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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1章 重逢
十月底的榆市天气变化多端,和警局接到的那起报警电话一样。
傍晚下了一场很大的雨。
天空灰蒙蒙的,十月天色暗得很快,没多久室外就亮起了路灯。
陈雨繁站在店门口,温言软语地解释着店里还有客人,他们不能这么进去。
岳风手持警官证说让她配合调查,可这女人胆子是真大,硬是将人拦在门外。
“警官,您有搜查令吗?”
她可以让他进店,但店内还有私人住宅,那不在他们搜查的范围。
一个小时前,大雨滂沱。
有人报警长丰街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凶手刚跑,岳风遣人挨家挨户地搜,搜查令还没有那么快下来,但所有人都在配合。
唯独夹在几家裁缝店和修车铺的这家书店老板娘寸步不让。
和斯文的女人更难讲理。
岳风已经气急败坏。
从书店到她住所就一墙之隔,陈雨繁料到他不敢动女人,用身体堵住唯一的门口,依旧笑得温和。
“警官,您真不方便进去。我可以向您保证,里面没有私藏罪犯,您可以调取我们书店的监控查看。”
这家书店是新开的,在这样的地段开书店本就可疑,女人遮掩的态度,更让岳风失去耐心。
毛燥的新警官就像毛头小子,急于证明自己也容易暴露缺点。
陈雨繁三十岁了,最知道怎么拿捏这样的小男孩。
可是一直站在书店门口的那个男人,却开始让她心神不宁。
他是和岳风一起过来的,也穿着制服,但不是协警。
身材颀长,高而瘦,影子看起来略显单薄。
头发剪得很短,长得很好看,五官线条清晰干净,气质淡漠独特。
黑瞳仁,单眼皮,眼神看起来没什么温度,就像被雨淋湿的月光。
刚才雨下得很大,他撑着一把黑色雨伞走过来,然后把伞收在门口的红色塑料桶里。
比起岳风的急躁,他显得很沉稳冷静。
眼神瞥过来的那一瞬,陈雨繁不自觉地心头猛颤。
她拦得住十个岳风,却唯独阻止不了这样一个男人。
十几秒后,她再次抬眸看过去,门口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陈雨繁是在两个月前盘下的这家书店。
装修得很有情调,她一个人管,雇了三个人打量。
三楼是她的起居室。
独居,所以房间也简单,一室一厅,里面的东西一眼就可以看完。
许辞翻墙进来,手刚摸到桌面,身后就传来水声。
陈雨繁在客厅里摆了浴缸,既是客厅也是浴室,里面有人在洗澡。
他转身的那一秒,不知道是下雨打雷,闪电劈坏了电路,还是陈雨繁发现他已经抄小道跳窗进来,及时地关了电闸。
总之,室内瞬间陷入黑暗。
“雨繁?”是个女人的声音。
许辞有轻微的夜盲症,看不清东西。朦胧夜色中,他只听到女人从浴缸中起身,水声荡漾。
“你是谁?”
他突然闯进来,她还没问,他就先开口。
“你说我是谁?”
楼下的声音很吵,门口的也吵,她听到了有警察过来。
“你是警察吗?”女人赤脚踩在地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他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不是沐浴露,她没擦东西,是女人身上的体香。
她在朝着他走过来。
这个香味……是……
许辞双脚钉在原地,大脑不受控制地僵住,停止了运转。
他看不到人,只能在黑暗中描绘她的身形,猜测她从浴缸中出来,有没有穿上东西。
香味在距离他只有三十厘米的位置停下,但这个距离足以让他心神晃荡。
他不回答,她就继续问:“还是说,你把我当成犯人了呀?”
“……不是。”
凶手是男性,报警人在电话里已经说明了。
“那你怎么闯进来?”她嗓音软绵,听得人骨头发酥,“警官,你不知道女孩子在洗澡,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吗?”
她一步步地走过来,他摸着黑往后退。
他很幸运,即便什么都看不到,也没有磕磕碰碰,退到后面直接坐进了沙发。
但是也很不幸,她把他逼到沙发里后,他反而无处可逃。
她岔开双腿,跪坐在他腿上,“谁让你进来的?”
她没穿衣服,在他伸手想推开她的那一刹那就意识到。
光滑细腻的肌肤还沾着温热的水汽,看不到的事物光凭气味脑补,画面就会更加放肆。
女人挺翘的乳尖擦过制服衣料时发出的轻微细响,都能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他稳住紊乱的呼吸,“……你先下来。”
“不下又怎样?”她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甚至不像是在调笑,软绵的嫩手轻轻地压在他胸口,“警官,没有人告诉你,女孩子的裸体只有男朋友才可以看吗?”
外面的声音很吵。
是岳风和陈雨繁的声音。
岳风已经叫了人过来,陈雨繁一个人堵不住,也把店里的人叫来。
吵吵嚷嚷的,热闹得像菜市场。
室内的寂静在黑暗中却发酵出不同寻常的旖旎气息。
在岳风要破门而入前,许辞不再恪守规矩,翻身把女人抱在怀里滚到了沙发底下。
他的夜盲症让他无法看清室内的布局,身上的制服布料硬,磨得她奶子疼。
她倒抽一口冷气,继而埋在他脖颈用力地咬了一口。
“嗯哼。”
磕磕碰碰中,他终于摸索到一块类似浴巾的布料裹在她身上。
……
“警官,我都说了里面没有人。”
岳风推门而入,手机电筒的光束扫进去,室内空无一人。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接到许辞打来的电话。
“岳风,收网了。”许辞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人已经在东门抓到。”
他从后门离开的,没带伞。
破旧的巷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淅淅沥沥的雨丝被路灯晕染成暖色,落在他的碎发和肩膀上。
黑色的检服从窗户翻进翻出都没乱,西裤却撑出硬鼓鼓的弧度。
五分钟前的情况混乱到他险些失控。
他被她推着按进窗帘背后,嫩乳挤压在他胸口。
不算丰满,却圆润得让人难以忽视它的柔软。
她贴在他耳边,温软的呼吸像是会咬人,“让我下来可以,有本事你别硬。”
许辞眼眸暗沉,用力地握着手机低喃,“宋黎……”
————
第0002章 梦遗(微H)
气氛再旖旎暧昧,宋黎也不会这个时候拉着他去滚床单。
他有夜盲症,估计没认出她,宋黎怕他那性子,她还没开始爽就有可能先死在床上。
岳风带着人离开后,她从窗帘出来,脱下浴巾又泡回来浴缸。
水已经凉了,但她不怕冷。
“刚刚那个人进来了吗?”
她雪白的皮肤上有不少红印子,都是许辞掐的。
他下手还是和以前一样重,不管是想要她还是推开她,只要那双手碰到她的皮肤,就从来都不知道温柔两个字怎么写。
宋黎点头,“嗯。”
“是警察?”陈雨繁看到窗户被打开的痕迹,“他是从这里翻进来的。”
这可是三楼,那个男人看起来体力和身手还不错,冷峻的外表下,原来是匹狼。
“不是警察。”
黑暗中她可是把他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没有错过他动情时浓烈的眼神。
宋黎举起手里的那枚金色检徽,“是检察官。”
-
认识许辞的那一年,宋黎14岁。
那时她还不知道许辞叫许辞。
路灯昏暗的巷子里,少年穿着白衬衫、灰长裤,应该是刚从补习班下课路过,肩上背着包。
但突兀又和谐的是,他还抱着一只白猫。
面对突然闯进巷子中的人,他清冷的面容看向她时,算不上友善。
宋黎当时刚从姑父家跑出来,她没有照镜子,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但可以肯定的是,形象不会好到哪里去。
否则,他不会像呵护怀里的那条流浪猫一样,还那么好心地蹲下来帮她的脚擦药。
之后再见到他的每一个晚上,她脚上都带伤,但也从来都不穿鞋。
跑了几公里的路,粉嫩的脚底被磨出水泡,又破开,血迹和碎石子混杂一起。
一双本来很漂亮的脚,被磨得血肉模糊。
他肩上的挎包中带的药也越来越齐全,其实从一开始,他的包里只有课本、喂猫的火腿肠和棉签、碘伏。
“你下次不能穿鞋再出门吗?”许辞帮她包好脚,面色不悦地拧眉。
她其实告诉过他的名字,但是他觉得狐狸精这个名字太不正经。
那时父母在打离婚官司,她寄宿在姑姑家,姑父经常趁姑姑值夜班时骚扰她,敲她房间的门,摸她的脚,说下流的话。
邻居和姑父都说过她是狐狸精。
宋黎说不行啊,“我的脚太漂亮了,穿鞋挡住了别人怎么看?”
许辞绷着脸看她。
宋黎知道他生气了,心想明天晚上又这样的话,他可能就不会过来了,但是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十点,他拿了更多的药来。
“你的脚下次再不穿鞋,就走不了路了。”
“走不了路你背我呗。”
其实许辞不是每天晚上都来,刚见面那会儿宋黎很怕他,但是后面发现他在弱光下好像看不见,宋黎的胆子就大了些。
一点点的温暖,开始让她希望他每天都能来。实际上许辞确实如此,一边警告她再不爱护自己的脚下次他就不来了,但是他每天都来。
宋黎觉得他长大以后肯定会成为一名很负责任的医生,但是没想到十三年过去,许辞弃医从法,成为了检察官。
时间也让他那张原本清秀的脸,变得更加冷峻淡漠。
少年的稚气褪下,他在她所不知道的时光里,成长为一个男人。
……
次日阳光明媚,天气出奇地好,许辞却请了半天假。
他昨晚淋了雨,夜里发烧,回家路过药店时拿了退烧药。
吃完后就上床睡觉。
他不常做梦,但每次做梦都会梦到那个人,而且都不是什么好事。
梦里他没有夜盲症,能清晰地看到她洁白如玉的胴体。
她裸身屈膝跪坐在他大腿上,他眼神挣扎,却还是纵容她把柔软的指腹压在胯间勃起的灼热上。
“想要吗,把它掏出来好不好?”
她在诱惑他,那具完美的身体分明美得不可亵渎,他却在黑暗中产生了不该有的邪念。
“许辞,你明明很想要我。”
布料摩擦,发出金属的响声,她拉开了他西裤的拉链,用手把里面的那根东西拨了出来。
性器直挺挺地从裤缝中弹出。
他忍得眼睛发红,被释放的快慰又让他得到了一丝喘息,“不……”
“不想?还是不要?”
她握着他的粗长,虎口圈着肉棱撸动,手指轻轻刮着头部,马眼兴奋地分泌出黏液。
有点腥。
她用指腹刮出一点,含着嘴里吮吸,随后滑嫩的小穴抵着硬物坐了下来。龟头破开阴唇,里面是想象之中的湿软,但又比想象中的更紧。
她上身软软地趴在身上,耳边尽是柔媚的细喘,“许辞……”
他再也控制不住,捧着她的臀瓣挺腰插了进去。
粗大的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尽根没入,她被插得高高仰起上身。
还没等她适应,就开始一下一下地抽送起来。知道她可能会疼,会哭,但他理智尽失,完全顾不上其他。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后,抬高臀部插得更深更快。
呻吟果然从娇喘变成了哭声,她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许辞,太深了……”
他好像听不见,眼底欲色浓厚,只想操得更重。
为什么?
明明是她说想要,为什么哭着喊停下的人还是她?
但是她比想象中的耐操,不一会儿又扭着腰把小穴送过来,求他再插几下。
喊他快一点,深一点,还会咬他耳朵。
“刚刚说不,是不什么?”
