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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4/06/19 07:30 / 3094 / 49
【小说】和爸爸冷战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7/05 08:16:16

14、告白(h)
  凌朗压在凌云身上,和她温柔的接吻,让她放松些。
  逼缝里卡着根灼烫的超大鸡巴,她怎么也放松不了,慌得手心冒汗。
  那根大家伙实在太大,她一手都握不过来,真的能进得去吗?
  “放松、宝宝。”男人哄着她。
  男人的鸡吧已快要硬暴,得亏他不是毛头小子,自身控制力绝佳,才能以超人的忍耐力撑到现在,连自撸两下先泄泄火都不用。
  “你越紧张,爸爸越进不去。”他看了她一眼,那双惊慌的眼神告诉他,说什么也没用,她现在就像排队打针的幼儿园小盆友。——你说不疼别紧张来你挨一针?
  “要不、不要了?以后爸爸用手指满足你?”他也来一招以退为进,作势要起身,上身是抬起来了,大鸡吧却还是在往逼穴方向钻,像抱着乐高死不放手的熊孩子。
  “不。”她拉住他肌肉壮实的手臂,“要的,宝宝不、怕痛。”她说话都打咯噔。
  凌朗摸了下鼻头,想笑又没敢笑。
  扶着柱身让大龟头蹭了些淫液,“宝宝,水够多,前戏够足,咱们不用润滑液了。”他亲了她一下说,事实上用润滑液太滑,操起来不爽,男人在这事上总是想多点欢趣。
  纵使被舌肏、指肏,穴口松软了不少,凌朗的大龟头抵上穴口时,发现型号还是极不匹配。
  凌朗头也有点大,这特么的有点、尴尬,硬着头皮、硬起心肠,健腰一挺,卡进了大半个龟头,穴口被撑成薄透明状。
  “嗬!”凌云吸了口冷气,惊呼:“冷、疼、爸爸,裂了、裂了。”她瘪起嘴,小唇儿疼得发白发抖,她的逼穴口火辣辣的灼疼、尖锐锐的裂疼。
  凌朗伸手往她会阴处摸了一下,拿起手指忐忑的看了看,还好没流血。
  他也被卡得倒吸冷气,那圈透明穴口像像皮筋一样箍着他圆溜溜大龟头,悲催的上不上、下不下卡在那。
  他没做过处女,和他的型号号太不配,这些年他也只不过是零星泄火,没想找麻烦。凌云她妈大他三岁,跟他时有过男友,还跟他说她很会吸,结果被他撑得只有任操的份。
  “宝宝,放松。”
  她被撑得既没法放松也没法不放松,就是敞着腿、任大龟头撑着她的穴口,嗬嗬的倒吸冷气。
  咬咬牙,凌朗继续往前挺进半个柱身,那圈透明的穴口紧裹着他的鸡吧,宝贝女儿倏的哇一声大哭,吸着鼻子鼻涕眼泪口水全糊了出来,“哇,疼!”
  她使劲沉腰张开腿,想减轻一点疼痛,看起来倒显得无比淫荡。
  凌朗也疼,下面紧得他头皮发麻,箍疼得他两个大阴囊也酸悠悠。
  抱着宝贝女儿的小脑袋哄着,“进去一半了,忍忍、宝宝,爸爸在你里面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凌云打了个哭嗝,她爸趁机又挤进了一点,那圈透明的穴口皮被扯得更加透明,再扯动可能会阴会直接崩裂。
  她瘪起嘴,嘛的一声,哭得极大声、极悲惨。
  正当凌朗想她可能会喊出去或喊停时,这宝贝女儿蹙着脸、满脸泪水鼻涕口水的哑着声哭喊:“嗬嗬,哇,爸爸,我爱你啊,我爱你啊。”
  “我爱你啊!哇……”
  她就这么蹙丑着脸,一句又一句的哭着说,她爱他!
  凌朗怔怔的看她。
  他怎么都没想会在这时以这个样子听她说对他的爱!她对他的告白。
  她跟他冷战时,没说,今晚摊牌时没说。
  也不是个从小就喜欢把“宝宝爱爸爸”挂在嘴边的小孩,凌朗仿佛明白,乖巧也许并不是她的本色,她只是爱他,便也懂得一个单身男人既要拼事业又要照顾她的难。
  哪个小孩天生乖巧文静?她只不过是从小懂得心疼他罢了。
  相比起此刻这一句句的告白——【爸爸、我爱你啊】,在冷战和暧昧阶段,他那一句句的【爸爸爱宝宝】、包括今晚他表明心意的那句【爸爸心里只有宝宝】,都显得有点苍白无力。
  他有点抓不住这句话里有没有怨意,比如,为什么他是她爸爸?
  或者,就只是单纯字面意思。
  她不只是选择了一个在他身边的大学,她是准备把一生全给他。
  “宝宝!”他抱着宝贝女儿的小脑袋闷闷的轻呼。
  她心疼他,他何偿不是?他的苦、无法言说。操吧,操就是了。
  “宝宝,爸爸动了好不好?”他看着宝贝女儿问,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大大的泪珠。
  本应我见犹怜的,但他现在没法怜她,他的大鸡吧要爆了。
  凌云瘪着脸缓缓点头。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7/05 08:27:31

15、混蛋破处
  前面说过,她爸的心态有起伏曲折。哎。这一章会混蛋。后面会深情……,还有纯甜的恋爱章。有些情绪会在后面体现,不想一篇性事搞得太娇情,给性事一个痛快的样子。
  ——————————
  凌朗知道凌云的阴道长得挺深长,他没有往外撤,反而往里挺进才再撤出来,毫不怜惜开始挺动抽插,他能感觉到会阴那圈穴口被他的鸡巴扯进去扯出来,逼穴的主人应该很疼,他停了停让穴口适应、又肏插起来。
  对他来说,紧致、湿润,肏得非常爽,爽得他全身毛孔呼呼顿开。
  对凌云来说,只有无边的疼、涨,逼穴被撑到极致,能清晰的感受到大鸡吧的每根青筋,它们在跳动叫嚣着,猖狂之极。
  她平坦的小腹鼓起一根大鸡吧的模样,诡异又色情。她不敢看也不敢摸,但她爸看了一眼,眼放灼光。
  那圈穴口始终呈透明状,仿佛处在崩裂的边缘,她脸色依然苍白、嘴唇随着她爸每一下抽插而轻抖。
  她以为她爸见她这么惨可能会停下来,安抚下她,或者停下来抱她回床上。但没有,她爸在肏插。
  她尽全力把大腿根张得最开,近乎呈一字,想尽量减轻暴涨、撕疼,可这举动让男人鸡巴更加暴涨,他缓缓从宝贝女儿身上直起身子来,半跪在八抓椅踏板上。
  随着他直起身子又扯得凌云穴口一阵撕疼,她惊叫,这和高潮前的惊叫完全不同,这一声简直就像半夜起床踢到了床头柜,疼得她又掉下了两行泪。她爸还是在肏插。
  男人还是伸帮她抹去了泪水,却从缓缓肏插渐变成大开大合的肏干。
  大鸡巴开始找到了舒适的姿态,如鱼得水深插浅出、重插重肏,卜嗤卜嗤声越来越闷重、一声赶着一声越来越快。囊袋威武的一甩一甩拍打在宝贝女儿的嫩臀上。
  阴道环境太适合肏干了,紧就不用说了,湿润却不致于太湿滑,是他最喜欢的程度,每个肏插的摩擦感清晰实在,柱身和龟头爽得飞起,脑里兴奋度高涨,鸡吧取代了他本人。  大鸡吧才没顾得上这是她的第一回,只管大力肏干。
  大鸡吧退出一半狠狠插到底、退出剩个龟头狠插到底,不用停歇的连肏几十上百下,爽得他“嗬嗬”轻喘了几声,拍了拍宝贝女儿嫩白的小臀肉才把内心的狂燥给降了下来。
  宝宝真他妈的好肏!他以为他在心里想,结果他说了出来,还拍着宝贝女儿细白大腿内侧连说了两遍。
  凌云泪眼朦胧中只见爸爸腰胯有力耸动,挥汗如雨,性感得一塌糊涂,眼放精光边肏边看着两人的结合处,爽得眉峰轻颤,箍抱她腰臀的手臂肌肉紧绷,整个人既欲,又飒。
  她悲催的只觉:暴胀、暴疼,每个抽插都带来加倍不适,难受,可逼穴在被高强度肏插中却依然生出源源不断灼烫的淫液,使阴道里温湿度更高,大鸡吧肏得更欢,阴道里仿佛成淫水和大鸡吧狂欢的场所,不关她这个主人的事。
  她依然抽噎着,既难受也实在委屈。她爸成了只顾自己取欢的男人,连眼神也没多给她几个,总是灼灼看着她那个被他插肏着的逼穴。
  她是没见着她的小逼穴含吞着根紫红大鸡吧的样子,结合处被挤碾成白沫状的淫液更使穴口两人结合处超级淫靡。
  男人没法不看,亲见自己的大鸡吧在女儿的小逼穴中猛烈极速进出肏干更让他兴奋得只能加力加速抽插。方能泄他心中的欲、和痛。
  被动吞吐超大鸡吧初经人事被撑得变型的阴道毫无收缩和蠕动的能力和空间,成了一个甬道一个套子,只能乖乖的、无助的任肏任干,凌云有那么点明白鸡吧套子的意思了。
  在疼痛暴胀不适中被肏插得快要麻木,阴道里似生出另一种微妙酥麻感,与手指和舌头肏中完全不同,那是男人的大龟头才能带给女人欢愉。
  凌朗的龟头微微上勾,所以不管进出,龟头都像在有力挠刮穴壁,大鸡吧肏爽了以后开始钻来钻去从不同角度肏插,寻找乐趣,凌云穴里的暴胀感慢慢被它挠刮跑了,被渐生的酥麻感快取代。
  她被挠刮得嘴里的抽噎成了变调的呻吟,“啊、哈、呃,爸爸、它、挠我。”她急急向爸爸求救。
  哦?感觉到挠刮了?凌朗像是听到中奖的消息,喜上眉梢。
  “宝宝,开始享受爸爸的大龟头吧。”
  他再次压向宝贝女儿,发起一轮毫不留情的肏干,大鸡巴既快又狠在紧致的少女穴里横冲直撞,双手捻拧着宝贝女儿的乳头助兴,像一头恶狼般在少女身上最大程度索取欢愉。
  “呃、啊哈!”她发出极淫荡的喘吟,挺着胸给她爸揉捻,也想把身体里各种快感都要个极致、爽快。
  他的横冲直撞不像毛头小孩那般毫无章法,却有毛头小孩的冲劲和蛮力,每个冲撞、肏干又都夹带恶劣的挠刮,大龟头刮过她紧致的穴壁、敏感的G点,他还故意用勾翘的龟头在G点处来回辗磨几下又去挠刮其他穴肉,在宫颈口坏心眼的扣门。
  如果说刚才的暴胀有多难受,现在的快感就有多刺激,她不止张开腿,她还张开口,想舒缓急喘带来的缺氧,想求饶、话溜到嘴边又成了呻吟,脸色已从苍白渐成绯红,她这副模样更撩刺得凌朗不管不顾耸腰操干,大鸡巴不把她干穿操透不罢休,双手一会混乱的挤抓她的酥乳、一会箍摸她的细腰,给自己增添各种性刺激。
  刚才是穴口被撑得差一点崩裂,现在是她本人被操得差点崩溃,大脑一片苍茫,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求饶,听起来却都像是献媚。
  “呜、爸、爸、不、要、要。”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大鸡吧没爽够,他继续在她身上疾速驰骋,他确实没说假话,他没什么技巧,胜在鸡吧长得够横,暴发力和持久力惊人,确实不用技巧就让能让女人爽疯。
  几乎都被大龟头挠刮了个遍的穴壁、花心开始敏感了起来,挠哪挠哪出水、哪舒服得发颤,一波快感把她淹没,下一波又把她推向更高的快感巅峰,她真的崩溃了,又抽噎了起来,“爸爸、不要了,求求爸爸”。
  她从来不需要跟爸爸说这个求字,但此刻她哭着说、没用。
  爸爸用更重的几个操顶回应了她,恶作剧的拿小指在她耳道口抽抽插插,撩得她全身发痒,快感又被无端放大,在她耳际脖侧酥乳上疯狂吮吻,一个个紫红的小草莓在她身上落地生根。
  她沉沦进一片欲泥,再也上不了岸。
  被撑得变形的阴道开始痉挛,绞得男人爽得差点交货,用尽力气忍了下来,这一忍又可以肏插个几轮。
  他压低身子她耳边哑着声儿说:“宝宝,再喷一次水,爸爸就射给你,射得你肚子胀起来,好不好?”
