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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冷战
三十七岁、事业有成、高大英俊的凌朗,已有一个十八岁出的女儿。
早年和女友出来打工,工作没找到先有了孩子。生下孩子后年轻的妈妈看不到凌朗的未来,出国了。
凌朗咬牙拼出个不大不小的公司,也把娇娇弱弱的女儿拉扯到高三,即将高考,凌朗也算快熬出头了。
但近小半年,女儿和凌朗闹起了情绪,说翻脸就翻脸,好孬也不说,就是和他冷战。
把女儿当宝贝般疼的凌朗慌得一批。
家里也就两个人,闹起冷战,确实非常别扭。
小少女别起文静秀气的小脸,瞥瞥他,再白了白眼,定定看向前方,什么话也不说,这小样儿,还、真有点小情儿作闹的味儿。
一开始,凌朗坐在女儿对面讲理:
“宝宝,我们谈谈,怎么了?”
“宝宝,告诉爸爸,心里不痛快了?身体不舒服?”
“宝宝,和爸爸冷战、闹情绪是不对的。”
没用,宝贝女儿根本不理他,倔着张小脸,眼睛直直看着前方,一眨不眨。
性子静的人冷战起来,真会要了命。他倒宁愿她刁蛮吵闹,至少知道怎么了。
他被她冷得越来越“慌”。手足无措的那种“慌”,男人被小女友闹时那种慌。
坐到女儿身边,侧过头看着宝贝女儿,眼里都是温柔宠溺,低沉磁性的声音也温柔得厉害:
“宝宝,你不理爸爸,爸爸很、慌,你知道吗?”
“宝宝,生爸爸的气了?宝宝不气了,好不好?嗯?”
“爸爸这个月不加班,在家陪宝宝复习、刷题,好不好?嗯?”
宝贝还是不理他。只有一句句尾音上扬、磁性的“嗯”在挨得极近的空间里婉转,尾调终于引来宝贝女儿瞥了他一眼,眼神尾梢似是也有点婉转。
得了这一瞥,他就像终于打通了小女友手机一样开心。
“宝宝,就会欺负爸爸。”他英俊的脸凑近她,热息几乎都喷在她耳侧了,眼神更温柔了,手指背抚了抚她齐耳根的发尾。
“宝宝,爸爸道歉?”先道谦再说,说完又觉得太像在哄女朋友或小情儿,头大。
“宝宝,不欺负爸爸了,好不好?嗯?”
“宝宝,就舍得这么冷着爸爸?”声音真是极具磁性魅惑。
这种有点变味的“哄”,有了开头就似越演越烈。
“爸爸最疼的宝宝,饶了爸爸,放过爸爸好不好,宝宝不理爸爸,爸爸都睡不好了,整天想着宝宝,”男人成熟磁性的声音温柔柔哄着。
“爸爸梦见宝宝跟爸爸和好了,梦里的宝宝对爸爸可温柔了。”
“宝宝,听话,把牛奶喝了。”杯子递到嘴边,人小公举依然冷冷的不肯张口。
“乖,宝宝,复习那么累,不补充能量怎么行,存心要心疼死爸爸?嗯?”
杯口喂到宝贝女儿嘴边,女儿终于张开口,又瞥了他一眼,小口小口的喝。
宝贝诶,他叹了口气,又累,又莫名的心头过瘾酸软。
“自己拿?”
宝贝女儿马上不喝了。
“爸爸错了,爸爸喂。”紧张的马上道歉,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的老板,就是没这宝贝法子。
一杯牛奶喂了许久,一个就是有能耐看着英语卷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一个就是有能耐扶着杯子喂。
“宝宝,真乖。”拿起小毛巾温柔的给她抹掉嘴边的牛奶沫。
见这宝贝今晚还算配合,凌朗想把事儿问清楚了,“宝宝,告诉爸爸,在别扭什么好不好?”
还是一点回应也没有,太像一个拿腔拿势刁难男友的小女友。
男人看了她一眼。“你到底要爸爸怎么?要什么爸爸都满足你。”这宝贝一直乖巧听话,从不曾气性这么大过。
大眼睛眨了一下。
“爸爸说到做到,别冷着爸爸了,爸爸心都像被挠花了,”话越说越像在哄小女友了,“爸爸的宝宝最乖了,爸爸最疼宝宝,宝宝也心疼心疼爸爸?嗯?”
也心疼心疼爸爸,这句话重了,凌云心也像被挠着了。大眼睛里滚出大滴的泪珠,白皙的脸上瞬间如带雨梨花一般。这不是一张美艳的脸,楚楚弱弱静静,很能撩起成熟男人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天,这是要了他的命了!
“宝宝怎么了!”他慌得捧起那张文静秀气的小脸,无措得手都在抖,声音也哑颤,“宝宝,爸爸说错什么了?爸爸道歉!”
指腹慌乱的抚向滚烫的小脸,抚去那些该死的眼泪,“乖,宝宝不哭,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不问了,宝宝想怎么冷着爸爸就怎么冷着爸爸。”
小下巴放在书桌上,又是那付淡淡的连眼神也没焦点的让他抓狂发慌的神情。
大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又嘴贱的问:“宝宝,刚才哭什么呢?”
从女儿房间里走出来,他抚了抚额头,哄得他是真累,可、可又有点上瘾,他像极恋爱中好话说尽的那一方,连心态都像,既累又受用。
他竟希望宝贝女儿继续和自己冷战,让这种奇怪、暧昧、慌张、受用继续下去……
洗澡时,他撸了一把。
躺下时想,高考后,她出去读大学,他该找个女人再婚了。
2、变味
成绩一直班级前三奔着省会大学去的凌云高考高砸了,老师分析说这孩子基础极扎实,应该还是心理问题,很多成绩优秀的学生顶不住压力,崩了。
所幸,凌云崩得不算厉害。
女儿太静太宅,凌朗想让她出去历练历练,正着手找资料、咨询对比,凌云告诉他选了个本市二本,志愿填报好了。
这个被他保护过度、貌似文静、乖巧、老实的女儿一瞬间“独”得让他下巴都掉了,填报志愿这样的大事,她自主决定后,才老神在在一脸沉静的“知会”他。
暑假哄她出去旅游也不去,就是和他继续别扭冷战,他更是一下班就回来陪她,两人安静的煲美剧,看到接吻或床戏时,他尴尬的抚额,她若无其事盯着看。
又总赖床得连午饭都不肯起来吃,凌朗原本挤出陪她旅游的十来天时间,干脆拆成每天上午在家里边办公边哄她吃饭了。
“宝宝,你看爸爸对你多好,每天上午都在家陪你。”他抱着笔记本坐在女儿床头。
“嗯”。女儿难得的应了一声,声音带着起床气慵懒娇嗲。他转头看了她一眼。
裸露的肩臂极白皙细滑,吊带从肩头滑下,搭拉在细胳膊上,锁骨精致,他喉结滚了滚,伸手拉过薄被子给她盖上。
“热”,她把薄被子扯开,这下裸露得更多了,白色绵质吊带裙把胸型、胸前两点都透得清清楚楚,凌云很瘦弱,胸好像不算很丰满,但胸型很看好,胸前两点很粉。成熟男人一眼全收进眼底。
他下腹一热。
神差鬼使的没有出去,坐在那继续看着笔记本屏幕,一片白茫茫,什么也看不清。
凌云突然坐了起来,一条肩带搭在胳膊上,显得特别色气,没穿胸衣,乳房依然挺俏。他抬头看了看她,半蹙了蹙眉,哑着声问:“肯起来吃饭了?”
“不吃。”说完又斜侧卧下去,枕着毛毯,短睡裙被挤推到臀部以上,露出白色小内内。
“怎能不吃呢?宝宝。”
他放下笔记本,眼前是一樽身着近乎透明吊带睡裙瘦削青涩的少女身体。
在她床前蹲下,和她对视,眸色深幽,声音沉哑,“宝宝又气爸爸了”。
“乖宝宝,跟爸爸和好,好不好?”
一句比一句温柔沉哑,哄的人和听的人都很受用。
小细腿换了下姿势,好像夹得更紧了些。
“宝宝,为什么总要气爸爸呢?”他瞥了一眼细腿间,眸色幽得厉害。
“嗯”,宝贝女儿发出一声气哼。
他吞了下口水,“宝宝,嗯什么呢?”
“没。”她想起身拿手机。
他从枕头边拿过手机,却不递给她,“宝宝喊一声爸爸,手机才给宝宝。”
她白了白眼。
“宝宝,不想去旅游,我们去城外度假村泡温泉?”
宝贝女儿终于眼睛一亮。
他笑了,好歹想到一个她喜欢的项目,真是难得,这小祖宗诶。
她就这么在他面前站了起来,他抬眼,虽然瘦,比例却极好,腰细得盈盈一握,腿细而直,白如瓷一般。
跳下床,胸前的小白兔跳了跳。
“地上凉,穿拖鞋。”他哑着声提醒。
天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没出去还呆在宝贝女儿卧室。他知道不对,从他被她单方面冷战,被冷得慌乱无错,哄的话越来越诡异,就滑向不对了。
她进去洗漱,好像门也只是虚掩着,他能听见时续时断小便的声音,然后冲水、洗手、刷牙,然后、好像是在冲澡。
还是穿着小吊带出来,他瞥了一眼,整个脑子轰的一声响。
宝贝女儿没穿内内,黑森林在近乎透明的小吊带裙里形状、颜色分明,貌似挺乌黑茂盛。
她悠悠然经过他,去衣柜前翻衣服,拿好衣服又经过他,进去洗手间换,仿似当他是透明的。
出来时已是一身牛仔裤T恤。
他拿起笔记本和她一同出来吃饭,哄她吃青菜,就差喂到嘴里了,她小学后都没这么哄过她了,真是越长越小,但他、受用,极受用,他希望、他纵着她更作、再作一点。
他开车,她玩游戏,一路上任他怎么哄,都不跟他说一句话,红灯前,拉起她的小手说跟爸爸说说话,她也不抽回手来,就这么拉着手,一路。
会所制的温泉渡假村,他包下整个小院,不需要跟游客凑热闹。
院里有温泉池,套间里也有,他让她选,坐在院子里喝小啤。
她走过来拿起他的啤酒喝,他没阻止。会喝点酒,他认为挺好。
“宝宝别喝多,酒后泡温泉不好。”他提醒她。
她只喝了两口,跑到房间里泡温泉,两口温泉池,她挑了玫瑰花池。
不放心她一个人在里面,他拿着啤酒跟过去。
她没带泳衣,穿着小吊裙,里面又是什么也没有,他把脸别开。
换了泳裤,他看了另一口牛奶池,想了想,还是走进玫瑰池,毕竟成熟大男人泡牛奶池有点怪。
他本来就高大英俊,近几年事业顺了,注意健身,一米八几、胸肌腹肌应有尽有,宽肩腿长浅蜜色精壮身材实在拉风。
坐在池子这边,他看着另一边的宝贝女儿在玩着花瓣,湿透的小吊带裙形如透明,胸前两点似乎比花瓣还嫩艳。
他已无力思考、单亲父亲和这样穿着的十八岁多的女儿一起泡温泉,是不是有点变味?
走过去,拉女儿坐在他旁边,高大成熟男人给文弱的少女不少压迫感,身上热烘烘的男人气息比温泉还热烫。
“宝宝,告诉爸爸你最近在气什么好不好?”
与其说他想搞清楚,不如说他喜欢聊这个话题,像小情侣间的小把戏,你气什么?谁说我气?你明明就生气,明明就没有,你就想气我,才没有,就有,没营养的话说一整天不腻。
果然,宝贝女儿没理他,鞠着水玩儿,被水汽蒸得小脸难得的红扑扑。
“爸爸好惨哦,被宝宝欺负成这样。”他看着她继续哑柔着声说。
“宝宝到底要欺负爸爸到什么时候?”
“宝宝,是不是特别喜欢欺负爸爸?”
