更红了,慌忙道:“瞎说啥,我坐你腿上那还像什么话了。”
  张文斌笑呵呵的看着她,说:“姐姐,我这是为了咱俩好啊,再说了你说女儿都那么大了有什么好计较的,难不成您是有啥想法。”
  被这一挑衅,兰嫂妩媚的白了一眼,道:“我一个寡妇,坐你这半大小子的身上像什么话。”
  张文斌一动感觉腰有点酸,咬了咬牙说:“那我坐你腿上会把你压坏的,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这样挤不是个事,等到的时候咱俩混身都散架了。”
  兰嫂还有点犹豫,张文斌这会也不多想了,猛的伸出手就环住了她的腰。
  兰嫂吓了一跳不过没叫出声,张文斌直接把她一抱就让她结实的坐在自己腿上,双腿有了伸展的空间瞬间感觉舒服多了。
  “哎,那你坐好,别乱动!”兰嫂感觉心跳一阵加速,已经坐上了她也没再反对,只是默默的低下了头,隐隐可见她的脸上红润得吓人。
  美妇人的屁股也是肉肉的,软软的就像水球一样,即便是隔着衣服都可以感受到那一阵火热的丰腴,张文斌是舒服得混身一颤。
  这会双手还环在她的腰上,感受着这稍微有点肉感的小蛮腰,张文斌瞬间是口干舌燥。
  身后男人的身体很健壮,看着瘦瘦高高但肌肉的那种硬度特有男人味,这让久旱的兰嫂感觉到心头一阵火热,呼吸都控制不住的有点紊乱。
  这时车子晃了一下,张文斌下意识的抱紧了她的腰,美妇人丰腴的身体就往自己身上靠来。
  没有刻意的猥亵,柔软的屁股直接坐在了张文斌的腿中间,已经隐隐勃起的肉棒受这刺激彻底苏醒,如是铁棒一样顶在了美妇人屁屁中间最柔软的地带。
  被这一顶,秦兰是下意识的嘤了一声,身体前倾双手赶紧扶住了前排的坐椅,急得都要哭了:“你别乱动啊。”
  “车在晃,我也没办法啊。”
  张文斌无辜的说着,见她要站起来,双手还是死死的抱住了她的腰,将她肉实的丰臀挤压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那一阵略有潮气的湿热。
  “你,你放开我!”秦兰咬起了银牙,轻喘道:“我站着就行了。”
  “站着太累了,还是坐着吧!”张文斌这会已经硬得发疼了,当然不肯:“兰姐姐,你还是别说话了,万一司机听到的话就不好了,你们是乡里乡亲对吧,万一他出去乱说怎么办。”
  寡妇门前一向是非多,乡下人风言风言很厉害。
  这一说秦兰退缩了,挣扎的动作也停下了,张文斌顿时得意的一笑,知道乡下女人面子薄,而且怀里这个寡妇一看就是那种温顺的类型,果然最怕这个。
  “那你,别乱动了好不好。”秦兰说话都发颤了:“咱们就是没办法对付着坐到一块,你老实一点。”
  “放心,我很老实的。”
  张文斌坏笑了一下,双手将她的腰抱得更紧了,将她的屁股使劲的往下压,肉棒顶在她的臀中间尽情的享受着那一份柔软。
  “呜⋯⋯”秦兰哼了一声,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发热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太久没和男人这样亲密接触过了,一种尘封多年的东西似乎在瞬间被解放一样,让身体如是有火在烧一样难安。
  这么大反应⋯⋯难道这寡妇很久没碰过男人了。
  这一想张文斌是心里火热,环在她腰上的手开始不老实,轻轻的撩起了宽敞的花衣服,猛的一钻就摸到了她此刻满是香汗的皮肤上。
  “你的手,快拿出来啊!”秦兰低声的说着,急得都要哭了。
  拥挤的环境下明明只有两人在,车一开燥声特别的大,但她怕司机听见还是不敢大声说话更别说求救。
  这是纯粹的试探,如果她很坚决的拒绝,或者说反抗的话张文斌就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
  不过这个俏寡妇却害怕被人知道,连挣扎都不敢,说话都不敢大喘气,这一下就给了张文斌无比的底气。
  手开始在她腰上摸了起来,腰上微微有肉但这是丰满的肉感不是赘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丰腴手感摸起来十分的美妙。
  “姐姐,你身上真香啊⋯⋯”
  张文斌慢慢的靠近,嘴隔着衣服在她后背上轻轻咬了一下,这一下让秦兰如遭雷击。
  秦兰面色发烫,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别太过份,再这样我要喊了。”
  张文斌嘿嘿的一笑,说:“那你喊吧,能和你这样漂亮的姐姐亲热一下,就算被抓去枪毙我都认了。”
  “你⋯⋯”秦兰一时语塞,她自然不敢喊。
  张文斌已经吃定她了,陶醉的闻着俏寡妇身上那阵迷人的肉香,双手也不再满足于抚摩她的小腹,而是开始往上摸去。
  “不行,不能⋯⋯”秦兰急了,赶紧抓住衣服里的那双贼手,再慢一点它们就成功攀登高峰。
  “姐姐,这里没人看得见,你就不要动好好享受一下吧,不让我摸的话我会干更过份的事。”
  张文斌嘿嘿一笑,猛的往上顶了一下,肉棒隔着衣服磨蹭起了那柔软无比的地带。
  这一顶不只能感受到肉棒如铁般的坚硬,如性交般的抽插动作充满了冲击力,一向就让秦兰感觉脑子一恍惚控制不住要叫出声来。
  “不,不要⋯⋯”秦兰惊了,一手赶紧捂住了嘴,要不巨大的刺激会让她控制不住的叫出声。
  她混身一软,张文斌的双手得到了解放,顺势就往上攀爬,隔着胸罩一把抓住了她高孪的山峰。
  “你,放手,放手啊!”秦兰眼里已经有泪花再打转了,不敢叫喊也不知道怎么挣扎。
  两人挤在一起,周边都是堆积如山的东西,她甚至连逃跑的空间都没有。
  “漂亮姐姐,你别害怕,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张文斌的呼吸都粗重了,挺着下身一边研磨着,一边将她老旧宽松的胸罩用力的往上推。
  “不要再动了,我是个寡妇啊,你这么好的一个的伙子杂能欺负我。”
  秦兰急得都要哭了,微微的挣扎着可惜她一动,丰润的屁股磨蹭着只会带给张文斌更多的快感,同时带给她自己的刺激更大,让本就绵软的身体更加的无力。
  “姐姐,我这是喜欢你,不是欺负你。”
  见她使劲的挣扎着,张文斌猛的靠上前,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含弄舔吸起来,这让秦兰瞬间身体发软挣扎的动作变小。
  “老实点别动,要不我撕了你的胸罩,一会回村你的奶子晃来荡去的看你怎么办。”
  乡下妇女的碎花衣很薄,稍微出汗都贴到身上有点透视,真把胸罩给撕了的话真空上阵那是给人看笑话,更何况她胸这么大怎么样都遮不住。
  秦兰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张文斌心里暗笑果然是逆来顺受的性格,见她不敢反抗了张文斌是兴奋无比,猛的用力一推,在秦兰有点吃疼的哼声中把胸罩推了上去。
  双手猛的一抓,一手握不住的丰满乳肉几乎溢了出来,使劲的一揉那柔软无比的感觉特别的爽手。
  秦兰这次双手捂住了嘴,脸上全是惊恐和哀求。
  “姐姐你别怕,这一路上没别人,我会让你好好舒服一下的,你不同意的话我绝不会操你,怎么样。”
  张文斌在她耳边说着,嘴巴始终含着她发烫发红的小耳朵,男人灼热的气息让秦兰眼含迷离,下意识的摇头又点头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她怯弱的表现,张文斌得意的一笑,双手不停的揉弄着两个巨大的乳房,挺着下身在她屁股上磨蹭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顶着她娇嫩的阴户。
  即便隔着布料,这样的冲击也太大了,俏寡妇久旷的身体哪招架得住,她使劲的捂着嘴发出了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哼声。
  张文斌也是有点红了眼,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手感,想把她扳过来好好欣赏一下这对乳量惊人的宝贝。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喊了一声:“小伙子,兰嫂,马上进村了,你们收拾一下东西准备下车吧。”
  这一声如是惊雷,吓得秦兰猛的一机灵,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推开了张文斌站了起来。
  这次看到她的正脸了,秀发凌乱满面的红润,似嗔似怒的白了张文斌一眼却又心虚的低下了头,慌忙的整理起了被推得皱乱的胸罩。
  张文斌不甘心啊,到嘴的肥肉就这么没了,只恨这路途太短要是再来半小时的话绝对把这俏寡妇给办了。
  贼心不死,肉棒硬得生疼,张文斌咬着牙双手摸上了她的屁股,说:“好姐姐,我还想去找你。”
  秦兰一把推开了张文斌,面色愤然又含羞的说:“你别乱来,这都进了村你再不老实,我就喊人把你打死。”
  “姐姐,可你也很舒服,对吧。”张文斌不甘心的说着,双手隔着布料在她的阴户上摸了起来,隐隐感觉这地带的布料都有点潮湿了。
  被这一摸,秦兰混身发颤使劲的拍打着张文斌的手,面色涨红的说:“去你的,我是热的出汗,小屁孩子懂啥叫舒服。”
  两人挤在一起,短短半个小时却和过了一个世纪一样,这会她扭捏不堪。
  因为不只外裤有点湿,连内裤都差不多湿透了,秦兰没想到这个小混蛋那么色胆子那么大,素不相识的情况下在车上就敢对她用强的。
  秦兰心里突然有点哀怨,刚才很害怕和紧张,但男人粗糙的手握住乳房肆意的揉捏,下边又拱个不停带来了强烈无比的冲击。
  这让久旷的身体感觉特别的舒服,再多一会,哪怕再那么一秒可能自己就能得到高潮的美妙了。
  想到这,秦兰下意识的看着张文斌的裤裆。
  裤裆中间顶起了一个大帐篷,从刚才的接触来看尺寸很大似是钢铁般硬,这样一根大家伙真插进去的话,恐怕自己早就来了,不至于卡得现在这样不上不下⋯⋯
  那个滋味⋯⋯这个念头突然把秦兰自己吓了一跳,心里暗骂难道自己是个荡妇,明明是被欺负了怎么可以这样想。
  这时中巴车已经停了下来,秦兰有点慌乱的别过头去,说道:“你快滚吧,不要让我看见你。”
  “好姐姐,我们会再见的。”
  张文斌偷偷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见她混身一颤没有拒绝心里痒得要死,奈何地方已经到了众目睽睽之下没法干什么,只能忍住了这股冲动。
  货物堆积如山,张文斌直接跳窗下了车,背着行囊有点不舍的看着车上的俏寡妇。
  一个精壮的老大爷迎了上来,笑说:“你就是文斌吧,怎么坐这载货的车来了,还碰见了你嫂子啊。”
  “我嫂子?”张文斌有点吃惊,回头看着车上一脸瞠目结舌的俏寡妇。
  老村长笑呵呵的说:“你们同宗族的堂哥张文强的媳妇,可惜了文强走的比较早,没想到你们还碰上了真是巧啊。”
  俏寡妇,还是沾亲带故的嫂子⋯⋯
  心里邪念顿时作祟,张文斌回头笑着:“嫂子,那我忙完了就去你家拜访一下。”
  “好好!”众目睽睽之下,秦兰有点慌张的答应了,此时的她心虚无比感觉拒绝的话似乎会露馅。
  在别人看来张文斌长得算是帅气,笑得很阳光又人畜无害,但在秦兰眼里这笑容邪恶而又下流,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扒个精光一样,让她又羞又气的低下头不敢直视。
  村长在前头带着路,说:“先把东西都收拾了吧。”
  村口有一座破庙,也不知道什么年代建的,反正村里老人说打记事起就有,不过谁都说不清里边供奉的到底是谁,所以就统称地伯公庙。
  说是庙,就一个单间面积不足3平房,屋顶的瓦片碎了大半,供桌都断了腿不知道修了多少次,破败得像个废墟一样。
  “这已经是个危房了,拆了就没打算重建,你上个香以后就把你干爹请走吧。”
  张文斌拿出一柱香烧了起来,插在供炉上以后三跪九叩,心里纳闷要不是为了一千块钱的补贴,老子怎么会跑回来拜这连是谁都不知道的干爹。
  乡下封建迷信有古怪的传统,比如孩子哭夜或是生病之类的都会拜个干爹,什么路口的石头,村里的大树,什么样离奇的事都有。
  张文斌小时候高烧不退把父母急坏了,四处求医无果就带回村找瞎子看,瞎子说了张文斌八字极阳,鬼月出生还属阳气特别邪门,通俗点来说就是八字硬得有点吓人。
  在他的指点下,张文斌拜了村口这野庙里的地伯公当干爹,拜完烧就退了特别神奇。
  张文斌在市里出生,回乡下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也就认识这个经常去市里的老村长,回村正是因为接到他的电话说老野庙要拆了。
  有1000块钱的补贴,要不张文斌也懒得回来。
  拜完了,张文斌就进了庙,小心翼翼的想抱起那块黑疙瘩一样神像。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的关系已经风化腐朽,手一碰突然一阵钻心的疼,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晕倒在地。
  老村长交代完就离开了,完全没意识到身后的诡异。
  青天白日,老野庙突然冒起了一阵寒气,如是寒冬三九一般阴森入骨。
  风化的神像冒出了一阵黑雾,黑色的雾气仿佛有生命一样,就像在猎食的毒蛇看到了喜爱的猎物,疯狂的钻到了昏迷的张文斌体内。
  随着黑雾逐渐的散发,神像逐渐不见了,供桌上只剩下一只带着些许腊黄的戒指。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极阳体质,符合寄主条件,歪门邪道系统正式启动。”
  漆黑的小庙内,昏厥的张文斌发出了一阵惨叫,可这时候小庙仿佛与世隔绝一样,外边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未完待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6/11 04:31:33

第2章 古老的系统
  再次醒来,张文斌吓得面无人色,脸色是一片苍白。
  小野庙坍塌不见了,一地的碎瓦裂砖,就连供桌都变得支离破碎,桌上的神像也不翼而飞了。
  稍微一动,身体传来一阵酸痛,仿佛全身的骨头碎掉以后再组合一样,有一种特不自然的陌生感。
  「什么味?」
  伸手摸了一下,脸上一层黝黑的粘稠,仔细一看混身上下都覆盖了一层一样的东西,粘稠还散发着异味是特别的恶心。
  张文斌挣扎着坐了起来,抬头一看天已经黑了。
  自己明明就躺在小野庙里,为什么庙坍塌了自己却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自己为什么摸到神像就晕倒了,身上这一层粘稠黝黑的东西又是什么?
  天上乌云密布不见月光,深夜的山里风吹得如是鬼哮,一阵凉意袭来让张文斌不禁打了个哆嗦。
  赶紧跑出了小野庙,对于未知的恐惧让张文斌感觉心里发麻,赶紧回过身跪了下来,一边拜着野庙一边念念有词的说:
  「干爹我知道您显灵了,可你要害人的话害别人啊,我是您的干儿子是自己人啊,您可千万别吓我。」
  这座不知道什么时候建起来的野庙,供奉的是谁也没人知道,历来来没多少香火已经荒废了,附近村里人都说这里不灵验又邪门,但到底邪在哪又没人说的清。
  「干儿子??干爹,这是你们人类的人伦关系之一吧。」
  脑海里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张文斌吓得面色惨白,赶紧磕起了头说:「没错啊干爹,我就是你的儿子,你忘了小时候我还专门来拜过你。」
  「我记得很是清楚,纯阳八字极是难求,十多年前你还太小了受不了系统的附身,而现在你的身躯已经足够强健了。」
  「系统??」
  张文斌楞住了,原本是吓人的鬼怪之说,怎么突然冒出系统这样违合的名词。
  「歪门邪道系统!」
  脑海里的声音很肯定的说:「现在你已和我合而为一了,想知道一切的话就闭上眼睛。」
  张文斌赶紧闭上了眼睛,下意识的情况下盘腿而坐,心一静脑海里突然涌入了特别多的东西,一下就神台清明理解了歪门邪道系统的存在。
  道门至统,龙虎山有天师,武当山有真人,仙门洞府修行者皆有道长坐镇,这些得道高人皆要清心寡欲斩去心魔,久而久之心魔汇集天地逐渐成形就变成了这个系统。
  除此之外,当高人替天行道,被斩杀的邪门歪道不甘的愤恨一并被吸收,不只如此他们的一身绝奇,那些用科学无法解释的神奇宝物也一并聚拢于此。
  这些东西游离天地,会聚集在这全是因为手上的这一枚戒指。
  「这戒指,就是你的本体?」张文斌诧异无比,不知道戒指是什么时候戴在手上的。
  上手一摸感觉很是古怪,似乎这戒指不受自己的体温影响一样,冰凉无比摸着还有点刺骨,而且不管从重量还是手感来说,不像是玉石或是什么翡翠一类的。
  「不,现在你才是我的本体,拥有极阳八字的人,才有资格让这戒指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冰冷的声音响起,手上的戒指突然扭曲一般晃荡着,渐渐的融入自己的身体消失不见。
  张文斌是惊恐无比:「这,这戒指到底是什么东西。」
  「上古之物,按理说不该出现在凡间,传说是洪慌时期用巫族大胜时斩下一只天妖头颅,用其骨炼制而成的法宝,至阴至邪,才能吞噬那些邪魔外道死后的一切。」
  「恶念汇集,法宝却被封印于此,不过已经形成了自我意识,就是我。」
  张文斌听得头都有点晕了,摇晃着站起来说:「我搞不懂那么多,我就想知道对我有什么影响。」
  「得到系统,你已经进入修道的凝气期了,洗髓过气,脱胎换骨,很多修道之人一辈子都达不到这样的境界。」
  「只有极阳命格的肉体凡胎,才能承受住这至阴至邪之物。」系统冷冰冰的说:「作为我的主人,你可以获得邪门歪道留下的法术,上古天妖部分力量,助你成为人中龙凤完全没有问题,不过你若是完不成任务安抚不住系统里的一众恶魂,那反噬你也会承受不了。」
  「反噬,完不成会怎么样?」张文斌是吓了一跳。
  「视情况而定,最严重是爆体而亡,魂飞魄散。」
  张文斌咽了一下口水,欲哭无泪的说:「轻呢?」
  「轻则,全身瘫痪,或者就此阳痿难有男人之风,又或是一辈子都承受病痛的折磨。」
  妈的这还叫轻,这简直是生不如死好吧,比他妈魂飞魄散严重多了。
  就在张文斌心里暗暗诅咒的时候,系统冷冰冰的说:「我刚苏醒,神力有限马上就要休眠了,系统即将给你发布第一个任务,完成的话你就能正式进入灵气期。」
  另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今日宿主动了色念,色欲缠身,任务要求天亮之前宣泄掉这股色欲。」
  「完成任务,正式进入灵气初期,拥有系统生成的最强修炼法门,可吸纳天地之灵气。」
  「任务失败,则重度阳痿,一生不举。」
  「操,这么恶毒??」张文斌恶骂了一声。
  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淫字,这时候系统冰冷的声音微弱的响起:「提醒宿主一下,淫欲不一定要交欢,你现在是纯阳命格又是稚子之体,神完元足在没找到适合的鼎炉之前最好不要破身。」
  「什么鼎炉适合??」
  「八字奇阴之女子,常年邪秽缠身半死不活,三魂七魄已去一半,乃是至阳之人最好的鼎炉。」
  「切记,不可轻易破身,尤其不可破身于非完壁之女子,否则神走元泄,难承上古天妖的神力。」
  系统说完就消失了,张文斌楞了一下,突然感觉身上有火在烧一样,混身是燥热不堪。
  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山村里的人睡得普遍比较早,这会小村里黑黑的一片只有偶尔的几盏灯火,还有偶尔的狗吠和鸟叫声。
  身上粘稠的一片实在难受,张文斌一看四下没人,就摸着黑下了河开始清洗身上的脏物,只是衣服一脱张文斌自己都吓了一跳。
  难怪觉得衣服很紧不合身,原本排骨般瘦弱的身体,此时布满了均匀的肌肉,就连胸肌都有,鼓鼓的一大块看着就特别的吓人。
  最主要的是原本还算茂盛的阴毛一根都没了,光秃秃的一片成了传说中的青龙,更为关键的是张文斌的肉棒原本就是正常人的尺寸。
  勃起的时候也就十厘米出头,粗细也是中规中矩,可现在的肉棒简直是庞然大物,还没硬起来就十厘米出头,简直是牲口一点都不逊色于那些黑叔叔。
  「操,怎么回事,这就是脱胎换骨的效果!」
  张文斌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感觉已经适应了身体的变化,这会身体有着几乎用不完的力量,有些发泄不完的精力一样。
  如果这时候有镜子,张文斌就能知道容貌也发生变化了。
  原本只是普通人的长相,略微的骨骼变化以后可以说眉清目秀,不是什么花美男但却有一种阳刚无比的帅气。
  还好背包里有换洗的衣服,将散发着恶臭的旧衣一丢,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短裤短袖以后,张文斌开始犯起了难。
  脑海里有个淫字,时刻在提醒着这是一个淫欲的任务,刚才在水里张文斌已经试着撸着管,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可发现这是无效的。
  这也就意味着要完成任务,得找一个女人,并且最好在不性交的情况下射精。
  这他妈,深更半夜在这山村里去哪找啊,天亮之前还必须完成。
  无头苍蝇般的张文斌只能选择进了村,不过不就人不多的村里到处是漆黑的一片,路上基本上就看不见人。
  按照这情况盘算,别说找个女人了,就是找个车回城找个半套桑拿发泄出来都做不到。
  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一条土狗突然在黑暗里叫了一声,咬着牙露出了凶相,这是乡下土狗的本能,对于外来人的警惕性特别的强。
  「妈的,臭狗叫什么叫。」
  张文斌本就烦躁不堪,也知道乡下土狗的习性,要是这一叫满村的狗跟着叫的话就麻烦了。
  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这时神奇的事发生了,这条看着又凶又壮的土狗突然没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它的眼里居然出现了类似于恐惧一样的感觉。
  紧接着它害怕的呜了一声,突然吓得尿甩了一地,匍匐在地上头都歪了,也不知道吓死了还是吓晕了。
  「这么吊??」
  张文斌都楞了,很清楚是身上上古天妖的血脉作祟,可问题是不就一小块颅骨嘛,竟然有这样可怕的效果。
  山里的夜风声呼啸,但张文斌敏锐的听到了一阵古怪的声音,下意识的就朝着那个声音走了过去。
  小巷里,两个喝多的醉汉互相搀扶着,一个老实的家伙说:「狗哥,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这大半夜的找秦寡妇干什么,万一闹出动静的话太难看了,嫂子也不会放过你。」
  被称为狗哥的家伙五大三粗,明显喝的有点醉了,说话都大着舌头含糊不清,骂道:「你知道个屁,妈的秦兰那个臭寡妇不识抬举,带着个拖油瓶过的上顿没下顿的,我看上她那是看得起她,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给她办了。」
  在乡下一向人性本恶,说乡下人淳朴那纯是没生活过,笑人无恨人有那是常态,踢寡妇门吃绝户之类的更是见怪不怪的事。
  老实人犹豫了一下:「不好吧狗哥,这都几点了,闹出了动静的话就不好。」
  「你他妈懂个屁,那寡妇奶那么大肯定也骚,这些年在村里就立贞洁牌坊,妈的要不是找不到好机会我早就把她给上了,她奶奶的。」
  「你没胆子就滚,还什么克夫呢,老子要操她又不是当她老公,你给我滚远点老子吃肉也不给你汤喝,日个逼都没胆子。」
  阿狗一推,老实瘦小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怯怯的说:「狗哥,那我先走了。」
  说完他一溜烟的跑了,阿狗呸了一声道:「什么玩意,一点胆子都没有,克夫的扫把星有什么好怕的,老子日了她又不娶她不就行。」
  躲在暗处的张文斌一听,突然觉得这个阿狗是个人才啊,他说的完全有道理。
  克夫在乡下确实是很难听很邪门的说道,但老子只要日了她,不娶她不就不受影响嘛。
  就像九品芝麻官里豹子头说过的那样,老子玩完了她不给钱,那就不算卖啊,毫无违和。
  错愕的功夫,叫阿狗的地痞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张文斌赶紧收敛着心神跟了上去。
  他知道秦兰的住处,想起那一手都掌握不起来的巨乳张文斌心里就一阵火热,可又有着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担忧,万一深更半夜闹出动静的话确实很难。
  他顶多被赶走被抓,要是自己天亮之前完不成任务就阳痿了,秦兰是很合适的对象,那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解决这叫阿狗的家伙。
  操??看着人高马大的,就算喝醉了也不好解决。
  张文斌看着隐隐头疼的时候,突然脑海里响起了系统冰冷的声音:「系统常年收集各种奇门绝技,有宗师级的邪门歪道数千恶魂,你可以用满足恶魂遗憾的方式兑换相应的绝技。」
  「满足恶魂的遗憾?」张文斌一时反应不过来。
  「人若横死,必有不满之念,这一念即便魂飞魄散也是为执念游荡于天地之间为地府所不收,你愿意满足的话就可以得到他的绝学,还是经过系统合成以后凌驾于宗师之上,凡俗颠峰的绝技。」
  「再一次提醒,愿意吗?」
  「愿意!」张文斌没过多的犹豫,比起阳痿的后果,还有什么比之更恐怖的。
  「宿主得到集擒拿手,擒龙功,鹰爪手大成集合着绝技《分筋错骨手》,相应付出代价,满足食之欲念。」
  狗屁的食之欲念是什么张文斌也管不着了,这会阿狗已经摇晃着走到了路尾。
  这里的篱笆墙是树枝围起来的,比起村里看起来都算寒酸的红砖围墙,这一间破旧的屋子充满了古风简直让人无法直视,破败得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阿狗嘿嘿的一笑,看着几块木板拼起来的所谓大门,这人高马大的家伙用蛮力一推直接将门给推开了。
  「奇怪了,狗不叫唤?」
  他疑惑了一声,却没察觉到一个黑影已经先他一步进入了小小的院落,在张文斌冰冷的注视下,秦兰家那条瘦小的柴犬早就吓得晕了过去。
  院内的小平房破败不堪,即便是在农村也感觉寒酸无比,甚至让人怀疑这是没人居住的废墟。
  阿狗走到了房门前一推,门里已经被拴上了他顿时有点不满,一边敲这着门一边吼道:「秦寡妇,赶紧给老子开门。」
  见里边没反应,阿狗嘿嘿的一笑,说:「装死是吧,我知道你今天回来了,你要是不开门的话老子今天就扯开了嗓子喊,告诉村里的人老子不是第一天来,老子已经把你日过了。」
  「等你女儿回家的时候,我他妈还来,还要当着她的面日你??」
  一直没反应的破屋内,秦兰的声音害怕又愤怒:「阿狗你别瞎说,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嘿嘿,关系马上就有了,你开不开门,不开的话我就踹门了。」
  张文斌悄悄的跳下了围墙,秉住了呼吸一点点的靠近,尽管脑子里已经多了《分筋错骨手》的知识,不过感觉上很生疏所以也不敢大意。
  「妈的,不开门是吧贱人,我告诉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都别想跑。」
  阿狗是恼羞成怒,在他抬起脚准备踹门的时候,张文斌已经鬼魅般的站在他的身后,右手猛的伸出捏住了他的后颈。
  「谁!」阿狗惊讶的反应过来,不等他喊叫出声张文斌的左手顺势捂住了他的嘴。
  手上一发力,人高马大的阿狗两眼一翻白,身体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屋内的秦兰穿着衣服躲在门后,手里拿着擀面杖直沟沟的盯着房门,听见这异常的响动赶紧问了声:「是谁。」
  不过没人回应他,连阿狗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屋外,张文斌看着软倒在地的阿狗一身都是冷汗,刚才的一瞬间脑子自然而然的闪现出了很多种一击就能把他毙命的手段。
  千均一发之际,张文斌强忍着杀意将他弄晕过去,现在一想自己应该是受到了系统或者说那些恶魂的影响,将杀人视为了稀疏平常之事。
  秦兰听不见声音,犹豫了一下蹑手蹑脚的朝房门靠去,通过门板的缝隙想看一个究竟。
  谁知这时一根树枝从门缝塞了进来,都没等她反应过来很快就挑开了门拴,本就不坚固的房门被轻而易举的推开了。
  一个男人的身影往里走,秦兰咬着银牙举起了擀面杖猛的砸了下来,带着哭呛喊道:「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我和你拼了。」
  这个女人是真的下了狠心,擀面杖朝着脑袋就砸下来,砸个结实的话恐怕不死都得脑震荡。
  张文斌一把将擀面杖抓住,笑嘻嘻的说:「嫂子,先把门关上。」
  说着话,张文斌拖着软绵绵的阿狗进了屋,秦兰也认出了这是在车上欺负自己的那个所谓小叔子,瞠目结舌了一阵后下意识的就把门给拴上了。
  等门拴好才意识到不对劲,回过头一脸惶恐的问:「你,你来这干什么。」
  这个家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窗户上的玻璃都是裂的,全是老旧的物见找不出一个像样的,进了屋就是一张不大的炕。
  张文斌把阿狗随手丢在了地上,四下一看在漆黑中找到了开光按了下去,漆黑的屋子立刻明亮起来。
  突然的光亮会让人不适,秦兰下意识的护住了眼睛。
  她穿了一条碎花短裤,上身只穿着一件很旧的白色背心,手这一抬即便背心很宽松还是带起了一阵让人触目惊心的晃动。
  明显她在睡梦中被吵醒没戴胸罩,让人遐想连连的巨乳此时荡漾起来,让人不禁想窥探那巨大无比的尺寸。
  张文斌咽了一下口水,笑吟吟道:「我的好嫂子,我们真是有缘啊。」
  白色的背心比较透,隐隐已经看见了乳头的凸点,小小的一颗却又特别的明显,秦兰察觉到了男人猥琐的视线,赶紧捂住了胸部有些羞怕的问:「你,你怎么在这。」
  「我不在这的话,你不就被这家伙给欺负了嘛。」
  张文斌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秀气的美少妇,不性交却要射出来的办法太多了,仅是她胸前的磅礴巨物就足够了。
  看着在地上翻白眼的阿狗,秦兰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恨色,但又惊慌的说:「他,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只是晕过去而已。」张文斌笑道:「你放心,毫发无伤。」
  「只晕了啊!」秦兰眼里突然控制不住有些失望。
  之前她眼里的恨色,加上现在的失望,张文斌都敏锐的尽收眼底。
  秦兰看样子是个传统的女人,一个死了老公没多久的俏寡妇,用强的手段并非不行,但如果能亲手撕碎她的矜持亦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邪念在心里作祟,张文斌慢慢的走了过去,秦兰警惕的举起了擀面杖只是没等她说那些没用的狠话就感觉眼前一花。
  就如在车上时一样,张文斌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在自己的怀里,闻着俏寡妇身上天然的香味,一手慢慢的抓住了她握着擀面杖的手,用诱导的语气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嫂子,我也是坏人,但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不会欺负你的。」
  「你,你已经在欺负我了!」那熟悉的硬物在屁股上磨蹭着,秦兰的呼吸顿时为之一滞。
  「不,这是喜欢,这个阿狗才是在欺负你。」
  张文斌搂着她慢慢的往前拱,顶着秦兰身体发软,情不自禁的跟着张文斌的步伐往前走,一直走到了昏厥的阿狗面前。
  「你恨他吗?」张文斌说话的时候,舌头开始舔起她的耳朵。
  低沉的声线就在耳边,但仿佛是直入心灵,引诱灵魂堕落的魔音一样。
  这一句话戳中了她的心坎,张文斌这会开始亲吻她的脖子了,或许是有了中巴车上那羞耻的经历,秦兰混身一软之余竟然没反抗。
  她的眼眶有泪水打转着,咬着银牙握着擀面杖的手都在瑟瑟发抖:「恨,我做梦都巴不得他死。」
  「为什么那么恨呢?」张文斌伸出舌头,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开始舔了起来,左手也不老实的钻进了她的背心里,轻轻的抚着她小腹上软软的肉。
  这声音充满了魔性,似乎是在拷问灵魂,加上这亲密的动作让人害羞之余又会产生一种放松可信任的感觉,在这种心理暗示下秦兰的眼泪流了下来,所有的心酸一下涌上了头。
  「这个缺德杀千刀的王八蛋,我男人死的时候,守灵时他喝醉了就来捣乱。」
  「他还拿个假的欠条,说我家欠他钱上门来抢我们的东西,说不够还就拿地去抵债,叫了一堆人霸占了我我们的口粮地。」
  「他说我不乖乖让他睡的话就不让们母女俩好过,我家地里的菜,被他用百草枯全给打死了,鱼塘里的鱼也被他给毒死了。」
  「他逼得我们在村里活不下去,他不只想欺负我,还想欺负我女儿??」
  「我家原来那条狗,就是被他杀了,还端着锅到我家吃给我们看??」
  「他半夜砸我家玻璃,还把死狗的狗头丢我女儿面前吓她,这个王八蛋什么缺德事都干尽了,把他千刀万剐都难泄我心头之恨。」
  丈夫尸骨未寒,这个无赖就开始踢寡妇门想吃绝户了,欺负她是远嫁而来没人帮忙,逼得母女俩没办法在村里活下去。
  秦兰说着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整个身躯都在发抖,握着擀面杖的手甚至在瑟瑟发颤,在张文斌的诱导下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
  这时,张文斌的左手已经在衣服里,抓住了她的左乳,入手是如水一般的柔软,手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特别的惊人。
  情绪激动的秦兰没有阻止,她虽然流着泪但眼里满满的却都是恨,甚至可以感觉她咬牙咬得几乎要出血了。
  张文斌享受的揉着她的巨乳,舔着她的耳朵粗喘道:「嫂子你受委屈了,这王八蛋现在就在你的面前,只要你这一下下去的话什么仇都报了。」
  秦兰的呼吸开始急促,张文斌也很兴奋的含着她的耳朵呢喃道:「擀面杖对准他的脑袋,和西瓜开瓢一样的砸下去,他就会死??」
  「他的血,会从七孔里喷出来??你再用力一点,他的脑浆会碎一地,就和豆腐一样稀烂。」
  或许是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更加的亢奋,不知不觉手上的力气变大了,兴奋的揉搓着她的巨乳。
  男人恶魔般的耳语,让秦兰如着了魔一样甚至脑子里全是阿狗死掉的画面,着迷得连哭都忘了满是血丝的眼里全是兴奋和激动。
  乳房上的一疼,让秦兰瞬间清醒过来,混身瞬间满是冷汗,手一软擀面杖就掉下了地。
  张文斌这时已经双手齐出,钻到了她薄薄的背心里,各握住一颗饱满的巨乳兴奋的揉了起来,舔着她的耳朵说:「嫂子,不用怕,杀人是很容易的事,想想他是怎么欺负你的,他是死有余辜。」
  秦兰身体发软,几乎站不住的靠在张文斌的身上,声音带着哭腔说:「不行??我不,我不能杀人,杀人要坐牢??我还得养我女儿。」
  「不杀他,就任由他这样欺负吗?」
  张文斌的眼睛发红,硬得已经有点发疼了,肉棒隔着裤子在她屁股上慢慢的磨蹭,粗喘着说:「嫂子,我可以帮你报这个仇。」
  「想想他怎么欺负你,怎么欺负你女儿的??」
  这样的话魔性十足,这个传统善良的农妇心里邪恶的一面被彻底的唤醒,恨意涌上头逐渐代替了逆来顺受的怯弱。
  「你,你真能帮我!!」秦兰的话开始发颤了,男人粗糙的大手揉搓着乳房,带来一阵火热的刺激已经让久旷的身体有点受不住。
  「我会帮你杀了他,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怀疑到你的头上。」
  陈斌已经硬得受不了了,猛的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秦兰有点反应过来矜持的要挣扎,但张文斌已经坐在了她的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羞涩惊慌的美妇人。
  「你,你别这样??你没听村长说我是你本家的嫂子,我还是一个寡妇,我男人死了才半年。」
  秦兰慌得语无伦次了,却不知道她的话反而让张文斌更兴奋,一个娇俏传统的小寡妇,居然还有嫂子这样的身份简直是加分项。
  再加之她刚才哭了,这会脸上还有泪痕,这种亵渎未亡人的刺激能极大的满足男人心理上的邪念。
  「哈哈,那你该知道好玩不过嫂子这句话。」
  张文斌亢奋无比,猛的抓住了她的小背心一撕,有些粗暴的将这薄薄的旧衣物撕成了两半,觊觎已久的一对巨乳瞬间的弹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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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6/11 04:43:46

第3章 寡妇的口交
  胸口一凉,秦兰本能的想要遮掩,不过双手被张文斌按住彻底扼杀了她这个本能。
  饱满的巨乳瞬间晃荡而出,雪白的一片让张文斌的眼都有点花了,眼珠子瞪得都快要掉出来了,心里充满了无比的遐想可眼前这一幕让张文斌感觉到了足够的惊喜。
  一般而言女人胸大,生完孩子以后就会下垂,可秦兰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也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一趟下乳房就会敞开。
  相反她的乳房浑圆漂亮,是完美的半球形十分的坚挺,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晃荡十分的有弹性。
  一般乳房大的女人,乳晕也会大,即便处女也难逃这个规律,可秦兰的乳晕只有那么小小的一圈,颜色还特别的浅看着像个小女孩。
  娇嫩的乳头,呈现一种玫瑰般的艳红色,就像一颗红豆般的可爱,让人不禁想品尝一下到底是什么滋味。
  「别看,别看了??」
  秦兰急得几乎要哭了,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人面前曝露自己的身体,还是第一天认识名义上是亲戚的男人,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在折磨着她传统的内心。
  但更羞耻的是男人的眼里几乎冒着火,那种看呆了的冲动模样,又让她本能的有些许的窃喜和骄傲,这种反应把她给吓了一跳。
  无论如何,这样的曝露让秦兰的呼吸开始急促,紧张之余却被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看得心跳加快,小小的乳头微微的硬起不说,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中间隐隐的潮湿。
  「这么漂亮,啧啧,真是宝贝啊。」
  张文斌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见她婆娑含泪的模样矜持而又迷人,忍不住低下头去想亲吻她微微张开又瑟瑟发抖的嘴唇。
  秦兰慌忙的别过头去躲避着,此时她一身都是香汗,披头散发的模样让人产生了极是邪恶的冲动。
  张文斌吻到的是她的脸,不过也不介意的亲了一下,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含住了她已经发红的耳朵舔了起来。
  这时张文斌的胸膛已经压住了她饱满的巨乳,乳头轻轻磨蹭过男人粗糙的肌肉,感受着那铁一般的肌肉里蕴涵的力量,还有男人身体的火热强有力的心跳。
  秦兰顿时嘤了一声,颤着声说:「求你了,我,我那个来了,你就放过我吧,我男人还尸骨未寒呢。」
  「那个来了?」听到这话,张文斌微微楞住。
  秦兰也是真急了,现在她很清楚自己根本无法抗拒这个强壮的男人,脸色涨红得都能滴出血:「不信的话,你,你摸??」
  张文斌也是一点都没客气,伸手在她阴户的位置一摸,果然摸到了和海绵一般的质感。
  这一发现不仅没让张文斌失望,反而更加的兴奋,系统好心的提醒过自己不能进行真正的性交。
  可眼前的俏寡妇那么诱人,真干柴烈火起来没准就忍不住,现在她来大姨妈了反而是好事,而且这能成为威胁她的一个借口。
  一念至此,张文斌开始脱起了衣服裤子,在秦兰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秦兰感觉到动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随即不敢直视,声音都隐隐带着哭腔了:「你,你,我都说了那个来了不行的,这样不干净的,你别欺负人啊??」
  话虽如此,可她的心跳块得自己有点受不了,呼吸也是瞬间的急促。
  张文斌这会坐在她的腰上,一脱衣服一身比例匀称的肌肉让她都有点呆滞了,和男人喜欢好身材的女人一样,其实女人也会本能的喜欢强壮的男人。
  这一身被改造过的肌肉一点都不夸张,但线条十分的明朗充满了力量感,感觉这个身体有着能让人为之臣服的力量,暴发着惊人的雄性荷尔蒙。
  最重要的是跨下的肉棒,硬起来差不多有20公分的长度,龟头宛如个鸡蛋一般,肉棒上布满了青筋看起来充满了狂野的力量,就似是一根铁棒一样坚硬的跳动着。
  系统改早后的身体,张文斌最不满的就是杀气腾腾的肉棒却一根阴毛都看不见了,按照系统给出的解释是改造后的身体是最完美的,青龙男难道就是男人的颠峰?