她重新坐在上面,扭着腰前后慢慢地用小穴磨他的肉棒。
阴茎被她流出来的淫水涂满,涨得又粗又红。
他射了好几次,但还是不够。
许辞抬臀,抵着穴口插进去,用吻回应她,“不够……”
“宋黎,怎么都不够。”
说了一万遍我爱你不够,在她体内抽插百遍千遍也不够。
在那天相遇的那张沙发上,他在梦里做完了当时没有做下去的事。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他出了一身汗,被窝黏湿,勃起的下体还沾满了淫靡的精液。
许辞不记得上一次这样是什么时候了,但永远记得第一次遗精,也是因为梦到了她。
第0003章 祸水
第二天早上有庭审,许辞下午回检察院检查材料,出门时打好领带后才发现检徽不见了。
许辞想不起来在哪里弄丢了它。
昨天他出去走访,准备回去时遇到岳风,那是张仲勋带的徒弟。接到报案说长丰街有凶杀案,凶手刚跑,又正好在他走访的附近,于是跟着帮忙去抓人。
走访群众的居民家、长丰街的拐角、以及往返的每一条路上,都可能是那枚检徽遗落的地方。
许辞没有去找,直接叫小潘给他送了枚新的过来。
和他一起出庭的是新人助理,有点紧张,看到许辞更紧张。
他是榆市最年轻的检察官,27岁,听说本硕博连读只花了六年时间,一路过关斩将,毕业后直接工作。
人长得帅,又年轻,能力突出,但是因为长相和性格都太冷,犯人和同事都挺怕他。
结束之后,肖潇一边收材料,一边低声和同事抱怨,“我以为平时的许检已经够吓人了,没想到上庭后的压迫感更强,我腿都软了。”
“是吓软的还是帅软的?”同事不怀好意地笑。
“当然是吓的!我看到他都怕死了,哪里还去注意帅不帅,不过今天开庭来旁听的群众怎么这么多?我看位置都不够坐了。”
每年有公开的庭审案件都会有群众来旁听,但许辞做公诉人时最多。
“许检的庭哪次不是这么热闹?”同事说,“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一半的人都不是为听庭审过来的。之前还传有一对情侣来旁听,回去后就分手了,说是两人三观不合,后来才知道那女的是看上了我们许检。”
肖潇啊了声,啧啧摇头,“那许检还真是个男颜祸水。”
“你要不要把他拿下?许检还单身,好多年了,在学校也没听说他有女朋友,说不定还是个处男。”同事看她走路虚浮,“到时候换一种方式腿软。”
“程姐!”女孩娇嗔。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
肖潇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脸皮薄,比不上她这种已婚妇女。
“程予欢。”
“我先不跟你说了。”许辞突然叫她,程予欢急匆匆地收东西走,“死神在召唤我。”
程予欢一脸提心吊胆,但实际上许辞压根没听见她们在说什么,只交待了几句就离开。
出来后他接到许母的电话,无一例外又是在安排相亲。
“我没听说过男人27就着急结婚的。” “你不着急,等你47、57、77了再着急吗?”许母说,“这次是你外婆给你介绍的,人很好,书香门第大家闺秀,现在开了家书店,也在榆市,人还大你三岁,会照顾人。你有空就去见见。”
许辞说没空,许母着急了,她没料到外婆出马他也能这么不给面子。
他带着材料回检察院时,面色冷得出奇,小潘看见后问随行的程予欢,“今天庭审不顺利吗?”
“挺顺利的啊,怎么了?”
“我看他脸色不太好。”小潘在脸上比划道,“你知道吧,就那种冬天已经来临,春天依旧遥远的感觉。”
程予欢反问:“……许检有春天吗?”又认真地回答,“no,他一直都是冬天。”
小潘想想那也倒是,心里顿时舒坦。
许辞刚回办公室,小潘就过来敲门。
“许检,刚刚有人来找你,说你落东西了。”
“什么东西?”
“检徽。”
小潘拿出刚才女人交给他的东西,“说是你前天晚上落她那了。不过许检,这检徽别在衣服上,怎么这么容易掉?”
那枚检徽还很新,完好无损,他衣服没刮破的痕迹,是有人把手摁在他胸口时不经意间取下来的。
许辞皱眉,“她人呢?”
“……啊?”小潘指了指窗外,“好像刚走——哎许检!”
许辞忽然起身去追,跑得很快,走廊上的人都在给他让路。
已经下午六点了,晚霞旖旎,烧红的橘色中混杂了紫色调,调和成一场做不醒的梦。
宋黎把检徽送过去后就往回走,已经入秋,她还穿着高腰喇叭裤,抹胸加小西装外套,露出一截细腻的小蛮腰。
嘴里嚼了颗口香糖,心情很好地和路过的老奶奶打招呼,还蹲下来抱了抱她手里牵的柯基。
“奶奶,您这狗的屁股养得真好。”宋黎扬起红唇笑,“我看了都好羡慕。”
她完全没注意到会有个男人从检察院追出来。
路边的梧桐树落下大片叶子,她抱完狗后就上车,哈雷声很响,一骑绝尘。
许辞气喘吁吁地冲出来,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宋黎——”
她没听见。
一如她离开的那天早上。
他没有那么潇洒,说好不会去追,但还是跑了十公里的路,一声声地喊她的名字。
可是声音穿不透厚厚的云层,也去不了莫斯科。
……
许辞回去后就改了主意,主动给许母打电话,要相亲对象的联系方式。
之后又联系岳风,“帮我查一下听雨书斋的店主。”
榆市的秋雨已经停了,但城市上方的云层极厚,他像是被压在深海的鱼。
渴望触碰,又一次次地潜入海底做着一场又一场虚无的梦境。
不到十分钟,岳风就把听雨书斋的信息发过去。
现任店长是陈雨繁,三十岁,榆市本地人,但背后的老板来自S市,姓宋,其余的信息不在他的职权范围内了。
陈雨繁接到电话时是晚上八点,许辞正在开车,路况并不是很好,道路拥堵成臃肿的死鱼。
“喂,你好。”
“我是许辞。”
他戴着蓝牙耳机,侧颜倒映在车窗上,呈现出冷硬锋利的线条,“我找宋黎,叫她接电话。”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所说的宋黎。”
“10月8号晚上七点三十七分,她在你的那间起居室。”他的声音短促而有力,“还要我说得更清楚吗?”
对面沉默很久。
陈雨繁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吃樱桃的女人。
她刚洗完澡,身上穿的吊带睡裙很短,只遮到大腿根。
宋黎笑眯眯地看她,“怎么了?”
“许辞。”陈雨繁递给她,“接吗?”
接啊。
为什么不接。
宋黎眼尾笑意盈亮,把手机放耳边,“喂,你好呀,许辞。”
他那边风声很大,车窗下拉,冷风就这么随着她的声音灌进耳蜗。
许辞抓着方向盘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
第0004章 味道
她的声音并没有多大变化。
九年来,他只有在梦里听见过她这么叫他,每一声都模糊不清。
一下子太过真切,反而会让人有幻听的错觉。
那晚……不只是梦。
等风把脸都吹得有些紧绷,神智清醒,他才关上车窗,“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几天呀。”
“怎么不告诉我?”
“在忙啊,”宋黎笑着,“对了,听说你当检察官了。许辞,恭喜你呀,当检察官是不是很忙?等有空的时候我请你吃饭吧。”
“我现在就有空。”
他把车停在书店外,今晚没有下雨,夜色如水。
许辞抬眸,仿佛要看穿三楼的那堵墙,“你下来。”
以前都是宋黎追在他身后跑,从来没有让许辞等的习惯,但这次她磨蹭了十分钟。
陈雨繁看她穿鞋出门,冷不丁地问:“不是说要冷他一段时间?”
她还以为她能有多少耐心,结果一天不到。
宋黎穿上鞋,回头靠在门边笑,“十分钟不算吗?”
陈雨繁不置可否,用沉默让她自己琢磨。
她磨蹭了十分钟,衣服却没换,秋夜寂冷,宋黎只在吊带睡裙外披了件薄衬衫,底下光溜溜的。
如果可以的话,许辞甚至怀疑她连鞋都不想穿。
脚下一双人字拖,莹白的脚趾露出来,许辞瞬间蹙眉。
“过来。”他说。
宋黎不动了,“你怎么不过来。”
他僵直着不说话,站在那像棵树,高瘦、板正,受着夜里的秋风,坚韧且沉默。
许辞从来就不是主动的类型,除了表白正式在一起,牵手、接吻甚至是做爱,都是她主动提出。
宋黎不信他这样骄傲清高的人,会主动走出这一步。
但是她猜错了。
许辞脱下身上的外套,长臂一伸就把她裹在怀里,没等她反应,人就被腾空抱起,塞进了车内。
他把空调温度打高,宋黎问他去哪。
这个问题似乎把他问住了,因为他只是不想看她站在风里。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前天我们见过。”
她有些诧异,“你看得见了?”
没什么恶意,就是奇怪他的夜盲症治好了,她记得先天性的没那么容易治。
“没有。”他淡声解释,“我记得你的味道。”
她猛地怔住,侧头去看他。
男人很专注地开车,目不斜视,眼底的情绪却浓烈到眼尾都藏不住。
是啊,她的味道。
以前许辞做过最柔软的事情,就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从身后抱抱她。
做题累了要抱,没睡好要抱,吃醋了要抱,抱到时候还要蹭蹭颈皮,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
后来许辞才说:“你身上很香。”
很奇特的味道,她不喷香水,也很少用香味浓烈的沐浴露或者肥皂,其他人都闻不到,只有许辞知道这种味道有多迷人。
“只是味道吗……”她低喃。
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时隔多年,记忆中的人长相声音都容易被模糊,光凭亲一亲摸一摸,他未必能猜到那个人就是她。
何况是更容易被模糊的味道。
以前她在莫斯科,闻到人群中有冷冽的松木香,好像也会习惯性地回头张望。
“还有摆设。”
进到客厅的第一秒还没停电,陈雨繁很文艺,书店的装修风格都很讲究小资情调,不会割裂到把客厅装饰成奔放的热带风格,还把浴缸摆在客厅。
“而且,”他补充,“你希望我知道你回来了。”
等红灯时,许辞扭头看她,眼神锐亮,她有些抵挡不住。
陈雨繁的号码是她留的,一个月前她就回来了,甚至摸清了他的生活规律。
他刚从检察院过来,没吃饭,她穿着睡裙不适合到处跑,许辞干脆把人带回家。
夜越深越冷,在车上待暖和了,宋黎就不想出去吹风。到家开门关门时,她还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
许辞也没舍得松手,“胖了点。”
她去莫斯科后学了表演,宋黎半开玩笑地说,“那我得减肥了。”
“这样刚刚好。”
她走时,体重才七八十斤,瘦得皮包骨,每次抱她都会硌疼自己。
冰箱里还有很多食材,宋黎看着他动作娴熟地洗菜、切菜。
以前许辞的厨艺并不好,连鸡蛋都不会煎,是上大学的那一个月苦练出来的。
那段时间她什么东西都吃不下,许辞在A大,别人都在享受大学生活,只有他在为了她的饮食,变着花样做菜,提着饭盒去Z大找她。
有时是日式便当,有时是中式家常菜,到后面各国料理都有涉及。荤素搭配,营养均衡,还有他切好的水果和鲜榨的果汁。
他聪明,学什么都快,但好几次给她送饭时,宋黎还是看到了他手背上烫起的泡。
他没有让她等太久,很快就把饭做好了。
熟悉的香味刺激着味蕾,宋黎想到了以前她捏着筷子,冲许辞笑着说“我开动啦”的画面,而此时,她只觉得眼前的竹筷有千斤重。
“不合胃口?”
