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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骗、虐、钓
“不要报警。”凌云说,她相信蔡慕掳她并不是真起了强奸她的心,或者她真的圣母心了,蔡慕那些“你毁了我”、“你若接受我的追求、和我恋爱结婚,我会是世界上最专一的男人”的话令她很悲伤。
凌朗点头,他会用其他方式讨回代价,这事没那么容易翻篇。
“中秋你怎么过?”她换了个话题。
“去老四那吧,湖边赏月,挺好。”——还能怎么过?
“春节可能不回来。”她说。
他顺着她的头发的手微微停顿,“嗯,好。”
“你再找一个吧,别找王佳那样让你一头绿的。”她故意蛰他。
他不答她的腔,答什么都错。
————
他本想送她到学校,但她坚辞只能送她到机场,让朋友在那边接她。
从此,他每天掐着她起床的时间点,给她发个微信表情包,再配上一句:宝宝起床,不许不吃早餐。
宝贝女儿回“嗯。”一整天无话,这个“嗯”却让他时不时打开聊天纪录看了又看。
打开视频监控软件,眯了眯眼笑了起来,像只猎狐,她在他和她的房间装了两个小摄像头,爸爸,你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回家总呆在她的房间,靠着床头的软垫看书、发呆,想她、各式各样的她。
见施蕾那天回来,他偷亲了她。她狠狠的抹他亲吻过的额角、唇,因为他碰过王佳,她呜呜哭得委屈,他碰过王佳,呜呜呜。
哭着哭着她觉得不对,如果他真碰过王佳,他不会再亲她!
她很笃定,非常笃定。
她倏的打开他的朋友圈,那张落地玻璃窗里映出个模模糊糊比基尼女人的照片下面,一个“点赞”、一个评论也没有!
这么劲暴的图,老四和赵龙不可能不起哄,还有那几个马屁助理秘书叔叔姐姐,她爸发什么都必赞必回老板威武。
她唇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他爸和她玩同样的把戏,这张图只有她能看到、只给她看。
哼,这个臭老狐狸爸。她有底了,他不会轻易要别的女人,他怕她、会真受不住。
她搭上了交换生申请的末班车,她要小小虐他一把。
那天拎着行李从家里出发,她原计划登机后再开机发短信告诉他,但还是没能撑到最后,她想打电话亲自跟他说,而不是发条干吧吧的短信伤他。
一开机,她便被老四的留言砸得发懵。
回到家,她骗(不用划掉、虐)他——交换生哪能申硕、申博呢,按他们学校的政策最长期限也不过一年——她要逼他挽留她、逼他坦白。
但他没上钩,听她可能要留在国外读硕、读博那双深邃的眉眼里伤郁都浓成那样了,还是撑着不说一句不该说的话。蔡慕搞事后,他还是没跟她坦白:他压根就没和王佳来过事儿!
于是,本想以身体原因申请撤销(受蔡慕那一番惊吓之后她总犯心悸)的她还是坚持出行。
出国后她每天只回应他问早的那句话,从不主动给他发信息,不发朋友圈,她像从他的世界里半消匿了。
她晚上八九点钟,是他的深夜,思念和孤独噬骨。
“宝宝,在干嘛呢。”
“还习惯?怎么都不理爸爸的?”
“心悸还好些,养心的参汤有喝吗?”
“爸爸忙完这阵去看你?”
他给她发表情、发红包,骚扰她出来回话,有时她会收了红包,然后回他个白眼。他便给她刷一整屏的红包。
“宝宝?理理爸爸……”
哎,走之前明明两人亲近了些,当然没再跨线。他一声叹息,这宝贝耍起冷真是要命。——她小的时候、可是最喜欢在他上班的时候发个视频通话邀请过来骚扰他聊两句,软娇娇的喊不发信息、要视频就要视频,现在离得这么远,反而从不找他视频连线了。
她看着聊天界面,双手像喵一样揣着。
39、再也扑腾不了
记得,怎么才能撩得她理他。
“爸爸在宝宝的房间里,枕着宝宝的枕头,盖着宝宝的被子”。凌朗发了句坏坏的语音信息。
“不许枕我的枕头、盖我的被子.暴怒gif”。凌云跳出来了。
他露出老狐狸般的笑。
“就枕,就盖。喜欢宝宝、的枕头、被子,喜欢用宝宝、用过的一切。”
“想宝宝,宝宝想爸爸了没有?”
“宝宝不乖,总不理爸爸,又和爸爸冷战?哎,爸爸……”爸爸的苦、爸爸的挣扎和怨恨、你也根本就不懂……
她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着监控视频界面窗口——他正躺在她床上——她用手指抚触放大、再放大笔记本触摸屏上那深邃的眉眼,她的男人,她的爸爸。
“枕头、被子上还有宝宝的味道。”他倏的把脸深埋进被子里,思念噬骨,他想她,想那张小脸,那双大眼睛,那个小唇珠、那双白圆酥乳,那个嫩逼。
他把她的逼味操浓了很多,闻起来有轻微的骚,吃起来却还是那么甜。
想着她,他的宝贝女儿,他硬了。
他起身回自己房间,冲了个凉水澡,本想上床睡了,结果还是推开她的房门,倒在她床上。
【“云宝爸爸”邀请你视频通话】。
她笑了,乌溜溜的大眼睛像猎狐一般狡猾狡猾滴,伸出了纤纤长指。
视频连线界面一阵摇晃,那条熟悉的白色小吊带裙、那对被半透明裙子掩映着的酥乳和两对粉艳红从他眼前疾速晃过,然后定格在她的小脸。
他吞了吞口水,刚被凉水冲下去的燥热变本加厉。
“宝宝不乖,总不理爸爸,宝宝就一点也不想爸爸?”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她努努嘴,没理他。
“狠心宝宝,臭宝宝。”他叹了口气,“好想闻闻宝宝的逼味。”——他、他忘了视频连线着.
咳,他清了清嗓子,讪讪看向屏幕里的宝贝女儿。
宝贝女儿似乎面无表情,又似乎在狐笑……
他回复正经慈父式关怀,“宝宝,给爸爸看看你奶子长胖了没有?”
——他、他只想说长胖了没有,我操、我操!他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大口,把自己呛得直咳。
她:……
“不给看。”她冷倔脸。
“看嘛。”他只能顺着演了,哄她,“看嘛、宝宝,给爸爸看。就看一眼。”
于是,他就真的只看到了“一眼”,白色小吊带裙、那对被半透明裙子掩映着的半球型酥乳和两对粉艳红又一晃而过,心里更痒了。
宝宝真坏。”
他和她隔空对视,深情款款,柔情沉沉,忘了时间、忘了身份,就这么看着、看着……
她每天只在早上回复他那句干吧吧的“嗯”,其它时间他发信息、打电话给她,她都不回应,除非他发来“视频通话邀请”,她会秒接。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每晚,父女俩都要通过彼此的摄像头和手机屏幕长时间温柔对视,有时一直到深夜时分,她打着盹睡去。爱跨越几千里遥,比之前似乎还更深浓。
有时收线后,她继续看监控视频:他会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屏幕发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有时会把大鸡吧掏出来撸弄。
他撸得比蔡慕简单粗暴多,没有任何花样,就是快速的直上直下的套弄,但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射。
她担心鸡吧皮是不是会被他撸破,心疼他、心疼他!想给他操,让他爽,让他不用这么难!
他五官都蹙了起来,重重捶了下床板,起身到她的衣柜里拎了条她的小内内,重新躺回她的床上,用她的小内内的裆部包着他的大龟头……
浊液射在了内内裆部,他嫌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起身抽烟。
心疼和欣喜情绪轮流轰炸着她,她懂他的挣扎、沉沦,还有孤独。
把手伸向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她像他曾经做过的那样用拇指抵压花蒂、中指插入花穴,什么感觉也没有,除了疯狂对他的思念和肖想。
父女俩视频连线的时间越来越长,露骨的话语时不时从他嘴里滑溜出来,想看宝宝全身、宝宝没穿胸衣不乖、宝宝好白、宝宝的小白兔好像大了?想宝宝了全身都想……
从他知道蔡慕不靠谱的和王佳搞在一起,他怪恨王佳、蔡慕,当然,更恨自己,他怎能凭空相信那是个“优质男生”?他怎能冷淡她把她推给蔡慕那个渣渣?