  看着身下这个美妇人娇羞又有点害怕的模样,张文斌心里邪恶的一面无比的澎湃,趴了上来将她猛的一抱,开始舔着她的脸问道:「嫂子,那你的意思是,你那个没来的话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吧。」
  「我,我没那样说!」
  秦兰颤抖着,急得都要掉眼泪了:「咱们又不认识??而且我是一寡妇,你,你一个大小伙子杂能这样。」
  「嫂子,那怎么办,我现在已经硬得不行了,你那个来了没关系我可以碧血洗银枪,实在不行还可以搞后边,我都喜欢。」
  张文斌说话的时候,抓起她的右手慢慢的往下,在她错愕之间引导她去抓自己的肉棒。
  秦兰是吓了一跳,慌忙的想把手拿开,不过她就这点力气挣扎起来也没效果,被张文斌强硬的按在自己的肉棒上,粗喘着说:「嫂子,我没地上那畜生那么坏,不过你让我不高兴的话,今天用强的我也会上了你。」
  「你,你杂这样欺负人呢。」秦兰一听,吓得不敢反抗,手就这样放在男人的肉棒上,握也不是僵硬的张开着,感受着那铁般的硬度和惊人的灼热。
  她的眼睛,有点忐忑,也是害怕的下意识往地上看了一眼。
  张文斌立刻知道怎么回事,猛的跳到了地上将晕厥的阿狗提了起来,在他脖子上掐了一下后丢到了外边,动作可以说行云流水一般自然。
  等门再关上,秦兰已经坐了起来,一手捂着自己硕大的乳房,面色红润的问:「他,他没事吧。」
  这不是关心,而是一种出自本能的怯弱和害怕。
  张文斌只是瞥了一眼,就将她的心理活动全分析出来了,不得不说一步步的撕碎这个传统母亲的矜持,远比强上了她有着更多的乐趣。
  张文斌跳上了炕,一把将秦兰抱住,感受着她身体一瞬间的僵硬又似乎适应似没挣扎的发软,难掩得意的笑道:「你放心,今天这混蛋就当是喝醉了酒,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
  「这样啊??」秦兰害羞的捂着乳房,可语气里还是难掩的失望。
  将她的心思全捕捉到了,张文斌把她抱在怀里,像在中巴车上一样温柔的吻着她的耳朵,双手在她的小腹上摸了一下后开始按耐不住的抓她的巨乳。
  矜持的挣扎明显是无效的,秦兰红着脸双手不自然的张开但无处安放,一低头只能看见自己的乳房被男人肆意的揉弄,享受着那水球一般迷人的柔软。
  肆无忌惮的把玩着这对完美的巨乳,看着她紊乱的呼吸着微微颤抖的嘴唇,张文斌控制不住的想亲上去。
  不过秦兰下意识的躲开,张文斌就咬住了她的耳朵,一边舔着一边诱惑着说:「嫂子,你应该恨他的,是这个人逼得你没法在村里活下去,为什么还要关心他有没有事。」
  秦兰轻轻的哼了一声,身子发软任由男人猥亵。
  见她隐隐的咬着牙,张文斌抱着她躺了下来,忍不住抓住一颗饱满的乳房,张嘴含住了那嫣红可爱的小乳头。
  舌头轻轻的舔着乳晕,如是孩子一般陶醉的吸吮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似乎有一股隐隐的奶香。
  秦兰顿时啊了一声,扭着腰嘤咛道:「别吸啊??」
  「嘿嘿,看来嫂子的乳头很敏感啊,是不是被这样吸会特别的舒服。」张文斌含糊不清的说着,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粗喘道:「嫂子别顾着自己啊,让我也好好舒服一下。」
  秦兰面色涨红,手本能的想缩回来但被张文斌一按也挣扎不了,本能的出于羞怯还是握住了这根如铁般坚硬的肉棒。
  好烫??
  入手的灼热,让秦兰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有点受不了,不敢相信这样的巨物要是进入到身体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对,就这样,嫂子真好。」
  张文斌手口并用的品尝着她美味的巨乳,挺了挺腰引导着她帮自己套弄,粗喘道:「嫂子,我的大,还是你男人的大??」
  秦兰的手本能的动着,动作很笨拙,听到这样的话羞耻的闭上了眼睛不想搭理张文斌。
  张文斌嘿嘿的一笑,猛的吸住她雪白的乳肉,舔得是啧啧有声,光是这淫秽的声音就让秦兰感觉自己要疯了。
  在她的发颤中张文斌慢慢的延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上亲着,秦兰下意识的就要躲避但张文斌已经吻住了她嫣红的小嘴,粗喘道:「嫂子,让我快活,我会帮你报仇的,保证那个混蛋生不如死。」
  男人的话就像是恶魔一样,让这个怯弱善良的农妇心里阴暗的一面占据了上风,心里的委屈和心酸浮上了心头,对于张文斌亲热的动作抗拒变小。
  不过骨子里传统的矜持作祟,她还是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一副被害者的模样很不配合。
  张文斌用手轻轻的捻了一下她已经硬起来的小乳头,又酸又疼的感觉让秦兰本能的哼了一声。
  牙关一开,张文斌就趁势长驱直入,开始享用起了她柔嫩的丁香小舌。
  这一亲如是干柴勾动了烈火,原本不配合的秦兰呼吸逐渐的急促,柔软的小舌头逐渐有了回应,加上男人粗糙的手始终把玩着她的乳房带来的快感。
  美妇丰腴的身躯逐渐的发软,微微的扭着开始有了控制不住的本能回应。
  这个吻无比的激烈,不只是她要窒息,张文斌都感觉脑子发炸,嘴唇分开的时候还连着一丝银丝。
  而秦兰披头散发的躺着,脸上都是陶醉的潮红,饱满的乳房跟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张文斌是硬得发疼了,已经不满足于她的小手笨拙的套弄,猛的将俏寡妇丰润的身体抱了起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粗喘道:「嫂子,给我吹出来。」
  秦兰睁开眼,眼里已经有迷离的水雾了,这时候在她眼前的是男人坚硬的肉棒。
  龟头和鸡蛋般大小杀气腾腾,又粗又大布满了青筋看起来十分的狰狞,散发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让秦兰感觉一阵窒息,身体发软且更加的燥热。
  张文斌这会感觉血液都在沸腾了,直接把龟头顶在她微张的嘴唇上,急促的说:「快帮我吹出来啊嫂子,只要我射了我保证今天不日你。」
  已经到了这地步了,矜持和贞节都有点虚假,一个女人传统的心理防线也几乎被撕碎。
  男人的誓言是世上最不可信的东西,射前淫如魔,射完就圣如佛,但最大的作用是给女人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
  是啊??男人,让他射了,他就没精力折腾了,不插进去的话就算是守住了贞洁。
  秦兰一样自欺欺人,心里这样想着就过了自己这一关,而且手上握的巨物看起来如此狰狞,散发的气息让她并不排斥。
  见她握着肉棒没动,张文斌主动就挺着腰,龟头在她的嘴唇上蠕动着,粗喘道:「好嫂子你快点,再不来的话我可忍不住了,你别怪我用强的,到时候前边搞不了我就搞你后边。」
  「瞎说啥,那地方哪能??」
  秦兰娇羞的白了一眼,这一眼让张文斌很是兴奋,这样说来俏寡妇的后边还是处?那是不是可以找个机会把她破了??
  操她的菊花,应该不算性交吧。
  张文斌兴奋的遐想着,这时秦兰已经羞耻的低下了头,握住肉棒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一下,颤着声说:「我,我还没试过,一会你和我说怎么做??」
  这一听,张文斌差点要兽化了,兴奋的吼道:「嫂子,你没给你男人舔过鸡巴吗?」
  粗俗的话,进一步的刺激着俏寡妇的羞耻心,秦兰羞得脸色通红,却又嗔道:「我男人斯斯文文是个老师,没你这么坏,尽懂这些歪门道道。」
  这么说嘴也是处了?张文斌是高兴坏了,双手按着她的头催促道:「嫂子你快点舔,再不来的话我可憋不住了,到时候你别怪我说话不算话。」
  「知道了??」
  味道不仅不难闻,反而散发着一种让人神往的特殊气息,秦兰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如是吃雪糕一样,柔嫩的小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起来。
  那又湿又滑的感觉,让身位处男的张文斌享受着第一次的口交服务,张大了嘴哦的一声差点就叫出来了。
  毛片是看了不少,但实践中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美妙的滋味,这让张文斌是亢奋不已。
  「对,嫂子??就这样舔,和吃冰棍一样!!」
  「嫂子真棒,你的舌头太软了,手要继续动!」
  「别只舔龟头啊,其他的地方也要舔到。」
  或许女人天生就有天赋,最初的羞耻过后,秦兰慢慢的放开了,甚至在想自己为什么要因为他的夸奖感觉到高兴。
  不过事已至此她也没扭捏,妩媚的白了张文斌一眼,小手抓着肉棒继续套起来。
  甚至她主动的让男人分开双腿,亲吻着肉棒慢慢的往下,柔软的小舌头开始舔起了睾丸。
  张文斌兴奋的哦了一声,因为是想叫她舔一下棒身的,没想到她会直接舔自己的睾丸,即便她没什么经验但对于一个处男来说这样的刺激已经够大了。
  俏寡妇的脑袋几乎埋在男人的跨下,秀发遮掩着看不见她的表情和模样,但耳边传来的啧啧声亦是一大刺激。
  或许是鸵鸟心理,羞人的一面没人看得见,秦兰越来越放得开,不只是舔还无师自通的有了亲吻的动作,陶醉得仿佛是在品尝什么宝贝一样。
  「太棒了嫂子,你的嘴太舒服了!」
  张文斌大字形的躺着,舒服得连说话都喘不匀称。
  忍不住四下的看了起来,可惜的是这个家家徒四壁,墙上没找到结婚照之类的东西,否则的话在结婚照下享受着俏寡妇小嘴第一次给男人舔鸡巴的服务,那感觉应该是要爽上天。
  秦兰啧啧有声的舔着,或许是女人的本能觉醒,男人的反应带给她足够多的回馈。
  手上套弄的动作逐渐的加快,舒服得张文斌直吸凉气,要不是系统把身体给强化了,作为一个处男早就缴枪了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嫂子,给我含一下,别光舔睾丸了,龟头含住了。」
  张文斌在这刺激下越发的亢奋,忍不住坐了起来轻抚着她的头嘶哑的说着。
  这会秦兰是跪趴的姿势,一对硕大的巨乳吊着就像木瓜一样,上边布满了自己的吻痕和口水,张文斌忍不住双手齐出,再次抓住这对一手抓不住的巨物揉弄起来。
  秦兰本能的呻吟了一下,抬起了头用含着水雾的眼眸带着几分羞嗔的看着张文斌。
  此时的她披头散发,面色涨红,贤惠的俏寡妇看起来多了几丝妖娆,散发着让人欲火焚身的女人味。
  男人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但同时又是对女人魅力认可的一种赞赏,秦兰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喃喃道:「怎,怎么弄,我不会??」
  张文斌一听更兴奋了:「把你的嘴张开,慢慢的包裹住我的龟头含住,记住牙齿要后缩不要碰到我的肉棒。」
  秦兰微微的一扭捏,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小嘴,红润的嘴唇慢慢的包裹住了男人狰狞的龟头,口腔被塞满的一瞬间有一种窒息感。
  但这种感觉很美妙,对于性格一向柔弱的她来说有一种臣服般的耻辱感。
  「对,就这样,注意含紧一些。」
  张文斌舒服的哼了一声,自己用手抱住她的小脑袋,开始按着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
  系统改造过后的巨物实在太大了,加之秦兰一点经验都没有,只含到了三分之一就能听见她难受的呜声,这已经是她目前最大的极限了。
  「对对,就这样,你手也握住我的鸡巴一起套弄。」
  张文斌舒服的低吼着,慢慢的站了起来,牵引着她也坐了起来。
  这会居高临下的看着这贤惠的俏寡妇,表情有点南手但还是紧紧的含着自己的鸡巴,眼里有点楚楚可怜但满是迷离的水雾。
  「很棒,嫂子,你的嘴插起来真舒服。」
  张文斌兴奋的嘶吼着,挺着腰在她的嘴里开始抽插,秦兰尽量的含得更多一些,呼吸有点不匀称但还是温顺的满足着男人亢奋的动作。
  看着她努力的含着自己的肉棒吞吐的模样,张文斌是兴奋得不行,挺腰抽插的动作和频率都快了起来,好几次都顶到了她的嗓子眼。
  俏寡妇发出了难受的呜声,但她的性格温顺也没挣扎,反而是抬起头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张文斌,似乎是在祈求男人能温柔一点。
  只是这样的眼神反而会激发男人的兽欲,更何况是居高临下的视角那么好,清晰的看着这个传统的寡妇在你跨下口交。
  她还是努力的含着肉棒,抽了几下张文斌将肉棒抽了出来,她才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唾液延着嘴角往下滴,滴在了她饱满的巨乳上,这一幕刺激得张文斌马上控制不住,又按着她的头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抽送起来。
  秦兰难受的呜了一声但还是尽力配合着,唾液一点点的滴在她摇晃的巨乳上,如此淫秽的一幕带给张文斌的刺激可以说是空前的。
  邪火越烧越旺,张文斌终于按耐不住了,动作开始逐渐的变得粗野起来。
  「来了,嫂子,吃下我的精液吧。」
  快感由前列腺一直跳动而上,睾丸因为兴奋而跳动起来,臀部的肌肉也在瞬间收缩。
  和自己撸管时射精的乏味不同,这一次张文斌感觉眼前发黑脑子都在爆炸,瞬间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嘶哑的吼了几声仿佛灵魂都要射出去一样。
  一直很温顺的秦兰本能的抵抗起来,双手推着男人的大腿但根本就没用,男人的动作越发的粗暴她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不??」
  她含糊不清的话被打断了,口里含着的龟头一瞬间仿佛涨大了一圈一样,在嘶哑的停顿中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马眼大开,一股股岩浆般灼热的精液开始在嘴里爆发。
  小嘴被插得几乎窒息,有力的喷射让她有点呛到,但无力抵抗的情况下只能拼命的咽下男人腥气的精液来让自己舒服一些。
  一下,两下??张文斌感觉脑子发空,整个身体都因为这快感而抽搐着。
  秦兰一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做这样的事,可现在她只能努力的吞咽着男人的精液。
  坚硬的肉棒在嘴里有力的跳都,狰狞的龟头膨胀着马眼有力的喷射,射了这么多完全颠覆了她对男人的认知。
  而这种跪着被征服的感觉,也让她心神荡漾,并不反感反而又点沉醉其中。
  强而有力的喷射后,张文斌如野兽般的低吼着,还不满足的在她的嘴里抽送着,要将最后的每一滴精液全都酣畅淋漓的喷射在她的嘴里。
  直到尿道里所有的精液都挤出来了,张文斌才眼前一黑腿一软,无力的坐了下来顺势的躺下,大口大口的粗喘着。
  射精??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射精,和年少轻狂的撸管完全不同。
  过程中秦兰的堕落,半推半就到配合,心理上的刺激也是够大,以至于张文斌嗨到口爆了她,却忘了心心念念的乳交。
  终于能呼吸的秦兰大口的喘着,趴在了炕沿干呕了几声,男人精液的味道并不让她恶心,只是刚才张文斌的动作比较粗暴顶着喉咙让她适应不了。
  干呕了几声,她跌跌撞撞的爬下了炕,打开了水壶倒了盆水赶紧擦洗着脸,她知道自己的模样肯定很羞耻。
  「完成第一次系统任务,奖励属性一点。」
  「《分筋错骨手》任务,满足食之欲念任务持续之中,奖励属性点两点。」
  「宿主进入灵气期,已有修道基础,可用属性点兑换修炼的技能。」
  脑子里接连不断的响起系统的声音,张文斌听着有点懵。
  不过这时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画面,有各种各样的数据比如体力,速度,记忆??数十个选项,就一点属性的话加到哪感觉都没差。
  而系统里有堆积如山的各类书籍,全都是由万千怨魂留下的五花八门的技能,要兑换的话也需要属性点。
  「系统,那我是至阳身,修炼什么合适?」
  「系统,回答我啊。」
  没得到任何的回应,张文斌才意识到有意识的系统在休眠了,目前没法给自己好的建议。
  东西琳琅满目,张文斌感觉自己都看花了眼,为了谨慎起见这一点属性点不敢乱用,心想等这系统能沟通的时候再兑换比较划算。
  灵气期是什么东西张文斌不清楚,不过回过神来感觉身体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感觉瞬间也变得敏锐起来。
  擦完了脸,看着胸前雪白乳房上的吻痕秦兰红着脸,将男人的口水擦干净以后冷静下来,羞耻的捂着胸下意识的想去找个衣服穿上。
  「不许穿!」张文斌一看,立刻出口阻止。
  秦兰是娇躯一颤,站在破旧的柜子前犹豫了一下,红着脸捂着乳房默默的走了过来,说:「那个,你晚上要在这睡??」
  「这都深更半夜了,我还能去哪!」
  张文斌坐了起来,从裤子里摸了根烟点了起来,抽着人生口第一根事后烟的感觉很美妙。
  看着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俏寡妇,张文斌是邪念又起,说:「嫂子,自己擦完了就不管我了,这可不好啊。」
  「我打个水,给你擦一下。」
  秦兰害羞的低下了头,只是没等她转身张文斌已经拉住了她的手,笑说:「我不想用水擦。」
  秦兰微微的错愕,有点不敢直视男人戏谑又满是侵略性的眼神,但张文斌笑着一直看着她的嘴,出于女人的本能她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秦兰的话有点发颤,别过头去咬着银牙道:「你,你比阿狗还坏,明知道咱们是亲戚我是你嫂子,还要这样变着法的糟蹋我。」
  「不,嫂子,这不是糟蹋,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这对我来说和做梦一样享受。」
  张文斌坐了起来,猛的将她拉到了怀里,亲吻着她刚洗过的小嘴,一手已经不客气的抓住了荡漾的巨乳揉弄起来。
  秦兰一下混身都软了,张文斌一边吻着她一边问道:「嫂子,别的乡下人都很黑,为什么你那么白。」
  「不,不知道,可能是我们这背阴,干农活晒不到啥太阳??」
  秦兰含糊不清的回应着,每一个女人都喜欢被赞美,不管她是什么样的性格。
  张文斌又问道:「嫂子,你的胸怎么那么大,你这是穿的啥罩杯啊。」
  这一说,秦兰顿时有点羞涩,怯声说:「不知道??奶完孩子就一直长大,穿的是以前的旧衣服,就改了一下。」
  「手感是真的好!」
  张文斌双手齐出的揉弄着她的巨乳,亲得她缓不过来劲又舔起了她的耳朵,粗喘着说:「嫂子,给我再舔舔,舔干净了,你的嘴日起来太舒服了。」
  这次秦兰没有说话,因为她已经被张文斌哄得有点迷糊,莫名其妙的就被按着再一次趴到了男人的跨下。
  刚射完的肉棒已经软了,但软着也差不多十厘米长,上边布满了自己的唾液和精液显得很凌乱,或许是因为没阴毛的关系又一点都不恶心。
  秦兰面色涨红,气道:「刚才还很凶,这会就不吓人了。」
  「嫂子,是我的比较大,还是你男人的鸡巴比较大。」张文斌邪恶的说着,粗喘间手已经按在她的脑袋上。
  秦兰被这一羞不再说话,狠狠的白了张文斌一眼,轻轻的握住了已经软化的肉棒,再次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起来。
  「对的嫂子,太棒了,好好给我舔干净了,含住它??」
  张文斌舒服的哼了一声,粗喘的呼吸对于女人来说应该是最好的鼓励了。
  秦兰一开始还有点扭捏,不过毕竟到了这地步,短暂的不适过后开始含住了龟头,啧啧有声的舔去了上边的东西开始了清理。
  连她都觉得自己是疯了,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自己为什么心甘情愿的用嘴去舔,还被射了一嘴,最后还要这样羞耻的用嘴给他舔干净。
  这一切,都在折磨着一个传统女人的羞耻心,可偏偏鬼使神差一般的就不反感。
  张文斌舒服的哼了一声,把玩着她饱满的巨乳。
  这次算是捡到宝了,这个俏寡妇性格温柔逆来顺受简直是男人老婆的理想形,这一次顺势打开了她的心扉,只要好好调教的话以后有的是福可以享。
  【未完待续】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4:56:48

第04章系统内乱
  山里的天似乎比较早亮,天空微露鱼肚白的时候已经隐隐看见道路上有人了。
  甚至一些勤快的村民,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在地里忙着收成,就等着天一亮赶紧到镇上去赶集,远一点的还要跑到市里的农贸市场卖菜。
  “他,他没事吧!”秦兰换上了一身新衣服,长袖长裤,显得多少有点不安。
  阿狗还晕厥着,不过张文斌已经把他从秦兰家的院子拖到了外边,再多补了一下确保这小子能再睡好一会。
  张文斌也穿好了衣服,笑说:“放心吧嫂子,他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就当自己是喝醉而已,不过嘛下次咱们再来的话保证他讨厌不了好。”
  “恩!”秦兰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这个满面温柔和善的俏寡妇,或许只有在这时候才会露出略显狰狞的恨色。
  看着她俏面含春的模样,本想再占点便宜,奈何山路上那台破旧的中巴已经开来了。
  车上去赶早市卖点菜和蛋的人不少,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昨天的经历,上车后秦兰脸一红坐到了一个体胖彪肥的大婶旁边。
  人读眼杂张文斌就收敛了心思,默默地坐到了前头去。
  微一闭眼,突然感觉身体像失去了平衡一样,猛地掉到了水里惊的张文斌慌忙的游动,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在这一片漆黑的水里居然能呼吸。
  “儿子!”
  漆黑中,突然嘿嘿地一声笑起,张文斌下意识地转身吓得腿一软一屁股坐了下来。
  一个巨大如山的骷髅头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无血无肉的骷髅头的形象很是诡异,明明很迷糊但似乎在冲你笑一样,这种笑又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你,你是系统???”张文斌意识到,自己所在的应该不是真实的世界。
  “混账小子,应该叫我干爹。”
  一道白光袭来,张文斌感觉脑子里涌入了许多的东西,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上古大妖的额骨打造的戒指,本身就有着大妖的神魄,吸引了无数怨念冲天的孤魂野鬼,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的邪灵恶妖。
  野庙倒塌,张文斌的血唤醒了邪门歪道系统,同时也唤醒了上古大妖,和无数冲天怨念的自我意识。
  三者皆是桀骜,互斗到现在分不出个胜负,不过互相吞噬着渐渐地融合为一,系统有了自己的意识,就是眼前这一颗古怪的骷髅头了。
  骷髅头嘎嘎地笑着:“不是我这当爹的镇压,你会被原先那个傻逼系统玩死的。”
  “不至于吧!”张文斌冷汗直流,心想老子刚当天选之子一天,就被玩死像什么话。
  “不至于,我的乖儿子你倒是够天真的,那傻逼系统是大妖和恶魄们互斗时应运而生的,本身就不稳定,发布的所谓任务乱七八糟。”
  “你仔细想想,它叫你为宿主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它是寄生虫?”张文斌面色一变,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不错,你这个宿主死了对它来说没任何影响,它可以马上寻找下一个,失去了野庙的镇压以后不用担心没下一个寄主,严格来说这系统刚生成很不稳定,你不过是他的实验品。”
  “那老子是小白鼠了?”张文斌擦着冷汗,问道:“那您呢,您是哪位??”
  “我…嘎嘎,我是新的歪门邪道系统,同时呢我也是你干爹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费尽力气造成一个互相吞噬的局面来保你小命。”
  “你那么好奇…那我就满足你吧!”
  骷髅头的额头一道光线伸出来,就像触手一般慢吞吞地伸了过来,张文斌本能的有点害怕,但还是咬着牙任由这触手插入自己的额头。
  系统,大妖,怨魂,三者大战。
  在激烈的厮杀中互相吞噬,慢慢地融合为一,原先的系统本就没意识,上古大妖有神魄但神志也不太清楚了,其中万千怨魂的自我意识占据了主导地位。
  穷凶极恶者多不得善终,断子绝孙者十之八九,这些怨魂漂泊天地又被镇压多年意识已经模糊了,本能地觉得张文斌就是他们的儿子,护犊之心爆炸干翻了原先的系统和上古大妖。
  张文斌一时心里有点发暖,父母早年因意外离世,没想到会在这玩意的身上再次感受到被保护的温暖。
  问题是…这样一算的话,自己的干爹是不是有点多了,万千怨念…
  “乖儿子,我会慢慢摸透规则多给你点好处,有需要的时候干爹再出来帮你。”
  不知道是不是活撕了旧的系统,吞噬了上古大妖实在太累了,干爹系统显得有几分疲惫,这样的声线让人感觉它是有血有肉的存在。
  “起来啊,到地方了!”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张文斌猛的一哆嗦睁开了眼,一身冷汗的说:“没事,睡得比较深了。”
  中巴司机嘀咕了一声:“那赶紧下车吧,我还要去吃早饭呢。”
  张文斌赶紧拿起背包下了车,下来一看这镇上的早市特别的热闹,俏寡妇秦兰俏生生地坐在不远处等着,似乎是在和几个认识的乡亲说着什么。
  知道她脸皮薄张文斌就没凑上去,抽着烟等了一会秦兰和那些人分开以后低着头往西走,张文斌赶紧踩灭了烟头跟了上去。
  早市上很热闹,秦兰挑了一个面瘫坐了下来,张文斌马上坐在她旁边,轻声说:“嫂子,你现在住在哪?”
  秦兰面色略是黯淡,苦笑着说:“和我孩子在人家家里租了一间房,她现在在镇上读书马上考试了,我不希望家里的事影响到她,原本是想回我娘家住的,可是娘家里也没地方了。”
  她言语里难掩的苦涩,张文斌一听心里也发酸,和孩子一起住的话还是租在别人家那很不方便啊,看样子这情况是什么都干不了。
  “等我一下。”
  不远处有提款机,输完密码张文斌不禁苦笑起来,余额只有可怜的3000块钱还是自己辛苦攒下来的,略一犹豫张文斌还是全取了出来。
  回到面摊,张文斌直接拉着她的手把钱递了过去,说:“你现在是用钱的时候,这一点你先拿着,等我从市里回来我再想办法安顿你们。”
  拿着手里的钱,秦兰却是面色一变,咬着银牙怒嗔道:“你,你把我当啥女人了。”
  张文斌一下反应过来,赶紧解释道:“嫂子你别误会,我可没那个意思,只是不想让你太辛苦而已。”
  而且吧3000块钱,老子在市里最高档的夜总会叫个小姐包夜,日她个痛快都用不了这么多钱,就算是在阿联酋口爆一次都不用3000吧。
  这是心里的嘀咕,张文斌当然不敢这么说了。
  秦兰的面色缓和下来,想要推辞不过张文斌直接把钱塞到她兜里,嬉皮笑脸地说:“嫂子,咱俩都谁跟谁了你就别和我计较了,这点钱不多你别看不上眼我就开心了。”
  “这,这挺多了!”秦兰确实窘迫,最后没有拒绝,只是低下了头说:“等我找到工作,再攒钱还你。”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把你当我的女人了就该养你,工作的事不急你多花点时间陪你的孩子就行。”
  这番话很有担当,让失去了丈夫以后无依无靠的秦兰心里发暖,但如果张文斌的手不在桌下摸她的大腿就圆满了。
  这会老板端着面过来了,秦兰红着脸一把拍掉了张文斌的手,呢喃道:“臭不要脸,啥是你的女人啊,我男人还没对面我现在守着寡呢。”
  “嘿嘿,是是,你说的都有理,吃面,赶紧吃面吧。”
  面端了上来,是比较素的青菜面,不过张文斌吃的是啧啧有味,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熬了一夜的关系,这会的感觉简直是人间美味。
  秦兰用的是破旧的老人机,留下一个号码以后她就先走了,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几眼有不舍,也带着一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迷茫。
  张文斌可没空管她的多愁善感,吃完赶紧搭上了回市里的大巴,一个小时的车程一上车张文斌就挑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闭上了眼睛。
  被改造过的身体依旧强壮,闭上眼睛以后脑海里依旧是那个电脑屏幕一样的界面,不同的是之前完成任务的属性点没了。
  而且《分筋错骨手》的技能也没了,自己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看样子干爹系统说得一点都不夸张,它把之前那个将自己当小白鼠的系统吞噬的不复存在。
  “儿子…”
  这是脑海里响起的声音,可又像是手上的戒指传出来的。
  不对,手上的戒指??这戒指不是消失在自己的身体里了吗?
  张文斌抬手一看,那枚古朴的戒指又戴在了手上,正想不通的时候脑海里干爹系统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老爹和你说,我搞定那个废物系统了,不过上古大妖的恶魄得我全力镇压,我的意识不可能随时醒得过来。”
  张文斌一听,着急地给出了回应:“不是吧干爹,这样我怎么办,您儿子现在居无定所身无片瓦,穷的都要喝西北风了。”
  这话不是夸张,在城里打工的父母去世什么资产都没留下,张文斌现在租住的是城中村最破的房子,啥都没有还要400一个月。
  所有积蓄都给了秦兰,自己身上只剩1300块钱,其中1000还是小野庙搬迁得到的补偿。
  “吾儿自然不会受累…”
  干爹系统一听,那是父爱爆炸,声音几乎是咬着牙的感觉:“为父虽非虎落平阳,但需全力镇压大妖以免你被它反噬,亦被系统的规则束缚着,身带枷锁却不敢自除。”
  “若非如此,以我通天之能,不受六道束缚之神通,吾儿别说人间富贵了,就是想问鼎人间九五都不在话下。”
  张文斌听完很是错愕,脑子里突然一黑浮现了一个清晰的画面。
  那诡异的骷髅头被无数的枷锁绑着,那枷锁十分地熟悉就是之前的系统,而骷髅头的嘴里还咬着一条似蛇非蛇的生物。
  那生物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强,不停地挣扎咆哮着,即便只是一闪而过的景象,但张文斌瞬间懂得了由怨魂汇集而成的干爹此时是在竭尽全力地保护自己。
  眼眶一时有点湿润,张文斌咬了咬牙,想摘下手上的戒指,问道:“干爹,有没有办法能帮你,或者我不要这个机缘了,是不是就可以让你重回六道轮回。”
  “哈哈,为父乃万千邪魂恶念所化,但有子心善如此,还懂得孝道真是福缘啊。”
  “孩儿放心,为父可不稀罕那六道轮回,不怕任何的因果报应,天地游魂怨念冲天本就无法成仙成佛,亦不为地府所收,万千恶魂中,可有不少地府阴差和天庭天师都不敢招惹的狠角色。”
  张文斌听着却是辛酸,说:“干爹,可我不想让你这样受苦,我到底能怎么做。”
  “没想到啊,我杀人如麻,却有福分得子如此…”
  “永世不得超生,却能感受人间孝义…这个孩子,我太喜欢了。”
  “儿子啊…为父甚是欣慰,我若当年有后的话,又何至于修炼到走火入魔,乱屠人间。”
  骷髅头一个恍惚,出现了各种各样不同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张文斌瞬间在一瞬间看见了一群穿着各色古装的人聚集在一起爽朗大笑。
  骷髅头一个恍惚马上又恢复了,笑说:“吾儿有这份孝心就够了,为父自然不会任你看人间的苦楚。”
  “你想帮为父的话也不是没办法,帮助为父一起镇压乃至吞噬了上古大妖都有可能,但唯一的办法就是激活为父幻化的新系统…”
  “没问题!”张文斌不假思索,一口就答应下来。
  “孩儿…为父终究是游离天地的万千恶念,你有孝心为父不想你走上歪门邪道…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一动激活为父的话,恐怕你行的都将是恶事。”
  “考虑得很清楚了,爸!”
  张文斌的语气坚定:“我亲爹亲妈都不在了,没人和你一样关心我,如果能将你复活人间的话,我绝对会对你尽孝的。”
  “你当我的干爹不是一天两天了,十五年了吧,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
  张文斌19岁,当年拜这个野庙神为干爹的时候是4岁,算下来已经有十五年之久了。
  干爹系统还在犹豫着,或许任何一个长辈再穷凶极恶,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走上歪门邪道。
  张文斌更是感动:“爸,有什么好考虑的,我已经没爹没妈了,难得还有您保护着我,再失去您的话我做人似乎没意思了。”
  “孩儿啊…滴血在戒指上吧。”
  张文斌一点犹豫都没有,用钥匙划破了手指,用血直接滴在了骨质的戒指上,肉眼可见血滴上去的一瞬间戒指就和上次一样,扭曲了空间一般进入自己的身体。
  “孩儿…为父当竭尽所能,即便是控制不住的恶念,亦不会害你分毫。”
  干爹的声音沉寂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没有情感的声音,似是之前的系统但又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温和:“神器已认主,歪门邪道系统正式启动。”
  “请主人自行选择第一个任务…”
  话音一落,三个似是古代包裹的选项就在前边,张文斌顿时错愕不已,突然有点怀念干爹系统有血有肉的声音。
  可心里突然清楚了完成任务,让自己进一步强大就能解除旧系统的束缚,甚至能帮助干爹吞了那上古大妖顿时又是干劲十足。
  张文斌选择了靠右的一个,包裹被慢慢地打开:“常规任务启动,杀人如麻任务,不管用什么手段,请于一月内亲手诛杀一人。”
  张文斌顿时愣住了,一时是冷汗直流心想果然和干爹说的一样,万千恶念形成的系统就是不一样,七情六欲之内还有嗜杀,这发布的任务太凶猛了。
  “任务认领成功,激发辅助技能。”
  “任务技能:任务辅助:”
  张文斌脑子都要发炸的时候,脑子里响起了干爹系统嘶哑无力的声音:“孩儿,放心大胆地去干你随心所欲地任何事,需要的时候为父体内的万千恶魂,百万妖邪都会主动出手,都将是你最强的辅助。”
  “爸,这是怎么回事?”张文斌一脑子雾水,这和以前上网看的所谓系统文不一样啊。
  “能有怎么回事,你爹我体内的怨魂可都是不服天庭地府的恶魂,又怎么可能按照那破系统的束缚而来,这点能力都没有,我怎么保住你这混账小子。”
  怒吼般的一句过后,系统被完美的激活了,干爹暂时没了声音。
  但张文斌脑子里多了很多的东西,一下就知道这杀人任务一月杀一人是为了满足恶魄的支线任务,而主线之上的任务却有两个。
  张文斌顿时明白干爹系统的犹豫在哪,发布的任务肯定很邪恶不符合这个现代社会,不过张文斌惊喜地发现任务没有惩罚,当然对应的是任务的奖励是什么也不清楚。  “任务一:母女同收,口爆过秦兰,必须也口爆她女儿…”
  汗…这么邪恶,看样子干爹群体里,色魔们也不在少数啊。
  “任务二,将当年附于你身吞阳疗伤的狐狸精收于胯下。”
  吞阳??张文斌一时是有点错愕了,这是什么意思?
  “说来吾有此孝子,亦是那小狐狸带来的机缘,给你算命指点你来找我的老瞎子有点道行,知道那这小狐狸一般人收不了,他也是束手无策。”
  话音一落,张文斌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感觉自己似乎坐在老野庙的供台上,正是当时那尊神像的位置。
  老瞎子穿得和乞丐一样破,手举三柱香拿着供品先进来了,把供品放在桌上后站在一旁神道着什么。
  印象中已经有点陌生的父母抱着一个孩子走了进来,那应该就是年幼的自己,昏厥不醒的孩子被放在了一张红布上。
  这是张文斌所没有的记忆,只听父母听过,因为那段时间自己一直昏迷着。
  “儿啊,仔细看,就是那只小狐狸…”
  张文斌细一看空间突然有点扭曲,年幼的自己背上突然出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蜷缩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在昏昏而睡。
  肉眼可见,自己身上有一种淡黄色的光芒从身体里流了出来,慢慢地汇集到了这头狐狸的身上被它吸收。
  “纯阳真气对于这种小妖怪来说是大补之物,一般人它们看不上眼,但你这种至阳的八字对于受伤的小妖怪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采补之物。”
  突然,一直沉睡的小狐狸醒了过来,猛地抬起了头睁开有眼,绿色的眼珠子里满是惊恐。
  下一秒它就消失不见了,张文斌突然感觉自己身在半空,而眼前那只和泰迪般大小的白狐狸突然变得很大,摇曳着九条雪白的尾巴在仓皇的逃命,只差一点就能抓住它了。
  “你管这,这叫小狐狸…。”
  张文斌看得是冷汗直流,居高临下有山村的房子做对照物,猛的感觉这条狐狸的身躯大得像一台轿车。
  “青睛九尾狐,在涂山都算不可多得的稀罕品种了,它在全力的逃命所以现出了法身,小东西确实很机敏要是晚一步就会被上古大妖吞了。”
  干爹系统嘿嘿地笑道:“你看见的是大妖的记忆,它只剩一丝神魄被镇压着,但残存的本能要吃了那小狐狸。”
  张文斌算知道了这机缘怎么回事,忍不住问道:“爸,那按你的说法,我这身体被妖怪视为补品了?怎么后来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现世妖魔鬼怪也不多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妖怪也没这道行,青睛九尾也是在偶然的机缘才能发现你,至于厉害的大妖所剩无几,它们倒看不上你这点凡俗之人的阳气。”
  “那瞎子让你沾上大妖的气息,一般邪祟碰了扭头就跑,自然能保你的平安了。”
  这一说张文斌懂了,脑子一激灵问道:“对了干爹,之前那傻逼系统说我不能轻易破身,最好是找一个什么六阴女…”
  这话都没说完,就被恼火的干爹系统打断了:“所以我说那系统是傻逼,自称邪门歪道但狗屁不通,还好我及时把那傻逼弄死,要不你就被坑惨了。”
  “为什么?”张文斌越发的好奇。
  “叫你这八阳男找一个六阴女,那是天造地设的道友,道侣,它叫你干的事是双修。”
  张文斌一听,纳闷地说:“双修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对劲嘛。”
  “少看乱七八糟的小说,你以为双修真是好事嘛。”
  干爹系统数落道:“按照道门正统,你们结为道侣的话就该避世而修,因为法门限制终其一生你只能日这么一个女人,维护道心安稳最好不要见其他女人。”
  “我擦,这样严谨的嘛!”张文斌一听吓了一跳。
  “那你以为双修很刺激嘛,不,过程特别的枯燥还不能尽情纵欲,到最后带着清心寡欲的心态那还是在日逼嘛,为父告诉你一点快感都没有不说,过程中还不能随意碰对方的身体影响修炼。”
  干爹系统是声情并茂,深恶痛绝,甚至给张文斌演示了一些古籍上记载的画面。
  “干爹你说得对,那系统就是傻逼。”
  张文斌很聪明地知道怎么回事了,跟着一起怒骂:“说是什么邪门歪道,提高的修炼功法却那么正经,想让老子羽化飞升啊,他娘的真是个坑货。”
  张文斌的领悟力很高,一向就明白了那所谓的双修一点都不香艳,凑在一块的目的只是为了修炼,日逼那都不是原始的本能,而是追求大道的一种手段而已。
  关键的是六阴女不一定漂亮,很可能是个两百斤的大肥婆或是极品丑女,一生只日这样的女人那绝对生不如死。
  干爹系统继续骂道:“还不只,按照那傻逼的思路发展下去,你练至大成后阳气过盛,为了调和阴阳最好的办法是自宫。”
  “操…这他妈不是修仙,修的是葵花宝典吧。”
  想起俏寡妇秦兰,那丰腴的身体,还有那种贤妻良母让人想欺负调教的气质,张文斌是精神一振:“干爹,那我现在是不是不用管那些有的没的,随便日女人都没事。”
  “看你选择吧,八阳身确实很稀罕,不过你喜欢的话只要自己高兴怎么样都行。”
  慈父啊,张文斌一听开心坏了,问道:“干爹,那按照您的经验,我该怎么做比较好。”
  干爹系统嘿嘿一笑:“歪门邪道有的是办法,找他妈的什么道侣双修,要我说儿子你想变得强大,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有处子之身的极品女人,将她弄成你修炼的鼎庐那才妙呢。”
  “寻得这样的女子为鼎炉,可将她变成你的女奴,而且不受数量的限制,甚至越多越好,到时你随便习一门极乐功法那都是一日千里的速度。”
  “这个好!”张文斌一听是精神一振,幻想起了那美好的未来。
  “不愧是吾儿,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这个功法,没辜负为父费尽力气为你选择的第二个任务。”
  “这个…”张文斌有点苦恼地说:“干爹,这事吧我是不太记仇,主要我的口味没那么重,是个丑女的话我闭一下眼睛也就算了,你让我去日一条狐狸??”