宋黎想说不是很饿,但看到他眼神中不经意流露的关切,把话咽了回去,吃了一碗米饭。
吃完后许辞收拾碗筷,这些事情他从来不让她动手,宋黎觉得有点渴,自己去冰箱拿饮料喝。
许辞刚擦干净手,瞥了一眼看见宋黎开了瓶酒,还没来得及说就接到了检察院的电话。
工作琐事一时半会说不完,他从阳台出来时,已经看到她喝了小半瓶。
同事自家酿的葡萄酒,度数说高不高,葡萄酒的香气和她的体香混杂一起,闻着有点微醺。
他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外套盖住她的腿。
“喝完了吗?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这么着急,你有女朋友了?”她故意问。
如果他有女朋友,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把她带回来。
室内只有男式拖鞋,她穿他的不合脚,后面干脆赤脚踩在地毯上。室内开空调,许辞就没再管她。
许辞问:“你希望我有?”
宋黎抿唇,没有回答。
出门前的那十分钟,她想了很多。
九年的时间,宋黎担心的不是自己回来,他还记不记得自己,而是她还能不能认出他。
身在异国他乡的日子太煎熬。
当时心理医生并不建议她学表演,但是她最想念许辞的时候,她在剧院看到了《叶普盖尼•奥涅金》的海报。
其实这部歌剧对她而言,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男演员的眼神和许辞有点像,她就把这部剧看了三十四遍。后来还报名学表演,毕业后加入当地最有名的艺术团。
剧场演出不像电影,档期有限,资源不外传,她求了人很久才拿到录像。
录像每看一遍,她就觉得这个人也没有那么像许辞,后来扔在角落落灰,午夜梦醒时又拿出来一遍遍地看。
哪怕只有一点点像,好像也可以。
在莫斯科她想拼命留住的记忆,回来后只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那么轻而易举地侵占了她的脑海。
那些被扔在角落但仍鲜亮活泼的过去,仿佛昨日重现。
“不希望。”她终于抬眸,“我不希望你有。”
第0005章 做吗(H)
宋黎的占有欲很强,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如此。
“宋黎。”许辞漆黑的瞳仁看着她,“我和你还没有分手。”
他平静的语调像是一把利刃扎进她心里。
14岁那年,宋黎早就认识了许辞,但是知道他的名字,是因为明妤。
明妤和她是发小,幼儿园就认识。初中不同班,开学后她换了新同桌,很聪明,学什么都快,成绩也好,但是太冷漠了。
明妤不喜欢和性格太闷的人交朋友,和他说十句话他一句都不答,宋黎问那个人是谁。
那时恰好许辞从老师办公室出来,明妤随手一指,“喏,就穿白衬衫那个,看着拽吧?叫许辞,年级第一呢。”
明妤说他对谁都爱搭不理,想问他借个橡皮他都不借。说是有洁癖,也从来不会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用。
但是他和宋黎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
他的橡皮擦是她的,笔记本是她的,外套是她的。
宋黎甚至可以趁他趴在桌子上睡着时,用黑色的马克笔在他的脸上写下“宋黎”两个字。
因为他也是她的。
以前看不出许辞谈恋爱会是这个样子。
他是最不可能早恋的人,却心甘情愿成为她的俘虏。
这句话并不是说,难以想象像他这么冷淡的人会热烈地恋爱,而是宋黎完全是他的相反面。
冷艳的长相,性格也很张扬,喜欢她的男生还很多,讨厌她的女生也多。
她常说不结婚,要恋爱就轰轰烈烈,也不认为一辈子只和一个人谈才算好。
他应该不喜欢这样的女生,也驾驭不住。
许辞看着就像是不容易动心,动心就会死磕一辈子的人。
宋黎不应该招惹这样的人。
所以当时明妤不敢想象,如果她走了,他该有多难过。
宋黎记得她走的那年也是十月,那年十月的雨也特别多。
国庆刚过,街道还挂满红旗,喜庆的氛围尚存,她看见他落寞的背影被雨水淹没。
明妤之前问她,“黎黎,你要是走了,许辞怎么办呢?”
是啊,他一个人要怎么办呢?
宋黎最讨厌下雨天,许辞明知道她不会出门,但还在楼下等。
他没有等到雨停,所以给她打了个电话。
“是我的问题吗?”他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让她觉得,自己有过分在乎,“黎黎,我没有喜欢别人。”
宋黎不喜欢他那个表妹,他一直知道。
本来就是不亲不近的关系,本来就是性格冷淡几乎不怎么交际的人,所以他从来都没有搭理过她。
电话里只有她很淡的呼吸声。
以前她在他面前话总是特别多,不高兴了要喊他,高兴了也要喊他
“许辞,帮我拿一下书包。”
“许辞,我想喝奶茶。”
“许辞,放学后跟我一起回家吗?只有我们两个人。”
“许辞,你爱不爱我呀。”
话少时有点冷艳,还很拽,伸手拽着他的校服领带往下扯。
力气不大,但他会配合地弯下腰,听到她咬着耳朵轻声问:“许辞,你要亲我吗?”
她笑得千娇百媚,他控制不住心跳。
可是那年的十月她把他丢在了她最讨厌的雨里,连一句分手的话都没有说。
……
“所以你觉得,离开了九年就能默认你不是我女朋友了吗?”
许辞眼中溢出浓郁的痛楚,很是伤情地看着她。
之后他去衣帽间拿出她曾经留下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外面风大,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雨。
晚上十点了,他得送她回家。
宋黎抓着手中衣服没动,许辞把门关上,没看她换衣服。
虽然过去很多年,衣服已经不太合身,但是被人存放得很好,还像是新的。
宋黎不缺钱,买的衣服质量都是最好的,很多衣服也时常上穿上几次就扔在一边。
她都不记得在许辞这扔过多少件衣服了。
不到十分钟,房门又被人打开。
许辞站在门口,她在门内,双方的脚下几乎都没挪过位置。
他深邃的眼眸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宋黎,我给你十秒钟准备,如果你现在还不换衣服走的话,十秒钟后我会吻你,要是你没躲,我默认你还喜欢我。” “十、九、八……”
他还没数完,宋黎就扔下手中衣服,扑过去吻住他的唇。
许辞扣住她的后脖颈,唇齿纠缠间,动作并不温柔。
她唇瓣饱满红润,出门时没化妆,素颜干净漂亮。红唇点缀在素净的脸蛋上,和红樱桃一样诱人。
男人冷冽的气息在她口中肆虐,宋黎的舌头被他勾住,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他用力地吮吸、舔咬,她舌根被他缠的发麻,牙齿在上面留下刺痛的印迹。
男人呼出的气息逐渐滚烫急促,他张嘴,唇舌撬开她的贝齿,将她口中的空气掠夺。
许辞一把把她抱到桌上,她的腿勾缠在腰间,裙摆顺势被他撩了上去。
宋黎刚张嘴低喘就被他重新含住,咽回喉咙中发出阵阵细弱的呜咽。唇瓣被他用力地舔咬着,急促中能感受出一丝温柔,但又被疼麻感覆盖。
他的手在她腿上游移,渐渐往上,覆盖住胸前的软肉时她眼角溢出湿痕。
“许辞……”这个名字她叫了很多遍,唯独在这种时候叫得最勾人。
室内的热潮疯涨,像是某种湿黏的东西在发酵、膨胀,充盈了空气,鼻息嗅到的全是潮湿滚烫的热意。
他像是夜里捕食的猛兽,终于露出爪牙把她撕碎、啃烂,然后嚼进腹中。
许辞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串湿痕,宋黎面红耳赤,心口狂跳,湿漉漉的眼神凝视他。
黑色短发、白皮肤、高鼻梁,单眼皮狭长,他和多年前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五官越发立体深邃。
许辞一寸一寸地咬着她的颈肉,嗓音沙哑,“做吗?”
力道不重,但很痒,她手攀上他脖颈,“做。”
“宋黎,“他吻住她唇瓣,鼻息滚烫,“我九年没开过荤了。”
“所以,你哭的话我也不会停下来的。”
“我会要很多。”
“直到弥补完我这九年做的梦。”
许辞用手覆住她双眼,低头压下一记深吻。不知不觉,她已经被腾空抱到了床上,在他身下衣衫不整。
床垫很软,许辞滚烫的身躯密不透风地压在她身上,腹部抵了一根硬邦邦的棍状物,身体隔着一层衣料厮磨,她浑身软得像滩水。
宋黎总以为他在黑夜中认不出她,却不知道许辞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身上的睡裙皱巴巴地推到了胸口,她没穿内衣,内裤也是黑色,布料少得可怜。
底下的春色一览无余,许辞埋头去亲她的小腹,舌头舔着,又用力吮出殷红的痕迹。
一路往上,然后咬到了嫩生生的乳尖。
宋黎仰起修长的脖颈叫出声,既觉得屈辱又无比享受,十指插进他的短发,耳边响起他舔弄的咂咂声。
麻意流窜到四肢百骸,强烈的快感让她被羞耻的生理反应刺激着,不断地挺起腰又落下。
碰一碰乳头她就会哭,用力地吮吸舔咬,几乎是要了命。
“许辞……许辞……”
他连领带都没乱,她却在他的身下哭得眼睛发红,细细的肩带滑落,薄如蝉翼的睡裙被他撩到胸口,皱成一小片。
许辞抽出皮带,扯下裤子拉链,将硬得发疼的性器释放。
阴茎粗长,充血后青筋缠绕,狰狞可怖。龟头拨开外阴唇,气势汹汹地抵在她软烂的穴口滑动。
她小阴唇粉嫩,薄薄的两片合成一条缝,他很小心地将头部挤进去,却卡得很紧。
小穴费力地想要吞下他的巨物,“疼……”
太久没做,她那里紧得像第一次。
宋黎眼角沁出泪水,抓着他的胳膊不肯让他再进一步。龟头卡在穴口,不进不出,她不舒服,他更不好受。
“进去就不疼了。”他忍得出了一身汗,眼神隐忍沉默,跨下的东西却格外地凶。
许辞打开她的两条腿,托高她的臀部往下按,“乖黎黎,吞下去。”
他挺腰没入。
第0006章 泄身(H)
里面阻力重重,紧致的甬道疯狂地挤压着阴茎,穴肉绞得他额头渗出了汗。
许辞只进去了一半,就得忍着疼吻她,想让她放松。
宋黎条件反射地用手推他,却被他用皮带绑住了手腕。
“不许推开我。”即便是疼,他也要插进去。
宋黎哭得眼睛泛红,咬着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却不知道这副的模样让男人的兽欲猛涨。
他缓慢地把在外面的那半根阴茎插进去,穴肉缠得紧,牢牢地吸附着他茎身上的每一条青筋,吮吸蠕动犹如恋人的爱抚。
这让许辞险些失控,每抽出一点,他就用力地撞进去。
随后进出自如,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她被顶得乳肉乱颤。
宋黎适应了之后也不觉得疼,只感觉下体涨得发麻。
室内的灯光开着,她的注意力全在他发力的点上,他裤子都没脱,粗大的阴茎从裤缝中露出来,除了可见的那部分,剩下的全埋在她体内顶撞。
“嗯啊……”
男人掐着她的腰猛撞,试图把她拉回神,“帮我解开衣服。”
许辞两只手都撑在她身侧,腰腹发力,操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
她的小腹都被顶得发麻,淫水横流,身下的床单不仅湿了一片,更是被他操弄得皱巴巴的。
她快要被顶飞了。
“你……啊嗯……你不解开……嗯……我怎么脱……”
皮带捆得很紧,她稍微挣扎一下就勒出红痕。
许辞重重地把阴茎顶进去,硕大的龟头似乎要把她的灵魂都碾平,淫水一股股地流出来。
她嗯嗯啊啊地说不成完整的话,最后穴肉绞着他的阴茎高频颤抖。
宋黎的第一次泄身,都没有撑过三分钟。
许辞拽着她刚高潮过的身体,粗长的性器碾着肉穴内的一块软肉,磨蹭、顶撞,把她刺激得溢出高亢又绵长的吟叫。
“你自己想办法。”
明明已经一脸欲相,他冷峻的面容却还是那么不近人情。咬在她颈肉的唇低喘,沙哑又性感。
宋黎被他操得有些失神,眼角泪汪汪的,被绑着的两只手什么都抓不住,最后还被他压着举过头顶,好让他低头吃胸前樱红的乳尖。
脖颈系的领带随着他顶胯的动作扫着小腹,痒意酥麻,直到他放慢了抽插的动作,宋黎才得意喘息用手攥住。
她解不了衣服,还抓不住一条领带吗?