“宝宝好狠心。”
宝贝女儿拿了片玫瑰花瓣放到他嘴上。
他笑了,英俊得近乎犯规。她看了他一眼。
“肯理爸爸了?臭宝宝,就会欺负爸爸的宝宝。”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头。
她泡累了,走上去。他没敢抬头看。
她拿来他之前喝了一半的啤酒,蹲在池子边喝了一口递给他。
蹲下来时敞开的两腿间就在他面前:一个小嫩逼,在他一臂之遥。
他想喝斥她去穿上裤子,声音完全发不出来,眼神也收不回来,这个视角太清楚了,所有细节一览无遗,尿道口都可见。
更可况小阴唇、花蒂、花穴口、耻毛。
她仿佛没有意识到不妥、更没有意识到父亲就在看着她的小嫩逼似的就这样蹲在他面前,而且,她蹲得很深、很开,整个逼全露出来。
“宝宝。”他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声音干涩微颤。
小嫩逼太漂亮了,粉嫩如海棠,他没法收回眼神,就这么死死的盯着看,每一处小部件都被他摄入眼底,镌刻进心。
她蹲着,把他没接过去的啤酒转回来自己喝。
看了有多久?他们都不知道。
但他们都知道,小嫩逼在变湿,晶莹湿亮,空气中似有一股极淡的什么味道,他瞧着那层湿亮,眼里有灼火在燃。
直到他回过神来,把她拉回池子里,“上面冷。”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回去时他让司机来开车,他心乱得没法开,眼前总晃着那个小嫩逼。
宝贝女儿靠着他睡着了,身上有股味道,蹲着时小嫩逼飘出来的那股味。他吸了吸鼻子。
3、上瘾
第二天凌云发烧了,凌朗当然知道原因。
如果他不那么贪看那个美如俏海棠的小嫩逼,早点提醒她去换衣服就不会感冒了。
心疼死了,那么文弱的宝贝女儿。
平时都死作,何况感冒,药也不肯吃粥也不肯吃。
“宝宝,别作爸爸了,爸爸心疼死了。”在她耳边说尽好话,“宝贝宝宝吃一口,就一口,爸爸的心肝诶。”——真受用死她的作了。
一娇娇弱弱别扭,一成熟英俊体贴,粘腻得让人倒牙。
两只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柔哑着声哄她吃饭吃药,哄她别冷战,内心却只盼她更作,往死里作。——不作他怎么哄?
宝贝,更狠点,多年没有女性柔软滋润了,被激起泛滥的宠爱欲,她娇哼一声不,都像在往他心里钻。
她仿佛听得到他心里的渴盼,闭嘴晃着小脑袋,要他哄一千遍宝宝就当心疼爸爸,才肯张个小嘴儿,才肯吃下他一勺勺喂来的粥,气氛极尽氤氲粘腻。
彼此都似知道对方心思,又装作不知情竭尽所能满足对方,像最好的喂球教练,似拥有最好演技的演员,其实都不是,只不过是着了魔,无法抽身。
有昨天泡温泉时的变味垫底,宝贝女儿真空穿着个小吊带睡裙,他也没回避了。
中间他出去打几个电话,回来宝贝女儿把脸埋在被子里,哄了整整半个小时才肯出来,他便再不敢走出她房间。
有些事慢慢成了习惯,捧着宝贝女儿的小脸哄吃饭吃药喝水,像不捧着她的脸都说不了话似的了。那张小脸细滑的手感,太好了,指腹抚着、眼睛看着都会上瘾。
一低头就看到那薄裙里粉艳的两点,太红嫩了,他都怀疑是不是漂过色。有时就索性怔怔看个够,另一个索性挺了挺胸,肩带从来都有一条搭拉在细胳膊上。
氤氲潮湿,双方似都上了瘾。他告诉自己,就这两天,照顾生病的她才这么没回避,等她好了就回避。
他幽沉着眼问她能自己去洗手间吗?
她懒懒摇头,他便背她去,胸前的软肉压着他宽硕的背,后腰似贴着那个湿热出口。
背过身子,听小便声如珠落玉盘,然后是抽纸巾的声音……
喂她喝粥,一边喃喃:“爸爸喂得宝宝饱饱的,好不好?”
夹一小块咸菜放在她小嘴里,筷子有意无意的碰触小舌尖,指腹帮她抚去唇边的粥渍,手肘无意碰到小白兔。
这样的照顾太过粘腻,也舒服上瘾。
“爸爸喂宝宝吃得舒服吗?”——话好像转了个风向。
她冷,便把脑袋钻进爸爸壮实温暖的怀里,他躺靠着床头软垫,一手拍揽着她的肩,一手抚着她的头发,柔哑着声音说:“宝宝,爸爸恨不得是自己感冒。”
“宝宝,你好烫,把爸爸的心都烫着了。”越说越言不及义,可他上瘾了,“宝宝好软,怎么这么软?是因为发烧了吗?宝宝太娇弱了,娇弱得爸爸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宝宝,咱们是不是不冷战了?”
又不理他了。
“宝宝?爸爸真是被宝宝欺负死了。想理就理,不想理我就把我晾一边,将来我老了,肯定被宝宝抛弃,变成空巢老人,在家盼着宝宝来看爸爸都盼不到。”
她倏的抬起头幽幽看他。
他意识到说错话了,“爸爸才不是那种缠着子女的人,生你养你就是想让你自由的飞。”
她还是看着他,眼神意味复杂。
他把她的头按回怀里,心疼。疼她眼里意味太过复杂。疼他把最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
“宝宝,爸爸说错话了,真说错话了,宝宝别放心上。”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胸口,见血了。他没动,任她咬,“宝宝咬爸爸?不乖。”
“宝宝真会咬,咬得又疼又麻。”
“告诉爸爸,宝宝很会咬的是不是?”话越来越过份了,可他是真上瘾了。
她喵一般的嘤了一声。
“原来,宝宝真会咬啊?”他边说边瞥着她胸前嫩红两点,眼神又往下滑溜到她的两腿间,里面那个小逼儿他昨天看了个透,真漂亮,“宝宝的、宝宝真漂亮。”他说。
————————
凌云睡醒时,见爸爸别扭的靠着床头软垫睡着了,呼吸间男人气息浓烈,很好闻,很让凌云上瘾。
同学林婉说这是见过最帅的男人,气质偏冷冽,却很、惹人。
凌云抬起头看向英俊的男人,自颧骨处向下巴削出好看的弧线,显出极好的不方正不圆蠢、也不凌厉的脸型,很男人,深邃的眉眼,不薄不厚的唇,挺拔的鼻梁,唯一败笔就是鼻准头太大,有过那方面经验的林婉说,鼻准头大的男人那里也超大。
从她高中后自觉不进她卧室的正经好爸爸形象已彻底不见。她唇角勾扬。
凌朗睁开眼时,看到一双猎狐一样的眼睛,吓了一跳。
“想什么呢?宝宝?”他慵懒的声音真是性感,伸手探向她光洁的额头,“怎么没睡?爸爸倒睡着了,不怎么烫了,诶,心疼死爸爸了,爸爸有多心疼宝宝想像不到。”
手没收回来,在她脸上游抚着,她只能算好看、不能算美艳,但皮肤好得过份,极白、极细滑,几乎不见毛孔,唇型极好,有个小唇珠儿,和小尖下巴相得成趣,小耳垂软软的,“宝宝皮肤太好了,抚着会上瘾。”
她略微轻颤,拒绝和他说话沟通,却默许他一切触抚。
真的上瘾,他的手长久没拿回来,捻着小耳垂、抚弄小唇珠儿……
4、白废
凌云感冒好了后,凌朗不敢再呆在家里,恢复正常上班、加班,想把这两天实在过份的粘腻化解掉。
还有些天,她就住校了,以后一周才回来一次。他脑里一会一个完全相左的念头。
站在窗前,想着心事,凌云。窗外什么时候起风、下雨,她都不知道。
凌朗回家时,便见着孤独瘦削的背影站在敞开的窗前,混合着暑气的风呼呼呼灌了进来。
“凌云!你是要怎的?想感冒还是想中暑?”他很少直呼她的名。
走过来关了窗,看向她,明显一脸泪痕,绷了好几天的努力全散了。他捧起她的小脸,心疼的问:“宝宝怎么了?来例假难受?”
她有轻微痛经,人又娇气,家里又只有父女俩,每次来例假他基本都知道,以前为了避免尴尬总装不知情,现在却脱口而出问了。
确实来例假了。她哭是因为这些天他退回黄色安全线外。他给她找了个台阶也好,她文弱,却不愿意在他面前哭啼啼,娇作是一回事,哭啼啼并不可取。
她瞥了他一眼。
他笑她,“娇气包。”去给她热牛奶。
“很疼吗?”他边喂她喝牛奶边问,神差鬼使问得更细了,“量多吗?”
她和他还在冷战中,怎会回答他这些问题,但他就是心痒痒的想问。
她咬了咬唇,不理他。
“心疼宝宝,晚上爸爸陪你。”
阿姨过来做饭收拾后走了。
他冲澡时,撸了一把,换了长袖家居服,才过来她房间,她今天居然戴胸衣穿家居服。
她穿着整齐,他便少了顾忌,在床头坐下,把她拉到身边,大手往她腹部一放,温柔的问:“疼不?”
“又生气了?爸爸加了几天班而已。”边抚着她的小腹边说,“你妈妈也轻微痛经,生了你后就好了。”
她不想听关于她妈的任何事情,不止是因为那女人抛弃了她,更因为那女人是他正牌的女人。
她脸色臭了起来。
他双手叉着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侧坐在自己腿上,“别怪你妈妈,她时常关心你的。”
“闭嘴,出去。”她瞪起眼。
“爸爸不说了。”他真的闭了嘴,继续慰抚着她的小腹,想他凌朗现在何需受这种气,也只有受这宝贝了。
“你们总联系?”她问。
“偶尔。都是她问起你。”他如实的答。
“你们想复婚?”
“怎么可能?她结婚了。有个儿子。”
她蹙了蹙眉,快速起身,冲去洗手间,换了卫生巾才出来。
他还是拉着她坐在他腿上,“量多?”
她点了点头。
“心疼宝宝。”把她的小脑袋按向自己肩窝,“第几天?”
“2”她喵叫一般的说。
“几天干净?” “4。”
“嗯。”天知道他脑里闪过一句什么话?前七后八?疯了。
拿起她的手指把玩着,她时不时会蹙下眉,他在她耳边问:“总蹙眉干嘛?”
“流出来。”她居然肯答他的话。
“心疼宝宝。”他摆弄她的家居服领子,想着那对看不着的小白兔小嫩红,心痒痒的,不觉间他竟解开了两个扣子,乳沟明晃晃的在他面前。
她垂眸看着他的手,唇角微微勾起。
“咳。”他讪讪收回手,“想休息了还是要爸爸陪?”
她起身,背对他,把家居服脱了下来,他怔怔看着。
整个肩背白得像瓷一般,腰细得估计只有他一巴掌长,青涩美好得一塌糊涂,她的背,真的太美了。
反手解开文胸扣子,迅速脱下文胸,拿起小吊带睡裙穿上,再褪去长裤,靠着床头刷手机。
按理他应该出去了,可他却把她又抱坐到腿上,“再陪宝宝一会。”大手揽放在她光滑白腻的细手臂上。
她越冷他,他越想腻她。宝贝女儿感冒好了,他还是腻在她房间,把真空穿小吊带裙的宝贝女儿抱在腿上,微微晃了下头,赶走各种念头,对或不对已无力细究,他还不想回房,想把她抱在怀里,多呆一会是一会,她是亲生女儿?但他就想这样,她也想的吧,反正也挺受用的样子,那就多抱一会,一起受用。
“她问我些什么?”她突然问。
“嗯?你妈?”他低头似看着她手机界面,其实却是瞟着那对小白兔,胸型真好。
“嗯。”
“听你考得不太好,想让你去国外读书。”他淡淡的说,这个方向他不是没想过。
她不是考不好、是考得刚刚好!他会把她送国外去?她的小心计全完了?她倏的抬起起头,大眼睛里写满惊恐,“我不去国外,啊!”她尖叫!她弄巧成拙了?不可以这样!
她的反应吓着了他,突然歇斯底里成这样?就像、功败垂成时的无望、绝望!
这惊恐绝望让他的心狠狠揪疼。急急把小脑袋按进怀里:“不去不去,她说说而已。”
她是真被吓着了,在他怀里打着颤。
他拍抚着她的肩背,随着她的轻颤心疼。
“我的人生与她无关!”她挣脱他坐直起来,咬着牙说。
“嗯。”这时他只能这么答,抚向她的下颌,想让她放松下来。
“你还爱着她,你出国,我和你到此为止!”她拳头紧握,喘着怒气说!