  没等她回答,起身箍着她的细腰,疯一般疾插几十下,狠狠的撞击宫颈口,把大龟头抵在宫颈口肆意辗磨,又拔出来全根没入,全根拔出,重肏得她终于惨呼几声爸爸后喷出了几大股淫液。
  但她爸没有遵守诺言,大鸡吧被淫液浇得太舒爽了,喷水后的阴道绞得男人又开始一轮新的肏干,淫液把两人的结合处浸得湿乱,被鸡吧辗成白沫,又被阴囊撞得飞溅向四周。本应宁静的午夜,父女俩交合的咕叽卟嗤啪啪声经久不息。
  他压在她身上插、溜下来半跪在她腿间插,又把八抓椅调高了些,站着省力的插。
  她除了剧烈而频繁的快感,已感受不到其它,穴口终于被撑得妥了协,阴道也适应了这根大鸡吧,疼痛和不适通通不见,唯有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感燃烧着这个可怜或者幸福的少女?
  肏了几百下,她被大龟头又刮挠得喷了一次水,被操得像一条没法动弹、连呻吟也如气弱游丝的离岸鱼,她爸才把大龟头顶在她宫颈口,十几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向她的宫腔。
  “爸爸!”她被烫得一声尖叫,又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宝宝乖。”他长呼几口气,神清气爽起身,半软状态的大鸡巴从逼穴里出来时带出了混着淫液和浊血】的精液,汩吐白浊泥泞红肿的穴口看起来淫靡极了,他眼色一沉、呼吸一紧,险险又硬起来,但穴口已红肿,他操干得太久了,今晚绝对来不了第二次。
  看着那个被他长时间肏插得合不拢得小穴口,也不知怎的,生出了像动物标记的执念,这是他的、他的宝宝,他的性侣、爱人,绝不容许他人染指,他要占有她,弄脏她。
  拉高宝贝女儿的臀部,让小逼穴半仰着朝向自己,脚登八爪椅踏板,扶着半软的鸡巴,他对准那个被他操得合不拢的逼穴口尿了起来。
  一股浊黄臊烈的尿液飞流进逼穴口,把逼穴口灌满,又溢满宝贝女儿的逼缝,弄脏她的耻毛、小腹、大腿,她整个下半身都披了层臊烈的尿液,他意犹未尽的尿向她的酥乳。
  凌朗像个坏小孩般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嫩白的皮肤上流淌着浊黄的尿液,娇嫩香软的宝宝瞬时臊臭不堪,强烈又诡异的对比,他心头有痒痒的满足和兴奋。
  我们都一起脏了。心、身都脏了,你的逼穴里还有爸爸大鸡吧的余温,宫腔里有爸爸射进去的精液。
  我心里有你。也有罪。
  凌云刚被操干得仿佛只剩口气,巨烈而频繁的快感过后,下半身几乎都失去了知觉,连想收缩提下阴都没力气,喉咙因过度吟喘尖叫生疼,身体像是条破抹布般,终于看到爸爸停歇了下来,却眼睁睁看着爸爸扶着阴茎,对准自己的逼穴尿尿,视觉冲击实在太过诡异。
  灼烫的尿液浇进被过度操干的阴道,生出奇怪既难受又舒服的暖灼感,和爸爸当着她的面往她逼穴尿尿的诡异视觉冲击叠加,她吃惊、委屈、悲伤、意外中竟漾出别样的兴奋感:射我、尿我吧,爸爸,我们一起混乱而肮脏。
  回过神来的凌朗,看着女儿那疲惫绵软无力、遍布吻痕、箍瘀的身体,和装着他臊烈尿液的红肿的逼穴,脸色讪讪,开苞初夜,他确实混蛋得过份了。
  抱起女儿走进沐浴间,把女儿放进浴缸清洗,轻揉着她腰侧的箍瘀、酥乳上的抓痕,两颗被吮、被揉捻得红肿的乳头,这两颗乳头一夜间成熟,再也回不去少女模样。
  泡洗的水里还有残留的尿液味,回想起来,他有点搞不明白竟一时脑热竟往她逼穴里尿尿,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性癖好。
  一言不发,像条大狗蹲在浴缸前,等着宝贝女儿对他的宣叛……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7/17 08:37:47

16、互慰
  看着身边一言不发的男人,凌云也沉默着。
  她确实生气、委屈和悲伤,还有意外,这是她和他的初夜。
  她以为爸爸会一边帮她清洗一边哄她、道歉什么的,结果男人眼里有万种意思,就是一言不发。
  套间里既然有那么多的情趣用品,当然也有应急药物。
  男人抱她回大床上,拿来消瘀的药油,仔仔细细涂在她身上的瘀青处,又给她大腿根做按摩、拉伸。
  她一直看着他,用眼光描摹他的五官、脸形、手臂手指,终于如愿以偿成为这个男人的女人了?好梦幻。
  把药油放回柜子,洗手后走回来坐在她身边,依然一言不发,像只大狗半努着嘴,等着她的宣判,这时的他,像个男人、或大男孩,神情无辜中透着无赖。
  视线交会,眼里除了深情,什么也没有。
  他从她的眼里读到了比女儿这身份更深一层的东西,她好像长大了,竟也能转过头来包容他了。
  他疼爱她,她也疼爱他。
  把她拉进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心疼她,不是心疼她给他折腾成这样子,而是心疼她那个好父亲从此消逝无踪、喜提一个夜夜操她的父亲。
  他今晚的失控、疯狂是单纯在少女身体里迷失,还是因着那么一丝泄痛私欲?反正不管因何,他都挺、混蛋的。
  他曾经多么严守单亲父亲戒条,她上小学后不再亲她,上高中后不再进她房间,就连例假科普、购置第一个胸衣给她也假手他妹。太过严苛,反而透着不太正常的刻意。
  她是他的千金宝贝,如今也是他亲手打烂这个宝贝的皇冠,把一个豌豆小公举拖入泥潭,宫腔里有他的精液、身上有他的尿液,乳头被他捻肿,穴口被他操得合不拢。
  心真的极疼!疼如刀割如针扎,他在商场如铁汉般摸爬滚打,唯有这个小宝贝是他的软肋。
  心疼她以后要面对那么多,心疼她会发现,成熟完美的父亲,变成情人或丈夫后,可能是个控制欲占有欲极强床上极自我、也可能只不过是个会在日常琐事上和她斤斤计较还在被窝里放屁的臭男人。
  她妈当初走,并没有多少带她走的意思,只是假惺惺的问宝宝我带走?他把宝宝紧紧抱在怀里,坚决表态:宝宝留下!
  从小,宝宝最怕他再婚,带她回老家过年时,妹妹多嘴骗她说爸爸要再婚了,你得在这当留守儿童,宝宝急得从二楼阳台直接往下跳。老妈护着妹妹,老爹说摔死大解脱不用拖着个累赘。
  从此,他只寄钱尽孝,再也没回老家。从此,宝宝怎么养也瘦削削的,他对宝贝女儿心怀愧疚,更没让她受半点委屈。忙碌营苟岁月,只有两人相依相伴。
  母亲对他和女儿不待见、妻子在他最穷困岁月嫌恶离去,唯一对他不离不弃、全心依赖的只有小云宝。
  不只宝宝不愿他再婚,他自己对婚事也不热洛,再婚这事一推再推,她小学五六年级时他经济好些了,怕她太娇弱应付不了复杂的家庭情状,等她上初中再说吧,上了初中,怕她进入青春期叛逆多思,等高中吧……
  干脆等她出外上大学后吧。
  最后,上大学前爆了这么个雷。
  他把她操了。
  他的千金宝贝啊……
  一只小手抚向他的心口,他轻按握住它,一大一小两只手就这么在他心口停驻,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心头就算经历一场爽快性事也无法宣泄、排解的郁痛。
  她懂他此时的痛。微仰着头,深情的看他:她的爸爸,她的男人。她精心设坑让他跳进来。
  他知道。但他没看她,他怕她看见他眼里太多东西,有爱、恨、怨、也有怕,怕她求不得、也怕她求得后发现并非她所欲求,却回不了头。怕前路有风霜雨雪,文弱的她顶不住;怕他陪不了她到老……
  “宝宝心疼爸爸。”她小声的说。
  “宝宝乖。”他亲她的发际、额角、眼皮、小鼻头,“累了吧?睡了好不好?”
  “爸爸抱着睡。”
  “当然。”
  他环抱着她,深情对视,父女俩自然而然的接起了吻,亲柔的、极湿的吻,噙含着对方的唇瓣,追逐着对方的舌尖,吮唆对方的津液,不断变换着节奏,主题依然是潮湿和色气,动情的啧啧噙吻声最是好听。
  “爸爸爱宝宝。”他柔柔的抚着宝贝女儿的头发。
  “爸爸,你是不是每次都得做这么久?”她红着脸问。
  唔,事后回味聊天还是逃不掉啊,他眯了眯眼,思考应该怎么说,在这事上,他不想哄骗她,也不该哄骗她。他在床上确实自我和贪欲。
  “还是因为我是第一次?”她脸更红了。
  他摇头,继续爱抚她的头发,“第一次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也很美好,但绝不是美好的巅峰,爸爸喜欢宝宝的第一次,更喜欢宝宝接下来的无数次,就像、打乒乓球,今天是爸爸压着你打,有一天你能跟爸爸对拉弧圈球,那是另一种蚀骨消魂,宝宝,你不期待吗?”他的声音瞬间充满了魅惑。
  她眨了眨大眼睛,唇角勾起一抹羞涩又娇柔的笑,有那一天吗?这么强悍的爸爸?
  他亲了亲她的唇角,“傻宝宝,爸爸会带着你,乖乖睡,补足精神,这房间里有些好东西,明天体验体验?”
  “不要别的、只要爸爸。”她往他怀里钻。
  “爸爸给宝宝。每晚都给,操宝宝、肏宝宝。”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胯间,握着她的小手揉着自己的大鸡吧,“握着爸爸的大家伙,乖乖睡。”
  “爸爸……”她还想说什么。
  “嘘!”他的食指按在她小唇珠上,“爸爸的大家伙永远陪着你,你握着它就不怕了。”
  嗯,爸爸懂得她。知道她的小心思,她多心疼他都不会放手。她不怕前路风霜雨雪,她只怕他撤出这场欲梦。
  握着大鸡巴,她沉沉睡去。
  他却睡不着,待她睡熟后,他缓缓起身,临窗抽烟。
  她心疼他、她的顾虑、小心思,他都明白。
  他又何偿不心疼她?她那些露逼、在他面前换衣服的小动作,哪骗得了他这个老男人?知道她故意考砸、骗他没能住校、故意撒娇,他想过斥责她、劝退她,却只是在今晚深吻她后彻底顺了她的意。
  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负罪?连让她改正都不忍,这事儿到这地步没法改,他说错一句话,都会杀人诛心。
  她挖的坑,他跳得欢,他的心也早就不纯。她愿意下地狱,他得陪。她在他怀里,雷劈下来,他替她挡。  窗外夜色如墨,深沉得叫人害怕,黝黑的尽头似有张吞噬人心情欲的大口,无神论者的他,第一回想到因果报应,突然深深惧怕,他会不会不得善终?那时宝宝怎么办?没有他,宝宝怎么办?
  “爸爸,宝宝不怕。”
  “宝宝心疼爸爸。”
  她蹙眉咕囔着梦话,他急忙走过来躺下,拍抚着她的肩背,“爸爸在。”
  迷糊中的她急急钻进他怀里,“宝宝在。”长睫颤动。
  违常的初夜事后,他们如斯互慰。
  凌朗不后悔他刚才在性事上的混蛋,却有点后悔没有表现得更豁达一点,让宝宝担忧了。
  但这事,哪那么容易豁达呢?