  “人兽啊,太不道德了…再说那狐狸看起来很小怎么日,变个什么法身和汽车一样大我又日不动,这个任务难度太高了能不能取消啊。”
  干爹系统无语道:“孩子,女人再极品都是肉体凡胎,哪比得上那只小狐狸啊,涂山的青睛九尾狐是传说中西王凤座下的瑞兽,是属于地阴坤字的极品,这是人类女子绝对比不上的极品。”
  “问题是,我想想那画面都硬不起来啊。”张文斌是欲哭无泪。
  干爹系统有点坑了,你发布一个人兽的任务,这得多重的口味才能完成。
  “那小狐狸已经开了天灵通了智,有那种极品的上古血脉,到现在应该能化人身了。”
  干爹系统语重心长地劝道:“你小子别不知足,涂山九尾可是瑞兽,一般人想见一面都难,别提是拿她当鼎炉了,一般的修道之人可不敢这样痴心妄想。”
  “能变成人还好,狐狸精都很淫荡的吧,到时候我该怎么说,总不能说请大仙借在下一日???”
  干爹系统暴怒道:“儿子你别犯傻了,仙狐怎么可能淫荡,那都是后世文献所妖化的。九尾狐身性忠贞一生只恋一人,洞房之时必是完壁之身,即便擅长房中术也只对你一人淫荡,你以为狐狸精真的人尽可夫??”
  “干爹,我错了。”
  张文斌问道:“那我现在该去哪找那条狐狸呢?”
  “她险丧大妖之口,自断一尾用幻术才逃脱的,狐无九尾不成灵兽肯定也在想办法把断尾找回来,到时候可以以此为要挟,不过我得先找找看她的断尾在哪。”
  新的歪门邪道系统很混乱,这位干爹目前要镇压大妖,还被束缚着一时半会也抽不出手来找。
  “干爹,那你得先教我个赚钱的办法吧!”张文斌无奈了,看样子得先完成日常任务,或第一个任务看能触发到什么样的奖励。
  “不急,孩儿,待到子时月黑风高,为父就可以瞒天过海赐你一身本事。”
  “为父先休息了!”
  张文斌睁开了眼,大巴车已经下了高速,离开了落后的乡镇来到了滨海市。
  一座经济实力强大,遍地都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的国际大都市,一个纸醉金迷让人神往,但对于张文斌这样的社会底层来说却是生活绝望的大都市。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5:11:32

第05章怎么赚钱?
  繁华都市里边缘,又破又乱的城中村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父母去世以后,张文斌一直流离失所,现在租的房子一个月400,在城中村都属于最破的那种,用的还是公共的厕所。
  10平方米的一个单间,只有一张床垫,几样凌乱的衣服随手丢在地上,唯一的电器是一台房东留下的老风扇,没桌子椅子,吃饭都要坐在地上。
  把门一关,张文斌定好闹钟一直躺着休息。
  晚上十点,干爹系统就来了指示,张文斌立刻跑了出去按照干爹的要求买要做法的东西。
  画符的黄纸好找,公鸡血好找到菜市场杀两只,朱砂在药店买了一点贵得要死,张文斌第一次知道兔子的粪便居然是中药,叫作望月砂。
  “牛眼泪…”好在张文斌土生土长,虽说东西奇怪,不过跑到郊外的屠宰场,花了一百块钱人家答应了这奇怪的请求,用了一个小时总算收集到了几滴。
  狗的眼睛和鼻子,这个上狗肉店买就好了,红铜做的香炉比较少见,跑到殡仪馆那一带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小小的一个很重要价200。
  跑遍了半个滨海市,大包小包的东西买了一堆,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已经快子时了。
  兜里只剩几十块钱了,张文斌欲哭无泪道:“干爹,要是你教的本事赚不了钱的话,那你儿子明天就得饿肚子了。”
  “放屁,万千冤魂哪一个不是当世人杰,歪门邪道可不比任何正统的道行差,随便教你点本事肯定能混出名堂。”
  “是是,干爹们威武。”张文斌心想干爹系统应该能靠谱点,怎么样都比之前那葵花宝典强吧。
  按照干爹系统的指示,张文斌焚香供炉以后在炉下点起了火,将那些古怪的东西按照顺序一一放进去,努力地控制着火候。
  最后加入朱砂以后,有了半炉血红色的液体,再按照干爹的指引开始画符。
  这是个他娘的技术活,张文斌的手写得酸痛不已,一个小时下来画的全废了,要不是买的黄纸足够多的话还得再跑一趟。
  足足画了上千张,干爹系统算是挑出了一张顺眼的,不过叹道:“现在的玩意大不如前了,不过凑合着用没问题。”
  “我没买到假货吧!”张文斌一听吓坏了,要是重新画的话别说累成狗了,自己也没钱再买原料了。
  “有的东西不太好,但可以凑合着用!”
  按照它的指示,张文彬念了一道自己都不知道在鬼扯什么的经,将符一烧后用水冲着符灰喝了下去。
  手上的戒指突然泛出了一阵金光,一道道的线宛如活物一样钻进了张文斌的脑海里,张文斌痛苦地趴了下来感觉脑子要被撑开了。
  等那阵疼痛消失的时候已是一身的冷汗,但却惊讶地发现脑海里多了很多的东西,自然而然就存在好像自己本身就懂一样。
  “这都是干爹们的本事,至于怎么应用就看你的造化了,记住了天亮以后就不能施展。”
  干爹系统说完就沉睡了,张文斌盘腿而坐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是各种各样的邪道法门,不乏五鬼运财一类的知名的功术。
  问题是像这一类功术要做的准备功夫很多,首先你要刨尸养魂,光这一点张文斌就觉得难度太大,更别提其他乱七八糟更为牛逼的邪术,准备工作繁琐得要死。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身的本事,但不知道怎么用以生财,天亮之后就不能施展,张文斌叹了口大气,怀揣着仅有的几十块钱就下了楼。
  作为国际大都市,滨海市就是一座不夜城,纸醉金迷的地方太多了,即便是城中村的凌晨依旧热闹非凡。
  邪门歪道要生财,手段自然是招摇撞骗,并且只发横财从不讲究取之有道。
  城中村的对面是金碧辉煌的天龙酒店,滨海市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在这进出的人非富即贵,属于之前张文斌只能仰望却不敢靠近的地方。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张文斌顿时觉得很有意思,以前光觉得这酒店很漂亮而已,但现在细一看酒店的修建造型很独特。
  正方形的结构格局,楼顶的造型看似古怪但却是金扭一枚,整个酒店的造型是金印落纸,象征着权势也证明这底下镇压着不干净的东西。
  “有意思,金印落纸,也是个有道行的人啊。”
  张文斌一眼就看透了其中的奥妙,心里顿时兴奋不已,金印落纸的格局建造,那肯定藏有金符为主,把那些金子找出来估计能值不少钱。
  至于破了人家的风水格局,那就无所谓了,碰上爷是你造化不好。
  天龙酒店的门口,张文斌刚靠近,一个高大的保安就凑了过来,瞥了一眼说:“先生,有什么事。”
  话是客气,不过语气特别的生硬,加上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就如是在审视犯人一样,这是十分典型的狗眼看人低。
  毕竟张文斌这一身行头实在不行,一眼就看得出是地摊上的便宜货,和这个地方可以说格格不入。
  张文斌隐隐有点恼火,但还是陪着笑说:“这位大哥,我和朋友在路口乘凉,肚子有点痛想来借个厕所。”
  “借厕所??你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
  保安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我们这儿的厕所比你家还干净,马桶都是进口的是你这种人用得起的嘛,滚一边去。”
  “小伙子,不知天高地厚,敢这么和你爷爷说话。”
  张文斌面带诡异的怒色,声线瞬间变得古怪无比,嘶哑中带着一丝似是骨骼摩擦的感觉,这种声音一听就让人毛骨悚然。
  保安一看是吓了一跳,眼前的穷鬼瞳孔变成了红色,手心一张开有一团似是黑色的雾气在漂浮着,那团雾气散发着阴森的寒意宛如是活物一样。
  “小王八蛋,被鬼上过身吗??”
  话音一落,张文斌手掌上的黑影不翼而飞,高大的保安像是被人定住一般双眼空洞没有神彩,站得和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
  等他一个哆嗦醒来时,面上带着恐惧也有几分惊惶:“仙家好厉害。”
  张文斌冷哼了一声:“不用吹牛,现在开始帮我办事,等办完了我的事这家伙可以拉去当你的替死鬼。”
  保安的神情完全变了,一脸的惊喜,恭谨地说:“承蒙仙家看得起这是我的福分,说来这小保安狗眼看人低真是该死,连仙家都敢招惹真是嫌命长。”
  经过路口的时候张文斌就发现了这家伙,一个呆在路口的孤魂野鬼,死没几年道行还不够深,别说是拉替死鬼了就是要上别人的身都不可能。
  妖魔鬼怪,螭魅魍魉也是分等级的,像这家伙张文斌一个手指就能让他魂飞魄散。
  “是是,仙家先跟我来!”
  保安鬼祟地说着,带着张文斌去了旁边的一个偏门,拿出了一套保安制服说:“仙家您先换上,里边人多眼杂有其他保安,穿上衣服方便行事。”
  “你对这很熟悉?”张文斌换好了保安服,看着这家伙轻车熟路的样子不禁问了一句。
  “不瞒仙家,小的以前是做点小生意的,在这酒店的赌场输得倾家荡产背了一身的债,走投无路才自杀的。”
  张文斌拿出了一个罗盘,说:“走西南,艮字位。”
  “这个,小的不太懂。”保安犹豫了一下,为难的说:“方向我知道,具体的带不明白,所以仙家担待。”
  “没事,往西南方向走就好了。”
  西南方向的艮字位找到了,但张文斌有点傻眼了,因为这里是用巨大的落地玻璃密封起来的一块绿化地,面积差不多十个平方。  张文斌咬起了牙,因为百分百确定这是金符的埋藏点之一:“有办法进去吗?”
  上身的那位读取了保安的记忆,摇头说:“这块可是防弹玻璃,里边的绿植据说很贵是风水摆设,只有那道小门可以进去打理,但钥匙是在总经理的手上这事一向他亲自负责。”
  “操,那去坤位。”
  坤位在主楼和副楼之间,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观光鱼池,虽说没用封闭处理,但也围了栏杆不容易靠近。
  酒店来往的人不少,众目睽睽之下很难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金符弄出来,张文斌一咬牙说:“妈的,做局的那人倒是挺有安全意识的,够与时俱进,这个水池什么时候清理。”
  “这是活水,很少清理,一般清理的话总经理或董事长都会在这盯着。”
  另外几个地点一看,总经理室,财务室,也都是属于那种防范很严,人流密集无法轻易下手的地方。
  张文斌是气炸了:“王八蛋,几张金符而已搞得如此天衣无缝,那别怪老子不留一线了,带老子上天台。”
  保安为难的说:“天台一直锁着,虽然没人,但钥匙也不在保安部。”
  “没事,只管前边带路就好。”
  沿着酒店的消防通道悄悄地往上,漆黑的一片倒不怕被人撞见,不过消防通道的位置很有意思,几乎两个楼层就会变位置和方向。
  “九曲通金台,你娘的真有意思,老子今天就拔了你的金顶。”
  来到楼顶远远就能看见一座大铁门闭合着,保安突然哆嗦了一下腿一软坐在了地上,颤抖着说:“仙,仙家,有点不对劲,这里边是不是有啥东西。”
  “知道为什么你在这跳楼死,却没办法靠近这座楼嘛,因为这个金印落纸是有镇阴的神通,任何人想在这搞五鬼运财那一套或其他邪门歪道都不行。”
  “不过嘛,在爷爷眼里,还不够看。”
  张文斌掏出了一张符,嘴里念念有词往前一丢喝道:“开!”
  符纸化为一道青烟直冲而去,漆红的大铁门突然摇晃了一下,肉眼可见两扇门上布满了铭文,在青烟冲过去的一瞬间铭文就被冲散了。
  啪的一声,锁也是应声而开,大铁门主动地打开。
  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负手走了过去,吓得腿软的保安几乎是爬着跟了上来,使劲地拍着马屁说:“仙家实在太厉害了,这段手段简直是通天之能啊。”
  “对活人来说这道门一点影响都没有,但对于你们这些野鬼来说,就算有百年道行都别想进来,硬闯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天台上大风呼啸着很凉爽,四周漆黑的一片不过略显凌乱,有电表和水箱等一系列的现代物品,寻常得没一处起眼的地方。
  “雕虫小技!”
  视线很昏暗,张文斌还是一眼就看穿了这里的布局,施术那人极为小心谨慎,看似不起眼的东西摆着也是一个小小的迷阵。
  冷笑了一声抬起了沾满朱砂的右手,轻轻地按在了一个虚空的地方,只见空间一阵扭曲后眼前所见的景象和之前有所不同,天台上赫然出现了一座不足一人高的小庙。
  小庙就和个冰箱一样大小,建造得古色古香极是精美,最显眼的是桌上供奉的是一枚黄灿灿的金印。
  张文斌轻而易举地拿到了金印,上手一掂量不禁笑了:“有差不多一斤,能卖不少钱了。”
  保安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在他看来张文斌的手段厉害得令人匪夷所思,这样的世外高人出手就只是为了钱??
  天龙酒店,三楼的赌场金碧辉煌,到了半夜不少散客杀红了眼,而能在贵宾包房里的非富即贵,有钱有势。
  赌桌上,四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着,其中一个不怒自威的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牌,笑说:“今天手气不错可以冲一冲,50万吧。”
  另外三人的面色都不太好,明显男子是唯一的赢家。
  林国雄,天龙酒店董事长,林家的长房在滨海市那绝对是横着走的人物。
  赌桌上玩的是梭哈,每个人旁边几乎都有个妖艳的美女陪着,四周站满了服务员和他们的手下,能在贵宾厅里由林国雄作陪的都是滨海市里跺一跺脚都要地震的人物。
  一个地中海胖子眉头一皱,将筹码往前一丢说:“林老板手风正顺,那我就陪一陪你吧,反正也输了那么多不差这50万了。”
  其他二人直接把牌盖上了,煽风点火道:“杨局长那就全靠你了,林老板今天的手气太顺了,不杀一杀他的威风以后怎么敢和他赌。”
  胖子直接开了牌,一对A,他冷声说:“林老板请开牌吧。”
  “一对3是不够的,不过加上一对7的话勉强够用了。”林国雄哈哈一笑也开了底牌,两个小对凑在一块正好吃了他一对A。
  胖子脸都绿了,骂了一声:“真他娘的恶心。”
  今晚的牌局让他火气太大了,主要是被大牌吃死也就算了,每把都是刚好输那么一点比如你一对K对方就一对A,只压了你那么一点输了特憋屈。
  “杨局气别生气啊,我们就是玩而已,手气不好可以休息休息改天再来报仇。”
  林国雄面前的筹码足有几百万了,其他二人都没信心了拿着筹码就去别的房间玩,就剩杨局长一个他也没兴致了,感觉今天手气太背报仇无望。
  这时心腹手下阿虎接了通电话,面色一变凑过来说:“老板,陈大师有急事找您。”
  “陈先生,是那个周易大师?”也想离开的杨局长一听来了兴趣。
  陈伯其人乃是滨海市公认的第一周易大师,对风水数术的造诣很深,他的师傅当年也是名满天下的半仙,可以说在滨海市是第一世外高人。
  有钱有势者都趋之若鹜想得到他的指点,都想让他成为自己家的座上宾,但不是你有钱有势人家就看得上眼,林国雄的父亲和陈伯的师傅是故交,当年这天龙酒店的建设就是陈伯的师傅设计的。
  很多有钱人,包括林家在内,大项目上马前不请陈伯掌眼都不敢开工。
  “是陈伯没错。”林国雄抱歉的一笑接起了电话:“陈伯,您有什么吩咐。”
  这个世外高人一向闲云野鹤,早睡早起日子过得很有规律,这么晚还不睡林国雄也是有点惊讶。
  一向沉稳的陈伯在电话那头着急地说:“立刻带人上天台去,我现在在赶过来的路上。”
  “什么事那么急?”林国雄一听愣住了。
  “我今夜睡觉的时候惊醒了,道台上的香炉应声破裂是不祥之兆,卜了一个褂是师傅布下的风水局被人破了,有个高人在没动金符的情况下直接拿走了天台供奉的阵眼金印。”
  “什么?”林国雄一听吓了一跳。
  天龙集团当年是陈伯师傅掌的眼,这里曾是乱葬岗,据说能超度的就超了,超度不了的直接镇压,陈伯的师傅在这布下了风水局拒阴聚财,从此天龙酒店生意兴旺无灾无难。
  “立刻赶过去,记住了人能拦住的话就拦,他不愿的话你们切不可冒犯。”
  一向风度翩翩的林国雄急得什么都顾不上拔腿就跑,心腹阿虎也带着一帮手赶紧跟了过来。
  杨局长一看林国行那么着急心里也好奇,收拾东西就要跟上去看热闹,这时旁边一个穿着暴露身材火辣的妹子发嗲道:“干爹…您要去哪啊,赌场失意情场得意,晚上人家还要好好安慰你呢。”
  “小浪货你先回房间,我看看出了什么事。”杨局长这会对她没兴趣了,满满的都是好奇心。
  林国雄带着人沿着消防通道跑得很急,还在保持着通话说:“陈伯,那人动我家的风水局肯定不怀好意,为什么还得对他客客气气。”
  陈伯叹道:“林总,当年这一局花费了我师傅毕生的心血,金印落纸分生死两局。生局迷惑活人,不管是谁都看不到阵眼所在,阴局镇压怨魂驱邪不让邪物作祟。”
  “在下不才,当年我们跟着师傅打下手,可至今我们连如此拨动生盘都无处下手,更别提直接破了生局拿走金印。”
  “师傅仙逝时更是说过,这局穷他一生所学虽是自己亲手所布,但他老人家还阳都没法破了这局,有此能耐者绝对是世外高人。”
  “这么厉害?”林国雄是大吃一惊。
  陈伯已经是半人半仙了,那位老师傅更是仙风道骨般的存在,言语竟然如此谦卑。
  “我已经到了前台了,你们若碰见正主必不能冒犯他,否则这等世外高人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肥胖的杨局长跟在后头跑得气喘吁吁,隐隐也听见了对话追上来问道:“林老板,那人连陈伯都不敢得罪,你哪招惹这么厉害的仇家。”
  “我也不清楚啊!”林国雄咬起了牙:“林家是树敌颇多,可没几个像样的,这是哪来的高人啊。”
  楼梯间里,他们跑得气喘吁吁,迎面就碰上了刚要下楼的张文斌和保安。
  张文斌冷眼地看着他们,说:“来得真快,看样子布局的人还没死啊。”
  这个年轻人平平无奇,可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寒之气,林国雄本能地感觉不对劲后退了一步,连带着那杨局长一看高人这么年轻也是瞠目结舌。
  心腹阿虎先上一步怒吼道:“王安,你个小王八蛋窝里反。”
  名为王安的保安面色狰狞,发出了古怪的笑声:“大胆,在仙家的面前还敢鼓噪,你想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阿虎不敢轻举妄动,恨得直咬牙但还是看了看林国雄。
  林国雄深吸了一口大气,双手抱拳很是客气地说:“鄙人林国雄,乃是这天龙酒店的老板,不知道在下有什么得罪了仙家的地方,还请仙家指明。”
  “不错,还算有点眼力见儿。”
  张文斌把玩着手里的金印,欣赏地看了他一眼道:“林老板在滨海市那可是有赫赫威名啊,如此放得下身段是真能成大事,怎么,我拿了你家的金印你不发火??”
  “仙家不请自来,肯定是有缘由。”林国雄的姿态很卑微:“家里供奉先生陈伯曾说过,不请自来亦是机缘的一种,来者皆是客万不可怠慢。”
  “这是你的待客之道?”张文斌冷眼看着虎视眈眈的十余个打手。
  “阿虎,退下。”林国雄沉声吩咐。
  “老板,您的安全。”阿虎一听有点犹豫。
  被鬼上身的保安王安不屑地笑着:“真没自知之明,仙家若想取你们性命只在抬手之间,你以为就凭你们这些臭鱼烂虾能干什么。”
  “退下!”
  林国雄一喝之下,阿虎咬着牙带人离开了,现场只剩他和来看热闹的杨局长。
  林国雄恭谨地抱拳说:“仙家既然来了,莫不如喝上薄酒一杯吧,若我林家有任何得罪之处,还请仙家给我们一个赔礼道歉的机会。”
  “呵呵,那我也见识一下你们这个号称销魂窟的天龙大酒店。”
  金子是值钱,不过变现的话很麻烦,张文斌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与其那么麻烦还不如敲诈林家来的痛快。
  歪门邪道,自是要取横财,相对于做贼来偷,张文斌感觉明目张胆地敲诈更舒服。
  “仙家,这边请!”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5:22:30

第06章逼格很高
  天龙酒店董事长,在滨海市呼风唤雨的林国雄姿态很是卑微,不敢让其他人代劳自己亲自引着路,这一幕可以说把酒店的工作人员全惊呆了。
  毕竟张文斌一身地摊货,看样子也不是什么世族子弟,谁都想不通林国雄为何对他如此恭敬。
  赌厅最豪华的一间包房被清空了,张文斌大大咧咧地一坐随手把金印丢在了桌上,刚拿起烟林国雄就凑了上来帮着点上,殷切地问道:“仙家,您喝点什么。”
  “喝就不用了!”张文斌笑吟吟道:“你倒是识抬举,难怪生意能做得这么大。”
  “仙家过奖了,那都是祖荫!”
  林国雄小心翼翼地问道:“请仙家赐教,不知是林某有何处得罪了仙家。”
  “与其说你得罪我,还不如说是他得罪我。”
  张文斌指着身后的保安王安,摇着头说:“本来就是好奇过来看一眼,结果呢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骂我还要赶我走,我这脾气有点不好就进来了。”
  “王安,你好大的狗胆。”林国雄一听顿时满面的怒色,青筋爆起,咬着牙恨不能把这家伙丢下楼。
  这么大的麻烦,居然是这之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家伙招惹来的,林国雄把他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
  不过他马上感觉到不对劲,既然是这家伙得罪了这位仙家,为什么又跟仙家在一起看样子还当了他的狗腿子??
  “道友好!”
  这时门开了,陈伯进来先双手作揖行了一礼。
  陈伯在滨海市也算一号人物了,他年约60鹤发童颜,一身粗布麻衣可以说仙风道骨,身材消瘦往那一站颇有点世外高人的意味。
  “陈伯,您来了!”林国雄见了救星,顿时是喜出望外。
  虽说他也没见识过张文斌的手段,但对于陈伯毕恭毕敬绝对是言听计从,有言嘱咐在先他是不敢冒犯,但实在不知道怎么和这些世外高人打交道。
  杨局长面色涨红有点激动,感觉就和粉丝见到了自己的偶像一样,慌忙地上前介绍道:“陈伯您好,不才杨强一直久仰您的大名,希望有机会可以得到陈伯的指点。”
  陈伯只是朝他们点了点头,回过头来眯眼看着王安,说:“道友,这位既然无辜,是不是先放他走?”
  “无辜,不,嘴贱亦是一大缺损。”张文斌轻描淡写说:“我是没什么意见,有能耐的话你就自己把他赶走呗,我绝不插手。”
  “那在下献丑,冒犯了。”
  这对话是莫名其妙,在杨局长和林国雄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陈伯朝张文斌很恭谨地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盯着王安说:“你道行还不够,若非道友之力你还上不了这个身,不过要找替死鬼的话也不到时候,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老头…你废话够多的。”
  王安眯起了眼,嘿嘿地笑说:“这人得罪了仙家就是该死,乖乖当个替死鬼也算是好下场了,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
  “休得放肆,给我现形!!”
  陈伯怒喝一声,手指成印往前一指,空间突然是一阵扭曲。
  保安王安木讷地站着,而一阵黑烟环绕之下,隐隐可见他背后背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
  这诡异的一幕吓得林国雄和杨局长腿软了,下意识地扶着椅子坐了下来,林国雄现在总算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
  “我现形了又如何,投个胎我可不想等这么久,你想管闲事的话也得有那本事才行。”保安木讷的开着口。
  “前辈,确定不插手?”陈伯咬着牙,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张文斌很客气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嬉笑说:“你要能渡了他也行,打他个魂飞魄散也行,看你本事。”
  “那晚辈献丑了。”陈伯低喝一声,手指夹了五道黄符,黄符上是金光大作,一股阳刚正气的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林国雄和杨局长震惊的互看了一眼,那个鬼出现的时候房间一片阴冷,可这一会身上突然变暖了,如果是错觉的话这感觉也太真实了。
  “五阳镇灵符,有点东西。”张文斌吹起了口哨,轻佻地笑着:“加油啊小老头。”
  这是赤裸裸的看不起,饶是陈伯再有涵养都是面色一变,符纸一抛怒道:“好,今日就送你这枉死的家伙魂飞魄散。”
  五道符纸立刻金光大作,如子弹一般径直地轰向了那一团黑影。
  房内凭空砰的一声巨响,真如导弹爆炸一般烧起了一阵硝烟,如此手段着实把杨局长和林国雄惊呆了。
  只是硝烟散去,保安身上的那团黑影依旧还在,还发出了得意张狂的笑声:“哈哈,这符他妈的雷声大雨点小啊,要是以前的话一张我就受不了了,但现在感觉和挠痒痒似的。”
  陈伯面色发白,不敢相信地后退了一步差点跌坐在地。
  “手法选对了,可惜你的道行不太行。”
  张文斌依旧笑的人畜无害:“小老头,想管闲事的话得有本事才行,这个小鬼可是我让他上的身,你以为区区五道符就能解决他?”
  若是准备充足的一场法事,陈伯有信心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可眼下他拿出的可是压箱底的功夫,居然伤不了一个死不了几年的野鬼分毫,这证明施为者的能力远在他之上,甚至到了手眼通天的地步。
  “你可以滚了!”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房内的温度慢慢的正常,保安身上的黑影也不见了,他朝张文斌恭敬地行了一礼就离开了,至于死在哪那就不关张文斌的事。
  陈伯咬着牙,说:“前辈的手段,令晚辈叹为观止,晚辈才疏学浅确实不自量力,既这是他命中一劫也只能如此。”
  滨海市传说中的人物陈伯,此时站在张文斌的面前,态度就像个惶恐不安的学生一样。
  而张文斌还是大大咧咧地坐着,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这一幕彻底刷新了林国雄和杨局长的三观。
  见陈斌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陈伯也不敢有脾气,恭谨地问道:“前辈,不知道林家有何得罪之处,若有冒犯还请前辈高抬贵手。”
  “哦,你想管这闲事?”张文斌把玩着金印,笑呵呵地说:“有胆气啊,我欣赏你。”
  “晚辈不敢班门弄斧,只是这林家与家师深有渊源,晚辈才斗胆请前辈开恩。”陈伯抱着拳,作揖的弯下了腰,白发苍苍的老者此时十分谦卑。
  林国雄也凑了过来,说:“是啊前辈,还请高抬贵手,我们林家不敢与前辈为敌。”
  张文斌饶有所思地想了想,问道:“是不是想把金印拿回去?”
  “这…”林国雄这会也是六神无主,不敢说想,也不敢说不想,只能求助的看向陈伯。
  陈伯硬着头皮说:“前辈,若是能将此局恢复的话,晚辈和林家上下都是感激不尽。”
  张文斌哭笑不得地说:“你个小老头倒是敢开口,东西还你们还得帮你们把风水局修好,是不是我太好说话了你就这样得寸进尺。”
  “晚辈不敢。”
  陈伯吓了一跳,赶紧抱拳说:“是晚辈才疏学浅,家师布下的风水局过于高深,即便是把金印给我我都没办法恢复这一局,所以才斗胆想请前辈赐教。”
  “说得倒好听,那我白忙活了。”张文斌有点纳闷地嘀咕了一声。
  林国雄是个人精,一听这话赶紧说道:“只要前辈肯放过林家,帮我们把风水局还原,我们林家愿意奉上重金作为酬谢。”
  “这还差不多,文绉绉地谈什么感情,还不如说钱实在一点。”
  张文斌继续摆着世外高人的谱,说道:“也算你们的造化吧,今天心情还算可以我就不咄咄逼人了,不过今儿有点累了懒得动弹,明晚再帮你把这破局给弄好。”
  “这,明晚,是否有变数。”陈伯犹豫了一下。
  张文斌伸了个懒腰,说:“怕个屁,有我在,你还怕这里镇压的那些玩意能翻起什么风浪嘛,话说你师傅当年也不怎么样啊,顺手把这些脏东西都清理干净了多省事。”
  “前辈教训得是。”家师都被数落,可陈伯硬生生地忍了不敢发作,因为直觉上眼前这位可比师傅当年还要厉害。
  “前辈,我给您安排住的地方。”林国雄是特别的殷勤,立刻带着张文斌上楼,叫人安排了一个总统套房。
  “给我准备一套换洗的衣服。”张文斌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道:“谁都别来打扰我,我起床气很大的,吵醒老子的话让你这变积尸地。”
  “不敢不敢,我会交代下去的。”林国雄听得冷汗直流。
  回到楼下,陈伯盘腿而坐在思索着什么,杨局长在一旁很恭谨也不敢打扰,见他还在林国雄是眉头一皱问道:“杨局长还不回去休息吗。”
  若是平时他肯定很客气,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不夸张地说简直是动摇了林家根基,没处理妥当之前他哪还有心思管这看热闹的,甚至看他就不爽。
  杨局长嘿嘿地一笑,说:“我最近运气不好,想请陈伯指点一下嘛。”
  林国雄咬着牙说:“杨局长,现在我们林家出了大事,恐怕陈伯也没精力指点迷津了,等有机会再请他给您看看吧。”
  杨局长赶紧说:“别啊林老板,我好不容易才有这机会,你就麻烦陈伯出一下手吧。”
  林国雄憋着一肚子火,几乎要翻脸的时候陈伯睁开了眼,看了看杨局长,说:“这位杨先生,印堂发黑乌印盖顶确实走了霉运,看样子是招惹上了什么邪祟。”
  杨局长一听,激动地说:“陈伯太神了,我最近身体感觉很不好,还老是做恶梦感觉鬼压床,既然您看出问题了还请您帮忙…”
  没等他说完,陈伯若有所思地说:“你我没有机缘,恕老朽直言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这话一出,杨局长气的面色涨红,林国雄也下了逐客令:“杨局长,你也听到了,这机缘的事也是很巧妙的,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好好,我就不信了,这么大一个滨海市就你一个陈伯懂这些门道。”
  杨局长感觉面上无光,脸色一黑甩袖而去,原本是想回房间在那个骚货身上好好发泄一下,可脑子一激灵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貌不惊人的少年。
  对啊,可以找那个少年,陈伯在他面前都毕恭毕敬,这不是现成的另一个高人嘛。
  办公室内,林国雄面色沉重的说:“陈伯,他答应了明晚帮我们恢复风水局,应该不会有变数吧。”
  “应该不会吧。”
  陈伯犹豫了一下,叹气道:“说真的,今晚就算他不答应我也没法拿他怎么样,甚至他大开杀戒的话,别说出手救人了我都自身难保。”
  “陈伯,您说得有点夸张了吧。”林国雄越听越是心虚。
  陈伯苦笑道:“别以为老朽危言耸听,那家伙能破了师傅的生死两局就够恐怖了,更恐怖的是在拿到金印破局之前,他居然能瞒天过海地带着一个野鬼进到这局里,还强行让那野鬼上了保安的身。”
  “光这一点我师傅还阳都比不了,他的修为可以说高深莫测,老朽修道多年都没听闻过有这样恐怖的手段。”
  林国雄不禁问道:“陈伯,可他年纪轻轻看着就二十出头,怎么可能有那样厉害的修为。”
  “那只是表象,或许是修炼到了一定的地步返老还童,真实的年岁到底有多少不得而知。”
  “又或许是…”陈伯一咬牙,说:“他是个大成的邪修,寿终正寝时用了大神通,瞒天过海的夺舍了那个少年的身体,看此人行事的风格更像是后者。”
  “操,还能这样?”林国雄听得毛骨悚然,那这岂不是个永生不死的老妖怪。
  “夺舍的代价很大,甚至比传说中的羽化飞升更为恐怖,要遭受常人难以想象的天谴,他连这都不怕的话只能说这个老妖怪的厉害已经到我无法想象的地步。”
  陈伯说着站了起来,叹气道:“我先回去了!”
  “陈伯,您不留下来帮忙啊。”林国雄一听慌了,赶紧挽留道:“他虽说肯帮我们复原,可是真是假还得您来判断啊。”
  陈伯果断地摇头,苦笑着说:“国雄,高人行事一向高深莫测,施为之时更是最恨有人在旁边指手画脚,我怕我留在这会激怒他,更何况金印落纸地生死两局我只知如何维护,破了以后再修复我是一壳不通,即便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
  “陈伯,您还有什么交代的吗?”
  林国雄一想到那个笑得人畜无害的男孩有可能是可怕的妖怪,心里就一阵的发突啊,他是黑白两道通吃的枭雄但也怕这种光怪陆离之事。
  陈伯沉吟着,说道:“这事也算是你的机缘吧,记住千万不可以激怒他,那人行事霸道跋扈绝非名门正派,以他的能力恐怕不乏取命于千里的手段。”
  “取命于千里??有那么夸张吗?”林国雄越听越觉得玄幻。
  陈伯思虑了一下:“或许有点夸张吧,不过在你的宅子四周拨动生盘,把你的宅子变成邪祟趋之若鹜的凶宅让你死于非命,那倒是轻而易举的事。”
  林国雄听得冷汗直流,信誓旦旦道:“陈伯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激怒他的。”
  “恩,好自为之吧。”
  天龙大酒店顶层最好的总统套房,第一次来这样高档的地方,张文斌一开始是兴致勃勃的,有KTV室和小型会议室之类的。
  偌大的客厅金碧辉煌,还有架钢琴可以说逼格拉的满满。
  东看看,西看看,看了一会张文斌也感觉没劲了,选了最大的主卧洗了个澡体验了一把按摩浴缸后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刚才查了一下资料,那一斤左右的金印安全目前的金价十多万,也不知道明天林国雄会花多少钱买平安,第一次敲诈勒索的兴奋感犹在,竟然让张文斌有点睡不着。
  “难道老子真是贱命,一过好日子还失眠了。”
  张文斌自嘲着,想和干爹系统聊一会,奈何它也在休眠。
  正数着羊突然房间的门铃被按响了,张文斌这会都有点迷糊了,心里是恼火不堪,明明交代过不要来打扰自己,这林国雄真他妈的是想找死啊。
  带着一肚子起床气,张文斌打开了房门,正想破口大骂时发现门外不是林国雄。
  杨强一脸殷切地笑着,谦卑地说:“打扰前辈了,您还没睡下吧。”
  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今晚他带着的妖艳女人,身材高挑穿着火辣,打扮还时髦一眼看过去就是模特级别,化着很妖娆的妆还有几分姿色。
  女人一看张文斌也是眼前一亮,本来她对干爹叫她来陪别的男人有点不满,虽说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都是肥头大耳的中男人,不过有钱赚的话她是无所谓。
  现在一看张文斌那么年轻不说,一身的肌肉也十分的有男人味,一点都不逊色于那些健美先生不说,就是裤衩中间那鼓鼓的一团都让人吃惊,不由得想软着都这样了,硬起来的话得是何等的雄伟。
  这种长得帅还身材好的猛男,即便是不要钱当一场艳遇她都很开心。
  张文斌只是瞥了一眼,皱着眉头问道:“你也知道打扰老子睡觉,还是没个正当的理由,我倒是可以让你先试一下什么叫安息。”
  杨雄一听是冷汗直流,赶紧说:“前辈误会了,晚辈哪敢冒犯您啊,只是想着前辈今天劳累了一天,我这个干女儿按摩的技术还可以,晚上可以伺候前辈睡觉。”
  说罢,那个女人摆出了一副清纯的模样,大方又眼里冒火地盯着张文斌。
  若是以前,这种模特美女是张文斌做梦都不敢想的,人家一晚上赚的钱比你一个月的工资还多,除非当接盘的老实人否则这辈子跟你无缘。
  不过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的口味变挑剔了,对于女人的品位也抬高了许多。
  只是瞥了一眼,张文斌就冷笑起来:“这女子眉散神裂恐怕你没少享用,让老子涮你的锅,你是不是也想试试被鬼上身的滋味??”
  “不是,不是。”杨雄一听冷汗直流,慌忙地赶走女人说:“没听见嘛,前辈看不上你,赶紧给我走。”
  他刚才叫人打听张文斌住哪房间,在酒店前台的时候就出了事,那个被鬼上身的保安从楼顶跳了下来。
  杨雄是吓傻了,从周围人的议论中知道原先这个位置也有个赌客跳楼死了,这世上着有替死鬼一说,这让杨雄感觉毛骨悚然。
  这个干女儿脸面有点挂不住,或许没被男人这样轻视过,狠狠地看了张文斌一脸就离开了。
  “带这种烂货色就敢来找我,今天老子累了不想与你计较,给我滚。”
  张文斌刚要关上门,杨雄突然跪了下来,一把挡着房门哭喊着:“前辈休怒啊,晚辈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实在没办法了想请您指点迷津。”
  “指点迷津找那姓陈的小老头,人家才是得道高人。”张文斌冷笑了一下:“找我这邪门歪道,我怕代价太高了你付不起。”
  杨雄心头一寒,也不顾颜面了赶紧磕头说:“前辈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那陈伯与你一比就是蝼蚁与日月争辉,晚辈还略有点家产和权势,只要前辈肯指点迷津我定为前辈马首是瞻。”
  还是个马屁精啊真不是什么正经人,不过正经人张文斌现在也不喜欢。
  想了想,张文斌打开了门,说:“进来吧。”
  “是是,多谢前辈!”杨雄闻言喜出望外,跟着进了房。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在沙发上一坐,烟刚一掏出来,他立刻掏出打火机过来点上,动作十分的娴熟确实是个狗腿子的好材料。
  点完了烟,杨雄就恭谨地站在一边态度很谦卑,一看张文斌抽的烟是10块钱一包的,他拍着马屁说:“前辈的品味真不错,这款烟价格不高但味道香啊,和这一比那些抽华子什么的都是为了场面的傻子而已。”
  “我知道这款有个至尊版的,前辈不嫌弃的话,我回头给您拿几条试试看口味合不合适。”
  还真是个当奴才的好货,张文斌瞥了他一眼说:“别和我废话,有屁赶紧放。”
  “是是!”
