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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4/06/11 04:19 / 16764 / 860
【小说】邪门歪道系统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0:44:29

第03章
  杨乐果刚融合了情蛊,利用这个契机完成了洗髓身体会比之前更加的健康,不过也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所以说这是一个很虚弱的时期。
  徐菲的早餐准备得很是丰盛,一锅排骨鲍鱼粥略是奢侈,加上几样小菜倒是让人胃口大开。
  她特意多煮了一点,不过对于张文斌的食量来说还是小儿科,加上目前无肉不欢的身体特性,这很温情的一顿饭吃着有点索然无味。
  徐菲开的是一辆日产车,张文斌坐在副驾驶,哭笑不得地说:“果果,我和你一起坐怎么了,我会吃了你不成嘛,难道在你的眼里爸爸是会随时随地乱来的人。”
  “呸呸,哥哥臭变态,我才不叫你爸爸呢。你刚才吃饭的时候就老摸我的腿,电梯里还摸人家的屁股呢,和你坐一起你不乱来才怪。”
  小萝莉红着脸说着,能在母亲的面前大方地说这样的话,可想而知情蛊对她的影响有多大。
  张文斌看着她娇嫩的模样,嘿嘿地笑道:“那是爸爸喜欢你嘛,果果那么可爱谁不喜欢呢。”
  文华高中实际上是一座住宿制的中学,属于海滨市有名的贵族学校,学校可以说是一座完整的内海湾岛屿,依山傍水而建风景很是秀丽。
  徐菲的车直接进入了校园,停在了教师专用的停车位上,一下车就有保安热情地招呼道:“徐老板来啦,果果的身体恢复了嘛?”
  徐菲笑道:“多谢关心,我女儿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只是感冒发烧而已问题不大。”
  张文斌的岁数看着说是高中生也不奇怪,一路跟在她后边倒是没人怀疑什么,很顺利地就来到了教学楼这边。
  每个老师都有单独的办公室,徐菲先关上办公室的门,随后拉开了窗帘,一直柔媚万千的她难得面带冰霜地说:“主人,一会孩子们从宿舍出来,要到教室的经过这一道门。”
  杨乐果亦是好奇地站在一旁,说道:“哥哥,我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害我啊,我在学校里也没和谁吵过架红过眼。”
  按照杨乐果的说法,她之所以养蛊是班上刮起了这一阵好奇的旋风,然后在一个同学的怂恿下好几个同宿舍的同学都养了起来,据她所知其实学校里很多的女生都有参与,起码好几个宿舍。
  这就和所谓的笔仙一样,都是被好奇心激发,莫名其妙地就流行起来了。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不一定有仇才会害你,像是那些被强奸的女孩子,哪一个都和别人没仇没怨吧,有时候怀璧其罪是不可避免的。”
  很多人养的乱七八糟都失败了,杨乐果的情况不一样,首先她的那只蛊不是偶然性养成,而是那黑蛊本身就带有纯正的血统。
  若非如此,以杨乐果这种一张白纸的情况加之没任何的专业设备,是绝不可能把蛊养成的。
  徐菲脸带恨色地说:“主人,您一定要帮我找出是哪个贱人,我绝不会放过她。”
  上课铃响,食堂的方向陆续的有学生跑了过来,有男有女,三五成群可以说活力四射,充满了象牙塔里让人神往的活力。
  张文斌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一片混乱中发觉了有三个女生身上也养着蛊,而且看样子全都是阴女之身。
  “妈,我先去教室了。”
  杨乐果是乖巧可爱的学生妹,听到铃声拿起书包就跑了出去,对于有人要害她这事她不甚在意,毕竟也没发生什么严重的后果。
  “人多有点乱,不过找到了几个疑点。”
  张文斌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眼睛始终盯着一个胖胖的女孩,目送着她进入了高二7班的教室内。
  “主人,有线索了?”徐菲有点喜出望外。
  “不一定,不过找到了几个和你女儿一样的人。”
  张文斌沉声说:“刚才那个胖女孩,你一会把她叫到办公室来,我躲在你桌子底下观察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
  “谢小洁??”徐菲有点错愕:“不能吧,她可是循规蹈矩得很,而且家里条件困难,但却是我们文华学校少有的学习尖子。”
  贵族学校的办学理念也怪,他们会招揽那些顶级的优等生进来读书,不仅不要学费甚至还给你奖金和生活费,用巨大的财力去挖掘其他学校里的优秀生源。
  学校的成绩一提升,那些有钱有势的家长就趋之若鹜了,即便花天价的学费都要把孩子送进来,因为班里的同学可有不少是其他好学校的状元榜眼一类的,当真把教育给玩出了花。
  “没错,我敢确定她是阴女之身,而且等级应该比你女儿还要高。”
  “她是阴女??”徐菲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
  看着她吃惊的表情,张文斌一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哭笑不得说:“又没规定说阴女之身就是一定是美貌的女子,这种特殊命格和长相身材都无关,就是看她个人的际遇而已。”
  “哦哦,原来这样啊。”徐菲这才恍然。
  虽然以貌取人不是好习惯,不过有先入为主的思想作祟,徐菲觉得所谓阴女就该是那种风华绝代的女孩子。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老师,以貌取人不是好习惯,不过一般的阴女之身都会压抑阳气,所以呢她很大概率和果果一样是个白虎,不过看那样的身材和脸我可没什么兴趣。”
  说来也是可悲,阴女不等于是美女甚至可能是极品丑女,古代那些厉害的采花贼也真他娘的不忌口啊。
  先不说传说中的九阴女了,七阴算难能可贵的极品了,可万一长相是八两斤那样,身材魁梧得和洪金宝差不多,最绝的是一叫床就和屠洪钢一样。
  这都能硬得起来已经是人中豪杰了,还能插得进去那简直是丧心病狂。
  徐菲笑吟吟说:“人家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去安排一下,你先躲起来好不好。”
  这办公室里唯一能躲的地方就是她办公桌底下,问题是地方也太小了,藏起来以后徐菲坐着都不自然,这种憋屈的环境下想搞点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不现实。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臭主人,你脑子里就不要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啊,这样憋屈着多难受啊,您要的时候人家什么时候拒绝过你,这次就不幼稚了好吧。”
  “赶紧去,话那么多,小心把你屁股抽肿了。”
  徐菲俏皮地笑着跑了出去,不过一离开办公室的门脸自然就板了起来,大概这就是教师的职业病之一,看着她冷艳的模样张文斌已经想好一会要怎么收拾她了。
  那个叫谢小洁的胖学霸在下课的时候就来了,稍微有点紧张有点拘谨,看得出是一个老实的孩子。
  胖是胖但长得还算清秀,起码不如张文斌想的那样看着就想抽一顿,顿时觉得古代的采花贼们压力小了许多,当然张文斌也没兴趣上她。
  “小洁你别紧张,徐老师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现在的学习生活情况,住得怎么样,和同学的相处还行吗。”
  “食堂的饭菜还适应嘛,有没有觉得哪里可以提出意见。”
  “好好学习,去吧,老师就是随便问问而已,没别的事。”
  徐菲的声线温柔起来会让人感觉身心愉悦,作为母亲和老师都特别的有资格,很难想象这样的她叫起床来会是那么的疯狂。
  上课铃响,那个谢小洁就离开了,徐菲再一次把门关上以后有点紧张地说:“主人,怎么样,是不是她?”
  张文斌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自然而然的点了一根烟。1  徐菲现在倒是很温柔体贴,她办公室内自然不会有烟灰缸一类的东西,左右一看马上拿了一个水杯过来让张文斌敲烟灰。
  张文斌满意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说:“这个谢小洁起码是个五阴女了,她身上也养了那种情蛊,而且比你女儿养的那只情况还要好。”
  “五阴?”
  徐菲想了想说:“对了,我听说她是单亲家庭,父亲在工地上班供她读书,她妈妈在她出生的时候就过世了所以她的性格很内向,学校还曾要求我们老师对她多加一些心理辅导。”
  “难怪了,死了娘的话这个气质是真不一样。”张文斌若有所思地想着。
  徐菲不禁有点气愤地说:“这是什么歪理啊,不公平啊主人,死了爹难道就不计算到阴女的范畴里嘛。”
  这都要杠嘛…
  张文斌颇是无语道:“正常来说母亲难产而死才算,要是单纯死爹的话就不算,不过双亲都不在的话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也不算,简单点来说要么一起死了,要么死一个爹作用不大。”
  “这也是真不公平。”
  张文斌恶狠狠地盯着她说:“老师,你是想查你女儿的事,还是想纠结这点无聊的女权问题。”
  徐菲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说:“对不起主人,是我有点八卦了,您快说说这个谢小洁到底什么情况。”
  张文斌想了想,沉声道:“她身上的蛊也是情蛊,不过和你女儿一样是个毫无修为的人,而这样的情况下能养成蛊简直世所罕见,如果说出现一个是奇迹的话,那出现两个就绝对不是偶然。”
  “我在想为什么是情蛊,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种蛊的性情算最温柔,失败的话反噬的后果不严重,而相对而言培养成功的概率很大。”
  “像其他厉害的大蛊,没有特定的条件或是精通的心思根本培养不出来,情蛊应该是唯一适合门外汉培养的温和蛊种,相对其他的种类而言情蛊培养的成功率是最高的。”
  张文斌眯起了眼睛,说道:“也就是说,背后之人追求的是成功率,广撒网希望这些阴女能把蛊养活,而不是单纯的针对你女儿。”
  徐菲一听难掩怒火地拍起了桌子:“可恶,到底是谁,在学校里对这些孩子还下这样的毒手。”
  “暂时不清楚,我先四下看看再说吧。”
  原本是想在徐菲的办公室来一发,享受一下美少妇老师的口交,或是在她的书桌上来一个狠狠地后入,毕竟现在端庄迷人的性感老师还是很让人冲动的。
  不过待在这有点憋屈,大概是徐菲人缘真的不错,陆续有教师过来敲门打招呼,询问小萝莉生病的事关心一下,每一次有陌生人来张文斌都要躲一下哪有那时间。
  再一个徐菲还有两节音乐课要上,毕竟这是她的本职工作,不去的话会有打草惊蛇的嫌疑。
  张文斌悄悄地换上了一身文华高中的校服,在镜子前一看纯纯的一个高中生,事实上张文斌现在的年纪读高中也是正常的。
  和徐菲商议了一下,张文斌就趁着学生在上课的功夫四下巡视,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别人的视线开始搜索这个学校有没有可疑之处。
  文华高中占地特别的大,很多地方有人看守不方便去比如教师宿舍区,或是目前紧缩的学生宿舍区,张文斌倒是有自信来去自如,不过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据杨乐果说这养蛊的事是在学生内部流行起来的,那会学校门口突然有了几个卖宠物的小摊贩,看着就是农民骑着三轮车或是挑着扁担在学校门口摆摊在卖。
  卖的最多的是蚕,比较稀少的是蟾蜍,当时买的人很多也有不少的男生买了,蟾蜍那东西恶心不过养的人也是很多。
  张文斌一分析很容易就抓住了重点,因为蛊的属性和作用是各不相同的。
  五毒之中,蚕和蟾蜍是毒性最低危害性最小的,比较适合情蛊之类温和的炼制方法。
  而蝎子,毒蛇还有蜘蛛多练于攻击性极强的邪蛊,本身的毒性是否够强就决定了基础,所以它们不适合练情蛊这一类比较注重法道功能的蛊种。
  学校门口卖的只有蚕和蟾蜍,就证明对方的目的性很明显,要的是温和蛊种的成功率。
  原因也有一个可能,就是背后的人不擅长比较高深或是比较凶险的蛊种炼养,所以选择性特别的清晰。
  文华高中实在太大了,张文斌花了一个上午把大多地方都跑遍了,真是一点异常的迹象都找不到。
  中午学生用餐的时间,张文斌也随着大潮混进了学生食堂,徐菲已经按照约定等在了一个出餐口,学生都不愿意和老师一起坐的关系,她旁边的位置是空的。
  问题是徐老师性感漂亮,周围不时地有小男生在偷看过来,还真没找到什么悄悄沟通的机会。
  无奈之下张文斌找机会先行离开了,到了晚上徐菲带着杨乐果一起回了家,原本她是应该住校的,不过现在是刚生完病回家来休养是合理的借口倒不怕打草惊蛇。
  徐菲的厨艺不行,一顿丰富的早餐就让她焦头烂额了,指望她来一顿丰盛的晚餐不现实。
  三人来到楼下一家铜锅涮肉,菜和肉是点了满满的一大桌,杨乐果这个小可爱虽然听说了张文斌不属于人类的食量,但还是被眼前的一顿风卷残云给惊呆了。
  张文斌稍微吃了个半饱,才喝了一杯酒说:“老师,目前看来你们学校里的阴女数量不多,不过那几个几乎都成功地养出了情蛊,就这一点而言是绝对的不正常。”
  “我看了很多地方,都没有异常。”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说:“有一个点我可以确定,就是那家伙稍微精通养蛊术但不高深,不过他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追求成功率比较高的情蛊,恐怕是要用情蛊做某种东西的饲料。”
  “饲料??”母女俩一听都有点惊呆了。
  张文斌说:“蛊存在,并且强大的原理就是互相吞噬,在蛊的种类里情蛊最是温和且最好培养。情蛊这种东西比较鸡肋,稍微有点道行的都不会去培养,虽然成功率高但战斗力几乎为零。”
  “如果是大批量培养,除了当饲料外还有什么作用。”
  张文斌很直接地说:“如果是为了玩女人,我可以想出很多种办法,绝对不会去培养那么多的情蛊。”
  杨乐果红着脸啐道:“臭哥哥,你脑子里就这些下流的想法。”
  徐菲倒是若有所思,想了想说:“主人,您的意思是这情蛊没战斗力,大规模培养根本没价值。”
  张文斌想了想,说:“这种邪物的存在,要么有特殊的功效要么就有特定的用途,像情蛊的话培养起来有一只就够用了,为什么还要培养那么多只这一点都不合理。”
  “唯一的解释就是拿来炼蛊,给其他的邪物当食物。”
  张文斌说道:“像鬼童那样的,来十只都照吃不误,那你们说这东西有没有用。”
  “邪门歪道的世界,没任何的冠冕堂皇可言,弱肉强食不是有需要的话,谁会费尽心机去养这些没用的东西。”
  徐菲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突然问道:“主人,那如果果果的蛊被别人吃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那样的话就看对方的手段了,如果是想长期让你女儿以身养蛊的话,大概率会用某种办法把代价降到最低,果果会大病一场元气大伤,不过性命不会有问题。”
  徐菲很聪明,一听就眼里泛起了凶光:“那如果对方实力不行,又或者说嫌麻烦呢?”
  张文斌说道:“以身养蛊本就有同命蛊之说,如果蛊出了问题的话主人也独活不了,这不算是反噬而是在你能使用蛊的能力时,已经自然而然地产生同生共死的约束。”
  杨乐果一听明白怎么回事了,有点生气地说:“哥哥,你说想害我们的,会不会是学校门口那些卖蚕的人啊。”
  那批人卖了两三天以后再没出现过,普通人手里怎么可能有蛊种,再一个能精确地把蛊种交到阴女的手上,肯定这些人是早有预谋的。
  徐菲一听也是生气:“这帮王八蛋,干完坏事就藏起来了,真是可恨。”
  同时她又特别地担心:“如果对方知道果果身上的蛊没了,会不会对她做其他更过分的事啊,这样贸然去学校不是打草惊蛇了嘛。”
  张文斌看着小萝莉说:“既然那些情蛊是母蛊诞下的蛊种,那肯定对方有办法产生某种联系,或者是在靠近的时候有办法感知到果果身上的情况。”
  “所以在帮果果融合那只情蛊的时候我暗地里动了手脚,之前果果的蛊还没养成很虚弱很卑微,对方能感受到的气息是果果去了某种克制蛊的地点,身上的情蛊就被不知不觉地消灭掉了。”
  “刚好你给她请病假,就可以理解为蛊被消灭以后她人也生病了,只是因为蛊还没养成就没遭到太严重的后果,我想对方是没道行能看得破我布的局。”
  徐菲松了口大气,同时崇拜又带着感激地看着张文斌。
  心里震惊于眼前男人心思之缜密,能在一开始就料到可能的问题未雨绸缪,试问这样的城府何等惊人。
  今天的查探无功而返,徐菲叹息道:“主人我们该怎么办,那卑鄙小人藏头露尾的,不把他找出来的话果果还是很危险的。”
  张文斌想了想,说:“文华学校很大,今天我找的地方够多了还是没蛛丝马迹,但我敢肯定背后搞鬼的人肯定就藏在你们学校里。”
  “这些阴女也是肉体凡胎,本身不懂得怎么养蛊,她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暗地里帮忙才能把蛊培养成功,再一个她处心积虑地做这些事不可能不闻不问,一定会躲在暗处观察这些蛊的成长情况。”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你饲养了一群动物,那你肯定会时不时地看它们的生长情况,因为这些对你而言是有价值的东西,说是劳动成果也不为过。”
  徐菲一听有点紧张,但又头疼地说:“可是主人,按照您说的那人与我们也是无冤无仇,仅因为果果是阴女就觊觎的话,我实在想不到谁是可疑的人。”
  “知道她在学校里就行了,在没把握的情况下别打草惊蛇。”
  张文斌想了想吩咐道:“老师,学校里有些地方人多眼杂,像教师宿舍学生进不去,学生宿舍我混进去的话也会打草惊蛇。”
  就算穿上高中生的校服也没用,一个宿舍里的同学才是真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肯定会对陌生的面孔产生怀疑,所以今天张文斌也没贸然地行动。
  稍微地对付了一下肚子回到她家,张文斌一拍大腿就有了主意,坏笑道:“老师,你应该下奶了吧,早上我摸的时候感觉沉甸甸地重了不少哦。”
  “什么重了不少?”杨乐果一脸天真的问着,搭配着她的校服和小书包,那看似无辜的模样让人感觉邪火大冒。
  徐菲红着脸点了一下头,说:“我去换个衣服吧,果果你先回房间写作业。”
  虽说上次的母女慌淫大戏很刺激,不过说到底那会杨乐果是昏迷的状态,现在面对着清醒的女儿她就有点羞耻心作祟了,因为看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也知道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张文斌果断的阻止了她:“果果你也回房,换身睡衣下来,接下来需要你帮点忙哦。”
  “好的!”可爱的小萝莉蹦蹦跳跳地跑上楼了。
  她脸上还带着隐隐的亢奋,或许是青春期有叛逆的心理好奇心也重的关系,对于这些鬼怪之事她没有害怕反而很有兴趣,甚至隐隐觉得自己养的蛊没了是一件很郁闷的事。
  母女俩都换下了外装,换上了舒适的居家睡裙,女儿杨乐果穿的是粉色的草莓裙子,可可爱爱的一看就想一口把她给吞了。
  虽说她浑身上下张文斌都看光了,但小女孩还是有羞耻心的,明显里边穿了奶罩,跳的时候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却被束缚住了很不公平。
  相比之下徐菲就大方多了,睡裙里是真空的状态,即便睡裙的款式很是宽松,可她走路时还是难掩胸前波涛汹涌的晃动。
  张文斌将骨碗放在了桌子上,漆黑的鬼童就现了形,趴在一旁就像一个刚睡醒的婴儿一样。
  “好可爱啊!”杨乐果蹲在桌旁,脸露笑意地看着鬼婴。
  徐菲都有点爆汗啊了,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嘛,自己第一次亲眼看见的时候可是吓得半死,这东西哪里和可爱沾边了。
  张文斌不禁戏谑地笑道:“老师你不用觉得奇怪,本身鬼婴和蛊就同属于邪物,加之果果融合情蛊的时候有这小东西的帮忙,所以他们自然的就会觉得亲切不会害怕。”
  “再一个,鬼婴是你所饲养的,等于也是你的孩子,所以她们也不会有陌生感。”
  “那这是弟弟还是妹妹啊?”杨乐果一听很是亢奋,伸手就要去扒拉鬼婴的身体。
  强悍的举动把张文斌都整无语了,因为二者有着很特殊的因果关系,即便是阴阳相隔她还是能触碰到鬼婴。
  在徐菲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鬼婴眨着没有瞳孔的眼睛露出了无辜状,被杨乐果提着腿就抓了起来,扒开双腿一看咯咯地笑了起来:“妈妈,是个可爱的妹妹,就是黑了点。”
  徐菲是冷汗直流,赶紧说:“你快把她放下来,再碰的话小心她生气。”
  她比谁都清楚这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外表看着是人畜无害的婴儿唯一的邪门就是浑身漆黑,可说到底是害人的邪物,再经过老怪物的改造肯定有极强的杀伤力。
  张文斌有点诧异的笑说:“可样子果果天赋异禀啊,居然能直接接触鬼婴了。”
  “鬼婴,她的名字还真是奇怪啊。”杨乐果把鬼婴抱到了怀里,看那喜欢的表情仿佛这是可爱的宠物一样。
  鬼婴在她手上也是很乖巧,这种遵循本能的邪物没思考的能力,对于杨乐果天真的亲切感让她宛如有生机的孩童一样,天然地享受着大人的怀抱。
  徐菲还是担心地说:“果果听话,先把她放下来吧。”
  张文斌笑道:“老师不用担心,现在的鬼婴你可以当成自己的孩子,如果有人伤害你们的话,她会拼了命地保护你们。”
  这时,鬼婴发出了一阵轻声,似是嘤的孩子呓语确实有几分的可爱。
  她在努力的挣脱杨乐果的怀抱,似乎是想爬向徐菲的方向,不过明显徐菲的接收能力不似女儿那样的神经大条,没逃避但脸上还是带着些许的害怕和抗拒。
  “它想干什么??”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她还只是个孩子,肚子饿了那么久当然是想吃妈妈的奶了。”
  杨乐果一听很吃惊地问:“妈,你有奶水了???”
  和女儿讨论这个问题是很羞耻的,徐菲面色发红也没说话,隐隐咬着下唇突然觉得点个头都特别的尴尬。
  张文斌算摸清了杨乐果的性格,外表乖巧而又十分的甜美,实际上神经大条很是活泼,颇有点小魔女的性质,可不是什么温温柔可可爱爱的小天使。
  所以张文斌开口道:“鬼婴目前唯一的食物就是你妈妈的奶水啊,想不想看你妈妈是怎么喂妹妹的。”
  “想!”杨乐果小鸡琢米般的点头,眼光集中到了母亲的胸前,带着渴望地看着那硕大的胸脯。
  其实正常生活中,母女俩对彼此的身体都不陌生,出去游泳或是泡温泉洗桑拿总会赤身相对,小萝莉也会光着小屁股跑到母亲的卧室里泡澡。
  鬼婴在就算了,在徐菲的眼里那就不是活物。
  问题是张文斌在这,那眼神不怀好意又特别的下流,而且女儿虽然一脸无辜的渴望,可隐隐有被他带着跑偏的嫌疑,徐菲就感觉很羞耻了。
  张文斌笑道:“果果,看来你妈妈不好意思脱衣服哦,我看你来帮她吧。”
  “妈妈有什么害羞的,你和哥哥不是什么都做了嘛!”
  清纯甜美小萝莉的外表下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魔女属性,她一听这话竟然隐隐有点亢奋,几乎没犹豫就站了起来嬉笑说:“妈,那我帮你脱了啊,要不会饿坏妹妹的。”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0:54:49

第04章
  羞耻心虽然作祟,不过说到底徐菲是个成熟的女人,加之已经接受了这荒唐的关系。
  所以没等女儿扑上来,她就深吸了一口大气妩媚的白了张文斌一眼,落落大方的说:“你毛手毛脚的,妈妈自己脱就行了,你去把窗帘都拉上。”
  小萝莉是好奇心满满十分的勤快,立刻就把客厅的窗帘拉上,嬉笑说:“妈,你可以脱了。”
  做女儿说这样的话,明明她是一脸单纯无辜,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分外的邪恶。
  张文斌嘿嘿地坏笑起来,徐菲到底是成熟的少妇,加之关系已经摆在了她也不扭捏了,妩媚的白了一眼轻轻地将身上那件紫色的蕾丝睡裙脱了下来。
  因为女儿在的关系多少别扭,她先是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胸,但面对着张文斌的坏笑,想了想把手放下,落落大方地展示着她傲人的奶子。
  硕大的D尺寸因为上奶的关系比之前大了一圈,圆润饱满就如两个半球一样,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玫瑰般鲜艳的红色小奶头已经硬起来感觉很是淫靡。
  裙里就一件粉色的蕾丝内裤遮羞,款式很是性感,遮掩住了最神秘的地带有一种朦胧若现的妖娆。
  “老师,你的奶头怎么硬了?”张文斌坏笑道:“不会是老师的脑子里一直在想下流的事吧。”
  “臭主人,就知道这样取笑我。”
  杨乐果也跑了回来,看了看妈妈美丽的奶子,再看了看自己的,有点天真地说:“妈,你胸那么大跑步起来肯定很不舒服吧。”
  “是是。”徐菲表面镇静,不过耳朵都红了,深吸了一口大气托起自己的奶子准备挤奶。
  张文斌立刻阻止了她的动作,朝杨乐果一使眼色说:“果果,你来帮妈妈挤奶吧。”
  “我自己来就行了。”徐菲的脸又发红了,她当然知道张文斌在打什么坏主意。
  小萝莉现在积极性可是很高的,不过一听也有点害羞,但又忍不住好奇地问:“为什么是挤奶啊,我看别的妈妈喂孩子,都是抱在怀里喂的啊。”
  这样喂其实也可以,不过徐菲有点心理阴影,她顿时朝张文斌投来求助的眼神。
  张文斌笑说:“鬼婴毕竟不是正常的小孩子,我说果果你问题怎么那么多啊,不是怕妹妹饿坏了嘛,那赶紧给你妈妈挤奶吧。”
  “好!”杨乐果走到了妈妈的面前,近在咫尺地看着这对哺育了她的奶子,又有点为难地说:“怎么挤啊,我又不懂。”
  徐菲很想说自己来就好了,可看着张文斌亢奋的样子,生怕自己一扭捏惹他生气,一咬牙温柔地说:“你先像小时候那样,含着妈妈的奶头吸一会,等吸出了奶水就用手来挤就好。”
  她强装着母亲该有的镇定,将这淫靡的事说得很正常,可颤抖的声线还是出卖了她。
  杨乐果或许没想到这么大了还要吃妈妈的奶,一时也有点脸红不过到底是好奇心重的年纪,犹豫了一下就趴在了妈妈的胸前,扶住这一对饱满的奶子,将一颗已经硬起来的奶头含到了嘴里。
  “对对,不要用牙咬,用嘴用力地吸就好了。”
  母女俩都站着,这样杨乐果得微微弯腰前倾身体,看得出姿势多少有点别扭。
  母亲的本能作祟徐菲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在了桌子上,这样一来女儿就能舒服地趴在她的身前。
  杨乐果逐渐觉得好玩,吸了一下感觉似乎有东西但没吸出来,好胜心起樱桃小口就加大了吸吮的力气,甚至双手抓住妈妈柔软的奶子忍不住揉了起来。
  徐菲浑身一颤,呼吸紊乱间面色一片潮红,咬起了银牙忍着要叫出来的冲动,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女儿的头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
  还十分温柔地鼓励着:“果果做得对,就这样有节奏地吸,妈妈感觉奶水就要出来了。”
  明明是这样荒唐的画面,却充满了母爱的温柔和慈祥,这一幕让作为观众的张文斌是血脉喷张,忍不住伸出手去扒徐菲的内裤。
  徐菲浑身一颤,脸色如充血般的涨红,一手撑着桌子抬起了屁股,配合着张文斌脱下了那已经湿透的小内裤,小嫩屄湿淋淋已经是泛滥成灾,肥美的阴唇甚至在亢奋地跳动。
  在客厅里被扒得一丝不挂,还是在女儿的面前,自己的奶头还被女儿含在嘴里吸吮着。
  多种羞耻元素一下涌上脑海,徐菲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了,这会浑身和有火在烧一样,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忘了什么叫羞耻心。
  “有了有了!”
  杨乐果嘴里一甜,呜了一声有点兴奋的喊着,赶紧吐出了母亲的奶头后双手掐住了一只右边奶子,用笨拙的手法挤了起来。
  “对的果果,就往奶头的方向挤,用手捻过去就会出来。”
  徐菲颤声地鼓励着女儿,含羞地看着自己的奶子在女儿的玩弄下,奶头开始滴出了白色的奶水。
  奶水滴进了骨碗里,杨乐果是开始不已,突然母亲的身体移动几滴滴到了桌子上让她微微地有点心疼:“妈你先别动哦,滴在桌上多浪费啊。”
  “臭主人…”徐菲无力地呻吟着,咬着银牙羞耻的别过头去。
  杨乐果抬头一看才知道母亲的内裤已经被趴在了地上,而这时张文斌已经站在她的身后,硬得发疼的大鸡巴再一次故地重游,尽根而入的享受着肥美小嫩屄紧凑无比的包裹。
  第一次亲眼看这样的活春宫,表演者还是自己的母亲,杨乐果顿时小脸涨红,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张文斌嘿嘿地坏笑着,说:“果果,赶紧把妈妈另一边的奶水挤出来吧,这样弄的话会刺激内分泌,妈妈可以产更多的奶给小妹妹喝哦。”
  徐菲的身材高挑,这样站着的后入很适合她,尤其是肥美的屁股撞上去软软的弹性,让张文斌喜欢上了用这个姿势在她身上征伐。
  这会她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张文斌就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拉着她的强让她的上半身挺直起来,这样更方便杨乐果去戏弄母亲的奶子,“哦,好!”