  尽量给她更多、更多,在他有生之年,他有多少、有什么、全给她,他的宝……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7/17 08:47:17

17、担忧和懂得
  凌云一觉醒来已近中午,爸爸不在,车子也不在院子里。
  握着手机,却没敢开屏,惊慌情绪涛翻浪涌,她怕看到微信上有来自他的让她崩溃的诸如忏悔、认错的信息……
  她趴在窗前看着院门,一如打小总在寄托奶奶家、在幼儿园等他高大的身影出现。
  握着手机,这时任何来电振动于她都如杯里的蛇影,她更怕看到国外的电话号码,她妈来电说要接她走,她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她爸会不会去自首?会不会从此心怀愧疚不敢再见她?
  爸爸,不用忏悔认错、不要退缩,不要!
  时间一分一秒滑过,特别慢,特别煎熬,似乎比她和他冷战的那大半年还漫长,比她知道她对他的爱不单纯后的郁情岁月还要煎熬,他深邃的眉眼、高大俊帅的模样成熟的气息对她是罂粟毒剂,他对世人貌似商务式有礼亲和实则淡漠、却只给她独有的无尽温柔,她终于鼓起冲一把赌一把的勇气……
  爸爸,不要杀了我、杀了我们……
  院子电动门缓缓打开,熟悉的黑色路虎迎着夏阳驶进来。
  文静秀气的脸上绽开灿烂的笑,急急套上件小白裙跑到廊下,迎接那个高大俊帅的男人。
  “吃了吗?”男人单手抓着个笔记本淡笑的走过来,抚了抚她的头发,在她唇上印下一个轻吻,动作自然如一直就这么样。
  “没,等你,你去哪了?”她几乎粘在他身上走路,看了她一眼,他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
  “去公司,给你微信留言了,你醒了就叫他们送餐过来,不吃要受罚。”他心疼又坏坏的看她。
  “刚醒,没看。”她眼神闪烁。
  哦?男人蹙了蹙眉,打电话让人把吃的送来、给套间里的温泉池加点药汤。
  昨晚被折腾得太狠了,她吃不下,他也不哄她,只是用嘴度着金黄浓香的鸡粥汤给她,用嘴叼着最嫩的鸡腿肉喂她,极尽温柔、耐心,深情缱绻。
  他却吃了三大碗鲍鱼土鸡粥,还啃了两个牛肉馅饼,体力消耗太大了,而且这些天他还要大干特干。不干、她会多心。
  忐忑不安的她在旁边挑些鸡腿鸡翅鲍鱼干贝丢在他碗里。
  他看了她几眼,从前还挺少这么体贴的,这些事都是他为她做。当然,他知道她的小心思。
  她喜欢他们这样,安静却深情暗蕴,比之前他总是急呼呼哄她,教她这样教她别那样闹轰轰的好。
  饭后,他和公司的人开了个视频会,又批了会OA流程,洗手漱口拿了只羊眼圈笔管才过来找在打游戏的她,看她被人骂成个狗头,边坏笑边脱光她的衣服。
  把她整个窝在怀里,拿走她的手机,他边低头和她接吻,边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胯间,握着她的小手撸揉自己的大鸡吧。
  她有点想笑,她爸突破了界线后,完全就是男人做派了吧?
  “疼吗?”他碰了碰她的乳头,她嘶的吸了口凉气。
  “大了好多,它。”他亲着她的嘴说,“色气多了,爸爸喜欢。”
  嘤,她难为情,小脑袋蹭着他壮实的胸膛。
  他心里一动一软,就是受用她的撒娇,低头舔吸她还红肿的乳头。
  微疼,但酥麻感也缕缕不绝,乳头真是奇怪,她都不知这两小颗这么耐捏捻,这么、扛疼。
  见她挺胸索要,他坏笑她,“喜欢虐痛感?”却不管她的答案,弯下身子掰开她的双腿,检查穴口红肿情况,还好,看来那些精油效果不错,应买些在家里屯着。
  “胡思乱想什么?不乖。”他轻嗔她,又啄吻了她几下。
  她微扬起嘴角,似笑非笑,有些许傲骄。
  他手里变出了只小笔管。
  “宝宝不是想快快修练功成,能和爸爸大战三百回合么?爸爸给你增加点情趣?”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7/17 08:56:48

18、羊眼圈笔管小情趣(h)
  “爸爸也脱掉衣服。”凌云羞羞的说,她才不要她全身光着,爸爸穿着西裤衬衣,一付禁欲样呢,而且她喜欢她爸的身材,不夸张的健硕。
  “一会再脱吧,大家伙一出笼就要往宝宝逼穴里钻,爸爸控制不了它,昨晚它说,今晚要在宝宝逼穴里过夜。”
  见爸爸把骚话说得一本正经又风轻云淡,她有点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没发现已被爸爸抱到了水床上。
  凌朗打开水床中波浪模式,侧躺在她身边,将她双腿微微打开,轻柔的撩抚着逼缝,很快,腻腻的水声响起。
  水床波浪轻漾,虽是白日宣淫,但窗帘紧闭,室内正是最适合情色的昏黄色调,气氛氤氲湿润,仿如一出优质情色文艺片。
  男人和她腻腻接吻,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够?湿嗒嗒的非舌吻是两人的最爱,四瓣唇粘腻极了,父女俩深情腻歪极了。
  他轻轻把一根小笔管插进了她的阴道。
  “唔,是什么?”
  “一根小笔管,顶端是一小撮羊眼圈,羊眼圈一般都套在男人龟头,在性事过程作助兴用,但这个设计很坏,一小撮羊眼毛毛套在能通过处女膜中间小孔的小笔管上,进去后羊眼毛圈能调大小整、能弹开成圆伞状,能把处女给挠疯了。主动哭求破处给个痛快。”他居然一本正经的给宝贝女儿作科普。
  “一会爸爸再肏宝宝,现在用这个磨练一下宝宝。”
  “会痛吗?”她怯怯的问。
  “会痒。”他答。
  他握着笔管轻轻抽插,笔管头的羊眼圈弹开成圆伞状,一下轻一下重的挠刮她的穴壁。
  确实很痒,她痒得全身轻颤,脚趾张僵,条件反射的挺起酥胸,把酥胸喂进爸爸嘴里。
  他顺势老实不客气的用舌头把玩她的乳头,也给她一下轻一下重的吮吸,偶尔停下来深情的看她那迷漾着欲色的秀气小脸,他的宝贝女儿,他在把玩她,一会还要狠狠肏插她。
  他昨晚操了她,上午到公司开会,她居然慌得连微信也不敢看,怕他会发忏悔或中止的信息她。操吧,肏吧,都不能停下来的了。
  手上突然一下深插,笔管头的羊眼圈磨到了宫颈那圈软肉,他坏坏的拨扫,像在给那圈肉做清洁,又坏坏的抵按转圈。
  酸软的快感撩刺向她,“嗬、哈,爸爸、不、不要、要。”这种非撑满状态上的快感撩刺极奇怪,阴道天生喜欢被撑满肏插,这种快感却既尖锐又隐秘,既给了高潮又激起空虚,实在让人既舒服又恼怒。
  “到底要、还是要?”他坏坏的问,修长的大手不知何时变得异常灵活,笔管时抽插时停、时左右摇晃、时飞快或缓慢的转圈,估计高分通过了玩“笔”专八。
  “呀!”她被几下尖锐的刮挠爽出了惊叫,淫水渍湿了她身上的床单,真成了名不符其实的水床了。
  失策,早知道这是个水宝宝,应该去八爪椅上玩,凌朗暗笑,却佯装懊恼的斥怪她:“宝宝尿床了,不乖,要受罚。”
  “宝宝没有。那是淫水。”她老实巴交的辩解。
  这话?无法反驳。他眼色无比幽沉,手下更不留情。
  不、不行了,整个逼穴被毛毛挠刮得每一寸穴肉都泛着深深浅浅、尖尖钝钝、酥酥麻麻的痒,留多少水都止不了这痒,她伸出手想抓过爸爸手中的笔管,给逼穴几个狠狠的刮挠,挠破皮挠出血都在所不惜,太痒了。
  他没给她,反而压着她把舌头插进她的小嘴。小嘴反而塞满了,下面渴盼的逼穴却空空的只是插着个小小的笔管,小嘴被肏插着,逼穴却被毛毛刮挠着。强烈的对比更加剧了欲求不满的难受,放大了被刮挠的痒和空,那点点舒爽和快感根本不算事,她要更多,要像昨晚那样强悍式的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爸爸给她的高潮。
  她扭着下身、摆头晃尾、骚吟连连,荤话连篇,她要,她说她要爸爸,只要爸爸肏插,要爸爸那个微翘大龟头来挠她,要爸爸那根超大鸡吧来撑满她。她要,要,要。肖想很久的要。
  他幽沉沉看着,拉过她的小手握着那根小笔管,看着她自己握着那小笔管抽插、转圈,摸索她自己逼穴的每一处骚痒,挠挠刮刮,淫水如注,悸颤如筛,呻吟痛苦中蹙着欢愉。
  “爸爸啊,”她哀吟。
  “爸爸呀。”她欢呼。
  “嗯,在。爸爸在。”他哑着声答。
  “它好痒,心好痒。”
  “要、爸爸止痒吗?”
  “要、要。”她急切的答,握着笔管让毛毛挠过自己的G点,爽得打颤,空得呜咽。
  “说你爱爸爸,要爸爸。”他接过她手中的笔管,一边抽插,一边低下头,轻碰她的小唇珠说,一如昨晚,在书房里和她暖昧那般。
  “宝宝爱爸爸,要爸爸。”
  “要爸爸干嘛?”
  “爱宝宝。”
  他笑了,也恸了,真是个死心眼宝宝。就这么爱他?
  嗯,“爸爸也爱宝宝,比宝宝爱爸爸还爱宝宝。”他也爱她。
  拿掉小笔管,脱光衣服……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7/17 09:04:43

19、温柔补偿(h,暴更四千字,不喜破处那章的爸爸,看这章补补?)
  把自己脱光后,凌朗并没有在床上操干,而是把宝贝女儿打横公举抱起,往套间里的温泉间走,低声温柔问她:“宝宝,要哪个池?牛奶?玫瑰?还是合欢药池?”
  ——合欢药池什么鬼?
  她小声答:“听爸爸的。”
  他笑着亲了下她的小唇珠,还是走进了玫瑰池,把宝贝女儿如白玉般的胴体放进一池花瓣中,“宝宝比花瓣还娇嫩。”
  捧起她被热气醺得粉扑扑的小脸,迷恋的用眼神用指腹抚摸她细滑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她文静秀气极了,任何一种好看的长相特点往极致里长都有动人心魄的美。
  至少在他眼里,她是美不可方物的精灵,他是唯一全程看着她一点点长开、长成了这模样,她在他身边、手心里长成,如今要在他身下漫妙。既甜又苦,他。
  她同样深情而迷恋的回视他,她也是唯一全程陪他从少青年迈进成熟壮年,岁月给予成功男人气质和气度上有力加持,褪去青涩蛮撞,他成了杯浓烈醇厚的美酒,俊帅、沉稳、深邃,唯有在她面前才慌里慌张。如今她要在他身下绽放,求而得之。一往无前,义无反顾,她。
  父女俩几乎同时寻到对方的唇,依然是先甜腻的接吻,他的双手抓揉着她还缀点着他昨晚抓拧瘀痕的酥乳,捏着她的乳头在水面上上下抖动,一双明显印记着欢爱痕迹的酥乳拍打着热气氤氲的水面,实在淫美。
  这爸爸有点坏?凌云蹙眉娇嗔看着这有点变异趋向的男人?
  咳,凌朗轻咳了一下,摸了摸鼻头掩饰尴尬,大手托着她的雪臀倏的把她托抱了起来,她一声惊呼双腿圈抱住他,温热的水流钻进她被羊眼毛毛挠刮得痒痒的逼穴,更刺激出难耐的痒意。
  她扭了扭屁股,却刚好让小嫩逼对着爸爸的大鸡吧蹭了起来。
  凌朗佯装忘了她穴里痒这回事,依然叼着她的小唇珠,含抿着玩儿。
  “爸爸、爸爸。”她娇嗔提醒他。
  “嗯?”好听的尾音上扬磁性十足的该死的“嗯?”