  杨雄苦涩着脸说:“前辈,我最近感觉时运很不好打牌老是输还是小事,事业也不太顺利,睡觉的时候老是做恶梦,每天没精打采精神头也差,而且吧这身体感觉哪都不舒服。”
  “你舒服的话就有鬼了!”
  张文斌抬起手里,弹出一抹朱砂就点在了他的额头:“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杨雄疑惑地走到镜子前,这一看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色瞬间是一片惨白。
  自己的头顶上趴着一个婴儿,看样子似乎是刚出生只有五六斤重,可它全身的皮肤是诡异的黝黑色明显是一个死婴,这会乖得和在妈妈的怀里睡觉一样。
  杨雄吓得屁股都湿了,伸手一摸想把这玩意拿下来,却发现自己的手穿了过去根本摸不到那个孩子。
  面色发白的他腿软得站不起来,赶紧爬着到了张文斌的腿边,跪着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着哀求道:“前辈你可一定要救我啊,这是哪来的什么脏东西啊。”
  “一小屁孩而已,怕成这样干什么。”张文斌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地说:“行了,知道原因的话就滚吧,别打扰我睡觉。”
  杨雄一听,直接抱住了张文斌的大腿,眼泪都掉下来了:“前辈你可千万要救我一命啊,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为啥好端端的它会害我啊。”
  张文斌厌恶的一脚踢开了他,隐隐有怒色的骂道:“滚远一点,老子凭什么救你。”
  杨雄赶紧磕着头,一边哭一边哀求说:“前辈啊,救人一命胜造八级浮屠啊,只要您救我一命,我给您做牛做马干什么都行啊。”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那种好事就让正道人士去干吧,我是歪门邪道不落井下石都算不错了,而且你最好撒泡尿照照镜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当我的家奴。”
  张文斌脚步一动,杨雄就爬着追了过来,继续磕头说:“前辈,是我该死,我没用我废物,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沙发桌上有几十块的零钱,那是张文斌目前的全部家当,刚才脱衣服随手丢在那。
  杨雄虽然吓得六神无主,但他是个心思玲珑的人,联想到刚才张文斌去取金印的行为,马上喊着:“前辈,您就收了我这家奴吧,晚辈略有薄资,要多少钱我都可以孝敬前辈。”
  啪的一声特别的清脆,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张文斌暴怒不已,猛地一巴掌就煽了过去,几乎是本能脱口而出地骂道:“愚笨如猪,当了家奴你的一切,你的老婆孩子包括你的命都是老子的,居然敢说是你的东西。”
  这话跋扈至极,一向高高在上的杨雄去哪不是前呼后拥,那些有钱的大老板都要看他的脸色,哪曾被人这样打过脸。
  不过杨雄确是暗喜,摔倒在旁顾不得脸上的痛,赶紧跪了回来说:“前辈说得对,求前辈屈尊收我当家奴吧,我的命我的一切全是前辈的。”
  “这可是你说的!”张文斌眼里阴狠的一笑,手一抬一到黑光打进了他的额头里。
  杨雄愣住了,他也清晰的有感觉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张文斌。
  张文斌冷笑着说:“这是一道禁制,如果你敢忤逆我背叛我的话,那你就可以试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敢保证比你头顶上的小玩意更有意思。”
  “不敢,以后,以后我就是主人的家奴了。”
  杨雄一听是冷汗直流,也意识到了对方不是什么善类。
  张文斌一抬手,他头顶上的死婴就飞到了手心,看了一下,张文斌说:“收了这小东西容易,不过你想不想知道谁在害你。”
  “这是有人在害我?”
  杨雄瞪大了眼睛,心里的惶恐和不安被愤怒所取代,他都有点犹豫自己是不是不该招惹这个邪门歪道,明显这家伙比头顶上的脏东西更为恐怖。
  张文斌笑着把死婴送回他头顶,说:“那你以为呢,养这种鬼童也是费心费力的事,没点财力和精力都倒腾不出来,属于南洋一带得重金相求的邪法,用现代的话说这还是一进口的洋货。”
  杨雄现在不恐惧了,反而是震怒无比,抹了老泪眼珠子都泛红了,抱着拳说:“请主人给我做主啊,一定要查出是谁要害我。”
  养鬼童自然就需要鬼母,这种玩意需要女人的奶水来饲养,而且需要一些古怪的邪具,没准还能掏到点好东西。
  张文斌突然觉得有点意思,笑说:“给我弄身衣服,去你家看看再说。”
  杨雄是喜出望外:“好好,麻烦主人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5:31:07

第07章老师人妻
  司机专心地开着车,一上车杨雄先说了一声:“主人,这是我的心腹,绝不会多嘴的。”
  张文斌可懒得搭话,深更半夜了衣服还真不好找,怕耽误时间就换上了旧的那套,主要干爹说过天亮以后这身神通不管用了,所以张文斌也不敢拖时间。
  杨雄此时是又怕又恨,咬着牙问:“主人,最近我那么倒霉全是这差玩意弄的,对方到底想对我干什么。”
  张文斌闭目养着神,说道:“这小玩意是在吃你的气数吸你的阳寿,有一句话叫气数已尽,你想想到了那时候你会怎么样。”
  “好毒啊!”杨雄恨道:“主人,我是有点想不明白,如果对方那么恨我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呵呵,要么是没本事杀你,要么就是不希望你死得那么痛快。你气运越来越低,碰上的倒霉事就更多,到时候精神受尽折磨肉体还会慢慢地垮掉,这个过程中你会体验生不如死的难受。”
  “人有灵台之火三盏,一般而言而到你这地位的人命格都不会差,可当你的气运逐渐没了的时候,没什么道行的脏东西都会找上你,到了那时候或许死对你来说都是个解脱。”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死有多种办法,砍头是最痛快的,而最痛快的是陵迟,三天三夜三千刀。”
  杨雄是一点即透,这会他是面色狰狞,恼怒不堪地说:“妈的,这是谁那么狠毒要这样对我,被老子找到的话绝对把他碎尸万段。”
  车缓缓地开进了一个时尚的小区里,这样的高官住的是高层不是别墅,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廉洁。
  杨雄让司机在车里等着,殷切地带着张文斌一起上了楼。
  大门看起来很普通,不过门一打开灯一开那就金碧辉煌了,一楼是金碧辉煌的客厅,巨大的水晶灯很是奢华,欧式的装修看起来特别的高档。
  而且这还是一套复式的豪宅,不知道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
  “主人,您请!”
  这时,楼梯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妇走了下来,有点诧异地说:“老公,你那么晚了还回来是不是有重要的东西没拿。”
  少妇有着一张瓜子脸,眉毛细秀如月,眼眸漂亮明艳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哀怨,小巧的鼻子又挺又翘,嫣红的小嘴看得出没抹口红却如玫瑰般的艳红。
  本来五官就特别的惊艳,组合到一块更是天仙化人,妖媚中带着几丝温婉,似极了颜值巅峰的戈伟如甚至还强上几分,浑身上下满满的都是女人味。
  她穿着一套真丝的睡裙,藕粉玉臂雪白无暇似是白玉一般,胸前鼓鼓的可以想象那是何等傲然的大鸡巴,她的站姿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优雅,没刻意的搔首弄姿但一看就知道她一定有着傲人的好身材。
  幽雅的美少妇看见丈夫带了个少年回来,先是一愣随即粉眉微皱,隐隐觉得这个秀气的少年看着有点熟悉。
  张文斌一看初是被这尤物惊艳,随即就认出了这是一个熟人。
  高中时做过自己半年的音乐老师,美貌又有好身材的徐菲徐老师,青春期一向是躁动的,她可是多少男生和老师春梦最理想的对象。
  那会她已经足够美艳了,没想到成熟以后更加的女人味十足,和在学校时相比更有让人肃然而硬的诱惑力。
  杨雄一见她是眉头皱了起来,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奇怪的,我自己的家是回不了是吧,难不成是你藏了野男人怕我发现。”
  “别说笑了,这是有客人嘛,用不用切点水果,还是准备些茶水咖啡。”
  那位傲气的女老师,听到这样难听的话不只一点气恼都没有,相反表现得十分贤惠。
  张文斌就读的是农民工学校,记得她就教了半年就调去了贵族高中当官,据说能这样飞黄腾达是因为她有一个牛逼的老公。
  对于这说法大家都信,因为徐老师一向眼高于顶,虽说不会骄横跋扈,不过身上可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贵气。
  “主人,这是我夫人,文才学校的校长。”杨雄没搭理她,回过头殷切地说了一句。
  张文斌一副不认识的模样,只是点了点头就四下观望着。
  徐菲一脸温柔地说:“老公,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杨雄咬着牙没好气地说:“有人处心积虑的要害我,妈的害我身上背了一个脏东西,这是我主人,专门来帮我处理那脏东西的。”
  “主人?”这样的称谓让徐菲有点错愕,小心翼翼地说:“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迷信这一套了,再说了谁有可能用什么脏东西害你啊。”
  杨雄冷笑着:“没你什么事,你该睡就睡你的,我带主人四处看看。”
  她的脸上明显有一丝慌乱,但还是低声细语地说:“那我先去睡了,女儿明天还要上学呢,你们千万不要吵到她。”
  “用得着你教我做事,赶紧滚。”
  这一骂徐菲老实的上了楼,这夫妻俩的关系看起来很微妙啊,张文斌也没多问,在杨雄的带领下看起了他家的犄角旮旯。
  一楼是餐厅,客厅,储藏室和酒柜,张文斌看了一会说了一句没异常。
  杨雄二话不说就带着张文斌上了楼,楼上空间有限只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是他的书屋是敞开的状态,张文斌只是瞥了一眼就摇起了头。
  杨雄马上敲起了其中一个房门,徐菲立刻跑来开了门,娇声说:“我,我打算睡了,这会房里带人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妈的,事关我的身家性命,你在这啰唆个鬼啊。”杨雄也没半点怜香惜玉,一把推开了她后恭敬地说:“主人,您请!”
  徐菲后退了一步,楚楚可怜说:“老公,是正事的话你也快点,这边看完了能不能不打扰女儿睡觉。”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看了都让人心疼,和印象里那位高高在上的音乐老师根本搭不上边,一般人面对着她的话根本受不了这种柔弱。
  “滚一边去,你懂个屁!”
  杨雄没好气地说着,张文斌也没管他们直接进了屋。
  主卧的面积很大,即便有衣柜和其他的家具但看起来还是很清简,目测面积最少是30平方米。
  而且这还不包括浴室,宽敞的浴室比酒店的还奢华,别的不说光那按摩浴缸就比酒店的大多了。
  杨雄在一旁殷切地问着:“主人,这里有问题吗。”
  张文斌回头朝他诡异地一笑,杨雄就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晕了过去,躺在地上没了知觉。
  徐菲是吓了一跳,捂着嘴问道:“他,他怎么了,没事吧。”
  “假惺惺就没意思了。”
  张文斌随手一挥,房门一瞬间就关上了,看着美少妇老师惊慌的表情,不禁冷笑道:“转的倒是挺像的,我就喜欢你这无辜的嘴脸,不过嘛费尽心机要让自己的丈夫不得好死,你也是够下血本的。”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菲的面色慌乱,咬着银牙说:“你别乱说话,我老公到底怎么了,他要是出事的话我会报警抓你的。”
  张文斌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坐,直接点了根烟说:“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手段也没信心。”
  徐菲浑身一颤,缩紧在床头,拿起了手机瑟瑟颤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敢乱来我就报警。”
  张文斌笑了一下,回头看着她,炯炯有神地说:“报警确实是比较对的思路,毕竟有些事嘛法律管不了,不过要是这个姓杨的知道是怎么回事,恐怕你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
  徐菲的面色慌乱,几乎有些歇斯底里地说:“你,你赶紧出去,这些装神弄鬼的事就是胡说八道…老杨只是糊涂了,你别以为我也会上你的当。”
  张文斌也没耐心继续和她狡辩,只是诡异的一笑,说:“徐老师,我是没心情和你废话了。”
  “你这个老公现在是我的家奴,家奴的事我自然要过问,看样子你是不懂自己做的事到底有没有用,我倒可以让你开开眼界。”
  说罢,张文斌手指一抬,一枚朱砂弹射而出,准确的没入了她的额间。
  徐菲感觉身上一凉,那股凉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在骨髓里游荡了一圈,但一瞬间又进入到眼睛里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
  因为寒冷浑身发疼,可回过神一看她却是惊呆了,下意识地背靠着墙哆嗦着说不出话。
  因为她清晰地看到了晕厥的杨雄头上的那个死婴,一直似是沉睡的死婴像正常孩子一样打着哈欠活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朝她一笑,这一笑如果是小孩子的话应该可爱有趣,可这时候看起来是异常的诡异。
  小死婴慢慢地爬进了床底里,发出了一阵似是开心,又有点不满的吼声,尖锐得像是玻璃打破的声线一样。
  张文斌手一抬,轻描淡写地说:“小玩意有点不满意啊,你是不是没给它奶水了,作为一个鬼母子时都没喂养鬼童可不太合格。”
  手指一放,徐菲是毛骨悚然,因为凭空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线,一头连着她和地上晕厥的杨雄,另一同则连接着衣柜,不用说肯定是里边那个她第一次见到的鬼婴。
  黑色的线,就缠在她的脖子上,不得不说这一幕有点戴上项圈般的感觉。
  “这,这真的有用…”徐菲吓得有点傻了,或许也没想过这邪门东西真的有效。
  张文斌抬完了黑线,直接看着她说:“你的鬼童现在肚子饿了,你最好是先把它喂饱了再说。”
  “我看得没错的话,这小东西是阴向阳生,寅时午刻就必须喂奶认母,别怪我提醒你,饿着了这小东西的话它一旦反噬要的可是你的命。”
  事到如今,徐菲闭上了眼睛趴在了地上,伸出手在床底下摸索起来,似乎很害怕摸到那个吓人的鬼婴。
  她这样一趴,就像是跪在地上等待被你后入一样,饱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着,因为害怕微微颤抖反而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虽说上她的课不多,不过徐菲这个音乐老师每天穿的都是裙子,那紧身裙下的臀部饱满而又挺翘,走起路来左右一扭让人遐想无数,谁不想试一试那绝美绝伦的弹性。
  张文斌是心手一热,忍不住伸出手在这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啊…”本就害怕的徐菲顿时吓了一跳,踉跄地爬着往旁边躲,不是那种被占便宜的羞躲,纯粹是因为看见了那个鬼婴才怕成这样。
  到底是个女人,徐菲一下吓得哭了出来,背靠着床头柜瑟瑟发抖,手上拿着一个似是蘸料碟大小的碗,通体漆黑还有不少血红色的铭文。
  “你,你不要吓我!”徐菲面色煞白,咬着下唇的模样我见犹怜,浑身抽搐着明显吓得不轻。
  张文斌笑了一下蹲在了她面前,闻了闻自己的手掌,隐隐有一股成熟又迷人的肉香,不禁舔起了舌头说:“徐老师,你的屁股和我想得一样饱满啊,你的身材比当老师那会强多了。”
  徐菲控制不住地哭着,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你,你认识我?”
  “嘿嘿,你教过我,不过你忘了,这已经不太重要了。”
  张文斌一把拿过她手里的小碗,端详了一下说:“没想到啊,徐老师这么漂亮是个蛇蝎美人,你这手段可比潘金莲恶毒多了。”
  徐菲这时吓得咬死了下唇,瑟瑟发抖不敢说话,因为床底下那个鬼婴爬了出来,围绕着那个小碗似乎很着急的左右观望。
  “南洋的邪术也有点意思,这小孩是不满月就死得特别难找,找到尸体以后要花费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用尽各种手段养成鬼婴,这个碗是用天灵盖那一部分的骨头做的,你每天喂食的时候都是把奶水滴到这个碗里对吧。”
  “而要鬼婴去缠住姓杨的,是第一次喂食的时候,你他的头发或是其他东西烧成灰一起放在碗里。”
  徐菲听得目瞪口呆,有些崩溃地哆嗦着:“你,你怎么知道的。”
  张文斌笑着拿着碗,看着碗边嗷嗷待哺的鬼婴,说:“现在问题来了,碗在我手上,再不给它喂食的话,它会反噬你的,这一点我想那个教你邪术的人应该也嘱咐过吧。”
  那个施邪术的人一定交代过,并且是千叮万嘱,也明确地和她说过后果是怎么样。
  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徐菲是面色一变,坐了起来慌乱地说:“快,把碗还给我。”
  张文斌坐到了床上顺势躲开了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说:“徐老师你小声点,万一吵醒你孩子就不好了,而且吧你老公还晕在地上呢,别那么大动静。”
  徐菲急得又要落泪,一下抓住了张文斌的腿哀求道:“老师求你了快把碗还给我,再不喂的话我会生不如死的,求你了。”
  “脱!!”
  徐菲怀疑自己听错了,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生死关头,徐菲一咬牙赶紧脱起了衣服,有些手忙脚乱甚至把吊带的绳子弄断了,这会也顾不上什么羞耻赶紧脱下了吊带睡衣。
  一对饱满的奶子几乎是弹跳而出,最少是D的尺寸,形状是完美的半球形十分地丰润十看,乳晕小得几乎肉眼看不见,小巧的奶头和黄豆一样,是玫瑰般鲜艳的颜色。
  小腹平坦看不见赘肉,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保护着最隐私的地带,学习音乐的她也喜欢跳舞,所以身材特别的好有一些大长腿,完全不逊色于年轻貌美的模特。
  毕竟是官太太,保养得也是特别的好,身上的肌肤白皙无暇,嫩的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张文斌感觉喉咙一热,忍不住一伸手抓住了她一颗奶子捏了一下,粗喘着说:“老师保养得真不错啊,你生完孩子那么多年还有奶嘛,我检查一下。”
  说完张文斌直接捏住了她的奶头,徐菲疼得一个哆嗦但不敢反抗,艳红色的小奶头慢慢地挤出了一滴牛奶般漂亮的奶水。
  “老师,你怎么还有奶的,哈哈!”张文斌任由奶水滴在床上,继续揉弄着她的奶子,享受着这别样的手感。
  一样的饱满的大奶子但风味不同,秦兰是水球一样的柔软,徐菲则是带着几分喜爱运动的弹性,虽然相比小了一点都也有自己独到的手感。
  “求你了,让我先养它,我不想死啊。”徐菲急得不行。
  这会被肆意地亵玩着奶子,可她没空害羞,因为一旁的那只鬼婴一直虎视眈眈,这脏东西因为饥饿感觉有点愤怒了,不停地张着嘴围绕着那口小碗似乎开始暴躁起来。
  张文斌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让她背对着自己享受着滑嫩肌肤贴在自己胸口的美妙,双手不客气地抓住了她的奶子揉了起来。
  那口小碗就放在面前,徐菲顾不得羞耻了,本能地挪动着身体,可张文斌使着坏肆意地揉着她的奶子,奶头缓缓地滴下了奶水却全都落在了床上滴不进碗里。
  小碗的旁边,那只鬼婴因为饥饿渐渐的躁动不安,张着嘴似乎在喊着什么但没声音,婴儿的嘴里不可能有牙的,但鬼婴的嘴里却是肉眼可见的长出了一些尖锐的獠牙。
  蛊师可叮嘱过,鬼童长牙,那就是要开始反噬鬼母的征兆。
  看着鬼童逐渐发红的眼睛,徐菲吓得泪水流了下来,对于张文斌猥亵的动作完全不管了,哭喊求饶道:“求你了快滴奶到碗里,不然的话它,它会弄死我的…”
  张文斌嘿嘿一笑,不顾她害怕的挣扎,问道:“徐老师,你很敏感嘛,先告诉我怎么现在还有奶水?”
  男性气息的包围,邪恶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肆无忌惮搓弄奶子,让徐菲的身体本能地开始发热,许久没体会过的一种燥热开始围绕全身。
  可她的目光躲闪地看着那长出獠牙似乎很暴躁的鬼婴,顾不得挣扎哭喊着回答道:“我,我吃了一些激素药物,还调理了一下身体,所以产了奶。”
  “原来这样啊!”张文斌有点失望,不是哺乳期的话玩起来不够过瘾。
  “求你了,先让我喂这东西,我,我…我不想死啊。”
  徐菲苦苦哀求着,因为鬼婴已经不满的看向了它,女人本来就胆小,这脏东西近在咫尺她没晕过去已经算是胆识过人了。
  张文斌嘿嘿一笑,说:“徐老师,那我帮你挤奶咯。”
  “挤吧,快挤吧,求你了!!”徐菲急得都要哭了,已经怕得闭上了眼睛。
  张文斌双手有点粗鲁地将她D罩的奶子一挤,肆无忌惮地搓弄了几下后拉着小巧的奶头一按,一股乳白色的奶汁几乎是喷了出来,成两道细小的白线射到了小碗里。
  徐菲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下,似乎得到了解脱一样,整个人软倒在了张文斌的怀里。
  神奇的是射进碗里的奶水似乎凭空消失了一样,晚的内部还是干燥的状态,而一直张牙舞爪的鬼婴表情逐渐变得满足,打了个哈欠后慢吞吞地漂到了晕厥的杨雄头上,吃饱喝足再次睡了过去。
  徐菲这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着那一幕吓得是面色铁青,也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一个陌生的男孩抱在怀里。
  两个奶子被肆意的玩弄,隔着薄薄的睡裙,可以感觉到男人的大鸡巴已经硬了起来,恰好就顶在了臀间的肉缝上,戏谑的一磨顿时让她浑身一软嘤了一声。
  “你这个毒妇,居然用这样的手段谋杀亲夫。”
  张文斌咬住了她发红的耳朵,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弹性惊人的奶子,一口亲在了她冒着香汗的雪白脖子上,舔了一口说:“亲爱的徐老师,你说要是被姓杨的知道是你搞的鬼,你会不会死得很难看。”
  这一吓,徐菲是面色一白,短暂得错愕以后眼含着柔媚,说话的声音带着诱人的轻喘:“讨厌,我还想问一下,这死鬼怎么成了你的家奴。”
  “因为他求到我头上,老人有能耐救他的命,有能耐帮他查出谁在害他,要不你以为我来这干什么?”张文斌戏谑地笑着。
  徐菲的眼珠子转了起来,颤抖着问:“那,他当你的家奴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付出所有的一切,包括他的命,他的家人,他的孩子全属于我。”
  张文斌这会硬得有点发疼,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地加大,将她饱满又富有弹性的奶子肆意揉弄,挤出的奶水已经把手都打湿了,有一种别样的亢奋感。
  “这个王八蛋…”
  徐菲银牙一咬,猛地软倒在张文斌的怀里,媚眼如丝地看着这个笑起来有几分邪气又有些帅气的男孩,轻轻一推让张文斌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害怕过后,女人本能的情欲也被挑动,她直接趴到了张文斌的怀里,小手轻抚着男人结实的胸肌,难掩情动地说:“既然这样,那我也是您的女奴了,主人您觉得徐老师的身材好嘛。”
  “不错,比我想象的还好,从你当音乐老师的时候我就想日你了。”
  张文斌意味深长地笑着,双手不客气地抓住她饱满浑圆的臀部,肆无忌惮地揉弄起来,赞叹道:“你的屁股是真翘啊,看来这些年还是坚持在练舞蹈。”
  “是的,主人!”
  徐菲轻轻嘤咛了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张文斌,双手慢慢地将张文斌的衣服脱了下来,轻喘道:“主人,您要这废物当家奴有什么意思,您应该有一个女奴才对,他做不到的事我都能做到,只要您放我一马,我保证让主人舒舒服服。”
  “有意思了,放你一马,说说看你是什么意思。”张文斌的表情有点戏谑。
  徐菲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看着这阳刚至极的男性身躯呼吸也是紊乱,低下头开始亲吻着男人强硬的胸肌,颤着声说:“主人,只要你肯帮我的话,我也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求你别拆穿我。”
  “有意思,和你这想杀亲夫的毒妇狼狈为奸嘛,有意思,有意思,哈哈。”
  张文斌突然邪恶的欲望作祟,戏谑地笑道:“那我很为难啊,之前你老公跪在我面前磕头,求我救他一命帮他找出凶手,你这是要我背信弃义啊。”
  “这个欺软怕硬,下贱的男人!”
  徐菲狠狠地看了一眼晕厥在地的杨雄,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意又带着几分恐惧,回过头来抓着张文斌的手再次放在她奶子上,嗲声嗲气地哀求着:“主人,要一个臭男人当家奴有什么意思,您还是选我吧,人家能把您伺候得很舒服的。”
  “而且我还是你的老师呢,以后我可以穿上制服,陪你到教室里让您玩个够。”
  这一说,张文斌是动心了,年少轻狂时看见这样的尤物老师,自然幻想过无数次把她按在讲台上猛操。
  “主人,您一定很想的,又硬得在跳了哦。”
  徐菲媚眼如丝地说着,玉手已经隔着裤子摸着男人的大鸡巴,惊叹着说:“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啊,而且很粗还特别的硬。”
  养优处尊的官太太,气质优雅的音乐老师,曾经是梦中情人的她嘴里说出这样粗俗的词,让张文斌感觉到一阵无法控制的亢奋。
  “没看出来啊,徐老师还真是个骚货。”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调笑道:“你老公可就在旁边,你就这么想给他戴绿帽子吗。”
  “咯咯,就是他在旁边才兴奋。”
  徐菲媚眼如丝地看着张文斌,诱惑的舔着嘴唇说:“这个废物还没主人一半大,软趴趴的和条米虫似的,吃着药都硬不起来,还在外边找女人真是丢人现眼。”
  她眼里全是鄙夷,仇恨,甚至是厌恶,只是这时的诱惑不只是想保命,这个年轻而又阳刚的身体也让她如狼似虎的年龄有了按捺不住的躁动。
  张文斌邪恶地兴奋着,呼吸也开始紊乱了:“哦,杨雄是银枪蜡烛头啊。”
  “他就是没用的废物,和主人根本比不了,我们已经十多年没在一起睡过了。”
  徐菲轻喘着说着,伏下头来开始舔着张文斌的奶头,男人身上略微的汗味是进一步的刺激,或许是过度地惊讶以后需要发泄,这会她脸上有着陶醉的潮红了。
  那一双手,也慌乱地摸索了几下,开始帮男人将裤子脱下来。
  张文斌配合地抬了一下屁股,继续邪笑着问道:“这样啊,那你平日里不是要偷男人了,要不怎么满足。”
  “我不敢…被他发现的话我就死定了,而且,哪个男人比得上主人啊。”
  徐菲讨好地说着,柔软嫩红的舌头继续舔舐着张文斌的身体,开始沿着六块腹肌一路往下。
  小舌头软软的湿润无比,带来的刺激让张文斌一个哆嗦,这时裤子被完全地脱下,徐菲逐渐地趴到了男人的双腿间,看着弹条而出的大鸡巴她有点瞠目结舌。
  “主人的鸡巴,好大啊。”她陶醉地说着,双手握住了大鸡巴开始套弄起来,呼吸已经粗重得难以控制了。
  张文斌舒服得哼了一声,这会恨不能将她直接压倒,就在她老公的旁边狠狠地操这个妖媚的肉体。
  不过想起干爹系统语重心长地嘱咐,没找到极品鼎炉之前最好不要破身,张文斌是强咬着牙忍下了这个冲动,大字形的一躺说道:“亲爱的老师,收不收你当女奴我还没考虑好,现在你还没挨操的资格先别发浪了。”
  这话羞辱性极强,徐菲愣了一下咬起了银牙,楚楚可怜地看着张文斌,娇媚地说:“主人,贱奴求您了,只要您肯放我一马,以后贱奴会好好伺候您的。”
  张文斌躺着张开了大腿,调笑地看着她说:“那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今天你肯定没挨操的份,先让我看看你这位好老师是怎么伺候自己的学生,伺候好了的话我可以考虑收你为奴。”
  “甚至,老子还可以教你一些更能让他生不如死的手段。”
  作为一个歪门邪道,背信弃义是多他妈正常的事,更何况杨雄在张文斌的眼里根本和这位美妇老师没法比。
  徐菲面色娇红,柔媚地趴在男人的胯下,此时她有点披头散发,满面潮红的模样看起来格外的妖媚,充满了让人发疯的女人味。
  她眼含迷离地抓着大鸡巴在她脸上磨蹭着,轻喘说:“多谢主人给我机会,人家会好好努力的,我也很期待被这么大的大鸡巴操是什么样的滋味。”
  说着,她微抬起头来,张开红润的小嘴在龟头上亲了一下,伸出小舌头轻轻地舔了起来。
  轻轻地哼了一下她张开樱桃小口,艰难地含住了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上画起了圈,甚至如活物一样地在冠沟线上舔了起来。
  “老师的舌头,真是灵活啊。”张文斌赞许地说着,只有被秦兰口交一次的经验,但无疑论起享受的程度徐菲更胜一筹。
  “声乐,要练发声的…以前还很讨厌觉得很辛苦,不过一想到能让主人舒服,什么努力都是值得的。”
  徐菲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满面潮红地含着大鸡巴开始吞吐起来,虽然还没传说中的深喉,不过配合着她小手的撸动还是带来了一阵十分舒服的快感。
  “你这骚货,以前真看不出来啊。”
  张文斌舒服得连喘大气,鼓励般的摸着她的头,问道:“你老公那么久没碰你了,你说没找过野男人我可不信。”
  “主人,人家真的没有!”
  徐菲粗喘着,被呛得有点上不来气,双手持续地撸动着大鸡巴,低下头来沿着鸡巴来回地舔着,含糊不清的哼道:“人家自己解决嘛,用个跳蛋再自己摸一下,也挺舒服的。”
  “你这还有跳弹?”张文斌一听来精神了。
  徐菲有些扭捏,但还是一边舔着一边娇声说:“就在枕头底下。”
  张文斌伸手一摸,果然摸出了一颗小小的跳蛋,还连着一个小型的遥控器。
  看了那么久的A片还是第一次亲手看这样的实物,张文斌有点亢奋难耐的说:“你这个小骚货,玩的倒是挺花的,就这么小小一颗的东西比得上男人的鸡巴。”
  “比那废物强多了,可肯定比不上主人的大鸡巴,好想试试被它插进来的滋味,肯定能把人家的小嫩屄填得满满的,没准会撑爆。”
  徐菲已经彻底放开了,舔得一副啧啧有味的模样,嫣红的小嘴不停地亲吻着睾丸,仿佛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妙的食物一样。
  被她的言语一激,张文斌邪恶的火焰烧得很旺,嘶哑着说:“给老子来个深喉。”
  “没试过哦,做得不好你可不要怪人家。”
  徐菲抬起头,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张文斌,握着大鸡巴撸动了两下后张开嫣红的小嘴慢慢地含了进去,如此的巨根仅是含个龟头她都感觉窒息。
  不过这位人妇教师是个狠人,双手摸着张文斌的大腿后试了一下,深吸了一口大气慢慢地继续含。
  张文斌可以清晰地感觉龟头冲开了一层枷锁,那应该是她的喉口,随即通过口腔进入了一个更为狭窄的呛道,喉咙的肉在有力地蠕动着,密不透风地按压着龟头带来强有力的刺激。
  “真棒啊老师!”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
  徐菲努力地咽了一会,有点窒息受不了了才哇地一下吐了出来,唾液沿着嘴角往下滴着,滴在她起伏的奶子上,配上披头散发的模样这一幕看起来格外的淫秽。
  “老师没用,我会好好练的,求主人给我个机会,我要把这根宝贝全吞下来。”
  徐菲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抹了一下嘴角的唾液,正要继续的时候张文斌阻止了她,站了起来后嘿嘿的笑说:“老师也有需要,怎么只能我一个人爽呢,现在轮到你了。”
  张文斌把跳蛋丢在她面前,徐菲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羞耻心作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柔媚地嗔道:“菲奴多谢主人的赏赐。”
  说罢,她跪了起来,轻轻地脱去了身上唯一的遮羞。
  白色的蕾丝内裤已然湿透,脱下来的时候甚至还挂着一抹银丝,张文斌看得呼吸一致,羞辱地说:“老师还真是厉害啊,舔着学生的鸡巴就湿成这样。”
  “是啊,老师想快点当你的女奴,有让这大鸡巴操进来的资格,最好主人能插得狠一点,菲奴的子宫还没被男人开过呢,好想试试那个滋味。”
  徐菲彻底放开了,妩媚地说着蹲了起来,分开了双腿喘道:“主人,您看菲奴的小嫩屄漂亮嘛,以后这里不属于我了,是只有主人能肆意玩弄的地方。”
  人妻老师的小嫩屄很是肥美,就象是一个小馒头一般,上边只有少许的几根阴毛,是一个倒三角的形状很是漂亮,明显是有精心地修剪。
  肥美的小嫩屄就象是粉红的馒头一样,隐隐可见中间有一条肉缝,已经湿透了泛着一种让人呼吸急促的淫光,隐隐在动似乎是在诱惑你去玩弄一样。
  徐菲是媚眼如丝,情动加之羞耻的关系,她此刻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了。
  但事已至此,她是一点扭捏都没有,将跳蛋一打开塞到了自己的小嫩屄里去,嗡嗡的声音响起时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讨厌,人家不想要这小东西了,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这样的声线让人欲火中烧,尤其她的丈夫就晕厥在一旁,而她却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张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
  张文斌使劲地咽了一下口水,大鸡巴都受不了跳了一下,这会的感觉是硬的发疼。
  “好酸啊…主人,我想吃着你的大鸡巴到高潮。”
  徐菲呻吟着,一手撩开了自己的阴唇,摸着那颗小小的可爱的阴缔揉了起来,另一手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张文斌的大鸡巴含了进去。
  张文斌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嫣红的嘴唇一点点地把自己的大鸡巴吞了进去。
  这位曾经多少男学生,多少男老师垂涎三尺的极品尤物,此刻却羞耻不堪地一边自慰着一边在帮你口交,披头散发满面的迷离,性感的小嘴努力地吞咽你的大鸡巴。
  张文斌舒服得混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站得笔直地喘着大气,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一幕不得不说邪恶的欲望是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尤其是在她唤醒青春期遐想的情况下。
  “主人的大鸡巴,好长…呜…”
  徐菲使劲地含着大鸡巴,一手扶住张文斌的屁股,主动用力让硕大的巨根进入她的喉咙,即便难受得唾液一直往下低喘不上来气,但这会她也有点疯狂了。
  另一手不停地自慰着,揉摸着跳蛋在震动的小嫩屄,或许是肉体上的刺激,难受却有着凌辱般的快感,让这个心志本就强硬的女人露出了好强的一面。
  她努力地吞咽着,即使已经上不来气了还是继续着,直到她挺翘的小鼻子碰到张文斌的下阴,下嘴唇颤抖的碰到了睾丸时才停了下来,此刻人妻老师几乎翻起了白眼窒息着。
  她的身体僵硬的抽搐着,明显是真的没深喉过,但却强硬的尝试可想而知她的性格有多倔强,也是因为她深知眼前的男人不能得罪。
  甚至她自慰的手都停下了动作,张文斌看她面色有点发紫了,按着她的头将大鸡巴猛地拔了出来。
  徐菲啊了一声大口地喘息着,双手继续按着自己的小嫩屄自慰,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主人,好爽啊,好想快点被这根鸡巴插死…。”
  即便她这样说着,张文斌还是固守灵台,嘿嘿地一笑说:“现在你还没资格挨操,骚得老子很满意,不过接下来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住了。”
  “鸡巴,贱奴要主人的大鸡巴…”徐菲主动张了嘴,满面迷离地说着。
  这时候除了刻意的诱惑,其实情欲也被挑逗起来了,她跪了起来一边自慰着一边张开着嘴,抬高了头一副妖媚的模样看着张文斌。
  张文斌毫不犹豫地扶着她的头,慢慢地把大鸡巴插进这嫣红的小嘴里。
  徐菲呜了一声尽量地张开了小嘴,尽一切能力的吞咽着这充满男性气息的大鸡巴,或许凌虐会带来心理上别样的刺激,她在自己小嫩屄自慰的手也动得更快了,整个人呈现一种疯狂的亢奋状态。
  “不错,骚老师,你的嘴插起来确实舒服,舌头也给我好好的动。”
  张文斌粗喘着,一边欣赏她自慰,一边在她楚楚可怜的哼声中用深喉的方式插着她的小嘴,享受着这一份极端无比的美妙。
  徐菲张着嘴,大喘着气忍受着,但一双小手在小嫩屄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她现在跪直了身体,唯一支撑的平衡就是吞着男人的大鸡巴,一开始是比较温存,但动作激烈起来却让她感觉窒息又说不出在痛苦中体会到的剧烈快感。
  “不行…来了,来了!”
  徐菲含糊不清地哼着,身体一阵发颤,跪开的双腿喷出了一股水潮打湿了床单,她从没想过在这样屈辱的环境下却能带来无法想象的快感。
  这时张文斌也控制不住了,手一抓扯住了她的头发,这一抓多少有点疼却让徐菲在不适中产生了别样的快感。
  “骚老师,不错,你的嘴插起来是真舒服!”