  小萝莉羞得有点不知所措,慌乱间居然没产生跑的想法,而是一咬牙抓住了母亲胸前开始晃荡的一对奶子,一边将已经吸出奶的右边奶子奶水滴到碗里,一边低头含住了左边奶子的奶头吸吮起来。
  张文斌开始挺着腰抽送起来,节奏不是很快不过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徐菲不得不咬起了嘴唇控制自己不要叫出来,这淫靡的氛围对她的刺激太大了。
  身后男人硕大的大鸡巴抽送着,带来本就排山倒海的快感,这已经是足够让她沉沦的美妙了。
  更要命的是女儿趴在自己胸前,小嘴含着自己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温润的小舌头似乎还在下意识地舔着,带来的感觉和小时候喂她奶时完全不同。
  女儿的手揉着奶子,柔柔软软的和男人粗糙的手也不同,笨拙的动作带来的感觉也是一样。
  明明感觉很是强烈,可不知道是不是母亲的本能在作祟,徐菲强忍着呻吟时却又清晰地感受着女儿带给自己的美妙,很想仔细地品味不想逃避。
  “妈…你能不能别晃啊。”
  小萝莉红着脸说了一声,因为母亲的身体被撞的幅度开始变大,奶子也晃荡起来,含着的时候时不时地撞到了脸上很不适应。
  “妈妈…没办法控制。”
  徐菲无力地呜咽着,满是水雾的眼眸一看眼前的一幕刺激得让她几乎要晕过去。
  女儿脸上滴了不少的奶水正往下流,而她是满面认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奶子看,柔嫩的小手继续挤压起来,让奶水能准确地滴到骨碗里。
  “不行了,这样…”徐菲控制不住了,咬着下唇呜哼着达到了高潮的洗礼。
  要不是张文斌抱着,她会直接软趴在桌子上,不过这会她还有重要的任务自然不能让她趴下去。
  张文斌也亢奋不已,欣赏着小萝莉那一脸近乎虔诚得认真,欣赏着少妇饱满大奶子被自己女儿揉弄的刺激性画面。
  骨碗里很快就滴了小半碗,这时奶水也差不多没了。
  杨乐果长出了一口大气,想站起来却发现腿发软了差一点摔倒,这巨大的刺激也让她面色娇红,呼吸无法控制的紊乱。
  这一幕是特别的可爱,张文斌恨不能一口就把她吞下。
  不过现在她的身体很虚弱,失去了情蛊体质从五阴跌回了四阴其实也会元气大伤,在她还没和鬼婴建立新完善的关系再次晋升五阴前,最好就是别和她阴阳交合。
  一是她虚弱的状态承受不住,再一个没什么好处,所以得忍一下等她再次晋升五阴,不得不说最大程度开发一个阴女的道路还是任重道远。
  张文斌抱起了徐菲,让她正面朝上的躺在桌子上,欣赏着她披头散发满足的模样,一对饱满的奶子上还有不少的奶水,和女儿留下的口水。
  此情此景谁按耐得住,张文斌将她的双腿分开抗在自己的肩上,在她终于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中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硕大的大鸡巴再一次进出着这个成熟又完美的身体。
  “臭主人…你就尽情糟蹋死我吧,被果果看着,变得更大更硬了啊…”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最后的羞耻心让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不敢去看女儿这时的表情,丰润美妙的肉体伴随着男人的撞击荡漾着可谓极端的淫靡。
  张文斌也是亢奋不已,眼都红了面色因为兴奋有点狰狞,一低头舔着她奶子上的奶水说:“老师也和我一样啊,在女儿的面前挨操,你下边的水都多得泛滥了…”
  “妈妈…我,我先上楼了。”
  这样的淫声秽语加之男女粗重的喘息,眼前的活春宫对于小萝莉的刺激太大了,尽管她已经被张文斌破处了,但并没有真实的性爱经验,哪受得了如此激情四射的画面。
  她拖着发软的腿想跑,不过张文斌可不会放过她,不可以真刀真枪地干一把但可以享受手口之欲,也是一个调教的好机会。
  张文斌手一拉,她棉软的身体就被抱在了男人的怀里,张文斌一边干着她妈妈,一边低头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势如破竹地入侵着。
  小萝莉矜持的本能作祟挣扎了几下,不过随即就眼神迷离地沉沦在这个热吻之中。
  受情蛊的影响她已经三观不正了,不觉得这是多么荒唐的事,看着妈妈那淫荡性感的模样,心里最大的感觉竟然是隐隐有点吃醋。
  张文斌去脱她的睡裙,小萝莉软软的配合着,如果是二人世界的话她其实很期待那种美妙的感觉,但有妈妈在多少有点害羞,所以动作有些扭捏。
  不过害羞之余,也感受到了成人性爱世界里的刺激,母亲现在动人的呻吟声在她听来是让自己身体燃烧起来的靡靡魔音。
  她身上穿的是一套粉色的内衣,奶罩和内裤的款式并不性感,但就是这种可爱甜美的风格最适合她,完美的诠释了小萝莉最诱人的一点。
  现在是激情无比的时刻,张文斌亢奋不已脑子里血脉喷张,自然没空慢条斯理地去吃了她。
  张文斌的动作有点粗鲁,扒开了奶罩一口就含住了她如米粒般可爱的粉色小奶头,另一手环住了她的腰直接粗鲁地钻进她的内裤里,继续亵渎那纯洁无比的白虎小嫩屄。
  “讨厌,哥哥…”杨乐果呜地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叫出来,小女生的本能多少还是羞涩。
  青涩的她即便不是处女也几乎没性经验,哪是张文斌这绝世淫魔的对手,粗糙的大手几乎把她已经湿透的内裤撑裂。
  手指就宛如有生命一样,如是灵活的毒蛇挑逗着这个青涩的白虎小嫩屄。
  张文斌吻上了她的嘴,迎来的是小萝莉笨拙又热情的回应,她已经粗喘不已眼神迷离,甚至已经控制不住地看着妈妈被插得呻吟的荒唐画面。
  空气里只剩母亲的呻吟,男女紊乱的呼吸声,和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的淫靡气息。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变得快了,重了,啪啪的声音可以说不绝于耳,让母亲只能发出没任何意义的呻吟。
  杨乐果被吻得喘不过气,忍不住偷偷地去看两人的结合处,这一看带来的视觉冲击让她几乎要疯掉。
  只见男人黝黑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势大力沉的插入母亲红艳艳的小嫩屄内,每一次抽出来都会翻出湿淋淋的嫩肉,难以想象女人的下身怎么能容纳那么大的东西。
  而二人的交合处已经是狼狈的一片,母亲的淫水多得在地上滴成了一摊,隐隐似乎能闻见那特殊的涟漪气息,让小萝莉感觉脑子热的几乎要爆炸了。
  这时,张文斌随手丢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原本这时刻不该去分心才对。
  已经来了两次高潮的徐菲下意识地转过头,一看来电显示的人名突然一咬牙,呻吟着说:“主人,停一秒,就一秒就一秒…”
  看着她兴奋的表情,张文斌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徐菲深吸了一口大气拿起了手机说:“是,是杨强打来的…”
  说着她直接按通了接听键,还特意的开了免提。
  这报复性极强的行为让张文斌错愕,徐菲立刻扭了一下腰满面的期待,张文斌就清楚她亦沉沦在这种阴暗邪恶的快感之中。
  所谓的丈夫,名义上的父亲,这时将是让这淫荡氛围最热烈的助兴器。
  “喂,主人您在哪?”
  拓音功能开启,杨强的声音很是清晰,素日里感觉威严无比的声线这会多少带着几分卑微的谄媚。
  张文斌和徐菲对上了一个眼神,一种默契的情愫油然而生,彼此心照不宣但都在享受着这种会让人感觉无比兴奋的不德关系。
  张文斌挺起了腰继续抽插起来,徐菲顿时发出了动人的呻吟,比以往更加的妖娆妩媚:“好大啊…主人的大鸡巴特别的硬,呀,别插那么深。”
  “操死人了…全插进来了,龟头插坏了子宫,啊…”
  这放浪的声音让杨乐果傻了眼,小女孩嘛多少还是心志不行,或许感受不到这种氛围的刺激,不过平日里对于杨强的恐惧涌上心头,她一时间有点害怕脸上写满了慌乱。
  小萝莉想退缩,但张文斌哪会给她这个机会,稍微一推让她软绵绵地躺在了妈妈的隔壁,很是粗暴地托起了她的小屁股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不要,啊…”
  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粗糙的大手再次塞到她湿透的小内裤里作孽,两根手指翘开了阴唇的保护长驱直入,扣挖着这已经很是敏感的羞涩地带。
  小萝莉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害羞又紧张害怕的她正想着捂住自己的嘴,突然被徐菲一把抱住阻止了她抬手的动作。
  “妈妈,你要干什么,痒…别吸啊。”
  徐菲艰难的别过头,更是一下就含住了她粉嫩的小奶头,啧啧有味的吸吮起来,还夹杂着她自己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母女俩的呻吟交替着响起,成了这房间里最是美妙的交响乐,少妇的声线成熟而又妩媚,小萝莉的叫声细细的奶声奶气各有风味。
  张文斌继续挺着腰,在这刺激下更加快速的抽插着,左手艰难地拿起手机说:“在你老婆家,有什么事吗?”
  说话的时候,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随着抽插的节奏呼吸着,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可以说在同一个轨道上。
  电话那边,杨强的呼吸一致,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明明有两个女人在叫床,难道老妖怪现在已经搞到了她们母女同夫的地步了。
  说不上是嫉妒,羡慕或是别的,感觉滋味是五味杂陈。
  好在杨强的心智过人,马上说:“主人,那个警察还赖在别墅里不肯走,今天去的工人说她等不到你过去就不肯离开。”
  “耍无赖啊,我现在可没工夫搭理她,你就和她说等我心情好了我再过去。”
  张文斌随口一说就把手机放在一旁,抬起了徐菲的腿保持能插得更深的姿势,身体往前一压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几下势大力沉的插入后,舒服的低吼伴随着母女俩的呻吟,张文斌将所有的精液全灌溉进了徐菲成熟迷人的体内。
  徐菲被插得来了第四次高潮直接晕死过去,小萝莉在双重夹击下亦是卸了身,粉嫩的小嫩屄一鼓一鼓间淫水喷了张文斌满满的一手。
  张文斌满足地哼了一声,低头一看手机还亮着,到了最后时刻云收雨毕了通话才结束。
  空气里满是涟漪的味道,这一次的性爱过于刺激了,三人都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张文斌怀里抱着小萝莉,亲吻着她欣赏她害羞闭眼的模样,给予她事后的爱抚,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感受着这个小身躯的柔嫩丝滑。
  回过神来徐菲容光焕发,一脸满足地跪在沙发前,握住刚在她体内肆虐的大鸡巴舔了起来,将那些属于她和男人的精液混合物全都吞咽下去。
  事后的清理,再吹一下事后萧张文斌是最享受的,在这一点上徐菲做得最让张文斌满意,不管多爽都会打起精神来让自己的男人满足。
  抱着母女俩回了楼上,小萝莉害羞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怎么样都不肯三人鸳鸯浴。
  张文斌在徐菲的伺候下洗了个鸳鸯浴,这才穿了条裤衩出来,神清气爽地享受起了事后烟。
  沙发前的地板上,一摊淫水特别的显眼,桌子上沙发上也散落着不少的分泌物,可想而知刚才的战斗有多激烈。
  先下楼的徐菲脸一红,赶紧收拾起来。
  张文斌拿起骨碗笑说:“老师你先收拾一下,我去看看果果洗好了没有。”
  “恩,臭主人。”徐菲妩媚的一笑,得到了身心最大的满足,此刻的她是那么的风情万种。
  她大概以为张文斌还不尽兴,这个关系已经是事实了她也没想自欺欺人,就想着二人或者想享受一下二人世界,让她们独处一下也是不错。
  小萝莉的房门已经锁了,不过张文斌手上有钥匙这根本不是事。
  轻松打开后发现她刚洗好,穿着新的睡裙在吹着头发,一见门开了立刻回过头来,脸色带着涨红傲娇的哼道:“你进来干什么,不是在陪妈妈鸳鸯浴嘛。”
  语气酸溜溜地明显在吃醋了,张文斌哈哈地一笑走上前去,把骨碗放在了桌子上后拿过她手上的吹风机,站在她背后帮她吹起了头发。
  小萝莉这会没穿奶罩,隐隐可见那一对含苞待放的小可爱,虽说不如妈妈那样宏伟,不过也是未来可期。
  张文斌笑说:“小宝贝怎么就吃醋了呢,她可是你的妈妈哦,难道不愿意和妈妈分享吗?”
  小萝莉面带羞红,知道矜持为何物不过是小魔女的底子,微微低头气道:“我不是生妈妈的气,我是生你这臭坏蛋臭坏人的气。”
  “为什么生我的气?”张文斌好奇地问着,手上的动作没停。
  小萝莉咬了咬银牙,委屈巴巴地说:“你为什么和妈妈做爱不和我做,人家又没有说不行,你要亲要摸的我不是都让了嘛。”
  “可你…可你连我的内裤都没脱,就一直在妈妈的身上和她亲热,你是不是嫌我的身材没妈妈好,长得没妈妈那么漂亮。”
  不得不说情蛊真是个好东西,即便已经把影响降到了最低,但那微微阴暗的占有欲还是影响到了她的性格和三观,一个小女孩居然因为这样就吃起了醋不开心了。
  张文斌听了先是一愣,但一看她满面的认真,大眼睛红红的委屈极了,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小萝莉假装不满的挣扎了一下,可惜是没用的,还是被男人死死地抱住了。
  张文斌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果果,你现在的身体太虚了,这时候做爱对你来说没有好处的,所以我才在你妈妈身上发泄没有碰你。”
  “真的?”小萝莉半信半疑地看着张文斌,语气软了很多。
  “我骗你干嘛,爸爸那么喜欢你们母女,你以为我憋着就很舒服啊。”
  张文斌一边给她吹着头发,一边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她漂亮香甜的樱桃小口,坏笑道;“爸爸可是很想把你们母女放在一起,插完这个插那个,听着你们在身下轮流叫床,不过考虑到你的身体我也只能忍了,你这个小坏蛋不体谅就算了居然还怪我。”
  “对不起…”小萝莉现在一颗心都在张文斌的身上,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羞涩的道歉以后主动的献吻,张文斌自然乐得享受,帮她吹好了头发以后抱在一起卿卿我我了一阵,上下其手一番自然不可避免。
  这时杨乐果看着桌上空空如也的骨碗,鬼婴就在一旁一脸满足地睡着,不由得说:“哥哥,小妹妹似乎吃饱了,不过就这样吃好没意思啊。”
  “没办法,妹妹是灵体,而且你妈妈有点害怕只能这样了。”
  张文斌摸着她的头发笑说:“不过你可别吃你妈妈的醋了,我都没帮她吹过头发呢。”
  “真的?”
  这一说,小萝莉露出了喜出望外的表情,情蛊的偏执对她的影响很深,这样的话简直是个惊喜。
  “我骗你干什么,不信的话你去问妈妈吧。”
  张文斌抱紧了她,嘿嘿地坏笑说:“不过小果果还需要努力哦,和妈妈学习一下怎么口交,我好想试一下果果的小嘴到底有多舒服。”
  “讨厌…我才不问妈妈呢,多羞人啊。”
  小萝莉扭捏了一下,低着头柔柔地说:“我自己上网找,虽然亲那个尿的地方肯定恶心,但人家一定不比妈妈差。”
  “妈妈也真是的…做完也不洗一下就吃,不嫌脏嘛。”
  这奇怪又该死的胜负欲,以自己的母亲为竞争对象,不得不说确实很优秀让张文斌是喜出望外。
  张文斌难掩亢奋地说:“小宝贝你不懂,爸爸最喜欢的是做完爱以后让你妈妈吹个事后萧,你妈妈吹起来技术很好,每一次都把我舔得很舒服。”
  “哼,我不信了我会比妈妈差,我会好好学的。”
  小萝莉一副不屑的模样哼了一声,脸红红的说:“臭哥哥你等着,我一定会学的比我妈妈好,不过你要答应人家下次我们两个人约会,不带妈妈,到时候我让你看看人家也不比妈妈差。”
  张文斌自然是充满了期待,一阵亲热过后她也甜甜的睡着了。
  她清楚自己不是杨强的亲生女儿,性格偏于内向表面上看很单纯甜美,实际上居住着一个傲娇的小魔女灵魂,好胜心和好奇心都很强这一点特别的可爱。
  受情蛊的影响三观扭曲很容易地接受了这事实,或许心里还爱着她所谓的小姨妈,不过对于母亲的醋意也是特别可爱的一个点。
  “果果睡着了?”
  客厅里,徐菲一直等着,柔声地说:“主人,刚才那点东西你肯定吃不饱,我们再出去吃一点还是给您叫个外卖过来。”
  她现在对张文斌的食量也算心中有数了,这样的温柔体贴让张文斌心里发暖,抱着她亲了一下说:“不了,我还有事要出去一下,老师你也早点休息。”
  “好的!”
  徐菲也没多问,找来衣服伺候着张文斌换上,得到满足后的她看起来无比的温柔,那贤妻良母的柔媚是第一次对男人敞开心扉才有的情愫。
  在门口,她蹲在地上帮张文斌穿鞋,颇有点古时候男尊女卑的风格,张文斌是欣然的享受着,因为这一切感觉自然而然。
  同时,张文斌也大概说了那套别墅的事,包括那个在限定范围内永生不灭的女鬼,还有霍彤的存在。
  徐菲犹豫了好一会,抬起头说:“主人,我知道我不该多嘴,可我希望您别怪罪她,如果可以的话帮她一下吧。”
  “你和她连面都没见过,怎么同情心泛滥了。”张文斌笑吟吟地问了一句。
  徐菲面带同情的说:“因为一样是母亲,我真没法想到这8年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在得知女儿已经不在以后,她又怎么可能挺过这样的打击。”
  张文斌呵呵地笑道:“生死有命,她女儿是横死得不错,可那只鬼婴的死法不是更恐怖。老师有同情心我能理解,不过说到底非亲非故,我可以不找她的麻烦,但不意味着我有责任去帮她。”
  “也对!”
  徐菲妩媚的一笑,说:“主人,今天我心里其实有点疙瘩,毕竟果果是我的宝贝,我们母女都被你玩弄的话太羞耻了。”
  “但和她一比,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果果健康快乐地活着,一些道德伦理应该不那么重要了。”
  张文斌摸了摸她的脸说:“老师说话让人感觉就是舒服。”
  顿了一下,张文斌站起身说:“放心吧,我不会为难她的,至于会不会帮她就看情况了,世上从来没有所谓的救世主。”
  “去拜神祈愿,你起码也要供品,上香,烧烛,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就像西方的传说一样,你想恶魔为你实现愿望的话,那你也必须付出让恶魔能为之满意的代价。”
  张文斌顿了一下,吩咐说:“晚上带鬼婴和你一起睡这样有利于她的成长,等差不多的时机,我会想个办法进一步炼化,让它成为保护果果的守护神。”
  “臭主人,老说自己是坏人,什么样的坏人能和你一样爱护着我。”
  徐菲面带妩媚,主动献吻,要不是身体吃不消这会都想主动把张文斌扑倒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1:11:48

第05章
  别墅内传出了诵经的声音,一个法坛已经摆下了,几位穿着道袍的人在进行着超度的法事。
  上一次来他们是心有余悸,毕竟这事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份职业,按道理来说已经是在死者的面前开坛才对,可来这一看别说死者了,就是一点灵堂该有的布置或是祭品都没有。
  回去的时候谁心里不慌啊,再一打听这是有名的凶宅,一个个是有点吓到了,他们是职业性道士可不懂怎么抓鬼,和正常人一样也怕这些邪门东西。
  他们胆子比正常人大,不过也更敬畏这些,回去以后个个都紧张得不行,一听还要再来心里多少有点忐忑,不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给足了价钱还是来干活了。
  过程风平浪静,什么古怪的事都没发生。
  客厅内,一身警服的霍彤有点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她似是行尸走肉般的发着呆,眼神空洞但一直集中在女儿的身上。
  这些道士们看不见柳依依的存在,而开了天眼的她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儿的表情很安详,似是在睡觉一样身上有淡淡的黑气在散去。
  张文斌瞥了一眼就朝她招了一下手,霍彤顿时来了精神,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屋外,引得那些道士们不禁地多看几眼。
  “前辈!”霍彤这次的态度软了许多,一抱拳说:“您可算来了,我已经在这等您一天一夜了。”
  “看得出来。”
  她的头发散乱,美丽的脸上有一层油腻,明显是熬了一夜的关系所以面色憔悴,加上昨天的打击感觉整个人都有点虚脱,现在脸上还有清晰可见的泪痕。
  不得不夸这个女人的心志很强大,换成一般的母亲恐怕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她居然挺了过来还在这坚持了一天一夜,体力也很棒。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你这样的漂亮女人在屋里待着,那些道士念经的时候都不专心了。”
  霍彤没有扭捏,赶紧说:“我都人老珠黄了,前辈就不要嘲笑我了,我认为昨天自己的鲁莽道歉。”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说:“看样子你很有能耐啊,杨强嘱咐过你很多了??”
  “杨局没和我说太多。”
  霍彤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我父亲和他有点交情,所以找人求到了他那,杨局也只是大概说了一些经过,至于前辈是什么身份他叫我不要冒犯,所以我没敢去查。”
  “我什么身份对你来说不重要,因为你应该清楚你女儿的死与我无关。”
  霍彤应该也有一定的地位或权势,不然的话昨天态度那么恶劣杨强肯定不会搭理她,看样子她也通过自己的手段证明了这些事,也清楚这房子是刚从陈伯手上过户来的。
  霍彤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下头,猛地跪了下来,眼睛发红的说:“前辈,杨局说了您是人可不貌相,是真正的得道高人,请您无论如何一定要帮帮我。”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看样子杨强没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名门正派,相反我是一个无利不起早且行事随心所欲地歪门邪道,世间苦难万万千,你觉得我会无聊到同情你的地步嘛。”
  霍彤磕下了头,声线因为激动而发颤:“前辈,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只要您能解救我苦命的女儿,我可以做牛做马什么都干。”
  张文斌没理会磕头的她,看了一看坐到了树下的石椅下,慢吞吞的点了根烟戏谑地笑道:“霍警官,你这倒让我想起了我们古时候的一个笑话。”
  “英雄救美以后,女的要是看男的长得帅那就是以身相许,长得丑看不上眼的话那就下辈子做牛做马,你看这些人简直恩将仇报把人当傻子糊弄。”
  张文斌吐了口烟,问道:“那按霍警官的意思,我是长得丑呢,还是说比较傻?”
  “不,我不敢有那意思。”
  霍彤慌忙地抬起了头,解释道:“前辈,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霍彤很希望得到您的帮助,可我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入前辈法眼的东西。”
  “哈哈,你们总是自以为是,觉得修道之人就清心寡欲?”
  张文斌戏谑的笑说:“那你就错得离谱了,我既贪财又好色,为达目的我会不择手段,比你见过的很多罪犯还要穷凶极恶,甚至你杀过的人都没我多。”
  “你可是守护正义的警官,能容忍得了我这种离经叛道的恶人????”
  “这…”
  霍彤一时有点说不上话,她可以理解眼前这位是个得道高人,不过人嘛总会有刻板印象,现在见张文斌说的话那么轻佻她一时不太适应。
  只是略一犹豫,她就咬牙道:“前辈,只要你能帮我,无论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哟,一心复仇的伟大母亲嘛,真是个伟大的角色。”
  张文斌戏谑地看着她,轻描淡写说:“这样吧,里边那几个道士我看着不太顺眼,刚才他们的眼睛在你的身上乱盯,你现在进去把他们杀了。”
  “杀了他们,为什么?”霍彤一听吃了一惊。
  “没为什么,我说了我不是好人,就是单纯的看他们不顺眼而已。”
  张文斌嘿嘿地笑道:“在我的眼里,他们就和蝼蚁一样,看不顺眼的蚂蚁直接踩死有什么过错嘛。”
  “可,可不可以换个条件。”霍彤咬着银牙,说:“我,我下不去手…”
  “这样的小要求都办不到,真是让人失望啊。”
  张文斌饶有兴致地说:“昨天看你拔枪的动作很帅,动手的时候明显不是花拳绣腿是真能杀人的练家子,别和我说你没杀过人。”
  霍彤颤着声,一咬牙说:“我击毙过很多个歹徒,但我从没有滥杀无辜…”
  只是略一犹豫,她就抬起了头说:“前辈,我只想和你确认一个事。”
  “什么事?”居然反客为主?张文斌顿时觉得有些意思。
  “以后他们还有没有用!”
  霍彤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已经不迷茫了,而是带着些许昨日表现出来的冷厉:“如果他们接下来对前辈没用的话,那就等他们给依依做完法事我再杀了他们。”
  这个回答很有趣…张文斌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嘲讽道:“怎么,正义的霍警官为了自己的女儿,也打算滥杀无辜嘛。”
  霍彤咬着牙说:“女儿就是我的一切,为了她即便是下地狱我也不会眨眼,如果这样做前辈能满意,愿意帮助我的话我觉得没什么不行的。”
  人性本是自私的,或者说连基因的本性都是自私的,女人在这方面更为卓越,而当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是血淋淋的事实。
  看着她的眼神从迷茫变得坚定,张文斌笑说:“我很喜欢你的态度,你现在获得了求我的资格,你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我想你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干出很多丧心病狂的事。”
  “我不太相信所谓的忠诚,不过我信最毒妇人心,尤其是一个真心爱孩子的母亲,她可以毒到丧尽天良,麻木不仁。”
  霍彤一听,沉重的心情豁然开朗,脸上有了勉强的笑意:“多谢前辈,您肯救我女儿的话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你需要钱的话有多少我都给你,我没有的话即便去抢也行。”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如果我看上了一个女人,可她不愿意的话你说该怎么办。”
  霍彤略一迟疑,咬牙道:“那我就去把人抓回来,脱光了送到您的床上。”
  张文斌一听更乐了:“这样助纣为虐好嘛,我的口味特殊喜欢的是一个和你女儿一样小的小女孩,这样做的话为了安全肯定要先奸后杀,到时候还要毁尸灭迹。”
  “想想她的母亲,可是会和你一样的痛苦,你心里的良知过得去吗,你对得起这身警服吗。”
  一系列灵魂的拷问,让霍彤顿时愣住了,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又被压下去,沉重的压力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
  她无法想象这个场景,自己成为一个助纣为虐的凶手,亲手让另一个母亲陷入和自己一样的痛苦中,这个深渊有多绝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张文斌笑得饶有趣味,或许是受那些死变态的影响,张文斌的心理也多少有了阴暗的一面。
  看见这个美丽的少妇警察张文斌已经蠢蠢欲动了,制服诱惑是一方面,在古人的思想里能将这种朝廷鹰犬肆意玩弄更是一个心理上的满足。
  再一个就是她的正义感,杨强事后说他听过有这一号人,只是不认识而已。
  霍彤可不是普通的花瓶女警,而是市刑警队的副队长,在队里那可是论身手不逊色于任何男人的存在,而且她办事雷厉风行又公正,被不少人赞誉为罪恶的克星。
  第一线执法时她都身先士卒,亲手击毙过好几个让人闻名丧胆的亡命徒,虽然是个少妇但在市警比那些年轻女孩更有韵味,是大家公认真正的警花。
  这样一个罪恶克星,不肆意践踏她的自尊心,不肆意玩弄她的正义感,不让她堕落的话怎么可能。
  她的身材如母豹般性感,她的脸亦得精致漂亮,不过对于张文斌来说最大的乐趣是亲手让这位警花堕落,而筹码则是现在几乎成为自己人质的柳依依。
  “我,我也做…”
  霍彤的面色惨白,颤抖着说:“堕入地狱也无所谓了,凭什么我的女儿要遭受这样的罪过,其他人却可以好好地过日子,凭什么我们母子要阴阳相隔…”
  声线带着颤抖,证明这不是虚假的虚以蛇委,而是经过了剧烈的天人交战,灵魂被折磨得几乎是体无完肤而做的决定。
  嫉恨…人类的原罪之一,绝望和痛苦让她开始痛恨别人,看不得那些无辜的美好。
  “对的,凭什么,那么可爱的孩子生无全尸,还要落一个永世不得超死的下场。”
  这句话让霍彤更是恍惚,对啊,女儿已经遇害了,她明明就是个无辜的孩子,现在不只死了还要承受比死更为严重的后果,凭什么…
  仇恨的怒火再次袭上心头,霍彤的面色有隐隐的杀气,永世不得超生这个词汇对一位母亲的刺激太大了。
  这是个耳熟能详,但几乎谁都觉得错愕的词汇,因为没人会想到这词汇与自己有关。
  本来死对于凡俗之人已经是难以接受的噩耗,而现在得知自己的孩子死了以后还落一个最凄厉的下场,试问为人父母者又有谁能面对得了这种痛苦。
  霍彤心里的信念,良知,正义感在一点点地被摧毁。
  张文斌享受的看着她迷茫的表情,又点了一根烟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是一种凌驾于肉体之上的乐趣,比之蹂躏她的身体或许这种灵魂上的撕裂更高一个等级。
  想着女儿被雷术捆住的,一点意识都没有宛如疯子的景象,霍彤差不多要崩溃了。
  她深吸了一口大气,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但没哭出声,而是一脸平静地说:“前辈,您说得对,我女儿都这样了我有什么资格和您谈条件,之前确实是我太天真了。”
  张文斌笑着没有说话,霍彤保持着跪姿,说:“前辈…我,我只是个凡俗人,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但只要你肯帮我救我女儿的话,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过来!”