  “痒。”她终于还是小声的说了出来。小脸比水面上飘荡的玫瑰花瓣还酽红。
  “哪里痒?爸爸给你拿花露水?”幽暗的眼灼灼又坏坏的看她。
  臭爸爸!她扬起小拳拳锤他胸口。
  “把话说清楚,都说了,宝宝什么欲求爸爸都满足。”他坏笑上眼了,深邃的眉眼帅得极勾人。
  她唉的一声轻叹把小脑袋搭在爸爸肩上。
  本不想逗她了,凌朗却走到浅水处,坐下来,把宝贝女儿转过身去,背靠自己敞着腿坐在自己腿上,于是大鸡吧刚好的夹在她逼缝里。
  他从后面吮吻她的玉颈,双手拉着她的膝盖一开一合,大阴唇便也一开一合,温热的水流钻进小穴又被涌出来,逼穴里被折磨得更慌痒。
  偏男人又还在她后颈脖侧啃啃咬咬亲亲舔舔、吹着热气儿玩,偏那温泉也热气氤氲助力情欲滋生。
  “爸爸坏。”她气得回过头想咬他。
  他笑了。进入情爱模式的他,是有点蔫坏。只可惜面对女儿,他得收着,对于两人身份的转换,他一时有点、找不好度,怕宝贝女儿也别扭,对他来说,百感交集,反正什么味儿都有,欢愉、欣喜、甜蜜不能说没有,只是被压力和焦虑盖过,如果凌云年纪再大那么一点,应该能察觉到父亲淡笑、蹙眉和沉静时刻眉间的沉郁。
  只可惜她年轻了些,也太爱他,爱到一往无前,无法体会到这个男人面对滔天违常罪行,有些不堪重负,多年后暴雷时,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爱她,用命陪她走,用命负着罪。
  他把手伸到前面拨开自己的大鸡吧,一根指头、两根指头缓缓插进,“乖,爸爸先给宝宝挠挠。”
  不同于昨晚指肏时的深情,逼穴里的手指多了几份调皮,指头这里抚抠、那里刮蹭,调戏里面每一处嫩肉,坏坏的问她:“是不是这里痒?爸爸挠对了没?”几乎都挠按了个遍,还问?
  她在氤氲热气中被他撩拨得时而仰头、时而垂首,咬着小唇儿使劲忍住欲滑溜出口的粘腻呻吟,却没法忍住滑溜出来的粘腻淫液。
  “好多水,水宝宝。”他在她耳边呼着更热的热息说。
  他的怀抱热烫地熨着她的玉背,她既想贴紧他又被灼得向前倾,好看的蝴蝶骨似要振翅轻飞,他低头用舌头摹描两片漂亮的蝴蝶骨,她痒得恨不得身体原地暴炸四分五裂,消骚止痒。
  当第三根手指进入她都毫无别扭不适时,他才时而按压她某处敏感的软肉时而缓缓抽缓,给她极致温柔的前戏,又掰过她的头和她深情接吻,向她讨要津液,把自己的津液度给她,调皮的轻轻嘶咬小唇珠。
  氤氲水汽下模糊可见一只大手在少女的穴口鼓弄,渍渍声不可闻,却时不时能看到一小串儿水泡和粘液在水中飘荡,让人浮想连篇的难耐,恨不得把两人都提到水面上,让人看个清楚。
  “宝宝好软,爸爸的小年糕。还加了蜂蜜,甜软到心里,爸爸好爱宝宝,怎么办?”爱得想往死里要她。
  “唔。”她早意乱情迷得厉害,爸爸温柔起来真是要命,他没再拧捻乳头,而是用指甲尖刮着乳头心儿,刺心般酥麻得她连连打颤,弓起了背。
  “爸爸要肏宝宝了。”蔫坏的在他耳边用磁性十足的声音向她发出入场知会。
  也不把她转过身来,抱着她的细腰把她抬高,缓缓将大龟头挺进已被羊眼圈笔管刮挠得调起兴致、被手指抠拓得湿软的逼穴,昨晚那场超时的性事也显出了效用,周遭的温水也帮着润滑,虽然依然异常紧致,但已不致于进入得那么狼狈,两人都松了口气。
  大龟头撑开穴口,一路艰难破开层峦叠嶂,基本达成进入,“宝宝真棒,把爸爸的大鸡吧吃进去了。”
  “唔。”只是穴口不再那么裂疼,她依然被撑、烫得够呛,自动自觉把腿张得最开,近成一字,可怜而淫媚。却又升起奇怪的既是心理也是生理上的满足,她甚至发出一声尾调轻佻的舒服的喟叹。
  他捺下他素来床上的狂野性子,暗暗跟独眼大兄弟说,克制点,慢、柔点来;独眼大兄弟不情不愿的在逼穴里钻了钻,算是应答,大阴囊不情不愿的晃了晃,腰腹也觉得有点不爽。
  “爸爸教宝宝,放松,感受阴道里爸爸的形状,感受爸爸每一下抽插、肏干,想要怎样告诉爸爸,爸爸给宝宝。”他曾经耐心教她拿筷子、拿笔,如今耐心温柔的教她如何感受性欲的欢愉。
  边说边又深又沉又缓的挺进、抽出,他越是这般缓慢的抽插,她的感官还真的越清晰敏锐,每一下抽插都似放慢镜头,放大感官体验,他的硬、大、灼烫、他的肏、他所挠达到的点、他企及的深度,全都嵌入她的穴肉记忆,刻进岁月篇章。
  成熟男人的温柔令她沉醉。
  他也似乎感觉到另一种快意,不蛮肏狂操也有另一种爽法,能更体会到女人的精妙。会想无边无际疼爱这个宝贝。
  “爸爸。”她喘呼,似哭似吟。
  “嗯,乖。宝宝乖。”他拉过她的小手,放在两人湿嗒嗒的结合处,“完全契合,是宝宝想要的,也是爸爸想要的。”
  “嗯!”撑满给她的心理满足也无边放大,她欣喜地闭上大眼睛,眨下了一颗大大的泪滴。说不好是生理泪水或其他。但她心里确实是想哭的,幸福的哭。
  “乖。”他把那滴泪舔了吃了,又咸苦又甜,一如他的心。动吧,操吧,肏吧,情有多深,欲有多重,当爱已无法言说,唯有“做”。
  耐心的七浅三深,浅时能烫化她,深时伴以重重的碾磨,大龟头深而缓的刮过刚被羊眼圈笔管挠过的异乎敏感的穴壁。排山倒海的快感让她几乎坐不住,流着津液喘得近乎窒息。
  他还蔫坏的温柔的转动她的腰身,“左三圈、右三圈、龟头挠挠,宝宝我们来做运动。”
  他实在太坏、又太温柔了,温水也调皮的跟着大鸡吧进进出出搞事,温烫得这无边的温柔更加灼人,温热浓烈醉人的成熟气息总在她耳边缭绕,她后背靠着他坚实的胸膛,这不是交合,这真的是该死温柔般的做、爱。
  她被这缓肏、转圈磨得淫水止也止不住,想喘、想尖叫都被磨得堵在嗓子眼,张大着嘴缓解随着极乐而至的难挨窒息,一波高潮就在这温柔中无声款款而来,爽妙得她全身颤栗。
  “水宝宝。”他还嗔怪她。
  她完全沉溺了,原来性爱如此美好,有狠烈的肏插、也有温柔到极致的辗磨沉插。都、都是她最爱的爸爸给她的。
  “呀,爸爸呀。”她被美妙折磨得终于哭出了声,满心却都是欢愉。
  “嗯。”他应。
  她喊他,他总会应答、或轻或重的一句“嗯”。让她心安、给她极度的依赖。
  他没有给她缓冲,把她就着抽插的姿势抱起来,让她双手扶着池壁,后入式继续操干,悄悄的把速度和力量都提高了一档,她开始和着他的抽插嗬嗬同频轻喘。
  “没事,叫出来,爸爸爱听宝宝叫床。”他哄着她发泄,轻轻拍了几下她的雪臀,在上面留下几个不轻不重的红印。
  雪臀只是像果冻布丁般晃了晃,逼穴里却似遭了一个小地震,她急的提了一下阴,大鸡吧急爽,他眼睛一亮,“宝宝会吸咬了?”
  被他大鸡吧撑胀得这样还能自主吸咬,真是极品宝宝。
  但他不忍心再拍打她了,让她慢慢琢磨、累积经验吧,岁月还长呢不是吗?
  她却因提阴夹出了一个极酥爽颤栗快感,还真是甜腻的叫了一声床,“嗬呀”。
  “妖精宝宝。”他趁着她高潮的余韵往她的花心又撞又磨得她吟叫连连,一磨重似一磨,一波接一波细碎的快感袭来,她终是被近乎近临界点的刺激感折磨得求了饶,“爸爸、不、宝宝不、要了。”
  “乖。”后入式插得极深,每一下都能直达花心,“宝宝,你再摸一下,爸爸全进去了,一点也不剩。”他拉过她的小手,按在两人的结合处,却没再让小手抽回去,而是拉着她的手,一下一下深而重的插干。
  她单手撑着池壁有些力不从心,他体贴的一手扶抓她的酥乳,事实上并无助力,反而让她把更多的重心挂在她体内的鸡吧上,仿如悬吊在他鸡吧上被肏干着,还没缓过去的高潮又堆积发势。
  阴道内开始高强度痉挛,她全身一阵张直,电流从逼穴里开始四处漫延,她发出一声古怪的轻呼,脑里一片空白,小腹、花蒂、阴道乃至全身都被高潮前的激荡充满,挠心难捱的渴盼高潮登顶喷发的那一刻。
  他弯下腰贴紧她的后背,适时发力一阵疾速冲刺,健硕的腰胯疯狂耸动,水面上水泡四起,在她再次发出一声尖叫时深深抵在她宫颈口,和她同时喷发,同时攀上极乐巅峰,热汽氤氲中一极闷重的喘和一轻疲的喘同频响起。
  父女俩的第二场性事,他们同时到了。
  “宝宝真棒。”他贴着她的后背,听她过重过快的心跳,“咱们同时高潮了,你知道吗?”——虽没有他习惯和最喜欢的狂操狠肏式舒爽,但也被这湿腻紧致极致好操的逼穴、这高潮时刻的痉挛和淫水喷发爽出了一身汗,同时到达倍添心理快感。
  “嗬。”她还没缓过来,说不出话,只能回以一声轻喘。
  保持着这个相叠的姿势,他温柔的抚着她的酥乳,亲吻她的后颈,温柔的问她:“你知道昨晚我过火了,为什么没道歉和哄你吗?”
  “嗯?为什么?”她疲累的嘶哑回应。
  “床上的事,床上解决呗。上次过火了,这次补过呗。是不是?亲爱的?”
  这逻辑也不知对不对?她无力细究,反正她本来也没怎么怪他。只是有小小的委屈、悲伤,而且【你知道我昨晚过火了】这句不就是男人的道歉了吗?另一个模式下,他爸真是“男人”得厉害。
  大鸡吧在她逼穴里感受完高潮痉挛余波后,又抬起头,蠢蠢欲动。
  “爸爸只射一次,不够的哦。”他抱着她撒娇的问,“宝宝,怎么办?”却直接把她抱起来仰放在浅水区,朝她压了上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7/17 09:13:53

20、狂肏一轮
  凌云明显喜欢他压着她的表情让男人不满的刮了下她的小鼻头,“喜欢爸爸压着你做?不喜欢后入?都说了宝宝有什么欲求要说,不乖。”
  她又红起了脸。
  “宝宝虽然是爸爸一手养大,可爸爸不是宝宝肚子里蛔虫,你的念想要说出来,有助于我们少走弯路,明白?爸爸37了……”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她明白他的意思,不想听。
  37怎么了?某著名老板70了还在爬珠峰,和女友年龄差距更大。她几乎把所有男女年龄差距颇大的有名案例都研究了个遍。
  男人也觉得自己有点急,磨合要慢慢来,他都找不着北,何况这小少女?
  “爸爸没怎么谈过恋爱。”他脸色微讪,拿下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她眨了眨眼,他的工余时间都让她霸占了,她从小虽乖巧,却很会“管”他,也管得住他,她三天两头翻查他各种聊天纪录呢,他的微信、QQ昵称全让她给改成“云宝爸爸”,头像是十几年前抱着她逛动物园和长颈鹿合影的憨傻照片。
  “那、我们就谈呗。”她啄了他一下他的脸颊。
  “好,”他欣然答应,回啄她,“宝宝,”他眯了眯眼,双手撑在她身侧,肩臂肌肉绷紧仿乎一触及发,危险气息渐重,“让爸爸爽快肏一轮?”
