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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4/06/11 04:19 / 16764 / 860
【小说】邪门歪道系统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2:51:41

第07章
  “现代科技就是方便。”
  张文斌笑呵呵地调着门前的一个装置,说:“回头别墅那边你给我也装一个,能控制温度和湿度,很多东西都能很好的保存。”
  “没问题,保证给主人弄一个最好的。”
  张文斌从一堆杂物里找了一下,找出了一块开裂的动物骨头说:“点上炭火,把这个烤干,焦了也没关系要多干就有多干。”
  杨强马上照做,不过又说道:“等回头给主人弄一个功率大的烘干机,效果应该更好。”
  张文斌坐在桌前整理着东西,头也不抬地笑说:“现代的这些工具我也看了不少,不过有的东西实用但用不上,像那骨头必须用明火来烤,烤干之余把血锁在骨头里才有效,像那机器速度就慢了效果就会变差。”
  “是是,受教了。”杨强这一听,立刻集中精心给张文斌打下手。
  “这牛眼睛拿去洗一下,周边的脂肪都在,我又不是拿来烧烤的。”
  “鸡冠不用洗,继续烘就好了,用微火不能烧焦但要把血全锁死了。”
  四肢不勤的杨局长是挥汗如雨,在张文斌的指挥下兢兢业业一丝都不敢怠慢,每一个步骤都是聚精会神。
  甚至颇有点吹毛求疵的工匠精神,那过劲让张文斌有个恍惚的想法,要是能收一个这样的徒弟也不错。
  别说使唤得还很顺手,张文斌都被这狗腿子精神所感动了,问道:“杨强,估计这会查出不是那泼妇搞的鬼,你也是想一心弄死她吧。”
  杨强一听哆嗦了一下,有点感动地说:“主人,您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这会不管查出来是谁,或者是查不出谁是真凶,我第一个都要弄死那娘儿们因为她有最大的嫌疑,不管怎么说出了这事我现在是睡觉都睡不踏实。”
  “痛快,成大事者就是要这样果决,现在不管她是不是凶手,反正她已经是心头刺了自然除之为快。”
  整整三个小时他才忙活完,这时徐菲母女已经回来了,不过她们都不敢打扰直接上了楼。
  杨强累得手都快抬不起来了,这时张文斌伸了一下懒腰,想了想说:“看在你那么用心的份上,主人就给你点化一下,你现在去陈伯那里一趟让他给你批个八字,起一个四柱给我。”
  “陈伯??他会帮我吗?”杨强一听有点犹豫。
  虽说在他的心里陈伯连给老妖怪提鞋都不配,可说到底老妖怪没出现之前,陈伯那可是大家趋之若鹜的世外高人。
  “你家说是我吩咐的,他敢说个不字…”
  老妖怪的冷笑让杨强一个哆嗦,赶紧就答应了一声出了门,在路上打了个电话过去小心翼翼地说了这事,当然不敢用老妖怪那样的语气,而是十分客气地请他帮忙。
  陈伯在市里最好的海景高层有一栋高层住宅,布置得古色古香,墙上满是名家字画,架上都是古董花瓶,让人感慨当神棍也是很赚钱的一职业。
  一走进这里,杨强就不由得感慨,和这陈伯一比自己家主人才是世外高人,游戏人间随心所欲,没那么重视这些身外之物。
  陈伯坐于一个八仙桌前,已经备好的文房四宝,拿起杨强的八字就开始批了起来,所谓起四柱应该算是算命的一种方法,四柱一起各门各派就有各自的解法。
  看着他运笔如飞,杨强忍不住问:“陈伯,前辈让我来起这个四柱,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伯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四柱一起的解法各家各有千秋,我相信前辈在这里边的道行一定比我还深,他应该是可以算出更多的东西。
  不过那样有违天命,所以就专门让我批一个应付门面的四柱,起出你最简单的吉凶一面,推算就不会那么复杂。”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的,不过杨强也大概听明白了,主人的手段过于高深不适合自己。
  怎么说陈伯的江湖地位都摆在这,让他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些话,可想而知他对主人也是心服口服。
  一念至此杨强心也不虚了,腰杆也挺直了,自己都觉得有点狗仗人势:“说得也是,不过我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会让我起这个四柱??”
  陈伯继续埋头书写着,头也不抬地说:“自然是你逢人生大事,前辈倒是很看重你,我猜得不错的话肯定是杨局的仕途受挫,已经起了杀人之心。”
  “何以见得?”杨强一听有点胆战心惊。
  陈伯这时已经起好了四柱,四柱是生辰八字对应天地阴阳,每一年都会产生不同的变化,演算完他就把红纸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很郑重的用红线捆扎。
  见杨强镇定的模样,他摇起了头说:“以前辈的能耐,碰红白之事恐怕掐指一算就足够了,即便是要杀人对他来说亦不是难事,到了那等境界早已不怕招惹因果报应。”
  “阁下眉宇发黑,定是有愁心之事,眉皱而起杀心,以杨局长的身份能动这念头肯定是官场上的事。”
  杨强有点服了,咬着牙说:“那为何陈伯说前辈很看重我,我只不过是替前辈跑跑腿而已。”
  “不够看重你,直接教你杀人的办法就行了,何必专门来找我起四柱呢。”
  陈伯招待他到另一旁坐下,泡起了茶说:“老实说老夫亦没想到,那位前辈实在让人看不透,既有一身堪比阴山巫海的邪术,又精通于我正一道统的道泽。
  简直是阴阳加身,正邪一体,到现在老夫都猜不透他的来路,到底是当世大修,还是天降于世的大灾。”
  “陈伯,世上之事不是非黑即白!”
  杨强很郑重地说:“前辈自诩邪道,可他只是随心而为又何曾作恶,我看呀你们就是戴有色眼镜在看人。”
  陈伯叹息道:“是啊,就如你杀心一起,他居然叫你来起四柱一样,老夫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点。”
  “陈伯,这到底有什么门道,你就别吊我胃口了。”杨强心里也痒。
  陈伯抿了口茶,郑重地说:“一命二运三风水,虽说人的生辰八字是不变的,但对应天地阴阳每一年的格局都是不一样,这就是四柱的由来。”
  “人的命格不同在于有的人一将功成万骨枯,成就王图霸业还得善终,有的人修桥补路尸无骸,有的杀人放火金腰带…天道其实也是不公的。
  有时候他杀了许多无辜的人,一点报应都没有,而你杀了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却是被报应得很惨。”
  “秦皇汉武,不是在最好的那一年起兵怎么可能成事,所以四柱对照一个人的命格是很重要的。
  又所谓三衰六旺,也得推算一下你现在走的是什么运势,一样的生意你今年做立刻关门大吉,明年做却门庭若市,这就是时也命也。”
  杨强是一点即透:“您的意思是,前辈叫我来推算四柱,是想看看我今年能不能杀人…”
  “杨局倒是个明白人,正是如此。”
  陈伯将红纸一推,笑说:“所以我才说看不透前辈,若他是个恶人必不会思虑如此周全,更何况你与他的关系亦不过是从从之交罢了。”
  你懂个屁…那是老子的主人,即便当我是狗,好歹也会给自家狗一口饭吃一个栖身庇佑之所。
  杨强拿了东西直接赶回了徐菲家,徐菲给他开的门这次穿的睡裙很端庄,看见他是温和的一笑:“老公你回来啦,主人在书房里呢,用不用给你倒杯水。”
  要说之前心里很不是滋味,那现在杨强最庆幸的就是献出了这个老婆,不过现在人家可是主人的女人他可不敢造次,赶紧低下头说;“不用了,我去找主人。”
  夫妻关系如此的古怪,但他已经坦然接受了,甚至觉得自己之前的决定很英明。
  书房的门关着,他也不敢打扰就一直在外边等着。
  半个小时以后张文斌才开了门,伸了个懒腰说:“把红批纸拿过来。”
  杨强赶紧毕恭毕敬地递了过去,张文斌看了一下笑说:“那老头起四柱的本事还是很高的嘛,虽说刻板不精于变通,不过这种循规蹈矩倒是很好地把这门道说给传承下来了。”
  稍微瞥了一下,张文斌摇起了头,说:“你呀就别想着杀人了,就你的命理出生八字本来就和将相王侯没沾上边。”
  “那怎么办,任由那婆娘一直对我下手?”杨强一听咬起了牙。
  上次的鬼童,这次烧了半张护身符,不管是谁下的手他已经先入为主认定就是那娘儿们,心有余悸但又感慨自己的命好。
  要不是碰上老妖怪的话自己早就死了,与之一比献上一个貌合神离的老婆算得了什么,老妖怪当自己的面肆意乱来那压根就不是羞辱你,而是把你当自己人看。
  “按照这个四柱来看,今年你该积功德行善事,别说杀生了更不能为恶,好处就是你的运途不错,应该是指你今年能够高升。”
  杨强苦笑着说:“主人啊,可万一被那老娘们害死的话,我什么都没了还当什么官啊。”
  “说得也是!”
  陈斌想了想,说:“趁现在有空让你安个心,不能杀生不代表没别的办法。”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3:05:39

第08章
  天龙小酒店门前的路口,阿耀被一个电话叫出来,站在路口烧着纸钱,手上还拿着那个古怪的铃铛。
  纸钱烧完了眼前一个恍惚,那个阴差老头就站在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阿耀咽了一下口水朝他抱了一下拳,然后什么都没说转身上了台摩托车就开了起来,让他感觉头皮发麻的是那老头始终在人行道上。
  不管他开的多快老头就在他隔壁走着,是那种慢条斯理的步伐不是在跑步,准确来说应该是飘着才对。
  “是这一位找我啊。”
  到了海弯大道别墅的路口,老头就停下了脚步,喃喃自语了一下。
  路口张文斌已经等候在这了,笑说:“阴差大人,闲来无事不如小酌几杯,偶尔偷偷闲享受一下人间的美食多好啊。”
  阴差舔了一下嘴唇,咽着口水说:“仙家说得极是,我何尝不想好好吃喝一顿,不过你知道我们有规定的,若不是有机缘或有任务的话是不能上阳人之身。”
  “阴差大人不用多虑,不需你自己作法,这种小事我动动手还是查不出来的。”
  阴差老头犹豫了一下:“仙家的手段我自然信得过,只是…”
  张文斌温吞笑说:“放心,打过几次交道了我会坑你嘛,肯定不是什么会惊动城隍的大案。如果是的话,说白了我找你也没什么用,和你结个善缘自然是在你能力范围之内,并且不会徇私。”
  “哈哈,仙家说得也对,以仙家的能力找小可办事那是看得起我,我这要是推脱就不识抬举了。”
  阴差老头这才爽朗的一笑,朝张文斌抱了一下拳,张文斌就拿出了一张符贴到了阿耀的头上,轻打响指那道符就烧尽了。
  一个哆嗦,阿耀开口已经是阴差老头的声音:“仙家还是够谨慎的啊,知道那里离城隍庙不远,特意把我找到这来才说话,要是在那商谈的话我就为难了。”
  “找你办事,总不能让你为难吧。”
  杨强的车就停在隔壁,丢下摩托一起上了奔驰,车子就开到了不远处一家装修很奢华的私家菜馆。
  满满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很快就上了,酒自然是好酒。
  阿耀(阴差老头)说:“仙家,你的道行是真深啊,我现在感觉这身体和自己似的,要是以我那形态放开了吃非把这小子的肚子撑爆了不可。”
  “特意交代他别吃晚饭,吃了点健胃的药才过来,你就放开了吃吧。”
  张文斌笑说:“至于正事,一会咱们再谈。”
  “好好!”
  打过两次交道了,阴差老头也没那么多疑,毕竟在他看来这老怪物神通广大,真有什么危险的事要使唤也轮不到他的头上。
  杨强最是殷切,他开了天眼就知道眼前的不是阿耀,是个地头蛇般的阴差头儿,所以夹菜倒酒很是勤快,官场上练出来的那套把老头伺候得很舒服。
  酒足饭饱,老头欣慰地流了泪:“哎,日子多久没这舒坦了,就算是吃点香火祭品也不过是猪头鸡肉,一点味都没有,还是这阳间的饭菜好吃啊。”
  “我没死那会,哪有这么多好吃的,吃个白面都高兴的要死。”
  张文斌敬了他一杯,笑说:“所以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还是前辈潇洒,神通广大,游戏人间。”
  阴差老头也吹捧起来,感慨道:“以前辈的修为,一心向道追求白日飞升,若是俗欲所至肯定要封侯拜相,追求权势富贵。”
  “可前辈却是无欲无求,只想这番的游戏人间,神仙下凡恐怕都没仙家这等心境之悟。”
  杨强在旁边听的也是肃然起敬,心想鬼老头说的没错。
  以老妖怪的能耐到哪不是座上宾,只要他肯开口有钱有势的人谁不趋之若鹜,最早结缘的是林国雄,好在自己慧眼识珠,抱上了这超级大腿。
  这该说是祖上有德啊,不然的话自己都死两次了,而且他还不是利用完你就过河拆桥,给这样的主人当狗何乐而不为呢。
  “我就罢了,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已,没你说得那么清高。”
  “今天找你来,其他就想让你帮忙看一个事。”
  阴差老头面色一肃说:“仙家请讲,不说赴汤蹈火吧,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不会推辞,这是仙家看得起我。”
  张文斌使了个眼色,说:“我这个家奴还算有心,最近却有人想害他,不瞒你说那脏东西太不上档次了,我有点看不出来历。”
  杨强很有眼力劲,立刻扒下了护身符放在了老头的面前。
  老头看着烧了一半的护身符,用手微微一碰感受着里边散发的精光,啧啧感慨道:“看来仙家是很看重这个家奴了,在过去可不是谁都有资格称呼的,虽说字面卑微似乎乃物非人,可证明仙家把他视为了自家的财产不容别人玷污啊。”
  张文斌笑了笑没说话,杨强是激动得面色涨红,眼里都要含泪了。
  尽管家奴这俩字不好听,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嘛,官场上一路走来他有的是当孙子的时候,见了多少的尔虞我诈,过河拆桥。
  背信弃义,卖主求荣,对手下过河拆桥之类的数不胜数。
  他早就没了那种脑子发热的自尊心,取而代之的是十分现实的思维,老妖怪虽然霸道不拘于常理,但这却体现了他真心实意地对你好。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我的狗不对我自己打就好了,外人轮不到你们插嘴,这是典型的护犊子啊。
  杨强说道:“这位老爷,这符是什么时候烧黑的,我都没察觉到。”
  鬼差老头稍微一感受,就笑说:“你感受得到就有鬼,这符上可是有仙家的法力加持,别说那种小鬼了就我都碰你不得,要抓你估计得城隍爷亲自来,还不一定过得了仙家这一关。”
  “这烧了一半,不代表那只小鬼厉害,而是仙家这道符最大的功用就是护你的周全。”
  张文斌说道:“我就和你说了不用担心,那东西上不了台面,看你这一天把自己给吓的。”
  杨强越听越激动,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自己命怎么那么好找到这样好的主人。
  阴差老头也喝了杯酒,嘲讽道:“有仙家这样的庇佑你还担心,我说你这种家奴是真给自己的主子丢脸啊,自己主人有多厉害你是真的心里有点数都没有。”
  说着话老头捏起了黄纸,说:“要护住你,其实不用烧这么大一片,有个五分之一不到就足够了,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仙家是一点都没吝啬自己的法力。”
  “和你打个比方吧,有个狙击手瞄准了你,结果你身上的装备启动了防御挡下了攻击。同时为了你的安全起见呢,动用火力覆盖的导弹直接秒了这个狙击手,直接把他炸成了灰就能确保你绝对安全。”
  张文斌乐得扑哧一笑:“老头,你这比喻还挺有意思的。”
  阴差老头嘿嘿一笑,说:“我也算明白你家主人找我干什么了,在你这防御系统启动的时候,你家主人第一时间也察觉到了,你可以理解危害你的东西已经被一个导弹部队锁定了。”
  “可惜了,狙击手被轰的灰都没了,你有再多的大炮也想打蚊子也打不了,所以呢就找我这种基层技术人员过来侦察,看看那狙击手是谁派出来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杨强一听脑海里就有那画面了。
  自己一有危险护身符就启动了,用降维打击的绝对火力瞬间消灭了对方,而消息在第一时间传到了远程指挥部的老妖怪那里,火力更猛的老怪物来了一看只剩一得的灰找不出凶手。
  “心中有数了吧。”
  阴差都在这废话连篇地解释了,自然是心里有了底,笑呵呵地说:“如仙家所言,上不得什么台面,就是那种钉八字草人的小把戏而已,施法的人没什么法力,就是纯靠那道具还有点像样。”
  “至于要害这家奴的,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厉鬼而已,大概是纸钱供品给得多了,重赏之下就有不怕死的勇夫,可惜了碰上的是仙家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就灰飞烟灭了。”
  “行了别拍马屁了,看出门道的话,搞定他。”
  “那就借仙家法力一用。”
  鬼差说着将那道护身符撕开了,一下就把杨强给心疼坏了,现在在他看来这可是比命还重要的宝贝,不过老妖怪没说什么他也不敢说话。
  黑色的部分丢到了地上,老头咬破了手指,用血在剩余的黄纸上写了什么,随后就将那黄纸叠成了一只信鸽的模样。
  他双手恭谨地奉上说:“仙家神通广大,自然知道怎么用这道法了。”
  “还是你们地府当差吃公粮好,有的是正规的手段太省事了。”
  张文斌收下以后,开玩笑说:“靠我们这点野路子,估计一年半载都找不出是谁干的好事。”
  “仙家过谦了,以您的声望只要一开口自然有的是人愿意效力,能为仙家分忧是我的福气。”
  阴差老头的语气很谦卑,这让杨强瞬间心生警觉,心想这他妈不是我的台词嘛,难不成这老头要来争宠??