  轻描淡写的一句,但在霍彤听来却犹如九天焚音一样,此时这个声音充满着她所能渴求的希望。
  距离也就五米左右,她抬起了头本能地想站起来,但在一个瞬间声音僵住了,咬了咬银牙低下了头艰难地挪动着膝盖,用跪姿很别扭地往前移动着。
  对于这个高傲而又强大的女警官,跪下磕头已经是她一辈子几乎没做过的事,而现在保持着跪姿前行可以说是心理上更高层次的压迫。
  她的动作生疏而又笨拙,熬了一天一夜有点虚脱不过五米的距离甚至差点摔倒,可想而知这对于她心理上的打击有多严重。
  等她跪到了面前,面色忐忑,眼带祈求的看着你,脸上不见任何高傲地扭捏和尴尬时。
  张文斌满意的笑了,知道让这高傲的女警官屈服于现实,在不带仇恨的情况下被自己蹂躏了自尊,而她面对了现实选择的是屈服。
  “很乖!”
  张文斌伸出手去,面对着男人伸过来的手霍彤的上半身往后一退,而这一退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警惕的肌肉记忆嘛,很棒,证明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很优秀,也不习惯有男人和你亲近。”
  这声线宛如魔音,让霍彤僵硬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轻轻地往前保持了刚才的姿势,眼里多了一丝乞求原谅的楚楚可怜。
  男人的手让她呼吸急促,但没如她想的那样有任何下流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抚到了她的脸上,很温柔地摸着她这张没半点化妆品,本该光滑却因为疲惫和伤心而有点油腻的脸。
  “很累吧,痛苦还要假装坚强,用别的事情来宣泄自己的痛苦是一种谁都会选择的逃避,肉体凡胎能面对的痛苦实在太有限了,这些年你严厉的要求自己已经够好了。”
  温柔的话,一字一句都在戳中心扉,霍彤跪直了身体,眼泪再一次落下无声地滑落了脸庞,直直地看着这居高临下的目光。
  “霍彤,你真有觉悟吗?”张文斌再次问了一声。
  “我不知道什么是觉悟,我只知道我想要的,应该只有你能给我。”
  这样的话充满了屈服性,也证明这个女人不再抱有幻想,所谓的真善美在这一刻很是可笑,女儿死后还受尽折磨已经让她直面世间邪恶的一面。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很是坚定,痛苦中又带着一丝愤怒。
  张文斌忍不住笑了:“我需要的只是奴隶,你明白这是什么含义嘛。”
  说着话,张文斌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嘴唇,昨日还是红艳动人,因为目睹了女儿的惨状加上熬了一夜,这时她的嘴唇看起来带着隐隐的惨白,平添了一份凄厉绝望的诱惑。
  这种诱惑是张文斌希望的结果,不过不是现在就想享用的。
  霍彤微微地一楞,她是个心志强大的女人,即便眼前的男孩没露出任何的色意,但她还是马上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粗糙的手指。
  动作笨拙,甚至可以说没诱惑力,霍彤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前辈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管是要我杀人还是要我干什么。”
  这个答案让张文斌很满意,感受着她温润的舌头舔自己的手指,其实只是生疏的笨拙没任何犹豫的扭捏,这就证明她真的在心理上彻底被自己折服了。
  张文斌用手指玩弄着她温热的丁香小舌,动作比较下流眼见霍彤没任何抵抗反而在迎合,眼里多了几丝媚意,笑说:“你是个很好的母亲,你做出了很多正确的选择。”
  “我没有选择,一切全靠前辈赐予…”
  不得不说见过世面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含糊不清的一句话哪怕知道她有刻意讨好的成分,还是让张文斌感觉心里发爽,即便是虚伪的但这个女人已经臣服于现实了。
  张文斌继续抚摸着她的脸,说:“确实很乖,不过你要知道奴隶的含义,天龙的林国雄我都看不上眼。至于杨强的话主要因为他还挺会办事,但你是个女人,而且似乎没什么用得上的地方,如果我把你收下的话最大的作用应该是当性奴了。”
  “男的为家奴,女的为性奴…”
  霍彤到底是成熟的女人,听到这话并没有惊慌,反而是扭捏的一笑:“我都这岁数了,前辈能看得上我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您教我好不好。”
  说着话,她僵硬的手颤抖地抬起,就要去脱张文斌的裤子。
  只能说女人成熟确实上道,美艳如仙的她大概也知道这些年男人对她的觊觎,如果说抛却了自尊的话那容貌是唯一的资本,张文斌已经赤裸地把话说出来,早有心理准备的她自然没什么排斥。
  在她已经绝望疲惫,准备屈服的时候,张文斌却是一下打掉了她的手。
  这种行尸走肉般,或者说是心理绝望时刻所谓的男女之好,其实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心理上的宣泄和自我安慰,对于张文斌来说单纯的肉体做爱已经不在乎了,所以反而不急于这一时。
  张文斌摸了摸她的脸,饶有兴致地问道:“你老公呢,怎么没见他一起来??”
  霍彤的面色一淡,隐隐咬牙道:“依依失踪后,我们已经离婚了。”
  这是典型的家破人亡,但想来一般男人接受不了这样强势的性格吧,或许女儿失踪以后她变得更歇斯底里。
  “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霍彤是一脸的迷茫。
  人妻的属性,缺少了夫目前犯的乐趣,这相当于养成的小萝莉不是处女一样让人遗憾。
  张文斌也没解释什么,站了起来说:“你先回去睡一觉吧,等休息好了再过来。”
  “我能站起来吗?”霍彤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起来吧!”
  跪久了有点血路不通,一站起来感觉天旋地转,霍彤踉跄了一下才算站稳,咬牙看了看别墅的方向叹息了一声准备离开了。
  她是个现实的女人,知道自己待在这里帮不上忙,那还不如先回去养好了身体,这样一来一旦关于女儿的方面有事的话还可以帮得上。
  看着她火辣的曲线,张文斌不禁色笑了一下:“对了,来的时候继续穿着警服,你们的警服应该是有裙子的对吧。”
  霍彤面色微红:“文职装就有配裙子,不过穿裙子活动就会受限特别的别扭,我到现在除了参与一些重大仪式外几乎没穿过。”
  “行动受限,这么说裙子很短咯。”张文斌摸着下巴,笑说:“一会休息好了穿裙子过来,我倒想看看你们的文职裙到底是什么款式。”
  “是!”
  霍彤这个女人很干净利落,回头看了一眼别墅就径直地离开了,不得不说她确实很有魄力,心志之强大可以说吊打大部分的男人。
  夜幕降临,来做法事的道士们离开了,被洗了一天煞气的柳依依处于昏睡的状态。
  只睡了三个小时霍彤就过来了,心系着女儿也没办法睡得踏实,不过她的身体素质确实是铁打的,熬了一夜只睡了这一小会就感觉精神十足。
  散乱的头发盘了起来看着很是端庄,又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飒爽,不同于一般女性的柔媚,这种气质放在古代就是一个巾帼铁娘子。
  制式的警服端庄而又威严,裙子是一条快到膝盖的短裙,不是那种性感的包臀裙款式,不过因为霍彤的身材很好屁股很翘的关系却穿出了包臀裙的感觉。
  一美双腿笔直而又雪白,穿的是保守的肉色丝袜,鞋子是正常的警用鞋看来她还是习惯于之前的穿着。
  看得出她是真的不常穿裙子,走路的时候隐隐有点别扭地皱起了粉眉,对于雷厉风行的刑警队长而言,穿上裙子仿佛戴上了枷锁一样难受。
  张文斌赞许的笑说:“你的身材真不错,这样穿其实挺好的。”
  “前辈喜欢就好。”
  霍彤站着感觉很别扭,从进来开始,她的眼睛始终看着女儿的鬼魂,忍不住问:“前辈,为什么我感觉,依依好像变得有点模糊。”
  张文斌笑说:“你是肉体凡胎,是借了我的法力开了天眼才能看见阴间之物,随着加持的法力消失肯定是越看越模糊,等到法力彻底消失你就看不见了。”
  霍彤一听急了,慌忙地说:“前辈,那该怎么办,您能再帮我开一次天眼嘛。”
  现在所看见的女儿太模糊了,模糊得连五官都有点看不清了,即便女儿成了鬼魂但好不容易才找到她,霍彤无法想象再一次失去女儿的感觉。
  “你一点道行都没有,强行开天眼可不是好事,而且你女儿的事急的不是这一时半会,所以等我想个办法来一个劳永逸比较好。”
  张文斌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霍彤只是略一犹豫就坐了下来,她是很不习惯穿裙子所以坐姿很是别扭。
  张文斌没有对她上下其手,而是趴了下来后笑道:“最近这浑身有点酸了,霍警官既然懂功夫,那肯定多少懂得怎么松筋活血吧。”
  大凡练的功夫像话的都知道医武不分家的道理,不管是在练武或是和别人动手以后身上有瘀伤的情况下,松筋活血都是最好的办法,几乎各个门派都是如此。
  而要松筋活血,则需要按背部上的穴位,最好的姿势就是坐在对方的屁股上,这样按的时候更准确一些也更方便。
  霍彤不是无知的小女孩,自然知道张文斌提出这要求有多坏,因为她穿的裙子有点窄,所以要这样坐的话需要把裙子撩起来,春光外泄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她没丝毫的犹豫,将裙子一撩就坐到了张文斌的屁股上,脸色只是隐隐的发红,直接双手齐出的按在了张文斌的肩膀上,轻声说:“前辈,我没帮人按过,按的不好你要和我说一声。”
  “呵呵,开始吧!”
  隐隐可见她的内裤是黑色的,不过张文斌又不是没见过世面,自然不会因为这点恶趣味就多高兴,其实单纯的就是想放松一下筋骨而已。
  霍彤一开始有点紧张,动作僵硬,不过看张文斌没别的意思就松了口大气,动作开始变得流畅起来。
  即便她还是有点本能的紧张,但不可否认的是手法真不错,就如张文斌想的那样练了一手好的杀人技,在筋骨方面的造诣也很高。
  不过她有心不在焉的时候,按着按着就控制不住地看向了女儿,眼见老怪物闭上了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样子,霍彤大着胆子问道:“前辈,我女儿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认不出我了。”
  看在她听话的份上,张文斌依旧闭着眼睛,说道:“魂魄聚而不凝,这是一种孤魂野鬼的状态,肉身灰飞烟灭导致了她现在魂魄也是一团乱状,生前的事全都不记得了。”
  “有没有办法让她恢复过来。”霍彤听着感觉很玄幻。
  “有是有,比较麻烦而已。”
  张文斌不客气地说道:“主要费时费力,你觉得如果非亲非故的话谁会愿意那么麻烦,还不如想办法把她弄个魂飞魄散来得直接。”
  这话说得霍彤心惊胆战,但不可否认张文斌说得很对,非亲非故的话谁会在意你的死活,活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女儿已经不是人了。
  霍彤的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前辈,请您救救依依吧,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的恩情。”
  张文斌戏谑地一笑,道:“做牛做马??那是要被我骑咯,不过我更喜欢后入的姿势,我记得书上有记载的雅称叫犬伏对吧,和母狗一样地趴着。”
  霍彤脸色微红,但毫不犹豫地说:“前辈能看得上我这人老珠黄的女人,怎么伺候您都是应该的,只要前辈肯高抬贵手的话,我这区区的身子也报答不了前辈的大恩。”
  “你倒是会说话,霍警官不愧是罪恶克星,这么快就能接受惨痛的现实,你可比那些扭捏的女人可爱多了。”
  张文斌是真心喜欢她的性格,坚强敢于直面现实,不扭捏不做态别有一番韵味。
  所以想了想,张文斌和她说:“她是你的女儿,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一只厉鬼,杨强也和你说过她的情况现在很特殊,明门正派地碰上了估计会想办法消灭她,对于我来说却是个不错的实验品。”
  “首先我弄清楚了一件事,她应该是死后尸体呈粉身碎骨的状态,混在了这栋别墅的水泥里,这才有了现在这种不死不灭的状态,可以理解为她已经和这栋房子合而为一了,这里本该是上好的宅阳,结果却成了她的葬身之地。”
  “她死后怨气冲天,结果阴阳相冲,这才出现了我们都觉得匪夷所思的状态,只能说造化弄人,机缘巧合之下造就了她这样特殊的存在,也真是神奇得令人叹为观止。”
  霍彤的眼睛瞬间红了:“您的意思是说,我女儿死后尸体被人弄得粉身碎骨,掺入了水泥里边建造了这一座别墅。”
  “理解满分,正是因为这样,死无全尸没入土为安就算了,还葬在风水极佳的阳宅之内,这才导致阴阳大规模的相冲,造就了她这不死不灭的状态。”
  张文斌的语气带几分戏谑:“古时候有深仇大恨,把仇人挫骨扬灰的不少,将仇人的尸骨暴尸荒野或是喂狗,或是葬于凶地的我都见过。这种我还是第一次见,只能说阴阳万物实在太神奇了,不是巧合的话没人能故意把她变成这样。”
  “混账…”霍彤咬起了银牙,说:“我女儿只是个孩子,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杀了她还要这样去侮辱她的尸体。”
  她情绪一激动手上的力道也不受控制,张文斌被捏得有点疼了,疼中带爽的那种。
  “不一定是为了侮辱,很可能只是为了毁尸灭迹而已,你是当警察的还是刑警,难道这都没碰过?”
  霍彤疑惑道:“毁尸灭迹!”
  张文斌笑说:“厉鬼也分很多类型的,像她这样黑煞之气缠身就证明死于非命,这种横死的类型证明她记住了仇人的模样,或者说她清晰地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死前都是清醒的所以怨气冲天。”
  “而一般的童女身化为厉鬼的话,煞气大概率应该是血红色的,童子索命就是这样由来,她一身的黑煞之气证明不是元阴之身,这样一推算的话应该是被先奸后杀,杀她的人害怕被发现才毁尸灭痕。”
  霍彤本身就是警察,接触过很多离奇的凶杀案,听完这些愣了一下,随即恨恨地推算出来了:“按照这样说,依依是被人先奸后杀,然后尸体被分解后埋进了这别墅的水泥里。”
  张文斌被按得很舒服,哼了一声后说:“分解这个词不太对,我说了是粉身碎骨,一会你就可以亲眼看见是怎么个粉碎法。”
  说着话,杨强的电话来了:“主人,陈伯介绍的那位先生请到了,我们现在已经到了海滨路,马上就到别墅了。”
  “好的,你让他自由发挥,我就先躲起来省得吓到他。”
  张文斌把电话一挂,伸起了懒腰说:“上楼吧,不过接下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有个正道人士要来收你女儿的魂了。”
  “收她的魂,为什么?”霍彤一听吓了一跳。
  “替天行道,本就如此,有什么奇怪的,和你们警察见了小偷就会去抓,猫见了耗子就想逮是一个道理,所谓的名门正派基因里就有这个本能。”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如果收不了,为了面子他们可不会客气,肯定会用强硬的手段直接把她打个魂飞魄散,名门正派是最要面子的。”
  “不行,我的依依…”
  霍彤的情绪瞬间激动,不过没等她说完,张文斌就打断了她,说:“这是办法之一,你可以亲眼看见她的魂魄是怎么不死不灭的,再一个就是洗煞以后重新凝聚,有助于我观察整个过程,找到帮她恢复意识的办法。”
  话说到这份上,霍彤一咬牙跟上了张文斌的步伐。
  高傲的她无能为力,所谓的枪面对这些事一点用处都没有,无可奈何的她即便有任何的疑虑,唯一的选择只有相信这个男人。
  一楼的层高很高,有大水晶灯挡着可以在二楼的沙发上看着楼下的场景。
  张文斌大大咧咧一坐点了根烟,说道:“你是警察该清楚,枪和刀都不分好坏,只是看什么人使用而已。有时候杀人不是恶事,有时候救人也不是善事,所以一会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做个心理准备,亲眼看着你的女儿魂飞魄散!!”
  张文斌的声线第一次严肃起来:“这是你要面对的现实,比死亡更加的残酷,因为你的女儿已经是一个不能用鬼魂来形容的怪物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1:23:12

第06章
  杨强带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身穿朴素的麻衣带着两个徒弟。
  男人留着胡子凶神恶煞,一点都没有修道之人那种慈眉善目的感觉,这种长相上了通缉令都不奇怪,不说的话谁能想出也是一个修道之人。
  他一来就发现了柳依依的鬼魂,张文斌提前撤掉了五雷缚灵术,不过此时的柳依依被洗了煞气处于昏睡的状态,人畜无害并没有攻击人。
  中年人哼了一声:“区区一只小鬼而已,杨先生请回避吧,我马上搞定她。”
  杨强点了点头就退出了屋外,中年人立刻吩咐两个弟子把法坛摆出,一一地拿出了看家法宝整齐划一地摆放在了桌子上。
  霍彤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控制不住握紧了拳头很是紧张。
  耳边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家伙的道行不行,专业也不对口,没办法温和地收了你女儿。”
  霍彤控制不住地一颤,因为这声音感觉很空灵,旁边的男人嘴皮根本没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密音入耳?
  她很好奇但不敢开口询问,全神贯注地看着楼下的情况。
  只见中年人念念有词地拿出了一个木盒,一股吸力明显要把女儿吸进去,可不管中年人怎么念就是吸不进去甚至可以说是纹丝不动。
  中年人有点恼火了:“大胆妖孽,既然如此就是你命不好了,不肯乖乖的投胎那就让你魂飞魄散,省得你再害人。”
  说罢他手一伸,旁边的弟子马上递上了一把木剑,通体黝黑和电视上常见的桃木剑不太一样。
  “那上边黝黑的是血,这种剑是用公鸡的鸡冠血养出来的,配合朱砂的话对于邪物杀伤力巨大,可以说是专门克制厉鬼尤其是女鬼的克星,那柄剑上肯定还刻着至阳的纹路。”
  “七星正斗,强阳借法,驱阴散邪…有请祖师爷显法威。”
  言罢,中年人手里的剑金光大作,他将朱砂抹于剑上,猛的朝柳依依的魂魄斩了过去,这一击的威力十足肉眼可见柳依依的魂魄被打得魂飞魄散。
  “不过如此!”
  中年人自负的一笑,命弟子收拾东西,一转身就把屋外的杨强叫了进来,抱拳说:“杨先生,这里的孽彰已经被我消灭了,以后您可以安居乐业了。”
  “您放心,那只东西被我打得魂飞魄散,不会再出来害人了。”
  “有劳先生了。”
  杨强递上了一张十万的支票,中年男人市侩又满意的一笑,带着弟子们就离开了。
  这时的二楼,霍通红着眼满面的狰狞,眼里带着血丝和恨意,耳边回荡着女儿刚才的惨叫声,让这位母亲几乎要疯掉。
  她呜咽着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因为嘴被男人的手给捂了个严实。
  就在刚才,见到女儿的鬼魂被伤害的一瞬间,一直强迫自己镇定的她根本冷静不了想冲上去,不过就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已经被张文斌按倒在地捂住了嘴。
  她动的一瞬间手已经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的枪,这动作没丝毫的犹豫,如果不是张文斌阻止的话那个中年道人肯定毙命当场了,因为那个状态下的霍彤杀气腾腾绝对是动了杀念。
  而现在她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打了个魂飞魄散。
  “冷静一下,然后下来找我,我说过了这是必然的过程。”
  男人的话音一落,被束缚的地动弹不得的感觉瞬间消失,霍彤本能地爬起来时张文斌已经下了楼,留给她的只有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霍彤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回想起刚才的事是一身的冷汗。
  即便那会自己怒火攻心失了方寸,可自小练武的底子摆在那,加上实战经验充足有着十分优秀的肌肉记忆,按理说即便是被袭击也会做出相对的反应。
  可就是一瞬间的事,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倒在地,那扎实的擒拿功夫让自己动弹不得,证明了对方有着和自己不在一个等级的身手。
  “不,不可能吧…”
  霍彤现在还有点怀疑现实,因为她可是市局的第一高手,即便也遇到过强敌不敌人家,但绝对是鏖战过后而不是一个照面连反应的能力都没有,而且这样的宗师级高手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武是杀人技,功夫存在的意义就是在人体机能最极限的情况下用最快的办法杀死对方。
  即便张文斌是趁她心乱如麻的时候偷袭,可就那一瞬间真有杀心的话,动地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强大…强大到让人窒息。
  这是霍彤前所未有的感觉,而这时她脑子一个灵光,赶紧踉跄着站起来追到了楼下。
  杨强十分恭谨的站着,说:“陈伯介绍的这个人应该没错了,看起来没主人厉害,不过也有一定的道行。”
  “得了吧,他的手段和姓陈的老头一比没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只能说是术业有专攻。姓陈的老头是看风水为主罗盘一直不离身,对于其他的只能说是触类旁通,不过水平也很高,用世俗的眼光来看确实上得了台面。”
  张文斌摇头说:“而刚才来的家伙,一开始收魂的时候就很笨拙明显不擅长这种温和的手段,再一个就是他准备的收魂法器都是地摊货,摆明了底子不行。”
  “那一把黑血剑倒是不错,真正有用的都是带着杀气的法具,证明他擅长的是物理超度,直接给你来个魂飞魄散的痛快,比较霸道也应该造了不少的孽。”
  这时霍彤也下了楼,踉跄着跑来不顾杨强在场,直接跪在了张文斌的面前说:“对不起前辈,是我不够冷静是我冲动了,我不该忤逆您的话动手…”
  “主人,这…”杨强一看吓了一跳。
  不只霍彤一脸的惊慌,杨强这会也是彻底慌了,怕就怕霍彤惹老怪物生气最后牵连到自己的头上。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无所谓了,人本来就是感情用事的生物,你有反应也是正常的。”
  有不冷静的反应证明这个母亲很合格,起码有她女儿做把柄的话她会乖乖地听话,毕竟全心全意的那种反而更值得信赖。
  如果说那时候她的表现是很克制,麻木不仁并且无动于衷,那张文斌倒是要怀疑这份母爱的可信度有多高。
  听到杨强的称呼,霍彤很聪明也立刻改了口:“主人,我…”
  没等她把话说完,张文斌就冷眼说:“你现在只有求我的资格,叫我主人做我的奴隶你还不配。”
  “是!”
  这个高傲的女警官忍不住错愕,或者她自己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臣服地跪下,而对方居然还嫌弃你,这无疑让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张文斌很垂涎这个身体,或者说心痒于制服诱惑,心知她这样的习武之人身体充满力量和弹性,操起来肯定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一直没动手动脚,就是为了进一步的打碎她的自尊,张文斌要的是她主动地谄媚讨好,而不是被动地接受,但最后和奸尸一样没反应那就没乐趣了。
  “霍警官,我想你最好别以为是。”
  杨强见张文斌没动怒,马上在一旁板起脸,狐假虎威地说:“我的主人神通广大,想为她效力的人多了去不是谁都有这福气的。”
  “是是,我明白了,我不敢。”为了女儿,一个母亲可以把尊严抛弃到什么程度,起码霍彤让张文斌看到了她的诚意。
  这种唯唯诺诺或许被她的同事看到的话会惊掉大牙,谁又敢想那个意气风发的罪恶克星,这会流着泪给人下跪的时候还那么小心翼翼。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陈老头推荐的这人不错,确实是个行家也是个狠人,压根就没想过收魂,只想用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干掉对方。”
  “哎,所谓的名门正派啊,这作风就等于是警察在路上看见罪犯,不管对方的来历犯的是什么罪,直接一枪给你爆头,所以有时候我就反感这种丧心病狂,却还要装作正义的做派。”
  杨强问道:“主人,接下来有什么我能效力的。”
  “不用了,你回去正常上班就好了,有事我会吩咐你的。”
  “好的主人,那我先走了。”
  张文斌有点舍不得杀了这家伙,除了和徐菲做爱时有他的存在比较刺激外,不可否认混官场的人很有眼力劲会察言观色,确实是个上好的狗腿子办事能力很强。
  他一走又是孤男寡女的状态,不过氛围一点都不涟漪,霍彤低着头默默地哭泣着,这会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自己的女儿存在过的地方。
  这种状态下张文斌都没玩弄她的兴趣了,因为她绝对会心不在焉缺少很多水乳交融的乐趣,想了想走到她面前一手按在她肩膀上。
  这时霍彤是跪姿,高度面对的正好是男人的裤裆位置,她浑身一颤连本能的后退都控制住了,颤抖的手抬起来就要去解张文斌的裤腰带,十分识趣地认为张文斌是要享受她的口交服务。
  不过张文斌摇起了头,说:“抬起头看过去吧,用我的法力去感受一下你女儿的现状,仅靠开天眼你可没办法看那么清楚。”
  得知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误会霍彤顿时羞窘,可一听关于女儿的话她瞬间瞥去了所有的情绪。
  隐隐感觉到有什么奇妙的东西,通过男人的手把二人合为了一体,这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霍彤感觉自己作为生灵,高度似乎提高了一个境界一样。
  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已经能清晰地看见不一样的场景,原本女儿存在的位置空无一物,可这个房子无寸不在的角落。
  墙上,柱子上,天花板上,有黑雾在无处不在的飘散出来,慢慢地朝着女儿原本存在的地方聚集,凝结。
  “这是…”霍彤顿时有点激动。
  张文斌说道:“这就是你的女儿,一个脱离了阴阳六道,不死不灭又菜得可以的厉鬼,连魂飞魄散都对她造不成任何的伤害,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不受阴阳的束缚,恐怕大罗金仙下凡都奈何不了她。”
  “真的嘛,那,那太好了。”霍彤眼里顿时有激动的泪水在打转,这次纯是因为喜悦。
  张文斌冷笑了一下,说:“别高兴得太早,只要把这房子拆了破坏掉这里卧虎观海的阳宅格局,阴阳相冲一消失的话她也会跟着消失。”
  “我之前想过,像她这样粉身碎骨的情况,是不是拆了这栋房后被建筑垃圾埋地下就入土为安了,不过可能性几乎为零,这栋房子现在就等于是她的本体。”
  张文斌摸着下巴,说:“所以就头疼了,毕竟她没意识只想着伤人,看样子只能一直困着她。”
  霍彤一听,立刻磕起了头哭着哀求道:“这样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还不如来一个痛快的,前辈您神通广大肯定能想到办法救她。”
  “想到办法…倒是可以想,不过关于她的结局你有没有想过会是什么样。”
  张文斌沉吟着说:“道法自然,她机缘巧合成了永生的存在,不受阴阳的束缚就等于也没了进入六道轮回再一次投胎做人的权利,即便是把她解救出来以后怎么办,真当一个孤魂野鬼永远的存在下去嘛。”
  这话一说,霍彤顿时愣住了,她有点迷茫不过马上清醒地说:“前辈,您既然知道结局,那肯定还有别的办法。”
  “倒是挺聪明的,办法是可以想不过看机缘的,有一正一负的可能性。”
  张文斌沉声说道:“按照正道的手法,有可能通过机缘得到某些厉害的法具,将她在这间房里供起来成为这里的家神混淆过关,起到镇宅的作用没准以后还能当上土地爷的职务。”
  “那坏的呢?”霍彤心里一紧,因为机缘这样的词一听就把握不大。
  而且成为家神似乎是好听的说法,还不是一样要困在这个屋里,等到这里年久失修的时候,或许女儿也会跟着魂飞魄散。
  “很聪明,反应也很快。”
  张文斌赞许地一笑,说:“另一个办法就是帮她恢复意识,帮她报仇以后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找到比较强大的妖怪让她借尸还魂。”
  比起女儿变成妖怪,身为母亲的霍彤惊喜的点在于借尸还魂:“前辈,您的意思是依依还有复活的机会。”
  “骨生肉之类的传闻不可信,再厉害的人都难敌生死大限,不过你女儿有这机缘脱离了阴阳的控制,那她就可以用另一个方式来借尸还魂。”
  张文斌笑说:“不过她的气运不错,又是极特殊的存在,一般人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了,所以必须找一个肉身强大的妖怪才行。”
  霍彤一听有点失望,如果只是找普通人的话,植物人是很好找的,而找妖怪的话上哪找去。
  张文斌戏谑地说:“妖怪不好找,所以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真的有那机会的话你女儿就不是人了。”
  “她会变成什么?”霍彤关切地问着。
  “如果变成一棵树就狗血了,至于变成什么就看她的造化了,有可能是一只猪,一条狗或是一条蛇。”
  言尽于此,张文斌将钥匙丢给她,说:“这里以后你可以常来,每天都会有人过来做法事,帮你女儿洗去一身的煞气,得等煞气洗完我才有办法帮她恢复意识。”
  “是,多谢前辈。”
  霍彤眼里已经含泪了,立刻跪下来狠狠地磕头。
  现在她明白了,自己唯一的选择是无条件相信眼前的老怪物,而张文斌都已经做好了下一步的设想,那证明即便老怪物嘴上说的难听,但已经有打算帮她了。
  丢下她张文斌先离开了,倒不是说对她没兴趣,就是先吊一下她的胃口,等她急了来求自己的时候,再慢慢开发这个应该对男女之事很笨拙的美妇警花。
  最好嘛…是等柳依依恢复意识,再当着女儿的面操她,彻底撕碎这个母亲的羞耻心,那才是人间乐趣。
  离开别墅是晚上九点了,张文斌看了看手机,里边已经有一条信息:叔叔,我们马上就要熄灯了,等查完寝我和宁宁就出来了,您快点过来哦,我和宁宁都想你了。
  张文斌不禁婉尔一笑,叫了台出租车就往她们学校赶去,当然还得给徐菲打个电话说一声。
  因为徐老师现在可贤惠得很,她很自觉不会询问张文斌的动态,不过每一晚都要守到凌晨才睡觉,而且也会准备很多吃的,毕竟张文斌怪物般的胃口就摆在那。
  接通了电话,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主人晚上又有小菜可以吃了,是上次你说的表姐妹吗?”