  张文斌抓着她的头发,开始自主的挺着腰,用深喉的方式在她几乎窒息的情况下抽插起来,看着自己的大鸡巴淹没在她的小嘴里,哪怕她翻起了白眼有略微的齿感,还是享受起了这无与伦比的感觉。
  徐菲呜了一身,软绵绵的任由男人插着她的小嘴,哪怕是几乎窒息也都是温顺至极,点本能地反抗都没有。
  看着是温柔乖巧的骚货,不过这样的表现更让人的提防,也侧面证明她的心志特别的坚硬。
  前列腺跳动,睾丸上一阵美妙的感觉传遍全身,张文斌舒服的哦了一声,眼前一黑射精的美妙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
  将她的脑袋按在胯下,龟头跳动间精液狠狠地射在了她的喉腔之内。
  可以感觉到徐菲是几乎窒息,但也在努力地吞咽着,即便她此刻很是难受,但也是用尽努力的取悦着男人。
  练过声乐灵巧的舌头在努力的卷着,那灵巧的动作在张文斌射完精以后感觉更是清晰,敏感的龟头享受着那讨好的伺候,尤其感觉到她喉咙努力吞咽的感觉更能满足男人的遐想。
  张文斌爽得很透,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努力地吞咽在她嘴里又插了几下后,猛地将这看似温顺无比的尤物往旁边一丢。
  点了根事后烟,过于兴奋的大鸡巴射完了还在跳,马眼上还有精液在滴喷而出。
  张文斌抽着烟冷眼地看着她:“老师,过来…”
  徐菲剧烈地咳嗽着,什么都管不上赶紧爬了过来,一把握住大鸡巴含到了嘴里,一边吞吐一边努力地吸吮着最后的那点精液,包括尿道里流出的都不放过。
  张文斌抓住了她的头发,在她微疼的哼声中继续抽插着迷人的小嘴,冷哼道:“老师确实能屈能伸啊,我记得你们的孩子是个可爱的小女孩,现在应该长大了吧。”
  刚才妩媚无比的诱惑,和她的温顺足够迷倒任何的男人,更何况是没什么性交经验的男孩。
  不过稍一冷静张文斌就感觉到恼火了,似乎是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即使她真的没伺候过男人,但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徐菲一听面色都变了,原本痴女般的她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和恼怒。
  张文斌抓着她的脑袋,又在她嘴里抽插了几下后邪恶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忘了最重点的,当我的女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女儿…”
  话音间,张文斌想起了她的女儿,以前只见过几次印象不深,不过那是粉雕玉琢般的一个小可爱,现在应该刚读高中吧。
  瓷娃娃般的可爱娇俏,那是任何萝莉控都欲罢不能的极品,若是和这个美艳无比的妈妈在一个床上,那将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5:48:38

第二卷 第01章 系统升级
  秦兰一听慌了,不过成熟的妇人心志不像小女孩那般脆弱。
  意识到张文斌的兴奋后她娇媚的一笑,玉手轻抚着张文斌的腿,嗲声说:“主人,小孩子有什么好玩的,又不知冷知热也不懂怎么伺候人,主人的那么大我还没舒服过,怎么可以便宜别人呢。”
  “呵呵,挺会说话的嘛,看不出秦老师这么能言会道啊。”
  她说话的时候眼里水雾闪烁着,眉目含春笑兰含媚,那成熟的女人味即使此时张文斌是有万千怨魂加持的状态都难以抵挡。
  妈的…管他娘的什么鼎炉,还不如及时行乐。
  双手控制不住地往下,抓住她饱满的奶子肆无忌惮地一揉,体内的邪火瞬间烧得更为旺盛。
  秦兰一见自己的引诱有了效果,顿时嘤的一声呻吟出来,跪直了身体挺着胸膛,让男人可以更加顺手地把玩她的奶子。
  张文斌有点按捺不住了,只是这时咚的一声房间内的钟响了,老式的石英钟闷沉的声音让张文斌浑身一颤。
  秦兰慌忙地说:“对不起主人,我忘了把这个钟关掉了。”
  她有点害怕会打扰到张文斌的雅兴,作为一个母亲她想把男人的欲火全吸引过来让他发泄到自己的身上,毕竟一墙之隔就是女儿的闺房。
  如果这男人兽性大发的话,她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抵抗得了,这是她目前唯一的选择。
  张文斌放开了她站了起来,转头一看时针停留的位置是在五点钟。
  秦兰一看张文斌也不怒也不笑地顿时慌得不行,赶紧爬过来抱住了张文斌的腿说:“主人,是我疏忽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应该是养蛊人告诉过你,每次的喂食必须在寅时之前完成,所以你特意调的这个闹钟吧。”
  张文斌已经兴致全无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寅时属虎,虎哮日出而显昼,从时间的角度来说这是阴阳交替之时,马上由阴入阳由夜入昼,是个大忌之时。”
  很多地方都是以寅时的末刻为阳初阴尽,这是一个特别特殊的时候,阳弱阴也弱,任何一个邪门歪道都不会忽视这个特殊的时间点。
  想起干爹系统的交代,张文斌也一下冷静下来,兴致全无只想着赶紧全身而退。
  “是!”秦兰并不觉得奇怪,因为眼前这个少年明显是个很厉害的行家里手。
  “穿好衣服吧!”
  杨强再次醒来是在家里客厅的地板上,秦兰已经收拾得端庄妥当,如个温柔的贤妻一样惊喜地说:“老公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说着她拿着温毛巾想帮忙擦脸,可这会杨强哪有这心思,一把推开了她说:“我怎么晕过去了,先生呢,那位张大师哪去了。”
  秦兰跌坐在地,不过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只是回答道:“那个男孩说在外边等你,让你缓一缓你就会自己醒来。”
  杨强刚站起来有点发晕,但还是赶紧收拾着东西问道:“我怎么晕过去的。”
  “不知道啊,说着话你就晕了。”
  秦兰一副有点不满的口吻说:“我急得都要哭了想叫救护车,他很粗暴地拦着我说不用,一会你自然就醒了。”
  “你懂个屁,叫什么救护车,诅咒我是吧。”
  “我没有,我是在担心你的身体…”
  不等秦兰的话说完,杨强已经跌跌撞撞地开了门跑了出去,刚才还一副柔弱模样的她瞬间脸上的贤惠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仇恨和一脸的怨恨。
  她一屁股坐了下来满面的恐慌和迷茫,因为那只碗被张文斌一起拿走了,她亲眼看着那个可怕的鬼婴变小睡在了碗里,邪门之物在他的手里仿佛是玩具一样:“这种不入流的货色你就别用了,你找的东南亚那个三流子我不清楚不过有一点你也是被骗了,你以为喂的只是肉眼可见的奶水吗?”
  “其实你喂的是你的气数,包括你的阳寿,现在一开始看着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杨强死掉的时候你最少半条命也没了。”
  那个男人邪魅的笑着:“你现在是我的奴隶,要是被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害死丢的是我的脸,所以你想杨强死我可以另给你想个办法,你什么都不懂别碰这种东西比较好。”
  毕竟眼前的男人是丈夫找来的,秦兰表面恭谨可又不太死心,咬着银牙说:“奴婢一切都听主人的,只是主人说这东西来历不明,难不成还有什么副作用吗?”
  “你倒是聪明,做条母狗足够了起码不蠢。”
  当着她的面,张文斌手里拿着那小豌,温吞的笑道:“你去求这个肯定花了高价钱了吧,是不是以为你买了这就是你的东西了?”
  “难道不是吗?”秦兰倒是有点诧异了。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搞邪教的最喜欢你这样的傻子,虔诚地上门送钱还被耍了,稍微有点能耐的都不会碰这种小玩意,不是因为危险是因为不屑一顾。”
  “你养着这玩意,到你气数尽了养不了的时候它应该会反噬,夺了你的命以后你猜它会回哪去?”
  秦兰真的很聪明,即便是个门外汉也是一点即透,面色一白说:“您的意思是大师利用我养这东西,等我死了没利用价值了,这东西就会回到他手里。”
  “这是最好的结果,不过会碰这种玩意的道行都不深,都是那种不敢见人的野路子,他有这心不一定有这能耐,怕就怕你把这东西养好了以后他也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会怎么样?”秦兰越听越是心惊。
  陈斌嘿嘿一笑,说:“万一你命格好把这东西养得开了智,它死得不甘心又没法投胎。
  等你这个妈妈消失以后要么就成恶灵作祟四处害人,要么就是留恋你所谓的母爱想重生做人,没办法投胎的话按它的本能就会夺舍你女儿取而代之…”
  “不行,不行…”
  一听这话秦兰激动不已,大声说:“我是死是活无所谓,不能害了我的女儿。”
  “你的死活,自己说了不算!”
  张文斌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的关系,秦兰清楚地看见自己和鬼婴之间有一道似是脐带一样的东西连在一起。
  这东西这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铭文,看不懂是什么文字,但模糊间散发着一种极端的诡异。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扯断了这个连接,说:“我没悲天悯人之心,也知道你的心志不是一般的女人,今天我先帮你处理了这个麻烦不是因为你虚情假意地叫我一声主人,是因为我发现了应该更有趣的事。”
  脐带一断,秦兰感觉身上发虚又似乎轻松了许多,控制不住地瘫坐下来,却更是惶恐地问:“更有趣的事??什么有趣的事。”
  张文斌看向了她女儿的房间,嘿嘿地笑了起来:“现在嘛我懒得去看,不过你女儿身上肯定有猫腻,说来你还真是个精彩的女人啊。”
  这话一出,秦兰已然面无血色,张着嘴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张文斌也大步流星地走出外边,不等她有反应的时间杨强就醒了,好在这个女人心志惊人,从头到尾的表现都没有露出破绽。
  杨强一出门就看见了张文斌,着急地问:“大师,怎么样了?”
  “送我回酒店,路上说。”张文斌有点着急,寅时末刻马上就过了。
  按照干爹系统的嘱咐,自己是在夜里才有这一身几乎为所欲为的本事,所以得趁着天还没亮起来赶紧赶回酒店省得露馅。
  车子上了路,尽管天还是黑的连鱼肚白都没露出来,但张文斌已经感觉到周身的法力似乎在一点点的消退。
  杨强也不敢多问,但看得出他特别的忐忑,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把他稳住。
  张文斌拿出了那个头盖骨小碗,说:“那个小东西,暂时先稳定下来了。”
  司机肉眼凡胎看不见,不过杨强一看特别的惊悚,那只鬼婴缩小了很多倍在碗里安睡着,明明浑身紫黑看着很恐怖,却一副很安详的样子像个正常的婴儿,这样强烈的反差下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杨强焦急地问了一声:“大师,是不是我家出了问题。”
  张文斌问道:“我觉得应该不是,你上一次回家是什么时候?”
  “这…三个月前。”
  杨强的话让张文斌若有所思,这么久才回去一次确实古怪,哪怕夫妻的感情破裂外边有人,好歹在人前也得演一下吧,看来这对夫妇的故事会特别的精彩。
  杨强说的尴尬,张文斌突然一巴掌就煽了过去,啪的一声是特别的清脆。
  杨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脸都没捂在那懵住了,不过他的司机是瞬间把车停在了路边,虽然手还盘着方向盘还虎视眈眈地看着张文斌。
  “继续开,没你什么事!”
  杨强虽说吓得六神无主,但在仕途上走出一番成绩自然不是普通人,反应过来他是面不改色地呵斥了一声,司机一听也没多说话就继续开了。
  杨强也没敢捂脸,讪笑着问道:“大师,是哪出了问题。”
  “你是有点在耍我,浪费我时间了。”
  张文斌早就有了应对的想法,把玩着骨碗,皮笑脸不笑地说:“三个月都不去的地方,你居然叫我去看看,你是把我当傻子了是吧。”
  “大师,有什么问题?”杨强也不恼火,反而很虔诚地问了一句。
  张文斌拎着古碗,说:“再邪门的东西都有限制,别说这东西了就是你养条狗几天不喂都饿死了,你三个月都没回去过的话基本就排除嫌疑了。”
  “十天不喂的话这东西都发狂反噬了,它现在这么老实起码五天内有人喂过了,所以嘛对你下手的话不说天天能见得着你,最起码三两天得见你一次才对。”
  杨强一听,突然悄眯着眼看了看开车的司机,又虔诚地问道:“大师,如果这人天天能和我照面呢。”
  张文斌嘿嘿一笑,说:“那你就死得更快了,你那个老婆排除嫌疑了,东西再邪门有些限制是跑不了的,三个月不见一面还能养蛊夺命,叫神仙下凡都做不到。”
  “应该是我单位里的人了!”杨强咬着牙说了一声。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是谁不好查了,从我拿住这小家伙开始,对方就把连接彻底的断掉,想靠我的手段把人找出来有点难了。”
  “断开了?”杨强好奇地问着。
  “是啊,他很怕我,怕我顺藤摸瓜查过去,证明是一普通人不是什么行家里手,也不知道这样贸然断开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杨强一听有点怕了:“大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张文斌看向了他,温和的笑着:“后果很简单,这小东西断开了连接没人养,它会习惯性地附在你身上,毫无克制的先把你吸死。
  然后呢,很可能就会发疯把它的主人也一并弄死,这种邪门玩意之所以冷门不是因为有多难,是因为变量太大不好控制。”
  杨强一听是怒火中烧:“您的意思是背后的人被发现以后恼羞成怒,怕被查到他的身上所以想来个玉石俱焚是吧。”
  “有可能,不过他也可能不知道后果严重到会反噬到自己的身上。”
  张文斌不知道自己的口才为什么那么好,大概是干爹系统的加持,招摇撞骗的本事也是见长。
  “暂时查不出背后是谁,不过肯定是你经常接触的人,要施这种法那家伙肯定经常接近你,最少是三不五时的你们会有见面的机会,甚至是天天见面。”
  这一说杨强眼含凶光地眯起了眼睛,至于他怀疑的谁张文斌就不管了,怀疑到谁的头上就算谁倒霉。
  张文斌嘿嘿地笑着:“查的事你自己去办,我睡完一觉先解决了这小东西,起码你的平安算保住了。”
  “大师,这要怎么解决?”
  杨强庆幸之余心里还是害怕,因为亲眼看见了鬼婴,这会看着这个邪门东西心里就是发憷啊。
  一身法力已经逐渐的流失,张文斌一咬牙将鬼婴封在碗内,说:“超度吧,这个小东西是不太入流不过处理不好也麻烦,好在林家有金印落纸的大局,趁这小东西没开灵之前给超度掉应该不难。”
  “天龙酒店那个风水?”杨强一听更是疑惑了。
  “呵呵,算你狗命好,金印落纸恰好压得住。”感觉身上的力量逐渐消散,张文斌打起了哈欠,感觉特别的疲惫。
  回到天龙酒店,天空微露鱼肚白了,张文斌已经是哈欠连天眼睛都睁不开。
  “大师,那我在这等您,您醒了给我电话啊!!”
  张文斌感觉耳朵开始发鸣,脑袋晕沉沉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身体似乎失去了平衡一样,晃荡着控制不住的摔倒在地,窒息得难受唯一的念头就是朝床爬过去。
  只是没等爬到已经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感觉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
  一片混沌的漆黑中,那颗巨大的骷髅头漂浮在半空,嘿嘿地笑着:“臭小子真是不自量力,万千怨魂哪一个不是当世人杰,以你的底子一直用着他们的修为,身体肯定扛不住。”
  张文斌的意识漂浮在它的面前,感觉骷髅头比上次看见得更清晰了:“爸,我这哪是不自量力了,而且我这一晚上也没干什么。”
  “不管邪门歪道还是名门正派,或是其他的旁通之术,但凡修为有成者哪一个没经历过苦修,他们的精神,毅力,魂魄和肉身千锤百炼已是人间巅峰,你以这肉体凡胎驾驭自然代价是大的。”
  张文斌一听瞪大了眼睛:“至于吧老爸,我的身体可比一般人强壮多了。”
  “那也只是一般人,而非这些曾问鼎人间的家伙,所以这是一个硬伤。你没修炼过空有一身修为,不懂得反扑归正之境,懂发而不懂收会对你的身体和魂魄造成极大的负担,这是一个弊端。”
  张文斌捂着脑袋说:“老爸你别说教了,能不能说得简单点。”
  “简单点而言,打个比法就像你要去哪个地方需要走路,这是十分正常的消耗,可你站着不动还在不停地原地踏步,这是没必要的消耗自然是极大的负担。”
  “就像这一夜,你只需要动手的时候用上神通足矣,可你一整晚都是神通外放的状态,就和你走了一晚上路一样你觉得你负担得了吗。”
  “这样啊,我有点明白了。”
  张文斌恍然,不过是老实地说:“不过老爸,我太喜欢那种无所不能的状态了,一切在我面前无所遁形,任何的东西在我眼里有无数的办法去解决他,这感觉他舒服了。”
  “万千怨魂的本事,你不过窥见的是冰山一角。”
  干爹系统叹息道:“现在你小子太弱了,用太多的话受不了还会魂飞魄散。”
  作为资深的网络小说被害者,张文斌嬉笑着说:“干爹,要不带我找点天材地宝之类的吃一吃,让我变得厉害一点不就能用更多的本事了嘛,总不能每次一到天亮都累成这狗样。”
  “天材地宝,你可想多了,这东西是有不过万千怨魂里见过的也不过屈指可数,就像那条九尾狐一样确实浑身是宝。
  可除非它活着自愿给你,你要杀了它的话那些东西会随着她的死去灰飞烟灭,没一定的命数碰到那东西不是好事,碰上护宝的妖魔精怪你以为你打得过??去了就是当肥料的命。”
  “不是吧!”张文斌一听有点沮丧。
  不管以前的武侠小说,还是现代的网络小说,不都是随便吃个什么东西就修为暴涨,怎么到自己这就不灵了?
  “臭小子别想一步登天,碰上为父你已经够幸运了,要不是你八字极阳你都受不了这份造化。”
  张文斌不甘心地问:“有您帮着,我都没办法搞到这些天材地宝?”
  “儿啊…爹若是有法身自然不惧,这一身本事绝对横行天下,问题你太弱了这一身本事你发挥不了,痴心妄想寻那些灵宝的话,真的只有当肥料的命。”
  “你唯一的指望,就是那九尾灵狐,它身上的那些灵宝你想也别想,给你的话会大损它的道行所以它绝对不愿意,只能是以她为鼎炉来为你脱胎换骨。”
  “干爹的意思,找到她就奸了她?绑起来用强的。”张文斌笑得有点邪恶了。
  “用强的…”干爹系统颇是无语:“儿子,你能更傻一点嘛,那可是九尾灵狐,即便为父有了法身也干不过它,更别提你这种一成实力都发挥不到的半吊子。”
  “若不是上古大妖的神魄猎食的本能出手,就它的厉害凡间难有敌手,什么人间巅峰那是一口一个,哪怕真的神仙下了凡都有斗上一斗的实力。”
  “靠,那你不会要我去追她,谈个恋爱,培养一下感情什么的吧。”
  张文斌一下跳起来了:“我可没这本事,要求她的话我总不能跪下磕头,说一句姑奶奶求你让我日一下吧,这也太扯了。”
  “狐族虽圣洁但也媚浪,找到她以后为父自然会有办法和她谈一下,不至于让你如此低三下四。”
  张文斌也心急啊,很迫切地想知道和女人做爱的滋味是什么样,要是真要去追那九尾狐谈恋爱,能不能成不说万一谈个好几年那什么时候是个头。
  想到这,张文斌忍不住苦笑着:“干爹,我没那么大的志向和出息,就没别的办法吗?”
  干爹系统也没恨铁不成钢,一副很慈祥的口吻叹气道:“傻儿子啊,当爹地只求你平安不求你有出息,问题是随着系统的开发,还有你尝到好处以后贪念的增加,你会需要更多的本事和能力。”
  “人,永远是贪心不足的生物,就连科技的进步还是在懒惰和贪欲的推动下进行的,你必须直面自己心里的邪恶,不要觉得自己能小富即安得到满足,你选择这样招摇撞骗,不就是为了得到更多嘛。”
  “你不想再住那破出租屋,连交个电费都被房东勒索,不想再去工地做苦工,看着老板开着豪车养着小三。
  不想再抽着5块钱的烟,算计着兜里的碎钞吃最廉价的拉面,还自卑的想不加肉的话老板是不是看不起你…”
  “你居无定所,头无片瓦,以前就如蝼蚁一样活着,给你机会的话难道你不想当人上人,肆意的满足自己的七情六欲嘛。”
  干爹系统苦口婆心地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全是骗人的,干爹是万千恶魂所化,自然知人性之恶可到什么样的地步,从降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如此。”
  “所谓超凡脱俗,古往今来又有几人,屈指可数。佛说众生平等,为何要渡金身,为何企求时需要跪拜,又为何要收纳人间香火,又为何还要养那么多罗汉和怒目金刚。”
  “一切,不过冠冕堂皇的借口,善人成佛要经历99八十一难,恶人成佛只需放下屠刀可知为何,因为恶人手里有屠刀。”
  “即便如此,万千怨魂亦不愿受其教化,因为人终有欲,无边无际根本填不满,所谓的知足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爹,您说得对。”
  张文斌一时有点红眼了,因为干爹说得太对了,就像晚上自己还没彻底征服秦兰,但欲望已经延伸到她女儿的身上了。
  人性就是如此,什么小富即安很知足,不可能…
  “爹,谢谢你!”
  张文斌生活在社会底层,什么和苦和委屈没受过,这会感觉有点想哭,因为干爹系统不是如旁人那般高高在上地教训你,他说的这一切听着惊世骇俗,但绝对是真理。
  “知道就好,你个傻儿子。”
  干爹系统道:“系统在进一步地开发,未来还有什么任务我都不确定,可我确定一个道理你变得足够的强大就什么都不用怕。”
  “足够的强大,就不用像这一夜一样累到虚脱,即便是青天白日起码能发挥一半的本事,足够的强大可以驾驭万千怨魂更多的能力,乃至是上古大妖的神魄。”
  “为父能给你的是造化,机缘,说到底你也得自身足够强大,强大到哪怕哪天我消失了你都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
  张文斌一听这话,吓了一跳:“爸你别说屁话,你肯定是永生的,什么消失了,呸呸呸。”
  “儿啊,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的…”
  话题突然沉重起来,张文斌不想聊这些,咬着牙说:“行了爸,我听你的还不行嘛,不过我有个想法如果天材地宝没指望的话,是不是炼个丹什么的。”
  “炼丹??”
  “没错,不是传说炼个丹一吃修为大增,既然是邪门歪道,那万千怨魂里应该有精通丹道的吧。”
  张文斌心里暗嗨老子是个天才啊,这主意太好了,要是炼出丹药一吃的话绝对修为大进,那时候还有什么愁的。
  尴尬的是沉默了好一会后,干爹系统说:“万千怨魂里,确实有不少懂丹道的邪门道爷,不过嘛很多都是因为吃了丹药而死的,你彻底断了这念头吧。”
  “吃丹药吃死的?”张文斌吃了一惊。
  “丹药非凡人之途,乃是修道之人偷窥天机而画虎成猫地偏门,按照道教地传承那是天上仙道之术,又岂容你凡夫俗子指染。”
  “这本是禁术,可有些修道之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们个个都是大有修为之人,可临近羽化飞升之时不免被自己的俗心凡欲所主宰,有的是怕自己修道一生到头一场空。
  有的人则是起了懒惰之心想走捷径,真正的得道高人对所谓的炼丹之道都是嗤之以鼻的,完全不敢去碰。”
  干爹系统叹息道:“说得神乎其神,但还是那些动了凡心俗念之人才会去碰,这就是为父和你说要直面自己欲念的原因,其实那些人从炼丹的那一刻起一辈子的清修就毁了。”
  “他们肉体凡胎,想追求大成之道,就是一个贪字起的欲念导致。”
  张文斌不死心地追问道:“爸,可我听说炼丹成了很牛逼,什么淮南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干爹系统说道:“那些道士炼丹的时候好的用点豆腐,巴豆什么的死不了,有的急功近利用了水银,砒霜或是铅一类的东西,稍有不慎就毙命当场了。”
  “那还是算了吧!”张文斌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难怪古人说什么吃了丹药以后很牛逼,你吃这些玩意都不死那肯定牛逼啊,一般人吃能不能羽化不知道,升天那是肯定的。
  “儿子,不用操之过急,世上难有一步登天之事,待为父彻底吞噬了不情愿的怨魂以后,有了上古大妖的神魄助力,世间还有何拒。”
  “为父入定了,记住歪门邪道行事不于青天白日之下,不然事倍功半对你没任何的好处。”
  迷糊间那模糊的骷髅头回归于漆黑了,张文斌也醒了过来,这一醒发现自己是趴在地上。
  想起来感觉是浑身酸痛不说,饿得穷胸贴着后背一点力气都没有,干爹系统说得对,消耗和负荷不是一般的大,以自己当打之年的身体在工地上不停不睡地干一天都不会这么累。
  好不容易有点力气,张文斌爬上了床蒙起被子就睡了个天昏地暗。
  话说干爹系统也是操碎了心,苦口婆心地把利弊都分析清楚,那种被人用心关怀呵护的感觉让张文斌睡得特别的踏实。
  不过也有个怪怪的想法,不是说父爱是润物细无声嘛,干爹系统那么苦口婆心的,更像是一个唠叨的老母亲。
  傍晚时分,酒店走廊上林国雄独自一人等在房门口。
  他也有点烦躁不安,时不时地看看时间又看向窗外,外边现在已经是日落黄昏了。
  这会杨强也赶了过来,一见面是愣了一下:“林总,你怎么也在这了。”
  “我在这等大师起床啊。”
  杨强笑呵呵地说:“林总也真是没架子,这是你家酒店你不是有房卡嘛,不直接进去也可以按按门铃啊,在这干等着被人看见了那多没面。”
  老子起床气大…敢吵到我,把你这变积尸地。
  一想起这话,林国雄是不寒而栗,拿出了一张万能房卡说:“杨强有急事的话,你可以去开门,我在这等着就行了。”
  “不急,不急…”杨雄何等人精,当然不敢去接。
  一个怕自己家的风水格局被破,一个怕自己小命没了,都是海滨市呼风唤雨的人物,这会乖得和等老师喊你进办公室的小学生一样。
  杨强好奇地问了一句:“林总,陈伯那边没给你什么交代嘛。”
  “老老实实伺候,恭恭敬敬送走。”
  二人说着话的时候,杨强的手机突然响了,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着把俩人都吓了一跳。
  “大师,您醒了,小的就在门口等着。”
  林国雄原本想埋怨一句声音怎么那么大,不过杨强电话一接他赶紧闭嘴了。
  饿得浑身无力的张文斌还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打着哈欠说:“哦,那好我出来了,饿死了先吃点东西。”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5:56:41

第02章 食之欲念
  昏天黑地的一觉,醒来时浑身酸痛,关节无力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傍晚时分床都起不了,等到天彻底黑了才有力气起床洗澡,张文斌心里清楚这是副作用,等天彻底黑了自己能起来是因为邪门歪道系统给予的力量。
  换一般人昨天那样透支,估计已经去见阎王了,果然使用过度的力量是有代价的。
  干爹已经沉睡了,张文斌在洗澡时也默默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得到的反馈结果也有点出乎意料。
  现在的自己能发挥万千怨魂1%的力量,至于上古大妖的就想都别想,按理说常人用这力量就该肉身崩溃,魂魄也会魂飞魄散。
  不过杀了那保安以后,原本该得到的一个属性点被干爹给修改了,直接将这代价换还了七欲里的食欲,只要自己吃的足够多就能弥补这个亏空。
  否则按照原有系统的规则,自己使用一晚上的能力以后就永世不得超生了。
  “爸…”张文斌真有点感动了,没想到结果是这样,而干爹系统只字未提。
  干爹系统之所以白天沉睡,就是为了对抗原系统的那些规则,将那些规则包括什么属性点之类的彻底抹灭,如果不是干爹强加干预的话,自己这宿主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仅仅1%的能力就感觉无所不能,张文斌是充满了期待,想着继续解锁下去自己会强成什么样,那绝对是干爹嘴里地为所欲为。
  干爹系统嘴上说得轻松,即便是万千怨魂所化现在也是不堪重负,不过他不愿意把自己的难处说出来,这反而让张文斌体会到了那种父爱如山却润物细无声的温馨。
  干爹系统很弱,他拼尽全力维持着1%的力量给自己,这是他的极限了。
  张文斌一时也心生警戒了,这老爸爸也是死要面子,自己现在不该麻醉大意也不该迷茫无从,应该按照他说的办法给予他一点帮助才对。
  一念至此,原本有点迷茫的张文斌眼神坚定下来,穿上他们送来的衣服开了门。
  一套好几百的衣服,原本该奢靡的享受一下或者没出息的感慨一下,但张文斌没这样的想法了,一开门冷眼看着他们,说:“先去吃饭,我饿了。”
  林国雄赶忙在前边带着路:“是是,大师这边请,我们天龙酒店的餐饮在海滨市也是赫赫有名。”
  走着路,脑海里响起了干爹虚脱的声音:“孩子,我得沉睡了,几尽周折已经帮你安排好了,你透支的神力由吃喝来弥补…”
  “万千怨魂里,亦有贪食好饮之辈,夜里你加持在身亦可以满足他们的贪欲,能极大程度地减少一部分怨魂的抵触。”
  若非如此,以张文斌肉体凡胎一点都没有的底子,昨天那样肆意而为早就精疲力竭而死。
  作为海斌市档次最高的酒店,天龙大酒店的酒楼也是赫赫有名,那不亲民的价格让人望而却步,对于张文斌这一类的穷人来说简直是禁地。
  酒楼前台的海鲜区,见林国雄带着路,经理第一时间迎了上来特别的热情。
  张文斌现在有点头晕,之前即便是穷好歹吃得算饱,这会是饿得头晕眼花全靠一身神力在支撑。
  “老板,今天的这波龙可是好货,后厨还留了一只最大的足有十斤不对外出售,青蟹有几只是糕蟹是最肥美的时候…”
  不等他介绍完,张文斌不耐烦地说:“先找个坐的地方,我要直接看菜单。”
  “是是,这边请!”眼见张文斌有点暴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脾气,林国雄赶紧在前边带着路。
  经理一路跟着做着殷勤的介绍,张文斌没好气地低吼道:“老子现在没空听,把你们所有的主食都上了,时间一定要快,慢了的话老子把你吞了。”
  天龙酒店以奢侈闻名海斌城,这里的海鲜是主打,只要有钱多稀奇的海鲜甚至野味都能吃到,哪有来这里选择吃主食的。
  “听到没有,赶紧去准备,所有的单都延后,让后厨第一时间把所有的主食做出来!”林国雄赶紧推了经理一把,也是特别的烦躁。
  经理愣了一下也不敢多问,赶紧跑到厨房。
  古色古香的包房里,张文斌坐下来的时候面色阴沉,过度饥饿的感觉特别的不好受,伴随着一阵恶心的头晕简直是一种折磨。
  包房门一开,经理带着一队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有些主食是现成的速度倒是特别的快。
  他感觉无比的奇怪,杨强和林国雄坐的位置比较卑微,隐隐把少年坐着的位置衬托成了一个主位,讨好的意味实在太明显了。
  要知道海滨市林家,林国雄那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就算市长来了他会很客气但不会如此卑微,眼前这少年看来是大有来头。
  所以经理正了正领带,让第一个服务员端好了菜,很有仪式感地介绍道:“尊贵的客人,为您上的第一道菜是我们这点单率最高的招牌主食,海鲜小笼包!”
  “这6个小笼包是不同的口味,分别有青蟹肉,海胆,石斑鱼和龙虾肉等6个口味,都是大厨取新鲜海鲜的肉用独家的秘方做出来,是来我们这吃饭必点的招牌。”
  他话还没说完,张文斌就打断了他:“菜赶紧上桌,别有半句废话。”
  “是是!”经理原本想卖弄一下,被这一搞有点丢脸,不过林国雄都没意见他更不敢说什么,赶紧命令服务员把菜上桌。
  一桌子全是主食,天龙大酒店开业以来从没这样的怪事。
  张文斌是急不可耐,管他什么海鲜包子就是包子,管饱是最重要的,一抓过笼子三两口就吞没了特不过瘾,立刻抓起旁边的东西又吃了起来。
  张文斌此时的状态就是埋头苦干,吃东西风卷残云如饿死鬼投胎,唯一分心就是咒骂这商家太黑了,每份盘那么大东西才一点都不够塞牙缝。
  20多道主食五分钟不到就吃完了,都吃不出是什么滋味,也就记得有个面条份量还算凑合,起码有外边街边拉面的一半。
  “再上一趟!”
  吃了三遍主食,饥饿的感觉才稍有缓解,张文斌才感觉到吃下肚子的食物似乎在瞬间被消化了,化为了暖流般的力量让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舒服。
  没有饥饿的感觉,也没有吃饱的感觉,张文斌抽出了一根烟,杨强很有眼力劲的拿打火机上来点着,笑呵呵地问:“先生,这儿的东西还凑合吧。”
  “还可以,给我吃就是浪费了。”
  张文斌抽了根烟,这说的确实是实话,刚才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吃法别说什么山珍海味了,就是吃屎都吃不出一个冷热。
  林国雄赶紧赔着笑说:“先生这是在开玩笑,您能来天龙这是我们林家的福气。”
  抽半根烟的工夫,就感觉刚吃下去的东西都消化完,张文斌看着满桌的空盘有点纳闷,分量是小但足足60多份的主食,最起码是20碗拉面的量吧,这都填不饱,自己的肚子难不成是个无底洞了。
  张文斌没搭理他,拿起了菜单说:“叫人把桌子收拾一下,我还要点菜。”
  “是是!”
  林国雄和杨强一听都吓一跳,分量再小都是60份的主食,这都吃不饱还是人???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点头皮发麻,看样子陈伯说的不是危言耸听,眼前这个根本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少年,而是一个夺舍了别人身体的老妖怪。
  看着菜单,张文斌突然本能的有些谗某类东西,也谗起了酒,心里清楚这应该是万千冤魂的食贪。
  “航椒牛柳,酱汁马肉,铁板牛仔骨,热辣肥牛锅,还有这个金汤羊肉…”
  顺应着本能点了足足二十道菜连一道海鲜都没有,大概是古时物资匮乏的关系,加上杀战马耕牛是重罪,羊呢又是比较稀罕的外来品,所以对肉类是情有独钟。
  唯一想吃得海鲜,居然是咸鱼,那是古代重要的军粮,一般的平民百姓还吃不上。
  张文斌是满头的问号,心里一万个草泥马,这样吃肉最好能神奇消化,要不第二天屎都拉不出来那就悲剧了。
  这事太匪夷所思了,林国雄命人把门关上亲自把守着,和杨强坐在一旁看得冷汗直流。
  一道道香喷喷的肉菜上了桌,张文斌风卷残云一般地开动了,几乎没有间隙地吃了近一个小时,不算主食吃了20多道肉菜。
  妖怪…这绝对不是人…
  吃得舒服了,浑身上下一点都不酸痛,而且充满了力量感再次回到那个无所不能的感觉,张文斌满意地擦了一下嘴抽起了饭后烟,来了一句:“不错,七分饱就够了,吃多了难受。”
  这才七分饱??林国雄冷汗直流地看着那十多瓶白酒,都是一斤装的,光酒就喝了十斤脸却一点都不红。
  不说酒量的问题,那么多的酒和东西都到哪去了,这个份量吃20人都绰绰有余。
  见张文斌吃完心情似乎不错,林国雄第一时间上前,恭谨地站在张文斌的面前弯下了腰低下了头,双手齐出地捧出了一件东西说:“能与先生结缘是我的福气,区区薄礼还请先生不要嫌弃。”
  毕竟是一代枭雄,尽管能屈能伸但对一个少年那么讨好心理上也别扭,现在目睹张文斌如饕餮般进食的场面,林国雄已经笃定对方是一个恐怖的老妖怪,瞬间心理负担就没了。
  他双手奉上的是一张古怪又特别精美的纸,张文斌接了过来一看就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林国雄赶紧解释道:“前辈,这是一张支票,备了区区薄金孝敬您的。”
  “支票??”
  这东西一点都不亲民,别说张文斌了,很多平头百姓一辈子都不知道支票长什么样,印象中这都是电影里有钱人才会用的东西。
  而且动不动就是什么存瑞士银行,想想其实也没毛病,你拿一大笔钱说给我存到我农村储蓄所的存折里,一点都不霸气瞬间逼格全无。
  张文斌好奇地拿着打量,这才看清有银行的抬头,至于金额是88万数字很吉利,对于以前的张文斌来说这是一辈子都可能赚不到的天文数字。
  杨强赶紧凑上前,说:“前辈,就相当于是以前的银票。”
  自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肯定很丢人,杨强这一说反而是圆上了,张文斌立刻哦了一声说:“这一说我就知道了,这和银票一样啊,也是可以取钱用的就对了。”
  “对对,银票,支票就是过去的银票。”
  林国雄也赶紧附和着,他们倒没有多想,反而张文斌那一脸的疑惑让他们更坚信不疑,这他娘的就是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岁的老妖怪。
  88万比自己想象得多了,不愧是林家出手真是阔绰,让第一次敲诈勒索的张文斌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要的少了。
  应该再背后使点阴招,让他家死几个人或者买卖出点事以后再出手,到那会怎么狮子大开口都行。
  “算你有孝心,这些我会慢慢学的,带上你的金印咱们上楼吧。”
  “是是,前辈请。”
  林国雄的心腹阿虎就在顶层的门口把守着,身为外人的杨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想跟着,不过林国雄拦住了他,客气地笑着:“杨局,这是我们林家的家事,我想你不便在场。”
  杨强一时语塞,按常理而言林国雄的话是有道理的,谁都不愿自家的风水宝地被外人窥视。
  “没事,让他进来吧,正好也给他一个心安,顺便你可以亲眼看一下你家的金印落纸,我想你一辈子也没看过它真正的形态。”
  “那进来吧!”
  杨强是喜出望外,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将门先是一关,楼顶的夜风吹来,即便是夏天也让人感觉凉飕飕的,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理作用反正就是哪都不舒服。
  “不舒服,不舒服就对了,风水宝地被破了一般就是凶地。”
  张文斌抬起左手,凌空地画着符说道:“一般的阴邪之地,都会建学校,军营或是警察局一类的用阳刚之气镇压。
  你家这块地之所以要布金印落纸的大局,除了维持风水运转以外,我想这里以前是乱葬岗,破土的时候肯定挖出了不少尸骸。”
  说着话张文斌手一挥,林国雄和杨强感觉有一滴朱红色的血滴进了自己的额心,杨强已经试过这滋味了比较淡定。
  但林国雄一个恍惚之后却是头皮发麻,吓得一个恍惚腿一软几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四周的空间开始扭曲,隐隐可见最中央的地带出现了一个之前从没看过的地方,诡异的是那里有起码十多个漆黑的身影聚集着。
  他们的身体明明似是人类却又扭曲着,有的血肉模糊有的只有残肢断体。
  张文斌径直的走上前去,笑呵呵地说:“小朋友们,这里可不适合你们哦,不想永世不得超生的话就乖乖离开别捣蛋。”
  那十多个模糊的身影发出了凶恶的厉叫声,有点似是狗炸了毛在威胁一样,不过张文斌只是轻描淡写地举起了一个小碗,笑说:“看样子不乖哦,善意沟通果然不是我的风格,知道什么叫小心恶犬吗??”
  林国雄擦了一下眼睛,这才惊恐地发现那个小碗变成了一个婴儿,不对,应该说是一个浑身黝黑的死婴才对。
  再次看见这一幕,杨强的面色也很难看,害怕得浑身都哆嗦起来。
  与他们一样害怕的还有那十多个扭曲的黑影,看见鬼婴的第一时间即使没有任何声音,但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们的恐惧。
  “去吧,吃个饱吧,开开荤咯小宝贝。”
  张文斌话音一落,原本安详沉睡的鬼婴突然睁开了漆黑一片没有瞳孔的眼睛,以肉眼看见的速度长到差不多人类一岁的大小。
  它张开嘴叫了一声化为一道黑光冲了过去,一刹那那凄厉的声音听得人骨头发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在它扑中第一个黑影的时候还有凄厉的惨叫声。
  黑影们四下逃窜,鬼婴如是猎狗一样追捕着,这是一场完全一面倒的屠杀。
  “这戏好看吧。”张文斌一抬手,回过神来的林国雄也没吓傻,赶紧双手恭谨地把金印递了上来。
  张文斌将沉甸甸的金印把玩了一下,猛地往中间的位置一丢,笑说:“给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开一下眼,虽说老子看不上这手法,不过金印落纸这大风水局也是壮观得很。”
  金印隐入了扭曲之中,突然四周的空间,时间似乎开始扭曲,杨林二人感觉站不稳摇晃了好几下,等扶着墙站稳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们瞠目结舌。
  半空中那枚金印闪烁着金光,一道道的金光如是光线般的落在了酒店各个方位,仔细一看那些金光里似乎蕴涵着一个个古朴的文字。
  杨强不清楚,但林国雄却清楚地知道,金光落下的位置正是埋藏着那些金符的位置。
  环绕酒店的阴霾之气瞬间没了,不少黑影从隐藏的角落里惨叫着逃了出来,似乎再晚一步就是魂飞魄散地下场。
  “壮观吧!”张文斌戏谑地一笑。
  二人是下意识的点起了头,即便之前已经笃信了风水玄学,但亲眼看见这样的奇观还是感觉无比的震撼。
  尤其林国雄,即便他是真正的主人,也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保护自己家族兴旺的风水大局,真正的金印落纸磅礴大气带来的震撼让他现在还沉浸其中。
  “凡人窥探万物玄机,可是会折损阳寿的,你们有兴趣的话就继续…”
  说着话,张文斌已经走回了楼梯,那俩有钱怕死的一听吓得一个哆嗦,赶紧就跟了上来不敢多看。
  进门的一瞬间,额头上一痒就知道肯定是神通被收了回去,林国雄有点亢奋地说:“真没想到啊,我家的风水大局竟然这样大势磅礴。”
  这一说杨强就有点酸了,羡慕嫉妒恨的情绪控制不住地涌上心头。
  张文斌继续往下走,回头看了看他说:“造孽啊,大阵一启动,跑不掉的肯定被弄死了不少,你让人在路口多烧点纸钱吧。”
  “是是,马上安排。”
  走到房门前,见他还跟着,张文斌沉吟了一下说:“现在大阵已经恢复了,这一局完好如初,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陈伯的交代已经忘到了脑后,见张文斌露了这一手,他彻底忘了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林国雄赶紧递上了一张名片,说:“晚辈不才还有几分可用之处,前辈有什么差遣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既然结了这缘晚辈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既然你有这份孝心,我就收下了,算是给你一个善缘吧。”
  林国雄算是黑白通吃的大佬了,没准还真有用得上的地方,既然你主动地引狼入室,张文斌自然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林国雄是大喜过望,眼里闪烁着阴谋般的笑意就先离开了。
  张文斌回了房间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杨强立刻凑了上来,难掩担忧的说:“大师,那,那个东西??”