  “谢了!”
  张文斌点了一下头,阴差老头呵呵一笑就离开了,座位上只剩下个昏迷不醒的阿耀。
  杨强第一时间说:“主人,咱们昨晚不也和一个阴差结了善缘,干吗不找他要找这老头啊。”
  杨强现在心里很不是滋味,尽管那老头也有拍马屁的嫌疑,但他说的那些话让杨强特别的感动,打娘胎出来以后除了父母就没人对他那么好过。
  即便是当狗,为奴,起码这主人是真心的护着你,就冲这一点杨强已经没有二心了,混迹官场的他比谁都懂人性的自私和残酷。
  相比之下老妖怪是个很纯粹的人,行事随心所欲,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更值得信赖。
  “昨晚那个啊,道行还不行,这一手技术估计玩不转。今天这老头是本地的老阴差了,资历老而且法力比较高,找他的话就更有把握,与其四处乱撞还不如一步到位呢。”
  说着话,阿耀醒了,揉着眼睛有点惶恐地说:“那老头…走了。”
  他大概记得自己是被上了身,接触这些事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会倒不是特别的害怕,就是觉得有点蹊跷。
  “别害怕,被阴差上身不是坏事,你身上多少留点他的气息,气息没散去之前一般的孤魂野鬼也不敢靠近你。”
  张文斌笑说:“要是能在被他上身的时候为地狱办事,那可是有延年益寿的功劳。”
  “是,我说怎么感觉神清气爽了。”
  让阿耀眼走后二人上了车,副驾驶位上张文斌拿出了那只信鸽,口中念念有词手指轻轻的一点,一阵火光燃烧以后信鸽仿佛成了活物一样飞上了天。
  “跟着它!”
  杨强不敢迟疑,立刻全神贯注地开着车跟了上去,信鸽的速度不快肉眼也看不见,难度倒不大。
  “主人,跟着它就能找出幕后的真凶??”杨强面色亢奋,眼里已有狰狞之意。
  地府阴差游走阳间,听从于城隍之下就是为了缉拿恶鬼,这是他们一个很基础但很灵验的办法。
  那老头当了那么多年阴差出不了差错,是个雕虫小技不假但别说让我来了,就是让城隍爷来都没他那么得心应手。
  张文斌笑说:“原理也很简单,对方已经施了法,那他那边就该得到反馈。”
  “要是成功了你不死也得残了,但不成功的话起码得有点反噬,可他什么都没感受到,大概就是觉得石沉了大海没了半点消息很莫名其妙。”
  “就像你发射了一枚炮弹,不爆炸起码也得找得到哑弹吧,所以阴差的办法就是遵循这个原理,用反噬般的手段去追查施法之人,或者说那个法具在哪。”
  “原来如此!”这一说,杨强豁然开朗,马上拍起了马屁:“主人真是无所不知啊。”
  信鸽飞到了市区一个高档的高层社区,杨强一看恨得直咬牙:“肯定是那娘儿们了,她就住在这。”
  张文斌笑道:“你们当官的是真有钱啊,正常工资一辈子都买不了这样的房吧。”
  “主人,现在八九不离十肯定是她了。”
  杨强咬着牙道:“您说我今年不能杀生,难道我就眼睁睁地放过这臭婆娘吗,我不甘心啊,她已经前后两次要我的命了。”
  “去市一院吧!”
  对于杨强这肉体凡胎来说,医院和殡仪馆这俩地方最特殊,因为在这两种地方看见的鬼魂形态各异,有一些怨气冲天的想来就是他们口中的厉鬼吧。
  来到工地负责人办公室,刚靠近门就打开了,一个一身民国褂子的中年男人开了门,很恭敬地抱拳道:“仙家来了,没能远迎请仙家恕罪。”
  如果没见过,但杨强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就是昨晚那个镇地阴差。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废话就不多说了,你是本地的地头蛇,我想找个立地灵。”
  “立地灵?”阴差面色一变,说:“以前辈的神通广大,为何要找这等阴邪之物。”
  “放心吧,我真要杀人的话用不着这么卑劣的手段。”
  张文斌冷眼地看着他,轻描淡写地说:“我找你算给你一个面子,我找立地灵干什么用不着和你汇报吧,不出大事的话城隍地府也是睁一眼闭一眼而已,你是刚上镇地阴差没经验是吧。”
  这一说,中年人错愕了一下,随即抱歉的一笑:“仙家教训的是,这立地灵的事确实不可能大凶大恶,以前我跟随上官也不是没见过,大惊小怪让仙家见笑了。”
  “仙家随我来,这里倒有一个很合适的。”
  跟在后边,杨强忍不住问道:“主人,什么叫立地灵。”
  “人非横死,可死了以后有太多东西放不下,一身的执念为枷锁作茧自缚,这类鬼魂最好沟通最好收买,是那种走阴人最喜欢打交道的对象,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具备害人的能力。”
  市第一医院的化验部在一楼,夜里静悄悄的没多少人,在他的带领下来到血液科后边一个让人抽烟的小花园。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3:22:16

第09章
  一进来杨强就看见了,小花园的池塘边有个漆黑无比的人影蹲在那里。
  一道道的黑雾如是锁链拔地而起把他紧紧捆住,这些天开了天眼杨强也多少有点分辨力,眼前这家伙和那种张牙舞爪的厉鬼不一样,他很安静但感觉怨念也深,那种怨念也不是来自仇恨。
  “宝宝…你怎么样了…”
  一靠近,就可以听见一声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杨强是惊呆了,之前都是看见隐约的形象,可从没看见鬼魂可以说话的。
  “此人叫邓大年,两年前死时33岁是劳累过度死在这儿的,当时他有个年仅两岁的女儿得了病在这治疗,虽然不是什么绝症但需要天价的医药费,他打了很多份工,还卖血一直维持着女儿的医药费,和手术费。”
  “为此他还偷卖了一个肾,加上卖房卖地的钱足够女儿的医药费了,其实尸解的时候他已经引起了并发症并且有败血现象,内脏里的炎症重的不像话不过咬牙抗着。
  死时是在早上,刚在工地搬一夜的砖,拿了工钱就赶过来准备送女儿进手术室,结果身体实在撑不住就倒在这了。”
  对于自己地盘上的事,阴差是如数家珍。
  杨强一听微微红眼,咬牙道:“既然如此,就不能让他去看看他女儿的手术成功了没吗?就不能了却这当爹的心愿吗。”
  张文斌摇头说:“并非地府不仁,只是他执念过深,新死的魂魄去寻亲的话会身带新死的阴煞之气。
  那种阴煞之气混沌不堪一时阴阳难分,普通的亲人恐怕都被祸害,更何况他女儿年幼又重病,恐怕他一靠近孩子的阳气被他所吸就会立刻死去。”
  “就如一身都是传染病,他不想害你但这是他不能控制的。”
  “造化弄人啊!”杨强也是很唏嘘。
  “立地灵不是什么厉鬼凶邪,不过他们执念很深,谈妥的话有不亚于厉鬼的实力。
  关键是满足他们的要求他们就可以不计后果的,完成你的要求,别看这个死了没几年,他可比来害你的那玩意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倍。”
  说到这…颇有点地下交易的意思。
  “仙家,晚辈先告辞了。”阴差为了避嫌赶紧溜了。
  杨强迫不及待地问道:“前辈,现在该怎么办。”
  “谈判呗!”张文斌走上前,把手按在那黑影的天灵盖上,轻笑说:“这种有情有义的立地灵,大多是很好沟通的。”
  说完张文斌闭上了眼睛,那只立地灵也是安静下来,十多分钟以后张文斌笑说:“你倒是爽快。”
  杨强迫切地问:“主人,他提了什么要求。”
  “没提,他只想见妻子和女儿一眼,见了他就心满意足了。”
  张文斌轻描淡写说:“满足他这愿望他就可以帮你,当然了如果妻女过得不如意的话,你肯帮忙他愿意来世为你做牛做马。”
  “来世???”杨强一听有点想法了,不是说这立地灵比厉鬼什么的厉害多了嘛,有这样一个只鬼养着以后干什么都事半功倍。
  “别贪心了,这立地灵能力是厉害,不过他说到底并非恶灵,不再被束缚之后三两天就会被接去投胎了。”
  张文斌笑说:“这也是喜欢找立地灵办事的原因,时间仓促,只要不是大事地府想查都查不出蛛丝马迹,这样对你的四柱命格就一点影响都没有。”
  “明白了。”
  张文斌手上金光微微一做,几道黑色的雷隐约闪现,斩断了将男子束缚在地上的黑色锁链。
  一个高大的身躯摇晃着站了起来,与一般鬼不一样已经可以看出他的轮廓,长得很普通也很坚强,看得出生前是一个十分热爱生活的人。
  邓大年的魂魄一抱拳说:“多谢仙家了。”
  杨强着急地说:“邓大强,你家在哪?”
  “我乡下的房子已经卖了,死去多年不知道妻女现在如何。”
  邓大强沉吟了一下,说:“仙家,我想请您想办法问一下她们的下落,如果她们现在过得很好的话,我不想打扰她。”
  张文斌戏谑的笑说:“哪怕你老婆带着女儿改嫁了。”
  邓大年痛苦地思索了好一阵,说:“是…毕竟阴阳两隔了,我不该再对她们产生任何的影响。”
  “是个汉子!”
  张文斌手一收,邓大强的魂魄就成了手心里的一个黑球,笑道:“当了鬼被困了那么多年还这么明白事理,真是懂事得让人心疼啊。”
  邓大年清楚地记住年月日,还有手术的时间和在几号手术室做的,杨强一个电话就轻松地从医院把档案给调出来。
  一种先天疾病,在几年前花费了五十来万算是治好了,手术顺利孩子那时住了一个来月就出院了,多次回查都显示手术效果很好。
  杨强是当官的,办事不用人教,看档案上留着两个手机号,一个是邓大年的一个叫徐玉萍,立刻拨通了那个徐玉萍的电话。
  没多久就接通了,一个女人疑惑地问:“哪位啊。”
  “你好,这是市第一医院儿科,请位是徐玉萍家长吗??”
  “对对,是医院儿科啊,请问您有什么事吗?”那边的语气一下热情起来。
  算一算时间两年,之前的复查是复查了半年,杨强马上说:“是这样,小朋友的手术时间已经两年了,我们要做一个回访复查,现在小朋友的情况一切稳定吧。”
  “很好很好,一直健康着没什么毛病。”
  女人感激地说:“你们这是做调查嘛,太谢谢第一医院的医护们,我丈夫死后医院减免了很多医药费,医护们还捐款给我,给我女儿买尿不湿和营养品,没你们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这一说,邓大年的鬼魂有点激动,或者说感动。
  “徐女士您别激动,关于这个我们可以见面再谈,这次打电话给您是给孩子再做一个回查。”
  “好好,什么时间您说,我会带着宝宝过去的。”
  “那倒不用,这次是简单看恢复的情况,查血压,心跳和体温一类的有简单的器具就行了,因为我们的时间比较紧,所以方便的话,我们一会派人过去就好了。”
  “那么急啊,这样你们太劳累了。”
  “没关系的,请您支持我们的工作。”
  “肯定,我现在的地址是…我女儿就在我旁边,你们过来吧。”
  杨强一切准备妥当,直接开了一台有第一医院标志的公务车,带上一些器械和一些登记表之类的就出发了。
  “那个地址你认识吗?”张文斌问了一句。
  “是她老家,可那不是我老丈人家的地址…”邓大年有点恍惚。
  一直慢条斯理的张文斌语气微冷地说:“刚才虽然你话说得好听,不过你老婆要是已经改嫁了你也必须接受,要是嘴上大气但一看受不了想闹事的话,我会直接让你魂飞魄散的。”
  开车的杨强一听浑身一个哆嗦,光听声音就觉得不寒而栗。
  话说这段时间看的鬼怪已经够多了,但真论起来,还真没一个感觉有老妖怪那么恐怖的。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3:30:15

第10章
  车子过往的地方比较偏,城乡结合部再过去一些,一个很多乡村祖成的小镇,一个贫富差距真的很大的地方。
  漂亮的自建房,乡村的别墅,也不乏平房破屋,棚户弃瓦。
  镇菜市场晚上不少小店开着门,做的是晚饭和夜宵的小生意,按照电话的指引车子停在了一家卖鱼粥的小店门口。
  刚下车,就感觉邓大年很激动,张文斌不得不暂时把他控制住。
  一家十多平米的小店,店前一个推车,十多个桌子摆着倒是市井气十足,生意这会还算不错有一半的桌子有人在吃饭。
  一见车停,立刻有个女人迎了上来,看着车标很热情地说:“一医院的领导啊,那么晚了还要麻烦你们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快里边请。”
  “领导肚子饿不饿,我给你们烧个粥吃。”掌勺的老人家很热情。
  邓大年的声音有点哽咽:这是我岳父…
  旁边有个老年女人在洗碗,这会也赶紧站起来擦干了手说:“快进屋坐,快让大弟泡茶啊。”
  迎上来的女人五官端正看着就勤劳的女人不算漂亮,瘦的很一看就是吃过苦的人,就是电话里邓大年的老婆徐玉萍。
  杨强挂了张工作证在胸前,笑说:“客气了,我主要先看一下小朋友的情况。”
  “里边请!”徐玉萍赶紧带进了屋。
  屋里有个光膀子的男人抱着一个四岁多的小女孩在玩,一听动静立刻回过头来,十分热情地说:“一医院的领导来啦,来,囡囡快叫大爷好。”
  “大爷好!”小女孩粉雕玉琢得很可爱,立刻乖乖地叫了一声。
  这光膀子的青年明显和徐玉萍年纪相当,人高马大还有几分痞帅,说真的一眼看过去还蛮般配的,甚至是徐玉萍都高攀了。
  “囡囡乖,大爷现在给你做检查了。”
  杨强拿起本子放在桌上,开始拿起了温度计和听诊器,他到底是这一行的,手法不比基层医生差。
  小女孩就坐在男人的腿上很乖巧的配合着,全家都围过来了,徐玉萍更是很亲热地靠在男人的身边。
  “你真的一点都不激动吗?”张文斌放出了邓大年的鬼魂,心里颇有点遗憾,按理说说得再好听,眼见这一幕都应该生气吧。
  邓大年的鬼魂看着这一切,可惜已经流下了泪了:“洗碗的是我岳母,掌勺的是我岳父,刚才在外边杀鱼的是我小舅子,现在抱着我女儿的这个是我大舅子。”
  张文斌汗颜,感情这是一家子啊,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杨强做了一些基本的记录,记录好以后假装要走,徐玉萍热情地说:“这都几点了你们多累啊,在这吃完鱼粥再走吧。”
  杨强一副不好意思的口吻说:“不用不用,我们单位有食堂,一会忙完了回去吃就好了。”
  这一说整家人都不干了,那个大舅哥更是一把抢过了车钥匙,说:“这么说你们还没吃饭呢,那必须吃完再走啊,要不我们这心里哪过得去。”
  老太太照着老头就是一巴掌,没好气地说:“老不死你楞什么楞,快煮两碗鱼粥过来。”
  “好好,老太婆你快上小菜,给领导也上点酒解乏。”
  他家卖的鱼粥不是低档货,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很大的鳘鱼头,和高压锅一样大是一种不算便宜的深海鱼。
  老头一边解着鱼头,一边笑呵呵地说;“不是我夸啊,我家这鱼粥可是卖了一辈子的买卖,以前我给人打后厨现在自己在干,这鱼头里最嫩的哪几块肉我闭着眼都能起出来,加上鱼脑一煮那是神仙都不换啊。”
  “哎呀,那我们就不好意思了。”杨强没再推辞。
  徐玉萍赶紧拿来了一蝶油炸花生,一盘炒酸菜,和几样下粥的咸菜。
  小舅子更是才柜子上翻出了一瓶十多年的老酒,杨强赶紧摆手说:“我开车,而且有工作不能喝酒。”
  这时大舅子手快已经开了,那阵酒香味着很不错,张文斌是不客气地拿起了杯子:“头儿那你看着就好,我这是最后一趟回去就休息了,我倒是想喝两杯。”
  “哈哈,小兄弟有品味。”
  起鱼头再煮粥是个细腻活,趁这工夫杨强问道:“徐女士,科室的人都很关心你们的现状,现在的生活过得还好嘛。”