“好啊,我想办法。”她拽着领带往下扯,许辞被迫压下身,唇瓣擦过她挺翘的乳尖,像是擦过火柴盒,又重新燃起了一把火。
宋黎报复性地仰头咬住他的唇,“那就试试谁更厉害一点。”
从宋黎认识许辞起就知道他很能忍。
清冷白皙的外表,三好学生的身份,衬衣的扣子永远严谨地扣到第一颗。
从来只有她强吻他的份儿,有时撩得过火了,他也只是亲她摸她。
如果不是硬得难受,看到了勃起的硬物比想象中的要大要粗,宋黎都要怀疑他不举。
但显然,她似乎忘了刚才她是怎么被他欺负的,看来是没有给她留下太深刻的印象。
许辞眼中暗色翻涌,溢出一点点笑意,“你说的。”
说完,许辞掐着她的腰开始猛烈地操弄。
“啊啊啊……太快了……啊哈啊啊……我不行了……“
抽插的频率快到让她后面几乎失声。
手中的领带拽的越紧,他越兴奋,阴茎涨大了不止一圈,粗硬得几乎要把小穴撑破,进进出出磨得她火辣辣地疼,但是又很爽。
宋黎像是被人在用鞭子抽打,快感遍布全身,“哈啊……太深了……”
“这也叫深?”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宋黎,是我太惯着你了。”
许辞把她拽到身下,粗长的阴茎拔出来,侧身把她压在床上,一条腿被抬高,扛在他肩上,许辞压着从侧面插了进去。
随后猛地一撞。
龟头破开穴肉的阻碍,直插到底,似乎已经顶到了极限,插得她酸疼中戴着麻意。
许辞又把阴茎往里送了送,子宫口都被他撬开,里面还有一张小嘴咬着他,爽得头皮都要炸开。
许辞这时才满意地俯身压下去吻她,“宋黎,记住这种感觉,这才叫深。”
私处完全贴合,他整根粗长都埋进了穴内,龟头被她的子宫口吮吸的发麻。
她张着红唇,喉咙已经被顶得失声,小腹紧绷着收缩。西裤的布料磨得她腿心发红,下体像是被人劈开了。
等他拔出来射精时,她双腿已经软得不像是自己的。
宋黎都以为他要结束了,却不想他脱了衣裤,又把床上的人抱起来,重新勃起的性器顶进小穴。
宋黎被烫得想躲,许辞把她重新按下去,死死地箍住臀瓣,不许她吐出穴内的肉棒。
“不要了……我好累……”她喃喃道,她已经被插得没了力气。
“我还不够。”许辞说,“换个地方就不累了。”
许辞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操,性器直戳戳地抵在穴内,随着走路时的晃动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着。
宋黎被插得很敏感,原本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一直往下坠,被他托起来。
之后刺激得想躲,夹着他精瘦的腰往上蹿,又被他大手掐着往下按,阴茎插得又深又重。
来到客厅,许辞抱着她猛烈地操了数十下,乳尖被他胸口磨得发疼。
宋黎一直说不要了,哭声渐哑,可被快感支配的穴肉又死死地咬着他的肉棒不让他拔出去。
“要还是不要?”
许辞把她放下来,她双腿都站不稳,臀瓣被他用力按住,面对面地贴着操。
宋黎爽到神经都被麻痹,许辞吻着她潮红脸颊,“说不出话,那就让你下面这张嘴替你回答。”
下面的嘴咬得很紧,他拔都拔不出来,龟头被几片软肉缠得酥麻,电流蹿过的一刹那,许辞精关失守,抵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今晚的许辞像是只饔飧不饱的野兽,抓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地毯上全是她和他的液体,宋黎跪软在地,膝盖被磨出红痕。
脖子、胸口、腰和背,甚至是大腿内侧,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指痕。
上一次这么毫不节制,还是在九年前。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做了很久。她买的套子太小,又少,射出的精液黏糊糊地抹在身上。
宋黎被他抱到沙发女上插入时,恍惚中记忆重合,她低头看到许辞捧起双乳吮吃,睫毛浓密,高挺的鼻梁渗出细密的汗,表情虔诚又痴迷。
“许辞……”
她被插得哭出声,手臂环住他脖颈,上身紧紧地贴合,白嫩的乳房挤压在他泛红的脖颈和面部,许辞抱着她猛插二十下射出白灼,又重新把人压在身下。
宋黎看到他胯间昂起的性器,又粗又红,马眼翕动流出透明的黏液。因为沾了她的很多淫水,整根肉棒都是水淋淋的。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许辞……”
宋黎爬到地毯上,双腿软得站不起来,穴口被操弄得红肿,充血很严重,薄薄的两片小嫩肉被操得外翻,形状来不及复原,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根滑下来。
“往哪儿跑?”许辞抓着她的脚踝往后扯,把人拽回沙发,大手掰开臀瓣往上抬,挺腰又把肉棒深插进去,直接到底。
“嗯啊~”她高高地仰起脖颈。
许辞低头沿着背脊吻到脖颈,滚烫的身躯覆上来,用手大力地揉搓嫩乳。
宋黎嗯嗯啊啊地叫,声音哑得变了调,“不要了呜呜呜……要插坏了……”
“我还没插够。”
许辞挺腰没入,撞得又深又重,宋黎咬着他的手,哭得稀里哗啦。
他的长指从前面拨开外阴,找到藏在肉缝中的阴蒂,揉捏、滑蹭,指腹又捏着往外扯,许辞沾了点阴茎交合处的淫液抹上去润滑,然后随着高频的抽插疯狂揉搓着红肿的阴蒂。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感觉要疯了,神经的失控感让她崩溃,小腹涨得想要尿出来,下一秒就有股猛烈的淫汁从下体喷出。
小腹紧缩,阴道也像是张开了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肉棒被她喷出的热流浇灌得又麻又爽。
许辞粗喘着吻她耳朵,然后又咬肩上的嫩肉猛插,“宋黎,我要射了,射进去,好不好?”
宋黎又哭又叫,快感重得像带刺的鞭子抽入骨髓,细腰塌下去痉挛抽搐,她趴在沙发上喘息,大脑空白得根本没听见他说话。
许辞抬高臀部,站起来掐着腰大力操干,猛插数十下后抵着软穴射精。
“嗯啊烫……”
阴茎在穴内激烈地跳动,明明已经射了好几次,但还是喷出了很多浓精,一股股地浇灌在她体内。
第0007章 着急
如果说拽着她做了八九次,是许辞的报复,那么射在体内就是他的私心。
许辞把她转过身抱在怀里,吻干她眼角的泪痕,“累了?”
“嗯……”
她现在懒得说话,嗓子又疼又哑,没晕过去已经算她厉害。
身上已经没有一处皮肤能看,星星点点的痕迹都在控诉他的暴行,许辞这时才生出一点愧疚,“是我的错,你明天起来打我。”
宋黎现在就想打他,小腹涨涨的,下体也被撑得很难受。他把她抱到浴室,还没拔出来,阴茎抽出一点点又插进去,一直把精液往里推。
来回几次,他又硬了。
穴口沾了很多黏腻的白沫,有一些往下坠,拉成丝,淫靡的画面大肆彰显着他不为人知的疯狂。
“宋黎,”他的性器留恋地磨着肉穴,手揉着她的腰和小腹,“我们结婚吧。”
然而宋黎已经累得睡了过去,等她再次听到这句话时是次日早上。
浑身酸麻软涨得骨头都在散架,迷迷糊糊中有人帮她翻身,双腿被抬高,架在男人的肩膀上。
她下意识地轻哼着用手去挡,声音带点软黏的哭腔。
“乖,别动。”手被他拿开。
被操肿的阴穴很疼,许辞拿了药,冰冰凉凉的抹在上面才缓解了那股疼辣感。
她终于撑开了黏成缝的眼皮,“你在家还备这种东西?”
“凌晨买的,你睡着了。”实际上他已经擦了几遍,她睡得太死,没有反应。
“唔。”
“要继续睡吗?”现在才七点,她只睡了三个多小时。
今天周末,他刚好可以在家陪她,许辞把被子盖回去,裹住她娇软滑嫩的身体,细长脖颈上的吻痕和掐痕却遮不住。
昨晚他第一次在床上的时候很凶,宋黎都没想过他会掐脖子,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窒息的快感让她做得也很爽。
力道不重,只是她皮肤脆弱,容易留下指痕。
许辞怜爱地低头吻她脖颈,舌头一点点地舔,像是事后温柔的安抚。
他在耳边轻声说:“宋黎,我们结婚。”
这是想对她负责?
宋黎推开他的脑袋,手抵在他胸口,“因为你内射?”她笑了一下,“许辞,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喜欢你,就像九年前你射在我体内,我也不需要你负责。”
这是她的心甘情愿。
宋黎从来不需要用责任来捆绑爱情,喜欢就做,做就做全套,射在哪里她都喜欢。
许辞知道,搂住她的腰,“是我着急结婚。” “你才27。”
“27很老了。”他说,“再不结婚,没有人要我。”
许辞一贯会装可怜,别人不知道,但她最清楚。
以前抹不开面子想要牵她手,不直说,写了七八套卷子,笔都拿酸了,才可怜巴巴地让她捏捏。
因为那是宋黎的数学卷子。
宋黎轻哼,“那我也很老吗?”
他们俩一样大,但宋黎要比他小半岁。
“你不老,很漂亮,也很年轻。”
都说在床上的时候最好说话,但她很难糊弄,“那我不结婚。”
“为什么?”
宋黎仰头就是他的下巴,许辞正垂眸盯着她看,她故意逗他,“结婚得检查一下老公的肉棒好不好用啊。”
手在被窝中摸索,抓到他性器时已经完全勃起,很粗很硬,滚烫的热意让她头皮有点麻。
“那你觉得好用吗?”他声音都哑了一个度。
“还行,”她硬着头皮说,“昨晚你弄疼我了,不太满意,但是之后看你表现。”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
之后她又在他一个又一个的浅吻中安抚入睡,等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天光大亮。阳台那传来他打电话的声音。
是在聊案子的事情。
许辞说:“不行,我有事抽不开身。”
张仲勋是老刑警,单身十几年了,离婚后没有再娶,知道许辞年纪轻轻的也没有谈女朋友,于是问他一个单身汉能有什么事。
他没注意到她醒了,偏头望向室内,床上的人还在熟睡,侧颜安静美好。
“她回来了。”许辞低声说,“张队,算我欠你一次人情。九年前她生病了我没能陪在她身边,今天我想留在家照顾她。”
听到这句话,宋黎掩在被子中的手微微收紧。
挂了电话后,许辞又打了一个新电话,聊了约莫十几分钟,他才迈腿走到床边。
“醒了?”许辞吻她额头,“舒服些了吗?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涂了几次药,下面已经不疼了,就是腰很酸,留在大腿内侧的吻痕和胸上的咬痕也有点疼,被咬破皮的乳尖已经贴了创可贴,倒是好了不少。
宋黎摇头,伸出手指缠住他尾指,脑袋往他怀里靠。
“许辞。”
“怎么了?”