她嗔怪他,选择远走,她说她会在外读硕、读博,他心如刀绞,当时他以为她真的不要爸爸了,情爱不在,连父女恩义也没了。
但他是个老狐狸爸,她是他唯一的宝,当面他没问她去哪个国家哪个学校,她出门他即让人把一切都查了个清清楚楚。
随着蔡慕这个优质男生的崩盘,在知晓她并不会真的长久远离他后心情像过山车般大起大落,因距离而生的噬骨思念……
他的挣扎越来越乏力;
他对蔡慕和王佳的怨恨,也许可以说有点没来没由。
谁也不懂他,这是他最后一次挣扎,或者说、内外因使然、他挣扎着再一次崩了,这一次他崩得彻底、再也扑腾不了……
从此,他会把她收回来,好好自己疼爱……
40、论新年礼物的打开方式
林行很快被调走,原来凌朗以为出手的是老爷子,结果只是这个姨丈为外甥强出头献媚,那就好办了。
——最后一次跟赵龙玩时林行咕囔,凌朗太狠太阴了。赵龙边狠插身下的双生花妹妹边和林行身下的双生花姐姐眉来眼去,还边告诉林行:本来你搞他,他打人在先也没想下血本搞你,但你外甥掳走他宝贝女儿欲行不轨,这事他就没完了,谁告诉你可以搞他向外甥献媚的?
赵龙又突然大笑到鸡鸡无法自理的说:你那草包外甥在工作室装了监控,居然忘了。于是就有了凌朗和你家老爷子喝茶欣赏蔡慕的弯刀鸡吧性交视频的一幕,凌朗感叹鸡吧长得还算过得去就是时间短了点。老爷子脸跟毛尖茶水一样黄绿吧唧的。
元旦跨年,凌朗在四哥的会所吃喝,过节嘛,老四和赵龙的家人自然都过来,周遭一派和乐融融中,他确实显得更加、形单影只。
“哎,可惜云宝不在,要不阿凌你也不至于这么郁丧。”老四慨叹。
“郁丧什么,女儿大了,自然要让她外飞,证明我教育得当。”凌朗喝下大半杯酒,嘴硬。
“宝宝元旦快乐。”他发了条祝福微信信息给凌云,不出意外的、没得到任何回讯。
把杯中酒喝完,起身告辞,他要回去和宝贝女儿连线视频了。
洗完澡,他依然躺在浴缸里,眨了眨醺眼,好像真的有点醉了?
熟悉的视频通话邀请铃声,凌云唇角微勾的点开,屏幕上不是预想中他俊帅的脸,而是一根狰狞的大鸡吧,她怔了两秒,大眼睛里闪出一丝狐光。
“宝宝,它很想你!”他彻底、放飞了,“大鸡吧、很想你,它想和小嫩逼隔空跨年。”
她淡淡看他。
“给爸爸看一眼宝宝的小嫩逼、小乳头,好不好?爸爸都快忘了她们长什么样了?”
千杯不醉的他似真的喝多了?或者仗着醺意说荤话做荤事罢,他一手拿着手机,前摄对准了大鸡吧,一手粗暴的撸弄。
“给爸爸看看小嫩逼嘛,爸爸给宝宝看了大鸡吧,多公平?童叟无欺。”他呵呵的傻笑,尾调却疲惫、颓丧了下来,叹了口气,“原谅爸爸好不好?别冷战、别冷着爸爸了。”
大狗式的装可怜,“爸爸是全社会都在提倡关爱的空巢老人,你虐待老人。”
“跨年,宝宝也没发个祝福短信给爸爸,哎,爸爸是个糟糕的爸爸,就一个宝宝,还给操了。”所以不配、也不值宝贝女儿再给他发过节祝福短信了,他是真伤感的——无法完全把自己当成她的男人,心里总端着那么点爸爸亚子,也无法把自己完全当成她的爸爸。
他重重撸了几下,她都能听到他的手撞到小腹上的啪啪声,真是不疼惜自己,她蹙了蹙眉。
然后,他就看到手机屏幕顶端闪过一条微信信息,阿姨发来的,说收到了两个包裹,估计是云宝寄来的礼物,她收在书房了,今天事儿多,一时忘了说……
啊!他讪讪扶额,倏的光着身子狂奔向书房,差点滑倒了。
不一会儿,凌云看到他重新回来,下巴差点掉了下来:他依然光着,勃起的大鸡吧上系着条灰色的窄版领带,欲得让人流鼻血。
“你就这么对待我送你的新年礼物?”凌云冷冷的问,憋笑成内伤。
“这是最高礼遇。”大狗式梗着脖子说,“这、这是新年礼物最正确的打开方式”。
41、父女视频(h)
“没发祝福短信?虐待老人?你就这么看我?”凌云继续冷问。
“没、没有,爸爸不是老人,正当壮年,不信宝宝看这大鸡吧,硬得发疼。”他继续梗着、硬杠着理亏,握着大鸡吧摇了摇,“跟你的宝宝SAY HI。”
“元旦快乐,新年快乐,我是宝宝专属的大鸡吧。”他嗡声嗡气角色扮演得好不、尴尬,拿着手机走回卧室,躺到大床上。
“哼!”
“还有这耻毛,乌黑茂密,一条白毛都没有,哪里是老人?我他妈已经向天再借五百年。”他又撩了一把自己的耻毛,动作不轻柔更不淫荡,直来直去毛毛燥燥,却就是有股撩人的硬男性感,凌云眼发幽光。
“还有这腹肌,”他拍得坚实的腹部啪啪作响。
“哪有这样拍的,人家都是长指缓缓撩过腹部。”她嗤讥他。
“诶?”他看了看自己的修长大手,那种诡异动作他实在做不来,“还是撩宝宝的小逼缝吧,宝宝,给爸爸看看小嫩逼漾水了没有,宝宝在那边看了这么久大鸡吧,小嫩逼肯定湿得不成样子了?”
他吞着口水,蛊惑她、哄她对着摄像头叉开腿,给他看漾湿的小逼。
“不给看,你就会冤枉我。”她气呼呼。
“宝宝,爸爸混蛋,”他起身颓丧垂头揪撸大鸡吧,又抬头看向手机屏面咕咕囔囔,“可大鸡吧是无辜的。”
他一下轻一下重的套弄大鸡吧,“让爸爸看看,爸爸才能撸出来,憋得难受。”
“宝宝,春节回来好不好?”深邃的眉眼蕴着深情和可怜,凌云差点就脱口而出“好”了。
“不回!”
“不回、那你现在让我看看小嫩逼!”大狗梗着脖子瞪着屏幕。
——那个深邃稳重的成熟男人呢?
凌云淡淡看着屏幕中的他。卸去社畜伪装和男人父亲本性的他又郁丧又无辜又装可怜的样子,其实、挺动人。
她从网上找了个女人阴部的图片发给他。
他喵了一眼,淡嗖嗖的抬眼“看她”,“我连宝贝女儿的逼都认不出来?”——这话说得,啧啧。
她的唇角被他的表情和话语逗得不自觉扬了起来,挂了视频连线,过了一会,现拍了张自己小逼的照片发给他,小逼确实漾着晶莹剔透的淫液,淫媚可人。
于是,她便在监控视频窗看到他亲吻手机屏,又用大龟头蹭着手机屏幕,可怜又色情。
“爸爸在亲吻宝宝的小嫩逼,大龟头蹭着宝宝的逼缝。呜呜。”他颓颓倒在床上呜囔着发语音信息给她:
“爸爸想宝宝,想宝宝的小逼,想花蒂云果儿,想捻捏它,想小乳头,也想捻捏它,想吃宝宝的逼水。”他真是疯了,用一条又一条荤骚过份的语音信息诉说他难耐噬骨的思念。
凌云看向面前笔记屏幕上的监控视频窗,仰卧在大床上的爸爸宽肩腿长的身材周正得没话说,一手拿着手机发着语音信息,一手撸弄大鸡吧,和着低沉微哑性感的男声,在这个跨年夜,陪伴她。
倏的,语音信息的内容突变,有点幽狠的,“大鸡吧总不射,不要了,爸爸把它扯下来寄去给宝宝算了!”