  刚刚那一轮他有爽到,但不够畅快。他要她、想爽快的要!要个透!
  “爸爸保证肏得宝宝爽透!”没等她答复,伸手从池子边拿下几条大毛巾垫在她背后,让她背靠池壁,掰开她的大腿,掐抱起她的细腰,硬如铁棍的大鸡吧直接斜插进被肏插得湿软还淌着淫水精液的穴口。
  这回破开得顺畅得多,逼穴里敏感的媚肉欢快的向肉棒挤压过来,极尽能事的贴紧、包裹这根熟悉的大鸡吧。
  连续两轮性事,第二轮总是更易进入状态,经历过一轮极致高潮的阴道敏感得厉害,肉棒还没律动,凌云已开颤、轻吟了。
  “就这么舒服?这么喜欢爸爸的大鸡吧?”在床上不喜多话只享受蛮干的凌朗,在宝贝女儿身上真是性情大变,会调情、会说骚荤话了。
  “舒、服。”宝贝女儿被他有力的肏动撞得全身颤动,温泉水微漾在她身下唱和。
  “来、感受男人的力量。”他边肏边把她的小手放在他矫健的腰侧,她却趁机摸了把他沟壑清晰的八块腰肌和漂亮的人鱼线,她还没敢摸过。
  他笑了,女人真诚的欣赏最撩动男人的虚荣,何况来自于宝贝女儿?“宝宝喜欢?”
  她羞怯的应了声嗯。
  “以后都是宝宝的。只属于宝宝。”顿了顿又坏坏的一个重顶,“大鸡吧也是,只肏宝宝。”
  她娇喘中还不忘回以开心、骄傲的一个媚眼,骄傲得小尾巴都扬上天了,你当然只是我的,谅你也不敢出轨,哼。
  低下身子,深情而怜爱的亲了下小唇珠,被宝贝女儿索要了一个深情粘腻的吻,看了她一眼,哑着声说道:“爸爸肏了哦。”
  双手撑在她身侧,腰胯自缓而疾有力耸动,大鸡吧九重一浅,宝贝女儿的娇喘都被撞成希哩八碎,这种正面姿势大龟头极易刮挠到前壁的软肉G点,没几下她便软得坐不住,一溜儿的往池底钻,他也不扶她,只是把她撞、顶得坐正了些。
  眼神幽沉专注如鹰般的盯着她,紧致、湿润的逼穴好肏得引他疯狂,宝贝女儿文弱娇柔的样子惹他更想狠狠往深里贯穿她,操透她,操得她软成泥、操得她更娇柔、更粘他、更离不开他,操得她满身欲色、因他而熟透。
  他素来蛮干的床上性子混合着浓烈的占有欲,让他律动得更疾猛,仿如狂风暴雨、大海惊涛,每一下都重重挠过G点、再直撞花心。
  文弱的她被肏撞得全懵,瘫软无力,仿佛身体缩得只剩个阴道被她爸的大鸡吧狂轰乱炸,独眼大鸡吧干爽了,嗷呜呜日天日地加快了肏插速度和力道,大阴囊拍打着会阴嫩臀。
  偏偏这个阴道套子却似个受虐狂?被狂操猛肏的摩擦和顶撞得蹦出了暴炸级的电流快感、如注般的淫水,整个阴道无力任肏、可穴里的媚肉和花心却近乎痉挛般的迎合,高潮铺天盖天排山倒海袭向被肏成块软糕的她。
  她连惊叫都碎成了碴,无助又可怜的咬着下唇吟哭,他伸手把她的下唇从门牙下解救出来,她又咬上了,抬起无助无力娇弱、求饶却又充满水媚的眼看他,以为他会停下像平时那样来哄她。
  其实、却更像找死欠肏的眼神。
  肏插便似再也不停歇、似还总在提速,这个壮年高大健硕的男人有的是雄性力量,他似在操干,又似在夜跑,耳边呼啦啦都是爽意,四肢百骸爽得飞起,大鸡吧、大阴囊、腰腹各司其职释放力量,毛孔都在叫嚣爽就一万个字,这种狂操猛肏才符合他骨子里的性子,隐藏在深邃沉稳里的骄狷狂傲强悍。
  她的手早已无力撑置在爸爸的腰侧,但凌朗在这疯狂抽插中倒还有耐心总把她的小手拿起来放到自己疾速耸动的腰侧感受他的力量和速度,这见鬼诡异的男人虚荣心啊。
  半跪在她腿间,仿佛禁欲缺爱太久、终于找到家园,他低头沉思的快插、仰头看向虚无的猛操,是他在驱动大鸡吧还是大鸡巴在驱动他,已分不清,全身肌肉紧绷都在为大鸡吧的肏干助力,使他看起来无比矫健、健帅、性感,而他身下的文弱秀气少女被肏得那么娇弱无助、可怜靡嫩,连水面上飘浮着的玫瑰花瓣也透着靡色,一切都、淫魅。
  凌云似是被肏插疯了、操飞了,加倍的快感直接将她顶向浪尖云端、推向从从未领略过的快感高峰和情欲深渊,这已不是做爱,这是快感在灵魂中暴炸。
  她用尽力气碎吟:“宝宝想尿尿”。
  他猜她不是真的想尿,而是被逼穴里干得爽起暴胀的大鸡吧撑得扯着阴蒂和尿道口了,他腾出一只手,和着疾速抽插的频率快速抵晃她被撑、磨得艳靡一触既发的小花蒂,压低身子作最后一番冲刺,激烈得他都觉得大鸡吧快把穴壁磨出火花了。
  “啊!”尖锐的阴蒂高潮和阴道高潮同时暴炸,如电流刺激得她她狂乱哭喊尖叫!阴道极致痉挛绞缩,长途狂奔的大鸡吧像终于遇到对手一般被绞得射意盎然,爽得直往她宫颈口钻。
  凌朗得头皮直炸,眉峰轻锁,逼穴越绞大鸡吧越往宫腔口钻,它要找到它最后的归宿才肯喷涌灼液。
  “爸爸、不、不要了、宝宝怕”,她尖叫,她吟哭,她觉得她整个身体都成了性器官在接受和蹦发快感。快感太尖锐、高潮太澎湃,已把她完全吞没,情太深、欲太重!
  “爸爸在。”他抱住她抵在她宫腔口,一股股灼烫的精液喷射在娇弱少女最深处,把她烫得全身又是一阵张直。
  紧贴着压在她身上的凌朗发现她不止花穴在喷水,另一个出口似乎也有涓涓热流汩汩而出,失禁的刹那尿液喷流而出爽得她眼前都是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小星星、全身毛孔都似炸开。
  这宝贝失禁了?
  凌朗摸摸鼻头,有点尬,原来刚才她真的是被插得有了尿意,他还去抵晃她的花蒂,给她最后一击。
  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她。
  “坏、坏爸爸。”稍微缓过来的她极难为情。
  “爽吗?”他问。
  三次性事,都一样让她沉伦,好可怕,他。她嗯了一声。他笑了,倍有成就感。
  情欲交融,身心交会,美好,又心痛,但既已这样,也是她要的,这便也他想给她的极致的爽妙,宝宝,爱有多深,欲就有多重,对我们来说还需要再加一句,痛就有多剧烈!
  他半软的大鸡吧还抵在她宫颈口,堵着她一股子淫水和他的一大泡精液,把她堵得阴道小腹酸软灼热。
  蔫坏的半眯了眯眼,马眼微松,他竟在她的逼穴里尿了,灼烫的尿液把她高潮余波中的阴道又浇淋得脉动了起来,大鸡吧似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爸爸!”她气坏了,气得瞪得大眼睛,别开头。不理他了,再也不理他了,太过份了!
  “我们一起尿嘛……”他讪讪的说。——他实在没这癖好,可面对这娇弱的宝贝,他总想尿她,花式尿她,射她,花式射她。等她安全期过了,他就颜射她、口射她,把她全身印上他骚烈的印迹,他脑子里黄色废料翻飞。
  ——实际上,包括他在破处初夜冒起的那些夜夜吃她肏弄她花式把玩她的黄色废料、都没真正实施,那只是他初碰少女美好胴体时的狂乱想法。
  她气得眼睛发红,决定再度和他冷战。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7/25 06:36:05

21、“宝宝,咱们约会去。”
  凌朗急了,捧过凌云的脸,像只啄木鸟一样啄着她的脸颊,“爸爸不好、爸爸混蛋,爸爸是个大混蛋。”
  继续不理他,她决定三天不和他说话。
  “宝宝”,他用大鸡吧顶她,“它在跟你道歉诶。”——他忘了自己说的床上的事床上解决,不必道歉,这次不好,下次补过了。这小宝贝简直就是来收拾他的。
  算了,两小时不和他说话吧,她想。
  “给宝宝摸摸八块腹肌?”拉起她的小手摸向他腹部,她好奇又着迷的摸了起来,手感和视觉一样好,坚硬中带软,体脂率控制得真好。
  她又往下抓玩他水中湿乱的耻毛,这坚硬杂乱的耻毛在他肏插她时总撩刺她的阴唇、花蒂,制造了不少细碎的小快感。
  “爸爸的毛毛比别人茂密、坚硬。有没有刺得宝宝不舒服?”他温柔的抚着她的阴部,像在为耻毛陪罪。
  “还好。”她低声说,其实蛮舒服的,特别、助兴,而且助兴得很要命。——两小时还没到就和他说话了?她被这老狐狸诳了,哼,更生气了,气自己,咬着下唇憋气。
  “别咬自己。以后生气咬爸爸。”他把她抱起来,走往隔壁的合欢药池。
  她蹙眉,难道又要来一次?
  他看出她的惊虑,“这个池加了消乏补气去瘀的药汁。”
  之前又说什么合欢池?亏她没挑这个。这老狐狸又骗人?她咬了他一口,却不小心咬向他胸前乳头,他笑着避开。
  惊奇的发现爸爸这里也敏感诶?于是伸手要去揉捻,他把她两只手都抓在手里,笑着告饶,“宝宝别闹,爸爸是怕痒,不是敏感。”
  在她耳边坏坏的低语:“怕痒的男人怕老婆,所以爸爸特别怕宝宝。”——这话的逻辑?
  她红着脸窝在他怀里,乖乖的泡着温泉。
  他有点忐忑的问:“宝宝,爸爸这样狂肏法,你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爸爸?”
  她瞥了他一眼,坐直正色的说道:“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
  他有点懵,看着她,又回到手足无措的慌乱状态,“你、你说,我偿试懂?”
  “不跟你说!”她作势要起身,眼圈又有点发红。
  “宝宝!”把她拉回怀里,“宝宝,不气,不哭,给爸爸时间?爸爸慢慢懂你。”
  她情绪稍缓,却不肯继续这话题了。
  男人有点搞不定的无助。
  抱她起身冲洗,帮她吹头发,性事后的宝宝娇柔带俏,更显少女情状。男人迷恋的捧起她的脸,心头有患得、有患失。所谓的性事征服,从来都是双向的,男人把她操得越软越熟艳,便也陷得越深,在她身上越疯狂,便也爱得越如痴如醉。
  抱回床上,水床已让服务生换好床单被套。老板让人送来一筐冰镇好的杨梅,他便一颗一颗用嘴喂女儿吃,把杨梅涂在她酥乳上,再舔吸干净,咕囔着:“宝宝好甜。”
  看了眼手机微信,边递给宝贝女儿看边说:“奶奶说姑姑要翻新老宅,要50万。”
  这些事儿,之前都没跟她说,现在跟她说什么意思,她眨了眨大眼睛。
  “翻新个宅子不需要50万,再说我给他们都盖了新楼,但奶奶开了口,不给也不行,我的意思是给一半吧,你的意思?”他问。他一天不再婚、要孩子,他们一天都会闹,宝宝也不只是宝宝了,他的一切本来也都是宝宝的,该让宝宝知事了。
  她勾起唇,说好。她敢撩要他,就该敢做个知事管事的女人,她不是那个只会被吓得从二楼往下跳的傻女孩。
  把玩她看好上扬的唇角,他又低下头和她接吻,“宝宝,明天出去逛街拍拖吧,总这样在室内床上呆着,爸爸又想要宝宝了,怎么都要不够。大鸡吧总想往宝宝的逼穴里钻,大贼手总想玩宝宝的乳头撩逼缝,总想和宝宝接吻,怎么办?”