  “多谢领导关心,我们现在的日子过得去。”徐玉萍开心地笑着:“囡囡一直很健康比什么都重要,说来也要谢谢你们。”
  杨强问道:“就没考虑再找一个嘛。”
  徐玉萍愣了一下,随即摇头笑说:“没那想法了,就想着好好把囡囡养大就行了,现在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另一边,大舅子已经和张文斌碰了一下杯,他爽朗的笑说:“我姐夫是个爷们,说真的他死了我觉得特别的可惜,真没几个男人能做到他这地步,就冲这点我都不支持我姐再嫁,那样的男人哪里找去。”
  又端上来一盘小菜的岳母也抬起头笑道:“我大女婿以前没爹没妈的,做的是力工我一开始看不上,确实是我眼睛不行,他是真有担当,现在呀逢年过节给他上香的时候我都会给他赔个不是。”
  香喷喷的鱼粥上桌了,老大爷也忍不住坐在一旁倒了杯酒,感慨道:“确实,我这女婿没得说,拼了命为自己的老婆孩子,这年头有几个爷们能这样,我女儿是有福气啊也是没福气,哎。”
  “可一直一个人,也不是个事啊。”
  杨强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考虑过邓大年可能会把他杀了。
  老大爷爽朗的笑说:“那有啥,囡囡是我们全家的宝贝,她没爷爷奶奶我们就两倍的疼。
  我这俩儿子迟早各自成家,她们娘俩就跟着我们过肯定饿不着,我又不老赚点小钱的能力还是有的,这不年初才卖了乡下的房买了这小店面。”
  大舅子也说:“就是,谁敢欺负我家囡囡,我丢他进沟里学游泳去。”
  这大舅子还有点纹身,老太太笑骂道:“以前我这浑小子也不懂事整天游手好闲,从他姐夫走了以后就知道啥叫真正的男人了,要不哪会白天老实上班,晚上在家帮忙啊。”
  “小舅妈!”这时囡囡大喊了一声,开心地跑了出去。
  外边来了个骑电瓶车的女孩,长得眉清目秀直接抱住了她,一直在杀鱼比较老实的小舅子摘下了围裙赶紧洗起了手。
  “姐,我们带囡囡去前边坐摇摇车了。”
  说着他蹲了下来,一把抱起小囡囡骑在他的头上,另一手牵起女孩就走了。
  看得出他们一家过得不错,起码走出了邓大年死去的阴霾,当然他们对邓大年的首肯还是很高的。
  鱼粥很香,酒也不错张文斌吃得很满足,临走的时候他们死活都不肯收钱。
  杨强想了想,说:“这样,孩子毕竟还小以后要多注重健康,这是我的名片有事你们尽管打我的电话,有什么惠民的项目和政策我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多谢领导,领导慢走啊。”
  离开的车上,杨强想了一下,打了个电话:“给儿科拨十万经费。”
  张文斌则说道:“现在放心了嘛。”
  邓大年憨厚的一笑:“放心了。”
  张文斌拿出了一张符,说:“你要做的事很简单,就是吸入气运确保那家伙三天之内的上绝症,我知道你生性不是恶人,不过既然你答应我了现在就没反悔的余地了,至于代价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知道。”
  邓大年犹豫了一下,突然以鬼魂的姿态跪了下来,说:“有个不情之请,我邓大年答应的事一定赴汤蹈火,仙家仁厚请仙家多多照顾我的妻女。”
  “我欣赏你,不代表你可以得寸进尺。”张文斌的面色瞬间一变。
  邓大年吓了一跳,慌忙说:“在下不敢,只是请仙家大发慈悲,只要仙家肯开恩,小的愿意不入轮回永世为仙家做牛想马…”
  “想为我做牛做马的多了去,你还没那资格。”
  张文斌冷着脸,说:“邓大年,你不要再有执念了,他们的生活已经平静而又富足了,再给他们一笔钱或是其他恩惠不一定是好事,你不要小看了人性恶的一面。”
  “确实,我又有执念了。”邓大年苦笑了一下,不再坚持。
  张文斌心里默念手中做法,邓大年的鬼魂十分温顺的化成黑光,进入了一道黑色的纸符之内。
  等到了徐菲楼上,张文斌把符给了杨强,说道:“咬破你的手指,按一个血手印在上边。”
  现在的杨强不疑有他,直接就照做了,张文斌让他把符收起来以后吩咐说:“明天去上班看见你那仇家,悄悄拿这张符蹭她一下然后找地方烧了就好,邓大年的执念很深所以修为也很高,他应该能在两天之内让那家伙的上不治之症。”
  杨强一听欣喜若狂,可又忍不住问:“主人,不是说我不能杀生嘛,让她的绝症也是杀生的一种啊。”
  “造化最是复杂,不管干什么都会牵扯因果,我带你跑了那么大一圈算是一个周全的考虑。”
  张文斌叹息道:“为什么找立地灵,是因为他们不属恶灵沾不上因果,只要谈妥了后果就他们自己承担。
  而代价就是你仇家今年43岁,如果她能活到80的话,那让她病死以后,邓大年必须在地狱受33年的折磨,才能进入六道轮回。”
  “这么严重?”杨强一听是吓了一跳。
  “所以他才犹豫了那么一会,这是我们不沾因果付出的代价。”
  张文斌看了看他,有点好笑地说:“说来你是狗腿子还是我狗腿子,你有事我忙里忙外地跑腿,想想也是觉得可笑,找你这样的家奴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啊。”
  之前家奴这个词让杨强觉得屈辱,可经过陈伯的点拨又觉得豁然开朗,饿了都有人易子而食,为了钱财杀父噬兄那更不在话下,可又听过谁闲着没事丢了自己的财物。
  杨强一想这两天的经历,一时有点激动忍不住跪了下来,朝着张文斌就磕了一个头说:“主人在上,为奴者杨强的一切都是主人赏赐的,能于主人为奴是我三生有幸,主人对我之恩无异于父母。”
  张文斌坦然受之,笑道:“有个事倒要和你说一下,你已经死里逃生两回了,碰上我算是你的造化,不过也用了你不少的气数。”
  “你虽然年纪尚青,看样子该平步青云,不过我想这两年就差不多了,再过几年再前进一步都难。”
  “为什么?”当官的,谁不想更进一步。
  “气运用在仕途,还是用在保命上,有的时候就是你自己选的。”
  张文斌轻描淡写说:“是当一个一方诸侯权势稳固得以善终,还是给你当一天皇帝当然被造反的人杀掉,你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
  “主人,我想明白了,您说得太对了。”
  杨强是一点即透,马上笑说:“命没了什么都没了,就算当皇帝也没用啊,还不如这样活着回来的潇洒一点。”
  张文斌打了个哈欠,说:“好了,滚蛋吧,等你那老对头死的时候,你就得想办法给邓大年家人一点好处知道嘛,人家可是在替你受苦难。”
  “主人,那我先走了。”
  回到了徐菲家,浴缸里的热水已经放满了,张文斌一泡进去舒服地哼了一声。
  徐菲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外边,给张文斌按摩着肩膀,听闻了这两天的事面色有点古怪:“主人,您不杀杨强已经是他的福分了,怎么还那样帮他??”
  “怎么,不杀他的话,你心里终究不舒服?”张文斌戏谑地问了一句。
  “不至于,主人的决定怎么样我都支持,更何况现在他在的话想想也不错,能让主人多一点的情趣,要不您玩腻了我迟早被其他的小狐狸精勾走了魂。”
  徐菲娇嗔了一句:“我只是想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折。”
  “我看起来就不是做好事的人,对吧。”
  张文斌拿起旁边的烟点了一头,享受着她的按摩,说:“杨强的命格不硬,可他的官运却是亨通,我这样大费周折的平衡因果,为的是瞒天过海拿走他以后哼通的官运。”
  “官运?”
  “没错,杨强天命不高但官运亨通以后肯定平步青云,现在这么一弄他坐这局长就做到退休了,那命里的官运是六旺之一我就笑纳掉了,要不你以为没好处的事谁会干。”
  “我就说呢,主人那么好色,哪可能对那臭男人那么上心。”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
  张文斌感慨道:“随其自然吧,心念随时势而变,这样邓大年既能解脱,也可以让杨强给他家人多一点的照顾两全其美。”
  “这样的男人,真的好感人。”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徐菲都有点红眼睛了。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其实这样也算是个美好的结局。
  要是邓大年还活着,那一身都是病怎么可能治得起,恐怕下半身都是个药罐子会拖累全家,贫贱夫妻向来百事是哀,夫妻亦不过是同林鸟而已,到那时候或许就没你想得那么美好了。”
  “臭主人真讨厌,干嘛说得那么直白,就不能让我继续感动一下嘛。”
  徐菲娇嗔着,拍了张文斌一下。
  洗完了二日来到床上,这一次没急色的干什么只是抱在一起,张文斌抽着烟陪她说着话。
  徐菲忍不住问:“主人,我感觉…这几天你是不是在刻意的回避果果。”
  女人的直觉果然都是敏锐的,张文斌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说:“你猜的倒是准,主要果果融合情蛊以后多少受影响,为了让她有一个健全的人格,我不能靠得太近免得她变得偏执。”
  “我早和你说过那不是好东西了,如果我要利用的话,现在你女儿我让她杀了你这当妈的,她保证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情蛊这东西迷惑人性乃是至邪之物,所以我尽量不和她见面就是怕她在这关键时期受影响。”
  说罢,张文斌舔着嘴唇道:“要不你以为我忍得了,你女儿那白虎小嫩屄和会咬人一样,操起来叫床声嗲的想想我都觉得忍不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晋升五阴女马上完成了,得让她先适应鬼童的气息,进一步晋升六阴女时就是采摘的好时候。
  下流的实话比深情款款的谎言更值得相信,徐菲脸上有感动的柔媚,摸着张文斌的胸膛说:“臭主人太讨厌了,现在觉得果果的小嫩逼日着舒服,嫌弃我人老珠黄了是吧。”
  “嘿嘿,吃你女儿的醋了,她的小逼确实很紧啊。”
  张文斌一说起这话题也亢奋:“所以你该知道主人忍得多辛苦了,我现在去搞她肯定愿意,对面房间门一推就行了。”
  “就算不做比较,来个母女双飞多好啊,知道主人忍得多辛苦嘛。”
  “就吃醋,怎么了!”徐菲嘟着小嘴一副吃醋的模样,不过心里却满满都是暖意。
  她琢磨了一下,妩媚地说道:“主人,等这事忙完了,我介绍我妹妹给你认识,我妹妹比我还高身材比我还好呢。”
  “真的?”张文斌顿时心念一动,话说到现在还没见过这传说中倾国倾城的小姨。
  “当然啦,我哪敢骗你。”徐菲咯咯地一笑,说:“到时候我们姐妹一起陪你算补偿好不好,我也想看那小妮子叫起床来是什么样的。”
  “你要把她推入火坑啊,真是不地道。”张文斌有点亢奋,摸起了她的脸。
  “您不是火坑,有几个男人和您一样有担当的。”
  徐菲的呼吸有点急促了,红着脸说:“主人,这两天您操得有点狠我那还有点肿,要不我给你吹出来好不好。”
  “不用了,睡一觉就好了。”
  张文斌阻止了她往下的手,把她一抱亲了一下笑说:“就你一个可灭不了我的火气,以后就别想吃独食了,等介绍些姐妹给你认识的时候,再一起伺候我吧。”
  “好哦,主人你真好。”徐菲的面色陶醉而又幸福。
  或许她一开始也想不到,这畸形古怪的关系,会给她带来空前的安全感。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3:45:14

第11章
  清晨的阳光很是明媚,一辆出租车上了高速,又拐进了跨海大桥。
  “兄弟,你这是去旅游啊,用不用我给你介绍,这岛上可是有一些隐蔽的好地方。”
  出租车司机很健谈,主要副驾驶的青年一身名牌运动衣,带着行李和包包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张文斌有点不适应地摘下墨镜,打了个哈欠说:“大哥,我倒是有那想法不过算了吧,这是过去出差不是去旅行没那个费用。”
  “这样啊,可惜了,你住那酒店不错啊,岛上最好的酒店。”
  张文斌饶有兴致地笑着,直接拍了一百块钱说:“玩的那些我没什么兴趣,不过嘛我是在杂志社上班的,对于奇闻野趣倒是有点兴趣,大哥你对这里那么熟有没有什么好说道的。”
  “有!”
  司机一看立刻把钱拿了过来,笑说:“这海子岛啊,以前没建跨海大桥只能走轮渡,那会岛上可是一穷二白的地方,号称县城却没一个高中,年轻人全都往外跑只剩老人在海上打鱼为生。”
  “男的出去干苦力,女的出去洁身自好就端盘子,想赚快钱就陪男人睡觉,啧啧,花不了多少钱全是年轻水嫩的大姑娘。”
  张文斌有点不爽地说:“师傅,我是想听野趣,不是想听县志。”
  “哈哈,老毛病了,不好意思。”
  出租车司机哈哈一乐,马上道:“这海子岛的面积其实很大,山石海林的很多以前没开发,好几个有点传说和历史典故的地方都开发成景点了。
  但有一处现在还没开发反为围了起来,本地人都闻之色变,说来恰好在你住的酒店旁边。”
  “哦,是什么地方?”
  “那地方叫忠井,传说以前建文帝朱允炆,为了躲避追杀,逃到我们这从此出海逃难,跟随他的太监和官员为了尽忠,怕被朱棣的人抓到抗不过严刑拷打,商议之下就决定自尽以护主周全。”
  “不过他们没有就地自刎,因为这样会暴露建成帝出海的地点,让对方猜想到他逃难的地方。
  于是一位睿官就有了主意,他们兵分几路花了三天的时间,把各自身上携带的官印,通牒和各类宫里带出来的珠宝洒落在海岛的各处。”
  “官帽,玉佩,假牙,戒指…直到丢无可丢就脱去衣裳,三天过去不少人身饲了野兽毒蛇。
  剩余的人集中到了一个一开始约定好的地方,赤身裸体的往岩洞里跳,坠死以随先主,而那个他们殉死的地方绝不是建成帝出海的地方。”
  出租车司机啧啧地感慨道:“过去的人就是有气节,有风骨,他们自信这样一来追兵会认为建文帝没跑远,恐怕是藏在岛上哪个地方而大举搜索,会为他们的主人赢得更多的逃跑的时间。”
  “确实感人!”张文斌笑了。
  这类故事可歌可泣,不过张文斌已经可以笃定了,这海岛之上应该是栖息着某些大妖了。
  这种美好的故意一般是人类的臆想,要么就是故意传播出去的,在以前就有一只于极寒之地修炼的大妖,受到了束缚需要吞食极阳之人员命,以提升自己的修为。
  可它哪敢入世,真在世俗为祸少不了高人收服,或是其他妖类吞噬,不入世的话又哪找那么多极阳之人。
  于是有个邪修找到了它,这只妖付出了自己破损妖丹的代价,并承诺自己蜕下的皮全都悉数奉上,还有数只妖牙。
  那邪修就为它另寻了一个地方,以自己的财力将那荒郊野外伪造成一个风水宝地,让它在地下的空棺栖息。
  自古盗墓者无不是八字奇硬,阳火加身之人,搜到那风水宝地就断定底下必有大墓,结果无一例外地成了那大妖的食物,不到百年那极寒之地的大妖就走蛟了。
  美好的童话故意,可能只是诱饵而已,骗的是特殊的人群去上当。
  张文斌唯一要担心的是,自己猜想是正确的话那只大妖还在不在了,如果在的话,恐怕自己现在这能力还不足以应对吧。
  “小哥,到了。”
  出租车司机提醒了一声,张文斌回过神来,一看车费200出头,直接掏出300丢了过去:“师傅收着,那些玩的项目不能照顾你,这些可以报销的就当便宜你了。”
  “小哥是真阔气啊。”出租车司机一看是高兴得合不拢嘴。
  “那个忠井在什么地方,您能拉我去看看嘛?”