卟,凌云终于忍不住大笑得浑身轻颤。
“当不了好爸爸,坏爸爸又坏得不够彻底,摇摇摆摆矫情死人。”他叹了口气。
她倏的收住了笑。
手机弹出了珍贵之极的提示:【“云宝”邀请你视频通话】,他激动得手指都发颤。
一个漾着淫水的小嫩逼出现在他手机屏幕上:大阴唇两边各有两只纤纤手指,正色情的掰开大阴唇,向他展示穴里乾坤。
他完全怔住,喉结咕咕噜噜的滚。
“宝宝真美,让爸爸的大鸡吧插进去好不好?插进去狠狠的肏,宝宝在漾淫水、淫水汩汩流出来,水真多,晶莹粘亮,宝宝的嫩逼真美。”他边胡说八道,边疾速套弄鸡吧。
凌云大敞开腿,掰着大阴唇,淌着淫水,看着监控视频里爸爸正对着她的嫩逼手淫。
父女俩都不是那种会对着摄像头骚首弄姿的人,可正因为如此,能做到这一份,都意外而惊喜,特别是凌朗,他混蛋,他耍无赖、扮无辜可怜,静弱弱的宝贝女儿还肯为他这样,他真想连夜找辆直升机,飞过去把宝贝女儿捧起来像世上最珍贵的宝一般的宝。
“呃”。他一声闷哼,浊液喷到手机屏上,像兜头颜射了宝宝,屏幕上秀气的脸上挂满白色精液,淫美死了。
“宝宝真美,宝宝长开了些,女人味重了。”这倒是真话,青涩已渐离她远去,她正一步步迈向饱满熟美。
她见他终于射了,白了他一眼,挂线。
看着一片黝黑的手机屏幕,射精后的茫然颓倦漫上了心头。空间和时间一样的残忍,哎。
他不止想进入那个诱人之极的小穴,他更想抱着宝宝享受贤者时间、或者一切时间……
42、认错
凌朗本想去看望凌云,终究没有成行。
曹艳脑出血,幸好及时发现、送医,但也落下个左手、左脚无力轻微致残的后遗症。
凌朗赶回老家,力劝她跟他出来,他请最好的康复师在家给她做理疗,凌坤也附和:跟二弟吧,你也该跟跟二弟了。
她看向她最疼爱的大儿子,双手紧紧抓住被角,用嗓子眼挤出的幽干声音狠狠说道:“我哪也不去!就在这拖着你!”又狠狠看向凌朗,“你别动把我弄出去的心思。”
凌坤无所无谓的耸肩,“那得请两个护工,我没法子帮她洗头洗澡,我老婆孩子没这义务,她几天没洗澡了。”
她快速看向凌朗,意即出钱,快!
他每月都给这两人不少钱,却谁也不肯先掏钱请护工,真他妈瞎鸡吧好笑。
那母子俩眼神是极相似的充满贪婪、计较和仇恨,以前估计是恨他不肯分一半家产给凌坤,现在不知还恨些什么。
他到县里的卫职校请了一男一女两个应届生,一气跟学校、学生签了三年三方协议,预付半年工资,把学生、家长、校方都乐得跟朵花似的。
置理好一切后到旧宅看了看,站在二楼小阳台,他仿佛听见凌春和老娘是怎么骗着他的小宝宝玩儿,把小宝宝吓疯了奋力往下跳,又是怎么让孩子在楼下躺了大半天也不送医。抽了几根烟,一刻也没法在这个地方呆下去。
在路上收到凌云的微信,问奶奶怎样了?把奶奶接出来吧?
他回复奶奶不想跟爸爸,爸爸是个没人要的。——不管多风光,他心里始终有一个槛,母亲对他和他的宝贝女儿的弃厌,还有施蕾在他最穷困时嫌恶离去,这份芥蒂和他爱不爱施蕾无关。
唯一对他不离不弃、全心依赖的只有小云宝,或者与其说她依赖他,不如说他也在依赖她、依赖她全无杂质的爱,她是他营营岁月唯一的支柱,多少次、多少个清晨或晚间,抱着小小的人儿在怀里、似抱着一团希望和光,他告诉自己:拼搏吧,凌朗,为了宝宝!
也许是这份独特,让他们靠得太近,近得关系失了形、变了质。
云宝:拥抱.gif
云宝爸爸:拥抱.gif,亲吻.gif,爱你.gif
寒假,林婉也回来了,说凌云还在学校跟个工作坊项目的手尾。
年底他一堆会议、关系打点事务,实在太忙,走不开去看她、哄她回来,只能给她发微信哄她:
云宝爸爸:宝宝,空巢老人空虚寂寞冷。
云宝爸爸:宝宝,爸爸快过生日了……
云宝爸爸:想肏宝宝了,狠狠的操,柔柔的吻
……
——————
农历二十三,凌云回来,打开家门时吓了一跳,整个家里一片昏暗,连个角落台灯也没开,只有她的房间透出点亮光,从前,哪怕他们父女俩各在各自房间,凌朗都会把客厅、餐厅、小书房、过道上的灯全打开,说这样亮堂热闹点。
“孤独的人偏怕吵闹,连灯光都嫌吵”。——这是他发在朋友圈的,当然,又是只对她可见,他发了很多只对她开放的心灵馊鸡汤,老男人骚起来让人很无语……
她摸黑朝她房间走去,想去吓吓他、质问他为什么总赖在她房里。
倏的“他”跳了出来,“啪”一下打开过道灯,又是全身光溜溜,没勃起但也颇硕大的性器上还是系着那条灰色窄版领带。
她悠冷看他。
“宝宝,欢迎回家,启动关怀空巢老人模式。”披覆着精壮、极富流线美感的小肌肉群,腿长两米八,他哪里老人了?
他又从身后拿出一大束百合。
她眨了眨大眼睛。
拉起她的手,他把花束硬塞进她怀里,干笑,“诶?我第一次给女的送花,给点面子。”
不应该是玫瑰吗?她撇了撇嘴。
毕竟是她爸,读懂她的心思,“老人家都比较讲究意头,百合百合、百年好合。”
一番胡诌换来她一顿白眼。
“等等!”他急急冲向小书房,健长的双腿间拖着条长的领带,凌云差点没被他笑死。
又急急跑了出来,抱着两个键盘,摆在地上,抬起头讪讪问她:“爸爸跪宝宝不太好吧?意思意思?”
她有点被吓到,眨着大眼睛看这大狗老狐狸爸搞什么花样。
他一手撑着一个键盘,做起了俯卧撑,背部肌肉精壮流畅,动作标准健美,隔壁美女馋哭了。
她捂嘴憋笑,小时候,他在家里做俯卧撑时,她总要爬到他肩背上捣乱,他总是得腾出一只手来护着她。
“五十个,行吧?”
“一百个。”
“我操,我是身心皆备受摧残的空巢老人。”他边做边抗议,又问:“几个了?”
“没数,重来。”
“我、操!宝宝、好狠。”他还真的从“1”开始重新数数。
恍惚间,她像回到了童年时,他既没时间、也没钱上健身室,只能在家里拉臂力棍、做俯卧撑健身,她在他脚边绕来绕去缠着他玩。
那时她顽皮,他年纪轻轻,也不靠谱,经常作弄她,在她脸上画喵须、给她扎歪小辫子,逗哭她又哄她,反正有时想一出是一出的。有时她想,那时她就喜欢他了吧。
第六十九个时她喊了停。
他喘着气问她是不是想69?
她白眼不理他。
他坐在地上仰头看她,浅笑说:“好像有一千年没见着宝宝了。”
“哼,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你和林婉同时订的票。”他撇撇嘴,讥讽她笨。
“所以你也不去接机?”
“我总不能系着条领带去吧?在机场做俯卧撑?”他还有理了,梗着脖子还嘴,“再说,你喊秦师傅的车,我很放心。嘿嘿。”
她不理他,继续生气,走回房间整理行李,洗澡,他给她端来了糖水,在她耳边低语:“爸爸键盘也跪了,错也认了,你骗我交换生能申硕、申博我也没和你计较。”
她闷闷不语。
“宝宝装摄像头偷窥爸爸,爸爸也没拆掉,空巢老人每天活在毫无人、权被监视中,宝宝就原谅爸爸,销销气啦。”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又气又羞。
“前、前两天,大扫除,那只藏着摄像头的小熊也得洗澡嘛。”他搪塞其辞,撩起大鸡吧,又嗡声嗡气的:“大鸡吧知错啦,再不啦。”
真是无语、的道歉认错方式。——话说,再不什么呢?
她气呼呼把他推出房间,反锁了房门,躺在床上,也不知跟谁置气。
43、拍拖
认错?想想他有什么错呢?发现她撒谎没有质问她?没有体现应有的占有欲?反而借机让她误会他和王佳有一腿?想让她和男生谈恋爱去?
这有错么?凌云恻然而笑,出去独自历练这半年,她也成长许多。
他的挣扎和最后无奈放弃挣扎的心路历程她全都明白,或者,正如他怨恨那两人,她却真应该感激那两人的不靠谱。
手机屏幕上不断闪出微信信息提示,全部来自于云宝爸爸,他发了一堆吃的图片,暴炒田螺、姜葱螃蟹、卜卜蚬、各式串串……
“宝宝,桥下有家特别正宗的粤菜排挡,暴炒菜锅气十气,旁边还有家东北烤串串,反正你倒时差,肯定睡不着,出去搓一顿,回来再生气也来得及,生气什么时候不能生?唯美食和爸爸不能辜负。”
说得好像挺有道理?刚回国的人哪受得住美食诱惑?
换好衣服,拉开房门,一身黑机车裤短款夹克高大俊帅成熟男人向她伸出手,牵着她缓缓走向玄关,在她耳边低语——家里又没其他人,低语个啥呢——“吃宵夜拍拖去,然后去小山湾看日出?”