  ——————
  昨晚凌朗还是压着凌云又要了一次,把她操得几乎神识全无的吟哭,逼穴像漏了般的泄淫水,他实在太贪她了,娇柔文弱秀气撩得他欲火直冒,违常的口子开了便再也关不上。
  欢好后特别累,她又是一觉睡到近中午,连爸爸何时起身出门也不知。
  有他经意或不经意的各种表态,有他对她一肏再肏的迷恋垫底,今天起床后没见着他、她不慌了。
  天知道她昨天起床时见他没在有多慌,她脑补他隔夜醒来后如何的懊悔不已,比如会给她发长长的忏悔信息,比如会送她去国外她妈那里……
  今天她老神在在洗漱、吃早餐,还想化个小淡妆,可惜带的装备不够。
  站在窗前边等她爸边听她姑发微信来催汇款,却说漏了嘴原来要钱并不是为了翻新老宅,而是急着去还赌债,还跟她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她才知道她爸一直顶着什么糟心压力,甩不掉又糟心的一帮人。
  听得正烦便见熟悉的黑色路虎开进院子,爸爸少有的一身牛仔裤、白色带帽卫衣下车,神彩奕奕的站在车门边朝她招手,摆脱一惯稳重刻板的商务打扮,他至少年轻了五六岁,看起也就三十出头一点点。
  “帅!”她大喊着跑出去,“这直筒牛仔裤显得你脖子下都是腿。”
  他竟略有羞涩,“宝宝,咱们约会去。”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7/25 06:37:16

22、独特的浪漫
  凌朗带凌云逛新开的网红金街,耐心排长队给她买海盐芝士奶茶、网红芝心老婆饼,看她小口小口的吃刚出炉脆得掉碴的老婆饼,着急的哄宝宝慢点吃,别烫着,烫着今晚就接不了吻了。
  她瞪他,能不能浪漫就浪漫?
  他摇头,不能。心痒,必须胡说八道止痒。
  陪她走走逛逛,没有牵手或揽腰的亲昵动作,但神态、气氛间都是甜腻。
  看他身处年轻人中间,倒也不违和,反而挺招人,频频有小美女请他帮忙照相,她既骄傲又不满的咕嘟嘴,然后又脸红的想起这个英俊得可耻的男人昨晚疯狂的样子、只有她知、只为她疯狂。
  他又指了间网红打卡店,“牛排杯,爸爸去给你买,”临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宝宝得吃胖点,才有气力挨肏。脸红想什么呢?想昨晚爸爸怎么肏的?”
  她脸色更红瞪他,他赶紧溜去排队。
  她边走边吃牛排杯边问他怎么知道这些网红打卡点,他笑笑说约会总要先做好功课,又说他是那种什么都会安排好的男友,不喜欢出门讨论半天“随便”到底是什么。
  她说她就喜欢约会有人都安排好。
  他便说噢,那咱们正合适,凌小云。
  两人在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上小声的说些只有彼此听见的小情话。
  她不免感叹,他应该是个会浪漫的男朋友,可惜最好最适合谈情说爱的年龄被小屁孩时的她绑住。——那时的她极“不懂事”,他晚上迟一点回家,她便一会一个电话连环追CALL,他也是够耐心,她的每个来电都第一时间接听,仔细说他在哪,还有多久才能回,哄宝宝乖,哪个女生肯和这样的他拍拖?
  她走累了,他拉她上影城看电影。见他高高大大捧着个超大爆米花纸杯有点略傻挤出人群向她走来,她笑脸如花,从没有这么开心过。
  父女俩倒是真的全程认真的看电影,时不时相互简短询问剧情,一大一小两只手偷摸摸在扶手下十指交叉握着。
  散场出来遇到凌云的同学林婉和一小群高中同学,凌朗远远的在一边等着。
  望向这群少年少女中的凌云、他脑里第一念头是:这是我的女儿,倏的她长这么大了,虽然略显瘦削,气质可比别人好多,她是我的千金宝贝。当然也掠过一丝情欲暴涌的妄念:昨晚是如何疯狂的把她压在身下、进入她……
  他突然明白,不管他如何刻意的想弥补她的人生缺憾,想把她当成他的“什么”或让自己扮演另一个角色都绕不过“她是他的女儿”。实在无需刻意,他还是他,她还是她。宿命的关系无法更改。
  她跟同学挥手告别,朝他走来,“想什么呢?”
  “你猜?接下来我们去哪?”他答非所问。
  嗯,她真猜不出,她也没想到爸爸会带她来小情侣们才会来逛的网红步行街,再看一部有点傻白甜的青春爱情片。
  上车帮她系好安全带,才亲了她一下,“憋死我了,一直想亲宝宝。休息会,到了告诉你。”
  他竟带她到离市中心一个小时车程的野海小山湾——看夕阳。
  望向她爸,带着迷恋和感动,他摸了摸她的发尾,暖暖的笑说:“下车,宝宝。”
  被两个小山包拥着的一片小海湾,沙平浪涌,夕阳如画,风景确实好,更胜在尚未开发,只有零零散散的游客,他让她闭上眼,听海风呼呼、海浪一波波来又去哗哗的声音。
  “心情烦杂时,会开车过来,爬上右手边的小山包,看海吹风,抽几根烟。”他说。
  还真像一个跟女友介绍习性的男人,他又问:“你呢?心情不好时会干嘛?”
  她低头浅笑,想告诉他,终还是没有,因为、他是老狐狸爸。
  “嗯?”他又来这句,尾声上扬,磁性十足。
  “也就喝杯咖啡、看看书、插个花作个烘焙,不过我心情一直挺好、性子好。”她恶搞优雅小姿女人的腔调作答。
  “哈哈!”他大笑,“能做个人不?”
  父女俩在沙滩上漫步,零散的几个游客中,他们的回头率极高,缘于凌朗虽着休闲便衣也一派气宇轩昂,也缘于两人让人琢磨不透的关系,说是父女嘛年纪实在靠不上,说是情侣嘛,举止间又毫无亲昵的动作。
  她跑去踩水玩,他便安静的抽烟等她,间或偷拍夕阳下的倩影。
  橙红的晚霞铺满天际时,父女俩望着海天尽处默契的同时发出赞叹。
  “头发有点长了,你说我留长发好不好?”她边走边看着脚丫子问。
  “都好,”他提着她的鞋子说,正当她有点不满也有点讶异他竟会如此、敷衍时,他悠悠的一本正经的说:“别留太长,做爱时会压着、扯着,破坏气氛和节奏。”
  她瞥了他一眼。脸色微红,却觉得、这种别人听来猥锁的对话、于他们,是幸福的小密码吧?
  吹着舒服的海风,看着偶尔掠过海面自由得让人妒忌的海鸟,他突然问:“你知道你名字的由来吗?”
  不是凌云壮志的意思?
  她望向披染橙衣的海面,“姑姑说,你想要个男孩,有和你一样的志向。”
  他摇头,蹙眉,“你听他们嚼什么舌根?”
  过了一会缓缓的说:“给你起名儿的那天,我想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我不止没钱,还太年轻,不懂得如何做个好父亲,但是你来了,我要一辈子为你操心了,这种联结打不散、扯不断,那天,天气真好,风清云朗,凌云,凌朗,由此而来,什么屁凌云志,就算男孩,我也不需要他有什么凌云志,我给他打天下,他好吃懒做沾花惹草就行。”
  凌云、凌朗,风清云朗。原来。她点头,再点头。嗯,真好。联结那么早就种下了。
  他揽着她的肩看夕阳从海面上隐去,繁星遥挂天幕,一弯勾月,像在勾诱人做点什么坏事。
  “这里夜色还真美。”他说。她肩上的大贼手紧了紧,“你的胴体比夜色还美,如白玉般,两点红嫩、一鞠黑森林比这勾月还勾人。”
  她无比娇羞低头却抬眼瞪他,他坏笑。
  踏着月色而归,她在车上回味不已,他给了她一整天的意外,她以为他会带她去游艇会或包个西餐厅,结果他带给她的是纯粹的浪漫。
  车上流淌着周董含糊不清的“我要带你去我外婆家,”两人相视一笑,对,就是这种简单的浪漫,多金的成熟男人,花心思而不是花钱陪她约会。
  “日料、这海边的海鲜大排档、粤菜会所,挑一个。”在车上,他说。
  都想选,她思忖了半天,选C吧。
  晚餐才体现了凌朗的成熟成功男人手笔,私密性质的会所包厢,两人不必再那么拘瑾,呷着黑皮诺,喝两口老火汤,深情款款、眼神勾腻的看向对方。
  她还是年轻了点,说起了姑姑说的那些糟心事。
  他又笑了,这回的笑有讥意,“想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傻,他们怎么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想。”
  他说起上回奶奶姑姑过来,带她们上公司走了一遭,她才明白他不是开个小公司小店,大儿子就算插进来估计连个保安也做不了,现在也不催他再婚了,转而想让老大的儿子或孙子过继给他,回去后想着各种借口要钱,就差说他赚的钱得分一半给老大了。
  凌云忿忿,他打拼的时候这些人好吃懒做还赌钱,奶奶眼里从来只有大伯。
  “她护着她的大儿子,为他谋划不劳而获的均贫富,我护我的宝贝女儿,这道理她就是不懂。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没得商量。”他小醺后眼神迷离的望着宝贝女儿,手背抚着她的发尾,艰难的蹙眉补充:“不是我们这样了,才一切都是你的……”
  “明白。”她急急说道。怎会不明白。姑姑说过,她爸没钱时还是给她买最好的纸尿裤,什么破做派。
  他们这样,并没改变他们最根本的关系,他用眼神告诉她、他的顿悟,不必纠结怎么相处,他们始终是父女。
  他对她的爱,复杂也纯粹,纯粹到单独用“爱”这个字形容就可,纯粹到错得离谱、遭世人唾骂。
  “爸爸,做你的女儿真好。”她看着他说。
  “哎,”一声浅叹,揉握桌上她的纤纤玉指,“爸爸希望,十年、二十年后宝宝还能这么想、这么说。”——希望你永远无悔这份不容于世的违常背德。
  她浅笑,摇头,还是那句话,“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
  缘于这份关系,他们的约会难免会有别扭的话题、表情,并不如纯粹的男女约会那般。但于他们来说,这是属于他们独特的浪漫,还有独特的告白。
  酒足饭饱,他带她在市民中心广场看音乐喷泉,坐在广场台阶上看女人们跳人间烟火气十足的广场舞。
  风吹酒劲起,彼此相视,都在对方眼里看到情欲涌动。
  他喊的代驾也来了,坐在后座上使劲憋忍满身乱窜的欲火,连对视也不敢了。
  回到套间关上门,凌朗狂乱的剥去宝贝女儿的衣服,把人打横抱起往淋浴间走……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7/25 06:48:09

23、销魂蚀骨(h)
  没耐心泡浴了,凌朗搂着宝贝女儿站在花洒下,从没有过的喉急,抹洗几下就必须停下来胶着的接吻,两樽身体完全无法分开。
  他哑着声喃喃:“憋死了,我们开始爱爱后第一次隔这么久,一整天没有摸宝宝、吻宝宝、肏宝宝了。以后可怎么办?”