到此为止是什么鬼?心像被什么钝物重击一般,拿起小拳头,把小手指一个个掰开,郑重又有一丝恼怒的问:“我们俩什么关系能到此为止?嗯?”
她没说话,喘着粗气,像头小狮子。
“到此为止?闹分手?”
叹了口气,还想说什么,见她又蹙起眉,不再说话,抱起娇小的身子侧卧躺下,“不是说量多吗?再乱生气,会更多。”
小狮子终于软下来。
“跟爸爸闹到此为止?谁和宝宝到此为止?”他抚着她光滑的背说,“谁说我还爱她?我只爱我的宝宝。”
“十几年来,只有你陪着我。回家就有你在,我心很安。知道?你刚才的话有多伤我?我出国?丢下你?说什么胡话?你就伤我吧。”
“嗯?”又是好听那声“嗯?”
“明白?我爱宝宝。”成熟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再三正色强调,不是油腻敷衍口甜舌滑,而是很正色告知她。
环抱得更紧了些,在她耳边低声问:“用不用起来换?爸爸抱你上去?”
她摇头。
大手在她肩背腰各处缓缓游抚,安抚她,手心指尖传来及细滑的触感,怎么抚摸都不够,爱不释手。
“不送我去国外,你发誓。”她突然说。
“不去不去。”他急急承诺。
“你发誓!”她轻喊,想从他怀里挣出来。
“爸爸发誓。把宝宝留在身边,永远照顾宝宝,疼宝宝,爱宝宝。”所谓的不去国外,不过是要留在他身边,便主动把她想要的结果承诺下来。
她平静了些。
今晚的她,太让他心疼了,竟然绝望得歇斯底里尖叫,气得握紧小拳头,喊着要他发誓,这小宝贝不曾这样过。
她什么都不要,只要他是吧?经商多年只为利,只有这小宝贝纯粹只是要他疼爱她而已,被单纯需要的感动欢喜充斥成熟男人的心。
他是她的依靠,她是他的宝贝。某根情弦轻动。
把怀里人揽抱得更紧,她的脸埋在他颈侧,两付身体几乎全贴在了一起,一声暖暖的喟叹:“宝宝啊!”
她今天身上有另一股淡淡的味道,他知道,是从那个小嫩逼发出来的,他喜欢这味道,粘得他根本没法离开。
“爸爸抱。”
“抱宝宝。”
“好不好?”
下巴蹭着她的软发,呢喃:“宝宝头发好软。头发软的人很温柔,宝宝温柔娇弱香软,是不是?”
她往他怀里钻了钻,“怕。宝宝怕。”不是装的,她很怕很慌!
怕所有心计功败垂成,要多少日夜的努力,才能卡一个不上不下刚好的分数。没人知道她的苦,和她血液里流淌的不堪与疯狂,但她不需要可怜和同情,也不接受被冠以下贱或不自爱这些说法。她是独自战斗的风中的云,是被风吹散还是能化成水和他交缠,她都无怨,只要努力过疯狂过。
“不怕,爸爸在。”他把她揽紧了些,他宽实的怀抱太适合娇小的她。
温软的身体整个埋在他怀里,从身到心的满足,“宝宝,乖宝宝,宝贝宝宝。”
在她耳边昵喃:“爸爸抱得宝宝舒服不?”
——舒服的是他,越来越奇怪的话撩得心又痒又酥,完全停不下来。这几天故意加班、远离全白废了,算了,今晚由着心说个够吧,要不然也会想刚才乱动的那根情弦,她怎么可能永远在他身边,让他疼爱呢?
“宝宝喜欢爸爸抱的对不对?”
“宝宝皮肤真滑,怎么这么滑?告诉爸爸?”
“量还很多?心疼宝宝,宝宝现在一蹙眉、一扭胯,爸爸就知道,宝宝里面流了。第二天量最多是不是?”
他下面硬硬的顶着宝贝女儿的小腹,不过谁也没理会或者装不知道这事。和他的持久力暴发力一样好的是,他的忍耐力。
“宝宝,不去国外,爸爸怎么舍得宝宝。”也不知想些什么,他拉过被子把两人兜头盖住。
黑暗中只有两人的粗重呼吸,流淌的都是两人的气味,成熟男人味道太醉人,她闭着眼发颤。
大手在她后背游走,她一直的颤,他低声安慰,“不怕,宝宝,爸爸在。”
她颤得更厉害,他抱得更紧,“爸爸抱,抱心尖宝宝。”胸前软肉贴着他,虽然隔着衣服,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两个小突起,挠着他。
因她例假中,所以那晚他没回房间,一直抱着她,她起身换卫生巾时,他握了握她的小手,等她回来把她又揽进怀里,咕囔:“心疼宝宝。”
“据说用棉条舒服多,上次公司组织去日本,那些已婚未婚的都给老婆女朋友买几大包过来。有想过给宝宝买,可宝宝是处女,还不能用。插进宝宝的嫩穴会把宝宝弄疼,把宝宝的膜戳破。爸爸会心疼。宝宝的穴太娇嫩了。”话已严重过线。
黑暗中她眼有笑意,更像只猎狐。
“有血块吗?”他心痒痒的总想问她这些父女间不太应该聊的事。
“嗯。”她却也愿意答。
“心疼宝宝,宝宝例假准吗?”
……
5、口误
这两晚父女俩挤在宝贝女儿床上抱着睡。因为、因为女儿来例假,反正也没能做什么,他又被女儿冷得特别想腻她,腻得差点想为她换卫生巾了,抱着女儿问了一堆例假时的症状,他真疯了。
“学校宿舍楼有几层在装修,来得晚了,又是本市生,没得安排宿舍。让司机来接我。”今天到学校办注册手续的凌云给凌朗发微信。
没得住校?他心里五味纷呈,不敢细究每一个味向。
让司机接?当然他亲自接,给宝贝女儿戴好安全带,捧着小脸先嘘寒问暖一番。
“爸爸,今晚喝点小酒庆祝我即将开学吧。”凌云看着车窗外说。
“好。”真是难得!凌朗当然答应,小半年没主动喊他爸爸了吧?
“宝宝,爸爸不是说你,是提醒你,”凌朗斟酌着说辞,“以后要多留意学校的各种通知,错过宿舍安排没什么,要是错过考试怎么办,你说呢,宝宝?”
凌云像没听见似的。
凌朗暗暗叹了口气,两人不是已和好了?还带反反复复的?
凌云突然冷笑,“你本以为完成责任可以找女人了?没想我考差了又错过宿舍安排没得住校,要不我在学校旁边租个房子?反正你有钱?所有人都知道你计划我高考后再婚,相亲、约会排了一堆,我不会阻你幸福。”
这话说的,“你就这个态度和爸爸说话?”
一阵冷场。
刚和好再冷战他绝对得脱一层皮,车里空间逼仄,得说点什么,他脱口而出:“你大学毕业前,我不找女人不再婚,好了吧?”
——父女俩再相守几年吧,这两晚抱着她睡、虽也没真做什么、转身马上找女人再婚他也真觉得、有点膈应。
“毕业后就找对吧?缺了女人你就不行?”凌云拍着车座倔着脸说,眼里却光彩煜煜。四年?够了,生孩子都够了。
凌朗气极反笑,“宝宝,爸爸是爸爸,爸爸也是男人。”
凌云眨了眨大眼睛。
吃完饭、洗过澡,凌云换个了宽松的大T恤和短裤进书房找凌朗,“爸爸,不是说今晚喝点小酒吗?”
凌朗抬起头,宝贝女儿又没穿胸衣?乳头两点在宽松绵质布料下很显眼,低头一边啪啪啪打字、一边淡淡的回:“行,你叫点外卖?”
凌云点头走出去。
凌朗看向笔记本屏幕,他打了些什么?!
【宝宝没穿胸衣。】
【宝宝不住校了,怎么办,每晚都想腻着宝宝。】
我操我操,他肯定疯了。
凌云拿着手机进来时就见到爸爸像个傻子手忙脚乱的死按着键盘上某个键。
“爸爸,叫什么吃?”凌云走过来,挤着凌朗坐下。
大班椅确实很大,但凌朗高大健硕,一个人坐着刚好显出气势,凌云挤进来,差不多一半屁屁坐在凌朗腿上了,白嫩细腿就这么搁在他大腿上。
他穿了个大短裤,肌肤直接碰触的膝盖部位有点火辣辣的别扭,一密色一嫩白又形成巨烈视觉冲击。
强作镇定淡淡说:“叫什么吃从来不都按你的口味?”
“所以才要问你嘛。”娇嗲之极,又挨着他一起看手机,几乎全挤靠进他怀里了。
在她房间里,也抱过她,今晚不太一样?因为她撒娇了?
沐浴露香味和少女特有的体香缭绕。
“宝宝,以后出来外面穿胸衣。”他一脸正经的说。
“为什么要穿乳罩?”
不说文胸、胸衣?非说乳罩?他看了眼宝贝女儿。
“嗯?”轮到她死问了,还学着他尾音上扬的“嗯”。
“因为宝宝不住校了。”
凌云:?
凌朗:……,疯了
再强行镇定,先解决掉和女儿间遗留的冷战问题,低头看向女儿,“不和爸爸冷战了?”
“谁和你冷战了。”宝贝女儿白了白眼撇了撇嘴,态度比之前缓和多。
他算是明白女儿在别扭什么了,他不经意用一个四年内不再婚的承诺解决了一场长达半年莫名的冷战,这宝贝女儿就怕他再婚,要到了个承诺就开心得会撒娇了。
“那以后不许再和爸爸冷战了,你都不知爸爸有多慌?”他垂眸看着宝贝女儿,眼色深深,语气沉柔。
“有多慌?”宝贝女儿仰看他,挨得实在太近了,温热的鼻息打在彼此脸上,暖暖痒痒的,一如他们现在的心。
“很慌,很不好受,想要宝宝、要宝宝理爸爸。”中间吞了下口水,该死的口误。
一阵难堪的讪讪。
宝贝女儿没什么反应,依然看着他,大眼睛里映出他成熟英俊的脸,他觉得,宝贝女儿有注意到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决定了不再和女儿这样说话了、又忍不住了,天知道说这些时心里有多痒,比真做什么、该死,还有什么能做?这个比方不对,或者应该说,比去外面找小情儿还舒爽,这个比方更不对。
“都小半年了,宝宝真狠心。以前都没这样。”
是的,从前女儿文静乖巧,他是个认真的好爸爸,一场莫名的冷战把他慌成这样,慌上了瘾。
她撅了撅小嘴,可爱又娇俏,不,她是文静秀气款、不俏,但他就是觉得俏,就爱她这静中带俏,撩死他了。
“你要找女人我就不理你,一辈子不理你的那种。我说到做到!”
“小狠心鬼。”他嗔骂,不能和她扯男人需要女人这个话题,但他又不愿停下和她聊天,便勾着她问:“宝宝占有欲好强,是不是?想独占爸爸?想爸爸只属你一个人?”