  张文斌收拾好伸了个懒腰说:“那小东西道行不行,虽说我养肥了一点,不过金印落纸的大局一开它就进不来了,这会肯定在外边游荡着猎食。”
  杨强想问的不是这个,几乎急得哭出声了:“前辈,我想问的是那个东西,不会再祸害我了吗?”
  “都被我收了,要你那一点屁阳气干什么,放心吧。”
  张文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呀就别纠结这东西了,想想是谁要你的命吧,你老婆呢基本排除了嫌疑,那个人肯定得三不五时的能见你的面才行。”
  杨强在后边跟着,紧张地说:“那应该是我单位里的人,前辈有没有办法找到他。”
  “太麻烦,等于没办法!”进了电梯,张文斌神色冷漠地看着他,说:“你一个家奴,敢和我提那么多要求,你是把我当下人使唤了是吧。”
  “奴才不敢,不敢…”瞬间的阴冷让杨强出了一身的冷汗,赶紧说:“主人,怎么说我都是您的奴才,真出了事也是打您的脸对吧。”
  “少和我说这些屁话!”电梯门打开,张文斌径直走着,突然拿起支票看了一眼问道:“对了,这东西兑换成钱的话很方便是吧。”
  杨强不愧是混官场的,眼力劲十足也想起眼前这位不是什么名门正派,马上殷切地说:“主人,奴才的一切都是您的,不管什么吩咐只要您开口就行了,钱的话哪怕我没有我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找来孝敬您。”
  这货总算开窍了,张文斌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语重心长地说:“算你有点孝心,那主人给你一个提点吧,按照鬼婴的情况来看,背后对你下手是个男的。”
  “男的…”杨强顿时若有所思地想了起来。
  这是标准的信口雌黄了,至于他怀疑谁要弄死谁张文斌没兴趣,自己是邪门歪道又不是什么伸张正义的名门正派肯定管不着,被搞到的那人就算自己命不好咯。
  张文斌继续走着,说:“还有一个,你老婆那里你最好别去了,那的风水不适合你的八字。”
  “知道了,多谢主人!”杨强一听是肃然起敬。
  有先入为主的思想作祟,他自然而然地觉得这种妖怪不会对女人有兴趣,自然不会往别的方面想,主要是考虑到自己的小命,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哪个王八蛋要害自己。
  张文斌在路边一副等出租车的样子,杨强立刻凑上前,殷勤地说:“主人这是要去哪,我叫司机过来送您过去吧。”
  张文斌沉默地看着他一眼,诡异的一笑:“你这个奴才倒是忠心啊,有的地方去了不一定回得来,如果你很好奇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这,我还是留一条贱命,以后好伺候主人。”杨强一听吓得面无血色,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好奇心别那么重,不是好事!”
  张文斌看着他的时候,手上莫名其妙的多了那个骨碗,笑说:“也别太自以为是,有几分官权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乐意的话把你换成下一个人就行,你…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家奴。”
  杨强惊出了一身冷汗,还想表忠心的时候张文斌已经上了一台出租车扬长而去。
  刚才一副谄媚模样的杨强这会面色变得阴冷起来,开始思索着到底是谁想要自己的命,这会的他对张文斌的话深信不疑,开始怀疑起单位内的那些竞争对手,还有被自己打压过的人。
  张文斌选择的是故地重游,悄无声息地进入一个高档的小区里边。
  抬头望着楼上亮着的灯光,隐隐还有钢琴的声音,张文斌是露出了猥琐的笑意:“爸,你确定我没碰到那狐狸之前可以破处了??”
  “万千怨魂加在一起,精通世间所有旁门左道,为父也需要慢慢地融汇贯通才行。”
  万千怨魂会的东西如星空大海,多得根本数不过来,可以说是一座巨大的宝库,直到现在干爹系统都没全部弄明白。
  而仅仅1%就让自己为所欲为了,张文斌都难得想象解锁更多的能力以后自己会强到什么程度。
  “休整了一天,为父从一开始的猜疑,已经想到了可行的办法…那个女老师不行,但她的女儿很可能是一个极品的鼎炉。”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6:03:08

第03章 极品萝莉
  高档小区,顶层的复式豪宅,悠扬的钢琴声响起完全不用考虑扰民的问题。
  落地窗前一台巨大的钢琴摆放着,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绝对是奢侈品,稍微够档次的一台就足够买一套房子了。
  钢琴前,徐菲扎起了秀发的模样柔媚万千,洗完了澡明明素面朝天,但身为官太太的她保养得很好,肌肤嫩得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身穿一条吊带睡裙,面色娴静的她轻轻地弹着钢琴,只是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钢琴的旁边,一个穿着舞蹈服的女孩在翩翩起舞,女孩的头发也是扎了起来,是一个特别可爱的丸子头。
  白皙的小脸粉嫩异常,带着些许可爱的婴儿肥,长长的睫毛大眼睛灵动而又美丽,似乎是含着笑的一片星海让人不禁沉浸其中。
  挺翘的鼻子,粉红色的樱桃小口,极品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异常的甜美,似极了岛国的极品萝莉平佑奈,甚至还更胜三分,尤其是脸上的笑甜得让人感觉头晕。
  紧身的舞蹈服贴在她的身上,可以看出她浑身亦是肉肉的,胸前的小山包鼓起起码是B的奶子,小屁股又翘又肉透着一种清纯的诱惑感。
  约莫16岁的模样,身高也就1米5出头,和高挑的徐菲截然相反,但这种娇小又加持给她另一种致命的诱惑,或是想好好的保护她…
  又或是想尽情地玩弄这只肉感十足,又娇小可爱的极品萝莉,她绝对能激发你心理阴暗邪恶的一面。
  如果有萝莉控看见的话,估计会激动得血压爆表。
  徐菲失神地弹着钢琴,突然小萝莉停下了舞蹈动作,走上前来轻轻地说:“妈,你的音怎么弹错了?”
  她说话的时候樱桃小口微微的张合著,声音柔柔软软带着奶香味,可刻意的造作却是那种稚气十足的嗲,能瞬间让你邪恶的欲望一片澎湃。
  “啊,有吗?”
  徐菲面色发红,想起了昨晚的一切,确实整个人不在状态。
  作为一个优秀的音乐工作者,她的钢琴水平在海滨水绝对是最高的,现在弹出了连女儿都听得出的错音,这让她感觉到心慌。
  她无法集中精神,恍惚间脑子里都是被那家伙玩弄时的羞人场景,又在担心做了所谓的家奴会有什么后果,又害怕如果这事被杨强知道的下场。
  心乱如麻,让一向娴静温雅的乐者根本静不下心来,甚至面对着女儿可爱的笑脸都有点莫名的心虚。
  女儿杨乐果歪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她,很是认真的点着头说:“真的妈妈,刚才你就错了一个音,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这次我留意了绝对没错,确实高了两个调。”
  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模样,还有一脸稚嫩的关心,徐菲的心一下软化了,诸多的烦恼也是暂时抛之脑后。
  她掐了一下女儿可爱的鼻子,一脸宠溺地说:“就你耳朵最灵了,心思不在好好练舞上,却放在妈妈弹的准不准上。”
  杨乐果咯咯地一笑,说:“那你弹得不准,人家跳的就怪怪的嘛。”
  徐菲看着可爱的女儿,笑说:“可能是这两天工作有点累了,算了那今天到此为止吧,你去洗澡吧。”
  杨乐果欢呼了一声,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下就往楼上跑了:“谢谢妈妈,爱你哟。”
  看着女儿轻盈又可爱的步伐,徐菲心暖的一笑,不管生活过得再怎么糟糕女儿的一切才是她最关心的,只要女儿能平安健康地活下去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欢乐就如果实般绵绵不断,这个名字或许不惊艳,但却寄托着一个母亲对女儿最淳朴的期望。
  有了可爱的女儿,这座空荡荡的大房子就不冷清了,女儿的欢声笑语足够让这里变得温馨也像一个家。
  这时,一个鬼魅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母慈子孝真是让人感动啊,徐老师你女儿小时候漂亮越长越好看,这样的美人坯子等她长大以后肯定比你还漂亮。”
  这声音凭空响起,徐菲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这似乎很温柔的声线伴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
  她吓得一个回头,张文斌已经笑吟吟地看着她,啧啧地说:“徐老师,你这一身睡裙真性感,我猜你在家是不是很放松,睡裙底下应该是真空的吧。”
  其实也不难看出,丝绸的睡裙特别的薄,她胸前鼓起的山包上两颗奶头微微的凸出,多了一层衣服有时候比裸体更有诱惑。
  徐菲面色一变吓了一跳,马上柔媚地看着张文斌,娇嗔道:“主人怎么走路都没声呢,吓死人家了。”
  张文斌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笑呵呵地说:“不做亏心事,有什么好害怕的。”
  这一摸,让徐菲心里发突,但她还是一副顺从的模样主动的用脸蹭着张文斌的手,嗲声道:“人家是女人嘛天生胆小,昨天还看见那么恐怖的东西,吓得都不敢睡觉了。”
  她现在是坐姿,睡裙本就暴露看得见乳沟,张文斌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一看,正好可以看见这一对浑圆的奶子挤出的深邃事业线,白花花的奶子晃荡着让人眼花缭乱。
  “哦,看来是我的错了,那睡觉这事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手顺势往下钻入了她的领子里,一抓果然是真空的状态,D级的罩杯一手都握不住,那奶子的柔软带着一种舞者特有的弹性,抓起来手感真不错。
  徐菲一脸享受得哼了一声,脸带红润地说:“主人的手抓着真舒服,女儿还没睡呢您先到房里等我一下好嘛,我交代一声然后过来伺候您,省得小丫头不懂事扫了您的兴。”
  一个想杀亲夫的女人,势必心志强于常人,徐菲确实心里有未知的恐惧,但她清楚眼前这个男孩的邪门加之把柄在他手上,早就没任何抵抗的心思了。
  又或者是那根黝黑的大鸡巴,散发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亦让虎狼之年的她无法抗拒,需要的只是一个让自己逆来顺受的理由。
  现在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女儿,才高一的女儿在学校可是公认的校花,甜美可爱得让人心都化了,万一眼前这家伙起什么歹念的话,自己应该没能力阻止她。
  而那个所谓的父亲…根本指望不了。
  “不急,你女儿正要去洗澡呢,有的是时间。”
  钢琴的椅子很长,张文斌直接坐了下来,一把抱起了徐菲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闻了一下她身上沐浴过后的肉香,感受着这个成熟的肉体无与伦比的诱惑。
  双手齐出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奶子揉了起来,低头舔着她的耳朵说:“徐老师,你这么高最少170吧,我看杨强那家伙有接近一米八了…”
  “我,我171…”徐菲闭上眼睛低吟了一声,一副陶醉的模样,但眼睛始终眯着盯着楼梯,害怕女儿会突然下楼看见这一幕。
  “你们的身高,生出来的女儿应该还没1米5吧,别和我说是什么基因突变。那孩子的屁股很肉,胸鼓的最少是个B了堪堪一握,营养上应该没问题,那这身高就有点诡异了你就不担心嘛。”
  一听这话,徐菲如遭雷击,说话有点尴尬:“那个,孩子迟早会长开的,我们不急。”
  “女儿大了,乖得很你应该很欣慰,不过青春期有了羞耻心会做一些叛逆的事,你作为一个母亲就不想偷窥一下女儿的秘密嘛。”
  “偷窥?”
  “是啊,偷窥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能看见一个人彻底卸下伪装的模样,甚至能真正了解你自认为很了解的至亲不为人知的一面。”
  男人含着她逐渐发红的耳朵,这让徐菲心神荡漾,耳边的话犹如魔音一样直穿她的灵魂。
  女儿确实乖巧听话,不过自己也忙于工作陪她的时间有点少,虽然她表现得很正常,但徐菲隐隐一想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具体哪不对劲她又说不出来。
  “你可爱的女儿,她有一个和美丽外表不符的秘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吗?”
  “秘密?”徐菲一听楞了神。
  张文斌放开了她,笃定地笑着:“是啊,一个你当母亲的知道了绝对不会同意,但也无可奈何的秘密。”
  徐菲犹豫着,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有点怀疑眼前的男人是别有用心,她已经有无底线伺候这个男人的决心了,但前提是保护好女儿的情况下。
  张文斌将她一丝的犹豫尽收眼底,亲了亲她的脸说:“亲爱的徐老师,不管是操你或是操你的女儿,我有的是可以用的手段,说白了我现在就可以用手段,当着你的面操你的女儿,你觉得你有反抗的余地嘛。”
  这话说得温声细语,可在徐菲听来却毛骨悚然,因为她很清楚张文斌确实有这样的能耐。
  张文斌走到了一旁,点起了一根烟坐在了沙发上,笑说:“老师的警惕性真强啊,这是好事不过有时候又是自作聪明。我想把你女儿一起操了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看你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加上事情有些有趣,一时兴起想给你一个机会。”
  “只是,你似乎不懂珍惜啊…”
  徐菲回过神浑身一个哆嗦,赶紧站了起来,柔媚的笑着:“主人您言重了,作为奴隶我的一切也都是您的,包括我的女儿在内,人家只是一时半会有点回不过神而已。”
  说着她要走过来,张文斌眼神微微一冷,散发着一股让人骨头发疼的阴寒。
  徐菲自认为虚以蛇委能蒙混过关,毕竟眼前的不过是十多岁的少年,可这一刻她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恐惧。
  他明明大鸡巴硬得和铁一样,把裤子都顶起了一个很高的帐篷,可却没色欲熏心的对自己继续下去,而是坐在那里露出了不满的眼神。
  这不是一个冲动少年该有的表现,徐菲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但经历了这些诡异的事,即便自欺欺人也该清醒地认识到眼前的少年不是凡人。
  几乎没任何的犹豫她就跪了下来,粗喘了一下缓慢地爬了过来,爬到了张文斌的面前时感觉头都抬不起来:“主人…我,我以后不敢耍小聪明了。”
  说着她想到了唯一的讨好办法,她跪在张文斌的面前,双手颤抖着想脱下男人的裤子。
  含住那根黝黑坚硬的大鸡巴,不知廉耻用一切的手段去谄媚它,用自己身体到每一寸去讨好他,这或许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
  女人柔弱无奈的一面彻底苏醒,徐菲用这样的理由骗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还在亢奋地期待着那浓郁的男人气息。
  只是没等她抓住裤子,啪的一下脸上的抽疼让她瞬间摔倒在了一边。
  徐菲满面的错愕却没半点的怒色,反而赶紧跪了回来,跪直了身体用一个磕头的姿势双手伏地,颤着声说:“是菲奴的错,没得到主人的准许,菲奴没资格品尝主人的大鸡巴。”
  这个女人演技不错,是真的屈服或是聪明的演戏也无所谓,起码她这一刻表现出的那种怯弱会让人很爽。
  张文斌直接用脚踩在她的后上,依旧保持着温柔说:“老师就是老师,那么的聪明连当奴隶都会讨人欢心,你有时候耍小聪明是看着有点气人,不过关键时刻倒是能屈能伸,没这份魄力的话你也不敢有杀了自己丈夫的勇气。”
  对于这样一个天之娇女,跪伏在地还被踩着脑袋那是莫大的屈辱,一般人或许已经哭出了声,因为这是正常人无法承受的屈辱。
  可徐菲只是浑身一颤,没半点生气或是抗拒的反应,可想而知张文斌带给她的威慑力有多恐怖。
  从另一个侧面来讲,这个女人拥有的心志难以想象,她给予你完全屈服的柔弱表现,这能麻痹你的警惕性和侵略性。
  可以说这个女人很危险,普通的花瓶再厉害都不可能祸国殃民,唯有心智过之者才能成红颜祸水,从她的表现来看应该有这资格。
  张文斌是不气反笑:“徐老师,看来是苦大仇深啊,既然你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家奴,那我可以给你机会。”
  “抬起头。”
  徐菲慢慢地跪直了身体,她本身身材就好,又懂音乐又学舞蹈很懂得怎么掌控自己的形体。
  这一跪顿时凸显出了成熟身体的火辣曲线,胸前的奶子鼓挺挺的,只是这样的姿态就足够让人为之疯狂,想肆意地驰骋在这丰腴动人的肉体之上。
  这是任何人都没品尝过的骚媚状态,大鸡巴勃起的情况下恐怕没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
  可是徐菲慌了,眼前的男人只是冷眼地看着,慢慢地把脚抬起一直送到了她的面前,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是戏谑地看着她。
  徐菲眼含着柔媚的水雾,不需要任何的提醒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男人的脚粗糙又带着一股特有的汗味,夏日里有点酸臭甚至还沾上一点泥土,看起来即便不算肮脏但绝对不卫生。
  但徐菲还是双手捧住了这只脚,满面的陶醉和虔诚,似是捧住了什么圣物一样的放在自己的奶子上。
  这个女人城府很深喜怒不形于色,她依旧保持着情动般的一脸潮红,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嫣红的小嘴,将男人的脚趾含了进去很是陶醉地吸吮着。
  张文斌是有点激动不过没表露出来,又点了一根烟就大大咧咧地看着她的表现。
  徐菲将每一个脚趾都含进去吸了,柔嫩的丁香小舌也不放过脚趾间的污垢,甚至一脸亢奋地舔着脚底板,她没表现出任何的反感,仿佛舔拭的是上天赐予的美味一般。
  整个过程,她神色间没表现出任何的不适,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沦落为舔脚的奴隶真就那么顺利。
  张文斌知道了她的心思,笑了笑用脚戏弄着她柔嫩的舌头,说:“徐老师,你比我想得还要厉害,说真的杨强都没你这样的心性。”
  徐菲浑身一颤没解释,只是用舌头继续舔着男人作怪的脚趾,依旧一副温顺无比的模样。
  “看来你的秘密很多,不过我没空打听。”
  张文斌把脚放了下来,她跪在地上亲吻着张文斌的脚板,浑身一颤但动作没有停。
  张文斌顺势站了起来,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你的表现初步合格,现在主人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想不想知道你女儿的秘密。”
  初步合格,不,是一点都不合格,这个心志坚强的女人突然让张文斌都感觉到可怕。
  她明明高高在上,却能忍受任何的屈辱,这种意志不可能轻易瓦解,她或许很弱小但灵魂却特别的强大。
  摧毁这种强大…突然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比之占有她的肉体更有意思,邪恶的一面开始作祟张文斌找到了新的乐趣。
  依旧亲吻着男人的脚,但徐菲却是抬起了头,似是无辜地问:“主人,我女儿是个小孩子,能有什么秘密。”
  “自欺欺人,是个好习惯,起码减少了很多的痛苦。”
  张文斌冷眼看着她,说:“你不需要的话,我也不想多事了,反正操你还是操她对我来说都不是难事。”
  “主人,人家错了,您别生气。”
  徐菲赶紧低下头,亲吻着男人的脚,这种顺从或许任何人都会上当。
  张文斌心里冷笑着,突然觉得用手段搞女人很容易,继承了系统的能力自己有数不清的办法。
  不过碰上这种心性坚韧的极品,自己可以一步步地瓦解她,这也是一种乐趣所在。
  张文斌一脚踢开了她,徐菲有点错愕和不安,她是有点想不明白眼前这个男孩怎么抗拒得了自己的魅力,如此屈辱的臣服该勾得起任何男人的欲望才对。
  张文斌的裤裆中间依旧是个高涨的帐篷,但此时却不受它的影响。
  手一抬,指尖上出现了一点朱红色的血液,这一点血液悬空的转动着,看起来充满着让人胆骸的诡异。
  “这不是迷魂术,也不是幻术,你想怀疑的话是你的事。”
  张文斌舔起了嘴唇,说:“我要日你们母女俩,有的是迷魂移魂的法术,或是直接让你们鬼上身让我操一个痛快,不过你的表现让我还是满意,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
  “看…还是不看?”
  一直表现得温顺的徐菲浑身发颤,抬头看了看楼上,这时楼上的声音表明女儿已经进了卫生间洗澡,那道门关门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着。
  徐菲的心理防线有点发痛了,一把抱住了张文斌的腿,与刚才的完全顺从变了样,有些慌张地问:“主,主人,您到底想说什么,我该怎么选???”
  “要,还是不要,你自己选吧,只有一次的机会。”
  张文斌面色温柔无比,人畜无害笑得异常的阳光。
  但徐菲却是感觉毛骨悚然,突然本能地觉得以为这妖怪的本事,所谓的性爱和床第间的臣服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
  什么姐夫双飞,母女同夫都不在话下,他享受的已经不是纯肉欲了,而是一种对人性的折磨。
  徐菲的面色惶恐,抱着张文斌的大腿问道:“主人,我选错了,会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不会帮忙,顶多你女儿魂飞魄散而已。”
  张文斌依旧笑着,不过马上抱歉地说:“这说法不准确,应该说你女儿可能魂飞魄散,不过肉身还保留着,只是不知道上身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没关系,那种修为的小东西应该会识抬举,肯定愿意用你女儿柔嫩的身体来讨好我。”
  张文斌动了动鼻子,陶醉地说:“我闻到的味道肯定不会错,要不是对这东西有点兴趣,我随便找个鬼让她上你女儿的身就可以玩她了,不至于那么麻烦。”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6:16:20

第04章 母亲的偷窥
  明知道女儿长大了要尊重她的隐私,作为父母不该去偷窥孩子的秘密,从女儿上中学以后作为母亲的徐菲已经很少进她的房间了。
  可人就是有好奇心的,徐菲也是控制不住这种本能,而且张文斌说的话让她感觉到了害怕,同时也认清了一个事实。
  在他的面前耍小聪明是没用的,他只会嗤之以鼻地嘲笑你,因为徐菲相信他没有夸大其词,他肯定有厉害的办法让自己,乃至女儿都妥协。
  徐菲一咬牙,柔媚万钱的嗔道:“人家只是主人的奴隶,哪有资格做什么决定啊,小乐果一样是属于主人的,该怎么做主人吩咐就是了。”
  “徐老师的聪明真让人喜欢,事实上你同不同意确实一点都没影响。”
  张文斌乐呵呵地笑了起来,摸着她的脸说:“和你这当母亲的一起窥探才是最好玩的,你女儿不为人知的一面会让你重新认识她的。”
  “走吧,趁她还在洗澡先躲进她房里,秘密就在她的房间里。”
  二人一起一后的上了楼,进了入了杨乐果的闺房,小女孩的闺房收拾得倒是很整齐,到处都是粉色的很符合一个小公主的身份。
  这房间特别的宽敞,甚至比主卧还宽敞,有独立的卫生间不说还有衣帽间和书房起码在50平方米以上,足见徐菲有多疼女儿。
  居家不是酒店,卫生间的门是木门,只能听见哗哗的水声看不见什么涟漪的画面。
  张文斌四下一看,问道:“有没有能躲起来的地方?”
  “这!”
  看见床上换洗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徐菲带着张文斌走进了衣帽间,衣帽间的角度比较刁钻,虽然没有门不过有藏身的地方,可以清晰地看见房内的一切。
  “你女儿洗澡应该要很久,女孩子都很爱干净。”
  张文斌说着一手按上了她的肩膀,徐菲浑身颤了一下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脸上带着妩媚的俏红,似是哀求的说:“主人,能不能等晚上再说。”
  任何一个母亲都会感觉羞耻,毕竟这是在女儿的房间里,而且女儿正在洗澡。
  不过张文斌想要的就是享受这一份羞耻,眼含笑意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徐菲心里一颤不敢再说话,跪直在了男人的面前,玉手轻轻地脱下了张文斌的裤子,黝黑的大鸡巴如是烧红的铁棍一样跳了出来。
  一下几乎拍到了脸上,那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徐菲感觉浑身发麻,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握这了这根大鸡巴,用小舌头开始慢慢地舔起了龟头。
  “不错,徐老师,有进步!”
  张文斌直接踢掉了裤子,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徐菲一看有点慌了,以为张文斌现在就要操她,赶紧哀求着说:“等晚上吧主人,您那么厉害我怕控制不住叫出声来会被发现。”
  “你放心吧,我都说过你还没被我操的资格,脱了只是想让你好好地舔个尽兴,看看你的技术还有没有进步的空间。”
  张文斌邪淫的一笑,双手齐出地抓住了她睡裙的吊带直接扯断,宽松的睡裙没了支撑立刻从她的身上滑落,一对饱满的木瓜大奶子弹了出来。
  其实和秦兰一比小了一些,不过因为徐菲也喜欢跳舞的关系更是圆挺,从形态上来看更是漂亮。
  “徐老师,好好的舔,我想欣赏你动的时候奶子跟着一起晃荡。”
  张文斌鼓励地摸着她的头,徐菲毕竟不是小女孩也没多少惊慌,马上握住龟头继续舔了起来,红润的小舌头似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不放过这根大鸡巴的任何一寸。
  她的呼吸逐渐有些紊乱,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她的身体开始发烫,双腿不安地磨蹭着小嫩屄隐隐湿润,甚至能感觉到淫液已经快湿透了唯一遮羞的小内裤。
  张文斌的腰往前一挺,她就下意识地张开了小嘴,红润的嘴唇慢慢地将龟头含住以后轻轻地吞吐起来。
  不得不说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她已经妥协的情况下就不会扭捏,用女性的温顺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即便明知道她的小心思也不会让人不爽。
  张文斌背靠着强,张开着双腿舒服的哼道:“徐老师的进步真快啊,怎么样,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
  “好吃,又硬又烫…你个坏学生是怎么长的,和驴似的吓死人了。”
  徐菲轻轻地吐出了龟头,娇嫩的小手抓住大鸡巴撸动着,小嘴沿着大鸡巴一路往下,开始亲吻男人晃荡的睾丸。
  似乎是要清理睾丸上的每一个褶子,她的舌头如是活物一样,温柔而又十分滑润地舔着,甚至喊着睾丸的皮一阵的吸吮似乎要吞进去一样。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说:“徐老师,你女儿洗澡的时间是真长啊,也不知道节约水源,你说下次我和她一起洗好不好,环保一点。”
  徐菲听了这话没半点的错愕,反而是一边舔着睾丸一边含糊不清地哼道:“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下次我和女儿一起陪你洗好不好。”
  说着她的喘声变得更加淫媚,张文斌知道她是想刻意刺激自己射出来,然后看有没有可能不打她女儿的主意。
  张文斌嘿嘿一笑,说:“徐老师,你知道玩女人的乐趣在哪吗。”
  “讨厌,人家不懂,哪有主人那么厉害。”
  徐菲娇喘着,再一次含住龟头吸吮着,含糊不清地哼着:“反正臭主人喜欢就好了,主人要不您躺下来吧,我一边给您口交您还可以一边玩的我的奶子好不好。”
  张文斌摸着她的头,猛地一挺腰把她的小嘴当小嫩屄抽插,笑说:“徐老师就别耍小聪明了,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特别好说话了,老是想这些鬼主意,你不乖哦。”
  这一说,徐菲也感觉到了异样,因为眼前这个男孩身上少了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
  在她思索的一瞬间,张文斌舔了一下嘴唇,按着她的头开始缓慢的挺着腰,硕大的大鸡巴开始用力地往她的嘴里慢慢插去。
  这一捅似有惩罚的意味,大鸡巴一下插进了接近一半,看着黝黑的大鸡巴消失在她嫣红的小嘴里,那种视觉上的刺激无比的美妙。
  徐菲感觉很是难受,浑身都有点颤抖起来,可她还是强忍着把嘴尽量张大,因为那鸡蛋大小的龟头还在慢慢地往里捅着。
  她甚至主动伸出双手,抱着男人的屁股想让张文斌更尽兴,只是一摸那铁块般的臀部肌肉她也有几分荡漾。
  张文斌按着她的头继续的往她嘴里插,兴奋地舔着嘴唇说:“老师,我是怕吓到这房里的小家伙收敛了一些,没想到让你误会了。”
  “知道怎么玩女人有趣嘛,就是让你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甚至自己掰开你女儿的腿让我操,这才他妈的有成就感。”
  “要不的话你以为我用得着那么麻烦,抓两只鬼上你们的身,用你那个鬼婴做法,或是直接用迷魂术,我有多到想不过来的手段,可老子享受的是这个过程。”
  万千怨魂里所谓的淫贼,采花贼也不在少数,张文斌受他们的影响也很严重,认为操逼该是一门艺术而不是单纯的抽插射精。
  否则的话以张文斌这种穷苦的处男属性,别说到徐菲这了,恐怕在秦兰那时都直接碧血洗银枪了,哪来那么好的耐性。
  这样的话是实话,但听得徐菲这个母亲是心里发麻,突然感觉这一劫似乎怎么样都躲不过去。
  眼前这个根本不是自己希望中懵懂的小男孩,而是一个彻头彻尾邪恶至极的恶魔,他的享受不只来自女人的肉体,更来自灵魂上的玩弄。
  “说真的,不是你女儿有那可爱的小秘密,我还不一定对她有兴趣。”
  “我喜欢老师这样的,从你以前当音乐老师的时候开始,你在唱歌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么漂亮的嘴,要是含着老子的鸡巴该多爽啊。”
  伴随着淫秽的语言,长达20厘米的大鸡巴一寸寸地进入,就像是在攻城略地的战士一样,进一步的开发着她漂亮的小嘴,享受着美少妇老师这青涩的口技。
  徐菲难得的直喘粗气,眼前都有点发黑了,唾液沿着嘴角滴下,滴在了她发颤的奶子上。
  饶是如此她也没抗拒,反而抱紧了张文斌的屁股,难受得几乎窒息的情况下甚至在帮助男人更过分的用大鸡巴插满她的小嘴。
  “好聪明的老师,我喜欢,哈哈。”
  她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不太明白为什么张文斌不真刀真枪地操他,可眼前这个男人说话时的亢奋和自信,却让身为母亲的她也明白了张文斌不是在危言耸听。
  张文斌肯定有依仗,而那个依仗恐怕真会让身为母亲的她情愿,甚至哀求着这个男人去操自己的女儿。
  一想之下,徐菲感觉头皮发麻,心里祈祷着这一切是他危言耸听,本能的感觉却让她心里发怵,觉得自己的祈祷没半点用功。
  喉口一阵受不了的疼痛,伴随着扩张让呼吸都上不来,龟头顶开的那一刻徐菲难受的半能地翻起了白眼,丰润的身体都在瑟瑟颤抖。
  喉口的肉弹性有力,四面八方密不透风地包裹着龟头,似是按摩般强有力地挤压着,加上口腔内那温热无比的感觉爽得让人发疯。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却是放开了一直按着她头的手,戏谑地喘着:“徐老师,深喉难受的话,我可不会勉强你呀。”
  徐菲的小嘴紧含着大鸡巴,口水不只滴到了奶子上也滴到了地上,听到这话她多想马上逃避这种痛苦。
  可眼里的犹豫只在一丝,如张文斌所料的那样这个女人聪明又有魄力,马上双手按着男人的屁股往她的方向推,在难受的呜哼声中让这20厘米出头的大鸡巴更穷凶极恶地进入她的小嘴。
  张文斌双手摊开不说,一点力气都没用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肆无忌惮地欣赏着美少妇老师的努力。
  徐菲无力地喘息着,用尽了一些的努力把粗长的大鸡巴往里含,她剧烈的喘着小腹不断地收缩,奶子也伴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
  终于她挺翘的鼻子碰到了小腹,将这大鸡巴彻底的含住。
  张文斌闭上眼舒服地哼着,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喉道里那无处不在的紧压感,虽然没真正的操过逼,但感觉这个滋味已经消魂得不行,或许比那种只是简单的射精更加的过瘾。
  “不错,徐老师,我就喜欢你这股狠劲。”
  张文斌赞赏地摸着她的脸,舒服地哼了一下本想挺腰插她的小嘴,但一瞬间又停下了这个冲动。
  如果就这样享受她的小嘴深喉,恐怕没一会儿就得射了,这样一来丢人是一回事却有种被她得逞的感觉,既然要调教这个美少妇张文斌自然不想如她所愿,否则的话何来的乐趣。
  按着她的头,张文斌嘿嘿地一笑慢慢地把大鸡巴抽了出来。
  徐菲眼里有诧异和不甘,当大鸡巴从她小嘴里抽出来时,布满了晶莹的唾液,覆盖上这一层光亮看起来更是狰狞无比。
  离开的时候,大鸡巴和她的小嘴间连着一丝唾液,看起来是无比的淫靡。
  “啊…”终于能喘上气,徐菲长出了一声,身体前倾捂着嘴小声地咳嗽起来,那种窒息的感觉是绝对不好受的。
  不过她怕被发现咳得很小声,眼里有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就是她想不明白都这样作践自己了,为什么眼前的男人却克制住了。
  张文斌没理会趴在地上轻咳的她,而是笑说:“徐老师,我喜欢你的聪明和审时度势,不代表我喜欢你的小聪明,是现在我收敛了感觉很好说话很好骗是吧。”
  “主人,我,我没那意思…”徐菲心里一寒。
  确实这感觉不对劲,之前看他都是特别的害怕,但现在就感觉是个普通的男孩,所以本能地总想着一些办法来保护住女儿。
  “嘴里说的不一定对,不过嘛,付之实行的时候才是真实的意思。”
  张文斌把大鸡巴在她脸上敲打着,眼含亢奋地说:“你也不必害怕,你这种小聪明带给我很多的乐趣,你该庆幸当过我的老师,我对你的性幻想有点多,要不直接让你鬼婴上你的身就没那么多的麻烦。”
  说着话的时候,外边突然哗啦的一声,是门打开的声音。
  徐菲吓了一跳不敢说话,下意识的朝缝隙里看去,张文斌也是本能的被声音所吸引。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杨乐果哼这着小曲活蹦乱跳地跑了出来,直接在床上穿上了内裤,一条纯白色的小内裤遮掩着少女放发育的羞涩地带。
  想了想她把睡裙往旁边一丢,大概觉得在自己房间里穿这个有点碍事,压根就没想到母亲会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偏僻的角落里注视着这一切。
  她1米5不到的个头,浑身上下都是肉肉的,肌肤白皙似乎是剥了壳的鸡蛋那样的嫩,雪白无比不愧是富养出来的千金大小姐。
  洗完以后绑了个小马尾,看起来清爽又更加得可爱,胸前一对B罩的奶子像是肉包子一样,浑圆又特别的鼓形状上可以说是十分的完美。
  几乎看不见乳晕,奶头淡淡的粉粉的就像米粒一样点缀在稚嫩却又饱满的奶子上,可爱无比让人产生想肆无忌惮玩弄的冲动。
  洗完澡她的小脸蛋白里透着红,小嘴唇也是粉粉的看起来更是甜美可人,让人恨不能直接把这娇小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肆意玩弄。
  “真白啊,和瓷娃娃似的,肉肉的营养也到位奶子有B了吧,没长个营养全补奶子上了,这孩子的发育情况真让人喜欢。”
  张文斌粗喘着,眼含色光地看着杨乐果,除了欣赏她的肉体以外,更为高兴的是事情如干爹系统猜想的一样,这只可爱的小萝莉是个阴女之身。
  徐菲眼里有点悲哀,身为一个母亲这会心里五味杂陈有点愧疚,女儿清白的身体就这样被这个男人看光了。
  她能感觉到在自己脸上磨蹭的大鸡巴跳了一下,绝对是因为亢奋的关系,徐菲心里发苦但事到如今不敢阻止,默默地握住了大鸡巴用小舌头舔了起来。
  现在唯一能保住女儿的希望,就是尽量的诱惑这个男人,让他在自己身上把欲望发泄出来。
  在她要含住龟头的时候,张文斌阻止了她,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压低了声音说:“徐老师,现在开始看看你的乖女儿在干什么吧,保证让你开眼界。”
  一听这话,徐菲也是心里发紧,因为这个男人的笑容诡异中带着几分得意,那种得意让她心里发突。
  想起了张文斌说过的话,她相信这个男人确实有各种手段可以把她们母女俩肆意的玩弄,可他没用那些手段是因为会少了很多的乐趣。
  乐趣是什么徐菲不在乎了,这个母亲想通了最让她害怕的一个点,能引起这个家伙兴趣的事,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徐菲趴在门缝,颤抖着往外看,好奇却又害怕着女儿到底有什么秘密。
  张文斌站在她的身手,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揉了一下,感受着成熟美妇臀肉的那种丰润,她有跳舞的习惯臀肉柔软中带着弹性可以说手感惊人。
  张文斌贴在了她的手背手,一手往前分开了她的双腿,钻进她的蕾丝内裤里轻轻地摸了起来,小嫩屄上一根阴毛都没有特别的光滑。
  这会她的淫水已经把内裤弄得湿透了,热潮的一片显得尤为的淫靡。
  张文斌低下头来,舔着她发红的耳朵说:“老师,湿得很厉害啊,舔主人的鸡巴那么有感觉吗?”
  “主人的鸡巴味道很好,人家闻了就想挨操了。”
  徐菲媚惑地哼了一声,怕女儿听见也不敢大声,说话的时候抬起臀部往后顶住了张文斌的大鸡巴,轻轻地扭了起来。
  “真是母爱如山啊,这时候还不忘诱惑我让我操你…不过老师我说过你还没那个资格,在我同意之前你要是敢再耍小心思的话…我就把你们母女都奸杀了。”
  张文斌是硬的发疼,左手的食指猛的掰开她如是馒头般可爱的小嫩屄,按在了那颗硬硬的小阴缔上揉了起来。
  这一按,酥麻的快感如是电流蔓延全身,徐菲呜了一声赶紧咬住了嘴唇,眼含哀求的说:“主人,先别弄了好不好,您太厉害了我怕自己叫出来。”
  “刚才还一心求操,现在反而老实了,你是怕被你女儿发现自己的妈妈被一个陌生男人操得高潮迭起嘛。”
  张文斌玩味的笑着,轻轻地把手指从她的内裤里抽了出来。
  徐菲顿时松了一口大气,刚才男人说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温声细语,可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寒,那是之前很熟悉的那种阴森的恐怖感。
  奸杀…徐菲相信他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对于自己的诱惑和小心思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在徐菲心乱如麻的时候,她感觉下身一凉,湿透的小内裤已经被张文斌直接撕了丢到一边,唯一的遮羞没了自己也成了赤身裸体的状态。
  徐菲也没扭捏,只是面带潮红地哼道:“主人…您不是说,我还没资格挨操吗!”