“我睡了好久。”
“不久,现在才十点,你还可以接着睡。”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她翻身把腿压在他腰上,皮肤滑腻,被子落在身后的地上,“我梦到S市下雨了。”
他帮她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她腿上,“十月份雨少,前几天已经下过了,之后都是晴天。”
“我在莫斯科那几年从来没有淋过雨,但我走的时候和回来的时候,雨都下得特别大。”
宋黎说,“那天出门我明明看了天气预报,说多云转晴,结果还是下雨了。我淋成了落汤鸡,在三楼的起居室洗澡,结果遇到了你。”
他在很认真地听她说话,神色清冷,但眼神柔和。
宋黎冲他笑,“那个时候我突然就想开了,可能是老天爷看我太久没淋雨,所以要特意为你淋一场。”
许辞说:“有我在的地方不会让你淋雨。”
那天下过雨后气温骤降,雨势迅猛,他回去都发了高烧。
她浑身湿透,情况比他更糟糕,许辞庆幸那时室内有空调,他又找到了一条浴巾包住她。
“冷吗?”
宋黎摇头,嘴上却说,“冷。”
许辞知道她是在撒谎,但还是很心疼,“哪里冷?”
“脚冷。”宋黎闭上眼睛,藏住眼底的涩意,“许辞,我跑了十公里才见到你,脚好冷。”
14岁那年,宋黎寄宿在姑姑家,姑姑值夜班的每个晚上,姑父都撬开她房门摸她的脚。
她不是个会息事宁人的性格,但挨骂的人却是她。
说她不懂事,说她小题大做,甚至有人骂她小狐狸精。
只有许辞看到她的第一眼,问她冷不冷,疼不疼。
她跑了十公里才跑到他面前。
“我不是故意抛下你的,他说我生病了,要带我走。那个时候你不要我。莫斯科那么冷,我讨厌下雨天,也没有那么喜欢下雪……”宋黎说得有点无语伦次。
他抱她抱得很紧,语气艰涩,“我没有不要你。”
许辞从来没有怪她不辞而别。
他知道她生病了,是迫不得已,是他的自以为是让他们的过去无疾而终。
宋黎说:“那个时候我想和你做,你推开了我。”
第0008章 想你
许辞微怔,回想是否有这样一件事。
过去他们只做过那一次,在私人影院。
宋黎总是撩拨他,他都忍得很好,不为所动,唯独那次她说:“你不跟我做,我就只能自己看片了。”
他到了之后看到她还真找了资源,说是和明妤一起看的,但当时她已经走了。
许辞没把持住,在那里做了一整晚。
那天的凶残程度比起昨晚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体力还差,做完后两天才能自己下床走路。
从那之后,他似乎真没有再碰过她。
因为怕她疼,怕自己控制不住要弄坏她,那时年纪还小,他也不想那么早纵欲。
联想她今天说的话和过去那些事,许辞终于明白了明妤对他说的那句话。
“许辞,你永远不知道当时黎黎是鼓起了多大勇气向你提出请求的。因为在遇见你之前,她一直觉得这种事很恶心。”
但那个人如果是他,她甘之如饴。
宋黎现在也早就不在意了,她云淡风轻地笑,说肚子饿了,“我说了好多话,没力气了。”
“你接着躺一会儿,饭做好了我叫你。”许辞起身,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俯身吻住她唇瓣,“宋黎,我一直很想你,我爱你。”
宋黎心头猛颤,她知道他是在告诉她,他并不是不想和她做。
在无数个夜晚里,在这张床上,许辞梦到她的画面,都是她用腿缠住他腰身。
一遍遍地问他,“许辞,你爱不爱我呀?”
他没有像平时那么克制,清冷禁欲的表皮在她的诱惑下根本不堪一击。
每一次他都是动情地回应,“爱,非常爱。”
他汗如雨下,柔软的唇贴着她心跳最快的地方,“宋黎,我爱你,只爱你……”
宋黎心口酸胀,眼睛里也有涩意,但她没哭。
恶狠狠地在他锁骨上留下一口牙印,“有多爱?”
许辞眸色微暗,脖颈的经络微微凸起,舔过她嫣红的唇瓣和唇角,“比昨晚弄你的力度还要爱。”
宋黎脸红了,要知道以前脸红的人从来都是他。
许辞满意地微笑,伸手安抚她的脑袋,哑声道:“我等你休息好。”
她蒙在被子里缓了好久才接受这个事实,高岭之花终会走下神坛,在她耳边说脸红心跳的情话。
吃饭的时候宋黎心情也很好,喝了小半碗粥还要再来两根油条。
油条是楼下买的,许辞时常想着,等她哪天回来可以买给她吃。这个味道很好,她吃了一定不会吐,体重也会慢慢恢复。
“最近有工作吗?”许辞问她。
她之前在艺术团,回来后工作还没定,外形条件不差,长相很有辨识度,基本上过目不忘。
宋黎刚回来没多久就已经有剧本找她演,但她目前对拍杂志更感兴趣。
身上的这些痕迹一时半会不会消散,涂了药也得等几天,宋黎不打算接通告。
她刚才听到他在打电话,于是不经意地问:“你在事务所有认识的熟人吗?”
他最后一个电话就是打给事务所的。
许辞说:“张默,高中同学,你应该还记得他。”
隔壁班的,之前成绩也不错,和许辞角逐过年级第一,虽然每次都惨败,只有一次两人并列。
那次月考宋黎吃坏肚子了,许辞叮嘱过她冬天不要吃那么多冰淇淋,但她不听。最后几道大题都没做,他弃考陪她去了校医院。
“是他啊。”宋黎想起来了,“你能不能帮我问问,财产纠纷的案子接不接?”
她回国的原因有一半是因为宋立国去世。
生前四个前妻,八个子女,死的时候只有一个情人,没有老婆。
商业巨鳄,身家百亿不止,宋黎的母亲是第二任妻子,宋黎14岁那年他们就离婚了,她拿到了不少财产。
现在宋立国死了,宋黎又能分到不少。但是具体分多少股份多少遗产,还得看这场官司怎么打。
许辞听说过这件事,据说是榆市今年最值钱的一个案子。
张默在这方面是出了名的律师,宋黎想找他也合适。
于是许辞点头,“好,我帮你问问。”
宋黎回去后就搬出了那间小小的起居室,陈雨繁惊叹她这速度。
女人脖子上的掐痕还没退,可以看得出战况有多激烈,陈雨繁问她,“这么着急搬?”
“都在这挤了一个月了,有大房子住为什么不去?”宋黎暧昧地朝她眨眨眼,“还有人暖床。”
陈雨繁看到许辞在楼下等,男人穿着西装清雅矜贵,和干练板正的检服又不太一样。
她笑笑,“让检察官给你暖床,你玩得很野啊。”
宋黎不可置否,她刚回来,这里没有多少东西可以让她带走,宋黎只拿了个包。衣柜里的那堆衣服她都没拿,说留给陈雨繁。
“好好帮我看店,我现在很穷的,也没工作,就指望这家店赚点钱了。”宋黎走时这么对她说。
陈雨繁无奈地笑,把书店开在裁缝铺旁,能赚钱才怪。
上车后许辞替她系好安全带。
出门时宋黎就说过不用他帮忙,现在看到她还真只拿一个包,许辞忍不住问,“这么少?”
宋黎仰头咬他的下巴,双手勾住脖颈不让他走,“我有你不就够了吗?”
许辞喉结滚动,回吻她。
回到家时唇瓣已经磨肿,特别疼,只轻轻一碰她就倒抽一口冷气,但许辞丝毫不受影响,一边脱她的衣服裤子,一边吻她的脖颈、锁骨和乳肉,游刃有余。
最后他掐着她把人抱在鞋柜上,推开两条腿便挤了进去,内裤已经湿淋淋的,他扯下来,舌尖拨开了软嫩的小穴。
宋黎的阴阜肥嫩干净,很瘦的时候,这里也软白得像颗馒头。
没有毛,他舔着很干净,小阴唇粉粉的,沾满了清甜的花蜜,舌头勾弄着舔到嘴里,她舒服地仰起天鹅颈,两条腿被他扛在肩上抬高。
许辞沿着肉缝滑动顶刺,舌尖撬开肉缝,找到里面的肉粒吮吸,原本就已经充血的阴蒂瞬间变得更硬。
宋黎哼声拔高,大腿内侧蹭着他通红的耳朵,在顶弄之下瞬间夹紧他的脑袋,声音带上了哭腔,“许辞……”
他吮吸了数下,穴口泌出的淫水沾湿了下巴,随后他辗转往下,舌头用力地刺进去,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舔弄,左右摇摆,频率快得像鱼在摆尾。
宋黎爽得泄了身,许辞把她抱起来,压在沙发上亲吻,“饿不饿?”
又细又白的腿缠上他的腰,宋黎勾着他不让走,酡红的脸蛋配上意乱情迷的狐狸眼,许辞巴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宋黎贴着他脸颊在耳边吹气,“想吃你。”
第0009章 好涨(H)
许辞看她的眼神里有幽暗的火,“我没洗澡…”
“很干净。”她吮着他的下巴吻,压着肩膀把他推坐在沙发。
长腿一跨,她坐在他腿上吻他。
宋黎边吻边去解他的领带,然后是纽扣,从下面的第一颗,一颗一颗解到最上面。
双手摸着他的腰腹,许辞看着瘦,但里面很有肉,薄薄的腹肌纹理清晰,有点硬,手感特别好。
她捏到胸前的两粒奶头时,许辞用力地咬住她的唇瓣,破开的皮肉渗出腥甜的气息。
“早就想这么欺负你了。”宋黎撤离他的口腔,眼神雾蒙蒙地看他,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伤口,神情妩媚动人。
许辞看得口干舌燥,粗红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仰头去吻她的唇瓣,搅进去含她的舌头。
“那就让你欺负。”他说。
宋黎从他身上滑下来,跪在两腿间,白嫩的小手刚摸到皮带的金属暗扣,他就已经刺激得又顶了顶裤裆。
阴茎在里面很兴奋,溢出一点点湿痕。
宋黎不急着去解皮带,笑着用舌头去舔那鼓鼓囊囊的胯部。
“嘶——”
许辞倒抽一口气,眼睛都红了,“宋黎……”
他想抓她的手腕,却被她用刚刚解下来的领带捆住了手。
“叫心肝,叫宝贝,”宋黎眼底溢出得意的笑,亲了亲他泛红的眼尾又回到他的唇,“许辞,你爱不爱我?”
她的手隔着布料在揉他勃起的性器,忽轻忽重,却意外地刺激,他爽得直喘气,“…爱。”
“爱谁?”