凌云点头。
“爸爸给你、独占。”他真是疯了,主动制造了又一个口误,灼灼看着女儿那张文静秀气的小脸。
凌云继续点头。
“把爸爸整个独占了,宝宝开心吗?”柔哑着声问。
凌云还是点头。
“爸爸也开心,给宝宝、都给宝宝。”他的话语已成喃喃,不觉间两人的脸近得差一点点就耳鬓厮磨了。
“都是我的。”宝贝女儿仰侧过脸,吐气如兰的说,父女俩的唇几乎碰触到,成熟男人的雄性气味、青春甜美气息,各取所需、贪婪的吸取和交换。
“都是宝宝的。”他低头重复,唇好像碰着了,“爸爸给宝宝。”
凌云没有接话,突然的安静,呼吸声显得有点重。
“嗯?”他又发出那声好听的嗯,“怎么不说话了?”一个低首,一个侧仰头,随着唇瓣开开合合,父女俩的唇似有似无触碰着,感觉真好、真痒。
“给我。”她重复了最该死的两个字。
“给宝宝什么?宝宝要什么?”趁着最后一个么字,他啵起小唇珠,软香甜,想整个吞下去。
“要。”她闭上眼,回味那一下碰触,长长的睫扑闪闪,成熟男人气息很具穿透力,她浑身发软。
“给你,给宝宝,每晚都给,好不好?”他的头压得更低,几乎说每个字时都啵到那小唇珠。
她听到自己和爸爸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声,身轻颤眼迷离呼吸渐重颊飞红晕,有成熟男人带给她的悸动,也有久谋即将得逞的激动。
“宝宝说话。”依然压低着头,唇瓣每次开合都碰着她的嫩唇珠,气息都扑进她唇间。
“说话。”她被他的热息打得晕呼,只能无意识重复。
“乖,宝宝真乖,爸爸的乖宝宝,心肝宝宝,心尖宝宝,爸爸疼宝宝,宠宝宝。”他说了个长句子,两人的唇瓣频密碰触。
还不够,他不想停,“宝宝,乖宝宝,爸爸身心都宠爱宝宝。”他不停的呢喃。
“爸爸。”她突然也喊他,四瓣唇有那么一瞬粘住了。
“宝宝喊爸爸干嘛呢?”他不敢停下来、让唇寻找到彼此。
“爸爸喊宝宝干嘛呢?”她眼开眼,眼神迷离。
他差点就想回那个老梗了,继续呢喃,“宝宝乖。爸爸的乖宝宝。”
“爸爸乖,宝宝的乖爸爸。”
他笑了,不知死的丫头。缓缓抬起头,深深看了眼宝贝女儿。
和女儿头挨着头一起看外卖APP上各式餐点,贪婪的寻吸撩人的少女体香。
凌云咬了咬下唇,小脸红扑扑,热烫烫的。
“别咬,不疼吗?”他的指腹抚过那片小唇儿,眼前又闪过那个小逼,大小阴唇真漂亮,还没肥腴,青涩的漂亮。
“宝宝的唇都漂亮。”
都?她有点不解的眨眼。
他又把脸挨近她,在她耳边重复:“宝宝上面、下面的唇都漂亮。爸爸都喜欢。”他又重启新的一轮怪话,他真的太上瘾了。
她脸红得厉害了。
“脸红成这样?想到什么了?”
她摇头,于是脸颊碰在了一起,他顺势上下蹭动,两人颊肌厮磨。
“宝宝告诉爸爸,为什么脸红?因为爸爸说下面的唇吗?宝宝下面的唇是很漂亮,嫩极了,一大一小,粉嫩粉嫩。”厮磨中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息问,她酥痒得打了几个颤。
“宝宝脸好烫,烫着爸爸了。”他没法停下来,“宝宝为什么发颤?宝宝身上好香,又香又白又软的宝宝。”他深吸了一口气,“宝宝,还有几天才正式开学吧?爸爸这几天陪宝宝去哪玩?”
“温泉。”她轻声说,任他厮磨着她的面颊,男人微微的胡碴扎得有点酥痒,总要发颤。
“好,就去泡温泉。宝宝的欲求爸爸都满足。”
“嗯。”宝贝女儿发出一声如呻吟如轻喘的回答。
“要不今晚就过去?”他也想看宝贝女儿真空穿小吊带裙在池子里玩水。
“不是要喝小酒吗?”她不满了。
“陪宝宝喝。”他抬起头,双手捧着宝贝女儿的小脸,拇指腹在滑嫩的颊面上抚摸了好一会才放开她,“点宝宝喜欢吃的,爸爸喜欢吃宝宝、喜欢吃的。”
凌云拿着手机发了会怔,才说:“爸爸,叫几个清淡点的吧,好不好?”
“好。”他又伸出手指抚了下那小唇儿,真漂亮的唇儿,费劲的收回手和眼,“出去点吧,顺便醒酒去,爸爸就出去。”
凌云听话的起身,走出书房时脸上绽出了奇怪的笑。
凌朗却是拿起拳头,敲了敲额角。他想收敛,但越收越偏。
6、撒娇
“爸爸,出来,喝小酒喽。”凌云在小餐厅喊。
一出来,凌朗就见凌云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慢点喝。”凌朗急急抢下她的酒杯。
夹了个虾仁放到她碗里,她朝他轻启樱红红的小嘴儿索喂,他只能夹起虾仁放进宝贝女儿小嘴里,又回味起刚才频繁碰触到小唇珠的美妙。
他以为他受不住冷战,事实上冷战后她撒一点点娇他就顶不住了,他知道自己像一颗台风中的烛火,光亮随时被扑灭跌进荒唐的永夜。
拿起酒杯,摆出慈爱脸,“恭喜宝宝终于要开学了,虽然学校不是很理想,咱们考研再考个好的。”
“你说我大学毕业前不找女人不再婚,研究生也算高等教育阶段吧。”她撒娇要他干杯,又耍赖说干杯就是答应了。
凌朗看了她一眼,无奈苦笑,成熟英俊男人装无奈、无辜,相当有伤杀力。
凌云醺眼睨着超帅的爸爸,无一处不是她喜欢的,从小就喜欢,就想和这个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有什么错?又没杀人放火挖人祖坟。
对着突然特别娇嗲的宝贝女儿,凌朗脑里七荤八素,又想继续刚才在书房里的暖昧,又想彻底扭转这种有违伦常。
凌云不给他任何扭转的机会,钻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呢喃,“喝酒晕晕,爸爸抱宝宝。爸爸喂宝宝虾仁儿,宝宝饿”。
“娇嗲精。撒娇鬼。”一会冷战,一会又粘成这样,真是要了他的命。
让宝贝女儿坐在大腿上,亲了亲她的脸颊。多少年没亲她了?小学后吧,他曾经真的是个正经好父亲,坚守单亲父亲所有纪律戒条。
开了戒就刹不住了,捧起小脸左边啄一下右边啄一下。
温烫小脸像上了粉底胭脂,这小宝贝肯定不知道她酒后眸波眼梢有多勾人,她真勾他。
她在勾他。
他已无法。
完全停不下来的捧着亲了又亲,指腹抚了又抚,万般沉迷这张小粉脸,“记得宝宝还小小一团,倏的就长大了,可怎么办呐,哎。”
她醉眼迷蒙咯咯娇笑躲着他有点扎的胡碴,越躲他越要扎她。
他坏笑,“臭爸爸今天没刮胡子,扎着娇嫩的宝宝了,胡子扎着很舒服的,来,给爸爸再扎一下。”
宝贝女儿在他怀里扭笑个不停,宽大的T恤下摆被卷挤至上腹,一截小白腰露了出来,他神差鬼使低头扎起了小白腰。
更了不得了,宝贝女儿喘得像娇吟,太像做某件事时发出的声音,“嗬,啊。哈,爸爸,嗬”。
“宝宝痒,要、不、要爸爸。”笑得喘不过气不成句、不成调、吟哦跌荡,尾音极尽曲折,似乎飘历了江南水路十八弯才来到他面前。
“要爸爸?”他又扎向她脖侧,“宝宝知道怎么要么?爸爸很大很长,宝宝不怕?”声音又柔又沉又哑。
宝贝女儿软糯糊一般粘着他的身体扭蹭,倏的挣扎坐直了嘟着嘴双手抱着他的脸娇瞪他。
“爸爸插得宝宝又痒又麻?”他声音低沉磁性,极具男性魅力,发音从来也很标准,咳,估计是喝了酒,舌头飘了。
宝贝女儿眨眨眼,看他,点头。
浅笑宠溺看着宝贝女儿,就这么温温柔柔的看着,天上地下,只剩这个宝贝女儿,无尽包容宠溺疼爱、都归她所有。
成熟男人深邃眉眼间不经意或者故意释放醉人般深沉的柔情,本就心怀不轨的小少女承受不住,软软的又瘫倒进爸爸怀里。
“臭爸爸。”娇嗲的咕囔。
“嗯。”他答。
——不管前面加什么形容词,只要喊出这声爸爸来,他都得应答。
“好臭的爸爸。”更娇嗲的喃喃。
“香宝宝,软宝宝,嫩宝宝。”抱着怀里的小软人儿,身心异常满足,“宝宝不臭,可冷战起来要爸爸的命,撒起娇来也要爸爸的命,爸爸的命、根子都在宝宝手里了。”
真是嘴里吐不出葡萄皮,我操,我操。凌朗,你能不能正常点?他真想用鸡巴掌扇自己的脸。
宝贝女儿傻傻仰看着他。
“爸爸不喜欢宝宝撒娇?”事实上打小她不常撒娇,更从不曾这样娇闹。所以,他更无力招架。
“当然喜欢,怎会不喜欢?傻宝宝,哪有男人不受用女人撒娇的,”他像颠小孩睡觉那样颠了颠宝贝女儿,宝贝女儿胸前的小白兔很有质感的圆咕咕的晃了晃,真、真可爱,他又颠了颠,他又再颠了颠。
“宝宝的小白兔真可爱。”
我操,他居然说了出来。能不能来一道天雷把他劈了?他扶额,他刚才答错了,他应该回答:爸爸怕宝宝撒娇,受不住。——宝贝女儿娇软了,他全乱了。
段数不高,但对他有用,她一笑一颦对他都致命,因为,她就是他的命。
“可爱吗?”宝贝女儿懵懵然低头看向自己胸,又憨懵懵问:“形容这个是用可爱?不是用性感吗?”
“咳,都、都可以。”父女俩讨论这个学术问题合适吗?
“不可以!宝宝是不是很没有魅力?不性感?”宝贝女儿有点丧。
“胡说什么?”他怒了,“宝宝很性感,宝宝皮肤又白又滑,腿又细又直,胸型又圆、又挺,怎么不性感了?”
嘤。宝贝女儿贴着他不好意思的又撒起娇来,醺烫的小脸蹭着他的脖侧,甜美的热息喷向他的喉结。
“难为情了?”他摸挲她的细腰,“爸爸说的是真话,宝宝的胸型无敌美,半球型挺挺的小白兔,浅粉色的乳头和乳晕粉得爸爸都以为宝宝去漂过色,小逼更无敌粉嫩,两片娇嫩的阴唇儿护着小穴口,穴口那么小,肯定很紧,宝宝这么软,穴肯定很会出水,有这么美的胸和逼的女人还不性感?怎样才性感?嗯?”
他妈的他到底说些什么?!
他发誓、这种话,他活了三十七年首次说,却是对亲生女儿说?哎。
宝贝女儿对他小半年冷战后的初次撒娇,他连半个回合也顶不住,从刚才在书房里就严重跑偏,此时更如堤防大溃。
“宝宝。”他蹙起眉万分艰难发出一声喟叹,抚额再次深深看了眼怀里一脸娇嗲态的宝贝女儿。
这一眼太有深意,似乎刺到了宝贝女儿。她又乱扭起来,他下意识想搂紧她,她两只手突然抬高抱向他的脖子,于是、他的大手不偏不倚正好落向她的左乳房。
时间静止。
父女俩怔住。
7、质疑
整只手掌如置火团,凌朗。应该急急撤回这大贼手,但他又舍不得,掌心那既软又弹的神奇手感疯狂吸附着既是父亲又是成熟男人的他,更神奇的是小乳珠还刚刚好的卡在他两指之间。
他想,他是不是可以找个借口?比如云淡风清、一本正经、和蔼可亲的对女儿笑笑说,爸爸帮你检查经期后乳房可有肿块?但想到“经期后”,他脑满子都是安全期诸事相宜、宜插入宜内射宜灌满这些美妙的人间活动。
他脑里乱成一锅粥,其实也只不过耗时万份之一秒。
宝贝女儿路见不平一声嘤,挽救了他的尴尬。
急讪讪拿开大手,说了那么多过份的话,最多落下一个猥琐的罪名,触碰了关键部位、事情的性质就变了,他仿佛看见他被当众浸猪笼的光辉时刻。
他浸猪笼事小,女儿名节事大。他有点失神。
“爸爸热。”宝贝女儿扭着身子咕囔。
“是宝宝热,不是爸爸热。宝宝喝多了,不能再喝了。”他回过神来。
“爸爸也热,爸爸身上好烫。”宝贝女儿继续扭着身子咕囔。
睡眸看着一脸醺红、满眼滟涟的宝宝,心头太痒了,缓缓低下头,他又像刚才在书房中那般、在她唇珠上方哑沉着声音说起更过份的话,“还有更烫的。”
“哪里更烫?”她撅起嘴问,小唇珠便又碰到他软软的唇了.