  “哎,那就一脚油门的事,客气个啥啊。”
  车子往前开了两公里停在了路边,这里是一片乱石礁,坡度倒不陡峭,但居高临下的一看,起码五十米的高度还是有的,全是崎岖的礁石。
  司机下了车,递了根烟还专门给张文斌点上,指着下方说:“看见没,那就是忠井。”
  他指的地方,应该是海拔20米左右的高度,在乱石之中有一个直径三米,类似于井一样的东西,看起来似乎是天然形成的,底下有一定的空间。
  “那是井啊,你别骗我啊,那怎么看都不是井。”张文斌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司机是东北人,一急之下口音立刻彪出来:“撒谎是你儿子,那就是忠井,这里虽然没拉栏杆和警示牌,可这是因为一般人不可能攀过那么难走的礁石滩。”
  “我以前在这里跑过黑出租,现在在这边还拉一些赌场的业务呢,本地人从老到小有几个敢靠近的。
  有人往里探过据说摔死了,那底下压根不是水是一个巨大的岩洞,以前胆大的年轻人也去那用手电筒照过,据说里头就是一片乱石,但是能看见很多乱七八糟的骸骨。”
  看他赌咒发誓的模样,张文斌不禁扑哧地一笑:“大哥你别紧张,我就好奇地问一下而已,他们知道这是所谓的忠井就没人想下去捡个漏嘛,万一掏到点明代的古董多合适啊。”
  “砍头的钱都有人赚是不假,不过没人会犯傻,老一辈的都来打过手电筒可有几个看见东西了,有的话早就溜着绳子下去了。”
  司机得意地笑说:“那里头死的是谁,现在是谁都说不清楚咯。”
  “小哥你是有点健忘,刚才我都说了那些官员和太监把财帛,衣服都在海岛各处了。
  这洞里跳下去的个个都是光屁股,为的就是分不清身份,哪怕里边死一个大太监或是宰相又哪有什么钱财留下,所以谁有兴趣啊。”
  “大哥说得也是!”
  张文斌想了想,说:“大哥,这个岛的最高处在哪您知道吗。”
  “废话,我能不知道嘛,那里是个拍照的景点,免费的,就是这路有点远的绕好大一圈还要走山路。”
  张文斌问道:“那得多少钱啊。”
  司机想了想,说:“看你小兄弟顺眼,我也不打表了,200块钱送你上去。”
  “好的,那我就上去看看,没准居高临下还能看见什么官印,官银一类的。”
  坐他的车上山差不多半个小时,基本看不见其他的车也无所谓的游客,海岛最高山顶的景点也不过是一个不足一亩的观景平台,没什么特殊的就是让人拍照。  是不用门票不过停车费50,司机说这钱肯定是乘客出,张文斌看着他们狼狈为奸的模样没多说就掏了钱。
  司机就在门口等着,和收钱的人满熟地坐在一起喝茶,张文斌就四下走走看看,掏出相机和个文艺青年一样四下拍照,又在仔细地观摩着这里的地形。
  这海岛上的群山里有没有妖不清楚,即便有也不足为奇,有栖息在礁石上的海妖也不足为奇,张文斌疑惑的是那个所谓忠井里并没有妖气。
  如果说历史久远的话,那里边栖息的定然是修为有成的大妖,就如是各地都有的锁龙井一样,但凡自己靠近的话应该能感受得到。
  刚才在路边的一站,张文彬的气息就没收敛,可那口井一点反应都没有。
  按理说除非对方也把张文斌当食物,否则这是不可能的事,别说实力相当哪怕是差他一等,他也该警告一下张文彬赶紧滚蛋才对。
  张文斌一度怀疑那个忠井里什么都没有,就是一杀人越货怕被发现捏造的谣言,可在山上往下这么一看,这座海岛是乘龙之势,阳地居多是走蛟龙入海的点算是一个福地。
  而阴煞的几个地方连成一线,在忽略了现代建筑和道路的情况下就流入那忠井。
  风水格局确实因建筑物而有所改变,但不能彻底的颠反,那口忠井绝对是阴煞之地假不了,即便再怎么打折扣的话这都是海岛上最好的位置。
  古代风水,被现实道路和建筑弄得有点乱,难道这是那井里大妖出逃的原因??
  张文斌不禁叹息了一声,一时半会真想不明白。
  “师傅,下山了。”  招呼了一声,可那出租车司机笑着上来说:“小哥忙完了,这上山200,下山也是200哦。”
  “不是说过来200吗?”张文斌微微错愕。
  司机马上解释道:“确实,上来200是这上坡费油,下来200是这山路难开,对车有一定的损耗,我一开始就说了上山200啊,你要是不坐我车下山的话我不就白跑一趟。”
  这绝对是在宰客了,一早上过来算是狰狞毕露,张文斌是温和的一笑:“说得也是,那走吧。”
  司机大概觉得这肥羊又好宰又好说话,所以提前收了下山的200还把张文斌送到了酒店门口,还帮忙把行李拿下来说:“小哥你有我电话,这里有什么事和我说一声,晚上无聊了一个电话我就给你安排。”
  “多谢大哥了。”张文斌笑得人畜无害。
  如果司机有阴阳眼的话,他就会看到他这车上载了三个在互相争吵的厉鬼,离开这个海岛是不可能了,估计今晚的新闻就有他驾车身故的新闻。
  酒店大堂很冷清,毕竟不是节假日也不是周末,就和山顶那个景点一样没人。
  号称五星的酒店就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这里地形限制有一大片金黄的海滩,不过四周都是山没地方建所谓的海景别墅,所以只有一栋其实也很高档的五层酒店。
  一楼二楼是活动和休闲区域,三楼四楼是普通客房标准间,五楼则是各种高档的大套房可以看海景。
  张文斌定的房间在五楼,进了房把行李一放张文斌没空欣赏海景和这奢华的房间,把所有的窗帘一拉就回到了主卧在床上盘腿而坐。
  “儿啊,你长进了…”
  一片混蛋之中,骷髅头赞许不已。
  张文斌说道:“爸,我就是看不明白,如果我不是凡人之躯的话,我一定会去那个忠井修炼的,那里汇集山水聚一地之煞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看出来了,真不错,哈哈…”
  干爹系统爽朗的一笑,说:“这里之前与世隔绝,出了什么问题我不得而知,不过你觉得这地方怪异,那除了那种破井哪还怪异了。”
  “这里,没有城隍,没有阴差。”
  张文斌如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这样与世隔绝之地,即便不是风水宝地起码有个清静适合修炼,可我一路下来却感受不到几只有修为的玩意。
  那种没人烟的山沟里最多是几十年的小玩意,甚至没一只超过百年的。”
  “很细致了,儿呀,你已经懂得自己去思考了,很不错…”
  骷髅头嘎嘎大笑起来:“大妖留下的气息荡然无存,想来早就不在了,不过这个岛的情况很是蹊跷啊,倒让一部分怨魂躁动起来了。”
  “即便是灰飞烟灭,它们都是有些按捺不住…”
  张文斌一听有点错愕:“为什么?”
  “儿子你自己慢慢体会吧,现在呢有一位想和你见一面,为父尊重他的意识,因为他强得为父头疼啊。”
  说罢,骷髅头的一旁一阵白烟升起,如是仙人现世那样出现了一个白袍男子。
  隐约可见那是明朝的儒家道袍,中年男子面色刚毅,鹰眉剑目留有美髯,说是美男子一点都不为过。
  即便不认识他,但熟悉的感觉让张文斌一下就流了冷汗,这两天游刃有余用的就是他的法力和数术。
  他生前什么情况是什么人不清楚,可死后先是作为立地灵被困了百年,先是做了一段时间的厉鬼而后成了阴差,进一步受人间香火又成了城隍。
  可这位城隍爷不知道什么原因背叛了地府,从城隍之身又变回了世所罕见的大厉鬼。
  躲过了八爷七爷的追捕,攻退了六爷五爷,最后被逼得三爷牛头来了阳间追捕,还能拼个彼此重伤仓皇而逃。
  在他化身恶魄的时候,终究是引来了文判官催钰亲自来到阳间追捕,而又将其打了个魂飞魄散,机缘巧合之下被镇压大妖的封印所吸纳。
  “原本是不该理会尘俗之事…”
  那中年男人声线缥缈,居高临下地看着张文斌,说:“不过你昨日借用我法力,行善多于行恶,我姑且就遵循本能,将尔视为吾儿,你当此荣。”
  要是一般人说话那么装逼,张文斌早就喷回去了。
  可这会干爹系统一点表示都没有,张文斌在他的面前又冷汗直流,很快就下了一个判断。
  能在鬼身时让文判官催钰追杀数年才降伏的,打退地府黑白无常和金枷银锁,恐怕和武天师一斗都不落下风,这位是能和大罗金仙打架的主,还是谨慎得罪为好。
  “孩儿多谢,不知父亲有何示下。”张文斌很现实,跪下,磕头。
  从的干爹系统里得知的信息,就是融合的时候觉醒了这一位主,这一位的能耐可不是你不能小觑的,昨天所用的法力不过是九牛一毛。
  就算现在地大物博有十万城隍,不过就几百年前他当城隍那会,百分之九十九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位绝对是一出手就让地府如临大敌的角色。
  “吾只剩一丝执念而已…”男子叹息了一声:“我不便多说,我的本事现于阳间地府马上又会找来,既然你是吾儿的话我只能耳提面命。”
  “此岛,已被蛮夷所染,虽孤悬海外,可亦是我大海河山。”
  “为父冉闵,我身死之时被束缚了何止百年,我与地府之争斗与你们无关,即便是十殿阎罗到来我也浑然不惧,奈何此身苟延残喘…”
  冉闵抚了一下美髯,沉声道:“你即便不是吾血脉之子嗣,也是我们华夏血脉,这些位恶者为多但我信仍有血性之辈,此乃我大华风水宝地,此乃是被外邪入侵。”
  “儿啊,捍卫此土,我们皆不可还阳,唯有你了。”
  一股热血上心,张文斌能清晰感觉到干爹系统亦是一样,乃至是那些不肯臣服的恶魄在这一刻都是赞同的,而且对他表示了尊重。
  血脉瞬间喷张,张文斌猛的单膝跪地,说:“先祖,不管你所说何为,但若是民族大义,那必是粉身碎骨,死而无憾。”
  “可想清楚了,你得到的可是奇遇,不受阴阳束缚的奇遇,若是因此毁去的话,你依旧是人间蝼蚁。”
  “多无他念,仅以此身。”
  冉闵捂着脸哈哈地笑了起来,身上的儒袍突然变成了带血的盔甲,手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把宝剑,已无三魂六魄的他突然有了真身。
  “诸位,如之前所言,护此孩儿的周全,地府因果之事皆由我一力承担。”
  “哈哈,好孩子,我华夏儿郎如你这般,又有何惧。”
  “诸位,拜托了。”
  张文斌的意识瞬间漂浮,感觉自己飘到了半空中,飘到了海岛的最顶端。
  而这时,隐约可见一片漆黑的云雾中满是阴兵阴将,为首者皆是神话传说里的那些强者。
  冉闵举着剑走去,爽朗地大笑着:“如何,是抓住我然后就此退去,或是与我一战,你地府百万阴兵前来堵截总有个说法吧,难道就为了来看热闹。”
  有个飘渺的声音响起:“冉闵,你为祸阴阳千年,如此又以你之书法干乱阳间,莫非是视我地府如无物,觉得你能一己承担此等罪过。”
  冉闵举剑往前一指,怒喝道:“地府规矩死板漠视人间生死,更不懂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迂腐至极简直是丧心病狂,看样子是想与我一战了,那就来吧,吾以身死可杀尔半数魂飞魄散。”
  “干爹…”张文斌有点惶恐了。
  干爹系统里暴躁不堪,万千恶魄似乎要夺体而出,帮忙冉闵来与地府一战。
  干爹系统难得的沉默,又说:“儿啊,为父…亦想一战。”
  “哈哈,那还说什么啊。”
  张文斌的魂魄早就出了壳,这会直接站在了跨海大桥的前边,站在了冉闵的身边。
  魂魄状态没任何法力加持,张文斌只是握紧了拳头,舔着嘴唇说:“上阵父子兵啊,爸你都说了要干咱们就干呗,地府,那就打一打看怎么样,我能耐是不行不过打架还是可以的。”
  冉闵惊讶地说:“臭小子,你…”
  随即他朝后方骂道:“你们怎么回事,说好了地府之事我全力承担,你们怎可任由孩儿任性。”
  “你也是我爹之一,有什么好奇怪的,你都不算完整的魂魄了,就不要自作主张。”
  张文斌眼里发红,握紧了拳头说:“从昨天开始,从来这海岛开始,你就知道这里是瓮中捉鳖,地府要抓你就插翅难逃了对吧,可你还是任由我借你的法力,所以你已经准备承受这后果了。
  你是故意引导我到这来,解决这一方外邪的问题,前提是你这地府通缉犯会付出被抓的代价,所以早就叫他们看着我了。”
  冉闵往上狠狠地瞪了一眼,干爹系统的骷髅头嘶哑着说:“别看我,我没说。”
  时间已经静止,对面是地府的百万阴兵。
  张文斌手一挥那骷髅头到了自己的掌心,狰狞地笑着:“地府主持正义是吧,那么多枉死,横死,苦命之人你们怎么解释,我犯过什么错为什么要我没爹没妈的长大,前世的债不是该在地狱轮回里还清了嘛,为什么爹妈都不给我留一个。”
  说着话,张文斌已经咳起了血,鼻孔也有血在流下来了。
  “儿,不要冲动。”
  “孩子,退后,我们拼个魂飞魄散不怕他们。”
  “臭小子,谁有阳身赶紧把他带走啊,这小混蛋比我们还疯。”
  “儿子,别乱来了,你借用的是我们的法力,你没那修为破坏禁锢解放我们的。”
  “孩子你快停下,这不是你能做的事,你是肉体凡胎,不要冲动啊。”
  万千怨魄惶恐地呐喊着,这群面对生死浑然不惧,死后连地府都不尊的桀骜之徒慌的不像话。
  这时张文斌却是笑了,抹起了眼睛流下了血泪,笑道:“爸,我从小没爹没妈,是你们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爱。”
  “我得到这个系统开始我也在研究,您是一直循循教诲不过我也藏了私心,或许我有点小聪明但我也摸索到了两个办法。”
  “一是,你们要害我,我就拼自己死了把你们封印掉大家同归于尽。”
  “二,有人要害你们,我这个容器只要自爆,你们就可以借助大妖之力重现阴阳了。”
  说着话,张文斌已经七孔流血了,站姿也摇摇欲坠,手里的骷髅头却是强势了几分。
  “孩儿,不要,为父求你了…”
  干爹系统撕心裂肺地吼着:“我们已经商谈完了,冉闵愿意去地府伏罪,换你一个平安无事。”
  “我这个爹,和地府斗了几百年,几千年都傲然人间,现在为了我这个所谓的儿子去伏罪,我这当儿子的不爽了怎么了…哈哈…”
  张文斌的七孔流血变得顺畅起来,手捧着骷髅头看着对面的百万阴兵,隐隐有传说的牛头马面,隐隐有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爸…孩儿尽孝了,虽是短暂…但足够了。”
  手心的骷髅头开始出现裂缝,一道道的阴气肆虐而起。
  张文斌怒吼道:“父亲,尔等本就是傲视天地阴阳的人杰,现在孩儿奉献出我的生命,你们不必受任何的委屈,不必为了孩儿委曲求全。”
  “把这帮地府的家伙,给我打回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3:59:14

第八卷  第01章
  “大胆贼子,地府自有阴间法则,顺应天地阴阳,从三界因果,十殿阎王敬你是清正之人允许你夜游人间,你为我地府城隍却与地府作对。”
  “今日,我边生擒你三魂七魄,将你押往阎罗大殿…”
  一声怒吼响彻天地,张文斌一个恍惚间,突然眼前的百万阴兵和身后的万千怨魄全没了。
  只见一身黑甲的冉闵双瞳血红,抄起大刀怒声道:“阴间法则又如何,还不是和天道一样以万物为之不仁,既然如此的话我自不会遵守。”
  “我于人世时是有大杀煞之人,为何死了却不用下地狱,地府如此的迂腐,又怎配让我效力。”
  “放肆,区区生魂,地府是也罢错也罢,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只见眼前血光一闪,一身黑甲的冉闵与两个身穿蟒袍的男子交战在一起,一时间天地色变。
  “催珏,你本就强我一分,却不敢与我决一生死,地府的判官就是如此懦弱嘛。”
  “天师,好招,与我一个区凡人的鬼魂交战竟引天雷地火,即便胜了你地府的脸都丢尽了。”
  怒吼在耳边响起,让人热血沸腾…
  只是胸口一痛,一切都在瞬间消失了,张文斌粗喘着回过神来,自己还是身处于黑色的混沌空间里。
  模糊的骷髅头嘎嘎地笑了起来:“臭小子看得过瘾吧,地府的文武判官大战冉闵这种煞星人雄,这一战恐怕整个地府的十殿阎罗都在关注着。”
  在骷髅头的旁边,冉闵依旧傲然而立,双瞳血红不见眼珠,面色平淡仿佛那些事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
  张文斌粗喘道:“爸,刚才那是冉闵大帝的记忆?”
  “不错,身为人魂当了一地城隍镇守阴界,却背叛了地府与之开战,此等风采若非阳寿已尽,他日登天问仙亦不在话下。”
  冉闵冷冰冰地开了口:“你小子,还算有几分血性,你通过考验了。”
  “考验?”张文斌是一脸的错愕。
  干爹系统嘎嘎地笑了起来:“冉闵兄可是地府都忌惮的鬼中豪杰,你所用的地府数术皆是他的手笔,那曾是他视为耻辱不愿再提起的伎俩,现在看在孩儿你算有几分孝心的份上准许你使用了。”
  “多谢冉闵大帝!”