他选的这家大排档果然人气十足,一桌桌的年轻夜猫子吃货,情侣更是不少,他挑了个安静的小角落,要了几个海鲜炒菜,又去隔壁要了一堆烤串回来,见她已经开始欢天喜天的啃螃蟹,便给她剥起了虾。
她转头环视周围一圈,觉得他们俩也挺有情侣味,好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深夜出来宵夜、拍拖真好,在他身边真好。
他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在琢磨什么,他也有同感,她长开了、小少女气少了,他倒没显老。
“我明天开完年终会,吃完尾牙就放假了,你想去哪玩?”他边耐心给她剥大蟹腿边问。
她有时喜欢他言必自称爸爸喊她宝宝,有时又特别喜欢他这样以“我”、“你”相称,特别有“味儿”。
“各玩各的。”她继续犟。
“再犟我在这强吻你,明天上本地热线头条。”他男人式的看她。
“温泉。”
“我就猜这个。”他男人式的笑了,“在那过年吧,反正也就咱们两人,在哪过都是团年,只要两人在一起。”
靠近她耳边低语:在那狠狠的做吧,想了,好久没做,从去年和宝宝最后一次到现在。——得,终于亲口承认,和某女人没来过事儿。她扬起嘴角。
那天清晨,小山湾有一对男女,站在小山包上。
他拉起她的小手团握在大手里,“忘了给你带手套了,冷不冷?”
她摇头,她心都暖的。
“听说,有些地方的人,不是对着流星许愿,而是对着日出许愿。”他揽着她的肩看向初升的朝阳。
她笑看他一本正经胡诌,确实有点像个正儿八经的不正经男友。
“你会许什么愿?”他转头问。
“你好好的。”她说。
他扬了扬眉,一语双关。
“你呢?”她问。
“世界和平,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宝宝水多,爸爸持久……”他正经脸。
她小拳拳捶他……
44、故地重游,夜夜吃逼舌肏
早前凌云想,凌朗见到她可能会急急的捧起她的小脸,深邃深情的眼神伴着拇指珍爱的抚挲她的眉眼、小唇珠,会迫不及待把她压在床上嗯嗯呃呃,但没想他给她来了这么一出小浪漫,在外面两人也很克制,连眼神都只是偶尔有点言外之情。
在小山湾看完日出,他直接回公司,准备年终会,她回家收拾行李,整理些手信找跑腿一一送去赵龙老四助理叔叔秘书姐姐他们,助理用凌朗在年终会上帅帅的照片和视频回报她。
一身黑西装、挺拔的站在台上,脱稿做总结和展望计划的凌朗,帅得一塌糊涂,她爱每个样子的他,这样商务精英款的,人前成熟深邃淡漠款,只有她一个人看到的极度反差萌大狗样的,当然还有床上那付时而狠猛时而温柔的男人样。
当晚尾牙酒会他喝多了,回家扑到她床上压着她喊了几句宝宝、爸爸好爱你便呼噜睡着,直到第二天酒醒,洗漱后急急拉她去采购了一堆吃食,直奔温泉会所。
路上,她问他是哪个院子?
他反问,想要哪个院子?
她转着眼珠儿不说。
他笑,拉过她的手,亲了下她的手背,告诉她:“当然是那个有一屋子假鸡吧的院子,爸爸和宝宝开始‘做爱’的地方。”做爱二字加了很重的重音。
她红着脸看向车窗外。
到了地儿,她冲进屋子玩,他不毛燥的去找老板交代这些天的吃食、娱乐安排,交代搬些年花过来,一切置办妥当才老神在在的回套间,宝贝女儿正在玫瑰花池里玩花瓣儿。
他蹲在池子边,看着宝贝女儿那被温泉氤氲得比玫瑰花瓣儿还娇嫩粉艳的小脸儿,心头都是满满的柔情,宝宝缓缓朝他走过来,扑了他一脸水,他也不抹干,伸手爱抚她的小唇珠,哑柔着声儿说:“上来,帮爸爸脱衣服。”
她听话走上来,竟然不着一丝,他眼底幽光闪烁。
她一颗颗缓缓解开他的衬衣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腹,小手第一次大胆从容、迷恋的抚摸他的胸肌、腹肌,人鱼线。
“花痴宝宝。”他浅笑,笑里有傲骄。
她也浅笑,笑里也有傲骄。
“也摸摸它。”他扯下白色内内,半勃的大鸡吧抖了出来、壮硕的柱身前倾,马眼翕张,似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嗷鸣的一下子直挺挺叠立了起来,他笑了笑,“它记得你的味道。”
她伸出小手,从根部开始抚弄这进入过她的小穴的大家伙,真的很大很长,她难以想像这大家伙真的进入过她的小穴?
他握住她的手,教她怎么爱抚它,“它长得虽然有点狰狞,可是很好哄,顺顺它的青筋,抚慰下冠沟和大龟头,套弄两把,它就开始听宝宝的话了,再让它进去肏一肏,它就是宝宝的了。”
“我的!”
“嗯,你的,我都是你的。”他在她耳边低语,一边亲着她的耳垂、顺着耳侧一路亲吻至香肩,又缓缓滑吻上去,一遍一遍又遍,直到她蹙眉软软倒靠进他怀里。
他一把将她抱进房间大床,推开她的双腿,大脑袋埋了进去,舌头呱啦自下往上一个撩舔,把她撩得全身一颤,年底狂欢开拉帷幕了?
“我要吃你了,”他哑着说,“真甜,你真甜。”
他埋在她腿间,舌头从大阴唇内侧开始舔起,两边都被他刷了个遍,又含起小阴唇。
她一声长一声短的呻吟,一声急一声缓的喘哼,双腿一阵轻一阵一重的颤抖,完全取于他唇舌的控制,舌尖破开穴口,灵活的钻了进去,卷出一舌子粘腻的淫水,吞下,干脆把嘴都凑到穴口边,吮吸汩汩的淫水。
“呀”的一声尖叫,她穴里的媚肉被他吮吸得又酥又麻,激起了一阵小快感,刺激得蜜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他吮吸得更欢,于是酥麻快感延绵不绝了起来,她咬唇扭腰忍受这波既难耐又开怀的快慰愉悦。
就像某些司机见不得前方五十米内有其他车辆,怎么都得超车才舒服,他也见不得这逼有淫水没被他吞食掉,但哪呢?他越吮吸、舔舐,淫水越多,简直成了良性循环了。
他只能先把喝光淫水这事儿放一边,转头去和小云果儿花蒂儿打招呼,唇瓣轻抿,花蒂便勃硬了,眼可见的穴口咕噜出一小泡儿淫水,他微微一笑,把含起小花蒂嘬得啧啧响,她便颤吟得嗬嗬叫。
“宝宝,喊,爸爸想听宝宝叫床,能让爸爸兴奋,别掖着,咱们之间还用掖着娇羞?”说完故意重重拉扯咬吮小花蒂。
她红着脸啊的一声大叫,停下来怒喘个不停的骂他:“臭爸爸,臭凌朗。”
他也不气,看着整个逼已被他吃得水光艳靡,他开始用灵活健壮的舌头一进一出肏插小穴,在小穴里转着圈肏亲媚肉。
“爸爸。嗬,呜。”她被舌肏得酥麻得近乎难受的呻吟里带上浓浓的哭腔。
“嗯。”他用喉底音回她。
心态兜转来去,他还是回到了最初那一晚,当时在吃逼时他满腹冲动和带着几乎没吃过逼骤然开荤的惊喜:
【宝宝的逼这么甜,逼肉软嫩、逼液甜美,他恨不得把她整个逼都吞了,他想以后天天都吃、这宝宝就是生来、养来给他吃】;
【他预感他会极贪她,想夜夜吃她,让她成为他的鸡吧套子,父女俩日日宣淫,操她】;
而在指肏她时,当看到她在他的指下【蹙眉、喘吟、绽放、疯狂和迷失】,他想的是以后要夜夜用手指【玩弄她,玩后再肏,肏后再玩】;
但那只是他当时男人式满腹冲动下的黄色废料,后来并没有真正实施,遇到一个貌似的契机,他更退缩得厉害……
兜转来去,他回到了最起点,他笑了笑,仿佛这些看起来很荒唐、很渣的念头,才是“对的”,他兜回来了,又泛起了这样的念头,不同的是,不再是满腹冲动,而是真正的决定!
那个优质男生如此不靠谱,那次挣扎那么可笑而徒劳……
无需再重演了……
他亲自要她!好好疼爱她,夜夜吃逼舌肏指操,大鸡吧精水浇灌她。
这次他不再对自己食言,他真的每夜都吃逼、舌肏、指操,把她玩弄得软极、靡极,大鸡吧才最后上场。
逼肉是如此甜美、多汁,他怎么吃也吃不够,他长时间埋在她的腿间,对着穴口吮吸,将每滴淫水视如甘泉般吞食,每寸逼肉、大小阴唇都被他含吮过,那不是口交、不是前戏,那是对她的喜爱和迷恋。
她的小逼被他吃得更加肥嫩、敏感、多汁,他刚吃完逼即来逗她接吻,她越嫌弃,他越喜欢玩这游戏,父女俩在恶趣味中收获淫笑一串串。
她在他的唇舌下化成了春水,小脸粉靡,眼含欲波,她想她是如此的性福?