把头压低得更低,抿着了那瓣唇,他含糊不清的说:“一个特别大特别长特别会插的部位。”
凌云闭上眼,呼吸局促。
“宝宝知道爸爸在说什么,对吗?”他重操旧技,柔哑的说一个字碰一下她的唇。
“宝宝不懂。”四瓣唇触触点点。
“宝宝坏,太坏了。懂装不懂。”
他也太坏了,才被路见不平一声嘤救了回来,耐何不争气、又一头撞死,再不歇手,他真要被浸猪笼了。
“别喝了,刷牙去。”
把宝贝女儿抱往小公举房,往洗漱椅上一放,帮她挤了牙膏,递给她。
“给宝宝刷。”她今晚是腻到家了。
电动牙刷嗡嗡嗡的振动声,像某种按摩器具,他握着电动牙刷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眼底一片幽沉。
她坐在高高的洗漱椅上,晃着两条小细腿,他站在她两腿间,不觉站成了相当奇怪的姿势。
大手放在她的腰侧,拇指无意识的向下抚动,每一下都很靠近大腿缝,腰侧的小嫩肉随着他每一下抚动轻颤。父女俩都假装这些小动作并没发生。
洗漱好,两只小细胳膊往他脖子上一圈,小腿往他腰间一缠,不肯下来。
“今晚爸爸在这边睡。”腿间正对着他的腹部,抵着那特别大特别长特别会插的部位。
“今晚不可以。”声音颤哑,有失他素有的磁性沉稳,怪怪的。
“为什么?”大眼睛里的失落让他心疼。
凌朗:因为你安全期、诸事相宜。
他抚了抚额。
把她圈在他脖子上的手拿下来,垂眸幽深深看她。
“爸爸抱着睡了三晚,习惯了。”她蹙着脸咬着小指尖儿耍赖:“要爸爸、要爸爸抱、抱着睡。”
--她、她什么时候把他的口误全学了去?什么时候这么会撒娇了?
她蹭着他撒娇,小乳尖蹭着他壮实的胸膛,把她自己给蹭颤了、蹭出几声撩撩的轻吟。
小乳头刮蹭胸膛的触感极轻,带来似有若无的酥麻痒,又仿佛锐历无比,穿透他的衣服、胸腔、直达他心室,又掳着那几声轻吟,在他心室里转悠。
他再度抚了抚额,“要不、我们、我们出发去温泉会所,在那玩几天,然后你也就开学了。”都收收心吧,哎,天可怜见,这日子太南。
深夜联系温泉老板给安排个小院子,当然没跟人说带女儿过去。老板开他玩笑,深夜屋顶猫叫了?带小情儿过来?
成熟男人到温泉玩儿没带个小情儿,也太不像样了,他打哈哈算是默认。
老板相当善解人意的让人安排了个主题小院。
携宝贝女儿走进套间,他当场石化,八爪椅比大水床还显眼,吊环、垂缎悠悠的在水床上方晃着,一整面墙柜摆满窒息真空袋皮鞭蜡烛项圈按摩棒润滑剂羊眼圈。
这、这是要闹哪样?!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让那个老板破产!
正想跟帮他拿背包进来的服务生说换一间,“这间挺好,”他身边的宝贝女儿悠悠的说,从小背包里掏了张毛爷爷,递给服务生,示意他快跑。
服务生拿过钱秒闪。
宝贝女儿扑到水床上,水床感应到重量,自动开启波浪模式,矫好玲珑的典线就这么在波涛浪尖上呈现给凌朗。
“还会动诶。”凌云很是惊奇,似没注意到爸爸看着那她的眼神已幽沉如夜,
当着爸爸的面,她毫无顾忌起身脱下小T恤,解开胸衣,打开旅行背包,拿出她的小吊带睡裙,还没穿上就被凌朗拽了过去。
凌朗一脸黑沉,事实上在外面他倒没少这付样子,他就不是个善茬,温柔亲和一面,只摆给女儿。
凌云有点被吓到,她估摸不好爸爸气什么?她大胆犯的事儿、还真不少,比如此刻当着爸爸的面换衣服。
“你一个小姑娘,说什么这间挺好?!你、你知道这里面的配置干什么用的就说好?”他快气疯了,胸膛里呼呼呼的都是火,喷一口出来可以成个火焰山了。
这房间里任何一个“工具”都能轻易迷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妹本性。
“不、不知道,爸爸教我?”原来气这个,凌云虚心救教脸。
教?怎么教?告诉你那张八爪椅是医用妇科用椅?那些蜡烛供停电时用?
凌朗幽戾的环视房间,仿佛房里站着无数一脸猥琐觊觎他女儿的黑壮汉,都在琢磨着怎么用羊眼圈把他娇嫩的宝贝女儿调教成千古淫娃。
“不是爸爸安排的吗?”凌云无辜的说。
凌朗:%&%&。他不打击报复那个破老板他……
“穿上衣服!”
“刚才要穿,不是爸爸不让穿的?”
凌朗:%&%&
“穿、穿上,宝宝乖。”他瞥了眼瘦削的宝宝胸前足两足秤的两坨圆鼓鼓的肉,两坨白又白的圆肉再在他眼前这么晃下去他真得疯。
应该C+,潜意识里他总希望她还小,不敢承认她已完全长成。真是奇怪,肩骨瘦削,锁骨精致,偏偏乳圆如球,真是会生长,也不知怎么长成这般不显山露水却极品娇艳的,还让你爸活不。
余怒未消的他,很燥,哗拉把衬衣扣子全解了,正想脱下衣服,动作又僵住了。
宝贝女儿还没把那小吊带裙穿上、就算她真空穿上那个与透明相差无几的小吊带裙、他也不合适在她面前打赤膊!他从来就没在她面前做过这么没品的事!
可是、刚把扣子全解开又马上扣上也有点神经质吧?
他敞着衣服,有点尴尬。
凌云站在他一臂之遥,看着他:烟灰色衬衣下摆搭拉,敞着比完全打赤膊更色气,胸肌腹肌吝啬的只让人看到一小溜儿,倒将男人的性感无边延扩,呼呼呼喘着怒气的成熟男人气息浓烈如酒,毫无忌弹的释放。
凌朗决定先不管自己的衣服扣子,“宝宝,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回复温柔慈父脸,走近宝贝女儿,他一边拿起女儿手上的小吊带裙帮她穿上,一边解释,“不是爸爸安排的,老板跟爸爸胡闹呢。教你这些干什么?爸爸恨不得你一辈子不懂这些。”
“老板为什么跟爸爸胡闹?他以为你带小情儿来?”轮到凌云冷下脸了,质疑的语气又急又气。
8、崩了
凌朗懵了一瞬,有点慌,那种考试时明明没作弊,但老师经过身边也会眼神闪烁偷瞄一下手心的慌。
“胡、胡说什么?爸、爸什么时候有小、情儿了?”他确实没有小情儿!他结巴什么?!
宝贝女儿推开他的手,脸色又臭又犟。
这、再来一轮冷战他得直接原地暴毙。他急了,也不管女儿打着赤膊双手握向女儿肩膀。
可还没说话女儿先甩开他的手喊:“我不听!”胸前两坨晃啊晃。
这?是要上演你听我解释我不听还是你无理取闹我哪里不无理取闹的戏码?
父女俩一个光着上身、一个敞着衣襟对峙,像极小情侣吵架,还是事前或事后闹矛盾那种。
对峙、吵架比冷战还让他慌,何况宝贝女儿眼里开始泛起水光,他一溜儿剖心剖肺急急解释:“早年拼事业,也没心思找,后来公司稳了些,我尽量周末都在家陪你,你打小就不许我晚上不回家过夜,我也不敢放你独自在家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哪有时间找小情儿?”
“让这老板给你安排个小情儿还不简单。我走!”凌云转头拎起胸衣穿上,刚拿起小T恤便被凌朗抢走了。
情侣闹腾、娇作进一步升级,不把他作崩不收兵。
“宝宝说什么?!”紧张的捧起宝贝女儿的小脸,看着女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宣示:“爸爸没有小情儿!爸爸发誓,爸爸只有宝宝,只爱宝宝。”这罗辑关联好像怪怪的,他知道自己真是慌得乱了!
简直像个差点自动自觉交出银行卡、跪键盘的男人。
“宝宝,你说你走,让爸爸找女人?你真舍得?”
她生气、伤心、难受,他都、慌!看着小宝贝胡说八道,真是被气得够呛,却更受用这种慌和气急,她不作,他的心如古井波,她不作,那么多话和事怎么说、怎么做。哎。
“不说气话,不气爸爸了,好不好?爸爸的心肝亲亲乖宝宝。”越肉麻的话,才能表达心里最酸甜违常的情,因为这都是事实啊……,捧着宝贝女儿的脸,痴痴看着如愠如颦的小脸。
小脸的主人很不买账,拍开他的手,继续生气、恼愠和悲伤。
房间里某一面情趣镜映象相当有趣:男人紧张无措辩解,眼神深情无奈,一男一女两张脸越挨越近,难免让人怀疑,这男人与其说是在解释,不如说是找个由头一近芳泽?
近得都要吻上少女的唇了,娇娇定定的少女唇角似在微勾,眼神似有幽光。
“宝宝,不闹了,乖。”他大脑当机了似的、伸手环到宝贝女儿身后,解开了她的胸衣,缓缓把胸衣带子从她白玉一般的手臂上褪下来时,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极怪异的事。
他解她的胸衣干嘛?
干、嘛?
对,他、他下意识的想让她别闹着走、穿上小吊带睡裙、睡吧,她穿小吊带睡裙一般都没穿胸衣,所以,他脱下了她的胸衣,他得快快找小吊裙给她穿上,把这个神操作给箍回来。但她继续作气他:
“爸爸才不爱宝宝,宝宝是爸爸的责任,把宝宝养大,等宝宝毕业,把宝宝嫁出去,爸爸就完成任务,爸爸还年轻,再婚生其它男宝宝女宝宝,宝宝生死从此和爸爸无关,被家暴被性虐爸爸都不会来救宝宝。”
这一大段绕口令似的爸爸、宝宝的也不怕咬到舌?这小嘴张张合合他妈的说的什么?!
被家暴被性虐?活活凌迟级的痛!
他居然被这种无聊至极的小孩气话激得铁拳紧握,俊眼怒瞪,就像真看到宝贝女儿嫁了个暴力男,小穴被被操得靡烂不堪,酥乳被拧得遍布瘀痕。
“凌云!你就这么气我?”
这张文静秀气却和他深犟着的小脸,樱唇轻启,似还想再说些什么伤他的话出来。
这个气人的小少女。这对该死漂亮的酥乳,这白晃晃的身子和细长腿。这些该死的话,这张张合合的小唇儿……
倏的出手,快如闪电,捧向那张小脸,快挨着时动作又倏的极致轻柔,像捧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缓缓低头,温柔的堵吻住那片在书房里就疯狂肖想的小唇,别再胡说八道气人了。
他极热烈但不致于疯狂的噙吻上唇珠、下唇瓣,舌头蠢蠢欲动却只是小心的参与进来亲舔小唇瓣,吻得极动情。
也极顺畅,宝贝女儿并没有丝毫抵触或惊诧,这个吻启动得如此丝滑,没一丝丝卡顿。
她微微仰头,像早就期待?还是习惯了他的亲吻似的,和他唇瓣粘腻、胶着、厮磨,把自己的小唇儿献给他,也向他要来成熟男人灼烫的唇舌触感和气息,这确实是她期待已久的。
成熟男人气息醇厚浓烈,吻技并不算娴熟高超,但胜在动情了,充满温存、怜爱和宠溺,如她想像中美好。
并非舌吻、却也实在太过湿嗒嗒,当两人歇下换气时,父女唇边都挂着水渍,一条唾液线在他们唇间摇摇晃晃。
也如他想象中美好,这个吻,湿润色气又深情还香软。只有和他的宝贝女儿才能如此。
他的唇离开那个香甜软嫩的小唇儿,额头抵着那个光洁的小额头。
崩了。还是崩了。
忍着用嘴皮子替代冲动,忍了那么久,还是崩了。
就如今晚喝小酒时不小心碰着了宝贝女儿的乳房(天知道是不是不小心)、那么这并非严格意义上的舌吻,是不是可以说父女俩只是亲了一下?亲得久了那么一点、湿了那么一点、而已。
就像天下男人总喜欢说蹭蹭不进去,就算哪天他蹭进去了是不是可以说没内射就不算越线?内射了可以说没怀孕就不算背德,怀孕了说血缘一家亲。
逻辑改姓凌了?当然不,崩了就是崩了。
他深闭着眼,额头依然抵着女儿光洁的额头。
心里一团乱、也一团痛、还有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搅着期待氤氲着情欲的燥动……
9、对比
接下来,父女俩心头都、有点乱,有点不知怎么面对的小尴尬,各自收拾怎么也收拾不齐整的行李。
宝贝女儿好歹总算穿上那条近乎透明的白色小吊带睡裙了,凌朗总算松了口气。
该睡了吧?