  冉闵冷冰冰地说:“别谢,这是要交换的,作为交易我可以传你地府城隍的阴法。
  不过这个古怪的系统也要还我自由。”
  “自由,还你自由?”张文斌有点错愕。
  干爹系统有点郑重地说:“这个岛属于海外之阴地,是很适合开鬼门的地府,冉闵兄答应将一身城隍所属的数术留下来,但条件就是他要在这开鬼门前往地府。”
  张文斌听得头皮发麻:“爸,去个地府而已要那么麻烦嘛?”
  在张文斌的认知里,鬼魂要去地府的途径实在太多了,超度之类的手段数不胜数,实在不行去找个城隍庙报道不就行了,这个冉闵自己就当过城隍没理由不懂。
  “儿啊,你再仔细地看…”
  张文斌咬了咬牙,定睛一看冉闵的身上煞气熏天,缠满了阴果血债,那般的猩红简直是传说中的阿鼻血河一般。
  “冉闵兄满身煞气,不洗去难以入地府,你看这等的煞气怎么可能超度得了。
  当拿杀胡令一下,他可称是杀神一般的人物所以地府忌惮无比,这一身煞气逐渐的炼化已经是他的法力了,如此的冉闵兄实力已经不逊色于地府的八位爷了。”
  冉闵冷冷地说:“你们父子慢慢谈吧,我等着你开鬼门。”
  说罢他的身影就消失了,张文斌感觉他是彻底的离开了,赶紧问道:“爸,这是怎么回事。”
  干爹系统叹道:“万千怨魄里,也有为父搞不定的狠角色啊,冉闵的执念太深杀气太重,若不是动用上古凶兽的神魂镇压恐怕都压不住他。”
  “这家伙现在一门心思要去地府报仇,若是用城隍的通道去实力将大打折扣,只有开了鬼门他才能带着这一身煞气进地府报仇。”
  “他们之间的恩怨,说不清也道不明,反正冉闵这家伙就是不服地府的规矩,而地府对他也是忌惮颇多。”
  干爹系统沉吟了一下,说:“为父猜测,当年的小庙神像,以凶兽的元神为祭一开始就是为了镇压冉闵。”
  张文斌楞了,说道:“不可能吧,按照他的记忆,这家伙不是败在两个判官合力围剿之下嘛。”
  “文判官催珏,武判官钟馗,要这二位一起联手就可想而知冉闵的可怕之处。”
  干爹系统的声线啧啧做叹:“为父多少猜测出来了,文武判官二人一起打败了冉闵,可他们没能力也不能打冉闵一个魂飞魄散,否则的话他一身怨气没了聚集游走天地之间,肯定会出大问题。”
  “有神通更大者,以上古凶兽为祭,设了那个小庙镇压住了冉闵,而后也拘住了更多不为天地所容的恶魄。”
  “凶兽的元神变弱,恶魄们的数量越来越多,此消彼长间才会出了问题,有了我们父子之间的机缘。”
  张文斌一听是冷汗直流:“爸,照你这么说,这个冉闵是个十足的狠人啊。”
  “为父都镇压不住的,不是狠人是什么,若不是这个系统的空间与他也是一体,恐怕他动过不止一次的杀心想把为父除掉。”
  “冉闵几百年前的实力就很可怕了,地府的八位爷都有一战之力,说他是城隍之首一点都不夸张,或许当年地府也是因此不得不招揽他。”
  “八位爷,哪八位?”张文斌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就听过十殿阎罗,这八位爷是怎么个称呼还真不知道。
  “你呀,和一个外行一样…一爷二爷是文武判官,三爷四爷是金枷银锁,五爷六爷是牛头马面,七爷八爷是黑白无常,在他们之下其实还有一位是夜游神。
  不过是个娘们就没排进号了。”
  “冉闵当年可是打跑过夜游神,与麻面打了个旗鼓相当,若非大爷二爷一起出手的话恐怕也压不住他。
  以前就狠得不行,现在经过系统的加持和万千恶魄的影响,恐怕他已经有了叫板十殿阎罗的实力了。”
  “他想单枪匹马去闯地府,妈的…这人真是个疯子。”
  张文斌一想就想到了重点:“不对啊干爹,如果我们听他的话开什么屁鬼门,那不是得罪地府了嘛???”
  “那也无妨,地府终究管不了多少阳间事。”
  干爹系统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样子笑说:“孩儿你是活人又不是鬼魂哪用管他们,而且你八字极阳硬的很是惊人,即便是文判官催珏碰上了你,不损耗自己的道行都没法用判官笔对付你。”
  “冉闵痛恨的就是地府的规则欺善怕恶,什么都没有的凡人即便自杀都是枉死得下地府,而修道有为之人却可以干预规则和因果,在为父看来确实也是不公,其实万千怨魄之所以为天地不容为地府不收,多少也是认同冉闵的这个观点。”
  “所谓善恶不一定有报,尽善之人亦可能不得善终,因果这东西其实就是约束一般人的,对于实力强大者根本没用。”
  “当年的冉闵倘若有现在的实力,肯定不惧文武判官的联手,除非十殿阎罗重现人间不然谁都拿他没办法,但十殿阎罗顾及天庭怎么可能现阳。”
  张文斌问道:“爸,照你这么说,咱就不怕被连累了?”
  干爹系统笑说:“自然不怕,冉闵重获自由说到底是地府看管不力而已,再一个你以为地府不知道这些事嘛。
  若是出现陈伯那样的修行之人,地府习以为常并且也管不了人家。
  可出现你这样懂地府数术的人,地府肯定要重点关注的,怕就是怕你用自己的能耐干扰地府行事。”
  张文斌想了想,说:“爸,我算看出来了,这位冉闵大哥是个狠角色咱得罪不起,所以赶紧送他滚蛋是吧。”
  “没错,得罪地府咱不怕,这位才是真的祸害。
  他杀心极重有过无数的念头,杀了我取而代之,怨恨上古凶兽的神魄镇压了他数百年也想杀了,甚至杀了你夺舍你的身体还阳…
  哎…我也算是知道地府为什么要重兵镇压他了,这家伙除了杀之外似乎没别的想法了。”
  张文斌打了个冷战,说:“爸,你也搞不定他是吧。”
  “很麻烦,若非现在他也是系统的一部分,他早就动手弄死我了,再一个就是这货是个极端主义者,除了汉人之外容不得其他民族,不管是神是鬼照杀不误。”
  “他现在在冷静的摸索系统运转的道理,真被他摸出门道了为父镇压不住他时,恐怕咱们父子俩都会遭他的毒手。”
  张文斌惊讶地说:“不至于吧,他再强我们父子联手都搞不定??”
  “这反骨仔…强的为父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干爹系统苦笑说:“至于你这臭小子,你才有1%的实力而已,到了3%左右你堪有和夜游神一战的法力,而这冉闵数百年前就把夜游神打成手下败将了,靠你的话不知道得被他弄死多少次。”
  张文斌一听:“那还是赶紧把他送走吧,干爹你说一下那个什么鬼门该怎么开。”
  如果只是做法开一条通道的话,肯定不会搞得那么麻烦,万千怨魄里有这种手段的人太多了,而冉闵这货超度不了的话肯定是得用更为邪门的办法。
  干爹系统说:“不难,你今天看见的那种井是一个聚阴之地,只要抓住一个有修为的阴邪之物,以替天行道的名义在那杀掉,以阴煞之血染了那块地就染了功德,物极必反可以短暂的错开阴阳的界限,开启一条足够容纳冉闵的通道。”
  “那倒是不难。
  不过有修为的阴邪之物,去哪找?”张文斌一下想到了重点。
  “不急,孩儿,冉闵这家伙脑子一根筋,答应将一身地府城隍的数术留下来给你肯定是有把握,估计他已经感觉到了这海岛上就有目标了。”
  “咱们好好计议,当务之急就是把这家伙滚蛋掉,不然的话系统内都不太稳定,至于开鬼门的事属于正规的地府法术,你倒不必有心理压力,即便是本地城隍知道了也怪罪不到你的头上。”
  “合适的目标…”
  嘀咕着干爹系统过于疲惫就先行沉睡了,张文斌醒来时还是盘腿坐在了床上,脑子里已经隐约多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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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4:12:50

第02章
  第一确定的是冉闵一定要送走,这位爷按照现在的话说就是极端份子,恐怖分子,别的事不想就想着一个杀字不管是人是鬼是神,关键他实力还牛逼,这样的不稳定因素留着实在是个祸害。
  再一个他自诩汉族血统,对其他血统很是仇视,万千怨魂不乏其他民族的人,就冲这一点这货就安稳不下来。
  傍晚时分,黄昏的霞光让海洋和沙滩呈现美丽的金黄色,不得不说这儿的海景确实不错,而这时楼下也是特别的热闹。
  楼下几台大巴车已经停了下来,文华女子学院高二级三个班的女生们拿着行李下了车,叽叽喳喳的活力十足那声音想不听见都难。
  都穿着传统的校服看起来没多大的差别,一眼看过去还真看不出杨乐果在哪,女孩们下车以后有规矩地集合着,倒是看见了教师团队里忙个不停的徐菲,徐老师今天一身的职业装,就那玲珑丰润的魔鬼身材站在人群里实在太显眼了。
  在窗户居高临下地往下看,突然张文斌脑子一个哆嗦,出现了冉闵的声音:“有意思,外族…”
  “什么外族??”
  张文斌已经清晰感觉到了,干爹系统沉睡着是因为消耗多也是因为一种默许,由冉闵暂时的主导。
  “你个小屁孩,得了如此大的机缘却是狗屁都不通,人间之欲又哪有追求绝对力量那么重要,这么近的距离你连妖物藏身其中都感觉不出来,枉费了那个狗屁的系统对你的循循教诲。”
  “也罢,若非你如此孱弱,我也不会将地府数术传于你。”
  被人嘲笑了一番,张文斌也不敢心生不爽,就是充满了好奇一顿的张望,说道:“冉闵大帝,现在你也是我干爹之一了,你不像话那么多的人啊。”
  感觉冉闵就是冷冰冰的一个人,言语不多杀气极重,他突然这样罗嗦让张文斌感觉怪怪的,心想难道是受了干爹系统的影响。
  冉闵隐隐恼羞成怒,道:“放肆,若非你乃我汉族正血,我又岂肯答应将那地府数术传给你这毛头小子,你个小毛孩子不感恩我悉心教诲,却与我说这等闲话。”
  “我错了还不行嘛,可我真感觉不出邪物在哪啊。”
  张文斌颇是无语,这货也是口嫌体正直?
  不过自己是汉族正血,意思就是祖上从没有掺杂??这他娘的算夸算是骂啊,在外国只有出生外讲究血统吧。
  “你呀…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虽不屑那一身地府数术,可纵横阴阳者这是基本的能耐,若非你有这古怪的机缘,以你这天姿当个阴差都费劲…”
  冉闵恨铁不成钢,气得直接不说话了。
  这一说,张文斌才感觉了一下,冉闵是把视为耻辱的这一身数术彻底抛弃,目前由干爹系统保存着。
  以往自己都是借用各位干爹的本事,也正是如此才能用他不屑的地府数术,话说那东西特别的高深,目前来说上次自己用到的只是皮毛而已。
  现在系统隐隐由冉闵做主,张文斌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在本身就是化为一体的情况下可以感同身受,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外族…”张文斌猛的往下看去。
  感觉到了外族妖孽的存在,可惜的是这会老师带着学生一窝蜂地进了酒店,居高临下根本没法确定哪一个才是货真价实的妖孽。
  “小子,你倒是活学现用,确实你是懒的可以但起码摸到了门道。”
  冉闵的声线冰冷无比:“既是如此的正好,是外族邪灵的话地府也管辖不到,它并不在地府的名册之中,将她杀了开鬼门神不知鬼不觉,等地府反应过来的时候吾已法驾阴曹。”
  张文斌沉吟着,手机已经收到了徐菲发来的信息:“主人,我们已经到了,现在开始分配房间。
  住在二楼和三楼的标准间里,学生们大多是两人合住一个标间,老师们也被安排得很密集,一时半会我走不开。”
  “没事,注意安全就好。”
  第一晚就安排篝火晚会什么的,晚上不适合下海游泳,组织了一些沙滩上的小游戏,还有其他的环节倒是弄得很热闹,起码远远看去活力满满。
  “大帝,应该不会被察觉吧。”
  “不会,只是那个邪物…哎,太弱小了!!”
  学生们在沙滩上玩得有模有样,张文斌则是独自一人在酒店的海鲜餐厅里,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暗暗地观察,说实在的看来看去也看不出哪个才是妖孽。
  一听冉闵这话张文斌松了口大气,弱小一点比较好啊,万一是什么惊世大妖的话就惨了,自己一没这方面的经验二也没牛逼到那程度,万一扑街的话就惨了。
  “没出息的东西…”
  冉闵忍不住恼火地说:“我的意思是,这个东西太过弱小了,即便杀了它能开鬼门,开的那一点缝隙,不足够我以神完元足的神态进到阴曹地府。”
  日了狗了,敢情他还嫌弃那个妖孽太弱小了,这他娘的上哪说理去。
  张文斌是欲哭无泪了:“那您说该怎么办啊。”
  冉闵冷声说:“她特意来此,肯定是想借那地阴之处施法行祟,借以吸收月时的阴精,今夜子时肯定就有动作。”
  “今日先看看它到底想干什么,先不打草惊蛇。”
  冉闵冷冰冰地说:“小子,到时是要你出手斩杀那东西的,这一夜你要提前观察然后想好对策,可千万别被它跑了打乱我的计划。”
  张文斌担心的就是这个,冉闵的力量已经是阴神的级别了,他动手的话势必会被地府察觉,而要开鬼门的话就得用正道阳强的数术斩杀邪祟,所以必须是自己来动这个手。
  可想想对冉闵这种大神有利用价值的妖孽,那肯定不是什么小角色,要杀了它肯定没冉闵嘴上说的那样轻描淡写。
  夜已深,在老师的组织下学生们纷纷回了酒店,十一点多,几个穿着清凉睡衣的女学生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悄悄地从酒店的消防通道下了楼。
  这种度假酒店的管理还算可以。
  不过因为极少有外人的关系也不算多森严,晚上点过名了几个女生就装睡,时间差不多就偷跑出来老师们也很难察觉。
  徐菲也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偷偷观察着,老师是有巡夜的权利,她已经确定过了杨乐果在房间睡觉。
  “看样子确实在培养阴女蛊身…”
  张文斌已经潜伏在酒店外的石滩上,这里没有任何的灯光昏暗的一片很好藏身,加上海浪拍打礁石发出的声音很是洪亮,正常人往这一躲很难被发觉。
  张文斌本想提前下去那口井看看,毕竟那说是井其实是个地下岩洞,也不知道具体的大小和里边的格局是什么样的。
  不过也不清楚里边的情况,怕打草惊蛇还是决定明天白天再下去看个仔细。
  很快张文斌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几个女生全程都没有说话安静得吓人,借着月光一看她们的表情也特别的古怪,可以用木讷来形容,动作也僵硬着很不自然宛如行尸走肉一样。
  空气里隐隐有古怪的笛声,张文斌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个笛子是法器的一种,应该是母蛊在召唤附近的子蛊对吧。”
  “蛮夷之物,雕虫小技般的奇技淫巧而已…”冉闵不屑地哼了一声,突然就消失了。
  他娘的,这个心高气傲的家伙是真的敢喷啊,万千怨魄哪一个学的不是奇技淫巧,邪门歪道的东西,这家伙当着面就给喷出来了还真是够刚的。
  “他就这心性…”干爹系统取而代之,大度的一笑道:“连地府城隍的数术都看不起更何况是这些。”
  张文斌无语道:“就他这情商,和谁翻脸都是正常的,估计上哪都不受待见,见了阎王都想查一下他的户口。”
  “所以赶紧把这麻烦送走,管他和地府怎么拼个你死我活都与我们无关。”
  这时,忠井内有了光线,昏暗而且还在摇曳应该是火苗。
  “小宝贝们,可算是来了!”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井里爬了出来,是一个穿着打扮很得体的老太太,看着苍老但动作很是灵活,她左手拿着笛子,右手上盘着一条已经长出了眼睛浑身是黑刺的大蚕。
  “哎,养的都算凑合。”
  张文斌躲得远远的,偷偷地用手机录着,第一感觉这老太太并不是什么妖孽,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养蛊人而已,那只满是黑刺的蚕也没厉害到哪去,自己随手就能劈死。
  老太太逐一的检查过后,转过身朝着井里说了一声:“主人,时候到了,您准备一下马上就可以进食了。”
  井里没有回应,老太太摇了摇头后在井边盘腿而坐,一手放在膝上掌心握住了那一只子蛊,另一手则是拿起笛子吹奏起了古怪的节奏。
  伴随着笛声响起,七个女孩围着那口井开始脱起了衣服,她们本来就没穿内衣,将软薄的睡衣一脱就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青涩的奶子有大有小有的还是平胸,脱完了衣服她们一点羞耻的遮掩都没有就盘腿而坐,洁白的小嫩屄大开着明显全是阴女之身。
  “这点旁门左道,真是不够看啊。”
  张文斌不禁失望地摇起了头,因为她们的蛊特别的弱小,强行用蛊来提升阴女的级别,本身就是比较拙劣的旁门左道之术,颇有点滥竽竽充数的意思。
  这些是量产的流水线产品质量不行,不像杨乐果那样自己在她身上倾注了心血培养出来,或许对于低等的妖孽来说有点作用,但对于自己来说这些表面的五阴女毫无质量可言。
  真冲上去把她们都奸了没什么用处,可能还适得其反,所以张文斌刚兴奋起来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阴女沐月,这是属于蛊术一个比较特殊的好时候,只见老太太的笛声一停,七个阴女不约而同地把手伸到了自己的下阴处,粉眉一皱的掏弄以后,从处子小嫩屄里拿出了一条体型比较小的幼蚕。
  张文斌开了天眼,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些幼蚕,和阴女们千丝万缕地纠缠在一起,用阴女的处子地来养蛊确实是有奇效,问题这有点拔苗助长,养出来的蛊好不到哪去。
  老太太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托盘,七个阴女踉跄着脚步将自己的蛊放在了盘内,这时张文斌注意到了那些幼蚕的身上不只有淫液,还有一丝丝的处子落红。
  “靠…全破处了?”张文斌都觉得匪夷所思。
  干爹系统笑说:“这代表蛊已经养到了够用的程度,所以才让这些幼蛊破了她们的元阴之身,这样一来幼蛊就更强了。
  不过那些阴女全失去了利用价值,过河拆桥而已不足为奇。”
  “都回去吧!”