他甚至真的喝过她的尿液,他把她粉嫩嫩的尿道口舔得一搐一搐,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刺激的,她失禁的飙出了尿液,他用舌头舔了几滴喝了。
她急的打他,他把她搂在怀里抱着哄,“宝宝,不气不气,以后不了,不舔尿道口,咱们舔菊穴好不好?也会爽的。”
她更气,小拳拳捶他胸口。
“我爱你,宝宝。”他郑重的、深情的说。
嗯!她骄傲的嘟起嘴,小唇珠便被他噙在了嘴里,含吮个不停。
他放开她,“宝宝,元旦没有一起跨年,除夕做爱跨年,好不好?”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啊……
45、“你爱过吗?”(h)
其实,凌朗他们也不算纵欲,休假的这几天,不过就是晚上得做个两三次,一次好久好久,不过就是白天睡醒都腻歪在一起亲吻爱抚。
没法子,一是老房子着了火,遇上正当花季的宝贝,一是两人小别了半年,简直要了命,噬骨的思念变现成噬骨的爱欲。
凌云真正成了凌朗手指、唇舌下的玩物,被花式把玩得全身靡软,被把玩得身体无一处不敏感,连蝴蝶骨都似乎成了双性爱敏感翅膀,能带她高飞;
也被他引弄得一闻到他的成熟气息、浓烈雄性味道便身子发软、小穴渗水,他便把她端抱起坐进大鸡吧,用大鸡吧好好疼爱她,一边操肏一边在她耳边说荤胡话、甜腻的情爱话,她想起初夜那晚,他说的那句【习惯了会爱上这味道,一闻就流水】;
她的阴道已被这根大鸡吧肏干得彻底臣服,湿软、多汁,她算是真正明白他的那句【把宝宝干软,成为它的套子】,她的阴道已彻底适应这根大鸡吧,迎进它、紧裹它、任它肏操,驰骋,和它一起共舞,她已能在它肏操的同时自主花式收缩,给它也给自己更多快感高潮。
——凌朗说,只是一个任肏的甬道、还不能算是鸡吧套子,宝宝现在才是爸爸的鸡吧套子了,它们契合、共舞和乐。
多美好的事儿。
在冬天的被窝里,阴道里含着根火烫的大鸡吧睡,比吃火锅还爽。
当然,他们也喜欢只是静静窝抱着聊天。
凌云喜欢坐在飘窗前,看青葱的后山景致,南方无雪实是一憾,但冬天花树依然繁盛也算造物主的弥补。
凌朗喜欢从后面环抱她,大脑袋搁在她肩上,这样全身都似披覆着她,把她整个护顾住,每当这时,凌朗心里总会想,天塌下来、雷劈下来,爸爸替你挡,你在我身下怀里,安全而温暖。
父女俩说些小时候的事,女儿投诉说爸爸不靠谱,总欺负她,跟幼儿园老师说她尿被子,爸爸嘿嘿傻笑,也不反驳,爸爸说女儿小时有多丑,刚生下时那一团哦丑不忍睹,他差点当场暴毙,问施蕾这是你和猴子生的吧?
凌云笑得乳房直颤骂他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他大狗式又上身了,梗着说他才十九岁诶,又说真的是全医院最丑的孩子,他没扔了已经算仁义至尽宅心仁厚。
她抬起滟涟含水的大眼睛问:那现在呢?
“现在?”,他亲她的眼皮,说眼睛特别大特别灵气,还水光滟媚,亲她的唇,说小唇珠像时刻诱人亲吻,亲她的脸颊,说皮肤细腻光滑,亲小下巴,说不用花钱挨刀,也玲珑精致又性感。
听得她虚荣开心,他却是心惊了,定神敛睛端详她,真的长开了,女人味重了几分不止,更添了一丝藏也藏不住的欲色媚容,那是他日夜疼爱、精水浇灌和浸润的果实,“宝宝是女人了。”他慨叹。
这个样子出街,谁都会猜她可能是个新婚小妻子。
他扶起她沉甸甸的乳房,几乎已有D了,长在她瘦削的身上,真可谓是豪乳,他斟酌了下用词说:“宝宝,你知道你胸衣和衣服挑得都有问题吗?”
她撅嘴点头,她总挑无钢圈薄款、穿那种宽松的大衬衣,大卫衣大毛衣,她依然处在恨不得把胸都藏起来的尴尬阶段。
“只愿意让爸爸知道你有对大奶子?”他亲吻她的耳廓说,大手抓揉那对大奶子。
“嗯”,她轻喘。
也好吧,不想教她年轻穿漂亮点,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说谢谢你凌云。
紧紧的、却又温柔的把她窝抱在怀里,耳鬓厮摩,全身心都是对彼此即浓又烈的爱,怎会如此深爱呢?又为何偏偏是这种关系?如此的完全没有法子!
把头偏向她看不见的角度,他眼眶湿了,如果有前生、如果有来世,他相信,他们一定还会、还能寻到彼此,那时,应该不是父女吧?
她看不见,但她能感知到,她文静而敏感。
“你爱过吗?”她看着窗外神情茫然的问。
“在爱”。他认真的答,想了想说:“也只这一段了。”他也茫然的看向窗外。
近不惑,他的感情经历简单得可耻,跑县城借读馋他勾他花式掺酒灌他迷糊上床的施蕾那段真不能算恋爱,施蕾后便被没长大的小宝宝绑住,然后……
“做爱!”她转身贴紧他,双手向他的下身探去,只有做才能释缓心头的苍茫郁沉。
“凌云,”他亲吻她,呢喃轻呼她,“凌云,宝宝,云宝,爸爸的宝宝,”掰开她的腿,把半勃的大鸡吧往阴道里挤,这种状态下挤插,穴口会有点微疼,她蹙眉,他却就是要她有点疼痛感,爱和痛都铭记吧,宝宝。
就着插入的姿势起身,走一步肏一下,肏得极深极重,宫颈口的软肉被磨得酸麻,她抱着他哀喘,淫水却滴落一地。
“真痛、真惨还是?”他蹙眉看她?
“幸、福”。她说。
他骄傲的笑。
把她抱向八爪椅,“之前爸爸不是教过你在上面自己动吗?今天还是你在上面,但不用动。”
46、父女性爱小情趣:“老虎凳”
依然就着插入的姿势,凌朗抱着凌云仰躺,她坐直上身,含坐进他的大鸡吧,坐在他的胯上俯视他,文静却也有点小气势呢。
“我肏你?”她看着他笑。
他摇头笑她不知死,“坐好,起飞了。”他打开八爪椅震动模式,臀胯下的座椅倏的震动起来,于是他整个臀胯、连带大鸡吧都在剧烈震动。
“啊、呀、嗬”,她尖叫,全身如通了电般乱颤,两颗大乳房上下甩得他头晕,他抓住她乱摇晃的手,掐固在她腰侧。
被掐固住的她腰枝乱扭,非但不能减轻震动带来的刺激,反而让穴里的大鸡吧钻肏得更深,挠肏得更透,像穴里含着根巨形电动按摩棒,这根按摩棒还时不时往上顶肏她。
快感一大波一大波向她淹来,淫水如注,她简直怀疑她突然间来了例假。
“呜噢,停、下、停下。”快感太激烈,她呜咽带着哭腔求饶,挣扎着想扑过去关掉。
“乖,爸爸帮你关,呃。”他被她乱颤乱扭的性感样子迷得五荤三道,大鸡吧又被她穴里的淫水浇得、阴道里绞得缩暴爽,哪里会帮她关掉?