“你,小心肝,小宝贝。”
许辞难受极了,抬起手臂把她圈在怀里又啃又咬,耳边全是他吐出的浊气,“宋黎,我爱你,只爱你。”
“真乖。”
皮带的金属扣轻响,宋黎褪下他的长裤。
平角内裤已经被他撑得很高,顶端溢出一大片深色,但是他还没射,阴茎硬邦邦的像块烧红的铁器。
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当她看到从里面弹出来的巨物时,内心还是一阵颤动。
粗大的阴茎是紫红色的,盘在上面的青筋凸起,龟头硕大浑圆,颜色诱人,她先伸出舌头舔一舔,就被它弹打了两下,在唇角拍出湿痕。
宋黎瞪他,“许辞!”
后者很无辜,双手还被她绑着,他根本动不了。
“不怪我。”许辞说,“是它看见你太兴奋了。”
宋黎这才高兴,鼻息浅浅地喷洒在他阴茎上,她在闻他的味道,热乎乎的,没有异味,只有马眼泌出的黏液带了浓郁的情欲味。
她不反感,反而被刺激得心神晃荡,阴穴湿乎乎的,已经有水流出来,滴在地毯上。
宋黎托起他沉甸甸的阴囊舔,舌面刮擦着茎身,龟头太大含不住,她就用舌尖描绘肉棱的形状。
许辞红着眼,喉咙难以抑制的闷哼一声重过一声。
她很喜欢听他叫,尤其喜欢看他被她口得理智尽失模样,然后再喘息着叫她名字。
他动情时的声音最动听。
“黎黎…黎黎…”许辞哀求她,“吃了它。”
他顶胯,想把阴茎往她嘴里送,磨红的龟头把她的脸蹭得都是透明的清液,不一会儿唇角就红了一片。
宋黎握住棒身,嫣红的嘴唇贴着龟头,伸出舌尖勾弄马眼。
“这样吃吗?”她问。
许辞顶了顶,“吃下去。”
她的嘴很小巧,吞下去的时候费了点功夫,既要用唇包着牙齿不嗑到他,又要把整个龟头含进去。
但他插进去发出舒爽的喟叹时,宋黎又觉得很有成就感。
她以前看过几部片子,每次都看都觉得恶心,后来找的都是看不到男主面容的,然后代入许辞的脸。
学习女优怎么口,怎么让他舒服。
可能是时间太久,她忘记了,口技生疏还有点糟糕,牙齿刮过肉棱,他吃痛地发出闷哼声,眼底的火苗却更浓烈。
生涩的技巧在他眼里反而更具诱惑力。
宋黎弄疼了他,心生愧疚,用舌头安抚性地舔了舔含在嘴里的肉棒,柔软的舌尖在扫过马眼缝时,许辞忍不住抵着她的上颚射了出来。
“……操。”
他难得地骂了句脏话,宋黎还有点茫然,咕咚一声把精液吞了进去,粉舌无措地舔了下唇角,眼神勾人。
这回许辞是真疯了。
许辞拉她起身,重重地吻她的唇,把里面的腥味舔干净,然后咬她的耳朵,“把领带解开。”
宋黎刚解开,他就托起她臀,躺在地毯上舔她。她直接坐在他脸上,舌头直直地刺进来,搅弄小穴里的软肉。
他舔得很用力,吸的也狠,刚刚流出的淫汁还没落下来就被他卷入口中吞咽。
她泄身高潮时,高挺的鼻梁上蹭到了很多晶莹的花液。
许辞把她转了个身,宋黎就明白了,听话地趴下来去吃他重新勃起的肉棒。
比刚刚还要大,还要硬。
许辞挺腰,把粗壮的阴茎往她嘴里送,龟头胡乱地戳到脸颊、鼻尖,宋黎抓着才含进去。
肉臀被掰开,许辞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粉嫩,舌面舔过阴蒂和穴口,吸出了源源不断的水。
宋黎根本含不住,又被他舔得浑身酥麻,高潮连连,只能崩溃地握着肉棒颤抖。
“许辞……”结束的时候,她已经在无意识地呢喃。
许辞抱着她去洗澡,“吃饱了?”
宋黎哼哼,不想说话。
许辞说:“你都没吃几口,怎么嘴就肿成这样?”
宋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是谁把那玩意儿长那么大的,你去医院看看这正常吗?”
许辞轻抚她的背,随后认真地思考两秒,“我总不能倒着长,因为九年前,它也是这么大。”
许辞说,“而且,你叫得也挺大声的。”
宋黎:“……”
许辞把人抱进浴室后又有点后悔,她身上的红痕还没消干净,就忍不住在上面覆上新的一层。
花洒喷出热水,浴室充盈着白茫茫的雾气,她的肉体轮廓变得模糊。
宋黎在白雾中看见他撸动跨下的硬物,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又抵进了湿淋淋的穴口。
背贴着透明的磨砂玻璃,许辞一下又一下地把她顶高,宋黎抓着他的肩膀,呻吟都变了调。
“许辞……许辞……”
“舒服吗?”
“舒服……就是……”宋黎咬着唇,掐在他肩上的指尖陷进肉里,“嗯啊……太大了……插得我好涨……”
粗大的阴茎把小穴填满,还很撑,软肉咬得又酸又麻。他阴茎的肉棱和青筋刮着穴内的褶皱,碾磨抽插,带起涟漪似的快感。
他说他轻一点,力道又大得像要把她肉穴里的褶皱都碾平。
宋黎被他压在玻璃门上操,浴室的雾气越来越浓,潮湿的闷热捂住她口鼻,窒息感和快感齐头并进,把她推上了顶峰。
她大口地喘着气,用力夹他,许辞揉着她臀瓣猛插了几十下,最后抵在她小腹上射精。
宋黎以为他已经结束了,却不想他把她翻了个身,挺翘的性器又拨开了肉唇。
“太快了!”她说。
许辞按住她的双手,模糊的玻璃门上立马印出手掌的湿痕。
之前做的时候她总说他插的速度太快,许辞用力顶撞进去,语气有些不解,“我还没开始。”
宋黎被他顶得仰起头颅,上半身被挤压在冰凉的玻璃上。
雪白的乳房成了饼状,两粒诱人的乳头成了两个红点,随着他在身后的动作摩擦着玻璃面,乳尖火辣辣地疼。
轻薄的空气在这种情况下成为重负,她像是在被重力拖着往下拽,又抛到高空的云层。
“我是说嗯……啊……你硬得太快了……”
许辞吻着她的后颈皮,鼻息烫人,“谢谢夸奖,你泄得也很快。”
宋黎:“……”
室内雾气太多,她高潮的时候都分不清是爽得窒息还是真的缺氧。
许辞打开抽风机换气,宋黎才看到玻璃门有数不清的湿痕,大都是她乳房的形状和掌印。
刚刚他把她压在这做了一遍又一遍……
下面还有不少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她正看得出神,许辞拿了花洒把上面的东西冲掉,然后把她拽到怀里吻,“是想再来一遍?”
宋黎瞬间面红耳赤,她被他插得很胀,体内感觉还残留着肉棒的形状没有复原,两条腿都并不拢。
“不要!”
许辞用手抠她下面的肉穴,刚才射了一些进去,黏糊糊的,他挖出了不少乳白色的精液。
想起她刚才求着他射进去的模样,许辞重重地吻她的唇,“那就等你休息好,我随时可以硬。”
“……”
第0010章 早恋
周四下午许辞带她去了趟事务所,张默在开会,他们就在外面等了一段时间。
宋黎本不想他跟着来,只需给张名片就好,但许辞说顺路,下午检察院的事情不多,他刚好有个案子要来问问这里的律师。宋黎没有再拒绝。
“许检。”张默走过来和他握手。
许辞起身,“你好。”
许辞性格冷淡,高中时也没有多少朋友,工作之后遇到的人形形色色,他也一直保持客气又疏淡的距离。
张默这些年和他打了不少交道,又有一层高中同学的关系,比其他人要熟悉一点,但见面还是公事公办。
看到他身旁还站着一个人,张默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间没认出来。
女人的长相第一眼就是惊艳。
眉峰漂亮,鼻梁挺俏,红唇小巧但性感,和那双灵动的狐狸眼搭在一起,整张脸妩媚但不落俗,非常耐看。
宋黎虽然只是站在许辞旁边,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无形中有一种熟稔暧昧的气息。
张默暗暗吃惊,又十分艳羡,了然笑道:“许检,交女朋友了?”
许辞言简意赅地介绍:“宋黎。”
旁边的人点头,“你好,张律师,久仰大名。”
张默这回就不只是吃惊了,而是震惊。
这两个字的震惊程度完完全全高于许辞介绍她是他女朋友。
高中时许辞是英桦中学的天之骄子。
中考保送高考保送,有他在的考试几乎都是稳居年级第一,领导老师眼中的好苗子,学生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以及同学心目中望尘莫及的学神。
这样的一个人,也很符合他清冷的学霸人设,独来独往,从不说废话。
但是,他早恋。
而且是公开早恋。
学校领导不敢说他,因为是许辞先表白,老师们也没有为难宋黎,反而还劝她不要分手。
两个人的成绩都看得过去,后面更是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骂那些想跟着早恋的同学说,“看看你们自己那狗啃的成绩单,还学人家许辞宋黎早恋?想好进哪个厂打工了吗?啊?早恋!回去照照镜子写几道题再来思考这个问题!”
当时张默也有喜欢的人,但是比起许辞的明目张胆,他只能埋藏在心里。
因为许辞只是几道大题没写都稳居年纪第一,而他只是上课分神,就能从年级第三滑到年级第十。
宋黎这个名字,如雷贯耳,钉死在许辞的女友名单上,正如年级第一的位置,除了许辞,不可能再有其他人。
九年过去,许辞还是许辞,宋黎也还是宋黎。
张默有些恍惚,心中五味杂陈,但还是稳住了情绪,和她握手,“好久不见。”
因为许辞要找的律师不是他,所以剩下的时间他都不在场。
许辞说:“我很快过来。”
宋黎耸肩,“但我可能会很久。”
“我在外面等你。”
张默看着他离开,“想不到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明明他最不喜欢等人。”
“是吗?”宋黎记得他一向很有耐心。
张默说:“是啊,以前老师下课晚一分钟他都等不了,经常几点下课几点走,教导主任也管不住他,就跟外面有人牵他的脚一样。”
宋黎笑而不语。
高一那时没分班,张默有幸和他做过一年同班同学,宋黎是分了文理之后才和他坐一起的。高一她经常找许辞,要喝奶茶要吃冰淇淋,许辞下课后就会去帮她买。
她才是最没有耐心的那一个,所以她一分钟都等不了。
这个案子许辞根本没有必要亲自跑一趟,他自己的事情只办了三分钟不到,就坐在外面等她。
中途去接了个电话,张默的办公室就没人了,许辞问宋黎人呢,助理说好像去了洗手间。
他担心她又突然消失不见,往洗手间的方向去找,走廊很长,他走到一半就被人伸手拽进了楼道。
“宋……”
“嘘,”宋黎压着他的唇,“别说话,让我亲亲你。”
柔嫩的唇瓣贴过来,许辞来不及反应,手就已经先行一步扣住她的细腰。
她今天原本还想穿露脐装,宋黎说她练了好久的马甲线,不露出来有点亏。
宋黎的肚子容易着凉,许辞怕她像吃冰淇淋那样窜稀,不给穿,但她不听话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后来许辞把她压在床上亲了很久,留在小腹上的吻痕很重。
其实这样的小惩罚根本不足以让宋黎感到害怕,她又不知羞,在腰上露出吻痕算什么,别人只会说许检知人知面不知心,君子皮下藏恶虎。
为了哄他高兴一次,又是来事务所,宋黎妥协换上了衬衫和包臀裙。
许辞怕弄皱她的衣服,很克制地没有揉她,“事情聊完了?”