  老太太的话音一落,脚步踉跄的阴女们穿回了衣服,互相搀扶着往酒店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跌跌撞撞地摔倒了很多次。
  老太太看都不看她们一眼,捧着托盘来到了井口,说:“主人,可以进食了。”
  有微弱光线的井内突然是寒气冲天,离的远远的都能感觉到温度似乎瞬间下降了,这种冷不是海风的吹拂带来的潮湿,而是温度实实在在地下降。
  只见井里走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一个看起来只有一米二高的小女孩,她身上披着一条褐色的被单将小小的身体包裹得紧紧的。
  不过可以清晰地看见她露出的玲珑秀足。
  皮肤白皙得惊人,那种白特别的诡异因为白得有点过头了,不是死人那种苍凉,也不是病态的那种苍白,而是一种接近于冰雪一样的感觉。
  她一头过腰的长发也是一样,雪白色但感觉和花甲老人并不一样,那种白皙的颜色特别的漂亮,给人的感觉很舒服,谁敢相信这居然是一个妖孽。
  小女孩蹲在了盘前,赞许的一笑说:“这次不错,有那么多女孩子饲养合格。”
  “可惜了,其实一半以上都失败了。”
  老太太叹息了一声,马上又欣慰地笑说:“不过也没关系,有七只就足够主人养好伤了,只要明天子时再进补一次,您就能彻底地恢复并且把人形重新巩固好。”
  “剩余的子蛊数量足够,准备了那么久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麻烦你了。”
  小女孩说着,将盘里的幼蛊一只只的放进嘴里,几乎不见咀嚼的动作全部生吞了。
  老太太在旁欣慰地笑着,突然控制不住地说了一些张文斌听不懂的话,那小女孩一抬头说的也和她一样,张文斌瞬间就傻眼了。
  干爹们看似无所不能但外语应该不通吧,他娘的张文斌是真没想到会碰上这事,现在也是佩服冉闵那家伙得厉害了,就冲她们说的这话不是外族是什么。
  小女孩吃完蛊就回井内了,老太太朝她鞠了一躬才蹒跚着离开。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4:18:36

第03章
  张文斌绕了道,悄悄地回了酒店。
  原本想交流一下的,郁闷的是干爹系统和冉闵居然双双沉睡了,张文斌隐约有个感觉他们也是严阵以待,养精蓄锐就是为了今晚看见的那只古怪的妖孽。
  那只妖看起来就是小女孩的模样。
  不过张文斌可没傻到觉得她人畜无害,毕竟能被冉闵看上眼的肯定是有实力的大妖,估计岁数起码是几百岁那种。
  房间的电话响了,打断了张文斌的沉思,那边杨乐果软糯香甜的声音响起:“哥哥,你回来啦!”
  “叫爸爸!”
  “不嘛,我就喜欢叫哥哥,哥哥你是不是忙完了,我过去找你。”
  不只杨乐果,其实徐菲对这事也很好奇,她们很想一起去看一下不过怕打草惊蛇张文斌就没让。
  张文斌愣了一下,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了不禁问道:“你们不都是两人一间房嘛,那么晚过来被同学发现了怎么办。”
  “只有妈妈才那么笨呢,我买好了安眠药刚刚偷偷地放在同学的水里了,她现在睡得和猪一样,你就是过来把她奸了估计她都不会醒,哥哥要不要过来哦,我的同学胸很大的,差不多有妈妈那么大。”
  “行,你聪明,那过来吧,小心点别被人发现。”
  这小魔女的性格是有点可爱,话说她长得那么清纯甜美,之前是想不到性格那么古灵精怪,天使的外表下住的却是一个可爱的小恶魔。
  张文斌想了一下,索性给徐菲发了个信息,徐菲刻意地安排了一下她自己住一间很方便,一接到信息马上就说过来。
  现在张文斌倒没那么小心翼翼,主要是看了今晚的情形,确定了那个老太太应该不会太在意杨乐果,毕竟她属于养蛊失败的这一批人,而她们采取的是广撒网的方式,自然不会那么仔细地观察到某一个个体尤其是失败者。
  女人天生都是有好奇心的,再一个涉及杨乐果之前养蛊的事,母女俩就特别的积极。
  徐菲在外的工作是老师,所以打扮得很端庄,即便是入了夜穿的那套睡衣也很保守,有一股子优雅的书卷气其实另有韵味,有着让人忍不住想破坏这份端庄的诱惑。
  与她一比女儿杨乐果的打扮就显得诱人多了,上身穿着一件粉色的紧身背心,只穿了抹胸可以看见胸前那圆润无比的鼓鼓曲线。
  下身穿的是一条超短的热裤,略微地宽松露着两条白嫩无比的大美腿,这小萝莉浑身上下充满青春的气息,长得甜美清纯穿成这样反而让人有强烈想欺负她的冲动。
  她最适合这样可爱的打扮了,乖巧可人让人瞬间就想抱到怀里好好疼爱一翻。
  “主人!”
  徐菲戴着眼镜,有点书卷气也颇是迷人,柔媚地叫了一声赶紧进了屋。
  母女俩前后脚到的,正好就在门口碰到,杨乐果朝张文斌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后,也赶紧进了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张文斌嘿嘿地坏笑道:“果果,进门都不知道叫人嘛。”
  “哥哥!”
  嗲的娃娃音,这一声哥哥再配上她含笑的大眼睛闪烁着,简直让人血压爆表。
  张文斌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她抱了起来,在她的嬉笑声中坐到了沙发上,亲了亲她吹弹可破的小脸后说:“叫爸爸才乖,再不叫的话我立刻打你屁股。”
  徐菲已经见怪不怪了,现在的她彻底奴化了,主动帮张文斌倒了杯水后白了女儿一眼说:“果果不能那么没礼貌,主人为了你已经忙了一晚上了,这时候需要休息你别赖在他身上了。”
  “讨厌,要打屁股一会打,快给人家看你录的东西。”
  杨乐果朝她做了个鬼脸。
  似乎是找到了靠山一样反手抱紧了张文斌,亲昵无比的往张文斌的怀里缩,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她的小屁股主动地坐在大鸡巴的位置,脸色微红看起来很是亢奋。
  “好,那先让你们看一下。”
  张文斌一手抱住了软玉温香的小萝莉,一手操作着计算机,将手机录到的画面在上边放大。
  母女俩一左一右地坐在了张文斌的身边,聚精会神地看着计算机上的画面,漆黑的场景伴随着呼啸而过的海边,多少有点看恐怖片的感觉。
  张文斌也不客气,一左一右地伸出手把她们抱住,第一时间手就不老实的钻入了她们的领子里,摸起了她们沐浴过后滑嫩无比的肌肤,轻轻一闻母女俩身上还有不同的沐浴后特有的香味。
  “讨厌,臭哥哥先老实一点,让我们看完!”
  小萝莉不满的抗议着,红着脸嘟着小嘴白了一眼,小手按住了张文斌的魔爪不让男人继续作祟。
  徐菲是温顺无比没有任何意见,自己主动解开了奶罩丢到了一旁,微微地侧了一下身体贴男人贴得更紧,方便张文斌的手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她饱满的奶子。
  左手一握,那浑圆无比的奶子就在掌心,轻轻地揉弄享受着那种成熟丰润特有的柔软,这样的手感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是百玩不腻。
  徐菲轻轻一颤,眼睛还是盯着荧幕看。
  没多一会,那七个阴女就出现了,杨乐果有点惊讶地喊着:“是她啊,张小路,那个短发的是刘意瑶吧,妈你快看…”
  徐菲轻描淡写道:“都是你们一个年级的,肯定都是你认识的人啊,有什么好奇怪的。”
  杨乐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人家就是惊讶嘛,她们的性格不一样也合不来,有的是闷葫芦有的是学霸,我是没想到她们暗地里也养蛊。”
  徐菲的声线软糯温柔:“这有什么奇怪的,人都是不可貌相的,以貌取人从来就是一件不对的事。”
  大概所有的母亲都是这样,尤其母亲还是一个教师,她总能找到机会对你来个应景的教诲,杨乐果吐了一下舌头大概是知道不能招惹妈妈了。
  镜头里很快就出现了那个身形蹒跚的老太太,杨乐果一看惊叫出来:“妈,这老太太我见过,不是咱们学校的幕后老板吗?”
  徐菲也很惊讶:“怎么是她,千草夫人。”
  张文斌一看她认识,立刻问道:“你认识这个老太婆??”
  徐菲点了一下头,面色严肃地说:“文华学院是一家东瀛投资的贵族学校,幕后的老板就是千草家族,而这位千草太太就是实际的控制人。”
  “她是妖怪?”徐菲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张文斌摇起了头:“不,她就是个普通人而已,她养的蛊我没看清,不过我可以确定一点,不是正宗的西南蛊术,应该是传过去以后经过改变的版本,她有的那种母蛊没其他的特殊作用,只能产下幼蛊并通过幼蛊蛊惑别人的心志。”
  杨乐果惊道;“能控制人,那不是很厉害??”
  “厉害个屁,就是一些粗浅的皮毛而已,说控制人也就控制你们这样的普通人尤其是女的。
  碰上男人虽然心志强一点的都控制不了,尤其是那种当过兵或是上过战场的人,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根本就不起作用。”
  徐菲恍然道:“我说呢,那几个女孩走路的姿势很僵硬很奇怪,原来是被控制了。”
  “对的,有类似移魂术一样的效果。不过效果有限。”
  说着话,荧幕上的千草太太就吹起了笛子,即便有海风的干扰还是可以清晰地听见笛子的旋律,一点都不动听甚至透着几分让人不舒服的诡异。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4:23:36

第04章
  笛声响起的时候,张文斌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杨乐果看。
  小萝莉也察觉到了这目光,回头迎上了张文斌的视线,发现这眼神坚定温柔不像平时那样的色,一时间被看得有点发毛软软地问了一句:“臭哥哥,这样看我干嘛,我来的时候洗过脸了脸上不可能有脏东西。”
  徐菲也发现了异常,现在的张文斌一脸的严肃。
  左手也从她衣服里抽了出来,暗暗的放在一边手弓成掌,就宛如一只等待出击的野兽在蛰伏着一样,严阵以待没有一丝的怠慢。
  “果果,仔细听那个笛声。”
  张文斌又说了一句。
  杨乐果回过头专心地听着,听了一会满面疑惑,无辜地问道:“很难听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张文斌就松了口大气,说:“这条笛子是一件法器,不知道是怎么偷师乱弄的,有点不伦不类但总归是一件法器,身持母蛊的人通过这件法器可以控制身带幼蛊的人,而笛声你可以理解为是传达的指令。”
  “她们广撒网的让略微入了门槛的阴女养蛊,肯定要定时检查幼蛊的情况,所以果果肯定也被这种笛声操控过。”
  徐菲好奇地问道:“那么麻烦的嘛?”
  张文斌点了一下头,说:“她们是广撒网,这些女孩子只是普通人并不懂养蛊,这个千草夫人本身就是个半吊子肯定也没底,所以要监控一下所有子蛊虫的情况。”
  “听她所说似乎过半的女孩都把蛊给养死了,所以她就没怀疑到果果的头上,事实上这种外行的养法成功的概率本身就不高。”
  杨乐果眨着好奇的大眼睛:“您是说我也被这种怪音乐控制过。”
  “是的,你身怀蛊虫在所难免,所以我特意试了一下。
  现在你听了这个声音没任何的反应,就证明蛊虫和你的关系已经彻底的断了,虽说我很有把握但也怕百密一疏有什么后遗症,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主人,谢谢你那么在意果果。”
  徐菲感动地说了一声,自然地靠在了张文斌的肩膀上。
  小萝莉愣了一下,再一看画面上那些宛如行尸走肉的同学,眼里微微发红也是感动地说:“臭哥哥,要是没有你的话,我就和她们一样了是吧。”
  “不然你以为呢!”
  张文斌宠溺地一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还好不是我自信过头,虽说很麻烦不过彻底把手尾都处理干净了,没留下任何的后遗症才是最重要的。”
  “哥哥,你真好!”
  小萝莉心有余悸,亦是软软地说了一声,学着妈妈把小脑袋靠在了张文斌的肩膀上。
  “叫爸爸!”
  “哼,臭爸爸…”杨乐果红着脸叫了一声,软软的特别好听,嗲得让张文斌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
  这时笛声停了,三人靠在一起视线再次被画面所吸引,张文斌的手不太老实又想作祟。
  不过一摸过去杨乐果直接来了个甜蜜的十指交扣,或许对于这年纪的小女孩来说这种仪式感更为幸福。
  或许是母女连心的关系,一向对自己逆来顺受的徐菲一看也会错了意,和张文斌来了个十指交扣,媚眼如丝的她眼含着饱满的情愫,似乎也享受起了女儿这年纪才有的幼稚,双手握着张文斌的手感觉一脸的暖意。
  好吧,张文斌也不想破坏这甜蜜的时刻,就闻着母女花的体香耐着性子和她们继续看下去。
  “这叫阴女浴月,在西南蛊术里有一派的说法,是这个时候一丝不挂沐浴月光,可以让养蛊者的法力得到最高的升华。
  不过这千草太太学到的只是皮毛,相对的祭祀都没有也没准备法坛,阴女浴月的效果有限,也能看得出她确实也只是个门外汉。”
  “呀,她们,把蛊养在那个地方。”
  看见阴女们将蛊虫拿出来的画面,母女俩都是惊呼着,杨乐果更是面色发白,颤着声说:“怎么会这样啊,我记得完全不用这样养的。”
  “那是因为我发现得比较早,你的蛊还没成熟到那个阶段,成熟到那个阶段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蛊养在阴女的处女屄内。”
  一听女儿没被这样恶心过,徐菲是长叹了一口大气,要是女儿真这样做过的话就怕她落下什么心理阴影。
  “其实西南一派从不会这样养蛊,严格来说蛊师才是蛊的主人,这种是拔苗助长的歪门邪道完全不可取。
  可那个千草太太为了进度还是选择了这办法,说到底这种养法的副作用和后果她不在意。”
  小萝莉好奇地问道:“这样有什么副作用。”
  张文斌不屑地笑着:“这是拔苗助长,本身这些幼蛊的养育就是很勉强,这是在到了一定的阶段以后,强行用阴女的生命力在培养维持着幼蛊不出意外,这样一来那些阴女得用三魂六魄去滋养幼蛊,说白了几乎是拿自己的命喂它们。”
  “将蛊养于小嫩屄,就是强行吸纳阴女的生命力,你也可以理解为精气神,或是寿元之类的东西来提升蛊的质量,为的是快蛊更加快速的成熟避免再出什么意外。”
  “太恶毒了!”
  徐菲一听咬起了银牙。
  这会的心里是又恨又怕啊,庆幸自己早一步碰见了这个男人,否则的话女儿也要接受这种折磨,这是她想都不敢去想象的场景。
  杨乐果也觉得特别的恶心,捂着小嘴说:“我才不要那样呢,太恶心了。”
  这时,画面上的阴女们已经把蛊交了出来,放在了托盘内。
  “最恶毒的其实在这!”