坏心眼的他又调快了一个档,借助电动八爪椅他剧烈震肏他的宝贝女儿,健腰得空还往上颠肏狂插,高潮像台风一般袭卷过来,她再也受不住。
“呦呜,呃啊,哇”,她被狂乱的震动和颠肏得惨烈式呜咽狼嚎,再也坐不住,趴倒在他身上,尿液和淫水一起从下身暴泄,全身颤栗,阴道痉挛绞缩,把他爽得紧紧抱着她,双腿张直,关掉震动模式后起身疾速抽出来射在她脸上。
左手三根手指插进她逼穴里帮她缓和高潮后阴茎骤然抽离的虚空。
阴道里阵阵脉动余波告诉他刚刚过去的高潮快感有多猛烈和爽妙,也让刚经历射精高潮后的他泛起极致的心理满足快感。
陷在深爱里的男人,自己爽有时并不是首要,让身下的女人爽更让他快乐得多,特别当她是他的宝贝。
右手食指却涂抹着他射在她粉靡小脸上的精液玩儿,他一直很想颜射她,终于了了心愿,一如他想像中美好,性感、淫媚,他把抹着精液的食指肏进她的小嘴儿,哑着声儿哄她:“含着,舔掉爸爸的精液。”
还没缓过劲的她乖顺的含着他的手指吮吸,淫靡的看他,乖乖把手指上的精液吮舔掉。
她早适应了他的雄性味道,竟一丝也没觉得膻腥,只是缓过劲来后难免羞涩,嗔怪他颜射她。
他被她羞涩的模样撩得大鸡吧又硬起来,干脆递到她嘴边,要她亲吻大龟头,她的小嘴乖乖含起大龟头、大眼睛又欲欲的看他,实在太撩了,真爱死她,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他的鸡吧实在太大,他也不忍让她给他口,舔舔亲亲过过视觉、心理快感瘾就是了,赶在她发现失禁更羞涩难当之前把她抱进沐浴间,帮她清洗。
洗着洗着父女俩又腻腻接吻。
“下次换宝宝在下面,爸爸在上面肏着宝宝震动。”他哄她。
“不要”,她拼命摇头,“那只老虎凳太、太激烈了。”
老虎凳?他失笑,“爸爸下次调温柔模式。”话一出口,知道坏了,说溜嘴了,有温柔模式干嘛要搞得这么猛烈害她这么狼狈?
果然,她小脸一沉,不理他了。
47、“这个漂亮女生,让我逗一下?”
一直到晚上睡觉凌云都黑着脸,眼看怎么哄都哄不好了,凌朗突然拉下大床上方悬吊的绸缎,问她:“知道这是干嘛用的?”
她瞥了一眼,没说话。
“之前,这里住过一对情侣,他们的爱不被世间所容,在这个大床上彻夜做爱,然后用这条绸缎上吊了。”他缓缓的莫得表情的说。
她小脸煞白,倏的从床上弹坐起来,看着身下的大床。
“怕?”他看着她问,声音沉沉眼神幽幽的在夜里显得有点怪。
“你、你别吓我。”她有点打哆嗦。
“当然、”他又幽幽的说:“吓你的。”
“凌朗!”她气极、怒喝!“你还能不能更混蛋!”
“当然、可以的!”说完,大长腿往床下一迈,赶紧溜走。——情爱模式中的他其实真的挺蔫坏,面对宝宝他收敛得辛苦,大獠牙没事总要伸出来呼噜两下。
她扛起大枕头,迈着小细腿非得追上揍他,他边跑边回头伸出大长舌作上吊惨死状。
怎么都追不上他的她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
噢?惹大了,他讪讪的迈着大长腿走回来,炖鞣吉蹲下来,跟着她一块“哇”。
“还抓不到你。”她抡起枕头打他,他抱头鼠窜,最后把她扛回床上,压在身下,才算了事。
“你混蛋”,她依然气呼呼。
“谁让你不理我?”他大狗式梗着,然后把大脑袋埋在她颈侧低声问:“说真的,想不想知道这条绸段干什么用的?”
她眨眨眼不说话,一幅你爱说不说的冷样。
没法子,冷他是冷不过她的,“我讲,行了吧,小祖宗,”他叹了口气,拉着绸段坐直起来,悠悠的讲起古:“古代,没有电动椅这些,但是古人闲的时间比咱们多多了,又没能打游戏上网,做爱成了唯一的消遣……”
什么乱七八的?她更气呼呼,打断他:“说重点!”
“重点就是古人闲着也是闲着,做爱呗,这绸段就是做爱的情趣用品,穴里含着男人大鸡吧的女的手抓绸段,借力凌空做托马斯全旋,咳,不是,那时也没这个叫法,反正就是旋着环转,以把那男的大鸡吧给转断为荣,才算真的会转,美其名曰:真环转”。
她跳起来掐他的大脖子,又笑得用不上力,趴在他肩上笑得喘不过气,半天才问喘着他:“爸爸,你读书时是不是很会逗女生笑?”
他正经脸回想,摇头,“哪啊,那时是姨妈资助我在县城读书,成绩不好就打道回村了,哪敢逗女生笑。所以,现在就变本加厉逗回来喽。来,这个漂亮女生,让我逗一下?”
“臭爸爸。”她搂着他笑。
他转头亲她,额头抵着额头,温柔柔的说:“不许不理我,凌云。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冷着我。我、我只有你,你知道?”
是啊?他似乎真的只有她。
她搞不懂为什么奶奶不喜欢他,搞不懂他那么好,施蕾为什么会离他而去。
他告诉她,有什么搞不懂的,他的好,或者,只是对她而言吧,别人并不这么认为,奶奶认为貌似听话老实的凌坤才好,施蕾只是馋他的皮相,对他来自小农村、又没钱还是介怀的。
如今他有钱、有颜器大活好,有无尽可能,想拥有什么没有呢?她有他的家底支撑,年轻漂亮,也有无尽可能,想拥有什么没有呢?却只愿违常背德只属于对方。
又一夜紧紧相拥,紧紧互相极致拥有,他将大鸡吧挺到她的逼穴最深处占有她,她双腿紧紧圈住他,逼穴紧裹他的大鸡吧吃到最深拥有他。
“爱你,宝宝。爱你凌云。”
“爱你,爱你,爱你。”她紧紧抱着他疯狂的挺动腰肢迎合也索取他……
————————
他们也出去爬爬后山,去附近的马场骑马玩、去后山的山潭钓鱼,但一到了外面,凌朗便极有分寸的保持应有距离和慈父相,他要为凌云的名声负责,那么娇弱的她,受不起任何伤害。而凌云也不是没分寸的人,所以他们从不曾引人怀疑过。
过了几天淫荡又神仙的日子,不知不觉,到了除夕。
48、边做边赏今年最后一个夕阳(h)
老板让人把院子装扮得年味十足,树上挂满彩灯、小径边摆满年花年桔,廊下挂上了红灯笼,桌上有一盘盘的利是糖、瓜子零食等。
凌云毕竟还孩子气,竟开心得满场蹦。
她开心,凌朗便也更开心,一切不过是为了她,如今、更是这般。
起得晚,父女俩直到两三点才吃午饭,和乐开心的刷起了海鲜火锅、喝起小酒,凌朗来了兴致,喝起洋酒,抽起雪茄,一派霸总大佬模样。
她也喜欢他这样,边吃边给他照相,他却把她不失少女童稚又有女人秀媚样全摄入眼里心底,哪需要照相呢?
起身洗手后回来,已是一身赤裸,把她拉过来脱光了揽在怀里把玩,在她耳边磁性低语:“跨年爱爱开始……”
她瞟了眼墙角的大立钟,不过才五点?
他唇角很勾起有点邪肆的笑,“信不过爸爸的体力?”
她自然、是信得过的,他简直就是头不知疲倦的狼,大鸡吧更是勇猛得仿佛没有不应期这回事。
他说,因为它太爱你了,爱得忘了自己。
正当她陶醉于这个别致的情话时,他悠悠的补刀:它忘了自己是根鸡吧,应该有不应期。
她瞬间黑脸。他傻乐。
“祝爸爸越来越年轻!”她端起酒杯认真脸说。
他摇头,“这哪里可能,傻宝宝。”他端过她的红酒杯,抿了一大口,嘴对嘴度给她,深情的看她,“祝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她扬起秀媚的笑,对的,这个祝祈语才是对的,年年岁岁花相同、情深欲重人相拥……
因这句话,她竟不需要他任何唇舌指的前戏,便一片漾湿。
“真是淫宝宝”,他嗔笑,他又何偿不淫?只瞄了一眼她的腿间,便硬如铁棍。
他拆了颗利是糖,塞入她的蜜穴。
她嗔怪他,气得瞪起大眼睛。
他坏笑的低头,把沾满淫水的利是糖吸了出来,度进她嘴里,用门牙把糖咬断,父女俩嘴里便都各有一半满是淫水味的利是糖。
“甜。”他笑着说。
她也笑,他这么会逗的时候,她总想,他应该是个很“会”的男朋友,可惜最好最适合谈情说爱的年龄都被小屁孩时的她给绑住了。那时的她多么的“不懂事”,他晚上迟一点回家,她便一会一个电话连环追CALL,他也是够耐心,每个来电都接听,仔细说他在哪,还有多久才能回,哄宝宝乖,哪个女生肯和这样的他拍拖?