宝贝女儿又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站在那一整面壁柜前,一开始鼠头鼠脑探看,接着打开玻璃柜门,拿出一根又一根的仿真鸡巴,比划得欢乐无比。
凌朗把额角都抚出茧子了,走过去劝退宝贝女儿,结果这小宝贝还偷藏了一根在身后。
“睡!”——求你了,大小姐,你这小手、抚着仿真鸡巴的样子很要命你知道不?凌朗从没有觉得如此艰难过,哪怕当年熔断危机,他都挺了过来。
“它们仿得真吗?”宝贝女儿求知若渴。
“真。”废话,不真怎么卖得动,人家不如买黄瓜。
“你的也长这样?”
凌朗严重扶额,原地暴炸,“当然,要不还能长什么样?睡,别说话,不然爸爸到外面客厅睡,你在这和仿真鸡吧睡。”
这老板给他安排的院子就只有一间卧室,书房倒有两间,真神了。
乖了一小会,宝贝女儿钻进他怀里,又咕囔开了:“爸爸,水床怎么不动了?”
关了!还能怎么!摇摇晃晃心神旌荡还怎么睡?
一时半会父女俩都睡不着。
对着一屋子情趣用品,和在他怀里娇软的宝贝女儿,凌朗能睡得着,才怪。这一屋子情趣用品似乎蕴藏了极旺盛的生命力,在黑暗中叫嚣。
宝贝女儿还总蹭来蹭去,把他蹭得实火虚火直冒。
“干嘛?不睡出去泡温泉?”他搂住宝贝女儿,让她别乱蹭,这下更糟,小宝贝紧紧贴着他。他早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吧梗在两人中间。
“爸爸、你、你的鸡吧,好像比仿真鸡吧大?”
他刚才为什么不说得文雅点?比如?比如什么都没用,那东西就是那东西。
“嗯。”他含糊不清的应。
凌云一咕噜爬了起来,拿起藏在枕头下的仿真鸡吧,摆在他腹部,比划哪个粗长点。
“你的鸡吧……”
——父女要从聊例假进而探讨鸡吧了?
“睡!”他咬着后槽牙打断她,伸手要拿走她手里的仿真鸡吧,她又抢回来在手里把玩,一付非得让她对比哪个大点的阵势。
他把宝贝女儿一把扯到怀里,幽沉沉看她!
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瞟了眼手里的仿真鸡吧,再瞟了眼他腹胯。
这宝贝有的是作他的办法,不满足她的好奇心,今夜谁都别想睡。何况两人刚崩了接了个湿吻,她更有恃无恐,他更没底气和心思坚持。
抓起她的小手,放到他的大肉棒上,当然隔着裤子。
“好、好大、好长。”她从头撸摸到尾,小脸一片惊愕,夸张的喟叹:“真的比最大号大诶?好神奇。”
“嗯。”他挺了挺,真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她倏的直接掀开他的睡裤和内内,一根紫红超长超大肉棒弹了出来,空气中漾起浓烈的雄性味道。她吸了吸鼻子。
“不好闻?”他看着她问,也不知期待她什么答案。
她没表态,只是说:“好浓。”
“爸爸性欲强,味道自然浓烈。”心底却明显不甘,怕她因不懂而嫌弃,依然看着她说,“习惯了会爱死这味道,一闻就流水。”
她大眼眨了眨。继续盯着那根超大鸡吧:
极粗长的柱身青筋虬扎,龟头巨硕,伞冠突出狰狞,马眼翕张,根部耻毛杂密,威风凛凛不服气的抖擞着,像要日天日地一般向一屋子仿真鸡巴示威。
独眼似是瞥了她一下,看不起她似的又抖了抖,闻到她身上的少女体香独眼张了张,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插插?不进去蹭蹭也行,嘿嘿。
两个囊袋沉甸甸覆着杂乱的耻毛,傲慢冷视一切。
她把仿真鸡吧放到他的超大鸡吧旁,相形见绌,他的性器天然霸气威武,这时那股雄性味道就比死沉沉的仿真货显出好处来了。她又吸了吸鼻子。
“爸爸的大,完胜,对比完毕。”一番对她爸的骚扰让她给兜了回来。 但她爸彻底兜不住了,他一把扯过那个仿真鸡吧,丢在一边,翻身压着她,大手扯去她的小内内,父女俩的性器第一回赤诚相见。
10、笑场
“宝宝。”凌朗压着宝贝女儿喃喃,真不知怎的走到了这一步,让他复盘他都复不出来。
“嗯,好爸爸”,她在他身下轻颤。
双腿强势挤进她腿间,粗长硬的大鸡巴自行迅速挤进逼缝,两片蚌肉被可怜的推向两边。
娇嫩的小逼第一回遭受强势侵扰,有些微的不适和别扭,大鸡巴又实在太大,小逼缝根本环抱不了它,但它的灼烫倒是让小逼颇为舒服,倒也算相安无事,凌云只是颤悸了几下,来自心理上的慌张。
“宝宝,学校并没有宿舍楼层在装修。”闷闷的声音有痛楚流淌。
凌云小嘴努了努,眸色幽黑,并无丝毫惊慌与愧色。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淡定如坐在崩于前的泰山石上,仿佛还有点居高临下过问的意味。
“就从书房出来喝小酒之前,你同学林婉发微信跟我借车,说打你电话没接,估计你在醒酒。她爸的SUV撞了,她妈的小两厢装不了行李。”凌朗解释得无比详尽,仿佛撒慌没错,知道了这事反而很不应该。
知道她撒谎,知道她故意撒娇,他还是没扛住,从书房里出来喝小酒一路狂崩。
她咬唇。
伸手把她的下唇从小门牙下解救出来,指腹没忍住又抚了抚娇嫩樱红湿润色气的唇瓣,他刚刚吻过。
“也是有意、考砸?读本市大学?”这句话极艰难的从他嘴里挤出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彼此的气息几乎都打在对方脸唇鼻间,痒痒的、暖暖的,从唇鼻直达心头。
“嗯!”不重、但很清晰的回答。
“凌云,你砸的是你的人生……”他本应该或者本想、低吼、怒吼,或者暴喝,但溜出来的却只是满载无奈的重叹。
“温柔体贴、哄你宠你、一切以你为主、把你捧在手心的成熟男人?你误会了。”那只是一个跑偏了的父亲假像,他很想告诉她当一个父亲变成丈夫后的诸多无趣与、残酷。但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她明白或不明白,都无路可退了。
她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他说的话。
“你想多了,我只想给你操,和你吵,直到老。凌朗。”
【给你操,和你吵,直到老】。凌朗看着他的宝贝女儿。似有无限思绪,又似什么也没有。
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背负?一起下地狱吧。她挖的坑,他跳得欢。
他再次低头,噙吻起说出这句让他无法言语的话的小嘴儿——九个字,胜过他一千句无聊话语,至于对错,大半年了、从她开始该死的冷战起、他就无力细究了。
这个吻节奏变了,像要噬咬吞吃掉那颗小唇珠儿。
逼缝里的大鸡巴开始磨蹭,粗糙的柱身磨过她敏感的小花蒂让她悸颤不已。宝贝女儿微微颤栗和怯怯的回应引得他抱得越来越紧,吻得越来越深。
当他把舌头钻进宝贝女儿嘴腔时,他听到心里极重的一声叹息。
任着心意把这个吻加深得不能再深,舌头侵进、肆意狂乱搅动,卷起那个甜美的小舌儿吮吸,把舌头霸道的侵伸到宝贝女儿嘴腔最深处,侵停在那里,把她嘴腔里的空气全部吸取过来,将她的唇舌全含吞到嘴里,实在是温柔式的霸道。
他的温柔和霸道都如她想像,就是这样的,他就是这样的啊,他就该这样的。
他们深邃和灵动的眼都早已微微眯上,全情投入陶醉其中,啧啧的接吻声色情极了。
所有关于宝贝灿烂童年美好回忆仿佛随着这一吻离他远去,所有这段时间隐忍的暧昧上瘾愉悦也通通死去,只剩情欲荡漾唇舌交缠,和心里如刀割般的痛。
“知道会很痛吗?”他突然停下深吻问。
“是不是前戏足就不太痛?”她吸了吸鼻子,怯怯的问。
他叹了口气,撑起身,捏着她的中指放到她逼穴口,微微用力往里挤,还没进入一个指节,她已蹙起了眉。
把中指拉出来放到大龟头边对比给她看,“你那穴口,说难听点,比我这马眼都没大多少。”
颓然起身坐着,指着大龟头对她说:“你爸这大龟头巨硕不说,还是传说中向上勾的蝎尾状,名器中的名器。所以,”
他想了下措词,“你爸向来没有前戏,直来直去蛮干,也不需要摸女人奶子吃逼这些才爽,光用这鸡巴插就能爽到也让女人爽疯。你爸他妈在床上就是个打桩机渣。你听了别不好受,我单身十几年,不可能不泄火,但也不常,从小你看我看得多紧,你自己清楚。”
“真麻烦,还得给你舔给你扩张,要是撕裂了还得送你去医院缝,缝了回家还作我,还得喂你吃饭,背你上洗手间,我操了,脑子进水了才想搞自己女儿。”
“我也是昏了头,才哄你搞得暧昧粘呼,让你误以为我多耐心、会前戏足。”
“没操过这么小的逼。他妈的还是亲女儿……”
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剂蹙眉看说明书一边咕囔。
凌云以为她爸霸气的终于把她压在身下、大鸡吧挤进她的逼缝里、吻了她、要开干了,结果晾着光着下身的她,转身边跟她咕囔他有多渣边看润滑剂说明书。
她突然卟的一声笑了,笑得全身发颤无法抑止,状如抽筋。——她爸无奈颓然咕囔的亚子,好像只大狗。
凌朗转头面无表情看她,缓缓又转回头抚额。
败给你了小祖宗。
“凌朗……”
“我是你爸!”他打断她,冷沉纠正。
“爸爸、我觉得我们会很相爱的。”会比她能想像到的更好,爸爸贪欲,他们会很欲很欲,但他们之间又不会只有欲,她爸舍不得只给她欲。而且,会大狗样咕囔发牢骚的爸爸,不止会操她,也许会和她谈个好玩的恋爱?这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她爸爸,但她不想人生该有的作为一个女朋友、情侣、妻子的体验和经历缺失。她的大狗爸会满足她的?应该会。
凌云笑得不可抑止。她爸真的好好欺负。父女俩的第一次从笑场开始,也是份美好的回忆呀。——后来,这事儿总被凌云拎起来取笑他。
凌朗瞪她,“笑吧,一会有你哭的。”起身到洗漱台上仔细修剪指甲、洗手,刷牙漱口,又把大鸡巴好好的清洗了一遍。
11、吃逼舌肏
开搞……
就如前面的暖昧是递进式的,凌朗的在性事上的心态也是曲折的,会经历男人式的现实、混蛋、深情,两人的关系进入实质后也会有波折……
——————
凌朗重新走近凌云时,已全身赤裸。
凌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爸爸,身材健硕修长,胯间垂挂着尚未勃起的性器和两个大阴囊,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在她身前弯下腰来看她,极具压迫感。
她眨了眨眼,嗓子眼有点干。
凌朗幽幽的看她,像看一朵待采的花,一只待宰的羔羊,一个献祭的少女。
来吧,养了这么多年,换个养法,用他的精水日夜浇灌滋养,让她成熟、漫妙。
凌朗双手叉向她腋下,抱起她,她的细白腿紧紧圈住他,圈住他,再也不放,走到这一步她也不易。
把她抱向八爪椅,打开小吊灯,拉起她两条细白腿架在扶手上,两条腿被拉张到最开,小嫩逼向他大敞。
漂亮,真的漂亮!除了黑森林,眼所及都是一片粉嫩,花蒂紧张的躲着,小尖头都没敢冒出来,连自慰都没有过?这小宝贝?