  她这会披头散发,脸上的红润加上眼里的水雾格外的迷人,丰腴的肉体上布满了滴滴的香汗,散发着一种格外迷人的女人味。
  男人粗糙又火热的大手覆盖上了她光洁白皙的小嫩屄,小嫩屄上已经被淫水覆盖,湿滑的一片散发着灼热的温度,也让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
  张文斌用手指轻轻地拨开了肥美的阴唇插了进去,慢慢地扣挖搅动,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徐老师,其实你很敏感啊,以前看你在讲台上觉得你很高冷,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骚货。”
  “人家…是主人,的骚货,专用的骚货。”徐菲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小嫩屄被肆无忌惮地玩弄,张文斌的另一手也没闲着,半抱着她将她的奶子握在手里,使劲地搓揉着带来一点疼痛,这种疼痛却让快感更加的剧烈。
  坚硬火热的大鸡巴,就顶在她的臀肉上磨蹭着,加只说话的时候含着她的耳朵。
  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心里其实已经幻想甚至渴望着被这个男人真正侵犯的滋味,情动的情况下身上的敏感点都被肆意玩弄,这让她的欲火也在空前的燃烧着。
  徐菲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嘴,不然的话会控制不住叫出来,这会她的腿已经软得有些站不住,要不是靠在张文斌的身上早就跌坐在地了。
  张文斌口干舌燥,这会恨不能直接把她按倒操进去,强忍着这种冲动是很难受的事,所以得先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毕竟今晚还有正事。
  肆无忌惮地把玩着这成熟高挑的肉感身躯,眼光看向了房内那只穿着纯白色小内裤的极品萝莉。
  张文斌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发颤了:“徐老师,在女儿的面前被人玩弄那么兴奋嘛,你的水已经流了一地…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正事了。”
  这话一点都不夸张,徐菲的体质特别的敏感,扣了没几下淫水已经泛滥到腿间全是湿滑的一片,应该也是受这环境的影响才会反应那么厉害。
  已经意乱情迷的徐菲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覆盖着水雾的大眼睛再次看向了房内的女儿。
  可爱的杨乐果就穿着小内裤,哼着小曲心情似乎不错,脚步轻快地拿开枕头找出了一件奇怪的袍子,轻车熟路地把袍子穿在了身上。
  “那,那是什么…”徐菲的眼睛一下瞪大了,轻喘着问了一声。
  女儿诡异的情况把她的情绪甚至是情欲都吓没了,因为再怎么不懂都看得出女儿身上穿的袍子很古怪,袍子呈一种暗红的颜色十分的诡异,透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张文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其实卡的点是她快到高潮之前停的手,这样会让徐菲产生不上不下的感觉,方便一会能更好地玩弄她。
  往外只是看了一眼,陈斌笑说:“那么可爱的萝莉这副打扮真是滑稽,那件血衣就是普通的货色,看颜色还很艳应该染的时间不超过半年,要是老的好东西应该血沁已经变成黑色才对。”
  “血衣…??”徐菲一听是吓了一跳,作为一个母亲的情绪使然,这会她的欲火是被彻底扑灭了。
  “不用害怕,用的又不是人血,这是西南地区养蛊人一种很普通的手段,他们认为公鸡是能通神的生物,所以这血衣用的是公鸡血染的。”
  张文斌眯了一下眼睛:“沐浴净身,更衣通灵,你女儿倒是很讲究,这确实是一个阴女标准的手段。”
  “什么是阴女?”徐菲好奇地问着,不过心里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词。
  因为这时女儿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黄铜做的香炉摆在床头柜上,插上香以后跪在了地上,一边跪拜着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
  “女性阴可通灵,指的是特殊的女子更容易通灵,当然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阴女身穿血衣以后开始做法养蛊,这其实在西南都不算什么稀奇秘密的事。”
  张文斌笑道:“成功率的高低,就取决于阴女的等级,你女儿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这…”原本徐菲不迷信,可现在经历了这些就不一样了,有点犹豫要不要把八字告诉这个男人,毕竟对于这些邪门的人来说八字是很重要的东西。
  张文斌眯着眼笑着也没说话,徐菲心头一颤,心想他要做恶确实不必那么麻烦,咬着牙就将女儿的八字说了一下。
  张文斌推演了一下,说:“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你女儿是个四阴女,怎么说你家都是也是官宦人家,当年生的时候是在正规医院里,不至于是在阴地出生。”
  “四阴女,什么意思。”
  “阴月阴日,阴时阴刻…”张文斌打趣道:“还好只是四阴,那一年不是阴年,如果是五阴女的话就稀缺了,你女儿肯定会被那些邪门歪道盯上,就像你见过的那只鬼婴一样,命格越特殊练出来的东西越牛逼。”
  “那我女儿应该不会有事吧。”徐菲是很现实的女人,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这个四阴听起来很吓人已经让她惶恐不安了。
  “不会,稍微有点道行的都看不上眼,这年头五阴女也不缺,有能耐的人想找还是能找到。”
  在邪门歪道看来,女子阴身份九等,除了年月日时刻五阴外还有四阴,皆可遇而不可求,五阴以上的女子那才是炼邪法做鼎炉的极品。
  一阴是生产在阴地,这个就很稀少了,除非是恶人刻意出手,否则哪个产妇会在凶煞之地生孩子。
  二阴是指孩子一出生母亲就难产而死,三阴则是女孩出生就是石女之身,第四个倒是最容易的,就是阴女身上带着阴灵之物。
  简单来说就是阴女被鬼上身,或上养了蛊,或是有其他的精邪都可以,对于任何一个邪门歪道来说提升这一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九阴女才是个中极品,只要找到一个八阴的强行提一阴就行,可惜的是五阴都不好找,更别提是极品无比的八阴女。
  徐菲一听松了口大气,想想那个可怜的鬼婴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死后头骨还被做成了碗成了法器,这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能接受的现实。
  这会二人赤身裸体地相对着,不过一点情欲的氛围都没了,张文斌是硬的难受不过为了日后的性福也暂时忍着。
  徐菲刚松了口大气,张文斌就嘿嘿一笑说:“不过嘛,等她养成了这只蛊,那就成了五阴女,五阴女还是比较稀缺的,被人偶然撞见的话也没什么好下场。”
  张文斌摸着下巴,嘿嘿地笑道:“到时候用处可多了去了,这样的女孩用来操都可惜了。”
  “女儿…为什么。”徐菲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心疼又有点责怪,想不通女儿是温室里的花朵为什么要去碰这些邪门东西。
  这时,房内的杨乐果站了起来,朝着香炉作揖以后趴在床底下开始拉出了两个很大的塑料箱子。
  “动作真是笨拙,一点底子都没有还学人炼蛊,教她的都是个半吊子吧,连穿血衣的样子都不太对。”
  张文斌是摇起了头,不知道是不是大师本能作祟,这会恨不能冲上去给她来个现场指导。
  “等等,主人…”
  聪明的徐菲一下就抓住了重点,颤着声问道:“养蛊不一定会成功吧,要是失败的话会怎么样…”
  张文斌摸索着下巴说:“不一定,得看养的是什么蛊,单纯杀人的那种还好一点,失败了顶多就横死一命。如果是那种害人魂魄,或是对人的三魂六魄起作用的蛊,那反噬起来什么结果都有可能。”
  “轻点的魂魄乱志,成了傻子或植物人,严重点的嘛可能就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比那个鬼婴的下场还惨,因为那个鬼婴起码魂魄还在。”
  徐菲颤抖着问:“主人,我,我女儿炼得这个蛊,能成功嘛。”
  张文斌摇起头说:“不管炼的是什么,成功的概率不大,她本身就是一个门外汉,恐怕是在哪看到的邪门办法自己在摸索,这种事如果没师傅交的话很容易出差池。”
  “那身血衣就不对,血衣遮体是敬天地的庄严之举,你女儿随意一穿乳沟都露出来了。还有就是杀了公鸡取血以后,鸡冠的收集起来阴光,磨粉以后在做法的时候往脸上涂抹,遮掩自己的生阳之气。”
  “养蛊用的是坛子,讲究一点的还得偷别人的尸骨瓮,用塑料箱就是在胡闹,而且也没见她有什么法具,也就黄铜的香炉像点话,问题里边装的是沙子,不是用鸡血搅拌过的香灰。”
  “哎,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稍微一知半解的行家看到都得吐血。”
  一听张文斌嗤之以鼻的吐槽,徐菲是面色发颤,似是呓语般的念叨起来:“不行,不行,我要阻止她,这个孩子真是疯了,怎么能干这样的事。”
  她踉跄着刚一动,张文斌就一把抱住了她,一手拦着她的腰一手捂着她的嘴,没好气地说:“你想害死她啊,做法之时最大的忌讳就是有人惊扰。”
  这倒不是危言耸听,不管名门正派,邪门歪道都是如此,有人打断的话下场有多惨甚至自己都难以想象。
  徐菲一听不敢动了,大眼睛上的水雾已经不是情欲了,而是一种悲哀的担心,她的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在房内的女儿。
  杨乐果拖出了两只塑料箱子把盖打开,她面带恐惧之色,但又嘟起嘴让自己坚强。
  说真的不是这一幕很诡异的话,应该是很可爱的画面才对,张文斌松开了手,被警告的徐菲也不敢大喘,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儿看。
  杨乐果打开了大的白色塑料箱,面带害怕地长出了几口大气,这才拿出了一根很长的夹钳在里鼓捣。
  鼓捣了几下,夹出的东西让徐菲吓得差点叫出声,只见女儿夹出了一只黝黑的蝎子,那蝎子明显是活物还在狰狞着。
  女儿害怕的往后缩了一下,蹑手蹑脚地把蝎子丢进了黑色的塑料箱里。
  连丢了五只以后,她心有余悸地合上了盖子,蹲在黑色的塑料箱前观察着,就像是好学的孩子天真的在看着一个有趣的游戏。
  “那黑色的箱里应该是她养的蛊,养蛊需要五毒相斗最后饲养胜出的那只,这蛊以其他的毒物为食,在城里估计东西不好买,你女儿应该是从宠物市场弄来的。”
  “哎,其实蛊该住的是瓮,不行就是牛羊的头骨,用塑料箱子也太扯了,养出的蛊质量肯定不怎么样。”
  “还好她喂的是蝎子,要是那些无毒的蜘蛛一类的,估计早就废了。”
  徐菲一听,心里暗暗祈祷女儿不要成功,如果能让那邪门的什么蛊自然而然的死掉这事是不是就算完了。
  将她的想法尽收眼底,张文斌冷笑着说:“别做梦了,到了喂毒物的阶段证明蛊已经成了,再弱都是你女儿的本命蛊,这会要是出什么差池你女儿都跑不了。”
  张文斌将她抱在怀里,双手齐出抓住她浑圆的奶子揉了起来,舔着嘴唇说:“现在你要祈祷的是别出岔子,你女儿那样的门外汉养蛊太儿戏了,稍有不对或是控制不住的话肯定会被反噬。”
  “她,就像两岁小娃握着一把刀很容易伤了自己的性命,说来一知半解的门外汉敢这样胡来,所以我才觉得有趣,没准她能养出个自己都猜不准的邪门玩意。”
  徐菲听得有点胆寒,颤着说:“主人,求你救救我女儿吧,她年纪还小…”
  张文斌嘿嘿地笑了起来:“徐老师,我之所以说有趣,不是因为你女儿这个有多高明,而是因为她的行为太过儿戏了,除了好奇外肯定有强烈的目的在驱使她弄这些。”
  “如果出意外的话,我可以出手帮忙,毕竟我可不想自己可爱的玩具就这样坏掉。”
  这时,黑色的小塑料箱摇晃起来,似乎里边发生了剧烈的战斗,杨乐果满面紧张双手握在一起似是在祈祷一样。
  “看见了吧,她的表情很凝重,因为同命蛊就是她自己的一部分,或许说像是自己一手养育出来的孩子,你看她的表情像不像你。”
  徐菲细一看,才发现女儿的表情确实如此,肃然得让她这母亲都觉得陌生。
  等了一会,杨乐果一副松了口大气的模样,稚嫩的小脸上出现一种慈爱的温柔,这种剧烈的反差看着就诡异异常。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轻轻地脱掉了身上的血衣放回了柜内,走回塑料箱的时候恰好是背对着衣帽间。
  没丝毫的犹豫,她把身上最后的遮羞脱了下来,弯腰的一瞬间隐隐可见小萝莉的小嫩屄和她母亲完全一样。
  白皙而又粉嫩,就像饱满的馒头上边开了一条缝,那缝隙细小得很保护着女孩最羞涩的地带,让人禁不住想去开拓这个迷人的处女地。
  张文斌的呼吸一时有点急促,说话的声音低沉而又嘶哑:“徐老板,你女儿和你一样是个小白虎啊,但凡三阴以上的女身多为白虎,还真是诚不欺我…”
  “看一看,你和你女儿小嫩屄的模样太像了,她简直就是缩小号的你,尤其阴唇合在一起像个可爱的小馒头一样,这小丫头的小嫩屄和她一样的可爱。”
  听着男人的淫声秽语,对着女儿羞涩的小嫩屄品头论足,作为一个母亲徐菲感觉无比的羞耻,可偏偏她又不敢有任何的意见。
  男人的大鸡巴依旧一柱擎天,顶在她的臀肉上一跳一跳的,让她清晰地知道这个男人因为女儿粉嫩的小嫩屄有多兴奋。
  “贪吃的家伙,下次不吃那么多了,吓死我了。”
  杨乐果俏生生的站着,雪白无瑕的身体如是牛奶般细嫩,双腿合拢着阴丘鼓鼓的一片看着就嫩,一丝不挂的小萝莉娇嫩可爱却透着让人想肆无忌惮侵犯她的诱惑。
  说着话,杨乐果弯下了腰伸出了双手,小心翼翼地从黑色塑料盒里捧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
  徐菲瞪大了眼睛,感觉女儿掌心有东西,但离的有点远一时看不太清。
  “是蚕!”
  张文斌继续玩弄着她饱满的奶子,笑说:“门外汉一个估计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四阴女,换其他人恐怕已经出事了,居然养蚕化蛊,只能说你女儿的运气不错。”
  “主,主人…那个就是蛊?”
  徐菲感觉很诡异,蚕不属于五毒之一,尤其那条蚕看着细小的很还是黑色的,难不成它刚才把那些毒蝎子都吃了。
  “你女儿的本命蛊…”张文斌眼一眯,说道:“小丫头命数很好啊,正经学蛊的人没资格那么快练蛊,即便入了手也是从五毒开始,她居然炼了一只黑蚕看样子是有专用的目的。”
  “咯咯,有点痒,知道了,我先收拾一下咱们睡觉吧!”
  那条黑蚕似乎很亢奋,在杨乐果雪白的身体上爬了起来,小萝莉咯咯地笑着似乎是在享受孩子撒娇的老母亲一样。
  说着话她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慢慢地躺到了床上后娇声说:“那我就哄着你睡咯。”
  她一丝不挂地躺着,双手合十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很可爱地说:“现在妈妈都不知道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呢,以后一定要给你取一个好听的。”
  那条黑蚕似乎听得懂人言一样,在她肩膀上爬了一阵慢慢地爬到了她的脸上,徘徊了一下径直地趴在了额头的位置一动不动。
  “这,这是怎么回事?”徐菲看着感觉很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张文斌只是在她眼前一抹,徐菲再一看画面截然不同,女儿额头上的黑蚕仿佛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一样气息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黑蚕身上幻化无数细丝,连接着女儿身体的各个部位,那股气息运行着安详而又自然而然。
  “它现在就是你女儿的一部分,这是入定的状态,可以帮助它更好的成长,让你女儿更加神魂相通地适应它的存在,每一个养蛊人对自己的蛊都是像对儿女一样。”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说:“之前你觉得我好说话,是因为我神行内敛,若不收敛点的话怕吓到这小家伙你女儿的小命就堪忧了。”
  “一个门外汉以蚕为蛊,若不是有特殊的四阴身,以她这些儿戏般的手段早被那些蛊弄死了。”
  张文斌这会放开了她,点了根烟抽了起来,嘿嘿地笑了起来:“走吧徐老师,现在可以带你近距离的参观一下。”
  “不,不会惊扰到她嘛。”徐菲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把衣服穿回去。
  不过张文斌不会如她所愿,一把将一丝不挂的她拉住,难掩猥琐的笑道:“蛊没大成之前,只有在绝对安全的时候养蛊人才会和蛊一起入定,现在她们已经形神合一游走内景,这会就算我把你女儿操了她都没半点知觉。”
  忐忑不安的徐菲一咬银牙,跟着男人一起走出了衣帽架。
  只是走在背后在她心情有点恍惚,张文斌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意,胯下的大鸡巴呈冲天之势因为兴奋而跳动,阴笑着走近了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女儿。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6:26:28

第05章 玩弄母女的上半场
  屋内的景象很诡异,灯光已经调得只剩睡灯了,昏暗的光线下粉雕玉琢般的小萝莉一丝不挂地睡在粉色的大床上。
  她的姿势很是端庄,但浑身上下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嘴角还隐隐地含着笑。
  她连被子都没盖,额头上那只黑蚕静静的卧着,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是第三只眼一样。
  徐菲为人母者心切急性,先一步走到了床前,确定不会吵醒女儿以后颤着声问:“主人,这邪门东西为什么要趴在她额头上。”
  “额上神元充足。”
  张文斌笑着说:“但凡是害人的邪灵,一般都是朝天灵盖的位置动手,而额前有灵明,用灵明哺育自己的蛊成长倒是正确的做法,说明了一个好事就是你女儿只养了这一个。”
  “但凡养了多个蛊,或是鬼邪的话,是不能用额前来养的。”
  一听这话,徐菲松了口大气,可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主人,那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你女儿运气很好,养了这蛊成功的话就是五阴女,其实按照她的做法早该被反噬了,好在八字奇特要换一般人早就死得不能再说。”
  张文斌直接坐在了床上,笑呵呵地安抚道:“别紧张,这会她和本命蛊合而为一,不管是操她还是房子着了火都不会醒的。”
  “说到底,道行还是太浅了,估计她都觉得这事有趣吧。”
  张文斌说着话看着一旁的小萝莉眯起了眼睛,心想这绝对是意外之喜啊。
  之前干爹系统说了最好的鼎炉是九尾狐,笑纳了她的元阴以后好加修炼的话,那筑基的底子就和仙人一样,哪怕只是聚气完成的初期那都可以说是天下无敌。
  不过干爹系统说了一个事,那就是吃下九尾狐的元阴得找一个洞天福地,花上一段时间闭世修炼将这元阴彻底消化,消化完了是人间神仙那样的厉害。
  可它没说时间啊,天赋好静下心三五年可大成,即便天赋不好有个十年也能建树。
  张文斌直接骂娘了,老子现在是天选之子,贫苦了半辈子好不容易能靠系统过上好生活,叫我去深山老林闭关个几年十几年,有病啊。
  干爹系统倒也干脆,说了你小子有没有那个福气也不知道,既然不愿意的话还有折中的办法,就是找一个阴女为鼎炉破处。
  女分九阴,不过三阴以下绝对不行,那会浪费了张文斌这纯阳至刚的八字。
  保底就是四阴,所以干爹系统隐隐察觉了杨乐果是四阴,正好符合了张文斌需要的标准。
  现在惊喜的是这极品小萝莉将蛊彻底融合成本命蛊的话,那就是五阴女了,这绝对是意外之喜,用五阴女破处的话其实起点已经高于99%以上的修炼之人。
  所以张文斌头疼啊,明显这本命蛊还没养好,得在养好以后才上她是最划算的,照这样看自己岂不是得给这什么都不懂还敢乱来的愣头青小萝莉护航。
  徐菲也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看着带着甜笑入睡的女儿,担心地说:“主人,这个蛊你说带有目的性,看得出是什么目的性吗?”
  “呵呵,老子现在没兴趣看。”
  一想到现在还上不了这小萝莉,张文斌是一肚子的火,猛地躺了下来将熟睡中的小萝莉抱到了怀里。
  不得不说年幼的身体感觉就是不一样,那种肉嫩带着奶香般的柔软,轻轻盈盈的感觉特别的舒服,一瞬间就能明白软玉温香抱满怀是什么意思。
  徐菲一看顿时有点慌了:“主人,这样不会出事嘛…”
  “没关系,这小东西也弱得狠,一睡就没知觉了,要不是因为它太弱了我至于收敛自己怕吓坏它??”
  说着话,张文斌伸出手指,在杨乐果的额头上摸了起来,轻轻地抚着那条黑蚕。
  动作很轻,但每一下徐菲都感觉心里快要爆炸了,她已经相信这种邪门的事肯定有恶劣的后果,这会最怕的是张文斌色念心起会做出让女儿万劫不复的事。
  与那些可怕的后果一比,似乎女儿的清白已经不重要了。
  “你女儿的命数真的不错,没师傅带还能练个蛊安然无恙,这个小可爱命是真的够好。”
  张文斌说着话,双手将小萝莉柔嫩的身体抱在自己的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闻着这柔若无骨的身体散发的淡淡香味。
  青春幼稚特有的柔软肉感太棒了,张文斌嘿嘿地一笑,将小萝莉的下巴抬起来面对着自己,欣赏着她精致的五官和这会带着笑意的甜美睡颜。
  可爱的小嘴粉嘟嘟地微微张开,似乎是在邀请你去品尝一样,长长的眼睫毛一闪一闪在可爱的同时又增添了她这个属性特有的俏皮诱惑。
  张文斌吻上了她的小嘴,用嘴唇舔了几下后笑说:“真不错,徐老师教女有方,我想这是令爱的初吻吧,可怜的小家伙初吻做着美梦就没了,真是让人心疼啊。”
  作为一个母亲,徐菲看得心都要碎了,此时的女儿在男人的怀里,宛如是一个可爱的洋娃娃一般,是一个任人玩弄无法抵抗的玩具。
  这时张文斌已经有点亢奋了,亲着小萝莉的小嘴直接把舌头渡了过去,肆无忌惮地品尝着她嫩嫩的奶香味。
  “呜…”应该是没接过吻,陷入昏迷睡眠的小萝莉本能地呜了一声,不过还是没有抵抗,当然亦不会有任何的回应。
  “老师你知道吗,这种沉睡是灵魂程度的,丝毫不会影响身体的感官,所以我现在可以检查一下,你女儿是不是和你一样敏感。”
  说着话,张文斌双手齐出的抓住了小萝莉的一对奶子,圆圆鼓鼓就如肉包子一样的B罩杯,按照这发育趋势恐怕不用到高中毕业就是个C了。
  奶子的手感肉肉的软软的,大概是她跳舞的关系弹性特别的惊人,奶子内部有小小的硬块是发育中的象征,把玩起来和她妈妈的大奶子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
  “真不错,小可爱的奶子发育是未来可期啊。”
  张文斌满意地笑着,肆无忌惮地搓揉起来,手指开始不安分地保卫住了如米粒般大小,粉红色的小可爱小蓓蕾。
  “主人…小果还睡着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样,多没意思啊。”
  徐菲作为一个母亲心都在滴血了,赶紧爬了过来靠在张文斌的身边,捧起了自己饱满的奶子,舔着嘴唇一副妩媚的口吻说:“让人家来伺候您吧,小女孩什么都不懂,哪能让主人您开心啊。”
  这似是争宠的语气,无疑是想保护女儿的一种手段。
  这点小聪明傻子才看不出来,张文斌嘿嘿地一笑,手指开始戏弄着杨乐果可爱的小奶头,说:“老师你就说错了,你女儿已经发育了会有反应的。”
  说着手指轻轻地一捻,昏睡中的杨乐果顿时啊了一声,奶声奶气但绝对是女人本能地呻吟。
  “有的女人会害羞,会反抗,会压抑自己,不过这时的她一点心思都没有,身体做出的是最本能的反应,不会像老师一样还演戏,这才是他娘的真实的乐趣。”
  说着话,张文斌把小萝莉往上一拉,在她的喘息伴随着稚嫩的啊恩声中张开嘴,一口含住了一颗粉嫩的小舌头轻轻地吸吮起来。
  看着女儿啊啊地叫着,很小声又特别的媚惑,徐菲一下也傻了眼,一时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文斌一边舔着小萝莉香香的小奶头,一边拉过目瞪口呆的她,笑说:“徐老师,你就这样看戏可不太好哦,该干活了!”
  一直很是卖力诱惑张文斌的徐菲有点扭捏,毕竟女儿就在旁边,试问哪一个母亲能不觉得别扭,可是她还是鼓不起勇气反抗。
  她也羞于看着自己的女儿被男人肆意的玩弄,晚上诡秘的一切已经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也没了应对的办法,立刻认命一样地趴在张文斌的胸前。
  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她微微地撑起身体,温软的丁香小舌开始舔起了男人的奶头。
  “老师真不错,你舔得和我一样有技术水平,我现在大概能想象你女儿有多爽了。”
  张文斌赞许地说着,不过语言是含糊不清,因为已经把小萝莉往上一拉,双手握着她堪是一握的奶子揉了起来,来回地舔着她粉嫩的小奶头。
  乳晕小得几乎没有,粗糙的舌头画着源泉,又时而把小奶头含住吸吮。
  明明还是处男,可在干爹们的熏陶之下张文斌玩女人的手段堪称大师,肆意品尝的同时一手已经按捺不住摸起了小萝莉的后腰一路往下。
  无能为力的徐菲感觉很羞耻,不想看又忍不住看,舔了一阵她索性就慢慢地往下爬去,性感的身躯如是蛇一样灵敏地扭动着。
  张文斌很自然地张开了双腿,舒服地享受着她性感的红唇一路往下亲,终于徐菲跪在了男人的双腿中间,准确来说是跪在了胯下。
  她顺手拿起了女儿的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面带羞红的模样特别的温婉动人,试问谁又能拒绝一个背德的绝美人妻这样伺候你。
  徐菲的气质很幽雅,哪怕是这时跪在你胯下感觉都很端庄,扎好头发她小手再次抓住了大鸡巴,轻启朱唇慢慢地含下来以后开始了有规律地吞吐。
  有些刻意地呻吟让她很羞耻,因为这刻意的声音远不如昏睡的女儿被玩弄时发出的声音有诱惑力,即便她只是压抑的哼喘,依旧听得让她这做母亲的都有些受不了。
  徐菲的吞吐速度有点快,羞耻地闭着眼睛,这是自欺欺人的行为。
  因为她清楚地看到了张文斌的手沿着女儿的后腰一直往下,揉着女儿那粉嫩雪白的臀肉不说,还轻轻地分开了女儿的双腿。
  肩上一沉她是一个哆嗦,因为即便闭着眼睛,她也能清晰地知道女儿被分开了双腿,而一只脚就踩在她的肩膀上作为固定。
  “不好意思了徐老师,令爱现在不懂什么是配合,只能让你受累了。”
  张文斌已经舒服得直喘大气了,说话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徐老师,你女儿身上的肉真的够嫩,摸起来的感觉特别的不错,我发现了她的胸特别的敏感,这才多大一会你就不想看看你女儿湿到什么地步了嘛。”
  说着张文斌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粉嫩的小奶头,这确实是小萝莉的敏感地带,昏睡中的她顿时发出了呀的声音,不同于之前略显羞涩的低吟。
  这声线和嗲无关,但却透着一种直击灵魂的妩媚。
  徐菲几乎是本能地睁开了眼看了过去,这一看让作为母亲的她一时有点崩溃,含着龟头有点发呆地停下了动作。
  女儿的大腿分开了,粉嫩的小嫩屄或许是第一次这样羞耻的暴露出来,如是一个饱满的小馒头一样,肥美的阴唇合拢着几乎看不见小嫩屄的入口只有一条缝隙。
  肉眼可见,这雪白迷人的小嫩屄上已经是晶莹的一片,甚至可以看到只有一点缝隙的肉缝内滴出了点点淫水。
  徐菲是看得有点呆了,此时张文斌的大手已经不满足于臀肉开始侵犯这片处女地,以侵略者的姿态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地伸了过来。
  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带来多大的刺激,作为过来人徐菲心里很清楚。
  在她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男人粗糙的手掌如是侵略的怪物,直接覆盖住了女儿淫水淋漓的小嫩屄。
  “徐老师,你女儿的水可一点都不比你少啊。”
  张文斌说话的时候腰往上一挺,喘道:“你别发呆了,看是可以也别给我闲着。”
  徐菲握住了大鸡巴再次吞吐起来,男人浓郁的气息让她浑身都在发热,情欲的本能被撩得空前,她在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那么贱,看着女儿这会被人这样欺负为什么感觉更是刺激。
  房内的温度变得很高,她的眼神也逐渐的迷离,控制不住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大起大落后眼见宝贝女儿被这个男人如此羞耻地玩弄,心里竟然不知道是该恨还是不该恨。
  “徐老师,你们母女俩的小嫩屄很像,不信下次你在镜子前掰开看看,真不愧是母女。”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身,一手揉着小萝莉可爱的奶子,一手将她的双腿架得更开,两根手指轻轻地分开了肥美阴唇的保护,让这小馒头上唯一的缝隙变得更加的清晰。
  嫩肉呈现一种十分娇艳的粉色,满是淫水湿淋淋地一片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被这样扒开以后可以清晰地看见一个黄豆般大小的肉粒在瑟瑟颤抖着。
  徐菲都看呆了,呼吸为之一滞脑子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身为母亲算是最亲密的关系了,不过女儿长大了有羞耻心,她都多久没见过女儿的裸体了,更何况是这样直观的在她面前扒开阴唇。
  “徐老师,你女儿叫起床来,声音肯定很好听…”
  张文斌兴奋地说着,手指猛地按在那颗瑟瑟发颤的阴蒂上,怀里昏睡的小萝莉顿时浑身一抖,发出了奶声奶气的啊声。
  “啊…呀!!”
  在她张嘴的一瞬间,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是单纯无意思的叫声如是呢喃一般,更加的真实能瞬间在听觉上给予你巨大的刺激。
  张文斌的手指继续揉着,兴奋得粗喘起来,满意地享受着这柔嫩的身体在自己怀里无力的挣扎,和似乎下意识地羞涩躲避。
  徐菲看得目瞪口呆,当男人的大鸡巴在嘴里兴奋的一跳,知道自己为能为力的她又低下了头,握住这根大鸡巴开始吞吐起来。
  “呜…”小萝莉发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哼声,虽然听着似乎很痛苦,但同为女人徐菲知道肯定是经历着很舒服的快感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明明屈辱得不想去看,但徐菲还是忍不住好奇地用余光瞥去,一瞬间眼前淫秽的一幕让她这当母亲的差点崩溃。
  女儿奶声奶气地呻吟截然而止,是因为张文斌看着她粉嫩的樱桃小口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之前亲上去的时候她半点反应都没有很无趣。
  但这次身上的敏感地带都被男人粗糙的大手玩弄,稚嫩的身体从没体验过这种刺激,自然而然的反应特别的大,呻吟叫床的时候声音无比的美妙。
  这次张文斌吻了上去,明显能感觉到她的小舌头也在本能地动着,顿时是吸住了她的小嫩舌啧啧有味的品尝起来,享受起了这有回应的舌吻带来的刺激。
  小嘴被吻着,奶子被大手肆意揉弄,加上在小嫩屄上男人的手兴奋地作孽,三点齐下的攻势让小萝莉的身体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
  有一帮色中饿鬼的加持,即便是处男之身张文斌的手段也堪称淫魔,哪是这个年轻稚嫩的身体能抵挡的。
  怀里抱着女儿肆意的玩弄,母亲则在你胯下有点疯狂的为你口交着,在这样氛围的刺激之下张文斌也有点控制不住了。
  硬了一晚上本身就憋着邪火,在这样淫秽的刺激下张文斌的身体开始抽搐,肌肉绷紧发硬,一阵快感迅速地从大脑蔓延全身。
  中枢时间都在激烈地跳动着,快感迅速地聚集让张文斌张开了嘴,发出了嘶哑的低吼声。
  徐菲感受到了小嘴内大鸡巴在兴奋的跳动,欣喜之余加快了吞吐的速度,这时的她也心无旁骛了,一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变硬还在抽搐的睾丸。
  另一手居然放到了会阴处轻轻地抚摸,甚至手指在菊花上轻轻地刮了起来。
  即便没什么经验,但成熟的少妇就是懂得怎么让男人舒服,张文斌毕竟是处男之身当然受不了这样多方位又全面的快感刺激。
  “啊,再快一点。”
  张文斌低吼了一声放开了怀里的小萝莉,猛地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了徐菲的脑袋,自己挺着腰让大鸡巴更快地在她的小嘴里抽插着。
  不只速度变快,每一次都挺得特别的深,徐菲难受得呜了一声但温顺的没有反抗,已经被开发过深喉的技能她努力的含紧只想让男人能酣畅淋漓的宣泄出来。
  哧的一下龟头再一次插进她的喉口,这鸡蛋大小的凶物开始剧烈地跳动,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开始爆发出来。
  马眼大开的一瞬间,张文斌也发出了销魂的低吼,停下了动作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射精的一瞬间快感无比的美妙,短暂的休息以后张文斌抓着她的头又插了几下,美妙的快感让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徐菲感觉几乎要窒息了,努力地吞咽着男人的精液,或许是在情欲的刺激下完全没之前那种恶心的感觉。
  突然能呼吸了,徐菲感觉眼前还是发黑,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唾液沿着嘴角不停地往下滴,还有些许没吞咽完的精液。
  “老师,看看你女儿多难受啊…”
  梦魇般的声音响起,徐菲双手撑起了身体抬起了头,眼前的一幕让她多少有点错愕。
  女儿雪白的身体覆盖上了一层红润,似乎还有隐隐的汗珠,似是难受的皱起了小粉眉,娇小的身躯不安地扭动着。
  “小可爱真是敏感啊,刚才被玩得那么爽,这会一停下来就受不了了,徐老师也是女人,想来能理解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有多痛苦吧。”
  小萝莉现在是侧躺的姿势,张文斌跪坐在她面前,将还布满精液和她母亲唾液的大鸡巴插入了那樱桃小口里慢慢地抽插起来。
  小萝莉难受的呜了一声,张文斌则是舒服地哼了一声,因为还没射痛快,余下的精液正伴随着抽插的东西继续爆发在这小可爱的嘴里。
  “徐老师…你女儿的嘴比较小,不过含着也挺舒服的,作为妈妈以后你要教她怎么帮男人口交,真是期待这小可爱的成长。”
  张文斌不顾小萝莉难受的呜哼声,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她粉红色小嘴里进出的美景,隐隐可见她口腔里有属于自己的白色精液在翻动着,这一幕让人特别的兴奋。
  徐菲看着自己的宝贝这样被糟蹋,一时有点眼红眼里都含泪了,握紧了拳头甚至看向了女儿的书桌。
  上边有一把手工用的剪刀,她此时真想拿起来和这个禽兽同归于尽,可眼光看见女儿额头上那条黑蚕,所有的勇气瞬间没了。
  全射完以后,张文斌还有点意犹未尽,将大鸡巴缓慢地拔了出来,回头阴森的笑着:“徐老师,呆看着干什么,过来。”
  徐菲缓缓地爬了过来,心虚的关系别着头眼光逃避得不敢去看女儿。
  此时的小萝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下意识地吞咽着嘴里的异物,但还是隐约可见嘴里和嘴角都有男人的精液,配在她甜美纯真的小脸上看起来更加的荒诞。
  张文斌都不用开口,徐菲就抓住了男人的大鸡巴趴了下来,将这刚在女儿嘴里痛快射完精,还有女儿唾液的大鸡巴含在嘴里进行清理。
  即便感觉很屈辱,但她知道自己根本无从反抗,傲娇的心思一点点地被撕碎,现在唯一能努力的就是不要激怒这个男人。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眼见她越来越屈服,享受之余心里也是难免的得意:“徐老师很乖,舔得真干净,主人的精液好不好吃。”
  “好吃,主人的精液…最好吃了。”
  徐菲含糊不清地说着,不只把渐渐软化的大鸡巴舔干净,还一路往下把睾丸上不知道是女儿还是她的唾液也一起舔干净。
  张文斌靠在床头坐着,再一次把昏睡的小萝莉抱在了怀里,将她的身体往上一拉一手揉起了她的小奶子,嘴里含着另一个奶头轻轻地吸吮。
  她嘴里还有精液张文斌就不想亲了,直接在她的奶子上手口并用,射完不冲动的情况下这会倒是温柔。
  “痒…啊…”小萝莉闭着眼睛,满面的潮红再次发出了本能地呻吟。
  这时张文斌坏笑了一下,让徐菲不用再舔了过来一些,一手抱住了她抓住了美少妇的一只大奶子,左右开弓感受着母女俩的奶子不同的手感。
  徐菲心里有点悲哀,脸上却是一副妩媚之色:“主人,您都出汗了,我放水伺候您洗澡好不好。”
  “不急,我刚才不是说了,你女儿不上不下的很难受…你这当妈的该好好疼疼她了。”
  张文斌坏笑着,将在自己身上的小萝莉换了个姿势,变成了一个大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应该是从小练舞蹈的关系小萝莉的柔韧性很好。
  柔嫩的双腿可以分成一字马,这会被张文斌抓着分成了M形,娇嫩的小嫩屄十分羞耻地暴露在空气里,粉嫩嫩的一片覆盖着淫水看着很是淫靡。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一手揉着小萝莉的奶子,一手摸到她下阴覆盖在小嫩屄上做怪,怀里的小萝莉顿时发出了奶里奶气的叫床声听着十分的诱人。
  “这,主人,我…不会!”徐菲顿时面色一变,知道张文斌是怎么想的了。
  张文斌舔了一下嘴唇,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是么,看样子你女儿有福气了。”
  “享受不了妈妈厉害的口活,倒可以享受到主人的大鸡巴,相信她会很喜欢被操进去插到高潮的感觉。”
  这话听得徐菲心里一咧,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见男人微软化的大鸡巴就在女儿小嫩屄的下方,黝黑的大鸡巴和那粉嫩的圣地凑在一块是视觉上强烈的冲击。
  徐菲的心里发颤,其实她知道自己没任何的办法反抗,却又自欺欺人地想保住女儿的清白。
  …对不起,妈妈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妈妈都是为了你!!!
  她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张文斌冷着声说:“睁开眼睛,好好的看,再磨蹭下去我直接给她开苞,你是不是很想欣赏这一幕!!”