“想什么呢?”他不满她跑神,于是干脆插入,抱着她缓缓颠肏,这样缓肏,他可以干个一整天,她却最怕这样,虽没有强劲的高潮,但像泡在温水中的穴口阴道都舒服得不得了,又像个源源不道的淫水分泌器官,她总怕做一遭下来会脱水成个干枯的老太太。
一边缓肏她,一边喝酒、嘴对嘴度酒给她,淫乐得不得了。
“古代帝王是不是也就这样了?”他感慨,“酒池肉林?”
她一脸淫容欲色,享受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靡艳的小嘴流淌出细碎的哼唧碎吟。
他又低头吮吸她大了不少也更性感的乳头,“宝宝喂爸爸吃奶。”
淫荡又过份的话让她的小脸更粉艳,淫美得不像话。
他抬头说:“凌云,你真美。”哎,这么漂亮又聪明,又有他的家底加持,本该拥有多么灿烂、精彩、幸福的人生,却跌在违常欲渊中,身心皆见不得光。
痛得如刀尖划过心房,他一个失控,把她压到了最底,大龟头直插进宫颈口,她“呀”一声低呼,软软倒在他身上。
“到床上操?”这也不是个疑问句,因为他起身一步一肏却走向卧室的飘窗台,到达时她已被肏得靡软不堪,嘴里咕噜不清的都是带哭腔的碎吟,一路滴洒淫水。
也不知是现在的她太敏感了,还是现在的他肏太尽兴、不似之前还收掖着。
屋里的玻璃窗都是单向玻璃,不怕外面的人看到,他把她放下,捞起她的细腰,让她双手撑着玻璃窗,摆成后入式的姿势,他们很少用后入式做,她不喜欢,她想看他。他其实还算喜欢,可以欣赏她的美背、蝴蝶骨、腰窝还有俏臀。
他哄她:“抬头,边做边赏今年最后一个夕阳。”
其实不用他提醒,他的大长鸡吧一挺到底时,她不自觉便仰起下颌,窗外后山腰果然漫着一片橙霞,“嗬、真美,”她在他的肏插下边喘边说。
他唇边挂着笑,腰胯缓缓耸动,肢体律动流畅健美,她从玻璃窗轻微的映射效果中欣赏身后光赤着身体健帅之极的他,“快点”,她喘着说,其实不是身体想要快插,而是想看他更健帅、失控的样子。
“唔,如你愿。”他腰胯疾速耸动,啪啪声不绝于耳,果然如她所料的帅,上身胸肌微鼓、腹肌却微收、捞着她细腰的手臂肌肉紧绷,牙关轻咬、眉峰轻锁、腰胯前送时囊袋重重拍向她的嫩臀,大龟头直顶花心,从外至内的帅。
“别走神,我操!这么肏、你还有能耐分神?我是要服你还是要自残以谢你?”他佯怒,大龟头重重勾挠她。
“不、不要,哈啊。”她求饶,她才不会说她在偷偷欣赏他肏操她的英姿,她也不会说她有点后悔催他快了,他快起来搞出的高潮能淹死人!
“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他摇头,“看来你不喜欢。”摇头晃脑淫诗,速度依然不减,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呐。
这话是在说他老?他才不老,又帅又猛!“喜、欢,莫道桑榆晚,人间重晚晴,”她扭着腰迎合他的操肏。
“操!”他大乐,于是操肏得更加舒展、傲骄,她随着他的肏操发出淫荡娇媚的哼唧,分泌出滴哒不尽的淫水,实在合谐之极。
这么欲又这么诗意?这对父女也是泥垢了。
边操肏边看完一轮日落西山,他才在最后一抹云霞隐匿前一轮冲刺后抽出射在她的玉背,抹着精液在上面写“凌云”,画上一个“心”。
把人捞起起来,依依不舍深情接吻,“爱你,凌云。”
“爱你,凌朗。”
他一怔。
她改口,“爱你,爸爸。”
他笑斥,“别没大没小。”
揽她依偎在飘窗前,暮色刚起,窗外便燃放起烟花,大朵大朵的七彩祥云在天幕绽放。
49、除夕跨年爱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h)
凌云回头看凌云,“是你?”
他笑着点头,“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呢?她倒进他怀里,小脑袋蹭着他的下巴,像只喵一样往他怀里钻,“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连放三天,我是乡下财主老爷。也是这里荒郊啦,要不估计我会被抓走在里面过年。”他不想她太感性了,有意逗乐她。
她双手捧起他的脸,充满迷恋的看他、亲他,呢喃:“爱你,凌朗。”
这回他没笑斥她,温柔柔回吻她,回应她:“爱你,凌云。”
父女俩怎么又回到大床上,他怎么又压着她耸动操肏,谁都有点迷糊,他太贪她了,恨不得时时都在里面肏着。
无聊的春晚节目成了他们嗯嗯呃呃喘吟的背景声,听到主持人开始刮噪还有几分钟倒计时,她紧抓他的肩臂,“爸爸,狂肏一轮!”
他抬头看她,想起也在这个院子、他们的第三次性事,笑着点头,把她抱到玫瑰花池边,像当时那样把她放在浅水处,从池子边拿下几条毛巾垫在她后背,紧贴着她一进到底。
“宝宝,爸爸开肏了哦,会把你肏失禁的那种哦。”
她咬唇既期待又有点发怵的点头。
几下轻缓肏插让她适应过度,接着伴随男人眼神、神色一变,大鸡吧似是暴胀了一圈,双手撑着池壁,连续十下又沉又重碾过G点撞向花心,仔细一听,原来应和着外间传来的主持人夸张又欢乐的零点倒计时。
“新年快乐,我的宝宝。爸爸爱宝宝,永远爱宝宝。”他沉哑着声微喘着说。
她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又憋得厉害,便在他肩上咬一口算是回应。
“嗯,知道。”
窗外响起此起彼伏的烟花鞭炮声,室内响起连绵不绝又沉又重又快的啪啪、卟嗤声,可见肏插有多疯狂、有多疾速,这实在是他最喜欢、最擅长的肏干法,他操得满头大汗,酣畅淋漓,从大龟头、柱身、柱身上的每道青筋、每根耻毛、四肢百骸、无不舍爽,嘴里不时发出长呼重喘。
她蹙起似是难耐忍受痛苦的五官,只有她知道摩擦有多强烈又有多剧爽,他虽疾速,可要命的是每一下来回抽插在阴道里的印迹和感受都那么清晰,大龟头勾挠过每一处都留下一道快感,可这玩意儿它勾挠了有上几百下了吧?
她被快感吞没了,她已不复存在,一波波极致难耐刺激的高潮把她折磨疯了惨了,她抓紧他的肩臂,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痕,她尖叫,惨哭,语无论次暴哭的内容竟是“太、太爽了、宝宝太惨了,”让疾速肏操中的他险些破功狂笑。
只有他才知道,她阴道的收缩有多剧烈,带给大鸡吧的爽意有多强劲,她太好肏了,怎么肏都淫水淋漓,怎么肏都和他的大鸡吧严丝密缝,像天生就该是一对,怎么肏都哼唧尖叫不停,真实而媚浪。
她的阴道太喜欢他的大鸡吧,他的大鸡吧也太喜欢她的阴道,它们是如此的情投意合,久操不厌,大鸡吧猛钻进宫颈口向她示爱,她以一个绞缩回应。
耻毛一直骚刺着她的小逼搞事、助兴,这个跨年夜所有性器官都在叫嚣尽兴。
他两手抓揉她的酥乳做最后冲刺,暴胀的大龟头频繁疾速挠过G点,她像一只就在浪尖的小舟,高潮已经无法拿来形容了,她一直就在高潮中,一个接一个高潮涛浪打来,她只有承受和痛哭流涕的份,她整个下体都似被电击、爽得都想流出液体,她再一次被他肏操失禁了,热灼的尿液浇向鸡吧正在频繁进出大鸡吧。
大鸡吧虎驱一震,十几下疯狂的重疾插肏后抽出,插进她像失水鱼般的小嘴里,经久的射出十几股浊液。
“吞了,宝宝。”他哑柔磁性的声音蛊惑她,“吞了爸爸肏宝宝肏出来的精液!”
她嗓子干哑,如遇甘霖般悉数吞下。
“乖!”他紧紧抱她,“乖!”
“爸爸,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缓过来的她说的竟是这句。
他明白、他懂。
是的,突然间,他懂了,懂了她当时在他第一次狂肏一轮后问说的那句【你根本就不懂】的意思。
——她爱他,不管他混蛋破处尿她、狂肏蛮干法操她,她都爱,她爱的就是“他”,完整真实的他,不是完美成熟父亲形象,她没有分不清,她也没有分不清亲情依赖和情爱,她爱他如父、也爱他如男人,且一往无前、从无退缩,不知对错……
——她比他更早一些懂得“爱”!