  张文斌也不避讳,笑说:“没错,徐老师吃醋了?”
  “我哪有资格吃醋啊,再说了就我一个人都满足不了你,你出去打猎我还正好休息一下呢,晚上可以好好的睡一个美容觉了。”
  徐菲柔媚地笑道:“说来小女生可不太会伺候人呢,主人你可要下功夫调教呢,有机会的话我也想看看那对小姐妹长得怎么样,不漂亮的话肯定入不了您的法眼。”
  “是不怎么样,有叫她们自己好好学习了,等有机会再带去和你这个老师学一学,话说徐老师的天赋很高哦,不过学无止境你也要好好的努力。”
  轻佻地调了一会情,徐菲说道:“主人,这个周五校董会说要组织秋游,让果果她们高二的去一座海岛上边旅游,还要在那边过夜。”
  “到时候还要分组,说什么拓展训练一类的,不是以班级为单位是随机分组,事情比较突然我才刚接到通知,您觉得这里边有没有猫腻。”
  张文斌笑说:“不清楚,不过那天不是阴日,证明对方不是很懂这种阴阳五行的事,估计是哪个阴女养的蛊已经成熟了,到了收获的时候吧。”
  “老师你别担心,把地址给我,我明天先一步去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1:23:26

第07章
  卫校的地处比较偏僻,比较靠近海边就在一个景区附近,到了晚上多少显得冷清。
  张文斌直接甩了钞票就在出租车上等着,因为外头的风比较大出去不太舒服,卫校的墙旁边还有不少的小年轻抽着烟在徘徊,有的时不时的一阵张望似乎也在等人。
  这些小年轻一看就是痞子,可见这种技校的风气不怎么样,到了熄灯时间跑出来的一大堆。
  张文斌还在等着呢,电话突然响了:“叔叔,你到哪了,我和宁宁等了半天了。”
  张文斌有点诧异:“你们出来了?”
  “我们已经不住校了,早就在外边等着了好吧。”
  询问了一下,校对面的奶茶店马上有两个俏丽的身影走了出来,身上穿的还是学校里那种校服,类似于运动服的款式很是青春洋溢。
  张轻雪和林宁都只扎了个马尾辫,青春活力十足又是漂亮的小美女,一出现就吸引住了不少小年轻的眼光,只是没等他们上来搭讪,两个漂亮的小女孩就上了车。
  张文斌没坐副驾驶的位置,张轻雪一上来就娇媚的一笑,抱着张文斌就亲了上来,含糊的哼道:“臭叔叔,你有没有想我啊。”
  她的小嫩舌主动的入侵,张文斌当然不会客气,含住以后一顿吸吮,享受着这青春无敌的肆无忌惮,顺手就把她抱在怀里隔着校服摸了起来。
  林宁也没脸红,朝着司机大方地说:“师傅往前开。”
  司机师傅也见惯了大场面,眼看着后座的狗男女亲得死去活来的,第一感觉就是暗骂好逼都被狗日了,不过遵循职业道德他只是看了一眼就专心地开车。
  跑出租的什么没见过,有的喝醉了就直接在车上开干他都大饱眼福了,相比之下只是亲亲摸摸那都是小儿科了。
  车子开到了不远处一个酒店停下,说是酒店不如说是规模很大的民房,挂着酒店的招牌不过看起来和城中村差不多。
  林宁拍了一下张轻雪的屁股,说:“赶紧下车啦,晚上有的是时间,还不够你骚的嘛。”
  “臭宁宁。”
  张轻雪已经是面色菲红,妩媚的白了她一眼从张文斌的身上下来,擦了擦嘴唇说:“叔叔我们先下来吧,我饿死了我们先吃点东西,这里有一家烧烤特别的好吃。”
  这里还有不少穿着卫校校服的学生,两女自然而然地牵着手在前边走,林宁柔声的笑说:“叔叔,这里是我们吃夜宵的地方,都是普通的小店不过味道很不错哦,一会你试一下这儿的烧烤,很好吃的。”
  张文斌看着这里的热闹,饶有兴致地说:“你们学校很多人都在外边租房??”
  张轻雪笑着说:“我们学校的宿舍年代太久远了破得很,不是漏水就是有杂音,上下铺的老床生满了锈,连空调都没有那风扇还老坏,而且那声音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稍微有点条件的谁不搬出来住。”
  林宁有点心虚的说:“我们刚搬出来,这附近的民房全是租给卫校的学生,只不过我们…”
  张轻雪大大咧咧地说:“臭宁宁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叔叔我们在这个酒店里租了最好的一间房,这一家原本是做酒店不过没做起来,就对外租给了我们的学生,那间最好的套房一直没租出去,我们就用你的卡付了租金一个月要3000块钱。”
  “环境应该不错吧。”张文彬倒是无所谓,现在对钱已经不是很有概念了。
  “很好的,一会叔叔肯定满意。”
  两个小女孩叽叽喳喳地说着,眼里透着暧昧的笑意带着几分青春无敌的娇羞,说实话张文斌是充满了期待。
  卫校这边是女孩居多,搬出来也不见得一定是男女同居,颇有点阴盛阳衰的感觉,她们说话时的细节让张文斌感觉到喜欢。
  这证明她们之前的生活并不乱,连来这租个民房的钱都没有,起码没出去干乱七八糟的兼职或是找个男人养着,所以现在租了房才会那么亢奋。
  这里表面上是酒店,实际上就是民房,一层租给人家开小卖部了连个前台都没有。
  进了电梯来到最顶层,顶层只有一个房门,张轻雪拿出了钥匙难掩傲娇地说:“叔叔,我们现在可以说独门独户了,这一层就住我和林宁两个人,别看我们这地方偏僻但装修很不错哦。”
  房门一开是宽敞明亮的客厅,纯酒店公寓的那种装修,不是很高档但对于懵懂的女孩来说已经极富都市气息很像电视里那些富豪住的房子。
  次卧比较小有一张床,东西也简单就是快捷酒店的布置,主卧就比较不错了,一张浪漫的大床房是标准的炮房设置。
  卫生间很大有张水床还有大浴缸,房内就带着书桌柜子各种家具很齐全,从窗户还可以看到海边的风景,这样的套间3000一个月不算贵。
  张轻雪咯咯地笑了起来:“叔叔,这里的环境还算满意吧,以后我和宁宁就在这住了,你要是想我们了每个晚上都可以过来哦,要不你也搬这里住吧。”
  张轻雪说着,塞了一把钥匙在张文斌的手里。
  一看这涟漪的环境,有这样一个小窝还有一对漂亮的姐妹花,张文斌顿时是心头一热。
  正琢磨着该怎么享受这个夜晚,张轻雪却突然脱起了衣服,张文斌看着有点错愕,心想小丫头就算主动也不至于比自己还猴急吧。
  正愣神呢,另一边的林宁已经拿出了两套衣服丢在了床上,依样画葫芦地脱起了衣服。
  都没看得清她们穿的内衣奶罩是什么颜色,两个美少女已经脱下了略显土气的校服,穿上了牛仔短裤和黑色的T恤。
  干净清爽又透着活力十足的青春气息,不是什么名牌衣服但胜在这种活力劲,四条雪白的小美腿白花花地晃荡着,看着就想拿在手里把玩。
  两个美少女换好了衣服,把头发一扎笑吟吟地垮住了张文斌的手,说:“走吧叔叔,我肚子饿死了,就等着你来帮我们改善生活呢。”
  下楼的时候,张轻雪就把张文斌的银行卡拿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叔叔,你的卡被我们刷了十一万,主要是租这房比较贵。”
  林宁这时候也有点忐忑,虽说她们处于爱做白日梦的年纪,但深知生活的疾苦,十一万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是一辈子都攒不下来的天文数字。
  “不贵,住着舒服才最重要。”
  虽说是村镇不过楼下热闹得很,在海边又靠近景区,而且还有个学校在旁边所以人流很大,延街都是各种各样的饭店。
  “胖姨,我们来了。”
  两个美少女带着路来到一家烧烤店,楼下就是店面楼上是包房,典型的农村自建房。
  在忙活的是一个中年大婶,一看这俩小妞来了笑得脸都开花了:“你俩来啦,姗姗她们已经在楼上了。”
  一楼是散座,二楼分为了两个包房,其中一个包房里几个女孩子已经叽叽喳喳地聊上了,全是卫校的学生属于和她们关系不错的那一批。
  平胸的小柳没看见,一进门倒是一眼就看见了大奶妹珊珊,她的胸前波涛汹涌,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挤出了深邃的乳沟想不发现都难。
  张文斌朝她戏谑地一笑,珊珊有点惊喜的模样,眼含几分媚意不过一闪而过。
  上次据说她和男朋友分手了,这让张文斌失望了好一阵,毕竟还计划过要当那小子的面狠狠地操她一次,现在美好的愿望泡汤了,失去这个加成以后珊珊也是魅力骤减。
  张轻雪绝对是校霸的性格,一坐下来就大大咧咧地拍着桌子说:“这就是老娘的男朋友,今天你们放开了吃放开了喝,谁都不要客气。”
  珊珊偷偷和张文斌眉来眼去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醋了,马上酸酸的说:“我说轻雪你也忒小气了吧,叔叔来了就请我们吃个烧烤,一两百块钱就把我们打发了啊。”
  “就是,叔叔什么身份,来吃这一点烧烤是不是很没诚意啊,这街上又不是没海鲜大餐,咱们这儿的海鲜可比市里便宜多了。”
  张轻雪倚靠在张文斌的肩上,嬉笑说:“一群臭三八就知道嘴馋,长肥了二两肉不在奶子上的话有你们哭的时候。”
  林宁则是嬉笑说:“没错,我们以前就在胖姨这打工,人家对我们好我们就要捧人家的场,而且这条街上就胖姨家的烧烤最好吃,不容反驳。”
  张文斌看了一下菜单,就是普通的烧烤小店,东西不多也很正常,什么牛肉串鸡翅一类的。
  随意点了一些,珊珊挤眉弄眼的笑说:“我说轻雪,晚上要和叔叔在一起了,不整点老街三件套补一补嘛。”
  她笑得特别的暧昧,这话一说完其他女孩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样。
  张文斌顿时有点好奇,张轻雪是难得的脸红,抱住了张文斌说:“没用的人才需要补呢,我叔叔可是厉害得很,你们哪个小蹄子不服的话可以来试一下,保证你们明天下不了床。”
  林宁则是认真地想了一下,说:“叔叔,这条街上有比较好吃的东西,你要不试一下吧。”
  珊珊也说道:“三件套女的都不喜欢,不过男的吃过都说好吃,咱先不说补不补的问题,来都来了不试一下不是白跑一趟嘛。”
  “也是!”张轻雪妩媚地白了她一眼,站起来说:“那我去买吧。”
  东西买来了张文斌算是知道她们为什么笑得那么暧昧了,所谓的老街三件套是三家不同饭店的特色菜,在普通人或者女孩眼里口味有点重。
  所谓三件套就是烤生蚝,烤羊睾丸,和烤牛鞭…说真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里卖的是一扎一扎地生啤,酒上了桌一群女孩子就活力十足地喝上了,张文斌一个男的就感觉没多大兴致,不过倒是乐得看她们群魔乱舞的模样,缓和一下自己受系统影响而有点老气横秋的心态。
  她们虽说不是什么不良少女,不过上这种技校的女孩没几个成绩好了,而且爱玩就是天性。
  吵闹了几句,骰子就摇上了,张文斌自顾自地吃着,偶尔在桌子底下摸一摸她们的大腿也是自得其乐。
  女人天生就三两量,八个女孩子没一会儿就喝了八扎啤酒,要知道每一扎差不多是1500毫升,而且最绝的是个个都没醉意还在吆三喝五的互相挑衅。
  张文斌也没参与她们的战争,到凌晨的时候足足喝了二十七扎,估计都偷偷在厕所吐过,不过全都倔强地认为自己酒量很好。
  张文斌默默地喝着白酒,都不需要灌,这些小姑娘自己就喝嗨了。
  她们都在外边租房子一起住,其他几个就住在这家店的后边巷里,出来以后珊珊嗲地说:“你们两个小三八,快回叔叔回你们的大豪宅去吧。”
  她转身的时候偷偷地递了一个媚眼,说真的这个小奶妹长得也算漂亮,尤其是胸前那对奶子饱满又充满青春弹性,手感很是惊人。
  张文斌有点蠢蠢欲动了,悄悄地给她做了一个手势以后就带着两个美少女回去。
  到了酒店公寓的楼下,张文斌摸了摸兜说:“你们俩先上去,我去买包烟。”
  张轻雪和林宁没多想,嬉笑着说;“那叔叔快点回来哦,我们先去放水泡澡。”
  “去吧去吧!”
  美味大餐在前,吃点开胃小菜也不错,凌晨时分这里变得安静下来,毕竟居住的是学生居多还是有点生活规律的。
  一出酒店就看见一旁有个鬼祟的身影,正是满面酒红的大奶妹珊珊,眼含着迷离的水雾这会看着也是特别的撩人,酒是色媒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不喝醉的话都没感觉她那么有魅力。
  张文斌上去就拉住了她,不客气地拽进了酒店的消防通道里,门一关直接亲了上去,得到的是特别热情的回应想来这小色妞也是春情勃发了。
  热吻的同时,张文斌把她的吊带和奶罩一起推了上去,一对饱满的奶子就晃荡在眼前,双手抓住一揉感觉她的身躯都在颤抖,呼吸声也变得紊乱起来。
  时间紧迫,加之这个地点很刺激,张文斌就没耐心慢慢调情,亲了一会儿就直接扒起了她的裙子。
  “臭叔叔,那么急…”
  “小色女,你比我还急吧,看你湿成什么样了,是不是想念叔叔的大鸡巴了。”
  她穿的是裙子比较好操作,直接拉上去再把已经有水痕的小内裤粗暴地拉下来,珊珊本来就微胖连小嫩屄都感觉很是肥美,这会已经泛滥成灾看着很是不错。
  张文斌让她转了过去,小色妞自然而然地扶住了墙,还有点害怕地说:“叔叔你快一点,一会被人看见的话就完了。”
  “敢偷吃还怕被看见啊,你控制着别叫太大声,要不肯定会引起围观。”
  张文斌直接脱下她的内裤,不顾她的挣扎让她含在嘴里,手扶着龟头对准了她潮湿的肉缝,腰一挺巨大的大鸡巴来了个尽根而入。
  珊珊顿时呜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哼道:“好大…叔叔慢点,涨…”
  “嘿嘿,大点才舒服,你个小蹄子都湿成这样了。”
  虽说不是处女了不过明显经验不足还很紧凑,张文斌插入后也不客气,双手往前抓住她一对晃荡的大奶子就揉了起来,用手指捏起了她已经硬起来的小奶头。
  “奶头都这样硬了…你个小色女那么想偷吃,那叔叔就满足你吧。”
  张文斌双手揉着她的奶子,挺着腰开始抽插起来,势大力沉每一下都尽根而入,空荡的楼道里瞬间响起了刺耳的啪啪声。
  在楼梯间又有点偷情的意思,张文斌自然不会客气,一上来就火力全开,和打桩机一样享受着这个年轻肉体的美妙。
  密集的啪啪声响起,楼道只剩她含糊不清地呻吟,长达十分钟没任何花哨的高强度抽插即便是荡妇都受不了,何况是这样青涩的小女孩。
  十分钟漫长得宛如一个世纪,只是后入一个姿势就让珊珊持续性地来了四次高潮,要不是被张文斌架着早就晕死过去了。
  看她几乎没意识了,张文斌感觉有点乏味了,慢慢地抽出了大鸡巴后将她按了下来,满是淫水的大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
  珊珊无意识地哼着,这会被操的失神都不知道怎么舔了,只是木然地任由张文斌插着。
  张文斌顿时觉得无趣,拍了拍她的小脸说:“起来吧。”
  “叔叔,你还没射…”珊珊无力地哼着,她坐在地上双腿都合不拢,小嫩屄大开淫水遍布,被操得到现在身体还时不时地痉挛。
  “没事,一会叔叔还有下半场,这里太刺激了你有点放不开,等有机会叔叔再去找你。”
  张文斌已经穿起了裤子,点了根烟,脑子里惦记的全是楼上那对漂亮的姐妹花。
  珊珊有点不好意思,也收拾起了衣服后媚惑道:“好,那等下次有机会人家再陪叔叔好好尽兴。”
  她倒是自觉地收拾起东西自己就走了,张文斌径直的上了楼,刚打开门就听见主卧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嬉笑声。
  房门没有关,浴室的门则是关着,不过透着玻璃门就可以看见里边隐约的身影。
  连客厅的窗帘都贴心地拉上了,注定晚上是一场血战,张文斌是精神一振立刻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挺着依旧一柱擎天的大鸡巴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
  水雾缭绕间,两个美少女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漂亮的奶子和无毛的小嫩屄看着就鲜美更好,这种青涩的比例是最适合这样的小女生,比之魔鬼身材还更有吸引力。
  “呀,臭叔叔你怎么进来了。”
  “臭叔叔你先出去啊,等我们洗完。”
  虽说有了肌肤之亲,不过也只是短暂的破处过程,还真的没特殊的涟漪或任何的调教,即便她们有几分醉意都觉得一起洗澡很羞耻,因为这是一件很私密的事。
  不过她们没锁浴室的门,想来也是有心理准备的,张文斌一进来这两个在泡澡的小可爱就转过头来,张轻雪直接拿起花洒就当武器朝张文斌喷起了水。
  “小妞想造反啊,看我怎么家法伺候。”
  张文斌马上凑了过去,这小浴缸泡她们两人偶有点挤了,再来一个大男人实际挤不下。
  张文斌直接把她们从浴缸里拉了起来,一起站在了大花洒下享受着温水冲刷皮肤的美妙,左边抱着林宁迎着她含羞又娇媚的笑意就亲了下去。
  “好过分,怎么先亲她呢…我才是您侄女。”
  张轻雪在一旁娇嗔着,不过娇小滑嫩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张文斌,小手也是直接的抓住了巨大的大鸡巴,有点笨拙地撸动起来。
  直吻得林宁喘不过气,张文斌才转头看着已经面含妩媚的小侄女,嘿嘿地一笑手摸上了她的奶子轻撩着已经硬起来的小奶头,低头吻了下去。
  “讨厌,都是臭宁宁的口水…呜…”
  张轻雪娇嗔了一句,不过马上软倒在了张文斌的怀里只剩浅浅的呻吟。
  抱着这对漂亮的小姐妹上下其手,亲一会摸一摸没几下就弄得她们腿都软了,她们的双手很主动的握住男人的大鸡巴笨拙地撸动着。
  套弄的时候动作不是很顺畅,主要是没经验,不过在这一点上不扭捏不需要你去哄是一件好事。
  “你们真乖,帮叔叔好好洗一下。”
  长夜漫漫,最重要的是调教她们怎么伺候男人,张文斌让她们在自己的奶子上涂抹沐浴露,然后来个贴身的搓洗。
  两个美少女本身就有好奇心,也看过这方面的片子倒是跃跃欲试,毫不犹豫就按照张文斌的话做了,一前一后的用她们的身体贴了上来扭动着。
  “真棒,继续!!”
  张文斌粗喘着被她们洗了一身的泡沫,奈何这对姐妹花也是没经验,洗的时候自己也投入特别的动情,小小的奶头磨蹭着男人健壮的身体,带来的酥麻感觉让她们自己身体都发软了。
  洗了没一会她们动作也不利索了,喘息都紊乱起来眼里的水雾更重,雪白的身体也透出了一种让人感觉格外亢奋的红润。
  “小宝贝,你们已经湿成这样了?”
  张文斌不停地上下其手,终于双手最后在她们颤抖地呻吟中进入她们的腿间,覆盖住光滑肥美的小嫩屄把玩起来,细细地品味着两个姐妹花的小嫩屄微微的不同。
  “讨厌,臭叔叔…这是正常的,有什么好笑人家的…啊!!”
  “臭叔叔,手指,怎么突然进来了啊。”
  小姐妹站都站不稳,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张文斌的胳膊呻吟着,本能地想要抵抗不过根本没这可能,男人在腿间作孽的手把玩着她们最敏感的地带,带来如潮般的美妙让她们浑身酥软。
  她们的小手配合着,抓着坚硬的大鸡巴套弄起来,想起破处时那个感觉浑身上下就更软了。
  “叔叔,别在这…我们去床上,我站不稳!!”
  张文斌先放开了张轻雪,将淫水抹在了她的屁股上,又拍了一下笑说:“你先去擦一下!”
  “好!”张轻雪娇声笑着,扶着墙走到旁边拿大毛巾擦拭起自己的身体。
  一瞬间,看着眼眸含春,明显更为乖巧柔媚的林宁,张文斌忍不住亲了上去,在她火热的回应中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分开她雪白的小美腿,曝露出了湿淋淋的羞耻。
  林宁双手自然地环住了张文斌的脖子,动情地呢喃着:“臭叔叔,要在这操我嘛…地上很湿很滑的,你要小心点别摔倒。”
  原本张文斌是想受不了想直接操进去的,一听这话愣了一下,呵呵一笑放开了她说:“乖宝贝叔叔听你的,你也把身上的水珠擦一下,我们到床上再慢慢玩。”
  “好,叔叔!”
  比起张轻雪这小魔女的狂野,林宁比较乖巧了一点,有点女人味也有女孩的小性感,即便在这个时刻都让人感觉很体贴。
  大概是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颇有点大男子主义,比较宠的是她这样可人的性格。
  直接湿淋淋地走出了浴室站在床前,已经擦干身体的林宁拿来大毛巾帮张文斌擦起了身体,光着屁股的张轻雪一看有样学样,也拿着毛巾过来帮忙擦。
  不过她明显不如林宁那么细致,这也是性格导致的,张轻雪大大咧咧很是豪爽颇有点假小子的意思。
  擦干了身体,张文斌往大床上一坐点了根烟,直接把腿伸向了她们。
  林宁很自然地跪坐下来,捧着张文斌的脚就擦了起来,不得不说这丫头的性格是温柔一些。
  “臭叔叔,当自己的地主老财呢,我们俩丫鬟在伺候你是吧。”
  张轻雪感觉好玩地笑骂了一声,也跟着跪了下来帮张文斌擦干脚上的水珠,等擦好以后她就四下一看这里也没烟灰缸就直接找了个饭丢在了床头柜上。
  和这对漂亮的姐妹花鸳鸯戏水很香艳,张文斌本来就硬得发疼了,准备好好先射一次再说。
  见她送上门,张文斌一把抱住了张轻雪丢到了床上压了上去,张轻雪惊呼了一声:“臭叔叔,吓死我…”
  没等她说完,张文斌就把她的双腿分开缠到自己的腰上,一手握住她一只奶子固定好了姿势,龟头对准了她湿淋淋的肉缝缓缓进入。
  一瞬间,就感觉龟头被火热的嫩肉包围着,它们似有生命一样密不透风地裹吸着,和破处时候一样紧凑,因为情动的关系小嫩屄里也火热得和岩浆一样。
  “臭叔叔…好大,还是那么大,要涨死人了。”
  张轻雪扭着小腰呻吟着,喘息断断续续,即便有了经验但这根大鸡巴的入侵还是很艰难,让她在舒服中还是体会到了隐隐的胀痛。
  终于尽根没入,张轻雪眼神迷离喘得很快了,浑身瞬间就瘫软无力。
  林宁趴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交合处,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说:“好大啊,这是怎么进去的…”
  黝黑的大鸡巴被粉色的小嫩屄吞没,这一幕极有震撼性,加上她趴得很近能闻到男女交合特殊的涟漪气息,这会呼吸也是紊乱无比。
  “宝贝,感觉怎么样。”
  张文斌开始缓缓地抽出,再慢慢地插进去,对待这个可人的小家伙还是要怜香惜玉的,毕竟她只有破处的那一次经验,这会粉眉微微皱起肯定还有点疼。
  “大,涨死了…叔叔的鸡巴,再小点就好了。”
  “呵呵,以后你就知道大得更好了,小丫头。”
  张文斌挺着腰开始抽插,张轻雪呜哼着已经说不出话了,只剩紊乱的喘息和偶尔的啊声,到底是小女生叫床方面嘛还是有点放不开。
  林宁则是瞪大了满是水雾的大眼睛,一副很震惊的模样看着大鸡巴的进出,还忍不住伸手摸了几下,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让人感觉很是亢奋。
  “臭叔叔…插的,每次都到底,顶到了!”
  张轻雪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幼嫩的小嫩屄如有生命一样的咬紧,张文斌忍不住一把将林宁拉了起来。
  林宁最漂亮的就是她的大眼睛,和会说话一样,小小年纪就给人一种柔情似水的感觉,大概任何男人在心理上都抗拒不了这样的眼神。
  她柔媚的一笑主动地环住张文斌的脖子献上了香吻,还拉着张文斌的手把玩她的奶子,张文斌一边把玩着她青春无敌的身体,一边控制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享用着胯下另一个一点都不逊色的年轻肉体。
  啊…,臭叔叔…那么快,死宁宁…
  张轻雪已经语无伦次了,娇小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而晃荡着,就似是风雨里无助的小舟一样。
  林宁被吻的只剩喘气的份,男人的魔爪再一次往下,摸过她敏感的后腰已经让她的双腿自然的分开,再次玩弄起了少女粉嫩的羞处。
  “叔叔,这样,好痒…”
  林宁喘得粉眉皱起,张文斌让她跪高了一些,一低头含住了她的小奶头吸吮着,用牙齿轻轻地咬,用舌头画起了圆圈品尝起了这敏感的小东西。
  而作孽的大手已经覆盖住她稚嫩的小嫩屄,动作变得剧烈让她也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破处的时候她们就是在一起,自然而然地觉得这双飞的场景很正常,同时亦被彼此的呻吟声弄得更加的情欲高涨。
  “臭叔叔…不行,拔出去,太快,要出来了…”
  张轻雪呀呀地叫了起来,突然身体一阵僵硬的抽搐,稚嫩的小嫩屄内如是有生命的蠕动一样,瞬间被情欲的浪潮侵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1:38:30

第08章
  胯下的小美人在高潮的洗礼下呼吸急促,浑身瘫软下来时不时地抽搐着。
  享受着她肥美的小嫩屄有力的蠕动,张文斌停下了动作,低下头吻了吻她给予她事后的爱抚,等到她稍微的安定下来才抬起头抱住了林宁。
  乖巧的表妹此时是满面的春红,本就水灵的大眼睛里水雾迷茫,有种我见犹怜的诱惑让人难以抵抗。
  张文斌又吻了上去,轻盈点水地吻着她的嘴唇说:“小宝贝,你等很久了吧。”
  “叔叔!”林宁呢喃着,反手抱住了张文斌,动情地哼道:“进来吧,人家好像差不多要来了。”
  张文斌直接把她放倒在张轻雪的旁边,低头温了上去,她的双腿也自然的张开架到了男人的腰上,几乎没任何需要磨合的地方,这个乖巧的丫头柔情似水地做好了一切准备。
  布满淫水的大鸡巴故地重游,感受到的依旧是让人窒息的紧致,和少女的小嫩屄充满活力的蠕动,那个感觉是分外的美妙。
  在高潮美妙中慢慢地回过神来,耳边已经响起了林宁那如歌乎泣,猫儿唤春般让人心痒的呻吟。
  床的摇晃开始变得剧烈,甚至可以让人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晃动中带着的韵律,富有节奏也似曾相识。
  张轻雪睁开了眼坐了起来,转头一看旁边的二人在疯狂地交合着,两人吻的可以说死去活来上半身都保在一起,而下半身则是男人抬起屁股每一下都势大力沉地插了进去。
  她不禁和刚才的林宁一样爬了过来,突然一手抓住林宁的脚分得更开,以便她趴下来好好地观察一下正常人做爱时的画面冲击。
  这两个大胆的丫头没扭捏地说什么关灯之类的话,所以房内是一片明亮,她可以清晰地看到如此淫靡却又富有激情的一幕。
  偌大的大鸡巴如是铁柱一样,一下又一下插入到表妹粉嫩的小嫩屄内,每一次抽出来粉嫩的嫩肉都会被翻出来,每一次插进去则是把小阴唇带得紧闭。
  两人交合的地方可以说是一片狼藉,大量的淫水夹杂也有啪啪的声音响起,视觉和听觉上带来了双重的刺激让她身体一阵酥软。
  这会沉浸在爱欲里的林宁也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呜哼道:“臭小雪,看…看什么看…你自己没挨过操是吧,趴那么近…”
  “是啊,趴那么近,怕你喷我一脸水呢。”
  张轻雪的性格比她调皮多了,伸手在林宁的屁股上抹了一下,说:“你看看你,流这么多水就不怕虚脱了,我看你以后叫水龙头算了。”
  “叔叔,我,我要来了…啊…用力,再深一点。”
  林宁这会也无暇顾及她了,双手抓着张文斌的胳膊呀呀地叫了起来,身体一阵僵硬的发颤中她弓起了小腰,小屁股毫无经验的往上迎合着,动作笨拙中却有一种难言的激情。
  张文斌也被她的热情感染了,低吼道:“好,叔叔也要来了…”
  “叔叔,射进来…”
  二人的动作越发的疯狂,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势大力沉的尽根而入,让人怀疑会不会把这个可爱的小嫩屄给插坏。
  张轻雪看得胆战心惊,心想刚才自己也是这样挨操的嘛??这画面看起来太有冲击性了,力气好大怎么受得了啊,何况这根大鸡巴还那么大。
  看着这激烈的交合,张轻雪短暂的错愕后脑子一机灵说:“叔叔,宁宁现在危险期,不能射进去…”
  “啊…”
  张文斌已经似箭在弦上了,腰椎上一阵发麻,到了这时候哪还管得了这些,在林宁高潮来临的那一刻龟头死死的顶住了她的子宫,马眼大开灼热的精液如岩浆般深深地灌入了这个美妙的身体深处。
  被这一烫,林宁的高潮来得特别的猛烈,呀呀地叫了几声后满身大汗的她瘫软下来,满面都是满足的陶醉。
  张文斌舒服的脑子发空,趴下来抱住了她,另一手顺势抱住了张轻雪三人躺做了一团。
  能听见的声音只有男女急促的欢喜,还有空气里涟漪的交合气息,让房间的温度变得很高似乎不会冷却。
  短暂的休息过后,林宁先回过神来,拍了一下张轻雪的屁股说:“臭小雪要你多管闲事,我是危险期怎么了,我就喜欢叔叔射进来射得满满的那个感觉,最多明天买药吃而已。”
  “小色你,你比我还淫荡啊你,平时装得那么纯。”
  张轻雪不堪示弱,上去也抓她的胸说:“把你的腿给夹好了,一会留一床精液被子你可要负责洗。”
  “明天肯定要换啊,我不洗难道指望你这懒猪洗,我可没那么天真。”
  年轻就是有活力,看着她们嬉闹在一起特别地赏心悦目,粉腿玉臂交织,还有点春光外泄这一幕看着就特别的过瘾。
  张文斌靠在床头坐了起来,朝她们招了一下手。
  闹得有点累的小姐妹互相白了一眼,一左一眼的过来躺在了男人的怀里,还在彼此的做着鬼脸可以说特别的可爱。
  张文斌一手一个把玩着她们的奶子,柔声说:“知道叔叔最喜欢什么吗?”