  如恶魔般的声音逐渐地让她不敢抵抗,浑身一颤间徐菲睁开了水蒙蒙的眼睛,这一晚已经分不清是情动的水雾多还是无奈的泪水更多。
  她现在彻底明白了,这个男人所说的乐趣,那就是用最羞耻的方式玩弄她们母女。
  不过徐菲别无选择了,她朝着张文斌这个恶魔柔媚的一笑,深吸了口大气以后跪在了男人的双腿中间。
  这个姿势无比的诡异,因为张文斌和怀里的小萝莉都分开双腿,这个把尿般的姿势即便是成熟的她都很难做出来。
  现在徐菲一低头,下巴碰到的是男人软化的大鸡巴,而她的眼前就是女儿粉嫩的小嫩屄,湿淋淋的一片一靠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有一股奶香味。
  这瞬间让她感觉眼前有点发黑,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灼热的呼吸吹在女儿的小嫩屄上,竟然让她发出了羞耻的叫床声。
  “徐老师…,我耐心有限,你再给我拖拖拉拉,等我没了兴趣你连机会都没有。”
  张文斌不耐烦地说着,双手抓住了小萝莉的一对奶子揉了起来,冷声说:“自己把你女儿的腿掰开,掰好了给我好好的舔,要是老子看不清楚的话你猜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男人粗糙的手,在雪白的奶子上揉弄,那种视觉上的反差很大,也让小萝莉颤抖着轻喘出声,低低的很细微却比那种大声的浪叫更让人兴奋。
  知道了主人,是人家的不对…
  事已至此再扭捏也没用了,徐菲的心智过人没再犹豫,双手摸上了女儿的大腿根部轻抚了一下,缓缓地将女儿的大腿再次打开,呈M字形的让粉嫩的小嫩屄朝天。
  一样是女性,又是自己的女儿,各种乱七八糟的感觉让她有些头晕眼花。
  可看着这男人灼热又兴奋的眼神,徐菲知道扭捏下去没好结果,没经验的她只能选择吻了上去,就像接吻一样亲住了那条粉嫩的小肉缝。
  “啊…”
  小萝莉顿时叫了一声,舒服得浑身都在发颤,这让徐菲少了一些负责罪感。
  她不敢闭眼睛怕惹男人不高兴,睁着眼睛闻着女儿小嫩屄的气息,伸出舌头开始上下舔了起来,没想象中的不适反而有一阵清香。
  小萝莉顿时无力地呻吟起来,喘息变乱,脸也是红得特别的过分。
  张文斌看着成熟美妇趴在自己女儿的胯下为她口交,心里邪恶阴暗的一面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这比第一次在徐老师的嘴里口爆更加的刺激。
  张文斌见她动作细微还是有点放不开,马上架着小萝莉一边吸吮她的奶头,一边喘着粗气说:“徐老师你不用害怕,你女儿第二天醒来什么都不会发现,顶多就以为是一个春梦而已,只要你一会把这收拾干净我保证她什么都不会察觉。”
  人一旦接受了现实很快就可以放下心理包袱,尤其她爱自欺欺人,只要给她个台阶让她没负罪感的话,很快就可以进入状态。
  徐菲一听这话,没再顾虑发出了啧啧的舔吃声不说,她还故意把女儿的腿抬高。
  这样一来小萝莉粉嫩的小嫩屄朝着上边,练过舞蹈的身体异常的柔软,被这一折她的大腿几乎压到了自己的奶子,也让张文斌可以更清晰地欣赏到眼前淫靡的画面。
  “主人,这样看得清嘛。”
  徐菲故意含糊不清地说着,用舌头开始舔着女儿的小嫩屄,时而低下头去接吻般的含住,时而舌头如是毒蛇般灵活的插入女儿的小嫩屄内。
  “徐老师真棒,你看看你女儿现在多舒服…”
  张文斌兴奋得有点硬了,不知不觉身体都纠缠在一起,就忍不住双手齐出再次各握母女俩一只奶子揉了起来,享受着这对母女花的各有千秋。
  徐菲闷哼着轻吟,小萝莉出于本能也微张着嘴,在颤抖中轻轻地呻吟,母女俩韵味不同的叫声在空气里交织出了一曲让人几乎要发疯的乐章。
  “徐老师,你女儿身上烫得厉害。”
  “肯定是你舔得她太舒服了,身体都在颤抖了,叫声也真不错。”
  “徐老师,你舔一下她的阴蒂,那里特别的敏感。”
  到了这地步,或许已经有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徐菲也没再扭捏,在女儿连连的呻吟中使尽了浑身的解数,变着花样舔吃着粉嫩的小小嫩屄。
  看她这样的言听计从,张文斌满满的都是成就感,兴奋地喘道:“徐老师真是厉害,看把你女儿舔得多舒服,她的水都流到我的鸡巴上了。”
  “果然,你女儿继承了你的体质,年纪那么小就那么敏感,她叫起来是真好听啊。”
  在淫声秽语的洗脑之下,或许是有不用怕女儿发现的心里安慰,徐菲妩媚的白了一眼,舔了一下女儿的阴缔吸吮起来,含糊不清地说:“主人真讨厌…人家只想给您一个人口交,让女孩子口交什么的太麻烦了,还是主人的大鸡巴好吃。”
  这明显是在讨好的话,张文斌是十分地受用,手上的力道抓大揉着她们母女的奶子,嘶哑着哼道:“徐老师,你女儿的菊花一收一合的,估计也是敏感点吧,舔舔看,我估计她快来高潮了。”
  被抓得有点生疼,也被揉得有点欲动,徐菲的脑子已经有点模糊了,粗喘了一下下意识的低头。
  小萝莉的菊花颜色很浅,也是粉粉的看着特别的可爱,含苞待放的那种不会让人觉得恶心。
  “臭主人…就知道作践我,哼…”
  徐菲已经不扭捏了,一手在女儿的小嫩屄上摸索着按着女儿的阴缔揉捏起来,一瞬间让敏感的小萝莉呀呀地叫着开始大喘。
  张文斌兴奋地坐直了身体,伸长了脖子找到最佳的角度欣赏这一幕,心里暗喜对于徐菲的调教进度惊人,果然玩弄女人的灵魂是一件其乐无穷的事。
  徐菲一手撵着女儿的阴缔,感受着这幼嫩身躯的瑟瑟发颤开始加剧,毫不犹豫就低下头亲上了女儿那粉嫩无比的小菊花舔了起来。
  甚至没有考虑,舌头就卷成一团往里钻,让张文斌都惭愧地想着自己都没享受过毒龙钻的服务,没想到先便宜了这小妞。
  徐菲也是放开了,手口并用的刺激着女儿的菊花和小嫩屄。
  加上张文斌的手在小萝莉奶子上作孽,青涩的小萝莉哪曾被这样亵玩过,昏睡中的她浑身红得发烫,脸上皱起了眉头开始发出似哭泣一样的叫声。
  呀呀地叫着听着似乎很惨,但也可以想象她有多舒服。
  在陌生男人和亲生母亲联手的亵渎之下,不到五分钟小萝莉就浑身抽搐起来,腰下意识的挺着小屁股也抽筋般的开始颤抖起来。
  一声稚气的尖叫声响起,她可爱的小小嫩屄似乎有了生命一样,肥美的阴唇自动张开,一股透明的液体似是撒娇一样喷到了母亲的脸上。
  “太棒了徐老师,你女儿潮吹了,看见了嘛…”
  张文斌兴奋地说着,欣赏着小萝莉淫秽的淫水喷洒在母亲脸上的淫秽,心理上阴暗的兴奋这会可以说是空前的膨胀,甚至堪比射精的一瞬间。
  “好多啊…”徐菲似自言自语一样的呢喃着,眼睛有点睁不开任由潮吹的淫水在脸上流淌着。
  同为女人的她有体贴的心思,加上母爱作祟即便女儿已经来了高潮,她还是温柔地舔着女儿不停收缩的小小嫩屄,想给予女儿最温柔的爱抚。
  那慈祥的表情本该神圣,却做着这样下流的事,让张文斌产生了一阵邪恶无比的快感。
  直到小萝莉长喘着身体软化,徐菲才停下了动作抹了一下眼睛睁开眼,一副讨好的模样看着张文斌说:“讨厌,主人就是想作践死我…”
  她应该是想通了,再耍小聪明也没用,左右已经到了这地步索性破罐子破摔,为了女儿的安全只能尽力地讨好这个男人。
  “嘿嘿,明明是让你们母女俩快乐,怎么就是作践了。”
  张文斌笑呵呵地将小萝莉瘫软的身体抱了起来,回头舔着嘴唇说:“你先把这屋收拾一下,我带你女儿去你房间洗澡,你那床比较大而且有浴缸,咱们的下半场会更好玩。”
  “好的,主人!”
  徐菲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用公主抱把女儿抱走,而那胯下的大鸡巴已经再次变得狰狞起来,左右摇晃的顶在女儿柔嫩的小屁股上。
  潮吹的淫水滴在大鸡巴上,甚至连成了丝,这一幕也让她的呼吸急促,被男人爱抚而带来的欲火始终难以平息。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06:29:16

第06章 玩弄母女的下半场
  收拾好了女儿的房间,徐菲下意识地想穿衣服,但突然觉得又没这个必要这样掩耳盗铃。
  她是第一次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自己家的走廊里,熟悉她的人或许都想不到这位端庄典雅的音乐老师会有如此妖娆的一面。
  风一吹来,双腿间微凉,徐菲的面色难免的潮红,她都不敢想象晚上自己流了多少的水。
  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需求其实很大,张文斌对她的玩弄已经把欲火撩得很旺,即便是被迫做口交的时候也不可避免地被刺激到。
  现在她是真正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格外的难受,脑子里恍惚地想起的是女儿潮吹的画面,那近在咫尺的粉嫩小嫩屄宛如活物,大量的淫水喷洒在自己的脸上,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甚至让她有点嫉妒。
  “想什么呢。”
  徐菲感觉很是羞耻,丝毫没意识到其实颇有心机的她,已经在张文斌的牵引之下潜移默化地承受了这种古怪而又邪恶的心理。
  站在自己卧室的门口,徐菲深吸了一口大气,心情有点复杂但意外的是却一点恨的意思都没有。
  这套复式豪宅很是奢华,浴室足有十五个平方,还有巨大的按摩浴缸比一般家庭用的大上起码一倍,这会小依旧昏睡的小萝莉坐在浴缸边沿,里边已经放了水。
  张文斌站在洗手台的位置抽着烟,看到她进来笑了一下,说:“徐老师速度是真快啊,看来是迫不及待地想和我玩下半场。”
  “讨厌,主人就知道取笑我。”
  徐菲看了看女儿一眼,娇声说:“主人,我先给果果洗澡好不好,等洗完了再好好地伺候您,浴室就这么一点地方你也不能玩得尽兴,等洗完了您想怎么样我都听您的。”
  虽说现在是夏天,不过房里开着空调比较凉,出于本能她是担心女儿感冒,毕竟一丝不挂那么久了。
  这点小心思张文斌不会和她计较,只是戏谑的一笑说道:“可以,只要徐老师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就让你先给你女儿洗。”
  徐菲松了口大气,一边准备着毛巾和洗浴用品,一边乖巧地等着张文斌发问。
  看着她走动时扭动的翘臀和甩动的奶子,张文斌色笑了一下,上前摸着她的美臀问道:“老杨那么多年都没回来了,徐老师想要的时候怎么解决啊,以你的姿色想来追求者不少吧。”
  徐菲没有扭捏,反而往后抬起了屁股让张文斌摸得更舒服,媚眼含春的哼道:“有是有,不过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看上的,而且我的时间都尽可能地陪着女儿,就没有那个心思。”
  “那你想要的时候都自己解决,徐老师你那么敏感,就算老杨那废物来这也满足不了你吧。”
  张文斌说着有点亢奋,手指忍不住伸到她的小嫩屄处,撩了几下后两指插入轻轻地扣了起来。
  徐菲顿时呻吟出声,不安的扭着屁股,妖媚无比地喘道:“那些臭男人,个个嘴上厉害谁不是银枪蜡烛头,我也懒得去搭理他们,还不如自己自慰来的舒服。”
  张文斌听得直喘大气,嘿嘿笑说:“这么说你是怀疑主人也是银枪蜡烛头咯。”
  徐菲娇喘着,媚眼如丝道:“人家可没这胆子,不过好想快点有被主人操的资格,那么大的大鸡巴插进来能把人家给撑死…”
  张文斌的大鸡巴这会已经硬得发疼了,瞥了她一眼后淫笑道:“行了,赶紧给你女儿洗吧,洗完了我还想好好享受呢。”
  说罢张文斌当着她的面伸出了两根满是她淫水的手指,徐菲面含讨好的潮红想过来舔赶紧,张文斌却是做怪般的将手绕过了她,伸进了小萝莉的樱桃小口里,用她软嫩的小舌头擦拭着。
  “一会可要帮她刷牙哦。”
  徐菲没有惊讶甚至没任何的表情,似乎也隐隐习惯这种羞耻的玩弄了。
  “好的主人!”
  张文斌先回了卧室,往大床上一躺在抽屉里找到了那颗跳蛋,一打开是嗡嗡作响电力十足。
  女人洗澡确实是慢,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徐菲才探出头来,一脸为难地说:“主人,可以帮我把果果抱出来吗?”
  这种要求自然不会拒绝,张文斌一个公主抱就把包裹着浴巾的小萝莉抱了出来,徐菲自己稍微洗了一下擦干了身体也跟了出来。
  床上,张文斌已经把洗白白的小萝莉抱在怀里,亲吻着她雪嫩的肌肤赞叹道:“洗完是真香啊,做妈妈的就是细心。”
  这次的徐菲没任何的扭捏,爬上了床以后看着冲天而起的大鸡巴,巨大的大鸡巴一跳一跳的很是激动,立刻跪在男人的胯下想用小嘴伺候这根让她又怕又心荡的大鸡巴。
  “等一下徐老师,这会舔了我就不想亲了,上来。”
  张文斌一手将她拉到了怀里,左右开弓抱着这对母女花,当着徐菲的面开始亲吻小萝莉,用舌头去舔她已经很清香的口腔,即便她昏睡着没反应亦十分的亢奋。
  徐菲很自觉,双腿缠了上来夹住了坚硬如铁的大鸡巴轻轻地撸动,娇喘道:“主人,这样可以嘛,人家看见那么大的大鸡巴,不干点什么总觉得不自在。”
  面对她尽力地讨好,张文斌心里是得意万分,刚一转头还没说话,徐菲的双臂就环过了张文斌的脖子。
  美少妇脸上俏红带春,眼里水汪汪的十分妩媚,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张文斌娇声问:“主人,那人家可以亲你嘛,就像你亲我女儿那样行不行。”
  面对如此的言语挑逗,张文斌自然乐得享受,马上朝着她微张的诱人小嘴吻了过去。
  徐菲情动的呜了一声,柔嫩湿滑的小舌头就迎了上来,热情如火十分的主动,立刻和男人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这个吻特别有感觉,加上她双腿笨拙而又激动的夹着大鸡巴,虽然不是什么足控也不喜欢足交,但带给张文斌的感觉还是特别的刺激。
  一番激烈纠缠的湿吻让两人都几乎窒息,张文斌爽的眼前发黑,放开了徐菲后欣赏着她情动的妩媚模样,一转身又依样画葫芦地亲上了她女儿。
  双手各握住母女花的一只奶子揉弄,将她轻巧地身体一拉,三人的身体纠缠在一块,少妇的丰腴和萝莉身体的肉嫩各有千秋让张文斌欲火更盛。
  大鸡巴硬得有点发疼了,那极具力量的跳动亦让徐菲腿间湿了一大片,忍不住轻喘道:“主人,人家服侍你好不好。”
  保护女儿是一个自我欺骗的借口,被撩了一个晚上始终没得到满足,对于处于狼虎之年的她来说亦是一种折磨。
  张文斌眼里冒着欲火却摇起了头,徐菲一时心里有点自哀,想不通自己哪没资格了,论起身材和样貌自己到底差在哪了。
  什么都做了就差那最后一步,这对于一个很自信的女人来说是很伤自尊的事,虽然有这样的想法很自贱,但徐菲亦是心有傲气就是无法克制这个想法。
  想操她,必须先操了她女儿才行,四阴女已经够用了,但如果升到五阴就更好了,这对张文斌来说难度不大所以可以有这耐心。
  张文斌有了坏主意,拿起那颗跳蛋后邪笑说:“老师,见你那么乖,这个先赏给你用…”
  “谢谢主人!!”
  徐菲面色微红,但还是接过了跳蛋以后打开,在张文斌的注视下她大方地分开了双腿,让自己肥美的小嫩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为了进一步刺激这个男人,羞耻之余也难掩亢奋的她用慢动作拿着跳蛋在自己漂亮的阴蒂上磨蹭了几下,慢慢地塞入肥美的小嫩屄里。
  跳蛋进入小嫩屄只剩线连着,徐菲妖娆地叫了起来,发出了似是难受又让人骨头发酥的声音:“讨厌…人家不想要这种小东西,人家好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啊。”
  说着她不安的扭动身体,满是水雾的眼眸妖娆万千,面对这样的尤物赤裸裸的诱惑,张文斌的理智也是瞬间差点崩溃。
  “老师不愧是教音乐的,叫床声就是好听,以后可要多教教你女儿知道嘛。”
  用极大的毅力才控制住扑上去操她的冲动,张文斌立刻转向了杨乐果那边,让小萝莉背对着自己侧躺着,将她的一只腿抬高露出了已经略有潮湿的粉嫩小小嫩屄。
  “主人…”
  终于…
  还是阻止不了,徐菲双手在自己的小嫩屄上抚摸着,在跳蛋的刺激下用力地抚着自己的阴蒂,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声音,这时她心里五味杂陈都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了。
  “嘿嘿,徐老师真是伟大的母亲,看你这样乖那今天就先不日她了,不过嘛主人有资格好好享受你女儿的肉体吧。”张文斌微微往前一挺。
  黝黑的大鸡巴在小萝莉粉嫩的小嫩屄上磨蹭着,用龟头磨蹭着她的肉缝顶着那颗已经硬起来的小黄豆,小萝莉顿时呀地叫了一声,呼吸也在瞬间紊乱。
  “人家和女儿…都是主人的,主人请随意处置!!”
  徐菲轻喘地说着,身体被巨大的快感侵袭,她听从了陈斌的话往下挪,满是水雾的眼睛始终盯着二人的结合处。
  女儿粉嫩的小嫩屄上布满了淫水,娇小的身躯微微地颤抖,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就这样来回地磨蹭着,让女儿娇嫩的小嫩屄看起来是那么柔弱。
  巨大的视觉冲击让她脑子发炸,心跳快得有点受不了,每次男人一挺腰,她甚至幻想着那硕大的龟头挤开女儿的阴唇,粗暴地插入女儿的小嫩屄中。
  这种涟漪的幻想,亦让她羞耻,悲愤,却又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把自己都吓了一跳的快感。
  “老师,你女儿的小嫩屄很暖,水看起来比你还多,我真怕蹭着蹭着就进去了。”
  张文斌抱着怀里娇小的萝莉,听着她奶声奶气地嘤咛,这会也是欲火焚身有点受不了,就算不真正的插入还是有办法享受这娇嫩的身体。
  张文斌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环着小萝莉的胸前抓住她的奶子揉了起来,惊讶地发现那米粒般可爱的小奶头已经硬了起来。
  磨蹭了几下让小萝莉轻轻呻吟,马上把她的头掰过来面对着自己,吻住了她的小嘴享受着她柔嫩小舌头没意识地颤动继续舌吻着。
  在徐菲的注视下,另一手慢慢地把小萝莉的双腿合拢起来,肉嫩的一双小美腿将坚硬的大鸡巴紧紧包围,可以感受到她小嫩屄的潮湿发热。
  感受着那份紧致,小萝莉的外阴布满了淫水作为润滑,张文斌开始挺着腰把这当成小嫩屄抽插起来,即便不是真刀真枪地干她,带来的快感依旧是无与伦比。
  巨大的大鸡巴磨蹭着小嫩屄和粉菊,让小萝莉本能地开始呻吟起来,小嘴一动让张文斌吻得更加的起劲。
  几乎是四个敏感点都被男人玩弄,如此巨大的刺激让她娇嫩的身体开始发颤扭动,成了一种几乎是下意识地迎合。
  小萝莉腿间湿热的淫水越来越多,让张文斌插得更加的顺畅,将她如玩偶般的抱紧抽插的速度更快。
  徐菲看得是目瞪口呆,只见男人的速度简直是打桩机一样的快,那巨大的大鸡巴淹没在女儿的腿间,要不是看得清晰还以为是真插进去了。
  黝黑和粉嫩白皙融合在一起,如鸡蛋般的大龟头在女儿的腿间若隐若现,直插得女儿的粉腿湿淋淋的一片,看着娇小的身躯在颤抖甚至可以想象着女儿经历的快感有点剧烈。
  稚嫩的身躯,雪白变成了火热的粉红,让徐菲看得淫火大盛忍不住慢慢地靠近,想近距离地欣赏一下这无比淫靡的一幕。
  “徐老师…快,给我舔!”
  张文斌舒服的声音已是嘶哑,虽然没真正的性交经验,享受过口交的乐趣,但无疑这种更接近于实战的方式带来的快感更加猛烈。
  小腹不停地撞着小萝莉肉嫩的屁股,有力的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是这房间的主旋律,小萝莉身体那种嫩嫩的肉感让人简直发疯。
  松开了她的小嘴,小萝莉立刻发出了奶声奶气的叫声,每次抽插巨大的大鸡巴磨蹭着外阴和菊花,带于她的刺激并不亚于真正的性爱。
  “怎,…怎么舔!”
  徐菲看得面色迷离,跪了过来却无从下手,因为张文斌耸动的速度太快了。
  张文斌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马上把小萝莉一抱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身高的关系小萝莉的脑袋无力地枕着男人的胸膛上,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张文斌挪了一下让她的嘴对着自己的奶头,享受着她呼吸的热气和嘴唇的红润,小舌头偶尔的撩动,可爱的是她的口水都流到张文斌的胸膛上。
  这种可爱在这时候是一虫莫大的刺激,张文斌低吼着双手往下抓住她肉嫩的小屁股揉了起来,让她双腿合拢得更加紧实,密不透风地夹着自己的大鸡巴。
  自己开始往上挺腰,速度奇快地抽插起来,这样面对面的相撞除了趴趴的声音外,还有一阵类似于拍水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的淫邪。
  男人的大腿肆无忌惮地张开着,可以清晰地看见大鸡巴怎么插入女儿的腿缝,那两颗黝黑的睾丸是怎么一下又一下地赚着女儿外阴的小山丘。
  视觉刺激让徐菲更加的躁动难安,趴在床上匍匐着前进,整个上身几乎都贴在了床上。
  她双手在自己的腿间自慰着,贴近了二人结合之处脸上瞬间就沾上了女儿的淫水,没任何的异味却有味觉上的刺激让她感觉自己的理智被摧毁了。
  颤抖着先在女儿的外阴上舔了一下,随即她张开小嘴面色迷离地含弄着男人的睾丸,浓郁的男人味让她感觉越发的灼热。
  “对,徐老师,舔得真好,你的舌头真他妈的灵活…”
  张文斌嘶哑地低吼着,双手使劲地抓着小萝莉的肉嫩,让大鸡巴的抽插更加一些。
  忍不住分开了双腿,微微抬高了屁股后低吼着:“徐老师,舔我的屁眼…”
  这次没任何的犹豫,或许是被淫靡的氛围感染,或许是体内跳蛋的躁动,一晚上没得到的满足让徐菲已经沦陷麻木。
  她侧脸贴在床上,毫不犹豫地对着男人的菊花吻了上去,而小手则是摸在了张文斌的睾丸上,如是母亲般温柔地抚摸起来。
  张文斌来的时候就没洗澡,出了一晚上的汗,要说没异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徐菲却是麻木了没任何的嫌弃,伸出滑嫩的小舌头舔了起来,此时浓郁的男性气息对她来说就是嗅觉上的刺激,她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下贱到觉得这样的味道很好闻。
  “徐老师…舔得真好,继续…”
  张文斌舒服地嘶吼着,因为徐菲这时把自己的小舌头卷了起来,一边舔一边主动地做着毒龙钻,使劲地把舌头往男人的屁眼里钻。
  端庄的人妻,优雅的老师,此刻似乎彻底堕落,让张文斌的亢奋变得无与伦比,甚至张开了嘴想低吼都叫不出声音来。
  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徐菲的面色亦是越发的迷离,脸上女儿的淫水已经让她睁不开眼了,男人的睾丸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这娇俏的容颜。
  男女的体温,围绕着她的全是淫靡的气息,让这个美艳动人的少妇彻底被荷尔蒙攻陷,只知道贪婪而又动情地舔着男人的菊花,和偶尔流进嘴里属于女儿的淫液。
  快速地啪啪声成了绝对的主旋律,小萝莉亲吻着男人胸膛无意识又动情地叫床,张文斌粗重的喘息,徐菲紊乱地呼吸和陶醉的哼声,交织成了最美的乐章。
  深陷于如火的情欲之中,徐菲感觉自己疯了,竟然没半点地排斥,反而身体越发地亢奋发热,更加贪婪地去舔着男人的屁眼。
  在如此刺激的情况下,还是处男一个的张文斌自然是受不了,没几下就哦哦地低吼起来。
  “主人…又要射了。”
  徐菲意乱意迷地哼着,稍微一抬头开始舔起了跳动的睾丸,感受着那充满男人力量的野性跳动。
  快感再一次蔓延全身,也仅仅是十分钟而已,张文斌并没有克制的去控制,因为只要自己爽了才是最重要的。
  浑身的肌肉绷紧,双手的劲也控制不住地加大,在小萝莉悦耳叫声中张文斌嘶吼着再一次体会到了极乐的滋味,眼前一黑间浑身的细胞仿佛都亢奋地躁动起来。
  “啊…”
  动作僵硬的一瞬间,怀内的小萝莉发出了一阵尖叫,这叫声很嘹亮带着痛苦也带着一阵说不出的诡异。
  徐菲慌忙地擦了一下眼前女儿的淫水,睁开眼一看是瞠目结舌。
  她的脸离二人的结合处近在咫尺,这会可以清晰地看见男人的大鸡巴上布满了女儿晶莹的淫水,此时大鸡巴青筋暴起的跳动着。
  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借着充足的润滑,竟然一下插进了女儿那可爱的粉菊里,撑开了褶子以后在那可怜的小地方跳动着明显在射精。
  这一幕让做好了被口爆准备的徐菲不知所措,不过同时女儿竟然来了高潮,一股晶莹的淫水再一次喷到了她的脸上。
  刚才那叫声,恐怕是被男人的龟头猛的插入菊花,一刺激之下也来了高潮一时间不知道是爽还是痛。
  徐菲没有丝毫的犹豫,怕男人兽性大发继续插入女儿的后庭发泄,赶紧爬了起来用玉手抓住大鸡巴猛地将龟头从女儿的菊花里拔了出来。
  没有半点停顿,她张开小嘴含住了这刚进入女儿菊花里的大鸡巴疯狂的吞吐起来。
  断续下来的快感让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大大咧咧地一躺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持续性射精的美妙,当然心理上的邪恶在这一刻也是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主人,射得好多…”
  徐菲含糊不清地哼着,小嘴不停地吞咽,双手还在睾丸上按摩着,不得不说她越发的熟练,或许是出于本能这些讨好的举动都能给张文斌带来莫大的满足。
  在吞吐的同时,她水蒙蒙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女儿的下身离她也就五厘米的距离。
  粉嫩的小嫩屄和腿根狼藉一片全是淫水,晶莹的覆盖看起来有极大的视觉震撼,粉色的嫩菊刚被男人的龟头入侵,着会微微的张开着还没合拢。
  一张一合间隐隐有白色的液体若隐若现,徐菲很清楚那是属于男人的精液,这个淫靡的画面让她一时间有点呆了。
  女儿菊花的蠕动,似乎是为了把异物排出体外,眼见着乳白色的精液马上流出来。
  回过神的徐菲是吓了一跳,现在女儿是趴着的姿势,要是流进了小嫩屄里怀孕了怎么办。
  她根本没有多想,马上趴上去双手掰开了女儿的屁股蛋往上一拉,一低头就吻住了女儿张合的粉菊吸吮起来,似是接吻一样吞咽着那为数不多却让她感觉胆战心惊的精液。
  张文斌第二发已经射得酣畅淋漓了,舒服地歇了一下就坐了起来。
  身上经历着高潮的小萝莉瘫软地趴在了床上,无力的身躯瑟瑟颤抖着,因为她是跪趴的姿势双腿支撑着让小屁股高高的翘起。
  妈妈正趴在她的腿间,无比认真地吸着女儿菊花里流出来的精液吞咽着。
  这是高潮后的爱抚,让小萝莉发出了可爱的叫声,披头散发面色潮红的小家伙嘴角挂笑,似乎是在享受着母亲这另类的疼爱。
  徐菲感觉自己要疯了,被折磨了一个晚上,徘徊于天堂和地狱之间。
  明明快要自慰到第一次的高潮,可女儿的情况又让她变得冷静,这会只顾着赶紧把精液吸干净,在即将到达高潮的瞬间又停下了动作,甚至要靠意志力来忽略小嫩屄内的跳蛋带来的刺激。
  她感觉这种折磨生不如死,带给你一点希望最后全毁灭,躁动难安的欲望始终得不到满足,对于一个狼虎之年的女人来说这是绝对的煎熬。
  她发了疯一样吸吮着女儿可爱的小菊花,似乎想把身体躁动不安的部分全发泄在这。
  “老师的口活是真好啊,把我的鸡巴舔得特别的干净…”
  “女儿屁眼里的精液那么好吃嘛,你的舌头已经伸进去掏了是吧,以后给主人舔屁眼的时候要比这还积极哦。”
  张文斌用羞耻的语言刺激着她,回过神来坐到了一旁欣赏着这一幕。
  小萝莉上半身趴在床上,处于高潮余韵的身体全是粉红色,她跪着翘高了屁股不安的哼着,享受着母亲舔后庭带来的高潮余韵。
  徐菲眼色痴迷,颇有点痴女的意味了,双手掰开女儿的屁股蛋使劲地吸吮着粉嫩的菊花里边被视或祸害的精液,连带着女儿的淫水也一起吞咽。
  跳蛋还在持续的刺激着,她一边吸着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成熟的肉体被折磨到了边界,跪着的她不安地扭着屁股处于一种似是痛苦的状态中。
  “哟,电量还真不错啊。”
  “徐老师似乎很辛苦了,今天你表现那么好,那主人就应该奖励一下你。”
  张文斌坐到了她的侧面,低头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亲了一下,随即慢慢地把跳蛋从她肥美的馒头屄里拉了出来,动作很慢每一下都能感觉到这成熟身躯的颤抖。
  徐菲呜了一声,唯一的慰藉都没了,下意识地扭起了她那肥美动人的屁股。
  跳蛋上满是她晶莹的淫水,张文斌嘿嘿地一笑看着她那和女儿神似的菊花,猛地将跳蛋按了上去,在她控制不住的呜哼声中将跳蛋塞入了美少妇老师的菊花里。
  徐菲顿时呜了一声,拱起了腰屁股也在不安地扭动着,动作的幅度特别的好看。
  她的嫩菊亦没被侵犯过,一刹那几乎可以想像到女儿的感觉所以特别的羞耻,可在这种时候又不觉得有任何的不适,甚至在麻木过后带来了特别巨大的刺激。
  “徐老师,舔着你女儿的屁眼享受高潮吧。”
  张文斌说着,左手抓住她的大奶子有点粗暴地揉了起来,右手而是覆盖住了她的小嫩屄,隔着肉感受着跳蛋在她菊花里的颤动。
  粗糙的手掌覆盖上去,手指就如有灵魂的活物一样侵袭开来。
  徐菲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即便是喜爱音乐的她手指很灵活,也受不住这样几乎四面八方来袭的感觉,很难想象这是一只人手能做到的境界。
  食指捻着已经发硬的阴蒂按压,中间两指插入了灼热的小嫩屄内扣挖起来,快速的进出不说还找到了传说中的G点一阵逗够。
  大拇指就在她的阴上磨蹭,看似粗鲁但是在画着圈,而且每根手指如是独立的活物一样,速度之快简直难以想象。
  菊花第一次被侵犯,跳蛋在里边嗡嗡的震动着,带来不适又别样的刺激。
  徐菲呀地叫了起来,小嘴死死的亲着女儿的屁眼已经脑子发白,一阵剧烈的快感如泄了闸的洪水一般,瞬间蔓延全身给每一个细胞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美妙快感。
  啊的一声她丰润的身躯僵硬地颤抖着,腰直接弓了起来扭着屁股,使劲地把小嫩屄让张文斌的手上送,在这种羞耻的时刻终于迎来了解脱。
  情绪大起大落了一个晚上,成熟的身躯始终被情欲折磨着,压抑了一夜的高潮终于在男人的魔掌中来临,而滋味则猛烈得让这个成熟的少妇都有点受不了。
  啊啊地叫了两声,她也瘫软地趴在女儿的身上,无力地喘息着双腿一软渐渐地趴了下来。
  身体是灼热的红色在微微的抽搐着,披头散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隐隐可见面色上的潮红,和那陶醉得不知所以的神色。
  她往前一趴,几乎是趴在女儿的身上,母女俩就这样分开着双腿抱在一起,面色迷离地喘息着,一前一后地来了高潮也不知道谁的感觉更爽一些。
  徐菲的高潮来得也很猛烈,张文斌缓慢地爱抚了几下才把手抽了回来,手掌上布满了淋漓的淫水,遗憾的是徐菲没和女儿一样直接潮吹,不然的话就完美了。
  不过她的阴液也是够多的,微微的往下滴淌着,滴在女儿粉嫩的小嫩屄上,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肥美的阴唇上狼藉一片,可以看见张开的嫩肉似是呼吸般的一鼓一收,处于高潮余韵中的母女花呼吸都很急促,就连小嫩屄的颤抖频率似乎都是一样的。
  即便只是被男人用手玩弄,或许是寂寞太久,也或许是这一夜被折磨太久了,快感的清晰美妙得让人感觉魂飞魄散。
  徐菲是久久都回不过神,这种美妙和以前自己自慰时完全不同,那似乎是冷冰冰的生理需要,而这才是实在的肉体快感。
  抽了根烟等她休息得差不多了,张文斌才上前一把翻开了她的身体,再次抓住母女花各一只奶子揉了起来。
  徐菲面色潮红,眼含迷离半张着嘴的模样更外的妖娆,让人不禁怀念她这樱桃小口的口交服务带来的快感。
  这一夜的折磨把她弄得麻木了,甚至羞耻地幻想着接下来会被怎么样的玩弄。
  她也伸出了手,颤抖地抚摸着张文斌的八块腹肌,有点发痴的呢喃道:“主人,您的身材真好。”
  “哈哈,想不到老师也是一个色女啊!”张文斌乐得一笑,一伸手把柔若无骨的小萝莉用公主抱给抱了起来。
  徐菲拖着发软的身体坐了起来,动作优雅可以说妩媚万千,她娇嗔道:“不都一样嘛,男人女人都很好色呀,女人就是喜欢装而已,真色起来比男人还过分呢。”
  “读大学的时候男生们好歹还聊点游戏什么的,我们女生宿舍连包包化妆品都不聊,聊的尽是男人,话题可比你们黄多了,有时候还会凑在一起看A片一起交流。”
  “而且吧,女人色起来会很直接的,也就是一开始装矜持而已。”
  “比如呢?”张文斌心想成熟的少妇就是不一样,这样的聊天方式很难想象是以前那个高冷的音乐老师。
  徐菲的眼光看着已经软化的大鸡巴,咯咯地一笑说:“比如人家一开始扭捏,现在想想很喜欢含着主人的大鸡巴,最好是别洗的那种,你一开始来的时候大鸡巴上有点臭味还有点尿味,那种味道反而更刺激。”
  “老师真是个骚货,原来你喜欢尿味啊!”张文斌嘿嘿地笑着。
  “人家只喜欢主人的尿味嘛。”徐菲跟了上来,媚眼如丝地看着张文斌,不得不说她是彻底放开了。
  将小萝莉抱回她自己的房间,腿软的徐菲忙前忙后地帮她穿衣服,盖被子,那贤惠的模样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甚至让人怀疑刚才那些涟漪的画面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得不说成熟的女人,有心志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很坦然地接受了现实,大概也在谋划着付出了代价以后怎么来拿回收益吧。
  一身粘汗的张文斌懒得理她,自己在卫生间洗了起来,说来惭愧主要没享受过这么好的洗浴环境。
  本身自己一穷小子没见过世面,那些万千怨魂更不用说了全是古代人,比张文斌也好不到哪去,所以在这方面似乎没受到他们的影响,培养不出什么世外高人的气质。
  徐菲站在门口,娇滴滴地说:“主人,我伺候您洗澡好嘛。”
  “下次吧,我都洗完了,你手脚实在太慢。”张文斌也是心动,不过说到底射了两次欲望没那么强烈,知道她现在献殷勤的想法就没同意。
  “那我帮您擦,在人家这里怎么能让主人自己动手呢。”
  想开以后的徐菲可以说特别的温顺,拿着大毛巾走了进来,一边给张文斌擦拭着身体一边讨好地说:“主人的身材真好,我看那些电视模特的肌肉都没你这么漂亮。”
  张文斌被夸得有点飘飘然,忍不住回道:“我这肌肉是普通而已,你是没见过那些健美先生吧。”
  “那些练得太夸张了,和怪物似的,看着就别扭谁会喜欢啊。”
  “还是主人这种身材好,很匀称又特别有力量,最主要主人长的还帅是个小狼狗,我突然还觉得是我老牛吃嫩草占了便宜。”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很是妖媚,尽管知道她是在刻意讨好,但不得不说让人十分的受用。
  擦到后背的时候天蹲了下来,在张文斌的屁股上亲了一下才开始擦拭,笑说:“屁股的肌肉也好硬哦,和铁似的。”
  “嘿嘿,那都是小儿科,我身上最硬的地方是哪你又不是不知道。”
  “人家当然知道,又硬又好吃!”
  徐菲娇媚地说着,给了张文斌一个十分柔媚的眼神后缓缓地跪在了男人的面前,取来了一双男士拖鞋让张文斌抬起脚来。
  张文斌抬起一脚,没想到的是她把脚掌放在了她的奶子上踩着,面色有点微红但还是拿着毛巾仔细的擦拭,连脚缝都不放过擦的特别干净。
  “真乖!”
  张文斌是十分的满意甚至都有点受宠若惊,不得不说成熟的女人就是会伺候人,她把姿态放得如此卑微又无微不至是正确的。
  既能满足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又符合她作为一个女奴的地位,能屈能伸的母亲是否真心不重要,即便是虚假的讨好能让自己爽了就行。
  擦好了双腿,她依旧保持着跪的姿势,坚硬的瓷砖有点疼,她不得不垫了个毛巾才松了口大气,拿来另一条干净的毛巾开始帮张文斌擦拭着腿部。
  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张文斌心里得意又控制不住地有点感动。
  徐菲可是个娇生惯养的官太太啊,别说如此卑微恐怕没这样伺候过人,不管这会她是怎么想的,起码这个态度张文斌十分的受用。
  “主人,抬一下腿!”
  她脸色认真态度温柔,张文斌一抬起腿她就歪下了头,把男人的屁眼和睾丸处都擦得很干净,等再抬头的时候一看微软的大鸡巴已经有抬头的迹象了。
  她轻轻地擦拭着,抬起头来柔声的问:“主人,想在我嘴里再射一次吗?或是我们到床上,我找找看有没有精油可以给您乳交一下。”
  “不了,你也累了,好好洗一下吧,我出去抽根烟。”
  折腾这么久她也没多大精力,还不如把享受放在下次更酣畅淋漓一点。
  “好的主人。”徐菲有点错愕,随即柔媚的笑着说:“我给您穿衣服。”
  徐菲的动作笨拙得很明显也没经验,但胜在态度认真,穿好衣服张文斌就下了楼,回头一看徐菲已经洗上了但门没有关,想来经过这一晚的调教她也习惯了在张文斌的面前赤身裸体的状态。
  射了两次肚子有点饿了,按照干爹系统的说法,自己现在需要靠大量的进食来确保整人的状态。
  徐菲的冰箱里没多少吃的,素的和甜品居多张文斌实在没胃口,估计女人都喜欢减肥所以整个冰箱都没什么肉类的东西。
  拿了瓶矿泉水喝着,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
  女人洗澡一般很慢,大概怕张文斌离开,心系女儿的徐菲倒是洗得特别的快,沾上女儿淫水的头发都没洗只是简单地扎了起来,洗完就穿上一条吊带的丝绸睡裙真空地走了下来。
  她眉目含春的款款走来,想来已经坐了继续伺候这个男人的准备,至于是为了女儿忍辱负重的还是自己也在蠢蠢欲动,现在已经找不到答案了。
  张文斌不禁色笑道:“老师有没有穿内裤啊!”
  徐菲面带柔媚的红润,娇嗲地说:“没有,不知道主人喜欢什么款式的就不敢穿,下次主人给我挑几套喜欢的我再穿给您看…”
  屈服的人妻,含辱的人母,端庄的贵妇老师,多种的属性交织让张文斌充满了成就感。
  她刚走到张文斌的面前,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落伍的老土手机声音很大,在客厅里回荡起来能把人吓一跳。
  这是标准的老人机,粗大的字体显示了杨强两个字。
  刚玩了他老婆和女儿这会就来电话,徐菲的面色有点五味杂陈,张文斌则是邪恶得有点亢奋,一把拉过徐菲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手直接伸进她的领子里,抓住一颗奶子就揉了起来。
  硕大如木瓜,洗完感觉很清新,不过那种有弹性的柔软手感还是特别的棒,轻轻地一夹发现奶头还是硬的状态。
  徐菲不敢开口说话,但温顺的把手机拿给了张文斌,或许是背德的刺激她的面色也有点古怪。
  张文斌嘿嘿一笑,一手玩着她的奶子,一手接起了来自她丈夫的电话:“杨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