哎,宝宝啊,他抚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轻叹。真的是一个值得爱、值得怜爱和疼爱的小女人。只可惜,天作弄,你我。
抱她回房间时,却还是走向了八爪椅,和刚才正好的相反,传统的她在下他在上的插入式,他没有食言,开启温柔震动模式,她臀下的座椅柔和的震动着,她的阴道也温柔的裹震着他的大鸡吧,他时不时肏插两下助兴,两人边舒爽边深情对视,“舒服吗?”
“嗯。”她娇羞的答。
“今晚就在这椅子上睡吧,彻夜震动,多爽?”
她:……
“宝宝,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插章日常小番外:做饭还是做爱?吃饭还是吃你?
凌朗发家后、也没有追求过份的生活奢华,加上凌云性子乖巧沉静,也不娇奢,他也没再婚,家里就两口人,实在简单,常年只请一个不留宿的钟点工阿姨,做饭、收拾完便走。
后来,两人恩爱起来,周末便干脆不让阿姨过来,父女俩自己折腾吃的,免得让阿姨在家里多瞧几眼,生出疑窦,无事生非。
所谓的自己做饭,都是噱头,除了偶尔几次、还真的做出一餐温馨的饭菜外,基本到最后不过是一边腻歪搞得两人一身淫水,吃下一肚子彼此的口水津液罢。
先说说温馨的饭菜,凌朗懂吃,也算会做,几个快手菜还是拿得出手、哄得了小公举。
通常会蒸条鱼,炒个蒜蓉青菜,熬锅苦瓜或玉米胡萝卜龙骨汤,煎两片牛排或再炒个姜葱螃蟹,再摆上瓶红酒或大吟酿,小公举得意的晒朋友圈:我家帅爸下厨啦。
老四和赵龙把凌朗的手机都打暴了,“凌朗,我们也喊你爸爸,上凌爸爸家蹭饭。”
“滚”。当什么千瓦电灯炮。
父女俩对饮聊天,间或眉眼传情,接个湿湿的带酒意深情的吻,所谓幸福小日子,也不过就是这样罢了。
这却是父女俩都最珍视的小幸福,甚至在父女俩做起温情小游戏时相互问及:最喜欢的两人相处的时分是?两人都在小卡片写下“一起‘真正’的做饭、吃饭”。
真正的?还有不真正的?
嗯,是的。
————————
凌朗做饭,凌云喜欢在一边帮(捣)忙(乱),她最喜欢小脸贴着他精壮的背,环抱他的健腰,听他跟她说今天吃什么,怎么做,本来就低沉磁性的声音,耳朵贴紧他的背听起来,更性感得不得了。
性感的男人做菜,更性感得一塌糊涂,她便说了出来,“凌朗,你真性感。”
“别没大没小。”他嗔斥她。
然后,便被他扯下裤子端抱到餐桌上,逼穴里被塞进小圣女果、提子,再在穴口抹上一勺沙拉酱,低头埋进她腿间,一颗颗吸溜出来,沾着淫水和沙拉酱喂她、父女俩分吃了。
“餐前水果沙拉,就得这么吃。”他坏坏的扬眉。
她用眼描摹他越经岁月越醇俊的眉眼,在心里说,爱你,凌朗,爱你,爸爸。
这两年,借做饭,父女俩荒唐的事儿没少做,他会抚撩得她淫水肆流,从消毒碗柜里拿出把小汤匙,伸进她逼穴里舀出一小匙淫水出来,幽灼灼看着她喝下去。
舌头还意犹未尽的伸出来汤匙舔个光,再次想把小汤匙伸进她逼穴时被她推开。
她红着比圣女果还红艳的脸用小拳头锤他。
呵,他傻乐,像头大狗蹲在腿间继续舔吃她,哄她原谅,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情趣的事,她也喜欢,只是还总是有些儿放不开罢了。
草莓当季时,他亲自驱车去地里采摘买回来,挽起衣袖,加上盐、苏打粉认真、仔细泡洗,把太过份突起的籽都刷掉,顶部青翠的叶子和梗也摘掉,用精美的水晶碗装好,端到她身边。
一边和她啧啧接吻一边一颗颗塞进她的逼穴,然后把她抱进淋浴间,顶在墙上猛肏狂操,周遭便泛起淫靡又甜腻的草莓香味,随着大鸡吧疯狂般肏进肏入,两人结合处不段渗出红粘粘的草莓果酱。
抽出捣果汁的恶主大鸡吧后,他抹起一把果酱涂在她唇上,再次和她渍渍接吻,唇舌间都是甜淫滋味,他坏笑,“我家宝宝有个草莓味的逼,真是稀罕”。
“爸爸特地去地里采摘的草莓好不好?一颗颗都是爸爸亲自挑的,特别新鲜,特别大个儿,塞进宝宝逼穴里宝宝才会有撑满感,经爸爸的大鸡吧捣肏后汁肉才够多”。他一本正经的说。
她任他胡闹,淫趣那么多,她也挺享受。
享受他任何掰开她的双腿、掰开她阴唇的行径,深情、霸道、性感又、背德。
当然,事后他会好好帮她清洗,他网购了专用清洗器,小小的一根,探进去喷洒温热水流,又舒服也真能清洗干净。
但他还是吓她,“宝宝快分泌多多的淫液把果渣流出来,要不爸爸就上妇科用的鸭嘴器。”天知道他为毛线网购这玩意?
他还网购了尿道针,一根细细的塑料针管上面缀着颗小珍珠,初看她还以为是根别针,他告诉她是插进尿道增加情趣的,尿道插起来也、会爽。
她不肯让他用在她身上,嗔问他为什么买这些?
他讪讪的、埋进她乳间无辜的说,男、男人都喜欢玩点情趣,爸爸也是男人。
——他确实很“男人”,喜欢窝抱着她看岛国动作片,特别喜欢公车痴汉类,边看边摸她的逼,会喜欢买些情趣用品回家屯着,哪怕也没胆子哄她用。幸福小日子有时也、怪怪的。
她瞪他。他大狗式垂头丧气说,宝宝嫌弃爸爸了。她亲他说没有。他眼睛一亮,抬头说那哪天用用?
她:……
后来,当然有用了。
凌朗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成的,那天早上,她膀胱里还装着泡隔夜尿,便被他在腰下垫了个枕头,掰开大腿,把小逼亮了出来,那根细细的尿道针插进粉嫩嫩的尿道口,细细的珍珠塞进尿道口,又微疼又极撑的感觉让她蹙紧了眉。
他拎起那颗小珍珠像性交般抽插,柔韧质地的塑料管把细嫩的尿道插得有些微过激式的酥麻,尿意急起,他坏坏的把小珍珠插了进去,就是不肯让她排尿,还把大鸡吧操进逼穴狠肏。
那天她阴道痉挛得差点休克、哭得成嚎啕,凌朗爽得全身发颤,抱着她想喊我的宝宝第一次喊成了我的女人……
说跑题了,说回这天做饭。
性感成熟还能做点小菜的男人,这一餐简单的肉酱意面(肉酱还是拆装倒在煮熟的意面上再拌炒个1分钟则可那种)、水果沙拉折腾了一个小时还没搞定,因为凌朗怀里挂着个粘人精,粘人精逼穴里含着他的大鸡吧。
凌云已学会圈缠抱着他的细腰一挺一沉吞吐大长鸡吧,自己控制大龟头挠她的穴壁、G点、直顶花心。
都不知是在做爱还是在做饭?
他关了火,索性把她放在长方餐桌的另一边,掰开大腿,大开大合操肏,一边操一边把沙拉倒在她酥乳上,“真稀罕,宝宝身上长沙拉了,真甜。”低头舔咬吮吸乳头,“奶香味沙拉。”
她瞪他。
终于把十五分钟的快手菜做好,抱着粘人精,以大鸡吧深埋小逼穴的姿势坐下来吃饭,其实他最喜欢这样插着喂她吃饭,够色情、够色气。
性感的男人问她:“吃饭还是吃宝宝?”
她欲色迷离挂在他身上,他温柔嗤笑,用叉子卷了一叉子意面喂她,又从她嘴里把意面全卷回来自己吃了,她啥也没吃到。
气呼呼缩阴报复他,他一个重喘,放下叉子,箍掐她的细腰,重重肏插她,让你报复?小样儿!
父女俩干脆不吃了,一个缩阴、一个狠肏,竟有点势钧力敌的意味,把彼此爽得连吃饭都顾不上,完全沉醉在性爱中,小餐厅都是淫靡的气氛,他暗惊也暗喜宝宝真的长成了能和他对着操的小女人了。
终究姜还是老辣,他半狠烈的把大鸡吧顶在她花心处狠狠辗磨,终于把她干得软贴着他吟哭求饶。
“宝宝,想吃面就说嘛,爸爸喂你。”他叉起一大叉子已晾温了的意面,却不喂她吃,反而全撒在她的酥乳上,自己一点点舔吃了,再一口口度喂给她。
这样的事儿,只是日、常,日、常……