  “什么?”她们不约而同地反问了一句。
  张文斌嘿嘿地色笑道:“叔叔最喜欢的是做完爱,趁着鸡巴还没彻底软下去的时候享受一下事后萧,那个感觉是最舒服的。”
  她们连口交都没经验,一听这话先是一愣,不过箫这个字在某个场合是有特定的下流指向。
  张轻雪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顿时粉眉微皱的说:“那多不卫生啊,要是洗过的话舔一舔我觉得正常,刚做完的怎么看都别扭啊。”
  她倒是心直口快这也是她的可爱之处,别说是她们这种没经验的小丫头了,就是老夫老妻或是经验丰富的荡妇,没经过调教的话很多人都是不能接受的。
  林宁亦是粉眉皱起,饶有所思的一低头看了看那根已经不吓人的大鸡巴,半软的状态布满了姐妹花的淫水和男人斑驳的精液,看着确实不卫生还一片狼藉。
  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弱弱地问道:“叔叔,擦过以后再舔,不一样嘛???”
  此时她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满满都是好奇的求知欲,这让动了调教心思的张文斌略有成就感,因为她并没有知难而退。
  张文斌亲了一下她的小脸当奖励,柔声地说:“傻丫头,肯定不一样,那样做的话是特别的舒服,就和你们高潮以后叔叔亲你们时的感觉一样,甚至更舒服。”
  林宁想了想,红着脸说:“叔叔,那我试一下,你可不可以不要看着。”
  “傻丫头,那是你爱叔叔的表现,我当然要看了,这是男女之间正常的情爱你不用害羞。”张文斌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
  这一说,林宁是嫣然的一笑,笑得很明媚明显被哄开心了。
  或许是张文斌的表现一向很霸道很大男子主义,偶尔来这么一下温柔攻势,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自然受不了。
  她慢慢地爬了起来,脸带羞红和幸福,不过朝着张轻雪说:“臭小雪,你自己不肯让叔叔舒服就算了,一会不许说我的风凉话,要不把你的牙打掉。”
  “你真要舔啊!”张轻雪一脸的吃惊。
  没等她把话说完,张文斌一把抱住这小害人禁,朝着林宁柔声地说:“放心吧宁宁,她要是敢的话一会不只屁股打开花,叔叔今晚顺便把她后门也开苞了。”
  “我才不要了…那多疼啊。”张轻雪赶紧做了个鬼脸老实下来,不过脸色好奇地看着林宁。
  在两人的注视下,即便是喝得微醺羞耻心也会被放大,不过林宁还是一咬牙慢慢地跪在了张文斌的双腿中间。
  凶气腾腾的大鸡巴这会看起来没那么狰狞了,布满了淫水和精液看着确实狼籍,散发着无比淫秽的气息让小姑娘感觉脑子发空呼吸急促。
  张文斌柔声地说:“宁宁,彻底软下去的话,就没那么舒服了。”
  这一说让林宁不再犹豫,颤抖的右手轻轻地扶起了半软的大鸡巴,脸一红闭着眼睛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
  这一下感觉很古怪,味道有点咸但说不上难闻,又没自己想象得那样恶心,她试探性地多舔了几下,如是吃棒棒糖一样舔舐着龟头。
  “没味啊??”张轻雪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这对小姐妹要是拉拉的话,那张轻雪是绝对的T而林宁则是P,张轻雪是假小子的性格大大咧咧胆子也大,而林宁很乖巧有点唯她是从的意思。
  按道理来说林宁哪来那么大的勇气,毕竟她这是破身后的第二次,所以张轻雪是很难理解的。
  “宁宁真棒,接下来把龟头含进去吸着。”
  张文斌鼓励地摸着林宁的头,赞许地喘道:“这样很舒服,你的舌头很软,舔起来真不错。”
  被这一夸,林宁的好奇心也是爆发,将已经软下来的龟头含在了嘴里,轻轻吸吮的同时还无师自通地用舌头舔了起来。
  她一开始很笨拙,逐渐地开始根据男人的反应做出调整,甚至小手还悄悄地摸起了张文斌的睾丸,似是害羞的小女生用这种小动作在和你打情骂俏一样,带来一种全新的美妙体验。
  女人在口交方式似乎都有天赋,明明没任何的经验,可这样的舔法让张文斌爽的浑身一个哆嗦。
  更为猛烈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毕竟她是一个刚破身都没口交过的小女生,读的是卫校应该对这方面更为排斥或者有心理障碍才对。
  这不是单纯的口交,还是一种心理臣服的过程,因为她还需要去接受上边属于两个小姐妹的淫水,能做到这程度就证明在她心里对于口爆吞精一点都不排斥。
  往美好的方向一想,她和张轻雪的感觉也是特别的深。
  可她稍作犹豫还是做了,这对于张文斌来说是一种调教成功的心理满足,而意外之喜就是林宁的天赋是真不错,或许和偷看过小电影有关系,舔得张文斌也是很舒服。
  张轻雪也从张文斌的怀里爬了起来,满面震撼的她趴了过去,满面好奇地问:“宁宁,真的没味道嘛?”
  林宁摇了一下头,继续含得更深入,好在大鸡巴现在的软化的状态她能含进去,要是硬起来的话她的樱桃小口肯定就含不住。
  渡过了羞耻期她还觉得有趣,很细心很温柔的吸吮着,凭着男人身体的反馈还无师自通地帮张文斌吧马眼里残存的精液给吸出来。
  “臭丫头,吸的那么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什么宝贝呢。”
  张轻雪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林宁妩媚的白了她一眼,被这样近在咫尺的看着也有点害羞了,终于舔完抬起了头。
  只是她嘴里鼓鼓的,满是男女交合的混合物包括她自己的唾液,这让她开不了口反击。
  本能地想找垃圾桶吐掉,可面对着张文斌满是鼓励又很温柔的眼神,她犹豫了一下喉咙咕咚地一动把这些东西都咽了下去。
  张轻雪这时是趴在了张文斌的胯下,看着被舔得很干净的大鸡巴彻底软了,没好气地笑道:“刚才还那么吓人了这会就软趴趴的,真是可爱。”
  张文斌一手抱住了有点含羞的林宁鼓励得亲了亲她的小脸,另一手按着张轻雪的脑袋微微地用力。
  张轻雪当然明白张文斌的意思了,稍稍抵抗的说:“不要,脏死了。”
  林宁也不客气照着她屁股就是一脚,红着脸羞嗔道:“少在这挑三拣四的,不是说你什么都厉害嘛,关键时刻就会掉链子,以后少在我面前吹牛皮吹的自己多厉害似的。”
  “再说哪脏了,我都给舔干净了。”
  “就是因为你舔了,上边都是你的口水才更脏,要刚才那样我还不嫌弃呢。”
  “臭小雪你个三八,敢说我更脏,你找死啊你,我的口水你没吃过是吧。”
  “现在就给你个全新的体验,淫水,精液,还有我的口水,你好好试一下是什么味道。”
  林宁是恼羞成怒,一下就扑了上去把她压住,一副要强吻张轻雪的模样。
  “滚啊,谁要和你亲嘴,你刚吃了什么啊…”
  张轻雪咯咯地笑着别过头躲避着,看得出她们平时经常这样嬉闹,现在缓过来就自然而然的闹上了,感情不是一般的好。
  张轻雪的反抗很有用,林宁羞红着脸说:“叔叔过来帮忙,今天就要让她试一下精液的味道。”
  张文斌自然乐得助纣为虐,事后烟都没抽就扑了上去帮忙抓着张轻雪。
  呜的一声,张轻雪的小嘴就被吻住了,林宁在使劲地撬着她的牙关,不过看起来是收效甚微。
  看着她们抱在一起,一双奶子都在互相挤压磨蹭的画面,粉腿玉臂交织着十分的涟漪,张文斌的欲火也烧了起来。
  压在了林宁的身上,猛的双手齐出在她们同时的呻吟声中,粗糙的魔掌覆盖上了她们依旧湿淋淋的小嫩屄,开始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已经缓过劲来的粉嫩地。
  “叔叔,不要…”
  嬉闹的张轻雪身体瞬间就软了,本能地一开口林宁就长驱直入,舌头递过去那特殊的淫靡滋味和她分享起来。
  一开始她还扭捏地抗拒,但在张文斌魔手的作孽下小姐妹的情欲又被撩起来了,身体不再互相挣扎反而开始小幅度的扭动让彼此的奶子磨蹭起来。
  之前她们懵懂地玩过这虚龙假凤的游戏不过也不是真的拉拉,那纯粹是出于对性的好奇,不过感觉没这次来的那么剧烈。
  在男人魔掌的玩弄下,这个吻彼此都投入也特别有情欲,大概女人和女人亲嘴的感觉不同,多了几分温柔却格外的性感。
  张文斌看得禁不住舔起了嘴唇,调整了一下姿势微微侧躺,将已经半硬的大鸡巴蹭在了她们的脸上。
  小姐妹是媚眼迷离,自然知道什么东西在磨蹭她们的脸,带着特殊的气息而且这动作富有极强的挑逗性,让性爱经验几乎空白的她们感觉有点沦陷进去。
  渐渐地,龟头找到了缝隙,顶在她们在亲吻的小嘴上,感受着两人的嘴唇轻轻的动作。
  张文斌强势的一挺腰,大鸡巴插在她们的小嘴中间,阻止了她们的亲吻,两个樱桃小口同时吻了在上边。
  不过她们都没有拒绝,张文斌就挺着腰抽送了几下然后调节了一下姿势,林宁很体贴可人的握住已经硬起来的大鸡巴在龟头上舔了上来,含住吞吐了几下后轻喘着做了引导。
  龟头抵在了张轻雪的小嘴上,张轻雪已经被撩起了欲望,双腿又自然地张开了一些方便男人的玩弄。
  此时闻着那涟漪的男性气息,芳心一荡也不再拒绝,张开樱桃小口就含了进去,模仿着林宁刚才的动作吸吮了几下后轻轻地吞吐着。
  “宝贝,你们真棒!!”张文斌不禁夸奖了一下。
  因为林宁没有羞涩地旁观,而是无师自通地舔起了张文斌的鸡巴,在急促的喘息声中渐渐往下还抬高了张文斌的一条腿开始舔起了睾丸。
  即便第一次口交,第一次配合都很笨拙,但她们彼此之间似乎心有灵犀,第一次合作的口交服务让张文斌很是舒服甚至找不到嫌弃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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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1:52:14

第七卷 第01章
  张文斌扶着她们的脑袋,保持着她们亢奋度的持续,自己缓缓地躺了下来以后大大的张开了双腿。
  林宁握住了大鸡巴撸了两下,再一次递到了张轻雪的嘴边。
  张轻雪妩媚地白了她一眼,自己用小手一握,樱桃小口一张用软嫩的小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起来。
  这要强的模样让张轻雪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张文斌嘶哑着说:“宁宁你下去一点,亲叔叔的睾丸…”
  “讨厌,知道了。”
  林宁比较乖巧温顺,立刻趴了下去,用双手分开男人的大腿,扶住了黝黑的睾丸仔细地看了一下,红着脸用小舌头轻轻地舔拭起来。
  张文斌拿了个枕头垫在计算机下,这里就可以欣赏两个美少女为你口交的美景,有时候心理上的美妙更胜于肉体上的快感。
  居高临下地看去,只见两个美少女的俏脸贴在一起,披头散发的她们看不太清表情,不过看得见的小脸和耳朵都是通红的。
  身体的感官最直接,可以感受到她们截然不同的风格,配合起来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曼妙。
  张轻雪的性格红红火火,温柔地舔了几下后就抓着大鸡巴塞到小嘴里,一边吸吮一边吞吐起来。
  她的动作青涩得很也不懂什么是深喉,但胜在勇敢大胆有几分野性,就那样快速地吞吐着发出了娇人的喘息声。
  而埋首在自己双腿间的林宁则是很温柔,双手轻抚着粗大的睾丸,用嘴唇温柔地亲吻着,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宛如一只小花猫般可爱。
  小姐妹的头次口交配合很生涩,但带来的感觉依旧很是美妙。
  巨大的大鸡巴在她们的刺激下已经坚硬如贴,硬得几乎要爆炸,张文斌的呼吸也紊乱起来,忍不住双手齐出,赞赏地抚着她们的小脑袋。
  张轻雪先吐出了龟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臭叔叔怎么还不射啊,我的嘴酸死了,舌头都有点麻了。”
  她娇俏的小脸满面涨红,眼含迷离的水雾,此时嘴角还挂着几丝唾液看起来无比的淫靡。
  “好意思说,我也被你压得喘不过来气了。”
  林宁也抬起了头,她眼里的春雾更重,看着张文斌的眼神满是柔情蜜意。
  “宝贝,你们真好。”
  张文斌忍不住坐了起来,左右开弓将她们压在了身下,在她们漂亮的奶子上来回地亲吻着,粗喘道:“叔叔要来了,谁先要啊…”
  “我不要,给臭宁宁…”
  “叔叔,先收拾小雪…”
  俩女都有点羞涩地推让着,不过她们的双腿被张文斌瞬间打开,入手她们无毛的娇嫩小嫩屄,早已是春水淋漓泛滥不堪。
  魔性的大手开始肆虐,这对娇媚的姐妹花控制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到底是青涩的小女孩所以声音很小。
  不过这种低吟又别有一番风味,此起彼伏听的张文斌热血沸腾,双后在她们跨下作怪的频率更快,手指也探入了她们紧凑的小嫩屄内为非作歹,带给她们更加强烈的刺激。
  趁着这个机会张文斌头往上一抬,先是和张轻雪热情的舌吻着,待她渐入佳境又吻向了林宁。
  不知不觉间小姐妹的头都歪了过来,三人一起热吻着,三条舌头在空气里激烈的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气息沉浸在这种无比美妙的氛围之中。
  在张文斌堪称绝世界淫魔的玩弄中,小姐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身体发僵起来,两双玉臂不约而同地抱紧了张文斌,三人的吻伴随着窒息般的哼哼声更加的激烈。
  她们娇嫩的小嫩屄在剧烈地收缩着,蠕动着,如是到了生命的极乐一样激情澎湃。
  在这几乎停止的喘息下,两个小姐妹一起迎来了高潮的洗礼,湿热的淫水喷了张文斌一手。
  看着被自己玩到瘫软如泥的小姐妹,张文斌是嘿嘿一笑特别的满意,已经射过了一次就没那么冲动了。
  比之单纯的活塞运动,对女人的调教是一个心理上愉悦的过程,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一样,张文斌已经脱离毛躁小孩子的范畴,懂得更慢条斯理的去享受阴阳交合的乐趣。
  小姐妹浑身软得和豆腐一样,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点点香汗,陶醉地享受着高潮的美妙,同时也在享受着男人事后温柔的爱抚,这样的愉悦让她们感受心都要融化了。
  没多一会男人下了床,她们感受到了,但在极端的快感下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你们这两只小懒猪。”
  感觉脸上被温柔一吻,小姐妹就被张文斌用公主抱抱了起来,轮流把她们放进已经满是热水的浴缸内。
  接着张文斌自己也泡了下来,很是狭窄只能别扭的抱住她们,来回的亲了一下她们的小脸。
  温热的水流浸泡着身体十分的舒服,小姐妹也逐渐地回过神来,张轻雪这一看已经凌晨快三点了,轻声地说:“叔叔,一会我和你做爱,让林宁去隔壁屋先睡吧,明天一早她还要去医院照顾我奶奶呢。”
  林宁摇起了头,说:“不用,今天我午睡睡了很久了。”
  陈斌抱着她们上下其手,聊了一下才知道小姐妹管自己借得十万,是用于支付老人家的医药费,林宁打小死了妈爹也跑了是跟着姥姥长大的。
  姥姥现在岁数大了身体很硬朗,但就是眼神越来越不好了,看了医生说是有严重的炎症和病灶,做手术可以病除不过前后的费用需要差不多十万。
  “那你们只刷了十万,够用吗?”张文斌关切地问了一声。
  “够了。”
  林宁柔声说:“我和小雪都有在打零工,正常开销足够用,姥姥那边我们轮流请假去看护更放心一些,医生说了省着点十万就足够。”
  “那多麻烦啊!”
  张文斌忍不住上下其手,把玩着她们青春弹性的奶子,色笑道:“有打工的时间,还不如留出来陪叔叔呢,叔叔给你们生活费不是更好嘛。”
  “臭叔叔…你好硬!!”
  林宁陶醉得哼了一声,小手抓住了依旧坚硬的大鸡巴,就在水里轻轻地撸了起来。
  张轻雪则是大大咧咧的白了她一眼,说:“我倒和宁宁说过反正你有钱,就让你养着我们省得那么累,这妮子呢就是自欺欺人,说我们两个有手有脚的干嘛要让你花钱,这样功利性太强了她有点接受不了。”
  “那你怎么想的?”张文斌笑着问她。
  张轻雪娇声笑说:“我没宁宁那么矫情,都这样了还想着自欺欺人,我们俩都一起爬上你的床挨操了,被你给破了处拿到了需要的十万块钱,这会再说这些有点假。”
  “我倒宁愿和叔叔说的那样,挤出来的时间多陪叔叔,和叔叔做爱很舒服,好过去兼职端盘子还得受人家的气对吧。”
  这一说林宁面色发红,嗔了她一句:“没出息!”
  “我就是没出息了,本姑娘的特性就是好吃懒做,难得地找到位年少多金的大爷,肯定要享受被包养的好生活啊。”
  张轻雪朝她做了一下鬼脸,一转身在张文斌的胸膛上亲吻起来,舔着男人的奶头动情地呢喃道:“叔叔,以后你来养我好不好,小雪就想做你的小懒猪。”
  张文斌的手已经往下,抓住了她们挺翘的小屁股,在小姐妹不安的扭动中把玩着臀肉的弹性,色笑说:“你们当了叔叔的女人,养着你们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嘛你们可要乖乖地守妇道哦,被我发现你们不乖的话下场会很惨。”
  妇道这个词脱口而出的时候,张文斌自己都有点错愕,毕竟这是一个古老又迂腐的词汇。
  不过受系统的影响,性格上大男子主义有点霸道,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足为奇。
  林宁微微错愕,抬起头亲了张文斌一下娇声说:“臭叔叔你年纪和我们一样,别说这些老气横秋的话好不好,故意扮成熟很不好玩。”
  张轻雪则是咯咯一笑,微微往下亲吻起了张文斌的腹肌,嬉笑道:“叔叔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你不可以怀疑我的品味哦,人家和宁宁长得又不丑不是没男生追,你以为我们的眼光那么低啊。”
  “麻烦您有点自知之明,像叔叔这样年少多金,长得帅气还有这么好身材的男生有几个啊。”
  张轻雪爱不释手地摸着张文斌的胸肌和腹肌,嬉笑说:“女孩子也好色哦,每次和叔叔一亲再摸一下你的腹肌我就湿了,现在的男生多是肥宅没几个有肌肉的,更何况这样漂亮的肌肉。”
  这一说张文斌很是感激之前那个抽风的系统,起码给自己塑造的身材是那种不夸张的健美型,肌肉匀称富有爆发力,有时候照镜子自己都会陶醉地多看几眼。
  要是按干爹系统那一切实用至上的理念,给你塑造成了力量爆表的将军肚,再来个武将般五大三粗的魁梧身材,完全不符合现代的审美,起码在泡妞上的难度会控制不住地提高。
  “说得也是,叔叔的肌肉很漂亮,尤其是胸肌,一点都不夸张摸着就觉得好舒服。”
  林宁也赞同地说着,水面下的小手撸得更加了,也微微的有点发酸。
  张文斌这会也按捺不住了,拉起了她们说:“你们刚才是爽了,现在也该轮到叔叔了,过来服侍我洗澡吧!”
  “好呀,那叔叔我要给你洗澡。”
  “我要洗前边。”
  美少女姐妹花已经恢复了活力,这会是元气满满更是可人了,俩人几乎主动地把张文斌拉到了花洒之下,三个身体一起享受着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的舒服。
  林宁站在后边,她娇嫩的奶子上涂抹着沐浴露,在男人的后背上轻轻地磨蹭着,让她自己也喘息紊乱腿有点发软。
  一双小手则是向前,在一堆泡沫中抓住依旧一柱擎天的大鸡巴,继续前后的套弄着,小手也扶着睾丸温柔的抚摸。
  主动轻盈在前边的张轻雪亦是一样,涂满了沐浴乳的奶子主动贴着男人的胸膛磨蹭着,她还垫起了脚抬高了头亲吻着张文斌的下巴。
  被这样前有狼后有虎地夹攻张文斌也格外的亢奋,一低头又和她吻到了一块,双手一只在前一只在后,控制不住地抚摸着她们滑嫩的身体。
  即便有着绝世淫魔的经验和手段,但说到底这身体的经验不多,也是最血气方刚最是毛躁的年纪。
  被她们逗得有点受不了,张文斌迎上了张轻雪那满是水雾格外迷离的眼神,有些受不了拿起花洒冲点彼此身上的泡沫,连水珠都没擦就一个公主抱把张轻雪先抱了出来。
  林宁不禁咯咯地一笑,张文斌回头红着眼说:“宁宁,你也洗快点出来,我怕这小妮子挨不了我几下操。”
  “臭叔叔,我没你说的那么弱。”张轻雪在男人的怀里,顽皮的用舌头舔着张文斌的奶头,带来了一阵又酥又痒十分舒服的快感。
  林宁擦洗了一下身体,刚关了花洒就听见了外边响起了张轻雪动情地叫床声,虽没有什么放浪的话,但那妖娆的声线让她控制不住腿软了一下。
  “死小雪,叫得那么浪…”
  林宁拿起大毛巾包住自己的身体,出来一看面色控制不住的微红。
  俩人已经不满足于床上这个日常的战场,战斗已经转移到了沙发上。
  张轻雪娇小的身躯跪在椅子上,手扶着椅子的靠背娇嫩的身体被撞得前后发颤,与之一比张文斌魁梧的身材就站在她的身后。
  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往前抓住她一只奶子揉捏着,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踩在沙发椅上,挺着腰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从后边可以清晰地看见男人屁股的肌肉线条也很硬朗,魁梧的身躯给人一种野性的压迫感,显得在他胯下的张轻雪是那么楚楚可怜,又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一种雌性的臣服感。
  张文斌的双腿张开,可以清晰地看见黑色的睾丸,随着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拍在张轻雪雪白的阴埠上。
  黝黑巨大的大鸡巴覆盖满了淫水的水光,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少女那粉嫩的小嫩屄,每一次都尽根而入让娇嫩的少女发出满足的叫声。
  林宁看得是触目惊心,脚步都停下了,视觉上的冲击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软,很难想象自己刚才承受的也是这野兽般凶猛的侵袭。
  张文斌回头看了她了一眼,抽插的动作持续着朝她下流的一笑。
  林宁不由自主地就走了过去,站在一旁看着这激烈的交欢场面,只是一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又燃烧起来。
  张文斌一边干着她嘴硬的表姐,一边抱住她来了一个温柔无比的舌吻,吻得可爱的林宁浑身发软的时候才舔着她的耳朵说:“宁宁,去后边帮我舔一下。”
  “后…后边!”
  林宁有一点害羞,但一咬牙还是来到了张文斌的身后,因为高度问题,她自然而然地跪了下来,扶住了男人的大腿跪稳了身体。
  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插入,黑色和粉色的颜色差距无比的巨大,近在咫尺地看着这一幕,林宁的呼吸为之一滞,可以说是大受震撼。
  只是短暂的犹豫,突然她就双手扶着张文斌的屁股,俏美的小脸直接贴了上来,埋首在男人的双股之间。
  张文斌原本只想让她亲一下后背,屁股,顶天就舔一下自己的睾丸来增加快感。
  可没想到的是林宁突然伸出她的小舌,温柔地舔起了张文斌的菊花,蜻蜓点水般的试探了一下,似乎是觉得没异味动作就开始变得灵活起来。
  “宁宁…”张文斌都停下了动作,忍不住嘶哑的啊了一声。
  “臭宁宁…做了什么,叔叔的鸡巴…在跳,好像变大了。”张轻雪亦是呀地叫了一声。
  不同的是这一下顶的她几乎翻起了白眼,浑身痉挛的迎来了高潮的洗礼,毕竟是青涩的女孩子,在张文斌这种高强度的抽插之下根本顶不了多久。
  “叔叔,怎么了…我,我舔不好吗?”