  张文斌摇着头说:“这位千草夫人为了保险起见,控制幼蛊直接钻破了女孩们的处女膜。
  这样一来幼蛊沾上了阴女破身的鲜血法力大增,在很多邪门歪道的眼里这样的蛊可以说是很好的补品,尤其是在月满的子时而言,即便是用来祭祀那都是上好的祭品。”
  “好恶心啊,那不等于被这些黑色的虫子给强奸了嘛!”
  杨乐果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
  徐菲更是面色发白,咬牙说:“太过分了,就算杀了她们也好,怎么可以这样羞辱人呢,不知道对于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来说这是多重要的事吗。”
  “过份??”张文斌冷笑了一下。
  这时阴女们已经离开了,脚步蹒跚身姿踉跄,明显的摔倒了几次,不是相互搀扶着根本走不了路,看样子无比的虚弱。
  “不对啊,主人,这是怎么回事。”
  徐菲马上察觉到了不对,说道:“即便是破了处,可就那么小的一只虫子不可能造成什么创伤吧,而且和一般的性交不一样她们肯定也不会有撕裂伤,可为什么走路的时候看起来那么痛苦。”
  这一说小萝莉也注意到了,说道:“是啊,远远看过去和一群病人一样。”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就是虚弱而已,这时要不是移魂术控制的话,恐怕一般人突然脱离就会晕过去,我说了这种养法本身就是拔苗助长,那肯定会有极大的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母女俩的脸色都有点惊悚,不约而同地握紧了张文斌的手,掌心都有点出汗了。
  张文斌笑了笑:“有两个层面的副作用,一是幼蛊吞食了你的生命计划,通俗来说的话人的身体会变得异常的虚弱,虚弱到了大义上病秧子的那个地步,用现代医学的话说就是抵抗力之类的会弱得惊人,身体的内分泌和内脏等各种机能也会变得特别的差。”
  “自己的身体不久就会出现问题,再一个抵抗力差虽然有点细菌就会被感染,以后这几个女孩就会体弱多病,没准稍微生个病就会去世,这是身体上的影响。”
  徐菲听得冷汗直流:“您的意思是,这几个孩子的生命力全被那只蛊给吸走了。”
  “没错!”
  张文斌抽出了手,点了根烟继续说道:“体弱多病,还能稍微的抗一下,或许碰上手段厉害的医生能调理回几成,不死的话就算是命大了,可另一个副作用也很明显。”
  “她们是阴女之身,培养蛊强行提升了一阴,最后关头却破了她们的处子身,用落红血来让蛊进一步的强大,这对她们来说是阴元大损,而且蛊被吃了的同时吃掉也是她们的气运,人的三衰六旺就会因为气运变低而有所改变。”
  “说个简单的例子,她们的八字四柱彻底得乱了,气运一低别说碰见脏东西了,就是去一些寺庙观宇,或是一些风水稍微有点讲究的地方都很容易被影响,要是碰上脏东西的话没准直接毙命。”
  徐菲听得是面色发白,咬牙说:“太过分了,这不是等于把她们往绝路上逼嘛。”
  杨乐果也算是听明白了,气呼呼地说:“哥哥,那照你这么说还不如杀了她们更痛快,不然的话以后她们过得肯定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确实是生不如死,你总结得很对。”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至于说过份,这有什么好过分的,将这些女孩用来培养蛊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把她们当人,顶多就当是肥料一类的工具,你会对工具产生什么怜悯是大错特错。”
  “就如你有一只鸡,下过很多的蛋你会因此不吃它嘛,道理就是如此,那些女孩不过是榨干了所有价值已经没用的废物而已。”
  “杀了她们都嫌麻烦,不如就让她们自生自灭,还省得脏了自己的手引来没必要的麻烦。”
  这样的说法自然而然,但女人难免有恻隐的同情心,还是让母女俩多少有点不寒而栗。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4:38:37

第05章
  不过她们的注意力马上被荧幕吸引过去了,因为藏在井里的那个妖怪出现了,即使是在漆黑的海边只有黯淡的月光,但反而让人一眼就注意到,她皮肤和同发那种诡异的雪白无暇。
  “这小孩是妖怪吗?”徐菲的注意力跑偏了:“是外国人,白种人嘛,她的皮肤怎么能白到这地步。”
  杨乐果亦是瞪大了眼睛,说:“是啊,感觉人死了在水里泡几天都不会这么白吧。”
  “她不是人类,但具体是什么品种的妖怪看不出来。”
  张文斌沉吟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个千草太太是正常人类,她称呼这个妖怪为主人,想来不远万里来我们华夏还专门投资这所学校,找到这口井都是在为那只妖怪服务。”
  接着的画面就是那只女妖吞吃掉幼蛊,小萝莉惊呼了一声:“好恶心啊,她怎么吃得下去,哥哥你不是说上边还有处女血吗?”
  “处女血还有淫液,这有什么奇怪的,对于你来说很恶心不过对她来说是上好的美味佳肴。
  蛊诞生的本质就是互相吞噬,通过吞噬其他的蛊来疗伤并且让自己变得强大,原始蛊那都是把五毒放在一起,剩下的胜者就是蛊。”
  “这些蛊本身就是上好的补品,加上有七个阴女的气运和生命力,对于邪物之间来说是难得的好东西,她自然吃得津津有味。”
  视频到这就结束了,徐菲打了个冷战,说:“主人,那女孩一头的白发,到底是什么妖怪啊。”
  张文斌想了一下,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可以确定是外来物种,和那个千草夫人在一起那大概率就是东瀛那边的产物,只是我不太了解那边的妖怪都有什么品种。”
  杨乐果灵机一动,兴奋地说道:“我想到了,那应该是漫画里经常说到的雪女吧。”
  “雪女?”徐菲明显过了看漫画的年龄。
  张文斌隐隐有印象了,恍然道:“难怪了,她一出现的话周围的温度就低了许多,那不是我的错觉。”
  杨乐果一边用电脑搜索着资料,一边说:“应该是了,按照哥哥你这说法这Y是个移动的空调啊,要是抓一只放在身边的话,夏天就不用担心离开有空调的地方了,肯定很凉快。”
  “而且夏天电费很贵的,每次都用很多的电也不太绿色。”
  “果果你真是勤俭持家啊,太有贤妻良母的潜质了,而且还环保。”
  她把话把徐菲和陈斌都逗乐了,刚才还有点恐怖的气氛瞬间没了,不得不说小魔女的脑洞就是大。
  这时她也找到了关于雪女的资料,张文斌大概看了一下就有判断了:“那妖怪多少岁数不太清楚。
  不过按照我的推断应该是受了伤强不到哪去。”
  “哥哥发表一下技术观点咯。”
  小萝莉饶有兴趣。
  “不管是正是邪,厉害到了一定的程度都要学会收敛气息方便行事,越厉害的能把自己的气息收敛得你完全察觉不到的地步。
  她一出现周围的温度下降,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本身就是个弱鸡,要么就是她受了极重的伤,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气息和法力。”
  “总结一下,那就是一只纸老虎,软柿子了。”
  小萝莉十分有兴趣的点着头。
  “八成是,我刚才有在偷听,她培养阴蛊就是为了疗伤。
  如果是厉害的大妖,只要受了伤不是奄奄一息的地步都可以自己捕食,哪至于那么麻烦。”
  杨乐果无比兴奋地说:“好哥哥,明天你要收拾这家伙了嘛。”
  “明晚子时,是月阴更为浓郁的时候,那位千草太太大概也学了点皮毛或是有人指点,特意选择了这样的时间让阴女在沐月的时候破处取蛊,我推算了一下时辰,估计明晚她会把剩余的几只六阴蛊虫一起吃了。”
  徐菲一听是于心不忍,尤其里边还有自己的学生,师德作祟立刻软声说:“主人,那不是还有几个孩子要被害了嘛,您能不能大发慈悲救救她们。”
  “我对于行善积德没什么兴趣,若说有的话也得看她们命好不好。”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徐老师,世界本来就弱肉强食,佛说众生平等却要你跪拜,你不能看见一只鸡要吃了蚯蚓就去救那蚯蚓吧,万法自然里泛滥的善心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
  “您说得也对,这就是她们的命吧。”
  这里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习惯了早睡早起的母女俩都有点困了,不过小萝莉还是兴致勃勃地说:“哥哥,明晚你要大战外国妖怪带我去看看好不好,人家还没看过真正的妖怪长什么样,而且还是传说中的雪女。”
  徐菲一听亦是好奇起来。
  不过她到底是成熟的女性,马上嗔道:“果果你别胡闹,主人这是在办正事你以为是在过家家啊你去添什么乱,万一被人家抓了只会成为主人的累赘而已。”
  “妈,我相信哥哥那么强大,他可以保护我的。”
  小萝莉一下就抱住了张文斌的胳膊,把她饱满弹性的奶子隔着衣服贴了上来,一边扭一边蹭地撒娇着:“对不对啊哥哥,你肯定能保护好我的,人家答应你只能乖乖地偷看不会乱跑的。”
  “哥哥最好了,就带我去嘛好不好,我要看你打小怪兽哦。”
  软软的娃娃音这样在耳边哀求着,不得不说杀伤力是特别的巨大,一般的男人绝对拒绝不了。
  一向温柔似水的徐菲立刻板起了脸,拿起了母亲的威严训斥道:“果果你别胡闹了,那可是妖怪啊,万一有危险的话你只会拖累主人而已。”
  顿了一下,她咬了咬牙,说:“主人…其实我想说的是,她们也没真的害到果果,如果危险的话不如您就别管这个闲事了,反正千草太太想干什么与我们无关。”
  “哈哈,徐老师,这才对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张文斌听完忍不住大笑起来,扶着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一吻,赞许道:“不过你那么在意主人的安危,我倒是很欣慰,没白疼你。”
  徐菲面色有点发红很不好意思,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再说女儿了。
  作为一个母亲,除了尊严外也要保持自己的威严,本能让她想塑造一个光辉正派的好形象,当着女儿的面说出这样冷血自私的话,其实对她来说是很羞耻的一件事,但也可以看出她现在对张文斌的在意。
  杨乐果这小魔女初生牛犊不怕虎,连鬼童都觉得有意思,更加不会惧怕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又或者说甚至带着几分浪漫凄美气息的雪女。
  小萝莉继续色诱着,还一脸楚楚可怜地说:“哥哥,您就答应我吧,人家是真的心里很生气啊,想想不是碰到您的话就得和她们一样,被那种古怪的虫子强奸那多可怜啊。”
  张文斌回手就将她抱住,在她满是水雾的眼眸注视下,左手直接钻进了她的小背心里,将碍事的抹胸一推,就抓住了她一颗浑圆漂亮的小奶子揉了起来。
  小魔女顿时呻吟了一下,呼吸在瞬间就变得紊乱。
  张文斌一边拨弄着她敏感的小奶子,一边色笑道:“果果放心,你的小嫩屄屄只有爸爸的大鸡巴进去过,对了还有我的舌头和你妈妈的舌头哦,你这可爱的身体只有爸爸可以玩。”
  小萝莉浑身一颤,主动地脱去了小背心和抹胸,调整了一个方便张文斌继续把玩她奶子的姿势,撒娇地喘着:“爸爸,好爸爸,就带我去看看嘛。”
  “那就看你的表现咯。”
  张文斌说着就把她抱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齐出的把玩着她漂亮的奶子,A爱不释手地揉弄搓弄。
  “主人,我那个来了…”
  徐菲也被感染到了,本身男性浓郁的气息已经让她开始坐立不安,加之张文斌对她们有特殊的吸引作用,美少妇妈妈的脸一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她主动地伸出手,张文斌配合着让她脱掉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结实如铁的肌肉。
  “帮爸爸脱一下裤子!”
  张文斌色笑着。
  小魔女轻喘着,乖巧地蹲了下来就要动手。
  不过张文斌马上阻止了她:“不是用手,是用嘴,和你妈妈配合一下看你们默不默。”
  徐菲直接跪在了另一侧,娇嗔道:“臭主人就是坏主意多,羞死人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4:54:03

第06章
  张文斌穿的是一条沙滩裤,这会明显裤裆中间已经顶起了大帐篷,左拥右抱着这一对漂亮的母女花,如果这都不硬的话那真不是男人。
  “这样嘛?”小魔女含糊不清地说着,用小嘴咬住了裤子上的松紧带。
  徐菲赞许地看着她,在另一侧也用粉嫩的樱桃小口咬住了松紧带,母女俩直接跪趴在地上,配合着将张文斌的沙滩裤脱了下来。
  这一脱,大鸡巴失去了束缚瞬间耀武扬威,猛地一跳就打到了小魔女的小鼻子上。
  “讨厌,臭哥哥不穿内裤啊。”
  杨乐果红着脸哼了一声,又好奇地看着说:“这么大一根,真的插得进去吗??”
  不得不说她这副纯洁的模样,满面无辜地说出这种话也是一种极大的刺激,徐菲忍不住妩媚的白了她一眼:“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老说这些怪话啊。”
  “人家不是小孩子了,能做和妈妈一样的事情了。”
  杨乐果抬起头红着脸说:“爸爸一会要和我做爱吗?”
  “乖,暂时还不行,得等你的元阴之身恢复好了才可以。”
  张文斌将她再次拉到了怀里,双手齐出的把玩着她的奶子,笑说:“所以要辛苦一下妈妈了,正好果果也可以多看一下,让妈妈好好教教你怎么样口交哦。”
  “主人,好硬!”
  徐菲现在也不扭捏了,纤美的玉手握住了大鸡巴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一低头趴在张文斌的胸前,用柔软的小舌头先舔起了男人的奶头。
  张文斌顿时舒服地哼了一声,杨乐果好奇地问:“哥哥,男人的奶头被舔也有感觉吗?”
  “肯定有,你要好好学一下妈妈哦,妈妈在伺候爸爸的时候可是很认真很卖力的。”
  “我也可以嘛!”
  杨乐果蠢蠢欲动地说着,一双奶子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掌握,敏感的奶头被拨弄之下她说话的时候已经带着颤音了。
  “乖,那一会也让你试试,现在先让爸爸享受一下哦。”
  张文斌让她跪直了身体,一转头亲上了她漂亮的奶子,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袭来,让张文斌忍不住直接含住了粉嫩娇小的奶头吸吮起来。
  这时徐菲也一路往下,抓住了大鸡巴吃进了小嘴里,用小嘴吸吮起了龟头,灵活的小舌头无微不至的,舔弄起了这根让她销魂无比的狰狞大鸡巴。
  她跪在张文斌的双腿中央,舔吃的时候发出了啧啧的声音,杨乐果一边低吟着一边忍不住偷看,眼前的这一幕对她来说刺激性还是很大的。
  一向端庄的母亲此时也主动地脱去了上衣,粉红的嘴唇含弄着黝黑的大鸡巴,胸前一对规模惊人的奶子随着晃荡,那一片白皙看得杨乐果都觉得有点发晕了。
  “…明天晚上,就让我去嘛,我偷偷看就好了保证不捣乱,好不好嘛哥哥。”
  杨乐果说着,双手抱住了张文斌的头,还在念念不忘这件事。
  “叫爸爸!”
  张文斌含糊不清地说着,享受着胯下美妈妈的口交,也享受着怀里小萝莉身体软软的颤抖。
  “爸爸,就让人家去嘛!”
  张文斌想了想,说:明天我想一想给你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吧。
  不过你要记住了千万不要露面,不然的话会很危险的。
  “爸爸万岁,人家最爱你了。”
  杨乐果开心极了,要不是被张文斌搂着估计要跳起来。
  她还胜利者一样和妈妈做鬼脸吐起了小舌头,徐菲自然不敢违背张文斌的意思,只能白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吞吐起了嘴里的大鸡巴。
  “乖,把裤子脱了,让爸爸玩一下你的小屁股。”
  “恩!”
  小萝莉一点都不扭捏,直接脱下了裤子,无毛的小嫩屄和粉粉的小屁股暴露在了空气里。
  张文斌把她一抱嘿嘿地贱笑起来,低头亲上了她的小嘴品尝着她的樱桃小口,香嫩的小舌头在青涩地回应着十分的热情。
  一手摸上了她的奶子,另一手打开了她的大腿,发现无毛的小馒头上已经湿了一片,张文斌的手立刻摸了上去笑说:“小宝贝,这么快就湿透了?”