茂密乌黑的森林覆盖着饱满的阴阜,宝宝全身几乎不见任何毛孔汗毛,唯独此处,茂密得和他的耻毛有得一比,性欲极旺盛?极品宝宝?他心一跳。
凌云一瞬不瞬盯着爸爸,爸爸正研看她的小嫩逼,她任他看,脸还是红了,慌张又期待。
“爸爸、不在床上吗?”她怯颤颤的问,这种姿势让她很、羞耻。
“有工具为什么不用?人类进化的标志就是从使用工具开始。”男人淡淡的说,边说还边将小吊灯调成直射小嫩逼的角度,连小穴里若隐若现的媚肉都艳嘟嘟的在他眼前纤毫毕现,美不可方物的小逼。
他不想打击报复那个老板了,他要把这个小院子长期包下来,成为他们父女的淫窝。
男人伸手碰了碰她的花蒂,她重重一颤,逼穴猛的一缩,蠕动了几下,挤出了一点晶亮,湿润起来的小逼,在灯光下更是艳美,他眼色极幽灼。
这个杀人的小嫩逼,他恨不得马上操它,操得它红靡不堪,肥熟可口,汁液泥泞。
“碰过这里吗?自己?”男人哑着声问。
她摇头。
“没想过我自慰?”
她再摇头。
“不是肖想我么?想我时干嘛?”他不解的蹙眉。难道不是磨磨被子揪揪阴蒂做个春梦什么的?
“刷题,确保别考太好也别太差,研究怎么冷战。”她正色的说。
我操。神他妈生养了个聪明女。
想起自己被冷战后的慌乱无措,一切在她意料中?他继续蹙眉,艰难的发问:“我在你眼里、是不是、透明的?”
她摇头,正经的思索,“你、就是个男人,在我眼里,就是个男人”。
他唇角慢慢勾起,笑意漫满深邃的眼,“你爸当然很男人,你会彻底领略雄性的力量,我的宝宝。”
不再和她多话,他再次看向小嫩逼,那口小逼穴被他看得频频咬合蠕动,最后漾出一汪浅水,开始泛出一个逼应有的味道。
逼还是得有逼的味道,他深呼吸,舒服,还是太淡了,他会把这逼操得逼味浓郁。
“就这么想被你爸操?”他满意的看向她。
她脸色一时红一时白,双腿想合上,又被扶手卡着,想说什么又被他吓住。
他确实不是那个温柔、会哄她的爸爸了,冷俊而略带幽戾,宽硕的肩臂、有力的腰腹、粗长的性器都使他倍具攻击性。
看了她一眼,凌朗拿起手机低头拍了张照片递给她看,敞开的小嫩逼,所有部件都极粉嫩,腿根这么大敞,小穴口都只有小指口大小。
她看了看男人半勃状态的巨根,眼里慌色渐浓,“爸爸,你那大家伙真的进入过女人?”
男人又看了她一眼,“这不废话?没进过哪来的你?你怀疑不是我亲生的?”
“我拿过我们的头发去鉴定过。”她如实说。
我操,这女儿真神了,他定定看她,“结果?”这一瞬,他真说不清楚希望听到什么答案。
“没有狗血情节,支持生物学上的关系。”她眨了眨眼说,她完全能读懂他爸刚才的神情。
“他妈的你拿我给你的零花钱去做这些事?”不把你操死,都对不住你。
“你从来不对我说粗话。”她理亏,转移话题。
“我对我的女人没那么多讲究,特别在床上,你别他妈的双标。”他趴到她的逼前,恶作剧的对着小嫩逼吹气。
“唔,痒。”她抽了一下。——【我的女人、床上】,她喜欢这个说法,她就想他把她当女人,平常情侣、夫妻如何她都想经历。
倏的,她整个逼像被啃、咬一般,又痒又微疼,又酥又刺激,“啊!”她一声尖叫。
两条小细直腿急颤,想把腿抽回合上,她爸有先见之明把腿扣扣上了,“爸爸,不、不要。”
男人蹙起了眉,操了,还没开始就尖叫、喊不要,怎么搞?他想要不要拿个臭袜子塞住那张小嘴?
好在小嫩逼自动滚出了点汁液,逼味浓了些,撩住了他。
他几乎就没吃过逼,他是典型的鸡巴享受动物,只喜欢疾速长久抽插、操肏。
若不是他女儿,若不是这穴口实在太小,他才没这份耐心。
或者也只有他女儿才真适合他,丰富了他的性体验?他这个只爱抽插的打桩机渣也有吃逼的一天?
他把那点不算多的汁液卷吸了吃,还、真甜!他认真看了眼这口因被他的口水、也被自身不断汩出来的粘液浸湿而粉嫩中终于带出点淫样的小逼,再次低下头张开大口。
从毫无章法的啃咬,渐变为细腻的舔吃、吮吸,爱不释口,爱不释口啊,他逐一把大、小阴唇都含进嘴里咂么,把嘴张到最大,贴近整个逼面,舌面自下而上扫舔。
淫汁开始汹涌从穴里冒出来,逼味更浓,每一滴都让他吮吃了,原来逼这么好吃?逼肉软嫩,逼液甜美,还是只有宝宝的逼才这么好吃?他恨不得把整个逼吞了,来一道小嫩逼刺生,唔,好主意。
以后他天天都要吃,这宝宝就是生来、养来给他吃的吧,要不然呢?
磨蹭那么久,迈出关键一步后,心便野了,吃掉她,必须吃掉她!
他是真的在吃逼,不是在取悦或口交,就是纯粹的吮吃,吮、吃得啧啧作响。
光是这不带口交意味的前菜就把他迷住了,宝宝太、甜,他预感自己会死在这宝贝身上,宝贝会死在他身下,他会贪她,极贪,夜夜吃她、操她。
他的鸡吧有毒、精液有毒,带着浓浓的催熟剂。三五天三五周后,她就是个浸满他精液的成熟欲润少妇。
每一寸逼肉都被吮舔个遍,他像在用舌头挖吃一大坨冰琪琳,香草奶油被他舔化,被他吞食掉。
他恶作剧的用舌尖逗弄最嫩弱的小尿道口,看着那个小尖尖可怜的收缩蠕动,他甚至觉得宝宝的尿应该也是甜的,他想喝,他还想用尖针捅插这个小口,宝宝身上所有的洞,都应该让他用不同的器具抽插,插得她坏掉,插得她肥腴丰润,插得她叫饶。
谁让她是他的,谁让她那么美好?
谁让她居然敢和他冷战?把他逼得现了形。
凌云细腿悸颤,挺扭着腰也不知是想从他嘴里挣脱开来还是想喂得更深,迷离着双眼发出奇怪的嗬嗬呃呃,她的逼像泡在一团灼暖中,被舌面刮扫、被爸爸咂吮的感觉太好,又湿又酥又麻,“啊、吃、吃我,爸爸。宝宝要,吃宝宝。”
当然吃你,宝宝。男人越吃越深,恨不得埋进逼里,大小阴唇间的缝被他的舌尖刮过无数次,会阴处的软肉让他啃了再啃,然后才移到花蒂,抬头幽深的看了一眼这颗完全没被开发过的小果,你的正主来了,他给它取了个名叫小云果儿,逼穴就叫云穴吧,云深不知处,只有他这个生养者知道。且只属于他。
刚含起小云果儿吮了一下,处女女儿就崩了,双手抓紧床单哭喊不要,“爸爸、爸爸不要、它、难受,太刺激。”
她受不了刺激劲儿,可是逼穴却很诚恳的蠕动表示喜欢,漫湿得一塌涂。
“宝宝,别娇气,性爱这种事,就像学习一样,刚开始总觉得有点难,挺过刺激感后面就是酥爽了,快感在后面。”不愧是父亲,在床上也要说教,凌朗你能不能闭嘴只舔你女儿的逼别说话?
小花蒂在他嘴里被花式咂么吮吸、被他的唇齿拉长、被他的指头揉搓、拉扯、摇晃,动作由轻到重,没多久便从软小可怜被“虐”得勃起肿胀,眼可见的肥大了一轮,又很快肿大红亮如熟透的相思豆。
宝贝女儿已无力颤栗,阴蒂高潮向她怒袭,那个小蒂被彻底唤醒,像个接通电流的开关,随着爸爸嘴里或指尖动作,向她发出电波,快感把她的意志全都酥震碎,她眼前白光闪闪,她穴里汁液潺潺,嘴角也津液嘀嗒。
处女凌云收获初阶开发加成。爸爸并没有轻易放开小云果的准备,并不理会小云果在高潮与高潮间可能有不应期,他坚信不应期是可以缩短的,或者存在假性不应期这回事,也就是在高潮后并一定连着不应期,而可能是另一波更过份的高潮,一波连一波,直到让人彻底沦为感官动物。
他的宝贝女儿,从此将彻底沦为他的性侣,他的大鸡吧上场后,将成为他的鸡巴套子。他相信,这也是那个为了他不去外地上学的女儿的心愿。来吧,父女日日宣淫,方是父慈女乖巧,方是父女情深。此刻,他心魔撩乱,心痛如绞,被情欲和痛楚推着走。
他左手两指依然捏揉云果儿,右手拓了拓穴口,舌尖对准穴口猛钻了进去,开始他对穴口的攻城掠寨。
小嫩逼的可口让他有了开拓的耐心,舌头使劲钻进穴眼,手指在旁边助力抠拉,不是他狠心不温柔,而是这穴口太小,他的鸡巴太大,不把这穴口拉扯开了,一会大鸡巴插进去肯定撕裂。
想到如果撕裂了他还得照顾这作人精,他头就大。
“爸爸,啊!”凌云重喘,不要了,她不要了,不敢撩刺她爸了,放过她,阴蒂一直处于高潮状态,下身一直如处电击般酥麻,现再加上穴口处被舌头钻开,穴肉被舌面舔扫,她软成滩水,“爸爸,不要了,放过宝宝。”
放过你?谁放过我?
凌朗的舌头被小穴吸挤得发麻,太紧了,他耐心按摩会阴、舔吮穴口,手指拉开穴口让舌头一进一出肏插,终于把穴口一点点拓软。
宝贝女儿被爸爸的舌头肏插得昏头胀脑,穴口穴肉变成只会生产酥麻快感的器官,脑波不管她是不是够了只管把快感袭向她,阴道深处似有某个开关坏了,源源不断道沁出淫水,自动自觉助力阴道变软,变得更适合她爸爸大鸡巴一会侵袭进来。
她的逼,似乎都知道接下来要被大鸡巴狂操猛干,都在为此做好各种准备,不敢有所怠慢。
“嗬,爸爸,宝宝在流水,宝宝舒服。”她五官颓然,只有欲色迷漾,完全陷入被舌肏的迷乱欲享中。
太会分泌淫液了,这淫宝,爸爸感慨,从他开始吃逼,这淫液就没完没了的源源不断。
逼味越来越甜,单凭气味他都能在群逼中指认出哪个是他宝贝女儿的逼,真是父女情深似海。
“嗬,唔,爸爸,舒服,宝宝好舒服,要。”快感让宝贝女儿颤挺着腰主动迎接舌头的肏插,“爸爸,太酥了,宝宝,呜。”她舒服得发出了呜呜的哭腔。
当然舒服,舌头不似手指那么尖厉,实在是最好的拓穴前戏,你爸对你是破天荒的好了,不过,也不必太感动,你爸也是为了自己。凌朗嗯了一声算是对她的回应。
穴口已让他的舌头肏开了些,舌头能自如舔到逼里的媚肉,甜得发腻,他的舌头很长很有力,转着不同的角度,把每一寸都吃了个遍,他知道她最敏感的那个点在哪,但这不重要,他会让这口穴里每一寸都是敏感点,他的鸡巴有这个能耐,操得这口逼烂熟得碰哪哪敏感,碰哪哪出水。
“嗬、唔、爸爸,舒、要,插、插宝宝。”。她已语无论次,她只知道舒服却不知她的穴已被舔吃熟了,从一开始只有尾指大小的一个小洞,被她爸的舌头肏插软了,穴口已可容进两指。
他拉开穴口往里看了看,有点深,唔,很适合他,宝贝女儿真会长,太浅的阴道他那超长鸡巴肏着不爽。
缓缓起身,准备换成手指,手指捅插肏操一番,涨疼的大鸡巴就可以上场了。
12、指间温柔(h)
凌朗在性事体验上是有所欠缺的。他没吃过逼、没仔细把玩过女人身上各处敏感点。十几年来只是零星的泄火,基本都是鸡巴爽了再说。
哪怕面对宝贝女儿,他的耐心也不很足够,一门心思就是想提枪上阵,把女儿操软,把自己操爽。
就是刚才的吃逼,多少也如一个“吃货”突然发现了一方美味的心态。
直到此时,在淫液的润湿助力下,凌朗把两根手指捅进被舌头肏插软的小逼穴,看着宝贝女儿文静秀气的脸因他手指的侵入而颤悸和轻吟,他身体、心里某个体验乐园才开启。
刚才吃逼时他蹲在女儿腿间闷头舔吃,此刻,他站在女儿身侧,有点怔忡的看着宝贝女儿光滑白嫩的大腿间、那个粉嫩漾着淫水的小逼穴里插着自己的两根手指,这两根手指也像插在他和宝贝女儿的心头。
他在插她了?他独自把她带大,宠如千金宝贝,如今却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逼穴?