  林宁的动作停下了,怯怯地说:“我看小电影上她们就是这样舔的啊,是不是还得用舌头钻进去?那个我不会。”
  “而且,你肌肉绷得好紧,怎么顶得开嘛…”
  看着她无辜又楚楚可怜的模样,张文斌感觉是可爱极了,把双腿猛的分得更开,粗喘说:“你继续,就刚才那样很好,叔叔很舒服了…”
  “恩!”她乖巧地答应了一声,再次埋首上来,用柔软湿滑的小舌头舔着男人的菊花。
  动作轻柔,但特别的认真,甚至还有点虔诚的感觉。
  平心而论毕竟她很青涩没经验,带来的感官刺激有限,但这绝对能满足大多数男人的心理。
  张文斌低下头,扶起了张轻雪的脑袋吻了上去,给予瘫软的她事后的爱抚,亦享受着小宁宁那温柔无比的取悦。
  张轻雪无力地哼着:“叔叔,又涨起来…去干小宁宁吧,她说起你,小逼逼都会湿。”
  这话让张文斌是精神一振,回头一看小宁宁此时一手已经在自己的腿间活动了,清纯的外表下是如此的敏感,即便是和自己的特质有关,但这一幕绝对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缓慢地把大鸡巴从张轻雪的小嫩屄里拔出来,每拔出一寸她都在瑟瑟发抖,当彻底拔出时她娇小的身躯无得的软倒在了沙发上。
  张文斌站起来一个转身,满是晶莹淫水的大鸡巴就递到了林宁的面前,宁宁已经面带春红满眼迷离,没有思索就握住了大鸡巴套弄起来,樱桃小口一张将龟头含住啧啧地吸吮起来。
  她如获至宝一样,吞吐的同时用小嫩舌舔舐着龟头,满面地陶醉带着些许的虔诚,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让张文斌瞬间是兽血沸腾。
  “宝贝,想让叔叔插进去嘛。”
  张文斌忍不住了,一手扶着她的脸,轻轻地挺起了腰自己在她的小嘴里抽插出来,出于怜爱没敢插得太深,这时候还不想调教她的深喉技术。
  林宁的手温柔地套弄着,吐出了龟头粗喘着,又一边用舌头舔了上来,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坏叔叔明知故问,难道看不到人家的手在干什么吗…”
  她跪在地上的双腿分开着,一只手在自己的腿间抚摸着,从动作的幅度可以看出,手指已经进入了紧凑的小嫩屄内作祟。
  这一幕让张文斌感觉热血往脑门上冲,忍不住推了她一下。
  这一下并没有用力,但林宁还是跌坐在了地毯上,妩媚的白了一眼后很乖巧地背对着张文斌趴了下来,高高的翘起了她不是很有肉,但特别挺翘圆润的小屁股。
  张文斌大马金刀地跪在了她的身后,看着她那泥泞可爱的小馒头,咽了一下口水说:“宁宁,把阴唇扒开,让叔叔好好看清怎么插进去的。”
  “臭叔叔,坏叔叔,色叔叔。”
  林宁娇嗔着,但还是乖巧的一肘顶在地毯上支撑着身体,一手往下摸索着自己的小嫩屄,看得她因为害羞有点紧张,小手在瑟瑟的颤抖。
  饶是如此,她还是用手指顶开了阴唇的保护,将少女最羞涩的粉色地带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宁宁真乖,叔叔真喜欢你。”
  张文斌趴了下来,沿着她的后背舔了起来让她浑身一个哆嗦,控制不住地嘤咛出声。
  与此同时,张文斌一手搂住了她细嫩的蛮蛇小腰,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手往前抓住了她悬空的一对奶子揉了起来,龟头已经感受到了她的手指,对准了那湿淋淋的羞涩小嫩屄。
  “叔叔…”
  在她动情的叫声中,张文斌挺起了腰,一寸一寸地入侵。
  龟头被紧凑湿热的嫩肉无所不在的包围,那种生命力蓬勃的蠕动如是在按摩般让人特别的舒服,每一次的顶入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一僵,伴随着呼吸的一停,那种互动的感觉微妙而又美妙。
  但慢慢推到尽根没入,巨大的龟头顶开了她娇嫩的子宫口时,真正合而为一的感觉特别的舒服。
  “好涨…叔叔,好像比刚才还大。”
  林宁动情地呻吟着,张文斌趴下来舔着她的耳朵,将这娇小的身躯彻底的纳入怀里,双手齐出的抓着她娇嫩的奶子揉了起来。
  与此同时,腰身开始挺动,巨大的大鸡巴开始进出着这个青春动人的身体。
  “那是因为宁宁舔得好,舔得叔叔很舒服…所以大鸡巴现在很兴奋。”
  用淫靡的话刺激着她的神经,少女这时候也动情地呻吟着:“那宁宁要看更多的片,好好的学…下次,您操小雪的时候帮您舔得更舒服。”
  “宁宁太乖了,叔叔爱死你了。”
  交欢的过程一点都激烈,反而缓慢中存在着无比的柔情,那种轻柔的节奏感特别能满足少女对于甜言蜜语的幻想。
  说这是肉体纠缠上的山盟海誓一点都不为过,因为在性爱的基础上投入了感情的话,无疑这是一种十分之美妙的升华。
  两个肉体在地毯上纠缠着,伴随着少女害羞的呻吟,含情脉脉的时刻淫靡中又带着几丝柔情。
  休息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的张轻雪下了地,浑身有点软差点就摔倒,索性直接爬了过来近在咫尺的看着两人的交合。
  当看张文斌干得那么温柔,她爬上来就在张文斌肩膀上撒娇地咬了一下:“臭叔叔你这是区别对待,干我的时候就和要杀人一样凶,怎么干宁宁的时候就知道怜香惜玉了。”
  “哈哈,吃醋了,那下次叔叔插你的时候就温柔一点。”
  张轻雪很认真地一想,说:“还是算了吧,叔叔凶一点比较有男人味,人家那时候被你操得都要晕过去了,感觉自己自慰一晚上都没这么舒服过。”
  这假小子的性格也是强悍,换林宁的话就不会那么坦然地说出这些话。
  张文斌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林宁的上半身已经趴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不出话,但她的小屁股还是高高的翘起,紧紧的吸吮着男人粗大的大鸡巴。
  “臭宁宁,那么多水…以后你要连地毯一起洗。”
  张轻雪俏皮地说着,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又低下头来轻轻咬着她的臀肉。
  “别咬…”林宁一个哆嗦,可惜这会浑身瘫软,哪还有力气反抗。
  张文斌挺直了身体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抱住了她的腰后继续挺着腰,巨大的大鸡巴在她粉色的小嫩屄里进进出出,频率比刚才稍微的快了一些,即便不沉重但速度一快起来她顿时呀呀地叫了起来。
  “专心享受就好,废话那么多。”
  张轻雪看着她后背上的口水,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低下头来舔了她的后背。
  一抓恶魔的小手也不老实起来,右手抓住了林宁的奶子,开始玩弄起了那一只坚硬的可爱小奶头,轻轻地捏着让宁宁的呻吟更高亢。
  她露出了小孩子顽皮的笑容,另一手摸索到了两人的结合处,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已经裸露在外的小阴蒂,开始肆无忌惮地玩弄起了这个异常敏感的小可爱。
  “臭小雪…姐姐,不要啊…酸死了,不行,不行。”
  “叔叔,轻一点…你,你怎么也用力了,太酸了,我的腰…”
  在二人节奏几乎一样的默契夹击之下,柔弱的林宁已经受不了了,浑身香汗的她猛地弓起了腰,呀呀地叫了起来身体剧烈的抽搐着。
  娇嫩的小嫩屄在剧烈的收紧,蠕动,甚是疯狂般的挤压着大鸡巴让张文斌感觉特别的爽。
  等到她浑身无力彻底瘫软的趴在地毯上时,张文斌温柔地停下了动作,低下头给予她事后温柔的爱抚。
  这动作看得张轻雪很是动情,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臭叔叔,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林宁这样,看起来好欺负的绿茶婊…她玩我的时候可比我疯多了。”
  “那下次叔叔就看着你报复回来好不好。”
  张文斌缓慢的拔出了大鸡巴,欣赏着粉嫩的小嫩屄闭合不上,湿淋淋的嫩肉还在微微抽搐的美景。
  张轻雪马上双手环住了张文斌的脖子,咯咯地笑起来说:“肯定要,下次叔叔就和我一伙,咱们让这个臭小妞爽得脱水,到时候看她怎么和我争宠。”
  说罢她倒了下去躺在了地毯上,一双修长的小美腿自然而然的张开环住了张文斌的腰,轻喘道:“叔叔,人家那里有点肿疼了,你不要干太久好不好??”
  “小妮子,知道叔叔的厉害了。”张文斌低下头,啃咬起了她硬硬的可爱小奶头。
  与此同时腰一挺,布满淫液的大鸡巴故地重游,再一次进入她粉嫩的小嫩屄享受着那湿淋淋的紧凑。
  “知道厉害了…以后不和宁宁一起,都不敢陪你了。”
  在男人的抽插下,她的呻吟声再次响起,熟悉的大鸡巴再次征服这个青春美妙的肉体,带给她的是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要知道即便是成熟的少妇都难以招架这样的猛烈。
  林宁沉醉在高潮的美妙中,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身旁那熟悉的呻吟声已经变出了压抑的呜呜声。
  转头一看二人正以传统的正常体位做爱,在男人强壮的身下张轻雪显得是那么娇小,她没呻吟出来是因为张文斌低下头和她热吻着,让她漂亮的樱桃小口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
  林宁瞪大了眼睛,因为张文斌的双手压着她的双手,二人十指交扣抓得紧紧的,这个举动看起来在肉欲之余又多了几分甜蜜。
  感觉满是汗的后背上一软,林宁已经趴在了张文斌的后背上,一边舔着男人的后背一边动情地说:“色叔叔,下次你也得用这样的姿势干我,我要和你十指交扣。”
  “没问题,宝贝宁宁…”
  张文斌气喘吁吁,专心的操着身下可爱的肉体,也享受着身后那娇嫩的身体贴上来的柔媚。
  “叔叔最好了!”
  闻着男人浓郁的汗味,闻着空气里一直浓郁的交合气息,荷尔蒙似乎一直充斥着这个房间,让温度始终居高不下的灼热。
  林宁陶醉得哼了一声,开始一路往下,再一次来到男人的屁股上,满面陶醉地亲吻着臀部上僵硬的肌肉。
  “不行了,叔叔…还不射嘛,小雪受不了了。”
  张轻雪这时候也呜咽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娇嫩的身躯再一次剧烈地抽搐起来,柔嫩的小嫩屄此刻有力的蠕动,夹得张文斌也感觉脑子要炸了。
  本该来个灵与肉合一的内射,不过张文斌心念一动嘶哑着说:“宁宁,叔叔要射你嘴里…”
  林宁一听颤了一下,乖巧的她没任何的犹豫的就凑上前来,趴在了张文斌的怀里亲吻着男人坚硬的腹肌,动情地说:“那叔叔要多射点…宁宁有点饿了。”
  在这样迷醉的刺激下张文斌也憋不住了,睾丸一阵剧烈的跳动,快感瞬间侵袭浑身的每一块肌肉。
  猛的站起来将已经开始跳动的大鸡巴拔了出来,林宁已经乖巧地跪在了面前,她更为主动地张开小嘴含了进去快速的吞吐,小手也握住了鸡巴有力地套弄。
  “我的宁宁,太棒了。”
  张文斌舒服的声线都在发颤,不需要自己发力享受着少女难得带野性的时刻,感受着她小嘴热情的含弄,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一挺腰,涨大的龟头跳动着,马眼一开把今晚的欲望都发泄在她的小嘴里。
  “呜…”
  最后一下被顶得难受,林宁是粉眉微皱,不过还是倔强地含住了龟头继续吞吐,直到男人坚硬的身体放松下来她才逐渐地放缓了动作。
  张文斌爽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起了大气,林宁咳了一下精液有点喷到了自己的奶子上,她赶紧捂住了嘴一脸含情地看着张文斌,站起身就准备去卫生间。
  “宝贝,吃下去…”
  男人的声线犹如魔音,那亢奋又带着期待的眼神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林宁的身体如被电到了一样定住了,微微一犹豫就动了动喉咙,将嘴里有点异腥味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害羞的她张了张嘴让张文斌看到她多么听话。
  “宝贝真乖,先不急去卫生间,再到叔叔这来一下。”
  张文斌说着抱起了张轻雪瘫软的身体丢在了床上,自己倚在床头点了根事烟,当林宁柔嫩的身躯投入怀里时就咬住她的耳朵说:“知道嘛宝贝,男人射完了鸡巴很敏感,这时候吹萧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林宁娇羞的一笑倒没扭捏,立刻趴到了男人胯下分开了双腿,一张小嘴就把还有八成硬度的大鸡巴含了进去,温柔地舔着每一次都撞击到她花心的龟头。
  “没错宝贝,就是这样,温柔一点慢一点,特别的舒服。”
  张文斌享受着事后萧,看张轻雪已经睁开了眼就示意林宁可以去卫生间漱口了,一把抓住张轻雪就往自己的胯下按。
  张轻雪用手指逗弄着半软的大鸡巴,娇声说:“我都听见了臭叔叔,宁宁不是已经给你舔完了嘛,这已经软了你还要折腾人家啊,我浑身都没力气。”
  张文斌色笑道:“宝贝,宁宁可给你留了个地方哦…”
  睾丸上不只有点点精液,还有唾液和姐妹花留下的淫水,比之已经舔得很干净的大鸡巴,这里显得淫靡又散发着微微的异味。
  “这可是给你练习的哦,你和宁宁起步是同时的,不过现在她的口交技术可比你强刚才舔得叔叔很舒服,你可不要落后她太多。”
  张轻雪粉眉一皱,一咬下还是撩起头发低下了头,开始用柔嫩的舌头舔起了睾丸,进行着最后的清洁。
  或许是受那句话的刺激,要强的她动作甚至有点夸张,故意让张文斌清楚地看见,她是怎么舔到嘴里后全都吞咽下去的。
  小姐妹花用嘴完成了清理,各自去卫生间擦洗了一下。
  张文斌则是舒服地躺在床上,已经打哈欠的林宁拿来温热的湿毛巾帮忙擦拭,不得不说这种享受特别的不错。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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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1:53:05

第02章
  左拥右抱着她们,这一觉睡得无比的香甜,几乎是各握着她们的手十指交扣地睡去,有时候小女生这点小醋意也颇是可爱。
  昨晚的一龙二凤的双飞舒服得淋漓尽致,两个小姐妹也被张文斌折腾得筋疲力尽,要是她们知道这绝世淫魔还有继续战下去的实力,估计会吓得光着小屁股去睡沙发。
  一阵闹钟响起,不过很快就被关掉了,被窝一动两个小姐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张文斌眼睛都没睁,打了个哈欠就继续睡。等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下时,就可以听见她们应该是在换衣服,声音很小似乎是怕吵到张文斌的美梦。
  不过这种体贴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因为她们临走前又凑了上来,一左一右各在张文斌的脸上亲了一下:“叔叔,我先去医院了。”
  “人家去上学了,做个好梦哦臭叔叔。”
  两人小姐妹离开了,哭笑不得的张文斌翻了个身继续睡,这一觉睡得是天昏地暗,大概是因为体质特殊的关系所以现在白天很嗜睡,晚上就特别的精神。
  漆黑一片的混沌里,模糊的骷髅头再次现形,嘶哑着说:“儿啊,最近过得可是风流快活啊。”
  张文斌一点都没不好意思,嬉皮笑脸道:“老爹,我这人胸无大志,就喜欢这种自在一点逍遥一点的生活。”
  “无妨!”系统干哑的声音说:“为人父者,不求儿女有盖世奇功,但却平安一生顺遂而终,为父整合这个系统只是为了让你过好日子而已。”
  父子俩沟通了一下,张文斌大概的知道了干爹系统的两个进度。
  一是他在努力地融合万千怨魄,大妖的神志目前太强他也没办法,目前的进度很慢,应该和张文斌的成长有关,关于这个猜测他也在摸索中。
  然后呢,他也在搜索自己是不是能实体化的可能,不说还阳于人世起码和鬼魂一样的存在也好,不然以后怎么抱孙子。
  二是关于那只九尾狐,他现在在努力地寻找九尾狐断下的一尾为了未来打算,不过他也在思索着一个问题就是九尾狐还尚不尚在人世。
  会否被其他大妖吞噬,或是得了造化重塑一尾而飞升,总之一切防范于未然。
  张文斌突然忍不住问道:“爸,你这个系统就没什么任务嘛,给我点奖励什么的让我变得强大。”
  按照正常的逻辑,拥有系统不管是什么属性都是这样一步步地成长,完成任务才是最好的升级之路。
  哪知干爹系统苦笑了一下,说:“是有这可能,不过被我压制着。”
  “为什么?”张文斌很的诧异,因为按照他说的,干爹系统是最希望自己变强大才对。
  “终究为父乃万千怨魄所化,有善有恶但穷凶极恶者为多,若是遵循了本能发布任务的话。
  恐怕不是让你斩一百个首级,就是奸杀多少名女子一类的,而且这还不是最残酷的,万千怨魄为恶的执念有多深你是无法想象的。”
  “儿你生活的乃是和平盛世,若非乱世的话以这等所作所为定没好下场,我天朝上国地地有龙山山有虎,即便为父觉得你的修为应该是凡人之躯里的当世第一,可你碰上隐世不出的大修或是大妖又当如何。”
  “双拳终究亦是难敌四手,若碰上名门正派的围剿又该如何,盛世为恶者终将饮憾,所以为夫一直死死压着你所说的这些个任务。”
  “修为提升就靠你自己的造化,记住了你尽可荒淫无度,但切不可运行心法与普通之身的女子阴阳交合,否则的话不进反退。”
  眼前的画面一片模糊,张文斌突然看见了一个新的画面。
  一片混沌中甚至有一个场地是禁锢的封印,在那里隐约看出干爹系统在鏖战着,他的对手除了那只上古大妖之外,还有部分似乎不愿意屈服的恶魄。
  恶兽加身,厉魄咆哮,如是锁链般的缠绕着它,彼此禁锢着动弹不得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
  “记住了,随心所欲,勿刻意追求即可。不用担心为父,吾稍胜一筹还留着一口恶气,当有不时之需时为父定当全力以赴救你一命。”
  “爸…”
  梦里醒来的时候,张文斌是泪流满面,很多心酸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打小就失去了父母,生长在人性最现实最残酷的城中村,张文斌见过太多的冷血薄情了,不管是父子反目还是兄弟成仇也不过如此。
  所谓的亲情有时候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而干爹系统给予自己的全是最深沉的父爱,以及他吸纳了那么多意识以后厚足的处世经验。
  他考虑得很是周到,而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谎言,张文斌和系统本就是一体,自然有着最真切的感受。
  “爸,我是有点游手好闲了,不过您放心,儿子会争气一点让您压力小一些。”
  张文斌换上了衣服,拨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出去,那边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前辈,您终于有空了。”
  说话的正是霍彤,张文斌也没废话:“你下班就直接过来别墅吧,我看看进展怎么样,然后帮你想想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之前对柳依依的很有兴趣是因为她的特殊性,万千怨魄都几乎没见过这样的奇事,在封建迷信的世界里都属于是个未解之谜。
  而张文斌现在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想个办法为她归魂拢魄,再让她还阳人间的话,那时候是柳依依岂不是世所罕见的奇女子??
  这个疯狂的想法已经在张文斌的脑海里蔓延了,越想越觉得值得去试一下,虽说活人还阳是一种颠倒阴阳为天地所不容的大逆,大罗金仙都不敢冒这样的忌讳。
  可柳依依已经不在五行,不受阴阳,脱出三界,这样特殊的存在即便复活了也不会沾染大的因果。
  张文斌越想越亢奋,因为可行性实在太高了,即便环节很多但只要细一琢磨,总能循序渐进地找到解决的办法。
  傍晚时分,别墅前一辆警用摩托车已经停在了,尾气还在隐隐的冒烟很难想象刚才到底开得多快。
  一身警服身姿飒爽的霍彤已经等在门口了,听见脚步声惊喜的说:“前辈,您终于来了。”
  “进屋吧!”张文斌带着她进了别墅。
  客厅的正中央,再一次超度洗煞以后,柳依依身上的煞气也没剩多少了,估计两天时间就可以洗完,等她的魂魄重归清明以后即便有些残缺,亦可以用办法补救让她重新有意识。
  “女儿,睡得好甜啊。”霍彤的眼里含着泪,心情隐隐得有点激动。
  张文斌想了想,说:“霍彤,你女儿的情况想进入轮回几乎不可能了,我现在有两个方案可以让你选,都没有十足的把握但都可以一试。”
  “您请说!”霍彤赶紧擦去了眼角的泪水,一脸虔诚地看着张文斌。
  张文斌说道:“一是为她供奉神位,立黄炉香火,让她成为这里的镇宅家神,这样的话或许香火受得旺盛她会有解脱的那一天。”
  “要多久。”霍彤是个现实的人,立刻问出了问题的关键。
  “我不清楚!”
  张文斌摇起了头,说:“这种事看机缘造化,看功德因果谁都不好说,或许是十年,二十年,或许是穷尽你的一生,甚至是数代人的供奉。”
  “那第二个办法呢?”霍彤一下就明白了,这就和植物人有醒来的概率一样。
  绝望中的一丝希望根本算不上是希望,如果这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她无法想象自己死了以后会怎么样。
  “让她还阳…”
  这话一出,霍彤顿时如遭雷击,颤抖着问:“您的意思是,依依有再世为人的机会。”
  张文斌果断地摇起了头:“不是再世为人,而是在你女儿的魂魄齐全以后,为她寻觅一个妖身让她以妖邪的身份活下去…”
  “妖邪??”霍彤一听脑子发晕:“那会是什么情况。”
  “那也得看她的机缘,现在肯静修得妖精很少,如果碰上合适的修为还高可能可以幻化人形,甚至是固守人为万灵之长的法身。”
  “如果是碰到修为低的,或许是一条蛇,一只狐狸,即便开了灵智也尚不能人言。”
  霍彤短暂的犹豫后,咬着牙坚定地说:“前辈,我选第二种。”
  “想清楚了,那样的话你女儿就是妖了,如过街老鼠一样,碰上名门正派就会想杀她,碰上其他的妖邪出于贪婪亦会对她不利,注定以后的日子不好过,而且她的寿元会很长,你肯定会死在她前面。”
  “她是人是妖无所谓,重要的是她是我女儿就好。”霍彤的面色很坚决:“至于她的安全就是命了,前辈肯出手救她我相信不是无缘无故。”
  “爽快!”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猛地搂住了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霍彤僵硬着不敢遵循本能去反抗,不过男人的气息对她来说还是太陌生了。
  张文斌倒没有得寸进尺,又亲了一下放开了她,看着柳依依的魂魄说:“这个方法我也没十足的把握,不过一朝成功总比永世不得轮回好,要这样逆天势必对方是一个元阴圆满的妖身,也就是处子。”
  “事成之后,我是可以将她收于麾下护她周全,不过前提是她必须付出代价,献出她的处子元阴给我。”
  霍彤一听面色如常,银牙一咬道:“前辈对她有再造之恩,这也是无可厚非的,我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介肉体凡胎无法护她周全,有前辈照应我才放心。”
  张文斌忍不住了,猛地抬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嬉笑说:“想清楚了,我可是个荒淫无度之人,到时候我可不是当你的女婿,而是要你们母女共侍一夫,在你女儿已经有意识的情况下一起服侍我。”
  “让你们抱在一起挨操,让你们跪在一起舔我的鸡巴,这样你也愿意嘛。”
  霍彤脑子里不禁浮想起那个画面,隐隐的恼怒又脸带羞红,但一咬牙又说:“前辈对我们母女有再生之德,怎么样服侍你都是应该的,即便是做牛做马也一样,即便您救不了依依脱离苦海,我对您的大恩大德也是永世难忘。”
  这就是激将法了,不得不说这母老虎凶悍之余也是聪明,没被羞愤冲昏了头脑。
  这轻佻的动作都顺从着你,一个母亲的伟大倒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做牛做马,那就是得被我骑了,希望你早点做好这心理准备。”
  张文斌松开了她,转头看着柳依依沉吟着说:“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不是什么盲善之人,不过我对你女儿再世为人的处子身很有兴趣,所以我也会全力以赴让你们母女团聚。”
  “前辈,有什么我能做的。”霍彤的面色一下严肃起来。
  张文斌想了想,说:“还有两天的时间,她死去时身带的这阵煞气能暂时的洗掉,这两天你的任务是寻找九个横死的年轻女子,剪下她们的头发收集起来。”
  “九个,我去哪找。”霍彤一听有点惊讶。
  张文斌笑说:“知足了吧,阴山之术这是最基础最容易的条件了,要是换成高深一点的,要你寻九个横死时死不瞑目的女子眼珠回来,或是流产而死女子腹中的胎盘,那岂不是更难。”
  “多谢前辈,可我,我去哪找,两天也发生不了这么多的命案啊。”霍彤一听也是,不过这时她是当局者迷,一时半会真想不出来。
  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她,说:“你呀是个好母亲,牵扯到女儿脑子就不会转弯了,你是个警察难道没这方面的信息吗?谁说横死就一定是命案了,非疾而终还是一样。”
  “你联系一下杨强,让他叫各大医院急诊留意一下,车祸,跳楼,或是各种意外而死的不都一样,你还怕两天时间凑不出几个嘛。”
  这一说,霍彤是豁然开朗,只是又犯难的说:“杨局长对我有成见,他会帮我嘛。”
  看着身穿警服性感动人的少妇,张文斌忍不住猛地一把将她拉到了怀里抱住,霍彤是瞬间一个哆嗦浑身都僵住了,细一观察会发现她的拳头都在瞬间握紧。
  这不是因为害羞,而是一种排斥性拒绝的本能反应,就如一只野兽受到威胁时会做出的反应一样,此刻她紧绷的身体是为了攻击做出的准备。
  张文斌自然感受到了,朝她意味深长的一笑,手慢慢地放在她的后背上,隔着衣物的接触并不亲密,却能感受到她身体的体温。
  霍彤深吸了一口大气,咬着银牙说:“对不起前辈,我有点紧张。”
  “这样紧张,证明你确实很久没接触过男人了,这种紧张我很喜欢,不过既然你已经下了决心,那就该开始做一个心理准备。”
  “为了你女儿不再受永世不得轮回的苦难,你除了疼爱她之外,也该开始考虑怎么取悦这个唯一能给你希望的男人。”
  说着话,陈斌更加霸道的双手抱她,让她面对着自己投入自己的怀里。
  她的身体本能的抗拒,但意识又在对抗这种本能,细不可微的挣扎被克制住了,霍彤很害怕这种本能会惹怒眼前这个怪物。
  于是她咬牙的一个主动,身躯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身上,隔着衣物让男人能感受到她火辣性感的曲线。
  她的奶子不显山不露水,但这一顶看得出应该很有规模,或许她穿的是运动奶罩所以感觉很结实,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试试看那是何等迷人的弹性。
  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说:“霍彤,你可以认为我是趁人之危,我确实就是这样,事实上如果不是你这个当妈的让我有点兴趣的话,你女儿这样的孤魂野鬼,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有趣的实验品而已。”
  “与其花大代价去逆天复活她,有可能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我还不如砸点钱出去,那样漂亮的小女生想玩多少就有多少。”
  在警察的队伍里,她自然知道金钱和全势的诱惑有多可怕。
  别说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生了,即便是贞洁烈女面对这些诱惑都会乖乖地跪下来,解开她们的衣裳撕掉自己的矜持和羞耻,这是见怪不怪的事了。
  “我知道!”