  “因为爸爸刚才亲胸…亲的好舒服。”
  小萝莉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主动张开了双腿,让男人魔爪的玩弄更加的顺畅。
  见她这样乖张文斌更是兴奋,手指开始进入到她粉嫩的小嫩屄里,紧得几乎容不下手指的侵犯,也瞬间让小萝莉的呻吟变得高亢起来。
  她的呻吟也感染到了徐菲,美妇妈妈主动地含着龟头,捧起自己的奶子夹住了男人的大鸡巴,开始一上一下地动着为男人乳交。
  房内的温度瞬间升高,张文斌都有点忍不住想把怀里的小萝莉就地正法了。
  粉嫩的身躯在张文斌这绝世淫魔的玩弄下,短短五分钟就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小萝莉如哭泣般的嘤咛声中迎来了高潮的第一次洗礼。
  她几乎晕厥在了张文斌的旁边,等她醒来时张文斌已经站了起来,双手扶着徐菲的脑袋自己挺着腰,将她湿润的小嘴当成了小嫩屄在抽送。
  美妇妈妈的适应性很强学习能力也很强,现在已经习惯了深喉的口交,她双手扶着张文斌的跨部固定着自己跪直的身体,似乎是在要求你插得更深一些不需要怜香惜玉。
  唾液从嘴角流出沿着下巴往下滴着,一部分滴到了她漂亮的奶子上,一部分则是甩飞到了地毯上。
  杨乐果立刻凑了过来,满面好奇和震惊地问:“妈,这样不难受嘛,嘴才那么点怎么可以插得那么深。”
  徐菲这会哪有工夫搭理她,张文斌一手就抱过了小萝莉,再一次摸上了她的奶子后喘息道:“这就是深喉了,你也要好好的学习,一会你也帮爸爸口交一下。”
  “好。不过你不许插那么深,我还不会呢!”
  小萝莉的身材比较娇小,这一站只到了张文斌的胸前,她无师自通地趴到了男人的怀里,学着妈妈刚才的样子开始舔起了张文斌的奶头。
  这一舔张文斌舒服得哼了一声,摸着她的头说:“果果那么乖,爸爸当然舍不得让你难受了。”
  “果果最乖了。”
  杨乐果含糊不清地哼着,眼睛则是好奇地一直往下瞄,看着母亲跪在男人胯下口交的模样,除了有一点羞耻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
  弄了一会,张文斌有点受不了,让她也跪了下来,将大鸡巴从母亲的小嘴里拔出来递到了她面前。
  小萝莉看着满是妈妈口水的大鸡巴,散发着一种情欲的荷尔蒙气息,她身体为之一软还是主动的握住了,张开小嘴含住了龟头吸吮起来,小手也开始了青涩的套弄。
  在技巧而言自然没办法和母亲相提并论。
  不过视觉上的刺激也很强烈。
  张文斌赞许地笑着:“不错哦,果果很有天赋,以后口交的技术或许会比妈妈好。”
  徐菲擦了一下口水,妩媚的白了张文斌一眼后说:“主人,现在太晚了也该去睡了,明天果果她们还有拓展运动,如果睡眠不足没精神的话也有点危险。”
  “您把脚踩在桌子上。”
  她这一说,张文斌立刻知道她要干什么,照做地抬起了一只脚踩在桌子上。
  “主人别插太深哦,果果还受不了的。”
  徐菲说着开始挪位置,在女儿好奇且有几分惊讶地注视下坐到了地上,位置正好是张文斌的两腿中间,母女俩这会近的身体几乎都有了接触。
  徐菲抬起头,开始舔起了男人黝黑的睾丸,津津有味仿佛是在品尝什么世间美味一样。
  性爱的大门打开以后,小萝莉需要学习的知识太多了,她好奇地看着仿佛是在记住每一个步骤,即便是有点羞耻但对于男女之事她就是好奇,也喜欢看端庄的妈妈此时性感妩媚的一面。
  她认真地看着,以至于忘了动,小嘴只是含着大鸡巴而已。
  虽说母女俩的口交服务是很刺激。
  不过小萝莉这认真学习的模样让张文斌有点哭笑不得,想了想还是在沙发上一坐拉着徐菲让她口交,毕竟现在小萝莉的技巧还是很青涩,吞吐起来感官刺激并不大。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分开双腿一坐,调整了一下让母女俩都上来沙发各趴在了一侧,徐菲持续地吞吐着没让张文斌的快感中断。
  张文斌则是抱着小萝莉吃了一会奶,在她的娇吟声中在她漂亮的奶子上种了颗草莓,然后粗喘道:“果果,一会爸爸射在你嘴里吧。”
  “好…不过要吃下去嘛?”
  “当然要,而且还要和妈妈分享知道吗。”
  “好呀!”
  杨乐果说着主动地趴了下来,小脑袋几乎和妈妈凑到了一块,很乖巧地枕在了张文斌的腿上,回过头来开始舔起了大鸡巴上妈妈没含到的根部,亲吻起了男人此时兴奋跳动的睾丸。
  “真好,爱死你们了。”
  张文斌舒服地哼着,左右开弓各抓住了母女俩一只奶子揉了起来,开始做着比较心里也更加的亢奋。
  女儿的奶子像是一只鲜嫩的小包子,一手堪堪可握十分的饱满又有弹性,奶头小小的和米粒差不多颜色是漂亮的粉红色,这会兴奋地充血每次一刮都感觉她在全身发颤。
  母亲的奶子沉甸甸的,36D的尺寸可以说是傲乳了,抓起来和水球一样的柔软有成熟的特性,奶头就像颗漂亮的红豆一样,颜色鲜艳又颤颤巍巍的,让人忍不住想肆无忌惮地揉弄。
  母女俩各有千秋的手感觉让人难分高上,张文斌在她们配合的口交下也到了临界点了,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哼道:“你们俩都跪下去吧!”
  母女俩调整起了姿势再次跪直了身体,徐菲的表现特别的体贴,即使身体艰难的挪动也含着吞吐没让张文斌的快感中断。
  张文斌双手扶着她的脑袋,开始低吼着挺着腰把她的小嘴当小嫩屄抽送,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这样的姿势让小萝莉一时有点迷茫,她也帮不上忙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那无辜的小模样更是让张文斌兽性大发。
  当腰椎有了过电般的感觉,快感蔓延全身连骨头都在抽搐的时候,张文斌就怒吼着将大鸡巴拔出了母亲的小嘴,捧过小萝莉的脑袋一下插进了她粉嫩的樱桃小口。
  “呜…”
  小萝莉被顶了几下难受的哼了出声,但坚强的她没有本能的抵抗,而是学着母亲的模样扶住了张文斌的胯部,紧紧的含好了已经在跳动的龟头。
  徐菲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也没休息,直接钻到了男人的胯下舔起了已经有点僵硬抽搐的睾丸,知道女儿含不进去吞吐,就用手抓住露在外边的鸡巴套弄起来。
  “宝贝真乖,真好!”
  张文斌低吼着,脑子一黑马眼一开,灼热的精液爆发在了小萝莉粉嫩的樱桃小口中。
  一股,两股,持续不断地爆发十分的有力,小萝莉几乎含不住那么多的量,也被这气息弄得粗喘起来感觉脑子有点发空。
  明明这是尿的地方,应该很脏的才对,可含在嘴里的味道不怪反而觉得有点奇怪的好闻,似乎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让她爱上了这个特殊的味道。
  “啊!”
  张文斌低吼着,感受着她小舌头无师自通地舔弄,在母女花的伺候下射了个酣畅淋漓。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6/11 15:10:22

第07章
  小萝莉在努力地吞咽着,对于她来说性爱是个陌生又刺激的游戏,爱意泛滥之下加之张文斌特殊的体质,她的敢爱敢恨似乎压制了羞耻心,比母亲更加的愿意学怎么让这个男人更舒服。
  射完了张文斌腿有点软,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大鸡巴顺势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小萝莉捂着小嘴微咳着还在吞咽,这时徐菲看了她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果果,主人喜欢射完以后继续帮她舔大鸡巴,记住了哦,这个习惯要养成。”
  说着她跪了上来,取代了女儿的位置,温柔地含弄着刚射完的大鸡巴给予事后的爱抚。
  这时候是很敏感的时候,她舔得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小萝莉努力地吞咽完了所有的精液,认真的点了一下头说:“人家知道了,你别老是说教,说一下人家就会记得。”
  她正好是叛逆期受不了大人啰嗦,其实平日很乖巧也不敢顶嘴,也就是现在仗着张文斌在才敢这样。
  徐菲白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为张文斌舔弄着大鸡巴,这时张文斌点起了事后烟,坏笑着说:“还记得爸爸说的话吗,好东西可要和妈妈分享。”
  “知道了哦,人家在等妈妈舔完。”
  小萝莉露出了小恶魔一样的笑容。
  张文斌这会享受得差不多了,拍了拍徐菲的肩膀说:“好了老师,咱们的果果可是在等着你呢。”
  徐菲有点无奈地吐出了大鸡巴,拿来毛巾擦了一下后转过头看着女儿,面对着一丝不挂的女儿她脸色涨红,有点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即便刚才和女儿配合着一起口交。
  不过说到底她全程都是一种逃避的态度,仿佛把女儿当成了空气一样,毕竟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而言刚才做的事情特别的羞耻。
  她这会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明显就是不好意思,那副扭捏的,模样让杨乐果看起来更是兴奋。
  她兴奋得整个人都有点颤抖,上前一步抱住了母亲的腰,母女俩的奶子几乎贴合到了一起,可以明显地看出她们的身体几乎在同一时间颤抖了一下。
  “妈妈,分享爸爸精液的味道哦,你肯定也很喜欢。”
  小萝莉笑着就亲上了妈妈的嘴唇,徐菲有点本能地后退。
  不过被女儿抱着没能得逞,后比那就是沙发其实也是退无可退。
  两个人的时候她放得很开什么要求都能逆来顺受。
  不过在女儿的面前明显还是扭捏,身为一个母亲的矜持是不可控制的,她不懂的是张文斌享受的就是她这种扭捏的矜持,这也是玩弄母女花的乐趣所在,往往该更成熟的母亲会比女儿更有羞耻心。
  徐菲紧咬牙关下意识地闭紧了嘴唇,但从女儿嘴里传来的熟悉味道让她心动,曾以为会是最恶心的味道,可几乎没熟悉且适应的过程,却让她觉得身珍海味一般的可口。
  小萝莉亲了几下,和小孩子打小报告一样的抗议道:“爸爸,妈妈不肯张开嘴!”
  小魔女现在也算摸清了形势,只要她肯乖乖地叫爸爸,张文斌一般都会答应她的要求,楚楚可怜地撒娇是她这清纯漂亮的外表最有用的武器。
  张文斌紧在咫尺地欣赏着,从后边抱住了身体僵硬的徐菲,双手握住了她的一对饱满奶子肆无忌惮地搓弄着,舔着她的耳朵说:“老师乖,把嘴张开哦。”
  你看咱们果果有多乖,她第一次吃精液也喜欢上了这个味道,指导老师你肯定也喜欢就要和你分享。
  我的精液对你们来说可是有美容提神的效果,是特殊的补品,只有我的女人能得到这样的好处,孩子那么有孝心难道你不高兴嘛。
  徐菲浑身一颤,老实的张开了小嘴。
  看着乖巧且人畜无害的杨乐果瞬间来了精神,猛地抱紧了妈妈狠狠地亲了上去,小嫩舌如是洪水猛兽般的入亲还舔起了妈妈的小嘴,让徐菲都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哼声。
  张文斌绕到了她的身后,仔细地看着她跪着而翘起来的小屁股,无毛的粉嫩小馒头此时是晶莹的一片,肥美的阴唇都在一动一动地分泌着淫水,证明亲吻着妈妈让这小恶魔特别的兴奋。
  母女俩的嘴唇都张开着,小嫩舌一个躲一个追画面是特别的刺激,尤其小萝莉的双手往后抓住了妈妈的屁股一顿揉,徐菲也跑不掉也只能任由女儿肆无忌惮地占着便宜。
  张文斌射完火气也没那么大了,抽起了事后烟欣赏这荒唐的一幕。
  母女俩的这一吻亲的是昏天黑地,说到底是杨乐果不知天高地厚,母亲只是羞耻的躲避而已,真论起吻技的话她怎么可能是对手。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吻得几乎窒息的小可爱几乎要晕过去,徐菲赶紧拿来一张大毛巾给她擦起了身体,嗔道:“都是汗也不知道擦一下,这样很容易感冒的。”
  这一幕母慈女孝,作为一个妈妈徐菲绝对合格,张文斌笑说:“好了,时间不早你们把衣服穿上吧,免得感冒了,先去睡一觉明天你们还有集体活动呢。”
  徐菲去卫生间拿东西的功夫,张文斌抱着小萝莉问道:“果果,你下边又湿得不行了,是不是亲妈妈的时候你会很兴奋啊。”
  杨乐果哼了一下,柔媚无比的钻进张文斌的怀里,嗲的撒娇道:“人家也控制不住嘛,妈妈长得和小姨很像,没有小姨那么漂亮,可每一次和她在一起,就是觉得和小姨在一起一样。”
  这是个小魔女也是古怪,没碰到情蛊的时候她就是有同性恋倾向了,最喜欢的是自己的小姨,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恋母。
  她这一说让张文斌好奇起来,她嘴里简直是人间尤物的小姨到底有多漂亮。
  亲热了一会徐菲也出来了,母女俩穿好了衣服,和做贼一样的溜出了房间回到各自的房间,为了不打草惊蛇今晚张文斌只能自己睡了。
  射了一次后整个人都是软的,张文斌就上床睡觉了。
  坏处就是拉了窗帘忘了关窗户,第二天中午张文斌就被吵醒了,沙滩上传来一种类似于军训才会出现的喊话声,即便都是女孩子但美梦被打扰还是让人心烦。
  点了根烟起了床,张文斌走到窗户前往下一看,文华中学这三个班的女生们都在沙滩上忙活了,炎炎夏日穿着泳衣已经在训练了,估计不少女生都在抱怨会晒黑了皮肤。
  “儿子,一夜下来,想通了什么没有。”
  干爹系统的话突然响起,张文斌自觉的说:“爸,我觉得那个雪女应该很弱吧,就那样的等级肯定引不起冉闵的兴趣才对,那个千草夫人的问题很大。”
  冉闵的声音立刻响起:“孺子可教,小毛孩子观察还是很细致的,那个外族妖怪的魂魄已经快消散了。”
  干爹系统嘿嘿地一笑,说:“儿子还是争气,这已经看出来了,冉闵兄我想你也应该开诚布公地和孩子说一下了。”
  冉闵沉吟了好一阵,说:“小毛头,终究还是比较弱,一直借助你的力量所以自身很弱小,他没察觉到岛上另一个老家伙的气息。”
  “怎么回事!”
  张文斌一听瞬间紧张起来。
  干爹系统笑道:“孩儿啊,我和冉闵不太懂那个外国妖物。
  不过照她的实力来看不足我们畏惧。
  她匆忙的躲到了这里本身实力就不济,你也知道她是为了躲避追杀才来这里的,以为这个不起眼的海岛是个好地方,估计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冉闵不屑地哼了一声,张文斌瞬间就知道了。
  以冉闵的性格是鄙视万物,崇尚一力降十会的理念,任何的歪门邪道和办法在他面前都是渣渣,出现这样的态度也不足为奇。
  “老家伙的气息…”
  冉闵虽然很高冷,但在这一瞬间让张文斌借用了他的法力,在瞬间就察觉到了一个特殊的存在。
  在忠井的附近,妖气收敛不过还是在弥漫着,证明这妖怪的实力没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但最可恨的是昨晚,他就在附近明显可以察觉到张文斌的存在。
  蛰伏了一夜,却没任何的动作,瞬间让张文斌恼怒不堪,有一种被人当傻子的怒火。
  “河童!”
  张文斌细一观察,已经知道是什么物种了。
  “那个东西叫河童啊,番胰植物还有名谓??”冉闵轻声道:“不就是乌龟八王成了精而已。
  不过他倒是比那只小精怪强上一些,看那样子应该是在蛰伏着,按它的实力应该能稳吃了那个小精怪才对。”
  张文斌想到了一个重点:“干爹,我是不打草惊蛇了?”
  “倒不至于!”
  干爹系统嘎嘎地笑道:“你小子别的本事不敢说,这收敛气息的本事倒是觉得有几分返璞归真的意思,它确实发现了你不过应该是把你当成了普通的偷窥狂,小日本那边的妖怪难不成还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这一说,冉闵沉声道:“确实。
  不过怎么说都引起它的警觉了。
  不过这东西肯定是预谋了很久,即便是有些许的变故,也不会轻易地放过吃了那小精怪的机会。”
  张文斌有点着急地说:“冉闵大帝,你的目标到底是那只河童,还是那个雪女。”
  “傻儿子,这还用说嘛!”
  干爹系统嘎嘎地笑道:“肯定是那只王八啊,雪女受了伤很是孱弱,说什么疗伤气息已经奄奄一息在吊着一口气而已,那只王八的修为明显高了许多,它一直蛰伏着肯定是在等最佳的时机。”
  “爸,冉闵大帝,你俩一唱一和的,想来已经计划好要怎么做了吧。”
  张文斌隐隐的恼羞成怒,原本以为自己的侦察是神不知鬼不觉,结果一切都被那只河童王八看在眼里,仿佛是被它戏弄了一样特别的不爽。
  要说仇日情绪作祟的话,雪女还好起码是女的,那河童应该是男的而且还丑还是只王八,那真是越想就越有气。
  “那是自然,为父神机妙算,冉闵兄又是不世人杰,怎么可能任由这种外来之物在咱们的地盘上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