  ——这是他们开始爱爱后的第三天?还是最痴迷吃味时分。明明整个下午一起逛街看海吃饭,却因没法亲昵似疏旷了几千年。
  他抱着她狂乱吮吻,两只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用力揉捏她的腰臀,焦急焦虑地似要索取什么、又仿佛不知从何处入手,极致热烈的想占有索取她,又觉得纵使她近在眼前,也随时会消失乃至风化,爱、欲浓烈得不知如何是好、得失皆慌。
  他知道,自己是真爱她,迷恋她,爱得竟似不知女人的入口在哪,焦慌得只能抱着她狂喘乱吻。
  必须占有她、疯狂的占有侵入她,才能证明她在、在他身边、在他眼前、在他心里,在他的岁月里。
  必须让情欲汹涌支配彼此,才能让虚无人生变得真切立体如怀中少女胴体般真实可触。
  他迷乱抱紧她,像要把她箍入心口,灼热的胸膛熨烫着她,她喘不过气的仰头,又被他的唇舌堵住了,小舌头似要被他吮出来,是的,他就想这样,把它连心拔起、吞下去,从此你就长在我心里。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街上、在电影院、在海边,他谈笑有致,貌似个人,其实他离冲动暴发只差一毫厘。也只有他知道,见识她床上娇柔淫美的样子后,在哪看到她,他都自带黄色滤镜。
  性事还没开场,感受他似乎格外高涨的热烫混和着她对今天浪漫约会的欣喜与感动回味,她也格外动外情,每个接吻都似初吻般惊艳、感动和珍视。
  她似已被他烫软、吻化,软软挂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只剩春心荡漾,盼情事早点开场,极致的高潮快感一如既往。
  “宝宝,给爸爸洗鸡吧。”他拉着她的手伸向他昂扬的性器。
  一手拿下花洒,一手握着她的小手,揉洗自己的大鸡吧,按捺下喉急,柔哑着声教她:“宝宝一会儿要享用,得清洗干净点,冠沟、包皮下都要揉洗干净,再搓搓耻毛,嗯?手别跑,讲干净卫生的宝宝才是乖宝宝好宝宝。”
  性器灼烫得她几乎不敢握住,他却把大鸡吧扔给她,大手撩向她的逼缝,“这是爸爸要用的,爸爸亲自洗。怎么这么粘滑,宝宝不乖,偷偷提前流淫水。”他的声音哑得厉害,眼神幽灼得厉害。
  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穴口花蒂,她“啊!”的一声娇吟。
  “乖。”他亲她,“爸爸这就疼宝宝。”随挺进两指把她插得直接站不住,小声求饶,任何话语却都被他的唇舌堵在嘴里,成了耐人寻味的“唔唔”碎吟。  把人抹干抱往大床,紧贴在她身后侧抱她,抬起她一条腿,侧卧式进入,这个姿势对他的大鸡吧来说并不好进,好在她情动得厉害,淫水涓涓,整个穴口又湿又软,昨晚肏得够透,他几番进二退一、总算全根没入,满足的一声轻叹,毫不停歇的耸腰抽插起来。
  一边贴着她亲吻她耳际的软肉含吮她敏感的耳垂、舌肏她的耳道,一只大手从她乳头到花蒂间不断梭巡,总算把一腔喉急止了下来,却没法止住整根进整根出肏插的冲动和快感。
  “嗬、嗬,爸爸,好、好爱。”性事一开场就进入多感官多重酥麻痒模式,她开始顶受不住浅浅吟哭。一次比一次更快速、更彻底的沉伦,爱他,也甘于爱。
  刚开始就娇弱吟哭成这样,真是要了他的命。“嗯,爱。爸爸爱宝宝,好爱。”他应和,唇鼻间的热息打进她的耳道,酥痒得她浑身颤栗,阴道紧缩。
  宝贝女儿情动的样子撩得他热血兴奋激情爆涌,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大床上做,他把她细腿抬得更高、压得更低、翻身变换各种体位肏插,微勾的大龟头随着不同体位几乎把整个穴壁都挠了个遍。
  整个逼穴无一处不酥麻,无一处不灼烫烫的似要燃烧,一轮又一轮的快感在她逼穴里燃起、暴炸,她全身又沦为性器一般随着阴道高潮狂欢,从身到心彻底绽放。
  父女俩最终停留在最原始的男上女下、也是她最喜欢的能边做边深情对视的姿势,感受着被爸爸一下又一下的轻插重肏狠磨。
  在他插撞得最深、快感最激烈时无意识的在他背部抓刻下好几道见血的刮痕,刺激的疼痛更让他兴奋不已,鸡吧暴胀,肏得更欢,两人如水如鱼,彻底水乳交融,到这时似才解了今天久旷的渴。
  被肏插得软瘫在他身下,过于舒爽的快感却激起她了的迎合意识,她终于迈出了微弱挺胯的一步。
  他眼睛暴亮,伸手捞起她的腰,大手在她腰下助力她一沉一挺,“宝宝是想这样?对吗?想迎合爸爸的肏插索取、给予?”
  “嗬,嗯。”她轻喘应答,细腰被爸爸箍扶着撞向大鸡吧,大龟头直撞向花心,把她撞得直冒快感碎泪,轻喘变成尖叫,快感再次暴炸,灼流喷涌,她咬牙哀吟,“爸爸!”
  高潮肢体僵直中她的小细腿紧紧圈抱住他,灵与肉都紧紧抵死相缠。
  “爸爸帮宝宝。”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和她贴得更近更沉更重的从下往上狠顶,顶入后性器在逼穴里停留猛钻猛磨才再抽出。
  父女俩全身几乎贴在一块,下体和嘴舌更是无比胶着,相互热烈的索取,两人结合的地方,已是白沫腻腻。
  可他还不够,大手拦抱她的腰臀压向他,大鸡吧同时往里挤钻,两人下体贴得不能再贴,大鸡吧全根没入似还不够,似要把大囊袋还挤起去,要知道他的性器是那么的长。
  “爸爸,穿了!”她惊叫。
  “就是要肏穿宝宝。”他狠烈而悲伤的说。
  他有一瞬挺不开心她再一次说起那句【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或者他也怕懂,柔弱的她的爱和他一样浓烈,他既欣喜、珍视又恐慌。——那就让大鸡吧来弄懂吧。
  他保持这个极致的姿势几秒,直把她钻、烫出了酸软酥的泪,抱紧他哀怜的哭得不成样子,阴道里痉挛得不成样子,他似是操进了她骨子里。
  深深灼灼看着可怜柔弱秀美的宝贝女儿,怜爱的湿湿噙吻了一把她的唇,性器才意犹未尽的退出来些转头沉而重的挠刮她的G点。
  她的双手双腿都紧紧圈抱他,听着他肏她沉沉闷闷卟嗤卟嗤声,还能听到他时不时的轻喘,一声声性感低沉的“嗬嗬”显示着他的用力和动情。男人满额的汗,眼光迷离幽灼,写着明晃晃的爱与痴迷,毫不隐饰。
  只有她才知道,他的性器有多雄劲有力,有多刁钻恶劣,有多磨人蚀骨,他依然紧贴着她,性器从下往上重重顶肏,淫水淋漓不尽,接吻胶着不息,阴道痉挛咬缩蠕动,他似乎连灵魂也要被她咬缩碎,她似乎连灵魂也要被他肏出窍。
  也只有他才知道,她真的太好肏了,媚穴湿润、紧致、褶皱细腻、吸箍有力,性器在她逼穴里抽插辗磨时的快感有多销魂,她欲色荡漾的脸有多秀媚,一声声变调的吟喘有多勾诱。
  也只有他们才知道,父女俩灵与肉有多渴望彼此,肌体有多紧贴,性器有多湿润契合,高潮有多迅猛频繁,快感有多激烈绵延,他们有多爱、和被爱,或者有多相爱,又有多恨……
  这不是做爱,这是爱欲恨怨深重的销魂蚀骨。
  他再次抵在宫腔口怒射,十几股久久全喷进了她的宫腔,烫得她仰起脸,神色迷离,小腹酸麻,高潮再次兜头而至。
  “全射给宝宝,用爸爸的精水滋养宝宝。”高潮后的他满足的喃喃,性器贪婪的半软了也不肯出来。
  这一夜,他对她的迷恋和怜爱化作了连篇情欲,摸着她被操得合不拢的还吐着浊液淫水的穴口,呢喃着同样销魂蚀骨的情话,“爸爸好爱宝宝,怎么办?”
  “爱得只能把宝宝操软,操成鸡吧套子,用爸爸的精水养把宝宝成个小媚娃,怎么办?”
  “爸爸想把宝宝关在家里,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做爱挨肏,怎么办?”
  “嗯。”她以娇喘代答,连声音也能蚀骨。
  “爸爸,你今晚特别、特别?”她想不出什么词形容。
  他们开始能很自然的交流事后感受了,他笑了笑,有点无奈的味道,“今天和你在街上人前装模作样太久,顶不住了呗。你都不知道我要用多少劲儿,才能忍住不宣示对你的占有。”
  昂扬的大鸡吧又在她的逼穴里作乱,“你有多魅惑我,你根本就不知道,凌云。”
  “嗯。”再次以娇喘代答,脸上有得色。
  蚀骨的娇吟再次响起,这夜他们做了又做,他第一次射得无货可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喃喃我的宝宝……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7/25 06:48:47

24、谁比谁惨?
  第二天,纵欲过度的父女俩几乎睡了一整天。
  看着怀里的宝贝,凌朗先是眼里漾笑,温柔的笑意很快沉了下去,眉间蹙成个川字。
  不能这样下去,宝贝女儿真会被他操坏,他也恐慌于这个年龄居然会失控、迷失到这种地步,一天没和宝宝亲昵腻歪他就猴急和贪欲成那样,太、不像话,这样下去真得把人揣身边随时解渴了。
  成熟男人深呼吸,自主调整、控制节奏和状态。
  傍晚带她爬后山、吃肥美的当地美食土窑鸡,晚上留她在房间收收心,自己去跟温泉会所老板结帐吹水聊天。
  回来时小宝贝气嘟嘟不理他,他把人挖进怀里,大手按抚酥乳,用磁性好听的声音读睡前故事给她听,父女俩沉沉相拥入睡,早起收拾回家。
  凌云准备上学、接受魔鬼军训,为了不影响她军训,凌朗这天晚上也没敢做她,父女俩只是腻歪的接了会湿湿吻,他陶醉的依次含噙她两片唇瓣,陶醉的笑着放开。
  果然,军训第一天结束,文弱的凌云全身像灌了铅,回家躺床上哀嚎。
  凌朗忍着笑,装同情愁苦脸帮她按摩、拉伸,说实话,他有想过帮她开假病条,做个军训逃兵,顺便在家里挨操,但严父的那一面还是让他做了个人。
  “爸爸,宝宝太惨了,宝宝同手同脚,被拎出来示众。”
  “卟。”凌朗终于没忍住,彻底笑破了功。
  “你还笑宝宝。你是大坏蛋。”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实在太气了,被同学和教官笑了一整天,回家还要挨他嘲笑。
  “爸爸也很惨,给宝宝这白白嫩嫩滑滑的大腿根、小腿肚、性感的细腰按摩,看得到没敢吃,宝宝看看爸爸这帐篷搭得多高?大鸡吧憋得快胀爆了。”
  她瞥了他胯间一眼,确实帐蓬高起。好吧,都“惨”,成功的共情。她继续哼唧喊全身酸痛疼,咕囔说挨操一两个小时都没这么惨呐。
  “你啊,爸爸哪次做完没帮宝宝按摩和拉伸腿根和小腰儿?”他一次那么久,长时间敞开大腿挨他操,事后若没有按摩、拉伸大腿根,第二天她肯定起不来床、走不了路,他笑她不懂他的事后美德。
  她想想,还真是。
  他手指背抚过她难为情的粉颊,肯定是想起那些色色的画面,眼色幽沉,心猿意马。
  收拾心绪继续帮她按摩身体各酸痛处,一边叨叨她太缺乏运动、总是窝着玩手机电脑,才会一丁点运动量也受不起,赶紧每天晨起跑步去健身房跳跳操。
  看着细嫩的皮肉在他的大手下被抚揉,指尖时而无限接近大腿根缝两腿间那两片蚌肉、时而在她纤细性感的小腿肚上梭巡、时而揉抓俏挺的屁屁、时而挟按平时做某事最常箍抱的小细腰,耳中听她一声长一声短非常接近做某事时发出的呻吟、哀哼。
  他整颗色心整个色脑废料纷飞,她腰酸腿疼、明早还得五六点起床,他使劲告诫自己做个慈父,做个人,不许撩逗她。
  作为一个已坠落深渊的父亲,这难捱时刻要在父亲和男人身份间无缝转换,还真不、容易,他腾出一只手抓拉了一把胯间已挺立许久的大鸡吧。眉头深蹙,即是坚忍如狂涛巨浪般的心猿意马,也是对自己这种状态的极度不满。
  没想第二天,新生军训升级为全封闭式,正处于热乎阶段的父女俩近十天没得见。
  是夜,凌朗勉强眯了会,又梦见小宝贝回来了,弱娇娇的喊爸爸,钻进他怀里蹭着他作乱,居然还主动亲他的大龟头。醒来想,下回得让她真的亲,含进嘴里给他口。想完又起身抽烟,窗外依然黑茫茫,一如他的心。  这个年纪,第一回知道什么叫入骨相思苦,越迟来的感情越澎湃。十几年来都被事业和她绑住,他的感情经历简单得可耻。心海起了虐情波,是甜更是折磨。
  怀里空得发痒;大鸡吧硬得发疼,似乎在问他,那个好肏的香软宝贝呢?嗷呜呜的跟他抗议没有宝宝操肏难受,前天撸了许久就是射不出来,它钻过蜜穴,不再肯屈就于五指。
  这回小分离,他似乎感受到作为男人那一面的思念更澎湃汹涌,真泛起了把她拆骨入腹的执妄念。
  他这样,那个她,应该也是的,娇弱如水的宝宝,爱却浓烈似火。
  他眉眼更深邃了。心病、心魔缠绕。
  夜间有严格的作息管理,而且一整天折腾下来,这些娇弱的学子们都是洗漱完倒头就睡。
  只有在中午时分,她才能抽空打个电话跟他诉苦,哀哼全身有多酸痛、训练有多不人性,其实第三天后,也基本适应了,可就得跟他往严重里说啊,热呼中骤然分离,她也春心疾苦,好想他精壮温暖的环抱,就想听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哄哄她,让他知道她有多惨!