  霍彤的呼吸一滞,眼神不再因为陌生的男人气息而慌乱,而是抬起头来决绝地看着张文斌,说:“前辈,我不是天真的小女生了,我是个受过苦难的女人,我只是个不想再痛苦下去的妈妈。”
  “你说得很残酷,但那才是现实,您不是伪君子,您也不是什么真小人,我见过太过冠冕堂皇的人了,和他们一比你才是光明磊落…起码你一开始就没隐瞒你的目的,你的欲望。”
  “很棒,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母亲,不然的话我也懒得帮你。”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作为一个歪门邪道被如此的恭维心里却是很开心,比起那些愚昧又自诩正直的百姓,张文斌更欣赏她这样能正视自己的欲望的人。
  一双贼手在她腰眼摸索了一下,慢慢地往下摸去,隔着裤子覆盖在她挺翘的臀部上。
  霍彤只是呼吸微微一滞,这次一点不适的表情都没有,没有粉眉皱起只是面色微红,而她的眼神依旧坚定无比。
  张文斌是乐在其中,双手不客气地揉起了她的美臀,十分的饱满圆润不说,练武之人冬练三九的手感可以说特别的惊人,让她期待这样的弹性,用后入的姿势撞上去,会有怎么样的美妙。
  “不错,很乖,我就喜欢乖一点的。”
  张文斌微微低头,在她脸上轻轻的一吻,又十分下流地舔了一下说:“知道嘛,不是你的话我根本没兴趣救你的女儿。”
  “我是个邪恶好色的人,就想看看你这样的巾帼不让须眉,看看你这样一个三贞九烈的母亲,是怎么为了女儿变成我胯下的淫妇,荡妇…这才是最美妙的事情。”
  霍彤本能地闭上了眼睛,说话的声音也有点颤抖:“只,只要前辈肯救我女儿,霍彤愿意一辈子…当您最喜欢的荡妇,我这身体每一处都是属于您的。”
  把这个刚烈的女人一步步地调教,正是乐趣之所在,比起单纯的肉欲更有意思。
  “很好…先把舌头伸出来。”
  这魔音响起,让霍彤一个哆嗦,但她不愧性子坚强刚烈,只是略一犹豫就张开了红唇,怯怯地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
  小嫩舌红润得很特别的漂亮,她这长期锻炼的身体肯定很健康,而张文斌更在意的是她的舌头在瑟瑟发颤,来自一种人母矜持的紧张,细微的一些东西总是能让人更加心潮澎湃。
  张文斌在她的小舌头上舔了一下,笑吟吟问道:“多久没被男人碰过了…”
  霍彤的呼吸一滞,含糊不清地说:“八,八年。”
  她的心志真的过人,到了这地步小舌头也没趁机缩回去,让张文斌是刚看了一下,又喜爱地亲了亲她的舌头双手不客气地揉起了她的臀肉。
  张文斌也不客气,直接吻了上去含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玩弄,霍彤浑身一僵但没有抵抗而是生涩地回应着,感觉像是个完全没接吻经验的小女孩一样。
  她的身手很不错,但她的舌头很笨拙,张文斌完全是在单方面的侵犯,将她的丁香小舌含住好一顿的吸吮,肆意地品尝着她嘴里迷人的芬芳。
  当唾液递过去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但没有抗拒的直接就咽了,这个吻的回应笨拙而又热烈,似乎是她不想露怯让人笑话,如小孩子般的倔强。
  她穿的是裤子,扎了皮带特别的紧实,想直接摸进去除非把她的裤子给扒了,这一点是硬伤。
  稍微试了一下无果,张文斌正有点恼火的时候,霍彤突然睁开眼,眼含水雾地说:“前辈,我们去楼上吧…”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眼里含着隐约的水雾,即便心事忡忡但久旷的身体无法掩盖本能,男性气息的侵蚀让她也控制不住地躁动起来。
  说这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看了看柳依依的魂魄一眼。
  张文斌第一时间就知道她的心思了,这个刚烈的母亲做好了把身体交出来的准备,很情愿用她的身体来换取女儿的平安。
  或许从抱住她的那时候,她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本能不要反抗,已经想好怎么做一个荡妇来取悦自己。
  这种果决,大概是抱着一种赴死一样的心态,可歌可泣但不是张文斌要的那种臣服。
  所以张文斌直接放开了她,笑说:“不着急,在你没叫我主人的那一天,你连挨操的资格都没有…”
  “什么?”霍彤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不过张文斌没有理会她,放开了她转身走到了柳依依的面前,细致地观察起了这个有趣的小东西。
  没资格挨操…
  这句话在脑海里回荡,让霍彤站在原地呆若木鸡,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紧的拳头都在瑟瑟发抖。
  从小她的性格就要强,处处都是强人一等出类拔萃,即便进入了警队她亦从不靠自己的美貌,而是靠着拼命三娘的劲成为了刑警队的头儿,成为那些男人不敢随意品头论足的存在。
  这样的霍同自然心高气傲,有属于自己的一份尊严和傲气,甚至从骨子里她是看不起男人的。
  为了女儿她做好了献身准备,可以忍辱成为男人的玩物,而这时候他却说没资格,这无异于把霍彤的自尊,耻辱心,全都放在脚下踩碎。
  不过霍彤顿时心志过人,收敛起心里的怒火,马上面色如常地说:“前辈,杨局长那边怎么说。”
  “你和他说是我交代的就行。”
  张文斌说着就转身往外走去,走得特别地决绝一点回头的迹象都没有,似乎是对这个丰润性感的肉体没有半点的迷恋。
  霍彤看着他远去,自尊无疑受到了打击,心里有一股不甘的愤恨,难道是自己比哪个女人差了嘛。
  啪的一声特别的清脆,她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霍彤…你贱不贱…”
  她声线低哑地骂了自己一声,为什么要因为这事生气,难道没男人碰你是一种耻辱嘛。
  可转念一想她又有点惶恐了,想起位高权重的杨强低三下四的模样,一口一个主人叫得特别的开心,在之前的她看来简直是恬不知耻。
  可现在一想她心又慌了,如果这个老妖怪出工不出力怎么办,或许他说的那句话对自己来说才是血淋淋的事实。
  没有实际上的贡献和讨好,他凭什么帮你,而比起女儿自己的尊严又算什么东西,为什么要那么在意。
  “混蛋!”
  霍彤痛苦地抱着头蹲了下来,看着女儿的魂魄瞬间是泪流满面,她在心里痛骂自己的自私,虚伪。
  为什么提女儿付出还有那么在意自己的感受。
  “依依…相信妈妈,妈妈会让你脱离苦海的,你所受的那些罪,妈妈也都会帮你报仇的。”
  如是个无助的女人哭泣,八年来没掉过一滴眼泪,这几天似乎把这些泪水都要哭干了一样,被其他人看见这一幕的话他们会很惊讶,这还是印象中那个心志如钢铁般的霍彤嘛。
  待到抹去泪水,霍彤摇晃着站了起来,面色坚决地说:“妈很爱你,你是妈妈的全部,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乃至是生命,只不过是身体和尊严而已这又算什么。”
  “依依,等着…”
  “妈妈要把你复活,不管什么样的手段,不管很是怎么样的罪大恶极。”
  “即便我死后会下地狱,都在所不惜。”
  她摇晃的身姿逐渐的坚挺,抹去了泪水的眼眸也变得决绝,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握紧拳头转身离开。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2:09:35

第03章
  原本是想回徐菲那好好休息一下,顺便看看小果果的恢复进度。
  不过刚离开别墅就接到了一通电话,那边的林宁有点惶恐地说:“叔叔,我在第一医院有点事,你,你能不能拿两千块钱过来一下。”
  “我就在附近,我直接过来吧,你把病房号发给我。”
  张文斌眉头一皱,心想钱不是已经交齐了嘛还能出什么事,而且林宁性格看似柔弱其实外柔内刚,碰上什么事才会那么慌乱。
  市第一医院离的不远,三个红绿灯的距离,坐上摩的一溜烟的功夫就到了。
  第一医院是海滨市最好的医院,前楼后楼住院部,还有两栋拔地而起的新楼在建设,不管你得了什么病可以说这里治不了的话除非去帝都,否则的话就不需要再浪费钱了。
  眼科的病房在新的住院部,相对于急诊和诊疗大楼来说比较清静。
  一进门是那种大通铺,八个人一间散发着异味也有点吵杂,人间的疾病和人性的冷漠温暖汇集于此,是一个最真实也是最残酷的地方。
  继续往里走,是三人一间的病房,相对安静了一些但环境也没有多好。
  张文斌来到病床前,病床上一个瘦小的老人身双眼蒙着绷带,正在梳着点滴不过没有睡觉,而是在说:“宁宁,这治疗的事那么麻烦,你们也不用天天来,耽误了学业怎么办。”
  “姥姥都这岁数了,有点病是正常的,再说看的模糊点没关系,我就凭手上的感觉就能穿针引线,干农活的人要那么好眼睛干嘛。”
  林宁坐在一旁,安抚道:“姥姥你就安心一点别多想了,这次免费名额可是我和轻雪好不容易申请下来的,您就安心治病好了,可千万别浪费这次宝贵的机会,要知道别人求那都是求不来的。”
  明白她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对于很多人来说病只有一种就是穷病。
  张文斌在门口抬了一下手,林宁脸露笑意,眼里闪着小星星说:“奶奶,咱一个本家叔叔来看你了。”
  “本家叔叔,谁呀?”老太太在床上一听有点激动。
  张文斌原本不想和她照面的,但林宁此时投来楚楚可怜的哀求眼神,张文斌就知道肯定是她们家穷苦,老人家住院以后没人来探望,所以有人过来是一件让她开心的事。
  张文斌过去坐了下来,自我介绍道:“老人家,我是张文斌,咱们之前应该没见过,我家一直在海滨市住着所以和轻雪和秦兰姐都有点联系。”
  “文斌…文斌!”
  张轻雪的父亲叫文强,这一说肯定是文字辈的,不过一个祠堂出来的互不认识的很正常,沾亲带故的有时候有点事也得托关系才能联系得上。
  老太太努力地回忆了一下,说:“瞧我这记性,脑子不好记不住人了。”
  “没事,我打小就来市里,村里亲戚很多都不记得了,正常。”
  “宁宁,赶紧给你叔叔找个凳子坐下。”
  张文斌坐在了病床前,第一个举动把自己都惊到了,几乎是本能一样伸出手就搭上了老太太的脉门。
  “文斌,还懂得医术啊?”老太太有点惊讶地问了一声。
  “读过,略懂而已,您先别说话让我好好地把一下脉。”
  张文斌把上了她的脉,眉头就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按照西医的理论怎么说张文斌不太清楚,可根据体内万千恶魄的经验来看情况确实很不好,或者说治疗期拖得太晚了得大费周折。
  大概是家里一直出事的关系心情郁结血脉不通,长时间在昏暗的情况下用眼,也不知道脱脱的哭过多少次,所以眼睛部门的毛病因疾而出很是严重。
  按照西医的说法,那就是炎症,肉瘤子,还有病灶结节一样都没少,手术的过程应该很复杂,如果纯用中医手段调理的话还不一定见效。
  “事不大,安心的配合治疗就好。”
  张文斌顺水推舟地说:“这名额可是轻雪和林宁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她们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才有这机会,所以老人家你要好好配合,眼睛治好以后还可以看她们出嫁,给她们准备嫁妆呢…”
  “是是,就是躺着不得劲而已…”
  林宁一听张文斌那么配合,是满面的感激,要不是还在外人在早就扑上来献吻了。
  张文斌顺手掏出一个红包,临时在医院门口买得塞了几百块钱,放在她手里说:“按辈分我叫你一声婶,来的匆忙没带什么东西,水果补品什么的也不知道您能不能吃,这一点小意识祝您早日康复。”
  “不行不行,来了就好了干嘛破费啊。”
  从这句话不难看出,她住院以后很少甚至没人来探望过,所以老人家才显得那么开心,即便来的是一个所谓亲戚的陌生人。
  “这是老家的规矩,您就拿着吧,图一个吉利。”
  闲聊了几句,让她先好好休息就准备离开了,老太太也赶紧说:“我这没啥事了,宁宁你快送你叔叔。”
  “那姥姥,您先躺一会。”
  二人一直走到了外边的消防通道,张文斌才点了根烟问道:“小宝贝,这里出了什么情况。”
  原本还满面温柔的林宁一听,咬起牙说:“我奶奶的手术费已经交齐了,我们的打算是我和小雪轮流来这陪护她就好了,可今天一早护士长过来说高档病房里需要专业的护工,家属陪护的话得搬去那种大通铺。”
  “这不算大问题啊。”张文斌一想无可厚非,就算你们是卫校读书护士专业,说到底现在也没经验。
  “可一个护工就要160一天,哪有那么贵的,还说了不能找外边的只能由她们来帮忙安排。”
  “不找的话,就搬去大通铺,那边的环境实在太嘈杂了。”
  这一说张文斌就明白了,俩小丫头为了让奶奶住得舒服点,一狠心多花了钱住三人间,想着自己来配合多少可以省一点。
  不用说这护士长赚起了外快,在这住院要好的病房就必须用她的护工,确实很多大医院也存在这个规定,或者说最多一个家属陪护一类的,各有各的门道。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你就委屈成这样。”张文斌哈哈一笑,摸起了她的手说:“你呀在电话里和要哭似的。”
  “我哪有哭,就是觉得不甘心而已啊,我和小雪做兼职一天加起来都赚不了160块钱。”林宁委屈地嘟起了小嘴。
  “你呀怎么就计算起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你想想你们只是兼职才工作几个小时而已,而且干的都是没技术含量的活,人家那些护工虽然没证但比你们专业多了。”
  “老人家需要换什么药了他就知道在哪,拿哪一方面的检查报告也比你熟悉,哪个手术室在几楼,哪个术前准备你疏忽了都比你心中有数。”
  张文斌捏了捏她的小脸,说:“为了姥姥小气个什么劲,再说了护工们抬病人的时候知道怎么出劲,这样会让病人更舒服,这点小钱你们还要省可真不孝顺。”
  “可我们只剩几百块钱了,哪还有钱了。”林宁的脸顿时更红了。
  张文斌乐呵呵地笑说:“都说了你们是我的女人了,你就老实点被我养吧,我这人可是很大男人主义的,在这方面你可要和轻雪一样乖我才喜欢。”
  “知道了!”
  俩人说着话回到了病房,这时门口有个中年妇女站着,皱着眉头说:“8号床老太太你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了这里不用老式收音机吗,你那信号会干扰别人的。”
  她说的是林宁的姥姥,老人家一听心里一慌,手里已经旧得有了褒奖的老收音机就摔到了地上。
  不过她也不敢去捡,就是赶紧解释道:“对不起,我,我就闲着没事,想听听戏。”
  “那也不能影响别人啊,那种收音机一出来别的地方都没信号了。”
  中年护士走进了病房,四下一看又皱起了眉头说:“你看看你们这卫生是怎么做的,吃完的东西还不赶紧拿去垃圾桶扔了,有异味不说还不卫生,哪有这么邋遢的…”
  “我马上去扔!”林宁看见了,赶紧跑过去拿起了东西。
  她眼里有点生气的意思,不过说到底是心中没底的乡下丫头,加上姥姥还在这住院所以不敢说什么。
  中年护士还在喋喋不休,不过再傻的都看得出她是在鸡蛋里挑骨头,明明另外两张病床更乱,可因为有陪护人员的在场她却只字不提,和他们一比这边可是明亮整洁。
  “喂,杨强,我在市第一医院,眼科住院部。”张文斌一边拨着电话一边朝她走去。
  “您怎么也在这,我在行政楼这边刚开完一个卫生会议。”
  大概是人多眼杂的关系,他没有用主人的称谓,也没有说少爷二字,那边乱哄哄的明显有不少人在。
  “那正好,你过来一趟,最好先通知保安别过来,省得他们受了罪你擦起屁股更麻烦。”
  中年护士还在那看来看去,说:“我说老太太,你家亲戚也太不勤快了,你看看这边的床头柜脏的,早上是不是在这吃粥了,都弄桌子上了还没擦干净。”
  “一会就让她擦,一会就让她擦。”老太太只能无奈地陪着笑。
  那一滴浅浅的,小的她不指出来肉眼都看不到,要知道那可是浅色的桌子,这样鸡蛋里挑骨头是越看越气。
  挂了电话张文斌朝她走了过去,猛地一把抓住了她的后脖就往外拖,老太太听见脚步声以为人走了是松了口大气,面露无奈的苦笑。
  其他两个病床的人是看得目瞪口呆,只是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病房的门已经关上了。
  啪的一声,张文斌一巴掌煽的她摔坐在地,这时中年妇女才反应过来,怒不可遏地说:“你个王八蛋你哪来的,敢在这里医闹,你想死是吧,知不知道我们第一医院是什么地方。”
  “古人言,乞丐碗里抢饭吃,偷将死之人药钱,二者之罪重于杀人放火。”
  张文斌轻描淡写说:“你在这工作想赚点外快无可厚非,我没冠冕堂皇到谴责你的地步,不过人非畜生是贵在有良知,对仇人可以赶尽杀绝,对无辜之人可抢,对可怜之人则可骗不可行凶。”
  “捡死人身上的东西可以,但还挖死人的血肉就是罪大恶极,人间本是疾苦,比起有仇怨之人,你这种无缘无故,却要落井下石的人才是最可恨。”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朗朗白日,可说这些话的时候感觉周围的气温阴寒惊人。
  中年护士是毛骨悚然,捂着脸竟然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原本是想动手教训她一下,可终究是肉体凡胎,张文斌稍稍的露出了怒意她就承受不住了,或者说这是她的一种幸运。
  这时电梯的门开了,杨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门口跟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家伙,面色亦有点忐忑。
  看见这一幕他们惊讶地问:“小柳,你们坐在地上啊。”
  “院长…他,他…”名叫小柳的中年护士指着张文斌,指了半天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杨强立刻走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主人,今年我工作重点是第一医院,很多人多想在这时候找我的麻烦挑我的刺,有什么事可以进办公室说嘛。”
  “走吧!”
  和他们一起离开的时候,恰好碰见了林宁回来,张文斌顺手摸了一下她的头说:“叔叔有点事,等我一下。”
  “恩!”林宁有点惊讶,不过还是乖巧的点了一下头。
  一行人来到了靠里边一些的办公室,耳语了一下子留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其他人先行离开,老头看那态度应该是杨强的人,所以驱散了无关人等。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门一关,杨强说话的时候微微弯下了腰,这恭敬的态度别说那个护士长了,就是院长都吓得目瞪口呆。
  其实看情况心里隐约已经知道怎么回事,院长立刻面色发白地把那个护士长叫到一旁询问,询问了一会儿把她赶了出去。
  马上过来道歉说:“这位先生,我大概了解怎么回事了,是这边科室的管理制度有了问题,我已经叫科室主任立刻处理这事。”
  “那位柳护士长,工作能力有点欠缺我想不适合这么重要的工作岗位,所以暂时会停掉她的职。”
  说着他看向了杨强,杨强马上小心翼翼地问:“少爷,您看这样的处理方式妥当吗。”
  “这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安排。”
  张文斌没兴趣和一个蝼蚁计较什么,那纯粹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想了想问道:“眼科这边有单人病房吗。”
  “有,我立刻去问一下有没有空的。”院长一听立刻去外边询问了。
  他也是很有眼力劲的回避。
  办公室的门一关,杨强就赶紧道歉着:“对不起少爷,没想到会让您遇上这样的事,这些基层人员现在越来越乱来了,您有事应该和我先说一声,我来安排可以避免这些小人冲撞到你。”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无所谓,她身上的三盏火被我灭了一盏,以后在这种阴阳交混的地方做事,少不了有的是报应。”
  这一说杨强瞬间是毛骨悚然,突然有点同情那个中年护士了。
  传说人身三盏火,头顶一肩扛二,火旺则运盛,火衰而运落。
  按照老一辈的说法,三盏火旺盛的有功德之人那可是百邪不侵,而火衰者或是火灭者则是传说中的必倒大霉,又或者说邪祟最重要找上这些的人。
  说着话院长敲了门,小心翼翼地说:“杨局,这里还有一间单人病房您看…”
  “把8号床的病人转过去。”张文斌起身说:“你们先去准备,办一下手续,我去交代一声。”
  回到病房,悄悄招了一下手林宁就跑了出来,张文斌吩咐说:“给你姥姥转了个单人病房,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准备搬过去了。”
  “单人病房,不是听说好贵嘛,而且没关系的话还不给你办。”林宁一听很惊讶。
  “但环境好,该花的钱是不能省的,子欲养而亲不待才是人世之苦。”
  张文斌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去收拾吧,马上就办好手续了。”
  眼科的住院部再往里走是别有洞天,越过了医生办公室以后拐了个角就有几间单人病房,这边很的清静几乎听不见任何的嘈杂声,即便大家的门都打开着也可以看出隔音特别的好。
  病房内有单独的卫生间,病房内的设施明显是新的还是更好的不说,还有一张沙发和桌子,配备和电视和陪护人员专门睡的陪护床。
  面积几乎比三人病房还大,设施比起酒店也不差,还有个大阳台光线十足通风也好,自己洗衣服还能有地方晾晒。
  “这要不少钱吧。”林宁一看心神有点不宁。
  “这事不用你管,你配合着先把你姥姥转过来,然后一会科室主任过来要做一通检查。”
  科室的一个胖护士过来帮忙了,笑得那叫一个殷切和伺候亲妈似的,看样子那姓柳的扑街以后肯定就是她上位才这么积极。
  没多一会,一个副院长和科室主任也都过来了,嘘寒问暖的开始会诊。
  病房旁边就是通向天台的楼梯,张文斌不想呆在里边就上了天台,点了根烟吹起了风感觉很舒服。
  杨强独自一人跟了上来,有点不解地问道:“主人,可能是我多嘴,以您的身份地位,何必要亲自操这个心,像这种小事您吩咐我一声不就行了嘛。”
  在他看来林宁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不过老妖怪手段通天要什么女人没有,不至于为了那种小姑娘亲力亲为吧。
  再说了那小女孩也没长开,说漂亮的话不至于,起码在他这色中饿鬼看来只是偏上一些而已。
  “顺势而为,而且那老人家和这身体有点渊源吧,我有了兴趣才多管了这闲事。”
  张文斌来了兴趣想糊弄他玩一玩,说道:“人有三衰六旺,俗称一命二运三风水,那老太太的情况就是如此。按理说她是有福气之人,可现在家破人亡,一家贫困潦倒,这是最不应该出现的情况。”
  “虽说人运坎坷,但不至于坎坷到这地步几乎不可能,因为是风水方面出了大问题,加上诸多的因素造成她现在晚年无儿无女的局面。”
  听着这些杨强波澜无惊,世上的可怜人多了去了,尤其在医院这种地方,什么样的人间疾苦见不到。
  张文斌抽着根烟,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原本是因为她有一个孙女跟了我,不过嘛今天算是捡到宝了。”
  “捡到宝??”杨强眼前一亮。
  心想果然如此,老妖怪就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正道人士,为了一个小姑娘莫名其妙大动肝火更不可能,这里边果然是有猫腻。
  “她一生坎坷落得无儿无女的地步,不过嘛出生就带来的福气尚在,只是被某些因素压制着用不了。”
  张文斌掐灭了烟,说:“只要与之结了善缘,到时候就可用瞒天过海的手法,将那些先天福气为我所用。”
  “福气,有什么作用吗?”杨强一听来了劲。
  “趋吉避凶,去灾纳福,延年益寿。”
  张文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你也不用起心思了,就算我告诉你有什么作用,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运用,不用有什么贪念。”
  这一说杨强浑身一个哆嗦,赶紧说:“杨强不敢,我只是在想怎么更好地为主人分忧而已。”
  “分忧就不必了,你自己也有忧吧。”
  “主人这都看得出来??”
  “你眉间锁黑,愁绪在眼,加之眼红犯燥心神不宁,肯定是碰上的忧…”
  “主人真是神机妙算啊。”
  没等他拍好马屁,张文斌就转身说:“行了,有话一会说,我先把这里安顿好了再说。”
  病房内,会诊完的医生们都离开了,那个胖护士殷切地帮忙摆着东西,还一个近的套着近乎,一口一个大妈,把老太太都叫得不好意思了。
  见张文斌进来,她是眼前一亮原本想说点什么,不过杨强一个眼色就战战兢兢地跟了出去。
  “这环境还不错吧??”张文斌问了一句。
  老太太诧异地问:“文斌,你不是离开了吗?”
  张文斌笑说:“婶,我要走的时候碰见这儿的一个领导是我的老师,就和他说了你的情况,他说这边还有其他的活动帮我申请,这不就给您申请了这免费的单人病房嘛。”
  “哎呀,我说怎么搬这来了,真是多谢你了,能碰上你真是我家的贵人。”
  “您先休息一下,有些事我得和林宁交代一下。”
  “你们去说吧,我也眯一会,刚才我这心忐忑得很啊,还以为没钱了要被赶出去呢。”
  关上病房的门,林宁的眼里是柔情似水:“叔叔,多谢你。”
  “不要说这种见外的话了,有诚意的话要多学学毒龙的技术,然后把轻雪也教会,下次叔叔可要好好检查你们的功课。”
  林宁妩媚的白了一眼,说:“知道了,回去就下载,回去就看。”
  张文斌想了想,问道:“轻雪的妈妈呢,她没过来帮忙吗??”
  这是张文斌疑惑的地方,按理说即便里宁的父母不在了,老人家有病也该轮到秦兰这个儿媳妇来照顾。
  比起一开始的毛躁,张文斌对她的兴趣少了许多,确实是有一对让人叹为观止的大奶子不假,但论起姿色稍稍的欠缺。
  这本是随口一问,不过林宁闻言是粉眉一皱,说:“她,她来是想把我姥姥活活气死,我姥姥住院的消息可没有和她说。”
  “再说了,她来肯定轻雪也会和她吵架,现在我这日子过得不算糟心了,还是让她去死吧,别来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张文斌就不想过问了,摸了摸她的头抽将兜里剩的一千多块钱递了过去说:“这个你拿着,等轻雪来替班的时候给你姥姥买个收音机,MP3什么的给她听听曲,她那个确实太旧了也摔坏了不见得是坏事,要不老年人倔起来也不肯换对吧。”
  “谢谢你,坏叔叔。”
  林宁眼含泪水的抱了上来,张文斌笑呵呵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好了,去照顾你姥姥吧,叔叔还有事要先离开了。”
  她乖巧地回了病房,杨强这才凑了上来,压低了声音说:“主人,我问过了这边的手术不复杂,现在已经安排由副院长和几个主任医生主刀,几乎没有风险。”
  “治疗方案也做了改进,原先一些保守药物也全用了进口的好药,保证老太太的眼睛能恢复到正常人的程度。”
  “至于陪护的问题,新来的护士长已经找来了一个有资格的一级护工,是个比较有眼力劲的中年女人,她肯定能把老太太伺候明白的。”
  “费用的话我已经存进她的户头去了,肯定是只多不少就等出院的时候退回我卡里就好了,伙食的话医生有交代的情况下,术后医院的职工食堂会一日三餐,专门给老太太准备她适合的伙食。”
  张文斌赞许的笑说:“你倒是有心了。”
  杨强殷切地笑道:“能为主人分忧是我的福分。”
  马上它又信誓旦旦地说:“主人放心,这里的一切我都交代好了,再有什么篓子您直接拧我的脑袋当球踢就好了。”
  张文斌朝他诡异地一笑,说:“我肚子有点饿了,让徐菲准备些吃的东西,你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我边吃边聊。”
  “是…”杨强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了。
  心里安慰自己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一看老妖怪邪恶的眼神又知道他想干什么,一开始的屈辱感已经荡然无存了,不知道为什么却有种取而代之的亢奋和期待。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2:24:56

第04章
  夜晚八点,徐菲家的门打开了,只有徐菲一人在。
  张文斌问了一声:“果果呢?”
  “她在房间学习呢,最近的功课落了很多,晚上我特意给她辅导加了一点作业。”
  其实徐菲的小心思张文斌很清楚,无非是女儿年纪还小不想让她尴尬,毕竟女孩子在面对这些畸形的关系时,恐怕脑子也有转不过弯的时候。
  对此张文斌没意见,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徐菲。
  今天她的打扮可以说格外的妖娆,头发微微地盘起简单的一扎,看着很居家但还特意化了个淡妆看起来妩媚动人。
  一身丝毫的吊带睡裙穿在身上,黑色的蕾丝款散发着满满的性感韵味,特意戴了一条项链,吊坠不偏不倚正好挂在了胸口,衬托出了她微微露出的深邃乳沟,那一抹极致的雪白看着就让人感觉血液沸腾。
  玉臂修长而又白皙,最关系的是裙子有点短,虽然看不见她穿的内裤但短到了腿根,一双修长漂亮的大美腿堪称是完美的炮架子,对于腿控来说绝对能达到腿玩年的标准。
  她光着脚来开的门,脚指甲唾沫着艳红的指甲油,看起来别有一番说不出的妖娆,玲珑秀足让人想上手好好地把玩一下。
  这妖精根本就是故意的…
  面对貌合神离好歹是合法的妻子,杨强尴尬的一笑打了个招呼,眼睛就转向了别的地方不敢多看一眼,但从他刚才的表情来看明显也是被这样的徐菲惊艳到了。
  “主人,东西还没送来呢,您劳累了一天要不先洗个澡吧,我已经给您放好洗澡水了。”
  当着杨强的面,她就跨上了张文斌的胳膊,睡衣底下根本没穿奶罩,柔软的奶子直接挤了上来,说她不是故意的绝对没人信。
  张文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立刻跪下来为张文斌换鞋。
  这一跪,更可以清晰地看见饱满的奶子,挤出了深邃的事业线,那深不见底的渊渠,让人不禁幻想这一对大鸡巴是何等的硕大饱满。
  杨强只是偷看了一眼就更不自在了,呼吸微微的急促赶紧别过头去,故作轻松地穿着鞋问道:“你都点了什么啊,刚才来的路上,我已经让几家认识的私房菜,也送了点外卖过来。”
  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实际上也显示出了他的心思,肯定是复杂得很又控制不住有点哀怨,这种虚假真是让人感觉兴奋。
  “还不是楼下的几家店,主人最喜欢的就是肉食,尤其是楼下那一家新疆人的烤羊肉串。我昨天就特意交代了,把羊鞭和羊蛋什么的全留给我,主人最喜欢吃那个了,是不是说男人吃了以后很威武有力啊。”
  这话一说,杨强沉默了,尴尬的一笑坐到了沙发上不知道怎么开口。
  徐菲则是一脸女主人般随和的微笑,但不客气地说:“我先服侍主人去洗澡了,你先在这等一下吧外卖来了开门就好我已经付完钱了,一会主人肯定有事和你谈,到时候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我等着就行了,去吧。”
  徐菲大方地挎住了张文斌的胳膊一起上了楼,明显感觉她的身体发热呼吸有点急促,张文斌忍不住问:“怎么,在你老公面前和我亲热一些就那么兴奋了,要是被他看见我们做爱的话,你不会当场就潮吹了吧。”
  “我的身体都是属于主人的,那绿毛王八哪有资格看…为了主人,我现在可是花了很长时间,来保养自己的身体呢,不知道什么时候皮肤才能和果果一样嫩白。”
  “放心吧,迟早有机会的。”
  到了主卧的卫生间,满满的一盆水已经放好了,徐菲一边给张文斌脱着衣服,一边喘道:“主人,你知道吗我刚才是故意的,我不只奶罩没有穿我连内裤都没有穿。”
  “哦,那怎么湿成这样啊。”张文斌一手进入裙底,不客气地覆于她双腿之间,入手已是一片泛滥的泥泞。
  面对男人下流的笑意,还有手掌上晶莹的淫水,徐菲一把抓住含弄着手指,嗲的嗔道:“还不是因为你,我又好害怕在他面前春光外泄,又想在他面前好好报复一下,人家都被你教坏了…”
  “你是故意的吧!”