他差点想把手指退出来,夺路而逃。
宝贝女儿感觉到逼穴里触感的不同,温软的舌头被坚硬的手指替代,有些微不适,好在前面舌肏把小穴肏开了些,竟也慢慢适应。
小逼穴里的媚肉像终于等到主人般围上来,箍吸着、嘬吸着他的手指,媚肉、穴口都极紧致有力的吸留住他:进来就别想走。
指尖能感觉到淫液从小穴里流淌过来,浸泡着手指,逼穴温暖、湿润、温柔,女儿神色温顺中微带情欲,门户大开,樱唇微启,迷离着欲色看他,似是期待、似是企盼、似是魅惑。
本来只是急于拓扩的他,低下头亲了宝贝女儿的耳垂、眼皮、一路亲到小乳蕾,一寸寸精细的品偿宝贝女儿的滋味,真甜,每一寸都甜美软香。
在他唇舌撩拨下,宝贝女儿扭动着腰身,轻吟带喘,身体似是肉眼可见的舒展开。
嗯,着什么急呢?他嗤笑自己。这宝贝是你的了。
手指不急着拓扩和抽插,反而在里面转起了圈,让微带薄茧的指腹抚过穴壁,感受逼穴里媚肉的细嫩、褶皱起伏,联想起刚才舌肏的触感,宝贝女儿的逼穴在他脑海里色香味触俱全立体了起来。
他转过头看自己的手指在宝贝女儿的逼穴里转动、偶尔轻柔的抽插,水渍声腻腻响起,腻得人耳红,视觉和听觉都极撩动他,他在指肏他的宝贝女儿,而不是在拓扩,那太无趣,他要把女儿指肏出水来,肏得她以后看见他的手指也会脸红心跳。
他们父女间能在无人处眉目传情,也需要能在人群中看一眼手指便心领神会。
他以暧昧之姿走入违常的爱里,临近性事在少女胴体和性器的美好前显出了男人急烘烘现实一面,此时又转回了深情展盼模式。
逼穴里既柔又实在的触感让凌云更无法遏止的源源不断分泌淫液,舒服又奇怪的酥麻感让少女泛起了类乎发情的体验和媚态。
“嗯、嗬。”她拉长声调地呻吟,发出完全不像她自己声音的碎喘。
还不够,她想要在她穴里的手指能更频疾抽动,像刚才温柔又有力的舌头那样。
“酥、好酥,爸爸,要,爸爸动。”
“嗯!”他哑着声答,手指缓缓抽动,另一只手腾过来,拎起那颗已艳靡得不像话的花蒂小云果儿,刚一触碰,逼穴里就滚出几大滴淫液,宝贝女儿大腿侧轻搐,这么敏感?
凌朗眼色幽灼,索性两只手都在逼穴处作业。一手抽插,一手把玩花蒂小云果儿,在女儿的逼里弹奏爱的小夜曲。凌云以崩溃的尖叫作和声、以颤栗伴舞。
手指感受着到阴道里的收缩和蠕动,真好,原来把玩是如此美妙,看女人在你指下为你蹙眉、喘吟、绽放、疯狂和迷失,夜夜玩弄她,他决定,玩后再肏,肏后再玩,日子就该这么过,不是吗?心却有点痛……
他用拇指抵住花蒂,腾出手揉抓白嫩的乳肉,手感好得他急吞口水,低头用舌头在乳晕处打起了圈,却就是不给正中央的乳头一点抚慰。
想要、碰一下中间那里、那里好痒、好想要得到搓捏、用力的揉捏,急了的凌云挺起胸,可是爸爸还是在只照拂着乳晕,“爸爸、爸爸、乳尖尖……”她羞红着脸说出她诉求。
“乳尖尖怎么了?”他抬起头幽幽看她。
“嘤。”实在不好意思说,可是这种痒很要命,像痒到心里去、痒到穴里去。
“嗯?”又是那声尾音上扬好听的“嗯”。
“乳尖尖要爸爸。”
“乖!爸爸这就疼乳尖尖。以后有什么需要直接跟爸爸说,爸爸对宝宝有求必应。”他扬起唇角,低头叼起小乳尖尖,轻轻一吮,舌尖又抵又舔、门牙轻刮微咬,把小乳尖尖侍弄得像颗熟透的相思豆。
宝贝女儿用汩汩的淫水和唔嗬的碎吟回馈他,她觉得自己要酥化了,乳头高潮是如此的让人迷恋又有些哀伤,要更多、也不嫌多,被用力的捻揉也只觉爽不觉痛。
他适时的再加了根手指。
13、指间喷水(h)
“涨!疼!爸爸。”凌云急忙抗议,想扭腰往后窜,这时就体现出工具的好处了,小细白腿被八爪椅上的腿扣死死扣住。这老狐狸爸爸。
涨这个字留着呆会说吧,他舔吮起另一颗乳尖,拇指更卖力抚弄小花蒂,为了贪图花蒂上那点酥麻,凌云忍住不适,挺腰扭胯的让逼穴追逐爸爸的手指,想捕捉多一点点快感。
真是个小淫宝,凌朗喟叹。
下面还是那么涨,没得到行动上的回应,凌云有点委屈,她甜甜的喊:“爸爸,宝宝涨。”
平时只要她这么说话,爸爸马上会蹲到她面前,宝宝宝宝怎么了紧张宠溺的问。
可现在,她爸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情人和父女的相处方式是不同的。在床上,喊“胀”、喊“不要”就心疼得停下?小公举你一辈子别想知道快感为何物。
“乖。”还是回了她一句,毕竟是他的宝宝啊。
有这一句就够了,多不适她都能忍,“爸爸,吻宝宝?”
“一会就吻宝宝,宝宝乖。”——一会吻到你爽,把你的小唇小舌全吃了。
手指缓缓抽插,卟嗤卟嗤的抽插声动听极了。
凌云闭眼微微蹙眉,神情似痛苦又似舒畅,
“舒服了些?”男人哑声问。
“嗯。呃。”她发出极淫荡的几声呻吟,白嫩的小脸泛着红晕,眼梢靡艳,如将熟未熟的小少妇。
“小妖精。”
她无意识否认,她是宝宝,不是妖精。逼穴里越来越软湿,穴口似已适应了三根手指的侵肏,她感受着被抽插摩擦的欢愉酥麻。
节奏倏的变幻,卟嗤卟嗤声渐快得让人耳噪。
手指的落点似有些邪恶,总往那处敏感得让她疯狂又害怕的点而去。
“爸爸!”她猛叫。舒服酥麻感随着肏插速度的加快奇异叠加,那处软肉好像一碰会极酸涨、然后延发极致的快感和阴道收缩。
她怕,小穴被极快的指肏,酥麻感在疾速向她狂奔而来,停下来,再跑下去会累死吧,她呃呃呃的急喘。
“在!在用手指操你,宝宝。”
“太、快。太、累。别碰、别碰那里。”她喘不过气。
“忍着,要不鸡巴进去你怎么办?”累?穴肉收缩得累?喘累了?早着呢。
“以后只要两根手指好不好?不、不要鸡巴。”她被手指肏插昏了头。
“做、梦!”
看了眼自己的大龟头,确实太大了些。
凌朗亲了亲宝贝女儿的小嘴,那孤独许久了的小嘴马上缠住他,“爸爸吻宝宝。”
“嗯。”他应。真是个粘人精,以后可怎么是好?他心里滑过重重的甜。
噙吻着宝贝女儿甜美的小唇儿,舌头轻而缓的如性交般肏插她的小嘴,每一下都滑过她敏感的上腭,欺负她的小舌儿,吮吸掉她的津液。
怎么是好?粘人精就得带在身边狠狠的欺负,欺负得更粘人。
他其实喜欢粘人宝宝的,粘在他怀里、鸡巴上。
左手揉抓她漂亮白嫩的球乳,指尖抠过小乳蕾。
宝贝女儿又陷入情欲享受中,爸爸好会搞她,这里搞一下那里搞一下,她就全身都酥麻愉悦。她像被弹奏的钢琴,每一处都能弹响靡靡之音。
见宝贝女儿欲色渐重,凌朗狠下心让三根手指并排开,在女儿的小穴里狂插猛肏,经常撸铁的手臂应对这样的速度绰绰有余,只是那第一次遭受肏插的逼穴是真有点惨兮兮,淫水被手指打得四处飞溅,爬满他的手掌,再往地上滴淌。
处女膜逐步适应从舌头到两三根手指,竟诡异的弹性极好的没破裂。
“呃呃嗬。”宝贝女儿急喘不休,下身疾抖,那已不是爸爸的手,而是三根电棒在对她进行电击,这些电棒疾速抽插,指腹不停磨过、抵按她的阴道G点,给她一波又一波极致酥麻,几乎把她彻底电垮。
拇指偏还抵着花蒂不放,爸爸偏还一边和她极深情的接着吻,舌头时而和着手指的频率肏她的嘴,时而含吮她的唇珠、舌尖。
她被那三根手指肏得悸颤不停,嘴里呵出的呻吟和喘息全都残碎不堪,在爸爸左手两指揉捏乳头、右手三指疯狂疾速肏插、抵压阴道G点中,她发出一声尖叫,迎来了快感巅峰,大量淫液喷涌而出,浇了她爸一手。
趁着穴口湿软,三指拓了拓才收出来。
“乖。宝宝真棒。”爸爸吻着她汗湿的额角。
她眼神失焦的看着她爸爸,累呼呼的下意识的点头、重复:“宝宝真棒。”
缓了缓才疲累的笑:“爸爸真棒。”她动情的看着爸爸帅得过份的脸,然后缓缓移动视线,看向爸爸的手,以后她看见这手,真会脸红心跳呢。那么有力、有劲、手速如电,一双好手!
他用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脸颊、耳际脖侧、锁骨,又滑到她腰间、大腿,给她做了番放松按摩。
凌云一直看着他爸,温柔体贴的成熟男人,让她沉醉。
父女俩深情对视,情潮撩动。
男人又转到她腿间,看了眼小逼穴,缓缓压到她身上,硬如铁棍的大鸡巴抵着她的逼穴,独眼自行寻到了穴口,一付急不可待想要钻进去的样子。
“宝宝,爸爸很温柔,但它不是,它很蛮,很贪,会把你干软,干成它的套子。”他幽幽的看着她说。
“套子?“
“嗯,鸡巴套子,爸爸的。”
她眨了眨眼。
“它很会欺负人。它不是爸爸,是个小恶魔。不干爽了它不会停下。它做了什么坏事,你、要原谅它。”
她又眨了眨眼,有点怕怕,又有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