“差不多,还有一点。”
“那怎么出来了?”
“想见你,亲你,聊到一半就越来越想你。想许辞怎么这么可爱,这么讨人喜欢,越想越克制不住,在聊到给张默的委托费是一千万还是三千万的时候,我就想:一定要出来吻你。”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微肿的唇瓣水光潋滟,许辞掐着她的腰撞向墙壁,低头又是狠狠吻下来。
许辞笑她,“上百亿的遗产分割,你就只给他一千万打官司?”
“看在你的面子,再加两千万也行。”
“不行。”他又反悔,牙齿磨疼了她的唇。
宋黎摸他的脖子,笑得娇媚,“放心,我留着那钱来娶你。”
许辞根本不是这意思,但还是被她哄得想笑。亲完了她要回去,许辞却扣住她的手腕重新把人拉回来,身体压着她抵回墙壁上,腹下顶起高高的帐篷。
他问:“老公考核通过了?”
宋黎被他顶得一片酥麻,想扭身子却被他按牢,“百分之十。”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们已经做了不止三十次。
“进度条这么长?”
她笑得不置可否,“你那个有多长,进度条就有多长。”
宋黎推开他,“我真得回去了,否则张默都不想接我这个案子了。”
“那我呢?”他视线瞥向顶起的胯部,穿着西裤,这个弧度太明显了。
宋黎可不管,“我只是想亲你,它怎么硬的,怎么软下去。”
第0011章 密码(H)
这个案子谁都想接,但也谁都不敢接。一旦接了,就是和骏伟集团的总裁宋祎作对。
宋祎是宋立国的长子,骏伟集团是宋立国和宋祎生母,也就是他的第一任妻子打造的商业帝国。
他现在是骏伟最大的股东。
可以说,之后宋立国娶的每一任妻子都是婚内出轨。
张默知道这件案子棘手,它不是普通的遗产分割,这其中还涉及着凶残的利益争夺。
宋黎笑着说:“张律师,我会给你时间考虑的,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答复我。”
“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找我吗?”
“显然,这件案子非你不可。”宋黎说,“当然,要是张律师没有这个胆量,我也可以请别的律师团。”
张默已经在业内小有名气,又是这方面的专家,口碑很好。宋黎找他,自然是看上他的能力。
张默没有犹豫,心里早就有了决定,但由于事情复杂,他还是聊了很久才松口。
许辞在外面等她,胯间的某物已经下去,宋黎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让它变软的。
午后的阳光照在他肩上,把他锋利清冷的线条柔化,宋黎过去牵他的手,“走了。”
张默以为他会甩开,在公众场合,他还是很注重形象的,但许辞没有,反而神色镇定地握牢。
“张律师,辛苦了。”他说。
张默客气地笑,“应该的,宋小姐开的价格也不低。”
回去的路上,许辞问她开了多少钱,宋黎说保密。
“总之,我现在啊是相当的穷。”她仰头冲他笑,“许检,我肚子饿了,你要养我吗?”
“可以。”许辞点头,“不过得交辛苦费。”
“什么辛苦费,我一分钱都没有了。”
许辞忽然低头,温热的气息凑到她耳边,掀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嗓音低哑,“你知道。”
回家后许辞做饭,宋黎去洗澡,后脚他就跟了进来。
“许辞你别……”
声音被他吞进肚子,许辞含糊地吻她,“一起。”
跟许辞在一起根本就不能好好地洗澡,浴室太滑,她全程被抱着踩在他脚背上。
宋黎看到里面有个浴缸,在许辞带着她迈过去的第一步时她就掐紧了他的手臂。
“不想?”他低声问。
宋黎摇头,“不想。”
她不想在浴缸里做。
许辞明显地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就连手心的温度都变得冰凉,眼底压着隐忍委屈的情绪。
他亲亲她眼角,“那就只洗澡。”
他向来说话算话,说洗澡就只是单纯地洗澡。挤出沐浴露抹在她和他的身上,又用热水冲干净,许辞用毛巾把她手指上的每一滴水珠都擦干才算结束。
虽然多余的动作一个都没有做,认真虔诚的神态却让宋黎更心潮澎湃,而且许辞看她的眼神,也算不上纯洁。
直到洗完澡,他抱到她出去再也看不见那个浴缸之后,宋黎才勾着他脖颈送上一个吻,“吃饭还是吃我?”
许辞回吻她,“你。”
许辞坐在餐桌上,扶着她的腰慢慢插进去时,宋黎才知道什么叫疯狂。
他们连衣服都没穿,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阴茎刚刚埋进她体内就开始抽动。
宋黎抱着他脖子,上身紧密贴合,臀瓣被他捧着起起落落,流出的汁液发出黏腻的声响。
“窗……窗帘没关。”
今天傍晚没有晚霞,但墨蓝色的天空极其梦幻,有风撩动窗纱,许辞抱她起身,一路操到窗户边。
这里是三十五楼,落地窗很大,毗邻的楼栋足足有百米距离。
倘若对面有人看,起码也得拿望远镜。
许辞放她下来,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你关。”
宋黎刚想伸手去拉,他就用力一顶,她像被钉在了窗前,一下一下地被人拍在上面。
穴内脆弱的某处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撞击,周遭的空气都在不断地收缩挤压,宋黎的手被汗湿后在窗前抹出湿痕,撑不住上身只能无力地往下滑。
小腹抽搐着收缩,把他的阴茎咬得很紧,他却更用力地拉扯,阴唇被他操得外翻。
许辞听到她在哭着骂人,而他心情很好地问她,“天空好看吗?”
她脑袋晕乎乎的,思维已经停止运转,只有穴内的软肉还在高频地活动,配合他的抽插收缩痉挛。
许辞说她很会吸,但她已经丧失了判断能力,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城市上空的颜色很美,像是有五彩斑斓的烟花炸开。
她说:“好看。”
许辞捞住她下滑的腰,吻她后背的唇游移到颈后,又绵延到唇角,勾出她的舌尖舔咬。
插得很深的性器疯狂地往里挤,她哭出声,许辞低哑的嗓音裹住她耳廓,“我也看过这样好看的天空。”
在那些数不清的梦里。
“黎黎,”他哑声低喃,“别再离开我。”
肉体清脆的拍打声高频响起,混着他的粗喘和她的哭声,在客厅格外清晰淫靡。
许辞一边说他很快就好,一边抱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
时间在他这里好像格外地漫长,说好只做半个小时,但等他放过她的时候,桌上的菜已经彻底凉得不能吃了。
许辞做这种事的时候不知满足,凶猛得像头在森林中久不食肉的野兽,还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迹,像是故意激怒她来咬他。
身上的痛感总能让许辞区分出现实和梦境的差距。
事后他又变得温柔有耐心,擦掉射在她身上的粘稠物,如果她还嫌不干净、有味道,他就抱她去洗澡。
睡醒时她总是清清爽爽的,和喂饱了的猫一样慵懒高贵,就连起床气都没有了。
“饿了?”许辞把她捞进怀里,室内开着灯,枕头旁放着他刚看的一本刑法书。
宋黎把脑袋枕在他大腿上,没有力气说话,肚子咕咕叫,她无声地睁眼看他,用眼神表达自己的诉求。
他低头的姿势不太舒服,抬手扶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再等八分钟。”
许辞说,“外卖还没到。”
宋黎抓过他的左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半了,她睡了三个多小时。
许辞没有再去做晚饭,只能点外卖。
“点的什么?”宋黎的声音还有点哑,“我看看。”
她伸手去够他床头柜上的手机,但距离太远,许辞拿过来给她。
屏幕锁了,宋黎举着手机往上抬,许辞配合地低头凑近,面部解锁成功。
刚想点开外卖平台的图标,许辞就先捉住她的手一步步操作设置。
“做什么?”
“录指纹,你想录面部也行。”
他在给她设新的解锁密码,下次拿他手机可以直接开。
“我没化妆,”宋黎说,“你把密码告诉我不就行了?”
“密码你生日。”
他没改过,但是知道宋黎有的时候没耐心一个数字一个数字解锁,用指纹会方便得多。
点开订单发现订的是某家评分很高的私厨菜,宋黎看了一圈又退出,还没输入搜索,头顶就响起许辞的声音。
“不要想着点炸鸡可乐。”
他的视线没移开过手中的书,却像是长了第三只眼睛,“我不给吃,点的话扣下个月的冰淇淋。”
宋黎讨价还价,“我就吃一只炸鸡腿。”
“不行。”
“咬一口就好,剩下的都给你。”
许辞放下书,镜片后的黑眸冷淡疏离,“宋黎,做女明星要有点自觉,垃圾食品少吃。”
“女明星也有吃炸鸡烤翅的,只有做许辞的女朋友才需要有这种自觉。”
“你不是吗?”
“我是,但我没有自觉。”
她已经下单了,支付密码也是她生日,快捷方便。
许辞无奈地把书盖在她脸上,宋黎赖着不想起来,也不移那本书,只得寸进尺地闷声道:“一会儿你去帮我端进来,我要在床上吃。”
“……”
第0012章 吻痕
许辞有洁癖,别说是在床上吃东西,把食物带进卧室这种行为也不能忍,但这样的事宋黎没少干,他每次都好脾气地顺着她。
她暴瘦那段时间,许辞为了哄着她吃一口饭,还在床上摆了张小桌子。
次日上班出门前,宋黎在门口给他打领带,他长得高,每次都得低头。这回还没开始他就瞥见她赤脚走出来,弯腰先给她拿了双拖鞋。
“地面凉,下次记得穿鞋再出来。”
昨晚睡前又做了一次,早上起来有点晚,“你走得那么快,我这不是着急吗。”
他配合地弯腰低头,她身高不够也不用踮脚,动作娴熟地系好领带后就开始求表扬,“好看吗?”
以前英桦中学的制服也需要打领带。宋黎第一次系的时候学了很久,她手笨,经常系得歪歪扭扭,许辞就是她练手的对象。
时隔多年,他不在她身边也没手生,有些肌肉记忆是刻在骨子里的。
许辞凝在她脸上的眼神变得幽深,宋黎刚撤开手的同时,他的吻就跟着落下来,她被压得往后倒。
许辞用手撑在她后脑勺,“好看。”
宋黎也对自己手艺很满意,“你今天上班要做些什么?”
“什么都做,很琐碎,讨论案件、远程提讯、出席法庭或者查看犯罪现场,你应该都不感兴趣。”她只喜欢一些刺激性的东西,这些既废脑力又繁琐的事情对她来说都有点无聊。
宋黎不高兴地嘟嘴,“谁说的?”她拽着他红褐色的领带,“我对你的事情都感兴趣。你今天要讨论什么案件?”
许辞说:“长丰街那起案件。”
刚发生没多久,她还记得,“严重吗?”