  张文斌脱光了衣服,坐到了满是水的浴缸里,舒服地哼了一声。
  这会不只房门没关,连浴室的门都没关,这徐菲绝对是故意的,等一会稍微有点动静那都瞒不住,要是杨强敢来偷听的话那才有乐子呢。
  看出了张文斌的想法,徐菲已经脱掉了唯一的吊带睡衣,丰润的身体直接进了浴缸趴在了张文斌的身上,热情地亲吻着男人的脖子哼道:“臭主人就是下流,你舍得我被他看光吗…”
  “当然舍不得了,老师这么好的身材!”张文斌把她下巴一抬就吻了上去。
  两人抱在一起吻得天昏地暗,直到都有点喘息不上才不舍地分开。
  “不信,主人那么色还那么坏,当着老公面干我的时候,可兴奋了…可惜了他有贼心没贼胆,我把门开了他也不敢上来偷看的,不过嘛还是能让他听听声音的,真是便宜他了…”
  说着徐菲已经情动不堪,心里邪恶的一面被张文斌发觉,此时的她不需要挑逗已经情动不已,张开了双腿用玉手扶住了大鸡巴,引导入了她那潮湿泥泞的美妙之地。
  “臭主人…还说不是,你一下就硬得,和要撕开人家一样。”
  说着她双手按着男人的胸膛,主要的扭起了腰,满面陶醉地呻吟着:“臭主人,你这样硬,还是不故意要人家叫得大声点被他听见啊…”
  张文斌一把抓住她饱满的奶子,享受着那一手都握不过来的无比手感,咬住了那比较勃起的玫瑰红小奶头吸吮起来,哼道:“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过这可是在二楼,一会果果肯定听得更清楚,你就不怕打扰她学习嘛。”
  “顶多再给她补课…再说了,她迟早要和我起起伺候主人的,听就听了有什么关系嘛,又不是没听过。”
  或许是丈夫就在楼下听着,徐菲知道这是张文斌的兴奋点,所以她格外的卖力化身努力里的女骑士,骑在男人的大鸡巴上疯狂地摇曳着,发出了十分动听的美妙叫声。
  两次高潮后,她趴在了张文斌的身上,休息了好一阵才拉着男人的手走了出来。
  她直接趴在了床上,翘起了那饱满丰润的美臀,挑逗地摇晃了几下说:“主人来吧,还是你来干我的时候最舒服了,就和野兽一样让我感觉自己都要死掉了…”
  “你个小妖精!”
  张文斌嘿嘿一笑自然不会客气,凑上去双手抓住她悬空的奶子用力地一捏,在她满足的叫声中来了个尽根而入,一下就顶开了花心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爸爸求你了…别干了,好深,太用力了。”
  “会干死我的,涨死了,插到最里边了。”
  复式的豪宅里,瞬间响起了徐菲妖娆的叫声,声线妩媚在放荡之余更是性感,如靡靡魔音般折磨着人的情欲。
  沙发上的杨强是坐立不安,听得浑身灼热十分的难受又有种说不出的亢奋,闹心的是这时候门铃响起了有人来送外卖。
  看着外卖员疑惑的眼神,他想了想只能关上门在屋外等着了,不然的话这样的声音被听见也是一件特麻烦的事。
  原本以为自己能冷静下来,可隔着门都能隐隐听到那声音,对于心志上的折磨可想而知。
  半小时过去了,那声音才戛然而止,这时候饭桌上的东西已经堆积如山了。
  张文斌就围了个大毛巾在腰间走了下来,四下一看说道:“东西都齐了?”
  杨强赶紧站了起来,说:“都齐了,主人您累了吧,赶紧吃饭吧。”
  这话诡异而又有趣,他明明知道却在装着傻,张文斌乐得享受这种邪恶的恶趣味,点了点头以后坐了下来,自顾自地给自己开了白酒。
  见所有的外卖包装都打开了,张文斌赞许地一笑,指着对面的位置说:“坐吧。”
  “多谢主人。”杨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坐了下来,不过他可不敢吃东西,就是看张文斌吃光了一份,就赶紧拆开一份新的递到张文斌的面前。
  老妖怪的食量他是知道的,这会默默地喝着酒吃着东西,即便是他心里有点急也不敢开口打扰。
  这时楼梯传来了脚步声,披头散发一身是汗的徐菲走了下来,她满面都是满足的潮红,那凌乱的模样堪称绝色的尤物,比任何的影片都要色情但也更加的性感。
  这样的徐菲让杨强控制不住地咽了一下口水,她穿的还是之前那一件睡裙,看得出明显的皱乱,甚至在他身边走的时候都闻到一阵男女交合特有的气息。
  “怎么不休息一下!”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她,心想这个小妖精又要玩什么花招。
  徐菲一副柔弱无力的模样,扶着桌子身体发软,凌乱的秀发之下她的容颜妖娆而又妩媚,直接漠视了坐在一旁的杨强柔声地说:“主人,我刚才太爽了都晕了过去,忘了给您清理一下。”
  “现在,可以嘛…”
  女人的报复心是如此之强,没想到刚才那样不完美的夫目前犯还不能满足她。
  张文斌是微微一愣,随即把椅子往后挪了一点,说:“好吧,黏黏的也不舒服,不过我和你老公有正事要谈,你可不要打扰我们。”
  “老公,你们好好谈正经事,不用理我!”
  徐菲朝着杨强妩媚的一笑,这一笑嫣然动人简直百媚横生,如是妖惑众生的尤物一样,瞬间竟让杨强这种也是酒色掏空了身体的老色鬼,有点把持不住。
  这一笑过后,徐菲扭着她丰腴的身体钻到了桌子底下去,摸索着将张文斌腰上的大毛巾解开,丢到了一边恰好是杨强看得见的位置。
  跪在面前的徐菲娇媚的一笑,调整一下位置以后低下头来,握住了已经半软的大鸡巴,温柔的舔舐着开始用小嘴进行着无微不至的清理。
  她眼里还带着些许下流的坏笑,似乎是个在等待夸奖的宝宝一样,或许在她心里这报复的举动很过瘾,但又需要很大的勇气。
  张文斌舒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虽没任何的语言,但这样的动静也是不小。
  啧啧的水声响起,杨强回过头来,转头一看在他对面的角度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妻子徐菲的脑袋埋首在男人的胯下摇曳着。
  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张文斌索性坐歪了一些,一脚跨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让双腿张得更开,还说:“这样中间能清理的干净一点,刚才你的水实在太多了。”
  含着鸡巴的徐菲就在地上爬着,宛如母狗般的诱惑,她也不害怕杨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满面陶醉地舔吃着这根宝贝,脸上尽是迷醉和虔诚之色。
  张文斌就侧坐着,一手直接拿着酒瓶,一手拿着羊肉串吃了起来,含糊不清地问道:“对了,你先说说你最近是怎么不顺的。”
  这一说,杨强是吓得一个哆嗦赶紧低下头,可眼角还是控制不住地瞥去偷看。
  这时妻子埋首在男人的腿间,啧啧有味地舔吃着男人的睾丸,仿佛那是天底下最好的美味一样,如此淫靡的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让他是无比的亢奋。
  张文斌又喝了口酒,这不同的声音响起惊的杨强回过神,赶紧收敛视线说:“主人,我这副局长现在主管第一医院的升级建设工作,可以说竞争正职的考核里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今天那个院长是我的人,他们内部竞争激烈,我也是用了大力气才把他扶上去的。
  现在那边的情况算稳定了,可我们局里的那个娘们还是在找我的麻烦,我们上头都有人我是不怕,就怕她来阴的,最近也是被她搞得焦头烂额。”
  张文斌啃了一口羊炸弹,笑呵呵地问:“阴的?有意思了,我就喜欢这种真小人,怎么回事???”
  “她找人医闹去了也就算,偏偏新的住院部工地出了麻烦,几个工人都被砸伤了。
  现场的监控我看了没什么古怪的地方,那坍塌的钢架找人看了也没问题,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搞鬼,一桩我压得下来不过事件多了的话我这也顶不住啊。”
  杨强说到这,生气地砸了一下桌子。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想着,这时徐菲抬起了头,在龟头上温柔的一吻说:“主人,我给您穿一下内裤。”
  “好!”
  张文斌站了起来,徐菲依旧保持着跪姿帮张文斌穿上了裤子,正义愤填膺的杨强又控制不住地看了过去。
  这一看感觉心跳加快自己的大鸡巴都在充血了,刚好是背对着他的姿态,可以清楚地看见徐菲的睡裙上,屁股那一带满是泥泞已经湿透了,贴在她的美臀上尽显玲珑。
  丝毫的布质特别的薄,湿透了贴得很紧可以看见轮廓,但黑色又看不见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带来的冲击比直接春光外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主人,老公,你们聊吧,我回屋去换床单了。”
  说着她在张文斌脸上亲了一下,迈着玲珑秀足脚步有点踉跄地走去,这样的风姿摇曳是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杨强这一看如是雷击一般,因为妻子的裙子很短,本就白皙的腿上出现了一抹异色,不是肉的那种白而是牛奶的纯白。
  即便只是一缓而过,他也可以确定是妻子被狠狠地内射了,射了特别的多这会流出了小嫩屄,沿着大腿继续往下流。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2:36:34

第05章
  在他愣神的功夫徐菲已经上楼了,他没有恋恋不舍只是看着地板,因为地板上还有一滴精液,似乎是在告诉他刚才那半个多小时的战斗有多激烈。
  张文斌穿着裤衩又坐了下来,继续吃喝着,说:“看样子你是真遇上了麻烦,你老婆服侍得很周到,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倒可以出手给你看看。”
  “是是,多谢主人。”
  杨强心里不是滋味,说屈辱却一点愤恨都没有,让他羞愧的是自己还特别的兴奋,甚至渴望能亲眼看一看他们做爱时激烈的场面。
  一桌子的外卖,足够二十人吃,但张文斌吃完一抹嘴感觉顶多五成饱,说难听点就是到了不饿的地步而已。
  抹了抹嘴,张文斌说:“你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上楼换个衣服然后去看看。”
  “是是!”杨强位高权重,现在几乎什么活都不用干了,又哪曾被人使唤过,但这一听是喜出望外就赶紧笨手笨脚地收拾起来了。
  主卧内,徐菲娇嗔道:“臭主人,人家刚才做得好嘛。”
  “很棒,老师比我还邪恶了,那精液是你故意滴到地上的吧。”张文斌哈哈一笑,享受着她的服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以示赞许。
  “哪呀,是主人的鸡巴插太深射得太多了,人家生个孩子又不是黄花闺女没那么紧,一时夹不住才在杨强的面前滴了下来。”
  徐菲就是个贤惠的妻子,温柔地伺候好自己的男人换好衣服,连烟都换了一包新的。
  仔细的打理好后,她才柔声说:“主人,后天学校就要出发去旅游了,度假酒店我知道是哪一个,不过得明天才能拿到具体的行程表,您那么忙我本来不该打扰你的,不过为了果果您千万别忘了我们母女。”
  “放心吧老师,这事我一直记在心里呢。”
  张文斌笑说:“你不用太担心,那个使坏的人不在学校里,要不就冲果果已经破身这一点应该瞒不了,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我们静观其变,就看明天你的名单上,他们是怎么安排的不就知道结果了吗。”
  “主人,注意安全。”
  徐菲还是那吊带睡裙,含情脉脉地依在门口送张文斌出门,如果不是她腿上的精液,混合着高潮的淫水都淌到了地板上,这一幕应该无比的温馨。
  坐上他的车来到市第一医院后边,建筑工地晚上已经停工了,杨强已经叫来了今天的负责人,安全帽一戴自然是畅通无阻。
  “这就是出事的地方!”
  工地灯光很不错,来到一个拐角处,杨强朝二楼的位置一指说:“就是那里,绑着的钢架突然散开,砸伤了好几个工人,好在没出人命要不就出大事了。”
  “出事以后,保险公司的专家来了,我也请刑侦的朋友过来看过,都是一点人为的痕迹都没有。”
  张文斌皱起了眉头:“你没上去看过?”
  “我,我担心有事,而且今天忙着开会就没上去。”
  “胆小如鼠,跟我上来。”
  命令负责人原地等待,杨强赶紧跟着张文斌进了漆黑的建筑内,来到二楼他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自己指的位置有一个黑影蜷缩在那里。
  “我就说了,肯定是有什么作祟,要不可能出这样的事故。”
  这一看杨强是义愤填膺,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他自持身上有张文斌赐的护身符自然不怕,现在天眼的效果犹在这些低等的孤魂野鬼他看得多了。
  张文斌摇起了头,拦住了他说:“这样等级的小鬼就算了吧,只想要你这出事的话办法多的是,即便是道行再浅的人也不可能用这样低等的办法。”
  “这,不是他搞的鬼??”杨强有点错愕。
  “是他搞得鬼不假,不过这家伙没受任何人的指使,现场也没任何做法的痕迹,他是天然存在于这儿的地缚灵,看这虚弱的形状应该是尸身不全导致的,严格来说他还不是孤魂野鬼。”
  张文斌的话音一落,那个黑影立刻跪在地上磕起了头,嘴巴一直动着可惜听不见他说什么。
  张文斌走上前去,手指微微泛起了金光,朝着他的额头指去说:“小东西,今日能见到我是你结的善缘,既是如此的话我就给你个机会。”
  那黑影没有抵抗,默默地任由张文斌的手指没入他的额头。
  一小会后,张文斌是扑哧的一笑,说:“有趣,既然这样的话我给你当面控诉的机会,强龙怎么着都不能压过地头蛇对吧,再说我和你们头儿算有一面之缘。”
  说着,黑影浓缩成了一团到了张文斌的手里,张文斌径直地来到楼下,将那黑影丢到了今晚的值班领导身上。
  那值班领导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鬼上身,浑身一阵哆嗦后以一个古武单膝跪地说:“多谢前辈恩典,这样都能让我上身,前辈真是神通广大啊。”
  “马屁就别拍了,我现在还没吃饱,找个地方让你们谈一下了解这恩怨。”
  张文斌在前边走着,那已经面色异常的小包工头恭谨地跟在身后,都没开口杨强也不敢询问。
  医院后边不远处有不少的食肆,一来闻见了一家不错的烧烤,坐下以后就一顿的点再来了两瓶白酒。
  然后张文斌就介绍说:“这叫杨强,起码是阳世的现管,这一位呢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人家在地府也是有编制是,是市医院这一带的阴差。”
  “阴差?”杨强有点吃惊,难怪张文斌说他不是孤魂野鬼。
  那个阴差吃着东西也控诉起来,原来那块地之前是个乱葬岗,他是那里的镇地阴差有一小座不起眼的神庙,可拆迁的时候那里的坟都被迁走了,而他葬在一旁的尸骨被当成无主的被集体处理了。
  这也就算了,身为阴差已经不在乎那个了,也不用靠那个转世轮回。
  最可气的是他的神庙被拆迁人员给砸了,连着法身神相都被拆了烤了地瓜,而百年历史的香火铜炉还被卖给了收废品的。
  阴差越说越激动:“前辈,不是我小气,好歹我是地府阴差我克制一点。换一般别说厉了,就是普通的孤魂野鬼也会变厉鬼吧。
  我就收拾一下那几个砸我神庙烧我法身的小流氓怎么了,要不是我是阴差还等着升职,我早把那几个小混蛋给杀了。”
  “您看看,我全副家当都没了,蹲那和个小鬼一样…”
  他是越说越气,拍起了桌子喝起了闷酒。
  张文斌扑哧的一笑,说:“行了也别动气了,这事是个误会不就专门找你谈了嘛,这家伙在阳间多少是个官,给你置办一套像样的行头不是难事,再给你立庙塑法身,保证比之前还要体面。”
  “哎,说到底我们有公职在身就是累,比不得前辈那么洒脱。”
  阴差有点动容地说:“前辈刚才过来可是吓死我了,即便您收敛着但那一身修为,估计也就鬼王看了不会掉头就跑,我还怕您误会,上来不问青红皂白打我一个魂飞魄散呢。”
  “不至于,不至于。”
  阴差爽朗的一笑,说道:“前辈的面子我肯定给,既然这样我就等着了,这小子的八字不够硬,我再上身的话他的气运就低了,我先回去然后给他处理一下,不然枉造了阴果那就罪过了。”
  “前辈,这是我的生辰八字和名讳,还有我的阴八字,麻烦你了。”
  他随手在纸上一写就先离开了,不过离开时回头瞪眼道:“你狗命好有前辈给你出头,要是换了旁人敢来说三道四,我直接上报本地城隍,到时候你看死多少人。”
  “是是,仙家慢走。”
  送走了他,杨强一坐下哭笑不得地说:“主人,这是闹了个乌龙啊。”
  “鬼市那个家伙的电话你应该有吧!”
  “有!”
  “给他电话,就说我们要去拜访一下,让他准备些酒,咱们顺路买点下酒菜过去。”
  海滨市的夜生活很丰富,城中村的菜市场二十四小时开放,张文斌逛了一下买了不少的东西,只是杨强看得有点触目惊心。
  除了一堆各种各样的下菜酒堆积如山,最显眼的是一个完整的卤猪头,一整只的烧鸡,外加一条完整的大黑鱼,再不识货都知道这是祭祀时所用的三牲。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2:44:47

第06章
  城乡结合部,按理说本地的居民应该挺有钱的,有点地建个自建房往外租每年都比打工强。
  不过这个地点实在太偏僻了,到了几乎最里边全是平房,即使看得出一些老建筑在过去应该很辉煌,不过也破败不堪。
  一个小院的门口,酒糟鼻子的中年男人等在这,一脸亢奋地说:“你们真来了,那今天我就不用去鬼市那破地方受冻了。”
  他家虽然破不过地方很大,有屋有堂还有柴房,只是很多瓦顶都露了租都租不出去,但光从那口井的位置就可以看出,过去是个讲究的大户人家。
  “保平安,不言富贵前程,坐山虎之势护主命金,只要住在这座宅子就能保子孙的平安,但富贵贫穷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汉子明显喝了不少,开心的一笑:“你这口气和我爹说的一样。”
  到了正堂,破旧的八仙桌上供奉的是祖宗的牌位,张文斌手一挥杨强立刻上前摆上了祭品,奉上了纸钱上了香。
  院里,小桌上已经摆满了下酒菜,几瓶好酒摆在地上,二人已经边吃边喝了。
  杨强在一旁坐了下来有点拘谨,汉子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爹说过,每次有人上门拜访,果然是好酒好菜赐金银啊。”
  这一说杨强反应过来,立刻把兜里带的四万现金放在了桌上。
  汉子眼前一亮,笑纳以后说:“我爹说过了规矩摆在这,来了可以挑一样东西不可贪心。”
  “爽快!”
  “东屋是我爹以前住的屋,按照他的遗言东西都按照他生前那样放着一样都没动,不过你可小心点里边也没打扫过,满是灰尘全是味。”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算得上孝子,还真的是一样东西都没动过,这位老人家也是够辛苦的,死了都供着儿子啃老那也是没谁了。
  张文斌进去好一会,拿出了一个已经发锈的香炉,过去已经是杂质很多的生铁铸造,这会怎么看是怎么落魄。
  要是以前杨强看都不看一眼别说花四万,不过现在见老妖怪一副很满意的模样他心里也开心。
  “兄弟,那再和你打听个事。”
  邋遢汉子笑道:“说吧,你们现在是我的衣食父母了,能告诉你的我一定告诉你,不过对于我爹生前的事我是真的知道不多。”
  “在哪可以雕神像?”
  这一问,杨强是有点错愕,这东西不是遍地都有嘛,再说了现在的机器雕工那么精准,随便找家公司用3D打印技术什么打不出来。
  汉子也错愕了一下,想了想说:“我爸以前有个老朋友就会,说是一夜就能给你雕好,老头现在已经过世了,不过他儿子也会这手艺。
  只是这手艺养活不了一家人就改行了,现在应该是在路口那的夜宵档口卖鱼粥。”
  “他哪有什么规矩吗??”张文斌仔细地问了一句。
  汉子想了想,说:“他爹那边留下的规矩也古怪,白天找上门的话不用几个钱就给人丢了,要是晚上找上门的话就得收高价,而且要拜了祖宗才可以请出工具给对方雕。”
  “那烦请你带路吧。”
  “行,那这些东西我回来再吃。”
  有了这一笔巨款他又可以潇洒很久,自然是乐呵地在前边带路。
  杨强不禁问道:“主人,他有问必答却什么都不问,真奇怪。”
  “这是阴间的规矩,反是凡人通阴最忌讳的就是多嘴。”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人毛骨悚然,杨强不敢再问老实地跟在后边。
  路口一个鱼粥摊子生意冷清,秃子老板在那有点闲,汉子过去耳语了一番他有点经验,汉子朝张文斌指了一下又说了几句。
  他在短暂的犹豫过后就点了头,摘下围裙把摊位交给裙子就走了过来。
  “跟我来!”
  一路上也没多话,来到一个二层小楼,一楼还是卖鱼粥的看样子白天就在这卖。
  后院是老屋,这一位混的不错起码自食其力,他在堂屋开了灯什么都没说,张文斌一使眼色杨强就赶紧上前祭拜。
  点香点好了,他才从八仙桌底下拿出一个古朴的木箱,问了一句:“客人雕什么。”
  “正镇地阴差法身。”
  说着,张文斌就把写有那阴差名讳,和其他信息的字条递了过去,秃子接过手点了一下头什么都没说,走进旁边的小屋就把门给关上了。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抱着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出来,张文斌接过就走也没废话,杨强如法炮制的在桌下留下了四万块钱。
  “天还没亮,加个班帮你把这事处理了。”
  回到建筑工地,张文斌四处一看问道:“负责人办公室在哪?”
  “那一间!”
  打开了房门,张文斌才打开了红布,里边是一个方正的神龛,应该是个提前雕好的老物件,雕工不说多精美吧起码特别的古朴。
  神龛的里边,是一个还散发着颜料味道的神像,做工微微得有点粗糙,但却是那种一眼就看得出应该是很刻板的地方雕工。
  掐指一算找了个地方放好,将那香炉一摆。
  一旁一头雾水的小负责人突然一个哆嗦,恢复了阴差的声音:“前辈简直太神通广大了,正镇地阴差法身我何德何能啊,而且这是受过香火的地伯公香炉吧,这这…”
  “不用废话了,还满意的话就让他给你上头香,你们的误会就此解除,再一个你已经是镇地阴差了以后这里…”
  “前辈放心,有我镇守,别想有什么孤魂野鬼来这闹事找替身。”阴差的声音很激动。
  杨强松了口大气,马上就给他上了三柱高香。
  连夜的几台豪车开来,工程的建筑商老总也来了,他和杨强很熟悉,被杨强叫上楼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并嘱咐建造期间每天都要供奉这个神位,建成以后也要找个最合适的地方继续供奉,干工程的老板其实比谁都要迷信,出了事以后杨强都亲自过问了他也紧张。
  “我可告诉你,这是找了个比陈伯还厉害的高人看的,要是出了点差池你也不用干了,滚蛋吧。”
  “是是,杨局放心,再出差池我把脑袋拧下来给您当球踢。”
  安顿好了这一切,杨强是特别的开心,说:“多谢主人了,虽然我不太懂这玄学之说,但我清楚晚上您大费周折地肯定为我思虑周全。”
  “那家伙是等级最低的阴差,不过等级再低也代表了地府正式的颜面,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乱来,也不会有人和他们过不去。”
  张文斌笑说:“这一类的家伙腐败得很,最缺的就是香火,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用在他们身上最合适。”
  “那个香炉,加上法身,足够让他恢复修为不说还更上一层楼,你要供奉到位的话,没准他能混成这一代的阴差头子。
  到时候有这家伙坐镇,你主理的医院起码不会出现乱七八糟的异象,当然了那些正常的寻死觅活也不在他的范围之内。”
  杨强一听更是激动了:“主人,那我该怎么供奉这地头蛇呢??”
  “初一猪头肉和白酒,烧点纸钱,其他的时间一天上班的时候有个三柱香就好。”
  “不过有个事嘛,倒是比较好玩。”
  让他把车停在路边,杨强按照张文斌的吩咐摘下了脖子上的护身符,把一直折叠的黄纸一打开他的面色瞬间就变了。
  黄纸有近一半的面积已经变黑了,而且这种黑不是正常的黝黑,而是似鲜血风干的那种黑。
  他的面色大变:“主人,这是怎么回事。”
  “确实有人对你用手段了,感觉上嘛还行,护身符毁了一半才帮你挡下的,不过气息已经散了看不出对方是什么手段。”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你竞争对手的照片有嘛,给我看看。”
  杨强不知道有多恨对方,这一说就掏出了手机递了过来,一看那照片张文斌的心情一时有点不好了。
  之前听说他的竞争对手是个女的,张文斌还颇有点期待会是什么极品少妇,这样的话即便夫目前犯也不错,倒可以做个中间人来调停一下。
  可照片上的中年女人肥得和猪一样,电了头发和顶了一头的泡面差不多,长相丑陋无比犹如沙皮狗一样,一看就尖酸刻薄的那种。
  这样的长相是真的死有余辜,张文斌一脸的厌恶,说:“除了她以外,还有谁那么痛恨你,护身符都毁了一半你不死最少是个鬼上身,能活个半年三个月就不错了。”
  这一听,杨强是怒火中烧,说:“主人,百分百就是这个泼妇,上次那个鬼娃娃的事肯定也是她。现在局里争正局长位置就我们俩人,其他人再恨我也没那个胆,肯定就是她…”
  张文斌一看这样讨厌的肥婆也起了杀心,一看这城府极深的家伙情绪那么激动,想了想索性来个顺水推舟一次性洗脱徐菲的嫌疑,这样才能继续享受夫目前犯的美妙。
  于是张文斌想了想,说:“这样,你买齐我要的东西,明天下班了过来一趟。”
  “明天啊。”
  杨强一听哀求道:“主人,要什么现在就去买吧,这贼泼妇恨不能置我于死地,我怕拖久了夜长梦多以后没机会再为主人分忧啊。”
  “别那么怕死,护身符还剩一半多呢,真的不顶用了我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再说了你以为这些东西遍地都是啊,那帮人又没我这能耐找一个有多费劲,你想想上次到这次都多长时间了,要是有办法的话她至于等到现在啊。”
  “你别吓唬自己了,还以为能给你来个火力覆盖啊,这玩意没你想得那么烂大街。”
  反正杨强今晚是睡不着了,张文斌就是有心折磨一下他,毕竟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难免他看多了那样的画面会有异心。
  位高权重的人都惜命,皇帝也都在寻找长生不老的办法,加上他们对于未知的恐惧,张文斌相信这一次,肯定能彻底扼杀掉他心里、关于男人自尊的那一点不爽。
  回到徐菲家楼下天已经蒙蒙亮了,路口的早餐摊位全都摆起来了,袅袅的炊烟气让张文斌又是食欲大振。
  “老板,三碗小肉混沌。”
  “老板,牛肉板面两碗,再加上三个火烧。”
  “早上卖盒饭??红烧肉的啊,给我来一份试试,你直接给我加十块钱肉。”
  这市井气息是张文斌最喜欢的地方,多吃一点没人问什么,就当你是干力活的还给你多加一些,充满了让心灵安静下来的人情味。
  回到徐菲家,钻进被窝里美少妇就纠缠上来了,美中不足的是只睡了一会她就起了床,蹑手蹑脚地关上了房门,怕打扰张文斌消息还专门跑到女儿那边去刷牙洗脸。
  母女俩一个上班一个上学,白天张文斌倒是好好地睡了个囫囵觉,傍晚醒了以后独自一人泡了个澡,也可以好好地思索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目前的重点就是柳依依了,最重要的是就是洗去她的煞气恢复她的意识,不过向来横死之人怨念极深,利用这一点给霍彤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想要拿下这个警花少妇不在话下。
  另一个就是杨乐果身上的情蛊,很明显是外来的手法,和西域的手法有点区别,有点借鉴了阴山术的意思又自成一脉,想来追查下去应该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天还没黑第一个来的是杨强,母女俩都有钥匙不可能敲门,门一开他的脸色比张文斌想象的都难看,一脸的油腻有几分憔悴,眼里还带着血丝看着多少有点恐怖。
  “你至于担心成这样吗?”
  张文斌心叹道一夜的功夫就给折磨的没个人样,看来这一天对他来说是度日如年啊,估计上称都要轻个好几斤。
  “工作累了点而已。”
  杨强勉强地笑着,大概是怕自己表现得太胆小被张文斌看不起,赶紧把东西搬了进来说:“主人,您清单上的东西全都在这了,今天我请了一天的假四处去搜罗。”
  “有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买哪样,像这种牛眼睛您也没说要公牛还是母牛还是雏牛,所以我一样就要了一对,肯定不会耽误您的事。”
  牛眼珠子一只就够了,要了一对还品种那么齐全,可想而知他的心里也是真的慌。
  “东西很齐全啊!”
  张文斌看了看,赞许地笑道:“搬书房里去吧。”
  “是是!”
  一楼的大书房已经被徐菲给腾出来了,之前的书架全换成了类似中药收纳的柜子,这会没什么东西看起来有点空旷。
  书桌还在,不同的是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文房四宝不像书房,因为多了一些类似木匠用的东西,可细一看还有石椿之类的工作。
  刻刀,碳炉,罗盘,一些乱七八糟的木头,动物骨头,说是垃圾堆有点过分因为整理得很整齐,但怎么看最少是一个乱七八糟的二手杂货店。
  厚重的窗帘拉得死死的,屋里充斥着一股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