  他从不会让她失望,一边用好听的也是她最想听的“嗯、嗯、诶?宝宝真惨、心疼宝宝心疼宝宝,爸爸整颗心都疼死了”回应,一边时不时加上一两句严父激励话:宝宝坚持、宝宝坚强。
  听着她的哼唧,坐在大班椅上的他,胯间坚硬,他抚额抓狂。这几天,她惨,他也惨。真不知谁比谁更惨些?
  单亲爸爸养大,她打小其实也不矫情娇作,他虽处壮年,也不是几声哼唧就乱起势的男人,实在是“分别”这恶主搞的事。
  多年老友、公司的小股东赵龙笑问他,这段时间你似乎不太对劲?和烟有仇?
  ——灼心的焦虑、入骨的噬痛能被烟圈带走些?当然不能。有些东西是会一直带到地狱的吧?他临窗而立,又点了根烟。
  “你家千金宝贝也上大学了,那些推了的约见都安排一下?话说王佳对你是真上了心,论家境条件和你可以强强联合,论个人条件更不用说,年轻、漂亮又干练。”赵龙一片好意,也实是被王佳缠得没了法子。
  “这些事别再提”。
  赵龙一头懵,见他不似说笑,摆起好友脸正色劝他,不要王佳也见见其他的啊?打开手机相册给他看赵二宝有多可爱。
  “晚上的酒局,你去,我得去接我家云宝,他妈的封闭军训终于结束了。”凌朗边说边转身走进办公室后面的小套间淋浴间漱口、洗手,想了想,关上淋浴间的门好一会才出来。
  “林行可不易约出来,这局没你不成局。”赵龙心想让司机接不成么?大学城也就在郊区而已。
  “明天我约他打牌输几盘。”凌朗边说边走出办公室。
  输几盘?这几盘可不是个小数字。赵龙无语摇头。
  ——————
  在校门口已站了好一会儿的高大俊帅的男人,上头上脸的焦急终于被唇角止不住的笑意赶跑了,一个瘦削的少女背着个大大的背包缓缓向他走来。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7/25 06:48:50

25、小别胜新(h)
  凌朗大步过去,把少女肩上的大背包急急接过来。
  “林婉说蹭我们的车回。”少女说。
  他低头跟她悄悄耳语:“跟她说下次,爸爸想亲宝宝。”
  黑色路虎并没循着回家的路线走,绕过大学城后,停在一片烂尾别墅群前,车头紧贴着一堵废墙停下,他随手关了车内行车记录仪。
  转头认真打量宝贝女儿,黑了点,但健朗了些,大眼睛显得更大。
  她小时候,他总奇怪这双眼像谁呢?她妈是艳目,他是大小适中睫毛绵密的深邃,她的特别亮特别大,不是大鼓泡眼,而是乌溜溜的特有灵气,后来,这双眼睛没少让他心悸,在她和他冷战前。
  真想她啊,这张小脸,这双大眼睛,这个人。
  捧起眼前这张小脸,闭上眼陶醉的噙住那颗小唇珠,含在嘴里温柔之极的舔吮,她乖乖的微微仰头,交换熟悉、久旷又渴念的气息,这个吻不断被加深、再加深,口液互度、唇舌交缠难分难解。
  停下时,连凌朗也有些微喘,可见吻得有多深沉,少女更是软瘫在椅座上。
  “有没有想它?”凌朗解开皮带,直接把已在嗷天嗷地昂扬的大鸡吧解放出来。
  少女蹙眉佯恼瞪他,却还是瞥了眼爸爸那根超大鸡吧,独眼上已含了颗大大的清液,看来已起意了。
  他低头把那颗清液抹下来,涂在她的唇珠上。
  熟悉的雄性气味扑进鼻息,她神差鬼使伸出小舌尖舔了舔。
  他眼暴精光,直接把人紧搂进怀里,大贼手伸进她的衣摆,准确而快速的把酥乳从胸衣里挖出来,大脑袋急不可待探进衣摆里,噙住小乳头吮吸,猴急的他一时失了力道,直接把被吻得窒息瘫软的她吮吸得仰起胸背。
  “呃、呃、疼。”钻心刺激的酥疼,却似有电流冲向小腹和逼穴。
  “忍忍,让爸爸吃会宝宝的奶。”他的嘴放开左边的酥乳,换上大贼手,揉抓乳房,捏捻乳头,嘴转向了右边的乳头,啧啧吸吮。
  胸衣被他推上去,堆在她脖子下,别扭又狼狈。
  她被他挤到椅座和车门的角角,胸前钻着个大脑袋,把她吮吸、揉抓得咬着唇暗喘浅吟。
  “爸爸!”她不满的想推开他,他缠着她吮得越起劲,“爸爸,宝宝生气了!”
  大脑袋终于钻了出来,嘴角挂着口水渍,像只大狗讪讪看她。
  她嘟起嘴瞪他,以为回来,他会抱着她诉说想念。
  他环视了下外面,暮色渐深,除了远处的门卫外,四周没有摄像头没有亮光,确实挺好的车震宝地,“宝宝,车上做一回?车震,你值得偿试。”
  “哼,那天晚上你就不做。”她娇嗔。
  那天晚上?他有点懵的回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这宝贝说的是他们纵欲过度次晚、他出去和会所老板聊天吹水的那天晚上。
  一个晚上没要她,她居然耿耿于怀到现在。也不知该笑还是该笑,他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真该死的帅,她的娇嗔又化成迷妹眼。
  这种陈年往事,明天再细议吧,他低头调整椅座靠背,弓起身子,翻过副驾,把她的裤子全扯了下来,两条小细腿掰开推了上去,直接把她压在身下,单手扶着大鸡吧蹭起逼缝。
  多日疏冷的情欲瞬时也被点燃了,她在他身下悸颤,等待被进入、被撑满、被肏插和顶撞。
  她全然没想过素来沉稳的爸爸会急成这样子,连回家都等不及。
  看向她深爱的男人,扑进眼里是一张被情欲萦绕的蹙着眉眼的帅脸,他正把两根手指有点费劲挺插进小逼穴,几天没操,小逼穴又紧回去了,给他急着出口的情欲制造起麻烦。
  男人蹙眉说:“宝宝下面紧得不行。可能会撑疼,宝宝忍忍,一会就爽了,爸爸肏得你爽爽的。”手指杂乱无章的抽插、拓扩,边寻着她的嘴接吻边咕囔:“急死了,爸爸好急着想肏宝宝。宝宝给爸爸肏好不好?”
  他急得腰胯竟跟着手指的抽插挺动。
  她喜欢这样完全被情欲支配的他!虽有失他平时沉稳的风度,可真实得让她心怡、欣喜,她的男人就该这样,对她着迷,久别重逢当然要急轰轰要她啊!
  “进来吧。”感受到一缕缕湿液顺着穴壁流下,她亲了他一下说。
  “可以?”他既焦急却还是忐忑的询问她,此时,她是他的女人。——何况她已经情事,已会判断,他们已能、也应该就这种事作商量,而不是他强势决定。他再急,也不会压上她提枪就插!
  “嗯。”她红着脸点头。
  “乖。”手指还是再拓扩抽插了几下,才换成大龟头抵上去,看了她一眼,一挺到底,紧致得他冒汗,撑得她差点直接飙泪,狭窄的空间响起重重的哼喘,接着,夜色中,黑色路虎肉眼可见的摇晃。
  在车上办事,因空间条件所限,有一个很特别的情趣,女方被堵压在椅座上动弹不了,以同一个姿势从头被欺负到尾,凌云现在就这样,简直就像处在封闭的八爪椅上,大敞开腿,给她爸像打桩似的一下一下肏打。
  她脸泛靡潮,眼角湿润,小嘴已喘不出声,只能时不时挤出一两声喵叫一样的哼唧,逼穴里很诚实分泌出的越来越多的淫液,昭示着小女人现在被肏得很爽。
  他双手撑在她脸侧,启动了他极擅长又喜欢的打桩模式,又狠又深的侵入、再侵入宝贝女儿淫滑骚靡的媚穴,腰胯耸动中身心得到极乐的畅快,他哑着声问:“宝宝、舒服不?”
  之前,过程中他很少问她爽不舒服不?但小别重逢后,他想知道她有没有即刻被他肏得舒爽、欣喜、身心绽放。
  她被肏得浑浑懵懵,哪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蹙了蹙眉,不服气的狠狠顶撞她几下后打桩机再次提速,沉闷的“嘣嗤嘣嗤”仿佛还真像远处工地施工嘈杂声,应和他的是渐次明显的阴道绞缩。
  虽然周遭夜色沉沉,车窗也贴了深色玻璃膜,但于任何在外打炮的人来说,都会提着颗心、时刻担心突发情况,何况更见不得光的他们这对!
  但正是这份提心吊胆、近乎刀口舔血的刺激感,给情事增加了爆炸级的情趣,凌朗不时看几眼车窗外,再低头更疯狂的肏撞,眼里精光灼灼,脑中快感似电流四窜。
  凌云逼穴里的快感也渐次尖锐、凌厉,她多想能换个姿势,停顿一下,但前后左右都被堵卡着,小细腿想伸展一下都没能够,只能始终以同一个姿势被钉着肏撞,而她爸居然有能耐也以同一个姿势蛮肏,功夫也实在是好!
  “不、要了、呜。”快感霸道、强悍得她吟哭求饶。
  “舒服不?宝宝?”他执拗的想知道,但他肏操的速度和力度,让宝贝除了吟哭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穴壁、G点、花心被微勾的大龟头挠刮、肏撞得酸麻,阴道极致痉挛、淫液汩汩、悬空的小腿紧绷,颈脖朝天仰起。
  夜色中的路虎越晃越厉害,车里的淫骚味越来越重。
  他爽的头皮发麻,在她阴道痉挛到极致时猛的把大鸡吧抽了出来,调皮的“啵”的一声让他都有点耳热。
  疾速撸了两把后射在她的小脸上,脑里一热两手呼撸着把精液均匀涂抹在她脸上,她靠着椅座歪拉着小脑袋,高潮余韵中也不知他搞些什么,只是真的信了初夜她爸说的那句:你爸在床上就是个打桩机渣。
  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好像又干了件神他妈的蠢事,怎么总喜欢在她身上搞这些小恶作剧?不是想尿她就是想颜射她,颜射了还要把精液像精华那样涂抹她,他也是搞不懂素来成熟沉稳的自己了。
  “腿。”她小声提醒他,她的腿敞张得僵麻了。
  他弓起身来,她的腿僵得合不上,他笑了,坏坏的看着她淫湿的腿间,“真好看,想再肏一次。”
  她娇瞪他。
  他还是帮她按摸起大腿根,她摸了摸脸上,又闻了闻手指。
  他讪讪,“据说美白,宝宝晒黑了。”
  “你还能更混蛋吗?”
  “能!”他梗起脖子,“请听下回分解。”
  下回射宝宝嘴里,让宝宝吞下,想着他的大鸡吧又硬了,又把她的腿推了起来,挺插进去,这回从容得多,一边吻着她一边说他和他的大鸡吧对她的思念,大鸡吧想她想得太厉害了,问她有没有想他?有多想?逼穴有想吗?花蒂有想吗?酥乳和乳头有想吗?极尽缠绵能事。
  大狗还真是武能打桩文能诉情,凌云心里偷笑暗乐。她当然想他,超想。
  以后再也不让宝宝出远门了,真是的。大狗慨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