“嫌疑人被关押,受害者抢救过来了,具体怎么样还得继续审。”她没睡好,眼底泛着淡青色,许辞吻她眼睛,“更多的不能跟你细说,如果公开审理的话,我带你去看。”
“才不要看,肯定会无聊,但我希望坏人都能绳之以法。”她又不肯了,只催他,“快去上班吧,你要迟到了。”
许辞捏捏她的指腹,“好。”
他走后没多久,宋黎也跟着换了衣服出门。
她不知道的是许辞忘了拿一份文件,于是折回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很低调的一辆黑色SUV,但是依然看得出很贵。
男人开着车窗,宋黎站在车外和他说了几句话才上的车,只停了半分钟就开走,但许辞还是看清了那个人的侧脸。
很熟悉,许辞不可能忘记,九年前他在宋黎家楼下见过。
上车后宋祎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开工,结果先瞥到她脖子上的那些吻痕。
“大白天的你也不遮一下?”宋祎还想给她配个新助理,但看样子这一个月她都不打算接通告了,玩都要玩疯。
宋黎心情很好地冷哼,“你管我?我就算露袒胸露乳你也管不着。”
她对这个大哥没什么好脾气。
同父异母,宋家的八个兄弟姐妹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宋黎不是他的第一个妹妹,但是唯一一个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下住的。宋黎母亲和那些女人一样,都是情人上位,但婚后才生下的宋黎。
至于其他人,宋祎管不着,也见不到。
后来见到了,还不如宋黎。
以前在宋家,宋黎没少和他当面叫板,兄妹关系水火不容,但没想到最后肯拉她一把的人,竟然是宋祎。
“你就这么看不起宋家?竟然去求外人都不知道回来。”
当时宋黎已经判给了女方,李玉贞改嫁后基本上就没有管过她,何况是宋立国。
宋黎因为甘玕拿她裸照威胁的事情孤立无援,宋祎站在她面前骂,“宋立国和李玉贞不管你,但你哥还没死。”
那时,宋黎第一次觉得他像个哥哥。
甘玕蹲了几年牢,因为宋祎的缘故,至今还没出来。
宋祎问她,“你现在和那个检察官同居?”
“纠正一下,那是你未来妹夫。”
宋祎轻呵一声,“你去莫斯科那九年他都没有去看过你,这样的男人也配做我妹夫?”
宋黎刚要反驳,但他不想听,话题一转只冷冰冰地问,“听说你换律师了,找了谁?”
“张默。”
她把包里的名片拿给他,红唇微扬,“不错的律师,有空你去见见。”
一张烫金的名片,做得大气又精致,宋祎指腹压在“张默”两个字上若有所思地摩挲,忽地喉咙溢出一声低笑。
“原来你回国后第一个要开刀的人是他。”
九年前她是因为甘玕那件事离开的,又不全是,可能甘玕只是导火索。因为她的抑郁症又到了开始暴瘦的程度。
14岁那年,宋黎已经出落得很漂亮。瓜子脸,狐狸眼,灵动又妩媚。
第一次遭受性骚扰是在姑姑家被姑父摸脚,她告诉妈妈,告诉姑姑,但所有人都骂她是小狐狸精。
他们说家丑不可外扬,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侵犯,就选择息事宁人。她永远记得那时姑姑知道这件事后,还和邻居嚼舌根,说她和李玉贞一个货色,年纪这么小就会发骚。
第二次是甘玕。
英桦中学出了名的变态校霸,那时她跟发小明妤去小舅舅的拳击馆打了一年拳,所以当甘玕偷摸她时,宋黎毫不客气地反踹了一脚。
但是他比想象中的更难缠。
“你想让许辞知道你从小就发骚,就尽管去告我。”甘玕威胁她,“他应该还不知道,你和他认识的时候,你还勾引了你的姑父吧?啧,老男人的味道是不是比不过年级第一的小男生?”
“也对,许辞多带劲啊,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看着就让人很想操,难怪你一直倒贴,洗澡还要想着他自慰——”
宋黎学艺不精,但打甘玕绰绰有余,“你再提他试试?”
甘玕趴在地上手软得撑不起来,扬起嘴角笑,“提他?哪个他?是你那老色鬼姑父,还是我也心心念念的许辞?”
“你最好弄死我。”甘玕阴鸷地开口,“否则,这件事他迟早会知道。”
“我现在就想弄死你。”
但谁想到对方更是个没脸没皮的,“你弄死我,我拉你一起下地狱,不然我就一直阴魂不散。”
……
当年把她的裸照卖给甘玕的除了一个不认识的男生,还有张默。
他在她常住的酒店装下针孔摄像头,拍了无数张她抛在浴缸里的照片和录像。
她每一天都被梦魇折磨,九年过去她看到浴缸还是会害怕,可是他再见到她的时候凭什么什么都忘了。
“是啊,”宋黎转过头看他,红唇笑起来冷艳无双,“我回来就是要让那些得罪过我的人统统下地狱。”
第0013章 弄坏(H)
等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许辞在家等了她很久。
白天在检察院他表现得很正常,该工作的时候工作,吃饭的时候吃饭。
见他衬衣领口那露出半枚吻痕,小潘的表情跟见了鬼一样。
去档案室找卷宗的时候沾了很多灰,又出汗,在洗手间洗脸时许辞解开衬衣扣,一低头发现颈后和锁骨更多,密密麻麻的,还有几个牙印。露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
程予欢他们几个私底下很八卦,在食堂的时候推搡了很久,最后还是小潘硬着头皮凑过来问。
“许检,你有女朋友了?”
“嗯。”
小潘回头,看到程予欢他们还在挤眉弄眼,“…那这枚吻痕,也是她咬的?”
许辞抬眸,那几个人迅速低头。
他情绪很淡,语气也没什么温度,但不是难说话的人,“嗯。”
小潘很快就能回去交差,“我靠!我都快被吓死了!这种问题你们也敢叫我去问!”
“组织交给你的重任你完成得很出色,”程予欢握住他的手,“你辛苦了!小潘同志!”
他们的窃窃私语其实他也能听到,无非就是在张牙舞爪地替他庆贺终于摆脱了处男身份。
程予欢还替肖潇惋惜了一下,说看那枚吻痕就能猜到许检在床上有多狠。
小潘跟着点头说刚才他和许检一起上洗手间的时候,看到其他部位也有。
肖潇红着一张脸说不要再开玩笑了,她只想顺利转正,但是也很惊讶许检喜欢的竟然是狂野女孩,她一直以为像他这样冷冰冰的人找的应该是体贴温柔的大姐姐。
他们都在艳羡他的女朋友有福气,但又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
27岁的处男啊……真是辛苦她了。
许辞有点想笑,但心里也在暗自想,回家一定要补偿她。
白天见到的那个男人让他有理不清的危机感,在心里压了一上午的郁气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消散了些,但随着她的晚归又逐渐盖到了喉咙。
他像是作茧自缚,密密麻麻的蚕丝裹得他喘不过气,手机就在旁边,但他始终忍着没有去打扰她。
她或许只是在忙,多晚她都一定回来,等了九年也不差再等这九个小时九分钟。
许辞的耐心在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中瓦解,在他濒临崩溃的时候,她终于推开了书房的门。客厅开着灯,身后的光也跟着大片地倾泻进来。
“原来你在这啊,我还以为你还没有回来。”宋黎在门口没进去,“我买了小龙虾,吃夜宵好不好?我新做了美甲,不想弄坏了。”
书房很暗,只亮了一盏台灯,许辞逆着光看她,表情都匿在阴影里,宋黎看不清他的眼神。
椅子在地板摩擦出很刺耳的响声,宋黎看到他快步走过来,把她拽进书房然后反手就是关上门。
她被按在门后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凶狠,他刚碰到她,唇角就被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和津液混入口中。
宋黎疼得轻呵,“许辞……”
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许辞知道她疼但是又控制不了力度,咬过之后只能用舌头去舔伤口,宋黎介于爽和麻之间。
他像只吸血鬼,红唇在脖颈上吮吸舔咬,像是要把她抽干了才算结束。
空气稀薄紧缺,宋黎大口地喘着气,脑袋因为缺氧而显得迟钝,导致她被翻过来压在门板上都没有反应过来。
许辞全程只说了两个字,“抬脚。”
他在脱她的裤子。许辞说天冷了,不能穿抹胸也不可以穿超短裙,她出门的时候很听话,穿的都是长衣长裤,只不过有点小心机地选了V领,显胸又显锁骨。
许辞的唇瓣不算厚,看着挺薄但有肉,接吻的时候很软,滚烫的吻烙印在后背,宋黎下体的热流随着他逐渐下移的吻溢出来。
乳尖被坚硬的门板磨得发疼,昨晚他亲手贴上的创口贴已经脱胶,挺立的乳头开始遭受新的一轮刺激。
“许辞……”
宋黎无力地往下滑,既舒服又刺激,汗湿的手掌在门后抹出长痕。
她跪在地上,下一秒许辞挤进了她的双腿,膝盖顶高臀部,把她乱动的手按在门上,粗长的阴茎猝不及防地顶开了阴唇插入穴内。
“哈啊……”她疼得溢出眼泪,“……许辞……”
进得太深了,几乎要贯穿她的灵魂,穴肉无意识地缠住他,不断收缩挤压。
许辞等她适应后才开始抽动,但力道并不温柔,每一下都重得像是要把她嵌入门中,膝盖被磨得通红,她哭声渐浓,又支离破碎。
“别哭,”许辞的十指插入她指缝中,湿吻从后颈绵延到她唇角,“宋黎,不要哭。”
床下哭他会心疼,床上哭他会心狠。
许辞曾经跟宋黎看过同一本书。
书上的狐狸说:“现在对我而言,你只是一个小男孩,和其他千万个小男孩没有任何不同。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同样,我在你眼中只是一只普通的狐狸,和其他千万只狐狸一样。但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就彼此需要。”
宋黎当时把书压在桌面上要吻他,他躲不开,情急之下拿了张草稿纸挡在面前。
可薄薄的纸张挡得住空气,模糊不了柔软的触感。
她没有抹唇膏,但纸上湿润的唇痕让他深夜入睡的时候仍旧心跳加速。
宋黎的那双狐狸眼笑得十分狡黠,“许辞,你也来试着驯养我吧。”
可她是狡猾的狐狸,即便把猎枪塞到他手里,许辞也成为不了优秀的猎人。
狐狸说你驯养了我,我们就彼此需要。谁都不能忘记,也必须记得对自己驯服的东西负责。
可制造羁绊总要承受掉眼泪的风险。
许辞把阴茎狠狠插入,几乎插到了极限,她的子宫口都被顶开,龟头就在那里进进出出地戳弄,宋黎酸软得全身麻痹。
长久的失声让她怀疑自己已经晕了过去。
许辞在她腰上掐出了很重的指痕,肩膀上也全是他的牙印。
被驯服的人是他,疯狂的人也是他。
他的狐狸离开了九年,做多少次都弥补不了。
许辞把她腾空抱起,撞向书架时顶上的书本也在晃动中砸下来,宋黎掐着他肩膀,脖颈在他插入撞击时高高仰起,颈部拉出优美的弧度。
两条腿都被他抱着,许辞顶胯操弄,拖着粗长的阴茎在她体内冲撞。
肉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私处发出的拍打声清脆悦耳,书架震颤,许辞埋在她胸前时,眼角却溢出了湿痕。
“宋黎,你也说说爱我吧。”
你回来后还没说过爱我,说说你也爱我,下次就不会再走掉了。
小龙虾放在桌上没吃,但宋黎醒来时已经剥好了,满满的一盘虾肉美味可口,但她喉咙疼得一口都不想吃。
她眼角还是红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黏成一簇簇。
“许辞,你是不是对我太凶了点,总是欺负我。”她很喜欢倒打一耙。
有的时候不准她冬天穿短裙,走路不可以低头玩手机,不让她扑过来抱,因为怀里藏着一枝去见她的路上卖花老奶奶送的玫瑰……她都要生气,她总有那么多生气的理由,然后反过来说他欺负她。
但是又很好哄,只需要他主动亲一亲她立马就扬起笑容。
许辞抱她起来喂水喝,清冷的声线偏低,“是你每次都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